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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陈琳履新的特别庆祝
冬季的东江码头,草地都变得枯黄,看起来有几分萧瑟。六月份的变故之後,经过几个月的紧张施工,东江码头终於完成了全部主体投资。东江码头的建设有力的推动了澄江航运的发展,尤其是澄江东部地区纵深大,东江码头建成後将为这里的大宗货物进出打开方便之门。东江码头的建成同样给原来的澄江码头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地处澄江西部的澄江码头虽然基础条件和码头规模要远胜於初建的东江码头,但地理位置上,澄江码头离澄江主要工业城镇及开发区要比东江码头远。未来很多企业为了缩减运输成本,走东江码头是必然的。
东码头主体工程结束没多久,澄江港务集团就打上了东江码头的主意。为了整合澄江码头业务,澄江港务集团和东江码头的小股东,也就是当地原来的一些村民达成了收购协议,将按照现在码头的估价收购这些小股东手里的股份。
前来估价的是澄江市政府指定的评估机构派出的评估小组。村民股东代表和澄江港务集团的负责人陪同评估小组对东江码头现在的价值进行了评估。现在出任东江港务公司董事长的徐源知道澄江港务集团要收购村民手里股份的事情,徐源也想把那些股份买下来,但他手上并没有充足的资金让他这麽做。再说他占有码头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就算澄江港务集团买下其他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对他也没什麽影响。眼下徐源最担心的是马国运死後留下的关系网全面破裂了,这不是个好兆头。
十二月初的时候,葛俊武的女儿葛清岚和京都来的部长公子赵承刚订婚,徐源作为葛清岚的私交朋友出席的订婚宴。尽管徐源和葛家在银杏山开发上还有一个很大的房产开发合作,在订婚宴上他也没有机会跟葛俊武说上话。这种微妙的变化让徐源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这些政客喜欢钱不假,但他们更在意自己的政治前途,对他们来说,政治生命才是他们享受一切的基础。龙马公司以前的背景让这些政客对龙马公司敬而远之很可能就预示著还会有一场针对某人的大风暴,而葛俊武之流已经嗅到了这场风暴的气息。虽然龙马公司因为马国运的死而脱胎换骨,跟以前的历史一刀两断了,但葛俊武之流对龙马公司还是保持著旁观的态度,并不想为龙马公司站台。
订婚之後,葛清岚会到澄江来跟徐源讨论银杏山开发的事情。葛清岚没有像葛俊武那样疏远徐源,但也没有表现出足够的赚钱热情。徐源知道葛家出资和他在银杏山开发房产的钱是来自吴京一家大型国企,赚了就是葛清岚的,亏了很可能就是那家国企的投资,所以葛清岚本身没有任何压力。
这边在评估码头的资产价值,徐源却在黄金海岸会见订婚後初次来澄江的葛清岚和陆星儿。葛清岚问徐源有什麽良策让银杏山能进一步开发,徐源摇了摇头说这是政府层面的事情,他一个商人显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清岚,葛书记好像不太关心我们这个合作项目,是不是我们现在的状况让他不太满意啊?」
葛清岚虽是葛俊武的女儿,但她对她父亲和龙马公司以及某人之间的复杂关系知道的并不多,以为徐源这麽问真是担心亏了钱让她父亲不满意了。「这个好像没有吧,我没听我爸对我们的合作项目有什麽不满的。徐源,我想和王铁生接触一下,看看能不能通过澄江市政府来促进银杏山的第二轮开发。」
徐源看著葛清岚,不能确定对面的女人心里是何打算。葛清岚认为她是被王铁生迷奸而失身的,她接近王铁生是为了报复还是真为了银杏山那一大块地?徐源问葛清岚有没有什麽要他协助的,葛清岚摇了摇头说她已经准备好了,徐源也不知道葛清岚准备好了什麽,但他并没有问。葛清岚走後,徐源问陆星儿的近况,陆星儿笑笑说她挺好的。徐源心里有些难受,他知道陆星儿身不由已,很多事情都不是表面风光的她所能控制的,就像以前的他,甚至是现在的他自己一样。徐源问陆星儿葛清岚这次来澄江打算怎麽办,陆星儿说葛清岚准备用钱开道,给王铁生送钱。徐源听了有些意外,葛清岚给王铁生送钱是为了让王铁生开发银杏山吗?徐源也听到消息说高伟城年底会离开澄江,王铁生将接任澄江市委书记一职,成为真正的澄江土皇帝,葛清岚这个时候给王铁生送钱是不是有什麽阴谋?徐源想起了苍林大桥的事情,王铁生通过顾瑞香给高伟城送钱,阴了高伟城一把。正是凭著苍林大桥事件,王铁生把高伟城给挤走了。葛清岚用姓王的用过的招术去对付姓王的,姓王的会上当吗?
葛清岚和陆星儿到澄江的第二天就精心打扮後去见了王铁生。两个漂亮女人每人提了一箱子钱去见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应该心里乐开了花才对,可王铁生见到葛清岚和陆星儿却是皱了皱眉头。王铁生还不知道葛清岚认定他是迷奸她的人,他以为这一出是葛俊武安排的,只要他收了钱就是死路一条。
「清岚侄女啊,我是葛书记的老部下了,葛书记一身正气我是非常敬佩的,他是我辈学习的榜样,这钱我可不能收啊,侄女你还是拿回去吧。至於银杏山开发,这是关系到澄江未来城市格局的大事情,我一定会在常委会上提出促进新城建设的提案,把澄江建设成江东,甚至是全国的第一县市。」王铁生的话让葛清岚无可奈何,只得和陆星儿提著钱又回去了。
「这老狐狸!」上了车,葛清岚恨恨地骂了句。
「清岚,别灰心,银杏山开发是迟早的事情。要不我们现在去吴京那边打个招呼?」陆星儿并不知道葛清岚给王铁生送钱的真实意图,她还以为葛清岚给王铁生送钱真是为了让王铁生出力开发银杏山呢。要是大力开发银杏山,把那里的地价抬上去,葛清岚就会赚得盆满钵满。
「不用了,我爸说最近不要张扬,尤其是吴京这边的人要少接触。」葛清岚闭上了眼睛靠在座椅上休息,眼前又出现上让她作呕的一幕。陆星儿也知道葛俊武换了门庭,但他在吴京还是有很大影响力的。葛清岚不想和吴京的人多联系,或许是因为某人引起的风波还没有消散,但也可以看出葛清岚对这一次投资银杏山房产开发并没有多大的热情,难道就是因为这些钱不是她出的吗?葛清岚前後矛盾的表现让陆星儿颇为纳闷,但她只是葛家推到台前的代表,自然不会多问下去。
顾瑞香已经很少出现在澄江的电视屏幕上了,现在她是澄江市委宣传部的一名干部,兼任澄江市电视台的副台长,级别暂时定为股级,年後就能提为副科级。
澄江电视台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地方小台,顾瑞香在澄江还算是个名人,但出了澄江就没人认识她了。对自己能进入市委宣传部并成了澄江电视台的副台长,顾瑞香还是很兴奋的。面对帮她转换身份的高伟城,顾瑞香内心充满了矛盾,如果不是她暗中投靠了王铁生,高伟城就算不能在澄江只手遮天,也不至於像现在这样狼狈离开。
澄江大饭店一号别墅。定了去向的高伟城心情轻松了很多,叫顾瑞香过去陪他过个周末,顾瑞香打扮一番後依约而去。自从和徐源搞上後,顾瑞香虽然还在高传城和王铁生两人之间周旋,但若非这两人相召,她不再主动去勾搭高王二人。
看到穿著浅咖啡色风衣的顾瑞香站在面前,高伟城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十来岁,能搞到顾瑞香这样的尤物女主播,也不枉他做了两年的澄江市委书记。
书房的大沙发上,顾瑞香已经脱了风衣被高伟城抱在怀里疯狂亲吻著。这时的高伟城就像是春情勃发的年轻男人,保养的如同三十来岁的手掌伸进了顾瑞香毛衣裙,隔著秋衣抚摸著顾瑞香的乳房。顾瑞香微微闭著眼睛,迎合著高伟城那带著烟草味的唇舌,双手解开了高伟城裤子上的腰带。年近的五十的高伟城有些力不从心了,虽然很渴望在顾瑞香身上征战,可没有顾瑞香的「前戏」,他还振不起男人的雄风。顾瑞香低头将高伟城半软半硬的肉棒含进嘴里吮吸,等到高伟城的肉棒够硬了,她便躺在沙发上,分开双腿引导著高伟城的肉棒插进她的小骚穴。
顾瑞香两腿高高翘著,黑色的打底裤被高伟城捋到了腿弯处,露出的雪白大腿抵在高伟城微微凸起的小腹上。高伟城难得像今天这麽兴奋,不时用手抚摸著顾瑞香那被黑色打底裤包裹著的修长小腿,胯部则和顾瑞香那圆润饱满的屁股贴在一起,坚硬的肉棒不断肏弄著美女主播的小骚穴,尽情发泄著大半年来的郁闷之情。
「瑞香,你真好。」高伟城大吼一声後趴在了顾瑞香身上,心里颇有感慨,只是他还不知道,导致他在澄江官声尽失的苍林大桥事件就有顾瑞香的一份「功劳」。顾瑞香有些心虚地对著高伟城说道:「高书记,这两年瑞香还都靠了您帮助,要不然我还在电视台当苦差使呢。」
「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以後的路还靠你自己了。我还是小看了王铁生啊,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姓王的就是在澄江的地头蛇,没想到他在省里还是有点关系的。
不过姓王的把我挤走对他未必就是好事情,说不定哪一天他还会後悔呢。」高伟城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意。
「高书记,难道上面要调查王铁生?」
「那倒不是,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的。我可听说新来的市长很年轻,後台比我硬多了。」高伟城没说具体的事情,顾瑞香也不敢多问,但有一点顾瑞香还是听出来了,王铁生想尽办法挤走高伟城得到的也只是一个过渡性质的位置,他不出差错还好,要是任内出了什麽问题,恐怕不会有什麽好结果。
徐源很快就知道葛清岚的计谋失败了,对此他一点儿也不意外,他更关心的是澄江港务集团收购他码头小股东股份的事情。小股东代表陪同评估小组和港务集团的负责人可是塞了不少钱的,码头的价值可能会被高估。港务集团是市属企业,但集团高管层大都是王铁生和周大江安排的人,华胜集团还是港务集团的重要股东。如果周大江看好东东码头的发展,想持有东江码头的股份,为什麽不是华胜出面收购那些小股东的股份呢?徐源知道周家一直在通过另组建的华明集团侵吞华胜的资产,用不了多久,华明集团就会成了华胜的第一大股东,到时候华胜名下的资产都会被周家控制,而华胜只是澄江港务集团的一个股东,通过港务集团来持有东江码头的股份显然没有华胜直接持有来得好。
夜色下,一辆黑色汽车开进了瑞达物流公司。黑色汽车一直开到了徐源的专用车库,一身黑色洋装的顾瑞香下了车,坐电梯直接上了顶楼。对於顶楼的套间,顾瑞香不再陌生,这个套间给她留下了的屈辱和快感让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虽说地处江南,夜晚的澄江还是很冷的,看到徐源站在走廊的窗口看著东边的东江码头,顾瑞香愣住了。不说两人之间的恩怨纠葛,顾瑞香还是很欣赏徐源这种敢於打拼的男人的。她也曾听过一些传闻,知道眼前的年轻男人在一帮老江湖的争权夺势中取得了胜利,成了陵江一家大型民营集团的幕後老板。
徐源扭头看著几步之外的顾瑞香,向她招了招手,转身走进了他的休息室。
「最近有没有跟谷琬妤联系?」宽大的房间里,徐源坐在床上,身上只剩下一件秋衣,换了性感睡袍的顾瑞香正轻轻抚摸著徐源的下体。听到徐源问她谷琬妤的事情,顾瑞香便点了点头,说她最近正和谷琬妤讨论婚姻和未来的问题,谷琬妤对她的现状并不是很满意。
「你跟她是小姐妹,知不知道她平怎麽解决生理问题,她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不会就这样憋著吧?」
「说过一些,但她没跟我说过有别的男人,还说我至少还有两个老男人安慰一下,她只能自己解决,周大江的性功能好像越来越不行了。」
「下次你跟谷琬妤见面就跟她聊一下东江码头的事情,打听一下港务集团收购村民手里的股份究竟有什麽目的。」徐源总觉得澄江港务集团收购小股东股份这件事情有些诡异,他要知道对方的真实目的,好提早准备应对之策。
「嗯,我知道了。」顾瑞香低头将徐源的肉棒含在嘴里轻轻吮吸起来,徐源仰躺在床上,享受著曾经的澄江第一美女主播的香艳服务。对於徐源,顾瑞香是心情是复杂的。一方面,徐源又给了她非常优厚的条件。她的弟弟和女朋友都来澄江发展了,弟弟被安排在东江码头做中层管理,对一个刚毕业的没有任何工作经验的大学生来说,找到这样的工作就像中了彩票一样高兴,这让顾瑞香在弟弟和他女朋友面前极有面子。另一方面,徐源又控制著她,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禁锢起来的鸟。
前不久徐源还跟顾瑞香说在陵江给她准备了一个「未婚夫」,现在她在官场上混,有家庭比较好。这个「未婚夫」自然是掩人耳目的,徐源安排的「未婚夫」
是个老板,过几年这个老公就会「消失」,而顾瑞香将合法继承一大笔钱,至於她能拿到多少钱,就要看她这几年的表现了。顾瑞香知道徐源在图谋一件大事,让她接近王铁生和谷琬妤,很可能跟华胜有关系。难道徐源要图谋华胜的资产?
如果真是这样,徐源的野心也太大了。这只是顾瑞香的猜测,她不敢向徐源求证,但顾瑞香常常会想,如果真是这样,徐源成功後会分给她多少钱?不得不说,顾瑞香还是很喜欢钱的,徐源的这个计划让顾瑞香很动心,如果她真能合法继承一大笔钱,那她就算做公务员也能享受高质量的物质生活,而不用像其他官员那样偷偷摸摸的。
顾瑞香吐出了徐源的大肉棒,分开双腿跨坐到徐源大腿上,光溜溜的阴户裂开一道肉缝,将徐源的大肉棒吞了进去。顾瑞香甘愿跟徐源合作,除了徐源许给她钱财上的好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徐源的大肉棒。周旋在徐源和高王之间的顾瑞香也只有在徐源的床上能充分享受到性爱的快乐。
抛开其他因素不谈,论床上表现,徐源还是很喜欢顾瑞香的。口活好,肉穴干净漂亮,能让徐源充分享受到玩女人的乐趣,而且经过几次调教,顾瑞香在他面前表现的极为温顺,在徐源的女人中,也只有顾瑞香完全像女奴一样臣服於他。
这让徐源在顾瑞香身上发泄肉欲的时候多少有些征服和快感。
昨天刚被高伟城召见过的顾瑞香被徐源的大肉棒插满了她的小骚穴,很快就变得淫浪起来,如同饥渴的少妇盼到久未归家的丈夫的一样热情无度地索取著。
在顾瑞香一波力气用过之後,徐源翻身将顾瑞香压在了身下,让顾瑞香的双腿高高抬起,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这个姿势是很有难度的,顾瑞香练了很久才勉强能像做一字马那样打开她的双腿。徐源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光著身子压到了顾瑞香身上,顾瑞香虽然还穿著睡袍,但衣襟早就打开,袒胸露乳,打开的双腿将她的肉穴拉开了一道肉缝,原本粉嫩的阴唇因充血变成了微微发黑的肉红色。徐源双手用力抓著顾瑞香的两个乳房,凌空的肉棒对准了裂著肉缝的骚肉洞,用力猛顶进去。
「啊……」顾瑞香发出大声的浪叫,拉直的双腿和双手一起剧烈颤动著。此时的顾瑞香对徐源来说就像一个会叫的人偶,他的每一次冲击都能让顾瑞香发出高亢的淫浪之声。看著徐源粗大的肉棒像活塞一样在她的小骚穴里抽插,顾瑞香觉得要是徐源每星期这样跟她做一次,她做徐源的地下情人也没什麽不可以的。
一场激烈的交锋下来,即便是在冬天的夜晚,两人身上都被汗水打湿了。虽然後来那一波,徐源也只坚持了十分钟左右,但足以让顾瑞香四肢酸软无力了。
休息了片刻的顾瑞香迈著沈重的步子去卫生间拿热毛巾给徐源擦拭身体,然後小鸟依人般靠到了徐源的怀里。徐源睁开眼睛,用手抚摸著晃动在他眼前的乳房突然问顾瑞香最近和王高两人见面有没有听到有价值的消息。
「昨天我去了高伟城那里,高伟城元旦过後就要去省旅游局了,王铁生将会接他的班,不过高伟城说王铁生当了书记也未必比现在好过。听高伟城的意思,新来的市长後台很硬,王铁生不一定搞得过新市长。还有……高伟城还说到了他以前小看了王铁生,王铁生在省里也有很硬的关系,只是知道的人很少。这个人跟葛俊武不合,所以葛俊武在吴京的时候,王铁生在葛手里吃了亏。」
「高伟城要走的事情我也听说了,王铁生那边呢,没什麽重要信息吗,他要接高伟城的班没什麽特别的安排?」徐源听顾瑞香说到葛俊武,又想起了他现在的处境,如果葛俊武铁了心要抛弃他,他又该如何应对?
「王铁生那边没听到什麽,南丰开发区和城东开发区合并成立国家级高新开发区审批已经通过,估计明年春节後就要正式挂牌。合并成立的高新开发区是副厅级的,所以党工委书记和管委会主任由澄江市委书记兼任,实际管事的党工委副书记兼管委会副主任为正处级,而且要进入澄江市委常委。王铁生很想拿下这个新常委的位置,但结果并不理想。」
「正处级?那不是和澄江市长平级了?是不是由澄江的官员升级上去?」徐源的产业多在新挂牌的高新区里,如果新来的副主任不好打交道是件很麻烦的事情。
「这个不知道,既然王铁生想拿下这个新常委位置,估计会让澄江的官员升级上去。还有一件事情比较奇怪,你应该在前几天的新闻上看过,王铁生会见英国来的客商,当时我负责带队报道这件事情,那名英国客商居然会说一口流利的华语,他对澄西的利江制药很感兴趣,想要买下利江制药。利江制药是市属企业,虽说这几年业绩并不理想,但还没到要卖掉的地步,王铁生一开始并不同意将利江制药卖给那个英国客商,愿意在高新区划一块地给那个英国客商。那名英国客商对王铁生说他是代表怀云小姐来澄江投资的,当时王铁生就没了声音,沈默片刻後就答应了那个英国客商。」
「怀云小姐?是英国人吗?」徐源听了顾瑞香的话也颇为吃惊。
「我不知道,王铁生和那个英国客商是秘密会谈的,他们的谈话是我把采访的包放在了会议室偷听到的。我也不知道英国客商说的怀云小姐是谁,可以肯定的是,王铁生认识这个怀云小姐。如果是怀云小姐是华人的话,也不知道她姓什麽。听他们谈话,王铁生对这个英国客商和怀云小姐颇为忌惮。英国客商名义上是来投资的,实际上是来侵吞国有资产的,在新的合资公司中,利江制药只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和英国客商的投资相比,这个比重太低了。」
「那你知不知道那个英国客商的底细?难道王铁生没跟你提起过?」
「没有,王铁生只是让我做好报道工作。」顾瑞香看著徐源表情有些凝重,也不知道徐源在想什麽,想了会儿又对徐源说那个英国客商的老婆好像是华夏人,家庭背景挺深厚的。顾瑞香知道徐源想弄倒王铁生,以为徐源想抓到英国客商侵吞国有资产的证据。徐源沈默了片刻,让顾瑞香继续跟谷琬妤接触,套套她的话,弄清楚澄江港务集团收购东江码头股份的真实目的。
这一年来,柳月眉在澄江商界声名鹊起。尤其是徐源接手凤凰山下的电子厂并更名为澄源电子,经营搞得有声有色,後来又筹划上市,进展喜人,而这一切都是柳月眉在操作。东江码头事件发生後,海凤凰离开了澄江不知所踪,徐源便开始冷落柳月眉,借著介绍给周永辉做女朋友的机会要把柳月眉踢出了澄源电子。
周大江对柳月眉是很赞赏的,红火起来的澄源电子一度还让周大江眼红。如今澄源电子的第一大功臣要投靠他,周大江知然乐得接受。对於儿子和柳月眉谈恋爱的事情,周大江也很乐意。虽然柳月眉出身在普通家庭,但自身素质很好,又懂经营之道。自己儿子什麽样周大江心里清楚,如果儿子能娶到柳月眉这样的女子,对周家来说绝对是件好事情,要不然周家家业迟早会被儿子败光。十月末,柳月眉被周大江安排到了华明集团,以周永辉女朋友的名义出任华明集团公司的部门经理。
十二月二十九日,黄道吉日。华泓大酒店宴会大厅,一身粉红色晚礼裙的柳月眉和西装笔挺的周永辉正穿梭在人群中,不断接受著众人的祝福。个子高挑的柳月眉穿著性感的晚礼裙,当之无愧成了全场的焦点。冬季款的晚礼裙是高圆领的设计,并没有露出女人的事业线,反倒是镂空的长袖露出玉藕般的双臂,看起来多了几分别样的诱惑。虽然没有露出什麽,但柳月眉那鼓鼓的胸部依然夺人眼球,尤其是大波浪卷的长发甩在一边,发梢落在胸口处,让柳月眉多添了几分妩媚。周永辉的眼睛不时从柳月眉饱满挺拔的胸部上扫过,心里思考著徐源把柳月眉介绍给他的真实意图。
柳月眉的情况周永辉是知道的,徐源和海凤凰之间发生了争斗,最後海凤凰失败离开了澄江,柳月眉作为海凤凰提拨起来的人,被徐源弃用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难道徐源介绍柳月眉给他并不是让柳月眉来监视他,而是想让踢开柳月眉?
看著风情妩媚的柳月眉,周永辉又有几分心动起来。要想知道柳月眉是不是徐源派去监视他的,试试就知道了。如果柳月眉真看上了他,今天晚上应该不会拒绝和他发生一些亲密关系。想到这里,周永辉又瞥了眼身边的女人,而这个时候柳月眉正轻轻依在他身上,像被甜蜜的恋爱陶醉的小女人。
作为华胜的合作夥伴,作为柳月眉的老朋友,徐源带马莉莉一起前来给准新人贺喜。外表风光无限的徐源实际上承受著巨大的压力,但他出现在订婚宴会上还是有很多人跟他交谈。马莉莉和柳月眉也认识,但她不知道徐源和柳月眉以及周永辉的真实关系,看到柳月眉一脸幸福的站在周永辉身边便祝两人白头偕老,永结同心。柳月眉微笑著对马莉莉说了声谢谢。当徐源要她和周永辉「恋爱结婚」
的时候,柳月眉也曾犹豫过,周永辉的品性她很清楚,绝非婚姻良配,但想到周家庞大的家业,柳月眉还是咬牙答应了。如果徐源失败,她就真做了周家少奶奶也不吃亏。凭著她的能力在周家立足并难,周永辉这种败家子最後还要靠她来支撑周家也说不定。
「月眉,永辉,祝你们早结连理,百年好合。」徐源和周永辉、柳月眉轻轻碰了碰杯子,一干而尽。周永辉抽了抽眼角,将杯子里的酒喝了下去。要不是徐源手里有让他身败名裂的视频,周永辉早将酒杯砸到徐源身上了。如果有可能,他要把他受过的一切都还给徐源。东江码头的事情发生後,周永辉听父亲说了些关於徐源的情况,知道徐源虽然代替了海凤凰在澄江的地位,但他的处境比当初的海凤凰糟多了。周永辉等著徐源成为落水狗,他好把徐源手里的把柄抢回来,然後多找几个老女人去伺候徐源。喝了酒的周永辉瞥了眼站在徐源身边的马莉莉,他知道马莉莉是陵江一家大型民企的继承人,身份和他相当,如果将来徐源成了落水狗,他一定要想办法尝尝这小美人的滋味,还有那唐菲菲,一定要骑死那小骚货。
「今天晚上,周永辉就要住到凤凰花园去。」
「今天他喝了那麽多酒,什麽也干不了。你不是还有准备吗?」
「你就不怕我真的喜欢上周永辉,想做他的妻子?」
「我对你有信心,在你新婚之夜肯定会给你一个难忘的回忆。」
热闹的会场里,徐源和柳月眉各自拿著酒杯在一处稍稍安静的角落交谈。这时候谷琬妤和顾瑞香走了过去,和粉红色晚装的柳月眉相比,这两个穿著深色晚礼裙的女人更有种端庄成熟的风韵。谷琬妤穿著深红色的露肩裙,肩上披著短披肩,露出精致的锁骨,看上去优雅迷人,而束腰的礼裙让谷琬妤的腰身看起来无比纤细,好似盈盈一握犹不足。由主播转变成官员的顾瑞香则穿著黑色的长裙,虽然束腰缚胸也很性感,但整体还是以端庄大方为主。
柳月眉和谷琬妤只差两岁,这时候却成了准婆媳的关系。对於柳月眉,谷琬妤是有些忌妒的。周永辉再不成器也是个年轻的小夥子,总比周大江早早没了性欲强多了。更让谷琬妤感到危机的是她和周大江没有孩子,周家的家业将来还是会被周永辉继承,也就是说,如果将来周大江退居二线了,周家的大权将落在周永辉手里。而现在周永辉要娶柳月眉这样一个厉害的女人,在後周大江时代,她谷琬妤在争夺周家财产的斗争中肯定占不到半点便宜。
四人的岁数都差不多,但关系却比较复杂。谷琬妤是周大江的妻子,和柳月眉是准婆媳,而顾瑞香和谷琬妤又是好友,表面上和徐源以及柳月眉也都比较熟悉。
「哟,徐总也来为月眉祝福啊。」顾瑞香笑嘻嘻的,但说话给人的感觉好像对徐源颇有意见。
「今天是月眉大喜的日子,我和月眉是多年的朋友了,无论如何都应该来给月眉祝福一下。」徐源的眼光从谷琬妤身上扫过,为谷琬妤的打扮惊艳了一番。
不好色的周大江都能拜倒在谷琬妤的石榴裙下,这女人定然有她让男人消魂的一面。目光回到顾瑞香身上,顾瑞香朝徐源浅浅一笑,徐源则向顾瑞香和谷琬妤点头问候,并没有跟这两个女人多说话,借口女朋友在叫他就离开了。
「这个徐源做人还真不讲情面,月眉辛辛苦苦给他打理澄源电子,澄源电子要上市了,他就把月眉一脚踢开,也太不厚道了。」顾瑞香看著徐源远去的背影叽哩咕噜说了几句,听上去像是在为柳月眉打抱不平。
柳月眉则轻声说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罢了。我是海总一手提拔起来的,海总离开了澄江,徐源不重用我也是正常的。徐源对我还是挺够意思的,高价赎回我手里的澄源电子股份。澄源电子发行内部股票的时候我认购了不少,加上当时徐源给我的激励股份,加起来值好几百万呢,说起来我是徐源外最大的个人股东。
徐源这方面还算有点人情,用三倍价格收回了我手里的股份。要不然卖了我都买不起凤凰花园别墅的房子。」柳月眉为了不让别人说她嫁给周永辉是为了攀周家的高枝,她自己花钱在凤凰花园买了套豪华别墅作为嫁妆。
「月眉,徐源并没有你想的那麽好心。你以前没做过公司上市,不知道上市之後能赚多少钱。要是澄源电子上市了,你卖掉的那些股票可能会翻好几倍,到时候说不定能买两三套凤凰花园的别墅了。」谷琬妤像在说徐源的不好,又像在说柳月眉是土包子,没见世面,被徐源骗了还在说徐源的好。
「这个我也知道,但还有上不了市的风险。再说我都离开澄源电子了,留著股份也没什麽意思,还不如卖了买套自己喜欢的房子享受一下生活。」柳月眉对著谷琬妤浅浅一笑,她知道徐源图谋华胜肯定会对谷琬妤下手,但如何下手她却不知道。
凤凰花园别墅已经有了零零星星的住户。柳月眉买下的别墅在小区中间伸入湖中的小山坡上,别墅後面是一座和别墅差不多高的石头山,前面是大片的湖面。
照著澄江人的风水观念,靠山面水是最好的地方。
喝了不少酒的周永辉还没完全醉倒,他还要做最後一件事情,就是和谈了三个多月的恋爱的柳月眉上床。二楼的小客厅里,柳月眉打开了空调独自先进了房。
不一会儿,穿了浅黄色毛衣和灰色的直筒裤又回到了客厅,和之前的晚礼裙相比,毛衣和裤子更能衬托她完美的身材,丰胸翘臀一览无遗。喝了酒的周永辉看到柳月眉的臀部曲线顿时热血上涌,走到柳月眉身边抱住了柳月眉的身子,在柳月眉脸上亲吻起来。
「月眉,你真漂亮。」周永辉吻著柳月眉的脸颊,双手在柳月眉的娇躯身上不停游走。欢场老手的周永辉知道如何挑逗一个女人的欲望,他并没有直接插入柳月眉的臀沟,而是在柳月眉的腰臀间来回轻抚。之前周永辉只是轻轻触吻过柳月眉的脸颊,这一次周永辉吻上了柳月眉的红唇。
要不是知道周永辉的习性,说不定柳月眉还真以为周永辉是个谦谦君子。当周永辉摸著她腰臀的色手继续向下的时候,柳月眉抓住了周永辉的手掌,在周永辉耳边轻声说道:「永辉,今天是我们订婚的日子,我们应该先好好喝一杯庆祝一下。」柳月眉说完从陈列橱里拿出一瓶红酒给周永辉和她都倒了杯半杯红酒。
「来,永辉,我们来喝个交杯酒。」周永辉听著柳月眉的声音心都酥了,举著杯子靠到了柳月眉身上来了个大交杯。
「月眉,是你太迷人了。」周永辉放酒杯,抱著柳月眉疯狂亲吻起来,这时候他已经忘了柳月眉对他来说是个危险的女人,一边吻著柳月眉的俏脸一边用手去摸柳月眉的乳房。见柳月眉没有像往常那样拒绝他,周永辉欣喜若狂,吻著柳月眉倒在了沙发上,捏著乳房的手掌还想伸进柳月眉的衣服里去,但他的手掌还没有触摸到柳月眉胸脯柔软的肌肤就倒在柳月眉身上睡著了。
「永辉,永辉。」柳月眉拍了两下周永辉的脸,发现周永辉像死猪一样睡著了。「呸,你个人渣还想占本小姐的便宜。」柳月眉想让周永辉就这样躺在沙发上,但怕周永辉冻著,拿了被子给周永辉盖上了。
头痛欲裂的周永辉从睡梦中醒来,摇了摇头才发现自己睡在他未来新房的客厅里。昨天晚上发生了什麽?记得和柳月眉那小骚娘们喝了交杯酒後就将她压在了沙发上,还摸她的奶子了,柳月眉也没有拒绝,後来怎麽不记得了呢?周永辉摇了摇头从沙发上坐起来,眼睛还有些模糊不清,看到沙发边一团白花花的东西。
周永辉揉了揉眼睛,终於看清楚沙发边白花花的东西是一只大白狗。
啊!周永辉惊叫一声,掀了被子就朝楼下奔去。大白狗和老女人是周永辉心里永远的噩梦,突然看到一只大白狗蹲在沙发边看著他,周永辉以为自己又做噩梦了。混蛋,柳月眉那骚货跟徐源那家夥就是一夥的。周永辉打开别墅大门,屋外很清静,周永辉这才想起他是在柳月眉的别墅里。
柳月眉一晚上也没睡好,在夜总会呆过的她对男人还是很了解的。现在社会一个男人可能不会在乎一个女人是否是处女,但如果男人喜欢的女人是处女,这对男人来说是件很美好的事情。柳月眉怕给周永辉吃的药效果不好,周永辉半夜醒来会爬到她床上来。再者,柳月眉想做作双重打算,一方面她帮徐源图谋华胜,一方面她以周永辉妻子的身份自己图谋华胜。这样无论徐源的事成败如何,她都不会吃亏。当然,她想真做周永辉的妻子就必需付出相应的代价,第一条就是要和周永辉上床,做一个真正的妻子,这让柳月眉很纠结。徐源并没有让她跟周永辉上床,万一她这样做了,徐源跟她之间的合作就可能中断。如果她跟周永辉上了床,徐源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信任她了。她不知道徐源还有什麽计划,万一最後是徐源胜了,而她却跟了周永辉就太亏了。
柳月眉起得也不算早,在洗漱的时候听到客厅里周永辉的惊叫吓了一跳,急忙跑到客厅,只见徐源送她的大白狗妮妮正一脸茫然地看著她,沙发上的周永辉已经不知去向。「永辉,你怎麽了?」柳月眉下了楼,妮妮也跟著下楼,只见周永辉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
看到大白狗跟在柳月眉身後,周永辉又有种想吐的感觉。「月眉,你不是要去公司吗,我们快出发吧。」
「嗯,我给妮妮准备些吃的。」柳月眉给妮妮准备了食物後开车载著周永辉离开了别墅,一路上还问周永辉是不是昨天晚上喝多了身体不舒服。柳月眉不知道周永辉已经把她当成了徐源的人,在暗想著整倒徐源以後如何调教她。
周永辉见柳月眉一脸惊讶的表情不像是在演戏,心里有些纳闷,难道柳月眉和徐源并不是一夥的?那大白狗又是怎麽一回事?可从没听柳月眉说过她喜欢养狗。周永辉并不知道,妮妮是徐源前些日子送给柳月眉的礼物,徐源知道他对大白狗有严重的心理阴影,看见大白狗以後肯定不敢住在柳月眉的别墅里。
「嗯,昨天晚上喝太多了有些头晕,出来吹吹风感觉好多了。」周永辉看了眼开车的柳月眉,又想起听父亲说关於徐源的一些事情。徐源继承海凤凰留下的一切是因为他在几个江湖大佬的争斗中取得了胜利,这样的男人无疑是危险的。
在没有整垮徐源之前,周永辉不敢再轻举妄动。要是再像上次那样没整死徐源反而差点被徐源弄死,那种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到现在周永辉还会梦见他被锯成两半的恐怖场景,每次醒来全身都会被惊恐的汗水湿透。
元旦後第一天上班,陈琳到吴京开会,会後吴京市委组织部长找她谈话,告诉她将出任澄江市委常,并出任新成立的高新开发区党工委副书记兼管委会副主任。陈琳知道国家级高新开发区是副厅级的,开发区一把手只能由澄江市委书记兼任,二把手就是开发区实际上的领导。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大馅饼,陈琳有些懵了,很快她就向组织表示她将尽她一切努力为吴京和澄江的经济建设作贡献,不负领导的厚望。
回澄江的路上,陈琳一直在思考她为什麽突然就成了澄江市委常委。自从和王铁生决裂之後,陈琳从没想过自己的仕途会有这麽快的变化。除去年龄的因素,陈琳出任这个职位也算合情合理。陈琳以前就是城东开发区的主任,熟悉开发区的各项工作。王铁生为了架空陈琳提升陈琳出任副市长,没想到正好让陈琳有资格出任合并後的开发区管委会副主任。还有一个原因,澄江市委常委没有女性,陈琳成为常委能提高女性在常委会中的比例。当然,一个正处级的澄江市委常委的分量是很重的,陈琳并不认为凭她的履历就能得到这个位置。是谁在背後给她撑腰呢?要说能捧她到这个位置上的,并且她也认识的,只有以前的省委组织部长,但那位部长大人已经离开江东了。难道是那位部长大人早就给她安排好了?
陈琳觉得不太可能,她和那位部长大人并没什麽特别的交情。难道是高伟城从中帮忙?陈琳知道高伟城和王铁生尿不到一个壶里,难道是高伟城知道她和王铁生不和,所以推荐自己出任新增常委给王铁生添堵?陈琳知道她出任澄江市委常委的消息很快就会在澄江传开,她要在消息传开之前和徐源先庆祝一下这突如其来的惊喜。
十月初的时候,陈琳之前的丈夫,被评为烈士的傅玉明的母亲找到陈琳,要求丑丑的抚养权。傅玉明都已经死了,傅母的要求根本就是无理取闹,又说傅玉明留下的房子她和她老伴都有份。陈琳知道婆婆来闹并不是真的为了丑丑的抚养权,只是为了房子罢了,她干脆把房子买了,分了一半钱给傅玉明的父母,从此跟公公婆婆再无瓜葛。卖了房子的陈琳搬到了康琳的房子里。康琳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小富婆,徐源给了她一套豪华别墅,又给了她一些公司的股份,就算徐源不给康琳零花钱,康琳每年也能拿到不少红利。
徐源给康琳的别墅是湖中三套别墅最东面的一套。三套别墅的地下室是连在一起的地下停车场,徐源的别墅在中间,西边一套则在柳月眉名下。康琳和陈琳带著小孩子住在一起。在陈琳老家有不少风言风语,说陈家风水不好,家里的女人都克夫。陈母听到这些风言风语心里也不舒服,为了耳根清静干脆也搬到了康琳的别墅里,负责照看两个孩子。陈母忙不过来,白天还请了个保母帮忙。
徐源一开始提出让陈琳住到凤凰花园的时候,陈琳还有些抵触,怕被康琳看出什麽来。不过为了方便和徐源偷情,陈琳还是搬到了康琳的别墅里,要和徐源幽会只要打个电话给徐源,徐源就会住到隔壁的别墅里,晚上偷偷去她房间,或者她偷偷跑到徐源的别墅里去,可谓神不知鬼不觉。
如果不去和陈康两女幽会或看孩子,徐源一般不会住在凤凰花园。却说徐源收到陈琳的短信後欣喜万分,虽然两人常在凤凰花园偷情,但都是徐源主动约陈琳的,陈琳很少主动约他。早早结束了晚上的活动,徐源准备了红酒和点心去了凤凰花园,陈琳说晚上有人请客,要八点以後才能回去,徐源看时间还早便放水洗澡,洗掉身上的烟酒味。等徐源洗澡出来,看到房间里坐著一个女人,却是穿著绵睡衣披著外套的康琳。
「康琳,你怎麽过来了?」徐源见康琳的打扮就知道康琳是看到他屋里有灯才过来的。
「妞妞睡了,我到客厅里看电视,看到你屋里亮灯了过来看看你。你是不是约了大姐来幽会?」康琳也知道徐源一般不住在这里,听徐源这麽说肯定是约了陈琳见面了,心里有些吃味。
「琳姐她有事要跟我说。要不你先回去吧,明天中午你请假出来,我们去十里你以前住过的房子。」
「这麽急著赶我走,你是不是怕大姐知道我们的事情後生气不理你啊?」
「我有什麽好怕的,大不了把你们两个一起烩了。」徐源走到康琳身边将康琳抱住了,手掌一直伸到绵睡裤里面轻轻拍打著康琳的屁股。
「真的?你要是有能奈把大姐搞定了,我陪你疯一把也无所谓。」康琳知道徐源还没有跟陈琳说过他们的事情,所以才敢这麽说。徐源笑道:「那你今天晚上就躲在床底下听房怎麽样?」
「呸,才不要呢。」康琳有些失望地转身开门,徐源披上外套送康琳回去。
陈琳以前的秘书小刘今天搬家,在酒店安排了一个包厢宴请同事。陈琳跟这个跟随她好几年秘书关系不错,也出席了酒席。只是陈琳过去的时候有些心里有些感慨,包厢里一桌人都没坐满。如果她还在开发区,如果小刘还是她的秘书,前来出席小刘乔迁之喜的同事肯定会很多。不过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回到开发区,陈琳的心情又好了起来,脸上带著微笑跟众人打了招呼。陈琳问小刘开发区现在的状况,小刘说合并成了国家高新技术开发区的消息传出来後,管委会的同事都没心事工作了,有关系的都在走关系,希望能在新开发区管委会谋个好职位。
对热衷於仕途的人来说,这次开发区升级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很多人都有机会升级。唯一不称心的就只有一个人,现任城东开发区管委会主任吴建新。
合并成立国家级开发区,他这个城东开发区一把手就要「退休」了。眼下澄江可没有那个科级职位比他现在的职位更好的了。
一个四十来岁,原来就在十里镇的中年人对陈琳说道:「陈主任,你什麽时候能回来啊,吴建新那家夥不靠谱,这一年多来也没见他干什麽实事,城东这一块再这样下去迟早要荒在他手里。」
「这次合并成立国家高新技术开发区,我可能会回来任职,至於什麽职位现在还不能确定,要看组织安排了。」陈琳知道她出任市委常委的消息过两天就会传遍澄江,现在先透露一点给老部下也没什麽关系。来参加小刘乔迁之喜的都是当初跟陈琳比较近的人,吴建新来後这些人都被边缘化了,听到陈琳说要回去任职,这些人都眼光大亮。
地下室空无一人,陈琳停好了车子还两边瞧瞧,确定没人才敢拿钥匙打开徐源别墅地下室的防盗门。别墅里静悄悄的,陈琳坐电梯直上二楼,刚出电梯却看到康琳和徐源从徐源房间里出来,两人身上都穿著睡衣披著外套。徐源和康琳也没想到陈琳会在这个时候从电梯里出来,三人隔著两三米的距离相对而视,一时间都没说话。
陈琳看到徐源和康琳这样站在眼前,一颗心猛然跳动起来,怎麽回事?康琳竟然穿着睡衣从徐源的房间出来,难道他们两个也在暗中偷情?陈琳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情,怪不得以前跟康琳提再找男朋友的事情,康琳会找借口拒绝,原来是这麽回事。回想起康琳不想让妞妞姓陈的事情,陈琳突然发现这不是跟她的情况一模一样吗,她以前怎麽就没想到妞妞不是小弟的女儿呢?小弟和徐源以前的女朋友有关系,康琳又和徐源搞到了一起,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康琳看到陈琳只是愣了下,对陈琳晚上出现在徐源别墅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惊讶之情。陈琳很快意识到,康琳早就知道她跟徐源暗中交往的事情。陈琳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傻,公公婆婆来闹事的时候,徐源怂恿她把房子卖了搬来和康琳同住,方便两人交往,还说康琳看在孩子的面子上肯定会答应让她住的,原来康琳的孩子也是徐源的。陈琳觉得自己糗大了,她一直以为康琳不知道她和徐源的事情,还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没想到康琳早知道了,以前没碰上是康琳故意避开她的。
愣了几秒钟後,徐源大跨几步挽住了陈琳的胳膊说道:「琳姐,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几下吧。」
陈琳白了徐源一眼说道:「我又不是你老婆,打你干什麽。你们……究竟是怎麽回事?」陈琳又看了康琳一眼,想起康琳以前曾想打掉孩子,妞妞到底是谁的孩子?
徐源把陈森想跟葛清岚在一起,又找不到理由跟康琳离婚,便勾引周暮雪故意让他知道,好让他去勾引康琳的事情说给陈琳听了。当然,徐源没有告诉陈琳,他是暴力胁迫强奸康琳的。陈琳知道陈森和周暮雪、葛清岚之间的事情,相信了徐源的话。被康琳撞破了,陈琳不好意思留下来,对徐源说要回去看孩子,却被徐源拉住了。
「琳姐,丑丑由伯母带着睡呢,你不用担心。你不是说有重要事情要跟我说吗,是什麽事情?」徐源见陈琳并没有发火,哪肯让陈琳离开,今天可是融合姑嫂两人的好机会,要是让陈琳离开就太傻了。
陈琳把她要出任常委的事情跟徐源说了,徐源愣了片刻才问陈琳是不是真的,陈琳点了点头。徐源兴奋地抱住了陈琳,在陈琳脸上狂吻起来。就连一边的康琳也被徐源兴奋的表情感染了,忘记了心中的醋意。陈琳被徐源吻着吻着竟然动了情,张口嘴巴和徐源舌吻起来,当她想到康琳还在身边的时候,红着脸推开了徐源的胸膛,嘴里轻声骂了句色狼。
「琳姐,我准备了红酒和点心,正好给你庆祝一下。」徐源拉着陈琳往客厅沙发那边去,又叫康琳一起过去。陈琳和康琳都不是傻子,知道徐源的意图,有些扭扭捏捏的。康琳刚才还说的嚣张,现在看到徐源拽着陈琳不让陈琳走,她又开抬打退堂鼓了。难道真的要跟陈琳一起和徐源上床?康琳知道她第一次被徐源迷奸的时候赵梅也在场,可那个时候她没意识。康琳又看了陈琳一眼,她有点好奇,外表冷艳的陈琳在床上会是什麽表现,是不是会和她一样乱叫?
茶几上放着红酒和点心,陈琳和康琳分别坐在两张沙发的边角上,看着徐源开红酒。红酒倒上,三人举起了酒杯,徐源说道:「为了琳姐步步高升,为了我们家财源广进,干杯!」
陈琳和康琳听着脸都红了,康琳说道:「谁跟你是一家啊,我眼大姐是一家,你自己一家去吧。」
「对,对,你们是一家,你们是一家。」
室内温度高,三人喝了瓶红酒,穿着羽绒外套的陈琳觉得热了便将外套脱去,露出修身的紫色条纹毛衣。陈琳的胸部原本就大,被修身的毛衣裹着,两个乳房特别醒目。康琳不知道陈琳以前一直束胸,所以乳房看上去并不大。她还以为陈琳是怀孕哺乳导致乳房变大,所以非常奇怪。为什麽她给妞妞断奶後乳房就恢复了正常,陈琳虽然变小了那麽一点,可还是比原先大很多。要是她的乳房能有陈琳的三分之二大就好了。
陈琳被徐源看倒不觉得羞愧,被康琳这麽盯着她的胸脯心里感觉怪怪的。徐源看着陈琳火辣的身材,下体的内棒立刻膨胀变大,将宽松的睡裤顶了起来。「
琳姐,客厅里有些冷,我们去卧室聊天吧。」
去卧室聊天?你确定不是去卧室啪啪啪?陈琳和康琳都坐在沙发上不动。徐源知道两人不会主动跟他去卧室,难道要在客厅里上演一龙二凤的好事?除了那次跟赵梅迷奸康琳,这次是徐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双飞,心里自然也无比激动。
最後徐源还是决定抱陈琳去卧室。康琳早知道他和陈琳的事情,有这个心理准备,只要搞定陈琳,剩下的自然水到渠成。
陈琳身高一米七五,骨架又大,生过孩子後又重了几年,怎麽也有六十公斤了。不过为了双飞大业,徐源还是将陈琳抱了起来。「啊!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在康琳面前被徐源这麽公主抱,陈琳很是害羞,让徐源赶紧放她下来。徐源哪会听她的,快步朝卧室走去。
陈琳被徐源抱着,一颗心都跟着晃啊晃的,双手本能地勾住了徐源的脖子,嘴里大声叫喊着:「不要……快把我放下来……不要……」康琳看着陈琳被徐源抱着的样子,突然觉得陈琳的叫声是那麽的诱人,不要……不要……,这分明就是在跟徐源说,我要……我要……
正如徐源猜测的那样,康琳对三人之间的事情早有了心理准备,看到陈琳被徐源抱进房间,康琳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她很想看看别的女人在床上是什麽样子的,更想看陈琳被徐源肏弄的时候又是什麽模样。或者说,她自己也很想知道三个人在一起做爱是什麽感觉。因为她心理已经做好准备很久了,就等着这一天的到来。在徐源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的时候,康琳起身跟了上去。
卧室里,宽大的双人床上,陈琳被徐源抛下去的时候,整个人在床上晃了几下,笔直的小腿伸在床沿外,脚上的平跟皮鞋还不曾脱下来,这时候露出里面粉红色的棉袜子。以前的陈琳在内衣包括袜子方面都选择比较老气的款式和颜色,但跟徐源好上後,陈琳选择这些东西的时候都挑一些比较靓丽的颜色了。徐源看到陈琳露出的脚踝上套着粉色的袜子,引得他抓住了陈琳的双脚帮陈琳脱去了皮鞋。
如果康琳不跟进去,陈琳半推半就也就从了。看到康琳跟在两人後面进了房间,陈琳顿时羞不可耐,一边蹬着双腿一边叫着:「不要……不要弄我啊……」
因为用力挣扎,陈琳那对高耸的乳房在胸口剧烈起伏着,掀起阵阵诱人的乳浪。
别说徐源这样性欲勃发的男人,就算是康琳看到陈琳那对乱颤的乳房都忍不住想扑上去抓几下。
「还愣着干什麽,快过来玩个游戏。」徐源陈琳的双腿抱在腰间,双手滑向陈琳的大腿根部。「什麽游戏?」回过神来的康琳看到徐源的大手已经摸到了陈琳的胯间,顿时一阵脸热。
「强奸的游戏啊,琳姐不肯从了我们,我们就强奸她。」徐源的话让两个女人都害羞无比,因为她们第一次跟徐源发生关系就是被徐源强奸的,现在又听到徐源说强奸的事,怎麽能不难为情呢。徐源扑到陈琳身上,真像强奸犯那样去解陈琳的裤子。陈琳惊声尖叫,她知道这是在演戏,可康琳在一边看着太难为情了,见徐源趴到她身上去解她的裤子就有力去推徐源的肩膀。
「快来帮忙,你把琳姐的毛衣卷上去,罩住琳姐的头,她就动不了了。」在徐源的指使下,康琳真的卷起了陈琳的毛衣,将陈琳的双手也包在了毛衣里。
「不要这样玩了,快放开我啊。」陈琳被毛衣罩着,只能模模糊糊看见徐源和康琳在她身前晃动,很快,一双手隔着秋衣压在了她的乳房上,从手掌大小和力量带来的感觉可以确定这双手是康琳的。陈琳记得有一次喂奶,康琳见她的乳房大就摸了她的乳房一下,当是她就感觉怪怪的。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康琳就已经知道她和徐源的事情了。
「不要……小琳,不要摸我。」
徐源则在旁边煽风点火:「揉啊,你不是说一直想摸琳姐的大妈妈吗,这麽好的机会可别浪费了。」
「谁说我要摸的,我只是羡慕大姐的妈妈比我大而已。」
陈琳听徐源和康琳在说摸她大乳房的事情,脸涨得通红。双手用力扯着毛衣想把毛衣脱掉。徐源就像在跟陈琳比赛一样,在陈琳脱毛衣的时候快速脱下了她的裤子,连秋裤都一起扒了下来,只剩下性感的蓝色蕾丝内裤。
康琳就像跟徐源配合好了一样,在陈琳脱掉毛衣後双将陈琳的秋衣拉了上去,这时候徐源已经将陈琳的性感小内裤脱了下来,还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那淫荡的模样惹得康琳都笑出了声。陈琳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但康琳都笑出声了,肯定是让她很难堪的事情。徐源穿着宽松的睡裤,轻轻一拉就落到了膝盖处,踩两下就完全光屁股了。这时候陈琳还在脱秋衣,双腿已经被徐源分开,娇嫩的阴户完全露裸出来。康琳忍不住看向陈琳的私处,比她大了六七岁的陈琳那里竟然还是肉嫩色的,只有肉唇边缘有一丝浅黑的迹象。
陈琳的阴户对徐源来说一点儿也不陌生,甚至连陈琳阴阜上的阴毛是什麽样子他都清清楚楚,但这一次看到陈琳的阴户,徐源还是能感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跳动,因为这一次康琳也在身边,他将要实现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双飞,同时和两个他喜欢的女人做爱。
徐源抱着陈琳的双腿,感觉又回到了第一次和陈琳做爱的时候,那时候陈琳也是一动不动,不同的是这次陈琳是完全清醒着。徐源激动地挺着肉棒顶到了陈琳的蜜穴上,胀得紫得发黑的龟头顶在陈琳的阴唇上不断摩擦,没几下龟头就卡了进去。
「啊……」陈琳还没脱下秋衣就感觉到徐源的龟头已经卡进了她的阴唇,在她的阴道前庭轻轻抽送着。一想到康琳在就身边看着徐源肏她,陈琳浑身都像火烧了一样,双手用力扯下秋衣,偏偏那一瞬间,徐源抱着她的双腿猛挺屁股,将烧火棍一样的大肉棒都插进了她的小骚穴。「哦……」陈琳忍不住又发出一声浪叫。
「琳姐,这样是不是很刺激?」徐源趴到陈琳身上,双手解开了裹在陈琳胸前的唯一的「衣服」,她的乳罩。
「刺激个鬼,你个小混蛋。」陈琳用手捂住了眼睛骂着徐源。徐源挺着屁股说道:「怎麽不刺激呢,我明明觉得琳姐的屄比以前更紧了。」
要是只有徐源一个人,说下流话也无所谓,可有另一个女人在场,听徐源说下流话感觉非常别扭,陈琳干脆用手捂着脸不说话,任凭徐源的大肉棒不断冲刺着她的小骚穴。也许是心理作用,陈琳也觉得徐源的肉棒比平时更粗大,插得她都觉得小骚穴发胀了。
陈琳不再逃避,双腿勾着徐源的後腰享受起来。徐源抱住了身边的康琳,也许看到陈琳全身赤裸,徐源脱康琳的衣裤的时候康琳并没有逃避。康琳的脸蛋跟陈琳有几分相似,身材却完全不一样,一米七的康琳体重不足五十公斤。胸部和臀部都不大,但很饱满,乳房要比陈琳的更有弹性。
「康琳,上次琳姐去陵江进修,你可是帮着喂丑丑的,现在可以要回来了。」
「不要。」陈琳听徐源这麽说就知道这家夥想让康琳吮她的乳房,她可从来没被一个女人吮过乳房。陈琳也不遮脸了,一手撑起身子一手勾着徐源的脖子将徐源的脸压到了她的胸脯上,白花花的乳房压得徐源话都说不出来。
康琳看着陈琳白花花的大乳房心里也感觉怪怪的。吮大姐的奶头是什麽感觉?
或者大姐吮她的奶头又是什麽感觉?
「我吮和康琳吮有什麽区别啊,我保证琳姐你会感觉更兴奋。今天是庆祝琳姐高升的,怎麽能说不要呢?」徐源摸着陈琳的一个乳房边吮边说。陈琳也知道没区别,但心里感觉完全不一样。陈琳还想说话,徐源抱着她的双腿猛挺几下屁股,陈琳嘴里又发出阵阵浪叫。徐源低下头将陈琳的一个乳房含在了嘴里,拉着康琳一起低下头来。陈琳被徐源肏得高潮叠起,见康琳被徐源拉着低下头来,又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这一刻,她豁出去了。
康琳被徐源拉着,心里也极为矛盾。好奇的她没有女同倾向,觉得舔另一个女人的乳房有些变态,可看着陈琳骚浪的模样,她有忍不住想看看被她舔吮乳房後的陈琳会是什麽样子。陈琳的乳房柔软,乳头发硬,含在嘴里和小孩的奶瓶嘴有些区别。徐源见康琳舔了陈琳的另一个乳房,直起身子专心肏起陈琳的小骚穴来,又拉着康琳用手去摸陈琳的阴蒂。康琳还以为徐源让她摸他的肉棒呢,手指像夹紧的阴唇那样用力夹着徐源的肉棒根部,那感觉太过刺激,徐源怕这样他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拉着康琳的手指压在了陈琳的阴蒂上。
康琳是除徐源外和陈琳接触最为密切的人,喂奶的时候都看过对方的乳房,康琳甚至还轻轻摸过陈琳的乳房,但像现在这样完全赤裸相对却是第一次。大片的肌肤接触在一起,让两人的身体都变得异常火热。徐源看到康琳很快入了戏,又兴奋地冲刺起来。在夜店里找两个女人双飞不是什麽难事,可让现实中曾经的一对姑嫂双飞,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件极有征服感的事情。更别说康琳现在是警察,陈琳即将是市委常委了。
康琳性感的肉体就在身旁,翘着屁股俯首压在陈琳身上,两个同样发硬的乳头在陈琳光滑的肌肤上摩檫着。陈琳知道那是康琳的乳头,异样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绷紧了身子。徐源更是无法压制他占有的欲望。一把抱住了康琳的屁股,将康琳的腰臀夹到了自己身前。康琳发出一声惊叫,整个人都趴到了陈琳身上,又若得陈琳浪叫不止。
徐源见康琳自己趴到了陈琳身上,心中大喜,分开康琳的双腿让康琳跨坐在陈琳的小腹上。康琳整个人向前挺了下,胸部滑过陈琳光滑的身体,四个乳房挤在了一起。「琳姐,现在你可以报仇了,你也可以揉康琳的妈妈了。」陈琳没有动手,她的双手摊开紧抓着床单。在徐源的抽插和康琳身体的压迫摩擦下,陈琳又快又迎来了一次高潮,阴道里的淫水如涓涓溪水一样流了出来。
徐源感到陈琳的阴道一阵收缩,一股温热的液体将他的龟头包住就知道陈琳高潮泄身了。用力猛挺几下,陈琳的花心受到刺激,全身都痉挛起来。康琳感受到身下的陈琳全身都是汗水,滑腻无比,显然已经高潮。这时候徐源一手抓着她的腰,一手掌捂到了她丰隆的阴户上。康琳知道徐源要对她下手了,害羞让她本能地反抗起来,扭摆着屁股像是要逃避徐源的侵犯。
这种反抗对徐源来说就是挑逗,徐源将手指插进康琳饱满的肉唇中拨弄,早就兴奋的康琳以徐源手指伸进去拨弄几下就後涌出了一股热流,摇摆的臀瓣变成了剧烈的颤动。徐源见状便将康琳的腰部压下,让她和陈琳的身体完全重叠在一起,两女的阴户叠在一起,上下相差只有十公分左右。徐源从陈琳体内抽出了紧硬的肉棒,失去束缚的肉棒向上抬起,龟头正好顶在康琳的阴唇上,如同自己长了眼睛在寻找栖身的洞穴一样挑开了康琳的肉唇。徐源一挺屁股,「噗」地一声狠插进去,康琳只感到自己的小骚穴突然被徐源的肉棒塞到满胀,原本还用手撑着的身体完完全全的压到了陈琳身上,一点儿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
康琳是个保守的女人,但她对陈琳身体的羡慕不是一天两天了,在徐源的引导下,康琳吮吸了陈琳的乳房,发现陈琳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生气,而是像徐源说的那样变得兴奋。这让康琳对陈琳的身体产生了更强烈的接触感,当徐源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康琳体内的淫乱因子好像一下子被激活了,抱着身下的陈琳狂扭起来。徐源见陈琳没有抗拒,伸手抚摸着陈琳的阴户,还将手指插进阴道,刺激陈琳阴道内的敏感点。只见两女白花花的大腿分开,淫水泛滥的阴户随着徐源的抽动不断张合着,惹得徐源恨不得能在两女的阴户上咬上一口。
上面的康琳被徐源的肉棒抽插着,下面的陈琳被徐源的手指抽插着,三五分钟时间,康琳和陈琳就侧底淫乱了,把对方当成了徐源,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尽情扭动着,嘴巴还不是亲吻着对方,发出啧啧的亲吻声,就连徐源都看呆了。几分钟後,徐源换了个肉洞,胀得极致的肉棒像发红的铁棒一样再次插进陈琳的阴道,一番快速的抽插後,汩汩精液都射进了陈琳的小骚穴。
「琳姐,刚才你们两个接吻是什麽感觉?」躺在床上的徐源左右各抱着漂亮少妇,心里得意万分。
「自己找个男的试试就知道什麽感觉了。」陈琳一手掐着徐源的小腹狠狠拧了下,疼得徐源直咧嘴儿。康琳不甘示弱,掐在徐源的胸肌上用力拧,比陈琳还辣手。徐源的反击就是将手掌滑到了两女的股沟间,用手指去挑逗两女的肛门和阴唇。「啊!」陈琳和康琳同时发出娇呼声,干脆支起身体对着徐源的身体发动全方位的进攻。床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台电视机,此刻却像镜子一样照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只见陈康两女白花花的身子从被子里露出来,两个屁股都对着电视机扭啊扭的。看得徐源肉棒直翘起来。最让徐源感到遗憾的是,电视机不是真的镜子,正能看到白花花的屁股,股沟间则黑黑一片,诱人的菊蕾和蜜穴一点儿也看不清楚。
两女看到徐源的肉棒又翘起来了,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好姐姐,这次该你们主动了,你们谁先来?」
「来个鬼。」陈琳抓着徐源的肉棒用力压了下去,一松手又高高翘起,看得康琳「噗哧」笑出声来。陈琳一巴掌拍在康琳的屁股上说道:「这家夥不老实,小琳,你把他给治了。」心里却想着,刚才你和徐源联合来捉弄我,现在该我来捉弄你了。康琳知道这次该轮到她了,扭捏了几下後跨到徐源身上,对着徐源的大肉棒坐了下去。陈琳也坐到了康琳身後,用她的大乳房摩擦着康琳後背,一手抱住了康琳的细腰,一手伸到康琳的小腹下,随着康琳扭动屁股的节奏揉弄着康琳的阴蒂。
果然是我的好琳姐。徐源心里大叫着,坐起身子将康琳夹在了中间。三人同时扭动起来,整张床都跟着摇晃。徐源双腿被陈康两女压住,只能用一手支撑身体,一手揉着康琳的乳房,嘴巴咬着另一个。康琳被陈琳和徐源夹在中间,小骚穴被徐源的大肉棒塞满,敏感的阴蒂被陈琳揉着,乳房又被徐源搓揉吮吸,没两分钟就全身酥麻到难以忍受,但又动弹不得。就算她不想动,她的身体也被徐源和陈琳弄得全身颤动。
「啊……不行了……快放开我……啊……要漏出来了……」康琳双手用力抱住了徐源,徐源没见过康琳这般发狂的模样,知道康琳正在经历前所未有的高潮,摸着康琳乳房的手掌勾住了康琳的脖子,下身屁股猛挺,粗大的肉棒不断摩擦着康琳的阴道,龟头一次次撞击着敏感的花心。
「啊……啊……」康琳觉得身体已经不受她控制了,想要和身前的人融为一体,用力在徐源身上摩擦着,嘴里发出无意识的淫叫,和刚才相比不知淫浪了多少倍。才两三分钟时间,三人身上又被汗水染湿了……
精疲力竭的三人躺在被窝里。陈琳和康琳因为刚才忘我的举动而羞愧万分,都不敢看对方了。只有徐源,实现他的双美同床壮志後兴奋不已,不时亲吻着双琳。不过徐源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他的身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的,全是陈康两女对他的惩罚。
躺了会儿,两女开始穿衣,徐源让她们留下来,康琳说留个鬼啊,半夜妞妞可能会醒的,再不回去就被陈母发现了。徐源让陈琳留下来陪她,康琳不留下来,陈琳也不好意思留下来,还狠狠拧了下徐源的胳膊。
地下室里,陈琳和康琳都默不作声,最後还是康琳先说了话:「大姐,你说我们该怎麽办才好?」
「你也不知道。小琳,你真的想跟徐源一辈子吗?」
「我……我也不知道,我和徐源之间只是一场交易,算是他包养我吧。如果不生妞妞的话,我肯定不会和他在一起,现在有些说不清了。」康琳有些难为情地避开了陈琳的目光,刚才在徐源房间,她可是主动和陈琳发生了舌吻。在那一刻,她感觉陈琳和她一样是个活生生的女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领导。陈琳要比康琳坦然多了,没有在意康琳的羞涩,听康琳这麽说,知道康琳最近几年不会考虑找男朋友的事情。
一周之後,陈琳要成为市委常委的传闻在澄江刮了起来,王铁生也知道了这个消息,那一刻感觉就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陈琳竟然成了澄江市委常委,虽然还威胁不到他,但却不是原来那个任他揉捏的弱小女人了。几天之後,高伟城离开澄江,王铁生接任高伟城的位置,年後将成为吴京市委常委,这对王铁生来说是他此生最大的一件事情。与此同时,新的澄江市长到任,年仅三十七岁的新市长让澄江不少人都吃了一惊。同样让澄江人吃惊的是陈琳,以为会在澄江官场上沉寂下去的陈琳被正式任命为澄江市委常委、国家高新技术开发区党工委副书记、管委会副主任。和陈琳同时任命的还有新到任的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
之前澄江只有九名常委,政法委书记由副书记兼任,这次扩到十一人常委,将政法委书记独立了出来。原本支持王铁生的组织部长元旦前就上调到吴京任某局长,新来的组强部长显然和王铁生尿不到一个壶里,加上原本就跟王铁生不是一路的副书记,王铁生未来在澄江人事方面的影响将大打折扣。
送走了吴京市委组织部长,王铁生回到办公室後就沉默起来。原先他能挤走高伟城,靠得就是常委会上他能控制五票,现在他只能控制四票了,常委却变成了十一人。难道新来的市长要用同样的策略来对付他?从最近澄江人事变化来看,新来的组织部长和政法委书记明显是新市长的人,陈琳肯定会投入新市长的阵营,这样一来对方也有四票了,剩下的三人呢?
就在陈琳正式任命下来的第二天,顾瑞香又和徐源秘密见面了。她从周大江老婆谷琬妤那里打听到了一个重要消息。澄江港务集团持股东江码头是为了整合澄江的航运码头业务,成立一个新的港务公司。到时候东江码头就只能并入新公司,按资产比例算股份。如果这个新公司成立,徐源将失去对东江码头的控制权。
「如果我不同意呢?」徐源听到这个消息很吃惊,这明显就是想侵吞他的码头。
「恐怕不行。就算你是大股东也不能不顾小股东的利益。到时候他们会用整合国有资产,防止国有资产流失的大帽子来压你。而且谷琬妤最近要去陵江,好像是要和华夏石化方面合作,把华夏石化在澄江的码头仓储业务也整合进来,如果这样的话,你不答应都不行,那些小股东肯定会来闹。你也可以退出,但你在东江码头上花费的心血就白废了。」
顾瑞香这番话让徐源沉默了很久,过了好一会儿徐源才问顾瑞香,谷琬妤去陵江能说动华夏石化江东分公司的人出售这边的码头吗。「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谷琬妤的堂哥是陵江石化的董事长,陵江石化也是华夏石化的子公司,听谷琬妤说她堂哥将来会成为华夏石化江东分公司的董事长。再说他们只要这样一个框架,说不定合并了东江码头,华夏石化就会退出也不一定。」
顾瑞香看着沉默不语的徐源,这一次对他来说是个巨大的考验。片刻之後,徐源用手轻轻捏住了顾瑞香的下巴,让顾瑞香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不过徐源却是轻声说道:「这次干得不错,我会给你记上一功的。等谷琬妤去陵江的时候你也去陵江,就说和男朋友见面。剩下怎麽演,你自己发挥。」
陈琳上任後的第三天就回到了已经撒消了的城东开发区管委会。合并後的开发区管委会将会搬到靠近银杏山的原南丰开发区管委会办公大楼办公。晚上在原来盘龙镇上的一家酒店举行了宴会,欢迎陈琳回来。徐源是开发区的著名企业家,也出席了这个宴会。陈琳看到徐源的打扮差点笑出声来,一直以来,徐源的打扮都是比较时髦前卫的,今天徐源却理了个中分的发型,一身略显肥大的灰色西装,给陈琳的感觉就像看到了二十年前的父亲。陈琳问徐源怎麽突然换了形象,二十年前流行这样的装扮,现在就是老土鳖了。徐源说前几天回到十里中学,看到以前的老照片觉得挺有意思的,就理了这个发型。
二 张重月的初夜调教
十二月三十一日晚。方玉龙受龙娇娇的邀参加了沧南的同乡会。在陵大读书的沧南学生并不算多,每年年底的时候都会举行这样的活动,让新来的同乡多认识些沧南校友,说不定以後还能相互帮助。方玉龙却是第一次参加这个同乡会,因为方玉龙追求张重月被拒的事情,还是有些人知道方玉龙这个人的,看到方玉龙跟龙娇娇一起出席同乡会都很惊讶,原来曾经的「名人」方玉龙是沧南人。
吃过晚饭,方玉龙陪着龙娇娇从小饭店散步回学校。龙娇娇问方玉龙,刚才几个老乡听到他名字後为什麽要笑,那句「你就是那个方玉龙」是什麽意思。方玉龙毫不避讳地告诉了龙娇娇他当初追求张重月被张重月拒绝还糗了顿的事情。
龙娇娇听後格格笑了,对着方玉龙说道:「原来你也有被女生拒绝的时候啊。
那个张重月是不是就是我们学校文学社的那个张重月?」
「嗯,娇娇,我看有好几个沧南老乡对你有意思,有没有看上哪个?」
「没有,他们还没你条件好,我怎麽会看上他们。」龙娇娇皱了皱小琼鼻说。
「这麽说你也看不上我了?太伤人心了。」
「方玉龙,我警告你,不许你对我有非分之想。」龙娇娇握着她的小拳头在方玉龙面前晃了晃。方玉龙看着龙娇娇可爱的模样又呵呵笑了,难怪那麽多老乡喜欢龙娇娇,长得漂亮是一个因素,俏皮可爱也是一个原因。
方玉龙陪着龙娇娇一直走到女生宿舍门口,正好碰上关情,关情用带着敌意的眼神看了方玉龙一眼,拉着龙娇娇一起进了宿舍。「娇娇,那家夥是不是在追你,我看你对他特别的好。」
「哪有啊,他有点像我哥,所以高中的时候我跟他关系就很好,不过就是好朋友关系。」
「是吗?他真的很像你哥吗?」
「嗯,眼睛很像,脸型也像,个子也差不多,鼻子看上去要比我哥高一些。
不过我觉得没我哥长得好看,所以我不会看上他的。情情,你老看他不顺眼是不是对他有意思?要不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吧。高中那会儿他可是我们学校的白马王子,很多女生追的,他一个都没看上。刚才我听说他来陵大的时候追求过文学社的张重月,不过被张重月糗了一顿,现在还没女朋友呢。」
「介绍个鬼,我的男朋友一定要有纵横天下的气概。我看他就是个只知道玩乐的富二代,那天我可看见你上他的车了。」
方玉龙和龙娇娇分开後就去接江雪晴去景江御花园,半路上收到戴诚的短信,约他在飞雪酒吧见面。飞雪酒吧位于镜水亭公园西南,这一条老街上都是陵江保留的民国风格的老建筑,和那些热闹的夜总会相比,这条老街上的几个小酒吧显得有些安静,是三五个朋友聚会聊天,放松心静的好地方。因为江雪晴之前已经见过戴诚,方玉龙把车停在公园附近,和江雪晴散步去飞雪酒吧。
酒吧的小包厢里,戴诚、袁雯雯还有另外一个年轻人正聊着什麽,看到方玉龙带着江雪晴过去,戴诚三人一起站起来招呼方玉龙入座。「玉龙,这是袁磊,雯雯的弟弟。」戴诚在第一时间把身边的年轻人介绍给方玉龙。「方少好!」袁磊显得有些拘束,跟方玉龙握了握手。方少的称呼是戴诚在方玉龙到来之前教袁磊这麽说的,而袁磊显然不习惯这个圈子里的称呼,这一声「方少好」说得都极不自然,就像表演不到位群众演员一样。方玉龙笑着朝袁磊点了点头,发现袁磊和袁雯雯眉目间有几分神似,长得颇为英俊。
「戴哥,嫂子在家的时间也不多,这麽美好的夜晚,你怎麽不带嫂子去吃浪漫的烛光晚餐,反而跑到酒吧里来了?」方玉龙笑呵呵地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心里却猜不到戴诚约他出来是为了什麽?难道就是为了介绍袁磊给他认识?
「玉龙,实不相瞒,我约你出来是有事相求。」戴诚没跟方玉龙绕弯子,直接说出了他的目的,这让方玉龙极为惊讶,他现在能帮到戴诚什麽?看到方玉龙一脸惊讶的表情,戴诚又继续说道:「袁磊想在连淮市包一块地种树,可是我没去过连淮市,在那边不认识人。玉龙,我知道你上次跟方总去了连淮市谈东兴公司的事情,在连淮市肯定认识人,所以想请你帮忙介绍一下。」
戴诚越说,方玉龙就越糊涂。就算戴诚没去过连淮市,不认识那边的官员,但只要他老头子知会一声,对戴诚来说还不是小事一件,为什麽要找他去走关系?
方玉龙不信戴诚家老头子在连淮市没一点人脉。戴老头虽然只是一名厅长,但管着全省的财政,下面各县市跑陵江找他要钱的人多了去了,尤其是北方几个落後城市,到省里要钱的更多。戴老头打个电话,连淮市的人肯定帮戴诚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
「戴哥,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方玉龙一脸夸张的表情。
戴诚有些无奈地说道:「当然不是,我想你可能也猜到为什麽了,以前我就跟你说过,我家老头子不同意我跟雯雯交往,现在我还不能让他知道我跟雯雯的事情。」
方玉龙又问戴诚,去连淮市种树又是怎麽回事。戴诚如实相告,陵江石化准备在连淮市北兴建一家大型的高标公路沥青炼化厂,他准备让袁磊先在那里承包一块地种些经济林木。说白了,戴诚就是想让袁磊有个捞钱的机会,这事情他根本不能让老头子知道,要不然原本能成的事情也会黄了。「玉龙,我们之间客套话就不多说了,方总把你安排在我身边,那是看得起我。要说我能帮你多大忙,我也不敢说大话,但玉龙你以後有什麽要我出力的,我绝不推辞。」
「戴哥,你这消息可靠吗?」
「嗯,实不相瞒,陵江石化的常务副总是我表哥,我是从他那里得到这个消息的。」戴诚丝毫没有隐瞒,就算他不说,方玉龙想知道,回去问方兰肯定也能知道。
「要说连淮市,我是认识一位副市长,不过她是管工业的,要说陵江石化在连淮市北办厂这事去找她还有可能,承包土地种树好像要找林业局方面的人。」
「玉龙,你就别推托了,我可听邱小燕说,你认识的那位就是常委副市长。」
戴诚决定找方玉龙之前,已经跟邱小燕打听清楚了,知道那位常委副市长跟方玉龙关系不错。
「行,过了元旦,我们一起去连淮市一趟。」戴诚都这麽说了,方玉龙也只好爽快些。再说方玉龙也好久没看到韩淑华了,心里有些惦记,那美女市长在床上可绝对是个尤物。
袁雯雯是个知道分寸的女人,见戴诚和方玉龙谈事情,和江雪晴坐到一边聊天去了。方玉龙问戴诚杨青玉出国留学是怎麽回事,戴诚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猜跟赵庭的事情有关,杨青玉的父亲杨恒军可能也参与其中了,他怕上面追查这事,所以先让青玉和她妈妈出国了。」
「那个杨恒军不是赵庭的舅舅吗,还怕赵庭会把他抖出来?」
戴诚看着方玉龙不知道说什麽好,这件事最大的可能还是赵庭被人利用了,而方家也有可能是幕後黑手。不过看方玉龙的样子,要麽方家没有参与这件事情,要麽就是方玉龙不知道家里的事情。「你不关注这件事情可能不知道,赵庭有可能是被人利用的。杨恒军怕殃及池鱼,所以就先给他妻子和青玉留好後路。」
方玉龙听後确实有些惊讶,这个杨恒军是胆子小呢,还是考虑事情周全?竟然把後面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不过方玉龙有些奇怪,留学的事情能这麽快就搞定?
戴诚说先以别的名义出去,至于国外的学校,出了国再找也可以,在国外有钱更好办事。方玉龙又问戴诚和袁雯雯的事情,戴诚说先瞒着家里再说,袁雯雯是好女孩,他是不会伤害她,更不会放弃她。
离开飞雪酒吧,方玉龙牵着江雪晴的手去逛街。虽然是大冬天,但因为是新年之夜,路上还有不少行人。尤其一些广场上有活动的,人们会聚集到零点过後。
方玉龙想着戴诚和袁雯雯的事情,不时扭头看着江雪晴。「看什麽啊,我脸上有花吗?」看到方玉龙不时扭头看她,江雪晴微微娇嗔,脸上洋溢着小女人幸福的表情。
方玉龙一本正经地说道:「雪晴,你家里还有什麽人,我还没去过你家呢。」
「我跟小兰合租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父母留下的房子在东山城郊,几年前城市扩建拆了。我也没赔到什麽钱,留着以後买房子付首付吧。」说起往事,江雪晴脸上又浮起淡淡的忧伤。
「雪晴,要不什麽时候我们一起和我妈吃顿饭,我介绍你们认识,我妈看起来很年轻的,你们也许可以成为朋友。」方玉龙知道夏竹衣不会反对他在外面找女人,如果夏竹衣能接受江雪晴,就算他将来不能娶江雪晴,暗中养着江雪晴也没关系。
江雪晴停下了脚步,扭头看着方玉龙,良久才说道:「玉龙,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吗?为什麽要让我跟你家人见面呢,你不会真想跟我结婚吧?」
「难道不行吗?雪晴,你不觉得我们在一起很般配吗?」方玉龙和江雪晴并肩站在一起。江雪晴一脸严肃地看着方玉龙问道:「玉龙,那你告诉我你今年多大了,我比你大几岁?」
「这很重要吗?不是说爱情是不分年龄的吗。」
「对,爱情不分年龄,但婚姻会分。你觉得你家人会让你娶一个比你大好几岁,家里又穷的女人吗?玉龙,你应该明白,做朋友已经是我们最大的缘分了。」
方玉龙突然发现他忽略了很多事情,他作为青华和江雪晴交往是好几年之前的事情了,这些年江雪晴经历了什麽他并不知道,或许江雪晴经历了很多的人情世故,做事情不再像以前那麽冲动了。他觉得他跟江雪晴在一起的阻力不会很大,但江雪晴会这样认为吗?再说如果他不能娶江雪晴,江雪晴就一定愿意做他的情妇吗?
江雪晴见方玉龙沉默不语,又道:「玉龙,就像你之前说的,让我们顺其自然不是很好吗?如果哪一天我们中的某个人要结婚了,另一个人送上祝福不也是件很美好的事情吗?」
「雪晴,你们不要争论这个话题了。马上就是午夜了,我们该回去准备迎接新年了。」方玉龙挽起江雪晴的胳膊,江雪晴妩媚一笑,靠到方玉龙肩头,两人亲密地走向停车场。
元旦期间,夏沫和方兰都去了海城,知道别墅里没人的夏竹衣上午参加了一个新年活动後就回了别墅,方玉龙却没有和夏竹衣呆在别墅里,而是开车去了旧码头。轻风吹过宽阔的新秦河,河面上扬起层层碧波,轻轻拍打着河边的堤岸。
河边的旧码头上停着一辆锃亮的越野车,车子在枯黄的草地上轻轻起伏着,从半开的车窗里传出女人诱人的喘息声。
虽然白天气温只有十度左右,但阳光带着的热量依旧让躺在後座上的方玉龙出了身汗。方玉龙从放平的椅子上坐起来,沾着汗水的後背被微风一吹,清爽无比。他将夏竹衣圈在怀里,母子两人的下身还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妈妈蠕动的阴道给了方玉龙阵阵酥麻的快感,在这午後的阳光里是多麽的舒爽。
夏竹衣奋力扭动着身子,释放着内心狂热的冲动。虽然张重华的事情被认定为报复,举报信的调查也不了了之,但对张维军的打击是不可置否的。方达明战胜张维军的把握又多了几分。
「妈妈,你今天很兴奋,是因为老爷子的事吗?」方玉龙知道夏竹衣虽然跟方达明分居,但一直都很在意方达明在仕途上的成就。如今张家出了这档子事情,形势对方达明来说更有利了。
「嗯,算是吧。」夏竹衣紧紧抱着儿子强壮的身躯,脸上露出一丝兴奋之色,等待多年的夙愿就要实现,任谁都会兴奋。
「玉龙……你今天也很兴奋……」夏竹衣坐在方玉龙大腿上,感觉儿子那东西喷射起来想开火的机枪一样。方玉龙深吸了口气,将夏竹衣身子拱起,咬住了美妇人的一个乳房,过了片刻才说道:「妈妈高兴,我就高兴。」方玉龙的复仇计划已经成功完成,心里自然高兴,再加上夏竹衣的刺激,不兴奋才怪了。
「已经射了吧?怎麽还这麽硬?」夏竹衣双腿紧勾着儿子的屁股,发现儿子顶在她小骚穴里的肉棒竟没有半点疲软样。
「我也不知道,可能这两天火气大吧。再说妈妈屄里骚水多,泡得我鸡巴硬梆梆的也很正常。」
「好儿子,你再动动,弄死妈妈。」方玉龙闻言用力扭动起来,夏竹衣高潮未去,方玉龙这一动便让她全身酥软打颤,将头伏到儿子肩上,张嘴咬住了儿子的肩膀。
哦!方玉龙一声闷哼,死死抱住了夏竹衣,两人的身体都直挺挺的,过了片刻,夏竹衣松开了方玉龙的肩膀问道:「好儿子,疼吗?」
方玉龙的肩膀上印着一圈清晰的齿印,他笑嘻嘻地摸着夏竹衣丰硕白皙的乳房说道:「不疼,这是礼尚往来。」夏竹衣的乳尖四周也有一圈方玉龙留下的齿印。当然,夏竹衣乳房柔软,很容易就留下齿印,方玉龙肩膀上肌肉结实,夏竹衣能咬出齿印来,用的力气自然大多了。「妈妈,我们像不像两只咬来咬去的小狗?」
夏竹衣咯咯娇笑:「你才是小狗,每回都咬我。」看着夏竹衣娇笑的模样,方玉龙又抱住了美妇人一通狂吻。许久,方玉龙又道:「妈妈,要不我们去晒晒日光浴,今天阳光很好。」
夏竹衣虽然和儿子车震过,但在野外暴露的事情她从没干过。「大冬天的,外面很冷的,晒什麽日光浴啊。」
「妈妈放心,我都准备好了。」方玉龙穿了秋衣秋裤,披上外套就下了车。
用烧红的煤炭混砂土拍了个火炕。夏竹衣以为儿子烧煤堆是为了取暖,现在才知道是为了铺在地上做火炕。方玉龙铺好了火炕用毯子裹着全身赤裸的夏竹衣躺到了火炕上。夏竹衣问方玉龙怎麽会想到这个办法,方玉龙说偶然在网上看到的。
「怎麽样,是不是很舒服?」方玉龙侧身轻轻抚摸着性感妈妈的胸部。夏竹衣应了声,大冬天这样晒太阳确实与众不同。「玉龙,你集装箱的生意做得怎麽样?」夏竹衣见码头一侧堆着一排排的箱子就知道儿子没有把箱子买出去。
方玉龙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妈妈,我收箱子倒挺容易的,可卖箱子方面不认识人,价钱高了没人要,低了没利润,我又不想卖,所以就堆着。现在我才知道,什麽生意都不好做。这些箱子我准备并给一个朋友了,明後天他就会来把这些箱子都拉走。」方玉龙说的朋友其实是小女警梅兰的表哥,前天他和江雪晴吃晚饭,请了梅兰一起,中间又把梅兰的表哥叫过去谈了笔生意。方玉龙收的箱子比市场价便宜多了,给梅兰表哥也不贵,梅兰表哥都收了过去。
「做生意要有一定的预见性,不是头脑一热想到做什麽就能赚钱的。你要是真有兴趣做生意,就多跟你姑姑学学。」夏竹衣半坐起来,玉乳挺秀,肌肤如绸,鲜艳的毯子压在她的腰间,半裸着身子像东方维纳斯一样。方玉龙伸手轻轻一勾便将妈妈性感的身体搂到怀里。这一次两人是彻彻底底做了回「日光爱人」。
在空旷无人的旧码头上,夏竹衣完全放开了她的身心,迎着太阳张开了她那雪白的双腿,让阳光直接照射到她的阴户上。夏竹衣也曾经在海边做过日光浴,但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让阳光照射过她最隐秘的私处。方玉龙抚摸着妈妈性感美妙的身体,缓缓爬到妈妈诱人的胴体上,将象征他占有女人的器具插入妈妈那诱人的小骚穴里。
「啊,玉龙……快……妈妈又要来了……」夏竹衣双腿用力勾着方玉龙的後腰,第一次在太阳下做爱的她比方玉龙更加兴奋,虽然她想过在各种奇妙的场合和儿子做爱,但也没想过在新年的第一天,在午後的阳光下,在陵江的母亲河边,在空旷的旧码头上,幕天席地就和儿子交媾。儿子的肉棒永远是那麽粗大,儿子的身体永远是那麽强壮,儿子的冲击永远是那麽有力。儿子永远是她的儿子,她永远都是儿子的情人。
回到樟林苑,夏竹衣还是一脸的春情。两人换了夏竹衣的车去方达明那里吃晚饭。夏竹衣准备开门坐到副驾驶的位置,发现车门边有一个小信封。方玉龙看到夏竹衣捡起小信封,一脸「惊讶」地问夏竹衣是什麽东西。夏竹衣自然不会想到这个小信封就是儿子塞在她车里的,拿起信封後看了看她的车窗说道:「我都不知道这个信封是什麽时候塞在我车里的。可能是今天上午我去工会的时候塞的吧,应该是这边的玻璃没升到顶,别人从缝里塞进来的,我回来没注意到。」夏竹衣摸了下信封,里面有个硬币大小的东西,倒出来一看,是个小巧玲珑的优盘。
「偷偷塞在我车里,应该是举报信之类的东西,可能是想通过我交到你爸手里。」两人又回到别墅,夏竹衣叫方玉龙把电脑拿给她。方玉龙说道:「不会是谁恶作剧吧,会不会是木马病毒什麽的?」
「电脑有查杀毒软件,我们插上去看看。」
方玉龙将优盘接上电脑,发现里面有两个视频文件和两个文档,其中一个文档名是「致夏主席」。夏竹衣打开了文档,里面的内容让她大吃一惊。
「尊敬的夏主席:我想你收到这份礼物的时候一定很好奇,但你看完这封信後一定会很感激我的。事情就从一年前的银行女职员跳楼案说起吧,她是我的未婚妻,她死後,我一直想为她报仇。当时我被张重华骗了,他告诉我害死我未婚妻的是方书记,还让我去偷听方书记。我想这事情你知道,方书记一定也调查过这事。不久以後我才知道,害死我未婚妻的就是张重华,因为我未婚妻卷入一个惊天大案,什麽案子我就不说了,夏主席应该已经猜到。邓峰并没有潜逃出国,而是被张重华秘密处理了,经办人是洪森公司的薛林,方书记只要控制住他,就能知道邓峰失踪的始末。至于那笔钱的下落,另一个文档里有些账号,夏主席看过後就明白了,还有两个视频文件送给方书记。这些东西放在我手里没有任何用处,放在方书记手里却不一样,我想方书记会充分利用这些东西的。祝夏主席和方书记过的愉快!」
「妈妈,这家夥说的是什麽案子啊?」方玉龙假装没看懂信件。
「一年多前的骗贷案,这家夥就是上个月夜闯张家企图杀死张重华的凶手。」
「是赵庭?不是说他已经逃到外地去了吗?难道又潜回陵江了,我们要不要告诉警察?」
「告诉警察干什麽,他送了我们一份大礼,我们应该感谢他才对。你怎麽知道赵庭的,认识他吗?」
「嗯,赵庭跟戴诚他们很熟,戴诚等人以前要贷款就找赵庭的。至于他想杀张重华的事情,是我公安局的朋友说的。」
夏竹衣又点开了另一个文档,里面全是数字,夏竹衣知道这是张家用来处理那笔资金的秘密账户。当夏竹衣点开视频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只见乔秋蓉被绑在一张茶几上,张重华正抱着她的双腿猛干,不但有远景,还有局部的特写。
「哇噻,这女的是谁啊,有些眼熟。」
「那就是张维军的老婆,你住在省委大院的时候应该见过。」
「呵呵,原来他们也玩得这麽嗨啊。」
夏竹衣白了儿子一眼,点开了另一个视频,却是张重华被绑着,乔秋蓉握着刀在刺他。「不是说赵庭干的吗,怎麽又变成张维军老婆干的了?」
「这视频是剪辑的,无论是张重华和乔秋蓉那事还是乔秋蓉用力刺张重华都是被逼的,你没看见乔秋蓉身上都有被抽打的痕迹吗。」
「这倒没注意,我就看见张维军老婆两个奶子挺大的。」说到这里,方玉龙又在夏竹衣耳边轻声说道,「跟妈妈都有的一比。」
「小混蛋,你想气死我啊?」夏竹衣在儿子身上狠狠掐了下,扭头看着电脑屏幕沉思。
「妈妈,你在想什麽?」
「总觉得有些不合理。赵庭既然这麽恨张家人,为什麽不在那天晚上把张家人都杀了呢?根本用不着冒险潜回来把这个交给我。他把这个交给我,不就是想让我们方家来整治张维军吗?」
方玉龙听了暗道,不杀张维军是因为对方的身份太敏感了,毕竟是省部大员,如果被人杀了,说不定中央都会派人下来调查。他不敢肯定他做的一切都万无一失,万一被查出些什麽来恐怕会连累到方家。只杀张重华,张维军还会帮着掩盖事情的真相,这样更保险,只可惜张重华命大没死。
「妈妈,也许赵庭觉得杀死张家人太便宜他们了,只有让他们生活在恐惧中才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可能赵庭知道我们方家和张家不对付,所以把这些东西交给妈妈。他知道我们方家要是有了这些东西,肯定会整死张家人的。」
「那你想怎麽整死张家人?」
「拿这个去威胁他们,他们不听话就放到网上去,让他们名声扫地。」
「你个小坏蛋,这东西能乱放出去?别看视频上好像是张重华强奸他妈乔秋蓉,然後乔秋蓉杀死了张重华,仔细看就知道张家人都是被逼的,要是视频放出去,查到我们头上,别人还以为张重华的案子是老爷子派人做的呢。要不然我们怎麽会有视频?」
「啊?那这些东西对我们来说就没用了?」
「那倒不是,这两个文档就很有用,能让张家人乖乖听话。这两个视频嘛,也有点用,至少能恶心恶心张家人。小坏蛋,你应该谢谢这个赵庭,这一次妈妈可以帮你达成愿望了。」
「什麽愿望?」
「你不是一直想追张维军的女儿吗,现在妈妈可以帮你把张维军的女儿要过来给你做老婆,正好你们两个身份也挺般配的。」
方玉龙听了夏竹衣的话心里暗喜,很快他就可以把张维军女儿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了,他要让张家人一直生活在恐慌和羞耻之中。不过方玉龙还是装着不在乎张重月的样子说道:「妈妈,张重月根本没妈妈好看,我早把她给忘了。」
「小坏蛋,找到这麽一个合适的女孩不容易,把她接过来後你可要调教好了。」
方玉龙看着妈妈夏竹衣脸上的笑意,突然明白了妈妈的心思。他和夏竹衣住在一起,以後结了婚怎麽办?有张家这麽大把柄抓在手里,就算以後张维军女儿看出他和夏竹衣有什麽异样也不怕,更何况还可以对张维军女儿进行调教。
「妈妈,我知道该怎麽做。」方玉龙合上电脑,抱着夏竹衣亲吻起来,双手不老实地抚摸着妈妈性感丰满的胸脯。夏竹衣娇喘着推开了方玉龙说道:「我们该去你爸那里了,我还要跟你爸爸商量一下。」
连淮市运河大酒店,顾名思义就知道是坐落在运河边上,是连淮市的高档酒店。这一片是连淮市的中心地带,一到晚上便灯火璀璨,虽然是冬季,广场周围还是有不少行人。一名女子穿着淡黄色的大衣,戴着口罩和帽子从昏暗的小巷里走出,沿着广场边缘的人行道走进了酒店,没人注意到这位帽沿压得很低的普通女子是连淮市的常委副市长。方玉龙听见敲门声,打开门一看,顿时笑了起来:
「韩姐,你这是搞地下活动呢?」
「我们不就是搞地下活动吗?」进了房间,韩淑华走到墙角的衣架边,将帽子和口罩摘下,挂在架子上,又将大衣脱了挂在上面。韩淑华的大衣里面穿的是由暗紫和浅灰色毛线织成的毛衣,样式很时尚。毛衣前胸一片编织着立体感极强的花纹,腰部收紧,勾勒出女人的S 型曲线身段。胸部中间开了道口子,上方的衣襟在丰满胸部的支撑下向外斜开,脖子下编了个小蝴蝶结,又将两边的毛衣扣住,在胸部上方行成了一道真空。也许是为了配这件毛衣,韩淑华贴身穿的是鸡心领的秋衣,胸口那一块雪白的肌肤露着,隐隐还有乳沟的痕迹,样子极为性感。
方玉龙一阵冲动,几步走到韩淑华跟前,抱着美女市长压在墙上狂吻。方玉龙的举动让韩淑华觉得他像小孩子一样,因为他的舌头正好奇地舔着她胸口那处光洁的肌肤。韩淑华轻轻抱着方玉龙的头,心里有些乱。她也搞不清楚,为什麽她会答应方玉龙的约会请求,也许是她自己有这方面的需要吧。「轻点。别吸那儿。」韩淑华怕方玉龙不知轻重,要是在那儿吮出什麽痕迹来可麻烦了。
「韩姐,你穿这衣服太美了。」方玉龙的嘴唇离开了美女市长胸口那一小块裸露的肌肤,看着美女市长的眼睛。韩淑华突然轻轻踮起脚尖,主动吻住了男人的嘴唇。方玉龙张开嘴巴,将美女市长的舌头迎了进去,双手伸进了美女市长的毛衣,隔着乳罩使劲搓着那对丰硕的乳房。不消片刻,两人的呼吸就变得粗重起来。方玉龙抱起美女市长,两人一起倒在了双人床上。
过了片刻,韩淑华推开了方玉龙,说她来找他是有正经事要谈的。方玉龙嘿嘿笑道:「都是韩姐你太诱人了,任何一个男人躺在你身边都会这样的。」韩淑华瞪了方玉龙一眼:「你怎麽说话呢。」说着还像小女人一样在方玉龙身上掐一下。
方玉龙连忙转移了话题,问韩淑华承包地种树的事情能不能搞定,他在连淮市可不认识别人。韩淑华说问题不大,那块地是荒地,只要在林业局立个项目就可以了,她还可以帮他们争取到垦荒补贴。
「哦?还能有补贴?林业局能给韩姐这个面子?」垦荒补贴这种款项说起来有,但真能拿到就不见得了,韩淑华虽说是常委副市长,可毕竟不管林业这一块,林业局的人未必会卖她的账。
「上次我跟你说过的,过年我就要调到省里去了,而且是调到林业厅。这事基本是定下了,连淮市这边都有人盯着准备接我的班了。」韩淑华表情平淡,很显然,她对林业厅长的位置并不热心,说白了就是解决她一个正厅级别。方玉龙听了,恍然大悟,怪不得韩淑华能帮他争取到补贴,原来她就要到林业厅去了。
方玉龙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帮戴诚拿补贴。想到戴诚的为人处世,自己帮他拿到补贴,这些补贴多半会落到自己腰包里。方玉龙问韩淑华能拿到多少补贴,韩淑华说省里对这一块补贴还是挺多的,人工和苗种都有,每亩可能会有两千五到三千块。戴诚准备包一百亩地,这笔补贴就有二十多万了,能要到为什麽不要呢?
「恭喜韩姐高升厅长。」
「有什麽好喜的,就是去旅游局都比这林业厅强。我这个厅长还不知能做多久呢,江东又不是林业大省,省里一直有意向,要把林业厅降成林业局,我估计就是江东的末代林业厅长了。」
「那有什麽关系,至少韩姐你的级别上去了。我知道韩姐你看不上这个林业厅长,但还是有不少人盯着这个位置的。」
这事已成定局,韩淑华也不想多说了,又问道:「玉龙,老实跟我说,你为什麽要到连淮市来垦荒种树?别跟我说你是为了绿化祖国。」中午的时候,方玉龙只是让戴诚和袁磊陪韩淑华吃了顿午饭,韩淑华以为戴诚和袁磊两人是方玉龙带来的操作这事情的,并不知道方玉龙只是在中间牵线搭桥。方玉龙知道这事瞒不过韩淑华,就把其中原因说给美女市长听了。
韩淑华听了大吃一惊,忍不住问道:「玉龙,你干这事,方……方书记他知道吗?万一以後出了什麽事情会不会影响到方书记……」方家有多少资产,韩淑华不知道,但窥一斑而知全豹,方兰控制的东方公司的规模就让韩淑华眼红不已。
方家不缺钱,方达明不可能让儿子去做这种「蝇头微利」的事情。
「韩姐,我想你误会了,这事跟我没关系,我只是介绍你跟他们认识。」
「跟你没关系?他们怎麽知道陵江石化要在连淮市投资办沥青厂?」
「戴诚的表哥是陵江石化的常务副总。」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呢,为什麽这麽热心帮那个戴诚,难道就没一点好处?」
「我跟戴诚是朋友,来连淮市主要是为了看韩姐你。」方玉龙这话虽然有些水份,但到连淮市来会韩淑华却是他的目的之一。韩淑华自然不会相信男人的鬼话,轻哼了声说道:「这话谁信啊,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猎艳的目标,指不定那天就把我忘了,还会专门来看我?」
「韩姐,你这话也太伤人心吧,我可真是为了你才来连淮市的。」方玉龙说着,一手滑到韩淑华的臀部,在美女市长的柔软的玉臀上来回抚摸起来。
韩淑华那青葱般的玉指用力在方玉龙胸口戳了下,用审问犯人的语气说道:
「别打岔,快说那戴诚是什麽人,竟然能劳动你方大少爷出马。你要不说,我可不给你办事。」
「戴诚真算是我的朋友,要说他的身份,韩姐应该不陌生,韩姐刚工作的时候在哪儿上班?」
「我刚工作的时候?财政厅……」说到这里,韩淑华停了下来,怪不得她看戴诚有几分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样,原来是戴伟龙的儿子。韩淑华刚工作的时候,戴伟龙还只是财政厅的一名处长,韩淑华跟他一直没多少交集,反而是韩淑华到了连淮市,因为财政拨款的事去找过几次戴伟龙。虽说她年後就要出任林业厅的厅长,级别跟戴伟龙一样,但她这个厅长跟戴伟龙比起来却是天差地远,不可同日而语。和方玉龙一样,韩淑华对戴诚舍近求远的行为感到十分不解。方玉龙把戴诚和袁雯雯的事情说了,韩淑华笑道:「看不出来,那家夥还是个情圣啊。」
「人不可貌相嘛,其实我也很专情的。」
「你?你就是个禽兽。」
方玉龙嘿嘿笑道:「我是禽兽,那韩姐你是什麽?算不算小母狗?」男人揉着玉臀的色手压在了美女市长双臀的中间地带,隔着裤子按压着已经变得水润的阴户,几乎要将韩淑华的内裤压进她的阴道里。韩淑华娇嗔道:「你才是小母狗呢。不对,你就是发骚的公狗,猪郎。」
「那小公狗要干小母狗了,怎麽办?」方玉龙的脸紧贴着韩淑华,说话的时候热气都喷在了美女市长脸上。
「别这麽急,我今天还没洗过呢。」韩淑华喘着气从床上坐起来,将牛仔裤和毛衣脱了,穿着秋衣秋裤向卫生间走去。方玉龙说道:「我们一起洗,还能为节约用水作贡献呢。」
「你……」韩淑华想让方玉龙在外面等的,可想到上次已经一起洗过了就没再说什麽,方玉龙立刻脱了外套跟着进了卫生间。方玉龙订的是普通客房,客房里的浴缸并不大,躺一个人还可以,两个人就有些挤了,只能一前一後坐在里面,上半身都露在水外面。
韩淑华的身子很白,皮肤很滑,涂着沐浴露摸上去就像初生的婴儿一样。方玉龙两手在美女市长的身上不停游走,时而搓揉着丰盈的乳房,时而抚摸着神秘的三角地带。美女市长的欲望在男人手掌的撩拨下逐渐亢奋,她的身子向後仰了点儿,靠在了方玉龙的怀里。「抱着我。」韩淑华突然对身後的方玉龙说道。
方玉龙抱紧了美女市长,一手停在美女市长的心口,轻揉着因动情而渐渐变硬的乳房。「韩姐,舒服吗?」方玉龙在美女市长耳边亲吻着,说话呼出的气息全都钻进了美女市长的耳朵里。
「嗯……嗯。」美女市长张开嘴巴,先吐出半声呻吟来。方玉龙手指的力量越来越大,浸着沐浴露的乳房像吹了气的气球,太鼓了有些抓不住。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水中分开了飘浮的阴毛,一根手指压在了美女市长的阴唇上。浴缸太小了,不是理想的性爱场所,如果是夏天还好,两人可以站起来交欢,冬天的话有些冷。再说性交是一种特别的运动,要注意保暖才好。韩淑华一手抓住了欲要探进她蜜穴的男人的手掌,轻声说道:「玉龙,别弄了,现在天冷了,我们还是到床上去吧。」
方玉龙放了水,用清水冲洗了两人的身体,再用浴巾擦干。回到床上,两人都钻进了被子里。方玉龙压着美女市长,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奶子,一手压着美女市长的阴阜,手指像先锋官一样探索着美女市长的阴道。
美女市长的身体早就作好了准备,方玉龙的手指一插进去,就感到里面滑腻腻的。男人的手指韩淑华双腿弯曲,勾着方玉龙的大腿往她身上靠。方玉龙哪还不知道美女市长的意思,扶着肉棒顶在了美女市长的肉穴上。方玉龙突然问道:
「韩姐,要不要我戴套套?我看到抽屉里有的。」
「你不是不喜欢戴那东西的吗?」韩淑华看着方玉龙,不知道男人为什麽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嘿嘿,如果你怕怀孕,我可以戴的。」
「没关系的,如果你真让我怀孕了,我就把它生下来。」
两人交往时间不长,方玉龙不认为韩淑华会为他生孩子,听韩淑华这麽说,方玉龙知道这几天是韩淑华的安全期,他可以放心在美女市长的身体里驰骋。
「韩姐,你奶子真软,真美。」方玉龙半压在韩淑华身上,一边挺着屁股,一边伸着双手抚摸着美女市长的胸腹,还不时低头咬着美女市长的乳房。在方玉龙的刺激下,韩淑华的两个乳头都高高挺起,红中带紫,像熟透的樱桃般勾引着男人厮咬的欲望。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被子缓缓滑了下,露出男人肌肉绷紧的上半身。韩淑华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双腿勾紧了方玉龙的屁股,将被子往方玉龙身上拉了拉说道:「小心别着凉了。」
「没关系,现在热着呢。」方玉龙抱起美女市长的两条玉腿挂到了他肩上,开始大张大合地抽送起来,将床弄得吱吱呀呀的。韩淑华听见床发出的声响,脸涨得通红,因为配着大床吱呀声的,是她阴道里发出的咕唧声。
方玉龙的肉棒像风箱的拉杆一样不停的抽出插入,硕大的龟头一直拉到韩淑华的阴道口,然後像活塞一样猛顶到美女市长柔嫩的子宫颈口。龟头边缘发胀的裙边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断摩擦着美女市长敏感的神经,产生的快感让韩淑华飘飘欲仙。
天啊!不行了,要尿了。怎麽会这样,每回跟他做都这麽敏感。不行了,要疯了,忍不住了!韩淑华突然紧紧抓住了方玉龙的胳膊,恨不得像练了九阴白骨爪那样把手指插入男人肌肉里。方玉龙正诧异,韩淑华的双手怎麽突然间如此有力。女人是水做的,尤其是在这种时候,方玉龙感觉自己的龟头插进了一个会吮吸的暖水壶里,女人蠕动的阴道夹得他好不舒服。伴随着他的抽送,温温的液体浸湿了两人的胯部。
「舒服吗?」方玉龙压到了美女市长的身上,放缓了抽送的速度。
「嗯。」韩淑华那瞬间的高潮慢慢回落下来,掐着男人胳膊的双手也无力的抓着身下的床单。缓了片刻之後,方玉龙又猛烈抽送起来。这一回,方玉龙没有再缓冲,像台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一样肏着美女市长肥嫩的肉穴。
「韩姐,爽不爽?哦……你的屄里好热……又出水了。」方玉龙觉得韩淑华的阴道蠕动得越来越频繁,挤压力也越来越大。
「别……别说了……弄我……我没力气了……我要死了……」
方玉龙双手抱紧了美女市长的大腿,几乎将美女市长的屁股都拉了起来,韩淑华的一对大乳房如同被群狼追逐的兔子一样上下乱晃。雪白的大腿倒竖在床上,男人的肉棒时隐时现,每次抽出都带出一些淫水,顺着美女市长的白嫩的圆臀缓缓流下。
被子又被韩淑华拉到了两人的肩膀上,被子里,两个赤裸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方玉龙的一只手还在把玩着美女市长那丰盈的大乳房。韩淑华夹紧了双腿,她的阴道里全是水,或许是男人的精液,或许是她自己分泌的淫水。韩淑华怕她的肉穴盛不下这麽多东西,两腿一分开就会跑出来,她在等,等她的身体把这些水分吸收掉,她从来没碰到这种情况,就像膀胱蓄满了尿,憋都憋不住。
「韩姐,你的身体可真特别,就像西瓜一样。」
「什麽意思,你是说我胖吗?」韩淑华毕竟是个妇人,身子不像小姑娘那麽单薄,但勉强算得上丰腴,算不上胖字。
「不是,水多,尤其是吃的时候。」
「哪有你这样说人的,难道你吃西瓜的时候跟猪八戒一样,水流一地?」
方玉龙的手掌压着韩淑华左侧的乳房,感受着美女市长强烈的心跳。「韩姐,你的水可真多,你跟你老公做的时候有这麽多水吗?」方玉龙想到身边的尤物也会睡在别的男人身边,忍不住问道。方玉龙的话让韩淑华有些尴尬,又有些羞愧。
毕竟她是有丈夫的女人,虽然她跟丈夫貌合神离,但总归是夫妻。「别提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他的关系。」韩淑华想到以前她要是晚上没回去,丈夫任元就会和她交媾,但每次都是把她弄得不上不下的。
方玉龙见韩淑华提到她丈夫後不怎麽高兴,又搂住了韩淑华光滑的身子要再来一次,韩淑华笑着说这麽快又想来一次能硬吗。「怎麽不行?只要韩姐你给点鼓励就行。」方玉龙说完,拉着美女市长的一只玉手放到了他的肉棒上。
「软吧啦叽的,还行不行?」韩淑华脸上似火烧一样,可以说,她从没跟男人说过这样的话。两人说了这麽长时间的话,方玉龙的本能又开始苏醒。韩淑华握着半软半硬的肉棒套弄了几下,那肉棒像吹气球一样在她手里鼓了起来,由软变硬。跟方达明在一起的时候,韩淑华也像这样做过,但方达明保养的再好也没法跟方玉龙相比,这过程自然有些缓慢。韩淑华在心里暗道,这家夥,竟然这麽快就硬了。
「舒服吗?」也许是水份都被吸收了,男人的肉棒摸在手里有些涩。
「好像皮拉着有些痛,韩姐的手虽然嫩,但不出水啊。」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方玉龙说话的时候就看着韩淑华。韩淑华的脸很红,但她毕竟是三十几许的妇人了,又岂会轻意被男人的诨话打败。
「那能怪我吗?谁叫你让我摸的。你说的套子呢?」
「韩姐,你现在想让我戴套子吗?」方玉龙有些不解,刚才他都射在了韩淑华阴道里,要是韩淑华有卵子,只怕都已经受精了。
「你不是说摸着痛吗,套子上有润滑剂,套上可能会舒服些。」方玉龙从抽屉进里拿出套子给韩淑华,韩淑华撕了封皮,像套丝袜一样套在了方玉龙的肉棒上。
「韩姐,你还真有办法,比刚才舒服多了。」方玉龙呈「大」字型躺在床上,韩淑华侧躺在他臂弯里,玉手有节奏的套弄着方玉龙的肉棒。美女市长的脸像火烧一样,十多年的性经历中,她从没给别的男人手淫过。想到两人第一次的时候这家夥就让她手淫的事情,难道他喜欢这个?韩淑华在心里摇了摇头,方玉龙这麽年轻,玩弄女人的手段却很老到,身边肯定有很多女人,应该不会热衷于这种事情。想到刚才方玉龙的肉棒在她身体里时重时轻,时深时浅,时快时缓地抽插,韩淑华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好像方玉龙的肉棒还在她肉穴里摩擦,她一松开就会溜出去一样。
怎麽会有这种想法呢?刚刚才被方玉龙弄得欲仙欲死,这麽快又想要了,难道这就是大肉棒的诱惑?韩淑华继续套弄着手里的肉棒,这东西比她丈夫的大太多,也比方达明的大,每次插到她下面都会让她淫水横流。
「你自己这样摸过吗?」韩淑华看着方玉龙,突然问道。美女市长很想知道,是不是别人跟她一样,内心深处都有这种对性的欲望。
「有什麽奇怪的,太多数男人的第一次都是奉献给自己的双手的。」
韩淑华愣住了,她没想到方玉龙会这麽直接而坦诚的回答她,她可不好意思跟方玉经说她手淫的事情。在她沉默不语的时候,方玉龙又说道:「可惜,有一件事,男人很想做,但自己没法做啊。」
「什麽事情?」韩淑华问完就觉得自己傻了,方玉龙说的肯定是性交的事情,男人一个人是没办法做这种事情的。还没等韩淑华说什麽,方玉龙的一根手指就摸到了她的红唇上。韩淑华哪还不明白男人说的是什麽,哼了声说道:「你这东西又丑又脏,鬼才帮你含呢。」说话的时候,美女市长还「狠狠」捋了两下。
也许是为了逃避口交的事情,韩淑华主动趴到了方玉龙身上,一手扶着方玉龙的肉棒,对着她的肉穴坐了下去。韩淑华的床上功夫说不上有多麽棒,但她毕竟是个尤物,平时又是高高在上的副市长,这时候主动伺候男人,让方玉龙的虚荣心满足了不少。反正韩淑华到了陵江,两人见面的机会更多,方玉龙相信,总有一天,这美女市长,或者说是美女厅长,会主动给他含肉棒的。
虽然韩淑华在上面占据了主动,但他们睡得床很软,方玉龙在下面挺着屁股,加上床的弹性,两人性器抽插摩擦的幅度并不比刚才小。美女市长很快又泄了身,这一次她双腿分开了跨在方玉龙身上,想夹都夹不住,只能任凭她的淫水从两人性器的交合处流出,弄得方玉龙小腹和大腿湿漉漉的……
次日。天还没亮透,韩淑华就穿戴好她的「特务装」离开了酒店。这一夜对久旱的美女市长来说,是滋润的一夜,是快活的一夜,是放荡的一夜,是满足的一夜。但她有她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天一亮,她就要离开那张让她喘息,让她呻吟,让她痉挛,让她高潮,让她回味无穷的大床。
洪森公司表面上是一家保安公司,实际上是有些黑社会性质的社团组织。专门给一些娱乐场所看场子,实际上就是收保护费的。总经理薛林和副总经理楚夏阳实际上就是这个组织的老大。楚夏阳的底细不少人都知道,是陵江中院副院长的儿子。薛林的底细就没什麽人知道了,有人说薛林只是个幌子,楚夏阳才是真正的老大,因为他老爸是法院副院长才让薛林当了老大。也有人说薛林的靠山很大,所以他能黑白两道通吃。可就是这个神秘的薛林,一月四号之後就没人再见过他。
旧码头上,一堆集装箱就剩下几个,其中一个集装箱里迎来了新的「囚犯」。
之前在陵江城呼风唤雨的薛林被锁在箱子里,这时候的他已经浑身是伤。方玉龙回到陵江後拿着陈公子的画像去找薛林,问薛林认不认识画像上的人。既然薛林暗中为张家办事,应该会认识陈公子,可薛林看了画像後却说从没见过画像上的人。
方玉龙收起画像,一脸的凝重,难道除了张维军外还有第三方势力在暗中对付方达明?方玉龙现在是方达明的儿子,他的命运已经和方达明绑在了一起,如果不找出操控陈公子的幕後黑手,说不定以後又会跳出来在背後咬上一口。不找出这个幕後黑手,心里总不踏实。
因为家里突发变故,这半个月张重月在学校都很沉闷。王平一直陪在张重月身边,就算张重月无端发了脾气也用微笑面对着,让平日高傲的张重月心里有几分感动。到了九号,陵江的各大高校纷纷开始放假。王平知道张重月喜欢文学,组织了一个在假期探访陵江文化名人故居的活动。张重月虽是在陵江人,但她从没探访过名人故居背後的故事,对这个活动也很热心。她也知道王平组织这个活动都是为了她,心里有几分甜蜜。张重月和王平正式朝恋爱方向发展也就是这学期的事情,进展速度也不是很快。王平很有耐心,一个学期下来也只和张重月牵过手,偷偷亲过一次脸。不过王平已经很高兴了,张重月没有反对,说明两人的关系可以继续下去,很快就会有突破。
一大早,夏竹衣和方玉龙就去张维军家里串门。虽说同住一个大院,但夏竹衣从没去过张维军的别墅,张家人也同样没去过方达明的别墅。知道夏竹衣和方玉龙前来拜访,张维军非常诧异,这种情况太少见了。虽然他和方达明不和,但表面的客套还是要做的。夏竹衣是女性,张维军便和乔秋蓉一起接待夏竹衣和方玉龙。
「张省长,乔会长,今天我和玉龙冒昧来拜访是有一件事情想跟你们商量。」
夏竹衣是工会副主席,职务上是张维军的下级,所似用职务称呼对方。乔秋蓉是陵江化工集团的总经济师,并担任江东红十字会常务理事兼副会长。
那晚受了惊吓的乔秋蓉病了一场,前几天身体才恢复,但脸色还显得有些苍白。因为方玉龙住在省委家属院的时间不多,乔秋蓉没见过方玉龙,第一次看到方玉龙,乔秋蓉的心猛然跳了一下。方玉龙的那双眼睛竟然和她的初恋情人有些相似。
张维军见妻子没说话,以为妻子精神状态还没有完全恢复,轻轻咳了声说道:「夏副主席,你有什麽事情请尽管直说。」那晚之後,张维军深居简出,除了一些必要的工作活动,张维军很少出现在公众面前。夏竹衣突然到访让张维军心里产生一种莫名的紧张感,那天晚上的情景又出现在他的眼前。那个面具人拍了视频後还特意告诉了他是要干什麽?面具人潜入儿了别墅是为了报复他们张家,拍了视频是肯定为了进一步报复他们张家。尤其是後来,面具人打开儿子的保险柜,把儿子保存账户的优盘给拿走了。如果自己是面具人会怎麽做?把这些信息发到网上,还是把视频交给张家的对手?想到这里,张维军又看了看斜对面的夏竹衣,方达明不就是他眼下最大的对手吗?
乔秋蓉听到丈夫说话,目光又落到了夏竹衣身上。她和夏竹衣同年,但从外表看,夏竹衣明显要比她年轻好几岁,这让乔秋蓉心生羡慕。乔秋蓉平时保养的也很好,但这几天的憔悴的心情让她的容貌看上去老了很多。不过乔家是陵江名门,乔秋蓉的仪态比妹妹乔婉蓉更具风韵,便是端坐在沙发上不动,便有一股高雅的气质。
「张省长,乔会长,前些日子有人偷偷塞给我一样东西,是很多的银行账号,还提到了薛林这个人,我就叫人找到薛林这个人问了一些事情。」
夏竹衣的话让张维军眼皮直跳,这个面具人知道他和方达明不和,也知道方达明有整倒他的能力,所以把那些资料都交给了方达明。夏竹衣找上门来是想干什麽,是想让他离开江东吗?自从网上爆出骗贷案合,乔秋蓉就意识到张维军父子参与了这件事情,现在看到张维军脸色大变,知道夏竹衣说所的就是张重华用来转移脏款的秘密账户,这是张维军父子犯罪的铁证,即便张维军是一省之长,听到这个消息也惊魂不定。
「夏竹衣,你们想怎麽样?」此事此刻,张维军说话也有些惊慌,他的命运被对手抓在手里,这种感觉恐怕比死还难受。更何况之前他还用些小动作去抹黑方达明,这次方家肯定会狮子大开口了。
「张省长,其实今天我和玉龙来登门拜访是想来给玉龙提亲的。玉龙和重月是校友,又差不多大,我家玉龙一直很喜欢重月。你们看我家玉龙是不是跟重月很般配?」
夏竹衣的话让张维军和乔秋蓉都感到很意外,方家竟然提了这个要求。关心女儿的乔秋蓉知道女儿刚进大学的时候,方玉龙追求过女儿,但被女儿拒绝了。
後来就没听说方玉龙纠缠女儿的事情,方家为什麽又突然提了这个要求呢?「竹衣,重月和玉龙还在上学,你看这事是不是等他们毕了业再说。」
「他们都不小了。秋蓉,现在不比我们年轻的时候了。现在的大学生都可以结婚生孩子了。我记得去年报纸上还有女大学生抱着孩子拍毕业照的新闻。如果你觉得重月和玉龙还小,可以让他们先订个婚也行。学校放假了,重月一定在家吧,玉龙买了电影票想请重月看电影呢,让他们两个孩子先接触接触,张省长,你觉得呢?」
「既然夏副主席有这个打算,我看就按照夏副主席的意思办吧。秋蓉,你去叫重月下来跟玉龙说说话。」
乔秋蓉看着丈夫的眼神,知道丈夫为了张家的利益,已经准备把女儿交给方家了。女儿呢?女儿会同意跟方玉龙交往吗?两年前女儿就已经拒绝过方玉龙了,现在肯定也不会愿意跟方玉龙交往。
二楼的小房间里,张重月正在给王平发短信,约了中午一起吃饭,下午一起去探访名人故居。乔秋蓉敲了敲房门,喊了声女儿的名字。张重月起身打开房门,看到母亲站在门外就问母亲有什麽事情。
乔秋蓉走进女儿的房间後轻轻关上了房门,看着女儿娇嫩的脸蛋,乔秋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麽开口。「妈妈,你怎麽不说话,是不是又发生什麽事情了?」
「月月,下面来的客人是方玉龙和他的妈妈夏竹衣。」
「方玉龙?他来干什麽?」张重月怎麽也想不到方玉龙会跑到她家来提亲。
「他们是来提亲的。」
「提亲?那家夥怎麽这麽无耻,我去把他臭骂一顿。」听到方玉龙来她家提亲,张重月气极了,大骂方玉龙无耻。乔秋蓉立刻拉住了张重月,让她说话小声些。「月月,你爸爸碰上了一些事情,如果方家不松手的话,你爸会有大麻烦。」
「所以你们就想让我答应方家的要求?你们怎麽能这样呢,妈妈,我有男朋友了,方玉龙那混蛋是个强奸犯,你们怎麽能让我去嫁给他啊?」
「月月,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个方玉龙,可如果你不答应做方玉龙的女朋友,方家就会让你爸爸身败名裂,到时候不光我们张家会完,就连乔家也会受到打击。
还有你小姨,我们所有的一切都会没有。月月,妈妈求你了,为了我们张家,为了乔家,你就暂时答应做方玉龙的女朋友吧。」乔秋蓉说着眼泪不住地流出来,她也不想逼女儿做方玉龙的女朋友,可想到张维军父子的事情,如果不答应方家,整个张家和乔家都将灰飞烟灭。
「妈,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是因为大哥的事情?」张重月见母亲哭泣,知道自己家里遇到了极大的麻烦。
「月月,什麽事情你就别问了,只有你答应给方玉龙做女朋友,我们张家和乔家才能度过这个难关。月月,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个方玉龙,你可以先假装做他的女朋友,你们现在还在上学,可以先这样拖个两三年。」
「拖个两三年有什麽用。妈妈,你让我去做一个强奸犯的女朋友就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张重月听说过一些关于方玉龙涉嫌强奸的事情,她要是做了方玉龙的女朋友,还有什麽清白可言。
「月月,我知道这件事让你为难,可这是方家提的唯一要求。难道你想让你爸爸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难道你想看到我们张家和乔家都一无所有吗?我看那个方玉龙长得还算好,你可以试着跟他交往一下,妈妈求你了。」乔秋蓉见张重月不肯答应,就要跪在张重月面前。张重月立刻将母亲扶起来,轻声说道:「
妈妈,你别这样,我……我答应你,假装做方玉龙的女朋友。」
「月月,妈妈知道这样对不起你,可如果没有你爸爸,我们张家和乔家就什麽也没有了。」乔秋蓉见女儿答应了她的请求,她自己又难过的落下泪来。从小到大,她都非常疼爱张重月,没想到最後还是要牺牲张重月来保全张家和乔家。
张重月跟着乔秋蓉下了楼,看到方玉龙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用恶狠狠的目光瞪了方玉龙一眼。在父母和夏竹衣面前,她当然不能骂方玉龙,但两个人的时候一定要把方玉龙臭骂一顿来出气。别以为抓到了张家的把柄就能威胁她。夏竹衣也没仔细看过张重月,这时候张重月侧对着她,让她觉得这张重月的侧脸竟然跟她有些相像。儿子在高中时代没交一个女朋友,偏偏刚上大学就喜欢上了张重月,难道是因为张重月和她有些相像?
「玉龙,你不是买了电影票要请重月去看电影吗,看完电影陪重月去逛逛街。
你们年轻人话题多,多接触才能多了解对方,我想你们很快就会彼此喜欢上对方的。」
「是啊,重月,我请你去看电影。」方玉龙朝着张重月浅浅一笑,显得彬彬有礼。张重月心里狠狠鄙视了夏竹衣和方玉龙一回。本姑娘只是假装做你的女朋友而已,想让我喜欢上你这个强奸犯,门都没有。
看着方玉龙和张重月离开,夏竹衣又对张维军和乔秋蓉说道:「张省长,秋蓉,我们方家也不缺什麽,重月的嫁妆就不要准备什麽了,只要那些钱划一半出来给重月当嫁妆就行了。」张维军听了嘴角直哆嗦,那笔钱他才能拿一半左右,夏竹衣一张嘴就全拿去了,够狠啊。不过只要他还在位,钱总会有的。要是这时候惹怒了方家,不光钱没了,他的前途也没了。
「我们玉龙的聘礼会在今天下午五点钟送到洪森公司门口,张省长记得叫人去接收,要是被别人提走就不太好了。」夏竹衣说完轻轻一笑,带着方玉龙和张重月离开了张维军的别墅。
张维军知道夏竹衣说的聘礼是什麽意思,送回来的肯定是薛林。薛林失踪已经好几天了,夏竹衣却今天才来摊牌,这几天肯定是掌握了他和儿子的全部罪证,包括让薛林处理邓峰的事情。乔秋蓉知道夏竹衣最後一句话肯定是告诉她丈夫什麽重要信息了,见张维军看着夏竹衣的背影一脸无奈就知道方家掌握着足够让他身败名裂,万劫不复的证据。
张家别墅,乔秋蓉和张维军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整个客厅安静得可怕。沉默了很久,乔秋蓉突然问张维军:「你是不是早就想牺牲重月了?」
张维军一脸平静地看着妻子,慢慢地说道:「怎麽能这麽说呢,如果方家真的想要重月,把我搞下去後我们能保得住重月吗?方达明打得一手好算盘,他想利用我来进一步扩大他在江东的影响力。只要我还在位置上,只要我还有用处,方家就会对重月客气的。重月大了总要嫁人的,方玉龙那小子虽然有点混,但终究是方达明的儿子,重月嫁给他也不算吃亏。」
听了张维军的话,乔秋蓉又陷入了沉默。一切都是为了利益。如果她丈夫对方达明没用,也许方达明这次就会将她丈夫连根拔掉。真要是这样,重月又会怎麽样?那个方玉龙要是还缠着重月,重月还有别的选择吗?这样看来,现在的状况倒成了最好结果了。
从张维军的别墅到方达明的别墅并不远,步行也就几分钟而已。虽然这几天气温有所下降,但天气晴好,太阳照在身上暖阳阳的。张重月穿着浅粉色收腰的长款羽绒服,拉链一直接到胸口上,脖子下面露出一段黑色的高领毛衣,下身穿着淡蓝色的件仔直筒裤,脚上穿着黑色的高帮皮鞋,给人一种清纯靓丽之感。也许是羽绒服厚,也许是这大半年来张重月的胸脯又变大了,再次见到张重月,方玉龙觉得张重月的身材又变得火辣了,尤其是光滑的羽绒服被高挺的胸脯顶得鼓鼓的,给人很强的视觉冲击力。
张重月一路上都不说话,她的脑子到现在还是稀里糊涂的。这个方玉龙怎麽还会想着她啊,她和方玉龙可是有两年没说过话了,这两年来也没见他有追求她的意思,为什麽突然会跑到她家去提亲呢?父亲又遇到了什麽麻烦,要向方家妥协才能保住现在的位置?以张重月眼里,父亲一直是个严肃正直的人,不可能干了坏事让方家人抓到把柄。
夏竹衣很快追上了方玉龙和张重月。要说给儿子做女朋友,张重月绝对是夏竹衣最心仪的人选,无论相貌家世都是上上之选。张重月以前一直看不上儿子,没想到这次被迫做了儿子的女朋友,真是天意啊。夏竹衣看了看张重月的背影,心里又有了几分遗憾,张重月年轻美貌不假,但身体显得单薄了些,这样的女人生孩子会很吃力。不过她小姨的样子却是好生养的料,也不知怎麽回事,儿子搞了乔婉蓉好几个月了,也不见乔婉蓉肚子鼓起来。难道儿子那方面和她一样有问题?夏竹衣摇了摇头,儿子那方面强悍到能折腾死她,怎麽可能没生育能力呢。
难道是乔婉蓉和她一样不能生育?乔婉蓉结婚快十年了还没生孩子,完全有这个可能。
「玉龙,到吃饭时间了,你就带重月出去吃饭吧,出去玩得开心点儿。」夏竹衣说话非常和顺,声音又美,听了让人感觉很舒服。张重月以前也没见过夏竹衣几次,每次看见也都是大老远的瞧上一眼。现在仔细看夏竹衣,张重月才发现这个美妇人的相貌极美,比她母亲和小姨还要漂亮几分,而且显得非常年轻。她一直以为她母亲和小姨看起来很年轻了,可和夏竹衣相比还差了很多。张重月不由得想,这麽漂亮的女人心思怎麽会这麽歹毒,明知道她不喜欢方玉龙还要逼她做方玉龙的女朋友,真是太坏了。只为自己儿子考虑,一点也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方玉龙带着张重月去了上次相亲的秦风餐厅,让张重月自己点了几个菜。张重月跟方玉龙吃饭很不习惯,尤其是这时候的方玉龙彬彬有礼,让张重月感觉有点恶心。别以为本姑娘不知道你的龌龊往事,你装的再好本姑娘也不会看上你。
张重月点了两个菜就将菜单给了方玉龙,方玉龙随便点了两个菜,又要了瓶果汁。张重月将手机放在桌上,不时看着手机。马上就要到和王平约会的时间了,怎麽样才能离开方玉龙呢?「你约了人吗?」方玉龙见张重月不时看手机,突然问她。张重月说道:「我约了同学去参观几处名人故居,要不下午我就不陪你看电影了,你一个人去看吧?」
「是吗,去参观哪里的名人故居啊,我来陵江这麽长时间还没去过几处呢,要不下午我陪你一起去?」
「这样不好吧,你喜欢看电影还是去看电影吧,我跟我同学一起去就好了。」
张重月可不敢让方玉龙知道她约了王平的事情,要是让方玉龙知道王平在追她,说不定会暗中报复王平。
「一个人看电影多没意思,我找的电影你肯定没看过,很刺激的,你看了肯定会很兴奋。要不下午我陪你去参观名人故居,晚上你陪我去看电影?」方玉龙还是微微笑着,他听陈静说过王平追求张重月的事情,看张重月的样子就知道她约了王平。方玉龙现在就像一头捕猎的狼,而张重月就是一只小绵羊。现在,这只小绵羊已经被他抓在了羊圈里,吃掉小羊前玩耍一下小羊也是件很愉快的事情。
张重月见没办法说服方玉龙,想拂袖而去。可一想到母亲恳求的眼神,张重月又忍住了。「方玉龙,我爸到底出了什麽事情?」张重月突然问方玉龙关于她父亲的事情。
「这里人来人往的说这些不方便,传出去对张省长不好。你要想知道,我们看电影的时候慢慢说。」
服务生开始上菜,张重月和方玉龙都不再说话,默默地用餐。期间王平发了个短信给张重月,问她在什麽地方。张重月给王平回了短信,说家里有事不出去了。方玉龙装作什麽也没看见,只顾吃他自己的。张重月没心思吃东西,吃了几口就说好了。
黑色越野车往旧码头上驶去,张重月见车子往市郊开就问方玉龙去什麽电影院看电影。方玉龙说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去了就知道。张重月以为是市郊哪个小镇上开了新的电影院,结果方玉龙把车开到了一个荒废的旧码头上。看到沉重的老式大铁门缓缓合上,张重月一下子警惕起来,盯着方玉龙问道:「方玉龙,你带我来这里想干什麽?」
方玉龙还是一脸的微笑,一直把车开到了一排旧房子前,下车走到副驾驶室边打开了车门。看着方玉龙脸上的微笑,张重月心里愈加不安,坐在车里一动不动。方玉龙站在车外没动,他正看着车里的张重月,保险带穿过张重月的乳沟处,将她的两个乳房勒得鼓鼓的,模样很诱人。张重月见方玉龙站在车外不动,扭头又看方玉龙,发现对方正看着她的胸脯。「流氓!」张重月立刻双手抱住了她的胸口。
方玉龙突然压到张重月身上,一手松开张重月身上的保险带,一手从腰後抱住了张重月的身子将她从车里抱出来。「啊,放开我,你想干什麽啊。」张重月惊声尖叫起来,用力拍打着方玉龙的後背。方玉龙好像突然变了个人,将张重月扛在肩上,推开门走进了屋子。
「方玉龙,你……你想干什麽?」张重月双手抱胸,环顾着四周。屋子里显得很空荡,靠着一边的墙上砌着一个老式的壁炉,看上去很老旧,壁炉旁边的墙角是一扇关着的老木门。屋子中间靠近壁炉不远的地方放着一张大沙发,沙发下面铺着新的地毯,对面则放着一个电视柜,上面放着台新的电视机,墙角则放着一台新的柜式空调。地上铺着通长条的木地板,每块地板足有二十公分宽,张重月只在民国时期的老房子中看见过样的木地板。墙面新刷过涂料,还隐隐有股涂料的气味。方玉龙打开窗户通风,寒风吹进屋子,张重月立刻拉上了衣服的拉链,见方玉龙不说话,她也没出声,呆呆地看着方玉龙用木头和煤炭给炉子生火。
通风过後,屋子里聚集的涂料味被吹散,方玉龙又关上了门窗打开了空调。
张重月见方玉龙一步步向她靠近,连连後腿,最後紧张得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
「你……你想干什麽……你快让我回去。」张重月紧紧抱着自己的胸口,生怕方玉龙会去剥她的衣服。
方玉龙坐到了张重月身边,上下仔细打量着她。和一个有强奸前科的男人同处一室让张重月非常紧张,尤其是方玉龙像老色鬼一样打量着她的身体。张重月起身想开门出去,却被方玉龙从背後抱住了拉回到沙发上。「啊……放开我……
你这个流氓……强奸犯……你想干什麽啊,放开我……」张重月被方玉龙抱住身体,不断挣扎着,因为她感到方玉龙的一只手已经压在了她胸脯上,隔着衣服用力捏她的乳房,这让张重月又急又怕。虽然她跟王平牵过手,也被王平偷偷亲了脸,但胸部从来没被男人摸过。
张重月被方玉龙压在沙发上,又踢又咬,只是嘴巴被方玉龙捏住了动弹不得。
「方玉龙,你混蛋……流氓……你要敢欺负我,我爸是不会放过你的。」张重月被方玉龙趴着压在沙发上,嘴里又大叫起来。方玉龙笑道:「你这个女人真笨,你爸可是让你来给我做女朋友的,你说我跟我女朋友该做些什麽?」方玉龙坐在张重月的屁股上,双手伸到张重月胸前,将张重月羽绒服的拉链拉了下去。方玉龙的话让张重月愣了下,她是被她父母卖给方玉龙的。那时候她以为只要假装做方玉龙的女朋友就可以了,印象中的方玉龙根本不敢对她怎麽样,现在发生的一切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现在的方玉龙真得是彻头彻尾的臭流氓,强奸犯,不再是当初那个被她糗了几句会脸红的家夥了。难道方玉龙是因为以前的事情故意去她家提亲的,为的就是羞辱她?直到方玉龙完全拉开她羽绒服的拉链,张重月才回过神来,看见方玉龙真脱她的衣服又用力挣扎起来。
「你个流氓,混蛋……快放开我……」张重月的外套被方玉龙脱了,露出束身的高领毛衣,纤细完美的身材一览无遗。因为挣扎,张重月身上开始发热,方玉龙的手伸进张重月的衣服里能感到她的肌肤一片火热。「不要……方玉龙……
我求求你……我知道以前让你难堪是我不对……但我真的不喜欢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感到方玉龙的手掌伸进了她的秋衣里面,虽然只是摸着她的後背,张重月害怕得哭了起来。方玉龙没有理会张重月的哭泣声,反而伸手去解张重月的腰带。张重月感到方玉龙没压着她的屁股了,立刻想起身反抗,却发现方玉龙从背後抱着她,双手在解她的腰带。
「啊……方玉龙,你想干什麽,松手啊……」张重月双手用力抓着方玉龙解她腰带的手掌。「你说我和我女朋友在一间屋子里想干什麽?」方玉龙松开了张重月的腰带,一手用力抱住张重月的纤腰,一手用力揉着张重月的胸脯,没了羽绒服的隔阻更能感觉到张重月乳房的柔软和挺拔。「你问我想干什麽,其实我在想是应该强奸你呢,还是应该迷奸你。强奸呢,你有可能会感觉到痛,你反抗的话我还会打你。迷奸呢,你会晕乎乎的,感觉就像做了个梦一样。你说你想被强奸还是想并迷奸?」张重月跪在沙发上,方玉龙站在她身後,说话的时候还不时舔着张重月水晶般的耳垂,吓得张重月浑身发抖。
「不要,我什麽都不要。」张重月一手护着她的裤子,一手压着方玉龙揉她乳房的大手掌,想要阻止方玉龙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点效果。
「这就对了,那些被强奸过的女人混身是伤,最後还是被强奸了,还不如不反抗。迷奸也是,被干了一点高潮都没享受到,太亏了。你还真聪明,知道不要强奸和迷奸,所以你要好好配合我,我想我们第一次做爱一定会让你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的。」
「不要……我不要跟你做……」讲了半天,方玉龙还是要侵犯她的身体,张重月又挣扎起来。只是方玉龙的力气太大,抱着她的手臂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揉着她乳房的手又去解她的裤子。绝不能被这个肮脏的强奸犯侵犯自己纯洁的身体,自己纯洁的身体一定要留自己喜欢的人。张重月又开始叫骂起来:「放开我,你这个流氓,无耻的混蛋。」
张重月趴在沙发的靠背上,一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裤子。方玉龙干脆脱掉了张重月的皮鞋,隔着袜子摸她的脚底。「啊……放开我,你个死变态!」脚底对大部分人来说是很敏感的地方,张重月也不例外。被方玉龙摸着脚底,张重月都感觉酥庠无力,整个人倒在沙发上乱蹬着双腿,因为背对着方玉龙,张重月也蹬不到方玉龙,最後还被方玉龙分开了双腿压在沙发上。张重月的身体单薄,但这个时候扭动的屁股却显得非常性感饱满。
「想不到你的屁股还挺圆的。」方玉龙把进攻的重点放在了张重月的屁股上,用手臂顶住了张重月的後背,两只大手掌都落到了张重月的屁股上,其中一只手还插进了张重月的股沟间,隔着裤子摩擦着张重月的阴户。这是张重月第一次被人摸私处,而且还是一个她非常讨厌的男人。「方玉龙,你个死变态,你不得好死!」张重月使不出力来反抗,只能大声叫骂,双腿用力夹紧了想阻止方玉龙对她私处的猥亵。
张重月越是夹紧双腿,方玉龙越是兴奋。张重月夹紧双腿的力量根本无法阻挡方玉龙手指对她私处的侵袭,隔着裤子挤压着她的阴户。第一次被男人侵袭阴户的张重月很快就感到全身无力,被方玉龙摸过的地方竟然有种骚痒难耐的感觉。
张重月自己也手淫过,但都是轻轻柔柔的,不像方玉龙这样,简直要把她的裤子都塞进她的阴道里去。「混蛋……流氓……快放开我……」张重月双手撑着沙发想把压着她的方玉龙给顶开,但没有任何效果,反而下身感觉越来越痒。
张重月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方玉龙顺利地占领了她的裤腰带。张重月见方玉龙又去解她的腰带,又急又羞,用力掐方玉龙的手掌,在方玉龙的手掌上掐出几道血印来。方玉龙勃然大怒,抽下自己的腰带对着张重月的屁股和後背一顿猛抽,对着张重月大声吼叫道:「你这个贱屄,老子想好好对你,你偏要犯贱,抽死你个贱货。」
方玉龙的皮带宽,用的力气也有分寸,能让张重月感觉到疼痛又不至于把张重月打得伤痕累累。只听见皮带抽在张重月的臀部,发出清脆的抽打声。张重月只感觉後背和屁股火辣辣的,倔强的她并没有立刻屈服,而是大声叫道:「我不是贱货,你个死变态才是贱货,强奸犯,死变态……啊……」到最後方玉龙都抽在张重月的屁股上,打得张重月又痛又羞。
生了火之後,屋子里的温度上升很快,加上两人剧烈的肢体动作,不光方玉龙开出冒汗,靠壁炉更近的张重月也开始冒汗了。方玉龙脱了外套和裤子,只穿了秋衣和内裤,巨大的肉棒因为抽打张重月产生的兴奋而有了勃起的迹象,看起来好大一陀。张重月见方玉龙不打她屁股了,转身看向方玉龙,发现方玉龙正在脱裤子,吓了又大叫起来:「你别过来。」说话间连连後退,整个人蜷缩在沙发的一角。
方玉龙看着惊恐无助的张重月,从他现在的角度看过去,张重月的模样跟他妈妈夏竹衣有几分相似。那一瞬间,方玉龙有心软的念头,但随後想到死去的青玲,想到张重月以前对他的嗤笑,方玉龙的心里又升起了巨大的怒火,一步步走向变得柔弱无力的张重月。张重月以为方玉龙就要强奸她了,害怕得闭上眼睛大叫:「不要过来……不要碰我!」同时双手对着方玉龙的方向乱舞乱抓。方玉龙知道张重月马上就要崩溃了,这时候的他一点儿也不着急,现在才下午一点多钟,还有很多时间让他玩弄眼前的省长千金。
双手乱舞的张重月看上去很凶,但对方玉龙轻轻一握就抓住了双手。「啊…
…放开我……你个死变态……」张重月低着头,一睁眼就看到方玉龙穿着内裤的下体,吓得她又闭上了眼睛。就在她以为方玉龙又要脱她裤子的时候,却听见方玉龙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都忘了我是请你来看电影的,现在就放给你看。很刺激的电影,我保证你以前从没看过。」
方玉龙松开了张重月,走到电视机边打开了电视机,选择播放多媒体影片。
看到方玉龙拿着摇控器又坐到她身边,张重月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想找鞋子穿上,却被方玉龙从後面一把抱住了扔在沙发上。「如果不想再挨抽,你最好乖乖听话。」
方玉龙说着按下了手里的摇控器,选择了播放第一个视频。
张重月看到视频上出现一个女人的裸体,立刻把眼睛移到了别处。虽然她也偷偷看过一些小电影,但这时候却不能在方玉龙面前表现出来,心里还对方玉龙嗤笑着,这就是你说的「从没看过的刺激电影」?呸!电视里传出男女呻吟的声音,虽然不多,但张重月听了还是面红耳赤,心里更认定了方玉龙的下流和低级趣味。这种小电影只能一个人偷偷看,怎麽能请她来看呢,你以为请本姑娘看这种电影,本姑娘就会跟你上床,真是幼稚。
电视画面上,乔秋蓉被张重华兴奋地干着,不时发出压抑的呻吟声。方玉龙看着电视又想到了那个晚上的事情,这个乔秋蓉和夏竹衣差不多大,都是成熟美妇,等调教好了张重月,一定要把这个成熟美妇也好好调教一番。张重月没有看电视,但她被方玉龙抱着,听着电视机里传出的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张重月开始浑身发热,想挣脱方玉龙的怀抱却增加了两人的身体摩擦。
方玉龙扭头看着张重月说道:「装什麽装,你们张家人个个都是淫妇骚娃,还装着不好意思看,私下里看过很多了吧。」
「没有,你才是变态。」张重月怒视着方玉龙。方玉龙哈哈笑道:「谁是淫妇骚娃,你看看电视不就知道了。」
难道电视真有什麽特别的?张重月抬头看向电视画面,只见一个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在屏幕上乱颤,两个乳房抖得特别醒目。镜头从女人的身体移向女人的脸蛋,那张脸……张重月呆呆地看着电视画面,整个人完全惊呆了。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画面上的女人竟然是她的母亲。难怪方玉龙说张家人个个都是淫妇骚娃,画面上赤裸呻吟的女人竟然是她的母亲。这时候镜头又慢慢拉远,干母亲的男人也出现在电视画面中,张重月再次惊呆了,完全感觉不到方玉龙的手在解她的腰带和裤子的扣子。天啊,她的母亲竟然跟她的大哥在交媾。怎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母亲真的这麽淫荡吗?虽然母亲和大哥没有血缘关系,可毕竟是大哥名义上的妈妈,他们怎麽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想到在她房间的时候,母亲差点给她下跪,是母亲知道这段视频落天了方家人手里,如果她不答应做方玉龙的女朋友,母亲和整个张家就要身败名裂吗?
「不,这不是真的。」受不了画面刺激的张重月突然大叫起来。这时候方玉龙已经解开了张重月裤子的腰带和扣子,一只大手真伸进张重月的内裤摸她的阴户,张重月突然的大叫把方玉龙吓了一跳。「啊……你个死变态,快放开我。」
张重月见方玉龙的一只手已经伸到她的内裤里,手指已经压在了她的阴阜上,又用力挣扎起来。
「还装什麽装,你个骚屄,看你老妈的样子就知道你有多骚了。你们张家把你给我做女朋友,我就是你老公。给老公摸屄肏屄有什麽不可以的。你个骚屄不给老公肏,就想着给外面的野男人肏,你说你是不是贱货。」方玉龙的手指抓住了张重月阴阜上的一撮阴毛用力拽了下,疼得张重月哇哇乱叫。
张重月自视甚高,方玉龙污她清白,她自然不肯接受,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对方玉龙说道:「我不是骚货,我还是处女,我不是骚货。」
「你还是处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王平那家夥在学校里眉来眼去的事情。
你是处女,我还是处男呢,这话谁不会说。」方玉龙说着一手用力揉着张重月的乳房,伸在张重月内裤里的手掌也用力向下插,隔着裤子张重月没法有效阻止方玉龙的进攻,只觉得敏感的阴蒂被方玉龙的手指压住,羞愧难耐。
「我真的还是处女,我不是骚货,我跟王平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
方玉龙不怎麽相信张重月的话,王平那家夥可是早早就跟陈静上过床了,泡上了张重月会不下手?「你这小骚货还是想骗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王平的事情,还普通的同学关系,你蒙谁啊。」
「我……我就跟他牵过手,没干过别的事情。」
「就牵过手,没干过别的?」方玉龙的手指已经突破了张重月的阴唇,插进了少女的阴道前庭,张重月用力夹住了双腿,却无法阻挡方玉龙的手指。「牵过手……他偷偷亲过我的脸……就这样,别的什麽都没干过。」
「那你怎麽证明你是处女?」方玉龙松开了张重月,将张重月细窄的腰带抽了下来,抓在手里绷得啪啪作响,好像张重月没法证明她是处女就是狠狠抽她一样。「被我揭穿了吧,你还敢说自己是处女不是骚货吗?」方玉龙手里的腰带抽在了张重月的大腿上,即便隔着两三条裤子,张重月也感觉大腿上火辣辣的痛。
「我……我也不知道怎麽证明,我……我真的是处女。」张重月双手抱膝,将身子蜷缩成一团。看着方玉龙手里的皮带,张重月又急又怕。女人总是更害怕暴力的伤害,更别说从小娇生惯养的张重月。怎麽向方玉龙证明自己还是处女?
难道要脱了裤子给他检查吗?在一个讨厌的男人面前露出自己最阴私的部位是件多麽羞人的事情啊,怎麽能这样做呢。
「把裤子脱了给我检查,要是你的处女膜还在,我就相信你还是处女,今天就放了你。」
一直犹豫不定要不要给方玉龙检查处女膜的张重月以为自己今天难逃被强奸的命运,听方玉龙这麽说,竟然真以为方玉龙会放了她,颤颤微微地拉下了她的裤子。张重月比较怕冷,外裤里面是秋裤,秋裤里面还穿着紧身的打底裤,拉起来有些费力。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露出下阴,张重月自然万分羞耻,不过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她还是拉下了内裤,将所有裤子都扯到大腿上,对着方玉龙露出了粉嫩的阴唇。
啪!方玉龙一巴掌拍在了张重月阴户两侧的大腿上。「你的处女膜在哪里?
根本没有。」
「在……在里面一点。」张重月的双腿被裤子束住了分不开,只能自己摸着轻轻扮开了她的阴唇给方玉龙看。在一个男人面前做这麽羞人的事情,张重月羞愧的闭上了眼睛。因为张重月双腿没有分开,即使这样掰开阴唇,方玉龙也只能隐隐看到里面一片粉嫩的肉红色。
方玉龙用手指轻轻戳了下张重月的阴唇,张重月的身子立刻颤动起来。那怕是病人给医生做这样的检查都会羞不可耐,更别说张重月这样的处女给她印象中的强奸犯检查。张重月压着臀部的手腕都在颤抖。让一个她讨厌的男人检查她的处女膜,实在是太羞耻了。方玉龙伸出手指,轻轻掰开了张重月的两片阴唇,粉红的肉穴顿时就露了出来。粉嫩的肉穴里晶莹剔透的膣肉随着张重月沉重的呼吸而轻轻颤动着,里面露出一层带着红丝的肉膜。
方玉龙第一次看到女人的处女膜有些激动,他一直以为张重月已经跟王平上过床,没想到竟然还是处女。强奸张重月的处女之身一定会让张重月感到更加痛苦,张重月越痛苦,他报复的快感才会更强烈。
「你……你看见了吗?」张重月张开眼睛瞥了一眼,见方玉龙盯着她的阴户又闭上了眼睛。方玉龙又在张重月的屁股上拍了下说道:「还是看不见,你不把腿张开了怎麽看得见里面,把裤子脱子。」
张重月半躺在沙发上,双腿并拢抬起的动作已经让她感到无比羞耻,方玉龙还要她脱了裤子张开双腿掰了阴户给他看,实在是太羞耻太难为情了。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经过一番思想挣扎的张重月还是脱去了她的裤子,她内心太渴望证明自己的清白之身,好让方玉龙放她回去,完全没想到这只是方玉龙骗她脱掉裤子的谎言。赤裸的双腿裸露在空气中,虽然屋子里开着空调,烧着壁炉,脱了裤子的张重月还是感到大腿根部有些凉飕飕的。
这个女人真够笨的,竟然真以为自己会放她回去。这麽好骗的女人,那个王平竟然没上床,留给老子给她开苞,真是天意啊。张重月双手抱着大腿,心里还在做最後的挣扎,虽然她急于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在一个男人面前张开大腿作出那种淫荡的动作还是让她难以接受。
「你不是说自己还是处女吗,还不证明给我看。」方玉龙挥着皮带轻轻抽打在张重月的阴户下方。张重月闭上眼睛打开了双腿。她的双腿像朝天的羊角一样呈V 字型张开,双手从大腿内侧伸进去,轻轻拨开了她的阴唇,她的阴户顿时像张成了O 型的嘴巴一样。
「这次应该看见了吧。」张重月微微睁开眼睛看方玉龙在干什麽,却发现方玉龙贴着她的臀部站到了她身前,更让张重月感到紧张的是,方玉龙的内裤已经不在他身上了,胯间那粗大怪异的肉棒像根大铁棍一样翘着,龟头因充血变成了紫红色。「方玉龙,你想干什麽?」张重月双手撑着沙发想往後缩,却被方玉龙压住了肩头动弹不得。更让张重月感到绝望的是,她的双腿已经被方玉龙分开,想并拢都不可能了,再傻的女人都知道将要发生什麽事情。
「方玉龙,你混蛋,你个骗子,你说过只要我是处女你就不强奸我的。」张重月像发了疯一样舞着双手去抓方玉龙的胸口,方玉龙的双手向下滑,从肩膀一直滑到张重月的手腕处,然後单手抓住了张重月的双腕向上提过张重月的头顶,最後压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我要强奸你吗?你只要愿意给我肏就不算强奸了,你说是不是?你是自己愿意给我肏呢,还是想让我抽到你愿意给我肏?」张重月双手无法动弹就使劲扭腰,方玉龙的另一只手掌压住了她的阴阜,让张重月扭腰都扭不动。
「你就是抽死我也休想我愿意让你弄。」
「你不愿意更好,你不是说我是强奸犯吗,我还没强奸过你这样的处女呢,玩得来肯定很刺激,你反抗越强烈才越有意思,你说是不是?」
「啊……你这个臭流氓,骗子,快放开我。」
「叫吧,你们张家把你交给我,我就是你的主人了,现在看你的主人怎麽给你开苞吧。」方玉龙挺着龟头在张重月的阴唇上摩擦,张重月的阴道里已经分泌出了少许的淫水,方玉龙在上面摩擦了几下,巨大的龟头就顶开了闭合的阴唇,插进了张重月的处女阴道。
「啊……痛死我了……放开我……」张重月见方玉龙的龟头插进了她的阴道,以为对方已经插破了她的处女膜,其实只是因为她的阴道从来没插入过这麽粗大的异物,方玉龙的龟头顶在她的处女膜上,产生的胀痛感被她内心的恐惧无限放大了。
「叫什麽叫,老子还没进去呢。看好了,这次老子就插破你的处女膜了。从今以後,你就是名副其实的小骚货了。」张重月的处女阴道自然是紧致无比的,裹着方玉龙的龟头让他难以挺进。方玉龙说着向後退了下,感觉龟头前面没顶在肉膜上後轻轻的小幅度地抽送了几下,让张重月的阴道产生更多的爱液。张重月听了方玉龙的话更加害怕了,之前她的处女膜没破都这麽痛了,要是方玉龙插破她的处女膜还不把她给痛死了。
「放开我……啊……啊……」张重月想用力扭动身子摆脱方玉龙的手掌和肉棒,突然间,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她的阴道中间扩散开来,让她整个人都不自禁地发颤。那一瞬间,张重月发出杀猪般的嚎叫。看到张重月痛苦的哀嚎,方玉龙心里有种变态的兴奋感。姐姐,我要让张家女人活得比死还痛苦,我要让她们永远都活在羞耻中。
看到丝丝血迹从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流出来,方玉龙又猛挺几下屁股,也不管初次开苞的张重月根本经不住他这样粗暴的抽插。「方玉龙,你不得好死……
啊……」张重月挣脱不了方玉龙的控制,只能对着方玉龙叫骂。她一直幻想着和她喜欢的男人有一个浪漫温馨的初夜,现在这个幻想被方玉龙破灭了。这个可恶的混蛋用最粗暴最恶心的方式夺走了她的处女之身。她那浪漫的爱情之花还没有盛开就这样枯萎了。
张重月不叫了,她傻傻地看着趴在她身上的方玉龙,好像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都不是真的,这一切都只是她的一个恶梦。几个小时之前,她还是个骄傲的公主,还想着跟男朋友约会的美妙时刻。现在她就被她讨厌的强奸犯夺去了处女之身,这个强奸犯还趴在她身上肏着初次开苞的娇嫩肉穴,让她感到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不,这不是真的。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是王平那样的才子,不是方玉龙这样的强奸犯。
「叫啊,你怎麽不叫了,你不是要反抗的吗,那样才算强奸。你这样像死猪,我强奸你都不痛快。」方玉龙松开了张重月的双腕,将张重月的毛衣和秋衣都卷到了乳房上。张重月真的像死猪一样一动不动,双手自由的她只是用愤恨的眼睛看着方玉龙。都已经这样了,反抗还有意思吗?你让我反抗,我偏不反抗。
张重月的半个身子靠在沙发靠背上,空洞地眼神看着自己的胯间,男人粗大丑陋的东西正在她的娇嫩的肉穴里抽动,肉棒上带着她贞洁的处女血红。自己的贞操就这样被方玉龙夺去了吗?为什麽会是这个可恶的强奸犯呢?几个小时前,那怕张重月被迫答应给方玉龙做女朋友的时候,她也不会想自己这麽快就会被方玉龙夺去处女之身。这一切是那麽的不可思议,偏偏就发生在了她身上。一个骄傲的省长千金竟然被自己讨厌的男人强奸了。就在几分钟前,她还幻想着方玉龙会放她离开,为什麽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难道是一直以来没有人会违背她的意愿养成了她的思维惯性,潜意识认为方玉龙不敢真的强奸她?
方玉龙见张重月一动不动,干脆将张重月身上的衣服都剥光了,当他扯下张重月的乳罩,就看见一对饱满有型、细嫩滑腻的乳房在他眼前轻轻晃动。方玉龙的两只大手立刻攀上了张重月的两座玉女峰,用力揉搓起来。张重月看着自己纯洁的玉乳被方玉龙的咸猪手抓在手里,突然抬手在方玉龙脸上甩了一巴掌。方玉龙哈哈大笑起来:「我还以为你像死猪一样不会反抗了呢,这样才有意思。」说话间,方玉龙整个人都压到了张重月身上,用让张重月感到恶心的带着口水的嘴唇在张重月脸上乱肯。张重月自然不想让方玉龙亲到她的嘴唇,扭头避开了。
方玉龙一手捏着张重月的乳房,一手捏着张重月的下巴,硬是亲上了张重月的红唇,还用力吸她的嘴唇。张重月恨不得将胃里的东西都吐给方玉龙,双手扯住了方玉龙的头发用力向後扯着。年前的时候,方玉龙理了短碎发,看起来人很精神,张重月拉不到几根头发就用力挠方玉龙的头皮,甚至还想用手指去掐方玉龙的眼睛。方玉龙立刻直起上身躲开了张重月的攻击,恶狠狠地盯着张重月。张重月不甘示弱,同样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方玉龙。两人一动不动,只是方玉龙粗大的肉棒还插在张重月红肿的阴户里。
啪!啪!方玉龙左右开弓,两个大巴掌抽在了张重月的乳房上,顿时在那娇嫩的玉乳上留下了两个手掌印。「我现在是你的老公,是你的主人,你竟敢抓主人,你个小骚货,是不是还想着跟王平那家夥上床?」
「没有,你个死变态,我嫁头猪也不会嫁给你这个强奸犯。」张重月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双手撑着沙发将感觉沉重无比的身子向後挪。方玉龙没有动,张重月往後挪的时候就感觉下身火辣辣的。张重月以前也看过一些强奸案的报道,严重的受害者下阴会撕裂,她这麽痛,会不会下阴已经被撕裂了?
波!两人的性器官接触得太紧密了,当张重月後退的身子完全将方玉龙的龟头吐出来时发出了怪异的声响。本来插在阴道里的肉棒这时候完全上翘了起来,整个肉棒上面都沾着淡血红色的淫水。即便不想看方玉龙那丑陋的肉棒,当两人的性器官分离的时候,张重月还是瞥了眼。她见方玉龙不动,以为方玉龙已经在她阴道里射精了。看到比刚才还要狰狞的肉棒,张重月又惊讶起来。不是说男人射精之後肉棒就会软下去吗,这家夥怎麽还翘着。
张重月还没想明白怎麽回事,方玉龙已经把她赤裸的身体抱起,俯身压在沙发上。宽大的手掌不停拍在张重月那饱满的翘臀上。「老公要肏你,你居然还要逃,打死你个骚货。」张重月被方玉龙压在下面,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张重月的阴户还肿胀着,方玉龙拍她屁股连阴户都疼痛不异。「不要打了……痛死我了……」张重月忍不住哀求起来。长这麽大第一次被人打屁股的张重月才知道原来被人打屁股不光害臊,还会很痛。
「说,我是你什麽人?」
啪!啪!啪!
「不要打了……我说,你……你是我老公……」
「还有呢?」
啪!啪!啪!
「你……你是我的主人……求求你别打了……」
「你是不是骚货?」
「我……啊……我是……我是骚货……」
「想不想主人肏你的小骚屄?」
「啊……想……」
「大声点!」
「想主人肏……啊……肏我的小骚屄……」说完这句话,张重月趴在沙发上哭了起来,心里不断咒骂着方玉龙的变态。方玉龙才不管张重月心里想什麽,将张重月的双腿抬起,坚挺的肉棒从後面进入了张重月的阴道。啊……啊……张重月又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方玉龙肉棒插入的瞬间又让张重月感到了撕裂般的疼痛。
几分钟後,不知道是身体适应了那种疼痛感,还是阴道有了足够的润滑,张重月感觉男人冲击她臀部没那麽痛了,浑身上下产生了一种酥麻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像她手淫时产生的快感,甚至比那种感觉还要难以忍受。难道这就是做爱的快感吗?自己明明是被强奸的,怎麽也会有快感呢,不是说被强奸的女人不会产生快感吗?
对方玉龙来说,张重月只是他报复张家和发泄性欲的工具,他自然不会用什麽技巧去讨好张重月,但他强悍的体质和雄厚的本钱足以让没有性经历的张重月攀上人生的第一次性爱高峰。
嗯……嗯,张重月嘴里又发出了呻吟声,不是开始时痛苦的呻吟,而是比较轻的,高潮时产生的呻吟。听到自己发出小电影里那种撩人的呻吟声,张重月更加羞愧,难道我真是个小骚货?要不然我怎麽不再反抗,而是选择忍受那家夥的侵犯。屋子里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除了两人沉重的呼吸着,就只有交媾发出的怪异声音和方玉龙胯部撞击张重月臀部的声音。这时候两人浑身上下都一丝不挂,像两条肉虫子在沙发上纠缠着。张重月不时仰起头对着火光,虽然她不喜欢方玉龙,不喜欢方玉龙这样粗暴的强奸她,但她的身体已经不受她的思想控制,内心开始渴望男人的肉棒更深的插入她的身体。在几个小时这前,张重月永远都不会想到她的第一次会是被男人强奸,她的第一次性高潮是在强奸中产生的。
啊……啊,全身酥麻的快感让张重月无法思考别的东西,只想尽力发泄出积压在她内心深处的欲望,而忘我的叫喊就是最好的办法。方玉龙双手伸到张重月身下,手掌用力抓住了张重月的双乳,配合着下体的抽插用力搓揉着。最後在张重月颤抖的身体里射出了滚热的精液。张重月则在一次高吭地叫喊声後彻底失去了知觉。
张重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躺在沙发上,只是屁股间有胀痛感,好像有什麽东西插在了她的肛门里。张重月大惊失色,难道在她昏迷的时被方玉龙那家夥「爆菊」了?啊!很快张重月又感觉到小腹发胀。张重月完全睁开了眼睛,只见自己仰躺在沙发上,双腿搁在沙发的扶手上,方玉龙那家夥正拿着一个水壶往她的肛门里灌水,她的小腹已经有了明显的鼓起,非常难受。
「方玉龙,你个死变态,你干什麽……啊……」张重月的双腿被方玉龙抱起来,一巴掌又拍在了张重月的屁股上。这一拍把张重月的肠子里的东西都差点拍出来。「快放我下来……我……我要拉出来了……」张重月知道她在昏迷的时候被方玉龙灌了肠,肠子里的东西立刻就要喷出来了,那种酸胀的感觉让她难以忍受。
「放心好了,塞着的东西不拔掉是拉不出来的。你好像忘了要叫我什麽了。」
方玉龙说着又拍了张重月一记屁股,张重月怕在方玉龙面前失禁,连忙说道:「
主人……快放我下来……」相对于「老公」这个词,张重月甯愿叫方玉龙主人。
「卫生间在里面,你自己去处理干净了。」全身赤裸的方玉龙打开了墙角的门,里面是改建好的卫生间,有浴缸,有马桶。张重月双腿酸痛得几乎走不了路,一手扶着墙,一手拿着浣肠壶,缓缓走向马桶,心里在想着方玉龙那个死变态给她浣肠干什麽,难道想和她肛交?一想到这个,张重月头皮就发麻。前面被方玉龙搞得都这麽痛了,後面再来一次还了得。
张重月小心翼翼拔掉了插在她肛门里的管子,一股腥臭的液体顿时从她的肛门里冲出来,啪啪地打在马桶里。听到这羞人的声音,张重月心里又大骂方玉龙变态,更担心下面将要发生的事情。要是不让方玉龙插她的肛门,方玉龙那变态的家夥肯定会打到她肯为止,怎麽办?
听到卫生间里冲水的声音,方玉龙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第一次调教乔婉蓉的时候他就想试试走乔婉蓉後门是什麽感觉,被方樱打断後就一直没有机会实施。
这一次一定要在张重月身上试试,外甥女的感觉一定比小姨更美妙。赤身裸体的方玉龙走进了卫生间,用淋浴水龙头给张重月冲洗身体,然後两人一起坐进了浴缸里。浴缸是新放的冲浪按摩浴缸,两人躺在里面非常舒服。方玉龙像摸玩具一样摸着张重月的身体,尤其是肛门位置,这个动作让张重月更加害怕。
第三章 张重月的舞台性爱表演
正文之前先说几点交流一下。第一,本文主角是方玉龙。加入徐源这个角色是原本的构思中就有这个角色,只不过用徐源代替而已,如果没有徐源也会有和徐源一样的角色出现在本文中。所以只看本文的读者不必去在意徐源是《琳》中的主角。
第二,关于肛交。有狼友回复说我喜欢写肛交,我觉得并没有,肛交出现在文中只是一种手段。比如调教的时候,如果被调教对象不喜欢肛交就会选择正常性交,这是一种比较选择。就好比有人提出给屋子加个窗,屋里的人会反对,但要是提出同时加两个窗,屋里的人可能就会同意加一个窗。还有就是人物的心态,方玉龙现在对张重月是报复心态,张重月越难接受的事情,他就越要做。
第三,关于张维军的反应。方玉龙冒用赵庭的身份袭击张家和夏竹衣得到张家犯罪证据後逼迫张家交出脏款和张重月,这两件事情都是突然发生的,即便张维军是省长也不可能预见到这样的事情,所以只能暂时隐忍。等他知道或者怀疑方家暗中谋划袭击张家的事情,张维军自然会做出一些反击。
欢迎各位读者多多交流,多多红心支持!谢谢!
「啊……不要……」赤身裸体的张重月被方玉龙压在沙发上,酸痛的双腿被分开了,露出浅灰色的肛门和红肿的阴户。虽然方玉龙没有说要干什麽,但他的动作分明就是对张重月的肛门感兴趣了。刚被破处的张重月下半身还酸痛着,走路都不好使,被方玉龙这样翘着屁股压在沙发上让张重月内心更加惶恐。方玉龙摸了摸张重月的屁股,感觉这个姿势张重月支撑不住便把张重月抱到了沙发的顶头,让张重月的小腹压在高起的扶手上。下身酸痛的张重月已经没力气反抗方玉龙粗暴的动作,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道:「方玉龙……求求你……不要搞我那里……我下面已经痛得受不了了……」
「现在你是我的女奴,我要做什麽你就要配合。之前你不是装得很纯吗,现在怎麽不装了。其实我也是为你好,女人第一次总归会痛的,你今天痛都痛了,再痛一点也没关系,你说是不是?要不然以後你还要痛一次,都不划算。」方玉龙一边说话一边抚摸着张重月火辣辣的阴唇,那里又渗出了丝丝的淫水。张重月身体的其他地方都白嫩光滑,但屁股上却是红红的。方玉龙的手摸在上面还让她感到钻心的痛,这会儿方玉龙要和她肛交她也不敢反抗,只敢小声哀求:「我…
…我真的受不了了……你……你下次再弄我那里吧……等我前面养好了……太痛了……求求你……啊……呜……」
方玉龙拍了一巴掌後将勃起的肉棒插进了张重月那红肿火热的阴户,轻轻抽送起来。张重月被方玉龙的大肉棒插入阴户,下身的疼痛又让她不住的呻吟,但张重月反而感觉轻松了些。只要方玉龙不插她的肛门,这些疼痛她之前已经忍了下来,後面的应该也能忍住。很快,张重月又绝望起来。方玉龙的手指用她分泌出的淫水当润滑剂涂在了她的肛门里,还把手指插进她的肛门试探。「不要……
求你了……」张重月无力的趴在沙发上,光滑的後背随着她的哭泣声微微颤抖着。
大变态!这家夥为什麽这麽变态,非要搞我的肛门呢?难道就是为了报复我以前对他的嗤笑吗?张重月有些後悔,当初如果不嗤笑方玉龙,方玉龙也许不会记得她了,她也不会无端受今天这样的折磨。要是当初就知道方玉龙是方达明的儿子,自己还会那样嗤笑他吗?肯定是不会的。这家夥是方达明的儿子,为什麽我从没在家属院里见过他呢?
方玉龙不知道张重月在想什麽,就算他知道张重月在後悔以前的事情,他也不会放了张重月。方玉龙从没试过肛交,对肛交总有些好奇心,些时的张重月能满足他的好奇心,又能获得报复的快感,一举两得的事情方玉龙自然不会错过。
也许是觉得张重月的肛门已经足够润滑了,方玉龙从她的阴道抽出沾染着淫水的肉棒,将紫红的龟头顶在了张重月的浅灰色的肛门上。看到自己硕大的龟头和张重月那窄小的肛门口形成的鲜明对比,方玉龙既好奇又兴奋。张重月的肛门这麽小,他的大龟头塞进去会不会真的把张重月的肛门撕裂?张重月的肛门这麽细,又怎麽能「吃」得下他的大肉棒?
「啊……方玉龙……你个强奸犯……放开我啊……痛死了……」张重月双手无力地抓着沙发,肛门间如同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将她整个身体都插坏了,巨大的疼痛让张重月的身体不住颤抖。
「我是强奸犯,你知道我是怎麽变成强奸犯的吗?你大哥张重华叫人给我下药,又叫个女人去勾引我,所以我变成了强奸犯。今天我就要做一回真正的强奸犯,看看你们张家女人是不是喜欢被强奸。」方玉龙大声怒吼着,粗大的肉棒又往里插了些。张重月紧束的括约肌让方玉龙倒吸一口凉气,插进的半根肉棒缓缓退出了些,在张重月的直肠里轻轻抽送起来。紧!妈的,把老子的鸡巴都夹痛了!
抽送不多时,张重月的直肠分泌出特殊的润滑粘液,方玉龙插送起来也方便了些,感觉跟插张重月的处女穴差不多,只是更紧了些。
张重月只是听大哥和父亲说起方玉龙的事情,现在她才知道那是大哥给方玉龙设的一个局,怪不得方玉龙这麽恨她,不光是因为她以前嗤笑过他,还因为大哥曾经想陷害他,偏偏这一切的後果都要她来承受,太不公平了。方玉龙粗大的肉棒越插越深,倒趴在沙发上的张重月不时哀叫呻吟着。这麽痛,後面肯定被大变态插坏了!今天对张重月来说无疑是从天堂一下子掉到了地狱,从人见人爱的省长千金变成了前後两个肉洞都被人肏了的破鞋。
张重月的肛门虽然比阴道更紧,但高潮的时候不能像阴道那样产生强烈的挤压蠕动感,这让方玉龙有些失望。喜欢肛交的可能都是为了寻找一时的刺激,或者女人的阴道松施了用肛门代替阴道寻找那种紧致的感觉。张重月的感觉和方玉龙不一样,除了发胀的疼痛感,还有强烈的羞耻感。她这样一个天之骄女,竟然被她讨厌的男人插了肛门,这比夺了她的处女之身更让她感觉耻辱。抽插了十来分钟,方玉龙从张重月的肛门里拔出大肉棒,一下子又插进了张重月的阴道。嗯……嗯,张重月发出几声呻吟,不知道是轻松了还是高潮了。方玉龙的肉棒一插进阴道就感觉到阴道膣肉对他肉棒的挤压,那种感觉比插肛门更加美妙。
「果然够骚的,还说不要,插你屁眼都高潮了。」方玉龙扶着张重月的小翘臀快速冲刺起来。张重月则被巨大的痛感和强烈的高潮和羞耻弄晕了过去,当方玉龙又一次在她阴道里射精的时候,张重月已经完全晕迷过去。方玉龙喘着气从张重月体内抽出微微发软的肉棒,发现张重月的肛门已经被轻微的撕裂,一丝血迹向下流到了她的阴道里。
晚上,方玉龙带着张重月去餐厅吃饭,因为下体受伤,张重月几乎是被方玉龙抱着走的。餐厅里人很多,见张重月走路这模样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张重月,偏偏方玉龙还跟她「秀恩爱」。有几对情侣模样的人看到张重月和方玉龙後就笑着谈论什麽,其中有个男的用怪异的表情说这麽夸张,张重月听了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天黑了,乔秋蓉见女儿没回家就打电话给女儿。这时候张重月正坐着方玉龙的车回码头,接到母亲的电话就眼泪直掉。「月月,是不是方玉龙欺负你了?」
虽然没听见女儿哭泣的声音,乔秋蓉还是从女儿的声音中听出了异常。
张重月看过了视频,也知道了母亲和她一样是个受害者,因为父亲和大哥的事情,张家不得不让她给方玉龙做女朋友。「没有,方玉龙他没有欺负我。」张重月抬头看了方玉龙一眼,心想自己已经被方玉龙糟蹋了,再让母亲担心又有什麽用。
「月月,今天晚上你回不回来?」
「妈,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张重月并没有和乔秋蓉多说什麽。说了几句话就挂了电话。回去又能怎麽样,母亲知道她被方玉龙强奸了又能怎麽样。
也许母亲知道大哥曾经陷害过方玉龙的事情,知道自己落在方玉龙手里会被欺负。
乔秋蓉呆呆地看着窗外的路灯。女儿不回家,她睡哪里?和谁睡?为了争夺省委书记的宝座,丈夫和方达明其实已经水火不容,方家偏偏提出要女儿给方玉龙做女朋友,这不是赤裸裸的羞辱又是什麽。方玉龙那家夥曾经追求过女儿却被女儿拒绝了,他会怎样对待女儿?
「你怎麽不休息?」张维军见妻子站在窗边发呆就问妻子。
「女儿不回来我想睡也睡不着。」乔秋蓉说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有回。
「重月她说要回来吗?」
「重月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乔秋蓉回头冷冷地看着张维军。看到妻子冰冷的目光,张维军没有和妻子对视,作为一个男人当然知道女儿晚上不回家代表着什麽。「女儿大了总要嫁人的,只有保证我不倒,重月在方家才会有足够的地位。
方达明是想借我来恐固他在江东的地位,不会过分为难重月的。」乔秋蓉看着张维军的背影心想,当初她父亲究竟是看准了人还是看错了人。
张重月在沙发铺成的床上躺了两天,因为下体受伤,这两天除了去卫生间她都没怎麽下地。方玉龙这两天没有插她的阴道和肛门,却让她做了更羞耻的事情,给他口交。对张重月来说,最庆幸的事情是方玉龙是个很讲究个人卫生的人。让她口交的时候肉棒洗得干净,没有那种让人恶心的污垢。在屁股上挨了几个巴掌後,张重月忍着下体的疼痛趴在方玉龙双腿间,将男人粗大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张重月很想把方玉龙的肉棒给咬下来,但一想到男人说的话,她又不敢。她已经知道她妈妈跟大哥交媾的事情是被逼的,妈妈也是个受害者,要是视频再流到网上,可想而知对妈妈的打击会有多大。张重月恨方家趁人之危的卑鄙,恨父亲和大哥的贪婪,要不是父亲和大哥贪婪,她也不会落到方玉龙手里受尽污辱。
「你的技术太差了,应该好好练练,哪天让我觉得你的技术好了就不用天天给我含鸡巴了。」方玉龙轻轻抚摸着张重月光滑的後背和双乳,细腻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张重月恨得想直接把嘴里的肉棒给咬下来,但想到母亲哀求的眼神,她又无奈地吮吸起那令她有作呕感的大肉棒。如果她口咬技术学不好就要天天含着方玉龙的肉棒练,而所谓好的要求就是十五分钟内让方玉龙射出来。张重月不知道这是方玉龙故意给她设的障碍,要是方玉龙在她口交的时候不想性方面的事情,她想让方玉龙十五分钟内射精几乎是不可能的。
卑鄙!无耻!张重月一边在心里咒骂着方玉龙,一边卖力吮吸着方玉龙的肉棒。只有让方玉龙在十五分钟内射精,她才能摆脱天天给方玉龙口交的耻辱日子。
方玉龙看着张重月认真卖力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方玉龙幻想起他渴望的性爱场景来。
在某处不知名的沙滩上,他和姑姑穿着泳衣躺在沙滩上晒太阳。夕阳光照在姑姑身上,让肌肤白皙的姑姑看上去金光灿灿的。他看着姑姑被半透明泳衣包裹着的饱满阴户脱掉了自己的泳裤,然後轻轻拨开了姑姑泳裤的裤裆,露出那饱满诱人的肥美阴唇。姑姑醒了,但姑姑并没有阻止他,而是轻轻张开了双腿。他急切地趴到姑姑身上,将怒胀的龟头猛地插入姑姑的小骚穴。哦……太爽了……
白浊的精液打在张重月的喉咙里,感觉有些麻麻的,像被无数小针刺了下。
张重月立刻吐出方玉龙的肉棒咳嗽起来,嘴角还挂着丝丝白浊的精液,样子淫荡无比。方玉龙从幻想中清醒过来,想到姑姑丰韵迷人的身姿又轻轻叹了口气。看到张重月淫荡的模样,方玉龙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示意她吞下他的精液。「这次有进步了,才二十分钟多一点儿,明天再接再厉。」
张重月吞下了带着特别腥膻味的精液,拖着酸痛的双腿去卫生间漱口,还要用热毛巾给方玉龙擦拭下体,心里愤恨不已。这死变态竟然真的把她当奴隶使,竟让她干些伺候人的事情。
方玉龙出去了,留下张重月一个人躺在沙发床上。张重月可以看电视玩手机,但她都没什麽兴趣。就是王平给她打电话,她也只是回应几句,说家里有事不能外出。放下电话,张重月就想方玉龙会把她怎麽样的事情。她确定方玉龙这样折磨她就是为了报复她以前对他的轻视。以後呢,方玉龙玩腻了她,把她扔了她该怎麽办?她还能跟王平走到一起吗?或者如果以後和她交往的男人知道她这样被方玉龙凌辱过,还会真心爱她吗?方玉龙那混蛋会不会故意把她的事情宣扬出去?
在连淮承包荒地种树的事情很快定了下来,得到信息的戴诚和袁家姐弟请方玉龙吃晚饭感谢方玉龙。袁磊拿出一张卡给了方玉龙,说是拿补助的额外收入。
其实他承包土地的补助还没发下来,不过就算没补助,给方玉龙好处费也是应该的。没有方玉龙帮忙,事情绝没有这麽快就搞定。方玉龙也没有推迟,收下了袁磊的卡。
天黑了,张重月蜷缩在被子里。虽然这两天方玉龙白天会外出,但天黑就会回到小屋里。方玉龙在身边的时候,张重月会暗中咒骂他,但他不在的时候她又感到害怕,期盼着方玉龙早些回去。尤其是天黑以後,窗户外黑乎乎的,张重月老是想着会不会有什麽流浪汉闯到码头上来。
被子里的张重月不时探出头看看窗外有没有亮光,又看看自己的手机。直到九点多钟,张重月看到外面有车灯才松了口气。「你怎麽把灯关了?是不是想逃跑啊?」方玉龙开了灯,将一只包扔在了沙发床边的地板上後去给壁炉生火。
「我没有想逃跑,我只是想睡觉了。」张重月可不想告诉方玉龙,屋子里开了灯她就看不见屋外,这样她会感到更加害怕。
「睡什麽觉,你今天的必修课还没做呢。」方玉龙生了火,在壁炉里多放了几块煤炭,双手伸在火边烤了烤後回到沙发床上,捧住了张重月娇嫩的脸蛋,拉着她凑到他的胯间。张重月的脸又涨得通红,伸手解开了方玉龙的裤腰带。张重月身上仅穿着秋衣秋裤,方玉龙拎起地板上的包,从包里拿出一套情趣内衣叫张重月穿上。
张重月看着紫黑色的透明连体内衣,以为方玉龙要她穿着这种性感内衣跟他做爱,红着脸说道:「我……我还没好……你说明天再……那个的……」张重月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方玉龙之前答应她,这两天只让她练习口交,不会跟她做爱。
「我只是让你穿上给我看看,如果不好看就换一身。」方玉龙轻轻捏着张重月的下巴,就像一个纨绔恶少在调戏良家少妇。张重月知道她现在无法摆脱方玉龙命令,侧过身子换上了透明的情趣内衣。看到情趣内衣的款式,张重月又涨红了脸,上半身半透明的蕾丝已经把性感演绎到了极致,下半身才体现出情趣的含义。蕾丝花边中间竟然是开裆的设计,双腿并拢都能隐隐看到中间鼓起的阴唇。
方玉龙轻轻抚摸着张重月的身休,不知道他是在摸丝滑的情趣内衣还是在抚摸张重月那光滑的肌肤。「明天我们就穿这个去逛街。」方玉龙在张重月耳边轻声说着,手指轻轻插进了张重月合拢的大腿中间。「嗯……」张重月嘴里吐出轻轻的呻吟,不知道是在答应方玉龙的要求还是被方玉龙摸了阴户後产生的本能反应。火光下,方玉龙脱下秋裤躺在了沙发床上,张重月轻轻趴到了方玉龙的腰间,将男人的肉棒含在了嘴里。今天回来还没洗过澡,方玉龙的肉棒上有一股浓郁的膻腥味。张重月很想提出抗议,想到方玉龙的巴掌,她还是忍住了。最後射出的精液也是这个味,现在含在嘴里又有多少区别呢?
经过两天的休养,张重月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虽然双腿还有酸痛的感觉,但走路已经看不出什麽异样了。一大早,方玉龙将给张重月准备的衣服扔在了沙发上,自己去码头上锻炼去了。壁炉里的炭火已经熄灭,只靠着空调制热的屋子并没有暖和到光着身子也感觉不到冷的地步。张重月裹着被子拿起了衣服,一件柔软的蓝色羊绒开衫和一条黑色的打底裤,还有一条黑底暗红格子的毛呢短裙。黑色的打底裤很厚,但让张重月感脸红和羞愤的是,打底裤和情趣内衣一样是开裆的设计。穿这样的打底裤和短裙出去,她的阴户一直都是裸露的。死变态!
张重月轻声骂了句。犹豫片刻後还是穿了黑色的打底裤。短裙虽然只到膝盖,但大冬天的没有会注意到她裙子里面会是真空的。张重月穿好了方玉龙给她准备的衣服,又穿上了自己的羽绒服,看上去还是有几分清纯味道的。如果不看裙子里面,她这身打扮绝对是在校的女学生。
当张重月准备起身的时候,突然发现床上还有个小黑包,刚才被衣服和被子遮住了没看见。那是什麽东西?张重月打开小黑巴,顿时感到面红耳赤,小黑包里竟然是一个跳蛋。死变态!张重月又暗骂了句。方玉龙将跳蛋放在床上肯定是给她用的,难道方玉龙要她带着跳蛋出去逛街?想到自己裙子里赤裸的阴户,如果再塞个跳蛋在里面会是什麽样子?张重月很想把跳蛋扔掉,可摸了摸还有些痛感的屁股,她又不敢。死混蛋!张重月又恨恨地骂了句,一脚踩在沙发上,一手拿着跳蛋塞进了她的阴道。张重月没用过跳蛋,跟方玉龙龟头差不多大的跳蛋涩涩地塞进她的阴道有些胀痛,但完全塞进去後就没有什麽不适的感觉了。
方玉龙回到屋里,看到床上的小黑包已经打开,里面小包装的润滑剂却是没动。「你硬塞进去的?」听到方玉龙这麽问,张重月才知道小包装的东西是润滑剂,只是那上面全是岛国文字,她根本看不懂。虽然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被方玉龙看过摸过,但方玉龙用审视的眼神看张重月的时候还是让张重月浑身都不自在,避开了方玉龙那侵略性的目光。方玉龙突然揽住了张重月的纤纤细腰,一手撩起裙子伸了进去,摸到留在阴唇外的细绳後,方玉龙的手指轻轻压了压柔软的唇瓣,在张重月耳边说道:「感觉是不是很奇妙?」张重月沉默不语,她在想方玉龙把跳蛋的遥控器放哪里了,这家夥又准备什麽时候让她阴道里的跳蛋振动。
方玉龙拉下了张重月羽绒服上的拉链,露出里面的羊绒开衫。张重月把开衫的扣子都扣上了,方玉龙解开了上面三个扣子,顿时让张重月酥胸半露了。开衫里面是半透明的情趣内衣,隐隐能看见鼓起的乳肉。方玉龙看了下,觉得满意了又拉上了张重月外套的拉链。张重月被方玉龙的动作弄得莫名其妙,心里喑道,这个死变态又要搞什麽鬼?
方玉龙开车带着张重月去了最近的地铁站,拉着张重月去坐地铁。这个地铁站是这条线最西的一个站点,并没有多少乘客。方玉龙和张重月上车後找了们置坐下。今天是周六,又近年末,出来逛街的人很多。地铁停靠了几站後,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多。这时候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进了车厢,没看到有位置便站在了方玉龙和张重月旁边。方玉龙拉着张重月坐到他身上,把座位让给了那位中年妇人。那位妇人还给张重月道谢,张重月有些尴尬,她根本不想坐在方玉龙身上。
又停靠了一站,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多,方玉龙抱着张重月,一手不老实的伸进了张重月的裙子。一开始还没人注意方玉龙的不雅动作,但後来就有几个男人老看着张重月了。这时候的张重月红着脸根本不敢抬头,因为方玉龙的手指在轻轻触摸她的阴户,没用力就让她浑身难受了。想起上车前方玉龙跟她讲岛国的痴汉列车,这样玩真的很刺激吗?张重月不知道方玉龙什麽心态,反正她是没脸见人了。张重月一直低着头,心里祈祷着千万别碰到认识的人。但是怕什麽来什麽,人最多的时候又挤过来一对年轻男女,那女孩看到张重月高兴的叫了起来。「重月,原来你已经有男朋友了啊,还是个大帅哥呢。」方玉龙见有人认出了张重月,他也收敛了些,把手放在张重月的膝盖处。
那女孩是张重月高中的同学,在外地上大学,这次带男朋友回来过年的。到了市中心,那女孩就带着男朋友下车了。张重月松了口气,正要问方玉龙到什麽站点下车,阴道内的跳蛋突然振动起来,张重月是张开了双腿坐在方玉龙大腿上的。突然振动的跳蛋让她难以忍受,用力夹住了方玉龙的大腿,甚至坐在方玉龙大腿上轻轻扭动着。过了两三分钟,方玉龙又把手伸进了张重月的短裙,摸到她阴唇间已经淫水四溢了。「你可真骚,都已经湿了。」方玉龙在张重月耳边轻声低语。张重月则在心里大骂,死变态,让你妈来试试,看她湿不湿。
方玉龙又拉下了张重月羽绒服的拉链,这下车厢里很多人的目光都被张重月吸引了过来。这时候已经过了市中心了,车厢里的人明显变少,有些地方都开始有空位了。不过在张重月的斜对面坐着一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眼睛不时瞟着张重月。「你看,你斜对面的那家夥一直在偷看你。你抬头看他他肯定会逃避,这家夥应该还没跟女人搞过,想看又不敢看。」方玉龙抱着张重月朝他身体靠了靠,让张重月的胸部看上去更加挺拔。地铁上比较热,很多穿着羽绒服的都像张重月这样拉下了拉链,但没有哪个像张重月这样撩人的。
张重月低头看着半裸的酥胸,根本不敢抬头看对面的年轻男人。方玉龙却摸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果然,那年轻男人见张重月抬头,立刻把目光移到了别处。张重月羞红了脸,刚才她低着头,视角范围有限,还以为车厢里有不少乘客的,现在她才发现车厢里已经没多少人了,只有她周围几个座位还坐几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看到她抬头,这些男人都把目光移到了别处。一群变态!张重月暗自骂了句,不得不忍受这些男人淫邪的目光。那两个女人却用羡慕忌妒恨的目光看着张重月,仿佛在说,是卖屄的吧,坐个地铁都穿这麽骚,车厢都空着还坐在男人腿上,真不要脸。
「看来你的身体很有吸引力,这些男人看着你都不想下车了。」方玉龙又在张重月耳边轻声低语:「你信不信,到里底站,这些男人中间肯定有人往回坐的。」
张重月没有作声,她对男人并不是很了解,如果真有男人为了偷看她的胸追着她坐到了底站也太变态了吧。
地铁很快到了底站,张重月和方玉龙下了车。果然那几个男人中间有三个男人没有出站台,而是走到了站台的另一边等着地铁调头过来。张重月看到这一幕又轻轻骂了句变态。「是在骂我吗?」方玉龙问。知道就好。张重月心里这样,但她不敢说出来,方玉龙这麽肯定那些男人的举动,是不是他以前也这麽干过?
果然是个大变态。走了几步,那三个男人还不时扭头看张重月和方玉龙,方玉龙干脆拉着张重月站到了一个立柱边。「那三个家夥还在偷看你呢,干脆我们就表演一段给他们看看,让他们饱饱眼福。」
「不要……」张重月的抗议还没完全说出口就被方玉龙堵住了嘴巴。方玉龙一边热吻着张重月,一边把手伸到张重月的裙子里摸她的阴户。在地铁上,时而振动的跳蛋已经让张重月流出了很多淫水,弄湿了大腿根部的打底裤,也弄湿了毛呢裙子。如果是夏天的话,流这麽多淫水足以让别人以为张重月小便失禁了。
地铁过来,那三个男人随着其他人一起进了车厢,透过车窗还看着站台上张重月和方玉龙的激情表演。张重月涨红了脸,方玉龙却是感觉很兴奋,看到车门关闭,方玉龙竟然将塞在张重月阴道里的跳蛋拉了出来,朝着缓缓启动的车厢晃了晃。那三个男人看到从张重月裙子里拉出跳蛋是什麽表情,方玉龙不知道,但张重月脸红得能滴出血他却是知道的。
方玉龙将跳蛋塞进了张重月的口袋,拉着张重月朝厕所走去。张重月整个人都晕乎乎的,除了在心里骂方玉龙变态之外,根本不知道方玉龙要带她去什麽地方。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方玉龙带着她进了男厕所。「方玉龙,你……你带我进男厕所干什麽,快让我出去。」
「外面都是摄像头,想干点刺激的事情都不行。」张重月听了面红耳赤,方玉龙带她进男厕所竟然是想和她在厕所里做那种事情。
「不要……」张重月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面有脚步声,吓得她立刻跟着方玉龙躲进了隔间。进来的家夥显然是憋急了,躲在隔间里的张重月就听见「哗哗」
的水声,就像开了水龙头一样。张重月低着头,听到这种声音,她根本不敢看方玉龙。方玉龙好像没听见外面男人放水的声音,让张重月蹲下身子给了口交。张重月心里特别别扭,老想着方玉龙会不会突然撒出尿来,淋到她身上去。
张重月还没有完全恢复,蹲下去大腿根部还隐隐作痛。在方玉龙的要求她,她拉开了方玉龙裤子上的拉链。方玉龙的肉棒已经硬了,张重月用手轻轻一拨,粗大的肉棒便从秋裤的裆眼里顶出来。这时候外面的男人已经吹着口哨离开了,方玉龙压着张重月的头,将他的肉棒顶进了张重月的红唇间。经过两天的练习,张重月的口技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至少大半个肉棒进去不会再有呕吐感了。
是不是男人都这麽变态?回想着地铁上的那几个男人,虽然那些人没有和她产生身体上的接触,但盯着她胸和大腿的目光太猥琐,看着就让她恶心。张重月和方玉龙同校,两人没交往,但张重月也没听说方玉龙和谁谈过恋爱,难道方玉龙就喜欢这样的变态行为才没有交女朋友的?如果真是这样,这家夥也太恶心了。
自己怎麽这麽倒霉,被这种人给缠上了。
为了保持最舒服的姿势,张重月一手扶着方玉龙的大腿,仰头含着男人粗大的肉棒,那星目微闭的样子很美。方玉龙轻轻抚摸着张重月娇嫩的脸蛋,这个角度看上去,张重月和夏竹衣确实有几分相似。可惜你是张维军的女儿,你们张家女人都要为我姐姐的死付出代价。
两三分钟後,方玉龙就让张重月弯腰站到墙角边,张重月为了保持身体平衡,不得不用双手撑住墙壁。掀起毛呢裙子,只见张重月饱满圆润的小屁股高高翘着,大半部分都被厚厚的打底裤包住了,只有中间部分露出娇嫩的阴户和浅灰色的肛门。也许是方玉龙的肉棒上沾满了口水,也许是张重月阴道里的淫水还没有干涩。
方玉龙挺着肉棒顶在张重月的阴唇间,轻轻滑了两下就顶了进去。
「嗯……」张重月轻轻呻吟了下,虽然没有第一次那种强烈的痛感,但阴道被大肉棒塞满还是让她感到了阵阵的胀痛。「说你是小骚货你还不承认。第二次进去就这麽滑溜了,真够骚的。」张重月知道这是方玉龙故意用语言在污辱她,她选择用沉默表示抗议。果然,方玉龙见张重月不说话,一个人说了几句没劲就只顾着埋头肏她了。张重月的裙子被翻到腰际,黑色打底裤映衬下的阴户特别显眼,两侧的臀肉随着方玉龙肉棒的进出而颤动着。方玉龙十指如钩,紧紧抓着张重月的纤腰,好像害怕张重月颤动的身体随时会溜走一样。
虽然还有隐隐的痛感,但和第一次相比,这次交媾明显让张重月体会到了快感。张重月没有跟别的男人做过,不知道做爱是什麽感觉。就这次而言,要比她手淫爽快多了。张重月趴在墙上感受着她从末体验过的快感,心里一片茫然。
在公共厕所的隔间里交媾无疑是件紧张而刺激的事情。一方面要时刻倾听着外面的声音,一方面又要承受性器官摩擦产生的快感。这个终点站的乘客也不多,来上厕所的更少,除了一开始那个男人,中间只有一个男人去过厕所。那时候正好是张重月第一次高潮的时候,张重月忍不住发出了点声音。急中生智的方玉龙也发出了几声哼哼。
「哥们,便秘呢,这麽大声。」外面的男人一边愉快地撒着尿一边问方玉龙。
「嗯,这几天火大,菊花像处女一样紧,大便都出不来啊。」方玉龙一边哼哼一边挺着屁股在张重月阴道里轻轻抽送。张重月听了方玉龙的话又羞红了脸,三天前她还是处女呢,就是被这家夥夺走了她的处女之身,更无耻的是还插破了她的肛门,搞得这两天她上厕所比便秘了还难受。混蛋,流氓!张重月咬着牙暗骂方玉龙无耻。
「哥们,多吃点苹果和香蕉,大便起来会轻松点儿。」外面的男人走了,隔间里的方玉龙立刻变得疯狂起来,和他性器相交的张重月也跟着疯狂,忍不住发出几声呻吟来。虽然张重月极力控制着自己,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但那时断时续的呻吟声还是不断从她的红唇间吐出来。
为什麽会这样?这就是女人无法控制的高潮吗?为什麽我不喜欢方玉龙还会有这样的感觉?张重月为了配合方玉龙,将脚踩在了便池高起的沿口上。虽然只有几公分高,但这样的角度能让方玉龙的肉棒插得更深,张重月的身子也向前倾了下,撑在墙壁上的双手同时向上移了些。
唔……唔,张重月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淫浪的呻吟,但方玉龙像狼牙棒的大家夥抽插她阴道产生的快感让她难以忍受,尤其是方玉龙双手用力抱住她的细腰对着她的阴户狂插乱送的时候。啊!张重月整个人都趴在了冷冰冰的墙面上,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手用力顶着墙壁。方玉龙见张重月已经快撑不住了,顶着她圆圆的小屁股发起最後一轮快速的冲刺。在男厕所的隔间里,张重月迎来真正意义上的人生第一次性爱的高潮。剧烈痉挛的阴道如同收紧的绞套一样咬住了方玉龙的龟头,带着温热感的淫水打在方玉龙的龟头上,方玉龙感觉肉棒被什麽缠住了,拉都拉不出来,只得向张重月火热的花心里乱顶。顶得张重月花枝乱颤,一阵语无伦次的乱叫声中,方玉龙滚热的精液打在张重月的花心上,张重月大叫一声後就没了声音,要不是方玉龙的肉棒还插在她的阴道里,要不是方玉龙还抱着她的纤腰,张重月肯定已经瘫软在地上了。
虽然以前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的高潮,但清醒过来的张重月还是万分羞愧,她知道她之前是兴奋到晕头了。竟然被一个讨厌的男人在男厕所里奸到兴奋得晕了过去,难道自己真的像方玉龙说的那样是个小骚货?张重月靠在墙上,方玉龙的一手还扶着她的胳膊,她的裙子已经落下,就连羽绒服的拉链都拉了上去。而方玉龙也早已经整理好了他的裤子,正一脸笑意看着她。
正当两人要出去的时候,又有一个男人进了厕所。张重月呆在隔间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方玉龙却拉着她走到了门边,听着厕所外的情况。不多时就听见男人放水的声音,方玉龙突然打开了隔间的木门。
啊!张重月以为方玉龙会等那个男人离开後才会开门的,还在想着下身又被方玉龙搞得酸酸胀胀的,就像不爱运动的人突然跑了几公里一样。没想到方玉龙突然打开了隔断小木门,张重月忍不住惊叫起来,方玉龙则大摇大摆搂着张重月出去。操!正在小便的男人听到女人的惊叫声後回头看,看到方玉龙搂着张重月从隔间里出来,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操!那男人又骂了句,因为忘了自己正在小便,尿液都喷到他的手上。
张重月脸似火烧,低着头依在方玉龙身上,借用方玉龙的身子挡住她的身影。
一直回到站台的座椅上,张重月都不曾抬起头。竟然被这家夥带到男厕所里给肏了,出来还被人给看见了。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那撒尿男人惊愕的表情和尿液都喷到地上的样子深深留在了张重月的脑海里。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在男厕所里看到一个陌生男子撒尿的样子。
不一会儿,那男子从厕所里出来,看到方玉龙和张重月坐在椅子上,特意从厕所那边过来,张重月看到那男子过来又立刻低下了头,心想可不能让那男人看见她的脸。那男子看到方玉龙一脸木然的表情看着他便站在远处等车子过来。因为是东面第一站,车厢里也是空荡荡的,那男人好像还不死心,坐在了後一节车厢能看到方玉龙和张重月的地方。偏偏方玉龙和张重月还坐在两节车厢交接的地方,只有那个男子能看到方玉龙和张重月做的小动作。
方玉龙和张重月依在一起,朝着那个男人笑了笑。那男子被方玉龙这麽一笑,眼睛假装看向别处。方玉龙从张重月的口袋里拿出了之前的那个跳蛋,还对着那个男子晃了晃。张重月见方玉龙从她口袋里拿出了那个跳蛋,羞得面色通红。天啊,这家夥拿出跳蛋来想干什麽?难道想在这车厢里把跳蛋塞到她下面?不行,绝对不行,对面那个家夥还一直看着她呢。张重月虽没有抬头看那个男人,但第六感告诉她,那个男人还一直看着她。
那陌生男子看到方玉龙从张重月口袋里拿出跳蛋,整个人都愣住了。难道对面的小情侣有暴露癖,要当着他的面表演给他看?陌生男子死死盯着方玉龙手里的跳蛋。只见方玉龙轻轻掀起了张重月的裙子。张重月双手压住了裙子,整个人靠在方玉龙怀里轻声叫道:「不要,求求你,我们回去再玩吧,回去我……我…
…随便你怎麽玩。」想到要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张开大腿,张重月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那家夥一直想看你呢,反正他都知道我们在厕所里干什麽事情了,让他看看你又有什麽关系。现在车厢里没什麽人,你转过身去就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要是到了下一站,看见的人可就多了,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方玉龙说着将张重月的身子扭了过去,这样车厢这边的几个乘客就完全看不到方玉龙和张重月在干什麽了。张重月微微抬头看了下,果然只有坐在後面车厢接头处的那名陌生男子能看见她。而这个时候方玉龙已经掀起了她的裙子,将跳蛋塞进了她的裙子里。
「不要……」张重月无力地抗议着,根本不敢用力挣扎。现在只有後面车厢的一个男人能看到她,要是用力挣扎,坐在车厢前面的几个乘客都会注意到她了。
真是大变态!张重月只能在心里咒骂一下方玉龙,无论她如何夹紧双腿,方玉龙强有力的手掌总能插进去。更让张重月感到羞愧的是,方玉龙竟然把她一边的裙子掀了起来,赤裸的阴户暴露在了空气中。张重月不知道对面陌生男子是什麽表情,肯定在盯着她的双腿中间看。张重月立刻用手拉下了自己的裙摆,盖住自己赤裸的阴户。
虽然时间很短,对面的陌生男子还是看见了张重月私处的一抹幽黑,在地铁车厢里看到一个美女裸露的私处让这个男人极为兴奋,瞪大了双眼盯着张重月的胯间,等着方玉龙再次掀起张重月的裙摆。方玉龙没有让陌生男子失望,又掀起了裙子的一角,而且还调整了角度,让陌生男人能完全看清楚张重月阴户的模样。
「你看,那家夥看到你的骚样,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方玉龙在张重月耳边轻声说着,手里的跳蛋顶开了张重月的阴唇,在陌生男人震惊的目光中塞了进去。张重月极力想并拢双腿,但被方玉龙的手掌给挡住了。等方玉龙把跳蛋全塞进去才让张重月合上双腿,真个过程持续了有十多秒钟,陌生男子看着眼睛都没眨一下。
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表演塞跳蛋的情景让张重月羞得无地自容。偏偏这个时候,塞在她阴道里的跳蛋再次振动起来,片刻间就让张重月达到了高潮,张重月感觉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全身没一点力气。怎麽会这样,这叫我以後怎麽见人啊?
这时候的张重月恨不得将方玉龙和那陌生男子都杀了。
坐了两站路,方玉龙就带着张重月下了车。这里离金华山东山很近,吃过午饭後方玉龙带着张重月去爬山。「我们上次见面还是在东山上偶遇的,到这里来我们是故地重游啊。」休息过後的张重月虽然不那麽疲惫了,但腰胯间还不舒服,爬山的时候也只能让方玉龙搀扶着。
冬天的山上比城里更冷,即便下午的时候阳光灿烂,只穿了一条打底裤和裙子的张重月还是感到双腿冷飕飕的,尤其是赤裸的阴户,感觉好像在她的身体上开了个洞。死变态!张重月看着方玉龙的微笑的脸庞又暗骂了一句。山道经过几处陡峭的小山坡,台阶爬起来比较吃力,张重月走得很慢,方玉龙干脆搂着她的腰挟着她上山。台阶外是很陡的断崖,虽然只有十来米高,但也很危险,边上用护栏围着。看着断崖下青翠的松树,张重月突然有种想把方玉龙推下去的冲动。
方玉龙看见张重月看着断崖下方便问她是不是想把他推下去。「是,最好摔死你这个死变态。」回想到地铁里的一幕,张重月愤愤地说。
「有些事情想想可以,真要做的话就要想好後果了。你大哥还想陷害我强奸呢,现在遭报应了吧。」方玉龙冷冷哼了声,搂着张重月走到了护栏边说道:「
要是我们两个都掉下去摔死了,别人会不会以为我们是一起殒情死的?」
「呸!谁要跟你这个死变态殒情而死,本姑娘还没活够呢。」张重月又狠狠骂了句。方玉龙又哈哈笑道:「我都记着呢,你一次不听话,回去就打你一次屁股,今天你已经好几次不听话了,你是不是想我打你屁股,所以故意惹我生气啊。」
张重月突然想起方玉龙出来前说的话,她为了逞口舌之利竟然把这件事情给忘了,这个家夥做变态的事情倒记得清楚。到了山顶,游人才稍微多了些。方玉龙对着张重月说道:「我们玩个游戏,只要你做到了,今天打屁股的惩罚就可以取消,如果你没完成的话,打屁股的惩罚就翻倍。」
「什麽游戏?」张重月听方玉龙这麽说就知道方玉龙所说的游戏肯定不是什麽正经游戏,不过能抵消打屁股的游戏怎麽也要听方玉龙说说。
「野外露出的游戏。只要你自己拍张照片就行。不过你在照片里要露出你小骚屄,而且照片背景里一定要有个陌生人。当然,你要是能找到你认识的人拍在照片里也行。」
张重月呆呆地看着方玉龙,这个死变态怎麽会想到这麽变态的游戏,竟然叫她自拍野外露出照,而且照片里还要有路人。「我不玩这个游戏了。」张重月立刻拒绝了方玉龙的要求,她甯愿被方玉龙打屁股打得下不了床也不会光天化日之下拍自己的露阴照。
「你可要想清楚了,就是拍张照片而已,你只要拍了给我看後就可以删掉。
刚才在地铁上,你都表演塞跳蛋给那个男人看了,那个家夥看着你的小骚屄直流口水的样子难道你不记得了?当然了,我知道你喜欢我打你屁股,所以不肯玩这个游戏是想让我多打你几次屁股。」
呸!呸!呸!张重月被方玉龙的话给恶心到了。喜欢你打我屁股?你怎麽没被雷劈死呢?「我拍!」张重月咬牙答应了方玉龙提出的游戏要求。
山顶上的小池塘边有座凉亭,当初方玉龙带着乔婉蓉在凉亭对面的小树林里野战过。有一对情侣坐在凉亭边的长椅上看着池塘里的金鱼低声说着情话,女孩靠在男孩身上不时咯咯而笑。张重月看到那对情侣又想到了王平,如果没有方玉龙,她和王平也许会和那对情侣一样幸福地坐在这里畅谈人生理想了。张重月侧身坐到了长椅的边上,背对着那对情侣。方玉龙坐在她对面,看着她怎麽玩自拍。
张重月脸上看似平静,心却跳得厉害,万一被路过的人看到她自拍自己的阴部就糗大了。
一年中年夫妻走过凉亭边的小路後,张重月迅速速掀起自己的裙子拍了张照,又快速整理好裙子,短短一两秒钟的时间,张重月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张重月看了手机上的照片,掀起的裙子里光线很暗,但还是能看出她没穿内裤的阴户。
她身後的情侣也能看见,完全符合方玉龙的要求。张重月红着脸把手机给了方玉龙,方玉龙看过後轻声问道:「刚才是什麽感觉,是不是很刺激?」张重月没说话,一把夺过了手机,心想刺激个鬼,只有你这样的变态才会想出这麽下流的游戏。
方玉龙将张重月拉到了他身边,和旁边那对情侣并排而坐,搂着张重月的手臂从张重月腋下穿过,拿里的遥控器出现在张重月眼前。「你说在这种环境下是不是更容易达到高潮?」方玉龙说着摁下了遥控器,振动的跳蛋带给张重月的除了羞耻就是高潮,张重月都不知道今天已经经历过多少次高潮。张重月既紧张又羞愤,并拢了双腿不敢乱动,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声来。旁边的女孩好像听到了方玉龙说话又没听清的样子,扭头看了张重月和方玉龙一眼。眼尖的女孩看到方玉龙手里的遥控器,但不知道那是干什麽用的,只是用诧异的眼神看了下。
张重月见女孩看她更是紧张,以为女孩听见了跳蛋的振动声。「别怕,他们不会注意你的,你就尽情享受野外的刺激吧。」方玉龙紧紧抱着身体微微颤动的张重月,宛如热恋中的情人。内心的羞耻和跳蛋振动产生的快感让精神紧张的张重月很快又达到了高潮,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声。方玉龙吻在了张重月的红唇上,堵住了她的呻吟。还有些意识的张重月没有躲避方玉龙的亲吻,和方玉龙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陌生的情侣走了,羞愧无比的张重月还趴在方玉龙身上。见四周无人,方玉龙的大手又伸进了张重月的短裙,张重月全身酸软,无力抗拒方玉龙对她私处的侵犯,只能任由对方揉弄她那敏感的阴蒂。裙子里,张重月的阴户一片狼籍,流出的淫水又一次弄湿了她的裙子。看着张重月高潮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方玉龙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码头在城西,金华山在城东,回去要穿过一个陵江城。张重月以为方玉龙会带着她坐地铁回去的,没想到对方却带着她坐了出租车。不过经历了地铁的不堪之後,张重月更愿意坐出租车回去。那样她就不用害怕在陌生人面前难堪了。
「玩了大半天你也累了,趴在我身上好好休息吧。」上了出租车没多久,方玉龙就让张重月趴到他腿上去。起先张重月还没明白方玉龙的意图,但方玉龙的手掌拍着她的屁股让她潜意识不敢反抗方玉龙的要求。当张重月趴到方玉龙腿上後才明白了方玉龙的意图,这个混蛋竟然要她在出租车上给他口交!
方玉龙压着张重月的脖子,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掏出了自己的肉棒。两人在厕所里性交後还没清洗过,散发着膻腥味的肉棒让张重月很想吐。咬死你个死变态!张重月恨得直咬牙,却又无可奈何。连省长父亲都保护不了她,还有谁能来解救她呢。方玉龙低头在张重月耳边像情人那样轻声说道:「你要是不听话,我可要把你的裙子脱掉强奸你了。」
张重月顿时惊恐起来,将方玉龙的肉棒含进了嘴里。这时候方玉龙的一只手掌已经伸进了她的裙子,抚摸着她的臀沟。想到地铁上方玉龙当着陌生男人的面扒开她的大腿塞跳蛋的事情,出租车上只有一个司机,这变态完全有可能做出那种疯狂的事情。
吞吐了几下,方玉龙的肉棒上沾满了张重月的口水,那种膻腥味也消失不见了。粗大的肉棒在张重月嘴里再次变硬,敏感的龟头被张重月的小嘴含着,产生的快感让方玉龙舒服得靠在椅子上享受着。当然,方玉龙还不忘开动跳蛋,并用手指触摸张重月的阴唇,刺激她的兴奋点。
前面的司机一开始并没觉得异样,过了好几分钟,後座上竟然传出了奇怪的水声。司机向後瞥了一眼,只见女乘客的裙子掀起一半,男乘客的大手隐没在裙子就明白了几分。也许见过在车上亲热的情侣太多了,司机并没有特别惊奇的表情,只是从後视镜里看了方玉龙一眼。张重月不知道前面的司机已经发现了她和方玉龙之前的事情,努力含着方玉龙的龟头吮吸着。体内振动的跳蛋和方玉龙的手指让她兴奋得忘了自己所处的环境,只想着让方玉龙早些射出来好结束这羞人的事情。狭小的出租车有些闷热,不断起伏後背的张重月很快就冒了汗,方玉龙摸着她的大腿和阴唇,将她流出的淫水都弄到了裙子上。
方玉龙闭着眼睛想起他跟母亲夏竹衣车震的情景,尤其是第一次在护城河公园里,车外下着雨,一开始不怎麽愿意的母亲到最後也变得很疯狂。想到母亲依旧粉嫩的小骚穴,塞在张重月嘴里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想着想着,脑海里的女人又变成了丰腴的姑姑。要是姑姑这样趴着给自己口交会是什麽样子?想到姑姑性感的嘴巴,方玉龙忍不住死死压住了张重月的头,憋得张重月都喘不气来。
方玉龙射出的精液都打在了张重月的喉咙里,当张重月吃下精液坐起来的时候,发现前面的司机用特别的眼神回头看了她一眼。张重月顿时羞不可耐,陌生的出租车司机已经知道她和方玉龙刚才在做什麽了。张重月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情况,扭头看着窗外。和第一次在地铁里面对陌生男人露出阴户相比,现在的尴尬和羞耻很快就被张重月接受了。
吃过晚饭後回到码头,一天内经历了多次高潮的张重月疲惫不堪地躺在沙发床上,一动也不动。这三天,尤其是今天的经历完全颠覆了她对男女之事的认识。
难道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女伴给别的男人看吗?或者方玉龙这麽做完全就是想做贱自己?那家夥以前想追她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就算自己惹他生气了也不会这样对她。
方玉龙给壁炉升火,驱散夜晚的寒意。沙发床和壁炉只隔着半米左右的距离,方玉龙点了火之後就坐到了床上,问张重月今天什麽时候最兴奋。什麽时候最兴奋?在厕所里性交的时候?在地铁里对着陌生男人塞跳蛋的时候?在出租车上口交的时候?「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兴奋,只有你这个变态狂才会觉得兴奋。」躺在床上的张重月扭过身不再看方玉龙。方玉龙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张重月顿时像炸了猫一样,对着方玉龙吼道:「方玉龙,你不但是个大变态,还是个言而无信的骗子。」
方玉龙笑道:「我怎麽言而无信了?」
「你……你中午还说只要我拍了照片就不打我屁股,难道你忘了?」
「那只是抵消你之前不听话的惩罚,现在你敢对你的老公和主人无礼,不应该受到惩罚吗?」方玉龙奸笑着把张重月压在身下,把短裙掀起来,在张重月的哀叫声中又打了张重月一顿屁股。又痛又羞又气的张重月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想和方玉龙对打,反被方玉龙坐在腰背上拍红了屁股。
「不要打了……是我错了……」方玉龙每拍一下,手指就在张重月柔嫩的阴唇上摸一下,又痛又羞的张重月很快就屈服了。看着美女阴唇间露出的细绳,方玉龙突然又兽性大发,将跳蛋从张重月的阴道里拉出来,三两下脱下自己的裤子,将怒胀的龟头顶进了红肿的阴唇间。张重月呜呜哭泣着,这死变态根本不会跟她讲道理,就想拍她屁股,肏她的小骚穴。
张重月仰躺在沙发床上,乌黑的长发一直垂到地上,壁炉的火光照在她的身上。上半身只剩下的情趣内衣也被方玉龙扯破了,露出的双乳随着方玉龙的冲击剧烈晃动着。被汗水浸湿的肌肤在火光的照射下如同涂了层闪亮的精油,让张重月娇嫩的肌肤看上去更加艳丽诱人。
张重月微闭着眼睛看着壁炉的火光,这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是兴奋还是难受。
剧烈的性爱让她整个人都像着了火一样,加上壁炉边堪比夏天的温度,她的全身都被汗水浸湿,紧身的打底裤湿漉漉地裹在双腿上,尤其是腰间部位,让她感觉像无数细针刺着。就在张重月感到双腿难受的时候,方玉龙突然抓住了她裤子的裆部用力向两边拉扯。只听见「哗啦」一声,紧身裤竟然被方玉龙撕开了。撕烂的裤子被方玉龙扒下去後,只穿着情趣内衣的张重月感觉全身上下舒服多了,双手用力抓着床上的被子,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喊声,黑瀑般的秀发在半空中尽情飞舞着。
下半身被方玉龙搞得酸痛的张重月又在床上躺了一天。以後的几天里,方玉龙带着她去野外或公共场合玩性交和露出的游戏。电影院,试衣间,大厦天台,甚至是在陵江大学的校园里。虽说放了年假,学校里还有好些人没有离校。张重月在学校是比较出名的,她非常害怕被认识的人撞见她和方玉龙在一起。尤其是方玉龙带着她去有「情人坡」之称的小树林野战的时候,张重月紧张得阴道都异常收缩了,哪怕分泌了很多淫水,方玉龙抽送起来都感觉很吃力。方玉龙一边肏还一边说张重月骚得屄都要乱咬吃肉了,羞得张重月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到了星期五,方玉龙晨练过後竟然没带张重月出去。已经习惯了方玉龙荒唐的张重月有些意外,难道方玉龙这麽快就把她玩腻了?想到有这个可能,张重月心里竟然又有几分气愤。方玉龙一直都是把她当作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肉玩具,难道她一点魅力都没有吗?
「今天白天好好休息,晚上我带你去一个刺激又好玩的地方。」方玉龙的话让张重月心里感到恐慌,不是怕方玉龙伤害她的身体,而是怕方玉龙又要用什麽羞人的法子去折磨她。这些天她的经历已经够刺激的了,方玉龙嘴里刺激又好玩的地方肯定比她这几天野外露出更变态。
自从在小岛上跟方玉龙偶然发生过关系後,陈静没有跟方玉龙有什麽特别的联系,突然接到方玉龙的电话让陈静感到有些意外又害羞。方玉龙约她晚上在护城河公园的大桥西见面,说要去一个特别的地方。更让陈静感到害羞的是,方玉龙问她有没有刮过体毛,她的阴毛不多,如果刮光了一定非常好看。放下电话,陈静赤裸着下身走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照啊照的,她的阴毛确实很少,只有阴阜和阴唇两侧上缘长着稀稀拉拉的几根。那家夥怎麽会想到让她刮光阴毛呢?陈静穿上秋裤,溜进了父母用的卫生间,拿着她老爸的电动剃须刀回到了她自己的卫生间里。陈静坐在马桶上张开了大腿,一阵「嗡嗡」声响过後,她的阴户就变得光洁溜溜的。陈静起身走到镜子前又照了照,和原来相比,她的小骚穴看起来更加娇嫩了。
到了晚上,精心打扮的陈静到了约定的地点等方玉龙。方玉龙换了一辆普通的黑色小汽车,陈静没在意,等方玉龙在她身後摁了喇叭她才发现是方玉龙的车子。陈静看到副驾驶上坐了人後就上了後面的座位。上了车,方玉龙没跟她介绍副驾驶上的女伴,陈静就也没说话。让陈静感觉怪异的是,坐在副驾驶的女人竟然没回头看她一眼,好像她不存在一样。
张重月只听说过陈静的名字,并没有见过陈静。陈静站在车外的时候她已经看清了对方,是个模样漂亮的女人。晚上在这里见面,难道这个女人是做那种事情的?张重月当陈静是坐台女,陈静只把张重月当成了方玉龙新勾搭的身份和她一样的富家女。方玉龙不说话,两个女人都沉默不语。车子到了郊外的旧工厂,方玉龙把请柬给了守卫,守卫看过後恭恭敬敬把请柬还给了方玉龙,并让方玉龙沿着旁边的小路一直开到底就行。
到了大厂房後面,又一道守卫挡住了去路,看了请柬後问方玉龙带了几个人。
方玉龙说一男两女,那守卫给了方玉龙三个面具後就让方玉龙开车进去了。下车前,方玉龙将面具递给张重月和陈静,让她们戴上面具。这次的面具和上次的面具有些不一样,像是软矽胶做的,贴在脸上有些凉,但感觉很舒服。
走进大车间改成的会场,张重月和陈静都被眼前淫乱的景象惊呆了。只见会场中很多头戴面具的男女无所顾忌地纠缠在一起,有些男女甚至连面具都没戴。
会场中间还是放着五个大木台,和上次来相比,木台前放了五个巨大的火炉,让巨大的会场没有丝毫的寒意。一个身材火辣,穿着半透明蕾丝裙的女人迈着摇曳的步伐走向方玉龙和张陈两女。
沈希被小姨方慧君叫了过去,要她到林海凤那里帮她招待一个特别的贵宾。
方慧君告诉沈希,这个贵宾非常重要,如果她能和这个贵宾交上朋友的话,她报仇的事情会容易得多。对沈希来说,男人不过是满足她性欲的一个器具,和什麽样的男人在一起都一样,如果这个贵宾真的能帮她报仇,她不介意跟这个贵宾发生一些超友谊关系。
沈希以为小姨说的贵宾是个上了年纪的中年人,没想到竟然是个年轻的小夥子。虽然对方戴了面具看不清他的真实年龄,凭感觉对方也不会超过三十岁,甚至更年轻。「九公子,今天晚上由我为您提供服务,希望您能满意。」沈希轻轻勾上了方玉龙的胳膊,在张重月和陈静惊讶的目光中缓缓前行。「九」是方慧君的请柬号,沈希见方玉龙年轻,便称他为「九公子」。
方玉龙打电话给方慧君的时候就让方慧君帮他在会场准备一个性感漂亮的女人,没想到出现在他面前的竟然是个同样戴着面具的年轻女人。方玉龙知道这女人肯定是方慧君为了讨好他而给他特别准备的。虽然女人戴着面具,但从露出的小嘴和下巴就知道这个年轻女人非常漂亮。方玉龙没有问女子的来历,跟着女子去已经准备好的包厢。
没来这个会场,张重月和陈静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陵江竟然会有如此淫乱的地方。即便是有过不少性经验的陈静看到台上的表演都是面红耳赤的,张重月就更不用说了。虽然她这几天和方玉龙在各种不同场景下交媾,但和这里相比,她之前认为不可思议的事情都是些小儿科的东西。
第一个台子上,一个套着头套的女子被凌空绑着,雪白的肌肤被红绳分割成一块一块的。一个精壮的男子将一个长椭圆形的棒子塞进了女人的阴道,只露出一根细线在外面。随後,那女子便开始剧烈扭动起身子来。方玉龙上次没见过东西,问沈希那是什麽。沈希说那是阴道电击器,一般女人受不了那东西。张重月和陈静也听到了沈希说的话,一脸的震惊。竟然用电击器电击阴道,真是太变态了。
「和这女人相比,我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方玉龙在张重月耳边轻声说,张重月沉默不语,方玉龙只是在她的阴道里塞了个跳蛋,和这个女人相比,她确实是幸运多了。
第二个木台上是一个跳着电臀舞的混血女郎。那女子相貌极好,丰乳肥臀,穿着白色的紧身短背心和蓝色的牛仔热裤。舞动的肥臀引起了大量男性牲口的嚎叫声。站在木台外围的方玉龙也很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心想这女人的床上功夫一定比方慧君更厉害。
「九公子,你要是对这个女的有兴趣,可以把她叫到包厢去给你表演。」沈希见方玉龙看那跳舞的女子很长时间便在方玉龙耳边说了句。
「不用了,今天我还要和我的女伴来一场表演呢。」方玉龙说完看了张重月和陈静一眼。张陈两人都紧张起来,方玉龙说的表演是什麽意思?是跟她们中间的某一个人还是和她们两个?
沈希给方玉龙准备的包厢在二楼靠中间的位置,当他们走上二楼走廊的时候,看到有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走上了第二个木台,当众跟那个跳电臀舞的女郎交媾起来。只见那跳舞女郎双腿分开了向下弯着腰,双手撑在木台上,上台的面具男子掏出肉棒对着女郎臀部中间插了进去。别说张重月和陈静,就连方玉龙都看得目瞪口呆。面具男人没脱艳舞女郎的裤子就这样插了进去。沈希告诉方玉龙等人,那跳电臀舞的女郎其实是全身赤裸的,身上的衣服只不过是特别的彩绘罢了。
「有意思。」方玉龙扭头问沈希怎麽对这里这麽熟悉啊。沈希轻轻一笑,说方总以前常带她来开眼界,所以知道一些这里的情况。进了包厢,沈希问方玉龙有什麽要她帮忙的,方玉龙让她跟着上台走走场就行了。沈希点了点头,上前给方玉龙宽衣。一边的张重月和陈静见沈希的动作落落大方,完全没有做作的痕迹,心里有些惊叹,这里的女人训练得真有水平。她们还不知道戴面具和不戴面具的区别,以为沈希也是这里提供特别服务的女人。
在方玉龙的命令下,张重月先脱光了衣服,只剩下粉红色的情趣内衣。陈静为了赴约也是挑选了最性感的内衣,但看到张重月的情趣内衣後,她觉得自己还是太保守了。这个女人是什麽人呢,方玉龙的秘密情妇吗?看到张重月几乎赤裸的下半身,陈静又猜测起张重月的身份来。陈静是渴望和方玉龙有所交集的,碍于范芷琪的缘故,她和方玉龙没有过多的联系,但有这样的机会,她希望自己能让方玉龙迷恋自己,所以她很自然会拿自己跟身边的这个女人比较,看看自己有什麽优势。陈静没见到张重月的模样,就身体而言,她的优势就是个子比对方高了些。服装上的话,她虽然穿了套性感的紫罗兰色内衣,但和张重月几乎透明的情趣内衣没法比。沈希见两个女人都脱了外衣,她也开始脱衣服,不过不是脱外面的透明的紫纱裙,而是脱掉了纱裙里面的内衣裤。这个视觉效果和张重月的情趣内衣有几分相似,甚至还更加有诱惑力。
张重月知道方玉龙刚才说的演出是什麽意思了,就是和她在下面的某个大木台上面对着一大群色狼交媾。如果一开始就让张重月做这样的事情,张重月肯定不会同意。但这几天张重月已经经历了很多露出的场景,已经渐渐习惯这种暴露的游戏。她和方玉龙都戴着面具,就算下面所有人都看到她的身体也不会知道她是谁。尤其刚才张重月已经看到大木台上有人在性爱表演,她和方玉龙上去表演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她就不信方玉龙还敢摘了面具上去。
张重月跟方玉龙出去的时候,第二个木台上已经换了另一个女人。只有第四个木台上空着,台上放着两个高低不一的横杆,很像体育馆的高低杠。在这个会场,最不缺的就是青春靓丽的女人,但张重月跟着方玉龙走上木台的时候还是不少色狼的尖叫。虽说有不少人喜欢暴露,但敢上木台表演的还是少数。第一,上去表演如果没什麽新奇动作就不稀奇。第二,男人没有足够的耐力上去只会被人嘲笑。第三,女伴身材不够好的话上去也是丢人现眼。当方玉龙带着张重月和沈希走上第四个木台,众多男牲口都看到了方玉龙胯间的大肉棒,顿时发出了阵阵的哄叫惊叹声,敢上台表演的果然有足够的本钱。
刚上台就听到色狼的尖叫声,张重月竟然莫名兴奋起来,她又想起地铁里那几个跟着她坐到底站的男人,难道自己真的那麽吸引男人?方玉龙没有说话,只是用手在张重月的红唇上轻轻摸了下,张重月知道方玉龙的意思,跪在方玉龙身前含住了那粗大的肉棒。难道这家夥早就想来这里表演,所以一直让她练习口交?
真不知道这家夥怎麽会到这种地方来的。张重月费劲力气才「吃」下方玉龙的大半肉棒,引得围观的色狼大呼小叫。张重月听到众多男人的嚎叫,心里又害怕起来,要是方玉龙让这些男人都来肏她该怎麽办?会不会这些男人想肏她就可以上台来肏她?
沈希在一边仔细看着张重月,从张重月的动作来看,这个女人在性爱方面还是有些生疏的,看上去也很紧张。难道是这个贵宾新调教的私宠,今天特意带了这个私宠来开眼界的?沈希又把目光移到了方玉龙身上,她对方玉龙的身份同样好奇。小姨这麽看重他,他的身份肯定不一般,难道是京里来的某位太子爷?沈希知道小姨在京都也认识不少高官,结识一两位高官子弟也是完全有可能的。沈希也不知道贵宾让她在台子放这样的架子是想干什麽,好奇地看着身边的贵宾和他的私宠,看这个强壮年轻的男人准备用什麽姿势肏他漂亮的私宠。
张重月含了几分钟後,方玉龙就把张重月拉了起来,让张重月面对着木台下的众多色狼。在众多色狼的注视下轻轻分开了张重月的大腿,将沾着张重月口水的肉棒插进了张重月的小骚穴。张重月第一次在一群男人的注视下被人从後面插入,整个身体都打起颤来。天啊,这些男人都在看着我的小骚穴,看着方玉龙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小骚穴,而我竟然还感觉到了兴奋。天啊,我真的像方玉龙说的那样,是个淫荡的小骚货。
方玉龙在张重月的小骚穴里轻轻抽送了几下,感觉张重月的小骚穴完全润滑了又将肉棒从张重月的小骚穴里抽出来。台下众多的色狼看到方玉龙就这样拔出了肉棒,顿时起哄了。张重月听到台下的起哄声,心里更是兴奋。这些男人肯定不是嘲笑她,是嘲笑方玉龙的。方玉龙没有理会台下的笑声,将张重面反转过来,让张重月拉住一根高的横杆。张重月用力跳起才勉强抓住了那根横杆,饱满的臀部因为跳跃而颤动,虽然没有那跳电臀舞的效果明显,也别有一番情趣。
方玉龙轻轻一跳便抓住了横杆,将张重月的双臂包在了中间。两人的身体面对面贴在一起,轻轻一动就能引起肉体的摩擦。「抬起双腿勾住我的腰。」在方玉龙的命令下,张重月抬起双腿勾住了方玉龙的腰臀,两人的胯部紧紧贴在一起。
这时候所有人都明白了方玉龙的意图,他要拉着单杠和张重月玩性交的游戏。
张重月双手用力抓着横杆,扭动着屁股让她的阴户对上方玉龙的肉棒,然後尽力将方玉龙的肉棒给吞了进去。虽然背对着台下的众多色狼,但因为两人是在台上表演,还吊在高高的横杠上,方玉龙粗大的肉棒重新插入张重月阴户的那瞬间众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顿时发出各种各样的尖叫。显然,在单杠上完成一次性交不光要考验两人的性爱能力,还将考验两人的体力。
张重月也完全惊呆了,方玉龙这变态的家夥要这样和她性交,是想把她累死吗?就在张重月惊呆的时候,方玉龙开始做起了引体向上,粗大的肉棒直插到她的花心深处,顶着她的身体也慢慢向上抬。啊!张重月发出一声浪叫,跟着用力向上拉自己的身体。张重月跟着方玉龙的节奏拉引体向上,虽然她的双腿夹着方玉龙的腰臀可以借力,但阴道里摩擦产生的快感和这种特别性交的姿势让张重月很快就没了力气。方玉龙再次拉上去的时候,张重月被顶得连连浪叫。
「你双手抱着我不要放就行了。」因为吊在单杠上,张重月的身体和方玉龙紧紧贴在一起。听方玉龙这麽说,张重月双手死死抱住了方玉龙的脖子,整个身体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方玉龙身上。为了不让张重月的头碰到横杠,方玉龙的身体微微後倾,开始带着张重月做起引体向上来,速度比刚才两人配合的时候还要快。
张重月感觉自己就像在腾云驾雾般,也许高潮飞起来的感觉就是这样吧。变态,真是太变态!张重月相信,方玉龙不光心理变态,身体也变态。她不知道别的男人能不能这样,但她认识的男人中间肯定没有比方玉龙更强壮有力的了。张重月死死抱着方玉龙,如同落水的人在惊涛骇浪中死死抱着一根可以救生的木头。
普通人能自己做几个引体向上就不错了,带着一个成年女人做引体向上,而且还是在性交的时候,这样的体力没几个男人能做到。沈希完全看呆了,小姨认识的这个贵宾是人还是机器?看着挂在方玉龙身上几乎癫狂的张重月,沈希突然有种想法,要是自己挂在那个男人身上会是什麽感觉?这样的绝世猛男肯定能把她给肏到飞上天。
台下的众多色狼看到方玉龙的表演都发出惊叹声。不说两人性爱的姿势有多特别,光这份体力就足以让台下的色狼们甘拜下风。色狼们的惊叫引来了更多人的围观,原本在其他木台下观看表演的色男色女都围到了第四个木台下。又不少女会员看到方玉龙那强壮的身体和粗壮的肉棒,当场就发骚了,恨不得爬上木台去替换下张重月。
王平这几天都是心神不甯的。放假後就要约张重月出去的,张重月也答应了,没想到最後张重月变卦说不方便出门了。王平还猜测是不是张重月看透了他的企图,不想跟他交往了,可两人通电话,网上聊天都很正常,这让王平非常郁闷,完全猜不透张重月的心思,又不敢去问张重月,更不敢去找张重月。
前几天,印明哲找他出去玩,介绍了沈君成和他认识,沈君成跟陵江的新市长有些关系,家里又是做生意的,又有印明哲介绍,三人很快结成了狐朋狗友。
昨天晚上,沈君成提议去一个特别好玩的地方玩,王平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淫乱大聚会。这种刺激的场面让王平很快忘记了张重月,看看能不能勾到几个良家少妇。
三人进了会场没多久就被第四张木台上的表演给吸引住了。很多人都在台下议论,说台上的男人够变态的,挂着一个成年女子还能做这麽多个引体向上,实在太厉害了。
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穿着华丽的晚礼服,戴着精致的面具站在木台下看着方玉龙的表演,女人身边站着一个身材挺高大的男人。「这家夥是挺强壮的,不过部队里很多优秀的士兵也能做到这个。」男人看了方玉龙的表演对身边的女人说。
女人轻轻一笑,问身边的男人能不能做到。男人耸了耸肩道:「海姐,要不我们找个地方试试?」女人笑了,挽着男人的胳膊向一间空包厢走去。
「海姐,那家夥是谁啊?」一路上,面具男人问女人。
「怎麽,看人家厉害是不是想结识人家啊?不过可惜,我也不知道那个家夥是谁。」
「哦?这里还有海姐不知道的人?」
「当然有了。那家夥是拿我一个朋友的请柬来了。我那个朋友还特别为他准备了一个女人,就是站在那家夥身边的穿着纱裙的女人。我猜那家夥不是省里的高官子弟就是京里来的太子爷。不过省里公子爷可没听说谁有他这麽变态的,我猜是京里来的,而且很有可能出身军人世家,不然谁会练这麽变态的体质啊。」
进了房间,面具男女取下面具,疯狂地拥吻在一起。男人急切地掀起了女人的晚礼裙,将早已变硬的肉棒插进了女人的蜜穴。「哦,坏蛋,轻点儿,姐还没准备好呢。」女人妩媚地勾着男人的脖子,两人又拥吻在了一起。
虽然张重月的身体和方玉龙紧贴在一起,但在惯性的作用下,方玉龙每次上升落下,龟头都会深深插入她的花心,让她浑身发颤,让她惊声尖叫。张重月死死地抱着方玉龙的身体,生怕她会突然掉下去,哪管方玉龙是她憎恨的男人,这一刻,她完全被方玉龙强壮的身体征服了。这个死变态,这回真要被他肏死了!
张重月的心跟着她的身体在空中飘荡。
做了三四十个引体向上,方玉龙也到了极限,双手一松,身体落在了地上。
他的双脚离木台并没多少距离,但那落下瞬间产生的冲击力差点让张重月失去支撑,方玉龙的肉棒狠狠地插在她的花心上,弄得张重月尖叫不止。双手用力抱着方玉龙的脖子,整个身体都剧烈颤抖着。方玉龙很快托住了张重月的屁股,像体操运动员完美落地那样稳稳地站在了木台上。台下的淫男荡女又都发出了惊叹声,就连站在旁边的沈希都为方玉龙和张重月担心一把,生怕两人摔在地上出丑。
静静抱着张重月的方玉龙站在木台上一动不动。缓了缓劲後抱着张重月的屁股做起了抖臀的动作,张重月的臀部像跳电臀舞那样快速的套弄着方玉龙的大肉棒。把张重月从一个高峰带到了另一个高峰。啊!无处渲泄的张重月主动而疯狂的亲吻起方玉龙的脸颊和嘴唇,火热的胸部挤压在方玉龙的胸口上用力摩擦着。
方玉龙抱着张重月缓缓前行,一直走到前面低一些的横杆处才停下来。他将张重月放了下来,张重月软着双腿差点就站水稳,沈希立刻上前扶住了张重月。
方玉龙将张重月转了个身,让张重月面对着台下围观的淫男浪女。张重月和方玉龙一样满身是汗,透明的情趣内衣都贴在了身上,让她的身子看上去更加光亮诱人。方玉龙从後面摸着张重月挺拔的乳房,又将情趣内衣的领口撕开了,让张重月的玉乳完全裸露在外,这个动作并不夸张,台下不少淫男还是吹起了口哨,催促方玉龙继续表演下去。
方玉龙抓着张重月的双手握到了低的横杠上,然後用把尿的姿势分开了她的双腿。原本被情趣内衣下摆遮住的阴户此刻完全暴露在台下众多淫男的视线里。
张重月被台下的人群吓了一跳,在她背对着人群被方玉龙挂在单杠上猛肏的时候,台下聚集了这麽多人。不过张重月也变得更兴奋,好像她是在台上表演的天王巨星一样。在众多淫男浪女的注视下,方玉龙再次把肉棒挺进了张重月淫水泛滥的小骚穴。
一开始,张重月还能抓着头顶上的横杆稳住身体,随着方玉龙抛动她身体的速度加快,张重月很快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靠抓着方玉龙的双臂保持她身体的平衡。这个动作没有刚才那个动作夸张,但台下的淫男浪女看得更入神。
毕竟这些人来这里是寻找性刺激的,不是来看男人力量表演的。方玉龙的这个动作虽然没有刚才那麽变态,但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做到的,至少在这个会场,能做出这个动作的人不多。而且这个别动作能让台下众人看清方玉龙的肉棒是如何抽插张重月的阴道的。巨大的肉棒挺入窄小娇嫩的阴户,把阴道口都撑得变型了。
颜色暗深的肉棒和不时外翻的粉嫩的膣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淫荡的视觉冲击更能引起淫男浪女们的兴趣。
张重月微睁的美目看着台下的淫男浪女,她现在的样子比起在地铁里对着一个男人露出阴户塞跳蛋来不知要淫荡多少倍,但张重月现在完全没有在地铁里的那种羞耻感,有的只是痛快发泄的强烈欲望。所以方玉龙每一次抛动她的身体,她都会发出淫浪的尖叫,听得台下好多浪女都不自觉地自摸起来。有几个男人忍不住台上的诱惑,在台下和女伴也当众淫乱起来。
「过来揉她的阴蒂。」
沈希听到方玉龙的命令,走到两人身边,伸出纤纤玉掌压在了张重月的阴蒂上,随着方玉龙抛动的节奏轻轻揉着张重月那敏感的阴蒂。「啊……啊……」张重月大声浪叫着,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抽出去了,双手撑着方玉龙的手臂自己用力扭起屁股来。如此一来,她和方玉龙性器间的摩擦变得更加强烈,产生的快感让张重月变得更加疯狂。没几下,方玉龙就感到张重月体内流出汩汩热流,超多的淫水让他的肉棒抽送起来更加滑爽。沈希的手指上也沾上了张重月的淫水,但她还是揉着张重月的阴蒂,没几下,张重月的身体猛然抖动了几下,就像被高压电击中了。一股清洌的淫水从张重月的阴户里喷出,当方玉龙把张重月的身体高高抛起时,那道喷泉般的淫水像水箭一样喷射在前方的木台上,还有一部分直接射下了木台,几个离木台很近的淫男都被淫水打到了,嘴里发出阵阵尖叫,旁边的淫男则大笑起来。
沈希见张重月被弄到尿崩,松开了她的阴蒂。张重月则瘫软在方玉龙的怀里,身体像触了电那样不时振颤一下。极度高潮过後的张重月也知道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失禁了,心里再度涌起强烈的羞耻感,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台下的淫男浪女。
方玉龙抱着瘫软的张重月下了木台,回自己的包厢去了。木台下有女人在叫:「
帅哥,带我玩一次吧。」沈希回头朝着木台下的浪女摆了摆手,跟着方玉龙回了包厢。
只穿着三点式的陈静一直呆在包厢里,她是靠着门框从高处往下看方玉龙和张重月表演的。她知道方玉龙的身体很强壮,但没想到会强壮到变态的地步。还没有被方玉龙肏上,陈静就被方玉龙的表演征服了,倚在门框处手淫起来。看到方玉龙抱着张重月回去,陈静的眼睛都发直了,忘了把拨到一边的内裤整理好,叫人一看就知道她在手淫。天啊,这家夥居然还没有射精!陈静在心里惊叹着,因为方玉龙抱着张重月上来的时候,粗大的肉棒还插在张重月的阴道里,丝毫没有射精的样子,而张重月的身体还在不时机械性的颤抖着。自从几个月前在海滩上跟方玉龙野战後,陈静还没碰过别的男人,现在再次碰上方主龙的大肉棒,陈静心里自然充满了期待,看到方玉龙还没有射精,她知道该自己上场了。
方玉龙看到陈静的内裤都扯到了一边,知道她已经发骚了,对着身边的沈希耳语了几句,沈希回首看了四号木台前散去的人群点了点头,轻移莲步飘然而去。
方玉龙抱着张重月进了包厢,将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张重月放到了沙发上。张重月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双腿还张开着架在突起的扶手上,张开的阴道口一时间没有合上,露出里面粉嫩的膣肉,看的陈静都有些脸红。
方玉龙坐到另一边的沙上,对着陈静勾了勾手指。陈静走到方玉龙身边,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对着方玉龙的大肉棒坐了下去。陈静知道方玉龙刚才消耗了极大的体力,现在应该让他坐着好好享受。「你可真强壮。」陈静低头吻着方玉龙的脸颊和嘴唇,张开光洁无毛的小骚穴缓缓吃进了方玉龙的大肉棒。「嗯……
真舒服……」陈静坐下身子,将方玉龙的肉棒全部吃进了她的小骚穴。
「我的小静儿,发骚好一会儿了吧,你的小骚穴刮了毛真好看,现在大鸡巴哥哥就让你好好爽一爽!」在陈静扭动屁股套弄几下後,方玉龙抱着陈静突然翻了下身,挺在大肉棒在陈静的阴道里横冲直撞。陈静连声浪叫,对着方玉龙说道:「我的大鸡巴哥哥,你不累吗,还是让我来吧。」
「我这是先给你止止痒。你的小骚屄有没有被男人舔过?」
「没有。你问这个干什麽?」
「一会儿有个男的过来,我会让他给你舔屄,让你感受一下被男人舔屄是什麽感觉。」方玉龙吃完又对着陈静的小骚穴一阵猛冲,又猛地抽出肉棒,将胀到极致的肉棒快速插入了张重月的阴道。啊!意识恢复的张重月发出一声浪叫,虽然她的阴道里还很湿滑,但方玉龙的肉棒太大,突然猛插进去还是让张重月感到阵阵的疼痛。哦,这个混蛋还是这麽粗鲁。「啊……啊……」张重月用力抓着方玉龙的小臂,好像是想推开方玉龙,又好像是要抓紧方玉龙。天啊!这麽大,我的小骚穴都要被他插爆了。方玉龙粗大的龟头每次都撞在张重月的花心上,张重月再次迷乱了,当方玉龙射精的时候,张重月发出一声高吭的淫叫後彻底晕了过去。
陈静非常羡慕张重月,同样是跟方玉龙来这个会场,这个女人已经体验到了两次普通女人都体验不到的强烈高潮,而她只被方玉龙插了两三分钟,虽然比她手淫舒服很多,但比起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来还远远不够。陈静之前已经看过包厢,知道包厢里有卫生间,有热水毛巾等物,和酒店客房差不多。当方玉龙挺着射精後半软半硬的肉棒坐到她身边後,她立刻起身去卫生间拿热毛巾给方玉龙插干净身体。
「你说的叫男人来给我……舔……是什麽意思啊?」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你不会抵触吧?其实让男人舔你还是很舒服的。」方玉龙说着轻轻揉了下陈静的阴户,脱光了的陈静身体依旧迷人。「我听你的。」
陈静红着靠的方玉龙身上,心里却想着方玉龙要让一个男人来给她舔屄是为了什麽,是想寻找别样的刺激感吗?
王平跟着沈君成和印明哲算是开了眼界。交过几个女朋友的王平一直以为他在玩女人方面是比较有经验的,没想到玩女人还有这麽多玩法。这些表演他只在小电影里见过,现在看到真人的表演让他大呼过瘾。方玉龙抱着张重月走後,四号木台前围着的人群也散去了,被刺激的淫男浪女都急着找心仪的另一半去做最原始的娱乐节目。王平听了沈君成的介绍,知道戴面具和不戴面具女人的区别,心想还是找个戴面具的性感女人玩起来有征服感。毕竟那些不戴面具的女人是出了钱就能玩的小姐,和别的地方的妓女没什麽区别。
王平和沈印两人分开没多久,一个身穿透明纱裙,身材超性感的女人向他走去。王平眼睛都直了,他认出眼前的女人就是刚才站在四号台上的女人。他在台下还意淫过这个女人。紫色的透明纱裙遮不住女人完美的身材,那挺拔的乳房,那修长的大腿,那诱人的阴户。王平的心猛烈跳动着,这个女人走过来了,走过来了,要不要跟她搭话?这女人肯不肯跟他上床?想到这个女人是跟着那个猛男的,他可没那个猛男的变态力量。
就在王平犹豫要不要跟沈希搭话的时候,沈希走到他身边,伸出玉臂勾住了王平的胳膊,王平激动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天啊,这个绝色美女真是来找他的。
「帅哥,我家公子爷想请你过去一起玩,你有没有兴趣?」沈希用挺拔的乳房摩擦着王平的胳膊,嗲嗲的声音听得王平真正人都酥了。「愿意,当然愿意,你家公子爷在哪里?」王平恨不得当场就把沈希压在身上狠狠干上一番。沈君成给他讲过规距,这里戴面具的女人都是会员或者会员带来的,跟这些女人发生关系不用花钱,但要对方自愿,要是强来的话下场会很惨。
沈希拉着王平去了方玉龙的大包厢。看到包厢里方玉龙裸身靠在沙发上,另一个沙发上躺在刚才在台上表演的穿着情趣内衣的女子,那女子已经睡着了,而在方玉龙身边还有一个全身赤裸的白虎女子陪着。王平看到全身赤裸的白虎女人眼睛都直了,忘了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同样撩人性感美女。
「帅哥,难道你要一直这样穿着衣服吗?」沈希在王平身上抚摸着。「哦,我马上就把衣服脱了。」王平像憋急了的色狼飞快的脱去了衣服。坐在方玉龙身边的陈静呆了下,王平的声音她很熟悉,难道这个面具男人是王平?陈静仔细看着王平,不敢确定面前的面具男人是不是王平。尤其对方是短碎发型,王平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是留着长发的。陈静又看向王平的下半身,但半年多没和王平见面的陈静已经忘了王平的身材是什麽样子了,男人下半身的肉棒都差不多,王平的肉棒硬起来十公分左右,完全是正常男人的尺寸,陈静根本没法确定。
沈希拉着王平慢慢往後退,坐到了另一只单人沙发上。王平直勾勾地看着紫纱裙下诱人的身体,等着沈希掀起纱裙。「帅哥,我漂亮吗?」沈希仰躺在沙发上,拉起纱裙摸着自己的大腿。
「漂亮,太漂亮了。」王平上前一步,双手压在了沈希雪白的大腿上。
「那我的小妹妹漂亮吗?」沈希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骚穴,一根手指卡进娇嫩的阴唇间,划过阴唇时还露出里面粉嫩的膣肉。
「漂亮……」王平吞着口水说道。
「那你不想给我舔几下吗?」沈希的双腿夹住了王平的屁股向下压,王平顺势跪到了沙发前,瞪大的双眼死死盯着沈希诱人的小骚穴。从没舔过女人下体的王平突然升起了舔女人阴户的强烈欲望,脑子里全是他以前看小电影见过的给女人口交的场景。王平低下头,将近在咫尺的阴户含在了嘴里。沈希的阴道已经湿润,王平学着小电影里的场景分开了沈希闭合的阴唇,用舌头舔了几下後将舌头插入沈希的阴道。
「哦,帅哥,你舔得我真舒服!」沈希双腿压在王平的脖子上,用鞋跟轻轻敲打着王平的後背。王平听到沈希的称赞,舔得更加卖力了。方玉龙伸手摸了下陈静光洁的阴户,然後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下。陈静站起身来,缓缓走到了沈希身边。沈希坐的是单人沙发,陈静过去只能坐在扶手上。难道这个家夥真的是王平?
陈静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越看越像。陈静回头看方玉龙,发现方玉龙已经坐到张重月身边,抱着张重月用力揉着她的乳房。陈静有种强烈的预感,跪在地上的男人就是王平,而这一切都是方玉龙导演的。他是想这样羞辱王平给我出气吗?
陈静怀着复杂的心情拉开了沈希的大腿,沈希立刻推开了王平说道:「我的同伴更好看,帅哥你快给她舔舔。」沈希从沙发的另一侧站起来,让陈静坐到沙发中间把王平压在双腿间。王平进来时候就看见了陈静光洁的白虎阴户,现在这女人张开了双腿坐在他眼前,王平兴奋还来不及,又怎麽会拒绝。他心里还想着,是不是那家夥之前在台上表演用光的力气,找他来双飞这两个长腿美女表演给他看。想到这些,王平立刻就把嘴巴合在了陈静光洁的阴户上,完全没想过这个女人会是他以前的女朋友陈静。陈静的阴户之前被方玉龙肏了几分钟,有一股浓浓的腥骚味。王平全然不管这些,将舌头深深插入了陈静的阴道。
原来让男人舔骚穴也是件很爽的事情。陈静不管夹在她双腿间的男人有可能是甩了她的王平,轻轻扭动着屁股配合着王平的舌头。过了片刻,沈希坐在旁边拍了拍王平的肩膀,王平抬起头看着沈希。沈希轻轻摸着王平的脸问:「帅哥,想看我们姐妹长得漂亮吗?」王平点了点头。沈希又道:「帅哥,你可要给我们看长得帅不帅。」王平又点了点头。沈希取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精致的面孔,王平都看呆了,这个女人竟然比他的前女友和张重月还漂亮。
方玉龙也不知道方慧君给他准备的女人是谁,长什麽模样。当沈希取下面具的时候他也看着沈希。这回连方玉龙自己都有些惊呆了,这个女人竟然是他以前见过的小美女沈希。虽然只见过两三次,也没说过几句话,但方玉龙对这个小美女还是有印象的。怪不得方慧君会知道芙蓉房产公司的资金秘密,想必就是这个小美女的功劳。
在王平惊呆的时候,沈希取下了王平的面具。那一瞬间,陈静的心猛烈跳动了下,跪在她双腿间的真是王平。想到王平刚才像条狗一样给她舔小骚穴,陈静心里很解气,她可以肯定这是方玉龙一手导演的。
就在王平惊叹沈希美貌的时候,一个刺耳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王平,真的是你啊,没想到有一天你还会给我舔屄啊,真没想到啊,你舔得我还挺舒服的呢。」陈静浪笑着取下了她的面具。
「你……你是陈静?」跪在地上的王平看到陈静取下面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进来就看上眼的白虎女人竟然是他的前女友陈静,这也太巧合了。
「是啊,没想到吧,刚才你舔得我很舒服呢,要不要继续舔下去?」陈静双腿压在王平肩上,勾着王平的脸再次靠向她的阴户。突然的变故让王平再没有舔女人阴户的兴趣,给前女友舔阴户对王平来说是一种污辱,而他之前居然舔得津津有味,太可笑了。就在王平双手撑着沙发边缘想要摆脱陈静双腿的控制时,又一个声音让他彻底惊呆了。
在强烈高潮中晕过去的张重月在方玉龙揉胸摸奶的刺激下缓缓醒来,眼睛还有些模糊。看到旁边沙发前跪着一个裸身男子,她本能地定睛看了个清楚。「王平?」还没明白发生了什麽事情的张重月忍不住叫出声来。
大吃一惊的王平扭头看着旁边沙发上几乎全身赤裸的张重月。「你……你是重月?」王平呆呆地看着张重月,下面的话却说不出口了。沙发上,方玉龙抱着张重月,宽大的手掌还在不停揉捏着张重月的乳房,张重月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这让王平震惊不已。他在木台前看表演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穿情趣内衣的女人,那个时候他以为这女人是达官贵人调教的玩物女人,没想到竟然是他想追求的张重月。这个神秘的面具男人是什麽人,竟然能把张重月调教成这般模样。
当听到王平说跟她一起来的女人是重月的时候,陈静也惊呆了。她一直以为跟她同行的女人和她一样是某个富家女孩,是方玉龙的临时女友,没想到竟然是省长千金张重月。陈静终于明白方玉龙叫她来是想干什麽了,不光是想给她出气,更重要的是在张重月面前揭下王平的假面具。陈静在心里大笑起来,王平啊王平,你坏我名声想接近张重月,现在都落空了吧,活该!
「看到你的情人突然出现在这里是不是很意外?」方玉龙如同抚摸着精美玉雕一样抚摸着张重月的脖子和乳房。张重月羞红了脸,看到自己准备深入交往的男朋友光着身子跪在沙发前,想到之前她自己在木台上的表演很有可能也被王平看见了,不知道该说什麽好。王平出现在这里,说明王平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
可自己呢,在木台上和方玉龙当众性交,比王平还要淫乱。
王平不是傻瓜,能把张重月调教成这样的男人身份肯定不一般,和这样的男人抢女人是不明智的。那怕张重月只是这个男人的玩物而不是女朋友,他要是再和张重月纠缠在一起会很危险。「不,先生,你可能误会了,我和重月只是同学,没有其他的关系。」张重月听到王平这麽说,又气又怒。
方玉龙走到旁边的衣架上,抽下了腰带递给陈静说道:「你相信他说的话吗?
如果不相信就狠狠地抽他。要不要我来帮你?为美女抽人是件很快乐的事情。」
这话让王平吓破了胆,方玉龙的臂力月多大他已经见识过了,要是让这男人抽他,非被抽死他不可。「静静,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是恨我就抽我两下消消气吧。」
看到王平恶心的模样,陈静接过方玉龙手里皮带狠狠抽在了王平的身上,痛得王平嗷嗷直叫。「让他走吧。」抽了几下看到王平痛得嗷嗷叫,陈静心里的怨气发泄了不少,狠不下心去继续抽打王平,只好叫王平离开包厢。
沈希惊诧地看着剧情的变化,原来这两个女人都认识那个叫王平的男人。叫陈静的女人应该是王平以前的女朋友,而叫重月的应该是王平准备交往的女朋友,但这个王平被贵宾吓破了胆,不敢承认他和重月的关系了。沈希心里突然想笑,之前她还以为那个男人是贵宾的朋友,贵宾叫他过来是为了给他一个惊喜,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套路。看到王平这个负心男被陈静抽了皮带,沈希心里竟有种报复的快感。
原本以为有一场艳遇的王平被陈静抽了顿後失魂落魄地走了,包厢里又剩下方玉龙和三个女人。漂亮女人是最好的春药,何况包厢里有三个大美女。方玉龙又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对着三个女人说道:「你们谁先来?」
沈希看着方玉龙胯间蠢蠢欲动的肉棒明白了几分,缓缓走了过去,轻轻趴在方玉龙腿间含住了那根刚才在木台上大显神威的肉棒。通过刚才的一出戏,沈希对方玉龙的身份有了新的认识,这个贵宾不是京都来的,应该是陵江本地的大少。
如果能得到他的帮助,她的报仇计划实施起来将会更加顺利。
方玉龙轻轻抚摸着沈希的秀发,在他的印象中,沈希是个不怎麽爱说话的清纯女孩,为什麽她的另一面会怎麽放荡呢?之前方慧君把芙蓉房产的资金秘密告诉他就是想通过方家整倒两个局长。这两个局长是跟方慧君有仇还是跟沈希有仇?
不知这个沈希跟方慧君是什麽关系,下次碰到方慧君要好好问问。
虽然张重月脸上还戴着面具,但陈静和她已经知道了彼此的身份,这时候光着身子坐在一起有些尴尬。张重月还在想着刚才王平否认追求她的事情,王平为什麽要害怕方玉龙?难道他猜到了方玉龙的身份?这不太可能,她和方玉龙的事情除了他们两家没有外人知道。难道是王平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只有这种可能才能解释为什麽王平不知道方玉龙的身份就这麽惧怕方玉龙了。原来王平是这样一个人,并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谦谦君子。张重月又鄙视起王平来,为什麽她就碰不到一个有担挡的男人呢?张重月用眼睛的余光看了下正在享受着纱裙美女口交服务的方玉龙,这家夥带她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完全为了上台表演,更多是想让她对王平死心。这家夥为什麽要让她对王平死心呢?
方玉龙肉棒在沈希嘴里迅速膨胀,很快就进入了战斗壮态。方玉龙示意沈希趴在沙发上,又叫张重月和陈静趴在沈希两侧。因为知道了对方的身份,陈静和张重月有些扭捏。特别是张重月,之前她能放得开是因为没人知道她的身份,怎麽也想不到跟着方玉龙同来的女人会是陈静。
啪!啪!啪!方玉龙在三个美女的屁股上分别拍了下,好像在比较谁的屁股更有弹性,最後还是选择了沈希。沈希经历过好几个男人了,但没有哪个男人有方玉龙这麽强壮,沈希还是很盼望跟这个神秘的贵宾发生一次性关系的。当方玉龙的肉棒插入润滑的阴道,沈希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别说快速的抽插了,就这样插进去,那种被塞满的感觉就很美妙了……
王平呆呆地坐在木台外围的椅子上,再也没有猜艳的心情了。王平觉得自己太倒霉了,怎麽会碰到张重月了呢?是巧合吗?王平突然想到他今天来这里是印明哲和沈君成请他来的,难道这两人请他来玩就是那个神秘男人安排的?王平越想越害怕,张重月再迷人以後都要离得远远的了。
沈君成爽过後也回到了大厅,看到呆坐在椅子上的王平就问印明哲怎麽了。
印明哲用可怜的眼神看着王平说道:「受打击了呗,我听说他想追求张重月呢,张重月可是玉龙看上的女人,玉龙让我们安排他过来,肯定是想教训他一下,看他样子是被教训过了。」
沈君成也听表妹说过方玉龙以前曾追求张重月的事情,原来王平也想追求张重月,这也太自不量力了。不对,刚才好像看见那个穿透明紫纱裙的女人来找王平的,难道之前在台上表演的那个变态男人就是方玉龙?那个女人又是谁,会不会是表妹芷琪?回去得问问芷琪,跟方玉龙发展到什麽地步了,如果没戏还是早点退出的好。
第四章 乔婉蓉的价值
一米多宽的吊床上,赤裸的美女死死抓著吊床两边的吊绳,绷紧的肌肉让她肩膀上的伤疤看上去有些吓人。漂亮的脸蛋极力仰起,想要看清楚身上的男人如何玩弄她的肉体,但在强烈的性刺激下,美女仰起的头还是落在了吊床的边缘,乌黑的秀发在床边飘荡,只剩下张开的双腿反勾著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屁股,让男人和她死死地纠缠在一起……
徐源趴在海凤凰身上,用力揉压著美女身上挺拔的乳房,粗长的肉棒不断在淫液四溢的阴道内抽送,将海凤凰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顶峰。啊……啊……
海凤凰浪叫著,抓著绳子的玉手又用力掐住了徐源的肩膀,直到徐源在她体内射精後趴在她身上,她的双手才慢慢松驰下来,但已经在徐源肩膀上留下了几道鲜红的指印。
「海姐,我们生个孩子吧?」徐源趴在海凤凰身上,亲吻著海凤凰的下巴、脖子和乳房。
「小傻瓜,难道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你要是想我了随时可以来找我,我又不会赶你走。」海凤凰勾著徐源的脖子,在徐源脸上亲了下。
「这样对你不公平,红钰现在管著龙马集团一个人忙不过来,你可以去帮她,她又不是容不下你。小雪也挺想念你的,难道你就不想小雪了?」
「我的好弟弟,姐姐是为了你好。现在梁红钰和莉莉是对我没意见,但并不表示以後不会对我没意见。她们两个跟马国运的关系是不好,可再不好姓马的毕竟是她们的老公和父亲。而我简接害死了马国运,时间久了,她们就会对我有看法了。更别说莉莉是你未来的妻子,要是她知道我跟你上床,不恨我才怪了。你现在还要靠梁红钰对你资金上的支持,所以还是抓住梁红钰和马莉莉的心更重要。」
「海姐,你对我真的很重要,你不在身边,我总会感到很孤单。难道你就想这样一辈子沉寂下去?」
「阿源,我明白你的心思。你会越来越成功,各种各样的女人会主动对你投怀送抱。我要是在你身边,没准过段时间你就会烦我了。你偶尔来找我一次,也许我们的关系可以保持得更长久。至於你说的其他事情我想还是算了,这次的事件让我明白了很多事情,我还是做个纯粹的商人,过点逍遥日子算了。你倒是要多加注意,上层的人怎么想是永远猜不透的,跟敏感的官场人物还是不要有太多联系。如果上次我赢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的局面。阿源,你这次来陵江是不是又想找机会跟葛俊武联系?」
「不是,我这次来陵江是想跟人合作开发码头业务。」
「对方是谁?」
「龙辉公司的老板。龙辉公司也有码头,我想她对拓展码头业务这一块可能会感兴趣。」
「龙辉公司?这家公司我也听说过,算是陵江比较早的大型民营公司,听说这家公司老板背景深厚,你认识龙辉的老板?」
「不认识,她跟红钰住一个社区,我想让红钰介绍我们认识。」
「红钰,红钰,听得我都肉麻死了。你这么急著回去,是不是和你的风情丈母娘约好了啊,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缠著你不让你去?」
「海姐,你这话说的,我跟红钰有没什么特别的关系。我是跟小雪约好了,太晚回去我怕她等得不高兴。」
「还装呢,别以为你想到的办法别人就想不到。」海凤凰从吊床上爬起来,裸著身子给帮徐源穿外套。徐源不解地问她什么意思。海凤凰咯咯笑道:「想知道就去问梁红钰吧,她会明白的。不过你可要花更多的时间陪小雪,要是让小雪受了委屈,小心我找你算帐。」
锦绣花园,梁红钰别墅。洗了澡的徐源躺在梁雪身边,两人卿卿我我说著情话。虽然两人同居的事情还没有公开,但在梁红钰这里,徐源和梁雪可以无所顾忌地欢爱。梁雪光著身子爬到徐源身上,像她第一次和徐源发生关系那样,对著徐源的肉棒坐了下去。她不曾见过徐源和姐姐海凤凰做爱,但作为一个敏感的女人,她知道徐源和姐姐保持著情人关系。回来之前徐源去找姐姐,两人也好长时间没见面了,不可能不做些什么。
「源哥,我好还是我姐好?」
「傻丫头,当然是你最好了。」徐源双手摸著梁雪的屁股,让梁雪的动作再大些。
「源哥,你别把我当傻丫头,我是问你做这个的时候我跟姐姐谁好,姐姐的本事可比我厉害多了。」
「嗯,小雪,你怎么知道我跟海姐的事情的?」马国运的事情早已了结,徐源也没再对梁雪隐瞒他和海凤凰的事情。
「猜的呗,女人的第六感很灵的。你还没说我和姐姐谁厉害呢。」梁雪坐在徐源身上轻轻耸著身子,被子落到她的腰间,饱满的乳房轻轻晃动著。徐源坐起身子,伸手抚摸著梁雪的乳房说道:「当然是你好,你永远都是哥的小宝贝。」
说完徐源就吻住了梁雪的红唇,不让她再说话。也许只有和徐源在一起的时候,梁雪才会真正的快乐,双手用力抱著徐源的後背,想把她的身子都揉进徐源的身体里。
「源哥,你这次来陵江呆多长时间啊?」高潮过後的梁雪还趴在徐源身上。
「会呆个两三天吧,明天我跟你妈出去谈点事情,晚上我送你去你爷爷那里好不好?」
「不好,後天早上你送我过去吧,明天我在家里给你做晚饭,最近我跟奶奶学做菜,妈说我手艺大有长进。」
徐源知道小丫头的心思,住在梁红钰这里,晚上就能同床,要是去了梁老爷子那里就不行了。梁雪又问徐源明天要谈什么事情,徐源便把他计画跟方兰合作的事情说了。
「方兰啊,她可是省委方副书记的姐姐,源哥找她合作就不怕吃亏?」
「哦,你怎么知道她是方副书记的姐姐的?」徐源听梁雪竟然知道方兰的身份有些诧异。梁雪便把方慧君给她做媒的事情讲给徐源听了,徐源有些紧张,问梁雪怎么跟方玉龙相亲的。
「源哥,你紧张什么。人家方大公子根本就没看上我,他也是被他母亲逼著来相亲的。」
「我当然紧张了,我的好宝贝怎么能跟别人相亲呢。以後谁问你男朋友的事情,你就要说你已经订婚了。」梁雪见徐源这么紧张她,心里自然是甜蜜蜜的。
张重月,陈静和沈希三女各有各的妙处,三个美女撅著屁股的样子让方玉龙性欲勃发,轮流在三个美女的小骚穴里耍著他的如意棒。三个美女都是羞不可耐,趴在沙发上不敢看身边的女孩。张重月虽然之前和方玉龙在木台上进行了性爱表演,但那时候没人知道她的身份,而且是她和方玉龙一对一的交媾。现在陈静知道了她的身份,而她却同时和另外两个女孩跪在沙发上被方玉龙轮流插入,如果陈静的嘴巴不牢,她很快就会在学校里「艳名远播」了。
在方玉龙约她的时候,陈静就知道她和方玉龙会发生性关系,但她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跟方玉龙发生关系,更想不到会和省长千金跪在同一张沙发上接受男人的抽插。这一切简直就像一场梦,就连刚才她抽打王平都有些不真实。但这一切都是真的,因为她此刻方玉龙的肉棒正深深插在她的小骚穴里,龟头不断摩擦著她的花心,让她又一次享受到那种极致的高潮。
沈希不知道身边的两个女孩是谁,也不知道宠幸她的贵宾是谁。来过这里多次的她对一男三女的游戏并不陌生,但她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而且这时候她被夹在中间,身边两个女孩赤裸的身体不断摩擦在她的身上,让她情不自禁缩紧了身子。
方玉龙在三女身上轮流释放著征服的欲望,他现在最大的目标就是让张重月或者乔婉蓉怀孕,所以最後又把精液射进了张重月的小骚穴,张重月再次在羞耻和快感的夹击下迷失了自我。
方慧君以为方玉龙的参加聚会要过午夜才会结束,没想到她还没入睡,沈希就去了她的家里。方慧君问沈希方玉龙去会场干什么了,沈希把方玉龙和张重月在木台上的表演讲给方慧君听,方慧君听了有些发呆,原来那小子跟她上床还没尽全力,真是十足变态。「小姨,那个贵宾带去两个年轻女孩,後来又叫一个男人去包厢,那个男的叫王平,是一个叫陈静的女孩的前男友,王平为了追求叫重月的女孩甩了陈静,看到重月是贵宾的女人後吓破了胆,没敢承认他追求重月的事情。小姨,你知道陈静和重月吗,这个贵宾到底是谁啊?」
重月?重华?方慧君听到重月的名字就知道了张重月的身份,这让方慧君极为震惊。张重华的案子虽然被封锁了,但她还是从表姐黄慧玲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是方家暗中下手还是张家另有仇人,方慧君无法确定。但张重月竟然变成了方玉龙的私宠,这对张家来说绝对是奇耻大辱,张家忍气吞声只能说明方家已经抓住了张家的死穴。怪不得上次她把芙蓉房产的资金秘密透露给方家,方家只是收购下芙蓉房产,并没有用这件事情打击张维军,原来人家早就胜券在握了。
「小希,他有没有对你表现出特别的兴趣,有没有跟你发生关系?」
「做倒是做了,但我是跟那两个女孩一起的,他并没有对我有特别的意思,射都射在那个叫重月的女孩身上。他带去的两个女孩都很年轻漂亮,我跟她们比并没有特别明显的优势。小姨,你这个贵宾到底是谁啊?我猜他肯定不超过二十五岁,还有那个重月,一直都没摘下面具。只有那个陈静摘了面具,是个跟我差不多大的长腿美女,个子比我还高些。」
「重月就是张维军的女儿,也就是乔婉蓉的外甥女。至於他是谁,以後有机会我再把你介绍给他。」
沈希听到张重月的身份,整个人都石化了。跪在她身边一起被神秘贵宾宠幸的女孩竟然是省长千金,这个贵宾究竟是何人?怪不得那个叫王平的男子看到张重月後就吓破了胆,原来是这么回事。沈希又看著方慧君,那家伙拿了小姨的请柬去参加聚会,肯定跟小姨很熟,说不定已经跟小姨上过床了。
方玉龙开著黑色汽车驶离了淫乱的会场,张重月和陈静都坐在後排,车里的灯光很暗,车子驶出好远,张重月才问陈静学校里关於她的流言是不是王平散布的。陈静嗯了声说道:「王平想通过搞臭我去接近你,所以我很恨他,不过现在不恨了,他什么也没得到。」
「陈静,我不知道王平是那样的人,我一直以为他不知道我的身份呢。」
「你是不在意罢了,你们系主任是王平的叔叔,王平一定没跟你说起过吧。
当初他追我的时候可是第一时间就跟我说这个了。」
「陈静,今天的事情你会告诉别人吗?」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你要担心的话还是担心王平吧。」
车子进了市区,方玉龙问陈静住在哪里,陈静却问方玉龙他和张重月住哪里。
方玉龙笑了笑,带著陈静一起去了码头。车子停下後,陈静开门想下车,一只黑色的大狗从黑暗中扑了过来,吓得陈静又缩回到了车上。「小黑,别闹。」大黑狗是退役的警犬,张重月有时候一个人呆在码头,方玉龙怕她不安全就领了小黑来陪伴张重月。以前的张重月并不喜欢养狗,但现在她很喜欢小黑,对小黑的态度比对方玉龙要好多了。虽然名叫小黑,可小黑并不小,站起来和一个成年人差不多,而且非常强壮,方玉龙不在的时候,张重月偷偷叫小黑「方玉龙」。
旧码头就是小黑的领地,一有风吹草动,小黑就会出来巡视一番,不过现在它被张重月拉著回了它的房间,方玉龙来码头,小黑就只能睡小黑屋。陈静被方玉龙和张重月的住处惊呆了,她以为方玉龙和张重月怎么也得住在豪华别墅里,没想到竟然住在破旧的码头上。看到旧房子里只有一张沙发床,陈静就犹豫起来,留在这里晚上怎么睡?
方玉龙给壁炉生火,陈静和张重月呆呆坐在沙发床上不说话,都在思考著晚上该怎么办。火生起来後,屋子里变得暖和起来,方玉龙先脱了衣服邀请两位美女去洗澡,看著方玉龙赤裸的身体,陈静和张重月都面红耳赤的。如果是单独和方玉龙在一起,两女可能都会习惯,但隔著另一个女人就觉得很尴尬了。毕竟这里不是那个淫乱的聚会场所,没有那种淫乱的氛围。两女彼此看了眼,缓缓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卫生间里,陈静第一次和男人坐在浴缸里共浴。让她感到尴尬的是作为省长千金的张重月像个丫头一样给她和方玉龙洗澡。当然,张重月是在伺候方玉龙洗澡,陈静可以肯定,张重月并不是方玉龙的女朋友。虽然方玉龙曾经追求过张重月,但现在,张重月变成了方玉龙的私宠,在方玉龙眼里并没有什么地位,甚至还比不上她这个露水情人。
高傲的公主变成了丫头,这种角色转换也太快了。不过陈静并没有因此而嘲笑张重月,张重月在方玉龙面前什么样是她和方玉龙之间的事情,不是她一个平民女子能评论的。张重月在方玉龙面前再没尊严,她依然是省长千金,依然是她仰望的存在。
陈静和方玉龙先洗完澡去了沙发床上,这是陈静今晚上第一次和方玉龙单独呆著,她轻声问方玉龙,他和张重月是怎么回事。方玉龙笑道,什么关系她不都看见了吗,一会儿再表演一场给她看看。陈静又一阵脸热,已经发泄了两次的方玉龙还要跟她和张重月上床。陈静知道方玉龙不会告诉她张重月的事情就没再追问下去,和方玉龙一起倒在沙发床上。
陈静的个子比张重月高了两三公分,体型却是差不多的,腰身纤细,乳房和臀部显得饱满结实,皮肤同样细嫩光滑,尤其是泡过澡之後,整个身体看上去都泛著粉红色的光晕。
张重月在卫生间里听见外面屋子传来女人的呻吟声就知道方玉龙和陈静又纠缠在了一起。死变态!想到包厢里她和另外两个女人并排跪在沙发上的羞耻一幕,张重月又忍不住骂了句。在用毛巾擦乾身体的时候,张重月甚至在想要不要出去。
听著外面屋子里若有若无的呻吟,张重月抓著毛巾的手忍不住压在她自己的阴阜上,浴後的身子突然间又变得燥热起来。
该死,难道晚上被那家伙肏得还不够吗?张重月擦乾身体走到了小门边,看著屋子里的情况。只见陈静仰躺在沙发上,乌黑的秀发披散在沙发边缘,饱满的乳房正对著红红的火光。艳红的乳头在男人的抚摸下如樱桃般挺立在白玉无瑕的乳峰上。
陈静的胸口剧烈起伏著,方玉龙的大嘴巴不时低下含著她的乳房吮吸著。
陈静用力抓著沙发上的毯子,张开的双腿不时勾著方玉龙的屁股。两人性器相交的地方也是若隐若现,方玉龙粗大的肉棒正深深插在陈静的阴道里。
张重月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地震憾了。虽然她也用这样的姿势被方玉龙肏过好多次了,甚至刚才在那个淫乱会场她和方玉龙还在木台上用令人疯狂的姿势进行了性交表演,还和另外两个女人并排跪著被方玉龙轮流肏弄,但她还没有这样直观地观看过男女之间的性交。
方玉龙粗大的肉棒插在陈静的阴道里,陈静的阴阜好像因为男人的插入而变得鼓胀了,粉嫩的膣肉随著男人的抽插而不时外翻著,那种光滑幼嫩的视觉感和方玉龙那丑陋怪异的肉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著陈静微闭著眼睛一脸享受的样子,张重月忍不住想到自己被方玉龙肏的时候也是这种表情吗?陈静跟方玉龙上床是因为她骚浪得想被方玉龙的大鸡巴肏,还是想巴结方玉龙用自己的身体讨好方玉龙,又或者是像她一样迫于方玉龙的淫威而不得不屈从?
方玉龙看著到张重月站在小门口便朝她勾了勾手指。张重月看到方玉龙的动作,顿时就觉得全身酥软,好像方玉龙已经肏得她走不动路了。之前她和陈静并排跪著被方玉龙肏,现在她又要和陈静并排躺著被方玉龙肏,想想就觉得很羞耻了。
沙发很软,十足的弹性让陈静的身子剧烈地晃动著,感觉沙发随时都会垮掉。
陈静很快就进入了高潮,她知道张重月躺到了她的身边,知道这样很羞耻,但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从嘴里发出骚浪的淫叫声。
张重月躺在晃动的沙发上,头脑清醒的她能听到沙发吱吱作响的声音,心里除了羞耻还有惊讶。原来她之前和方玉龙交媾也这么激烈,只是当时她没感觉到罢了。「啊……」张重月已经做好了准备让方玉龙进入她的身体,但她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张重月闭上了眼睛,之前陈静被方玉龙肏得双乳在火光下晃动和方玉龙大肉棒插在陈静阴道里的样子又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现在轮到她这样了。陈静是被迫还是自愿的?她是不是被方玉龙的大肉棒征服了?自己会像陈静一样被方玉龙的大肉棒征服吗?
放纵了大半夜的张静和张重月睡得很死,第二天太阳老高了才醒来。壁炉里已经新添加了煤块和木头,火烧得正旺。小黑趴在壁炉边不时抬头看著沙发。陈静和张重月都是赤身裸体,因为冷,睡觉的时候还把对方当成了方玉龙相互拥抱著,醒来的时候好不尴尬。
「那家伙呢?」张重月捂著被子和陈静分开了些,陈静以为张重月在问她呢,正想说她不知道,却见张重月看著沙发边的小黑,原本趴著的小黑站起来舞动著四爪,似跑非跑,似跳非跳。陈静问张重月什么意思,张重月说那家伙在外面跑步。「他精力这么好?」昨天晚上方玉龙连干了三次,体力消耗比她们不知大了多少倍,一大早居然还出去运动。张重月有些无语,心想你都跟他上过N次床了,不知道他是个大变态吗?张重月当然想不到,昨天晚上是陈静第二次跟方玉龙上床。
早餐是方玉龙煮的泡面,吃过早餐後方玉龙就送陈静离开,张重月则留在了码头上。难道我的身体和思想都要向方玉龙那混蛋屈服吗?看著方玉龙带陈静离开,张重月心里产生了一点动摇。方玉龙跟她说过,只要她承认她是他的女奴,他就让她离开码头,但以後他想要干她的时候,她就要出现在他身边。
张重月知道方玉龙已经完全占有了她的肉体,方玉龙现在想要的是她精神上的屈服。张重月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向方玉龙低头,要一向高傲的她承认是方玉龙的女奴,这比强奸她的肉体更让她难以忍受,但是现在她孤零零呆在码头上,独狐的恐惧同样折磨著她。
出了码头,陈静问方玉龙是不是准备和张重月一直住在码头上。方玉龙说当然不会,他的耐心有限,张重月的忍耐力也有限。陈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陈静突然问方玉龙毕业後想干什么,方玉龙说他现在才上大三,还没想过毕业後的事情。「你呢,很多学生已经开始找工作了,你准备干什么?帮你爸打理公司吗?」
「我爸还年轻呢,还不需要我打理。再说他办的是建筑公司,我对那个没兴趣,我准备去考公务员。」
「为什么会想到去考公务员?难道你觉得公务员比做老板舒服吗?」
「我也不知道,我爸经常说生意不好做,赚了点钱吧眼红的人就多,他常常拿钱去摆平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在体制内混也不容易,有时候风险比做气意还大。当然,你如果想找份稳当的工作而不想其他的话,公务员还是挺不错的。不过你家里有钱,你应该不稀罕公务员的那点工资。」
「我想当一个女官员,你看我行吗?」陈静一本正经对方玉龙说。方玉龙扭头看了陈静一眼说不行。陈静又问为什么,方玉龙说她不黑。陈静笑了,又问方玉龙,如果她想考公务员,他能帮她吗,方玉龙说让她进体制没问题,其他的就不好说了,又说陈静太善良了,不适合当官。
「我很善良吗?我怎么没觉得。」
「昨天晚上的事情还记得吗,王平知道你心善,求你抽他,你抽了他两下就让他滚蛋了,你抽皮带能有多大劲,他演戏的成分更多。你这样在体制里混很容易被人利用。」
「你倒看得仔细,我看你很适合在官场上混。」
方玉龙说他现在还没考虑过这个事情,又问陈静要去什么地方。陈静说随便吧,青玉出国了,芷琪回焦南了,她现在又没男朋友,乾脆送她去秀河社区吧,丽丽现在也没男朋友,她们两个正好作个伴。陈静见方玉龙对她提到汤丽丽後脸上并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有些的失望,心里又叹了口气,也许她跟汤丽丽和崔灵一样,跟方玉龙不过是逢场做戏罢了。
方玉龙把陈静送到秀河社区後就去了景江御花园和江雪晴会合,一起去泡温泉。江雪晴搬到了景江御花园,小女警梅兰知道後也常去江雪晴那里作客,反正别墅房间多,江雪晴特意给梅兰准备了一个房间。
梅兰见了方玉龙就问他什么时候把江姐娶回去,方玉龙笑道,只要江雪晴同意,现在就可以去领证。梅兰撇嘴说道:「一听就没诚意,知道今天休息领不到证。」江雪晴笑著在梅兰身上拧了下,说她和方玉龙认识才半年时间,别扯这些别谱的事情。
方玉龙问小女警最近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小女警说没有,除了被封锁的张重华事件,公安局里没接到什么重大案件。方玉龙问张重华的案子有没有新的进展,小女警说她也不清楚,当初她只是借调过去。後来确定赵庭是凶手後就在抓捕赵庭,但赵庭一直没露过面。最近有人重新调查去年跳楼的银行女职员的社会关系,想通过女职员的社会关系查找赵庭的下落。
通过青玲的社会关系查找赵庭的下落?还是张维军已经识破了有人冒用赵庭身份报复的伎俩,想通过查找青玲的社会关系把他找出来?方玉龙轻轻笑了笑,他原来的身体早就化成了灰,让张维军找鬼去吧。
「快过年了,别说这些不吉利的事情了。小兰,你跟小张不是谈得挺好的吗,怎么今天没叫小张一起过来?」也许江雪晴不想在方玉龙面前提到青家姐弟的事情,把话题转到了小女警的男朋友身上。小女警的男朋友小张是吴京的,警校毕业後就留在了陵江,小女警跟他谈了没两个月。小女警说小张春节要值班,这几天先休假回吴京去了。
方玉龙带著江雪晴和小女警在阳山玩了小半天,回城的时候接到夏竹衣的电话,让他晚上早些回家,姑姑方兰去樟林苑吃晚饭,有事情要跟他说。江雪晴让方玉龙早些回去,她和梅兰去吃晚饭就可以了。方玉龙知道江雪晴不会跟他回去,也没强求她。
等方玉龙走了,梅兰对江雪晴说道:「江姐,我看这家伙对你是真心的,你应该去见见他的家人。」江雪晴扭头对梅兰说道:「你啊,还是多关心一下你自己吧,我和方玉龙自有打算。」
方兰接到梁红钰的邀请颇感意外,自从到玲珑会所体验过後,方兰就觉得身体变年轻了些。再加上她和梁红钰是邻居,所以在会所碰到了就常在一起聊天。
以前方兰只知道梁红钰是音乐老师,最近才担任龙马公司的董事长。同为陵江民营企业的龙头,方兰是知道龙马公司的。但方兰也只是知道个名,因为行业不同,她对龙马公司并不瞭解,只是从方达明那里知道龙马公司跟某人有联系,最近经营情况不好。这次梁红钰要跟她谈合作开发码头业务的事情,难道龙马公司这么就撑不下去了?
会客的地点就选在了离玲珑会所很近的一家茶馆,结束後可以请方兰去玲珑会所吃私房菜。玲珑会所有一家对内营业的养身餐馆,菜品都是梁老爷子定的,方兰吃过几次,感觉很好。方兰如约去了茶馆的包厢,她以为就梁红钰一个人的,没想到梁红钰身边还坐著一个年轻男人。年轻男人自然是徐源了,方兰见到徐源後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见到方兰过去,徐源和梁红钰立刻站了起来。梁红钰一脸微笑著邀请方兰入座,又把徐源介绍给方兰,方兰听说徐源是梁红钰的准女女婿,微笑著对徐源点了点头。徐源则向方兰阐述了他的构想,他想让澄江的东江码头和龙马公司在陵江的码头进行业务合作,而龙辉公司也有码头业务,如果整合在一起,大家可以共用资源。徐源很恭敬地把他初步编写的合作计画书递给了方兰。
「龙辉公司在码头业务这一块并没有什么优势,徐总是澄江人,你怎么会想到找我合作?」方兰简略翻了下计画书後看著徐源,好像要把徐源的心思都看穿。
「方总,不瞒您说,澄江那边有人想打东江码头的主意,如果东江码头落到那些人手里,对东江码头发展会不利。东江码头倾注了我很多心血,我不希望它落在一帮蛀虫手里,所以我想找个务实能干的人合作。方总可以说是陵江工商界的一面旗帜,东方公司和龙辉公司在方总手里由小变大,由弱变强,可见方总是个有远见的领导者,如果能跟方总合作,东江码头才会有更好的未来。」
方兰微微笑了笑说道:「徐总很会夸人啊,你说有人想打东江码头的主意又是怎么回事?」徐源便把王铁生和周大江的图谋说给方兰听了。方兰轻轻点了点头,又对徐源说道:「徐总,照你这么说,王铁生和周大江对东江码头很上心啊,你来找我合作又用吗?」
「方总,您叫我徐源就行了,被您这样的前辈称呼老总实在是担挡不起。您在江东打拼很多年了,官场上的朋友肯定很多,如果和您合作都不能救下东江码头,那江东就没人能帮我保下东江码头了。方总,我是走头无路才厚著脸皮让梁总来介绍我们合作的,您要是有什么合作条件都可以提出来,只要能保下东江码头,其他一切都可以商量。」
「这个合作意向挺大的,我要考虑一下。」
「方总,王铁生和周大江为了达到目的还准备拉华夏石化江东分公司合作,江东分公司在澄江有仓库码头,就在东江码头西边。如果他们这个框架先拿出来的话,东江码头就会很被动了。」
「哦?他们和江东分公司有关系?」
「我听说陵江石华的董事长很快会调到江东分公司去,这个人是周大江妻子的堂哥。周大江的妻子最近会通过她堂哥和江东分公司的人接触。再说他们就是想要一个框架,并下东江码头後他们能合作多久谁会知道。」
「我祖籍也是澄江,倒是很看好澄江的码头业务。不过这么大的合作项目我还是要仔细考虑一下。」
「方总祖籍是澄江的?可真是太巧了,澄江近十年发展挺快的,不知方总祖上在澄江哪里?」
「十里镇方家巷,我还是二十几年前去的,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十里镇方家巷啊,就在东江码头西南面,离码头很近的。不过现在已经发展成街面了,我记得原来的十里中学就在那边,前些日了我回中学还看到老中学的照片了,老中学旁边还有个敬老院呢,现在也搬掉了。」
「那里的老房子都拆了啊?」方兰听徐源说敬老院拆了,心头若有所失。
「方总,您知道那里?」
「是啊,二十多年前去看过,那个敬老院就是我们方家祖上的留下来的房子。
我记得那里离十里镇上还挺远的,现在竟然都变成街面了。」
「是澄江发展得快,十里街市一直向东扩,所以东面那一片现在很热闹。方总若有兴趣,有机会可以去看看。」
方兰笑道:「如果我们这次合作成功了,有机会我要回去看看。」
到了饭点,梁红钰请方兰去玲珑会所吃私房菜,进一步谈关於合作的事情。
方兰问徐源,他对十里这么熟悉,是不是从小就在十里长大。徐源点了点头,说他上小学的时候就搬到十里了,算是地道的十里人。上初中的时候很多同学都是东面一带的,所以对那一片就熟了点。
方兰又问徐源在澄江还有什么产业,徐源说一开始办了个房产开发公司,买了两块地开发前景不好。後来又收购了一家电子厂,准备上市的,程式都走好了但一直没批下来。只有东江码头这一个项目最有希望,所以他不想连东东码头都没有了。
「徐源,你年纪轻轻就创下这么多产业,你家里给你的资金吗?」
「不是,我爸是干包工头,在澄江老家只能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类型,资金主要还是靠梁总的支持和银行代款。」
方兰听了点了点头,说徐源这么年轻能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是超乎常人想像了。徐源说一切都是机缘巧合,特别是龙马公司对他的帮助,如果没有一开始龙马公司对他的支持,他也不可能建起东江码头。
送走方兰,徐源带著梁红钰去酒店。进了客房,梁红钰冷著脸问徐源带她来酒店干什么。徐源说龙马公司的码头也在合作范围内,两人也要先讨论一下。梁红钰白了徐源一眼说道:「有什么好讨论的,如果方兰愿意合作,我们就坐下来谈,只要她提的条件合理,我们答应她就是了。」其实徐源带她来酒店干什么,梁红钰是心知肚明的,如果她心里不默许,也不会跟徐源上楼来。
「红钰,我们也好长时间没见面了,你有没有想我?」徐源突然转身搂住了梁红钰的柔软的腰肢,将美妇人搂到了怀里。
「没有,谁会想你啊。我们这样怎么对得起莉莉和小雪……」梁红钰故作要推开徐源的样子,双手却根本使不出劲来。才三十九岁的梁红钰正当如狼似虎的年纪,对性生活自然也很渴望,但徐源是女儿的男朋友,现在又是小雪的男朋友,可谓是她的双料女婿,要是让两个女儿知道她跟徐源偷情,脸都没处搁了。
「她们是她们,你是你,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难道就不应该得到一点补偿吗?
你现在可是我的双料丈母娘了,我这个做女婿的应该双倍孝敬你才对。」徐源说著脱下了梁红钰的外套,隔著毛衣在美妇人胸口摸索著。「不要……」梁红钰气喘吁吁的,双手勾著徐源的脖子让对方的脸在她胸口乱蹭著。
客房里的气温还没有升高,徐源只是脱去了梁红钰的裤子,美妇人穿著秋衣仰躺在床上,张开的双腿勾住了徐源的臀瓣,在要与不要的挣扎中迎进了徐源粗大的肉棒。梁红钰对徐源来说是一个特别的女人,无论是年龄还是身份,注定了他们两人的关系不能为外人所知。偏偏梁红钰的成熟妩媚让徐源难以自拔,每当看到梁红钰性感的身体,徐源总能激发出最大的热情,最强的征服欲望。
高潮过後的梁红钰躺在徐源身边,每当这个时候都是她最矛盾和自责的时候。
一方面她知道这样会伤害到女儿,一方面她又无法抗拒和徐源上床带给她的快感。
看到徐源拿了根烟,梁红钰用打火机给徐源点了烟。「阿源,你说方兰她愿不愿意跟我们合作?」梁红钰拋开了心中的纠结,眼下为龙马公司找条可靠的出路比和徐源上床更重要。
「应该会的,如果她没兴趣不会跟我们谈这么长时间。红钰,我们要不要再来一次?」也许觉得和方兰合作的把握很大,徐源压在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又关注起身边的女人来。
「再来个鬼,你以为你是铁打的啊。你明天早上才送小雪去她爷爷那里,晚上留点力气陪小雪吧。」梁红钰将衣裤扔到了徐源身上,自己也开始穿衣服。
「红钰,我们的事情凤凰怎么会知道?」
「凤凰她知道我们的事情?」梁红钰大吃一惊,「是不是你说漏嘴了?」
「没有,她说我想到的办法别人也会想到,还说你会明白的。红钰,她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们的事情你是不是跟谁说过?」
「我没跟谁说过啊……」梁红钰突然想起棋友梧桐来,她就把她的事情告诉过梧桐,而她和徐源也是从网路开始的,原来梧桐就是海凤凰啊。看到梁红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徐源知道梁红钰想明白了就问她怎么回事,梁红钰便把她和海凤凰下棋的事情告诉了徐源。
徐源猜测海凤凰曾动过利用梁红钰的念头,只是梁红钰一直和马国运分居,没什么利用价值才罢了手。海凤凰知道两人的事情对徐源来说没任何影响,但对梁红钰来说内心始终有些不安,万一再有更多的人知道她和徐源的事情该怎么办?
方兰坐在办公室里拿著徐源的计画书看了又看,一脸的凝重。秘书邱小燕用内线电话告诉她,鲁东省的淮海开发公司的人又来找她谈旧码头的事情。方兰让秘书告诉对方,她目前没有出让旧码头的意向。挂了电话,方兰枕著靠背想著跟徐源合作的事情。最後,她拿起电话给方达明打电话,让他晚上到樟林苑吃晚饭。
方达明接到方兰的电话有些意外,妻子和儿子住在樟林苑,大姐让他到樟林苑吃晚饭是什么意思?想到大姐美妙的身体,方达明心头一阵火热,拿著电话默默发呆,什么时候才能和大姐重温旧情啊!叹了口气,方达明挂上了电话。
年关将近的方达明事务繁忙,但他还是比平时更早离开了省委大院。樟林苑别墅里,方兰坐在客厅里,茶几上放著徐源的计画书。方达明听到厨房里有声音,知道妻子在厨房里做饭,就问方兰发生了什么事情。方兰拿著计画书给方达明,让他去书房里谈。
「大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方达明翻了下计画书,就是一份普通的商业合作计画,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达明,我今天看到玉麒了。」
「玉麒?」方达明大吃一惊,睁大了眼睛看著方兰。
「是的,我可以确定他就是玉麒。二十年过去,他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他现在是澄江东江港务公司的董事长,还办了家房产开发公司和电子制造公司,这个计画书就是他提出来的。」
「东江港务公司?那不是马国运留下的吗?大姐,你见到的人是谁,你真的确定他是玉麒吗?」
「他现在叫徐源,他的女朋友是马国运和梁红钰的女儿马莉莉。我已经试探过他了,他是上小学才搬到澄江的,年龄上和玉麒很吻合。达明,你可以确定他的身份,对不对?」
方达明点了点头说这个事情好办,又问方兰徐源找她合作是怎么回事。方兰便把徐源遇到困境说给方达明听了。「达明,东江码头现在既然在玉麒名下,怎么能叫澄江那些人抢了去。玉麒孤零零一个人打拼下这么多产业已经很不容易,我们决不到让他再受别人欺负。」方兰见方达明皱著眉便又说道:「达明,东江码头原先是马国运的产业,你是不是怕将来会因为那人的事情被牵涉进去?」
方达明摇了摇头说道:「那倒不至於,马国运只是个商人,就算他跟那人关系深,终究还是只是个商人。再说他已经死了,留下梁红钰一个寡妇,上面是不会过分追究的,我是担心二十年前的事情。我们方家好不容易跟那件事情撇清了关系,如果现在我们跟玉麒接触,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会很麻烦的。」
「二十年前的事情跟玉麒有什么关系,难道他还能叛国不成?」
「大姐,话不能这么说。如果他真的是玉麒,我比你更想见到他,把他接回方家来。可我们现在能这么做吗?万一被人捅破了,别人会以为我们方家一直在隐瞒著什么,我们方家这么多年的隐忍有可能就白废了。老爷子当年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本来能一步到位的,最後却不得不提前退居二线。」
方兰听了方达明的话沉默了,过了片刻又说道:「难道我们就这样看著玉麒被人欺负而无动於衷吗?我想如果老爷子还活著,知道玉麒还在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他接回来的。」
「要解决这事情并不难,只是我们不能出面,找个不相干的人去操作这件事情就可以了。」
「嗯,达明,玉龙他现在也没多少心思学习,乾脆就让他去做这件事情吧,让他早些培养自己的人脉也好。二十年前的事情跟玉龙总没有任何关系了吧,让他跟玉麒先接触一下,要是将来有机会把玉麒认回来,两人也不至於太陌生。」
「说到那小子,不知道他跟张重月怎么样了。这回正好先用一下姓张的名头,让乔婉蓉也加进这个计画。」
厨房里,夏竹衣正在烧一道红烧醋鱼,才下锅,方玉龙就进了厨房,从後面抱住了夏竹衣柔软的腰肢。「小坏蛋,要死了你。你爸和你姑姑在书房谈事情呢,别乱来。」夏竹衣扭著腰甩开了儿子的拥抱,急忙用铲子给鱼翻身,但还是晚了些,鱼皮已经烧糊了。「都怪你,鱼都要烧糊了。」
「妈妈,姑姑跟老爷子在书房谈什么事情啊?」
「是关於码头的事情,有人找你姑姑合作,想成立一家大型的港务公司,除了陵江这边还有澄江那边的一个码头。」
「澄江那边?开车过去要两个小时,怎么会找姑姑合作?」
「是梁红钰牵的线,就是上次相亲那女孩的母亲,龙马公司在陵江也有码头业务,这次想整合在一起。」
「原来是她啊。」想到梁红钰那带著异域风情的蓝色的眼眸,方玉龙心里有些痒痒的,听说那个美妇人的老公刚死掉,真是一个可怜的大美人啊。
夏竹衣做了四菜一汤,方玉龙帮著将菜盘端到了餐桌,叫书房里谈话的方家姐弟出来吃饭。方达明一脸笑呵呵地说道:「大姐,今天我可是沾了你的光才能品尝到竹衣的手艺啊。」夏竹衣瞪了方达明一眼,方达明尴尬地闭了上嘴。
方兰见方达明尴尬,连忙说道:「竹衣的厨艺确实厉害,我要做这么多菜,早晕在厨房里了。」
「姑姑,人各有所长嘛,妈妈菜做的好,你赚钱厉害啊。」
方兰咯咯笑道:「你这小混蛋现在拍马屁的功夫也长进不少啊。」
吃了晚饭,方达明就离开了樟林苑,方兰住在樟林苑跟方玉龙说码头的事情。
本来今天夏沫去了海城,准备回沧南过年了,方玉龙还想著跟妈妈狂欢一场,却被方兰给打乱了。「姑姑,你要说的码头是怎么回事啊?」方兰脱了外套坐在沙发上,方玉龙给方兰捏著肩膀。想到和张重月在一起的时候老是幻想著和姑姑做爱,方玉龙的眼睛不由自主落在了方兰挺拔的胸脯上。
方兰的体型属饱满型的,整个人给人一种富态感,天生就是个贵妇。虽然年纪比夏竹衣大,但乳房看起来却更加丰硕。羊绒毛衣被方兰的胸脯绷紧了,从领口处露出里面的蕾丝秋衣和一道若隐若现的乳沟。方玉龙自己都觉得有些变态,为什么常常想到跟姑姑上床呢?
「是这样的,澄江那边有人提了个计画,想和龙辉公司还有龙马公司联合组建一个跨地区的港务公司。姑姑不方便出面,想让你去操作这件事情。玉龙,你在外面也交了不少朋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去操办这事?不要对方有什么雄厚的背景和资金,但要看得清状况,嘴巴要牢,最好要有经商的经验。让这个人出面办事,你呢就跟在後面学习一下。」
「姑姑的意思是找个协力厂商的人代表龙辉公司跟澄江那边的人合作?」
「是啊,因为这次合作会牵涉一些体制里的人,龙辉公司不方便出面。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你看乔婉蓉行不行?她跟龙辉公司沾不上边,而且还能帮我们挡掉不少麻烦。」
「乔婉蓉我和你爸早就考虑进去了,她会在合作中挂个名,我们的资金会通过她的公司介入,但她只能挂个名,真正操作的还是选其他人吧。」
「嗯,姑姑,说起来我倒认识一个做生意的。这人你也应该知道,就是去年我住院时那个女医生的老公,他经营著一家小公司,为人很识时务」方玉龙对汤丽丽和女医生还是有些愧疚的,这对母女花陪他疯狂了几次,他却从没给过她们什么,如果能让汤丽丽的父亲参与进来,也算是对这对母女花的一点补偿吧。
方兰知道方玉龙被张重华设计陷害涉嫌强奸的事情,最後那个女孩的父母把过错都揽到了女孩身上,没有把谷建峰和张重华说出来。「嗯,这个人倒是可以用用,你是不是跟那个女孩还有联系?」方玉龙便说汤丽丽是印明哲的同学,又跟范芷琪的死党是发小,後来一起玩过几次就熟了。
方玉龙去洗澡了,夏竹衣不知道方兰和方达明还隐藏著大秘密,问方兰怎么会想到让方玉龙去办这件事情,方兰说一个好汉三个帮,玉龙很快就会踏上社会,让他早些建立自己的人脉对他以後的成长有好处。
张重月蜷缩在沙发床上,即便是空调温度开得高,但屋子里还显得很冷。张重月想学著方玉龙的样子烧壁炉,搞了半天发现她竟然引不著火。小黑趴在地板上眼巴巴地看著张重月,也许是看懂张重月放弃点壁炉了,小黑站起身摇了摇尾巴,趴到了沙发床另一边的地毯上。张重月大声骂道:「连你个没良心的死黑方玉龙也瞧不起我,气死我了。」
到了晚上十点多钟,码头上还是静悄悄的,张重月知道方玉龙今天晚上是不会去码头了,想到要一个人睡冷被窝心里有些失落。死混蛋,不回来也不给她打个电话,我诅咒你路上被车撞死。
汤丽丽单身了大半年,昨天和陈静说起方玉龙後,汤丽丽又怀念起方玉龙那强壮的身体来,晚上睡觉做春梦都梦见和方玉龙在山林间做爱。一上午都恍恍惚惚的汤丽丽想给方玉龙打电话,又怕方玉龙不理她,毕竟她只是方玉龙偶尔寻找刺激的野味。
正当汤丽丽胡思乱想的时候,方玉龙打电话给她了,汤丽丽看著手机有些不敢相信。汤丽丽接了电话,听方玉龙说是找她父亲谈些事情後有些失望。「方玉龙,我爸在不在家,要不你先来我家里坐会儿吧,我打电话给我爸,让他回来。」
挂了电话,汤丽丽兴奋地大叫一声,走到客厅里对母亲刘惠英说道:「妈妈,快准备一下,方玉龙要过来。」
「方玉龙?他来干什么?」一提到方玉龙,刘惠英就想到她跟女儿同时被那个强壮小夥子征服的情景,下意识的以为方玉龙来她家里是想要玩母女双飞的激情游戏。谢铭安事件过後没多久,刘惠英就调到普外科当主任,不用再值中夜班了。刘惠英猜测是方家在背後帮了她一把,如今方玉龙要来,刘惠英和女儿一样上心。
「他说要找我爸谈些事情,妈,你说他跟爸爸会谈些什么事情?」
「这我哪知道,可能是想给你爸介绍点生意吧。他知道你爸爸是干什么的吧。」
刘惠英和汤丽丽想不到,汤家马上就要成为大富之家。母女两人精心打扮了一番,汤丽丽还把屋里的暖气开到了最大,然後和母亲坐在沙发上等方玉龙过去。
「丽丽,方玉龙来找你爸谈事情,你爸不在家啊。快打电话叫你爸回来,万一耽误了大事就不好了。」
「妈,不用你操心,我都安排好了。方玉龙过来我们请他吃晚饭,有什么事情吃饭的时候讲就行了,饭店包厢我都预订好了。」刘惠英当然女儿这么安排是什么意思,无非是想跟方玉龙再续情缘罢了。
原本想和母亲欢爱的方玉龙憋了一天,到了汤丽丽这里少不了和母女两人狂欢一场。刘惠英和汤丽丽都是久旱逢甘霖,使出浑身解数来伺候方玉龙,就怕方玉龙不能尽兴。
刘惠英猜想方玉龙这一次找她老公可能是给他老公一次赚大钱的机会,所以更要讨方玉龙的欢心,不光奉献了自己的身体,还主动给方玉龙口交。口交的时候还用她柔软丰满的乳房夹著方玉龙的大肉棒来回摩擦,把汤丽丽都看呆了,外表正经的母亲居然还有这么淫荡的一面。方玉龙时而左拥右抱,时而把母女两人叠在一起,玩得不亦乐乎,最後把母女两人都弄瘫在了汤丽丽的公主床上。
卫生间里,方玉龙和汤丽丽一起光在浴缸里。被方玉龙内射了两次的汤丽丽这时候还有些晕乎乎的。方玉龙问她要不要紧,汤丽丽咯咯笑著说兴奋过头所以晕了,没关系的。刘惠英在厨房做糕点,听见女儿和方玉龙在卫生间里说笑,在心里叹了口气。虽然女儿没表示过什么,但喜欢方玉龙她还是看得出来的,可惜方玉龙只是把女儿当成了性夥伴,给她老公一个赚大钱的机会,可能就是他对她们母女的一点补偿吧。
汤丽丽给方玉龙整理好衣服,拉著方玉龙到了客厅,刘惠英让两人坐下看会儿电视,糕点马上就烤好了。不多时,刘惠英就端上了刚出烤箱的小酥饼。方玉龙捏了一个,还有些烫手,咬在嘴里酥脆松软,香甜可口。「刘阿姨,想不到你还会做甜饼,味道很好。」
「我现在空余时间比以前多了,有空的时候就自己做些小糕点,总比吃外面卖的放心。你要是觉得好吃我就多做些,你带回去能吃上几天。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呢,要不是调到普外科,我还没这么轻松呢。」或许方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但刘惠英见了方玉龙总要说声谢谢。
跟汤家母女发生过好几次关系了,方玉龙也没客气,叫刘惠英做了一袋子小酥饼。汤若金回去的时候,刘惠英最後一托盘还没烤好。汤若金正在外面谈业务,女儿在电话里跟他说,吃晚饭前必须回去,有重大事情要说。汤若金安排好了时间赶回家,见女儿和一个高大的年轻男人围著他老婆的烤箱,第一反应就是女儿新交了男朋友带回来见家长了。汤丽丽把方玉龙介绍给汤若金,汤若金一时没反应过来,嗯了声朝方玉龙轻轻点了点头,还仔细打量著方玉龙,心想女儿的新男朋友卖相挺不错的,就是不知人品能力如何。
刘惠英见汤若金那摆谱的样子就知道丈夫想岔了,女儿肯定没跟丈夫说清楚,丈夫还以为女儿带男朋友回来见父母了。嗯!刘惠英轻咳一声,把汤若金拉到了边,在汤若金耳边轻声说道:「他是方玉龙,方书记的儿子,就是那位。他找你有事情。」
汤若金愣住了,敢情眼前的帅哥不是女儿的男朋友,而是当初强奸女儿的家夥。汤若金知道那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女儿和这家伙都是受害人,再说事情都过去大半年了,不知道这家伙突然跑到他家里来干什么。不过女儿和老婆好像跟他很熟,难道是因为老婆做过那家伙的医生?
汤若金心里虽有疑问,但作为一名商人,脸上立刻堆上了笑容。「方少,你好。丽丽在电话里没说清楚,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汤叔客气了,叫我玉龙就行了,我也才到一会儿,正品尝阿姨的手艺呢。」
刘惠英和汤丽丽听了方玉龙的话,脸上都露出浅浅的红晕,这些大门大户出来的人脸皮就是厚,说起谎来脸都不红一下。
「方少,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丽丽在附近的饭店订了包厢,我们边吃边谈,你看如何。」方玉龙轻轻点了点头。等刘惠英最後一箱烤完,四人就去了汤丽丽订好的饭店。
席间,方玉龙问汤若金手上有多少资金。汤若金有些尴尬,他做生意并没有多少年,在秀河社区买一套大户型的房子就花了他不少积蓄,说起来是开了家公司,但手里并没有多少资金。
「方少,不怕你笑话,早些时候家里条件并不好,如今的一切都是我和惠英近些年打拼出来的。我的公司生意并不大,手上的资金并没有多少,要是现金的话,拼拼凑凑可能弄个百十来万吧。」
「是这样的,我和朋友准备筹办一个大型港务公司。我还在上学,不方便去办这些事情,想找个人出面管理一下新公司。如果汤叔能凑出三百万,我可以给汤叔新公司百分之二的股份。」
三百万,百分之二的股份。这个新公司有多少资产?汤若金还不明白方玉龙找他是为了什么,有点怕方玉挖个坑给他跳。「方少,不知你说的港务公司码头在哪里?」
「陵江和澄江都有码头,这两处码头的投资肯定超过两亿。陵江这边是原龙马公司的码头,澄江那边是新建的东江码头,这两个码头网上都有介绍,汤叔如果不放心,回去可以上网查查。」
被方玉龙看穿了心思,汤若金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说道:「方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我不懂码头,万一把事情办砸了……」
「汤叔,你在生意场上也混了好些年了,总比我这个还没踏上社会的人强吧。
如果汤叔有意,明天中午之前打这个电话。」方玉龙将一张名片递给了汤若金。
回到家里,汤若金还是迷迷糊糊的,方玉龙为什么会选中他来操作这件事情呢?汤丽丽捧著电脑坐在沙发上查资料,对著汤若金和刘惠英说道:「方玉龙说的两个码头都是大码头,东江码头是新建的,总投资超过一个亿。龙马公司的码头没资料,不过看照片,投资规模应该和东江码头差不多。三百万百分之二的股份,我们好像还赚了。」
刘惠英还没明白方玉龙找她丈夫的意思,听说要三百万资金,她有些发愁。
眼下汤家根本拿不出这么一大笔钱来。汤若金现在不怀疑方玉龙是在骗他,但他还是想不明白方玉龙为什么会找到他。洗了澡躺在床上,刘惠英见汤若金还是一脸思考的样子就他在想什么。
「惠英,你说方家为什么会找上我?我看你和丽丽跟方少挺熟的,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方少是我的病人,我们自然认识了。方少跟小静是同学,丽丽後来是通过小静跟方少认识的。你说方少让我们拿出三百万给我们百分之二的股份我们是不是真的赚了?」
「这不是钱的事情,方少是想让我做方家的白手套。」
「白手套是什么意思?」
「就是别人看见的是手套,做事情的实际上是手套里的手。」
「我知道了,这样我们能不能赚到钱?」
「钱当然能赚,如果我做的好,别说三百万,三千万也不在话下。我只是搞不懂,方家为什么会选上我。」
刘惠英暗道,那是我和丽丽用身体换来的。看著汤若金一本正经认真思考的样子,刘惠英有些心虚。「老汤,既然能有这么多好处,方玉龙为什么还要我们拿出三百万来啊?我们现在可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这是方家对我的考验,一是考验我信不信方家,二是考验我敢不敢跟著方家走。三百万对我们这样的小商人来说可不是小数目。」
「那你想不想做?」
「当然做了,方大少亲自来找我,我如果不做那就是不识抬举了。我就是想不通方家为什么会找上我,我什么时候入了方家人的法眼了。」
「想不通就别想了呗,也许方少就是看在我救过他的面子上,也许是看在丽丽的面子,毕竟他和丽丽发生过那种事情,後来丽丽又跟他成了朋友,他想给你一个赚大钱的机会。」
「你这么一说倒有可能。你说三百万怎么办?我们是用房子去抵押贷款还是跟浩民他们借一下?」
「先跟浩民他们借一下吧,如果不行再把房子抵了贷款。你去办方家的事情,现在的公司怎么办?」
「没关系的,方家的事情就是去充个门面,不用我去真干实事。老婆,这一次我们家要发了。」汤若金不再去想方家为什么会看上他的事情,他知道这一次要发了,方达明的势头在那里摆著,即使这次做不成省委书记,以後也有大把的机会。能搭上方家的大船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没想到这个大馅饼真的砸在了他头上。
旧码头上的老房子里,张重月依旧蜷缩在沙发床上。因为不会生火,张重月吃了一天的乾粮,一向高傲的她突然发现自己的生活技能竟然如此差劲。如果屋子里没有空调,她怀疑自己会不会被冻死。方玉龙来找她的时候,张重月会在心里骂方玉龙变态,方玉龙一天没来找她,她又感到非常孤单,如果没有小黑陪著,她还会感到害怕。张重月以为方玉龙晚上又不会去找她了,却看到小窗户外有灯光照光不来,小黑更是站起来走到门边,等著方玉龙开门进去。
门开了,寒风随著方玉龙吹进了屋子,还没开灯,小黑就在方玉龙脚边打转,它已经闻到了食物的味道。方玉龙将外买放在小茶几上对著双眼含泪的张重月说道:「我知道你不会生火,光吃饼乾一定很饿吧,起来吃点心吧。」
「知道我不会生火还让我一个人呆在这里。」这一刻,张重月竟然委屈得哭了。被方玉龙夺去处女之身的时候她没哭,被方玉龙打屁股的时候她没哭,但这个时候她却委屈得哭了。
「是你自己愿意呆在这里的,只要你说你愿意做我的女奴,你可以去任何地方,只要我要肏你的时候你就要出现在我床上。」方玉龙坐在张重月身边,用手指轻轻擦拭著张重月眼角的泪痕,还轻轻吻著张重月的嘴角和脸颊。张重月的心跳突然加快了,每当方玉龙这样对她就是要肏她了。不过这一次方玉龙没有脱她的衣服,只是让她趁热吃东西。
方玉龙生了火又坐到床上,张重月已经洗过澡,穿著厚厚的棉睡裙,大半身子还裹著被子。一整天没吃到可口食物的张重月狼吞虎咽吃下了方玉龙带回的外卖,完全没有以往的淑女风度。
张重月没有忘了跟著她一天也没吃到好东西的小黑,剩了几块骨头给小黑。
原来就要屈服的张重月吃了东西後又忘了孤单害怕和委屈的事情,坐在沙发床上一动不动。本来不想跟张重月性交的方玉龙看到张重月又摆出孤傲的面孔,将她拉到了身上,让张重月帮他宽衣解带。
也许是吃了外卖,也许是烧了壁炉,穿著棉睡裙的张重月很快就感到身体发热。脱光了衣服的方玉龙对著壁炉坐著,胯间的肉棒在张重月的抚摸下已经挺立起来。尽管张重月已经在人前表演过性爱,还看过方玉龙和陈静的性爱表演,但小黑还在空调边的小窝里啃著骨头,这让张重月感觉很不习惯,好像要当著一个似懂非懂的小孩面勾引男人一样。
小黑专心啃著美味的骨头,至於男主人和女主人在干什么,它在没心情看呢。
嗽了口的张重月跪在方玉龙的双腿间,壁炉的火光烤得她後背发烫。方玉龙能感受到张重月身上的温度,叫张重月把睡裙脱了。张重月瞥了眼啃著骨头的小黑,脱下了睡裙。在心里,张重月依旧在骂方玉龙变态,刚吃完夜宵就让她吃大鸡巴,真想把夜宵都吐到死变态的身上。张重月早已经习惯了方玉龙的大肉棒,即使刚吃过夜宵,方玉龙的大肉棒也不会让她有呕吐感了。
方玉龙仰躺在沙发床上,口交了几分钟後,方玉龙便让张重月骑坐在他身上。
这几天两人性交的次数很多,但大多是方玉龙主动进攻,张重月默默承受,张重月还是第一次这样骑坐在方玉龙的身上。
火光下,张重月挺著饱满的酥胸在方玉龙身上耸动著,白嫩的身体被火光映照得通红,身被汗水染湿的光亮身体散发著诱人的体香,甚至还从张重月的嘴里吐出嗯嗯的呻吟声。啃了骨头的小黑被张重月的呻吟声吸引,原本趴著的身体站了起来,好奇的看著沙发上的男主人和女主人。
张重月正用力扭动著身子,两个洁白的乳房在火光下不停抖动著。感觉到小黑在看著她和方玉龙,张重月害羞地停下了身子,双手撑著方玉龙的胸口一动不动。「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在小黑眼里,你这就是两团肉而已。」方玉龙伸手抚摸著张重月滑腻的乳房,让张重月继续下去。张重月被方玉龙的话臊红了脸,却又不得不扭动身体。小黑也男主人和女主人并没有特别的举动,又趴在小窝里不动了。
张重月喘著气,在方玉龙和姑姑的性交幻想中大声浪叫著趴下了身体,光滑的後背在火光中微微颤动著。第一次被方玉龙内射的时候,张重月非常害怕她会怀孕,後来被内射的次数多了,张重月就不那么担心了,因为她根本无力抗拒这一切。
「这几天我要出去,你带著小黑住到别处去吧。别以为我会对你让步,我是怕你不会照顾自己饿坏了。毕竟你这个小女奴还是很值钱的,饿死了就不值钱了。
你带著小黑回家可能不方便,还是住到你小姨家里去吧,听说我们学校的谢教授还是你小姨夫呢,你住在你小姨家里肯定没关系吧。」
张重月不知道方玉龙说的出去就是和她小姨去澄江,对她来说,暂时离开旧码头就是件很幸福的事情。经过几天相处,张重月已经很喜欢小黑了,因为小黑个子太大,张重月不好带它去省委大院,只能听从方玉龙的意见,带著小黑住到她小姨家去。
方玉龙翘著二郎腿喝著用乔婉蓉专用的杯子泡的咖啡,一边喝咖啡一边欣赏著乔婉蓉的成熟风情。乔婉蓉端坐在老板椅上,被办公桌挡著露出穿著职业西服的上半身,西服的扣子没有扣上,白色的条纹衬衣被丰满的胸脯高高顶起,形成圆润的,充满张力的曲线,看上去那两个乳房好像时刻就要冲破衬衣的束缚。张重月虽然相貌不错,但论女人的魅力,她和乔嫁姐妹还有很大的差距,尤其对方玉龙这样有恋母情结的年轻男人来说。
这时候乔婉蓉体现出了她的最大价值。方家控制了张重华洗钱的帐号,通过方家的操作,这些钱将慢慢转到乔婉蓉名下的公司帐户上。将来就算张氏父子骗贷的事情被其他人发现而捅破了天,上面也查不到方家头上,钱最後是流进了乔婉蓉的名下,而乔婉蓉又是张维军的小姨子。
自从张重华的事情发生以後,尤其是方玉龙问她知不知道张家骗贷的事情後,乔婉蓉猜到方家可能抓住了姐夫的致命把柄,让她注册新公司很有可能就是通过她来控制这一笔黑钱。可她明白了这一切又有什么办法,如果事发,她还是方家的替罪羊,谁让她是张维军的小姨子呢。所以现在乔婉蓉最大的期望就是张重华事件就这样销声匿迹,只有这样她才是安全的。
「主人,你准备什么是时候去澄江?」乔婉蓉走到方玉龙身後,伸出纤纤玉指捏著方玉龙的肩膀。除了欢乐场所,乔婉蓉是第一个这样乖巧给方玉龙捏肩膀的女人。
「等汤若金那边安排好了就行,应该就这两三天吧,我们还要赶回陵江过年呢。」
「主人,房产公司虽然把其余的地还给了市政府,但今年的整体业绩很好,我准备在小年夜办一个庆祝会,你要不要来?未来公司的赵经理也过来。」
方玉龙一听赵未央要来就有些头疼,说到时候再说吧。因为这几天都在调教张重月,方玉龙好长时间没来找乔婉蓉上床了,乔婉蓉以为方玉龙这次去找她是要跟她玩办公室游戏的,见方玉龙放下咖啡杯就慢慢趴到了方玉龙的胯间,正当她拉开拉炼含住方玉龙大肉棒的时候,电话铃声打断了两人的游戏。
乔婉蓉见方玉龙脸上并没什么不悦的表情,拿起了桌上的手机。发现打电话给她的竟是多日不见的外甥女。乔婉蓉还没生孩子,和张重月岁数相差又不大,所以她对张重月极好,既是小姨又是大姐。
方玉龙换了个位置坐到了老板椅上,乔婉蓉侧身坐在方玉龙的腿上和张重月说话。张重月说要到她那里住几天,乔婉蓉自然一口答应了。不过她不知道张重月住到她家去是方玉龙的主意,还以为张重华事件让张重月心生郁闷,想住到她那里去逃避家里的压抑情绪。
放下电话,乔婉蓉趴在了办公桌上,方玉龙将她的裤子扒到了腿弯间,露出浑圆饱满的屁股。「哦……请主人用大鸡巴插婉蓉的小骚屄吧……」
当方玉龙的龟头抵在乔婉蓉的阴户上来回摩擦的时候,乔婉蓉的阴户里就流出了骚浪的淫水,恳求方玉龙快用大肉棒插她的小骚穴。如果是几个月前,乔婉蓉绝不会对著方玉龙说出这样淫荡的话语。方玉龙抓著乔婉蓉的臀瓣向两边分开,硕大的龟头慢慢顶进了美女老总娇嫩的阴户。
啪!怕被外面的苏采云听见,方玉龙这一巴掌拍得并不响,但足以让神经敏感的乔婉蓉高度紧张。「啊……」乔婉蓉半捂著嘴巴呻吟著,向後扭动的屁股不断迎接著方玉龙粗大的肉棒。乔婉蓉在尽力讨好著方玉龙,方玉龙却想著把乔婉蓉和乔秋蓉同时压在办公桌上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张重月虽然还没有屈服,但作为大小姐的张重月并没有什么坚强的意志,屈服是迟早的事情。如果看到母亲像她一样被凌辱调教,相信张重月会立刻屈服的。
想到乔秋蓉的风流体态,方玉龙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在乔婉蓉的小骚穴里猛捣几下,在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下,方玉龙和乔婉蓉同时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冬季的阳光能照进屋子很深,乔婉蓉醒来的时候发现她对著阳光坐躺在老板椅上,深色的窗帘拉开了一道缝,巴掌宽的阳光正好照著她赤裸的阴户,有些水肿模样的阴户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娇嫩无比。方玉龙站在窗帘边看著窗外,乔婉蓉羞涩地整理好裤子,也不知道方玉龙是故意这样还是无心而为。
「主人,你在想什么?」乔婉蓉从侧後面抱住了方玉龙的身子,纤纤玉指抚摸著方玉龙宽阔的胸膛。「当然是在想怎么样才能喂饱你这个小淫娃。」方玉龙用手指捏了捏乔婉蓉的下巴,他脑子里想的却是如何调教乔秋蓉,如何让这个外表跟夏竹衣一样高贵的美妇人彻底臣服在他的胯下。是凌辱还是露出,或者玩玩特别的SM?想到木台上被阴道电击器弄到全身颤抖的女人,方玉龙就想著要是这样调教张维军的老婆会是什么感觉。
乔婉蓉的别墅在锦绣江南。张重月带著小黑去的时候,家里只有一个保姆。
张重月在乔婉蓉家里住过多次,躺在专门为她准备的房间里就有种回家的感觉。
乔婉蓉回家看到小黑吓了一跳,她身上还带著方玉龙的体味,小黑很好奇地围著乔婉蓉打转。张重月说小黑很乖的,乔婉蓉才好奇地摸了下小黑。
吃晚饭的时候,张重月问乔婉蓉小姨夫怎么没回来,乔婉蓉一下子愣住了。
她还有丈夫吗?谢铭安还是姐夫?或者是方玉龙?从一开始,谢铭安就只是她和姐夫的遮羞布,现在还需要这块遮羞布吗?「你小姨夫有个重要的研究科题,最近几天都不会回家。」乔婉蓉对著张重月浅浅一笑。和张重月伪装的开心相比,乔婉蓉的笑容要真实多了。
秀河社区一套大户型房子里,谷琬妤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谷琬妤来陵江是想通过谷梓琛和华夏石华江东分公司的负责人会谈的。顾瑞香正好到陵江来和男朋友约会,两人便一起来了陵江。顾瑞香男朋友的房子很大,她和谷琬妤关系也不错,就邀请谷琬妤一起住到她男朋友家里,顺便介绍她男朋友给谷琬妤认识。
没想到顾瑞香的男朋友年关太忙,要很晚才能回家,谷琬妤第二天还要会见重要客人,顾瑞香便安排她早些休息。
睡得迷迷糊糊的,谷琬妤就听见隔壁房间里有动静。这房子的隔音效果还算不错,但顾瑞香给她安排的房间和主卧只隔著一堵墙,听不见主卧房间里说话的声音,便能听见动静,比如床板振动的声音。这时候主卧里的床正在振动,偶尔还撞在墙上。这时候正好过十一点,看过时间的谷琬妤心里一阵苦笑。顾瑞香交了新男朋友,又好长时间没见面了,今天晚上自然少不了一场盘肠大战,只是若了她这个听众。
谷琬妤把耳朵贴在了墙上,竟然隐隐能听见好友顾瑞香的呻吟声。想到这时候顾瑞香正用某种羞人的姿势被她男友肏著小骚穴,谷琬妤心里就像著了火一样。
她嫁给周大江成了阔太太之後,物质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周大江却是个过早退化了的男人,能给她富足的生活,却不能满足她的身体需求。谷琬妤知道周家在澄江势大,她不敢在周大江的眼皮底下乱来,只能靠自慰解决一下生理需求。现在听到好友在主卧和男朋友做爱,顿时感到全身上下有无数蚂蚁在爬,怎一个痒字了得。
谷琬妤靠著床头,双腿不时在被子里交叠著,一只玉手隔著睡裙抚摸著自己的乳房,另一只玉手滑到了自己的双腿间,曲线玲珑的身体在被子里轻轻扭动著。
脑海里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男人,喜欢的欧巴偶像,体育明星,以前的情人,甚至是年前订婚的周永辉和澄江商界的新秀徐源。第一次见到徐源,谷琬妤就自叹自怜过,为什么她嫁的成功人士不是徐源这样的年轻男人呢。
主卧里,顾瑞香一脚踩在大床上,睡裙被她撩到了腰间,张开的大腿间露出白嫩的阴户。顾瑞香一手用手捏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揉著她的阴蒂,嘴里不时发出淫荡的呻吟声,还不是用脚踩动大床,发出「吱吱」的声响,好像她真的被某个强壮的男人压在床上猛肏著小骚穴。
第二天早上起床,谷琬妤感觉脑子还有些昏沉沉的。见顾瑞香一人坐在餐桌前就问她男朋友呢。顾瑞香说她男朋友一大早接了电话就出去了,今天晚上应该能早回来,到时再介绍他们认识。「琬妤,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吗?」看到谷琬妤精神委靡的样子,顾瑞香心里就偷偷发笑。
「你个死瑞香还好意思说,昨晚上那么大动静,把我都吵醒了。」
顾瑞香咯咯笑道:「早知道这样就让你留在我们房间了,让你也尝尝男人的味道。」
「我有什么不敢的,要是被我抢了男朋友,到时候你可别哭爹喊娘的。」两人平时就不避讳两性话题,开这样的玩笑更是家常便饭。
「说真的,琬妤,你就没想过在外面包养一个?」
「我和你不一样,你虽然暗中跟王铁生交往,但明面上你是单身,跟什么样的男人约会是你的自由。周家在澄江的势力你也知道,我要有什么风言风语,很快就会传到周大江的耳朵里,再说我也一直没碰到合适的。」谷琬妤心说她看上过徐源,可徐源又怎么可能做被她包养的小白脸呢。
「琬妤,我男朋友在陵江认识不少朋友,要不是让他在陵江给你物色一个?
包管没人会知道。」
「哦……我看还是算了,这的事情我自己解决就好了。你就跟你男朋友好好过二人世界吧,今天晚上我住酒店去了,免得你们晚上放不开。」谷琬妤看过顾瑞香男朋友的照片,看上去成熟稳重还有几分帅气,更重要的是昨天晚上她「见识」了顾瑞香男朋友的厉害之处,要是她能有这样一个情人该是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几辆商务车沿著海陵高速驶向澄江,其中的一辆商务车连司机就坐了三个人,方玉龙大大咧咧坐在中间,乔婉蓉像个小蜜一样坐在他身侧,不时问方玉龙要不要吃些东西。方玉龙摇了摇头,问乔婉蓉有没有去过澄江。
乔婉蓉说过几次,其中有一次是参观AD专买店去的。澄江有一家大型的AD专买店,跟某人有很深的关系,生意非常火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车队从澄江南下高速,下了高速就是澄江外环线主干道,路上有些堵,车子开得很慢。
乔婉蓉呆呆地看著窗外,心中突然有种恐慌感。不远处就是澄江的AD汽车专卖店,耸立在屋顶的巨大看板已经被拆除,要不是玻璃幕墙上还有几张大型的广告海报,乔婉蓉都快认不出来了。这就是以前生意火爆的汽车专卖店吗,短短半年多时间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要是张维军离开江东,她的日子又会怎么样?
「你在看什么发呆?」方玉龙瞥了眼坐在身边的乔婉蓉。
「那里曾经是澄江最火爆的汽车专买店,现在却要拆了。」
方玉龙顺著乔婉蓉的目光看到了AD汽车的专卖店,屋顶上只有拆除看板後留下的铁架子。玻璃幕墙上的广告海报也残缺不全。「是生意不好关门了还是搬地方了?」
因为乔婉蓉就开著AD专卖店,对澄江这家专买店冷清的场面感到意外。乔婉蓉说这家店的生意比她在陵江开两家店的生意都好。方玉龙不解,问乔婉蓉原因。乔婉蓉澄江人要买AD汽车只能从这家店里买,澄江别的地方没有卖的,外地买的车在澄江上了不牌照。
方玉龙听明白了,这家店的後台很大,如今这样肯定是後台倒了。想到有次晚上偷听方达明和夏竹衣谈话,说到有关某个大人物要倒台的事情,那个大人物就是江东的,难道这家店就是那个大人物的亲戚开的?方玉龙问乔婉蓉想不想到澄江来开AD专买店,乔婉蓉摇了摇头说她现在想干些别的投资。
方玉龙搂住了乔婉蓉柔软的腰肢轻声说道:「别想太多,你的店会一直开下去的。」
乔婉蓉不再看窗外,将目光移到了方玉龙身上。想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个角落都被方玉龙占有,想到自己无法摆脱方玉龙控制的现状,乔婉蓉心里总会挣扎一番。难道她真的要做方玉龙的秘密情妇,从今以後真的要拋开姐夫投到方家门下?
梁红钰早一天到了澄江,和徐源一起迎接即将要合作的生意夥伴。对梁红钰来说,这次合作不仅仅是一次码头业务合作,而是给她的龙马集团和徐源寻找一个新的强有力的靠山。得知方兰不会到澄江来,徐源有些失望,不过想到和他合作的公司肯定是被方家控制著的,徐源心里也就坦然了些。
方桥是个地名,原本还是陵江的一个老城区,後来合并变成了街道。乔婉蓉新注册的公司在方桥,取名就叫方桥投资发展有限公司。乔婉蓉总觉得这个公司的名字暗合了方乔两家。乔婉蓉是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但她就是方家找来签字的人,别的事情一律不用她过问,具体负责这次合作的是刚上任方桥公司的副总汤若金。
几辆商务车开进了东江码头,徐源和梁红钰站在办公大楼外迎接方玉龙一行人。码头上的风很大,吹得梁红钰的呢子大衣都晃动著,但梁红钰心里却很兴奋。
如果这次合作成功,那就意味著她不用再为龙马集团的事情操劳心焦了。
前两辆车上下来的是汤若金和两位负责谈判的经理,以及对东江码头评估的团队,第三辆车才是方玉龙和乔婉蓉。梁红钰知道这次代表方兰来合作的主要负责人是汤若金,见汤若金下车後就对後面的人没什么兴趣了。看到方玉龙和乔婉蓉下车,梁红钰又愣住了,原来正主还在後面。
汤若金知道方玉龙会去澄江,只是不知道方玉龙身边的女人是谁。他只听说过乔婉蓉的名字,知道是他公司的老板,不过他以为这个老板就是方家找来挂挂名的,根本没想到乔婉蓉会是张维军的小姨子,更没想到方玉龙会带著乔婉蓉来澄江。
梁红钰快步走到方玉龙跟前跟方玉龙打招呼,汤若金还想把方玉龙介绍给澄江方面的人呢,没想到对方已经和方玉龙认识了。「方公子,欢迎你来澄江。」
梁红钰个子虽然很高,但声音却如黄莺出谷,清脆悦耳。方玉龙原意来澄江,其中有一个原因便是梁红钰会代表龙马公司出席合作会谈,他很想再次见到这个散发著异域风情的美艳妇人。
「梁董,你好。」方玉龙伸手轻轻握了下梁红钰的手掌,也许在外面站的时间长了,梁红钰的手有些冷冰冰的。方玉龙松开了梁红钰的手掌,仔细打量著面前的美妇人。黑色的西服外面套著棕色的大衣,和上次见面相比,真个人显得臃肿了些,不过更有种华贵的美感。
徐源见梁红钰特意跑到一个年轻人身边跟人家握手,知道这个年轻人来头不小,也跟著梁红钰过去了,梁红钰便介绍徐源和方玉龙认识。徐源已经在梁雪那里听过方玉龙的名字,当梁红钰告诉他和他个子差不多高的年轻男人就是方玉龙的时候,徐源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来方家对这次合作的重视比他预估的要深。
方玉龙跟徐源握了握手,说他这次是作为乔总的特别助理来澄江看看的。方玉龙还把乔婉蓉介绍给了梁红钰和徐源,还跟乔婉蓉说梁红钰的大女儿开了家玲珑女子会所,连他姑姑都是常客,她也可以去那个会所试试。
梁红钰和徐源得知跟著方玉龙的女人便是方桥公司的法人代表,立刻跟乔婉蓉握手交谈。不过两人和汤若金一样,都把乔婉蓉当成了普通女人,就算他们知道张维军的小姨子同样叫乔婉蓉,也不会把两人联系在一起。
乔婉蓉说她不熟悉码头的业务,这次合作由汤副总全权负责,她跟方玉龙只是来澄江看看。乔婉蓉这么一说,梁红钰和徐源更加确信她是方家的一个摆设,和她交谈几句後把重点都放在了方玉龙身上。
第五章 乔婉蓉和顾瑞香
乔婉蓉知道今天只是个配角,但合作方对她的忽视还是让她感到了深深的失落。想起以前那些合夥人,甚至是一些官员对她的巴结,如果那些人不知道她是张维军的小姨子,还会对她这样恭维热情吗?就好比现在的方玉龙,他是以她助理的身份来的,合作方的两位董事长却都围著他打转,就是那个汤若金都比她更受重视。
乔婉蓉走到方玉龙身边轻声说了几句,意思是她没来过码头,想在码头上转转。徐源知道後还是安排了一个女文员陪著乔婉蓉参观码头,那女文员不知道乔婉蓉的身份,乔婉蓉也不好意思告诉对方她是方桥公司的董事长。
徐源知道方玉龙和梁雪相亲的事情,方玉龙没看上梁雪,这时候却时时注意著梁红钰,想到乔婉蓉跟方玉龙亲热的模样,徐源心中有了判断,这个方玉龙也许有恋母或者恋姐情结,喜欢成熟的女人。
「方公子,方总让你过来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如果有什么要求的话,方公子尽管可以提出来,只要不损害合作利益,我们都可以谈。」梁红钰把方玉龙当成了谈判的主角,只要跟方玉龙交流好了,所谓的谈判只要过个场就行了。
「梁董,我这次来澄江主要是代表我姑姑来看看澄江变成什么样了,这里可是我的祖籍地。合作的事情由汤副总全权负责,有什么问题他会在会谈的时候提出来的。」到了室内,梁红钰脱下大衣挂在了衣架上,精致的西服勾出曼妙的身姿,比刚才性感了不少。方玉龙已经瞭解过梁红钰,过年才四十岁,比他母亲夏竹衣还小一岁。一直教音乐的梁红钰浑身上下透著一股优雅的气息,和夏竹衣的高贵气质有些不同,方玉龙在心里比较著两个美妇人谁更吸引他。
「哦,我都忘了方公子的祖籍就是澄江的,昨天我问徐源关於方老爷子的一些事情了,方老爷子还是十里走出去的名人呢,在十里新建的河滨公园名人石刻上,方老爷子排在了第一个。」
方玉龙有些好奇,问河滨公园在哪里。梁红钰说就在直胖河边上,出了码头一直向西,到了河边向南有一座木质廊桥就是。「方公子,要不我带你去十里街上看看吧,方总跟我说过你们方家老宅的事情,虽然而现在已经拆了,但在什么位置我还是知道的,十里中学还有一些老照片是在你们方家老宅里照的。我也可以带你去看看。」
「哦,徐老板有闲置时间?」
「合作的事情由专门的人负责就可以了。方公子远来是客,我这个做主人的应该服务周到才对。」徐源叫程烈开了辆商务车过来,方玉龙叫上乔婉蓉一起上了车。徐源不时用眼睛的余光看著乔婉蓉,这个女人无论是样貌还是气质都是上上之选,他所经历过的美女也不少,除了梁红钰和陈琳可与这个女人一较高下,其他女人和这女人相比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也不知道这位方大少从哪里找来这么个极品美女。
所谓河滨公园不过是沿河整理了的一块供附近居民散步休憩的狭长绿地。冬季的草地一片枯黄,有些地方还没有施工结束。徐源说施工工人都是外地的,现在都回家过年了,估计要到明年五月才能全部结束。从连接十里主街的大桥到木质廊桥之间有一块小型广场,广场上依次耸立著几块一米左右的巨大石块,石块上刻著十里的人文故事。名人石刻第一位就是方老爷子,盖因方老爷子是十里走出去级别最高的官员。石刻的内容不多,但记述了方老爷子一生主要事迹,包括他少年时独身游过大江去找部队,当过中央首长的勤务兵,以及解放後对稳定沧南作出的贡献。
「方老爷子是十里走出去的传奇人物,很多十里的老人还记得方老爷子呢,刚竖这些石刻的时候我还听这些老人讲过方老爷子的故事呢,有一个老人说他年轻的时候还想跟著方老爷子过江的呢,只是当时胆小没敢下水。可惜我们这些晚辈无缘得见方老爷子的真容。」
「我小的时候爷爷的身体就不好,他给我的印象就是个糟老头子,我是在爷爷去世的时候才知道爷爷的一些故事的,那时我才知道爷爷还有过光荣的历史。」
沿著主街向东约五百米就是原来的方家巷,如今已经成了十里最大的居民点,虽然不是周末,街上还有不少行人。徐源带著方玉龙到了方家老宅的地方,那里正好变成了一个公交月台。公交月台斜对面是幼稚园,门口的小广场上聚集了很多人。方玉龙问徐源发生了什么事情,徐源说应该是红十字会组织的义卖活动,已经有好几天了,平时并没多少人,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围了这么多人。
听说是红十字会组织的义卖活动,方玉龙很有兴趣去围观了一下。人群外的看板上写著活动内容,澄江本地一家大型纺织企业向红十字会捐赠了一批成衣,义卖所得全部作为慈善捐款。方玉龙听说过家公司,在陵江也有这家公司的成衣专买店,属国产中档品牌。
徐源和程烈护著方玉龙和乔婉蓉钻进了人群,看到主持义卖的是顾瑞香後才知道今天来参加义卖活动的群众为什么会这么多了。顾瑞香虽然离开了主播的舞台,但在澄江人民中间还是有很高的知名度的,是澄江人最喜欢的本地明星。顾瑞香没想到徐源会来参加义卖活动,看到徐源挤进人群有些发呆。徐源没有跟顾瑞香说话,只是示意她出来见个面。方玉龙看中了男女两款外套,花钱买了下来。
徐源见状,和程烈也各自买了一件。
成功踏入官场的顾瑞香最近是春风得意,自从跟徐源达成协议之後,她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凭著她的处世能力和徐源经济上的资助,她一定会爬上更高的位置,虽然她还被徐源控制著,只要她在官场上有了一定地位,相信徐源对她的态度也会转变。看到徐源的暗示,顾瑞香跟身边的人交待了几句就从後面离开了义卖的摊位,看到不远处徐源和身边的年轻男人交谈著什么便走了过去。「方公子,这位是我们澄江电视台的副台长顾瑞香,曾经是我们澄江电视台的台柱子,今天义卖有这么多人参加就是她的功劳。」徐源把顾瑞香介绍给方玉龙认识,仔细观察著方玉龙的反应。
顾瑞香穿著卡其色的风衣,竖起的领子让她看起来有几分英姿飒爽的感觉。
虽然顾瑞香曾经是澄江电视台的台柱,但澄江是个小地方,在方玉龙眼里也就是普通美女,并没有澄江男人见到顾瑞香的那种激动。徐源介绍过後,方玉龙朝顾瑞香点头笑了笑。「你好,方公子,欢迎你来澄江。」顾瑞香是澄江的包打听,听徐源称呼方玉龙为方公子便知道方玉龙来头不小,她在澄江这些年,从没听说澄江有方公子这号人物。
上了车,徐源和顾瑞香坐到了最後面。徐源问顾瑞香怎么出现在义卖现场,顾瑞香说她现在还是澄江红十字会的理事,这次企业捐赠的成衣单价比较高,义卖活动进行的并不顺利,她就动员的电视台的美女到义卖现场去拉人气。她正好负责十里的义卖点,今天十里这边的义卖成果比前几天好了很多。顾瑞香讲到这里比较兴奋,这说明澄江的老百姓还是很喜欢她的。
方玉龙听徐源跟顾瑞香讲话,感觉两人关系不一般,以为顾瑞香是徐源包养的小明星。放了年假的十里中学大门紧闭,不过徐源已经提前通知了校方。徐源给十里中学捐过款,又是澄江最年轻的企业家,得知徐源要带重要客人参观学校,学校的总务科长带著几个人在校门口迎接方玉龙等人。
徐源只说方玉龙是方家的後人,前来瞭解一下方家的过去。总务科长带著方玉龙一行去了图书馆展览室,那里有十里中学的老照片。总务科长还向方玉龙介绍了十里中学的发展历史。解放後,当时的澄江县委要在十里开办中学,却没有合适的地方,而方家老宅一直空著,便联系上了远在沧南的方老爷子,方老爷子知道後就把老宅捐赠给了县委。後来又在老宅旁边盖了第二代十里中学,老中学改成了敬老院,直到三年前方家巷被规划成十里最大的居民点,敬老院才搬迁到新村後面。
参观学校的时候,徐源接到了马莉莉的电话,对方参加学校组织的活动後和澄江的两个同学一起来澄江了,让徐源到车站去接她。徐源让程烈和顾瑞香陪好方玉龙,自己先离开了。顾瑞香知道澄江的很多事情,但她来澄江只有几年时间,不知道乡镇的历史。不过她听科长跟方玉龙提到方家老宅,想到方玉龙也姓方,便猜测方玉龙的祖籍是澄江的,这次来澄江是来拜访祖地的。
顾瑞香将程烈拉到一边问这个方家是怎么回事,程烈知道顾瑞香其实是徐源的女人,便告诉顾瑞香方家应该和河滨公园石刻上的方老爷子有关。顾瑞香听了眼前一亮,难道这个方公子是省委副书记的儿子?河滨公园开建的时候顾瑞香去采访报导过,对於那些石刻也知道一些,当时她还听当地的老人谈论刚刚过世的方老爷子,说小时候跟方老爷子一起玩过,方老爷子有儿子在江东当副书记,已经超过了当年的方老爷子,将来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人物。那时候顾瑞香还只以为几个老头子在吹牛皮,现在想来有可能是真的。
上了商务车,顾瑞香问方玉龙还想去什么地方。方玉龙问顾瑞香澄江有什么著名景点,顾瑞香说凤凰山那边有个高尔夫公园,吃过饭可以去打球,西边就是临江公园,那里日落的景色的非常壮丽。方玉龙和顾瑞香没玩过几次高尔夫,乔婉蓉虽是女流之辈,打高尔夫的本事却比方玉龙厉害。
啪!方玉龙挥著球杆轻轻拍打在了乔婉蓉的屁股上。「我没让你打这么好,你怎么能打得比我好呢。」乔婉蓉被拍了屁股,顿时涨红了脸,娇声对著方玉龙说道:「我知道你厉害,你是让我的嘛!」
一边的顾瑞香装作没看见,假装和程烈打球。顾瑞香不知道乔婉蓉是谁,但看模样气质就知道乔婉蓉不是一般女人,而且打高尔夫的水准比他们三人要高出一大截,显然是经常玩高尔夫的。这样一个女人却小鸟依人般跟著方玉龙,让顾瑞香大为惊讶,顾瑞香一度还以为乔婉蓉是方玉龙的姐姐,现在看来应该是方玉龙的情妇。难道这个方公子喜欢比他大的女人?徐源特意把她叫出来陪这个方公子,是不是知道方公子的特别爱好,想让自己跟方公子上床?
欣赏过临江公园日落的壮丽美景,顾瑞香带著方玉龙去了黄金海岸酒店,还祝方玉龙在澄江过得愉快。晚上,徐源带著马莉莉和梁红钰去拜访方玉龙。两个男人在客厅说话,梁氏母女和乔婉蓉去爱丽莎做美容。
「方少,你觉得顾瑞香如何?」徐源开门见山,问方玉龙对顾瑞香有没有感觉。
「顾瑞香?长得挺漂亮,嘴巴挺会说的。」
「方少,顾瑞香这女人还是很会办事的,而且还很会伺候人。她以前是澄江电视台的头号主播,在澄江还是很有名气的,说不上贞女节妇,但肯定比夜店里的女人有意思。方少若是对她有意思,今天晚上就可以让她来陪方少。」
「徐老板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让方桥公司在谈判中让步吗?这样的话你应该找汤若金才对。」
「方大少,这回你猜错了。我只是个商人,顾瑞香却在体制内发展,我赚再多的钱也不能把她捧上去,所以她在我手里不能体现她最大的价值。方少你却不同,只要方少愿意,给她弄个好位置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顾瑞香是个很会钻营的女人,只要有人提她一下,她在体制里会爬得很高。她爬的越高,将来的价值也就越大,方少你觉得呢?」
「徐老板对顾瑞香很瞭解吗,这样的女人怕是不好控制吧。」
「方少可听说过三年前北方破获的一宗大案,有人专门向女官员下手,让帅哥去勾引这些女官员,拍下这些女官员的裸照後协迫这些女官员帮他们办事。好多女官员都牵涉进去了。」
「这个我也听说过,难道徐老板也对顾瑞香做了这样的事情?」方玉龙微微皱了皱眉,他协迫过乔婉蓉和张重月,但从没对无缘无故的女人下过手。
「我也只是顺势而为。方少不关注澄江可能不知道,调到省旅游局的高伟城就是被王铁生和顾瑞香给阴了。顾瑞香表面上是高伟城的情妇,实际上投靠了王铁生,王铁生让人扮作顾瑞香的表哥找高伟城承包工程,又制造了断桥事件,让高伟城在澄江颜面尽失,不得不早早离开澄江。这件事被我知道了,我就趁机控制了顾瑞香,让她打听王铁生那边的事情。如果方少想要,我可以把那些视频交给你。」徐源又把他和顾瑞香之间的合作协定讲给方玉龙听,顾瑞香也接受了这个协定,如果能帮顾瑞香爬上高位,未来的回报肯定比投入多得多。
「徐老板倒是很会抓机会啊,我还以为顾瑞香是徐老板包养的小明星呢。」
「我爷爷虽说读书不多,但他小时候就教导我,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要办大事就要学会利用身边的天时地利人和。」
方玉龙有些惊讶,同样的话在他上小学的时候爷爷也跟他说过。「徐老板这么推心置腹,就不怕我反咬一口?」
「方少是干大事的人,看不上徐某这一点身家。再说要不是方总伸手,只怕我连东江码头也保不住。如果方少当真看上东江码头,落在方少手里总比落在王铁生和周大江手里强。」
「听起来徐老板跟王铁生和周大江苦大仇深啊。」
「起先我开了家房产开发公司,王铁生故意摆出大力开发银杏山的架势,我在那里吃下了一大块地,现在每天都在往里赔钱。顾瑞香帮王铁生整跑了高伟城,我没有把她的事情告诉高伟城对她来说已经很仁慈了,如果高伟城知道他这样是被顾瑞香害的,只怕顾瑞香会死得很惨。」
两个男人聊了半个钟头,顾瑞香还想著能不能巴结上方玉龙,没想到徐源直接把她转给了方玉龙。徐源问方玉龙晚上有没有活动,方玉龙说他对澄江不熟悉,让徐源介绍介绍。「方少,澄江是个小地方,澄江有的东西陵江都有。女人嘛,夜店里的女人再漂亮也是没顾瑞香有意思。如果方少喜欢,我带方少去一个纯男人玩的地方。」
「纯男人玩的地方?」方玉龙不解地看著徐源,徐源伸出拳头在方玉龙面前比了比。方玉龙问徐源是不是地下拳击场,徐源说不是,是他以前办的一个健身房,里面有拳击台,他的一些兄弟都喜欢在那里练拳。方玉龙一听是拳击,顿时来了精神,让徐源带他去看看。
健身房的拳台四周围著一群年轻人,这里永远是健身房最热闹的地方。年轻人总是不服输的,感觉有了进步就会向比他厉害的人挑战。健身房的负责人袁斌受到的挑战最多,只是还没人能挑战成功。挑战的年轻人看到徐源过去更是兴奋,被袁斌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还不认输。袁斌打了几场下了台,换上两个身手差不多的人上台比试。这不是正规的拳击,身上没有护具,除了不攻击要害部位,什么招术都能使,比单纯的拳击更加刺激。徐源对方玉龙说这些年轻人没处发泄精力,玩这种自由搏击最好了。军人出身的方玉龙看了台上的比试也想上台试一下自己的身手,问徐源玩不玩这个,徐源说他不行,可以让程烈陪他玩玩。方玉龙换了衣服上台,徐源告诉程烈,不能赢也不能输,更不能伤到方玉龙。程烈知道徐源的意思,让他上台就是要让方玉龙玩得尽兴,还不能让方玉龙看出他放水。
「源哥,这家伙是你新找来的?难道他比小烈还厉害?」以前袁斌并不服程烈,但随著两人交手次数的增多,袁斌知道他和程烈武力值上的差距越来越大,对程烈心服口服。现在看到一个陌生的年轻人直接跟程烈对上了,自然吃惊不小。
「我不知道,让小烈上是因为他比你会演戏。」袁斌听明白了几分,问方玉龙是什么人。「如果他肯接受我们,我们杀回陵江只是朝夕之间的事情。」徐源看著台上的方玉龙,他见方玉龙体格强健,猜测方玉龙好动,没想到让他猜对了。
袁斌呆呆地看著方玉龙,原来这家伙是老大搬来的救兵。袁斌是海凤凰从陵江带到澄江来的,一直希望有一天能杀回陵江。
程烈练过硬气功,运足了气浑身上下像橡胶人一样。方玉龙出拳速度很快,力量也很大,打在程烈胳膊上咚咚作响。程烈陪了方玉龙大半天,知道方玉龙是高官子弟,没想到方玉龙的反应速度和力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估。光从反应速度和力量上来看,方玉龙不比程烈差,甚至超过了程烈。但程烈的搏击技巧是方玉龙没法比的,加上他练过硬气功,抗击打能力比方玉龙强,所以在不伤害对方的前题下还勉强能维持不输不赢的局面。两人斗了十来分钟,浑身上下大汗淋漓,徐源见两人玩得差不多了,带头拍手鼓掌,其他年轻人一边鼓掌一边大声叫好。
程烈是他们心目中的战神,没想到今天会有人跟他打得不分上下。
「方少,你没事吧?」徐源见方玉龙露出的胳膊和大腿上有不少淤青,心里有些担心,万一伤著了方玉龙就不妙了。方玉龙甩了甩手说没事,他好久没这么尽兴了。这点伤对方玉龙来说确实无关紧要,睡一晚就好了。
徐源拍著程烈的肩头夸他演得不错,连他都觉得两人是在用力拼抖。程烈苦著脸说道:「源哥,我哪是演戏啊,我是在拼命。那家伙太变态了,要是天天这样练,别说一个月,一个礼拜我就要被他打趴下了。」程烈一边说一边晃著手臂,他身上的淤青比方玉龙还多,因为他攻击少,方玉龙攻击多,要不是他的气功厉害,早就撑不住了。饶是如此,两人肢体大力的碰撞还是让程烈的四肢变得处处淤青。徐源惊愕不已,他也没想到方玉龙会有这么强悍的身体素质。
爱丽莎。乔婉蓉没想到澄江会有这样高级的女子美容场所,选了个面部美容护理,比她在陵江做的时间还长。「乔总在陵江做什么生意?」梁红钰把乔婉蓉当成了方玉龙包养的情妇,虽说这样的女人并不重要,但多交个朋友总没有坏处,说不定以後哪天就要求人家办点事也不一定。
「做点小生意,这次是方少让我过来凑个热闹,我对码头的事情一点儿也不瞭解。」自从被方玉龙调教以後,乔婉蓉变得越发低调。和方玉龙在一起的时候,她甚至不想有任何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梁红钰出任龙马集团董事长是最近半年的事情,乔婉蓉还担心梁红钰听到她的名字後会认出她的身份来,没想到梁红钰之前也是个低调的女人,并不知道她是谁。梁红钰跟乔婉蓉聊些家长里短,想摸清楚乔婉蓉的底细,却不知道乔婉蓉平时话说就很注意,如今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任梁红钰旁敲侧击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三个女人做完面部美容保养,方玉龙那边也正好结束,便一起回了酒店。黄金海岸有供私人洗桑拿的小浴室,跟洗温泉差不多,只不过在室内。徐源把方玉龙安排好後说有人会来给他按摩。这种小浴室是供三人洗桑拿的,休息室进去是更衣室,放著透明的衣橱,里面是直径两米多的圆形浴池,旁边是大理石雕的淋浴座。更衣室里面是按摩室,对面则是桑拿室。
乔婉蓉像丫环一样给方玉龙脱衣服,将衣服挂在衣橱里,看到方玉龙手臂上的淤青问这样去泡澡会不会很痛。方玉龙说没关系的,看著发青而已,并没什么疼痛的感觉。乔婉蓉已经完全习惯在方玉龙身边做一个丫环的角色,脱了衣服陪方玉龙去泡澡,又给方玉龙准备蒸桑拿。桑拿室里散发著特别的精油香味,减少了人桑拿时的胸闷感。方玉龙嫌桑拿温度太低,又在石头上烧了很多水,整个桑拿室被热气笼罩,温度一下子升到了九十度。乔婉蓉受不了这么高的桑拿温度,站了没两分钟就出去了,坐在大理石的淋浴凳上清洗身体。
十五分钟後,全身被汗水泡得滑腻的方玉龙从桑拿室里出来。乔婉蓉立刻让方玉龙做到石凳上,用花洒给方玉龙冲洗身子。「你跟梁红钰和她女儿聊了些什么啊?」方玉龙坐在石凳上看著镜子,和大半年前相比,他的身体明显壮实了很多,胸部和肩膀的肌肉线条看上去更加硬朗,被乔婉蓉用力搓过的胸口和肩膀上泛著红色的印痕,正在缓缓消退著。乔婉蓉站在方玉龙身後,小腹轻轻地在方玉龙的後背上摩擦,双手抚摸著方主龙的胸肌下缘。她已经完全被方玉龙的身体征服,每次摸到方玉龙那蕴含著无穷力量的肌肉就春心荡漾。
「没聊什么,就说了些美容的事情。梁红钰说我显得年轻,我说她显年轻。」
乔婉蓉轻声笑了笑,将沐浴液涂在了方玉龙的下体,然後在方玉龙身边的小方格地砖上铺上了毛巾,跪著给方玉龙清洗下半身。沐浴露有良好的润滑作用,乔婉蓉的玉手摸著肉棒的感觉非常美妙。
「难道梁红钰没问你的身份?」方玉龙伸手抚摸著乔婉蓉光滑的肌肤。乔婉蓉和夏竹衣一样身体偏冷,唯有这种时候身上热乎乎的。
「她隐晦地问了,我岔开了话题。」乔婉蓉抓著方玉龙的肉棒搓了几下後将包皮翻开清洗,最後才用花洒冲洗乾净。
「为什么不说?是不是觉得张维军的小姨子做我的女奴太丢脸了?」
「不是。主人没让我说,我不敢乱说。」乔婉蓉自然是像方玉龙说的那样不想让梁红钰知道她是张维军的小姨子,但方玉龙也确实没有让她表露身份。她站起身来又用花洒冲了下两人的身体,一边冲一边问:「主人,现在我们是回房还是在这里?」
「这么快就发骚了吗?」方玉龙扭头捏了下乔婉蓉的下巴。乔婉蓉立刻答道:
「嗯,主人已经好些天没有宠幸婉蓉的小骚屄了,婉蓉想主人的大鸡巴插婉蓉的小骚屄。」
「哦,你现在这么听话?」方玉龙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嗯,婉蓉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乔婉蓉看到方玉龙脸上的笑意,心里竟然有些害怕了。方玉龙并没有追究下去,说他好久没做过按摩了,徐源安排了人过来给他做按摩。乔婉蓉听後用干毛巾擦乾方玉龙的身体,穿上绸质的宽松衣裤进了按摩室。按摩室里有三张可以做泰式按摩的按摩床,方玉龙坐在了中间,乔婉蓉说要不要让她先给他捏几下。方玉龙问她会吗,乔婉蓉红著脸说她可以试试。
顾瑞香还在想著如何能和方玉龙产生更多的交集,徐源打电话给她,让她去黄金海岸伺候方玉龙。虽说被徐源控制了,但除了王铁生和高伟城,徐源从没让她去伺候过别的男人,看来这个方公子对徐源真的很重要,这让顾瑞香更加肯定了方玉龙的身份。
顾瑞香来澄江的时候只有二十二岁,一转眼快六年了。当初她也想靠著自己的真本事在澄江立足,最後还是傍上了澄江前後三任市委书记。当初靠上朱阳就是为了自己有朝一日能成为独立自主的女人,能够成为一个不受男人控制的女人,没想到阴差阳错间被比她还小几个月的徐源控制了,这种控制对她来说可能是一辈子的。徐源如此巴结方公子,要是她讨得方公子欢心,或许就能摆脱徐源的控制,成为一个完全自由的女人。可如何才能讨得方公子欢心呢?靠色?方公子身边的女人比她更漂亮。靠名?自己也就是在澄江有些名气,出了澄江没几个人认识她的。
衣橱里挂著男人和女人的衣服,通过这些衣服,顾瑞香知道方公子身边的美女正和他在一起。看著为方玉龙准备的按摩精油,顾瑞香有些犹豫。虽然她并不是一个保守的女人,但在另一个女人面前给一个男人做推油按摩还是让她难以完全放开。透过紧闭著的玻璃门,顾瑞香可以看到按摩室里一个长发女子正跪坐在一个男人的腰上,双手按摩著男人的後背。因为角度关系,顾瑞香只能看到乔婉蓉的背影,但她知道这个女人就是方公子身边的美女。方公子身边的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她是不是已经习惯了这种特别的场合?顾瑞香猜测著乔婉蓉的真实身份,乔婉蓉看上去和她差不多大,气质高贵。是某家大公司的高级白领?是大学里的老师?是个美女医生?还是和自己一样是公务员?顾瑞香知道很多男人喜欢玩良家少妇,又有女人因为各种原因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肉体。这个女人和自己一样身不由己吗?
穿著冬装站在更衣室里的顾瑞香很快就感受到了闷热,她咬了咬牙,缓缓脱去了身上的衣服,换上宽松的衣裤後进了里面的按摩室。乔婉蓉以为徐源给方玉龙准备的是专业的按摩师,看到穿著短袖短裤进去的顾瑞香,她愣住了。徐源给方玉龙准备的竟然是澄江电视台的副台长,这是要给方玉龙送女人吗?
顾瑞香见乔婉蓉看著她有些尴尬,毕竟她在外面大小也是个名人,是个有身份的人,出现在这种场合自然会让人浮想联翩,更何况她就是奔著让方公子宠幸的目的来的。顾瑞香朝著乔婉蓉笑了笑,乔婉蓉也浅笑了下,然後都默不作声。
顾瑞香在猜测乔婉蓉的身份,乔婉蓉还在猜测顾瑞香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和徐源又是什么关系。
方玉龙知道按摩师来了,扭头看了眼,发现是顾瑞香後微微惊讶了下。「我还以为徐源找来的是按摩女郎呢,原来是你。」看著站在按摩床边的顾瑞香,方玉龙有几分期待,这个曾经的美女主播到底会怎么样伺候男人。
「方公子是澄江的贵客,小女子平时琢磨了些按摩的手艺,只希望方公子不要嫌弃小女子。」顾瑞香的声音很媚,也不知道她是让方玉龙不要嫌弃她的手艺还是不要嫌弃她的身体。
「徐总推荐的人一定错不了。」
「乔姐姐,我们一起帮方公子宽衣。」顾瑞香听徐源称乔婉蓉为乔总,她便称乔婉蓉为乔姐姐。她马上就要伺候方玉龙了,严格来讲,乔婉蓉就是她姐姐。
方玉龙趴著没动,乔婉蓉和顾瑞香为他脱光了衣服。
方玉龙的体格健美,即使是脱光了趴在床上,叫顾瑞香看了心也怦怦直跳。
这位方公子倒不像其他富贵公子那样虚胖,便是这身体都充满了男人味。顾瑞香的目光从方玉龙後背上扫过,最後才看到方玉龙胳膊上的淤青。「方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我去拿些跌打酒来给你擦擦吧。」顾瑞香摸著方玉龙的胳膊,言语间透著一股关切之情。方玉龙说刚刚去玩搏击弄的,没什么事。一边的乔婉蓉仔细打量著顾瑞香,身高跟她差不多,穿著宽松的短袖短裤也看不出体型来,只有乳房处隐隐有两个凸点。乔婉蓉猜测顾瑞香的短袖短裤里面也是真空的,来给方玉龙裸体按摩,摆明就来给方玉龙肏的,也不知道是徐源安排还是她自荐枕席而来。
从顾瑞香说话的语气和内容来看,这个女人比她会引诱男人多了。乔婉蓉心里对顾瑞香看低了几分。
顾瑞香将准备好的按摩精油倒在方玉龙的身上,从後背一直倒到臀沟间。如果不看体形,光看局部肌肤的话,方玉龙的肌肤色泽和弹性比乔顾两女更好,精油在他的肌肤上流淌,像滑动的琥珀一样。精油被顾瑞香的手掌抹开,方玉龙的整个後背都变得滑腻无比。顾瑞香手上的力气并不大,捏起来和乔婉蓉差不多,不过抹了精油後感觉很滑爽。顾瑞香擦乾净双手爬到了按摩床上,双手抓著横杆,用脚踩著方玉龙的後背。「方公子,这样重吗?」顾瑞香怕踩得太重让方玉龙感觉不舒服。
「没关系,你尽管用力。」顾瑞香踩著方玉龙的腰背让方玉龙感觉沉沉的,但美女台长的脚丫柔软,让方玉龙感觉非常舒服。乔婉蓉没想到美女台长还会这么一手,心想不会是专门学了讨男人欢心的吧?
顾瑞香一边踩著方玉龙的後背一边看著乔婉蓉,乔婉蓉坐在旁边的床沿上,顾瑞香可以从宽松的领口间看到乔婉蓉丰满的胸部,感觉要比她丰满些。乔婉蓉的样子让顾瑞香看不透她,照理说这个女人这样跟著方公子应该是个很开放的女人,可这个女人却很少跟她说话,看她的眼神也带著某种不屑,完全不把她当作一类人。
要不要在这个女人面前脱光衣服?这个女人跟著方公子肯定见识多了,自己在她面前也只是个为了前途出卖身体的平常女人罢了。踩了十来分钟,顾瑞香脱下了身上的衣裤,扔到了旁边的按摩床上。方玉龙以前也玩过一次推油,知道顾瑞香的表演要正式开始了。乔婉蓉想到顾瑞香就是来献身的,没想到一个美女副台长会这么直接。不过乔婉蓉很快就明白了顾瑞香的心情,以前很多厅官见了她都奴颜婢膝的,更别说顾瑞香这种不入流的小干部了。只要方玉龙愿意为她打个招呼,不用方达明出声,就能让顾瑞香的仕途一帆风顺。
相比交顾瑞香的表现,她的下体让乔婉蓉感到惊讶。顾瑞香站在按摩床上,下体乾净白嫩,正对著坐在床沿上的顾瑞香,阴唇间的一道粉嫩的肉缝特别醒目。
乔婉蓉的阴毛也不多,阴户算是乾净柔嫩了,但和顾瑞香比稍有不如。这女人竟然是白虎!乔婉蓉知道有些男人特别喜欢白虎女人,不知道方玉龙是不是这种人。
顾瑞香在她的臀瓣上涂满精油後坐到了方玉龙的後背上。美女台长的臀部本就又软又滑,涂上精油後感觉都坐不住了。幸亏顾瑞香的双膝顶在床上,要不然很容易就从方玉龙的後背上滑下去。顾瑞香用臀部挤压方玉龙的腰背,双手则压著方玉龙的双腿向脚跟处推。方玉龙看不到顾瑞香坐在他身上的样子,但可以想象到顾瑞香丰满的雪臀压在他後背上的样子,还有那饱满的阴户摩擦著他的肌肤,样子一定非常淫荡。
按摩室里的温度只有三十度左右,但顾瑞香这么用力给方玉龙按摩,额头上很快就冒出汗来,滴到眼睛里还有些辣辣的。顾瑞香用毛巾擦了擦汗水,再次卖力的扭动起屁股,双手顺著方玉龙的大腿经脉向下压。最後,顾瑞香坐到了方玉龙的屁股和大腿上,给用她的臀部去按摩方玉龙的屁股和大腿,双手则给方玉龙按摩双脚。
乔婉蓉先後经历过三个男人了,甚至还被方玉龙和丈夫轮奸过,但她却是第一次看到男女裸体交叠在一起的样子。方玉龙虽是个男人,但臀部曲线比大部数女人都饱满有型,非常性感。顾瑞香的臀部也是白嫩饱满,两个屁股叠坐在一起竟然有几分美感,特别是两人的屁股都泛著精油的光泽。乔婉蓉忍不住在心里感叹,原来男人和女人肉体相交也有这么唯美的镜头。
当顾瑞香双手压到方玉龙脚踝处的时候,她的胸部前倾压下,双乳下垂晃荡著。乔婉蓉又一次脸红了,原来她趴著的时候是这样子的,真淫荡!顾瑞香扭著丰满的臀瓣在方玉龙後背上挤压了好几分钟。到了最後,她还不忘给方玉龙按摩肛门和阴囊下缘,这时候方玉龙的肉棒早就硬了,顶在白色的毛巾上特别显眼。
顾瑞香跪到了一边,让方玉龙翻身仰躺著。方玉龙翻过身来,胯间的肉棒像旗杆一样竖著。顾瑞香看到方玉龙粗大怪异的肉棒,顿时有些脸热。天啊!这么大!做他的女人肯定幸福死了!在顾瑞香的意识里,徐源的性器官已经够大了,没想到方玉龙的肉棒比徐源的还大,而且模样极为怪异。
方玉龙翻过身来,第一反应就是欣赏顾瑞香的身体。这才发现顾瑞香下面竟然光洁溜溜的,是她自己刮得还是天然白虎?顾瑞香跪在方玉龙身边,光洁的阴户正好对著方玉龙。两片肥美的大阴唇如发酵的玉米面馒头鼓在一起,就是颜色也是玉米面般的淡奶黄色。两片大阴唇中间夹著微微突起的小阴唇色泽稍深些,就如刚开苞的小花蕊紧贴在一起,只露出一道细细的肉缝。按摩室里的光线本就不够明亮,顾瑞香的阴户正好在阴影里,方玉龙看不清顾瑞香阴户周围的肌肤,也无法判断顾瑞香是不是天然的白虎。
方玉龙伸在顾瑞香光滑的阴户上摸了下,问她是天生的还是刮光的。顾瑞香说是去美容院做的脱毛手术,和天然的一样,不用再刮了。顾瑞香坐到方玉龙身上,照著刚才的一套动作在方玉龙身上又做了一遍,唯一不同之处就是她的身体会不时碰到方玉龙的大肉棒。方玉龙看著顾瑞香雪白的丰臀在他身上扭动,不时露出粉嫩光亮的阴户,挺著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
「我看你挺熟练的,经常给徐源按摩吗?」方玉龙问顾瑞香。
「没有,徐总他很少叫我去的。」顾瑞香背对著方玉龙,双手用力挤压著方玉龙的大腿,眼睛还死死盯著大腿中间那怪异的肉棒。就算方玉龙不肯帮她,被这样一根大肉棒干上一回也爽。
「你跟王铁生和高伟城之间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顾瑞香听身下的方公子问她和王高之间的事情,知道徐源已经把她的事情告诉了方公子,组织了一下语言便把她和王高之间以及慕龙富假冒她表哥让高伟城介绍承包建设公路和桥梁的事情说给方玉龙听。
「徐源跟王铁生不合,为什么不把这件事情捅出去?」
「徐源知道这件事情,但没有实质的证据。」
「那个慕龙富呢,难道他身上也没有一点证据?」
「慕龙富已经死了,桥断後他被抓了起来,我通过高伟城把他保了出来,但他出来没几天就出车祸死了。」
「哦?是王铁生杀人灭口吗?」
「不是,慕龙富给高伟城送了钱,还给当时的城东开发区主任陈琳送了钱。
断桥事件发生的时候,陈琳的丈夫缉毒牺牲没多久,王铁生知道这事不可能把高伟城一下子打死,上面的人为保高伟城不会过於追究事情的真相。王铁生让慕龙富先不要把他给陈琳送钱的事情说出来,等高伟城走了,陈琳是烈士遗孀的事情也淡化了,再让慕龙富把陈琳咬出来,到时候没人保陈琳就能让陈琳彻底翻不了身。所以王铁生不可能在没达到这个目的前杀死慕龙富。」
「嗯,那你知道慕龙富是被谁处理的吗?」
顾瑞香沉默片刻後缓缓说道:「是被徐源派人处理的。」
「徐源?为了吓唬你吗?」
「一开始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後来我才知道,徐源冒著风险除掉慕龙富并不是为了吓唬我,他是想保护陈琳。」
「陈琳?王铁生想弄掉陈琳,徐源想保护她,这个陈琳是什么人?」
「陈琳是我们澄江的第一美女,前些天刚被任命为澄江市委常委、高新区党工委副书记兼管委会副主任。她是王铁生一手提拔起来的,一直跟王铁生关系很近,後来两人不知为何闹翻了,再後来陈琳的弟弟出意外死了,她和王铁生就彻底对立了。陈琳的弟弟和徐源一起合办过房产公司,所以徐源跟陈琳的关系很近。
大概两个月前吧,陈琳卖掉了她原来的房子,搬到她弟妹那里去住了。那个社区是徐源开发的,徐源在里面也有房子。」
「澄江第一美女不是你吗?」
「方公子,我只是在澄江电视台当主播赚了些名气,陈琳才是澄江最出名的女人。现在人家是正处级的常委,澄江市里的三号人物,哪是我一个副台长能比的。」
「这个陈琳现在是谁的人?」
「这我不知道。澄江很多人都没想到陈琳会成为正处级的常委。不过陈琳一年前去陵江党校参加过青年干部培训班,虽然没被选去京都进修,但当时的省委组织部长对陈琳青眼相看。大家都猜测陈琳这次能上去跟那位部长有关系,但那位部长已经离开江东了,所以又不好确定。」
「那你怎么看这件事情?」
「我想陈琳上位可能是讨了巧。也许有人知道她跟王铁生成了死对头,所以捧她上去。陈琳当了常委不可能和王铁生一路,自然会跟新来的市长结盟。方公子,我们澄江新来的市长很年轻,才三十七岁。」顾瑞香的话在暗示新来的市长背景深厚,陈琳有可能是这位新市长背後的人捧上去的,目的就是为新市长在常委会上招揽一个坚定而有力的同盟。
在整个江东,三十七岁的正处级很多,过年三十六的韩淑华都正厅级别了。
只不过在澄江人眼里,一个三十七岁的市长是很让人吃惊的。澄江走出去当部长级的人物,在澄江当市长的时候都三十九岁了。
「嗯,那王铁生呢,你跟王铁生关系这么近,应该知道他是谁的人吧?」方玉龙听姑姑说她不方便参与进码头的事情,应该牵涉到更高级别的官员,这个官员应该是王铁生的幕後老板,但姑姑并没有跟他说明。
「方公子,王铁生的幕後老板是谁我真不知道。我还是在高伟城调走前听他说起王铁生在省委有靠山的事情,不过他没跟我说是谁,只说这个人跟原来的吴京市委书记葛俊武不和,所以王铁生以前在葛俊武手里吃过亏。」
跟葛俊武不和?有了这个线索搞清楚这个人的身份就简单多了。姑姑不肯出面显然是不想和对方发生正面冲突,能避开最好。顾瑞香扭头看了方玉龙一眼,见方玉龙闭著眼睛不说话,便也不再说澄江的事情。
顾瑞香转了个向,在她乳房上涂满了光亮滑腻的精油,再次俯身压在了方玉龙身上。和白嫩的屁股相比,顾瑞香的乳房更加柔软,两个乳房涂满了精油在徐源身上推来推去,滑腻的就像两条泥鳅纠缠在一起。特别是顾瑞香那两个软中带硬的乳头,磨得方玉龙浑身都发酥发痒。顾瑞香双手撑在方玉龙的肩膀上方,压底了胸口将两个乳球一直推到方玉龙的下巴处,这个时候她已经能听到方玉龙发出的沉重的鼻息声。下半身,顾瑞香的大腿正夹著方玉龙的肉棒挤压著,因为身上全是滑腻的精油,顾瑞香的大腿好像夹不住圆圆的肉棒,只见方玉龙的大肉棒不时在她雪白的大腿间跳动著。如此反复几次,顾瑞香已经把方玉龙的欲望撩拨到了顶点。
顾瑞香坐到了方玉龙的小腿上,方玉龙的小腿很硬,美女台长柔软的屁股坐在上面感觉像坐在两根木棍上。顾瑞香扭了几下屁股,将一个小瓶子里的精油倒在方玉龙的肉棒上,一手从肉棒根部向龟头处推压,将龟头一直压到了方玉龙的小腹上。来回几次,精油便将整个肉棒包裹起来。「方公子,要我现在帮你弄出来吗?」顾瑞香双手用力压著方玉龙的大腿根部,一手握住了挺著的大肉棒轻轻捋动著,手掌能明显感受到肉棒上如同螺纹般的凸起。这样的大家伙插在小骚穴里会不会特别爽?面对方玉龙怪异粗大的肉棒,顾瑞香忍不住春心荡漾起来。
「嗯。」方玉龙轻轻应了声,虽然躺著不动,这时候他身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全身都觉得软绵绵的,唯有胯间的肉棒硬得硌手。顾瑞香的手上涂满了精油,捋起来非常滑爽,感觉比性交本身更加美妙。她一手捋著方玉龙的肉棒,一手向下轻轻按摩挤压方玉龙的阴囊和肛门地带。那里同样是男人较为敏感的地方,顾瑞香这么一压,方玉龙感觉身上所有的血液都流向了他的肉棒。方玉龙不由得想起了刘惠英,女医生知道男人的身体构造,摸得他就很舒服。
「你也过来跟她学学。」方玉龙扭头对乔婉蓉说,乔婉蓉红著脸轻点了点头,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将按摩精油涂在了身上。顾瑞香带著两瓶精油,乔婉蓉问她涂在方玉龙肉棒上的精油又是什么品种。顾瑞香在乔婉蓉耳边轻声说道:「乔姐姐,这是专门给男人用的,能延长男人的快感。」
乔婉蓉听了暗暗吃惊。方玉龙的性能力已经很变态了,你还给他用这个,是想让他把我们两个都折磨死吗?方玉龙耳尖,听到了顾瑞香说的话。这种精油他也听方慧君说过,一方面能刺激男人的性欲,一方面又能麻痹阴茎上的神经系统,延长男人勃起的时间。
顾瑞香坐在方玉龙腿上给方玉龙按摩肉棒,乔婉蓉则在胸口涂上精油,学著顾瑞香的样子跪在方玉龙身边给他做胸推。乔婉蓉的乳房比顾瑞香的更大更软,挤压著方玉龙的胸口,那种感觉酥软至极。方玉龙享受著两个大美女的按摩服务,伸手抓著乔婉蓉的臀瓣来回抚摸著。乔婉蓉看顾瑞香给方玉龙按摩表演,性欲已经被撩了起来,方玉龙在她屁股上一摸,整个身体都微微轻颤起来,阴道里分泌出的淫水将大腿根部都打湿了。
一般男人在这样的刺激下最多能撑个五六分钟,就是徐源也就能坚持个十分钟左右。顾瑞香以为方玉龙很快就会射出来的,没想到弄到她手酸都没有让方玉龙射精。这家伙还真是个怪胎!顾瑞香用矿泉水洗下了方玉龙的肉棒,低头含住了怒胀的龟头。顾瑞香的小嘴很灵活,吮著方玉龙的龟头不断用舌头摩擦龟头上的敏感点,特别的马眼四周和龟头边缘,吮得方玉龙双腿都打起颤来,这小骚货果然会伺候男人。
乔婉蓉看到顾瑞香给方玉龙口交,心里盼望著顾瑞香口技熟练,能将方玉龙的精液给吸出来。顾瑞香的口活是要比乔婉蓉厉害,但在延时精油的作用下,方玉龙的肉棒又硬又热,就是不射精。舌头发酸的顾瑞香松开了方玉龙的肉棒,用淫媚的声音说道:「乔姐姐,小妹不行了,还是你来吧。」
乔婉蓉看著顾瑞香,心想反正这个女人也是男人的玩物,在她面前和方玉龙交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乔婉蓉不想表演她的口活,坐到方玉龙的胯间,张开阴户对著方玉龙的大龟头坐了下去。方玉龙一睁眼就能看到乔婉蓉雪白的屁股和被他肉棒撑开的阴户,乔婉蓉的阴道清凉,和顾瑞香的小嘴感觉完全不同,唯一相同的就是美妙。插入乔婉蓉的阴户,方玉龙发泄的欲望瞬间就被勾引起来,代替了他躺在床上享受快感的想法。他换了姿势,让乔婉蓉和顾瑞香并排跪在按摩床上。
方玉龙站在床边,一边抽送肉棒一边把精油滴在了肉棒上。没几下,精油随著肉棒进入乔婉蓉的阴道,本就淫水泛滥的阴道变得更加滑爽,根本不要方玉龙用力,肉棒就能轻松插到底。
也许是有另外一个女人跪在身边让乔婉蓉感到羞耻和兴奋,也许是精油的润滑让方玉龙的抽送速度比往常更快,乔婉蓉只觉得她的花心不断被方玉龙的龟头摩擦著,感觉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天啊,这么快,她的花心都要被这家伙给捣烂了!乔婉蓉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阴道紧紧包裹著方玉龙的肉棒,对方肉棒上的凸起不断摩擦著她的阴道肉壁。因为涂了精油,她的肉洞虽然紧致,但却没有产生什么阻力,对方的肉棒每次都能直捣她的花心,而且频率还特别快。没多长时间,在方玉龙龟头的连续撞击刺激下,乔婉蓉大声浪叫起来:「啊……啊……婉蓉不行了……婉蓉要被主人肏死了啊……啊……」浪叫声中,乔婉蓉的下身像水龙头一样喷出了阵阵淫水。
顾瑞香没有跟别的女人一起伺候过男人,但乔婉蓉的表现让她惊呆了。她想起了那次在地下室被徐源调教的场景,她在惊恐之下小便失禁了,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被方公子干到尿崩了。是这个女人敏感还是方公子的鸡巴太过强大?婉蓉?
主人?原来这个女人叫婉蓉,她是方公子的女奴。顾瑞香知道以前的大家族会安排女丫环照顾小主人,方家解放前是澄东的大户人家,方老爷子保持了这个传统也不一定。
强烈的泄身让乔婉蓉无力地趴在按摩床上颤抖著,方玉龙从乔婉蓉的阴道里抽出油光闪亮的大肉棒,对著顾瑞香的小骚穴插进去。啊!顾瑞香要比乔婉蓉放得开,方玉龙的肉棒刚插进去,顾瑞香就大声浪叫起来。天啊,果然又粗又长,又硬又热,比她想的还舒服刺激。怪不得这个叫婉蓉的女人被方公子的肉棒插著就尿崩了。按摩床只有一米来宽,顾瑞香低伏著身子,双手紧紧抓著床沿,生怕自己会被方玉龙给顶下去。方玉龙抓著高高翘起的臀部,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隐没在美女台长的阴户里,美女台长几乎每次都会发出浪叫配合方玉龙的抽插。
之前,顾瑞香为了保持她在人前风光的生活,一直周旋在高伟城和王铁生两个中年男人之间,後来又被徐源控制,今後呢?高伟城离开了澄江,她还要继续周旋在王铁生和徐源之间,或者再加上这个方公子?顾瑞香有自知之明,知道她不可能在方玉龙心里有什么地位,她要做的就是在她和方玉龙有限的交往中给方玉龙留下深刻的印象,让方玉龙能帮她一把。顾瑞香摇摆著屁股想让方玉龙享受到她最美妙的肉体,无奈她耐力不足,在方玉龙的快速抽插中败下阵来。虽然没有像乔婉蓉那样尿崩,但已经无力扭动屁股去讨好方玉龙了。方玉龙再次转战到乔婉蓉身上,已经缓过劲来的乔婉蓉这次是仰躺在床上,双腿勾著方玉龙的腰部,让方玉龙的肉棒和她的阴户紧紧贴在一起。方玉龙猛抽几下,发出一声怒吼,射出的精液打在了乔婉蓉冰心般的花苞里。乔婉蓉晕了过去,方玉龙则插出肉棒插入顾瑞香的小嘴巴里。顾瑞香也是迷迷糊糊的,嘴巴里塞著肉棒便本能的舔舐起来,那残存的精液都射在了顾瑞香的嘴巴里。
从被方玉龙征服的那一刻起,乔婉蓉就知道有朝一日她会和别的女人一起躺在床上被方玉龙插入,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而且这个女人还是澄江电视台的美女副台长。清醒过来的乔婉蓉和顾瑞香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没说话,默默地走向淋浴座,一个被内射了,一个被口爆了,都想先用淋浴冲洗一下。三人泡在浴池里,乔婉蓉对顾瑞香的印象有了些改变,之前听顾瑞香讲她在澄江的一些事情,才知道一个女人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打拼是多么的不容易。
双方的合作谈判很顺利,两天就达成了框架协议。方桥公司收购龙辉公司的码头及徐源手里一部分股份後在新公司中占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龙马公司同样在新公司中占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徐源和其他小股东占百分之四十。这个框架协议还处於保密阶段,澄江港务集团是东江码头的小股东,肯定会反对这个合作计画。
城南酒吧,徐源问顾瑞香有关方玉龙的性能力。顾瑞香只说方玉龙把同行的乔婉蓉干得都喷潮了。徐源点了点头又问要是谷琬妤跟方玉龙搞上了,会不会沉迷其中。「这个……我也不敢确定。前几天去陵江,我假装跟男朋友做爱,她在隔壁房间自慰了。徐总,你说方公子会看上谷琬妤吗?」
「这种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毕竟你那个老乡也是个标致的美人,又是华胜老总的夫人,就冲著这身份,很多男人都会有兴趣。本来我是想让程烈上场的,但谷琬妤可能见过程烈,要是让她识破了就不好办了。再说程烈那小子毛手毛脚的,对女人就知道用蛮劲。方大少那边我会跟他说的,相信他会对我的计画感兴趣的。谷琬妤那边就要靠你了,你是女人,又是她的闺蜜,怎样撩动她的春心你应该知道。」
顾瑞香轻轻嗯了声,心里还想著方玉龙那怪异的大肉棒。那方公子只要用蛮力就足以征服她了,谷琬妤那闷骚样要是跟方公子搞上了,还不叫爷喊爸的。
回到陵江,方兰找方玉龙过去问澄江的事情,问徐源这个人怎么样。方玉龙想了想说有些奇怪,他把关於顾瑞香和王高之间的一些事情和徐源想帮助顾瑞香往上爬的事情说给方兰听。当然,他和顾瑞香发生关系的事情就省略了。「徐源对我太过信任,照他这样年轻就成为大老板,应该城府很深才对,可在他身上看不出来。对了,他还说过他爷爷在他小的时候就教导他,说一个人要成大事就要学会利用身边的天时地利人和。我记得类似的话小时候爷爷也教导过我,爷爷也应该跟姑姑讲过。」
方兰听了精神有些恍惚。玉麒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那他还记得我吗?他不肯认我是不是心里在记恨方家?方玉龙见方兰不说话,又对方兰说道:「姑姑,徐源对我这般推心置腹,是不是想靠上我们方家?」
方兰点了点头说道:「有可能,徐源把这些事情告诉你就是想取得你的信任。
当然,他身上肯定还有更大的秘密。玉龙,你马上就要踏上社会了,以後去澄江的话多跟徐源学学为人处世。他这么年轻就打拼下这么大的家业,定然有他的过人之处。」
农历十二月二十七,芙蓉房产公司举行年会庆祝这一年的成功。赵未央是未来公司在芙蓉公司的最高代表,应邀参加了庆祝年会。赵未央在陵江并没有别的朋友,到了陵江自然是打电话给方玉龙。「今天芙蓉公司举办年会,你跟我一起去参加年会吧,明天一早送我去机场,我从陵江这边回京都。」赵未央坐在车里,看著窗外的车流说真堵。方玉龙说这时间到哪里都堵,过两天就空了。
樟林苑,赵未央正在准备出席年会的服装,让方玉龙给她当参谋。「未央姐,这条裙子不错,你的身材超级好,穿这条裙子一定会成为年会上最耀眼的女王。」
方玉龙指著一条收腰的鱼尾裙对赵未央说。那条裙子上镶著很多耀眼的水钻,穿在赵未央身上定然光彩夺目。「难道我很像女王吗?」赵未央瞪了方玉龙一眼,她当然知道方玉龙说她像女王是什么意思。方玉龙立刻陪著笑脸说道:「未央姐,是我说错了,你穿上这条裙子肯定是最可爱的公主。」
「好了,我要换衣服了,你也去准备一下吧,穿得正式点儿。」赵未央把方玉龙推出房间,换上了那条鱼尾裙。好动的赵未央并不是很喜欢这条鱼尾裙,穿上觉得行动不便。要不是这条裙子漂亮,她早就扔了。
裙子是淡粉色的,胸口处和收腰处镶著闪亮的水钻,让女人身体曲线最重要的两个部分更加突出。方玉龙看得有些发呆,没想到赵未央这个女汉子穿上晚礼裙会这么漂亮。和夏天的短裙相比,现在的鱼尾礼裙遮住了赵未央的小腿。而赵未央的小腿曲线硬朗,有些影响她的小腿美感度,穿著这样的裙子完全遮住了她的不足之处。更重要的是,礼裙是包臀设计,遮住了赵未央便硬的小腿线条,却将她饱满的臀部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那身材看起来比芭芘公主还诱人。
赵未央将裘皮披肩披到肩上,问方玉龙怎么样。漂亮!方玉龙很乾脆地回答。
「你穿上西装打了领带看上去也很精神。」赵未央看著方玉龙的碎短发型,感觉和夏天的方玉龙不一样。
芙蓉房产公司的规模并不大,连物业一块的人员加起来也就两百人左右。乔婉蓉把办年会的地点定在了风景秀丽的枫叶酒店。负责筹办年会的是苏采云,第一次筹办年会的时候,苏采云有些手忙脚乱的,现在她已经很老练了,年会现场布置的井井有条。
除了收购芙蓉房产的时候去过几次公司,後来赵未央就没去过,公司的员工大多不认识赵未央,但苏采云却是认识的。看到一身晚礼裙的的赵未央出现的年会现场,连苏采云这样的女人都露出惊艳的目光。不过看到身後像小弟一样跟著的方玉龙,苏采云脸色立刻变得有些古怪。起初苏采云不敢确定老板和这个极品小白脸在办公室里干什么,但次数多了,已经和男朋友同居的苏采云猜也猜到老板和极品小白脸之间的事情了。苏采云私下也分析过老板为什么会和极品小白脸勾搭在一起,唯一的原因就是老板的老公那方面不行,老板只能在外面找个小白脸满足一下自己的身体需要。可这个海城来的赵经理比她还年轻,怎么会和这个极品小白脸勾搭在一起?难道是老板介绍给她的?
乔婉蓉跟赵未央热情的打了招呼,对著方玉龙浅浅一笑。方玉龙则饶有兴趣欣赏著乔婉蓉的著装。乔婉蓉穿了条带著红红火火喜庆气息的旗袍礼裙,个子虽然比赵未央矮了些,但细腰丰臀的身体曲线比赵未央更火辣。可以说,赵未央的礼裙是时尚美的代表,乔婉蓉的礼裙是古典美的代表,各有千秋。
年会请了些陵江相关部门的领导,赵未央不喜欢和这些人坐在一起,便把位置调到了三号桌,坐到了方玉龙的旁边。这一桌有两个是海城过来的高级白领,见赵未央过来立刻跟赵未央交谈起来。苏采云和几个女同事也坐在三号桌,看到赵未央和方玉龙坐一起坐在三号桌不免用奇怪的眼神多看了几眼。
「玉龙,我怎么觉得那两个女的看我们的眼神怪怪的。」赵未央说的两个女人正是苏采云和另外一个跟方玉龙那天晚上在梦巴黎吃过晚饭的小白领。方玉龙自然不敢跟赵未央说那两个女人把他当成了鸭子,把她当成了空虚无聊找鸭子的寂寞女人。「未央姐,人家是看你穿裙子漂亮,羡慕忌妒恨呢。」这边在窃窃私语,那边的苏采云和同伴见状更认定两人是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年会对於普通员工来说是大吃大喝,对於红桌上的人来说,更多是交际,大家吃东西都比较含蓄,就连平时比较豪放的赵未央都尽显淑女风范。只有方玉龙一人不管别人怎么看他,看到喜欢的东西就吃个不停。赵未央有些受不了,在桌子底下踢了方玉龙一脚。方玉龙还愣愣地问赵未央有什么事情。
「意思意思就行了,像个饿死鬼干什么。」
「未央姐,你知道我胃口好,不吃饱了不舒服。要是你多喝了几杯,我还要抱你上楼呢,不吃饱了怎么抱得动你。」
「臭小子,讨打!」赵未央又狠狠踢了方玉龙两下。方玉龙只得苦著脸端坐在座位上:「未央姐,敢情你不是带我来吃晚饭,是带我来陪你受罪的。」
「受什么罪,我是带你来看美女的,对面那两个女的不漂亮吗?」
方玉龙心想,对面女的漂亮关他什么事情,他要再盯著苏采云看,非得把对方恶心死了。看来以前戏演得太好也有後遗症,那几个女的一直把他当鸭子了。
一号桌就在旁边,乔婉蓉正对著方玉龙和赵未央,席间她不时观察著方玉龙和赵未央。她不知道方玉龙和赵未央在说些什么,但看神情可以判断出方玉龙在赵未央面前很「乖」。她只知道赵未央是方樱的同学,但从方玉龙对她的态度可以看出赵未央出身也不平凡。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呢。要是方玉龙能像对赵未央那样对她,那可太幸福了。
回到樟林苑,赵未央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动不动。方玉龙开了车门摇了摇赵未央的肩膀,赵未央迷迷糊糊地说道:「嗯……别动嘛……」方玉龙没想到赵未央酒後会有这般小女人的表现,那糯糯的声音听得他骨头都酥了。难道真的要把她抱到楼上去?方玉龙没跟赵未央一起喝过酒,不知道赵未央的酒量如何。见赵未央迷迷糊糊的,只得将赵未央从车里抱出来,一直将赵未央抱到了房间里。
脱了鞋还给赵未央盖了被子。方玉龙关上房门後,赵未央从床上坐起来,嘴里轻声说道:「这小子嘴上口花花,手上倒没占我便宜。」
小年夜,龙马公司举办年会,规模比芙蓉房产大很多。梁红钰看著热闹的会场,心里却有无尽的感慨。去年举办十五周年庆典的时候,光省里的官员就在包厢里坐了两桌,现在办年会,别说省里面的官员,就是陵江市里的官员都推说没空过来,只有几个无关紧要的部门领导出席了龙马公司的年会。不过梁红钰并没有失望,她最期待的年轻人答应出席龙马公司的年会,这比其他任何人都重要。
方慧君本来没时间出席龙马公司的年会,梁红钰知道方慧君跟方玉龙认识,便告诉方慧君方玉龙出席年会的事情,方慧君便赶场子一样赶到了龙马公司的年会现场。习惯低调的方玉龙并没有坐在主桌上,而是坐在了靠近舞台边缘的一桌。
他来参加龙马公司的年会并不需要跟梁红钰作什么交流,只是表达一种态度。
方慧君在人群中找到了方玉龙,跟梁红钰说了几句,梁红钰便安排方慧君坐到了方玉龙身边。
主持人的开场白结束後,梁红钰上主席台致词,欢迎各部门领导和各界朋友的光临。梁红钰一上台,整个会场安静了不少,可见美女的影响力是巨大的。梁红钰穿了古典的唐装加长裙,同样是喜庆的大红色。只是和乔婉蓉古典旗袍裙上印著现代感的图案不同,梁红钰的唐装上绣满了金线牡丹,极显富贵端庄。
坐在舞台边缘的方玉龙从侧面能更好的欣赏到梁红钰那前凸後翘的曼妙曲线,不时抬头看著在台上讲话的梁红钰。方慧君在年会现场扫过一圈後,注意力都落在了方玉龙身上。看到方玉龙不时抬头看著梁红钰,方慧君便暗自揣测身边男人的心思。方玉龙没有看上梁雪,却注意著梁红钰,加上跟方慧君做过几次,方慧君很快就猜到方玉龙喜欢成熟的女人。难道方大少看上了俏寡妇梁红钰?看来上次跟方玉龙当介绍人是失策了,应该直接给方玉龙和梁红钰牵红线才对。
年会开始没多久,梁红钰和徐源就带著马莉莉和梁雪姐妹来向方玉龙敬酒,看到梁雪看徐源的眼神,方玉龙就明白了几分,低声对徐源说道:「徐老板好手段啊。」
徐源笑道:「跟方大少相比不过是米粒之光,方大少有空可要多去澄江玩啊,澄江有个小怨妇可是天天等著方大少哟。」
方慧君用心听著方玉龙和徐源的对话,两人说的话太过隐晦,方慧君也没听明白,但徐源後面一句话她听明白了,方玉龙在澄江结识了个新的女人,看来这个方大少还不是一般的风流啊。方慧君跟梁红钰轻轻碰了碰杯,跟梁红钰说了声恭喜。梁红钰则很感谢方慧君,要不是方慧君给方玉龙和梁雪当红娘,阴差阳错让她猜到方兰是方达明的姐姐,她还不认识方家的人呢,更谈不上靠上方家这靠大树。
看会结束,方玉龙开著车跟著方慧君去了方慧君的住处。进了客厅,方玉龙便开始脱方慧君的衣服,方慧君咯咯笑道:「我的大少,今天又怎么了,是多久没吃肉了还是被谁诱惑到了啊?」
「当然是被慧姐勾的啊,今天要好好吃一顿慧姐的大骚肉。」前两天夏竹衣就搬去方达明那里了,方玉龙都是一个人住,两天没碰女人的方玉龙像头饿狼一样将方慧君抱到沙发上,两人的衣服裤子扔了一地。也不管客厅里的空调还没打热,方玉龙就将两人剥得只剩下内衣裤。
「哎哟,我的大少,你轻点儿。我这套衣服虽然没梁红钰那套红礼服值钱,可也花了我一个月工资呢,姐我家底薄,扯坏了姐可要你赔的。」
「赔,我赔慧姐一根大棍子。」想到梁红钰穿著红礼裙的曼妙身姿,方玉龙一把扯下了方慧君的内裤,将怒胀的龟头顶到了方慧君的阴唇上。虽说方慧君同样欲火高涨,可毕竟没经过前戏,阴道并没润滑,方玉龙的大龟头这样野蛮的进入让方慧君感到火辣辣的痛。
「啊……轻点儿,我的大少,你鸡巴那么大,想一下子插死姐啊。」方慧君抱著方玉龙的後背不让方玉龙再动了。「慧姐,弄痛你了吗?」方玉龙想到两人还没足够的前戏,他插进去的时候包皮都有被扯痛的感觉,方慧君肯定更痛。
「还好,你先慢慢插几下就好了。」方慧君又恢复了浪女本色,抬起双腿勾住了方玉龙的屁股,方玉龙缓缓抽送了几下,方慧君的阴道里便分泌出足够多的淫水,让方玉龙的肉棒抽插变得滑爽起来。
沈希知道小姨出去应酬了,回去会很晚,她先洗了澡睡躺在床上看书,不知不觉就睡著了。楼下的动静吵醒了迷迷糊糊的沈希,沈希看了看时间,知道是小姨回来了。却没听见小姨上楼,还在楼下跟人说话。关著房门沈希也不知道方慧君在跟谁说话,她打开了门,没想到竟然听见了小姨的浪叫声。天啊,小姨竟然和男人在楼下的客厅里做爱,都把她当空气了。小姨不会忘记叫我过来陪她的事情了吧?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穿著睡裙的沈希扶著楼梯扶手往下看。
会不会是跟小姨夫?沈希知道现在的小姨夫就是小姨的一个合法性夥伴,平时极少来小姨这里。看不见!沈希扶著楼梯的扶手向下走了几个台阶。还是看不见,沈希又向下走了几个台阶,直到她到了楼梯的转角处才看到小姨仰躺在沙发上,一丝秀发从沙发的扶手处垂下,整个身体被靠背挡住,只能看到小姨的额头和勾在男人屁股上的双腿。
没有看见小姨的脸,但沈希确定躺在沙发上的女人就是她小姨方慧君。因为这个时候方慧君还在不停浪叫著。「啊……舒服死了……我的大少爷……快肏死我吧……」沈希听了阵阵脸热,小姨的艳名果然名不虚传。压在小姨身上的男人留著短碎发,脸不时被沙发的靠背遮住了。沈希还没看到这个男人的脸,只是觉得这个男人的样子有些眼熟。
当方玉龙再次抬头的时候,沈希看清了方玉龙的脸。天啊,这家伙不就是那个极品小白脸吗?还以为小姨又勾搭了什么新的情人,没想到是小姨叫了个鸭子回来鬼混。以前除了名义上的小姨夫,小姨从没带过其他男人回来,看来这个叫郁龙的家伙吃软饭有一套。今天芙蓉公司开始放假了,苏采云约了沈希和另一个女同事去逛街,说起年会上的事情自然就说到了极品小白脸的事情,还说极品小白脸又跟海城来的经理勾搭上了。沈希对吃软饭的男人也没好感,只是没想到回家竟然碰到这个极品小白脸在跟她小姨乱搞。
方玉龙虽然在和方慧君激烈的肉搏,但他对周围的环境还很敏感。沈希虽然穿著软底拖鞋,走路悄无声息,但方玉龙还是感觉到了她的存在。方玉龙抬头看著站在楼梯上的沈希,挺动的屁股慢了下来。这小美女竟然出现在方慧君家里,显然跟方慧君关系密切。方慧君正在兴头上,方玉龙突然变慢了,她顺著方玉龙的目光看向楼梯,见沈希站在楼梯上,立刻用手撑著沙发坐起身来。「小希,你……还没睡啊。」方慧君本想问沈希怎么会在她这里,想起是她自己叫沈希过来的,又立刻改了口。
「你……你们继续……」沈希撞破了小姨的好事,顿时羞赧万分,想转身上楼却被方慧君叫住了。「小希,你快来帮帮我,这家伙我一个人搞不定。」在方慧君看来,方玉龙已经搞过沈希,也知道沈希的身份,现在碰到沈希应该不会意外,只是她不知道沈希以前就见过方玉龙了。
沈希也知道方玉龙强悍,小姨可能真搞不过他,便下楼走到了沙发边。记得第一次在梦巴黎碰到这家伙的时候,这家伙还盯著她看,让她被苏采云等人笑话了。现在她就试试这个让乔婉蓉那冷美人都沉迷的极品小白脸又什么特别的本事。
「小希,你来猜猜他是谁。」方慧君把沈希拉到了沙发边,这时候她和方玉龙都坐在了沙发上,方玉龙那怪异的肉棒朝天挺著,硕大的龟头看上去油光发亮。
沈希的目光从方玉龙的胯间扫过,顿时惊呆了。虽然在旧工厂的聚会上没看到贵宾的长相,可贵宾那特别的性器官却让沈希记忆深刻。跟小姨在沙发上乱搞的家伙就是那个神秘的贵宾。
「你……你不是……」沈希本想对方玉龙说,你不是那个极品小白脸吗?但这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来。方慧君以为沈希认出了方玉龙的身份太吃惊了说不出话来,对著沈希说道:「小希,你猜对了,他就是那天你招待的贵宾,方大少。」
沈希却想到了张重月和乔婉蓉,现在她明白了。这家伙去乔婉蓉的办公室根本不是去给乔婉蓉服务的,可是去宠幸乔婉蓉的。怪不得冷美人会在办公室里乱搞,不是她淫乱,而是她没法抗拒面前的男人。
「小希美女,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方玉龙将穿著睡裙的沈希抱在了怀里,双手直接伸进了睡裙里。「嗯。」沈希轻轻应了声,主动脱下了内裤,挽著睡裙的裙摆坐到了方玉龙的大腿上。「啊……」沈希学著小姨的模样,发出了痛快的浪叫。知道方玉龙就是那个变态的贵宾後,沈希确信小姨要她帮忙,要不然肯定会被这个变态的家伙给玩坏的。
没几分钟,沈希便感到全身一片火热,把身上的睡裙也脱了去。方玉龙双手抱著沈希的翘臀,一边吮著小美女的乳房一边问方慧君,她和沈希到底是什么关系。方慧君便告诉方玉龙,沈希是她的外甥女。方玉龙听了有些奇怪,沈希是方慧君的外甥女,方慧君怎么还会让沈希去做那样的事情。难道沈希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吗?如果真是这样,那沈希平时掩盖的太好了。
「我的方大少,你是不是很好奇小希为什么会这样。小希是个苦命的孩子……」方慧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希打断了。「小姨,我的事情不是我自己来说吧。」
沈希在方玉龙身上疯狂扭动著身体,让方玉龙很容易就感受到她内心的剧烈变化。
沈希的反应让方玉龙猜测她有一段痛苦的回忆,而这就是沈希变成现在这样的原因。
方慧君和沈希并排跪在沙发上,方玉龙拍著两人的屁股问道:「慧姐,小希,这次想让我射在谁的小骚屄里。」
「射在我身体里吧,我上了环的。」方慧君对著方玉龙直摇屁股,方玉龙将肉棒插进她的小骚穴一通乱捣,只听见方慧君大声淫叫著,全身颤抖瘫软在沙发上,只有阴道还在不断痉挛。沈希已经见识过方玉龙的变态,对小姨的这种反应并不奇怪,她小心地为方玉龙清理身体,穿著睡裙去拿了被子给方慧君盖上。
温暖的浴缸里,方玉龙抱著沈希娇弱的身子问她跟方慧君到底是什么关系。
沈希说方慧君是她妈妈的堂妹,真是她的小姨。「慧姐说你是苦命的孩子,你有什么样的故事?如果这个故事让你感觉到难过的话,你可以不说。」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就算不说,我也会时常在噩梦中醒来,能有个人倾听,我心里或许还会觉得轻松些,我的事情要从十五年前说起。」
「十五年前?那个时候你才几岁,记得吗?」
「没错,那时候我才六岁。我也希望我不记得,但每次从梦中醒来,我知道我都记得。那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天气晴朗,却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刻。那个老色鬼把我抱到了一个昏暗的楼道里,我只记得我很痛,我哭叫,但被塞住了嘴巴。我很痛,下身流了很多血。」沈希泡在温暖的浴缸里,但她的身体在发抖。
方玉龙紧紧抱著沈希的身子沉默不语,他猜到沈稀有痛苦的过去,但他没猜到会是这么残忍的过去。
「我父母知道我受伤後报了警,员警把那个老色鬼抓了起来。但没几天员警就把那个老色鬼给放了,说他年纪大了,派出所要供他吃喝,又怕他死在派出所里。还让我父母就这样算了,一个老家伙没什么钱财可赔,传出去还坏了我的名声。我爸爸忍无可忍,到老色鬼家里把老色鬼揍了一顿,失手把老色鬼打死了。
老色鬼的子女要我父母赔三十万,我爸坚决不肯。员警立刻把我爸爸抓了去,说给钱才放了我爸,我爸宁肯坐牢也不愿赔钱给老色鬼的子女,法院立刻判了我爸故意伤害。我爸就这样进了监狱,他在监狱给我写了封遗书说对不起我,没照看好我。我妈知道我爸自杀的消息顿时就休克过去了。」
方玉龙一直以为自己的姐姐被张家人害死已经很悲惨了,可沈希的遭遇让他感到更加愤怒,双手死死抱著沈希,把沈希勒疼了都不知道。沈希却慢慢地平静下来,缓缓地说道:「方玉龙,你把我勒疼了。」方玉龙松开了沈希的身子,浑身都觉得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他的胸口,让他感到呼吸困难。
「我妈带著我搬到了我外婆家那边,希望我能开始新的生活,但我都记得。
每当想到死去的爸爸,我就在想为什么老色鬼能被员警放了,我爸却立刻被判了刑。後来,我才知道事情的全部。老色鬼的儿子那时候是一个区长,跟当时我们那个辖区的县公安局长和法院院长关系很深。那个区长後来变成了市长,那个公安局长後面变成了社保局长,那个法院的院长变成了陵江中院的副院长。他们都不记得十五年前的事情了,但我还记得。为了报仇,我求小姨带我去林海凤那里学习,学习如何利用自己的身体去勾引男人。」
社保局长梅兴良?方玉龙知道为什么方慧君会知道芙蓉房产公司的资金秘密了。沈希大学没毕业就能进芙蓉房产公司就是梅兴良安排的,而沈希接近梅兴良则是为了报仇。「沈希,为了那几个人渣,你这样做值得吗?」
「我也不知道,但为了给爸爸和我自己报仇,我只有靠我的身体。天有不平之事托之于雷,人有不平之事托之於剑。我一个弱小女子仗不了剑,只能拿我的身体当剑。」
「沈希,你是不是撑握了这几人的犯罪证据?要不要我帮忙,我可以帮你。」
「不,我要看著他们一个个身败名裂,我要亲手送他们进监狱。」沈希转过身体,跪在浴缸里,大腿以上裸露在空气中,漂亮的乳房上水珠不断往下滴。
「方玉龙,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很脏?」
「不,你是乾净的。」方玉龙看著眼前几乎完美的身体,心里没有任何龌龊的念头。他能体会沈希对报仇的执著,能体会沈希想要自己报仇的渴望。就像他自己踩著张重华和绑著赵庭浇上柴油时,心里也有那种压抑被宣泄的快感。
方慧君裹著被子站在浴室外,默默听著外甥女讲故事。等两人从浴缸里起来,方慧君立刻退到自己的房门口对著方玉龙招了招手,然後对方玉龙说道:「方少,如果将来小稀有什么事,希望你能保护她。」方玉龙点了点头。房间里,沈希问方主龙跟她小姨说什么,方玉龙说没什么,人生在世,自己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夜,方玉龙破天荒没有跟沈希再来一次。
看到女儿平静地回家,乔秋蓉心里也放心了些。张重月看到母亲不可避免想到母亲绑在茶几上被大哥强奸的事情。虽然知道那不是母亲自愿的,张重月心里总觉得别扭。乔秋蓉也不知道跟女儿说什么好,为了张家和乔家,她不得不把女儿送给方家。因为她别无选择,就像张维军说的,如果方家真的想要女儿,把张维军整倒了,女儿还能反抗什么?
「月月,他有没有欺负你?」张重月的房间里,乔秋蓉忍不住问张重月离开家後的情况。
「妈,我没事,他对我挺好的。」张重月看著一个多月来憔悴了很多的母亲,根本不忍心告诉母亲她的遭遇和她所看到的视频,那样母亲说不定会崩溃。乔秋蓉知道女儿对她隐瞒了什么,但她没有追问,不些事情越问越伤痛。也许张维军说的对,只要他还在位,女儿在方家才不会受苦。
过了新年,假期结束的第一天晚上,夏竹衣请乔秋蓉去樟林苑吃晚饭,说是亲家住一个大院过年都没一起吃过饭,太不应该了。
第六章 乔秋蓉――调教中堕落的准岳母大人
大年初三,张重月就被方玉龙叫了过去。两人又住到了旧码头上,频频做爱。
到了初八傍晚,方玉龙就带著张重月回到了省委家属院,张重月很有些意外,方玉龙说晚上要请她妈妈吃饭,他这个做准女婿的要来接未来的丈母娘。张重月听方玉龙说女婿和丈母娘有些羞怒,心里咒骂著方玉龙,你何曾把我当过女朋友了。
突然的变故让乔秋蓉这一月来很少外出,就连过新年也是呆在家里。虽然她很恼火方家的趁人之危,但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为了女儿在方家受到足够的尊重,她表面上还要欢笑著去赴约,不能丢了她省长夫人应有的风度。
「乔阿姨,新年好!」方玉龙彬彬有礼地向乔秋蓉拜年,目光从乔秋蓉身上扫过。乔秋蓉穿著卡其色的立领外套和黑色的西裤,脚上穿著黑色的中跟的皮鞋,整个人看起来端庄大方。即便如此,乔秋蓉的胸脯和夏竹衣不相上下,不是张重月这种青涩的小女人可比,卡其色的外套虽然将乔秋蓉包裹的严严实实,但柔软的面料和贴身的裁剪还是勾勒出了乔秋蓉那诱人的胸部曲线,无时无刻不散发著美艳熟妇的风情。
方玉龙的眼光在乔秋蓉的胸口多停留了一秒钟,随後又落到了乔秋蓉的脸上。
犹如一个谦逊的晚辈在等待著长辈的训话。虽说知道方玉龙和女儿要来接她,可看到方玉龙站在面前,乔秋蓉还是轻轻皱了下眉。很显然,若非方家抓住了张维军的把柄,她绝不会同意女儿成为方玉龙的女朋友。
「玉龙,新年好,还麻烦你来接我。」乔秋蓉和方玉龙进行著虚伪的客套。
方玉龙脸上带著微笑,说这是他应该做的。心里却在想,不来接你怎么调教你的身体呢。
樟林苑,夏竹衣亲自下厨做了顿丰盛的晚餐,乔秋蓉去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上了数道精美的菜品。乔秋蓉也听说过夏竹衣厨艺精湛,但品尝过她手艺的人不多,没想到有今天晚上她还能品尝到夏竹衣的手艺。
夏竹衣端上她最拿手的红烧醋鱼,又招呼乔秋蓉和张重月坐下。「玉龙,去把厨房里的鸡汤端上来,我们就可以开吃了。」方玉龙听了立刻去厨房将加了料的鸡汤端上餐桌。
方玉龙和张重月坐在长圆形的餐桌一侧,夏竹衣和乔秋蓉坐在另一侧。「秋蓉,你呢,是地地道道的陵江人。我呢,来陵江没几年。没想到我们还能成为儿女亲家,我们家玉龙一直都很优秀,也一直很喜欢重月。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我想他们的感情应该更上一层楼了,我们啊就等著将来抱孙子吧。我们今天先干一杯,祝他们小俩口将来生活幸福和美。」
呸!你夏竹衣果然是当官的出身,黑的都能说成白的。要不是你们方家够卑鄙,我家重月才不会做方玉龙的女朋友呢。一个只知道整天飙车的强奸犯,说的好像国家栋梁一样。乔秋蓉心里骂著夏竹衣和方玉龙,嘴里却说道:「竹衣,重月在家的时候惯坏了,有什么不懂事的地方,还要你们多多包涵。」
「秋蓉,这个你就放心好了,重月来我们家,我一定把她当女儿对待。本来应该叫我们家老方跟重月她爸爸一起坐下来好好喝几杯聊上一聊的,只是他们男人事情太多。前几天重月她爸有空在家,我家老方又去了外省,这几天我家老方有些闲置时间了,重月她爸又带队去欧洲考察了。我们两家有什么事情要联系就只能靠我们两个女人了。」
方玉龙坐在对面不说话,眼睛不时瞟著乔秋蓉。自从听了沈希的故事後,他对滥用职权欺压百姓的官员更加痛恨,对张家的恨意也加深了几分,他要把乔秋蓉调教成比张重月和乔婉蓉还要下贱的女人,甚至是下贱的母狗。夏竹衣和乔秋蓉聊了几句,又对方玉龙说道:「玉龙,这鸡汤冷了就不好喝了,快给你乔阿姨和重月都舀一碗。这可是东山那边的人送给你姑姑的,说是养在长台山上的,肉质香嫩,味道鲜美。」
方玉龙给乔秋蓉和张重月都打了碗鸡汤,乔秋蓉做梦也想不到夏竹衣和方玉龙会在鸡汤里下药,喝了口鸡汤果然鲜美可口,毫无防备的她将整碗鸡汤都喝了。
孟子有言,居移气,养移体。乔秋蓉本就是大家闺秀,虽说嫁给张维军过得并不怎么幸福,但总归是做了几年的省长夫人,举手投足之间总带著一股高雅富贵之气。便如现在喝汤的动作,让方玉龙看了也有赏心悦目的感觉,不过方玉龙心里更多的是邪念,一想到平时高贵的省长夫人马上就要在他胯下承欢,任他调教,方玉龙心头就一片火热,恨不得立刻就把乔秋蓉摁在餐桌上奸淫一番。
乔秋蓉的嘴巴凑在汤勺边轻吸著汤汁,两片红唇挤成了圆形。方玉龙看著不免想到张重月和乔婉蓉的红唇,想到两个女人给他口交的事情,仿佛乔秋蓉吸的不是鸡汤,而是他的精液。方玉龙看了眼身边的张重月,脑子里已经浮现出乔家姐妹和张重月三人轮流吮吸他肉棒的样子。乔秋蓉的身体丰腴柔嫩,是个典型的美熟妇。那天在张重华的别墅时间匆忙,假冒赵庭的方玉龙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欣赏乔秋蓉美艳成熟的身体,今天晚上,他要好好欣赏一番。
「重月,你也趁热把鸡汤喝了,冷了味道就不鲜了。」夏竹衣见张重月还没喝鸡汤,又对张重月说。张重月心里是很讨厌方玉龙这种假客气的,对方玉龙给她舀的鸡汤也讨厌起来。现在夏竹衣叫她喝汤,张重月这才将放在她面前的鸡汤给喝了。
夏竹衣和乔秋蓉继续聊天。几分钟後,乔秋蓉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脖子一歪趴在了餐桌上,将旁边的红酒瓶碰倒了,红酒流了一大片。
「妈,你怎么了?」
张重月见母亲突然趴在餐桌上,立刻站起身来,因站立水稳,整个身体前後不停晃动著。
「你站起来干什么,会摔倒的。」方玉龙扶住了张重月,让张重月重新坐到椅子上。
张重月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最後怎么也睁不开了。
「妈妈,要不要过去看热闹?」方玉龙走到夏竹衣身後,搂著夏竹衣的脖子问。夏竹衣压住了儿子在她胸口作怪的手掌说道:「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你可不许在她们身上多浪费精力,知道了吗?」
「遵命,母亲大人。儿子的好东西总要多留点儿给妈妈的。」
「谁要你那东西了,又腥又臭。」过年的时候夏竹衣一直住在方达明那里,昨天才搬到樟林苑来,多日未同床的母子两人自然彻夜狂欢了一场。「谁说又腥又臭了,昨天妈妈可是吸得很高兴呢。」方玉龙用力在夏竹衣的大腿中间抓了下,惹得夏竹衣叫骂起来。「臭小子,你想把妈妈捏坏啊!」夏竹衣拍打著儿子的胸膛,方玉龙笑道:「这叫直捣黄龙!」嘻闹声中,方玉龙心有不舍地松开了妈妈美妙的身体,将沉睡的乔秋蓉和张重月扶了起来,挟著两人纤细的腰肢往别墅外走去。
乔秋蓉和张重月坐在方玉龙车里东摇西晃,若不是系著安全带,早趴到车座下面去了。旧码头外一有段路路况不好,颠簸摇晃著把乔秋蓉和张重月弄醒了。
不过两人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身在什么地方。
方玉龙打开车门,扛著张重月进屋,扔在了沙发床上。张重月还是迷迷糊糊的,以为方玉龙要和她交媾,躺在沙发床上一动不动。乔秋蓉的警惕性比张重月高,但这时候她浑身软绵绵的,只能看著方玉龙搂著她下车。
「方玉龙,你……你要带我去哪里?」乔秋蓉见四处黑暗一片,只有眼间一间小屋亮著灯,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的岳母大人,马上你就会知道了。」方玉龙闻著乔秋蓉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在乔秋蓉耳边轻声低语,呼出的热气都吹进了美妇人的耳朵里。更让乔秋蓉感到惊慌的是,在方玉龙说话的时候,一只大手压在了她丰挺的乳房上,隔著衣服用力揉捏著。乔秋蓉昏昏沉沉,虽然知道方玉龙意图不轨,可她根本无力躲避,也无力反抗。感到方玉龙的大手在用力捏她的乳头,乔秋蓉发出一声惊叫,抬起双手想去推开那只大手,却被大手捉住了动弹不得。
小屋的门关上了,乔秋蓉就听见隔壁屋子传来两声狗叫,一切就都归於平静。
乔秋蓉看到女儿躺在沙发上睡著了,连忙叫道:「月月……月月,你醒醒。」乔秋蓉还没想到方玉龙就是冲著她来的,以为方玉龙只是看到女儿神智不清想占她便宜。
「岳母大人,你很热吧,我来帮你脱衣服。」方玉龙看到乔秋蓉面色通红,浑身发热,一边笑嘻嘻地说著话,一边松开了乔秋蓉的双手去解她外套上的扣子。
「不要,方玉龙,你快放开我,我是重月的妈妈,你不能乱摸我。」乔秋蓉浑身无力,身上又其热无比,方玉龙一手用力搂著乔秋蓉的腰肢,一手压著她的胸口解扣子。乔秋蓉见方玉龙去解她胸前的扣子,又连忙伸手去推。年已四旬的乔秋蓉一双玉手却是柔滑无比,无力地抓著方玉龙的手宛如初生的婴儿一般。方玉龙乾脆不去解乔秋蓉衣服上的扣子,而是抓著美妇人的手在她胸口上揉啊蹭的。
乔秋蓉心里还有一丝清明,极力抗拒著压在她胸前的大手,还想把方玉龙推开,嘴里支支唔唔著:「我……我是重月的妈妈……你不能这样……」只是她的动作根本无法阻止方玉龙对她的侵犯。尽管方玉龙的一只手还要用力抱著乔秋蓉,等方玉龙将美妇人放到沙发上的时候,另一只手还是解开了乔秋蓉外套上的扣子。
将卡其色的外套脱去,露出里面修身的蓝色薄毛衣,毛衣的针缝间还能看到里面黑色的打底衫。虽然已经看过乔秋蓉赤身裸体的模样,但修身性感的薄毛衣裹在身上,让人有更多的想像空间。方玉龙隔著毛衣欣赏著乔秋蓉那丰满挺拔的胸部,忍不住又在乔秋蓉乳房上捏了下,惹得乔秋蓉又是一声娇呼,也听不出她是痛苦还是快乐。
也许是太兴奋了,方玉龙在脱乔秋蓉裤子的时候,手都有些发抖。乔秋蓉的西裤很合身,方玉龙没有拉下拉炼根本脱不下来。西裤里面同样是黑色的打底裤,贴身裹著下身,像美妇人的第二层肌肤一样。还没脱下西裤,方玉龙的大手已经压在了乔秋蓉的阴阜上。
「不要……不要碰我……」焦急和羞辱让乔秋蓉的大脑越发清醒,想用力摆脱方玉龙的控制,但她全身无力,甚至全身都有种骚痒难耐的感觉,好想男人用力搓揉她的身体。卑鄙!乔秋蓉在心里骂著,夏竹衣和方玉龙竟然利用她没有防备的心理在给她下了药。而方玉龙这个混蛋,作为女儿的男朋友竟然想要淫辱她的身体,女儿落在这种人手里,还有什么幸福可言。无论如何,她现在是方玉龙的准岳母,方玉龙怎么能对她做这种龌龊之事。
「啊……不要……方玉龙,你这个混蛋……我是重月的妈妈,你怎么能对我做这种龌龊的事情……你这样……你这样简直畜生不如……啊……不要……快放开我……你这个畜生……不要啊……快放开我……」方玉龙的举动让乔秋蓉想起了那个晚上的事情,那个晚上,她在无力反抗的情况下被黑衣男人和养子张重华轮奸了。虽然张重华是被黑衣男人逼的,但乔秋蓉能感到张重华内心深处对她的罪恶欲望,张重华的肉棒虽然没有黑衣男人那么粗大,但却非常坚硬,插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她能感觉到张重华欲望得到满足的快感。
难道这样罪恶的事情今天晚上又要再发生一次?一想到黑衣男人完全忽视她和儿媳谷雨是美女的残暴,乔秋蓉就感到心头发颤,她无力地抓著压在她阴阜上的男人的宽大的手掌,就连叫骂声听起来都是软绵绵的。方玉龙却是隔著打底裤抚弄著乔秋蓉的阴户,还用力去捏乔秋蓉的阴唇。乔秋蓉越是骂他畜生,他越是捏得重,甚至还将手指顶进美妇人的阴道。
「混蛋……畜生……我是重月的妈妈……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重月的妈妈……你快放开我……」乔秋蓉用力挣扎著,她不想看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再次发生在她的身上。为了避免见面产生的尴尬,她可以和谷雨不碰面。要是女儿看到了,她有和女儿一辈子不见面吗?但是,无论乔秋蓉如何挣扎,她的手根本无法抵挡男人的进攻。方玉龙的手指不断顶开她的阴唇,阴唇和内裤的摩擦让她的身体产生了本能的反应,分泌的淫水弄潮了那一小块裤裆。
「还说不要,我亲爱的岳母大人,你的屄洞都已经发骚了。」方玉龙半压在乔秋蓉的身上,说话的时候还不时轻轻舔舐著美妇人晶莹的红唇。
「方玉龙……我是重月的妈妈……是你未来的岳母……你不能这样……你…
…你要……重月就在旁边……我……我们不能那样……」乔秋蓉见方玉龙将摸她阴户手伸到她的嘴边,她又想起了那天晚上恶心的事情,黑衣男人将用过的安全套塞进了她的嘴里。「呜……」乔秋蓉紧闭著嘴巴,但方玉龙带著她身体腥味的手指还是插进了她的嘴巴里,手指还划著她的舌尖。
「我的岳母大人,有没有品尝到自己的骚味?你下面的小骚屄是不是早就痒得要我肏你了?」方玉龙低头压在了乔秋蓉的胸口,张大嘴巴隔著衣服咬住了乔秋蓉的一个乳房。「啊……」乔秋蓉发出一声惨叫,敏感的身体无限放大了她的痛感。
方玉龙双手扯住了乔秋蓉的薄毛衣的领口,用暴力撕开了。毛衣撕裂的声音让挣扎的乔秋蓉感到惊恐,却让方玉龙更加兴奋。撕开乔秋蓉的衣服,好像撕开了掩盖官官相护罪恶的华丽外衣。如果不是他的追查,姐姐青玲就是为情所困而自杀的。「不要……不要……」乔秋蓉见她的衣服被方玉龙暴力撕开,吓得不知道跟方玉龙说什么,双手抱在胸前,本能地护住了她的胸部。
蓝色的毛衣破碎地耷拉在乔秋蓉的身上,里面的黑色蕾丝打底衫包裹著美妇人的娇躯更加性感。尽管乔秋蓉想极力护住她的胸部,但打底衫依然勾勒出她的乳房轮廓。方玉龙拉下乔秋蓉无力的双臂,宽大的手掌用力扣在了乔秋蓉的胸部上,隔著打底衫用力揉著美妇人的丰满乳房。「啊!」乔秋蓉惊叫著四肢乱蹬,却如同放慢了镜头一样绵软无力。方玉龙将乔秋蓉的打底衫拉到了脖子下,露出里面蓝黑色的乳罩。虽然款式有些保守,色彩也不艳丽,但乔秋蓉的乳房丰满,乳罩根本罩不住整个乳房,反将整个乳房衬托得更加丰满有型。
「放开我……你这个畜生……」壁炉没有生火,旧房子里有些冷冰冰的,乔秋蓉感觉自己的小腹和乳房都裸露出来,更加羞愧愤怒,双手抓著半压在她身上的方玉龙的手腕,却又使不出半点劲来。看到乔秋蓉羞愧恼怒的模样,方玉龙更加兴奋,没有继续玩弄那对蓬勃欲出的乳房,而是抓住了美妇人的打底裤。打底裤虽然比毛衣薄,但比毛衣牢固,方玉龙双手抓著裤腰用力撕扯著,打底裤从接缝处裂开,发出「哗拉」的声响。看到乔秋蓉的打底裤被自己撕裂,方玉龙心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无力又无助的乔秋蓉听到裤子撕裂的声响,身体用力向後退著。昏暗的灯光下,饱满的阴户将蓝黑色的内裤撑得鼓鼓的,因为刚才方玉龙隔著裤子用手指插过美妇人的阴道,乔秋蓉的内裤裆部还有些夹在阴唇间,露出肥美的阴唇外形来。
欲望高涨的方玉龙看到乔秋蓉下阴夹著内裤的模样,忍不住吞下了喉间的口水。
乔秋蓉柔弱无助地向後退缩著,娇美的身躯在方玉龙的注视下颤抖著。方玉龙并没有产生什么悯怜之心,反而生产了强烈的征服欲望。他要把张维军的老婆、女儿和小姨子都变成他的性奴,以平缓他现在不能直接惩罚张维军而忍受的愤怒。
沙发床并不宽,但四肢无力的乔秋蓉挣扎了好久才後退到离方玉龙半米远的地方。破裂的黑色打底裤像破皮一样挂在乔秋蓉的脚踝处,看著白花花晃动的大腿,方玉龙突然伸手抓住了乔秋蓉的脚踝,猛地拉向他的身边。乔秋蓉惊叫著,长发披散开来,如黑幕一样倒垂在沙发边缘。方玉龙一手抓著乔秋蓉的脚踝,一手抓著乔秋蓉的内裤,在乔秋蓉惊恐的目光中撕裂开来。乔秋蓉能感到她的腰臀都被她的内裤勒疼了,但就是这样,她下体的最後一道屏障已经被她的女儿的男友撕开了。因为之前的摩擦和美妇人内心的羞耻,乔秋蓉的阴唇间已经分泌了很多淫水,现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顿时感觉下体冷飕飕的。
方玉龙看到美妇人娇嫩的阴户,立刻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已经勃起的怪异肉棒隔著半米远的距离对著乔秋蓉裸露的阴户。乔秋蓉虽然四肢无力,头脑却清醒著,看到方玉龙脱下裤子,知道下一刻将要发生什么。那天晚上的事情又一次浮现在她的脑海里。黑衣男人和养子轮流在她身上发泄兽欲,将她省长夫人的尊严踩得粉碎。现在这一切又要重现了,方玉龙这混蛋竟然也要强奸她,简直畜生不如!乔秋蓉双手护著自己的阴户对著方玉龙奋力叫骂起来:「方玉龙……你这个畜生……我是重月的妈妈……你不能这样对我……」即便乔秋蓉用尽了力气,可发出的声音依然是那么的柔弱无力。
方玉龙趴在乔秋蓉的双腿间,抓著美妇人的手腕轻轻一拉就将美妇人的双手压在了肩膀上。方玉龙挺著肉棒摩擦著美妇人娇嫩的阴户,龟头不断划过阴唇,如同一根大铁棍翻动著松软的地面,随时都有可能插进去。
「我的岳母大人,我是畜生,你和张重华又算什么?别以为那天晚上的事情没人知道,有人给我们送来了一段很精彩的视频。岳母大人跟张重华的表演很精彩呢,那叫声想要多浪就有多浪。听说张重华废了,现在就由我这个女婿来孝敬岳母大人不好吗?」
方玉龙的话好似晴天霹雳,把乔秋蓉彻底打懵了。天啊,那个黑衣男人竟然把那天晚上的事情都拍了下来,还把视频发给了方家,真是太可恶了。这个方玉龙更是可耻,不但要胁她和张维军,强占了女儿,还想打她的主意。她可是重月的妈妈,难道他看不出来她和重华是被逼的吗?「不……不是那样的……那天……那天我和重华是被逼的……我是重月的妈妈……你不能那样对我,会被人耻笑的……」
「耻笑?你被张重华肏了老骚屄,现在不也过得好好的。我来孝敬一下未来的岳母大人怎么就会被人耻笑了?」方玉龙说著用力拉扯著乔秋蓉的乳罩,美妇人能感觉到她的胸口被勒得很紧。「啪!」方玉龙一松手,弹性十足的乳罩打在乔秋蓉的胸口,痛得乔秋蓉啊啊直叫。方玉龙再次抓住了乳罩用力拉扯,这一次竟然拉开了勾带,将美妇人的乳罩扯了下来,只见美妇人洁白的乳肉上留著乳罩拍打留下的红印。
「不要,方玉龙,你……你要是忍不住就找重月吧,她现在是你女朋友……
你们可以的……我是重月的妈妈……是你的长辈……啊……」乔秋蓉的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胸口一阵巨痛,原来是方玉龙用力捏住了她的一个乳头。
「我的岳母大人,是你嫌我长得丑还是嫌我的鸡巴小满足不了你啊?我看张重华那家伙的鸡巴还没我大呢,你不也被他肏得哼哼乱叫了。」方玉龙一边说一边捏著乔秋蓉的乳房,挺著的龟头不断摩擦著美妇人的阴唇。乔秋蓉又痛又羞,心里悲呼,完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又要在她身上重新上演了。上次是在儿媳面前被重华强奸,这次在女儿面前被方玉龙强奸。天啊,她上辈子作的什么孽啊,这种羞耻的事情竟然连番发生在她身上。更让乔秋蓉感到恐惧的是,方玉龙这无耻的家伙得到那段视频,肯定会长时间的要胁她,她该怎么办?
「不要……啊……」乔秋蓉最後的抗拒声还没说完,方玉龙就抓著她的双腿将粗大的肉棒深深插进了她的阴道,龟头狠狠地撞在美妇人阴道尽头的花心上。
即便阴道已经分泌出了淫液,但在方玉龙暴力的插入下,乔秋蓉仍然感到下体阵阵的巨痛,好像被撕裂了一般。「啊……啊……」乔秋蓉想要用手抓紧什么东西,却又什么也抓不住。天啊!方玉龙的鸡巴竟然比那个黑衣男人还粗,这下完了,以後怎么面对女儿啊。乔秋蓉在心里哀号著,方玉龙却压著美妇人的身体疯狂抽插著。看著自己的肉棒不断插入乔秋蓉的阴道,方玉龙心里无比得意,这和他上次强奸乔秋蓉不同。上次他是冒用赵庭的身份,这次乔秋蓉知道是他在强奸她,而她却没法反抗。
「啊!方玉龙,你这个混蛋,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妈。」被乔秋蓉挣扎和痛喊吵醒的张重月睁开眼睛就看见方玉龙压在她妈妈身上,而她妈妈衣衫不整,大部分的身体都裸露著。更让她感觉到惊慌的是,她妈妈的大腿分得很开,方玉龙那粗大的肉棒正插在她妈妈的阴道里。
「方玉龙,你混蛋,快放开我妈妈。」张重月用力爬到方玉龙身边想去推开方玉龙,却被方玉龙夹住了身体侧压在了乔秋蓉身上。张重月压在妈妈的裸体上,即愤怒又羞愧。记忆中,只有三年前的夏天和妈妈去试内衣才见过妈妈的裸体,当时她还特别羡慕妈妈丰满的乳房。现在她的手臂压在妈妈的大乳房上,果然比她更柔软。张重月抬头看乔秋蓉的脸,发现乔秋蓉闭著眼睛,泪水像小珠子一样从眼角滑落。张重月能体会到妈妈这时候是多么的羞愧和痛苦。不到两个月,妈妈又一次经历了被人强奸的噩梦。
「方玉龙,求求你放了我妈妈,我……我答应做你的女奴。」张重月不知道方玉龙为什么会强奸她的妈妈,以为这是对她不肯答应做方玉龙女奴的惩罚。
乔秋蓉闭著眼睛不敢看女儿,尽管她是被强奸的,可在女儿面前被女儿的男朋友肏著小骚穴是件非常羞耻的事情。虽然女儿做方玉龙的女朋友也是被迫的,可方玉龙那混蛋现在确实是女儿的男朋友。听到张重月说要做方玉龙的女奴,乔秋蓉立刻想到了这些天女儿呆在方玉龙身边肯定受了不少苦,只是女儿怕她担心没有告诉她罢了。这个方玉龙就是个该死的混蛋,女儿那么漂亮可爱,给他当女朋友还要这些作贱女儿,真是太可恶了。
乔秋蓉想著张重月在方玉龙身边受苦,暂时忘记自己正在被方玉龙强奸著。
方玉龙挺著屁股用力肏著乔秋蓉的小骚穴,双手则开始扒张重月身上的衣服。一边扒还一边拍打著张重月的屁股:「小骚货,现在想起来做我的女奴了?你知道做女奴要怎么样吗?本主人要干什么,你就要老老实实的配合,现在本主人要孝敬岳母大人,你要一起来孝敬你妈,要让你妈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不要,方玉龙……求求你放了我妈吧,你要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张重月很快就被方玉龙扒光了衣服,和乔秋蓉的身体交叠在一起,方玉龙压著张重月的屁股用力一推,母女两个赤裸的身体就摩擦起来。这时候张重月已经被方玉龙分开了双腿完全压在乔秋蓉身上,四个乳房都叠在一起,摩擦起来让母女两人同时感到羞耻和快感。
「方玉龙……你混蛋……你不得好死……」见方玉龙没有放开她的妈妈,张重月一边哭泣一边咒骂著方玉龙。「月月……不要骂了。」乔秋蓉知道这时候触怒方玉龙只会让她们母女两人更加难堪。张重月趴在乔秋蓉身上,母女两人相互抱著哭泣起来。
「哭什么哭,老子还没死呢。」方玉龙狠狠拍打著张重月的屁股,还用手指扣弄著她的阴道,没几下,张重月的阴道里就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一对骚货,还装什么纯,老骚屄水多,小骚屄水也不少。」
哭泣的乔秋蓉和张重月听到方玉龙淫乱的叫骂更是羞愧得不知所措,闭著眼睛不敢看对方的脸。因为她们自己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真的流了很多水。
张重月最近一个月她时常跟方玉龙交欢,又有很多淫乱暴露的经历,已经能很快适应这种羞耻的场景。乔秋蓉虽然比张重月更觉羞耻,但她已经四十一岁了,经历过很多大场面,尤其最近一次性交是一个多月前被黑衣男人和张重华轮奸,而且是当著老公和儿媳的面。所以这一次在女儿面前被方玉龙强奸,乔秋蓉的心理也由插入前的恐慌变成了现在的默默承受。更重要的是,乔秋蓉和张重月体内的春药已经开始起作用了。虽然量不是很多,但在方玉龙的刺激下,母女两人明显感觉到了身体的骚痒,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所以听到方玉龙淫乱的叫骂,母女两人都羞愧不已。
方玉龙淫乱的叫骂声把乔秋蓉的注意力带回到了性交上来。乔秋蓉羞愧地发现她的下身已经没有那种痛感了,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快感。这家伙的鸡巴又粗又长,又热又硬,力气比那个黑衣男人还大。哦,天啊,我的身体竟然有了感觉!
啊!又要泄了!乔秋蓉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蕴含著丰富水份的大地,方玉龙的肉棒就像根大棒槌,稍稍用力撞击,自己的身体就会冒出水来,不停的撞击就会水流成河。
「岳母大人,你的骚屄又出水了,真热!」方玉龙感觉到乔秋蓉阴道深处泄出的热流,趴在母女两人身上用力插送起来。乔秋蓉的阴道比普通女人要热些,和她妹妹乔婉蓉完全一个相反。上一次方玉龙假冒赵庭的时候戴著粗颗粒的套子,肉棒没有直接接触到乔秋蓉的阴道,自然无法感知乔秋蓉阴道的妙处。这一次感受到了乔秋蓉的妙处,如今美妇人的阴道又充分润滑了,方玉龙自然而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可惜,张维军还是省长,还不能让张维军知道我肏了乔秋蓉。总有一天,我要让张维军知道他老婆和女儿被我调教成了性奴,让他知道这是他做恶多端、草菅人命的报应。
方玉龙的肉棒抽送得越来越快,肉棒上沾满了乔秋蓉的淫水,即便是在昏暗的灯光下都显得油光闪亮。乔秋蓉的内心变得矛盾无比。一方面,肏她的男人是方玉龙,是女儿名义上的男朋友,她不想被女儿的男朋友肏她的小骚穴。另一方面,她的身体犹如蓄满水的水库,在春药和方主龙的肏弄下决了堤,情欲的洪流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难以控制渴望自己的身体被男人的鸡巴塞满。
「啊……啊……」柔软的沙发在剧烈的晃动著,交叠在一起的乔秋蓉和张重月的身体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摩擦,加上方玉龙快速的抽插,乔秋蓉忍无可忍地浪叫起来。月月,对不起,妈妈不想这么淫荡的,可妈妈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有了第一声浪叫,乔秋蓉後面的叫声越来越响,听起来比她刚才咒骂方玉龙更有力。
张重月压在乔秋蓉身上,她能感觉到妈妈起伏的胸部和剧烈的心跳,还能感觉到妈妈火热的肌肤。即便是在冷冰冰的屋子里,妈妈的肌肤也是那么灸热。妈妈这样是不是被方玉龙肏到了高潮?张重月想起她被方玉龙肏到高潮的情景,尤其是在木台上表演那次,她被方玉龙肏到喷潮,那时候的身体根本不是她的意识所能控制的。
方玉龙双手压著张重月的屁股,眼睛却死列盯著母女两人交叠在一起的阴户。
光从阴部来看,根本看不出这是母女两人的阴户,而像是一对姐妹。被打开了情欲之门的乔秋蓉不时浪叫著,双手在张重月身上乱抓著,把女儿当成了肏她的方玉龙,或者把女儿当成了肏她的情人。
啊!要死了!浑身还是柔软无力的乔秋蓉在心里呐喊著。现在她看不见方玉龙的肉棒,但脑子里还记得刚才看到方玉龙的肉棒样子。那丑陋怪异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热,好像要直接撑爆她的小骚穴一样。不知什么时候,乔秋蓉已经有了些力气,双手用力抱著张重月,勒得张重月有些喘不过气来。更让方玉感到惊讶的是,乔秋蓉的双腿夹住了他的大腿,虽然没有像别的渴望性爱的女人那样勾住他的屁股,但这样已经表明乔秋蓉已经完全沉迷於性爱带给她的快感之中,忘记了她自己所处的环境。只有张重月,被方玉龙摸得只是微微扭动著身体,张开的双腿将她的阴户裂开了一道肉缝,滑腻的淫水如同蜜汁一样涂满了两侧的阴唇。
方玉龙低头再看他和乔秋蓉性器交合的地方,两人的会阴部都是水,就连铺在沙发上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好像乔秋蓉刚刚在沙发上尿过一样。方玉龙对著乔秋蓉的阴道一阵猛肏,炙热的花心咬著方玉龙的龟头开始收缩起来,整个阴道变得更加紧致。「啊!啊!啊……」乔秋蓉发出一连串的浪叫,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压在乔秋蓉的身上的张重月好像趴在了一张按摩床上。
妈妈高潮了,被方玉龙那混蛋肏得高潮了。张重月的身体和乔秋蓉紧紧贴在一起,乔秋蓉有什么变化,张重月同样能感受到。就在张重月猜想她妈妈的感受时,一根火热的棍子插进了她娇嫩的阴道。「啊……」张重月发出同样的浪叫声,少女娇柔的身体在妈妈天然的皮床上前後摩擦起来。高潮中的乔秋蓉再次被张重月这样压迫性的摩擦产生的快感刺激到了,和张重月一起发出淫浪的叫声。
肏死你们这些张家的骚货,贱货!方玉龙使劲顶著张重月的屁股,一根手指则扣进了乔秋蓉的阴道,同时肏弄著母女两人。比起女医生和汤丽丽来,乔秋蓉和张重月的母女组合无疑更加美艳诱人,她们的身份也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同时也更能满足男人变态的淫欲。方玉龙的淫欲被完全激发出来,像野兽一样肏弄著母女两人。什么报复,什么惩罚,什么调教,统统被他拋到了脑後。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发泄,他要把他的精液射满母女两人的阴道和子宫。
怪异的肉棒这时候也是光亮无比,就像活塞的连杆一样顶著龟头在母女两人的身体里轮流肏弄。乔秋蓉和张重月已经忘记了反抗,恢复了大半力气的她们彼此用力抱著对方的身体,完全沉浸在方玉龙用暴力编织的肉欲中。方玉龙还有一丝明确的意识,当他要射精的时候,立刻从张重月的阴道里抽出了鼓鼓发胀的肉棒,一下子顶进了乔秋蓉的小骚穴。这时候方玉龙的龟头胀到了极致,如同一把撑开的大伞,龟头边缘部位用力摩擦著布满乔秋蓉阴道的敏感神经,那一瞬间引发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样。啊!猛烈撞击产生的疼痛和快感让乔秋蓉大声浪叫起来。方玉龙也发出了怒吼之声,龟头撞在乔秋蓉的花心上,精射激射而出,和乔秋蓉喷出的炙热淫水交汇在一起,如同洪流一样冲刷著乔秋蓉的身体。
「啊!」乔秋蓉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死死抱著张重月的身体,连著张重月也跟著浪叫不止,真是一对淫浪的母女花。
乔秋蓉几乎是被冻醒的,被强奸的时候很热,但高潮过後就是寒冷。母女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依偎在一起,温暖著彼此的身体。穿著秋衣的方玉龙拿出两条裙子给母女两人穿上,母女两人才分别躺在沙发上,默默无语的看著下半身赤裸的方玉龙。裙子的款式和材质差不多,都是紧身的吊带针织裙。套在张重月身上的是米色的,而套在乔秋蓉身上的却是蓝色的。裙子下摆刚好遮住臀部,只要轻轻向上一拉就能露出光溜溜的下体。两人都是光著身体被套上裙子,虽然感觉怪异,但总比赤身裸体好。乔秋蓉的身体明显比张重月丰腴,尤其是胸部处,乳房高高耸起,两个乳头特别的显眼。
嗤啦!方玉龙将乔秋蓉的打底裤撕成了长布条,分别捆住了乔秋蓉和张重月的双手双脚。「鉴於你们两个女奴还不听话,现在只好把你们都捆起来。」
听到方玉龙要把妈妈都变成女奴,张重月又骂道:「方玉龙,你混蛋,你快放了我妈妈,你这个死变态……」张重月还没骂够,方玉龙拿出一个中空的口塞套在了她的嘴上。「呜……呜……」张重月想继续叫骂,却只能发出悲鸣之声。
乔秋蓉比张重月要冷静多了,她问方玉龙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是不是因为张重华曾经想陷害他的事情。「岳母大人,你说呢?」母女两人并排靠在沙发扶手上,方玉龙蹲坐在乔秋蓉的小腹处捏著乔秋蓉的下巴。「方玉龙,我知道你以前追过重月,你以前是喜欢重月的,怎么忍心这样对重月。现在重月已经是你的女朋友了,你应该好好珍惜她。我求求你,别再折磨重月了,她是无辜的。」
乔秋蓉想好言劝说方玉龙善待张重月,没想到却让方玉龙更加愤怒。张重月无辜?难道我姐姐就该死吗?方玉龙冷冷的看著乔秋蓉,突然跪到了美妇人的胸口处,捏著乔秋蓉的下巴将下垂的肉棒塞到了乔秋蓉的嘴里。一边的张重月呜呜叫著,方玉龙竟然这样污辱她的妈妈,实在太可恨了。
方玉龙的肉棒上还带著母女两人的骚味,散发著特别的腥膻味。乔秋蓉恶心得想吐,但她忍住了。和上次黑衣男人将用过的套子塞到她嘴里相比,给方玉龙舔肉棒算是比较容易接受的事情。方玉龙知道乔秋蓉不会给他口交,他就是想羞辱高贵的省长夫人。张重月还在旁边呜呜叫著,方玉龙松开了乔秋蓉,将张重月翻过身子狠狠抽打起她的屁股。「你们张家人没一个好货,刚才还说做我的女奴,现在就想反抗,打死你这个小骚货。」
张重月的屁股被拍红了,脸上愤怒的表情也变成了悲呜,除了在心里咒骂方玉龙,她什么也做不了。「方玉龙,你别打重月了,她……她会听话的。」乔秋蓉自然不想让她和女儿变成方玉龙的女奴,可眼下这样为了所谓的尊严白白让女儿受苦不值得,她和女儿都被方玉龙那样污辱了,在方玉龙面前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还是岳母大人明白事理。」方玉龙松开了张重月,将另一个口塞套在了乔秋蓉的嘴巴上。乔秋蓉看到女儿戴口塞的样子,她想抗拒,想跟方玉龙说她不会叫喊,可方玉龙根本不给她抗拒的机会。张重月呆呆地看著方玉龙给乔秋蓉戴口塞,如果说方玉龙是嫌她吵闹给她戴这东西,为什么要给她妈妈也戴上口塞?这里是空旷的旧码头,就算她和妈妈在这里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
方玉龙整理好自己的衣裤,慢慢地给壁炉生火。沙发上的母女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猜不到方玉龙想干什么。直到方玉龙拿出两个黑头套套在母女两人身上,张重月才害怕起来。黑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让她想起了淫乱聚会上被调教的女人。她听方玉龙说过,那些被调教的女人中间有姐妹花和母女花,难道方玉龙这大变态要把她和妈妈送到那里却调教?
「呜……呜……」张重月扭动著身子,被方玉龙挥动的巴掌吓得又停了下来。
其实张重月是想跟方玉龙说别送她和妈妈去那个地方调教,她愿意做他的女奴。
乔秋蓉见女儿的反应,猜想女儿是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而感到恐慌。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可看女儿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方玉龙走了,母女两人依靠在一起默默流著眼泪。
乔婉蓉在家里等方玉龙,说要带她去一个特别的地方。乔婉蓉心里挺担心的,不知道方玉龙会带她去什么地方。可方玉龙要她穿年会上穿的旗袍礼裙,应该是去参加什么聚会。到了九点多,方玉龙才开著车出现在乔婉蓉的别墅门口,一身艳装的乔婉蓉上了方玉龙的车。
「主人,我们去什么地方?」看到车子驶向郊外,乔婉蓉问方玉龙。
「一个好地方,把这个戴上。」方玉龙将一个精美的面具递给了乔婉蓉。乔婉蓉看著面具问方玉龙是不是去参加化妆舞会,方玉龙说去了就知道了。
旧码头门口停著一辆面包车,方玉龙的车开进码头後,那辆面包车也跟著开进了码头。两辆车一前一後开到了旧房子前。方玉龙和乔婉蓉下了车,面包车上则下来两个强壮的男人。乔婉蓉发现那两个男人并没有像她和方玉龙一样戴著面具。除了屋子里透出的一点光线,旧码头上空旷而黑暗,除了偶尔一两声狗叫外,就只有丝丝的风声,给人一种阴深的感觉。
屋子里,乔秋蓉和张重月听到汽车的声音,知道有人来了。但让她们感到意外和惊慌的是,推门进来的竟然是两个强壮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进来两个强壮的男人是什么意思?除了方玉龙找这两个男人来强奸她们,根本想不出别的可能。
乔秋蓉也变得愤怒不安,强奸自己不算,还要另外找人来强奸自己,这个方玉龙实在是太变态了。
张重月的认识和乔秋蓉不同。她认出了进来的两个男人是那天在大台上调教女人的男人。方玉龙没有带她和妈妈去那个地方,却把那里的人带到了这里来。
就在两个女人惊慌愤怒的时候,方玉龙和乔婉蓉进了屋子。屋子里站了六个人,却没人说话,表情各异。两个男人面无表情地站在沙发边等著方玉龙的指示。乔秋蓉看到方玉龙和另一个女人进屋,第一反应就是方玉龙想玩那种三男三女的淫乱交媾,给她和女儿戴头套是为了不泄露她们的身份。一直冷静的乔秋蓉也对著戴面具的方玉龙呜呜叫喊起来,只是方玉龙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张重月则完全惊呆了。她年前一直住在乔婉蓉那里,乔婉蓉身上的旗袍裙是为年会准备的,张重月在家里看过她试穿,所以她能肯定跟方玉龙进来的面具女人就是她的小姨乔婉蓉。天啊,到底怎么回事,小姨怎么会和方玉龙在一起?是方玉龙不知道小姨的身份还是小姨已经被方玉龙调教过了?
乔婉蓉仔细打量著沙发上的两个女人,双手被反绑,性感的紧身吊带裙只遮到大腿根部,隐隐露出了阴户,有上去有些红肿,像是刚受到粗暴的性侵犯。想到自己的遭遇,再看两女的样子就知道这两个女人还不听话。难道方玉龙叫她来看他怎么调教别的女人?乔婉蓉猜对了一半,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眼前的两个女人是她的姐姐和外甥女。
在方玉龙的指示下,两个强壮的男人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乔秋蓉和张重月抓起来放到了地毯上,又将沙发床搬到了靠电视机的一侧,在壁炉前腾出一大块空间来。方玉龙搂著乔婉蓉坐到沙发上,看著屋子中央马上要进行的表演。两个男人从车上搬了很多东西进屋,很快在壁炉前搭好了一个架子。张重月对这个架子不点也不陌生,在那个地方她看到好多女人被用各种变态的姿势或绑或吊在架子上。
搭好架子,两个男人分别抓起乔秋蓉和张重月,将两人平放在地毯上,每人手里拿著一个特大号的注射器,将浣肠液注入两女的肛门里。张重月之前已经被浣过肠,这次倒不怎么难受,但她对接下来的事情充满了恐惧,脑子里全是两个男人面无表情站在木台上调教女人的场景。尤其是那个女人在电击下全身发颤的样子,如果换成她会不会被电死?
乔秋蓉则羞愧无比。堂堂省长夫人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扔在了地上,更让她愤怒的是,陌生男人竟然用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捅她的肛门。很快,乔秋蓉就知道陌生男人是在给她浣肠。这些变态的家伙想干什么?还有那个方玉龙,她和女儿有什么地方惹恼了他,竟然让人这样羞辱她和女儿。难道方玉龙就不怕她把她的遭遇都告诉张维军吗?一想到张维军有重大把柄落在方家手里,乔秋蓉又泄了气。
就算告诉张维军又能怎么样,她这个妻子现在在张维军心里又有多少地位?如果张维军一开始就不退让,他也不会把女儿送到方家去。
乔秋蓉被陌生男人抓了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她绑著的双脚已经自由了,陌生男人拉著她进了卫生间,看到抽水马桶,乔秋蓉顾不得羞耻,立刻坐到了马桶上,再晚一秒钟,她感觉自己的肛门就要喷出东西来了。陌生男人像木头人一样站在她的身边,对她这样一个成熟美妇坐马桶的样子并没有特别的关注。乔秋蓉心里特别别扭,想忍著不拉出来,但她坐到马桶上没能忍住几秒钟就喷发出来了。
乔秋蓉听到「啪啪」的声音,脸涨得通红。这些都是什么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变态。乔秋蓉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让陌生男人松开她的双手好让她清理个人卫生,但是陌生男人一动不动。
正当乔秋蓉尴尬的时候,陌生男人见她完事了,放水冲了马桶,然後在乔秋蓉惊愕的神情中,用手纸给乔秋蓉清理下身。乔秋蓉几乎要崩溃了,一个陌生男人竟然给她擦拉过稀的屁股。当男人拿著手纸压在她屁股上的时候,乔秋蓉的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一个陌生男人给一个光屁股的女人擦屁股,这样的事情竟然发生在了她堂堂省长夫人的身上!太不可思议了。乔秋蓉想抗拒,陌生男人竟然隔著裙子掐住了她的乳房,掐得她很疼。乔秋蓉只能坐在马桶上,她甚至能感觉到陌生男人手指微微压进了她的肛门。变态,真是变态!
这还没有结束,陌生男人拉著她走到了浴缸边,用热水冲洗乔秋蓉的下体。
而这个时候,张重月被另外一个男人带了进去,经历了乔秋蓉之前刚刚经历的事情。乔秋蓉在心里大骂这两个陌生男人变态,她根本想不到她在陌生男人眼中就是一件艺术品,陌生男人只想著如何在客户面前展现调教的性感和诱惑。
张重月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自然不能像乔秋蓉那样镇定。她想反抗,可换来是陌生男人的鞭子。陌生男人不会跟他们的调教对像说话,对不服从者,鞭打是唯一的交流。
壁炉前的架子上,乔秋蓉和张重月被吊了起来,唯一的区别是两人的姿势不同。乔秋蓉的身子呈四十五度向前倾著,双腿几乎被拉成了直线吊在架子上。张重月则是上半身微微向後仰著,双腿被分开成六七十度,小腿向後压在大腿上,用绳子捆绑在了一起。
沙发离架子有一米远,方玉龙搂著乔婉蓉问道:「我的小奴儿,你看本主人的两个新女奴身材这么样?」
「主人的两个新女奴身材很好,这个女人的奶子看上去比我的还大呢。」一直没有说话的乔婉蓉终於开了口,乔秋蓉听到这声音如五雷轰顶。天啊,这不是妹妹婉蓉的声音吗?被吊在架子上的乔秋蓉开始挣扎起来,被身边的陌生男人狠狠抽了两鞭子。看著坐在方玉龙身边的妹妹那种乖巧模样,乔秋蓉的心都要碎了。
这么会这样,妹妹怎么也变成了方玉龙身边的女奴,而且看上去这么温顺。
陌生男人走到乔秋蓉的身前,双手抓住了乔秋蓉的低胸领口,用力将鸡心领的领子撕开了一道缝,弹力的针织布向两边卷曲,露出乔秋蓉丰满的大乳房。
「她的奶子果然比你的还大。」方玉龙看著乔秋蓉白嫩丰硕的大乳房,一手压在了乔婉蓉的旗袍裙上,隔著裙子揉著乔婉蓉的乳房。
乔婉蓉轻声笑著依到了方玉龙身上,让方玉龙能更好的抚摸她的身体。「主人,她的虽然比我大,可没有我的奶子挺。」前倾的身体让乔秋蓉的乳房看上去有明显的下垂感。
听到妹妹为了讨好方玉龙而对她的嘲笑,乔秋蓉又流下了眼泪,只是隔著头罩看不出来。两个男人分别拿了捆红色的布麻绳开始展示他的捆绑艺术,红绳绕在母女两人身上,像给两人穿上镂空的衣服。乔秋蓉低头看著自己的胸部,只见她的胸部被红绳捆绑著,乳房分外突出。两个男人捆绑好之後还特意旋转了母女两人的身体,向方玉龙和乔婉蓉全方位展示他们的杰作。
即便乔婉婉是个女人,她也被母女两人的裸体给吸引住了。这样捆绑的身体无疑会让看到她们的男人兽心大发。看来方玉龙以前对她的所做所为还只是小儿科,但方玉龙带她来看这个表演又是什么意思呢?让她来凑热闹还是警告她不要有异心,要不然会和这两个女人一样?
男人拿著肛珠塞进母女两人的肛门,张重月被方玉龙後插过,肛珠塞进去的时候虽然有异物感,但并没什么特别不适的感觉。乔秋蓉第一次被人在肛门里塞东西,而且还是在女儿和妹妹面前,除了异物入侵的不适还有强烈的羞耻感。看著依靠在方玉龙身边的妹妹,乔秋蓉心里又为妹妹感到难过,妹妹一向冷傲,肯定已经经历过她所受的羞辱调教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自己最後会和妹妹那样心甘情愿变成方玉龙那恶魔的女奴吗?不,我是省长夫人,怎么能成为一个无耻恶魔的女奴呢。
呜!乔秋蓉能感受到一颗颗冷冰冰的珠子被塞入她的身体,虽然她看不见自己肛门的样子,但她可以看见女儿的。张重月被吊在乔秋蓉的对面,後仰的身子正好可以让乔秋蓉看清楚她的会阴处。只见一串由小到大的肛珠正缓缓塞进女儿柔嫩的肛门。乔秋蓉不知道,女儿的肛门虽然柔嫩,可已经接受过方玉龙大肉棒的洗礼,肛珠虽然大,但大不过方玉龙的龟头。对张重月来说,唯一的不适就是珠子太冷了。两人的调教是同步进行的,看著女儿的肛门把一颗颗肛珠吃进,只留下最大的那颗卡在肛门外,乔秋蓉立刻能感觉到她的肛门有强烈的膨胀感,好像得了严重的便秘,想拉又拉不出来。
这种堵塞的感觉,母女两人是一样的,她们本能地蠕动著肛门里的括约肌,想把塞在肛门里的异物排出来。因为用力,被红绳勒住的阴唇跟著不住颤动,像要张嘴呼吸一样。乔婉蓉摩挲著双腿,好像有串链珠塞进了的她的肛门,憋得她浑身难受。要是那天方玉龙没有被电话打断,她也会像这两个女人一样肛门里被塞进跳蛋。
壁炉里的火烧得正旺,吊在架子上的母女两人虽然赤裸著大半身肌肤,但在火光的热辐射下,身上开始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陌生男人将珠子从肛门里抽出,母女两人全身扭动著,抗拒那种冰凉酥麻的感觉。乔秋蓉松了口气,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没想到陌生男人又拿出了新的东西,一个双跳蛋和一个双棒振动器。即便没用过这些东西,乔秋蓉也知道那是用来干什么的。方玉龙这混蛋竟然还要用振动棒同时插她的肛门和阴道。
张重月看著陌生男人将双跳蛋塞进她的阴道和肛门,看著粉红色的导线留在她的体外,开动开关,她体内就传来嗡嗡的振动声。顿时阴道和肛门里传来特别的感觉,好像有两根手指伸到了她的阴道和肛门里,隔著肉膜在摩擦。因为角度关系,张重月看不到乔秋蓉的会阴处,只能看到一个假阳具插在她妈妈的阴道里。
假阳具体积大,陌生男人用特别的小皮裤固定在了妈妈的私处。假阳具的一头在在得乔秋蓉的阴道里一伸一缩的,假龟头不断撞击著美妇人的子宫,另一头的假阳具小了些,但却是来回旋转振动,插在乔秋蓉的肛门里,让乔秋蓉感到了阵阵的剧痛,双腿不住地打颤。「呜……呜呜……」乔秋蓉边挣扎边哭泣,但她整个人都绑著吊在空中,根本没法活动,唯一能动著就是扭动她那性感的屁股。
方玉龙看著乔秋蓉痛苦扭动屁股的模样,兴奋捏著乔婉蓉的乳房和大腿。乔婉蓉看著吊在半空中的女人不断扭动的屁股和屁股间不断振动的假阳具,不时交换著自己的双腿,仿佛方玉龙的肉棒已经插进了她的小骚穴,弄得她淫水直流。
几分钟後,美妇人的直肠麻痹了,已感觉不到疼痛,相反的还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快感,肛柱被磨的酥酥麻麻,再加上阴道中的假龟头还在不断撞击著子宫,感觉很特别。陌生男人用夹子夹住了母女两人的乳头和阴蒂,看到夹子上连著导线,张重月知道陌生男人要对她电击了,想到在电击下抽搐的身体,张重月就想向方玉龙讨饶,可偏偏又说不出话来。小夹子夹在阴蒂上还有痛感,但张重月已经完全忽视了,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将来到来的电击上。
乔秋蓉已经被两根假阳具插得高潮迭起,当陌生男人将夹子夹到她身上的时候,她只是感到有痛感,这种痛感反而加大了她身体的敏感程度。当接通电源的瞬间,母女两人的身体都产生了强烈的颤动。不同的是,第一次电击,乔秋蓉的阴道里就喷出了尿液,打在假阳具上飞溅四射。几秒钟後,张重月也失禁了,她的尿液像一道水箭一样激射而出,有一部分还喷到了乔秋蓉的大腿上。
乔婉蓉呆呆地看著母女两人,这两个女人这样是受到了何等的刺激。想她上次在澄江被方玉龙肏成那样,反应也没这两个女人强烈。
架子上,乔秋蓉和张重月都无力的耷拉著脑袋,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湿透,像刚从水里捞起来,要挂在架子上晾乾一样。当母女两人清醒过来的时候,那两个陌生男子已经不知去向,屋子里就剩下方玉龙和那个戴面具的女人,夹在母女两人身上的夹子和跳蛋假阳具等物也已经不见了,整个身体感觉无比轻松。
方玉龙摘下了面具,又叫乔婉蓉摘下了面具。虽然已经知道戴面具的女人就是妹妹,可当乔婉蓉摘下面具的那一瞬间,乔秋蓉还是感到了某种绝望,内心深处的一丝幻想也破灭了。「我的小女奴,你说她们两个这样有何必呢,你跟她们说说,做我的女奴幸不幸福。」方玉龙半搂著乔婉蓉的身子走到乔秋蓉面前,在乔秋蓉面前用力揉弄著乔婉蓉的乳房。
「你们只要听话,做主人的女奴是很幸福的。你们要是不听话,以後只会受苦。」乔婉蓉也不知道该跟面前的女人说什么,她虽然沉沦在方玉龙的大肉棒下,可让她去劝说另一个女人当方玉龙的女奴,她还有些做不出来,这好比她在妓院里做老鸨,劝说新人去接客一样。
「我的好奴儿,听你这么一说,她肯定变乖了很多。你去把她的头罩和口塞解下来,让她透透气。」方玉龙说著在乔婉蓉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
乔婉蓉走到乔秋蓉面前,发现面前的女人身体还在微微发颤。她以为是对方还没有从刚才强烈的高潮中平缓下来,却不知此刻的乔秋蓉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妹妹,见妹妹去摘她的头罩,无助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乔婉蓉将乔秋蓉的面罩拉了下来,看到一脸汗水混合著泪水的姐姐,乔婉蓉一下子惊呆了。这个刚才被调教到尿崩的美艳女子竟然是她的姐姐。那另一个女人是谁?难道是重月吗?乔婉蓉立刻拉下了张重月头上的套子,果然是她的外甥女张重月。年前还住在她那里的张重月此刻脸上全是委屈和羞耻,完全没有以前的活泼和灵动。
「方玉龙,你怎么能这样。就算张重华陷害过你,就算重月以前拒绝过你,你也不能这样对待她们。」乔婉蓉知道被吊在架子上的两个女人是她的姐姐和处甥女後,突然变得愤怒无比,一边解下两女的口塞一边责问方玉龙。
「你说什么?你竟敢这样对你的主人说话?」方玉龙一把抓过乔婉蓉,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两下。
「方玉龙,你混蛋。你现在没法对付张维军,就拿我姐姐和重月出气,你是个懦夫。你这样根本不是报复,你是在找藉口霸占我姐姐和重月满足你变态的淫欲,你混蛋,你无耻。」一直臣服在方玉龙大肉棒下的乔婉蓉受到姐姐和外甥女的刺激,突然变得疯狂起来。
方玉龙愣住了。我这样做真是不是为了报复,而是想霸占乔秋蓉和张重月,满足我变态的淫欲吗?不是,张维军害死了姐姐,难道不应该受到惩罚吗?乔秋蓉和张重月是张维军的妻子和女儿,她们接受了张维军贪婪带给她们的物质享受,现在就应该代替张维军接受惩罚!
「你胡说!她们是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她们会不知道张维军贪污腐败,草菅人命的事情?如果不是张维军,她们以前能过得那么风光?我看我以前对你太仁慈了,让你忘了我是你的主人,我应该让你记得我是你的主人。」方玉龙发狂般地把乔秋蓉扔到了沙发上,掀起乔秋蓉的裙子对著那浑圆的屁股狠狠打了几巴掌。乔秋蓉的裙子里黑色的丝袜裤,很薄的那种。方玉龙轻轻一拉,就将那袜裤撕破了。袜裤里面是粉红色的蕾丝小内裤,和乔秋蓉的小内裤相比性感诱人多了,但也轻薄很多。暴怒的方玉龙单手一拉,小内裤就完全从乔秋蓉的胯间扯了下来。
方玉龙又对著乔婉蓉的光屁股拍了一掌,清脆的拍打声和乔婉蓉的惨叫声在屋子里回荡。
乔秋蓉和张重月被暴怒的方玉龙的模样吓呆了,一时间竟然不敢为乔婉蓉求情。直到方玉龙脱了裤子掏出怒胀的肉棒狠狠插入乔婉蓉的阴道,乔秋蓉才忍不住说道:「方玉龙,你快放开婉蓉,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就好了。」乔秋蓉是姐姐,对於小她八岁的乔婉蓉还是很痛爱的。
「你闭嘴!」方玉龙扭头对乔秋蓉吼道,「马上就会轮到你,你这个老骚货。
张维军强奸你妹妹的时候你怎么不这样说?这十几年来张维军一直霸占著你妹妹你怎么不这样说?你知道你们乔家要开始没落了,要靠张维军撑门面,所以你当作不知道张维军霸占你妹妹的事情,你这是卖了你妹妹。现在你却跟我说放开她,你这个虚伪的老贱货。」方玉龙说著从乔婉蓉的阴道里拔出沾著淫水的肉棒,双手用力掰开了乔婉蓉的臀瓣,对著浅褐色的肛门插了进去。
「啊!」乔婉蓉又发出一声惨叫,大龟头插入肛门产生的撕裂的剧痛让原本就敏感的乔婉蓉难以忍受。
「求求你,主人,婉蓉知错了,求求主人饶了婉蓉吧。」方玉龙刚才那一番话同样说到了乔婉蓉的痛处。她跟了张维军十多年,积累了巨额财富,也没觉得自己有多委屈,现在被方玉龙这么一说,她自己也觉得受了委屈,她不就是为了乔家被姐姐和哥哥卖了吗?
乔秋蓉听著妹妹乔婉蓉的惨叫,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虚伪的老贱货!是啊,当初为了乔家,她不是默认了丈夫霸占妹妹的事实了吗,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方玉龙呢?妹妹愿意做方玉龙的女奴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又有什么权利去阻止?
张重月则完全惊呆了。她怎么也想不到一向不苟言笑的父亲是这样一个人,她一向引为傲的家庭还隐藏著这样的秘闻。是方玉龙胡说八道吗?不是。看妈妈的表情就知道方玉龙说的是真的,小姨已经被她父亲霸占十多年了。张重月突然觉得有些恶心,方家卑鄙,她的家庭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现在知道错了?」方玉龙对著乔婉蓉的肛门一阵猛插,痛得乔婉蓉浑身颤栗,双腿抵著沙发边缘不住发抖。「本主人该怎么对待你那个虚伪的姐姐,怎么对待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
方玉龙说到「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的时候语气特别重,乔婉蓉知道方玉龙是想到了张维军指示谢铭安勾引他老妈的事情,用带著哭腔的声音说道:「肏死……肏死她们……」
「肏死谁?」
「肏死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乔婉蓉一边哭一边大声叫喊著。
乔秋蓉看著妹妹被方玉龙折磨,心痛无比。虽然妹妹一直被她老公霸占著,可她和妹妹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妹妹这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显然是被方玉龙折磨得无法忍受了。乔秋蓉硬著头皮轻声说道:「方玉龙……你……你放了婉蓉…
…我……」乔秋蓉想说你冲我来吧,来肏我吧,可这话她还是说不出来。
方玉龙从乔婉蓉的肛门里拔出了肉棒,粗大的肉棒上沾著丝丝的血迹。粗暴的进入撕裂了乔婉蓉的肛门,所以乔婉蓉才会那么痛苦。当方玉龙松开乔婉蓉的身体,乔婉蓉便无力的趴在了沙发上,赤裸的下半身一边狼籍。
张重月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也没有乔婉蓉这么悲惨,看到小姨几乎血肉模糊的下半身,张重月脸色都白了。方玉龙挺著带血的大肉棒一步步走向乔秋蓉,半悬在空中的乔秋蓉看到妹妹的惨样也吓坏了。她有些後悔刚才逞能对方玉龙说的话了。「方玉龙……你……你想干什么……」乔秋蓉看著方玉龙那带血的大肉棒,仿佛看到自己被方玉龙插破肛门,血肉模糊的模样。
「干你!」方玉龙的回答很简单。乔秋蓉双腿几乎被拉成一直线,双腿本就酸痛得很,当方玉龙的龟头顶在她的肛门上,乔秋蓉忍不住哀求起来:「方玉龙,求求你别插我的屁股,你……你插我前面吧……」平日里高贵的省长夫人这时候完全撕下了她高贵的外衣,低声下气求方玉龙肏她的阴户。
啪!方玉龙一巴掌拍在了乔秋蓉的屁股上。乔秋蓉呈四十五度前倾,即便双腿拉直了,浑圆的屁股还是很挺翘的。「本主人想肏你哪个洞就肏你哪个洞,你这个老贱奴没有选择的权利。」半悬在空中的乔秋蓉的姿势完全就是为了方便男人插入而捆绑成这样的,方玉龙双手抓著美妇人的臀瓣向外翻,大龟头狠狠顶进了美妇人的肛门。
「啊……」也许是看到乔婉蓉血肉模糊的样子让乔秋蓉心里有了恐惧的预感,当方玉龙的大龟头顶进她的肛门,乔秋蓉就发出了长长的惨叫声。乔秋蓉的肛门刚被调教过,插过她肛门的假阳具虽然没有方玉龙的龟头粗,但上面有润滑剂,这些润滑剂还留在她的体内,方玉龙的大龟头顶进去的时候虽然痛,但并没有撕裂她的肛门。
「方玉龙,你快放了我妈妈。」听到乔秋蓉的惨叫,张重月也以为妈妈像小姨一样被方玉龙插破了肛门,鼓起勇气让方玉龙放开乔秋蓉。
「月月……不要说话……」那短时间的剧痛过後,乔秋蓉发现她还可以忍受这种疼痛。毕竟她的身体比妹妹和女儿成熟,承受能力也更强些,要是让方玉龙再去折磨女儿,女儿那柔弱的身体肯定受不了,还是让她一个人承受吧。
方玉龙双手扶著乔秋蓉的腰臀,一边插著省长夫的肛门一边转动她的身体,让张重月可以看到他肏她妈妈肛门的样子。张重月呆呆地看著妈妈的双腿几乎被拉成了一条直线,方玉龙粗大的肉棒正插在妈妈的肛门里。还好,妈妈的肛门并没有像小姨那样裂开,只是屁股沟看上去都要被大肉棒撑爆了。妈妈嘴里还在呻吟著,可见妈妈的肛门虽没有裂开,但还是很痛的。张重月能体会到乔秋蓉所承受的痛苦,她第一次被插肛门後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勉强能够下地。张重月想对方玉龙说放开她妈妈,让她来,可看到方玉龙那显得狰狞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方玉龙的眼神太吓人,像魔鬼一样。她在方玉龙身边那么多天从没见过这样的眼神。
「肏死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乔婉蓉的话在张重月耳边回荡。虽然她不知道小姨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但方玉龙肯定会这样做。一想到方玉龙那粗大的肉棒要再次插进她的肛门,张重月就浑身发颤,初夜痛苦的经历又浮现在她脑海里。
「啊……啊……」乔秋蓉无力地呻吟著。方玉龙一边肏她的肛门一边用手指扣著她的阴道,手掌还不断摩擦著她敏感的阴蒂,整个人又痛又痒,好想放声大叫。如果没有妹妹和女儿在,乔秋蓉肯定放声大叫了,但现在她只能用轻声无力的呻吟发泄心中的压抑。
「虚伪的老骚货,水都流一地了还这样忍著。」方玉龙从乔秋蓉的肛门里拔出了肉棒,狠狠顶进了乔秋蓉的阴道,乔秋蓉的阴道又紧又热,比她的肛门舒服多了。方玉龙看著乔秋蓉那肥美的阴唇包著他的肉棒,又抱著美妇人的大腿一阵猛抽。
「啊!啊!」终於,忍无可忍的乔秋蓉,在女儿和小妹面前放声大叫起来。
「这才符合你这个老骚货的形象。」方玉龙拍著乔秋蓉的屁股继续在她的阴道里抽送,又将乔秋蓉肏得高潮迭起。
将乔秋蓉又一次送上高潮的顶峰後,方玉龙松开了美妇人的身子。乔秋蓉被转过了九十度,方玉龙一松手,美妇人的身体就吊在空中来回晃动,把高潮过後的乔秋蓉晃得晕头转向。「方玉龙……你……你都冲著我来吧……别再伤害重月了……」乔秋蓉见方玉龙走向张重月,立刻叫方玉龙继续肏她。
「果然是欲求不满的老骚货,我现在是你女儿的男朋友,这种事情怎么能少得了她呢。」乔秋蓉被方玉龙说得脸似火烧,再也没脸说让方玉龙肏她不要肏女儿的话了。方玉龙走到张重月身边,张重月几乎竖吊著的,两个乳房被红绳勒得突起,比平时看上去大了些。张重月知道自己要再次被方玉龙插肛门了,用懦弱的声音对方玉龙说道:「我……我愿意做你的女奴,求求你插我前面吧。」
「好,看在你现在听话的份上,今天就插你最後一次。」方玉龙说著双手用力抓住了张重月的屁股,吓得张重月惊叫起来。
「主人,求求你放了重月吧,她跟张维军没关系……」趴在沙发上的乔婉蓉忍著痛坐了起来。
「婉蓉,不要说了。」吊在空中的乔秋蓉一脸惊慌不安地看著乔婉蓉。
「姐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难道你还想让重月代替张家受罪吗?重月这么大了,应该让她知道真相了。」
方玉龙听姐妹俩说话,松开了张重月,看来张家还有他不知道的秘密。「什么真相,说出来听听。」方玉龙伸手捏住了乔秋蓉的下巴,乔秋蓉则看著方玉龙不说话,显然还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个秘密说出来。
「姐姐,你就告诉主人吧。张维军他指使谢铭安去勾引夏竹衣,你要是不把真相告诉主人,他会把重月当成张维军的女儿一直折磨她的。」
乔秋蓉再次被妹妹的话给惊呆了。张维军竟然指使谢铭安去勾引夏竹衣!怪不得妹妹会说出肏死她和重月的话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张维军让谢铭安去勾引方玉龙的老妈,方玉龙肯定是恨死张维军了,她和重月是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方玉龙不羞辱她们那才叫奇怪了。
张重月比乔秋蓉更加震惊。她之前刚刚知道父亲和小姨之间的大秘密,没想到现在又有一个大秘密,而且还是关於她的。张重月的脑子里一直重复著乔婉蓉的那句「会把重月当成张维军的女儿」。小姨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吗?张重月回想起以前父亲对她的态度,从小到大都是不苟言笑的,她一直以为那是父亲对她严肃,原来父亲是不喜欢她。怪不得方家找上门的时候,父亲会马上同意方家的要求,父亲一直都只是把她当作一颗可以交易的棋子。即便没有方玉龙,父亲也会把她嫁给一个能给他带来利益的人。
「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到底是谁的女儿?」张重月哭著问乔秋蓉。
「说!」方玉龙也被张家的秘密勾起了兴趣,双手抱著乔秋蓉的屁股将她抬到了他的腰间,让乔秋蓉的上半身完全直立起来,挺著的大龟头顶在了乔秋蓉的肛门上。乔秋蓉见女儿已经知道了秘密,知道她再也无法掩盖,便轻声说道:
「重月她不是我跟张维军的女儿。」
「那我的小女奴是谁的女儿?」方玉龙双手抱著乔秋蓉的屁股,将美妇人的阴户对准了他的龟头放了下去。「啊……」乔秋蓉的大半体重都压在了两人的性器相交的点上,顿时浪叫起来。
「快说。」方玉龙一手托著乔秋蓉的屁股,一手在乔秋蓉的屁股上用力掐著。
「啊……我说,重月是我跟我初恋情人的女儿。」乔秋蓉说完无力地靠在方玉龙的胸膛上。一边的张重月呆呆地看著她妈妈被方玉龙抱著猛干,心里一片茫然。她竟然真的不是父亲的女儿,她是妈妈跟别的男人生的。难怪父亲更喜欢大哥,她还以为那是因为她是女孩的缘故,现在她才知道,那是因为父亲嫌弃她。
「说具体一些,你既然有了情人,为什么还要跟张维军结婚?」方玉龙抱著乔秋蓉又是一阵猛顶,粗大的龟头不断撞击著美妇人的花心。
「啊……我说……你轻点儿……我……我上大学时认识我的初恋情人,没多久我们就偷吃了禁果。当时我跟那人的关系很多人……啊……很多人都知道,我父亲那时候也是同意我跟他交往的,但是後来那人家里突然发生……啊……发生了变故,那人也出国了。啊……啊……我父亲为了撇清跟那家人的关系,立刻安排我退学跟张维军结婚……嗯……还说我一直跟张维军谈恋爱的,没有跟那人来往。那时候我不知道我已经怀孕了……啊……结了婚我才知道我已经怀了重月……啊……」乔秋蓉忍著身体的高潮讲述了张重月的身世。
「张维军知道张重月的身世吗?」方玉龙抱著乔秋蓉又狠狠顶了几下。
「一开始不知道……後来……後来就知道了……他知道我跟……啊……他知道我跟那人的事情……啊……当时张维军是省机关里的一个处级小官……正好他妻子病逝,我父亲也比较看好他……就安排我跟他结婚……啊……啊……」乔秋蓉好不容易把她和张维军结婚的事情说完,疯狂扭动著身体,她的双手被反捆著,要不然肯定会死死抱著方玉龙乱抓一通。
方玉龙咬著乔秋蓉那对被红绳勒得丰满突起的大乳房,双手抱著美妇人的屁股用力上下拋动著,龟头以极快的频率撞击著乔秋蓉的花心,刺激得乔秋蓉的阴道痉挛收缩。蠕动的阴道膣肉如同无数小吸盘吮吸著方玉龙的肉棒和龟头,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在乔秋蓉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声中,方玉龙将他滚烫的精液射在了乔秋蓉的花心深处。乔秋蓉浑身打著颤晕了过去,软软的身子倒在了方玉龙的身上。方玉龙从乔秋蓉的阴道里拔出肉棒,只见浑浊的精液混合著大量的淫水缓缓从美妇人的阴户间滑出,顺著雪白的大腿一直流到脚尖处。而乔秋蓉还是吊在半空中,被红绳缠绕著的美艳身体不时颤动一下。
当乔秋蓉醒来时候,架子已经拆了入在一边,沙发也被重新移到了壁炉前,她和张重月已经被解开了红绳,两人坐在地毯上,後背靠著沙发沿。後面的沙发上,乔婉蓉软软地躺在了方玉龙的怀里,本来她只是方玉龙叫来观看调教乔秋蓉和张重月的,没想到却成了最惨的一个。
「妈妈,我的亲生爸爸是谁?」坐在地毯上的张重月见乔秋蓉醒了过来,就问她父亲的事情。
「月月,不是妈妈不告诉你,他出国後就断了音迅,我也托人打听过,有人说他车祸去世了,有人说他得病去世了,有人说他失踪了。月月,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你就当作不知道吧。你爸爸虽然知道你了身世,可他对你并不坏。」
「那他跟小姨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你爸爸那时候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他知道你外公把我嫁给他是为了和那家人撇清关系後觉得是对他的污辱。但我们乔家在陵江是大家族,那时候你外公又是常务副省长,你爸爸自然不敢表现出他的不满。就算知道你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後他都一直忍著。後来你外公调到外省去当副书记,你爸爸也一步步高升,慢慢开始厌恶跟我在一起。再後来,你外公准备出任省长的时候突然病倒,没多久就去世了。第二年你爸爸就成为当时江东最年轻的省委常委,为了发泄积压在他心头多年的怨恨,他借酒强占了你小姨。自从你外公去世後,我们乔家需要有人撑著,我和你舅舅知道他跟你小姨的事情後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张重月听了乔秋蓉的话後沉默不语,一直以来她以为张家和乔家的亲情关系也不过是利益往来。
「睡觉吧,别在提张维军的恶心事了。」方玉龙伸手在张重月的乳房上捏了下。张重月想骂方玉龙变态,却再也骂不出来。和方家相比,她的父亲张维军并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甚至比方玉龙这家伙还卑鄙。方玉龙强占她是因为她是张维军的女儿,他要报复张维军。张维军强占小姨呢?那时候小姨应该比她现在还小吧,还是张维军的小姨子,他竟然下得了手。
沙发床不大,只能睡两个人。当然,睡三个人也可以,只不过要和别人紧紧缠在一起。张重月宁可和妈妈睡地毯也不愿意趴到方玉龙身上去。死变态,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你应该把沙发让给我们三个女人,自己睡地毯。张重月靠著乔秋蓉暗骂,可惜她不敢说出来。地毯虽然很大,但有些地方被母女两人的尿液淋到了,甚至还有些地方沾著方玉龙的精液,这让睡在地毯上的张重月心里感觉非常不舒服。
你根本不是为了报复张维军,你这样就是为了想强占我们乔家姐妹和重月,满足你变态的淫欲。睡梦中,乔秋蓉和乔婉蓉两姐妹对方玉龙大声呵斥著,就连张重月也不停咒骂方玉龙是变态狂,是强奸犯。不是,我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我是为了惩罚张维军。方玉龙想大声叫喊,却怎么也喊不出来,一下子苏醒过来。
屋里的灯还亮著,壁炉里的火光已经熄灭,只留下一些火星。虽然空调还开著,但不足以提供保暖的温度。薄被子里,乔婉蓉微微发凉的身体本能地靠在了方玉龙身上,而睡在地毯上的乔秋蓉和张重月则将地毯卷著盖在了身上。方玉龙下了床,将壁炉边的木柴和煤块放进壁炉。木柴很快烧旺了,壁炉周边也变得暖和起来。方玉龙关了灯,看到窗外已经有了亮光,应该有六点钟了。火光下,乔秋蓉和张重月相互依著靠在沙发边沿上,围起的地毯子遮到了两人的胸口处,露出半截诱人的酥胸。
在睡梦中的时候,方玉龙正要强奸乔秋蓉,乔秋蓉不从,骂他流氓。醒来的方玉龙肉棒坚硬无比,这时候看到乔秋蓉诱人的酥胸,一股邪火顿时冲上他的脑海。管他是为了惩罚张维军还是为了满足性欲,这个女人现在就是他的女奴,他肏她是对她的宠幸。想到这里,方玉龙将地毯里的美妇人抱到了沙发床上。
被调教了一晚上的乔秋蓉全身酸痛,又困又累。虽然靠著沙发睡地毯让她感觉很不舒服,但她还是睡得很香。「嗯……别动……」忘了身处何处的乔秋蓉在半梦半醒间用小女人的声音跟方玉龙说话,听得方玉龙骨头都快酥了。方玉龙分开了乔秋蓉的大腿,顶著龟头在美妇人红肿的阴唇上摩擦,等到阴唇间被分泌的淫水润滑後将大龟头插进了美妇人娇嫩的阴户。
「嗯……啊……啊……」半梦半醒的乔秋蓉开始发出诱人的呻吟。随著方玉龙的肉棒插到深处,美妇人终於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被方玉龙压在沙发的一头,问方玉龙想干什么。方玉龙笑道:「我的岳母大人,你说我们在干什么?」说话的时候,方玉龙挺著大肉棒狠狠顶在了乔秋蓉的花心上。
乔秋蓉涨红了脸,妹妹和女儿就睡在边上,她竟然又被方玉龙给肏了。「大清早的……你……」乔秋蓉也不知道该跟方玉龙说什么,让方玉龙从她身体里退出去?想想都不可能。再说方玉龙弄得她挺舒服的,比昨天晚上舒服多了。如果没有妹妹和女儿在场,她就随方玉龙怎么搞她了。
「你刚才在梦里不听话,这是对你的惩罚。」
乔秋蓉惊愕地看著方玉龙。她在梦里不听话?这跟她有什么关系,是方玉龙做的梦,却怪罪到她头上来了。乔秋蓉知道这是方玉龙为了肏她找的藉口,因为她在方玉龙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情欲,和那天晚上的张重华一模一样。难道方玉龙这家伙也有恋母情结,喜欢成熟的女人?要不然为什么他不选女儿做这种事情,偏偏要选择她。
乔秋蓉横躺在沙发的一角,一手搭在了沙发的扶手上,两个乳房耸立在胸前,随著晃动的身体微微颤动著,荡起了阵阵的乳波。乳房上下还有红色的印痕,但丝毫不影响乳房的美感。方玉龙低头含著乔秋蓉的一个乳头吮吸著,一手撑在乔秋蓉的腰边,一手揉弄著美妇人的另一个乳房。
「啧……啧……」方玉龙吮著美妇人的乳头发出令人脸红的咂嘴声。乔秋蓉搭在沙发的手掌盖在了她自己的脸上。方玉龙见状又把美妇人的手掌给拉了下来,亲吻著美妇人的嘴唇和下巴说道:「我的岳母大人,你的奶子可真漂亮。」乔秋蓉羞红著脸不敢回应方玉龙充满了挑逗性的话语。
方玉龙趴在乔秋蓉身上,挺动的屁股带著大肉棒在美妇人体内横冲直撞。休息了一晚的乔秋蓉力气明显比昨天晚上大多了。虽然昨天晚上双腿被拉的酸软无力,这时候她还是用力抬起双腿勾住了方玉龙的屁股。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就让她享受一次久违的性爱快乐。
振动的沙发和乔秋蓉的呻吟声很快就吵醒了另外两个沉睡的女人。乔婉蓉和张重月扭头看了一眼趴在沙发一角大战的方玉龙和乔秋蓉後都继续装睡,只是两人都不可能再睡著了。随著乔秋蓉呻吟声变大变浪,乔婉蓉和张重月都在摩挲著双腿。乔婉蓉肯定无力再站了,张重月就算想也不好意思这时候趴到她妈妈身边去。
乔秋蓉独自承受著方玉龙变态的火力。天啊,这家伙比那个胆大包天的黑衣男人还要猛,再这样下去,非得被这家伙干死不可。噢……啊……要死了……又要死了……,乔秋蓉在心里呐喊著,一道道滚热的淫水从她的花心流出,弄得她很快就有虚脱的感觉。当方玉龙射精的时候,她早就晕了过去。
方玉龙离开了旧码头,把三个女人留在了屋子里。乔婉蓉受了伤,这两天肯定不能去上班了。乔秋蓉虽说没受伤,但她有事要跟妹妹说,请假留在了旧码头。
虽然方玉龙走了,三个女人还是有些尴尬,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乔婉蓉很想知道姐姐和外甥女怎么会落到方玉龙手里,乔秋蓉和张重月更是想知道乔婉蓉和方玉龙之前发生的事情。乔秋蓉还有更担心的事情,那就是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方玉龙那大变态在她体内射了三次。
「婉蓉,你……你有没有药?」
「什么药?姐,你身体不舒服吗?」因为方玉龙不准她搞避孕措施,乔婉蓉已经把避孕的事情忘得一乾二净,完全没想到姐姐是问她拿避孕药。
「就是那个……紧急情况下用的。」乔秋蓉说完脸又涨得通红。
「哦……我没有。他不准我采取避孕措施。」乔婉蓉说完也觉得不好意思,方玉龙不准她避孕,她就真的没避孕,也没想过偷偷买药吃。
「姐,你……」乔婉蓉想问乔秋蓉为什么要吃避孕药,在她的印象里,姐姐是上了节育环的,就算方玉龙在姐姐体内射精,姐姐也不用担心怀孕的事情。
乔秋蓉沉默了会儿说道:「我跟他已经有八九年没做过了,六年前我把到期的环取下来後就没再上新的环。」
张重月傻傻地看著乔秋蓉,虽然方玉龙有时候会折磨她,可带给她的性爱感觉确实很美妙。张重月无法想像,一个有丈夫的正常女人八九年没有性生活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妈妈。」张重月流著泪和乔秋蓉把在一起。一边的乔婉蓉虽然没有像张重月那样感情流露,但眼角也已经流出了泪水。只有女人才能体会到女人的苦处,尤其是乔秋蓉这样的,平日面对众人还要摆出一副过得很幸福的模样。
「傻丫头,有什么好哭的。对於他来说,我就是他的一个耻辱。这些年我们乔家也要靠他撑著,只有等你和你表哥出息了,我们乔家才不需要他。月月,你跟他在一起也快一个月了,你有没有采取什么措施?」
「我……我也没有。」
「姐,你这几天在危险期吗?」
「嗯,所以我才担心。要是真有了,你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姐,我怀疑那小子不行。我跟他大半年了,一点动静也没有。」
「你跟铭安结婚好些年了,不也没动静,你有没有去查过?」
「我去医院查过啊,医生说我们都很正常,怀不上孩子可能是机缘不到,这样的夫妻很多的。」
「不说这个了,我自己想办法吧。婉蓉,你跟那小子是怎么回事?」
「都是张维军指使谢铭安搞出来的事,谢铭安勾引夏竹衣露了馅被他抓住了,还和他一起把我骗到他公寓里去了。後来他就常来找我……」乔婉蓉没再说下去,总不跟姐姐和外甥女说後来她被方玉龙的大肉棒征服了,甘愿做方玉龙的女奴。
「姐,你跟重月又是怎么回事?」
「张维军和张重华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一些,那些事情都是真的。那天潜到张重华别墅去的人应该是赵庭,他把张维军和张重华所有犯罪的证据交给了方家,方玉龙便提出要重月给他当女朋友的要求。他以前追求过重月,我以为他会好好对重月的,哪知道会是这样。」
第七-八章 方玉龙VS夏竹衣VS乔秋蓉 双插还是双飞?
乔婉蓉躺在沙发上不能动,乔秋蓉两腿酸胀也不舒服,唯有张重月没受什么影响,加上她在旧码头上已经住习惯了,方玉龙也不再限制她的自由,还给她配了一辆小车,张重月便开车去附近的街市给妈妈和小姨买吃的,顺便给她妈妈买药。
待张重月离开了,姐妹俩说话也放开了些,乔秋蓉问乔婉蓉以後有什么打算,最多到下半年,张维军就会离开江东,去哪儿还是个未知数。乔婉蓉明白姐姐的意思,她已经决定留在江东,无论张维军以後去哪里,跟她都没有关系了,她跟乔秋蓉说要留在江东开店,投资房产开发,有机会再找些其他的投资专案。
乔秋蓉看著乔婉蓉,片刻後才说道:「婉蓉,你真的决定要跟著他?谢铭安呢?」乔秋蓉说的他自然是指方玉龙。
「姐,自从谢铭安勾引夏竹衣败露後,他就没回过几次家,他在学校附近有套房子,我们其实已经分居了。我还是觉得趁我现在还年轻多赚占钱最实际,就算哪天他不管我了,我也有在其他地方立足的资本。万一将来方达明真的登上了高位,他们方家肯定会水涨船高,凭我的能力,给他打工总有资格的。他一直不准我避孕,我想他也是想用孩子栓住我,让我给他办事。」
「哪……张维军呢?你怎么回答他?」
「我跟他也好久没来往了。不知道他是年纪上去了还是怎么回事,他找我的次数一年比一年少。他以为我不知道,他每次和我幽会都偷偷吃药。姐,你准备怎么办?」
「我?我能怎么办?表面上我和他还是恩爱夫妻,继续一直这样演下去呗。」
「我是说方玉龙那家伙,他要是继续缠著你,你准备怎么办?」
「怎么可能,我都这把年纪了,他会注意我多久?他这样也就是为了报复张维军,气消了也就把我忘了。」
「那可不一定,我怀疑那家伙有恋母情结,喜欢成熟的女人。姐你这么漂亮,保养得又这么好,身材比我还辣,那家伙缠上你也很正常。」
「死丫头,尽胡说,我保养得再好也比不上你。我看是你给他当女奴也跟著他变态了。婉蓉,跟姐说说,你每次跟他在一起都做些什么啊?不会真给他做牛做马吧?」
「也不是,就是伺候他睡觉,给他脱衣穿衣清理身体什么的。」
「那小子还真会享受。你以前来过这里吗?你跟他经常在哪里幽会?」
「没有,我从没来过这里。我们要么去酒店,要么去车震,要么他去公司找我……」想到办公室里的事情,乔婉蓉又羞红了脸。
「他去你公司找你?你们不会在办公室就……」乔秋蓉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乔婉蓉的办公室她去过几次,是玻璃墙围成的。
「姐,你笑我干什么。没准过两天他就去你办公室找你了,你还是先想好对策吧。按照我的经历,你要是不听他的,他会把你屁股打开花的。」
「死丫头,又胡说。他打过你吗?」
「一开始打过,後来我顺著他,他就不打我了。」
「可怜的月月,她肯定也被那小子打了。」
说到张重月,姐妹俩又沉默了。过了片刻,乔婉蓉问道:「姐,小月怎么办?
那家伙好像并不是很热衷跟小月做那种事情,我们俩一起去求他,你说他会不会放了小月?」乔婉蓉的意思自然是让乔秋蓉答应方玉龙的一切要求,用她们两个换取张重月的自由。乔秋蓉叹了口气说眼下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啊?那家伙又不缺女人。年前去澄江,那边的一个老板给他送了个当地电视台的副台长,以前是主播,在澄江挺出名的,模样也还不错。嗯,还是澄江红十字会的理事。」
「这不是女人的问题。你以为方玉龙要月月给他当女朋友是单纯为了报复张维军啊,这应该是方达明的主意,我也是最近才想明白的。张维军以前一直对方达明暗下黑手,这次方达明抓住了张维军的死穴却没将张维军往死里整,很有可能是方达明已经知道他将要接替宁恒纲的位置,想让江东这段时间保持平静的氛围。张维军在江东有不少铁杆,方达明是看中了这点,想制造方家和张家结亲的假像,张维军离开江东,他好收受这批下属,这对他在江东扩大威信很有好处,也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那怎么办?那小子要是不喜欢小月,小月岂不是要重走你的老路?」
「那倒不会,小月还年轻,方家利用小月也就这一两年的事情。等方达明控制了江东大局,小月对方家没用,也就自由了。以前我还担心如果张维军在仕途上继续往上爬,方家会一直抓著小月不放,现在方家人知道了小月的身世,估计不会再用小月去牵制张维军了,他们知道张维军不会为了小月作出利益牺牲。」
乔秋蓉坐到沙发边上,掀起被子查看乔婉蓉的伤口。撕裂的伤口已经结痂,又在臀沟里,擦乾净了感觉也不那么恐怖了。「痛吗?那个死变态!」乔秋蓉又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要不是之前她的肛门被假阳具做了「前戏」,估计下场不会比妹妹好多少。
「现在好多了,不动那里不痛了。」乔婉蓉心里很委曲,这对她来说完全是无妄之灾。乔秋蓉也知道要不是昨天妹妹为了她和女儿顶撞了方玉龙,方玉龙也不会这样对妹妹,心里有几分过意不去,但一时间也弄不好妹妹的伤口,只能在这里好好陪著妹妹。
樟林苑,温暖的房间里,男人和女人的衣服扔了一地。夏竹衣穿著性感的紫红色蕾丝秋衣躺在蓝色的大床上,曲线玲珑的身体显得分外凹凸诱人。黑绸般的秀发倒垂在床沿外,扭动起来如同飞扬的黑色瀑布。丰硕的乳房像起伏的山峦耸立在胸口,从山坳间可以看到方玉龙正埋首在美妇人的玉胯之间。美妇人的下半身一丝不挂,洁白的玉腿弯曲著夹住了方玉龙的脸颊。
「啊……不要舔……妈妈还没洗呢……」夏竹衣一手抓著床单,一手轻轻推著儿子的头顶。虽说叫方玉龙不要舔她没洗过的阴户,可夏竹衣的两条玉腿却丝毫没有放松。因为天气还不热,再加上夏竹衣特别的体质,即便没洗过,夏竹衣阴唇间的尿骚味也不重。
「这样才能闻到妈妈的味道。」方玉龙继续低头舔舐著夏竹衣的阴户,伸出舌尖插进了美妇人的阴道。方玉龙只是在夏竹衣身上试过他的舌技,口交的技术并不高明。不过对夏竹衣来说,方玉龙给她口交,精神上的刺激远大於肉体上的刺激。
方玉龙像接吻一样吮著夏竹衣的阴唇,把夏竹衣的淫水都吸了出来。「噢…
…啊啊……」夏竹衣弓起小腹呻吟连连,双手死死抱住了儿子的头。吸干了夏竹衣的一波淫水,方玉龙换了个身位,将挺著的肉棒压到了夏竹衣的脸上,嘴里还说著:「妈妈,该轮到你品尝我的味道了。」
「小变态!」夏竹衣摸著儿子发热的大肉棒,张开了她那诱人的樱桃小嘴,将满是男人气味的大龟头含进了嘴里。被压在身下的夏竹衣做这个动作不舒服,方玉龙便换了个姿势,让夏竹衣趴在他身上。美妇人双腿跪在方玉龙的耳边,方玉龙一边舔著美妇人的阴户,一边用力揉著妈妈的雪白美臀,那光滑柔软的臀瓣让他爱不释手,捏得美妇人呻吟不断。
「啊……」夏竹衣趴在方玉龙身上颤动著身子,又一汩淫水从美妇人的花心深处涌出。方玉龙感到妈妈又要泄身了,张大嘴巴含住了美妇人的阴唇。这一次是夏竹衣在上面,泄出的淫水都流到了方玉龙的嘴里。
「好儿子,你怎么能喝那妈妈那东西。」两人都坐起来後,夏竹衣摸站方玉龙的脸说。「有什么关系,妈妈的骚水味道最好了,妈妈不也吃我的精液吗。」
方玉龙坐在床边,抱著夏竹衣跨坐到他腿上去。夏竹衣分开双腿将裂开的阴户对准了儿子的大龟头,缓缓坐了下去。
「喔……」夏竹衣紧紧抱著儿子身体发出轻轻的呢喃声,口交虽然能带给夏竹衣别样的刺激,但只有儿子的大肉棒塞满她的小骚穴,夏竹衣才有满足感。方玉龙抱著夏竹衣的臀瓣轻轻拋动著,小幅套弄著他的肉棒。「妈妈,你真美。」
面对儿子的赞美,夏竹衣用热吻回应著儿子。方玉龙使轻抱著美妇人的柔软娇躯,想把整个人都揉进他的身体。
「玉龙,帮妈妈把衣服脱了。」夏竹衣伸展开双手,方便儿子脱掉她的秋衣和乳罩。夏竹衣的身体还是微微发凉,和方玉龙火热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忍不住的颤抖起来。方玉龙再次紧紧抱住了夏竹衣,让美妇人挺拔的玉乳不断在他胸口挤压著。「哦……好儿子……揉妈妈的奶子……」夏竹衣在方玉龙胸口扭动著身子,好想儿子使劲揉她的乳房。
方玉龙一手勾著美妇人的腰间,一手揉著那丰满嫩滑的玉乳,没有生育过的夏竹衣连乳头都还保持著少女的粉红色,像初熟的草莓一样诱惑著方玉龙。方玉龙抱著美妇人的手掌向上滑动,支撑在美妇人的後背上,他低头埋在美妇人的胸前,含著美妇人的乳头轮流吮吸,恨不得自己再多出一张嘴来。夏竹衣被方玉龙吮得娇喘连连,不时抓著儿子宽阔的後背。胯间,两人的性器有节奏地律动著,让方玉龙彻底沉醉在性感妈妈美妙的身体中。
「好儿子……让妈妈飞吧……」夏竹衣双腿跪在床上,用力扭腰抬臀,紧致的肉穴不断吞咬著方玉龙的大肉棒。方玉龙听了夏竹衣的话,将美妇人的身体抱了起来,一边走一边肏著美妇人的小骚穴。
夏竹衣用力抱著儿子的脖子,双腿也用力勾住了儿子的大腿。当方玉龙抱著她走到窗台边,夏竹衣边双後反撑在窗台上,方玉龙一手抱著美妇人的腰,一手托著美妇人的臀,支撑住美妇人大半的身体重量。其他的重量就靠夏竹衣自己撑著窗台,两人的性交则靠扭动腰部和臀部来完成。
夏竹衣的身体如同一条曲线优美的抛物线顶在方玉龙和窗台之间,绷紧的身体上两个白玉球似的乳房上下乱抖著。「啊……啊……」美妇人一边大声淫叫著,一边疯狂扭动腰臀,紧致的小骚穴咬著方玉龙的肉棒来回扭转著。
「我要肏死妈妈的小骚屄!」方玉龙不光要双手用力抱著美妇人的身体,还要用力挺著胯部,配合美妇人那扭腰摆臀的淫浪动作。
「啊……啊……要死了,好儿子……用力肏我……肏烂妈妈的小骚屄……」
夏竹衣的後背越压越低,最後整个双手伸展在窗台上,脖子扭著用让人看了极不舒服的姿势顶在後面的窗户上。
「啊!」在爆发的顺间,方玉龙大吼一声,突然用力抱起了夏竹衣的身体。
而这时候夏竹衣正好达到高潮的顶峰,身体还在剧烈颤抖著,突然被方玉龙抱起来,感觉就像在飞一样。方玉龙抱著夏竹衣的屁股靠著窗台一阵猛肏,肏得夏竹衣乱叫几声便射出了汩汩精液。一开始还身体发凉的夏竹衣浑身是汗地抱著方玉龙,已然没了知觉。
浴缸里,方玉龙和夏竹衣在泡澡。高潮过後的夏竹衣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这时候身体感觉还是懒懒的。「玉龙,你才搞上乔秋蓉,今天怎么不乘胜追击,却回来折腾老娘。」夏竹衣靠在方玉龙怀里,一点儿也不像方玉龙的妈妈,倒像方玉龙的小女朋友。
「不是妈妈交待过的,好东西要留著回来上交给妈妈吗?」方玉龙嘻笑著,双手像摆弄玩具一样揉著美妇人那对半浮在水中的大白乳房,逗得美妇人娇笑连连。
「上交个鬼啊。」夏竹衣在水里掐著儿子的大腿,儿子肯定是趁著小妹还没来陵江,想和她多过几天两人世界。想到这里,夏竹衣心里喜滋滋的。
「妈妈,我回来是向你报告最近战况的。」方玉龙把乔秋蓉的故事和张重月的身世说给夏竹衣听,夏竹衣听了也颇为吃惊,张重月竟然不是张维军的骨肉。
「我看张维军和乔秋蓉的关系挺好的,如果真是这样,张重月的价值就没那么大了。怪不得我们去要人,张维军比乔秋蓉答应得快,当时我还以为张维军明事理呢,原来是怎么回事。」
「妈妈,乔秋蓉和张维军关系并不像表面那么好,乔秋蓉说她和张维军已经有八九年没同床了,她上次取了节育环後就没上新的环,这次还担心会怀孕呢。」
方玉龙半拥著夏竹衣,心里却更加好奇夏竹衣和方达明之间的事情。如果说乔秋蓉和张维军是人前演戏的话,两人私下里肯定不会有什么交流,这一点听她跟乔婉蓉的对话就可听出一二。夏竹衣和方达明却又不一样,尽管两人分居,私下里两人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夏竹衣很关心方达明,方达明也很关心夏竹衣,甚至还很听夏竹衣的话。
「哦,她亲口说的?」
「我在那边装了窃听设备,她们三个女人肯定想不到我会来这一手,在一起才会说出心里话。我一离开那里,乔秋蓉就跟乔婉蓉拿避孕药,乔婉蓉没有,最後让张重月出去买了。」
「就你小子鬼心眼多,她们三个什么心态?」
「乔婉蓉应该是真心想跟上我们方家了。张重月知道她不是张维军的亲生女儿後心情比较复杂,但我在的时候她反抗没那么激烈了,我一开始搞乔秋蓉的时候她还骂我,後来就没骂了。我们只要恩威并施,她很快就会屈服。乔秋蓉我还看不出什么来,她猜出了我们利用张重月的目的,但没说什么特别的。妈妈,乔秋蓉空旷多年,肯定饥渴的很。她平时越是压抑伪装的好,爆发出来就越惊人。
我多去找她几次,保管她听话。」
「我看你是被乔秋蓉给迷住了吧,我看她的奶子不小,摸起来一定很爽吧。」
「也不觉得有多大,感觉还没妈妈的奶子大呢。」方玉龙双手还把玩著夏竹衣的玉乳,说到乔秋蓉的乳房,他又在夏竹衣胸口比划起来。
「你要能用大肉棒把乔秋蓉塞舒服了最好,不过乔秋蓉不是乔婉蓉,她考虑的事情比乔婉蓉要多。乔婉蓉毕竟是在乔秋蓉的她哥哥的照顾下长大的,并没有什么强烈的家族危机感,乔秋蓉不一样,她肯定会考虑到整个乔家的利益。她现在是陵江化工的高层,如果能控制住她,并让她当上陵江化工集团的总经理或者董事长,对你姑姑未来的计画大有好处。」
「姑姑有什么计画?」
「陵江化工是大型国企,机构臃肿,人员富余,经营状况并不理想。省里和市里一直想对陵江化工进行改革,但陵江化工太过庞大,改革起来因难重重。现在有一个比较可行的方案就是拆分陵江化工,把陵江化工专门制造装备的化机厂和化工公司拆分开来。先对工人较少的化机厂进行改制。但就是这个化机厂的总人数也有三千多人,而按照工厂的产能,制造工人只要一千人左右,加上管理和各类工程技术人员,总人数也就一千四百人左右。其余二千人如果不能妥善安置,改制的进程就困难重重。你姑姑有心想拿下这家老牌的化机厂,但因为陵江化工自身没有好的改革方案而一直没有机会。如果乔秋蓉当了总经理能够推动陵江化工的改革进程,你姑姑也就有机会并下这家化机厂了。」
「姑姑想并下陵江化工的化机厂?」方玉龙对姑姑的野心颇感意外,陵江化机厂虽然效益不好,但它的制造技术和制造能力不是普通民营企业可以相比的。
如果姑姑能并下陵江化机厂,那东方公司将成为国内一流的化工机械设备制造基地。
「是啊,你姑姑一直在陵江发展,一直坚持做大做强东方公司,就是为了能在陵江化工改制中并下陵江化机厂。」
「要是陵江化工不改制呢?姑姑岂不是白费心血了。陵江化工集团就算改制也不会私有化吧?」方玉龙虽然不知道陵江化工的具体状况,但陵江化工的大名还是听说过过的。作为国内重化工业的先行者,陵江化工有著太多辉煌的过去,这样一家企业要私有化,确实不太可能,厂里的职工恐怕都不会同意。
「陵江化工改制是肯定的,只不过是如何改的问题。完全私有化肯定不可能,但也一定会让民营资本进入,要不然和没改有什么区别。到时候政府还会占有一部分股份,但不参与企业经营管理。你去找乔秋蓉的时候就跟她说,我们方家可以帮她撑管陵江化工集团,但她要确实有效推进企业改革。」
「好,我就去找乔秋蓉。别看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其实发起骚来一样很浪,我就不信驯不服她。」
「你准备怎么驯她?用鞭子抽吗?」
「妈妈,要不我们一起上,我插她的老骚屄,你弄个假鸡巴插爆她的屁股。」
「小变态,我们的事情怎么能让乔秋蓉知道呢,你从哪里学来这些变态的东西。」夏竹衣想到她第一次被儿子绑在木架上,儿子在她肛门里塞了个跳蛋,用大肉棒插她的小骚穴,让她情不自禁就尿崩了。那天晚上的视频里,乔秋蓉被张重华强奸都高潮了,肯定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方玉龙在夏竹衣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夏竹衣微嗔道:「不去。小变态,今天就罚你给妈妈舔屄。」
夏竹衣说著转身站了起来,微曲著双腿将她的阴户贴到了方玉龙嘴边。虽然她和儿子口交过几次了,但她从没这样主动让儿子舔她的阴户,看著还淌著水的阴户贴在儿子嘴上,儿子真的伸出舌尖划弄她的阴唇,夏竹衣俏脸一红,站起身子跨出了浴缸。
方玉龙咂了咂嘴,笑著跟著出了浴缸,用乾毛巾给夏竹衣擦拭身体。夏竹衣转身同样给儿子擦乾净身子,方玉龙将夏竹衣抱起,兴冲冲回到床上。
「妈妈,我们再来一次。」被子里,方玉龙趴在了夏竹衣身上,张大嘴巴吮著美妇人白嫩的大乳房。
「不行,今天妈妈累了,今天晚上我们早点睡觉,明天早上再做。妈妈明天要夹著宝贝儿子的精液去上班。」夏竹衣将儿子推开了,两人相拥而卧,只准儿子亲她,就是不让儿子弄她的小骚穴。为了和性感妈妈来一场美妙的清晨性爱之旅,方玉龙不得不忍著性冲动,抱著妈妈美妙的胴体进入梦乡。
景江御花园,方玉龙和江雪晴走过晚饭後散步经过原本是张重华新婚居所的别墅。别墅大门紧闭,自从张重华受伤之後,这里就没人来住过。方玉龙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张重华命大竟然没事,他的姐姐却永远都回不来了。想到自己连姐姐的最後一面都没见到,方玉龙心中一阵刺痛。他又想到了沈希,一个为了复仇不顾一切的女人,他不知道沈希会制造出多大的新闻,但肯定会让她自己伤痕累累,但复仇是她心中的执念,哪怕这个执念是个错误,她不完成就会一辈子心神不宁。自己会像沈希一样吗?张重华虽然受了重伤,但张维军还是省长,要是再不顾一切搞死张重华会有什么的後果?
江雪晴见方玉龙看著张重华的别墅就问他在想什么。方玉龙深吸了口气说道:
「人生无常。」
「人生无常?你这话挺有意思的。听说张重华以前被人称为江东公子,谁会到他以後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江雪晴轻轻挽著方玉龙的手,拉著方玉龙回别墅去了。江雪晴过年的时候去了海城,两人好些天没见面了,在一起显得更加亲热。
印著玫瑰花的床单上,方玉龙一手抱著江雪晴的大腿,一手抚摸著的江雪晴那对因兴奋而胀挺的乳房。江雪晴虽是一个文职员警,身体素质却非常好,一条雪白的大腿高高抬起,和她的身体呈九十度压在方玉龙的肩上,另一条腿弯曲在方玉龙後面,小腿跟勾著方玉龙的屁股。方玉龙一边用力挺著屁股,一边用身体摩擦著江雪晴的美腿。
「啊……玉龙……再深点儿……我要死了……啊……」和两个月前相比,江雪晴在床上的表现开放了许多。那诱人的娇喘呻吟声让方玉龙听了热血沸腾,恨不得用他的大肉棒把江雪晴给插爆了。激情高昂的方玉龙将江雪晴的另一条腿也抓在了手里,双手抓著江雪晴的两个脚踝向外拉,让两人的胯部能完全贴後在一起。
「啊……啊……」江雪晴的双腿几乎被拉直了,加上方玉龙的大肉棒全根尽入,让她的整个身体都感觉酸酸麻麻的。「啊……不行……我真要被你弄死了…
…我不行了……」这个姿势对江雪晴来说太吃力了,没几分钟就让方玉龙松开她的双腿。
方玉龙并拢了双腿跪在大床上,将江雪晴的身子抱了起来,江雪晴双腿勾著方玉龙的後背,整个身子向後倾著,靠腰力保持著平衡,像只飞翔的鸟儿一样。
方玉龙干到兴奋的时候,弯曲的大腿直立起来,抱著江雪晴在大床上不停摇摆,惹得江雪晴连声惊叫。
「嗯……啊……」江雪晴像荡秋千一样双手紧紧抓著方玉龙的胳膊,生怕手一滑就会摔下去,修长的双腿紧紧缠著方玉龙的腰部,抖动的臀部不断撞击著方玉龙的胯部,激烈的碰撞间,滑溜的肉穴反复套弄著方玉龙的大肉棒,将方玉龙的情欲推向爆发的边缘。
「啊!」突然落下的失重感让江雪晴发出一声惊叫,白花花的身体重重的压在了大床上,方玉龙猛得压下身体,卡在江雪晴阴道口的龟头在肉棒的推动下急速刺进了江雪晴的阴道深处,狠狠撞击著漂亮女警的花心,引得漂亮女警又连番大声浪叫。呜呜的嚎叫声和江雪晴平时显得娴静文雅的外表有天壤之别,就连见怪了女人各种高潮呻吟浪叫的方玉龙都惊诧不异。
江雪晴颤抖著身体紧紧抱住了方玉龙的後背,两人的身体死死地纠缠在一起。
江雪晴能清楚的感受到方玉龙的龟头在她阴道里膨胀,扩张著她的阴道,那种被塞满的感觉让她回味无穷。可惜自己不能和他相守下去。想到自己的事情,想到两人之间的差距,江雪晴在心里叹了口气。
「雪晴,我出来了。」方玉龙微微抬起头,看著一脸潮红的江雪晴。
「嗯,小心点儿,别再把套套弄在里面。」江雪晴不想吃药,除了第一次和方玉龙上床没用套子,後面每次上床都让方玉龙戴上套子,有一次方玉龙没注意,抽出肉棒的时候将套子卡在了江雪晴的阴道里,这事让江雪晴笑话了好一阵子。
「放心好了,同样的错误我可不会犯两次。」其实方玉龙上次是故意的,那天是江雪晴排卵的日期,怀孕的机率非常高,没想到小动作让敏感的江雪晴给发现了。方玉龙不习惯也不喜欢戴套套,但为了尊重江雪晴,江雪晴的要求他都照做了。
「雪晴,去海城几天都玩了什么?」
「也没玩什么,主要就是和同学聚会聊天,和女同学一起逛逛街。对了,我给你卖了件外套,我去拿来给你看看。」江雪晴穿上睡裙,到客厅去拿外套。方玉龙看著江雪晴美丽的背影,心里总觉得他和江雪晴之间有某种隔阂,江雪晴不愿过多进入他的生活,也不愿他过多进入她的生活。就像这次,方玉龙本想陪著江雪晴去海城的,但江雪晴不让。也许这是江雪晴对未来有了某种预感而采取的自我保护措施,不想让两人的关系变得更深。
「玉龙,你看还喜欢吗?」江雪晴拎著浅蓝色的外套问方玉龙。
「喜欢,雪晴,你真好。」方玉龙赤裸著身体走到江雪晴身後,从後面抱住了漂亮女警曼妙的身体,江雪晴扭头和方玉龙热吻起来。
因为乔婉蓉受了伤,在旧码头住了三天才离开,那三天方玉龙没有去骚扰乔家姐妹和张重月。三天后,乔婉蓉基本可以走路了,乔秋蓉和张重月便将乔婉蓉送回了家,张重月也暂时住到了乔婉蓉的别墅里,陪著小姨说话聊天。也许是两人都有被方玉龙调教的经历,张重月在小姨面前比在她妈妈面前活泼了些。同样问一些乔婉蓉和方玉龙在一起的事情。
「小姨,你……你跟小姨夫分居是不是因为那件事情?」
「算是吧,谢铭安後来跟你们学校的一个女老师开房,被女老师的丈夫抓到了,还被打伤送到了医院。可能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见我了,就再也没回来过。」
「小姨,你能把我的亲生父亲的事情说给我听吗?」张重月知道她不是张维军的女儿後一直很想知道她的亲生父亲是谁。
「小月,不是小姨不告诉你,那些时候小姨才十一二岁,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是後来才听你妈说过关于你亲生父亲的一些事情,不过你妈没说你父亲叫什么,所以我也不知道你父亲叫什么。不过你妈倒是跟我提过你亲生父亲曾祖父的事情。」
张重月听乔婉蓉说不知道她亲生父亲的名字有些失望,当听到有关她亲生父亲曾祖父的事情後连忙问什么事情。乔婉蓉告诉张重月,她亲生父亲是陵江化工的创办人的曾孙,所以她就是陵江化工创办人的玄孙。张重月惊呆了,她以前还去瞻仰过陵江化工创办人的塑像,没想到自己竟然是他的玄孙。妈妈去陵江化工集团工作是因为他吗?
陵江化工集团位於江北区,离陵江石化不远。陵江化工集团的总部位於江北红旗广场东北侧,站在十五楼办公室的窗户边,乔秋蓉可以看到广场上的铜像。
如果陵江化工能在我的手里重塑辉煌,也算对得起他了。
每当乔秋蓉感到气馁的时候,她就会站在巨大的落地窗边凝视著不远处的铜像,只可惜她现在离总经理的位置还差最後一步,也是最难跨越的一步。没有张维军的帮助,以她现在的年纪要当上陵江化工集团的老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而张维军无论是碍於两人的身份关系还是他的真实想法,都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帮助她。
电话铃声响起,乔秋蓉走到办公桌前抓起了听筒,女秘书在电话里说有个姓方的年轻男人来找她,说之前跟她约好了。乔秋蓉听了心跳猛然加快,姓方的年轻男人除了方玉龙还有谁。那小子竟然真到她办公室来找她了。怎么办?假装自己没空?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要是让方玉龙知道自己骗他,鬼知道他会用什么羞人的法子来折磨她。
「让他进来吧。」乔秋蓉挂了电话,心里琢磨著怎么样应对方玉龙。不一会儿,方玉龙便进了乔秋蓉的办公室。乔秋蓉端坐在椅子上,看上去很镇定,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要是那小色魔真要在办公室里搞她,她该怎么办?不同意反抗?
想到妹妹说的「你要是不听他的,他会把你屁股打开花的」,乔秋蓉在心里直摇头。
方玉龙仔细欣赏著乔秋蓉高贵典雅的熟妇风情。和前些天的立领外套相比,乔秋蓉现在穿得西服套装更有知性美女的风情。乔秋蓉的个子要比夏竹衣矮上三四公分,所以她的胸部看上去更显丰硕,腰身合体的西服胸部便绷得极紧,乳房下缘的西服上折出明显的轮廓印痕,给人一种乳房沉甸甸的感觉。
乔秋蓉见方玉龙盯著她的胸口不说话,脸色羞红,心里暗骂了句小色鬼後对方玉龙说道:「玉龙,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的岳母大人,小婿路过这里,前来看看岳母大人,难道非得有什么事情吗?那岳母大人希望我来找你是有什么事情呢?」方玉龙走到乔秋蓉身後,双手压在了乔秋蓉的肩膀上,边说话一只手掌还顺著美妇人的肩膀滑下去,手掌托著美妇人的乳房下缘轻轻揉著。
「玉龙……别这样……我这里随时会有人来的。」乔秋蓉抓住了方玉龙压在她乳房上的手掌,想阻止方玉龙的进一步行动。
「我的岳母大人,今天我来是想跟你说一些事情的。我想你能安排自己的时间,下午两点钟,我在你们大楼後面的巷子里等你,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谈。」
乔秋蓉忍不住问方玉龙什么事情,方玉龙说到时候就知道了。临走之前,方玉龙还不忘在美艳的准岳母那诱人的红唇上亲吻了一下,惹得乔秋蓉又娇羞不已,一时间竟然没有拒绝方玉龙侵犯性的举动。对乔秋蓉来说,只要方玉龙不在她的办公室里搞她,其他的事情都好商量。方玉龙暂时离开了,乔秋蓉还一手摸著自己的嘴唇坐在椅子上发呆。那小子下午要带她去哪里?是去酒店开房吗?想到去酒店开房,乔秋蓉还是很担心,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下午两点钟,乔秋蓉安排好时间,从後门离开了陵化办公大楼。大楼後面是一条勉强可以交汇两辆小车的巷子,方玉龙的车就停在五六十米远的地方。在午後阳光照不到的阴影里,气温并不高,穿著风衣的乔秋蓉竖起了领子,快步走到了方玉龙的车边,迅速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方玉龙从後视镜了看了眼有些紧张的美妇人,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发动车子驶离了小巷。
让乔秋蓉感到意外的是,方玉龙驾著车并没有去什么酒店,过了江一直往旧码头开。乔秋蓉知道女儿暂时住到妹妹那里去了,方玉龙带她去码头反而让她松了口气。女儿和妹妹不在那里,她一个人就没那么多尴尬了。
进了屋子,乔秋蓉便看到沙发床被推到了一边,壁炉边放著一个架子,比上次的架子小了些,但绑她一个人是足够了。「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重要事情?」
乔秋蓉的话语间带著嘲讽,不就是想要折磨羞辱她吗,何必这样骗她过来。
「我的岳母大人,谈重要事情之前,我们应该先联络一下感情是不是?」方玉龙从後面抱住了乔秋蓉柔软性感的身子,将乔秋蓉的风衣脱了下来。双手划过胸间的时候还不忘在美妇人的胸前抚摸了下。
乔秋蓉又想起了前几天被吊在架子上的情景,那姿势要多羞人就有多羞人,不知道方玉龙这变态的家伙又会把她绑成什么样子,用什么姿势干她的哪里。当方玉龙解开她衬衣的扣子,乔秋蓉才回过神来,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一丝的羞愧。自己明明应该痛恨方玉龙才对,为什么老想著被他强奸的事情呢?
很快,乔秋蓉身上的衣服就被方玉龙脱光了,她以为方玉龙会像那天一样把她绑著吊在架子上,但方玉龙却用皮革制成的护腕套在了她的手腕上,护腕上面有挂扣,可以吊在架子上。乔秋蓉站直了双腿可以站立在地面,只是双手伸直了像受刑的女犯人。方玉龙双将更大的皮革制品围在她的胳膊上,像量血压一样把她的胳膊包紧了,再用挂扣吊在架子的横杆上。
起先,乔秋蓉还不知道方玉龙为什么要这样做,手腕被扣住已经让她不能动弹了。当方玉龙将她的双腿分开扣在两边的立杆上,乔秋蓉才明白方玉龙那样是为了增加吊挂的受力面积,让她腾空吊著更舒服些,不像那天那么吃力。
壁炉再次烧起来,紧靠著壁炉的乔秋蓉立刻感觉到浑身发热。方玉龙站在乔秋蓉面前缓缓脱著衣服,已经羞愧难耐的乔秋蓉立刻把头扭到了一边。这家伙是怕我反抗才将我绑起的吗?还是他觉得这样肏我会更爽?真是个变态的男人。乔秋蓉微低著头,已经看到一双脚进入了她的视线,然後便是那根怪异丑恶而又粗长无比的大肉棒。火光让乔秋蓉感觉很热,她闭上眼睛,等待著方玉龙的大肉棒插进她的小骚穴。
方玉龙并没有立刻和乔秋蓉交媾,他用手轻轻抚摸著乔秋蓉的身体,美妇人的身体在方玉龙的指尖下轻轻颤抖著。「姓张的竟然舍得荒废如此美妙的身体,真是件稀奇的事情。我的岳母大人,是不是你妹妹比你年轻,姓张的才会冷落你而去霸占你妹妹啊?」
「我……我也不知道……方玉龙,重月跟他没关系,你……你能不能放了重月。我……我什么都答应你。」尽管乔秋蓉猜测到了方家的用心,但她还是想试一下,如果方玉龙不再纠缠女儿,她做出任何牺牲都无所谓。
「我的岳母大人,你这个算盘倒打得精啊。姓张的都不要你,你还想用你来代替你女儿,你当我是傻子吗?我的岳母大人,你只是买一送一的赠品。」方玉龙一手托起乔秋蓉的下巴,两人对视著。乔秋蓉看著方玉龙的眼睛,没几秒钟就闭上了眼睛,心里骂著方玉龙。这家伙脸皮怎么这么厚呢,要不是你们方家够黑心,够卑鄙,我会这样像玩具一样任你玩弄?
方玉龙的双手顺著乔秋蓉柔软的身体向下滑,白嫩的脖子,丰满的乳房,平缓的小腹,柔软的胯部。当方玉龙的手指压在乔秋蓉的阴户上,美妇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再次颤动起来。
「要我摸你吗?」方玉龙的手指轻轻拨弄著美妇人的阴唇,乔秋蓉羞愧地闭著眼睛,不看方玉龙,也不说话。「要我摸你吗?」方玉龙再次问乔秋蓉,另一只手掌捏住了美妇人心口处白嫩丰满的乳房,花生米般的乳头和浅褐色的乳晕被捏得鼓胀突起。
「要……」乔秋蓉憋屈地回答著。她知道她再不回答方玉龙的问话,迎接她的会是更大的疼痛和羞辱。
「要什么?」方玉龙的手指还是在乔秋蓉的阴唇间徘徊,弄得乔秋蓉的胯部阵阵颤动,好像忍不住就要尿出来了,上面的手掌则抓著乔秋蓉的乳房越捏越紧,鼓起的乳尖四周像快要被压爆的气球一样。
「要你摸我。」乔秋蓉又痛又羞。
「我的岳母大人,这话说的不好听。」方玉龙没有松手,反而用手指捏住了乔秋蓉的阴唇,柔软的阴唇上已经有了淫水,抓在手里又滑又软,像稻田里的泥鳅一样。
乔秋蓉听方玉龙叫她岳母大人,知道方玉龙是想让她说出更加羞人的话。「
我……我要女婿摸我……」
「这次有了进步,不过还不完整,岳母大人应该把一句话讲完整才对。」
「我……我要女婿摸我的……摸我的……摸我的……阴部……」乔秋蓉挣扎了好久,始终还是说不出「屄」的字眼来。
「岳母大人,你说得太文雅了,应该再粗俗完整一些。」
「我……我要好女婿摸我的……摸我的……屄……」乔秋蓉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终於说出了对她来说最粗俗下流的字眼。
「这样说像恳求吗?你应该说的连贯一些,迫切一些,这样才想一个欲求不满的中年骚货。」方玉龙站在远离火光的一侧,一手压著乔秋蓉的蜜穴,一手的小臂压著乔秋蓉的胸口,从上面反手抓著美妇人的乳房。他身体一部分的重量都压在了乔秋蓉的身上。
我是欲求不满的中年骚货吗?听著方玉龙的话,乔秋蓉想到了最近几天的事情。如果是年轻的时候,她无论如何都受不了这种事情,但现在她忍受了下来。
真的是因为自己是个欲求不满的中年骚货吗?乔秋蓉越想,身上越觉得难受,尤其是方主龙的手指压著她的阴唇,偏偏不揉她的阴蒂,也不用手指插她的阴道。
「求求你,好女婿,快摸我的骚屄吧!」乔秋蓉突然大声叫喊起来,叫完的那一刻,乔秋蓉有种彻底放松的感觉。
「这才我喜欢的岳母大人。」方玉龙松开了乔秋蓉的玉乳,用他赤裸的胸堂不断摩擦著美妇人远离火光一侧的乳房,手掌摸到美妇人的後背处,将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压著美妇人阴唇的手指则插进了美妇人的阴道里,一边用手指抽插著美妇人的阴道,一边亲吻著美妇人的火烧的脸颊和嘴唇。
「呜……呜……」被方玉龙含住了红唇,乔秋蓉发出呜呜的呻吟。无论是想抱住方玉龙的脖子还是想把身边的男人推开,乔秋蓉都动弹不得,只能任凭方玉龙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乔秋蓉想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但四肢被固定著的她不能完全发泄出心中压抑的感觉,无论是羞耻还是兴奋都只能靠她摇摆的头部来发泄。
乔秋蓉知道她不可避免又要被她的准女婿强占。她都不知道这算不算强奸,她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一丝也不想跟方玉龙发生关系,或者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不想被眼前的男人插入。她能感觉到的就是身体在发热,浑身都骚痒难耐,尤其是她的阴道里,满是手指搅动发出的水声,好像方玉龙的手指在挖一个小水坑。
「啊……啊……」乔秋蓉终於控制不住自己大声呻吟叫喊出来,一股淫水从她的花心涌出,将方玉龙的手掌都打湿了。
「我的岳母大人,你的骚水可真多。」方玉龙将湿滑的手掌摩擦在乔秋蓉的嘴唇和乳房上,和美妇人渗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淫水泄出的那一瞬间,乔秋蓉大叫一声後就没了声音,大口呼吸著,感觉全身都轻松了许多。让乔秋蓉感到意外的是,方玉龙没有立刻进入她的身体,而是离开了她的身体,手里拿著一个黑色的眼罩。
「方玉龙……你……你想干什么?」屋子里就两个人,乔秋蓉见方玉龙手里拿著黑色眼罩,总感觉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情。
「听说人看不见的时候,其他感觉就会特别灵敏,现在我们就来试试,看看岳母大人的身体会不会变得更敏感。」方玉龙用眼罩罩住了乔秋蓉的眼睛,美妇人顿时就感到四周一片黑暗,本能对黑暗的恐惧让乔秋蓉哀求方玉龙不要这样对她,无论他要做什么,她都会配合的。
夏竹衣裹著风衣站在屋外透过门缝窥视著屋里的动静。本来她是不想来这里的,但经不住方玉龙的软泡硬磨,再加上她也很想知道外表高贵的乔秋蓉被儿子干到高潮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比她更淫荡,所以她照著方玉龙的安排偷偷等在屋外,等方玉龙和乔秋蓉进了屋就从门缝里偷看儿子和乔秋蓉的表演。
这个小变态,怎么总会想到这些奇怪的姿势呢?夏竹衣看到乔秋蓉被儿子悬空吊著,那样子虽然没有她被儿子绑在架子上的姿势来的羞人,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更重要的是,这种悬空的姿势会让人觉得心慌慌的,永远都不踏实。
夏竹衣依在门口,赤裸的乔秋蓉侧迎著火光,却正好对著站口。火光照红了乔秋蓉的半边脸和身子,在门外的夏竹衣也看不出乔秋蓉这样子是被儿子弄的还是被火烤的。看到儿子站在一侧,夏竹衣知道这是儿子故意让她可以看到乔秋蓉被他调教时的模样。
乔秋蓉的身子被火光照得通红,但双腿间却有一部分在阴影里,夏竹衣看不清乔秋蓉阴户的模样,只能看见儿子的手掌压在乔秋蓉的阴户上。不过儿子的那只手没动,夏竹衣可以想像这时候乔秋蓉心里是什么感觉。难受!肯定很难受!
听著乔秋蓉嘴里断断续续说出那些羞人的话,夏竹衣在想她自己能坚持多久。
如果儿子这样对她,她肯定早就叫起来了。反正都是被儿子的大肉棒插,说什么不是一样呢?夏竹衣听到乔秋蓉最後的叫感声,不由自主也摩擦起双腿来。乔秋蓉这样肯定是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看到儿子亲吻乔秋蓉的脸和嘴唇,夏竹衣有些吃味起来。老骚货,等下和儿子一起肏死你。
看到儿子给乔秋蓉戴上纯黑的眼罩,夏竹衣知道该她出场了。她悄无声息地推门进屋。乔秋蓉正在哀求方玉龙不要给她戴眼罩,完全没有感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壁炉前的很温暖,夏竹衣还没走近乔秋蓉,就感到了阵阵热浪,她停在沙发边脱起了衣服。方玉龙见夏竹衣进去,在性感妈妈的脸上亲了下,走到墙角的冰箱边,从冰箱里拿出一块冰来。冰箱是乔婉蓉受伤的第二天送到旧码头来的,可以用来放一些食物。
乔秋蓉听到方玉龙关冰箱门的声音,根本想不到方玉龙从冰箱里拿了什么。
「啊!」当方玉龙拿著冰块贴在她的胸口,乔秋蓉被刺激的大叫起来。极大的温差让乔秋蓉无法在第一次时间判断出贴在她胸口的东西是冷是热,本能的惊叫起来。当方玉龙拿著冰块在她胸口划动,乔秋蓉感受到了冰块散发的寒意,她才放下心来,这时候她的全身火热,就要一块冰来给她的身体降降温。
方玉龙的手掌压著冰块在乔秋蓉胸口来回划了几下後,压著冰块从乔秋蓉的乳沟间穿过,顺著平滑的小腹一直划到美妇人的大腿根部,冷冷的冰块压在了充血的阴唇上。「啊……不要……冷死了……啊……」乔秋蓉大声浪叫著,极力扭动著屁股想避开方玉龙的手掌。只是她扭摆屁股的幅度有限,根本无法避开压在她阴唇上的冰块。
乔秋蓉害怕方玉龙会把冰块塞到她的阴道里去,这样对她的身体是种极大的伤害,甚至会让她得上严重的妇科病症。幸好方玉龙没有那样折磨她,只是用冰块压了下她人阴唇,十来秒钟後就松了手,半块冰块掉在了地板上。「啊……啊……」
当方玉龙冰冷的手掌压在乔秋蓉乳房上的时候,美妇人再次发出了尖叫声。
「我的岳母大人,你的身体还很热呢,正好温暖一下女婿的手。」方玉龙在乔秋蓉身上划动著手掌,又慢慢划到了乔秋蓉的阴唇上。
「好女婿,快来干我吧……」经过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乔秋蓉更渴望方玉龙立刻侵占她的身体,让她不用再受她不曾想过也不曾见过的折磨。
夏竹衣脱光了坐在沙发上,手里拿著一条持制的丁字小皮裤,皮裤上装著一个双头橡胶棒,里面一侧有十公分左右,比儿子的龟头略细些,外面的稍长一些,但直径比里面的又细了些,只不过像是用珠子串连起来的,如果不是黑色的,感觉就像冰糖葫芦一样。
夏竹衣将润滑油涂在了两边的胶棒上,看儿子调教乔秋蓉,她的淫欲已经被勾了起来,好像有东西塞进她的阴道。夏竹衣用龟头状的橡胶棒在她的阴户上摩擦了几下,便将那假肉棒塞进了阴道,扣紧了腰带,那黑色冰糖葫芦状的橡胶棒就像根勃起的阴茎一样挺在她的胯间。
夏竹衣看著自己穿著皮裤的样子偷偷笑了,走到儿子身边跟儿子怪异的肉棒比了比。虽然没有儿子的肉棒粗长,但样子更奇怪。方玉龙伸手在性感妈妈露出的雪白丰臀上捏了捏,双手又摸在了乔秋蓉的大腿上,一边摸一边说道:「我的骚岳母,你的女婿这就来孝敬你了。」
「啊!谁?」当方玉龙的肉棒顶在乔秋蓉阴唇间的时候,乔秋蓉发出一身惊叫。因为这时候一只滑嫩的手掌从後面握住了她的乳房,乔秋蓉瞬间就感到头皮发麻,因为方玉龙的双手还摸著她的大腿,这只摸她乳房的手是另外一个人的,屋子里还有第三人,方玉龙给她戴眼罩就是想和另外一个人同时玩她。
「方玉龙,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乔秋蓉又急又羞,又悲又怒。她的第一反应便是身後站著另一个男人,因为上次方玉龙就叫了另外两个男人来调教她和女儿,这次说不定会和另外一个男人前後夹击她。
一想到自己要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阴道和屁眼里同时塞著男人的肉棒,乔秋蓉便挣扎起来,但却没有任何效果,反而让她的两个大乳房在颤动的身体上摇晃,极度刺激著方玉龙的视觉神经。
「岳母大人,刚才你还求著我肏你呢,这会儿怎么又不要了呢。」方玉龙一边说一边用大肉棒摩擦著乔秋蓉的阴唇,并不急著插入美妇人的阴道。
「不要……不要这样……」乔秋蓉越来越害怕了,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一个坚硬的东西顶在了她的肛门上,真一点点撑开她的肛门。天啊,後面的家伙也不弄她一会儿,直接就要把肉棒塞进她的肛门,「啊……不要……啊……」
方玉龙得到夏竹衣的眼神暗示,在夏竹衣将涂了润滑油的假阳具插进乔秋蓉肛门的时候,他的大龟头也钻进了乔秋蓉的阴道。只见方玉龙用力一挺,整个肉棒便几乎全部顶进了乔秋蓉的阴道。而这个时候,夏竹衣的假阳具还没完全插进去。
「你……你是谁……小月吗?」乔秋蓉已经知道站在她身後的是个女人,因为不经意见,夏竹衣柔软的乳房摩擦在乔秋蓉的後背上,两人都光著身子,乔秋蓉敏感地发现了这一点。再说夏竹衣绑著的假阳具虽然有硬度,但没有热度,而且形状怪异,乔秋蓉被方玉龙插过肛门,能感觉出假阳具特别的形状,那绝不是一个正常男人能长出的肉棒。
夏竹衣见乔秋蓉发现她是女人了,便索性从後面抱住了乔秋蓉,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乔秋蓉知道在她後面的是个女人後,没有刚才那么羞怒了,只是被一个女人这样裸体抱著,让她心里感觉怪怪的。「婉蓉……是你吗?」乔秋蓉感到站在她身後的女人体温明显要比她凉,而她的小妹正是这样的体质。
乔秋蓉心里感觉怪异,夏竹衣的感觉比她还要怪。乔秋蓉之前还和女儿叠在一起被方玉龙肏过,虽然是母女俩,但终究是两上成年女人裸体交叠在一起。夏竹衣却是第一次和一个成熟的女人这样赤裸相对,乔秋蓉滑腻的肌肤让夏竹衣都觉得想要贴得更近。虽说夏竹衣的肌肤比乔秋蓉更嫩更滑,可她自己感觉不到,乔秋蓉的肌肤被火烤出了汗,让夏竹衣觉得乔秋蓉的肌肤比她更滑嫩。
「你到底是谁?」乔秋蓉知道身後的女人不是女儿也不是妹妹,如果是女儿或者妹妹,自己问了对方肯定会回答,就算不回答也会露出一丝破绽来。不用说,身後的女人肯定是方玉龙另外的相好,方玉龙不想让她知道身後女人的身份,所以才把她的眼睛罩住,他根本不是想测试自己看不见身体会不会变得更敏感,而是想隐瞒身後女人的身份。
知道插她肛门的是个女人後,乔秋蓉心里没有了怒气,只有尴尬和羞耻。身後的女人肯定知道她的身份,说不定还是她认识的女人,平日里再看到她,心里不知怎么嘲笑她呢。省长夫人也不过是一个年轻男人的玩物。「嗯……啊……」
乔秋蓉想著夏竹衣的身份,忘了她的阴道和肛门都插著棒子,而且还一进一出地抽插著的她的前後两个肉洞。
由於两人抽插的速度不一样,有时候两人同时抽出,有时候两人又同时顶到底,有时候是一前一後交替著插入。方玉龙的肉棒又粗又长,光他一个人就能弄得乔秋蓉高潮连连,别说还有夏竹衣那怪异的假肉棒在乔秋蓉的肛门里作怪。
方玉龙双手抱住了夏竹衣的腰,三个紧紧贴在一起,下半身做著小幅的冲击,就是这样,乔秋蓉感觉下身都要被两人撑爆了,而她的上半身则快要被前後两人夹扁了,尤其是方玉龙紧紧压著她的身体,感觉要把她的大乳房压进她的胸腔里,憋得她喘不过气来。偏偏这个时候方玉龙还要吻她的嘴唇,简直想把她憋死。
「呜……呜……」乔秋蓉想摇头表示抗议,方玉龙却趁机含住了她的舌头吮吸,让她说不出半句话来。後面的夏竹衣见儿子吻著乔秋蓉的嘴唇,心里又有些吃醋了,用力顶了几下,插得乔秋蓉屁股乱抖。夏竹衣将下巴压在乔秋蓉的肩头,知乔秋蓉脸贴著脸,方玉龙明白妈妈的意思,松开了乔秋蓉诱人的小嘴,含住了妈妈性感的红唇。
「啊……嗯……」乔秋蓉大口呼吸著,耳朵里全是方玉龙和身後女人接吻的声音。变态!乔秋蓉心里骂著,不过她还是有些庆幸的,方玉龙没有叫一个男人来对她来说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要蒙上她的眼睛,肯定也是见不得光的。
夏竹衣总感觉怪怪的,任她见多识广,也没想过有一天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她和儿子接吻著,自己去抱著一个成熟美艳的女人插著肛门。不过夏竹衣还是有些兴奋的,乔秋蓉後背的肌肤润滑,她的乳房摩擦在上面跟平时摩擦在儿子坚硬的肌肉上感觉完全不同。这时候她就像一个男人一样在征服一个女人,假阳具抽插乔秋蓉的时候,她也能感受到很多快感。虽然不如儿子弄她来那么强烈,但新奇的感觉还是很特别的。方达明要在仕途上击垮张维军,她要在肉体上击垮乔秋蓉,让乔秋蓉彻底变成儿子的玩物。
母子两人松开了彼此的嘴唇,三个赤裸的身体前後排列著,被夹在中间的乔秋蓉顿时感觉胸口没有被压迫得那么闷了,後背和前胸也觉得凉爽了些,她大口呼吸著新鲜空气,突然发现自己马上又要被身前身後这对淫荡男女带上另一个高潮。
方玉龙和夏竹衣都用手扶住了乔秋蓉的身体,摆开要冲刺的架势。夏竹衣是个女人,让她坐在方玉龙身上套弄肉棒可能会摆动出很快的频率,但站在乔秋蓉身後,她抽送假阳具的速度永远也比不上方玉龙,甚至连方玉龙一半的频率都达不到。但对前後被夹击的乔秋蓉来说,这已经让她无法忍受了。
「啊……啊……」乔秋蓉大声浪叫著,吊在半空中的身体不动扭动著,阴道里的大肉棒和肛门里的假阳具像V型压缩机的两个活塞一样开到最大马力不断冲击著她身体最为敏感的部位。
听到乔秋蓉吼叫般的呻吟,加上阴道里不断泄出的温热的淫水,方玉龙知道乔秋蓉已经到了高潮崩溃的边缘,只要他再加些刺激,乔秋蓉就会再次尿崩出来。
方玉龙一手抓在乔秋蓉的腰间,一手揉著美妇人那已经涨得通红水亮的阴蒂,下面粗大的肉棒继续不断抽插著美妇人那迷人的肉洞。
「啊……不要啊……啊……」乔秋蓉的胯部开始剧烈颤动,被绑著拉开的大腿肌肉也绷紧了。出来了……又要出来了……再也忍不住了!乔秋蓉想忍住,但一股洪流再次从她的阴道间喷出,大量的骚水被方玉龙的肉棒顶著四处喷射出来,将方玉龙和夏竹衣的双腿都打湿了。再看乔秋蓉,整个人完全虚脱了挂在架子上,任凭方玉龙和夏竹衣玩弄著她的阴道和肛门。
看到乔秋蓉喷出清水般的骚水,夏竹衣知道乔秋蓉已经到了忘我的顶峰。那种感觉她也体会过,难堪,羞耻,还有身体无比的敏感,任何一点轻微的刺激都让她的身体颤抖。
夏竹衣走到乔秋蓉的身体,看到乔秋蓉满身的汗水都惊呆了,这那是在壁炉边烤火,简直就是刚从泳池里爬起来。方玉龙从乔秋蓉滑腻的水洞里抽出了大肉棒,将夏竹衣抱到了他和乔秋蓉的中间,松开了性感妈妈胯间特别的皮短裤,将那葫芦串状的假阳具又插进了乔秋蓉的阴道里。
夏竹衣在肏乔秋蓉肛门的时候她的阴道也受到了摩擦刺激,虽然没有乔秋蓉样达到高潮,但她的阴道已经湿润无比。方玉龙扶著夏竹衣的肉臀,龟头滑过妈妈性感的臀沟,轻轻一挑就钻进了妈妈的小骚穴。「呜……」夏竹衣一手抓著乔秋蓉的乳房,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可不敢像乔秋蓉那样放肆大叫。
方玉龙看著妈妈性感的大屁股和乔秋蓉丰满的乳房,心里有股强烈的征服快感。夏竹衣和乔秋蓉都是低调的女人,但她们再低调,认识她们的人也不会少。
凭她们两人的身份和相貌,肯定有不少男人在暗中意淫她们,现在这两个极品美妇脱光了叠在他跟前,任他肏弄她们身上的每一处肉穴,这种感觉是在任何女人身上都体会不到的。
乔秋蓉的阴道奇热,夏竹衣的阴道却是奇冷。猛然插进妈妈的小骚穴,方玉龙舒服得全身都颤抖了下,像经历了一次射精般的高潮,真是太爽了。夏竹衣知道儿子大肉棒的威力,那简直就是她命里的克星,如果不堵住她的嘴巴,用不了几下她就会淫叫起来。
看著乔秋蓉挺在胸前的那对大乳房,夏竹衣突然想到她自己的乳房。以前自摸的是时候,夏竹衣也曾经用嘴巴舔过她自己的乳头,不知道咬著乔秋蓉的乳房会是什么感觉,乔秋蓉又会是什么感觉。
「嗯……」夏竹衣再次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她双手抓住了乔秋蓉的後背,整个人趴到了乔秋蓉的身上,丰满的乳房顶在乔秋蓉的小腹上,嘴巴则合在了对方同样丰满的大乳房上。
啊!眼前一片漆黑让乔秋蓉的其他感觉更为敏感,加上高潮让她全身的细胞都很活跃,当夏竹衣咬住她乳房的时候,乔秋蓉的叫喊声明显要比夏竹衣来得响亮。乔秋蓉的意识有些混乱,但知道这次咬她乳房的是刚才插她肛门的女人,因为对方两团乳肉正摩擦在她的小腹上,看来这个女人的胸脯也很丰满,说不定乳房比她更大。
奸夫淫妇!乔秋蓉在心里骂著,夏竹衣在她身上的摩擦让乔秋蓉的身体又很快变得骚痒起来,可这时候她的阴道就是插著一根假阳具,更让乔秋蓉感到难受的时候,刚才这一对奸夫淫妇是一起玩弄她的身体,现在这两人玩起来了,根本顾不上她了。
啊!乔秋蓉再次大声浪叫著。因为插在她阴道里的假阳具不知道谁顶到了最里面,不过乔秋蓉还没体会到那种被塞满的感觉,假阳具就被人抽了出去。这时候乔秋蓉知道抽出假阳具的是方玉龙,因为咬著她乳房的女人两手正抓著她的後腰。那家伙拨出假阳具干什么?是要插这个女人的肛门吗?果然是一对变态男女。
当方玉龙拿著假阳具顶在夏竹衣肛门上的时候,夏竹衣立刻明白了儿子的意图,儿子肯定是认定了她不敢说声所以才这样的。臭小子!夏竹衣心里暗骂著,偏偏又不敢出声让儿子不要插她的肛门。
当方玉龙将假阳具插进夏竹衣的肛门,受了刺激的夏竹衣本能咬紧了乔秋蓉的乳房,痛得乔秋蓉又大声浪叫起来。呜呜,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呢?方玉龙的大肉棒在妈妈的小骚穴里抽插著,顶著夏竹衣的身子撞在乔秋蓉身上,乔秋蓉被悬空吊著,加上方玉龙和夏竹衣的冲击,感觉手臂都要断了。
嗯……夏竹衣的鼻息间吐出一声轻吟,方玉龙拿著假阳具插了几下後就拔了出来,又用力捅进了乔秋蓉的小骚穴。哦……乔秋蓉的身体还很敏感,猛然的插入又让她浪叫起来。
乔秋蓉以为方玉龙会用假阳具都捅她几下,没想到方玉龙却抱著她身前的女人离开了她的身体。这对奸夫淫妇去了哪里?火光中的乔秋蓉虽然刚刚经历了一场让她难忘的高潮,但插著不动的假阳具又让她感受到了浑身的骚痒。
呜……嗯……夏竹衣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沾著乔秋蓉汗水的手指滑进她的嘴里,感觉有些咸涩。方玉龙抱著妈妈趴到了沙发上,夏竹衣胡乱抓了东西咬在嘴里,却是儿子的内裤。
方玉龙将夏竹衣翻了个身,光滑无比的龟头又迅速插入了性感妈妈妖艳无比的身体。他已经让乔秋蓉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自己的妈妈更不能落下。一边猛干著妈妈的小骚穴,一边用手揉著妈妈敏感的阴蒂。
呜呜!咬著儿子内裤的夏竹衣只能发出这样的呻吟,双手死死抓著儿子的手臂,也不知道是让儿子快点肏她还是让儿子快点松开她。呜!夏竹衣躺在柔软沙发上的身体绷得笔直,身体也变得有些僵硬,唯一让方玉龙感到刺激的是,妈妈在沙发上就喷出了大量的骚水,很多都喷到了他的身上。再看妈妈的脸,美妇人的脸已经涨得通红,显然她已经知道自己刚才经历了什么。
短暂一两秒钟的停顿之後,方玉龙对著妈妈妖媚的身体发起了最後的冲击,粗大的肉棒如同插在一潭清洌的泉水里。这正是夏竹衣的美妙之处,方玉龙一口气猛插了百十来下,终於忍不住将精液都射在了妈妈的小骚穴里。
夏竹衣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原本勾著儿子後腰的双腿此刻已经软软地耷拉在沙发边沿上。当方玉龙抽出肉棒的时候,夏竹衣的阴道里便流出很多带著精液的骚水来,有不少流在了美妇人臀下的沙发上。
乔秋蓉不知道夏竹衣咬著方玉龙的内裤,只听见那女人的呻吟声低沉,正暗自佩服夏竹衣能忍得住,却不知夏竹衣比她更不堪。怎么没声音了?那女人高潮了吗?还是高潮直接晕过去了?想到方玉龙变态的大肉棒,那女人晕过去的可能性更大。屋子里变得静悄悄的,方玉龙和夏竹衣一点声音都没有,乔秋蓉甚至能听到火烧旺了产生空气对流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夏竹衣悠悠醒来,看到儿子盯著她的脸看,顿时感到阵阵羞涩。沙发离壁炉远,方玉龙在夏竹衣晕过去後给美妇人盖了件衣服,这时候酥胸半露,有股说不尽的妩媚风情。
方玉龙低下头,像情人一样亲吻著性感妈妈的红唇,夏竹衣回吻著儿子,过了良久才将儿子推开。壁炉前的架子上,乔秋蓉像雕塑一样被悬空吊著,样子淫荡无比。无论是年龄身份还是身材外貌,夏竹衣和乔秋蓉都很相近,看到乔秋蓉这样吊在架子上,夏竹衣的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毕竟她已经知道乔秋蓉和张维军感情并不和,调教控制乔秋蓉只是为了方家的利益,而不是为了报复张维军,这样对待一个中年妇人,确实不怎么光彩。
夏竹衣从沙发上坐起来,这才感到床单上有她的淫水和儿子精液留下的痕迹。
夏竹衣指了指下体和沙发上的床单,轻步走到了隔壁的卫生间里清理身体。方玉龙则跟著妈妈性感的身体进了卫生间。
「接下来你要怎么办?」在卫生间里,夏竹衣轻声问方玉龙。
「继续下去,让她在我面前没有作何的自我和尊严,变成肉欲的俘虏。妈妈,你没有感觉到吗,她的性欲比你还强烈。」
夏竹衣听了脸上一热,用力掐了下儿子的胳膊说道:「我才没她那么骚呢。」
夏竹衣和乔秋蓉谁更骚浪,别人没法比较,方玉龙自己却很清楚。当然,现在乔秋蓉对他还没有完全臣服,在方玉龙面前自然比不上夏竹衣淫荡。不过从两人的体质和对性刺激的反应来看,乔秋蓉应该比夏竹衣更敏感,更淫浪。
乔秋蓉听到女人发出一些轻微的声音,像是在沙发上做什么动作,然後是两人亲吻的声音。她要走了吗?乔秋蓉对夏竹衣的身份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为什么方玉龙不让她见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个女人始终都没说一句话,是怕她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吗?如果是这样,那这个女人她肯定认识。只是她认识的女人多了,乔秋蓉根本没法确定,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和她一起被方玉龙宠幸的女人会是她的准亲家母夏竹衣。
乔秋蓉还是被悬空吊在架子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不,应该说在她的胯间还有一条皮质内裤,只不过内裤是挂在外面,内裤上的假阳具则插在乔秋蓉的阴道里。乔秋蓉觉得口渴无比,嗓子眼都快冒烟了。方玉龙,你个死变态,我都快被火烤成人干了,你还不放我下来。心里虽然这样想,但还是省长夫人的乔秋蓉并不想就这样向方玉龙低头,乞求方玉龙放她下来。
方玉龙坐在沙发上欣赏著乔秋蓉美妙的身体,又不时看著手机上的时间,像是在等待著什么。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方玉龙从沙发上站起来,拿著一瓶矿泉水走到乔秋蓉身边。方玉龙自己都感觉到了口渴,更别说流了那么多骚水,又在火边烤了这么长时间的乔秋蓉。
方玉龙喝了一大口矿泉水,然後抵在了乔秋蓉那有些乾裂的嘴唇上,他的舌尖顶开了乔秋蓉的双唇,将矿泉水渡到乔秋蓉的嘴里。一开始还以为方玉龙是要亲她,很快乔秋蓉知道方玉龙是在喂她水喝。
这时候的乔秋蓉哪还有什么矜持,合在方玉龙嘴唇上吮吸著他嘴里的矿泉水。
方玉龙趁机将舌头探到乔秋蓉嘴里,和美妇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喂水变成了两人的舌吻。
当方玉龙松开乔秋蓉的红唇,美妇人大口喘著气,心里暗骂自己骚货,喝口水而已,怎么变成了他热吻了呢?
喝了几口水,方玉龙解开了乔秋蓉小腿上的吊环,乔秋蓉两脚著地,顿时感觉身体轻松了很多,两条胳膊没有刚才那么酸了。屋子里的光线并不是特别明亮,但长时间被眼罩遮住眼睛的乔秋蓉在方玉龙取下眼罩的瞬间还是感觉到了刺眼。
过了好几时秒钟,乔秋蓉才完全睁开眼睛,发现方玉龙依旧是一丝不挂站在她跟前。如果不是乔秋蓉的阴道里还插著那连在怪异皮短裤上的假阳具,美妇人都觉得刚才她被方玉龙和一个女人肏弄到喷潮像场梦一样。
方玉龙看著乔秋蓉又喝了一大口矿泉水,缓缓凑到了乔秋蓉的红唇上。乔秋蓉知道刚才方玉龙就是这样喂她喝水的,正所谓眼不见为净,刚才看不见方玉龙喝水喂她的样子,乔秋蓉也就接受了。现在看到方玉龙喝了水喂她,乔秋蓉心里觉得有些恶心,虽然她已经干过比这更恶心的事情,比如吃了黑衣男人用过的套套,含过方玉龙性交过的肉棒,但这时候她还是觉得有些恶心。乔秋蓉想拒绝方玉龙这样继续给她喂水,但方玉龙却一手捏著她的下巴让她的嘴巴动弹不得。
方玉龙松开了乔秋蓉的下巴,改成将美妇人用力抱住,他嘴巴里的水已经全部被乔秋蓉喝下去了,他的舌头依然和美妇人的舌尖纠缠著。乔秋蓉满脸红晕,心里产生了一丝的羞涩。不是她作为省长夫人被准女婿占有的羞耻,而是作为一个成熟女人和一个身上带著强烈雄性气息的男人舌吻产生的羞涩感,就像少女跟初恋的第一次牵手和亲吻一样。乔秋蓉有些精神恍惚,她是被这个无耻男人强迫的,还是被他诱惑的?
「岳母大人,我的口水好喝吗?」方玉龙的话有些煞风景,乔秋蓉还沉浸在恋爱的幻想中,被他的话彻底打醒了。刚才自己是喝了他的口水,真恶心!乔秋蓉在心里骂著方玉龙,但表面上还是保持著沉默,她知道这时候跟方玉龙对著干是不明智的,但她也没有婢膝到主动讨好方玉龙,说方玉龙的口水好喝。
方玉龙见乔秋蓉不说话,又喝了口水凑到乔秋蓉的嘴唇上。这一次他没有捏住乔秋蓉的下巴,乔秋蓉也没有躲避,不知不觉间,乔秋蓉正慢慢接受著方玉龙对她所做的一切。方玉龙继续这样给乔秋蓉喂水,直到将一瓶矿泉水全部喝完。
「岳母大人喝得这么爽快,滋味应该不错吧。」方玉龙抚摸著乔秋蓉丰满的玉乳,两个乳房上都留著齿印,方玉龙和夏竹衣都咬过乔秋蓉的乳房,也不知道齿印是谁留下的。果然是个自恋狂!乔秋蓉心里继续鄙视著方玉龙,当方玉龙解开她一侧的胳膊後,乔秋蓉的右手还有手腕部位吊在架子上,美妇人终於获得了大部分的自由,立刻走到了远离壁炉的一侧。走动的时候,吊在胯间的皮短裤摇摆撞击著乔秋蓉的大腿,让她感到无比尴尬。乔秋蓉想把假阳具拔出来,但方玉龙盯著她看,她不敢乱动。万一惹恼了方玉龙,谁知道这家伙会怎么样羞辱她。
再说她在方玉龙面前已经没有任何尊严了,这点难堪也不算什么。
「刚才是我喂了岳母大人,现在应该轮到岳母大人喂我了吧?」方玉龙将一瓶矿泉水递给了乔秋蓉,乔秋蓉拿著矿泉水有些惊愕地看著方玉龙,这家伙真的变态吗?竟然想喝她的口水。噎死你拉倒!虽然这么想,可乔秋蓉嘴里含著水还是不好意思主动贴到方玉龙嘴上去,那怕方玉龙低著头,嘴巴和她的嘴唇相距只有几公分。变态!乔秋蓉心里又骂了句。因为这时候方玉龙还睁眼看著乔秋蓉,让乔秋蓉根本没法和方玉龙对视,只能自己闭上眼睛,将嘴唇贴到方玉龙嘴上去。
呜……嗯……喂了水後,方玉龙自然抱著乔秋蓉继续热吻,两人赤裸的身体再次摩擦在一起,让乔秋蓉情不自禁呻吟起来。哦……方玉龙拔去了插在乔秋蓉阴道里的假阳具,乔秋蓉感觉没那么羞耻了。
等接吻结束,方玉龙让乔秋蓉继续喝水喂他,两人就这要你来我往,最後也不知道是谁在亲吻谁。当半瓶水喝下去,乔秋蓉发现方玉龙的肉棒又翘了起来,龟头再次摩擦在她的阴唇上。
「你骗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个吗?」乔秋蓉用带著嘲讽的语气问。
「怎么是骗你呢,你可是我的大女奴,我要让你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不过你还是我的岳母大人,所以本主人决定给你一点自主权利。」听方玉龙要她做女奴,乔秋蓉觉得眼前的家伙是玩变态游戏玩上瘾了,但她还是忍不住问方玉龙什么权利。
「本主人决定让你在外面做一个风光的女人。你想不想做陵江化工的总经理或者董事长?我们方家可以帮你实现这个目标。」
「你们有什么要求?」乔秋蓉知道方家不可能无缘无故捧她上位,肯定对她有另外的要求。
「只有两个要求。第一,你要心甘情愿做我的女奴,如果你想在背後搞什么小动作,你知道会有什么後果。第二个嘛,你当了总经理要正式推动陵江化工的改制,先从化机厂开始。」
从化机厂开始?乔秋蓉知道方玉龙说的改制计画就是将化机厂从陵江化工分离出去,将陵江化工变成一个单纯的化工企业。乔秋蓉知道这样无法保证陵江化工的完整性,毕竟,陵江化工辉煌的过去有很大的功劳是化机厂创造的。但眼下化机厂有些车间已经承包给个人,实际上已经和陵江化工分开管理,只是正式分出去还没人敢提。乔秋蓉也明白改制是必然的结果,如果不改制,企业依旧会死气沉沉,最後彻底倒闭。
「好,我答应你们。」乔秋蓉做出了决定。如果改制能让陵江化工再创辉煌,为什么不改呢?至於第一个要求,她现在的样子答不答应有什么区别?方玉龙手里有她和张重华的视频,拿捏她一辈子都足够了。毕竟她在外面是有脸面的女人,真要是曝了光,她也没脸活了。
「果然是我的大女奴,知道怎样让自己过得更好。小女奴就有些死脑筋,你这个做老妈的应该多多开导她才行。现在你可是她的姐姐了,更要好好教导她才行。」
乔秋蓉听了暗骂方玉龙无耻。什么女奴,分明就是想长期霸占她们母女俩,加上早就臣服在他胯下的妹妹,她乔家三女就要这样隐藏在他身後过一辈子吗?
方玉龙知道乔秋蓉没反对也不会完全臣服於他,但有了一个好的开始,以後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就像乔婉蓉,现在就很听话了。他解开了乔秋蓉手腕上的最後一根吊环,将乔秋蓉抱了起来。
乔秋蓉本能的张开双腿勾住了方玉龙的腰臀。这个姿势让乔秋蓉又感到无比的羞耻,作为方玉龙的准岳母,她竟然和方玉龙裸身贴在一起,臀沟压在了方玉龙挺翘的肉棒上,好像是坐在上面一样。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乔秋蓉不得不主动抱住了方玉龙的脖子,将她丰满的乳房贴在方玉龙的脸上。
外面隐隐有汽车马达的声音,乔秋蓉死死抱著方玉龙的脖子不敢乱动。有人来了吗?乔秋蓉用心听著屋外的动静,周围的一切又变得很安静。啪!方玉龙一手托著乔秋蓉丰满的屁股,一手用力拍在柔软的臀瓣上。「我的大奴儿,要不要本主人插你的小骚屄?」
这家伙的力气可真大,一只手就能托住我的屁股。乔秋蓉感到右侧的屁股火辣辣的,羞红了脸却又无可逃避,只得趴在方玉龙身上不说话。「做本主人的女奴就要听话,想要的时候就要大声说出来。要不然本主人会惩罚你的。」方玉龙双手抓著乔秋蓉的臀瓣向外拉扯,用龟头摩擦著美妇人的肛门和肉穴。
乔秋蓉知道方玉龙的心思,小色魔就是要让她说些羞耻的话来消磨她的羞耻心。说与不说,她都会被方玉龙继续占有,但如果不说,小色魔在占有她的过程中会使用更多的暴力。想到妹妹躺在床上的样子,乔秋蓉就感到心悸。要是这家夥像干妹妹那样暴力插她的後面,她会不会像妹妹那样躺在床上不能动?
说就表示她向方玉龙低头,不说,就要迎接方玉龙的体罚。啊!就在乔秋蓉内心挣扎的时候,方玉龙单手将她的屁股高高抬起,一巴掌又用力拍在了她的屁股上,让乔秋蓉忍不住大叫起来。「我……我说……秋蓉要主人插我的……插我的小骚屄!」乔秋蓉起先还是细声细起的,到最後突然发泄般大叫起来。反正屋子里就只有她和方玉龙,叫就叫吧,没什么大不了的。那瞬间,乔秋蓉突然有种强烈的快感,那是她十多年来都没有体会过的彻底放纵的快感。
乔秋蓉大叫之後就紧紧搂著方玉龙的脖子,将丰硕的乳房压在方玉龙的脸上。
整个身体还因为突然的放纵兴奋而颤抖著。方玉龙双手扒著乔秋蓉那柔软而滑腻的大屁股,将美妇人的阴户对准了他的龟头放下。在美妇人自身重量的压迫下,美妇人的阴道很容易就将方玉龙的肉棒吃进了大半。
「啊……啊……」乔秋蓉就像完全换了个人,在方玉龙拋动她屁股套弄肉棒的时候不断大声浪叫著。虽然乔秋蓉以前从来没有用这种姿势交媾过,但在方玉龙强壮身体的控制下,她很快就适应了这个姿势。那么刺激,那么美妙,好像她的心一直在空中的飘荡著。
屋外,张重月透过门缝偷偷看著屋里的情况。她不知道方玉龙叫她来干什么,现在她知道了,方玉龙叫她过来就是想让她看她妈妈放荡的一面。张重月刚到门口的时候就听见方玉龙在跟妈妈说话,要让妈妈主动说那些下流的,没有尊严的淫言浪语。她以为妈妈会坚持不说的,没想到妈妈在方玉龙拍打屁股的惩罚下很快就沦陷了。这是妈妈情非得已,还是妈妈本性就如此淫荡?张重月又想起那段视频,又想起妈妈在大哥的抽插下高潮呻吟的样子。
也许这就是妈妈的本性吧。张重月靠在门边,透过门缝可以看到她妈妈被方玉龙拋动著丰满的屁股,饱满的阴唇套弄著方玉龙大肉棒的淫骚模样。对於方玉龙的性能力,张重月深有体会。她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沦陷在方玉龙制造的肉欲世界里。多年没有性生活的妈妈碰上方玉龙这样一个大变态,就算表面装著高傲,内心也会有跟方玉龙上床交媾的念头。就像现在的妈妈,表面上她是屈服在方玉龙的淫威下,但又有谁能确定这不是妈妈的本性呢?
方玉龙的听力比乔秋蓉敏锐,再加上他知道张重月要过来了,听到汽车声音後不见张重月进屋,就猜到张重月在屋外偷窥。他抱著乔秋蓉的身子在屋子里乱走,让美妇人骚浪的叫声在屋子里回荡。
不知不觉间,方玉龙走到门边,突然把门打开了。一阵寒风吹进屋子,让浑身火热的乔秋蓉打了个寒颤,看到门外一脸惊慌的张重月,乔秋蓉忍不住惊叫起来:「月月,你怎么在外面?」
第九章 母子、姑侄、姐弟,父子换姐的性交比赛
别墅三楼并不大。中间一道走廊,前面是一个房间和一个小客厅,後面是一个卫生间和带屋尖的装电梯的大杂物间,是整个别墅的最高点。方达明拉著方兰的玉掌径直往小客厅走去,可见他和方兰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偷情。
「达明,你慢点儿,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色急。」一口气爬上三楼让方兰有些气喘。方达明将姐姐拉进客厅说道:「姐,我可想死你了。说起来我们又有两年多没在一起了。」方达明和方兰上次偷情还是方兰买这别墅的时候,方达明来看姐姐的新房子,和方兰在三楼的小客厅里忍不住即兴发生了关系。
「你身边又不是没有别的女人,姐姐我都已经人老珠黄了。」方兰一方面想跟方达明断绝这种不伦的关系,另一方面有些埋怨方达明对她不够热心。「姐,你知道你才是我心里最在意的女人,只是我们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罢了。」方达明没有跟方兰隐瞒他有别的女人的事情,性对他和方兰来说也许只是一种生活的调味剂,心里关爱对方才是最重要的。姐弟血缘和三十年来的情素让方兰成了方达明最为信任的人。
方兰的腰身不如夏竹衣那么纤细,但她胸部伟岸,整体曲线也是凹凸有致。
方达明一回头就看见方兰扭动的腰臀,心里的那股渴望变得更加强烈,伸手揽住方兰的腰肢狂吻起来。方兰依在方达明宽厚的胸膛上,思绪早就飞到了沧兰那显得昏暗的阁楼里。方达明吮吸著姐姐的红唇,双手在姐姐的丰臀上不停的搓揉著,凭著感觉向後退著,渐渐走进了小客厅里。
小客厅靠西侧,下午的阳光可以从南边的窗户和西边通往小天台的玻璃门照进来,明亮的光线让小客厅显得很温暖,也有些刺眼。「达明,快把窗帘拉上。」
方兰的别墅在最高处,被人看到的机率很小,但方兰还是很小心地让方达明把两边的窗帘都拉上。方达明也不敢大意,拉上了两侧的窗帘,但他并没有将窗帘拉死,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留下了巴掌宽的空隙。
小客厅里除了两张单人的硬木沙发和一张小茶几外没有任何家俱摆设。因为平时不用,硬木沙发用布罩著,方兰将布拉下,坐在皮垫上看著方达明。窗帘是米黄色的,透过的光线让方兰的脸看上去有些朦胧,但丰满的胸部却显得更加突出。方达明走到方兰身前,竟然跪在了方兰的大腿间,伸出双手去解方兰西服的扣子。硕大的乳房将胸部处的衬衣顶得浑圆,暗红色的衬衣此刻隐隐露出里面深色的乳罩轮廓。
方达明知道姐姐偏爱蓝黑色的乳罩,他也很喜欢姐姐戴这种颜色的乳罩,有一种神秘冷艳的感觉,很符合姐弟俩秘密偷情的场景。方达明解开了方兰衬衣的扣子,还没掀开方兰的衣襟便已经露出中间一道雪白的乳沟和蓝黑色的乳罩。「
姐,你的奶子还是这么白这么大,真好。」方达明整个脸都贴到了方兰的胸口,贪婪地吮吸著方兰露出的乳肉。这话三十多年前他就跟方兰说过,每次和方兰偷情,他都要这样称赞姐姐的乳房。但就是这样没有任何创意,没有任何华丽辞藻的赞美却让方兰听了大为开心,双手抱著方达明的头让他用力蹭在她丰硕的乳房上。
方达明用脸摩擦著方兰的乳房,双手滑到方兰的身後,解开了束缚著方兰双乳的罩子,方兰的两个大乳房顿时挣脱了束缚,方达明的摩擦下左右晃动著。「
达明,吮我。」方兰用力抱著方达明的头,将方达明压在了她左侧的乳房上。方兰比夏竹衣大了七八岁,又生过孩子,乳头和乳晕自然没有夏竹衣那么粉嫩,是肉褐色的,乳头深,乳晕浅。但方兰的乳房丰满,乳头的形状也是极美,虽然色泽偏深,但光滑饱满,尤其是动情的时候,像颗丝滑的巧克力一样。
吮了会儿方兰的乳房,方达明便去解方兰的裤子,为了不让自己的裤子变褶,方兰将双腿高高抬起,方便方达明脱下她的西裤。方兰双手紧握著扶手,高高抬起的双腿只有脚板上穿著黑色的短棉袜,中间的大腿和小腿显得异常白嫩。分开的大腿间,蓝黑色的内裤紧紧包著她饱满的阴户,阴阜上透明的蕾丝花纹中隐隐露出里面黑色乌亮的阴毛。
方达明将方兰的双腿夹在臀弯间,双手解开了他的裤腰带,急急拉下了内裤。
看著弟弟在她面前露出勃起的大肉棒,方兰脸上泛起了几许红晕。很多女人都不愿承认自己是个淫乱的女人,方兰也不例外。但这个时候方兰却很急切地想跟方达明结合身体,让弟弟的大肉棒狠狠插进她的小骚穴。这种渴望在她跟老公方汉民同房的时候从没体会过。
方达明并没有将方兰的内裤脱下,只是扯到了大腿上,便挺著他威武雄壮,斗志高昂的大肉棒顶在了方兰的阴户上。「姐,我要进去了。」方达明双手抱著方兰的大腿,屁股前倾下沉,微微发黑的龟头便顶开了方兰的阴唇,用力刺进了美妇人的阴道。
「哦……」方达明突然的插入让方兰忍不住呻吟起来:「达明,轻点儿,我们不比小时候了……」好久没有跟男人做爱的方兰阴道很紧,方达明兴奋地低头亲吻著方兰的红唇,一边亲还一边说:「姐,你永远都这么美,爽死我了。」
方达明轻缓抽送了几下,方兰的阴道就变得湿润爽滑,只觉得姐姐的阴道如同弹力十足的皮筋一般将他的肉棒紧紧包住,温暖却又充满刺激。下体传来的那川说不出的酥麻感觉让方兰完全忘记了她是在跟方达明乱伦,全身心地追求那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随著方达明冲击速度的加快,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感觉自己就如同风暴中的一叶小舟,在汹涌的波涛出不停地摇摆,不时被巨浪推向一个又一个高峰。
方达明听著姐姐诱人的呻吟声,一双大手和嘴巴同时压在了方兰的乳峰上,同时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在这多重刺激之下,久没行房的方兰已是高潮迭起,口中不断叫著:「达明,肏我,肏死姐姐……」
「我的好姐姐……我爱你!」方达明脱了外套,穿著白色的衬衣不停在方兰身上耸动著。
「达明,姐姐也爱你!」方兰的俏脸和裸露的酥胸上已经渗出细小的汗珠,整个上半身倦曲在单人沙发里有些难受,白嫩的双手紧紧抓著扶手。啊!随著方兰嘴里发出一声长吟,整个身体都颤动著,一股热流从花心中渗出,打在了方达明的龟头上。
欲来淫似魔,泄後圣似佛。经历过一次高潮的方兰渐渐回过神来,心里又对和方达明姐弟乱伦之事产生了某种羞耻感。尽管这个时候方达明的大肉棒还插在她的小骚穴里抽送,尽管她的双腿还用力夹著方达明的腰胯。
「达明,我们这样会不会对不起竹衣?」方兰突然问方达明。
「姐,你就别自责了。竹衣她现在跟玉龙住一起,快活著呢。」方达明见方兰提起夏竹衣,也放缓了抽送的速度,这样他可以在姐姐身上驰骋得更久些。
方玉龙牵著夏竹衣轻轻上了三楼,只见小客厅的门半掩著,里面传出姑姑和方达明的亲吻的声音。母子两人蹑手蹑脚走到了门边,方玉龙微微探出头朝小客里看去,只见姑姑方兰整个身体倦曲在沙发上,平时穿著总是大方得体的姑姑这时候尽显淫态,解开了扣子的衬衣半缚在身上,露出丰满的大乳房。他的便宜老爸方达明正抱著姑姑的双腿低头亲吻著姑姑的红唇。两人都脱了裤子,可见两人的性器官已经紧紧结合在了一起。
方玉龙看不到方达明的肉棒插入姑姑小骚穴的模样,但从夏竹衣的描述中知道方达明的肉棒也不小,姑姑这时候的表情说她此刻非常受用。
方玉龙知道姑姑的乳房很大,但这时候看到姑姑白嫩的乳肉被方达明抓著从指间突起的模样还是感到很吃惊。果然比妈妈的乳房还大!方玉龙心里暗叫著,对便宜老爸方达明有些妒忌起来。
因为怕被姑姑和方达明发现,方玉龙不敢多看客厅里的情况,担姑姑丰满的乳房被方达明抓著乳肉四溢和一脸受用的表情深深印在了方玉龙的脑海里,让情欲未退的方玉龙瞬间又变得欲望勃发起来。
夏竹衣用询问的眼神看著方玉龙,方玉龙轻轻点了点头,夏竹衣便学著方玉龙的模样偷看小客厅里的情况。夏竹衣和方兰一起去泡过温泉,对方兰的身材自然不陌生,看到方达明抓著方兰乳房猛挺屁股的模样,她心里和方玉龙一样有些忌妒了。只是方玉龙忌妒的是方达明,而夏竹衣忌妒的却是方兰。
方玉龙将夏竹衣顶到了墙壁上,一手又伸进了美妇人的裙子里。夏竹衣知道儿子又要做坏事了,有些紧张。刚才她和儿子是躲在保姆房里,相对来说很安全。
现在却是在走廊上,小客厅的门还没关,只要她发出一点声音,客厅里的方达明和方兰就能听见。当然,这时候方达明和方兰正忘我的交欢著,未必会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方玉龙一手捂住了夏竹衣的嘴巴,一手台起美妇人的大腿,将早已准备好的大肉棒顶在了美妇人赤裸的阴户上。夏竹衣整个人尽力靠在墙壁上,儿子的龟头很大,她不能保证自己在儿子插进她身体的时候不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尽量放松身体。进去了!儿子的大龟头已经顶到了她的花心上!夏竹衣心里松了口气,双手环抱住了儿子的脖子。
方玉龙满脑子都是姑姑丰满白嫩的大乳房,双手用力抱著妈妈的肥臀将妈妈托了起来。夏竹衣背靠著墙壁,双腿死死夹住了儿子的腰胯,以减轻自身体重对两人性器的压迫。方玉龙隔著衣服摩擦著妈妈的乳房,一手伸到背後摸索著美妇人的後背。夏竹衣知道儿子的意图,用力绷紧了身体让她的後背和墙壁间有了一些空隙,方便儿子拉下她裙子的拉炼。
小客厅里,方兰在方达明的抽插下开始忘情的呻吟起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让方玉龙听了更加兴奋,用力扯著妈妈裙子的吊带。在夏竹衣的配合下,美妇人的裙子吊带从身上滑下,上半身的裙子都落在了腰间,露出里面柔软的薄毛衣。
方玉龙一手托著妈妈的丰臀抵在墙上抽送,一手将妈妈的毛衣拉到了脖子下方,露出里面淡紫色的乳罩和鼓出的些许乳肉。
想著姑姑被方达明抓著乳肉四溢的大乳房,方玉龙又一把将妈妈的乳罩推了上去,张嘴咬住了妈妈粉嫩的乳头。上半身赤裸的夏竹衣感到了一丝的凉意,尤其是光滑的後背再次贴到墙上的时候,夏竹衣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呻吟,随後又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个时候,方兰已经被方达明肏得高潮迭起,呻吟声掩盖了门外母子的动静。
方玉龙趁机大力抽插著妈妈的小骚穴,还不是吮吸著白嫩的大乳房,发出轻微的咂嘴声来。夏竹衣和方兰一样,慢慢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在方玉龙大肉棒的抽插下开始颤抖,双手用力抱著儿子的头,将儿子的脸死死压在她的胸前。方玉龙被夏竹衣压迫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嘴唇用力吮吸著妈妈的乳房,在乳房上留下了一块红血印。而这个时候,夏竹衣的双手剧烈颤抖著,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崩溃。美妇人的脑海里不时出现方达明和方兰交媾的样子,新婚的时候,方达明也这样在她身上驰骋,但现在,她的位置被大姐代替了,而代替方达明用大肉棒塞满她阴道的又变成了儿子。
随著方兰一声长长的呻吟声,方玉龙知道姑姑达到了高潮,短时间内会安静下来。他摆动屁股的幅度和频率也变小变慢了,抱著妈妈妖艳的身体轻轻研磨著,细细体会著龟头被妈妈的小骚穴里紧紧包裹套弄产生的滑爽快感。夏竹衣虽然没有像方兰那样达到高潮,但在门外偷欢的刺激让她无比兴奋,这时候主动轻扭胸口,用她的大乳房在儿子脸上乱蹭著。偏偏这时候,屋里的方兰提到了夏竹衣。
方玉龙和夏竹衣都停止了动作,用心倾听著方兰和方达明会说些什么。没想到方达明却跟方兰说出了夏竹衣和方玉龙偷情的事情。
方玉龙惊呆了。方达明竟然早就知道他和夏竹衣偷情的事情,却没有阻止他们。方玉龙仰头看向夏竹衣,只见夏竹衣满脸红晕,但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吃惊的表情。方玉龙心头又是一震,难道妈妈早就知道方达明知道他们偷情的事情了?
方达明为什么会轻意容忍他和夏竹衣偷情?难道就是因为他和姑姑方兰偷情吗?
妈妈夏竹衣之前并不知道方达明和姑姑偷情,她为什么不害怕他们偷情的事情被方达明知道?难道就是因为他是夏竹衣和方达明收养的,他和夏竹衣没有血缘关系吗?
为了不被屋里的人察觉,方玉龙用蚊子般的声音问夏竹衣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夏竹衣轻轻点了点头。方玉龙见妈妈点头,更加确定夏竹衣跟方达明之间有他不知道的秘密,因为这个秘密,方达明对夏竹衣所做的一切都能容忍。
小客厅里,巴掌宽的一道阳光正好照在方兰的胸口处,让她的两个乳房看上去异常光亮娇嫩。方兰却没有心思去欣赏自己美妙的身体,她比门外的母子两人更加吃惊。「达明,难道竹衣她跟玉龙……她不是有那方面的障碍吗?」方兰知道夏竹衣的一些事情,夏竹衣跟方达明分居就是因为有心里阴影,怎么会跟外甥搞在了一起。
「也许只有玉龙才能让竹衣接受吧。玉龙的青春期是跟竹衣一起度过的,有很强的恋母情结,说起来都是我的错。」
「怎么会这样,竹衣她……玉龙虽然是你和竹衣收养的,可他和竹衣是同交异母的姐弟,竹衣怎么会接受和玉龙发生关系?」
「姐,我们还是姐弟呢,就别说竹衣和玉龙了,还是让我们享受这难得的快乐吧。」
「哼,我是上了当才被你的骗的。竹衣她……」方兰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弟妹和侄儿的事情,她当初跟方达明发生关系是受了老爷子和姑姑的影响,夏竹衣和侄儿又是怎么样搞在一起的呢?
「姐,竹衣她反正不能生育,就算她跟玉龙在一起也不会怀孕,除了你和我,谁会知道他们的事情啊,你就别纠结了。」方达明低著头,眼睛盯著方兰的两个大乳房,别说白嫩的乳肉在阳光下闪亮著水光,就连深褐色的乳头都散发著油亮的光泽。方达明正要低头吮吸姐姐的乳房,门外突然的惊叫声让他大吃一惊。方兰听了方达明的话觉得也对,反正夏竹衣也不会怀孕,跟玉龙在一起也不会产生严重的後果。正当方兰准备继续享受方达明带给她的快感的时候,却听到门外女人的惊叫声,方兰对著方达明脱口而出:「是竹衣!」
方玉龙正惊诧著夏竹衣和方达明之间的关系,没想到姑姑会说出关於他身世的秘密来。更让他感到意外的是,他和夏竹衣竟然是同父异母的姐弟。自从他检查过夏竹衣的宫颈,确认夏竹衣没生过孩子後,方玉龙就认为他是夏竹衣和方达明收养的,跟夏竹衣和方达明没有血缘关系,没想到他竟然是夏竹衣同父异母的弟弟,他和夏竹衣还是有很近的血缘的关系。方玉龙愣愣地看著夏竹衣,夏竹衣也看著他,从夏竹衣的眼神就可以看出,姑姑说的话是真的。
他和妈妈夏竹衣已经知道了方达明和姑姑的事情,而姑姑和方达明也知道他和妈妈的事情,他们四人之间还有什么好隐瞒的?方玉龙听到姑姑方兰说他和夏竹衣的血缘关系,想立刻进去问个清楚。他双手抱起夏竹衣的屁股用力托起,然後紧紧压在他自己的身上。
啊!夏竹衣没想到方兰会在这个时候说出儿子身世的秘密,正想著如何跟儿子说这件事情,没想到儿子会突然抱起她的屁股朝小客里走去,顿时惊叫起来。
「竹衣!」
「玉龙!」
小客厅里的方兰和方达明听到夏竹衣的惊叫声都看向半掩的房门,只见方玉龙抱著夏竹衣走了进去。方达明和方兰都忍不住叫了出来,只不过方达明叫的是老婆的名字,方兰叫的是侄子的名字。
夏竹衣的屁股被裙摆遮住了,方兰和方达明还不知道方玉龙的肉棒此刻正插在夏竹衣的小骚穴里。但他们可以看到夏竹衣半裸的後背,毛衣被推到了肩膀处,乳罩的背带也歪斜著,不难想像夏竹衣的乳房此刻正裸露在外,正对著方玉龙的脸。
如果是方兰偷窥到夏竹主用方玉龙偷情,也许她会觉得夏竹衣淫乱,但现在的她只是感觉到尴尬,因为这个时候弟弟方达明的肉棒还插在她的小骚穴里。无论如何,方兰都没想过有一天她会以这种姿态和夏竹衣还有侄儿碰面。她之前已经听方达明说夏竹衣和方玉龙偷情的事情,方兰看到方玉龙抱著夏竹衣进去并没为此感到惊讶,有的只是尴尬,她和方达明偷情说的话肯定也被侄子和弟妹听到了。
方达明粗大的肉棒还插在方兰的小骚穴里,但他此刻却是一动不动,愣愣地看著妻子被儿子这样淫荡地抱著,哪怕他将要成为江东第一人,此刻也不知道该和妻子和儿子说些什么。
方玉龙抱著夏竹衣进去,看到方达明的半压在姑姑白嫩的娇躯上,一时间之间也不知道该跟两人说些什么。他想问他的身世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在这种场景下显然不适合问这样的问题。方达明和方兰在靠窗的沙发上,方玉龙便将抱著夏竹衣坐在了另一只沙发上。见识过淫乱聚会的方玉龙此刻成了四人中间最镇定自若的人。
死小子,竟然就这样抱著她进了屋子,太尴尬,太难为情了!夏竹衣脸似火烧,低著头躲避著方兰和方达明的目光,但强烈的好奇心又促使她用眼角的余光去观察另一只沙发上的大姐和老公。看到老公方达明的大肉棒插在大姐的阴道里一动不动,夏竹衣心里的尴尬缓解了不少,看来大姐和达明心里比她还尴尬。
方玉龙看著旁边沙发上的姑姑,只见方达明的肉棒插在姑姑饱满肥厚的阴唇里,还有一半露在外面,想来是中途停了下来。姑姑的阴唇色泽偏深,但油光闪亮,阴阜上的阴毛卷曲黑亮,像涂了发油一样。想起淫乱聚会上有些男人之间的游戏,方玉龙突然对方达明说道:「老爸,要不我们来比赛一场。」
「怎么比?」这种情况下提出的比赛,比什么一目了然。方达明站直起身子,踞高临下看著方玉龙,抽出的大肉棒上沾著方兰的淫液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的,像狮群里的老狮王受到了年轻公狮子的挑战,变得威风凛凛,霸气十足。
「我们看妈妈和姑姑谁叫得响谁就赢。」
夏竹衣和方兰听到父子俩的对话更是尴尬羞赧,这父子两人都不是好东西,这个有什么好比的,还要她们两个配合,真是变态!
「好!」方达明正要再次插入姐姐方兰的小骚穴,却又听见夏竹衣发出一声惊叫。原来方玉龙又站了起来,顶得夏竹衣阴户有些疼痛。夏竹衣则用力掐著方儿子的脖子报复儿子突然站起来顶疼了她。
方兰和方达明听到夏竹衣惊叫,这才注意到方玉龙的肉棒竟然一直插在夏竹衣的阴道里。方达明虽说强壮,但已经四十多岁了,加上他一直身居高位,又不像夏竹衣那样坚持锻炼,身体素质根本没法和方玉龙相比。看到妻子在儿子身上像玩具一样,心里也震憾不已。儿子已经是个强壮的男人,不再是印象里那个有些懦弱的男孩了。
木沙发的皮座垫和布艺靠背都是可以拿下来的,方玉龙放下夏竹衣,将靠背和座垫扔到了地上。夏竹衣尴尬地站在地板上,看著儿子将靠背和座垫铺在地板上。方达明见状,将方兰扶起,把靠背和座垫铺到了旁边。
「妈妈,你可要表现得好一些,别输给了姑姑。」方玉龙一边说一边脱下了夏竹衣的连衣裙。在大姐和老公面前被儿子脱下连衣裙让夏竹衣羞不可耐,用力拍著方玉龙的後背娇声说道:「小坏蛋。」
方达明听著妻子娇吟声,将姐姐方兰揽到身边。方兰和夏竹衣一样尴尬,虽说跟方达明乱伦偷情三十余年了,但却是第一次被人撞破,而且还是弟妹和侄儿,更别说这时候她还要和夏竹衣分别做弟弟和侄儿的性伴侣进行性交比赛。最让方兰感到尴尬的是比赛是以她和夏竹衣的浪叫声来判胜负的,兴奋的时候她叫还是不叫?
两排垫子隔著有半米距离,方兰张开了大腿躺在垫子上,原本挂在大腿上的内裤已经被方达明脱去,她微闭著眼睛偷偷看著旁边的夏竹衣和侄子。夏竹衣正缓缓躺在垫子上,内裤和袜裤都没脱去。方兰刚才一直诧异夏竹衣没脱裤袜和内裤是怎么跟侄子性交的,现在看到夏竹衣裸露的裆部总算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是竹衣的创意还是玉龙的杰作?再看方玉龙,脱去了裤子的方玉龙挺著一根大肉棒正趴向夏竹衣的胯间。
对於侄儿的大肉棒,方兰记忆深刻,如今再次见到,方兰还是很震憾,弟弟的家夥已经不小了,侄儿的更大。要是侄儿的大家夥也插进她的小骚穴……想到以前幻想著侄儿的大肉棒手淫的事情,方兰的情欲再次高涨起来。偏偏这时候,方达明挺著大肉棒再次插进了她的小骚穴,方兰顿时忍不住呻吟起来。
方兰的呻吟声不大,但这时候方玉龙在她旁边,听起来让方玉龙特别兴奋。
「老爸,现在我们就来比比,是我年轻力壮,不是你老当益壮!」
「比就比,我还怕你这毛头小子!」在性能力上受到挑衅的方达明怒瞪了儿子一眼,双手撑在方兰的腑下开始大力抽插直来。方玉龙见便宜老爸的肉棒进插进了姑姑那肥美的小骚穴,立刻趴在了妈妈的身上,将大龟头顶进了妈妈的阴道里。
开始的时候,方兰和夏竹衣都很尴尬,躺在垫子上不知所措,但随著父子两人的抽入,淫欲渐渐占领两人的大脑後,方兰和夏竹衣都慢慢放开了。夏竹衣先前就和儿子一起奸淫过乔秋蓉,对於和儿子性交有第三人在场比较容易接受。再说方达明和大姐都知道她和儿子的事情了,她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了。
听到方兰嘴里吐出的呻吟声,方兰也忍不住呻吟起来。儿子跟老公的比赛可是以她和大姐的反应来判胜负的,她可不能刻意忍著让儿子输了。别说夏竹衣不想忍了,这时候就算她想忍也忍不住了。方玉龙的大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深插在她的阴道里,大龟头不断摩擦撞击著她敏感的花心,让她不由自主就呻吟起来。
正埋头猛肏著姐姐小骚穴的方达明听到妻子发出的诱人的呻吟声,扭头看向旁边的妻子和儿子。只见儿子的胯部撞击著妻子高挺的臀胯发出「啪啪」的声响,儿子那怪异的大肉棒像舂米的杵棒一样撞击著妻子粉嫩的阴道。
最让方达明感到热血涌动的是妻子的裤袜和内裤都穿在身上,只是裆部被剪开了,露出娇嫩的阴户,样子无比淫荡。再看上面,妻子的两个大白乳房在儿子大力撞击下剧烈晃动著,虽然没有姐姐那么丰硕,但妻子的乳房明显更嫩更美,更能引起他征服的欲望。
「啊……啊……」听著妻子越来越淫浪呻吟声,方达明忘记了他正在跟儿子比赛的事情,对著夏竹衣说道:「竹衣……让我来一次好吗?」夏竹衣被儿子顶得花枝乱颤,乳波荡漾,整个人都感飘飘欲仙了,听到方达明的恳求,嘴里嗯嗯乱哼,算是答应了方达明的要求。
方达明听到夏竹衣同意了他的要求,从方兰的阴道里抽出了带著方兰淫液的肉棒,挥手在方玉龙的後脑勺上拍了下说道:「臭小子,她是我老婆,该还给我了。」
方玉龙自然听到了方达明对夏竹衣说的话,被方达明拍了一巴掌,只好不舍地从妈妈身上爬起来。不过对方玉龙来说,姑姑的身体对他更有吸引力。方达明要用姑姑跟他换妈妈,正中他的下怀。
方达明心里很激动,一颗心剧烈跳著。十多年了,他要再次在妻子娇嫩似少女的身体上耕耘,把他的大肉棒深深插入妻子那粉嫩如玉的阴道。方达明趴到夏竹衣身上,眼睛盯著妻子粉嫩的阴户,将他的龟头顶到了妻子颤动的阴唇上。夏竹衣感觉到方达明的龟头顶在了她的阴唇上,抬起双腿勾住了方达明的屁股,嘴里呢喃著说道:「达明,要我……」
听到妻子的召唤,方达明犹如发情的公牛一样压在了妻子的身上,顶在妻子阴唇上的龟头一下子撞进了妻子的阴道深处。十多年了,进入妻子身体的方达明再次体会到了妻子美妙的肉体,那种外热内凉的冰爽感觉让他全身忍不住都颤抖了下。方达明深吸了口气,用心在妻子身上耕耘起来。妻子在儿子身下呻吟叫喊的样子还在他眼前,他要让妻子体会到更强烈的快感,怎么也不能让儿子给比下去。
在方达明跟夏竹衣说话的时候,方兰就感觉到方达明肏她的动作缓慢下来了。
听了方达明的话,方兰有些忌妒夏竹衣,可想到夏竹衣才是方达明的妻子,方兰又无可奈何。当方达明从她身上爬起来的时候,方兰又想到了旁边的侄儿,侄儿的性功能有多厉害,她也是知道些的。性欲强烈的侄儿放开了夏竹衣,自然会转战到她身上来。想到侄儿那粗大怪异的大肉棒,方兰心里又充满了期待,侄儿会赚她老吗?毕竟方兰年近五旬,比方玉龙大了二十七八岁,又不像她和方达明那样有三十年的不伦之情。看到侄儿挺著粗大的肉棒趴向她的身体,方兰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以前幻想的侄儿粗暴肏她的一目真的要发生了,侄儿要把他的大鸡巴插进她的身体了,那么粗那么硬,会是什么感觉?
时隔十多年重新插入妻子小骚穴的方达明很激动,一直幻想著方玉龙用大肉棒粗暴肏她的方兰很激动,自从车祸重生以来就觊觎姑姑美艳丰腴肉体的方玉龙更是激动。看著姑姑白嫩的身体和乌黑发亮的阴毛,方玉龙缓缓趴到了姑姑方兰的胯间,只见姑姑饱满的阴唇微微裂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肉色,和阴唇外部的浅褐,以及黑亮的阴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方玉龙双手摸在方兰的大腿上,顺著大腿往阴唇处滑动,直到双手压在方兰饱满的阴唇上。方兰的阴唇上满是滑腻的淫液,方玉龙的手指划过便沾上了很多淫水。
方兰微闭著眼睛看著平日里她宠爱的侄儿抚摸著她的大腿,双手一起滑到了她的阴唇上,她的胯部受到侄儿的刺激,忍不住颤动起来。如果是方达明这样,方兰早就主动叫方达明肏她了。但趴在她胯间的是比她小了近三十岁的侄儿,别说方兰并不是什么特别淫荡的女人,就算是,这时候她也不好意思主动叫侄儿肏她的小骚穴,所以她只能强忍著全身的骚痒,等著侄儿主动把那根大肉棒插入她的小骚穴。
方玉龙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方兰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望,是以前方玉龙遗留下来的本性,还是他自己内心深处本就充满了乱伦的邪念?方玉龙双手滑过方兰的阴唇,又滑过了方兰的小腹,最後攀上了方兰那对极品大乳峰。方兰浑身骚痒难耐,又不好主动要求侄儿,甚至连抱住侄儿身体的动作都不敢做,只能双手抓著身下的垫子。
终於能品尝到姑姑美艳的身体了!方玉龙挺著龟头顶著了姑姑方兰那饱满水润的阴唇上,用力向前一挺,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就插到了姑姑阴道的最深处。虽然方兰的阴道润滑无比,早已经做好了被侄儿插入的准备,但方玉龙粗大怪异的肉棒还是带给了她特别的感觉,忍不住再次呻吟起来。
方兰的阴道要比夏竹衣宽松些,但对於方玉龙这样的大肉棒来说,美妇人的阴道还是很紧致的。方兰平时的性生活也不多,最多也就是自己揉揉阴蒂,这时候被方玉龙猛然插入,顿时让方兰感觉整个身体都被塞满了,好舒服啊!怪不得夏竹衣会和侄儿乱伦,是不是因为上次和她一起看到了侄儿的大肉棒动心了?有了对比,才能知道谁的肉棒用起来更舒服更爽。方达明的肉棒虽然也大,但还是没法跟方玉龙那怪异的肉棒比。方玉龙肉棒上的螺纹凸起让他的肉棒像长了四重龟头一样,每次插入都能给女方带去四重的刺激,就这么一下,方兰就被侄儿的大肉棒给征服了。至於方兰的老公方汉民,早就被方兰拋到了九霄云外。
方玉龙也经历过好些女人了,方兰的阴道给他的感觉只能算中等,但方兰是他最梦寐以求的女人,所以方玉龙对方兰能带他这样的快感已经非常满意了。「
姑姑,你真美。」方玉龙趴在方兰身上轻轻抽插著,低头吮吸著姑姑的大乳房。
「只要玉龙不嫌姑姑老就好了。」方兰终於伸手抱住了方玉龙的头,将方玉龙压在她的大乳房上。
「姑姑才不老了,姑姑的身体最美。」方玉龙吸著姑姑的大乳房,加快了胯间抽插的速度,没几下,方兰便再次发出时高时低,时断时续的呻吟来。听到姑姑的呻吟,方玉龙的征服欲望更加强烈,弓起身子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哦……小坏蛋……你轻点儿……」方兰用双腿勾住了侄子的大腿。也许是姿势的原因,也许是方玉龙的肉棒太大了,尽管方兰阴道里的淫水很多,方兰还是感觉到下体有些胀痛感,好像方玉龙的插入达到了她丈夫和方达明都未曾达到过的深度。
听到姑姑的娇喘呻吟,方玉龙减小了力气,不像之前将肉棒插到底,但抽送的频率却没有降低。「啊……啊……」方兰再次浪叫起来,声音比之前的更加响亮。之前她还担心被夏竹衣和侄儿撞破,现在她已经在被侄儿肏弄了,再没什么可担心的。年轻就是好,侄儿比起弟弟更有力量,速度更快,让她难以自拔。
这边方达明正在夏竹衣身上埋头苦干。听著姐姐在一边大声浪叫,方达明心里有些忌妒起儿子来,以前知道妻子和儿子乱伦他都没这种忌妒感,偏偏这时候有了。是因为心爱的姐姐被儿子肏得淫浪不羁,还是因为儿子把他给比了下去,或者两者都有?
夏竹衣听著大姐的浪叫声有些脸红,因为之前她和大姐一样,看来没有哪个女人能逃过儿子的大肉棒。十多年後重新纳入方达明的肉棒,虽然没有儿子那么粗大,但夏竹衣还是很兴奋,抱著方达明的脖子在方达明耳边轻声说道:「达明,我今天很高兴。」
「竹衣,我今天也高兴。」方达明听著妻子呻吟般的倾诉,又努力挺起屁股来。夏竹衣冰火两重天的夹击让方达明很快就缴了枪,一番激烈的冲刺下来,方达明趴在夏竹衣身上喘著粗气,高潮过後的夏竹衣也是用力抱著方达明的脖子,不让方达明离开她的身体。
旁边的方玉龙和方兰激战正酣,穿著衬衣的方玉龙已经汗流夹背,衬衣贴在了後背上。方兰也是一样,赤裸的肌肤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整个身体因为极度的兴奋布满了红晕。不时的高潮让她的身体不时紧绷著,挺起的胸脯让丰硕的乳房看来起更加饱满圆润。白嫩的乳肉上残留著好多狼吻的印痕,可见之前被方达明和方玉龙轮翻吮吸过了很多次了。
看著在姐姐身上不断挺动屁股的儿子,方达明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他忘了这是他和儿子进行的比赛,他太急著想插入十多年来未曾进入过的妻子的小骚穴,忘了妻子夏竹衣是个极品女人,外热内凉的阴道能让男人很快就缴械投降。
二十年前他还是小夥子的时候就没能在夏竹衣身上支撑多久,现在他更不行了。
臭小子!方达明轻轻嘀咕了句。虽然方玉龙不是他亲生的,但却是夏竹衣的弟弟,而且夏竹衣和大姐都很宠他,方达明也只能接受这个养子。看著姐姐在儿子身下呻吟浪叫,方达明忍不住想,这小子怕又会像老爷子那样是个风流鬼。
方兰虽然在高潮中颤抖,但她还没有失去意识,知道方达明和夏竹衣已经结束战斗,正坐在旁边的垫子上看侄子肏她的小骚穴。刚才夏竹衣和方达明在一边交欢,她和侄子在这边交欢,可为相安无事,现在那边两双眼睛也盯著她看,顿时让方兰感到有些羞耻。原本高吭的淫浪之声变得压抑低沉,放浪之中带著几分羞涩,样子让人又爱又怜,好像是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
如今已是经验丰富的方玉龙看到姑姑的模样,知道姑姑又要高潮了,他双手撑著垫子,用九浅一深之法快速抽插了几十下,方兰的小骚穴里早就淫水潺潺,带著熟女的体温如同温暖的蜜壶一样,柔软的阴道膣肉不时收缩起来,将插入的龟头包裹得严严实实,像卡在龟头上的皮筋一样跟著方玉龙的抽送在方兰阴道内滑动,如果方玉龙的龟头抽到肉洞口,可以看到方兰阴道里那粉色的膣肉被拉出些许来。
方玉龙觉得舒服无比,绷紧了身体开始大抽大送起来,速度也越来越快,结晶实的胯部不断撞击著方兰诱人的阴户,发出拍打水面般的啪啪声。方兰再也忍不住方玉龙这惊涛骇浪般的疯狂进攻,哪管身边还有两个看客,大声淫叫起来。
方玉龙在姑姑诱人的半裸身体上尽情挥撒渲泄著年轻的力量,绷紧的饱满臀部不住地起落摇摆,享受著姑姑成熟丰腴的身体。
也许是达成了许久以来的夙愿,看著姑姑美艳娇羞的模样,方玉龙心里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爽快感觉,好像自己征服了整个世界一样。只见方玉龙双手把抓住了姑姑的脚踝尽量向两边分开,屁股急急挺动,让一下下直插到底,每一下都顶在了姑姑方兰的花心上。连番几十下,方兰的淫水就直往外冒,染得姑侄两人的阴毛都是湿粘粘的。
方兰整个人都已经瘫在垫子上,不停地扭动著身体,丰满白嫩的大屁股像振荡器一样不停颤抖著,四条长腿并排伸在垫子外,都是那么笔直,所不同的是,方玉龙是因为用力而绷紧了双腿,方兰则是在强烈的高潮下身体变得有些僵硬。
她全身最为柔软的地方也像发怒的小母狗死咬著猎物一样紧缩吮吸著方玉龙的龟头。
要死了!要死了!方兰在心里呐喊著,她知道侄子的性能力超强,但她觉得夏竹衣能经得住侄子的性器,她也不会有问题。显然,方兰低估了侄子的战斗力,美艳妇人的身体在垫子颤抖著,痉挛著。阴道肉壁紧紧包夹著入侵的巨大肉棒,方玉龙知道姑姑又攀上了高潮的顶峰,他自己也要射了,双手把著姑姑方兰的跨部,下身一阵猛插,汩汩精液激而出,和方兰花心涌出的淫液交汇在一起。啊!
方兰大叫一声,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只有丰满白嫩的臀瓣在方玉龙手里不住颤抖著,牵动著阴道跟著痉挛收缩,挤压著深插在阴道里的大肉棒,把里面残留的粗液都挤了出来。
这是男人吗?简直就是个变态狂!方达明看著姐姐方兰在儿子的肏弄下晕了过去,不由得又暗骂起儿子来。这小变态前前後後在姐姐身上折腾了半个小时了吧,加上和竹衣在一起的时间,比当年的老爷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方兰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了乾净,和方玉龙一起裹著罩沙发的厚绒布坐在垫子上。方达明则和夏竹衣坐在旁边的垫子上,身上也同样裹著厚绒布,客厅的地板上散落著四人脱下的衣服。
「姑姑,之前我一直以为我是妈妈领养的,刚才我听你说我和妈妈是同父异母的姐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生母又是谁?」绒布里,方玉龙抱著姑姑方兰丰腴柔软的身体,一双大手还在美艳妇人的胸前滑动。
「这个问题还是让你妈妈回答你吧,她比我更清楚。竹衣,玉龙之前就知道她是领养的,是你告诉他的吗?」方兰看著对面的夏竹衣,她以为夏竹衣为了和侄子乱伦,告诉侄子他们不是母子,又隐瞒了他们是亲姐弟的关系。
「我可没告诉他,是他自己发现的。」
「玉龙自己发现的,他怎么会发现?」方兰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的侄子会去检查夏竹衣的子宫。
夏竹衣咯咯笑道:「玉龙,你姑姑想知道你是怎么发现你的身世的,你还不给你姑姑示范一下。」
和夏竹衣同居了大半年的方玉龙看到美妇人脸上的笑容就知道美妇人心里在想什么。他让方兰坐好了,自己光著屁股下楼去了。方兰以为方玉龙拿什么证据去了,叫他穿些衣服,小心著凉。夏竹衣说他身体强壮没关系的。
方玉龙下了楼,小客厅里就剩下方达明和两位美妇人,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竹衣,我……」方达明吱唔了好一会儿也没说出什么话来。夏竹衣又笑道:「
好了,我又不怪你什么。」方达明看著妻子脸上的笑容,心里却有些忐忑。他把他和妻子的事情告诉了姐姐,却没有把他和姐姐的秘密告诉妻子,等落了单,肯定要被妻子责问了。
不一会儿,方玉龙拿著窥阴镜上了楼。刚才出去的时候,方兰看到的是侄子的屁股,倒也没觉得什么,现在方玉龙进去,方兰就看见侄子的大肉棒像根黄瓜一样胯间晃荡,顿时羞红了脸。夏竹衣见惯了儿子这般模样,只是轻轻笑了笑。
脸红的方兰看到方玉龙手里拿著的东西,顿时就愣住了。这不是给妇女做检查用的东西吗,怎么侄儿也有?方兰第一次碰到把窥阴镜当作情趣用品用的,而且这个人还是她宠爱的侄子。
「玉龙,这个跟你的身世有什么关系?」即使生过孩子的方兰也不知道生育过的妇女和未育妇女宫颈上的差别。
「姑姑,生过孩子的女人和没生过孩子的女人里面是不一样的,现在就让我来给姑姑检查一下,看看姑姑到底有没有生过小樱姐。」
「尽胡说,小樱当然是姑姑亲生的。」方兰见侄子要当著弟弟和弟妹的面用窥阴镜检查她的阴道,拉紧绒布遮住了她的双腿。
一边的夏竹衣开始鼓动方达明瞭,她用丰满的乳房在方达明胳膊上轻轻摩擦著说道:「达明,你想不想看大姐里面是什么模样?」
方达明知道妻子是故意的,她就是想让姐姐出点洋相,惩罚他对她隐瞒这么多年和秘密。为了让自己落单以後好过点,再说方达明也很想看看大姐的阴道里面究竟是什么模样的,当夏竹衣问他的时候,他马上就点了点头。
「那你还愣著干什么,还不去帮忙。」夏竹衣扯开了裹在两人身上的绒布,跨到旁边的垫子将方兰抱住了。
「啊,竹衣,不要闹了。」方兰正扯紧了绒布裹著双腿,被夏竹衣抱住身子顿时惊叫起来。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夏竹衣这样捉弄她也是为了消气,并不是真的为难她。可这样被弟弟和侄子检查阴道,真在是太羞人了。
「大姐,你就让达明和玉龙看看吧,他们两个眼珠子都要望穿了。」夏竹衣抱著方兰咯咯直笑,方兰也只是象徵性地挣扎了几下,表示她不是自愿的,只不过斗不过你们一家子罢了。
方玉龙分开了姑姑方兰的大腿,将捂热的窥阴镜插进了美妇人的阴道。方兰只觉得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塞进了她的阴道,下半身微微颤动著,半靠在夏竹衣身上说道:「你们……你们太坏了。」
一边的方达明盼睁大了眼睛看著儿子拿著窥阴镜插进姐姐的阴道,还没开灯就能看到阴道四周粉嫩的肉壁。姐姐的小骚穴他也肏过很多回了,今天却是第一次看到里面的模样。方玉龙打开了照明灯,透过放大镜可以看清楚姑姑阴道里面的样子。果然,姑姑的宫颈和妈妈的宫颈不一样,宫口呈一字型,上面有很多细小的皱纹。阴道内壁随著方兰的呼吸轻轻蠕动著,四周管壁上都是白花花的粘液,正是刚才方玉龙射在里面的精液。让方玉龙感到迷惑的是,姑姑的宫颈中间有一小段白色的东西,像条小虫子一样。
方达明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阴道内部,并没有感到什么特别的,只是觉得姐姐阴道里面的肉好嫩,好想用他的肉棒去插几下。好奇的夏竹衣放下方兰也趴到了方兰的大腿间,虽然她被儿子检查过了,但她自己没见过女人里面是什么样的。
「妈妈,姑姑里面怎么有个白色的小东西。」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在宫颈里面。」夏竹衣知道女人的宫颈很容易得病,她担心方兰的宫颈有什么问题。方达明虽然要成为省委书记了,但对於女人身体的问题没有一点发言权,只是看著姐姐的阴道,听妻子和儿子讨论。
方兰红著脸说道:「那是我宫里装的节育环。」窥阴镜顶著方兰的宫颈,让方兰觉得小腹坠胀,有种要尿尿的感觉。方玉龙拔出了窥阴镜,上面沾满了他留在方兰阴道的精液,看上去有些恶心。
夏竹衣刚坐回到原来的垫子上,却被儿子抱住了。「妈妈,现在该轮到给你检查了。」夏竹衣又急又羞道:「你以前不是已经检查过了吗?」
「那是以前,现在再检查一次。」夏竹衣知道她是逃不掉了,大姐方兰肯定会第一个帮著儿子,方达明肯定也想看她里面什么模样。有方兰检查在前,夏竹衣大方地躺在了垫子,双腿分开了让儿子检查她的阴道。虽说四人玩得刺激,方达明心里却有些忌妒,明明是他的女人,现在却被儿子弄得娇羞不已。
方兰也就是好奇看看,她看不到自己的阴道什么模样,也不知道她和夏竹衣之间有什么区别,只是听方玉龙说她的宫颈是一字型的,夏竹衣的是圆形。方达明两个女人都看得清楚,妻子的宫颈圆圆嫩嫩的,比大姐的好看多了。四十多岁的方达明竟然又了再来一次的欲望。当方玉龙从夏竹衣阴道里抽出窥阴镜,方达明便趴到夏竹衣双腿间求欢,要跟夏竹衣再来一次。
躺在垫子上的夏竹衣见方达明一脸急切的恳求,轻轻嗯了声。方达明听了大喜,挺著大肉棒再次插进了妻子娇嫩的阴道。刚看过妻子阴道的模样,方达明干起来特别来劲,脑子里全是他的龟头摩擦妻子宫颈的样子。
方玉龙自然不甘示弱,看到便宜老爸和妈妈又干上了,也抱著姑姑求欢起来。
方兰欣然接受了侄子的求欢,跟夏竹衣一样躺在了垫子上,张开大腿迎接著侄子的大肉棒。父子两人再次较起劲来,可惜,这一回方达明败得更惨。
「年纪大了,不行了。」看著儿子在姐姐身上征战,方达明突然感慨起来。
夏竹衣笑道:「你已经很好了,怎么能跟儿子比呢,他是个小变态,你又不是不知道。」想起在医院里冰敷和药物都不能缓解儿子的旺盛的性欲,方达明又苦笑了起来,他跟这小变态比性能力,不是自讨苦吃吗?
「玉龙……姑姑不行了……你……你还是找你妈去吧……」方兰大声叫喊著,浑身发颤的身体全是高潮渗出的汗水,整个人感觉都要虚脱了。夏竹衣见方兰真坚持不住了,主动趴到了方兰的身上,挺著屁股对准了儿子的胸膛。反正一家人已经够淫乱了,就算彻底的放纵又如何。
方玉龙扶著妈妈雪白的大屁股,将前一秒还在姑姑阴道里抽插的肉棒用力顶进了妈妈的小骚穴。他干过女医生和汤丽丽母女,也干过乔秋蓉和张重月母女,甚至还同时搞过三个女人,但没有哪一次能像今天这样给他带来征服感。方达明也经历过好些女人了,但除了今天,他从没有同时干过两个女人。看著儿子那怪异的大肉棒从姐姐的阴道里拔出,又插进妻子的阴道,方达明眼里全是忌妒。还是年轻好啊!
方兰被夏竹衣和方玉龙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虽然她之前跟夏竹衣偶有身体接触,但都只是小部位的,现在两个光著身子叠在一起让她心里感觉特别奇怪。
夏竹衣的体温比她的体温低,那怕现在被方玉龙干得全身冒汗,压在方兰身上都是凉凉的。对方兰来说,就像身上压著一个大大的冰丝枕。
更让方兰感到羞赧的是,迷乱的夏竹衣竟然吻起她的嘴唇来。对於一个性取向正常的女人来说,这种感觉是很奇特的,方兰想躲避也躲避不了。只是夏竹衣没吻几下就晕了过去,趴在方兰身上颤抖著,像触电了般。方兰知道夏竹衣像她一样被侄子肏到高潮晕了过去,有些爱怜地抱著夏竹衣。方玉龙抽出了肉棒,两个美妇人的小腹贴在一起,夏竹衣的阴唇还张开著,像浮出水面的鱼嘴一样呼吸著。阴唇间,混合著父子两人精液的淫水从阴道里滑出,像丝线一样滴在方兰的阴户上……
方达明拥著方兰坐在垫子上,方玉龙抱著夏竹衣坐在另一边,听夏竹衣给他讲关於他的事情。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夏老爷子是沧南的常委,有一次去益宁检查工作,住在益宁的市委招待所。方玉龙的生母是招待所里的服务员,喝了点酒的夏老爷子竟然和方玉龙的生母发生了关系。虽然事後夏老爷子察觉到这是下面的人为了讨好他特意安排的,但夏老爷子还是看上了方玉龙的生母,回谷昌没多久,夏老爷子就把方玉龙的生母调到了谷昌,安排在一家国营企业上班。夏老爷子没想到,方玉龙的生母是个有心机的女人,她怀孕後没有告诉夏老爷子,而是藉口在国企上班没意思,要出去做生意。夏老爷子就安排给她开了个小公司。让夏老爷子没想到提,方玉龙的生母竟然偷偷给他生了个孩子。没多久那女人抱著三四个月大的方玉龙又回到了夏老爷子身边,要让夏老爷子给她安排进省委,要不然就把私生子的事情捅出去。那时候正好是敏感时期,再加上又有个孩子,夏老爷子只好安排那女人进了省委,在宣传部当了名女干部。正好夏竹衣不能生育,夏老爷子就把孩子交给女儿扶养。
「妈妈,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知道自己的生母还在世上,方玉龙自然想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怎么?你还想去找她吗?」
「不是,我就是问问,我才不想去找她呢。生下我就不管的女人,要是让我碰上了,我就用棍子捅死她。」
夏竹衣咯咯笑道:「小色鬼,你准备用什么棍子捅她啊?」
「要是她长的好看,我就用肉棍子捅她,要是长的丑,我就用木棍子捅她,捅得她哇哇叫。」
夏竹衣白了儿子一眼说道:「老爷子可没你们两个大坏蛋好色,能被他看上的自然是百里挑一的美女。」旁边的方达明暗道,我也不好色,我是躺枪了。可惜这话他只能憋在心里,万不敢在这时候说出来。
「妈妈,那女人到底叫什么名字啊,居然敢拿我当筹码,以後真要碰上了,我一定要好好惩罚她。」
「我只听老爷子称呼她为月红,至於姓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她是个很会钻营的女人,进省委宣传部後没多长时间就调走了。」
「月红?她怎么不叫月经啊……啊!」夏竹衣见儿子说话无状,掐著儿子的胳膊狠狠拧了下。
四人在小客厅里坐了会儿,渐渐感到有些凉意。方达明看西边照进的阳光已经移到了对面墙上,知道快四点钟了,问夏竹衣准备去什么地方吃饭。夏竹衣说他上任省委书记要好好庆祝一下,就到金华山庄开个包间吧。夏竹衣要下楼洗澡,方玉龙眼眼一转,对著方达明说道:「老爸,给你个机会浪漫一下,抱著老妈去洗鸳鸯浴吧。」说完他就走到姑姑方兰身边,一把将方兰抱了起来。
方兰惊叫一声,双手勾住了侄子脖子。「小心点儿,姑姑可是很重的。」虽说方兰并不胖,但丰乳肥臀的她有一米七五的个子,体重无论如何都有六十五公斤了。不过这点重量对方玉龙来说和小姑娘并没多少区别,迈著轻快的步子下楼去了。
方达明看著儿子抱著姐姐举重若轻,心里不得不服。他朝著妻子讪讪一笑,张开双臂去抱妻子。夏竹衣道:「达明,我就不要抱了,你也不年轻了,可别闪了腰。」
「我不老。」这个时候方达明如何肯服老,一个公主抱将妻子抱在了怀里。
夏竹衣开心地笑了,双手勾住方达明的脖子在他嘴上轻轻点了下。方达明顿时意气风发,心里充满了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豪情。
宽大的浴缸里,方玉龙双手环抱著姑姑的柔软的身体,温暧的水流不断冲刷著两人的身体。方玉龙不安分的双手又在姑姑身上摸了个遍。最让方兰感到羞涩的是,侄儿竟然给她清洗下体,不断用手指抚摸她的阴唇,甚至还用指尖梳理她的阴毛。「臭小子,好里有什么好玩的。」脸颊火热的方兰抓著方玉龙的手压在了她的乳房上。方兰的两个大乳房飘浮在水中,在水流中晃动,方玉龙托著姑姑的乳房下缘,丰硕的乳房好像没有任何重量。
「姑姑身上没一处不美的,姑姑的小骚屄也漂亮。」方玉龙抓住了姑姑的两个大乳房,用手指夹著乳头轻轻揉捏。
「不许说下流话。玉龙,你叫姑姑下来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方兰已经知道侄儿跟夏竹衣同居半年多了,感情自然深厚,不可能主动把夏竹衣让给弟弟而找她洗这羞人的鸳鸯浴,唯一的原因就是侄儿有话要跟她说。
「姑姑,你跟我老爸是怎么在一起的?」
「还不是你爸使坏,跟我说看新鲜东西,我就跟你爸躲在阁楼上看老爷子和别的妇人愉情,後来又看到老爷子跟你姑奶奶的事情,然後我就跟你爸偷吃了。
後来我和你爸才知道,你姑奶奶跟老爷子并不是亲兄妹。姑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只有你姑奶奶和我以及你爸知道,你妈妈都不知道。你小叔其实是你姑奶奶和老爷子的孩子。」
之前偷听方达明和韩淑华偷的时候,方玉龙就听方达明说过小时候偷窥方老爷子搞女人的事情,原来方达明是拉著姐姐一起偷窥的。爷爷死的时候,方达明让小叔生个孩子姓龙,原来小叔有一半姓龙。方玉龙问方兰,小叔知不知道他的身世。
「你小叔他不知道。老爷子一直希望你小叔生个孩子姓龙就是因为他是真正的龙家後代。」
「姑姑,那小樱姐是谁的孩子?」
方兰听了方玉龙的问题扭头狠狠揪了下他的耳朵说道:「当然是你姑父的。
我跟你爸後来知道你姑奶奶跟老爷子不是亲兄妹後就很少发生关系了,再後来我上了大学,就跟你爸断了。不要老说我,玉龙,你也说说你跟你妈是怎么在一起的。」
「我跟我妈住一起这么长时间,自然很喜欢我妈了。上次我住院以後,我们就在一起了。」方玉龙可不想告诉姑姑,他第一次是强奸他妈妈的。
「是不是你的丑东西又软不下去,你妈给你弄的?」因为住院的时候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方兰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种可能。加上夏竹衣和侄儿感情深厚,发生关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是啊,姑姑一想就想到了。姑姑,我跟表姐之间到底有什么故事啊,我总觉得她恨不得咬死我才甘心。」开发白马湖的前期工程已经结束,方樱很快就要接替夏沫到陵江来负责建设白马湖的一期工程。方玉龙想弄清楚他和方樱之间的纠葛,找对路子讨好方樱,也好少受些方樱的毒手。
方兰咯咯笑道:「这可都怨你自己,谁叫你说她是母老虎来了。本来呢,我们两家相让小樱和你结婚,来个亲上加亲的,小樱考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半开玩笑地跟你说,让小樱做你女朋友怎么样。当时小樱可脸红了,谁知你却说,才不要个母老虎做女朋友呢,你说你小樱姐要不要把你恨死。」
方玉龙有些傻了,怪不得方樱每次看他的眼神总是怪怪的,原来两家早有结亲的打算。只是当初的方玉龙太傻,没注意到双方长辈的真实意图,以为姑姑是跟他开玩笑呢。「姑姑,表姐知不知道我的身世?」
「她知道的,我跟你姑父讨论让你们亲上加亲的时候被她听到了。不过我可告诉她,在你们没正式谈恋爱之前不许告诉你,哪知道你却把小樱气到了。」
「姑姑,那我现在去追求表姐行不行?」
「臭小子,你还想让我们母女两个一起伺候你啊?不过你要是能让小樱喜欢上你,姑姑也不会反对。」方兰虽然跟方汉民结了婚,但她一直把自己当作是这边方家的人,方玉龙不是方达明亲生的,方樱却有方家血脉,如果方樱和方玉龙结婚,将来的孩子就有了真正的方家血脉,这是方兰和方达明老早就打算好的。
「姑姑,我爸和我妈之间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情,我总觉得他们有很重要的事情瞒著我。」
方兰扭头看著方玉龙,几秒钟後,方兰伸出兰花指在方玉龙额头上点了下说道:「臭小子,开始跟姑姑耍心眼了,说来说去,这才你想问我的吧?」
方玉龙讪讪笑道:「我只是有些好奇,这些问题都是我想问的。」
方兰沉默了片刻说道:「你爸妈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告诉你,我一个外人说不出口。」
「姑姑,你怎么能算外人呢。姑姑,我都是成年人了,我的身世都知道了,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的。」
「你爸妈的事情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只是……」方兰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方兰在门口说道:「大姐,我的事情还是让我跟玉龙说吧。」洗过澡的夏竹衣推门进去,看到儿子和大姐还泡在浴缸里便用调笑的口吻说道:「你们两个鸳鸯浴什么时候洗完啊,今天晚上我就搬达明那里去住了,你们有的是时间。」
夏竹衣的话让方兰一阵脸红,屋子里只剩下她和侄儿两个人,那她和侄儿可以玩多疯狂?想到侄儿变态的体质,方兰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方玉龙听说妈妈要搬到方达明那边去,有些意外。夏竹衣便说方达明上任省委书记的事情很快就会传开的,这段时间去家里拜访的人会很多,总要有个女主人在家。
金华山庄的包厢里,一家四口谈笑风声,其乐融融。方达明接替宁恒纲出任省委书记,方家便要再上一个台阶,自然要好好庆祝一番。一开始把方达明当敌人的方玉龙此刻已经完全融入了方家。方达明成为江东一把手,方玉龙自然高兴,但他更高兴的是下午竟然和心仪的姑姑梅开二度了,之前那怕他已经和妈妈征服了,可面对高贵端庄的姑姑也只敢在心里意淫一下,没想到这渴望而美妙的一刻来得这么突然。
吃饭时候,方玉龙的注意力还都在方兰身上。方玉龙突然想起在瑞江见过的王书琴,方玉龙也不知道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王书琴,他发现王书琴和姑姑长得有几分相似。方玉龙又想到了韩淑华,姑姑去参加招商会的时候他就发现韩淑华的某些表情也跟姑姑有些相似。方达明会看上这两个女人,跟姑姑有著不小的关系。恍然大悟的方玉龙忍不住说道:「原来是这样。」
其他三人愣愣地看著方玉龙,问他发什么傻。方玉龙把他的发现说给三人听,方达明黑著脸说道:「以前的事情不要再提了。」方兰和夏竹衣不好意思揭方达明的短,只是偷偷笑了笑。
在金华山庄用过晚餐之後,夏竹衣便坐著方达明的车回了省委家属院。方玉龙和方兰则回到了樟林苑。回到别墅,方玉龙便搂住了姑姑方兰的腰身,一把将方兰抱了起来。方兰一颗心晃啊晃的,双手像小女孩一样紧紧勾著侄儿的脖子。
方兰已经换上了蓝黑色的西服和白色的衬衣,显得端庄大方,一看便知是个久居高位的妇人。穿著西服的方兰是有些严肃的,但越是这样,淫浪起来就越有味道。就好像乔婉蓉,方玉龙去办公室找她的时候就觉得特别带劲。「玉龙,你今天都射了两次了,多了对身体不好。」初尝侄儿大肉棒威力的方兰有些为难。
一方面,她很喜欢侄儿的大肉棒塞满她阴道的感觉,另一方面,她又怕自己一人难以承受侄儿的火力,再者作为方玉龙的姑姑,她也担心太过纵欲会影响到侄儿的身体。
「才两次而已,姑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硬了不射出来才不舒服呢。」方玉龙脱了裤子,只穿著衬衣站在床前,胯间的大肉棒像竖起的枪头一样对著坐在床边的方兰。
看著侄儿怪异的大肉棒,方兰又有些脸热,侄儿的鸡巴好像机器一样,想硬的时候就能硬起来。方兰的保养得很好,虽说年近五旬,但双手依然柔若无骨,摸在方玉龙的大肉棒上,感觉很滑嫩。下午在三楼小客厅的一幕又出现在方兰眼前,现在可没夏竹衣来替她,万一侄子搞疯了,把她下面插坏了怎么办?真奇怪,竹衣的身板看起来比她还柔弱,和侄儿同居这么长时间,她怎么受得了啊?
「姑姑,你在想什么啊?」方玉龙见姑姑愣著不说话,摸著他肉棒的手掌也变得缓慢无比。
「没什么。玉龙,你……你这么大,又这么持久,你妈怎么受得了的?」
「姑姑,你这就不知道了,我妈现在会的花样可多了,不光会用手,还会用这里和这里呢,姑姑你的奶子这么大,弄起来一定很舒服。」方玉龙一边说一边摸著方兰的嘴巴和胸脯。
虽然方兰是方玉龙身边所有女人中年纪最大的,但在性方面却是比较保守的一个,要不是被方玉龙和夏竹衣撞破了她和方达明偷情,她也许一辈子都不会体验到传统性生活之外的性交流方式。或许就连性交的姿势都是简单的几种。侄儿的手掌摸著她的嘴巴和乳房,方兰有些意外,口交的事情她听说过一些,但乳交却从没听说过。
「这里怎么弄?」方兰隔著西服摸了下自己的乳房。方玉龙便让方兰把西服脱下,又解开了衬衣的扣子和乳罩,让方兰跪在他双腿间,用她的大乳房包裹住他的大肉棒套弄。
「玉龙,你这样舒服吗?」
「还好,没有姑姑下面舒服,做这个要准备好润滑剂才舒服的。」
「乔家女人这样给你弄过吗?」
「嗯,姑姑,你还是用嘴巴给我吮一会儿吧。」
「臭小子,姑姑才不吃你的脏东西呢。」
方兰的乳房又大又软,裹著方玉龙的肉棒像被肉洞夹住了,只是缺少润滑,没有和美妇人性交那么舒服。方兰抬头看著方玉龙,见侄儿眼巴巴地看著她的嘴巴,最终还是低下头含住了侄儿的大龟头。夏竹衣和乔家姐妹都做的事情,她做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看著姑姑主动含住了他的龟头,方玉龙激动地用手扶住了姑姑的脸颊。方兰第一次含男人的龟头,感觉有些怪怪的,尤其是侄儿的龟头上散发著的特别腥味,并不像她想像中那么恶心。
方兰第一次给人口交,自然不能给方玉龙带去什么美妙的感觉,反而她的牙齿会时常嗑到方玉龙的肉棒。「小坏蛋,现在该满意了吧。」方兰吐出了方玉龙的肉棒,用手抓著沾在她口水的肉棒压了下,一松手,坚硬的肉棒拍打在方玉龙的小腹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逗得美妇人咯咯直笑。
两人换了个位置,方玉龙拉下了姑姑的西裤,又脱下了紫红色的性感内裤。
轻轻拉开大腿,美妇人的下体顿时完全裸露在方玉龙的视线下。方兰的阴阜饱满,很人肉感。阴阜上的阴毛呈倒三角分布,阴唇旁边只是稀稀拉拉地长了几根。也许是因为生过孩子,也许是年纪大了,方兰的阴唇呈现肉褐色。大概是和侄儿在一起让方兰太兴奋了,她的阴户边上已经分泌出了不少淫水。方玉龙一边和姑姑亲吻,一边用手指抚弄著姑姑的下体。
「啊……」方兰上下同时受到侄儿的挑逗,发出了勾人心魄的呻吟。她的阴道口很快就渗出许多透明色的液体,方玉龙见状更是把手指插进姑姑的阴道里来回抽插,不一会儿,手指上就布满了亮晶晶的淫水。方玉龙抽出手指,放到方兰的嘴边说道:「姑姑,你要不要尝一下自己的味道?」
啪!方玉龙的手被方兰重重的打了一下。「小坏蛋,要吃你自己吃,我才不吃自己的……」方玉龙被姑姑打了手,没有坚持让姑姑舔他的手指。方玉龙知道知道有的事情是强迫不来的,姑姑虽然和他的便宜老爸偷情,但性方面还是挺保守的,今天能给他含肉棒已经是很好的开始了,其他的事情以後在一起久了自然水到渠成。方玉龙把手指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闻了闻,一股带著微酸的淡淡腥味扑鼻而来,让他的大肉棒变得更加坚硬,硕大的龟头都胀成了紫黑色。
方玉龙继续抚摸著姑姑柔软的阴户,方兰好像十分的受用,闭上双眼享受著侄儿的抚弄,脸颊通红,嘴唇微微颤动。方玉龙的手指在姑姑的阴道里连番抽插,带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水。方兰忍不住自己分开了大腿,配合侄儿玩弄她阴户的动作。方玉龙低下头吸啜著姑姑的乳头,慢慢地,美妇人的乳头变得硬挺起来,白皙的乳房在方玉龙的抚摸下显得越发的丰满挺拔,让人爱不释手。
方玉龙的手上技巧虽然不错,但已经尝过他大肉棒滋味的方兰更渴望她的阴道被侄儿的大鸡巴塞满。「玉龙,姑姑都出水了,你还不上来?」方兰轻吟著说道,手还在轻抚著方玉龙的大肉棒。
「孩儿遵命!」方玉龙嬉笑著,把方兰的大腿压到最开,趴到了美妇人的身上。方兰的手正握著他的大肉棒,感觉自己的龟头已经对准了姑姑的小骚穴,方玉龙就屁股下沉用力往前顶,「扑哧」一声,他的大肉棒应声全根没入姑姑方兰的骚肉洞里。
「玉龙……啊……」方兰一手分开湿漉漉的阴唇,一手引导侄儿的大肉棒对准她的小骚穴,突然被方玉龙压下双腿,没有夏竹衣那般身体素质的方兰顿觉双腿有些酸痛,正要开口责备方玉龙,冷不防被方玉龙插得高声叫喊起来。「小坏蛋,你轻点儿,姑姑都要被你捣散架了。」
「对不起,姑姑,那我就轻轻弄姑姑的小骚屄。」说完这话,方玉龙便趴在方兰的身上时浅时深,时缓时急的运动起来。「咕唧、咕唧」,只听见美妇人的阴道在方玉龙的抽插下发出了让人性趣盎然的声音。
「姑姑,你的小骚穴里水真多,弄得我真舒服,姑姑你舒服吗?」方玉龙舔著方兰的耳垂轻声低语。「啊……小坏蛋……还不都是刚才你给弄出来的……啊……」方兰此时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荡妇淫娃,双手紧紧地抓住侄子的肩膀,在下面不停地把屁股向上迎合过来,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著她的快乐。
每次插入,方玉龙龟头边缘的凸起都能摩擦到方兰的宫颈口,龟头也能撞到方兰阴道尽头的花心上。在方玉龙的大力抽插下,方兰的阴道变得越加湿滑,就像无法停稳在泥泞的山路上,方玉龙的肉棒根本无法停留在美妇人阴道的某一个固定位置上。美妇人的阴道口如同一个贪嘴的小孩吮吸著方玉龙的大肉棒,从的阴道口渗出的淫水把插在中间不断运动著的大肉棒浸润得亮晶晶的。
「姑姑……你那儿真舒服……」方玉龙抱著姑姑坐了起来,这时他的肉棒还是插在美妇人的体内。方玉龙抱著姑姑,享受著姑姑阴道肉壁对他肉棒的温暖挤压。
「啊……玉龙……姑姑舒服死了……啊……」方兰被方玉龙肏弄得淫心大动,抱著方玉龙的脖子,坐在他身上抖动著丰满的大屁股上下套弄起来。方玉龙抱住姑姑的腰,一手抓著姑姑的大乳房,在两人的身体间顶开了些间隙,让姑姑方兰可以看到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姑姑,你看看下面,姑姑的小骚屄和我的鸡巴连得多么紧啊!」方兰不让方玉龙说下流话,方玉龙偏偏在这个时候说著最露骨、最淫荡的的话语。
「嗯……」方兰低头一看,只见侄儿的大肉棒不时消失在自己的身体里,而她自己的小骚穴正不知羞耻地吮咂著侄儿的肉棒和龟头,那种被撑胀的感觉是多么美妙。最让方兰感到羞涩的是,她和侄子的阴毛都纠缠在了一起,连成一片。
只有侄子肉棒抽出的时候才能隐隐看到她嫩红色的阴道膣肉和侄子深色的肉棒。
「小坏蛋……就你鬼心思多……那里有什么好看的……」方兰蹲坐著把平日里宠爱的侄儿紧紧抱在她的怀里,两个白嫩硕大的乳房挤在胸前,像块厚厚的肉垫子,而她那丰满的大屁股依旧不停地摆动起落著,享受著与侄儿性器交合产生的快感。
「姑姑,你真好!」方玉龙用力吮了下方兰大乳房上硬挺著的乳头,双手也紧紧地抱住了姑姑的身体,用力扭摆屁股让他的肉棒在姑姑火热的阴道里无规律却又快节奏地摩擦著。
「啊……玉龙……抱紧姑姑……」独自面对侄儿的方兰更容易显露出她真实的一面,淫荡的因数在她身上爆发出来,让她全身心地投入和侄子交欢的乱欲狂潮里。听著姑姑娇媚的呻吟声,方玉龙把姑姑的屁股抱得更紧,好让他的肉棒能插得更深、更有力。姑侄两人一起加快了摆动的幅度,阴道和肉棒的摩擦越快,潮水般的快感不断拍打著方兰成熟美艳的身体。
方兰微闭著眼睛,双手环抱著侄儿的脖子,大腿紧紧地夹著侄儿的腰不放,享受著侄儿的肉棒挺动带给她的快感。一缕缕粘稠的淫水从姑侄两人性器结合处不停地渗出,把方玉龙的会阴处都浸湿了。方玉龙用力抱著姑姑的腰肢,挺著肉棒用力往上顶动,让他的大龟头插到姑姑阴道的最深处。
「啊……啊……」阴道深处的花心被龟头撞击摩擦产生的强烈刺激让方兰发出了不可抑制的呻吟。方玉龙见姑姑的反应这么大,在下面更大力地挺动起来。
方兰被方玉龙顶得全身发软,伏在方玉龙身上一动也不动。方玉龙见方兰有些脱力,便抱著方兰翻个身。就这当是,姑侄两人的性器还紧紧结合在一起。重新将姑姑性感美艳的身体压在身上,方玉龙就趴在姑姑身上猛烈抽送起来。此时的方玉龙仿佛化身成了一头只知道交配的雄狮,强壮的身体爆发出要征服一切的力量。
「啊……玉龙……啊……要死了……」方兰用力抱著方玉龙的脖子大声浪叫著。下午的时候她已经被侄儿干晕了一回,也目睹夏竹衣在她身上被侄儿干晕过去,想不到侄儿现在还有这么大的力量。
「啊……玉龙……你要肏死姑姑了……啊……肏死姑姑……」方兰的屁股随著方玉龙的动作不停地迎送著,方玉龙知道姑姑已经快到达高潮的巅峰了,更加用力猛肏姑姑的小骚穴。「咕唧、咕唧」方兰的阴道在侄儿大肉棒的强力抽送下发出更大的淫糜声。
「啊……姑姑……你再夹得紧一点……」在方兰兴奋情绪的感染下,方玉龙也便得兴奋起来,健壮的屁股像上了发条一样不停地耸动。「啊……太舒服……
啊……我要死了……」方兰死死地抓住方玉龙的肩膀,过度的兴奋让她的俏脸都有些扭曲了。不过在方玉龙眼里,这时候的姑姑却更加美丽。方兰美艳性感的身体在床上不停扭动著,嘴里尽是些含糊不清的淫叫声。终於,在一声高吭的叫喊声中,方兰到达了高潮的顶峰,阴道一阵阵地抽搐,阴道肉壁一阵阵地紧缩,从阴道深处喷出一股灼热的液体,浇灌在不停抽插撞击阴道花心的大龟头上。
「啊……」方玉龙发出一声闷叫,他快感也越来越强,龟头上的酥麻一阵强过一阵。在方兰阴道的收缩挤压下,方玉龙的肉棒一阵急颤,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打得姑姑方兰浑身一颤,再没有任何声音了。
春天的清晨,已经能听到鸟儿清脆的呜叫声。方兰悠悠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习惯了单身起居的方兰想到昨天的事情,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竟然堕落到和侄儿发生了关系,此刻她还躺在侄儿强有力的怀抱里。
方兰努力回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只记得她被侄儿带给她的强烈高潮弄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全身酥软,躺在侄儿身边动都不想动。後来又昏昏沉沉睡著了,连身子都没清洗一下。
方兰记得她昨天晚上为方达明庆祝,就喝了两杯红酒意思了下,怎么会睡得这么死呢?难道是被侄儿的大肉棒弄得全身酥软的缘故?方兰望著窗外,窗帘的缝隙间透过的光线说明天已经亮了。方兰轻轻动了下,只觉得双腿还有些发酸。
想到昨天自己的双腿被侄儿几乎压平了,方兰都有些不敢相信她的身体能做出那样的动作而没受伤。下身还有些发热的感觉,那里该不会被侄儿弄肿了吧?方兰用手摸了下自己的私处,果然阴唇摸上去还有些肿热。小变态!方兰在心里骂了句。
「姑姑,你醒了吗?」方玉龙感觉到姑姑在被子底下的动作。突然听到侄儿的问话,方兰吓了一跳,一颗心砰砰乱跳。
「臭小子,被你吓了一跳,你以为你还睡著呢。」方兰扭头在方玉龙额头上轻轻敲了下。方玉龙一把抱住了方兰,将方兰俯压在大床上,嘴里说道:「姑姑,我们开始做早操吧。」
「臭小子,姑姑下面都被你弄肿了,你想搞死姑姑啊。」方兰被侄儿压在床上,胸口紧压著床褥,能感觉到自己强烈的心跳。方玉龙伸手摸了摸方兰的阴户,有些温热,便挺著龟头在美妇人的阴唇间摩擦。
「哦……玉龙……姑姑昨天晚上到现在还没洗澡呢……」方兰被侄子的大龟头一磨,整个人又春心荡漾起来,好比这季节,正是花儿盛开的好时光。
「没关系,那样更有姑姑的味道。」方玉龙的小腹压在姑姑挺翘的大屁股上,那感觉美妙无比。方玉龙经历过的女人中间,没有谁的屁股比方兰更大更软。在大屁股上,方兰相对于其他女人并没有年龄上的劣势。
「小坏蛋……还没起床呢,就知道干这事情……」方兰呻吟著,方玉龙一半是在插她的小骚穴,一半是用力在拍打她的屁股。看著姑姑洁白如玉的後背,方玉龙低头在姑姑玉背上亲吻著……
早晨的激情在两人的汗水中结束了,射出精液後方玉龙并没有急著从姑姑体内抽出他的大肉棒,而是意犹未尽地压著姑姑丰满的大屁股插了几下。方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虽然她只是享受著侄儿带给她的美妙感觉,但强烈的高潮还是让她全身香汗淋漓。方玉龙还是趴在姑姑方兰的身上,不愿把肉棒抽离美妇人的身体,享受著美妇人阴道带给他的温暖感觉,好像那里就是为了他的肉棒而生的。
「玉龙……姑姑都这么大年纪了,你真的喜欢和姑姑这样吗?」不知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方兰抱著方玉龙的头,在方玉龙的耳边问道。
「当然了,姑姑是我最喜欢的人。姑姑,难道你忘了,我在医院醒过来的时候,最记得就是你。」方玉龙躺在方兰的怀里,近距离观察著姑姑的俏脸,如果不是此刻他就躺在姑姑怀里,他还有些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跟姑姑有了鱼水之欢。
听了方玉龙的话,方兰沉默了。自己去医院看侄儿的时候,侄儿就说记得她的,那时候侄儿对夏竹衣还没什么印象。难道侄儿有恋母情结,又害怕跟自己的妈妈乱伦,所以把恋母的目标移到了自己身上?方兰想不通,索性就不去想了。
反正现在她和夏竹衣都成了侄儿的胯下之臣,她也没什么好害臊的。
「姑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方玉龙看著方兰,发现姑姑的脸蛋虽然风韵迷人,但眼角已经有了丝丝鱼尾纹,不过方玉龙依然喜欢跟姑姑在一起的感觉。
「小坏蛋,早知道你比你爸爸还坏,姑姑才不会喜欢你呢。姑姑一直希望你和小樱结婚,既把你当侄儿,又把你当女婿,自然要对你好一点了,要不然你以後欺负小樱怎么办。」
「姑姑,你看表姐像被我欺负的料吗?你该担心我被表姐欺负才对。」
「小坏蛋,姑姑知道你是让著小樱的。以後你要是真娶了小樱,要永远这样对她。要不然姑姑饶不了你。」
「遵命,我的好姑姑……」
这一整天,姑侄两人除了吃饭就是欢爱。卧室里,卫生间里,客厅里,阳台上,别墅的每一个地方,床上,沙发上,浴缸里,软垫上,地板上,一切可以玩的地方,到处都留下了两人欢爱的痕迹。到了晚上,方玉龙又抱著方兰到床上交欢,方兰全身发软,让方玉龙不要闹了,明天她要上班的。方玉龙哪里肯依,一整天下来,方兰身上什么地方敏感,他心里是一清二楚。方兰不肯,他便伸手在她身上乱摸一通,然後便很顺利地压上去了。夏竹衣说要搬走几天时心里还窃喜的方兰此刻只能暗暗叫苦,夏竹衣啊夏竹衣,你好端端地干嘛搬到达明那里去呢?
星期一早上,方兰又恢复了知性美人的装扮,外面是一件颇为时尚的V 领洋装,里面是一条连身的一字裙,裙子的弹性极好,包著黑丝的大腿极是性感。长发又盘了起来,用精致的发夹夹著,不再像在家里那般,插个发簪那般随意。方玉龙看了都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姑姑就是这两天跟他在别墅里日夜交欢的淫娃吗?
「小坏蛋,昨天一整天还没看够吗?」方兰见侄子看著她发呆,脸上竟然有了几分羞涩,一个年近五旬的妇人能迷住自己年轻英俊的侄子,心里总是有几分欢喜甜蜜的。
「姑姑,你真美,我要看你一辈子。」方玉龙走到方兰身边,在方兰脸上用力亲吻了下。方兰咯咯娇笑,她知道就算侄儿此时说的话是真的,也经不起时间的消磨,毕竟她和侄儿差了近三十岁。侄儿这般高大英俊,又有良好的家世和一根几乎能捣碎任何女人心的大肉棒,以後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围著侄儿转。侄儿能迷恋她一两年对她来说已经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了,她要抓住她美丽的尾巴,躺在侄儿身下尽情享受性爱的乐趣。
龙辉公司。方兰迈著轻盈的步伐走进了她的办公室。昨天早上的时候,方兰感觉自己全身酥软,双腿有些酸痛,就连下身都是火辣辣的。她以为和侄儿呆一整天下来她会走路都不舒服,但今天一大早醒来,她竟然感觉全身都很舒服,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好像一下了年轻了好几岁。虽然私处有些火热的感觉,但并不影响她走路。难道这就是性爱的好处,自己这些年来老觉得精神不振是因为生活不和谐?想到这里,方兰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邱小燕看到方兰总觉老板今天和往日有些不同,但有什么不同,她又说不出来,跟方兰问了早安後就整理起方兰需要的档来。让邱小燕感到意外的是,今天竟然有好些重量级的人物前来拜访老板。包括一些政府官员打著前来考察企业为企业服务的旗号来跟老板会谈。给方兰做了几年秘书的邱小燕从来没碰到这种情况。真奇怪,这些官员为什么不去东方公司实地考察,跑来这个写字楼是什么意思?
方兰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状况,显然弟弟接任省委书记的事情已经在体制内传开了。这些求「上进」的官员还没资格认识弟弟,跑她这里来搭关系了。到了下午,方兰却迎来了一个特别的客人,鲁东淮海开发公司的老总赵承刚。如果不是因为侄子被人骂作狗的事情,方兰都不会知道赵承刚是何许人。
淮海开发公司在业内名气很大,因为这家公司在东部几省拿下了不少地块。
其实淮海开发公司只是一家皮包公司,赵承刚不会开发地块,但他能批到这些地块。他拿到手後就加价转手卖给别人,比他开发楼盘来钱更快。现在,他的准岳父是江东省委常委,又是陵江省委书记,所以在陵江拿块地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陵江新的城市规划图还没有对外公布,赵承刚已经知道未来将要开发建设城东一带,赵承刚看中了新秦河边的一块地,那里只有几家小厂房和一些菜地,吃下的成本不会很大。但让赵承刚始料不及的是,他看中的那块地中间的旧码头早在十多年前就被人买下来了。
旧码头现在属於龙辉公司。赵承刚派人和龙辉公司接触,对方并没有理会他买地的要求。赵承刚想通过施压让对方屈服,调查後发现龙辉公司的老板竟然是方达明的姐姐方兰。赵承刚得知方兰的身份後知道他以前的一惯伎俩这次是没用武之地了。如果不是方兰早在十多年前就买下了这块地,赵承刚会以为这是方家人和他一样利用早知道的消息钻空子发大财。可事实却是,方兰买下旧码头和那块地的时候,方达明还只是沧南的一个厅官。
难道这个方兰的眼光有这么好,十几年前就能看到陵江现在的发展?要不然方兰为什么要买下这块地呢,如果说是为了做生意,租个几年就好了,那地方可荒了好些年了。赵承刚想不明白,但眼下陵江最有升值潜力的就是那块地了。如果他现在买下这块地,在手里放个大半年,说不定就翻倍了。知道旧码头在方兰手里後,赵承刚知道他拿下那块地的机会很小了,不过为了巨大的经济利益,赵承刚还是决定亲自上门找方兰谈谈。
会客厅里,方兰问赵承刚前来有何贵干。赵承刚开门见山说道:「方董,你一直专注於化工设备制造,旧码头在你手里也没什么用。淮海公司有意买下旧码头手里那块地,方董可否开个价?」
「赵老板说的是新秦河边的旧码头吧,本来那里是空著的,可最近我侄儿拿去当堆场了,我也不知道我侄儿最近用不用那块地了,要不我问问我侄儿,或者赵老板你去找我侄儿谈谈。」方兰面带微笑,好像她一点也不知道方玉龙和赵承刚之间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方兰的消息并不比赵承刚慢,那块地现在就是个宝,未来公司在陵江有了房产开发业务,那地块自然要留著。不光那块地要留,旁边的地还要吃下来。方兰这么跟赵承刚说,自然是为方玉龙受辱一事出气。
赵承刚嘴角抽搐了下,勉强笑道:「那就麻烦方董了,我先告辞了。」赵承刚走了,连电话都没留一个。他知道,让他跟方玉龙谈地块的事情无异於痴人说梦,方兰这么说分明是在嘲讽他。死八婆!赵承刚在心里狠狠骂了句,却又无可奈何。别说方达明就要接替宁恒纲出任省委书记,就算没这回事,在江东地界上,他还不能跟方家斗。
第十章 夏竹衣——不堪回首的往事
「达明,大姐今天要去海城参加一个行业峰会,这两天我先住到樟林苑去。」方达明别墅。
夏竹衣正在给方达明整理西装。甯恒纲不在陵江,今天开会,方达明将代替宁恒纲主持会议,虽然正式任命还没下来,宁恒纲这样安排已经说明了一切。
仕途上正意气风发的方达明听了妻子的话有些吃味,对妻子说道:「竹衣,你是不是觉得我老了,比不上玉龙了。」
夏竹衣娇声笑道:「尽瞎说。我想玉龙一直在怀疑我们的关系,总要跟他说的。大姐不在,玉龙没女人在身边会不舒服的,我可不想便宜了乔家那两个狐狸精。」
方达明听了妻子的话沉默了片刻对妻子说道:「竹衣,这些年苦了你了。」
「我也没什么,我知道,其实你心里才是最苦的。我现在很充实,有很多事情要我去做。」
「竹衣,你有什么事情要忙的?」
「当然是给儿子创下一片属於他的帝国,这一切就从谷家开始吧。」
「竹衣,谷家的事情我会安排的。」
「那是当然,男人就由你安排,女人留给玉龙就行了。不过你放心,我会让玉龙给你留个模样勾人的狐狸精的。」
「那就不用了吧,我还没必要跟儿子抢女人。」
「说漏嘴了吧,老实交待,你在外面还有多少女人?」
「你不都知道嘛。」
「知道个鬼。你和大姐的事你跟我说过吗?要不是被我和玉龙撞破了,我还不知被你们瞒到什么时候呢。以後我的事情也不许你跟大姐说。」
「竹衣,其实我们可以……」
「不要说了,达明,我们还是老样子吧。我……我们偶尔……我也不会反对。」
「竹衣,你里面那么冷,玉龙那小子一点也没影响?」
「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影响,反正他每天都要,尤其是早晨起床的时候。」
「那你不方便的时候怎么办?」
「不告诉你。」
「竹衣,你……你不会用嘴给他……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我和你这么多年的夫妻都没享受到这种待遇。」
「死样。要不以後有机会我也给你吮一次。」
「真的?」方达明见妻子愿意给他口交,兴奋得像个初哥一样。
「好了,上班去吧。今天是你第一次主持会议,要把握好会场气氛。」
陵江大学,张重月和一个关系较好的女生走在校园里。开学以後,一直跟在张重月身边大献殷勤的王平再也没在她身边出现过。女生问张重月,怎么不见王平来找她了。张重月说她跟王平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王平没事找她干什么。两人正说著话,碰上陈静和范芷琪从对面过来。张重月和陈静算是一起上过「战场」
的女人,碰了面有些尴尬。两人都没说话,只是相对笑了下。
「静静,你什么时候跟她认识了?」范芷琪从没和张重月有过交流,张重月对著她这边笑,肯定是在跟陈静打招呼。陈静自然不敢告诉范芷琪实话,只说她偶然遇上张重月,揭穿了王平的真面目,张重月已经跟王平掰了,她跟张重月也就是点头之交。范芷琪根本想不到陈静和张重月已经一起和方玉龙上过床了,陈静说什么她都相信了。
「琪琪,你跟方玉龙有没有进展啊?」陈静对方玉龙还是充满了好奇,如果说方玉龙好色,范芷琪相貌身材都不差,还倒追方玉龙,为什么方玉龙对范芷琪还那么规规矩矩的。还有就是方玉龙和张重月,作为省长之女的张重月为什么会成了方玉龙的性奴呢?
提到方玉龙,范芷琪就觉得她和方玉龙的关系正在发生著微妙的变化。两人还时常联系,但方玉龙总把她当作一个好朋友。每每想到上次爬山方玉龙在水潭边跟陈静的两个闺蜜野战的事情,范芷琪就时常问自己,是不是方玉龙嫌她太保守了。或者她又怀疑方玉龙这样的男人适不适合当她的男朋友。
陈静见范芷琪不说话,知道她和方玉龙还是老样子,便转过话题问范芷琪毕业後的打算。范芷琪坚定不移要考研,立志专研生物医药,造福人类。她又问陈静,是不是已经准备回家当女老板了。陈静却说她想当公务员,还说范芷琪的爸爸已经正式当选了市长,到时候还要找她帮忙。范芷琪没想到陈静竟然会想到去当公务员,不过她还是爽快地答应了,只要她能帮上忙的,一定尽力。
张重月和女同学一起去图书馆,那女生还很好奇的问张重月,刚才那个子高的女生不是王平以前的女朋友吗,她们怎么认识了。张重月说她跟王平真没什么特别的关系,王平之前的女朋友对她来说也是校友,碰上了打个招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两人正说著话,很少在校园里出现的方玉龙竟然走到了她们跟前。
看到方玉龙出现,张重月身边的女生有些尴尬,当初方玉龙被张重月嘲讽的事情她还记得。让女生大跌眼镜的是,张重月竟然羞涩地跟方玉龙问好说话了。
女生惊讶地看著张重月和方玉龙,难道说张重月和方玉龙好上了,所以和王平分手了?
「好你个方玉龙,你什么时候把重月追到手了,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啊。」
女生虽是张重月的好朋友,却不知道张重月的出身,更不知道方玉龙的身份。如果她知道站在她身边的两个同学来自江东最有权利的两个家庭,估计说话就不会这么一惊一乍的了。
方玉龙笑著问两人去什么地方,女生说去图书馆。方玉龙说马上就到饭点了,他请她们吃饭。女生摇了摇头,说她男朋友在图书馆等她呢,让方玉龙和张重月两人去就行了。看著方玉龙和张重月离开,女生还不时回头看两人的背影。还真是世事难料啊,这两人竟然还能走到一起,真是要惊爆人眼球啊。
张重月将同伴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有几分无奈。要是以後同伴问起她和方玉龙的事情,她该怎么眼同伴解释?难道说方玉龙一直暗中坚持不懈地追求自己,把自己打动了?偷偷瞟了眼身边的男人,张重月又想,要是这家伙一直坚持追求自己,自己真会答应他吗?如果自己当初答应了做他女朋友,现在又会是什么样子?
方玉龙带著张重月去了离学校不远的一家餐馆吃饭,这家餐馆在学校周边算是环境和档次最好的,一些恋爱中的学生也喜欢来这里秀恩爱。现在正是吃饭时间,张重月看著其他情侣模样的学生微微低下了头,她在学校还是比较出名的,能不被人看见就尽量不要被人看见。可是无论张重月如何躲避,她和一个男人一起在饭馆吃饭的消息还是在学校传开了。因为她在饭馆碰到了一个比她在学校更出名的女人,一个新来的美女外教——琼安娜。
琼安娜和谢铭安认识,张重月在学校碰到过琼安娜和谢铭安,那个时候张重月还不知道谢铭安的龌龊事情,跟谢铭安关系还很融洽,谢铭安则把琼安娜介绍给了张重月。对於这个美丽的女外教,张重月是挺有好感的,琼安娜很喜欢华夏传统文化,但华语水准一般,知道张重月是陵江本地人,琼安娜跟张重月交起了朋友,跟张重月学说华语。张重月则带琼安娜游览过几次陵江城,并向琼安娜了解米国的风土人情。
琼安娜个子高挑,身材火辣,穿著打扮又很时髦,到陵江大学没多久就被男生评为陵大最漂亮的女教师。方玉龙只是听同学谈过琼安娜,知道对方是个漂亮的外教。今天碰上了,方玉龙才知道这个在陵江大学人气正旺的漂亮外教竟是他在瑞江偶然遇到的那个外国女人。
琼安娜跟张重月颇为熟悉,知道有个男生在追求张重月,碰到张重月跟另外一个男生出来吃饭有些意外。「重月,这是你的新朋友吗?」琼安娜问张重月,她偶遇方玉龙的时候初到东方,对东方人有些脸盲,看谁都差不多,早不记得方玉龙的模样了。张重月把方玉龙介绍给琼安娜,并声明方玉龙才是她男朋友,以前的王平只是她的同学。
这大半年,琼安娜的华语水准提升很多,说话也很流利。方玉龙对琼安娜微笑道:「琼安娜老师,你的华语水准进步很多。」
琼安娜愣愣地看著方玉龙说道:「谢谢夸奖,我们以前见过吗?」
「嗯,在沧南瑞江,琼安娜老师要买一块挂坠。」
「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大帅哥。原来你也是陵大的学生。」认出方玉龙是谁的琼安娜有些小兴奋。张重月没想到方玉龙和琼安娜是旧识,三人便一起用餐。琼安娜很喜欢吃华夏菜,说她在米国的时候就经常去华夏餐馆,但总没这边餐馆有味。方玉龙问琼安娜後来有没有买到挂坠,琼安娜有些失望,说她走过了江南好几个城市都没看到她心仪的挂坠。
吃过饭,方玉龙带著张重月去情人坡晒太阳,张重月以为方玉龙又要带她去情人坡野战。上次她和方玉龙去情人坡是学校放假的时候,虽然天气冷,但情人坡没什么人去。现在情人坡都是热恋中的情侣,大白天真要在那里野战,被人发现的概率太高了。
「方……玉龙,现在那里人太多了,我们还是出去吧。」张重月微低著头,说话的声音很轻,对於方玉龙想跟她做爱的事情,张重月已经没有拒绝的想法,对她来说,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让她太难堪。方玉龙有些惊讶地看著张重月说道:「我只是觉得今天天气不错,带你去晒晒太阳。」
「啊……噢……」张重月涨红了脸,像害羞的小媳妇一样低下了头。他是因为知道了我并不是张维军的亲生女儿而改变了对我的态度吗?张重月低头用眼睛的余光看著方玉龙的大腿,那两条强壮有力的大腿曾经像打桩机的机座一样支撑著他那变态的大肉棒抽插过她娇嫩的小骚穴。
想到她和妈妈还有小姨三人在同一张床上被方玉龙肏得淫水泛滥的样子,张重月就知道方玉龙并没有改变对她的态度,至少他没有把她当成一个正经的女朋友,要不然不会这样作贱她和她妈妈。张重月觉得她现在已经变得很下流了,以前很少会想到性交方面的事情的她,现在一看到某些敏感画面或者听到敏感话语就会想到她被方玉龙压在身下肏得浑身酥软的样子。
「这两天你妈也住在你小姨那里吗?」前两天,方玉龙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姑姑方兰身上,没有去找乔家姐妹和张重月。
「嗯。」张重月轻轻应了声。她怀疑妈妈是不是已经和小姨一样在沉沦在方玉龙的大肉棒下了。一个堂堂的省长夫人,竟然主动到小姨家里去接受女儿名义上男朋友的精液浇灌。想到这里,张重月又觉得方玉龙有些变态,竟然每次都把精液射在她妈妈的身体里。
三个女人中间,她妈妈可是年龄最大的,和方玉龙的妈妈同岁。难道她和小姨都比不上妈妈吗?论美貌,三人是各有千秋,论身材,小姨最好,不过妈妈的乳房倒是三人中最大的,难道方玉龙就喜欢大乳房的女人?
方玉龙告诉张重月,明天晚上他会去乔婉蓉的别墅,後天跟乔婉蓉一起去澄江。张重月知道方玉龙提前告诉她这消息是让她和妈妈做好准备,今天晚上可以不去小姨那里住,但明天晚上一定要去。
情人坡并不高,但上面种著茂密的雪松和梧桐,中间穿插著几条小路,小路边上隔著一段距离就是一张长椅。当然,情侣最喜欢的地方还是大树底下或者隐蔽的角落里。午後的阳光照在长椅上,让人有种慵懒的惬意感。张重月轻轻靠在了方玉龙肩上,她从没有这样主动靠在方玉龙的肩头过。
情人坡并不是只有情侣才会去,作为陵大著名景点之一的情人坡也是学生散步的好去处。正当张重月和方玉龙坐在长椅上晒太阳的时候,几个女生顺著林间小路从远处走来。
张重月立刻坐直了身子,起码让人觉得她和方玉龙不那么暧昧。来人中间却有一个女生是方玉龙的旧识,瑞江女孩龙娇娇。还有一个女生方玉龙也见过,是被他误以为有蕾丝边倾向的关情。
「方玉龙,你後来怎么不去攀岩了?关情的表哥可问过我好几次了呢。」龙娇娇碰到方玉龙,问他怎么不去那个运动俱乐部了。
「哦,最近事情比较多,你还经常去那个俱乐部吗?」
「是啊,反正是关情请客。你不知道吧,那里的老板是关情的表哥,你要是让关情给你办卡的话会很优惠的哦。」龙娇娇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关情小声说道:「他钱多,才不用给他优惠呢。」逗得龙娇娇咯咯直笑,另外两个女生见方玉龙是个大帅哥,关情这样不给面子有些尴尬。
方玉龙知道关情看他不顺眼,这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他朝龙娇娇笑了笑,说有空再去那个俱乐部练练。龙娇娇和另外三个女孩走了,还没走远,就听见关情对龙娇娇说:「我说他就是个花花公子吧,娇娇,你还是离他远点好……」
声音渐远,方玉龙也听不清关情在说什么了。不过可以肯定,刚才的话关情说这么大声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张重月听了想笑,这女孩说的太对了,这家伙不光是花花公子,还是个变态大色魔呢。但张重月不敢笑出来,憋得脸更红了。
「有什么好笑的,明天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方玉龙没心思坐在椅子上了,拉著张重月朝幽静的树林里走去。张重月一颗心怦怦乱跳,这家伙不会想拿她出气,在小树林里搞她吧?
幽静的小树林里,阳光透过婆娑的树叶,星星点点照在粗大的树干上。张重月靠在树干上,微启的红唇间不时透出欢愉的喘息声。方玉龙一手摸站张重月圆圆的翘臀,一手用力揉弄著她挺拔的乳房。张重月的外套被拉开了,露出柔软的针织衫,方玉龙的一只大手正用力揉弄著她挺拔的乳房,另一只手则用力抚摸著张重月圆圆的翘臀。
在这里,有很多情侣会做出一些亲密的举动,比如抚摸和亲吻,但大白天的,没人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只有天黑以後,才有大胆的情侣在这里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张重月一直担心方玉龙会兽心大发,大白天就要扒她裤子。没想到方玉龙的控制力很强,虽然情欲高涨,但始终只是用手抚摸她的身体。张重月一颗心慢慢平静下来,心想,也许是她今天穿了裤子,方玉龙行动起来不方便,要不然方玉龙的色手肯定伸到裙子里摸她的屄了。
不知为何,一向清高的张重月想到了「屄」这个字眼。想到自己的小骚穴像小嘴巴一样咬著方玉龙的大肉棒的样子,张重月的身体在男人大手的摸索下发热,忍不住勾著方玉龙的脖子在对方身上摩擦起来。
方玉龙对著张重月上下其手,脑子里却全是夏竹衣的影子。中午他没有带张重月出去,因为他知道今天夏竹衣会住到樟林苑去,他要把他的热情都给他的妈妈,或者是血缘上的姐姐。
「娇娇,我看你还是少跟方玉龙接触,上次你还说他跟江东医大的女生在一起呢,现在又换了个女生了。」曲径通幽的小路上,关情还在跟龙娇娇说方玉龙的坏话,又问龙娇娇知不知道方玉龙身边的女生是谁。
龙娇娇只听过张重月的名字,并不认识张重月,听关情问她就摇了摇头。另一个戴眼镜的女生说道:「那个女生是文学社的张重月,我在文学社见过。我刚进文学社的时候听说学生会的王平在追她,从没听说过她和这个叫方玉龙的男生有联系。」
龙娇娇有些惊讶地自言自语道:「原来她就是张重月啊。」
「怎么,娇娇你知道这个张重月?」
「我也只听过张重月的名字。方玉龙刚进学校的时候追过张重月,被张重月拒绝了,没想到他们又在一起了。真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啊。」
关情很不屑地瞥了眼龙娇娇道:「真肉麻,说的那家伙好像大情圣一样,我猜那家伙肯定用了什么花言巧语骗了张重月。」
「情情,我看是你对方玉龙有偏见,他其实挺好的。」
「反正他给我的第一感觉就不像好人。娇娇,告诉你,我的第六感很灵的,你还是离那家伙远些为妙。」龙娇娇没有跟好友争辩,反正她跟方玉龙只是普通的朋友,关情跟她说这些也是为了她好。
这几天,夏竹衣可谓风光无限。单位里的人见了她明显变得更加热情了,好些人总找著各种理由接近她,一些大型的国企都希望能请她去指导工作。对於这些工作上的事情,夏竹衣能推掉的就推掉一些,一些推不掉的就去过个场应付一下,反正对方也就是找机会结识夏竹衣罢了。这几天夏竹衣的工作行程排得挺满的,但人却很轻松。
这天晚上,夏竹衣推掉了一个晚宴,专门回樟林苑给方玉龙准备晚饭。外人见了肯定不会相信,即将成为江东第一夫人的夏竹衣会亲自下厨。夏竹衣换了身宽松的休闲装,胸口围著围裙,没了官场女人的高贵气质,却多了几分真实感。
方玉龙呆呆地看著妈妈的倩影,曾经有一段时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和这样一个贤慧温柔的女人平淡地走过一生,但是现在,江雪晴和他的距离却越来越远了。方玉龙经常问自己,如果他把他的情况都告诉江雪晴,江雪晴也愿意跟他在一起,他还会死守著江雪晴一个女人吗?
「妈妈,我现在应该叫你妈妈还是应该叫你姐姐?」方玉龙从背後抱住了美妇人柔软性感的身子,轻轻咬著美妇人的耳垂,一双大手隔著围裙揉弄著美妇人丰满的乳房。两人在厨房里的暖昧还是去年夏天搬到樟林苑的事情,後来夏沫搬到樟林苑,方玉龙和夏竹衣就偷偷摸摸的很少乱来。年前姑姑前来和方达明谈事情,方玉龙也只是在妈妈性感的身体偷摸了两下,根本没有现在这么热烈。不但用双手揉搓著美妇人的乳房,还用胯部摩擦著美妇人挺翘的臀瓣。
「臭小子,你是我带大的,我当然是你的妈妈了。」夏竹衣娇笑著,一手抓著锅柄一手挥舞著铲刀,西芹在锅子里滋滋作响。要不是和方玉龙暖昧动作做多了,只怕这时候美妇人连握铲刀的力气都没有了。夏竹衣轻轻扭了扭屁股,对著方玉龙说道:「别闹了,这个菜炒好我们就可以吃晚饭了,去帮我把盘子准备好。」
夏竹衣有些洁癖,无论洗得多么乾净的餐具,用之前都要用净水冲一下。
方玉龙像打杂的小厮将青花瓷盘冲洗後放到了夏竹衣身边,美妇人端起炒锅将炒好的西芹百合装进盘子。看著青花瓷盘里的翠绿白嫩的西芹百合,方玉龙突然想到了「清白」一词。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是谁都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有谁是完全清白的呢?
母子两人如夫妻一样甜蜜地用著晚餐。在瑞江的时候,夏竹衣几乎每天都这样跟方玉龙吃晚饭,那时候的儿子还只是处於青春期的懵懂少年,而现在,儿子已经长成了她的情人。夏竹衣看著儿子的俊俏的脸庞,心里却挣扎起来。她下定决心要把她过去的事情告诉儿子,但真到了这个时候,她却有些害怕了。要是作为情人的儿子无法接受她过去的遭遇,她该怎么办?难道要她临时编个理由吗?
想到二十年前的往事,夏竹衣的心又隐隐作痛。
「妈妈,你和老头子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洗过澡的夏竹衣穿著半透明的丝滑睡袍,柔若无骨的身子被方玉龙抱在怀里,淡淡的凉意透过方玉龙火热的肌肤,让方玉龙感到全身一阵清爽。
夏竹衣翻了个身,和方玉龙相对而视。片刻之後,美妇人才缓缓说道:「玉龙,要是妈妈以前是个脏女人,你还会喜欢妈妈吗?」
方玉龙的心跳了下,他一直怀疑夏竹衣和方老爷子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难道他的猜测是真的?「当然喜欢,无论妈妈以前怎么样,现在的妈妈在玉龙心里是最好最美最纯洁的。」方玉龙双手紧紧抱著美妇人的後背,将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用他强壮的胸膛挤压著美妇人丰满柔软的胸脯。无论夏竹衣过去经历过什么,都不是他能左右的,现在性感的妈妈是他的情人,他要好好爱她一辈子。
夏竹衣看著儿子,将她的额头轻轻靠到了儿子的下巴上,开始讲她过去的事情。「那是二十年的事情了,那时候你刚出生。我和你爸刚结婚,老爷子刚接任省委书记没多久,还是组织部长,在沧南可谓位高权重。後来,你出现了,老爷子把你交给我和你爸收养。那时候的你非常可爱,因为我不能生育,我和你爸看到你都非常高兴。就这样,我们幸福地组成了三口之家。可惜,好景不长,没几个月,老爷子就突发脑溢血去世了,夏家的地位在沧南一落千丈。
接替老爷子出任省委副书记兼组织部长的人叫谷怀银。四十年前的时候,谷怀银是你爷爷的副手。那时候你爷爷已经退居二线,但还有官职,官场上也有一些人脉,知道谷怀银到沧南後,他便请谷怀银吃饭,让谷怀银照顾一下我和你爸,谷怀银答应了。没都久,在国家号召干部年轻化的口号下,谷怀银就安排你爸外放,做了当时沧南最年轻的县长。又把我调到了省委组织部,二十出头的我成了副处级的机关干部。无论是方家还是夏家,都很感激谷怀银,以为他是个念旧情的人。
後来我才知道,谷怀银其实是一头披著人皮的狼。他第一次看到我就觊觎我的美色,他费尽心思把你爸外放只是想让我和你爸两地分居,让我变成一个单身居住的弱女子。就在那年年底,我和谷怀银一起去出差,毫无防备的我喝了谷怀银准备的一杯酒後就醉得不省人事。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地身在一张大床上,身边睡著的人竟然是谷怀银。我又哭又闹,说要去告他。谷怀银却对我说,如果我去告,他就说我是为了让你爸升职主动去勾引他的,那样我和你爸将永世不得翻身。当时我就懵了,谷怀银又趁机把我压在了身下。我反抗,他却威胁我,如果我敢反抗他,他就让人去查你爸,不但让你爸当不官,还要把你爸送进监狱。
越知道权力可怕的人对权力越是敬畏,那时候的我也不例外。我知道谷怀银有这样的权力,只得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成了他的秘密情人。後来,你爸发现了我和谷怀银的事情,你爸要去找谷怀银算帐,被我拉住了。我跟你爸说我们现在是斗不过谷怀银的,你爸为此跟我吵了一架。没两年,谷怀银就调离了沧南,但是我和你爸却有了永远的裂痕。」
方玉龙一直猜想著夏竹衣和方老爷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没想到却是这回事。方达明最初能上位虽说不是出卖了夏竹衣,但事实却又是因为夏竹衣的身体。老爷子临终前让他保护好妈妈,别在让妈妈受到任何伤害,说的应该就是这件事情吧。那时候方家势弱,老爷子的意思肯定也是暂时忍耐,所以才会说这些年委屈了妈妈的话。「妈妈,这又不是你的错,老头子怎么能因为这事情疏远你呢?」
「不,这不怪你爸。是我觉得自己身体脏了,跟你爸在一起就浑身不自在,所以我们就一直分居著。你爸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我不想你爸觉得他是靠出卖老婆的身体上位的,不想让他心里有那种他并不那么出色的思想包袱。有些事情没有告诉你爸,这些事情一直憋在我的心里,现在我要把隐藏在我心里近二十年的秘密都告诉你。谷怀银不光霸占我的身体,还让我去伺候一些他想巴结的人。
这些人的年纪比你爷爷还大。当他们用淫邪的目光看我的时候就能让我感到全身鸡皮疙瘩的,就算到现在,我有时候还会梦见那些让我恶心的场景。」
「这姓谷的该死!」方玉龙紧紧抱著夏竹衣,愤怒让他的双手都在颤抖。
「玉龙,你别激动。这都是陈年往事了,妈妈说给你听也只是想让自己心里轻松些。妈妈心里再没有秘密了,玉龙,你会嫌弃妈妈吗?」
「不,妈妈在我心里是最纯洁的。」方玉龙低头用力亲吻著夏竹衣,夏竹衣张开红唇,将方玉龙的舌头迎进她嘴里,眼角却流下了晶莹的泪珠。好儿子,你没有嫌弃妈妈,妈妈太开心了。
从医院醒来的那刻起,方玉龙就对夏竹衣产生了性欲。但那段时间是心报复为目的的,方玉龙对夏竹衣更多的肉体上的玩弄和愤怒的发泄。後来,他发现方达明并不是他的仇人,而是他的便宜老爸,他和夏竹衣之间也慢慢变成了情欲交流。这一刻,方玉龙心里却有和夏竹衣进行完全精神交流的强烈欲望。就像他和江雪晴在一起,希望能完全占据对方的心灵。
姐姐死在张家父子的权力和贪婪之下,妈妈因为谷怀银的权力和淫欲饱受凌辱,那种痛苦方玉龙能够体会。他将美妇人紧紧抱住,要跟美妇人完全的灵欲合一,把美妇人心里的痛都转嫁到他身上去。
大床上,两个几乎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夏竹衣仰躺在床上,睡袍被方玉龙分开了,两个白嫩的大乳房裸露在空气中,正随著她微微发颤的身体轻轻晃动著。两颗粉嫩的乳头就像点缀在雪峰上红果子,不时被男人的大手掌抓著,采摘著。
方玉龙的舌头从美艳妈妈的嘴唇一直舔到了小腹处,正朝著美妇人的桃花园进发著。
夏竹衣双臂挤压著自己的乳房外侧,让她的乳房看起来更加挺拔,双手则抚摸著儿子的发间,嘴里轻声呢喃著:「玉龙,不要……」刚给儿子讲过往事的夏竹衣又觉得自己的身体很脏,儿子却想在这时候去舔她的小骚穴,让她心里有些抵触起来。
「妈妈,在我心里,你永远是纯洁的。」方玉龙抬头看著夏竹衣,挺拔的玉峰间,美妇人的脸一片娇红。方玉龙又低下头,双手抓著妈妈性感的大腿,张开大嘴压在了美妇人娇嫩如少女的花谷上。
夏竹衣的阴唇裂开了一道细小粉嫩的肉缝,方玉龙那显得有些粗糙的舌尖很容易就顶进了美妇人的小骚穴。
「嗯……」夏竹衣胡乱压著儿子的头,弯曲的大腿将儿子死死夹住了。「玉龙……别……嗯……」夏竹衣想让儿子松开她的阴道,但儿子灵活的舌头上让她恋恋不舍。
二十年前的一幕幕又出现在她的眼前,那些恶心的老头总喜欢在她身上做一些变态的事情,有个所谓的部长大人就喜欢舔她的阴道。那时候的她感觉只有恶心,儿子现在这样舔她,却让她感觉无比美妙。
美妇人的阴唇像小嘴巴一样蠕动著,轻轻夹著方玉龙的舌头。方玉龙的鼻子压在美妇人敏感的阴蒂上,轻轻扭动就能让美妇人全身颤抖。不多时,美妇人的阴道深处出泄出了一股清凉的液体,方玉龙如饮甘露般全都吸进了嘴里,吞咽下去。夏竹衣知道自己泄身了,听著儿子咂嘴的声音,她仿佛能看见儿子像喝美酒一样吞咽著她的淫水。
「玉龙……不要舔了……快用你的大鸡巴肏妈妈……肏妈妈的小骚屄……」
彻底淫乱的夏竹衣双腿勾著方玉龙的後背,双手捧著儿子的脸庞,将儿子往她身上拉。方玉龙用沾著妈妈淫水的嘴唇吻著妈妈平滑的小腹,高耸的双乳,精致的下巴,诱人的红唇,直到两人的舌头再一次纠缠在一起。
「嗯……玉龙,快肏妈妈……」美妇人喘息著,双手死死抱住了儿子的後背。
只要儿子不嫌弃她,她愿意给儿子做任何事情。尽管夏竹衣被方玉龙强壮的身体压著,但她还是用力挺著屁股,儿子粗大的肉棒顶在了她的双腿间,她扭动著屁股,让她的阴道对准了儿子的龟头。
「妈妈,我爱你!」方玉龙双手撑著床,挺直了身体凝视著美妇人的俏脸。
一般这个时候,夏竹衣会羞涩地闭上眼睛,但这一次她却睁大眼睛同样凝视著儿子,她能在儿子眼中看到浓浓的爱意。不是以往那种充满了情欲的眼神,而是那种让她心灵感受到儿子想跟她完全融合的期盼。夏竹衣猛得用力将儿子的头压下,两人又尽情吻在了一起。
两人的胯间,方玉龙粗大的龟头瞬间顶开了美妇人的阴唇,粗大的肉棒尽根插入了美妇人的小骚穴。
方玉龙粗大而色深的肉棒在夏竹衣粉嫩的阴道里不断进出,脑子里全是妈妈圆圆的,嫩嫩的宫颈模样,想像著他的龟头不断撞击著妈妈的宫颈,甚至插进了妈妈的子宫里,让他心爱的妈妈真正的「生」他一次。
「玉龙,爱我……」
「玉龙……好儿子……肏死妈妈吧……」夏竹衣高兴得流下了眼泪,她全身心坦白在儿子跟前,让自己完美的身体和伤心的往事都和儿子融合在一起。这一刻,美妇人再没有往事深藏的哀痛,只有全身心享受儿子给予的快乐和幸福……
夏竹衣悠悠醒来,发现她正趴在儿子宽阔的胸膛上,儿子射精过後的肉棒还插在她滑腻的阴道里。
「妈妈,刚才你舒服吗?」方玉龙见美妇人醒了,抬头亲吻著美妇人额头。
「只要玉龙不嫌弃妈妈,妈妈就高兴。」
「妈妈,那姓谷的老狗现在在哪里,我去宰了他。」
「为什么要杀了他?如果不是他当初费心把你爸外放,你爸也不会有这样一飞冲天的机遇。我们要让他好好活著,看他儿子女儿,孙子孙女为他赎罪。」
「对,弄死他太便宜他了。妈妈,你们是不是已经想好办法对付姓谷的了?」
「玉龙,去年你爸就有机会到海城任市长,但被你爸拒绝了,因为姓谷的现在就在陵江。」
方玉龙听了夏竹衣的话极为吃惊,方达明竟然放弃了出任海城市长的机会。
虽说海城市长可能不如江东省委书记来得实惠,但海城的政治地位明显高於江东,方达明被宁恒纲看重,去海城当一任市长後接任市委书记的概率是非常大的,方达明为了报仇竟然选择留在了江东。
不过这样对方达明也有好处,江东的政治地位不如海城,但也是国内极为重要的省份,方达明已经在江东七八年了,再任一届省委书记,可以把江东经营成方家的大本营。也许方老爷子都想不到,在他离开江东六十年後,他的儿子会重回江东。
「姓谷的在陵江?难道是谷建峰的爷爷?」方玉龙突然想到他现在的身份有个对头就姓谷,而谷雨是谷建峰的堂妹,陵江化工的谷梓琛是谷建峰的叔叔。方玉龙没在陵江听过别的谷姓政商名人,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谷建峰。
「没错,谷怀银就是谷建峰的爷爷。这也是你爸一定要留在江东挤走张维军的原因。张维军是谷家的儿女亲家,如果他留在江东,你爸要对谷家下手就有诸多不便。不过现在不用担心张维军了,所以你爸准备提前动手,他已经忍了快二十年了。」
「妈妈,要我做什么?姓谷的实在太可恶了,不整死他我心里不舒服。」
「小坏蛋,虽然是方家养子,但你现在也是方家三代唯一的男丁,方家开枝散叶的任务就落在你身上了。你爸发过毒誓,一定要让谷家的女人变成方家传种接代的工具。姓谷的可恶,不过他有个漂亮的女儿和两个漂亮的孙女儿。她的孙女儿谷雨就是张重华的老婆,现在张重华废了,就便宜你这个小坏蛋了。」
方玉龙听了夏竹衣的话有些後悔当初把视频交给夏竹衣的时候剪掉了关於谷雨的部分,那时候他觉得谷雨是个无辜的女人,没想到她是比乔家姐妹和张重月更应该调教的女人。不过没有视频也没关系,用强来的方式也许更能让谷雨感到羞辱。
方玉龙还在想著如何调教谷雨,夏竹衣又说道:「谷雨就是前些天我们在东山碰到的那两个女人中间的一个,当时你还偷偷瞧她们呢,是不是挺漂亮的。」
「一般般,跟妈妈比差远了。」方玉龙将夏竹衣抱著,两人赤裸的胸膛紧贴在一起,而他软下的肉棒还插在美妇人的阴道里。夏竹衣轻扭了下说道:「小坏蛋,你真的不想去洗一下?」
「不要洗了,我就是想闻著妈妈的骚味睡。」
「臭小子,你才满身骚味呢,压死你个小坏蛋!」夏竹衣好似忘记了往事的伤痛,趴在儿子胸口握著玉拳轻捶儿子的胸膛。方玉龙笑著拉上了被子,将美妇人和他都裹在了被子里。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被子只盖住了夏竹衣的半个头,夏竹衣还趴在方玉龙的胸口,一晚上动都没动。美妇人醒来的时候觉得下身有些胀胀的,儿子的肉棒因为晨勃而填满了她的阴道。四目相对,夏竹衣竟有些羞涩了,她也没想到自己能趴在儿子身上一动不动睡一晚上。
「妈妈,你跟老头子现在关系怎么样了?」方玉龙想到在三楼小客厅里的事情,跟老头子分床了十几年的夏竹衣竟然又和老头子搞上了。
「我是他老婆,你说我们能怎样?臭小子,你不会吃醋了吧?」夏竹衣双手压在方玉龙胸口,微微抬起上身看著方玉龙,掀开的被子灌进一些冷空气,美妇人又用手拉紧了被子。
「嗯,当然吃醋了。」被子下面,方玉龙的大手摸到了夏竹衣性感的屁股上,还用手指抚摸妈妈的股沟。塞在夏竹衣阴道的肉棒因为晨勃而死死地卡在了美妇人的阴道里,因为没有润滑,美妇人稍有动作就有强烈的拉扯感。
夏竹衣也感觉到了胀痛感,昨夜的淫水早已被两人的皮肤吸干,新的淫水还没产生,儿子的大肉棒就插在她阴道里,好像根干木棍一样。美妇人轻轻扭动著臀部,丰满的乳房不断摩擦著儿子的胸口,嘴里轻轻说道:「小坏蛋,妈妈的身心都是你的。我和你爸只是偶尔来一次,该吃醋的应该是你爸才对。」
随著阴道里淫水分泌增多,夏竹衣裹著被子坐在了儿子身上,开始大幅度地扭动腰肢。被子里,肥美的臀瓣如玉盘一样挤压著儿子的胯部,紧致的阴道咬著儿子的大肉棒摇晃著,好像突起的狂风要把深扎在地里的大树连根拔起……
陵江大学外的一条小马路上,张重月看著没人注意,钻进了路边的黑色越野车。为了不惹人非议,方玉龙现在从不把他的豪华越野车开进校园。「我的月奴儿,今天想去什么地方吃晚饭?」虽然方玉龙对张重月的态度有所改变,但称呼还没变。
已经习惯了这个称呼的张重月脸色微红,轻声说道:「秋奴和婉奴想请主人去家里吃晚饭。」张重月说的家里自然是指乔婉蓉的别墅,现在那里成了方玉龙的第二个安乐窝。
「哦?她们两个还会做饭?」方玉龙有些好奇,乔家姐妹从没在他面前说过做饭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张重月觉得她妈妈和小姨都疯了,从小到大她都没吃过妈妈和小姨做的饭,现在竟然给方玉龙这大坏蛋做了。难道这家伙的大肉棒真的有那么大的魔力吗?不知道和别的男人做会是什么感觉?张重月很想问乔家姐妹这个问题,问问她们为什么要这么下贱听方玉龙摆布,搞得她想反抗一下都不敢了。
但这个问题她一直都问不出口,虽然跟方玉龙交欢过多次了,张重月还是小姑娘心思。她以为妈妈和小姨只是单纯被方玉龙的大肉棒迷住了,没想过她妈妈和小姨跟方玉龙之间还有很重要的合作,而他们的肉体交流只是这种合作的一个联系纽带。
乔婉蓉的别墅里,方玉龙穿著宽松的休闲装,像大老爷一样将双腿搁在茶几上看电视。张重月双膝跪在方玉龙身边,将洗乾净的草莓送到方玉龙嘴里。「这个草莓挺甜的,你也尝尝。」张重月手里拿著一颗大草莓,被方玉龙咬了一半。
听了方玉龙的话,张重月将剩下的草莓塞进了自己的嘴里,果然很甜。方玉龙看著张重月吃下他咬过的半颗草莓,一把将张重月揽进怀里,在客厅里就上演起激情戏来。
厨房里,乔家姐妹忙个不停。两人并没有准备多少菜品,但从不下厨的两姐妹还是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早知道这样就让张妈做完饭再走了。」一开始以为做饭很简单的乔婉蓉听到外甥女在客厅里发出的呻吟声後开始埋怨起姐姐来。
「马上就好了,这一顿先将就著吃吧。你还自称婉奴呢,连给他做饭都不会。」
乔秋蓉难得这么调笑妹妹,乔婉蓉听了不敢甘示弱道:「你还不是自称秋奴了,你做饭水准也不高明嘛。」
乔秋蓉见妹妹不时扭头看著客厅又笑道:「怎么了,痒啦?」
「没有,姐,你现在变得好骚啊。」乔婉蓉心里痒痒的,又不好意思说自己想要了,只得把话题转移到乔秋蓉身上去。乔秋蓉脸一红,以前她可不会这样跟妹妹说话。难道自己其实真的很骚?
当姐妹俩将饭菜端上餐桌,方玉龙看著桌上的几个菜有些傻眼,这些黑吧拉叽的菜能吃吗?「主人,我和秋奴第一次做饭,你别见怪,我们都学几次一定能做出可口的美味来的。」乔婉蓉给方玉龙盛了碗饭,相比於不堪入目的菜肴,白米饭倒是煮得不错。
「嗯,第一次能做成这样已经不错了,以後要多多努力。」方玉龙尝了一口,这些外观丑陋的菜肴味道还算可以。乔家姐妹见方玉龙能吃得下去,都满心欢喜。
吃过晚饭,方玉龙拉著乔秋婉去洗澡,让乔婉蓉和张重月收拾厨房。张重月突然觉得她妈妈好骚,怎么说她现在都是方玉龙名义上的女朋友,大坏蛋竟然没选她陪著洗澡,反而选了她妈妈。
「真偏心!」张重月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嘀咕著。
乔婉蓉咯咯笑道:「月奴儿,你是不是吃醋了?」
「才没呢。小姨,你和妈妈都不恨这家伙吗?」生怕被方玉龙听见,张重月说话的声音很轻。
乔婉蓉看著楼梯轻声说道:「恨不恨有什么关系吗?你爸马上就会离开江东的,小姨要在江东继续做生意,得有人靠著。至於你妈,你爸一直不肯帮她当上陵江化工的老总,方玉龙却愿意帮你妈实现这个愿望。你真以为我和你妈被方玉龙的大肉棒迷住了,我们都是各取所需罢了,方玉龙也知道这一点。」
乔婉蓉没说方玉龙一直想让她怀孕的事情,如果她真怀上了方玉龙的孩子,加上方达明未来广阔的前景,她对家死心踏地也是大有可能的。
张重月听了默不作声,原来妈妈和小姨跟方玉龙不光是女奴和主人的关系,他们之间还有合作利用。妈妈和小姨这样讨好方玉龙,显然是想在张维军离开江东後得到方家更多的帮助和支持。想到自己的亲生父亲是陵江化工创办人的後代,妈妈入主陵江化工的心思就很能理解,而张维军不肯在这件事情上帮忙也可以理解。
淋浴间里,方玉龙双手撑在墙上,涂满了沐浴露的乔秋蓉一身泡沫,拿著搓澡巾压在方玉龙身後给方玉龙搓背。泡沫间露出褐色的乳头,在两人肌肤的摩擦下已经挺立起来。「秋奴儿,你把那天晚上的事情仔细跟我说一遍。」
「哪天?是十二月底的事情吗?主人,你……你不已经看过视频了吗?」乔秋蓉以为方玉龙要她说被黑衣人强奸的事情,有些害羞起来。
「那视频肯定是剪过的,那天张重华的老婆也在别墅里,视频里却没有她的影子,难道她一直被绑在别的房间里了?」
乔秋蓉见方玉龙突然提到谷雨,不由想到了这个便宜儿媳妇来。谷雨是个年轻的美女,难道方玉龙想打谷雨的主意了?「主人,你是不是对谷雨有想法了?」
「怎么?不可以吗?」方玉龙转身凝视著乔秋蓉的俏脸,「你连女儿都舍得了,一个便宜儿媳妇就舍不得吗?你别忘了,她是张重华的老婆,当初张重华和谷建峰可是当著赵承刚的面骂我是狗呢,你说我能轻意忘了吗?」
看著方玉龙有些阴沉的脸色,乔秋蓉不禁有些害怕起来,连忙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乔秋蓉根本不知道,方玉龙就是那个神秘的黑衣人,那天晚上的事情他都知道。方玉龙这样只不过是为了让她以为他和那个黑衣人没有任何关系罢了。
乔秋蓉把那天的事情大概说了下,方玉龙又道:「秋奴儿,你可说过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过些天,你把谷雨骗到御花园去……」乔秋蓉心道,那是被你磨得全身骚痒难耐了才这么说的。不过方玉龙要对谷雨下手,乔秋蓉没必要阻止,大魔头去折磨谷雨总比折磨她们姐妹和女儿好。
澄江。经历了大半年难熬的时光,徐源终於迎来了新的春天。就在东江码头和陵江方面合作签约前几天,澄源电子上市通过审核,将在四月下旬中小板上市。
而和市政府达成搬迁协定後,澄源电子还获得了吴京市的两千万免息贷款,理由是对本土民营高新企业的扶持。
柳月眉知道澄源电子上市的消息後第一时间打电话向徐源祝贺,徐源却说澄源电子能上市,一大半是她的功劳,又约柳月眉出来见个面,介绍一个重要人物给她认识。柳月眉不知道徐源要介绍给她认识的人是谁,但徐源说是重要人物,可能是徐源新结识的大靠山,要不然这阵子徐源不会这么顺利。
到了黄金海岸酒店,徐源带著柳月眉上了酒店顶楼的豪华套房。让柳月眉感到意外的是,徐源所说的重要人物竟然是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套房里还坐著一个漂亮的少妇,那漂亮少妇看到她和徐源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甚至都懒得跟她和徐源打招呼,像不是想听到他们跟年轻人交谈,径自进了卧室。
「方少,这是柳月眉,以前是黄金海岸的总秘,後来又当了澄源电子的总经理,现在是华明集团的部门经理。」徐源把柳月眉介绍给方玉龙,又在方玉龙耳边轻声说道:「华明集团也是周大江的,周家想把华胜集团公司变成华明集团的控股子公司。」
方玉龙有些不解的看著徐源,照徐源所说,这个柳月眉应该是徐源的人,周大江怎么会让她到华明去当经理呢。「方少,月眉现在表面上是周大江的儿媳妇,五一的时候她就要跟周大江的儿子周永辉结婚了。我拿住了周永辉的一点把柄,月眉就是周家名义上的少奶奶,到现在还是个处呢。」
一边的柳月眉自然听见徐源和方玉龙说的话了,徐源带她来见这个年轻人,又跟年轻人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徐源是想把她「介绍」给这个年轻人吗?
见方玉龙看向她,柳月眉浅浅一笑,她不知道眼前的年轻人是何方神圣,但从徐源的称呼和态度就能猜到对方的身份不一般。只是徐源并没有跟好介绍方少,只说对方是方桥公司的投资人。
和柳月眉一样,方玉龙对徐源所说也有些意外,这柳月眉是不是处女跟他有什么关系?难道还要让他来给柳月眉破处?不过听徐源所说,这个柳月眉能运作一个公司上市,应该是个很有能力的女人。
「方少,顾台现在在城里拍戏,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方玉龙愣了下,顾瑞香是电视台的副台长,怎么还拍起戏来了。徐源见方玉龙一脸迷惑,便跟方玉龙说了缘由。
原来最近澄江和陵江方面一起联合拍摄了一部反映当年解放江南的电视剧。
主要拍摄地点就在澄江,是澄江市委方面提出拍摄的党建电视剧。拍这种电视剧说穿了就是政治任务,拍好以後估计也就在澄江电视台播放一下。这种电视剧以男性角色为主,请了几个不入流的男演员出任主演,女性角色戏分不多,顾瑞香就在电视剧里客串了女二号,一个被地下党感化的,最後加入起义的国民党女特务,也算是个正面形象。
上次来澄江,方玉龙只是在晚上的时候去过澄江市区。现在顾瑞香在城里拍戏,他便趁机去看看澄江市里的情况。方玉龙让乔婉蓉在酒店休息,自己在徐源和柳月眉陪伴下出去了。车子驶出酒店後一直向东开,柳月眉轻轻皱了皱眉,市区在西边,难道徐源要带著这位贵宾先去码头?
商务车在河东一带缓缓行驶著,公路两边高大的厂房一眼都望不到边。南边还有一幢十多层的高楼,在工业区极为显眼。「方少,这幢大楼就是华胜的总部,这两边的厂房都是华胜的,无论是澄源电子还是东江码头,跟华胜相比都是小儿科的东西。华胜上市的资产不多,但就是这样,澄源电子上市後的市值估计连华胜市值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方玉龙看著窗外的厂房有些感慨,他在连淮开发区可没见到有这样规模的企业。虽说连淮开发区是省级开发区,无论是历史还是地位都比不上澄江开发区,但作为一个地级市开发区,那样的状况只能说明南北存在著很大的差距。
车子一直向东,到了创新路才向西驶向市区。车子里,徐源问方玉龙对华胜集团的印象如何。「还行吧,从外面看厂区规划建设的挺不错的。」方玉龙去过东方公司,姑姑的厂无论规模还是规划和华胜比起来还有些差距。
「华胜这边的厂房是新建的,搬过来没几年。市里在这上面投了不少钱。华胜原本是国有性质的市属企业,现在却成了周家控制下的家族企业。」
方玉龙猜不到徐源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徐源身边的柳月眉却听出了些苗头。
徐源跟这个方少说华胜的事情,难道想拉这个方少入夥?柳月眉一直不知道徐源的计画,照徐源以往的经历看,徐源喜欢制造乱局,乱中取胜,抓住属於他的那一部分。这样虽然不能获得最大利益,但对背景不够强大的人来说却是比较好的一种策略。现在徐源拉这位方少入夥,显然是改变了他的一贯策略。
柳月眉又想起了之前徐源把她介绍给方玉龙的情景,还特意向方玉龙提到了她是处女的事情,难道徐源是想她搭上这位方少爷吗?想到这里,柳月眉心里有些涩涩的。如果不是徐源给了她广阔的舞台和美好的前景,她早就摞挑子走人了。
相对于陵江来说,澄江只是个小地方。不过老城区的繁华地段还是行人众多。
随著春天的到来,很多逛街的女子都穿上了妖娆的裙装。徐源所说的拍摄地点在老城区的中心地带,是国军江防司令部旧址。方玉龙看到这个司令部旧址颇感亲切,因为他在旧码头上住的房子就是民国时期的建筑,只不过没有这司令部气派,建筑风格却是差不多的。
司令部旧址是免费开放的,但今天在拍戏,有人在门口守著。方玉龙三人被拦在了大门外。徐源和守门的交谈了几句,那守门的是澄江市委宣传部的一名工作人员,自然知道徐源的大名,知道徐源是这部电视剧的赞助商。听说徐源带著顾瑞香的朋友来看望顾瑞香,不敢怠慢,请了三人进去,让三人注意别打搅到拍戏就行。
顾瑞香穿著女特务的军装坐在场边休息,军绿的衬衣和齐膝的短裙,外面套了修身的马甲,腰间束著棕色的军腰带,头戴青天白日徽章的女式军帽,看起来英姿飒爽。或许没想到方玉龙会去拍剧现场看她,突然看到方玉龙出现在面前,顾瑞香有些兴奋。
一边的柳月眉将顾瑞香的表情看在眼里,猜测这位靠傍著澄江老大上位的美女主播是不是已经勾搭上了这位神秘的方大少。徐源跟方玉龙说他和柳月眉还有些事情就先走了,陈烈在门口等著。
回到黄金海岸,柳月眉问徐源什么意思,是不是想让她牺牲色相去勾引那个方大少。看著美人薄怒的样子,徐源一脸正色地说道:「月眉,我们认识也有好几年了,你对我的帮助很大,包括澄源电子上市的事情。你觉得我徐源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吗?」
「那你把我介绍给那个方大少又是什么意思?你别说只是想单纯让我和他交个朋友。」柳月眉还是气鼓鼓的,饱满的胸部剧烈起伏著。
「月眉,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你应该知道。如果我没有找到方大少的关系,只怕现在我已经被迫放弃东江码头了。就算我们能顺利得到华胜集团的控制权,没有足够硬的关系,我们又能支撑多久?华胜集团又岂是东江码头能比的,如果我们真的取代了周大江,不知道会有多少双上眼睛盯著我们呢,到时候我们还是白白给他人做嫁衣。」
徐源的话让柳月眉沉默了,年轻但在商界打滚了好几年的柳月眉也明白这个道理。「那个方大少是什么身份,他能镇得住这些事情吗?」
「他是方达明的儿子,方达明要出任省委书记的事情在陵江早就传开了,就是澄江这边,有关系的也都知道了这件事情。月眉,我能给你的舞台,他都能给你,我不能给你的,他也能给你。方达明还不到五十岁就已经是省委书记了,未来能到什么高度你也应该明白,进入中央是迟早的事情。你要是能搭上方家的线,别说一个华胜老总,未来当华字头国企老总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我可没那么大的野心。」柳月眉被方玉龙的身份震住了,在她眼里还是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竟然是江东太子爷。方达明现在已经是省委书记,要攀上方家的人肯定很多,她这样一个草根出身的平民女子能入得方家人的眼吗?就算自己入了方大少的眼,那位方大少会不会把她当作一个花瓶?柳月眉又想起了豪华套房里遇到的那个美艳少妇,她是方大少收藏的花瓶吗?徐源见柳月眉这样,知道对方已经动了心思,让柳月眉认真考虑一下。
司令部旧址里。方玉龙问顾瑞香戏还要拍多久,顾瑞香说她的戏份今天就拍完了,陵江那边的戏跟她没关系,澄江这边还有几个江边的场景,也没她的戏份。
「方少,今天傍晚在东江码头旁边有一场戏,是根据方老爷子的事迹改变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爷爷的事迹?不会吧,我爷爷那时候才多大,再说时间也对不上啊。」
「是游泳过江的情节。戏里的主角得到了国民党江防的绝密情报要送过江去,但江面被封锁的,主角便趁黑游泳过江,把情报交给江北的大部队。」
方玉龙听後点了点头,正好去看下当年方老爷子是在什么地方过江的。顾瑞香要拍最後一场戏,让方玉龙坐著看戏。和顾瑞香演对手戏的女子却是方玉龙见过几面的陈佳宁。她不是印明哲的女朋友吗,怎么跑澄江来拍戏了呢?方玉龙听印明哲说过,陈佳宁在省台实习的事情。她应该是和顾瑞香一样,冲著政治任务来拍这个电视剧的。如果陈佳宁的表现得到领导的认可,留在省台就容易多了。
方玉龙不想被陈佳宁看到他来澄江的事情,对这样的任务电视剧也没什么兴趣,参观起司令部来。司令部由三幢两层楼房构成,主楼边上由走廊相连,组成前合三个院落。拍戏是在第二幢楼房和前面的院子里进行的。方玉龙便跨过侧楼的小门走到了後面的院子里。後面的院子是剧组休息的地方,方玉龙刚进院子就撞上了一个女人的身体。
「你是谁啊,走路怎么这么鲁莽。」被撞女子身边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摆出一副领导模样开始训斥起方玉龙来。
方玉龙呆呆地看著被他撞到的女子,只见女子穿著黑色的条纹修身西服套装,勾出凹凸有致的身躯,配著乌黑微卷的披肩长发,端庄中透出几许性感的风情。
再看女子脸蛋,黛眉如画,双目含星,鼻似琼玉,唇似绽桃。可谓面如凝脂赛白玉,眸若剪水且含羞。
更让方玉龙感到惊讶的是这女人个子竟然和姑姑方兰差不多,成熟迷人的气质都差不多,就连身材都是一样的丰乳肥臀,只不过年轻了很多,看上去只有三十岁左右。
陈琳现在澄江的主要领导,又是开发区的当家人,是这部电视剧的顾问之一。
今天她代表开发区党委前来慰问剧组,顺便和剧组讨论一下在开发区拍摄的事情。
因为前院在拍摄,楼中间的通道被封上了,陈琳和秘书只能从楼後的走廊绕到侧面小门通行。
方玉龙进去的时候正看著侧面墙上挂著的澄江民间书画作品展,没注意到主楼後面也有走廊,还有人过来,直接撞到了美妇身上。
陈琳只以为方玉龙是剧组的工作人员,地著方玉龙浅浅一笑,又对著秘书说道:「小刘,人家也是不小心才撞到的,再说我们转弯没注意也有责任,就不要打扰人家工作了。」
方玉龙还回味著美女迷人的笑容,眨眼间,美女和秘书已跨出了侧门,留给方玉龙一个曲线婀娜的背影。想不到在这里还能碰到这样一个美女,真是不虚此行啊。等方玉龙参观完司令部,顾瑞香的戏也拍完了,美女台长没有换衣服,只是在外面套了件薄风衣,摘了帽子收在包里就和方玉龙出去了。
走了几步,方玉龙突然拉住了顾瑞香,两人躲进了旁边一件屋子里。
「方少,怎么了,你和陈佳宁认识?」顾瑞香见不远处陈佳宁和一个年轻男人离开,想到陈佳甯是陵江过来的,又是实习的大学生,以为方玉龙是怕遇上了陈佳宁尴尬。
「见过两次,知道她身边的是谁吗?」
「不知道,陈佳甯来澄江也就两三天,要不是跟我有对手戏,我还不知道她呢。」
「那家伙是你们老大的儿子。」
「我们老大?」顾瑞香一脸迷惑,她的老大是谁?
「省委宣传部长不是你们老大吗?」方玉龙有些纳闷,陈佳甯应该是印明哲的女朋友,怎么又和严松搞上了呢?顾瑞香透过窗户看著远去的陈佳甯,原来这女人也不简单啊。
「刚才我在後面碰到一个女的,三十岁的样子,个子挺高的,旁边跟著一个女助手,在你们剧组干什么的,应该不是演员吧?」
「三十岁,个子很高?方少,你碰到的应该不是剧组的工作人员,是陈琳。
她是这部电视剧的顾问之一,刚才代表开发区党委来慰问剧组了。」
原来她就是陈琳啊,果然是个美女。无论是身材和脸蛋或者气质,都是万里挑一的佳人,难怪连顾瑞香这样的澄江一枝花都甘拜下风。
从司令部出来已经十二点多了,方玉龙和顾瑞香直接坐车回了酒店。乔婉蓉看到穿著国民党军服的顾瑞香,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顾瑞香有些尴尬,想要换身衣服,方玉龙却说又不出去吃饭,不用换衣服了,跟一个国民党女特务一起吃饭也挺有意思的。
乔婉蓉心里暗道,恐怕你心里想说的是肏一个国民党女特务更有意思吧?
顾瑞香也从方玉龙的眼神看出了对方的心思,不过对她来说,穿什么衣服被方玉龙肏并没什么区别,要是穿著女特务军装能让方玉龙感觉到新奇刺激,何乐而不为呢?
吃过饭,顾瑞香问方玉龙要不要去泡澡。方玉龙说他没见过国民党军服,要好好研究一下六十年前的国民党军服是什么样的。乔婉蓉和顾瑞香听了方玉在的话都轻轻笑了,都在暗想,你要研究的是军服里的肉体吧。
豪华套房里,乔婉蓉撅著屁股,一脸委屈地趴在大床。裤子没有完全脱下,只是褪到了膝盖处,雪白的屁股裸露在空气中。这时候她在扮演一个被捕的女地下党员,正接受著国民党特务的折磨。当然,这个折磨是香艳的。戴好帽子的顾瑞香脱了马甲,抓著棕色的大皮带抽打著乔婉蓉的屁股。
顾瑞香知道乔婉蓉是方玉龙的爱宠,她在方玉龙眼里的地位没法跟乔婉蓉相比,虽说是用皮带抽,她也不敢用力,宽宽的皮带抽打在乔婉蓉的雪臀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但只是留下一点红晕,并不会很疼痛。
「啊……啊……」乔婉蓉「惨」叫著,整个臀部都颤抖著,一丝淫液从她娇嫩的阴唇间渗了出来。
啪!在边上看戏的方玉龙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乔婉蓉诱人的雪臀上。「你招是不招,说,你跟多少的共党分子私通?」
「我……我没有跟共党分子私通。」在顾瑞香面前被方玉龙打屁股让乔婉蓉羞红了脸。
「还说没有,我可知道你跟一个姓张的老共产党员私通,还不老实交待。」
顾瑞香以为这是方玉龙随便的台词,乔婉蓉却知道方玉龙是在说她和张维军的事情。「我……我和姓张的已经很久没有来往了……真的……」
「还不说实话,我倒要看看你这个顽固分子能坚持多久。」方玉龙一手抓住了乔婉蓉的白嫩的臀肉,一手抚摸著乔婉蓉的会阴处,手指不断划过美少妇的肛门和阴道,弄得乔婉蓉屁股直抖。
「啊……不要啊……放开我……你们这帮禽兽……」乔婉蓉扭动著屁股,偏偏方玉龙压著她的屁股不放,还把手指伸进了她的阴道。
看著方玉龙亵玩乔婉蓉的阴户,顾瑞香知道要开始上演一龙二凤的春宫大戏了,将皮带扔到一边,卷进了短裙,露出里面的黑色丝袜。顾瑞香穿得是解放前流行的长丝袜,用吊带带在衬衣上,里面是黑色的内裤。
「你这款式是那个时候流行的吗?」方玉龙见顾瑞香穿著吊带袜就问她,手里的动作却不曾停,乔婉蓉的玉胯间已经满是淫水,方玉龙的手指根部撞在阴唇上都有水声了。「啊……不要玩了……」趴在床上的乔婉蓉用力拉扯著一边的被子,扭动著双腿在床上乱蹬。
顾瑞香解开了丝袜的吊带,脱下了内裤,又脱光了上衣後重新穿上了军服衬衣,将衬衣在小腹处打了个结,半露出丰满的乳房来,那模样看起来淫靡无比。
要是顾美女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网路上,只怕片刻就会红遍全球。
顾瑞香走到方玉龙身後,玉手抚摸著方玉龙的胸膛,向下解开了男人裤子上的腰带,玉掌伸进男人的裤裆,摸到了那根让她回味无穷的大肉棒。
「把我的裤子拉下去。」在方玉龙的命令下,顾瑞香拉下了方玉龙的裤子,方玉龙光著屁股坐在床边上,只见顾瑞香跪在方玉龙身前,低头含住了男人怒挺的大肉棒。美女台长的军裙卷到了腰间,白花花的屁股完全裸露著,玉胯间的光洁柔嫩的阴户也清晰可见。美女台长玉胯夹著方玉龙的一条小腿,一边吮著方玉龙的大肉棒一边用她柔软的阴部摩擦方玉龙的小腿。那样子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方玉龙享受著顾瑞香的口交服务,美女台长自创的用阴户摩擦男人小腿的动作也让方玉龙觉得很刺激。当然,这时候他的双手也不空著,一手继续亵弄著乔婉蓉的阴户,一手伸到顾瑞香的脖子下,把玩著美女台长丰满玉乳。
顾瑞香见方玉龙喜欢她这样,吮吸得更加卖力了。徐源已经告诉她方达明要出任省委书记的事情,方玉龙的价值也越来越大,顾瑞香自然想抱紧方家的大腿,她没有别的本钱,唯有她那还算入得男人眼的美貌与肉体。
「嗯,你现在躺在床上去吧,该轮到我扮演拯救女地下党的革命小战士了。」
听到方玉龙的命令,顾瑞香施展她的深喉绝技,将方玉龙的大肉棒整个吞进嘴里,再缓缓吐出,紧闭的红唇用力挤压著男人的肉棒,爽得方玉龙用力扣住了乔婉蓉的阴户,惹得美少妇大声浪叫起来。
啪!顾瑞香几乎是被方玉龙扔在了床上,青天白日徽章的军帽掉到了地上,美女台长的乌黑秀发披散开来,在空中飞舞著,随後又落到了大床上。
方玉龙抓起了美女台长的脚踝,将美女台长的两条修长的玉腿倒提起来,组成了一个大大的黑色V字型。因为是被方玉龙拋到床上的,顾瑞香的胸口剧烈起伏著,丰满的乳房从军绿色的衬衣间撑露出来,还兀自晃动著。
「现在,我要代表无产阶级革命战士惩罚你这个残害革命烈士,作恶多端的国民党女特务。」方玉龙一脸淫笑,挺著大肉棒插进了美女台长淫水泛滥的骚肉洞里。美女台长温暖柔软的阴道顿时像她的嘴巴一样「咬」住了方玉龙的大肉棒,蠕动的阴道内壁像按摩器一样层层挤压著大肉棒,让方玉龙有种妙不可言的爽快感觉。
「啊……长官……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愿意加入革命队伍……啊……大少……肏死我……啊……」在方玉龙的大力抽插下,顾瑞香的台词还没说完就开始淫乱叫喊起来。
乔婉蓉脱了衣服坐到顾瑞香身上,将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压到了方玉龙的嘴巴上。
乔婉蓉微微撅起的屁股压在顾瑞香的乳房上,都是柔软敏感地部位,摩擦在一起感觉甚至是奇妙。顾瑞香被方玉龙肏得欲仙欲死,那管坐在她身上的是个女人,双手用力抓住了乔婉蓉的臀瓣。被方玉龙吮著乳房的乔婉蓉屁股再次受袭,也跟著淫叫起来,阴道里流出的淫水把顾瑞香身上的衬衣都弄湿了……
到了四点钟,方玉龙带著乔婉蓉去了东江码头,在码头门口遇到了同样准备前去拍片现场的陈琳和带队进行采访的顾瑞香,美女台长嘴角还含著浓浓的春情,看到乔婉蓉还嫣然一笑。乔婉蓉脸红了下,又想到阴道里灌满了方玉龙的精液趴在了顾瑞香身上,起身的时候流出的精液都滴到了顾瑞香光溜溜的阴阜上。
赞助这样一部电视剧是没什么收益的,徐源是冲著陈琳的面子才出资赞助的。
陈琳知道徐源这钱基本是白花了的,她带人过来拍掇现场,有记者跟她来,帮著宣传一下徐源的企业。徐源之前跟陈琳说起过方家的事情,他介绍了乔婉蓉给陈琳认识,说是方桥公司的董事长,至於方玉龙,只是乔婉蓉的助手。陈琳听徐源说到方玉龙的名字便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陈主任,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方玉龙对这个跟姑姑气质身材差不多的美女很有好感,朝著陈琳点头微笑。
陈琳也没想到中午在司令部旧址撞上的年轻人会是方家大少,当时自己的秘书还说了对方,看来这位方家大少的脾气还算不错,没有那种骄横跋扈的恶习。
陈琳伸手跟方玉龙和乔婉蓉轻轻一握,欢迎两人前来澄江作客。
「陈主任,你跟乔总他们认识了?」徐源不知道陈琳中午也去了司令部,听方玉龙说话应该是之前见过了。
「方先生去司令部那边找朋友,我们见过面了。」陈琳把她遇到方玉龙的事情跟徐源说了。只是陈琳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方玉龙去找的就是现在装著不认识的顾瑞香。跟著陈琳的小刘见到方玉龙也是瞪大了眼睛,只是这时候没她说话的份,听陈琳和徐源说话,知道这个年轻人是跟著身边的女人来和徐源合作的。
「陈主任,你能否给我们乔总介绍一下这里的情况啊。」方玉龙想跟陈琳都说话,让陈琳给他介绍一下拍摄电视剧的背景。陈琳当然知道电视剧中最後一个情节是根据方老爷子的事迹改编的,方玉龙是方老爷子的孙子,便跟方玉龙说起方老爷子渡江的事情来。
「根据阿兴老人回忆,方老爷子渡江的地方就码头西边一点,趁现在太阳还没落山,我带你们过去看看吧。」陈琳带著方玉龙和乔婉蓉去了江边,顾瑞香则带人采访起徐源来。
东江码头很大一部分是开山采石挖出来的空地,西边还有一部分仙潭山的山体。沿著码头的围墙走了约十分钟後,可以看到远处一些人在江边忙碌著,为日落後的拍戏作准备。仙潭山的北侧几乎是垂直的绝壁,虽然高只有百十来米,却异常险要。绝壁下有一个二十来米长,十米宽样子的大水潭,四周的石壁上长著青青的野草,潭水清澈,但深不见底。
「这就是仙潭吧,潭水果然清澈。」方玉龙不知道仙潭山的来历,以为就来自这个大水潭。
陈琳笑道:「仙潭山并没有什么仙潭,这个名字是个误称。当地有个传说,这仙潭山原本是天界绝壁,村民无法过山。有个神仙路过,见村民无法过山就把山劈断了,在南边形成了一个缓坡。村民就把此山称作仙断山,仙断和仙潭谐音,後来编写的县志的书生不知道这个传说,误把仙断山写成了仙潭山,仙潭山的名字是这样来的。这个水潭是开山采石形成了水潭,这边地势高,这个水潭深的地方有十来米呢。附近村民没搬迁之前,夏天这里还要时常有人来巡逻,以防村民来游泳溺水。」
「原来如此啊,教陈主任见笑了。不过这山不高却很险峻,难道也是开山采石形成的?」
「有一部分是的,像这种垂直的绝壁是开山形成的,东边有一些天然的陡坡是仙潭山的自然山貌,方先生如果有兴趣瞭解可以去东边看看,那里留著仙潭山的主体,江边的景色也不错。」
夕阳的火红霞光照在陈琳脸上,宛如圣母的光辉,见多了美女的方玉龙看到这时候的陈琳,心跳也猛然加快。
第十一章 赔罪的礼物——少女卢梦令
晚上,徐源在黄金海岸宴请方玉龙和乔婉蓉,并邀请陈琳出席。陈琳知道徐源是在帮她和方家牵线,欣然前往。陈琳问乔婉蓉,後天的签约仪式要不要特别安排什麽。乔婉蓉说不用特别安排,吴京这边有一两家媒体到场就可以了,她在陵江那边也没安排什麽报道。又说徐源那天还有一家公司新址奠基,他的主要精力应该放在那边才是。陈琳听了乔婉蓉的话,知道对方想低调行事,便跟方乔两人聊起陵江的话题来。方玉龙对陈琳很有好感,得知陈琳在陵江上过学并在陵江化工实习过,便跟陈琳聊了些陵江化工的旧事。
晚宴结束後,徐源陪同方玉龙和乔婉蓉上楼,这时候顾瑞香已经在楼上等待有一段时间了。徐源把他的想法告诉了方玉龙,方玉龙对徐源吞并华胜公司的野心甚是吃惊。华胜集团公司虽然没有陵江化工那样辉煌的历史,但它对澄江的影响远大于陵江化工对陵江的影响。现在华胜公司的资产规模甚至已经超过了陵江化工,徐源竟然想吞并资产数百亿的华胜公司,这让方玉龙不得不怀疑徐源计划的可行性。
「柳月眉这个女人可靠吗?」虽说柳月眉是徐源派到周家去的棋子,但她现在是周家的少奶奶,她什麽也不要做,将来就能得到华胜的掌控权,如果她完全按照徐源的要求去做,徐源又能给她什麽?
「柳月眉是个明智的女人,如果之前她会在我和周家之间摇摆,但现在方少进来,她绝对会紧跟着方少的。华胜的主要股份说穿了就控制在周大江和王铁生手里,周大江的股份将来肯定都会被周永辉继承,柳月眉是周永辉的法定妻子,如果周永辉出了什麽事情,柳月眉就是继承人。要搞掉周大江,最好下手的人就是谷琬妤。王铁生方面,他和制毒贩毒的胡彪有很深的关系,胡彪就是他叫人搞死的,他怕胡彪咬出他来,说明他身上也不干净,我们只要找到他的犯罪证据,搞定他就很容易了。王铁生手里的股份大部分都在他女儿名下,控制住他女儿就能控制住那些股份。谷琬妤跟我们的顾台长是好朋友,顾台长对谷琬妤可是了如指掌,方少只要能搞定谷琬妤,可以说,华胜公司我们就搞定了一半。」
方玉龙听徐源这麽一说,好像谋夺华胜也不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他把目光移到顾瑞香身上,顾瑞香便开始介绍谷琬妤的情况,她告诉方玉龙,谷琬妤和她是同乡,家境一般。谷琬妤有个堂伯曾经当过省长,但她没有靠到什麽,反倒是她嫁给周大江後跟堂伯一家才有了来往。谷琬妤的堂兄是陵江石化的董事长谷梓琛,谷琬妤曾经到陵江去,想请谷梓琛牵线,和华夏石化江东分公司在澄江这边的码头搞联合开发,但没有成功。
「方少,谷琬妤愿意嫁给周大江,肯定是看中了周大江的钱。现在谷琬妤虽然过上了阔太太的生活,但并没有掌握住周家的经济大权,这让谷琬妤对周大江心生不满。周大江的身体不好,现在的谷琬妤是个很空虚寂寞的女人,如果她有机会能得到方少的垂青,一定会被方少征服。到时候方少只要在她耳边多说几句,她想搞掉周大江的心事就会非常强烈。柳月眉五一就要跟周永辉正式结婚,到时候柳月眉就是周家的少奶奶,不是她这个後娘可以比的。柳月眉现在在澄江企业界的名声不小,周大江也很看重柳月眉,周永辉是个花花公子,撑不起华胜这麽大的家业,以後华胜还要靠柳月眉来撑。谷琬妤也明白这一点,如果让柳月眉在周家站稳,她就更没好日子过了。所以现在只要有人在谷琬妤身边唆使,谷琬妤对周大江下手的概率极高。只有现在周大江意外亡故,她才能以遗孀的身份获得一笔不菲的遗产,要是等周大江都安排好了,恐怕她什麽也得不到了。」
方玉龙身边美女不少,也不缺身份高贵的美妇。谷琬妤虽是周大江的老婆,但身份与夏竹衣方兰以及省长夫人乔秋蓉相比还差远了,就是和乔婉蓉相比也差不少。对于这样一个女人,让方玉龙玩玩一夜情或许有兴趣,但要方玉龙去演戏讨好这样一个女人,方玉龙实在提不起什麽兴趣。不过听顾瑞香说谷琬妤是谷梓琛的堂妹,是谷老头的堂侄女儿,方玉龙对谷琬妤产生了兴趣,再加上背後牵扯到了数百亿资产的华胜集团,方玉龙决定演好一个小白脸,用他的大肉棒去征服谷琬妤。
徐源一直注意着方玉龙的表情,见方玉龙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知道方玉龙同意了他计划,便起身告辞,让方玉龙跟两女讨论如何对付谷琬妤。
「谷琬妤有你这样一个知心朋友,也算是遇人不淑啊。」徐源走了,方玉龙一巴掌拍在了顾瑞香的屁股上。顾瑞香娇声笑道:「方少,瑞香现在一切都以你的利益为行动准则。再说谷琬妤能为方少效力是她的福气,她以後说不定会很感激我呢。」
方玉龙和乔顾两女又去浴室洗桑拿。出了一身汗的方玉龙软软地躺在按摩床上,顾瑞香将准备好的精油细心地涂在方玉龙身上,给方玉龙轻轻按摩着性器。
迷迷糊糊的,方玉龙竟然梦见了他和姑姑在泳池边按摩的香艳一幕,他正将姑姑半透明的泳衣扒了给姑姑按摩阴部,这一幕被龙娇娇发现了,龙娇娇骂他不要脸,方玉龙去追龙娇娇,场景一下子又变成了情人坡的小树林,龙娇娇在林间小路上奔逃,圆圆的屁股一扭一翘的,看得方玉龙情欲高涨。更让方玉龙难以控制的是,龙娇娇的身上湿了,衣服和裤子都半透明的贴在圆圆的屁股上。方玉龙追上了龙娇娇,从後面抱住了龙娇娇,龙娇娇竟然没有挣扎,双手扶着树干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性欲勃发的方玉龙猛得扯开了龙娇娇的裤子,挺着大肉棒插进了龙娇娇的小肉洞里。
哦……真爽!方玉龙从梦中醒来,甚是奇怪。只是做了个春梦,怎麽会有这麽清晰的快感?不对,自己的肉棒明显插在一个温暖的肉洞里,还有什麽东西在吸他的龟头。对了,自己刚才洗了桑拿,顾瑞香和乔婉蓉在给自己做按摩呢。方玉龙睁开眼,只见美女台长正趴在他的胯间,性感的嘴巴还含着他的肉棒吮吸着。
怪不得会做春梦,原来是这两个狐狸精在给他口交了。怎麽会梦见龙娇娇呢?
方玉龙有些想不通。梦见姑姑,方玉龙觉得很正常,他最近刚刚得到梦寐以求的姑姑,他也常给姑姑按摩,姑姑出现在他梦里是他大脑潜意识的反应。但龙娇娇呢?方玉龙可以发誓,他对龙娇娇绝没有过什麽非分之想,龙娇娇出现在他的春梦里真是太奇怪了。想起那天在情人坡的情景,梦境中的龙娇娇和那天的张重月很像,难道他是在想张重月?
由于方玉龙完全放松了自己,加上梦境的刺激,他射精的时间比平常短了一半。顾瑞香见方玉龙这麽快就射精了,有些意外,但她还是仔细吮吸着方玉龙的肉棒,这时候男人的龟头会很敏感,吮吸会让男人感觉特别刺激。
伺候方玉龙洗完澡之後,顾瑞香就离开了酒店。回到豪华套房,穿着透明性感睡裙的乔婉蓉粘到了方玉龙身上:「主人,那个谷琬妤是谷梓琛的堂妹,谷雨和张重华结婚的时候我们可能见过,她要是认出我来了,会不会影响到我们演戏?」
乔婉蓉见方玉龙和徐源谈吞并华胜这样的机密大事都不让她回避,还让她参于演戏,知道方玉龙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人,让她心里感到激动和兴奋。
「这样更好,她知道你的身份,我演小白脸她就更相信了。明天你要演好大老板的角色,把你女王的气势都表现出来。」
「是,我的好主人,你不会因为明天让你当小白脸而惩罚我吧?」
「当然不会,本主人赏罚分明,只要婉奴儿演得好,我会好好赏我的婉奴儿。」
方玉龙将乔婉蓉抱在怀里,宽大的手掌抚摸着美少妇丰满圆润的屁股。乔婉蓉和夏竹衣一样,身体微凉,抱在怀里有种特别清爽的感觉。什麽时候能把夏竹衣和乔婉蓉这两个极品美妇一起抱在怀里,那会是何等的美妙。可惜,夏竹衣现在是他名义上的妈妈,他们的关系永远都不能让外人知道。
周大江知道王铁生放权给岳长清的意思,就是想让岳长清和徐源起冲突,没想到徐源会这麽快和岳长清达成了搬迁协议,几天时间就准备新址奠基了。而且这阵子徐源好事连连,周大江和王铁生都认定徐源找到了更大的靠山。会不会徐源和新来的岳长清是一夥的,徐源故意赖在凤凰山下不搬,等岳长清接手,几天就达成了搬迁协议,好给岳长清树立一个踏实能干的形象?这天晚上,周大江让周永辉带着柳月眉去家里吃晚饭,周大江想和柳月眉说说徐源的事情。
「月眉,你和徐源以前共过事,知不知道徐源和陵江那边谁的关系好?」
「爸,现在徐源在陵江那边有什麽关系,我也不怎麽清楚。自从去年六月以後,徐源就防着我了,不过徐源跟葛俊武的女儿还在合作开发房产,我听以前的同事说,徐源跟葛俊武的女儿有过几次接触。会不会葛俊武重视他女儿在这边的房产投资,所以的後面捧徐源?」
「应该不是葛俊武,黄海明虽然资历没有葛俊武老,但也不是葛俊武指使得动的。仙潭山打通之後,东江码头的优势十分明显,未来的东江码头将是长在江边的一棵摇钱树,要是能将东江码头整合进澄江港务集团就好了。」周大江的话语间还透露着对东江码头的不舍。这也难怪,澄江的码头业务一直抓在他和王铁生手里,现在东江码头横空出世,将对他原来的利益产生重大的冲击。
柳月眉看着周大江,心里一阵冷笑。你在图谋徐源的码头,徐源却在图谋你的老底。你猜的没错,徐源现在的靠山确实不是葛俊武了,而是能指使黄海明的方达明。柳月眉又瞥了眼对面的谷琬妤,不知道徐源会用什麽方式对谷琬妤下手。
别人的儿子要结婚,做母亲总是欢天喜地,谷琬妤却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因为要结婚的周永辉名义上是她儿子,却跟她没半点关系。相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周永辉还是她最大的竞争对手。谷琬妤嫁给周大江的时候,指望着能生一个一男半女,让她在周家能站得稳一点。没想到周大江却是个半吊子的男人,一年到头碰不了她几回。说实在的,周大江娶她就是用来看的,走出去也有面子。
谷琬妤想另找个男人来生个孩子,但又怕被周大江发现了下场更惨淡。
周永辉要结婚了,娶的还是个极有本事的女人,这让谷琬妤感受到了深深的危机。周大江不是傻瓜,他也明白她嫁进周家图的就是钱,周大江会给她钱,但绝不会让她染指周家的家业。说直白点,她就是周大江花钱买的一个摆设。要是等周大江老了,退了,或者死了,周永辉和柳月眉当家了,她还能做个风光的周家阔太太吗?她把青春都卖给了周大江,最後又能得到什麽?
谷琬妤现在有些羡慕顾瑞香了,虽说顾瑞香的未婚夫只是陵江的一个企业家,资产不过千万,但和顾瑞香领证後,就把陵江的房子登记到了顾瑞香名下。虽说顾瑞香和未婚夫在短时间内还会两地分居,但陵江和澄江并不远,至少每个周末,顾瑞香都可以去陵江的,比她这样守活寡幸福多了。想到顾瑞香下个月就要结婚,谷琬妤忍不住想,能给她快乐的男人在哪里呢?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初嫁给周永辉做个周家少奶奶了,周永辉再不靠谱,总是个年轻小夥子。可惜,她比周永辉大了五六岁。谷琬妤又看了柳月眉一眼,发现柳月眉正看她,微微笑了下,心里却在想,柳月眉好像也比周永辉大三岁,为什麽她嫁进周家就能当经理,她只能任个闲职?
周大江虽没有培养好周永辉,但对周永辉还是挺严的,周永辉在周大江面前很老实,外面做的坏事绝不敢让周大江知道。周大江知道自己儿子不成器,是个贪玩的主,但在周大江眼里,周永辉还是个乖孩子,不知道自己儿子跟着一帮狐朋狗友已经染上了毒瘾。
周永辉看着柳月媚和父亲周大江说话,眼睛却瞟向了只比他大几岁的谷琬妤。
周永辉身边的几个狐朋狗友时常会说起周夫人,还羡慕周永辉有个年轻漂亮的後妈真是好福气。对于谷琬妤,周永辉没有半点尊敬,还有一点儿的邪念。这时候看到谷琬妤,周永辉心里又升起一股邪恶的欲望,坐在屋子里闷得慌,找了借口离开了周家别墅,驱车前往市区的一个高档小区,钻进了一个少妇的被窝里。
谷琬妤一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顾瑞香打电话给她,请她去打高尔夫。谷琬妤看屋外春光明媚,是出去游玩的好天气,便和顾瑞香约好了在凤凰山北的高尔夫球场见面。
谷琬妤穿着白色的直筒裤搭配粉色的短外套,顾瑞香穿着为色的半裙和浅蓝色的针织长袖,外面套着酒红色的风衣,两人个子差不多,身材也差不了多少,看背影像一对姐妹。
「瑞香,今天怎麽想到请我来打球?」也许是天气好,又在风景如画的江边,谷琬妤感觉心情舒畅了很多。
「有人请客,我们过去吧。」顾瑞香朝着过远处几个人指了指,拉着谷琬妤过去。谷琬妤远远就看见了徐源的身影,心里不免有些尴尬。周家和徐源并没有撕破脸皮,表面上还是很重要的合作夥伴。谷琬妤知道顾瑞香以前采访过徐源多次,跟徐源私交颇深,徐源请顾瑞香打球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瑞香,你跟徐源关系还挺不错的嘛。」谷琬妤另一个羡慕顾瑞香的地方就是顾瑞香比她自由多了,她怀疑顾瑞香跟徐源有过一夜情的暧昧。谷琬妤如何也想不到,顾瑞香已经被徐源掌控,现在正在把她拖下水。
「普通朋友罢了。明天他公司新址奠基,让我帮忙多宣传一下。琬妤,听说今天徐源陪着来打球的是陵江来的大老板,东江码头的合作夥伴。」
谷琬妤听顾瑞香说徐源请了合作夥伴来打球,对这个合作夥伴有些好奇。这个合作夥伴肯定是徐源新找的靠山,当然,不会是靠山本人,而是代言人。等走近了,谷琬妤发现徐源陪着的是个女人,而且她还有些面熟。
「顾台,周夫人,你们两个可迟到喽。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方桥公司的董事长,乔婉蓉女士。乔董,这位是我们澄江电视台的副台长顾瑞香,这位是华胜集团的董事长夫人谷琬妤女士。」徐源为三位美女介绍,却没有提到跟在乔婉蓉身後的方玉龙。
乔婉蓉对着谷琬妤和顾瑞香浅浅一笑,算是打了招呼,装作以前没见过谷琬妤的样子。谷琬妤也只是在婚宴上见过乔婉蓉,见乔婉蓉不认识她,以为乔婉蓉在婚礼上没看见她。听了徐源的介绍,谷琬妤肯定乔婉蓉就是张省长的小姨子。
怪不得她去陵江找堂哥谷梓琛都没用,原来对方是堂哥的亲家。看着乔婉蓉一副清高的模样,谷琬妤心里有些涩涩的,周大江的夫人在人家眼里也只是个土鳖的暴发户。
乔婉蓉和徐源在前面打球,顾瑞香看着乔婉蓉身後的方玉龙,脸上「露出」
惊讶的表情:「郁龙,你怎麽会在这里?」
「嫂子,我这几天在澄江办事,今天陪老板过来打球的。」方玉龙同样装着很意外的样子,朝着顾瑞香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谷琬妤初见徐源的时候就感叹自己的命不好,嫁了周大江这个半废的男人,现在看到乔婉蓉带着一个模样俊俏的小白脸,心里更有几分忌妒了。
「真巧啊,原来你在方桥公司上班啊。」顾瑞香把方玉龙介绍给了谷琬妤,说是她未婚夫的老乡,云川人。方玉龙讲的是普通话,就算带些沧南口音,沧南和云川相临,谷琬妤也分不出来。
「别嫂子嫂子的,叫我顾姐就行了,这是你琬妤姐,是我老乡。不过你琬妤姐可比你顾姐命好,你现在在澄江,应该知道大名鼎鼎的华胜,你琬妤姐就是华胜的老板娘。」
「琬妤姐好!」方玉龙微笑着跟谷琬妤打了招呼,有几分小鲜肉的感觉。要不是知道他的身份,就连顾瑞香都觉得方玉龙是个初出茅庐的阳光男孩。方玉龙看着谷琬妤,瓜子脸,狐媚眼,脸蛋精致,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妩媚,天生的妩媚,这种感觉和方慧君和顾瑞香的妩媚有些不同。方慧君和顾瑞香是交际花,身上散发的妩媚是和男人打交道多了养成的习惯。而谷琬妤的妩媚却是天生的,有种妖媚的感觉。
「你好!」谷琬妤朝方玉龙轻轻一笑,扭头轻声问顾瑞香:「这小帅哥是谁啊,不会是你的私藏吧?」
顾瑞香白了谷琬妤一眼道:「什麽啊,你没听他刚才叫我嫂子吗,他是我男朋友的老乡,跟我男朋友跑过腿,现在进了方桥公司。怎麽样,要不要我给你们牵牵线?」
「又瞎说。」谷琬妤看了眼前面的方玉龙,那高大的背影让她不由得心跳加快。要是真有这麽个小帅哥和她上床,那也是美事一件。
在顾瑞香的牵引下,方玉龙和谷琬妤聊得很高兴。顾瑞香之前就告诉了谷琬妤有什麽爱好,喜欢听什麽歌,看什麽电影之类的。谷琬妤还是个年轻女人,流行的东西都喜欢,有了顾瑞香的提前透露,方玉龙很多话都能说到谷琬妤的心坎上,两人很快就热络起来,让谷琬妤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谷琬妤问方玉龙现在在澄江做什麽,方玉龙说在陵江和澄江两地来回跑跑腿,老板要他去哪儿,他就去哪儿。顾瑞香则跟方玉龙说,攀上了高枝可别忘了她和她老公,下个月她结婚一定要来喝喜酒。方玉龙连忙点头答应,说到时候一定去。
方玉龙和乔婉蓉走了,谷琬妤却有些魂不守舍的。当然,她并不是因为和方玉龙分开了这样,而是看到了她和乔婉蓉之间的差距。乔婉蓉不仅风光,还有钱有自由,身边还有个俊俏的小帅哥跟着,这些都是她想要而没有的。
「琬妤,你说我结婚的时候是穿婚纱好还是穿礼裙好?」顾瑞香和谷琬妤在球场边散步,问谷琬妤婚礼上的事情。
「当然是穿婚纱了,你和舒明是第一次结婚。瑞香,还是你好福气,找了个真心疼你的老公。」
「我跟他有缘吧,那次去陵江采访我本来还不想去的,没想到会碰上他。不过他再好也比不上你家周大老板。你们夫妻俩可是澄江最有钱的一对夫妻了。」
「我有什麽钱,资产都在周大江和周永辉名下,我就是过得比普通人好些罢了。」
「琬妤,说真的,你有没有想过和周大江离婚?周大江这样,你就一点不难受?我们做女人的,能有多少青春这样耗着。你就算不想离开周家,也要找个真心爱你的男人啊。」
「我现在和周大江离婚能得到什麽?也许周大江会给我一笔分手费,但那不是我想要的。」顾瑞香猜得不错,周大江没有达到谷琬妤的预期,这让谷琬妤心里对他有了怨恨。
东江码头、龙马公司和方桥公司的三方合作签约仪式在黄金海岸酒店的会场举行。除了澄江的几家媒体之外,吴京也来了一家媒体,算是比较低调。徐源也邀请什麽嘉宾,政府方面出席的最高领导就是开发区的当家人陈琳。徐源把重头戏安排在了下午澄源电子新址的奠基仪式上。
方玉龙并没有出现在会场,他只是在旁边的小会客厅里和前来签字的梁红钰还有出席仪式的陈琳交谈了几句,离开的时候碰上前来观礼的柳月眉,柳月眉请他出去散步。柳月眉是典型的女强人,身上永远穿着合体大方的职业装,让人一看便知是个精明干练的女人。此刻和比她高了十来公分的方玉龙走在一起,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这两天柳月眉一直关注着江东卫视的新闻,方达明频频出现的新闻镜头里,作为省长的张维军却很少露脸了。看着年轻的方达明,柳月眉做出了决定,帮助方玉龙和徐源图谋华胜。她眼下自然没有徐源说的当华字头国企老总的野心,但入主华胜的心思却是有的。柳月眉请方玉龙出去散步就想问方玉龙以後会怎样安排她。
「哪你想做什麽?」方玉龙对柳月眉有很大的兴趣,不是因为她的身体,而是因为她的能力。澄源电子算不上什麽大型企业,但规模也不算小。柳月眉能把澄源电子管理好,并操作企业成功上市,可见她有着非常高的管理水平。
「我想能继续留在华胜。」柳月眉的浅台词就是她想当华胜的老总,对她这样一个年轻女人来说,有这样的想法也算是野心勃勃了。
「就这些吗?」方玉龙扭头看着柳月眉,发现柳月眉算不上是顶尖的美人儿,但却肤嫩赛雪,细腻如脂,给人一种非常年轻有活力的感觉。
柳月眉见方玉龙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了。方玉龙只有二十出头的年纪,这样看着她感觉她是比方玉龙还小的丫头。「方少,你是不是有别的打算?」柳月眉有些担心,她可不想眼前的男人把她当作花瓶一样收藏。她的理想就是做叱咤风云的商界女强人,而不是生活在闺房里的花瓶。
「如果事情成了,我想在陵江成立一个华胜的管理公司,相当于在陵江成立一个业务总部,这样有利于华胜业务的发展,你觉得呢?」
柳月眉听了大喜,方玉龙的意思是将来要她到陵江工作,就任管理公司的老总。柳月眉是在海城上的大学,自然喜欢在大城市生活,陵江虽然没法和海城相比,但各方面在国内也是排名前列的大城市。
「月眉,听徐源说你是西北人,我看你一点都不像。我以前也见过不少西北的女人,没见过像你这样皮肤嫩的,我看就是江南水乡的姑娘都没你皮肤好。」
柳月眉听方玉龙称赞她,心里有几分欢喜。「方少,你听说过天水白娃娃吗?并不是所有的西北女孩皮肤都粗糙的。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说的就是我们天水姑娘。」
天水白娃娃?方玉龙看着肤润颜泽,眉清目秀的柳月眉,果然当得上白娃娃的称号。方玉龙又问了些柳月眉家里的情况,柳月眉告诉方玉龙,她父母都是农民,不过她爸爸是个村干部,她有个表姐在县里当副局长,算是家族里面最有出息的人。
「那里家里条件应该还不错,你家人怎麽会让你一个人出来工作?」
「我是海城大学毕业的,不想回老家,就在江东这边找了工作。方少,你可能没去过我们那里,不知道东西差距有多大。我老家那个县有六七十万人,经济总量还没有这边一个小镇多,更别说大的镇子里。在我们那里当村干部并没有你想的那样有钱,我家里的条件可能比普通农家好一点儿,但没什麽大的区别。我们村里的年轻人大多在外打工,出来了都不想回去。」
方玉龙笑着对柳月眉说,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成为她家族最有出息的人,赚了钱可以回乡投资,带动家乡人民发展。听了方玉龙的话,柳月眉心里有些涩涩的,心想这又谈何容易。站在一个商人的角度来说,她有钱回乡投资也会很谨慎,很多事情不是她想想就能实现的。
「方少,我现在就住在凤凰花园,就在这东面,方少对签字仪式没兴趣,不如到我那里去坐坐吧。」柳月眉憋足了劲,主动邀请方玉龙去她家里做客。如果说徐源以前对她的态度是模棱两可,现在的态度就很明确,以後她就是方玉龙的人。柳月眉不了解方玉龙,不能确定方玉龙会不会看上她的身体,但她要对以後可能发生的事情做好准备,先和这个方玉龙多相处下,免得到时候方玉龙突然要和她上床,她心里会觉得别扭。
对于美女的邀请,方玉龙自然乐得接受。从黄金海岸到凤凰花园开车就两三分钟的事情,进入凤凰花园小区,方玉龙就感受到了小区的精致,除了建筑密度,小区的布置一点也不比樟林苑差。「这小区不错。」坐在柳月眉车里的方玉龙忍不住称赞了一句。
柳月眉开驶进了湖边的半岛,一直把车开到了地下车库。她告诉方玉龙,小区是徐源开发的,算是当前澄江最好的别墅小区。方玉龙下了车,看到地下车库可以停十多辆车,有些奇怪。柳月眉便告诉他,这三套别墅的地下车库是相连的,共用一个出口。
「方少,中间的房子是徐源的,不过他不怎麽来住。东边的房子是陈琳弟妹的,陈琳现在也住这里。」柳月眉带着方玉龙在小半岛上转了一圈,方玉龙越看越喜欢,要是他也有这样一个地方,让乔家女人住在旁边,那多方便。
看完了外面的风景,自然要参观柳月眉的别墅。和方兰偏中式的装修相比,柳月眉的别墅装修是欧式简约风格,二楼客厅放着宽大的欧式沙发,落地窗可能看到外面的湖面和湖边的绿化,能放松人的视觉神经。东边的主卧挂着柳月眉和周永辉的婚纱照,西边的卧室则挂着柳月眉的单身艺术照。
参观完闺房,柳月眉泡了咖啡陪着方玉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那个周永辉有什麽把柄被徐源抓着?」周永辉在吞并华胜的计划中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方玉龙看到周永辉和柳月眉的婚纱照就想问个清楚。
「我只知道周永辉曾经企图迷奸徐源的一个小女朋友,被徐源收拾了一顿,具体细节我也不清楚。妮妮是徐源送给我的,周永辉好像特别怕它。」白熊犬妮妮这是时候蹲坐在柳月眉旁边,和方玉龙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好像有些害怕方玉龙。
「你跟周永辉结了婚就是周家少奶奶,听说周永辉只是个没用的花花公子,周家以後的经济大权都会落在你手里,你为什麽还要跟徐源合作?」
「这个问题我确实也犹豫过,但徐源跟我合作只是一方面,我想徐源还有别的安排,我并不知道徐源其他的安排。现在我是跟方少合作,没有什麽好犹豫的了。」
「别叫我方少了,其实我并不喜欢别人这麽称呼我。你以後就叫我玉龙吧。」
方玉龙说着一手压在了柳月眉的大腿上。这种动作对方玉龙身边的其他女人来说就像面对面说话一样平常,柳月眉却身体有些僵硬地轻颤了一下。尤其是方玉龙站了起来,感觉像是要跟她发生些什麽一样。跟各色男人打过交道的柳月眉这时候也变得心跳加快了。
方玉龙却是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心里寻思着在樟林苑也建这样一个园中园,既提高了别墅的安全性,又增加了别墅的私密性。柳月眉看着方玉龙的背影自嘲起来,这家夥身边肯定不缺女人,那个乔婉蓉就比她出色许多,自己在他眼里也就是个寻常女人罢了。柳月眉很快又高兴起来,因为她更希望方玉龙看中她的才能而不是她的身体。
方达明出任省委书记的消息传出後,有人欢喜有人忧。欢喜的是紧紧跟随方达明的一群老部下,尤其是有能力有资历的,比如范大同之流。忧的自然是张维军一边的人,张维军可以换个地方继续当省部长员,他们这些人只能留在江东,以後说不定就只能坐冷板凳了。相比这些忧心的人,有一个人却是感到了害怕。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骂方玉龙是狗的谷建峰。
谷建峰是谷怀银第一任老婆所生长子的儿子,因为现任妻子的关系,谷怀银并不喜欢这个长子,长子得病早亡,谷怀银也没什麽难过的。要不是谷梓琛只有谷雨一个女儿,谷建峰也不会被谷怀银喜欢。谷建峰知道自己在谷家并没有长子长孙的风光,也没什麽真才实学,靠着谷怀银的关照才开了家夜总会。这种场所,你没点特别的东西根本就火不起来,谷怀银毕竟当过江东省长,虽说退了,孙子开个夜总会还是撑得住的。
当谷雨和张重华订婚後,谷建峰开始变得狂妄起来,他以为张维军挤掉方达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那天碰见了方玉龙就给张重华当马前卒。没想到年前张重华突然被袭,还变成了一个废人,谷建峰心里就有些害怕了,会不会是方家人暗中下了黑手。前些日子,省里传出方达明要接任省委书记的消息,谷建峰心里就越发害怕了。怎麽办?把夜总会卖了回老家?回老家能像在陵江一样赚钱吗?
再说离开江东就能躲过方玉龙的报复吗?
因为有人罩着,谷建峰的豪格夜总会生意兴旺,可谓日进斗金,让他就这样放手,无论是谁都会心有不舍。可夜总会不比别的正经生意,政府说你有事你就一定有事,更别说谷建峰的夜总会本就不干净。
谷建峰在陵江混了好些年,也认识了很多三教九流的朋友。其中有一个叫耿昌的人是京都来的,在陵江开了一家演艺公司和一个会员制的神秘俱乐部。耿昌初来陵江的时候请谷建峰帮过一些忙,谷建峰知道对方在京都有很硬的关系,所以和这个耿昌关系打得还不错。得知方达明出任省委书记之後,谷建峰就请耿昌去豪格寻欢,问耿昌他该怎麽办。
耿昌在京都是有些关系,但他不可能为了谷建峰去得罪方家。别说他跟谷建峰还没熟到亲如兄弟,就算是亲兄弟,他那些关系做点生意还行,要对付一个省委书记,那就是天大的笑话。「谷老弟,当初是你太鲁莽了,开玩笑太过份了。
你要还想在陵江混下去,只有放低姿态去认错。」
「昌哥,怎麽个放低姿态法?」谷建峰自己也知道当初他把方玉龙得罪死了,没什麽回旋的余地。
「老弟说错话了,自然要跪地认错,自掌嘴巴。」
谷建峰听耿昌要他跪地认错,自掌嘴巴,心里有些受不了。他谷家在陵江好歹也是有名声的,这事情要是传了出去,叫他的脸往哪里搁啊。耿昌见谷建峰不说话就知道对方接受不了。「谷老弟,是不是觉得这样做让你很难接受?这种事情我见多了,有时候一不小心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样能化解掉灾祸已经是最轻的了。就怕不吃这一套的,把你往死里整,叫你生不生死不死的,那才叫难受呢。大丈夫能屈能伸,谷老弟要是觉得这样太委屈了,老哥我也没什麽办法了。」
谷建峰沉默着,他在思考不去跟方玉龙道歉的後果。官场上的事情他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就像当初他帮张重华设计陷害方玉龙强奸一样,方玉龙要整他,办法只会比他更多,而且都不用他出手,只要表个意思就有人帮他去完成。这一年来风平浪静不是因为方玉龙把他忘了,而是因为张维军还是省长,方达明还只是省委书副记,可眼下情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方达明变成省委书记不说,张维军也要离开江东了。方玉龙还会再忍吗?谷建峰知道,怨恨忍得越久,爆发出来就越可怕。他如果不尽快消除他和方玉龙之间的间隙,等待他的恐怕不只是羞辱。想到张重华莫名其妙地废了,谷建峰就感到浑身发冷。
「昌哥,你说这样他能接受吗?」
「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只要你放低姿态诚心道歉,方玉龙应该会接受,这方玉龙有什麽爱好?你还可以投其所好嘛。」
「这方玉龙以前喜欢赛车,後来出了车祸就不玩了,听说他现在蛮喜欢女人的。」
「年轻人嘛,哪有不喜欢女人的。钱对方肯定不缺,你就是送了人家也不一定看得上眼。既然对方喜欢女人,你就在女人身上下功夫,找个绝色佳人送上,对方高兴了,怨恨自然就消了。」
听了耿昌的话,谷建峰眼前一亮,随後又沮丧起来。普通的美女很好找,可方玉龙会看得上吗?他夜总会里就有不少美女,但这些女人玩玩可以,用来送人却上不得台面。「昌哥,你说的方法不错,可一时之间你让我以哪里找这样一个美女啊?寻常货色只怕他看不上眼啊。」
耿昌看着谷建峰,片刻之後说道:「谷老弟,我手里倒有一个绝色女子,是刚入大学的学生,还是个雏儿。本来打算今年让她客串拍部戏,有点名气後孝敬上面人的。要是别人,无论出什麽价我都不肯出手,不过谷老弟跟我投缘,就这个价转给谷老弟了。」耿昌说着竖起了一根手指。
「一百万?」谷建峰一时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
「谷老弟说笑了,一百万,你豪格的头牌都不止这个价吧。」
谷建峰知道对方开价一千万,心想对方不会是趁火打劫吧?耿昌见谷建峰不说话,又说道:「谷老弟是不是觉得我在坑你?这女孩是陵江师大的高材生,才艺双绝,一副嗓音就能迷到一大片男人。我好不容易才发现她的,本来是想留着送给京里的大佬的,要不是我和谷老弟投缘还舍不得出手呢。」
谷建峰一咬牙应了下来,不管女孩长什麽模样,不管耿昌在这个女孩身上花了多少钱,只要这个女孩能够消除他和方玉龙之间的怨仇,这一千万也值了。到了晚上,耿昌带了一个女孩去豪格夜总会,算是让谷建峰验货。谷建峰一看那女孩,眼珠都快掉出来了,心想这一千万算是没白花。要是以前,谷建峰得到这麽好的货色,自己早就先尝个鲜了。可这女孩是个雏儿,是送给方玉龙的礼物,他还要靠女孩去消除他和方玉龙之间的怨恨,现在可得当观音菩萨一样供着。万一这女孩不高兴了,回头得了方玉龙的宠,专在方玉龙耳边说他坏话,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经过确认,这女孩确实是陵江师大的大一新生。不靠脸蛋,靠着多才多艺已经成了陵江师大男生心目中的女神。谷建峰对耿昌万般感谢,有这样的女孩当赔罪的礼物,方玉龙应该能消气了。
谷建峰找到了女孩,还差个牵线的中间人,他连方玉龙的电话都没有,总不能跑到省委大院去喊方玉龙出来吧。谷建峰又想到了严松,在谷家和张家结亲之前,谷建峰和严松的关系还是挺好的,严松也常带些朋友去豪格捧场,但在方玉龙事件之後,严松和谷建峰就没什麽来往了。不过看在往日的交情上,严松还是受邀去了豪格,大家表面上还是朋友嘛。听了谷建峰的请求,严松心里有些拒绝,又不好说出来。虽说方玉龙和他表弟印明哲常一起出去玩,但他和表弟都摸不透方玉龙这个人。万一方玉龙心里铁了心要找谷建峰报复,他做这个中间人岂不是自己找不痛快。
「建峰,我跟方玉龙其实也不怎麽熟,你要找人牵线,就应该找个方玉龙看重的人。我知道有一个人跟方玉龙关系不错,你找他出面联系方玉龙,效果会更好。」
「严少说的是谁?」
「我们江东财神戴伟龙的儿子戴诚,他在方玉龙姑姑的公司上班,跟方玉龙关系很好。丰平请戴诚的时候,方玉龙都会一起去。」
方玉龙在澄江就接到了戴诚的电话,晚上请他出去聚会,说有人要大出血请客。回到陵江和戴诚碰了面,戴诚才告诉方玉龙,是谷建峰请了他做中间人,要向他道歉认错。见方玉龙脸有不悦之色,戴诚苦笑道:「玉龙,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我也不想接这差使,但我家老头子进入仕途的时候是谷建峰爷爷的秘书,谷建峰的爷爷对我家老头子有知遇之恩,谷建峰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在方总那里上班,上门求到我家老头子身上了,非要让我当这个中间人。我家老头子因为你的事情对谷家也有看法,可抹不下面子,只好让我约你出来。玉龙,你要是真不想去,我就给谷建峰打电话说你没空。」
「既然谷建峰请了戴哥出面,我就跟戴哥去一趟豪格,看看姓谷的又想玩什麽花样。」戴伟龙现在是财政厅的厅长,是方达明掌握江东经济大权的臂膀,这个面子要给。戴诚见方玉龙给他这个面子,心里自然高兴。至于方玉龙接不接受谷建峰的道歉,那跟他就没关系了,他的任务就是把方玉龙请到豪格去。
豪格夜总会。时隔一年,方玉龙又来到这里。三月的夜晚还有些寒意,西装革履的谷建峰站在夜总会门口等着,看到戴诚和方玉龙出现,立刻带着笑脸迎了上去。方玉龙懒得和谷建峰说话,径自进了夜总会,谷建峰尴尬地对着戴诚笑了笑,和戴诚一起跟了上去。
谷建峰是向方玉龙认错道歉的,自然不想让人看到他的怂样,所以宽敞的包间里只孤零零坐着一个漂亮女孩,面前的茶几上放着法国红酒和精致的零食,不过女孩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美酒和女孩们都爱吃的零食上面,而是面带忧愁坐着发呆。看到谷建峰和另外两个男人进去,女孩站了起来,在身後宽大沙发的衬托下,那亭亭玉立的身材看起来有些纤细柔弱。灯光下,只见那女孩眉如黛山远,目似秋水波,齿比瓠犀子,肤胜凝脂玉。虽然女孩样子有些拘谨,但无法掩盖她夺目的光彩。谷建峰时刻注视着方玉龙的神情,见方玉龙的目光在女孩身上停留了片刻,知道方玉龙已经看上了这个女孩。
「梦令,这是方少,快跟方少问好。」谷建峰把他花了一千万的女孩介绍给方玉龙。
「方少,你好。」叫梦令的女孩在谷建峰的介绍下跟方玉龙问好,那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天籁,让人听了有种沁人心脾的感觉。方玉龙没有说话,从女孩身边走过,一阵幽兰般的清香让人陶醉。方玉龙的心突然跳了下,即便之前见到梁红钰和陈琳,方玉龙也只是觉得惊艳,这个女孩给他的感觉却完全不同,仿佛他们之间相互思念了很久,突然出现在身边一样。怎麽会有这种感觉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吗?方玉龙又瞥了眼女孩,只见女孩明亮的眼睛里带着一抹忧伤。
看到方玉龙坐到了沙发上,谷建峰向女孩使了个眼色,叫梦令的女孩便轻轻坐到了方玉龙身边。女孩穿着浅粉色的长外套和白色的直筒裤,脚上穿着黑色的中跟皮鞋,看打扮都不像是夜总会里的坐台女。戴诚也不知道谷建峰安排了什麽活动,不过看到包厢里就一个清丽脱俗的漂亮女孩,戴诚也猜到了谷建峰的安排。
不得不说,谷建峰找来的这个女孩确实是人间绝品。
「方少,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这次请方少过来是专门向方少赔礼道歉的。
方少,我……我先罚酒一瓶。」坐在侧面沙发上的谷建峰拿起茶几上的一瓶红酒吹了起来。虽说红酒的酒精度不高,但一口气喝下一整瓶也不那麽好受。方玉龙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冷冷地看着谷建峰表演。
喝了酒的谷建峰也料到方玉龙不会一瓶酒就原谅他,很光棍地跪到在了地上。
「方少,我是真心实意向你认错的,上次是我说错话了,我自己掌嘴。」谷建峰说完果然自己打起了自己的嘴巴子。啪!啪!谷建峰知道演戏是逃不过方玉龙的眼睛的,打起来很用力。坐在方玉龙身边的女孩见谷建峰这样发疯的模样,害怕得有些发抖,柔软的外套轻轻摩擦在方玉龙的胳膊上。方玉龙微微扭头看了眼身边的女孩,猜想女孩从没见过这样的阵式。
「算了,起来吧。」方玉龙淡淡说了句。
谷建峰只拍了几下,两边脸颊已经通红,不过谷建峰已经忘了自己的痛,方玉龙平淡的声音这时候对他来说就是动听的天籁之音。「谢谢方少,谢谢方少,我去叫人来给方少助兴。」谷建峰从地上爬起来,快步出了包间。
坐在另一边的戴诚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默不作声。他和方玉龙关系是不错,但他也不敢说对方玉龙百分百了解。方玉龙才二十出头,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却这麽容易就原谅了谷建峰,实在让人匪夷所思。难道说方家的家教真这麽厉害,让方玉龙年纪轻轻就有了海纳百川的气度?还是方玉龙铁了心要收拾谷建峰,不想看谷建峰的表演?饶是戴诚脑子灵活也想不到,现在根本不是方玉龙要对谷建峰怎样,而是方达明要用整个谷家为谷怀银过去犯下的罪行赎罪。
谷建峰叫了四个漂亮女人过来,其中一个是在夜总会里唱歌的。叫梦令的清丽女孩坐在方玉龙身边显得很安静,这样的女孩自然不能活跃气氛,所以谷建峰又找了个相对来说比较清纯的女子坐在方玉龙身边,陪方玉龙喝酒聊天。多了三个女人,场面不像开始那麽沉闷了,戴诚也算尽责,不管方玉龙的真实态度如何,他至少要让方玉龙玩得高兴,带头讲了个黄色笑话,结果叫梦令的女孩没笑,他自罚一杯。
唱歌的女人在表演台上唱了首歌,唱功还算不错。等那女的唱完了,谷建峰就说梦令唱歌好听,让叫梦令的女孩上台给方玉龙唱两首。这是谷建峰安排的,有个女歌手对比,才能衬托出女孩深厚的唱功和优美的嗓音。
除了应和几声之外,叫梦令的女孩要麽羞涩微笑,要麽坐着矜持不动,几乎没别的表现。方玉龙看着梦令上台,女孩虽然身材纤细,但胸部和臀部还算饱满,尤其是女孩的外套质地细柔,走起路来隐隐勾出饱满的臀部曲线,虽没有方慧君、谷琬妤那种成熟女人的妩媚风流,却也是聘聘婷婷,摇曳生姿。再者,这个叫梦令的女孩穿衣打扮也很有水平,服饰档次也很高。之前的方玉龙不懂女人服装的档次和价格,但现在的他在身边众多品味优雅的女人的熏陶下,对女人的服饰有了很多了解,这个女孩身上的衣裤和鞋子都不是普通都市白领能消费得起的,更别说一个普通的女大学生了。
女孩的唱功和嗓音确实很棒,比一些专业歌手都好。她第一首唱了许茹芸的《独角戏》,方玉龙平时不怎麽喜欢听这种哀怨的情歌,不过女孩的嗓音清脆悦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一样,方玉龙还是很认真的听着。女孩让方玉龙有种空灵的感觉,好像女孩就是长台山上那一泓清洌的山泉,能净化人的心灵。戴诚和谷建峰却听得如痴如醉,愣愣地看着台上的女孩,忘了今天他们只是配角,就连其他四个女人都被女孩的嗓音和唱功征服,静静听着女孩唱歌。一时间,包厢里就只有女孩动听的歌声在回荡。
一曲终了,包厢里一片寂静。方玉龙轻轻鼓起掌来,戴诚和谷建峰也跟着鼓掌。「谢谢方少,谢谢戴哥。」女孩见方玉龙带头鼓掌,脸上露出甜甜的微笑。
让台下众人感到意外的是,接下来梦令唱了一首《长城长》,这是一首军旅歌曲,方玉龙在部队的时候听文工团的女歌手唱过。女孩的嗓音唱这首歌穿透力更强,方玉龙完全被女孩的歌声迷住了,脑子里全是部队里一些混乱零星的记忆。
歌声渐止,包厢里又变得寂静无声。方玉龙目光注视着台上的女孩,完全沉浸在军旅生涯的回忆里。戴诚和谷建峰见方玉龙默不作声,都愣住了,难道说方玉龙不喜欢这种歌曲?台上的女孩见台上众人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也呆呆看着方玉龙发呆,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发挥失常唱错了。
过了有十来秒钟,方玉龙才回过神来,对着台上的女孩说道:「梦令姑娘真是天籁之音啊,我听了都不知不觉入神了,真是失礼了。」方玉龙说完又鼓起掌来。听到方玉龙的赞美,女孩显得很开心,放下话筒优雅地移步下台,朝着方玉龙款款而去。少女的体香再次钻进方玉龙的鼻子里,那种香味好像凝固的幽兰,清新而悠远。也许是唱了两首歌,女孩比一开始活泼了些,不在是死板地坐在方玉龙身边,而是和方玉龙聊些唱歌的话题。
谷建峰见女孩和方玉龙聊得开心,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只要这个梦令能迷住方玉龙,方玉龙就不会再来找他麻烦了。
曲终人散,戴诚送方玉龙和女孩去了他们碰头的地方就离开了。方玉龙和女孩上了车,问女孩住什麽地方,他送她回去。女孩一脸忧愁地看着方玉龙,确认方玉龙是想送她回去後说道:「方少……不能让我跟着你吗?」
「为什麽?难道你想就这样跟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上床吗?」
听到方玉龙说上床,女孩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幽幽说道:「我也不知道。那个谷建峰花了很多钱才将我买过去,如果你不收下我,我不知道谷建峰会把我怎麽样。」
「你为什麽要卖给谷建峰?」方玉龙听了女孩的话有些诧异,这女孩无论如何都不想穷得要卖身的女孩,女孩便把她的事情告诉了方玉龙。
「我自小喜欢唱歌跳舞,还喜欢绘画。我小的时候学唱歌跳舞,我妈妈还是支持我学唱歌跳舞的,後来大了反而不支持了,说当演员不好,更支持我学绘画。
我的梦想是当演员,一直偷偷练习唱歌跳舞。高三的时候,有个演艺公司的经济人发现了我,说要培养我当大明星。我相信了,瞒着我妈妈跟那个演艺公司签了合同,演艺公司包装培养我,但我要听从公司的安排。」
「你想当演员为什麽不报考演艺类学校?」
「演艺公司的老板耿昌说艺校环境不好,对培养我的气质不利,说我学习成绩好,应该考个名校。要当演员并不一定要艺校毕业,只要有人捧就行,而且文化修养高了,对我成名有好处。我很相信他的话,可是後来我发现不对劲,耿昌是演艺公司的老板,应该有机会带我去观摩表演,但他从不带我去,只是让人培训我的各种礼仪。说以後要带我去京都结交大官,我才渐渐明白,耿昌培养我并不是真想让我当演员,他只是想把我捧出名後当礼物送给他想结交的大官。我想离开他的演艺公司,耿昌却说我和公司签了合同,公司为了培养我花了很多钱,如果我毁约就要赔一大笔钱,我根本赔不起。昨天下午,耿昌告诉我,豪格夜总会的老板谷建峰愿意给我出钱和公司解约了,但要我为谷建峰做一件事情,就是让我来讨方少欢心,哪天方少不要我了,我就自由了。」
方玉龙听了女孩的讲述知道了女孩为何会出现在豪格夜总会了。谷建峰从耿昌手里买下女孩送给自己肯定花了不少钱,如果女孩没有达到他的目的,恐怕会对女孩不利。
「谷建峰为你花了多少钱?」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很多钱,耿昌为了包装培养我,给我买的衣服都是进口的,我身上的衣服要好几万,这个包要十几万。如果耿昌说的这些是真的,那他为了包装培养我可能花了两三百万了。谷建峰跟我说,如果我不能让你高兴就会让他损失一大笔钱,他知道我家在哪里,知道我家里还有父母和妹妹。方少,让我跟你回去吧……我……我怕会连累我父母和妹妹。」
「你就不怕我带你回去会伤害你?」
「我……那也是我的命,但我觉得方少是个好人。」
「哦?何以见得?你看我像好人吗?」
「我也不知道,你给我的感觉像好人,你看我的眼神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我知道,谷建峰那样向方少赔罪,方少家里肯定是当大官的,看不上我这样的平民女孩。」女孩睁大了眼睛看着方玉龙。
我是好人吗?方玉龙被女孩说得有些尴尬。不过这女孩虽然有些胆小,但心思却很细腻,居然看出他对她并没有什麽非分之想。谷建峰就是秋後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为了女孩的安全考虑,方玉龙决定把女孩安排在他秀河小区的空房子里。
「你叫什麽名字?」方玉龙一边开车一边问身边的女孩。
「梦令,卢梦令。」
「如梦令?这是你的真名?」这个名字有意思,让人一下子就想到了女才子李清照。方玉龙扭头看了眼身边的女孩,确实有几分婉约的味道。
卢梦令轻轻笑了笑说道:「不是如梦令,是卢梦令,卢纶的卢。」
「哦,是我听错了。原你真名就叫梦令啊,我还以为是你起的艺名呢。卢梦令,这名字真不错。」
「谢谢方少,方少……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我叫方玉龙,你叫我玉龙就行了。」
秀河小区。卢梦令知道方玉龙安排她一人独住一套大房子後有些害怕,问方玉龙能不能也住在那里。「梦令,我们孤男寡女同住一屋,你看不怕我半夜忍不住爬你床上去?」
「我……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一个人住这麽大房子也害怕。」
「你是不是担心你不跟我上床,谷建峰会对你的家人不利?」
卢梦令点了点头,谷建峰帮她跟公司解约肯定花了很多钱,如果她没能讨方玉龙欢心,谷建峰知道了肯定会发怒。
「那好吧,今天晚上我就住这里。梦令,谷建峰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玉龙哥,谢谢你。」卢梦令听方玉龙说留下来,高兴地在方玉龙脸上亲了下,欢快地进了她的房间。方玉龙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女孩的背影。玉龙哥?方玉龙觉得这个称呼很亲切,难道这是上天送给他的妹子?
「玉龙哥,你在想什麽?」洗了澡的卢梦令穿上了干净的女式睡袍,她没有傻到去问方玉龙为什麽会有干净的女睡袍,谷建峰买了她送给方玉龙,肯定是知道方玉龙喜欢女人才会这样做的,方玉龙这里没有女性的东西才更奇怪。
沐浴後的卢梦令肌肤更显滑嫩,可以说是真正的晶莹如玉。方玉龙经历过的女人中,只有夏竹衣的肌肤堪和她相比,但夏竹衣输在了年龄上,也许只有年轻时的夏竹衣可和卢梦令相比吧。
「没什麽,在想一些事情。」方玉龙在想着澄江的事情,又想着要对付谷家,让卢梦令早些去睡吧,明天送她去学校。
第二天一大早,方玉龙送卢梦令去陵江师大後,驱车前往东山的东方公司,憋了一夜的方玉龙急不可耐要跟姑姑幽会。方兰平时都在写字楼里办公,她的办公室虽然宽敞,但没有特别安排的休息室,方玉龙不敢在姑姑的办公室里跟姑姑求欢,但东方公司不一样,那里办公楼大,方兰的办公室是个套间,方兰中午会在那里休息。
方兰在东方公司有个四十岁左右的助理,方兰不在的时候如果有什麽重要事情,都由这个助理跟方兰报告。之前方玉龙去了东方公司了,认识那个助理。见了助理,方玉龙告诉她,他要跟姑姑谈很重要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搅。进了方兰办公室,方玉龙就把门反锁上了。
「臭小子,一大早反锁门干什麽?」方兰知道侄儿要来找她,见侄儿反锁门,哪还不知道侄儿的意图,她去海城开会,有好几天没跟侄儿在一起了,也不反对侄儿来找她。
「当然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姑姑谈。」方玉龙走到方兰身边,双手揽住方兰的身子,将美妇人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臭小子,就知道你想做坏事。」方兰被侄子抱着,一颗心也荡漾开来。穿着小西服的方兰看起来总是那麽端庄漂亮,此刻脸上却洋溢着浓浓的春情。方玉龙低头吻住了方兰的红唇,方兰微启红唇,将侄子的舌头迎了进去,姑侄两人的舌头便在方兰嘴里纠缠起来。
休息间里,方玉龙穿着衬衣坐在床边上,方兰蹲在侄子的跨间,正用双手捋动着侄子的大肉棒。美妇人已经脱了西服西裤,整齐地挂在旁边的架子上。虽说方兰这里有备用的衣服,但跟侄子谈些事情就换身衣服,容易让人看出破绽来。
方兰以前从没给男人口交过,当初和方达明偷窥方老爷子和别的女人乱搞,他看过别的女人给方老爷子口交,方达明也让方兰学那样,被方兰揍了一顿,方达明就没敢再提这事,没想到现在还是给侄子含了肉棒。方兰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那麽容易接受了侄子的要求,难道是因为她骨子里对侄子太溺爱了,或者她本身想尝试一下这种淫荡的举动?
方兰想到前几天她住在樟林苑的情景,在侄子的要求下,她含住了侄子的大肉棒,就像现在一样。侄子的肉棒很大,大得让她看着就感到有些窒息。方兰抬头白了方玉龙一眼,又低头看着侄子那肉菇般的龟头。只见侄子的龟头在她手掌的刺激下胀得紫黑发亮,光滑的龟头像打了层薄薄的腊油一般。下面粗大的肉棒因充血变得坚硬怪异,表面如同缠着三道电线粗细的皮筋。
方兰低下头,舌尖划在了侄子硕大的龟头上,每一下都让方玉龙感到兴奋和激动。他身边身份高贵的女人,给他口交都是有些被迫的,就连夏竹衣当初也不是很情愿,只有方兰是主动接受的,方玉龙没有强迫方兰,他也不敢强迫方兰,所以方兰给他口交都会让他很兴奋。
方兰是商场老将,但在性方面,她和方玉龙身边的其他女人相比差远了。她给方玉龙口交,更多是把侄子的性器当玩具,她喜欢侄子性器散发出来的特别气味,甚至喜欢把侄子性器含在嘴里的那种感觉。虽然她的口技还没练到家,只能吞下侄子的半根肉棒,但就是这样,方兰都难以置信,她竟然能吃进那麽深。方兰侧低着头,红唇从侧面咬住了方玉龙的肉棒,然後慢慢地向前滑动,直到方玉龙的龟头卡进她的嘴唇里,她才慢慢地扭过头来,将侄儿的整个龟头吃进嘴里。
方兰的屁股真的很大很圆,一点儿也不比那些欧美性感的肥臀女星差,最重要的是,方兰的皮肤比起那些粗糙的欧美女人来说细腻多了。看着姑姑含着他的大肉棒,方玉龙脱了鞋,踮着脚板蹭着姑姑性感诱人的大屁股。方兰穿着性感的蕾丝内裤,在侄儿的摩擦下,她的阴道里分泌出了淫水。方兰不想自己的淫水弄湿她的内裤,便站起身来将内裤脱了。方兰身材高挑,胸口的衬衣扣子都解开了,衣襟被丰硕的乳房撑开,露出里面白嫩的乳肉和乳罩的蕾丝边来。站起来的时候,丰硕的乳房在方玉龙眼前晃荡。
「姑姑,你来给我乳交吧。」方玉龙伸手抚摸着姑姑乳罩上缘挤出的白嫩乳肉,姑姑的乳房又大又软,涂了油乳交起来一定很爽。
「臭小子,你又想玩什麽花样,你不是说那样很舒服吗?」方兰听到侄子说要和她玩乳交的游戏有些意外,上次在樟林苑她已经和侄子玩过那把戏,侄子并没什麽爽快的感觉。
「姑姑,你跟刚才一样蹲着,把这个涂在你奶子上就行了。」方玉龙从他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小瓶精油,是他问顾瑞香拿的。方兰问他是什麽东西,方玉龙告诉方兰是食用级的玫瑰精油和食用橄榄油配成的按摩精油,吃嘴里也没关系。
方兰脱了身上的衣服和乳罩,将带着浓烈玫瑰香味的按摩油涂在了她的乳房上。方兰的乳房虽然乳晕色泽偏深,但她乳房够大,其他部位就显得分外白嫩,涂上按摩油後就显得更加光亮诱人了。方玉龙看着姑姑漂亮的大乳房,哪还忍得住,自己顶着肉棒插进了美妇人的乳沟里。
「臭小子,你早准备好了东西来让姑姑用了吧?」看着侄子色急的模样,方兰心里甚是欢喜,双手挤着自己的乳房,将侄子的大肉棒紧紧裹在她丰硕白嫩的乳房里。方兰虽然年近五旬,可对自己的身材,特别是那对大乳房还是很有自信的,侄子要玩她的大乳房,她也乐得为侄子奉献上自己的大乳房。只见美妇人双手捧着自己的大乳房,白嫩的乳肉在她手里不断变幻着形状,挤压摩擦着夹在乳沟里的怪异而坚硬的深色肉棒。
「也不是,是我从澄江顺便带回来的。」方玉龙看着姑姑双手捧着乳房夹在他肉棒上搓揉,挺起的乳头像站立在乳球上的樱桃不断翻动着,不时碰撞在一起。
方玉龙忍不出伸出手指去捏那已经发硬的乳头。
「玉龙,你在澄江那边是不是勾搭了什麽女人啊。」方兰听侄子这麽说,知道侄子在澄江那边结识了别的女人。
「是徐源介绍的,澄江电视台的副台长。」
方兰听了一愣:「怎麽,徐源还给你拉皮条了?」
「也不算是拉皮条,那女的还是副科级的小官员,也想靠上我们方家,我看那女的能说会道,如果支持她一下,她应该能在仕途上闯出点名堂来。反正她那级别也用不了我们方家什麽资源,有机会就拉她一把。」方玉龙捏着姑姑的乳头,又将乳头用力压进柔软的乳肉里,一放手,乳头又弹了出来。
「嗯,这事你自己看着办吧。」方兰捧着大乳房摩擦着侄子的大肉棒,她的乳房上涂着精油,摩擦起来非常滑爽,加上她乳房又大又软,方玉龙的肉棒插在美妇人的乳沟里跟插真得肉洞很像。方兰却感觉怪怪的,方玉龙的肉棒奇特,就像裹着一根波纹管一样。看着侄子大肉棒不断从她的乳沟里顶出来,方兰低头轻轻舔在了那深紫色的大龟头上。
「姑姑,你真好。」方玉龙看着姑姑捧着双乳夹着他的大肉棒,心里本就美死了,方兰再舔他的龟头,方玉龙忍不住称赞起姑姑的美妙来。
「臭小子,姑姑给你玩就是好,不给你玩就不好了是吧。」方兰张大了嘴巴将侄子的大龟头含进嘴里,牙齿轻轻咬在了龟头下面的冠状沟里。虽然身边的女人都给方玉龙口交过,可从没有人用牙齿咬他的肉棒,最多也是咯两下,方兰这一咬却是恰到好处,既不会伤害到方玉龙,又让方玉龙能感沉到疼痛,而龟头还不断被姑姑的舌头摩擦着。方玉龙被方兰弄得魂飞天外,差点就射在美妇人的嘴巴里。
「哦……姑姑,真是太美了。」方玉龙因为兴奋而双手用力抓着方兰的肩头和後背。「臭小子,姑姑不陪你玩了,该让姑姑舒服一下了。」方兰蹲着时间长了有些腿酸,夹着大乳房在方玉龙肉棒上套弄几下後站了起来,分开双腿坐到了侄子的大腿上。
方玉龙的肉棒上早就沾染上了精油,滑腻腻的,方兰的小骚穴里则是淫水潺潺,所以方兰抬着屁股坐到方玉龙大腿上,玉胯落下,侄子的大肉棒就深深挺进了她的小骚穴,没有一丝的阻挡。
「啊!」虽然是在里间,但方兰也不敢大声浪叫,只是侄子的肉棒和她的阴道都足够润滑,她刚才一坐到底,侄子的大肉棒一下子捅到了她的心尖上,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方兰紧紧抱着侄子的身体,用来发泄强烈刺激带给她的快感。
方兰丰硕的胸部压在方玉龙的脸上,散发着玫瑰香味的乳房像难得的美味佳肴一样勾引着方玉龙。方玉龙张开大嘴咬住了姑姑的乳房,用力吮吸着,在姑姑白嫩的乳肉上留下了血红的印迹。
「姑姑,刚才舒服吗?」方玉龙坐在大床上扭动着屁股,在充满弹性的床垫的作用下,他的胯部将振动器一样上下晃动着,方兰的身体跟着振动,小骚穴和大肉棒形成了高频率的摩擦。
「舒服个鬼,肯定又被你咬出血印来了。」方兰用力抱着侄子,双膝跪在床上,大幅度地抛动屁股配合着方玉龙利用床垫弹性产生的振动。侄子的大龟头划过她阴道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妙,让方兰欲罢不得。
「姑姑,我们来点更刺激的。」说话间,方玉龙双手紧紧抱住了方兰的臀部站了起来,让姑姑娇艳丰腴的身子完全挂在了他身上。
「啊,要死了……玉龙,你想弄死姑姑啊。」方玉龙跟好几个女人都玩过这个姿势,方兰却是第一回,感觉自己的小骚穴都快被侄子插破了。
「怎麽会呢,我和妈妈也经常这样玩。姑姑,这样是不是很刺激?」方玉龙抱着姑姑在屋了里走动起来,吓得方兰死死抱住了方玉龙的脖子不敢再动。「玉龙,我比你妈重二十来斤呢,这麽多重量全压在那里,姑姑都要被你顶穿了。」
「没事,姑姑不用担心,我会用力托着你屁股的,你就放心扭屁股吧。」在方玉龙的指点下,方兰双腿夹紧了侄子的腰胯,用力扭起屁股,只觉得侄子顶在她花心上的龟头像开动的钻头一样往她花心里钻。「啊……要死了……」一阵高潮过後,方兰淫叫着趴在方玉龙肩头。方玉龙将姑姑放到了床上,将姑姑的两条美腿架到肩上,胯部顶着姑姑的肥美的玉臀,一阵急抽猛送。
休息室的门关着,厚重的窗帘也拉死了,明亮的灯光照着交媾的姑侄两人,只见方玉龙强壮的身体在灯光下发亮,显然已经出了不少汗水。姑姑方兰那白花花的身体更是艳丽,因为重力的作用,方兰的大乳房向两边分开,像没入水中的肉球,只有一部分露出水面,在方玉龙的冲击下晃荡着。
方兰被侄子干得高潮叠起,嘴里不断发出模糊的呻吟。方玉龙抱着姑姑修长白嫩的大腿向两边分开,穿着短黑丝袜的玉足向上绷得笔直。「姑姑,你的小骚屄真紧,裹着我的鸡巴好舒服。你的奶子也好看,又白又亮。」方玉龙低头苦干着,眼前全是方兰晃动的大乳房和他肉棒插进姑姑小骚穴的样子。
听着侄子的淫言浪语,方兰用手撑着抬起了脖子。向下低头就看见自己的两个大乳房在胸前晃动,扯得她胸口微微发痛。乳沟间可以看到侄子的大肉棒正不断插进她的小骚穴。虽然看不见侄子肉棒顶进她阴道的样子,但方兰可以想象出她并没经过多少性交的阴道这时候正被侄子的大肉棒彻底顶开,直抵她那极少被人碰触过的花心。伴随着微微的胀痛和强烈的性刺激,以及视觉的冲击,方兰又开始呻吟起来。
方玉龙感受到姑姑那柔软娇媚的小骚穴变得火热和窄小,紧紧箍住了他深深插入姑姑阴道的龟头和肉棒。姑姑阴道里的每一寸膣肉都好像变成了吸盘,而分泌出的粘液只会让吸盘吸得更紧致。「啊……」方兰又重新躺在了床上,一手扯着床单咬在了嘴里,破了!破了!侄子的大龟头肯定捣破了我的花心……
方兰咬着床单呜呜呻吟着,她的子宫突然像一个强力磁场死死吸住侄子的大龟头,火热的阴精从花心内激射而出,痛快淋漓地打在了侄子的大龟头。方玉龙的龟头已经敏感至极,被姑姑的淫水一淋,再也控制不住,精液像突然沸腾的热水从细小的马眼里激射而出,将颤抖的方兰彻底打晕了过去。
方玉龙爬上床,将姑姑性感诱人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虽然出了汗,但方兰身上还带着玫瑰的香味,让方玉龙忍不住又在姑姑的乳房上吮吸起来。
「臭小子,还没玩够啊。」不知什麽时候,方兰悠悠醒来,见侄子在吮她的乳房,娇声训斥起来,只是那声间柔软无力,听起来反有几分诱惑。
「姑姑的身子太美,吮一辈子也不够。」方玉龙卷着毯子盖住了两人胸口以下的部位,方兰的两个大乳房被两人挤得像大圆饼一样。
「姑姑才不信你这花言巧语呢,你刚才还说找我谈在大事情呢,却缠着我来做这事情。」
「姑姑,我来找你是真要大事要跟你说的,你听完就知道是绝对的大事情了。」
方玉龙便把徐源的计划讲给方兰听,方兰听了也极为吃惊,虽然没有跟徐源再联系,但她一直关注着徐源,没想到对方有这样庞大的野心。
「姑姑,你不赞成这件事情吗?」见方兰沉默不语,方玉龙问美妇人。
「玉龙,你是我们方家的希望,你有几个女人,这都不是什麽大事,但这事你不能做,这样不但会让你变得贪婪成性,还会让你养成不劳而获的习性,这对你的将来没好处。我们方家现在也不缺钱,你想要赚钱,我们可以通过正常手法去获得财富,这样做人才能问心无愧。」
「姑姑,我之所以答应徐源的计划,并不是为了华胜公司的钱。华胜公司本是澄江的国有企业,周大江之流用各种手段吞没了华胜,与其让华胜落在这些人手里,还不如将华胜夺过来,让我们来经营。我相信,我们经营肯定比周大江之流要好,我们强营可以让华胜变得更强大,对华胜的广大员工来说,这不是一件好事情吗?」
「玉龙,你图谋华胜公司真的不是为了钱?」方兰凝视着侄子的眼睛,想看透侄子的心思。
「嗯,姑姑,你看我现在需要钱吗?我看中华胜公司是华胜本不应该属于周家,还有就是我看中了华胜的一个人,就是原来徐源公司的一个老总,叫柳月眉,她现在名义上是周家的少奶奶,这个女人很有能力,徐源的公司上市就是她操办的,等拿下华胜,我让华胜在陵江设立管理公司,让柳月眉做这个管理公司的老总,顺便让她帮着管理姑姑的公司。姑姑,你现在应该多注意休息,平时就应该像我妈那样锻炼锻炼身体,做做美容,多出去游山玩水散散心。」
「臭小子,你是不是嫌姑姑老了?」
「当然不是了,姑姑怎麽会老呢,姑姑越来越年轻了呢。」
听了方玉龙的话,方兰心里很是开心。虽说方玉龙的话有拍马屁的成份在里面,可方兰也觉得自己这一个星期来感觉年轻了很多。方兰以为是自己跟侄子上床的原因,但又不能确定,有机会要问问夏竹衣,她有没有这种感觉。
「臭小子,算你有心。如果这个柳月眉真有能力,帮姑姑打理公司也行,让姑姑好好休息一下,跟你妈妈一样享受人生。不过这事你不能出面,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玉龙,这事你跟你爸妈说了吗?」
「没有,我回陵江还没见过我妈呢,昨天戴诚做中间人约我去了豪格,谷建峰为了给我赔理道歉,物色了一个女大学生当礼物送给我。」
「所以你就跟那个女孩鬼混,连你妈都不要了?」
「才不是呢,姑姑你听我把话说完。这女孩受了骗,和一家演艺公司签了合同,其实那老板是想培养她当礼物送给京都大佬的,谷建峰出了大价钱把女孩买下来,要是我不收下女孩,那女孩怕会受到谷建峰的报复。反正谷家也蹦不了几天了,我就安排那女孩住在了秀河小区。她第一次住一个陌生的地方害怕,我就在那里陪她了。不过我可没碰她,觉得她像小妹妹一样挺可怜的。」
「真的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方兰有些不太相信方玉龙的话,不是不相信侄子的品性,而且侄子那方面太强了,晚上没女人陪会很难受,别人送给他一个女人都不碰,太不可思议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觉得她可怜,下不了手。姑姑,那女孩的名字很好听,叫卢梦令,长得很清纯,唱歌非常好听,一般的歌手根本比不上她。」
「得了,你不用跟姑姑说这些,你要是喜欢就收着吧。那女孩要是可靠,就留着给你做个小,勉得将来小樱受不了你这个大变态。不过你想让那女孩光胆正大进我们方家,可得让你小樱姐同意,这个姑姑可帮不了你。」
方玉龙听了脸有些黑,急忙说道:「姑姑,我不那个意思,我是想认她做干妹妹,让她认你或我妈做干妈。」
「姑姑知道,干妹妹嘛。」
「……」
傍晚,陵江师大外。卢梦令上了方玉龙的车。在学校里,卢梦令不会穿那些高级衣服,只是普通的学生打扮,给方玉龙的感觉却更加清新,或许这才是女孩的本质。
方玉龙带着卢梦令去了卢梦令原先租住的房子,将她所有的衣服和她的个人物品都搬去了秀河小区。「玉龙哥,你对我真好。」卢梦令不知道方玉龙的灵魂其实是平民出身,在她看来,方玉龙这样的公子哥对她这样的女孩这般体贴是不可思议的。
「你都叫我哥了,我能不对你好吗。梦令,我跟我姑姑说了你的事情,想让你让我姑姑做干妈,我姑姑也同意了,过两天我带你去见我姑姑吧,以後就是你干妈了。」
卢梦令愣愣地看着方玉龙,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她没问过方玉龙的身份,可谷建峰那样的人还要向方玉龙跑地认错,可见方玉龙家庭背景有多大,现在方玉龙的姑姑竟然要认她做干女儿,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玉龙哥,你说的是真的吗?」也许是太激动了,也许是以後再不用担心受怕了,卢梦令激动得流出了眼泪。
「傻丫头,当然是真的了。以後你就可以直接叫我哥了。」方玉龙见卢梦令哭了,伸手去抹女孩的眼角的泪珠儿。
「傻丫头,当然是真的了。以後你就可以直接叫我哥了。」方玉龙见卢梦令哭了,伸手去抹女孩的眼角的泪珠儿。
「我只是高兴,哥,你说我这是不是因祸得福?」
方玉龙脸一黑,对着女孩说道:「难道让你跟着我是大灾祸吗?」
卢梦令破涕为笑,对着方玉龙轻轻吐了吐舌头。「哥,你真好。」在方玉龙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女孩又高兴地在方玉龙脸上亲了下,然後红着脸跑进了她的房间,不一会儿,女孩又打开房门对着方玉龙轻声说道:「哥,梦令永远都是你的。」不等方玉龙回过神来,女孩已经关上了房门。方玉龙呆呆地看着房门,心想这丫头不会跟姑姑一样,以为自己认她做干妹妹是想让她做小的吧?
我是好人吗?方玉龙问自己。他马上就要离开秀河小区去景江御花园,今天晚上,乔秋蓉会把谷雨骗到她和张重华的新婚别墅去。他要在那里让谷雨开启她全新的生活。
第十二章 谷雨——被强暴的人妻少妇
虽说那天以後谷雨就没再回过景江御花园,但那天晚上可怕的一幕还会时不时地出现在她梦里。她被黑衣男人强奸,或者她被迫和公公性交的场景,甚至还有黑衣男人拿著匕首压在她胸口的情景。有几次,谷雨都梦见那个黑衣男人把刀插进了她的胸口,直接把她从睡梦中吓醒了。那一个多月,谷雨几乎天天晚上都会做噩梦,直到後来她去医院配了些镇定药物才好了些。
陵江城里的某间写字楼里,一身职业装的谷雨看上去有几分干练。最近搬到樟林苑後,时常和表姐一起出去散步的谷雨精神好了很多,但她今天却显得有些心神不宁。张重华的继母,现在还是她婆婆的乔秋蓉约她晚上回家说些事情。也许是那天晚上同被轮奸凌辱,谷雨和乔秋蓉之间有著某种特别的联系。虽然之後两人没见过面,但乔秋蓉打电话给谷雨,谷雨还是答应去赴约了。谷雨知道她跟张重华的关系不太可能恢复,但张重华受伤成了废人,眼下也不是她提出离婚的时候。谷雨对乔秋蓉约她去那间别墅谈事情有些意外,难道婆婆已经忘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了吗?或者是吧,无论如何,婆婆都是省长夫人,见过的大场面多了。
那天晚上婆婆和黑衣男人的对话她都听见了,那个黑衣男人虽然强奸了婆婆,但对婆婆来说未必就不是一种享受和发泄。就连她自己,那时候除了害怕和羞耻,也有一点点快感。只是不知道婆婆约她是谈什么事情,是代表张家来跟她谈她和张重华的事情的?
樟林苑,谷雨新买的房子是装修好的,谷雨住进去的时候只是简单布置了一下。吃过晚饭的谷雨一个人坐在客厅欣赏著她拍买下来的画作,画作大多是陈安的。谷雨知道三十出头的陈安过得并不幸福,起初陈安的妻子也是很仰幕陈安的才华的,但陈安一直没赚到什么大钱,所以陈安的妻子对陈安就有了意见。再加上婚後的生活不比恋爱之时,没了恋爱的激情的陈妻在一个大老板的追求下红杏出墙了。一直关注著陈安的谷雨听到了个消息很为陈安感到可惜。那天晚上的事情发生之後,谷雨觉得她和张重华也过不下去,心里生起和陈安结婚的念头,只是她现在还是张重华的妻子,不能跟陈安交往,而且陈妻跟陈安还没有离婚,所以她还要再熬一段日子。
看了看时间,谷雨穿上风衣离开了樟林苑,开著车朝景江御花园驶去。自从那天晚上的事情发生後,景江御花园又加强了保安工作,毕竟里面住的都有有钱人,谁也不希望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身边。不过这对谷雨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她和张重华已经分居,要不是乔秋蓉约她来谈事情,她都不会回到景江御花园。
新婚的别墅里空荡荡的,穿著黑色西裤和笔挺的酒红色洋装的乔秋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著新闻,电视机里,江东卫视的新闻节目大部分都是在放方达明,而她的丈夫,江东省长张维军的光芒完全被方达明掩盖了。如果不是和一个年轻男人用颇为暧昧的姿势坐在一起,这时候的乔秋蓉看上去还是个贵妇。
「我的秋奴儿在想什么?」方玉龙见乔秋蓉看方达明的新闻这么入迷,有几分好奇。乔秋蓉是在思考她和方家达成的协议,她在问自己,她这样做究竟对还是错。听到方玉龙问她,乔秋蓉扭头看著方玉龙,在心里叹了口气。她不同意又能怎么样?方家肯定能找到一个代替她的人,而她依旧摆脱不了方玉龙的纠缠。
既然如此,不为她和乔家谋些利益就太傻了。
「方书记明天就转正了,主人不想庆祝一下吗?」乔秋蓉说完脸上泛了起淡淡的红晕,心里有那么一点的羞耻。作为一个四旬的妇人,这样毫无尊严地向女儿名义上的男朋友求欢确实有点不知羞耻。
「当然要庆祝一下,不过不是今天晚上。」方玉龙的手掌划过乔秋蓉的脸颊,将美妇人揽到怀里亲吻起来,一只手滑过美妇人坚挺的胸部,一直落到微微分开的大腿间。三月末的夜晚还有几分凉意,但乔秋蓉的身子却在方玉龙的抚摸下变得火热起来。尤其是当方玉龙的手指隔著裤子抚摸她的阴部,让她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
乔秋蓉知道方玉龙今天晚上的目标是谷雨,不会跟她玩性爱游戏,但她猜不透方玉龙对谷雨怀有什么样的心思。如果说是为了谷雨的美貌,似乎有些勉强。
她这个名义上的儿媳虽说模样还算俊俏,可也就跟她女儿差不多,就是自己的模样也比她漂亮,更别说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的小妹了。唯一的原因可能就是方玉龙想报复张重华吧,谁叫谷雨现在还是张重华的妻子呢。
乔秋蓉含著方玉龙的舌尖轻轻吮吸著,她跟张维军从没有这样亲吻过,就算是跟她的初恋情人,好像也没这么热切。当然,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就算那时候热烈的能烧掉她的身体,在她的记忆里也不怎么清楚了。现在的方玉龙对乔秋蓉来说是主人、是魔鬼,同样也是让她渴望的男人。虽然乔秋蓉一再对自己说,她委身方玉龙只是为她和乔家获取利益,但她不可避免的和小妹婉蓉一样臣服在方玉龙强壮的身体下。每当男人的性器进入她的身体,她就感觉自己在飞。
乔秋蓉双手抚摸著方玉龙宽阔的後背,夹紧的双腿不断摩挲著。长长的热吻让她有些窒息,能听到自己怦怦加快的心跳声。隔著裤子,乔秋蓉感觉到方玉龙的手指在摩擦著她敏感的阴蒂,让她的花心深处泄出一股洪流。湿了,她的内裤肯定已经湿了。
啪!啪!正当乔秋蓉沉浸在她和方玉龙的热吻中,敲门声惊醒了她,是今天晚上的女主角谷雨来了。方玉龙松开了乔秋蓉,美妇人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尽快平静下来。虽然她知道以後的某一天,她可能会和谷雨一起承受身边男人的雨露,但现在谷雨还没有沦陷,她还要尽可能地在谷雨面前保留她省长夫人的尊严。
方玉龙在乔秋蓉丰满的翘臀上拍了下,走过去给谷雨开门。别墅大门外,夜风中的谷雨背著小挎包,将风衣的领子竖了起来。谷雨回到她住过两个月的别墅感觉有些陌生,客厅的窗帘拉著,但透出的光线知道里面开著灯,她的婆婆乔秋蓉已经在别墅里了。当她看到开门的是个高大的年轻男人时,一下子愣住了。因为张重华跟方玉龙有过冲突,她听说过方玉龙的名字,但没见过方玉龙,所以她还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就是方玉龙,更不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那天晚上强奸了她和婆婆的黑衣男人。
「小雨,快进来吧。」就在谷雨发愣的时候,客厅里的乔秋蓉叫她进去了。
方玉龙对著谷雨微微一笑,侧身让谷雨进了别墅。谷雨猜测著方玉龙的身份,乔秋蓉约她谈事情,为什么还会有个陌生男人在场?难道这个年轻人是乔秋蓉的什么亲戚?
「妈,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面对看上去像姐姐的乔秋蓉,谷雨还是颇有礼貌地叫了声妈,眼睛的余光还瞟了眼站在不远处的方玉龙。
「小雨,这是重月的男朋友方玉龙,今天约你来有些事情要跟你谈,你们先谈著,我出去还有点事情。」就在谷雨猜测方玉龙身份的时候,乔秋蓉说明了方玉龙的身份。虽说她和谷雨也算是一起经过磨难的,但这时候的乔秋蓉还不想让谷雨知道她委身方玉龙的事情,她怕被谷雨看出什么异样来,急急地离开了别墅。
谷雨则完全愣住了。方家和张家不和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只要有点消息的人都知道,什么时候方玉龙成了张重月的男朋友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等谷雨回过神来的时候,乔秋蓉已经走到了别墅大门处,留个她一个婀娜的背影。
谷雨看著乔秋蓉的背影有些迷惘,乔秋蓉约她来这里竟然只是为了让她和张重华的对头方玉龙交谈。她和方玉龙之间有什么好交谈的?之前她就听过方玉龙的名字,连对方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相信方玉龙也不知道她。婆婆是什么意思?留下她一个人和一个年轻男人独处一室,就算对方是张重月的男朋友,也应该知道这样不合适吧。
别墅大门又关上了,谷雨又瞥了眼方玉龙,发现对方正盯著她看,让她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好像身上的衣服被对方凌厉的眼神扒光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谷雨受不了方玉龙的眼神,轻声问道:「方玉龙,你约我来有什么事情?」
「当然有事情要谈,我们是在这里谈呢,还是到楼上的小客厅谈?」方玉龙向前走了几步,高大的身影让谷雨产生了压迫感。谷雨本能的後退了一步,听到方玉龙说楼上的小客厅,谷雨立刻摇头说道:「我们就在这里说吧。」
「放松些,我们坐下来聊。」方玉龙坐在了靠边的单人沙发上,翘著二郎腿看著眼前的漂亮少妇。那天晚上匆匆忙忙,方玉龙并没有仔细欣赏谷雨的风情,虽说谷雨的相貌在方玉龙身边的女人之中只能算是普通,但年轻新婚的她还是另有一番少妇的风情。成熟中带著几分青涩,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谷雨见方玉龙坐在单人沙发上,自己坐到了三人沙发上,只不过和方玉龙保持著一定的距离。「方玉龙,你约我来想谈什么?」谷雨见方玉龙还盯著她看,觉得对方很没礼貌,双手抓著挎包挡在了小腹处,好像这样能增加她的安全感。
「找你来当然是说说那天晚上的事情?」
「哪天晚上的事情?」谷雨还没想到方玉龙会跟她说那个噩梦般的夜晚。
「你说是哪个晚上?当然是你最难忘的那个晚上了。」
谷雨听了脸色大变,霍然站起身来,柳眉倒蹙,凤眼圆睁:「方玉龙,你这是什么意思?」
方玉龙慢悠悠站起身来,走到谷雨身边坐下说道:「你先别生气,别激动,听我说完了,也许你就没怎么生气了。我们坐下慢慢说嘛。」
「那天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我还有事,先走了。」谷雨实在不想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好不容易心情开朗起来,突然听人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谷雨的心情可想而知。只是谷雨转身刚想离开,却被方玉龙猛地拉到身边,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和方玉龙紧紧靠在了一起。
「方玉龙,你想干什么?」谷雨大声叫嚷起来。方玉龙五指如钩抓住了谷雨的嘴巴,美少妇顿时只能发出呼呼的悲呜声来。「你最好乖乖坐著,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的婆婆,也就是我的准岳母大人可跟我说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你们那天晚上玩得还挺刺激的。」
方玉龙松开了谷雨,谷雨却忘记了脸颊的疼痛,呆呆地看著方玉龙说不出话来。婆婆乔秋蓉竟然跟方玉龙讲那天晚上的事情,太不可思议了。那种事情,别说是对一个男人,就是跟一个女人讲都会觉得尴尬。她跟父亲讲的时候也只是含糊说了她和婆婆都被黑衣男人强奸了,没有说她和公公以及婆婆和丈夫被黑衣男人胁迫发生性关系的事情。乔秋蓉为什么会跟方玉龙说那天晚上的事情?
「怎么,你还不相信?我知道比你想像的要多。我还收到了别人寄给我的视频,可惜上面只有你的婆婆,也就是我那准岳母大人的风骚样子。」方玉龙说著一手压在了谷雨的大腿上轻轻抚摸著。谷雨再次被惊呆了,那个黑衣人竟然拍下了那天晚上的情况,还发给了方玉龙。视频上面没有她,说明黑衣人是冲著张家人去的,那么说,黑衣人就是那个赵庭了。怪不得婆婆会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说给方玉龙听,原来她自己的事情全被方玉龙知道了,自然不会帮她隐瞒。方玉龙约自己来又想干什么?想到这里,谷雨才回过神来,发现方玉龙的一只手掌已经插进了她的大腿间,向著她的私处摸去。
「无耻,方玉龙,你想干什么?」谷雨怒目盯著方玉龙,双手扔了挎包压住了方玉龙的手掌,阻止方玉龙进一步侵犯她的身体。她再傻也明白了方玉龙的企图,这个外表还算文雅的家伙竟然对她产生了骯脏的念头。
「说起来我现在是张重月的男朋友,应该叫你一声嫂子呢。都说好吃莫过於饺子,好玩莫过於嫂子,今天晚上我们是不是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再重演一遍?」
方玉龙看著谷雨愤怒的表情,心里却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快感,他手指如钩抓住了谷雨的大腿,疼得谷雨惊叫起来,却被方玉龙掩住了嘴巴,呼出的热气都喷到了谷雨的脸上。
「我的好嫂子,你还装什么清纯,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你不光被那个黑衣人肏了,还被张维军肏了,最後还舔了张维军的鸡巴,现在你还摆出一副贞女节妇的样子,不觉得很可笑吗?」方玉龙松开了谷雨的嘴巴,伸出舌头在她的红唇上舔了下。
「求求你别这样,那天晚上我是被逼的,我也不想那样。」谷雨见方玉龙盯著她的脸和胸口,哀求方玉龙放过她。
「我也想放过你呢,可谁叫你是张重华的老婆呢。张重华以前还想让我当强奸犯呢,现在他可是我的大舅哥呢,我不能让他失望,你说是不是?」
对於这件事,谷雨也只是听说过,并不知道当时的情况,那时候她和张重华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她知道这件事情是真的,只是後来那个女孩改了口。方玉龙成了张重月的男朋友,但他和张重华之间的矛盾并没有调和。「不,求你别那样对我,我跟张重华关系并不好,我们已经准备离婚了。」
「哦,真的吗?」方玉龙像玩弄猎物的猎手抚摸著谷雨娇嫩的脸颊。
「当然是真的。那天黑衣人要杀我们中的一个人,他们三个都想我死,我在张家根本呆不下去了。」
「怎么说你很恨张重华喽?」
「是的,我恨他。」谷雨根本不知道方玉龙要强奸她并不是完全为了报复张重华,见方玉龙相信她说的话,立刻顺著方玉龙的思路说了下去。
「既然如此,你和我都恨张重华,你现在还是张重华的老婆,我们弄个绿帽子给张重华戴,岂不是件很美妙的事情,你说呢?」方玉龙说完轻轻抬起了谷雨的下巴。谷雨听了方玉龙的话又愣住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跟方玉龙说什么好。方玉龙是不相信她的话在饥讽她呢,还是真的想和她上床给张重华戴绿帽子。不论如何,她都难以摆脱被侵犯的命运。
「不要……我们不能那样,我是你嫂子,你不能那样对我,你快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要报警……」谷雨的话还没说完,方玉龙突然一拳打在了她的小腹上,巨痛瞬间让她变得面部扭曲,一股苦水从肚子直冲喉间。谷雨双手捂著肚子,被方玉龙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而方玉龙的一双大手伸进了她的风衣,隔著里面的薄毛衣亵玩著她的乳房。这样的场景让谷雨一下子回到了那天晚上,她极力挣扎起来,嘴里还骂著:「放开我,你这个强奸犯,死变态!」
啪!方玉龙一巴掌抽在了谷雨的脸上,疼得谷雨又呻吟叫喊起来。只是她还发出什么声音,嘴巴就被方玉龙给捏住了。这一巴掌让谷雨又清醒过来,让她知道眼前的方玉龙和那天晚上的黑衣人一样是为了报复张家而来,不会对她这个张家媳妇手慈手软。「呜呜……」谷雨嘴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叫喊声,然後嘴巴就被方玉龙用挎包的背带勒住了。谷雨的挎包价格不菲,但背带勒在嘴巴里一样不舒服。方玉龙拆下背带绑住了谷雨的嘴巴,将美少妇的身体扛了起来,朝二楼走去。
谷雨只觉得天旋地转,原本就疼痛的肚子搁在方玉龙肩上更觉得难受,快速走楼梯产生的晃动让美少妇不住地呻吟著,就连两条胳膊都随著方玉龙的脚步无力地摆动著,要不是嘴里还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就像昏死过去了一样。等到谷雨有些意识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被男人扛到了二楼昏暗的小客厅里。
自从那天晚上的事情发生後,张重华就一直住在医院里,所以这间别墅一直空著。虽然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人来打扫,但二楼的家俱都用布罩了起来。方玉龙扛著谷雨走到当初捆绑乔秋蓉的茶几前,将罩著的白布扯到了地上,将昏昏沉沉的谷雨放到了茶几上。
啪嗒!客厅里灯光大亮,躺在茶几上的谷雨被明亮的灯光晃得睁不开眼。她努力想从茶几上坐起来,但方玉龙的速度更快,竟然直接坐到了她的腰腿部,将她死死压在了茶几上。谷雨的风衣扣子散开著,因为挣扎,饱满的胸部剧烈起伏著。看著坐在身上的男人眼中散发出的兴奋的光芒,谷雨心头就感到阵阵的恐惧,不是害怕被方玉龙强奸,而是这样的场景让她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那天晚上,她的婆婆乔秋蓉,高贵的省长夫人就是这样被绑在这张茶几上被黑衣人强奸的,黑衣人把视频发给了方玉龙,方玉龙会不会照著视频来强奸她?想到婆婆吃下黑衣人用过的避孕套,谷雨心里就一阵恶心。
「呜呜!」谷雨挣扎著,想用手去解开嘴里的背带,但被方玉龙又抽了两巴掌,让她的脸颊瞬间就红肿起来。巨大的疼痛让谷雨忍不住哭泣起来,眼泪顺著眼角往下滴。谷雨很委曲,她并不是想要反抗,她只是想告诉方玉龙,她不会为张重华守贞洁,不用这样暴力强奸她,她可以配合他的,请不要伤害她。可惜方玉龙现在根本不给她机会说话了。
哧啦几声,方玉龙人地上的布块上撕下两条布条,将谷雨的双手绑在茶几木腿上。谷雨急得呜呜直叫,这场景跟那天婆婆乔秋蓉遭遇的情况一模一样。绑住了谷雨的双手後,方玉龙站了起来,在茶几边走来走去,从不同角度去欣赏著被绑在茶几上的美少妇。
谷雨惊慌失措地看著方玉龙,她心里除了害怕还是害怕。那天晚上的一幕幕又出现在她的眼前,包括黑衣男人用刀猛扎她的心口,还有她拿著刀插在张重华的身上。方玉龙会怎么样对她?之前张重华想陷害方玉龙强奸,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他老婆会真的被方玉龙强奸吧。
被绑著躺在茶几上面是很不舒服的,方玉龙看著谷雨不动,谷雨也慢慢冷静下来。这家伙在等什么?还是在琢磨著怎么折磨她?几分钟後,谷雨看著方玉龙拿了个三角架放在茶几不远的地方,不经不慢地将一架摄像机装在架子上,镜头正好可以拍到她躺在茶几上的样子。天啊,这混蛋竟然要学那个黑衣人,把强奸她的过程拍下来。他就不怕成为以後自己控告他的证据吗?
想到告方玉龙强奸的事情,谷雨又想到了张重华企图陷害方玉龙的事情,方玉龙的父亲方达明马上就要成为省委书记了,想告方玉龙强奸只怕更难了。难道方玉龙是想拍了视频给张重华看?有这个可能,不知道张重华看到这个视频会不会气疯了。也许不会吧,自己在他面前都被黑衣人强奸过了,再看一段视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谷雨的风衣从茶几下披下,要不是胳膊还穿在袖子里,风衣像是铺在茶几上的。露出的黑色薄毛衣包著她饱满的胸部,因为紧张害怕,胸前的山峦不断起伏著。方玉龙走到谷雨身边,又伸出双手使劲揉著那两个肉峰。这时候的方玉龙脸色没有刚才那么狰狞,像个和气的少年郎,只是玩弄她乳房的双手力量奇大,好像要把她的乳房给扯下来。
看著方玉龙玩弄她的胸部,谷雨再一次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那个黑衣男人对她和婆婆可谓粗暴至极,稍有反抗就会用皮带抽她们。这个方玉龙会这样对待她吗?谷雨正想著方玉龙会怎样对待她,就觉得胸口一阵气闷,随後便听见哧啦一声,方玉龙竟然撕开她身上的薄毛衣。谷雨外面穿得是挺厚实的卡其色洋装风衣,但是贴身的毛衣很薄,被男人一扯就扯裂了。
谷雨的双腿从茶几两边垂下,脚掌蹬著地面。虽然这个姿势让她的大腿分得很开,样子很不雅观,但却能让谷雨感觉舒服些。毛衣的前襟被方玉龙扯了下来扔在了地上,露出火焰般的胸罩。和素色的外套相比,谷雨的胸罩颜色艳丽不说,还很性感,在白色明亮的灯光特别醒目。
谷雨躺在茶几上,裸露的肌肤让她感觉到了一丝的寒意,虽然和三个月前相比要好多了,但那毕竟是过去的事情,而现在,她的另一个别噩梦才刚刚开始。
上次的事情结束後,谷雨虽然害怕,但她心里却有新的希望。那就是她和张家分道扬镖,她可以恢复自由之身,可以和她喜欢的陈安开始新的生活。但是这一次呢?方玉龙拍下她的视频只是为了羞辱张重华吗?要是他留著视频一直胁迫她,她该怎么办?
看著架在不远处的摄像机,谷雨又想起了方玉龙说有婆婆乔秋蓉的视频,乔秋蓉虽然是张重华的继母,但还是张重华名义上的母亲,方玉龙手上有了乔秋蓉的视频,这家伙会会已经胁迫过婆婆乔秋蓉了?要不然乔秋蓉怎么会帮这家伙骗自己来这里。
看著上半身半裸的谷雨分开了大腿躺在茶几上,方玉龙站茶几的另一端去解谷雨的裤子。谷雨穿著水洗蓝的直筒裤,面料略有弹性,小腿处比较宽松,但膝盖以上包得挺紧,腰间也没有束腰带,只是用扣子扣著。方玉龙解开扣子就能把谷雨的裤子扒下来。
还在幻想著和陈安重新开始的谷雨见方玉龙去解她的裤子,不知哪来的勇气,抬腿去踢方玉龙。谷雨脚上还穿著皮鞋,要是踢在人身上还是很痛的,只是她躺在茶几上使不出力来,小腿没抬高,只是勉强用膝盖顶到了方玉龙的胳膊。方玉龙没想到谷雨会突然反抗,抓住了谷雨的两个脚踝向她胸口压去,疼得谷雨呜呜直叫。这还不算,谷雨的双腿压向胸口,整个屁股就翘了起来,方玉龙挥掌拍在谷雨饱满的屁股上,又疼得美少妇呜呜大叫,眼泪顺著眼角往下滴。
打了十来下,方玉龙才松开了谷雨的双腿,不但脱掉了谷雨的皮鞋,还拉下了裤子。谷雨的裤子里面只有一条浅蓝色的蕾丝三角裤,没有丝毫的防护作用。
当谷雨再用刚才的姿势躺在茶几上的时候,整个屁股都火辣辣的。这回谷雨知道,眼前的方玉龙下手比那天的黑衣人更狠。
方玉龙也跨著双腿坐到了茶几上,一直坐到了谷雨的大腿处,双手沿著美少妇光滑的大腿向她的私处进发,粗壮有力的手指插进了谷雨的内裤里。谷雨抽泣著,她的大腿也颤抖著,只是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不敢再反抗,甚至不敢躲避,任凭方玉龙将手掌插进她的内裤。
「呜……」可怜的谷雨只能发出著痛苦的哀鸣,饱满的臀瓣压在红木茶几上颤抖著。美少妇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贝齿紧咬著勒在她红唇间的皮带,在「呜呜」
的悲鸣间吐出丝丝微不可闻的呻吟。方玉龙冷冷地看著美少妇脸上露出的痛苦神色,用手勒紧了美少妇的内裤。
爱美是每个女人的天性,谷雨也不例外,她身上的这条蕾丝内裤很漂亮,但会阴那里的布料却不多。在方玉龙的拉扯下,单薄的蓝色丝绸面料变成细细的丝条,深深地陷在美少妇性感而隐秘的臀沟里,不断摩擦著美少妇娇嫩的阴唇。
「啊……」紧闭著双眸的谷雨强忍著娇嫩的阴蒂被内裤撕磨的痒痛,那粉嫩的阴唇和那根丝绳不断来回摩擦著。谷雨修长的双腿在方玉龙拉扯内裤的刺激下颤抖著,即使她想合拢也使不出力来。方玉龙用力拉扯著著内裤向上提起,然後又猛得落下,红肿的臀瓣撞在茶几上,痛得谷雨眼角流出泪来,加上丝条摩擦著阴蒂和小骚穴,更让谷雨感到痒痛难耐。当方玉龙再次拉起她内裤的时候,惧怕疼痛的谷雨只好使劲挺起自己紧绷的小腹,抬起自己饱满的屁股,以防方玉龙再猛然落下她的屁股。
方玉龙紧紧盯著谷雨的大腿根部,高高挺起的腰胯让谷雨的小骚穴向上翘著,卷成丝条的内裤深深卡在了粉嫩的阴唇间,而阴阜上浓密乌黑的阴毛从内裤边缘伸出,样子无比淫荡。方玉龙侧过身,让镜头记下这淫荡的一幕。
哧啦!谷雨一直以为她买的内裤无论款式还是品质都是很不错的,但在方玉龙手里就像稀纱布一样,一扯就裂了。方玉龙抓著扯破的蕾丝内裤甩了下扔到了地上,眼晴从谷雨的阴部扫过。浓密乌黑的阴毛下,张到极致的大腿将原本紧闭的阴户扯开了一道的肉缝,粉嫩的膣肉和阴阜上乌黑的阴毛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因为害怕羞愤,谷雨的大腿还在颤动著,连带著那道粉嫩的肉缝也轻轻抽搐,就像高潮痉挛了一样。
方玉龙的双手又落在了谷雨的小腹上,轻轻抚摸著美少妇光滑的肌肤,然後向上抓住了美少妇饱满挺拔的双乳,隔著胸罩也能感受到美少妇双乳的坚挺。虽然没有方玉龙身边的几个熟妇丰满,但也算饱满有型,配上她苗条的身材,胸部曲线还是很迷人的。纤细的白金吊坠落在了一边的茶几上,方玉龙轻轻一拉就将那吊坠扯下扔到了一边,然後解开了罩著双乳的胸罩。这时候谷雨已经停止了哭泣,嘴里偶尔还会轻轻抽泣,双眼愣愣地看著方玉龙,不再有一丝的挣扎。
方玉龙站了起来,从不同角度欣赏著自己的杰作。谷雨的正面全裸著,只有双臂还伸在风衣的袖子里,有种被淫辱的美感。要是谷老头看到自己孙女儿被强奸的视频,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想到以後某一天,谷老头吐著血看谷雨被强奸的视频,方玉龙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谷雨赤裸著躺在茶几上,除了身子偶尔的颤动外就像死了一样。但她活著,不光活著还清醒著,可谷雨不知道这时候自己该想些什么,脑子里乱糟糟的。看到方玉龙脸上露出笑意,猜想对方是因为马上要强奸她而感到了某种兴奋。
方玉龙脱下了白色的休闲外套,露出里面黑色的圆领汗衫,汗衫很合身,勾出他身体的轮廓。谷雨不想看方玉龙脱衣服,把头扭到了一边。不过黑色汗衫紧贴在身上的样子已经印在了谷雨的脑子里。怪不得轻意就扯破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这家伙真的很强壮,张重华根本没法和他相比。
二楼的客厅虽然没有一楼的客厅大,但三月末的夜晚还是很冷的,尤其是客厅里安静的可怕时候。赤裸著身体的谷雨感觉到很冷,躺在茶几上,全身都冒出了小疙瘩。客厅里太安静了,谷雨可以听见方玉龙解皮带脱裤子的声音,甚至可以想像到方玉龙把裤子扔在沙发上的样子。谷雨又想到了那天晚上的情景,婆婆乔秋蓉被绑在茶几上,黑衣男人趴在婆婆身上强奸婆婆。虽然她没法看清黑衣男人的性器长什么模样,但她可以感觉到黑衣男人的鸡巴很大,比张重华和她公公张维军的大很多。
谷雨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黑衣男人为了隐藏身份,强奸她和婆婆的时候戴了安全套,方玉龙要强奸她了,他会戴安全套吗?肯定不会。这家伙这么大胆把她骗到这里来,明摆著告诉她要强奸她,肯定不会戴安全套。天啊,这家伙要是射在她身体里该怎么办?这几天是她的排卵期,方玉龙射在她里面岂不是会怀孕?
脑子里一片混乱的谷雨只觉得眼前一阵阴暗,方玉龙竟然站到了茶几的另一边,赤裸著下体对著她的脸。天啊,这家伙的鸡巴竟然这么大,还那么怪异。天啊,翘成这样肯定很硬了,这么大插在她下面会不会把她插破了?谷雨呆呆地看著方玉龙的肉棒,一时间忘了闭眼,也忘了把头扭过去。
谷雨回过神来的时候,方玉龙已经把肉棒顶到了她的脸上。更让谷雨感到意外的是,方玉龙竟然解开了绑在她嘴上的皮背带。这家伙想干什么?难道是想在强奸她这前让她给他口交吗?谷雨又想起那天晚上给公公含鸡巴的事情,恶心地差点又吐出来,苦水在她喉间涌动,让她感觉整个喉咙都火辣辣的,好像已经被方玉龙的大肉棒插破了喉管。
方玉龙并没有像谷雨想的那样让她口交,手指划过她的红唇,又划过她的胸口,最後停在她的大腿上。方玉龙解开绑在谷雨嘴上的皮背带,只是想听谷雨被强奸时发出的惨叫。方玉龙抓著谷雨的双腿向下拉,美少妇的屁股摩擦在茶几上,疼得谷雨又呻吟起来。绑著的双臂也被拉扯得有些酸痛,但谷雨怕再被方玉龙勒住嘴巴,不敢大声叫喊。
谷雨平躺在茶几上,她看不到自己的大腿,只能感觉到方玉龙抬起了她的双腿,那像鸡蛋一样的龟头顶在了她的阴唇上。赤裸的身体让谷雨的肌肤很冷,方玉龙的龟头顶在美少妇阴唇上的时候就像插在了夏竹衣或者乔婉蓉的阴道里。而谷雨则感觉到方玉龙的龟头很热,还没有插进去就让她有发胀的感觉。
方玉龙已经肏过谷雨的小骚穴,知道美少妇的小骚穴还是很紧的,他只能先将龟头顶进美少妇的阴唇,让整个龟头都插入谷雨的阴道前庭。谷雨看不见两人性器相交的样子,只能看到方玉龙用一种羞辱的眼神盯著她的脸。天啊,这家伙真的把他的鸡巴插进了我的阴道!谷雨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眼角又一次流下了眼泪。无论谷雨如何闭眼,方玉龙的龟头插进她阴道带给她的胀痛感却让她无法逃避,她也不敢逃避,因为她知道逃避不了,还会白白挨打。
过去的经历无论多么恐惧害怕都是过去的事情,那天晚上黑衣男人刚插进她身体时候也很痛,但谷雨还是觉得现在方玉龙带给她的痛感更强烈,但愿方玉龙不会像那个黑衣男人一样野蛮,一下子就全插进去,那样非把她的阴道撕裂不可。
「啊!」谷雨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方玉龙没有经过什么前戏,突然将大肉棒插进了谷雨的阴道。巨大的疼痛让谷雨忍不住叫了出来。「痛死了……求求你放了我吧……肯定被你插破了……」谷雨脸色刷白,俏丽的脸蛋有些扭曲,脑子里全是方玉龙粗大怪异的肉棒,这么痛,她的小蜜穴肯定被撕裂了。
「放屁,你以为你还是第一次啊,你只是一个欠肏的小骚屄!」方玉龙抱著谷雨的大腿又猛得顶了几下,每次都是将龟头抽到谷雨的阴道口,然後像捅棍子一样直插进去,龟头狠狠撞在阴道尽头的花心上。那天晚上方玉龙戴著套子肏谷雨,事先还摸了谷雨,又让谷雨看了活春宫,这次纯粹是野蛮的强奸,谷雨的阴道没有淫水,连方玉龙自己都感觉到肉棒上包皮拉扯的痛感,更别说谷雨了。
「啊……啊……痛死了……求求你不要这样插了……慢点插……」谷雨哭叫著,方玉龙猛顶几下後终於停了下来,这时候谷雨几乎疼晕了过去,方玉龙停了下来,她还张著嘴巴不住呻吟著。看著谷雨因疼痛而扭曲的脸蛋,方玉龙开始缓缓抽送起来,美少妇的小骚穴包著他的肉棒,抽动起来都是涩涩的。
缓过神来的谷雨用眼睛的余光看著方玉龙,她能看见自己修长的大腿被方玉龙倒提著靠在他强壮的身上,在黑色的紧身汗衫的映衬下,她的大腿异常白皙。
谷雨不想去想眼前的事情,但方玉龙的身影就在她眼前,微微晃动的身躯表明对方正在轻轻肏弄著她的小骚穴。事实上谷雨能感觉到这一点,方玉龙不在那么狂暴的时候,下身就没那种火辣刺痛的感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胀痛。谷雨知道,如果不是一开始那几下伤了她的花心,现在她阴道应该不痛了。
方玉龙分开了谷雨的双腿,慢慢趴到了她的身上。谷雨双腿轻轻压在了方玉龙的屁股上,勾住也不是,落下也不是。方玉龙看著谷雨的双眼,低头咬住了美少妇那精致的下巴。「求求你……别咬我……别咬那里……」谷雨又哭泣起来,下巴传来的疼痛让她知道方玉龙肯定在她下巴上留下了齿印,这让她怎么出去见人啊。
方玉龙松开了谷雨的下巴,果然留下了一排鲜红的齿印。两人的眼睛相距不过十几公分,谷雨不敢和方玉龙对视,只得闭上双眼。「嗯……嗯……」方玉龙又加大了抽插的幅度,撞得谷雨全身发颤,美少女又忍不住闷哼起来。看著美少妇抖动的乳房,方玉龙又发狂起来,低头咬住了美少妇的一个乳房。
「啊……」被绑在茶几上的谷雨又发出一声惨叫,她想推开压在她身上的方玉龙,但双手被缚,无能为力。方玉龙抽插的速度并不快,但咬著谷雨的乳房却很用力,疼得美少妇阵阵惨叫,额头都渗出了汗水。方玉龙松开了谷雨的乳房,只见娇嫩的乳头四周留著一圈深深的齿印,有些齿印已经渗出了鲜红的血迹。
方玉龙松开了谷雨的手臂,将她的身子拉到了茶几边缘,两条雪白的玉腿被高高分开提起,粗大的肉棒在悬空的小骚穴间抽插著,每一下都直插到底。谷雨双手抓紧了茶几的边缘,生怕颤动的身体会突然从茶几上掉下去。疼痛的乳房,火辣辣的屁股,还有胀痛的阴道,方玉龙每顶一下,谷雨就会呻吟一声。谷雨叫得越惨,方玉龙就越兴奋。
谷雨身下还有一件风衣,可就是这样,她後背和茶几的摩擦也让她感到後背有了痛感,她想忍住自己的呻吟,但方玉龙强力的插入让得又酥又痛,忍不住就叫出声来了。
十来分钟後,方玉放下谷雨的双腿,谷雨的双腿无力地耷拉在地上,只有双手还死死抓著茶几的边缘。方玉龙再次趴到了美少妇的身上,快速抽插起来。谷雨觉得没之前那么痛了,但又酥又酸的感觉让她的呻吟声更加高亢。痉挛的阴道不断泄出滑腻的淫水,顺著美少妇的股沟往下滴,落在名贵的红木茶几上。
我这样是又要高潮了吗?方玉龙这家伙也没戴套,射在我身体里又要吃紧急避孕药了。听著方玉龙的大肉棒插在她阴道发出的让她羞愤的噗嗤声,谷雨又想到上次被强奸高潮的事情。不光是她,就连四十岁的婆婆被黑衣人强奸後也发出了淫乱的叫喊。那天她和婆婆都很尴尬,後来还要想办法避孕。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方玉龙在谷雨痉挛的阴道里射了精,趴在谷雨有些僵硬的身体上休息起来,而这个时候,谷雨已经完全昏迷过去了。谷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躺在茶几上,只是身上盖著白色的布,好像她已经死了一样。方玉龙坐在沙发上欣赏著摄像机里的视频,见谷雨醒来只是瞥了她一眼。
谷雨坐了起来,拉著风衣遮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她看了方玉龙一眼後扭头看向别处,因为方玉龙还是穿著黑色汗衫,下半身一丝不挂,射了精了肉棒耷拉在胯间,哪怕是过来人的谷雨见了也不好意思对著那东西看。
「方玉龙,你……你拍视频想干什么?」谷雨用眼睛的余光看著方玉龙,光看上半身,方玉龙还是很有文雅风度的。谷雨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男人会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对她,难道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方玉龙重新架上了摄像机,坐到了茶几上,捏著谷雨的下巴说道:「你真的想知道?」谷雨点了点头,心里却想,你还故作深沉干什么,不是去刺激张重华就是想继续胁迫我吗?
「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我怕你知道了会受不了。」方玉龙松开了谷雨的下巴站了起来,胯间的肉棒正对著谷雨的脸,美少妇有些难堪又有些害羞地扭过头去。方玉龙一把将谷雨的脸转了过来,几乎将他的肉棒贴到了美少妇的嘴唇上。
谷雨看著方玉龙的肉棒,对方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混合乾涸後在上面留下了一层晶亮的东西,散发著浓浓的腥骚味。谷雨知道方玉龙的意图,恨不得将这根凌辱她的肉棒给咬下来。「怎么?难道我还比不上你的公公?听说那天晚上你给张维军舔得还挺欢的。」方玉龙说著捏住了谷雨的下巴,将疲软的肉棒塞进了美少妇的嘴里。谷雨顿时就感到了阵阵恶心,胃里又泛起苦水。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谷雨还是败下阵来。方玉龙的肉棒一直塞在她嘴里,她要是不舔几下,吃亏的总是她自己。方玉龙微微转了下身,让摄像机的镜头可以拍清楚谷雨的脸。方玉龙并不稀罕谷雨的口技,舔了几下就松开了她。「去给我洗澡吧,洗完了我们再继续谈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想现在你应该愿意说了吧?」
「啊!」谷雨下体酸痛,屁股又是火辣辣的,被方玉龙拉著走,顿时叫出声来。方玉龙将谷雨夹在臂弯里,像夹了个充气娃娃一样将美少妇带进了卫生间。
谷雨还在想方玉龙的话,那天晚上的事情方玉龙应该都知道了,还要跟她说什么呢?难道方玉龙变态,但听她说她被黑衣人强奸,还有她和公公被黑衣人胁迫性交的细节?还有之前说的她知道了会受不了又是什么意思?
淋浴间里,哗哗的热水从顶喷喷出,冲在方玉龙和谷雨的身上。谷雨跪在透明的地垫上,赤裸的身体靠著方玉龙的双腿,双手抹著沐浴露在给方玉龙清洗下体。男人的肉棒在她的抚摸下变得坚硬,粗大的龟头和怪异的肉棒显得无比狰狞。
谷雨的脸正好对著男人的肉棒,粗大的肉棒又让她想起了之前痛苦而酥麻的感觉。
这家伙的鸡巴怎么能长这么大呢?这么粗,她想含都含不进去,要是刚才给他舔的时候硬著,非得把她的喉咙插破了。
方玉龙关上了水龙头,将沐浴露滴在了谷雨的乳房上,那白色的乳液像男人的精液一样顺著美少妇的乳沟往下淌。「涂匀了用你的奶子给我洗腿。」方玉龙居高临下看著全身赤裸的谷雨,让美少妇用乳房给他摩擦双腿应该是挺舒服的。
关了水龙头,谷雨感到身上有些冷,她将沐浴乳抹匀在双乳上,抱著方玉龙的双腿轻轻摩擦起来。乳房上还有血印,挤压在男人的大腿上一阵阵钻心的痛。
男人的肉棒正好顶著谷雨的脸,美少妇抱著方玉龙的双腿乳推的时候,她的脸蛋不可避免会碰到翘起的肉棒。方玉龙轻轻扭动胯部,翘著的肉棒就拍打在谷雨的脸上。谷雨被方玉龙的肉棒拍著脸,又羞又怒,但又不敢表达出来。她知道,方玉龙比那个黑衣男人还要暴力,她稍有不从,方玉龙就会对她下狠手。一碰热水就火辣辣的屁股和残留著血印的乳房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家伙用肉棒拍我的脸是什么意思呢?是想再让我给他口交吗?谷雨想起了她和张重华在一起的时光。虽说她和张重华的结合更多是为了和张家攀上关系,但张重华本身也算得上是个出色的年轻人,如果不是发生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也许她和张重华的婚姻会一直持续下去。张重华也有高超的性爱技巧,在性方面也让她愉悦过,但她和张重华的感情并不算深厚,她从没有给张重华口交过。甚至除了泡温泉,她和张重华在一起洗澡都没有过。现在,这一切都和方玉龙发生了。
虽然不是她自愿的,但发生就是发生了。
「好了,起来吧,给我搓背。」就在谷雨猜测著方玉龙会不会让她含鸡巴的时候,方玉龙却让她用乳房给他搓背。方玉龙的个子比谷雨高十五公分,体格又强壮,谷雨用乳房给他搓背,好像一个小孩在使劲往方玉龙背上爬。过了一会儿,方玉龙转了个身,让谷雨贴在他胸口摩擦。谷雨的胸口全是泡沫,已经看不清乳房的样子,但能完全感觉到她双乳的柔软和乳头的挺拔。方玉龙伸手刮下了美少妇乳房上的泡沫,捏了捏著发硬的乳头说道:「乳头都硬了,又想我肏你了吧!」
方玉龙抱住了谷雨的大腿和屁股,谷雨踮著脚尖迎合著方玉龙。她的身子极滑,微微分开的阴唇压在方玉龙的龟头,毫不费力就将男人的肉棒吃了进去。「
嗯……」谷雨想尽力控制自己,但鼻子里还是发出了轻轻的呻吟。果然很大,身上这么滑,他肉棒上还有沐浴露,顶进去还感觉胀胀的。噢,还有些痛,真是大变态!
方玉龙再次打开了水阀,热水不断从顶喷喷出,将两人的身体弄得阵阵火热。
谷雨白嫩的身体贴到淡黄色的瓷砖上,冰冷的瓷砖让她全身发颤,但在方玉龙的抽插下,这种冰冷的感觉很快被她的性刺激所带来的感觉淹没了。方玉龙一手托著谷雨的屁股,在沐浴露的润滑上,他的一根手指卡进了美少妇的肛门,让谷雨几乎是用阴道和肛门来受力。而方玉龙的另一只大手则用力抓住了美少妇的乳房,而且还是受伤的那一个,原本的血印又渗出丝丝的血迹来。
「啊……不要……求求你……放我下来吧……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再次体会到疼痛和快感的谷雨忍不住哀求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肛门都快被方玉龙扣出来了。
「你双手抱著我不就变轻了吗?」方玉龙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但手指依然扣著美少妇的肛门。谷雨扶著墙壁的双手用力勾住了方玉龙的肩膀,让两人的胸口紧紧贴在一起,同时双腿用力夹住了方玉龙的腰,虽然这时候她的双腿使不出多少力,但她还是努力夹著。方玉龙也不想就这样把谷雨玩坏了,双手托住了美少妇的屁股,让谷雨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
淋浴的对面是半米多高的浴缸,方玉龙抱著谷雨走到浴缸边,将谷雨的屁股压在浴缸边上。浴缸边缘只有十公分左右的宽度,还很冷,但谷雨坐上去却感觉轻松无比,哪怕她的屁股搁在上面火辣辣的痛,总比方玉龙扣她的肛门舒服。方玉龙松开了谷雨的身子去开水龙头,谷雨的身子便向後仰了过去,美少妇一手向下撑著浴缸底部,一手扶著旁边的平台,头枕在了浴缸的另一边上,柔美的身子隐没在浴缸里。当然,这时候浴缸里还没有水。方玉龙蹲著马步猛肏著谷雨的小骚穴。
「嗯……啊……」谷雨的身子在浴缸里晃动著,双手酸痛无比,最後乾脆倒在了浴缸里,血都涌到她的头部,让她感觉头昏脑涨的。温热的水流很快浸没了她的身子,她微仰著的头也浸到了水里。谷雨不得不再次用力撑起她的身体,在水的浮力下,这次用力小了很多。
谷雨没见过张重月和方玉龙的性爱表演,以为她这样被方玉龙强奸已经是最奇特的性交姿势了。等到方玉龙要射精的时候,他将谷雨迅速从水里捞起,掐著美少妇的小嘴将肉棒插进去一阵乱捣,射出的精液有一部分从美少妇嘴里淌了出来,沿著嘴角往下掉。方玉龙一松手,突然没了支撑的谷雨倒在了浴缸里,溢出的水流了一地。
呛了几口水的谷雨挣扎著从浴缸里坐了起来,感觉阵阵的恶心,因为她知道刚才她已经把方玉龙的精液吃了下去。方玉龙回到淋浴间冲了下身体,用毛巾裹著身子离开了卫生间,只留下谷雨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浴缸里。
谷雨趴在浴缸边,想把吃下去的精液吐出来,但干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只好作罢。卫生间的门突然又打开了,方玉龙找了件张重华的浴袍披在身上,手里拿了件谷雨的浴袍,他将浴袍放在架子上说道:「我的精液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吃到的,赏给你吃你应该感到荣幸,以後你就会慢慢习惯了。我在房间里等你,如果三分钟你不出现,我就打烂你的屁股。」
方玉龙又不见了,谷雨很想破口大骂方玉龙变态,可她还是忍住了。骂了对方也不会少块肉,只会让她多吃些苦头。一想到方玉龙只给她三分钟时间洗澡,谷雨立刻从浴缸里出来,用毛巾擦乾身体後穿上了浴袍。这个家伙真大胆,他就不怕我找机会报警吗?报警?谷雨停下脚步朝客厅里的电话机看了眼,心里计算著报警的得与失。先不论报警能不能成功,成功了,方玉龙会被当成强奸犯吗?
只怕没有那个警局或派出所会接受她的报案。
死变态!混蛋!这个混蛋是骂张重华的,要不是张重华当初想陷害方玉龙强奸,方玉龙也不会这样报复她。谷雨的屁股火辣辣的,连著被方玉龙肏了两次的小骚穴也是火辣辣的,走路只能轻移步子,小心翼翼。
房间里开著空调,床头还挂著她和丈夫的婚纱照,但床上坐著的却是方玉龙。
方玉龙正看著摄像机,见谷雨进去,便将镜头对准了美少妇。「过去躺在床上,抱睡袍脱了。」方玉龙抓著摄像机,将镜头对著谷雨转了半圈,最後停在了谷雨的臀部,记录著美少妇脱下浴袍的瞬间。
难道这就是我的命?上次的噩梦刚刚过去,又碰上了这个恶魔般的男人。谷雨迟缓了下,拉开了系在腰间的丝带,分开衣襟,丝滑的睡袍便落在了地板上。
美少妇的臀部饱满,但这时候原本应该白皙的臀瓣变得红肿不堪,让谷雨时时刻刻都感到钻心的火辣。
「躺到床上去,把双腿分开!」在方玉龙的命令下,谷雨小心地躺到了床上,缓缓分开了双腿,将赤裸的阴部完全暴露在摄像机的镜头前。谷雨知道,如果这视频传出去,将会成为江东,甚至是国内最哄动的色情视频。方玉龙这家伙不会真的把视频传播出去,好丢尽张家的脸,她现在还是张家的媳妇呢。想到有这种可能,谷雨更加害怕了。如果那样,就算方玉龙以後不再纠缠她,她还有脸去跟陈安见面吗?
「方玉龙,你……你会不会把视频传出去?」
「你说呢,你希望我传出去吗?」
方玉龙放下摄像机,看著眼前的谷雨,谷雨不敢和方玉龙对视,眼神向下移,落在了方玉龙的下半身。方玉龙的身体要比张重华强壮,张重华的睡袍穿在他身上有些紧,胯下的肉棒虽然没有勃起,但也能看出一些轮廓来。谷雨烧红了脸,再次将目光移到了别处。听这家伙的语气,他并不想把视频散播出去。
「还是说说那天晚上的事情吧,那天晚上你想刺死张重华的,对不对?」
「没有,那天晚上我是被逼的。」谷雨吃惊地看著方玉龙,心里一阵惊慌。
那天晚上她以为黑衣人会杀了张重华,加上她当时对张家人的怨恨以及她心里对和陈安在一起的渴望,那时候她是想过让张重华死,但这是她心头的秘密,绝不能说出来。
「不,你想的。你心里有别的男人,所以想张重华死,那样你就自由了。」
方玉龙的手指划过谷雨的阴阜,一直向上划过谷雨的乳沟,最後将手指压在了美少妇的红唇上。
听了方玉龙的话,谷雨脸上露出一丝惊慌的神色。她只是暗中关注著陈安,表面和陈安并没多少联系,方玉龙怎么会知道,是他乱说的吗?「没有,我心里没别的男人。那天晚上我是被逼的,我婆婆也刺了重华,难道她也想重华死吗?」
「你害怕了。你是不是怕张家人知道你的秘密?你以为你做的一切就没人知道吗?偏偏我就知道。你心里的男人是个画家,只是还不怎么出名。你暗中收购他的画,抬高他画作的价格,想帮他出名。你还没跟张重华结婚就在做这件事情了,如果张家人知道了,你说他们会怎么想?」
「你……你怎么会知道?」谷雨俏脸失色,惊恐地看著方玉龙。她收购陈安的画作都是让表姐出面的,最近她搬到樟林苑去才将那些画作放到她别墅里。除了她和表姐,没人去过那间别墅。
「你不要忘了,有一次你表姐帮你去买画,有人帮著抬价,那个人就是我,你说我能不知道吗?」
「那个出价的人是你?你为什么要出价?」谷雨看著方玉龙,方玉龙却没有回答她,只是用戏谑的眼神看著她,片刻之後,方玉龙说道:「你说,要是媒体知道是你在暗中抬高陈安画作的价格,把这件事曝光出去,别人会怎么想?你以前跟陈安学过画,还真是个好学生呢。」
谷雨愣愣地说不出话来。虽然画家炒作自己的事情很多,但没人去深究就算了,可要是被媒体曝光出来,那就可能身败名裂。她以前跟陈安学过画,世人会怎么想?肯定认为这是陈安一手策划的。「这不关他的事,是我要买他的画的。
求求你别把这事说出去。」
「是吗,你说媒体和大众会相信这事跟陈安没关系吗?」
看著方玉龙戏谑的眼神,只怕原本没影的事都会被他说成真的,更何况她以前是陈安的学生呢。谷雨不知道方玉龙怎么会知道她喜欢陈安,但她知道方玉龙跟她说这些只是想让她乖乖就范,要不然他就把她和陈安的事情告诉媒体,告诉张家。张重华已经成了废人,如果张家人知道她心里一直有别的男人,肯定会认为那天晚上她用刀刺张重华是出於别的目的。那样不光是她,就连陈安都会变得危险。
「方玉龙,这事真的跟他没关系,求求你放过他吧,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谷雨坐了起来,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方玉龙。不久之前,她还幻想著和陈安郎情妾意,没想到现在竟成了方玉龙要胁她的把柄。看到谷雨的表情,方玉龙知道他抓住了谷雨的弱点,伸手摸著谷雨细嫩的脖子说道:「哪你觉得你能为我做什么?」
我能为他做什么?看著方玉龙面无表情的脸,谷雨又陷入了迷茫,她能为方玉龙做什么?做他的地下情人,成为他发泄兽欲的工具?谷雨内心挣扎著,她不想成为方玉龙泄欲的工具,她想和陈安双宿双飞,一起体验绘画的乐趣。可她现在能摆脱方玉龙吗?如果她不听方玉龙的安排,不光她难逃方玉龙的折磨,还会牵连到陈安,而陈安完全是无辜的,他都不知道她在暗中收购他的画。「方玉龙,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只求你别去伤害他。」这句话谷雨说得无比艰难,好像抽光了她所有的力气。
「靠著靠背躺好了,把两腿分开,自己掰开你的骚屄给我看。」方玉龙坐到了床尾,拿著摄像机可以清晰地拍下谷雨的所有动作,当然也能拍下谷雨的俏脸。
谷雨听到方玉龙如此淫荡下流的命令,呆呆地看著方玉龙,除了心里大骂方玉龙变态,不敢有任何的反抗。过了好一会儿,谷雨艰难地靠到了床头靠背上,双腿分开,纤细的手指压在她自己的阴唇上。她内心还在挣扎著,因为摄像机的镜头就对著她,把她淫荡的动作全部记录了下来。
「别磨蹭,快点儿。」方玉龙把毛巾卷成条状,狠狠地抽在了谷雨的胯间。
谷雨吃痛,不敢再有迟疑,用手指扒开了她的阴唇。新婚少妇的小骚穴还是很娇嫩的,淡褐色的阴唇扒开後就露出粉嫩的阴道膣肉来。
「再扒大点儿。」方玉龙又用毛巾抽在谷雨的阴唇上,这一次力量小很多,但没有手指的阻挡直接抽在了美少妇的阴唇上,让美少妇还是感觉到了巨大的疼痛。谷雨将她两根纤细的手指插进了阴道向两边分开,顿时露出一个粉嫩幽深的肉洞来。方玉龙打开了摄像机上的灯光,光线对著谷雨的阴道照过去,也照在了谷雨的脸上。谷雨羞愤地闭上了眼睛,那刺眼的光线好似变成了实体的棍子,直插进她的阴道。
谷雨用手指扒著自己的阴道,双手都在微微颤抖,阴道里粉色的膣肉也是一鼓鼓的,在灯光下显得透亮,似有一汩淫水在涌动。哪怕之前经历了可怕的轮奸之夜,哪怕她被迫和公公性交,哪怕她含过公公的肉棒,可那一切根本没法和她现在的羞耻相比。谷雨觉得现在的她比那些出卖肉体的妓女更淫荡。这个家伙真是变态,竟然让她做这种淫荡无耻的动作。
看著谷雨的小骚穴,方玉龙脱了睡袍跪到了美少妇的双腿间。谷雨觉得床垫下沉,眼睛微微露出一道细缝,偷偷看著方玉龙,只见对方已经贴到了她的身边,粗大的龟头顶在了她的阴道口。方玉龙抓著谷雨的一只手掌放在了他的大肉棒上,对著谷雨说道:「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嗯……」谷雨轻轻应了声。她当然知道做什么,不就是主动让身边的男人肏她吗。谷雨握著方玉龙的肉棒,轻轻捋了几下,将男人硕大的龟头卡进了她的阴道。谷雨虽然不情愿那样做,甚至怨恨方玉龙那样对她,但那一瞬间,谷雨有种强烈的渴望,渴望她的阴道被男人粗大的肉棒塞满。
伴随著女人轻轻的呻吟声,大床开始晃动起来。谷雨这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腰臀下垫著一个枕头,淫浪的小骚穴向上张著,紧闭的阴唇不断被男人的肉棒刺穿。谷雨微闭著双眼,墙上的婚纱照在她眼中有些怪异。她堂堂一个省长的儿媳妇,竟然在自己的婚房里被丈夫的仇人强奸著。她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痛苦?
第二天醒来,谷雨依旧觉得全身酸软,阴道和屁股还有那种火辣辣的感觉。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最後被方玉龙强奸就昏睡了过去,一直到现在才醒来,她的阴道里肯定灌满了方玉龙的精液。床上空空的,谷雨用手摸了下自己的私处,外阴唇还肿著,摸上去还有阵阵的刺痛,整个会阴部都是淫水乾涸的痕迹。混蛋!
卑鄙!谷雨在心里咒骂著,却又无可奈何。
方玉龙拿了外套进来,扔在了床上。谷雨从衣橱里找了她留下的内衣裤穿上,又套了件秋衣後穿上了她的洋装风衣。「我想你要休息两天,我现在送你回樟林苑,我会叫人给你送饭去的,没我的允许不准你叫人去樟林苑,你也不许出去。
当然,你可以给别人打电话,你有自己的公司,这几天不能去上班总要交待一下。」
谷雨听了默不作声,不让她出去,也不许别人去看她,哪她怎么避孕?谷雨偷偷看了方玉龙一眼,也许这家伙就是想让她怀孕。要是她生下了他的孩子,不是对张重华最大的羞辱吗?
方玉龙开著谷雨的车进了樟林苑,一直开到了谷雨的别墅大门前。谷雨很意外,对方查到她的住址很容易,但不可能这么熟门熟路的,难道这家伙也住在樟林苑?正在谷雨迷惑的时候,方玉龙对她说道:「别发愣了,我现在就住在你西面第二套别墅里,所以你最好听话。如果你想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也可以,只要你承受得了後果。」
「不,我不会说的。」谷雨听了方玉龙的话直摇头,整颗心都凉了。这家伙竟然就住在她旁边,哪她的一举一动不都被他监视著?
我该怎么办?方玉龙怎么会知道我和陈安的事情?他明明已经抓住了我的把柄,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跟我说,非要让我反抗,用暴力强奸我,弄得我全身酸痛,难道那样能让他觉得更刺激更兴奋吗?谷雨看著方玉龙关上别墅大门,无力地坐到了沙发上。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特别是後来她和方玉龙的对话,谷雨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某种无形的绳索束缚住了,根本反抗不得。
张维军别墅书房。乔婉蓉站在书桌前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张维军。虽然败给了方达明,张维军还是省长,有著省长应有的威严。乔婉蓉看著对面她曾经崇拜的男人,心里有几分感慨。张维军和方达明在江东可谓一时瑜亮,张维军任省长的时候也是当时最年轻的省长,可惜现在的光芒都被方达明掩盖了,方达明不但成功上位,还成了眼下最年轻的省委书记。乔婉蓉也隐隐猜到张维军败在方达明手上并不都是他的问题,而是高层想把他调离江东,为张维军感到惋惜。
「姐夫,你叫我来有什么事情?」两人对视了良久,乔婉蓉先开了口,自从和方玉龙搞上之後,她已经很久没跟张维军在一起了。也许之前张维军在忙著和方达明抢位置,现在尘埃落定,才想到和她幽会吧。
「婉蓉,你是不是觉得我要离开江东了,帮不了你了,所以你现在忙著跟姓方的接触。」说到方家,张维军脸色变得铁青,心中有千般怒火,却又发不出来。
「姐夫,你为什么会怎么说?」乔婉蓉知道她和方家合作的事情瞒不了张维军多久,但她不认为自己是在背叛张维军,她只是为她以後打算。
「要不是黄海明向我道贺,我还不知道你在澄江投资了码头。你注册的方桥公司是怎么回事?经过这家公司的资金不少啊。」
「那家公司是方家人让我注册的,可我只是挂个名,因为那家公司用的钱来路不明。」乔婉蓉听张维军提到方桥公司的事心里也有些生气,要不是张维军指使谢铭安去勾引夏竹衣,她会被方玉龙缠上吗?要不是张维军太贪心,他会有这么大的把柄被方家抓在手里吗,现在居然怪到她头上来了。
张维军被乔婉蓉说得哑口无言,心头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乔婉蓉因为生气,情绪有些激动,丰满的胸脯不停起伏著。张维军蹭地一下站了起来,走到乔婉蓉身後,将乔婉蓉压在了书桌上。自从听了京都名医的劝告,张维军和乔婉蓉幽会的次数越来越少,最近半年又忙著和方达明争夺一把手的位置,他已经好久没跟乔婉蓉幽会了。「婉蓉,是我错怪你了。」张维军欣起了乔婉蓉的裙摆,将乔婉蓉的裤袜扯了下去。
乔婉蓉趴在书桌上有些不知所措,自从和方玉龙勾搭上後,她越来越排拆和张维军的亲近行为。不过张维军有半年没碰她了,她都快忘记她是张维军情妇的事情。张维军还是省长,乔婉蓉虽然不想和张维军亲近,但她更不想让张维军知道她跟方玉龙的事情。要是张维军知道她和方玉龙的事情,只怕张家和方家会发生更大的冲突,这不是乔婉蓉想看到的。
张维军忘了他的小姨子情妇是个极品尤物,他没吃药准备就和乔婉蓉性交,结果可想而知。张维军的肉棒插进了乔婉蓉的阴道,还没等乔婉蓉的阴道完全湿滑,他就射精了。尴尬,实在是太尴尬了!
「姐夫?」乔婉蓉知道张维军不吃药在她身上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但她没想到会这么短。
「婉蓉,这不关你的事,是我错怪你了。我以为方达明拿了那笔钱,我们就有共同的把柄了,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张维军把他的性无能都怪罪到了方达明头上。
乔婉蓉离开了张维军的别墅,心里有些乱。张维军真的在乎过她的感受吗?
现在的张维军肯定恨死了方达明,而她又跟方家绑在了一起,她该怎么办?
回到家里,乔婉蓉发现姐姐已经在家了。「姐,你不是说今天晚上要去陪玉龙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乔秋蓉看著有些失魂落魄的妹妹说道:「是他找谷雨有事,我只是给他们牵个线,完成了任务自然就回来了,难道还在那边当电灯炮啊。婉蓉,你去哪儿啦,怎么心情不好。」
「还能去哪儿,张维军知道我去澄江的事情,责问我呢。姐,玉龙他明天过来吗?」
「不知道,你要是发骚了就给他打电话呗,不过这两天他肯定没空。」乔秋蓉想到谷雨柔弱的身子被方玉龙催残,有些於心不安。不过她知道,就算没有她,方玉龙要对谷雨下手也很容易。乔婉蓉挤到乔秋蓉身上咯咯笑道:「姐,你现在可变坏了,以前你可从来不说这种话的。」
「死丫头,还不是被你们带坏了……」乔秋蓉一把拉下妹妹压在她乳房上的手掌,反手抓住了妹妹的一个乳房,姐妹俩在沙发上打闹起来。
龙辉公司楼下的咖啡馆里,戴诚拿著一张标准的美女半身照发呆。「我的方大少,你这又是演得哪出啊,这个女人是谁?」戴诚将照片放到了桌上,一脸困惑地看著方玉龙。
「戴哥,上次连淮的事情你是得了你表哥的情报吧,你想不想帮你表哥一把?」
「想啊。玉龙,这和这个女人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你认识这个女人吗?」
「不认识,我从没见过这个女人。」戴诚不解地看著方玉龙,怎么这个女人就跟他表哥的前途有关系了呢?
「不认识就好,只要你搞定了这个女人,你表哥当上老总,甚至是董事长就大有可能了。」
「搞定这个女人?玉龙,你的意思是让我跟这个女人上床?」
「逢场做戏罢了,这个女人是谷梓琛的一个秘书,也是谷梓琛的情妇,戴哥只要能搞定她,你表哥坐上总经理的位置是肯定的。」
戴诚看著方玉龙,心里却在想著方玉龙的心思。谷梓琛是张重华的丈人,难道方玉龙想从谷梓琛身上下手来对付张家?陵江石华的总经理是省里定的,方家有权力决定谁来坐这个位置。戴诚思考片刻,答应了帮方玉龙演戏搞定照片上的女人。戴诚问方玉龙最近有没有空,晚上一起出来聚聚。方玉龙说最近他很忙,聚会的事情过些日子再说。戴诚有些失望,不过想到方达明今天正式上任,方玉龙取代张重华成为江东第一公子,肯定有些重要活动安排,没空出来聚会也是正常的。再说方玉龙刚得了个极品娇娃,只怕时间都要消磨在温柔乡里。
卢梦令下午没课,方玉龙和戴诚谈完了谷梓琛女秘书的事情後就去陵江师大接卢梦令。跟夏竹衣说过卢梦令後,美妇人也想见见这个女孩。正好今天晚上要在樟林苑办个家宴给方达明庆祝,便让方玉龙带卢梦令过去。方玉龙便先接了卢梦令去认识姑姑方兰,让卢梦令和将要相认的乾妈熟悉一下,免得晚上见了夏竹衣和方达明太拘束。
卢梦令穿著普通的学生装,淡蓝色条纹的翻领套衫加白色的直筒裤,外面套了件牛仔色短袖外套,显得清纯大方。长发梳成了双马尾辫垂在胸前,有些复古的情怀,但又无比可爱,完全就是一个邻家小妹妹的样子。和初见时的性感妩媚相比,方玉龙更喜欢卢梦令现在的装扮。也许这才是卢梦令的本性,天真烂漫,对未来有著无限的憧憬。
「哥,你今天下午也没课吗?」上了车,卢梦令问方玉龙。
「噢,是的。今天正好没课,我姑姑那边也没什么事,我带你去见姑姑。」
方玉龙可不想告诉卢梦令他经常跷课的事情。
卢梦令听方玉龙说要带她去见未来的乾妈了,心里有些紧张,方玉龙对她虽好,可她和方玉龙结识还没几天呢,她只是听方玉龙说起过这个姑姑,根本不知道这个姑姑什么性格,有什么喜好。「哥,这么快就去见乾妈,我还没准备好呢。
哥,我穿成这样去见乾妈好不好?」
「没关系的,我姑姑脾气很好,我跟她说过後她也很想早些见到你。不过今天晚上还要去家里吃晚饭,晚上可能有些冷,你还是回去换件长袖外套,就我们第一次见面那件不错。」
到了秀河社区,卢梦令换上了那件浅粉色的长外套,又把双马尾辫换成了单辫子。方玉龙问她为什么要换发式,卢梦令说这样看上去成熟一些,又问方玉龙乾妈现在在什么地方。方玉龙说在上班,这时候有空。
到了龙辉公司,方玉龙和卢梦令正好又碰上了戴诚,卢梦令甜甜地跟戴诚打了招呼。戴诚自然笑著回应了,方玉龙竟然带了这个女孩来见方兰,可见短短几天,这女孩已经很得方玉龙的宠爱了,就是不知道方玉龙心里对谷建峰到底是什么态度。
和戴诚分开,卢梦令轻声问方玉龙戴诚是谁,怎么会在乾妈的公司里。方玉龙告诉她,戴诚是省财政厅厅长的儿子,在公司里当业务员,一年提成收入不菲。
卢梦令听了更是惊讶,财政厅厅长的儿子在乾妈公司里当业务员,乾妈的身份岂不是更尊贵?
方玉龙将卢梦令说得天花乱坠,世上少有,方兰对这个小女孩也很好奇,能得到侄子这般称赞,究竟长什么模样。乾妈和乾女儿初见,两人都很惊讶。卢梦令自小练过舞蹈,身形气质都很优秀。方兰惊讶的不是卢梦令的美貌,而是那种清新脱俗的气质。卢梦令惊讶是因为她看到的方兰和她想像中古板的老总形象完全不一样,比她高了小半个头的乾妈竟然是个令人惊艳的中年美妇,是个标准的大美人儿。
「梦令,乾妈也没给你准备什么见面礼,今天正好有空,我们和玉龙一起去逛街吧,乾妈给你买两件衣服,就算是见面礼了,你可别嫌乾妈小器了。」在方兰的提议下,三人去逛商场。方兰也不常去逛商场,这次去了一下子买了很多衣服,不光给卢梦令买了两套衣服,她自己也买了两套,方玉龙和方达明夫妻也都买了。除了方兰给卢梦令买的衣服是方兰挑的,其他衣服都是卢梦令帮著选的。
也许是卢梦令对美有著天生的感觉,给方兰和方玉龙挑选的衣服都很好,方兰试穿之後非常满意。
卢梦令性子清淡,但嘴巴挺甜的,方兰试穿衣服就直夸她好看。方兰咯咯笑道:「我都是个半老太婆了,哪还漂亮啊。」
「怎么会呢,乾妈很显年轻呢,比很多女明星都漂亮。」
「梦令,你就别夸我了,等你见了玉龙的妈妈就知道我是我们家里最丑的女人了。」方兰自己说自己丑,心里却很开心。她的相貌是比不上夏竹衣和眼前的小美人漂亮,但自信还是很足的,走出去也是一等一的美人。
三人逛商场饿了,便去负一楼的甜品店吃东西,方兰问了些卢梦令家里的情况,卢梦令都如实说了。她家在青台市东郊,虽然属於楚淮省,但离陵江很近。
她小的时候是妈妈一个人带她的,过得很苦,後来她妈妈和现在的爸爸结了婚,家里才算安稳了些,她妈妈又生了个小妹,现在上五年级了。方玉龙之前就简单问了些卢梦令的家里情况,并不知道卢梦令小时候还是单亲家庭,现在听了卢梦令的讲述,心里对卢梦令更是爱怜。方兰也心疼卢梦令的童年,问她现在的爸爸对她怎么样。卢梦令说现在的爸爸对她很好,在家里都听她妈妈的。
「梦令,哪你的亲生父亲呢?有没有来看过你?」
卢梦令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前些年我也问过我妈,我妈说他已经死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就算我的亲生父亲活著,我也不想见他。我妈肯定是被他伤透了心,所以从不跟我提他。」
「梦令,听玉龙说你以前想当演员做明星的,现在还想吗?」
「不了。乾妈,以前我什么也不懂,现在知道了一些事情就不想当什么女明星了,我想和乾妈一样做个女强人。」
「嗯,这个想法好,可以让你玉龙哥帮你。」
吃完甜点,方玉龙就载著方兰和卢梦令往樟林苑赶。晚上要给方达明庆祝,夏竹衣这时候应该已经在家里准备晚餐了。看到樟林苑的房子,卢梦令有些惊呆了,说她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房子。方兰微笑著对她说道:「梦令,以後你想来这里玩,让你玉龙哥带你过来就行了。我和玉龙的妈妈也不常住这里,这里基本上就你玉龙哥一人住,过两天你方樱姐会来陵江,也住这里,你们年轻人在一起共同语言也多。」
夏竹衣准备的菜品大都是金华山庄的外卖,她自己只准备做两个菜,这时候还不用下厨,就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大姐和儿子带著一个精致的小美女回家,就知道这个陌生女孩便是儿子说的卢梦令了,果然像她的名字那样婉约动人。
「阿姨好!」卢梦令看到夏竹衣,很有礼貌地跟夏竹衣打招呼,脸上却带著惊讶的表情。原来乾妈之前说的并不夸张,玉龙哥的妈妈真是个绝色美人儿。从来都对自己的相貌信心十足的卢梦令这时候也有些自卑起来。卢梦令美则美矣,却没有夏竹衣那么强大的气场。
「嗯,你就是梦令吧,果然是个可爱的女孩。」也许是两人的性子相近,夏竹衣对卢梦令有种天然的亲近感,很喜欢儿子看中的这个女孩。三个女人和方玉龙便在客厅里聊天,方玉龙拿出刚买的衣服给妈妈,说是卢梦令给她挑的。夏竹衣美滋滋地试穿了下,直夸卢梦令眼光好。
夏竹衣知道方兰认了卢梦令当乾女儿,便对卢梦令说道:「梦令,乾脆你也别叫我阿姨了,叫我乾妈吧,我跟大姐一样,认你做乾女儿。」
卢梦令呆呆地看著夏竹衣,又看了看方玉龙和方兰,显然她没想到夏竹衣也会认她做乾女儿,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方玉龙也只想让方兰认卢梦令做乾女儿,没想到卢梦令会这么讨夏竹衣欢心,引得夏竹衣母爱大爆发,也要认她做乾女儿。
方玉龙对卢梦令说道:「梦令,还不叫乾妈。」
「乾妈!」回过神来的卢梦令对著夏竹衣叫了声乾妈,乐得夏竹衣呵呵直笑。
夏竹衣将手上的玉手镯摘了下来,放到卢梦令手上说道:「乾妈也没准备,这个镯子是乾妈在沧南的时候买的,戴了好几年了,现在当礼物送给你,你可别嫌它旧啊。」
「乾妈,这礼物太贵重了,梦令可不敢收。」卢梦令呆呆地拿著玉手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梦令,这个手镯确实不贵,我也是喜欢它才戴的。乾妈也不常住这里,一时没好东西送你,这个见面礼你就收下吧,等以後乾妈再补个好东西给你。」
卢梦令被方兰和夏竹衣的热情感动得哭了,她哪知道,方兰和夏竹衣对她这么热心,完全是把她当成了方玉龙的小老婆,是方家未来的小媳妇。夏竹衣拍了下方玉龙的头说道:「臭小子,还不给你妹妹戴上。」看著妈妈和姑姑面带戏谑的神情,方玉龙恍然大悟,两位美妇人哪是认乾女儿,这分明是帮他骗老婆嘛。
方玉龙握著卢梦令柔若无骨的玉掌,将夏竹衣相赠的玉手镯戴在了美少女的皓腕上。「谢谢乾妈!」卢梦令轻抹著眼泪,可谓又高兴又感动。三个女人又说起晚餐的事情,方兰笑道:「梦令,这点我可比不上你小乾妈,我不会烹饪,你小乾妈却是高手,你要学烹饪的话就多向你小乾妈请教。」
卢梦令虽说家庭条件一般,但在家里也是个宝,家务活很少干,烹饪自然也不拿手,不过她会煲汤。到了下厨的时间,卢梦令就和夏竹衣去了厨房,方玉龙和方兰则留在客厅里看电视。「怎么样,我和你妈的表现还算合格吧?」方兰笑看著身边的侄儿。
「姑姑,你跟我妈是不是串通好了?」方玉龙知道他无论说什么,两位美妇人都不会相信,她们认定了他看上了卢梦令,想把小美女收进房里。
「才没呢,我和你妈都瞭解你啊。不过你的眼光还真不赖,梦令这女孩不错,和你也挺般配的。」方兰依旧咯咯笑著,方玉龙有些怀疑姑姑是不是表姐的亲妈,他可是要和表姐结婚的,竟然帮著他找小老婆。
方达明是七点钟才到樟林苑的,这时候夏竹衣和卢梦令刚在厨房忙完,卢梦令还真会煲汤,煲了个蘑菇鸡汤,口味偏清淡,但味道鲜美,里面的蘑菇和鸡肉都滑嫩爽口,让夏竹衣都赞不绝口。方达明进了餐厅,看到一个陌生的小姑娘将一大碗汤放在餐桌上有些意外。夏竹衣将卢梦令介绍给方达明,说是她和方兰刚认的乾女儿。卢梦令只是大一的学生,不知道方达明的名字,也不知道方达明是何许人,只觉得这个乾爹很有威严,应该是陵江的大官。
突然就有了个乾女儿的方达明也很意外,但这是大姐和老婆同时决定的事情,他想不认都不行。一家人吃饭并不怎么说话,除了方兰问了下方达明第一天上班什么感觉,方达明就说忙。不过可以从方达明说话的语气中听出他很兴奋。
吃完晚饭,夏竹衣和方兰收拾碗筷,让卢梦令和方玉龙陪著方达明在客厅里聊会儿天。方达明却主动要帮老婆和大姐洗碗,把夏竹衣和方兰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方达明虽然对夏竹衣和方兰的话言听计从,但也恪守「君子远庖厨」的格言,从来不下厨房,没想到今天却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主动要去洗碗。
「去去去,你来凑什么热闹,别把碗打碎了。」夏竹衣白了方达明一眼,让方达明去跟儿子聊聊天。方达明推著夏竹衣进了厨房,看了眼还在收拾餐桌的方兰轻声问道:「竹衣,这个卢梦令是怎么回事,你和大姐怎么对她这么热心?」
方达明一进餐厅就看到卢梦令手腕上的玉镯子,老婆很少戴镯子,而那个玉手镯就是老婆最常戴的一个,现在戴在卢梦令的手腕上,可见老婆对这个女孩有多热心了。
「废话。这么多年来,这是玉龙第一个看得上眼的女孩,我和大姐能不热心吗?」
「玉龙不是已经同意娶小樱了吗,他又反悔啦?」
「没有,小樱她一个人怎么受得了玉龙啊,我们不是给她准备个後备力量嘛。」
「玉龙外面不是有了乔家的女人和谷家女人了吗,你们怎么还给他找这个女孩啊?」
「那些都是临时的,这个是长久的。梦令家世简单,人又落落大方,给玉龙做小最合适了。而且她长得漂亮,将来和玉龙生出来的孩子一定能迷死人。」
方达明看著眉飞色舞的夏竹衣有些脸黑,心想你怎么就不给我找个啊,我管得这么严,儿子找女人却是越多越好,天理何在啊。
「哥,乾爹是干什么的?他要去洗碗,乾妈看著他都发愣……」卢梦令本想帮著两位新认的乾妈去洗碗,却被方兰推到了客厅,让她陪著方玉龙看电视就行了。方玉龙在调台,正好开到江东卫视,这时候正在放江东新闻,画面上出现的正是方达明。卢梦令的话还没说完就傻在那里了,画面中央的中年男人不就是要去洗碗的乾爹吗?
既然认了卢梦令做妹妹,方玉龙也不准备隐瞒方达明的身份,正好电视上放著方达明的新闻,方玉龙就放下了遥控器,让卢梦令看一会儿新闻。看著萤幕下方的字幕,卢梦令久久说不出话来。怪不得豪格的老板谷建峰要向方玉龙跪地认错,原来她新认的乾爹是江东一把手。她早就猜测方玉龙的家里是做大官的,但没想到会是江东的省委书记。
五个人的碗筷也没洗多长时间,方达明陪著大姐和老婆从厨房出来,方兰坐到卢梦令身边说道:「梦令,你乾爹的身份特殊,你可不能在外面随便乱说。」
「我知道,就是乾妈我也不会在外面乱说的。」耿昌培养卢梦令是想把她送给京都大佬的,保密的事情肯定跟卢梦令交待过。
除了有些突然,方达明对卢梦令也是越看越喜欢,坐在单人沙发上对卢梦令说道:「梦令啊,你现在也算是我们方家人了,平时要多关注一些时政。」
「是,乾爹,我以後一定会多关注时政方面的新闻的。」卢梦令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方兰和夏竹衣都笑了。夏竹衣说道:「梦令,别听你乾爹瞎说,你现在还小,该玩的时候就多玩玩,别年纪轻轻就成了老古董。」
方达明在客厅里坐了会儿就走了,方玉龙也送卢梦令回秀河社区。一路上,卢梦令问方玉龙怎么会一个人住。方玉龙说他一个人住自在,他妈妈和姑姑怕他一个人住不会打理,所以隔三差五就去住两天。到了秀河社区,方玉龙送卢梦令上楼後准备离开,卢梦令抱住了他轻声说道:「哥,你对我真好!」卢梦令的心思细腻,她自然看出方兰和夏竹衣对她热情都是因为方玉龙的缘故。
美少女的胸部虽然没有方兰和夏竹衣那么丰满,但也是个发育良好的女孩。
两人身上的衣服也不多,而且质地柔软,美少女饱满的乳房顶在方玉龙胸口轻轻摩擦,温温软软的。加上美少女幽兰般的体香,顿时让方玉龙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傻丫头,现在你是我妹妹,我不对你好对谁好。」今天晚上夏竹衣和方兰都睡在樟林苑,自从那天撞破方兰和方达明偷情,方玉龙还没和两个美妇人一起睡过,心里早就想著将两位美妇人同时压在身下的美妙时光了,被卢梦令这么一抱,胯间的巨龙顿时苏醒过来。方玉龙怕被卢梦令发觉後尴尬,轻轻推开了怀里的美少女,让卢梦令一个人多注意安全,到了晚上无论谁来都不要开门,有事就打他电话。
卢梦令好像没有察觉到方玉龙的身体变化,轻踮著脚在方玉龙脸颊上亲了下说道:「哥,你回去开车也要注意安全。」方玉龙看著脸色羞红的卢梦令轻轻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在呆下去,他怕会控制不住自己,将美少女就地正法了。
下午吃了外卖送来的稀粥,到天黑就饿了,可一直没有人送晚饭来,谷雨饿著肚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无聊得快睡著了。到了八点半,谷雨才听见有人摁门铃,搞得谷雨都不敢去开门。透过可视门铃,谷雨看到一个漂亮少妇拎著盒饭站在门外才打开了门。
「你是?」谷雨看著门外三十几许的漂亮少妇有些不知所措。看少妇的气度打扮,不可能是个送外卖的,而且还这么晚送外卖给她。门外也没有车,应该是社区里的人。
「我是方玉龙的母亲。」脸若寒霜的夏竹衣拎著盒饭走进了谷雨的别墅。谷雨听到夏竹衣自报家门,一时间愣著说不出话来,等夏竹衣将盒饭放在茶几上了才懦懦地叫了声伯母。方玉龙的母亲竟然知道她的事情,这代表了什么?难道方玉龙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眼前的美妇人指示的?看著夏竹衣寒冷的脸,谷雨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好像面前的美妇人比方玉龙更可怕。如果说方玉龙新任江东第一公子的身份让谷雨感到绝望,此刻出现的夏竹衣则让她感觉完全喘不过气来了。
夏竹衣转过身来看著眼前的新婚少妇,下巴还留著齿印,走起路来也是小心翼翼,一看就知道被儿子催残得够戗。谷雨只觉得眼前的美妇人双目如刀,看得她心头直颤。「伯母,您……您请坐。」憋了好久,谷雨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不用了,我一会儿就走。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个人能够活著是因为他有活著的价值。你老公张重华倒是命大,那个赵庭没把他弄死。你觉得你有你老公命大吗?你知道你活著的价值吗?」
「我……」谷雨咂了咂嘴巴,不知道该跟眼前的美妇人说些什么。我的价值是什么?方玉龙的母亲来跟我说这个有是什么意思?如果我没有价值,是不是就意味著我就没必要活下去了?想到张重华的遭遇,谷雨感觉头顶发寒。来跟她说这话的是方玉龙的母亲,是省委书记的老婆。江东第一夫人是不会这么晚跑来跟她开玩笑的。
「记好了你的价值,你的价值就是给方家传种接代!」夏竹衣看著噤若寒蝉的谷雨,几秒钟後离开了谷雨的别墅,只留著谷雨看著茶几上的盒饭发呆。
「一个人能够活著是因为他有活著的价值,你的价值就是给方家传种接代!」
夏竹衣的话不停地在谷雨脑子里响起。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方家要选择伤害她,难道就因为她是张重华的妻子吗?
第十三章 姑姑和妈妈——床第论英雌
方兰别墅。两位美妇人正在二楼阳台上做瑜珈。刚开始学瑜珈的方兰动作并不怎么优美,尤其是和夏竹衣在一起的时候。「竹衣,你的身材可真好,皮肤也好,又白又嫩,怪不得玉龙会粘你。」方兰知道夏竹衣去谷雨别墅是干什么的,但她没提这事,只是称赞著夏竹衣令人羡慕的身材和肌肤。
那天意外玩了四人混战,两位美妇人在一起感觉总有些怪怪的。虽然之後两人都知道彼此都跟方玉龙同床过,但从没住在一起过。今天难得又凑到了一起,再加上後天方樱就要来陵江了,她们和方玉龙在一起就要收敛起来,所以今天晚上两人都不想错过了美好时光。
「大姐你身材也好啊,我还羡慕大姐呢,走出去气场更足。」夏竹衣注视著方兰,突然说道:「大姐,你有没有发现你变年轻了?」
「有吗?」方兰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升起了一丝红晕,她当然知道夏竹衣是在说她得了侄儿的滋润而容光焕发。不过她也感觉自己变年轻了,不光脸上的肌肤绷紧了,身体也充满了活力。
「竹衣,你自己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变化?」因为夏竹衣原本就显得年轻,再加上夏竹衣跟方玉龙上床的时间长了,方兰最近注意夏竹衣的时候根本看不出夏竹衣的外表有什么变化。
「我?没有啊。」夏竹衣想了片刻,又对方兰说道:「大姐,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我以前月事有时候不准,最近半年一直很正常,而且来的天数也变短了,两三天左右就乾净了。」
「真的吗?」方兰听了大为惊奇。最近半年变得正常,那不是和方玉龙上床以後的事情吗?「竹衣,会不会你以前性生活少的原因?」
「不是,大姐,你也知道我的身体,我月事不准是初潮以後就这样了,而且一直天数都比较多。」
「真奇怪。你说会不会是玉龙体内的某些激素跑到我们体内,改变了我们身体的激素环境?」
「有可能吧,他那么强壮。」说到方玉龙强壮的身体,两个美女人脸上又升起些许红晕。两人对将要发生的事情心照不宣,她们也知道方玉龙回来肯定会缠著她们两个一起上床的。
方玉龙回到别墅已经九点半了,两位美妇人还在阳台上做瑜珈。他上楼的时候正好看到两位美妇人在做同一个动作,只见两位美妇人都是单足立地,弯腰双手撑在地面,将另一条腿向上伸展。妈妈夏竹衣的动作标准,将两条腿拉成了一条直线。而姑姑方兰动作就没那么好看了,最多只能拉到七十度。不过对於才练几天,又年近五旬的方兰来说,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也许是将要和两位最心仪的美妇人做爱了,方玉龙心情有些激动,用火热的目光注视著两位美妇人的身体。两位美妇人都穿著弹力运动装,一身浅红的,一身淡蓝,只露出半截白嫩的小腿,但整人腿部曲线都很清晰,就连私处饱满的阴唇都隐隐可见。两位美妇人上半身都倒立著,丰满的胸部比平时的感觉更挺拔,看得方玉龙都入了迷。方兰和夏竹衣低著头都能看到方玉龙站在後面看著她们的身体,有些害羞地落下了大腿。
「我还以为你有了情妹妹就不想回来了呢?」两位美妇人都用双肘撑著毯子,仰头看著站在毯子外的方玉龙。
方玉龙躺到两位美妇人中间,拥住了两位美妇人的身子说道:「妈妈和姑姑才是我最爱的女人,我真的只把梦令当妹妹,你们要相信我。」
「相信。」两位美妇人异口同声回答,脸上却带著戏谑的笑容。方玉龙也不再跟两位美妇人争辩,将两位美妇人压在毯子上狂吻起来。方兰和夏竹衣一左一右躺在方玉龙身边,让方玉龙有些忙不过来,吻了这边又冷落了那边,恨不得自己再多长两张嘴出来。
夏竹衣知道方兰初尝儿子的大肉棒,正是恋奸情热的时候。她和儿子上床的次数要比方兰多得多,这时候也装著大方起来,反正儿子那方面强悍无比,大姐也受不住,总会有雨露给她。当方玉龙再次隔著紧身的运动背心咬她的乳房时,夏竹衣把方玉龙推到了方兰身上,咯咯笑道:「玉龙,你姑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你还不先把你姑姑弄舒服了,要不然你姑姑可不把你小樱姐嫁给你了。」
「我哪有啊……」方兰听了夏竹衣的话竟然羞涩起来。她自然希望侄儿能一心用在她身上,可被夏竹衣这么当面说出来就有点难为情了。方兰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方玉龙封住了娇艳湿润的红唇。星眸微闭,秀眉轻蹙的方兰娇艳的面庞是浮现出羞涩的媚态。方玉龙半压在姑姑丰满的胸脯上,将舌尖插进了美妇人微闭的红唇里。
方兰穿著浅红色的运动背心,因为粗重的呼吸,丰满的乳房顶著背心起伏著。
方玉龙的一只大手正抓著其中的一个乳房轻轻揉捏著,另一只手滑到了美妇人的身下,隔著薄薄的裤子抚弄著美妇人的小骚穴。
在方玉龙的攻势下,方兰的脸蛋变得通红,显现出浓浓的春意,羞涩的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方兰只觉得有一团烈火从小腹中升起,灼烧著她的身体,那还管得上夏竹衣就在一边观摩著她和侄儿的激情表演,双手抱著侄儿的脖子和侄儿尽情狂吻起来。方玉龙能感觉到姑姑抱著她脖子的手臂越来越紧,知道姑姑已经情欲高涨了,四片红唇贴得更加紧密,揉弄著姑姑的手掌也越来越用力,一根粗壮的手指隔著裤子顶进了姑姑的阴唇。
夏竹衣看过儿子玩弄乔秋蓉的身体,也看过儿子跟大姐性交的场景,但儿子这样玩弄大姐的身体却是第一次看到。看著儿子的手指顶进大姐的阴道,有弹力的裤子也被顶了进去,勒得两边饱满的阴唇丝毫毕现,夏竹衣用力扭动著双腿,好似儿子的手指正在插进她的阴道。加上方兰在侄儿的抚弄下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夏竹衣忍不住开始自摸起来。只见她盯著方兰被儿子抚弄的阴部,一手掐著自己的乳房,一手学著儿子的模样用力摩擦著自己的阴部。
没过多长时间,方兰娇躯一阵轻颤,竟然在方玉龙手指的抚弄下达到了高潮。
方玉龙松开了姑姑的红唇,看著星目迷离的姑姑轻声说道:「姑姑,你还满意吧,现在该轮到姑姑了。」方玉龙抓著方兰的玉掌放到了他的胯间,他的肉棒早就挺了起来,将他的裤子顶得像个大帐篷。方兰的手掌压在上面就能摸到里面坚硬的大肉棒。
听到儿子跟大姐说话,夏竹衣从幻想中清醒过来,双手压在了儿子的肩头,准备看大姐是怎么给儿子服务的。方兰却是隔著裤子掐了下侄子的大肉棒,起身说道:「我和你妈妈出了汗还没洗澡呢,我们要洗澡去了。」
夏竹衣也站起身来,她可不想这时候被儿子抓住让大姐看戏。方玉龙苦著脸起身去追两个美妇人,一边追还一边说:「姑姑,你太不厚道了。你舒服了,我还难受著呢。」
「啪!」卫生间的门被方兰关上了,又开了一道缝对方玉龙说道:「里面太挤了,你到别处去洗吧。」说完又把门关上了。方玉龙拧了下把手,发现门从里面锁上了。
关上门,两个美妇人都笑了起来。「竹衣,你儿子现在肯定憋坏了。」方兰脱了运动背心,露出一对丰满的大乳房,一边照著镜子一边说道:「还是比不上你的挺啊。」说完又去捏夏竹衣的乳房。
「大姐,你的奶子这么大,玉龙刚才都舍不得放手呢。让我看看你下面湿了没有。」夏竹衣自己先脱过了衣裤,又去脱方兰的裤子。方兰看著夏竹衣泛著水光的小骚穴说道:「你自己自摸都湿成这样了,我被玉龙那样摸还不出水啊。」
方兰脱下裤子,果然整个会阴都像泡了水一样,乌黑的阴毛有些还贴在了阴阜上。
夏竹衣的阴部看去幼嫩如少女,就连阴毛都是淡灰色的。方兰上次见到夏竹衣的阴部就觉得奇怪,这次见了忍不住问夏竹衣,她的阴毛怎么这么浅,连阴阜长毛的皮肤都很嫩,不像她那里,长毛的地方毛孔粗。夏竹衣红著脸说她也不知道,少女时代的她就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方兰听了无奈说道:「天生丽质就是好啊,人比人真是气死人了。」
「大姐,我还羡慕你呢,你那样才是正常女人该有的样子。」夏竹衣放了水,和方兰一起泡在了浴缸里。
「竹衣,你说玉龙他这样频繁的性生活会不会对他的身体有影响?」之前方兰不知道侄儿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也不知道侄儿跟夏竹衣的事情,现在知道了,自然担心方玉龙的身体。虽然她已经体会到了方玉龙的强壮,可她是想方玉龙和女儿结婚的,要是垮了身体岂不是害苦了女儿。
「一开始我也很担心的,但玉龙这一年来身体比出事前更强壮了。你不让他接近女人,他就会变得脾气暴躁,反而对他身体不好。」
夏竹衣的话让方兰又想起了那天在医院里发生的事情,刚刚苏醒过来的侄儿就让那个女医生忙活了大半个小时。想来侄儿身边的那些女人对他的身体健康没有任何影响。
方玉龙在另外的卫生间里很快冲先了乾净,穿著睡袍去房间。那边卫生间的门还关著,里面偶尔还传出姑姑和妈妈的笑声,听得方玉龙浑身痒痒。脑子里全是姑姑和妈妈胸部贴在一起,两对白花花的大乳房相互摩擦著。天啊,姑姑和妈妈不会玩起了同性游戏吧?
方玉龙进了房间坐在大床上等著两位美妇人,没多久,两位美妇人便也进了房间。方玉龙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沐浴过後的美妇人,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夏竹衣穿得的粉红色的吊带睡裙,胸部和下摆绣著蕾丝的花纹,质地很薄,透出里面沐浴後红润的肌肤。最为诱人的是,蕾丝花纹的胸部还能隐隐看见美妇人粉嫩的乳头,那乳头的色泽和睡裙颜色差不多,只是略深了些。配著上面露裸的乳沟,用珠圆玉润来形容最为恰当。裙子下摆则盖到大腿中部,中间透纱处隐隐露出美妇人性感的私处,让人看一眼就会血脉偾张。
姑姑方兰却是穿著蓝色的绸质睡裙,虽然没夏竹衣的睡裙那么露,但那件睡裙是夏竹衣的,方兰的胸部更丰满,衣襟被撑得很鼓,完全可以看到乳头的模样。
睡裙的下摆也短,刚刚遮到方兰的大腿根部,隐隐露出乌黑的耻毛,惹得方玉龙就想趴到地上去一看究竟。
「臭小子,眼珠都要掉下来,姑姑和妈妈都被你吃过了,你还这副猪八戒模样。」看著侄儿发呆的样子,方兰想起了看到美女就闭不上眼的猪八戒。方玉龙张开双臂,将两位美妇人都揽在怀中。方兰却是有心捉弄方玉龙,让方玉龙评一评她和夏竹衣谁更漂亮,更诱人,说得有理才能陪他共渡良宵。方兰知道她比不过夏竹衣,但她也知道方玉龙不敢在她面前说她不如夏竹衣。
怀抱两位美妇人的方玉龙立刻明白了姑姑的心思,看来想同时吃到姑姑和妈妈还有点伤脑筋呢。如果说姑姑不如妈妈,或者妈妈不如姑姑,这样的话说出来就是讨虐。如果说两人一样,肯定过不了关。夏竹衣也知道这是大姐故意为难儿子的,不过她也想听听儿子怎么评,想看看儿子怎么回答这个难题。
方玉龙思索片刻说道:「姑姑,你和妈妈各有千秋,若非要我评出个一二来,得让我小弟帮一下忙了。只要让我小弟对你们两个进行全面考察,肯定能帮你们分出胜负来。」
「呸,让你小弟全面考察还要你评个屁!」方兰伸手在侄儿肩头掐了下,方玉龙趁势将姑姑压在了床上,抓住了姑姑的两个大乳房一本正经地说道:「姑姑,我要对你进行全身考察了!」
方兰咯咯笑道:「就先让你考察好了,一会儿要是说不出个名堂来,姑姑就没收了你的小鸡鸡。」
听到姑姑带有强烈挑逗意味的恐吓,本就欲火高涨的方玉龙猛地压下嘴巴,疯狂亲地吻著姑姑细嫩的脖子和湿润的红唇,甚至还时不时去舔舐那玉雕般的耳廓,轻轻咬著那浑圆娇嫩的耳珠,大有「全面检查」的意思。方兰被侄儿的热情完全融化了,娇艳的身体开始发烫,呼吸也变得急速,胸前那对诱人的大乳房更上下跌宕起伏,红唇间不住发出令人欲火偾张的呻吟,就像那战场上吹响的冲锋号角在催促著方玉龙加快行动。
方玉龙闻著姑姑的香唇,一双大手渐渐下移,划过姑姑挺直白皙的玉颈和浑圆玉润的香肩,隔著薄薄的绸裙握住了姑姑那丰满玉润、柔软娇嫩的大乳房。方兰的乳峰因硕而沉沉压在胸口,但乳球还是充满了弹性,他如此宽大的手掌也无法完全掌握。方玉龙隔著睡裙咬著姑姑的乳头,双手拉著睡裙向上扯。方兰拱起了腰腹,让侄儿可以将她的睡裙拉到胸口以上。
一具美艳绝伦的胴体在方玉龙强壮的身体下伸展著,丰满的乳房因丰硕而向两边微微拉扯著,又在美妇人沉重的呼吸下颤动著。褐色的乳头也竖立起来,向方玉龙仰起了骄傲的头颅。看著姑姑因兴奋而娇艳欲滴的身体,方玉龙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全身燥热无比,那本就充血勃起的大肉棒这时候像根铁棒一样挂在了他的胯间。
夏竹衣见儿子半趴在方兰的身上,上前帮著儿子解开了睡袍,将儿子健壮的身体完全裸露出来。就在方玉龙吮著姑姑的乳房,双手抚摸著向下的时候,夏竹衣开始给他按摩大肉棒和阴囊,让方玉龙感到无比的舒爽。
方玉龙的手继续摸索著,很快就触到了姑姑的大腿根部。方兰粉脸含春,星眼微闭,细细感受著侄儿在她身上的一举一动。方玉龙似亲非亲,似咬非咬,顺著姑姑的玉乳和小腹,一直咬到了姑姑的阴阜上。
方兰的身材修长,身体比例又极好,那两条修长的大腿就像是两块雕刻完美的白玉,毫无半点瑕疵。修长美腿的尽头,一丛乌黑发亮的阴毛呈倒三角软绵绵的覆盖著她神秘的骚穴上方隆起的阴阜上,像一座小山上面长满了乌黑柔亮的芳草。方兰的小骚穴散发著成熟女性特有的气息,让方玉龙忍不住发起狂来。他将姑姑雪白浑圆的玉腿分开,饱满的阴唇裂出一道若隐若现的粉嫩肉沟,两侧的唇瓣上沾满著湿淋淋的淫液,一张一合地翕动著,就像她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惑。
方玉龙用手抚摸著姑姑阴唇两侧的柔软肌肤,不时用手指去刮蹭姑姑的小骚穴,慢慢地用手指撑开了姑姑的阴唇,将一根手指卡进了阴唇,夹弄著那两片饱满肥厚的花瓣,捏得姑姑方兰全身酥麻酸痒,双腿都跟著颤抖起来。
「嗯……哦……」方兰轻声呢喃呻吟著,之前侄儿也这样玩弄过她的小骚穴,但有夏竹衣在一旁看著,方兰觉得今天特别刺激。突然间,方兰感到一股热气喷在了她的大腿间,还没有等她完全反应过来,她的阴唇就被一个温热的东西包裹住了。
「啊……」方兰兴奋地叫出声来。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玉龙在给她口交?
之前方玉龙最多就是咬过她的阴阜,并没有真正给她口交过。天啊,竹衣还在一边看著呢,玉龙舔她那里真是太羞人了。方兰微微睁开了眼睛,只看见侄儿强壮的後背,弟妹夏竹衣正抚摸著侄儿的身体,眼睛却看著她。看到夏竹衣一脸的平静,方兰知道侄儿之前肯定给夏竹衣口交过了,夏竹衣现在是在看她被侄儿舔舐阴部的样子。
方玉龙完全将头部埋在了姑姑的双腿间,双手紧紧抱著姑姑的大腿,好像怕姑姑会挣脱一样。显得粗糙的舌尖缓缓顶进了方兰的阴道,刮弄著里面敏感而粉嫩的膣肉,鼻子里喷出的热气都打在了敏感的阴蒂上。灵活的舌尖在方兰的阴道里不断卷刮著,刺激得方兰连声娇吟。阵阵快感如电流刺出,从下腹扩散到全身。
美妇人的肥臀不停地扭动著往上挺,双腿夹著方玉龙的脸颊左右扭摆著,双手用力向下推著方玉龙的头部,发出淫浪的娇喘声:「啊……我受不了了……啊……
玉龙……快放开姑姑……」
方玉龙双手紧紧抓住了姑姑肥美的肉臀,低头又吸住姑姑肥美的阴唇,灵活的舌头在姑姑湿滑的阴唇上用力舔舐,舌尖不断扫过姑姑敏感的阴蒂。方兰全身酥麻,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让她的身体再次颤动起来,嘴里发出呜呜不清的呻吟。方玉龙知道姑姑要泄出淫水了,再次挺著舌尖插进了姑姑的小骚穴。
初次口交的方兰很快又陷入了高潮,汩汩淫液从花心涌出,些许淫液都沾到了方玉龙的鼻子上。方玉龙如猎狗饮水般用舌头卷著姑姑的淫水吞进肚子里。等到方玉龙抬起头来看姑姑的时候,美妇人已经躺在床上,如出水的鱼儿张大了嘴巴呼吸著,显然是快活至极了。
方玉龙躺到了方兰身边,将方兰柔软的娇躯拥在怀里,赤裸的下体正一柱擎天。夏竹衣跨坐在儿子的双腿上,拨开她的秀发,低头将儿子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里。回过神来的方兰睁大眼睛看著弟妹的一举一动。她也给侄儿含过肉棒,但动作没有夏竹衣那么娴熟。只见夏竹衣将大龟头含在嘴里左右晃动,龟头顶著她的脸颊鼓了起来,好像有个圆球在她嘴里滚动。
方兰又扭头看了侄子一眼,只见侄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好似闭目养神。方兰却知道侄子是在全身心体会弟妹为他口交带给他的快感。「玉龙,你妈含著是不是特别舒服?」方兰趴在方玉龙耳边轻声问。方玉龙睁开眼,在姑姑嘴边亲了下说道:「姑姑只要多练几次,一定比我妈厉害。」
「想的美!」方兰掐了下侄儿的胸膛,将一个大乳房塞到了侄儿的嘴里。夏竹衣含著儿子的大肉棒,抬头看著大姐和儿子的淫戏,只见大姐丰满的大屁股高高翘起,被淫水弄湿的阴唇在灯光下一片闪亮。美妇人突然有了恶作剧的想法,伸出纤纤玉指插进了方兰的阴道。
夏竹衣的手指纤细,自然不会对方兰的阴道造成伤害,只是被一个女人这样亵玩让方兰羞红了脸。她夹住了夏竹衣的手指轻轻扭动屁股,好像同时刺激乳房和阴道的快感在她体内交汇了。
「姑姑,该轮到你上场了。我的小弟弟已经考察了妈妈的嘴巴,现在该考察姑姑的了。」方玉龙松开了姑姑的大乳房,伸手摸向美妇人的阴部,却摸到了妈妈的玉手上。方玉龙这才明白姑姑那一脸享受的表情不光是因为他在吸她的乳房,还因为妈妈在指奸姑姑的小骚穴。
夏竹衣听到儿子说话,展开她的深喉绝技,将儿子的大肉棒尽根含入,然後慢慢吐出,紧闭的红唇像强力皮筋一样勒过粗大的肉棒,爽得方玉龙嘶嘶咂嘴,好像全身的血液都被妈妈吸出来了。方兰回首看著夏竹衣的表演,整个人都呆住了。天啊,侄子的肉棒那么粗那么长,弟妹竟然全吞进去了。
夏竹衣的头慢慢抬起,最後离开了儿子的龟头,双唇和龟头间拉著一道水晶丝线,然後那丝线断裂,变成一串细水珠消失在空气中。方兰见弟妹吐出了侄儿的龟头,知道该轮到她上场了。也许是觉得坐在侄儿身上不方便,方兰跪在侄儿的侧身,双手握住侄儿的大肉棒轻轻套弄著,然後才慢慢低下头,伸出舌头舔在了侄儿的大龟头上。
方兰先轻轻地吻方玉龙的龟头上的马眼,然後张开樱桃小嘴轻轻含住那紫红发亮的大龟头,再用舌尖舔舐龟头,随後又在侄儿龟头下方的肉沟里滑动,不时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齿轻咬。方兰不相信她会比不过夏竹衣,她学著夏竹衣的模样试图将侄儿的整根肉棒含进嘴里,所以她死命地吞,吞到不能再吞为止。
方玉龙自然能感受到姑姑和以往的不同,知道这是受了妈妈的刺激,激动兴奋难以言表。方玉龙感受到他的龟头正在朝著姑姑的喉咙深处滑动,但还没有被姑姑完全吃进去。这时候方兰已经受不了了,慢慢地将侄儿的肉棒吐出来,直到最後她的红唇卡在龟头下面的肉沟里。过了片刻,方兰开始上下点头套弄起方玉龙的肉棒,而方玉龙也配合著她的动作挺起腰胯,希望能插得深一点。
只见方兰柳眉深锁,两腮被方玉龙的大肉棒涨得鼓鼓的。这时候方玉龙也用手抚摸姑姑高高撅著的屁股。方兰的屁股又大又圆,在方玉龙的抚摸下不停扭动著。也许是觉得自己一时半刻无法领会到夏竹衣的口技,方兰放弃了继续尝试,将方玉龙的肉棒吐出,媚眼如丝地说道:「玉龙,你躺著别动,让姑姑来。」
方玉龙仰面躺在床上,方兰脱下还挂在她腰间睡裙,用手握住了侄儿的大肉棒轻轻套弄著,然後起身岔开双腿坐到了方玉龙的胯上,将侄儿的大龟头对准了她湿滑的小骚穴缓缓地坐了下去。
方玉龙极力仰著头,看著姑姑的小骚穴将他的大肉棒吞进,一股温热的快感从龟头向他全身扩散。方玉龙知道那是他肉棒被姑姑阴道四周温暖湿滑的膣肉紧紧包住的感觉。爽!方玉龙全身放松,头部又落到了床上。方兰像个女骑士一样在方玉龙身上晃动起身体,两个白嫩的大乳房上下跌宕著,不断刺激著方玉龙的视觉神经。
一边的夏竹衣看著淫心大起,到现在都是儿子把玩大姐的身体,还没正式玩过她的小骚穴。看著大姐不住晃动的身体,夏竹衣跨坐到儿子胸口,和大姐紧紧抱在了一起。方玉龙见妈妈坐到她身上,还将屁股顶到了他嘴边,知道妈妈是想让他口交,便双手抱住了妈妈的大腿,伸出舌尖舔在妈妈娇嫩无比的小骚穴上。
方兰被夏竹衣抱住,四个丰满的乳球贴在一起,让两个美妇人彻底疯狂起来,不停的扭动著屁股。方兰扭动屁股是在摇动侄儿的大肉棒,夏竹衣扭动屁股是让儿子舔她的小骚穴。几分钟後,两个美妇人都没力气了,浑身上下全是汗水,相互抱著都感到对方身上湿粘粘的。
「我们不行了,玉龙,还是你来吧。」方兰喘著粗气从侄儿身上倒下,整个会阴处一片狼籍,淫水和汗水将那一边染得透亮。夏竹衣也好不到哪里去,方兰趴在了儿子身边,她一个人坐著也累,乾脆趴到了方兰的身边,和方兰一样撅起屁股,方便儿子插入。
两位美妇人的阴道湿滑无比,无需任何前戏,方玉龙便提枪上马,一下子就捣穿了姑姑的小骚穴。「啊!」趴在床上的方兰身子向前冲了下,好久才又挺起了屁股。方玉龙又转到了妈妈身後,同样一下子捣穿了夏竹衣的小骚穴。夏竹衣没有方兰那么累,这时候还能稳住屁股。方玉龙一边肏著妈妈的小骚穴,一边用手摸著姑姑的小骚穴,好像在比较谁的屁股更软,谁的小骚穴更滑。
方兰扭头问道:「玉龙,现在你可以说说我和你妈妈谁更好了吧?」
「妈妈的屁股白,姑姑的屁股肉多。看起来妈妈的好看些,用起来还是姑姑的舒服。」方玉龙说著又换到了方兰的肉洞里,挺著肉棒猛撞姑姑的大屁股。
「喔!小坏蛋……轻点儿……姑姑都要被你撞散架了……」方玉龙听著姑姑似嗔非嗔,似吟非吟的叫喊,用力扭动胯部,让插在姑姑阴道里的大龟头狠狠地刮蹭在姑姑娇嫩的阴道膣肉上。只那么几下,方兰就便爽得飞上了天,失声浪叫起来:「啊……啊……弄死姑姑了……」
一边的夏竹衣见大姐被儿子的大肉棒肏得似魂不守舍,满嘴淫言浪语,顿觉自己全身有种难言的空虚感,渴望儿子用大肉棒将她的小骚穴塞满。夏竹衣就跪趴在方兰身边,一手撑著床,一手揉著自己的小骚穴,用她的手指暂时缓解儿子肉棒离开带给她的空虚感。
方玉龙见妈妈看著他肏姑姑自摸,对著姑姑的阴道猛挺几下,又抽出带著淫水光亮的大肉棒挺进了妈妈的小骚穴。「嗯……哦……」夏竹衣被儿子一顶,身体向前趴下,丰满的胸部压在了大床上,只有白玉般的丰臀高高翘起,饱满如满月的臀丘和儿子的小腹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
方玉龙转来换去很不过瘾,两个美妇人又不能冷落了哪一个,便叫姑姑方兰躺在床上,让妈妈夏竹衣趴在姑姑身上,这样他不用转身就能在妈妈和姑姑的小骚穴里轮翻肏弄了。「竹衣,玉龙还是对你偏心,让你在上面,我都要被你们两个压死了。」
方玉龙又将肉棒插进了姑姑的小骚穴,一边插还一边说:「姑姑,下次就让你在上面。」方兰呻吟著,双手用力抱住了压在她身上的夏竹衣,四个白嫩柔软的大乳房又紧紧贴在一起摩擦起来,弄得夏竹衣也不停呻吟起来。「啊……大姐,压死我了……好涨……啊……」
方玉龙听著妈妈和姑姑的浪叫,感觉就像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粗大的肉棒完全没入了姑姑的花房,感到了一种从没有体验过的温暖,和妈妈清凉的花心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一点也不输于天生体热的乔秋蓉。
方兰的阴道在一张一驰地有力地收缩著,产生的吸力仿佛要把方玉龙的大肉棒完全吸进她的体内。方玉龙见姑姑反应奇特,也积极配合著姑姑,将他的肉棒完全插了进去。两人结合的地方已经看不到一丝缝隙,只能看到两人的乌黑的阴毛缠在一起。
方兰闭著眼睛,把舌头伸进了夏竹衣嘴里用力吸吮著,同样迷乱的夏竹衣也把舌伸进了大姐方兰的嘴巴里,和大姐方兰的舌尖卷在一起。方玉龙挺著屁股更加激烈,一上一下像打夯似的撞在两位美妇人的胯部。方玉龙的肉棒在这样激烈的摩擦之下也感到越来越涨。只见他一手同时抓住了叠在一起的两条玉腿,一手揉著妈妈的阴蒂,怒胀的龟头猛顶到姑姑的花心深处,精关大开,滚热的精液直冲姑姑方兰的花房。
与至同时,夏竹衣被儿子揉得淫水四溢,一对玉掌死死扣住了方兰的肩膀。
「啊……不行了……我要来了……又要来了……啊……」
在方兰的淫叫声中,母子姑侄三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淫戏落幕,简单冲洗之後,方兰和夏竹衣都躺在方玉龙的身边。夏竹衣突然问方玉龙怎么会知道谷雨和陈安的事情。方玉龙自然不能告诉夏竹衣他曾经偷听过谷雨打电话。便说他奉了姑姑的命令去拍画,碰上了谷雨的表姐,就是上次在东山遇见跟谷雨在一起的女人,他才推测出谷雨和陈安的事情。
「妈妈,你晚上去给谷雨送饭跟她说些什么啊?」
「我警告了她一下,她胆子小,最近肯定不敢乱说。以後嘛就靠你进一步调教她了。不过只要你和乔秋蓉一起出马,谷雨知道乔秋蓉也臣服在你的大鸡巴下了,肯定不敢再有反抗的心思了。玉龙,明天你还睡这里吗?」
「明天乔婉蓉约我过去,说有重要事情要跟我说,我去她那边。」
「她能有什么重要事情,肯定是下面痒了,等你去给她止痒呢。不过你还要让乔秋蓉帮你办事,难得也要去喂喂她们。方慧君那边呢,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找她?」
「明天白天就去,我还没联系她呢。」
「玉龙,方慧君这人是有点能力,但她那方面的名声不太好,你可别跟她有太多的纠缠。」
「这我知道,她哪及妈妈和姑姑的万一啊。」
「不许再乱来了,快十二点了,睡觉吧。」
方玉龙想约方慧君出来坐坐,没想到对方受了别人的邀请请假出去旅游了,要过几天才回陵江。方玉龙无奈,只得让方慧君回陵江後联系他。没约到方慧君,方玉龙便去学校上课,刚到学校就听到学生在议论一件大事。当然,不是学校本身的大事情,而是学校教师的。
丰平的老婆,曾经跟谢铭安偷过情的王薇被曝和一个混混在酒店开房玩双飞,网上还贴出了视频截图的照片,就连陵大校园网上都有。这是昨天晚上的事情,网上议论很热烈,说王薇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为人师表。也有一些人在网上说王薇漂亮,身材火辣,跪求视频。王薇本人今天没到学校。
方玉龙对王薇有些瞭解,就业务能力来说,王薇是个不错的老师,学生都很喜欢她。而她本人也有才情,跟谢铭安偷情就是因为谢铭安是陵大出名的青年才俊,怎么会跟一个小混混玩双飞呢?方玉龙上网查看,才知道跟王薇开房玩双飞的男人是洪森公司的老板楚夏阳。照片并不怎么清楚,不认识的人见了也未必会认出来,但认识王薇的却是能认出来的。那个楚夏阳说是混混也对,因为他涉黑。
另一个女人看不清楚,但王薇是王绍全的女儿,方玉龙猜测这事跟沈稀有关系,事件中的另一个女人很可能就是沈希,而王薇成了沈希复仇的牺牲品。
吃过饭和张重月一起去散步,提到了王薇的事情。张重月说楚夏阳是陵江中院副院长的儿子,张重华结婚的时候他也去喝喜酒了,并没什么特别的,没想到王薇会跟他去开房,真是太意外了。王薇是张重月的老师,张重月对王薇印象很好。
「人不可貌相,不是吗?」方玉龙随口说了一句,原来这个楚夏阳的父亲是沈希的另一个仇人,沈希这么做是想挑起王家和楚家的仇怨吗?张重月脸色羞红,他是在暗指她不为人知的淫浪一面吗?
晚上去乔婉蓉的别墅,乔家姐妹又下厨给方玉龙做饭。这一次乔家姐妹做出的饭菜比上次大有改善,方玉龙夸了几句,乔家姐妹都乐开了花。洗过澡,乔婉蓉拉著方玉龙进了卧室,跟方玉龙说了件有关张维军阴方达明的事情,在张维军指使谢铭安的时候,他还安排了个女人接近方达明,到现在有一年时间了。
「这事确定?」方玉龙有些吃惊,如果真有这样一个女人在他便宜老爸身边,迟早会出大事。
「这事肯定有,但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张维军跟别人通电话的时候说过,说现在可能没用,但方书记越往上,对手就越厉害,如果有人要搞方书记,那就是炮弹,特别是那女人要是生下了方书记的孩子,就是铁证了。」
「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跟我说这个?」
「我现在是主人的女奴,当然以主人的利益为上。」
「是吗?我看你是不想我家老爷子受影响,从而影响到你的利益吧,要不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一些张维军的事情?」
「主人现在已经掌握了张家的大把柄,我说什么也没用了。」
「好吧,这事算你立了一功,本主人奖罚分明,今天就要重奖你。」方玉龙说著将乔婉蓉抱了起来,分开双腿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我的婉奴儿,今天本主人高兴,你想要什么奖赏?」
「婉奴只要主人的大鸡巴,请主人肏死婉奴吧。」
「这个自然,除此之外,本主人决定奖给婉奴一套房子。樟林苑里,我和谷雨的别墅中间有一套别墅,是陵江一个老板的,那老板平时并不住在那里,你去把那套别墅买下来。那里的别墅都有地下室,到时候在别墅间挖几个大厅,把别墅地下室连起来,可以装修成运动房什么的。你做房产开发的,这个事情就交给你办了。」
「是,主人。」乔婉蓉心想,这算什么奖赏,还不是花她的钱。不过要是搬到樟林苑去的话,和方玉龙幽会就方便多了,对她来说确实是奖赏。
「还有一个,谷雨公司的一些业务可以通过方桥公司来完成,为以後全面并入方桥公司作准备。如果你做的好,以後方桥公司就让你当家。」乔婉蓉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乐开了花,方桥公司虽有她的一部分资金,但大头是张维军的钱,如果以後能让她当家,那她在陵江商界的地位又会上升很多。对於一直渴望成为商界女强人的乔婉蓉来说,这个奖赏的诱惑力是很大的。
「谢谢主人,婉奴一定会做好的。」乔婉蓉主动在方玉龙身上亲吻著,弹性十足的屁股在方玉龙的大腿上扭动,将方玉龙胯间的大肉棒刺激得怒挺起来。方玉龙双手滑进乔婉蓉的睡衣,摸著对方光溜溜的臀瓣。
洗过澡的乔婉蓉被方玉龙一摸,小骚穴顿时就湿滑起来,方玉龙一根手指插进了乔婉蓉的阴道,一边扣挖一边说道:「这事很好办,但现在还要控制住谷雨才行,这个任务就要你和秋奴儿配合了。」
「主人放心,我和姐姐一定会办好这件事情的。」乔婉蓉双膝跪在床上,扭著屁股在方玉龙的龟头上摩擦,不用手扶就将方玉龙的肉棒吞进了她的小骚穴。
卧室外,乔秋蓉和张重月依著门框听方玉龙和乔婉蓉谈话。她们也不算偷听,只是知道乔婉蓉和方玉龙在谈重要的事情,不想打断他们。张重月听到後来才明白,方玉龙竟然想吞并大嫂的公司。
张重月抬头看了眼妈妈,发现她妈妈一脸平静,看样子妈妈早就知道大嫂谷雨的事情了。张重月对方玉龙的所作所为越来越不耻,觉得方玉龙太下流卑鄙,全身上下无一是处,除了那根令人欲仙欲死的丑东西。
卧室里传来乔婉蓉的呻吟声,母女两人听了心神一荡,轻轻走进了卧室。只见方玉龙躺在大床上,乔婉蓉双手撑在方玉龙的胸口,起伏的雪白屁股间不时露出男人狰狞的大肉棒。没多长时间,乔婉蓉身上已经渗出了汗水。扭动屁股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後伏到了方玉龙身上。
乔秋蓉掀起睡裙,接替了妹妹的位置。和乔婉蓉相比,乔秋蓉的动作要显得矜持很多,跪坐在方玉龙腿上,扭腰提臀的幅度没有乔婉蓉那么狂野,但很有节奏感,尤其是睡裙那对若隐若现的大乳房,随著她的身子在睡裙里晃动,蒙蒙胧胧,很性感。
乔婉蓉和张重月分坐在方玉龙两侧,将雪白的臀部暴露在方玉龙的视线里,方玉龙只要抬抬手指就能摸到姨甥两人的小骚穴,而姨甥两人则各人抓著乔秋蓉的一个大乳房。
轮到张重月上场的时候,却是方玉龙在上面,抱著张重月的双腿一阵猛攻,顶得张重月花枝乱颤,红唇间娇吟连连。这还不算,方玉龙还让乔家姐妹跪在张重月身侧,让姐妹俩去吮张重月的乳房。要是让张重月和乔婉蓉去吮乔秋蓉的乳房也就罢了,现在却让妈妈和阿姨去吸张重月的乳房,让张重月羞不可耐,紧紧闭上了双眼。
乔家姐妹也是,她们都摸过张重月的乳房,但吮她乳头的事还没做过,只让张重月吮过她们的乳房,现在却是倒了个儿。不过这正是淫兴十足的时候,乔秋蓉和乔婉蓉那管躺在方玉龙胯下的是她们的女儿和外甥女,低头翘臀趴在了张重月胸口两侧,各自轻咬著美少女的一个乳头吮吸起来。
啊!张重月忍不住又叫出声来。倒不是妈妈和阿姨的吮吸有多少美妙,只是太过羞人了。从来只有女儿吮妈妈的乳头,哪有妈妈吮女儿乳头的,这家伙太坏了,太淫荡了!
乔秋蓉吮著女儿的乳房,意思到了也就停了下来。看著女儿脸似火烧,作为母亲的乔秋蓉也是阵阵脸热。乔婉蓉也抬起了身子,回头用媚惑的眼神看著方玉龙,看著男人粗大的肉棒在外甥女的小骚穴里不断进出。
「主人,让婉奴来帮你。」乔婉蓉伸出纤纤玉指,从後面抚摸著方玉龙的阴囊和肉棒根部,甚至还用手指去刺激男人的肛门,方玉龙全身酥爽,不得不放缓身体的动作。
「秋奴儿,你来摸月奴的,让她再浪些。」
坏人!听了方玉龙的话,张重月又在心里暗骂,竟然又让她妈妈去摸她的下面,那感觉太奇妙了。
两位美妇人一边抚摸著方玉龙和张重月的会阴和後庭,一边挤在方玉龙身边,挺著两对大乳房给方玉龙把玩吮吸。张重月微闭著眼睛,全身酥麻酸软,她看不见被方玉龙肏弄的下体,却能看见方玉龙把玩吮吸她妈妈和小姨乳房的情景,除了淫荡还是淫荡。
噢!张重月又手用力抓著床单,肛门在她妈妈的抚摸下剧烈抽搐起来。阴道里,方玉龙的龟头胀到极至,每一次进出都让张重月感觉像在飞。方玉龙怒吼一声,冲开了乔家姐妹的阻挡,整个身体趴到了张重月身上,粗大的龟头像钩子一样勾住了张重月的阴道,将美少女的屁股都吊了起来。
啊!啊!张重月放声大叫起来,乱抓的双手紧紧抱住了方玉龙的脖子,全身的肌肉都在跳动著。乔家姐妹从没见过张重月这般疯狂模样,用夸张的表情看著张重月。这么疯狂,那是经历了怎样的高潮?是不是她们被方玉龙肏晕前就是这种模样,只是她们不知道?
张重月浑身是水,特别是屁股下面,床单完全湿透了,也不知道是沾了她的汗水还是淫水。乔秋蓉见女儿屁股下面湿漉漉的,要换新的床单。方玉龙从张重月体内拔出半软半硬的肉棒,只见张重月的小骚穴跟著流出了白浊的淫水,又流到了床单上。
乔婉蓉笑道:「要用个塞子塞住才不会漏了。」
方玉龙说这是好主意,站在床边将张重月拉了过去,扶著他半软半硬的肉棒又插进了张重月滑腻的小骚穴里,然後将张重月抱了起来。
乔秋蓉呆呆地看著方玉龙抱著女儿,方玉龙的一只手掌托著女儿圆润的屁股,一只手揽著女儿的後背,而女儿白嫩的身子紧紧贴在方玉龙身上,双手无意识地勾在方玉龙的肩膀上。这样子让乔秋蓉想起了女儿小时候的事情。女儿小时候睡著了,她就这样抱著女儿,和现在方玉龙抱著女儿的姿势差不多。
只不过方玉龙的大肉棒还插在女儿娇嫩的小骚穴里,乔秋蓉不知道这姿势是温馨还是淫荡,感觉怪异,唯一让她感到震憾的是方玉龙的强壮。女儿就算没有一百斤也差不了多少,在方玉龙手中和两三岁的小女孩没什么分别。
那家伙的眼睛跟女儿的亲生父亲很像,抱著女儿的样子还挺像一个父亲的。
乔秋蓉想到了她的初恋情人,如果没有突然的变故,她现在肯定是个幸福的小女人,不用为了争夺陵江化工的大权而与人勾心斗角。怕女儿受凉,乔秋蓉用毯子裹住了方玉龙和女儿赤裸的身体。在乔秋蓉给两人裹毯子的时候,方玉龙看了眼依旧全身赤裸的美艳妇人,乔秋蓉脸上顿时泛起了羞涩的红晕。
当张重月再次醒来时候,卧室里只有她和方玉龙两人,她被方玉龙抱著坐在床沿上。床上已经换了新的床单,而她还和方玉龙粘在一起,甚至方玉龙的肉棒还插在她的阴道里。
张重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家伙是怎么办到的?难道没在她体内射精?不管他了,全身酸软,不想动了。张重月趴在方玉龙肩头,心想这家伙怎么会想到这样抱著她坐在床边上呢,看他一动不动的样子,是不是在想什么事情?是不是在想嫂子谷雨的事情?
方玉龙是在想事情,他在想他的遭遇,夏竹衣的遭遇,沈希的遭遇,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们有了这样的遭遇。过了好几分钟,方玉龙还是抱著张重月一动不动,好像不知道张重月已经醒了。
「你能不能别对谷雨……她现在跟张重华关系也不好。你想要用钱,我小姨有很多钱的,够你花一辈子了。」在张重月看来,方玉龙想要控制谷雨肯定是为了对方的钱,而不是为了对方的美色,要么就是想要报复张重华。张重月对谷雨的印象还算不错,所以帮谷雨求起情来。
方玉龙扭头看著张重月说道:「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小女奴,是不是我几天不打你屁股你就要翘上天了,谷雨的事情不是你应该操心的。」方玉龙说著双手用力掐了下张重月的屁股,吓得张重月不敢再提谷雨的事情。她想到了小姨为她和妈妈求情被方玉龙弄得两三天下不了床的事情,要是方玉龙也那样对她就太可怕了。她虽然同情谷雨,但还没到为了谷雨而牺牲她自己的地步。
卫生间里,乔家姐妹正在用热水冲洗身体。「婉蓉,你说我们这样把宝押在方家身上是对还是错?」
「我也不知道,但就方达明和张维军的上升空间来说,方达明更有优势。姐,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比以前骚很多,你跟玉龙在一起是不是很想跟他上床?」
「瞎说,我才没有想著跟他上床呢。」热水冲洗下的乔秋蓉脸色红润,也看不出这时候她脸上的羞红。
「你真没有这样的感觉吗?我有这样的感觉,特别想跟他上床,尤其是他在我身边的时候。小月也是,虽然小月现在不一定喜欢玉龙这个人,但她肯定很喜欢和玉龙上床。」
我真的很想和方玉龙上床吗?乔秋蓉默默地用热水冲洗著身体,回想著她和方玉龙上床的情景。虽然她和方玉龙上床才一个多月,但每次和方玉龙上床都能让她无比兴奋。方玉龙不光有强壮的身体,还有高超的性爱技巧。难道自己跟妹妹说的一样,喜欢跟方玉龙上床?
上初二的王子淳身高已经接近一米七了,和穿了中跟皮鞋的沈希差不多。现在的孩子早熟,王子淳也不例外,他能听沈希给他补课,不是因为沈希是个优秀的大学生,而是因为沈希漂亮,比他学校最漂亮的老师还要漂亮。
王子淳听沈希上课也不认真,还跟沈希讲些学校听来的黄色笑话。沈希问王子淳是不是喜欢她,王子淳直点头。沈希便对王子淳说,如果他期末考试能考进班级前十名,她就跟他交朋友。
王子淳虽然早熟,但却是涉世不深的少年,根本不知道这是沈希故意在引诱他。王子淳的学习成绩在班里排中游位置,他的脑子不笨,只是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有了沈希的激励,王子淳用心学习,完成了对他来说并不算特别因难的任务,和漂亮的家教老师交了朋友。
寒假的时候,沈希去给王子淳补课,两人一起出去看电影,真的像情人拍拖一样。就在新年的第一天,王子淳在他心目中清纯漂亮的老师身上完成了他的破处大业。
周末,沈希去给王子淳补课,王子淳却很不开心,因为他最亲爱的姑姑服安眠药自杀了,虽然被抢救了过来,但情绪低落。「子淳,你为什么不高兴?」沈希像小媳妇一样坐到了王子淳身边,装作她不知道王子淳为什么不高兴。王子淳把他姑姑的事情告诉了沈希。
「原来王薇老师是你的姑姑啊。我有个同学是你姑姑的学生。听说你姑姑是被那家伙下药迷奸的,你姑姑是受害人,网上说你姑姑坏话对你姑姑来说太不公平了。是那个恶棍太坏,败坏了你姑姑的名声,那恶棍就该被千刀万剐。」
沈希故作惊讶,眼睛却注视著王子淳。她和王薇楚夏阳也只是偶遇,拋出王薇的视频就是想让王薇身败名裂。看到王子淳一脸的愤恨,沈希心里又有了新的想法,年少冲动的王子淳或许可以让王绍全和楚中天先狗咬狗。
听了沈希的话,原本就愤怒的王子淳更加愤愤不平:「要是让我知道那个人渣是谁,我一定要杀了他。」
「子淳,你不要冲动。那家伙是我们学校附近出名的恶霸,我们学校好几个女生都被他欺负过,报了警也没用。听说那家伙的爸爸是法院的副院长,虽然你还没满十四周岁,但你要是杀了那家伙会也被抓去坐牢的。」
「小希老师,你认识那个家伙?你快告诉我那家伙是谁,我要给我姑姑报仇。
我不会去杀人的,但我一定要教训那个人渣。」王子淳听沈希说认识迷奸姑姑的男人,缠著沈希问那个男人是谁。对於对方父亲是法院副院长的事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惧怕之情,他爷爷之前还是陵江市长呢,会怕一个法院的副院长吗?
「子淳,不是老师不告诉你。那家伙真的是我们学校附近出名的大混混,你还不算成年人呢,去找他报仇会吃亏的。」
「我们躲在暗中下手就行了,别人一定不会知道是谁干的。小希老师,求求你了,告诉我那个人渣是谁。」
「子淳,这太危险了,老师不能告诉你他是谁。」
「老师,你也知道我姑姑是受害者,我一定要教训那个人渣为姑姑报仇。」
在王子淳的再三恳求下,沈希把楚夏阳的身份告诉了王子淳,并且要和王子淳一起为王薇报仇,教训人渣楚夏阳。
陵江石化要在连淮投资的事情已经定了下来,韩淑华丈夫任元的堂弟想在这个专案基建上招标,来省城求任元找门路。任元也不认识陵江石化的领导,只得找韩淑华帮忙。韩淑华本不想理会丈夫的这个请求,可任元又说她门路多,认识的领导多,这事对她来说是一件小事,对方怎么也是他们家小弟,帮他一把也是应该的。
韩淑华有些厌恶任元的嘴脸,但两人还没撕破脸皮,作为厅长的她如果不给小叔牵个线也说不过去。这事她也不能去找方达明,她和方达明是仕途上的知音,方达明可以为她的仕途出力,但不会为她去谋私利,这也是她敬佩方达明的地方。
想来想去,韩淑华只得找方玉龙商量。之前戴诚为了承包林地找她帮忙,戴诚的表哥是陵江石化的常务副总,招标的事情找他关照应该可以。
星期天下午,韩淑华约了方玉龙去喝咖啡,把任元堂弟的事情说了。方玉龙说牵个线没问题,至於其他方面的事情,就让任元堂弟自己去办。自从韩淑华到了陵江,方玉龙也只和韩淑华约会过一次,毕竟韩淑华现在是厅长,各种公务活动和应酬很多,而方玉龙这段时间也没空。
对於和方玉龙出去开房,韩淑华心里总是有些担心的,公共场合一不小心就曝光了。方玉龙想到旧码头现在空著,就想带韩淑华去旧码头,没想到这时候方慧君打电话给他,说她回陵江了,邀请方玉龙晚上去她家里做客。
方玉龙当然明白去做客的意思,看著身边的韩淑华,突然想到方慧君和韩淑华是老同学的事情。
「韩姐,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啊?」看著方玉龙嘴角带著邪气的微笑,韩淑华就想到不是什么好事儿,她跟方玉龙是准备去偷情的,却要去见另外一个人。自己现在可是厅长的身份,要是被别人知道她跟方玉龙偷情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到了你就知道了,这个人可是韩姐的老相识。」
韩淑华和方慧君的关系不算很铁,但也经常联系,在她那一届的女同学中,只有她们两人的身份最相近。韩淑华调到陵江後还和方慧君见过两次,一次是新年时候的同学聚会,一次是相约一起去玲珑会所去美容喝茶。
韩淑华还在猜测方玉龙要带她去见什么人时候,看见方玉龙开车进了紫金花园,韩淑华突然想到了方慧君。她没去过方慧君家里,但知道方慧君住在紫金花园。
想到方慧君的艳名,韩淑华忍住看向方玉龙,难道这家伙跟她老同学还有超友谊关系?要不然怎么会想到去方慧君家里吃晚饭。
作为陵江出名的交际花,方慧君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方玉龙主动找她不会只是想单纯地跟她上床,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让她去做。而沈希也要找方玉龙,方慧君一回陵江就立刻联系了方玉龙。只是方慧君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方玉龙去她家赴约,还带了另外一个人去。
「玉龙,我还是不要上去了吧。」韩淑华站在电梯前,看著电梯下来,一颗心怦怦乱跳,她和方玉龙偷情的事情怎么能让方慧君知道呢,那多尴尬啊。
「韩姐,这里可是有监控的,难道你想让我抱著你上去吗?再说方慧君是陵江石化的副总,你老公堂弟的事情说不定还能请她帮忙呢。」
韩淑华知道方玉龙敢带她过来,肯定是吃定了方慧君的,她只是觉得太尴尬了。她跟方达明的事情虽说很保密,但有心人还是能猜出几分的。以往跟方慧君聊天,从方慧君的话里可以听说她已经知道是谁在挺她了,虽然方慧君也没说破她和方达明的关系,但作为一个懂得利用自己美色的女人,方慧君肯定是看透了一切。这时候方玉龙带她去方慧君家里那多尴尬,同时做父子两人的情妇,实在是没脸见人啊。
同为女人,韩淑华能理解方慧君的遭遇,她也没有看不起方慧君,但在方慧君面前还是有点优越感的。现在,她一个厅长竟然要跟一个陵江出名的交际花共同去取悦一个男人,这让韩淑华有些放不下自己的身段。
就在韩淑华发愣的时候,电梯门开了。方玉龙揽著美女厅长柔软的腰肢进了电梯。美女厅长脸上一片火热,根本不敢起抬起头来,怕被监控拍到她的脸。
方达明成了省委书记,方慧君更想维系好她跟方家的关系。这次请方玉龙过来吃晚饭,方慧君也是动了不少心思。小美女沈希帮著方慧君将大酒店送来的外卖装盘,问方慧君方玉龙找她会有什么事情。方慧君也不知道,她只是让沈希放心,她的事情对方玉龙来说只是小事一件。
听到有人敲门,沈希洗乾净手去开门,发现方玉龙身边还站著一个满脸羞红的美妇人,顿时有些不知所措。韩淑华更是惊讶,开门的竟然不是方慧君,而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少女。难道方玉龙故意和她开玩笑,其实不是带她来会方慧君的?
沈希见美妇人的模样就知道对方跟方玉龙关系亲密,连忙将两人请进了屋。
方慧君从厨房里出来,看到进门的方玉龙和韩淑华大为吃惊。和韩淑华对视了一两秒种,方慧君没有惊讶地问韩淑华你怎么来了,而是用比较平淡,听起来让人高兴的语气说道:「淑华,你也来啦!」虽说只有几个字的差别,但能让对方少掉很多尴尬。
「是啊,玉龙说你请吃晚饭,我还没到你家里来过呢,就跟过来看看。慧君,你的房子不错啊,很漂亮。」最初的尴尬过後,韩淑华也坦然起来。
「小希,这就是我以前跟你提起过的韩姨。你带你韩姨和方少参观一下屋子,我把晚餐准备一下。」方慧君见韩淑华看著沈希,忙介绍沈希和韩淑华认识。方玉龙带韩淑华前来,彼此的身份不言自明。方慧君知道韩淑华跟方达明关系神秘,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保守的老同学竟然大小通吃,真是让她大跌眼镜。
沈希知道眼前的美妇人就是小姨提起过的厅长老同学後也极为惊讶,一个厅长竟然心甘情愿和方玉龙混在一起,真是不可思议。想到方玉龙那强悍的性能力,以及她当初把方玉龙当成鸭的事情,沈希脸上又浮起淡淡的红晕。
吃过晚饭,方慧君问方玉龙要不要去找个地方放松一下,方玉龙说他就是找不到好的地方才和韩淑华来她这里的。方慧君确定方玉龙带韩淑华来就是为了上床的,心领神会。让沈希陪著方玉龙去楼上洗澡,她和韩淑华就在楼下解决。
韩淑华见方慧君说得这么直接,脸都涨红了。她以为一切都要等沈希离开了才会开始,没想到方慧君竟然让沈希陪方玉龙洗澡,而小姑娘比她镇定多了,可见之前早和方玉龙上过床了。韩淑华也知道方慧君一直在拍夏竹衣的马屁,走的是夫人路线,没想到为了讨好方玉龙,竟然让自己的外甥女都上场了。
卫生间里,韩淑华有些遮遮掩掩的。方慧君脱光了衣服看著韩淑华说道:「
老同学,刚才看到你我还真不敢相信呢,你什么时候跟方少好上了?」虽然对方可能知道她和方达明的事情,但韩淑华自己不能承认,就说方兰去连淮投资,方玉龙跟著去了,她就和方玉龙认识了。
「慧君,你跟方玉龙是怎么认识的?」
「有一次我去找夏主席,玉龙也在。後来玉龙又为了一个朋友找我表姐,我们就有了联系。小希是在芙蓉房产公司打工的时候认识方少的,那时候玉龙常去找乔婉蓉,他们就认识了。」
韩淑华和方慧君的性格还是有所不同的,但两人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漂亮,初入职场就被男人盯上了。不同的是,方慧君最後选择了游走在各色男人之间,而韩淑华选择了在一棵大树下栖息。
两人不同的经历让她们对性的态度完全不一样,韩淑华更看重和男人交往的价值,而方慧君则更注重她自身的快乐。虽然两人都是在利用美色为自己谋取利益,但两人的性观念上有著巨大的差别,方慧君比韩淑华更开放,更容易接受特别的性爱。
当然,这跟两人的身份还有关系。韩淑华是正式的政府官员,方慧君虽然有副厅的级别,但只是国企高管,不用像韩淑华那样处处小心。
韩淑华听了默不作声,眼睛的余光看著老同学赤裸的身体。韩淑华觉得自己喜欢运动,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但站在腰腹紧致的没一点赘肉的方慧君身边,她还是显得有些臃肿,怪不得方玉龙也会拜倒在老同学的石榴裙下。方玉龙不可能不知道方慧君的艳名,还跟方慧君关系这么密切,显然是方慧君的床上功夫了得,能让男人欲罢不得。
「淑华,你跟他上过几次床了?」方慧君挤到韩淑华身边,用肩膀轻轻撞了下韩淑华的後背。韩淑华轻声说道:「没几次,我和他认识还不到一年呢。」
方慧君看著韩淑华窘迫的模样又笑著问道:「淑华,那你平时怎么过啊?」
韩淑华不解,问方慧君什么意思。「就是和男人的事情啊,你跟他上床後再跟你老公上床是什么感觉?难道你老公也跟他一样能让你欲仙欲死?」
「这事情没有就没有呗,其实我跟我老公关系并不怎么好。慧君,你呢?」
「我比你还乾脆,我和那个名义上的老公是为了我孩子才结婚的,我们是各过各的,一年到头没几天在一起的。你看我这里,连他一样东西都没有。这里所有男人的东西都是为玉龙准备的。不过玉龙也很少来我这里,你也知道我的名声不好。」说到这里,方慧君脸上有了淡淡的忧愁。
韩淑华看著忧愁的方慧君有些惊讶,哪怕别人说她荡妇,她都不会有这种伤感的表情,难道方玉龙真有这么大魅力,让自知和他缘分不够的方慧君都感怀起来了?
睡裙都是用方慧君的,半透明的睡裙让两位美妇人的身体更有蒙胧的性感。
方慧君的是淡绿色的,边上缀著精美的蕾丝花纹,其他部分是薄丝质地,很透。
韩淑华的睡裙是淡粉色的亮绸,没有方慧君的睡裙透光,但却是短了很多,只到大腿根部,美女厅长只要步子跨大些,阴部就会露出来。
韩淑华见方慧君为她准备的睡裙下面还放著一条蕾丝内裤,便拿起来准备穿上,却见那蓝色的蕾丝内裤却是开裆设计的情趣内裤。作为内裤的实用性来说,这种内裤穿和不穿都一样,只是增加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慧君,这……」韩淑华有些尴尬地拿著内裤,不知道该穿上还是放下。
「穿上吧,我不知道方少会带你来,这东西就准备了一条,男人都喜欢这些东西。」
「慧君,还是你穿吧。」韩淑华将情趣内裤放到了方慧君手上。
「淑华,我们都这样了还用遮遮掩掩吗?我们和他在一起不就是为了取悦他吗?你呀应该放开一点,他高兴了才会对你上心,你说是不是?」
韩淑华本就是抱著这样的心态接近方玉龙的,听方慧君这么一说,觉得有道理,便穿上了那条情趣内裤。韩淑华的体态略为丰满一些,那条内裤穿在她身上让她的阴部更有肉感。
两位美妇人穿了睡裙上楼去,韩淑华又扭捏起来。恢复了无所谓态度的方慧君笑道:「你别把这种事情看得太私密,把它当成一种快乐的游戏就行了,玩游戏不是人越多越有趣吗?」
韩淑华白了方慧君一眼说道:「刚才不知谁还在艾艾自怜,现在又这么骚浪了。」
楼上卧室的门敞开著,两位美妇人上楼来,还未见其人就闻其声。听见卧室里传出啧啧咂嘴的声音,韩淑华又脸红起来,这沈希看似清纯,听这声音也是个小浪蹄子。
卧室里,方玉龙一丝不挂分开了大腿躺在大床上,沈希趴在方玉龙的胯间,乌黑的长发垂在脸颊两侧,遮住了她的脸和方玉龙的胯部,看不见那一团乌黑究竟是什么模样,不过光听那咂嘴的声音,就知道沈希在为方玉龙口交。
韩淑华见了心里暗道,怪不得方玉龙老想她给他口交,原来别的女人都给他含过。
两位美妇人站在门口看著沈希和方玉龙的表演,方慧君扭著水蛇腰走到了大床的另一边,趴到方玉龙胸口亲吻著男人的胸口,一双柔若无骨的滑嫩玉手在男人胸膛上游弋著。方玉龙的大手落在了方慧君的腰臀上,隔著睡裙抚摸著美妇人的臀丘。
浴後的方慧君和韩淑华都没有穿内裤,方玉龙的手常隔著丝薄的睡裙很容易就摸到了美女副总的小骚穴上。方慧君抬起头,朝著门口的韩淑华勾了勾手指。
韩淑华轻移莲步,趴在了方玉龙的另一侧。
方玉龙猛得抱住了韩淑华的娇躯,突然受惊的韩淑华全身一阵僵硬。方玉龙笑道:「韩姐,这只是一场令人愉快的游戏,不用这么紧张。」
韩淑华心道,你是愉快,我还害臊呢。扭头再看沈希,小姑娘竟然将方玉龙那巨大的肉棒吃进了大半,只留一点根部隐藏在乌黑的阴毛间。韩淑华想起自己给方玉龙口交的情景,天啊,这小姑娘怎么能吃下那么多,太不可思议了。
韩淑华的裙摆太短,躺在方玉龙身上整个大腿都露了出来,方玉龙的色手压在韩淑华的大腿上,向美女厅长的阴部摸去。他以为美女厅长穿了内裤,没想到手指直接压在了美女厅长的阴唇间,手指还刚巧插进了美女厅长的阴道。啊!韩淑华正看著沈希的嘴巴发愣,方玉龙的手指突然插进她的阴道,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方玉龙以为自己的手指会压在丝滑的布片上,没想到直接插进了一个温暖的小肉洞,听见美女厅长的惊叫,方玉龙掀起了美女厅长的裙摆,只见美女厅长的内裤中间是空的,饱满的阴唇被内裤两边的布带勒得特别突出。
韩淑华见方玉龙盯著她的阴部,脸色羞红,心里却有些兴奋,看来方玉龙很喜欢她穿这样的情趣内裤。
「玉龙,淑华为了你可是费尽了心思,你今天晚上可要好好疼她哦。」方慧君知道韩淑华未来的前途非她可比,两人是同学旧交,现在又有同床之谊,这时候自然帮韩淑华说话,以巩固两人的关系。
「这个自然,不过韩姐的口技有待提高,今天慧姐就好好教教她。」
「谁要吃你那丑东西了。」美女厅长白了方玉龙一眼,心里却想著方玉龙跟方慧君上床是不是因为方慧君口技厉害,让他难以抗拒。
沈希猛吸了几下,将大肉棒吐了出来。方慧君低头将沾著沈希口水的肉棒尽根吃进,看得韩淑华目瞪口呆,胃里似有什么东西在翻动。别说她吃不进这么深,真要吃进去了,非得把胃液都吐乾净了。
在方慧君的指导下,韩淑华勉强吃了大半个肉棒,再也吞不进更多了。也许有了方慧君和沈希的示范,韩淑华觉得吃男人的大肉棒也不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并没有让她感到特别的羞耻和恶心,甚至让她还有点兴奋。看来以前是她心态有问题,把男人的大肉棒当成一个玩具,含起来也挺有意思的。
口交结束,方慧君打了头阵,骑在方玉龙身上疯狂扭动起腰身来。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晃动。紧致的小腹像蛇一样扭动著,整个人就像骑在发狂牛背上的斗牛士一样狂舞。
对於方玉龙的大肉棒,韩淑华一点儿了不陌生,这根大肉棒已经让她体会到了性爱的美妙。就在刚才,她的樱桃小嘴也曾试图将这个大肉棒全根吃尽,但是她没能成功。
韩淑华也见过肉棒插进她小骚穴的样子,但那时的她只能看到她的阴阜和方玉龙的肉根,不能像她现在这样看得清楚仔细。老同学的阴唇被那根大肉棒撑开的样子让她感觉不可想像。撑这么大,老同学会不会痛?韩淑华知道老同学不会痛,相反还很舒服,但她还是要怀疑,甚至怀疑她自己,她的阴道以前是如何容得下这等大肉棒的,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哦……好舒服……玉龙……慧姐舒服死了……」方慧君疯狂扭动著纤腰,一手摸著方玉龙的胸膛,一手揉著自己的乳房,乌黑柔顺的秀发在空中飞舞著。
方玉龙感觉方慧君的阴道像吸盘一样咬著他的肉棒,知道方慧君将要高潮了,挺起腰胯冲击著方慧君的阴道,像斗牛场上拱起的牛背驼著斗牛士乱窜。
韩淑华看著老同学和方玉龙的淫浪模样,全身酥软无比,一手揉著自己的胸口,一手摸向了湿润的阴部。
韩淑华还有点不敢相信她经历的一切是真的。她从没想过某一天她会和另外两个女人并排跪在大床上,让一个男人在身後轮流玩弄她们的生殖器。这个男人一边用肉棒插她们的小骚穴还一边评论她们的生殖器,谁的更紧,谁的更热,谁的更滑。她以为偷偷摸摸和父子两人交往已经很疯狂了,没想到还有更疯狂的。
到了最後时分,她还在另外两个女人的注视下被男人灌满了精液,虽然那时候她很快就晕了过去,但她可以想像当时的情景。
方慧君和沈希一定睁大眼睛看著方玉龙趴在她身上,用他的大肉棒当输送管,将滚热的精液都射进她的子宫。也许是方玉龙很喜欢她穿情趣内裤的样子,方玉龙在她身上的热情很高,将美女厅长弄得全身瘫软无力才射了精。
韩淑华没有开车,方慧君便开车送韩淑华回去,让沈希陪著方玉龙说话。沈希从抽屉里拿了方慧君的女士烟点上,猛得吸了口,将烟塞在了方玉龙嘴里。
方玉龙并不怎么吸烟,沈希给他抽他就抽一根。「这里只有小姨的烟,方少不要介意。」沈希趴在方玉龙边上,仰著头看著方玉龙抽烟,「方少,你抽烟的样子也很帅。」
沈希的记忆里,她的父亲也抽烟。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对父亲抽烟的印象深刻。
「小希,你小姨说你找我有事情,是什么事情?」
「是跟王薇有关的,我告诉王薇的侄儿,说王薇是被楚夏阳迷奸的,王薇的侄儿想教训楚夏阳,我答应了帮他跟踪楚夏阳的行踪,希望方少能帮我。」沈希把她人计画告诉了方玉龙,又对方玉龙说道:「子淳虽然调皮了些,但心地很好,方少,你说我这样利用一个小男孩是不是太残忍了?」
「不,是你太善良了。」方玉龙看著沈希,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给徐源打电话。徐源以前是混黑的,在澄江和陵江都有三教九流的人。
徐源接了方玉龙的电话,让方玉龙约个地方,明天他就派人去见他。沈希知道方玉龙是在帮她安排搞死楚夏阳的事情,静静地依在方玉龙身边。
没多久,方慧君回来,方玉龙拍了拍沈希的屁股,让她去洗个澡。沈希知道方玉龙跟小姨还有重要事情要谈,光著屁股拿著睡裙离开了卧室。方慧君脱了外套爬上床,娇声问道:「我的大少爷,这次来临幸民妇,又有什么事情要民妇去办?」方慧君本就妩媚妖娆,这一番表演很像宫庭剧里等待皇帝宠幸的嫔妃宫女。
「妖精!」方玉龙将方慧君妖娆的身体揽在怀里,又在美妇人屁股上狠狠拍了两巴掌,然後一本正经地说道:「搞谷梓琛。」躺在方玉龙怀里娇喘的方慧君大吃一惊,愣愣地看著方玉龙,片刻後说道:「是因为他是张重华的丈人吗?」
「这你就不要问了。你跟了谷梓琛好些年,为他做过不少事情,手里应该有一些他的把柄吧?」
方慧君轻轻点了点头,她是有一些谷梓琛的把柄,但很多事情都是她操作的,可以说她和谷梓琛是一条藤上的蚂蚱,要是她把不利於谷梓琛的证据交出去,她自己也跑不掉。她和谷梓琛翻脸是真的,但并没有到致对方于死地的地步。再说谷梓琛就要离开陵江石化了,这时候整倒谷梓琛对她没任何好处,相反可能还会给她带来很多麻烦。
「方少,那些都是陈年往事了,现在翻出来还有用吗?」
方玉龙笑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说的是搞谷梓琛,并不是搞死他。你跟过他好些年,肯定知道他的办事风格,你只要把近些年谷梓琛有可能的经济犯罪告诉我就行了,你好歹也是陵江石化的高管,心里肯定有数吧?你以前的事情也可以曝一点出来,只要把关於你的部分去掉就行了。」
「我明白,大少,这一时也说不清楚,要不今天晚上你就住这里,让小希陪你睡,我把你要的材料整理一下。」
「也好,你把细节写详细一些。我不一定要确凿的证据,但一定要是真事,而谷梓琛害怕上面查这样的事情。」
「我明白。」
第二天中午,打扮得像个成功人士的袁斌走进了一间休闲茶馆。茶馆角落的一间包厢里放著轻缓的音乐,方玉龙坐在椅子上看著沈希泡茶。袁斌进了包厢,见方玉龙在里面,立刻陪著笑说道:「方少,让你久等了。」
袁斌看了眼泡茶的沈希,看对方的穿著打扮不是茶馆里的服务员,心想这方大少还真会享受,来茶馆还自带一个绝色美女。
「坐吧。徐源让你过来有没有说过什么?」
「徐总只说过一句话,让我们一切都听方少吩咐,什么也不能问,什么也不能说。」
「楚夏阳知道吗?」
「知道。洪森的楚夏阳,以前还有过一点小摩擦。要不是他靠山大,我们早把他灭了。」
「现在是法制社会,别总是打打杀杀的。」
「是,方少教训的对。」
「不过这个楚夏阳怎么处理,你们听沈小姐的安排就行了。」
袁斌看著方玉龙,虽然对方还是一脸平静,但话中透出一股杀机。「我明白,一切都听沈小姐安排。」袁斌说著又向沈希点头致敬,沈稀有些紧张地向袁斌点了点头。
「这两天就把事情解决掉,过几天风声要紧了。」
袁斌点头称是,说这两天就把事情办了。沈希将一杯茶端到了袁斌跟前,袁斌连忙道谢。方玉龙又问袁斌,开娱乐会所赚不赚钱,袁斌连忙回答,说只要有人罩肯定赚钱,要不然也不会遍地是休闲娱乐场所了。
楚夏阳对於网上的「艳照门」也是颇感意外。那天晚上,他在一家歌厅碰到前去唱歌发泄的王薇。虽然他跟王薇不熟,但也认识,看到王薇一个人,被王薇少妇风情迷住的他就上前勾搭,却被王薇拒绝了。本想放弃的他被一个路过的女孩嘲笑了,说他连个寂寞少妇都搞不定。
喝了酒的楚夏阳见女孩漂亮就跟女孩聊了起来,才知道女孩是王薇的学生。
不过女孩很开放,只要楚夏阳能给她好处,她可以帮他搞定王薇。
楚夏阳答应给女孩一千块钱,女孩真帮她把王薇迷晕了,後来他又多出了一千块钱,和女孩一起玩了双飞。那些视频是女孩自己拍的,都快三个月了才流出来,肯定是女孩手机掉了或者修理的时候被人拷贝了。
不过艳照门对楚夏阳来说没什么影响,反成了他得意的谈资,王薇可是陵江大学的美女老师,不是有钱就能肏到的。
虽然已经是三月底了,但陵江的夜晚还带著一丝寒意。楚夏阳搂著一个妖艳的女人从夜总会里出来,朝著停在路边的车子走去。一个少年戴著棒球帽和口罩从路的另一边走过来,双手插在外衣的口袋里,看上去很怕冷。楚夏阳还在跟女人嘻嘻哈哈,完全没有预感到危险向他靠近。
少年走到楚夏阳身边,突然掏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朝著楚夏阳身侧猛刺。楚夏阳突然吃痛,转身对著少年挥拳打去。有些酒意的楚夏阳竟然打中了少年的脸,但并没有对少年造成伤害,少年又对著楚夏阳的胸腹猛刺了几刀,搏斗间,楚夏阳扯掉了少年脸上的口罩。
少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的,见自己的口罩掉落,拔腿就跑。楚夏阳身边的女人被吓得惊呆了,看著楚夏阳身上冒著血,又见少年逃走,大声惊叫起来:
「来人啊,杀人啦!」
王子淳转身朝著不远处的小巷奔逃而去,小巷子里停著一辆黑色的小汽车,沈希正在车上接应王子淳。王子淳一上车,沈希就发动车子,驾车驶离了小巷。
青春期的王子淳一直就仰慕姑姑王薇,当他知道姑姑是被人迷奸之後显得异常愤怒。冲动的王子淳只想著报复楚夏阳,给姑姑出气。但当王子淳看到楚夏阳身上冒出了鲜血和对方扯掉了他伪装的口罩後,他害怕了。
「子淳,怎么了?」沈希早就注意到了王子淳没了口罩,但她以为是王子淳逃跑的时候自己扯掉了。
王子淳毕竟是个少年,哪怕车子里开著空调,但这时候他还是浑身发抖。
「小希老师……我真的捅了楚夏阳那个王八蛋……那个女人看到了我的脸……老师……我害怕……我该怎么办?」王子淳坐在车里,这个时候还在发抖。他性子调皮,在学校里是做过一些坏事,但他知道这次的事情和学校里的那些事情不一样。楚夏阳的父亲是法院院长,他要是被抓起来会坐牢的。
「子淳,别害怕,老师先送你去乡下住几天。这两天你就别去学校了,让老师去打听一下风声再说。」
沈希驾著车带著王子淳去了她早就准备好的房子里,将王子淳安顿在那里,又将王子淳的手机收了去,告诉王子淳呆在屋里别乱跑,她明天再去找他。六神无主的王子淳听了沈希的安排,呆在乡下的屋子里。安顿好王子淳後,沈希又驾车回到了城里。
受伤的楚夏阳半依在车边,巨大的疼痛让他直不起身来。几个男人在听到女人的呼叫後迅速赶到了事发现场。袁斌用身子挡住了妖艳女人的视线,问女人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人……有人刺伤了阳哥……流了好多血……」惊魂未定的妖艳女人又手扶著袁斌的胳膊,说起话来还是结结巴巴的。
几个男人围住了楚夏阳,其中一个男人突然用手捂住了楚夏阳的嘴巴。看清了眼前几个男人的楚夏阳脸上顿时露出了惊恐的神色的。这几个男人中有两人曾经是小刀帮的成员,以前跟他有过节,已经在陵江消失两三年了,这时候却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又捂住了他的嘴巴,不用想也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楚夏阳用力挣扎起来,但受伤的他又怎么能挣脱几个强壮男人的控制。一个穿著黑风衣的男人戴著橡胶手套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毛巾捂在了楚夏阳的伤处,将水果刀拔了出来,对著楚夏阳的心口猛刺下去,又将刀拔出,深深刺在了楚夏阳的胸腹处。「兄弟,你撑住,马上就送你去医院了。」捂著楚夏阳嘴巴的男人故作关心地叫喊著。
没多长时间,楚夏阳一动不动地半躺在车边,身边已经围了一大群人。穿著黑色风衣的男人收好了带血的毛巾,缓缓退到了人群後,像普通人一样看著热闹。
又过了几分钟,警车和救护车先後到达事发现场,但楚夏阳已经断了气。警方找妖艳女子录口供,确定了犯罪嫌疑人的特徵,并收集了犯罪嫌疑人遗留在现场的证据,一个口罩和一把水果刀。
王刚和妻子在家里有些不安,他们打儿子的电话也打不通。不多时,王刚接到了沈希的电话,沈希在电话里告诉王刚,王子淳没有去参加同学的生日会,而是去找楚夏阳报复了,刺伤了楚夏阳,现在她把王子淳藏在了乡下的屋子里,确定楚夏阳严不严重再作打算。
王刚听说儿子为了妹妹的事情刺伤了楚夏阳,也是大吃一惊。儿子性子冲动,和妹妹关系又好,完全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但儿子并不认识楚夏阳,怎么会去刺伤了楚夏阳呢?
「小希,你怎么会知道子淳刺伤楚夏阳的事情?」
「王叔,子淳现在很害怕,他又不敢告诉你和婶子,所以打电话给我了。王叔,我先把子淳藏了起来,你还是去打听一下楚夏阳的情况吧,可不能让子淳因为姓楚的王八蛋去坐牢。」沈希挂了电话,王刚就找关系打听晚上发生的事情,当他听到楚夏阳因伤势过重已死的消息後,整个人都呆住了。他儿子竟然成了杀人犯。
「王刚,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子淳参加同学生日会出了什么事情。」
「子淳杀了楚夏阳。」
「什么?」王刚妻子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急晕过去,嘴里不停念叨著:「怎么会呢?怎么会呢?子淳是个好孩子……」
警方根据妖艳女人的描述和「热心市民」的反应,认定这是一起报复杀人事件,犯罪嫌疑人是楚夏阳「艳照门」中女主角的侄子王子淳。但当警方去抓捕王子淳的时候,王子淳却失踪了。第二天,网上就有了这件事情的报导,内容的重点却是前市长孙子杀害了陵江中院副院长的儿子。
一时间,王绍全和楚中天成了人们谈论的焦点。人们不记得王子淳和楚夏阳的名字,只知道他们的身份。有人支持王子淳,说楚夏阳那样的人渣该死,对楚中天担任中院副院长表示了怀疑。也有人说是两家人狗咬狗罢了,都不是什么好鸟。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没人同情楚夏阳。
网上对这案件讨论热烈,现实中,王绍全父子为了保护王子淳动用各种关系为王子淳脱罪。另一方面,中年丧子的楚中天却极力要求严惩凶手,两家人不可避免闹了起来。
正当民众关注这起案件会如何判定的时候,事情又发生了喜剧性的变化。有个炫富女在网上晒乾爹,晒出了多张与乾爹的亲密照。这女人的乾爹不止一人,而是有四个人。
让人震惊的是,这几天因为楚夏阳被杀一事闹得满城风雨的王家父子和楚中天都在其中,还有一个却是陵江社保局的局长梅兴良。
虽然照片上女子面部作了处理,但可以确定这些照片都是真的。这一下,四个男人不光哄动陵江,还哄动了江东,甚至是全国。
正在为楚夏阳之死闹得不可开交的王家和楚家看到这个爆炸性新闻,一下子懵了,之前和王绍全楚中天关系很好的梅兴良也懵了,四个副厅以上级别的官员同时和一个年轻女人保持著暧昧关系,其中还有一对是父子,这绝不是什么花边新闻,而是一把杀人的刀。
江东省委很快作出了反应,违法乱纪,道德败坏是省委对四人共用一个女人的定论,并责成省纪委对这一事件进行侧底调查。事件中的女主角沈希自然也被抓了进去,但经过审理,沈希只是被四人同时包养,并没有其他违法问题,沈希还主动交待了一些问题,向纪委提供了有关四人违法犯乱纪的一些证据。在方玉龙的暗中帮助下,沈希被释放了。
沈希和梅兴良、楚中天交往早,提供的有关这两人违法犯乱纪的证据也比较多。特别是梅兴良,他为了包养沈希在紫金花园用假名购置了一套房产,成了铁证。让平时低调,在官场名声尚佳的梅兴良成了四人中情况最不利的一个人。而沈希和王家父子两人交往时间不长,提供的证据价值并不大。
不过父子两人共用一个情妇的影响却比其他两人更为恶劣,所以王绍全和王刚也被双规了,但两人还心存侥幸心理,不肯交待其他问题。
方玉龙带著沈希去拜访了主办此案的纪委副书记刘成刚。
刘成刚正头大著,这案子在群众中的影响是可想而知的,如果不给广大人民群众一个交待,他这个主办人只怕会被群众的吐沫给淹了。可这案子怎么办,里面的道道太多,如果办的不好,就算把四人定成死罪,他这个主办人也不会好过。
省委的意见是违法乱纪,道德败坏。很明显,是要把四人罪行的重点往道德败坏上靠,是这四人的个人问题,不能让这四人影响了政府在群众心目中的形象。
所以说,这四人要处理,不然难平民愤,但怎么处理,怎么定罪,需要仔细斟酌。
如果用特别手段让这些人开口,只怕会落下什么把柄。
刘成刚见方玉龙带著沈希去拜访他也很意外,他对沈希的印象不好,见方玉龙和沈希在一起,轻皱了下眉头。方玉龙告诉刘成刚,让沈希去「劝劝」王绍全,王绍全说不定会主动认罪。刘成刚当然不相信王绍全会听一个情妇的劝告,但对方是方玉龙陪著来的,他不能不给面子。再说他现在正为这事犯难,如果沈希能让王绍全主动交待,他的工作就好办多了。
在刘成刚的安排下,沈希单独会见了王绍全。当然,沈希不是真的去劝王绍全的,她只想体会一下看到王绍全从一个副部高官变成阶下囚的快感。王绍全见到沈希大为吃惊,这时候能来单独见他,可见对方背景深厚,起码能搞定刘成刚。
「沈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王绍全不傻,他可不认为沈希是脑残女,弱智到做出这种事情来,唯一的可能就是对方是故意的,可王绍全想不通,为什么沈希要这么做。
「王绍全,听说你还不肯交待问题,你是不是还想著能平安出去?」沈希冷笑地看著几天之内苍老了很多的王绍全。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害我和王刚?是谁指使你的?」王绍全盯著沈希,他越发肯定对方是故意针对他的。
「谁指使我的?我想应该是我爸爸吧。」
「你爸爸?你爸爸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王绍全吃惊地看著沈希,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父亲教女儿做这种事情的。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已经死了十几年了。」沈希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脸无表情地看著王绍全。王绍全有些惊恐地看著沈希,他怀疑沈希是不是疯了。
「王绍全,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要这样做?那是因为你把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了。你还记得十几年前的那个小女孩吗?我就是那个小女孩。」
「你……你……」王绍全看著沈希,脸上露出一丝惊恐之色。原来他老来交的桃花运竟是十多年前被他父亲猥亵的小女孩,对方找他报仇来了。他和梅兴良、楚中天同时包养这个女孩不是巧合,而是对方利用身体向他们报复。
「王绍全,你们祖孙四人都肏过我,或者说我肏过你们祖孙四人,你说是你们荣幸,还是我荣幸?」沈希微笑著,俊俏的脸蛋却扭曲得让王绍全感到不寒而栗。
祖孙四人?看著有些发疯的沈希,王绍全想到自己的孙子下落不明,沈希是唯一的知情人,而且听沈希的话,她还勾引了他的孙子。「沈希,你和你爸爸的事情都是我的错,跟子淳没有关系,求求你放过他吧。」
「王绍全,你觉得现在说这些有用吗?当初你又做了些什么?子淳现在很好,不过他杀了楚夏阳,警方正在抓捕他,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把他交给员警?或者带著他远走高飞,不过我们没法生活下去,子淳说他可以去挖煤养活我。我想让子淳去挖煤也不错,不过那些小煤窑是很容易死人的。」
「沈希,你倒底是想怎么样才能放了子淳?」
「只要你和你儿子老实交待问题,跟我爸爸一样在牢里坐上几年,等你们出狱的时候,子淳也许会来接你们呢。」
沈希走了,留下王绍全一人呆呆地坐在房间里。他贪污受贿不就是为了他的晚年和儿孙未来的生活吗?现在儿子和他一起被双规,已然没了前程;女儿声名狼籍,自杀未遂;唯一的孙子还落在了沈希手里,前途未知,他前半生的努力都成了空。更让王绍全感到恐慌的是,沈希背後还有人撑著,要不然她见不到自己,这一次他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了。难道是父亲做下的恶事,让老祖宗都不保佑他王家了吗?
思量再三的王绍全叫来了看守他的工作人员,对工作人员说:「我要见刘书记,我要交待我的问题。」
第十四章 婆媳间的淫戏调教
四月一日,也就是楚夏阳事件後的第二天,陵江警方组织了一次扫黄禁毒行动。在陵江人心目中最安全的豪格夜总会被一锅端了,从夜总会里搜出了各种毒品超过了一公斤,成为陵江警方上半年最大的禁毒成果,得到了省厅的嘉奖。谷建峰这阵子也收敛了很多,但警方的突然行动还是让他落入法网。明白怎麽回事的谷建峰被警察抓了之後就破口大骂方玉龙阴险卑鄙,不得好死。在他看来,这根本就是方玉龙在报复他。
方达明却是春风满面。对谷家下手,不光是为了报仇,更是他作为江东一把手的意志体现。这种权力的快感更能让一个男人兴奋。洗了澡的方达明坐在床边,想到妻子诱人的樱桃小嘴,方达明心头又升起了强烈的期盼,听着卫生间传来的水声,方达明忍不住先脱掉了裤子,用毯子盖住自己赤裸的下身。突然间,方达明发现自己下面竟然有了白毛。方达明急忙找了小剪刀,翻动着自己的阴毛。
「达明,你在干什麽?」穿着亮丝浴袍的夏竹衣站在门口,一脸诧异地看着方达明拿着小剪刀在翻自己的阴毛。
「竹衣,你好啦。」方达明专心剪自己的白毛,没发现夏竹衣已经到了门口,尴尬地将小剪刀收了起来。
「达明,你拿着小剪刀干什麽啊?难道你也修阴毛吗?」夏竹衣走到方达明身边坐下,看着丈夫的阴部,也没见丈夫修掉什麽阴毛,还是乱蓬蓬一片。
「竹衣,我下面长白毛了,我想把它们都剪掉,我不想你觉得我已经老了。」
方达明将妻子拥在怀里,亲吻着妻子俏丽的脸庞。
「傻瓜,你都四十多岁了,操心的事情又多,那里长白毛也是正常的,我才不会嫌你老呢。」夏竹衣握住了方达明的肉棒轻捋,发现丈夫黑亮的阴毛间真有几根白毛。
「竹衣,你上次答应我的事情……」
「瞧你这样。」夏竹衣白了方达明一眼,慢慢低下头去。看着妻子妩媚的的风情,方达明躺在了床上,双手抚摸着妻子柔顺的长发……
樟林苑,下午四点钟。谷雨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目光有些呆滞地盯着电视画面。虽然那天以後方玉龙并没有再次去强奸她,但也没有给她自由,还是让她呆在别墅里不准她出去。这几天来,谷雨一直没去上班,她还不得不骗表姐说她出去旅游了,让表姐照看公司。谷雨也不想看电视,但这种被软禁的生活已经快让她崩溃了。事实上并没有人盯着谷雨,但谷雨还是不敢走出别墅。
别墅门开了,谷雨听见开门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有别墅钥匙开门的除了她只有方玉龙。谷雨并不喜欢方玉龙,但她还是很想看到方玉龙,起码这样她能知道对方想让她干什麽,而不是这样一天天傻傻地呆在别墅里。
谷雨没有化妆,但打理得很精爽,白色休闲装让她看上去亭亭玉立,像个清新脱俗的少女。谷雨很盼望见到方玉龙,但方玉龙出现在的面前的时候,她又有些不知所措。他来干什麽?是来强奸她吗?想到方玉龙强壮的身体,谷雨的心又猛烈跳动起来。
方玉龙打量着谷雨,片刻之後说道:「去换条裙子,里面别穿东西。」
「嗯。」虽然方玉龙的命令让谷雨有些难堪,但美少妇还是应了声。她甚至还在猜测方玉龙为什麽要让她去换裙子,如果方玉龙想在她身上发泄性欲,直接强奸她就行了,她根本没法反抗。
谷雨上了楼,在衣橱里选了条比较宽松的碎花半裙。谷雨坐在床边,缓缓脱下了白色的休闲裤,露出里面精致性感的米黄色内裤,内裤很贴身,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饱满阴唇的痕迹。谷雨看着旁边的裙子,双手插进内裤,将内裤也脱了下来。几天之前的一幕又出现在谷雨的脑海里,方玉龙的粗暴伤害了她的身体,但对方强壮的身体和粗大的肉棒也让她的身体数度高潮。现在方玉龙又来找她了,那根让她终身难忘的怪异大肉棒又将狠狠插进她的小骚穴,占有她的身体。想到这里,谷雨忍不住用手摸了下自己的阴部,那里竟然有些热热的。
真不知羞耻!谷雨心里骂着自己,手指像摸到了什麽可怕的东西一样立刻缩了回去。我怎麽会有这种冲动呢,难道是因为那家夥来了吗?不可能,那家夥是个卑鄙的强奸犯,我怎麽会为他冲动呢?谷雨将碎花半裙套在了身上,感觉裙子底下有些冷,便又拿了双肉色丝袜穿上。
回到楼下,方玉龙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谷雨站在沙发边一动不动,既不说话,也不坐到沙发上去。美少妇眼睛的余光不时从方玉龙胯间扫过,心里想着,方玉龙会不会叫她为他口交,然後再叉开双腿将自己的小骚穴主动奉上?
方玉龙关了电视,扭头打量着谷雨,碎花半裙在白色上衣的映衬下特别显眼。
方玉龙伸手示意谷雨掀起裙摆给他检查,谷雨涨红了脸,双手拉起了她的裙摆。
白色的休闲汗衫遮到了小腹处,下面一片光溜溜的,乌黑的耻毛下露出一点嫩红,那是美少妇的阴蒂。下面的阴唇则被美少妇夹在了双腿间。方玉龙让谷雨坐到了侧面的沙发上,对着他抬起双腿。这一下,谷雨赤裸的阴部全部暴露在方玉龙的视线下。
谷雨羞得满脸通红,不敢和方玉龙对视,微闭着眼睛将头扭到了另一边。感到方玉龙站了起来,美少妇心里猜想着,方玉龙是不是要兽性大发了,就这样插入她的小骚穴。等了片刻,不见方玉龙来碰她,谷雨睁开眼睛,发现方玉龙已经快走到了大门边了。谷雨连忙站起身来,小跑着跟了上去。
别墅外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黑色小汽车,谷雨跟着方玉龙上了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车子驶离樟林苑,朝着市里开去。谷雨不知道方玉龙要带她去哪里,见方玉龙朝市里开,以为方玉龙又要带她去景江御花园,因为那里是她和张重华新婚的住所,或许方玉龙觉得在那里强奸她更有快感。
「趴下来,翘着屁股对着窗户。」就在谷雨胡思乱想的时候,方玉龙给她下了命令。谷雨有些不敢相信方玉龙的话,对方竟然让她翘起屁股对着车窗。这时候汽车已经驶在了进市中心的主干道上,路上的车子很多,她要是翘着屁股对着车窗,会被很多人看见她的屁股,更要命的是,她里面还没穿内裤,路过的人可以看到她赤裸的阴部。谷雨这才明白方玉龙为什麽不让她穿内裤了,不是为了方便肏她的小骚穴,而是方便她暴露阴部。
「求求你,别这样对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谷雨哀求着方玉龙,这一刻,她说的话都是真心的,她甯愿承受方玉龙一个人的污辱,也不愿成为大众眼里的骚货浪女。
「你是想让我帮你,还是想让我把你扒光了扔下车去?」方玉龙瞪了谷雨一眼,一只大手用手抓着美少妇的大腿。
「不要……我……我照你的话做……」被方玉龙抓痛了大腿的谷雨想到了男人的粗暴,要是对方真把她扒光了扔下车,她可要一夜成名,再没脸见人了。
谷雨侧过身子,双腿跪在坐椅上,双手扶着中控扶手,腰身低伏,臀部高高翘起,看起来像是在给方玉龙口交。谷雨的裙子质地柔滑,这时候裙摆大多落在了腰间,整个雪白的屁股都露在裙子外面。「把屁股贴到车窗上去!」方玉龙伸手扯了扯着谷雨的秀发,谷雨吃痛,翘起的屁股向後贴到了车窗上。车窗上贴着浅黑色的膜,让外面看不清车里面的情况,但如果谷雨把她雪白的屁股贴到车窗上就不一样了,在车外一眼就能看到那圆圆的屁股。
每当方玉龙转弯或者变挽车道的时候,谷雨翘着的屁股不可避免会撞在车窗玻璃上,热热的屁股贴在冷冷的车窗上,感觉像坐在冰块上一样。这时候的屁股会是什麽样子?谷雨脑海里出现了她屁股顶在玻璃上的样子,其他什麽也看不见,就只有她白白的屁股在玻璃下扭动。谷雨心想,从车窗外看上去肯定像在看她屁股的特写镜头。别人会怎麽评论她?骚货?贱屄?还是母狗?
下午四点到晚上八点是陵江交通的高峰期,即便是在主干道上,车子也开不快。方玉龙开着车时快时慢,当旁边车里有人看到谷雨的屁股时,他就故意和人并行。谷雨始终低着头,这时候她已经认命了,别人看她屁股就看吧,反正看了屁股也不知道她是谁。
「自己自摸。」方玉龙又下了命令。谷雨听到方玉龙的命令除了暗骂方玉龙变态外没有任何办法,她如果不照着方玉龙的话去做,吃苦头的还是她自己。也许是觉得别人看不到她的脸,谷雨犹豫了片刻就伸手去摸自己的小骚穴,对着车窗自摸起来。也许是这样子太刺激太羞耻了,谷雨没摸几下,就觉得自己阴道里淫水横流,把她的手掌都弄湿了。谷雨不禁在心里问自己,为了自己和陈安这样出卖自己的尊严和肉体到底值不值,她这样的生活又要到什麽时候才能结束。是等方玉龙玩腻她了?还是要等到她老了?
有个男人单独开着车,看到谷雨赤裸的屁股贴在车窗上,那家夥就放下车窗看个仔细。方玉龙也很大方,见那家夥摇下车窗,也摇下了副驾驶的车窗,两车的车速都不快,并排的距离只有半米多,而且谷雨还在自摸,用细细的手指插进粉嫩的阴道,那男人如此近距离地看到谷雨自摸阴部,眼睛都发直了。谷雨的阴毛特别,阴阜处浓密,阴唇和会阴处却是光滑粉嫩,从後面看就像天然白虎一样干净漂亮。那男人起先还看一眼谷雨的屁股看一眼路面,待方玉龙摇下车窗,那男人看呆了,结果和前面车子追尾了。所幸车速都不快,车祸也不严重,方玉龙摇上窗户,加速驶离了现场。
谷雨趴在坐椅上,只感觉自己的屁股和手掌被风吹得冷冷的,知道方玉龙摇下了车窗玻璃,外面肯定是有人盯着她的屁股看,心里竟有些莫名的冲动,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小骚穴。没几秒钟,谷雨就听见撞车的声音,又听见方玉龙的轻笑声,谷雨心里也有些小兴奋,还暗骂那男人活该。
方玉龙并没有带谷雨去景江御花园,而是带着她在城里打转,美少妇大部分的时候就趴在椅子上。谷雨知道,虽然没人知道她的身份,但明天光屁股自慰的女人肯定会在陵江转开了,毕竟这一晚上看到她屁股的人很多。
夜幕降临,车子驶离市区,朝着新秦河驶去。谷雨不用再对着车窗表演自慰,满脸羞红地坐在副驾驶坐上。美少妇依旧不敢看方玉龙,只是想着方玉龙为什麽会想到用这种方法来羞辱她。她不知道那些看到她自慰的人会怎麽想她,无耻还是淫荡?
夜晚的旧码头上静悄悄的,如果是一个单身女人绝不敢到这种地方来。下了车,谷雨感到下半身有些冷,或者是害怕,尽管方玉龙强奸她,羞辱她,她还是靠到了方玉龙身边。方玉龙开了门,搂着微微发抖的谷雨进了屋。
屋子里除了电视和空调之外还有放着一张沙发和一个古怪的架子,沙发是用来坐的,那个架子是用来干什麽的,谷雨不知道。美少妇双手抱肩看着窗外,窗外一片漆黑。方玉龙是什麽意思?这里有什麽特别的吗?这家夥要带她来这里强奸她?谷雨只知道方玉龙带她来这里肯定会和她发生性关系,但性交之前会发生什麽,她却不知道。
开了空调之後,屋子里很快变得暖和起来。方玉龙坐在了沙发的一边,让谷雨坐到沙发的另一边。「转过身来,刚才表演给路人看了,现在表现给我看看。
张重华废了,你是怎麽满足自己的。」方玉龙说着将一个双头假阳具扔给了谷雨。
谷雨虽然不是女同,但也知道这种双头假阳具是女人用的东西,女人可以把它穿在身上和另一个女人做爱。方玉龙怎麽会有这个东西,真是奇怪。谷雨依在侧面扶手上,裙子被她挽到了腰间,一条大腿高高抬起勾在靠背上,赤裸的阴部还有些水润,显然一路的自摸让谷雨流了很多淫水。谷雨用假阳具划弄着她的阴蒂,眼睛的余光不时看着方玉龙。她在想一个问题,照理说一个男人看她一路手淫,到了目的地肯定会忍不住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更别说她和方玉龙的微妙关系,方玉龙要强奸她,她根本反抗不了。难道方玉龙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想到男人那曾经刺穿她阴道的粗大怪异的肉棒,谷雨又为自己的猜测感到好笑。
毫无疑问,方玉龙不光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男人中的男人。
谷雨拿着假阳具在她的阴部摩擦,正要插进去的时候,远处有一道灯光照进了窗户,接着就是汽车的马达声,谷雨立刻将裙摆放下坐端正了。不一会儿,三个女人进了门。虽然三个女人都戴着精美的眼罩,但看身影和脸蛋的轮廓,戴紫色眼罩的女人很像她婆婆乔秋蓉,而戴粉红色眼罩的则是她的小姑子张重月,戴金黄色眼罩的女人不清楚,不过这种情况下出现的,极有可能是乔秋蓉的妹妹乔婉蓉。乔家姐妹都是空身进来,只有张重月手里拿着一个三角架和一台摄像机。
乔家姐妹和张重月都穿着性感的吊带裙,外面是长风衣。进了屋,三个女人都脱下了长风衣,露出性感的半透明吊带裙。三个女人虽然戴着眼罩,但身上的裙子却比谷雨暴露多了。不光里面是真空的,半透明的裙子除了让她们的身体看起来更诱人外没有任何遮挡作用。饱满的乳房,浑圆的屁股,神秘的三角地带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三人的裙子还各有特色,戴紫色眼罩的乔秋蓉身上的裙子也是紫色的,看上去略有弹性,紧紧包裹着她的身体。衣服整体是丝网质地,上面缀着很多仿宝石的装饰,看起来高贵而性感。戴粉色眼罩的张重月裙子蓬松,和乔秋蓉的裙子相比显得有些单调,但却可以映衬出她青春无瑕的身体。少女的乳房没有母亲乔秋蓉那般丰硕,但圆润挺拔,连乳头都微微上翘。在薄纱裙下异常显眼。和前面母女两人只到大腿中部的短裙不同,戴金色眼罩的乔婉蓉穿着米黄色的长丝裙,如果不是丝裙间透出圆润的玉体而显得有些淫荡,乔婉蓉的打扮就像个高贵的皇後。
谷雨早就猜到她的婆婆乔秋蓉很可能在她之前就成了方玉龙的胯下之臣,可是真当乔秋蓉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还是感到了震惊。猜测一件事情和印证一件事情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尤其是件听起来不太可能的事情。谷雨的一颗心剧烈跳动着,全身都感到瘫软无力。好像一头能吞噬一切的野兽突然出现在面前,让人恐惧得双腿发软。连婆婆乔秋蓉都不敢违抗方玉龙的命令,她除了听话还能怎麽办?
三个女人看到谷雨并没感到意外,戴着金黄色眼罩的乔婉蓉轻扭玉臀,学着模特走猫步般走到了方玉龙身边,拿着一个黑色的眼罩给方玉龙戴上了。屋子里五个人,只有谷雨一个人没戴眼罩。谷雨的心又怦怦直跳起来,这种情况下,特立独行对她来说不会是什麽好事情。
谷雨猜到了三个女人的身份,但她却说不出话来,愣愣地看着乔婉蓉给方玉龙戴上精美的黑色眼罩。乔婉蓉朝谷雨挥了挥手,示意谷雨离开沙发。谷雨急急忙忙从沙发上站起来,放在谷雨身後还沾着些谷雨淫水的假阳具从沙发的角落里弹了出来,谷雨见状又涨红了脸。乔婉蓉并没有鄙视谷雨,将假阳具放到边上,一屁股坐在了方玉龙身边。
乔秋蓉学着妹妹的样子,轻扭着屁股走到了方玉龙身前。她是来配合方玉龙调教谷雨的,但她知道,这也是对她的一种调教。她和方家达成了交易,方家帮她坐上陵江化工老总的宝座,而她也要拿出诚意获取方家的信任。对乔秋蓉来说,委身方玉龙只是她和方家的交易,顺便也满足一下她自己的性欲。她的心还是自由的,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能抓住陵江化工的权柄,重造陵江化工的辉煌。但是,肉体和精神真的可以完全分开吗?
乔秋蓉瞥了眼谷雨,将她性感而高贵的包臀裙向上拉了下,露出大半个浑圆的屁股和阴部,轻轻分开双腿坐到了方玉龙身上。乔秋蓉知道她戴的眼罩遮不住她的相貌,对于熟悉她的谷雨来说,对方肯定能认出她是谁。在谷雨惊呆的目光下,乔秋蓉伸出双手脱下了方玉龙的黑色外套,露出里面紧缚在方玉龙身上,勾出方玉龙肌肉线条的黑色的汗衫来。
「老妖精!」方玉龙也没想到乔秋蓉会有如此性感妖媚的一面,忍不住在美妇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在美妇人白嫩的臀瓣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乔秋蓉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娇艳的红唇印在了方玉龙的唇上,和方玉龙亲吻起来,双手从方玉龙的肩膀一直滑到胯间。方玉龙也不示弱,双手抓着美妇人的臀瓣,粗壮有力的手指不断划过美妇人的小骚穴。乔秋蓉扯开了方玉龙腰带的扣子,雪白的大腿划出一道完美的圆弧,转了个身坐到了方玉龙的另一边,双手扒着男人的裤子往下拉,将男人的长裤脱了下来。房间里就只有沙发可以坐,张重月见母亲坐在了方玉龙的身边,她便坐到了母亲身边。
屋子里只有谷雨一人呆呆地站在架子前不知所措,那天晚上的一幕又出现在谷雨的脑海里。作为儿媳妇的谷雨在那天晚上曾和婆婆乔秋蓉裸身相对,她甚至还趴在了婆婆身上,和婆婆一起接受了黑衣人的凌辱,她看到了婆婆的赤裸的下体,但那时候婆婆和她一样是被逼的。现在,婆婆像浪女一样坐在方玉龙身上,所有的动作是多麽的自然,没有一丝被逼迫的迹象。为什麽省长夫人的婆婆会这样?就因为方玉龙手里有那天晚上婆婆和老公张重华乱伦的视频吗?
方玉龙又想干什麽?难道是想在她面前和乔家姐妹以及张重月性交吗?可为什麽她们要戴成眼罩,而她却什麽也没有?谷雨再次把目光落在了方玉龙身上,只见乔家姐妹都依在了方玉龙身上,各有一只手伸进了方玉龙的短裤里。虽然短裤遮住了两人的手,可不用她猜都知道两位美妇人是在给方玉龙手淫,短裤顶得最高的地方就是男人硕大的龟头。
又有一辆汽车开到了屋前,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陌生男人拎着大包走进了屋子,带进了一阵冷风。屋子里开着空调,很温暖,但谷雨却感觉到很冷。她仔细打量着进屋的男人,二十来岁的模样,长相颇为英俊,身体也很强壮。美少妇猜测着,这会不会是和方玉龙沆瀣一气的某个陵江衙内。
陌生男人进屋并没有让两位美妇人有所收敛,还是在给方玉龙手淫。只是沙发上的四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谷雨。谷雨见四人都看向她,不禁让她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一幕,赵庭所化的黑衣人要杀一人,张家三人都看着她,就像现在一样。就在谷雨感到某种恐慌的时候,陌生男子用冰冷的声音对她说道:「把衣服脱光了!」
谷雨好像没听清陌生男人说的话,迟疑地看着陌生男子和身後的方玉龙。「
啪!」不知什麽时候,陌生男子手里多了一条皮鞭,皮鞭甩在谷雨身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谷雨大惊,连忙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乔秋蓉和张重月都想到了她们被陌生男人调教的情景,心有余悸。现在这场景落到了谷雨身上。母女两人虽然有些同情谷雨,但却没有出声,现在根本不是她们展现同情心的时候,她们今天是来做帮凶的。
张重月架好了摄像机,镜头对准了陌生男子和谷雨。屋子中间,陌生男子像表演舞台剧一样用娴熟的动作将谷雨绑在了架子上。西装革履的样子和谷雨雪白的肉体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感。谷雨赤裸的身体和陌生男人挥动的皮鞭让她想到了那个神秘的大厂房,她站在大木台上和方玉龙性爱表演的场景,还在木台下欢呼嗷叫的淫男浪女。张重月内心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冲动,很想和方玉龙再去表演一次,把她完美而淫荡的一面展现在众人面前,听人们为她疯狂嚎叫。
谷雨赤裸的身体被缚上了麻绳,白嫩的肉体被麻绳紧束鼓起,像绷紧的肌肉一样,感觉全身都火辣辣的。乔秋蓉对这种绳缚深有体会,那种被抽打凌辱又动弹不得的感觉很难受。不过为了能让谷雨听话,总要先给她吃些苦头的。方玉龙和乔家姐妹饶有兴趣地看着陌生男人的绳艺表演,而乔家姐妹也在表演给谷雨看。
张重月无心看陌生男子对谷雨的调教,她走到方玉龙身边,主动扒下了方玉龙的内裤。乔家姐妹见状,便松开了方玉龙的大肉棒。乔秋蓉见女儿一脸潮红,知道女儿已经情欲高涨,想来妹妹说得不错,女儿心里未必喜欢方玉龙这个人,但女儿确实喜欢跟方玉龙做爱。方玉龙的肉棒早就勃起,在乔家姐妹两人的抚摸下,整个龟头变得紫黑透亮,像打过蜡一般,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张重月趴到了方玉龙脚边,低头将那紫亮的龟头含进了嘴里,轻轻吮吸着,柔软的红唇像阴道内的膣肉一样刮弄着粗大的肉棒。方玉龙微闭着眼睛靠在沙发靠背上,双手压在乔家姐妹的私秘之处用力揉搓着,弄得两位美妇人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尽管方玉龙的手指能让乔家姐妹兴奋,但姐妹两人还是往外移了半个屁股,能让张重月的双腿夹住方玉龙的两条大腿。张重月跪在方玉龙身上,一手扶着方玉龙的大肉棒顶在了她的小骚穴上。透过丝薄的纱裙,可以看到方玉龙的大肉棒一点点消失在张重月的臀勾间。谷雨被绑在架子上,但沙发上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看着乔家姐妹和张重月温顺的模样,谷雨心里还默念着,婆婆和小姑子也被方玉龙调教了,她并不是唯一悲惨的女人。
张重月觉得方玉龙有些卑鄙,尽用些下流的手段逼迫女人,但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张重月还是很喜欢让方玉龙的大肉棒进入她的身体,那种被塞满的感觉让她迷恋。就像她在那淫乱聚会上听某个荡妇说的,女人天生就是被男人肏的,而男人也有义务满足女人的生理需求。方玉龙既然霸占了她的身体,那就应该满足她的欲望。
虽然张重月还戴着精美的眼罩,但谷雨知道那就是她的小姑子。只是谷雨所知道的小姑子是个清高的少女,现在,这个清高的女孩主动坐在了方玉龙腿上,扭动着屁股在和方玉龙性交,那样子比结了婚的她还淫浪。谷雨无法想象张重月经历了什麽才会变得这麽淫荡,也许她现在所经历过的一切都在张重月身上发生过了吧。痛疼会很容易让一个女人屈服,尤其是从没吃过苦的女人,她自己也是这样的女人。
黑西装男子将谷雨绑在了架子上,麻绳在谷雨身上织成很多漂亮的花型图案,展现了男人精湛的束缚技艺。谷雨两个白嫩饱满的乳房被绳子勒得坚挺无比,乳房下面的绳子又形成了漂亮的菱形花式,一直编到了小腹处,小腹到阴部则形成了一个倒三角的空白区,露出美少妇光滑平缓的小腹和阴阜下方黑亮的阴毛。陌生男人像在包扎一个精美的艺术品一样仔细捆绑着谷雨的肉体。眼前的肉体对他来说不是最完美的,但也是中上之资。更重要的是,顾他来的客人身份特别,这个被调教的女人身份肯定也不一般,所以他做一切都很用心,要让被调教的女人屈服,又不能真正伤害到女人的身体。抽打皮鞭的力量要把握得好,要让女人感觉到痛,又不能在女人身上留下长久的伤疤。
谷雨看着自己被绑好的身体,麻绳从她阴部穿过,卡在了她的阴唇两侧,将她的大腿向两边分开,小腿又向後勾起,好像让她凌空跪着。身体被吊着有一米高,坐在沙发上的方玉龙正好可以看到她的整个阴户。她的身体早就被方玉龙看过了,但现在谷雨还是感到了羞耻,因为对面沙发上还坐着三个女人,身边还有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谷雨不知道身边的男人这样对她会有什麽反应,到最後会不会在方玉龙面前和她性交。谷雨很害怕发生这样的事情,但她根本没法反抗,也无处逃避。
「啪!啪!」就在谷雨感到羞耻的时候,陌生男人开始用柔软的皮鞭抽打她的身体,在她身上留下了道道红印。「啊……不要打了……」谷雨发出哀鸣般的惨叫,但陌生男人并没有收手,而是在她胸前後背轮番抽打。每一下抽打都会让谷雨发出疼痛的惨叫。听着谷雨的哀叫,乔家姐妹和张重月都有些心悸,她们虽然也经历了这样羞耻一幕,但没有像谷雨这样被鞭打,方玉龙对她们还算是仁慈的。也许是因为她们跟张维军父子只有名义上的关系吧。
「别打了……我……我会一直听话的……」谷雨呻吟着,她已经完全放弃了反抗的念头,连省长夫人都温顺地像性奴一样坐在方玉龙身边,她还有什麽资格去反抗方玉龙的残暴荒淫?
方玉龙挥了挥手,黑西服的男人不再抽打谷雨,收好软鞭後从包里拿出一个大号的针筒,将浣肠液注进谷雨的肛门里。谷雨的身体被绑紧了,当注射器将液体注进她肛门後,谷雨小腹胀得难受至极,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来。黑衣男人用特别的肛塞堵住了谷雨的肛门,像穿丁字裤一样绑在了谷雨的腰间,以防谷雨忍不住将肛塞顶出来。乔家姐夫和张重月都被浣过肠,但她们只是灌了肠,没有像谷雨这样用肛塞塞住,过来人的三女知道这样子有多麽难受。好比一个人要拉肚子,却只能拼命忍着。
张重月不断扭动着屁股,借助沙发的弹性上下套弄方玉龙的肉棒,没多久就觉得闷热起来,汗水从她粉嫩的肌肤上渗出,转眼就湿腻腻的,尤其是屁股和臀沟间,和阴道里流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乔秋蓉见女儿没了力气,便接替女儿上场,让女儿坐在沙发上好好休息。
谷雨呻吟着,她看着婆婆抬起屁股,分开了阴唇对着被小姑子淫水湿透的大肉棒坐了下去。那一刻,谷雨甯肯是她坐在了方玉龙身上,不要再让她吊在架子上接受陌生男人的凌辱。这时候,黑西服男人带上了指套,将两根手指轻轻插进了谷雨的阴道。谷雨想夹紧自己的阴道,但被绑住的身体只能让她的大腿轻微活动,并不能用力夹住侵入她身体的手指。
谷雨後庭坠胀难忍,整个会阴已经非常敏感。黑衣男子将两根手指塞进谷雨的阴道,美少妇的腰胯便开始抽搐。男人缓缓地将手指插入,在谷雨的阴道里搅动,美少妇的腰胯随着男子搅动的手指开始扭动起来,只是她被绑紧了,任她如何用力,也无法摆脱男子的手指。「呜……呜……」谷雨难受得抽泣起来,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方玉龙会让另外一个男人去玩弄她的阴部,实在是太变态了。
张重月和乔婉蓉都仰坐在沙发上,看着谷雨难受的样子都感到一阵阵肉麻。
两人都被方玉龙前後插过,但方玉龙插她们的後庭,里面都是干干净净的,谷雨这样肚子里灌满了液体用肛塞塞住,想想就知道有多难受了。那男人还要去刺激她的阴道,叫一个女人如何能忍得了。乔秋蓉也不时扭头看一下谷雨,只见谷雨被绑着的肚子都鼓了起来,可见里面有多麽胀了。要是在谷雨的肚子上扎个小洞,只怕肚子会立刻被撑破了。
「啊……啊……不要啊……不要摸啦……啊……」随着黑衣男子手指在谷雨阴道里振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谷雨忍不住大声嚎叫起来,不再是之前痛苦的哀鸣。
「啊……」不到一分钟,随着黑衣男人手指猛地拉出,一道清水从谷雨的阴道里激射而出,喷在下面的地板上。谷雨原本激昂的叫喊也变成了微弱的呻吟,好像一下子就泄了气的皮球变成了瘪壳子。乔婉蓉和张重月都被谷雨的反应惊呆了,她们从没想过一个女人的高潮可以来得这麽快这麽强烈。那种感觉肯定是人的神经无法控制的。
谷雨被放了下来,无力跪坐在被她喷出的尿液打湿的地板上。黑衣男人并没有让她休息,一把将谷雨提了起来,拉着她走向旁边的卫生间。谷雨全身酸痛,四肢无力,被男人拉着走路都不稳当。
「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对你们太好了?」方玉龙拍着乔秋蓉的屁股,美妇人妖艳的身体在他身上尽情扭动着,丰满的乳房像大木瓜一样上下晃动,勾得方玉龙忍不住咬了上去。啊!乔秋蓉看着谷雨被黑衣男人拉着进了卫生间,她的乳房被方玉龙用力咬住,忍不住也呻吟起来。
「嗯……啊……主人对秋奴好,请主人怜惜秋奴。」乔秋蓉趴在方玉龙身上轻声低语,更加卖力地耸动屁股,借助沙发的弹性让她阴道和方玉龙的肉棒摩擦更加剧烈。
卫生间里,几乎虚脱的谷雨坐在马桶上。解开肛塞後,一股水流夹杂着恶臭立刻从她的肛门里喷出,污秽的东西都喷到了她的屁股上,让她自己都觉得恶心,但整个人顿时感觉轻松无比,就像经历了另一场高潮。只是发生这一切的时候,她的身边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让谷雨有种崩溃的感觉。谷雨一直在想这个黑西服男人是什麽人,这样玩弄她的肉体会不会想着和她性交?
就在谷雨胡思乱想的时候。黑衣男人将她拉了起来,用热水冲洗她污移的身体,之後又用超大号的针筒往她的肛门里注射液体,再让她拉出来。谷雨已经麻木了,任凭黑衣男人摆弄她的身体,她已经忘了羞耻,好像黑衣男人完全不存在,或者她自己就是个人偶娃娃。黑衣男人让谷雨趴在浴缸边上翘起屁股,方便他检查他的肛门,觉得谷雨的肛门够干净了,黑衣男人才让谷雨坐在浴缸里洗澡,把美少妇的身体洗得香喷喷的,就像大厨在进行最後的烹饪之前要把菜洗干净。
谷雨再次被带到沙发前的时候,沙发上和方玉龙交媾的女人已经换成了戴金色眼罩的乔婉蓉。乔婉蓉的会阴部和谷雨一样干净白嫩,从後面看过去,乔婉蓉的下体没有一根体毛,每次插入,娇嫩的阴道被方玉龙的大肉棒撑开,露出里面少许粉嫩的膣肉。这时候乔婉蓉正双手撑在方玉龙肩上,前後滑动臀部,利用体位变化摩擦着方玉龙的肉棒。这种性交方式能让站在後面的谷雨更清楚地看到两人性器交合时的变化。谷雨无法全面看到方玉龙肉棒插进她阴道的场景,这时候看到乔婉蓉和方玉龙性器交合的样子竟让她有些震憾。方玉龙那麽大的肉棒竟然就这样被看上去细小的阴道吞没了,真是不可思议。
黑衣男人拿出狐皮制成的情趣短装和皮裤给谷雨穿上,还给谷雨带上了狐皮制成的项圈,用一根黑皮绳牵着。袖子是蕾丝的,只有手肘和手腕处有两圈狐皮做装饰。短装只到小腹处,露出美少妇紧致的小腹和圆圆的肚脐眼。下面是开裆的皮裤,同样在膝盖和脚踝处用两圈狐皮做装饰。柔软的白色毛皮紧紧贴在了谷雨的身上,胸部开着两个洞,美少妇饱满的乳房从洞中露出,被洞口边缘的毛皮勒得很紧,白嫩的乳房和嫣红的乳头挺立在白色的狐毛之中,好像乳房里乳汁膨胀的样子。这身性感的狐皮装穿在谷雨身上,让人很容易想到狐狸精一词。漂亮的美女加上漂亮的狐皮装,不就是一个狐狸精吗?
谷雨曲膝跪着,黑衣男人牵着皮绳,就像牵着一只白色的大狗蹲坐在沙发前。
黑衣男人用皮鞭轻轻抽打着谷雨,让谷雨睁大眼睛看着沙发上方玉龙和三个女人的淫乱交媾。
沙发上,乔婉蓉被方玉龙翻身压在了沙发上,雪白的双腿打开到极致,男人粗大的肉棒像木桩一样深深插进了美少妇的身体。一阵猛烈的进攻,乔婉蓉发出一声尖叫般的呻吟,然後雪白的身体在男人强壮的身体下抽搐。当男人的肉棒拔出,还在抽搐痉挛的阴道将美少妇体内混合着男人精液的淫水从阴道里挤出来,挂成丝状落在沙发上。
方玉龙的肉棒还翘着,上面沾着他自己的精液和三个女人的淫水,散发着淫靡的腥味。方玉龙坐在沙发上朝谷雨勾了勾手指,不用说什麽,谷雨便明白了对方的意图。跪到了方玉龙的胯间,将男人的肉棒含进了嘴里。方玉龙轻轻抚摸着谷雨身上的皮装,那些白毛质地柔软,摸在手里感觉就跟真的狐狸一样。乔秋蓉和张重月也好奇地看着谷雨身上的皮装,将高档皮草做成这种情趣用品,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也许是被打怕了,也许是刚才被自己喷出的污秽东西恶心到了,这时候谷雨含着方玉龙那腥膻的肉棒竟然没有感到什麽不适。美少妇尽可能将方玉龙的肉棒全部含进嘴里,她不想因此再受到其他惩罚。射精过後的龟头还有些敏感,谷雨的嘴巴温润舒适,含得方玉龙全身舒爽不已。
乔婉蓉还昏睡着,被方玉龙和张重月挤在沙发的中间。长丝裙的裙摆被她自己压在了身上,小腹以下完全赤裸着,并扰的双腿将她的小骚穴夹紧了,只露出一道细嫩的肉缝。滑出的丝状淫水结在她的阴唇上,像残留在蛋壳里的蛋清。方玉龙拉开了乔婉蓉的大腿,对着谷雨命令道:「把她下面舔干净了!」
谷雨看着乔婉蓉的下体,这个她丈夫名义上的小姨的小骚穴因激烈性交而散发着浓烈腥膻味。如果是以前,谷雨想到这情景就有可能会吐,但现在她没有,因为她肚子已经饿空了,而且她不也敢反抗方玉龙的命令。身後的黑衣男人和那天晚上的赵庭一样冷血,不会因为她的美貌而对她温柔。她在黑衣男人眼里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只长得漂亮的母狗。
谷雨趴到了乔婉蓉的双腿间,伸出舌头像母狗一样舔着乔婉蓉的下体,乔婉蓉醒了过来,看到谷雨趴在她的胯间,顿时涨红了脸。如果刚洗过澡做这种事情就算了,偏偏她和方玉龙刚刚完成一场激烈的性交,她阴道里还有很多方玉龙的精液,谷雨的舌头在划弄她的阴唇,岂不是将方玉龙的精液都舔了进去。
谷雨再次被黑衣男人绑到了架子上,这一次被绑成了大字型,而横在谷雨背後的横杆是悬空吊着的,黑衣男人绑好谷雨後还在谷雨肛门里插了根毛尾巴,然後转动谷雨的身体,让沙发上的方玉龙能全方位欣赏谷雨的身体。属于黑衣男人的表演结束,方玉龙轻轻鼓了鼓掌,黑衣男人鞠躬回礼,离开了屋子。
「主人,这人是从那里学来的?」乔秋蓉又想起了她和女儿被捆绑调教的场景,这些神秘的黑衣人手法娴熟,看起来还彬彬有礼,好像他们是在表演某种高雅的艺术。
「他们是从岛国学来的,那边很注重这个。现在该轮到你上场了。」方玉龙拍了拍屁股,乔秋蓉红着脸站起身来,取下了精美的眼罩,扭着丰臀纤腰走到了谷雨身边,她的手里拿着一小瓶花露水喷剂。
乔秋蓉也不知道方玉龙从哪里学来这些折磨女人的法子,她自己偷偷试了下。
当然,乔秋蓉试的时候只是在阴部涂了一点点,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和撕裂阴道差不多,乔秋蓉试的时候立刻用清水清洗才感觉好受些。她不知道直接对着女人的阴道喷出大量的花露水会是什麽感觉,但愿谷雨能忍受得住。
乔秋蓉看着谷雨,轻声说道:「小雨,你别怪我,我也是被逼的。」谷雨听了乔秋蓉的话,知道接下来她又要受苦了,用哭泣的声音对乔秋蓉说:「妈……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会听话的。」
听着谷雨叫她妈妈,乔秋蓉真不忍心让谷雨吃苦,可为了完成方玉龙的目的,为了她和整个乔家的利益,她不得不让谷雨吃苦。乔秋蓉微微蹲下身子,拿着喷雾瓶对着谷雨的阴道猛按下去。淡绿色的雾气喷在谷雨的外阴,立刻变成了淡绿色的液体。谷雨先是觉得一阵清凉,然後整个外阴都感觉火辣辣的,大声惨叫起来,整个身体不停的扭动,悬空吊着的身体在空中扭动着。不光是乔秋蓉,就连坐在沙发上的乔婉蓉和张重月看着谷雨的样子都打起颤来。她们知道这不是谷雨的表演,是真的疼痛难忍。这种痛不像是鞭抽,那是短时间的,这种痛是长时间的,而且还摸不到痛处。
几分钟後,花露水挥发得差不多了,谷雨才安静下来,但嘴里还在呻吟着。
乔秋蓉脱掉了身上的裙子,将之前谷雨用于自慰的双头假阳具穿在了身上,紫色的假阳具和方玉龙的肉棒差不多。这让乔秋蓉又想到了她前後同时被插的遭遇,那天的神秘女人会是谁呢?
谷雨看着婆婆穿上那个假阳具,知道婆婆要用假阳具插她的小骚穴了,她的小骚穴虽然没有之前那麽火辣辣的痛了,可要是婆婆用这麽粗的假阳具插她的小骚穴,肯定还会很疼的。「妈……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了……我真的会听话的……」谷雨看着乔秋蓉,眼角的泪水滴滴嗒嗒的。
「小雨,坚持一下就好了,以後你只要听话,就不会再受这样的罪了。」乔秋蓉抱着谷雨的大腿,挺着假阳具插进了谷雨的小骚穴。乔秋蓉已经习惯了和女儿小妹的肌肤之亲,但这一次抱着谷雨的大腿感觉却有所不同。之前她和女儿小妹的肌肤之亲只是一种同性的亲密接触,现在她却是在扮演一个男人的角色。不知道谷雨会不会以为她有和女人性交的特别癖好。
谷雨的整个外阴还是火辣辣的,被乔秋蓉这麽一插,忍不住又惨叫起来,而更让谷雨难受的是,她阴道口残留着花露水,被假阳具带进了她的阴道深处,那种火辣的感觉一直烧到了她的花心上。「啊……痛死啦……啊……求求你快抽出去……」谷雨大声嚎叫着,扭动着身体却不无摆脱乔秋蓉继续用假阳具插她的小骚穴。
乔婉蓉和张重月以为方玉龙对她们做的已经很变态了,可和谷雨相比,她们的经历根本不算什麽,虽然有羞耻,但至少没有这麽痛苦。谷雨这杀猪般的嚎叫可不是装出来的。「你们两个还发什麽愣,还不给你们的主人准备一下。」方玉龙冷漠地看着谷雨,双手拍着乔婉蓉和张重月的屁股。姨甥两人用手轻捋着方玉龙的大肉棒,那怪异的大肉棒很快就在姨甥两人的玉掌下翘立起来。乔婉蓉拿了精油瓶倒出些精油给方玉龙做按摩,将方玉龙的大肉棒弄得油滑闪亮。
方玉龙站起身来,走向身体娇艳的美妇人。乔秋蓉面对谷雨也是羞耻万分,被方玉龙突然从後面抱住了身体,全身都有些僵硬,男人粗大的龟头竟然顶在了她的肛门上。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乔秋蓉脑海中闪过,方玉龙不光想插谷雨的肛门,还想插她的肛门。方玉龙扒开了美妇人的臀瓣,露出娇小可爱的肛门,美妇人的肛门四周有着细微的褶皱,中间的菊蕾开上去极为细小,让人很难想象方玉龙的大龟头能插进她的肛门。方玉龙的龟头上涂满了精油,还带着迷人的芳香,顶在美妇人的肛门上摩擦了两下,滑腻的龟头竟然撑开了美妇人的肛门,缓缓顶进了美妇人的直肠。美妇人顿时觉得肛门发胀,好像便秘的东西堵住了她的肛门,让她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呻吟来。好在乔秋蓉之前已经被方玉龙插过肛门了,虽然方玉龙的肉棒粗大,但有精油的润滑下,乔秋蓉还是忍了下来,加上方玉龙动作缓慢,乔秋蓉只是觉得後庭发胀,并没有她预想的那麽疼痛。
乔秋蓉也是女人,虽然帮方玉龙调教谷雨,但插起并没有用什麽力,但就是这样,谷雨的下体火辣辣的也难以忍受。突然间,谷雨感觉乔秋蓉停了下来,她睁开眼看着乔秋蓉,只见她美丽的婆婆正咬牙微闭着眼睛,而方玉龙已经站在了婆婆的身後,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这体位,这姿势,还有婆婆的表情,天啊,婆婆不光被方玉龙肏了小骚穴,还被插了肛门。作为省长夫人的婆婆竟然没有丝毫反抗,还发出了诱人的呻吟。难道婆婆被方玉龙插肛门还很兴奋吗?
「啊……」被方玉龙插着肛门的乔秋蓉向前挺动胯部,假阳具又开始抽插起谷雨的阴道来,疼痛让发愣的谷雨又呻吟起来。婆媳两人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张重月是疼的,乔秋蓉是羞的。她不怕在谷雨面和方玉龙性交,但被方玉龙插肛门还是让她感到羞耻。毕竟她平时还是高高在上的省长夫人,如今却和谷雨一样成了方玉龙的玩物。这个死变态,肯定是想借着调教谷雨的名义来调教她。呜,这太羞人了,哪有什麽快感。
沙发上的乔婉蓉和张重月见乔秋蓉被方玉龙插了肛门,相互抚摸起对方的身体来。「小姨,他不是说要插嫂子的肛门吗?怎麽插起妈妈的肛门来了?」张重月在乔婉蓉耳边轻声问。乔婉蓉道:「你管他们干什麽,是不是下面又痒了,让小姨来帮你。」乔婉蓉当然明白方玉龙的意图,他肯定是想作贱她大姐来给谷雨施加心里压力,让谷雨明白她在这个群体中的地位。很多动物都是靠彼此的行为来确定个体在群体中的地位的,便如现在,方玉龙可以肏这个群体中的任何一个女人,自然是地位最高的。谷雨不光要被方玉龙肏,还要被其他女性肏,地位自然就是最低的。
方玉龙并不想给乔秋蓉造成什麽伤害,所以他插起乔秋蓉的肛门来速度很慢,挺着胯部摩擦着美妇人的臀瓣,双臂环抱着美妇人的身体,手掌轻揉着美妇人丰硕柔软的乳房。乔秋蓉被方玉龙压在中间,不得不抱住了对面谷雨的身体。谷雨身上绑着毛皮绳,摩擦在身上别有一番情趣。方玉龙时而摸着乔秋蓉的乳房,时而又用力掐着谷雨的乳房,谷雨被方玉龙掐得痛了,又大声淫叫起来。
乔秋蓉的肛门紧致,即使有精油作润滑,抽送起来也让方玉龙感到极为困难,方玉龙动作缓慢,但兴奋的时候还是让他挺起了身体。这一下,乔秋蓉受不了,抱着谷雨想借助谷雨身体的支撑让她自己轻松些。谷雨被绑在晃动的木棍上,被乔秋蓉这麽一拉,又忍不住惨叫起来。好在方玉龙的主要目标是谷雨,在乔秋蓉的肛门里插了一会儿就拔了出来,挺着大肉棒走到了谷雨的身後。谷雨微闭着眼睛,看到方玉龙走到她身後,心里更是惧怕起来。作为省长夫人的婆婆都被能逃过被插肛门的命运,她又如何躲得过。方玉龙摸着插在谷雨肛门里的毛绒绒的尾巴,最後手掌压在了美少妇饱满性感的屁股上。因为谷雨的大腿被分开吊着,开档的皮裤向两边扯开,让美少妇的大半个屁股都暴露在空气中。
乔秋蓉的阴部和谷雨的阴部能过假阳具连在了一起,尽管谷雨感受的是疼痛,但假阳具的插入让她的阴道本能分泌出了很多淫水,乔秋蓉作为假扮男人的一方,假阳具同样会摩擦她的阴道,让她的阴道也分泌出了淫水,这些淫水都汇聚到了两人的会阴处。方玉龙的手往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的会阴处抚摸,可以同时摸到婆媳两人湿滑的阴部。
谷雨心里惧怕无比,方玉龙的手掌压在她的屁股上,她的屁股便本能的颤动起来,连带着插在她肛门里的狐尾巴像路边的野草在微风中晃动。方玉龙拔下了谷雨的尾巴,那尾巴顶端是淡红色珠串状的水晶柱子,像算盘上的玉刻算珠,又像晶莹剔透的冰糖葫芦。虽说那柱子只有七八公分长,拇指粗细,可塞在谷雨的肛门里还是让她感觉很难受的。拔去尾巴让谷雨的屁股轻松了些,只是美少妇的心情却更加紧张了。方玉龙拔出塞在她肛门里的尾巴,自然是要用他的大肉棒插她的肛门。想到男人粗大怪异的大肉棒,谷雨内心就有种绝望,那麽粗那麽长,她的肛门肯定会被男人插破了。
「别怕,忍忍就过去了。」乔秋蓉像个和蔼的长者在开导谷雨。这时候方玉龙已经用力抱住了谷雨的小腹,粗大的龟头顶在了美少妇细小的肛门上,胯部用力前挺,龟头一下子顶进了美少妇的肛门。
「啊……不要啊……」谷雨大声惨叫着,全身忍不住颤抖着。方玉龙的龟头太大,肉棒又长又粗,哪怕有了精油润滑,从没被插过肛门的谷雨无论如何也受不了方玉龙的暴力插入。沙发上,张重月看着嫂子谷雨悲惨的模样,双手不自不觉用力抱住了乔婉蓉的身子。张重月又想起了她的遭遇,和谷雨相比,她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他又不这样对你,你这麽紧张干什麽,小姨都被你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乔婉蓉看着谷雨悲惨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发毛,不知道谷雨会不会和她一样几天下不了床。
方玉龙的暴力侵入伤害了谷雨的身体,撕裂了美少妇细嫩的肛门,一丝血迹沾在了他的肉棒,随後被方玉龙顶进了肛门里。「说,你的肛门有没有被别的男人肏过?」方玉龙一边插着谷雨的肛门一边问惨叫的谷雨。
「没……没有……」谷雨虽然疼痛过比,可还是回答了方玉龙的问题。
「将肛门的第一次奉献给你的主人是一种荣幸,你哭什麽,不许哭!」方玉龙又用力插了几下,疼痛难忍的谷雨不得不忍着不叫出声来,嘴里不时发出呜咽的抽泣声。乔秋蓉看着谷雨悲惨的模样,不忍心和方玉龙一起摧残她,轻轻摆动着屁股,让谷雨前面好受些。
几分钟,谷雨经历了她人生中最难忘的一次性经历。方玉龙用力捏着谷雨的乳房,下身粗大的肉棒不断撞击着美少妇的肛门,弄得谷雨又哀叫连连。谷雨被放了下来,全身还颤抖着。她被方玉龙牵着走,这时候谷雨屁股剧痛,但她还要忍着疼痛爬到沙发边。方玉龙坐在沙发上,带着血红的肉棒看上去污秽不堪,就连已经为方玉龙口交过无所次的乔婉蓉都觉得有些恶心。谷雨却没有半点反抗,颤抖的身子趴在方玉龙的大腿间,将方玉龙的大肉棒含在嘴里有力吮吸着。
张重月转动着摄像机,将镜头对准了沙发。一身白狐皮的谷雨很像一只白色的大狗趴在方玉龙的胯间,完全没有一丝谷家大小姐的尊严。乔家姐妹和张重月看着谷雨下贱的像母狗一样,都暗自庆幸着。和谷雨相比,方玉龙对她们已经算和顺了。谷雨已经完全表示出了臣服,方玉龙却还是要狠狠地摧残她,用各种下贱恶心的办法去羞辱她,难道就因为谷雨是张重华的妻子吗?
方玉龙坐在沙发上,双手抚摸着谷雨身上和脖子上的柔软狐毛。而谷雨这时候双手撑着沙发,不断起伏着胸袋,她的嘴巴像阴道一样不断套弄着方玉龙的肉棒。谷雨知道,现在只有让方玉龙舒服,她才能避免受到更多的摧残。
「起来,趴到沙发上去,把屁股翘起来。」在方玉龙的命令下,谷雨趴到了沙发边,将疼痛的屁股高高翘起。谷雨不知道方玉龙要插她的阴道还是肛门,无论方玉龙想干什麽,她都没法抗拒绝,她能做的就是听话。谷雨的胸低垂着,臀胯高高翘起,白色的狐毛显得蓬松柔软,触感极好。谷雨的肛门这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小肉洞,但四周红肿的褶皱告诉别人,方玉龙那粗大的肉棒之前已经深深插入过她的肛门。肛门下方两片红肿的阴唇显得淫秽不堪,摸在手上还有些滑腻和火热。方玉龙双手用力抓着谷雨红红的屁股,将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插进了美少妇的小骚穴。趴在沙发上的谷雨心里松了口气,虽然还能感觉到阴道里的胀痛,但和插肛门相比,这样子舒服多了。
「说你是母狗,求主人肏你的狗屄!」方玉龙一手摸着谷雨臀胯上的狐毛,一手拍打着谷雨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是母狗,求主人肏我的狗屄。」谷雨已经完全忘记了羞耻,方玉龙让她做什麽,她就做什麽。心里还在想,我现在这样和母狗有什麽区别?现在的我就是一只母狗。张重月看着镜头暗骂变态,这时候谷雨的头埋在沙发上,镜头里只能看到谷雨身上白色的狐毛,看上去就像方玉龙真的在肏一条母狗。张重月移动的镜头,拍下谷雨的脸後又把镜头对准了两人性器相交的地方,然後拉近了镜头,将方玉龙用肉棒抽插谷雨阴道的画面占满了整个屏幕。变态!张重月在心里咒骂了句。这种镜头还要拍特写,不是变态又是什麽?
「继续说刚才的话,一直说下去!」方玉龙见张重月将镜头对准了他猛肏谷雨阴道的肉棒,用力拍打下谷雨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
「我是母狗,请主人肏我的狗屄……啊……我是母狗……啊……请主人肏烂我的狗屄……我是母狗……请主人肏死我……肏死我这只骚母狗吧……啊……」
方玉龙一脸的凶狠之色,让近在咫尺的乔家姐妹看了都感到害怕。方玉龙也曾经折磨过她们,但从来没有这麽凶狠过,看着方玉龙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乔家姐妹开始为谷雨担心起来,不知道谷雨是否能承受得住方玉龙的狂暴。
「肏死你这条骚母狗!」方玉龙大声叫着,一手抓着谷雨背上的白色皮毛,一手拍打着谷雨的屁股,原本白嫩的屁股这时候已经被方玉龙拍得通红。
「我……我……是母狗……请主人肏……肏我……」疼痛掩盖了谷雨的性快感,但掩饰不住美少妇越来越虚弱的身体,谷雨还在呻吟叫喊着,但声音越来越轻了。
在狂暴中冲刺了几百下後,方玉龙将粗大的肉棒再次狠狠地插入谷雨的阴道深处。伴随着阵阵颤动,一汩汩火热的精液射进了谷雨的阴道里,让原本呻吟虚弱的谷雨发出一声大叫,然後便抽搐着趴在了沙发上,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乔家姐妹看着谷雨颤动的身体,知道对方只是被方玉龙肏得晕了过去,心里松了口气。
当谷雨再次醒来的时候,方玉龙等人都已经穿戴整齐依次坐在了沙发上。只有谷雨还穿着性感的白狐皮衣装,像母狗一样睡在地毯上。「过来,给你的主人敬酒!」听了方玉龙的命令,谷雨跪着移到了方玉龙跟前,这时候的美少妇屁股还疼痛不已,移这几步路都极为艰难。方玉龙朝着坐在末位的张重月点头示意。
张重月从电视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和一个酒杯,放在木质的酒盒上端到了谷雨跟前。
谷雨倒了杯红酒,递向坐在沙发上首的方玉龙。
方玉龙一动不动地看着谷雨,坐在第三位的乔婉蓉轻声说道:「要说女奴谷雨请主人饮酒。」
「女奴谷雨请主人饮酒。」谷雨懦懦地将酒杯高高举起。乔秋蓉接过酒杯,再将酒杯递给了方玉龙。这种细节衬托出了方玉龙高高在上的身份,显示出了方玉龙在这个小群体里处于绝对的统治地位。方玉龙喝了酒,将酒杯还给张重月,再由张重月递给谷雨,让谷雨再给乔秋蓉敬酒。由于谷雨的加入,乔家姐妹和张重月都变成了双重身份,她们既是方玉龙的女奴,又是谷雨的女主人。
方达明别墅。方达明和夏竹衣相依躺在被窝里。夏竹衣和方达明说起女人的事情,问方达明外面的女人有没有什麽异常。方达明听夏竹衣说他身边有个女人是张维军安排的,心里大为吃惊。他不是怀疑夏竹衣所说,这个消息是乔婉蓉告诉方玉龙的,肯定是真的。方达明是惊诧张维军这事做得隐敝,竟然骗过了他和给他牵线的人。方达明身边是有这麽一个女人,是江东省军区文工团的一个女演员。方达明是在一次活动上认识那个女演员的,给他和女演员牵线的人是方达明的老部下,所以方达明从没怀疑过这个女人,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是张维军安排来接近他的。
女人方面的事情,方达明从不对夏竹衣隐瞒,但有一点他不敢告诉夏竹衣,那就是这个女演员怀孕的事情。因为夏竹衣不能生育,方达明知道别的女人怀孕是个很敏感的话题,他不是怕夏竹衣对他有意见,而是不想让夏竹衣难过。当前阵子那女演员告诉他怀孕的事情後,方达明心里还一阵激动,帮女演员办了转业手续,不用再出去抛头露面。如果是普通女人,方达明不会担心,但这个女人是张维军安排的,那就有问题了。方达明也没想到让他欣喜的女人竟然是一个定时炸弹。
「真有这样一个女人?是谁?」看方达明脸色,夏竹衣知道张维军安排的女人已经成功接近了方达明。
「是文工团的那个,这事情我会处理的。竹衣,清明你回沧南吗?」方达明不想夏竹衣再问那女人的事情,立刻转移了话题。夏竹衣说清明就不回沧南了,现在他刚接任省委书记一职,也没什麽时间。老头子周年很快就到了,等周年的时候再回沧南吧。
夜色下,两辆汽车一前一後离开了旧码头。方玉龙带着此刻已是饥肠辘辘的谷雨去吃夜宵。虽然离开之前乔秋蓉给谷雨受伤的肛门上了点药,但不能立刻缓解谷雨的伤痛,美少妇坐软凳子都如坐针毡。
「知道你的价值吗?」
「知道。」
「说给我听听。」
「给方家传种接代。」
「很好,你要牢牢记着这点,要是哪天记不清楚了,我就把你卖到穷山沟去,听说那里有很多男人娶不到老婆,有些家里兄弟几个共用一个老婆,你说你同时有几个老公会不会很幸福?」
「不要,我永远都会记得我是主人的一条母狗。」谷雨也看过这样的新闻,女人要是被卖到那种地方,一辈子就毁了。
「那天晚上那个黑衣人要杀你,是不是真的?」
「我……我也不知道,他让我们自己选一个,他们三个都选了我。」
「真巧啊,现在又是你婆婆一家三个人。我让你们四个人中间选一个人做母狗,你说她们会选谁?」
「她们肯定还会选我的。」这个问题根本不用谷雨思考,现在的事实就是她成了最低等的母狗,不光要伺候方玉龙,还是伺候其他三女。
「现在你又多了一个价值,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跟她们三个在一起的时候多注意她们的一举一动,但不能让她们知道,明白了吗?」
「我……雨奴明白了。」谷雨心里有些惊讶,方玉龙竟然让她暗中观察乔家姐妹和张重月的言行。虽然乔家姐妹表面上对方玉龙很顺从,方玉龙还不相信乔家姐妹。方玉龙是什麽意思?乔家姐妹都不信任,他会信任我吗?他这样做是在进一步试探我,还是想告诉我有人同样在暗中盯着我?如果我抓到了乔家姐妹和张重月怀有二心的证据,是不是我就可以上升到乔秋蓉现在的地位了?
经过两天休息,谷雨终于可以自由活动了。谷雨从衣柜中精心挑选出一套冰蓝色性感内衣,这套内衣是她新婚的时候就买的,一直没有机会穿。这两天谷雨认真思考了自己的境况,现在不光方家人盯着她,还有乔家姐妹盯着她,她反抗的机会越来越少,要想让自己过得好,只有迎合方玉龙的要求。所以尽管今天她的主要任务是去乔秋蓉的办公室接受方玉龙和婆婆的性爱调教,但她还是想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些。或许方玉龙喜欢她了,就不会像以前那样折磨她了。
穿上新内衣的谷雨对着镜子扭动了一下纤细的腰肢,镜中那雪白的胴体在冷艳的冰蓝色内衣映衬下显得越发白嫩光洁。傲人的双峰、平坦的小腹、浑圆上翘的屁股,还有那笔直修长的大腿,无一不展示着谷雨作为一个女人所拥有的傲人资本。
谷雨满意地欣赏着镜中自己的身子,本来就十分饱满的双乳在胸罩的包裹下显得更加丰满挺翘,两团粉嫩的乳肉挤出了一道深邃的乳沟,如果能穿上一件低胸装的话,估计会让所有男人都发疯的。谷雨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托住双乳向中间挤了挤,那沉甸甸的肉感让她自己都有几分陶醉。望着镜子中自己俏脸和娇美的身体,谷雨又想到了方玉龙那双有力的大手抓着她乳房的样子,那麽有力,让她疼痛中带着丝丝的快感。
又要去被他肏小骚穴了,今天他会怎麽样对我?谷雨的脑海里全是方玉龙强壮有力的双手和火热异常的大肉棒。不知不觉间,美少妇托着乳房的双手开始慢慢地揉搓了起来。渐渐的,美少妇鼻腔中发出阵阵微弱的呻吟声,阴道中滑过一丝酥痒,一股暖流从子宫深处涌了出来。
天呐!我这是在干什麽?我竟然在想着那个可恶的家夥手淫!谷雨从幻想中猛然惊醒过来,连忙停止手上的搓揉动作,从梳妆台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两张纸巾,把性感的蕾丝内裤褪到大腿上,用纸巾擦了擦小骚穴。望着纸巾上那一抹亮晶晶的淫水,谷雨又陷入了迷茫之中。为什麽会这样,那家夥这麽可恶,自己怎麽还会想着他手淫呢?难道真是因为这三个月来她体内压抑了太多的欲望,而那家夥帮她发泄出了这股欲望?想到方玉龙粗大的肉棒插在她阴道里的样子,谷雨又感体下身阵阵的骚痒,让她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腿。
不能再想那个卑鄙可恶的家夥了!谷雨停止了思索,从衣橱里拿出一条薄薄的黑色针织长裙。裙子是鸡心领的,肩带不宽,穿在身上可以看到她上半部分诱人的乳沟。弹性适中的面料紧紧包住了谷雨的身体,勾出她迷人的身体曲线。外面再穿上一件驼色的长款风衣,让她看起来既时尚又性感。选好了衣服,谷雨又照了照镜子,觉得满意了才出门。
谷雨表姐杨婧见谷雨精神有些憔悴,问谷雨怎麽了,不是说出去旅游散心的吗,怎麽还没精神。谷雨说爬山累的,又拉伤了大腿肌肉,所以这几天走路都不怎麽利索。杨婧没有怀疑谷雨的话,问谷雨和方桥公司合作的事情又是怎麽回事。
谷雨便告诉杨婧,方桥公司的老板是乔婉蓉,她们已经达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
办公室里的谷雨打开了电脑,点了陵江本地论坛,果然看到有人发帖说那天傍晚看到一个女人在汽车里手淫的事情,甚至还有一张用手机抓拍的照片,照片并不清楚,但可以看出一个女人翘着屁股贴在车窗上。谷雨合上电脑,又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她竟然成了方玉龙的女奴,下贱而淫荡的母狗。难道这就是她的命吗?婆婆乔秋蓉和她妹妹女儿都臣服在了方玉龙的大肉棒下,她一个国企老总的女儿又能怎样?陈安呢,她还能跟陈安在一起吗?谷雨又想到了她的母亲,之前有不高兴的事情,她可以去医院看母亲,坐在母亲身边,但母亲已经在她结婚後就去世了。母亲变成植物人在病床上已经躺了好多年,对于母亲的离世,谷雨并不感到悲伤,甚至认为这是母亲的解脱,只是现在她再也没有人倾诉了。
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谷雨的思绪,美少妇拿起手机,点开了方玉龙发给她的短信,短信内容是让她去停车场。谷雨收拾好东西,打电话给杨婧,让对方安排好跟方桥公司的合作会谈就离开了办公室。地下停车场,谷雨看到方玉龙拎着一个帆布包站在车边,包看起来并不大,也没放多少东西,谷雨很好奇方玉龙用这样一个包装什麽东西,但她没敢问。
陵江化工集团的总部。一身笔挺深灰色西服的乔秋蓉走进了大楼的门厅。大厅保安正在和前台值班的接待说着笑话,看到乔秋蓉进去,立刻站着了身子,摆出一副器宇轩昂的样子向乔秋蓉问好。虽说人到中年,乔秋蓉依然是这座大楼里数一数二的美女,更何况她是陵江化工的高屋领导,又是省长夫人,自然是无数男人心目中的女神,也是无数男人意淫的对像。当然,男人们谈论她的时候只会当成崇拜的女神,至于意淫的事情就不敢乱说了。
乔秋蓉轻轻点了点头,对着前台接待说道:「等会儿润雨公司的谷总和她的朋友要来,到了就让他们直接去我的办公室。」
「是。乔总。」前台接待记下了乔秋蓉的约会,目送着乔秋蓉远去。保安看着乔秋蓉的背影轻声说道:「乔总今天还来加班,真是认真啊。」
「听说乔总要出任总经理一职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八成是真的吧,乔总是什麽身份,我们陵江化工的总经理对她来说也不算什麽。」
乔秋蓉站在办公室的窗户边凝视着窗外广场上的铜像。如果方家肯出力,六月份她将成为陵江化工集团的总经理,完成她掌控陵江化工集团大权最重要的一步。啪!乔秋蓉合上了窗帘,缓缓坐到了宽大的老板椅上,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身体,隔着西服也能感受到自己饱满的胸部曲线。
乔秋蓉会答应方玉龙在她办公室里调教谷雨是因为这几天是清明小长假,像陵江化工这样的国企,这个时候是没什麽人上班的,整座大楼都显得很空旷。她委身于方玉龙也就是这一个多月的事情,方玉龙上次来办公室找她,并没有和她在办公室里发生关系,但乔秋蓉知道,方玉龙有这样的欲望。今天对方玉龙来说就是个一箭双雕的机会,方玉龙借用她来调教谷雨,同时也借用谷雨之事来调教她。想到要在她平时办公的地方和方玉龙淫乱,乔秋蓉又感到浑身一阵燥热,白嫩的玉掌不知不觉压到了大腿根部。
办公室外的走廊里传来了高跟鞋的脚步声,乔秋蓉知道方玉龙和谷雨来了,站起身来,深深吸了口气後走到办公室门边,在外面敲门之後就打开了门。方玉龙和谷雨进了办公室,乔秋蓉立刻将门锁上了。
方玉龙是第二次进乔秋蓉的办公室,短短一个多月,乔秋蓉和他的关系已经产生了很大的变化,不管乔秋蓉内心的真实想法是什麽,至少表面上,乔秋蓉已经完全臣服在了方玉龙的胯下。能让省长夫人百依百顺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很有成就感的,所以再次走进乔秋蓉办公室的方玉龙心里很是得意。方玉龙将帆布往桌上一扔,一屁股坐到了乔秋蓉的老板椅上,翘起二郎腿看着乔秋蓉。乔秋蓉穿着裁剪得体的西服,很有大公司老总的范儿。
谷雨虽然是乔秋蓉名义上的儿媳妇,但她还是第一次到陵江化工总部大楼来,陌生的环境让她感到有些不安。看着方玉龙坐在乔秋蓉的老板椅上,谷雨站着不知道该怎麽办,是坐到旁边的会客沙发上?还是跪到方玉龙胯间去?
「今天穿内裤了吗?」方玉龙看着谷雨和乔秋蓉。
「没穿。」
「穿了。」
说没穿的是乔秋蓉,说穿了的是谷雨。谷雨听婆婆说没穿内裤,心里有些惊慌。虽然方玉龙来之前没跟她们说要求,但婆婆没穿内裤,而她穿了,这就是一种错误。方玉龙注视着谷雨,那表情对谷雨来说不怒自威。美少妇卷起了裙摆,脱下了她的冰蓝色内裤,轻轻地放在了乔秋蓉的办公桌上。
「雨奴,还不去给主人放松腰带,让主人舒服一下。」乔秋蓉像导演一样吩咐着谷雨,谷雨脱下了风衣,跪到了方玉龙的胯间,轻轻解开了方玉龙的腰带。
方玉龙摸着谷雨的秀发,又朝着乔秋蓉勾了勾手指。乔秋蓉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脱下了西服西裤,露出玫红色条纹衬衣和黑色的连裤袜,缓缓走到了方玉龙身边。
谷雨感觉到乔秋蓉走到了她身边,微微扭过头去看乔秋蓉,正好看到乔秋蓉的胯部,果然看见乔秋蓉丝薄的裤袜下卷曲着乌黑的阴毛,就连那一道细嫩的肉缝都清晰可见。再往上,婆婆乔秋蓉正解着衬衣的扣子,将里面大红色的蕾丝胸罩掀了起来,露出两个丰硕的乳房给方玉龙把玩吮吸。甚至乔秋蓉还作小鸟依人状靠在了方玉龙的身上,让谷雨忍不住在心里骂乔秋蓉是不要脸的老狐狸精。
乔秋蓉低着头,和谷雨的目光相遇,谷雨惊慌地低下了头,看着眼前男人粗大而怪异的肉棒。「雨奴,该用你的嘴巴为主人服务了。」乔秋蓉知道谷雨刚才在偷看她的一举一动,用脚尖轻轻踢了下谷雨的屁股。
谷雨低下头,将方玉龙已经开始充血的肉棒含在了嘴里。这两天休息在家,谷雨时常用香蕉练习她的口技。这不是闹着玩的,如果方玉龙觉得她没进步,对她的惩罚会很严厉,所以谷雨在家练得很认真,这时候已经能自如地吞进方玉龙的大半根肉棒了。
谷雨的舌尖柔软灵活,虽说技术还不娴熟,但含着方玉龙的肉棒还是让方玉龙感到很舒服的。美少妇尽力吮吸着方玉龙的大肉棒,玉掌还伸到方玉龙的胯间去轻轻抚摸男人的阴囊。方玉龙向前移了下屁股,让他的阴囊悬出椅外,方便谷雨抚摸。
虽然整幢大厦都没什麽人,可第一次在办公室里玩这种激情游戏的乔秋蓉还是有些紧张,被方玉龙吮乳房的时候还用心倾听着办公室外的声音,是不是有人经过。方玉龙吮着乔秋蓉的乳房,耳朵贴在了美妇人的胸口,可以听见美妇人「
怦怦」的心跳声。
「秋奴儿,你是不是很紧张啊?」方玉龙的嘴巴松开了乔秋蓉的玉乳,双手继续把玩着美妇人那对傲人的大乳房。
「有一点儿,外面好像有人经过。」
「可能保安知道你来加班,所以上来转转,放心,没人会来打搅我们的。雨奴,起来吧,让我来看看你和秋奴的奶子,谁的形状更好看。」
「是,主人。」谷雨吐出了大肉棒,嘴唇四周还沾着大量的口水。方玉龙抓住了谷雨裙子的肩带用力往下拉,肩带便从美少妇的肩头滑落下来,露出里面冰蓝的蕾丝胸罩。夏竹衣也偏爱蓝色的内衣,方玉龙看到谷雨穿着蓝色内衣,心里有几分喜欢。谷雨见方玉龙拉下了她裙子的肩带,自己主动脱去了胸罩,露出白嫩的乳房来。毕竟谷雨是二十几许的少妇,乔秋蓉保养得再好,也比不过谷雨的坚挺。
「秋奴儿,雨奴的奶子这麽挺,你看是不是真的,不会在里面垫了什麽东西吧?」方玉龙煞有介事地比较着婆媳两人的乳房,捏过谷雨的乳房後又在上面拍了下。
谷雨的乳房你都啃过几回了,会不知道真假?乔秋蓉知道方玉龙是故意这麽说的,走到谷雨身後将谷雨的胸部推到方玉龙嘴边说道:「雨奴的奶子是真是假,主人鉴定一下就知道了。」说完她还在谷雨身後轻轻掐了下,让谷雨配合着演戏,方玉龙高兴了,大家都高兴。
「请主人鉴定雨奴的奶子。」谷雨虽然羞红了脸,但她还是配合着乔秋蓉,将一个乳房凑到了方玉龙的嘴边。方玉龙张开大嘴咬住了美少妇的半个乳房,吃痛的谷雨忍不住闷哼起来。还好,方玉龙这次没像将谷雨的乳房咬出血来,只是在上面留下了几个浅浅的齿印。
「嗯,果然货真价实,来给主人拉下裤子。」方玉龙说完抬起了双腿,方便谷雨和乔秋蓉拉下他的裤子。乔秋蓉和谷雨以为方玉龙要进入正题了,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在办公室里比较两人的身体比和她们性交更让婆媳两人难堪。
只穿着衬衣的方玉龙站了起来,看着对面两个模样淫荡的女人。谷雨的裙子都卷在了腰间,上下赤裸,办公室里的温度不高,谷雨白嫩的肌肤上映出了很多小白点,唯有两个乳房上残留着浅红色的指印。乔秋蓉也穿着衬衣,只是扣子都解开了,里面的胸罩被推到了乳房上面,下面黑丝裤袜也遮不住淫靡的春光。
「主人,秋奴的丝袜不听话,请主人惩罚它。」乔秋蓉後退到沙发边,张开双腿仰躺在沙发上,分开的大腿间露出一撮乌黑的阴毛,连谷雨见了都觉得如今的婆婆够淫荡,心里暗骂老骚货。
乔秋蓉的样子让方玉龙想起了他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强奸美妇人的情景,那时候他就是用暴力撕破了乔秋蓉的衣服,也撕下了省长夫人矜持的伪装。「那就让主人来检查一下秋奴儿发骚了没有。」方玉龙大步向前,一手压着美妇人的大腿,一手勾住了裤袜的裆部,轻轻一扯,美妇人透明的裤袜便撕开了一个大洞,原本就清晰可见的阴部完全裸露在空气中,娇嫩的阴唇间已经有了水光。方玉龙见了哪还忍得住,将龟头顶到乔秋蓉的阴唇上,腰胯一沉,粗大的肉棒便深深插进了美妇人的小骚穴。即便是在办公室里想着不能出声的乔秋蓉此刻也忍不住呻吟起来。
谷雨见婆婆一脸享受的样子,心里又有些惊叹。作为一个女人,她能感受到婆婆此刻的样子不是装出来的,婆婆是真的很享受方玉龙带给她的性快感。谷雨又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婆婆说她和公公已经有很多年没同床了,是不是婆婆特别空虚,所以心甘情愿做方玉龙的奴隶?她呢?自从那天晚上之後,她也有三个月没跟男人上床了,是不是也要和婆婆一样心甘情愿做方玉龙的奴隶?看着婆婆在方玉龙的抽插下呻吟,谷雨也觉得自己阴道里酥酥痒痒的,忍不住用力夹紧了双腿。只是方玉龙还看着她,谷雨不想在方玉龙面前表现出她欲求不满的样子,所以尽力忍着不用手去摸她的小骚穴。
「雨奴,去拿包里的东西给主人表演自摸。」如今的方玉龙已是阅女无数,一眼就看出谷雨此刻已经是欲火中烧了。
是他让我手淫的,不是我自己想要手淫的!谷雨听到这样命令,心里竟有几分欣喜,原来那帆布包里装着的是假阳具。谷雨打开了帆布包,看到里面透明的管子有些傻眼了,包里面并不是假阳具,而是一个窥阴镜。不过都是圆柱体的东西,这窥阴镜表面光滑,手淫起来没有假阳具舒服,但总比没东西好。
乔秋蓉微闭着眼睛,看到谷雨从包里拿出一个透明的管子也有些意外。不过她一开始还以为是透明的假阳具,等谷雨在她和方玉龙面前表现手淫,乔秋蓉才看清楚那是什麽东西。美妇人心里也忍不住骂方玉龙变态,一个大男人怎麽会想到买那个东西。
没几分钟,乔秋蓉便迎来了一波高潮,方玉龙松开了美妇人的身体,将沾满了美妇人淫水的肉棒从美妇人的小骚穴里抽了出来。谷雨以为轮到她上场了,想将窥阴镜从阴道里抽出来,却被方玉龙阻止了。方玉龙叫谷雨躺到了沙发上,头向外低垂,他蹲着马步将沾着乔秋蓉淫水的肉棒插进了谷雨的嘴巴里。「秋奴儿,将雨奴的双腿拉起来,给主人检查检查她的骚屄到底干不干净。」
乔秋蓉抬着谷雨的两条腿向方玉龙那边压,谷雨的身体虽然柔软,但毕竟不是专业的体操运动员,被乔秋蓉压着双腿,酸痛得「呜呜」直叫。方玉龙插着谷雨的嘴巴,双手抓住了谷雨被压过来的脚踝,谷雨的双腿绷得笔直,看起来就像方玉龙在驾驶老式的手扶拖拉机。
「秋奴儿,你看这样像不像开手扶拖拉机的?这肯定是这个世界上开起来最舒服的一台手扶拖拉机了。秋奴儿,去检查下了雨奴的骚屄,看看有没有不干净的地方。」方玉龙抓着谷雨的脚踝,像真的驾驶手扶拖拉机一样摇摆着。
乔秋蓉听了方玉龙的话脸色羞红,看了眼方玉龙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只是这时候她也笑不出来。乔秋蓉也是第一次如此清晰而真实地看到一个女性的生殖器,而不是什麽检查图片,在方玉龙的命令和本能的好奇心的驱使下,美妇人对着谷雨的阴道多看了几眼。看着在管壁轻轻蠕动的膣肉,乔秋蓉暗道,原来女人的阴道是这样的。
「秋奴儿,雨奴的骚屄干不干净?」
「啊……干净,雨奴的骚屄很干净,主人可以放心使用。」
谷雨的头倒垂在沙发边缘,又被方玉龙的大肉棒插得喘不过气来,如今听方玉龙和乔秋蓉对着她的阴道评头论足,俏脸涨得通红,方玉龙从她嘴里抽出肉棒她还躺在沙发上起不来,大口喘着粗气。
「起来,现在轮到你给秋奴儿检查了。」方玉龙抓着谷雨的胳膊将谷雨拉了起来。乔秋蓉听了方玉龙的命令,知道这才是方玉龙今天来这里最大的目的,检查她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让她在方玉龙面前没有任何的隐私,也没有任何的尊严。
乔秋蓉不知道,方玉龙最敬爱的两个女人都已经被他检查过了,如果知道这个消息,也许乔秋蓉会觉得给方玉龙检查她最隐秘的部位是她的荣幸。可惜这个信息她永远都不会知道,所以她现在只有羞耻的感觉。
乔秋蓉坐到了沙发上,主动抬起了双腿,方便谷雨用窥阴镜检查她的阴道。
只见美妇人双腿高高抬起,穿着丝袜的双腿柔滑而圆润,黑丝中透着隐隐的肉色肌肤,像给她的双腿涂上了一层闪亮的巧克力。丝滑的大腿呈V 字型打开,大腿根部被撕开的裆部在两条大腿的拉扯下形成一个圆圆的大洞,露出中间嫩红的小骚穴和半个肥白的屁股,在旁边黑色的薄丝的映衬下,那白个屁股一片雪白,好像昏暗的舞台上,给了美妇人的阴部一个灯光特写,整个造型唯美而淫荡。乔秋蓉之所以这麽主动摆出这种淫荡的姿势,就是想自己抓住一点主动权,万一她不主动,等方玉龙让她躺在沙发像对谷雨那样对着她「开拖拉机」就太羞人了。想到这里,乔秋蓉闭上了眼睛,不好意思看谷雨给她检查阴道,心里想着就当是女医生在给她做妇科检查。
谷雨双腿被压得酸痛,给乔秋蓉检查阴道的时候不得不跪在地板上。虽说谷雨之前已经见过乔秋蓉的阴部,但从没像现在离得这麽近,看得这麽清楚。怪不得方玉龙会被婆婆迷住,四旬的婆婆不光脸蛋漂亮,风韵迷人,就连阴部都是这麽漂亮。乌黑柔软的纤纤阴毛下是微微凸隆起的柔软阴阜,雪白晶莹的滑嫩玉胯间微微裂着一道嫩红的肉沟,那色泽红嫩质地柔软的阴唇旁寸草不生,更衬托出那诱人肉沟的娇滑稚嫩,就连因羞耻而微皱收缩的肛门也显得娇嫩无比。
原本羞耻无比的谷雨这时候显得有些兴奋,将冷冷的管子插进了婆婆娇嫩的阴道。窥阴镜的照明灯亮着,乔秋蓉的阴道里面看起来更是娇嫩。膣肉粉红,而且淫水很多。谷雨心里感觉怪怪的,这就是女人的阴道吗?她自己的是不是也跟婆婆一样,阴道里面嫩红色的膣肉会不断蠕动?阴道能压迫管子,自然也能压迫男人的肉棒,也许这就是男人喜欢和女人性交的原因吧。看着婆婆的阴道,谷雨竟然想到了方玉龙将肉棒插进她阴道的样子,那时候她的阴道肯定也像婆婆这样咬着男人的大肉棒吧。
「好了,起来吧。」看着乔秋蓉粉红柔嫩的阴道,方玉龙再次欲火高升,他让谷雨拔出了透明的管子,挺着肉棒又插进了乔秋蓉的阴道。美妇人又忍不住呻吟起来,那管子虽然坚硬,但冷冷的没什麽温度,不像方玉龙的肉棒,不但坚硬,而且还很热。更重要的是,方玉龙的肉棒坚硬是橡胶棒那样的硬,是硬中带软的感觉,加上表面还有特异的纹路,摩擦起来特别舒服。乔秋蓉将双腿夹在了方玉龙的腰胯间,双手勾住了方玉龙的脖子,主动邀请方玉龙去吮吸她的大乳房。
方玉龙和乔秋蓉在沙发上交媾,谷雨呆呆地站在一旁,一手摸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摸着自己的阴部。乔秋蓉的身体在沙发上晃动,那丰满的大乳房不断晃起阵阵乳波,嫣红玉润的乳头在方玉龙的刺激下已经充血勃起。看着婆婆那晶莹雪白、娇软丰盈的玉乳在方玉龙的撞击下巍巍颤动,谷雨心里竟有了一丝的醋意。方玉龙竟然选择了继续和婆婆性交,而不是她这个年轻少妇。难道婆婆的魅力真的有那麽大吗?
「嗯……啊……」在乔秋蓉压抑的呻吟声中,方玉龙将美妇人抱了起来,一步一颠地走到了窗前。蓝色的百叶窗闭合着,方玉龙对着谷雨说道:「雨奴,过来把窗帘打开。」
「不要……主人,别打开窗帘,会被人看见的。」乔秋蓉挂在方玉龙身上,男人粗大的肉棒像木榫一样锲在她的阴道里,让她肯定无法摆脱方玉龙对她身体的控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谷雨将百叶窗打开。谷雨自然不会听从乔秋蓉的哀求,她心里隐隐有些快感,让省长夫人的婆婆出丑,她就没那麽难堪了。
乔秋蓉办公室的窗户对着广场,这里是工业区,广场边上虽然有些店铺,但并没什麽人流量。百叶窗的视线有限制,透过窗户只能看到铜像那一片。除了从铜像前马路上不时穿行而过的车子外,只有一些行人经过。再说乔秋蓉的办公室在十五楼,加上屋子内外光线的变化,从外面很难看清楚办公室里的情况。方玉龙放下了乔秋蓉,让乔秋蓉和谷雨两人都翘着屁股撑在窗户上。起先还担惊受怕的乔秋蓉见视眼里并没什麽人,心里踏实了些,扭动着屁股迎後起男人来。方玉龙一边轻拍着乔秋蓉的屁股,一边挺着肉棒在美妇人滑爽紧致的小骚穴里尽情抽送着。这种姿势虽不能和美妇人的身体大面积的接触,但方玉龙能看着他的大肉棒在美妇人的小骚穴里进出,看着他的大肉棒一次次占有美妇人柔软滑嫩的小骚穴,那种征服的感觉还是很美妙的。
乔秋蓉那柔软的臀瓣像一轮满月,雪白浑圆丰满,丰润诱人,方玉龙的大手不时在乔秋蓉的腰胯间游动,而美妇人也不时扭动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抚摸和抽插。
也许是美妇人的屁股太丰满了,也许是美妇人扭动的幅度太大了,那扭动起来的臀丘撞到谷雨屁股外侧,谷雨扭头看了眼乔秋蓉,只见刚才还惊慌失措的婆婆此刻又是一脸的享受。谷雨心里一片茫然,她会和婆婆一样,很快忘了陈安,沉沦在方玉龙的大肉棒下吗?
谷雨双手撑在窗户上,等待着方玉龙将那根粗大怪异的大肉棒插入她的小骚穴。前两天她刚被方玉龙用这种像母狗一样的姿势肏过,只是那时候她阴部还很痛,根本体会不到性交的快感。今天虽然也被方玉龙羞耻的调教了,但没有疼痛的谷雨能思考很多问题,比如这种像狗趴着翘起屁股被方玉龙後入的姿势。之前和张重华做爱时也尝试过後入的姿势,那时候她是躺在床上,张重华从後面肏她,用胯部撞击她的臀部,感觉还是很舒服的。只是张重华的肉棒没有方玉龙的粗长,插在她阴道里总感觉磨不到痒处。当然,谷雨从来没跟张重华说过让他再进去一点的话,方玉龙的呢?他的肉棒那麽长,肯定能顶到她阴道的最深处,她能吃得消吗?想到之前两天被方玉龙插入的情景,疼痛远大于快感。
乔秋蓉双手无力的撑在窗户上,全身酥软的她已经无力挺起屁股去承受方玉龙的冲击。方玉龙见乔秋蓉败下阵来,从美妇人阴道里抽出了光亮如玉的大肉棒,转向等待了许久的谷雨。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美少妇柔软的臀肉,硕大的龟头对准了淫水涟涟的阴道口。啪!方玉龙的胯部狠狠撞在了谷雨的臀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来。
「啊……」方玉龙的大肉棒猛地插入滑腻的阴道,一杵到底。谷雨只感觉她的子宫都要被方玉龙从嗓子眼里顶出来了,她娇嫩的阴道被硕大的龟头撑开,虽然有几许疼痛,但和前两次相比已经好很多了。子宫口被撞击得一阵酥麻,疼痛与舒爽夹杂在一起,谷雨被肏得臀胯直颤,俏脸对着窗户扬起,用力顶在了百叶窗上,一头乌黑的秀发从耳边垂下,在胸前飘荡着。
「雨奴,主人肏得你爽不爽?」方玉龙猛烈撞击着谷雨的臀丘,心里想着要是谷老头就是下面的铜像在看着他肏谷雨,那该有多麽美妙。
「啊……爽……爽死啦……主人肏死我吧……啊……」谷雨被肏得直摇头,这一次的快感明显占了上风,谷雨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轻,浑身上下酥痒难忍,想要摆脱男人肉棒的抽插,却根本无法挣脱男人的魔爪。方玉龙盯着广场上走过的行人,对着谷雨又一阵猛肏,龟头在美少妇的阴道里继续膨胀,将美少妇产生的淫水都顶到了子宫里。
「骚屄,叫得再大声点,让广场上的人都知道你在这里发骚。」方玉龙一边急促喘息着,一边还不忘用语言去摧毁美少妇的自尊。
「啊……求主人饶了雨奴吧……」谷雨的叫声又变成了哭泣般的呻吟,方玉龙知道对方又一次的高潮即将到来,铁棍一样的大肉棒更加凶猛快速地抽插起来,一边插还一边拍打着谷雨的屁股。
「叫浪点儿……」
「主人……啊……好主人……用你的大鸡巴肏死我吧……」
「快说,你的一切都是本主人的,永远都只能让本主人肏. 」
「啊……是……雨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啊……雨奴的骚屄是主人的……
全身都是主人的……主人想什麽时候肏……啊……就可以肏雨奴的骚屄……」几天前还做着和陈安比翼双飞美梦的谷雨,在即将达到高潮的一霎那说出了成为一个性奴的誓言。紧接着,美少妇的子宫一阵痉挛抽搐,滚烫的阴精从子宫口喷薄而出,打在了方玉龙的龟头上。
已经摩擦到了敏感顶点的龟头被强烈抽搐收紧的阴道膣肉死死箍住,马眼被滚烫的阴精刺激得麻痒无比,方玉龙舒爽得浑身一颤,令人蚀骨消髓的电流在龟头上聚集爆发,向全身扩散,直冲大脑。方玉龙知道他要射精了,对着谷雨叫道:「清明之後就是谷雨,本主人先给你送点节日礼物。」
和阴道强烈的摩擦就像压缩机的气缸压缩一样把男人的精液压缩到了极致,精关一开,那高压下的精液立刻从马眼中激射而出。灼热的精液像闪电一样打在美少妇娇嫩的花心上。谷雨发出一声闷哼,闪着汗水光泽的娇躯一阵剧颤便没有动静,方玉龙手一松,美少妇娇艳的身体便瘫软在地上……
方玉龙先走了,办公室里只剩下婆媳两人。乔秋蓉看着一脸潮红的美少妇问道:「小雨,你恨他吗?」
谷雨抬头看着乔秋蓉,对方问她这个是什麽意思?想到方玉龙之前让她暗中观察三人言行的事情,谷雨下意识的认为乔秋蓉是在试探她,轻轻摇了摇头。乔秋蓉并不是在帮方玉龙试探谷雨,出于对她自身利益的考虑,乔秋蓉是希望谷雨完全臣服在方玉龙胯下的。只有他们这个小群体关系稳定,她才能得到方家的支持去掌控陵江化工,而她小妹才能真正掌管方桥公司。
「小雨,你不用紧张,其实我和你一样。你经历过的我也经历过,所以现在我是用过来人的身份跟你说话。只要你听话,他是不会伤害你的。就像我现在一样,完全自由,想干什麽就干什麽。当然,他的话还是最重要的,他要我们做的事情,我们一定要做好。」
谷雨低着头不说话。她可以从几个人的行为中得出她在这个小群体中的地位是最低的,比不上乔家姐妹和张重月。虽然她不知道方玉龙为什麽要这样特别对待她,但这就是事实。
乔秋蓉见谷雨不说话,知道对方一下子也接受不了她说的这些话,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小雨,看开点儿。发生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你跟张重华在一起也未必就会快乐。人是一种复杂的动物,有很多情感和利益。当我们的情感不值得坚守的时候,我们就应该守住属于我们的利益。当你和他在一起时间久了,你会发现跟他在一起其实是件挺愉快的事情,说不定到时候你会为不在他身边而感到不安。」
我跟张重华在一起是不快乐,可我想跟陈安在一起,而不是这个魔鬼般的方玉龙。谷雨抬头看着乔秋蓉,发现对方一脸真诚的看着她。婆婆是省长夫人,她这样死心踏地地跟着方玉龙,心里就没一点儿愧疚吗?她说这话是什麽意思,难道是婆婆跟公公张维军真的没有一点儿感情,她才臣服在方玉龙胯下的吗?会因为不在他身边而感到不安?是发骚了离不开他那根大肉棒吧?谷雨又想起方玉龙的大肉棒,就在刚才,方玉龙让她体会到了性爱的极乐快感,那种感觉是张重华从没给过她的。要是方玉龙对她温柔些,她也不敢确定自己会不会真的臣服在方玉龙的胯下。
「妈,你是真心跟着他的吗?你以前跟公公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乔秋蓉没想到谷雨是在套她的话,但她也没有正面回答谷雨的问题,只是对谷雨说,她和张维军的关系并不好。那天晚上她说的话是真的,她和张维军只是表面和睦。
「妈,那你心里有爱过的男人吗?」
「有过,不过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你呢?我看得出来,你跟重华感情一般。你心里是不是还有其他男人?」
「没有,我心里没别的男人。」
「小雨,你还年轻,这几年就当是找了个男朋友玩玩。别的不说,你到外面很难找到像他一样强壮的男人。男人对女人都没什麽长心的,等他不要你了,你就自由了。」
自从方樱来到陵江之後,方玉龙的日子就没那麽好过了。空余时间都被方樱压榨得干干净净,方玉龙干脆老老实实躲到学校里去了,连调教谷雨也是偷偷摸摸的。方樱知道卢梦令的来历,一开始对这个干妹妹还有些戒心,但当她见到卢梦令後,那份戒心就消失了。作为别人送给方玉龙的赔罪礼物,方樱以为卢梦令是个妖娆妩媚的女孩,见了面才知道这个干妹妹清纯可人,说话间还带着几分羞涩。方樱上大学的时候才十六岁,但她觉得她要比现在的卢梦令成熟。
卢梦令则对方樱充满了无限崇拜。卢梦令的个子在女性中间也不算矮,而且脸蛋精致漂亮的她还有着曲线玲珑的身段,可谓国色天香。可是就是拥有了这样完美身体条的件卢梦令还嫌她自己的个子太矮,所以卢梦令对个子高挑,又有着一双大长腿和胸部比她更饱满的方樱羡慕不已。当然,卢梦令最崇拜的还是方樱的自信和霸气。在她眼里高大威猛,能让谷建峰之流噤若寒蝉的方玉龙在干姐姐方樱面前竟然像个温顺的邻家小男孩,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方樱工作的时候认真,工作之余也是很爱玩的。方樱也喜欢唱歌跳舞,知道新妹妹卢梦令是此道高手,空闲的时候就拉着卢梦令去唱歌。方樱的嗓音挺清脆的,但从小爱武的她唱歌水平一般,和卢梦令相比简直就是五音不全。
方玉龙点了几首军旅歌曲,他的唱功也不好,但他吼得出来,又有卢梦令的歌声和着,听起来唱得挺不错的。「哟,你什麽时候还喜欢这样的歌了?」好久没跟方玉龙唱过歌的方樱听方玉龙唱了几首歌之後有些惊讶地看着方玉龙。
「我一直都喜欢这样的歌啊,那些软绵绵的歌我听了浑身就痒。」方玉龙呵呵笑了几声,掩盖他内心的一丝心虚,他确实不知道以前的方玉龙喜欢什麽样的歌。不过方玉龙也不是很担心,毕竟他和方樱最近几年也不常碰头,就算方樱知道他喜欢什麽样的歌,那也是小时候的事情了。果然,方樱只是惊诧了下,并没有深究下去。
方樱来陵江是主持白马湖一期工程开发的,她手下有一个专业的团队,方樱只要负责管理协调就行。说忙也忙,说不忙也不忙。因为是自己的投资,方樱对白马湖的开发很上心。每天都去白马湖工地,有时候不想开车还让方玉龙送她去上班。清明节那天,方樱又去白马湖,正好卢梦令因为最近有学校有活动,清明那天没回老家,就陪着方樱一起去了白马湖,她也想见识一下方樱主持的白马湖建设是什麽模样的。
江雪晴还在海城学习,清明节在海城有事情,没回陵江,方玉龙只能一个人去给姐姐扫墓。方玉龙也好些时间没去白马湖了,他开车送了方樱和卢梦令去白马湖,顺便去看看白马湖建什麽模样了。白马湖的第一期投资主要分成两块,一块是水上乐园项目,一项是度假酒店项目。酒店又分成两种类型,一种是小高层建筑,一种是小别墅建筑。小别墅酒店还对外出售,供私人购买,酒店方面负责管理运营。
方玉龙和卢梦令都是第一次听说酒店还可以出售的,方樱就跟两人说这是一种商业模式,既可以转嫁风险,又可以快速成回笼一部分资金。「梦令,你要是喜欢这里的小别墅,也可以来这里买一套。」
「这里一套小别墅也要好几百万呢,我可买不起。」
「你没钱可以问某人要啊,做哥哥的总要给些见面礼。」
「哥还在上学呢,他也没钱。」卢梦令知道方樱说的是方玉龙,她可不想方玉龙再为她破费。
方樱听了咯咯笑道:「他会没钱?只要你开口,他肯定能帮你弄个几百万来。」
「我还在上学呢,你这个做姐姐也好意思,卖给妹妹还要收钱。」
「我只是管理人员,这里的东西又不是我的。真要是我的,我就送一套最好的别墅给梦令了。」
到了中午时分,三人去附近的镇上吃饭。吃过饭,方玉龙送两女回白马湖後借口说有个朋友在东山,他要去东山和朋友喝茶,让卢梦令在白马湖陪着方樱。
方樱有些不乐意,只是卢梦令在场,她也不好意思表现得太过彪悍让方玉龙失了面子。方玉龙见方樱脸色不悦,连忙说他去去就来,最多两个小时。从白马湖到公墓,开车只要几分钟,方玉龙很久没去看姐姐了,想在山上呆一会儿,便多说了些时间。
按照陵江的风俗,好的墓地要在山南坡。长台山附近的南坡都远,只有公墓这一块,正好有个山坳通到北面,而且山坡平缓,就成了陵江的几个大型公墓之一。公墓东西长超过百米,从上到下有五十多排,占满了大半个山坡。公墓中间有两道宽阔的台阶,将公墓分成东中西三个部分,青玲姐弟的墓在东区的中间。
方玉龙变成现在的身份已经一年多了,习惯了现在身份的他已经淡化了姐姐的模样,看着姐姐的墓碑,方玉龙心里有些感慨,如果以前的他没死,他能这麽顺利的为姐姐报仇吗?
「老板,要扫墓服务吗?」也许是看到方玉龙穿着光鲜,又是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束菊花,一个民工模样的人走到了方玉龙身边,问他要不要扫墓服务。所谓扫墓服务,就是帮扫墓的人化纸钱,吹哀乐。这个公墓管理比较人性化,为扫墓者准备了很多化纸的铁桶,所以有不少人来扫墓都化纸钱。方玉龙本不信这个,但他自己离奇的遭遇动摇了他的无神论信念。
方玉龙表情冷酷,眼神锐利,那民工被方玉龙盯着都有些害怕,有些结巴地说道:「老板,不要服务没关系的。」说完就要向後退。
「过来,给我姐姐化点纸钱。」方玉龙掏出一张百元钞票,那民工见了大喜,接过百元钞票,叫了另外一男一女抬了铁桶过来给青玲化了很多纸钱。先前的民工问方玉龙要不要吹哀乐,方玉龙摇了摇头,那民工便不再说话了。
因为公墓范围大,在墓区觉得周围没几个人,但到了公墓入口处的主台阶上,人就变多了起来。方玉龙前面是一个老妇人和一个年轻女人,方玉龙对那个年轻女人有印象,是韩淑华的表妹。方玉龙第一次在街上偶遇韩淑华的时候就碰到过这个女人,去年和姑姑去白马湖还看到这个女人在搬家,今天是第三次碰到这个年轻女人了。
方玉龙从後面打量着年轻女人,穿着一身素白的年轻女人的背影看上去娇小可爱,有着不错的腰臀比例,加上饱满的胸部和漂亮的脸蛋,是个很吸引人的女人。方玉龙正猜测年轻女人身边的老妇人是不是她的母亲,只听得老妇人对年轻女人说道:「小雪,小华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的福气,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家小华的,可我们家里真的太穷了,配不上你家。我怕你妈知道你和小华处对象会不同意你们在一起。」
「阿姨,我的事情我自己作主,我妈不同意也没用。」
「小雪,是阿姨对不起你,阿姨没用,没能帮小华攒上点家底。」
「阿姨,这怎麽能怪你呢。你把他们姐弟两个拉扯大已经很不容易了。要不是玲子出了意外,阿姨你现在就该享福了。阿姨你别担心,青华下半年就复员了,他在部队立过功,应该能分配到一个好点的工作,我现在工资也不少,将来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方玉龙停住了脚步,愣愣地看着年轻女人和老妇人的背影远去。青华?部队?
玲子?小雪?两个女人说话带着很重的陵江口音,方玉龙来了陵江两年多也不能完全听明白,但这几个词却是听得清楚。难道这是个巧合?方玉龙转身朝公墓西区走去,他记得年轻女人和老妇人是从公墓西区下来的。方玉龙人回想着两人从墓区出来的位置,找了五六排才找到了他想找的墓碑。方玉龙呆呆地看着墓碑,和他刚扫过的墓碑不同,这块墓碑上不光有他熟悉的名字,还有一张他熟悉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