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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夜晚,天津桥上张灯结彩,十里长街热闹非凡。
约好了如果走散了就在天津桥上碰面,孩子们就撒了欢,若瑶和敏瑶领着我的两个徒弟几下就转没了影。
“姐夫,用不用我跟上去看看?”
“不用拉,难得这么高兴,让她们玩吧,街上这么多人,巡逻的捕快也不少,出不了事。”
玉娘和柔儿不肯离开我寸步,两人一个上面真空,一个下面真空,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被人占了便宜去。
“小虎,大龙,你们身上不是有钱么,也去玩吧,不用跟着我,看见有象你们姐姐这么漂亮的该调戏就调戏一下,记着占完便宜赶紧跑。”我这话说完两个小子就跑没影了。
“这俩灯泡,可走了,黑铁塔似的围着,别人怎么敢过来占我家娘子的便宜。”
“好呀,臭相公,你打的是这主意,姐姐咱们回家,不和他玩了。”
这还能跑的了?我一手揽住一个,玉娘的手被我有意抓到身后,胸脯挺的更高了。
“相公,不要了,他们都看我,羞死了。”玉娘轻声和我说。
“羞?”我在柔儿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没有了里面的衬裤,摸起来果然手感十足。
“啊”柔儿的一声尖叫引的更多的目光看了过来。
“你看,这是柔儿故意引人来看你的,不关我的事。”
“姐姐不是我不是我,他摸我。”柔儿赶忙辩解。
三人笑闹一翻,二女的夺人容姿,更是引的年轻才子们注目连连。
“不逗你们了,既然玉娘怕羞,那这样好了。”我走向路边一个卖面具的小摊,不会儿的工夫手里拿着三个猪头面具回来。
“来把,咱们来演三头小猪,这样就没人认的出咱们了。”
这个掩儿盗铃的做法居然得到了两位爱妻的一致同意,带上面具后果然人就放松了下来,也敢笑闹了,看到喜欢的东西也敢主动去挑挑捡捡了。
我在后面笑呵呵的看着两人正在与那卖珠玉的老板讨价还价,四周围着的却都是年轻的男子,我也不提醒,只是不断看着有的手摆动间抚过柔儿的翘臀,或者抬手间轻触玉娘的乳房,片刻工夫,两人气哼哼的回来了。
“不买了,不买了,那老板根本就不想卖,眼睛一个劲的盯着姐姐的胸前,还有人在后边碰我一下,碰我一下的,讨厌死了。”柔儿在发小脾气。
“快走吧相公,刚才有人的手都摸在我胸上了,吓死我了。”玉娘也心虚的说。
不买就走,可没两步,又看见个卖簪子的,两人就忘了刚才的教训,又挤了上去,然后重复被人占便宜,告状,再换个摊的过程,三人各得其乐。
我们这一边自娱自乐的时候,长街的另一边,四个小家伙在和人吵架。
“这是我们先看上的,凭什么你们要拿走。”若瑶不依不饶。
“小妹妹,可是我们先付的钱啊。”对面的也是四个姑娘家,只是年岁要大些。
双方各不相让,摊主在做缩头乌龟。
我们这边只有若瑶一名主力,渐渐寡不敌众,“妹妹,算了吧,等下姐姐给你买更好看的。”敏瑶在一边劝着。
马乾和马坤实在不能理解为了那么难看的一块手帕值得花这么多工夫么,去看前边那唱戏的多好。
“就是小师娘,等我们从江南回来,给你带好多……”说到一半,马坤猛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马乾一拍额头,低声骂道“笨蛋。”
“你们说什么江南?”一句话果然吸引了全部火力,两个小姑娘的注意力都转过来了,手帕也不要了,拉着二人到了比较安静的路边。
“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说的。”马坤还想当鹌鹑。
“马乾,你来说。”敏瑶的脸沉了下来。
“对不起,小师娘,实在是师傅严令不能说的。”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要去江南是吧,所有人都知道就瞒着我们姐妹俩,相公是什么意思?而且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回去找他一说,你以为他能饶了你们么?”
“就是就是,快快如实招来。”若瑶在一边帮腔。
“实在是师傅有命,弟子不敢不尊。”
“姐,咱不问他了,直接找相公去。”若瑶急了。
敏瑶连忙一把拉住她,“妹妹不可,相公对咱们好这点没问题吧。他现在可是有官职的人了,突然要去江南一定是有公务在身,未必就全是为了游玩。现在咱俩的身份特殊,他也许是为了咱们着想,怕有什么闪失,你要是真想去,就不能事先惊动了他,还得从这俩小子身上想办法。”
“恩,那都听姐姐的。”
两姐妹嘀咕完,转过了身子,马乾还在那训弟弟呢。
“这样吧,咱们各退一步,你们只要告诉我们哪天出发,做哪条船就行,我们也保证决不告诉相公是你们说的,而且我们还会答应你们一个条件,什么条件都行,你们想要什么,宝剑?骏马?尽管提,小师娘都买给你们。”敏瑶开始谈条件了。
“真的哦,任何条件都行。”若瑶挺着胸脯还补充了一句,高耸的乳房差点就顶在了马乾的脸上。
闻着鼻尖处传来的淡淡乳香,马乾不知怎的就想到了那个梦,想到梦里两位小师娘那白嫩的身子“我们也不提什么条件,小师娘……让我们抱抱就行。”说完自己也呆住了,坏了,怎么说出来了。
“小色胚,跟相公一样。”敏瑶低啐了一句。
“抱就抱,我是你们小师娘,怕什么,现在就抱一下,抱完赶紧说哦。”若瑶到大方。
马乾正自责呢,没想到小师娘真的让抱了,正不知道怎么接话呢,旁边马坤来了一句“我想要师娘那样的抱抱。”
“师娘?柔儿姐姐?怎么抱的?”若瑶问道。
“就是那天师娘帮我们兄弟洗澡,没穿衣服,给我们抱了一下。”事已至此,马乾只能说出。
“啊?姐姐?这怎么行。”若瑶脸一红,没主意了。
“妹妹,你真的想和相公一起去么?”
“想呀想呀,我不想跟相公分开。”
“恩,我也想,要不就给他们抱一下?他俩比咱们还小,应该,也许还不懂那些事。”敏瑶说的明显没有底气。
“那我听姐姐的,你俩听好了,只许抱一下哦,可不许想什么其他的事。”
“你们的条件我们答应了,抱完了可一定要告诉我们。这里人太多了,你们跟我来。”敏瑶说完一行人离开了热闹的长街。
离天津桥长街隔一条路上的街边有一处小花园,此时的人们要不还在长街上享受繁华,要不就已早早的回到了家中,这里确是处无人的所在。茂密的矮树从后,两位美丽的少女已经卸下了身上的裙络,铺在了草地上,静静的躺了下去。
明亮的月光照在她们身上,仿佛有一层淡淡的乳白色光晕散发了出来。
“只许抱抱哦,可不许做坏事。”若瑶一手捂着乳房,一手掩在双腿中间,红着脸还不忘最后警告了一句。
马乾和马坤已经看傻了,直到若瑶这句好似邀请似的警告,两人才连忙脱衣解裤。
若瑶和敏瑶羞的不敢看,自然也没有发现二人跨下的阳具已经高高挺立。
马乾趴到了若瑶身上,马坤抱住了敏瑶的娇躯。肉枪顺势从二女双腿与跨间的缝隙处钻了进去。
“噢”二女同时娇吟了一声“坏家伙,不是说了不许做坏事么,怎么都硬了。
现在抱过了,还不快起来。”若瑶娇颠道。
肉枪插在了少女的缝隙之间,虽然没有真的销魂,可少年人又哪里抵的过本能的驱动,胯部自然的顶动了几下。
“啊……别动……坤儿乖,听小师娘的话,不能动……噢……只能抱抱……
噢……”敏瑶还想劝阻,自己却因为龟头在阴蒂阴唇间的滑动而轻吟出声。
“师娘我停不下来,我觉着这样舒服。”
另一边,若瑶觉着自己的腿已经并不住了,相比与马坤的本能动作,马乾显然懂的更多,动作的目的性也更强。两只手已经握住了若瑶的一对乳房,鸡巴也在阴户间快速的摩擦。
“马乾你在做什么,你快起开,你已经懂男女的事了对不对,我是小师娘,快放开我,咱们不能这样。”若瑶已经发现了事情要失去控制,想把马乾推开,可她又怎么能推的动只比自己小一岁的男孩子。
马乾低下头,用舍尖拨弄了一下若瑶的乳头,“噢”若瑶一声轻吟,身子轻颤,浑身的力气都消失了。
“小师娘,我想进去。”
“不行,说好只能抱抱,咱们不能做这种事。”
“可是师娘就让我进去了。”
“柔儿姐姐?怎么可能?噢……你先别磨,我会受不了的。”
怎么办?这样做的是不对的,可是真的痒,连柔儿姐姐都被插进去了,要不我也让他进来一点,就进来一点就好。仿佛找到了台阶,“那你只能进来一点点哦,就一点点哦。”
马乾早就对准了入口,只轻轻一送,龟头就破开了两层阴唇的保护,钻进了若瑶温暖迷人的小穴,却没有停下……
“啊……涨死了……你在怎么还往里,说好一点的……噢……好硬……你这坏小子……早就想对小师娘做这事了……噢,顶在最里面了……你,呜呜呜……”
红嫩的双唇也被吻住了,张嘴间,少年的舌头带着特有的年轻人的味道钻了进来,技巧还那么生涩,但是透着一股执着。若瑶激烈的反抗着,反抗的方式是用自己的香舌主动回应着少年那略显笨拙的吻,双腿盘到了少年的腰上胯部左右摇摆着,是想摆脱还是希望能被插入的更深?
“哥哥进哪了,小师娘,我也想要,你教教我好不好。”
若瑶一被插入,敏瑶就感觉到了,“哎,你们可真是小冤家。”敏瑶被磨的其实也早就忍耐不住了,如果马坤向他哥哥那样,也想插进去,敏瑶估计自己也拒绝不了,可是自己身上这位明显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处男,就教教他吧。
“你躺下来,让小师娘在上面。”
马坤听话的躺下,敏瑶跨坐上去,用手握住了身下肉枪“坏小子,年纪不大,家伙还不小。”
对准自己湿漉漉的蜜穴,敏瑶坐了下去。“噢……”终于进来了,敏瑶觉着自己身子被满满的塞住了,那种充实感让她一动也不想动。
“好舒服,小师娘,我这是插到哪了?”
“去,不许瞎问,现在你轻轻的动动,但是别太快,小师娘怕叫出声来。”
初次的少年哪知道什么是别太快,本能的挺腰,动作生猛而毫无技巧,几乎次次都要撞到敏瑶的花心上才肯后退,体现在敏瑶的身体里却是种实实在在的冲击感。
敏瑶觉着自己坐在一条小船上,随风浪而上下翻腾,谷底后便是高峰,一波接一波,好象永远都不会停下来,直到那一股温暖的洪流将她抛到了天上……
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趴在了马坤的身上,身体里刚刚发射过的长枪还是那么硬邦邦的,少年正学着哥哥的样子在追寻自己的嘴唇,“先别动,让小师娘歇一歇。”然后就与少年吻在了一起。
旁边,若瑶她们也停了下来,两个人抱在一起喘息着,“小师娘,你舒服么?”
“坏小子,还敢说,不是说了不许做坏事么,小师娘的身子你也敢要。”
“对不起,我忍不住。”马乾将脸埋在了一侧的乳峰上。
若瑶搂住了少年的头,宠腻的紧了紧,任由少年的肉枪继续插在自己的蜜穴里,没有推开的意思。
他刚刚射过,怎么还那么硬,他等下会不会还要?我要不要把他推开?若瑶沉溺在自己的小心思里时,马乾自己却起身脱离了开来。
“弟弟,咱俩换一换吧。”兄弟俩换过了位置。
“啊?你们怎么能这样,不是抱过一次了,不行,快放开我……”
已经尝过味道的少年的是执着的,少女的反抗又是那么的绵软无力,短暂的空虚后,少女的身体再次被塞的满满的,马乾从后面破开了敏瑶的蜜穴,马坤从正面挤进了若瑶的玉壶,四人再次纠缠在一起,矮树丛后,少年的喘息少女的呻吟又传了出来。
远处,三个泼皮在夜色中行走着。
“刚才那俩小娘子的身材太好了,那个乳头都凸出来那个,我趁人没注意摸了一把,那大奶子,真软。”
“旁边那个屁股也很翘呀,我摸了一把,那手感,好象就那一层裙子,里面什么都没穿一样。老三,你占到啥便宜了?”
“我硬的不行,趁着挤的时候,直接顶那个小娘子屁股来着,一下就陷到屁股中间去了,顶了两下我就射在她裙子上了,那个爽呀。”
“我草,你厉害。”
“等等,嘘,别说话。”
“咋了?”
“有人野合,小点声,看活春宫去。”
三个泼皮蹑手蹑脚的接近了矮树丛,透过树丛间的缝隙,看了进去。
若瑶这时已经翘起了丰臀,任凭马坤在后面抽插,敏瑶也大张着双腿被马乾压在了身下。两个少女在迎合,在娇吟,声音不大,却能一直飘到男人的骨子里,混不觉已经多了三位观众。
一切都平息下来时,连续两次的少年已经无力再战,却还是依依不舍的抱着怀中的裸体,不肯放手。
“今天真是便宜你们了,你们是不是一开始就想着对小师娘做这种坏坏的事。”
“没有没有,是小师娘的身子太美了,我们……。”马乾连忙辩解。
“今天这事可谁也不能说,要不你们师傅不会饶了你们的,你们俩穿衣服先回去吧,我和姐姐歇一歇再走。”两个少女赤裸着俑懒在一处,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不愿动弹,大张的双腿间,乳白的色的液体正在缓缓流出。
马乾和马坤穿好了衣服,临走时突然一起在敏瑶的乳房上抓了一把,才快速跑开。
“这俩小子,真坏。”
“哼,还不都是和相公学的。”
“不过该问的也都问出来了,到时候咱俩就偷偷的……啊,你们是谁?”
不知什么是时候,面前站着三个眼中闪着淫光的男人。若瑶和敏瑶连忙拿衣裙遮挡自己赤裸的身子。
“小娘子,和情郎野合完了,是不是也陪我们兄弟乐呵乐呵呀。”
“不要,你们别过来,不要,你们别碰我,我要喊人了……”
“喊人?你们就这么光着喊人来看么?”
没有叫喊,甚至没有反抗,两具娇嫩的身子被三个男人围在了中间,蜜穴内迎来了陌生肉枪的拜访,一根又一根……
(二十七)
「相公,相公。」柔儿从人群里跑了过来,脸红红的。
「又怎么拉?」
「刚才有人使劲顶我屁股,好象还,还……」
我转过柔儿身子一看,果然,一滩白色的粘液正挂在柔儿的裙子上。
「谁这么浪费,不知道这么宝贵的资源是应该射在嘴里的么。」
「啊,你说什么呢,不理你了。」
嘴上说不理我,手却紧紧拉着我的胳膊不放,再也不敢离开我身边了。
「玉娘,你也不去买东西了么?」
「我也不敢去了,老是有人偷偷摸我。」
完了,俩人都吓到了,没的玩了。
前方楼阁前的空地上,围着好大一群人,「这位兄台,前面这是什么个情况?」
「你是刚来洛阳的吧,每年中秋元月,千金楼都会举办赛诗会,写的好的有赏银不说,如果能入了云竹姑娘的眼,还有可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这个云竹姑娘我跟你说,那可是个……
哎哎,兄台你别走呀,我还没说完呢。」
这个话唠,赶上我妈了。不过有钱赚呀,看看热闹去。
「相公,咱们别去了,我怕又……」柔儿拉着我的衣袖。
哦,也是,壮丁呢,咱们的壮丁呢,我抬头四处观望,嘿,个高就是好找。
我一眼就看见了人群里那个傻大个,「大龙,小虎,过来,护着点你俩姐姐,咱们挤到前面去。」
「这三头猪是谁?」大龙问小虎。
「装傻是吧」我故意看了柔儿一眼「烧饼哦,十个烧饼哦。」
「姐夫,说吧,让干啥。」你敢说他傻?
就象烧红的刀子插进了黄油,人群被大龙分开了,我们非常无耻的挤到了最前排。千金楼的门口,不断有年轻的公子送进去一两篇诗词,被众人品评一翻后,写的好的就被人用大字抄写一遍,挂出来,写的不好的也有润笔费相送。
我拦住一个刚得了银两往外走的年轻书生,「请问兄台,这里真的是写出诗词就给钱么?」
「是呀,只要写出来,就给润笔二两,如果是好的,还会更高,最多的据说能给到一百两纹银,再好的就不给银子了,云竹姑娘会亲自相邀往内厅相叙。不过都是读书人,谁会在乎这身外之物,都是为了得到云竹姑娘的青睐才来的,云竹姑娘每年这诗会只请一人,不知道谁有此福气呀。」说完还鄙视的看我一眼,估计是因为我上来就问钱。
「柔儿,柔儿,会写诗不,写了就二两。」
「药理呢,我就会,诗词就不行了。」
「玉娘?」摇摇头。
「小虎?」不行。
「大龙?」好吧,当我没问。
熟读淫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淫。乱七八糟的我就会,正经诗词么……
「原来姐夫也不会哦。」
「那还瞎凑热闹。」
「嗨这俩小子,激我是吧,看我给你写一首我们老家的名句,这诗写出来保证吓你们一跳。
看好姐姐,等着。」
我算想明白了,反正我戴着面具呢,这城里又没几个人认识我,赚俩零钱花花是真的,我走上前去,在一张空下的桌案旁站下,大笔一挥,写下了周老板的「河边一只鹅……」
我一动笔,四周就有人围了过来,我写完三句,已经有人掩面,我把最后一句写出时,有笑的,有目瞪口呆说不出话的,最多的是骂的「有辱斯文,败类,不学无术,淫词烂调……」
爱骂啥骂啥,「钱呢,钱找谁领?」
这时旁边过来一个管事的「给你,给你,快走,以后别来了。」
我接了二两银子,转身准备离开。
「这种淫词居然也有润笔,而且还不符合今晚咏月的题目,居然敢当众写出来,真是没有家教,污了爹娘的脸面。」说话的居然是个面目端正的老者。
「你再说一遍?」骂我就完了,怎么还扯到我老娘头上了,拱我火。
「说你又如何,你带着猪头上来不就是怕人认出来么,无才无德之辈,连脸都不敢露,我还怕你不成?写出这种垃圾的人来,难道还是好人不成。」
「你道歉,我不计较。」老人呀,我还真不想动手,要是个年轻人早就大嘴巴子上了。话说回来周老板这诗也确实有点那个,我就是抱着玩闹的心态,没想到古代的读书人都这么较真。
「你这种人有何资格让老夫道歉?」
「资格?能写出好诗词的就是好人,就有资格让你道歉了?」
「当然。」
这边一吵起来,四周人马上围了过来,连柔儿和玉娘也在小虎他俩的保护下靠了过来。
「相公,要不咱走吧,别和他们争了。」柔儿也看到了我写的东西,估计也是尴尬了。
「等等。」我轻轻安抚了她一下。
伏身提笔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吕府吕冠无字苏大官人,对不住了。
乱七八糟的我会,正经诗词么,我不会写,会抄。
外圈的人还在吵闹,围在桌边的人已经鸦雀无声,老者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呆呆的看着我写的东西说不出话。
管事的连忙将纸拿起,就要走。我一把拉住「等等,银子呢?」
「这个,这个我得让云竹姑娘亲自看一下,才能决定给您多少。」
「哦,速去速回。」
「姐姐,姐夫这个写的很好么,怎么大家都不说话了。」小虎问。
「我也不知懂,大概,应该是好吧。」
不大的工夫,管事的回来了。我伸出手。
看了我这个明显是要钱的动作,管事楞了一下「这个,云竹姑娘请您入内一叙。」
啥?不给钱了,玩我那。
云竹姑娘选中他了,今年都没戏了。不过真是好词呀,可是一个人怎么能前后写出两种反差这么大的东西……四周议论声不断。
「你先给钱,给了钱再谈其他的。」
真是个怪人,大家来此都是为了能见云竹姑娘一面,哪有死要钱的。不情愿的塞给我一百两银票,「公子有请。」
「再等等。」我转身冲那骂我的老者深鞠一礼「刚才是我孟浪了,请您恕罪。」
「这个,这个……」老者明显没回过味来呢。
「不过我还是要说,正所谓狗眼看人低,您老这圣贤书实在是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呜哇……」一口鲜血喷出,晕了过去。这真不关我的事,我都没碰他。
「大龙,开路,闪人。」
「公子,公子,我家云竹姑娘还在等您呢。」
「让她慢慢等,别着急呀。」说完,在大龙的开路下,闪之夭夭。
「快把猪头面具都摘下来,太显眼,让人认出来。」今天得罪的人有点多,为了以后上街不挨黑棍,还是低调点。
「相公你太坏了,最后故意气的人吐血。」
「谁让他骂我,老学究,读书读傻了。说我是坏人,我坏么,我坏么?」
「坏。」大龙一本正经的接了句嘴。
其他人一下就笑翻了,就我一脸郁闷。
你看看你们,逛街花钱,哥逛街赚钱,这就是差距呀。不早了,回家回家。
天津桥上,马乾和马坤已经在等了。
「你们俩怎么自己回来了,小师娘呢?」
「应,应该,快,快了吧,我们也等了一会了。」
回答个话也结巴,我有这么吓人么?
又等了一会,若瑶和敏瑶远远走了过来。
「妹妹,今天这事一定不能和相公说。」
「恩,不说,可是姐姐我害怕。」
「没事,你一会躲我后面。」
「啊,又流出来了。」
「怎么,刚才不是让你擦了么?」
「他们三个人,太多了。」
「死丫头,这种话也敢乱说,别躲了,相公看见咱们了,别被发现了,回家再收拾。」
众人汇合一处,先送两个姑娘回宰相府,若瑶老是躲躲闪闪的,这丫头,还是这么怕大龙。
……
出发的日子,宰相府。
「老爷老爷,小姐们不见了,还留了封书信,您快看看。」王管家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还看什么,跑了呗。女大不中留呀。」
「可是吕公子的这趟江南,老朽怕……」
「恩,我知道了,你让一和二跟着一起走一趟吧,不到需要的时候不要漏了行踪。」
「我这就去办。」王管家转身要走。
「回来。」
「老爷还有何事?」
「肚兜还我」
……
可算出来拉,两岸绿树成荫,河水清澈,阳光和煦,清风习习,实在是个游玩的好日子。
操船的是三个精壮的船夫,老把式了,人看着也老实,船行的快且平稳,我在想着用不用告诉他们慢点,这么个走法没几天就到了,我还怎么玩。
我的心情很好,非常好,有美食,有美女,有乖巧的徒弟,有会打架的兄弟,直到小虎走到我的身前,用奇怪的口气和我说「姐夫,我刚才在船上抓了俩奸细……」
(二十八)
船舱内。
看着身前这俩家丁打扮的小丫头,我真是哭笑不得。「说吧,怎么知道的?」
「爹告诉我们的。」敏瑶连忙解释。
「恩,爹说的。」若瑶一本正经的补充了一句,在小姑娘的心里估计认为这样比较可信。
真当我是傻的了,岳父可不是没轻没重的人。有内鬼呀,就是不知道家里谁被这俩丫头收买了,要是柔儿和玉娘,那我就先奸后奸,再奸再奸。
没辙了,带着把,这俩小拖油瓶。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得对你们执行家法。」
「不要啊相公,妹妹快跑。」知道我一说执行家法那就是没事了,两个小丫头笑着就要跑出船舱。
「小虎,大龙,快给我抓住她们。」
逃跑计划失败了,还没跑出舱门,就被哥俩一人一个抓了回来。
「嘿嘿,逃跑是吧」我笑的象个大魔王,「两个选择,一,你们跑,我让小虎和大龙按着你们,脱了裤子打屁股;二,你们不跑,我让小虎和大龙出去后脱了裤子打屁股。」
「相公,若瑶最听话了,不打行不行?」
这臭丫头,都给我惯的,这会儿还讨价还价,我起身,动手。
「不要呀,相公,别脱,他们还看着呢。」不管她,我撩起了若瑶短襟的下摆,纤细白嫩的腰肢露出了一小片。
「小虎哥,你们快别看,快转过头去,别看了……」当着我的面,若瑶羞的都要哭了。
「现在让打了不?」
「让打了,相公你快让他们转过去,大龙哥你还偷看。」若瑶一边说一边往我身后躲。
「行了,你俩先出去吧,后面的少儿不宜了。」
哥俩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房间里传来了「啪,啪,啪」的声音,伴随着两个小姑娘的痛呼。
舱外,「师娘,师傅在干吗?」
「你师傅在执行家法呢。」
过了一会,「啪,啪」声没变,痛呼声却变成了一声声的娇吟。
「这也是执行家法么?小师娘的叫声怎么变了?」马坤问。
柔儿脸红了,玉娘赶紧过来解围「去去,小孩子别在这了,去前满面甲板上玩去。」
家,国,天下。
我这终于算把家事摆平了,出来五天,商船现在行驶在汴州河段,初时的新鲜感已经消失,柔儿在船舱里教两个小家伙读书识字,小虎那哥俩正闲不住站甲板上切磋,我?
「话说那法海抓住了白素贞后,看她生的相貌醇美,身材婀娜,趁着许仙出家,便夜夜密探雷峰塔,白娘子也迷恋上了法海的神勇,每天也是宽衣相迎…
…」我在给围在身边的三个小娘子讲述前世SIS版的白蛇传。
「相公你又瞎说,法海大师神通广大的得道高僧,怎么会象你说的那样,那样么……」
若瑶抗议了。
「哦,按你说的得道高僧就不会了么?真的不会么?」我玩味的盯着若瑶的眼睛。
「啊」这个迟钝的小丫头终于想起来了,「臭相公,就会欺负我,走,姐姐,咱们不理他。」红着小脸拉着敏瑶跑了。真是的,是她们非要我讲故事的么,也许我应该讲个更年期的黄蓉能好点?
扑通一声,前面甲板上又剩大龙一个人了。
「我说你小子傻呀,你是用剑的,又不能和你哥真动手,这都输几次了,还打?船家救人拉,这笨蛋又掉下去了。」我站在船上冲着河里的小虎揶揄。
「姐夫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你来试试。」小虎抓着船夫递过来的撑竿往船上爬,还不忘回嘴。
「是哦,姐夫咱俩打,输了的请赢了的吃烧饼。」大龙一边搭讪。
「你当我也傻么?欠你十个烧饼还没还呢,再打不是欠的更多?」
「对哦,你还欠我十个烧饼呢,我给忘了。」
我操,嘴贱了。
玉娘还站在我身边,不知道烧饼的故事,主动往火坑里跳「相公怎么还欠大龙兄弟烧饼么?还了不就是了?」
还?咋还?现在柔儿和那俩丫头一听我说烧饼就躲的远远的,不给我机会呀,对哦,玉娘不知道呢,要不……
「玉娘,你看你家相公我老欠着大龙烧饼不还也不好,要不你帮我还了?」
我腆着脸问。
「行呀,听相公的,等会船靠了岸,我去买。」
「真的哦,你答应我了,不许反悔。」我故意避重就轻。
也许看我说的孩子气,玉娘笑了笑「恩,不反悔,我一定帮相公还上,十个烧饼呀,好大的一笔债呢。」
嘿嘿,上钩了。「大龙,你玉娘姐说帮我还,你看行不?」
玉娘今天穿了一身湖绿的长裙,河风轻轻吹拂着裙角,长裙包裹着丰韵的身子,大龙盯着玉娘看了几眼,「恩」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你要怎么还,一个一个还,还是五个五个还?」
「什么一个五个的?」玉娘还不明就理。
「我想现在就还一个。」这小子,还是个急色。
「行呀,那你来吧。」我把玉娘拉到怀里,让她背对着我,双手拉到了身后抓住,这样本就丰满的胸部挺的更高了。
「相公,你干吗,不要,别拉我手,别,这个姿势好羞。」玉娘嘴上抗议着,身子却软软的任我摆布。直到发现胸部被拉的高高挺起,大龙又走到自己面前时,这才发现不对劲,想要摆脱我的控制,可是你要是挣扎的话能不能用点力呀,只会微微的扭动身子,然后软语相求。
「大龙,你别过来,你要干吗,别,你别伸手,呜……」胸前的一对丰满被大龙抓了个结实「大龙你怎么能摸我,快松开,疼,你别抓那么用力,相公你看他,快让他松手。」
「咦?这就反悔了么,你说要帮我还烧饼的,我们说好的欠的烧饼就这么还呀,不信你问柔儿和两个妹妹,她们都知道。」
「啊,相公你骗我,我不还了,他摸的我好难受,你快让他放手,等下妹妹们出来会看到的。」玉娘扭动着身子,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现在反悔可来不及了,再说他现在只让你先还一个,摸两下就完了。」
「那也不要,哎呦,大龙,你轻,轻一点……啊,相公你?」玉娘转过头来吃惊的看着我,她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丰臀被我硬起的长枪紧紧顶住。
「我一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人轻薄,我就硬的不行。」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被我说是心爱的女人,玉娘幸福值瞬间全满,颠怪的瞪了我一眼「你这坏人,就会作弄我们几个女儿家,跟了你这一辈子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占便宜了。」
「那玉娘喜欢不?」说着,我还用故意用凸起的帐篷隔着裙子在她的肉臀上顶了顶。
玉娘的脸红了红,「相公喜欢,那奴家就随相公,只求相公……啊,别,大龙,你的手不能伸进来。」
我早就说这小子不傻么,知道隔着衣服摸不过瘾,趁我们说话的工夫,不知何时解开了玉娘腰间的丝绦,手从玉娘裙子的缝隙间伸了进去。
玉娘的抗议被无视了,裙子的前襟被解开,露出了红色的肚兜,大龙正用一双大手在肚兜下游弋着。乳房直接被大龙握住,玉娘感受着自己的丰满被男人揉出各种形状,任不住轻轻呻吟了两声。
这小子真是傻大胆,这还在可是在船的前甲板上呢,我连忙四处转头,还好周围没有船只,三个船家也都在船尾。
「相公,我……」玉娘又转过了头来看着我,眼神中透着羞涩,愧疚,忍耐,还有一丝丝的情欲。我连忙吻住了她的唇,让她说不出话来。刚一伸出舌头,玉娘马上便张开小嘴迎接我的入侵,两个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良久,玉娘的身子突然抖了起来,想说什么,却呜呜的腾不开嘴。
我向她身前看去,原来大龙已经掀开了肚兜,白嫩丰满的大奶就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粉红的乳头早就被大龙捏硬了,这小子正伸出舌头,围着左边的乳头打转。
「这可不对呀,说好摸摸的,你怎么亲上了,这可得算两个烧饼。」我趁机加价。
大龙点点头,不舍得放开口里的美味。我这时已经放开了玉娘的双手,用手拖着她的身子,随着乳头被不断舔弄,玉娘的身子越来越软,我真怕一松手她就会摔倒。
「相公,别让他舔了,奴家受不住了。」玉娘靠在我身上,微微颤抖着身子说。
「大龙,姐姐让你用点力,姐姐很舒服。」我假传圣旨。
「我没有,啊,大龙,你别吸那么用力,用舌头舔舔,对,相公,你又害我,不行了,我要到了,要到了……」玉娘的双腿猛的夹紧,然后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这就泄了?」
「恩。」玉娘羞涩的点头「他这么舔我,你还在一边看着,我太紧张了,忍不住……」
「果然白虎的女人就是敏感,淫荡的小妮子。」说着我轻轻刮了下玉娘的小琼鼻。
「相公,快别让他舔了,他再舔下去我怕我还会,还会的……」
我这正看的性致勃勃,大龙舔的津津有味,玉娘被刺激的媚眼如丝,不想这时候,耳边突然穿来一道声音「东家,咱们恐怕……啊,你们这是?」
船家是父子三人,姓何,不知什么时候,老何已经来到了前甲板。日了,本来以我的功夫,有人接近是能发现的,可这不是,不是正那什么呢么,果然男人想那事的时候是最没有戒备的。
场间四个人,三个人都楞住了,有一个例外,大龙这斯没反应,还在那吸的过瘾。我一拍他脑袋,他才直起身子「怎么了么?姐夫你打我。」
还敢问,穿帮拉。老何的眼睛落在玉娘那裸露的乳房上就离不开了,我看见他的喉结明显吞咽了一下。玉娘已经傻掉了,居然忘了遮掩,就那么挺着胸脯任人观看,三四秒后才突然「啊」的一声尖叫,俏脸通红,连忙用肚兜遮住乳房抓着衣裙跑进了船舱。
「咳,咳,去,大龙去看看小虎,换个湿衣服怎么这么半天都没出来。」大龙被我支走了,我转过头来面对船主「那个,刚才内子胸口有点不舒服,我让兄弟帮忙看看,何船主你找我有事?你刚才说什么恐怕?」我知道这个借口蹩脚之极,连忙叉开话题,真他妈尴尬。
「哦?哦,东家,我是说咱们恐怕有麻烦了,有条船已经跟了咱们两天了。」
美景已经不在,何船主也缓过神来,说起了正事。
原来从两天前开始,就有条小船跟在了我们后面,我们走他走,我们停他停,都是运河上长跑船了,第一天的是时候船家就发现不对劲,直到又过了一天确认下来,这就连忙向我汇报来了。
「按您的意思,他们不怀好意?」
「多半如此,我干这行三十年了,看他们的形迹,多半是河匪。」
「抢钱还是杀人?」
「一般来说只是抢钱,只要不反抗到也不伤性命,只是东家你带着几个女眷,怕是他们看到几位夫人的姿色,会……」说到这他的脸到红了,估计是又想起了刚才玉娘那赤裸丰满的乳房「要不东家咱们等下到了码头就先靠岸吧,过几天再走,人多的地方他们不敢动手的。」
感情哥这又上被人惦记上了,难道我脑门上写着「人傻,钱多」四个字么。
「那咱们加快船速,能甩掉么?」
「不行,咱们这是客船,他们是河上专用的快船,甩不掉的。这两天河上船多,他们不敢靠的太近,等到人少的时候,他们估计就要跟近了。」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这帮河匪靠在河上抢劫过活,那他们很有钱么?」
「恩,一个个肥的流油,这运河上跑的本就有钱的商人居多,他们抢一票就吃喝半年,而且大部分河匪和官面的人有说不清的关系,要不这河匪怎么年年剿,年年有的。」船主看来怨气不小。「那东家,等会再到了码头我就靠岸了,咱们等等再走。」
「别,别呀。听我的,哪偏僻走哪,船钱我付你三倍,我们要是真被抢了,你们爷三躲舱里别出来,他们抢了我也不会为难你的。长这么大还没被抢过呢,可赶上这波了。」
船主用看精神病人的眼光看着我,直到我塞给他一锭十两重的纹银,又多翻保证不牵连他后,这才一脸纳闷的勉强同意。船在经过又一个叉口时驶进了运河的一条支流,这里很是安静,航行了一个时辰后,已经一条其他的船也看不见了,在一个水流缓慢的河湾处,我吩咐船家落了锚。
人迹罕至,近点连个村庄也没有,到了晚上实在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地方。几百米外的河面上,果然有条小船也靠了岸停了下来。
「何船主,他们白天会动手不?这儿已经没人了。」
「东家您还是叫我老何吧,这船主啥的听着别扭,应该不会,一般都是晚上。
东家您这是闹哪样呀,真想在这等着被抢劫?您还带着女眷那。」
「恩,想抢。哦,我是说想被抢,你别担心了,到时候躲好,河匪没被抢完你别出来。」
船主显然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喏喏的走了。还要等到晚上才有节目呀,这会刚下午呢,没事做呀。看着眼前清澈的小河湾,这大热的天,游泳吧。
「游泳拉,游泳拉。」我挨个船舱喊人,不一会大家都集中在了甲板上。马乾和马坤两兄弟被柔儿看着念了半天书了,一听说要下河玩水高兴的不得了,大龙也赞成,只有小虎撇撇嘴「我刚才都游了好几趟了。」
「你们几个姑娘,要不要一起游?」
「相公你又瞎说,哪有女子下水的道理。」柔儿埋怨我。
「以前在山里的时候你不也和我一起游,而且还不穿……呜呜」柔儿连忙捂住我的嘴,怕我说出她和我一起裸泳的事。「切,不游算了,活该你们挨热,小的们随我下水拉。」
一阵下饺子声,我们五个穿着短裤跳进了水里,河水清凉透彻,下水后立马开战,我带着两个小的围攻大龙和小虎,一片欢乐的嬉闹声。四个女眷坐在船边笑盈盈看着我们胡闹,若瑶的眼中明显透露出向往之色。
「若瑶,要不要一起来,很凉快哦。」我游到船边,开始忽悠。
「我,我,柔儿姐姐说女人不能和男人一起游泳。」
「别管她,她自己还和我一起游过呢,现在却来限制你们。」我连忙揭柔儿的短。
「竟瞎说,那会就咱俩,现在还这么多其他人呢。」柔儿辩解道。
「若瑶,别听她的,咱家我做主,只要你想游,就下来,我保护着你。」
看着小虎他们玩的高兴,若瑶眼神更亮了「可是,可是,我没有游泳穿的衣服呀。」
「这有什么,你穿着肚兜和亵裤下来不就好了。」
「这,这怎么行。」若瑶犹豫了。
「有什么不行的,我护着你,不让那些臭小子靠近。」我拍胸脯保证着我自己都不信的话。
若瑶终于动摇了,躲在敏瑶后面脱去了裙子,然后趁那边几个男孩不注意的工夫,顺着船边溜下了水。这里的水不深,若瑶站在水底刚好能露出脖子,我拉着若瑶在船边来回游了两趟,非常规矩,那几个小子想过来,都被我的眼神瞪退了。
「姐姐,你也来吧,真的好凉快呢,真好玩。」若瑶冲敏瑶喊到。
「就是,来敏瑶,一起下来吧。」已经跃跃欲试的敏瑶看我们玩的高兴,终于也忍不住下了水。两个只穿肚兜亵裤的少女在水里围在我的身边,不经意间的身体接触,我可耻的硬了。可我还是没有伸出我的咸猪手,还不到时候,臭柔儿,拆我台,看我等会怎么报复你。
船边,「完了,两个妹妹都被骗下水了。」柔儿象是在自言自语。
「怎么,有什么不妥么?」玉娘不解的问。
「咱们那相公,你还不知道么,一定会让那些男孩占便宜的。」
「哦。」玉娘只应了一声,不知想到了什么,小脸红扑扑的。
我又游到了船边「柔儿,玉娘,你们不下来么,看两个妹妹玩的多好。」
「我才不上当呢。」柔儿冲我做鬼脸,玉娘却只是微笑着摇头。
「真的不下?」
「就不下。」
臭妮子,和我较劲,招我还不离船边远点,我突然伸手一下拉住了柔儿泡在水里的脚腕,一拉一抱,等柔儿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水里被我抱住了。
「啊,不要呀,」……扑通……「臭相公,你突然袭击,我的衣服都湿了。」
柔儿娇颠着。
「什么?你说穿着衣服没法游?好,我帮你。」在柔儿的抗议中,啪,湿透的裙子被我甩到了甲板上,「啊,相公不要,肚兜不能脱。」不管她,啪,肚兜也让我扔上了船。「真的不行了,不能再脱了。」柔儿手死死抓住亵裤,不让我得逞。这个好办,我伸手在柔儿的乳头上一捏,柔儿一声娇吟松了手,身上最后的物件也没保住,我把亵裤扔给了玉娘,这时的柔儿已经是全裸的泡在水里了。
我转头看看若瑶和敏瑶。
「不要,相公,我们听话,别脱我们衣服。」
「恩,听话的不脱,柔儿姐姐不听话,你们要记住教训。」我故意说的一本正经。
柔儿这时已经躲到了我的身后,躲避着远处男孩们望过来的目光,「相公不要了,我错了,你让我穿上衣服吧,他们都看我呢……」这丫头终于服软了,小声哀求我。
「这有什么的,那边那四个哪个是没看过你裸体的,射都射过了,还怕看么?」
「啪」,柔儿给我来了下,「瞎说什么呢。」
这时玉娘在船边搭话了,「相公还是让妹妹穿上吧,咱们自己人就算了,还有外人呢。」
说者冲船尾努了努嘴。可不是么,船主带着俩儿子正在那探头探脑,应该是知道有女眷下水了,想看又不敢看。
「要不要我现在把你送回船上,让他们看个过瘾。」我故意打趣柔儿。
「不要相公,他们看到了忍不住会冲过来,柔儿会被轮奸的,然后被他们射在里面。」
故意的,故意的,这臭丫头跟我最久,最了解我,知道怎么逗我。
「死丫头,都学坏了。」我捏了捏柔儿的鼻子,「玉娘把她的内衣扔过来吧。」
柔儿在水下穿好了肚兜和亵裤,这才敢站直了身子。大概是遇水收缩的缘故,肚兜明显不够包裹住胸部的,从两侧分别挤出了三分之一白嫩的乳肉,十分性感。
柔儿自己还不知道,穿完了在我脸上香了一下,「相公最好了。」
这丫头,「玉娘你也下来吧,大家都下来了,你也一起来玩会吧。」
玉娘还是微笑着摇头,「你们玩吧,我看看就好。」
玉娘执意不肯下水,我也不好勉强他。带着三个娘子军,我们去和那四个小子开战。那四个小子显然是等了很久了,终于能近距离接触了。又是泼水,又是水下暗袭的,不一会三个小娘子就娇喘连连了,我看不到他们水下是怎么弄的,估计没少占便宜。
「嘤咛」一声,柔儿一下窜到了我身边,「怎么了?」
「有人摸我……摸我下面,不知道是谁。」柔儿红着脸说。
「不知道你怎么找,不行,这样下去咱们不是对手。」那边,两个小瑶瑶更惨,被四个小子团团围住,马乾宣布她们现在是俘虏了。不知道水下发生了什么,两个小姑娘脸红红的,轻声说着不要,不要了,却怎么也躲不开。
「停战,停战,这局我们输了,等下我们再报仇。」我游过去赶开小虎他们,把两个小姑娘搂进怀里。日哦,肚兜闹腾间已经被扯到了一边,乳房已经失去了保护,我伸手一摸,连乳头都已经硬了。再往下,竟然连亵裤都褪到了膝盖处。
「被欺负了?」我小声问。
「恩,他们摸我胸,还有人用那个东西顶我屁股。」敏瑶红着脸小声说。
「我也是,不知道谁扒了我的裤子,还把手伸到下边摸来摸去的。」若瑶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
「你们几个臭小子,连师娘和姐姐的便宜也敢占。」我假装冲那几个小子训斥到。
「不是我,我啥也没干呀。」
「就是哦,不就是打水仗么。」
「反正我没做过分的事。」
「恩,没做。」
得,全都不认,糊涂帐了。
「相公,还是我来帮你吧。」玉娘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水,就站在我身后。
这身上穿的居然不是肚兜,黑色不名材质的布料包裹住全身,只露出脑袋,这难道是专业的水靠?这妞不会是专业人士吧?这身衣服我咋从来没见她拿出来过。
事实印证了我的判断,玉娘低头潜入了水里,四个小倒霉蛋惨了,大呼小叫,一会被拖下水一个,一露出水面就大声惨叫,整个过程我就没见玉娘浮出水面换过气。连大龙那皮糙肉厚的都顶不住「不玩了不玩了,姐姐掐人太疼了。」
柔儿和若瑶敏瑶大呼小叫的给玉娘加油,也不管水里的玉娘其实跟本就听不到。过了好一会,玉娘才在我身边露出了头,「他们服了么?」
「服?你再不露面他们都要精神崩溃了。」
「娘,你太狠了,疼死我了。」马坤跟玉娘抱怨着。
「给你们几个小子长点记性,别老觉着女人好欺负。」
我也是满脸疑问的看着玉娘,这怎么个情况?这妹子岸上我一个打她八个,水里她一个打我十六个,可能还有富余。
看我有询问的意思,玉娘主动说「我嫁人前从小是在水边长大的,这水里的功夫算是家传的,太久没下过水,退步了很多。」呃,这是在骂人,反正我当她在骂人。
其他三个妹子围了上来,唧唧喳喳,唧唧喳喳,四个五百,两千,吵死我了。
船上,三个船家已经看傻了,「爹,城里的女人居然也下水,你看那个穿肚兜年岁稍大的那个,奶子又白又大,肚兜都包不住了,快从两边掉出来了,要是能摸一把那可真是爽死了。」
「哥,你别说了,我都硬的不行了,刚才她们闹的时候,她的一个奶子已经掉了出来,你没看到么?白不说,乳头还是粉色的,比咱家里的婆娘强多了。我那婆娘,生过孩子后乳头就变黑了,没法比呀。」
「你们两个,就知道看女人,那可都是东家的女人,不是你们能想的。东家好象是蜀中东方家的公子,那可是真正的大户人家,你们俩都管好自己的眼睛。
我倒是好奇最后穿水靠的女子,奶子好看不说,好深的水性呀。」
「爹,人家穿着水靠呢,你啥时候看见人家奶子了?」
「刚才在甲板……去去,和你们说这个干什么,别看了,干活去。」
玉娘被恭维的已经快晕了,向我投来求救的目光。「行拉行拉,玩累了,歇会吧,都上船去换衣服,等下该吃晚饭了。
几个人互相拉着爬上船,一上来,柔儿才发现自己的肚兜太小了,从两侧几乎露出了快一半,乳头就卡在肚兜的边缘,从侧面看过去,刚好能看到粉嫩的乳头边缘。
「不许看,你们不许看我。」这傻妞,你不说没人发现,你主动叫出来,引的众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柔儿抓着裙子遮着胸口逃跑了……
玉娘一身黑色的水靠,紧紧的包裹住玲珑有致的身子,里面明显是赤裸的,因为我能清楚的看见胸前的两粒凸起。这衣服性感,我哪天得让玉娘穿着这身和我做一次。
我留下了玉娘,「玉娘,你水性这么好,能帮我个忙么?」
「哦?相公有事吩咐便是,奴家也只有这一技之长,相公要我做什么呢?」
「看见远处那条船了么……」我将事情的缘由和玉娘讲了一遍,「他们应该今晚就会动手,我想知道他们什么时辰动手,有几个人,你能潜过去帮我探听一下么?」
「这个应该行。」玉娘答道。
「别勉强,安全重要,如果发现事不可为,就回来。」
「相公放心,奴家知道轻重的。玉娘终于能帮到相公的忙了,我好高兴。」
「速去速回,自己小心,你不会武功,切记别离开水。」
玉娘悄无声息的滑入了水中,看来要等一会了,我回到自己的船舱,柔儿居然还没换过衣服,裙子已经全都湿了,要晾干了才能穿,柔儿正穿着肚兜亵裤在翻衣服。
「怎么还没换衣服?」
「相公,这些兜兜都遮不住了,刚才你也看到了,太小了。」
「那以后就不穿了好不好,相公最喜欢柔儿不穿内衣了。」
「才不要呢,就喜欢柔儿被别人看,色相公。」
「好呀,你说我色,那我就色给你看。」我一把抱住了柔儿,伸手从肚兜下握住了她的乳房。柔儿的丰满是我一只手握不住的,用两跟手指捏住一边的乳头,另一只手向她的下身探了过去,入手间已经满是滑腻,这肯定不是刚才游泳没干的水迹。
「小色女,这怎么回事?」
「相公要了柔儿吧。」依偎在我怀里,柔儿小声的说着,明显是动情了。
「不许打岔,怎么这么湿?」
「我也不知道,刚才穿那么少游水,被男人色咪咪的盯着看,我就好象有感觉。相公,我最近身体好象越来越敏感了,我知道如果被男人盯着身子看我应该愤怒,可我现在更多的觉着兴奋,身子都会变热,我是不是……」
我打断了她的话,白虎的女人之所以被说是克夫,是因为这样的女人性欲本身比较强,会对自己的男人索求无度,造成男人早衰而亡,在古代也许会被世间理法不容,可是,她架不住我这个性趣爱好特别呀,这简直就是给我量身打造的伴侣。
「又瞎想了不是,敏感还不好,你们不老说相公好色么,正好配你这个小淫女。」
被我叫成小淫女,柔儿脸都羞红了「我们只是那么说,可从没见过相公对家眷以外的女人有过任何无礼的举动,相公是个君子呢。」
这回我脸红了,看着柔儿清澈的双眼,心里禁不住想到,她这是在骂我吧?
「君子不好,君子活着太累,我要当小人,要坑人就坑人,想打架就打架,性致来了想看老婆被人上就看老婆被人上。」
「三句话不离本行,不理你了。」柔儿装做生气的扭过脸去,身子却不动,任我轻薄。
「好了,说正事,玉娘去办事了,我在等她回来,晚上相公再要你,你要是现在真想了,要不我叫别人过来?」
「去你的,我才不要呢,对了,你让姐姐干吗去了?」
我把事情一说,「啊?那姐姐不会有危险吧?」
「应该不会,她水性那么好,偷听不到什么回来就是了。」其实我也不是太放心。
「是哦,相公你别担心,姐姐不会有事的。你先歇会吧,我去找船主要点针线来,那俩孩子的衣服破了,我去给他们缝缝。」说完柔儿换过一身干爽的衣服出去了。
我独自一人在卧舱内闭目养神,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我睁开了双眼,有人上船了,听脚步声是玉娘没错,等到她走到我的舱门外时,我连忙打开门让她进来,可看到的情景却另我吃惊……
(二十九)
几百米的距离对水中的玉娘来说并不算远,不大的工夫,当玉娘露出头时,已经到了船的一侧。船靠在岸边,玉娘小心的潜了过去。
甲板上站着两个中年汉子,一人高大威武,面相上就带着一股彪悍之意,另一个……
怎么有人会长的这么猥琐,这位属于让人看着就想在他脸上踹一脚的那种。
「看到没,这就叫自投罗网,你看他们停船这地选的,正好方便了兄弟们干活。」
「是,是,大当家说的是,应该是没什么经验的富家子弟出门,看来这一票下来油水不会少,也不枉咱们跟了这两天。」
「信发出了么?弟兄们什么时候到齐?」
「这个您放心,已经发出去了,入夜前都能到,不会耽误了买卖。」这人说话间却非要点头哈腰的,趁着他那个面相,真是个极品。
「好,你和我到舱里来,咱俩商量商量晚上怎么动手。」彪悍男子说完,两人进了船舱。
玉娘的耳力并没有那么强,两人进去后再说话她就完全听不到了,按照相公的吩咐,玉娘知道这时候自己该离开了。可好不容易才能帮到相公一次,听他们刚才说还会有人手赶来,人会不会很多?相公他们能动手的就三个,要是对付不了怎么办?想到这,玉娘咬咬牙,决定冒险,反正就在河上,万一被发现了转身往河里一跳,只要入了水玉娘自信逃走是很有把握的。
女人的身子很轻,双手轻轻一撑,玉娘悄无声息的上了船。悄悄的来到船舱的舷窗下,里面两个人的说话声又传了出来。
「看好了么,他们连护卫都没带?」
「看好了,看好了,除了船家,算上他们那个领头的也只有三个成年男子,其中两个好象会点工夫,不过也不怎么样,有个傻大个子看样子就只有傻力气,另一个连他都不如,昨天远远的看他们在甲板上比划,另一个被打落水好几回。」
我呢?为啥不提我?哥又被人忽略了。
「这就好办了,只要不是身上带着功夫的,在这地界就不怕他翻上天去。」
「那是那是,大当家的英明神武,盖世无双,拳打……」
「打住,打住,我说面猴你这老毛病啥时候能改改,马屁拍成习惯了是吧。
虽说哥几个当初是逼你入伙,可你不也走投无路了不是,这几年兄弟们可都没把你当外人,别整天说这没用的,大伙都是脑袋别裤腰上混口饭吃,咱们这鱼龙寨虽说就那么是十几号人,可在这汴州地界也是排的上号的,以后硬气点,出去别老给我丢人。」
「是,是,大当家教训的是。说正事,寨子里兄弟一共十四个,今晚都会到,子时动手,银子由大当家的来分,如果有货物还是老渠道出手,换回现银再做打算。只是,大当家的我说句过分的话,咱们这次不杀人行么?」
「管好你份内的事,动手的事又不靠你,怎么你还想做回良民?别忘了当初你可是纳过状子的人。」
这个叫面猴的不说话了,神色揣揣。
「对了,彪子说去上岸方便,怎么还没回来?」
怎么这船上还有第三个人?玉娘听到这就想离开,今天已经太冒险了,该听的也已经听到了,一转身,「啊」的一声尖叫,一个汉子就站在她身后,正用戏谑的眼光看着玉娘。
然后一把就将她抱住,「大哥,抓了个奸细。」
舱里的二人此时也走了出来。「又是翻江帮派来的?这第几回了,还真跟咱们杠上了。
呦?这回还是个娘们,我说你们帮里人死绝了?居然派女的来。」
玉娘被吓到了,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她的沉默被几个男人当成是默认了。
彪悍的男人捏着玉娘的下巴抬起了她的头,「好俊俏的小媳妇。」
「大哥,这回怎么处理?老规矩么?」彪子问道。
「当然老规矩,不过这回规矩前,得先让老子乐呵乐呵。」
旁边面猴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忍的神色。
玉娘的双手被彪子反剪到身后,紧身水靠包裹下的胸脯本就高高挺翘着,大当家的一伸手,就捏住了玉娘上面的凸起。
「不要,别捏,疼。」玉娘扭动着身子躲闪,却无奈双手被人拉在后面。
「正说闲的无聊呢,就送这么到菜来,彪子把她外面这身皮扒了,看这形状,这妞奶子不小呀。」
水靠被人从上到下脱了,白腻的乳房先弹了出来,刚一露出完整的形状,大当家的就迫不及待的一手抓住了一个,「这奶子肥呀,比玩过的那些婊子可强多了。」说完用里的挫弄了两下。
玉娘除了当初树林里被强奸那次,还没被人这么粗鲁的对待过,当时就痛苦的呻吟出来。却不知道她的呻吟对男人来说就是强力的催情剂,「这叫声好听,再叫两声听听。」
玉娘抿住了嘴,不肯出声。
「啪」乳头被男人用力的弹了一下,「啊,不要,疼,我叫。」柔弱的玉娘屈服了。
水靠被完整的脱下扔到了一边,玉娘的身子已经不着寸缕,「大哥,快看,这婊子逼上没毛。」
「真的,万中无一的白虎呀,这种女人娶回家不行,不过玩玩最爽了。」
被人直视自己的腿间的娇嫩,玉娘的身子剧烈的扭动起来。
「大哥,要不把她绑起来吧,这老动来动去的,太麻烦了。」
「绑起来玩还有啥意思,我说姑娘,你今天好好陪哥几个爽两次,我们不伤害你,等下还放你走,如何?要不就别怪我们没轻没重了。」
想起相公说过的话,无论何时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就当是被狗咬了,不过玉娘还是追问了一句「你们真的会放我走么?」
「当然,只要你把我们伺候舒坦了。」
玉娘不动了,认命般被两个男人上下非礼着。
这女人怎么在江湖上混的,这就信了?彪悍的男子自己也在纳闷,不过想不了那么细了,这小娘子叫声真好听,碰一下乳头就哼哼两身,「面猴你来不来,这可是良家女子,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大当家的你和彪子先上吧,等下我吃口剩的就行。」
「我说面猴你这口味可够重的,人家都抢头口,你只吃剩饭,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彪子接完嘴,按着玉娘蹲下了身子,他和大当家的都已掏出了自己的肉枪「先给我们吹吹,吹硬点,不够硬等会怎么操的爽你。」
玉娘面前晃动着两只挺立的肉棒,根本就不是不够硬的问题,玉娘知道他们就是想让自己的用嘴先服侍他们,相公不也是喜欢这样么,有时候还直接射在嘴里。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只求他们能说话算话吧。强忍住铺面而来的腥臊气味,「相公,对不起。」
玉娘张开了樱红的小嘴,含住了大当家的龟头。
嘴里吸允着大当家的肉棒,左手还轻轻撸动着彪子的长枪。几十下后,换过位置,彪子鸡巴很长,玉娘不能完全含进去,被彪子按住了脑子使劲在嘴里顶了几下「咳,咳……
「不要了,你这个太长,顶到喉咙了。」一吐出来,玉娘就轻声抱怨着。
「嫌长?等下就让你知道长的好处。大哥,我忍不住了,这婊子太会舔,那舌头在我龟头上舔来舔去的,今天能不能让兄弟先一次呀。」
「随你吧,反正看这样子也不是处女了,你喜欢就你先来。」
「谢大哥。」彪子得了允许,一把将玉娘推倒在甲板上。该来的总会来,玉娘默默的想,脚腕被抓住了,腿被分开了,他要插进来了么?相公会原谅我的失身吧?怎么还没进来?玉娘胡思乱想着。「哎,别捏……」
腿被分开,玉娘赤裸的阴户就再没任何遮拦,彪子一眼就看到了玉娘粉嫩中那已经凸起的阴蒂,伸手揉捏了几下。强烈的刺激让玉娘觉着一股热流瞬间从身体里涌了出来,透明的黏液从阴道口缓缓流出。
「大哥,这婊子流了嘿,我就摸了几下,真他妈是个骚货,我操死你个骚婊子。」没有一丁点的怜香惜玉,龟头顶上玉娘的蜜穴入口,直楞楞的一插到底。
好在玉娘下边已经湿腻一片,才没造成什么伤害。「呜」的一声闷哼,玉娘被插的腰都弓了起来,缓了缓才慢慢放松。
「怎么样,是不是够长操的你才爽。」彪子得意的问。没有回应,强忍着不让自已发出声音,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咬完了我就可以回到相公身边了,玉娘告戒自己。
「不爽?那我就操的你叫爽?」彪子动了起来,玉娘的双腿被他抗到了自己肩上,股间,两片丰满的大阴唇间夹着一道粉色的肉缝,靠下一点的位置,本应只属于自己相公的桃源入口已经被陌生男子侵入。彪子的鸡巴很长,至少比玉娘以前经历过的那些男人都要长,彪子的动作很粗鲁,至少比自己相公的动作要粗鲁,龟头每次都将将要拔出去时在一捅到底,龟头瞬间破开阴道里的嫩肉,然后重重的啄在花心上,研磨一下后,退出去,再来一次。
彪子奋力顶操了几十下的工夫,玉娘忍不住了「轻,轻些,奴家受不住了。」
「轻?哥哥操女人只会重,不会轻。」说完受到鼓励似的更加用力,撞的啪啪作响。
彪子这会已经整个人都爬到了玉娘身上,双手一边玩弄着玉娘的乳头,下身拼命挺动。
玉娘的双腿从刚才一被放下,就不自觉的盘到了彪子的腰上,嘴里叫着「不要……噢……不要了……噢……太深了……真的……受不住了……」一边随着彪子的动作挺动腰肢,仿佛嫌弃身上的男子插的还不够深。
「我说彪子,你还成不成了,操那么快,不是要射了吧?」大当家的一边淫笑着问。
「大哥,我这还真快不成了,这婊子太骚,这穴里吸的厉害,哎呦,你看这娘们,还他妈主动往上送呢,真是欠操。」
「我说你小子要射了可得拿出来,你都射进去了,我他妈等会还怎么操。」
「大哥放心,小弟心里有数,我……就要……射出来了……」
彪子再次提速,显然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不要……噢……别那么快…
…奴家会泄出来的……不要……啊……奴家要死了……啊……要被操死了……不要……别……」
彪子在射精的瞬间就要抽身而退,却不想刚拔出一半,被玉娘的双腿在腰上一缠一拉,又重重的顶了进去,「啪」的一声,鸡巴重重的操进了玉娘的蜜穴,彪子再也忍不住了,龟头冲着玉娘的花心就射出了精华。
「不要……别……别拿走……啊……就射在里面……噢……好热……奴家也到了……」玉娘的花心受到了男人精液的冲击,颤抖着和彪子一起泄了身子。
「大哥,这可不怪我,你看到了,这婊子不让我走呀,求我射里面呢,真他妈骚,我射死你……」彪子的鸡巴在玉娘的穴里跳动着,足有七八下才安静下来。
玉娘被一股股的精液烫的身子不停颤抖,感觉自己的穴心象是开了水闸般不停的往外分泌着爱液,直到彪子软了的肉枪抽出她的身子,玉娘才恢复了一点理智。「我刚才做了什么,他都要拿出去了我却……真是羞死了……相公要我时都没这么主动过,都怪相公,把人家身子弄的这么敏感,现在被外人操了也这么……噢……」
玉娘没法再想下去了,又一根生龙活虎的肉枪顺着蜜穴插了进来。「他妈的,刚被我兄弟操完居然还这么紧,喜欢被男人射里面是吧,三天没碰女人了,看爷我等会给你射个多的。」大当家的嘴里骂骂咧咧的,顺着刚刚二人交合过的体液插了进去,一点也没嫌别扭,看来他们兄弟以前没少一起玩女人。
已经不再矜持,玉娘的好听的媚吟在甲板上响了起来,雪白丰满的身子被粗壮的大汉压在身下,伴随着一声声的求饶,直到蜜穴内再次迎来男人的万千子孙。
「真够劲,这骚婊子,肯定是她相公喂不饱她,楼子里我都没操过这样的。」
大当家的射完起身了,玉娘大腿张开的躺在甲板上,顺着蜜穴口,男人的精液象条小溪般的缓缓流了出来,没有阴毛的光秃阴户上,看着异常淫靡。
「面猴,该你了。」
玉娘刚刚高潮过的身子还没有平复下来「已经被两个男人射入了,虽然他们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嘴里也不停的侮辱我,可我却总能被他们操到泄身,难道我真象他们说的是个婊子么,难道我还会被面前这第三个男人再射一次么?可是,他长的好猥琐……」
面猴爬到了玉娘的身上,带着猥琐的表情。我冤枉呀,我这是没有表情好不好。
「来,妹子,翻个身,我喜欢从后面来。」
他果然要换着花样玩我,罢了,他玩完了应该就会放我走了。玉娘顺从的爬跪在了甲板上,双腿分开,臀部翘起,迷人的肉穴就那么毫无保留的一览无遗。
感觉到男人粗糙的大手放到了自己丰满的臀肉上,龟头也顶上了阴道口。
「妹子,我能进去了么?」
经历过粗暴的强奸,面猴的温柔让玉娘有点不适应了,「恩,进来吧,大哥轻一些。」
动作很轻柔,龟头一点点的将肉穴内的嫩肉挤压到两侧,然后轻轻的吻住花心,面猴不动了。「行么妹子,不疼吧?」
「我草,我说面猴,你当这是操自己媳妇呢,那就是个婊子,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玉娘被身后的男人感动了,没想到他会这么对自己,即使自己是被他们抓住的,即使自己刚被两个男人轮奸过,即使他粗暴的对自己也无法反抗,这张猥琐的脸下到底是怎样一颗心呢?」不疼,大哥你来吧,奴家愿意被你操。」说完这句话,玉娘觉着自己的脸在发烧。
「听见没面猴,这就是个婊子,自己就说想被操了。」
面猴没理会彪子的调侃,将上半身趴到了玉娘的背上,双手温柔的握住了玉娘垂在身下的一对乳房,嘴唇吻着玉娘颈后细腻的皮肤,下身慢慢的挺动起来。
另一边,彪子和大当家的还没回过劲来「大哥,等下杀了这婊子割下耳朵给翻江帮送回去?要不留下来多玩几天吧,从没玩过这样的,明明骚的要命,还老奴家奴家的,真当自己良家妇女了。」
「不行,留着她是个麻烦,等下兄弟们都来了,挨个玩一次,那晚上不用干活了,按规矩办。」
彪子不说话了,都是杀人如麻之辈,女人对他们来说只是泄欲工具。
玉娘还在享受面猴的温柔,这让她觉得自己不是被强奸,象是在被自己的相公疼爱,乳房被搓揉的不断变形,乳头在男人的大手里摩擦的又酥又麻,穴里的鸡巴软硬大小适中,操的自己很是舒服,让自己忍不住向后挺着屁股迎合男人的操弄。这时,一道轻轻的声音从脑后传来「妹子,他们不会放过你的,等我玩完了,他们会杀了你的,别停,继续动,对,别漏破绽,听我说,我们抓到了奸细从不会放走的,他们刚才骗你的,我想救你,你听我吩咐,现在直起身子,转头和我亲吻。」
玉娘突然听见这些话本来一惊,也知道了身后的男人对自己没有恶意。配合的直起了上半身,转头与面猴吻在了一起。
「你是穿水靠来的,把你放回水里你走的了么?」
「恩,只要入了水,我……噢……我就能走。」
「那就好,咱们这么办……」
「那,大哥,我走了……噢……噢……你在怎么办?」
「放心吧,顶多受点皮肉之苦,我对他们还有用,他们不会杀我的。」
「大哥你对我这么好,要不……噢……大哥你射完了,我再走吧,妹子…
…噢……愿意让大哥射进来,只要大哥……噢……不嫌弃我刚被他们俩给……「
「妹子说的哪里话,你那种情况,除了暂时委身他们,也是没别的办法了,留得性命比什么都重要,我要是射出来,他们马上就会动手的,来妹子,按我刚才是说的办。」
说着,面猴拉着玉娘站了起来,嘴里还大声说道「来,换个姿势,爷给你来几下深的。」
两人变成了站立姿势,面猴将玉娘的一双手臂拉到身后,玉娘向后挺着臀部,两人就这么一下下的操弄。
这个姿势插的十分深,因为角度的关系,鸡巴对蜜穴的摩擦力也陡然加大,玉娘的呻吟声高亢起来。面猴每一次发力都把玉娘的身子往前顶的一个趔趄,可是被拉住的双臂又让玉娘无法挣脱。
「大哥,你看这小子终于现原形了,先是亲嘴,这会又站着操,那小婊子的叫的比刚才还大声呢。」
「面猴,你够会玩的呀,哎?你怎么,快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扑通,玉娘落入了水里。
就在刚才,面猴用力的往前一顶,玉娘的身子向前一冲的工夫,面猴拉着玉娘的手却悄悄的松开了,借着冲势,本来就站在甲板上,离船边不远,玉娘借着势头两步就到了船边跃入了水中……
我拿过一条毯子包裹住玉娘赤裸的身子,听着她讲完事情的经过。「是我的错,没想到差点让出了意外。」我真是后怕呀,玉娘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不敢想了。
「相公别这么说,是我没听你的上了船,才会被他们抓住,都怪我。」
我将玉娘紧紧的抱在怀里,很用力,就象怕她突然再离我而去一样。玉娘明白了我心意,依偎在我身上,「相公,奴家被他们给,给那样了,相公不会…
…」
「会,我一定会的,我以后一定会使劲操你,看看是他们厉害还是你这相公厉害。」
「讨厌,又瞎说。」玉娘红了小脸,两个人相拥无话。
玉娘很累,没一会就在我怀里睡着了,我轻轻将她放下,去找其他人安排晚上的娱乐活动。
夜深了,子时,几条小船趁着夜色靠了上来,我特意在船头的甲板上挂了盏小灯,万一天太黑了他们找不到怎么办。我独自坐在暗处,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一条条人影窜上了甲板,聚在了一处,一共十四个。
「看来已经都睡了,按计划来,动作都干净点,男的杀掉,女的你们自己看着办,不留活口。还有问题么?」看来这就是那个大当家的了。
「我有个问题。」
「讲。你是谁?」
「我呀,我是打劫的。」我慢慢从暗处露出了身形。听到我的打劫暗号,船上的灯纷纷亮了起来,小虎和大龙一左一右的走到了对面人群的两边,我们三个包围了他们十四个,恩,是包围。柔儿和玉娘点完了船上的灯,也走到了我的身后。
现在没秘密了,亮开场子刀说话。四个孩子我没告诉他们晚上会发生什么,孩子小还是少见点血。大当家的一看我们有准备了,脸上神色一凝,待看清楚站我身后的玉娘时,「没想到她是船上的人,居然看走眼了。不知道兄弟也是道上的人,今晚就此揭过如何?」看我们只有五个人就这么敢大大咧咧的站跟他们对峙,大当家的有点没底了。
「揭过?行呀,上了我的船给点登船费就行了,每人五百两,你们十四个人,就七千两吧。」
大当家的还没说话,他后面的兄弟们就吵开了,「跟他废什么话呀,就这几个人,都做了,两个小娘们正好让大家乐呵乐呵。」
「兄弟这是不给面子了?」
「面子?」我一把拉过玉娘,「这是我内子,你说我咋给你面子?」
「你老婆?我操,你老婆可够劲,我今天操她的时候,叫的那个爽,我都要射了还不让我走呢,缠着我的腰要我射里面,我看旁边那个也不错,等会要不要爷当着你面操她?」说话的是大当家的旁边一个中年汉字。被人当众说了出来,玉娘羞怒不已,柔儿脸上也有点挂不住。
「你就是彪子?」
「不错,正是爷爷。」
「好,小虎,第一个。」小虎一闪就到彪子身前,拔剑收剑,这小子动作越来越麻利了。彪子捂着喉咙,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死,自己还有银子没花,眼前这俩漂亮的小娘子还没操,自己还没……彪子死了,有点糊涂。
看到小虎的身手,大当家的知道今天踢铁板上了,这么好的身手就是那些大帮派里的供奉也未必能讨了好去,别说他们这不入流的小寨子了。其他的喽罗们也安静了下来。
「兄弟真不能放我们一马?」
「放?能,能放,对了,面猴是谁?」
一个猥琐的汉子被从人群里推了出来,呃,我强忍着没先上去踹他脸一脚,「别,别杀我。」说着看了我身边的玉娘一眼「我再也不敢碰你的女人了,饶了我吧。」说完居然有下跪的趋势,这爷们脊梁是面条做的么。不过我发现他的袖口一滑,他应该是握住了袖子里匕首的短柄,看样子小虎要是再上他难免要拼死一搏,这小子有点意思。
「相公,能不能别……」我拍了拍玉娘的手,示意她放心。
「这俩归我,其他的归你们,别让人跳水里呀,这么黑没法追。」
听我这么说,大当家的知道今晚是不死不休了,「兄弟们,和他们拼了。」
舞着大刀就向我冲了过来。只是他的动作太慢了,只一个照面,我的匕首就划过了他的手腕,哐当一声,家伙落地,我没留手,他的手筋被我挑断了,再一转身,噗,匕首扎进了他的大腿。大当家的倒在了甲板上。这个……他操妞的功夫和武功不成正比呀。
旁边,刚才见过了小虎动手,那群喽罗们不约而同的向大龙冲了过去,估计是觉着傻大个一定容易对付,结果就是人影满天飞。说了不许让他们逃到水里的,这回好,全飞下去了,就是人还没落水呢已经没气了。
「哥,你给我留一个呀。」小虎跟大龙抱怨。
「嘿嘿」大龙挠挠头「太不禁打,没收住。」
我转过身对着面猴,「你不动手么?」
看看空荡荡的四周「开,开玩笑,只求公子饶我一命。」扑通,这会这个猥琐男是真给我跪下去了。先不理他,我指着躺着那位问玉娘「你要亲自动手么?」
玉娘摇了摇头,害怕的向后躲了躲,这妮子,报仇都不敢么。「知道你哪做错了么?」
「辱妻之仇,不共待天,给个痛快吧。」这会还算硬气。
我到他耳边小声说「其实你操了她我根本就不在乎,可你不该想杀死她,这才是你做错的地方,走好。」匕首送进他的心脏,我转过身看着面猴「该你了。」
「他做的,你今天也做了,知道我会怎么处理你么?」
面猴面如死灰,见了我们的身手,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没有幸理,连袖子里的匕首都拿出来扔到了甲板上,看了玉娘一眼「明白了,公子给个痛快吧。」光脚不怕穿鞋的,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了,这会反到硬气了起来。
「好,既然你认了,小虎,揍他。」对我的命令理解的很好,小虎也不拔剑也不运内力,走过来噼里啪啦的揍了他一顿。
「妹妹,相公明明要放过他的,为什么还打他?」玉娘小声的问柔儿。
「姐姐下午被他们欺负了,这个人放你回来的?」
「恩。」玉娘的脸有点红。
「相公刚才和我说欺负你的人里就这个人没射在姐姐里面,姐姐那么漂亮的身子他都能忍住不射,相公说他伤自尊了,可能就是因为这个。」
我的耳力很好,两人说的话听的一清二楚,我这时转过头做个鬼脸,又点点头,示意柔儿说的对。
「看,我说是吧。」
「臭相公,坏死了。」玉娘瞪我。
小虎打完站到一边去了,面猴也纳闷了,「就打一顿?不杀我?」
「你很想我杀了你么?」居然有比我还贱的。
「可是我今天也……」看看玉娘,面猴不说话了。
「可她的命也是你救的,今天打你一顿,过去的事就一笔购销了。你还有家人么?」
一问这个,面猴的神色暗淡下来,「没了,孤家寡人一个。」
「我想找个河面上熟的人跟着我,你愿意么?」
「公子不记前嫌,饶我一命,我本不该推辞,但我不能走,我今天之所以要救夫人,就是因为十年前,我的妻子就是被人轮奸后杀死的,他们害的我家破人亡,我加入江湖帮派,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报仇雪恨。」几句话说的铿锵有力,显然是存了很久的念头,配那他那张天生猥琐的脸,实在是不协调,我想笑,没好意思。
「你仇人是谁?家住哪的?」
「汴州城往西的清水县,大财主张守仁,当年看我娘子生的美貌,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带人冲进我家,父子三人轮流奸淫我的娘子不算,完事后还怕事情败露,一把火点了我的房子,我那娘子就……他们以为没人知道,却不想一切都恰好被我的一个朋友看到……哎说这些干吗,让公子见笑了。」
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呀,「算了,我也不勉强你,今晚你在船上住下,明天带我去洗劫你们寨子里的存货,咱们九一分帐,你看如何?」
「公子哪里的话,自然都是公子的。」不和他争这没用的,他今天救了玉娘,我嘴上不说,心里十分感激他。
没有多余的客舱了,把装杂物的房间收拾了一下,打个地铺,面猴也不讲究,住了进去。用人不疑,我还真不担心他会半夜逃走,何况……
(三十)
我已经呆了,看看面猴,又看看大龙,看着我的窘样,柔儿们在捂着嘴笑。
面猴说寨子里有钱,有很多钱,是他们这么多年的累计所得,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的真是很多钱呀,可,可这他妈的怎么全是现钱,跟我刚才想象的大把的银票地契什么的差距太大了。
如果我兜里揣着一千两的银票,我肯定美孜孜的上街当纨绔去,可要是一千两的现银,对不起,先想想怎么拿吧。
「这怎么个意思?」我扭头问面猴。
他也不好意思了「这个,大当家的以前说现钱看着塌实,所以我们抢的所有东西都换现钱,放在这间密室里,这个……嘿嘿,要不我来搬吧。」
有人有更好的办法么,搬吧,「柔儿,你回船上,把船主那俩小子也叫过来,大家一起动手。」小虎不在,我也必须亲自动手了,这一堆,银子,珠宝,还有一贯贯的铜钱,也不装个箱子,就这么一堆堆的散放在屋子里。面猴不知从哪里找来几个大箱子,我们一起动手,玉娘和柔儿也帮我们装箱,两个小箩莉负责捣乱,都装进去了的珠宝还要再拿出来,她俩倒不是贪财,哪个好看拿哪个,大把的金叶子不要,我看见若瑶把一个漂亮的银簪偷偷放到了怀里。
「小偷,哪跑!」我一把拉住了若瑶,「偷什么了,让相公检查一下。」然后明目张胆的在若瑶的胸脯上揉了两把。
「啊,相公坏死了,姐姐快跑。」拿到了自己喜欢的,若瑶笑着跑出了。敏瑶走到我身边「相公,这个玉佩,我能不能……」说着小姑娘有点不好意思了。
对这个主动坦白的,我也不好意思下手了,「拿走,拿走,这还用偷偷摸摸的,你们几个也一样,看见喜欢的就自己拿,别客气,都是白来的,没人要的回头就都换成银票了。」
我都这么说了,可还真没人动手,大龙那斯估计根本就不懂我说了什么,柔儿和玉娘也无动于衷,马乾和马坤哥俩继续往箱子里装着银子,面猴?估计现在还怕我,他不敢,虽然我是真无所谓。就连船主那俩儿子都没反应,挑起一个装满的箱子,晃晃悠悠出了屋子。
一行人,四个装满的大箱子,浩浩荡荡回到了船上。上船的时候,压的连船吃水都更深了些。
「分赃,分赃拉!」我兴奋的大叫,这让我想起以前带团放到了BOSS,二十五个人围着尸体的时候,那股兴奋劲,可惜就是不能叫黑手远离。
然后就没劲透了,感情都不要,连我答应面猴那一成,他都连说不敢,从他的表情我看的出来,他是真不敢要。
「那不分脏了,分零花钱有没有人要?」
「好呀好呀,我要,父亲平时怕我们乱花,很少给我们钱的。」若瑶高兴了,又拿走一串珍珠的手链,我日,这明明是她刚才就看上的。
「买烧饼去。」大龙拿走了一贯铜钱,估计他也就认识这个。
「买肉吃。」马乾拿了一小块银子,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应该。
「买书。」马坤同样拿了一点,恩,爱学习,鼓励。
又没动静了,「都过来,不要不行。」看来就不能讲理,塞给面猴两片金叶子,又强迫何船主收了两锭个头最大的银元宝,我看看身边的柔儿和玉娘「你俩还要不?」
「我们的和相公的又有什么区别了?」玉娘轻声答道。
「这么乖,来相公摸一个。」看我伸出了咸猪手,玉娘转身就要跑,柔儿在一边笑咪咪的看热闹,然后我的手就中途变向落在了他的乳房上,用力一揉。
「啊」柔儿轻叫了一声,然后就发现所有的眼睛都向她看了过来,脸腾的就红了「讨厌死了。」娇颠着捶了我一拳。「对了,小虎呢,怎么今天都没见过他?」
「哦,我安排他去办点事,应该今天晚上或者明天早晨才能回来。先不说他,面猴剩下的这些我需要换成好带的银票,你有办法么?」
「这个没问题,公子要是不想露面,由我出面就行。」
「汴州城能换么?我和兄弟约了在那见面。」
「当然,附近最大钱庄正好在汴州城里,也只有在那里出手才最快。」
吩咐了船主,回汴州码头。船靠岸后,雇了辆车,想进城去逛逛的都跟着去了,最后只留下了柔儿陪着我,我不能走,不知道小虎什么时候回来呢。
站在甲板上看着一行人离去,「柔儿。」
「恩?」
「我觉着踏天要突破到第六层了。」
「啊,那恭喜相公了。」
「就差一点点了,需要你帮个忙。」
「怎么帮?相公说吧,保证完成任务。」这妮子,学我说话。
「当然是这么帮了。」我在她臀上捏了一把。
柔儿明白了,「相公,不要,别在这,都是船呢,咱们回舱去好不好。」柔儿一边说,一边躲闪着。
当然不能在这,那得有多少人看我的活春宫呀。我一把抱起柔儿抗到了肩上,「回去爱爱喽。」
「啊,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你还说,羞死了。」
正在整理缆绳的船主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我,我得意的在柔儿屁股上一拍,「啪」,走鸟。
柔儿的裙子被我一件件的脱掉,白嫩如玉的身子已经不着存缕,自家的娘子自家知道,刚才被我在甲板上那么一摸,关键是当着老何的面喊出来我们要回去爱爱,果然,已经是……
「相公你坏死了,刚才船主还就在旁边呢。」
「这就是你已经湿了的理由么,你个小淫娃。」啪,我又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记。
「啊,相公再打,柔儿喜欢你打人家屁股。」柔儿趴在床边,挺着肉臀冲我摇来摇去的,看的我这个火大。
掏出已经硬邦邦的小兄弟,我在柔儿屁股上噼噼啪啪的抽了几下。
「相公欺负人,拿小肉棍打我。相公进来吧,柔儿可以了。」说着腿分的更开了些,从后面看,股间的肉缝露出了真容,一抹水光在两片肥厚的阴唇间晶莹闪亮。
「生气了,不来了,说我小肉棍。」
「大肉棍,大肉棍行了吧,相公我都这样了,别捉弄我了。」柔儿向后挺了挺臀,扭过头看着我,脸上已是一片粉红,估计做出这样的动作也让她羞的不轻。
「你求我,求相公操你。」我一边说一边继续用肉棒在她的屁股上磨来擦去。
「求,求相公进来。」
「说『操』,说操你。」
「求……操,操我。」
「这怎么行,你都没说用什么操你呢,说鸡巴,求相公用鸡吧操你。」
「求,求……相公我说不出来。」柔儿羞的都快哭了。
「真的不肯说,你以前和小虎第一次的时候,可是说过求他用鸡巴操你的小嫩逼呢。」
「啊,你快别说了,都是你教我的,都把柔儿教坏了,噢……对,再进来点,别,别拿出去……」
我故意只把龟头轻轻的送进去,却一触即走,怎的也不肯深入,柔儿被捉弄的摇着屁股得不到满足「求,求你了,操柔儿,求相公用大鸡巴操柔儿,真的好痒,柔儿的小嫩逼真的需要,噢……」
一声长吟,我的肉枪借着湿滑全根没入了进去,胯部顶在柔儿的屁股上发出了啪的一声响。
「这个是你求我操你的,别说相公欺负你哦。」
「坏死了你,让我说这么淫荡的话。相公你动动,你这么插着,柔儿好难受。」
「难受?那不操了好不好,柔儿都难受了。」
「不要,相公操我,柔儿是舒服,又舒服又难受。」说完小妮子不理我,自己前后套动起臀部来,看来是真的憋坏了。
至此,我双手扶住了她的两片臀肉大力征伐起来,棍棍到底,记记钻心,柔儿被插的啊啊浪叫不断。
「别叫那么大声呀,会被人听到的。」
「啊……谁让你操那么深……噢,舒服死了……啊……相公再来……」
「坏了,门没关,刚才有人偷看。」
「啊」柔儿一声轻叫,捂着脸就趴下了身子,这是一个女人该有的正常反应,可是穴心里,一股热流喷到了我的龟头上,柔儿的身子也跟着颤抖起来,居然泄了。
「你这臭丫头,一听有人看马上就高潮了,外面根本就没人,骚死你得了。」
「坏死了,又骗人,柔儿才没有,就是太舒服了。」这丫头,还不承认。
我说有人偷看,只是夫妻间床上的一种调情乐趣,刚才操的投入,我并没有注意门口是不是真的有人,可随着我的话一出口,耳边却真的听到了一阵惊慌的脚步声,难道真有人在看?转头看去,大意了,原来刚才进来的匆忙,门没关严,留了一道缝隙,从脚步声听应该是船家那哥俩中的一个,具体是哪个我到是分不出来。
「相公好了,柔儿还想,还想被相公操。」柔儿还趴在床边轻轻摇曳着肥臀,我的肉棒还插在她的蜜穴里。这臭丫头胃口越来越好,既然她想表演给人看,好,满足她。
门口真的有人这件事可不敢告诉她,要不柔儿一定会羞的放不开,「来换个姿势,你在上面坐会,不,你脸冲外,对,屁股冲着我,让我摸摸。」柔儿听话的转过身子,叉开双腿,用手扶住我的肉棒缓缓的坐了下去,这个姿势我们夫妻已经很熟练了,鸡巴入穴,柔儿自己套动起来。
人是船家的老二,本来只是经过,却正好听到了柔儿的呻吟声,都是过来人了,马上就明白了房里正在做什么,想起昨天游泳时看见的那个诱人身子,迈不动步了,发现门上留着的缝隙,刚想凑上去,就听见了我说有人偷看那句。
何家老二吓了一跳,我这还啥也没看到呢就被发现了?转身就要逃走,可刚走了两步,听见屋里传出的下一句话才明白自己没被发现,只是公子夫妻的玩笑,大着胆子又凑了上来,这夫妻之事居然还不关严门,难道是操热了要透透气么,眼睛贴到了门缝上,这会柔儿正叉开双腿,用手扶住我的肉棒。
何老二的呼吸瞬间就粗重了,没想到屋内的二人居然用这个姿势在欢好,年轻美妇大张着双腿冲着门口,刚刚交合过的下阴处水光淋漓,两片粉嫩肥厚的大阴唇向外翻着,中间那凸起的肉粒,粉红的木耳,销魂的蜜穴全都看的清清楚楚,昨天只是惊鸿一瞥的奶子,这会也大大方方的展示了出来,白嫩圆润,上面的两粒乳头也硬挺挺着向何家老二打着招呼。
「白虎,居然是白虎,这身子真是太勾人,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少奶奶,真是开放,逼还是粉红的,这要是能操上一顿,不哪怕是就让我插进去一下真是死了也甘心了。」
何家老二掏出了自己的肉枪,撸动起来。
屋内,柔儿对门口的一双眼睛浑然不觉。
「相公,不要了,轻些,插的太深了。」
「喂,喂,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我都没动,是你自己坐的太深了。」柔儿被我一句话羞的不行,也不抱怨了,却还是一下下的坐的极深,每次我都感到龟头顶在她的花心上。
门口的估计看爽了,这小子不会忍不住冲进来吧,他要是真进来了我要不要让他……
哎?怎么走了「真没用,肯定是射了。」
「啊?相公你说什么射了?你要射了么?」
「我?你家相公还早着呢。」说着,我坐了起来,双手把住了柔儿的两条腿,用把小孩撒尿的姿势把她抬了起来,抢回了主动权,坐在床边,抬着她的身子一下下的操弄。
「噢……相公,这个姿势好羞……可是好舒服……啊……啊……要死了…
…相公放我下来吧……啊……受不住了……操我……再操……」
这时我又听到了脚步声,我日,这小子居然不吃独食,两个人,他把兄弟也叫来了。
脚步声明显是刻意放轻的,不过能瞒过柔儿又怎骗的过我,在门口停了下来,两道粗重的喘息清晰可辩。
「你小子可别骗我,真的能看到那个叫柔儿夫人的身子么,真的……」从门缝里一看,何家老大闭嘴了。
「噢……相公好粗……柔儿还要……操死我……啊……舒服……顶最里面了……啊……」
「柔儿你别叫那么大声呀,真的会喊来人的,到时候你咋办?」
「啊……操……有人来柔儿就给他操……啊……啊……相公你更硬了……」
「要是船家那个老二来了呢?」
「……柔儿让他操……啊……让他操柔儿的小穴……」
「啊?那我呢,我咋办?」
「后面……相公可以操柔儿后面……啊……轻点……太深了……」
「那要是那哥俩都来了呢?」
「啊……那就前后都给他们操……相公看着……噢……我要死了……柔儿给他们轮奸……相公在一旁看着……啊……不要……相公你欺负人……鸡巴又变那么大……顶死我了……噢……进去了……噢……顶进子宫里了……相公射给我…
…不行了……再操柔儿会死的……」
我刚一运功,柔儿马上就发现了我尺寸的变化,我的龟头已经顶开了她的宫颈,「射什么,你都被人轮奸了,要射也是他们射,我还在一边看着呢。」
「噢……相公你又捉弄我……那柔儿让他们射……柔儿求他们射进子宫里…
…啊……啊……让他们用精液把柔儿子宫灌……灌满……啊……相公你……啊…
…好热……柔儿也来了……」
柔儿说到让他们用精液把子宫灌满的时候我HOLD不住了,那二位可就在门口看着呢,龟头粗暴的顶进子宫,运出的功力伴随着浓精喷射而入。柔儿象打摆子似的抖了几下,就瘫软在了我的身上。
一小会的功夫,功力经过柔儿身子的净化返还了回来,仿佛捅破了一层窗户纸,我感到身体里有扇门被打开了。
门口,没想到公子夫妻欢好的时候居然用他们哥俩当幻想对象,当柔儿叫着让他们哥俩灌满子宫的时候,两个人再也忍不住了「小夫人,你这么要求,那我们就射给你了,射你子宫里……」啪,啪两声轻响。
刚刚回复过来的柔儿什么也没有听到,「相公,好了么?插在里面,太涨了。」
门口那二位射完了怎么还不走,看上瘾了还。我将肉抢缓缓退出,离开的时候还挑柔儿一声娇吟。
「相公,我想,我想小解。」柔儿红着脸小声说。
这还用脸红,真不知道柔儿小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什么,「行呀,恭桶呢,我拿给你。」
「刚才停船的时候,船主拿下船去清理了。」
「那咋办?要不咱们下船去找?」
「来不急拉,你刚才那么用力,人家忍不住了,你快想想办法么。」
由于是在我们自己的卧舱,完事后柔儿并没有穿上衣服,腿虽然合上了,可三角地带光秃秃的肉缝还袒露着,丰满的乳房也随着柔儿的撒娇而上下摇晃,估计这也是门口那俩不舍得走的原因吧,不过现在我顾不上了,解决柔儿的三急问题是头等大事。
「要不,你就在屋里地上?回头我再收拾。」
「那怎么行,味儿死了,相公人家憋不住拉,再想个。」
这时,我看到了床边的那扇窗户,有办法了,我推开了窗户「柔儿,来。」
「你开窗户干吗,人家还没穿衣服呢。」
「没事拉,这大中午的,都在睡觉呢,外面没人。你站到床上来,把屁股从窗口伸出去,不就尿到外面了,过会我去外面擦一下,保证没人知道。」
「不要不要,这要是被人看见还不羞死了。」
「快来吧,这会正没人,不信你自己来看么。」柔儿估计是真憋坏了,探头探脑的往外看了一眼,正是中午最热的时候,河对面没有人,河上暂时也没有行船,窗和门开在一侧,窗外是我们这条船的侧弦过道,柔儿没有看到贴墙蹲在墙边的那对兄弟,当然我也没有看到,不过我能听到他们那粗重的呼吸。罢了,就让他们再过过眼瘾。
柔儿站到了床边,怯怯的把自己的肥白屁股伸了出去,两条腿的膝弯挂在了窗边,「相公你拉着我的手,我怕掉出去。」刚一摆好姿势,尿水冲击木版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兄弟,走吧,都完事了。」
「别,哥,再看看,还没穿衣服呢,这样的身子也许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机会,多看两眼。」
兄弟俩正悄声交谈,发现窗户打开了,二人连忙贴墙藏好,然后刚才那个另二人看的欲仙欲死的丰满肥臀就近在咫尺的出现在了二人头顶。兄弟二人对视一眼,正不明所以的时候,一股尿液就从柔儿的胯间喷射而出。
兄弟二人已经顾不上那些因击打在墙板上而飞溅的尿液了,二人凑的极近,眼睛死死盯着柔儿的迷人阴部,灼热的呼吸几乎都喷到了柔儿的玉臀上,柔儿的阴户还湿漉漉的,刚刚交合过的粉色蜜穴还微张着小口,刚一尿完,听见夫人说让拉她进去,明白这也许是最后的机会了,死就死罢,值了,何家老二已经欲火焚身,再也顾不上汁水淋漓,伸出舌头凑了上去。
「相公,我好了,快拉我进去,别让人看见,噢……不要……」
「怎么了?」我知道那俩小子就在窗户下边偷看,可不会胆儿这么肥吧?
「不要,先,别拉我,还没完,还……没尿完……」一句话柔儿说的辛苦无比。
「不急,外面没人。」我站的位置能看见河面和对岸,却看不到窗户下面的情况。
柔儿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身子微微颤抖,「相公,亲亲,要不人家尿不出来。」
「你这丫头,毛病真多」我坐到床边,拉着柔儿的手,和她亲吻起来。上当了,这样一来,我就什么都看不到了,怕我发现她正被人非礼,这妮子和我耍这小心眼。
抱着必死的心态,何家老二上来就毫不客气的把脸埋上了柔儿的阴户,一口就叼住了那个让他心痒不已的粉色的肉粒。老大吓傻了,「坏了,弟弟闯祸了,偷看也就罢了,夫人只要一叫哥俩一个也跑不了。」
预想中的尖叫并没有传来,夫人还对公子说她没尿完?这肥美的屁股仍旧挂在窗外摇动着,弟弟舔了都没事,那我也,老大悄悄凑过脸去,舌头刮弄过柔儿粉嫩的菊花。
窗外,哥俩见夫人没有叫破他们的行为,便开始翻转添掀,极尽挑逗之能事,把柔儿亲的不能自己。
「什么人在外面,相公不是说没人么,可是真的好舒服,还是两个人,舌头又插进小穴里了,后面也别添的好痒,不行了,要泄出来了,这个样子被人非礼了,一定不能让相公发现呀,羞也羞死了。」柔儿暗暗下了决心。
「呜……相公……呜……居然两个……不要……脏……呜……好痒……舌头……伸进来……」
柔儿一边和我亲吻,一边含糊不清的咕哝着什么,身子也越抖越厉害,「相公,快吻我,柔儿要尿了,噢……尿出来了……尿出来了……」
当柔儿『尿」完,我把她拉进来的时候,她都站不稳了,一下就瘫在床上,两腿间,一股透明的黏液正顺腿流下。
「尿出来舒服了吧?」
「相公,你是不是,是不是知道……」柔儿脸红红的看着我,欲言又止。
「啊?知道什么?」我决定装傻。
「没,没什么,相公最坏了,让人用这么羞的姿势小解,打死你。」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柔儿就骑到我的身上,一顿粉拳砸下,直到被我重新硬挺的肉棒拍到屁股上,才娇笑着跑开。这丫头,既然她不想说,给她留点秘密吧。
门口的二位已经悄悄的溜走了,「弟弟,你胆子真大,居然敢直接亲上去。」
「不行,实在忍不住了,都送到嘴边了,死了我也值了,何况没看夫人也被亲爽了没,居然没叫破,摇着屁股让我亲,最后我把舌头都伸她穴里了,她就泄了,流了我一嘴。」
「啥味道的?好吃不?」
「啥味道?你下次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这就叫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臭小子,哥哥也敢调侃,不过她刚才浪叫着让咱俩用精液灌满她子宫,想想我就硬的不行……」
下午的时候,我和柔儿正站在甲板上闲聊,船主在后面,那哥俩就在我们旁边修缆绳,看着二人的局促不安和柔儿怀疑的样子,我就想笑。远远的,那去换银票兼逛街的一行人回来了,没有看见面猴,应该是已经走了,哎,小虎呀小虎,你这一趟真是白忙活了……
(三十一)
离的近了,我才发现众人脸上的惊慌神色。玉娘当先奔了过来「相公,不好了,那个面,面,你们叫他面猴的,被官差抓走了。」
「别急,怎么回事,说清楚。」
原来顺利的将现钱兑换成银票后,几人刚一出钱庄,就被十几个捕快围住了,指明了受人举报,来抓捕河匪面猴,面猴没有反抗,当场就被锁住,玉娘死命的抱住了大龙才没起冲突,连银票也被当成脏银被官家抄走了。
「没动你们?」
「没有,银票当时都在面猴身上,官差说他身上十几条人命,不相干的人少管闲事。」
到底怎么回事?是那小子私通了官府想吞了这笔银子,还是有其他原因?还十几条人命?就面猴那身板。
「对了,换了多少钱?」
「三千五百两。」
我操,肉疼了,爹亲娘亲不如钱亲。我在这个世界没有老人可以侍奉了,银子就是我的父母。你抢我父母,别怪我劫你爹娘。
「相公,你救救他吧,他救过我的命。」玉娘神色焦急,显然是真的担心。
「兔崽子,把我媳妇的心都勾走了,救出来看我怎么炮制你。」我不吃醋,一点都不吃。
小心思先放一边,「柔儿,你把大家都看好,我去一趟,所有人不许下船,跟老何打声招呼,也许要在这耽搁两天了。」
安排完她们,我独自一人进了汴州城。
打听清楚城内大牢的所在,我匆匆赶了过去。门口,一个衙吏正蹲在树下纳凉,我凑了过去。
「老哥,抽烟不?」操,又嘴贱,说完我就觉着自己是个傻逼,以前那套都习惯了。
「抽啥?你什么人,没事离门口远点。」警惕的目光。
「那个我就是过路的,打听个事。」说着我拉住他的手,一锭银子送了过去。
衙吏的的神色马上就缓和下来,公务员都一个德行,我不算。
「问吧,家里有人被抓进来了?」
「不是,您这话说的,我刚才在街上听说下午抓了个河匪?不瞒您说,我是运河上跑船做生意的,在这帮人身上可没少吃亏,听说有人被抓了,我就想来问问,看是不是上次劫我那波,我那批货还能拿回来不?」
「货?货你就别想拉,,我知道你说的那个,刚送进去,我也不怕你是他的同伙,实话告诉你,这小子可手黑,今天早上有人在河边发现了十几具尸体,头儿带人过去一看居然全是鱼龙寨那帮孙子,都被宰了,有熟识的发现就缺这小子,结果下午他就进城了,还搜出了大把的银票,这就明显了,黑吃黑么。要不是这小子长的这么显眼,人群里还真不好找他。」
呃……,原来是这么回事,面猴兄弟,我对不起你。
「这么狠?他自己招供的?」
「那到没有,里面正用刑呢,不怕他不说,不过我出来那会,这小子长的不咋样到还算硬气,就是一口咬定了人不是他杀的。哼哼,犯我们头儿手里还没有撬不开的嘴,不和你聊了,我得进去了,看时候也差不多了。」
看来他还真没上来就把我卖了,可那用刑的滋味怕他也挺不了多久,反正交情也不不深,我是跑路呢,是跑路呢,还是跑路呢?
我想跑路,十几条人命呀,落官府手里可不是小事,可又害怕回去被玉娘家暴,正踌躇间,那哥们居然又出来了。
「呦,你咋还没走?」
「我反正没事,您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完事拉,后面是那些牢头的事了。」
「招了?」
「招拉,多硬的汉子一上刑全完。」
坏了,我得通知船上的人赶紧走,我们那船可就停在码头上呢。
「果然全是这小子干的,想独吞么,要是我看见三千多两,我也把持不住。」
衙吏的这句话让我悬起的心又放了下来,「那这小子不是死定了?」
「恩,明天正式过堂,画押,秋后喀嚓,齐了。」
「老哥老哥,咱俩投缘,跟您说话痛快,不墨迹,您这不没事了么,晚上我做东,咱俩好好喝两杯,您给我讲讲这牢里的事,小弟就一个商人,从小就对您这六扇门的人好奇。」说着又一锭爹娘送上。
别管我这话是不是错漏百出,拿钱砸人好办事,分手的时候,这位已经一口一个兄弟的叫我了。
回到船上时天已经黑了,我一上船,柔儿和玉娘就迎了上来,二人面有忧色,欲言又止。
「别担心,面猴的事会有办法的。」我轻声安慰玉娘。
「不是,相公,小虎回来了。」
「哦?在哪?」
「就在他舱里,相公你去看看吧,小虎受伤了。」
柔儿精通歧黄之术,她说的受伤,看来不轻。急忙奔进船舱,小虎正躺在床上,脸色蜡黄,其他几个人都围在床边。看我进来,忙让开条道。
「怎么回事?点子扎手?」我走上前去。
「恩,我不小心露了行踪,没想到这么多人。」小虎声音很是虚弱。
「他这是?」我扭头问柔儿。
「胸口被人印了一掌,伤了内脏,应该是绵掌的一种,我还没仔细看,不过他的伤很重。」
「人多了,你不会跑么?」我又转过来责备小虎。
「其中有两个道士,功夫很高,咬的太紧,我没和这样的人动过手,以前的都太不禁打了,本来我都跑了的,可实在是手痒,没想到后面又赶过来一群家将……」
说到这,小虎已经气喘吁吁了。
「该,逞能和人动手,怎么没揍死你。」我笑骂道。
「相公真是的,小虎哥哥都受伤了,还骂人家,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若瑶马上就站出来打抱不平了。其他人显然也不明白我怎么还笑的出来,不解的看着我,只有柔儿想到了什么,悄悄的往门口出溜。
我一把拉住要逃跑那个,「好了好了,都别看了,现在要给小虎治伤,没事的都出去。大龙,你今晚睡我那屋,玉娘去和两个妹妹先挤一宿,没事不要打扰我们。」
一屋子的人都被我哄出去了。
「姐夫,我没事,将养几天就会好的。对了,事我办成了。「小虎指着墙角的一口袋,边口有灰白色的粉末,不错,这小子还知道用石灰。
「扯淡,你受的是内伤,等你好了得猴年马月,我还等着拿你当骡子做马呢。」
知道我在开玩笑,小虎裂了裂嘴,不知牵动了哪里,脸上一阵抽搐,笑的比哭还难看。
「小虎,老实回答我,你平时操女人的时候,能一晚上做几次?」
「啊?姐夫你说什么呢,我除了姐姐,没碰过别的女人。」小虎嘀咕,这小子还不好意思了。
我一指站在旁边红着脸一言不发的柔儿「这么说吧,要是你姐姐,你一晚上能射几次?」
啪,脑袋上挨了记暴栗。「臭相公,有你这么说话的么。」
小虎不好意思的看看我又看看柔儿「要是姐姐,说了姐夫你别生气,我一定做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为止。」
「小虎你讨厌呀,伤了还不老实,占姐姐便宜。」柔儿脸一下就红了。
「好,今晚就把柔儿交给你了,你想射几次就射几次,行吧,柔儿?」
柔儿虽然害羞,却还是红着脸点了点头,哎,真是谁的兄弟谁疼呀。
小虎没想到我说出这句话来,姐姐还同意了。「姐夫,可我身上这伤……」
「伤?不受伤你可没这待遇。」小虎是兄弟,我没有瞒他,将柔儿身上秘密和盘托出。
「明白了吧,只要你不死,就没啥好担心的。你姐姐就是个超级大肉壶,这操呀操的,伤就操好了,啊,别拧耳朵,疼,疼,不说了,不说了……」
揉着发红的耳朵,我教小虎运气的窍门,「会了么,到时候这样就行,其他的你姐姐会教你,好,现在先来一次,我给你们指导一下。」
然后我就被肉壶童鞋赶出来了,卸磨杀驴,太不地道了。甲板上空无一人,难道我今晚要和大龙那傻小子睡一张炕上了?太不甘心了。
一不小心走错了屋子,居然进了若瑶的房间,三个女人都在,嘿嘿睡这也行,什么,居然不收留我,若瑶还在生气,借口四个人太挤,把我哄了出来。我这一家之主当的,找个丰满点的屁股把自己憋死去。
屁股很快就找到了,当我再经过小虎的房间时,里面清晰的传出了啪啪的声,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我轻轻推了下门,真的没闩,做爱不闩门,好习惯,要保持。白天是别人偷窥我,现在是我偷窥别人,屋内,柔儿正蹲在小虎的身上,上下摆动着自己的肉臀,胸前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跃动着。小虎看来还很虚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下身的肉枪还算坚挺,不知道的还以为柔儿正强奸他呢。
关好门,我悄悄的离开了,消失在夜色中。
汴州府大牢,一道人影隐藏在暗处。防卫还算严密,可比仇尚书家还差了档次,自然难不住我。可我也难不住人家,已经转了三四圈了,我也没找到面猴关押的地放,看来不行,好在这小子也不是明天就问斩,要先想办法弄清楚他关哪了。
我有点泄气,我就是一头会飞的猪,除了轻功好,内力深,其他的屁都不会,现在想救人却连人关哪都找不到,以前看的那些武侠电影里不是这样的呀。
扫眉耷眼的回到船上,还是看看媳妇和人做爱,抚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吧。
我操,有人抢我位置,大龙这斯正爬在门缝上看的聚精会神。这太不道德了,别人在办事你怎么能偷看呢,还这么大块,你到是给我让点地方呀。
我悄悄的走到他的身后想吓他一下,「姐夫,你来拉。」大龙头也没回。
「你咋发现我的?」我对自己的轻功很有信心。
「感觉。」
我真想抽他。
屋里,两人已经换了姿势,柔儿正爬在床上,小虎跪在她身后,肉枪正不断抽出又消失在柔儿的股间。这是好了?
「你看了多久了?」
「半天了。」
「没进去?」
「进去了,姐姐把我赶出来了。说只有受伤了才能做舒服的事。」大龙的语气明显带着委屈。
「该,现在羡慕小虎了吧,看到吃不到,馋死你。」
「姐夫,商量个事?」
「啥?」
「你也使劲给我来一掌呗。」
「滚。」
不理屋外两个淫贼的的窃窃私语,床上的柔儿已经受不住了。
「啊……小虎再快点……姐姐要出来了……你也射了吧……噢……噢……太粗了……操死人了……」
小虎运气的时候鸡巴明显粗大了一圈,把柔儿的逼口撑成了一个硕大的圆环,这小子天赋不错呀,我练了很久才达到这个境界。
小虎在做最后的冲刺,几下挺的又快又狠,直到最后一下深深的刺入,不动了。
精液在柔儿的子宫内尽情挥洒,可怜的柔儿浑身颤抖着接受又一次的注入,「坏小子就知道欺负姐姐,你今天射这么多进来,要是怀孕了看你姐夫不找你算帐。」
「姐姐,原来你的身子还能疗伤用,我感觉越做感觉体力越好,有使不完的力气。」
这个我到是知道,和柔儿做爱时只要方法对,绝对是越干精神越好。
「走了大龙,别看了,完事了。」
「再看看么,姐姐的身子真好看。」
「光看姐姐也不让你碰她,走拉走拉,回去睡觉了。」我半拉半拽的把大龙拖走了,身后传来了小虎的声音「姐姐,再做一次好么……」
清晨,我的鼻子被人捏住憋醒了,柔儿俏生生的蹲在我的床边,两只大眼睛冲我忽闪。
「回来拉,小虎怎么样了?」
「恩,应该没事了,我再给他配副药,三五天应该就能全好了。」
「哦,那你怎么样?」
「啊?我怎么了?」
「装傻,昨晚爽了没?做了几次你们?」
「讨厌,一醒来就没正经,就不告诉你。」
「一定操了好多次,过来给相公检查一下,看看柔儿的小嫩穴被操坏了没。」
我把柔儿抱到我的身边,动手去撩她裙子。
「不要相公,你别看,你别看。」柔儿用手推拒着,却无法阻止我的侵袭,裙子被掀开了,居然连亵裤都没穿,入眼的直接就是一双修长的大腿,裙子被撩到了腰部,果然下身光溜溜的。
「真没羞,里面什么都不穿,亵裤呢?」
「昨天晚上不小心弄脏了,不能穿了。」柔儿不好意思了。
分开她的双腿,入眼的却是一片狼籍。两片阴唇又红又肿,柔儿的蜜汁混合着白色的粘液正从她的洞口缓缓溢出,精液味道扑鼻,这是?
「说了让你别看么。」柔儿努力用手遮挡着自己的秘密,「我也不想的,可刚才起来的时候小虎非要再来一次,我没他力气大,就被他,被他……「柔儿的声音越来越小。
「就被他射了么,没啥,可怎么会流出来?」
「他伤好的差不多了,我没让他运功插到子宫里,就射在阴……阴道里了。」
如果你媳妇大张着双腿给你讲述她被人内射了,觉大多数男人的反应是抄刀子宰了这对奸夫淫妇,刀子我身边没有,棍子到是有一根,这大清早的本来就硬的厉害,这小妮子还挑逗我,办她。
看出了我的企图,「相公不要,下面脏,不要,不要,会把大龙吵醒的。」
看了看床里还在酣睡的大龙,这傻小子这么好的机会你自己抓不住可不怪我。
柔儿最后逃脱了我的魔掌,当然是有交换条件的。
眼前的另一件事就是怎么把面猴弄出来了,劫狱是最简单的办法,相信凭我的功夫也不难办到,关键是要找到面猴关哪了。
上午的时候,我带着玉娘和柔儿下了船。昨天已经打听清楚了,死囚也是可以探监的,我打算让玉娘扮做面猴的家人先进去看看他,当然不使银子是做不到的。
玉娘头上包着块蓝色小方巾,正是少妇的摸样。
「嘿嘿,好漂亮的小妇人,给公子调戏一个。」
「相公,别闹。」
「少妇,少妇呀。」
「奴家已经是相公的妻子了,当然是少妇了。」
「是呀是呀,少妇又怎么了?」柔儿在一边插嘴。
「少妇操着才爽呀。」
玉娘一下就羞红了脸,柔儿和我腰上的软肉使劲探讨了一翻。
「反了你了,撩你裙子哦。」我一恐吓,柔儿马上就怂了,嘿嘿,她现在裙子下面可是光溜溜的。
到了大牢门口,好话说尽,又喂足了银子,守门的才答应我们进去探望,不过还要蒙上眼睛,到了地方才能解下来。我不是神,蒙上眼睛我也转向,这还咋记路。
七扭八拐的走了半天,中间应该还开过一道铁门,我们被交给了另外两个牢头,然后就是下台阶的路,这应该是地下了,难怪昨晚我找不到,没想到死囚居然看的这么严。
在地下又转了许久,我们的眼罩被摘了下来,面前站着一胖一瘦两个牢头,两人先是色咪咪的看了看柔儿和玉娘,然后就转过来盯着我,明白,银子送上。
用手一颠,二人眼中明显有了惊喜的神色,妈的,好象给多了。
「你们都是那小子什么人呀?」
按照事先说好的,玉娘是他的妻子,柔儿是他的妹妹,我是妹夫。至于我这个妹夫居然上心的也来探监问题,我给银子了,你管的着么。
「先说好了,就一盏茶的时间,要不是你们这么识相,他可是死囚,我们不该让你们进来。」
这是一间单隔出来的小屋子,应该是他们休息的地方,说是屋子却连门都没有,不过还算亮堂。两个人领着我们出了屋,外面就是一排排的牢房,光线明显暗淡了下来,每隔五丈,墙上才有一盏小油灯,他们带着我们向右走去,那我们应该就是从屋子的左面那条路进来的,我暗自记下。
一直走到牢房的最里面,我们才停了下来。
「昨天进来那个就在这了。」
牢房内,是面猴没错。人靠坐在墙边,披头散发混身是血,腥气扑面,两条手指粗的铁链穿过了他的肩膀被固定在墙上。居然还穿了琵琶骨,用不用这么狠啊。
玉娘一看眼泪就下来了,轻轻摇了摇我的衣角,「我想进去看看他。」
有些事情对我来说是不能拒绝的,比如女人的眼泪。
「两位大哥,我这大舅子犯了这种事也没几天了,您看能不能让我嫂子进去和他说两句话。」
听见有人说话,面猴艰难的抬起了头,一看是我们几个,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
我没理他,这时候可不能露出一点破绽。
「这可不合规矩,这小子身上十三条人命,真出了意外我俩可担当不起。」
胖的那个直接就拒绝了。
有些事情对牢头来说也是不能拒绝的,比如银子。
「就让她们夫妻聊几句,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意外。这样,您让我这嫂子进去,您从外面再把门锁上,不就万无一失了。咱们去那您那小屋等会,一盏茶,就一盏茶的工夫。」这回我直接抽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这可就是笔巨款了,一个吏部尚书一年的俸禄也才七百两呢。
胖子和瘦子被上面的数字晃瞎了氪金狗眼,牢门打开了「你们可快点,不就是想给家里留个种么,能不能怀上可就看造化了。」得,原来他是这么想的。
玉娘又羞又怒,动了动嘴,却什么也没说,低头走了进去。
在那间没有门的小屋子里,我们四个人分做在两张长椅上,两个牢头坐在桌边,正聊天打屁。我和柔儿坐在靠墙的位置上窃窃私语,「柔儿进来的路你记住了么?能画出来么?」
「不行,蒙住眼睛我也分不清楚。」
「要想个办法呀,不能白进来。面猴那状况你也看见了,你估计还能挺多久。」
「他的琵琶骨都被穿了,又受了酷刑,再不赶紧治疗,就是救出去我怕人也废掉了。」
「只能这样了,柔儿委屈你一下。」
「相公,你要怎么做?」
正说到这,瘦子的声音传了过来「我说你们俩嘀咕什么呢?难道还想劫了这大牢?」哥们,你真有才。
「这位大哥说的,哪能呀,我们这平头老百姓的。我们来的时候匆忙,没租到马车,走了很远的路,我娘子腿和脚疼的不行,让我给她揉揉。」说着我蹲到柔儿面前,抬起她的一只脚脱了鞋放到我腿上。我故意侧着身子,让他们能清楚的看见柔儿的芊芊玉足。
「你这相公当的到是体贴,还……还……」胖子还不出来了,我已经顺势把柔儿的长裙撩到了膝盖上,晶莹的小腿也露了出来。没想到这个美少妇的长裙下居然不象一般人那样穿着长裤,两个人看傻了。
「相公你,我……」由于事先没和柔儿商量,只是我的临时决定,柔儿开始有点不知所错,直到小腿都露了出来,这才出声。
「救人为重,我的身份不能暴露,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办法了,委屈你了。」
传音入密我还不会,不过束音成线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不成问题,这句话只有柔儿听到了。
我说的郑重,柔儿也明白了当前的形式,点了点头。
「配合我,把裙子再撩高点,一定要让他们的注意力在你身上,等下我出去你拖住他们。」
「相公,这儿也疼的厉害,你帮我揉揉。」柔儿不动声色的把裙子又撩高了点,粉白的大腿已经露出了一截。
两道粗重的呼吸声传了过来,真是便宜他们了。
我的手攀上了柔儿的大腿,揉动间,长裙的边缘已经被我推到了大腿根部,柔儿一条修长的白腿完全暴露了出来。
「相公,这条腿也给揉揉。」柔儿自做主张的把另一只脚也放到了我的膝盖上,还主动撩起了还盖在上面的半边裙子。
现在柔儿的双腿已经全都暴露在了屋里三个男人的目光下,还好这丫头知道自己裙下的情况,两条腿紧紧并着,我还没算太吃亏。
自作孽呀,我心里想着等下要怎么才能不动声色的查看地形,晚上怎么救人,手里不小心就按在了柔儿大腿的麻筋上。「啊」柔儿一声轻叫,两条腿条件反射的张了一下,胯间那条粉色的肉缝被我看的清清楚楚。
「咣铛」胖子打翻了手里的茶碗。
腿很快就合上了,只是惊鸿一瞥,却更让人心痒难忍。胖瘦二人对视一眼,不可置信。
「不好意思呀,两位大哥,乡下女人,没见过世面,惊着您二位了。」我陪着笑脸。
「不访事,不访事,你继续吧。」
柔儿在我手上偷偷掐了一下,坏了,她肯定以为我是故意的。
「我真不是成心的。」我束音过去。
「说我乡下女人。」柔儿也小声嘀咕了一句。
居然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心思呦,琢磨的是猪。
是时候了,「娘子,早上那吃食是不是不干净呀,我想出恭。不好意思呀,两位大哥,吃坏肚子了,您这儿有恭桶么?」
「你这小子到是事多,出门左转,第二个口再左转,马桶在那呢,去吧,可别乱转。」
「这个外面那么黑,我不认识路呀,二位能陪我过去一趟么?」欲擒故纵的戏码我还会。
我主动要求二人和我一起去,果然降低了他们的警惕,「怎么,你拉屎还要爷闻味儿么,快去快去。」
「那好吧,我这坏了肚子时间可能长点,我这娘子您二位帮我照看一下,受累受累。」留下还裸着双腿的柔儿,我转身出了屋子,傻丫头,看你的了。一离开他们的视线,我马上展开身法,全身功力运到了极至,身影在昏暗的走道内一闪而没。
屋里,柔儿已经将长裙放了下来,俏脸微红的坐在那,神色忸怩,「相公让我拖住他们,只能让他们占点便宜了,真是的,总打我的主意。
胖瘦二人刚才就看的火起,现在我这个灯泡又离开了,娇美的小少妇一个人俏生生的坐在墙边,不能冷落了人家不是?对视了一眼,双双起身,走到柔儿身前。「姑娘腿脚不好?」胖子问。
「恩,走远路就会疼。」柔儿轻轻答道。
「老话说人老先老腿,这可不是小事,你相公出去了,要不我们给你揉揉?」
瘦子切入了正题。
「妾身女流之辈,怎可麻烦两位官爷。」柔儿的声音还是那么轻柔,委婉的谢绝。
「没事没事,你相公刚才不也说了让我们照看你么,姑娘就别客气了。」说完二人不管柔儿同不同意,双双蹲下身子,一人抄起了柔儿的一只玉足。
知道我需要时间,柔儿脸红着忍下了,「那就麻烦二位了,不要,腿已经不疼了,就不用揉了。」
柔儿轻轻推拒着正顺着小脚往上攀爬的两双大手,结果显而易见。长裙的前摆被掀到了大腿上,两双粗糙的大手在柔儿光滑的腿上来回抚摩。
看着别人摸和自己摸的感觉完全不同,何况还是这么美的一个妙龄少妇,胖子的口水都要滴到柔儿腿上了。
柔儿的双腿并的紧紧的,心里告戒自己,一定不能分开,让他们摸摸腿也就算了。
胖瘦二人被刚才那一瞥的风情弄的心痒难忍,可轻轻试了几次,柔儿的双腿都并住了没分开,裙摆也被柔儿按在了大腿上不能往上,二人也知道不能太过分,毕竟不定什么时候那傻小子就回来了,好在眼前这两条大白腿还可以肆意玩弄。
见二人不再试图分开自己的双腿,只是上下搓揉,柔儿终于放下了心,别说,让人这么捏捏还真的挺舒服。
两条腿被揉捏的又酥又麻,柔儿渐渐放松了,一丝缝隙不知不觉的出现在了双腿之间,越阔越大……
(三十二)
两个牢头有点呆,我们都放弃了这姑娘怎么自己把腿打开了。双腿的尽头,两片贝肉安静的在那里闭合着,中间是一抹粉红,一路延伸到胯下那不可知的深处。看着柔儿光秃秃的下身,「白,白……」胖子有点结巴了。
胖子的声音惊醒了柔儿,自己这是怎么了,羞死了,连忙想把腿合上,却发现办不到了,二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一刻也不肯离开。
柔儿面嫩,当场叫破她是不敢的,只好装做什么也不知道,任由二人的目光盯着自己的阴部。
柔儿不说不代表别人也不说,瘦子好死不活的开口了「姑娘平时裙子里也什么都不穿么?」
一句话把柔儿说的满脸通红,「官爷瞎看什么呢,再说妾身不让你们给揉腿了。」
「姑娘别理他,我们什么都没看,就是姑娘乏了我们给姑娘揉揉腿。」胖子这会到不结巴,说完还瞪了不会说话的瘦子一眼,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知道自己理亏,美景当前还那么多废话,瘦子也不言语了。只是接下来,二人的手就离不开柔儿的大腿内侧。
三个人都不说话,柔儿的裙摆已经不知不觉的被推到了大腿根部,两个人的手越摸越靠上,终于在一次从柔儿的大腿往里滑动时,胖子的小指头顺势拨弄了一下那条肉缝。
「啊,不要。」柔儿娇吟出声。
「对不住,对不住,手滑了。」胖子连忙道歉。
道歉过后,发现柔儿没有进一步的阻止,色胆又肥了许多。
接下来就是两个人的轮番手滑,柔儿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出声,已经没有人在意是不是揉腿了,要不是柔儿是坐在那里,估计手就要往身下钻了。
臭相公,被你害死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呀,他们越来越过分了。
「你们别碰那里,娘说女人的那个地方不能让男人摸。」柔儿还想再尝试一下,看能不能让两个人适可而止。
「姑娘别误会,我们真不是故意轻薄于你,姑娘要是没事了,那咱们就去找你相公把你嫂子接出来吧,你看这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宜占尽,外面又飘着个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回来的,胖子想收手了。
一句话惊醒了柔儿,相公还没回来,就是路还没探清,已经付出了这么多,不能前功尽弃,罢了,反正按相公那性子,真知道了生气是不会的,恐怕兴奋还要多些。
「官爷说的哪里话,只是奴家被两位官爷摸的感觉怪怪的,奴家从没被有过那种感觉。」柔儿撒娇着说完,故意抬了抬屁股,二人的双手顺势就伸进了柔儿的胯下。
娇美少妇的貌似无心之举,让两个男人两只大手在柔儿的身下随意翻腾,阴唇阴蒂纷纷陷落,「舒服么?」
「恩,又舒服又难受,噢……官爷轻点,别那么用力」阴蒂不知被二人谁的手捏住了,柔儿的声音都变了。
「你相公以前摸你的时候不舒服么?」
「你们这样对奴家还故意提奴家的相公,坏死了,不过他没你们摸的舒服。」
死丫头,编排我。
「哎,看来姑娘你还不知道其中滋味呀,这样吧,今天我就教教你,回去让你相公照做,保证你以后离了男人一天都活不了。」
「官爷说的什么话,羞死了。」柔儿娇颠一声,轻轻在胖子肩上打了一记。
这一下拍的胖子眉开眼笑,知道眼前的娇美少妇已经默许了「今天就让姑娘领教一下我的手上的功夫,保证不比你相公那活差,来姑娘动动,坐着可不行,来手扶着凳子,对,屁股翘高。」
柔儿随着胖子的摆弄,站在地上翘着屁股,上身半伏到了长凳上,然后只觉身后一凉,长裙被人直接掀到了腰上,丰满白嫩的臀部被人尽收眼底。「姑娘这屁股真是极品呀,让人爱不释手。」
柔儿只觉着四只大手同时在自己的臀部游弋,两片臀肉不停的被男人搓揉。
「官爷坏死了,让奴家摆出这么羞人的姿势,原来就是为了占奴家便宜。」
「情不自禁呀,姑娘这么好看的屁股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又白又圆的,肉还厚实,你相公好福气,这要是让我从后面操进去,给个神仙也不换呀。」
「官爷又说混话,奴家这样已经对不起相公了,官爷只可用手,不能真的对奴家做那种事。」
「姑娘放心,用手,只用手,来,腿再分开点,屁股再翘高点。」
诱人的阴户在千呼万唤中终于褪去了面纱,肥厚的大阴唇包裹中的那一道粉嫩沟壑再也无处躲藏,「好一个馒头逼,白虎的女人就是好,骚浪不说看着还干净,哈哈,原来姑娘已经这么湿了,这到省事了。「
「官爷还说,刚才你们那么摸我,奴家忍不住了么。」柔儿羞着回答,雪白的臀部轻轻摇了摇。
「来了来了,姑娘忍不住了吧。」
一跟手指借着柔儿的汁液插进了蜜穴,「嘶,姑娘好紧的穴呀,我这才是一根手指就夹的我这么紧了,二楞,你来试试。」
胖子的手刚一抽出,叫二楞的瘦子就迫不及待的把手伸了过来,一下就捅进去两跟手指,「呜……官爷轻点,奴家那里……噢……别扣……里面好痒……不要……别捅那么快……受不了……」穴内抽动飞快的手指,几下就杀的柔儿丢盔卸甲,频频求饶。
「二楞,你这样不行,姑娘那么嫩的穴你这样给弄坏了,还是我来吧。」瘦子明显有些惧怕这个胖子,退到了一边。
「姑娘,我用大拇指试试,有点粗,你忍着点。」
当一个灼热的圆头顶在阴道口时柔儿已经发觉了不妥,扭头一看,胖子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裤子,正用手扶着自己的鸡巴蓄势待发。
「不要,说好了只用手的,官爷怎么骗人,你不能,啊……」
柔儿被抱住了腰肢动弹不得,胖子身子只往前轻轻一送,龟头就挤进了蜜穴。
「啊……快拿出去……奴家不能和你做这种事……你不守信用……呜……好大,插死奴家了……」柔儿本以为让他们二人用手玩弄一翻也就算了,毕竟在这个地方,而且相公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没想到他们这么大胆,居然真的操了进来。
「姑娘你太低估自己了,你这样的身子用这么个姿势摆在这,能忍住的都是太监。」说完全力一顶,扑哧一声,粗长的肉枪全部冲进了柔儿的阴道,本就空虚难耐的身体被人添满,柔儿最后的矜持也消失怠尽,既然已经进来了,就随他吧,一定要用自己身子拖住这两个人,直到相公回来,柔儿的心里此时只剩这一个念头。
「呜……好舒服……官爷好坏,偷偷把坏东西插进来……还那么大……顶到奴家花心上了……」
「瞧着小嘴儿甜的,爷爱听,叫声胖子哥哥听听。」
「胖子哥哥。」穴里插着人家的鸡巴,柔儿这一声叫的又娇又媚。
「哥哥这根鸡巴,妹子还满意么?」
「讨厌,都进来了还问奴家,不满意你就肯拿出去么?」
「当然,妹子不满意么,好,我拿出去。」说做就做,一抽身,阴茎退出了一大半,只留龟头卡住了柔儿的蜜穴口。
「不要,别走……」身体里突然的空虚让柔儿极度不适,下意识的话一出口,柔儿就后悔了,自己怎么能说这种话,可是真的好难受呀。
「那哥哥这根鸡巴让妹子满意了?」
这回柔儿没有说话,空虚的感觉迫使着她往后轻轻一送臀,主动将胖子的鸡巴套进来半只。
柔儿的屈服让胖子满意了,得意的看了二楞一眼,腰上用力,肉枪再次捅进了汁水淋漓的蜜穴。
「噢……」柔儿一声满足的娇吟。
「哥哥好手段。」二楞由衷的赞叹。
胖子站在柔儿臀后大力杀伐,操的柔儿一声声娇媚呻吟,性交的快感加上担心相公随时回来看到自己的淫浪模样,短短几十下,柔儿就一抖一抖的泄了次身子。
「这就泄了?」感觉到洒在龟头上的热流,胖子停了下来「妹子你不会不行了吧?」
「胖子哥哥好厉害,比奴家的相公强多了,再来吧,刚才那几下操的奴家魂都飞了。」一席话说的胖子心花怒放,这要是今天把她操透了,以后不就可以随时约出来淫辱一翻。
胖子来劲了,打算今天一举收服这个年轻美妇,可一想到她相公随时会回来,又有点担心「二楞,你去看看她相公怎么样了,这时间也够长了,这牢里叉路多,别是不知道转哪去了,到时候突然回来,坏了咱们的好事,反正你在旁边干看着也没洞钻,我都替你难受。」
二楞本来在旁边跃跃欲试,等者胖子完事好接替呢,一听这话,虽然不情愿,可还是不敢违背,转身就要出门。
柔儿吓了一跳,万万不能让他出去寻相公,「这位哥哥也不用走,奴家后面还有一处窍穴,奴家愿意同时服侍两位哥哥。」这话一说完,柔儿羞的自己都不敢看他们了。
「啊?」二楞明显反映不过来。
「你小子傻呀,妹子这是说同意你走旱道,你小子美吧,楼里的姑娘都没几个让人走旱道的,何况这么个良家少妇,再说咱俩一起逛那么多次楼了,你见过有比这妹妹还漂亮的姑娘么,美吧你。」
被胖子一语点醒,二楞的眼神顺着就盯在了柔儿的屁股上。胖子双手一掰柔儿的两片臀肉,将菊花露了出来「你看看,还是粉红的呢,这他妈要是操进去,得多过瘾呀,快来,咱哥俩一起。」
穴里还插着男人的鸡巴,又被两个男人品评自己的菊花,柔儿春心荡漾的同时心里也在默默念着「相公,我能做的已经都做了,你到哪里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这地牢里叉路真他妈多,要不是我事先揣了包石灰粉,都能迷路。在走了无数弯路后,我终于找到了那组向上的台阶,顺路而上,一道铁栅栏门拦住了去路,外面就是院子,没错,就是这。昨晚我就看见这扇门了,没想这么不起眼的地方居然就是地牢的入口。
出来的够久,总算完成了任务,也不知道柔儿能不能拖这么长时间,急速返回,还离着那间小屋老远,我就听见了柔儿的淫叫声。哎,看来还是被那个了,还真是走哪都有帽子带,怪我了,名字没起好。
悄悄走到门口,我探头看了进去。
屋里的情景吓了我一跳,柔儿的长裙居然被全都脱了下来,此时她双手搂着胖子,双腿被胖子抬着挂在他的腰上,就这么站着操弄,关键是后面这个,双手拖着柔儿的肥臀,明显也在一下下的挺动,这是后门也给开了?
柔儿白嫩的身子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脚沾不到地,身子起落间,两只粗大的肉枪前后同时贯穿,「胖子哥哥……啊……啊……奴家不行……你们俩太厉害了……啊……
瘦子哥哥,菊花要坏掉了……啊……啊……又要来了……让奴家歇一下…
…就一下……奴家要被操死了……啊……」
柔儿丰满的乳房完全被压扁在胖子的胸膛上,随着身体的动作而不停摩擦,两人毫不理会柔儿的求饶,自顾自操的兴高采烈。
「那我刚才说的妹子同意了么?」
「噢……同意了……两位哥哥……都射在奴家逼里……噢……噢……让奴家怀上娃娃……
轻点……要是这次没怀上……以后还让哥哥们操……操到奴家怀孕为止…
…啊……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啊……啊……"他们这是真没把我当回事呀,柔儿那样子明显都有点失神了,这也太不讲究了,会把我媳妇操坏的,我要捣乱。
离那屋子远远的,我站在甬道里面喊「娘子,相公纸用完拉,帮我送点过来。」
喊完,我也不管屋里是怎么一翻慌乱的景象,回去马桶那等着,不信你们敢不理我。
恭桶就放在一个由四扇木板围成的一个小隔间里,其中一扇做门,不大的功夫,脚步声传了过来,嘿嘿,果然坏了他们的好事。
三个人居然都来了,只是两个牢头的脚步明显是故意放轻的。
门被拉开了,柔儿探了头进来,「相公……」这里有点黑,两个牢头并没现身,应该是站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相公,给你……恩……纸。」这么一句话说的中间还断了一下,柔儿伸进了一只胳膊,我敏锐的发现胳膊上并没有衣服,不会吧,这也……
果然,柔儿的目光有点躲闪,眉头紧簇,脸上还有化不开的春情,「相公,我噢……」身体突然向前一倾,赤裸的香肩露出了一瞬,就缩了回去,真的没穿衣服。
「娘子你等等我,我快完了,咱们一起回去。」我故意大声说。
「事我办完了。」然后我束音过去。
「恩,噢,知道了。」柔儿的声音都点不自然,手扒在门边,身子明显一耸一耸的。
「那你这事什么时候办完?」
柔儿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相公,我,我……噢……」身体突然一个趔趄,柔儿的半边身子都露出了一瞬,不过没有看到她的乳房,被两只大手握住了,看不到。
知道我全都发现了,柔儿歉意的看着我,不知说什么好,「傻丫头,看看你相公。」我故意脱下裤子,给柔儿看我挺起的长枪。
知道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柔儿颠怪的瞪了我一眼,不过人到是放松了许多。
「娘子,等这次回去,咱们生个娃好不好。」
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出声,柔儿有点不解,可还是答应,「恩,好。」
「可为什么成亲这么久你都没怀上,是不是我每次射出的东西都太少了,要多射点你才会怀孕。」
我这话说完果然柔儿的身体动的剧烈了点,我耳边也响起了细微的啪啪声。
终于忍不住了么?
「噢……相公,坏死了你。」轻轻一吟,柔儿娇颠道,这句话里外三人听着各有味道。
「要是还不行,咱们就借种吧,家门口那个二牛我看对你挺有意思,那小子身强力壮的,肯定一次就能射满你的子宫,让你怀上。」
「相公,你说的什么话……啊……热……」柔儿的头部突然剧烈抖动了两下,不动了。
「射了?」我束音问道。
柔儿点了点头,愧疚的看了我一眼,身子却明显回复不过来,还在有规律的抖动。
「啊?你说什么热?」
看我故意逗她,「我是说你那话让我心里热热的,都烫死人了。」柔儿故意气我。
「哦,你穴心里被烫到了么?」穴子我一带而过,不过柔儿到是听到了,瞪了我一眼,「才不是,啊……不要……太粗……」
柔儿的话被打断了,这是另一个?
我戏谑的看着她,「你说什么粗?」
柔儿又羞又气,没想到我这个当口居然如此调侃她,赌气的说「你一说二牛,我就想他那个东西会不会特别粗,真要是进到奴家穴里,会不会插的奴家啊……
啊……的叫。」只不过柔儿这两声『啊「叫的可太真实了。
「叫的真好听,再叫两声,相公喜欢听。」哥们油盐不进。
于是柔儿就借着这个当口真的叫了出来,估计刚才也是憋的狠了,「相公坏…………啊……奴家被他操死了……你还说……噢……噢……不要……花心被顶坏了……」
「娘子学的真象,不过关键是要让二牛射进去哦,怀孩子才是目的么。」
「二牛哥……我相公说你可以射进来……射奴家逼里……操大奴家的肚子…
…噢……噢……不行了……给我……给我……」
现在操弄着柔儿的是胖子,被我们夫妻的一问一答,弄的兴奋不已,现在身下的小娘子又借着这个机会求他射进去,紧挺几下,精关大开……
「这回你满意了?」我出来的时候胖瘦二人已经爽完离去,柔儿也已经穿好了裙子在等我。
「我满不满意不重要,关键是娘子满意了没?」
「讨厌,你早就回来了是不是,也不进去救我,拿来。」
「什么?」
「草纸呀,你又不用……」
回到小屋,胖瘦二人坐在那里道貌岸然,装,接着装。柔儿躲在我身后,连头都不好意思抬。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去接玉娘。牢房内,玉娘用自带的水袋给面猴简单的清洗了伤口,这会儿正一口一口的喂粥,「走吧,时间到了。」
胖子开了牢门,玉娘无奈的走了出来,我看了面猴一眼,悄悄打了个OK的手势,也不管他看没看见,看不看的懂,我们离开了。
眼睛被蒙上,我们被领着离开了,只是一路上柔儿总是轻声呻吟,最后出了地牢时,连玉娘也哼了一声,眼罩被拉下时,我看见那胖子还和柔儿嘀咕了一句什么,柔儿红着脸点了点头。
终于出来拉,「柔儿,刚才那胖子和你说什么?」
「他让我有空再去找他,他说保证能让柔儿怀上。」柔儿小声回答,声音几乎连我都听不到。
这胖子,还上瘾了。
「相公,你一定要救救他,他伤的太重了,我怕他挺不了多久了。」玉娘拉着我的衣角,哀求道。
「放心放心,今天的目的都达到了,晚上我就来,一定没问题。只是你这么客气干啥,难道说我的玉娘看上人家了?」
「啊,没有没有,相公别误会,我就是感激他。」玉娘有点惊慌,怕我真的误会什么。
「别紧张,逗你呢,来玉娘,给你讲个故事。」
「什么故事,我也要听。」柔儿也凑了过来。
「玉娘,相公今天给你讲个胖子哥哥和瘦子哥哥的故事。」
「啊」柔儿一声尖叫,跑的飞快……
三更天,我带着小虎的那把剑下了船,四更天,我回来了,背着人。
玉娘和柔儿都没睡,没有多余的房间,只能把伤号安置在我的床上,她们俩照顾着,我去叫醒船主,「老何,走,连夜。」
连夜出了汴州河段,又行了一个白天,到了宋州城码头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不能再走了,再走就离汴州太远了,哥的父母还在汴州等我呢。
接下来几天,柔儿配药,玉娘衣不解带的照顾,看的我这个醋哦,都这样了这小子要是还不好,那可真是没天理了。
虽然身子还虚弱,可面猴总算是能起身了,早上,我拿着小虎带回来的那个口袋进了船舱,「玉娘,你们都先去外面等会。」
屋内就剩下我们二人,「公子,你对小人实在是……」面猴挣扎着要站起来行礼,我一把按住。
「我只问你一件事,受刑时为什么不供出我来?」
「即使我对夫人做了那样的事公子都饶过了我的性命,公子为人又慷慨,不记前嫌,小的当然会知恩途报,而且夫人她对小的……我就舍了这条命也不会吐露半点的」恐怕最后一句才是关键吧,我明白了,这又一个老婆爱慕者。
「看看吧,别弄错了,那罪过可就大了。」我把那个口袋拉到床边。
面猴不明所以,拉开袋子看了看,眼睛瞬间睁大,迫不及待的伸手进去将几个事物挨个看了一遍,不顾我的阻拦,翻身下床,也不管身上的伤痛,『扑通』
一声跪了下来「公子大恩,小人无以为报,情愿后半生当牛做马,以还公子恩情。」
说完又「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事是小虎办的,你好了去谢谢他,为了这事,他还受了伤。救你的事,主要是柔儿和玉娘的功劳,我其实也没干啥,以后没事少下跪,家里不兴这个。」
对于我这个四有青年,一个大老爷们跪在身前,真是不习惯呀,会遭报应的。
现世报,听见屋里的动静,玉娘和柔儿进来了,看见面猴跪在地上,肩膀的伤口又渗出血来,这脸色就不对了「相公,你怎么能这样,他的伤还没好呢!」
玉娘的埋怨让我落荒而逃,身后还传来面猴的声音「愿公子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哐档,我绊在了门槛上,正好门口经过一人,我直接就撞了上去,扑通,来人掉人河中。
好险,没等我回过神来头又大了,掉入河中的若瑶已经哭了起来「呜呜…
…相公你故意的,呜呜呜,欺负人……」
接下来的三天度日如年,每天在各种批斗会及鄙视的眼神中度过,关于我虐待伤员和用小姑娘出气的流言不绝于耳,不和他们一般见识,我躲了,我回汴州接我父母去。
按照武朝的律法,脏银当然是应该充公,按照我的理解,武朝和天朝应该差不多,脏银哪有充公的,都应该充进官老爷的口袋么。面猴证实了我的想法,汴州知州可是有名的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的人物,就他了。
吃过晚饭,人还没散,「我要走拉,你们保重。」
若瑶一下就惊呆了,「相公,你不要我们了么?」眼泪说着就下来了「呜……相公你别走,我不生你的气了,呜……」这怎么个情况?这几天就若瑶坚持不理我,所以别人我都通知到了,我要下船三天,让他们原地等我回来,我以为他们和若瑶说过了。
「妹妹别哭,相公就走三天,还回来呢。」敏瑶连忙安慰。
「相公,你不要我们了么?」小虎在一边阴阳怪调的学着若瑶的语气。
「我不生你的气了。」马乾居然还接了一句。
众人乐不可支。
知道自己闹了个大乌龙,若瑶脸上挂不住了「都怪你,都怪你,就瞒着我一个人,看我出丑,不理你了。」得,又算我头上了。
面猴还没全好,忍着不敢笑,憋的十分痛苦。「小兔崽子们,等我回来收拾你们,净给我添乱。」
知州老爷的府邸很好找,知州老爷的卧房很好找,知州老爷的钱箱也很好找,我把匕首架到知州老爷的脖子上就找到了。
「别,别伤我性命,你要什么,我全都给。」这老头白白胖胖的,喂的挺肥。
「老头挺上路呀,还钱,三千五百两。」
「三千五?啊,你是那个河匪的同伙,人也是你救的么?」
「你哪那么多问题,十万个为什么?拿钱,就要三千五,多了不要。」
颤颤微微的掀开了床上的被褥,从下面的暗格里取出了一个小木箱,打开一看,居然是一整落的银票。
「上床,坐好。」
在我的逼迫下,胖老爷坐到了床上,我和他对面坐下,钱箱放在中间。
「看好了,多了我也不要,只拿自己那份。」拿起最上面那张五百两的银票,「这是一百两」我放到了自己面前。
「那是五……五……」胖老爷说话有点不利索。
「五?你确定?」我比划了一下匕首。
好,没有疑义了,一百,一百,一百……我一张张的数着,看看对面这位越来越红的脸色,他不会死于高血压吧?
三十五张数完,居然还有一小半,亏了,应该五十五十的数,这样兴许最后还能让他给我写张欠条,哥是实在人,不是我的不要,就这三十五张吧。箱子最下面居然还有半块玉佩,和一封信,我好奇的拿了起来。
知州明显紧张了,「壮士,那是老朽的私人信笺,你不能看呀。」
最喜欢看人隐私了,难道是给隔壁王婶的情书?这是什么,不就是一张交易清单么,粮食,食盐,马匹,哦?居然还有铁矿?这个不是禁运的么,运送地点是……
……余杭?我心里一惊,不动声色的放了回去「这写的什么呀,又不是银子,看不明白。」
我的动作让知州明显放下了心,却没注意到那半块玉佩被我顺手牵羊了。
「好了老头,咱们两清了,我可没多拿你的。」
我清楚的看见他头上的青筋在跳动,快走吧,再耽搁怕他真要和我拼命了。
刚一跃出窗子,屋内就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大叫「来人呀,抓住那个不识数的贼。」
三天的计划,我两天就完成了,这让我信心大增,一切反动派在我面前都是纸老虎,只要我……
正当我美的得意忘形的时候,我清晰的感到,一缕气机将我锁定……
(三十三)
有人跟我?怎么可能?可这种感觉太强烈了,被M82A1瞄准也不过如此。
贱人就是衰,这就好象我正在家偷看媳妇和野男人偷情,那男的马上就要射了,结过我爸来我家串门了……
我不动声色的加快了速度,甩不掉,再快点,居然还能跟上,见鬼了。
不过来人再也不能在暗处跟踪我了,远处一个黑衣人露出了身行,分不出大小,看不出公母,只是能跟上我的速度,这还是哥轻功有成以来第一次遇到。
我有点慌神,总不能带个尾巴回船上去啊,速度已经提到了极至,不知道后面那位还有富余没有,我是真不能再快了,踏天的心法我已经施展出了刚刚领会的第六层『风弛』,可除了速度稍微快了一点,没有其他变化,老丈人杆子不会是逗我玩的吧。
这是一场没有观众的追逐,为了表示哥不是初入江湖的菜鸟,我向着城西门飞窜,惊惊似丧家之犬,惶惶如漏网之鱼,就是跟我也要把他带的离家眷远点,既然速度不相上下,那就拼内力吧。
城墙在远处的黑暗中显出了轮廓,在一次从跃在半空时,耳边传来破空声,居然发暗器,太不要脸了,这个方向是……孙贼诶,居然要打我屁股,你又不是我爸爸。身在半空已经无法变向,我可怜的屁股呦……
没有打中,因为起风了。
当身体沐浴在夜风中时,本来鸡肋般的第六层心法,终于显出了不凡,我仿佛融入了其中,在我还没回过味来时,本来无法变向的身体再次借着风势飘出去了十余丈,暗器擦屁而过,避免了我有可能被人怀疑大姨妈来了的尴尬。这才是第六层心法的真髓么?
这种感觉好象是在飞呀,传说中的御风而行。
刚才的动作明显让黑衣人呆了一下,不过还是再次追了上来,只是这距离么,终于越拉越远了。
你再追呀,只要这风不停,看你怎么跟哥玩,虽然这用起来还不熟练,拐弯也挺困难,只能顺着风向,可是……啊,不要……
黑青色的城墙在我眼中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啪……滑落……
我不想活了,揉着鼻子从地上爬了起来,黑衣人已经不远不近的站在我的身后,他或者她肯定在笑,我用屁股感觉出来的。
借着月光,我看到一双明亮的带着笑意的双眼,「给条活路行不行,都是吃这碗饭的,银子分你一半。」
不置可否,利诱失败了。
「今天这事你要说出去我一定杀你灭口。」对方应该知道我指什么。
黑衣人的肩膀明显抽搐了两下。
跟这种人打交道真是累死了,一句话也不说,你要什么你到是说呀,哥除了屁股不卖,其他的都明码标价。
「哑巴?」
……
「聋子?」
好吧,肯定不是聋子,对方的眼中明显有了怒意。
「看来今天不拿出点真本事是不行了,既然你欺人太甚,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今天我就代表月亮消灭你们。」说完,我掏出匕首欺身而上……
呃……上了城墙,我继续跑路。
开玩笑,速度就比我慢一线的家伙,近身打起来死的一定是我,居然没追?
我当然不会客气,翻墙而过,逃之夭夭。
城墙下,「居然真的比我还快,只是为什么要代表月亮呢?」黑衣人自言自语了一句,身影闪动,消失在夜色中。
哼哼,哥的趣味你永远不懂。
往西没命狂奔了一个时辰,我才终于确定没人跟踪我了,装逼果然被雷劈,今儿差点就栽了。不过有失有得,今天要不是逼的急了,我也发现不了踏天六层的心法原来是这么用的,居然能借自然之力,那要是到了第七层……好吧,永远第六层好了,第七层会有生命危险,第七层叫『电掣』。
船上,一只牛在天空中飞过……
「那黑衣人功夫十分高明,我们在城墙上大战了三百回合,只打的昏天黑地,飞沙走石,一干官兵只敢远远看着,没人能走近我们百丈之内,最后老爷我一招抓奶龙爪手伴随猴子偷桃,这才将黑衣人斩落马下……」
「师傅,城墙上哪来的马?」马乾问。
这小子真不会说话,「春秋笔法,这是春秋笔法。」我有点尴尬。
柔儿和玉娘捂着嘴笑,她们知道我在吹牛,没关系,有人信就行,坐我腿上的若瑶已经满眼小星星了,一脸崇拜的看着我,早就不知生气为何物。
「相公相公,然后你就带着这些银票回来了?」那三千五百两现在都被若瑶抓在手里,「可这明显不对呀,你拿多了。」
「胡说,哪多了,你相公我企是贪人钱财之人,我这可是和那知州老爷一起数的。」我接过银票给他们数,一百两,一百两,一百两……
「居然比我还无耻。」
谁?谁夸我呢,我抬头一看,是面猴,「谢谢哦。」
没想到那么小声的嘀咕都被听见了,面猴吓了一跳,「公子雄韬伟略,文武双全,实有经天纬地之才,出手如潜龙升天,一干宵小……」
我把一落银票直接拍他脸上「闭嘴。」,说的我都脸红。
这趟差肥了,一路顺河而下,在面猴这个内部人士帮助下,大小水匪被纷纷洗劫,小寨子我抢,大帮派我偷,忙的不亦乐乎。
我终于可以大声宣布,哥也是经验丰富的江湖人士了。
……
洛阳,刑部。
尚书房内,左大人正在写奏折,笔尖稍微顿了顿,「小飞?」象是在自言自语。
本应再无他人的房间内,却有声音响起「是。」
「上次你传书回来,说是在找断头虎,找到了?」
「没,不过……」
「怎么?」
「我可能见到无影本人了。」
「噢?怎么确定?」
「其人轻功在我之上,就是……」顿了一下「我看不懂,我经过汴州时无意中看到他,却不想他马上就发现了我的跟踪,逃跑的时候看应该没有江湖经验,不会找掩护,只会跑直线,也没人接应,要不我跟不上他,最后居然自己速度太快,还,还撞在了城墙上。」说到这,语中笑意明显。
「笑?从你长大,多久没笑过了。」
没有回应。
「然后呢,没有交手?」
「没有,他说要代表月亮消灭我,然后转身就翻墙跑了,我前面运功过度,气血翻涌,却是不能再追了。」
「代表月亮……什么意思?他属于一个叫月亮的组织?你去查一下江湖上有没有叫月亮的组织。」
「是」
「对了,你今天话还真多。」
不再有声音回答。
左尚书轻轻摸索着手上的扳指「汴州哦,还真是顺路呢……」
……
宰相府。
柳老爷子正在躺在院子的凉棚下睡午觉,脸上盖着块大手绢,哦,不对,看错了,那是枚女子用的肚兜,奶奶的,色老头。
蝉鸣声中,有脚步声响起,拿下遮脸之物,王管家已经规规矩矩的站在了一丈外,「都说了,没人的时候不用那么多规矩,咱俩认识有四十年了吧,你咋还改不过来?」
「规矩不可废,老爷。」不卑不亢,宰相家的管家确实气度不凡,自己老爷的面子也不给。
「有事?」
「阿一有消息传回来了。」说着递上了一封密函。
默默的看完,将密函收好,宰相突兀的问了一句「两成?」
「最少五成,老爷。」
……
啊欠,谁算计我?摆了摆头,不管他,看着面前这个瑟瑟发抖的匪头,「打劫,IC,IP,IQ卡,通通告诉我密码?」
面对外面那躺了一地的兄弟,还有的选择么?我们现在的打劫阵容越发强大,小虎大龙都跟着来了,面猴最熟悉里面的道道当然更不能少,就连那俩小不点也要跟着,被我一脚一个踹回船上。
「爱,爱什么卡?」
好吧,我以前宅的时候电影看多了,「别管什么卡了,我面猴的规矩你听说过了吧,不多要,过贵宝地给点路费,就一百两。」
身边的面猴身子明显一个趔趄,对于我冒用他的大名这小子一直是敢怒不敢言,用若瑶偷偷听来的原话是,「老爷害人不浅。」
匪头的眼睛先是一亮,紧接着又暗淡下来,估计想起了最近江湖的流言。传说最近不知突然从哪冒出了一伙代号『面猴』的飞贼,各个武艺精深,在运河沿线一路向南要过路费,要的虽然不多,可他们的计算方法么……
「大哥,这块玉佩值五两吧?」小虎手里拿着一块凤形玉佩,真是好东西,颜色白润,入手感觉细腻,一看就是官宦人家出来的东西,正好拿回去送给柔儿。
啪,我敲了小虎一记,「你小子什么眼神,这么块破玩意,残缺不全颜色还不好,白给我都嫌累赘。」说完不动声色的揣进自己怀里。看的那个匪头脸上的肉直抽抽。
「学学你哥,看他多会算帐。」
另一边,大龙在数银票「一两,一两,一两……」这斯根本就不看数,一张就算一两,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我喜欢。
一路上,诸如此类。
在那个匪头终于忍受不住刺激,口吐鲜血的时候,一百两终于凑齐了,「别死,别死」我拍拍他的脸,「你那群兄弟还都活着呢,好好静养几天能好,你们努力攒钱,我们去南边玩一圈,过两天还回来呢……」
咣档,人晕过去了。
「下一家,该谁了?」
「没,没了,淮河段这是最大的一家,再往前就到山阴县了。」面猴对这一路上同行们的遭遇有点牙疼。
「这么快都到山阴了?快到目的地了哦,好,山阴县令,最后一票。」
一路上从汴州开始,每个州的府衙我都去转一圈,真是让我失望透顶,这武朝当官的快赶上叉叉党的干部了,随便拉十个出来枪毙,居然没有冤枉的,既然他们对民脂民膏这么有兴趣,那就不能怪我对他们有兴趣了。
山阴,今绍兴,号称「群贤毕至、泱泱大邦、天下繁剧「,自古繁雄奢华地,有诗云「山阴坐上皆豪逸,长安水边多丽人。」
出门不看黄历的后果就是我们进城的时候天在下雨,从这里开始就算进入江南地界了,我那个借来的东方公子身份也正式登上了舞台。
一路打听着,我们走进了一家专卖川货的店铺,据说是本地最大的一家,应该就是这了。「掌柜的,掌柜的在不在,出来接客拉……啊……」面猴被我一脚踹到一边,有这么说话的么。
看我们人多,店里的伙计连忙过来招呼,不大的工夫,一个中年人从帘后转了出来。个子不高,岁数不大,颌下的青须梳理的十分整齐,居然还有点文艺范儿。
「我就是这的掌柜,不知公子找我?」一眼就看出我是带头的,来人询问道。
「掌柜的怎么称呼?」
「敝人复姓东方,单名一个然字。」
没错了,应该就是这,「东方掌柜借一步说话。」我们二人到了侧室,一伸手我掏出了尚书大人当初我离开洛阳时给我两块令牌中的一块。
东方然眼前一亮,接过来仔细看了一翻,「公子终于到了,我在这等你们都快10天了。」
原来这个东方然一个月前就得了川中的消息,有个「大公子」要来江南办事,让他尽力配合。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就从苏州赶了过来,没想到一等就是十天。
今天听说有几个外乡的年轻人进门就说找掌柜的,这便亲自迎了出来。
「那你不是这店的掌柜呀?」
「我是负责整个江南事物的,这店另有专人负责。」
这到让我刮目相看了,此人年纪三十左右的样子,居然已经挑起这么大一个担子,真是让人羡慕,他和那个杜蕾丝江南地区经销总代理的意思差不多了,当然人家不是卖套的。
「我的身份你应该知道了吧。」
「长房,嫡长孙。」
「好,那我叫东方什么?」说完我开始撸袖子准备揍人。
……「东,东方玉。」对于我的业务不熟悉,这个总代理明显有点不知所措,找这么一不着调的主怎么办事,家里接的这是什么活呀!
没有听到『不败』两个字,让我轻松了许多,收起拳头「那咱俩是亲戚?」
「按辈分算,我是你亲叔叔。」
原来蜀中巨商东方家现在掌家的正是我所谓的便宜老爹,这位是我的三叔,由于老太爷还健在,所以有什么大事也需要老太爷点头,而我这个不着调的,正是老太爷亲自吩咐下来,让江南的人配合一下。
「老太爷高寿拉?」
「七十有五。」
「哦,厉害厉害,端的是老当益壮,金枪不倒。」我这话说一个老年人,你可以说我不够尊重,但绝不能说我骂人,我要是七十多了有人这么说我,我只会心里美滋滋的。
东方然有点尴尬,「其实我不是家里最小的兄弟,最小的五弟今年才五岁,七姨娘生的。」
啊?我居然还小看了人家,看来老头有龙虎秘药,有机会进川去讨些才是。
「我在江南地界了,你家真的东方公子要藏好才是,我呆的时间倒不长,玩个十天半个月就回去了,不会给你添麻烦。」
「这个倒不用担心,我那贤侄三个月前病势了。」说完神色黯然。
居然是个短命鬼,这么大的家业没福享受,我要是他,爷爷娶了七个,我怎么也得娶十四个才行。这时,东方然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木匣递给了我。「请公子收好,从现在开始,出门你要戴上它。」
什么东东?我擦,居然是张薄入蝉翼的假脸,传说中的人皮面具?
「不戴,不戴。」我连忙把匣子合上,塞了回去。
「公子不可,我那贤侄两年前来过江南,与本地的商人,官员多有见面,唯此才能不露了身份。」
我擦了的死老左,这么重要的消息来的时候不告诉我,这我要是傻不楞登的直接过去,一定玩完,看人家东方氏准备的多周全。
「人皮做的?」我揣揣的问道。
「公子怎会如此问?哦,原来因为这个,放心,绝对不是。」
劈手夺回木匣,既然不是人皮做的那这对我就是宝贝了,可以换张脸呀,赶紧戴上玩玩。
对于我前后的反差,这个三叔有点不适应,「公子还要妥善保管,事后还请完碧归赵。」
「放心,放心。」我随口敷衍,关于拿了别人东西要还,这是种恶习需要改的问题,我决定以后再好好和他辩论一翻。
往脸上轻轻一覆,一股淡淡的吸力传来,仿佛融化在了脸上,我这就可以出去演假面超人了?有点不确定,找面铜镜来看,果然换了个人,不过长的也不怎么样,不就比我鼻梁高一点点,眼睛大一点点,眉毛细一点点,脸型俊俏一点点么,切……
「不错,不错,和本人一模一样。」
「你等等呀,我去试试跟我来那几个人,看能认出来不。」转身我回了前堂。
柔儿她们安静的在前堂等我,看我出来,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眼中有点疑惑,却也不多瞧。
看见帅哥居然没反映,这不科学,若瑶和敏瑶更是根本连看都不看,俩个小妮子不知道嘀咕什么呢。
为了惩罚她们的视而不见,我故意从她们的身边经过,抬手同时在柔儿和玉娘的咪咪上狠揉了一把。
「啊」两声尖叫同时响起。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找死」,小虎一声清斥,剑尖转眼已经到了我肋下。
好重的杀意,由于从来没和小虎真的动过手,所以我也没有品尝过他全力出手的滋味,现在从这剑的速度和气势来看,这小子最近功夫精进不少。
身子一侧,剑尖从胸前掠过,小虎反手一撩,剑锋已经直奔咽喉而来,小兔崽子,真下死手呀。
脚下用力,身形暴退,我将将躲过了这要命的一下。
连着两下都被我闪过,小虎面色凝重了起来,「大哥,带人先走,这人的功夫不在我之下,哦,不用了……」杀意迅速退减,这是认出我来了?
「什么不用,这人厉害,大龙你也上。」柔儿笑咪咪的看着我,话却是对大龙说的。
「可他明明就是姐……」
「对,你姐夫就是被他藏起来了,你快和小虎一起揍他。」
最毒妇人心啊,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
「别,别过来,我真是姐夫,我真是……啊,小虎你这剑往哪刺呢,让我当太监么,大龙你……哎呦,你小子给我等着……」
「相公真笨呀,看那身形还不知道是他么。」敏瑶说。
「就是就是,连衣服都没换呢。」若瑶附议。
哥茶几了,被二人联手这顿胖揍,「三叔,救命呀,你这破玩意怎么摘下来啊……」
(三十四)
疼,浑身都疼,小虎还能应付,大龙真心打不过,他们俩联手的结果就是我现在躺在了床上,不过挨了打还是有福利的,「对对,玉娘就是那,再舔舔。」
我的小兄弟在玉娘的小嘴里疗着伤,柔儿脸红红的坐在一边,「姐姐,就你老惯着他。」
谦意的看了柔儿一眼,玉娘又低下了头,一个蛋蛋被吸住了。
「臭丫头你还敢说,还不是你让他俩动手的,大龙那个没轻没重的,谋杀亲夫呀你。」
「谁让你占我和姐姐的便宜,活该。」柔儿做了个鬼脸。
这正和柔儿拌嘴呢,房门被推了开来,两个姑娘一起走了进来,敏瑶还端着一个碗,这是送汤药来了?还真懂事。
「啊,玉娘姐在做什么,色相公原来你没事,亏我们这么担心你,姐姐还给你熬了汤。」若瑶的正义感又泛滥了。
「屁,谁说我没事,快过来,你家相公要被人打死了。」
看两个妹妹进来,玉娘不好意思了,羞涩的抬起了头。我就这么直挺着坐四个老婆中间。
「我真的伤的很重,来若瑶把手给我,相公教你五龙抱柱……还有富余?敏瑶你也来,十龙……难道可以十五?……」
腰不疼了,腿不酸了,身体迸棒,吃嘛嘛香。
只是若瑶总是用小老虎一样的眼神看我,对于我最后非要她张嘴射进去的行为,估计是当着三个姐姐的面害羞了,有点耿耿于怀。
按照三叔的安排,后面的行程我们要换乘东方家的大船了,叫来老何父子三人,结了船资,当然我可没少给,老船主是厚道人,一个劲的道谢,那俩中年汉子明显有些不舍,这是不舍得我的钱?还是不舍得我的人?
这是在船上的最后一晚,当夜,我招呼大家一起吃饭,连船家父子也一起叫了过来。柔儿和玉娘亲自下橱,十三个人在甲板上围了一圈,这种有家人,有朋友,有酒,有肉的日子真是舒坦呀,关键是现在有银子了,不管这些烂事,逍遥天下去?
念头只是一闪就打消了,会被老丈人用砚台砸死的。
没有那么大的桌子,我们就席板而坐,若瑶正象教训儿子似的训斥那小哥俩,这俩小子也没脾气,挨完骂继续往若瑶敏瑶身边凑合。看见漂亮的小妮子就腿软,这还真是我徒弟。
「还有谁要添饭的?」柔儿问大家。
我要,我要,我也要……
这帮饭桶,早晚吃穷了我,那个柔儿,给我也添一碗……
碗有点多,柔儿自己拿着费劲,何家老二过来帮忙,两个人去后面小厨房添饭了。
「老何,借一步说话。」
「公子有事?您吩咐就好了。」
我递过去一张二百两的银票「一个月,我需要一个月……」
谈完,继续吃,碗呢?谁拿我饭碗?
「你不让柔儿给你乘饭去了么?」玉娘提醒道。
「哦,对,乘个饭这么半天,磨蹭。」我正抱怨呢,柔儿跟何家老二一人托着几个饭碗回来了,灯光下,柔儿摇曳生姿,看我媳妇就是漂亮,这小脸红仆仆的就是好看。
深夜,我枕着若瑶的屁股,抓着敏瑶的乳房沉沉睡去。
玉娘和柔儿的房间,黑暗中的静寂被打破了,一道身影悄悄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确定身边的人已睡熟,房间的窗户被推了开来,明亮的月光洒入,照在那具如玉般白嫩,如绸缎般丝滑的裸体上,修长的双腿紧紧的闭合着,丰韵雪臀的上方是突然收紧的芊芊细腰,再往上却是如盛开牡丹般怒凸的乳房,两点嫣红点缀其上。
曼妙身体的主人悄悄打开了房门,却并不走出,转身分腿弯腰,丰韵的肥臀翘出了门外,暗处,一道黑影破不及待的迎了上来,胯下的粗长之物也向着女子双腿间的迷人的缝隙凑了上去。
「你要遵守诺言,噢……」
第二天一早,收拾完东西,我们下船了。玉娘的脸色不太好,看我老是躲躲闪闪,「怎么了,有事么?」
「没,没什么,相公你昨晚去过我们房间么?」玉娘不安的问道。
「没呀,昨天收拾完那俩小的,我就睡了。」
「哦,没什么,那应该是我做梦了。」
「做梦想汉子么?骚婆娘。」我悄悄在玉娘屁股上摸了一把。
今天用东方公子的是身份,我们正式高调踏入了未知的一段行程。
「都记住自己的身份没有,玉娘是我的小妾,柔儿是我表妹,若瑶和敏瑶是我的丫鬟,马乾和马坤是我的书童,面猴是管家,小虎和大龙是保镖,从今儿起,只要不离开江南地界,就都别给我说漏了。」众人一一应下。
来接我们的是三叔,跟着县里的几个掌柜,然后悲催的行程开始。
眼前的这个白胖子是我下午接待的第四位访客了,姓闫,叫闫惜财。看人这名起的,要不有钱呢,从名字看就是个守财奴。
「一别两年不见,公子风采依旧呀。」这胖子还文邹邹的。
「这个,咱们认识?」我纳闷了。
「公子忘记也难怪,两年前在扬州,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我不知公子身份,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含。」说罢,拱了拱手。
「闫兄是江南盐行里的翘楚人物,贤侄切不可怠慢了。」东方然在旁边插了句嘴。这是在有意提醒我么?
「然兄谬赞了,我这点身家和你东方家又怎么比的了。」
看来他俩是熟人,气氛轻松下来了,胖子也渐渐放下那文邹邹的派头,露出了商人本性。商人逐利,他来的目的不过就是希望能增加些每年进川的份额,这事只找官家没用,还要东方家点头,这不禁让我对东方家更刮目相看起来。
约定了晚上在松翠楼胖子摆席,闫胖告辞了,客厅内只剩我与东方然二人。
「刚才您说不可怠慢的意思是?」
「这闫惜财其人在江南商场里从来不显山露水,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从微末处起家,十几年就挣下了如今的家当,看着好象没什么后台,却也从没听说过黑白两道为难过他,此人可不简单呀。」
「没后台却通吃黑白两道?谢谢您的提醒了。」
「公子客气,我虽然不知道公子这次来是查什么,但既然是我家老爷子亲自吩咐下来的,知道什么,我定不会隐瞒。」
这群老狐狸,肯定都知道点什么,就糊弄我傻小子一人。
「那他刚才提的要求,晚上我怎么回?」
「全凭公子一念,老爷子的亲笔信说,公子应了什么,许了什么,我们东方家全都照做。」
这他娘的太狠了,这是把我架火上烤呀。话说回来,我们左老板这面子够肥呀!,哪找这么个冤大头。
「那我可就胡折腾了。」
「折……折腾,随公子需要。」东方然同志一脸的肉疼,显然对中央的精神他还没有理解吃透。
「先给我提五万两现银来。」
「好,来人,马上……」
「等等等等,我就是看我说话好不好使。」
「你……」
脸色不对,赶紧闪人。
晚上,我带着小虎付宴,同桌的还有几个本地的商贾,估计是这胖子拉来坐陪的。居然还有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这胖子很上道么。等一落座我才发现,哦,感情这些漂亮妞没我的份。
「东方公子没带家眷来?」
「啊?这些是家属?」
「呵呵,怪我没说清楚,正妻当然不行,不过今天这场合大家途个高兴,有貌美的小妾带出来倒也无伤大雅。」
酒过三巡,做陪的已经纷纷告辞,也有露出合作意向的,我暗示他们小事找我的江南地区总代理东方然就行了。
还剩我和胖子两人,还有他那个叫『春儿』的小妾。
「然兄说现在江南的事物都由公子负责,那咱们下午说的事,您看……」
「闫叔叔想加多少?」他和东方然平辈论交,我不能不客气。
「最少五十万石。」
「这个么,有点多呀。」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五十万石盐是多少,又能换多少银子,不过讨价还价我以前逛各种批的时候已经深入骨子里了。
一副明白的表情,闫掌柜冲我伸出了壹根手指。
哦,这个我就懂了,不过百分之一的回扣少了点呀,怎么也得百分之五呀,我拍出一个巴掌。
胖子明显吓了一跳,百分之五都多了?你们卖盐的不都是暴利么,那你的意思给多少,我飘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咬了咬牙,胖手指头又伸出来一根。
人家都让步了,我也不能太僵着,我收起一根,百分之四应该也不少了吧。
死胖子居然还不满意,犹豫了半天,两根又肥又短的手指颤抖着比划了一下,又比划了一个五。
这是二点五?
我怒了,你这也太小气了,我让你进川卖盐,你还跟我这么婆婆妈妈的,要不是看中了你身后的东西,我和你费这劲,我比划了个三,眼神坚定的看着他,示意百分之三,绝不能再少了。
就象死了亲爹一样,胖子认命了,「公子厉害,三成就三成,以后跟公子就是朋友了。」
扑哧,咳咳咳咳……「没事,没事,我呛了口酒,别扶我,等顺过气来就好……」
傻逼二百五,这是我对胖子的评价,也是对我自己的。
做生意要互惠互利,「闫叔,你这盐可有地儿运了,我手里有批货,你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
「哦?你们东方家还有卖不出去的东西么?」
「哎,不是卖不出去,是不敢明着卖,老爷子不让。」我故意压低了声音。
「公子的意思是?」
「马,两万匹上好的滇马,能骑能负重,速度差些但是耐力好,就是朝廷限制的太严,爷爷老了胆子又太小,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呀。」我的空头支票开始满天飞了。
闫胖子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没有接话。有些事点到为止,欲速则不达,有联系自然会上钩,没联系我这话也无伤大雅。
推杯换盏间,夜已渐深,我现在是民主人士,所以该醉还是要醉的,胖子那个叫春儿的小妾已经坐到了我的旁边给我劝酒,丰满的胸脯已经挤压到了我的手臂上,这是故意挑逗我?
我色咪咪的瞄了她胸脯两眼,故意做出偷偷摸摸又偏偏能让胖子看见的抓了一把她的胸脯。
「哎呦,公子坏,占奴家便宜。」春儿做作的娇叫了一声,白了我一眼。
我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闫胖子,「公子请便,不用客气,就是个妾,要是真能侍奉了公子,那也是她的福气。」
妾在家里地位极低,如有好友或贵客拜访,让自己的妾去侍寝也只能证明主人对客人的尊重,胖子这是慷慨了,我怂了。
「不敢不敢,闫叔的女人我怎能染指,我这是喝多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踉跄着告辞,临起身故意当着闫胖子的面用手再蹭了一下那对丰乳。
等候多时的小虎将我背了起来,临出门时我听见了胖子压的极低声音的一句自言自语,『贪财好色』。
好。
……
成都郊外,牧戎堡。
虽然叫堡,占地却极广,外墙高三丈,四角有碉楼,并有人日夜巡守,墙下居然挖出了一条简易版的护城河,引江水流入,河上有吊桥,戒备十分森严。
这就是蜀中巨商东方家的根基,自三十年建成后从未陷落过的牧戎堡。
堡内,一座不起眼的小院子里,一位老农正在喂猪,好象感觉有些累了,老农直起了身形,拿起旁边的水烟抽了一口,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信很新,应该时间不长,信很旧,四角都已经卷出了毛边,应该是看了许多次了。
「小左呀,你可别看错了,老子可是把全部家当都压上了。」老人自言自语了一句,揣好了信,继续喂猪。
……
「你要了多少?」东方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三,三成,少了?妈的死胖子坑我。」
「公子家里也是做生意的么?」
「不是呀,为什么这么问?」我想告诉他我家里现在是专业打劫的。
「人材呀。」东方然感慨。
闫惜财是个盐商,是个精明的盐商,赔本的买卖他是不做的,这次却一下子让了三成利给我也要打开进川的盐路,说明一件事,他缺钱,缺很多很多钱,而整个江南象他这样缺钱的商人又还有多少呢?
东方家提供的是一艘画舫,拜会完山阴的当地乡绅,我们现在正顺河奔扬州而去。
腐败,真是太腐败了,到了岸第一件事寻找扬州丽春院未果后,我就开始了腐败的生活。吃饭?我请,逛青楼?我请,欺压老百姓?我来,调戏良家少妇?
这个你来吧,我回去会被打死的。
只几天的工夫,在东方然的引荐下,我就认识了扬州大部分上的了台面的官商,以及各种二代三代,然后荣幸的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而我傻逼败家子的形象估计也已经深入人心。
对于我这个新来的人傻钱多的人物,并没有受到排挤,你家的生意想拓展到四川么?来找我吧,有求必应,而我坑闫胖子三成利的真象也不知道怎么就传了出去,大家在嘲笑闫胖子的时候,我也成为了傻人有傻福的代表。
其实我笑不起来,五天了,我真正要查的事没有丝毫进展,我还在等,等那条肥鱼上钩。
应酬完一帮二傻,我回到了东方家安排给我的那个庭院,一进门,小虎就告诉我有客人在等我。
「谁呀?」
「就山阴那个胖子。」
看来有戏,没找错人。堂内,柔儿和玉娘正在陪客人,我进去的时候,胖子的眼睛正在大吃豆腐,如果眼神也能脱衣服的话,柔儿和玉娘估计已经赤身裸体了。
「哥,你回来拉,闫叔已经等你很久了。死胖子,眼神那么色。」后半句声音小的只有我能听到。
好色好呀,叉叉党的干部要不都贪财好色,那不就共产主义了。
「既然相公回来了,那我们就告退了。」玉娘拉着柔儿进了内堂,直到人影完全消失,胖子才回过了眼神。
「我说东方贤侄那天对我的春儿不假辞色,原来家里藏着两位这么国色天香的美人。」
「闫叔见笑了,薄柳之姿,而且年轻的那个是我的表妹。」
「哦?可曾许了人家?」
「好,好象没有。」我有点不自然了。
「那正好,我有一子,也未曾娶妻,不如……」
我连忙打断他「闫叔你就别开小侄的玩笑了,我这表妹这次和我出来玩,我要是这么随便就把她嫁了,回去姑母还不找我拼命。」你这死胖子,想的真美呀娶回去你儿子先不说,你这公公忍的住?
「呵呵,开个玩笑,贤侄莫怪。」知道有点唐突,胖子连忙给自己找台阶。
「闫叔这次来?」
「哦,是这样,上次说的那些马,不知……」
「叔叔有兴趣?」
「没,我就卖盐,别的生意不沾,我这是帮个朋友问问价钱。」
「价钱好说,关键是我想开条路子,家里的那套早就行不通了,这么好赚的银子为什么不碰,这不上午来信说山里发现了铁矿,家里还不知道呢,我这正愁怎么能瞒着爷爷再做笔大的。」
「有铁矿?」闫胖子的眼神明显更亮了一分。
「叔叔能帮找到买家么,不会亏待了你。」
「这个,我要问问,贤侄容我几天。」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我当然没这么心急,既然已经咬了钩,还怕他跑了不成。而且我是个没理想的,压根就没想把鱼拖上岸,知道这鱼有多大多肥就足够我交差了。
「闫叔用过晚膳再走吧,既然都有意思,咱们好好聊聊。」
心照不宣的,一桌简单的酒席摆在了偏房,禀退了下人,关上房门,宾主落坐。不愧是老狐狸,一个劲的搪塞我,不管我怎么旁敲侧击的问,就是不吐露对马感兴趣的到底是谁?舌头都喝大了,还是翻来复去的那几句有『贵人相询』之类的。
正当我一筹莫展时,敲门声响起,一身丫鬟打扮的敏瑶走了进来,「老爷,厨房让我问问还要不要添新菜了。」
「这位姑娘刚才怎么没见过?」一看见敏瑶标志的模样,胖子来精神了。
「这是从小跟着我的一个丫鬟,没见过世面,让您见笑了。」
「不会不会,长这么标志的丫鬟我可没见过,贤侄身边果然是美女如云呀。」
「过奖,来敏瑶,给闫叔满一杯,人家夸你呢。」有门,只是看来要牺牲下老婆的色相。
虽然不情愿,敏瑶还是规矩的过来,给闫胖子满了一杯酒,从刚才就推来推去,一杯酒喝半天的主,这回终于一仰脖,干了。
老流氓,还说我贪财好色。
「再满上,再满上,闫叔爽快。」
只是这倒第二杯酒的时候,闫胖子就有意无意的摸上了敏瑶的小手,敏瑶一抽,没抽出来,「别动,随他。」我束音过去。
敏瑶不再反抗,任凭自己的小手被拉着,颠怒的瞪了我一眼。除了装傻我还能咋办。
一连三杯下肚,胖子的举止更加肆无忌惮,这会正拉着敏瑶,非要同饮。看的出来,他是真把敏瑶当丫鬟了,所以并不能说他过分,问题也就出在这,敏瑶她不是呀。
胖子的一只手已经环住了她的腰,敏瑶无奈只能也喝了一杯,小脸顿时变的红仆仆的,鲜嫩诱人。
「闫老爷,放开我,您喝醉了,快放开我。」
「没事,没事,还早着呢。」
「啊」敏瑶一声轻吟,我看见胖子的手在敏瑶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敏瑶在胖子的怀里扭动着,胸脯已经蹭到了胖子的脸上,看的我下身一阵阵发热。
「老爷,救救我。」
没等我发话,敏瑶的救星就到了,玉娘款款的走了进来,一看屋内的情形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责备的看了我一眼,「闫叔叔你拉着个小姑娘有什么意思,还是让奴家陪您喝两杯吧。」
走到闫胖子身边,玉娘将敏瑶换了出来。
一脱出魔掌,敏瑶就惊慌的躲到了我身后。「相公,我不是不让他,他喝醉了,我有点害怕。」
这丫头以为我又是故意让人占她便宜呢,还跟我解释了一句。「没事,我只是想让他多喝几杯,好问他点事,不怪你,玉娘姐姐对你好,你要记住。」
「恩」敏瑶重重的点了点头。
另一边,闫胖子还没真醉,倒是不好意思了「不妥不妥,一个丫鬟也就罢了,你是东方贤侄的女人,我怎么能让你陪酒。」
「闫叔别客气了,就象您说的,能陪您那是她的福气。」
想了想玉娘只是个妾的身份,自己马上又要给东方家带来这么大一笔生意,陪两杯酒也算不得什么。说服了自己,也就没有顾忌了,酒一杯杯的下肚,中间插两个小荤段子,羞的玉娘和敏瑶面红耳赤。
玉娘这时候已经被拉的整个人都靠在了闫胖子身上,白色对襟上衣有点散开,今天里面穿的不是肚兜,藕荷色的束胸包裹着那一对丰满,露了出来。右臂环过玉娘的纤腰,大手好象是无意中的一下子握住玉娘右侧的乳房。
「噢,别」玉娘被突然袭胸,没忍住叫了出来,占了便宜的和被占便宜的同时看我。
「抱歉呀贤侄,我可能是喝多了。」
「不多不多,这才到哪,玉娘,再给闫叔满上。」你能说出这句话,看来量还不够呀。
我的不置可否害苦了玉娘,胖子的手再没有拿开的意思,在玉娘的丰胸上又揉又捏。白了我一眼,玉娘脸上的羞怒一闪而逝。
「灌醉他,灌醉他不就没事了。」我束音过去。
那边玉娘开始更殷勤的劝酒,这边敏瑶的头都不敢抬了,「相公,他在摸玉娘姐的……」敏瑶怕我没看见,还小声提醒我。
「别顾你玉娘姐拉,你看看我。」我悄悄在桌边掏出了肉枪,早就是一柱擎天了。
「相公你果然……坏死了。」如果一个女人嘴里说你坏却伸手握住你的要害,那是不是就说明你可以办她了。
「来,给亲亲。」
「不要,不要,呜,呜……」敏瑶被我半用强的按住了头,终于张开小嘴套了进去。
桌面上少了个人,闫胖子也发现了「那个小丫鬟呢,怎么不见了?」你玩你的么,管的到多。
「敏瑶,有人找你。」说实话我确实挺缺德的。
「啊,谁?」敏瑶坐直了身子。
看见小丫鬟从我腿前的桌面下伸出了头,嘴角还挂着一丝黏液,胖子哪还不明白,淫笑了一声「贤侄好享受。」
敏瑶这才发现三个人都在看她,小脸羞的一红,知道自己做的事被人发现了,尤其还有个外人在,惊慌的又伏了下去,不过到没忘了把小嘴套在我的肉棒上。
胖子这时候喝酒已经全靠玉娘在喂了,因为他的双手已经被玉娘的两个乳房占满。
「闫叔真是的,当着奴家相公的面还这么轻薄奴家,您让奴家以后如何,如何……来,再喝一杯。」
酒到杯干,「姑,姑娘放心,东方贤侄是豁达之人,不,不会怪你的。」胖子的舌头都大了。
玉娘的对襟外衣已经彻底散到了身子两侧,胖子的一双手就抓在玉娘的束胸上,说完这句话,他双手向下一拉,束胸被拉到了腹部,玉娘胸前的两只白兔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
「啊!」玉娘惊慌的看着我,等到的却是我对着她裸露的乳房狠狠的咽了口吐沫。
我的猪哥模样连玉娘都气笑了,趁着胖子的目光被玉娘的乳房吸引,一只鸡腿冲我飞了过来,我伸嘴咬住,还吃了两口。
「看,看,我,我说没,没事吧。」胖子咕哝着用手盖住了玉娘的乳房,我看到两粒粉嫩也被他夹在了手指中间。」
胸脯在相公的眼前被另一个男人握在手里,乳头还被来回拨弄着,玉娘除了将乳房挺的更高些,让男人的手握的更充分些,什么也做不了。
「我这女人,陪您喝酒还算满意么?」
「满,满意,贤侄对我,那真,真是没,没话说。」
「我那些马的买家,您也能透露点了吧,我也好早做准备呀。」
酒精加上裸女,胖子有点神智不清了,「不,不是我不说,实在,是,是玉玉漱宫的主人她不让我说呀。」
玉漱宫?主人?什么意思,他不是给吴王办事的?我要是弄错了,那前面的功夫可就白费了,这老婆的便宜也就被白占了,这中间有什么其他联系么?
玉娘一声声的『不要』打断了我的思考,这时胖子已经把玉娘拉的面对面坐到了自己身上,正一下下的舔弄着玉娘的乳头。
两人面对面的抱坐着,刚一被拉入怀,玉娘就感到身下隔着绸裤那男人的坚硬。转头向相公求助,却发现相公好象陷入了沉思,乳头被人含在嘴里,一丝丝的酥麻传遍全身,玉娘混身软的提不起半点力气,但是有更可怕的事要发生了,胖子的双手抓住了绸裤的边缘,动作粗鲁而有力,居然连里面的亵裤也被胖子一把拉了下来,玉娘的浑圆玉臀再无丝毫保护,赤裸裸的冲着下面胖子不知何时掏出的肉枪打着招呼。
稍稍向下一坐,灼热的龟头的就顶在玉娘粉嫩的阴唇上,吓的玉娘一个机灵,屁股抬高了一寸。胖子也不着急,一边舔着玉娘的乳头,一边用手扶着肉棒一下下的来回刮弄玉娘的阴唇。「美人儿,你,你快坐下来。」
「不要呀,闫叔,相公让我陪酒,可咱们不能做这种事,不要,求求你,别动了,不要……」
我回过神来,「怎么了玉娘,闫叔这是喜欢你么,亲亲抱抱有什么关系。」
「不是,相公,你快阻止他,他要,噢……」没等玉娘把话说完,闫胖子双手搂住玉娘的腰,用力向下一拉,玉娘本就只能脚尖点地了,再也无法保持平衡,重重的坐在了胖子的身上,严丝合缝。
「怎么了,你说要什么?」
「没,没什么,闫叔叔这样对奴家,噢……好难受……」玉娘的身子在闫胖子的怀里一下下的扭动,乳头被亲有这么大反应么?
「相公,相公。」敏瑶小声的叫我。
哦对,这儿还一位呢,伸手解开她的衣襟,掀起粉色的肚兜,我握住了一边的乳房,把玩了两下。
敏瑶还趴在我腿上,胖子角度看不见她,「相公,别闹别闹,真的有事。」
敏瑶眼中有点惶恐,她这是看见什么了。
「站起来说,听不清楚。」
「你让我怎么站么,上边都露出来了。」
「这就怕了?你玉娘姐为了你不受欺负都那样了,诺,你自己看看。」
敏瑶偷偷的露了下头,入眼的正是玉娘粉嫩的乳头被胖子吸咬的一刻。脸红了一下,却并不意外,羞怯的站起了身子,立到我的旁边,少女的面貌下,一对乳房就这么袒露着,胖子的目光马上就被吸引了过来,死胖子,吃着嘴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敏瑶十分害羞,忙转过身子,面对着我,人也顺势偎到了我怀里,在我耳边轻轻说道:「那胖子,插,插到玉娘姐姐里面了,我刚才在桌下看到的。」
啊?我日,死胖子,上我媳妇也不打声招呼么,我这位置有桌子挡着是什么也看不到,不过玉娘那轻轻的喘息,上下扭动摇曳的身子,可不就是那事,真是头猪,我说自己呢。
「闫叔,不厚道。」我戏谑的看着闫胖子。
「啊?」胖子有点慌神,虽说上了人家一个小妾也许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还在桌边就偷偷把人办了,未免对主人太不尊重了。「我,我是有点多了,贤侄莫怪,我这就,这就……」想放弃,可怀里这玉一样的人儿,胖子明显舍不得。
「闫叔认识玉漱宫主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也不给小侄介绍一下。」
哦,原来是这事,只是……「贤侄怎么,怎么知道玉漱宫这,这个地方的?」
操,不是你刚才自己说的。「无意中有所耳闻,还请叔叔帮忙引荐。」
「不,不是不帮,只是……」胖子还在犹豫,看来酒精还没彻底催跨他的理智,不过很快被另一样催跨了。
「闫叔真是的,相公都舍的让我出来陪您了,这点小事也不帮么?」玉娘撒娇着用力抬坐了几下屁股,胖子爽翻了的同时,玉娘自己也被花心上不断的点啄弄的直哼哼。
「哈哈,够深吧,玉娘爽到了没?」我故意束音过去调戏她。
玉娘吓了一跳,她还不知道敏瑶已经把她卖了,扭头看我,惊慌的眼神中藏着一股掩不住的春色。
「这胖子是个关键,今天委屈你了。」我歉意的补了一句。被人偷上了玉娘本就不是十分担心,自家相公是什么人这么长时间了还不了解么,刚才只是突然被发现的自然反映,听我这么一说,玉娘冲我皱了皱小鼻子,转过头去「闫叔叔说么,奴家也想知道。」
玉娘又扭动了几下,尝到甜头的胖子投降了「说,说了,那玉漱宫主我也不是想见就见的,要有钥,钥匙。」胖子卖了个官司,一双贼眼还不停偷瞄着敏瑶的酥胸。
「去,你也给闫叔敬两杯。」敏瑶不情愿的红着脸走了过去,一对儿乳房走动间上下颤动,刚一在胖子身边站定,胖子就迫不及待的在敏瑶的胸脯上抓了一把。
怀里操着别人的美妾,手上把玩着别人贴身侍女的胸脯,胖子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样事物,「这,这个就是钥,钥匙了。」
我向他的手中看去,那是半块玉佩……
(三十五)
玉佩很快就又被胖子收了起来,我无法确定跟我从汴州偷来的那块是不是一模一样,但是很象。
敏瑶在给胖子喂酒,她从小娇生惯养的,哪干过这伺候人的活,何况乳房还被人轻薄着,身子抖动,三杯酒倒有两杯撒在胖子的衣服上。
“你这怎么办事的,还不快给闫叔擦干净。”我假装训斥着敏瑶,又束音补充道“玉佩,想办法拿出来,我要再看看。”
敏瑶笨手笨脚的给胖子擦拭,却连玉佩放哪了都找不到,这个真不怪她,小偷那也是技术工种。
玉佩找不到,两个乳房却被人玩了个遍,敏瑶急的要哭出来了。
“别擦了,这也擦不干净,噢..闫叔你轻点,还是脱下来晾晾吧。”玉娘又救了小姑娘一次。
“脱,脱了也行,我脱你也,也得脱。”胖子的上衣被敏瑶服侍着褪了下来,玉娘的衣服本就已被扯的七零八落,关键部位全部失守,脱起来更是方便。
半裸的胖子抱着全裸的玉娘坐在椅子上,身下的情况我看不到,只闻玉娘一声声的娇吟入耳。
“让,让兄弟,看笑话了。”兄弟?这辈分都改了?
“闫叔哪里话,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您既然叫我一声兄弟,那这手足哪有不碰衣服的。”
“说,说的好,赶明我,我也让你碰碰我的衣服。”
这话一出,敏瑶的目光就瞪了过来,一幅看你敢碰的样子。真是没有天理!
敏瑶不动声色的把胖子脱下的衣服摊到我身边的椅子上,我悄悄摸了过去,一块硬物入手,掏出一看,成了。
“你俩先陪着,我去厨房看看,再拿点酒来。”找了个借口,我暂时离席,我需要去和自己那块对比下,如果真是一模一样,事情就好办了,关门的一瞬间,我听到玉娘的呻吟声陡然加大。
死胖子巴不得我离开吧,我冲回自己的房内,从包袱里找出我的那块,两相一比,果然分毫不差。
“玉娘姐和敏瑶呢,怎么半天不见?”柔儿在一旁问我。
“等会再说,我要赶紧回去。”
刚一回到偏房门口,里面女子的淫叫声已经清晰入耳,只是....不会吧?
我推开房门,那个被胖子压住趴在桌子上,却犹自翘着小屁股,接受身后男人肉枪洗礼的正是敏瑶无疑。
“噢..穴要顶穿了....好舒服....好....”敏瑶好不下去了,因为我走了进来。
小姑娘吓的低着头不敢看我,双手捂嘴也不肯出声,压抑欲望的结果就是身子抖的更厉害,屁股也翘的更高了。
具事后我的逼供,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从两个女人嘴里得到了不同版本。
玉娘版:
你前脚一离开,胖子马上就露出了本性,抱着我用力顶操,龟头次次都撞在我花心上,感情刚才因为你一直都在,他还不好意思呢。妹妹也没跑了,胖子已经不甘于玩弄乳房了,一只大手伸进了裤内,不知摸到了什么,妹妹的身子就软了,瘫在我身边,摸了一会,妹妹悄悄的问我,姐姐累不累....
我这还不明白么,妹妹是想要了,于是我让出了位置。胖子当然乐意了,这么标志的小姑娘主动要求,一定要满足。妹妹的裤子被脱下时,我看见她的阴毛已经完全湿透了,看来胖子手上的功夫不浅。然后就是你看见的那样了。
敏瑶版:
你前脚一离开,胖子马上就露出了本性,抱着姐姐用力顶操,姐姐的叫声马上就大了起来,没几下就泄了身子。姐姐求那胖子让她歇歇,胖子不肯,姐姐求那胖子射在里面,胖子也不射,他说没操过姐姐这么漂亮的少妇,叫的又好听,要多操几下。最后姐姐实在是受不住了,求我替她....
我当然不肯了,可是那胖子愿意呀,他一把抓住我,姐姐又不肯帮我,我挣扎不过,衣服被扒光了,胖子不顾我的哀求从后面插了进来,然后就是你看见的那样了。
这个我该信谁说的呢?大家给出出主意吧。
问胖子去?你他妈当我傻呀。
现场,“兄弟,你,你这丫鬟调,调的不错,这么小,叫,叫的够浪。”
“闫叔你这就不对了,怎么只夸这个小的,大的就不合您口味了?”
“大,大的也好,我刚看见,还,还是个没毛的。”说着,在旁边正休息的玉娘胯下摸了一把,汁水淋漓。
玉娘一声娇吟,慌忙的躲到我身边。
“还,还不好意思了,操,操都操过了么。”
玉娘被说的大羞,把脸埋在我胸口上,不肯抬头了。我一手捏着她的乳房,一手轻拍她的屁股,小声安慰“没事,没事,今天你们俩立了大功,晚上相公好好奖励你。”
“恩”玉娘应了一声“相公你憋坏了吧,要不要我....”说着玉娘的一只手已经按在我支起的帐篷上。
看看,这就叫体贴了。这还犹豫什么,掏出肉枪,塞到了玉娘嘴里。
另一边,胖子鼻息明显加重,动作也越来越快。
“兄弟,哥哥,不,不行了,我能不能象你那样,射,射你这丫鬟嘴里。”
人都上了,射哪还问我?
“今儿个您做主,想射哪射哪。”我被玉娘吹的火烧火燎的,哪还顾的上他。
得了我的允许,胖子紧顶了几下,猛的抽了出来,拉着敏瑶蹲在了地上,敏瑶知道自己现在只是个丫鬟身份,不能反抗,红嫩的小嘴微微张开,含住了胖子的龟头。肥大的阴囊用力的收缩着,敏瑶的腮帮渐渐鼓起,一缕白稠的黏液从嘴角溢了出来....
咕噜一声,敏瑶习惯的咽了下去,然后又伸出小香舌,把胖子的肉棒上上下下的清理了一遍,直到发现胖子有再次勃起的趋势,才住了嘴。
“你这丫鬟好,会伺候男人,要不是兄弟的心爱之物,真想要过来天天淫弄一翻。”
扯他妈淡,这是我老婆,你今天便宜占大了,美去吧你。
“这个可不敢应您,家母赐给我的人,我可没权处置。”
被婉拒了,胖子也不再提,刚射过的男人胆子小,还光着呢就跟我告辞。目的已经达到,我也不留他,曲指一弹,那半块玉佩无声无息的落回了他的兜里。
胖子在穿衣服,我把敏瑶拉到身边,那小脸委屈的呦,我看着都心疼。“没事没事,我你还不知道么。被弄疼了?”
敏瑶摇了摇头。
“被操舒服了?”
点点头,又连忙摇头,知道我逗她,白了我一眼,脸上有了笑意。
胖子穿戴完毕,“兄弟,那我可就走了”,眼睛却还在两个女人赤裸的身子上打转。
“您以后还是叫我贤侄吧,这兄弟兄弟的我可担不起。敏瑶帮我去送送客人,抱歉了闫叔”我指了指正光着身子给我口交的玉娘“实在是走不开。”
敏瑶穿衣服的功夫,胖子对玉娘的无毛美穴又来了兴趣,刚才只顾着操了,看的不真切。
“玉娘,给闫叔好好看看。”
玉娘拍了我腿一下,却还是羞耻的翘起了臀部,分开了双腿,将两片饱满的大阴唇显露在胖子眼前。胖子越看脸离玉娘的阴户越近,等到敏瑶穿好衣服时,他猛的凑上前去,伸舌头在玉娘的阴户上狠舔了一把,这才冲我拱拱手,意犹未尽的随着敏瑶走了。
他是走了,玉娘被这最后一下直接身子软的瘫到了地上,我把她拉起来时,玉娘用手遮着不给我看,还反了她了,拉开双手,难怪呢,一条小溪正从玉娘的蜜穴口缓缓流出。
“相公你别看,羞死了。”
“哦,野汉子都操了,我这正牌相公连看看都不行,说,怎么流了?”
“都怪你,你让我用那个姿势给他看,你还在一边看着,我就觉得特别,特别....我说不出来那种感觉,最后他用舌头在下面一刮,我就忍不住了。相公,我这样是不是太淫荡了?”淫荡二字几乎声不可闻。
哇呀呀呀呀,你个骚婆娘,我挺分身扑了上去,今天我要暴操她,操暴她...
在玉娘一声声的求饶中,我射了她个盆满钵满。欲望发泄完了,我想起敏瑶了,这妮子,送个人也这么半天?
说草草草草到,只是敏瑶一进门,就对着我一通猛捶,当然没使什么力气,我抓住她双手,敏瑶小脸一片潮红,“怎么了这事?被煮拉?”
“你干吗让我送他,干吗让我送他?”敏瑶在我怀里扭动着身子。
我这才反映过来,“你不会是又被那胖子给那个了吧?”
敏瑶扭捏了起来“我送他到门口的时候,小虎哥他们都不在,那胖子一下拉住我的手,说什么喜欢我,不舍得离开,想和我再来一次。我不肯,他就把我抱到了他的马车上,我没他力气大,就又被他给....。”
“没事,没事,反正刚才也做过了,再多做一次也没关系,他弄疼你了?”
“那到没有,他知道我是你的人,不敢太粗鲁了。”
“那不就完了,只要人没受伤,我家小敏瑶也被操爽了不是。”
按理我说完这句,敏瑶就应该转怒为喜了,然后再捶我两下,这事就算过去了,可这回敏瑶的头反倒垂的更低了“可是,他的车夫还在旁边呢?”
啊?四胖子,太不地道了,这么嫩的姑娘你就不怕给操坏了。
“那个车夫也?”
敏瑶红着脸点点头,“那胖子完事了也不管我,那个车夫就压了上来。”
我一把抱住她,脱下的敏瑶的裤子,敏瑶这回没有反抗,两腿间阴唇红肿,浓稠的的精液还在往外流,这个量果然不是一个男人的。
“没事没事,赶明我找你小虎哥哥一起来上你,都射在里面也是这样的。”
“相公你还气我,那个车夫都跟我爹一个年纪了。”
“年纪大好呀,年纪大才会疼人,不会欺负你。”
“还不欺负我,他要我的时候非让我叫他爹。”话一出口,敏瑶就楞住了,连忙闭嘴。
可我和玉娘已经听的清清楚楚,原来不依不饶的症结在这儿呢。
“你叫了?”
“开,开始没有。”小丫头还嘴硬,自己就把自己卖了。
“那后来怎么又叫了?”
“后来,他说不叫就不操了,我忍不住,我就,我就……”敏瑶红着脸不肯说了。
我和玉娘对视了一眼,我示意她帮我劝劝。
“妹妹没事,那个时候说的话做不得真的。”玉娘也加入了进来。
“可是,可是我后来真的感觉好象是爹压在我身上。”
“实在不喜欢就推开他,他们还真敢对你用强?相公的手段你还不知道么?”
居然这么作践我的女人,我杀心已起,然后迅速被敏瑶一盆冷水扑灭。
“相公,我想我爹了,一想到是爹爹正在对我做这种事,我一下就流了出来,怎么都忍不住。那个车夫还叫我乖女儿,说他想操女儿很多年了,我学不出来,他说了好多,可是他叫我女儿我真的好兴奋,最后我求他射在里面,我求爹爹射在里面,我要给爹爹生个儿子,爹爹一直想要个儿子,把柳家传下去,可是娘死的早,爹爹为了我和妹妹又不肯再娶,我都知道的,呜呜呜呜……”
敏瑶在我怀里哭了,我和玉娘傻了,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接话。女儿的恋父情结我懂,可到敏瑶这个地步......其实我并不排斥,对我来说人生当已享乐为先,其他的都扯淡,丫头的心里这是有个结呀。
小姑娘最后在我的怀里睡着的时候玉娘已经穿戴整齐,叮嘱她今天这事除了柔儿谁也不能说,尤其别让若瑶知道,我们把敏瑶送回了房。
若瑶还没睡,神神秘秘的凑到我跟前,“相公又对姐姐做坏事了呦,看姐姐累的都睡着了,我刚才就感觉到了,做了好几次,坏相公”踢了我一脚,然后飞快的躲到了床上,笑咪咪的冲我做鬼脸。
傻丫头,象你妹妹这么无忧无虑的多好,小脑袋里装这么多事。我把敏瑶放下,转身走了出去,等等,什么叫做了好几次,哥一次都没做过,抬头看看八月的夜空,没下雪呀……
三叔给的答案让我瞠目结舌,玉漱宫,扬州城内最大的澡堂子,没有之一,价格并不昂贵,老百姓也去的起。
可我想象的宫内应该高手如云,宫主更是个绝世美女,在我的王八之气乱窜下,脱衣张腿,供我淫乐的情景....摇摇脑袋,还是想点实际的吧。
第一个反映,死胖子忽悠我,敏瑶那笔帐可还没算呢。又一琢磨应该不会,闫胖子是个普通人,真醉假醉骗不了我,而且他拿出的那个玉佩可是真的,与汴州知州家里那块一模一样,不管他了,先去看看再说。
“师傅,我不想洗了,都泡浮囊了。”马乾冲我愁眉苦脸的说道。
这个两天泡了四回澡好象是有点多了哦,这一大早的,我就又把他拽出来了,“别抱怨了,下午换你弟弟来还不行。”
“好呀好呀,那小子脏的跟泥猴一样,就不爱洗澡,老跟我说什么时候要是师娘给他洗他才洗……”说到这一下子住了嘴,讪讪的看着我,这是说漏嘴了。
“人小鬼大。”我笑着敲了他一下,“帮我把今天这活干好了,我也许会考虑哦”
观察两天了,除了装修的豪华一些,这里实在是和其他地方没什么两样,掌柜的总是笑眯眯的站在门口接送来往的客人,我这两天都是已本来面目出来,进去洗了四次了,跟这掌柜也混了个脸熟。
“公子您又来了,你这洗的可真勤呀。”
“你这人不会说话,嫌我来的多了,送上门的银子不赚?你们这扬州什么天气,又闷又热的。”
“您看我这张臭嘴,快里边请您。”
马乾我没带进来,他躲在街边的一个小茶馆里完成我交给的任务。
再一次的无功而返,男人用的这半边场子我都已经探察了几个来回,没有暗门,没有可疑人物,甚至他们存放的衣物我都悄悄去摸过,没有那半块玉佩。
女人那边,我想来着,没好意思进去。
晌午,我出来汇合了马乾“怎么样,记清楚了么,要是再没问题我就真没办法了。”
“恩,记清楚了,一上午,男的进去二十七个,出来了二十二个,女的进去九个,出来六个。”
噢?看来我的怀疑还靠点谱,女的先不说,我出来的时候洗澡的客人绝对只剩两个男人了,我特意数过,不会错,另三个男人哪去了?
“女人呢?记的住是哪个没出来么?”
“记的住,记的住,没出来的三个女人进去的时候都有男人陪着,长的挺漂亮的,我多看了几眼。”
“那男人呢,她们的男人出来了没有?”
“呃....这个我没注意。”马乾挠挠头。
日你个小色鬼,坏我事,和师娘洗澡的待遇没了。
我们回去的时候,远远就看见门口停着辆马车,这是胖子又来了?我带着马乾从后门进了院子,带上面具来到前堂,胖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这回做陪的玉娘不傻了,拉着小虎站她旁边。
“闫叔,让您久等,您今天来这是?”我一来,玉娘和小虎就退了出去。
“贤侄,那些马,我那贵人朋友说了,三十两一匹,你看如何?”
三十两?三两我都没意见,我哪给你偷两万匹马去。
二人相谈甚欢,只是这胖子也不再提玉漱宫的事了,气的我牙痒痒。有些东西你越是不说,我越是好奇。
送走了胖子,我找来柔儿,下午只能她陪我走一趟了,玉娘这两天一直陪着敏瑶,虽然什么都没说明,但有个姐姐在身边开导下也是好的。
“记住了么,我就在门口等你,我怀疑女子那边有什么古怪,我不好进去,你就象平常去沐浴的就行,如果发现有什么不对,就马上出来。”
“恩,知道了,相公放心。”我目送着柔儿进了玉漱宫。
只是这出来的也太快了吧,只半盏茶的工夫,柔儿就走了出来,眼神有点慌乱。
我连忙迎了上去,“怎么了?这么快?”
“相公真的不对呀,我刚脱了衣服,还没下水呢,就感觉有好几道目光盯在我的身上,就是那种被男人看的感觉,我一害怕,就跑了出来。相公,我是不是坏了你的事了,要不我回去……”
“不用不用,有你这话就行了,我怀疑的没错,真的有暗室,而且看来在女子那边,咱们先回去吧,晚上再来。”
这什么意思?建几个暗室偷看女人洗澡?人材呀,比我还龌龊。
天刚一擦黑,我换了身黑色的行头,独自翻出了院墙。来到玉漱宫对面的房顶上时,门口正停着辆软轿,下轿的人我有过一面之缘,正是前两天三叔给引荐过的扬州知州宋秉牵。他来干什么?堂堂知州老爷也来外面洗澡?
身边还跟着位容貌秀丽的少妇,面有羞色,不会是青楼女子。二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知州从怀里掏出的那个白色事物被我看的一清二楚,半块玉佩,奶奶的,总算又见到了。
掌柜吩咐了一句什么,上来一个青衣小厮,领着知州和那个女子进了院子,我居高临下看的清楚,他们没有走普通客人走的那条路,而是进了个月亮门,向院子后方绕了过去。
飞身划过夜空,我在后面不远处吊着。后院幽静中透出一丝丝诡异,没有暗哨,连表面上巡夜的人都很少,一扇房门打了开来,门后一位妖娆的女子将二人接了进去,我无法再进一步,只能隐了身行随着那小斯退了出来。
门口,这里晚上的生意明显要好的多,大部分是正常的客人,有几个偷摸着拿出半块玉佩的无一例外都被掌柜身后的那个小厮领走了,整个过程无人说话,看来是只认东西不认人。
这样就好,我返身回了住处,她们几个刚用过晚饭,桌还没散呢,“柔儿,你晚上和我出去一趟,”想了想,如果我用东方的身份去,身边不带个下人怕露出破绽,马乾和马坤太小,怕坏事,所以我叫上了面猴。
“老爷,咱这大晚上的去哪呀?”
“洗澡。”
换了身行头,我们三人步行向玉漱宫走去。
“等下都别多嘴,按我的意思行事,那个玉漱宫有古怪,我也不知道咱们要进去的是个什么地方,别露破绽,应该不会有危险。”
开始一切顺利,但是当我们被那个妖娆女子领进门后时麻烦来了,其实也不算麻烦,就是肉疼。
“公子好面生哦。”
“恩,朋友介绍的,第一次来。”
“那公子的信物带来了么?”
信物?什么信物?我硬着头皮拿出那半块玉佩,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他们这要是双层保险,我可就栽了。
还好女子接过去只是仔细看了一下,便还给了我。
“抱歉,有些事情不得不防。公子请随我来。”
穿过一条狭长的过道,路过数十间小门,我们被领进一间小屋子,“公子就请在这更衣吧,然后推开里边那扇门就能进去了,一个人是二百两的资费,公子请先付。”
多少?一个人二百两?我还不知道那门后是干什么的呢?面猴更是一边直嘬牙花子。
女人轻轻一笑,若有深意的看了柔儿一眼“公子带这么个大美人来,还怕赚不回来么?这个妹妹我看着都嫉妒呢。”
收了银子,女人退了出去,留下我们三个面面相觑。她刚才怎么说的,在这更衣,可这小屋内没有更换的衣服呀,里面那扇门后到底有什么?
我摘下了东方玉的这张假脸,那个知州还在里面,别让他给认出来。走过去推开一条门缝,看了两眼。
“相公,相公,是什么呀,这里怎么古古怪怪的。”
“呃..这个,你们自己看吧。”
我都不知道该咋说,门后是个若大的浴宫,中间是个圆形的大浴池,更深处我没看到,只是那浴池内有男有女,这居然是个混浴的地方。
柔儿脸红红的转了回来,“相公,怎么这样么。”
“那你说咋办,要不咱回去?”
面猴还不知道门后有什么,一听就劝我“别呀老爷,花那么多钱进来了,六百两,普通老百姓几十年也赚不了这么多。”
其实我是想进去的,显然这里才是玉漱宫的秘密所在,胖子口中那个玉漱宫主,也一定和这里脱不了干系。一个澡堂老板,你买那么多马干什么?
“相公,那听你的。”柔儿看了眼面猴,脸更红了。
“好,那咱们就进去,等下都机警点,咱们是生客,里面是不是有其他的规矩咱们不知道,现在,脱衣服。”
“啊?干吗脱衣服呀?”面猴不明所以。
“让你脱你就脱,废话那么多。”
面猴开始脱了,因为他看见柔儿已经躲到我身后解开了外衫。
“臭相公,你是不是知道这里的情况,故意带我来,好给,给别人看。”
“这你可真冤枉我,我刚才自己来的时候看所有进来的男人都带着女眷,还有几个是带着下人的,我这才把你们俩叫来。能不能自己进来我还真不知道。”
柔儿没话了,随着外衫,肚兜,亵裤一件件脱下,曲线玲珑的身体慢慢裸露了出来,玉乳高耸,雪臀轻摇,看的我这个火大。
“柔儿,你这咪咪是不是又变大了。”我抓住一边问道。
“不要相公,不要。”突然发现了什么,对我身后喊到“你,你不许看我。”
我一回头,发现面猴已经看的目瞪口呆,双手捂着自己的裆部,面红耳赤的。
“捂着干吗,手拿下来,谁爱看你似的。”
“不是,老爷,夫人,我这个……”
“你拿不拿?”
面猴的手摊开了,原来如此,这小子居然已经硬了。
柔儿一直躲在我身后,只是偶然才露出侧面的半个身子,可只看到这些,面猴就已经反应这么大了。
“看看,都是你若的祸。”我挂了一下柔儿的鼻子。“来别躲了,你俩都自然点。”
我半拉半拽的把柔儿从我身后拉了出来,“相公不要,别拉我,别……”
柔儿丰韵的身子第一次的完整展现在了面猴眼前,“啪”的一声,这小子的肉抢居然直接拍在自己的小腹上。
这惊人的硬度连柔儿也不能完全无视,冲面猴的胯下看了两眼,脸一红,转过身子抱住了我的手臂。
“相公,我害怕。他都这样了。”
“怕什么,等下你一进去估计每个看见你的男人都得这样。”
“那,那你们俩挡着我点。”
“行,我站你前边,你在中间,让面猴在后面给你挡着好不好?”
排完了顺序,我拉开了门。还没出去呢,身后的柔儿就轻吟了一声“怎么了?”我转头问。
“没,没事,相公走吧。”柔儿把脸埋我后背上,不敢抬头,目光一瞥,原来让面猴这小子在后面挡着,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站这么近,柔儿的后半身是被挡住了,可面猴的肉枪也直接杵在了柔儿臀部的嫩肉上。
我一瞪眼,面猴害怕了,“老爷,我不是,那我往后点。”
一出了门,柔儿就推着我往中间那个大浴池走,我知道她的意思,进了水就没人能看到了么。即便如此,四周仍不断有目光飘来,柔儿被看的全身都笼罩了一层淡粉色。
终于到了池边,柔儿从我身后闪了出来,无毛的阴户在池边几个男人贪婪的目光中没入了水里。
一进了水柔儿就只肯将脑袋露出水面了,紧紧抱着我的胳膊,生怕我丢下她跑了一样。面猴坐在柔儿的另一侧,身边没有其他男人,不知道能不能让她安心一些。
不远处,还有三四对男女坐在一起,有的在低声谈笑,有的在忘情拥吻,还有的,我操,那女的坐在那男人身上一上一下,做什么还用问么,等会他们不会直接射在水里吧,那可就恶心了。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凑到了我的身边,“兄弟,你这个五百两如何?”
“啊?什么五百两?”我下意识的问道。
“兄弟是新来的?不知这儿的规矩?”
“的确,我是第一次来,老哥给我讲讲?”
中年男子色咪咪的看了柔儿一眼“来这儿的都途的是个新鲜,我有话直说,看见这场中的女子没,没有一个是风尘女子,都是各人带来的自己的妻妾,如果别人看上了,就可以互相询价,爽上一翻,只不过都是良家女子,价格上自然要贵些。我给你出五百两一次,可是不便宜了,何况此家的主人还要抽头。”
我操,感情都是跑这卖媳妇的。
“那老哥呢?也是带着自己的女人来的?”
“喏,那边那个,是我的第三房小妾,今天带她出来见见世面。”我顺他目光看了过去,正是那个在男人身上起伏的女子。
那女子正好也回头看向这边,一脸的羞涩也挡不住那撩人的春意。呻吟着再次抱住了身前的男子。
“您这个是多少钱?”
“她和你的女人可没法比,那男的刚才只出了二百两。”
普通的青楼上个头牌就也几两银子,就是清官人十几两也够了,在这就因为是各有头又脸的男人的家眷,居然就要百两起价,我看看四周,大约有百十号人,这一晚上要多少银子的流水,还不包括白天来的我没看到的那些。果然是高档会所,这消费就是不一样。门票加上抽头,这收入....
婉拒了中年男子对柔儿的几次加价,他离开了,临走还故意站起身,把硕大的阳具在柔儿眼前晃了晃,柔儿只看了一眼就羞的闭上了眼,直到人走了,才在水下使劲掐了我一把。
“看你带我来这地方,都是什么人么。”
“要不我把你卖了吧,刚才他都出一千两上你一次了,你相公我就发……啊,疼,你轻点,不说了,不说了。”
我对这里的主人越发的好奇,忧虑也越来越重,这么大的一笔银子,要是真象我想的都流入了吴王府……左老板,通知朝廷,抓紧时间备战吧。
“面猴,过来,看好夫人,我要去四处转转,刚才那男的说的你也听见了,你要是敢把夫人给我卖了,小心我阉割了你。柔儿别怕,这儿都是谈好了价钱才办事,我去去就回,你俩别离开。”
安顿好他们,我起身离开了中间的浴池。四周是一个个一丈见方的小池子,每一个池边都有一个半裸的少女服侍,端茶倒酒,对于池中那一幕幕香艳的勾当,她们反倒视而不见,显然是受过训练或者见的惯了。
我刚想跨入一个空着的小池,旁边的少女就把我拦住了“这位公子,小池要单收三百两。”
嘶,这是真敛财有道。
“我现在这个模样,怎么付钱。”我看着她,示意我还光着呢。
“公子说笑了,我只是按规矩和您说一声,出去的时候您把钱给门口那位姐姐就好,公子请。”
我到底没有进去,还有正事要办对不,关键我是一个财迷。
看到熟人了,宋知州正坐在一个小池内饮酒,池边的少女正在服侍他,他带来的那个容貌秀丽的少妇此时就躺在池边的软垫上,但不是一个人,一个光头正在她身上卖力的耸动。
“老爷,妾身真的受不住……啊,好人,你轻些……要死了……老爷,让他放过我……”
“让你瞧不起我卖药的,我去你家拜会你连正眼都不看我,官老爷的女人又如何,你爹是江南大儒又如何,还不是要给我操,操死你,操死你……”
少妇在光头一阵卖力的冲刺下娇吟不断,书香门第出身的她又是羞耻又是无奈,终于在感到穴里冲进一股热流的时候“啊……说好不在里面……你怎么……”
到底是妇人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整个过程,宋知州不为所动,到那光头爬起来时,才说了一句,“你这张一次腿足顶我好几年的俸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真若有成,让那贵人封你个一品诰命也不是难事。”
“老宋,你酒喝多了吧,话这么多。”光头打断了宋知州的话,看了我一眼,也泡进了池子。
“失言,失言,自罚一杯。”
这时,一个全身赤裸的妖娆女子走了过来,不理那个光头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对宋知州福了一福,“让您久等了,那位请您过去。”
宋知州随人走了,光头明显认为我对这少妇有了性趣,“小子,这个你今天就别想了,我包了的,这位的价格你可出不起。”说完,拉着容貌秀丽的少妇坐到了自己身上,一声娇吟中,显然是又顶了进去。
我哪有工夫理他,在扬州的地界上,让扬州知州等的人,会是个什么来头?
我不动声色的跟了过去。
前面带路的女子体态十分撩人,丰满的乳房上下轻颤,浑圆的两片臀肉左摇右摆,毫不在意从四面射来的淫秽目光,宋知州盯着那丰满的圆臀,下边那活也渐渐勃起。
我不敢走的太近,四周还有无数双眼睛,默默运功将下面的兄弟挺起来,这样真有人问,我也可以说是受了前面女人的吸引所至,情不自禁么。
一个四周用轻纱围住的小池前,女子停了下来,“主子,人来了。”
“让他进来吧。”朗朗的男声,显然这个主子的年岁并不大。
我不能靠的更近了,接近这方小池的时候,四周的氛围一紧,数道目光锁在了我的身上,果然不是象明面上的毫无戒备,我退不能退,进不能进,只能装出一副猪哥模样,盯者那美女的裸体,撸动了两下肉棒。这里最不起眼的,就是双眼闪着淫光的的色狼了。
伪装奏效,那种被人注目的感觉消失了,此时那美女也掀开了一扇纱帘,一瞥间,池内已经坐着两个人,一个我认识,闫胖子,不过他现在应该认不出我,我并没有戴东方玉的假脸。
另一个居然我也认识,武青麒……
(话说还有人记得武青麒是谁么?)
(三十六)
在我诧异的目光中,小武童鞋也抬眼扫了我一下,目光轻蔑。纱帘缓缓合上,他这是没认出我来?还是故意不认我?
事情透着古怪,难道我认错人了?想想当初分别时的情景,我们本来应该是朋友的。
无法再进一步,我只能就近迈入了一个小池,当然没忘了示意那个服侍的姑娘我知道三百两的故事。
没工夫心疼钱了,反正也是来的的容易,去的马虎,我默默的将身上的内力散开,希望能多听到一些。那方小池的声音传了过来,虽然不大,却还听的清楚。
“主子,您看宋大人,居然硬了。”这是闫胖子戏谑的声音。
“怎么,宋大人看上了我的知秋?”
“下官不敢,闫胖子你少捉弄我,知秋姑娘现在就在这,你敢站起来让人看看水下的丑态么,哈哈,你哪有资格说我。”
“主子,你看他们俩么。”女子的娇颠声。
“怕什么,又不是没看过,别藏水里,站起来让他们看个清楚,省的背后说本王吝啬……”
我说大哥们呀,能说点正事么,偷听的成本很贵的。等一下,他刚才说本王?
难道他就是吴王?这么年轻?
估计是听见了我的心中的呐喊,他们开始说正事了,却又压低了声音,听了半天我也只隐约听到了“交易,马,洛阳,东方,余杭,私自,不可久留”等寥寥几个词汇,我能确定的是他们应该提到了我,但我想不出他们下一步的安排是是什么,和吴王的事情又有怎样的关联。
闫胖子起身告辞了,就从我藏身的小池边经过,看都没看我一眼,然后那方池里,就传出了女子的喘息声,是谁在办事我分不清,此地不宜久留,武青麒本身就是个高手不说,刚才锁定我的那几道目光实在是让人不舒服。
我离开了那方小池,起身往回走,脑子消化着刚才看到听到的一切,我想不出他为什么认不出我,我又没带面具,也想不出他们和吴王间到底又是怎样的关系,而且有什么事情好象被我忽略了……
想不明白就不想,脑力劳动最累了,哪有池边这一幕幕的春色撩人。一个混身皮肉都已经松弛的老爷子正趴在一扇墙边冲着墙上的小洞看的聚精会神,这是瞧什么呢?还能比您身后正玩妖精打架的那俩还好看?
光着屁股凑墙上看的又多了一个,原来如此,外面就是我一直不好意思进去的女浴室,满眼的环肥燕瘦,各色人等不一而足,居然还有这等服务,估计柔儿说白天感觉被人偷看,就是因为如此吧。
我看了两眼正想离开,说实话比我家那几个可是差远了,旁边的老爷子对身边的少女说道“就那个,独自坐池边擦洗的那个,张秀才的小媳妇,我可是想了很久了,没想到在这碰到了,可不能错过。”
他说的人我也看到了,长的还算是俏丽,十八九岁的样子,梳着少妇的畿子,显然是已经成婚了。少女凑过来看了两眼,确定了人,转身离去。
他们这是要干吗?
不大工夫,少女已经扶着个女子走了回来,正是刚才那个少妇,只是面色红润,眼神迷离,显然是被下了药。
“贾老爷,这个因为事后的那些麻烦要五百两,您看……”
“要的要的,等下跟我儿子结”姓贾的老头急不可待的将人抱了过来,将自己半软不硬的老枪往少妇两腿间柔软的阴毛上贴了过去。
这个我真忍不了,我这样的也许不被大多数男人理解,但我却理解他们,自己的女人被他人上了,想起前世的一个朋友,他没我这爱好,女友被个官二代强奸,结果就是女的自杀,我那朋友杀了人也自尽而去。
我决定出手。
偏偏这时贾老头问那少女“她这样,等下醒来不会认出我吧……”
少女怎么回答的我没有听到,老头的一句话让我想起来我忽略的是什么了,闫胖子,他已经出去了,可柔儿她俩还在那等我呢,柔儿他可是见过的。只能说声抱歉,我不是雷峰,关键时刻还是自己的家人比较重要。
怕什么来什么,圆池边,胖子果然坐在岸边和水里的面猴正说话,这是发现了?而且,柔儿呢?
我从另一侧悄悄下了水,只露出脑袋,象条黄花鱼一样慢慢靠了过去。
我还没到近前,就看见柔儿了,这妮子居然从面猴身前的水里抬起了脑袋,这是怎么个情况?
一出水面,柔儿直接就把脸贴在了面猴的胸膛上,显然她知道闫胖子就在旁边,胖子的角度刚好看不到柔儿的面孔,还好还好,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
“兄弟,你这女人看皮肤雪白细腻,能不能让她抬起头来看看脸,要真是绝色,咱们这价钱好说。”
“呵呵,不好意思,我家娘子还不习惯这儿的气氛,我今天带她来就是先熟悉熟悉,抱歉了您那,今儿个恐怕不不行。”
还行,没忘了我的叮嘱,柔儿这时搂着面猴的脖子,把脸放到了他的肩膀上,一对丰乳已经露出了水面压在了面猴的胸膛上,看的我小腹发热,真想过去问问他,兄弟,你还HOLD住不?
胖子刚才就被那个叫知秋的女子挑的火大,这一看柔儿被挤压住的白嫩乳肉,更是圆了双眼,“兄弟,你再想想,我也不先看她脸了,就冲她这身子,一千五百两如何,就算她貌如无盐,我也认了。”
“一千五?实话告诉您,刚才有个胡商出两千我也没同意,这样吧,您也别说我独断,我给您问问,夫人,一千五如何?”
“要死了你,不行。”柔儿轻碎一声,低头一口咬在了面猴的肩膀上,身子一阵扭动。不知是不是碰到了什么,柔儿身子扭动间,突然轻吟了一声,不动了。
“看到了,我家娘子,噢……”面猴一声怪叫,不可置信的看了柔儿一眼,这才转头对胖子说“不,不肯。”
“兄弟你不再想想?说实话这样的女子,我除了前两天偶然上过两个,再没遇到过,实在是后悔没多来几次,你这个只看露出的部分足可媲美了,要不你开个价,我绝不还价。”
“他欺负的是玉娘姐。”柔儿在面猴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胖子没听到却躲不过我的耳朵。
面猴一听就火了,这小子对玉娘的感情与对我们的完全不一样,他最落魄受伤最重最痛苦的时候,都是玉娘在照顾他,一听玉娘也被这个胖子染指过,当下就没了好脸色,“你这人听不懂话么,来来来,看我口型,没……门,哪凉快哪待着去。”说完转回头不理他,还顺势挺了挺身子。
柔儿跟着动了动,手也抓在面猴的臂膀上,渐渐收紧。
生意谈崩了,胖子只好依依不舍的离开,从头到尾他也没看见面猴怀里的女子到底长什么样。
“夫人,好了,他走了。”
柔儿抬起了头,果然已经不见了胖子的踪影“好险,吓我一跳,没让他看见我,还好你反应快,把我拉到你身上”说到这面红欲滴“你可不许多想,我刚才也不是故意的,噢……你别动。”
“夫人,我真没动,那个他不听使唤了。”面猴讪讪的缩了下头,有点心虚。
两个人就这么一句接一句的说话,柔儿却没有起身的意思,面猴当然更乐的装傻。
看到这我要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那就真是猪了,既然警报暂时解除,捉奸去。
“好险呀,我刚才看见那胖子了,都没敢过来。”我突然在二人身边冒出了头,吓了她们一跳。
“啊……相公,你吓死人了。”
“老爷,我,我……”柔儿还好,面猴吓的都说不出话了。
“恩,我都看到了,面猴你做……的不错。”
柔儿羞涩的看了我一眼“相公,你要是完事了,那咱们回去吧,我在这老觉着不自在。”说着就要从面猴身上起来。
这哪能让她得逞,我这刚开始爽呢“你先别动”我阻止了柔儿“我怀疑那个胖子没走远,再等等,确定安全了再离开。”
柔儿刚抬起一点的身子被我按了回去,眉头轻皱,手上却拍了面猴一下。
“相公,你是不是……”柔儿欲言又止,将脸侧放在面猴肩上,冲着我,一脸的春色盎然。
我故意不理她眼中的询问之意“面猴,虽说你叫我老爷,可你这年龄比我大的多,自问这段时间来我没亏待过你吧。”
“老爷哪里话,您对小的恩重如山,您就是……”
“好好说话,不许拍马屁。”我连忙将他后半句噎回去,那可真受不了。
“这么说吧,我为了您,粉身碎骨,再所不辞。”
“你们两个,肉麻死了。”柔儿插了一句。
“去,男人说话,女人专心享受,不许打岔。”
一句话说的柔儿红了脸,转过头去,不肯看我,身子却微微抖了起来,面猴那张猥琐的脸也跟着抽动了两下。
“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你不会就叫面猴吧。”
“小的祖上姓杨,单名一个伟字。”
“扑哧”笑出来的是柔儿,我们私房话无所不谈,她早就听我说过,也知道一个男人叫杨伟是什么意思。
我也窘了,这名字极品,没想到身边就有一个。
“你真叫杨伟?”
“是,老爷。”
“杨伟?”
“是”
“阳痿?”
“是,老爷”
“啊呀,你别理他,他坏着呢。”柔儿打断了我的恶趣味,这妮子欠管教,我不理她她还主动坏我的乐趣。
“那柔儿,你说说,他现在阳痿不?”我坏笑着看着柔儿。
“啊,相公你……”聪明的丫头这下知道了“坏死了你,知道还看我笑话,就不告诉你。”然后示威似的故意在我面前上下摇动着身子。
我们夫妻间的哑谜看的面猴莫名其妙,只是刚才从我一回来就不敢轻举妄动的肉棒,此时却在身上夫人的蜜穴里被主动套动了几下。
“我,那个……夫人……我……”面猴被刺激的说都不会话了。
柔儿只动了几下,就又安静下来,羞涩的大眼睛看着我,一副可怜模样。
“相公,我想坐你怀里去行不行?”
“不行,万一胖子回来看你换了人,会起疑的。”我胡乱编个借口,打消了这个小妮子想到我身上大块朵颐的借口。
我的话让面猴明显松了口气,柔儿却知道我的意思,瞪了我一眼,就在面猴身上轻轻摇起了身子。
我装着没看到,“面猴,这回玉娘和柔儿的身子你都见过了,你说谁的好看?”
女人哪有不爱攀比的,一听我这么问,柔儿的耳朵也竖了起来。
“都,都好看。”
“不行,只准说一个。”
面露难色,想了想“柔儿夫人的更好。”
聪明,男人么,当然是当着谁的面说谁好了。
柔儿也不傻,知道当不得真,笑骂道“臭男人,都坏死了,回去我就告诉玉娘姐。”
“啊,别,别,我就是……”面猴结巴了。
“骗你的,看给你吓的,乖,安慰你下,噢……”安慰别人的柔儿自己被慰安了,随着身子往下一坐,一声呻吟脱口而出。
“怎么了?是不是碰到哪了?”某个心怀叵测人士惟恐天下不乱。
肉枪在温暖的蜜穴里泡了半天,老爷就在旁边,还好夫人也没说破,本就已经刺激了半天,没想到夫人说的安慰居然是用力往下一坐,肉枪借着滑腻一捅到底,龟头也触上了一团稳热的软肉,面猴只觉腰眼一酸,肉棒不可控制的跳动起来。
“噢……你……相公我要……不行……”柔儿只说了这么几句,就一下抱住了面猴,连乳房也不管不顾的压在了面猴的脸上。这个反应,嘿嘿,我比较熟悉。
面猴胆子够大,居然趁势还叼住了柔儿的一个乳头,哼哼,以为我没看到么?
足足有二十几秒,柔儿才放松下来。“好了,你过来吧,估计那胖子也不会回来了。面猴你先回小屋去穿衣服,我和柔儿说两句话。”
面猴本就心虚,听了这话如蒙大赦,柔儿刚一钻到我身边,他就起了身子,肉棒已经是半软的状态,头也不敢回的跑了。
“他怎么软了?”
“什么软了?”柔儿不明白我问什么。
“我是说面猴的鸡巴怎么软了,他进来那会挺硬的呀,真是奇怪?”
“讨厌啊你”柔儿不干了“还不是因为你,臭相公。”一顿粉拳袭来。
“不行了,忍不住了,该我了该我了。”我把柔儿拉到身上。
“不要,相公,他刚射进去,你等等,让我洗洗……”
别人能不能等我不知道,反正我等不了,在柔儿的抗议中一插到底,舒坦,还没等我大肆抽查,旁边一道声音响起“公子,你这个女人两千两如何?……”
想操自己的媳妇就这么难吗,面猴刚才半天都没人过来,我这刚一进入就有人打扰,我已经拒绝三个男人了,可这三个男人被拒了也不走,就在旁边看着柔儿在我身上起伏。
倾城的容貌,随着身子上下晃动的丰满乳房,柔儿知道自己正被陌生人看着,“相公,不要了……噢……回家去吧……羞死了……”羞死了的柔儿完全没注意到我已经停下了动作,完全是她自己在一下下的套动。
被人围观让我很不适应,不适应的结果就是我让柔儿转过了身子,柔儿现在面对着三个男人了,水面上的白嫩乳房摇晃着拍打着水面,发出啪啪的声响。不知道是谁带的头,三个男人居然站起来,在柔儿的面前打起了手枪。
三支长短粗细各不相同的肉枪同时对着柔儿,这妮子快崩溃了,我也偷偷的把肉棒膨胀的更长更粗,柔儿的动作更快了,嘴里发出一连串“啊,啊”声,两只手想护住自己裸露的乳房,却又被我拉到身后,乳房被迫挺的更高,乳头硬挺挺的立在峰头。
我从身后凑到柔儿耳边小声说“完了,他们肯定会轮奸你的,他们三个挨个插进柔儿的小嫩逼里,顶在柔儿的花心上射精,看见最长的那个没,我估计他能操进你子宫里,直接把精液射在里面,你想想那得多烫呀,子宫会被烫坏的……”
“啊……相公你别说了……受不了……你故意的……柔儿会死的……会被他们操死的……啊,不行,你别过来,不要……”
我的话果然让柔儿的穴内加快了收缩,正爽的不行,一抬头,发现原来是其中一个受不了刺激,居然挺肉枪站到了柔儿身前,“啪,啪”两声,强劲的精液直接喷在了柔儿的乳房上。
随着乳房被陌生男子的精液击中,蜜穴内却是一股热流浇在了我的龟头上,这妮子,口不对心。另一个男子也凑了过来,他到没直接射,而是用龟头拨弄着柔儿硬起的乳头。
“不要……不要……”柔儿想躲开,奈何双手不受控制,只能摇晃胸脯,乳头和龟头交错,男人最后顶了顶,白浊的精液就挂在了柔儿鲜嫩的乳头上。我的肉枪不断受到着柔儿阴精的侵袭,就是神仙也受不住了,下身用力,龟头顶开了柔儿的花心。
“噢……相公你要来了……快给我……啊……我受不了……要死了……快射给我……噢……噢……烫死了……相公你射好多……柔儿还要……要大鸡巴……
呜呜呜……”
最后一个男人也凑了过来,本着有样学样的原则,肉棒对准了乳房,却不想高潮中的柔儿神智已然不清,一低头,将身前近在咫尺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我正在运功射精,根本顾不上提醒那傻丫头嘴里那根不是相公的,眼看着男人阴囊收缩间,柔儿的两腮逐渐鼓起,含不住的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先醒悟过来的是柔儿自己,她咽完第一口精液时,突然顿了一下,然后开始用刚刚解放的双手推拒着面前男人的腰部,已经入了港要想再推出去谈何容易,男人用力抱着柔儿的头压在自己胯下,鸡巴在柔儿嘴里抽动两下,这才拿了出来,最后还不忘在柔儿的红唇上擦了擦长枪。
先射的两个人看着这一幕后悔不已,奈何没有余粮。
我还在等着内力回转,不敢妄动,柔儿擦了擦嘴转过头“相公,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你,我刚才有点迷糊了,我也不知道……”这丫头急着跟我解释,有点语无伦次了。
我连忙安慰“没事,没事,刚才你是爽的糊涂了,相公不怪你,咋样,好吃不?啥味道?”
犯贱的下场就是大腿上被掐了下狠的。
这哥三居然还在我面前晃悠,我刚爽完,正是最清醒的时候“你们三啥意思,还不走,等我跟你们要钱那。”
我说的不客气,听不出来的就是猪了,三个男人最后看了眼柔儿挂满精液的乳房,不舍的转身离去。
运功完毕,柔儿简单的洗了洗,“相公,你抱我,我走不动了。”
老婆有命,莫敢不从,我横着把柔儿抱了起来,玉股无拦。
“不要,不要,别用这个姿势,都被看光了。”柔儿娇颠着抗议。
不管她,我原地转了个圈,用柔儿股间两片饱满的阴唇和四周淫秽的目光告了个别,向着我们的小屋走去。
“相公你怎么这么坏,最后还这样。”柔儿挣扎不过,只能由了我,让无数目光落在她光凸凸的阴户上。
“面猴,开门。”
门打开了,“不许看,你不许看我。”面猴还没说什么,柔儿就主动用手想遮挡自己的股间,手不够长,没遮住,反倒把面猴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面猴顺着柔儿的手势看到了她的肥美,这个姿势本就显的柔儿臀部更加浑圆,刚刚交合过的两片阴唇闭合着,粉仆仆的分外诱人。这小子的裤裆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又立了起来,体力真好,不是刚射完么。
“就是,看什么看,还不接过去,你先帮夫人穿衣服,我还有点事,去去就回。”
将柔儿交给面猴,我又转了出来,带自己的女人来这玩,大家你情我原,象我这样,这没什么不好,可你借着这里用两个臭钱欺辱良家妇女,那就抱歉了。
我走过来的时候,那个俏丽的少妇正在盈盈哭泣,双腿间一片狼籍,贾老爷子心满意足的站在一边,显然已经完事了。那个带她过来的少女正在好言规劝,无非就是保密,陪银子之类的。
有些事我做不了,比如如何才能开导她别做傻事,有些事我能做,比如杀人。
我径直走到老头身边,伸手往他背部拍去“老爷子好兴致,但是要注意身体哦。”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完,我转身就走。
“恩,恩,好,莫名其妙。”老头咕哝一句。
就在我走过那哭泣少妇身边时,女人突然挣脱了拉着她少女的双手,一头往石柱上撞去。就在我旁边企能见死不救,一伸手,拦住了少妇的腰,把她搂在了我怀里。
柔软的臀肉正好压在了我的兄弟上,本能的小兄弟就硬了起来。真不是故意的,我向太祖保证。
“啊,放开我,让我死,你,你也要欺负我么……”感到被硬物顶住,脸又红了。
真尴尬呀,救人救成这效果,被人当流氓了,我压低了声音“我不是要冒犯你,姑娘切不可寻死,他们给多少你都拿着,那个欺负了你的老流氓活不过三天,三天后你大仇必然得报。”
说完在少妇惊诧的目光中我离开了,话说那屁股还真是挺软的。
屋里柔儿也已经穿戴整齐,面猴的帐篷居然消下去了,这小子,估计被柔儿恐吓了,真怂。
“相公,咱们回去吧,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柔儿的脸红仆仆的,我轻轻拍了拍。
“今天辛苦你了,回家喽,面猴呢,咳,我说你小子走那么快干吗……”
第二天,我拜会了东方然,“三叔,那个吴王您见过么?”
“哦?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没事,昨天喝酒的时候有个小子张嘴闭嘴吴王啥的,听了让人烦,好象说的这吴王很跋扈的样子。”
“那到不会,吴王久居苏州,没听说过有什么恶行,而且吴王都快五十岁的人了,怎会和你说的那种人胡闹。”
OK了,看来他不是吴王,可那他是谁呀,这脑力劳动就是累,要不以前那些坐高墙里算计同僚算计老百姓的人挣的都比较多呢。
不想答案很快被人送到了门口,中午闫胖子又登门了,玉漱宫主有请,晚上燕来楼摆酒,不仅要敲定那些马的生意,据说对我提的那莫须有的铁矿也是兴趣多多。
终于上钩了,送走胖子,我叫来柔儿“那个武青麒,你还记着么?”
“哪个武青麒?”
“哎呀,就是那个店小二。”
“哪个店小二?”
“你?急死我了,就是那个给你按摩又把你给那个了的。”
“啊,讨厌你,提他干吗,记得,怎么了?”
我把事情一说,柔儿明白了,“你是说他就是昨天那个地方的主人,可能是吴王的人?”
“我是这么怀疑的,不过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认不出我,今天晚上他请我付宴,你要是陪我去,能认出他来么,我怕自己认错了人。”
“我对他印象不深,怕是看不准,不过相公你忘了有个人肯定不会认错,你怎么不叫她。”
“谁,哦,对了,敏瑶呢,去把敏瑶叫来。”
敏瑶见了我还有点不自然,不知道那天的事是不是还放在心里。
“过来,小姑娘家的不许皱眉,都不好看了,赶明我给你老爹送个大胖小子去。”
“又胡说,相公又哪来的大胖子小了。”敏瑶娇颠一句,到是放松了许多。
“恩,说正事,晚上陪我出去一趟?”
“又用丫鬟的身份?我害怕,你老欺负我。”
“这回不欺负了,帮我认个人,你的小情人哦”
“啊,姐姐,你看他又胡说,我哪来的小情人么。”敏瑶冲柔儿告状。
“我作证,相公这回没胡说,真是你的小情人。”柔儿出奇的和我站一边。
“啊,你也欺负我,看我呵你痒。”张牙舞爪的扑过去,两个姑娘笑成一团,这一个个丰乳肥臀的,我也想加入进去,结果人家不带我玩。
笑闹够了,我把昨天碰见武青麒的事告诉了她。
没想到这丫头一下就慌了“相公你别多想,我心里没别的男人,你说过相信我的,我真的……”小姑娘要哭,这事闹的。
我连忙抱住,“我知道我知道,就是帮我认个人,因为我还不确定是不是他,你想哪去了,再说我的小瑶瑶这么听话,被男人上了还知道给相公看,这么好的老婆我可不让给别人。”这话一说连柔儿脸上都挂不住了,兄弟惨被镇压。
晚上,燕来楼,敏瑶做丫鬟打扮乖巧的站在我身后,桌上就三个人,闫胖子,我,其他。
这个其他不用敏瑶看,我就知道他不是武青麒了,虽然长的有几分象,但确实不是我昨晚见过的人。
“贤侄,明人不说暗话,这位就是玉漱宫主,也是当今吴王世子,看贤侄也是想做大事之人,这才特来相见。”
我惊了,我喜了,这真是踏破铁鞋呀,虽然没见到想见的,却上钩了这么一尾大鱼。
这个年轻人二十多岁的年纪,应该是比我还大着几岁,也算的上是气度不凡,只是说话不算客气,总有种居高临下的调调,我刻意奉承讨好他,也是不冷不热的回应几句,显的不耐烦,还是年轻,喜怒都写在脸上。而他看敏瑶的眼神更是毫不掩饰那种赤裸裸的欲望,这分明就是一个被惯坏了的二世祖,看到身份不如自己的就压,看见美貌的女子就上,吴王造反就是成功了以后江山就留给这么个货?
还好有胖子在打圆场,我又迎奉他,事情办的还算顺利,只是这小子几次想把话题引到敏瑶身上,都被我不着痕迹的带过了。马的订银我收了,五万两,铁矿的事我们约好到了苏州在详谈,我带着敏瑶告辞。
一个闲散王爷,大肆收购朝廷违禁物品,想做什么还用问么。
“相公,那人不是武公子。”
“恩,我知道。”
“相公,他那样看我,不是好人。”
“恩,我知道。”
“相公,你走错路了,怎么走到这没人的地方来了。”
“来来来,相公给你看大金鱼……”
燕来楼,“你今天让我来,就为见这么个商人?”
“小王爷,你可不要小看他,他可是蜀中东方家的继承人,能提供咱们要的东西不说,要是能拉他下水,那他背后整个家族就都也站咱们这边了,那可是数不尽的财富,要成大事,必不可少,再说这也是昨天主子的意思。”
“哼,二哥真是的,什么事都麻烦我,今天刚弄了个小姑娘的,在这浪费一晚上,对了,他那个丫鬟不错,你能不能帮我问问。”
“这个恐怕难办,不瞒您说,我以前就和他提过,他不肯让呀。”
“不识抬举……”
我志得意满的拉着敏瑶往家走,小姑娘脸红红的跟着我“相公坏,也不怕人看见。”
“还说我呢,也不知道是谁,湿的一塌糊涂。”
“我,我那是害怕。”
“嘿嘿,打野战是不是特别爽?哎呦……”一只小脚踹在我迎面骨上。
院里无人,看来我们回来的有点晚,大家都睡了。进院门的时候,敏瑶停了下身子,皱了皱眉。
“怎么了?”
“没,没事,相公我累了,今晚去跟你和姐姐一起睡行不?”
想着若瑶已经睡下了,打扰她也不好,我领着敏瑶回了屋,四个人挤做一团,敏瑶辗转反侧了许久才沉沉睡去,这一夜我禽兽不如。
确定了吴王确实是在大肆招兵买马,我所欠缺的就是实证罢了,按照我的意思呢,事情到这也就算了,反正当初左老板也没给我硬性规定,拿不到证据是我能力不够。可内心深处的良知谴责着我,怎可置天下苍生于不顾,贪图自己的享乐,为了避免战乱,苏州就是龙潭虎穴也应该去闯一闯,关键是据说苏州的园林景色不错……
我犯了非常213的错误,这会儿的苏州园林都是人家的后院,不是公园,那不是想进就能进的。
吹嘘的美景没看到,我被一帮人数落着往回走,我就不明白了,她们几个每人都抱着那一堆根本就用不到的刺绣,花的都是老爷我的银子,怎么还好意思说我。
回到东方家安排的园子,两千只鸭子凑一块去显摆各自的战利品了,我一个人坐在廊下发呆,手里把玩着那块刑部的令牌,这东西是可以号令江南司暂时归我管辖的,现在看来倒没什么用了,按我的意思呢,过两天找个机会去吴王府转一圈,有没有收获都就此住手,然后东方玉就可以死了,反正那马也是见不了光的买卖,你们要是敢去东方家要那五万两订银,不怕曝光就去,擦屁股的事我不管。
再次确定了来江南是旅游为主,心里轻松了许多,何况还有那一路打劫来的巨款,我坐那笑的象个白痴。
“姐夫”小虎凑到我跟前“刚才出门的时候我觉着有点古怪。”
“哦,你说那俩盯梢的呀,是专业人士,不奇怪,咱们到这苏州城才两天,跟吴王那又有生意上的约定,他们不熟悉我的底细,派人盯着很正常,不用管他。
对了,你小子是不是长个了,过来比比。”
小虎这半年多果然长高了不少,个头跟我差不多了,“来,把这个戴上。”
我把东方玉的面具往他脸上一扣,成了,没啥区别,“壮丁就你了,过两天晚上应该是吴王的寿宴,请贴已经送到了,你陪我去一趟,到时候看有没有机会你帮我顶一会,我好顺点东西。”
“啊,姐夫,行不行呀,我这可没底。”
“怎么不行,来,穿上我的外衣,去你姐姐屋里转一圈,她们几个都在,看认的出你不。”
一小会儿的工夫,小虎红着脸出来了,“她们叫你进去。”
“咋,被发现了?”
“开始没有,可若瑶妹妹要当着我的面换新买来的衣服,我一害怕,就招了。”
“你,没出息,怎么也要等她换完了再招呀……”
两天的工夫,我这一身的姹紫嫣红还没下去,可见她们出手的毒辣,实在是家门不幸。
“柔儿,安排大家收拾东西,明天咱们就可以闪人了,到时候大家去余杭再玩一圈就回洛阳,我跟三叔打过招呼,他知道怎么擦屁股。”叮嘱完家里,我带着小虎出门。
做为新上贼船的小虾米,我被人忽视了,正合我意。看着进进出出的官僚商贾,分不清哪些是知道底细,哪些是真正来贺寿的客人了。看这架势,整个江南的官场上有头脸的人物怕是全到了吧。
闫胖子我还是小看了他,今天这场合他居然能帮着主家招呼客人,这可不简单,明眼的还看不出来他那银子都是给谁赚的么?
掌灯时分,正主出来了,吴王年岁大概五十岁左右,只远远的看了一眼,我和身后的小虎就同时一楞,这个人不好对付呀,气质沉稳,目光深邃,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他左边是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右边却是位长相颇为俊逸的道长,抬眼向四周扫了一圈,我离的很远,却吓的连忙低头,日了的,哪来这么多高手,这道士的武功怕是不在那仇尚书之下了。
今天这票干完无论如何也要闪人了,惹不起还是躲吧。
在朝廷派来的太监宣读完圣上的赏赐后,宴席开始,而我已经悄悄的和小虎换过了装束。“多喝酒,少说话,看着人开始散了,你就跟着闪,直接回去,不用等我。”
叮嘱完他,我消失在夜色里,趁着高手都在前厅,抓紧时间干活。
偷东西这活我已是熟门熟路,只是先是大臣府,现在又是王府,不知道下回是不是该皇宫了。
我此时正隐身在一棵树上,王府的守卫外松内紧,不过对现在的我区别不大,只要别碰见上回看我笑话那位,这都不是事。
本就是竹竿子打鸟,瞎蒙,尽尽义务也就算了。
看准了院子的格局,按照方位,这间应该是书房吧,四下无人,轻轻一推,门开了,呦?屋里已经站着一位了,同行?
(三十七)
做人不能太厚道,没等我和他探讨同行业务问题呢,他居然上手就是一掌。
那就打吧,两个做贼心虚的人手腕相错,默契的没让匕首碰到一起,只过了一招,就同时停手了,“是你?”异口同声。
出门没看黄历,我碰见了最不想碰见的人,不是打不过,主要是丢人。
对方的眼中果然有了笑意,“别笑,再笑翻脸拉。你上回用飞镖扎我屁股还没和你算帐呢。”
对这个人,我现在也是捉摸不透,不过他的功夫不错,现在这个情况下碰上了,显然他也是有所图,“联手吧,到手的东西一人一半如何?”
又是不置可否,我日你妹妹的,说句话能死呀。
“我只要桌上那些纸,剩下的都归你。”声音嘶哑如破罗,不过总算开口了。
书桌上摆着一叠厚厚的纸张信笺,本来我也是为了这个东西来的,不管有没有用,偷点东西回去我就交差了,不想他的目标也是这个,可是不太对呀,这东西偷的是不是太容易了。
我还在寻思是不是哪有问题,对面这个急茬儿已经冲那堆信笺伸出了手,刚一拿起那落纸张,耳边就响起了“哧,哧”声,一股刺鼻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这个味道我熟悉,火药。
身前这个傻蛋还在发楞,我已经飞身扑了过去,“快躲。”我一抱住他,就向门口冲去,“你干什么?”这小子不知好歹的对我就是一掌,当他的手掌印在我胸口上时,背后一声巨响,灼热的气浪拍在我的后背上。
倒霉催的,他在我怀里屁事没有,我挨了一掌的同时还承受了全部爆炸的冲击波,一口鲜血喷出,奶奶的,又受伤了。
爆炸的的声响不可能不惊动府里的人,要不我就可以来这儿批发助听器了。
“快走,快走。”压住翻腾的气血,两个蟊贼逃之妖妖。
我恨呀,吃饱了撑的充大尾巴狼,怀里这个,哦不对,现在是我在他怀里,扶着我的这个还打我,“我说菜鸟,你可害死我了。”
“你说谁是菜鸟。”
“就说你,那么明显的破绽你也敢动,要不是我反应机敏,当机立断,你还有命在么,还趁乱偷袭我。”刚顺过口气来,我就开始借机数落他,省的他老嘲笑我。
“要不是,要不是……”黑衣人还想分辨,被我直接打断。
“不是什么,你就是个菜鸟,头一次跑江湖吧。”此处是一个无人居住的小院,当今世上轻功大概是第一的在奚落也许第二的,就在房顶上。
“你看看你这小身板,啊,手不能提肩不能担的,还学人家偷东西,不学好,身子软乎乎的,还一股子香味,不知道的以为你是个娘们。”说到这我也觉着不对了,我现在就靠在他身上,这味道真不是男人的“不会吧,你不会真是……”
我下意识的伸出了食指,轻轻杵了杵他的胸脯,软软的,又杵了杵……
“今天晚上月亮真圆哈……”
“你找死。”一声清叱,声音清脆,哪还有那半点的破罗嗓音。
“哎,你别推我,我是伤员,掉下去了……”我躺在地面对她怒目而视。
许是觉着自己过分了,这个一身黑衣的姑娘连忙也跟着跳了下来,“你,你没事吧?”
“没事?你摔一个试试,恩将仇报,告诉你呀,离我远点,见你一次倒霉一次。”
“可是吕大人,你今天晚上是去偷什么?”
“还不是吴王造反的证据,你……”坏了,哥笨,脑筋转不了这么快。
“果然是你。”
“我操,你坑我”要不是怕疼,我现在就割了自己的舌头。不知道她是什么来路,身份居然被叫破,我暗暗戒备起来。
“看你今天救过我的份上,回去再和你算帐,还有力气骂我,估计你也死不了,后会有期。”蹦上墙头,一闪就没了影子。
这就走了?走了也好,回去我就辞官,地球太危险了,我还是回火星去。不过她的胸脯真挺软的,就不是知道长的好看不。
伤很重,不过我还压制的住,从一开始我就不知和她是敌是友,其实到最后也没分清,好在现在没危险了,现在我受了工伤,左老板不能刁难我吧。回家找柔儿疗伤去,一想起这个我心情又好了。
院子里亮着灯,却静悄悄的,气氛不对呀。我一进门,敏瑶就扑了过来,“相公,妹妹她……”小脸哭的梨花带雨。
“若瑶怎么了?”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你受伤了?”柔儿是个大夫,一眼就看出了我的问题。
“先别管我,怎么回事?”
馋嘴的小丫头,吃过晚饭还想吃桂花糕,一个人跑出了门,却到现在都没回来,家里的四周都找遍了也没发现踪影,我又不在,这会已经急的六神无主。
我心里着急,却也无计可施,连个目击的人都没有,哪找去?不一会,小虎也回来了,吴王府那乱了一阵子就安静下来,具解释是后院失了火,那巨大的声响却没人提,也没说有没有刺客,寿宴无法继续,也就散了。
现在顾不上,找到若瑶是头等大事。“这死丫头,回来我就家法伺候,打一百下。”我努力想让气氛轻松点,可是徒劳,正当大家一愁莫展的时候,“老爷,门口个有汉子要见您。”面猴过来禀报。
“不见,哪顾的上。”
“可他说他是柳府的人,您会见的。”
敏瑶出去了,要是柳府的人她应该认识,不大的工夫,一个精壮的汉子随着敏瑶走了进来,我还是一身的夜行装,看来人没问题。
“是二叔,爹爹派来的。”
“姑爷,小人行二,你叫我柳二就行。”
没工夫用他的名字打趣了,直接开门见山,若瑶的行踪有了着落,吴王府,又是吴王府,若瑶被人劫去了那里,还好被一直暗中守着的柳一发现,要不真是抓瞎。
“一哥现在还在那边盯着,只是府里不知有了什么变故,戒备十分森严,我们也不能太靠近了。”
“警戒升级的祸是我闯的,只是他们抓若瑶干吗?她现在就是个丫鬟身份,也没人认识她。”
“相公,你记不记着那个吴王世子,他那会看我的眼神,他不会是把妹妹当了我,然后就……”
只能是因为这个了,不然没法解释。我真不知道该说啥了,看上别人的俏丫鬟就要具为己有,这还真是纨绔作风。
“我去救人,柳二和我一起,你们其他人在家里等候”想了想觉着不妥,今天可以说是猪事不顺,不能再大意了“小虎,你现在去找三叔,让他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连夜送你们出城,城西二十里,咱们在那见,我会找到你们的。”
“相公,可你的伤?”柔儿毕竟放心不下我,在座的,也只有她知道我的伤有多重。
“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他们的主心骨,我不能乱,你不能乱,记住了。”我拍拍她的手,转身离去。
这个时候没人知道,因为一个纨绔的色心,王母娘娘打了个喷嚏。
柳一年岁稍长,看见我也是不卑不亢的神色,交代事理清晰,几句话就让我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那个小门,应该就是王府的后门,人是从那进去的,我追上来的时候只看见人被从那拉了进去,到现在怕是有一个多时辰了。”
“老丈人派了多少人来?”
“就我们兄弟两个。”
“我以前在府里怎么没见过你们。”
“我们是暗侍卫,平时不露面的,府里认识我们的除了老爷,只有管家和两位小姐,今天是我们失职了。”说完,柳一面有愧色“回去我会自裁谢罪。”
“不要轻言生死,看你们岁数也不比我大太多,柳老头肯定是要把你们留给小姐的,想死也要看小姐的意思,你们回去吧,城西二十里跟他们汇合,放心,我的女人,我会亲自救出来。”
平复了一下胸中翻腾的气血,我窜上了高高的院墙。
现在我是二进宫了,好消息是地形比较熟悉,不好的消息是身上带伤。
府中的戒备明显又提了一个档次,小心的躲过了几处暗哨,我终于听到了少女的哭声,是若瑶么?太远了,我无法确定。
声音出自一个单独的小院,我翻上屋顶,院子里只有两个人,熟悉的身影被一丝不挂的绑在一张躺椅上,双腿被大大的分开,吴王世子正压在上面,肉枪一下下的在若瑶的蜜穴里戳弄。
若瑶在哭,一直哭,“小婊子,给爷叫两声骚的,越骚越好,别想你那个什么公子了,他现在都是我家的一条狗,哪还敢管你,叫呀,你到是叫呀……”动作越发重了。
若瑶的脸上红肿一片,身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显然是遭到了殴打,虽然下身身体出于本能的保护已经汁水淋漓,可从她的脸上我看的出来,现在的遭遇对她可实在不是什么享受。
“也不知哪来的蟊贼,点了老头子的书房,正晦气呢,还好他们知我心意,把你给弄来了,我可是想你好几天了,瞧这奶子挺的,这小嫩逼紧的,可惜不是处女了,你家公子没少操你吧。”
“呜呜呜……我都没见过你……啊……疼……求求你轻点……”
“没见过?才两天工夫就忘了?没事,爷以后天天操你,叫你好好认识,认识,叫大声点,再大声点……”
啪,又一个耳光重重的甩在脸上,留下五个清晰的指印。若瑶被打怕了,“别,别打了,我叫,我……”若瑶没叫,她在世子的身后看见了我的脸。
“她叫不叫我不管,你最好别叫。”我的匕首架在了他脖子下面,我要很难才控制住自己不直接杀了他,我连重话都不肯说一句的人,你居然下这么狠的手。
“你,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真是的,就没点新台词。若瑶对不起,相公来晚了。”我抓过块被撕碎的衣杉先塞住了他的狗嘴,让他发不出声音“好了,现在慢慢的把你的小家伙拿出来,对,慢点,很疼的。”
“相公,我疼,呜呜呜……”抽出的过程居然疼的若瑶一阵颤抖……
刚一脱离,就有一股鲜血流出,居然弄伤了,我皱了皱眉。
小腹挨了一拳,世子呜呜着倒下,剧烈的疼痛让他蜷缩成了一团,看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先不管他,割断若瑶身上的绳索,衣服不是撕碎了就是沾了血迹,没法再穿,我只能将她直接赤裸的背了起来。
“相公带我回家,我害怕。”小脸伏在我的肩头,若瑶的声音很轻,即使趴在我的背上,却还是在害怕的颤抖。
“我来了,不怕了,咱们这就走,以后再也不来了。”我轻声安慰她,“这个人,乖,若瑶闭上眼,相公给你报仇。”若瑶听话的闭上了眼。
“想说话?”我对地上的世子说。
挣扎着点了点头。
“那不好,万一你许我大笔的银两我会动心的。”
“若瑶,他哪只手打的你?”哦,右手,好剁掉,右手都没了左手还有啥用,一起剁掉吧。
“哪只眼睛看了你的裸体?”什么,都看拉,好,那就都挖出来。
“上过你没?”哦对,上过了,那就没用了,我挥手割下。
地上的世子,双手和双眼处血流如注,下身处已经看不出了模样,已然出气多进气少,“看,你这样对我的女人,我都不舍得杀你,多善良呀,慢慢忍着哦,很快就不疼了,乖。”
做完这一切,我胸口的戾气稍平,正想带若瑶离开,吱的一声,院门被推开了,一个小斯探出了头,“少……”
我的匕首脱手而飞,却终究慢了一线,一声凄厉的残叫响起……
追出来的人很多,能跟上的人很少,即使我受了伤还背着个人。
借着夜色,我向城西门急掠,身后是一道白色的身影,正是宴席上的那个道长,我的速度受了影响,却是越追越近了。
“相公你放下我吧,要不……”
啪,我在若瑶的光屁股上拍了一记,“小屁孩充什么大人,”我打断她的话。
“老实趴着,我逗他玩呢,还想追上我?”速度再提一丝,内伤却压不住了。
城墙已近在眼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充满恨意的震天长啸,吴王府的方向,还有这样的高手?顾不上了,身后这个我现在都应付不了。
跃上墙头时,身后一柄拂尘扫来,取的居然是若瑶的后心,无耻,侧了侧身,我用肩膀硬挨了这一下,疼入骨髓,身子倒也借势飞了出去,“如若不死,来日必还。”输人不输嘴就我这德行了。
世子被杀,吴王不会善罢甘休,我露了行踪,对方高手众多,也没有不追的道理。
找到他们的时候,所有人都在,还好没再出意外,我直接将若瑶放到了马车里,柔儿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好了,男人都出去,不许看。”
“小虎和大龙殿后,快,快走。”说完这句话,我再也支持不住。
再睁眼时,天已蒙蒙亮,不知道跑了多远,这是一条宽阔的河边,已经没有路了么?
小虎的脸上是一条长长的剑痕,已然破了相,大龙的左手耷拉在身边,竟是已经断了,柳一的右眼是一个血洞,柳二的腿上还在淌血,还好女眷们都没事,若瑶被喂了药,还没醒,面猴呢?哪去了?
“相公别担心,他没事,他去找船了。”玉娘答道。
“呵呵,这种时候就是自己溜了我也不怪他。”
玉娘没接茬,我知道她信任面猴,我走到小虎身边“有多少人?”
“说不好,人越来越多,有个白衣的道士很厉害,我和我哥都是他伤的,不过他也没落了好,我刚才用剑削掉了他一只手他们就退了。”小虎一笑,牵动了脸上的剑伤,表情越发的狰狞。
“他们还会再来的。”
“嗯,应该快了吧,姐夫你别担心,姐姐说了,大不了大家死一块,我不害怕。”
“死个屁,都给我好好活着,咱们这么跑不是办法,我想个折。”其实我哪有折可想,面对绝境却毫无办法,这是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地面震动起来,远处隆隆声响起,柳二迅速爬到了地上,听了一会“蹄声不乱,是骑兵,吴王一定是调动了苏州守军,数量,上千?苏州一地怎会有这么多骑兵?”
这有什么奇怪,都要造反了,怎能不勾结当地驻军,怎会不准备的充分点。
只是这些都不重要了,上千的骑兵一个冲锋,在场的一个也走不了吧,也不是,玉娘那水性,应该自己走的了。
我看向她,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玉娘只是紧紧抓住我的手,一句话也不说,就知道这样。
就在我一愁莫展的时候,河面上一道声音传来“老爷,我找到船拉。”是面猴,好小子,回去用玉娘奖励你。
骑兵越来越近,千步外,已经看到我们要登船,第一波箭雨落下,只是距离稍远,还没什么杀伤。骑兵居然配了长弓?面对这个场景,我刚刚燃起的希望破灭了。
“都速度上船,能扔下的都扔下,快快。”催促着他们,我的心里却在诅咒发誓,下辈子当个坏蛋,英雄那是傻逼的专属职业。
这时柳一凑到我的身前,小声道“姑爷,这样不行,他们到了岸边咱们连江心都到不了,江面上没有遮拦,他们配的都是军队的长弓,一轮齐射,怕是……”
呵呵,他也看出来了,“放心,我有办法,你和柳二等会帮我这样……”
小船离开了岸边,骑兵五百步,离岸五丈,二百步,我看见他们已经准备再次拉开弓弦。
“小虎,你能照顾好姐姐么?”
“当然能,不过还有姐夫呢,轮不到我。”
“那就好。”我一掌砍在他颈后,小虎不解的看着我,倒了下去。
“马乾,马坤,以后要听师娘的话,好好练功,不许惹几位师娘生气。”
“嗯,知道师傅,您放心吧。”
“大龙,抱着玉娘,无轮如何不许撒手,欠你的烧饼就让她还。”
“哦,好。”大龙用还能活动的一只手抱住了玉娘。
我转过身轻轻摸了摸柔儿和敏瑶的脸,“要照顾好大家。柳一,柳二动手。”
俩人突然伸手一人一个抱住了柔儿和敏瑶。
觉察到了不对劲,柔儿伸手过来想拉我,却只来的及让温暖的指尖滑过掌心,最后的感觉么?我不敢回头,飘身而起……
“不许自杀,不许报仇,柔儿给我看好她们,还有呀,最好都别改嫁,我还会回来的。”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落回了岸边,任由身后撕心裂肺的哭声渐渐远去。
再无回头路,面向滚滚的烟尘,我迎了上去,嘴里唱着没人能听懂的古怪歌曲“洗防鱼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