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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9/12 03:17 / 1883 / 20
【小说】穿行在人妻丛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3:39:41

十三、淫靡的欢宴
  小兰的生日晚宴如期而至。小兰接连给忐忑中的牛乃夫打了好几个电话,电话中一如既往地娇语绵柔,似乎根本就没发生过借款之类的事。那天,牛乃夫驱车前往时发现一路上的霓虹灯似乎亮得很早,斑斓着跳动着像是无数似曾相识的暧昧眼神里种种觊觎,路上的车辆与行人也似乎比往常更摩肩接踵,放佛在预示着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一般。
  这是一家刚刚开张营业的酒店,尽管装潢得颇为富丽堂皇,但四处溢出的苯和甲醛等等的味道,还是让人感觉有些喉咙发痒眼睛发涩。当牛乃夫走进那间号牌为888的所谓豪包时,里面已是争奇斗艳,叽叽喳喳一片。
  小兰、莲、婷婷、鄢然都在其中,还有几个不认识的男女。女人们像是斗秀的一般,一个个都妆扮得令人目眩,尤其是小兰一身粉红色丝绸圆领露肩的礼服装,黑色的网眼丝袜,以及同样是粉红色的金属细跟高跟鞋,把她渲染得更为性感妖娆,只是那蓬松的发型让牛乃夫不知怎么想起了鸟窝或是草堆的形状。
  很显然,牛乃夫不是今天晚宴的第一男配角。小兰的身边坐着一位与牛乃夫年龄大致相仿并有着相同款式眼镜的男人,但除了表明他可能视力不佳外,找不出一丝与眼镜所代表的某些特定含义有关联的东西,粗短的脖子以及粗短的手上挂着的羊脂白玉牌和戴着的玫瑰金镶钻手表、很少能见到的纯翡翠方戒,还有极具阶层象征的肚腩,都昭示着这个男人颇有些来头。
  几个相熟的女人都和牛乃夫打着招呼,婷婷的脸不出所料地微微红了一下。
  小兰今天忽然多了几分矜持,很得体地为牛乃夫介绍着其他几个陌生的面孔,牛乃夫也很有风度地与每一个陌生的面孔握着手交换着名片,一切都符合着所谓特定阶层必须的程序与表象,即便是两个与小兰一个公司的「打工」级男同事也是一付高雅气派。牛乃夫知道了那个与他有着相同款式眼镜的男人是一家颇具规模的装潢公司的老板,姓黄,这家酒店也是他名下的。
  生日晚宴即将在看似祥和欢愉的气氛中开始。事实上,在这样的空间里一切都是牛乃夫所熟悉并习惯了的,和那几个陌生的面孔也不存在什么语言障碍,唯一让他稍稍感到有些踌躇的就是在这样的时间里自己究竟该和谁坐到一起。小兰自然有那个姓黄的陪着,可面对着莲、婷婷以及鄢然,如果一定要从亲疏程度来确定的话,无疑应该和莲坐在一起。
  但莲已经装着很若无其事的样子同那两个陌生的女人坐到一起并热情地攀谈了起来,婷婷虽然偷偷地看了牛乃夫几眼最后还是坐到了小兰的身边,只有鄢然的身边留出了位置。一切都似乎刻意安排好了的一般,而这恰恰是牛乃夫此刻所想要的。
  其后的过程便如无数次演练的那样按部就班,在经过了短暂的彼此装模作样后,在酒精的煽动和男女间与生俱来的微妙心理的作用下,情节愈发生动起来。
  牛乃夫挑选了与姓黄的一起对饮茅台,因为他已决定今晚要尝试些什么。
  许多次的经验告诉他,在各种酒类中白酒是最能让他兴趣勃发并能力倍增的助推剂,只要控制在八两以内,结果是会比较美妙的,如果觥筹交错后还有后续活动的话,那白酒只要掌握在不超过半斤,一切便不会令人沮丧与失望。
  小兰很巧妙地把话题引到了筹建美容院的轨道上。牛乃夫这才知道,那两个陌生的女人原来是未来美容院的「股东」,而小兰与姓黄的关系似乎也属于比较「深厚」的那种。三个女人连同莲一边亲昵地轮番给姓黄的敬酒,一边你一言我一句地描绘着美容院美好的蓝图。牛乃夫对这些丝毫没有兴趣,他的注意力完全被身边的鄢然所吸引。
  鄢然今晚妆点的很是感性。粉色的亮晶唇膏和淡紫色的眼影给人一种艳丽的感觉,卸去了披肩的黑色吊带让圆润的香肩一览无遗,被丰满的双乳撑起的黑色丝绸上泛着柔和但却律动的光泽,像是一片潋滟着的深不可测的湖面,淡淡的香水味执着地撩拨着牛乃夫的神经。
  在有些微醺的状态下,牛乃夫的手搭到了鄢然的大腿上,丰腴而有弹性的肉感在裙摆和丝袜滑爽的烘托下显得性感无比。鄢然扭头看着他,只是抿着嘴微微一笑,把椅子朝里面挪了挪。
  这含义复杂的微微一笑与含义简单的轻轻挪动,极大地鼓舞了牛乃夫,他的手几乎再也没离开过她的大腿。在完成了一番试探性的抚摸后,牛乃夫的手悄悄滑向了大腿根部内侧,当手指触摸到丝袜与短裤交界处的空旷地带时,鄢然下意识地夹了一下腿。
  但牛乃夫并没有停止,而是轻轻地捏了一把后又开始更深入的探摸,手指很快就触碰到了内裤,薄薄的似乎还有提花,一种温热的感觉隐隐约约,内裤的边缘有几根阴毛搔动着手指。当牛乃夫刚刚用手指挑起内裤的边缘时,鄢然一下夹紧了腿,伸手拨开了牛乃夫,凑到他耳边小声娇嗔道:「你要死啊!」
  姓黄的似乎对几个女人绘声绘色描述的美容院的蓝图产生了兴趣,尽管没有答应提供直接的资金支持,但承诺由他来负责设计和装潢,费用则以后再说。小兰不知是真的喝多了还是故意的,绯红着脸眼神有些迷离地靠在姓黄的肩头,一只手还时不时地在他胸口划来划去,姓黄的也是一脸的亢奋,一只手经常伸到桌下,好像和牛乃夫干着同样的勾当……
  在大家吃完了餐后水果商量上哪儿继续happy时,莲说牛哥因为受不了嘈杂震撼的音乐所以不喜欢泡吧的,大家还是去KTV吧,小兰举着手舌头肿大着说ok就听牛哥的,姓黄的哈哈笑着说他也受不了闹哄哄乱糟糟的酒吧……
  于是,大家决定一起去飙歌。站起身来,牛乃夫看着鄢然故意嗅了嗅刚才摸索过的手指,鄢然凑着他的脸颊边轻轻啐了一口,那一刻鄢然眼中溢出的狐媚几乎让牛乃夫不能自持……
  牛乃夫对这家KTV十分熟悉,如果是带着女人或是陪同有某种需求的客人的话,他一般都安排到这儿,因为这家KTV的楼上有客房。
  在包厢里面,XO马爹利已兑上了冰块与脉动,爆米花散发出浓郁的牛奶香味,莲和婷婷凑在点歌台旁翻找着歌,在大屏幕闪烁出的变幻光影里,那些或丰腴或骨感或白皙的粉肩香臂显得格外诱人,但除了莲、婷婷以及那两个陌生女人还有与小兰一个公司的两个男同事外,牛乃夫和姓黄的都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这种心不在焉所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姓黄的和小兰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在大家发现了被圈成[形的沙发上忽然变得宽敞时,两个陌生女人中的一个带着古怪笑容说道,小兰和黄总有事出去一趟的,马上就回来。
  牛乃夫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变化,他的手已在鄢然的背后拉起了她臀部处的裙摆,并穿过内裤抚摸在了屁股上,肉很多,很厚。鄢然用一个硕大的靠垫挡住胸腹,也掩盖住了裙摆的非正常扯动。牛乃夫的手指摸到了臀部中间的沟壑边缘,那儿有些汗津津的,鄢然用胳膊肘顶住了他,不让手指再向沟壑的深处进入。
  「咱们先走吧!」牛乃夫实在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
  「到哪儿去啊?」鄢然把牛乃夫的手从背后抽了出来,但没让它离开自己的腰背,笑着明知故问道。
  「呵呵,楼上有客房的,我来叫妈咪订,怎么样?」牛乃夫用力搂了搂鄢然的腰,另一只手又插到了靠垫下面,摸在了她的小腹上,腹部的起伏显得有些急促。
  鄢然用肩膀推开了他,娇嗔道:「这儿多人在这儿呢,多难看啊!」
  牛乃夫呵呵笑着,拿出手机给这里的一个妈咪发了要她帮着订房的信息,然后端起酒杯扎到人堆中很热情地敬了一圈酒。莲和婷婷正在包厢中间很投入地唱着歌,他走到她们的身后各摸了一把她们的屁股,很厚颜无耻的样子。莲朝后踹了一下脚,婷婷的歌声瞬间停顿了一下。
  此时,妈咪推门探进身来,朝牛乃夫招了招手。牛乃夫走到鄢然的身边一努嘴,拎起包先出去了,鄢然忸怩了一下,偷偷瞄了一眼四周,也跟了出去……
  这里的客房可以用蹩脚两个字来形容,一进门鄢然就捂了捂鼻子说道:「一股什么味道啊?」
  牛乃夫一把抱住了她,喷着满嘴的酒气嬉戏道:「还能是什么味道,还不都是那个地方的味道啊!」鄢然的脸色就像晚宴上喝的干红一样,身体开始柔软了起来。因为还有一包厢的男女在下面,他俩没有作过多的缠绵与调情,就都赤裸裸的洗好澡翻滚在床。
  女人一旦洗净铅华就总会呈现出某种异样的感觉,如同AV封面上PS过的女优在被活生生地剥光后有时简直判若两人一般,此刻的鄢然顿时少了许多的光鲜,脸上也暴露出与年龄相对称的痕迹。
  但她丰腴的体态和光滑的肌肤,尤其是那一对饱满富有弹性的双乳,在底部呈自然的微微膨胀的圆型,两颗有些红褐色的乳头肥嘟嘟地挺立着,像是等待被吞食的葡萄,还是让酒后的牛乃夫感到了无穷的诱惑。
  他轻轻搬开了她微微交错着的腿,浓密的阴毛一绺绺地束结着,整个阴部有些发黑,在一片白皙中显得格外的醒目,两瓣厚实的大阴唇就像被中间掰开的馒头,小阴唇的颜色更深,似启似合着,隐约露出里面些许的淡红。
  牛乃夫一边吻着她的大腿内侧,一边仔细嗅着阴部的味道,那儿没有一丝别的异味,只有浴液的芳香与很正常的体味,他这才放心地将舌尖舔向她已经变得有些肿胀的阴蒂,手指同时也探进了业已润滑的阴道。鄢然「哦」了一声,将腿分得更开。
  牛乃夫的两根手指摸到阴道前端肉褶最厚实处,猛然快速抠动起来,鄢然下体一颤,也「啊啊啊」夸张地叫唤起来,两只手抱住牛乃夫的腿朝自己身边拉了去,身子侧了过来,一条腿架到了他的头上,两个躯体摆成了69式。牛乃夫又伸进了一根手指,在里面搅动抽插,并时不时地扣住腔穴用力地抖动。
  牛乃夫的小指触碰到了嫣然的菊门,嫣然的菊门处有些微微的凹陷,门缘不是很紧闭的那种,已被淫汁湿滑了小指很容易地就伸了进去,四根手指同时前后插弄着。
  鄢然大声地呻吟起来,也一把抓住了他的肉棒塞进了嘴里,呜呜咽咽地又是吸吮又是舔舐,还经常将肉棒含到咽喉深处。嘴里不断发出的湿滑的啧啧声和腔穴里发出的同样湿滑的咕嗤声,让整个房间像是有干柴在烈火里被逐渐灼裂。
  「呜呜……我要啦……我……我受不了啦……你……你快给我啊!」鄢然的下体开始不停的扭动,含着肉棒的嘴里含混地叫着,牛乃夫的手指上也早已是黏稠腻滑。
  「你……你带套子了吗?」牛乃夫自从上次被妻子指出了包里经常偷偷藏有避孕套的事实后,就没敢再在包里放那些东西。
  「没……没有……你快点啊……只要别……别放在里面啊!」欲火让理智变得有些脆弱。牛乃夫翻身骑到了上面,一下戳了进去,像是要展示他的性能力一般,一上来就有力而快速地冲击起来。鄢然的神情呈现无比的陶醉状,闭着的双眼微微开启一些,只露出眼球的白色,哦哦啊啊地乱叫着,下体迎合着他的冲击拼命地耸动……
  酒力让牛乃夫得到了时间上的倍增,而肉棒也似乎比清醒时更为粗壮坚硬。
  他又将溺倒在快感汪洋中的鄢然半抱半拖到一张圈椅中,高高架起她的两条腿俯下身再次的戳入。这种近乎被摺叠的姿势让腔穴变得既窄又短,他的每一次抽插几乎都能撞击到宫颈,而鄢然的叫声受到了挤压而变得像是窒息中的拼命喘息。
  当牛乃夫感到自己快要喷发时,他就捧起她的两只脚一边含吮着微微弯曲而柔软的脚趾舔舐多肉而细腻的脚底,一边放缓了节奏在阴道口抽送着。但鄢然已完全沉浸在欲望的烈焰之中,她死死抱住了牛乃夫的腰:「快啊……不要……不要停啊……」
  牛乃夫再次将她摺叠起来猛烈地撞击,同时中指也再次插到了菊门里,随着肉棒的抽插而抠动着。鄢然忽然双手放开,抓住了圈椅扶手,下体高高地向上抬起,随即便是一阵颤栗,喉咙里发出很响的呜咽声,眼球的白色变得更加明显。
  牛乃夫将肉棒深深地抵在宫颈处,感受着腔穴里有力的抽搐,像是被一张温热的小嘴在一下一下的吸吮。当鄢然长出一口气身体瘫软下去时,牛乃夫也感到了一股热力要迸发而出,他一把握住了肉棒的根部迅速退了出来。
  此时,鄢然有些清醒了过来,满脸潮红着站起身抱住了牛乃夫,咬着牛乃夫的耳垂喘息着说道:「你……你躺下,我帮你弄出来……」
  牛乃夫握着肉棒躺倒在地,鄢然却从衣服堆里抽出了一只黑色丝袜,在肉棒上松松地裹了一圈,只露出了黏糊糊的龟头,然后趴在他身上用丰满的双乳抱住了肉棒摩擦推动起来。
  当牛乃夫的下体开始焦躁地扭动嘴里发出哦哦的叫唤时,她又一只手握住肉棒快速的套弄,一只手吐了些唾沫圈住龟头不停地捏动,牛乃夫几乎是低声嚎叫着一泄如注,两只手紧紧地捏住她的双乳,下体颤抖了好一会儿……
  当他俩回到包厢时,小兰和姓黄的已在里面,莲和婷婷在同那两个男人玩骰盅,而那两个陌生女人身边各自多了一个男人,搂抱着不知在窃窃私语着什么。
  看到牛乃夫和鄢然进来了,小兰蹦了起来手舞足蹈着:「牛哥他们来了,点蜡烛啦,吃蛋糕啦!」
  昏暗而又暧昧的灯光下的气氛,重新有了生日欢宴所应有的欢快……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3:39:50

十四、血光四溅的苟合
  「牛哥,最近几次小五请喝酒怎么没见着你啊?」
  「小五?小五这家伙还有钱请喝酒?」
  在一家叫名典的咖啡馆里,牛乃夫正和几个社会上的「兄弟」一起磕着瓜子扯着闲话,嘴角上沾着卡布基诺的白色沫子。这是几个从前的同学以及同学的同学或者同学的朋友等等,他们与牛乃夫可以说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但从一开始他们就趣味相投打得火热,在学校以及刚刚踏上社会时这几个兄弟没少因为牛乃夫泡同学的「马子」、追外校的女生、撬工友的女友惹出祸端而拔刀相助过。
  他们曾按照年龄大小排行过,尽管牛乃夫在当时所谓的「十兄弟」中仅仅排行老八,但因为他家庭背景的不同以及本身出手的豪爽、脑袋的灵活,因此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这个「老八」几乎成了这一群人中的「老大」,直到牛乃夫的公司越来越上了正轨业务日益繁多,他才渐渐地与他们疏离。
  而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却依然在另外的一个世界里混迹,有两个兄弟如今也成了各自区域里的「大哥」。牛乃夫一年之中总要请他们聚个三、四次,或泡澡洗脚,或酒肉穿肠,或品茶喝咖啡……
  这天,牛乃夫又约了「十兄弟」一起碰头叙旧,唯独那个叫「小五」的却怎么也联系不上,好几通电话打过去都被告知「已停机」,但眼前的事实是所谓的「已停机」似乎只针对着牛乃夫,这让他的脸上显出了一丝恼怒,而在座的几个人也开始觉察到了什么。
  「怎么啦?牛哥。」问话的是「小七」,一个专干看盘护庄收水营生的在这个城市东南角已颇有些名声的家伙。
  「我最近在乐巢夜总会看到他好几次了,前天他还叫老大、二哥、老六和我一起喝酒的,身边一直带着田……」说到这儿,他突然打住了。
  「啊,一直带着谁?」牛乃夫被小七搞得一头雾水。
  「田……田慧。」当小七说出这个名字时,其他几个人都神情有些怪异地看着牛乃夫。
  牛乃夫愣了一下,旋即「哈哈」的大笑了几声,引得旁边的客人都朝这儿观看,他马上压低了声音:「田慧?田慧这个骚货还在咱们这个圈子里混啊?她今年要45岁了吧?」
  牛乃夫若无其事的样子让大家都放松了下来,并一同发出了很有些猥亵的笑声,小七更是对牛乃夫说道:「牛哥啊,上次你和田慧差点没把我恶心死啊,哈哈……」几个家伙再次发出更为淫荡的笑声。
  小七所说的「上次」其实已经是八、九年前的事了,而那个叫田慧的女人当时是跟着小七的。「上次」正好兄弟们在一起喝酒,小七带来了个谁都不认识的女人,但谁都能看出那个女人的年龄比所有的兄弟都要大。
  田慧长得并不漂亮,一米六不到的个子是牛乃夫「接触」过的女人之中最矮的,三围显得有些夸张,第一眼见到她时牛乃夫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小时乡下看到的那些熟透了的妇人,但田慧保养良好的肤色是乡下妇人们所无法比拟的,而且性格颇为爽直,与牛乃夫他们一样大筷夹菜大口喝酒,笑声很有些感染力。
  「上次」喝酒的地方曾经是某个行业管理局的办公大楼,因为被机构改革掉了,所以办公大楼就被改造成集餐饮住宿娱乐于一体的「三产」项目。那次小五也在,他当时正承包着这座大楼顶层的卡拉OK厅。
  牛乃夫已记不清「上次」究竟怎么会和田慧厮混到一起的,只记得当大家都喝得脚下有些发飘后就到了小五的卡拉OK厅,在继续嘈杂一片的喝酒侃大山过程中,不知不觉田慧就和他坐到了一起,并且视小七如无物般地搂搂抱抱。兄弟们也见惯了牛乃夫的这些举动,同样地报以熟视无睹。
  至于最后怎么和田慧一起进的房间,牛乃夫也已经记忆模糊了,但对于房间里的那段过程可谓印象深刻,甚至是刻骨铭心,这倒不是因为那次的过程有多么的妙到巅毫,而是小七所说的「恶心」。
  牛乃夫清楚地记得那次一进房田慧就被他扒得精光,硕大的乳房下垂着乳晕很深乳头很大,同样硕大的屁股白得有些晃眼,一拨弄双乳和屁股上的肉就兴奋地摇晃跳动不已。牛乃夫也被田慧胡乱地扒成了赤条条的「四眼田鸡」,两个人冲澡后没有擦干没围浴巾就疯了似地搂抱啃舐起来。
  那时候的牛乃夫正值如狼似虎之年,尽管已喝得醉眼惺忪,但肉棒却在酒力的支撑下反而像晨勃般坚硬粗壮,引得田慧紧紧地攥着肉棒一脸淫荡很夸张地大呼小叫:「哎呀,牛哥啊,你的东西比我老公的大多啦,肯定很舒服的啊!」
  牛乃夫坐在一张圈椅里分开着双腿,让田慧像一条母狗般跪在胯间,抱着她的头将铁杵似的肉棒捅到嘴里,拼命地按压起来。田慧的脸很快就憋得通红,几次想挣扎着吐出肉棒换气,但都被他摁住了,只能呜呜咽咽地不停套弄,肉棒上满是口水的沫子,直到实在憋不住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她才奋力挣脱开来。
  趴在他的一条腿上不住地咳嗽喘息,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拍打着牛乃夫的腿说道:「咳咳,都……都被你插到喉咙里了,你……你想弄死我啊!」
  其后两人便迅即转入了「正题」。牛乃夫仰面躺倒在床,酒力已让他有些睁不开眼,但欲火却依然剧烈地升腾翻滚。田慧为他套上了房间备有的套子,背对着他握着肉棒并没有马上骑坐下去,而是用龟头掻弄着自己的阴户,在阴蒂阴唇处不停地摩擦。
  一股股酥麻的感觉让牛乃夫呻吟了起来,直到他的下体按捺不住地耸动开始寻找著那个洞穴时,她才将龟头对准了穴口,在已经泛滥的淫水中稍稍转动了几下,然后猛地坐了下去,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出了「哦」的一声……
  「啊……啊……你的好大啊,都……都戳到底啦……」
  田慧是当时的牛乃夫遇到的作爱最痴狂的女人。她的骑坐快速而有力,几乎成跳跃的姿态,一只手还不停地揉摸着他的阴囊,或摸弄着自己的阴蒂,好几次由于套弄的幅度过大而使得肉棒弹落出来,她就迅速地抓起塞入进去。
  席梦思急促的吱嘎声,就像一叶舢板在疾风骤雨中行将散架时发出的声响。
  龟头受到强烈的刺激,快感就像是疾风骤雨中的舢板似地不停撞击着牛乃夫的神经,让他的痴狂也彻底挣脱了缆绳,在她的骑坐里大声地叫唤,拼命地耸动……
  她又趴下身子抱住他的腿,屁股用力地向后蹭送。牛乃夫的手不知怎么摸进了屁股中间的那条沟缝,他感到下体腻滑的淫汁有些粘手,但他没有能够想到其它。
  田慧很准确地领会了他的意图,她坐起转过身来面对着牛乃夫,弄了些口水涂抹在屁眼处和套子上,握着肉棒慢慢地慢慢地对准挤入一点再挤入一点,当龟头被一圈肌肉紧紧地包裹住了后,她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才又慢慢地朝下坐去。
  惺忪朦胧中牛乃夫似乎看到田慧伸到嘴边弄口水的手上有些别的颜色,好像是红色。
  此刻,大半个肉棒都已没入了菊门并开始缓慢地套动起来,那种被紧密吞食的感觉让当时还很少玩肛交的牛乃夫转瞬就忽略了那些红色,套弄逐渐地加快,快感似乎更为强烈,牛乃夫突然猛地朝上一耸,田慧一声大叫一下扑倒在他的身上,牛乃夫抱着她不顾一切地耸动起来,还不时地抬头吸吮咬噬那两个肥硕的乳头,直把她咬得嗷嗷乱叫……
  「啊……慢点啊……痛……痛啊……不要啊……慢……慢点啊……」田慧的下体用力地压着双腿也用力地夹着,想让牛乃夫的耸动轻缓一些,但他并没有慢下来,她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头在他的颈边像是很痛苦地磨来蹭去,但渐渐的两个人的下体纳入了同一个节奏,菊门也不再像开始时那么的紧窄艰涩,田慧随着牛乃夫的耸动一起套动……
  酒精顽强地锁住了精关。牛乃夫记得两个人中间休息了一阵,好像还喝了几口茶抽了一根烟,但是田慧为他套上房间里仅有的第二只套子的情节是确凿无疑的。她拉上了被子,尽管两个人都是汗水淋淋,然后趴在他身上让肉棒再次进入阴道,嗯嗯啊啊地在一番激情不减的扭动摩擦中把两个人都推向了欲望的巅峰。
  牛乃夫感觉到了下体的淫汁似乎更加的沾黏,但高潮过后的疲惫以及与酒精抗争的倦怠让他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牛乃夫是被小七的电话给叫醒的。他们几个人在卡拉OK里玩了个通宵,小七想上来休息了。田慧已经不在房里。牛乃夫掀开被子准备起床洗漱,把房间让给小七,但床榻之上的情景让他目瞪口呆。
  床单中间一滩血红,还有些黄色的污秽,被子上也有斑驳的血红,一条掉落在地上的浴巾也是污迹斑斑,他又愕然地看了看自己身上,有被擦拭过的痕迹,但依然看得出下体残留的血污,都已干结,空气中似乎还隐约有腥臊味。
  牛乃夫一阵恶心,赶紧拉上被子,把地上的浴巾塞进垃圾桶,然后冲进厕所一边在心里暗暗咒骂,一边使劲地冲洗擦拭。到了卡拉OK厅,只剩下小五和小七,牛乃夫把房卡给了小七,诡异地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就和小五一起下楼各自打的回家了。
  只一会儿的功夫,小七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老……老牛,你们两个也太骚太下流太恶心了吧,居然连红灯都闯啊!让我还怎么睡啊!」
  「哈哈,兄弟啊,这才叫做爽呢!房间押金我付在总台了,够你住上几天的了,哈哈……」那时的牛乃夫,其实和小七他们根本就没什么区别……
  「牛哥,小五他对你怎么啦?前天我问他怎么没喊你,他支支吾吾地说没联系上你,我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小七是这些人里面对牛乃夫最死心塌地的一个,他能为了牛乃夫同别的兄弟翻脸。
  「你们不会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吧?」
  「靠,那个女人我都快七、八年没见过了,电话都没了,长什么样我都快记不得了!」自从那次让他恶心了一把之后,牛乃夫就对田慧敬而远之了,尽管其后大家又喝过几次酒,但再也没碰过她哪怕一根指头。
  并随着他们几个兄弟间聚会次数的日渐减少,与田慧也很快没了交集,如果这次不是因为小七的再次提起,他几乎都快忘了在自己的那些经历中还有个叫田慧的女人。
  「小五这狗日的,有钱喝酒泡女人玩KTV,就没钱还债啊!」
  其实,小五承包那间卡拉OK厅没多长时间就难以为继了,之后又陆续折腾过好几种生意,但无一例外都以亏本告终,三年前说要做办公用品的生意而问牛乃夫借了5万元,说好一年就还,牛乃夫也从没催过他,一年期满后他又说因为有几笔款子还没结到手再容他宽延两个月,牛乃夫没多往心里去。
  可没想到自从以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再没有主动联系过牛乃夫,他也以为小五又重蹈覆辙藏起来躲债了,心想就当募捐做慈善了吧。但今天听小七他们一说,牛乃夫感到有些生气,有点被耍的感觉。
  当牛乃夫把小五借钱的事告诉他们后,几个兄弟都觉得简直不可思议,小七第一个忍不住跳了出来:「这狗日的,连牛哥都耍啊!我看他现在生意做得不错的,还搞了个门面呢!」其他几个兄弟也你一言我一语的数落起小五。
  「呵呵,算了,大家兄弟一场,他请你们喝酒唱歌就当是我请的了哦!」杯子里只剩下些卡布基诺的泡沫,牛乃夫笑眯眯地招呼服务员再来壶上好的乌龙,一付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洒脱模样,但说出的话在小七他们听来简直就觉自己是小五的同谋一般。
  「不行!他妈了个B,这狗日的小五,不把牛哥当兄弟,就是不把我们当兄弟了,我去找他!」小七的脾气不但说得出,更做得出。
  「这事牛哥你就别多管了,我一定帮你把钱给要回来!」其他人也附和着小七说不能就这么被小五耍了,他不仁你也不用对他仗义,钱要回来宁愿大家一起吃喝玩乐。
  牛乃夫依然不急不缓地劝慰着,但小七是越劝越来劲,好像小五欠他的钱一般,拿起电话就要招呼手下的小弟,牛乃夫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依然笑眯眯地说道:「别冲动,你怎么去要钱我不管,但千万别让我下不了台,更别给我惹出大的事情啦!」
  气氛终于又回到了「兄弟情深」的场面,小七咕隆一口喝完一盅乌龙茶,笑着对牛乃夫说道:「牛哥啊,你放心,我就是干这个的呀!不过说实话,上次我真服了你和田慧两个了,真没想到你还好那一口啊,哈哈……」
  「滚你妈的蛋,我还不是捡的你的破鞋啊!」
  牛乃夫在众人戏谑的哄笑声中也一脸淫秽地辩解道,「你以为我喜欢闯红灯啊?那次起步时明明是绿灯,谁能想到半路上会亮红灯啊,而我那次也喝得差不多了,呵呵呵……」
  「喂喂喂,牛哥,我都说过无数次了,田慧那张屄我可一次都没碰过!」小七涨红了脸,众人又是一阵浪笑,老六拍着他的肩膀被茶水呛得直咳嗽……
  关于5万元借款的事,小七很快在第三天就办妥了,五扎一百元大钞分文不少,牛乃夫要给他一万元作为辛苦费他坚决不要。当天晚上除了小五和另外一个常年跑外地做生意的兄弟外,牛乃夫约齐了「十兄弟」中的其他所有人,请他们喝了茅台吃了鲍汁鱼翅还上了KTV,在KTV他又很慷慨地为每一个兄弟都安排了一个小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3:39:58

十五、龟头的意外
  自从那天与鄢然在那家KTV楼上局促的客房里局促地实施了激情碰撞后,牛乃夫就感到下体有略微的不适,但当发现仅仅只是龟头上有一处很不起眼的表皮破损后,便没怎么往心里去,自己吃些头孢拉定想消炎了事,可事情的发展远远出乎意料,那一处本不起眼的破损快速呈扩展趋势,并开始有些许白色的脓汁分泌,而整个龟头也泛着不正常的猩红色,像是用力一碰就会破裂的一般。
  牛乃夫终于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知道这破损极有可能是鄢然口交时造成的,而其后几日虽然并没有接触过性事,但接连不断的应酬以及由此带来的疲劳无疑加剧了炎症的发展,这不能不令他产生恐慌。尽管报刊电视里连篇累牍着有关男科医院性病诊治类的各色广告,他也曾驱车在某家男科医院转悠过两圈,但终究囿于脸面而没有走入进去。
  这样的事情实在不能久拖下去。情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的牛乃夫忽然想到了燕子,一个很久没联系了的上过卫校又在某大药房做过的女人,应该是根眼下可以应急的救命稻草。牛乃夫多年来养成的喜欢「收藏」女人电话号码的习惯使他很快就找到了燕子。
  「哎呀,牛总,牛哥,牛大官人,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要找我了啊?」燕子没有想到牛乃夫会再找她,语气里有几分惊喜,但更多的却是明显的怨尤。
  燕子是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又是一个对于自我的性癖好不加掩饰的女人,她可以在他一个短信的召唤下不顾老公的猜忌与呵斥跑出来与他鬼混。因为这一点让牛乃夫曾经与她玩的激情四射,也正是由于这一点最终让牛乃夫产生了某种担忧,并以不是很愉快的方式悄然结束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呵呵,我……我遇到点麻烦事,想请你……请你帮个忙。」牛乃夫有些别扭,支吾着不知该如何来说这件事。
  「你现在方便吗?我……我想和你面谈。」
  「有屁快放!究竟什么事?」燕子依旧是那么的大大咧咧。
  「我还要在家做饭呢!」
  「我……我一个兄弟那儿得了炎症,想问问你有……有什么专用的药没?」
  「哈哈,你的一个兄弟?我看是你自己那儿吧!」燕子一点都不给牛乃夫留面子,或许她依然对当初牛乃夫像甩「沾手货」那样甩了她而耿耿于怀。
  「呵呵,真……真的是我的一个兄弟,我也就是帮他问问,你以前不是在大药房做过吗?」牛乃夫忽然觉得有些耳朵发热。
  「你兄弟关我什么事,让他自己找医生去,现在医院里这种专科多得是!」
  燕子不依不饶。
  牛乃夫知道她的脾气,没奈何只得承认,燕子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人家是常在河边走偶尔湿湿鞋,我看你是连鞋子都不要了啊!」挖苦完之后她让牛乃夫去家接她,说带他去找那家大药房的老板,老板对这一类病很有经验。
  坐进车里,燕子显然还想趁机整整牛乃夫。当车子开到一个人车稀少的桥堍处,她突然喊停车,看着一脸困惑的他嘻嘻笑着说:「你先让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你疯啦?」牛乃夫踩着刹车,有些目瞪口呆。
  「这儿可是大马路上啊!」
  「怎么?不让看?那你找我干嘛?哼,不让看就算了!」
  燕子斜着眼撇着嘴,伸手做出要开车门的样子。
  牛乃夫一把拉住了她,虽然心里搓火很想抽她,但毕竟是自己有求于人,只能先咽下这一口气:「好好好,我算服了你了!」他按上车窗,又在反光镜倒车镜里观察了一番,身子往前面挪了挪,很不情愿地拉开了西裤的门襟。
  燕子的一只手一下伸进了他的裤裆,摸出那个东西又翻出龟头看了看,然后故意皱着眉头很夸张地说道:「咦,好恶心啊,都快烂了哦!」
  牛乃夫赶紧拨开她的手,涨红着脸拉上拉链:「放……放你的屁!不就才破了一点点嘛!」
  「哈哈哈……」燕子笑得满脸开花,一边用纸巾擦着手一边揶揄着牛乃夫。
  「什么才一点点啊,都有些开始溃烂了!哈哈,烂了才好呢!」。牛乃夫苦笑着看了她一眼,无奈地摇摇头没再言语。
  燕子其实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或者说曾经是一个对男人极具杀伤力的女人,而当初最让牛乃夫痴迷的不仅是她风韵十足的外表与激情似火的性格,更是她在器具调教游戏中出人意料的承受力和投入程度。为此,牛乃夫还专门在办公室里买了张宽大的镂空扶手的圈椅,而圈椅里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象至今仍时常出现在他的眼前。
  那是一具被黑色皮制束缚带紧紧桎梏在圈椅里的白皙圆润的肉体,两条腿左右分开成M字型,就像许多重口味AV画面一般。浓密的阴毛被润滑液粘连成有些杂乱的一撮一撮,激震乳夹把原本粉红的乳头死死地咬成了暗红,一枝粗大的电击棒插在阴道里,大腿内侧和小腹处贴着几块白色的导电片,一支4?5厘米的震动肛栓塞住了菊门。
  一副马具型口含让已是潮红的脸变得有些扭曲,润滑液参杂着淫液在垫着的浴巾上留下一滩湿滑,而牛乃夫则还拿着AV按摩棒持续攻击着她的阴蒂,并不时地轮番抽动电击棒与肛栓。无论是酥麻档还是震动档都被开到了最大,只亮着一盏台灯的办公室里一片嗡嗡嗡的震颤声。
  燕子的呼吸急促着,胸脯剧烈起伏着,当圆锥形肛栓一下没入菊门,电击棒的强档电脉冲由阴道贯穿全身时,她的肌肤上会泛起一层密密匝匝的鸡皮疙瘩,然后又渐渐地消褪;而当AV按摩棒按向阴蒂疯狂震颤时,她的身体便会猛然痉挛起来,屁股一会儿抬起一会儿松塌,两条腿挣扎扭动着,双手紧握脚趾紧扣,被马具型口含撑住的嘴里呜呜直叫。
  除了刚开始时牛乃夫还能感觉到她的高潮来临,到最后已分不清战栗挣扎痉挛中的她究竟是在忍受酥麻搔痒的刺激,还是在享受高潮迭起的癫狂……
  被如此另类的感觉重重包裹和深深淹没着的女人,表情、叫声以及肢体语言都是无比丰富而精彩的,尤其是被牢牢固定束缚住的肉体既像是在狂躁中渴求,又像是在压制中挣脱,更像是在快感中激荡,所有诸如「躁动癫狂」、「欲仙欲死」、「如痴如醉」、「欲罢不能」之类的词汇都能在不同的时刻得到生动清晰的逼真演示。
  这样的场面也常常使牛乃夫很快就显得难以自制,他会间或拉开口含把肉棒塞进她的嘴里,让已深陷迷乱的她迷乱地吸吮舔舐一番,然后重新拉上口含再次进行「攻击」。
  在这样的过程中,他会将电击棒换到菊门里,在前面则是用粗大的旋转震荡仿真阳具填充抽插,或是把一支微型AV按摩棒塞到阴道中,而刺激阴蒂的按摩棒则持续不断地点触、摩挲、按压,直到她嘴里的呜呜声只剩下节奏紊乱的喘息声,头无力地垂向胸前,身体的痉挛变得迟缓绵软。
  他才会解开束缚带清除掉那些器具,将瘫软了的她搬到沙发或直接放到地板上,开始最后的插入,而她会在肉体与肉体的碰撞中很快就恢复神智,并很快就再现疯狂,那时她的菊门变得比阴道更加的畅豁与顺滑……
  对于这样的过程,牛乃夫在没结识燕子前根本连想都不敢想,即便是与她开始尝试器具调教游戏时,也仅仅只是用些跳蛋、G点探棒之类的小玩意,但随着游戏次数的增多,他发现这个女人的欲望潜能就像一口汹涌不竭的深井,似乎永远也窥不到底。
  好几次还是她在网上看到了成人用品的新玩意要牛乃夫买来玩玩,这自然是他求之不得乐享其成的,甚至有一次他们的器具调教游戏足足玩了四十多分钟,直玩到燕子有些小便失禁,鼻涕眼泪模糊一片,而他在进行到一半时就已控制不住,直接在她嘴里爆了。
  当牛乃夫送她回家时,疲惫不堪的她在车里睡得死沉死沉。过后她竟然告诉他说,这一次是最爽最刺激的一次,好像把身体里埋得最深的东西都给激出来掏出来了,只是阴蒂好几天碰都不能碰,乳头和肛门也难受了好几天……
  牛乃夫也曾担心过她身上有时被束缚出的痕迹尤其是可能无法很快复位的下体变化,是否会引起她老公的怀疑乃至更激烈的反应,但她总是撇撇嘴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
  事实也是如此,她老公究竟产生过怎样的怀疑不得而知,他们之间是否由此发生过什么冲突也不得而知,「激烈的反应」倒是没有找上牛乃夫,可燕子却似乎越来越沉迷其中,常常有事没事地又是电话又是短信,让牛乃夫越来越感到不胜其烦,并越来越担心被昭然若揭的危险。
  终于在一次朋友聚会的场合牛乃夫故意借着酒气很恶劣很卑鄙地把燕子羞辱了一通,自此两个人便分道扬镳了。
  尽管如此,那张圈椅里的景象还是牢牢地定格在了牛乃夫的内心之中。他对于人妻日益强烈的觊觎和欲求,不能不说是与燕子密切相关的,是她让他真正发现了成熟女人可资开发的无穷潜能。牛乃夫其后也曾与一些已婚或离异的成熟女人试图重温那样的景象,但可惜的是具有燕子般承受力和投入程度的女人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有的女人仅仅在一支AV按摩棒下片刻就「缴械」了。
  有好几次感到无聊的牛乃夫想再找燕子,但曾经有过的担心还是让他选择了努力忘记,就像他对待生意那样,一旦经过认真评估仔细权衡作出决定后,如果没有什么不可抗力的因素外,他几乎从不轻易改变……
  「呵呵,你老公是做什么的?」
  一向对身边女人家庭情况不感兴趣的牛乃夫,忽然很想知道燕子的老公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
  「干吗?是不是又想来刺激我什么啦?」燕子白了牛乃夫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来到那家大药房时,老板正在一套精致的紫砂茶具上自斟自饮着乌龙茶,不算很大的办公室里到处都是医药类的书籍杂志以及花花绿绿的药品广告纸,见到他两进来便很热情地让座沏茶。当燕子简单地互作介绍并说明来意和牛乃夫简单地描述了症状后,老板依旧是满脸笑意口音很重地说道:「没事没事,估计不是什么大问题。牛总,你那儿是怎么会破损的?」
  「可能是前几天口……口……口……」牛乃夫觉得脸上有些发烫,眼睛瞄着燕子吞吞吐吐着。
  燕子捂着嘴扑哧一笑,转身出去带上了门,牛乃夫这才将实情相告。老板让他把那个发生了意外的东西拿出来,戴上医用手套略略翻看了一下就说道:「别担心,只是普通的真菌感染,配些药吃吃就没问题了!」
  老板在一张纸片上写下加替沙星、氟康唑片和皮研霜三种药交给牛乃夫,又叮嘱他买一瓶洁尔阴每天用棉球蘸着清洗伤处数次,早晚各涂抹一次皮研霜,并说只需一周左右的时间就可痊愈,且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在这期间千万不能再行房事,生冷辛辣之物以及烟酒也适当控制一下。
  牛乃夫出去买好药,就和燕子一起向老板表示感谢和道别。一走出药房的大门燕子就再次捂住嘴强忍着笑,坐到车里她再也忍俊不住,一边学着牛乃夫刚才结结巴巴的「口……口……口……」,一边跺着脚哈哈大笑。
  「呵呵,有什么好笑的啊。」牛乃夫颇为窘迫,但总算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现在就送你回家吗?」
  燕子好不容易才忍住笑,仍戏谑着调侃道:「不送我回家还能干吗?你现在又没有用!」
  「呵呵,你现在都在哪儿玩啊?」牛乃夫想岔开话题。
  「切,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也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会玩那些,没了你我还没地方玩了?我还找不到男人玩了?」显然,燕子对他还有着深深的怨气。
  「呵呵,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牛乃夫也觉得当初甩她的方式有些下作。
  「有时间咱们再一起聚聚吧!」
  燕子望着车窗外变幻莫测的影像,知道牛乃夫多半是在敷衍,自从上次当着众人的面被羞辱之后他连一句道歉安慰的话都没有,反而彻底的消失了,她就觉得自己已经看清看透了这个男人的嘴脸。半晌,她才说道:「到时候再说吧!」
  到达燕子家小区附近的一个拐弯处,牛乃夫停下车想给些钱她表示谢意,但她拒绝了,临走时隔着车窗又扔进来几句话:「牛总,牛哥,牛大官人,以后玩的时候可千万得悠着点,女人的东西有时会咬人的哦,别到时真的给烂掉了啊,哈哈……」
  告别了燕子后,牛乃夫想到应该到娴那儿去一趟了,他已经有三天没有过去了。他很清楚,娴的问题才是当下最迫切需要妥善解决的「第一要务」。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3:40:10

十六 娴的牺牲
  人们所以会常常对生活的种种发出无数的感叹,就在于生活常常会给人们以无数可以预知或不可预知的开始和结果。
  那天,当牛乃夫来到与娴一同度过近三年时光的那间租住屋时,太阳就快落山了。城市林立的高楼让眼睛难以触及真正的落日,只能在散落四处的各式各样的斑驳阴影的变幻中,感觉着光亮在一点一点地坠落与淹没。尽管三天的时间很是短暂,但牛乃夫仍然希望三天之前的娴的那件事能像这不断黯淡下来的光影般是虚幻的。
  为牛乃夫开门的是娴的小姐妹小红,与娴是同乡,在老家有丈夫与儿子,却在这个城市与一位福建籍的做物流的老板共同生活着,每年只在春节和儿子开学时才回家几天,而家里的一切几乎都靠那位福建老板供养着,据说已盖了楼房。
  牛乃夫在娴的面前曾多次嘲笑过那位福建老板的「口味」,说他或许有「母猪情节」,因为在牛乃夫眼里胖乎乎的小红根本就没有姿色可言。
  「娴怎么样了?」牛乃夫发现卧室没有开灯,黑乎乎的无声无息,一边换鞋一边小声地问道。厨房里飘来鸡汤的香味,小红已在为娴做晚饭了。
  「好像不怎么好,一直在喊痛!」小红也小声地说道。
  「啊!她怎么啦?哪儿痛啊?」牛乃夫顿时紧张了起来,他很怕这件事出现什么意外而变得不可收拾。在来这儿之前,他已想好了许多的说辞,准备坦陈此事对于他以及他们两人的各种利害关系,以尽量对肚子里的那个东西能及早地作出了断。
  小红有些讶异地看着牛乃夫:「她没告诉你吗?」
  牛乃夫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但却一时搞不清这「什么」究竟会是什么。他无暇再去询问小红,而是有些慌乱地走进卧室,打开了灯。灯光像一幅霍然展开的画轴让黑暗中的一切迅即一览无遗,娴和衣靠着床头坐在画面的中央,正用平静的目光迎接着他,脸色异常的惨白,没有一丝血色,连嘴唇都几乎失去了鲜活的颜色,头发有些散乱,景象让人觉得画意的某种苍凉。
  「怎么啦?哪儿不好啊?」牛乃夫坐到床头搂住了娴,关切地问道。娴无力地倒进他的怀里,身体微微发颤,手冰凉冰凉的。他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烫。
  这时,小红走过来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两盒药,牛乃夫很快就看清两只扁扁的纸盒上分别印着米非司酮片、米索前列醇,这让他吃了一惊,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件看似颇为棘手的麻烦居然如此的毫无征兆的峰回路转。
  他知道这两种是什么药,是用于终止妊娠的流产药物。
  牛乃夫说不清此刻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望着眼前一脸倦容与病态的娴,他不知道是该暗自高兴还是该深深地愧疚,但小红的话迅即使他重又紧张起来。「这些药也不知她在老家怎么弄到的,自己就瞎吃了!」小红说这话时,脸上有种忿忿的表情。
  「什么?你不要命啦!」牛乃夫心头一紧,搂着娴的手也猛然一紧。娴低低的哎呀了一声,抬头看了看他,眼里潮湿起来。牛乃夫很清楚这些药是必须到医院就诊后在医生的指导下才能服用的,并不是每一个人都适用,而一旦有严重的副作用或引起什么并发症的话,而娴的样子看上去恰恰很不好……他不敢再想像下去。
  娴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实在猜不透他那看似紧张与关切的神情背后究竟隐藏着的是什么,但她很明白两个人彼此的处境,更明白这个男人骨子里的底线与分际,他总是把自己宣泄欲望的圈子掩盖得很隐秘,从不像许多生意人那样喜欢带着女人四处招摇过市。
  他平日里所给予她的一切激情、温存与呵护或许是真的发自内心的,但那仅仅是如同两根裸露的导线碰撞时迸出的火花,就像他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那样,而如果谁踩到了那条底线与分际,他肯定会似转瞬即逝的火花般熄灭,甚至连一个虚假的笑容或伪善的问候都不会留下。
  「你还是赶紧上医院去看看吧!」牛乃夫真的有些担心和着急。尽管他早就摸透了娴的脾气和性格,也预计到娴最终不会太过为难他,但绝没有想到她会什么都不提就默默地一个人作出牺牲,一如当初与老公离婚时什么都没要一般。
  牛乃夫的所谓担心和着急其实还包含着某种自私与卑劣,对于他来说很多事情是可以用交换或交易来摆平的,只有决绝了人心和遭受严重损坏的身体是难以一下子了断的。但不管怎样曾经的危机已不可逆转地开始解除,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并且需要做得天衣无缝的就是用体贴与关心让娴感到她的牺牲是值得的。他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有些可怜。
  两个人就在彼此心照不宣而又心思迥异的状态下依偎着,娴不时地发出几声呻吟,牛乃夫就把脸颊贴上她的脸颊,不断抚摸她冰冷的手,为她轻轻拭去不知是痛苦还是忧怨而留下的泪。娴的眼神有些混沌又有些迷离,呼吸声很重。牛乃夫想所有的女人陷入对未来的不可预料之中大概都是这么一副茫然无措的神态。
  也许对于女人来说,寄托有时就是意味着不可靠。
  「唉,过一阵子我还是回家吧!」正当牛乃夫感到有些困倦想点一根烟时,娴突然离开了他的怀抱靠在床头说道,声音象从很远很深的地方传来。「这次回家我父母本来不让我再出来的,还为我找了个男的,就等着我去相亲了……」
  娴的话并不让牛乃夫感到意外,这其实也是他早就无数次为这段故事的最终结局预想过的几个版本中的一个,但当这样的结局真的要极其生动清晰地水落石出时,他忽然有些无言以对,只能再次将她搂进怀里,轻拍着,抚摸着……
  「你……你真的想要离开我了吗?」当说出这话时,牛乃夫觉得这应该是自己扪心自问的。「我欠你太多了,都不知道该怎么来弥补你了啊!」牛乃夫觉得这话是发自内心的,至少此刻在面对眼前的情景时自己是真诚的。
  娴攥住他的手,就像是要抓着炭火取暖一般,说道:「这几年要不是有你陪我,我真不知道……我真的一点都不怪你,也不怨你……」娴憔悴的楚楚动人,让牛乃夫忽然产生强烈的不舍,很怕就此失去一个这样的女人。
  鸡汤炖好了,浓郁的香味多少驱散了一些伤感的气息。牛乃夫喂娴喝了一碗多鸡汤,然后跟市里公立妇幼医院的一位副院长通了话,说是自己一个外地在此工作的亲戚要做流产检查,而且是自己一个很亲的表舅家的表妹,请他一定要安排好。娴的脸上有了一丝血色。
  牛乃夫决定今晚留下来陪娴。他打电话告诉妻子晚上要陪客户去KTV和宵夜,喝多了就不回家了。他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睡衣放到床头,和小红一起随便吃了点东西,一边感谢她这几日来对娴的照顾一边请她明天早点来陪娴上医院。
  小红洗好碗正准备道别,牛乃夫接到了一个电话。
  「牛哥,美容院的装修设计出来了,要请你帮我们参考参考,还要请你帮我们的店取名呢!」小兰的电话来的很不是时候。牛乃夫犹豫着,没有马上作答。
  「喂,牛哥,怎么啦?我们等一会儿都到乐巢夜总会去,你可一定要来啊!
  我们都想你了呀!」小兰的声音有些撒娇,若是在平时牛乃夫多半会在这种声音里心猿意马,但今天他实在有些提不起兴趣。
  娴在卧室里探起身来看着牛乃夫。牛乃夫捂着话筒小声说是家里来的电话,说完连自己都感到奇怪,明明心里想着要拒绝小兰留下来陪娴,却不知为何说出了这样的借口。娴轻轻挥了挥手说那你赶紧回家吧,我不会有事的。牛乃夫带着抱歉的神情迟疑了一下,然后对着手机里说我马上就回来……
  当牛乃夫来到乐巢夜总会的一间KTV包厢时,小兰他们已经到了。婷婷和那两个准备与小兰一起合开美容院的女人都在,当然还有那个要为小兰她们做装修的姓黄的老板。桌子上摊着几张图纸,一瓶蓝带马爹利已经打开。
  小兰一如既往地打扮得性感妖娆,一见牛乃夫就咯咯笑着说:「牛哥啊,刚才你在电话里说马上回来,呵呵,肯定是在哪个女人家哦!真不好意思,搅了牛哥的春宵啊!」
  牛乃夫咧着嘴笑了笑,脸上的肌肉还没完全放松下来:「这才啥时候,春什么宵啊!」
  几个人说笑了一番后,便煞有介事地探讨起装修设计来。牛乃夫对这些并不很在行,但可以看出那个姓黄的老板搞装饰装潢的确很地道,设计简约而颇有创意,设计说明、用料报价等都做得细致详实。牛乃夫也给不出什么建议,到了开始讨论店名时他才有了灵感,将小兰和那两个女人的名字作了组合——兰妮诗美容院,这个建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
  正式的议程就此结束,除牛乃夫之外的每一个人似乎都颇为亢奋,蓝带马爹利没有被兑入任何的饮料或水就斟进了每个人面前的玻璃杯中,而且是毫无含蓄可言的每人大半杯,在昏暗的灯光下呈现出浓厚的琥珀色。小兰挽着姓黄的老板举起酒杯,笑得无比灿烂:「来,今天大家不醉不归啊!」说完一仰头把大半杯酒全干了。
  习惯于喝国产白酒但不擅洋酒的牛乃夫,在节奏很是快捷的一次次觥筹交错中感到胃里像是有烧火棍在搅拌,而这灼热不断地朝脑袋中窜去,将刚刚还让他心神不宁的对于娴的担忧渐渐地灼成灰烬。不知什么时候,他已将婷婷揽在了怀里,说话的声音与举杯的动作愈发放开。而婷婷也因为与牛乃夫接触过了几次,显得自然了许多。
  牛乃夫这一次才总算有些看清那两个准备与小兰一起合开美容院的女人的模样,年龄似乎比小兰要大上几岁,但还是有几分姿色,经常做保养的面部肌肤在灯影里泛着显示紧致与润滑的光泽,只是手背上并不十分细腻的肌肤透露出了岁月的无情。已进入兴奋状态的小兰开始显示出对于夜店欢场的习性与熟稔,她和那两个女人私语一番后就让小妹把妈咪叫来,要妈咪去找两个可以带出去的「少爷」……
  婷婷的酒量显然无法同那几个女人相比,不一会儿就眼神迷离地陷入醺然,舌头也开始变得不那么活络。闹心的摇曲,上头的酒气,越靠越紧的绵软身体,以及眼前不断晃来晃去的几个女人的白皙臂膀,让几天来因下体的微恙而不得不「守身如玉」的牛乃夫感到了某种烦躁,马爹利的灼热不但继续朝脑袋里窜动,更朝着下体涌去。
  此时,妈咪带进来了两个看上去才二十出头一点颇为清秀的「少爷」,不约而同的都是「快男」装扮,其中一个还围着白色的丝巾,染成棕黄色的一簇头发遮着小半张脸,有点「娘」。那两个女人的眼角和嘴角都微微绽放起来,各自挪动着让出供「少爷」落座的空当。婷婷一直眯眼盯着那两个「少爷」看,牛乃夫凑到她耳边小声调侃道:「当心口水!要不也帮你叫一个吧,呵呵……」
  「切,我才不要呢!」婷婷轻轻掐了牛乃夫一把,脸上泛着微醺的潮红,再次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此刻,牛乃夫的手已撩开婷婷身后腰间的衣摆正朝小腹处摸去,她忽然扭头问道:「牛哥,那次你和鄢然……」牛乃夫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用力按了一下她的小腹。
  婷婷哎呀一声,一把抓住他的手:「别动啊,我……我要小便了。」说完就站起身来,摇晃了一下,牛乃夫赶紧起身扶住她,小兰很夸张地叫道:「牛哥,你又要……」那个姓黄的老板看着他俩笑得很猥亵。
  「靠,我学雷锋送美女上厕所!」牛乃夫自己也忍不住乐了,几个人一阵哄笑。
  牛乃夫就在包厢拐角厕所门口等婷婷,忽然觉得背后的墙上似乎有些松动,用肩轻轻试了试,竟然是一扇虚掩着的门,因为都贴着同样的墙纸,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里面漆黑一团,有股怪怪的味道。婷婷正好从厕所里出来,瞬间闪过的光亮隐约照出暗间里除了半圈沙发,什么都没有,而且很狭小。
  婷婷看着牛乃夫身后的黑洞有些惊讶,牛乃夫拉着她一下就没入了漆黑中。
  他一只脚蹬着地,大半个身体都扑向了她,不由分说地褪下了裙底的裤衩。
  被压在沙发上的她挣扎是绵软而短暂的,当他的手指很准确地摸到阴蒂并开始轻揉起来时,彼此都散发着浓烈酒味的舌很快就纠缠在了一起,而这个女人的身体就像被水不断浸透的棉絮般慢慢往下沉去……
  在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牛乃夫醉心感受着身下女人躯体的蠕动,品味着身下女人喘息的变化以及脸颊脖颈处肌肤温度的变化……很多时候,牛乃夫对于这一过程的享受甚至超过对于最直接性爱的享受,看着女人被挑逗搔弄得渐趋迷乱、渐趋沉醉,直至在难以抑制中痴狂地索求,他觉得这比那一瞬间的迸发更值得把玩,更具有感官与心理的愉悦。
  此刻,婷婷的下体已是潮湿一片,粗重的喘息中夹杂着呻吟声,牛乃夫的手指忽而探进穴道有力地搅拌抽插,忽而贴住阴蒂快速地揉摸按压,小指与无名指则不时地伸入菊门……婷婷身体的蠕动变成了焦躁的扭动,胸脯和下体不断地一耸一耸,像是在急切迎合着什么,一只手也伸到了牛乃夫的裆部,胡乱地摸着、捏着……
  「啊……痒啊……不……不要啊……你……你快点给我啊……啊……不要停啊……快点……」
  在牛乃夫的手指不断变换着的刺激下,婷婷已完全把所有的清醒归零,任由欲望和快感摆布与支使,她的手开始颤抖着在他的裤裆拉链处摸索。牛乃夫闪躲了一下——那儿还涂抹着皮研霜药膏。
  翻身下来跪对着婷婷的下体,那只在阴部的腻滑的手迅速演变成了两支「按摩棒」,食指与中指、小指与无名指猛地分别插入前后两穴作高频「振颤」,而另一只手则当作了刺激阴蒂的「跳蛋」,这样的「攻击」仅仅持续了一会,婷婷就啊的一声下体高高抬起僵硬着,颤栗着,牛乃夫的手指瞬间全被吞噬……
  当两个人的喘息都有些平复,牛乃夫把门悄悄拉开一条缝,以便借着微弱的光亮整理衣装。「那头色牛呢?他没来吗?」门外传来莲的声音。
  「哈哈,牛……牛哥在厕所……去给婷婷学……学雷锋的!」小兰的舌头也已打上了结,门外的男女又是一阵淫秽的哄笑。婷婷低着头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裙和发型,小声嗔怪道:「都是你,这让我怎么出去呀!」
  「呵呵,怕啥?咱们又没做什么!」牛乃夫嬉笑着拉着婷婷闪身出去,包厢里的男女看到他俩时都有些发愣,一副惊讶的模样。牛乃夫莫名其妙,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又看了看身边的婷婷,这才发现原来那间黑屋里满是灰尘,自己和婷婷的衣服上显得颇为狼藉,尤其是牛自己深色西裤的膝盖处更是两块大大的白色印迹。
  「哈哈哈,牛……牛哥啊,你和婷婷在……在厕所里大……大扫除的啊!哈哈哈……」小兰用手指着他俩,笑得直不起腰,其他人也都哈哈大笑,就连点歌的小妹也捂着嘴偷偷在乐。
  婷婷的脸一直红到了脖颈,推开牛乃夫低着头赶紧转身又跑进了厕所。牛乃夫一边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一边厚颜无耻地笑着说道:「呵呵,那我只好再去学一次雷锋叔叔了!」说完,他也跟进了厕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3:40:19

十七、云雨山庄
  娴终于被诊断为不适宜做药物流产而必须施以手术流产,市妇幼医院的那位副院长为她办好了住院留察的一切手续,并且按照牛乃夫的要求安排了单独的一个病房。
  牛乃夫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医院,除了安慰娴安心住院嘱咐她流产后再在医院休养几天外,还悄悄塞给了那位副院长3000元红包,要他千万保密任何朋友都不能说,并将自己的医保卡留在医院供娴治疗休养用。
  看着忙前忙后的牛乃夫,娴的脸上充满了欣慰与温情的笑意,小红的眼里也流露着些许羡慕。牛乃夫和她俩聊了一会,说还有要紧事要办,临走时又留下些钱要娴多补充些营养。小红送他到走廊里,一付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啦?有什么事吗?」牛乃夫感到有些奇怪。
  「没……没什么!唉,娴真的……真的有些……」小红吞吞吐吐着,神情显得诡异。牛乃夫心里咯噔了一下,但他实在没时间细细探究小红吞吞吐吐背后的隐情,因为娜娜还在楼下等他,要一同赶去一个叫云雨山庄的地方,有重要的应酬活动。
  这次应酬活动的参与者是区地税局的张局长、建设局的林局长和经贸局的缪局长,十几年前牛乃夫曾和他们是某一期青年后备干部培训班的同窗,大家年龄相仿,尽管后来牛乃夫下海了,而他们几个一步步都坐上了各自部门「一把手」
  的宝座,但彼此间的交情从没断过且日益「深厚」。他们经常给予牛乃夫这样或那样的生意上的帮助,牛乃夫也经常为他们的「劳逸结合」慷慨地安排这样或那样的活动。这次因为建设局的林局长要随市规划建设系统到美欧考察,几个人便以此为由头准备好好聚一聚。
  云雨山庄是新建成不久的一个所谓的观光旅游农业项目,但它绝非是普通的大众休闲去处,而是用田园景色伪装着的高消费度假村。烟岚雾霭中翠竹逶迤,茶香清溢,果乔灌丛星罗棋布,湾坡阡陌上清泉似线、碧潭如串,静谧幽深的山林间错落着20余座风格质朴的小别墅。这个城市里的许多人还并不知道这么一个世外桃源般的景致,但某些特定的人群对此已是流连忘返,尤其是深谙云雨山庄「云雨」之妙趣。
  关于云雨山庄真正的后台老板究竟是谁,尽管在不同的圈子里流传着许多不同的版本,但却很少有人知晓其庐山真面目,交往颇广的牛乃夫也只是道听途说那个后台老板是京城某个高官的女婿,牛乃夫两次来这里见到的都是这个城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即使是陌生的面孔,看上去也要么是气宇轩昂,要么是财大气粗,或者就是霸气十足。云雨山庄本身并不直接提供那些可资「云雨之事」的所谓「玩物」,但它的相对隐秘与绝对安全,却让云雨山庄的称谓变得极其的名符其实。
  因为不是周末周日的缘故,牛乃夫订到了山坳最里面的1号别墅,价格自然也很是不菲,一天的房价8888元。当他和娜娜办好所有住房手续并点好中午晚上的两顿送餐,已临近中午时分,驾车来到1号别墅,一男一女两个服务生正在门口迎候。1号别墅的外表看上去就像一幢两层楼的还算新潮的农村住宅,但内部是极其奢华的全套美式装潢,楼上楼下各两间卧室,楼下大厅是足够容纳十多人的餐厅,楼上还有一间棋牌室,屋后是一片迷你高尔夫练球场,屋旁一个山洞里是一个小型泳池。
  娜娜随女服务生检查各个房间和相关物品,牛乃夫则一边差使着男服务生搬运车上的烟酒,一边和那几个局长联系。不一会儿,几个人都陆续到了,大家亲密无间地又是握手又是拍肩,互相寒暄打趣,当丰盛的订餐都上桌后,牛乃夫告诉两个服务生不用在这儿陪侍,有事会叫总台的。
  五个人围坐着偌大的餐桌看上去很是空荡。牛乃夫看到三个局长的眼神都像垂涎猎物的鹰隼般执着地盘旋在娜娜身上,娜娜一如既往地优雅而艳丽着,一身质地柔软的本白色休闲装看上去更是在优雅中透出几分活力与性感。牛乃夫太了解这几个好友的「业余爱好」了,他笑着说道:「咱们兄弟也难得聚一次,今天大家就好好放松放松,晚上都别回去了!」
  几个人发出了心领神会的笑声,话题自然围绕着林局长将到美欧考察的事展开。出国考察对于这些局长们来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大家关心的是有哪些领导带队。林局长说这次正副团长是市委副书记汤书记和市政府分管规划建设的副市长郦市长。
  「汤书记的马屁可要拍好啊,他可是分管组织人事的哦,而且从市委组织部长到市委副书记深耕了十几年,在各个县区〖徒子徒孙〗都一大帮啦!」
  「郦市长的老爸是咱们市的老市长,当年很强势的,现在在市里跺一跺脚还能有个五、六级地震呢!」
  「汤和郦都是标准的〖地头蛇〗,人脉关系盘根错节,要是能挤进他们的圈子,以后机会就多得是了!」……
  牛乃夫听着他们的你一言我一语,并不插话,等到这话题快告一段落时,才附和着说要是这次林老兄能借机攀上这两人的关系,至少可以少奋斗五年,说不定一年后的县区党委、政府换届就会有机会了,说完从包里拿出了三万美金递给林局长道:「呵呵,我这人喜欢玩实在的,这些钱你在路上打点用,回来后也帮我给汤书记、郦市长那儿拉拉关系。你们越做越大,我才能越挣越多啊!」
  牛乃夫的这一举动让几个人都有些发愣,尽管平时牛乃夫也经常给他们塞些红包,但大多属于哥们间逢年过节的「意思意思」,像眼前这般的出手的确让大家有些猜不透他的真实意图。
  「哈哈,大家别误会!」牛乃夫当然洞悉众人的心理,他端起酒杯用很坦诚的表情轻松调侃道,「我这些年能挣到点钱,还不是靠着兄弟们的帮忙帮衬,这三万美金又不是给林老兄的贿赂,而是给他为领导服务用的,也算是还个人情、资源共享啊!」说完,将杯中酒带头一干而尽。
  一个很合乎人情的理由和很合乎潜在规则的方式,打消了众人彼此间各自的疑虑与某些想法,酒杯叮当声中这一话题愉悦地顺利结束,接下来的话题自然而然就转到了每个男人都热衷的内容之上。娜娜始终参与不到他们的话题之中,只是在一旁陪着笑脸不断地为他们斟酒。
  随着男人所热衷的话题渐趋深入和直白,牛乃夫忽然「哎呀」一声,众人不觉一惊。「我少订了一间房!」牛乃夫满脸的一本正经,「这别墅里只有四个房间,你们一人一间,我……我和娜娜怎么办啊?」
  那三个人男人顿时爆出一阵大笑。「哈哈哈,装,你就装吧!」地税局的张局长也是夜店欢场中的常客,「你要真不知道和娜娜该怎么办,那就让娜娜跟我挤一挤吧,哈哈哈……」
  娜娜对于在众目睽睽下赤裸裸地谈论这样的话题一向反感,尤其是对于张局长刚才的话更是觉得浑身不自在,但她没有表露出来,反而端起一杯酒走到张局长旁边笑吟吟地说道:「好啊,只要张哥不嫌我睡相难看,不怕被我半夜踹下床,那我们就……」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反倒是牛乃夫笑容中带着些许不易觉察的尴尬,瞄了几眼娜娜。「哈哈,我可不敢,我怕半夜走道被人砸黑砖啊!」张局长手指着牛乃夫笑得前仰后合,「你们看牛兄的脸色,看把他急的,哈哈哈……」
  一番笑闹过后,牛乃夫便开始为晚上的活动做准备了,他拨通了一位夜总会妈咪的电话,要她下午五点左右安排几个盘靓条正能喝酒活儿好的小姐到云雨山庄来,并顺口就说了要四个,话一出口就感到不妥,那几个局长也已在挤眉弄眼地示意他身边还坐着娜娜,牛乃夫赶紧改口说只要三个。娜娜的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笑得自然,就像对牛乃夫的一切都习以为常了一般。
  暮色很快就降临到这块静谧隐秘的地方,1号别墅宽敞明亮的客厅里色彩斑斓了许多,气氛热烈了许多,三位局长的脸上也荡漾出了更为浓郁的春色。那个妈咪果然不负众望,挑选来的三个小姐各个风骚妩媚,高挑婀娜,且很能调动情绪。牛乃夫的眼神里掩饰不住垂涎的觊觎,令三位局长不得不对其发出「警告」:
  「老牛,别吃着碗里的还想着别人锅里的!」经贸局的缪局长平时爱好麻将,对于欢场涉足并不太多,因而开始时还显得有几分拘谨,但随着张、林两位局长与身边的小姐越来越亲密不羁,缪局长也情不自禁地沉醉到香艳的气息之中……
  晚宴足足持续了三个多小时,八个人喝了四瓶茅台和七瓶干红,几乎每个人都呈现出了酒精激发下的兴奋状态,而关于对云雨山庄真正内涵的遐想与体悟已迫不及待地从男人们的瞳孔中散发出来。牛乃夫并没有喝多少,这使得他保持了相当的清醒,因为即将继续着的时刻是他与娜娜第一次在这样的场景里清醒面对的时刻,他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些什么……
  房间里暖色的灯光让一切都看上去颇为温謦,而空调缓缓流淌出的暖气,又给这种温謦添加了几分热力。牛乃夫埋坐在宽大松软的沙发中,看着坐在床沿边的娜娜,她双手撑着床沿也正微笑着看着他,稍稍后仰的身体让胸脯的饱满愈发的圆润,但不停晃动着的双腿却似乎透露出内心隐约的不安与紧张。牛乃夫的清醒反而让眼前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他……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牛乃夫有些没话找话的样子。
  娜娜怔了一下,但旋即明白了那个「他」指的是谁。「你是什么样的,他也是什么样的!」娜娜的表情告诉牛乃夫她似乎并不愿意去提及她以前的那个男人,「但他既不是做官的也不是做生意的,所以他还没有你们那么〖脏〗!」娜娜的眼神游移到了牛乃夫身后的墙壁上,像是在看着某种真实的虚无。
  牛乃夫有些无言以对,呵呵笑了两声,忽然觉得自己晚宴时真该多喝几杯。
  房间靠窗的地上毫无遮拦地架设着一只硕大的白得有些耀眼的浴缸。「你今天一天也累了吧?要不我……我先出去一下,你洗个澡先睡吧!」牛乃夫说这话时感到自己是真诚的,但脸上却有些隐隐发烫。
  娜娜依然用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盯着他。牛乃夫无可避免地想起了那次出差时的卑鄙龌龊的粗暴,这使他在她的眼神里不由得生出了些许心虚。或许是设计者的故意为之,这座木结构的别墅并没有在隔音效果上作特别的处理,楼上传来了女人很夸张的浪叫。
  牛乃夫对这种声音向来敏感,他仿佛觉得娜娜饱满圆润的胸脯正在自己的瞳孔中不断放大,他有些后悔晚宴时没有多喝几杯酒。在很响地咽了一口吐沫后他走出了房间,不一会儿身后就传来了浴缸放水的声音,而对面张局长的房间里也有女人在「啊啊啊」卖力地淫叫着,这些声响如同不断灼热的水将牛乃夫象青蛙一般慢慢淹没。他靠在门上点燃一根烟,开始想像起浴缸中的肉体:细滑的肌肤、性感的双乳、柔软的唇舌……
  突然打开的门让胡思乱想中的牛乃夫差点摔了进去,娜娜一把扶住了他,温热的气息带着浓郁的香味拂过他的耳际和脸颊。站稳后转过身的牛乃夫被眼前娜娜的娇美所震惊,刚才猝不及防的碰撞松脱了她浴衣腰间的系带,令那具白皙的胴体刹那间一览无遗:肌肤通体细腻而富有弹性,丰满的乳房呈现出圆润优美的线条,修长的双腿丰腴而紧致地逶迤着,一条窄小的白色丝质三角裤有种饱满的隆起,中间隐隐显露出朦胧的黑色,几乎看不出已为人母的痕迹……牛乃夫还是第一次如此清醒真切地看到这个女人所拥有的美,周遭纷乱的声音似乎一下子都消失了。
  在短暂的讶异后,牛乃夫就像被沸水烫到猛然蹦起的青蛙一把抱住了娜娜。
  她的双手有时犹豫,似乎想投入他的拥抱,又似乎想要拒绝和放弃。「我需要你!
  我真的需要你!」他的呼吸急促且炽热。她的双手搂向了他的腰际。
  温暖的舌开始轻轻地触碰,慢慢地缠绵。他褪去了她的浴衣,双手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后背,柔柔的一点一点的,就像在细细体会着某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一般。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且炽热。他的一只手抚向了那条窄小的白色丝质三角裤,有些湿润。她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但身体却更紧地贴住了他。
  「我帮你洗澡吧!」她的脸上泛着红晕,眼里流露着像是期许般的淡淡迷离,「他……他最喜欢我帮他洗澡了!」牛乃夫这才发现,那只硕大的浴缸已注满了温暖的水,飘散着的虚幻的雾气像是一种含义复杂的暗示……
  那些温暖的水如同无数温暖的唇密密匝匝地把牛乃夫包围其中,令他陶醉。
  娜娜弯腰站在他的身后撩起水淋洒着,双乳不时地轻拍他的后背,当她双手擦拭他的胸口时,那两团充满迷人质感的软玉又如此魅惑地在脖颈与双肩上摩挲。他闭着眼将头靠在软玉之中,尽情品味着享受着此刻浪漫的一切,纤柔的手指、嫩滑的掌心的每一次温暖亲密的擦拭与抚摸,都像在拨弄燃烧的灯芯般让他的内心不断升腾起灼热的光亮,这光亮令他感动,令他亢奋,那根肉棒在水底已不可抑制地耸立起来……
  「娜娜,其实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就像是我生命里不可缺少的那一部分,我……我现在已越来越离不开你了!」牛乃夫的声音如微微荡漾的温水般深情,而他所说的那种感觉也真的在他心里流淌了很久。
  娜娜的手略微停顿了一下,旋即轻轻笑了起来:「呵呵,你的这些话该留着去哄那些小女孩的……」
  牛乃夫无法看到娜娜的表情,只能也轻轻地笑笑,有些发窘。娜娜探过头注视着他的眼睛,忽然一把拥住了他,脸颊贴着脸颊:「呵呵,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人与人有时需要的只是一种感觉……」娜娜挂满水珠的臂弯让牛乃夫想起了乡下宁静的河塘里涤净的莲藕,新鲜、水灵而又白嫩,那是他记忆中挥之不去的美味……
  此刻,牛乃夫的手机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娜娜为他拿过手机,电话里传来林局长很大的声音:「喂喂,老牛,姓张的家伙叫咱们都带着女人上他房间,哈哈,他想搞大的啦!」
  「靠,这家伙疯啦,亏他想得出来,哈哈……」牛乃夫大感意外,「我这人脸皮薄,玩不了大的,哈哈哈……」
  「哈哈,老牛啊,我看姓张的家伙是对你的那个小秘贼心不死,你没见喝酒时他就一直盯着你的娜娜流口水啊!」
  「妈的,这个色鬼,连兄弟的东西都想抢啊,不理他!」
  「哈哈,那好吧,你就好好和你的那个美女小秘亲热吧,我到姓张的家伙那儿去看看!」
  挂上电话,牛乃夫发现娜娜已捡起浴衣把自己包裹了起来,脸上流露出一丝憎恶,他想去拉住她,娜娜闪躲着说道:「你们……我累了,要休息了!」说完,她背对着他穿上文胸和一条粉色的三角裤就上床去了,刚才还满屋弥漫着的温暖就像那渐渐散去的雾气般开始消散。
  牛乃夫张了张嘴,但终究什么也说不出口。他草草地洗好澡,围着浴巾站在屋子中央有些手足无措,外面传来了杂乱的下楼梯的脚步声和一个女人矫揉娇嗔的嚷嚷声。「妈的!」牛乃夫心里暗暗骂了一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爬上了这个房间里唯一的那张床……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3:40:30

十八、出卖
  张局长的房间内一浪浪的淫叫声已是无比惹火。在那张狼籍一片的床榻上,一个男人壮硕的背影像扑食的狗熊一般趴伏着将身下的一切都压埋其中,只有左右两个肩上伸出两只白皙纤细的小腿随着背影的猛烈扑动而前后翘动着,一个女人已有些沙哑的「啊……啊……」叫声如同被闷在水底般地从男人的身下不断传来。张局长平日一直自我标榜的现实版「伟哥」形象果然不是什么虚言,他的同样壮硕的臀部上下扑动的频率和力度既快又狠,肉棒次次拉出很长一截又猛烈地顶入回去,阴囊也跳跃着不断拍打胯下那张潮湿腻滑的屄口,发出「啪」「啪」
  的声响。
  张局长脸颊旁探出的那张女人的脸,被汗水湿透的发梢散乱地黏连着,张大了嘴白眼虚翻,有些机械般的叫床声被快速而有力的抽插弄得抑扬顿挫,还略带哭腔,皱着眉潮红着的神情看不出是在享受快感还是在忍受痛苦。张局长显然被身下这个女人已经不堪了的神情刺激着,他会突然放缓节奏让肉棒几乎完全抽出屄口,然后用力狠插下去,一下一下的,每一下都带出屄口的一圈嫩肉,而每一下又都让身下的女人发出惊恐的叫声:「啊……不要啊……痛……不要啊……被你戳死啦……」
  靠窗的三人沙发上,林局长一边欣赏着床榻上激烈的战况,一边抱着一个女人不温不火地进行着骑乘位,他怀里的那个女人正是晚宴时「分配」给张局长的女人,而他的女人正在张局长的胯下痛苦地呻吟着。这两种风格迥异的场景构成了一幅颇为淫靡的画面。林局长怀里的女人妖态万千,一会儿和他双舌缠绵,一会儿将两只白嫩圆润的奶子贴到他脸上任他吸吮舔舐,而紧密媾和着的胯部忽而上下坐骑忽而前后左右旋动摇摆,扮出一脸的欲仙欲死样用娇媚的颤音浪叫着。
  窗都没有关,风不时掀起窗帘将沙发上赤裸的人形遮掩着又曝露着,杂乱的声音窜入夜色并很快被吞没。此时,林局长腿上的女人翻身下来,跪到他的胯间褪下避孕套把不算很坚硬挺拔的肉棒含到了嘴里,嘴和手交替着快速套弄起来,肉棒很快就变得硬朗,林局长抱着女人的头闭着眼哼哼起来。床榻上的两个人也交换了位置,那个女人有些无力地趴倒在张局长的身上,曾经夸张的叫床声已成了断断续续的「嗯嗯」「哦哦」,张局长似乎仍无疲态,胯部依然有力地向上耸动着,两只手抱着并不丰腴却白得有些耀眼的屁股,手指则在已被淫汁打湿的菊门处游走抠动,还不时地将它掰开成一个黑洞。
  张局长显然还想玩得更火爆一些,他朝林局长「嗨」了一声,又用手指了指身上呈软体状的女人,林局长明白他的意图,但不可抑制的高潮恰在这时于胯间女人的手掌中猛然来临,他「嗷嗷」叫着身体紧绷双腿蹬直颤抖了几下,然后又慢慢地瘫软下来,同时瘫软了的还有和床榻上的人尝试「三明治」的可能。他一边喘着气,一边拍拍胯间的女人朝床榻处指了指,女人用地上的浴巾擦了擦手便猫一般地爬上了床榻,林局长身上的女人也翻身下来,两个女人一个上体一个下体用嘴和手在林局长的每一个性敏感点处或用力或轻柔地吸吮、舔舐、抚摸、套弄,终于让这个壮硕的男人在一阵抽搐中倾泻而出……
  刚才还此起彼伏的娇声淫语顿时变成了一片喘息。率先恢复清醒的张局长围着浴巾贼一般溜出房间,贴在牛乃夫的门上悄悄听了一会儿,又溜回房间:「老牛那儿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啊,他不是老是说自己喝了酒就是〖一夜不泄狼〗了嘛,今天不会那么快就泄光了吧?」
  「哈哈,有娜娜那个美艳少妇在,老牛想憋也憋不住啊,估计现在已趴下成死牛了,哈哈……」在阵阵来袭的强烈倦意中,两个男人带着各自当初「分配」
  到的女人互道晚安了……
  事实上,当牛乃夫钻进那张唯一的床上仅有的轻薄丝绵被里,就像一位内心焦躁的盗宝者面对近在咫尺的宝藏却不知该如何下手一般,娜娜温润的脊背离他是那么的近,近得都可以清晰地看到文胸粉色系带勒出的浅浅凹陷,近得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体温,随着呼吸轻柔起伏的肌肤散发出的淡淡清香,强烈地撩拨着他的神经,但幽灵般不时隐约传来的杂乱和在济南暴戾的那一幕却让他心烦意乱。
  娜娜似乎已经睡着了,对于身边男人的辗转反侧毫无反应。牛乃夫知道自己在娜娜的心里只是某种替代品或是某种寄托而已,但这种寄托又使他感觉到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情感深藏其中,他想也许只要自己去抱住她,她是会很自然地投入自己的怀抱的。这样的意念引导着牛乃夫的手不由自主地抚向她的身体,娜娜下意识地朝里缩了一下,但却没有让自己的身体脱离他的手。
  一切都在这一刹那被冲溃,被点燃。当牛乃夫的手慢慢越过性感的背脊向丰腴的双峰抚去时,娜娜忽然转过身一把抱住了他,像是要攀住岩壁似地紧紧地抱住了他,双眸中竟然湿润着,声音有些哽咽像个小女人般地娇嗔:「你是猪!你是猪……」一股久未有过的热热的感觉瞬间贯穿牛乃夫的全身,尽管怀抱里的身体曾被他占有过,但这一刻是如此的新鲜与不同;尽管这一刻他曾无数次地觊觎和想象,但真的来临时还是令他感动,令他激动……他像一个真正的情人般抚摸舔舐品味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激情地穿行在她多褶湿润而又温暖的蜜穴中,两个人仿佛一见钟情又仿佛倾心多年的恋人彼此迅速融化……
  「我……我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了,直到你……你有了真正的归宿!」牛乃夫觉得怀抱里的这个女人如同妻子般真实。
  慢慢平静下来的娜娜轻轻离开了他的怀抱,坐起身来:「把灯关了吧……给我一根烟。」她沉默了许久,才又说道:「我……我不需要你的什么承诺,你也给不了我什么承诺!」
  黑暗中,牛乃夫看不到娜娜的表情,也难以猜测她的表情,只有烟头的红色在一闪一闪着……
  云雨山庄的一夜「云雨」让牛乃夫花费昂贵,但大家各得其所,第二天早饭后各奔东西时每张略带疲态的脸上都似乎显得依然兴奋。牛乃夫中午赶去了医院,昨晚黑暗中娜娜最后的那两句话一直让他心情索然,直到酒精与福尔马林的气味将他包围,他才重新整理了心情去面对娴。娴已在睡午觉,小红也在一旁打着瞌睡,牛乃夫看到小红忽然想起了她昨天对他说的语意诡秘复杂的话——「唉,娴真的……真的有些……」——真的有些什么呢?
  他轻轻唤醒了小红,和她一起来到走廊里,便问她那些话指的是什么事。小红似笑非笑地看着牛乃夫,直看得他有些心里发毛。半晌,小红才小声地说道:
  「娴真的什么都没有告诉你吗?她在老家买房子的事你知道吗?」
  平时很少主动跟牛乃夫要钱的娴能够在老家买房子,这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一种不祥的预感隐约袭来。他摇了摇头。小红继续说道:「她今年春节回老家过年时认识了一个男的,据说是在当地开酒吧、饭店的,她今年经常回家,你就没看出什么来吗?」
  被小红这么一提醒,牛乃夫这才想到娴这一段时间的确有点奇怪,在和他结识的三年里不怎么回老家有一年春节还留下来守着他的娴,今年几乎每个月都要回家一趟,一会儿是弟弟要学驾驶员了,一会儿又是哪个亲戚家婚丧嫁娶了,而且一回就是一个多星期,过去她即使回家也是来去匆匆。
  「哦,还有这事啊!」牛乃夫的心里有怒火在窜动,他相信小红说的都是真的,而且肯定是娴告诉她的。他的怒火不仅来自于小红所陈述的那些事实,更来自于娴竟然什么也没有告诉他,但牛乃夫的脸上并没有表露出来,反而强忍着被人出卖般的羞辱感,微笑着用一种很宽容的语气说道:「她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才二十六、七岁,找个男人很正常的,我又不可能一辈子和她在一起的。」
  小红有些讶异地望着看似平静的牛乃夫:「牛哥,你……你别误会,我跟你说这些没有啥别的意思,也不是要说娴的什么坏话,就是觉得你对娴真的太好了,她……她不应该这样对你的!」
  「呵呵……」牛乃夫依然微笑着,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朝小红摆了摆手,「这种事没什么的,如果有个人真的对她好,我也放心的啊!」这最后一句话是牛乃夫此时此刻的真实念头,他忽然觉得有些故事真的该有个结局了。小红的嘴角牵动了几下,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牛乃夫若无其事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用一种丝毫没有受这次谈话所影响的姿态,陪午睡醒了的娴聊天打趣,倒是小红在边上稍稍有些不自然了。当牛乃夫和娴她们道别后,他其实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愤懑复杂的情绪中走出医院大门的,在驾车回公司的一路上,心里就像被猫抓的一般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娴在他记忆中所有美好的温存的激情的影像都开始严重失真起来,他忽然有些同情起娴的前夫,也好像理解了他为什么老是要对娴拳脚相加了……
  娜娜如往常般站到他面前时,神情一如往常,只是眼睛里像是多了一丝难以觉察的柔意。牛乃夫看到娜娜,心情顿时释然了许多,但接下来的一个讯息又让他感到了烦躁。
  「芜湖郑总的那笔480万货款这次又没按时汇来,负责这笔业务的小张上个月去过,郑总当时保证这个月15号肯定还上,今天都28号了,我刚才和他联系,他又说手头周转不灵,要我们再宽限三个月。」
  「妈的!」牛乃夫随口骂了一句,「这个小滑头想赖账了,这笔款子再要不回来就要变烂账了!不行,你马上再和他联系,明天咱俩赶过去一趟!」
  娜娜答应了一声正要转身离开,牛乃夫又叫住了她:「明天就叫小张开车吧,要不咱俩太累了!」他说「咱俩」时语气显得很是深情。
  娜娜笑了笑道:「不用了吧,明天我来开,反正最多也就四个小时的路程。」
  被牛乃夫称为「小滑头」的那个郑总只是个三十岁不到的家伙,油头粉面一幅纨绔子弟的模样,他接手自己父亲这家规模并不算大的家族企业纯属阴错阳差,正值壮年的父亲因为突发脑溢血造成偏瘫而不得不把企业交给了连他自己都不放心的儿子,可就是这个纨绔子弟样的「小滑头」却是个极其精明的货色,虽然在经营管理上并无什么过人之处,但颇能算计,这一点牛乃夫深有体会。
  双方的见面自然是毫无例外的热情融洽,接下来便是各倒诸如眼下资金周转紧张、有几笔业务急需注资、银行催着还贷之类苦水的虚与委蛇,但牛乃夫坚持要「小滑头」先至少还掉300——380万,余款商定日期白纸黑字后可以宽延。「小滑头」一口一个牛哥,一再恳求牛乃夫看在与他父亲多年交情的份上照顾照顾他,等手头一有资金肯定立刻全部还上。
  牛乃夫与「小滑头」的父亲的确有着多年交情,而且很欣赏他的豪爽热情,恰在这时「小滑头」的父亲给牛乃夫打来了电话,那有些含混不清显得很是苍老的声音让牛乃夫心里不觉一阵发酸。「小滑头」的父亲也向牛乃夫述说了一番企业眼前遇到的种种困难,临了又对「小滑头」说牛总来一趟也不容易,既然牛总亲自来了无论如何一定要给付一些。娜娜一再对牛乃夫暗使眼色,但吃情的牛乃夫还是看在「小滑头」父亲的面子上态度有些软了。
  「小滑头」趁热打铁,见天色已开始转暗,便提议大家先去吃晚饭边吃边商议还款事宜。席间「小滑头」代表他父亲频频向牛乃夫敬酒,还把「牛哥」的称呼谦恭地变成了「牛叔」,他父亲也再次给牛乃夫打来电话说这次给你添这么大的麻烦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因为身体不便不能陪老朋友好好喝几口了,实在非常抱歉啊。这样的情形一再击退着牛乃夫的心理底线,一番象征性的讨价还价后,达成了这次带走150万支票剩余的330万八个月内分两次付清的协议。
  在回宾馆的车上,娜娜看着身旁已酩酊作鼾的牛乃夫只能摇头苦笑,心里暗暗说道:你啊你啊,被那父子两个卖掉了也不知道啊!
  很久以后的某一天从牛乃夫别的生意伙伴处传来的讯息验证了娜娜的猜测,郑氏父子其实早就不想再把企业经营下去,绝大部分的资金已转移到「炒房」上了,这样的结果导致了牛乃夫剩余的330万最后是通过费事耗力的司法诉讼才得以讨回……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3:40:38

十九、烟消云散
  「老牛,快来啊,小兰出事啦!」莲的声音像是被蝎子蛰了一般,很是惊惶无措。
  当牛乃夫火急火燎地赶到那家叫「德和」的茶室时,偌大的包间居然挤满了人,但却没有声息。莲和鄢然、婷婷以及同小兰一起开美容院的那两个女人都在,鄢然的身边还坐着一个剃着存头一看就是「玩社会」的男人。每个人的脸色都阴沉着。
  「怎么啦?」牛乃夫被眼前压抑的氛围弄得心里也有些发毛。小兰低着头蜷缩在莲的身边,原本就瘦小的身形仿佛被榨过汁的甘蔗般显得有些干瘪,头发和衣装凌乱着像是刚刚遭遇强暴,肩膀一耸一耸的,是在不停地抽泣,地上已散落了一堆擦拭过的纸巾。莲指了指桌上的几张彩色纸。
  几张彩色喷墨打印纸上不堪的画面让牛乃夫大惊失色,也让他对眼前的情景恍然大悟。那是小兰被人偷拍的性爱照片,有一脸淫靡替人口交的,有一脸迷离被人抽插的,特别是其中一张很是令人惊愕。这张照片是在湖边一块礁石上白天拍摄的,十分清晰。小兰赤身裸体被牢牢捆绑成了M字型,绳索杂乱地嵌进肉里将原本白皙的肌肤勒出一块块的紫酱色,两只塑料夹子死死地咬着两个乳头,一个没有面目的男人在身后揪着小兰的头发使她满是涕泪的脸高高扬起,眼神充满着屈辱与惊恐,而完全张开的阴部处还有一双男人的手将她的两瓣阴唇向两边扯得很开,褶皱着的微微泛红的阴道嫩肉都有些翻出,肛门里居然还插着一枝很粗大的黑色肛栓,两边大腿内侧分别写着刺眼的红字「骚货」、「欠操」……
  鄢然招招手示意牛乃夫坐到她身边,拍了拍寸头男对牛乃夫小声说道:「这是我老公。」牛乃夫早就听说鄢然的男人是混社会的,专门为一些酒吧、KTV护场子,颇有些实力。
  莲简单地说了下那些照片的来历,一边说还一边不住地抚摸安慰身旁的小兰,小兰瑟瑟发抖把头埋得更低了。原来小兰两个月前在酒吧结识了一位比她小十多岁的「帅哥」,并很快就打得火热,没想到那个小家伙是专干「钓鱼」勾当的,先是用偷拍的艳照要讹10万元,被小兰拒绝后竟然伙同一帮人将她绑了,现在开口索要50万,还威胁说如果一周内不交钱就把那些照片发到网上以及她住的小区和她儿子的学校。
  「我打听过了,那帮小家伙都是老K手下的。」鄢然的老公见牛乃夫有些茫然,便继续说道,「老K他们是去年才冒出来的盱眙帮,但势力不小,几乎垄断了全市的龙虾生意,老K手下的那些小家伙都是些亡命之徒,而且都是外地人,很难弄的!」
  牛乃夫平时很少和社会上的那些人来往,即便认识几个也不作深交,因而对那个什么老K自然是闻所未闻。牛乃夫很客气地对鄢然的老公说这事只能拜托你了,但鄢然的老公却说他和老K也不认识,牛乃夫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兄弟」小七。
  小七很快就赶到,他和鄢然的老公也熟识,彼此热情地打了招呼,而在听了牛乃夫的介绍后却不由得皱起了眉,半晌才说道:「老K我打过几次交道,不过这种事麻烦啊,不出点血肯定摆不平的,而且这种事屁股是很难擦干净的,现在的小家伙根本就不讲规矩,以后说不定还会拿照片来诈的!」
  「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你看看能不能先把眼前这事给缓一缓?」牛乃夫对小七虽然说话的声音轻柔,但神情却是要小七非帮不可的。
  小七看了看牛乃夫,又看了看小兰,咧着嘴苦笑了一下:「好吧,既然牛哥吩咐了,我就试试看!」他当场就联系上了老K,简单地说了一下事情后,就和老K约好晚上在喜莱顿大酒店面谈。牛乃夫扔给小七一万元钱:「晚上我就不去了,你和他们谈吧,有消息及时告诉我!」小七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钱收下了,鄢然的老公主动说晚上他一起去。
  小七刚走出门,一直低着头的小兰抬起了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牛乃夫,脸上的表情像是溺水者忽然踩到岸滩般:「牛哥,谢……谢谢你啊!」牛乃夫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有些可怜又有些可笑,叹了口气说道:「唉,还不知道晚上能谈到什么样啊!」满屋的人再次陷入沉默,小兰又开始抽泣起来。
  一群人决定就在茶室里等天黑,反正这茶室也供应各种的点心和小吃,鄢然的老公说要再找两个兄弟就先走了,牛乃夫准备先回公司晚上再过来,这时娜娜来了一条信息:我在春江宾馆312,有事找你!牛乃夫感到意外,听着小兰的抽泣声心里不觉有些七上八下……
  当娜娜轻轻开启312房间的门时,眼前的情景更是让牛乃夫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娜娜只围着一条浴巾,线条柔和的脸上和白皙性感的双肩还挂着水珠,宛若娇艳的出水芙蓉,她淡淡地笑着,笑容中却似乎又隐藏着什么心事。
  牛乃夫没能一下回过神来,甚至都忘了随手关上房门,直到娜娜走到他面前伸手去关房门两个人的身体轻轻触碰的那一瞬间,牛乃夫才猛然惊醒,一把抱住了娜娜。浴巾无声地滑落,她软软地倒进他的怀里,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上,仿佛不经意般微微叹息了一声……
  娜娜今天是那么的充满柔情,像只猫似地趴在牛乃夫的身上,舌尖一遍又一遍地滑过他的每一寸肌肤,温软而很有质感的掌心弱柳扶风般地在他的胯间不停地轻轻抚弄,亢奋很快就如电流般传导到每一根神经末梢,牛乃夫的呼吸急促起来,此时娜娜的舌尖又触向肉棒的顶端,肉棒随着舌的游走在掌心跳动着,忽然她一下将它含到了嘴里直达咽喉,紧紧地吮住像是要把它融化入自己的身体,黏滑温热的感觉让牛乃夫不由自主地低吟了一声……
  娜娜面对着牛乃夫,跨过一条腿握着早已挺拔了的肉棒慢慢地坐下,湿润紧致的皱褶缓缓滑过龟头将整个茎体密密匝匝地包裹起来。她轻柔地起落着,像是要让他细致而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茎体的穿行所带来的快感,让他细致而清晰地品味到身体上的这个人所能给予他的温情。当牛乃夫的手抚向娜娜饱满而丰润的双乳时,她开始激情的起落,肉棒一次一次快速地进入到花蕊的最深处,触碰得猛烈而又热辣,潮涌般的快感在两个人的周身飞溅交融……
  当绯红渐渐褪去,娜娜的脸上又布满了心事。「怎么啦?」牛乃夫抚摸着她的背,问道。
  「他回来了!」
  牛乃夫明白娜娜说的「他」是谁,也终于明白了娜娜今天所给予他的前所未有的温情,而这前所未有的温情或许意味着自己将要失去这份温情了。牛乃夫忽然觉得身上有些发冷。
  「我……我决定跟他出去了,不为别的,就为了女儿,他也是为了女儿才回来的!」娜娜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像在说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一般。
  牛乃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搞不清此刻自己的心情究竟是怎样,只感觉到抚在娜娜背上的手有些微微发颤。娜娜将头靠在了他的胸口,两个人就这么无语地依偎着……
  再次来到「德和」茶室天已经黑了,一群人看上去都有些疲惫不堪。包间内弥漫着焦躁的气氛,时间仿佛停止了似的让每个人都感到抑郁。小兰趴在桌上睡着了,一天来的惊恐不安已使她心力交瘁。直到将近八点小七才打来电话,牛乃夫的手机铃声让所有人都一下瞪大了眼睛,小兰也猛地从桌子上抬起头来。
  「喂,牛哥啊,老K说了至少要十万块,否则那些小家伙不会听话的!牛哥,你看怎么办啊?」手机的声音很是嘈杂,显然那帮家伙喝得正酣。
  「小七,就这样吧!」虽然十万块的价码比牛乃夫预想的要多,但他不想再节外生枝了,「但你要跟老K说清楚,给了钱如果再有什么事的话,就别怪大家都翻脸!」
  「放心吧,牛哥,老K说了只要给了钱就不会再有任何的事,毕竟大家还都要一起混的!不过,牛哥,你……你怎么会和那种女人搞到一起的啊?」
  「哈哈,放你的狗屁,我今天是纯粹被拉来帮忙打酱油的!」
  「哈哈,那就好,牛哥,你也要当心点啊,别老是想着去爬人家的墙,当心也被人拍了艳照啊,哈哈……」
  挂上电话,牛乃夫把小七的意思复述了一遍,众人长出了一口气,但小兰依然哭丧着脸:「我……我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钱啊!」
  牛乃夫刚想张口说什么,鄢然在桌子下面轻轻踢了踢他,莲也在小兰身后给他暗暗使了个眼色,牛乃夫就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要不这样吧,你把你的股份转给我,我明天一早就把钱给你!」和小兰一起开美容院的两个女人中的一个出主意道。
  「是啊,兰子,你也别开美容院什么的了,好好收收心,安安稳稳上上班吧,别再去惹上什么事了!」莲也附和道,在说别再惹事这句话时还故意瞟了牛乃夫一眼。小兰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点头答应。
  牛乃夫见十万块钱有了着落,便打电话让小七与老K他们约好交钱的时间地点,并且要小七明天替小兰出面。当一切事情都交代妥当,牛乃夫忽然觉得肚子很饿……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3:40:48

大结局
  当多日之后,牛乃夫在无人的时候再次站到那张空荡荡的桌子前,仿佛依然能够听到她的衣服在椅子上摩擦发出的窸窣之声,而她的飘忽不定的影子在眼前不停地摇曳,就像遗留在桌面上的那只空了的香水瓶还在散发着的若有若无的气息一般。这样的时刻,牛乃夫的内心总是会处在某种焦灼不安之中。
  娜娜走得悄无声息,连一个象征性的告别也没有,在离开春江宾馆的第二天的午后牛乃夫就打不通她的电话了,他确定她已经离开这个城市,就像她第一次来到他面前一样,没有任何的预言。公司里的所有人在听到牛乃夫宣布娜娜主动离职的消息时,眼光里都流露出很隐晦的狐疑,这让他的额头莫名其妙地渗出了一层细汗。
  娴已经完全康复,曾经的楚楚动人和纤柔身姿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可在牛乃夫看来她似乎是另外一个女人了。他照例会隔三岔五地到她那儿去,但时间却可以用短暂来描述,而在每一次短暂的过程中他连要和她做爱的念头都几乎没有生成过,尽管过去他和娴在一起时总像个性亢奋症患者。现在,他只是想得到答案,得到关于小红所说的那一切的答案。她什么也没有对他说,并且看上去她根本就没有要主动告诉他点什么的打算。
  其实,牛乃夫曾经设想过一种结果,那就是只要娴亲口告诉他那一切,他会很大度地接受,哪怕娴立刻想要离开他,他也会为她送上祝福,甚至还准备给她一笔钱。但她的脸上依然挂着过去那种清新迷人的笑容,仿佛在牛乃夫看不到的地方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只是好几次手机铃声响了,她神色紧张地跑进厨房或厕所去接,而且一接就是好半天,出来后总是千篇一律地说是老家父母或弟弟打来的。
  这样不断重复着的景象,如同一把不动声色的锉刀一点一点地将她在他身体上灵魂上刻画出的一系列温謦之感以及爱怜之感慢慢锉成粉末,并开始让他深刻地怀疑起她其后可能有的种种动机,而这些情绪终于在某一天转化成了怒火,那一刻牛乃夫竟然无比清晰地回想起了一部忘记了名字的小说里的一句话——我的弱点是总不愿意把女人想得很坏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那天,娴用很坦诚的表情和语气对牛乃夫说老家马上就农忙了,她要回家帮父母干活,估计要待上一段时间。牛乃夫心里对如此漏洞百出的理由发出了冷笑,但表面上还是微笑着一丝不苟地注视着她,要她注意身体干活别太累了,还问她要不要再带些钱回去。娴吻了他一下,说不用了反正是在家干活,等收完稻子就回来的。牛乃夫感觉到娴的吻是冰冷的毫无生气的,于是一个疯狂的阴谋不可阻挡地生成了。
  在娴离开的这一段日子里,牛乃夫一遍又一遍地预想着实施阴谋的每一个细节,甚至连这个阴谋最后如愿以偿地呈现到娴的面前时都被想象出了好几个版本,而娴在这一段日子里从没主动给牛乃夫来过电话和信息,也更使得他对于自己的阴谋不再动摇……
  娜娜的离开让公司里的许多琐事都像水闸开启后河面忽然泛起的垃圾一般,让牛乃夫感到了不适,他已习惯了让娜娜把一切琐事都打理得井井有条。他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恢复公司应有的日常运作之上,然后就是回家足不出户,在妻子和儿子都酣睡之后一个人在书房里悄然地等待着那个时刻的到来。
  莲在一个细雨霏霏的傍晚忽然来电话说要见牛乃夫,声音听上去很像有些阴郁的雨。她说了一个陌生的地址,牛乃夫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那个地方,在一间布置凌乱散发着樟脑气味的租住屋里,莲正坐在一张桌子旁发呆,见到他进来勉强地挤出了一丝笑容,没有妆扮的脸上灰暗而有些浮肿。
  「我和他分居了。」莲叹息般的目光投射向牛乃夫,让牛乃夫有些无措,想寻找些纸巾之类的东西擦一下不算很湿漉的脸,但没有找到。
  「他外面有人了,还带回来了,为她买了套房子!」莲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牛乃夫,继续讲述着她的遭遇。
  牛乃夫感到错愕:「你没搞错吧,你老公林峰看上去是个挺忠厚老实的人,平时不是把钱都给你的吗?」
  「这事是他手下的一个项目经理告诉我的,而且还说不止这么一个女人。他今年没给家里多少钱,都用在那些女人身上了。」莲的双手无力地摊放在桌面上,牛乃夫坐到她对面,把手轻轻地放到她的手上,想说些「男人在外面有女人算不了什么」、「你们俩有了孩子就会好的」甚至是「我们不是也背着他偷鸡摸狗」
  之类劝导安慰的话,但又觉得毫无意义。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跟他离婚,我不会便宜了那些女人的,反正我和他也没有小孩!我已叫鄢然的老公帮我收集他的证据了!」说这话时,她眼睛里稍纵即逝的莫名光亮让牛乃夫不觉心头一颤。
  窗外雨声越来越大。这时,小兰和婷婷来了,见到牛乃夫也在她俩迟疑地站在门口,小兰更是红着脸低头闪到婷婷的身后。牛乃夫怕气氛尴尬便起身告辞,临出门时又对莲说离婚这事一定要考虑清楚,毕竟有个家庭不容易。坐进车里,牛乃夫看到被雨雾模糊了的灯光,忽然想到了娴,似乎看到她正在一个男人为她买的新房子里搂着那个男人发出快感得到满足的娇喘呻吟,很大声……
  娴在要回来的前一天晚上给牛乃夫发来了信息,告诉他是乘中午的一班车。
  正常情况下这班车到达的时候应该是傍晚。牛乃夫在下午三点多来到了他和娴的租住屋,洗好澡给小红打了个电话说娴回来了有急事找她,小红没有任何怀疑就赶来了。
  「牛哥,娴……娴呢?」小红见开门的牛乃夫只穿了一身睡衣,愣了一下,一边换鞋一边朝屋里张望着问道。
  牛乃夫平静地笑着:「快进来吧,娴出去买点东西马上就回来的。」
  坐在那张有些陈旧的沙发上,牛乃夫故意贴得小红很近,一条腿轻轻地触碰到她的一条腿,脸上依然平静地笑着:「前一阵子真的要谢谢你啊,多亏有你帮着照顾。」
  小红感觉到了牛乃夫腿的触碰但没有动,很快地撇了他一眼,似乎觉察到什么,脸微微红了一下:「这没……没什么的,呵呵,我和娴是好姐妹呀!」
  牛乃夫仔细地揣摩着小红每一个细微的肢体语言和表情符号,稍稍加大了腿与腿接触的力度,小红依然没动,只是两只手有些局促地攥在一起。「小红,其实你是个很好的女人,温柔体贴,我一直想找一个和你一样的!」牛乃夫知道这些陈辞滥调虚假得有些令人作呕,但在很多情况下却是试探女人很有效的工具。
  「娴……娴说你也是个好男人,我……」小红的脸再次红了起来,说话开始散乱,她几乎已经洞悉了牛乃夫此刻的企图,内心的慌乱中不知为何竟夹杂着一丝兴奋,「娴是个美女啊,我……我怎么能和她比呢……」
  牛乃夫故作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说道:「唉,她要是你就好啦!」说这话时牛乃夫侧过身注视着她,眼神里被注入了看上去很真实的热切。
  小红也扭头看着他,脸上的红晕向脖颈漫延,眼神更是慌乱:「牛……牛哥,你……你别开玩笑了,我……我……」
  牛乃夫的一只手忽然伸到了她的腰间,身体也朝她倾去,呼出的气息撩动起她耳鬓的发梢。小红触电般浑身一颤,双手下意识地撑住牛乃夫,脸朝后躲闪着:
  「牛哥,别……别这样啊!」但牛乃夫的手已将她紧紧地搂住,嘴唇随着身体的前扑也猛然贴向她的嘴唇。墙上挂钟的指针正接近16:0,娴的班车应该快驶出高速公路的出口进入这个城市。
  小红紧闭着嘴挣扎着,但她没有叫喊,只是喉咙里发着「呜呜」的声响,挣扎的力度也完全不足以令自己摆脱。牛乃夫已将她扑倒在身下,舌头在经过短暂的努力就顶开了她的唇齿直接深入到一片温湿之中,而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了她裤子的钮扣与拉链,她的双腿扭动踹动着,但显然象征意义大于实质意义,牛乃夫的手很轻易地摸着了她的下体,阴部是很肥硕的那种,阴毛旺盛得像一蓬蒿草,手指在蒿草中很准确地寻找到了阴蒂的部位。她的脸很烫,呼吸很急促。
  小红的性敏感度很高,牛乃夫的手指很快就感觉到了潮湿,并逐渐黏稠起来。
  小红的双手还撑在他的胸口,但身体已是软软的,双腿也不再踹动,闭着眼喉咙里交替着「呜呜」「嗯嗯」的声响,舌头开始与他的舌头一起搅动。在牛乃夫的唇舌稍微脱离之际,她喘息道:「要……要是娴回……回来,怎么办啊?」
  「呵呵,放心吧,她还要好几天才回来呢!」
  「哦,那……那我去洗个澡啊!」
  望着小红肥嘟嘟近乎于臃肿的背影,牛乃夫心里暗暗啐了一口「都他妈的一群骚货」。他抬头看了看挂钟,16:21,班车应该已经进了长途客运站,最多还有半个小时娴就可以走进这扇门了……
  小红的腰腹处又一圈很刺眼的赘肉,两只大奶像两摊没有质感的肥膘突兀着下垂着,肌肤倒是很白嫩丰腴,乳头是很深的那种褐色,阴部在蓬松乌黑的阴毛映衬下显得颜色很暗,行走时浑身都处在一种不规则的颤动之中。牛乃夫实在不明白那个福建籍的做物流的老板怎么会包养这么一个女人,但他还是以极其兴奋的姿态将那一堆赤裸裸的肉拥到了床上,但自己却没有脱掉睡衣。
  她的穴道褶皱崎岖但却有些松弛,里面仿佛一个宽敞的潮湿穹窿,牛乃夫没几下就让四根手指并不十分拥挤地进入穹窿之中,如同AV男优般快速而猛烈地玩起指攻,穹窿里发出像是赤足踩在泥泞里似的咕嗤咕嗤的声响。她腰腹的赘肉连同肥大的奶子都胡乱地蹦跳,屁股用力迎合着手指的攻击,脸上的肌肉扭曲成一团,叫得很大声很狂乱。
  「啊啊……死牛哥……被……被你捣烂啦……啊……哥……啊啊……」
  牛乃夫的手指和手腕很快就感到有些发酸,他俯下身开始咬噬她两个硕大坚硬的深褐色乳头,手指变成了拳头又慢慢地朝穹窿里挤去。「啊啊……哥啊……
  你……你要撑……撑死我啊……」小红死死地抱住牛乃夫的脖子,一边乱叫一边扭着屁股像是在导引拳头的进入,当拳头完全没入穹窿并在黏滑中转动起来时,小红开始胡乱地扒起牛乃夫的睡衣裤,头在他胸口癫躁地蹭动,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肉棒。
  「哥啊……你……你快给我呀……啊啊……我不行啦……你快……快点给我呀……」小红带着哭腔的叫喊声,连同手中对于肉棒狂乱的握捏套弄,使得牛乃夫也陷入了不可驾驭的自我迷乱之中,原本只是作为「阴谋」的垫场将要变成一出「正剧」……
  他脱掉了身上的遮掩,让她像一条母狗般脸朝下趴着,屁股高高撅起,他看到两片肥硕的白皙中间一小团黑褐微微凹陷并微微翕开,已经很是润滑的手指又朝凹陷处捅去,一根、两根、三根……凹陷处被扩张成一个黑魆魆的洞窟,他又朝里面吐了一口唾沫,尝试着将第四根手指也探进洞窟,括约肌抵御性地有力收缩着……
  「哥,你……你在干啥啊……不……不要啊……痛……痛啊……」
  「呵呵,你后面肯定经常被人搞的吧!」并拢着的四根手指一下一下地捅着旋动着,洞窟的周壁在黏液与唾沫的共同涂抹下显得光滑,括约肌也进一步地放松。
  「没……没有啦!」牛乃夫猛然加快了捅插的速度,洞窟里传出噗噗的声响,小红顿时哦哦乱叫得更加大声,「哦哦……你个臭男人……你个死牛哥……哦哦……搞……搞过的啊……你快点给我啊……」她撒娇发浪的叫唤声几乎让人很难与她的体态联系在一起。牛乃夫忽然希望这出「阴谋」不要被打断,至少也要等他实施完了之后才出现那个「观众」。
  他爬到床头柜前准备去拿避孕套,但剧情还是按着预定的程序发生了转折,牛乃夫听到了开门声,而小红仍然头埋在枕头里晃动着屁股「嗯嗯」「啊啊」地急切等待着。牛乃夫迅速站到地上,一丝不挂地面对着满脸惊骇的娴,时间瞬间凝固,那根原本坚硬翘立的肉棒也瞬间悄无声息地朝下萎缩着。娴浑身一个激掕拣起房门口的一双拖鞋,一只狠狠地砸向牛乃夫,一只砸向那个撅着的屁股。
  「啪」的一声脆响伴着一声尖叫,小红扭头看到了愤怒的娴,爬起来仓皇失措地想找被褥遮掩,但床上什么也没有,只能再次趴倒用一只枕头捂住脑袋,像一头埋进沙砾的鸵鸟,浑身颤栗。牛乃夫任拖鞋砸在自己的肩上,忽然爆发出几声大笑,笑声听上去空洞而又苦涩。
  娴在笑声里夺门而出,浑身颤栗着的小红刹那僵硬,对眼前的一切恍然大悟,片刻,她猛然爬起用血红的眼睛死死瞪着牛乃夫,然后将枕头狠狠地砸了过去。
  「流氓——」骂声像什么被撕裂的一般……
  城市夜晚的街道川流的车灯恍如一片无边无际的虚幻,每个人都行色匆匆看不清面目,牛乃夫的目光像飘落的树叶般晃来荡去,竭力搜寻着自己泊车的地点,莲在这时来了电话,喋喋不休着:他们离婚了,她拍到了他和那个女人鬼混的照片还有那套房子的照片,现在住的跃层式公寓房归她,所有家庭存款约320万归她,还有价值200多万的股票债券也归她……牛乃夫听得脑袋发胀,嗯嗯地敷衍着,最后他问道:「那你以后有打算了吗?」
  莲沉吟半晌,有些幽怨又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我一个老女人,还能有什么打算,就一个人过过吧!」……
  同样的故事在这个城市依然每天重复着,没有改变,也没有丝毫的新意,只是这个城市每个楼盘的房价如同惊蛰后苏醒的蜈蚣百足舞动,牛乃夫小区前面临河地块上尚在建造中的预售房,一夜之间每平方米均价涨了1000元,据说在不久的将来这个城市的所有楼盘还会掀起一轮涨价风潮。
  妻子说现在的钱越来越不值钱了,咱们还不如再添置些房产吧。牛乃夫没有丝毫的犹豫,马上就陪着妻子到了那个楼盘的售楼处。售楼小姐的热情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妻子兴致盎然地听着天花乱坠般的介绍,牛乃夫跟在妻子身后习惯性地偷偷观察售楼小姐,她穿着凸显曲线的象牙白套装,并令人难以揣测地隐隐露出黑色文胸的边沿,五官极其精致,笑起来两个酒窝很能引起男人的注目。
  妻子很快就在售楼小姐热情而细致的推介下签订了一套150多平方米三室两厅两卫并附赠地下车库临河景观房的预售合同,设计图上勾勒出的宽敞的客厅足以排练一出人物芜杂的室内剧,看得见河水波动的阳台似乎可以整天享受到阳光,总价自然极其不菲,但牛乃夫觉得很值,也很必要。售楼小姐春风满面地递给他们一人一张名片,这个有着两个迷人酒窝的女孩叫阴莉。
  客厅温情四溢的明亮灯光下,妻子和儿子在新房平面结构图上愉快地谋划畅想着即将拥有的更为舒适惬意的生活空间,牛乃夫在书房里拿着一本叫【论道德的基础】的书,听着妻儿轻松的笑语,感觉是如此的温暖与真实,仿佛很多年以前与父亲一起坐在洒满和熙阳光的紫藤架下听着微风拂过成熟的麦田而不需要任何言语,但一只手却伸向了左侧胸口的衣兜,那里面有一张崭新的名片……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