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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9/12 06:36 / 1492 / 65
【小说】情遗东门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05:21

第五十章 淫媾小倩
  (1)
  那是我看到的最美的景象,即使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也一直念念不忘——在那个狭窄的小巷道里,在微弱的灯光的照映下,一位年方二十的小美人,身着一袭黑色的透明睡衣,里面妙曼的胴体和胸前的两点乳晕隐若可见,两条白腿从睡衣里伸展出来,下面的一双小脚儿白白的,趿拉着一双透明的高跟凉拖,脚趾上抹着暗红色的指油,十分的娇艳妩媚。
  我轻轻地朝她喊了声:「小倩!」
  她听到喊声,转过身来,妩媚的笑靥立刻浮现在那张小脸上,也轻轻地喊了一声:「哥——」
  「怎么没去上班?」
  「我辞工了。」
  「是吗?不做了。」
  「嗯。」
  「来,我有话问你。」
  我拉着小倩的手,进了我的房里,随手关上了门。
  「阿娇姐呢?」小倩问。
  「出去了。」我说。
  小倩了解似的一笑,没有再追问下去,在床沿上坐下来。
  我手拿起一个苹果,一边削,一边问小倩:「你怎么要辞去洗浴中心的工作?」
  小倩说:「在那里做,既要看客人脸色,又要看同行脸色,还要受妈咪的气,还不如在家里,自由自在的做赚钱呢。」
  「刚才那个人是谁?」
  「是我在洗浴中心认识的一个客人,想找我。我说我不在那里做了。于是他就到这里来了。」
  仔细想想,小倩的选择也许是对的。初次进城的女孩子,基本没有什么门路,只有进到那些色情场所卖身才能找到钱。而一旦在城里混熟了,知道一些门路了,有主见的,就会自己开张,干些暗门子买卖。这样会更有效益一些。小倩就属于这一类的美人。在东门,特别是在阳光大酒店附近一带,一到晚上,那些年轻漂亮的夜莺便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一个个花枝招展的,等待着、甚至引诱着过路的男人上钩。
  经小倩这么一说,我忽然发现她的装扮与以前相比,果真有些变化。以前,她的手指甲闪着自然的光泽,而现在,十个纤纤细手,抹了红指油,与白白的肌肤形成非常好看的对比,十分的性感:小小的脚趾也是,十个趾头肉肉的挤在一起,一点红艳,一点娇艳,令人倾慕。这是做暗娼所必需的打扮。它可以暗示那些猎艳的男人,你是干什么的。
  「干嘛这样看人?怪怪的。」小倩接过我递给她的苹果,娇嗔道。
  「还真像那个样。」我小声说。
  「什么样嘛?」
  「街上卖的呀。」
  「讨厌呀,这样说人家。我打死你!」说着便举手打来。
  「哈哈,哎哟,别打别打,哥再不敢了!」
  小倩咬了一口,又将苹果送到我嘴边,意思是让我也吃,与她分享。这与她上次我做面条给她吃,她喂我,同出一辙。
  对她伸在我嘴边有苹果,我也咬了一口:「其实,你的这个决定,我很赞同的。」
  「是吗?我这是向阿娇姐学的。我想我也会跟她一样,一年赚十万。」
  「那你以前怎么没这种打算?现在才想起?」
  「以前哪有条件呀。老爸在这里,我哪有地方?现在,他回家了,我就自由了。」
  「对,对。」我点着头:怎么说呢,个人的生存方式也是靠个人创造出来的。
  「
  「阿娇姐今晚回吗?」小倩问。
  「都这时候了,你想她可能不会了吧。」我暧昧地说。
  「那你放心她在外面这样?」她又问。
  「对方是个知根知底的人,知道没什么危险,才让她去的。」
  「那她跟别人过夜,你吃醋吗?」小倩闪动着两眼,狡黠地问。
  「刚开始,我非常吃醋,只要她跟别人过夜,回来了我就折磨她。可时间一长,慢慢的,我也被她同化了。好像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再也没有必要那么大惊小怪的。」
  我在小倩身边坐下来,搂住她的肩:「人真的是能够改变呀。——其实你也是一样。我相信,你也有自己美好的童年,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小姐,可现在,你不也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小倩默不做声了。我的话仿佛令她多少有点伤感。
  为了缓和一下气氛,我拉起她的小手,柔柔的问:「小倩,这么多天了,想哥了没有?」
  小倩小声说:「想你有什么用,你是阿娇姐的男人。」
  我说:「哥今晚陪你,好不好?」
  小倩一扭头,说:「不好!」
  我逗她说:「你就不想尝尝「偷人」的滋味?」
  小倩笑了:「不!」
  我问:「为什么不?」
  小倩说:「不就是不。」
  我笑了,说:「既然做了小姐,就要尝遍男女之间的各种性关系、性行为给自己带来的各种性经历和性感受。只有经历了,才能在感情的旋涡里百炼成钢,才能算是真正成熟的女人。」
  小倩说:「我觉得不好。」
  我说:「有什么好不好。你若能从阿娇手里把我夺过去,让她伤心透顶,茶饭不思,你才真正的色中高手,女中豪杰——你想吗?」
  「你讨厌。那有这样问人家的。叫人家怎么好说嘛。」小倩一边说,一边娇嗔着向我抛了一个媚眼。
  我知道小倩心里其实已经肯了。于是又搂住了她的香肩,将她环向自己。
  (2)
  屋里静静的,一种暧昧的气氛在我们两人身上弥漫开来。我低头去向她索吻。
  小倩有些害羞地把脸向旁边避开,拒绝着。
  既然躲避着不让我亲嘴,那我就伸手摸她的胸乳,这一下她可跑不了了。我感到她胸前那两团饱满的肉团非常弹手。
  「哥,轻点弄……」她终于开口道。
  将她轻轻地一抱,让她的屁股坐到了我的腿上。
  小倩虽然有一米六的身高,但她的身子骨其实很瘦削,体重还不到九十斤。
  我只轻轻一抱,她的整个胴体便入到我的怀里。
  「来,抬起头来,让哥看看你长丑了没有?」
  小倩终于反映起了头,仰起了白白净净的小脸儿。
  那是一张清丽无瑕的小脸,两颗葡萄般的大眼荡着一汪清澈的秋波:两弯细长的柳眉勾出一抹淡淡的伤情:一点樱唇小口,嘴边浅浅的嵌着一个小酒窝儿,越看越觉得甜美醉人。
  再往下,一段白嫩的脖颈,耳后的茸茸细毛,却暗地生香,足够玲珑,也足够瘦削,线条天生性感,女人的那一点极致风情就是从这里逐渐地演绎开来。
  如果说,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那么,小倩身上一定有一块骨头属于男人,那一定是她的锁骨。
  越瘦小的女人越古灵精怪,越古灵精怪的女人,锁骨越美。小倩的灵气,不仅仅来自她忽闪忽闪的黑眸,还来自她那着实好看的锁骨。
  她的锁骨,骨窝深浅适度,线条清晰圆润,在光洁细滑的肌肤映衬下更显诱惑。仿佛随时都在引诱你去触摸、亲吻。
  此时的小倩,香肩半露,目光迷离,梨涡浅笑,迷倒一片。
  张开她的一条手臂,露出她的腋窝儿,里面稀稀的只有几根细毛。闻一下,却没有一点汗味。她的腋窝同样地妩媚流转,线条清晰、圆润,纤美、柔滑得令视觉感越发的精致,有着摄人心魄的性感。
  这是一个怎么的美女?——脖颈、锁骨、腋窝和前胸上的两只丰乳所构成的深深的乳沟,光滑而又简单的线条,在这里变幻着、过度着、演绎着难以言表的秀美。而这种秀美还不仅仅只是一种形式,而且是一种内在的清纯气质,令男人为之疯狂。这种气质不仅令她的魔鬼身材、天使的面孔凸显得淋漓尽致,而且更令她灵气逼人的锁骨和轻柔似水的乳沟,纤巧柔美得让人眼前一亮。
  我不由自主地搂起小倩圆润的肩头,将她拉向自己的怀里。小倩也很乖巧,嘤咛了一声,也就顺势就倒进我的怀里,让我爱她。
  忽然感到她的身材仿佛比以前成熟了许多,虽然瘦削,却依然不失那种前凸后翘的体形——乳房隆起,小屁股圆圆的,手臂和大腿也丰满了许多,浑身上下,富有少妇那种特有的曲线美了。我知道,这是她一个时期以来,卖淫接客,让男人的雄性激素不断刺激她体内雌性激素的分泌,帮她快速走向性成熟的表现。
  可这种成熟,却伴随着她日常生活方式的进一步堕落为代价。或者说,小倩的人生,是在堕落中走向成熟的。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公开卖淫,就再也没有什么矜持,表面的庄重,只不过是一种风格,或装装样子罢了。
  何况我与她还有一夜风情的关系,再次勾搭时,就更加的投入。
  伸手撩开她的透明睡衣,摸上她的大腿。忽然发现她右边的大腿上有一块青痕。问她那是怎么啦。小倩说是自己不小心,在桌子角上撞了一下。开始时有点疼,现在好了,只是留一下了一块青印。我想,越是肌肤细腻白嫩,就越是容易受伤。
  「来,让我给你吻它一下,过两天就好了。」
  「哈哈,没听说过亲两下就能好的。」小倩艳阳似的脸蛋灿烂地笑着。
  把美人儿的身子从怀里放到床上,让她躺下。那时,小屋里笼罩在朦胧而又暧昧红色微光之中,一种雌雄两性相吸的情怀在我们两人间自然而然地演进。小倩在床上伸直了双腿,舒展自己光洁的身子,如同盛开的花儿一样妩媚艳丽。
  「小倩,知道你身上什么地方最吸引我吗?」
  「什么地方?」小倩闪动着两只黑艳艳的眸子,不解地问。
  「就是你的这双脚呀。三寸金莲,趾甲修剪得这么整齐,红红的甲油与白嫩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真是让人爱不释手,百看不厌。」
  「哈哈,那你亲亲它。」小倩说着将脚调皮地伸到我面前。
  我握住了她的小脚儿,故意抠弄她的脚心,让她痒。
  「哎哟,好痒!」小倩在床上扭动着,花枝乱颤起来。
  「哥,你不觉得我的这对奶子,也好看吗?」
  「当然好看。虽然不是很大,但很坚挺。不过没关系,如果每天都让哥来摸它,一定会很快长大的。」
  「那好哇,那你敢每天过来摸我吗?」她挑逗着问。
  「有什么不敢。只要阿娇把她的男人一往家里领,我就立马往你这屋里钻。
  」
  「哈哈,看你那点出息。」小倩又掩面笑了起来。
  和小倩这样的女孩说笑,真是开心呀。
  「来,帮哥脱。」我站在床边,脱着上衣。
  小倩从床上爬起来,散乱着头发,红着脸,伸手向我腰间的皮带摸来。
  男女在一起,在这个寂静的午夜,在这个彼此都听得见呼吸的小屋里,精光赤条地互相搂抱着,你摸我一把,我揪你一下,调情挑逗,弄到这会儿,彼此已经难舍难分了,外面即使发生了什么事,也很难打断我们了。这就是雌雄两性相吸的力量。想想阿娇与L这会儿,也一定早就搞在一起了吧?说不定此时L的鸡巴正插在阿娇的小屄里不出来了呢!
  想到这儿,自己便翻身将小倩压在了身下。
  「哥,轻点……」小倩红着脸,娇娇的呼唤了一声。
  「小倩,自从上次和我做了以后,想过我吗?」
  「想了。」
  「那你觉得和我在一起怎样,快乐吗?」
  「你那个东西太长了,上次和你做了后,好长时间了,我都还隐隐作痛,不舒服。」
  「哥今天给你悠着点,不全插进去,好吗?」
  小倩避而不答,却问:「哥,你想了小倩吗?」
  「想呀。哥这两天梦里梦到的都是你呢。」
  小倩笑道:「哈哈,哥就会哄人。」
  我不再做声,低下头,将她的一只乳房叼在了嘴里。
  「嗯……」小倩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想要哥吗?」我一边亲吻,一边问。
  小倩点点头:「嗯。」
  我看到此时的她,两颊飞上了一抹红霞,黑黑的双眸含情欲滴。
  (3)
  张开她的两条大腿,露出粉嫩而又毛茸茸的阴部。
  可能是刚才与那个男人做过一次,阴部还有湿滑滑的。
  「你的鸡巴太大了,温柔点。」小倩求诉着说。
  「好,好。我不会把你弄疼的。」
  我握着已经很硬的鸡巴,在她的两片阴唇间,甚至地她小小的阴蒂上来回摩擦着,以启动她的性欲。不一会儿,小倩的阴道口便有些湿润了,桃源洞口鲜嫩的花瓣也已分开,含住了我阴茎硕大的前峰,似乎也在期盼我的雷霆一击。我的龟头开始往里插进去,但进程并不快,而是缓缓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不是因为阻力,而是要故意这样,让她感受自己下面正被那个大肉棒入侵着,虽然不快,但却没有逃避的退路。
  「有感觉吗?」我轻声的问。
  「有。有点胀。」小倩红着脸说,大腿弯曲着举在空中。
  小倩的阴道虽然已经被男人不断地开发,但基本还是属于少女的那种紧缩型,不像生过孩子的中年妇女那么畅通无阻,阴道壁对阳具的包裹感十分明显。但也正因为是成熟的女孩子,阴气旺盛,所以淫水也特别的多。不一会儿,阴道里面就非常的润滑了。
  大龟头继续向里,不一会儿,就感觉是碰到了一个软软的滑滑的东西。
  小倩「啊——」的一声长叫:「哥,你的鸡巴,都搞到我子宫里去啦。嗯哼……」
  是了。那个软软的、滑滑的东西一定是她的子宫颈。
  退出一点,再攻进,触到那个软体时再退出,再攻入。速度不快,却往复不断……
  阴道里开始有些润滑了。随着我轻缓地在她体内的抽插,小倩也慢慢地进入了交配的状态。
  「小倩,爽吗?」我凝视着她的俏脸蛋儿,问。
  小倩红着脸,点点头:「嗯。有一点儿。」
  我在小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小倩,你现在怎么这么美,如花似玉的。」
  「哥,你把眼睛闭上,别这样看人家。」小倩一边说,一边用手遮住我的眼。
  「哥弄得你舒服吗?」
  「舒服……」小倩一边说,一边向我丢着勾魂摄魄的媚眼。
  「那你叫出来。哥想听你叫床的声音。」我逗她道。
  「啊……哥哟,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了了。哎哟……」她蹙着眉说。
  「那是因为你的屄太小了,哥的鸡巴也受不了。」我逗着她。
  不一会儿,小倩的下身开始积极地响应起来,随着我的抽插而不断地向上挺起,迎接我的碰撞。随着她的变化,我也加大了动作的幅度,抽插的频率也更快了。
  「动快点,哥,你弄得我里面越来越痒了……啊……」小倩开始呼唤起来。
  我又岂能不痒,小倩的阴道包裹得我太舒服了。但我不能这么快的射精,我还要让她更舒服。
  想到这里,我于是停止了抽插,双手抱着她的小脸蛋儿,亲她。
  满目都是她的秀脸、白颈、美乳,不仅曲线毕露,而且皮肤细致白皙,如凝脂般润滑、细腻、粉嫩。在这种肤质衬托下,玲珑有致的锁骨,别具一种与众不同的矜持之美……
  「哥,我痒。我要你动,快点动。」小倩要求道。
  看她看出神了。小美人痒得受不了了。
  「要哥肏你吗?」
  「要!」
  「好!哥来了。哥要肏你啦!」说着大动起来。
  屋里立即一下又充满了男女性交的混杂之声:
  ——「啪啪,啪啪,啪啪……」两人性器的碰撞声。
  ——「嗯,啊……啊……」小倩的叫床声。
  ——「吱呀,吱呀,吱呀……」席梦斯的摩擦声。
  「说,是不是小淫妇?」我问。
  「是。是小淫妇要哥的大鸡巴肏……」小倩红着脸,淫猥地说。
  小倩娇啼婉转的叫床和绵绵不断的淫水,无形中摧动着我更加勇猛地进攻。
  我加大了冲击的力度,抽插得更快、更深、更有力了,每次的抽插都撞击在她桃源最深处的花心。
  那一种接近疯狂的男贪女爱。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只听到「扑哧!扑哧!扑哧!」的声音响个不停。我相信正是这种强烈的抽插和反复的摩擦,给小倩带去了无限销魂的感觉,使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啊,不行了……我……啊……」小倩红着小脸,哼哼着。
  此时小倩的阴户,早已被我的性器弄得泥泞不堪。随着两人的疯狂,她的淫水不可控制地随着阳具的进出而从她淫洞里流了出来,浸泡着我粗壮的阴茎,沾在她的阴唇和阴毛上,有些则顺着股沟,流到了下面的床上。
  看到小倩如此的沉醉,如此的痴迷,我弄得更加卖力了。
  渐渐的,我感觉她的花径里越来越热,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的收缩蠕动,仿佛是一条小舌,在强力地吸吮着我的阴茎。
  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小倩将向上举着自己的双腿盘向我的腰间,挺起她的屁股,又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屁股往她的阴部里挤,那种希望两人身体能够合为一体的意愿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她的手指甲都弄痛了我的肌肤。这更加激起了我的亢奋情绪,龟头开始由麻木之中生出一种淡淡的痒来,而且随着抽插的频率越来越痒。我感到自己要射了。
  在两人性器不断地相互冲击、摩擦下,小倩终于狂乱了。她一边强力地扭动着自己的性感胴体,一边兴奋地收缩、抽搐、痉挛着体内的肌腱。她放下双腿,双脚在床上不管不顾地乱蹬一气,一波又一波的愉悦浪潮,将她逐浪推上肉欲快感的巅峰。她觉得舒服,快活得无以复加。她娇啼狂喘,鲜红柔美、气息香甜的小嘴急促地呼吸着,体液从桃源洞里如泉水般喷涌而出。在锥心蚀骨的快感下,她几乎完全失去理智,沉浸在男人性器给她带来的「性福」里。
  (4)
  第一波高潮后,小倩的身体开始发软了。和她做了这么一段时间,我体内的精、气、神全都调动起来,集中到了龟头上,硬硬的,热热的,越战越勇了。在让小倩爽快后,我依然一刻不停地在她身上律动着,没有一点要射的感觉。
  屋里依然响着两个人性器连续不断地相撞的淫靡之音。
  不一会儿,在我的反复蹂躏下,小倩体内的性欲之火好像又上来了,她情不自禁地在我身下蠕动着,口鼻娇喘细啼地呻吟着、浪叫着,一双娇嫩秀美的玉腿时而瘫软在床上,时而双双举起,盘吊在我的腰间,浑圆的屁股随着我阴茎的每一下插入抽出而迎合地轻抬、放下。
  小倩的脖颈和前胸沁出了点点香汗:下体渗出的爱液使人陶醉、撩人心魂:
  口鼻中发出如泣如诉的娇吟叫床声动人心魄。而这一切都混合成加速我们情欲狂潮的催化剂。
  随着我的不断抽插和小倩身体的不断回应,我们原先睡在床上的方位早已大变。她的头部原先是在床头的枕上,此刻却不知不觉已经落到了床沿边,脸往后仰,一头黑发轻轻地飘在床下,娇艳的脸庞布满了兴奋的红潮。此时的她,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喘连连,处于极乐中的声音又甜又腻,娇滴滴的在房间不停回响,只听得我胸腔中的那颗狂跳的心脏几乎要蹦出来。
  「啊……我又要来了……啊……又要来了……」小倩哼哼着。
  「让它来,别忍着……快……用力夹住我……」我回应道。
  小倩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身子,开始了第二波的痉挛、抽搐,阴道里的嫩肉,也拼命地吮吸着我的阴茎,不停地收缩着着、紧夹着。
  小倩羞红如火的丽靥变得苍白如雪,娇啼狂喘的诱人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疑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她的芳心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当她窄小的花心深处紧紧箍夹住我的阴茎头部时,她第二次攀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她在迷糊间,不知得到了多少波高潮,一浪接一浪的,一个高潮过后又等待着下一个更大的高潮来临。
  就在小倩的阴道一波又一波,一浪又一浪拼命地收缩吮吸时,我的龟头也传来了一阵奇痒。我低吼一声:「啊,我来了,要射,射给你了!」
  「快,我要,射给我!」小倩陶醉地叫道。同时,身子更加猛烈地纠缠着。
  我爬在小倩身上,伸直了双腿,整个阴茎深深地插在她阴道的深处,直抵着她的子宫颈口,龟头一跳一跳地向她的体内射精,让成千上万个子孙一起冲进她的子宫。
  我的双臂,原本抱着小倩热汗淋淋的小脸蛋儿的双臂,也越收越紧了。
  我的舌头,迷狂地伸进她的小嘴儿里,强力地吮吸着她甘美的唾液……
  小倩感到了我在她体内的迸发,也感到了来自我的手臂和我的舌头对她的爱。
  这让她体会到了来自男人给予的更激烈和更幸福的快感。她娇小的身躯在我的身下像蛇一样地扭动,阴道内又是一阵收缩,体内的淫液又一次泛滥开来……
  这一刻,我伏在小倩的肚子上,胸脯感受着她胸前的那两团乳房和汗水。这一刻,我和小倩就像亚当和夏娃,彼此融化了自己,也溶入了对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06:24

第五十一章  罂粟花开
  (1)
  高潮过后,我的阳具开始慢慢地萎缩,最后从小倩湿滑的阴道里溜了出来,随即还有一些白白的淫水也跟着流了出来。
  小倩一摸自己的下身,难为情地说:“怎么办呀,流了这么多在床上。明天阿娇姐知道了,会骂我的。”
  我说:“没关系。这会儿,她自己不也是在别人床上快乐吗?”
  我从和小倩并排躺在了床上,两人依然赤裸着身子。
  小倩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里,双手温柔地环住我的脖颈:“今天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最开心的一天,真是要舒服死了!”
  我问:“在你接触的男人中,有哪些男人让你印象深刻?”
  小倩调皮地笑道:“哈哈,就是你呀。”
  我说:“我是说真的。”
  小倩想了想,说:“就是那个男人,答应说要给我买房子养我的,后来又变卦了。”
  我问:“为什么呢?”
  小倩说:“他说这两年生意不好做,没赚到什么钱,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我开导道:“据我所知,这两年,民营企业的生存环境的确是在持续的恶化之中,一些老板干脆不做了。”
  “是吗?难怪他说最近有点艰难。打电话约他出来玩,人来了可心没来,老想着生意上的事。”
  “算啦,再重新找一个吧。做小姐这行的,不能太痴情某一个人。应该多多撒网,才能捞到大鱼。”
  “是吗?那你得教教我。”
  “要教你还不容易,关键是自己的情感不能再像过去那样单一,要放得开。
  而且不仅要放得开,还要收得拢。“
  “什么叫‘放得开’‘收得拢’嘛。”
  “就是说,见到有实力的优秀男人,要能够贴上去,并让他迷上你。如果你觉得对方不行了,要能随时摆脱他,而不能让他缠上你,甩也甩不掉。”
  “是这样啊?那我岂不是要变得很势利?”小倩眨着黑艳艳的眸子道。
  “那当然。有时,你明明是爱那个男人的,可你却不得不克制自己,放弃他:有时,你明明不喜欢那个男人,却要做出一副很痴情的样子。这就是小姐。你以为小姐这碗饭真的那么好吃呀?”
  小倩来了精神,说:“哥,那你说,做小姐都有哪些学问,教教我嘛。”
  我问:“你想听哪方面的呢?”
  小倩歪着脑袋,笑道:“比方说,和男人周旋的时候,怎样保护自己。”
  我说:“这个呀,当然有很多方法啦。比如在和男人进房后,就要先收钱,不然事后有些男人会赖帐。
  “嗯。”
  “又比如,在男人插入自己之前,最好先用手握着他的鸡巴,给他手淫一会儿,一边手淫一边和他说些骚话,让他先激动起来,在他快要达到射精的状态时,再躺下去,让他插入自己体内。这样会使性交的时间缩短很多,自己便可以少吃许多亏。”
  “嗯,好,还有呢?”
  “又比方说,在和男人性交的时候,最好采用女上位的姿势。这样可以控制男人鸡巴插入的角度和深度,其力度也可以得到一定的控制。如果采用男上位,有些男人很野蛮,只要他自己快活,却不知轻重的往里乱插一气,结果往往会使自己受伤。”
  “对,对。还有呢?”
  “还有,就是要学会向男人撒娇啦。你向男人撒娇,并不代表着你喜欢他。
  撒娇只不过是一种献媚的方式,一种赚钱的手段,而不是真要与他相好。这也是小姐与常人不一样的地方。“
  小倩静静地听着,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还有,如果来了月经,不能和男人做爱,就要告诉那些打电话过来找自己的男人,说你这两天身体不舒服,不方便。但你要说得隐晦一些,不要那么赤裸裸,很生硬地拒绝。不然下次他就不找你了。这也是一种待人处世的技巧。如果客人非要过来看你,你也可以换一种方式,给他们手淫和口交,还可以再浪漫一点,和他们进行乳交,或者足交。只要是他在你身上射了精,你照样可以收他的钱。只要你说的话到位,好听,让人觉着你为他做出了很大的牺牲,男人一般多少总要给一点。”
  “哇,还有这么多花样?”
  “那当然。一切都是事在人为。其实,女人浑身上下都可以和男人进行性交。
  只要你想得出来。比如侧着身子,把他们的鸡巴夹在自己的两条大腿中间进行摩擦,到了一定的时候,男人也是可以射精的。“
  “是吗?你有没有试过?”
  “当然试过。阿娇来月经时,我们就是变着花样玩的,一边做一边笑一边闹,很快乐的。”
  小倩不以为然:“那是你们两人之间有了感情,才可以这样。如果本来就是一个让你看着都恶心的男人,你怎么可以愿意和他这样?”
  “你说得也是。”我赞成道。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于是告诉小倩道:“对有些客人要回避,不要向他去兜售自己。比方说:醉酒的,小心他在你的床上耍酒疯:还有年纪太大的,小心他在高潮时突然高血压、心脏病发作,死在你床上。
  “对,对,要回避这些人。”小倩应和道。
  “还有就是吸毒鬼,也不要沾。不然,他们与你做了爱,不但不给钱,还会拿出刀子来反向你要钱。这些人都是不能沾的。
  “还有就是附近的小混混。如果一个小年轻,平时游手好闲,没有什么正经职业,东混西混的,你也最好不要沾他。否则,一旦上身,你就甩不掉了。不仅赚不到钱,反而还会被他缠着,不停地找你要钱,你就惨了。”
  小倩惊愕道:“是呀。还真是这样的。”
  我说:“你以为做个站街小姐,赚钱容易呀。比你在洗浴中心的风险大多了。
  在那里,还有人罩着你,至少嫖客不敢撒野:在这里,遇到麻烦,就没人能帮到你了。至少,在当时的事发现场,没人出面救你。“
  小倩想了想,说:“哥,你刚才说的是不能来往的人。那什么样的人,可以来往呢?”
  “你是说优质客户呀。”
  小倩点头:“是呀。”
  这一问,我也来了兴趣:“好。哥今天就教你几招。”
  小倩摧促道:“那你快说呀。”
  我说:“比如年龄在五十到七十岁之间,身体健康的离休老头。”
  小倩不明白,问:“为什么呢?”
  我说:“因为那些人一来收入高,一个月好几千,没地方花:二来无事可做,精神又空虚:三来家里老婆已成了老太太,没一点吸引力。所以这些人没事就跑出来找小姐。做小姐做得精熟的,一般也喜欢和他们相处。一来这些人每月有固定的收入,不愁付不起钱:二来有家庭,不会乱搞:三来他们年轻的时候也是个风流的种,懂得风情,也会哄你开心。”
  小倩问:“阿娇姐是不是有很多这样的客户呀?”
  我说:“肯定的啦。虽然不是很多,但每年都有两三个这样的老头养着她。
  你想一个老头每月给她一两千块,交他三五个呢,一年的收入加起来就不少了吧。
  这还不算她从其他男人身上赚的钱。“
  小倩有些不以为然:“可我感觉跟这样的老头在一起,没有一点意思。”
  我开导道:“又不是要你跟他们谈情,只是跟他们谈性。刚开始我也很反应。
  骂阿娇是个骚货,骚得连老头子都不放过,往家里拉。有一次,一大清早,有一个老头乘着早锻炼的机会,找上门来要嫖她。我只好让开。走到外面,我是越想越生气,于是就跑到屋后面的小窗子上偷看他们,想了解一下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看到那时两个人已经脱光了衣服,阿娇赤条条的睡在老头怀里,让老头摸她的奶。我看着真觉着恶心。摇着头,心里直骂阿娇是骚货。
  “后来,阿娇向我解释说,她要以各种理由找那老头要钱。什么房租到期了,什么要过生日了,什么要买衣服了,什么小孩要交学费了,那老头便让她说个数,给她钱,平时与她做,也给钱。我问阿娇,他都六、七十岁了,不在家里享福,为什么还要出来找小姐。阿娇说他在家里没有地位,老婆凶狠,像个泼妇,所以他出来,是想找一份安静和快乐。他其实已经把阿娇当成是自己的干女儿。
  老头和干女儿做爱,自然就有一份别样的快感。阿娇说她哪里是和他谈情,只要变着法子弄他的钱罢了。阿娇说,你吃的苹果,喝的红酒,还有家里炒菜用的油,都是那老头送来给她的。所以叫我不要吃他的醋。现在想起来,我还真的觉着阿娇实在可怜,而自己当时又幼稚得不行。”
  小倩听到这里,人都呆了。好半天才清醒过来。想不到阿娇还有这样多的秘密。
  我说:“我其实知道阿娇经常背着我与别的男人幽会。我之所以一直没有和她分手,是因为我深知她在人前强作欢颜背后,内心里深藏着的那样一种深深的苦涩。”
  小倩好半天没有做声,后来才又问起:“那除了离休的老头外,还有什么人是好客户呢?”
  我说:“再比如在公司上班的中年男人,也可以算是好客户。因为他们有固定收入,也有自己的家庭,而且还有一定的生活经验和人生阅历。他们出来找小姐,只是为了调节一下身心,发泄一下多余的精力,或者寻找一种快乐,却不会乱来。这对小姐来讲,也是相对安全的一类客户群。
  “最怕的就是没有收入的小青年,又血气方刚,精力旺盛:又没有钱,还到处沾便宜:真和他们上了床,做起来又不懂得惜得怜玉。就一个字——惨!”
  小倩道:“听你这一说,我心里有底了。以前,我还总找这种人来做,以为他们年轻,看上去总要比老头强一点。结果刚好弄反了。”
  我说:“对呀。你是做生意,是出卖你的肉体,又不是谈恋爱。做生意就是按做生意的法则行事,谈恋爱就要按谈恋爱的法则行事,两者千万不能搞混了。
  ”
  小倩眼中闪着亮亮的光:“哥,听到你今天一席话,我要少走好多弯路呢。
  ”
  “那当然。哥说给你听,就是要教你聪明。其实,做小姐也是要用心去做,才能赚到钱的。并不是只会脱裤子让男人搞那么简单的事。
  “比如说,怎样留住好客人。阿娇就写了许多小纸条,放开小包包里。遇上顺眼的客人,跟他做了后,双方都感觉不错时,就顺手从包包里拿出小纸条来给他一个,让他下次再打电话找她。这一招,她的三姐就不会。要么是用嘴说,客人却记不住:要么是临时写,却一下子又找不到笔和纸——真是笨死了。”
  小倩笑道:“好,这一招好。我以后也要这样,写小纸片。”
  我说:“其实要留住客人,打扮也很重要。有些打扮,是大家都要做的。比如造型各异的耳坠,是一定要戴的:红指油,是一定要抹的:低腰露脐裤,是一定要穿的:高跟鞋,是一定要穿的。但也有些东西却并不是大家都要做的,就看各自的发挥了。所谓的打扮,就是要使自己如何的与众不同,才会有人在百花丛中注意到你。比如发型,现在这一带的小姐,都是清一色的直线型,你就做个大花盘旋,保证会勾到更多的男人。因为男人是来猎奇的,谁奇就猎谁。这是很简单的道理。但许多人不懂,而是随大流,招揽生意的效果肯定不会好。”
  “哥,你看我今天的打扮怎样?”
  “还可以。但你要记住,并不是越透越露越好。隐隐约约,适可而止,能勾起男人对你进一步探究的欲望,才是重要。”
  (2)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小倩的手机响起。小倩一看,忙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自己的鼻子上,示意我不要做声。
  “喂,那位?”小倩的声音听上去有点甜甜的感觉。
  “是我呀?你在做什么?”手机里一个男子的声音。
  “没做什么呀。怎么啦?”小倩有些慌乱地说。
  “那你想我了没有?”电话里的男人问。
  “想啦。”小倩笑道。
  “想我哪里?”
  小倩笑道:“想你的……大鸡巴。”
  我一听,好,小倩还真上路了。于是将她一把搂在怀里,一手轻轻地揪捏她的乳头,一手伸到下面去,抠摸起她的小屄来。
  对方也在电话里笑了起来:“那我过来肏你,好不好。”
  小倩一边用手制止着我,一边对着手机说:“不好。”
  对方问:“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睡了。”小倩伸直了自己的双腿,把我的手指夹在了她的两腿之中。
  对方说:“那我明天来,好不好?”
  “好。”小倩看了我一眼,笑道。又用力夹了一下我的手指。
  对方说:“我睡不着,我能现在就过来吗?”
  “不行。要来明天来。听话啊。再见。”小倩说完,就把手机挂上了。
  小倩之所以这么快就关上电话,是因为我的一根手指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她的阴道,她已经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了。
  “你个坏哥哥,故意这样让人出洋相。”
  “哈哈,喜欢坏哥哥吗?”
  “喜欢!来,让坏妹妹也为你服务啊!”
  “怎么个服务法?”
  “吃你的鸡巴!”小倩说着,便挑逗似的,将一条白光光的大腿压在了我腰上。我低头向下一看,正好看到她小腹下面毛茸茸的三角形。
  “哈哈,好好,来,现在就在我身上学学为男人服务的技巧。”
  “快,你躺着——”
  小倩一把将我按在床上,红红的美唇,开始吻我:从脸到颈,到胸,到肚,再到小腹,再往下,直到我毛茸茸的阴部,最后停在了我的阳具上。
  她真是一个非常狐媚的女孩,这种独有的媚态,不是那种娇柔的做作,而是从她的骨子里和姿态动作里流淌出来,让我觉得非常的渴望。看到自己的阴茎在她的小手掌握之间,一点点变粗、变大、变硬,真的感觉很爽。她的手指,细巧纤纤,十个尖尖的指甲都染上了深红的指油,真的好娇艳、好妩媚。让这样的手指握着自己的命根子,把玩逗弄,那种“死了也值”的想法在心底里油然而生。
  我感到自己的龟头,随后是整个阴茎都被吸进了她温暖的口腔里,不一会儿又从口腔里退了出来。
  这样反反复复的好几次后,我想抬头看她一下,看她是什么表情。只见她趴在我大腿上,一手抓着我的阳具,一手却来推我,说:“哥,你别看我。再看,我就不给你吹了。”那个眼神、那秀发、那个妩媚风骚的样子,害得我的心脏和下面的阴茎猛跳了几下。
  我只好又躺下。我感到一个温暖的小舌在舔它。又感到它好像开始伸进一个温暖的洞中,洞中还有几颗牙齿在小心地回避着它,有些儿口水沾到了它上面。
  它又被慢慢地退出来,随后便是两片柔柔的嘴唇对它紧紧的吮吸。
  我感到小倩吮吸我的阴茎,就像小孩子把玩一具玩具那样认真、那样贪心和痴情,舍不得放手。
  “小倩——小骚货——小骚屄——你弄得我太舒服了——”我的手按住了她的头颅,往下轻轻地用劲,企望着让我的阴茎插在她嘴里永不退出。
  我感到不只是我的阴茎被她含在嘴里,而且她的纤纤玉手开始揉搓起吊在阴茎下边的两颗卵蛋来。这种双重刺激,真是太爽了。
  不一会儿,她的嘴和手换了一个位置:手在上面撸着我的阴茎包皮,而嘴则吮吸起我的卵蛋了。
  哇,太舒服了。小倩作为一个小女人,居然对我的阴茎是如此的崇拜。崇拜到连阿娇都没有吮吸我卵蛋的事她也干了。这让我太感动了。
  我也要让她舒服一下。于是说:“小倩,来,把你的屁股对着我。让我也给你弄弄。”
  小倩淫笑了一声,于是调过头去,张开两条白白的大腿,跨坐在我身上,将她的小屁股对着我的脸。
  真是太诱人了,这个妖精!光滑的裸背,细软的小腰,浑圆的屁股,两片粉嫩的阴唇发着淫荡的水光,中间的销魂洞还在泛着淫水……
  当她重新低下头去的时候,我感到我的阴茎又被插进她温暖的小嘴里。
  用手扒开她的两片屁股,让她的屁眼和小肉屄展露出来。我看到那个桃源洞周边,是一片片嫩嫩的肉芽。外面的小阴唇上布满了细细的血丝,那些密布的血丝尤如输送养份的通道,在滋养着她的性器日益成熟起来。
  我忽然感到,在我眼前展示的,让无数男人陶醉、迷恋、倾倒的年轻的雌性器官,尤如一朵红而芳香的罂粟花儿,终于绽放开来。
  伸出一只手指,慢慢地插进去,摸索着她的花蕊的G点。那应该是阴道里的一个能够引起性迷乱的平台。
  “啊……”小倩呻吟着向两边摆动起她的屁股来。她的声音是那么的细脆、娇羞、好听。男人对女人的征服感在我心中油然的升起。
  “爽吗?”我问。
  小倩没有回答,却用她的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我的阴茎。
  我知道我的手指弄得她很爽,而且还希望更爽。
  “来,你坐上来。坐到我身上来。”我说。
  (3)
  她的手和嘴放弃了我的阴茎,转身爬在我身上,一手抓住我的大阴茎,用我的龟头在她的阴唇和阴道口上磨了几下,龟头马上就被她的淫水磨的又大又亮。
  她红酡着脸蛋儿,闪着淫而艳的黑眸瞟了我一眼。在我的注视下,她的身子开始慢慢的一点点的坐下去。虽然刚才两人已经做过一次,而有此前她也在接客,但她的阴道里面依然很紧。
  她紧闭着眼,咬着嘴唇,在暗自用力。
  一头黑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含羞的脸蛋儿。
  在她的淫水帮助下,很快的,我的肚子就和她的屁股紧贴在一起了。两人都因为那种性器交配在一起的快感而长出了一口气。这时我们谁也没动,只是静静的体会这销魂的感受。
  “向前斜着点。”我小声说,让她的上身向前倾斜一些,这样的角度会使两人的性器接合得更加顺畅舒服一些。
  小倩听到我的指令,将身子向前靠近了些,同时低下头来,伸出舌头,与我吻在一起。我知道,此时的小倩,不仅动了性,而且动了心。
  小倩开始一上一下地动起来。我看到她胸前那两只丰盈的乳房也在随着交配的动作而一上一下地颤动着,红红的乳头虽然含羞带涩,却还是风骚地翘起来,尤如两只跳动的小兔子,十分的诱人。我忍不住将自己的两个手掌展开,让她的乳头贴在我的手心里,随着她的抽插动作而上下的摩擦。这样,除了我的阴茎插在她的阴道里刺激着她,她的两个乳头也开始遭到我的“性骚扰”了。
  过了一会儿,小倩的动作幅度似乎在了许多。我于是放弃了她的乳头,掌住她的屁股,让我的阴茎更深地插入,顶在她的阴道底部。我感觉龟头碰到了一个有点硬又有点软的东西,那是她的子宫颈。我开始运动着自己的屁股,慢慢地磨动起来。小倩的双手撑在我的肩头,将白白的脖颈向后仰,张着嘴巴,闭着双眼,配合着我磨动,感受着与男人交媾的那种快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快感在两个人的体内积聚着,越是舒服越是觉得不够,交配的动作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小倩开始喘息起来,头发凌乱着,尤如一个骑在我身上的色中女鬼,用一种近乎哭喊的呻吟娇喘道:“嗯,啊,哥,唔……”
  其实这个时候我也有些吃不消,龟头的马眼开始有些痒了。于是改变了一个姿势,变龟头的磨为整根阴茎的上下抽插。我的双手依旧捉住她屁股,用力从上往下按,阴茎则从下向上顶。就这样上下都用上力气,大幅度狠狠的抽插。
  小倩开始进入男女交媾时那种高潮来临前的忘我状态了,她的两条大腿向两边张着,小腿弯曲着,就像青蛙那样在床上一蹬一蹬的动着。为了让她的快感来得更强烈些,我也用力向上往她的肚子里顶。房间里就听到她淫荡的叫床声和两人“啪、啪”的交配声。
  那是一种相当刺激的场面。她被插得有点语无伦次了,头发披散,满脸潮红,嘴里喊着:“不行了,啊,哥,我要来了,唔……”
  其实,我的龟头也痒起来了,也感觉是要射了,但我闭着气,忍着,没有做声。
  她的高潮真的说到就到了。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在我身上不停地抽搐、颤抖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停下来。然后娇软无气地趴在我身上喘息着,一动也不动。我用手一摸她的下面,发现手上全是白白的淫浆,连我的大腿上都是她的骚水,有些已经流到下面的床单上了。
  啊,和小倩的做爱,实在是也太完美了。这让我有些忍不住了,也不想再忍了,我也要射精,射给她。
  待她的高潮稍有一些缓和,我便开始了新一轮的全力冲击。双手抓住她的细腰,在她的体内用力地抽插。随着我的每一下撞击,她屁股上的肉也随之颤动一下,那种感觉,真是无与伦比的爽。
  忽然,我的龟头又痒起来了,痒得厉害,已经忍不住了,也不想再忍了,于是我低声叫了句:“我要来了。要射给你了——”
  小倩一听我说要射精了,立即用她的屁股向下顶,嘴里喘息道:“快射,射给我,我要,我要,噢……啊……”
  在拼命的抽插十几下后,我终于忍不住,只说了一次“我射了——”就伸直了双腿,抬起屁股,收缩着腹肌,死命抵住她的子宫口,让一股股精液从龟头的马眼里喷射而出……
  小倩也感到了我的喷射,嘴里发出极其妩媚的尖叫,用屁股向下紧顶着我,同时颤抖着她的娇躯,体验着与男人交配给她带来的持续不断高潮的快感……
  (4)
  一切终于过去了。等我喷射完,放开她的腰肢,她就软软的瘫在了我的肚皮上,喘着气,撒着娇,闭着一双美目休息。
  那时,我们的性器官还结合在一起。整个阴部全是她的淫水和我的精液。我用手指从我的还插在她阴道里的阴茎上沾了一些淫水,坏坏地伸进她的嘴里。
  小倩以为只是我的手指,闭着眼,看也没看,张嘴吮吸着。后来感到有些她的体液,睁开眼笑骂道:“嗯,你个坏哥哥,坏蛋!”
  我伸手在小倩白光光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声音很脆,很响,很动听。
  “啊,哥,你打我屁股,我不依!”小倩莺莺地撒娇道。
  “我爱你,小倩!”我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道。
  小倩不理我,也不肯从我身上下来,依然那么撒娇似的趴在我的肚子上躺着,一头长长的黑发遮在我胸前。我也不想让她下去。我伸出手臂,环住她细瘦的腰身,让她的胴体紧紧地贴着我的肚皮上。心里有一种“你是我的人儿,我不会让你跑掉”的感觉。
  但是理智总是在提醒我,她会和更多的男人忘情地接吻,会与更多的男人上床做爱,会在更多的男人怀里高潮泄身,她不是我一个人的。
  一想到这里,我抱着小倩轻盈的胴体,用力一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伸出舌头,朝她的黑眸与红唇吻去。
  “哥,你压疼了我。”小倩娇嗔道。
  可她哪里知道我的心事。我就想这样占有她,再占有她,永远都占有她……
  两个人就这样,男上女下,一个压着,一个被压着,胸贴着胸,肉贴着肉,汗水交融,同呼同吸,尽情地体验着高潮后的余韵。
  阴茎开始萎缩,慢慢地从小倩的阴道里滑出。
  我低头一看,她的两片红红的阴唇,还在微微的颤抖:没有完全闭合的阴道口,一些白色的精液正从里面慢慢流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淌。而那个淫荡的小桃源,真就像一株美艳而有毒的罂粟花儿,从今往后,要在这个声色犬马的社会土壤中,迎风招展,尽情绽放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06:34

第五十二章  摄影留念
  (1)
  第二天早晨,阿娇在L那里过夜还没有回来。我和小倩从床上起来,两人一边穿衣,一边逗闹着。不一会儿,小倩回她自己屋里去了,我打理好自己,就去上班了。
  到了杂志社,泡了一杯茶,刚坐下来打开电脑不久,办公桌上的内部电话就响了。原来是社长的小秘,通知说到社长办公室开会。问什么内容,小秘说她也不知道,社长只要她帮助通知一下。
  走进社长办公室,看见唐副总编已经坐在那里,还有财务总监和其他几位高管。
  会议是小范围的。主要是安排到会人员准备去广州,由一家美国著名的投资机构负责授课,集中学习有关企业资产并购、股份重组等专业知识和具体事项,为正式组建传媒集团做准备。参加这次学习的,除了深圳方面的人员,还有参与资产整合的上海传媒方面和广州传媒方面的人。社长说学习两天,安排参观广州传媒机构的组织和工作情况一天,然后讨论传媒集团整合方案两天,一共是五天。
  唐副总上次跟我说的那件事终于兑现了。会议通知说下周就集体出发,去广州报道。要求参会人员做好部门的工作交待和人手交接。
  开完会议,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站在落地玻璃窗边向外眺望。三十多层高的办公室,几乎可以将半个深圳的城市景色尽收眼底。
  上午十点四十分,瞭望着深圳安宝方向的天空,刚好看到一架大型客机正在奋力地向着蓝天上攀升,机翼下两道淡淡的黑烟。
  我忽然想到自己给L买的机票正是这个时候。那或许就是L乘座的从深圳飞往北京的班机。
  突然想到了苏轼“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两句古诗来。一丝淡淡的惆怅袭上了心头。
  L走了,去奔他的前程。我的工作看来也要有所变动了。或许要不了多久,曾经一起在床上颠鸾倒凤的人儿,就要天各一方了。
  可是,阿娇,还有小倩却还不知道我即将离去。如果知道了,她们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忍不住打个电话给阿娇,想问问她在哪里?回家了没有?
  电话接通了。阿娇似乎在睡觉,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她说她已经回家了。我问她早晨送了L没有。阿娇说送他到华强北的华联大厦,看着他坐上了机场大巴后,她就独自回家了。
  “你怎么现在睡了?”
  阿娇回话说她很累,昨晚和L在一起,没睡好。
  我知道她说的“没睡好”是什么含义,笑了笑,说:“反正没事,那你再睡一会儿吧。”
  阿娇突然有了警觉,说话也清晰了,问:“你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看你一晚上没回来,有点不放心你。”
  “哼,都是你害的。”
  “什么是我害的?”
  “我告诉你呀,你今天回来不要碰我,我下面都肿了。”
  “真的。那你们昨晚也太疯狂了点吧?”
  “不跟你说了。我要睡了。”
  “喂,你先用温热水清洗一下自己,然后用' 马应龙麝香膏' 抹一下那里,就好了。”
  “好。我会的。”
  “那你休息啊,我不打搅你了。”
  (2)
  中午,小倩打电话来,问我在做什么?我说我在办公室,快要下班了。小倩欲言又止,我感到她似乎有话要对我说,便问有什么事吗?
  小倩吞吞吐吐地问阿娇回来后是什么反应。她说怕阿娇发现床上的那些痕迹后,找我的麻烦。我说她没什么反应呀,昨晚她和L也搞累了,所以一回来就睡了。
  小倩听后一笑,似乎放心了许多。小女孩就是没经历过什么事,所以处处提心吊胆。
  下午下了班,回到阿娇那里,一边吃饭,一边冲着她笑:“上午休息得怎么样,身子好点了没有?”
  阿娇笑道:“就依你说的,抹了' 马应龙麝香膏' ,感觉好多了。”
  我见没事了,便告诉她说:“下星期,我要去广州采访。”
  阿娇信以为真,问:“去几天?”
  我说:“大概一个星期吧。”
  阿娇说:“怎么那么长时间?”
  我说:“是一篇很重要文章。对方企业出了很多钱的。”
  阿娇笑了,误会道:“没想到你这么样的正人君子,也搞有偿新闻。”
  我笑了,干脆以恶误传误:“没办法。这个国家,腐败无处不在呀。”
  我之所以没将真实情况告诉给阿娇,是因为我还不想让她突然觉得我们之间的社会地位其实是有距离的,而且这种距离还有可能会越来越大。做人低调一点,总不会有什么坏处。
  阿娇道:“那你回来时,给我带点好吃的过来。”
  我说:“那是自然。”可是想了想,又问:“可是广州有什么好吃的呢?”
  阿娇撒娇道:“我不管,反正你要给我带点东西回来。”
  小女人就知道吃。当然,也只有这样,才叫女人。于不轻意间的一句话,就让你感觉到了她的弱势,而割舍她不得。
  “不如,如果广州有什么好衣服,或者我看上了什么鞋子呀首饰什么的,买回来送你,不比买吃的强吗?深圳又不缺吃。”
  “好。只要你心里记得我,不去乱找别的女人就行。”
  我看着她,小声说:“你在我的心底里,早就生了根。我已经不可能再有什么别人了。我现在只想把你打扮得年轻些,漂亮些,再风骚些。”
  阿娇停下手中的筷子,黑艳艳的眸子里闪动着一种异样的媚光:“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当然。”
  阿娇开心地笑道:“那快让我亲你一下!”
  我伸过脸去给她。阿娇的还粘着饭粒和菜汤的嘴唇便贴了上来。
  什么叫幸福?这算吗?
  (3)
  下周就要去广州了。周末,我特意在深圳华强北的宝华大厦一楼买了一个数码相机,是日本宾得公司在那一年新推出的一款旗舰产品。
  晚上,我对阿娇说:“我不在你身边,有时怪想你的,拍点照片,留下点纪念吧。如果想你了,我还可打开电脑看看。”
  这个说法打动了阿娇。她于是也高兴道:“好呀,等我老了,也可以拿出这些照片来,回忆一下呢。”
  我立马应和道:“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阿娇就象过节一样的快乐起来:“那我要打扮好一点,留个好印象。”
  我说:“对,把你最性感的情趣内衣穿上,晚上我们就在床上拍你的裸体照。”
  拍人体写真,其实是很多女孩子的想法。现在,但凡五官漂亮一点的,身材苗条一点的,气质优雅一点的,神情娇艳妩媚一点的,都希望让快门给她们留下“永恒的记忆”。前卫一点的女孩,连与男友的婚纱照都离不开一个“裸”字。
  (4)
  晚上,我坐在床上,还在对新相机的各种按键和性能设置进行熟悉。都说日本相机,佳能的技术、尼康的真实、宾得的色彩,下午在华强北随便试拍了几张街景,还真是言不虚传呀。
  阿娇洗了澡后,光裸着身子,只用一条大浴巾包着胴体,浑身上下还冒着热气,赤裸着双脚,拉趿着一双透明的塑料拖鞋走进屋里。
  “老公,你说我穿什么衣服好?”阿娇一边擦着湿湿的头发,一边问。
  我一转身,看到她光鲜的裸体,眼睛一亮,于是说:“越是能够表现你的骚味,越好。”
  阿娇笑道:“哈哈,那我就穿让你一看鸡巴就翘起来的衣服。”
  我笑道:“最好是不穿衣服,光着身子拍裸照才美。”又极力鼓动她在镜头前要表现得淫荡一些,越是不知羞耻越好。
  阿娇将脚上的透明高跟凉拖一甩,斜歪在床上。
  “老公。”阿娇骚骚的叫了一声:“那你也要脱光了才行。”
  “好,好。我也脱。”说着我便放下相机,也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咱们两个要真正做到' 赤诚相见' 啦。”
  如果外星人看到这场面一定觉得滑稽。屋里窗帘紧闭,一男一女两个人都光着身子,女的在床上摆弄着各种淫荡的姿势,男的则下面翘着鸡巴,上面手里拿着相机从不同的角度去拍她。人类的科技文明发展到了这个时候,精神状态怎么就病成了这样。
  阿娇摆出的第一个动作还有点隐晦,用白白的大浴巾裹着自己的胴体,但那裸露的前胸和高耸的双峰下那道深深的乳沟却极具一种挑逗性。对着镜头的小脸蛋儿,泛着一种浴后的红晕,似笑还羞的露着一丝媚态,令人神往。
  “好,不要动。”我一边喊,一边按下快门:“咔嚓!”
  “哈哈,你个狗肏的,专门对着我的奶子拍……”
  “这就叫' 快乐的色情写真'.快,把浴巾再拉开点。”
  第二个动作是她将大浴巾打开一点,两只丰乳遮一只露一只的,大有“尤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两只纤细的手指,还捻动着高翘的乳头,投向镜头的双眸,秋波暗传,媚眼如丝,里面闪动着一种暧昧的淫光。
  “好,拍了。”我喊着。——咔嚓!
  “你个狗肏的,鸡巴都翘了。”阿娇淫笑道。
  “那是因为我爱你。”我笑着说。
  阿娇的第三个姿势更开放了。整个胴体几乎全部裸开,大浴巾只有一角遮着小腹上的肚脐,两只白白的奶子高傲地挺立着,下面的两条圆滚的大腿也从浴巾里放荡地伸了出来,进入到镜头里。
  “好。”——咔嚓!
  阿娇听到快门声,嫣然一笑,斜着头,向我抛来一个媚眼,手一扬,将大浴巾全部打开,让乳房、肚脐和阴部全露了出来。
  “这样可以吗?”阿娇笑着问。
  “可以。”
  “不可以。”阿娇暧昧地笑道,本能地将她的一条大腿稍微抬高了一些,巧妙地遮住了自己的阴部。
  “把手放到下面。”我说。
  阿娇的一只手随即伸到了下面,抚弄起自己的骚处来。两眼对着镜头,放出一种勾魂摄魄的光芒,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欲望呢?是勾引,还是渴望?我来不及细想,就按下了快门。——咔嚓!
  前面的虽然是祼照,但并不很淫秽。而下面的姿势,阿娇开始放荡了起来。
  她开始进入角色,进入到那种忘我的状态,自己翻过身去,肚朝下,背朝上,脸伏在枕头里,两腿伸得直直的,将圆圆的屁股对着镜头。镜头里,两片屁股白白的,股沟很深,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一道阴影,两条大腿却圆润白嫩。
  “好。”——咔嚓!
  下一个画面,我依然站在原地,只不过镜头往下腑视着,从上往下拍她的胴体。画面里是她细柔的腰肢。那种极富曲线美,一道弯曲的弧线从她的背脊一直划到大腿,尤如一只葫芦,美极了。——咔嚓!
  下一个姿势,是她跪起身来,将屁股高高地向上翘起,而头部则埋在枕头上。
  镜头里,她的股沟占着中央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屁眼和毛茸茸阴部。
  那种画面,仿佛就是在召唤着男人上去干她。
  “用手扒开阴唇。”我说。
  阿娇向后伸出一只手,绕过大腿,手指翻开自己的大阴唇。镜头里是她的抹了红指油的细手指和粉色的小阴唇。
  “不错,就这样,这才叫骚。”——咔嚓!
  “翻过身去,躺在床上,正面对着我,两腿打开架起,把手指伸进去,自慰。”我说。
  阿娇翻过身,平躺要床上,张开两条大腿,露出自己的阴部,然后将两只手从后面绕到大腿前面,扒开自己的大阴唇。
  “是这样吗?”阿娇问。
  “腿再张开些。”镜头里是她的细长白腻的手指在抠弄着阴部,被翻开的两片阴唇里面是一片片鲜嫩的肉芽儿。
  “好。”我喊了一声,同时按下快门。——咔嚓!
  “把手指伸进去,自慰。”我说。
  我看到她的一只手指慢慢地插了进去,很慢,进去后又退了出来,然后再进去,反复了几次。然后手指便深深地插在里面不动了。
  ——她插自己插得好深啊,手指全都插进去了。
  “好机会,真是拿钱也买不到的好镜头啊。”我心里这样激动着,手指按下了快门——咔嚓!
  以前只在网上看到过女人自慰的照片,现在却这么近距离地欣赏到了。我感到阿娇如此之淫,如此之浪的行经,是一般良家妇女难以做到的。
  阿娇的手指再次退出来,我看到上面有些亮晶晶的水泽。
  “老公,你的鸡巴好硬了哟!”阿娇迷离着双眼,向我挑逗着道。
  我没有作声,只是关注着镜头里的画面:此时的阿娇,长发飘飘,双眼迷离,乳波翻滚,春情荡漾,一只纤纤玉抠着自己粉色而外翻的阴唇,另一只玉指却伸进自己红艳艳的嘴唇里,故意贪婪地地吮吸着。一个卖淫小姐的骚货本性显现无遗了。
  “好!”——咔嚓!
  “啊……”突然从阿娇嘴里发出了一声长叹。
  她没有表演,而是真的动情了。这种情形,不是一般摄影师能够随便遇上的。
  而这种情景则最能拍出人的真实面目来。
  她或许想到什么?是想起了此前与香港摄影师在一起的糜烂,还是想起了与东北佬在一起时的疯狂?
  “再插进去一次。用三根手指插。”我说。
  阿娇照做了,先是插进去两根手指,退出来,再插进去三根手指,并停在里面,慢慢地搅动自己的肉屄。
  “老公,我里面……好痒。”阿娇红着脸,发骚地说。
  “来,再拍一张淫荡点的,我就上来帮你止痒啊!”阿娇将两腿张得更大。
  镜头里,毛茸茸的阴毛,粉红的阴唇,小小的肉洞和纤细的小手所构成的无耻的画面,实在是太放荡了。
  ——咔嚓!
  我把自己已经硬得发热的阳具伸了过去,靠近她湿漉漉的阴唇边。又将相机调成微距,将镜头对准了两人性器的结合部。
  “鸡巴就在你的骚屄门口,感觉到了没有?”我猥亵着问她。
  “感觉到了。”她说。
  ——咔嚓!
  “要老公搞你吗?”我问。
  “要。”阿娇闭着眼睛说。
  粉红的龟头插入阴道里面时的大特写。
  ——咔嚓!
  整个阳具插入后的大特写。
  ——咔嚓!
  阿娇的长发遮住了她的鹅蛋型的脸蛋儿。她张着嘴,在大口地呼吸。她的两只手在拼命地揉搓自己的乳房,以期获得更多的快感。这种凌乱之美,沉醉之美,淫猥之美,平日里何处去寻?即使是寻着了,也是稍纵即逝,转眼皆无。
  ——咔嚓!咔嚓!
  我用力地在她的阴道里推进了一下,阿娇的肚子便向上耸动了一下,同时嘴里发出“啊”的一声。
  此后,两人就这样一边做爱,一边拍照:在小屋的红色灯光照耀下,粘着白色淫浆的粗硬的阳具,翻着粉嫩肉芽的阴道口,两团又黑又乱又湿的阴毛,流着浓浓淫液的股沟,一波一波不停颤动的乳房和高翘的奶头,淫荡的眼神和性感的红唇,沉醉的脸蛋和飘飞的长发,无不登场入镜。
  “我不行了!”阿娇被弄得舒爽之极,魂飞魄散。她终于高潮了。
  若干年后才知道,这一次性游戏,居然是我们两人最后一次在镜头前的浪漫。
  附:阿娇的三寸金莲照这双小牛皮高跟鞋,是阿娇生日时我送给她的礼物。两人在东门的天虹商场买的。398元。穿在她脚上真的很美。这些照片是在荔枝公园拍的。可以把它看作是我们两人感情的见证。
  虽然是人体局部照片,但我想网友大概也可以想象得到阿娇的气质了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07:01

第五十三章  欲情苦情
  (1)
  第二天早晨,阿娇还光裸着身子,懒懒的瘫在床上不想起来。
  我因为要上班,于是起床,轻轻的打开房门,走出去,又关上门,让阿娇继续休息。
  走到外面,看到小倩蹲在水池边洗衣服。她穿着一件小衫和低腰露脐裤,底下光着脚,踏在一双凉拖鞋里。头发很随意地揪在头上,又有一些掉出来,搭在背上,很有一股小家碧玉的味道。由于是背朝外蹲着,一节白光光的背脊和包着屁股的黑色小T裤都露了出来。
  “小倩。洗衣服呀。”“嗯。”小倩假装冷淡道。可从她向我脸上投来的一瞥之中,却让我觉得她的内心热得可怕。
  “看什么看?”小倩见我不走,站在一边,娇嗔道。
  “看你好看呗。”我笑道。
  “去你的!我没你们家阿娇好看。”小倩低头。
  “人们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你比她好看多了。”我见阿娇不在跟前,便大着胆子逗她。
  “好哇,你!”小倩说着,便是用手撩起盆中的清水向我身上洒来。
  “呀——”我转身便躲。
  身后是小倩一串清脆的银铃般的笑声。
  我知道小倩对我是有心的。我和她,有点像电视连续剧《蜗居》中的宋思明与海藻的关系。我总觉着自己亏欠着她的感情,所以不想让她看见我和阿娇同进同出,那样对她的心理刺激太大了。作为男人,不可以让爱你的女人暗自伤心。
  同时,我也不想让阿娇觉察出我和小倩的关系,免得她打翻了醋瓶子,这会对刚入行不久的小倩不利。
  嗨,都说做女人难,其实,做个多情的男人也很难的。
  (2)
  在办公室里,小倩打电话来,委委屈屈地说她这几天没和我在一起,想我了。
  听到她女孩子思春般的情话,我的身体不知不觉就起了反应。于是一咬牙,约她中午过来一起吃饭。
  小倩高兴得像个孩子,不一会儿又打电话过来,笑着说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好。
  我说:“越性感越好。你越性感,说明你越有魅力,走在街上越吸引人呀!
  “我以一个男人的好色之心劝导她。
  她接受了我的建议:“好,就依你的,穿露一点。不过到时你可不能骂我骚哟。”中午,我们在东门过街天桥旁的必胜客餐厅见面时,我看见她上身穿了件露脐衫,下身穿了条短至大腿根的小热裤,白光光的小肚子和两条大腿都露在外面,光着的两只小脚,穿在一双精巧的高跟凉拖里,前面露着暗红色的大拇指甲。
  以前跟她在一起时,好像都是在黑夜,这是我第一次在阳光下近距离看她。
  小倩够活力,也够浪骚,活脱脱的一个床上尤物:肤白、苗条、活泼、调皮、热情、骄气、无知……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说着情话,她喂我一口,我喂她一口,逗闹着调情。
  吃过午饭,我问她去哪里,她挽着我的手臂,瞟了我一眼,低头不做声。其实,从她瞥来的眼神中,我已看出她的意思。
  好不容易约她出来,我也不想这么快就和她分开,还是在吃饭的时候,看着她青春靓丽的脸蛋和胸前袒露的乳沟时,我的躲在裤子里的小兄弟就频频抬头了。
  “那,一起去我宿舍里休息一下,好不好?”我小声问。
  “好。”小倩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很清晰。
  看来,小美人真的是发情了。
  我招手拦了一辆的士,和她一路直奔我住的八卦岭而去。
  (3)
  从东门到八卦岭并没有多少路程。不一会儿,两人就进了屋。小倩先进去,我随后关上门。小倩走到房中,向后一旋,优雅地转过身来,我们只向对方投去那短短的一瞥,都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扑向了对方,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两人互相感受着对方身体的热力,像是被卷进了激流中的漩涡,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仅存的那点意识在呼喊:抱紧点,不要再松开……
  我的嘴向下压去,压在了她温暖的红唇上,贪婪地亲吻着她。
  我闻到了少女特有的体香。那是一种似有非有,能感觉却难捕捉的幽谷玉兰。
  为了寻找那种芬芳悠然的源泉,灵巧的舌尖从她的双唇滑向她的耳垂、脖颈……
  我有手伸到小倩的背后,抚摸着她的身子:光滑的背脊,柔细的腰肢,高翘的屁股,肌肉无一处不结实,不细嫩,不光滑。
  小倩也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闭上双眼,感受着这一份被抚爱的激情。就在我的手在小倩的身上游走之时,她的身体软软地向后仰过去,头发懒散舒适地向下垂着,粉嫩的脸颊一片潮红,身上的衣衫被我高高地撩起来,显露出里面雪白而优美的曲线……
  与人到中年的阿娇相比,小倩的身体其实更年轻,也更娇美、更有韵味儿:
  光洁白皙的肌肤,挺拔的双乳,平滑的小腹、纤细的腰身、稀疏的毛毛和晶莹剔透的阴部,无处不显露出少女的娇嫩,而又不乏成熟女人的柔媚。
  “哥——”她呢喃着,手在我的背上来回抚摸。她闭上眼,双手滑向我的腰间,撕扯着我的衬衣,一粒粒解开我衬衣的纽扣,轻轻地把脸贴在我的胸前,抚摸着我健壮的胸肌。
  此时的女人是最能让男人动心动情的。我知道她是想要了,我又何曾不想。
  此时两人体内聚积的欲望,是任何力量都难以分开的。
  衣服像残叶般地一件件地飘落到了地上。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一起倒在了床上。
  我感到压在身下的小倩胴体的柔软,也感受到了她的娇羞与妩媚。我的手伸向她胸前的双峰。
  小倩没有阻止我,只是偏着头,红着脸,等待着我的进攻。她仿佛根本就不想抵抗,只是在那里等,等待着我在她身上攻城掠地。
  我的手轻轻地抚摸她的乳房,那对年轻可爱的小白兔,在我的触摸之下,变得温顺而激情似火。
  小倩抑制不住地大声喊了出来:“啊……”
  我开始贪婪地亲吻她,从她的双唇滑向她的耳垂、脖颈,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舐着她敏感的肌肤,也一点一点地呼唤着她身体里沉睡的欲望之火。我感到小倩的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重了。
  我叼着小倩的乳头,时而用牙齿轻轻咬住,时而拿舌尖用力刮蹭,时而用嘴唇含住慢慢吸吮。小倩则紧紧抱住了我的头,享受着我对她的爱抚,两枚乳头也已悄然勃起。
  她没有作声,但她抱我的头的双手则暗中越来越有力了。这种无言的有力,这种欲说还休的娇态,让我更为感动。
  脱掉小倩纤腰间最后的一片遮羞布,放在鼻边闻了闻,想嗅嗅她的体味。小倩立即红着脸,抢了去,随即塞到了枕头底下。
  她或许是不想让我这个大男人在她面前做得太猥琐。她要保持我在她心目当中的美好形象。
  当她伸直了自己的双腿,在床上让自己的胴体平躺下去的时候,一尊曲线优美、娇嫩玲珑的女体,尤如一朵绽放的鲜美的白莲展现在我面前。我想,凡是男人,此时都不会无动于衷。从中午见到她开始,我就不断地被她吸引和挑逗着,现在已经热血沸腾了,岂可放过她。我再次扑到她身上。
  小倩一边迎接着我,一边顺手打开床上的毛巾被,盖住了我们两个人的身子。
  这才叫女人:对男人的猥亵,笑而不迎:对自己的欲望,露而不浪。小倩尤如一朵刚刚绽放的玫瑰花,温馨而不张扬,娇艳而不淫荡。
  小倩把头枕在枕头上,迎接着我的热吻。两人两唇相对,双臂互相环抱着对方,两腿也纠缠在一起,而且越缠越紧……
  这种湿吻很快就弄得小倩感到了缺氧,不一会儿就娇喘吁吁。我用手张开她的大腿,在她的阴部摸了一把,那个小小的桃色淫壶,湿湿的,滑滑的,已做好了淫门大开,迎接男人侵入的准备。
  “哥——”她轻轻地呼唤了一声。
  我的鸡巴此时已经胀得不行,龟头红红的,热得烫手。
  她喊我“哥”了,想是她那里面也已经痒得不行了,也想要了。不必再跟她玩什么前戏了,直接插进去,搞她就是了。
  “快,把你的小屄用手扒开,让哥肏进去。”我故意把话说得很“流氓”,让她觉着我坏。女人只有觉着男人“坏”,才会觉着他更威猛,更雄性,才会在生理的层面对他更动情。
  小倩其实很想要,此时也顾不得害羞,伸出两手,将自己的大阴唇翻开,露出了里面红红的小肉洞。
  大龟头抵着小肉洞,开始慢慢地往里插。慢慢的,一寸、两寸、三寸……随着阳具的推进,我感觉她的阴道里面好紧凑,好湿滑,好温暖。
  “感觉怎样?”我问。
  “嗯。”小倩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周身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咬着下唇,迷离着双眼,略带娇羞而又风情万种地紧紧盯着我的脸,目光炙热而柔媚。
  插到底了,阳具已经全部插进去了。我惊讶小倩的阴道对我的包容竟有如此之大。
  小倩感受到了我的插入。她抿着嘴,将两只小手伸开,抓住床单,开始承受着我的性器对她身体的冲撞。她的姿态显得那么的无助和被动。这个女孩虽然与其他男人也发生过性行为,甚至与她的老爸乱伦,但依然保持着少女应有的那种克制。这也正是她与阿娇的不同之处。阿娇是放浪的,如果此时睡在我身下的女人是阿娇,此时她一定会将两条大腿向上举起,盘绕在我的腰上,缠着我,然后用两手环住我的脖子,将我搂向她的怀中,一边淫浪地叫着床,一边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向我索取。
  虽然两人都有些克制,但是单人床似乎依然有点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压,特别是两个正在做爱的人的重压,不时地发出吱吱声。这种声音似乎有一种刺激作用,使屋里的两个正在交配的人越来越忘我,越来越疯狂。至少,我插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的阳具越来越粗,也越来越硬,仿佛有一股元气凝聚在龟头上。而小倩的脸蛋则越来越红,身子越来越热,气喘越来越快,阴道里也越来越湿滑。
  “爽吗?”我问。
  “嗯。”小倩还是那样含羞。
  “爽就叫出来,不要忍着。我喜欢听你叫。”我一边说,一边伸手在小倩两腿间毛茸茸的性器上摸了一下,发现那里已经非常的湿滑了。
  我把手指伸过去给小倩,让她看她自己汩汩而流的淫液。小倩一见到我亮光光的手指,知道那上面粘着她流出来的东西,害羞似的嘤咛了一声:“哥,哦…
  …哦……“屁股随之有意无意地向上顶起来。
  “对,就这样叫。你越叫,我越舒服!”我鼓动着她。
  小倩笑了,没有叫,却伸手在我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
  “用手揪哥的屁股一把。”我说。
  小倩真的伸手在我的屁股上揪了一把,但并没有用力。
  “用点劲嘛,就抠痒痒似的。”我笑道。
  这些,小倩真的用劲了。她的指尖似乎插进了我的肌肤里,给我一种刺痛感。
  男人肏女人,女人反过来也在男人身上“动粗”,这样的互动和呼应,使交配的形式变得更加丰富起来。
  我感到小倩被我弄得很爽。她的两条大腿,时而分开,时而闭拢,再分开、再闭拢……享受着被我的阳具一下又一下抽插的酣畅感觉……
  “哥肏你肏得舒服吗?”我没有说“肏”,而是更粗野地说“肏” .
  “舒服。再用点劲……啊……”小倩嘤咛着。
  我突然加重了力度,两人性器的碰撞声也大了许多,床板也更响了。
  “啪啪,啪啪……”
  “吱呀,吱呀……”
  “是这样吗?嗯?”我盯着她红艳艳的俏脸儿,问。
  “是……啊……啊……我要流了……”
  忽然,小倩“啊!啊!”地大叫起来,双腿也在床上胡乱地踢着蹬着,仿佛失去了意识,身体完全失控了,不停地在床上痉挛着,抽搐着。
  我知道小倩的高潮来临了。为了配合她,我双手用力抱住她的头颅,身子抵住她的阴部,让阳具深深插入她的体内。我体会到她的阴道里传来的一波一波的紧握感,像是一只的小手,柔软却有力。她的子宫口也开始向下蠕动,像是一张小嘴儿,轻舔舐着我的龟头。一种轻而痒的快感在我的大脑中一闪而见。我不由得马眼微酸,腰身酥麻,忽然有了要喷射的欲望,但我努力地闭住气,舌根抵着上腭,忍住了。今天这是在自己的宿舍,我要让小倩至少连来两次高潮,我要让她快乐得昏死在我的床上,让她永远都记住我。
  小倩的身子从颤栗中渐渐地平静下来。高潮过后的小倩,身子软软的,脸儿红彤彤的,下身湿湿的一遍浪藉。我吻着她的脸蛋儿,觉着好热,好香。
  “哥,我这么快就来了,是不是很没用?”小倩有些害羞道。
  “哪里。这是因为你爱我,是爱的表示哟!”我说。
  小倩笑了:“哥,想不想我用嘴帮你。”
  “不要。你休息一会儿,哥等会还要让你再高潮一次,哥和你一起疯狂,好不好?”
  “好!”小倩说着,吻了我一下。那时,我的阳具其实还硬硬的插在她的体内,只是没有动静而已。
  “哥,你动一动。”小倩笑着说。
  “想吗?”小倩笑而不答,只是将手臂伸过来,搂住了我的背脊。
  我的阳具再次开始在她体内一进一出地蠕动着抽插起来,速度不快,感觉里面特别滑润,很舒服。
  由于性高潮,小倩的子宫颈一直下垂着,我只要微稍往里插,龟头就能碰到它,感觉好极了。但我并没有太过用劲,我要让小倩先适应一下。和小女人在床上做爱,要有惜香怜玉的情怀,要把她真的当成你的心肝宝贝,不可太过称王称霸。
  小倩在我的抽插下,身体里的快感开始进入新一轮的上升周期。她承受着我的“九浅一深”之法,“九浅”时她的嘴角轻含甜美的笑意,而“一深”时,她便“啊”地轻唤一声,让人怜爱不已。
  男人与女人交媾,不应该只顾着自己发泄,而是要在这一过程中观察女人的反应,把玩她的感觉、她的表情、她的满足才是上品的做法。特别是象我这样的中年男人与一个年轻女子做爱,就更应如此才是正道。
  “哥,你别看我嘛。”小倩含羞道。
  “哥喜欢看你。哥觉得你此时好美。”我赞扬道。
  “哥,我里面……又痒了,你大力点。”小倩忽然说。
  美人痒了,想要更舒服点了,男人当然愿意卖力。我于是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不再九浅一深,而是次次都深,快速地抽出来,重重地插进去,次次到底,回回到头,绝不偷工减料。我感觉小倩真的又有反应了,我感觉她环抱着我背脊的那两条手臂在暗自收紧着,两条大腿配合着阴道的收缩也并拢起来,紧紧地夹住我的鸡巴。女人真是个有趣的生物啊。
  终于,我感觉我要来了,说了声“小倩,快抱紧我,我要射了!”我的这一举动也刺激了小倩,她似乎也忘记了所有,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同时将两条大腿蹬在床上,让自己的肚子向上迎合着我的碰撞。这太令我兴奋了,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冲撞起来,龟头突破了她的子宫颈口,冲入到她的子宫内,那真是一个“紧”字了得呀。那一刻只觉得龟头一阵奇痒,一点也控制不住,长啸一声“射……了!”阳具便死死地顶着她的子宫口,精关一松,一股热热的精液便从体内喷泄而出,直入小倩的子宫。小倩也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快,射给我,我要……啊……”那声音是那么的忘我、那么的狂乱,有种不顾一切的味道。
  (5)
  高潮后的小倩软得像一团棉花,温顺得像只小猫,歪歪斜斜地偎在我怀里。
  本想问她这两天的生意怎么样。可转念一想,生意肯定是不好。如果她的生意好,哪有时间跑出来与我约会?
  可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怎么会没有生意?是她没心思招揽男人,还是另有隐情?
  “你出来时,阿娇在做什么?”我问。
  “她好像在和一个客人打电话。”小倩说。
  “那别人都在忙,你怎么这么闲呢?”我问。
  “我没心思做。”
  “为什么呢?”
  “我心里老是拿那些男人跟你比。我觉着他们又丑,又脏,还一身汗味,好恶心。”
  我笑道:“如果你有这样的想法,小姐的职业怕是难做了。”
  小倩说:“其实,我也不想做小姐。成天对着陌生人陪着笑脸,说些虚伪的话,实在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可不这样,你又能有什么别的办法生存呢?”
  小倩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哥,有个男人,总是想跑过来包夜,要和我交朋友。”
  “千万不要答应他。”我立即道:“因为他的所谓交朋友,并不是要娶你做老婆,而只是与你做个性伙伴。你若跟了他,你做生意,他会干预你,让你赚不到钱:反过来他却又不会娶你。你说这算什么?到那时,你活着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还是算了吧。”
  “其实我也不想,所以才跟你说。”
  “他的鸡巴是什么颜色?”
  “你是说龟头那里吗?好像是红色的,有点暗。”小倩偎在我怀里,一边用手指玩弄着我的龟头,一边说。
  “告诉你吧,男人的鸡巴颜色越深,说明他玩的女人越多,越靠不住。”
  “是吗?”
  “是的。哥是过来人,不会骗你的。”
  “我知道你对我不会说谎。不过,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没弄清楚。可不可以问你一下。”
  “可以。”
  “你和阿娇姐是真夫妻吗?”小倩问。
  “不是。”我答。
  “我看也不像,却又不敢确定。”
  “你怎么关心这事?”
  “我一直在想,你和阿娇姐如果是真夫妻,那为什么你还让她出来卖?可如果不是真夫妻,为什么你们两人又住在一起?真让人弄不明白。”
  “我和她在一起只是个伴。在深圳,有很多这样的伴,也可以说是没有法律保障的露水夫妻。大家在一起是相互需要,但又因为各种原因,而不能去办那一纸结婚证。”
  “为什么呢?”
  “说不清楚。”
  “总有原因吧。”小倩不依不舍。
  “可能我认为两人的关系还不太成熟吧。”
  “怎么个不成熟呢?”
  “不好说。总之,我和她两人,既有共同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如果不同的地方起了主导作用,那我们就不可能在一起了。”对小倩的问题,我只能说得含糊不清一点才好。其实在我看来,阿娇太在意钱了。只要有钱,什么样的男人嫖她她都肯。这样的女人,我怎敢娶回家?
  小倩笑道:“我明白了。这么说,你们并没有决定,那我可能还有机会。”
  “什么?”
  “我是说,我还有机会得到你。”
  我笑了:“我,做你的情哥哥还可以,做你的老公,恐怕也不行。”
  “为什么?”
  “年龄呀。我要大你好多呢?”
  “我不在乎。男人年龄大有经验,会照顾人呀。我只要觉着你好就行。”
  “你为什么觉着我好?”
  “其实,我就喜欢中年人。像你吧,沉稳,而且各方面都很有经验。我这么年轻,一个小女孩,要是做了你老婆,你也不会觉得吃亏。所以你也不应该再出去找别的女人。”
  我笑了:“你的小算盘打得不错,还想得很全面的。”
  “你说是不是嘛?”
  “是,是——哎哟,你别揪我呀!好痛。”
  “你刚才跟我做的时候,舒不舒服嘛?”
  “舒服,舒服。很爽。”
  “只要你答应我,我以后一直都会让你这样爽,随时让你爽。”
  “说到' 随时' ,我想起一件事情。下星期我要去一趟一趟广州。我们可能要分开一段时间了。”
  “你要去多长时间?”
  “估计要一个星期左右。”
  “那么久?”
  我说:“你如果有事,或者有什么拿不准把握的事情,就打电话给我。”
  “嗯。”
  我说:“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还真不要太玩命,每天只要做那么三四笔业务就行了,晚上早早的收工,知道吗?”
  “好。”
  我又说:“不要做那些面相凶恶的男人的生意。即使白天也不行。他们要你,你就说你在休假。”
  “好。”
  我又说:“不要做包夜的生意,给再多的钱也不行,以免男人在半夜里对你起歹心。”
  “好。”
  我说:“我出去只有一个星期,很快就回的。”
  “好。”当小倩说出这句话时,眼眶里已含满了泪水。
  “别这样,我想给你带的礼物回来。”我用手为她擦着眼角的泪水:“你想要什么?”
  “我只要你早点回来。”
  “我看你手指上光光的,没有一只戒指。做小姐的不戴戒指不好,会让别人钻空子。他们会以为你没有男朋友,跟你交朋友,你也没有办法推脱。如果手上戴了戒指,你就可以指着它,说你已经有男朋友了,别人也就不好强求你做什么。
  你说呢?“
  “好。”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呢?”
  “你说好,我就好。”
  “如果是平时戴,也不需要太好。那我就给你买一只18K的钻戒,既漂亮,又实惠。如何?”
  “好。”小倩笑道。想了想,又说:“那你送钻戒给我,我不成你老婆了?
  ”
  我笑了:“你现在睡在我怀里,难道不是我老婆吗?”
  “你讨厌。我这样都是你害的。”
  “我也被你害了。你看,我的鸡巴本来老老实实的,一点都不翘。可是见到你,你看,它就翘起来,让我难过死了。”
  “我呸。一点正经的都没有。我问你,以后我要是和阿娇姐发生矛盾了,你帮谁?”
  女人大概都喜欢提这样的问题。我说:“那要看是谁挑起矛盾,谁欺负谁啰?”
  “要是她挑起矛盾,她欺负我呢?”
  “那我自然会站在你一边,帮你骂她啦,小美人。”说着在她脸上香香地亲了一口。当“小美人”三个字从我嘴里吐出时,我自己都感到声音里充满了对她的淫猥之色。
  然而小倩依然是那么地满足,在脸蛋上旋起一个浅浅的笑涡儿。
  这小美人,真的很好哄。
  但我对她的情,却有几分是真实的,特别是在与她发生了好几次肉体之欢以后,我心里怎么也放不下她了,就像当初放不下阿媚那样。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07:11

第五十四章  肉体交易
  (1)
  小倩对我的好感,我不是不知道,但我与她究竟应该是什么关系,我自己也没有想好。我对她只是采取了一种来而不拒的态度。这对她而言,多少有点占便宜和不负责任。所以在物质上我便想补偿她一些。不过,两人以后的关系会怎样,大家都不知道。生活本身并没有标准答案。
  那段日子,在两个女人中间轮流睡,天天做爱,旦旦而伐,时间一长,身体有些吃不消了。白天总是无精打采的,容易走神,处理事情的注意力也不集中了,有些事以前都是我亲自做,怕别人做不好,可现在,能推则推,还美言之让别人多锻炼锻炼。
  人这一生中,有些事,该来的终究会来。这个星期天下午,杂志社选定的几名参与广州学习的人员一同集中到深圳罗湖火车站,乘广深直达去了广州。我们要提前一天到达广州,以便第二天不误开课的时间,而且提前一天去,也好与相关企业领导搞搞公关活动。
  在宾馆,我和唐总分配住一间,一些事情在公开场合不便明讲的,晚上唐总总会悄悄的跟我说。可是跟唐总住一起,也有不方便的地方,如果阿娇和小倩打电话来,我却不敢放肆,总是只说那么一两句就挂了。唐总何等人也,一看便知我是那么回事。
  唐总笑着问:“你小子,遮遮掩掩的,在深圳有女人了吧?”
  我一笑:“朋友。”
  唐总笑道:“朋友?是那种可以上床的朋友吧?”
  “哈哈。”
  “瞒着我啊!什么时候有空了,把你的女朋友带来,让我见见。”
  “怕您看不上。”
  “说哪的话,你是我兄弟,你的朋友我怎么会看不起。以后说不定见了面,还得喊一声' 弟妹' 呢!”
  “哈哈。让唐总见笑了。”
  “不过,如果是那种可以终身为伴的女友呢,你就要好好珍惜。如果是那种' 只在乎曾经拥有' 的女友呢,那我就要告诉你,在这个时候,你可千万别让女人给绊住了脚。知道吗?你是个男子汉,生来是要以做大事为己任的。知道吗?
  ”
  “是的,是的,我知道。”我连连点头。
  “人们都说,男人是树,女人是藤。世上只有藤缠树,哪有树缠藤。你觉得这个说法有道理吗?”
  “有呀。”
  “我现在才发现,你小子的眼睛,有光而无神,是不是搞女人搞多了?”
  “哪里哪里,我从来都是以工作为重的人。不然,唐总您也不会栽培我,对不对。”
  “妈的,就是一张嘴巴甜,把哄女人的功夫用来哄我。你小子。”
  老实说,唐总一直很关照我。这一点我心里有数。
  这次学习期间,虽然有时也偷空给阿娇和小倩打电话,问问她们的生活情况,但毕竟晚上是一个人睡一张床,没有女人在怀,还真是睡得好安稳,好香甜。
  吃得也不错,广州也是个花天酒地的地方。社里的领导在这种场合,是不会小气的。
  大家每天都是山珍海味,说句粗话:还真他妈的补养人的身体呀。好好的,等补好了身子,回去再战那两个小骚货。
  (2)
  有关这次学习参观交流的具体情况就不多说了,也都是工作上的一些应酬而已,不值得多提。
  不过这次活动使我看到了一个非常好的企业前景:以资产为纽带,将原本各方独立运作的纸质媒体、电视媒体、互联网媒体和3G手机媒体整合在一起,在实现了企划、采编、设计、发行资源共享的同时,大幅压缩开支,使整个传媒集团的竞争力大幅提升,品牌效应和无形资产大幅增值。真是太棒了。作为一个想干一番事业的男人,这个前景无疑让我兴奋了好几天。
  快要结束的前一天,放了半天假,我抽空去给阿娇和小倩分别买了礼物。给阿娇买的是一双酒红色高跟鞋,我想穿在阿娇那双小脚上,一定很漂亮。给小倩买的是一只18K镶金钻戒,我想戴在小倩那双小手上,一定很贵气。老实讲,给小倩的礼物价值比阿娇还贵。小倩年轻,又依恋于我。这是我对她的心意。
  那天回到宾馆,发现唐总不在。原来他也出去买东西了。
  刚刚收好阿娇的那双皮鞋,唐总就推门进来。
  “吃饭了没有?”他问。
  “吃过了。”我说。
  “买东西去了吧。拿出来看看。”唐总笑道。
  我拿出阿娇的那双高跟皮鞋。唐总笑了:“不错,还很漂亮。”他说着从自己的皮包里取出一个小礼盒,笑道:“帮我看看,怎么样?”原来,他买了一条铂金项链,不用问,是送给他情人的。
  不一会儿,唐总的手机响起,我竖着耳朵一听,里面是一位女人的声音。我冲唐总笑了笑,知趣地离开了房间,到楼下大堂的沙发上坐着看报纸。
  不一会儿,一位上穿白连衣裙,下蹬白高跟鞋的年轻女士从外面走进来,坐到了我旁边的沙发上。然后从她手腕上的小包里掏出手机,一边拨打电话,一边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看。
  电话接通了,只听女士说:“我到了。你下来吧。我在大堂等你。”
  不一会儿,唐总也下楼来,同时看到了我和她。先向她打招呼道:“这么快”
  又转向我,说:“我出去一下,晚上可能不回来了,你一个人自己安排啦!
  ”
  “好,好,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
  唐总笑嘻嘻的与那位美女走了。我知道,那个美女就是的小情人。他那位小三,听说是深圳电视台的一位出镜记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那叫一个聪明伶俐,那叫一个有气质,有才华,有教养,有品位。前天与唐总私下聊天时,他说她这几天正好也在广州做一个节目,所以两人,嘿嘿,唐总还给她买礼物,难怪他说今晚不回来了。这年月的男人,再怎么能干,也过不了美人关。
  唐总把他的情事讲给我听,那是一种成功男人的炫耀:我把阿娇的事情讲给唐总听,那是一种不得已。老实讲,美人关我也过不了。可与唐总的那位情人相比,阿娇虽然对我有情有义,却胸无大志,站街的卖淫女一个。唐总说要我带她去见他,我都不好意思。想想唐总的情人如此高雅,让我心里实在有些不平衡。
  嗨,人各有各的命,就不要比了吧。只要自己过得滋润自在,过得快乐,就行。再说,如果我也搞个高档小姐做情人,整天缠着我要去这里消费要去那里消费,我还活不活?
  (3)
  五天后,我回到深圳,回到了阿娇的家。
  阿娇还是那样,一点没变。见到我,盈盈的笑意依然写在脸上。
  问她有谁来过。阿娇没有谁来过呀。只说老王给她打过电话。
  我问老王找她什么事情。
  阿娇说老王想请她到老王的公司里做公关小姐。
  我问阿娇自己是什么意见。
  阿娇说她想去试试。但又拿不定把握,所以等我回来商量。
  我笑着说:“要是问我呢,我说谁去都可以,唯独你去不行。”
  阿娇不解地问:“为什么?”
  我认真的说:“你去了,那不就成了他碗里的菜。”
  阿娇笑道:“看你说的,哪有那么邪乎。”
  我正色道:“你看老王是个正经人吗?只要是能被他搞上手的女人,他都是不会放过的。你去了,那就等于是自投罗网,送货上门。”
  阿娇脸一红,没有做声了。
  但我知道,阿娇虽然表面上没有和我争辩,但她心里已经有老王那个公司的事了。
  在阿娇看来,老王可能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坏,或者说,即使老王要上她,她也无所谓,只要不当着我的面,背着我干,不让我难堪就行。
  我忽然想起那次我和阿娇,老王和阿媚一起玩过的交换游戏,可能是个错误的选择。阿娇应该一直都没有忘记她与老王交配的情景。那次大家在一起玩交换,我和阿媚睡,她和老王睡……。
  阿娇是不是自从那次以后,对老王有了一种念念不忘的情怀?阿娇现在肯定是在想,如果跟老王一起,若真能赚到钱,岂不是比现在做小姐强。所以她不在乎老王对她有什么企图,又不是没跟老王睡过。
  其实,对阿娇想要脱离淫界,另某出路的想法,我也不是不能理解。我也想有自己的公司。我有时甚至幻想着有朝一日,我自己开一家公司,让她给我当秘书,两人一起上下班,但她不必做什么重要的事情,只要能够打理一下公司的日常事务,照顾好我的生活就可以了。赚了钱,两人平分。
  可惜我现在还做不到这一点,我只是一个为别人的资本服务的高级打工仔。
  这是我的无能。我不能给她提供一种保障。我现在只能看到她与别的男人上床,让别人占有她。虽然对她而言,那是一种无奈的选择,但一想到她被那些男人抱在怀里,或躺在那些男人身下,被搞得如痴如醉的样子,我就心疼。
  女人是很敏感的动物。自从我去广州一个星期后,她的情绪就与以前不一样了,有点落落落寡欢,总是顾虑说自己以后老了怎么办。不知为何,阿娇近日也总是想到她今后的出路问题。
  “活一天,就快乐一天吧。”我这样安慰她。
  那天晚上,两人刚吃过晚饭,阿娇似乎要化妆打扮出去接客。我和阿娇分别了一个星期,两人的这次小别,似乎并没有给大家带来更多的欲望。但我依然拉着她,不让她化妆,而是把她抱到了床上。
  “干什么嘛。时间还早啊……”阿娇被我压在身下,却笑着拒绝道。
  我亲了一口她的脸蛋,笑着对阿娇说:“你看,小兄弟在想你啦!”
  阿娇伸过手来,伸进我的裤子里,将我的阳具掏出来,握在手里,笑道:
  “你在广州就没有找小姐?”
  “没有,我心里除了你,那还有别人。”
  “那我又没在你身边,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你试一试嘛?”
  阿娇笑了:“你的家伙好像不太硬嘛。”
  我笑道:“你让我插到你的小屄里去泡一泡,不就硬了。”
  阿娇伸手在我脸上揪了把,笑骂道:“你个流氓哟……”
  两人说笑着便抱在了一起,在床上滚起来……
  黑色的乳罩被脱下来抛向空中,接着是黑色透明的三角裤被抛向空中,身下是阿娇一串串淫荡的痴笑。
  (4)
  在阿娇的身上发泄了一通后,时间还早,晚上,阿娇的手机响个不停,不断地有男人找她玩。
  我只好从屋里出来,坐在凉台上。
  小倩好像也在凉台上等客人,我和她两人偶尔眼光碰到一起,她很快就闪了过去。但我依然可以感觉到,她的注意力并不在别人身上。
  那天晚上,阿娇似乎很卖力地招揽生意。穿了一件开口很大的黑色薄衫,露着两肩的锁骨和一大片前胸,白腻的肌肤,深深的乳沟和沉甸甸的奶子,对寻求性发泄对象的男人而言,无不充满了巨大的诱惑力。
  很快,阿娇就勾搭上了一个中年男人,两人一前一后向阿娇的屋子走去。
  小倩见到阿娇领着男人进了屋,像个幽灵似的漫漫飘到我面前,只小声说了句:“跟我来。”便转身离去了。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与小倩保持着距离。
  小倩这一晚也打扮得像个妖精,红红的嘴唇,深深的眼影。那嘴唇虽然妩媚性感,可那眼影却十分的忧郁。
  进到她屋里,小倩已经把灯关了。只有从窗子外射进来的月光,让屋里有了一丝淡淡的微明。
  “你让我想得好苦。”小倩拥着我的身子,小声说。
  “我也是一样。”我抚摸着她的头发,一股柔情从心底油然而生。
  “你怎么连个电话也没有?”她仰起头来,黑艳艳的眼眸里闪着一往深情。
  “一直在开会、学习,不方便嘛。”我说,又伸手从裤袋里掏出给她准备的礼物:“你看,这是什么?”
  小倩伸手接过小礼盒,打开一看,是一枚晶光闪闪的戒指:“啊,好漂亮。
  ”
  “你把灯打开看,还要漂亮。”我说。
  小倩拉上窗帘,打开灯,注视着那枚钻戒:“多少钱?”
  “五千八。”我说:“来,我给你戴上。”
  小倩伸出手,让我捉住。我一边给她载钻戒,一边调笑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新娘了。”
  小倩笑道:“那你的阿娇呢?”
  我笑道:“她是大老婆,你是小三。”
  小倩一撅嘴:“哼,我才不要做小三。”
  我笑着哄她道:“做小三好哇。做小三实惠呢。你猜我给她买的是什么?”
  “是什么?”
  “我只给她买的是皮鞋,给你买的是钻戒。你还不满足。”
  小倩笑了:“那你以前肯定也给她送过钻戒。”
  “没有,真的没有。因为她手上有戒指,是她老公送的。她一直戴着,所以我就没送。”
  小倩欣赏着她手指上的钻戒,抬起头来,笑道:“老公,你真好。”说着踮起却,在我脸上吻了一下。
  她不再叫我“哥”了,而是改口喊“老公”了。
  “说,想不想让老公爱你一回?”我问。
  “想。”小倩深情地瞥了我一眼,说。
  我抱着她的腰肢,两人滚到了床上,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小屋里……
  (5)
  该来的事还是来了。有一天晚上,我正在阿娇那里和她聊天,阿娇的电话响了,一看是老王打来的,忙做了个手势,要我不要做声,听听他说什么。
  老王先是问她过得好不好。阿娇说一般般啦。老王又问我在不在。我摇摇手,示意她就说我不在。阿娇照做了,然后追问老王,说有什么事吗?
  老王于是在电话里说自己有一位广告客户,是一家地产商,答应把全年的报纸广告发布权交给他代理。但这个客户很喜欢玩,要老王帮忙找个既漂亮,又知根知底的人。所以,老王就想到了她。
  阿娇一听这话,心里有点不悦,对着电话便斥责起老王:“你做生意,干嘛让我替你卖身。也太不够朋友了。”
  老王连忙解释说:“你误会了,不是让你白做。成功后,广告收入提成中的四分之一是你的。”
  阿娇敏感起来了,忙问:“那是多少?”
  老王说:“大概两万块钱吧。”阿娇一下子就来了精神,用手捂着电话,问我怎样。
  从她脸上的表情,我看得出来,她想去试一试。
  我说:“那就去先见个面,看看再说吧。”
  阿娇于是打电话给老王,说可以先去见个面,也不一定答应这事,如果感觉好,再说。
  老王满口应承,说:“对对对,就是这样才好。到时候,我就介绍说你是我公司新招进来的秘书,刚从内地过来。大家都别说露了嘴。”
  阿娇放下电话,就扑到我怀里来。
  我抱住她,心里酸酸的,嘴里小声地问:“老婆,怎么出去卖屄还这么激动?”
  “别说得这么难听嘛。不是‘卖屄’,是‘做业务'.”
  (6)
  第二天晚上,阿娇刻意打扮了一下。光脚穿上了我在广州给她买的那双酒红色高跟鞋,白白的脚背与暗红的鞋面形成对比,细细的还有几条青筋隐约可见,十分的性感迷人。那段日子,好像小姐们都有光脚穿深色高跟鞋的习惯:这样既性感,和男人上床之前又省了脱丝袜和裤子的环节,方便得很。
  阿娇出门后,我一直觉得这事不对劲,心里酸酸的。如果阿媚在,我和阿娇,还有老王和阿媚,大家四个人在一起,以一种自由开放的心态玩交换,也是可以的。可是现在,阿媚回老家了,如果以后,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阿娇乘我不在深圳,与老王单独搞上了,那对我的自尊心,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我是真的不想让她再与老王来往。
  想着想着,就给阿媚打了一个电话。可那边传来的,却是电信局的电话录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真是糊涂哟。阿媚回去了这么长时间,深圳这边又没有人给她往手机里充值,她当然会停机啦。
  闷闷不乐地走出门外,见到小倩一个人正在凉台上玩手机,好像是在写短信。
  “给谁发短信呢?”
  “给我爸。问他收到我汇给他的钱了没有。”
  “我现在出去转一转,透透风。一会儿回来,我就陪你过夜啊。”
  “好。”小倩说:“那你现在要去哪里?”
  我笑了:“哥心疼你呀,去给你买点夜宵啊。”
  小倩一听这话,立即来了精神:“那我要跟你一起去。”
  我问:“你不做生意啦?”
  小倩笑道:“有你在身边,我哪有心思做生意。”
  我笑了:“那就潇洒点,一起走吧。”
  小倩立即过来,挽住了我的胳膊:“走吧。和哥潇洒走一回。”
  我故意说:“去他妈的男人!”
  小倩笑道说:“对!去他妈的男人!去他妈的钱!”
  (7)
  第二天上午,阿娇还没有回来,躺在酒店的客房里跟我打电话。
  我一边搂着小倩的身子,摸着她的奶子,一边电话里问阿娇她和那个广告主见面的过程。阿娇说在老王的安排下,广告主在酒楼的包房里一见到她,就被她的娇艳所打动,一口答应给她创造发展的机会。
  阿娇说昨晚大家都有点醉。在老王的安排下,阿娇在宾馆里与广告主发生了性关系,而且睡了一晚上。
  我问她那个人走了没有。阿娇回答说走了。不走她怎么有机会跟我联系。我说那你还不早点回来。阿娇说她也想早点回,只是睡得太晚,太累了,想再躺一下,到十点钟再回来。还说回来时,顺便到东门的新一佳超市去,买点菜回来给我做饭。
  两人正说着,忽然她说:“有人来了。”
  我问:“谁?”
  阿娇说:“不知道,在敲门。”
  我确实从电话里听到了轻轻的敲门声。
  阿娇说:“等会再联系啊。”电话便挂断了。
  我想这个时间是谁在敲门?是广告主?不可能,那男人不是玩了一晚上刚从阿娇身边离开吗?
  后来,阿娇告诉我,是老王来找她。老王本是想问她前夜两人沟通的情景。
  阿娇如实告知。老王又笑着问两人做了几次。阿娇说做了三次,把那个老板搞得不能再动弹了,两人才睡。
  阿娇给老王开门时,并没有穿衣服,而是裸着身子,只用了一条大浴巾裹着自己。回到床上后,依然裸着身子躺在床上,故意把头天晚上事情发生的经过讲得有声有色,有情有景:
  第一次她是和那个男人在卫生间里做的。她洗时那个男人进来了要帮她,帮着帮着,就抱住了她,鸡巴插到她的屄里去,和她搞上了……
  第二次是在床上,两人颠鸾倒凤。那男人喜欢从后面插阿娇。阿娇只好着屁股,让他站在地上插自己。
  第三次又是在卫生间,两人一起洗鸳鸯澡,阿娇泡在水里让他又做了一次。
  阿娇一边说,还一边还拿眼瞟着老王,挑逗他的欲望。
  老王听着阿娇的这些淫事,淫性大发,跳上床去就把阿娇压在了身下。阿娇随即从枕头底下取出一只避孕套。
  阿娇在床上张着两条大腿,将自己的阴部露出来,握着老王的鸡巴,让他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阿娇说之所以想让老王搞自己,是因为头天晚上虽然与那个男人做了几次,但自己却没有高潮过。因为那个男人虽然身材魁梧武,性能力却不怎么样,常常她刚有了一些感觉,那男人自己就把持不住射了。把她吊在半空中,上不上,下不下的,很难受。所以,老王来了,正好帮她发泄一下自己体内积聚了一夜的性欲。
  阿娇说如果老王不来,她回来后也会缠着我,让我肏她的。
  我问老王表现怎样。
  阿娇说老王不错,让她在床上连续高潮了三次。
  我知道老王对阿娇早有企图,一大清早去宾馆找她,本身就是想上她,当然就会憋着一股子劲去肏她了。
  我问:“你和老王这样,就不想想我的感受?”
  阿娇不以为然道:“哎呀,你怎么这么小心眼。我和老王只是做爱嘛,又不是谈恋爱。”
  (8)
  果然,过了两天,老王便与那个广告主签下了那单地产商的广告合约。
  签订合同那天,阿娇作为老王公司的秘书,当然也在场,并故意对广告主眉来眼去的,把他弄得昏头昏脑的。三人中午又去吃了一顿海鲜大餐。还是老王请的客。广告主一边摸着阿娇的大腿,一边还嘱咐老王,阿娇是个人才,要给她机会,对她多多栽培。
  阿娇收到了老王的现款。将手中的银行卡在我面前一扬。那种高兴的神态,一副特别有成就感的样子。说今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她一定还要参与。
  都说男人是逐利的动物,女人又何尝不是?只是阿娇的这种逐利方式,多少让我有几分心寒。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07:33

第五十五章  偷情老王
  (1)
  为了组建新机构,整合传媒业务,我开始不停地往返于深圳广州两地。
  新机构的总部设在广州,现在又是刚刚开始整合各方资源,许多具体工作十分繁杂,所以,我留在广州的时间多,回到深圳的时间少,虽然乘坐深广铁路的直达列车十分方便,两地单程也只不过是两小时左右的时间。
  阿娇已经知道了我的工作变动,对于我的调动,既有理解和欣赏,也有对我不能陪在她身边的无奈。不管怎么说,还是一如既往地对我关心体贴,对我好。
  她说只要我回深圳,就住到她这里,两人还是象从前一样生活。这一点,让我的心也宽慰了不少。
  因此,我不在深圳时,也依然和阿娇依然保持着电话联系。阿娇在电话中依然提到老王,还有那些做生意的老板们。她说他们对她都很好,经常过来看她,送一些生活用品给她。
  我知道阿娇生性淫荡,我不在深圳时,老王很可能会填补我的空缺,成为阿娇的性伙伴。但我依然自信地认为,阿娇不会跟老王谈感情,两人的关系只限于性关系。她与老王的那些糗事,只会停留在男女性交的层面,不会上升到个人感情、托付终生的层面。
  但是,让我意外的是,不久以后,我还是发现了阿娇与老王之间,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偷欢,还有精神上的出轨。
  那是我回到深圳后,在阿娇房里发现了一个打火机。我认识,它是老王的。
  可能是老王来过,丢在这里忘记了带走。
  其实,老王来找阿娇,只要阿娇自己坦然告诉我,并没有什么大了不起的事情。但她却瞒了下来,这说明她与老王之间一定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更深层次的关系。
  进一步发现老王与阿娇别有隐情的证据,也是后来在阿娇那里看到的。由于我心里一直存有老王的情结未解开,所以也特别在意阿娇对我的态度。
  那一天,我在阿娇屋里,剩她在厨房里做饭,悄悄地拿起她的手机,翻出了她最近收发的短信。
  果然,阿娇的手机暴露了她与老王之间的秘密。
  收信箱,老王:阿娇,昨天爽不爽?
  发信箱,阿娇:爽。
  收信箱,老王:还想不想要?
  发信箱,阿娇:要。
  收信箱,老王:那你等着我。我们再找机会玩。不要告诉强哥。
  发信箱,阿娇:好。
  看到这些内容,我心里不由得一颤。
  (2)
  那一晚,我与阿娇在床上一番颠鸾倒凤之后,故意问阿娇,我不在深圳的时候,老王来过没有。阿娇说没有。
  显然,她在说谎。
  我没有说破偷看了她的短信的事情,更不想为老王的事与她摊牌。即使双方要分手,也不是现在的事,更不应该是为了她与老王的事。那样的话,我这个人在她心里就太没有肚量和口味了。
  不知为什么,她越是掩盖,越是说谎,我就觉得她越淫荡,越可爱。我只要一剥光了她,与她上床做爱,脑子里便幻想着她背着我,与老王调情的种种情境,在床上搞她也就越觉得痛快,舒爽。
  阿娇性生活的不检点,也让我的道德品格变得越来越脱离正常人的思维,变得越来越猥琐和无耻下流起来!
  (3)
  我回深圳向社里领导述职的第三天,正好是周末,我坐在屋里看电视,阿娇在外面厨房里做饭,突然老王来了。
  我坐在屋里没出去,只听到阿娇在外面厨房里责备他:“你怎么过来时,也不打个电话?”
  老王笑着说:“想给你一个惊喜呀。你看,我给你买了一桶大豆油。”
  阿娇小声说:“强哥回来了。”
  老王显然毫无准备:“是嘛?你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阿娇小声嘱咐他道:“我也不知道你要来呀。等会说话注意点啊。”
  阿娇说这话时声音很小,我用了好大力气才听明白。
  “知道知道。”老王回应着说,推门进来。
  “啊,强哥,你回来啦!怎么样,听说高升了啊!”
  我说:“哪里,哪里,还是和从前一样,只不过是工作的地点变了而已。”
  老王笑着说:“你看我这来得也不是时候。要是知道你回来,我该带瓶酒过来,和你庆贺一番才对。”
  我笑道:“无所谓的。你来得早不如不得巧。来,既然赶上了,就坐在一起吃吧。”
  阿娇也进来,满脸堆笑,跟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的说:“事先不知道你要来,也没准备什么菜。”
  老王到不客气,自己坐了下来。阿娇又从柜子里取出一瓶湖北出产的“劲酒”,那是我平时最爱喝的一种保健酒。
  老王看上去,与离职之前相比,好像背有点驼了,但脸色却红润了许多,说话时元气十足,还是那么的精神。
  “老王,脸色不错啊。”我说。
  “嗨,都是喝酒喝的。我可能有高血压了。”
  我又问起老王的公司业务怎样。老王说他的公司业务,进展得还可以,能够维持。只是由于社会上面的人脉资源还不够广,所以还有点不稳定,有时有业务,有时就没有业务。
  老王说只要自己能够走顺,就邀请阿娇也入股,和自己一起做正常生意。我听他这话时,感觉他好像已与阿娇商量过似的,信心十足。
  阿娇当着我的面,对老王的提议只是笑笑,没有正面作答。
  我观察到,阿娇在待人接物的礼节上,依然是把我当作是家里的老公,而把老王当客人看待。比如帮我夹菜,帮我盛饭,我喝酒时呛了一口,她连忙放下自己的筷子,帮我拍背,这让我在老王面前感到自己很有面子。
  饭后,老王还没有走的意思。阿娇有点不乐意,拿话来摧他走。
  老王好像意识到什么了,有些无可奈何,向我道了别。
  “强哥,你刚回来,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老王道别说。
  阿娇一边向屋外推着老王,一边笑嘻嘻地对我说:“我出去送送他。”我躺在床上看着电视节目。谁知阿娇这出去一送就是半个多小时,我心里原有的那点猜疑与嫉妒之火慢慢地随着时间的推移又油然而起:这两个狗男女到底去哪里了?
  在干什么!
  (4)
  阿娇回来时,我看到她脸上红扑扑的,头上的发型不整,胸前的衣扣也有点乱,我就知道她和老王出去后是怎么回事了。但我依然压着愤怒,以一种轻飘飘的语气问她:“怎么去了这么半天?”
  阿娇回答说:“老王缠着我,不想回去。”
  我追着问:“那又如何?”
  阿娇说:“我就在三姐屋里,和他做了一场。”
  我发现她在说这话时,眸子里依然荡着一股春情。
  我一下子从床上跳下去,抱住阿娇的身子就往床上拖:“你个骚婆娘,老公在家里还敢偷人!”
  阿娇笑着躲开我的吻,却顺势蹬掉了脚上的高跟鞋,一收双腿,和我上了床。
  我酸酸地问:“怎么样,和他做,爽不爽?”
  阿娇笑道:“哎呀,别人心里惦记着你,哪有心思和他快活?只是应服他一下啦!”
  我把她压在身下,凝视着她的脸蛋儿道:“是吗?那你的脸红什么?”
  阿娇笑道:“天气热嘛,脸当然红。”
  “是吗?那让我摸摸下面看。”我说着便伸手摸向她的私处。
  “哎呀,人家还没来得及洗身子呢,骚死了。”
  我牢牢地搂住她的细腰,伸手往她下面一摸,果然热热的,湿湿的。于是淫邪着说道:“不洗更好。有他的精液在里面,搞进去更滑溜。”
  “真是个流氓啊。”阿娇抛着媚眼,但只是象征性的扭了一下腰肢儿后便放弃了抵抗,红着脸,吐着热气,躺在床上,任我所为了。
  我伸手去脱她的裤子,随着她的裤腰从她的小肚子往下面的大腿滑去,她的光溜溜的肚子露了出来,毛茸茸的阴部也露了出来。我往上一看:哇!淫水已经出来了,沾在细细的阴毛上。原来阿娇比我更想要。我想这可能是刚才在三姐房里和老王做爱还没有尽兴的缘故吧。
  “好骚唷……”我望着她下面那个美丽的小肉洞道:“来,让我好好的肏肏你……”我一边说,一边张开了她的两条大腿,将我坚硬无比的小弟弟给她插了进去。
  “啊……”阿娇轻快的叫了一声,然后伸出双臂,搂住了我的脖子。
  真滑呀,感觉阿娇的阴道里面真是滑溜溜的,阳具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毫无一点摩擦的阻力。但正是这种湿润,这种滑溜,却将我的鸡巴越泡越硬,越泡越粗,我自己都感到了那种“胀”的感觉。
  两个人的性器持续地碰撞,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声音,好像猫儿狗儿用舌头舔水喝发出的声音一样。
  阿娇可能有了感觉,她闭着双眼,脸蛋儿红红的,比刚才进来时更红了。可能是刚才她和老王在三姐屋里偷情时心情紧张,没让老王肏爽,或者还虽然高潮了,却还留有余兴,这一会儿,让我这么一弄,她的性欲又被调动了起来。她开始哼哼起来,两条手臂环抱着我的腰部,两只脚不停地在床上蹬踢着,摩擦着。
  我一边在她体内不停地抽插,一边拿话逗她:“说,刚才老王是这样肏你吗?”
  “啊……”阿娇不答,只是哼哼着。
  “说,是这样用力的吗?”我凝视着她的俏脸蛋儿,鸡巴插在她的阴道里,突然往里面狠狠地一捅,弄得她的两只乳房象波浪一样的同时向上一荡:“是这样吗?”
  “嗯……”阿娇还是美美的哼哼着,不回答我的问话,只是暗暗用力,收缩着阴道里的肌肉来夹我。这个骚娘们,只要我一提老王,她就暗自用劲地搞我。
  我凝视着她的脸蛋儿,两腮红红的,脑门上沁出一些汗渍,也飘着几丝乱发。
  她忽然微微睁开眼,发现我在观察她,于是微笑着,向我抛来一个深情的媚眼。那神情,既妩媚又淫荡。与她做爱,就是舒服。难怪那么多男人,只要上了她的,就不想再离开她。如果电视台有评选“天下第一淫女人”的活动,我绝对投她一票。
  想毕她刚才和老王做,也应该很爽。不然她不会不回答我。这样想着,我下面就有反应了。龟头痒痒的,要射了。一种她曾被老王占有,但又被我重新占有的那种原始情结越来越强烈,那种要在她肚子里撒下我的种子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我的腹部不停地拍打着她的小肚子,终于要到临界点了。
  “骚老婆,我要射了,要射给你了!”我情不自禁地趴在她身上,喊了出来。
  “快,快射给我!”阿娇也叫喊起来,同时将两只脚撑在床上,并拢双腿,挺起她的屁股,让她的小肚子迎着我的冲撞,两人性器相撞所发出的“啪啪”声音更响了。
  我感到了她在收缩着阴道里的肌肉,我同时还感到了她的腰部的扭动。她能这样,让我感到了她对我的真爱。
  “啊——”真他妈的刺激呀!我真的感到坚持不住,马上就要喷发了,忙用手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再动下去。她却改变了方式,以更加有力的左右扭动来刺激我的阳具。在她疯狂地扭动腰部和阴道痉挛了十几下后,我终于没坚持住,龟头紧紧抵住她的子宫口上喷发了。阿娇这会儿没有再动,静静地体会着男人插在她体内的那个物件的跳动和一股又一股往她身体里喷射的热精。
  等我射完了,舒了口气,柔柔的问她:“你怎么啦?为什么不停啊?我都没控制住就射了。”
  她说:“我被你肏,感觉很舒服。我就是想让你快点射给我。我喜欢你在我里面喷射的那种感觉。”
  我突然说:“以后,老王要是再来找你,你和他也不用去你三姐房里。你们就在这里搞,我在旁边看着就好。”
  阿娇笑骂道:“变态呀,你!”
  我笑了:“其实如果有机会让我变态一下,那也是一种人生的体验。”
  两人正说着私房话,突然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手机的音乐声,把我们都吓了一跳,是她的手机有电话来了。
  阿娇光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去接电话。在她爬起来的时候,我射进去的精液从她的阴道口流了一些出来,沾到她的屁股上和大腿上,不知道床上有没有。
  她一看电话号码就说:“你别出声,是老王的电话。”
  妈的,电话居然是老王打来的。老王不是刚走不久吗?
  我没有乱动,只是默默地用卫生纸擦着她的阴部和大腿,帮她清除流淌出来的精液。
  老王先是问我走了没有。阿娇笑着瞟了我一眼,用很平静的语气对他说,我还没有走。可能要在深圳住几天。然后他们又说了些别的什么事,阿娇就把电话给挂了。
  阿娇关掉电话,光着胴体下了床,到卫生间去冲洗自己。在她做着这一系列动作时,我看到了她的二只奶子在不停地晃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的白肉在不住的抖动。真是个性感的尤物啊!
  (5)
  不一会我,阿娇又光着身子返回屋里,爬到床上抱我。
  说实话,虽然她已经30多岁了,而且生过孩子,但真的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来。乳房丰隆饱满,乳头翘翘的。腰也是细细的,白白的屁股充实而圆润,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雌性的气息。
  我想这样的性感体形,与她频繁的与男人交媾,不断地从男人身上得到雄性刺激的日常生活不无关系。
  看她这样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的爬上床来,我的阳具一下子就有反应了,微微的竖了起来。
  她爬到我的旁边躺下,头枕在我的胸口,就用手抓着我的阳具轻轻抚摸。我也顺势用手摸她的乳房,轻轻捏着她的奶奶头说:“宝贝,帮我吹吹吧。”她了解似的笑了笑,没说话,就趴到我身下去了。
  午饭后,她不仅和老王做一声,又被我肏了一场。现在,她依然保持着对男性的渴望。
  我和她是刚刚做完不久的,我的阳具上还沾有不少她的淫水和分泌物,龟头上也还留有精液的残留物。她就这样不嫌不弃地含在口里,她这种对性荷尔蒙的向往与追求,真是令我吃惊。
  老实说,对刚才老王的那个电话,我是耿耿于怀的。俗话说,母狗不翘尾,公狗难上架。老王能沾上阿娇,并不完全是老王的错,应该与阿娇自己离不开男人的淫荡也有关系。
  阿娇不停地用舌头吮吸着,像一个婴儿的嘴那样,吹的技术真是很好。她的小手也没闲着,轻轻地揉搓着我下面吊着的卵蛋。很舒服,很爽快。雄性对雌性的占有心理得到了极大满足。
  很快,我的阳具就又坚硬了起来。
  我是半靠在床上的,这样有一种“居高临下”之感,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怎么帮我吹的。我向个君王那样,傲慢地张开双腿,她就像个女仆一样,趴在我身下的床上,头部位置正好对着我的阳具。她抬头很放浪的看着我,双手还抓着我的阳具慢慢的抚摸。
  见我冷冷地微笑着,她低下头去,开始从我的卵蛋上舔了起来,轻轻的用舌头舔我的蛋皮,温柔的含住两个蛋蛋吮吸。然后就慢慢往上舔,顺着棒子一直向上舔,舔到龟头下面的伞状物就停住了,接着又开始向下舔,一直舔到根部后再向上舔,来回的舔,就是不舔我的龟头。我知道她是故意这样的,想把我搞兴奋,等会儿可以再继续全力的搞爽她。我也不说什么,就看着她怎么吹。她就这样一会儿横着一会儿竖着来回的舔,舔到龟头下面的伞状物就打着转,还是放着龟头不碰。我的阳具已经涨的不行了,龟头的马眼也有了一点透明的分泌物流了出来。
  她也看到了,于是用双手抓着阳具,抬头很风骚的看着我说:“哎呀。你也流水了,还是透明的。”然后她就用舌尖轻轻的把我马眼上的那点分泌物舔进嘴里。
  看我没说话,她白了我一眼说:“讨厌。每次都要人家舔半天。”说完就一口含住我的龟头,用嘴唇包住龟头后,用舌头快速的在整个龟头上面打着转的舔。
  真是太舒服了,我的阳具忍不住也跳了两下。这时她又开始把阳具往里吞了,慢慢的我的阳具一点一点消失在她的小嘴里。虽然她还不能全部吞到底,我却有了“深喉”的感觉。
  就这样,一会儿是深深的吞,一会儿是浅浅的舔,搞得我的精神也高度集中了。
  过了一会儿,也许是累了,她停了下来,一边用舌头轻轻的舔龟头,一边用满含春情的媚眼瞟了我一下,说:“还要吗?”
  我说:“还要。我要你一直把它吹出来!”此时的我,真是出于对刚才那个电话的报复,所以并没有刻意的去控制自己,在她花样百出的调弄下,我很快就达到了那种发射状态。她也感觉到我阳具的变化,知道我要射了,于是更卖力地吞吐起来。我终于忍不住,双的按住了她的头,把她的脸定住了,让一股股精液全都射在她的小嘴里。
  以前我也口爆过她,每次都是等我射完,她就把精液吐掉。看她要起身时,我说:“不要吐掉,吞下去。”
  她就愣了一下后,我随即就看见她喉咙吞咽了两下,把嘴里的精液吞了下去。
  她抬起头,嘴角上还挂着一丝白色的精液,对我说:“这下你满意了吗?老公!”阿娇作为女人,其实很敏感,知道我是对老王那个电话不满意,所以对我百依百顺。
  我也无言以对,就把她抱过来,两人倒在床上。我们谁也没再说话,就那么温情地互相抱着,其实当时我也不知道可以再说些什么,因为我不知道她的未来,到底是属于我,还是属于老王。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07:44

第五十六章  亲见奸情
  (1)
  老王把阿娇“包装”成刚到深圳来找事做的“良家”,“包装”成公司的“公共关系部”经理,然后推向那些需要合作的客户。这种虚幻不实的身份,却使阿娇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管怎么说,如今,她的名片上印的也是正经的白领阶层人士了。因此,她与老王之间的关系,似乎更符合一种“合作伙伴”关系——业务上的默契配合与两性的相互需要和相互满足。
  上次老王跑来找阿娇,不巧被我碰上后没几天,我在深圳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在去广州之前,想约老王在外面吃顿饭,顺便问问他有关在报纸上刊登广告的收费问题。新的传媒集团要刊登一些品牌形象广告,我想问问深圳这边的实际成交价格。
  天黑之前,打电话到老王办公室里,他的员工说他出去了,不在广告公司。
  我又打老王的手机,他说自己刚好在外面有事,不方便。
  我没事可做,于是独自一人去了阿娇那里。
  最近一段时间,不知出于什么考虑,我去阿娇那里,总是不想事先告诉她。
  有时,她打电话来问我,什么时候回深圳,我总是含糊其辞,说还没有确定。其实,大机构的管理很到位,作息时间也很规范。我只是不想让她知道我的行踪。
  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是在利用的我时间来安排她的时间。
  这个晚上,我同样没有事先告诉她我要去她那里。当我到她那里时,正好在凉台上碰到了小倩。她对我说阿娇屋里有客人,要我先在凉台上等一下再进去。
  我在凉台上坐了一下,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以往阿娇与客人进去后会很快就出来了。怎么这一次这么长时间也没见她送客人出来……
  不一会儿,有个男人来找小倩。小倩看了我一眼。我鼓励着她,说“你忙你自己的,不用管我。”小倩于是悄悄地跟那个男人向自己屋里走去。
  我起身,一个人绕到屋后,从小窗的帘缝往里一看
  哇,不看不知道,看了才知道:原来那个嫖客竟然是老王。
  那时,小倩还并不知道老王、我与阿娇的三角关系。老王去找阿娇时,小倩还以为他是阿娇的一位嫖客。
  我透过小窗,看到屋里亮着小红灯,老王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阿娇则偎在他怀里,与他搂抱着接吻,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我看到老王的手从她的腰部顺着向下摸去,到了她的屁股上停一来,揉了一揉,然后打了一巴掌,很响。阿娇夸张似的叫了一下,叫声里饱含着一种雌性发情时的那种软绵绵的情调。我看到她的脸蛋上正泛着粉红的云。很显然,她的身子已在老王的播弄中热了起来。
  两人开始热吻。老王的舌头伸进了阿娇的嘴里。阿娇闭着眼,一边接纳着他的进击,一边用手抚摸着他的头发。
  我决定要试一试阿娇到底对我说不说真话,尽管这种真话本身也是那么虚伪。
  我悄悄退出了小巷,拿起手机,拨通了阿娇的电话。
  手机接通了。可是过了好一会儿,阿娇才按下接通键。
  电话里没有声音,只有拖鞋踏在地上的走路声。
  “喂,阿娇,你在哪里?”我故意这么问。
  “我在东门买东西。你在哪里?”电话那头终于传来她的声音。
  “我准备过来了。你什么时候回家?”我问。
  “还要等一会儿。你十点钟再过来好不好。”阿娇提议说。
  “你一下子还回不来,是吧。”
  “是。”
  “那没有关系。我来了,可以在凉台上等你。”
  “那不好吧,让别的小姐看见,又要说我不关心你了。”
  我笑了起来:“那好,那好。那你回家后打电话给我。”
  我关掉电话,再一次潜入小巷。
  我看到阿娇光着身子,趿拉着拖鞋,正从窗口边折回到床上。看来,她并不想让老王听到我们通话的内容。
  我看到了她的背影:腰身很细,臀部很圆,腿很丰满,整个胴体,曲线优美。
  就当阿娇回到床上的那一瞬间,同样光着身子的老王从床上坐起身,一把抱住了阿娇,将她搂在了自己怀里。
  阿娇没有做声,只是躺在老王怀里,偎着他,用手摸捏着他的鸡巴。
  阿娇的屁股正好对着我。在灯光的照射下,我看到了她深深的股沟和屁眼的阴影,毛茸茸的阴部有点黑。
  老王似乎忍受不住阿娇的挑逗和淫荡,一翻身,与阿娇一起滚到了床上,并把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我的心顿时“扑”、“扑”地跳动着。
  阿娇张开两条大腿,露出自己的阴部,让老王低头舔她的骚屄。
  这一幕太刺激了。阿娇口口声声喊我“老公”,却背着我,与老王如此这般地偷情。而老王在我跟前,一口一个“强哥”地叫着,背后却一次又一次地跑来,与阿娇通奸。看到这种情景,教我心里如何不痛。这个世界,哪还有什么可亲可信之人?
  我一转身,出了小巷。
  在凉台上坐了一会儿,吹着晚风,望着霓虹闪烁的街景,正想着今晚如何应对这样局面,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我走厨房,操起一把菜刀,去敲阿娇的房门。阿娇从里面开开房门,我举起白光光菜刀抵在她乳房丰满的胸口,就像武松举刀直指潘金莲的胸口那样。她惊叫一声,本能地向后退着。老王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下来,一边大喊“强哥,有话好说!”一边要夺我手中的刀,我将胳膊一横:“肏你妈的!”只见明晃晃的一道影子,老王的肚皮上便是一道血红。老王捂着肚子,到在床上。阿娇“啊”
  的一声尖叫。
  我冲上去,抓住她的头发,菜刀便再一次指向她的胸口:“你个烂骚的臭婊子,说,今天怎么个死法才算痛快!说!”阿娇浑身颤抖着求饶道:“强哥,强哥,我再也不敢了,看在我们往日的情份上,你放过我吧。”我看见她在说着这话时,面色苍白,两只高翘的乳房在不停地颤动着……
  忽然听到背后一阵高跟鞋踏在地上的脚步声,我下意识地眨眨眼睛,从幻想中走出来。看到小倩陪着刚才那个男人从屋里出来。小倩从我身边走过时,对我好像视而不见,挽着那个男人的胳膊有说有笑的,对我则有一种“你是谁,我又不认识你”的味道。
  我一直目送着他们。小倩待将那个男人送走后,一转身,与我对视了一眼,黑艳艳的眸子里面顿时充满了一个女人的无限柔情。她就是那样的站在原地,既不过来,也没要我过去,两人保持着七八米的距离。高跟凉鞋使她的两腿变得修长。我看到晚风吹拂着她的头发,裙裾也在风中摇摆着。
  夜色中的美人婷婷玉立。她终于还是笑了,浅浅的,宛如一朵芳香的玫瑰。
  她一转身,向屋里走去,却于不经意间做了一个小小的手势。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随意,那么悄无声息。
  仿佛神的指引,我的魂魄仿佛已飞离躯体,随她而去:我的肉体反应有些迟钝,但也很快反应过来,立即站起来,跟在她身后,去了她的房间。
  (2)
  小倩已经上路了。我说的是她的衣着和气质已经很像一个卖淫小姐了:头发很随意地在脑后挽了一个结,红艳艳的口唇,细弯弯的黛眉,手指甲也涂了深色的指甲膏,一件薄薄的吊带衫挂在身上,双峰突现,曲线玲珑,很性感,很好看。
  床头柜上有一支口红找开了还没有关好,半只苹果。床上有一条黑色网眼的性感长袜,可能是小倩刚刚脱下还没来得及穿的。回过头一看小倩的两腿,还真的是光裸裸的。
  “一双贼眼,到处看什么看,象老鼠似的。”小倩微笑着,双手抱胸,背脊靠了门房上,注视着我。
  我也回报给她一个微笑:“看你偷人了没有。”小倩笑道:“我家现在就只有一个男人。”屋里墙角的垃圾筒里,丢了不少被揉成一团团的卫生纸,隐隐约约还看到了几只男人用过的避孕套。
  我闻到了屋里有一股荷尔蒙的腥臊味。
  小倩跟在我身后,也看到了那些污浊之物,笑道:“有什么好看的。你们家阿娇的垃圾筒里,比我还多。”
  我笑了:“是吗?这么说,她比你还骚,还欠男人肏. ”
  小倩笑道:“就是。”
  我忽然发现在小倩娇艳的外表里,依然扑腾着是一颗清纯的心。
  我笑道:“看来,你的生意也不错嘛。”
  小倩笑道:“那是。我做一个,抵得上她们做两个的。”
  我笑道:“很有竞争力啊!”
  小倩得意道:“那是,本姑娘年轻漂亮,当然有竞争力。”说着将胸乳一挺。
  看到她这样,我忽然有一种性的冲动,阳具在裤子里开始不老实起来。我拉着小倩的手,两人在床沿上坐下。
  我问:“晚上吃的什么呢?”
  小倩说:“我一个人,还能吃什么?就下了一碗面条。”
  我说:“怎么不弄点好吃的?”
  小倩说:“哪有心思做饭?你这段日子在忙什么呢,也不见你给我打电话。
  ”
  我说:“都是工作上的事。”
  小倩说:“你只有在阿娇有事时,才过来找我,真没良心。”
  我忙赔笑道:“是哥不好,是哥对不住你。哥这会儿不是在你跟前吗?”
  小倩说:“你是来找她的,不是来找我的。”
  我笑道:“既找她,也找你。你看这会儿,我不是没找她,还是找你了吗?
  ”
  小倩抿嘴一笑,没再做声,只是把身子紧紧地偎着我。
  “摸摸,摸摸哥的鸡巴,看它硬了没有?”我逗着小倩。
  “没有硬。”小倩一边伸手摸着我的鸡巴,一边不认帐道。
  “热不热?”我问。
  “热了。好热。”
  “硬不硬?”
  “硬了。”
  “要不要?”
  “不要。”
  “为什么?”
  “太大了。我怕。”
  “不怕,哥对你温柔点。”我猥琐地笑着,一把将小倩抱上床。
  (3)
  我看到四只白光光的脚在床尾并在一起。其中有两只小脚的脚趾上涂了艳丽的红指油。那是小倩的美脚。此时,它们其中的一只开始向上攀引。小倩的腿曲在我的肚腹上,她的手在我的胸口上摸来摸去,尤如一条蔓藤在大树上攀缠着,感受着男人的阳刚之气。我的手也在她的胴体上游走,一只手在她的细腰上,另一只手则抱着她圆滚滚的小屁股蛋儿。
  我们的舌头也开始纠缠在一起,互相吮吸着对方的香唾,传导着对对方的爱恋之情。
  正当我和小倩光裸着身子,在床上难舍难分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是阿娇打来的。
  “喂,你在哪里?怎么还没回来?”阿娇在电话里非常亲切地问道。
  “噢,不好意思,我回八卦岭自己的宿舍了。”我说。
  小倩光着身子,伏在我身上,一边摸我的鸡巴,一边微微发笑。
  阿娇在电话里问:“为什么回那里去?”
  我说:“我有件东西忘在宿舍里了,我明天又要去广州,所以必须回去取。
  ”
  阿娇有点无奈:“那好吧。那你明天走的时候,过不过来?”
  我拒绝道:“算了。过几天我还要回深圳的。”
  阿娇说:“那就这样,你休息吧。”
  我挂上了电话。一回头,将小倩光裸的肩膀一把搂住,继续与她调情。
  “你怎么不过去?”小倩挣脱了我的拥抱,问。
  “有了你这样的小美人,我还走得动路吗?”
  “你个坏蛋。是你自己说走不动路的,不是我的错啊。”
  “是,是,都是我的错。我色迷心窍,色胆包天。我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哈哈,你讨厌……”小倩说的讨厌,并不是指我说的话,而是我的行为。
  那时,我的嘴正在她的腋下,吮吸着她的腋毛,弄得她好痒,痒得直想笑。
  不一会儿,我听到外面阿娇的房门响了,是阿娇出来。她在接电话,好像屋里的信号不好,她边走边说,正好路过小倩的窗户旁,我于是隔着窗子,断断续续的就听到她说:“他回八卦岭了,你还是过来吧。”
  原来,她要老王返回来,与她一起过夜。
  对于阿娇偷情老王,我采取了“不打扰”策略。
  以前在武汉,我老婆背着我在家里与别的男人偷情,我采取了“打扰”策略,结果家庭都没有了。
  后来我做了认真的反思。男人和女人交配时,是不可以被打扰的。男人在与女人交配时,正处在快乐的巅峰状态,因突然的惊吓、恐惧而几秒钟的瞬间跌到痛苦的底谷,有可能会在他的潜意识里造成一种精神障碍,从而使他终生阳萎。
  在农村,许多公狗与母狗在发情期做爱时被村民驱赶,这其实是一件非常野蛮无道的事。动物本来就没有羞耻,当然也就没有禁忌。而人类却将自己的禁忌强加给它们,在它们最快乐的时候施以暴力,这是非常残酷的事情。
  阿娇与老王偷情,也像狗在交配时一样,在他们相拥相抱最快乐的时候,我不应该打扰,而应该回避,这才是有德行的男人的作为。
  将心比心,我与小倩在床上光着身子难舍难分时,也不想让别人打扰是一样的道理。
  “我们都把手机关了吧。免得被人打扰。”我对骑在我身上的小倩说。
  “好。”小倩知道阿娇在偷人,我心里在难受,所以极力地依顺着我。
  (4)
  半夜里,我睡不着,醒来后看到身边的小倩那副沉睡的样子:神态是那样的安详,呼吸是那样的均匀,给人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她侧着身,面向我,胸前的两只奶子吊垂着,完全是一副“不设防”的状态。这只有在自己最亲近的人面前才会这样放任自己。她的一只手还保持着睡前放在我下身的位置上,只是软软的没有了力气。
  我老想要小便的感觉,悄悄地下了床,开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空气比屋里清新许多。我小便完回屋时,突然有一种恶作剧的想法从心底里油然而升。
  我绕到阿娇的房门前,往地上一看,还真有两双鞋:一双是阿娇的高跟凉鞋,另一双是老王的白皮鞋。我连想都没想,弯下腰,顺手捡起老王的一只鞋,就往旁边水沟里扔进去。
  只听到“啪”的一声,鞋便掉进了水沟里。
  俏俏的转身,回到小倩房里,关好门,躺上她身边,感受到她身体的热气。
  但我依然睡不着,头脑反而越来越清醒,对刚才的恶作剧窃笑不已,仿佛是完成了一件大事那样舒心。一想到阿娇和老王明天一大早起来后发现鞋不见了时的那种表情,就好笑:老王可能以为是猫狗干的,而阿娇一定很尴尬,一定怀疑到我,只是没有证据。
  但反过来一想,又觉得这事做得有点悲哀:堂堂的一个公司白领,居然为了女人偷情而在半夜里干出这种恶作下流的事,真是令人不齿啊。
  “你跑哪里去了?”小倩含含糊糊的问。
  “上厕所去了。”我轻轻的说。
  小倩随即抱着我:“刚才好像听到外面有声响,你没事吧?”
  “没事,你安心睡吧。”我说着,在她的脸蛋上重重的吻了一下。
  (5)
  第二天早晨,天刚蒙蒙亮,我就爬起床,俏俏的对小倩说:“老婆,我上班去了啊。你一个人在家里要乖乖的。”
  “怎么今天起这么早?”小倩睡眼朦胧道。
  “有事,得早起。下次从广州回来再看你。”
  “等等。那我起来送送你。”
  小倩说着,光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坐着。两只奶子高傲地耸立着,十分的诱人。
  我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两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我感到了她的体内的心跳和热气,我们脸贴着脸,久久不愿说一句话。
  末了,我们还是分开了。
  我悄悄的说:“好好在家等着我。”
  “嗯。”
  我又说:“我会回来看你的。”
  “嗯。”我一转身,出门而去。
  那天十点多钟,我正坐在广深高速快车上,接到小倩的一个电话:“哥,阿娇昨夜的那个男人,一大早起来,发现他的鞋不见了。阿娇怀疑是楼上的小姐干的呢。”
  我笑道:“是吗?后来找到鞋了没有?”
  小倩说:“找到了,在臭水沟里。阿娇觉得是楼上的女人害她,正在跟她三姐说这事呢。”
  我笑道:“你别理她。她是疯子。”
  小倩忽然说:“你昨天夜里起来过,是不是?是你干的吧?”
  我笑道:“哈哈,你别说出来呀。”
  小倩说:“我就知道是你干的。她偷男人,你心里不平衡,所以你想害她一下。”
  我笑道:“没有,只是想小小的捉弄她一下。”
  小倩又问:“怪不得你一大清早就跑了呢。你什么时候去广州?”
  我说:“我现在已经在车上了。”
  小倩说:“那好吧。你自己一人出门在外,小心点啊。”
  我连忙说:“好,好。我知道了。你自己也多多保重。”
  (6)
  一个星期后,我回到深圳。阿娇依然非常热情地为我去买菜做饭。
  但是我的心却凉得很。我看到了晒在窗外铁丝上的那些衣物,与她的内衣内裤晾在一起的,还有男人的一件小背心和一条底裤。我知道,那是老王的。
  这天夜里,我和阿娇睡在床上聊天。我问她答。
  “老王来过了?”
  “嗯。”
  我不做声了。
  阿娇看出了我的不快,忙解释说:“其实,他只是偶尔过来,并不是每天都在这里。来了也只是和我做一次就走,没有在这里过夜。”
  我问:“你怎么看你和他的关系?还有你和我的关系?”
  阿娇说:“我和他,只不过是一种相互需要。对你我就不同了。我把你当成是自己的男人,像老公一样对待。你难道看不出来吗?”阿娇安慰着我。
  我有些不信:“真是这样吗?你不会就说好听的吧。”
  阿娇说:“你看我平时对你怎样?我们认识也这么长的时间了,你觉得我是一个虚伪的人吗?”
  我说:“那倒不是。那你们的这种关系,是从什么时间开始的呢?”
  阿娇回忆说:“我和他是从……我们那天一起在舞厅玩过交换回来以后……
  ”
  阿娇介绍说,从舞厅回来的第三天,老王来找阿媚,阿媚正巧陪一位嫖客出去买东西了,不在家。老王于是就进了阿娇的房里。
  两人先是说笑,后来老王就关上了房门,要勾引她上床。
  而那时,我正在杂志社上班,对他们的行为毫无察觉。
  阿娇那时一开始也有思想斗争:老王是我的朋友,她与我的朋友上床,不就等于是背叛了我吗?可阿娇后来又一想,自己不是已经当着我的面,与他做过了吗?反正此前两人已经发生过性关系了,多一次和少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阿娇想到这里,便没有再阻止他的进击,当老王吻上她的双乳时,阿娇也伸手到下面去,握住了老王裤裆里的鸡巴。
  老王解了她的裤扣,将她的裤子拉了下去,露出她的两条白光光的大腿。
  老王看到了阿娇的屄毛,惊呆了,一下子就把她抱上了床……
  阿娇回忆说,这一次,因有一种“偷”的感觉在里面,她感觉特别爽,特别是当老王舔她的下身时,她流了很多水……
  我问:“那老王走的时候,给了你多少?”
  阿娇说:“我没要。”
  我不明白:“为什么不要?”
  阿娇说:“我想大家既然都是朋友了,再收他的钱就难为情了。”
  我说:“可你这样做,叫我以后怎么和他相处?他在背地里难道不笑话我?
  说他给我戴了顶绿帽子,我居然不知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老公的吗?“
  “……”阿娇不再做声。
  过了好半天,阿娇才委屈着说:“要不是你自己那时想玩阿媚,故意把我拉下水,我后来能跟老王吗?”
  可我越来越不相信阿娇的话了:“说,你跟老王到底是什么关系,在你认识我以前,你们到底做过没有?”
  阿娇心一横,道:“做过。那又怎么样?那是在我还没有认识你以前,纯粹是买卖关系,这有什么错?”
  我咬着牙,冷冷地问:“你不是一直都在说,你以前没有跟他做过吗?”
  阿娇说:“那是哄你的,怕你吃醋。你也不想想,我们做小姐的,卖的就是身体。那时候他来找阿媚,阿媚不在,他见到了我,要和我睡。你想想,只要有钱,我又凭什么把他往外推?”原来如此。我哑口无言。
  阿娇辩解道:“可是,如果你不玩那一次交换,我和老王的关系可能就到此为止了。但你变态,非要拉着阿媚和老王一起玩交换。我和老王的关系自然而然也就死灰复燃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想:“那你以前怎么不找老王,偏偏现在要找老王?我知道,我不在深圳,你一个人怕寂寞,守不住自己。你不要狡辩,不要自己做了事,还把责任往别人头上推!”
  阿娇见我这样,眼泪俏然流出,伤心道:“我知道你是个正人君子。可我做的,就是陪男人上床的事。你若承受不了,我们就只有……分手算了――我是做小姐的,不能没有男人,我没有办法不和他们上床。”
  阿娇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可是,我又怎么愿意与阿娇分手?我这样吃醋,不就是因为在我心中,把她看得很重,还有她的位置吗?
  但是,如果不和阿娇分手,那样今后看着她和别人打情骂俏时,自己也只有妥协,退避三舍地在一旁当个龟孙子了。
  (7)
  两人吵架归吵架,吵完了还是一起搂着上床睡觉,两人的性事也一点都没少做。而且好像是越吵架,做爱做得就越刺激,越激烈。
  有一次,阿娇告诉我说,其实,老王也并不是她真正喜欢的人。只是自己做小姐的时间长了,有时精神上总是感到特别无聊,有个男人来捧场解闷,总比没有人陪她好。
  这种心情我能理解,与阿娇认识的时间长了,对她的这种偷情生活也就适应了。但在我的内心深处,依然一边是道德文明的抗争,一边是原始的淫乱情结的冲动,而我自己往往则不再是我自己。因为我掌控不了自己的行为。
  那天两人的心情好,所以说话也投机,于是我便问道:“老实讲,从那天我们四个人一起玩4P时,我从你的表现上看得出来,你不是很在意,好像很平常的样了。所以我感到你不是第一次玩交换。说,以前还跟谁玩过?”
  阿娇笑了笑:“其实,4P游戏也不是那么可怕。”
  我问:“那你说,你的第一次是在哪里开始的,有谁参加?”
  阿娇回忆道:“要说第一次,当然是在岗厦的那个发廊里。有发廊老板和老鸡巴。小姐当中,除了我,还有个杭州女孩。”
  “说具体点。”
  “你真想听?”
  “当然。”
  “那天老鸡巴正好赚了一笔,心里高兴,就过来请我出去吃饭。当时还有杭州女孩和发廊老板在一起。吃过饭后,老鸡巴想玩。发廊老板便出了一个主意,说干脆大家一起玩。就这样在后面的大房里,关上门,两个席梦思上,我和杭州女孩一人睡一张床,老鸡巴先上了我的床,发廊老板上了杭州女孩的床。四个人玩到一半时,又换着做,老鸡巴跑到杭州女孩的床上,发廊老板跑到我的床上,四个人一直搞到后半夜。居然不累。那是我第一次玩4P,我感到当着其他人的面与男人做爱,而且还是换着搞,真是太刺激了。”
  我问:“后来呢?”
  阿娇说:“什么后来?后来搞完了,老鸡巴就回去了。”
  “不是。我是说你后来又和谁玩过4P。”
  “后来还跟谁玩过?和我姐,罗哥、陈工也玩过。”
  “哇,说,那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一次,我还不认识酒店男孩,更不认识你。那天晚上先是给我姐过生日。
  他们两个人喝醉了酒。四个人关在一个屋子里一起睡的。陈工先跟我做,罗哥也先跟姐做。四个人把两张床弄得吱吱直响。后来,罗哥说' 换'.姐当然无所谓了,反正是罗哥说换的。于是,陈工就跑过去,上了我姐的床,罗哥则跑过来,上了我的床。“
  阿娇一边说我一边幻想着那种情境:两个男人,鸡巴硬硬的,翘翘的,从各自女人的身上下来,跑到对方女人的床上,插进去继续接着搞。而女人们也乐意接受,笑着抱着,喊着叫着,最后一直达到高潮,让男人的精液射在自己的骚屄里,再从骚屄里流出来,沾在腿上,床上,甚至让男人用舌头舔干净。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境哟!
  阿娇在对我说这些情况时,没有任何一点羞愧,好像不是在讲自己,而是在谈着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人似的。这种阅历,这种经验,已将她改变成一个荡妇,或可说,她已很难做回她自己了。
  我忽然想起,阿娇在与老王偷偷来往的时候,东北佬并没有被抓,也京是说她同时也与东北佬保持着性关系。看来,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女人。
  阿娇接着说:“其实,我是在认识了你之后,收敛了许多。以前,我和男人玩的时候,都是很疯狂的。包括那个酒店男孩,我和他甚至在对面的儿童公园里都敢开肏. ”
  我问:“你们在公园里也敢玩?”
  阿娇说:“是呀。那天下着毛毛小雨。我们打着伞,互相搂抱着在雨中的公园慢步。他忽然说想要我了。我也很有感触,就依了他。他坐在石椅上,我和他面对面,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让他的鸡巴插进去,然后用裙子遮住两人的大腿,两人就开肏了。他搂着我的腰,我抱着他的头,在雨伞和裙子的遮掩下,两人一上一下,弄得死去活来的。那才叫永世难忘。”
  阿娇说到这里,我真是哑口无言。
  阿娇又说:“你还知道那个香港摄影师嘛?他在给我摄影时,让我躺在床上,张开腿,用聚光灯照着我的下身,让人感到那聚光灯就像男人的巨型鸡巴一样刺激。现在一提起这些事,光是想想,就让人激动。”
  阿娇居然对性有这么多的企望。难怪她要做小姐,而且乐此不彼。
  阿娇说:“你太道德化了。不过我想,跟你在一起,也许我能成为一个有教养的好人。但你却在半道上去了广州。你这一走,我的人生却仿佛转了一圈,又转回到原来的起点上了。我只有自寻快乐,活一天算一天了。”
  “那你打算怎样处理你和老王的关系?”我问。
  “我还没想好。老王没什么教养,比你野。我和他也是过一天算一天吧。”
  她说。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08:03

第五十七章  谁与同眠
  (1)
  在后来的一段日子里,我依然在广州与深圳两地来回的跑,也依然与阿娇保持着不伦不类的情人关系。我只要一见到阿娇,便要问她最近生活怎么样。阿娇会说“还可以”。我知道,她在我面前不会说自己“不好”的话。我于是便在她的屋子里寻找男人的痕迹。有时会发现老王留下的用品,如剃须刀之类的东西。
  阿娇便解释说,做小姐的肯定需要有男人照顾,不然会有人知道你是单身,便跑来欺负你。阿娇说,自从我去了广州,老王经常过来看她,还带一些吃的用的东西过来给她。阿娇也觉着老王与我相比,虽没什么大本事,可为人不错,又是我的朋友,再说此前和我一样,也与她多次发生过性关系,所以自从我到广州后,两个人也就无所顾及地公开“好上了”。
  我问老王是不是住她这儿了。阿娇说还没有那样。她说要是那样,她也不能再见我的面了。阿娇说,一般情况下,老王每周都过来与她睡两夜。
  她说,老王的广告业务也多起来了,还跟她说,等赚到了钱,想在深圳买一套二手房。
  但是,自从那次我和阿娇谈话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真正看到过老王。极有可能是阿娇在我过来时,打电话让他有意回避了我。
  阿娇俨然就象我和老王的公妻一样:我来了,老王就走:我走了,老王就来。
  两人车轮一般地与阿娇来往。
  但我知道,阿娇心里的天秤已经开始向老王那边倾斜。老王来了,阿娇便不做生意,专门陪老王过夜。两人感情已经很好了。
  阿娇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但是我想,三人之间这种不伦的背德的日子绝对不会太长。总有一天,会有一个解决的办法。在我这边看来,我可以容忍别人与我分享阿娇的肉体,却不能容忍别人与我分享阿娇的心灵。如果阿娇与老王的关系发展迅速,那我就应该退出。我难以容忍阿娇一边与我做爱,一边心里想着别人。
  有时,我想还是佛祖说得对:因缘前生定。一切还是“随缘”的好。
  小倩也知道了老王在“追求”阿娇。阿娇留老王在这里过夜,有时两人还同进同出的,这样的事情不可能隐瞒得住楼上的那些小姐们。小倩很高兴。她很愿意看到阿娇与老王乘我不在深圳时两人成双成对的情景。她觉得这样的话,我总有一天会与阿娇分手。所以,只要老王一来,她便会偷偷打电话给我,向我报告阿娇和他在一起时的种种“丑恶”信息。
  小倩能这么想,这么做,真的是很聪明。至少,她让我觉得她是值得信赖的“自己人”。女人心里如果有了某个男人,并不一定向他甜言蜜语,但如果你要什么,她就能给你什么时,你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就不用多说了。
  我知道小倩在自己心理上有一种“成人情结”。她不喜欢与同龄男孩来往,只喜欢与中年男人交往。她是既想找老公,又找父亲,还要找老师加保姆的那种心灵比较脆弱的女孩子。正是这种女孩,很对我的味口。我可以惯她,骄她,宠她,只要她不背叛我就好。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女人的背叛。我妻背叛我,阿娇在我离开深圳后也背叛我。如果再找个女人背叛我,我这辈子就算交待了。
  有人问我,为什么当初不给阿娇找点别的什么事情做,让她脱离苦海,然后两人结婚,免得像现在这样夜长梦多。在这里我要声明一下。第一,不是我不想那样,而是阿娇自己不想放弃现在这种生活。她不想靠我养活她,她要自力更生。
  她说如果靠我养活她,如果有一天我与她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要分手,她则人财两空,那才是她最大的损失。从这一点上看,应该说,她还是有心计的女人。第二,我觉得阿娇的性欲需求很旺,我还要真正地考察一下她是否耐得住寂寞。然而事实上,她真的是耐不住寂寞。她害怕一个人的长夜独枕。我去广州的时间并不长,她就跟老王好上了。这一点充分地说明了如果娶她回家做老婆,时间一长,也是要给我惹出事情来的。所以,请各位不要骂我。所谓不在其境,不知其味: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啊。
  在广州的时候,我开始认真考虑我和小倩的关系了。我觉得小倩虽然也在向男人卖淫,但她的人生阅历要比阿娇简单得多,心地也要比阿娇纯洁得多,而且人也年轻漂亮,待我也温顺、性格也阳光,应该是个娶来做老婆的料。所以,我想,今后只要有机会,应该多多关心她,把她放在我私生活的重要位置,让我与她从过去的性伙伴关系,演变成一个生活中的好伴侣。
  我在广州时,经常与阿娇和小倩通电话。这是很自然的事情。阿娇若有什么为难的事,还是打电话来找我帮她拿主意。有时也向我诉诉苦,说三姐怎么抢她的客户,等等,全是小女人的那些生活琐事。但她有时也没有电话,她要忙着接客,忙着和老王一起出去做生意,如果没有要紧的事,或者特别的事,就没什么电话给我了。我知道,她已到了中年,是个不愿让时间白白流走的人。
  小倩就不一样了,每天晚上忙着和我烫电话。她总是让我在办公室用公家的电话打给她。她说她每天都要听到我的声音,说只有这样,她心里才踏实。
  其实,我和小倩在电话里谈的事情也很实在。比如阿娇最近在做什么啦,老王什么时候又跑来啦,楼上的小姐谁跟谁产生矛盾啦,还有就是我在广州这边的生活问题啦。
  有一天,她说要来广州看我,我感到可能是她在跟我开玩笑,便回应说“好呀,来之前先告诉我一声,我去接你。”但我没想到她说的是真话。那是星期五的早晨九点多钟,我忽然接到小倩的电话,她说她已经上车啦。她坐的这一班广深高速直达列车已经走到深圳的布吉镇,就是出市区了。我这才大梦初醒:这小妮子到底年轻,还真的就是敢想就敢干的那类性格的人。
  我立即想对策,怎么接待她,安顿她,又怎么不让集团公司的领导知道,免得影响不好。
  我请了一天假,说要上医院看牙痛病。
  在出租车奔向广州火车站的路上,我忽然想起了阿娇。今年过年时,她也是从老家特地跑到武汉看我。我也是这么坐着出租车去车站接的她。然后两人一起去宾馆开房间。
  时过半年,物过境迁。现在,我要接的女人却换成了小倩。是从什么时候和阿娇不再有了那种生死相依的念头?用阿娇的说法,应该是从那次我和老王与她和阿媚玩交换之后。本以为她不在意,可她却很在意。所以她今年从老家返回深圳后,才和东北佬打得火热,现在又和老王好上,恐怕也有报复我的成份在里面。
  不想了,一切都过去了,想多了也没用。俗话说“覆水难收”,关键是怎么把握好眼前。
  在广州车站的出站口见到小倩,她高兴得像个小孩,穿着短衫和热裤,裸着两条修长的大腿,脚下蹬着一双高跟凉鞋,一副阳光灿烂的样子。
  “你还真来了。”我笑着说。
  “没想到吧?”她得意地说,双手向两边伸展开,做出一副要和我拥抱的样子。我也张开双臂,两人扑向对方,拥抱在一起。但这里是火车站的出站口,人多,心里虽然激动,两人却不大好意思长时间抱着不放手。
  “你也不怕一个人走丢了。”我放开她,说。
  “我又不是小孩。我就是想看看你一个人在这边是怎么过的。”小倩笑着说。
  我说:“那好,那就去我住地地方吧。休息一下,然后,我再带你出去玩。
  “
  “好。听你安排。”小倩仰着小脸,开心地说。
  我和她随即上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我的住地而去。
  (2)
  两人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身子挨得紧紧的。小倩靠着我的肩,我握着她的手,互相聊天。
  小倩问:“你在这边,想我了没?”
  我说:“当然想啦。天天都想。”
  小倩说:“骗人。如果想,为什么上个周末不回深圳?”
  我说:“上个周末加班嘛。”
  小倩问:“你平常都在外面吃快餐吗?”
  我说:“是啊。你不在,我可辛苦了。”
  小倩笑了:“是吗?那我好好慰劳慰劳你!”
  我笑问:“你怎么慰劳?”
  小倩笑道:“笨!”说着便揪了我一下:“当然是好好照顾你啦!”
  我上班的地方在越秀区,我租住的地方当然也离公司不远:一套一室一厅的私房,家具全是房东备好的。条件虽然不算好,但一个人住也过得去。
  下面出租车,我走在前,小倩跟在后,两人进了黑乎乎的单元门洞。
  “你住几楼呀。”小倩问。
  “五楼。”我回过头去说。
  “哎哟,要上那么高。”小倩撒娇道。
  “这样我每天可以锻炼身体呀。而且住高点,空气也好一点。”我说。
  两人终于到了五楼。
  我一转身,看到小倩已经气喘吁吁,撒着娇叫道:“累死我了!上这么高。
  “
  我问:“心里跳得慌吗?”
  “嗯。跳得好快!”
  我看着她胸前起伏不定的一对丰乳,顿时起了邪念:“让我摸摸,看你的心跳得有多快。”
  小倩笑着打掉我伸过去的手:“去,小心让人看见。进屋去再让你摸。”
  我笑着打开房门,让小倩先进去。
  小倩一走进去,鼻子嗅了嗅,就着皱着眉问:“这屋里什么味呀,这么重?
  “
  “男人的味呀。”我笑道,跟了屋,又关上门。
  “尽是脏衣服臭袜子的味!”小倩在小屋里转了一圈,一走到卫生间,看见了那堆还没来得及清洗的脏衣服,埋怨道。
  “就等你来了帮我。”我跟在她身后,从后面一把搂住她的腰,小声道。
  “那,要是我不来呢?”小倩知道我要侵犯她了,因为我的一只手已摸到了她高高耸起的乳房上,有些害羞地低下头。
  “我知道你会来的。”我小声地呢喃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
  小倩听到这么贴心的话,没有做声,任凭我的手在她身上作为。
  现在,我的手已经离开了她的腰肢,一只向上摸揉着她的乳房,另一只向下,摸向她两腿之间的私处去。
  “啊……”小倩呼唤了一声。
  追男人从深圳一直追到广州。两人见面后独处的这种情境,应该是她在来之前就已经在脑子里幻想过的。她一定幻想过我和她见面后、进屋后的各种可能的情形。现在正是梦已成真的时候了。她的身子开始在我的手臂里软下去。
  我松开她,说:“来,转过身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当小倩扭过身来,与我面对面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她的小脸蛋红霞如胭,热热的,如痴如醉一般。
  我立刻便吻了上去。在她的脸蛋上落满了无数的雨点。
  我一边狂吻她的小脸儿,一边嗅着她的发香。
  她的唇好柔,舌好润。
  我小声道:“小倩,哥想死你了!”
  小倩闭着眼,吐着热气:“我也是!”
  “我想……要你。”
  小倩没有做声,但她的一只小手却开始向后伸进我的裤裆里,最后停在了那里。她感到我里面的阳具已经在膨胀着。
  小倩笑了:“哥,你那个东西好大了哟!”
  我笑着问:“想要吗?”
  小倩笑道:“不想。”
  我耍赖道:“说反话了吧?' 不想' 就是' 想'.”
  小倩笑道:“你讨厌。是你想啦!”
  我问:“那你答应我吗?”
  小倩说:“不。我想先帮你洗衣服。你打扫房间,把屋里收拾干净点,别让我来了连个睡的地方都没有。”
  我知道女孩子对男友为自己准备的住地一般是挑剔和讲究的。我一听,连连点头,放开她的身子:“好,好。遵命,遵命。”
  小倩把肩上的挎包取下来交给我,一转身,进了卫生间。
  我开始整理房间。男人有时还真要有个女人管着,才能过正常生活。早晨出门上班时还不知道她要过来,所以床上、桌上、地上到处都很乱。叠毛巾被,将不穿的衣服收起,收起桌上的书籍,清理茶杯碗筷,清扫地上的垃圾……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我走到卫生间的门槛边,看到小倩背对着房门,蹲在地上。少女的腰部很细,从肩到臀部的线条很柔美。一段白嫩的肌肤从她的小衫下面露出来,裤腰很低,以至于下面的一节股沟隐约可见。这样的胴体真是很性感。现代的女孩子就是开放呀。
  我把脚慢慢地伸出去,伸到小倩的屁股底下,轻轻往上抬,故意让脚背去触碰她圆圆的屁股。
  小倩吓了一跳:“呀!你坏!”
  我收起脚,心有感触地说:“还是有老婆的男人好哇。”
  小倩一仰头,似笑非笑道:“去,谁是你老婆?你还没娶我呢!”
  我说:“看你这样帮我,那还不是迟早的事。”
  小倩转过脸来问:“真的吗?你不要骗我。”
  我的肩靠在门槛上,说:“当然啦。一些事情,有时想一辈子也没想清楚,有时,却只需那么一刹那,就想明白了。”
  小倩问:“你明白什么啦?”
  我说:“我刚才去接你时,在路上就想好了,等我在这边有了着落,就把你从深圳接过来,两人一起过日子。”
  “真的?”“当然是真的,只要你愿意。”
  “我当然愿意。就怕你说话不算话,骗我。”
  “不会骗你。这是我的真心话。”
  “那,我在这边做什么好呢?”
  “天无绝人之路,机会慢慢找呗。”我说:“如果有合适的工作,你就出去做。如果没有合适的工作,我就养活你。”
  小倩提着衣服说着站起身来:“那我真要喊你' 老公' 了!”
  “我难道不能做你老公吗?”
  “可以,可以!”
  “来,让老公亲一个,老婆!”我逗着小倩说。
  小倩将手里的衣服往盆子里一丢,也不顾手上的水,一把抱住了我。
  年轻的女孩身体就是好,我感到了她体内的朝气与热力扑鼻而来。同时还感到了胸前她的那两个肉包子的软软的压力,还有她的两只湿手搂在我颈部时的凉凉的感觉。
  两人的唇压在一起,吮吸着彼此的爱意。
  自来水哗哗地流,一直从盆里漫延到地上……
  刚才两人进屋时的逗闹,此时身体里还依然保持着对对方的性的欲望。我发现小倩的乳房在膨胀着,越来越坚挺,也越来越有弹性,像两个大馒头。我自己的下身也在膨胀着。
  我的手开始向小倩的下身摸去。我发现她的阴部和我一样,热热的、潮潮的。
  但是小倩却克制了自己。她放开我,笑道:“别急。我既然来了,就不会跑。
  等我把衣服晒了,再陪你好好玩啊!“
  我放开她的身子。不错。有克制力的女人绝对是好女人。我进一步坚定了对她的好感。
  (3)
  “喂,哥,铁丝太高了,我挂不够。你来挂。”小倩在凉台上喊。
  我跑过去一看,说:“我来帮你。”于是往地上一蹲,说:“快骑上来。”
  小倩明白我的意思,笑着伸张一条腿,跨上了我的肩。
  我扛着小倩,让她的屁股坐在我的肩膀上,我抱着她的两条光光的小腿,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小倩怕自己摔下来,用手紧紧的抱着我的额头,一个劲的笑。
  “不用怕。你就挂衣服好了。”我低着头说。
  小倩用腿紧紧地夹在我的胸侧,我则抱着她的小腿肚子。只要她一失去平衡,我便先下向蹲,即使是摔着了,也没什么大事。
  但是,我的手摸着她的那两条白嫩圆润的小腿和那两只抹了红指油的小白脚,却感到无比的舒爽。我甚至看到了她脚背上隐隐约约的静脉血管。
  上帝把阿娇送给了老王,却又给我送来了更年轻漂亮,生机勃勃的小倩,真是待我不薄啊。
  “挂好了没有?”我低着头,看不到上面的情况,只好问。
  “好啦。”小倩笑着说。
  既然好啦,嘿嘿,那就玩你的脚——我握着她小脚的手在她的脚心里轻轻地抠动起来。
  “呀,哈哈,不要弄我的痒。”小倩笑着抗议,小脚肚夹紧了我的两肋,小脚向我的背后躲闪着。
  “快放我下来。”小倩笑着搂紧了我的额头。
  我扛着小倩的身子,从凉台走进屋内,走近床边。
  小倩的一只脚落在床上,她刚想从我的背上下去,我自己故意先歪到床上,小倩的身子则以更快的速度倒在床上。她像只青蛙,张着两条大腿,而我的头被夹在她的大腿中间,两人笑着,在床上滚成一团。
  “哥,你摔疼了我!”小倩在床上打着滚,撒娇道。
  “那我给你治治!”我笑着扑上去,将她压在自己下面。
  顿时感觉到她的身子好温暖、好柔软,还飘着一股清香的气息。
  现在,衣服已经洗好了晾晒起,屋子也收拾干净了,小倩再也没有理由拒绝我了。她安静下来,没有再反抗,任由我的吻落在她清香的脸蛋上。
  (4)
  小倩身上的衣服并不多,上身的一件小衫脱下后,就只有乳罩了。白光光的胴体,细腻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少女特有的温馨与体香,这一切,都是人到中年的阿娇所不具有的。
  小倩很被动地看着我脱她的衣服,既不反对也不主动迎合,而是任我所为。
  这或许就是她所理解的在男人面前要尽量“温顺”的含义。
  看着她的曲线优美的胴体,双手摸上她的胯部,解开了她的腰带,慢慢脱掉她的裤子,外裤内裤一起脱,一点一点地从她的腰部往下拉,先是露出平坦的小腹,进而是神秘的阴部和大腿根,再进而是圆润的大腿和柔美的小腿,直到小巧玲珑的脚踝。
  “你真美!”我轻轻地说。
  小倩红着脸,随手将床上的一条毛巾被展开,盖住了自己。她不想在光天化而之下展示自己。
  我想,她或许在嫖客面前的表现要大胆一些,甚至放荡一些。但在情人面前,她却依然还是个小姑娘的心态。
  男人是个矛盾体:女人浪了,觉得她骚:女人不浪,又觉得她不解风情,要“调教”她。现在的我,就想“调教”一下小倩,让她浪起来。
  “来,小倩,帮哥脱裤子。”我跪在她面前说,将阴部对着她。
  小倩笑着伸出手,为我解开皮带,又拉开拉链,然后将我的裤子往下拉去。
  “摸摸,用手摸摸我的鸡巴。”我故意把话说得“流氓”些,让她不好意思。
  小倩了解似的笑了笑,将我的阳具拿在手里玩起来。我看到自己的阳具在她那只纤巧的小手中翻滚,特别是她的十个指甲,在涂抹了红指油后,那种妩媚的娇美,以及在玩弄阳具时传导的那种热力和那种执着,实在是令人激动。我在受到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后,鸡巴一下子就硬了。
  “好大呀!”小倩笑了起来,对自己的努力而达成的效果十分满意。
  “亲亲它。”我说。
  小倩于是将嘴唇贴上去,闻了闻,感觉没什么异味:又看了看,像是研究一个怪物那样仔细,那种痴迷的神态真是令人好笑。
  “亲亲它。”我又说。
  小倩不再迟疑,将脸贴上去,张开嘴,把阳具吸了进去。我顿时感到了她嘴里的一种热力。
  她开始动作,一进一出地吮吸起阳具。同时她的手也加入进来,播弄起我下面的卵蛋。这让我十分的满意。阳具在她的玩弄下更坚硬了。我也开始摆动起腰部,让阳具在她嘴里主动地抽送起来。
  可能是我的动作力度太大,小倩咳嗽了两声,眼里仿佛闪着泪花。
  我抽出鸡巴,说:“来,你躺下,让哥为你服务。”小倩躺下身去,随即本能地张开了两条大腿,露出自己的阴部,等待着我肏她。
  我伏在她身上,开始亲吻她的身子。
  从她白白的脖颈开始,那儿很娇嫩:然后是锁骨,我很喜欢她的锁骨:我看到她的腋毛,非常少,我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哎,哈哈……你不要弄我的痒痒……哈哈!”小倩情不自禁地笑起来。
  少女的体味沁人肺腑。她的腋窝儿真的很好玩。白白的,浅浅的,上面生着几根细毛,没有气味,只有女性的柔软、温暖和包容。
  舌头再往下,寻到了她的胸乳上。
  结实的乳房,粉色的乳头,此时已悄然挺立。用手弹一下,小倩便咯咯笑两声。在她的笑声中我含住了她的乳头,并用力地吮吸。
  “啊……”小倩呼唤起来。也许是快乐,也许是疼痛。
  就在我用舌头吮吸起她的乳头时,我的一只手也开始行动起来,在她的大腿内侧上面来回不停地游走。上下同时展开,会使她感觉得更多的刺激。
  “啊……”当我的手来到她的阴门上,播弄她的那枚小小的肉豆时,她开始有了更加真切的感觉。
  我的舌头依然含着她的乳头,我的眼睛看不见她下面的情景,但我的手指轻轻往里试探了一下,却可以感觉得到她的阴部是开启的,丝毫没有进入的困难。
  她的两片大阴唇向外翻开着,仿佛两扇已被打开的大门,随时欢迎男人的入侵。
  这与一般少女的那种封闭状态是不一样的。我忽然想起了她那里面,已经经历过许多男人的抽插了。
  但是越有这种联想,我的鸡巴就越硬,越有一种要插入的欲望。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但我还是忍耐着。我希望能够看到她的淫液流出来。
  我开始试着将手指插进去。
  “啊……”小倩立即就有了感觉,并且用手捉住了我的手,不让它往里面去。
  这种抵抗,在我的意识的层面,感觉她还是一个正派的良家。而在我的潜意识层面,则越发激起我的性冲动,我以更加执着的力量往里插进去。
  “啊,哥,不要啊,我受不了……啊……”小倩一边叫着床,一边却伸过手来,捉住我的鸡巴套弄起来,那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
  小妮子想要了。我的手指也感到她的阴道里越来越滑腻了。
  我的嘴放弃了她的乳头,一直向下探去。
  她的小肚子是平坦而坚实的,没有任何走皱褶。
  我忽然想到了阿娇。阿娇的肚皮虽然也很白嫩,但却是软绵绵的,还印有一些生育后的皱纹。
  再向下看,小倩的阴毛是稀疏的,整个阴阜,只有浅浅的、纹理清晰的细毛,干净而整洁,并没有什么气味。
  阿娇的阴阜也很性感,上面覆盖着浓密而黑郁的阴毛,并散发着女性荷尔蒙的气味。
  翻开小倩的两片阴唇,里面的肉洞是粉红的,而且布满了一层层更加浅色的肉芽。肉芽上浸润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阿娇的肉洞由于接纳了太多男人的太多插入,已经退去了光泽,除了雌性的象征依然,已没有什么美感可言。小倩与阿娇相比,一个是鲜嫩的白菜芯,一个是老去的白菜叶。
  我伸出舌头,往菜芯上轻轻地舔去。从下往上,一下一下地每次都舔到她的阴蒂上让她有所感受为止。
  “嗯……哼……”小倩躺在床上,张着两条大腿,轻轻地哼哼着,很享受。
  她的阴道里开始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来,味道有点咸。
  我爬起来,跪在她的两腿中间,用手握着阴茎,将鸡巴对准她湿润的肉洞,让蘑菇头一样的大龟头往她的阴道里挤。
  “啊……哥……”小倩微睁着一双美目,嘴里吐一口热气呼唤着。
  虽然没有障碍,但却有些阻力。虽然有些阻力,却滑滑的依然能够让阴茎往更里面插去。
  这就是小倩的肉体:年轻,娇嫩,充满了热气与活力,在稚嫩中充满了弹性和可塑性。
  我开始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动作并不是很快。刚开始做爱,主要是让她先适应一下。
  小倩闭着眼,双手扶着我撑在床上的手臂,以期获得一种支撑感。
  我忽然想到了阿娇。如果是她,此时一定是紧紧地搂着我的脖颈,将我的身体往她的胸上收拢过去。
  小倩的双腿一直是向两边张开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插得更深一些。
  我的动作开始快了一些,力度也大了一些。我开始幻想,如果躺在身下的女人是阿娇,她一定是把两腿像藤蔓一样地缠绕在我的腰上,使两人身体的肌肤能够得到最大面积的接触,以期获得更多的快感。她的性欲非常旺盛,而且她的身子也能够承受更大的撞击。
  “来,用手搂着我,然后把你的腿缠在我的腰上。”我对小倩轻轻说。
  小倩照做了。
  我问:“爽吗?”“嗯!好舒服!”小倩满意道。
  “哥来教你怎么享受。”小倩笑了,却闭着眼,没有做声。
  看来她还是学不了阿娇。要是阿娇,此时一定会把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与我狂吻,甚至恨不得将我嘴里的唾液吸光。
  我埋下头去,与小倩接吻,像与阿娇接吻那样,将舌头伸进小倩的嘴里,吮吸着她的唾液。我尝到了少女甘霖的那种香甜。
  “啊……”小倩忽然两腮发红,手臂用力地环住了我的背脊。
  我感到她要高潮了。于是下面的鸡巴肏她的动作幅度更大,屁股也更有力地起落,两人性器相撞的声音更大,听起来也更刺激,连床板都摇动了。真是刺激!
  “啊……我不行了……”小倩呼唤着,两只脚开始在床上蹬踢起来。
  我搂住她的头,一边继续与她接吻,一边狂肏她的阴道,没有一点停顿下来的意愿。这种带有一点点暴力的交配进一步刺激了她,她阴道里的肌肉开始一下一下地收缩起来,我感到那里面的肌肉如同一只小手在一松一紧地把握着我的阳具,收紧的时候我的龟头有点胀痛……
  “让它来,不要忍着,让它来……”我胀红着脸说。
  “啊……我……不行了……我要疯了……”小倩的屁股开始向上抬起,以迎合我的向下撞击。
  “疯,快疯……”我鼓励着她。
  “我……要……”小倩刚说出“要”字,身子就如同水蛇一般地扭动起来,一边吐着粗气,一边在床上有力地抽搐着痉挛。我则压着她的,尽量将鸡巴插到她阴道里的最深处,一动一动,并用肚腹抵抗着她的扭动,不让鸡巴从她的阴道里滑落出来。
  “啊……快,肏,肏死我……”小倩呼唤着。
  我又肏了她两下,肏得很深。这两下,我感到了龟头上有一股热流。那是她射出的阴精。
  我抽出鸡巴低头一看,粗粗的肉棍上面,还有我和她的阴毛上面都粘满了白色的淫浆,她的原本紧密的两片小阴唇也向外翻开着,整个娇嫩的花蕊,张开着,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黑洞。
  (5)
  “都被你看见了。我刚才一定很丑吧?”小倩问。
  “不丑,很美——很有一种人性的美。”我说。
  “还说不丑,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那你休息一下。”
  “你还没有射出来呢。”
  “你不需要管我。”
  “那你如果不射出来,不憋着难受?”
  “等一会儿,等你体力恢复一点时,再和你搞。”我笑道。
  小倩也会心地笑了,将身子紧贴上来:“老公,你身体真的很好。刚才肏得我好舒服。”
  小倩的头发在我胸前擦来擦去的,弄得我好痒痒。我搂住她的俏肩,低头在她的脸蛋上吻起来。
  小倩承接着我的吻,两人越吻越紧,最后,我一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刚从她身体里抽出的鸡巴又一次插了进去。
  小倩的阴道里湿淋淋了,充满了润滑感。
  由于刚才两人的性器脱离了一会儿,没有了摩擦的刺激,这时的鸡巴插在里面感觉更加麻木了。
  我开始一边肏她,一边逗她:“小屄,骚不骚?”
  小倩知道我在逗她,也有趣地答道:“骚哟!”
  我笑问:“怎么个骚法?”
  小倩笑道:“想要哥肏!”
  我又问:“怎么个肏法?”
  小倩无耻道:“用力肏. 肏穿它算了。”
  我笑了:“好!肏穿它!”我说着便大动起来。
  我开始在小倩身上一下又一下地机械地运动着,如同打桩机打桩一般。我忽然幻想到自己不是自己,而是小倩的父亲,或者是那些从她身上爬起来,给她钱的男人们。
  我忽然感到了一种莫大的滑稽:男人为什么要肏女人呢?为什么要这样拼命地为女人服务?这是一种怎样的游戏规则:为她们的身子服务了,还要倒给她们钱,或者向她们输送利益。仅仅是因为自己的鸡巴痒,要通过与她们的交配来止痒,并寻求把精液射进她们体内时的那一瞬间的快感吗?
  人真是动物啊!
  但我喜欢自己的这种动物性。
  小倩仿佛也喜欢这种动物性。不然不会从深圳追我追到广州。从这一点上看,她仿佛并不输给阿娇。阿娇好像更喜欢,而且更简便。不然她不会那么热衷于偷男人。特别是在我离开深圳不久,就和老王好上。
  “啊……哥,好舒服……小屄,好舒服……啊……”小倩叫着床。由于有了第一次高潮,她也放开了自己,让自己“变得”淫荡起来。
  男女在一起性交真是件好玩的事。特别是当男人听到女人发出特别骚的那种哼哼声时,连“死了也值”的想法都有了。好像人人都喜欢这件事,一些人甚至终日沉溺其间,为此倾家荡产。
  “啪啪,啪啪……”两人性器相撞的声音。
  “小屄爽吗?”我问。
  “爽……啊……”
  “还想让我肏吗?”我又问。
  “想……啊……嗯哼……啊……”小倩哼哼着。
  听到性器的相撞声以及小倩的叫床声,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美的天赖之音。
  真是乐极生悲,忽然我的龟头痒了起来,而且痒得非常强烈。我知道在这种连续的高强度的交配中我快要射了。
  “骚老婆,快抱紧我!”我本能地呼唤了一声:“我要射了!”
  “快,快射给我!”小倩立即回应道,同时伸出双臂搂紧了我的脖颈。
  老婆想要,我就给,我就肏,我就肏、肏、肏——啊,一股热流从我的体内喷射而出,直奔小倩的子宫而去。接着便是第二股、第三股……第N股,直到我无力地爬在她的肚皮上,一动不动为止。
  我的额头上冒出汗来,胸前也有汗。小倩的身上也是香汗淋淋。她伸出舌头,开始一点一点地,很母性地为我舔去汗珠。
  这实在令我感动。小倩的这一举动,没有一点点表演和做作痕迹,仿佛两人之间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子。我忽然从心灵的深处再次认定了她应该就是我的命中老婆。
  (6)
  那天夜晚,陪小倩去逛广州的街市。岭南人说话,我们从北边过来的人其实听不懂,但能够感受到他们的热情。在路过一家成人用品商店时,我拉着小倩进去逛逛。看到玻璃橱柜里那些玲琅满目的性用品,小倩的脸如染了红霞一般的美艳。
  店老板是个女的,大大方方地跟在我们身后,刚开始用广东话跟我们打招呼,见我们根本听不懂她说什么,又改用普通话。她一边介绍商品,一边鼓励我们“试试”,说“都是正品”,“刚到的新货”,“很好用的”。
  我让店老板包了两套又透又露的情趣内衣。一套黑色薄纱轻裹,一套红色霓裳妙曼。店老板笑着将情趣内衣包好,又顺手拿了一盒带浮点的那种情趣避孕套给我,说不要钱,是送给我们的。用得好,下次再来光临。
  我连说“谢谢”,并说“老板你真是很会做生意。下次我一定再来照顾你的生意。”
  老板又开玩笑地说:“你老婆这么漂亮,也应该打扮好一点。”
  老板这一说,弄得小倩更不好意思了。
  我忽然想起当初,我和阿娇相识,她去我那里过夜,我给她买内衣时的情景,也是红色的。店老板也是开玩笑说阿娇好福气,我是个好老公。时过境迁,现在站在我身边的,换成了小倩。并不是我薄情寡义,也不能怪阿娇水性杨花,只是各有各的天命,各有各的人生轨迹。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牵着小倩的一只小手。我记得当时小倩的另一只手上,正拿着一根冰激凌在吃。
  灯光将我们的影子投到墙上和地上,一忽儿长一忽儿短。我们闻到了空气中充满了桂花树浓郁的芳香。我听到小倩的高跟凉鞋踏在地上,发出“咯、咯”的轻脆之声,很有一种轻盈的节奏。
  现在想起当时的情景,那或许正是我们人生中真正少有的浪漫时光。一个中年男人与一位花季少女的浪漫故事。
  (7)
  南方的天气,由于温度高,空气湿度大,有时会感觉到非常的闷热。
  回到出租屋里,两人洗澡(广东人叫“冲凉”)。
  我让小倩转过身去,给她洗背脊。这是件美差。然而我的手一直都不老实,一边帮她搓后背,一边摸她前面的乳,弄得她痒痒的,一直哼哼着笑个不停。
  搓完了她的背脊,又开始搓她的细腰,然后是两片饱满而圆滚的小屁股。我特意在她的股沟里来回摩擦,仿佛精心擦拭着一件精美的玉器。
  我蹲下身去,并让她转过身,将她的毛茸茸阴部对着我的脸。那是玉器的核心,曲线优美,白嫩细腻,充满了活力和性欲,也可能就是我的归宿所在,必须小心翼翼,精心把玩。我忽然感到她的小腹、腰肢、屁股和下方阴部所构成的那个整体,仿佛就像一件生命之壶一样的完美。那种完美还不仅仅在于它的外形,而在于它属于我,它在等待着我,让我有一种要将自己变小而钻进去一看究竟的感觉。
  如果我有孙悟空钻进铁扇公主肚里的本事就好了。
  我将自己的脸贴了上去,吻住了它的肚脐眼,然后一直向下,停在了它的蜜屄上。
  “啊……”小倩赤裸着身子,站在地上,用手抱着我的头,往她的身上贴。
  她仿佛是希望我去舔她的阴蒂。
  花洒从上往下淋着温温的水,淋在她的身上,溅到我的头上,室内充满了一种热雾。灯光从侧面照耀着两个痴情的男女,湿淋淋的身子,仿佛法国的罗丹手下的雕塑一般。
  我的手指伸进了小倩的阴道里。我抬头向上看去,不知她的脸上,是流淌的水珠,还是幸福的热泪。只觉得她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两只丰隆高耸的乳房在微微地跳动……
  (8)
  我忽然想起了我和阿娇曾经的情景。那是她第一次去我的宿舍和我过夜。两人也是这样的在浴室里调情。阿娇很会展示她的女性的身体,与小倩相比,她更大方。我记得她抬起了一只脚,让阴部露出来,先是让我舔她,然后让我用鸡巴插她,就在浴室里奸了她。她仿佛喜欢在“非正式场合”里“被男人奸弄”的感觉和滋味。这是我后来迷上她的一个重要原因。
  由此又想到了阿娇,此时的她在做什么?是与老王在床上做爱?还是与其他男人在调情周旋?总之,我想,她不会让自己的身子,特别是她的性器官放假休息。
  小倩仿佛不想让我在这里奸她。她虽然依然笑嘻嘻的,却开始用手躲避着我的进攻。我知道她的想法,我尊重她的意愿,放开了她。
  小倩洗完了,先走出浴室。我凝视着她背影,仿佛看到了是阿娇在走出浴室影子。她裹着白浴巾,挺着双乳,露着深深的乳沟,扭头甩着黑黑的长发,那一频一笑,依然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
  很想打个电话给她。但又一想,若当着小倩的面给她打电话,可能有些不礼貌。想想还是算了吧,反正,此时的阿娇,也不知睡在哪个男人的怀里,也未必正在想念我。
  (9)
  和小倩上了床,两人的手臂互相搂抱着,双腿也互相的交缠着,我的鸡巴刚刚插进她的阴道里不久,正在互相适应着进入那种忘我的交配的状态,突然小倩的手机响了。
  我只好从小倩的身体里插出阳具,从她上下来,歪在一边。
  小倩凌乱着头发,光着身子,下了床,拿起桌上的手机,一看,便向我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对着手机,轻柔地问了一句:“喂,哪位?”她的声音很轻,很柔。我想起阿娇在接听嫖客打来的电话时也是这样。在与男人的性关系上,女人真的是有很多相通之处呀。
  不知里面是什么人,说了什么。只听小倩回答道:“我现在不在家里。你过两天再跟我联系,好吗?”
  那个人好像有点啰嗦。小倩只好再解释道:“我现在在广州,在我老公这里。
  等我过两天回去了,你再过来找我,好吗?“
  那个男人不知说了句什么,小倩的脸笑了,看了我一眼,转过身去,小声说:“那你就在电话里亲我一下。”
  过了一会儿,小倩终于打完了电话,重新回到床上,偎在我怀里。
  “谁的电话?”我搂着她的肩,问。
  “一个嫖客,说他想我了,要找我做爱。”小倩说。
  “小心哟。”我说。
  “哈哈,吃醋呀。”小倩笑了:“我都跟他说我和老公在一起,你还吃醋呀。
  “
  我笑了:“吃醋才好呀。吃醋说明我爱你呀。”
  小倩笑了:“我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咦,怎么跟阿娇说的话一模一样?我一翻身,把小倩压在了身下。
  “哎哟,你弄痛了我!”小倩故意娇柔道,却知道我要肏她,伸过一只小手来,捉住了我的鸡巴,张开了自己的双腿,往她的阴道口里插去。
  (10)
  第二天早晨起来,看到小倩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那副淫艳的样子,想到昨晚的她,在黑暗的掩映下就像只狐狸精一样,拼命地吸我的阳精,心里又想痒痒起来。
  将她的胴体摆正,然后扒在她身上,让硬起来的鸡巴又插进她的阴道里。
  一大清早发生的这种即兴的做爱,我也并不想把她搞得怎么样,只是想在内心深处再一次地确认她小倩的身子是我强哥的,我想什么时候上她就什么时候上她的那种占有感。
  小倩似乎也是这种心理:想肏我你就肏,反正我是你的,随时都可以拿享受。
  正是这种心态,我没有忍着自己。小倩也很放松,在床上将自己成摊一个“大”字,任我所为。我用力地肏她,体会着她的阴道给我的龟头带来的那种痒。
  十分钟后,我在她体内射了精。
  两人做完了爱,床上已经凌乱不堪。一个枕头掉到了地上。小倩依然懒懒的,躺在床上,不想动,任精液在阴道里流淌着。说昨晚没怎么睡好,还想再睡一会。
  我看到她的裸体横陈,散发的发,苍白的脸,光裸的大腿,整齐的脚趾,无力的手臂,有一种颓废的美。我知道,被男人一夜肏过几次的女人,由于多次性高潮,体力消耗过大,第二天一般都有嗜睡的特点。小倩当然也不例外。俗话说要想性欲旺盛,男人是靠吃,女人就是靠睡。因此也有所谓的“睡美人”之说。
  我说:“好,反正没事,你继续睡,我出去买早点。回来后你再起来。”
  (11)
  我出了门,跑到楼下的超市,买了小笼包子,还有鲜豆浆。想想一会儿小倩直起来后,吃了早点,两人在一起别无它事,可能还会缠在一起做爱。中午两人也不一定会出门,于是又买了牛奶,面包,电烤鸭,牛肉,苹果,香蕉……
  现代社会,男女之间表达爱慕之情,已不会像过去那样含蓄,那样让人捉摸不定。现代男女会直接以做爱的方式向对方传达自己的爱恋之意。特别是像我和阿娇、小倩这样的关系,更会以性器的相互抽插和摩擦而产生的快感来表达彼此的爱意。
  回到家里,果然小倩还光着身子睡在床上,只有一条毛巾被搭在她的肚子上,并遮住两个屁股蛋儿。两条腿则伸出来,修长而优美。远远的望去,整个胴体就像一条美丽的白鳗鱼。
  我忽然想到她来广州的目的,就是为了和我发生性关系。所以她才会这样无所顾及。
  我把食品放在桌上,轻轻地走到床边,坐下来,用手摸着小倩的脸蛋儿,发现她真的睡得很香。
  我开始想着这两天,她在广州期间,我和她到底该怎样安排。我感到我们不能老呆在房间里,面对这么个床上尤物,弄不好我把握不住自己,会在她的肚皮上“精尽人亡”。至少在白天,我们要离开这间屋子,到大自然中去活动一下才好。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08:14

第五十八章  孽缘轮回
  (1)
  那天,我和小倩到越秀公园里玩了一天。越秀公园依越秀山而建,自然风光和人文景观十分丰富。据说最早还是由孙中山先生提议修建的。所以,在那里我看到了孙中山先生纪念堂,居然还看到了孙中山先生“余致力国民革命凡四十年……”遗嘱全文,是石刻在他的纪念碑上的。
  牵着小倩的手,一路依山向上而行。越秀山很美。但是走的时间长了,小倩的体力却有些差,都是平时做小姐的生活习惯不好,没有得到锻炼造成的。结果,我不仅要背自己的包包,还要把她身上的包包也接过来,自己背着。
  谁让我认她做我女朋友呢?我这样照顾她,就是确认了两人的关系。
  下午,天上下起了毛毛细雨。我和小倩坐在半山腰的一间亭子里,望着烟雨蒙蒙的山景,别有一番风情。
  小倩好像有些冷,偎在我怀里。其实虽然下雨,但气温并不低,主要是周围已没有什么人迹,风一阵阵的吹过来,有种阴森的感觉。女孩子胆小,偎在自己男人怀里,会获得一种安全感。
  我搂着她的肩,让我的身子挡住吹过来的风。这样她的感觉会好一点。
  小倩坐在我怀里。我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她的胸脯。她的胴体其实很柔软,在两人肌肤的接触处,我感到她的身子其实也是温暖的。
  两人不时地吻在一起。那种吻,轻而快,一边吻还一边笑。这样的调情,将小倩对环境的恐惧心情赶跑了。
  娇躯在怀,丰乳在手,香唾满嘴,恬笑盈耳,这种艳情,让我感到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我忽然想起了小倩的一段往事。那时她还在洗浴中心做小姐。那天晚上,阿娇在家里做生意,我在儿童公园散步时,正巧碰到了她与一个男人躺在草坪上亲热。后来听她说那个男人正在追她……
  可是时过景迁,也就不到半年时间,现在的她,却与我在这样的场景下幽会了。
  我忽然又想起了阿娇。她在认识我之前,与酒店男孩也在儿童公园风流快活过,而且还是她坐在酒店男孩身上,用裙子遮住两人的大腿,让男孩的阳具插进她的阴道里进行性交的。
  我看到眼下,四处无人,两人要是在这里做点什么事,还真是很容易,也很刺激。
  因为这里的环境新鲜,所以很刺激:因为此时四周没人,所以可以大胆:因为害怕有人来,所以做的时候心情又一定很紧张。
  现在要不要和小倩尝试一下?
  我一边摸着小倩的胸乳,一边贴着她的耳朵,轻轻说:“喂……如果此时此刻,在这里做爱,那一定会很浪漫,终生难忘。”
  “你个大色狼,下雨了,还想着这事!”小倩在我身上揪了一把。
  我笑道:“你敢不敢……在这里做?”
  小倩没有做声。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到底敢不敢嘛?”
  “我怕。万一有人来了……”
  “下雨,哪有人来?”
  “要是雨不停,我们怎么回去?”小倩转移了话题。
  “不回去,就在这里过一夜。”我哄她。
  “不。那我怕。”小倩当真了。
  “怕什么?”
  “这里有没有鬼?”
  “哈哈,哪会有什么鬼?”
  “那也不要在这里。有点阴森森的。”
  我举目望去,苍山林海,细雨轻风,确实有种混沌迷茫、不知所向的失落感。
  我得做点什么,以驱散这种感觉。
  “来,坐起来。”我说。
  小倩从我怀里直起身子,和我面对面。我抱住她,她则将脸靠在了我的肩上。
  我的脸感到了她的头发,有点痒。
  我捧起她的脸蛋儿,两人于是面对面,嘴贴嘴地亲吻起来。
  我开始解她下面的裤扣。
  小倩明白我的意思,低声说:“小心让人看见。”
  “不怕。没人管我们。”我向她的耳朵里吹着热气:“我要在这里让你终生难忘。”
  或许是“终生难忘”这几个字打动了小倩,她忸怩了一阵子,也就放弃了抵抗,将她的屁股坐到了我的怀里。
  两人也算是轻车熟路了,只要她愿意,交配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当时我坐在亭子上,她张开两条腿,与我面对面的坐在我怀里,下面的裤子脱掉一只,这样便露出了阴部来。我的鸡巴硬硬的向上翘着,她则轻轻地“坐”
  下去,让鸡巴慢慢插进自己的阴道里。
  我脱掉自己的衬衣,围在她的腰间,遮着她的屁股和我的大腿,将两只长袖子在她的小肚子上打了个结。这样即使有人走过来,也不会走光。
  小倩对我的细心十分满意,搂着我的脖子,一边与我热吻,一边上下动起来,让我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的不停地摩擦。
  女人真是感情的动物。刚才还有点害怕,可一旦真的做了,就放肆起来。只见她仰着头,闭着眼,双手抱住我的肩膀,身子向后倾去。随着她一上一下的插弄动作,她的屁股不停地拍打着我的大腿,发出“啪、啪、啪、啪”的响声,她的两只丰乳也在小衫里面一上一下调皮地跳荡。不一会儿,我就感到有一股子液体从她体内流出来,很滑。
  我吻着她,用话挑逗道:“老婆,你流了。流了好多。”小倩的淫液顺着我的鸡巴,有些沾在她的屁股上,另一些沾在我的阴毛、卵蛋和大腿上,十分的淫猥。
  小倩呼着热气,呢喃着:“啊……我要……我还要……唔……”小倩开始更加卖力了。她不再坐在我腿上,而是让穿着高跟凉鞋的双脚站在地上,这样她的身子会更平稳,动作幅度也更大,更有力。
  性欲,不论男女,真的会让人在某种时刻达到忘我的疯狂。自从我成人以来,从来没有在这样的场所与女人肏过,真的很浪漫、很刺激。而此时,小倩的乳房在上下跳荡,头发在空中飞舞,淫液在不断地浸出。我被她的性欲感染了,忙用嘴含住了她的一颗乳头,很有力。
  “啊……”小倩的乳头受到刺激,淫淫地叫了一声,飘散的长发遮住了她妩媚的小脸。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感觉到她真的很舒服,很爽。
  (2)
  两人正忙着享受造物主给我们带来的快乐,小倩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放开小倩的腰肢,让她光着身子从我身上跨下去,当她抽出自己的阴道时,我的鸡巴上沾满了白色的淫浆。
  电话铃声确实太急。小倩顾不得穿裤子,光着双腿和屁股便去掏她的包包。
  她掏出手机一看,回头向我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她鼻梁上,翘着嘴,做了一个轻声的动作。
  电话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好像在说一件什么很严重的事情,非要小倩回去。
  但到底回哪里去,是回深圳,还是回老家,我却没有听明白。
  打完电话,小倩脸色大变:“我二叔打电话来,说我爸昨天去了一趟县城,回来时搭乘老乡的农用车。半路上车开翻了,一车人全掉到山沟里。我二叔要我赶紧回去,见老爸最后一面。”
  这消息太突然了,我望着小倩的脸,疑惑道:“怎么会这样?”
  “我二叔说,天阴下雨,对面来了一辆小轿车,灯光照着农用车。把司机的眼睛照花了,看不清前面的路,可能是为了给对方的车让道,不小心就开翻了。
  大概就是这样,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
  我问:“那辆小轿车呢?”
  小倩道:“出了事,早跑不见了。这还是住在路边的人在一旁看到了,才说的。”
  我问:“那是个什么车子。”
  小倩道:“好像很豪华。应该是县里当官的人坐的。”
  我无语,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我说:“那我明天一早就去火车站给你买车票,送你回家。”
  小倩说:“我要先回深圳,有些东西要带回去。另外,如果这次回去的时间要是长了,房子的事情也要事先跟房东说清楚,是留还是退。”
  我说:“退了算了。你从老家再过来了,就住到我这里。你也别做什么小姐了,我给你另找一份工作。”
  “真的?”
  “当然真的。过去在深圳还不行,现在在广州,我有这个能力。”
  小倩欢快地答应着,两人开始穿衣服。
  经过这一番折腾,两人的注意力转移到这件事上来,刚才的那点性欲迅速地减退了。我的鸡巴软下来,小倩则蹲在地上,拿餐巾纸擦着自己的下身。
  (3)
  天渐渐黑下来,雨停了。两人穿好了衣服,一起往山下走去。
  小倩想当天晚上返回深圳,我却留下了她,说已经晚了,现在回去和明天一大清早回去是一样的。还不如在广州睡一晚,明天一大早坐早班车回深圳。我说,你这一去,两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一番话说得小倩两眼眼泪汪汪的,就答应了。
  夜里,两个人躺在床上,说着情话。
  我说:“我有张银行卡,里面还有九千块钱,明天你走的时候,拿着它,密码是我生日,也好记。另外,我再给你两千块零钱放在身边。回家路上总是要用钱的。”
  小倩搂着我,问:“要是二叔问起我在深圳做什么事,我怎么回答呀?”
  我说:“千万别说在什么宾馆做服务员,也别说是在工厂打工,免得他们罗里罗嗦,七问八问。你就说你是在餐馆里打工,帮着收银。他就不好再问什么了。”
  小倩听明白了:“嗯。”
  我问:“你家里还有什么财产?”
  小倩说:“除了我爸名下有点土地,家里就是一栋破房子。他回去的时间也不长,既没有养猪,也没有养牛。几乎没什么资产。”
  我想这个国家都解放六十年了,大多数偏远地区的农民却依然没有什么值得自豪的资产。这个社会真是很可悲啊。
  我摸着小倩的头,一种怜悯之心油然而升:这么好的女人,却无依无靠。
  “办完了事,你就过来找我。”我说。
  “嗯。”小倩小鸟依人的嗯了一声。
  “我在这边等你。”
  “嗯。”
  “到家后,给我打电话报平安。”
  “我每天都跟你打电话。”
  我的手不知不觉又摸上了她的胸乳,轻轻地捻着她的一枚乳头,叹道:“老婆呀,不知你这一去,要花多长时间,我们才能见面?”
  小倩听到我这一说,立即抱着我,滚上了我的身:“老公,我要你搞我。我要你给我留个纪念。”
  我笑道:“那好,那我等会在你体内射了精,你不许洗掉,一直带回去啊。
  ”
  小倩也笑道:“那好,那我就给你生个漂亮儿子!”
  我一翻身,压在了小倩的身上,一边脱着她的底裤,一边说:“我要儿子,我要你帮我生儿子!”
  “哈哈,老公,你的鸡巴好大了哟!”小倩一边抬起屁股,方便我脱她的裤子,一边望着我的下身笑道。
  骚婆娘,脱子刚脱掉,就张开腿了,还放荡地向上举了起来,做出迎接我插入的准备。原来她也想了。刚才两人在半山腰的亭子里没有进行完了的性事,此时又继续开始了……
  (4)
  小倩走了,我的生活又恢复到平常的状态。
  但小倩的影子一直在我心里挥之不去: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她的身姿、她的步态,她做爱时那种似笑非笑的蹙眉,那种轻柔细碎的叫床,那小手握着我鸡巴时的那种含羞带涩,无不在我的脑海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她到家了没有?她老爸到底是否会得到赔偿?
  这个星期我故意没有回深圳。阿娇到是打电话问我是否回去。我说我要加班,回去不了。阿娇说那好吧,又说了些要多多注意身体,下次回去,记得把换下的脏衣服带回去让她洗之类的话,电话就挂掉了。
  怎么说呢?阿娇待我还是不错的。但我容忍不了她对别人也这么好。也许这是她作为一个女人,特别是作为一个小姐的生存策略,但我却接受不了。
  小倩到家了。她每天晚上基本上都要与我通一次电话。她说这一次车祸,一共五死三伤。由于那辆县政府的小轿车故意用大灯照射农用车司机的眼睛,死亡者的家属们都联合起来了,要集体打官司。有人甚至找到了那辆车的司机家里去了,并放出了话,说不赔偿就要他的命。嘿嘿,农民又要搞“暴力革命”了。乡政府正在出面协调赔偿的事宜。
  我安慰小倩,该花的钱就花。不够的话,我再往那张银行卡里汇。
  小倩关心我的日常生活,问我出去找女人了没有。我说没有。她问那要是想女人了怎么办。我说那我就一边幻想着你一边自慰。她笑了。我问你呢。她说也和我一样,也是躺在床上,一边幻想着我一边自慰。
  我们都盼着早点再见。
  (5)
  这个周末,我返回了深圳。一方面是向杂志社的领导汇报工作,另一方面,就是与阿娇见面。
  她好像很重视我这次回去见她。她穿着很平常的衣服,仿佛她是通过她的着装在向我表明,她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而不是从事卖淫的浪女。这让我对她有了很大的好感。
  我问她老王的广告生意做得怎样,两人的合作愉快与否?
  她说我误会了。她说老王的生意一般般,而她也并没有全部参与进去,只是偶尔配合一下他。她说老王也不是天天都来,她说男人都需要发泄,不发泄反而不好,身体不好,情绪不好,等等。阿娇在向我说这些话时,心情很平静,好像生活本来是应该这样。她最后还笑着说,打电话要我回来,就是为了让我在她身上发泄一下,免得我一个人在广州,时间长了憋得难受,出去找小姐又不安全。
  阿娇的理性、直率和体贴,很能感动我。而她对老王同样的体贴,又激发了我的醋意。我与她脱了衣服后,在上床做爱时,相互之间依然以“老公”、“老婆”相称,但我的心理似乎有些变态,本应回避的话题我却故意提起,特别是故意提到老王。仿佛有他在场时,我和阿娇的交配才会更热烈。因此,与阿娇做爱,总是带有一种报复或惩戒的感觉,有时甚至还夹杂着辱骂和欺凌的话语。
  老婆,你一个星期偷老王几次?
  老王是像我这样舔你的吗?
  老王是像我这样肏你的吗?
  老王肏你的时候,一般要肏多长时间才射?
  老王从后面肏你吗?
  你们站在地上肏吗?
  你们在卫生间里肏吗?
  他射在你嘴里吗?
  你吃过他的精液吗?
  ……
  阿娇的回答也很变态,总是说“是”。这让我心里的醋意更多,鸡巴也更硬,阿娇都来了两次高潮了,我还没有射精的迹象。有时我心想,这他妈的是个什么鸡巴,怎么在阿娇又湿又滑的骚屄里进进出出的,一点射精的感觉都没有?
  当我累得气喘吁吁时,阿娇却说,比来比去,在所有上过她的男人中,她感觉还是跟我做爱做得最爽。我是少数几个能满足她性欲的男人之一。
  我昏!我不知她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激我。我知道这“少数几个”,应该包括老王、东北佬、摄影师,还有我认识她时,正在跟她来往的那酒店男孩,甚至是三姐的情夫罗哥,以及岗厦的那个引领她下海卖身的发廊老板……
  有时我躺在阿娇身边,看着她熟睡的裸体,心想,我和她到底算什么关系?
  情人?性伴侣?好像是,又好像不是,矛盾得很。没有一个现成的概念能够用来界定我们。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在维系着我们呢?是性,是情,还是爱?我说不清楚。好像命该如此,我有时就是这样糊里糊涂地过日子。
  (6)
  那一天,我正在广州的办公里上班,突然接到阿娇从深圳打来的电话。
  “老王不见啦!”
  我一惊:“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
  “老王跑啦!”
  “他跑哪里去了?”
  “不知道!”
  “他为什么跑?”
  阿娇说,老王收了一家公司60万的广告款,合同签好了一共是三个月的广告费,每月二十万。可老王却只给别人做了半个月,把剩余的广告款携款潜逃了。
  公安局经济犯罪科已经立案侦察了。
  “真他妈的烂泥巴糊不上墙。”我骂了一句,又赶紧问:“那你的东西还在不在?我是说你的银行卡和存折。”
  阿娇说都还在,说老王再怎么没教养,也不会动她的财物。
  我松了一口气,又问阿娇:“那家广告主与你见过面没有?”
  阿娇说见过。但只是在公司见过面,并没有具体参与,这单业务是老王自己搞定的,与她不相干。只是给她买了些衣物之类的东西。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用的这里面的钱。
  我想了想,老王也未必就那么蠢,为了区区四十万东躲西藏的连命都不要。
  又问:“在这单业务中,对方经办人有没有要回扣之类的东西。”
  阿娇说:“要了。对方经办人要了六万元,老王给了。”
  “你不是说你没参与吗?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老王事发之前告诉我的。从老王拿到全款,到老王失踪,有近一个月的时间。”
  “那好,你现在什么话都不要说了。”我捂着手机,走出办公室,到了走廊上,回头见四周无人,才站在窗子边,开始教她:“首先,你要做的事情,就是设法与老王进行关系切割。如果有人问你,你是不是他们公司的员工,你就说不是。因为你并没有在他们公司拿过一分钱的工资,更没有订劳动合同。你们只是朋友关系。知道吗?”
  阿娇说:“对。如果有人问,我就这样回答。”
  我又说:“另外,如果有人问你,老王业务上的事情,你就一概不知。你就说你们只是私人朋友。并不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知道吗?”
  阿娇说:“对。这样就一干二净了。”
  我笑道:“对。还是老婆聪明,一点就通。”
  阿娇笑道:“你几时回来,我现在有点怕。”
  我想了想,说:“那这个周末吧,这个周末我回来。你也不用怕。最近这几天先把你的电话关掉,有事找我,先用你三姐的电话打过来就可以了。或者你再买一个新卡,用新卡打过来。老卡关掉,免得让人打扰你,弄得你心神不宁。”
  “好,我下午就去办电话卡。”
  放下电话,我开始猜测老王为什么这么短视,为什么要这样做,这背后会不会还有什么其它的阿娇根本就不知道的隐情。
  (7)
  这个周五,我在忙完了公事之后,特意提早了一点时间返回深圳去看望阿娇。
  到达深圳时,正是深圳下班的高峰时间。
  老王携款潜逃行为对阿娇的精神打击很大。
  当我刚一见到阿娇时,我发现她的眼圈周围都是黑的,一副没有睡醒的懒散样子。我知道,那是她太过沉浸于淫欲,与男人性生活过度的体征。
  当我们相拥着走进她的房里后,她立即就抱住了我,偎在我怀里久久不愿放开。
  她太空虚了。不仅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
  我们一边热吻,一边滚到床上……
  我脱光了她的衣裳,不顾一切的分开她的两条大腿,将硬硬的阳具插进她已经湿润的小屄里。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10:03

第五十九章  心何所依
  (1)
  九月底,小倩还没有回来,电话里说案子已经判下来了,但还没有拿到赔偿金,大概还要等一段时间。
  十一黄金周前夕,我又回到了深圳休假。
  阿娇依然要我去她那里住,她说她一个人好寂寞。
  这段时间,因为老王的失踪,阿娇的生活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那种平静:既没有什么令她激动的事情,也没有什么令她沮丧的事情。然而我看得出,她的心却是更加的浮躁不安了。
  这次回来,我在她的屋子里发现了一包香烟。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嫖客忘记了丢下的,拿起来一看,觉得有点不对,怎么像是女人专用的那种摩尔香烟?
  “谁的?”
  “我的。”
  “你吸烟了?”
  “没事做,吸着好玩。”
  “你怎么想到要学吸烟?”
  “刚开始是嫖客给我吸的。后来,觉着也不错,就自己买了一包放下家里,想起来就吸一支。也没有什么不好。”
  除了香烟,我还发现她新买了一台DVD播放机。那时,阿娇在厨房里洗碗,我躺在床上休息。眼睛就那么不经意间的一瞟,看到了摆在电视机下方木柜子里的它。
  我起身过去一看,旁边居然还有几张日本的黄色淫秽光碟。我顺手拿起其中一张,放进DVD播放机中。
  电视屏幕上立即出现了两个中年男人同时玩弄一个裸体少女的镜头。那少女睡在床上,任两个男人同时摸弄自己的乳房和下身,最后两个男人换着插她的小屄,把她肏得欲醉欲仙,好刺激、好精彩。
  阿娇这时走进屋,看到我在看黄色光碟,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时我已被屏幕上的内容所感染。于是一把搂过阿娇的娇躯,将她抱上床。
  阿娇也犹如一条发情的小花猫,红着脸偎在我怀里,一任我在她身上所为。
  我脱掉了裹在阿娇屁股上的小三角裤,把它扔到沙发上,让阿娇的下身光裸出来。我又摸了两下她裸露在外面的小屄,就让她平躺在了床上,把我的鸡巴插进了她的身体里。阿娇“啊”了一声,便向上举起双腿,与我交媾上了。
  我一边插她,一边指着那台DVD播放机问阿娇:“这是老王给你买的吗?
  ”
  阿娇张着两条大腿,笑了笑,悄声说:“不是。”
  我问:“那是谁送给你的?”
  阿娇搂着我的肩,笑了笑,道:“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啊。”
  我忙安慰她:“当然不生气。你不说,我才生气。”
  阿娇笑道:“那好。那我就告诉你:我又搞上了一个小男孩,只有二十多岁。”
  我一惊:“是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阿娇扭着自己细腰,配合着我的动作,说:“那天晚上我站在凉台上揽客,他来嫖我,就这么简单。一开始的几次,他还很规矩,付钱也从来不讲价。后来有一次,他拿出一百元来,我一时找不开,他就说不用找了,再做一次。于是那天我们就一连做了两次。特别是第二次,我感觉被他弄得感到特别爽。于是便对他有了好感。”
  阿娇一边说,我一边想象着当时的情境:她和那个男孩进屋后就抱在一起互相调情,然后上床脱衣做爱。第一次小男孩很激动,做起来也很狂,很快就完了。
  她于是打了一盆水,一边清洗自己的下身,一边也帮助小男孩清洗鸡巴。而且是一边洗一边调情。然后两人就再一次躺在床上聊天,或者我摸一下我弄你一下的互相调情,弄到动情时,男孩禁不住就翻身把她压在下面,插进去又做第二次。
  从进房开始,她和那个男孩就在不断地调情,脱衣、抚摸、亲吻、性交、语言交流和表情都处于兴奋的状态。有了这些作铺垫,当小男孩第二次再插入她的身体时在心理上就比较好接受。因为有了第一次,虽然已有了一些性兴奋,但自己并没有尽兴,从生理的角度正需要继续进行,而且双方又有了富于情感的语言交流和身体的直接接触,所以第二次往往可以达到高潮。
  阿娇说,后来,两个人的关系就慢慢转变了。
  阿娇说:在和他聊天时,才知道那时他失恋了,一开始只不过是想找个小姐发泄一下。可后来与阿娇做过几次后,慢慢的就离不开她了。说只有和她做爱才找得到感觉。阿娇说当她听到这话时心里也很感动,两人于是便好上了。
  那个小男孩后来再找她时,总是要提一些水果,或者给她买一些生活必需品。
  没有大米了,他去买来:没有食用油了,他也去买来。没有女人不喜欢占小便宜的。久而久之,阿娇自然对他另眼相看,何况他又年轻,性功能极强,能在床把阿娇搞得如痴如醉。
  有时,阿娇就在屋子里和那个小男孩一起跳低级下流的贴身舞、熄灯舞、裸体舞。小男孩一边跳,一边摸她的屁股和大腿。最后,两个人抱在一起,站在地上性交。
  (2)
  听着阿娇讲述她和别人的偷情故事,想象着那种淫猥不堪的场面,更加激起了我的性欲。我加快了搞她的动作。
  “你最喜欢他怎样弄你呢?”我一边插,一边吃醋地问。
  “我最喜欢他用舌头舔我下面。有一次,他光用舌头舔我就把我搞得高潮。
  啊……“
  “那么厉害?嗯?”
  “是有那么厉害。不然我也不会跟他好了。啊……好爽……”
  “他的鸡巴大吗?”
  “啊……不算特别大,但是很硬。插进去很舒服。啊……”
  “他还有什么让你动心的地方?”
  “他的手很会摸女人,只要他一摸我的奶子,我就非常激动。啊……大力点……”
  “是吗?那他是怎样摸你的呢?”
  “他用的劲并不大,很温柔,很耐心。一边摸一边用舌头吻。女人喜欢这样子的男人。啊……”阿娇说,他买来这台DVD播放机后,有时二人就一边看着黄碟里面淫秽的场面,一边学着在房里交媾。
  阿娇说那样做真的很爽,她会被男人搞得流出很多淫水来。
  阿娇说,后来,凡是她觉得顺眼的男人,特别是身体素质好的男人,往往要与她做二次才罢休。反正现在外面的生意也不好做,一天到晚时间也难得打发。
  收男人一次的钱,却和男人连做二次。这或许是男人喜欢找她的原因吧。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我看来,阿娇是真正地堕落了。
  “那你要怎样挑逗,他们才肯呢?”我问。
  “很简单啊。第一次完了后,我不穿衣服,帮男人洗过下身后,继续裸睡在他们怀里,用手挑逗他们:或者向他们讲自己的卖淫经历,告诉他们别的男人是怎么在她身上玩的,激起他们的欲望:再不,就是主动帮男人手淫,或给他吹箫。
  “直到这时,我才明白,原来小姐若要红杏出墙,并不一定要通过让客人包夜的途径,这种进了房做两次的方法,让客人彻底爽快,下次一定还找她。次数多了,双方的交流也多了,阿娇自然就红杏出墙了。
  阿娇有些伤感:“你说,我是不是太滥了?”她这样问我的时候,将两条大腿缠在了我的腰上。我知道这是她希望能够获得更大的交媾刺激。
  “你自己感觉呢?”我亲了一下她发红的脸蛋,下面更加用劲地抽插着她的阴道说。
  “啊……自从你离开深圳后,我心里越来越空,也越来越离不开男人了。老王只不过是在帮我填补内心的空虚。我好像只有躺在男人怀里、让鸡巴插在屄里,才有一种真实的感觉。我现在睡觉,如果身边没有男人陪着,就难以睡着。”
  “是吗?”
  “我有时想起来,自己以前是那么纯洁,而现在却是这个样子……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好。啊……老公,你再大力一点搞……”
  我又问,这几天我回深圳,住在她这里,那个小男孩该怎么办。
  阿娇说,她已说服了那个小男孩,说在我回深圳的这段时间,叫他不要来找她。以后她会补偿他的。
  我故意问:“你打算怎样补偿他?”
  阿娇说:“还能怎样补偿。躺在床上,让他舔、让他插,死命的搞呗。哈哈……就象你现在这样。”
  真是一个堕落的女人啊!一听到她说出这种淫话,我一下子就加快的抽插的速度。阿娇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啊”、“啊”的叫着床,两只脚在床上蹬踢着。
  阿娇与男人交配时的神态是妩媚的,姿态是风骚的,声音是淫荡的,她并不那种虚情假意,而是在真正地在纠缠着男人,吸取着男人。仿佛只有这样,才使她的雌性生命具有一种存在的意义。
  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双双达到高潮了。
  我瘫伏在阿娇软绵绵的肚皮上,没有感到那种母性的温暖,而是感到了一个妓女的淫荡。
  (3)
  那天正是十月一日,正是这个国家的诞辰纪念日,绝大多数公民都是享受着假日的欢乐,然而阿娇则不肯给自己放假。她要我晚上出去,在东门随便“转转”,好让她在家里做点生意,说今天既然过节,那就应该有客人来玩。她说她不想放弃每一个机会。
  那天晚上,我在外面游荡,一直都没有收到阿娇打给我的电话。已经很晚了,我才从热闹的东门慢慢的往家里走。当我走到凉台下面时,抬头往上一望,只见皎洁的月光下,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女,一身黑色裙装,正坐在一个高凳上,远远地观望着马路上的街景,那么的安静。在这个夜晚,当别人都在休闲的时候,她却还在等待着男人,等待着出卖自己。
  我慢慢靠近她。腰身细瘦,有一种嬴弱之美。脸色苍白,黛目幽深,纤细的手指里夹着一根香烟,淡淡的青雾在烟头上袅袅飘升。
  阿娇?一个嫖客的猎物?一个男人的情妇?一个儿子的母亲?一个在社会底层挣扎着的生命?
  我走过去,走向她。
  “不早了,回家吧。”我轻声说。
  “几点了?”
  “十二点了。”
  阿娇将手里的香烟往自己高跟鞋的鞋底上蹭灭了,懒散地站起身。
  “有个男人,打电话说来,结果又没来,戏弄老子!”阿娇有点愤愤不平。
  “别把那些人当回事。”我宽慰她道。
  “对。还是回家陪老公吧!”阿娇这样说着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收拾起阿娇坐过的那个高凳,牵着她的手往朝屋里走去。
  “今晚有没有人?”我问。
  “没有,我守了一晚上,只做了三个生意,男人都死光了。”
  我知道,用阿娇的话讲,一天只有和十多个男人上床,那才算是“做到了生意。”如果只有三五个,在她看来,那这一天就算是白过了。
  月光将我和阿娇的身影投在地上,拉得长长的。我往后面看了一眼,黑暗围绕着我们。这座喧嚣的城市疲惫不堪的走入梦中。
  (4)
  十月二日,天空下起蒙蒙小雨,阿娇和她三姐都没有出去。我看到来了两个男人找三姐。大家可能是熟人,见了面很亲热的样子。不久三姐又跑来找阿娇,说邀阿娇过去,四个人一起打麻将。
  阿娇也是闲得无聊,便爽快地答应了,并要我在家里看电视,她过去陪那两个男人玩一下。
  我一个人呆在家里。电视节目也不好看,其实我的心思根本就没有放在看电视上,老想着阿娇和三姐是不是与那两个男人有一腿。
  嫖客一般是搞完了小姐给了钱就走人。如果大家感觉好,嫖客下次会再来找。
  大家玩完了还是给钱走人。可是三姐说她们要在一起打麻将。那种关系,恐怕不是一般的嫖客了吧?
  半小时后,我悄悄地走出房间。
  麻将桌架在阿媚和小倩住过的屋子里。小倩回老家之前已经向房东办了退房手续,房间一直空着,没有人住,小姐们便将那里作为临时的公共场所了。
  阿娇背对着门,与三姐对坐着:另两个男人一左一右也对坐着,其中的一个胖子,另一个却浑身黑乎乎的。这两个男人看上去也都是没什么品位的那种人。
  四个人正打得起劲。我悄悄地站在阿娇身后,离她的距离大概有两米远的样子,没有惊动他们。
  从后面看去,阿娇的身材依然很好:细细的腰肢,圆圆的臀部,勾勒出一个优美的弧形。
  那天,阿娇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抹胸,下身穿着一条牛仔布做的露脐超短裤。
  那时,她正将两条白晃晃的大腿交叠在一起,又将一只高跟鞋挑在脚尖上轻轻地摇晃着。那情景很是性感,也很放荡。我忽然感到她在男人面前极有卖相。
  坐在阿娇左则的那个黑男人抽着烟,向三姐脸上吐去。三姐笑着用手一边扇着烟雾,一边艳笑着伸手打那个黑男人。我感到她与那个男人肯定有一腿。
  忽然,坐在阿娇右边的那个胖男人,一边在桌上摸牌,一边却偷偷伸手在阿娇大腿上摸了一把。阿娇不知道我站在她身后,笑着瞟了他一眼,却并没有制止他的挑逗。那人于是便贴近阿娇的耳朵,不知说了一句什么话,阿娇笑着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打了一下,笑骂道:“讨厌,快打牌哟……”
  三姐这时看到了站在阿娇身后的我,只是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并没有招呼我,也没有向阿娇暗示我站在她身后。
  这一轮下来,阿娇赢了牌。那个胖男人付钱时,不是将钞票放在阿娇的桌前,而是故意塞进她胸罩中的乳沟里。阿娇又笑骂道:“要死……”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小脚儿轻轻的踢了他一下。
  阿娇这样浪荡的打情骂俏,既教人看得眼馋,又教人呆不下去。
  我悄悄地转过身,退到外面。
  可是此时,我能做什么呢?回到屋里也是坐卧不安。不一会儿,又转了过去。
  四个人的位置还是那样,我看到阿娇的右手扬起来,做了一个手势,好像是向那个胖男人要烟抽。
  胖男人立即从自己的得烟盒里取出一根,又为阿娇点燃,并亲自送到她的嘴上。阿娇一张嘴,含住了香烟。
  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挑逗似的,面含微笑地向那个胖男人的脸吐去。
  三姐向她抛了个眼神。阿娇转过头来,看到我站在她身后,立即收起了放荡的身姿。
  我对阿娇说:“你们玩啊,我出去买点菜。”
  阿娇没有起身,只是转过身,对我笑着说:“好,好,好。我等你回来再做饭啊。”
  (5)
  外面依然下着小雨。半小时后,当我提着在新一佳超市买好的东西,从东门回来时,小屋里的牌局已经散场了。我看到三姐正在收拾东西,先前那个向她吐烟雾的黑男人坐在一边。而阿娇和刚才那个与她调情的胖男人不见了。
  我问三姐:“阿娇呢?”
  三姐笑着说:“回去了啊!不在屋里吗?”
  我说:“我买了点菜,要不在你家里做了,大家一起吃。”
  三姐笑着说她事先也买了菜,说等一会儿,让我和阿娇也一起过去她那里吃,她都准备好了。三姐说完便与那个黑男人回她屋里去了。
  我回到阿娇的住处,只见房门紧闭,没有一点声息。房门外却有两双鞋。一双是阿娇的高跟凉拖,另一双是个男人的皮鞋。
  我在厨房里放下东西,将耳朵贴着房门,一下子就听到里面男女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席梦思床受挤压时的丝丝声。
  偶尔,还传出阿娇从喉咙里发出的一两声哼哼。
  “妈的,真是个骚货!”我在心里骂了一句,转身出去了。
  我在小倩的那间空房里坐着,虚掩着门,注视着外面的动静,等待他们完事。
  时间仿佛很漫长。半个小时后,阿娇才从屋里出来,后面跟着那个胖男人。
  阿娇的头发有点乱,她要进卫生间,而那个胖男人则要去三姐家。
  我坐在刚才他们打麻将的那间房里,听他们说话。
  那个男人约她一起过去,在三姐家吃饭。
  我听到阿娇回答说,自己男朋友从广州回来了,要做饭给男朋友吃,这次就不去三姐那边吃了。
  我听到脚步声,知道他们分手了。站起身离开了麻将屋。
  真是晦气得很,想不跟那个胖男人碰面,结果却还是跟他打了个照面。
  走进阿娇屋里,看到床上一片混乱不堪,地上扔着一些擦了精液的卫生纸,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男人精液的腥骚气味。
  (6)
  “那个人是谁呀?”吃饭的时候,我问阿娇。
  “是一个开水店的老板。”阿娇笑容可掬地答着。
  “我看他对你不错呀?”
  “怎么。你吃醋了?”阿娇笑道:“吃醋了就该一天到晚都守着我,不要到处跑呀。”
  “是啊。是该守着你。你居然当着我的面和别人调情、上床,有点邪乎吧?
  ”
  “你老婆本来就是个卖屄的货。那个人打牌的时候,还说,想晚上四个人在三姐屋里一起玩交换呢!我要是去了,那会更刺激你的神经!”
  “你就是为他说的这话才打了他一下吗?”
  “是呀。不过,说实话,他对三姐,还有我还是可以的。刚才一下子给了我两百呢。”阿娇不以为然道。
  “他怎么那么大方?”
  “也是他刚才手气好,赢的钱。”
  “是吗?可惜刚才你和他做的时候,我没在旁边。否则那一定是很刺激的场面。”
  “妈的,想看我和别人做爱,你也是变态。”阿娇笑骂着出去做饭。
  我对那个男人的印象却一直挥之不去。
  我和阿娇两人吃过饭,好像那两个男人坐在三姐家里一直没走,三姐还跑过来看了我们一次。阿娇没跟三姐过去,只是站在黑暗的巷道里,与三姐嘀嘀咕咕的说了好半天话,好像是顾及到了我的存在。
  但我想,如果我此时不在这里,而是在广州,阿娇此时会做如何选择?她一定会无所顾及,跟过去,与三姐一起和那两个男人玩4P,四人一起换着肏. 阿娇在认识我之前,就经常与男人玩这种游戏。
  这天晚上,我在床上要了阿娇两次。阿娇也极力迎合我,好像对她的放荡有种补偿味道,极尽淫荡之能事。那种淫荡,是一般正常人难以想象的。
  我的心一直都郁闷着,直到把她搞成了一摊肉泥,瘫在床上不想再动弹,才平息了我心里的郁闷。
  真是郁闷!我记得这天是十月二日。
  (7)
  十月三日,一觉醒来,已是上午九点半了。昨夜与阿娇玩得有点过头了。主要是她说了那句“你老婆本来就是个卖屄的货”话,引起了我的极大兴致。想不到我居然对一个卖屄的小姐有着这么大的激情。
  阿娇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来电号码,便拿着电话走出去了。
  我坐在房里,隐隐约约听到了她的笑骂声——是那种女人与男人打情骂俏的神情。
  接完电话后,她折回来,对我说,有个客人在三姐家里等她,她要过去一会儿,让我一个人在家里看电视。
  我说:“那好吧。你跟别人玩的时候,还是想着点老公啊。”
  阿娇笑道:“知道。要不是想着你,我就把客人带到自己家里来了。”
  说的也是。我在这里,其实对阿娇做皮肉生意还是有一些妨碍的。不仅占着她的床,而且在心理上也给她带来了一些压力。
  现在的阿娇不比从前了。从前她不像现在这样疯。我感觉现在的她,是只认钱,不认人了。
  一个小时后,阿娇返回来。我看到她的头发有点乱。
  我问:“是谁呀?”
  阿娇说:“就是昨天的那个死胖子。”
  我说:“昨天人们打麻将时,他不是跟你搞过一次吗?”
  阿娇笑了:“男人如果心里惦记着,一次哪够呀。他说他晚上没睡好,所以一大早又跑来了。”
  (8)
  十月四日,那个胖子好像又要来。阿娇在电话里有点急了:“今天不行。我这里有人。你过两天再来吧。”
  那男人不知说了些什么,阿娇的心软了:“那好吧,你做了就走啊。”
  阿娇又打电话给三姐,向她借地方。
  三姐那边好像也有男人。阿娇有些无奈了,跟我说:“等一会胖子来了,我和他到隔壁的空房里去。那里还有一张空床,只要铺张凉席就可以了。”
  “那里脏不脏?”我问,实际上是不想让她在那里关起门来,公开地与别人偷情。
  “我打扫一下,就可以。只是跟他做爱,又不是在里面住。”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那天晚上,胖男人真的来了。由于我在家里,阿娇没让他进到家里,而是出去接的他。那个胖男人似乎很听她的话,他们直接就进了小倩住过的那间屋子。
  他们进去的时候,我有意地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晚上十点二十。
  阿娇事先在那屋里铺好了一张凉席。还有毛巾、面盆、纸巾、避孕套等一应物件,也都拿进去了。
  那个胖男人来时还带了一个大西瓜。阿娇在厨房里拿刀切了几份,用面盆盛着,端进了那间小屋,却故意留了几块在台子上。不用说,我知道,那是她特意留给我的。这是一种默契。
  阿娇把西瓜端进那个小屋时,门好像没关上,屋里的一道亮光从门缝处照出来,投在黑乎乎的走廊上。
  只听阿娇笑着说:“你个骚鸡巴,把自己家的老婆留着不用,一天到晚就惦记着别人的女人!”虽然是嘴里骂他,我怎么听出了其间蕴含着一种喜悦之情。
  果然那男人笑道:“人家舍不得你嘛。”
  阿娇小声的撒娇道:“讨厌呀,你!”
  好半天,屋里没有声音。两人在做什么呢?在拥抱?在接吻?还是在互相摸弄对方?
  “把门关上。”这是阿娇的声音,声音里有一种娇颤颤的味道。
  随后那道投出来的灯光消失,门便关上了。
  偷情的游戏正在上演,观众却被关在屋外不能观看。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午夜十分,阿娇和他还没有出来。
  我知道那屋里正在上演着什么事情。那个与隔壁仅一板之隔的屋子,只能遮住人的视线,却挡不住声音。我隐隐约约听到了阿娇与那个男人做爱时身体相撞所发出的那种声响,我隐隐约约听到了阿娇的娇哼声,那声音既陶醉,又多少带着一点压抑。可是那张床板,在受到两个人的重力和冲击力后,发出的吱吱声则没有任何压抑的成份,那么激越,那么原始,那么真切。
  “啊……”阿娇忽然大叫了一声,随后又归于平静。
  我知道,那是她被那个男人肏得很爽,情不自禁了。
  我的心在流血。
  我在屋里根本坐不住,不停地在屋里和凉台两外走动,尤如热锅上的蚂蚁。
  在凉台上等客的三姐看到我,似乎了解到了什么事情,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微笑。我想那个胖男人应该也认识她,而且彼此关系还不错。胖男人是怎么跟阿娇搞上的?是阿娇自己认识的,还是三姐从中拉皮条,让他们认识的?
  看来,在这件事上,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然而阿娇呢?她真的快乐吗?她与那个男人打情骂俏,投怀送抱的睡在一起,对我就真的没有一点内疚吗?我和她一年多的感情,就真的这么不值钱吗?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10:16

第六十章 水性杨花
  (1)
  我知道,自多我去了广州后,阿娇其实一直在寻找着新的出路。我不在深圳,她的心里开始渐渐地让那些有钱的男人占据了。或者说,她与那些有钱男人的关系,不再仅仅是小姐与嫖客的关系,可能还加上了一些个人情感。她希望能在那些男人中选择一个可能依托的对象。这其中就包括那个做纯净水生意的胖男人。
  那天晚上,阿娇从那间小屋里回来得很晚。
  待她上床后,我扒开她的小屄一看,发现里面依然湿湿的,外面的阴唇都有些红肿了,由于经受阴茎的长时间的强烈抽插,阴道壁被撑开,形成了一个长长的黑洞,不能自然合拢,看得让人既动容,又心酸。
  “你今晚和他在一起,真的动情了?”我问。
  阿娇点点头,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有气无力地说:“不早了,睡吧。”
  我等了她整整一个晚上,等到的却是“睡吧”二字,而她自己,却在另一间房里,与别人风情万种地调情、交配到深夜……
  十一黄金周后,我依然返回广州。有时候,我在广州打电话给她,打通了半天她也没接,我估计可能正有男人在她的床上,她不方便接听,只是知道是我打给她电话了。她事后常常向我这样解释。
  但有时,她干脆就关机了。特别是晚上十点之后。我第二天问她为什么要关机。她回答说,那时屋里正好有男人在她在一起,如果打进来的电话太多了,客人自然就不喜欢了。
  我想,她说的可能也是实情。正如男人总希望占有更多的女人,在性方面,女人其实也想与不同的男人接触。能够与有品味的,或漂亮的男人单独在一起度过一段时光,享受一下不同男人带来的滋味,也未必不是一件乐事。
  有一天晚上,我实在是太寂寞了,给她打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手机接通了,里面却传来她向一个男人讨要手机的话音:“你快给我……”阿娇有些着急地喊道,但声音却压得很低。
  “说,是谁打来的?”那个男人问。显然,阿娇的手机在他手里。
  “是我以前那个男朋友打来的……啊……轻点……”
  我听到了一声“啊……”的娇呼声,随后,那边便关机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再打给她时,依然处于关机状态。直到上午十点钟才开机。我问她几点钟起的床?她笑笑说才起床,因为昨晚睡得太晚了。
  我问她昨晚为什么不接电话,是不是有客人在,不方便。
  她说正是,而且两人刚上床不久,那客人正在弄她的下身,所以不方便接电话。
  我问她:“你是不是留别人在你这里过夜了?所以干脆关机。”
  她想了想,小声的说:“是。”
  我问:“他是谁?”
  她答:“就是上次你见过的那个死胖子。”阿娇总是在我面前称那个男人为“死胖子”,言语中既带着一种娇嗔的骂意,又含有几分欣赏的欢喜。我明白了,心里真的有些隐隐作痛,仿佛自己的一个珍宝被别人拿走了那样。
  那个胖男人,性欲旺盛,几乎每天都来找阿娇。上次十一黄金周长假我在深圳时,他们没有机会在一起过夜。节后我回广州了,他们就有机会在一起过夜了。
  我太知道小姐与男人过夜是怎么一回事。那是一种无耻的疯狂。只要男人有劲,一夜可以做好几次。现在看来,阿娇是爱上那个胖子了,她虽然在我面前骂他是“死胖子”,可在那种骂声里却充满了一种甜甜的爱意。我相信,阿娇与他在一起,应该很快乐。她在对胖子作解释的时候就说了,我只是她“以前的男朋友”。
  她以为我没有听到这句话,可是我听到了。
  (2)
  我再一次见到阿娇,是一个星期之后。而在这个星期里,我再没有给阿娇打过电话。我知道她很忙,忙着勾搭那个死胖子。我的自尊心使我不想再去打扰她。
  是的,是她在勾搭那个贪色的死胖子,而那个死胖子也在引诱着水性杨花的她。
  两个人干柴烈火,你情我爱的成天泡在一起,怎能不让我伤心。
  但是,阿娇仿佛没有忘记我似的,过个两三天就打电话来问候一下。我觉得与她这样周旋下去有点累,便挑明了说:“我现在工作很忙,你现在有了那个死胖子跟着你,我也不想打扰你们。”
  “哎呀,你说什么?什么' 你们' 、' 你们' 的。我跟他,只不过是做生意。我不哄着他一点,他能来找我吗?你不要多心啦。”
  “我不相信。”我冷冷地说。
  “那我要怎样说你才能相信。我跟你已经是一年多的感情,我跟他才认识一个月。你说,我是对你的感情深,还是对他的感情深?”阿娇这么一问,到让我无话可说。
  “这个周末还是你回来吧。我做点好吃的给你。”女人向男人示弱,说明她心里依然有你,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当然不可以再摆什么架子。我答应了阿娇。
  老实说,我心里头其实也是放不下阿娇呀。
  (3)
  “老王有信吗?”我问。
  “没有。”阿娇摇摇头。
  我又问她与“死胖子”的关系最近怎样了。
  阿娇说她与“死胖子”之间只是一般的性关系。阿娇说他隔天来她这里一次,住上一夜,第二天就走。
  我心里虽然酸酸的,嘴里去问,为什么不让他在这里多住。
  阿娇说死胖子是开水店的,关内关外开着好几家水店,生意也不错,平日里也很忙,他老婆和小舅子(内弟)也在深圳,还有其他一些亲戚也在给他帮忙。
  所以,他不敢长时间不回家,只能是偶尔找个借口,在外面混一两个晚上。
  我问:“那他一般都找什么借口不回家呢?”
  “一般水店关门都很晚,而且需要有人守夜。他老婆让他在关外的一家店里守夜。但是那个店还有一个帮工,是他老婆的侄女。所以,有时他来我这里过夜时,就叫他老婆的侄女守夜。”
  “那他老婆万一打电话过去,问他在不在,他侄女怎么说?”
  “编个谎话骗他老婆呀。”
  “凭什么呀?”
  “他给他侄女钱呀。只要他不在,出来之前先给他侄女五十、一百的,他侄女自然也就向着他了。反正他老婆也不会过去核实。”
  原来如此,真是“有钱能使磨推鬼”呀。
  我知道,如果男人在外面玩女人,是靠找借口骗老婆才能成行,那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就会显得格外珍贵。一个是浪女红杏出墙,一个是色男摘踩野花,就都有了“偷情”的感觉,那种滋味,自然又与一般的交配不同。因此,我能想象得到,当两人见面时的那种激情会有多么的激烈。
  我搂着阿娇,问她:“你到底喜欢他的什么?经济?人品,还是性能力?”
  她笑着说:“都是,又都不是。比如说他有钱,但我只得到我应得了那一部分:谈到人品,他虽然和蔼可亲,但玩过的女人太多,太花心,所以时间长了,也未必靠不住:使我感兴的,可能只有他的性能力,他很会玩,花样也多,玩起来跟东北佬一样,每次都能让我欲罢不能。我也是抱着' 过一天算一天' 的想法,跟他交往。”
  我问:“那你觉得,你和他之间,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呢?”
  阿娇说:“男人与女人的关系,其实有三种。一种是性,一种是情,还有一种就是爱。我和他,只能算是' 因性而生情' ,但情不能算是爱,也不可能是爱。”
  我问她:“那你觉得我们俩呢?”
  阿娇认真地看了我一眼,笑着说:“有性,有情,还有那么一点爱。”
  我问:“那什么叫做爱呢?”
  阿娇笑道:“哈哈,我心里一有什么事,就想起你,就是对你的爱。”
  我默然了。阿娇确实一直都是这样:当她需要有人帮她出主意的时候,她首先想到的那个人就是我。
  我问她:“那死胖子在你心里,到底又有几分地位?”
  阿娇坦然道:“他是个好男人,为人豪爽大方,让我舍不得放手,更舍不得让别的小姐抢去。”
  我道:“这么说,你心里还是有他的。”
  她笑着说:“讨厌,不准你这样想。不然,你会看不起我。”
  我笑了:“我怕你心里有了他,就没有我了。”
  阿娇笑了:“我这不是睡在你怀里吗?”她解释道:“知道你要过来,我特意把他赶跑了,不让他来打扰你。”
  我问:“他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吗?”
  阿娇说:“当然知道。上次我和他打麻将的时候,他不是看到过你吗?他还问起过我,你是做什么事的。”
  “那你怎么回答?”
  “我说你是大公司的管理人员。很有前途。”
  “他怎么说?”
  “他没有做声。可能是自己觉得社会地位不如你吧。以后再也没有提起你。
  ”
  听到此话,我有些得意。怀里搂着阿娇美艳性感的胴体,心里确实有了一点不那么在乎他的存在的感觉了。
  阿娇依然是美丽的,而且越来越风骚性感。我感觉她胸前的那对肥奶子鼓鼓的,翘翘的,越来越坚挺丰隆了。我一边摸揉着,一边感受着。她的这对白晃晃奶子,半小时前还被死胖子吮吸过,摸揉过,但我仍然认为,它是属于我的。只不过阿娇喜欢玩一种叫做“红杏出墙”的“偷人游戏”而已,而这种游戏,恐怕对阿娇的身心健康有好处,否则她不会这样傻。
  这样一想,我的心就有了一丝的宽慰。
  (4)
  随着时间的推演,阿娇与那个死胖子的关系仿佛还在不断地发展中。
  有一天,阿娇在电话里问我这个星期是否回深圳。我问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阿娇说她要陪那个死胖子到江苏去出一趟差。如果我回深圳,就到她三姐那里吃饭。
  我感到不妙,问她出差做什么?她说是死胖子要去那里购买两套工业用的饮用水净化器。
  我问需要去多长时间?她说大概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
  我说那你这一个星期不是不能做生意了?阿娇说死胖子答应给她五千块钱做赔偿。
  我知道,这就是说,死胖子在深圳玩阿娇还觉得不够,这次借出差的机会,干脆包了她一个星期,把她带出去玩。而且从阿娇说话的语气中,似乎也很愿意陪他出去玩。我却一时找不出理由来阻拦她。
  这个周末,我没有回深圳。我想就算是回深圳了,阿娇不在家,也没什么意思。
  (5)
  一个星期后,阿娇和那个死胖子终于从江苏回来了。
  阿娇打电话给我,叫我回深圳过去见她。她有话要跟我说。
  我问,胖子呢?
  她说被她赶回家去了。
  原来那天晚上,死胖子还不想回家,要在她这里住一晚上,第二天再回去。
  她说已经在外玩了好几天,你也该回家,向老婆有一个交待了。
  我知道阿娇此次和那个死胖子一定玩得很快乐。现在,她应当说已经有了新的选择。作为我来说,人在广州,对她已经有点“鞭长莫及”了。
  然而阿娇在电话里说她有话对我说,这倒提起了我去见她的兴趣。她会对我讲什么呢?或是她做出了什么决定?
  从广州到深圳,城际高速列车只有两小时行程,也就是一会儿的事情。
  当我走进阿娇的小屋时,发现她的心情很好,脸上也比以前有了一些红润的光泽,看来,那个死胖子在外面照顾她还照顾得不错。当然,我忘不了他们在外面的性生活一定比在深圳还要疯狂。因为在深圳,死胖子要顾及自己老婆,而阿娇也要顾及我的面子。可两人到了江苏,海阔天空,拘无束无,那情形就不一样了。
  我发现阿娇身上有了一些新的变化:
  她的腰身似乎瘦了些,个子也显得高了些,精神了些。这可能是在江苏期间,每天都在外面活动有关。
  她的手腕上多了一副玉手镯。那应该是死胖子送她的。
  她的脚上是一双墨绿色平绒镶钻高跟鞋,应该也是死胖子给她买的。
  床上丢着几件超薄性感的情趣内衣。那也是她带回来的。当她在房间里穿上这些东西展示给我看时,我感到,她高兴就像个幸福的新娘,两眼闪着甜蜜的光芒。
  关键是我发现,当她在我面前换上这些衣服时,我看到她下身的阴毛被剃光了,阴部像个少女那样的纯净。我想,那一定是她和死胖子住在宾馆时,死胖子给她剃的,就像当年我在宿舍里用电动剃刀给阿娇剃毛一样,剃完了再奸,两人快乐无穷。
  桌子上摆满了美容化妆品,其中还有一瓶“丰乳霜”,是专门用来丰隆乳房的。先抹在手心里,然后再轻轻地揉搓两只乳房。每次至少要揉搓二十分钟,直至药物和手心的热力让两只乳房发热膨胀才算丰隆见效。此前,我总是在她夜里收工比较早的时候,于睡觉之前,让她的背靠在我怀里,我用手帮她这样做乳房的按摩。现在看来,这一路上,又轮到那人死胖子了。
  她床头柜旁边,有两只新的女式鞋盒。图案上印着着是做工精制的高跟鞋。
  这可能也是那个死胖子买给阿娇的。
  阿娇站在屋子中央,裸着身子,正在换衣服。我走上前去,搂住正在向我阿娇,让她扬起双臂。不错,她的腋毛也被剃了,腋窝儿光光的,很性感,很好看,也很耐人寻味。
  再一看十个纤纤玉指,修剪得极为精制:下面的脚趾也修了,还擦了暗红的趾油,十分的性感。
  我相信,这一定是阿娇为那个死胖子准备的。她要让那个死胖子迷上自己,做自己的胯下之臣,甚至迷死自己。
  她真的爱上他了?或者,真的想让他……
  我闻到了一股香水味,淡淡的从阿娇身上飘来。以前,阿娇很少用香水。现在,她用上了,是那种带有摧情作用的“夜来香”的味道。
  阿娇光着的身子,裹着一件紫色透明的情趣内衣,两脚伸在高跟凉拖里站在地上。
  她微笑着向我抛来一个媚眼,又作姿作态的摆出几个姿势。她太懂得我的心,知道我要什么了。她正是在向我摧情。或者说,她自己就像一朵夜来香花,一直都在向她喜欢的男人摧情。
  我蹲下身,搂着她的两片圆屁股,让我的唇紧紧地压着她的阴部。阿娇“啊”了一声,就仰起头,站着不动了。
  我闻到了一股腥臊味。定睛一看,她的阴部上沾着白浆。那应该是男人的精液或者女人的骚水。显然她此前和男人发生过性关系。
  “他和你一起回来的?”
  “嗯。”
  “他走之前,你们做爱了?”
  “嗯。”
  “那是什么时候?”
  “你到来之前的一小时。”
  我一想,一小时前,那时我所乘座的广深直达列车已到达东莞,他们在外面还没有玩够,回来了还要在床上继续调情:
  半个小时,列车已进入深圳行政区,到达布吉镇了,他们还在床上为暂时的分离而疯狂地做爱:
  二十分钟前,我已出了罗湖火车站,他们正纠缠在一起,享受着高潮的快乐……
  “他什么时候走的?”
  “他前脚刚走不久,你后脚就到了。”
  难怪阿娇没有清洗自己的下身。我无语了。而且在这个时候,任何语言都已无济于事。我站起身,一把将她的胴体抱起,掀到床上。
  她的身子在床上弹了两下,不动了。我扑上去,压住了她。
  阿娇似乎很喜欢男人这样对她。她张开四肢,在床上将身体成一个“大”字,并且非常坦然地承受了我的重压,大有“将我拿去享用”的意味。
  “水性杨花!”我脑子里一下子蹦出这四个字。
  “看我怎么肏死你!”我心里一边想着,手里一边解脱自己的裤子。
  (6)
  扒下身,检查一下阿娇的阴部,看看有什么异常的变化。
  阿娇的阴阜看起来鼓鼓的,像只馒头一样,很光滑,很饱满,富有弹性。再往下看,一道裂缝深深地嵌入到后面。用手一扒,上面的阴蒂便显露出来,圆圆的,突突的,亮亮的,用手指按在上面一揉,阿娇便“啊……”了一声。
  下面长着这样的阴蒂,难怪阿娇的身子会这么的敏感。
  “是那个死胖子帮你剃的阴毛吧?”我一边吻着她的两片肥厚的阴唇,一边这样问道。
  “嗯。”阿娇轻轻答道。
  “剃得真干净,一根毛都没有放过。”我说:“你下面的骚屄,现在看起来,简直就像个少女。”
  “哈哈,你别胡说。”阿娇用手捂着她的阴部笑道。
  我扒开她的手指:“他在给你剃毛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阿娇说:“痒痒的,好像蚂蚁在上在爬。”
  我问:“那你想什么呢?”
  阿娇说:“想要他搞进去,给我止痒。哈哈。”
  说得是呀。当初我在给她剃阴毛的时候,剃完了不是也把她压在床上,狠狠地肏了她一回,让她高潮连连吗?
  阿娇开始情不自禁地张开两条大腿,让我玩弄她的阴部。出去了这么多天,她或许早有一种对我的渴望,两片阴唇已经开始充血,向两边张开着,阴道的门户已经打开,掰开一看。里面一道道的皱褶上渗着一股晶莹剔透的白浆,湿润滑溜,仿佛是在等待着男根的插入了。
  我想到了小倩的淫屄。她不是这样的。她那里依然是没有缝隙的狭窄和紧密,插进去有一种非常紧裹的感觉,而不是像阿娇这样形成一个黑黑的小洞。
  “你在干什么?”阿娇仰躺在床上,面向天花板,这是她在让男人插入自己身体之前的睡姿。
  “借出去这么长时间,我在检查你的阴器被他用坏了没有?”
  “哈哈,你个流氓!”阿娇笑骂道:“我只有被你用坏过。别人爱惜得很的!”
  “是吗?怎么个爱惜法?”
  “他喜欢用舌头舔我那里。你舔吗?”阿娇说:“我要你舔我!”
  “好。只要你舒服,做什么都行。”我说着,埋下头去,将舌头伸向她圆而亮的小阴蒂。
  “啊……”一声娇喘,从阿娇的喉咙里悠悠地传出。
  舌尖在离开她的阴蒂时,上面沾着的淫液拉成了一条细细的晶莹剔透丝线。
  一头连着我的舌尖,一头沾在她红润的阴屄口上。
  (7)
  当我跪起身,握着自己的鸡巴正要插进去的时候,阿娇伸手从她的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避孕套来递给我:“把这个戴上再搞。”
  我接过来一看,原来是那种带螺旋花纹的款式。
  “为什么要戴这个?”
  “我喜欢。它能让你的鸡巴给我带来更强烈的刺激,让我产生一种更加粗犷、奔放的快感。”
  我问:“真有这么神奇?那个死胖子戴吗?”
  阿娇说:“戴。死胖子在肏我的时候,我也让他戴。它使我心里像燃着一团火那样,激情不止,令人神往……”
  我要求说:“那好,那我要你用你的嘴给我戴上。”
  阿娇从床上爬起身,将避孕套放到嘴里,低下头,向我的龟头贴过去。
  轻轻的,两片性感的红唇在我的龟头上一点一点地捋着,一只避孕套很快就套上了我的鸡巴。她的戴套技巧,让我感到妓女的专业服务,那真是一种舒服和刺激。
  当她的嘴离开我的鸡巴时,我一看自己的阳具,感觉那鸡巴戴上螺旋花纹的避孕套后,张牙舞爪的,还真有点不同了。
  “我插进去了啊!”
  “好!”
  “我的大鸡巴真的要插进去了啊!”
  “好!”
  我笑道:“那你是要快一点的,还是慢一点的?”
  “先慢一点,再快一点!”
  我又问:“那你是要下力重一点的,还是轻一点的?”
  “先轻一点,后重一点。”
  我又问:“那你是要时间长一点的,还是要时间短一点的。”
  “长一点的。让我高潮两次,我就放过你!”
  “好。”我说:“这样的要求,他能达到吗?”
  “能。”我说:“好,那我也能。你看好了,我要开肏了。”
  用手握着自己硬硬的鸡巴,慢慢地在她的阴门前摩擦着,翻弄着她的阴唇和阴蒂。
  这种只玩不进的战法,让阿娇的阴道里更加奇痒难忍。她开始催促了。
  “快点呀。你!”阿娇开始弱弱地哼哼起来,并伸手摸我下边的鸡巴,希望让它插进她的阴屄里。
  “想要了吗?”
  “想。”
  “那你自己把它放进去。”
  阿娇果真握着我的鸡巴,毫不犹豫地往她的阴道里插去。
  龟头插了进去,感觉里面热热的,滑滑的。
  再插进去一些,感觉阴道的温暖包围着整根阳具,里面更滑溜了。
  “呀……”我叫了一声,将腰身往前一挺,这次将整根鸡巴全插进去,而且一插到底,龟头感到了最里面有一种阻隔,那可能就是她的子宫颈了。
  就在不久前,另一个男人的鸡巴,也正顶在她这里。
  我缓缓地趴在她身上,注视着她的脸蛋。我希望看到她在被男人插入后的表情和真实心理。
  脸蛋儿有些红润,柳眉儿有些蹙皱,红唇儿微微张开,贝齿儿悄悄轻露,娇喘儿有些加重……
  我下面动起来,屁股也随之一拱一拱的,虽然不是很快,但每次都能一插到底。我每插一下,两人的性器便碰撞一下,发出“啪”地一声,床也随之向下变形,发出“吱”一声。很刺激。
  “啊……”阿娇喘着气。
  “有感觉吗?”我问。
  “有!”
  “爽不爽?”
  “爽……啊……”
  鸡巴继续在里面一进一出地抽插。这次,我听到了一种水声,像猫儿喝水那样的。
  阿娇将双腿朝两边分开,向上举起,脚心朝天,淫艳而放荡地摇晃着,以充分享受男人插入的快感。
  我捧着阿娇的脸蛋儿,一边在她身上运动,一边观察她的表情。我发现她的脸蛋儿开始变形,有种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一丝尖细而甜润的叫床声情不自禁地从喉咙里发出,整个人尤如一只发情的母猫软绵绵地让公猫狂操。
  母猫的阴道里越来越湿润,鸡巴上全是白色的淫浆,连两人的阴毛上也是。
  津液在两人的口中传递,汗液在两人的胸脯上飞溅,让人无比欢畅。
  “啊,快,老公,快肏,大力……啊……我要死了……”母猫发情地叫道。
  (8)
  那天晚上,两人激情过后,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液沾满了她的阴道口。阿娇用卫生纸擦拭着自己的下身,然后揉成一团,丢在地下,然后又躺到我的怀里,继续享受男人的温情。
  我勾着阿娇,要她谈她对那个死胖子的看法。
  “死胖子姓余,别人都叫他余老板,长得其实并不十分胖,只是有点膀圆腰粗而已。”这是阿娇对那个男人的评价。
  我忽然觉得阿娇似乎很喜欢这种体形的男人。此前的东北佬,也是这种体形。
  我问阿娇:那余老板是怎么发家的。
  阿娇介绍说:“他在没来深圳之前,在家里养过猪,一场口蹄疫后,他关了养猪场,又做起了食品厂。因为证照不全,被查封了,后来跑到深圳,开了一家水店买纯净水,现在发了,关内关外都有分店,是个很有事业心的男人。”
  我问:“他到底有多少资产?”
  阿娇说:“估计有两三百万吧。”
  我感到一个农民,能够这样,也确实不易。
  我问:“那你觉得,他为什么要对你好?”
  阿娇说:“因为他和他老婆的关系很紧张。”
  我问:“怎么个紧张法?”
  阿娇说:“他老婆娘家势力很强。他来深圳做生意的本钱好像是老婆娘家出的。所以,老婆把持了家里的财政大权,每月只给他一些生活费。”
  我于是明白余老板为什么要出来找小姐了。
  阿娇说:“余老板在认识我之前,也玩过不少女人,但都是昙花一现,他说他只有和我才谈得来。他觉得他跟其他女人,除了脱裤子肏屄以外,没有什么话说。”
  我问:“既然这样,那你们有什么打算?”
  阿娇想了想,说:“他说他不想让我再做小姐,出来卖,想每个月给我一笔钱,养着我。”
  我问:“你刚才不是说,他家里的财政全由他老婆管吗?他哪来的钱养你?
  ”
  阿娇说:“男人的话嘛,只能听一半。他在关内关外做着这么大的生意,难道就没有一点活钱?”
  我不做声了。
  阿娇见我不说话,便问:“怎么,我跟他在一起,你不高兴?”
  我叹了口气,说:“是呀。我们俩在一起好了这么长时间,你就这么说走就走了,我心里怎能高兴?”
  阿娇说:“我跟余老板在一起时,他也向我问过有没有男朋友。我也说到过你。三姐也跟他说过我和你的事情。他表示理解。说我们做小姐的,有一两个情人,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你回深圳来,依然可以和我来往。即使让他见到你,也没有什么关系。”
  我笑了,笑得很酸,很苦涩:“那就是说,从今往后,我来这里看你,他可以不再回避我了。因为他把我当成你过去的情人了,而他自己才是你现在的情人。”
  阿娇叹了口气,想了想,说:“这个事,我还不想让他见你,也不想让你见到他。你们若是见了面,弄不好,闹起来,我夹在中间,难以做人。”
  我忽然想到了小倩。小倩会同时与两个男人谈恋爱吗?我想绝对不会。然而阿娇会。她太有“包容心”了。
  但我自己是否也具有这种“包容心”?恐怕不会有。
  我觉得男人不可以没有尊严。我想,阿娇如此水性扬花,如此爱玩出轨偷情,即使我在形式上不与她分手,而内心里,却不再对她再抱什么希望了。因为,我既管不住她的肉体,又收不住她心啊。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12 08:12:42

第六十一章  鹊巢鸠占
  (1)
  不久,东门小姐出租屋里发生了一件事情,使阿娇在感情上进一步倾向了那个死胖子余老板。
  深圳的国民财富分配,是偏向于原住居民和早期创业者的。特别是2006年以后,由于房价直线大涨,拥有住房,特别是多套住房的原住居民和早期创业者更是大发其财,而后来人,则倍受高房价的煎熬。
  阿娇的房东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用他自己的话说,是当过兵打过仗,对国家有贡献的人,所以,倚老卖老,也不怕什么事,人虽然六十多了,可雄性本能却一点也没有消退。房东利用自家房屋出租的便利条件,包养了一位从东北过来的小姐。二十几岁,皮肤很白,说话很好听。后来那位小姐回家过年后再也没有过来。房东老头看到别的小姐进进出出的拉男人做生意,夜夜快活,既羡慕,又失落、寂寞。
  我离开深圳去了广州后,房东便有了想要包养阿娇的心思。阿娇哪里会看得上他。那时,她还和老王在来往。房东于是有点恨她。现在,深圳的房价是一天一个样,房租也跟着水涨船高,东门这一带的房租价格都在一个劲地上涨。房东借房价上涨的机会调整租金。阿娇知道这是房东在得不到她后对她的报复,于是干脆搬了出来,在另一个地方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公寓房。
  那个死胖子余老板本来就想包养阿娇,现在机会来了,阿娇的房租自然是由他出了。而且他还给了阿娇一笔钱,作为日常的生活费用开支。
  搬家的时候,我不在深圳,没有能帮得上忙。事后,阿娇打电话给你,说她搬了。我问搬到哪里去了。她说就在附近的一个巷子里。说我如果回深圳了,可以先在她三姐那里等我,她再来过来接我去她的新家。两地相距没有多远,步行只有几分钟的距离。
  我于是在一个周末的傍晚去了她的新家。
  看得出,新家在搬进去之前粉印过,墙壁门窗非常干净。房间里的物件
  卧床、柜子、桌子、沙发和电视,有些是房东的,有些则是死胖子余老板出钱给阿娇买的。我忽然发现,在这间屋子里,再也没有找到我和阿娇过去一起生活的痕迹。就连厨房里的碗筷厨具等一应用品,也换了新的。
  我去阿娇新房的时候,是中午。阿娇招待我吃了中饭。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天。以前住在老房子那边,阿娇每月的生活用度,包括衣服鞋袜、美容化妆和首饰用品等等,都是我出钱搞定,可以说住在那边,她是无成本卖淫。现在,她搬到这边来,不知怎么安排生活的。
  我问:“还做生意吗?”
  阿娇很坦然:“还做,但不像以前那么多。死胖子每天晚上都过来睡。所以也没有机会。只有他白天上班去了,老客户中,那些比较优秀的男人打电话给我,我还是会接待的。”
  我说:“那你可要注意了,不能被他发现。否则你就不得安宁了。”
  阿娇说:“这我知道。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在我三姐那里。只有她那里也有男人,我才让他们带到这里来。”
  吃完了午饭,我们便在她的新家里,上床做爱。
  对于我们两人而言,这是必然的事情。
  还是在吃饭的时候,我就已经“不老实”了,在阿娇身上“动手动脚”的,她只是笑着说“吃饭啊”,却并不躲避我的侵犯。
  但是当我真的上了床,脱光了衣服,将鸡巴插进她的阴道里,肏她的时候,心里头不知怎么有一种“入室行奸”的奇怪感觉。因为这里并不是我的家,肏她,就像肏别人的良家妇女那样,有一种偷情的感觉。
  阿娇也很激动,把我的鸡巴放在她嘴里不停地吮吸,久久不肯放手。后来,我插进她的阴屄里,肏她的时候,没有多长时间,她就高潮了,流了好多水。更不可思议的是,她流泪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顺着眼角往下淌。
  我用手轻轻地替她擦着眼角的泪水,万分怜惜地说:“你怎么,哭了!”
  阿娇笑着说:“我以为我们再也见不到面了。我还能让你肏我,我真的是好高兴!我想让你肏!”
  我说:“傻!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阿娇说:“是我太想你了,每天都在想,有时梦里都是你的身影,醒来时却发现黑暗中只有自己孤身一人。”
  我一听这话,赶紧将她抱紧在怀里。阿娇如一只母猫般地柔软,温顺,听话。
  但我知道,两性之间的情感,是需要“共同经营”的。我感到,我和她之间的这段情感,已经渐渐缺少了新的内容充填,我们彼此只是在珍惜着此前的那段感情。而阿娇与那个死胖子余老板,则每日都有新的生活内容在充实彼此的共同空间。
  “这段时间,死胖子对你照顾得还可以吧?”
  “嗯。还可以。”阿娇躺在我怀里,淡淡地说。她似乎不愿在我面前多提起那个男人。
  但我是敏感的。“还可以”三个字,就是说她对他还满意,两人之间还融洽,还快乐……还愿意继续交往,并有可能进而成为他的女人。
  那我又当如何?
  我低头腑视着阿娇的脸,期望能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
  可我发现她的神情是那么的坦荡,对我没有一丝的防范和抵抗。
  睡在身边的女人,如果她的身子还可以供你使用,而心灵已归属给别人了,你当如何?
  特别是,当她很香艳,很妩媚,很淫荡时,你当如何?
  既然曾经是你的,而将来有可能不再是你的,现在却随便你怎么都行时,你当如何?
  心里这样想着,刚才射精的身体便又有了反应,内心一下子点燃了雄性的占有之火,射精后的阳具开始又重新硬了起来。
  我轻轻地吻上了她的脸。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掠夺她、蹂躏她!
  阿娇是何等敏感的女人,她看到我待她这样,非常了解似的微微含笑,伸出双臂来迎接了我。
  我抱着阿娇的头,朝她的唇深深地吻下去。
  “啊……”阿娇嘤咛了一声,长出了一口气。
  这一声仿佛吹响了香艳的号角,更加勾起了我的欲望,我的下身起了反应。
  我一翻身,将阿娇柔软的香躯压在了身下,鸡巴便温情脉脉进了她湿漉漉的身体里。
  忽然,一种猥亵的邪恶涌上心头。
  “老婆呀,你想要两个老公吗?”我一边抽插着,一边问道。
  “啊,想!”阿娇娇喘起来。
  “那你是想让我和死胖子轮换着肏你,还是一起上?”
  “我要你俩轮换着肏我。”
  “一起上不好吗?那会更刺激!”
  “啊,一起上,啊……快……用力……我好痒……”阿娇闭着眼,叫床道。
  “好!”我答道。
  我知道,阿娇此时已进入到一种恍恍惚惚、如梦如醒、如痴如醉、欲幻欲仙的境地,那种虚无飘渺的幻觉,麻痹着她的身心,使她得到了极强的快乐。
  (2)
  那天下午,我和阿娇一直都裸睡在床上,仿佛要把这段时间彼此分离的损失都补回来似的,除了做爱和聊天外,什么事也不做。直到傍晚黄昏时分,两人才起来吃饭。
  阿娇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便走到凉台上,随后关上了那扇玻璃门,站在凉台上和里面的人有说有笑的。
  我不知道她是在接谁的电话,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从她那神情上,感觉她与那人之间很熟,很亲,当然也很随便。
  过了一会儿,阿娇挂掉电话后,走了进来,对我说:“他要回来了,你还是先回避一下吧。要不,你明天再来。”
  “什么?你要我……回避?不会吧。”我问,不相信这一切的变化是真的。
  阿娇说:“是啊。我怕你们俩碰到一起不好。”
  我问:“那为什么是我回避,而不是他?”
  阿娇笑道:“这是他出钱租的房子嘛。当然他来了,你要回避一下罗。”
  我明白了。阿娇自从住进这所房子后,她就不再属于我了。她与那个男人是公开的“夫妻”,我只是她的“地下情人”,她今天只不过是和我“偷”了一下午的“情”而已。
  “可你要我去哪里?”我这样问她,还希望能够有所挽回。
  “去宾馆开房间呀。”阿娇不以为然地说。
  我摇摇头,知道今晚没戏了,又问她:“那他是每天晚上都来这里吗?”
  阿娇轻轻地说:“是。”
  我心里一酸:“这么说,你真想和他……发展下去?”
  阿娇盯着我的脸,问:“如果不跟他过,我还有什么别选择?至少,他现在每个月给我的钱,比我自己出去做赚的钱还要多一点。”
  我问:“钱能解决一切?”
  阿娇摇摇头:“你别这么说。我也没办法。你就理解一下我的难处吧!”
  我愤怒了,一顾一切地咆哮起来:“那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吗?不就是钱吗?
  我难道亏欠过你?他不就是一个暴发户吗?说白了,他以和老婆感情不好为由,在外面玩女人,包二奶。你觉得,你跟这种土财主能够长久吗?“
  阿娇摇着头,一句话不说。
  慢慢的,她的眼睛红润了,泪水顺势而出。
  我不忍心看她这样,我不忍心真的伤害她,随她去好了。于是一转身,开门而去。
  阿娇突然一把扑上来,紧紧地抱住我的后背,哭诉道:“原谅我……是我不好,是我下贱……但我不想让你……这样恨我……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去……”
  我转过身,盯着她的眼睛,然后捧起她的脸蛋儿:“我不恨你,不恨你。我只恨……恨……”
  我也不知道我该恨谁。
  阿娇说:“你要理解我,不能让我伤心。”
  我无可奈何:“好吧,我理解你。我去流浪,你去快活吧。”
  阿娇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我们都知道,那是她的那个男人打来的。铃声好像摧命鬼一样响个不停。
  阿娇松开了我,又去接电话。
  那个男人要她下去,两人先去一个什么地方买点东西,然后再一起回来。
  真是恩爱呀!我肏!
  阿娇于是不再理我,换好出门的衣服,又用手快速地略微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赤着脚蹬进一双高跟鞋。
  我们一起走出房间,在楼下大门口分开了,彼此都有些无奈。
  走了两步,我突然转过头去,看到阿娇去追寻那个男人的身影,她的背影,在街灯的照映下,依然那么的风姿绰约,却渐渐地消失在夜色的人群中。在我眼里,就如同一朵飘荡的云彩,在远去,在消失。我感到,我与她之间的感情,正在慢慢地画上一个句号。
  (3)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此话一点不假。有一天半夜,我做了一个梦。梦中见到阿娇在一间屋子里与一个男人偷情,画面是我从一个窗子里向里偷看。她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满脸堆笑地让那个男人上来搞她。那个男人上来后,他们先是接吻,阿娇用手摸他的下身,玩弄他的鸡巴。然后那个男人把阳具插入阿娇的体内,阿娇荡笑着,将两腿往外伸开,向上举起,然后又盘缠到那个男人的腰上,两人快乐起来。
  正当阿娇恍恍惚惚,摇晃着两条光裸的大腿,享受着男人的服务时,突然,那个男人用手住了阿娇的脖子。阿娇裸着身子,两腿在床上乱蹬一气,奋力反抗。
  我想冲进去帮她,可不知怎的,脚却迈不开,走不动。我奋力挣扎,“啊”
  地叫了一声,希望有人听到,过来帮忙,可是自己却在叫声中醒了。醒后一身冷汗。
  有人说,梦是两个人心灵相通反应。
  我承认,尽管我思想开放,但在我的骨子里,依然还是中国人的那套传统观念,重视女人的贞操。或者反过来说,对女人的爱,是一种“占有”式的爱,而不是在人格平等的基础上,尊重她的选择。我就是因为忍受不了阿娇与那个余老板的关系,才会有这样的梦幻。
  (4)
  第二天忍不住,用手机打电话给阿娇,问她昨夜休息可好。
  她说她昨夜没有睡好。
  我问她怎么啦。
  她说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从天而降,飘飘荡荡地掉进了万丈深渊。她一边下落着,一边手舞足蹈地喊我的名字,可是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音。就在她快要落地的那一瞬间,一个人从上面拉住了她的衣服。她回头一看,那位伸手相救的人,却不是我,是一个她不认识的人。
  阿娇说她醒来,泪流不止,无心再睡。
  两个人的梦,内容虽然不一样,但都有点不祥之兆。
  我说:“我发现你最近的精神不太好,身体也比以前差多了,别太累着自己了。”
  阿娇有气无力地回答:“知道了。你也一样,在那边不要太累着了。”
  “嗯。最近,那个余老板……过来没有?”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却是明知故问。
  “过来。他前天晚上还在这里,昨天早上回去的。他老婆在深圳,他也不能老住在我这里,他回去应负一下他老婆,也是应该的。”
  阿娇这话说得让我心酸,便又问:“他对你怎样,还可以吧?”
  “嗯,还好吧。”
  “你们的……性生活……还和谐吧?”
  阿娇笑了:“你怎么要问这个?”
  “我关心你嘛。怕你吃亏。”
  “没有,他对我很好。不然我也不会和他这样。”
  我心里一酸,不由得说道:“你们这样不明不白的住在一起,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阿娇叹了口气:“我也这样想,可又有什么法子。”
  我说:“别和他陷得太深。我说不定,还要回深圳来的。广州这边的人际关系,太复杂了。”
  阿娇轻轻地答道:“知道了。”她像个孩子似的,答得好乖:“那你几时回来?我等你!”
  我随口而出:“这个周末,我一放假,就回来看你!”
  我挂上了电话,感觉阿娇虽和那个余老板一路前行,对我却依然是一步一回头的盼念着,企望着。
  我决心出手相救,不管今后我们两人关系怎样,现在都应该把阿娇从那个男人手里重新夺过来。至少,我要做到,即使阿娇是在床上与他调情做爱,被他肏得到高潮连连,淫水不断,心里的偶像也依然是我,不能忘掉我的存在!
  (5)
  我的手机响起,我拿起一看,是一个不熟悉的电话号码。
  我问:“喂,你找谁?”
  听筒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强哥,是我,老王!”
  我一惊:“老王,是你?你在哪里?”
  老王问:“你还好吧?”
  我没好气地说:“好个屁!你怎么说跑就跑了。害得我们到处找你。”
  “一言难尽哪。阿娇还好吧?”
  “不好。她说你害死她了。”
  “请你带我向她道歉,就说我老王对不起她了。”
  “要说你自己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电话。”
  “喂。强哥,你现在是在广州,是吧!”
  “是啊。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我是想,如果有可能,你把阿娇接到广州来,不要再让她在深圳了。”
  “为什么?”
  “我怕她一个人在那里不安全吗?”
  我笑了:“你还知道关心她呀?那你自己为什么要一走了之?”
  “都是我的错。如果你能在广州给她找个事做,比如说作点小买卖什么的,需要钱,我可以帮她投一份。”
  “是吗?这是你的真心话?”
  “是。”
  “那好,那我就问问阿娇愿意不愿到广州来。不过,你这样藏头露尾的,叫我怎能相信你?”
  “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景,不是不方便出面嘛。”
  “那你说你在哪里。我们有事也好找你呀。”
  “这是我的新手机号。你可以打这个电话。但是你若要见我,我这边就真的有点不方便了。”
  “老兄,咱们也算是朋友一场了,你说你这是何苦呢?就为了那四十万,东躲西藏的。值得吗?”
  “哎,别的就不用多说了。就这样,拜托了。”老王说完便挂断的电话。
  “拜托了”?拜托什么了?把阿娇拜托给我了?
  那就奇怪了,阿娇是你老王的什么人?你老王凭什么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
  真是莫明其妙。
  (6)
  那一天中午,在下班外出吃饭的途中,路过越秀公园旁边,看到一家花店挂出“低价转让”的招牌。上前细看,只见上面写着:“因店主家中有事要处理,本店低价转让。有意者请拨打电话××××××××。非诚勿扰。”
  我走进店中一看,面积大约有60几个平方,全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煞是好看。
  一位中年妇女从里面走出来,笑容可掬道:“先生是要买花吗?”
  “不是,是想看看你的店。你不是要转让吗?我想问问转让费多少钱。”
  那妇女见我说得诚恳,便道:“因家中遭遇水灾,房屋倒塌,老人又病重,所以不能再做下去了,要卖掉花店,回家去救灾。”
  我问:“当地政府没有向你们提供救灾援助吗?”
  那妇女说:“做做样子罢了。那些乡镇干部,一个个的都变着法子为自己捞好处,哪会真的为我们灾民着想。最终承担损失的,还是我们自己。”
  我明白,建国六十年来,真正偏远地区的农民,是连孩子上大学的学费都交不起的。因为他们没有财产。老人一病,大水一冲,山崩地裂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那么老板,你要多少钱肯转让呢?”我问。
  “十万。”那妇女说:“其实这个店不只这个价,认真算起来,应该有十二万左右,但我是等钱回家急用,也就不开价了。”她又说:“包括装修、进货、还有进货渠道,客户资源,统统都交给你。你进来了,就可以正常经营。”
  我说:“我自己在单位上班。我可能会让我老婆过来打理。但她从来没搞过,是个外行。我是又想买,又有点担心她搞不好。”
  老板说:“这次是我一个人回去,如果你放心的话,我请的帮工,也就是我的两个侄女,可以留下来帮你老婆。都是自家亲戚,他们不会害你。”
  “那工资多少呢?”
  “我每月给他们的工资是1200元。包吃住。你有了他们,进货,保养,包装,客户,等等,就都不用操心了。”
  我心里明白,赚钱不会这么容易,有个帮手是不错,至少他们会领我上路,让我少走弯路。在体力上也能帮我一把。但经营上,不能真指望他们帮我赚钱。
  如果那样想的话,我就是天下最大的傻瓜了。
  我问:“老板,你刚才说有大客户。你都有哪些大客户呢?”
  老板说:“一个是这附近的一些大公司里,老总向我们订花,摆在会议室和总经理室,喜欢花的老板,还在大门口和走廊上都摆一些。还有附近那些豪宅里的有钱人家,也向我们订一些花摆在家里,净化空气。这些客户,只要你态度好一点,一般都比较稳定。”
  我点头:“嗯,不错。还有呢?”
  老板又说:“再一个,就是给操办婚事的客户扎花车。这也可以赚不少钱。
  ”
  “不错,还有呢?”
  “再一个,就是向公园里游玩的情侣推销。”
  这我知道。上次和小倩在越秀公园里玩的时候,还遇见过。买了一把给小倩。
  小倩拿在鼻子跟前闻,喜欢得不得了。
  “还有,除了卖花,这里不可以卖些肥料、工具、书籍什么的,一个月下来,也可以赚不少钱。”
  我说:“老板,我有意要买你的店,你看我们是不是要写一个转让合同呀,包括办理过户手续,付款方式等等。”
  老板说:“我这边无所谓的。我只要拿钱走人即可。你那边如果感得安全一点,我们签个合同也是可以的。不过我不会写,你写好了。我签字。”
  我笑道:“好,好。那我明天再过来,和你详谈。”
  “好,好。我明天等你。”
  (7)
  想不到这事就这么定了。
  我开始想考虑怎么处理这个花店。是给阿娇,还是给小倩,或者是让她们两个人一起经营,等上了路,一年后,我找机会再买一个花店,让她们分开,各做各的。这样,她们俩姐妹不就都从淫海里上岸了吗?
  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呀。
  人都喜欢把事情往有利于自己这一方面想,所以也往往都是白日做梦。
  我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得先给阿娇打个电话,征求一下她的意见,是否愿意到做花店生意。
  电话接通了,可我听阿娇的声音,仿佛还没睡醒似的,这都中午了,怎么还在睡?
  “喂,你那边说话不方便吗?”
  “方便呀。就我一个人在家里。”
  “那听你的声音怎么好像还在睡觉似的。”
  “是呀,我是在床上睡觉呀。”
  “怎么到中午了还在起床?”
  “昨晚跟死胖子出去,玩了一晚上,所以现在起不了床。”
  “你们出去干什么?”
  “跟他的那群狐朋狗友玩嘛,还能搞什么。”
  我真的不想听她说她和那个死胖子的事,于是话题一转,将花店的事情告诉了她。
  我以为她会很高兴,不料她在电话里却说,她从来没做过花店,不知道怎么做,所以投资花店很担风险,弄不好会亏本,她没有信心。
  我说:“是我投资,我买下那个店,让你来做。赚了是你的,亏了是我的。
  如何?“
  她说那怎么好意思。我赚钱也不容易,要是真的做亏了,她也不好意思。还是算了吧。她说她现在住在死胖子这里,做着无本生意,不操心不着急的,一个月怎么说也有个八、九千的收入。
  我的心有些凉了。当她说她靠死胖子也能过得很好时,我的心真的凉了。我感到,阿娇已被那个死胖子拖进了他的生活圈中不能自拔。阿娇的心智,已被她的生活啃噬磨灭得不行了,已很难脱离她那个环境了。
  (8)
  花店老板急着转让,还等着我的回话。没想到阿娇居然是这种态度,我这边也不能再拖了,于是中饭也没了心思吃,干脆再给小倩打电话,看她的意见如何。
  电话接通后,我首先问她家里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小倩说差不多了。她好想我,想早点过来。可按照乡村的规矩,长辈去世,子女要守孝七七四十九天,然后才可以外出打工。
  我一算时间,那还有二十多天,小倩才能从老家过来。
  我又问带回去的钱是否够用?她说基本够用。我说要用钱,不够就打电话来,我在银行给你电汇过去。
  小倩很感动,说其实她用的钱,都是从我给她的那个银行卡里取的。说我已经尽心了,其它的就不用操心了。
  我于是告诉她,我要在广州买个花店,作为礼物送给她。问她要不要。
  小倩在电话里一下子就高兴得跳起来:“呀,你真要买花店送我?”
  我说:“当然是真的。我已经看好了,正在和老板谈条件。”
  小倩说:“老公,我真是爱死你了!”
  她在电话里情不自禁地喊我老公,我笑了:“那你会经营吗?”
  小倩说:“笨呀你!不会就学呀。谁也不是天生就会的。”
  她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的清脆、爽郎、热情、充满活动。
  我说:“好,好!你只要有信心学就好!”
  小倩说:“你白天上班,我守花店。你晚上下了班回来,我们就一起吃饭,一起守店。”
  我笑了。好浪漫的生活。这又何尝不是我希望的。我已人到中年,这种现代版的董永和七仙女“男耕女织”的生活,如果能成功,那真是太幸福了。
  快挂电话的时候,小倩说:“老公,快,让我亲你一下!”说着,我就听到电话里“啪”的一声,那是小倩的亲吻声。
  我笑了,骚小倩,真会逗我。
  挂上电话,我又想到了阿娇,一个疑问接着一个疑问:她为何要放弃这个机会?
  是卖淫多年、身心俱已疲惫,再已没了那份创业的激情和浪漫追求了?
  或是觉得花店的投资规模太小,不值得她去做?
  抑或,就像我刚才想的那样,她已经融入到那个余老板的生活圈中,喜欢上了那种暴发户式的醉生梦死的生活?
  真是人心难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