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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穿越
甘露是古武世家甘氏家族第十八代掌家。
她虽然才十八岁,已经显露出惊人天赋,把甘氏绝学的擒拿术和互博术都掌握到了极致。
天才,绝美又有权有势的女人,自然很多人喜欢,甚至为之痴缠。
甘露死於和黑道大少邱白路的婚礼上。
在宣读完誓言交换戒指最幸福的一刹那,她被瞬间一枪击中了头部。
她的意识逐渐涣散,有什麽东西抽离身体,不知道飘向什麽地方,似乎有什麽地方吸着自己不由自主的过去。
冥冥之中,她意识完全消散前捕捉到一声叹息,“把你杀了,让你回到那个时代,我就能够有机会拥有到你了吧?”随之,又是一声枪响,可是她已不再听得到。
不知过了多久,甘露的意识像在混沌中洗涤了一遍,又清晰的抽离出来。
她能够清晰的记得死前发生的事,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当前正在发生的事。
眼前的情况似乎不是太妙。
她的意识完全的清楚,但是她却无法醒来,无法有一丝力气睁开眼皮,或者动一动。
甘露知道自己身无寸缕。她能感受到身前人浓浓的冷意和厌恶。
听见一个年轻人烦躁的声音,“真的要和这个傻子做那种事吗?”
一个老者答道:“主人,此女子纯阴体质,我们动用了天魔罗盘整整三年才推算到这女子的方位,眼下可不能功亏一篑啊!”
年轻人不说话,也没有碰她,甘露心里暗暗高兴。
又听见老者的声音,规劝道:“主人,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罗盘整整三年没有动静,不久前却突然转动方位指明方向,说明正是大好时机,跟她交合,就能融合主人您的先天阳火之体,冲破任督二脉,大功在望啊!”
甘露在心里骂这个老头,可是却无法醒转。
她能感受到面前年轻人浓浓的冷漠和鄙视。显然这人发自内心也并不想同她有肌肤之亲。她高兴之余又有些惆怅,难道这幅身体长得实在不堪入目?
老者大概也急了,道:“主人,事不宜迟,如果这傻姑醒来,难免记住您的样子,增添不必要的麻烦,处理她又嫌浪费时间。”
年轻人冷冷道:“罢了,我宁愿这样奸尸,也不愿对着这清醒的傻子。”
年轻人说完,终於粗鲁的伸手过来,解开甘露的衣衫下裤扔在一边,连她的肚兜也不解,自己的衣服都没脱,直接掀起长衫下摆,从裤里掏出阳物,就对准她两腿之间顶过来,乱捣了几次,不得其门而入,甘露下面皮肤都给弄得快红了,疼痛不堪。
老者尴尬的咳了一声,“主人,应该在会阴穴上面一点点,当前位置再往下挪动寸许即可。”
甘露这才反应过来,她被强暴,还要被一个老头在旁边看着指导!
年轻男子也不亲她,甚至除了下面之外触碰都懒的有,他把阳物往下移动寸许,对准中缝,也没有任何爱抚润滑,一用蛮力,开山凿路般一头刺了进去。
甘露像被一把锥子活生生劈开。那疼痛还在延续,刺痛之後是钝钝的挫痛,可是她却叫不出来,甚至连表情都动不了。随着男子身子前倾那东西又往里伸入了一半,甘露的血从肉壁的空隙中缓缓挤出,男子随着血液涌出一个挺身,闷哼一声完全顶到了头。
之後是漫长的律动,像是一把矬子在下体里来回的磨动,男子大概觉到了舒服,抓住了她的双腿,架在两侧,开始快速的挺身,甘露疼的快要死了,可是那下体的东西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粗大,她的花穴里全是酸胀感,而男子的甜头刚刚开始,怎能轻易结束?
男子大概阳物被包围的舒服,不住的用欲根在她温暖的肉壁里到处冲撞,似乎要把阳物上每一寸皮肤都完全的刺激到舒服到,在她每一寸内壁上研磨。而在甘露感觉如同上刑一般。
她每秒受尽煎熬,尽量使自己意识分散不去感受,可是男子的动作越发的快,越发有了规律,每一下都戳到她深处的中心,似乎要把她活活撞死,甘露都觉得照这样下去,自己这灵魂也许未苏醒就要疼死了。最後男子快到了不可思议的速度,风驰电掣的抽插着,把血滴都带到了身下,溅起一串血花。
就在甘露摇摇欲坠,并且庆幸这苦难快要结束的时候,又听见那老者干涉道:
“主人,不要欲迷了心窍,否则还要重来一次,运气於丹田,交汇於至阳,汲取其阴元,熔炼於血脉。”
男子倏地停下,缓了一会,然後开始规律而克制的抽动,并开始依言运功,而这种抽动对甘露更是一个折磨。他来来回回进出若干次,身下却抽插不停没有丝毫停止,每一下都刮动脆弱的花壁,血迹渐渐减少不见,只剩拉锯似的疼痛,体内全是一片火辣,而男人的速度和坚硬始终不减,甘露被他折磨了足足小半日,直到觉得自己快要就这麽被做死了,才终於在身心疲惫中沈沈失去意识。
甘露失去意识之前,心里无比憎恨这个男子,当然,她更憎恨那个老者。
第002章.甘草
甘露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小木板床上,屋里陈设古色古香,但是很简陋,只有有限的木柜木桌子。
她动了动手脚,浑身酸痛不堪,像是卧榻已久。
“好渴──”
“甘草!你醒了?”
一个苍老的妇人摔破了碗,不知所措的看着她。
甘露心里记下这个名字,再次恳求道:“我好渴,我想喝水──”
妇人这才心疼的看着地上破碎的碗片,急急收拾了,又打了碗水来喂她喝下。
甘露试探的问道:“你是我娘?”
妇人抓着她的手抓得生疼:“傻了十三年多,终於不傻了!”
甘露若有所思,“劳烦母亲照顾了这些年,甘草以後一定好好孝敬娘。”
妇人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你这才好了,就要嫁到陈家兄弟家去了,以後好好过就是了。”
甘露吓了一跳:“女儿要嫁人了?这是怎麽回事?”
妇人半是看着她的反应,半是躲躲闪闪,“谁知道你这傻病还会好呢?家里,家里也实在是养活不了了,难得陈家兄弟不嫌弃,肯要你,娘只好答应了。”
甘露消化了一下,沈默不语。
妇人知她心里不满,道:“陈家兄弟个个人才,难得之前你傻的时候都不嫌弃,想必现在好了更是会对你好的,你嫁过去没有公婆,不会太麻烦的。”
甘露知道这家里为难,但是还是不太接受卖女儿一样把她卖了,何况是先前还傻的时候。万一随便人家万一把她卖了杀了,也管不到。
妇人叹了口气,“这天下女子哪个不是这样?咱们地位低下,只能寻个好寄托了!我之前看那陈氏兄弟都是托的去的人,你不要怪娘,你见见再说?”
甘露点点头,妇人出去忙碌。她则迅速脱下裤子,检查自己的下体,下体干干净净,并没有任何异状,甘露忍不住想:到底是做了一场梦?
後来跟妇人说话,才知道这里目前是龙霖国天下,女子地位低下,而且男多女少的厉害,富人家的男子一夫一妻,或者一夫多妻,而穷人家的男人就娶不了妻,或者多夫一妻。女孩不值钱,也不好养活,到了能嫁人的年纪,多半家里就收几十吊钱送走了,差不多跟卖掉一头牛一样的价格。这里人嫁女儿,基本都跟卖掉牲口差不多。
甘露这才知道,这妇人对她这个傻子,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她不能拿什麽都跟现代比较。
而且很显然这里确实很贫穷。
第003章.出嫁
甘露打了盆水,照了照自己的样子。
她在现代的时候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那时的她有一双人如其名的眼睛,鹅蛋小脸,白皙的皮肤,小巧的鼻子,最美的是那张弧线完美的唇,无论从哪一边看去,都精致的像用线细细绘制。她轻灵可人,那种清秀,已经完全颠覆了“清秀”的概念,而到了一种难以描绘的境界。换句话说,当她身边还有一个艳丽十足的女人时,你却还是一眼注意到那滴甘露。
然後现在盆里的倒影却略显不足,分明是十分失望,跟她十三四岁时似是有那麽一两分相似,但是却显然任何人都不会把这俩人联系在一起,倒影中的人只是个普通的身量未足的小女孩,眉眼因为傻的太久甚至有些稀疏,整个人还有种未脱病态的痴态。
甘露心里难掩失望,女人都希望自己美一些,尤其自己原本就是个美人。那种落差,难以言喻。
翌日,甘露决定按照妇人的要求见见那陈家男人,她想如果对方通情达理的话,就好好商量,那“聘礼钱”先欠着,以後她一定还,先把自己赎回来,如果对方也不是善人,那麽找个机会溜了。
然而,在见了陈栋一面之後,她改变了主意。
陈家老大已经不年轻了,他目测得有三十多岁了,在这个年代,可以当得起甘草的爹。
这男人一身褐色粗布衣衫,身材魁梧,面含风霜刀刻,却把胡子理的干干净净,他的眼睛很深沈,而且他是个不太多话的人。
甘露知道他独自带着两个弟弟,一起在山里过活,做的一手好木匠活。仅此而已。她一直以为她未来的相公会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山民,这个人给她的感觉,确实如此,又不尽如此。
他看见她不傻了,也没有特别的高兴,只是开口直视她,说:“我希望你早些嫁过来,跟我一起照顾两个弟弟。我一个人,着实有些辛苦了。”
甘露很喜欢这男人给她那种深沈踏实的感觉,她前世一直忙碌身外事,挣了很多风光,又有羡人的联姻,可是她也没能善终。她突然厌倦了,穿越女又如何,懂得乱七八糟又怎样,在这里似乎也用不上什麽,最主要是,她不想去做什麽翻云覆雨的冒险。她突然想跟着这男人好好过日子,这一世似乎当女人会很辛苦,但她直觉跟着这男人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於是甘露从这一刻决定,从此她就是甘草。
她说:“好。”
第004章.洞房1
春日初八,甘草出嫁了,就穿着镇上扯的几尺大红布做了身简单的喜服。头发新学着绾了个小桃髻,就跟着陈大身後进了山里去了他家。
陈家比她原来的家还深山里,一个小院落,四周种满了翠竹。经过竹林她看见一些似乎是捕兽的机关,心里很好奇,想要仔细去看看,却被陈栋拦住了,叫她不要乱跑。
没有花轿也没有拜堂,不过甘草觉得挺踏实的。
这一晚,甘草躺在床上,有些紧张的等着她的夫君,陈栋,她现世时十八了,可是现在也才不满十四而已。
於是甘草把自己洗了,脱掉喜服,躺在床上,紧张的等待。
陈栋走过来在床边坐下,看她躺的齐齐整整,忍不住笑了,他抓起甘草揪紧的手指,塞给她一枝木钗。
甘草坐起来,好奇的看了看,是一枝黄梨木雕的小狐狸钗,小狐狸雕的十分精致,抛光的十分圆润,即使在现代,甘草也没见过这麽精巧的小玩意,小狐狸嘴角的笑意都清晰可见。
甘草看得欢喜,想要把狐钗戴上。却被陈栋拦住。
“要歇息了,明天再戴吧!”
甘草僵住,有些窘迫。
陈栋轻轻打散她的秀发,“丫头,喜欢的话以後再给你做!”陈栋轻轻拢上她的腰,“别怕,早晚有这麽一天的。交给我,我会爱惜你的。”
陈栋轻轻解开她的衣襟,把她放倒在床上,吹熄了灯烛,自己也脱了衣服上了床。
甘草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即使在现代,她也还是处女的。黑暗中她看不见陈栋的裸体,省了不少尴尬,但是她怕他成熟的身体,会不会太大,让她无法承受。
陈栋的手摸上她的胸前,停了一下,“你没有穿肚兜?”
甘草红了脸:“我家没钱买,只有一件换了洗了。以前,我也用不着这些的。”
陈栋轻揉着她的右乳,“以後在我家,缺不了你用的,比不了人家富贵,但是不让你受苦。”
他压上她的小身体,两腿分的大开,怕压着她,她尚瘦小的身体,在他成年的身下显得十分娇小可怜,好像重重一压就会让她气力不济。
陈栋加重了揉捏的力道,又一口吮上她左边的乳尖,甘草忍不住轻轻“啊”了一声。这种感觉很舒服,很刺激,她每个细胞都像活过来了。
陈栋抬起头,亲吻她的小嘴,他有一种亲吻女儿的感觉,她太小了,不知道能否容纳他的巨大?
甘草快被他浓浓的男人味给弄晕了,无力的缩回嘴唇。陈栋大概也觉得这样有些怪异,也不再亲她,又开始戏弄两个乳尖,直到甘草无力的去推阻他才作罢。
陈栋分开她的双腿,用坚硬的阳物在她花朵里上下蹭了几下,甘草感受到危机感,想要并上双腿,却被陈栋牢牢摁住,双腿就像青蛙一样曲分开,陈栋顺着她花缝中间上下试探了几下,终於找准了地方,破开温暖的肉蚌,那蘑菇头已经卡了进去。
甘草里面还很干涩,痛的惊呼,忍不住叫道:“不要──”
陈栋又俯下身,贴紧她的小脸,他的胡茬子就蹭在她下巴,引得一阵痒痒。
陈栋趁机又深入半根,甘草掐进他的厚厚的肩膀,头无力的歪倒在枕头上。陈栋往後轻轻抽回一些,然後猛的往前全数捅了进去。
甘草的双腿想要做什麽动作也不行了,只能无力的随着他动作摇晃。
陈栋开始缓慢的律动,甘草还是除了痛就是痛,忍不住哀求道:“陈大哥──”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陈栋截住:“叫我夫君!”
甘草道:“夫君,我受不住,下次再来吧!”
陈栋却坏心加快了速度,“这样呢?”
甘草急道:“不要!好痛!不要!”
陈栋按住她俯下身轻轻耳语道:“弟弟们都睡了,你想把他们都唤醒麽?”
甘草只能闭了嘴。
陈栋却越来越快,他憋了这三十多年,怎麽能不疯狂?何况那小女孩的紧窒实在是让人受不了,让他的大阳物被包裹的发疯。
身下小女孩的较弱可怜在他眼里引起了一串犯罪的刺激感,他迫不及待的想占领她的孱弱,用他三十多年的忍耐爆发在她小小的身体,引领她跟他一起随波逐流。
那种快乐一次强过一次,似乎在嘲笑他陈大这些年都白活了,沈稳的陈大也失了风度,他抓住她小小的腰肢,疯狂的对准中心冲撞着,看着身下人眼睛大睁想要呼救却不敢叫出声来的样子,他血液里都兴奋得不行,对准花心又是一阵全力的乱捣,直把他三十多年的气力全使出来了,才一大蓬子孙液全都射入小女孩花心深处,射完後,他心里满满的都是满足。再看身下的人,已经是浑身汗透,犹自在他攻击的余韵下颤抖不已,几绺发丝粘在脸颊上,惹人疼惜。
陈栋忍不住有些後悔自己的不自制,把她抱在怀里慢慢安抚,就像一个慈父哄骗小女儿睡觉,哄着甘草渐渐睡去了。而陈栋当了三十多年和尚,头次开荤,那种滋味难以戒断,但是因为甘草病弱,他对於甘草他有种怜惜的情结,於是只好强自忍着欲望,几乎一夜难以成眠。
第005章.洞房2
甘草又累又困,睡得昏天黑地的,迷迷糊糊中天还没亮,被一阵悉悉嗦嗦的动作给弄醒,见陈栋侧着身子,把蜷着的自己抱在怀里,用手揽着她的小腰,一边亲吻着她的脖颈,在她颈边喷出股股热气,哈的她直痒痒,甘草本能地躲开,一扭腰身却碰到陈栋的下身,引得他压抑的低呼。
陈栋隐忍了几乎一夜,没怎麽睡得着,这下似乎又被触动了欲火,他牢牢固定住甘草的小身子,让她双股抵着自己的坚硬的欲根来回摩擦,那欲根愈发坚硬愈发火热,隐隐有控制不住之势。
甘草这下想睡也不成了,她初承雨露不胜羞涩,何况还是跟一个几乎不怎麽熟悉的人。於是甘草装作不知,闷闷的不出声,把眼闭着。
陈栋搂着她的腰身,注意到她几不可见的小小颤抖,微微笑了笑。他把布满老茧的手像蛇一样滑进甘草的内衫,整个握住她还尚不丰盈的胸乳,温柔的揉捏,像搓面圆一样,来回揉成各种形状。甘草还是忍耐不动。陈栋索性把她揽过平躺,一边用手捏着她的小乳,一边在上面乳尖浅尝辄止,舔的时候手下更是用力的捏挤,让她送入口中的乳尖更加坚挺更加立体。
甘草抽了口气,咬紧牙不说话,她下面还有不适,可不想这麽快再给吃了,要知道刚破身的男人是没什麽理智的,即使他们再疼女人,这种事上,实在没得商量。
陈栋看见她可爱的微眨的眼睫,心里又笑她的可爱,在她耳边自言自语的轻轻叹了口气:“唉,真是憋死个人,可惜小夫人睡得太实在,罢了──”
甘草心里松了口气,刚想翻个身,却觉下体猛的刺入异物,极为不适应,却是陈栋一根手指突然插了进去,甘草低低惊呼一声,睡意全无,那边陈栋又用牙齿轻轻噬咬她的小红莓,上下的不适让甘草难过的轻叫出声。
陈栋一边把她下面抠挖着一边道:“小东西,看你还怎麽装睡!”
甘草因为身体还未清醒,觉得刺激似乎脆弱的不能承受,忍不住哀求:“好夫君,甘草好累,来日方长,就今儿入了夜吧好不?”
陈栋却不放过她,提着粗大的欲根抵着她两腿之间:“你且问他可还等得?我等得他也等不得。”说完一用力,从那尚微红的小花里戳了半根进去,给甘草疼的眼泪一下盈满了眼眶。
“小夫人乖些,夫君我憋了一夜了,实在是难过的要命。”说着陈栋腹间一挺全部戳入,整个埋在甘草腿间,看着她小小的身体全部包含了自己全部的巨大,陈栋心里无比的安心满足。
他先是慢慢的抽动,到甘草终於适应了,发出些哼哼唧唧的低吟,才舒了口气,涨红着脸,加快了速度,看着身下玲珑精巧的花穴一次又一次吞吐着自己的粗大,那本来小巧的幼唇已经被自己的阳物开辟出一个无法合拢的洞穴,被迫承受着自己的进出,陈栋说不出心里什麽感觉,只想一遍又一遍重复这快感和满足。他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身下的女孩被蹂躏的身子剧烈的上下颠簸,看着她水汪汪无助的眼睛,他无法忍耐,耕耘不息,时而快速,时而温柔,因为夜里射过一次,这次陈栋特别持久,这过程长到甘草从开始不适到中间有些舒服,到後来只能任他凌虐动作,无力反应,足足一个时辰。
甘草直给他操弄得呻吟的力气都没了,下面的花唇不堪他的频繁无休止的进出已经开始红肿。陈栋看着甘草疲累的样子,终究不忍心道:“你且能睡就睡着,我射了就好。”
甘草在他不间断的刺入中终於沈沈昏睡过去,陈栋还在她身体上不懈的冲刺,他初次细细的体验那种极限的快感,不免细致些,补去洞房夜囫囵的味道。
陈栋每每快要射了,就拔出家夥来,缓一缓,然後再放进去,这样来来回回四五遍,他用各种力道各种频率操弄她,占有她,看着女孩眼角犹自未干的泪珠,他发狂般插她,终於在一阵颤栗中全部射了进去。
身下女孩的花穴已经从淡粉变成深深的粉红,因为经过太久的抽插而一时无法合拢,露出一个深红的洞穴,似乎在昭示男人的放肆,里面的白汁一点点挤压流出,陈栋喘过气,拿湿毛巾细心的给她擦洗下身,直擦的干干净净,他看着她有些红肿不堪的小穴,忍不住有些心疼,於是俯下身去,用嘴巴为她的花唇轻柔的洗涤了一遍,似乎犒劳它刚才的忍受,又忍不住舔着她的小缝,似乎要给予那幼小的花穴些许贿赂,好让它下次还这麽温顺耐受。
床上的女孩睡得并不太安稳,还随着他的轻舔发出撩人的梦呓。她并不是很美,但是她的姿态说不出的撩人,他从未见过这样幼小却蛊惑人心的女子,更难以相信她之前还曾是痴儿。她比女人更青涩,又比幼女更风韵,她看起来连朵花都算不上,充其量只是一株小草,却是一株清香的草,让你能在野草里不经意间发现她,并在尝过之後赞誉她的香甜。
鸡已经叫了头遍,微光从窗棂照些进来,陈栋看着女孩的眼神却变得复杂,他开始沈思。
第006章.落红
这天日上三竿,甘草才醒过来,刚睁开眼就见陈栋坐在床边,目光不明的看着她,脸色有些不好看。
甘草往床上看了半晌,才发现床上一片凌乱,但是除了些白渍竟然没有丝毫血迹。
陈栋严肃起来尤其可怕,眼睛像要吃了她似的,“是谁干的?”
甘草被他吓得不由自主往後後退,“我,我不知道──”
陈栋盯着她眼睛看了半天,确定她不似撒谎,无力的叹了口气,“罢了,你也才神智像个正常人,以前是哪个害你,你也不会知道。”
甘草还在胡思乱想着:她不是处女,那麽只有一个可能,那次的那个梦,竟然是真的?真的发生过?
陈栋看她吓呆了的样子,又是一阵心疼,想起来一定是有那造孽的人趁着她病中没有意识就偷偷占了她的身子,也不是她的错,上前帮她一件件穿好衣服,“以後小心些,可别再着了别人的道,跟着我陈大一天,就不让你受那委屈。”
甘草见他肯一手帮她穿衣系带,给她别上小狐簪,甚至还俯下身子帮她穿好鞋袜,心里一阵感动,在这个时代,他还能不计较她的失身,要跟她好好过,实在很难得,她更想好好侍奉这个老公。
陈栋继续道:“以後早些帮陈家生个大胖儿子,续上香火,也就够了。”说完,看着穿戴一新的小媳妇儿,有些发怔,她这麽看,似乎比刚见时又美了几分,已经脱去了那股傻态,眉眼都凝神多了。
甘草去打了水洗脸,也是发现,自己似乎变化了一点点,又说不上哪里有了变化。
陈栋拉过她的小手,“走,去见过二弟三弟。”
甘草没注意,他说的是“二弟三弟”,而不是“二叔三叔”。
甘草跟着陈大去了厅堂,给公婆牌位上了香敬了茶,又去见两位弟弟。
“这是陈侨──”陈大一指,一个十八岁左右的男子走过来,一直盯着她看。
她感受到那目光灼灼,忍不住抬头,只见陈侨清瘦清瘦的,还在发个子的年纪,有几分像陈栋,但是整个人活泼许多,不是什麽美男子,但是浓眉大眼的轮廓也很好看。
陈侨还是看着她发呆:“甘草,你病好了?”
甘草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陈侨上来拉起她的手道:“病好了就好!就算你不好,我们家也养你,你以前就好看,现在变得更好看了!”
甘草赶紧抽回手,躲在陈栋身後。
陈侨也不好意思的缩回手去。
第007章.安分
这时一个十二三的少年也走过来,好奇的看着她,“你是甘草?”
甘草拽着陈大的胳膊,看着他,这男孩身子还不及她高,虎头虎脑的,还有一双小虎牙,十分可爱。
陈栋道:“这是小雨,好了,都见过了,以後你也学着当家,当个女主人吧,这家里长年没有女人操持,很多不方便,你过去病着要嫁过来自不用说,现在身体康健,能帮衬也就帮衬点。”
甘草点点头,当天就很自觉的搜罗家务活干了,陈栋在做木活,陈侨在削木竹做竹编,时不时还拿着竹竿在院子里一通舞弄,陈雨则去河边摸鱼去了。
甘草一边收拾着家务,一边觉得,这样过日子,也挺幸福的。不愁吃不愁穿,不想当什麽大官,又有的丈夫疼。
她心情愉快的哼着歌,抱着收拾的脏衣服去河边,蹲在石头上洗起来。
冷不丁被一双手捂住眼睛。
甘草知道陈栋的手比这大,她慌了,抠下那双手就回身去推那人,那人也没料到她如此过激,就去阻她的手,两人纠缠中摔倒在地。
甘草抬头,正对上陈雨黑亮亮的眼睛,他的双手还按在她柔润的胸脯上。
陈雨结巴道:“我也不是故意让你摔到的,甘草姐姐,你别生我气!”说着赶紧起身,他手中还留着那柔软的触感,昨天夜里他也偷听到一些声音,他忍不住红了脸,局促的看着地。
甘草也爬起来,“不怪你,你在这里做什麽,吓了我一跳。”呼吸还有些紊乱。
陈雨一听有些高兴:“我听见你唱歌,就过来了,你唱的真好听,能不能再唱给我听听?我大哥二哥都不会呢!”
甘草也笑了笑,她顾忌什麽呢,这就是个小男孩,她於是一边唱着情歌,一边洗起衣服,陈雨盯着她清秀的脸,忍不住时时面红。
晚上,甘草下厨做了几个炒菜,虽然不是什麽大厨,也很可口,到底比男人的手艺细致不少,三兄弟都吃得很满意,只是陈侨不停的给甘草夹菜,让她很不自在。她已知自己不是处女身,就更是处处小心,生怕陈大心里有所顾忌,於是眼观鼻,鼻观心的小心自处。
第008章.强要1
这夜,甘草收拾了家务活,就早早洗了,躺在床上,她昨夜劳累还没缓过来,早上天没亮又被要了一回,这会想早早歇息,就没管陈大自己先自己睡了。
梦里,恍惚有人解她的衣襟。
甘草迷迷糊糊哼了声:“累,夫君,不要了。”
可是那只手还是未停止,还是继续一点点解开她衣带,把她内衫都扒了个干净。
洁白的胸脯已经袒露出来,美好的山峦圣洁而饱含柔情的矗立着。男子又脱下她亵裤,把她剥了精光。
甘草知道躲不过去了,只能强自睁开眼,却见陈侨已经脱得只剩亵裤爬在她身上。
甘草一下吓醒了,“二叔叔,你做什麽?”她被他的大胆吓昏了头,连连推拒,“你不能这样!”
陈侨却把她双手固定在两边,渐渐贴紧她,有些生气,“昨天哥哥洞房夜就可以,为什麽我不可以?”
他身上还染着清香的竹子的气息,混合着年轻男子欲望的味道,压迫的甘草心里又怕又羞,几乎喘不过起来。
甘草羞红脸连连抗拒:“我是嫁给你的哥哥,又不是嫁给你!你快走!让你哥哥看到,要误会的!”
陈侨见她动弹,一下跨坐在她下身,把她牢牢压住动弹不得,“你才病好,不知道也不怪你,是我们兄弟三个一起娶你,你不知道吧?”
甘草气的脸都僵住:“你混说!明明昨天只有你哥哥和我成亲!”
陈侨把头埋进她的秀发,他的又长又硬就硌着甘草的小腹,隔着衣服还传递着热情洋溢的温度。
“这里习俗都是如此,穷人家哪那麽多讲究,再说,你刚清醒,说多了也怕吓着你,我们四口人一起过,不好吗?你为什麽不愿意?”
甘草吓了一跳,侍奉三个男人,她自认这不足十四的小身板拆了也不够他们吃,“我不管,我就认嫁给了你大哥,你要我,除非请了他过来当面对质!”
陈侨有些发火,一把按在她肩上,支起身子:“从你还在傻的时候,喜欢你的人就是我,我才千方百计磨着我大哥去求娶你,也不知磨了多少功夫才说动他去娶一个傻子,你现在倒好,人好了,就只认大哥不认我,要不是我,你还不会嫁过来呢!”
甘草哪知道这一出,急得眼泪汪汪,“我,我又不是荡妇,怎可以一女侍二夫?”
陈侨见她委屈,也温柔下来:“我第一眼见你的时候,你还躺在床上人事不醒呢,我去给你家送竹编,看到你一眼就喜欢上了,你长得好看,又安静的跟个布娃娃似的,我看着就可怜你,就常常去陪你说话,那时婶婶不常在家,还是我抽出大把时间来陪着你,照顾你的,你都不记得了?”
甘草听了也有些感动,能够在她还病的时候照料她,确实很难得了。
陈侨见她心动,便在她额头一吻,“你不要担心,大哥知道你是好女人,他让我过来补洞房的,不会怪你。”
甘草感动,但是还是无法接受,他年轻清瘦的身体散发着欲望的味道,虽然没有陈栋那麽魁梧,却因为成天的锻炼而结实矫健,他的吻让她心里又忐忑又悸动,他稍微的动作就弄得甘草浑身酥软差点无法抵挡。
甘草碍着男女大防,赶忙使劲一把把他从身上翻下来,两人角力般你推我阻,甘草本能之下就动了拳脚,陈侨一个不小心,竟给一下踹到床下。
陈侨这下真火了!
“你不识好歹!对我哥哥行,对我就不行!我不是你夫君吗?我往日真是白对你好了!”说完把亵裤也扯掉了,也不管甘草死活,两下分开她细幼的玉腿,然後两只手在她私处找找抠抠的,甘草给他放肆的手摸索的涩痛难忍,腰都僵住了。
陈侨也不理会她难过的表情,喘着粗气,大麽指掰着花缝往两边一分,下腹一挺对准那分开处就冲了进去。
一进去只觉得桃源深处别有洞天,人间最舒服的事也不过是如此这般了!那温润湿热的蜜肉把他最敏感的子孙根每一寸都贴合的满满的,没有一丝空隙,尤其是那欲根的头部,陷在软肉里让他想舒服的叫出来,让他想要就这麽两个人永远结合在一起,不分开。陈侨激动的耷拉着脑袋,云里雾里的缓了好半天才没在专注的快感中失去元阳。
最难以言说的是,那种火热的触感啊!好似一团火包融着他的敏感慢慢的煨烤,让他急不可耐的想做点什麽,打破僵局。
甘草还干燥着呢,“啊──!”的尖叫一声,连陈大在隔壁都听的清楚,本来就睡的不安生,忍不住更是翻来覆去。
陈侨初试云雨,舒服得不得了,本能的就由着自己的舒爽来回抽动,又在气头上,只凭着自己感觉,稍微熟悉了门道,就对着甘草一阵发泄式的捣弄,把甘草插的痛呼连连,一个劲的哭。
“痛……不要……呜呜……”女孩凄惨的哭声在深夜里格外刺耳。
然而女孩的求饶只会引来饿狼变本加厉的大刑伺候。她自由蜷曲的双腿,每次都被男人几乎全身的撞击给插得向上全部打开,好把整根涨红的欲茎全部吞吃进去。那情景实在凄惨极了,甘草雌伏在陈侨身下,就像一只恶狼吞食下的小羔羊,身体上下移动,无法抗衡那暴风雨样的抽插。
第009章.强要2
甘草无力的挣动脑袋左右躲避,可是她的身体被牢牢钉住,就算逃避能逃避到哪里去?永远都逃不掉那最可怕的宿命,眼看着涨的通红的硬实肉柱在自己狭窄的下身进进出出,看似畅通无阻,可是自己分明每次都感到里面拉锯样的破损之痛,抽动自己的神经,而身上的陈桥,根本听不见她的痛意和抗拒,失控了一样连连凶猛的订入她的身体。
“陈大哥──救我……”甘草的哀求已经像沙漠中几天未喝水的旅人,声嘶力竭。
她的呼救更激起了陈侨的嫉妒,他抱住她的小腰,一阵连发的耸动,强行占有她的身体,让她无力再呼喊别人的名字。即使那人是他亲大哥。而甘草疼痛的样子让他有了占有她初夜的感觉,弥补了心里那点小小的遗憾,更抽插的起劲,让她疼痛,好记的他是她的男人。
“呜呜……不要……呜……”
陈大在隔壁听的一阵心烦又是心焦,说不清楚心理什麽感觉,忍不住就发火,吆喝道:“大半夜的,让不让睡了?不会轻点?女人都不会整治。”
陈侨听了,也是一阵泄气,昨日甘草初夜破瓜,大哥也没插的她又痛又叫,今天却在他身下那麽痛不欲生。她竟然有那麽排斥他?
他想的又是一阵生气,一把捂住甘草的嘴巴,另只手把她双手固定住,下体卯了劲对着花壶冲撞,每一下都带着泄愤的怒意,每一下都撞得甘草双腿快劈开,一时连床都震得咯咯吱吱直响。
花蕊承受着欲龙的冲天怒意,被插得七零八落,颤栗着避开,好让欲龙往花壶中进攻的顺畅些,减少些阻力。於是女孩的下体几乎成平的赤裸着,花瓣大张,那长长的欲龙几乎每次都能把根部完全的跟花瓣咬合在一起,让他的凶猛饥饿的大家夥钻进去吃个够饱!
甘草只觉得一阵世界颠覆的感觉,似乎陷入了无边的黑暗,身上的坏人分明在用一把利剑不停的挖刺她的隐秘,把里面每一处都给带的挫疼!而嘴巴又给严实的堵上,别说张口呼痛,连呼吸都不能,在那可怕的窒息里,陈侨毫不怜香惜玉的进入她的身体,占有了她最脆弱的领地!如果说破身那次是最可怕的梦靥,那麽这次便是最残酷的现实──她在那骇人的冲刺下一点点丧失了反抗的气力,也因为过度的缺氧和过头的刺激并存而像失了水的鱼儿般,躺在砧板上任由厨子搓扁捏圆。
陈侨被那狂暴的快感冲昏了头,又在欺凌她的过程中寻到了新的刺激,下体插得更加起劲!
他看着甘草圆睁的双目,双目中盈盈的水波,无助的眼神,呼救的企图,眼睛变得血腥,忍不住一杆比一杆插得更深,每一次都比之前更用力,他享受着两人性器相接的快感,那是他唯一能果断制服这个小女人的凶器!他作为男人的自豪感迅速腾起,干的更加卖力,几乎次次是用全身的力气和惯性冲撞着身下的花穴,他要让他的凶器使她流露出更可怜更温顺的模样来!
甘草未几经事的小穴反应生涩而笨拙,里面又紧又短,陈侨感觉她根本无法容纳他的尺寸,也不知是怎麽容纳的下大哥的?他想把她开凿的再开阔些,让他表皮每一处都能尽享温柔,那只肉茎贪婪又自私,只顺着温暖的花道到处钻拱,在小巧的花道里无限舒展自己的身躯,让花壁无可奈何的挤压它获取生存,在那紧紧的挤压下,陈侨却获得了更多的快感。
最後他也不记得什麽生气不生气了,只觉得浓浓的快感涌上头,那紧紧的花道夹的他心都酥了,每一处内壁都阻碍着他的肉皮上下滑动,有点涩痛,但是更多的是挑战的勇猛和涩涩的另类快感。他也留意到女孩半死不活的模样,可是他根本停不下来!
他满心里只想插死她,对着她下体一阵发疯似的猛插,在她柔软的挤压下冲击她每一处柔软和阻碍,斩荆棘,破沧浪!用自己的绝对坚硬欺负着她的柔软湿润,那软肉总是收的紧紧的想要排斥他的进入,让他几次差点就被从中排出来,他擦擦汗,用足了力,每次都凶狠的挤开那些关口,把自己的全部挤入那狭隘小缝隙,摩擦的风驰电掣,终於泄了出来。
甘草先还是疼的眼泪直流,後来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只能圆睁着眼睛,在意志一点点的瓦解中忍受那残忍的狂暴。
陈侨射了好一会这才想起来身下人半天没音了,赶紧抽回手来,心里一时都是歉疚,点了灯,看床上甘草眼睛死死的盯着房顶,脸色苍白,紧紧咬着唇,也不说话,下腿劈的都合不住,扭曲的劈开着。中间的粉色花朵看起来有些惨淡,梨花带雨的沾染着乳白色的淫液,身上都被他掐的青紫。
第010章.心结
陈侨这才慌了,去摸甘草的脸,“甘草,你没事吧?”
甘草还是不说话,也没有表情。
陈侨赶紧去抱她,“我错了,我也是太舒服了,又犯了失心疯才这麽对你,我不是人,你别生气好不好?”
那头陈大听见动静不对也披衣过来,看见甘草的惨状气的一时一巴掌扇在陈侨脸上。
“你这是对待媳妇呢还是虐待牲口呢?”
陈侨脸一下高高肿起,不敢回嘴,只局促又期待的问着哥哥:“哥哥,这可怎麽办啊?”
陈大看他那样也不能再说什麽,叹了口气,“今晚你先回去,我陪她睡一夜。”
陈侨不放心的回去了,陈栋脱了衣,上床躺好,把甘草搂在怀里,抚着她的乱发:“乖丫头,陈侨这小子不懂事,我已经给你打了他了,别跟他记仇好不?”
甘草听着他跟哄女儿似的声音,想起他早上给她穿衣穿鞋的温柔,一时柔软,泪珠一串串落下。
陈栋见她哭泣,一滴滴给她擦干,又吮着她光洁的脸蛋,“别再哭了,会皴坏脸的,”说完,把她双腿收拢好,细细致致的给她清洗了下体,又给她抹了些薄荷膏,然後盖上喜被躺下来,让她枕在他胳膊上。
甘草忍不住哭出声来,“你为什麽瞒着人家,还把我一个人丢给别的男人?”
陈栋把她轻轻抚摸着:“你这孩子,病好了倒多了几分固执,真是不省心。”
说罢语气竟透出几分沧桑:“我兄弟三人在这山里过活,我自小父母早亡,拉扯幼弟,清心寡欲,原本也没成亲的打算,”说着语气里起了几分轻快欢喜:“後来阿侨看见你就喜欢上了,也许命里合该有缘分的,非缠着我要娶过来,我想着陈家也该延续香火了,有个女人挺好,我们家也不是什麽大富大贵,娶你一个就够了,再说,女人摆家里多了也烦,我看一个就正好。”
甘草给他说的破涕为笑:“哪有你这麽说的!谁娶亲还图省事!”
陈栋低低道:“侨儿那孩子以前就隔三差五去陪你,也是实心眼的,他这也是弄巧成拙,你别怪他了好不?”
甘草没回答,脸色沈了沈,“那我明天还要和谁洞房,你先说清楚?”
陈栋拍拍她:“小雨还小,可以先不必,你别跟二弟别扭生分了就好。”说完玩笑道:“至於要跟谁洞房,自然是娘子说了算啦!明日为夫白日里正好雕几个小木牌,娘子轮流翻?”
甘草呵呵笑着去打他,两人闹了一会,终於睡着了。
第三日里,甘草起了大早,跟着陈大一起回门,她原本就走过一次这路,连家在哪都记不真切,还是陈栋带着她走了几里路才找到她家那个破房子,屋前的水缸还在,门口青草斑斑,屋门随便用铁丝绞了,里面已经人去屋空。
陈栋启了门,甘草进去一看,里面还是那简陋的几样家什,已经落了些微灰尘,甘草鼻子里直发酸。她前世和家族里其他孩子为了各自争当继承人,从小就被各自父母派系严加管教训练,几乎没尝过什麽长辈之爱,及至当了家主,为了保住位子,自然是要甘当强者,永远是无休止的争强好胜,没有伦理亲情。这辈子,她想过过最平凡最踏实的生活,一睁眼就有个亲娘对她好,给她水喝,还是个照顾了她十几年的,因此就算把她卖了她也没说什麽,嫁给陈家固然有她自己想安生的意思,也是顾全了家里的想法,甘草曾想,即使对那个亲娘没什麽感觉,也会看在她护了她肉身十几年的份上好好当她是娘。没想到,这一嫁出去,就急着甩了她。
甘草原本对这孀母也没什麽亲近的感觉,可是终究是身体上的母亲,她心里到底有些不适,而且她病好後被悉心照料了几日,她发自内心也感念这母亲十年的辛苦照顾,还想着以後能帮衬就帮衬些,哪知前脚把她嫁走後脚就卷铺盖走人。
就算卖了女儿就抛弃了,好歹等到回门後再走吧,亲娘难道一点都不在意她是否在陈家过的顺当?甘草心里有些发涩,她算是被家人抛弃了。她心里冷冷想:这下也好,原本就担心隔的这麽远照顾不到,这下也不用赡养了,八成是拿着卖她的钱就谋生路去了。
第011章.功夫
甘草只摸着屋子里的桌子柜子,掸着上面的灰尘不说话。
陈大忍不住出声:“别多想,没准母亲出远门了呢。”说完自己都觉得有些不信,那木板床上铺盖都扔的干干净净,不像是再会回来的,厨房里除了仅剩的柴米,更是什麽菜蔬都没有留下。
甘草没说话。
陈大见她闷闷的,轻轻搂住她的肩膀,“别怕,以後有我们照顾你,就够了。保管你不缺吃不缺穿。”看甘草还是不说话,道:“你要是想你娘,我们有时间再寻人去找。”
甘草撇了撇嘴,“哪个想她,罢了,嫁了人就是你们家的人,以後这家,不回也罢。我甘草在这世里就是个孤儿。”
她这话倒真是句实话,听在陈大心里却免不了疼她,发誓把她宠的好些,多给她弥补些关爱。
甘草轻轻回身抱住陈大魁梧的身子,小小的脑袋埋在他肩里,“陈大哥,以後甘草只有你们了。”言语里是浓浓的信赖和依恋。
陈大没说话,只是紧紧搂住她的腰,把她重重的按在怀里,闻着她幽香的发,心里满满的都是责任感。
这日甘草回来了,就开始干家务活。
她干活的时候,陈侨也不敢跟她说话,又想引她注意,就拿着根竹竿在她面前不停的舞枪弄棒,甘草就算是懒得看,任他这麽一直晃悠也抬起头看了几眼,只见他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真有几分看头,像是一套不错的棒法。
她看着看着就若有所思,心里好奇,又不好意思问,正琢磨着,陈侨见她肯看他了,心里一阵高兴,把竹竿舞的更加有样有力,看着威力十足,横扫千军,甘草看得啧啧称奇。
陈侨抹了一头汗,上来抓住她的手,“宝贝甘草,你不生气了?”
甘草想收回却挣不动手,又是一愣,恍惚想起昨天夜里陈侨强要她的时候,她到底也没反抗过的他就被他几下按倒整治的要死,其实她当时也带了几下手脚的,要不然也不会能把陈二踹下床,可是以她甘氏的几个招式竟然没有推拒的开男人,反而被他轻轻松松的吃干抹净,那麽想想,陈侨确实是有几分功夫吧?自己多半是吃了力气小和没内力的亏,她知道这纯古武的练家子,肯定都得是内练一口气的,而不是像她当初只是靠身手神出鬼没。
陈侨见她不说话但也没骂他很高兴,一把把她带入怀里:“甘草,我真的好喜欢你!我陈侨一定会一辈子对你好,不,一辈子对你和大哥三弟好!”
甘草推开他:“要我原谅你也行,我看你棒子舞的挺厉害,咱们比划比划?你教我两招?”
陈侨以为她好玩心起,想着随她开心就好,大不了给她打几棒子给她消气。
甘草拿起鸡毛掸子,定了姿势,一个漂亮的起身,向陈侨喉咙攻去,陈侨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她会两下子,等手势到了眼前才狼狈躲过,身形不稳,差点站不住。
甘草趁势扫他下盘,攻他双腿,陈侨左右摇晃了几下缓过劲来,微微笑了笑,也不客气,泄了五分力道拦腰一棒。
甘草飞身一个燕子回旋,一脚往他肩头踢去,陈侨再往她身上招呼,招式也快了许多,棒影渐渐连成一片,根本看不出缝隙和破漏来,又是那招横扫千军,甘草这下也躲不过,就要被棒风卷的连连告退,被陈侨飞身上前一臂揽在怀里,稳稳落地。
甘草这下看出来,陈二确实是有功夫的,而且功夫还不弱,跟她前世的功夫不同,他的功夫内劲十足,绵连深厚。
陈侨也赞道:“甘草,你什麽时候学的这些厉害招式?神出鬼没的,若不是夫君我有内气,估计也要被你欺负死啦!”
甘草面上一红:“我也不知道,过去傻的时候什麽意识感觉都没有,後来病好了身手也好了,感觉像是本来就会这些的。”
陈侨不疑有他,只是喜道:“这下挺好,以後你可以出山给家里买些日常了,也不用担心你会受欺负要把你老闷在家里。”
第012章.讨好
甘草转过脸,这才发现陈栋的身影远去,赶紧从陈侨怀里挣开,又想,陈栋应该是看见她会武了吧?估计刚才的说辞他也不会信的,但是也没有问她什麽。
她心下一暖:陈大总是这样,对她很温柔,他深沈不多话,但是对她的事一个字也不多过问,也不忌讳。
也许是前世受惯了高压的训练,她从没感受到什麽温情的东西,她这辈子竟然如此渴望这个男人父亲一样的胸怀。
这夜,甘草洗了身躺在床上,心里惴惴不安,想着今晚的人会是谁。
一阵悉悉嗦嗦过後,一个人爬上床,把她压在身下,一手撑着床一手去解她的扣,不一会,甘草的胸脯全裸露出来。
男人火热的胸膛也压上来,甘草想抬手点灯,却被男人无声的制止,把她小手扣在身下。
甘草心里已经有了谱,有些僵硬,陈侨的唇已经含住她的,“宝贝甘草,今晚我一定对你温柔的不能再温柔。”
甘草忍不住夹紧了腿,下身因为昨日疼痛的记忆越发干涩起来,唇已经被他热情的唇紧紧缠住,他舔着她完美的唇,可爱的唇角,斜斜把舌头滑了进来,甘草尝到他口里的味道,羞得想闭嘴,却被陈二席卷了舌头,一个劲吸吮她,甘草只能徒劳的摆动舌头,却惹起了陈侨更热情的回应,他舔着她口中每一寸的香甜,绕着她的舌头像采花蜜蜂。
甘草忍不住泛起一阵嗯嗯哼哼的轻叫。
陈侨沿着她的颈子一路往下亲吻,在她颈侧吮出一路吻痕,甘草被他亲的身上开始散发出热热的香汗来,人也放松了几分。
她的香味和情动令他心猿意马,就像面对一道美味的菜品,爱不释手,又不知从何下口。
陈侨又来到她洁白的胸脯,先轻柔的用手好奇的揉了揉,觉得手感委实是好,爱不释手,一边压着她蹭着自己饱涨欲望的下体,一边手中揉个不停,直到听到她不匀称的喘气声,又见她想要护住胸脯不让他下手,这才发现,两颗小蓓蕾已经变得又粉又硬,诱人的很。
甘草的眼睛像蒙了雾,迷离的醉了。她的醉态看在陈侨眼里是那麽美的情动的证据,引他咽动津液,开始品尝她的香甜。
他对准两个姣好的乳尖来回吮吸,咂咂有声,吸完一只又吸另一只,流连忘返,让甘草那舒服的感觉来回不断,忍不住轻轻呻吟,陈侨的吸吮让她忍不住送上乳尖,挺得更高些让他入口,陈侨也吸吮的更加用力让她颤栗不止。
“嗯……哦……我……”甘草在男子的口中点点融化,快成了一汪春水。她的双乳高高挺起,像是期待着什麽,她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粉。
她知道她今晚没有什麽余地了,得用自己的身体去接受他了,她的身体也已经做出了反应。可是,出於原本的羞耻心,她对於要和夫君的亲弟弟做那种事还是觉得好紧张,明明是光明正大的事,在她却像是偷腥,在自我谴责中又生出几分另类的刺激和快感来……
第013章.高潮
陈侨沿着她的肚腹一寸寸的亲吻,甘草觉得毛孔里舒服极了,那种自愿放松的感觉来了,双腿不自然的打开来。
陈侨於是握上她双腿,把她撑开,开始舔她大腿的内侧,甘草的大腿一阵酥痒,已经不自觉的打开,那舌头又一点点游移到大腿根部,轻轻描摹,甘草已经嗯嗯哼哼的快要晕了,冷不防被陈侨拨开干净的花唇,一口覆了上来,整个含住她的小花穴,嘴扣得紧紧的,亲吻她的阴花。
小女孩身子也还没长全,那双腿间的空间本来就小的很,被男子的唇一盖住,竟全部都收拢在口中。
甘草又是惊讶又是舒服,挣扎道:“哥哥,啊──不要!”
陈侨也跟陈大如出一辙道:“叫我夫君!”
甘草无力应道:“夫君!”,一声刚喊完,却被兴奋的陈侨更热情的吻住,他热情的嘴唇在她花穴上粗糙的蠕动,让甘草一次又一次“啊──啊──”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陈侨一口口亲吮她的小花唇,拉平每一丝小褶皱,甘草刺激的受不了,双腿想要夹上却被他死死摁住,陈侨又伸出湿润的舌头,沿着她花唇和蚌肉的中间一点点舔她,直到两侧都舔过,中间的蚌珠像小花生米一样很明显的凸显出来,陈侨用唇包住那颗小蚌珠,轻轻的吸吮舔弄。
甘草舒服的要飞了,打从她尝到情事以来碰到的都是痛的要命的性爱,哪被如此温柔的待过?她忍不住小猫一样叫出来,“夫君,你──啊,好舒服──要飞了──”
她的花蒂全被陈侨湿润的嘴唇包含着,又热又舒服,还有柔软的舌头不停的上下挑拨花蒂上最尖尖的一点。
甘草挣扎着要跑,却被陈侨把她双腿分开更大,成一条直线,那花蒂完全坦露,无法隐藏丝毫行踪,被陈侨的嘴巴连番戏弄,受尽蹂躏。
甘草快要疯狂了!“夫君,你的唇好厉害!甘草要死了──”
陈侨受到鼓舞,唇蠕动了几下,把花蒂包含的更紧密,下了吃奶的劲用力的吸,连换气都没有,一口气吸了大半天。
甘草只觉得花蒂突然有什麽感觉要冲破出来,舒服的无法形容,就像花芽经历千辛万苦终於可以破土而出,带着跃跃欲试的骚痒和得见天日的喜悦,在陈侨强势又强力的吸吮中,花蒂终於承受不住攻击,那感觉终於被吸出来了,继而四肢身体全被那舒服弥散开来,如同潮水泛了滥……
陈侨还在持续的吸吮,可是已经酥软的花蒂再也承受不住一丁点的刺激了,她“啊──”的一声推开陈二的脑袋,瘫软在床上,热汗打湿了鬓发贴在耳侧,端是深闺撩人的欲妇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