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大棒槌 / 2022/09/28 11:23 / 3558 / 308
【小说】甘草江湖录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8 12:55:45

第050章.产子3
  宋玉卿顺着他目光所指,只见那瘦弱的病猫儿似的孩子双眼紧闭,小手微微动了一下,几乎看不见,还张开小口,想要哭又没有丝毫力气的样子。
  宋玉卿也很是惊讶!
  “探脉都无法摸到胎心,想不到竟然这样命大的孩子!”他小心而认真的把孩子复有接过来,用衣衫认真细致的裹好,生怕一不小心就伤了他。
  宋玉卿随即道:“你在这里照顾她,我给你开些药材和食疗的方子,你日夜侍奉她喝掉,调养她的身子,我连夜赶回去请我太爷爷给这孩子瞧瞧,若是能赶得及,兴许能救这孩子一命。”
  白宇臻脸上也泛发了色彩,叹道,“承老松君过问,必然无恙矣。那等她醒来,也就不会那麽痛不欲生了。”
  宋玉卿想了一想,正色道:“还是先别透露,这孩子脉象微弱的很,眼下天气又冷,一个不周,都难以保命,到时又叫她空欢喜一场,再伤悲一次,怕是身心全都经受不住,回天乏术了。倒是不如等到了好消息,我再连人一起带给她。”
  白宇臻点点头,拿了方子,赶紧去抓药,宋玉卿托着孩子,不顾颠簸,雇了马车回家去了。
  宋玉卿几乎是奔命一样走了,不光是为了给怀中的孩子续命,弥补一点罪过。再有,那女孩的样子着实让他难过,他因一夜露水姻缘对她有了些柔软的体恤,但是更多的,却是躲闪和回避。
  他宋神医一向行医积德,从来都是被人仰视尊重,此时在甘草面前,却除了内疚就是难堪。
  他可以面对世人,却独独不能面对她。所以,此时他能够逃离这里,或者做点什麽,他都好过些。
  时年龙霖版图,多为龙霖武帝治下,此君颇有其先祖之风,雷厉风行,也不失沈稳大度。进退有度,法令有据,天下算得安稳。
  然则小皇帝年少,毕竟人微,天下版图若要形容,京城天都民间有一首童谣大抵如此:
  苍术北戍出豪杰,稳坐中原守天元,定柔宛转风光好,石林险峻入鄂南;
  西去乌兰连朔漠,贼匪窃我定苍山,杀伐征战有皇叔,手握虎符兵马万。
  塞外宛城,是一座充满异国风情的陶土城,也正是童谣中苍术西部的边城乌兰辖下。
  这里的姑娘热情奔放,这里的小夥子鬈发钩鼻,这里地处沙漠,却充满异域的悦耳琴声和热辣的欢笑。
  金黄的沙漠中却有一块肥美的绿洲。
  绿洲上有座四四方方的城堡,城堡的入口凿刻着三个洒脱而苍劲的大字,“仙侣城”。
  堡中搭满了葡萄架,在那风光最好的地方,耸立着一座在沙漠中已经可以算是“巍峨”异常的精美楼宇,只那座楼宇才泄漏了城主汉人的身份。
  楼宇都是用从东边远远运过来的砖瓦堆砌,连窗格,都还是原汁原味的红木窗格和淡粉蚕纱,四面廊回挂满了大片奢侈的白色丝绸,随着熏熏欲醉的热风一阵阵翻鼓。
  若是迷途的旅人远途而来,半梦半醒之间,听着那远处的驼铃声,定会以为看到了沙漠蜃楼,才会见到那样神仙般的居处。
  这座楼宇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在牌匾上用十足的金字刻着龙飞凤舞的“归来筑”,显示了主人家的富有。
  这看似华丽而脱俗的居所,正是此处的城主府,眼下,归来筑萤亮的灯火,在阴沈的夜色下格外显眼。
  大漠的夜寒冷而寂静,床榻上打坐的年轻城主突然陡然咳嗽,惊起烛火跳动一片,他费力的喘息,口中喷涌出一口又一口浓浓的鲜血来,喷洒在雪白的床榻上,晕染出大片的牡丹,惊心动魄。
  “公子!”一旁的白衫侍从吓的心惊,那侍从身材修长,体格健美,背後一支短戟,一袭白衣看起来已经气度不凡,但跟床上的少年一比,却又逊色一筹。
  虽然一面金色面具遮住了他的脸,但是他颤抖的声线已经揭示了他的慌乱和六神无主。
  他们的主人高大英武,是他心中的王者,却从来未如今天这般羸弱过,竟似去了半条命了。
  年轻的城主轻轻喘了几喘,嘴角还流着缓慢的血涎,足足缓了一会儿,脸色惨白,如同沙暴袭过的边城。
  他见那侍从拿出箭竹对着天空欲要点燃,费力摆手道,“无……无妨──”
  侍从收起箭竹,还是不放心的看着男子。
  男子闭目缓缓坐起,调息了片刻,睁开了双眼,已是一片大海般的平静。
  良久,他朝依旧手足无措的侍从睨了一眼,慢慢替换下染血的中衣,毫无平仄的声音带着三分警告,不怒自威。
  “今日我驱动禁术的事,不要告诉我师傅。”
  侍从虽忧心城主的健康,却绝不忤逆任何一个吩咐。
  那公子言毕,对那侍卫摆摆手,“云霏,你把这些脏污的被褥私下拿去处理了。”
  待那侍从退下,年轻公子又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白袍,除了脸色差些,脚步虚浮些,再也看不出什麽分别。
  他轻轻走到窗口,透过翻飞的白纱向远处眺望,触目所及,唯有萧瑟的大漠连天和无边的黑暗,他却不知望向什麽地方,嘴角绽开一个连他自己也毫无知觉的笑意。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8 12:55:52

第051章.离散
  白宇臻一直照顾了甘草好些天,甘草初时下不了地,只好由他侍候汤水,但是甘草自始至终只睁着麻木的双眼,似乎在看谁,又似乎谁也不看。
  她一针一线的专心致志缝着一个小襁褓,怎麽都不松开,为此白宇臻专门请了隔壁的罗大婶来劝说她。
  罗大婶是个善心人,看见甘草这样子明白了几分,哪个为娘的失了孩子不心疼?何况这自己都还是个娃娃。
  她整日炖些鸡汤鱼汤什麽的,给甘草端来滋补,又跟她唠叨些体己话,希望她能想开。
  奈何甘草终日没有反应,也只好作罢。
  宋玉卿心中有事,白宇臻却很是情愿留下照顾甘草。
  白家向来家训严明,是非清晰,白宇臻正是这样家法教出来的乖乖子孙,家里长辈们都是一夫一妻相敬如宾,所以白宇臻平辈也没有别的兄弟,他按照父辈的期望成长为一个听话的少年,又顺顺利利接掌了家业,他的生活单纯简单又一帆风顺,这就是个没有什麽江湖阅历的懵懂少年。
  直到发生那日的意外,遇见一个叫做甘草的可怜女人,而自己也在这场意外里成为凶犯。
  他越来越止不住同情她,怜悯她,他有多内疚,就有多同情她,然後发自内心地想弥补,他还不太明白什麽是爱,不过他是真心想照顾她,即使娶她,他也愿意。
  可是甘草就是不给他机会,她从来也不搭理他,也不领受他的任何施舍。
  一晃数日,家里传来数封家书,白宇臻都不肯回去,他又来到甘草窗前絮絮的说话,甘草从不应答,他已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眼下,她身子在他和罗大婶的调养下,已经好出了许多,由内到外的伤都逐渐愈合,消失无踪,也算是出了月子了,脸色泛上了红,身子也养了肉,唯有那双憎恨的眼睛,永远不知在穿透你看向哪。
  身体的伤是可以调理愈合,可是心头的脓疮却还在溃烂。
  “家里又催我了。”他垂着头,不知该怎麽劝她振奋些,从来都像是自说自话。
  “你从来不说话,我也不知道你叫什麽。你那麽顽强,我就叫你小草吧。”
  他眼里因这称呼闪出几分神采,似乎想见什麽愉悦的前景,“小草,家里催得急,也许有了什麽事要交待我,可能再过些时日,等你身子大好了,我真得回去一趟,我会顺便禀明家里,说要娶你,到时接了你回家就跟你成亲,你说好吗?”
  他自然知道甘草是不会回答他的,俊美的脸闪过一丝尴尬和愧疚,自言自语道:“你,你不要再想孩子的事了,你还小,以後咱们还能生的,到时候,你想要男的女的都好!都随你!小草,你想开些,我愿意照顾你一世的,对你负责任,只等你点头!”
  屋里依然没有动静,甘草这些天乖乖的喝着汤药,吃着食物,她未有跟自己身子过不去,眼神却越发冰冷。
  他的话在她听来,不过是赎罪的借口罢了。可是,再後悔的弥补又怎样,始终是覆水难收了。
  “小草,你别太难过,宋兄很快会有来信,兴许事情会有一点转机呢。”
  他踌躇了一会,终於没敢进来,直接走了。
  甘草望着窗户,嘴边浮起嘲讽的笑容。转机?是说她的破败的身子吗?她也许不是那麽有所谓了。
  她幽灵般穿好衣服下了床,抱着小襁褓,小襁褓里是她诞下的胎盘,除了这个她再没有别的物事,白宇臻只避讳说死婴不祥,在这里犯了春忌,已经火化焚掉了。
  她拿了把锄头去了後山,在一个荒芜的孤山头,挖了一座小坟,把小襁褓小心的轻轻放了进去,又亲手一锹锹埋起,立了一个小木牌,写着“我儿甘依依之墓”。
  她不确定孩子是陈家的,又感慨自己身子已经不洁,所以不想玷辱陈家的姓氏,怜悯这孩子在世上无依无靠,希望他下了九泉能有所依仗,不再孤独无依。
  葬完孩子,甘草在坟前直跪了好久,她看着怀里被奶水浸渍的潮湿,和眼前孤单安静的小坟头,这鲜明的讽刺忍不住让她发了好久的呆。
  腊月里寒风似刀,甘草裹紧了小袄,起身朝来时相反的方向远去了。
  她不想在这里,跟他们再有丝毫牵扯。
  就这麽走了两三日,直走到镇子上,她没的吃没得喝,也丝毫不以为意,连小袄也拿去当了换了包子吃。
  她却恍恍惚惚,人有些麻木,没有心思去做任何打算,行尸走肉般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她这个样子,是活了好,还是死了干净?
  最後她又冷又饿,走的累了,索性瘫坐在街头歇一程,有人便往她脚下扔下一些铜板。
  她并不恼怒於这种认知,索性在想明白之前,就石像般偏坐在人来人往的熙攘路边,别人给她,她便收着,也不磕头谢恩;别人骂她,也依然置若罔闻,充耳不闻。
  如果换了月前,她会想方设法报官,给她查夫家的地址,虽说来的时候隐秘,她又不知道家乡在哪,可是若是报官,想必陈家如果在找她还是能有头绪的。
  可是现在经历了这些事,甘草觉得已经没脸再见陈家了,果然曾经沧海难为水,她无法心安理得地跟他们就这麽回去过她理想中的田园生活。
  这幅肮脏残破的身体,怎麽配呢?
  比起饥饿和寒冷,现在更锁住她心的桎梏是该抱着何样的心思,何样的意志活下去。
  而那厢白宇臻在寻了她三天三夜未果之後,也只好先行回了家,待得了家训寻了时机再次归来寻人,已经更是──雁过千里痕难现,楚天苍阔觅踪仙;
  物是人非泥和雪,别时容易见时难。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8 13:53:35

第052章.狐簪
  定州泰和当铺,内花园里。
  极为奢华雅致的风光,若不是走进来,绝对想不出这後面精巧的园林,奇异的山石。鹅毛大雪纷飞,把园里的水流都冻住了,还积满了银白的雪,松松软软的,有些挂在树梢上,一树梨花。
  一个白衣公子正优雅的饮茶,他整个人如同阳春白雪,琉璃般的双眼,俊秀的眉峰,坚挺的高鼻,一双唇即使紧紧抿着也好看极了,倒像个冰雕的人儿,整个人古井无波,却让人一眼难忘。
  他只穿着不知什麽料子做的宽大白衫,似乎不觉得冷,他看起来那麽的冰冷,很难为什麽人或者事动容,然而这会他移了兴趣,眉尖微动,把玩着当铺老板常贵递过来的一只黄梨木狐簪。
  看了半晌,悠悠开口,声音如同飘雪一般清冷,“这是个好东西,手工不错麽。”
  岂止是不错?这样精巧的手工,恐怕普天下难寻吧……
  除却那一人,不做他人想。
  常贵极为恭谨,见主人赏识也很开心:“正是永和客栈的店小二前几日拿过来当的,只当了五两银子!来的时候又鬼鬼祟祟的,八成是偷的,却不知何人手中偷得。”
  白衣公子端详了簪子一会,平淡的双眼精准的瞄过每一寸纹理,淡淡道:“永和的小二素来胆怯,偷窃他是万万不敢的。我看,十有八九是客人遗漏之物,他未报老板就擅自拿出来卖了。”
  常贵恭敬道:“主人明察秋毫!小人愚笨了。那接下来我们去永和查查是谁住过?”
  白衣公子拂了拂几片落到肩头的雪花,淡淡扯开一个笑容,腊月的雪也给那一笑融化了,“不必。我们就等着好了,也许很快,那人便找上门来了。”
  “果然美人乡最是英雄冢啊……”
  常贵正要退去,无意中捕捉到自家主人那唏嘘的叹息,忍不住愣了一下,不明就里,摇摇头,快步走了出去。
  甘草在街上安静地坐着,背地里有的人会叹息那女子年纪轻轻的豆蔻年华,也不知经历了怎样的变故,就貌若痴傻。
  她不偷也不抢,嘴里也没什麽骗人的话,几日下来街里的人对她印象好,倒愿意多给她些。
  她也不在乎钱多钱少,只要填的饱肚子就行,她每日苦思冥想,自己的这辈子就这麽算完了?她可以不要仇人的施舍,她实在倔强的很,可是她的身子却不那麽好说话,虽然给宋玉卿调养了一阵子,没有落下什麽顽固的病根,可是终究气血亏损,她弱的比刚穿过来时还不足。
  前面的破碗又是叮铛一声,落进一锭小碎银。
  甘草头也不抬的道了谢,良久,才想起看看是谁如此阔气,只看到一个褐色魁梧的背影。
  甘草忍不住直了眼珠,像是如梦初醒,失声叫出那个心心念念的称呼──“夫君──”
  她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她如今究竟是以怎样的身份,怎样的过去,怎样的心境,来呼唤她的“夫君”?
  她颤抖着背过身去,娇小的身影终於瑟缩在角落里。
  陈栋如遭电击,似乎听到了那个甜蜜的呼唤,似乎听见有人叫他。
  他回过头,可是寻了半天也没见到。
  熙熙攘攘的路上,都是匆忙的过客。只有一对恩爱的夫妻相携漫步,那妻子千娇百媚的小步追着丈夫,撒娇道,“夫君,干嘛走的这样快,等等我啊……”
  那丈夫似乎颇为不屑与妇人同伍,但到底慢下了步子来,接过妇人挎着的鸡蛋篮子,不耐的表情下隐着淡淡的幸福。
  他想,自己是太想念她了吗?以至於都出现了幻觉,就像无数个梦中听到的那样……
  陈栋叹了口气,也不知想起了什麽往事,摇摇头,迈开大步转身又走了。
  甘草看着他背影隐匿於人群之中,心里说不出何等辛酸,泪珠一颗颗落在地上,给积雪砸出一个个小坑,转瞬凝结成了冰滴。
  她的夫君真的出山来找她了,而且找到了这里!可是她却再也无颜见他,她宁可这麽讨饭讨一辈子,也不愿意那麽卑微的面对他!
  想到这甘草拿起碗转身就跑,一直跑到附近的一个歇脚的破屋子,那是她讨饭的临时住所,一个废弃的土坯房。
  甘草身子冷,心中更冷,她用枯枝升起火取暖,把清秀的小脸熏得黑一块白一块的,她一面抹着泪一面把白日里别人施舍的红薯埋进去烤,直到红薯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一时,眼泪,香味,火星,融合在一处。
  生活,就是这样的味道吗?甘草怔怔的盯着火堆,眼睛给烤的生疼,却浑然不觉。
  也不知是火烤的,还是心里郁结思虑过甚,她身子热的滚烫却还觉得瑟瑟发抖,人也慢慢随着火苗的窜动半梦半醒,恍惚起来。
  屋门却嗖的被人推开,进来了几个看起来比她大不了两三岁的叫花子少年,其中一个跟甘草在街上照过面的指着她对那为首的神气少年道:“大哥,就是她!老是在太和街抢我的生意!”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8 13:53:44

第053章.欺凌
  甘草忙分辩道:“我没有!我没有!我……我没有乞讨……”
  少年哼了一声,“那你坐在街头占了地方,是干什麽?”
  “我……我是……我是在……等……等人……”甘草说着,自己声音都渐渐弱了下去,低了头。
  为首的少年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披散着像头雄狮,煞是神气,面上的清秀全被污泥和须发污了颜色,眼里全是横色,厉声道:“这一片讨吃的都归我管!你怎麽不来拜山头?”
  甘草懵了,艰难地绞着发丝,“我……我不知道──”
  她本来也没以为自己是乞丐,现在看来,她倒是想乞讨也不那麽容易。
  头领少年见她紧张,得意极了:“立三,黑子,去把她吃的存粮和钱财都搜出来!”
  甘草连连摆手抗拒道:“不可以!”
  那黝黑少年还呆呆的没有动,引他来的少年已经立刻敏捷的夺去甘草讨饭的破碗,看见整锞的银子眼都直了,把钱都倒进自己衣服口袋里,又去刨地上的火堆,连甘草烤的红薯也挖出来要拿走。
  甘草一天没有吃饭了,又是大病初愈的身子,再这麽粗粮都没得吃可不死路一条?
  她急得就去抢夺立三手里的红薯,声音软了三分,妄图打动他们,“可怜可怜我,给我留口吃的吧──”
  这帮少年看起来按为恶霸道,但是她想没人会天生是恶人吧……
  却被立三和旁边另一个少年一推搡,甘草就摔倒在地,腰给闪了一下,痛的爬不起来。
  她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们,半是难过,半是示弱。
  “给我留些盘缠吧!我明天就换地方,绝不在太和街呆了!”
  今天看到陈大时,她就已经有这念头了。
  她俯地抬头的动作露出她丰满脱跳的白乳,衣襟子里透湿贴身的样子看得一清二楚。
  立三旁边的那黝黑少年看得呆了,舔了舔唇,哆哆嗦嗦道:“大,大哥,这女人好像,好像奶过孩子的!她有奶──”
  几个人一听眼珠子都直了,他们都是弃儿,从小到大别说人奶,牛奶都没喝过。
  少年们都忍不住吞了吞唾沫,喉头上下直动,咕噜噜咽了几口口水。
  甘草身体大伤元气,又挨饿受冻许多天,已经没力气使出什麽功夫了,此时抓着那头领少年的腿,生怕他抢走她全部的家当。
  那少年从小跟一帮同龄人厮混长大,基本从未接触过女人,此刻被女人拖着腿,头一次有了心慌意乱的感觉,尤其是眼睛一眼就能看到她艳丽的小内衫,和两对白兔挤出的深深乳沟……
  那是跟他们身体不同的所在,他们平时只好奇过,却从未亲眼核实过,女子高耸的山峦究竟是什麽情景。
  他一下有些呼吸急促,几乎是蹶蹄子一般胡乱的甩了几脚抽回了腿,混乱惊慌中,无意的踹在甘草额头上,甘草本来就有些发热,脑袋一花,就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那为首的少年见不好,一撩乱发,露出一张脏兮兮的小脸,目测大概算是清秀,满脸污秽,又青须茬茬,看不清真容。
  “怎……怎麽回事?”他有些懵了,刚才生生撑出的强大气势不见踪影。
  他不禁有些後悔,他好像没有踢得很重?
  黑子在一旁吓破了胆,嗫嚅道,“大……大哥……你……你把她踢死了!”
  立三胆大些,俯下身子去探了下,舒了口气赶紧跳开来,“大哥,这女人八成染了风寒病了,全身滚烫的!估计治不好了!咱们赶紧走吧,会传染的!”
  领头少年暗自吁了口气,看向那面孔肮脏的女人和那胸脯的丰满,心头突然升起一种莫名难言的旖旎,心中像有小兔子在跳,脑海里全都是那少女方才娇嗔乞怜和俯仰触及他的画面,还有她那软软糯糯,脆珠般的声音……
  他心里一时又是冲动又是怜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
  他俯身抱起她,从身上掏出一把银钱,对立三道,“去,连同刚才从她那抢来的,一起去镇上抓些烈药来,我带她回洞里先。”
  这帮少年从小一起流浪乞讨涨大,挨饿受冻惯了,轻易不会生病,生个把病,也是靠自己捱过去,谁也不曾享受过汤药这样奢侈的照料。
  立三有些错愕,“大哥……这?你不是说仔细攒钱,兄弟们要去投靠武馆麽?”
  头领少年没有言语,径直打横抱起甘草,出去了。
  立三叹了口气,骂骂咧咧,真是後悔自己看她得了银子便眼红蒙了心,带了大哥过来……这趟好,没抢到她的银子,还倒贴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8 13:53:53

第054章.乞儿1
  他身材因着年纪小有些不足,抱着甘草有些吃力,不过还是勉力走到了他们的住处。
  那一处靠着镇子附近,是倚着一面山石土坡本来的空隙开凿的洞穴,里头被他们挖出来很多开阔的空间。定柔平野开阔,地价又不如京师昂贵,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相信,还有人过着穴居的生活。
  一连三日,那头领少年都亲历亲为的为她煎药,喂她喝药,为她额头换上新湿的布条,他看着她被他亲手擦干净的清丽面容不住的发呆。
  他没想到,她长得挺秀气的,想到这,他咧开一个微笑,捡了宝似的,又傻傻的摸向她的脸蛋。
  甘草终於睡了一个好觉,脸上痒痒的,时光仿佛回到了五岁的那天,在自家花园里玩耍,可是有两只蜜蜂,也不知被她手中的紫藤花环吸引,还是被小女孩的脸蛋吸引,总是绕着她飞个不停,小女孩吓得不停的跑,还哇哇大哭,这时候一个小男孩跟在她後面,王子一样奋勇的拿衣服去赶那些蜜蜂,结果反倒被蛰了两个大包……
  甘草忍不住破涕为笑,把手里的紫藤花环戴在他的脖子上,踮着脚亲了他一口,男孩又狼狈又疼痛,但是笑得好开心,他郑重地说:露露,长大了,我一定要娶你当新娘子……
  那少年愣愣的看着她睡颜中的甜蜜笑容,不知道为什麽那清丽的脸甜恬静的笑起来是那麽美,竟然冲淡了所有的清秀,她所有的含蓄的美,都因那发自内心的笑而毫无保留的漾开来。他定了定神,却还是那张清秀的小脸,清恬秀气的像株青草。
  甘草睁开双眼,只见到眼前一张放大的脸,一个脏污的几乎不见五官的面孔放大过来,眼看就要吻上她的唇。
  “啊──”她吓的一巴掌实实在在抽了上去。
  只听“啪”的一声,里里外外所有的人都听见了。
  少年呆了片刻,突然愤怒的雄狮一般,捂着脸,“我衣不解带照顾你,你打我?”
  甘草听他这麽说,环顾了下四周,忍不住有些心虚,“你……你不要过来……谁……谁让你先欲行不轨的?”
  少年被她大大伤了面子,面上一红,继而忿忿道,“什麽欲行不轨,我救了你的命,你那点吃的用的也还不够,若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甘草听他这麽说,声音渐弱,“我欠你的,我日後再还,你……你可别想占我便宜!”
  少年却不肯,一副颇为理直气壮的强盗模样,“本大爷也不嫌弃你,你以身相许,给我做媳妇儿好了!”说着作势来抱她。
  她见他又靠近床铺,又气又怒,“谁要和你这臭要饭的拉郎配!”
  说完随手抄起个家什就扔过去,只听“噌”一声,却是一块石枕,饶是那少年反应快,还是额角擦破好大一块皮。
  “大哥……你没事吧?”只见门口围了几个兄弟,都好奇的看着热闹,又不好上来帮手。
  乞讨长大的少年,能活得一日已经是赚了,向来没什麽伦理纲常。
  少年吃了瘪气恼,大声招呼道,“立三,黑子,你们帮我按住她!”说完挑衅的看着甘草,“我这臭要饭的今天还就要跟你洞房了!”
  甘草还来不及反应,又是大病初愈的身子,几下就给那两个旁的少年牢牢掰开胳膊摁在了石床上。
  她的外衫薄薄的,又脏又破,胸口还带着不明的濡湿。
  少年火气冲冲的压上了她的身,却被身子下面柔软起伏的绵软腰身给他身子上碰触的有些不知所措。
  他压着她小小的身子,心里像是给毛毛虫爬过,骨头都酥痒了。
  他的手好巧不巧,正摁在她的一只椒乳上,那手中的掌握,软的要命!
  他感觉到额头气血上涌,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控制了他,他下体的那个家夥也突然间苏醒,涨大成粗硬的棒槌。
  他其实本来只是想吓吓她,他并不知道男女之间还有什麽神秘的事可以做,可是随着下体坚硬的唤醒,身体里似乎有一种蛰伏了很久很久的东西苏醒了过来,在他身体里乱窜,教唆着他,蛊惑着他,命令着他。箭在弦上,本能主导了他:他脑海里不再见她痛苦的挣扎,全是她方才甜蜜的笑颜,在勾引着他……
  “放开我!放开我!”
  甘草一面声嘶力竭的呼叫,一面气喘吁吁,怒目瞪着他浑然不觉痴醉的眼睛,那双眼睛隐在脏污的面孔和乱发中,倒是星子般出彩。
  她丰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动作而一起一伏,活色生香。
  然後那所有的怒视和不满,到少年这里,都成了对他“接下来什麽都不会”的轻漫和不屑,他因着她剧烈的挣扎,男人的奋勇掳掠更随着血液扩散开来。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8 13:54:01

第055章.乞儿2
  他红了脸,手下也无形中加大了力,只听嘶啦一声,衣襟破碎,手下那只绵软的椒乳终於破开朴素粗陋的衣衫,见了天日,骄傲的展露自己的丰满和白皙。
  只听见身後两个少年费力的咽了下口水,脏污的面孔也看出绯红一片,自觉的扭开了脸去。
  少年被那雪花晃花了眼睛,眼里一片火热,他几乎是毫无顾忌的左右一拽,就分开了她单薄的衣襟,露出了整个雪白的胸脯和一对不停颤动的玉兔,粉红樱花般的乳尖,还不住的分泌着雪白的奶汁,可口极了。
  一时愤怒也好,赌气也罢,全都抛却脑後,少年的眼睛像给粘在了她的胸口,再也移不开分毫了,她的胸脯那样美,让他本就为了照料她而空空的腹部更饿了,想要一头扎进去,好好吃个够饱。
  甘草花容失色,脸上显出几乎不敢置信的震惊,“来人啊──救命啊──”她楚楚可怜的泪珠挣脱了眼眶,终於服软认输的落了下来。
  却毫无回应。
  这种地方,谁会经过呢,就算经过,谁会在意几个叫花子呢?
  少年忍不住一口含住一只,将那奶水都包在口中,用舌头将乳房上沾湿的奶汁舔舐了干干净净,又一个劲的吸吮乳头,吮吸更多的乳汁。
  “啊……”甘草变调的惊呼终於化作了呻吟,从拔高到极点又缓缓降落下来,带着挣扎的娇羞和难堪。
  “不要……”她羞愤的挣扎着,却只让白兔跳动的更厉害……
  立三和黑子都僵硬的扭着脖子,喉头不住的吞咽。
  立三终於还是抗拒不了那吸啜声的诱惑,偷偷扭过了脸来,贪婪的看着那一幕,按着甘草手臂的手都有些微微发抖。
  少年终於停下口,单纯赞道:“好甜!原来竟这样可口……”
  这帮少年大多是年幼遭弃的孤儿,一起长大,脑子里并没有什麽伦常男女的观念和芥蒂。
  那叫立三的少年见大哥并没有回避的意思,大着胆子慢慢低下头,张开嘴巴,包含住了另一只乳儿。
  甘草惊惶道:“不──”
  却已经又被那叫立三的少年含住另一只乳头像小孩吃奶一样疯狂的吸咄着。
  两个人埋在她胸口,不停的拱着脑袋,使劲吸吮着她甘甜的乳汁,一边一直吸出,一边把吸出的奶水吃的一干二净。还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舔她粉嫩的乳头,想要让她析出更多奶水来。
  甘草羞愤欲死,满脸通红,和着眼泪就像诱人带露的苹果。
  可是偏生身体里有了本能的反应,那样羞耻的刺激让她胸脯酥成了一片,明明是奶水被从乳尖吸走了,却好像有什麽东西顺着麻麻的腰骨一路向下,让她腰腹阵阵的发热,小腹越来越空虚,连带着扭紧的两腿间都沾湿了衣裤。
  领头少年和立三开始粗重的喘息,吸吮她时的动作也有了变化,不再只是饕餮般的吸食,而是开始用濡湿火热的舌头撩动她的淡粉乳尖,撩拨的它们越来越鲜艳欲滴。
  甘草给舔吸的乳房里一阵酥痒,源源不断的被吸出体外,又痒又麻,忍不住嗓子里发出猫咪哭叫般的声音,她忍不住喘着气,“别,别再吸了──我不能~~~要受不了了──”
  一时几个少年全都支起了帐篷。
  头领少年看她痛不欲生的小模样,不知为什麽心里像是给重锤砸过,失了魂一样,他用袖子仔细擦了擦甘草梨花带雨的脸,拨开她的散乱的鬓发,露出她清秀白皙的小脸蛋,好声说道,“你就安生给我当媳妇好了,我会好好待你的!”
  说罢也不知哪根筋开了窍,向门口哄道,“你们几个先出去,我要跟你们大嫂洞房。”
  几个少年怏怏不乐的退了出去。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8 13:54:10

第056章.乞儿3
  於是立三和黑子齐手按住甘草的双手,甘草上身早已裸露,只剩下下身的裤子,三两下就被头领少年剥掉了。
  甘草知道这场厄运已经无力回转,偏偏转过了头,扭向一边,拼命噎住自己哽咽的抽抽嗒嗒,等待即将来的肮脏惩罚。
  头领少年一点点亲着她白玉般的身子,她的身子本来就不脏,又得他照料,不仅没有异味,反带着股子清香的味道,他好不容易舍得松开了奶头,一点点向下,亲过了她的平坦的小腹,然後分开她的双腿,眼睛通红一片。
  她抗拒不从的样子更激起他的征服欲,尤其没有过男女经验的男子,更是格外豪迈自己亲身征服一个女人的那一纪元。
  她已经生产过的花穴因为宋玉卿当时给予的药物而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仍然娇媚的如同粉嫩的春花。又因为刚才被少年们雏儿般吸食奶水,那花朵上沾湿了一片春露,现在湿淋淋的发亮。
  头领少年褪下破旧的棉裤,他身量虽不足,那阳物耀武扬威的,竟然有小手臂那麽粗!大约是在衣裤中藏的好好的,又从未开启过,带着淡淡的粉白,丝毫没有污秽……他扶着阳具,额头紧张的都是汗,对着甘草娇嫩的花蕊乱顶一气,甘草疼的眼泪涟涟,“嗯嗯”的哭叫,不停的抽泣。
  立三忍不住道:“大哥,我看村西头狗打架,是在那个缝缝里插进去的,要不,我来试试?”
  头领少年一下给了他一个暴栗,“哪个用你教?别妄想你们的嫂子!”
  说完又低头对着甘草娇媚的花朵研究了一下,感慨的叹了口气,对准花缝,使劲的往里挤去。
  可是那处好紧!他汗出了一头,怎麽也进不去!反而夹的他差点莫名其妙的就要丢了。
  少年再接再厉,退了後来,好奇的拿手指在嘴里吮了一口,在那没有一丝累赘的花穴口抠了一指,想要往里头探一探。
  只听甘草忍耐不住的呻吟破齿而出,“啊……不要……不要那样……”
  少年抽了口气,手指轻轻往里戳进去,只觉得入手滑腻无比,都是粘人的水儿,若是把那活儿放进去,还不给浸润的爽死了……
  他又缓缓拔出手指,带着花唇里头的嫩肉向他俏皮的吐了下舌头,真美啊……
  他只觉随着他的动作,她的神情虽不甘愿,却妩媚之极,她愤恨的样子已经被一种无奈的陶醉所取代。
  他快速的来回抽动手指,只听见一阵“滋滋”的水声,她的小穴牢牢吸吮着他的手指头,不让他抽出。
  “啊……啊……”甘草都快无法忍耐了,他的手指太快了,让她消受不了。而且,她竟然这样……这样耻辱的被这个陌生的少年用手指亵玩着。
  摁住她双手的少年也忍不住拿手去抚弄那活儿,寻求稍稍的慰籍。
  少年再也无法欣赏她的媚态,对准已经湿润至极的花穴口,顶着他粉色粗大的阳物,双膝一个用力,一下把蘑菇头挤了进去,甘草被那涨大的头部塞得满满的,像是回到处子瓜破,直痛苦的直摇头,原本一直试图夹紧的双腿再也拢不住了,给插的大开。
  “不──啊……”
  头领少年舒服的直哼哼,在这寒冬腊月里,那花穴简直就是人间天堂,最温暖的巢穴,包裹着他的欲望深处,还总是想把他挤出来,一个不小心,就快被她千娇百媚的软肉给推出来了。
  头领少年於是奋力顶住,往里慢慢杵着,一点点的,把那粗大的阳物全给杵了进去……
  甘草呜咽着乱叫,却敌不住头领少年冲破云霄的快感上头,他像从一个泥泞小道突然进入桃花源头,高兴的欢欣雀跃,不能自抑地来回进进出出,只觉得人间一大乐事,若是能有小娘子一辈子如此陪伴,那就是做一辈子叫花,也幸福之极!
  “啊……不要……”甘草给他进出的大阳物磨到里面已经被撩拨已久的媚肉,有些挑唆出的快意,又有些擦伤的疼痛。只觉得跟之前的手指完全的不能比!方才那样的肆意插弄已经叫她受不住,这相比之下巨大数倍的阳物简直把她实实在在都插满了,一时不能适应。
  她的脸上一会就飞满灿烂的红霞,随着抽插越来越美,眉头微蹙,颇有西施的媚态。
  头领少年被她蛊惑了,不能回神的盯着她的面孔,下身来来回回的耸动,把自己的大工具全都埋入她娇羞的花穴里,享受她湿漉漉的收缩,和她无尽的媚态……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8 13:54:18

第057章.乞儿4
  他的心肝都要酥了。他从没做过这样快乐的事,简直想都想象不出,他真的觉得,他再也离不了她了。
  他只轻轻前後摩挲,那柔软多汁的媚肉已经摩擦的他的大阳物从内里到外皮都酥了一遍了,仿佛整个人都给她夹在腿中间,不能行动自如。
  可是他是男人!男人自然是再行动不能自如,也能主导了这样角力。
  那滑腻的甬道似乎有万般吸力,引导着他前後推进抽出,从那缓慢的动作中获取天然的快感。不消一会儿,他已经洞悉了这奥妙,小腹熟练的挺动着,把他的大阳物一次次深深送入到她的紧的无法形容的小穴中去。
  “啊……啊……不要──”
  甘草早在他前後的动作中,一颗心已经重重的沈下,可是更大的羞辱却随着他的本能的熟悉慢慢到来,她的细腻粉嫩的小穴几乎受不住他越来越狂暴的抽插,那种混杂着极度狂暴的快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在她:你是在被人按在身下施暴,却无可奈何──只待被奸淫了够本,才能好好喘息。
  那种耻辱又狂暴的认知折磨着她,可是她的小穴已经经不住快速的冲击,吐露出很多水来滋润着两人的性器,那水儿羞耻的流个不停。
  甘草的胸脯很快潮湿一片,玉兔颤巍巍随着那节奏左右晃动。
  立三和黑子冒着热汗,脖子都要僵硬了,他们看着她胸脯的白色小溪,忍不住低下头,伏在她的胸口上一人叼住她一只乳尖,喉头涌动,连吸了好几口奶,还不住拿舌尖挑弄她的小乳尖,弄得她乳尖高高立起。
  他们不能跟着分吃,就只能占点口头的便宜了,让女人看起来再骚乱些,刺激一下眼睛。
  甘草上面被吸,下面又被插的热火朝天,连求救也没力气了,只能被迫发出忘情的呻吟声,嗯嗯哼哼直叫,止都止不住。
  “唔……放……放开……唔──啊……”
  头领少年此时哪有心思分出来照顾其他?他只听到她的娇吟就听的阳物更硬,心花怒放,对准她花心就是一阵忘情的捣弄,捣弄的汁液横飞,吧唧吧唧的作响……
  趁着甘草被头领少年插的忘乎所以,两人索性对着乳头又是啃又是咬的,把她的乳尖给吃的又红又肿。
  甘草的身子彻底软在地上,烂泥一般,被三个人压着动弹不得,任由他们索取她仅有的甘甜和湿润。
  头领少年舒服的直流汗,越来越使劲的操她,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入她正中的花心,引得甘草一阵颤栗。他的阳物又粗又大,拼命挤压着她每一处柔软。
  他突然架紧了她的双腿,对准中央的花穴一阵蛮力的冲击,一时屋里全都是啪啪的响声和女人呜咽在喉的哭救声,引人幻想,外头早已躲了一帮听壁角的少年了。
  甘草喉咙里不住的发出呜呜的求助声,胸口的奶汁越来越多,立三和黑子也越来越吸吮的用力,含住她的乳头,不管怎麽摇晃都不撒口,一边在低伏的身子的遮掩下,握住甘草的小手摁在自己的阳物上,控制着她的小手在他们裤裆那里按摩。
  甘草下身被插的汁液飞溅,已经觉得要散架了一般受不住,乳尖又被两人放肆的吮食,双手还被迫摸索两只粗硬的淫具,身子和心里都完全的崩溃了,彻底在那被淫辱的耻辱肉欲中丢了自己,下体泛滥出一波潮水,流淌不停。
  终於,头领少年猛的往甘草身上撞了几下,也在她恍如离群小鹿般凄楚的高潮媚态下豪迈暴涨,滚烫的汁液全都射在她潮湿泥泞的花穴里头。
  立三和黑子却还不停止,口中叼着奶,还一边上下其手,揉着甘草的胸部,一边籍着俯身吮吸她的动作掩饰,用她柔软的小手飞速摩挲自己的裤裆,被那最後两人结合处的淫靡刺激了眼球,精关一松,都湿了裤裆。
  甘草刚刚被剧烈的操过,胸口乳头已经敏感的要命,此时他们还不停止还继续刺激她,让她难忍又难过。
  还是头领少年粗喘半天,平息过後,才注意到那些龌龊的细节,皱了皱眉,摆摆手,打断了立三和黑子的骚扰,“好了,以後你们要叫大嫂,长嫂如母,以後这样的事不要再有,”说完厉声道:“不许打大嫂的主意!”
  屋外偷听的人都称是。
  头领少年给甘草安排在他的下脚处,还宣布了她的身份,不许兄弟们胡作非为。
  他们一共也就不足十个兄弟,都是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乞讨,就像亲兄弟一样,由头领少年罩着,所以头领少年的话便无人忤逆了。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8 13:54:25

第058章.家仇
  这场激烈的欢爱,让甘草又累又乏,沈沈的睡了大半天。
  她醒来的时候,已是大半夜,冷月中天,寒夜无边。
  那少年在她旁边睡得正熟,她低头看见胸口的青紫,眼里都是她受辱时那不堪的一幕幕,心里一痛,手缓缓抓起石枕,恨不得他血溅当场!
  只见那乞丐少年几乎睡在石床外侧,那小床本来就不足两人同卧,他似乎怕挤到她,又似乎怕她嫌脏,只尽量的睡在床侧,几乎就要掉下去。
  甘草看着他睡颜中那脏污的面孔,更是心生厌恶,眼看就要狠狠拍下石枕,只听少年痛苦的捂着胸脯,胸口露出一角白帕,他似乎护着什麽重要的东西,咬牙切齿梦呓道,“我要报仇……报仇……”
  甘草正奇怪,凑过去想要听个仔细,那少年又嘟哝一声,“……媳妇儿,等我攒了钱,给你……买新棉衣……”
  说罢,他翻个身,扑通一声掉下了地,却未曾醒转。
  甘草心里一酸,那块石枕却无论如何砸不下去。她该怪他只一眼就把她完完全全当作了媳妇儿了吗?
  她心中叹息,悄悄下了床,趁着四下无人,溜了出去。
  那日来的时候是昏迷的,对四周的地形并不熟悉,这趁着夜色,她也瞧不清楚该走哪边,只能靠着模糊的直觉往一个方向不停的走。
  直到听见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像是有水流经过。
  甘草知道错了路,就要转身往反向离开,却愣了一下,那水流的声音像是从她心头流过,敲打着她的心房,在不停的问她,“你难不难过?你後不後悔?你窝不窝囊?”
  有一瞬间,她感到心里空灵至极,似乎有所感,突然留下一颗清冷的泪滴。
  她怔了怔,迈脚往水声循去,想要籍那冰冷的河水,彻底埋没自己的秽骨。
  忽听背後响起突兀的声音,正是那少年还变声期的沙哑声音,扰了她的宁静,“媳妇儿,你要干什麽?”
  他的声音嘶哑难听,可是却让她一惊,如梦初醒,有一瞬间的感激。
  甘草看着那滴泪落入尘土悄无声息,良久,默默答道,“我身子脏了,不习惯,白日里人多不便,所以来河边擦个身。”
  少年却不回去,道,“我陪你。”
  甘草有些气恼,又有些不自在,“我擦澡,不习惯旁人看!”
  少年疑惑道,“我并不是旁人啊?”
  甘草无奈,“那你转过身去罢──”
  那少年果然听话,看着她无奈的面孔,心里一喜,转过了身子。
  只听见女子撩起清脆的水声,一点点用布条擦拭棉衣半松掩着的身子。
  那清脆的叮咚水声像是撩拨心弦,让他分外清醒,原本的睡意全都不见,舔了舔干裂的唇,不知为何越来越口渴。
  甘草擦拭了一会,听见少年的喘息声和口水声在静谧中尤其响亮,心里有些惴惴的,生怕他过来又要强她,於是有话无话的开始跟他问道,“你梦中说要报仇,是什麽仇来?”
  少年半晌无语,再开口时,语气已带了伤感,“二十多年前,家母丁氏凤君本是天都鸳鸢馆的一名清倌,名噪一时,天山王倾慕其美色求为妾室,然而那清倌人却独独看上了一名落拓学子孙墨举……後来那学子中了状元,名噪一时,果然八抬大轿将她娶作正室,传为佳话。那天山王求之不得,怀恨在心,先帝为了安抚他,又怜惜我父亲人才,便把父亲远调定柔西边云州任府台。本以为此事能够善了……”
  他停顿了片刻,突然声音有些哽塞沧桑,“天山王睚眦必报,他恨娘亲的忤逆,迁怒我父,待先皇驾鹤,便污蔑我的父亲造反,十年前,把我家查抄。”
  他的十指骨节在夜里捏的咯咯作响,“当年我不足四岁,别的事印象全无,只亲眼看着父亲被他毒死那一幕,却是後来才明白过来,他还想当场染指娘亲,娘亲……娘亲就……投柱自尽了!……”
  他说着,咬牙切齿,竟然泫然欲泣。
  甘草犹犹豫豫问道,“天山王……莫不是当今皇叔?”
  那少年“哼”了一声。
  甘草听的怜悯心大起,把布条在水中搓洗,温柔问道,“为何不上京告御状呢?”
  少年忿忿道,“当今天下,小皇帝调令不灵,天山王横行无忌,即便告上了京又如何?”
  甘草又问,“五岁前的事,你是怎麽知道的那麽清楚?”
  少年眸光闪动,“我对於上一代的恩怨并无记忆,只是我记事起,怀中就一直有一方绢帕,上面血书写着这一帘往事。”
  甘草悠悠叹了一声,果然,这苍天下,最不缺的,就是可怜人,她心里对那少年的憎恶竟去了大半。
  她一向秉信,恶有尽,善无终。
  甘草掩好衣服,走到他身边,拿手轻轻抚弄他的後背,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8 13:54:34

第059章.迎合1
  甘草很苦恼,她想走却不能离开,自那夜後,那少年也不知为防着她逃走还是怕她想不开,时常成天哪也不去,就守着她.
  而那些少年虽然不能碰她,却总是好奇地盯着她,他们间或觊觎偷窥的眼神让她如影随形,坐卧不安。
  但是头领少年却是当真很疼甘草,他不再让她出去乞讨,宁可自己出去要饭,把要回来的东西里最看上眼的那些都留给甘草吃。
  他知道甘草生产不久,也不再迫她做那事,把拣来舍不得穿破旧棉衣给了她穿,每夜紧紧拥着她睡去,还给她暖暖的捂手暖脚。
  甘草不知道这样荒唐的生活是不是终结,但是她知道这样的生活绝不是她想要的!他有他的坚持,她又何尝没有她的过去呢?
  凭什麽那些人可以做了坏事还耀武扬威,扬名立万?凭什麽她却要被一个又一个莫名其妙的意外弄得有家不能回?终日乞讨为伍?她无法认命!可是现在她没有钱,连定州都出不去。
  甘草想逃出去,可是那领头少年好似知道她的想法,每天都防着她,让她根本无法在眼皮子底下逃得脱。
  甘草想,如今只好先麻痹了他,那少年情绪易怒,又最爱面子,头脑倒并不似多麽缜密,唯今之计,唯有先顺着他的心意才行了。
  所以,甘草便完全作出了一副已经顺从极了的样子,再也不去触摸他的逆鳞,倒似默认了自己的身份了。连带着床第之间,也并不敢有所拒绝,唯恐那少年察觉了她的意图。
  晚上,那少年拥着她娇软的身躯,看着她又恢复了那日睡梦中才有的笑颜,心里一阵恍惚,仿佛又看见了那甜腻的笑,令他怦然心动。
  心念一动,他的心开始砰砰乱跳,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儿。她的脸被冻的有些皴了,让他突然好生心疼,心想,他日我发了迹,一定要好好待她,把她养在屋子里,不让她跟我饱经风霜才行。
  甘草今日并没躲开他的手指,甚至一丝厌恶也没有,反而迎着他淡淡笑了笑,贴上了他的指腹,微微抬眼看了看他,又迅速垂了眼帘。
  那模样,实在很撩人的娇羞。
  少年按捺不住,那活儿又肿胀起来,让他忍耐的满头大汗。
  他知道她不喜欢他,甚至讨厌他,所以他前些时日都憋着自己没去碰她,天天宠着她对她好,想慢慢感化她。可是今天,她似乎没有什麽抗拒的模样……
  这让他心旌荡漾。
  男人的色胆,总是借一分,涨三分。
  他忍不住大了胆子,抓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阳物上。
  甘草虽然决定“献身”一次,可还是有些不能接受,条件反射般一把缩回了手去……
  少年心里失望,也不想大半夜的迫她,可是下身委实硬的难受,只好想要翻个身,冷静下来。
  冷静了半日,察觉甘草并没有生气,反而一反常态的有些不着恼的羞意,他咽了咽口水,那日刺激的场面怎麽也挥之不去,虽然强自压抑,那活儿反而更加抬了头,竖的厉害了。
  他心里一狠心,大着胆子,紧紧抓了她的小手,大力的放进了自己的裤内。
  那只小手初是有些不从,然後迟疑了片刻,却轻轻抓住了他的阳物,毫无隔阂。少年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她抓在手中了,激动的脑门流汗。
  他的心却更加畅快,因为他知道自己大约要得逞了,喘息都重了起来。
  甘草握住她的肿大的硬物,一只手几乎不能掌握,她费力的握住它,轻轻柔柔的抚弄,像一片鹅羽,在他分身上上下拂动,搔的他心痒难耐。
  “哦……”他忍不住绷直了腰身,闭上眼睛,低低呻吟。
  甘草听见他的呻吟,手下收拢了一些,紧紧箍住他的粗大,上下温柔的滑弄。那小手有意无意的刮到他粗大的棱口,让他舒服的想要上天了。
  甘草逐渐加快了手势,她希望他射在她手心,而不要用到下下策。
  然而少年咬紧了牙,突然制止了她的动作,一个翻身,牢牢压在她的上方,让她喘不过气来,脸色有些苍白。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8 13:54:41

第060章.迎合2
  “别怕,媳妇儿,我会疼你的,管保叫你比那日还舒服……”他说着,声音似乎也有了一点害羞。
  少年的面容因为脏污和须发不见其容,那双熠熠如明星的眸子却让做戏如甘草也有了一瞬间失神。
  少年趁她发愣,已经覆上了她的高耸,温柔的揉弄着她的绵软,一边摆动下身,用粗硬在她双腿处来回摩擦。
  甘草闭上了眼睛,索性什麽也不见,省得自己心烦意乱的反抗,或者又哭了出来。
  少年一边嗅着她的奶香,一边在她胸口一寸一寸的舔舐。他想起那日的情景,脸色兴奋的有些发红,一只手指下移,往她小穴里钻去。
  她紧闭的眼睫轻轻颤动,樱粉的唇微微呼吸,似乎难耐紧张和心事。少年被那菱口吸引,忍不住循了上来,想要捕捉她的香吻。
  甘草感觉到他的气息接近,皱了皱眉避了开去,侧过了脸颊。
  少年也不介意,笑了笑,用手指往她花穴中插入。
  甘草心里一狠,终於大大打开了大腿,这样的举动,在她心里,斗争了许久,简直不亚於上断头台。
  少年的手指长驱直入,探了进去,来回抽动。
  “恩……”甘草闭着双唇,发出压抑的呻吟。
  少年动作了几下,手指头已经湿润,他想了想,又伸了一只进去,两只手指却嫌太挤,想要抽动显得困难了不少。
  而且他粗糙的指头刮得她内壁有些涩痛。
  甘草只好把双腿大分,叉的开开的,好让他手指进出的畅通无阻些。
  少年来回拨弄了几下,手指上都均匀的沾满了蜜水,他於是开始快速的抽插,能感觉到她的花壁因为他手指的动作而兴奋的流出了不少的水儿。
  “哦……啊……”甘草简直不能相信,也不愿面对,她明明是不愿的,可是却在他手指的奸淫下都发出了荡妇般的快乐淫叫,而且,湿了他一手。
  少年抽出手指,看着上面一层晶莹的粘液,嗅了嗅,觉得那味道尤其催情,再也耽搁不下去,这次得了,门路,把粗大的肉棒对准湿漉漉的门户,竟是汹涌的往前奋力一挺,尽根都没入了她的胯间,深深埋入,合为一体。
  “啊──”
  “啊……”
  两人几乎同时惊呼一声,承载了那极端的刺激。
  待缓了片刻,少年开始缓缓的行动,那滑腻的花壁从手指到龙身上,又是另一番滋味。里头丝缎般光滑,又带着口腔的火热热情,他微微的徜徉,就能感受到里头吐露的花蜜,溢满他的每一寸。
  “我……不……不要……”甘草难耐的扭动腰肢,也不知是要不要再来了,还是要不要这麽慢……
  少年研磨了一会,重重的仰了下头,一头乱发向後飞了一下,有那麽一瞬,甘草似乎产生了错觉,这少年倒不像个叫花子,倒像个翩翩公子。
  少年看见她怔怔的眼神和眼眶里激情的水,颇为受用,小腹一热,对着她幼小的胯部奋勇的挺动,一次又一次深深埋入她的紧窒的身体深处。
  “啊……啊……我……我不行了……”甘草左右摇摆头部,像是要避开那羞人的折磨,可是却怎麽都躲不开他结结实实的每次插入,在他身下被迫的承受着一波波恼人的快意。
  少年越发得了激励,连带着大棒也硬了几分,把她明明手指都吃不下的小穴撑得紧紧绷出一个大口径,不住的费力吞吃他的棒槌大小的龙身。
  少年看着自己奸淫得她迷乱更加兴奋,卯足了劲一阵粗鲁的抽插,放开了去,脑海里控制不住那身不由己的失控,在她迷乱诱人的吟叫中终於腰椎一麻,全都射给了她。
  少年忍不住伏在甘草身上呼呼喘气,又怕压着了她,微微支起身子。
  许是“操劳过度”,甘草的肚子里一阵咕噜噜的叫。
  “我饿了……”甘草红了脸。
  少年神色复杂,有些心疼她,可是又很为难,这大半夜的,实在没有什麽能吃的东西了。
  甘草趁机央求道,“我好馋肉包子,从我流落出来就没吃过肉了……明天可以帮我买一个吗?”
  少年抱着她低着头,突然道,“对不起,叫你跟着我吃苦了,以後……以後会好的。我一定要出人头地!”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9/28 13:54:48

第061章.利用
  第二日,那少年果然不再守着她,亲自出去了。
  可是却还是留下了一个守着她,正是那个七分机灵三分狡黠的叫立三的男孩。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她还记得,她一直觉得他有些心术不正,或许可以利用一下……
  甘草犹豫再三,拿不定主意──可是她今日再不走,不知何时还能有机会?那昨日的委曲求全也就成了白费功夫的“卖身”了……
  既然已经决定要走,那麽何妨再多付出一些?她做了一件她两辈子唯一追悔莫及的决定──勾引那少年。
  那少年见是她,也不知想起了什麽,脸突然一红,不自然的背过身去。
  甘草抬起头,却是一愣,她印象里这班少年是一般无二的脏污的不见面孔,今日却露出格外干净的小脸,虽然还是瘦弱的没有血色,但带着股子说不出的俊秀,倒像是刻意擦干净了脸,也是个俊俏的小郎倌了,看得她颇有些意外。
  他见到她走来,竟然有几分局促和扭捏。
  她咬咬牙,颇为窘迫的低下头:“你……”
  她知道这个少年每每都偷偷观察她,许是对她有什麽幻想。她的清秀因为她的羞涩甚至有了一瞬的妖冶。但让她违心说出这样不择手段的话,真是难以启齿……
  她的胸脯因为紧张和犹豫不决而一起一伏。明明已经决定要理智些了,为何还是患得患失,於这男女之事上放不开呢?
  她说不出口。
  立三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他原本时不时偷偷的看她,可是从她过来,他便不能装作不见了。这几日他一直懊恼,当初最早是他对她最不客气,她会不会记恨他,恼怒他呢?可不知为何,从那个错乱的“洞房”之後,他就想让她看到他好的一面。
  甘草犹豫再三,发现自己酝酿好的“勾引”还是说不出口,她脸因为对自己的不争气而涨红,敛了眉眼,再没敢看他一眼,直接转身回去了。她实在觉得自己好卑鄙下流。
  立三不知为何有些不由自主,鬼使神差的跟着她进了里头。
  甘草见他跟着,有些慌乱,“你跟进来做什麽?”
  她羞愤的时候颇有些娇嗔的味道,让她本来平常的脸舔了几分颜色,看的那少年一愣一愣的。
  她被他肆无忌惮的眼神看得心慌,就要发作,却被他断定的语气吓了正着。
  “我知道你想跑!”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她回视他,带着被揭穿的不甘。
  立三被她看的心慌,也不知自己哪里缺了弦,咬咬牙豁出去了,突然就抱住她,握住她小腰揉进自己怀里,“……你……跟着我吧……我带你跑……”
  甘草先是惊异,愤怒,然後在心里快速的盘算了一下,跟着他跑?那跟继续留在这里有什麽区别呢?她没那麽傻……可是,这少年看起来迷了心窍,那不正和她意吗?
  她情绪激烈了片刻,很快平静下来,并没有推开他的拥抱。
  立三见她没有如猜测的那样剧烈反抗,心里反倒有些不知所措,继而又窃喜起来。他心里暗暗高兴,原来她私心里是愿意属意我的……那膨胀的欣喜让他勇气倍增,手下的动作也越发不安分了起来,在她起伏的曲线上上下游窜乱摸一汽。
  甘草被他毫无章法的乱摸摸的浑身疲软,叫苦不迭,抬头看到他眼里野性的光芒更是有些不寒而栗,没来由的,这少年的大胆猖狂让她有些害怕。
  立三却被突如其来的成果弄昏了头,轻轻把她揉倒在石床上,学那日凌乱的形状,狂乱的亲吻她的脖颈,下巴……他甚至俯上身来,霸道的亲吻她的小嘴,甘草不习惯被人亲那里,一摆头避了开去,他却不如那头领少年好糊弄,反而近乎强迫的狠狠亲了上来,恨不能把她的整张小嘴儿都含在口中吸吮不停。
  甘草费力的反抗,还好他只是一时兴起,转而盯上了她的胸脯,激动的眼睛熠熠生辉,他胡乱扯开她的衣服,她的白花花的脯子比他记忆中还要干净,香甜。
  他一骨碌趴了上去,把头埋在甘草的奶子上,就像有人要跟他抢似的,把那粉嫩的乳蕾吸的老长,一滴乳汁都不放过,全都狼吞虎咽喝了个尽兴。
  甘草忍不住挣扎呻吟:“啊──你别──好难过──轻些!再轻些!”
  他的脸就贴着那梦寐以求的怀抱,还能感觉到那带着奶香味的绵软的双乳颤动着摩擦他的脸颊,挑逗着他所剩无几的毅力。
  他下体硬硬的咯着她,想起那天混乱销魂的场面,他眼里闪过一闪即逝的恨意,继而又想起她的柔软小手,想起了她的潮湿水嫩会发出“哔剥”水声的小穴……
  他忘情的在甘草手下耸动着身子,阳物烫成烧火似的,拼了命的吸她的奶头,把她一对奶子又啃又咬,弄得甘草嘴里连连轻呼“不要”,跟他抱成一团。
  立三已经彻底迷乱,失了警惕,他学那天的样一把劈开甘草的双腿,就要撞进去,却被甘草兜头用那瓷实的石枕一砸,眼冒金星,晕了过去。
  甘草把他从身上推下来,她这下放心了,逃走也安心,立三被她设计砸晕,他自己也犯了忌讳,倘若头领少年把她找回来,对质的时候一定不好看。
  所以估计立三会帮她尽力拖延周旋,并且撒点小谎,正如甘草所愿,这样她能逃走的更容易。
  甘草只穿了件破旧棉衣,把那少年从床上又拖到了外边,然後匆匆忙忙的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