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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你不该骗我的
开庭的时候纪兰亭已经快开学了。
最终纪兰亭还是放弃了追责,贺璧对他的殴打有证据,但故意杀人却没有,如果要深入挖掘后者动机,那他跟沈琼瑛的恋情会曝光。到时候官司固然可以让贺璧名誉受损,却因为他的精神鉴定而毫无胜算,反给陷入未成年恋爱的沈琼瑛招致流言蜚语。
也正是因为这种考量,他以未成年为由作为回避,申请了不出庭作证,尽可能不参与案件,淡化自己的存在。
但即便如此,光是杀掉汪云城的事已经足够贺璧焦头烂额。
在法庭上,贺璧看起来跟以往没什么两样,只是没了那种意气风发显得更沉默了。大概是出于不愿影响贺氏股份的想法,张文颂并没有抛出被告精神不稳定的辩护方案。
出乎沈琼瑛的意外,贺璧并没有指认她是“女朋友”,甚至连“前女友”都没提,跟纪兰亭一样淡化了她的存在感。
他的说法是:汪云城误以为沈琼瑛是他的女朋友,才发生了绑架,进而还牵连了沈琼瑛的朋友。而在对抗歹徒自救的过程中,他正当防卫。
张文颂的打点还算周全,几百万砸下去,加之两千万债务的代为填平,已经获得了被害人家庭的谅解书。
在法官询问沈琼瑛,当时的情形是否正当防卫,死者是否在格斗中死亡的时候,沈琼瑛微微一怔,最后还是说:“抱歉,我当时昏过去了,没有看到。”
最后这起案件以被告优势被判定为正当防卫。
走出法院的时候,外面淅淅沥沥下着小雨。
沈琼瑛看向自始至终不曾看向她的贺璧:“找个地方,我们谈谈吧。”
贺璧抬头看她,还算平静,只是眼神有点失焦:“我一直在躲,没想到这一刻还是来了。”
两人并肩走到法院最外面那个仪式感的大门廊檐下一角。
沈琼瑛以为自己再见到他会恨他,然而这一刻真的来临时,她反而觉得内心无波无澜:“谢谢这几年你对我的陪伴和照顾,但是我们性格实在不合适。我自己情感上也有问题,我想我没办法那么伟大,再去治愈另一个人。”尽管知道精神疾病也许错不在你,但是我不会迁就。
贺璧沉默了一下,用手接了下檐下的水花:“是不是我们之间,彻底结束了。”比起问话,更像是自言自语。
沈琼瑛没有迟疑:“是的。”
他轻轻笑了声:“瑛瑛,你不该骗我的。”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这个故事,他本想求婚的时候讲的,但现在看来,再不讲就没机会了。
“从前,有一个小男孩,他才三岁,聪明伶俐,父母疼爱,家资万金,长辈宠溺。直到有一天,他和妈妈被人绑架,原来父亲另有情妇,情妇早年生了个儿子,据说很早慧,被邻居称为神童,儿子的资质天赋助长了情妇野心,想要母凭子贵铤而走险,联合绑匪除掉他们母子。”
“妈妈为了保护他惨死,情妇败露也被判处死刑。父亲心疼他年幼没了母亲需要陪伴,再说另一个稚子无辜也不能流落街头,索性在大宅院里封了口,不许提及前尘旧事,然后把那个五岁的私生子接回来,让兄弟俩玩耍长大。”
“他以为两个人都是小孩子,不会有任何涉及成人世界的记忆。事实上弟弟确实并不知道绑架案的由来。加之那个哥哥很文静,很乖巧,很可怜,很听话。对,至少大家都是这样以为的。哥哥对弟弟确实好得无微不至,成功让弟弟信任着他。但是他背地里总是以孝为名,帮弟弟‘回忆’他母亲死的惨状,把那些血淋淋的画面描绘的栩栩如生,并总是‘无意间’告诉他,如果当时不是为了给你争取生机,你母亲根本就不会激怒绑匪、不会死、不会被肢解。”
“爸爸因为对他母亲的死而愧疚,有一阵子很少敢见他,家族的其他亲人为了呵护他脆弱的心灵也会待他格外小心翼翼。于是哥哥就趁机告诉他,爸爸对他就不会这样,爸爸常常会私下带他去玩,给他买东西,宠爱他。并逐渐用强烈的对比暗示他,他的爷爷、奶奶……所有他在意的或者在意他的人,对哥哥都是不一样的,是自然的,是真正有温情的。这一切是为什么?只因为他害死了妈妈,他被所有人孤立惩罚。所以只要他记得自己有罪,坚持赎罪,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喜爱了。”
“一年过去了,他渐渐变得毫无安全感,变得暴躁不安,变得有攻击性,开始用最直白的方式来捍卫自己的所有,同时还尝试按照哥哥提示的那样去自残……于是在所有人眼里,六岁的哥哥聪明懂事,而四岁的弟弟暴躁易怒。原本迁就他的亲人,可能也真的逐渐失去耐心了。哥哥越来越讨人喜欢,弟弟越来越惹人讨厌。”
“这样的日子又持续了三年,哥哥九岁,弟弟七岁了,弟弟受了绑架的刺激后精神有病已经成为了大家眼里心照不宣的事。直到有一天,哥哥再例行炫耀完自己拥有那么多人的爱和期待后,又教唆弟弟用割腕来忏悔,告慰妈妈在天之灵。可惜弟弟已经发现了他的“复仇日记本”,明白了自己一直在受骗的他彻底失控,用那把刀割断了哥哥的动脉,送他上西天了。”
“这件事震惊了整个家族,所有的人都在为一个神童的死而遗憾,就连爸爸也骂他是个十恶不赦的畜牲。男孩并不想跟他们多说话。直到清点遗物时家里的保洁无意间打扫出了那本“复仇日记本”,日记本的计划最后一环就是诱导他自杀。哥哥对弟弟施加的那些负面影响才大白天下。但是这个弟弟也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从他杀人那一刻起,他就成了名副其实的恶魔,而曾经误解谩骂过他的人也无颜面对他。不知出于补救还是内疚,家族所有亲人都对他有求必应,但同时也再没人真正亲近他。”
“所有人都认为他有病,可能他真的有吧?他讨厌再被人耍的团团转,讨厌被抢走自己的东西,尤其讨厌被骗,他用最霸道的方式维护掠夺自己想要的一切。家族一面满足他一切要求,一面又对他的脾性噤若寒蝉,没有人真的爱他。每到这时候,他就想起那个哥哥生前装模作样的面孔和无往不利的样子,于是他尝试装作哥哥的样子去讨好那些人,结果把那些人吓得更加疏远,甚至有人说他鬼上身……可他觉得这个游戏,真是该死的有趣极了。”
“到了后来,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弟弟,还是哥哥了。终于有一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他,遇到很喜欢的女孩,但那个女孩不喜欢他,只喜欢温柔的男孩子。或许因为这个女孩子跟以往他想要的东西都是不同的,这一次,即使知道她喜欢哥哥那种模板,他也不想再借用了,而是骄傲地坚持用自己的方式,最终折戟了……他表面自负,其实心里很自卑,几年后,他终于向自己的骄傲妥协——如果她喜欢的是哥哥那样的,那他就伪装一下吧?于是他干脆按照童年的照片用电脑合成了哥哥长大后的样子并整容,他想,他一直这样装下去,那个女孩就会爱上他了?”
“他以为可以装一辈子的……可是四年过去了,这个女孩也骗了他,他再也装不下去了,对那个女孩做了过分的事。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故事到这里打住,他看了一眼外面的阴雨,有些怅惘:“你不该骗我的,如果你不骗我就好了。我们也许会有个不一样的结局。”
沈琼瑛着看向远方,思绪似乎还在故事里,又似乎随着眼神飞远了,心里随着他的描述掀起惊涛骇浪,又最终被绵绵细雨拉回现实:“你的故事太压抑了……我想归根到底,大约还是不合适吧。”
“就像我以前,一直也跟那个男孩一样,以为自己喜欢的是温文尔雅的男孩子,但是当他出现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就是他了。”她看着雨中撑伞向她走来的纪兰亭:“所以即使没有那场意外,女孩和那个男孩,也不大可能走到一起。”她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绒布盒子:“至于这颗钻石,我想将来还会有更适合它的主人,来救赎那个男孩子。”
剥离了那层伪装痕迹的他,身上的气质似乎更加高傲和矜贵。因此当他接过绒布盒子,虽然很想抱抱她,还是克制住了:“将来……如果遇到麻烦,记得来找我。”这颗钻石,也永远为你留着。
沈琼瑛没有再回头,在小雨里快走几步,乳燕投林样冲入了纪兰亭的伞下,谁都没有再看他一眼,好像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纪兰亭的手刚刚恢复的时候,曾来找过他,那时他精神状态还处于半混乱无序之中。
他们打了一架。出于自尊心,那一次他没用任何花里胡哨的技巧,完全是循着本能去决斗。
“一直伪装很累吧?”
“但即使这样也得不到她,绝望吗?”
“因为她喜欢的,无关样貌性情,只是我啊。”
纪兰亭一边有条不紊抛出事实一边拳拳入肉以力相搏。
最终他输了,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像个小孩子一样气急败坏恸哭流涕。这些时日用药都没完全恢复的神志好像忽然拨开云雾,他好像这辈子都没这么清醒过。那层属于贺璧的壳子也不堪一击,灰飞烟灭。
“本来我该恨你的,但现在,”纪兰亭转身离开,仿佛他已经是斗败的狮王,垂垂老矣不值一顾:“不管你是真有病还是假有病,如果你真的为她好,就离她远一些吧。”
贺璧看着他们的背影,两人互相依偎,走着走着好像拌了句嘴,嬉笑打闹着,是他从没见过的鲜活模样,她穿着洁白的裙子,仿佛回到了十六岁,让他陷入了恍惚和回忆……
他一直目送他们消失在雨幕中,才上了车,向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第135章 勾引
下着雨沈琼瑛和纪兰亭也没有太好的去处,气氛正好,两个人勾肩搂腰一路走到了她家楼下。
因为上次的事,纪兰亭坚持把她送到了家门口。
“我走了。”他在她额头啄了一口。
沈琼瑛最近对他也越来越黏糊,拽着他的手没有撒:“要不……进来避避雨吧?”
雨那么小,进来避雨……就有点别的意味了。
他喉咙有点干渴,想到亲亲摸摸,确实火烧火燎,但是想到贺璧的下场……万一瑛瑛在他面前赤身裸体换衣服怎么办?他自控力可能也不会好很多。
“还是……还是算了吧,明天……”他咽了咽唾沫,话音未落,已经被她抓住了手,强势地拉进了家门。
“去洗澡啊?身上都湿了。”沈琼瑛递给他上次穿过的那套衣服。
“啊?”他吓了一跳,又觉得自己想歪了,不大自然地挠挠头:“不……不用吧……”身上是有点潮,但大白天的,洗澡换衣服就有点夸张了,会滋生他邪念的。
“快去!”沈琼瑛乜了他一眼,不容置疑地把他推进了浴室,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她那一眼很妩媚的样子,好像在勾引他,努力克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沈琼瑛回到沙发上坐下,脸上看起来很淡定,实则她内心也很紧张。
还记得被绑架的时候,要问她最后悔什么,她后悔为什么要这么快答应纪兰亭,把他卷入自己的麻烦。更后悔的是,答应就答应吧,但却坚守两年的底线,没有把自己交给他。尤其在被贺璧强迫的时候,她简直后悔到了极点。
他完全是为她而来,为了救她可以生死度外。并且差点被杀死在她眼前。
想想都感到后怕。当初坚持两年的底线,一方面是因为他未成年,一方面也是因为觉得少年善变。
而经历了生死,那些有所保留的隐忧似乎都无关紧要了。哪怕真的明天就变了又怎么样呢?今天不留遗憾就好。
纪兰亭对那天的事情有阴影,她也有。甚至两年的契约本身,也是她最后的抗拒和抵触。如果两个依偎并行的人都不能彼此信任,那就没有往下走的必要了。总是寄希望于时光淡化一切,未免也太胆小怯懦,她也需要迈出自己主动的一步,不光是弥补对他造成伤害的歉疚,同时也是对自愈的一步。
或许是因为今天甩掉了前男友的包袱,自由自在的感觉太好,她决定大胆地实施勾引挑战自我。
纪兰亭洗过了澡,用毛巾擦着头发,在沙发上正襟危坐地看电视。
沈琼瑛也直接去了浴室:“我也洗洗。”
纪兰亭更加坐立不安——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左思右想,瑛瑛之前那么坚决有底线,再说又发生了那种事,怎么也不可能想跟他发生点什么……一定是她现在太没有安全感,所以在考验他!
贺璧还前车之鉴呢,那他必然不能一样啊!他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待会不管瑛瑛如何勾引考验,他一定要坚守!
等到沈琼瑛洗得面色红润,穿着蕾丝睡裙从里面出来,就看见纪兰亭看都不看她一眼,好像电视上那个一点都不好笑的脱口秀是什么严肃的新闻联播,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
她这身睡裙其实可以算是情趣了,长度只到了大腿根部,且从髋骨以下都是蕾丝,丁字裤若隐若现。往上看,好像没穿胸罩,胸部把三角形的布料撑得满满的,凸点还透出来了……
沈琼瑛在他旁边坐下,结果坐了一会,发现少年看电视看得入迷,而这时候电视画面已经换成了当地一款椰汁广告。
她原本也不是主动的人,本来以为暗示的这么明显了,少年早就扑上来了,结果“行情遇冷”,她大为挫败,咬咬牙站起了身来,走到他面前,挡住了电视。
她洗过澡后的温柔馨香就一个劲往他脑子里钻,他猝不及防,一眼就对上了她蕾丝下摆里的丁字裤,好像是蝴蝶形状的。
她见他一直平视着她的肚皮,好像嫌弃她挡住了电视,要透过她的肚皮继续看电视似的,于是迟疑了一下,就生疏地模仿着上次在软糖看到的女团热舞的样子,一边屈膝往两边岔开了腿,一边左右摇摆扭腰,手还在胸部往下自摸了一下,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极限了。
纪兰亭眨了眨眼睛,感觉自己好像走错片场了,出现了幻觉,要不就是瑛瑛对他的考验已经到了白热化,不然怎么能像舞娘一样跳起来了?他喉结动了动,视线往旁边偏移。
沈琼瑛刚生硬做完这些动作就觉得羞耻,自己肌肤爆红,偏偏前面这个少年还试图眼神绕过她:“瑛瑛,你挡住我看电视了。”
沈琼瑛气呼呼地“哼”了一声回到了卧室,越想越生气,他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自己还没电视广告好看吗?
见她走了,纪兰亭才长舒一口气,他都快坚持不住了,不停地警告自己:如果你“破戒”,那贺璧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这才算是等到了这一阶段“考验”告一段落。
那现在瑛瑛去了卧室,他要是去哄,岂不是要趁机被第二次考验吗?这要是在她的床上,她这样那样……他真的说不准忍不忍得住,索性蘑菇一样长在了沙发上一动不动。
沈琼瑛等了一会儿,居然没见他进来哄她,更生气了!原本那种旖旎的心思早消失了,偏偏越想越不是滋味,就赌了一口气,她就不信,她这么没有魅力了!连一个没开过荤的少年都搞不掂!
于是她又走出来,站回了他面前,幽幽地注视着他,还不时撩提一下裙裾,露出大腿。
他眼神飘忽她就随着他的眼神走动,反正就是堵在他的正前方,让他只能看着她的身躯。
他刚洗完澡的额头上全都是汗,立马低下头,声音有点颤抖:“瑛瑛你别这样,我是很正经的,我不是那种人。”
沈琼瑛见他慌乱,这才稍稍找回了自信,她都已经敢站到他面前了,也就一鼓作气,豁出去彻底放飞自己,直接叉着腿坐上了他的大腿,跟他面对面亲了亲他的唇:“那你是哪种人?”
她的乳沟就正对着他的视线,纪兰亭连坐姿都不太对了,整个人绷得紧紧的,脸扭向一边才如蒙大赦呼吸了一口:“我不是见色起意的人!”
沈琼瑛揽住了他的脖子,几乎是贴着他的唇咬牙切齿:“那如果我准许你见色起意呢?”
他吓得一动不动,用极大的毅力宣誓着:“那、那也……不、不行……”
沈琼瑛也不跟他废话了,直接往前贴紧他的身躯,下体也挨着他的胯部摩擦,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勾住了他的舌头湿吻。
纪兰亭双手死撑着沙发,被她亲的醉眼朦胧,跟猫一样不住狂抓沙发,发出刺挠的声音,连沈琼瑛都快听不下去了。
她从他身上起来,在他下面摸了一把:“到我卧室里来。”
他跟被捉到妖精洞穴的唐僧似的,虽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脚跟了过去,可还是按照打好的腹稿标明自己的“正直”:“瑛瑛,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还是等……”
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
她已经当着他的面把那件齐胯的小吊带裙脱了,上面的乳房白花花的刺眼,下面的丁字裤,唔,果然是蝴蝶形状的。
“我还能设下圈套吃了你啊?还不过来。”她都快不耐烦了,“我们试一下,看行不行。”
听到不是圈套,纪兰亭就放心多了,立马化身禽兽,从善如流爬上了她的床,把她扑倒在身下。
“不等了?”他一边囫囵把她乳房往嘴里塞,一边口齿不清地进一步确认,以防有诈。
“不等了……”她一边挺高乳房送给他吃,一边抱着他的后颈,十指在他发间穿梭:“我们试试,万一不成……我再喊停……”
纪兰亭明白了,叮嘱自己牢记随时刹车。一边恍恍惚惚暗自高兴,一边忍不住觉得更加苦恼。这要他在她身上时随时停止,那岂不是比刚才还高深莫测的“考验”吗?
但他此时也完全拒绝不了,就抱住她扭成一团,四处狂亲乱摸。
第136章 怪兽粗屌
两个人只是贴在一起就无比舒服,互相亲吻慰藉,蛇一样交缠身躯,意乱情迷之中,纪兰亭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几乎三两秒就把自己扒光了。
他的身体很健壮,全都是轧实的肌肉,看着胀鼓鼓的,但这还不是重点。
沈琼瑛视线掠过他的下面又不由自主移回,倒抽了口冷气:“你这个……怎么长成这样!”她以前虽然在医院也照料过他,但根本没敢看,上次跟他乳交,更是害羞不自然,全程闭着眼睛。
“怎……怎么了?”纪兰亭也有点不自信了,难道自己下面长得跟人形状不一样吗?不至于啊,不都是圆柱形的吗?他还觉得割过包皮后更漂亮了呢。
她越看脸色越白:“太粗了……要不……算了吧?”
纪兰亭没有性经验,她经验也不多,只是凭本能觉得放进去会遭罪。她也没见过几个人的,但以往只让她觉得很粗很大心生惧怕,这次直接让她觉得像怪兽一样跨了种族,惧怕也变成了荒谬。
纪兰亭又是骄傲又是猴急:“瑛瑛,你不能歧视粗的啊?”
她犯了难,感觉自己选了个地狱难度开荤,真是自讨苦吃。少年的阴茎比她的手臂还要粗一些,简直骇人,“那就……改天?”
他连忙拽住她的手感受自己粗大上鼓起的青筋,“瑛瑛……有点人道主义精神啊!都憋疼了!”
她脸色变幻来去,最后一咬牙,“那……试试吧!”总归她也是生过孩子的人吧?
他含住她的乳头又过了一把瘾,在她耳边轻轻问:“你湿了吗?”
沈琼瑛感觉到下体里滋生出空虚,但她也不知道自己湿了没有:“我不知道……你摸摸?”
他用手探进了她的下面,她的阴埠很可爱,摸着鼓鼓的肉肉的,挤到中间就摸到了缝隙,有点潮,但似乎没有A片上的那么多水。
“我帮你舔舔……”他趴到了她的身下,把她的腿摆成了M字,用两边的指头扒开她软软肉肉的阴埠,舔舐着中间圆润的小肉珠。
“嗯……”她轻轻呻吟起来,他感觉得到了鼓励,吸住了不放,一边吸吮,一边用舌尖撩拨。
“啊……不要……”她扭动着,想要挣扎出他的桎梏。
他犹豫了一下,毕竟她说过,不行的话她要喊停,那现在?
他瞄了一眼,觉得她舒服得不像是抗拒的样子,便没有停止,加了力度吸吮,同时舌头用力戳刺她的阴蒂。
果然,她越叫越大声,阴蒂也越来越硬,被他的口舌全方位包裹着,呵护着,最终随着她高亢的变了调的声音,她的下面好像瞬间涌出了不少水液。
他抬起头,不舍地又舔了她的阴蒂几口,还是有些遗憾。毕竟那天贺璧把她舔到了喷水,他却没有做到,这似乎说明他的技术不够行。
她气喘吁吁地说:“好像这回湿了,你放进来试试……”
他的龟头也早已沁出了水,他把龟头在她缝隙处涂涂抹抹,沾满了她的花汁,然后对准了她的缝隙最下方。
视觉上看来,的确是相当惊悚——她腿心在大腿根部左右内径,基本跟他阴茎一样宽。
都粗成这个程度,要怎么撑开那道缝隙?岂不是等于要把她阴道撑至大腿根、腿心全撑成一个大洞?
纪兰亭想象了一下,那她简直是要被弄坏了……
他硕大的龟头抵着她的缝隙,沮丧得像做错了事一样:“要不……还是算了?我怕伤到你……”
沈琼瑛心一横,用手指左右扒开了阴唇,向两边掰开到最大,“你试一下。”他都把她舔到高潮了,自己憋成了那样,她实在不忍心半途而废。
花穴被她勉力掰到了最大,也只露出了一道小缝,里面的粉色嫩肉看起来水润晶莹,随着她的扯动蠕动了几下,如果放进去,一定会紧窒销魂。
他咽了口唾沫,用龟头抵上前去,果然太粗了是个问题,怎么都无法让那道缝隙把它吞进去。
沈琼瑛用手抹了些唾液直接在入口处,“这下够多了,你进去吧!”虽然说过随时喊停的话,但她今天其实破釜沉舟,没想那么做。
纪兰亭的龟头也沾满了她的唾液,这下在她穴口顶了几下,果然有一些能滑进去的趋势了。
他绷紧了腹肌,使劲往里抵,再加上她用力掰扯自己的花穴,几次在她穴口造成压力。
她催他:“你用力啊!别瞻前顾后,痛的话我会说……”
纪兰亭本来也是怕她痛,这下得了命令,就不再左右游移,而是正对着花心往里挤,只听“噗叽”一声,龟头终于给戳了进去。
两个人都大汗淋漓。
沈琼瑛是觉得下体太过酸胀,好像双腿之间被捅进去一整个拳头,她蹙起眉闷哼了一声,有些虚脱,就忍不住松开了掰扯阴唇的手。
她一松开,纪兰亭就觉得立马就要被她紧窄的通道给挤出去了,他只能蒙头往里刺探,又勉强挤进去了一点点。
他也不大好受,她太紧窄了,就像是拿一把锁眼锁住了他,还不断收紧锁孔,箍得他命根子生疼。
沈琼瑛欲哭无泪,她觉得跟当初破处没什么两样。该庆幸自己生过孩子,如果当初破处遇到这么大根,她绝对避免不了撕裂伤。
“你……动一动……”她白着脸指挥:“可能动起来会有水呢?”她并不舒服,太酸胀了,含住他的阴茎不啻于分娩,但她还是希望能全力达成目标。
纪兰亭的汗水都滴到她乳房上去了,试着又往里钻,是完全不行了,“不行,我根本动不了,你夹得太紧了……”
阴道既然生的出孩子,自然不会因为他太粗就插不进去。更重要的原因是她里面没有水分,原本高潮的水分在他插进去之后,就莫名蒸发了。
他的肉皮被她干涩摩擦着,其实比她还痛。
但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进到她身体里面去了,他就算下面不大好受,内心还是为之雀跃着。
她觉得时间有点慢,额头也渗出了汗:“我们……成功了?你还多久……能出来?”
纪兰亭看了眼自己除了龟头外全部在外面的阴茎,“也算是……成功了吧?”
她听他回答得勉勉强强,抓紧了他的手臂:“你再进来点,我没关系……”
纪兰亭用整个身体的力量顶着阴茎又往里拱了一下,沈琼瑛忽然脸色苍白如纸,鱼儿一样张大了嘴呼呼喘气。
纪兰亭也“嗷”的一声卡住不动。
两人的第一次就这么失败了。沈琼瑛痛到不停呼吸,纪兰亭痛到无法呼吸。
“原来男人破处也这么痛啊?”他扶着已经痛软了的阴茎从她身上下来,揽着沈琼瑛靠在床头,陷入了奇怪的沉思。
经过第一次小组会议,两人一致认为,有一方破处的情况下就是很难,需要多研习资料才行。
隔天纪兰亭特意网上查了查资料,做足了准备,学了很多技巧。
他这次舔的格外细致,口活水平有了显著提升。给她舔过之后,又用手指特意扩充,摸都能摸得到,她里面湿透了。
“加油!”她冲他握了握拳头:“这次一定行的!”
他也挺怕被她觉得“不行”的,这次生怕她里面水分干得快,几乎是她刚一高潮,就一鼓作气往里拱。
也就挺进了不到三分之一,他的阴茎几乎能感觉到她水分肉眼可见地急速蒸发,内壁又变成了旱渠。
纪兰亭试着稍微动了一下,包皮被夹得生疼,拔出来的时候,不得了,他龟头都肿了……
沈琼瑛帮他涂了点芦荟胶,愧疚之余硬着头皮甩锅:“我觉得……可能是因为……你太粗了?”
被自己女人赞粗,纪兰亭是挺受用的,但窃喜之余又烦恼着,总不能真去做个手术削细吧?警惕感使他原封不动把责任又踢了回去:“我觉得,是因为你里面好像怕我似的,总是莫名没水了。”
“那还是怨你,你不粗我怎么会干?”沈琼瑛忿忿不平。
眼看第二次小组会议大有演变成政要会谈互相推诿的趋势,沈琼瑛手机响了,是沈隐的微信:“明天是周末,我要回去。”
沈琼瑛怕纪兰亭看到,心不在焉回了个“知道了”就摁灭了,同时不忘嘱咐纪兰亭,“你千万别让小隐知道我们的事,不然我们就完了!”
纪兰亭心里其实挺遗憾的,他十足想去沈隐面前炫耀,但也知道事态轻重,点头答应。
沈琼瑛握紧手机在他怀里蹭了蹭:“慢慢来,过几年就好了。”
等到消肿又是两天后,这时候离纪兰亭开学只有三天了。
两人决定背水一战,胜负在此一举。
沈琼瑛穿好了那套勾人兽欲的情趣睡衣,纪兰亭则看了大量如何爱抚伴侣的动作片,还匿名咨询了些在线医生获得了远程技术指导。
一切就绪两个人都觉状态完美。
纪兰亭抱着她,觉得这样隔岸观花的透视感也挺有情趣,也就没急着脱。
纪兰亭头埋在她两腿之间,扯开丁字裤的小细绳努力吸吮。他这次口活又有了长足的进步,一会儿舔一会儿咬,一会吸一会啃,不仅叼住她的阴蒂反复刺激,且还顾及到了阴道口。他的舌头整个都伸了进去,把她外阴里里外外全都舔湿。
到了最后她动情尖叫,淅淅沥沥涌出了一大滩汁液,把丁字裤都浸透了,还在床上流下了处不规则痕迹。
虽然还是没有让她潮喷,但至少汁液比以前丰沛不少,纪兰亭已经很欣慰了,摩拳擦掌用憋得膨大到夸张的欲根对准了她。
她此刻眼睛里盛满了情欲,表情迷离陶醉,别提有多美了。
突然响起门锁被开的声音,两人面面相觑,一个箭在弦上,一个瘫软迟钝,人均大脑当机来不及反应。
第137章 千万别出来!
纪兰亭懵逼了:“不会是……他回来了吧?”
沈琼瑛经他提醒才从高潮里回过神:“……啊——对!是小隐!”沈隐是跟她说过前天要回来过周末,结果周末没回来,谁成想他居然在周一回来了!
顿时俩人手忙脚乱,跟晕头苍蝇似的不知躲哪里。
沈琼瑛平时面对沈隐还能有几分底气,“犯错”的时候就真的挺怵的。她心如擂鼓,本能地跟纪兰亭一起躲进了窗帘里,纪兰亭又懵了:“你怎么也进来了?”两个人会不会目标太大了点……
沈琼瑛也觉得自己吓得晕头傻脑,赶紧又站出来帮他掖好窗帘:“你就躲在这里,千万不要出声!不管发生什么事千万别出来,给小隐知道我们就死定了!”
纪兰亭也是慌乱地点头,拼命锁紧健壮的身躯,靠着墙根处紧贴。
沈琼瑛正翻抽屉想给自己套件家居服,回头一眼看到了他的大脚,又折回去让他上飘窗上坐着:“你尽量别动!给他发现就完了!”
等到把他遮蔽好,正准备回头套衣服,又后知后觉,是不是让纪兰亭藏进衣柜更稳妥?选择恐惧症地来回纠结了几步,又惊恐发现套衣服要来不及了!只好不管不顾去锁卧室门,想把沈隐挡在外面,却被沈隐一把抵住了门,强势推开。
沈琼瑛正维持着想去关门的动作,被他的怀抱撞了个正着,连忙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脸色还带着情欲的潮红,不大自然地跟沈隐打招呼:“你……回来……了啊?”
沈隐一把捞住她的身躯往臂弯里一带,漫不经心“嗯”了一声:“本来想周末回来的,刚好马上就要开学,我就干脆周末连加两天班,提前结束回来看你。”
他说着说着才觉手臂触感异于平时,全是她大片绸缎般丝滑的肌肤,低下头顿时呼吸一窒,看清楚了她身上的情趣睡衣。
这睡裙从没见她穿过,胸部是两片三角形的,根本兜不住她鼓鼓胀胀的丰满,半个乳连同乳沟都颤颤巍巍一目了然。
视线下滑,衣料又透又短,连胯都遮不住。下摆的蕾丝隐约可见里面的蕾丝丁字裤。
而房间里窗帘紧闭,还开着暧昧的昏黄色夜灯,在她周身打上令人垂涎的柔和光晕。
第一反应去看床上,没人。
那她穿上这样干吗?是因为知道自己这两天要回来,就一直这样穿吗?
他也觉得自己这想法有点荒谬,毕竟她上次还那么坚决地排斥他……但又怎么解释她这样的举动?原本死寂的心又活泛了起来。
“我换件衣服……”她想绕过他去抽屉里拿衣服,却被他捉住了手。
“别换了,”他低头嗅着她的颈部,“你穿这样,很好看。”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有点蠢蠢欲动。
她试图挣扎,可是挣不脱;而他想做点什么,又怕她激动。
一时两人僵持住了,站在原地不动。
而纪兰亭却有些按捺不住了,在窗帘后如坐针毡。
耳朵竖起来捕捉着声音,越听越觉不对劲。
这情景,似乎跟他想象中不大一样,气氛也过于暧昧了,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忽然沈隐的目光落在了起皱的床单上,那里像是有人动作过的痕迹,中央还有一摊可疑的水迹,他甩开她的手,凑上去闻了闻,“这是什么?”有点酸酸的,又有点令人躁动的香,像是她下面的味儿。
沈琼瑛吓得赶紧翻身上床把他推开,一屁股坐住了那里:“……刚才喝水……不小心溅到床上了!”
沈隐四处环顾,没看到水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哦……喝水啊!”
她忘记了自己的衣服多么撩人,这么一坐,下面的丁字裤就这么叉着腿对准了他,中间湿透的粉嫩花穴就完全露出来了。
花穴看起来似乎刚刚经受过情欲的洗礼,湿漉漉吐露着粘液,还在一张一翕。
一根完全湿透了的绳子就这么勒在她缝隙中央,更显淫靡。
再结合刚才那摊水迹,她刚才在做什么似乎一目了然……
他呼吸慢了半拍,神色隐晦地看着她:“妈,其实你不用……我可以帮你的。”
她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他说的什么鬼,“帮我什么?”
沈隐试探着用手摸上了她的乳房抓面团似的揉搓:“跟我还害羞吗?有欲望是正常的,又不可耻。”
她还在试图遮挡那摊可耻的水渍,只能原地左支右绌,怎么都格挡不开他袭胸的手。
而他另只手终于也顺着细绳抠进了她的阴唇:“还说没有,全都湿了。”
她这才明白他说什么,又是羞耻害臊又是百口莫辩,可是此时已经错过了给他一巴掌干脆利落推开他的最好时机,且她“风评被害”完全直不起腰来,心里也正虚着,没有立场义正言辞。
两人曾经的肉体暧昧埋下了隐患,但凡她言行稍有失格,就无法在他凌厉攻势下守住底线。
沈隐露骨的调戏让她羞耻得整个人都红了,生怕被纪兰亭听到更多糟心事,拼命推拒:“你快出去!有什么待会出去说!”
沈隐这几个月都几乎不见她,都快想疯了,尤其是上次被她打了,现在好不容易抓住她的“痛脚”,怎么能不乘胜追击?
他一只手撑着她的腿不让她合拢,另只手的手指头在她穴口涂涂抹抹,很快就被她的汁液给浸湿了,且还不时探进一个指头往穴肉里抠挖。
她身体都酸酥了,捂住了嘴不敢出声,再也顾不得身下那摊水迹,身体拼命往后躲,祈祷着纪兰亭老老实实躺着,不要注意这边。
沈隐收回手指,在嘴里吃着她的味道,越吃越深,把两根手指都吃得湿漉漉,一把扳住她往后退的腰肢,两根手指头就着汁水和口水插进了她的肉穴里。
“不要!”她惊呼一声,想逃却脱离不了他的手掌。
偏偏他的手指还在不断进出,指腹还故意摸索着她里面的软肉,让她哼哼唧唧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
纪兰亭其实对于沈隐的心思是有预期的。
上次对方挑衅的时候,他就大致猜出了沈隐对沈琼瑛的占有欲,可能除了恋母,还要有更多的不可说。
但那只是他的猜测,毕竟没有亲眼见过。
很多单亲家庭的儿子对于母亲有过分的占有欲倒也正常,但此时听到的暧昧还是让他心里惊涛骇浪。
他想过沈隐也许爱着沈琼瑛,但没想到他已经敢做到这一步。顿时激动之下,手不自觉砸磕到窗台上,发出了“咚”的一声。
沈隐眯了眯眼,忽然从她身上翻身下来。
沈琼瑛见状慌忙拉住他的手,“别走——”
她明明刚才还全然抗拒,扭捏不似作假,现在却一反常态挽留,沈隐心里陡然下沉,厉色扫了她一眼,先是看了看窗帘下的墙根,空荡荡一片,没有鞋和脚,他又下了床挨个衣柜地打开,直到发现没人,脸色才又好看起来。
沈琼瑛生怕他还检查哪里,虚张声势装作被侮辱了:“你到底在怀疑什么?你走!出去!”
沈隐略带歉意地又上床搂住她,也不解释,只一个劲追逐着她的嘴亲吻。
沈琼瑛哪有做那事的心情?她心里还后怕着:幸亏最后没让纪兰亭去衣柜,不然……她狼狈躲避着他的索吻:“你走……唔……困……我想睡觉。”
他索性单刀直入,两只手指并拢,硬是撬开她夹紧的大腿又插入了她。
“放开我!”她的挣扎根本没有用,他压在她身上,轻而易举制服了她,隔着薄纱睡裙舔舐她的凸点,大腿膝盖顶着她一侧的腿弯,把她一条腿架起老高,手指进出的越发顺畅:“口是心非,你这里明明不困。”
“你……”她又是羞耻惭愧又是无可奈何,眼睛里蓄满了水汽,可是每一次挣扎都反而让他的身躯跟自己几乎赤裸的身体贴合得更紧密、摩擦得更惹火。
第138章 下面这么贪吃?
纪兰亭简直憋到快要内伤吐血。这跟那天被迫看着贺璧强迫她完全不一样。
贺璧一个败犬前男友,他完全有立场去阻挡对方的丧心病狂。
可跟同学的妈妈搞在一起这种事,哪怕是认真处对象,也还是心虚不大好面见对方。
且沈隐是她儿子,在她不抛弃不放弃的情况下,他就算是要上位做爹那也是要通过这一步。
瑛瑛也说过,如果这事被沈隐知道,他们之间就完了……
他憋了半天不敢动,可是哪怕沈琼瑛咬紧了牙齿不再溢出呻吟声,仍然被指奸出了“噗叽噗叽”的水声,而因为她强忍着不肯出声,这水声突兀地回响在房间里,越发显得刺耳。
纪兰亭原本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不看的,可被这声音刺激得忍不住又从窗帘缝隙瞄了一眼,顿时拳头都硬了,心里还挫败着:他进去她就干燥,怎么沈隐弄得她水声迭起?
等到瑛瑛承受不住,在越来越快的噗嗤水声中不断挣扎,像溺水一样央求放过的时候,纪兰亭是真的忍无可忍!
他头刚探出窗帘,被跟沈琼瑛一眼看到了。而他也一眼看到了那个画面——沈隐背对着自己,把她压在身下,同时强掰着她的大腿,无视她的疯狂挣扎,指头往她花穴中频频抽送。
“放开我!不要——”她拼命抵抗,可是自认为见证过她自慰的沈隐,无论如何也要亲身上阵满足她的空虚,哪里还会相信她说的是真心话?自动把她所有的抗拒全都过滤成了口不对心。
他以为她抗拒的是他,而不是欲望本身,那他强势满足了她的欲望,岂不就等于又逼着她接纳了自己?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
想到能满足她的身体,他的心就获得了莫大的满足,越发深入地抽插着她的花穴,次次没入了指根尽头。
纪兰亭用力攥紧的手险些把窗帘扯掉,死死盯着床上缠绵的二人,眼看就要爆发。
沈琼瑛原本就被沈隐强弄的快要崩溃,此时更被纪兰亭吓到差点发疯!
沈隐敏锐地意识到了她的走神,有些不满,想要起身回头看看背后有什么东西。
沈琼瑛立马跟着坐起,抱住了他的脖子牢牢勾住,并主动热情地嗪住了他的唇。
感觉到他惊喜之中还有一丝诧异,她甚至送上了自己的舌,总算成功完全吸引了他。
他极为受用地热情回吻,很快忘记了刚才的小插曲。
她的主动献吻让他很是兴奋,几乎以数倍的热情吻回去,贪婪吮吸着她的舌头,吻得她“呜呜”哭求说不出话来。
他全情投入热吻,抱着她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就不知不觉慢下了手指的动作。
本来刚才突然起身手指就出来了半截,这一停顿,手指就被她紧窒的阴道给排挤了出来。
沈琼瑛被他摆弄成岔开腿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她仍恐慌地紧紧抱住他的头,好不容易从他嘴里抽回了舌头,头嵌在他的肩头娇喘,眼睛却直直看向窗帘后想搞事的纪兰亭,紧急关头大叫一声:“不要出来!”
纪兰亭火冒三丈出来,又颓然被她喝退。
沈琼瑛紧紧勾着沈隐的脖子,视线却央求地看着纪兰亭:“求你,千万别出来!出来……就……都没有了!”他要是出来,沈隐绝对不会放过她,到时候不止她的下场很惨,她和他也会完蛋。
纪兰亭迟疑了,想起了她说过的话——如果被沈隐发现,他们之间就完了。
他攥紧了拳头,心里狂骂着脏话,只能安慰自己:不管怎么说,沈隐都不能真刀实枪进去,瑛瑛最终还是他的……
而那厢得到“挽留”的沈隐有些意外,“还想要?”意外之余又觉得欣慰,她大概真的憋的挺久,说明她除了他再也没接触过别的男人,她的乖巧听话让他每一处渴求绝对占有她的骨血都熨帖到了极点。
他面上浮现出愉悦的笑意,咬了咬她的耳垂,“下面这么贪吃?”随即就着她岔开腿坐在他腿上的姿势,把手指又给插了进去,旋转着加速了律动:“是不是快到高潮了?”不然不至于这么反常,向他主动索要。
她终于意识到,今天的形象大概已经彻底坍塌无法挽救了,继“偷偷自慰”后又被打上了“欲求不满”的标签。
她羞愤欲死,索性自暴自弃咬着唇不说话了。
他轻笑,用舌头顶开她的贝齿,不许她自虐,轻轻对她耳语:“以后不要自己弄了,我不插进去也有很多方式可以让你快乐。交给我,好吗?”话音未落她怀中就一空,被重又推倒回了床上,他埋头拱到了她腿间,一边用手指抽插,一边舔舐她的小肉蒂。
内外交替的极限刺激使她惊呼一声,强撑着身体想要后退,他却一路追击。到头来她的头已经顶到了床头毫无退路,可他的嘴和手指怎么也躲不开。
她的阴蒂今天已经高潮过一次了,因此微微肿起,比以往夹在蚌肉深处更易于寻找。
同一处核心刚被纪兰亭吃过,现在又被沈隐不遗余力地吃着,这样前赴后继的被食用使她乱了阵脚,一边拼命用脚蹬他的肩膀,一边还得不断告诫又蠢蠢欲动的纪兰亭“不许出来”,听在沈隐耳朵里,只当她心口不一欲迎还拒,钳子似的死死制住她的脚踝,叼住了她的阴蒂猛吸,一边吸一边还往里拱,好像要把她的花芯全部吃掉。
手指更是抽插得飞快,伴随着夸张无比的水声,汁液四溢,不管从哪里稍微溢出点汁水,都被他立马吮吃干净。
原本高潮过的阴蒂敏感极了,本就受不了丁点的刺激,更何况这样高强度的索取?她最柔嫩的地方在他嘴里几乎被碾碎了、含化了……她对自己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已经丧失了主权,只能岔开双腿任由采撷。
他吸住整颗阴蒂咂咂作响反复碾磨,手指在她穴道里几乎捅出了残影。
她就在这里里外外的攻伐中彻底失守,再也无法抗拒被吸吮到极致的快意,死死勾起了脚尖,像是芭蕾一样绷直,穴肉里也绞动得厉害,除了嘤嘤低泣再也发不出规则的字句,无能为力地承受他的给予和索取。
忽然他的手指往阴蒂对应的内壁挑弄着跟唇舌节奏呼应,她穴肉随之全都疯狂蠕动起来,“啊——”尽管她声音压抑到了极点,但仍然能从颤音中听出她有多舒服。下体的花朵不断抽搐,一股股蜜水前赴后继,全喷在了他脸上和嘴里。
她彻底虚软无力瘫在了床上,无力挣扎,也无力理会炸弹一样的纪兰亭,任由沈隐帮她舔干净每一处。
他还意犹未尽,撩起她的裙子品尝每一处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肌肤。
他顺着她大腿根、腰腹、胸脯逆流而上,接连烙下一连串的草莓印,标记着自己无法宣泄的占有。
直到亲过了她的脖颈,又贪婪吮吃着她嘴里的津液。她已经泥醉,被动承受着他无处不在的热情湿吻。高潮过后的肌肤敏感无比,几乎被他每啄一下,就按捺不住地酥痒颤栗。
他已经憋到不行,想对她做点什么,以她此时几乎人事不省的状态又觉得太过禽兽,怕她清醒过来责怪自己。
她乳头都被他吸肿了,若是以往她早就哭求责备,可现在她像是玩偶,任人揉搓摆弄,不管快意还是疼痛都没了心力抵抗,只有微弱的眼神乞求。
看到她脆弱娇柔的模样,几经按捺,那股邪火终是越烧越盛,即使趁人之危也在所不惜。
他把她的舌头吸到了发麻,杯水车薪终究还是平复不了对她的渴求。他粗喘着解开裤子,掏出了肿胀的阴茎抵住她的腿心,打算就着她的汁液释放出来。
她的虚弱甚至让他产生了即使做的很离谱也不会得到惩罚的隐秘错觉——若是过程中“不小心”滑了进去……那就是天意了?
第139章 纪兰亭的愤怒
纪兰亭红着眼睛,掌心都被掐出了血印,胸膛愤怒地起伏着,再也无法忍耐下去,就要冲出来跟他一决雌雄。
危机一触即发的时刻,沈隐手机响了。
他接了个电话,一边整理好裤子一边对床上的她歉意地说了声:“妈,交接的时候有点事情没处理好,我要回趟公司,今晚可能要加班来不及陪你,明天我再回来。”原本只是打算回来看看她,意外发现她偷偷纾解欲望,那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她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整个人都变成虾粉色,发丝散乱潮湿地贴在额头鬓角,别有风情。
她身躯还在微微颤栗起伏,陷入了高潮后的空茫余韵,对周遭的世界充耳不闻,甚至忘记了纪兰亭。
他最后恋恋不舍地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匆匆离开。
沈琼瑛迷离之间忽然觉得身上一沉,睁眼一看,纪兰亭面色沉如死水,健壮的身躯整个卸了力全压在她身上,疯了一样,一把撕开了她薄纱般的睡裙。
他报复般蹂躏着她的乳房,直到她难忍地露出疼痛的表情,他依然没停,用愤怒喷张的欲根抵住她的花心——太讽刺了,那里比他躲藏之前还要湿,全都是水。
所以她只是对他才没水?连对自己儿子都有?真是太荒唐可笑了。
愤怒和憋屈使他撕咬着她身上那些草莓印,欲根粗暴地抵住她的穴口,凶狠如同暴徒般往里捅。
巨大不匹配的龟头狠狠碾过柔嫩的花瓣,凶狠如攻城圆木一下比一下要命地往里捅,这么近乎虐待般的冲击下,她的汁水很快就干涸到几乎没有,而他的龟头却几次试图强塞入那张樱桃小口,几乎把她撑裂,然后重复着又抽出,借着狠劲再次突入浅表,想要更深的占有。
她的脸上露出生不如死的极度痛苦,死死咬着牙不吭声,只是无声地纵容。她对他毫无保留地岔开了大腿,甚至几乎平角地包容着他强盗般的兽行。好像在对他说:无论你怎样,哪怕伤到我。
以往做足了温柔尚且不足,何况暴虐下的发泄?她的阴唇很快就翻肿了起来,被他撑到了极致。她白着脸,额头全是冷汗,实在忍不下去了才小心翼翼地乞求:“可以稍微……温柔一点吗?就一点点……”
纪兰亭被她温柔恳求的眼神看着,突然清醒,自己这做的是什么畜生行为?他慌乱地从她身上翻身下来,捂住脸发出低泣声:“……对不起……我、我……”这样的他跟贺璧也没什么两样吧。
他说不出替自己开脱的话来,只是死死揪住自己的头皮。
她足足尝试了两三分钟才勉强起了身,环抱住他:“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把你卷入这样复杂难堪的关系。”她比他还歉疚:“要是你介意,我完全能理解。”
“我——”纪兰亭张了张口,真的说不出自己不介意的话来,但要他放弃,那更是想都无需想。
“如果你愿意等,那给我点时间,我会好好处理,小隐他……占有欲太强,也都怪我过去太忽略他了,现在也不能就这么坐视不理。”她贴在他的心窝上:“你愿意相信我吗?我不能说一下把他安抚好,但我会慢慢跟他调整过来。”
她这么好,哪怕被他伤害也毫无怨言,全然为他着想,他怎么可能放弃?
他没有回答,只是喟叹一声,反手用尽全力抱住了她。
她知道这种事对于纪兰亭简直是二次伤害,羞愧难堪连连致歉:“对不起……都是咱们一起吃饭那次,那天小隐生气的厉害,我答应给他当一天女朋友,后来吃过晚饭回去……就莫名变成了这样……”
她也知道这很荒唐,本来以为已经跟小隐来开了距离,谁料今天阴差阳错为了遮掩“偷情”又演变成了这样。
“不过,我和他没有那样过。”她抱住他:“对不起……”
纪兰亭这才知道,原来这两人搞到一起还在他之前,确切来说,还是他一手推进的,要不是那天他嘴贱非要激怒沈隐……这还真就更怪不得沈琼瑛了。
心里对自己骂了句“你嘴贱你活该”,他叹了口气,“那我呢?我要多久才能有个名分?”
沈琼瑛用额头抵着他的,宛如渣男安抚小三:“明年他大学走了,我们就不用太避着人了。等到再过两三年,你一成年,我们就公开。”她想的很美,到时候小隐大学离开家,就算没女朋友也不得不离开家自己飞。
不知过了多久,她耳畔忽然传来他幽幽的控诉:“刚才,就那么舒服吗?”纷乱无解的线团暂且扔到一边,他到底没忍住,开始质问刚才介意无比的细节问题。
沈琼瑛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时讷讷无言。
纪兰亭扫视着她身上的草莓印,除了脖子那种裸露的地方没有种,其它几乎遍布全身,有很多地方已经又重复被他覆盖上了牙印,看起来惨不忍睹,他一边愧疚地给她抹芦荟胶,一边还不甘心非要刨根问底:“我看到了,你喷水了。”
他真的挺介意自己的技术问题。
沈琼瑛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连忙安抚他:“那是因为你铺垫的够好,我本来就很舒服了,之后就很容易……那个了……”她尴尬地给他顺着毛:“这种事慢慢来,我也不会啊,所以我们才是最般配的对不对?”
他果然被她的“般配论”取悦了,还不忘抹黑对手:“那是,这种事我是第一次做才生疏,那些一上来就很会的,瑛瑛你可要小心,不定在多少女人身上实验出来的!”
沈琼瑛连连点头附和着他,总算哄得他不再生气。
但她下面都肿了,再战是不可能了。他看到她红肿的阴唇,愧疚的不得了,又埋头去她下面,含住她的阴唇用口水细密安抚,可是吃着吃着就变了味儿,他的嘴不安分地往上挪,又伺机叼住了她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阴蒂舔吮吸食。
这么敏感的地方,今天已经是第三次被少年吮吸,这不仅是唐僧肉,简直是唐僧心头血那块肉……她无论如何受不了了!刚才高潮过的阴蒂敏感到惊人,即使是触碰一下都受不了,别说被他又叼住猛吸了。
她彷如被制住死穴,气急败坏地大喊大叫,偏偏腿脚一丝一毫踢他的力气也没了。
刚才释放过两次的阴蒂已经硬不起来,却还充着血肉嘟嘟的,他想起她潮喷的样子好胜心发作,含在嘴里百般蹂躏,本来想迫着她再高潮一次,可是无论他如何吸吮,她都硬不起来了,筋道的珍珠变成了软绵绵的果冻,在他嘴里被吸成各种形状。
她哭着求他、骂他,到最后破了音喊救命……他只好遗憾地放弃把她吸出水来的念头。
“瑛瑛,这是你不行,可不是我技术不行啊。”纪兰亭吃了一会儿,确保她那里终于又被自己的口水味道覆盖包围了,这才放过了她。
这下可好了,她的阴蒂、阴唇、奶头全都肿了起来,她欲哭无泪,觉得自己这三处全都不是自己的了,像是少年们随取随用的糕点。
纪兰亭过足了瘾,又欺负够本,把她挪到自己怀里,靠着床头复盘第三次败绩。
接二连三的失败也终于使二人明白过来,这不仅仅是破处的难度,可能真的是两个人自己的原因。
两人相互沮丧地对视了一眼,惆怅依偎着,默默想着各自心事。
纪兰亭想:都说男人越粗越好,可太粗也不一定好啊?要合拍,让心上人性福才是最好的,难道……他该找个法子变细一点吗?
沈琼瑛则在想:本以为慢慢自己就适应了的,谁想到纪兰亭的那么粗,每次带来的冲击根本无法承受,难道她还得去宁医生那里一次,解决自己病根吗?
第140章 一次强奸?
沈琼瑛再一次来到宁睿诊室的时候,其实挺不好意思的。
之前跟宁睿的关系一度突破了暧昧,她在跟纪兰亭确定关系后就毅然毁约,从某种程度来说,无异于过河拆桥,相当没有契约精神。
自从她落座,他就在电脑前登录什么资料,一直也没有理睬她。
“宁睿!”她等了一个多小时,再忐忑的脾性也给磨到只剩了懊恼:“你忙完了吗?我有事想问你。”
他漫不经心地瞥过去:“跟你男朋友分手了?”
沈琼瑛顿了顿:“没有。”
他抬起的头又埋了下去:“你不是要为他毁约吗,那还来我这里干嘛。”
沈琼瑛索性走过去央求他:“我错了……你帮帮我呀?”到底是有过肌肤暧昧的亲密,她好似对他有了某种依仗和底气,可以理直气壮地撒娇。
这种只对他释放的任性稍许取悦了他,宁睿往后一靠,指着自己的腿:“坐上来。”
沈琼瑛犹豫着,见他不容置疑地盯着她,大有继续甩下她去理资料的姿态,她心一横,就跨坐了上去。
她今天穿的裙子,岔开腿就露出了白生生的大腿,底裤直接贴上了他的胯部。
“亲我。”他发出了第二个指令。
“不行!”她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他嗤笑:“你如果连这个程度都接受不了,还来找我,有什么意义?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沈琼瑛努力辩白:“我……我只是想要你给我一些建议,我……”
宁睿知道跟她多说无益,索性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吻住了她还在发声的嘴。
“唔……”她想要躲闪,可是被他抱住后背狠狠扣向自己,她失了重心,完全倒在他的怀里,嘴也不自觉打开。
他的舌几乎是见缝插针立刻就伸了进来,在她的口腔中搅动。
她慌张躲避着他的舌头,可是口腔里就那么大点空间,她的舌根本无处可去,就被他缠住了吸吮。
她扭动身子想要起来,可是被他禁锢着,扭了半天还是坐在原处,反而感觉到下体处紧挨着的器官硬了起来。
越动越糟,认清了现实的她无力地垂下了双臂,被动承受着他越发动情的湿吻。
直到几乎被他榨干了口水,她才恍然发现,就这么被他亲着,身体里也产生了一丝渴望和空虚。
近期屡战屡败的欲望就这么被他挑逗了出来,竟有些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
等到睁开湿漉漉的眼睛,被宁睿带着淡淡笑意那么注视着,她才发现自己早已不知跟他吻了多久,他的手已经从她后脑勺移到了她的后背,可是她仍然忘情地吻着,还同样含住了他的舌头。
她甚至不由自主在他胯部来回磨蹭,想要获得慰藉。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慌张从他身上起来,连连后退。
“所以呢?”他没再试图触碰她的身体:“既然你新交了男朋友,你们感情稳定,你怎么回到这里?”
看着她这么容易就动情的身体,成就感使他愉悦,“难道说,他满足不了你?”
沈琼瑛支支吾吾:“他……太粗了。”
宁睿的笑意僵在了脸上。
沈琼瑛低垂着头:“总是一开始还好,等他一进去,我就干了……你觉得,会是我的原因吗?”
半晌没听到回答,她忍不住抬头看他,“宁睿?”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宁睿的脸色好像有点黑:“……有多粗?”
沈琼瑛用手比划了一个圆圈。
宁睿脸色好像更难看了,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要知道,粗不一定是好的,适合你的才是最好的。”
沈琼瑛这回很坚持:“不管粗细,他都是最适合我的。”
宁睿的眼神几经变幻,突然带上了引诱的意味:“其实,这种事应该循序渐进,如果贸然尝试受伤,也很容易影响感情,你这么注重这段感情,倒不如先让身体做好准备。比如……你可以从我练习,我不介意。”
沈琼瑛迟钝了几秒,才明白他的话什么意思。她恼羞成怒,起身作势要走:“你帮不帮我?”
沈琼瑛没发现,其实她在宁睿面前总是带点任性和强势的,这是她在别人面前从来不会展露的一面。
宁睿对她这一面向来无法抗拒,他无奈地一把拉住她,往内室带:“……行了,跟我进来。”
宁睿思忖着症结所在:“还记得,你最常做的那个噩梦吗?”
沈琼瑛当然记得,“是的,这些年我总梦见被怪兽侮辱。”
宁睿尽量让她简单明了:“当初我们用催眠遗忘疗法对抗过这个,现在看来,会产生反噬。因为精神的逃避,无法抹杀身体的臣服。我刚才跟你建议的其实也没说错,如果你遇上一个别的男人,你也许会慢慢自愈;当你遇上一个性器很粗的男人,那你的身体很容易让你分不清噩梦和现实。”
他推了推眼镜,定定地看着她:“这件事的解决方案,其实分为两步,首先你得明了,你是否还惧怕着强暴。其次就是如何调动现实对抗梦境。”
沈琼瑛怔住了。
她害怕强暴吗?她想,也许是怕的吧?上次被贺璧那样对待,没多久就晕过去了。其实从体力上来说,远远不至于。
宁睿走近她,忽然攥住她的手腕,把她摁倒在床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傻呆呆地看着他不能反应,直到被他压在床上亲吻。
他一边坚定地制住她,一边温柔而强势地吻她,同时还用手摸索揉弄她的胸部。
“唔……”她反应过来立马要叫,却被他牢牢堵住了口更加掠夺。
她睁大了眼睛,感觉到他的手越过了腰部,向下摸索。
“不……不要……”她费力地呻吟着,可是他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阴户,陷入她的内裤中揉弄她的阴花。
宁睿的手指修长而富有技巧,像是天生的钢琴师,在她的花瓣、花芯和花径弹奏出动人的韵律。
没多久,她的汁液就糊了他满手。
她被巨大的刺激撩拨到睫毛忽闪,眼神半眯,眼尾眉梢全是春意,他和她的口水混杂着交汇,呛入她的喉咙。
她一边费力吞咽着,一边乏力地抵挡他的揉弄,可是身体已经在他煽风点火下软得像面团,根本提不起丝毫防御,被迫接纳着他的亲吻和抚摸。
就像刚才在他办公桌前那个吻一样,渐渐就变成了身不由己的屈辱迎合。
沈琼瑛不能否认,当他停下的时候,她甚至感到一瞬间的失落。这些天被纪兰亭屡屡撩起又失败告终的情欲像是决堤的洪水,冲击着她的廉耻。
是以当他放开了对她的钳制,手撑在她的耳边看着她,她的眼里满是迷醉和疑惑。
“想要吗?”他看着她笑了笑,“我知道你不会回答,但你的身体说它想。”
她还为他的话羞恼着,他又沉下身子压住了她。
就在她以为会得到同样对待的时候,他粗鲁地剥开了她的衣服,用手重重地蹂躏她的乳房,并不时掐捏她的乳头,带来尖锐的疼痛。
她忍无可忍:“你到底在做什么?!”
宁睿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固定,一边在她的脖颈啃咬,一边扒开她的内裤。
“你疯了!”她的身体觉醒过来,拼命抵抗,并僵硬起来。
他视若无睹,解开裤链释放了坚硬的欲望,抵住了她的花缝,作势往里冲击。
“不要——!”她挣扎到满身是汗,可是没有用,他另只手粗暴地扯开她的大腿,就像她是一个廉价玩物。
他的阴茎抵住了缝隙,由于她刚才残存的汁液,在她的扭动和他的顶弄下,龟头几次三番冲了进去,被她的阴道夹吸了几下,使他禁欲的脸上浮现出略失控的隐忍表情。
他就这么顶弄着她,直到她的汁液越来越少,以极速干涸,他不再用力对抗,堪堪没入的龟头就这样被慢慢挤了出来。
“啪”的一声,解开束缚的沈琼瑛第一时间甩了他一个巴掌。
她的手腕被他勒出了红痕,她顾不得疼,捂着衣服退后,对他怒目而视。
“宁睿!我这么信任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忿恨不已,发丝凌乱,胸脯剧烈起伏着:“你强暴我!你怎么敢!”
宁睿挑了挑眉,从床上捡起被打落的眼镜:“Rela胸——它只是一个实验而已。事实上,强奸从十分钟前就开始了。然而你当时似乎没有这么过激的反抗。”
“你——!”沈琼瑛以为他在羞辱自己,第一时间想要自辩,却被他拦住了。
“我告诉你这件事,并非想要跟你探讨生理本能,事实上性快感本身并不羞耻。你要意识到,这是两次强暴,而不是一次。第一次,我采取了相对温柔的方式,充分调动你的情欲,你虽然内心不能达成合意,但行动上至少不会感到排斥。”他把眼镜又慢条理斯戴了回去:“第二次,我很粗暴,所以你很警惕,也很恐惧。”
“这说明,你并非害怕强奸本身,你害怕的是强奸带来的破坏——对道德的崩坏和对身体的损坏。”
第141章 婊子养的狗杂种
“强奸的目的有两个。一是试图掠夺绑架你的身体,二是试图碾压羞辱你的自尊。这是一场角力,就像掠食动物的对峙。你的恐惧和羞耻会第一时间助长对方的成就感。而成就感,往往是轮回的开始。怕什么,就会来什么。你害怕,就永远逃不出这个怪圈。”
“其实你要明白,越是暴力的兽行越是无能为力的反馈。爱而不得往往可怜而可悲,对方越暴力,你应该越鄙夷才对。正因为无法像绅士正当获取,才只能做一个肮脏的强盗。如果他自始至终拿不走你,那么性器短暂摩擦后带来的那点精液,又算什么威胁?”
“那么,聪明的女孩,现在明白什么是你最大的盾牌和武器?”他鼓励地看着她,为她捋好凌乱打湿的发丝。
她似懂非懂,“我的骄傲?”
“所以,在你梦境中影射出来的怪兽恰才是最虚弱的敌人。对方用最暴力的出场震慑了你,你要做的,就是在他谢幕前保持蔑视。兽性往往恃强凌弱,你的惧怕往往换来它的尾随,甚至变本加厉的凌虐、群攻。”
“当然,说起来是一回事,理解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一回事。”他整理好裤裆,把仍然翘着的阴茎像是香蕉一样摁回裤子里,面不改色地用拉链封死:“那么,我需要你回去消化掉今天这些话,直到它们像膝跳反射一样根植进你心。”
沈琼瑛蹙眉看着他动作,忽然觉察到被自己忽略的怪异,似乎从这次见到她开始,他的阴茎就对她保持了高度的亢奋,再也没有之前的萎靡不振——他的性冷淡似乎已经对她免疫。
“最后一次催眠,你需要和你的男朋友一起完成。”他定睛看着她,好像没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了不得的东西:“你需要他配合你,用现实正式替代梦境。”
沈琼瑛回家的路上,耳边还回响着和宁睿的对话。
走到家门口,正准备开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沈隐戴着围裙的样子让她一愣:“你怎么在家?”
他一边解围裙一边把她引向餐桌,那里烧好了四菜一汤:“不是说好了吗,我这两天都没事,在家陪着你。”
沈琼瑛洗完手落座仍然不大自然,“开学入秋,很多衣物要更替,你不多跑两趟吗?学校宿舍也要收拾……”
沈隐身形顿了顿,看了她一眼:“我不回去了。”
沈琼瑛失声惊呼:“什么?”
沈隐把米饭端给她,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一个人太寂寞了,我决定回家陪着你。”
不知是不是沈琼瑛的错觉,总觉得他说“寂寞”怪怪的。她的脸红了红,大约是想起了昨天的事。
沈隐不停给她夹菜,虽然是第一次下厨,但对于新手来说,已经相当不错。然而沈琼瑛食不甘味,一直想着:完了,他要是回来,她和纪兰亭怎么办?
吃过饭,他像个贤惠的主夫一样收拾着碗筷,顺便递给她一张卡:“这是我的工资卡,本来之前就想给你的……以后还会有进账。我现在高三用不着,你先花了吧,不然放着也是贬值。”
沈琼瑛就要拒绝,他却强势把卡塞进了她的包里:“密码是你的生日,我听姜姨说了,你要买铺面的事,那边你又刚刚装修花了一大笔,不要跟我客气。不然你话都放出去了,到时候还不上姜姨,你更丢脸不是?”
沈琼瑛没再说什么,只是心情复杂,感觉自己好像被他包养的小娇妻,什么都不用操心。
趁着他洗碗,她火速洗完澡就匆匆奔卧室而去锁好了门。
然而她的门已经形同虚设,没过多会,就被洗完澡的沈隐用卡给撬开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一点隐私也没有了!”她埋怨道。
他轻车熟路地爬上她的床,分明对她的身体觊觎已久,“我们之间还需要隐私吗?”
“你不要动手动脚!”她惊呼挣扎起来。
他抱住她像狗一样嗅来嗅去:“妈你好香……”
嗅着嗅着就不老实地把她压在身下,想要再把那天的事做一遍。
沈琼瑛被他揉搓得不住呻吟,说自己不想要他根本不信……他的坚硬就抵在她柔软的小腹,眼看要擦枪走火,她捂着小肚子蹙眉:“别弄我了,我不舒服。”
沈隐扒开她的睡衣看:“怎么了?是我硌到你了?”
沈琼瑛勉强地对他笑笑:“可能快来例假了,身上总觉得不太舒服。”拖一天是一天吧,等他开学,她找个借口搬到店里去睡。
沈隐真的是憋到不行,这两三个月又几乎见不到她,昨天跟她紧急刹车后,下面憋得夜里差点遗精,还是跟她亲热的兴头支撑他坚持到了家里。但再怎样,他也不可能在她身体不适的时候发泄自己的,于是不顾她的劝阻,坚持给她揉着肚子让她入睡。
沈隐这两天白天一直在家,沈琼瑛真是没机会跟纪兰亭约会,甚至连回信息的机会都没有了。
其实沈隐也遇上了糟心事,而且这糟心事还和她有关。
他这一有空闲就又登上了学校论坛,结果那个帖子不仅没被删除处理,反而又增加了几页,甚至有了新的八卦点。
有人路过说7月18那天在一家法国餐厅看到纪兰亭和一个女生吃饭,那女生长得跟本贴女主差不多,然后嘴瓢开了个玩笑:这两只上次在体育馆打起来了,会不会就是因为纪兰亭当了某学神的爹?
沈隐已经够糟心的了,眼下被和纪兰亭扯到一起,更是怒不可遏,偏偏7月18那天还就是她的生日,他心里有些狐疑,一边翻弄着手机,一边问她:“你生日那晚在哪吃的饭,跟谁在一起?男的女的?”
沈琼瑛含糊应付着:“跟一个女同学一起,吃的火锅。”
沈隐心情不大美好,偏偏纪兰亭心情也不妙。
他猜到了是沈隐绊住了瑛瑛,导致他仅剩的两天宝贵假期还联系不上沈琼瑛,于是看到那层莫名真相的楼就笑得打跌,直接用自己的账号点了个赞。
纪兰亭这个账号平时挺高调的,大家一看就知道是他,不过鉴于他和沈隐是死对头,他这个点赞也没人当真往心里去。
沈隐气急,又不能现身,他要是在帖子里吵起来,估计别人看笑话看的更厉害。
上次沈琼瑛给纪兰亭当妈的事,他对沈琼瑛是已经翻篇了,但对纪兰亭可没有。他以为纪兰亭对沈琼瑛的觊觎还停留在抢妈阶段,直接给纪兰亭的账号私信发了句:她是我妈,你想认妈?吃屎吧你。
纪兰亭一看到他的账号就认出来了。跟他不同,沈隐平时账号挺低调的,问题是他这个头像,跟微信是一样的,北极熊妈妈带着幼崽的头像。
以前就特么看这个死妈宝不爽,现在以爹视角看他更是眼中钉,纪兰亭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把他的头像图片复制下来,又P上了一只小熊,变成北极熊妈妈带着一大一小两只宝宝,给沈隐发过去:你以为你是唯一?没点B数。
沈隐被他的骚操作气的不假思索,直接一串脏话砸过去。
沈隐面对纪兰亭有十分的优越感,因为觉得自己都对瑛瑛只差最后一步,而纪兰亭还傻逼一样肖想着给瑛瑛当儿子,多大脸?
纪兰亭面对沈隐有十二分的优越感,因为觉得自己对瑛瑛只差最后半步,而沈隐还傻逼一样只能给他当儿子还不自知,多打脸?
今非昔比,作为爹跟沈隐飙脏话简直是自降身价。想想刚才的P图不甚满意,于是这次直接在原图上又P上了一个公熊,变成了两只北极熊带着一只幼崽在冰原上漫步。
P完之后,纪兰亭越看越完美,毫无心理压力地把这张图做了头像,并第一时间给他私信回了过去:乖,嘴巴干净点,爹罩着你。
沈隐气的脸都青了,口不择言威胁:婊子养的狗杂种,你会后悔的!
这回他等了好久,纪兰亭没再挑衅回来。
因为就在刚才他埋头操作手机的功夫,沈琼瑛已经出门约了纪兰亭见面。
沈琼瑛刚上车就被抱住一顿啃。
小别胜新婚,何况家里还有个棒打鸳鸯的。两天不见,纪兰亭更想念她,在车里抱住她不肯撒手。
等到腻歪完了,沈琼瑛犹犹豫豫,终于下定了决心,跟纪兰亭肃正了神色:“纪兰亭……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说。”
宁睿做这个决定其实带着满满的心机。
按照正常逻辑来说,是个男人都不可能答应这个荒谬的“治疗”。且沈琼瑛如果想要让对方同意,就必须把一切和盘托出——这不仅包括她曾遭受的屈辱,还包括跟宁睿之前的暧昧。
瑛瑛太过单纯,并不知道这些说出去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是宁睿却对男人的劣根性很明白,这无疑会埋下猜疑芥蒂的种子。
如果说遭受强暴不是她的错,那跟自己的心理医生有着暧昧,恐怕没有男人会忍。
她这次恋爱满打满算不过两三个月,感情基础不牢固,对方又知道了这些盘根错节的事,很难“选择原谅她”。
加之瑛瑛说过,对方似乎性器偏粗,如果不巧是个性阴阴人格,被激起了怒火,又过来把他这“骗子”打砸一顿,那正好让瑛瑛产生隔阂——要知道,瑛瑛论男女之情对他或许没什么特殊,但论信任,恐怕早已胜过任何人。
抱着这样百利而无一害的算计,宁睿已经预测到瑛瑛感情受挫后会来寻求他慰藉指导,到时候他自然会偷换概念告诉她:连你过去都接受不了,说明他不是真的爱你。
他一向理性先行,因此对于沈琼瑛这么快就开始的新恋情措手不及。而她PTSD后首次动心就遭遇信任危机并感情受挫,这将是他得到她的大好时机。
但他并没有想到的是,沈琼瑛的新男友并非一个有着成熟老道社会经验的男人,而是一个有着一颗柔软的心、一片赤诚的少年。而这个少年在听过了瑛瑛的遭遇之后,眼下还偏偏就答应了,这下轮到他傻眼了。
第142章 第三次催眠
纪兰亭听完治疗方案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沈琼瑛被骗了,遇上了狼医。
但核实后发现:这个医生还是圣心旗下的?而且是老院长好不容易高薪聘请的,履历相当好看,学术成果也过硬。
说句不好听的话,这样的医生就算不在首都,也应该在研究所,降临他们云台市一家私立医院,都有些屈才。
沈琼瑛为了解释为什么跟对方订立这样的治疗方案,特地解释了宁睿性冷淡的事,但性冷淡毕竟是个人隐私,因此她讲的很隐晦,说的是“他对我不感兴趣”。
这纪兰亭可不信,在他眼里,瑛瑛就是仙女,不喜欢她一定是瞎了,“他有老婆?有情人?有女友?都没有?那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被逼急了,沈琼瑛只好换了种说法:“唔……他可能对女人都不大感兴趣。”即使上次对她硬过,但到了那个地步还能忍住,总归本质还是个性冷淡没错?
这下纪兰亭就放心了——原来是基佬啊?那没什么不可以。基佬在他眼里可不算是男人。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和沈琼瑛双双出现在宁睿面前时,相当配合积极。
而宁睿心情就复杂多了。
他此时还不知道自己风评被害,深深地看着纪兰亭,既感到匪夷所思,又深觉不甘心。
纪兰亭是圣心的少董,这事儿满医院的护士都知道,没道理他不知道。
这样的身家和年纪……难道说,他对瑛瑛只是玩玩?
宁睿脸色难看,“我想,关于治疗方案尚有争议,还需要跟你们各自私下谈谈。”
跟纪兰亭同处一室时,他的目光诡异地在纪兰亭腹下停留了一会儿。他在想,这少年虽然身家不菲,但显然沈琼瑛并不拜金,那对方怎么就吸引的她死心塌地,难道说——凭借天赋异禀?
纪兰亭目露警惕:“宁医生,我……不喜欢男人。”
“我当然知道你不喜欢男人。”宁睿有些莫名其妙,继而开始危言耸听:“不过如果你对她只是玩玩,我劝你今天放弃,因为催眠过程绝不容许中途扰乱,若是一个不好,可能会让你终生不举。”
纪兰亭毫无犹豫:“我不在乎。我只为终止她这些年的噩梦,让她能睡得安稳,而不是为了性。”其实也不是不抗拒这样的“治疗”,但听到瑛瑛一直与噩梦为伴的时候,他都要心疼死了,这也是他答应的初衷。尽管心里充满怀疑,但他比谁都希望宁睿真的靠谱。
宁睿默然无语。扪心自问,这几年他跟沈琼瑛接触最多,对她的症状了解也最清楚,知道她这些年病情反复有多辛苦,但此时对她的私欲却凌驾于治疗之上。
纪兰亭刚好拥有怪兽级别的阳具。现实中她最爱的纪兰亭,如果能替代噩梦中最恐惧的怪兽,天时地利人和,确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
短暂沉默之后,他还是艰涩反口,“我觉得,这个办法终究欠妥,还是换掉比较好。”
纪兰亭冷了脸。这是宁睿提出的方案,却在看到二人后反悔,他简直都要怀疑宁睿是看上他了,进而罔顾瑛瑛的病情。他深觉让宁睿亲眼看到二人恩爱更有必要。
人总是这样,别人越推销,就越拒之门外;别人越保留,就越不疑有他。原本有些抗拒的他,反而坚决积极起来:“我觉得不用改,我和瑛瑛都能接受。”
宁睿矢口否决:“不行。”
“那请问宁医生短期内有无更好的替代方案?”纪兰亭心里越发怀疑,“如果没有,我恐怕要怀疑你过去几年对瑛瑛的治疗动机。”
“瑛瑛信任你,但据我所知,你对瑛瑛治疗持续了四年,在此之前,你就已经是贺璧多年私人医生,这其中的关联,似乎耐人寻味?”
纪兰亭倒没有想的很深,他只是觉得那么巧贺璧跟瑛瑛相恋,并在几年后强暴了瑛瑛?他认为很有可能是宁睿有意无意向贺璧出卖了沈琼瑛的个人隐私。
宁睿听在耳里却有些心虚,他怀疑这少年已经查到了什么,今天是特意来示威的。
纪兰亭眯了眯眼:“如果你出尔反尔,我猜测你做这个方案的初衷本就不是为了治愈瑛瑛。那不止瑛瑛以后不再需要你,圣心医院也不会留下别有居心的无德医生。”
宁睿跟他四目相对,沉默对峙。瑛瑛的噩梦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事情。心理顽疾如果不是遇上天时地利人和的那把钥匙,往往难以一蹴而就。从职业道德来讲,他今天实在不该再三抗拒。
从跟纪兰亭相恋开始,瑛瑛本就想要斩断跟他的联系。如果他抗拒提供帮助,恐怕瑛瑛也不会有契机再登门。
不管是瑛瑛不再登门,还是他离开圣心医院,他都再也没有机会斩获她的信任。抛弃医患关系,他和瑛瑛连一顿饭的私交都没有。而独一无二的信任,是他如今唯一的优势。
最终击溃他的是纪兰亭的一句灵魂拷问:“作为她四年的医生和朋友,你真的忍心让她不知被噩梦折磨多久,走不出去?”
他心中五味杂陈,终于松动妥协,“我要问问她的意思。”
这次换了瑛瑛进来,他只问了一个问题:“就是他了吗?”
沈琼瑛毫不犹豫地点头:“是。我喜欢他。”
宁睿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输了,但他还没那么输不起。除了是一个男人,他还是一名医生,医德在线。
准确的来说,他对沈琼瑛的心动来的比较晚,涟漪尚浅,理智多于感性,兴味大于情感。比起赢取芳心,他更乐于探索她的身体反应,这也是他一直迟于采取行动的原因。
做不成她的男朋友,至少可以送她一场没有噩梦的人生。
既然她心意已决,那么也只好成全。总归让她了结这个噩梦,回归正常的生活,本就是他的心愿。与其他们私下胡乱尝试,不如在他眼皮子下进行,总好过伤了她的身体。
放下微妙的宁睿终于从短暂纷乱中脱身,恢复了冷静淡定和专业素养。
因为他的在场,沈琼瑛被纪兰亭要求穿上了一层纱衣,若隐若现,聊胜于无。
好在内室光线本就不足。
这次有两个男人在,沈琼瑛进入状态慢一些。宁睿更加耐心,当然也不排除他内心仍下意识的抵触。
助眠音是风吹草动的声音,伴随着阵阵虫鸣。室内灯光是静谧的幽蓝。
沈琼瑛迷朦着双眼看着有些神秘的吸顶灯,没多久就觉得困意来袭,不由自主阖上了眼皮。
“想象你在夏季夜晚的草地上漫步,夜风吹来,带来树叶的清香,你觉得毛孔都在呼吸。”
“月光温柔撒满了草场,伴随着草丛沙沙的声音,你觉得浑身都松弛了。”
“虫鸣忽高忽低,像是协奏曲,让你感到安详的睡意。”
沈琼瑛四肢微动作越来越少,只有眼皮的骨碌,彰示着她睡得并不踏实。
“萤火虫在你周围飞舞,像是流动的夜灯,让你在夜色中保持着安全感,你放松了肌肉,放松了神经,放松了器官,放松了呼吸……”
“你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困倦,跟柔软的草丛彻底融为一体。”
“忽明忽暗的光亮从眼皮外淡去,忽高忽低的虫鸣从耳畔消失,只剩下远离尘嚣的你,陷入睡眠之中。”
沈琼瑛肢体松弛,胸膛轻轻起伏,已经睡着了。
“青草像藻类一样拂过你的身体,带走你所有的疲惫、焦虑。放松,放松,你感到睡意更沉……”
“月光越变越暗淡,最后隐在云层之中,身体深处似乎有声音呼唤你,你试图进入,陷入了更深的睡眠之中。”
“你像鹅毛一样下坠、下坠……OK,你已经到了所有感觉的最深度中心。”
沈琼瑛呼吸声平缓而规律,姿态安详,终于进入了深睡眠之中。
宁睿的手正要覆上她的身体,被纪兰亭一把拦住,低声征询:“要做什么?我来。”
宁睿深呼吸,压制下了悖离职业道德的不甘心:“爱抚她,让她湿。”说完已经调整了心态,嘱咐他:“尽量避开她的口鼻,呼吸的扰乱容易让她从催眠中醒来。还有身体,也不要太压着她,压迫心脏和重量感都容易导致噩梦走向。”
纪兰亭点点头,从她的脖颈亲起,细细密密舔舐着她的锁骨。他又看了宁睿一眼,宁睿表现出的冷静让他暂时放下了芥蒂,反正这光线也几乎看不出什么,他犹豫了一下,掀开了沈琼瑛的睡裙,伏在床上舔她的乳。
他先是舔过乳晕,又含住了乳头慢慢吸吮。
在这样的动作下,嘴里的乳头迅速膨大起来,变成了一粒胀鼓鼓的莓果。
沈琼瑛哼唧了一声,动弹了一下,吓了纪兰亭一跳,连忙扭头看向宁睿。
宁睿倒是很平静:“她不会醒,尽量温柔就好。”
纪兰亭往下舔吮她的肚皮,想了想,又学着那天沈隐的样子,留下一路的草莓印。
分开她的腿,中间是稀疏可爱的草地。
事到如今,她身上这件遮羞的睡裙已经全无意义。
他掰开她的阴埠,先是用唾液充分浸湿了她的峡谷,又用舌尖取悦她的阴蒂。
她的阴蒂渐渐像乳头一样硬起来,被他含住了吸吮。
没多久,他的唾液就舔遍了她的里里外外,也诱出了她的蜜液。
他掏出了粗大的欲望,对准了她的缝隙慢慢往里挤。
宁睿瞄了一眼,确实挺粗的,但他此时来不及嫉妒,因为瑛瑛蹙着眉头,表情挣扎而抗拒。
他赶忙补充着催眠引导,一面低下头亲吻她的胸脯。
纪兰亭眼都直了,下体也忘记了挺进,跟他做着口型:“你他妈做什么?!”
第143章 野兽变王子
宁睿冷冷回了他一眼:“难道你想让她醒来?做不来那就滚。”
纪兰亭当然不能半途而废,他咬牙切齿扶着阴茎继续往里塞。她的下面简直像是玄幻秘境,进入全赖气运。趁着她这会还有水,再不进去的话,就彻底进不去了。
龟头挤了进去,看上去格外壮观,就像是沈琼瑛的双腿之间被粗壮肉柱塞得满满,阴唇被挤到了大腿根,艰难吞咽。
她疼痛地哼唧了一声,宁睿握住了她的乳房吸吮她的乳头。
纪兰亭原本还在痛的,却立马感觉到她的内里又湿了一点,咬的没那么紧了,龟头趁势完整推了进去。
到了嘴边的脏话又咽了回去,他冷眼盯着宁睿。
大意了!他算是看出来了,什么基佬,这家伙藏得深!明明是对瑛瑛居心不良!
可是现在自己不上不下,进退两难,怎样都会伤到瑛瑛,根本腾不出手来算账。
宁睿对他挑衅地笑了笑:“不是话说的挺漂亮,为了她的以后吗?才到这步就受不了了?不过如此。”说着又含住沈琼瑛的乳头嘬了一口,在她乳头留下亮晶晶的露水。
他不好过,给对方添点堵还是可以的。
纪兰亭被激怒到乱了方寸,不自觉地发狠,粗大到不成比例的阴茎又强行怼进去一截。
顿时沈琼瑛下面看着有些吓人,像是被胳膊给拳交了,阴唇撑到几乎反光透明,一张一翕绞合着,想要把巨大的肉棒排异出去。
“呜呜呜……”她的眼睛里溢出泪水,唇齿不清晰地琐碎发声,好像挣扎要醒来。
“你想撕裂她是不是???”宁睿心里骂了声shit,还不得不压低声音斥责。他看着沈琼瑛满头的冷汗,一边用手揉搓她的胸部,一边在她耳垂、颈侧留下安抚的吻。
等到他再次含住瑛瑛两只乳头轮番吸吮咂咂有声的时候,纪兰亭已经傻了眼,一动不敢动。
刚才他确实能感觉到,瑛瑛的下面已经绷到了极限,并且箍得他也生疼。她的干涩和勒紧让他觉得阴茎像是被水泥管道咬住,还来回磋磨,他马上体会到自己即将变软的趋势。
比看到女朋友被袭胸更可怕的事,一定是被情敌看到自己硬不够两分钟。
偏偏宁睿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窘状,还冷笑着数落:“不行的话就换人!中看不中用。”
他一着急,就又想把阴茎往她里面塞,生怕被疼到先软出来。
宁睿蹙眉:“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害她撕裂大出血,你就自动出局吧。”
纪兰亭情急咒骂:“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我怎么做?你行你上?”
宁睿低声笑了:“你下来,我上就我上。”
纪兰亭也笑了:“姓宁的……你他妈当我傻?”
宁睿也没指望他真的犯傻,毕竟真要蠢成那个样子,那就真的不知道瑛瑛看上他什么了。他不耐烦地交代着:“行了,你是来配合治疗的,不是叫你来享受的,动作轻点。”
纪兰亭咬着槽牙,也知道暂时没别的办法。
而宁睿爱抚瑛瑛的时候,情况确实稍稍好转。无论她还是他,都不那么痛了。他只能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个碍眼的家伙。
见沈琼瑛渐趋平静,呜咽低泣声吞在了嗓眼里,宁睿在她耳边温柔絮语:“你想要醒来,但总是醒不过来……下身有动静扰乱你……那么,你感觉到了什么?”
他一问,她好像委屈找到了出口,眼泪又顺着眼角蜿蜒而下:“是怪兽……很大……把……放进了我的下面……他想要捅穿我……”
“不用怕,不用怕,你只是感觉被扩张的不适,但并没有疼痛……”宁睿诱导着:“放松,放松,只要你足够放松,他就不会伤害你……跟着我的节奏,吸气,呼气,打开大腿……吸气,呼气,松开肌肉……吸气,呼气,把注意力集中到上半身。”
说着,他抱住她的上半身摸索爱抚,给她细密到无法分心的爱意。
“你试着松弛括约肌,像是分娩一样,你感觉阴道里有气泡在呼吸,还能有些空隙……”
沈琼瑛啜泣着,跟随他的话语放松,阴道果然松弛了一些,像是生产一样往下挤。
纪兰亭有点慌了,他能感觉到箍住自己的阴道不是那么紧了,但同时险些把他的阴茎给“排”出去,“我……怎么办?她这样……我快被挤出来了……”因为刚才差点弄伤她,他暂时不敢再往里用力,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宁睿蹙眉:“试着小幅度抽插,动作一定要细微。”
纪兰亭稍微动作起来,这简直是终极折磨——又得让他动,还得死命控制幅度,分明是强迫一个八尺大汉拈针刺绣。
好不容易手忙脚乱控制好节奏,一抬头就看到宁睿趴伏吃着她的乳头,吸出两粒诱人的红肿,诱她发出快慰的呻吟声。
顿时他眼睛都红了,哑着嗓子威胁:“喂,你够了!”他伸出手摁住她的乳房,想把他们从宁睿嘴里抢救出来,可宁睿偏偏又不撒口,还特意吃的津津有味。
一时间场景淫靡怪诞,好像他用手握住瑛瑛的乳房喂给对方吃似的。
沈琼瑛似乎对这场角力有所感觉,在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中呢喃求助。
纪兰亭趁机攫过她的双乳,宝贝一样罩在自己掌中。
宁睿趁势引导沈琼瑛:“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用你的心去聆听,他是残暴的野兽,还是被诅咒的王子;用你的身体去感受,他是否对你视若珍宝……”
沈琼瑛的表情渐渐舒缓,似乎镇定了许多。
宁睿低下头想再次吸吮她的乳房,可是被纪兰亭罩住寸步不让,他索性退让一步,头颅交错嗪住了她的唇,辗转品尝。
纪兰亭都他妈不想干了,他阴茎卡在那里,进不去出不来,只敢小幅度辛苦隐忍,偏偏宁睿那个臭不要脸的,跟自己说不能吻她的嘴,他倒是吻上了!
如果说看着她被人爱抚还勉强能忍耐,那她的嘴被别人攫取采撷,却是完全无解。瑛瑛所有的体液和甘甜,都该是他的!
宁睿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亲到沈琼瑛舒服地“嗯啊”起来,就抬头发号施令:“试着再进去一点。”
即使纪兰亭再不想承认,她的身体确实在宁睿的“辅助”下渐入佳境,刚才还在往外排,现在已经有了吸住他的趋势。
他顺势往里一顶,就又进去一截。
“我……我……”她复又警惕,低声呓语起来,还左右摇头,不停躲闪。
宁睿已经无法捕捉她的嘴,明白她开始跟意志拉锯,这是她自我觉醒、用逃避来解决问题的象征。如果放任不管,将是下一场噩梦的循环。而他要做的,就是在她自主醒来前启发唤醒。
“你不想要,他就不会动。你想要,他随时会给予。没有粗暴,没有强迫……一切都很温柔,用心去感受他的驯服……”
“他可以是所有人眼中的怪兽,却也可以是独属于你的王子。你的选择将决定他的归属,你的勇敢将解开他的诅咒变成王子。你是否愿意?拯救了绝境中的对方就等于拯救困境中的自己……”
“你感觉这一切像是梦,处处透着违和感……你用手指揪住了青草,渐渐醒来,你用心点亮每一个阴暗角落,告诉我究竟有没有怪兽?”
沈琼瑛只是自顾自摇头,在汗水中挣扎,眼球活跃起来,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你的眼睛还有些模糊,看不清面前的人,可是你心头藏着一个愿望,你希望他是谁?”
她拼命想要睁开眼皮,可是徒劳无功,嘴唇翕动,没能吐词清晰。
“月亮从云层后出来,把整片原野都照的清晰,那个人永远不会伤害你,不会辜负你,他在等待你的指令。是谁?”
“纪……纪兰亭!”她几乎是用喊的,从口中迸发出字句。
宁睿强忍着莫名的嫉妒,没再说话。
他本来并不想进行这场“终极治疗”,算是被纪兰亭给软硬兼施赶鸭子上架。
他向来骄傲目空一切,情绪发酵很慢。时间匆忙中,他根本来不及理清自己对沈琼瑛的情结。
她是解锁自己情欲的那把特殊钥匙,但真要说为她生为她死,那还不至于。
直至此时,看到她的身体里埋着别人的性器,听到她口中喊出被人的名字,他徒然惊觉:那种感觉就是喜欢——“退一步是暧昧,进一步是爱”的喜欢。
他在认清心意这一刻同时失恋,深深掩埋。
纪兰亭的感触却截然不同,他想哭。
不待宁睿发话,他已经伏在她耳边:“我爱你,爱死你了。要我进去吗?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
她没有说话,身体却无声地打开,以最放松不设防的姿态迎接他的到来。
里面没有多湿,但至少给了他活动的空间——这已经是她最慷慨的馈赠。
宁睿觉得自己在这里该死的多余,他在床沿坐下,把她抱到了怀里,一边亲吻她的肩膀,一边意有所指地改变了诱导词:“又或者,你不愿意的话,他会退出。你想要他进来,还是离开?”
一时间男人在沉默中僵持,一个在下身抵住她的私处,亲吻她的脚趾;一个在上半身环抱住她,在她耳畔温存。
两个男人之间一触即发,却同时给予了她绝对的温柔和安宁。她靠在宁睿的怀里气喘吁吁:“进来……”
纪兰亭几乎立刻闻声而动,没入了她的身体,龟头瞬间就触到了她的宫颈。
宁睿遗憾地抱着她,揉着她的乳房:“对方的性器官跟你彻底融为一体,你觉得如此不真实,对梦境产生了自我怀疑,月光越来越明亮,你心中再没有阴私掩藏……你睁开眼睛,彻底醒过来……”
沈琼瑛大汗淋漓,张开了双眼。
“你看到了谁,要不要继续?”
沈琼瑛坐起,跟纪兰亭相拥。体内的阴茎也埋到了底。
纪兰亭往上轻轻缓慢抽插,回抱住她:“瑛瑛,我爱你。”
沈琼瑛释然而勇敢,“那就继续。”
他温柔而坚定地轻微动作,没坚持两下,就在她体内爆射出来。
两人相拥着喜极而泣。
正要离去的宁睿不由驻足,手搁置在把手上微微停顿,看着那对璧人沉默了一会,终是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第144章 妈妈再也不用担心
尝到禁果之后的纪兰亭,迫不及待缠着沈琼瑛求欢,不仅是因为食髓知味,还因为那天表现太逊,他想要一展男人的雄风。
但沈琼瑛的感受却不同。纪兰亭的下面太大了,即使不再恐惧做爱,她暂时也不太想频繁尝试,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心情豁然开朗使她灵感爆棚,只想尽快完成书稿。
她花了一天一夜把书稿完结,到了后来好像打通任督二脉,心境通透敞亮,也为书中的女主角找到了人生价值和灵魂方向。她拥有了很多,有了事业,有了家庭,有了理想。最重要的是她完全掌控了自己,她破开了桎梏,她无坚不摧,她铿锵果决,她拨开了荆棘。
荆棘不再是苦楚,不再是疼痛,不再是绝望,而是黎明前的砥砺。
荆棘里,也能开出绚丽的花朵。曾经的小雏菊死了,尸体之上,长出了妖冶的红玫瑰。
而荆棘里长成的花朵,不仅长成了磨砺出的厚茧,还缠绕着自我保护的尖刺,再也没有什么,能让她轻易受伤。而她轻装上阵,还有诗和远方。
凌晨五点,她一气呵成完成了最后的30%,正式将书名从《荆棘地狱》改为《荆棘蔷薇》,为这本定稿画上了句号。大概是因为现实里摆脱了包袱,故事里又升华了结局,再看到荆棘二字竟然不觉得刺痛。
她隐隐有种感觉,她还做不到女主角那样。所以她把一切美好的寄托写进书里,承载着自己的奢望,就像另一个截然不同性格的人替代自己好好活了一场。这种身临其境的代入感使她毫无睡意,兴奋地整理了又整理,直到天光大亮才困倦睡去。
这期间手机就没消停过,一直被纪兰亭微信各种死缠烂打:
——求你了瑛瑛,明天就开学了,到时候好久见不到你。
——让我们再试试吧!我保证这次一定舒服!
——有切磋才能有进步啊!我们共同进步走上和谐巅峰不好吗?
见发出去石沉大海又换了策略卖惨:
——我们之前试的那一次我那么快……你一定很看不起我吧?
——哎,不行就不行吧,我认命了,我好像抑郁了……
——前天我得罪了宁睿,不如你帮我预约一下?看我要不要也接受下心理辅导?
沈琼瑛被他烦的忍无可忍,终于松口答应了。
她往出走的时候,沈隐不高兴了:“昨天我说出去逛逛,你说肚子疼。熬夜不说,还不好好休息,又要去哪里?”
沈琼瑛发挥演技对他笑了笑:“我要去验收下书吧的装修,刚好还有事要去一趟云海大。”
“我陪你。”他合上了书,走过来。
沈琼瑛连忙带着歉意推拒:“约了一位教授,他说要帮我看看稿子。你去,不大方便……”
沈隐盯了她两秒,“稿子在哪里?”
沈琼瑛把手包里的U盘亮给他看。他没再说什么:“快完事跟我说一声,我在家给你煲汤,到时候再提前去接你。”
沈琼瑛忙不迭点头,匆匆离开了家。
沈琼瑛确实先去见了那位吴教授,把U盘里的稿件拷给他,并跟他畅谈了自己的立意和思路。
这份稿件作为小说过于沉重,且夹杂了很多体悟式旁白和隐喻,文体更像是散文,不适合发布在网络。她的想法是看看吴教授有什么指导,之后修修改改后拿去投稿。
吴教授听过之后,大概对她的稿子有了些底,答应会回去看,之后会汇总意见建议告诉她。
跟吴教授会面之后,已经是四点半了。纪兰亭接她去了自己在市中心的一处公寓,刚好就在附近,便于“偷情”。
其实纪兰亭名下暂时没有房产,这套公寓是纪筠的,他目前是纪兰亭生物学亲爹外加名义上的叔叔。公寓平时闲置的比较多,因此纪筠把密码告诉了纪兰亭,让他来不及回别墅的时候可以有个落脚的地方。
纪筠偶尔也会带人来过夜,因此纪兰亭专门重新换了床单,把床铺得软软的,还撒满了玫瑰花瓣。
今天只剩下他们两个,感觉很不一样。
两个人一边接吻一边脱衣服,没多会就脱得精光。
今天沈琼瑛其实状态不太好,完稿透支了她的精力,事后就显得困倦而疲劳,但看到纪兰亭用心的准备,还是在尽量迎合他。
纪兰亭也确实是憋得很厉害,他从前天开荤之后,满脑子都是那事儿。之前那次仪式感更重,加上有宁睿在,他其实相当放不开,因此今天打起十二分热情想要好好跟她做一场。
“唔……”她被他亲得不住往后躲。他像个大猫一样,在她脸上舔完了又在她脖子舔,她被痒得又笑又喘,制止他还不听,又捧住她的脸吸吮她的舌头。
渐渐的气氛变了味儿,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完全替代了笑声,她由着劲被推倒在洒满花瓣的床上。四目相对,两个人眼睛里都是粼粼波光,带着渴望看着对方。
室内没有开灯,傍晚昏黄的阳光透过纱帘照进来,给空间渡上暧昧温柔的浅金色,一切都恰到好处。
他的头颅往下滑,带着仍未平息的醋意,把前天被宁睿造访过的两只乳房又全方位亲了个遍。
“不要了……吸得我好痛!”她娇娇地抱怨,手插在他的发中,却没忍心去揪扯他:“又没有奶,你瞎吸什么?”
他松开她的乳头,凶神恶煞“威胁”她:“早晚让你为我产奶!到时候全是我的!你说好不好?”
怎样会产奶?那当然是为他生个孩子……沈琼瑛眼神游移。她远远没有想到那么久远的事,脸红心跳不敢跟他再对视。
纪兰亭似乎对她的乳汁很执着,非扳过她的脸逼视着,让她给出个答案。
沈琼瑛被逼得没办法,含含糊糊应着:“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呀……”她跟纪兰亭在一起肯定是认真的,但要说跟他结婚生育什么的,想都没想过。
同当初跟贺璧在一起的情况相反:当初她毫无感觉,唯独考虑了结婚后的事;而现在她完全跟着感觉走,现实反而不重要了。
而即使是之前出于现实的考量打算跟贺璧在一起,她也没有打算再生育了。
纪兰亭给她深度剖析:“你看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的,沈隐肯定不会孝顺我,那你再给我生一个好不好?”
沈琼瑛只做没听见,躲避着他的目光:“生孩子很疼的,我不想生了……”
纪兰亭见怎么都逼不出她的答案,索性又含住她的乳头狠狠吸吮,直到她哭泣求他,才松口放出被蹂躏到通红的乳头。
他手指探到她的下身,在她饱满可爱的蚌肉中乱摸里面的珠珠:“你湿了。”
为了保险,也为了给她最好的体验,尽管时间很紧,他还是伏到了她的下身,用手指向两边掰开她的蚌肉,舔舐着她夹藏的一切。
前天在那里他都没好意思仔细舔,还别说现在真有些想念她下面的味儿,现在趁机吃个没完。
她的下面很漂亮,白净粉嫩,阴唇紧致小巧,弹力十足,拉扯后松手,就立马回弹隐匿起来。
中央的小肉珠轻易看不见,藏得紧紧的,只是被他这么强行掰开舔着吃着,才圆鼓鼓丰满起来,并因为他的口水而晶莹可口,真像是一粒莹粉诱人的珍珠。
“啊……”她想要合拢双腿却做不到,精力不济又乏力,几经挣扎,只好完全卸了力,敞开大腿随便他吸吮戏弄。
他不仅吸,还要用舌头到处品尝,搜刮她所有的汁液,随着口水吞咽。
“不要……不要……”她紧绷着脚趾,似是痛苦似是愉悦:“我受不了了……”
可是他充耳不闻,把她所有花蕊花核花瓣都包在嘴里,咀嚼式地吸吮舔舐。
没多久,她的花核突然一鼓一胀的,在他嘴里有了生命力般的脉搏。
与此同时,她费力喘息抽搐着身体,拼命去推他的脑袋,可是推不走,他反而更加用力一头扎进去。她推着推着就变成了抚摸,到最后无意识摁着他的脑袋扣向自己……直到突然揪住了他的头发,发出了一声极其好听的吟哦,下面哆嗦着喷溅了他满脸汁液。
纪兰亭眼睛都亮了,兴奋得好像挤掉沈隐拿了年级第一名——他终于把瑛瑛吸到潮喷了!真是可喜可贺!脑子里诡异地冒出一句广告词:“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成绩差了!
第145章 左右为难
趁着她虚弱,他用手指蘸着汁水抠摸进了她的穴道里,里面又湿又热,且内壁随着她的高潮余韵不断收放吞吐,光是这样用手指丈量感受着,他就受不了了,阴茎支得高高的,跃跃欲试地弹跳着。
“啊……”她轻轻呻吟着,手指的粗细对她久未开发的荒地其实刚刚好,加上刚刚泄过,她轻而易举被挑起了情欲,想要一直被这样插下去。
可惜纪兰亭的阴茎早就急不可耐,怎么可能让手指喧宾夺主?他猴急地在她里面又抠弄了几下,再也等不下去,扶着自己的阴茎抵上了她。
她下面又湿又滑,他龟头又全是水,抵着花心使劲了几下,舒服是舒服,可越搔越痒,还是不太容易进入。
“嗳?”她还带着情欲迷蒙的迷糊,好像不解让她舒服的手指怎么就下岗了。
可爱的样子让他急于补位,他用双手掐住她的细腰固定住,下体抵住正中心,破釜沉舟般往里推进。
随后就看到她的下面深深内陷,好似不止是阴唇,连会阴四周的肌肤都被他粗大的肉棒给带了进去。
就像地陷一样,壮观极了。
“唔……”她不适应地呻吟,眼神楚楚可怜,“纪兰亭……我感觉撑得好大……我……我受不了……”
她张大口调整呼吸,感觉身体刺激太大,有些缺氧。
纪兰亭俯下身亲吻她的唇,一边吮吻她的舌,一边乞求她:“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他其实憋得蛮辛苦的,她里面紧得令人发指,之前因为干涩导致他疼痛,现在虽然水也不算多,但至少不会让他被勒疼了。而不疼之后,那紧窒的感觉,简直分分钟想自由发挥。
沈琼瑛的身体还残留着被催眠后调整呼吸和肌肉松弛的记忆,她心里默念着“吸气,呼气,放松”,努力调整自己。
纪兰亭就惨了,她自我调整的时候,他能明显感觉到她的穴道一收一放,一咬一咬的,就像在调戏吸附自己的阴茎,他用了浑身的毅力才忍住自己不反攻回去。
也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沈琼瑛感觉差不多了,才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进……进来吧……”
纪兰亭没敢真的由着劲冲进去,而是一边亲吻她,一边控制着力度缓慢推进。
一个有心压制,一个努力迎合,在艰难的互相迁就中,他的龟头亲吻上了她的宫颈。
即使已经经历过一次,两个人还是为这样难以想象的结合成功而再次湿了眼睛。毕竟这次跟上次还不一样,是真正靠自己,在清醒的状态下完成。
这感觉那么不真实,就像梦一样,这一次,她主动仰起头,去亲吻他的唇,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彼此的包容和爱意都缠绵在扯不断的粘丝里。
亲吻过后,她勾住了他的脖子,又去吻他的喉结,可谓十分主动了:“你……动一动。”
纪兰亭一边缓慢抽动,一边看着她的神色:“怎么样……感觉疼吗?”
“唔……还好……你动吧……”因为他太粗了,把她塞得满满当当,要说快感,真的暂时没有,但因为身体骨子里的恐惧已经退散,有生理性水液在,倒也不算疼痛。
太粗了,水也不多,一时半会摩擦不起来。
纪兰亭动着动着,见她没什么痛苦的神色,阴茎也没感觉疼——毕竟她如果疼,那他也会疼。
于是他渐渐放心大胆地动作大起来,当然,也没敢大开大合,他每次抽出五厘米的距离,然后就再次插进去,在这个区间内加快着自己的速度。
被这样温柔而恰到好处地律动着,身体不用刻意调整都自然松弛下来。渐渐的,沈琼瑛也觉出点趣味来,不仅是宫颈被碰撞的时候会有一种满足感,阴道内壁被这样摩擦着,也好像饱胀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儿,酸胀之余不怎么难受,但要说很舒服那也没有,就是感觉有些陌生怪异。
为了明确辨认那种感觉,她在他耳边又放开了权限:“你……嗯……幅度再大点……”
纪兰亭以为她已经舒服到了,欣喜若狂,自然无有不应,直接半截阴茎都抽出插入起来。
“舒……服吗?”他可是舒服死了,里面太他妈紧了,稍微有点水就让他爽得不知所以,若不是顾念着她的身体,他恨不得狠狠地插她,让整条阴茎地享受她的包裹摩擦。
他忍不住思维发散了一下:若是她习惯了他,以后水也多了,那弄起来得欲仙欲死吧?
“还……还可以……”沈琼瑛渐渐能感觉到偶尔被带出的快意,像是突如其来被撩拨了一下,之前的陌生怪异化作了空虚好奇,诱使她分泌了更多水分,滋润着她和他的交媾。
得到鼓励和肯定的纪兰亭更有干劲,大半个阴茎都奔忙穿梭起来。
“啊……”她在他身下发出悠扬的呻吟,脆弱又迷离的表情美极了:“你……慢……慢一点……”
这次纪兰亭再没听她的,因为她里面的水液滋润着自己,怎么都不像是痛苦的样子。
他不仅没慢,反而更快更猛地动作起来。
“瑛瑛……我好爱你……”他一直自控绷着的弦快断了,腰腹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律动起来,边撞击还要边恶狠狠命令她:“你上面下面的嘴都是我的!以后不许让别人插!不许跟被人接吻!”
见她没反应,他恶狠狠抽动了几下:“快说!不说我就全进去了!”本来因为他太粗,她的阴道就被撑得变短了。这照顾着她的感受,他才进去了8分呢。
沈琼瑛被那样快地抽插着,根本来不及品味那是什么感受了,身体本能地觉得被浪潮冲刷到受不了,连忙回应身上占山为王的“猛虎”:“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在她连绵不断的娇嗔哭叫中,他猛地往尽头一顶,怒张的马眼颤栗着,将浓稠的精液射在她的身体深处。
这次做了一个多小时,她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了,身子软得几乎走不好路。
纪兰亭心疼她,要抱她上去,可被她拒绝了。
他依依不舍送她进电梯,脸上难掩不甘心:“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吗?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个名分?”他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可原本以为她只是隐瞒沈隐,现在看来,她是要跟他做地下情人,哪怕在马路上,只要有人经过,她就会立即跟他分开。
沈琼瑛抱着他蹭了蹭,又是亲嘴又是顺毛哄:“再过两年就好了!”等他成年,她就没那么大社会压力了。
好说歹说安抚了他,她独自乘了电梯上楼。
走出电梯,她从包里摸索着钥匙正要开门,忽然另一间电梯也打开来,纪兰亭几乎前后脚追了出来,把U盘递到她手心里:“你忘了这个。”他冲她挥挥手又转身离开。
沈琼瑛愣了愣,把U盘塞回包里,刚回头,就见家门不知何时打开了,沈隐正穿着围裙站在门口,神色在昏暗的楼道中显得有些莫测:“怎么这么晚回来?不是说好我去接你吗?”
沈琼瑛攥紧了自己的裙子:“谈到太晚,忘记了时间。”
沈隐转身:“汤早就好了,进来吧。”
不仅是汤,桌上还照例摆好了三个炒菜,有荤有素,刚好够两人吃。
沈琼瑛洗手落座,喝了一口汤,是益母草红枣鸽子汤。满满的心思,大概是为了给她“例假”益气补血的。撒了谎的沈琼瑛内疚心虚之余连忙盛赞:“汤真好喝!熬了很久吧?骨头都能嚼了……”
沈隐没搭茬,只是用黝黑不见底的眼神看着她,直看到她发慌回避,默默喝汤。
一碗汤很快见了底,被纪兰亭做到虚软的身子都滋补回来几分精神。她脸色微红,浑身舒泰,正要去盛饭,忽然听见他漫不经心地问:“谁送你回来的?”
她心跳到了嗓子眼,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就、就是你一个同学,我路上碰到,他看我不太舒服,就顺路送我回来。”她在心里祈祷他被她含糊带过,不要追问。
他确实没有追问,而是笃定地质问:“我说过让你离纪兰亭远一点,对吧?”
她吓得放下了碗,饭也不敢盛了。
诡异的沉默笼罩了餐桌,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沈隐心一软帮她盛好了饭,半是威胁半是安慰:“以后不许搭理他知道吗?他这个人心思很肮脏。”——他想从我身边抢走你。
“嗯嗯。”她胡乱应付着,闷头扒了两口白饭,心里却在想着纪兰亭刚才的举动。
她只是单纯,却并不傻,她从来不是丢三落四的人,U盘根本没拿出来过,怎么就到了纪兰亭手上?
她直觉纪兰亭是故意的,他在逼她做出选择,逼她在沈隐面前承认他。
她可以理解他作为地下情人的不安全感,可是却陷入了左右为难。
纪兰亭根本不知道,沈隐对她的占有欲已经让她感到了威胁,根本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摆脱。
一个霸道难说话,一个粘人要名分,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