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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9/29 03:22 / 10274 / 319
【小说】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7 02:28:31

第146章 到你床上晚自习
  因为这事,沈琼瑛连着两天没搭理纪兰亭。
  纪兰亭急了,到了第三天傍晚逃了课去她家里。
  沈琼瑛正抹桌子呢,开门看见是他,立刻板着脸要关门。
  “别啊瑛瑛!我错了!我错了!”他用手指夹着门缝,不许她关门:“求你了,原谅我吧!”
  沈琼瑛冷着脸一边继续关门一边掰他的手指:“你既然不甘心,那就不要再找我了。委屈你了吧?”
  “不委屈不委屈!瑛瑛!我错了!”纪兰亭把脑袋也挤进了门缝,看起来像条滑稽的傻狗:“你挤死我吧!就让我死在你怀里,一点也不委屈!”
  沈琼瑛关门惯性还在,没收住力把他脖子夹了一下,夹得他龇牙咧嘴,吓了一跳。
  纪兰亭翻着白眼,像窒息的狗一样伸着舌头不停粗喘,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的。
  沈琼瑛一时没绷住,被这滑稽的场景给逗笑了,再想生气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只好把他让进家里来,给他揉着脖子:“没事吧?”
  纪兰亭用后背把门关上,四肢立马讨好地缠上来,嘴往她脸上凑:“有点窒息,瑛瑛帮我做个人工呼吸就好了……”
  沈琼瑛手里的抹布糊了他一脸,转身就走:“你就好好上课不行吗?刚开学就逃课?”
  他跟上来从背后抱住她,看她走到哪就背后灵似的贴到哪,“那不是怕你不原谅我吗?万一你气着气着被人撬走了怎么办?这是我人生头等大事。”
  “好了好了,你赶紧回学校。”她想挣脱他,却挣不脱。被他连体婴似的跟着,她想做个家务都没法做。
  他振振有词:“都这个点了,再回去也就是晚自习了,没什么必要了。我陪你做家务吧!”
  她抹桌子,他就在她颈窝耳垂亲来咬去;她弯个腰拖地,他就用下面的勃起蹭着她翘起的屁股摩擦;她气的不拖了,踮着脚去收衣服,结果他不说帮忙,反而把头钻到她的胸里啧啧吃奶……
  沈琼瑛手一软,又一件衣服掉落,气得她直骂:“你怎么这么讨厌?不是说陪我做家务吗?那你倒是帮忙啊?”偏偏被他撩拨得,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意。
  他的头闷在她胸前瓮声瓮气的,含着奶头说话,每说一句,舌头就撩拨得她乳头发痒:“没冲突啊,你做家务我做你……”
  “你——”她气的接不上话来,偏偏还被他歪缠着亲得气喘吁吁。
  “要不……到你床上‘晚自习’怎么样?”他还抓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下面:“你摸,这么粗,都是想你想的。”
  沈琼瑛潮红着脸挣扎:“你是学生,要学习的!啊……你怎么天天……净想着这回事?”她都后悔给他开荤了,以后他要是成天缠着她做那事,不仅他无心学习,她身体也受不了啊?
  纪兰亭从她衣服里钻出来,大口喘着粗气,周身的荷尔蒙流动到都快要溢出来了,直接在她惊呼声中把她野蛮抱进了卧室:“开学事情不多呢,课业不紧,你喂饱我,我学习就更有动力了!”
  沈琼瑛拒绝未果,硬是被他按在了床上。娇小的身躯被他高大健壮的身体完全覆盖住,从上面看下去,对比强烈,还真的像是美女和野兽。
  她感觉到他的手在身上乱摸一汽,慌忙挣扎着:“不要……不要啊……万一小隐回来了……”
  前两天没怎么陪小隐,她逮着空就出门,家里气氛都不太对,因此她还没好意思提搬到店里住的事。
  “没关系……”他喘着粗气,已经扒掉了她的内裤:“他们高三晚自习不能翘的……”
  自从纪兰亭开了荤,就像动物开启了发情期,没完没了地想要。
  沈琼瑛怎么拒绝都没有用,从心软放他进来开始,就注定了“引狼入室”。
  娇小的身躯挣扎再大力,也不过对他来说九牛一毛,像是在开玩笑。
  纪兰亭轻而易举抬起她一条腿扛到了肩上,先用两根手指插进去,来来回回试探着她的小穴。
  尽管憋得猴急,他的手指还是温柔极了,生怕刮痛了她,临来前特地用指甲刀修剪打磨过。
  他特地用指腹在她软肉里摸索,经常打球造成的薄茧在她内壁里有着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不要……”她眼神迷醉:“你拿出去……啊——”
  他的手指不仅没拿出去,反而加速插弄起来,带出了“啾啾”的声音,一听就是爽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粗大抵住了她的花心,马眼里的前液已经流成了小溪。
  “瑛瑛,我来了!”他这回有了些技巧,用龟头上下左右研磨着,螺旋转着圈似的往里挤,不像以前那样来回冲击几次硬生生撞进去,这下子一次温柔到位。
  “啊——”即使是第三次被他弄进来,即使已经很温柔,她还是伸长了颈,难以承受地渗出了汗。
  纪兰亭吮吻着她的汗水,等待她表情不那么难看了,才开始缓慢推进。
  过了好几分钟,也才进了一半。
  “你……都进来……”他的阴茎奇粗,尤其龟头就更是膨大,卡在阴道里反而撑得自己会阴有撕裂感,沈琼瑛是觉得,让他进到深处,至少穹窿处容纳起来更容易一点。
  纪兰亭却以为她是舒服到了,惊奇之余,立马挺到了底。
  那极速的插入,撑大了她的冗道,让她不适之余,也诡异地快乐了一下。
  沈琼瑛自己都分不清楚,到底是真的舒服到了,还是因为从“痛苦”变得“不痛苦”,疼痛感的消失让她错觉自己舒服到了。
  “我能动吗瑛瑛?”沈琼瑛没出汗了,纪兰亭却忍出了一脑门的汗。她紧紧夹吸着他,那是撸管根本比不了的,他迫切想要动起来,在她身上征伐。
  “好……”她深深呼吸着,调整了身体。
  纪兰亭没法温柔了。
  他从用手指给她做准备时就开始忍,到进入她时候又开始忍,现在得了准许就再也忍不下去了。
  以前全程可以忍是因为她身体干涩,他本身也被夹得涩疼,让他动起来会适得其反。
  现在不一样,她的身体渐渐湿润,他即使动作幅度大起来,也只会更爽,不会被勒疼。
  他耸动着腹部,用力抽插起来。
  沈琼瑛发现,每次他顶到深处,身体里就会有种格外饱足的满足感。
  那种满足感催生出了她的汁液,使他进出的更快、更迅猛。
  渐渐的,那种摩擦也使她感受到了异样的舒服,她的内壁像是发面做馒头,被蹂躏碾压到极处之后,面团里也因为酒曲而醒活了起来,发酵出甜甜的滋味儿。
  “嗯……太……太快了……”她抓住了他的肩膀:“受不了……啊!”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了他的肉里,可是他好像感觉不到疼,频频进出她的身体。她被撞得不停晃悠,像要散了架一样,不得不勾住他的脖子,想要稳固自己的身体,却换来了更有力的填充和更激荡的旋律。
  到了后来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知道自己一直在叫,而纪兰亭越来越快,最后猛地撞了几下,阴茎膨大的厉害,把灼热喷进她的深处。
  “瑛瑛,你把腿岔开,我看看里面……多不多……”他掰开了她的大腿,看着她被蹂躏到充血的花穴,还来不及收拢,像是一个大洞,看起来有点惨烈。
  沈琼瑛像是做妇科检查似的,把双腿大大地岔开。
  纪兰亭用手指掰着她的阴道口挤压了几下,就看到又浓又白的浆从里面掉出来,那是他的!这景象刺激得他又硬了起来,趁她没反应过来,就着她M字腿的姿势又插了进去。
  “不行了——!”沈琼瑛慌忙想合拢腿,却完全不行,被他死死摁住了。
  腿分开到毫不设防的程度,花穴毫无设防地承受着巨根的抽插。
  就着这个姿势,她里面更宽松些,且刚才的精液还在里面,即使她没水也不用担心,基本不用顾虑伤到她的问题。
  纪兰亭尝到了甜头就没轻没重,腹肌马力全开,带动着阴茎啪啪啪地狠狠撞击她的宫颈。
  “啊——不要!”她几乎要晕过去了,手指紧紧攥着床单。
  “瑛瑛……舒服吗?”他还一个劲捣着,之前何曾在她身体上这么肆意驰骋过?立马进入了极度兴奋放飞的状态,怎么尽兴怎么来。
  做还不够,还要总问她羞人又幼稚的问题:“瑛瑛,你老公我猛吗?棒吗?是不是肏得你爽死了?”
  沈琼瑛哪里顾得上回答他,她身体远不适应这样的暴风骤雨,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脑子已经是一片空白了。
  纪兰亭却觉得这是得到了她的肯定,越发信马由缰撞击起来,在越来越大的“啪啪啪”声中,他低吼一声,又满满射了进去。
  纪兰亭身心大满足,而沈琼瑛就惨了,整个人虚弱溃散,下体青蛙一样合不拢,花瓣充血抽搐着,不时挤出几缕吃不下的精液。
  纪兰亭一边拿卫生纸轻柔为她擦拭,一边思维发散:小时候就从沈隐那里听说她学过戏……她腿叉开的时候就能容纳他更多,那如果瑛瑛劈叉的话,岂不是能让他完全尽兴?不过他也就想想,毕竟瑛瑛看起来就不像会同意。
  狂欢纵欲的代价就是两人忘了时间,纪兰亭刚为她做了简单的清理,两人就听到了门口钥匙开门的声音。
  沈琼瑛吓得心惊肉跳,当机立断:“快!你去卫生间躲起来!待会我把他叫过来你就走!”这次吸取教训,再也不能像上次那样尴尬危险了!
  纪兰亭奸夫一样匆匆套了衣服,顺便把卫生纸团也带走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7 02:28:39

第147章 不被承认的纪兰亭
  其实不用沈琼瑛刻意制造机会,沈隐进了门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她的房间。
  呼吸一窒。看到她散乱地套着睡裙,床单像是经历了什么摧残,一切都凌乱到不像样。
  他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妈,你又自己弄了?”他现在甚至有点怀疑,她坚持让他住宿舍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不是……我没有……”沈琼瑛慌忙扯住空调被盖住自己下半身,眼看着他没有出去的意思,“你快把门关上!”纪兰亭那么机灵,门关上就能逃走了吧?
  沈隐把门带上,走近她身边,忽然蹙眉嗅了嗅:“什么味儿?”
  沈琼瑛脸都涨红了,把被子捂得更紧,“我肚子不舒服嘛,就喝了中药……结果刚喝完不巧……又来了例假……可能是……嗯,混在一起的味道……”
  沈隐无奈地看着她,“看你出了一身虚汗,就是身体太弱了吧,让你不要熬夜你还不听,”他上床抱住她,看了看乱糟糟的床单:“都这样了你还要自慰……一点也不自觉……”
  沈琼瑛尴尬地笑了笑:“就是每次来那个时候……就很想……”
  沈隐看着这样的她,也挺憋不住的,下体弹跳着蠢蠢欲动。
  他不是纵欲的人,但会因为她而打开欲望的闸门。可是她能任性,他却不能,得顾惜她的身体,不能由着她胡来。
  他压抑再三,最终只是擒住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吻了又吻,一边把手伸进去为她温柔揉着肚子,一边轻轻絮语娓娓叮咛。
  纪兰亭本来可以走的,但是他却忍不住贴在她的门外,自虐般听着他们的互动。
  他的肌肉都不由自主绷起来,手掌攥成了拳头。
  他们其实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听起来就是最寻常不过的生活场景。女人身体不适,男人安慰着为她平复,慢慢叮嘱她不要乱吃药,劝诱她多喝热水,告诫她不要熬夜。
  可他竟觉得,这种灯火阑珊中的家常温馨,比之上次亲眼见沈隐迫她亲热还难受。
  至少上次沈隐亲她是逾越,是见不得光的;而现在,他却可以正大光明像个丈夫一样,为她安抚……而他这个在她身体里留下DNA的始作俑者,却什么权利都没有,只能是个灰溜溜的奸夫。
  看起来好像他占了天大的便宜,可是他不需要这样盗窃来的便宜。
  他也想能事前为她打理,事后给她善后。他也想正当出现在她左右。
  他原本是怕沈隐对她又做什么,才留下来偷听,可是听着听着又后知后觉,即使沈隐真的像那天一样亲吻爱抚她,他又能做什么?他算什么?炮友吗?
  他不得不承认:他其实除了跟她做爱,什么都做不了。可是他想要的,仅仅是她的身体吗?他不甘心!
  连自己的存在都是卑鄙见不得光,那自己对她来说到底算什么?在最情浓的时候,她甚至连个以后都吝啬许诺。
  他的眼前闪过贺璧、宁睿、沈隐的脸,甚至连他们分别跟她亲热的片段都一清二楚,胶片一样旋转着……他们全都是不定时炸弹,不定哪天,就会像他这样,对瑛瑛做最亲密的事,甚至或依仗过往渊源,或凭借现实优势,诱她走入婚姻的殿堂。
  他被自己的臆想激怒到血脉冲头,身躯僵硬,又过了好久才慢慢平复。
  平复后的心情疲惫且厌世,忽然觉得原本被她满足的身体意兴阑珊起来,他眼里闪过一丝阴沉,再也不想多听一个字,轻手轻脚离开了。
  钥匙的声音都听得到,关门的声音再轻,自然也有声响。
  沈隐为她揉肚子的手顿了顿,回忆着自己进门时的动作,门无疑是关上了的。
  沈琼瑛躺在他怀里,身子微僵,“隔壁回来的好晚啊今天……”然后又东拉西扯,讲起了隔壁的主妇怎样好怎样热心肠。
  沈隐见她又困又乏还在强撑着尬聊,随便“嗯”了一声,暂且按捺下去哄她入睡。可她的欲盖弥彰仍是在他心底投下了多一丝怀疑。
  沈琼瑛怕了纪兰亭了,任谁被这样结实得像头老虎似的男孩子没完没了地缠着做,也要受不了,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吃中药了。
  好在之后几天,纪兰亭倒是挺乖的,没再缠着她求欢。但他的情绪似乎换了种渠道,恨不得24小时黏着她聊天,从起床到睡觉,从吃东西到上厕所,事无巨细都要互相汇报。
  汇报就汇报吧,言语间还总是幼稚执拗地一口一个“你老公我”,极度找存在感,搞得沈琼瑛哭笑不得。为着不要东窗事发,她央求纪兰亭不要这样说话,免得被小隐发现了,可是他却意外地坚持。
  沈琼瑛琢磨了两天也算是看出来了,他这是缺乏安全感吧?以前她只知道女孩子容易粘人,没想到男孩子也是这样。心里好笑之余,一五一十把自己这些年乏善可陈的经历和营生都主动告诉了他。并透露她最近早出晚归都泡在书吧里,周末也准备全天候在那里,不会再和小隐多相处,然后准备找个机会就从家里搬出去。
  得知了这些,纪兰亭果然消停了许多。
  周六早上,沈琼瑛八点到了书吧,一进门就听到店员张雨佳跑过来叫她:“老板,有人找你!”她小声抱怨着:“他还冒充是你男朋友,占用了料理间说给你做饭,怎么都赶不走!”
  沈琼瑛心里咯噔一声,还没说什么呢,纪兰亭已经从里面闻讯赶出来了,“老婆!”
  此时书吧虽然还没坐满,但是也已经上座率60%,顿时很多人看向了这边。
  张雨佳也拽了拽她的袖子:“老板,就是他!你真的……认识他吗?”明明老板的男朋友是一个开奔驰的帅哥,相处好几年了,怎么也不可能突然换成这么个小鲜肉啊!
  书吧里本来就有那么一部分男性,是冲着沈琼瑛来的。他们平时就觉得,哪怕不说话,养养眼也是好的,此时更是竖起了耳朵。心里都觉得这不可能吧?若是之前那位看起来就像是成功人士,倒还算般配,这眼下冒出来的小破孩是怎么回事啊?而剩下的人一早还没进入状态呢,也大多从枯燥的学习里抬头看热闹……
  沈琼瑛被那么多目光好奇注视着,尴尬到抠脚,本能矢口否认:“是……一个弟弟,不是男朋友。”她不自然地对张雨佳笑了笑:“他开玩笑呢……”
  纪兰亭自然也听到了,眼睛里的光亮暗了下去,没说什么,又闷头扎进了料理间。
  沈琼瑛跟了进去,嗔怪他:“你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突然就来了?还说是我男朋友……”
  纪兰亭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平静地看着她:“难道我不是吗?”
  沈琼瑛不理解:“我们自己知道就可以了啊?为什么要搞得人尽皆知呢?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哪里不光彩?”纪兰亭只觉得心里堵得慌:“我在学校不能说,在你家不能说,现在连在这里也不能说吗?我就是你男朋友,我为什么不能说?”
  沈琼瑛其实也不能解释自己刚才为什么矢口否认了,要说书吧这里,跟小隐没什么交集,几乎全是陌生人,她无须担心。
  但刚才被他叫“老婆”的时候,她就是觉得特别羞耻,生怕被人发现她跟少年谈恋爱。
  她也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止是担心沈隐知道,她其实害怕任何人知道。但更糟糕的是,即使意识到如此,她仍然不想公开,因为不想承担任何后果。
  意识到自己的自私,她有些心虚理亏,索性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别生气好不好?我错啦……”
  她在他后背蹭着转移话题:“几天不见,你都不想我吗?咱们别为这种小事浪费时间好不好?”
  见他无动于衷,她咬了咬牙,又加了把火:“求你啦,别生气,大好的周末我们不要浪费了,今天都随你安排好不好……”
  沈琼瑛说这话的时候想的是:之前纪兰亭都那么会玩,生日的时候那么周到,今天肯定会有一个开心周末。但她忘了,纪兰亭是个刚刚开荤的少年,连姿势还没解锁全,他脑子里的约会跟她的概念完全不是同一个。
  纪兰亭肾比心先动,放过了手底下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料理,转身抱住她:“你说的!”沈琼瑛嘴里的“随你安排”的甜蜜约会,到了他这里就自动解读成了“随你处置”的马赛克。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了,纪兰亭实在拒绝不了她的身体,暂时放弃了追究,把糟心事放到了一边。
  沈琼瑛见他居然色胆包天,想把她按在料理台上做,吓得直躲:“我还有事呢!我要去对面大学里跟教授面谈稿件的事,你在这等我,到时候怎么安排……随你!”她算是看出了少年眼里燃烧的欲求,估摸着这一天放松游玩又泡汤了,为了不耽误正事赶紧抛出诱饵,就算事后要肉偿她也认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7 02:28:47

第148章 打字被舔,劈叉挨肏
  沈琼瑛去见了吴教授,吴教授对她赞誉很高,但投稿出版跟上传网络毕竟不同,逻辑修辞乃至标点符号往往需要精益求精,因此寄予厚望的吴教授给她罗列了不少修改意见,让她好好修一修,说到时候自己可以帮助她联系相熟的出版社。
  沈琼瑛自然是大喜过望,谢了又谢,满脑子修改书稿的事,恨不得回去立刻逐条修改,差点把纪兰亭给忘了。等见到校门口等待的纪兰亭,就不大想履约了。
  于是面露难色跟他商量:“我得改改稿子呢,明天再约吧?”先糊弄过去,明天出不出来另说。
  纪兰亭可没那么好打发,毕竟被她吊着胃口骚动了一上午了:“明天我们开家长会,哪有时间出来啊?你就故意诓我呢吧!”
  沈琼瑛一愣,没想到周日竟然是家长会?可是沈隐没有跟她说过啊……
  “那下周末好不好?”她撒娇。
  可是撒娇也不管用:“不好!你忘了你早上怎么对我的了?现在都不是你‘男朋友’,那等到下周末,我岂不是‘路人甲’了?”
  “可是吴教授说可以帮忙联系出版,我要抓紧时间修改,真的很重要……”她为难地看着他求放过。
  纪兰亭直接把她打横抱上了车,半点商量余地也没有:“没关系,公寓里有电脑,你就在那修你的稿子!”
  公寓里确实有一台电脑,看起来是玩游戏用的,配置很高,用来改稿子绰绰有余。
  吃过外卖后,沈琼瑛打开word,对应着吴教授的意见一条条精雕细琢,或思考或敲键盘。
  纪兰亭就趴在床上欣赏她的侧颜,越看越觉得心旌荡漾,怎么看怎么觉得“我老婆哪个角度都美”,思绪就飘飘然了,这样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人居然成了他的女人,他跟做梦一样。
  可是看了一会儿,他就不满足了。沈琼瑛敲键盘敲得噼里啪啦,看起来浑然忘我。好不容易换来的福利,就这样蹉跎过去了?那哪能呢?
  沈琼瑛正打字呢,觉得下面不对劲,双腿之间挤进一个人。
  她有心想忽略,可是没一会儿内裤就被扯掉了。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花蕊上,让她想忽视都忽视不掉。
  “喂!你要干嘛?”沈琼瑛慌了手脚。
  “不用管我,你忙你的。”他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掰开了她的蚌肉,含住了她的阴蒂。
  沈琼瑛手指都软了,敲不下去,“你放手……不是……你撒口……”
  “怎么了吗?”纪兰亭语调还挺无辜,一边问,一边用舌头撩拨着她的敏感。
  “你停下……”她吭吭哧哧打了几个字,伏在桌上喘息:“别干……干扰我……好不好?”
  “确定要我停下吗?”他含住阴蒂在嘴里碾来碾去,好像当做了软糖,在嘴里咀嚼。
  “啊——”她勉强抬起头看屏幕,心里想着要打的字,可是刚摁了一下,就被他猛吸住肉核嘬个不停,顿时指节就软了。
  他还要可恶地出言讥讽:“出版的事很重要啊,别分心瑛瑛,你那是大事,可千万别屈就我!”
  她撑在桌子上哭求:“我错了,我不写了,你别弄了好不好?我们现在去床上……”
  纪兰亭还不乐意了:“不行,你专心点,让我发现你高潮前没打够一百个字,今天我说用什么姿势就要什么姿势,到我爽为止!”
  沈琼瑛吓得,赶紧专心打字。可是他的嘴一收一放的,一会儿吸吮她的阴核,一会儿含弄阴唇。
  打字又不可能没有声音?每每她开始敲字,他就故意跟她作对似的,用吃奶的劲儿吸住她,还发出咕噜咕噜吞咽口水的声音……
  好不容易在他舔舐得和风细雨时赶紧酝酿构思,思考的差不多了火速敲几个字,可被洞悉她意图的那张嘴趁火打劫叼住花核往死里蹂躏。
  “啊……”她脊椎都酥了,低泣着指控:“你太坏了!”可是换来的是他恶作剧打啵一样把她下面亲出“啵啵”的响声。
  “我——”她试图合拢腿,让他视野受阻而放弃,可他索性闷头一阵盲舔,于是放弃的只好是她……大腿无力地敞开,任由他的舌头在她缝隙里进进出出,搜刮着她的汁液。
  可想而知,这样的状态下效率实在有限,别说一百个字,就是三十个字她都艰难完成。
  她到后来也学聪明了,胡乱打字准备应付过去,结果随着她噼里啪啦的响声,他的嘴也发起了总攻,意识到自己输定了的她气急败坏,发泄般在键盘上猛地一拍,与此同时他也死死吸住了她的全部,让她尖叫着泄到他嘴里。
  她赤裸着躺在床上,双腿横劈成了平角。平时总是被夹藏保护的隐秘花心,此刻花瓣招展,绽放成毫无防备的程度。
  纪兰亭稀罕地扒着研究了一会儿,手指头在她被撑平的花穴和凸立的花核上来回摸索,像是蚂蚁一样,动作不大,视线更火热,直看得沈琼瑛羞耻不停催他:“你快点行不行?”
  纪兰亭嘿嘿一笑:“这么心急?老公这就给你!”说着就用粗大的阴茎抵住了她。
  她本能地想收拢腿,却被纪兰亭严令禁止了:“你要是中间动作撑不住,我就要多干你一次!反正你今天答应过我‘随我安排’!”
  沈琼瑛欲哭无泪,只好用双手分别抓住大腿内侧,死死固定住,不让自己动作变形。
  这样的姿势下,她都不用刻意松弛,阴道里本能就要宽敞了不少。
  纪兰亭进入以后,越发觉得这样的姿势好,比之前都进入得深入许多。
  随着他缓缓推进,沈琼瑛几乎要维持不住:“好……好了吗?”
  纪兰亭一边直直深入,一边用手指扒开她的阴道口,使自己享受着那种顺畅抽插的丝滑摩擦:“很棒!保持住!到我射!”他脸上忍不住露出了陶醉感。
  沈琼瑛脸上潮红,眼睛里也溢出了生理性泪水,这姿势太离谱了,尤其劈叉成这样还不够,他还要把她的阴唇掰开到最大,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禁锢的容器一样,只能接受他的攻伐。
  他一边律动还要一边招呼她看:“快看瑛瑛,这个姿势可以插得好深!”
  她还用看吗?光是宫颈被顶弄到想要冲破的感觉都让她分心乏术,只能求他:“别……别这样……受不了了……啊!——”
  “哪里受不了……你听……你的水儿都有声音了!”他快插了几下,带出阴茎和阴道摩擦的沙沙声,那水声粘稠且勉强,一听就知道size很将就,才导致水分没有摩擦的空间。
  她试图夹住内壁,想让他快点射。本来就狭窄的不得了,这下纪兰亭闷哼一声,死死按着她,喘了半天才没交代了:“之前说的是‘到我爽为止’,可不是‘到我射为止’,你要是把我绞射了,我就把你做上十次八次!”
  “不行!我不夹你了……你慢慢来……”沈琼瑛被吓住了,她没什么经验,不知道男的能几次,还以为真的可以一下子十次八次呢!因此死死抓着自己腿,都快抠破皮了,才终于坚持到最后。
  他像是俯冲下来的飞机,次次冲进她的身体深处。
  而因为她这样完全接纳迎接的姿势,他到后来完完全全失了理智,尽根没入了她,在她哭泣求饶中,射了一大蓬白灼。
  “我要回家!”她边抱怨边试图起来,可是惨兮兮的,哪有那个力气?
  “别啊瑛瑛,再来一次好不好?就一次?”纪兰亭又蠢蠢欲动起来。
  “我不要!”沈琼瑛觉得自己根本受不了这么激烈的性爱,一个劲声讨:“你太过分了!我都说停了,你还要继续!”阴道里被剧烈摩擦着,跟要燃烧起来一样,她快吓死了。
  “那我弄疼你了吗?”纪兰亭反问,他当然知道,她水比之前还多,绝对是舒服的。只是冲击刺激太大,她一时接受不了。
  沈琼瑛一噎,“……不疼是不疼,那我也受不了啊!”
  “好了好了,乖,我给你看看,有没有磨破皮?”他又哄着她劈叉:“你把腿抱到前面,对,就这样,不岔开大点,我看不清楚……”
  这次变成了竖劈的姿势,她的小腿挡住了视线,她不安地问:“好了吗?”
  他一边检查她的花穴,一边哄她:“我就看看,不进去。”
  看着看着就又硬了,不进去?怎么可能呢?!
  沈琼瑛还在等他把阴道里的精液挤出来,猝不及防,又被大桩子捅了进来。
  “你!——”她松开了抓住脚踝的手,却被他以身子牢牢压制住。
  她的手是松了,可他立马用一只手掌摁住了她的脚后跟,“啪啪啪”地抽插起来。
  冲击太大了,她拼命想挣扎,无奈另一条腿也被他死死压在双腿之下。
  “纪兰亭!你——”她一边喘,一边随着他的节奏晃悠,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这个姿势因为四腿交错的关系,加之她又劈叉到最大,阴茎顶的太深了,比刚才还要深入,就像动物一样毫无保留,她感觉他的身体都快要冲进来了!
  别说阴茎撞在里面了,就是他腹部都不要命似的,撞得她耻骨疼,可见力气多大!
  “啊……不要……痛啊……”她的哼唧变成了大声呼救,以为呼痛就会被放过。
  可是他这会儿已经插红眼了,舒服得命都快交代了,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意识不清的状态:“痛吗?不痛……老公爽死了!……都给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快更深地撞击起来,肏得她除了“啊啊啊”的大声叫再也说不出别的字句来。
  他特别享受两个人私处完全交错贴合的滋味儿,就像是死死嵌合的螺丝螺母,毫无缝隙,谁也离不开谁。
  于是沈琼瑛怕什么来什么,她到头来耻骨都快麻木了,被撞到外阴都一片红肿。
  他倒是不管不顾,一会从正面,一会从侧面,让阴茎从各种交错着的角度进入她,把她就着这样竖劈的姿势,在她阴道里转着圈地体验,360度都给肏了个遍。
  她什么都喊不出来了,只能虚弱地哼唧,像是砧板上的鱼,躺平任肏。
  直到他再一次射了进去,刚拔出来,惨遭蹂躏的花穴就把吃进去的精华吐了出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7 02:28:55

第149章 他又蠢又傻
  结束后又是下午六点了。
  沈琼瑛心里咯噔一下,脑海里浮现出上次在家门口、沈隐那张晦暗不明的脸。
  到了楼底下,她检查完自己没落下什么东西,又警告着纪兰亭:“这次你不许再上去了!”
  纪兰亭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好了,我不跟着,我看着你走总行了吧?”
  沈琼瑛刚要走,又被他拉回怀里,卑微乞求:“你什么时候搬出来?我跟纪筠说好了,以后蓝港公寓他不去了,你搬到那里。”他紧紧抱着她不撒手,看起来痛苦而煎熬:“我真的忍不了……不想让你再和别的男人住一起。”
  他看起来真的很怕,很没有安全感。衬着他高大的身躯,让人莫名心酸。
  这样的纪兰亭让沈琼瑛感到心疼,就没太躲避他的拥抱亲吻:“我今晚就跟他说,我搬到书吧去住,那里有沙发……”她想好了,搬出去势在必行,不然以纪兰亭这么频繁索爱,她总担心会东窗事发。
  而且,之前是她没转换好心态,以后她得调整过来,用平等心态对待他,给予他更多的安全感。他给了她足够的真诚,她也不应该因为他的年纪而轻慢。这才是彼此尊重。
  纪兰亭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很满足,“你就住我那里吧,有你在,我也踏实,到时候我再也不逃课,因为知道每天都能看到你。”
  见她犹豫,他直接以吻封缄,直吻到她点头答应为止,犹不放心:“他最近……没骚扰你吧?”
  沈琼瑛安抚地抱了抱他:“别担心,小隐很乖的。”
  纪兰亭撇了撇嘴:“总之,你不要让他再碰你。”
  沈琼瑛已经撒谎说了自己例假,她不觉得沈隐会做什么:“放心,不会的。”
  再三保证,就差赌咒发誓了,纪兰亭这才放她走,又驻足了一会儿,才上车离去。
  沈隐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那对拉拉扯扯接吻惜别的男女,脸色沉得像一汪死水。
  沈琼瑛进门的时候,灯都暗着。
  她条件反射般看向餐桌,她是收到沈隐催饭的消息才赶紧回来的,要不然还得被纪兰亭按着摆弄。
  餐桌上照例摆好了饭菜,而沈隐却不见踪影。
  她去了自己卧室,才发现他在她床上到处翻找,好像在寻找可疑的痕迹。
  她心里咯噔一下,本能地觉得他是对她的事起了疑,庆幸自己那天过后就及时把床单换洗了,不然肯定会留下头发之类的蛛丝马迹。
  “你怎么在这?”沈琼瑛故作不知。
  沈隐不紧不慢地转过身,表情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满意:“你今天去哪了?”
  沈琼瑛尽量自然地笑了笑:“就是之前说过的那个教授嘛,他跟我谈修稿子的事,就谈了很久……”
  沈隐“呵呵”了一声:“聊了一天?”
  沈琼瑛一听这阵仗不太对,连忙解释:“不是,后来我一直在改稿子,因为他说可以帮忙出版。”
  沈隐点点头,话锋一转:“所以你又‘碰巧’遇上了纪兰亭吗?”
  沈琼瑛脸色变得苍白,无措地看着沈隐。
  沈隐其实早就有所怀疑。
  这整个暑假,她都不见人影,现在假期结束了,依然早出晚归。甚至最近比他晚自习还要晚回来,回来就洗漱睡了,跟他几乎没有交集。
  那天U盘的事她还能说是巧合,那如果一而再再而三邂逅,就不能叫巧合了吧?他每天都站在窗户前等待着她回来,就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骗自己。
  结果……
  他叹了口气,起身站到她面前,逼着她退到床上,“你为什么总是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呢?”
  她用手抵着他,不许他再往前靠近:“我不是!我和他没有关系!他只是顺路送我回来而已!”
  沈隐笑了笑,用手指撩拨着她红润的唇,“刚才,你就是用这张骗人的嘴,跟他亲嘴的吧?”
  “跟他亲嘴什么感觉呢?滋味甜吗?不然你怎么那么享受呢?”他越是面无表情越让她感觉可怕,她脑子一片空白,知道自己毫无辩解的可能,恼羞成怒去推他:“我的事不要你管!我想跟谁在一起都可以!除了你!”
  沈隐脸上的表情沉得有些阴森可怖,不仅没被她推开,反而一动不动稳稳扎根。
  她推人不成,自己反而站不稳倒在床上,眼睁睁看着他压了下来。
  他一把撕开她的衬衫,扯开她的胸罩,大手在她乳房上粗暴蹂躏。
  她是想过要平等地对待纪兰亭,逐渐公开,可真被沈隐逼到了这一步,她还是吓惨了,继而意识到,他曾经的威胁货真价实,他真的敢!
  当身体受到威胁的时候,什么岁月静好都要暂时让步,哪里还敢叫板公开?
  沈琼瑛突然庆幸他没有开灯,不然一身痕迹被他看到就要完了。
  情急之下求生欲促使她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和他暧昧!妈妈真的错了!妈妈生理期脾气不好,你原谅妈妈!”她不惜用上伦理称谓和示弱卖惨,也要唤起他的顾忌。
  沈隐果然停下了动作,在黑暗中直视她的眼睛:“如果再跟我撒谎,我不会放过你。”
  “不撒谎!不撒谎!”她犹如窒息呛水后突然得救,只知道抓住大腿求饶,“我不会再骗你了!”
  沈隐的嘴角在黑暗中扯出一个笑意:“那好,从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如果你撒谎,或者答案让我不满意,那你就再没有机会。”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机暗中拨出了个电话,屏幕摁灭后稳稳放在了她头顶。
  他像是法官审判着她:“你跟纪兰亭什么关系?”
  她犹豫了几秒钟,“我们……遇见了几次,有点好感。”
  他依然冷静质问:“你们到什么程度?”
  沈琼瑛想了想他刚才可能看到的景象,纠结再三,硬着头皮回答:“接吻。”
  沈隐气息不稳,声音里带着火星:“以后呢?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她拼命摇头:“不合适,没有以后了!”她会小心藏好掖好,再也不叫他发现了!
  他收敛了怒气,冷眼逼视:“你打算怎么办?”
  “我跟他没关系,以后也不会有可能。”她的话语里带着十足的真诚,像是忏悔得掏心掏肺:“我是说真的,我知道错了,他比我小那么多,我也不可能跟他有将来,怎么可能在一起?”
  他冷笑了一声:“那你们不是也在一起过吗?”
  她怎么可能承认?“没有!我只是一时犯傻,就让他接送了两次,真的没有什么!”
  “那你说,他这个人怎么样?”他的指腹在她乳头上捻了捻,似乎在警告她不许应付。
  “他……他又蠢又傻,糟透了!”沈琼瑛不善在背后非议,憋得吭吭哧哧。
  沈隐没说话,乳头上变捻为掐,似乎在说:他很不满意。
  沈琼瑛又疼又麻,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他油嘴滑舌还没自知之明,粗俗肤浅又不思进取,我怎么可能喜欢那种人?他哪点能跟你比?”在沈琼瑛心里,她跟纪兰亭算是夫妻一体,既然是自己人,说起来也没压力。当务之急是安抚沈隐打消疑虑,说几句“坏话”用来诓骗也不算过分。
  沈隐笑了笑,好像被愉悦到了:“那……他的吻技跟我比呢?”
  她感到难为情,不肯往下说了。
  沈隐忽然牢牢压住她,情绪汹涌地亲吻她。
  唇和唇柔软又狂暴地碰撞,他带着惩罚的力度和攀比的醋意,不断啃咬她的唇。
  口齿交汇,舌头共舞,她被他吻得“嗯嗯啊啊”说不出话来。
  他的手不断下移,从乳房到腹部,即将往内裤里探去。
  沈琼瑛被亲吻到昏聩的大脑突然惊醒——如果让他的手伸进去,会发现她不仅没有来例假,且身体里藏着纵欲狂欢的罪证!
  情急之余,她一边娇喘,一边在他亲吻间隙说出他想听的话:“嗯……他又差又逊……没有……没有……唔……没有你让我舒服……啊……”
  女人边吻边说,说话的声音掺杂着热吻的声音,听起来如此淫靡。
  沈隐心情松快了,自然也就收官了,“行了,记住你说的话,以后——”
  “以后我跟他一刀两断!绝对没有未来!绝对不可能在一起!”她拼命掩住衬衫前襟,半真半假地宣誓。
  刚说出这句话,唇舌就又被淹没在他更加狂热的吻里。
  纪兰亭坐在车里,听着那边的声音,身躯因为极度愤怒反而僵直不动。
  直到听到女人边激吻边谄媚,他再也听不下去,平静地摁了挂机,整个人却像是坐在冷库里,一个劲颤栗——即使差点被贺璧杀死的时候,他也没感到这样寒凉。
  “宣哥,我有点冷,把空调关了。”他面无表情,双手交叉,拱卫着自己脆弱可怜的心脏。
  李宣诧异地看了看后视镜,揣度着:“需要开回去吗?”
  “……不用了。”许久之后,他才哑着嗓子回答。
  有一瞬间,他的确想要掉头回去,疯狂敲门破锁带她离开,再也不回去那个家。
  可是他凭什么?凭自己又蠢又傻吗?
  都他妈是假的,假的……假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7 02:29:03

第150章 我跟你妈做爱了
  进来的时候还有些黄昏的微光,此时房间中已经是彻头彻尾的黑。
  手机通话突然被挂断的光亮惊醒了沈琼瑛,她一边应付着跟他激吻,一边用手在头顶胡乱摸索,直到摸到了手机,她侧过脸,愣愣地看向沈隐:“这是什么?”
  沈隐早已沉浸在情潮里,闻言去拿她手中的手机:“给你录了音,怕你做不到。”
  沈琼瑛连忙拽住不放。这份录音留在他手里,万一传出去,对纪兰亭绝对是伤害,而以他们二人的关系,她也不抱希望沈隐会手下留情。
  沈隐的强势争夺让她冷下了声音:“给我。”
  见她如此坚持,他终究还是撒了手。
  划开了手机,沈琼瑛没想到录音没有,却看到了别的。
  那个时长足足十六分钟的通话记录让她忽然浑身发冷。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借着手机的光亮,她朝着他的方向,声音颤抖。
  她不敢想象纪兰亭听到了她那些虚与委蛇的话……说全是虚与委蛇也不尽然,也有着真心怠慢,他应该会听出来的吧?
  他该会多难受?
  她觉得心脏像是被细细密密的针给扎透了。
  “有什么好在意的?”短暂沉默过后,他嗤笑了一声:“既然都要一刀两断,你还在乎他怎么想?”
  “还是说,你那些话全是撒谎?”他似是调侃毫不在意。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夜里分外分明。
  她崩溃地大哭,完全不敢想象纪兰亭此时怎样:“你滚!你滚啊!我不想再看到你!”她边哭边用枕头砸他。
  枕头破了,鹅毛飞的到处都是,一如她此时的心情。
  他的神色也冷硬了下去,她的种种反应表明,她跟纪兰亭的羁绊比他想象的要深,至少全然不是她口中那回事。
  她撒谎了。
  但此时不是继续逼她的时候,她还来着例假,也许肚子正疼,她还饿着肚子,没有吃饭……
  反正她跟纪兰亭已经暂时没什么可能了,不能操之过急,以免引起她的反弹。
  有一点,他相信她说的是真的,那就是,她跟纪兰亭将来没可能。她说的那么真诚,那么自然,那么发自肺腑——相信纪兰亭也听得一清二楚。这就够了。
  他在门口稍微停顿:“不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记得吃饭。”话音刚落,又飞过来一个枕头,任是他再窝火,还是狼狈地离开了家。
  沈琼瑛一遍遍拨打着纪兰亭的手机,可是他再也没有接过她的电话。
  深夜中,她的心焦急如焚。
  而此时的博文校园论坛上,也有一场风波在发酵。
  周日早上九点,博文双语校园充斥着学生和家长。
  这次家长会沈隐并没有通知沈琼瑛,归根到底是因为之前校园论坛那个八卦贴的事,虽然一开学他就申请行政部门给强行删除了,但到底留下了不小的影响。
  他是男生,知道那些男生心底会意淫些什么。想到沈琼瑛来了之后,会被那么多不尊重的目光打量,他心中不快,也就没通知她来。
  总归家长会也就是沟通本学期学习计划和未来留学还是高考那回事,他自己规划的明明白白,也没觉得有必要叫她来。反正她现在心思也没放在自己身上。
  但沈琼瑛还是来了,她就算再生气,也始终记得自己监护人的身份。沈隐以往家长会,哪怕不重要,也都要通知她,算是母子沟通感情,这次却突然遗漏,她生怕他出了什么差错坏了前途。
  而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要来找到纪兰亭,对他当面道歉和解释清楚。纪兰亭那么好的人,曾陪她走过最艰难的时刻,共经生死,她不能允许两个人因为误会不清不楚。
  她已经想好了,她有错:他年纪小不是被她忽视的理由,如果他想公开,那以后约会的时候公开吧,哪怕对沈隐公开又怎样?昨天沈隐知道她撒了谎,不是也最终接受了吗?给她时间,一切都会好的。
  纪兰亭今天是由纪筠陪着来的。
  而他没想到的是,他来到校园就遭遇了指指点点和不怀好意的打量。
  纪筠从小到大没少被异样眼光打量,因此淡定自若四处闲逛,他本来心思也没放在纪兰亭学习上,惊鸿一瞥看到一个像是教职工样的古典美女,立马追出去了。
  纪兰亭心情本就毛糙着,又接到陆钧的电话:“亭哥,你快看看校园论坛吧,出大事了!有人造谣诽谤!”那边陆钧声音很急:“你是不是得罪谁了?”
  纪兰亭并没有太当回事,他觉得,没什么比昨天那个电话更能刺伤他的了。
  然而等他点开论坛的头条帖子,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眼睛布满了血丝。
  那个帖子叫做《校草的捡漏人生》,用大篇幅写了某位校草的妈上位未果、当妓女卖淫的营生,最后还用诙谐的口吻写了妓女性病致死,导致校草认祖归宗前还要经过详细体检这件事。帖子文笔不错,把校草小时候野路子出身和死妈后饼从天降的过程写的那叫一个高潮迭起,如果出现在网路上大概让人代入爽文男主,但出现在博文这种学校里,就挺招人嗤之以鼻了。
  尤其是还有人对比了某校草平时言行举止跟豪门的不妥帖之处,这下马后炮的人可就多了:
  ——怪不得他看起来格格不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甚至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套娃了十几层楼:
  ——卧槽,我舅舅那时候就总去那个夜总会,不会校草还是我表弟吧!
  ——我能说我堂哥也去过吗?不会校草还是我侄子吧……
  ——我也去过,不会校草是我……
  ——楼上的有点逻辑?十六年前你JJ多大?去撒尿还是去打炮?
  其实豪门认亲怎么可能不做亲子鉴定,只不过落井下石口嗨罢了。
  一时甚嚣尘上,不少人八卦起了这位离奇的婊子妈:
  ——就我奇怪什么年代还有人非要用卖淫养家?估计得是真爱这行了吧?这嗜好也是一言难尽。
  纪兰亭凶兽一样激喘着,不知看了多久,脑子里浮现出沈隐曾威胁要他后悔的话。
  他闷头走着,快要自燃了,恰跟正要来警告他的沈隐狭路相逢。
  两人心照不宣一前一后,来到了无人的树荫。
  纪兰亭一把揪住沈隐的领口:“那个帖子,是你发的吧?”
  沈隐皱了皱眉:“你说什么?”
  纪兰亭冷笑:“别装蒜了,花姐的事,在这里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沈隐见他激动到听不进去,也没再辩驳。
  纪兰亭越说越激动,声音逐渐变了调:“你有妈,我也有过,我妈是不如你们妈光彩,我妈是婊子没错,但这点只轮到我来说,你们没资格骂她!”他口中对花姐的“婊子”评价只是个评价,而那些人口中的“婊子”却是辱骂!
  沈隐掰着他的手指挣开,附赠他一个蔑笑:“你找错人了,蠢货。”
  纪兰亭看着他轻蔑的目光,忽然想到了他昨天那通电话,顿时,脑袋里走马灯一样,无数声音和片段向他涌来:
  ——在废弃厂房,他躺在地上绝望地看着她被贺璧做到昏厥……
  ——在她家中,躲在窗帘后看到沈隐对她冒犯到了最后……
  ——在她门外,听到沈隐像是丈夫一样跟她脉脉温情……
  ——她刻薄而轻蔑着他,跟此时沈隐口吻如出一辙:“他油嘴滑舌还没自知之明,粗俗肤浅又不思进取,我怎么可能喜欢那种人?他哪点能跟你比?”
  ——她绝情宣判:“我跟他没关系,以后也不会有可能。”
  ——她前一秒在他怀里答应再也不会跟沈隐有关系,后一秒就在沈隐身下娇喘热吻……
  他的确一无是处,现在他是纪家少爷,才勉强匹配的上她,也是赖以这重身份,他才有能力为她布置声势浩大的仪式得到了她……等他失去了这重身份像个小丑,她还会要他?她还会看到他?
  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穿着可笑的制服在夜总会点头哈腰,而她再不肯施舍他一个眼神。
  自尊心促使他外强中干,用手指戳着沈隐的胸口:“我蠢又怎样?她喜欢的从来都是我!哪怕你把陈芝麻烂谷子抖出来又怎样?哪怕我黑料满天飞又怎样?你才是输家!你才是!!!”
  “那为什么,她会躺在我身下,一边享受一边鄙视你呢?不想承认吗?”沈隐看到他在意,笑容越来越大:“她为什么瞒着我?因为她离不开我,但她根本没想过跟你有以后,她就是跟你玩玩,你还当真了?”
  纪兰亭其实昨夜想过,想过沈琼瑛也是有苦衷的,想过她是为了摆脱沈隐才虚与委蛇。
  可是哪怕他再为她开脱,也不得不承认她的话里有一半是真的,那就是——她真的没想过跟他有以后。
  脑子里最后一根弦终于绷断了,他的眼神淬了毒一样盯住了沈隐,死死咬住牙,不再出声。
  沈隐太知道他此时的弱点了,他知道,沈琼瑛那边一定还会试图挽回,而他此时不击溃情敌更待何时?何况……
  他的眼神从不远处掠过,装作没看见般镇定自若地拱火:“瑛瑛和我才是一路人,你这种婊子妈生出来的贱种,烂泥糊不上墙,就不要妄图染指了。没听见她说吗?你又蠢又傻,她玩你呢!”沈隐压低了声音,用最友善的表情说着最毒的话:“我当初放纵她玩几天,也就给你可趁之机了,现在我收收线,她就立马回到我身边,你算是什么东西?!你也配?”
  纪兰亭浑身发抖,他最自卑的就是他的身世,此时沈隐的话无疑坐实分裂了他们。他忍无可忍,一拳头轰到他的腮帮子,成功让沈隐啐了口血沫。
  沈隐反常地没有还手,就用那种看蝼蚁一样的目光看着他。
  而他越是这样,纪兰亭越是癫狂失控,无能狂怒:“肏你妈!肏你妈!肏你妈!”
  沈隐眯了眼睛,“道歉。”他原本只是想激怒对方对他动手,可是现在他也被激怒了。
  纪兰亭见他介意,突然疯子似的笑了,越发说着笃定可以最让对方痛苦的话:
  “嘘……知道什么是‘肏你妈’?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跟你妈做、爱、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8 04:58:28

第151章 你都自甘堕落了
  看到骄傲不可一世的情敌脸上终于失去了淡定,他快意极了,口不择言一发不可收拾:“她身体可软了,她能劈着叉让我肏,夹得我肉棒舒服死了!你妈水真他妈多啊?”
  沈隐到底没忍住,一拳打过去,纪兰亭脸重重歪向旁边。
  纪兰亭回过头来,颧骨都青了,可还不觉痛似的笑着,表情都有些扭曲了:“你还不知道吗?”他面作惊讶:“昨天下午我按着她肏了两次,她回去的时候下面都吃撑了,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哦对了!满载而归!你没给她揉揉吗?哈哈!她一定骗你说她例假了对吧?”
  “哦,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知道你给她揉肚子呢?那当然是因为,周三我在她床上肏了她,你就给她揉了啊!怎么?我就在门外你不知道吗?你太好笑了,她裹着被子你就以为她来例假了?我们把你耍的团团转!怎么?老子吃肉你喝汤,老子打炮你后勤,爽吗?”
  “你揉的时候没把我射进去的东西揉出来吗?那真是太可惜了,搞不好,你妈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种呢?!让我想想,你管我叫爹……”
  沈琼瑛没找到沈隐,也没找到纪兰亭,还是偶遇周宇泽,对方好热心地给她指了方向,她一路找到了二人。
  眼看着沈隐挨了一拳,她心急如焚快跑了几步,就到了纪兰亭身后。
  树荫下很静,纪兰亭像是全情投入的演说家,因为过度亢奋已经听不到别的声音,可是她从靠近到站定,却听到了全部。
  从一开始不知所云到后来的不敢置信,只经过了不到一分钟,满脸都是冰凉的眼泪,她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哭了。
  “纪兰亭!!!”
  纪兰亭木然转过身子,就挨了狠狠一巴掌。
  他慌了,脑子一片空白,断片了一样,完全想不起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结结巴巴:“瑛……瑛瑛……我……我们……”
  “我们分手了。”她冷冷看着他,眼睛里没了温度,转身离开这个让她感到窒息的地方。
  而纪兰亭还想要上前追逐,却被从僵硬中苏醒的沈隐揪住了。
  沈隐本来只当他口嗨,可看到这发展,就知道十有八九真有那么回事了。他觉得内脏一阵阵翻搅,让他整个人里面都碎成了渣,只靠一张皮囊撑着,想在彻底坍塌前和眼前的人同归于尽。
  一个焦急一个暴怒,两个人不管不顾打了起来。
  但是这都不关沈琼瑛的事了。
  她近乎小跑般地快走着,就靠双腿走到了很远很远。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走去哪里,只是她如果不一直走,会无法宣泄汹涌翻滚的情绪。
  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前往了去云仝山的路,漫长的山路消耗了时间,而在爬山的道路上,汗水又消耗了怒气值。
  她找了很久,才找到了当初的那几棵树。
  站在那里,她看着西下的夕阳,再也没有了那满腔热血。想起当初喊过的那些话,忽然觉得时过境迁讽刺可笑。
  她一个成年人,竟然叫一个跟她儿子一样大的孩子玩弄了。他心里应该挺得意的吧?
  她往前一步,看着底下的山谷微微发怔。从这里能看到山谷那边一片片沙滩和海滨,这使她想起了那天被绑架到某个废弃厂房的事,应该就在这片海岸上不知道哪个地方。
  他曾经对她也是有过真心的吧?不然不能那样奋不顾身去救她。哪怕他只想玩弄她又如何呢?她不是一样没有想跟他有未来?
  两个人扯平了。她的心平静了下来,不再那么恨了。她想,就这么揭开遮羞布及时分开,也挺好的,她应该很快就能适应吧?
  “姑娘,你可别想不开啊!”
  她扭头看去,是一个大爷,正担忧地看着她。
  沈琼瑛看了看早已过了果期的枇杷树,那上面光秃秃的,好像曾经甜蜜的枇杷果只是道具,用来欺骗愚弄她这唯一的观众。
  “这几棵树,是您种的吗?”
  大爷点头,爽朗地说:“可不是嘛!我种的枇杷可甜呢,姑娘明年六月份再来,我请你吃枇杷,不要钱!”
  沈琼瑛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硬是塞给了他:“您拿着吧,当初我不懂事,还偷过果子,一直想要还回来。”
  大爷不肯要,沈琼瑛却很是坚持:“偷是偷的,请是请的,等我明年再过来,就让您请我吃吧。”
  话如此说,但这个地方,她应该再也不会来了。
  等到顺着夜路回家,已经是十二点多。
  屋里一片黑暗,她满身疲惫。
  看到卧室的门都大开,知道沈隐今天没回家,她松了口气。
  一点开灯的心情都没有,也不想从镜中看到憔悴的自己,她摸黑洗了个澡,裹上浴巾回到了卧室,关上了门。
  她在床上坐着发呆,月光透过飘窗洒进来,她开始哭,哭的特别伤心,整个人都在发抖。
  这是她三十多年第一次的恋爱,就这么被人玩弄了,怎么可能想得开呢?尽管内心知道他对自己有过真情,但是那些侮辱的字句还是一个劲往脑子钻,让她抱臂恸哭。
  直到眼睛上的月光斑驳了一下,她惊动了看向窗户,这才反应过来屋里有人。
  沈隐从飘窗上跳下来,“这么伤心吗?”他的声音好像置身事外,纯属好奇。
  沈琼瑛吓了一跳,浑身僵硬,“你……你怎么在这?”
  沈隐的声音平静到毫无异样:“因为我来看看,我妈是怎么一边跟我同学上床,一边睁着眼说瞎话的啊?”
  他越是这样沈琼瑛越是害怕:“你别这样小隐……我肚子疼……我想睡觉了……”
  沈隐“呵呵”轻笑了一声,“你肚子疼?你又没来例假为什么疼啊?是他肏得你太多太饱了吗?”
  沈琼瑛这才想起“例假”已经不管用了,房间里气氛诡异,就像一张被拉满了的弓,不知何时向她心脏射来致命一箭。
  她不发一言,揪紧浴巾扭头就走。
  却被沈隐拽住了浴巾一角一把掀翻在地,她身体在地上摔得咕咚一声,他却毫无心疼的意思,把一团布团砸到她怀里,“你穿这套不要脸的衣服是因为他吗?前面撕成那样是他干的吧?场面很激烈啊?他肏得你爽吗?”
  她兜头被砸了一脸,羞耻使她大哭:“你别说了!你要我怎么办啊?要我给你下跪认错吗?”
  “不用认错,你把这件衣服穿回去就好,”他无情地掰开她的手指,扯走了浴巾随手扔到窗台上:“你也不想不穿衣服一直在我面前晃悠吧?还是说,他不要你了,你谁都可以了?”
  沈琼瑛抽噎着,把破碎的睡衣胡乱套在了身上勉强遮体。
  忽然房间里光芒大盛,是沈隐毫无预兆地开了灯。
  她穿着破碎的情趣,大片胴体裸露,映衬着撕裂的蕾丝布片,更显淫靡。
  “别开灯啊!”沈琼瑛乞求着最后的尊严,“我不想这样……”
  赤身裸体在他面前显然不合适,可现在穿着这几片破布,勉强遮挡了敏感部位,似乎也没有比赤身裸体好多少。撕裂的痕迹遮挡不住,映在她如雪的肌肤上,诉说着曾经的激烈性事,又似乎无声邀请着新的凌辱。
  沈隐看着她的情趣睡衣,窝火和欲火几乎同时爆发:“为什么不呢?你都不觉得羞耻,就亮出来给我欣赏不是挺好的吗?”
  “让我看看,他是从哪个角度撕的?”
  “哦……是拽住领口,chua!撕到底了,然后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在这张床上从白天做到晚上,是这样吗?”
  沈琼瑛见他无法沟通,捂着前面的碎布绕过他想要关灯,却被他一把退回到床上,重重跌了上去。
  “别走啊,拿出你勾引他那一套,来勾引下你儿子吧?他玩弄你,我不会啊!”
  沈琼瑛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我有什么错?你凭什么声讨我?我只是谈了个恋爱!是,我被骗了,我很丢脸!可是我既没有乱伦,又没有犯罪!你凭什么审判我?!”
  她歇斯底里爆发之后,空气里一阵寂灭。
  许久之后,沈隐逼近了床,用手顺着领口的纽扣往下解:“我给过你多少次机会了?你现在还记得吗?”
  “我不需要你给我机会!”她怒视着他,指着门:“你滚!你滚出去!”
  “你生气了?”他笑的变了调,掐住了她的下巴:“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跟他在一起,你知道他跟我别了多少年苗头吗?你以为他爱你?其实他只是为了肏你、顺便打你儿子的脸而已。”
  她被他说得心如刀绞,闭着眼睛仰起了头:“我跟谁在一起不需要你同意!就算他玩弄我又怎么样?他不是我儿子,我没有乱伦!我自甘堕落被他玩弄行不行!?”
  她处处强调的乱伦禁令终于点燃了他最后一毫米引线。
  “那今天就偏偏惩罚你,被你儿子玩弄、乱伦——你开心吗?”沈隐死死压住她,用膝盖顶开了她的腿:“你都自甘堕落了,一定不在乎多我一个吧?”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8 04:58:37

第152章 我们是母子也是情人
  “你放手!”她拼命挣扎:“放开我!”
  他看着她挣扎,像一只落网的小虫子。
  他面无表情地脱掉了衬衫,赤裸了精壮的上身,又开始解裤子:“你没机会了,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放手。”
  他是愤怒的,可他此时又忍不住生出一丝喜悦和侥幸——他终于有理由得到她了!
  他压抑太久了,以他的精明,其实早就觉察到了蛛丝马迹,一直不去深究,说不清是不敢面对,还是潜意识里就在盼望着她递上把柄。
  隐忍耗尽了他几乎毕生毅力,每次见到她都在挑战刷新他的自制力。他矛盾着,想放她幸福又忍不住打扰。如果她一直拒绝下去,他也说不好会不会在某一天人面兽心地像个禽兽一样强暴了她。
  而现在,除了嫉恨纪兰亭留下过痕迹,他甚至松了口气:终于可以“正当”拥有她,不会招致她太多恨意和鄙夷了……
  她撑着身体往后蹭,一手指着门:“你现在出去!我们需要冷静!”
  从复杂心思中转了一圈的沈隐思绪回归,愤怒稍稍平复了些,轻笑了一声,很像是在讥笑她的天真,历数她的罪状:“你背叛了我,你甚至在我们的床上跟别人做!你还一直欺骗我!要我怎么冷静?”
  她试图动之以理晓之以理:“妈妈错了,妈妈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谈恋爱了!你放过我吧!”她是真心的,再也不想触碰情爱了。
  “覆水难收,”他把褪掉的裤子扔到地上,当着她的面又脱了内裤,让粗硬的欲望弹了出来:“放过你?你觉得可能吗?你现在以什么身份求我?嗯?”
  他轻而易举就压制住了她往后退的趋势,把她像猎物一样拖着大腿拉回来,用身体钉得死死的,肌肤交缠,他平时收敛的荷尔蒙彻底释放,让她清晰意识到他等同于一个成年的男子,而不再是小孩子了。
  “不行……不行的……”她呢喃着,试图挣扎,可是她那点挣扎非但没有挣脱,反而让肌肤跟他产生了摩擦,蹭的他呼吸更急切。
  他的欲望早就蓄势待发,比金刚石还要坚硬,挤入她腿缝之中,锁定了她的缝隙。
  而随着两人的挣扎和摩擦,他的欲望不断冲击着她的穴口,跟阴唇接吻还不够,跃跃欲试一直想要钻探进去。
  “不要!你疯了!我是你妈!”她已经感觉到顶住了阴道口的灼热,快速而琐碎地试图说服他,中文系毕业的她此时语无伦次:“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们之间很多、没有说清楚、我觉得其实、可以、我们……”
  她一边絮絮谈判一边全力挣扎,可惜她今天在爬山途中耗尽了体力,现在那点力气对他微不足道,他几乎不费力就按住了她的双手固定在了两侧,顶在穴口的粗硬猛地突入缝隙,捅入大半。
  她突然闭嘴了,眼角溢出大颗眼泪,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庞,唇嗫嚅着,再也说不出什么来。
  达摩克利斯之剑落定,再也无从抵抗和否认,她的心空落落的,充满了自我厌弃——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也算有份吧?
  拉满的弓箭终于释放,他的阴茎带着积蓄千钧的战力和决绝,已经穿透了花唇,通过了媚肉的重重阻叠,狠狠贯入了她的阴道。
  “说啊,怎么不说了?”他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的表情,心里却远没有面上那么淡定。
  他是带着惩罚的暴怒贯穿她的,可是真正进入之后,从骨血里透出的兴奋喜悦替代了那种暴怒。
  他的阴茎穿透产道肏入了妈妈,是他一直渴望的妈妈……光是这样的认知就让他亢奋到发抖。
  他想:大约什么渴望母爱和恨她背叛都是假的,他此时就是想肏她,想疯狂进入他来到世界的产道,想肏自己的妈妈……他果然从出生就是带着罪恶的吧?
  如果让他用她的母爱来换取此时的浪子回头,他想他是不会换的。他无比庆幸着曾经被她感情放逐。
  她双目无神,大颗眼泪相继滑落,凌乱地呢喃着:“完了,全完了,我们回不去了……”
  她的眼泪让他心烦,好像她根本不期待他的到来,难道他不够让她爽吗?明明他们也曾经在床上互相取悦过……
  “不需要回去,我们有大把的以后。”他狠狠又往里一挺,整根都没入,顶的她大叫了一声,身体都被重重往后一带。
  她知道求他没用,在慌乱中大声哭泣。她后悔了,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后悔什么,但总归是她的疏忽导致了今天这样的恶果。
  他此时也觉得好后悔,他后悔的是没有早一点进入她。沈琼瑛这么多年几乎没有性生活,下面比少女也不差什么,而这样美好的地方,让他只恨为什么没早点进入。她的身体又软又紧又湿又热,可以让他为之放弃一切不必要的自尊和操守。如果再早一点,也许就不会有纪兰亭的趁虚而入。
  在他陶醉失神的片刻,她好像被那一撞缓过神来了,推搡他的胸膛:“你快出去!你快出去!这是不小心的,对!是意外!我们可以当它没有发生过……”可是她妄想了,两个人如果心有灵犀,确实可以扯起遮羞布,现在只有她想逆行,对方却犹如刚上赛道的车手。
  沈隐低下头亲住她的唇,制止了她的自欺欺人,下身一次次浅浅抽出,狠狠插入,用力凿通她阴道尽头还娇羞着挤作一团的肉,他的坚硬在她的柔软中越发坚硬,锋芒毕露。
  “唔……”她跟他四目相对,口舌相交,下体被他狠狠肏弄着,甚至故意用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力道提醒她——这到底是意外还是现实。
  她的媚肉不得不一再退让,被他的巨大贯穿着挤压榨汁。
  “不……唔……不要……”她摇头想要挣脱,口舌间隙里好不容易吐露出字句,又被他狠狠攫住吸吮到窒息。
  她的身体里夹着亲生儿子的阴茎,这个认知让她恨不得真的窒息。
  可是他偏偏要让她清醒着接受他的给予,在最后关头离开了她的唇,让她在恍惚中急促喘息。
  在他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持续抽插下,她再也无法忽视他的存在感和毫无退让的意志。
  她的肉壁无比清晰地勾勒着他勇往直前的形状,她甚至能感觉到他龟头的棱角凹槽和青筋的缠绕鼓胀。
  他的阴茎是香蕉形状的,恰好跟阴道的弧度完全嵌合,就像为她的阴道量身定做的,不会给她带来任何别扭的疼痛。
  因为紧张抗拒,她的阴道夹吸得紧窒无比,有那么一下,让他进出都感到困难了。
  “放松……”他低下头又咬了咬她的耳垂:“妈,让我进去……”我想在你的身体里驰骋。
  “别叫我妈!”她好不容易从刚才的窒息喘息中缓过神来,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似乎想要掐死他:“你出去!出去啊!”
  那点力气并没有给他造成困扰,但她排斥的样子激起了他的冷意——如果不是她一再不肯接受现实,他们会走到这一步吗?他们明明早就该在一起了!
  如果她憎恶他就算了,可偏偏她是喜欢着他的,那一夜就是证据,不是吗?不爱他,为什么要给他妄想?——他浑然忘记了,自己当时是怎么利用她心底那点占有欲逼她的。但即便他想起来,也会认为理所当然,只要她对他有过占有欲,出自哪里不重要。殊途同归,他们独属于彼此就够了。
  何况他觉得,在那一夜的肉体纠缠中,她是产生过动摇和暧昧的。他只恨那夜没有果决占有她,逼她正视自己的心意。而蹉跎到现在,她那点星火般的小心意,也许早就寂灭了。
  懊悔的他猛地掰开她的手狠狠甩开,双手掰开她的阴埠两侧,使劲分开到最大,果然进出顺畅多了,他的阴茎上也被带出了许多晶莹的汁液,这让他身心愉悦:“妈……我们分不开了……我爱你……我会爱你一辈子……”
  她的下体被迫插入还不够,现在还被迫敞开容纳,像是身不由己被迫吞吐着粗大,到了后来她连身体反应也完全控制不住了,她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无论身体还是意志都被强奸了,泪眼朦胧,绝望地看着他:“所以……哪个儿子……会对妈妈做这样的事?”
  他“砰砰”地撞击着她的花心,一边俯身叼住她的奶头吮吸,一边不时抬头口齿不清:“我就是你儿子……我从你生我的地方插进去了……还吃着你喂奶的地方……这样你还能抵赖吗?”
  “十六年前是我的……现在还是我的……”
  “瑛瑛……我们是母子……也是情人……接受现实吧!”
  他边说边吸奶,一边吸一边用力冲刺。他逆流而上,回溯了来到这个世界的通道,在不断发掘她更深的地方,他用身体全部的力量揳入她,身心的双重快感让他如同在光年的速度里坐上了云霄飞车,产生了要把自己整个人都重新插入塞回她子宫的幻觉。
  下体的极端冲击和胸前的饥渴吸吮像海啸一样席卷了她,让她被席卷裹挟随着滔天浪潮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被高压和漩涡争相蹂躏。
  她好像看到还是婴儿的沈隐被从下身生出来,又趴在她怀里用力吸奶……
  恍惚中像是再经历了一场分娩的她,终于从狼狈汗水泪水中清醒过来,眼前婴儿稚嫩的五官蒙太奇般进化成了满脸欲色的少年,少年带着志在必得的倔强,牢牢霸占着她的奶头和阴道。
  “啊——”她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凄厉大叫了一声,却敌不过少年一波更胜一波的冲撞和吸吮。
  他喘息着射在了产道尽头,让自己的精液回归了初生宫邸。精液一部分往外溢出,还有一部分渗入了她的阴道之中。
  在这一刻,他的精液化为无形利箭,终于贯穿她的花穴,经过子宫,将她的心脏穿透。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8 04:58:46

第153章 做到死
  他将还未来及软的下身从她里面抽出来,看着她的小洞里被带出股股白灼,觉得分外满足。
  在她最私密的地方留下自己到此一游的炫耀,让他觉得和她之间无能为力的距离感已经填平。他终于覆盖占领,就连纪兰亭曾经留下的痕迹也不那么在意了。
  雄性动物的满足总是来得这么肤浅而自负。
  他甚至用手指抠了一点,拿到她眼前给她看:“妈,你看,你下面全都是我的东西。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了!”
  她忍无可忍地抬起了手,想打他,可是她太虚弱了,手到近前就被他拦截住,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妈,难道你不爱我吗?你明明就是爱我的!你应该爱我的!你欠我的!”
  “以前的,我不想说了,”她苦涩闭上了哭肿的眼,“……你该做的都做了,那我已经再也不欠你了。”
  她像是死了一样麻木地躺着,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是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
  “不够!一次怎么能够?”他拽着她那只手去摸自己又挺翘的下面:“你摸,我又想要你了。”
  “你——”她还没来及反抗,就被他带着自己的手握住了他的阴茎,他的阴茎上还残留着从她身体里带出的滑腻粘液,她想要挣回手,却又被他的手掌挽留,如此反复,不仅没能成功抽回,反而撸动了他的柱身,弄得他越发膨胀弹跳。
  “别急,马上给你,都给你——”他坚定地包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往她还沁出白灼的小穴里捅。
  “我不要!我不要!——”她抗拒无效,像是被操纵的傀儡娃娃。太荒唐了!就像是她自己在主动握着沈隐的阴茎奸淫自己。
  她想反抗,可是她浑身散了架一样使不上力气,只能一点点被迫握着手心的阴茎没入身体。
  “你放过我吧!小隐……”她今天一直哭,眼泪已经干涸了,身体也累极了,却还要承受他的索取:“求你……别折磨我了!”她现在已经不想要跟他讨论对错,只奢望能被放过。
  “上次在我那里,我们很舒服,很默契不是吗?”他在她身上落下细细碎碎的吻:“你下面夹得我很舒服,你明明也很爽吧?”
  她确实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被他顶到的时候花心会酥,被他抽插的时候内壁会蠕动。
  纪兰亭太粗了,每次都把她撑到了极致,她的内壁都是被碾压到无法呼吸的状态,她要拼命调整自己配合对方,很少能体会什么。
  而沈隐也很粗壮,却没有粗壮到那么夸张,她的内壁会有机会伸缩回味,在拉扯挤压之间,和他因此而加剧的鼓胀弹跳彼此感应互动。
  尤其是有他的精液在润滑,再进出变得更加顺畅,没多久就带出了“噗叽噗叽”的声音。
  已经够羞耻的了,偏偏他还要说给她听:“你听……这就是……我们相爱的证明……”
  “你闭嘴……啊——”她身体软烂成了泥,体力早就透支了,可是身体里的浪潮却一波波堆砌,像要把她整个人从里面掏空。
  她走了一天的山路,身体疲累到极点,而经历了两场风波,心也千疮百孔。
  体力透支酸软无力,令她庆幸而又不幸。庆幸的是疲劳使她肉体麻木,在遭遇乱伦强暴时,疲乏迟钝的神经让她不至于过度激烈痛苦;不幸的是顶着这样的身体被他不间歇地肏弄,身体像是风干的骷髅,感觉快要挺不住随时会被磋磨成齑粉。
  意识到跟他硬碰硬没有结果,她咬了咬唇,用手摸着他的脸:“小隐……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很累……我受不了了……”
  似乎,柔情起了作用。
  他的眼神不再那么锋利,“可是他昨天跟你做了两次,我不可以比他少。”他等这天渴求了太久,这对他来说更像是神圣仪式。不把她灌满,他会觉得“覆盖”还没有完成。
  “你能不能不要提他?!”她像是被针扎了,反弹的厉害。
  沈隐很满意她幡然醒悟的反感,旋即提出了自己的条件:“劈叉,我也要。”
  “你——!”她就要发作,被他亲了一口:“乖,你听话,我就会快一些结束。”说完他语带威胁:“不然,我就要你一整夜。”
  她反复说服自己这一切如今已经没有区别,终于深吸了口气,劈开双腿,用双手牢牢按定。
  心里悲哀地想着,自己也算是真的“自甘堕落”了吧?已经到了这一步,他反正是不会放过她了。她只希望快点结束,睡个觉,也许睡醒会发现,这一切是自己的幻觉呢?
  “你快点!”
  他轻笑了一声,狠狠贯入。果然,这个姿势可以深深进入她最里面。
  他直把自己全都捅进去,听到她懊悔地大声呼救:“不要……不要……不要这么深!”
  难怪她如此惊惧不适,他确实能感觉到她宫颈被自己龟头顶撞戳弄,他好像戳进去她的蕊心了似的,马眼被她的宫颈口急剧吸吮着。
  就好像他从哪里出来,又要靠着他的枪杀回去。他舒服到忘我,一边重重地撞进去一边在她耳边挑逗:“妈……你感觉到了吗?我在你身体里游泳……想去哪里去哪里……”
  她感觉到了,感觉到他在横冲直撞,带来重重的快意,那是纪兰亭所比不了的。
  跟纪兰亭在一起,她要无时无刻不试图舒展身体,让自己接纳他不要受伤,在此之余才能去尽力谋求其他的感觉。
  而跟沈隐的结合,她不需要刻意去感受,就能接收到所有快意。她的阴道内壁每一个末梢都在喜极而泣。
  她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她确实控制不住越来越大声的呻吟:“不要……啊……啊……受不了了……”
  她的声音已经很大了,可仍遮盖不了她的水声。她的小穴“噗噗”吞吐着他的阴茎,交合处全都是精液和阴水混成的绵密白沫。
  她的手无意识地掰着自己的大腿,腿都麻木了,指甲把自己掐破了皮,想要控制自己不要再叫出声。
  可她越是这样,他撞击得越狠,次次尽根没入,甚至残忍地抱着她的头去看两人的私处:“妈……我们是一体的……”
  她空洞无神双眼终于又被他刺激出一丝挣扎,痛苦地蹙紧了眉,已经不期待他会射在外面了,只能指望他遵守诺言,快点放过她:“你快点……快点射出来……”
  她的话在他听起来很悦耳,像是催促他把精华交给她贮存。
  “都给你——都给你!”他激动地快速插弄起来,在她咬着牙也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中,深深射了进去。
  他想,她生了他这颗受精卵,他如今也算是还了她千千万万颗。他此刻无比圆满,十六年被冷待的郁气一雪前耻,仿佛随着他的万千精子一样回归人生的本源。
  不知是生理刺激太大,还是心理归元的满足,射精后的他伏在她身上,满脸泪水。
  他想:他可以跟自己的人生达成和解了,他可以对自己的生日感到释然,因为他终于得到了最好的礼物。
  她发丝凌乱,满脸苍白,绝望地看着灯光,整个人像是退潮后留在沙滩上濒死的鱼。
  直到他又把硬起来的阴茎戳了上来,抵住了她不断吐露白沫的红肿穴口。
  她真的是半死不活了,觉得自己奄奄一息。
  日行几十里山路对于不善运动的她来说,已经抽走了90%的汗水,而他还在贪婪榨取她仅剩的10%水分,似乎不榨干她誓不罢休。
  “不要……你说过……会……放过……我的……”她已经说不好话,短短几个字句,边说边喘:“我……我……真的……不行了……”
  他是想放过她的,可此时的他一如她当时,收到囤积16年的礼物,满足到无以复加。他现在犹如打了兴奋剂,只想要不断巩固那种饱足,享受那种餍足……在那种水乳交融中持续高潮。
  是的,他觉得自己心灵上已经高潮了,他跟她做爱的同时完成了精神的采补。所有的忿忿不平和郁郁不甘都因为这一夜的馈赠而一扫而空。
  从此,他不再是被遗弃的沈隐,他是被上天眷顾着的沈隐。他不再恨和怨,他学会爱了。
  如果沈琼瑛勉力睁开又沉又浮肿的眼皮,让溃散的瞳孔聚焦,她就能看见骄傲的沈隐感恩到哭泣的奇景。
  曾经愤世嫉俗怨天尤人的少年回到了孕育他的蚌母,被她的柔软湿润打磨成了圆润的珍珠。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熠熠光彩,爱意流泻反哺。
  即使她再恨他,也会为之动容——假若她看得见。
  “你不是也欺骗过我吗?”他温柔而宠溺地看着她,渐渐敛去眼中的湿润,恣意亲吻他最爱的乳房:“我们扯平了。”
  “不……”她阵阵绝望,不止眼前失去了光亮,心也彻底被阴暗吞没。
  “我真的好想要你……”他用额头抵着她,脉脉温情,说着可怕的话:“我忍不住,想一直要,都交给我,好不好?”
  她累到说不出话了,慢动作一样摇头,就这样的动作都让她头晕目眩,眼冒金星,陷入了晕车般的危机——就像极度饱腹或饥饿时会晕车,她觉得此时极度疲劳的自己也晕床了。
  而在这功夫里他已经再次律动起来,里面超负荷的白浆都被带动着,像是浆糊一样糊在她和他性器中间,把他们的隐私部位粘黏在一起,跟前两次的肉器相搏又是全然不同的滋味。
  她被他顶弄得随着节奏被迫上下磨蹭,呼吸微弱似有似无:“你再……我……我会……死的……”
  换来的是加速加重的“啪啪”声,他疯狂挺动腰腹,像是狂热信徒,“那我们就……做到死好了!”
  他的动作疾风骤雨,顶得她连呼吸都渐渐微弱了下去,记不清到底被他索要了多久。
  身体里的最后一滴水分也被他榨干,只余下黏腻如泡沫的精液作为最后的润滑。她的身心都撑到了极点,再也经不起连番蹉跎和征伐,在疲累中昏睡了过去。
  她一度以为自己是真的这样脱水死去了。
  也不知是梦里还是地狱,依然没有逃脱,依稀记得被他翻来覆去地插入。
  她像是砧板上的鱼,被彻底掏空,又不断注入新的“润滑液”,任凭他一遍遍地做,似乎要做到死,又似乎已经死了……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8 04:58:54

第154章 三方对峙
  这一觉,沈琼瑛睡到了中午十二点。这对她来说是几年不遇的事,可见身体的疲乏。
  而奇怪的是,她本来以为会做噩梦到亮,可实际上她后来在翻来覆去的烙饼中沉沉昏睡,一夜无梦。
  等到醒来的时候,浑身像是散架后拼接在一起,无论是肌肉还是骨头都在痛。而几乎一天一夜水米不进使她一丝力气也没有。
  这一觉沉而漫长,以至于她觉得昨夜的强暴似乎幻觉一样。
  直到她低头,看到满身的红印和床单上到处的白色斑驳。
  那些白痕星星点点分布在她的下身周围,一直延伸到她的两腿之间,而外阴更是夸张,因为过度采伐而红肿,且糊满了那些白色干涸,量之多,像是把她的阴道口打蜡封住了。
  她就像被他的精液贴上封条宣告了所有权,一点自欺欺人的办法都没有。罪恶感充斥了她,蜷缩在一团小声抽泣,还没彻底消肿的眼睛一哭就涩疼,感觉看东西都一层模糊。
  与昨夜不同的是,她的身体虚弱到极点,但精神却饱满到溢出,这意味着,她必须清醒地给乱伦善后。
  几乎紧随着她的抽泣声,门口就有了动静。
  沈隐赤裸着上身只穿了条大短裤,“你醒了?饭快好了。我煲了猪肚鸡,你得补补。”
  “我不想看见你。”她猝不及防用膝盖埋着脸,声音冷淡中有点慌乱,根本没拿捏好该怎么面对他。
  他凑近,端着她的脑袋强迫她抬头,一眼看到她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眼神微冷:“你再哭,我就要你。”
  “不要!”她拼命忍泪憋了回去,还感到很委屈:“你有没有人性?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被强暴就算了,事后还要恐吓,她的身体都条件反射瑟瑟发抖。
  他原本也是担心她,看到她发火反倒放心了许多。
  “好了好了……”他其实也是怕她哭坏眼睛,恐吓完就给甜枣:“我错了,昨夜没控制住过分了,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
  他把她完全抱在怀里,用下巴蹭着她的发,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安慰婴儿一样。
  她觉得整个世界都错乱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旷课了。”
  他抱紧了她:“别担心,请过假了。”他担心她会做傻事,也害怕她身体吃不消。
  沈琼瑛浑浑噩噩的,被他抱到了浴缸里。
  他亲手帮她洗澡,甚至连私处也顾及到了。
  “我自己洗!”沈琼瑛羞愤难当,即使已经发生过了那种事,可现在像是婴儿一样完全被儿子照料,她依然无法接受。
  “你自己能行吗?”他反问,手下动作没减,继续在她花穴周围清洁着,指腹柔软,把花瓣的褶皱夹层都温柔照顾到了。
  沈琼瑛确实不大行。她浑身酸痛又腹中饥饿,抬下手指都艰难得很。
  在险些狼狈跌入浴缸后,她终于放弃了,配合地分开双腿,任他在阴道口细致清洗,只这样稍微摸索就从缝隙里涌出一股股保存完好的精缕,那些半干不干的精缕混入水中,顿时浑浊了一小片水域,可想而知,深处还夹藏着多少。
  沈隐呼吸急促,按捺下想再污染她的冲动,一气呵成为她冲洗干净,擦干身子,然后把她抱出去,伺候她穿衣。
  认清现实的她安静得像个娃娃,随意摆弄,乖得不像话。
  他把她抱到了腿上,端着碗一口口喂她喝汤,她木然配合,一口也没有浪费,惨白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有了几分气血。
  一碗汤空下去,他又耐心地喂她吃了饭。
  等到她细嚼慢咽地吃完,他把她放回床上,自己才草草就着三两口菜扒完一碗白饭,立马又回去床边守着她,生怕一个错漏她会出意外。
  她的眼珠终于动了动,木然看向他:“你去上课吧,我不会怎么样的。”
  “不行。”他想也不想就拒绝了:“瑛瑛,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别想支开我。哪怕偷偷哭也不行,你看看你的眼睛,再哭都要瞎了。”
  沈琼瑛叹了口气,也不再劝他。
  于是接下来直到夜晚,无论她洗漱吃饭还是上厕所,都是他抱着她去。哪怕她吃过饭有了力气,他也生怕她磕着碰着摔着撞着,事无巨细乐在其中。
  如果要说两个人发生关系后最大的变化,那就是,原先的母子现在更像是父女,沈隐仿佛一下子褪去了少年气和冲动霸道,变得更包容更耐心,毫无疑问地挑起了照顾她的义务,监护人身份完全对调。
  这场性爱始于愤怒不满,却最终是她用身体感化了他,柔克了他,把他的戾气都打磨成了担当的模样。
  晚饭后,两个人依靠在沙发上,沈隐抱着她,让她完全枕在自己肩头。
  “明天你去上课,我不会想不开。”沈琼瑛的声音还算平静。
  沈隐不为所动,摸了摸她的发,有些意味深长:“我怕我前脚走,你后脚就消失了。”
  沈琼瑛还真是这么想的,她想搬出去,就当做单方面跟沈隐彻底断绝关系了。
  “那你总不能辍学了吧?”她冷淡地说着事实。
  沈隐亲了亲她的脸蛋:“我跟老师说我在家养伤。等你真正接受我那天,我再销假。”
  他这么一说,沈琼瑛才注意到他身上脸上都有伤,比体育馆那次还严重。只不过她一直沉浸在恹恹的情绪里,没发现罢了。
  “怎样算真的接受?”她可以演给他看。
  似乎早就意料到她的想法,他深深看着她:“你愿意主动和我做的时候。”
  “你——”沈琼瑛是想过不管他,一刀两断,可是他在她眼皮子下糟蹋学业,作为人母她无法无动于衷,索性赌气扭过脸去:“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别想威胁我。”
  她不搭理他,他也不慌,就一手揽着她,一手看书,享受着难得的静谧时光,仿佛即使被她这样使性子闹别扭,他也是幸福喜悦的。
  只一点,他不许她离开他的视线,把她牢牢禁锢在怀里。
  沈琼瑛想找机会逃走都没办法,万般无奈下:“你去帮我买避孕药。”
  沈隐从书里抬起头来,微微失神。这才又感觉到了揪心的痛苦和无能为力——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让她怀孕,但唯有这件事,确实不行。
  见他没动,沈琼瑛催促:“再耽误下去就来不及了,越久药效越差。”甚至为了麻痹他拖延时间,她还特意加了一句:“帮我带支白桃冰,我想吃。”
  沈隐像是如梦初醒,在她额头亲了一口,“那你等我回来。”
  他刚走,沈琼瑛就开始收拾行李箱。手机、充电器、笔记本、换洗衣服、洗漱洗护……
  她逃难一样着急翻找,又因为身体虚弱几次摔倒,连滚带爬的,总算是五分钟收拾出来箱子,身上的睡衣也来不及换,只囫囵套了件开衫,刚关上门,转身就跟冲出电梯的纪兰亭打了个照面。
  纪兰亭也请了假,本想私下找她说个清楚,却意外发现沈隐买菜回去,他没敢轻举妄动,硬是狗仔一样蹲了一天,等到沈隐离开,这才敢上来。
  他不是怕沈隐,只是有对方在,他们注定打架收场,没机会跟她解释,甚至连见面的机会可能都没有。
  “瑛瑛!”原本还担心她不开门,见她出来他大喜过望,想要抱她:“你给我一个机会吧!听我解释!”
  她石化在了原地,任他拉拉扯扯而无动于衷,脸色冷得像冰。有一瞬间的慌乱,她想开门躲进去,可是理智告诉她,此时逃离沈隐身边更重要。至少纪兰亭出于愧疚不敢强行纠缠她。
  至于纠葛,如果说之前她还怨恨委屈,想要知道他为什么,那现在她早就不再想探究了,因为她和沈隐已经发生了无法挽回的事。
  她和纪兰亭已经不可能了。所以那些纠结痛苦的事,她也不想知道了——哪怕是误会。
  何况,那些话语是她亲耳听到,即使不谈居心,光是表面伤害,也难以让她释怀。
  “你让开。”她漠然驱逐。
  “瑛瑛、你听我说、我……”话未说完就噎在了嗓眼里,他愣愣地看着她领口处斑驳的吻痕,那些吻痕一路延伸到衣服下面,又从大腿再次现身,似乎昭示着绝非表面功夫。
  她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但是并不想解释什么,拉着行李箱绕过他往电梯走去。
  而纪兰亭立马醒过神来追上去,拦也不是,追也不是,拉扯她未果,只能插手去帮她拉扯拉杆箱。
  踏出电梯的沈隐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这对情侣似乎和好如初,活像度蜜月一样,一起拖着行李箱私奔。乍一看还挺和谐的。
  他原本算得上心情好的脸失去了温度,眸光瞬间冰冷,死死盯着她,手不受控制地一颤,捧着的东西散落一地。
  白桃冰啪的一声摔得四分五裂,很快透过包装纸把地上浸染了一团黏腻狼藉。
  而毓婷和冈本也骨碌碌滚到了纪兰亭脚边。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8 04:59:02

第155章 我自愿的
  “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畜牲!!!”
  “我们乐意,你算老几?”
  “肏!老子弄死你!”
  话不投机,纪兰亭和沈隐又打起来了。
  你一拳我一脚,一副血海深仇的架势,幸好都勉强残留一丝理智没把那点儿破事嚷嚷出来。
  他们打得你死我活挡住了电梯口,沈琼瑛犹豫了下,只好拉着行李箱走往应急通道。
  打架这个事,似乎谁怒气值高谁就赢。
  上一次沈琼瑛逃离校园,纪兰亭急着挽留,撞破两人私情的沈隐怒气值max,结果是纪兰亭挂彩更多更严重。
  而这一次沈琼瑛离家出走,沈隐急着追,撞破两人私情的纪兰亭怒气值max,结果是沈隐分心之余疲于应对。
  应急通道的灯光昏暗,沈琼瑛又走得急,还拖着箱子,更别说她身体状态很差,一个不注意踩空了,惊呼一声,从楼梯半中腰摔了下去。
  沈隐和纪兰亭哪还顾得上打架,闻声慌张往楼梯里跑,沈隐抱着她,纪兰亭拖着行李箱,把她连人带行李又送回了家。
  兵荒马乱后,三个人都坐在家里客厅的沙发上。
  沈琼瑛没伤到骨头,只是蹭破了皮磕碰了软组织,膝盖、大腿和臀部有些渗血或青紫。
  只是经过这一遭,她知道今天是走不掉了。是她失策了,没想到出门被纪兰亭绊了一下,而沈隐怕冰棒化了又特意跑着回来的。
  她如果不说要白桃冰就好了……懊悔使她整个人都恹恹的,心灰意冷靠在沙发上不说话。
  沈隐拿着棉签和药水替她消毒,并用身子挡住沈琼瑛裸露的皮肤。
  而那个被防着的人偏偏没一点眼力见,探头探脑跟个死变态似的,盯住沈琼瑛的下体,好不容易给他逮到机会,趁着沈隐给她涂抹臀部时,瞄到了露出来的阴部。
  外阴红肿得跟小面包似的,很明显饱受摧残蹂躏。
  他握紧了拳头呼吸不稳,要知道,即使他跟她做了一下午,也没让她被伤害,这得是被弄了多少次?被弄得多粗暴?
  他腾地站起来,声音发颤:“瑛瑛,他强迫你了!?”
  沈隐给她整理好衣服,这才看着纪兰亭冷笑:“关你什么事?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男朋友!”纪兰亭理所当然怒目而视,说完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是前男友,不仅是瑛瑛亲口官宣,而且是沈隐亲眼见证,顿时气焰矮了一头。
  沈隐嗤笑了一声,没说话,像是挑衅似的,拆了毓婷,拿了凉开水喂她喝。
  纪兰亭还不死心:“瑛瑛,跟我走!”
  把他放进来已经是突发状况了,他还一而再再而三搞事情,沈隐也烦了,脸色一沉再沉——他跟纪兰亭打起来半斤八两,而瑛瑛又长着腿可以自己选择,如果他们俩真的铁了心要走,他还真无能为力,而他也不觉得瑛瑛会为了他留下来。
  想到这他眼前又浮现起刚才出电梯看到的一幕,越想越气,整个人被阴云笼罩,战事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沈琼瑛忽然说话了,声音有些疲惫,“你走吧,我自愿的。我就是这么淫荡的一个女人,你别再来找我了。”
  纪兰亭在心里侥幸想了很多种情况,想过药和套是沈隐狼子野心预备着买的,想过她下面是自己看错了发炎了……甚至想过她会矢口否认,只要她否认,那他就选择不再深究。
  但他独没有想到她是自愿的!
  他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了,可是脚下扎了根似的挪不动:“我不信!我今天一定要带你走!”
  沈琼瑛实在对三个人对峙的复杂场面烦透了,为了一劳永逸,索性当面勾住了沈隐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
  沈隐错愕,阴云拨开见天日,热情地回吻,两人口齿交汇的侧面,清晰可见舌头翻滚。
  纪兰亭红了眼睛,觉得杵在这的自己像个傻逼,头重脚轻,失魂落魄地逃走了。
  听到关门声响,沈琼瑛松了手想躲避,却被沈隐按在了沙发上,亲的昏天黑地。
  “不……唔……”她想挣扎,却被他牢牢抱住后脑勺,用极度的热情搜刮着她的口腔,吸吮她的舌头,品尝她的津液。
  到后来,她索性放弃了,一动不动躺着,闭上了眼睛。
  他往下吮吸她的乳房,腹部,直到看到她红肿的阴部和大腿上的擦伤,遗憾地重又为她整理好,抱住她。
  “我以为你想跟他走。”他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后怕和失而复得的侥幸,如果她要坚持离开,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可能会跟纪兰亭拼命吧。
  沈琼瑛见他放过了自己,有些意外。她此时终于肯相信,他对她不仅出自欲望,应该也有着爱惜,心不由柔软了片刻。
  “小隐,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她真心实意地劝阻,“我跟他已经结束了,你昨天的失态我可以原谅,我们就当是做梦互相放过……”
  “不是失态,也不是梦。”他的胳膊不自觉箍紧了她,反应显然比刚才还过激:“我不后悔。”
  除此之外,他多一个字也不肯说了。
  沈琼瑛叹了口气,知道跟他谈判是不可能了。她茫然看着天花板,试图从一团乱麻中理出头绪来,却徒劳无功。
  接下来沈隐的伤都养好了,他依然没有回学校的意思。他也不做饭了,每天点外卖,倒也是荤素搭配,汤饭都有,宅男一样天天守着她。
  沈琼瑛提出想吃他亲手做的饭菜,那结果便是必须跟他一起去超市。他再也不肯放心留她一个人在家。
  因为沈隐学习好,学校对他请假很是宽容。而且影射纪兰亭的帖子虽然撤了,却留下糟糕的影响。最近学校还在查帖子来源,对于当天跟纪兰亭打架的沈隐暂时抱不清什么态度,就觉得他自我隔离也不错。
  倒是沈隐的班主任打过来电话询问他伤养好了没有,隐晦地提出了对他明年高考的期望。
  沈琼瑛挂了电话,有些怔忪。
  一开始她以为沈隐是威胁她,后来发现他是真的打算在家宅下去了。
  难道真的要这样对峙下去吗?
  如果她一走了之,眼不见心不烦,便不会再去打听他的事;可现在眼睁睁看着他荒废自己,她焦灼烦躁。
  不得不说,沈隐非要禁锢着她,当面蹉跎光阴,实在是抓住了她的软肋。
  沈琼瑛或许没法很好地管理情绪,却从来不缺乏责任心。她不愿看着他虚度时光跟她纠缠。她已经为之努力了十六年,就为了真正实现自由这天可以问心无愧,难道真的要毁在最后告别前吗?
  而当她去催促沈隐回学校,他就不以为然,甚至告诉她停学一年也没什么。
  无论她这些天如何和颜悦色,他始终是那个要求:要她心甘情愿,主动跟他做。
  这期间她的稿子已经完成了第三次修改,而沈隐还是寸步不离。
  让沈琼瑛彻底下定决心打破僵局的是一个电话,电话是教务处一位老师打来的,倒是没有催沈隐回学校,而是说了两件事:一、如果有留学打算的话最好还是尽早回学校,不然学分会有所影响;二、下周三要提交保送材料给教务处,请尽快准备。
  沈琼瑛还不知道他保送大学的事,心里又喜又忧——喜的是沈隐保送了大学,那她就可以提前摆脱,再不用等到高考结束;忧的是他漫不经心不当回事,还跟她说反正他高考也考得上。
  “保送的是云海大学,我觉得我还能考到更好的,这个交不交都无所谓了。”他一边做题一边回答,手下写的飞快,好像对习题都了然于胸。
  “可是我觉得……你还是珍惜这个机会,”沈琼瑛极力劝说:“你保送了云海大起码保底。那个老师说保送拟录取函下来还要几个月,到时候你还可以再考虑。”她想:只要他过了下周三这个槛,她再不管他了,反正他有了学上,她也是仁至义尽了,到时候后续要不要对自己的人生负责,是他自己的事。
  沈隐倒是想到了另一个层面,之前只觉得一定要出人头地令她衣食无忧,现在得到了她,却不舍得离开她身边。如果去云海大,倒也不是不行?
  他做题的手顿了顿,面上却淡淡的不显:“算了,我决定在家自习,反正高一高二都学完了课本,高三也只是复习了,我在哪里都没差。”
  沈琼瑛又忍了两天,直到周末,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用了整整两天说服自己
  那件事已经做过了,那再做一次两次有什么差别呢?
  既然事情的本质没差,那她就装给他看又怎样呢?
  周五的晚上,她一如以往,被他抱在怀里。
  这些时日都是这样,他每天都抱着她睡。
  她常常感受到他的勃起,可他一次也没强迫过她,倒让她渐渐放了心。
  她心中默念着:只要过了下周三,一切都结束了,现在都是假的。
  煎熬再三,她的手动了动,缓缓贴近他的腿根,试探着握住了他的阴茎。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8 04:59:10

第156章 在他身下高潮
  近乎半个月几乎不与外界交流的半禁锢生活,模糊了时间和空间,也模糊了道德耻辱感,就好像世界变成一个孤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坐困愁城。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再发生点什么似乎都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沈隐不是不想碰她,相反,这十来天他刚刚开荤,恨不得天天要她。如果没有那天纪兰亭的出现,他可能早在她下面消肿后就不管不顾了。
  但情敌的出局让他浮躁的心稳住了,忍不住开始考虑更长久、更可持续的打开方式——让她正视内心,首先要让她正视和自己的肉体关系。
  憋了十来天的欲望肿胀如石,几乎在她小手缠上来就开始发抖,挤出了垂涎欲滴的口水。
  但是不够,还不够。
  他墨黑的眼睛在夜色中闪耀,沉沉地盯着她,身体却无动于衷。
  沈琼瑛难为情地咬住了唇,她本以为自己躺在那里死鱼一样不反抗已经算是“自愿主动”,没想到他根本不接茬,“勾引”他是那么难。
  她的手停顿了一会儿,从他内裤里伸进去,毫无阻碍地握住了他,抚摸着他丝缎样的肉柱包皮。
  她能感觉到他越来越硬,绷到了极限,且青筋鼓胀硌着她的手心。她的手上下滑动了几下,从龟头上带下来的湿润糊了满手。
  可是他除了把她搂得更紧,喘息越来越急促,仍然无动于衷。
  “我……可以的。”她小声嗫嚅着,死死咬着下唇,声音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满脸都是羞耻纠结。
  沈隐用手摁住了她作乱的手:“算了,我觉得你不愿意,我不想勉强你。”
  沈琼瑛急了,睁开眼睛,“我哪里说不愿意了?”
  沈隐直视她:“你哪里都写着不愿意。”说着他掰开她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沈琼瑛难过的都想哭出来。原本做到这一步已经耗尽了她的下限,她躺在床上,拳头握住又张开,心想:要不就这样放弃吧……
  她望着天花板:可是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一年?还是两年?哪怕肉体不再纠缠,难道这样下去她不会被他日常点滴侵蚀成习惯吗?
  而如果现在她能再出格一点,只要到下周三,一切就结束了。
  她怕一时肉体的掠夺,但更怕长久情感的迷失。比起一时虚与委蛇,她更怕自己变成一个理所应当享受乱伦的怪物!
  想到这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掰着他的身子把他翻正了,解下了他的裤子,跪在他的双腿之间,不给自己任何犹豫迟疑的时间,俯身含住了他的龟头。
  他没忍住,“嗯”了一声僵住了。
  她扶着柱体上下舔舐,舌头绕着他的棱口打圈圈。
  等到柱身都晶莹湿润,她用手托着阴囊揉弄,同时吞下了半根阴茎,上下吞吐着,咽下了铃口的涎水。
  有一点咸,但也不算是什么坏滋味。
  她含着含着,就更深了些,他的龟头抵在她柔嫩的喉咙里,被小舌头不由自主地顶住马眼,喉咙里随着她吞咽而不自觉产生的吸力终于击溃了他,他抱着她的脑袋叫出声来:“停——!”
  再不停他就要缴械了。
  沈琼瑛抬起头来,嘴角还沾着晶莹的清液,也不知道是她的口水还是他的前液,看得他小腹一个劲蹿火。
  “坐上来。”他双手握上了她的腰,不许她逃离。
  他指令得如此理所应当,以至于她没过多思考就褪下了底裤,跨坐在他胯部,用手扶着他的阴茎,顶上了自己的穴口,那一瞬间的滚烫让她如梦初醒。
  真要这样吗?她产生了一丝迷茫,目光先是在斗室内迷惘四顾,又回头穿过窗帘的空隙看向远方。
  她似乎已经很久没出过这所房子了。她跟外界脱节多久了?仿佛半个月,又仿佛已经半个世纪那么久。
  窗外那里有从外界透过来的光亮,远处的广告灯牌、别人家的灯火、还有路灯……种种禁锢以外的社会群居元素提醒着她,再前行一步就是画地为牢万劫不复。
  她的脑子里闪过对错纠结,而沈隐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犹豫不决,索性抱着她的腰往下一摁,同时腹部往上重重一顶,粗大挺翘的香蕉就着她留下的口水没入了阴道。
  “啊……你怎么……”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深深插入了,慌乱地转过头来悬空了屁股:“怎么可以突袭?”
  他的手掌没有停止,反而加重了力度往下挟持她的腰:“不是你主动要的吗?”
  沈琼瑛沉默了。都已经进去了,还有什么区别呢?她一松懈,立马被他的手掌彻底摁了下去。
  阴道在这样的力道和方向下,就像插座扣上了插头,一下子就深入到了根部。
  沈隐舒服到又叫出了声,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妈”。
  可惜沈琼瑛没有听见,不然又要炸了。
  “不要……太深了……”她难受地用手掌抵着他的胸膛,指甲抠入了他的肉皮:“我……我不舒服……”
  沈隐用手掌托起了她的臀部,使她不至于坐的太深:“你试着轻轻动。”
  沈琼瑛半借着他的托举,半自己上下套弄,过了一会儿,逐渐适应了尺寸和节奏。
  而这几分钟,每一秒对沈隐都是煎熬,因为她里面又湿又热,吸得他受不了,尤其是正面看到她坐在他身上上下起伏,他视觉上更受不了。
  “好了吗?”他嗓音轻颤,欲望也在她身体里颤抖。
  “好一点了。”她也有些累了,伏在他胸口想要歇一会儿,脑子里一团嗡嗡,想不通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沈隐就等她这句话呢,怎么可能让她“歇着”?他原本托举她屁股的手卸了力道,虎口固定住了她腰肢,下身开始频繁顶弄。
  她双膝跪在他的腰旁,正心乱如麻,就觉得花心被攻击得受不了,她被顶得身体彻底软倒在他身上,重心向前无力支撑。
  “妈……舒服吗?”沈隐一边狠狠挺弄,一边把她摁在肩头,对着她耳边挑逗:“儿子肏得你舒服吗?”
  “不要……”沈琼瑛眼睛里溢出了生理性泪水,亦或是羞耻的泪水:“不要再说了!”她都几乎忘记了的,明明已经被自己淡化的事实,却被他用这种赤裸裸而粗鄙的方式提醒出来。
  身体里夹着的肉棒是儿子的,这个认知让她浑浑噩噩的自欺欺人都化作了泡影,无论如何也无法再进行下去。
  “你必须面对!”他根本不放弃企图,不容许她这样应付差事:“妈妈的身体包裹着儿子,多美妙治愈的事,为什么要逃避?”
  “你闭嘴!”她抹了把眼泪:“我不要了!”她撑起身子就想要抬腿离开。
  可是他这次却不肯放手了,死死摁着她,抓握着她的腰像是套弄娃娃一样往下套弄着,迎合着自己往上挺动的腹部。
  两相作用之下,抽插深入到了极点,带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不要……”她慌乱地想逃离,可是抬不起腰也支配不了身体,被他死死摁在自己身上。
  “不要……啊!……啊!……”她也不想慌乱,可是越来越堆砌的快感让她害怕,她害怕自己的意志也屈从了。
  “舒服吗?妈?”他声音里带上了狠意,挺弄得力度之大,频率之快,以至于她次次不自觉往上坐直身体,拼命拔高,才能不让宫颈太酸爽承受不住。
  “受……受不了了……”她带着哭腔,觉得他快要顶进宫颈口了,好像要贯破她的身体,再也顾不得纠正他的称呼。
  沈隐很快也没了心思诱导她,猛地把她像套子一样从身上摘了下来放在一边,用手死死掐住了自己阴茎的根部,险些就这么射出来了。
  幸好,幸好……
  他粗喘着,庆幸没射精害她吃药,又遗憾不能享受内射的美妙。
  两分钟后,他从床头柜里拆出一个套,用最快速度戴在了自己阴茎上,翻身压在了她身上,对准她的花穴一下捅到了底。
  他特别喜欢这样一下子猛地贯穿她的感觉,尤其是在她适应前,看着她迷茫承受不了刺激的眼神,他会感觉兴奋不能自已。
  事实上沈琼瑛以为已经结束了,正在放空之中,就被他又插了进来,吓得发出了幼猫似的叫声。
  “你怎么……又……”她被他沉沉压着,不舒服地扭动。她发现了,他总是喜欢撞击得很凶猛很深,直刺她的宫颈蕊心,每次都是一副要连茎带人扎根进她子宫的架势,让她惊悚:“不要这么深……啊!”
  沈隐架起了她的腿夹在自己腰部,再次钳住她的细腰,用下沉式的姿势夯进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就要这么深……肏进你的子宫好不好?”
  “啊!——”她被他描述的情形吓到了,宫颈口都酥软了,意外地还有了些奇异的快感,更不用说阴道里被连番捣弄带出的刺激。
  “太快了……太深了……”她吁着气夹紧腿,试图阻止他的速度和力气。
  可是却让他直接托住了她的后臀,连着她整个人都冲撞起来,没一会儿就把她的腿撞散了,无力敞开。
  “舒服吗?”他狠狠发力,似乎要把她整个人都撞散架。
  “舒……舒服……”她已经失去了思维能力,一边哼唧,一边说着无意识的话:“啊……好舒服……快……快……再快一点……”
  浑然忘记了刚才还在恐惧太深了。
  在啪啪的撞击声和越来越响亮的咕唧水声中,她的汁液从交合处流到了床上,汇成了一小滩湿迹。
  “啊啊啊啊——!”他挺翘的弧度刚好摩擦着她靠近阴蒂的内壁,好像恰到好处地搔到了痒处,让她一阵尖叫着到达了顶峰,下体抽搐,从两个人性器间喷出了一股股潮水,全都淋在了他的龟头上。
  那些满溢的汁液又在抽插之间被带出了阴道,顺着会阴甩在床上,把那小滩的湿迹变成了一大滩。
  她迷蒙着烟雾似的双眼,恍然不知发生了何事,无辜可怜极了,整个人都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性交的快乐能到这种地步,仿佛整个人都置身云端,飘飘欲仙,浑然不知归处。
  沈隐只觉得龟头被喷得满满,连马眼好像都被激流给射进去了,他疯了一样抽插,拍击得她耻骨都木了。
  他的爱来的太恐怖了,她一度以为自己要被她的阴茎给从中劈成两半了。
  她好像惊恐地在哭,在求他,抑或在骂他……但她说了什么他耳朵里已经都听不见了,只知道插她,捅她,撞她……
  在她阴道一阵强似一阵的吸力中激射而出,极度的高潮之中,他不得不用手固定住避孕套的根部,因为射出的力道太激烈,仿佛要从避孕套中溢出。
  他紧紧抱着被撞散架的她,仿佛要把她勒进骨子里,不断重复:“妈,我好爱你,好爱你……”就让我爱你一辈子好不好?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8 04:59:17

第157章 床上妈宝
  事后,两人靠在床头,沈琼瑛提醒他:“明天你就去学校,交材料。”
  沈隐漫不经心:“这事儿不急,周三再去。”
  沈琼瑛觉得这跟她想的不一样,有些急了:“不行,你答应我的!我明明有主动了,你该明天去!”
  沈隐蹙着眉凝视她,直看到她心慌躲闪:“……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根本是在骗我应付我,是吧妈?”
  沈琼瑛装作不在意地躺下,侧过身不看他:“你爱去不去,我是怕你耽误事,到时候忘了别怪我……”
  沈隐也贴着她躺下圈住她:“嗯,周三。”
  时间流淌短暂又漫长。
  自从有了这一夜的开头,似乎再有什么发展都顺理成章。
  当他在第二天夜晚要求她“扒开自己的小穴”时,她只是微微迟疑,就用手扒开了自己,露出比针孔大不了多少的小洞,让他的阴茎长驱直入。
  她打开双腿掰开小洞让他进去的画面太美了,女人脸上还带着浓浓的羞耻和迷惘,让人想要马上进去,看到她更鲜明的颜色。
  还是他一如既往的风格,一杆直插到底,让她不适地揪紧了床单,夹拢了双腿。
  她的穴肉层层阻叠着他,像是密密麻麻的触手,让他感到阴茎的每个面都被海葵包围了。
  “妈,你吸得我好舒服……”他不放过任何羞耻调教的机会:“不要夹那么紧,打开,放轻松。”
  沈琼瑛迷蒙着双眼蹙眉:“说了别叫我……”话没说完,就遭遇他重重往里一杵,吓得她大声惊叫:“啊——”
  “妈,别叫你什么?”他边喘边坏心地问,感受到她骤然夹紧的膣肉,又适度放慢了一些。
  “别叫我……啊——!”她挣扎着刚要说话,就感觉他又加速捣弄起来,带出堆积如云的快意,让她无法说下去。
  “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他一边又慢下来,一边“无辜”地贴近她的脸,像小孩子一样蹭了蹭:“是吧妈妈?”
  如果不看全身,一定会觉得这是母慈子孝的温情,然而伴随着天真无邪的温言软语,是他抬着她一条腿,阴茎对准花心稳准有力的抽插着母亲的身体。
  “你——”她想让他闭嘴,然而这次甚至更离谱,她刚开口就被他察觉了意图,把她的腿架到了臂弯,砰砰砰地加速起来,快感席卷了她,让她再无力多说一个字,只能“嗯嗯啊啊”无助地呻吟。
  到了后来,她已然放弃,随便他唤她“妈”,随便他附耳说着那些骚话,都无动于衷了。
  她不想听他说话,可是他一定要呼唤她;她不想开灯,他就一定要灯火通明让她看着他。
  灯光下,她能清晰看到他那熟悉的眉眼和五官,那是她抚养了十六年的孩子。
  她连他小时候稚嫩的样子都还记得。甚至于因为他长开后的五官神似某人,她对他小时候的样子记忆更深。
  明明小时候是她怀抱着他喂奶,而现在换了一种形式,他坐在床上,她被他怀抱着吃奶。
  如果忽略两人交叠耸动的下身,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而沈隐从某种意义来说,也确实是个妈宝,就像现在,他一边抱着她的纤腰上下套弄,一边叼着她的乳头。她的乳房随着身体被上下抛动而晃动,可他又叼住她不松口,导致乳头被吸出长长的形状。
  下面每次被他抱起,又重重抛下摁到他的根部,两个人的耻部结合得毫无缝隙,以至于汁液流不出来,只能随着粗大肉柱“噗叽噗叽”的套弄像是水泡一样被榨出来。
  “舒不舒服……妈妈?”他叼着奶头,就像婴儿叼着安抚奶嘴,爱不释口,不肯撒嘴。
  已经免疫各种称谓的她自动无视了昵称,环着他的脖子,指甲在他后背挠出了血印子:“不要吸……吸我……啊!”
  他的牙齿在她乳头轻轻咬了一口,成功让她穴肉紧夹,抽搐着绞动他的阴茎,他忍不住死死固定住她的腰,暂时停了下来:“妈……叫我宝宝……好不好?”
  沈琼瑛满脸都写满了荒唐,怎么也想不到他脑洞还能离谱成这样,死咬着唇一声不吭。
  看出她的拒绝,他诱哄道:“叫我宝宝……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不要!”她满脸羞红,正式拒绝,没得商量:“你赶紧弄……就你事多!”
  “真的不叫?”他遗憾地重又固定住她的纤腰,这次比之前箍得更紧:“那我可‘赶紧弄’了?”
  话音未落,他就掐着她又重重套弄起来,而每当她被往下抛落,他还要挺动腰腹往上迎合,几乎是用全身发力在两相夹攻,这样很容易就顶到了她前所未曾感受过的深处,吓得她大叫:“放手!放手!我受不了了!太深了!啊啊啊啊!——不要!——”
  他还嫌她不够崩溃,又衔住她的奶头又咬又吸:“叫我宝宝!我就听你的!”
  “不行……啊!——”她的腿无力地跪着,却酸软到支撑不住身体的下降,现在被他插到无法想象的深处,更是小腹也酸涨到受不了,每次手撑着他的肩膀拼命想要支起膝盖缓解窘况,才一半就被他又摁了回去……反复折腾,他像是猫捉老鼠一样看着她一次比一次更虚软无力,被迫承受着灭顶的深入,没一会儿,她整个人就神志不清了,无助地呢喃着讨好他:“宝宝……宝宝……妈妈求你了……别这样……妈妈要死了……”
  沈隐闻言浑身一震,好像又被戳到了G点。
  他松开了她的乳头,吻住了她的嘴,下身疯狂地颠簸,沈琼瑛受不了那个深度,可是他喜欢,因为那让他觉得他进入了别的男人从未开垦过的处女地,拥有了她某种意义上的第一次,占有她至深。
  “呜呜呜……”她拼命挣扎想要摇头,可是被他牢牢堵住了嘴吸住了舌头,下身不仅没有缓解,反而以一种要顶穿她的趋势直上云霄,一下又一下,好像要顶进她的子宫,顶穿她的胃,顶到她的喉咙……
  她的腿已经连跪坐也不能,彻底散了架岔开,整个人的重心全落在了腿心的花穴上。
  支撑全身落点的花穴饱受摧残,承受着非人的力道和灭顶的速度。
  她不行了,花穴一个劲抽搐收缩,醉酒一样头晕目眩,在接吻的间隙里求救:“唔……宝宝……呜呜救我……”
  下体被抽插到极致,不再绞吸,反而像是排泄一样忽然膣腔不受控制地松弛,顺着他的肉棒往下兜头淋着潮水,真空一样把他的肉棒箍在了里面。
  她的宝宝也被这真空热雨挑战给淋懵了,死死抱着她共同到达了高潮,也算是双双得救。
  她有气无力地哭泣:“你骗我!我都听你的了,你根本没放过我!”
  沈隐驾轻就熟地哄她:“你叫的太晚了,下次你早一点,我就会一直听你的话……”
  接下来的日日夜夜,他们恬不知耻地交媾。从她的卧室到他的床上,从走廊到客厅沙发上,从厨房到浴室,从书桌到餐桌……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做爱的踪迹。
  “啊……宝宝不要……”她已经习惯了这样求他,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会稍稍恻隐,从凶猛如野兽的抽插中对她温柔一点:“宝宝……求你……”
  虽然很别扭,但是喊着喊着就习惯了。最重要的是管用
  因为当事人很受用,也就算是说到做到,再也没有像那夜一样失控狂捣。他压抑了自己恨不得把她肏成两半从中劈开的暴虐欲望,温柔而有节奏,带着她从慢到快,从无到有,从浅入深……共赴性爱极乐。
  他们的身体是那么契合,就像他的阴茎本就是从她阴道中孕育嵌合的一部分,他的每次抽插都让她颤栗,他的每组冲刺都能引领她高潮。
  只不过他的癖好实在太匪夷所思了,以至于沈琼瑛也执着地寻求过答案:“为什么?”非要叫她妈就算了,但喜欢被叫宝宝是为什么?
  沈隐在床上跟她十指相扣:“因为觉得被你宠爱溺爱着,很满足,很幸福。”哪怕只是短短的性交过程中。
  因为那些复杂和无奈,他这辈子在现实中注定没有可能成为她的宝宝;现在却不同,在性爱中成为了她的宝宝,他再也没有遗憾了,这让他终于感觉到,自己是被需要、被呵护、被爱着的。
  每每阴茎被她的身体全方位呵护关爱着,再从她嘴里听到那动听的宠溺声,他就由内而外被宠溺感浸润,由身到心都觉得泡在了蜜罐里,想要在溺毙前不顾一切用精华回馈她。
  沈琼瑛明白了,他固执地在性交中强调伦理,是因为想要夹带私货,把那些年缺失的亲情全都寄托在性交中,获得满足。毕竟他从来都是在输出,却没有被好好爱过。
  愧疚感席卷了她,让她心口都疼起来。于是她也不再抗拒了。毕竟他们的关系已经变质,他想要的亲眷温情这辈子已经给不了。如果这样能慰藉弥补,似乎那些词句也不再难以启齿。
  又是一个纵欲的下午,她跪在地毯上,被他从后面狠狠撞击着,他的阴茎破开重重阻叠,而因为形状挺翘的原因,原本从正面跟她阴道形状弧度契合,现在这样反过来却刚好不停刮到她阴道后壁,像是犁地一样留下无法忽视的感受。
  逼急了,她只能大声叫他:“宝宝轻一点……妈妈受不了……”
  “呵……”他愉悦地轻笑一声,到底是隐忍了下来,放慢了速度温柔律动着。
  等到她适应了,他陡然加快速度,在她“宝宝……宝宝……”的呼唤声中,不给她机会再说出口,就一阵狂风暴雨似的撞击,在她身体深处爆发了。
  沈琼瑛歪倒在羊毛地毯上,身体虚脱,任他温柔地用湿巾为她清洁了下体。
  浑浑噩噩的高潮余韵中听到他悉悉索索换衣服的声音。
  “要去哪里?”她疑惑,他不是该躺下来抱着她,喃喃地叙着话等她平复吗?
  沈隐歉意地看了她一眼:“我去交材料,四点了,再不去来不及了。”
  材料?什么材料?
  沈琼瑛想了半天,被肏到迟钝的脑子才想起来,她迎合他做爱本是为了今天,可是事到头来,她却完全沉湎其中,想不起来。
  原来已经周三了……全身的血都冲上了脑子,她感到羞耻而惭愧。
  “我跟你去。”她从四五天的堕落中幡然醒悟,浑身哆嗦,挣扎着起来,穿好了衣服。
  沈隐有些诧异,原本也有些担心她会跑掉,但看到她这样反而放心:“没必要,我交完就回来。”
  沈琼瑛拎上包挽上了他的臂弯,似乎蜜糖情人一刻也离不开,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不行,我不想离开你。”——她必须亲眼看到他交了材料,这样她算是仁至义尽,终获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