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170章 苹果多汁
周宇泽似乎无可无不可,蹙了蹙眉,没再说话。
沈琼瑛神思不属,再没了跟纪兰亭应对的心思,想要逃离却硬被拉住。
两个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
沈琼瑛比任何时候都想赶紧遁走,说不出为什么,她心底有那么点害怕周宇泽。
可是纪兰亭生怕她这次彻底消失,怎么都不肯放手。
夹缠间只听脚步声在身边停住,清秀的少年打量着两人狼狈的样子:都上车吧,刚好我那边朋友爽约了,有什么过去谈,总比大街上强。
沈琼瑛抬头就对上了他平静无波的眉眼,心虚收了手脚。
纪兰亭自然从善如流揽住了她,沈琼瑛身子一僵。
周宇泽瞥了一眼:你也别动手动脚了,人来人往的,能不能给女生留点脸面?
这话让纪兰亭自觉落了下乘,胳膊一顿,顿时规矩了。
唐宫宴作为本市最大的酒店,经常招待各路政商,是这两年顺应潮流新建的,也有一说是幕后老板为了满足自己享受。
早年的夜总会这些年早没落了,一些原本的豪华大酒店也因为政策的原因纷纷关张没了市场。
这里布置古色古香,连服务生都是原汁原味宫装打扮,主打环境典雅。每个包间都集饮食、观影、休闲、娱乐、过夜一体。环境别致,食材新鲜,除了大明宫等几个包间可以提供天南海北的昂贵食材,设置了最低消费门槛,供富商消遣,其他包间菜价寻常,没什么消费超标的地方。就连按摩也是中医技师,规规矩矩地针灸和正骨。
但同在这一家酒店,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富商若是从大明宫出来,跟沉香阁饭毕的官员照面,你花两千我花两万,那也尴尬不是?所以那几个超消费包间作为宴请使用率极低。
至于华清池这间,消费稀松平常,但极其难订,相比大明宫有价无市,华清池则属有市无价。因为院子里独带一汪温泉池,云台市没有温泉脉,但酒店会每天空运温泉水特供这一间。
这间布置实属雅致,更偏向女性化,处处都是精巧的小物件和丝绸帐幔,软榻上甚至还摆了一只憨态可掬的贵妃的猫,貂毛制作细腻真实。
作为约会来说,周宇泽在不惊动家人的情况下安排上,真是费了心思了,但此时的沈纪二人却心事重重,无心欣赏。
沈琼瑛宛如自闭。纪兰亭想触碰她,又顾忌着周宇泽说的给她留点脸面。
桌上放着瓶飞天茅台,菜还没上。
周宇泽其实是从昨夜受到了启发,想要再把沈琼瑛灌醉一次。
虽然他不大喜欢作风浪荡的女人,但不得不说,在床上男人都喜欢风骚的没错。昨夜沈琼瑛那个妖精似的狂浪劲儿实在让他上头。
你们聊着,我出去透透气。周宇泽大大方方点头关门,一气呵成。
瑛瑛没了人,纪兰亭立即抓住了她的手。
她不自在地退缩,说话就说话,你别动手动脚,再这样我走了。
别的暂时不说,他手心还攥着项链:这个你收下好不好?
不得不说沈琼瑛对这条项链的偏爱是有道理的,这件虽然不是所有礼物里最贵的,却是纪兰亭最花心思的一件,连设计都是他自己绘制,如果不是时间来不及,他可能还要去学一下怎么熔炼金子,亲手打造。
沈琼瑛无奈而坚决:我想我说的很明白了,我不想复合。
纪兰亭故技重施,又想强吻她,刚搂上后背,门被敲响了。
一盘凉菜被端了进来,宫装仕女打扮的服务员音色甜美:这是翡翠白玉卷,食材是水芹、秋葵和米皮,请慢用。说完就自觉退出关门。
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纪兰亭被打断,也没了那种冲动,有些颓然。
沈琼瑛低声解释:不光是你的原因,我也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她犹豫了下:当初说好的不让小隐知道,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想再刺激他又是他?纪兰亭直想抽自己!说来说去,这一切还不是他那天嘴贱惹得吗?如果不是他情绪失控,瑛瑛就不会误会跟他分手,沈隐也不会知道,也就不敢逼她发生点什么又是委屈又是窝火:怪我不该被激得说漏嘴,我以后不会了!我们偷偷的行不行?
沈琼瑛摇了摇头。原本到这一步她兴许会恻隐,但现在跟周宇泽莫名其妙搅在一起,她只想耳根清净。她已经被频出的状况搞怕了,这一个个的没一个省油的灯,等一个月期结束,她再也不要沾染这些未成年。
他刚搂住她想趁着强吻把项链给她戴上,敲门声又响起,服务生又上了一盘凉菜:这是百鸟朝凤,食材是黄瓜、松花蛋和虾仁,请慢用!
有完没完?纪兰亭极度暴躁,转头见宫装仕女可怜兮兮的,一脸不知所措,回头又见沈琼瑛不赞同的样子,只得生生按捺下来哑了火,剩下的菜先别上了!
但他也没了强迫她亲昵的心思,毕竟她的不情愿摆的这么明显了,他又有什么意思?
服务员退出包间,忐忑地看向门口的少年:周少,我可不敢再进去了,那位客人挺凶的!
行吧,辛苦你了。周宇泽和煦地笑了笑,递给她一张商场礼品卡:待会菜来了给我就是。
服务员犹豫了下:要不要等会再上?
周宇泽挑眉:不用,直接上热菜吧。
瑛瑛纪兰亭恳求地看着她,可怜极了,我说话不注意,我会改!你看我刚才不是就改了?哪怕以后不尊重自己我也一定尊重你!咱们重新开始行不行?
沈琼瑛还是摇头:错误的开始,就别将错就错了。
纪兰亭腾地站起来,把她吓了一跳:怎么就错误的开始了?我什么时候对你动机不纯过?我没有!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他百口莫辩,直接把茅台开瓶,对着嘴灌了下去,直吹到底。
你别喝了!沈琼瑛阻拦无果,反被他含着最后一大口酒,硬是口对口渡了过来。
辛辣的酒液入喉,她不由自主张嘴吸溜,却被他趁机伸进舌头,不得已接了个绵长的吻。
吻过之后,酒意上头,加上生理反应,沈琼瑛软倒,把纪兰亭也带得跌坐回椅子。
平时他酒量还不至于这么醉,但此时也是急着表衷心,猛灌之下晕得厉害。
这下我喝了酒你尽管拷问我!看我是不是真心!这样你会信我了吧?他摇晃着脑袋,又扳正她的脑袋,帮她顺着呛咳抖动的背:我也要听你的真心话!你说!你这么狠是不是从来就没喜欢过我?
沈琼瑛扶额摇头:喜欢过的。但是不深。
我他妈岂止喜欢!我爱惨你了!他边说边用力攥着她的肩膀,舌头也大了:我说我从小就喜欢你你信不信?他妈老子老早梦遗就梦见你了!怎么可能为了报复沈隐玩弄你?他算老几?值得老子去亵渎仙女?
沈琼瑛揉着太阳穴,又喝了几口水才压下喉间的辛辣:你喝醉了,别再说了。她自己也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有些支不住了。
纪兰亭却偏要拉着她说下去:你冤枉我!还给我判死刑!我怎么能不说?说!一定要说!他带着浓烈酒气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一个劲摇晃她:你别看老子那天话放的狠,但老子真的在乎你啊!我想你想得天天睡不着!还不能露怯给沈隐那叉烧看到!你知不知道沈琼瑛头晕,被他推来搡去就更晕了,经不住力道跌进他怀里。
而纪兰亭喃喃自语里带上了悲怆哭腔:如果你一早别给我希望还好我顶多偷偷惦记你偏偏跟我好过你让我怎么甘心?瑛瑛你太狠了,你是不是没有心?
沈琼瑛只能无助地摇头重复着对不起。
两人断断续续说着醉话,期间周宇泽亲自上菜摆盘,原本是怕纪兰亭动手动脚,结果见俩人喝成这个样子实属诧异。
他背后站了半天,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被纪兰亭表白的话肉麻得直起鸡皮疙瘩,菜上完了,也没见两个醉鬼施舍半个眼神。
他索性大喇喇去榻上躺了会儿,一边看书一边旁听,直把两人怎么开始怎么结束那点前因后果听了个明明白白,结果这俩人奇了个葩,居然没一个注意到他稀薄的存在感。他百无聊赖的眼神就落在了沈琼瑛身上。
沈琼瑛被纪兰亭强灌了不到二两,但白酒劲大,她第一次喝,醉得可也不轻,这会儿脸色驼红,眼角眉梢都是散漫的春意,举手投足间更是慵懒娇媚,随便一歪头一撩头发,都风情入骨,让人浮想联翩。整个人像是熟透的苹果,看着就觉多汁可口。
周宇泽这厢欣赏着,就觉口渴,不自觉舔了舔嘴角。
第171章 上下两张嘴同时接吻
沈琼瑛歪歪斜斜靠在纪兰亭怀里,正要直起身来,迟钝的脑袋过了一会儿才觉得下身似乎过于空旷。
我今天没有穿内裤吗?怎么可能呢?她绞尽脑汁回忆,还没想明白,就觉得下身似乎被舔了一口惊吓使她恢复了少许清明,支配着不听使唤的手臂拉开桌布往下看,刚好对上周宇泽带着点促狭的脸,吓得她赶紧把桌布又给遮上了。
她用脚踢了踢他,示意他快走,却被他强势用力掰开了大腿,吻上了腿心的花蕊。
唔她一激灵,就要挣扎,却被纪兰亭不满地箍住了:你躲什么?明明都做过爱了现在爱没了,就亲不让亲、抱也不给抱了是不是?
下面的嘴停顿了一下,似乎被小小刺激到了,用舌头上下左右抛动,刺探着她的花核。
她如坐针毡,生怕纪兰亭发现什么,只好一动不动,任由他顺势搂住她的腰。
老婆你看看我啊!你对我没有爱了可是我对你还有他一边絮絮叨叨吐露心声,一边用唇吻撩拨着她的脖颈,她被气息撩拨得直痒痒,每每因为敏感而颤栗躲闪,越发引得他委屈不快。
她的躲闪刺眼,他不禁荤话威胁:记住!我是你老公我的大肉棒在你逼里标记过你身体哪里都是我的上面下面里面外面都是我的!
纪兰亭边霸道地宣告,边在她脸上耳畔胡乱啃咬。沈琼瑛羞愤欲死,难为情地推着他的胸膛:别说了你醉了虽然她自己也没好多少,但比起猛灌八两的纪兰亭至少廉耻还在线。
而下面的人显然也听到了,像是示威一样,她中央的肉核一下被叼住不放。
啊沈琼瑛死死揪住桌布,胸膛无力起伏着,不停喘息,也不知道在对谁求饶:不不要纪兰亭压迫紧逼了上来,委屈地控诉:你说不要你怎么可以说不要快说!你是我的!不会再让别人碰你一指头!
沈琼瑛下面被周宇泽吸吮着,上面还要不断应对纪兰亭的骚扰,没有哪一处可以专心,整个人分裂得不行,只能无意识学舌试图灭火:我是你的不让别人碰啊!
话未说完,腿心的肉埠就被一只手的五根手指强硬撑开,整颗肉核全方位被包含在湿热的口腔里,还伴随着舌头上蹿下跳的挑逗,同时花缝里被强势地插入了另只手的一根手指,抠挖不断。
周宇泽像是在警告她不要对别的男人献媚,又像是在用实际行动挑衅着纪兰亭的命令。
饱满软弹的肉埠被手指一边掰扯一边揉搓,周遭肉丘被胡乱挤压,中央的花核就充血得更加厉害,似乎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到那一点,敏感到无以复加。
而里面那跟手指还在到处乱摸,试探着她每一处软肉她呜咽一声软了身子,控制不住唇齿间的呻吟。
下面充血的花核还在被持续食用着,像是要吸出里面的髓来她再也忍不下去,一口咬住了纪兰亭近在咫尺的喉结,整个人无助地颤栗着,像是被安全临界的电流持续折磨。
纪兰亭连有人进来都注意不到,又怎么可能想到桌下有人?只以为她是被自己亲得来了感觉,立马更是激动出格,跟小狗一样舔得她满脸口水,手也不规矩地伸进她的衣服里面胡乱揉弄起来。
别啊!沈琼瑛左右扭动身体,可是无论上面这个,还是下面那个,全都甩不掉。她就像是落入鬣狗争抢啃咬下的食物,完全无法逃脱。
周宇泽看不见外面的景象,但是光听声音也知道纪兰亭大概在做什么。他心里不大高兴,索性叼住她的阴蒂用牙齿啃噬轻咬,让她又疼又痒,还不敢轻举妄动。
阴蒂被咬着,可算是被拿住了命脉,沈琼瑛还真不敢轻易动作。何况她本人也是昏昏欲睡,只能去试图制止纪兰亭的手脚。
可惜纪兰亭力气大,喝醉了就更是乱来,怎么可能被她小手给制止?反而毛手毛脚间崩开了她的扣子,露出里面大片瑰丽的风景。
纪兰亭的手抓住了她的乳房,指腹粗鲁碾过她的乳蒂,她忍不住浑身一颤,呻吟了一声,周宇泽牙齿箍紧,在她珍珠根部不轻不重咬了一口,算是给她一个警告;于是等到纪兰亭的手游弋到她的腰窝,即使再痒她也不敢给之以回应,只正襟危坐咬牙噤声,然而他的手就越来越放肆,摸遍了她的上身,还有往下试探的趋势,沈琼瑛再不敢放任,两只手死死捉住他的手,摁住了不许他再动周宇泽被视野里小腹上交汇的三只手给刺激到了,眼眸一暗,手指飞快地抽插起来,同时牙齿持续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啃咬着她的阴蒂。在这样细密而温柔的啃噬下,很快她的珠珠就从脆弱柔嫩的包皮里剥离出来,被他趁机吸住不放,发出啧啧的声音。
若不是纪兰亭醉了,那声音即使隔着桌布也捂不住。沈琼瑛也忍不住大声叫起来,声音酥媚入骨。
瑛瑛你是有感觉的吧?纪兰亭被她叫得彻底醉了,却还心心念念,不忘笨手笨脚把项链挂回她脖子,因为醉得太厉害手抖得不听使唤,他总不能成功。
沈琼瑛既不想被纪兰亭的项链重新套住,也不能承受周宇泽更多赤裸裸的吮吸索求,像是发现身陷一个两头包抄的绝望骗局,她不管不顾疯狂挣扎,可换来的是更加恶劣的处境。
她屡次挥手弹开纪兰亭的手臂,项链一次又一次掉落在她乳沟里,他任劳任怨捞起,锲而不舍再试,到头来沈琼瑛自己都觉心酸,索性随他去了。
而她屡次踢腿想蹬开周宇泽,却因为动作导致阴核里珠珠被剥出暴露更厉害,完全藏不住了,被他整颗吸住不放,她挣扎得越大力,就被吸得越彻底。
两个男人都拿她的身体较劲,她实在承受不住了,最后只能学乖了一动不动,摊开双腿仰起脖子,像是垂死的天鹅,任由品尝摆弄。
沈琼瑛终于知道,不管她怎么做,都会被惩罚,被吃得一干二净渣都不剩。
于是精疲力尽又头晕脑胀的她,只能自暴自弃放弃抵抗,完全打开自己到头来她一脸迷醉、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上半身完全敞开,里面的蕾丝文胸一只被推到了上面露出粉嫩的樱桃,还有一只勉强绷着,似乎也快要包裹不住那只弹跳到呼之欲出的玉兔。
至于桌子下面的事,只能从女人频频呼救的呻吟声中辨别猜测,大概是被蹂躏得很用力就是。
我想要你她放弃挣扎的安静使她的样子终于不再乱晃,原本让纪兰亭眼花的景象再度聚焦起来。她的姿态太过甜美可口,纪兰亭好不容易扣好项链,就受到了莫大的冲击,猛地低头亲住她的唇,吸吮住了她的舌头。
与此同时,下身的肉核也被含住了吃奶一样猛吸,那根手指头也抠住了她内壁里旋转屈伸,尤其对应着阴核的那一处不断揉弄,似乎不再留一丝情面。
上下夹攻中,沈琼瑛只觉得最敏感的核心被沿着身体的轴心贯穿索取,两张唇舌都被疯狂攫取着,她的汁水在诱导下源源不断,可始终跟不上他们的饥渴,稍有泌出就被瓜分殆尽她再也忍不住,极度亢奋中死死揪住了桌布,双目失神,喉中不断吞咽下呜咽声,伴随着被从上下两头压缩淬炼的快感,最终她被逼成小小的一团,再无退路,反噬般光芒大盛,彻底爆发了春潮。
高潮撤离,虚弱醉意趁虚而入,极致的快感过后,她终于失去了神志瘫软在桌上。
随着她趴倒在桌上,下面也决堤一样涌出大股汁液,透明的,没什么不好的气味,反倒是因为心理作用还是怎样,似乎还带着她体内的幽香。
周宇泽舔了几口,意识到她怎么也没动静,大概是晕过去了。
纪兰亭原本是想做点什么的,但看到沈琼瑛昏睡过去了他不大忍心,便委屈而又甜蜜地憋着火热饱胀的欲望,跟她抵着头趴在餐桌上,一开始还贪恋地看着她的睡颜,没多会儿也不知不觉沉睡过去。
第172章 在前男友身边,被失控的情人强迫后
沈琼瑛是被下体过于强烈的感觉给折腾醒的。明明昏昏沉沉,可穴肉被强硬破开的感觉实在无法忽略。
纪兰亭或许还心疼不舍得动她,周宇泽却没那份顾忌,他此时贪恋她的肉体,自然怎么高兴怎么来。
做做什么她惊慌失措,意识到自己被摆成了撅着屁股趴在餐桌上的屈辱姿势,不要!
话音未落,粗硬的阴茎已经就着她刚才失禁般的汁水,猛地捅了进来。
她的内裤早不知哪里去了,因此后面的裙摆被往上一撩,就轻而易举被侵入。
她吓得酒醒了一半,拼命抵抗,这抵抗反应到她泥醉的肢体上其实没多大力度,但是穴肉里的抽搐绞动却给阴茎带来了极大的阻力。
周宇泽急促喘息,不得不揽住她的脖子耳语:是我。
沈琼瑛终于平复了些,被陌生人强暴的惊悚消散,穴肉依然在惯性地夹吸着其实也挺可笑的,今天早上的时候,她面对他也无异于被陌生人强暴,但现在竟然接受度良好。不过此时迷醉的她显然无力反省。
周宇泽险些被挤出来,不进则退,只得忍着酥破头皮的快感往里持续挺进。
沈琼瑛根本站不住,半是趴在桌上借力,半是被他手臂揽住腹部固定。
不要这次的不要喊得却跟前一次不同,刚才那是惊恐尖叫,现在却是舒服吟哦。
他已经顶到了头,大龟头在她尽头处一膨一膨的,诱得她宫颈处也跟着酥麻起来,产生了被填充的快意。
周宇泽跟她身体上还是很合拍的,几乎是同步体察到了她的空虚,用力地抽插起来。毕竟之前已经用嘴为她做足,知道她已经湿透,尽可以容纳他的激情和速度。
啊沈琼瑛瞬间得到满足,被刺激到蓄满泪水,死死揪住桌布。
后面的人乘胜追击,加大力度砰砰地撞击起来,撞得她腿心泥泞一片,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小溪。
她无助地摇头,喊着不要,可没能让身后的人停下节奏。左右环顾之间,她浑身一僵,注意到趴在她旁边的纪兰亭。
肉欲来得如此刺激,以至于都没有发现,纪兰亭还在她身边!
她吓得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周宇泽轻笑了一声,爱极了她这副隐忍不发的样子,几乎是称得上暴虐地抽插起来,撞得她双腿发飘站立不住,全凭他一双手固定。而他像是个暴君,掐着她的细腰不容置疑迎向自己的胯部。
今天看到他们当街纠缠不清和拥抱接吻他不太爽快。
其实纪兰亭最近的状态有多糟他很明了,作为始作俑者愧疚难免他原本是见过纪兰亭初次见面就偷吻沈琼瑛的场景,才被诱发了猎奇的肉欲,一直以为纪兰亭和自己一样,是玩玩儿找刺激的心理也因此当初搞事毫无负担。
某种角度来说,他也不算骗了沈琼瑛,虽然纪兰亭从没提过是为了膈应沈隐才去招惹沈琼瑛,但他当初还真是这么以为的。刚才旁听之下,才知道他们早有渊源。
也是经过最近的阵仗才知道,纪兰亭有多投入和认真,他后知后觉自己做得似乎不大地道玩兄弟的情人可以,玩兄弟的老婆就离谱。如果他一早知道纪兰亭对沈琼瑛是共度余生的程度,他肯定不会干拆人姻缘的缺德事。
于是他整晚心态都比较驳杂,尤其是纪兰亭酒后失态苦求得像条狗,真的是卑微到前所未有。纪兰亭重复执着捡项链戴项链的过程,连沈琼瑛喝醉了都觉得心酸,他清醒着旁观就更觉可怜。这也是为什么他强忍着不快,没有现身打断。
他在想,一个月而已,为一时刺激而拆散自己兄弟的姻缘是否有必要?虽说不算过命的兄弟,但平时还算合拍,日后都在一个圈子也免不了利益交道他应该及时打住的,不过想到沈琼瑛跟沈隐的母子淫乱他又给自己找到了理由纪兰亭跟这种女人真的能成?所以他办了她,其实还算是件好事吧?
说不清什么心理,许是真的为兄弟剔除祸水的真心,许是自己不足外道的不甘心作祟,又或许两者兼有之,总之他还是选择了将错就错。他想:就顺其自然好了,如果纪兰亭知道了沈琼瑛的真面目,还能跟她走下去,那他就成人之美自动退出。
决定顺其自然就注定他的底线退让了n步。周宇泽看似寡淡柔和,其实内里强势,是个边界线极强的人,不然也不会跟她强调,哪怕一月之期,也不能乱搞男女关系。现在却要不明不白对自己兄弟顺其自然,那自然不是件愉快的事,意味着他的边界可能随时会被打乱,一月之期也随时可能废止。
此时之于他,纪兰亭的分量毋庸置疑还是比沈琼瑛要重。因此这种不愉快面对纪兰亭无从施展,在面对沈琼瑛的时候,就统统化作了荷尔蒙。从未有过的妥协和窝火使他不管不顾,就当着纪兰亭的面凶狠肏弄起她来,甚至隐隐期待纪兰亭醒来发现也未可知如果纪兰亭发现沈琼瑛是这样的女人,那是不是会果断放弃?那他可就仁至义尽,再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他的胯部撞击得多大力,他套弄她腰部的手就用了多大力,两相作用下,她身体里承受了加倍的力度,整个花穴都酸酥到彻底失去了抵御力,被动地承受着巨力入侵。
沈琼瑛明显感觉到了周宇泽近乎报复性的冲击,像是故意欺负她一样,比早上那次强迫还要用力和粗暴,充满了原始的兽性。
她整个人都快被撞散架了。
偏偏她还不能出声,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都咬出了血。
周宇泽见她憋成那样,硬是把她的手抢救出来,给反扳到身后,一边力道不减地狠狠撞击,一边喘着粗气建议:叫出来又怎样?他不会醒的。妈的,越想越不是滋味儿。
沈琼瑛哪里肯听他的?依然是死死咬住唇不肯出声。
可即使是不出声也没有用,因为他抽插她时带出的噗嗤水声和啪啪撞击声,在房中缭绕不绝,甚至比她刚才呻吟声还要响亮数倍。
她一边被迫承受着超负荷的欢愉,一边用幽怨的眼神控诉着他:你怎么可以这样?!
周宇泽则是回以无辜的眼神,似乎在说:如果你不享受,会制造出这样的声音吗?
沈琼瑛又羞耻又恼怒,索性想要釜底抽薪,彻底把他从身体里拔出来。她左右扭动着臀部,因为汁水滑腻如蜜,险些还真就成功了。
可惜才拔出一半,又被周宇泽毫不留情地拍了一记巴掌,她雪白的翘臀上霎时出现一个红印。
周宇泽当初发现沈琼瑛床上那面时,既惊喜又失望,惊喜的是他的生理欲望,失望的是他的精神期待。他也不是一开始就打算玩玩儿的,也曾有过女神憧憬,如果她真的表里如一,他自然会端着谦谦君子温情以待,甚至都不打算在接吻之后多余冒犯;但事实是从贺璧、纪兰亭到沈隐,短短几个月她三心二意,连亲生儿子都能下手他也就用调教荡妇的态度对待她。
原本一个月的温柔他还是能做到的,但在经历了刚刚一番心理割据战之后,他的战损,自然要在她身上找补。
沈琼瑛先是一震,被那响亮的啪一声给震慑住了不敢动,或许是因为酒精麻醉,第一反应是生怕他吵醒纪兰亭。
随后越觉屈辱,明明他早上答应过自己不再粗暴,现在不仅当着纪兰亭的面这样,还要种种不尊重本来就被这样高频凶猛的性事肏到眸光水润,现在酒后敏感的情绪被放大,更是一下流了眼泪,哽咽出声控制不住。
趁着她不动,周宇泽狠狠又刺了进去,插了几下,见她用手擦眼泪,才停顿下来咬了咬她的耳朵,怎么了?他虽然想着发泄情绪,但到底也没想弄疼她。
沈琼瑛冷下了眉眼躲开了,即便看起来仍然春情未褪,却明显拒人千里:你出去我不想和你做了!也不想再答应你什么到此为止。
她大腿还顺着内侧一直流水,阴道里被肏得一直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因此即便她不满,周宇泽也知道她是快乐的,只当她一时左性。不过到底软化了力道,温柔侍弄,深深浅浅确保她慢慢适应。
沈琼瑛却是执着地回头盯着他,目光潋滟却冷漠:我让你停没听到吗?我不想和你玩了。
周宇泽一慌,随即心头火起。
慌的是没想到她柔弱却果决,是真的说断就断不伺候了;火的是她一个连亲生儿子都勾引上床还蒙骗了自己哥们儿的荡妇,怎么对自己总是几次三番玩不起?
作为一个有品的男人,显然这时候应该愿赌服输,尊重女士的意愿。但他很明白,如果他照做,将不会再有进入她的机会,而他也不可能真的拿视频去下作威胁。
想到这里,他骑虎难下,眉眼冷峻地跟她对视。
她刚刚被自己咬出血来的那只手还被他反折在背后,此时她用力想要挣脱:放开我,让我走。
周宇泽不仅没有松懈,反而用肢体说话把她另只手也反折了过来,完全禁锢着她。
让他放手是不可能的,面对浑身是刺的女人,此时的他束手无策,从未有过的挫败感袭来,他只想本能地用身体征服。肏到她沉溺其中,肏到她理智全无,肏到她原形毕露,是不是就不再矫情了?
他敛下了眉眼,不再顾忌丝毫,更加挺动腰腹,连续贯穿着她娇嫩的花穴。
且每次都拔出到只剩龟头在里面,又插入到深陷入她的宫颈,带来可怕的冲击力。
他以身体做矛,攻击到整个实木桌子都随着他们的交媾而晃动。
停!我让你停!滚出去!啊令他难堪的骂声终于被他强有力的肏弄给截停,转化成了不由自主的浪叫呻吟。
你不是挺舒服的吗?他眼睛一眯,轻笑了一声,看起来依然是温柔谦和,下身却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处于失控的边缘。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不愿终止这段潦草的情人关系,到底是自尊心作祟,还是哪里让他舍不得。
沈琼瑛知道他是不会放过自己了,偏偏身体反应无法克制,气糊涂了自然是不肯服输,每每在抽插间隙中呛声反嘲,致力于给他添堵:我不舒服你的技术烂啊烂透了!纪兰亭比你啊比你好好一百倍!
周宇泽身体停顿了下来,面无表情,忽然绽放出一个堪称阳光明媚的笑意,如果忽略他周身漩涡般隐隐流动的低压。
他不再说话,只释放了她被反扭的双手,随后紧紧掐住她的纤腰,就像是固定充气娃娃,心无旁骛专心致志地要肏死她。
沈琼瑛还未来及活动因血液循环不畅而麻掉的手臂,就被他顶到不停在餐桌上前后冲撞,每一下冲到前面,都正好抵到纪兰亭趴伏沉睡的头顶他似乎是故意的。
她又是害怕又是耻辱,隐隐有些后悔在这种场景下激怒了他,然而根本抗拒不了那席卷而来的快感风暴,所有憋屈隐忍的情绪都最终作用到了她的花穴上,她的穴肉开始不受控制地频繁抽搐。
而这无疑让周宇泽彻底失控,连根带卵地疯狂撞击着她。
周宇泽太大力了,给她一种想要肏她子宫的感觉,她在绝望中甚至产生了幻觉,好像自己也是这餐桌上的一盘菜,被他一口一口拆吃入腹。
牙齿咬得死紧,双手溺水般在桌上乱抓,死死揪住桌布伴随着餐桌越来越快的摇晃,和桌布的剧烈扯动,纪兰亭忽然动了动,从臂弯里缓缓抬起了头,眯着惺忪的眼睛对上了沈琼瑛水润无助的双眸。
第173章 狼心狗肺周宇
刚才跟沈琼瑛的热吻带来了生理反应,又因为她的昏迷纪兰亭只好欲求不满地入睡,陷入了一个短暂的春梦梦里她延续了刚才的热情,先是缠绵深吻,后又一路向下,亲吻挑逗他的下体,充满了性暗示,却又躲躲闪闪不肯真的给他瑛瑛纪兰亭眼里就只看到这张脸,呈现出他朝思暮想的那种神态,就像他刚才短暂春梦中一模一样。
他忍不住一下捧住那张脸,小狗一样胡乱舔舐着她的泪珠。
呜呜纪纪兰亭沈琼瑛惊恐呜咽着,吓得下面不住地收缩夹紧,比刚才更甚。
周宇泽先也吓了一跳,但随即涌起了一股挑衅般的快感,加之被绞得没法动,忍不住又在她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别夹这么紧!
沈琼瑛慌忙一把扣住纪兰亭的脖颈:救我!我谁知道纪兰亭痴痴看着她的唇张翕,耳朵里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只看到她水光粼粼的眼睛、溢满春情的表情和粉嫩可口的樱唇又被她这样信赖十足地抱住,已经是多久未有过的事了?所以她终于是原谅他,不再拒人千里说着绝情的话了吧?
骤然醒转的大脑混沌一片,加上看到的她神态和梦中别无二致,梦境和现实杂乱无章让他产生了次元错乱感。
不过不管梦里梦外,他都永远抗拒不了她,于是顺从心意也回抱回去,勾住了她的后颈,一口吻上了她正一嘟一嘟叙话的唇。
沈琼瑛没想到会被捧住脸猛亲,意识到纪兰亭还大醉未醒,慌忙往后躲,可是刚往后撤退,就反被周宇泽又一次挺腹猛顶,迎头又撞回了纪兰亭的唇吻。
而纪兰亭原本被她躲闪了一次,这下更是牢牢掐住她的下巴固定的紧紧,几乎是跟周宇泽一样凶猛的力度吻上了她,伸入舌头搅得天翻地覆。
他的满心满眼全都是她,多余的人和事根本无法入镜。
就连周宇泽都不由停顿了,被这神展开意外震惊。
他之前本就没有多怕纪兰亭看见,半是因为了解纪兰亭的酒量,笃定他清醒有限有恃无恐,半是因为占有欲作祟,他其实也不是很想憋着。
但没想到纪兰亭看见了还不说,居然还对周遭视若无物吻上了虽然他已经想过顺其自然,但这也太随意了好吗?
其实他刚才肏得那么凶也是明白,出了这间房,跟她也就结束了,沈琼瑛看样子鱼死网破也不想跟他再有瓜葛,让他像纪兰亭那样当孙子去求她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虽说心里想着顺其自然,但真要这一刻马上来临,他心里又是不甘心的,要他看着沈琼瑛和纪兰亭重归于好双宿双飞,他心里有那么点不是滋味,他把这归结于自己的欲求不满。毕竟越想越吃亏,说的是一个月,但要是她乖乖的,他也不介意长久点的。
本来有一个月缓冲还好,结果他还偏被提前出局了。与其独自狼狈不如搅浑一滩水,一个人出局不如三个人全拉下水。
他之前还想着怎么让纪兰亭发现她的真面目呢,主动揭穿过于下作,而现在刚好是个机会。
假如到时候纪兰亭受不了她的表里不一,放弃继续纠缠,那再好不过,到时候她身边就剩他这么一个情人,他可以名正言顺慢慢磨。用一次来换一劳永逸,他觉得还算可以接受。
假如到时候纪兰亭受得了她这幅面孔,继续纠缠她,那他这个师出无名本就出局的人也可以顺带着捞一把。反正三个人靡乱好过一个人强迫,全员有错的话他那点瑕疵算什么?
想到这他心无旁骛,刚才那点败露的紧张烟消云散,随之而来的是我行我素。
他恢复了节奏,深深地冲撞着她,每次都用力到让她浑身一哆嗦,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把纪兰亭抱得死紧,接吻的唇齿间溢出无法忍受的动人哼唧。
而纪兰亭的反馈就是吻得她更深,更湿,更浓烈,这导致她每每想要说些什么,根本没有机会。
一开始还瞪大眼睛在接吻间隙里躲闪求救,到后来发现纪兰亭醉到根本无法理会,只痴汉样亲吻她,就放弃了。
看着自己的情人被别人热吻的淫靡,周宇泽生理刺激之余又被心火煎熬着。但这本就是他临时计划中的一环,恼火也于事无补,于是他索性全身心投入其中,享受着她紧窒蠕动的蜜壶,一次比一次用力,次次陷入中心的宫颈小口,不顾她剧烈到溺水般无法忽视的挣扎乱抓,死死冲刺了几下,就射进了她的宫颈里。
沈琼瑛剧烈挣扎的身体突然僵硬,眼睛失神,本能地吸住了纪兰亭肆虐的舌头。
周宇泽射过之后就松开了固定她腰部的双手,她失去了支撑,一下软倒跪在了地上,头也往下滑落埋倒在纪兰亭撑得硬邦邦的裆部。
她的脸和唇隔着布料亲密接触他的阴茎,这下跟刚才他春梦中的情形吻合一致,梦境现实彻底融合,再也分不清楚。
纪兰亭饥渴难耐,呻吟出声。
他之前就想要她了,只不过是心疼她才没妄动,现在分不清是春梦里外,被她一下埋头在敏感处,更是按捺不住,下体的粗硬隔着一层布料,弹跳着抵着她的脸。
是那种仅仅用脸感受着,都觉得下面会疼的粗壮度。
沈琼瑛还沉浸在自己终于被放过的轻松和被当面内射的羞耻中,埋头在他大腿上喘息,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嘴正对着危险至极的男性武器,和纪兰亭隐忍到发红的眼睛。
眩晕中她正颤抖着手指摸索衣襟扣子,还未反应过来眼前就一阵天旋地转,被纪兰亭拉开椅子,就势按在了地毯上。
纪兰亭此时就像吃了鹿血牛鞭一样,压制着她直喘粗气,以几头牛都拉不住的架势把她本就歪七扭八的套装给剥落了。本就凌乱不堪的蕾丝外套彻底敞开垫在了身下,下裙则被完完全全推到了腰部,露出微微泛红吐露着白浊的花蕊。
纪兰亭只是微微停顿,就急促嘶吼着解开了裤子,掏出了粗大到不像话的壮硕阴茎。
周宇泽至今不相信沈琼瑛是喜欢纪兰亭的。毕竟从他来看,沈琼瑛明面上的性格清冷矜持端庄馥雅,清高骄傲的人往往互相欣赏,说句大言不惭稍显自恋的话,沈琼瑛应该是喜欢他这种才对,事实上她初见他时那种隐晦的欣赏和眼缘,他是有所觉察的。
但沈琼瑛偏偏把他给忘得一干二净,却对纪兰亭藕断丝连旧情难忘。
想来想去只能是因为纪兰亭那玩意儿大嘛,估计这点让她欲罢不能他吃味地打量着,就像一个骄傲的loser,就是不肯承受竞争者比自己优秀,于是把失败全推给了龌龊。
纪兰亭那玩意儿大,以往如厕不是没见过,但那时跟自己没关系。现在要肏同一个女人时难免有对比,又加上那玩意勃起后更显雄伟差距周宇泽突然有些迟疑:如果再放任他们俩搅到一起,这小骚货会不会被纪兰亭给睡服了,那到时候还有他什么事?
纪兰亭已经断片了,早就忘了自虐着给她捡项链戴项链那回事,此时重量全压在她身上,看到她脖子上的枇杷项链,越发笃定自己在做春梦毕竟瑛瑛已经很多天不理他,也坚决不肯原谅他了,不可能把那条项链还好好戴在身上。
是的,她把礼物全都还给他了,把她过去的十六年从他心头抽走了,再也没有他了。
想到这,他惆怅成了狗狗眼,随即决定更加珍惜眼前春梦里这个她,今朝有酒今朝醉,睡醒了再面对现实的不堪。
既然是春梦,他就随意发挥了,只见他一把扯落她已经快扭成绳子的胸罩,大掌在她胸脯两坨软肉上肆意揉搓,几下就把雪白的胸脯给蹂躏成了一片粉红。同时解开了裤子,把粗硬到不像话的大几把对准了她湿漉漉还流淌着精液的花缝:
瑛瑛我好想你!我就原谅我吧!梦里也行他摇摇晃晃地说着,一边毫无铺垫地把阴茎往里挤,一边委屈诉苦:你能感受到的吧?我这么爱你我把心都掏给你,你却踩了扔回来毕竟只是春梦,梦里就不用太在意做全套了,反正她也不会疼。
纪兰亭跟沈琼瑛每次做爱都是铺垫够了才往下走的,毕竟他下面已经粗到让他有点苦恼要不要去缩小配合她的程度。不得不说,如果是以往,即使酒醉麻木,被他这么来一遭沈琼瑛也会疼到整个人生生劈开。
或许是因为最近被做的频率太高了,她下面大概已经被开发得差不多,已经可以很好地享受性爱的生理快感,不至于再被突袭的肉棒搞到强奸一样。
加之今天被两个人上吻下舔,侍弄到湿透,又被周宇泽按着来了那么一回,还留了不少精液在里面,纪兰亭现在这么强行挤入倒没有预想中那么痛苦,但也不算舒服就是。
肉体的不适勉强能忍,但精神上的屈辱却无法面对。
身上这个男人是深爱自己并且自己也有所感觉的,她并不排斥跟他再发生关系,但并不是在现在这样对方烂醉失智、自己也迟钝恍惚的情况下,且还有一个比二人都清醒的少年冷眼旁观。
这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拙劣的AV女优。
放开我你醒醒啊她用力反抗,可是纪兰亭醉后更是一身蛮力,根本推不开,硕大的龟头虽然一时不得其门而入,但那里滑腻泥泞,挤进去显然是早晚的事。
沈琼瑛甚至几次已经感觉到险被破开,硬是憋着劲往下阻挠,才没被他得逞,即使是这样,也被他一阵强似一阵的攻势给顶得招架不住,即使是绷着自己,也快要失守了。
而周宇泽就站在纪兰亭身后,此时已经擦拭完毕、整理好了自己,整整齐齐人模狗样地看着她挣扎,眼神闪烁而淡漠,不知在想些什么。
快帮忙啊!她又被纪兰亭顶了一下,巨大的龟头一下比一下刚猛,她下身在慢慢泄力,已经快要绷不住了他此时是真的不当她是个人,完全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她也是现在才知道,纪兰亭之前对她有多隐忍温柔,恐怕从来就没真正尽兴过。
这样强忍欲望对她温柔以待,之前她却因为他一时失态而全盘否定,说他从来不爱她,未免失之偏颇。
但现在显然不是算这笔烂账的时候,她向周宇泽伸着手:快!啊把他拉开!她不能相信,这个刚刚才在她身体里纵横的少年可以视若无睹,眼睁睁看着别人进入她。
然后她就看见斯文俊秀的少年冲她儒雅地笑了笑,说着狼心狗肺的话:
收回你刚刚终止我们关系的话,我就帮你。
第174章 要醉都醉
周宇泽!你能不能做个人!饶是沈琼瑛涵养好,此时也想骂脏话。
所以你已经把我甩了,那我以什么立场去帮你?周宇泽一脸无辜:他是你前男友,我可什么也不是,万一回头你们俩蜜里调油和好了,摆我一道我可怎么说?
纪兰亭还在她身上胡乱亲着,手掌到处乱摸,沈琼瑛不堪其扰,有气无力地反抗着:那请你请你出去!他不杵在这里的话,她也没那么难堪。
周宇泽笑了笑: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地方,如果出了事我难辞其咎。所以我得看着点。
你!沈琼瑛胸脯急剧起伏,想骂他又无力为继,整个人只能放任自流地被纪兰亭压制着,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连再跟周宇泽废话的精力都没有。
恰逢纪兰亭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头粗鲁啃咬,她浑身一颤,难受地嗯了一声,手揪住了他的头发,却又舍不得使大力往后拽。
那颗乳头被嘴巴舔硬了又吃进去,吞吐吸啜又释放出来再舔,舔完了又用牙齿没轻没重地咬,直让她一会儿呻吟一会儿哭泣。
眼看着一颗乳头被啃噬得晶莹红肿,比另一颗大了许多,周宇泽眼神暗了暗,手覆上了她的锁骨,来回摩挲:你没时间了,赶紧决定是我还是他?
沈琼瑛紧咬着牙不肯说话。
他的手逐渐下滑,覆上了她的另一只乳房,温柔揉搓,又捏着乳头搓捻着,速度不快,力道却越来越重,而越是这样又慢又重的手法反而让那感觉放大了数倍,跟纪兰亭的啃咬舔舐一样无法忽视。
一边乳房还在被纪兰亭大口品尝,一边乳房被周宇泽轻揉慢捻,两边不一致的频率和触感提醒着沈琼瑛,身旁有两个男性在跃跃欲试虎视眈眈。
残存的一丝理智使她不愿意在人眼皮子底下出丑,终于忍无可忍从牙齿里溢出妥协:我答应你!
周宇泽也暗自舒了口气,几乎是沈琼瑛话音出口的同时就去拉扯阻止纪兰亭。
说到底这对他是最满意的结局,如非必要,他也不想他们俩再不清不楚发生关系。
结果各种生拉硬扯不起作用。他皱了眉头,这才发现实施起来极有难度。
纪兰亭体格健壮一身蛮力,本就是几人里块头最大的。何况是在兴头上不按常理出牌,周宇泽根本拉不起来,一去制止他就狂躁得像狮子,挥拳乱打。而他练惯泰拳,杀伤力极大。
周宇泽还没怎么动作,就挨了几记乱拳,腮帮子下巴都青紫了,不由动了真火,下意识也还了手。
顿时纪兰亭额头被捶了一记,晃着脑袋眩晕半天,不倒翁样前后左右摇摆了一会儿,险些往前栽在沈琼瑛身上。
沈琼瑛一把护住纪兰亭的头部抱在怀里,硬撑着身子起来的动作同时对抗着酒意和重力,几乎耗尽了她最后的力气,使她连连喘息着、眼睛几乎看不清楚,勉强才聚焦对准了周宇泽的方向:你怎么怎么可以打他?我让你让你拉开他不是让你打他!
周宇泽脸色一沉,只觉得腮帮子更疼了:他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合着你只看得见我打他?
沈琼瑛抱着纪兰亭的脑袋不放手,自己也因为他的连累晕得不行:他醉了能能一样吗?总之不许不许你打他!话音未落,怀里的纪兰亭似乎又被她怀抱的温软馨香转移了注意力,又频频动作起来,手掌游弋起来,在她胸前背后四处摸索。
周宇泽冷冷地看着她一边要护着怀里的纪兰亭,一边狼狈着被对方摸遍了全身,忽然觉得挺没意思的,遂停止了动作袖手旁观:那行吧,你们继续?!
虽然早就觉得把她让出去一次也没什么,何况对象还是她前男友,但事到临头他还是觉得这场景挺刺眼的,因此当沈琼瑛选择向他妥协时,他如释重负全力干预。
可不得不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她的临阵倒戈衬得他像一个笑话,完全多余谋划。
他端详着沈琼瑛她的样貌、气质、身体和身份无一不让他感到罂粟般的刺激,在她出现之前他没什么理想型,而在她出现后每一处无限贴合他心的完美情人。
但这一切并不值得他飞蛾扑火,毕竟情欲在他的人生来说只是一小部分,还是容易坏事的那部分,即使摈弃了也不可惜。即使是真的罂粟,在他这里也没有上瘾一说。
他有心贪图这样一个没主的女人,但如果对方心有所系,那以他的骄傲还真不屑于强取豪夺。
他的骄傲在他发现她和纪兰亭的另有渊源时开始发作,而在被女人明显偏颇的表态后到达了峰值。且他芥蒂的点很特殊,他能接受不情不愿的沈琼瑛和被他算计坑了的兄弟纪兰亭做,却不能接受她心甘情愿和纪兰亭做如果不情不愿,三个人情欲堕落;如果他俩你情我愿,两个人有情,他这只剩下欲算什么?龌龊捡漏吗?
他最后看了沈琼瑛一眼,沈琼瑛没有说话,只是侧过头回避了他的眼神。
她的身体很不自在地躲避着纪兰亭的骚扰,可是她仍然把他紧紧抱着,似乎生怕周宇泽这个外人会来伤害他。
如果说刚刚问出那句话还只是赌气上头,那现在就是真觉荒唐动怒。周宇泽气得想笑,可又笑不出来,僵硬的脸像是刚打了玻尿酸,一个表情都吝于做出,看起来有些皮笑肉不笑。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包间,并带上了门。
几乎在他离开的同时,沈琼瑛已经无力再抵制下身的冲击力,关门声彻底隔断了她的羞耻,她并不十分排斥在密闭的空间里,向这个真心实意的少年交付自己。
于是她顺从地放松了身体,打开了大腿。
纪兰亭粗大的阴茎在例行冲撞中敏锐地捕捉了机会,龟头一鼓作气塞了进去。
啊沈琼瑛惊叫出声,身子再无力支撑半坐的动作,无力软倒躺回地毯上。
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心疼着问她摔疼没有,并且停顿半天等她适应;但现在的他并不觉得春梦中的她需要照顾迁就,反而趁火打劫,趁她摔倒又往里杵进去一大截。
慢点慢点啊沈琼瑛一直在喊,却无法唤起他的怜惜。
周宇泽留下的精液反而滋润着她的阴道和他的阴茎,在两人之间充当了润滑液。
纪兰亭没感觉到滞涩,于是对她的呻吟声充耳不闻,又蛮力往里没入,整个硬塞了进去。
啊!沈琼瑛额上沁出了汗,大叫了一声,像是被发情的野兽入侵了。
她只能由着酒意的麻醉放松身体,迎接他的随心所欲恣意妄为,只有全神贯注打开自己,才能免于受伤。
恍恍惚惚中她也想知道:少年真正做起来是什么样子?他对她的真实爱欲有多强?他平时到底为她隐忍了多少?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不再抵抗,乖顺地摊开自己,随便他有多深多狠纪兰亭完全进入之后,不管不顾地捣弄着她被撑到几乎快没了弹性的小穴,甚至因为他的酒醉,方向都不够准确,没头苍蝇一样胡乱冲撞。
若不是有之前的高潮打底和精液润滑,沈琼瑛早就撕裂了。
但即便是有所准备,在这样高强度、无章法的攻伐下,她也根本忍受不住,没多会儿就连接叫出声来。
有痛楚的呻吟,也有粗暴下的快慰,还有各种猝不及防的惊惧。
周宇泽靠在门上听了一会儿,那些声音其实隔着这么道门已经微乎其微,只有在她高昂尖叫的时候才会泄露出那么一两丝,不明就里的人根本不明白什么意味。
但架不住他刻意捕捉,一会儿就把进展听得分明。
他一直没走,就这么贴在门上靠着。从她叫出声开始就想返回,又觉得自己并无立场和理由。
越想越觉不是滋味,凭什么?这女人连分个手都分不干净,搞得他上不去下不来?本来这么吃干抹净不用负责像是他划算,但他却觉得自己就这么被她甩掉又气走才是亏大了。
路过的古装侍女不时端着菜品果盘和酒水路过,他眯了眯眼:你们一个两个喝醉都有理由,还能再来一炮花好月圆,就我活该清醒被虐是吧?
他忽然伸手拦住路过的侍者:这瓶酒给我,你再回去拿吧。
沈琼瑛又痛又快乐着,刺激过头完全无法承受,加之酒意后劲逐渐上头,她体力消耗过多,导致精神也所剩无几,像是躺在云彩里,闭着眼睛无力思考。
身上的纪兰亭还很亢奋,没完没了地发泄着旺盛的爱意。
又觉跪着离她太远,怎么都不如刚才合抱时肢体贴近的满足,索性坐着大敞着双腿,把她捞起来抱入怀里,同时让她坐在自己的胯部,用手套弄着她的腰部迎合自己挺动的腹部。
这样的动作因为重力的缘故,使她被更深更彻底地占有,而刚才那些润滑油一样的精液早就化作绵密的白沫,随着剧烈抽插被带出来得差不多了,已经不足以支撑沈琼瑛接下来的承受力。
体内的精液所剩无几,而阴茎还在挺入挖掘更深沈琼瑛不得不把无力的双臂攀在纪兰亭的肩上,勉力支撑自己不要被剧烈的动作给甩脱出去,不要被越来越粗暴的肉柱给擦伤了。
迷迷蒙蒙中,似乎门开了又关上,以她此时的状态已经注意不到了,只能发出可怜的哼唧声,随着频率的加快和精液的干涸,下体渐渐被摩擦得钝痛。
身后传来浓烈的酒气,她左右躲闪可是没能甩脱。
一双手从身后勾住了她的脖颈,突然攫住她的下巴,堵住了她的唇。
沈琼瑛眩晕到难以聚焦,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影,被迫不断吞咽下津液,适应着对方的唇舌翻搅,直到渐渐适应了这节奏她的眼前呈现出周宇泽那张斯文俊秀的脸,但此时因为也喝了酒,而带出些毫不掩饰的漫不经心和玩世不恭。
如果是刚才,沈琼瑛还能借着未溃散的神智跟他吵一架,但是此时显然力不从心,即使是沈隐亲自到场,她也凝聚不起任何警醒了。
发现是周宇泽她只是皱了皱眉,咬了他舌头一口,力道虚软像是挑逗,随后一边随着身体的上下颠簸喘着气,一边歪着脑袋不满他的打扰:你你怎么又又来了?
周宇泽也不再勉强她亲嘴,而是在她后颈肩背接连啃咬舔舐,喷洒着灼热的呼吸:怎么我不能来吗?
沈琼瑛已经没什么清醒可言,可身心本能还促使她不断驱赶:你走不要不要打扰我们!
清醒时的周宇泽可能骄傲走开,酒醉的周宇泽则无所顾忌展开掠夺。
第175章 前狐后虎
你你走开!沈琼瑛已经凝聚不起精神,亦没什么神智可言,但依然残留一丝本能,抗拒着这个场景里和他的亲密接触。
然而周宇泽并不想听到她的驱赶,也凭着本能按捺住了骄傲,揽住她的腋下,揉搓着她的胸部,使她无暇扫兴。
纪兰亭低头想要吸乳,被那双手隔离着扑了个空,怎么都寻不着乳头,似乎渐渐意识到怀中的人有被抢走的危机,他抱住她的头,来了个绵长而激烈的湿吻。
她下面被顶弄着,胸部被揉搓着,嘴巴还被啃吮着,已经分不清身体的各部分都在谁的掌控之中,只能嗯哼地被动承受着。
周宇泽看得眼热,还没等到这个吻结束就一把掰过她的脸,也吻了上去跟她交换津液。
纪兰亭动着动着就觉嘴巴一空,突然眯着眼睛看向两人不断辗转头颅唇齿相接的地方:
你他妈谁啊?
之前周宇泽没跟他冲突过,所以他压根无视,现在她明明在他怀里却各种够不着,他一个不爽,就咂么到了不对劲。
周宇泽没回答,只是更狂热地亲吻她的唇,当面挑衅般吸吮着她的舌头发出啧啧的水声。
纪兰亭觉得那种感觉糟透了,就好像她离他再近,哪怕坐在他怀里,也仍然不属于他。
能在梦里还锲而不舍给他添堵的人只有一个,就是那块叉烧!
禽兽离你妈远点!纪兰亭虚晃了一拳,没什么精确度,但成功把那颗碍眼的头颅赶开了:她不爱你别再勉强她了!
周宇泽往后撤离的身体微微停顿。
他虽然也喝了酒,但并不像纪兰亭那么不留后路。作为一个谨慎惯了的人,即使并非胜券在握,他也从来不会让自己沦落到烂醉的境地。
为防止中途出什么意外需要控场,或者醒来后对峙时解释跟不上意识,他只喝了半醉刚好是一个可以放任自己为所欲为、又不会不省人事的状态。
此时听到纪兰亭的抱怨,他脑袋虽然迟钝,却依然获得了两个信息:第一,沈琼瑛和沈隐的事,纪兰亭是知道的;第二,沈琼瑛是被强迫的。
他之前以为沈琼瑛轻浮是因为她昨天酒后对他这个沈隐过于主动热情,现在看来,被迫乱伦却又暗藏迎合,那说明她感情已经臣服身体,对沈隐发生了微妙的感情。而这一点或许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只有他这个局外人知道。
不知为何,他又想起了她当初那句真心话遇上了一个人,但是两个人无法在一起。结合在一起,越发肯定自己的判断。
他的表情难得有些严肃,心情既舒适又不适。舒适的是她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烂,他觉得她更馥郁可口;不适的是正因她没那么烂,他想要跟她维系下去反而增加了难度。
在这一点上,他比纪兰亭看得清她跟纪兰亭的分手绝非仅仅因为那天偶然,或许她对沈隐的动情才是根本原因。她现在或许还碍于伦理无法接受,可一旦她意识觉醒,那其他任何人都没法比。
可怜的纪兰亭还没意识到,为什么她早已知道那天的误会言重而不严重,却依然咬死了不肯原谅。
周宇泽若有所思,觉得她现在这个阶段有些危险,稍有差池,恐怕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了若是她够烂,酒后乱性顺水推舟的可能性还有;反之她有底线,加之他之前过于随意强势的态度,她驱赶他的话恐怕酒醒后就会兑现。
当务之急,就绕回了原本的计划之中要让她更烂一些,来一场彻底颠覆混乱重组的性,这样才会断了她的后路,让她明白无法回头。
说不清做这么多心理建设是为了她还是为自己,毕竟他进来时两人都真刀真枪地干上了,他就是想挽回也无益。
于是想通之后,他看纪兰亭都不是那么刺眼了。
周宇泽放空思考的这一会儿功夫,纪兰亭又视他如无物地把沈琼瑛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地上,从后面进入了她。
这个姿势当初他没用过,因为沈琼瑛床上不大放得开,又顾虑她那些不好的遭遇,他在床上对她是百般迁就,即使是当初劈叉,还是软磨硬泡半哄半骗来的。
担心她对于这种动物样的交媾觉得不尊重,他就没尝试。本以为循序渐进总有一天会跟她尝遍各种姿势,没想到才刚刚开始就被甩了。
现在在梦里,他自然无所顾忌,让她撅着屁股趴下,哪怕她满口不要,依然拧不过他,被他强行翻了个面抱住小腹,从后面一下子捅了进去。
其实这个姿势沈琼瑛是跟沈隐有过的,就在刚刚也被周宇泽抵着来了一回,她现在抵触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因为她太醉太累了,没力气跪着。
精神想要昏睡过去,身体还被迫亢奋,她觉得身心备受折磨。
因此她来不及计较阴道里后入的阴茎,身子就塌了下去,撑不住伏在地上。
周宇泽眼疾手快捞住了她的下巴,让她保持着雏鸟仰喉的姿势,扶着阴茎喂到她嘴边。
沈琼瑛这会儿酒意完全扩散,比之周宇泽离开前还要迷醉,如果他此时再跟她辩白一番,恐怕她已经没了能把他气得遁走的逻辑能力。
她闻到了阴茎上未退散的精液味,迟疑躲闪了一下,阴茎插了个空。
直到周宇泽半是试探半是映证,揣摩着她的心思喊了声妈,她才乖顺地嗪住了递过来的阴茎。
她很少给纪兰亭舔,因为他太粗了,完全含进去简直是虐待,会撑裂嘴角。
隐秘的内心把这根阴茎当做了沈隐,她含得津津有味,口水因为思念愧疚持续分泌,并源源不断顺着喉咙被她吃下去,而她吞咽口水的动作又带动了深喉的吸力,吸得周宇泽的龟头越来越硬。
这些小动作也印证了周宇泽的猜测,她恐怕是真的对沈隐动了情。他心里略闷,不由又酸酸骂了句骚货,同时有些粗暴地抽插着她的喉咙,宣泄着心底那一丝不忿。
呜呜嗯嗯沈琼瑛被他插到不时想要作呕,却被堵着嗓眼。每次想要呕吐他就抽出一些,让她呼吸平复,而等她舒缓下来,又更深地插进她的嗓眼,一步步发掘她的极限,让她泪眼汪汪、不断在深喉地狱中挣扎。
而喉咙的打开使得穴肉也同步打开,被纪兰亭尽根没入,那么粗的一根全都给捅了进去。
沈琼瑛一直在惊呼窒息的深喉中挣扎吸氧,早已把下半身的事儿给忘了,此时被胳膊样的阴茎猛地一捅,嗷呜一声惊叫,本能地绞吸着穴肉想往外排挤,同时嘴巴也拼命排挤,想腾出空间好好喘气。
可是前狐后虎都不能让她如愿。
纪兰亭被吸得舒服死了,反而摁住她的小屁股死死锲进她的花心里,两人性器底座完完全全贴合,毫无缝隙。
而周宇泽则被她挣扎时的唇齿刮到,又痛又爽,为了避免龟头受伤,也一下子尽根捅入了她的喉咙里,跟她的嘴巴牢牢长在了一起。
于是她的上下两张嘴同时被阴茎完全堵住,真空般不留丝毫空间,她的嘴巴和阴唇死死被男人的小腹给塞满了,就像三个人本就是这样串烧般长在一起。
呜呜呜呜!她双手溺水般乱抓,在周宇泽小腹上挠出一道道红痕,有的都破皮流血了。醉酒后麻木着尚且如此抓狂,可见她身体里受到的刺激,绝非一般人能忍受。
沈琼瑛确实要疯了,她觉得自己似乎被两个塞子从两头狠狠塞住,两根阴茎像是各自穿透了她的食道和阴道,让她被前后贯穿。
巨大刺激之下,她呜咽着,穴肉和口舌都不由自主开始疯狂绞吸。
纪兰亭和周宇泽哪受得了这个?同时稳步抽插起来。
沈琼瑛很快就脸色驼红,涕泪满脸,在被穿刺的错觉中恍恍惚惚,随波逐流。
纪兰亭原本还只是推测沈隐,等听到那声妈就坚信是沈隐。
妈的,这块叉烧真不让人消停!这都多少天了霸占着瑛瑛,好不容易做个春梦,还要来跟他抢!
他有心上去打一架,可是刚想起身,就被沈琼瑛的膣腔夹吸着,顿时迈不动腿;胳膊挥舞了几拳,奈何又够不到前面。
于是他只能边肏边放狠话威胁:垃圾!放开你妈!她是我的!
周宇泽平时不会逞这种口嗨,但此时也眯着眼睛借酒挑衅:她是我的。说着还把双手伸到她腋下往上托住,左右揉捏着两坨弹润绵软,直让她嘤嘤地哼叫起来,像是同步附和他的话一样,动听极了。
纪兰亭心头火起,可与之而来的,是她上面被刺激到极点后,下面越来越紧窒的吸力如同水泵般死死吸附着他。
他又是舍不得退出她的身体,又是享受这意外而来的惊喜。
最主要是,如果中断的话,他不确定春梦会不会破碎?她会不会消失?因为有无数次就是这样,她就像是机警的小鹿,每每他受到干扰,梦境就走了岔路,他就会失去她的踪迹,只能等到下一次的遥遥无期。
算了,反正是梦里!抓紧时间跟瑛瑛亲热才是正经,那块叉烧只能在前面鬼鬼祟祟喝点肉汤而已!
他索性不去在意前面的沈隐,但心里的怒火却没有消失,于是化悲愤为动力,全都报复给了沈琼瑛。
刚才说到沈琼瑛像是串烧一样被两人牢牢堵在中间,几近窒息的同时,两个少年也不好受初时还能享受她唇舌的刺激,等到渐入佳境便觉不足,因为没有活动的空间,就意味着抽插幅度大不起来,但偏偏谁也不肯主动退后让步。
沈琼瑛被纪兰亭插得跪不住,身子不由自主前倾,卡得周宇泽的阴茎深陷其中抽不动,只能细微蠕动。他粗喘了几声,大手在她钟乳石般倒挂的乳房上搓扁捏圆,趁着她蹙眉躲闪,又用阴茎把她的身体往纪兰亭的方向怼回去。
而纪兰亭的手也有样学样,在她臀间腹下摸索,又抠上了她的阴蒂,一边用指腹揉弄,一边趁着她腿软虚软把她的身体又往前撞击了回去。
沈琼瑛阴道里的精液早没了,原本受不住纪兰亭的粗壮有些干涩钝痛,现在被插着的同时还被两人四手在乳头阴蒂煽风点火效果是立竿见影的,伴随着这样的上下其手和横冲直撞,她的嘴角和阴唇很快沁出大量汁液,顺着二人的小腹一滩滩往下流,穴肉里不仅不再涩痛,反而瘙痒蠕动起来,被插得不止汁液横流,且随着阴道往小腹蔓延,往下肢扩散初时她还只能在二人你进我退的夹缝里求生存,到被四手照顾着各处敏感后,那种满足感逐渐涟漪样波及扩散到了全身,让她跟着二人的频率,不由自主前后耸动。甚至连过于粗大的阴交和过于深喉的口交都给予了她更粗犷的刺激过于猛烈的索求终于催生了自我保护的汁液,让她被动盛放。
而那一虎一狐原本就以她的身体为战场角力着,此时尝到了甜头,越发你来我往厮杀不停。到头来早忘了斗气的初衷,反而你抽我插,有志一同让她吐露更多花蜜,散发很多甜腻这样默契合拍的协作下,带给三个人的都是三倍的刺激和快感。没多一会儿,纪兰亭就爆浆在了她花心深处,喘息着缓慢抽插,任由一膨一膨的阴茎在她阴道里持续享受着后入射精的余韵。
周宇泽在她嘴里其实更早就想射了,几次停住不敢动,硬掐着自己阴茎的根部才没射出来,没办法,他可不想输给纪兰亭。幸好刚才射过一发,他忍耐着甜蜜折磨,总算是熬到了纪兰亭射精,这才放任自己在她小嘴里射出来。口爆的滋味儿,即使克制如他,也颤栗着一片空白,足足半分钟拒绝思考。
第176章 紊乱崩坏的
一个是第一次后入,一个是第一次口交,两个人都新鲜得跟洞房花烛当新郎似的,爽得腰眼发麻身体颤栗,半天缓不过来。
而中央唯一的新娘就狼狈多了,口角和阴道全是白浊,像是牛奶一样挂在嘴边,却因为被阴茎前后夹击而堵住了,无法流泻出来,只能蠕动着嗓眼和穴肉,被迫吞咽了一部分,剩下的一部分直到两根阴茎相继退出,才一坨坨顺着口角和会阴往下掉没错,是往下掉。周宇泽之前已经跟她厮混过一夜还算好些,纪兰亭却是馋了她好久,精液快稠成了炼乳。
沈琼瑛阖上了眼睛,瘫软在地上,以为终于被放过,但是事实证明她太天真了,两分钟过后,一虎一狐交换了位置。
沈琼瑛这次是真的虚脱了,两个男人一个托着小腹,一个揽着腋下,却怎么捞都捞不起来。她就像是散了架的软肉,依仗着大地重力捍卫着自己倦极沉眠的权利。
可是两个少年已经肏昏了头,根本不肯放过她,稍事休整,就把她翻了个面,随便她仰躺在地毯上。
周宇泽从下面固定着她的双腿一杆进洞插了进去,纪兰亭则把她的头侧着掰向一边,趁着她因为被深入而张嘴呻吟,插入了她的嘴。
下面还有精液呢,周宇泽如鱼得水,享受着满是粘液叽咕叽咕的小穴,整个人像是奔腾的野马,仗着她里面精液充足插不坏,横冲直撞地砰砰拍击小腹,没多一会儿就把她大腿根都撞红了一片。
沈琼瑛昏睡中硬是给插醒了,被冲撞到无意识崩溃求饶。
纪兰亭第一次这么使用沈琼瑛的小嘴儿,也是上头得不行,要知道男孩子就没有不好那一口的,他平时也眼热幻想过。可惜他太粗了,沈琼瑛连龟头都不能完全含住,只能给他舔舔解馋,要泻火还是得指望她下面的正餐。而即使是她弹润的阴道,都不是很含得住他,何况是上面这张嘴?
要舔也得是她主动给他做,他根本不好意思开口。
现在梦里就顾不了心疼了,他尽情享受着她的小嘴,也不用管她是否撕裂就一下子塞满了她的嘴。
也幸好她口中和嘴角都还有精液润滑,不然还真就撕裂了。
他的阴茎塞得满满的,把沈琼瑛的嘴塞得跟被绑架一样,且毫无缓冲地抽插上了。
沈琼瑛这下连昏睡也不行了,生气地揪住了他的阴囊。
纪兰亭一疼,阴茎也抖了一下,不由喟叹这梦中的情境如此真实,不仅快感真实,连疼痛都真实得揪心为了能继续吃些甜头,只得也拿出平时的耐心来,哄哄梦里这个她。
瑛瑛给我含含吧?我想插你的嘴他借着醉意撒娇。
这种话平时他可说不出来,也不好意思劳动她,可梦里就无所顾忌了。
沈琼瑛哼唧了一声,适逢下面被周宇泽有技巧地插着,舒服地用舌尖在龟头小眼上舔了一口。
嘶纪兰亭抱着她的头又往里怼了进去,直插入进去半截。
不过这已经是极限了,他那么粗,想要深喉是不可能的,无论如何都前进不了了。
他试图继续往里,可是看到沈琼瑛痛苦想要噎住的样子,就不舍得往里进去了。真要硬怼进去也有或许可以,但那样的话,沈琼瑛就真的要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了,甚至还有可能被呕吐物噎死即使是在梦里,他也不舍得让她受苦,到这一步也就算了。
这一夜沈琼瑛注定不能安歇,到后来她明明已经神智不清,身体却还被迫被压榨着。
两个少年有恃无恐,仗着她不会被玩坏,就敞开了玩。
一个不算醉得彻底,有的是精力造;一个攒了很多天,像是猛虎出笼她像是面团被摆成各种姿势,夹在二人中间,几只手在她胸脯腰肢到处游走,两个人轮流吻她插她她初时还忍受不了,到后来竟然在紊乱中倒也适应过来,在无法挣扎抗拒的情况下,放任自己娇吟声越来越大,甚至随着节奏扭动起来。
她的配合换来了少年们更激烈的角逐。
纪兰亭插她的时候,周宇泽就不落下风地吻她的唇;等周宇泽插她的时候,纪兰亭又致力于覆盖掉情敌的口水。
而少年已经不满足于刚才为射而射的刺激了,也不再互相礼遇。
原本纪兰亭就强势在争夺,周宇泽稍微容忍,渐渐的周宇泽不满足于处处按捺,又见纪兰亭投入沉溺,便也不再忍让。
前一个还没插多久,后一个就替换了进来。
她在纪兰亭怀里还没坐稳呢,就被周宇泽硬是往上抱离阴茎套上了自己的。而周宇泽没插两下,纪兰亭又把她拔萝卜一样拔走了硬是再插进去。
这种频繁互换就导致了两个少年谁都射不出来,每每快射就被打断,越发持久亢奋就算是再爽也没人承受得了这永无止境的节奏,到了这时沈琼瑛已经被迫高潮了好几回,嗓子都叫哑了,穴肉里的嫩皮一片麻木,身体严重缺水只想休息。
于是她像个布娃娃一样,被两个人争来抢去,被两根阴茎轮流抽插,她能清晰感觉到两根阴茎截然不同的形状大小和力度频率,苦了她这么个眼睛都睁不开、只想睡觉的人下面满是剃须泡沫一样的白沫,不仅从她的穴肉顺着大腿流淌,且交叉着又敷面膜一样覆盖到了两个少年的性器上,三个人的体液不分你我乱成一片。
她的穴肉红肿,像是被奶渍浸泡,偏偏不得休息,一会被这根棒子插,一会被那根棒子顶。
而上面的嘴也不得休息,同样被两个少年见缝插针争来抢去,这个还没啃完那个又舔,布满了他们的气息,连虚弱的呻吟都被淹没在了口中。
在纪兰亭又一次霸道霸占了她的小穴且同时还含住她的舌头,像个恶霸一样两边不让的情况下,周宇泽恶向胆边生,用白腻腻一片的阴茎顶住了沈琼瑛的后穴,借着滑腻的劲儿想往里挤。
而怀里的沈琼瑛此时也到了极限,在又一次高潮之后本就身心溃散半死不活,又觉察到周宇泽抵住后穴的意图又急又气,可偏偏她再急再气也支配不了尸体一样的身体,一时情急就昏死了过去,浑身香汗淋漓,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看起来即使用电击也醒不过来了。
周宇泽遗憾地移开了被菊花褶皱吸住的龟头毕竟想要这里也是突发奇想,想要她记住他,她要是没点反应,他奸尸也没什么意思。
他稳着她的身体,这次没再干扰打断,因此纪兰亭终于酣畅淋漓射了进去,眼看着她红肿的阴埠覆满白腻的泡沫,就像是草莓雪酪,而随着阴茎的拔出还不断往下流出新鲜的牛奶,他看的眼热自己下面肿硬不消实在难受,恨不得插进去释放出来,可到底他不是真的醉,迷奸也不符合他的美学,总不能真的放任纪兰亭和自己就这么把她玩坏于是周宇泽履行了控场的职责,把她抱在怀里带离了纪兰亭的视线,从榻上随手扯了条毛毯把她和自己裹住,就这么睡了。
这一夜睡得昏天黑地,周宇泽作为醉意最浅的人第一个醒来,但是为了无辜点,他还是继续装睡。
沈琼瑛是被热醒的,因为纪兰亭夜里冻醒了,也钻进了毯子,紧紧搂着她。她被周宇泽和纪兰亭夹在中间,翻身都困难,睡得不怎么安稳,因此当纪兰亭和周宇泽又因为晨勃下意识贴着她磨蹭的时候,她就不舒服地挣扎着,躲闪无能后睁开了疲惫的眼睛。
就发现自己居然夹在两个少年赤裸的身体中间,屁股前后都被肉棒子顶着,两只乳房还一边一只手抓握着跟两个人各自在一起醒来她都认了,可这样三人大被同眠,她如论如何无法接受!
这个世界是有什么崩坏了吗?她重又闭上了眼睛,心里慌乱成了沙尘暴,在想一定是做梦,一定是做梦周宇泽心里暗暗好笑,反正他夜里最后那发憋着还难受呢,索性抵住了她的臀瓣,打算趁她自欺欺人再入进去。
沈琼瑛忍不下去了,无论如何这感觉无法忽视,加之脑子里零星冒出些场景片段,被周宇泽按在桌子上的居多,后来三个人交叠的部分也有她甚至记得自己高亢时的快慰和配合,只是后来才受不住少年们肏红眼的激情被轮流轮流!她被脑海中闪入的这个词汇吓到了,一把推开黏上来的周宇泽,又推开往她胸口埋的纪兰亭,掀开了毛毯。
毛毯下三人不着寸缕,两根阴茎都像是凶器般撅起,还沾着可疑的白渍,而她下面更是惨烈,整个花穴不光是里面黏糊糊的好像被噎着了,外面更是被糊满了浆糊样的白浊,都结痂打蜡般封住了她的阴埠,一片狼藉。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无助地呢喃着,吓得不会动了。
三分钟后,她哆嗦着身体,做了个艰难的决定逃。
周宇泽哪能让她如愿?他快给气笑了,若不是他假醉,被她来这么一手,两个男人醒来还以为互相怎么着了呢!
眼看她颤颤巍巍起身,他的手臂无意识一挥,在她小腿绊了一下,沈琼瑛猝不及防,本就虚弱的身体瞬间失衡,摔在了纪兰亭怀里。
纪兰亭睡眼惺忪对上了她:瑛瑛!随后目光越过她的脑袋往旁边飘移,眉头紧皱似乎想不明白:周宇泽?!
第177章 老子把你当兄弟!你却想干我?
沈琼瑛急中生智吻上了纪兰亭的唇,直把他吻得迷迷糊糊,找不着北。
等到纪兰亭终于砸吧着嘴回味着再次睁眼,就看见周宇泽离他不过咫尺,正看着餐桌的桌布若有所思:拖地的绸缎桌布轻微地抖动着,不知是不是风的作用。
靠!刚才是你亲老子!纪兰亭吓得瞬间清醒,一把推开他的脸,嫌弃地抹了抹嘴,一屁股坐起来,继而发现了更严峻的问题满地衣衫,两人一丝不挂且一身腥膻味儿,真是不想想歪都不行。
纪兰亭吓得声音都高了几个度,他酒后这么饥不择食的吗?草!你怎么回事!老子把你干了?!
周宇泽对他的盲目自信也感到无语:怎么就不能是我把你给干了?
纪兰亭血冲脑门:我他妈杀了你!!!老子把你当兄弟!你却想干我?
周宇泽听他越说越不像样,还真的一副同归于尽的样子,没好气地从满地乱衫里捡起一件沈琼瑛的内衣,扔到了他脸上,似乎只是随手而为。
沈琼瑛当时趁着周宇泽没醒,把纪兰亭给亲糊涂了,就躲进了餐桌底下,想着既然明着走不掉了,就等他们走了她再走。
但她忘记了自己的衣服还在外面,而周宇泽也不是真的没醒。
不过周宇泽是不会冒着得罪她和穿帮的风险亲自抓捕的,于是给纪兰亭递了线索。
纪兰亭也不含糊,先是对着这条内裤愣了愣,随即顺着周宇泽发呆的眼神又留意到无风自动的桌布,一把掀开,把慌得跟什么似的沈琼瑛给捞了出来,勾到怀里。
之前跟周宇泽酒后乱性这事给他的冲击太大,天打雷劈般的,死的心都有了以至于发现另有其人,他都庆幸无比,对三人行的关注都不是那么大了,只一味抱着沈琼瑛好一顿乱啃,嘴里还呢喃着:幸好你在,幸好是你满是失而复得的庆幸,对她的,更是对自己贞操的。
沈琼瑛赤身裸体已经够羞耻了,还要当着第三人被这样亲热,忍无可忍挣扎惊呼:放开我!让我走!情急之下在他勃起的阴茎上拧了一把,趁他疼赶忙挣脱,却被周宇泽状似无意地从后面揽住贴了上来,似乎纯粹是没睡醒,也想一亲芳泽。
纪兰亭一看怒了,一把把沈琼瑛又抢回来。
周宇泽也不硬抢,揉着眼睛坐起来,嗓音暗哑:怎么了?似乎酒醒迟钝克制不住,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这下纪兰亭算是彻底醒了,重点总算绕回诡异的疑似3P现场,灵魂拷问三联:靠!你怎么在这!你怎么不穿衣服?你还抱我老婆!!!
周宇泽揉着太阳穴,皱眉状似思考:不知道啊我好像是回避出去了之后外面坐着无聊又饿我就喝闷酒买单之后我估摸着你们谈好了就回来不知道怎么就留下了纪兰亭醉得最厉害,脑子里都是自己那个混混沌沌的春梦,记得梦里自己尽情尽兴肏了瑛瑛,还跟那个阴魂不散的沈隐一起肏了瑛瑛因为是梦,他怕打架会乱了走向春梦变噩梦,就没驱赶,结果现在到头来这一切是真的?只除了沈隐变成周宇泽?
这他妈叫什么事!??
他不信邪地来回扫视自己和周宇泽的下身从耻毛到伞冠都沾满了可疑白渍,想自欺欺人说周宇泽只是旁观根本不可能。
如果说周宇泽没入过瑛瑛,那除非是入了他。想到这,他就跟得了痔疮似的浑身难受,手指偷偷垫后摸了摸菊花,确定还是那么紧,没什么疼痛和异样,这才舒了口气,对酒后乱性三人行的原谅程度竟在这种半斤八两的惨烈对比下,诡异地又提升了一点点。
周宇泽吃定了沈琼瑛不敢把他俩的一夜情往外说,因此撒谎撒得有恃无恐。而他身上的酒气也不似作伪,更增加了可信度。
沈琼瑛又是羞耻又是绝望,从纪兰亭怀里挣脱出来,努力缩小着存在感,扶着餐桌起身,慌忙拿衣服往身上套。
纪兰亭眼睁睁看着她大腿根顺着往下流精,一股股的,都不知道里面被填了多少,能在睡醒后还有这么多,绝非一人之力。
饶是已经认知了事实,仍比不上亲眼鉴证来的刺激,他眼睛越来越红,宿醉的脑子里又跳转出零星几个醉生梦死的淫靡画面来很明显,梦见的人不对,但是梦里的画面不容置疑,全都他妈是真的!
这把火如鲠在喉,无论如何咽不下去,他一把掐住周宇泽的脖子:草!你睡我老婆!!!
周宇泽扮演着一个合格的酒后乱性受害者,满脸的想不通,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身体,差点仰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你们在这干柴烈火,我也喝高了这回来后可能被什么场面给刺激了,就不知道怎么加入了或者你当时主动邀请我的?
纪兰亭怒火中烧,想要上去打架,可是两个赤身裸体带刀侍卫,就这么撕打还真不像那么回事,加之刚才被两人疑似奸情的脑补给膈应到了,越发避嫌样克制了肌肤相触的扭打。
况且沈琼瑛已经囫囵往身上套着衣服,想要走了。
纪兰亭顾不得跟周宇泽算账,一把从后面抱住沈琼瑛的腰:别走瑛瑛!你昨天跟我和好了的!
沈琼瑛被他拦腰抱住,浑身一僵,遁走的愿望落空,羞耻得都快要哭出来:你别纠缠我了纪兰亭发生了这种事,咱们以后不见面了行不行?太难堪了甭管以前被轮奸、乱伦事发还是跟沈隐那段孽缘,都没有今天来得难堪,因为以往多多少少都是被迫的,可现在这两个人都是她惹来的,且昨夜确确实实混乱放纵到极点。
她现在只想逃离,逃得远远的,出门就永别,最好换个城市,以后再也不见。
纪兰亭慌得跟什么似的:不行!他脑子飞快想着对策他反省着刚刚是不是表现得过于在意了?她越是在意他反而不能在意,否则她会更难受了:瑛瑛你别急!我其实不介意的!今天这事是我喝多了!我该死!只要出了这个门,什么都没发生!他也不会提周宇泽要是能让他如愿,就不会有今天这烂摊子事儿了。他越是要表现他的不介意,周宇泽就越要找存在感。
于是也站起身来,拦在了沈琼瑛前面,透过她的肩直视着纪兰亭:谁说什么都没发生?谁说我不会提?
纪兰亭一时没反应过来。
在他看来,他碍于在瑛瑛面前不能表现出芥蒂放他一马,稀里糊涂勾划了烂账,甭管私下里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起码明面上已经算是网开一面,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周宇泽!你他妈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纪兰亭气得胳膊搂得更紧了,把沈琼瑛勒得几乎喘不过气。
周宇泽也冷笑:是不是看我好欺负?我好心给你们腾地方是让你们解开误会的,不是让你们发情打炮的,结果你们公然做这种丑事还把我卷进来了,现在一走了之说忘了?
沈琼瑛记不清别的,但是她记得周宇泽是在纪兰亭之前就把她按着来了一发,她是绝对不觉他无辜的。可他的话成功转移重心深化了她的愧疚廉耻不管怎么说,公然媾和都是挺荒谬的,她没下限在先,似乎没底气再谴责周宇泽。
还别说,这事儿任谁来看都会觉得女方才是受害者,不追究男方都算不错,结果愣是让他把自己说成了受害者:现在你们成双成说走就走,谁来对我负责?我身心就这么被污染了我还膈应呢!我是随随便便的人吗?
周宇泽平时还真不是随便的人,但这话换个人说纪兰亭也就信了,周宇泽可是觊觎过沈琼瑛的,他还没忘呢!一时间脑子里终于聪明了一把,交织起了迟来的激光警戒网:你想怎么样?
周宇泽认真地看着沈琼瑛,托起了她的脸摩挲着:我不会放手的。他补充道:我已经让过你两回了,这回阴差阳错,我不会再让了。
纪兰亭不打他都不错了,这会儿怎么看他怎么可疑,自然不会答应。
沈琼瑛被两个裸体少年挤在中间争抢归属权,本就难堪到极点的心无处逃遁,涨红了脸全盘否定:你们够了!别在这无中生有了!明明就是你们白日做梦,有什么证据吗就往我身上栽?
她说着就要挣脱,却被纪兰亭还勒着腰带动着小腹,顿时被捂化了的精液混杂着自身的阴水又挤出了不少,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汩汩直流。
这下纪兰亭和周宇泽都眼神发深,看着她无法抵赖的证据。
沈琼瑛抵赖无果,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捂着脸哭了起来。
纪兰亭抱着她也不撒手,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好。他是个单细胞核生物,不然也不能腌臜着长大还没黑化阴暗,平时顶多被人说一声粗俗他也不介意,此时心里那些被绿的芥蒂跟失去她相比早抛到了一边。
在沈琼瑛试图一对二抵赖逃跑后,两个少年短暂地达成了一致先稳住人再说。
还是周宇泽往小院里使了个眼色:先洗洗,不然就算穿上衣服也没法出门吧?还真不是夸张,她嘴角脸上胸前腹下,遍布精斑,这要是刚才真的出去了,都得被人唾沫星子淹死。
第178章 请叫病人家属来
纪兰亭抢着把她抱到了院子的温泉里,一抬头就见周宇泽也跟进来了,脸一黑:你怎么还了赖着不走?!
我身上也很脏好吧?周宇泽的手搭上了沈琼瑛的肩膀,往自己怀里搂:再说,她跟你分手了,我就算追她又碍着谁了?
纪兰亭怒目而视:你放屁!昨天夜里瑛瑛都跟我和好了!要不是你后来掺和,我们早夫妻双双把家还了!
两个人分毫不让,一开始还只是抢着沈琼瑛的身体往怀里揽,到后来杀红了眼,加之有池水阻挡了下半身,索性直接斗殴起来。
沈琼瑛本就虚弱到被掏空,初时已经被二人争来抢去搞得晕头转向,到后来猛地被撒手,还被谁的胳膊误怼了一肘子,不防就软倒跌入了池水里,不住挣扎。
这下两只也不打了,慌忙把人捞上来,纪兰亭给她拍背,周宇泽见她呛咳得差不多了,啃上了她的嘴。
呜呜呜沈琼瑛才刚从溺水里缓过来,就被堵住了嘴亲,急得拼命挣扎,奈何手软脚软。
纪兰亭没想到周宇泽这么放肆,敢在他这个原配面前撒野,上去就是一拳:你他妈做什么!?
周宇泽躲闪撒了嘴:我做人工呼吸。
神他妈人工呼吸,没见过在人都醒了还去人工呼吸!
见两个人又打了起来,沈琼瑛捂着耳朵磨蹭到台阶,就要往上爬。
周宇泽一直暗中留意着她,见她要走大喊一句:瑛瑛你选谁?
纪兰亭一愣,这才注意到沈琼瑛都上了台阶了,慌忙抓住了她的脚踝。
两个少年下半身泡在水里,就她踩在台阶上玉体一览无余,被两个人仰头盯着。
而因为下面被过度使用,呈现出跟其他处肌肤完全不同的红肿,加之她那里形状本就浑圆肉厚白净可爱,现在更像是个饱满的大红桃,且随着她岔开腿的姿势往下滴着新鲜的露水。
两个少年一时看呆了,都盯着那处,不自觉直起了身子,像是想钻过去瞧个仔细似的。
沈琼瑛走又走不了了,被这么盯着脸都能沁出血来,只好夹着腿重埋回了水里。
于是她被夹在两个少年中间,逼问她选谁。
选谁?谁都不选。
周宇泽这孩子太难搞,她已经莫名其妙沾了一身腥,万万不能给他任何由头借题发挥;纪兰亭是个给三分阳光就灿烂的膏药,根本甩不掉,她即使昨晚有过动摇,现在闹成这样也死心了。
在她咬牙切齿不肯说话的时候,忽然下面谁的手探入了她的红桃,她忍了又忍,不想发出声音导致场面失控,反正他们即使打起来她也走不了,还要被迫各种尴尬遭殃,索性就面对面把这件事做个了结。
可是在那只手伸出手指探入她的缝隙中反复抠挖时,她到底是忍不住,隐忍呻吟出声。
周宇泽眼睛一眯,倒是没想到纪兰亭当着他的面还能做这种事,他的手顺着沈琼瑛的臀瓣下滑摸索,一下就摸到了纪兰亭的手,顿时正气凛然给纪兰亭定罪: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猥亵!你不知道她身体不舒服吗?你还有没有人性!
纪兰亭其实不想猥亵,他只是嫌弃周宇泽的精液还有残余在她的花心里,总觉得膈应,生怕她身体吸收了周宇泽的气味,所以等不及想把她里里外外洗个干净。
但这种话不能说,因为之前瑛瑛就羞愤欲走,他挽留时特意说自己不介意,现在反而介意得要死,那岂不是当面打脸?更要失去她了!
他欲言又止,沈琼瑛看他的眼色果然复杂难辨,带上了隔阂审思。
纪兰亭急得剖白:瑛瑛你信我!我不是猥亵!我只是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下文。
偏偏周宇泽看出了他的窘迫,还冷笑着说了出来:你该不会是嫌弃瑛瑛里面不干净吧?说到底你还是介意啊?他语气陡然一转,格外正义起来:那我觉得你们不合适,我就不介意,毕竟意外就是意外,她没有错,她是无辜的。
纪兰亭都快气炸了,哪个男人被绿了能不介意?就是爱她才介意啊!周宇泽倒是能瞎肉棒装蒜,还她没有错,她是无辜的?他有说过瑛瑛有错吗?气得他张口顶回去:我被绿了我当然介意!你绿了别人你他妈当然不介意!真是张口就来啊!
沈琼瑛敛了眼皮,睫毛压住了视线,一言不发。她内心敏感而细腻,她可以眼都不眨跟纪兰亭了断,但若是知道被对方嫌弃,她确实会感到难受。至于周宇泽,哪怕上过床在她心里也是无关紧要的人,他介不介意,她心里没半点涟漪。
不过周宇泽心里也有数,因此并不急于刷存在感,而是先把纪兰亭给摁死出局,见他被激得承认介意,绽开一个淡淡笑意,直接绕过他话里的真意偷换概念:你这么嫌弃直接退出不是更好?外面大把小处女等着你。说着还火上浇油:我就不一样,她是什么样我欣然接受,无论她是不是处女,身上发生什么意外,我不会纠结犹豫的。
纪兰亭本来还凭着一腔怒火跟他撕,一看这不行啊!怎么都上升到审判他喜欢处女了?妈的周宇泽这小子太阴了!他说一句大实话,能被对方拆解到祖宗八代都进文字狱。
这才突然意识到着了周宇泽的道,他就不该承认介意!虽然爱才介意那是大实话,但此时也不是说实话的时机啊?没看瑛瑛都难过成什么样子了?
眼见她整个人散发着疏离淡漠、生人勿近的气场,甚至几次躲闪他的触碰,求生欲使他急中生智,竟给又圆了回来:瑛瑛你听我说,我没说清楚!我不是介意这种意外,我是介意你的身体受伤害!我是看你肿了所以因为温泉水也有疗效,所以我想着这样就可以让你里面好的快一点!
我真的不喜欢什么处女,也不介意你发生过什么!说着心一横去拉她:你要是不信!我给你舔!听说唾液也可以消毒治愈、我沈琼瑛脸一红:你说的什么鬼话!虽然躲开了纪兰亭的拉扯,但是脸色稍缓,没刚才那么冷淡了。
纪兰亭也松了口气,让他去用嘴清洁情敌内射过的穴,虽然硬着头皮为了她也能做,但是他还真真膈应的够呛!
周宇泽见他这都能圆回来,挑眉嗤笑了一声,既然如此,我担心照顾瑛瑛的心思也不比你少。说着也贴了上来,撩水给沈琼瑛搓洗着,表情严正,似乎只是单纯的洗澡,手掌毫不避讳地在她胸前臀间摸索。
纪兰亭自然不甘下风,抢着在他手掌到达前护住沈琼瑛的身体。
之前两次打架,一次导致沈琼瑛溺水,一次她差点趁机溜走,现在两人都克制默契起来,于是厮杀战场又变回了沈琼瑛身上,一个摸一个护,两人四手在她身上没轻没重地到处较量。
喂!停手!我说停手!啊啊啊沈琼瑛有气无力的细弱呻吟声淹没在稀里哗啦的水声中,直到她满身红印再次晕倒在水中。
宿醉被做了一夜本就阴虚,加之这么久没吃饭低血糖犯了,又在两个人中间被不停蹂躏刺激,还因为长久未决胜负而持续泡在温泉池水里,她再次晕倒还真的不奇怪了。
等到两人发现沈琼瑛再次溺水且怎么都不醒,轮流做了人工呼吸,但此时二人毫无旖旎,都慌得一匹。
在以为她是溺水的紧急情况下,两人手忙脚乱把沈琼瑛送往了附近的医院一所三甲公立医院。
急诊科医生是个女的,上了仪器就大致对沈琼瑛的情况心里有数了,除了虚弱没什么大事,但奇怪的是病人被送来时说的原因是溺水窒息。
做心电时又看到了沈琼瑛被浴袍裹住的身体,遍布红印,于是私下细心给检查了一下,又看到了红肿不堪的下体,绝不像是自主性爱时会发生的事玩性爱窒息玩到进医院急救的她也见过不少,但溺水那么拼的,可还不多见。而这样一个长相古典婉约的女病人,美得跟画儿似的,说她会配合玩性爱窒息本就存疑,还酗酒低血糖女医生怀疑她遭受了性虐。
出了病房后女医生面色肃穆对着二人,带着股审视:
请问谁是病人家属?
纪兰亭和周宇泽面面相觑:
纪兰亭:我是她老公。
周宇泽:我是她男朋友。
医生撩了撩眼皮,有点无语看着纪兰亭,这要说是男朋友她可能还信,说是老公?现在的小孩儿,简直了;她又神色复杂看着周宇泽,这说是男朋友确实没毛病,但在有一个说老公的情况下说男朋友,就很奇葩了医生收敛了神色,越发觉得病患遭受了非自愿凌虐:请叫病人家属来办理住院手续,不然我要报警了。
第179章 一力担下
周宇泽理所当然地看着纪兰亭:那你打吧。
纪兰亭刚拿出手机又觉不对,这会儿什么事都成了他担着了?我跟他不对付,存他号干嘛?
周宇泽笑眯眯地拿过他的手机输了一串数字:刚问学生会查的,新鲜热乎的。
纪兰亭悻悻地接过手机,迟迟不敢拨出。
如果说之前还因为愤懑而对沈隐咬牙切齿,那这会儿他还挺心虚的,毕竟之前跟瑛瑛是情投意合,即使是沈隐都得靠边站;而现在他却是和人一起把人搞成了那个样子,无论如何说不过去。
一会儿该怎么说不用我教你吧?周宇泽若有所思看着纪兰亭。
纪兰亭一愣。
周宇泽语重心长,似乎一心为他好:你想,瑛瑛心里本来就为咱们三个这事刺激着,你一直提一直提,好像挺介意似的,她能不躲着你吗?你要是再在沈隐面前戳破了,她能不恨你吗?至于沈隐他发起疯来闹大了,大家一起死。
草!纪兰亭也咂么出味儿了,合着早上占便宜的时候跟他抢,现在摊上事儿了得他一人扛?真是越想越不是东西,气得他脸色铁青不想说话。
周宇泽又循循善诱着:你揽过去就不一样,以后他防着你,我这边逮着机会还能捞你一把。
说起来挺奇怪的,昨天迷迷糊糊听见瑛瑛叫床都叫了沈隐的名字,他们俩母子关系那么好,不管你担不担这事儿,今天出了这医院你肯定没戏了,见纪兰亭还是脸黑不说话,周宇泽适时一边放出炸弹,一边放出鱼饵:我就不一样了,我保证回头帮你捞上岸。
纪兰亭浑身一震,被这个消息击昏了头脑,心里一阵阵窒息。如果说瑛瑛连叫床都叫的是沈隐,那他又算什么?之前的一幕幕映入头脑,似乎印证了她的可疑之处她明明不是苛刻使性子的人,难怪她即使知道有误会,随他怎么道歉都不松口!
一种被背叛愚弄的感觉冲上了心头,随即是战败的屈辱和恐慌,促使他意气上头:我担就我担!
说完又觉答应太爽脆,收声不及后他脸色阴晴不定,咬着牙跟周宇泽冷冷对视:记住你说的话。之前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了,今天的事我也会担下来,但是之后你要帮她跟我和好为止,否则都在一个学校,这事儿我早说晚说都是一样。
可以。周宇泽笑容扩大。他只保证帮他和好,可没保证自己会退出,水已搅浑,谁规定她只能跟一个人和好呢?
其实就算周宇泽不说,纪兰亭也心知淡化这事才是最好的善后,不然他就彻底从爱人被钉上恶人的耻辱柱,上位无望。原本还有点不甘心,周宇泽的保证却给无法靠岸的他遥遥许诺了一艘小船。
磨蹭到中午,纪兰亭给沈隐打了电话。
沈隐为了能找到沈琼瑛,倒是存过他的号码,声音清冷而不耐烦:什么事。
纪兰亭只能硬着头皮:你来一下云台三院急诊,瑛瑛在这。
沈隐呼吸一窒:出什么事了?
纪兰亭含糊着:没危险,就是晕倒了总之你过来吧,唔最好带上户口本,帮她办下手续。
急诊科女医生也没想到,来的还会是一个少年,但没办法,少年拿出户口本证实了,他是唯一的亲人。
踌躇之下,倒是不好据实相告了,只指着纪兰亭和周宇泽问他:那边有你母亲的男朋友吗?
沈隐扫了一眼,倒是没有反驳。
最后医生还是含含糊糊:要不还是等病人自己醒来再说吧,到时候你让她留意下自己身体有没有异常。
等到办了住院,沈隐立刻撩起沈琼瑛的衣服,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
这一看就火冒三丈,出门就提溜起了纪兰亭的领子:你对她做什么了???你是不是强迫她了?!
他本来以为是沈琼瑛自愿跟纪兰亭搅合到了一起,那他也就认了没想到那满身痕迹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就沈琼瑛的性格来说,绝不会放纵到那个程度,何况她身上还有酒气。
你迷奸她?!沈隐根本不给纪兰亭解释的机会,一拳拳轰了上来。
饶是已经有所准备,纪兰亭还是被对方的怒气冲击得够呛,只能支支吾吾辩解:我不是故意的就喝多了!失控他不能把周宇泽给供出来,就只能一个人认栽,于是那些痕迹显得他恶行加倍。
又是心虚又是窝火,只能被动地防守着,昨天旧伤未去,今天新伤又起周宇泽见沈隐发泄得差不多,上去把两人拉开:好了好了,医院静地,要是真惹来医生报警就不好了。
沈隐冷笑:就算报警又怎样。
周宇泽连忙打圆场:瑛瑛身体重要,她也不愿意闹得鸡飞狗跳、进局子捞人吧。
沈隐眼皮子滚了滚,这才正眼看他:瑛瑛?
周宇泽一愣,看了眼垂头丧气的纪兰亭:我是纪兰亭的哥们儿,跟着他叫的。昨天他俩借我的地方办事,真的是意外而已。唐宫宴还能调到录像,她真的是自愿过去的,没被绑架。
沈隐蹙着眉盯了他一会儿,没说话。
沈琼瑛下午就醒来了,她是被饿醒的。
睁开眼睛感觉约摸是饿出幻觉了,怎么左一个沈隐盯着她,右一个纪兰亭在发呆,床脚还一个周宇泽在玩手机。
这什么阴间场面?
吓得她赶紧又闭上了眼睛。
奈何她的心想装死,她的膀胱不行毕竟被吊了两袋水,一醒来就涨得不行。
她只能一骨碌坐起来,像是眼瞎耳聋一样,无视几人的招呼和动静,闷头飞速钻进了卫生间。
因为这泡憋得很长,她都能听见自己的尿液冲击在马桶壁上又激射到水里那哗啦啦的声音,她一边尿一边脸红如血。
而比这更尴尬的是,她出来后发现三个人还在,而且夹道注视着她尿完回归。
她低着头又回到病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脸:你们还在啊我没事,快回去吧,我想静养说着似乎因为被子的遮挡有了勇气,探出手摸住了床铃:你们再不走,我就叫医生来轰了。
周宇泽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等他们走了,瑛瑛想怎么圆过去是她的意愿。不用对峙最好,如果人多口杂,互相对不上口供,反而容易场面爆炸。
见状拉了纪兰亭一把,纪兰亭的目光在沈琼瑛和沈隐之间来回游移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的,前后脚离开了。
沈琼瑛听见脚步声,慢慢拉下了被子,跟直直盯着她看的沈隐对了个正着。
吓得她浑身酥软,出了一身冷汗,随即恼羞成怒地呵斥:怎么他们走了你还在?后知后觉这只剩下沈隐一个大魔头更可怕,一时懊悔极了。
沈隐自然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淡淡笑着建议:怎么,还没走远呢,要不要,我帮你把人喊回来?
沈琼瑛刚醒过来,脑子还不太好使,还没心思辨别沈隐的阴阳怪气,迟疑了问:那你把纪兰亭叫回来?你回去上课吧。说着还找到了体恤的理由,像是一个好妈妈一样劝说着:你高三了,不能旷课。
她脑袋短路也不能怪她,实在是因为面对纪兰亭她拿捏得住,面对沈隐她除了恐惧还得愧疚明明说破了天这也只是她的私生活,但或许是因为那半个月的逢场作戏,边界的紊乱让她迟迟无法出戏,她总是对他心怀歉疚。
哪怕对上纪兰亭她也只是想快刀斩乱麻地分手,可对上沈隐,或许是因为血脉终究斩不断,她只能任由那份心虚歉疚发酵扩散。
一定是因为沈隐太强势了,她被他管得连心情都畸形了她这么安慰自己。
第180章 他生气了
沈隐沉寂了几秒,突然笑意扩大,阴森极了:沈琼瑛,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特别好?你说走就走扔下我就算了,我还得容忍你被人玩晕了召之即来,等你醒过来又挥之即去?!
从她的表现态度,他就明白她不是被迫的,不然能心虚成那个样?多半是跟纪兰亭又旧情复燃半推半就玩大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他周身越发阴冷。
我不需要人陪护。沈琼瑛咬着唇侧过脸不看他。
合着非得纪兰亭伺候你是吧?他阴沉着脸,那还真委屈你了,他被我打伤了自顾不暇,没空伺候你了。
刚才没怎么注意,现在想起纪兰亭身上好像是青青紫紫,比她这身上惨多了。
若没有纪兰亭昨天的纠缠,就没有这一烂摊子事了,她也觉得纪兰亭该打,再说现在沈隐的醋意都溢出来了,她也不可能再接茬,只是生硬客气着:我这里真的不需要人,谢谢你了,回学校吧。
沈隐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这会儿想要拉开距离是不是太晚了?还记得你这些天在我身下怎么喊的?你叫我宝宝,说你凭什么怪我?沈琼瑛崩溃地捂住耳朵:你给过我拒绝的权利吗?!他的声音不带停顿羞辱着她,她干脆又把被子蒙上来装死。
谁知道沈隐一把掀了被子,把她提溜起来。
你做什么?!沈琼瑛乱蹬了几下就犯了晕,扶着床沿起不来。
不用我陪护那就跟我回家。沈隐埋头给她穿鞋,动作丝毫未停:我问过医生了,你也就是虚弱,与其在这挂水,吃不好睡不好,不如回家好快点。
沈琼瑛死死抱住床栏:我不走!我是病人!我不出院!把他赶走,她连夜就卷铺盖换个城市,不信她不能清静了!
你不出院,你确定?沈隐冷笑:知道医生怎么看你的吗?人家以为你被强暴差点报警了,结果来个自愿,你准备在这让人看笑话?看看你这女人长着张多清纯的脸,其实多玩的开?
这下戳中了沈琼瑛的忌讳,久久说不出话来,只得乖乖跟着他回了家那个她以为一年内都不会回来的地方。
回到家沈隐就忙着做饭煲汤,没理会她的尴尬。
以至于等到晚上被喂得饱饱的,刷牙洗漱准备睡觉了,她还以为就这样轻拿轻放被放过。
可是身后冷淡的命令声戳破了她的侥幸。
把衣服脱了。
她难堪没动,沈隐却不等她,直接把她推到了床上,一件件脱了个精光。
中间她想阻挡,被强势剥落,到底是没违拗。
沈隐看着她满身红印,又掰着她的大腿,用手分开她的花谷,里里外外打量她的大红桃。
他甚至用手指吮了吮,浸润了唾液后插进去。她洗过温泉其实排得差不多了,但奈何昨夜太疯狂,还是给他抠出了一两丝精液来。
沈隐气的发抖,合着他回回记得戴套,她跟别人还百无禁忌?动作越发粗暴,弄疼了她。
沈琼瑛觉得自己就像牲畜一样被检查:你够了!
这会儿知道羞耻了?被人把逼都肏肿了,没见你害臊?!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根本无法相信这样清俊的少年会说出这样难听的话。
沈琼瑛若不是气矮心虚早一巴掌呼上去了:我要你管我?!
其实回到这个家,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痛苦那么难以接受,甚至有一种隐隐的期待,仿佛有什么东西尘埃落定,终于落到了实处。
有什么冥冥之中强迫她接受,她反抗过了,挣扎过了,也躲避过了,似乎已经达到了泰半心安,之后再面对时竟然都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可是他太刻薄了,一点也不尊重她。
我说的不对吗?你跟人在外面没日没夜做,做到人家医生都以为你被虐待了!下面都那样了你都不喊停?你是傻子?不知道疼?还是想被人做死?他火冒三丈:他纪兰亭把你当泄欲工具这么往死里玩都行,我掏心掏肺你躲着我?!
沈琼瑛,你到底有没有良心?知不知道谁对你好?!
你滚啊!沈琼瑛踹了他一脚,转身就要下床。原本还觉得有些愧对他,可被他这样激烈谴责着,她难得被他那顿营养餐捂热的心又凉了。
沈隐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大晚上你又想去爬谁的床?
沈琼瑛不理他,用了全力挣扎撕打,把他的手臂挠出了几道血印子。
沈隐恨得咬牙切齿:还要去找他?明天再因为被人做到下不来床把我叫去医院?别说你和我之间就算你只是我妈,你知道人家医生用什么眼神看我的吗?你是让我陪你当笑话吗?
那下次就让我死在外面,我不去医院了行了吧?她泪眼朦胧。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个文静清冷的性子,每每都被沈隐激得火花四溅,你死我活,不烧起来不罢休。这在她跟任何异性之间都是从未有过的事。
她和他动辄要针锋相对你死我活,除非她妥协跟他媾和,才能获得蜜里调油的短暂安宁,但那恰恰是她不能接受的。
沈隐一把把她丢回床上,翻身压了上去:行,你想死,就让我把你做死算了,也别祸害别人了!
说着粗暴分开她的双腿,掏出积蓄饱满的坚硬抵上了红肿的桃缝。
他挺压抑绝望的,这种情绪已经持续了很久。两三天都找不到她,他急疯了,怕她出意外,怕她永远也不回来。到头来在他夜不能寐的时候,她却是马不停蹄飞向了别人的床,这种残酷的现实把他击垮了。
以前她的心遥不可及,至少还可以得到她的身体,安慰自己她早晚会习惯他的存在。可是她骗了他,那些对他来说充实的日日夜夜其实只是她的虚情假意,现在甚至连身体也吝啬到收回,他觉得自己都快抑郁了。
她无数次给了他甜蜜的养分又搜刮得分毫不剩,他不得不承认,她是他用尽了办法也得不到的存在,有一瞬间,他是真的想要跟她抵死缠绵,就这么死在床上算了。
沈琼瑛根本挣扎不过他,只觉得尖锐的石笋直往身体里挤,她根本分泌不出一点快乐的汁液来,疼得流了眼泪昨天夜里有酒精的麻醉,还有两个少年的配合刺激,即使肿了也是后缓劲,现在是真的又肿又痛,若是这样被插进去,那简直比例假时还要痛苦。
她的额头沁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刚红润过来的脸色苍白一片。因为下面钝痛一片,她的感觉没那么敏锐了,却也知道可能肿得更厉害了。
不要不要啊痛停下!她求救,可是指令丝毫唤不起失控凶狼的怜悯之心,只有见血的肉骨头才可以。
情急之下她一把抱住他的头,死死亲住了他的唇。
安抚一只暴怒着毁灭的凶狼需要多久?也许只需要一个吻的功夫。
他奇迹般宁静了下来,哪怕知道她只是应付他。
他贪婪地品尝着她的唇齿,纠缠她的舌头,舔舐她的味道初时她麻木不动,任由他里里外外忙碌着,到了后来大概是因为他太温柔,那感觉太好,她也情不自禁投入其中,回应着自己的唇舌,跟他纠缠吸吮。
也是她这样沉迷的模样终于取悦了他,他吃够了终于从她身上下来,把她紧紧侧抱相拥,安静得像一条驯服的忠犬。
不知过了多久,他冷不丁在她耳边发问:真就那么喜欢他?喜欢到被对方无节制玩弄伤害都可以?喜欢到都摈弃自爱?喜欢到看不见他的努力?
沈琼瑛眼神恍惚,想起了纪兰亭醉酒后不住捡项链戴项链的情形,他太真了,或许是因为被太多阴暗现实的人事所伤害,纪兰亭那样单纯又鲁直的乐天派杂草对她有着向日葵般的吸引力。
她和纪兰亭的成长背景都不甚完美,但与她的抑郁不同,纪兰亭似乎拥有在无论什么样环境里都能自由生长的能力,这让她感到羡慕。
即使她现在毅然决然想着怎么离开纪兰亭,可对方如果依旧死缠烂打不放弃,她心软也是早晚的事。
沈隐等不到答案,心里越觉荒凉,翻了个身,就想要离开。他的骄傲和自尊不允许他继续呆在这里,感受她对情敌的满腔爱意。
身边一空,沈琼瑛只觉得一阵致命般的空虚失落,就像落差太大导致的失重,身体下意识拉住了他的手:别走!
沈隐回头,那双墨玉一样的眸子在夜色里像极了某人,但是不知何时,她已经不再觉得刺眼讨厌了。
你现在打电话,跟纪兰亭断干净。
沈琼瑛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
她是想就这样跟纪兰亭断了,但是她不想打这个电话。
沈隐把她的犹豫看在眼里,也看穿了她的想法,他很明白纪兰亭根本不会放弃,如果沈琼瑛连这份决绝都没有,那早晚还会被纪兰亭勾走。
他冷冷看了她一眼,抽回了手转身离开。
第181章 可以吗?
沈琼瑛听见大门开了又关上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明显,她心里空落落的。
沈隐就这么走了,是回学校了吗?是终于受不了她放弃了吗?是连一夜共处一室都忍不了吗?
也好。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吗?
她怔怔地抱着枕头,却怎么都睡不着,哪怕她那么疲倦困顿。
她只能在黑夜中睁着眼睛,脑子里一会儿是他冷淡的表情,一会儿是他离去的背影周宇泽以为他表现得那么坦荡荡,沈隐不会再去多余做什么,但他没想到的是,沈隐还真拿上户口本身份证去唐宫宴登记了,以亲属晕倒遗落物品为由,调取了昨夜的走廊录像。
对于那个晕倒送医的女客,保安部还是有印象的。只是丢了东西,不涉及别的纠纷,他们也觉轻松,乐于配合。
走廊里显示,沈琼瑛被纪兰亭挽着手进了包房,看起来不甚情愿,但也不算拒绝。
之后的时间里周宇泽出来了,靠在门上不动,许久又提着瓶酒进去了。
沈隐眼神微眯,想起周宇泽那声瑛瑛就觉得不妥,而现在证实了他的预感不虚,似乎确实有些猫腻。
假如房间内二人已经干柴烈火,那此时的周宇泽进去之后,荒唐是可以避免的;假如房间内二人还没来及做什么,那周宇泽进去之后再也没出来,又是怎么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上的?
包间里还有套间吗?沈隐脸色不大好看。
现在包间有客人不方便检查,因此值班经理答得很详细:包间里面都有寝室卫生间,餐厅小院在外面。但是我们的保洁今早检查过的,肯定没东西落在里面。
若是有套间的话,三个人分开倒也是有可能的,但沈隐又直觉不是那么回事。
对于这件事,既然纪兰亭和周宇泽没有别的说法,自然从他们也问不出什么,而瑛瑛不一定知道,沈隐不想拿这件事去刺激她。
于是真相暂时成为了罗生门,只能留待找机会弄清楚了。
最主要的是,线索到了手边,沈隐忽然不是那么想知道了。
从不抽烟的他觉得心烦气闷,忍不住买了一盒烟,连抽了三根,这才拖着萎靡的步子回家了。
沈琼瑛失眠了两个小时,终于听见了外面大门又响起和关上的声音,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就好像死刑到了最后又判了死缓。
突然意识到,这个家里,他是挺重要的,只要他还在,她就觉得安定。
这个家一直是她和他,哪怕再寡淡的十六年也书写了自己的色彩,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随时可以拆伙离去。更何况细细想来,那十六年也并不是那么不融洽,也有着种种温馨明媚,更遑论后来浓墨重彩的爱欲情缠那么自己之前说走就走,小隐也一定很难过吧?
他只走了两个小时她就滋味难言觉得被放弃了;而她却走了两天两夜,他一定觉得被彻底抛弃了。
无论如何,她不会再用离家出走来逃避问题。想通了这里,她闭上了眼睛。
外面传来轻缓的脚步声,在她的卧室门口停顿了一会儿,又离开了。
伴随着各种洗漱行走的杂音,她安心地睡着了。
沈隐又回家住了,这次沈琼瑛没再说什么。
他们开始了相敬如宾的生活。
沈隐没再强迫过她,她也不再提之前的事,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主动揽过了每天做饭的职责,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
他每天按时上学放学,有时候也帮她做点力所能及的家务。
只是两个人很少说话,僵持上了。
同一个屋檐下,一个冷寂隐忍淡化着存在感,一个深沉萧条死守着不离开。
两个人都不好过,却都默契地非要在这里同居下去,彼此沉闷中消磨着气性。
就像现在,周六的下午,他坐在沙发上看着书,目光偶尔落在她身上,却完全没有交流。
太阳光正好,刚好入秋了,沈琼瑛把被子拖出来晒,站在阳台上,她努力把大被子往晾杆上铺开,结果一个没调整好,被子整个掉下来把她埋住了,吓得她一声惊呼。
沈隐余光本来就注意着那边,见状上前一手帮她把被子抱起来,一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语气带着嫌弃:笨死了。
沈琼瑛对他这么久不说话,一说话就是满心嫌弃感到难以置信,一把挥开他的手:我难道不是帮你晒被子吗?你还这么说我?她想自己起来的,结果尾骨摔得酸痛,一时起不来。
沈隐无语地绕开她,三两下把被子挂到了晾衣杆上,铺得长宽均匀,你觉得我需要你帮忙吗?
沈琼瑛轻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看他。
沈隐无奈:地下凉,起来吧。
沈琼瑛也赌气反问:你觉得我需要你帮忙吗?
沈隐见她小孩一样赖着,转身欲走。
沈琼瑛以为他走了,埋着头抱着膝盖怔怔地坐着,显得有些低落,随后探手去揉尾椎骨。
忽然冷不防被猛转身的沈隐给突袭了,一下把她托在臂弯里抱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放我下来!
沈隐把她放在沙发上,还闹不闹了?
她屁股刚沾沙发就嘶了一声,随后委屈控诉,明明是你先不理我的!他居然还恶人先告状。
沈隐一猜她就是摔痛起不来了,眼睛直直看着她,缓缓压了下来:哪里疼?
她移开了脸,不打算告诉他。
他的手伸到她的臀部,为她揉着臀瓣:笨不笨?
你才笨!沈琼瑛忍无可忍:明明是骨头疼,你是不是占我便宜!
沈隐笑了一声,手插到臀瓣之间,为她揉捏尾骨,轻重适宜,一会儿就让她不那么钝痛了。
他一边揉着,一边缓慢凑近,仿佛只是为了胳膊更使得上力。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唇离她只有不到三厘米了。
她恍惚了一下,有点震惊意外,又有点惊慌失措,竟然没有推开他,也没有说不。
随即他的唇印了下来。
沈琼瑛得承认,经历了近乎一周僵持的气氛后,她对于此刻竟然是喜悦的,有那么一点受宠若惊。
她渴望他跟她说话,期待他亲吻她。
于是在他把舌头伸进来之后,只犹豫纠结了片刻,她的舌头就迎了上去。
随即换来了他更热情猛烈的进攻。
他翻搅着她的口腔,贪婪舔舐着每一处滋味,同时用舌头寸步不让地纠缠着她的,直到她败下阵来。
随后他吸住她整个舌头啧啧作响,直到她舌根都发麻,眼睛里雾气朦胧。
两个人的口齿密不可分,口水也不分你我。
等到这个吻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两个人眼底都染上了欲望。
他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从后面游到了前面,抵在她的两腿中央,指头在她已经沁出水液的花缝指尖撩拨着这才是占你的便宜他一边摸一边作势往里刺探:你想要了,我知道。
我她迷茫的样子更惹人讨伐,想要深入其中给她一个明白。
可以吗?他感受着指头下滑腻腻的花汁,蠢蠢欲动却克制着:这次我要你真心话,别骗我。
如果不是他出声询问,沈琼瑛都没意识到两个人已经跨越了警戒红线。而如果不是他这样问,可能两个人浑浑噩噩就这样做了也未可知。
如果他没有问,她会什么也不想,稀里糊涂享受其中,事后陷入懊悔可是他问了,于是她薄弱的残存的意念不得不提前思考。
沈琼瑛感觉自己分裂成了两个,一边是身体说着想要,一边是心里说着不想。
最后,她听见自己声若蚊蝇:不,我不想。
他定定地看着她,慢慢抽回了手,指腹从她的阴蒂上掠过,在她心里又带上一阵又一阵饥渴的颤栗。
然而她死死咬着唇,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他。
直到手抽回,她也没有挽留,他终于没说什么,起身离开。
她的心里轻松之余,亦有一丝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