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十四章 那些年随风逝去的友情
“瑛瑛,今天你不早走了吗?”姜佩仪特意一放学就过来等她,还想要跟她深度探讨一下自己那位男朋友汪云城的事,纳闷她竟然没有走的意思。
沈琼瑛扯了扯嘴角,“我今天……”她低了低头,刘海遮挡了眼神的内容,只让她显得沉静得有些孤僻,“我今天有事。”
“好吧,那我明天再来喊你吧……”
姜佩仪还没走两步又转过身来,“不如这样,我让我家司机送你一程吧?你这两天不舒服吧,我等你一会也可以的。”姜佩仪担忧的看了看她,即使粗心也觉察到好友的不对劲。
沈琼瑛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姜佩仪用手触了触她的额头,生怕她发烧,“我真的,晚点走也没关系的,我可以等你呀!”
“你有完没完?”沈琼瑛不耐烦地抱怨。
姜佩仪愣了愣。
沈琼瑛敛了神情,脸色又变得很生硬冷淡,“不用等我了,我等会还有社团活动。明天……也不用等我了。”她不知道今天等着她的是什么,但是她不想让自己这个不祥的人也连累到好朋友了。所以,远离她一定是对的吧……
“可是……”姜佩仪还是一步三回头,有些不放心。
沈琼瑛忽然像是爆发了一样,冷若冰霜腾地站起来:“你怎么这么多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烦?你是恋爱脑吗?我不想听你和那个软饭男的事情好不好?姜佩仪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给我倒这些没营养的垃圾?”
她毒舌起来简直满分,“拜托你长点脑子,姜佩仪。一个大学生找一个中学生借钱,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一目了然。你是找不到男朋友了吗?他游戏里给你封个帮主夫人,给你打点装备,你就屁颠屁颠给他一笔笔投钱,你是不是傻?什么正经创业的男青年整天陪你打游戏?”
姜佩仪一下咬住了嘴唇,好像根本没想到好友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要知道沈琼瑛性情虽然冷,但是说话却是很克制的。
“这是我的初恋……我在意一点有错吗?”她眼睛里闪烁着泪光,控制住没有掉出来,委屈得脸都憋红了,“我不是把你当垃圾桶,我只是想和你分享秘密啊……”
沈琼瑛反问,“劝你也不听,一直纠结负能量不是散播精神垃圾吗?”
“原来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吗……”她把唇咬的惨白,没再说话,揉了揉眼睛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沈琼瑛脸上的不耐烦和刻薄统统消失,她目送着她的背影,没有说话。
就这样了断了自己的友情,坐在书桌前发呆。
其实姜佩仪是个很好的朋友了。她家境也是罗兰第一梯队的那种了,却从来待人以赤诚,即使清高如沈琼瑛,她也能叽叽喳喳地用活泼可爱去融化,除了两人宛如亲姐妹的投缘,真的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现在她的这份友谊也连同贞操一起没了。
她觉得自己此刻泥足深陷,就如同某些失足女。照片的事她很清楚的知道今天即使留下来,也并不可能有好结果,就如同敲诈勒索,有一次就有两次。可是她又不能不来,不可能对威胁无动于衷。她在饮鸩止渴,可是不饮也会死。
她已经被套牢了,如果姜佩仪一直和她这么亲密,她真的怕她也会被她这个坏朋友连累、被那些暴徒给坑害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哪怕是未来的某一天被她的丑闻所连累,也不是姜氏的董事长所期望看到的吧。
夕阳从窗外斜照进来,同学们一个个离开教室,渐渐的,教学楼里越来越安静,听不到说话的声音。
她握紧了拳头,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决定对不对。但是,她真的很害怕。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最近似乎越来越孤寂,在逐渐失去一切了。成绩、朋友、未来……
她在孤军作战,却似乎有人并不想给她太多时间去伤感。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前门已经被人在门内反锁了,她心中一沉,倏地从座位上站起,哪怕已经做好了面对这种事的准备,还是本能地想要逃避前面正走过来的人。
她转身向后门夺路而逃,后门也落了锁,一个同样戴着狐狸面具的人好整以暇地向她走来。
她瞳孔一缩,僵立在原地。
又是两个戴着狐狸面具的人!
第十五章 一墙之隔被舔到高潮
她害怕的发抖,她跑,可是他们一边关闭了窗户和感应窗帘,一边瓮中捉鳖一样看着她佯作镇定其实瑟瑟发抖。
她艰难地吞咽了口水,尽量想要维持镇定,可是面对两个高大的男子,还是两个很明显侵犯过自己的男子,她失败了。细弱的声音像是走投无路的小兽:“照……照片呢?”
可他们没有开口的意思,一个人从前门向她慢悠悠走过来,一边用手揪扯着衣领,好像笃定她是掌中之物,而她被逼到后面,那里同样有一个人向她走来,单手解着皮带扣。
满满的色气,十足的衣冠禽兽。
两个高大的男子把她夹在当中,缓缓侵蚀着她最后能自由呼吸的空间距离,直至她无处可逃。
他们半拖半拽,像是宰羊一样,把她拖到了如同祭台的课桌上——不知是不是为了羞辱她,正是她自己的那张。
她被迫仰躺在课桌上,身体被折下去固定,折成了拱形。得亏她被梅芳龄当初练身段给调教过筋骨,换一个女生大概就骨折或者抽筋了。
她却是如此的柔软,即便是没有这种课桌,她也能完美的下腰。
更诡异的是这些人仿佛调查过,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知道她的身体柔韧,特意这样羞辱玩弄她。
她不断挣扎踢打,想要翻身起来,但是她像是被翻身的瓮中之鳖,可笑的努力翻着软肋肚皮,实际完全动弹不得。
有绳索将她的四肢和桌腿紧缚,她被禁锢成了羞耻的姿势,像是纯粹为什么猎奇的玩法而存在。
而最可悲的事莫过于——她还要豁出自尊,尽量配合他们,哪怕知道没有希望。
她小声地啜泣:“怎样可以把照片还我?烧掉删掉行不行?”
有人在她耳边蹲下身来,拍了拍她的脸颊,用听不出本色的气音在她耳边,半是诱哄半是威胁道:“你乖乖的,就都给你。”
她现在只是羔羊,没有选择。
外面不时传过迟滞的别班同学路过交谈的声音,这让她更加羞耻,羞于即将到来的可怕对待,也羞于被任何人发现自己失身的可耻。
这次他们并没有塞住她的嘴,因为上次的处理结果已经让他们双方都意识到一件事:沈琼瑛是一个胆小鬼!
没错,她是那么的害怕无助,她不敢说出去,也不能说出去,她这个保守的前处女比任何人都害怕这件事暴露,害怕自己及自己家庭的身败名裂。她的身上天然绑缚着名誉枷锁。
求求你们!
放过我吧!
她眼睛里蓄满恐慌和羞耻的泪水,小声做着口型。她想过今天会被可怕对待了,但是16岁少女的对于性的想象还是太贫瘠,她以为还是像医务室那天一样,机械粗暴,草草了事,根本不知道开荤后的禽兽还能把她玩出一堆的花样。
回答她的是一根火热坚挺直通喉咙的肉棒,在她拼命启口时直接插入她的嘴。
她左右摇头想要躲避,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固定住了脑袋,就像插飞机杯一样插起了她的嘴。
这一切对刚刚失身没几天的沈琼瑛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双腿之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一个火热的粗大肉器也顶上了她的花缝。
呜呜呜!不……不可以!
即使平时再怎么淡定,此时面对这样粗暴到暴虐的玩弄,她也只是个普通的被吓坏了的16岁少女而已。
她绝望的眼泪倒着溅在地上。而腿中间的人好像也意识到她因为恐惧而干涩的小穴没什么意思,掰开了她的小馒头,舔舐着她的珍珠。
前面口中的肉棒在她嘴里插出口水叽里咕噜的声音,而下面舔她的人声音也没隐晦到哪里去,仔细的用唇舌照顾着她的每一片阴唇和缝隙,从花蒂舔到了尿道口,让她忍耐不住那股类似失禁般的酥麻之意。
那唇舌继续下滑,吃住了她的穴口,舌头从上到下在三处敏感点上搜刮个不停,带出了一片泥泞。
外面过道里隐约从别遥远的地方传来别班晚归同学的声音,像是有滞留的同学在交谈,讨论着学校里纯洁无瑕的读书和活动。
“陈琦,等等我。”这是一个变声期粗噶的少年音,然后就听见楼板震动的声音,有人似乎在从远处跑向这里。
“你慢点跑,着什么急。”这是一个相对斯文的、停留在近处的声音。
唇舌收回卷进她穴肉的舌头,再次含住了她的花核,把柔软的肉核都含化在口中,舌头像是触手灵活的攻击花核上每一处。
沈琼瑛害怕的要命,一墙之隔的同学在隔空喊话,声音隔墙可闻。
而两个作恶的强奸犯却嫌不够,恶趣味地用四只手在她乳房和腰肢到处肆虐,少女白皙娇小的身体在四只大手蹂躏下凄惨的像是冰雹冲击着荷花骨朵。
“你今天这么晚走,也是社团吗?”
“是啊,我们围棋社有比赛,还请了厉害的外援呢。”
少年们在教室放学的过道里谈论着如此正能量的事,而她却被迫在这里淫乱不堪,承受粗暴下贱的对待。
下面那张嘴像是比她还兴奋,忽然紧紧叼住她的肉核慢慢地一松一放,她不由自主被撩得硬硬的一粒,而且好像还越来越硬。
“我今天倒霉,我们值日组的几个都去打游戏了,就剩我给他们三个渣渣当长工。”
“哈哈,你住安义路吧?一起,待会让我爸爸顺便送你一程。”
那张嘴实在是太能吸了,像是一定要她在外人的声音里高潮,让她直面自己的不堪和淫荡。可是恐惧和羞耻又压迫着她的神经线,让她没有办法放松高潮,仅剩的自尊使她负隅顽抗,不肯承认自己的欲望。这种极度的矛盾逼迫下,反而紧张的她整个人发僵,下意识收拢花穴和喉咙。
“草!”随着一声轻轻的压抑低喘和仿佛猝不及防的懊恼咒骂,有什么腥膻的液体在口腔里爆来,又顺着她的嘴角流到了脸上。
“你说,如果现在打开教室的门,喊他们进来参观怎么样?”刚发泄过的人像是不满她绞汁机一样、害自己早早交代的小嘴,狼狈地收回凶器后,蹲下带着十足的恶意,悄悄跟她咬耳朵。
恶魔般的威胁在耳边轻轻回荡,逼着她不得不去想象那种可怕的后果。
会怎么样?会颜面尽失,之后全校都会知道,即使沈琼瑛是被迫的,可是她也有过那么下流的样子。
见她被吓得呜呜拼命摇头,对方又恶劣耳语,“或者,你叫大声点,喊他们进来救你?”
沈琼瑛果然僵住了身体,紧张吞咽着自己在口舌攻击下难耐压抑的呻吟。
那人果然往门口走去,漫不经心地解开反锁,好像在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再不努力,下一秒他就会打开门。
后面的男生已经赶了上来,前面的男生也不再停留,两人结伴往前面走去,就快要接近教室的前门了。
而伴随着一墙之隔的聊天声脚步声,还有门锁就要打开的金属声,沈琼瑛全身都染上了薄粉,身上更是紧张到渗出了密密的汗。
下体处吃着她下面的人也突然发力,用两边的手指把她的蚌肉使劲翻开,含住全部的内核边舔边吸,舌头与脸颊同时动作,好像要整颗贪吃进肚一样。这种生理最敏感处的纯粹快感俘虏了她,让她的自尊无法再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在这个时刻成为了抛弃自尊、为欲望而活的奴隶。
忽然咔嚓一声脆响,她听见了门锁被打开的声音,继而是把手被旋动的声音,还有马上即将到来的开门声……她的头脑一片空白,所有情绪到了临界,无论是快感、压抑、羞耻还是惊恐都再也绷不住,她放弃了抵抗,双眼圆睁,伴随着洪水般夺眶而出的眼泪,下体崩泄出一摊透明无味的汁水。
她竟然在这样就快要身败名裂的羞耻暴露威胁中爆发出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眼神空茫迷醉,下体还在持续抽搐,可怜地溢出一股股蜜水。
而她还在那飘浮的云端里徜徉,在剧烈的海潮里漂浮,好像已经托身为云,没有归期。
谈话声脚步声已经渐渐远去,她此时精神已经完全溃散,没有一丝神志再去辨别门有没有打开。
而那张被别人吃在嘴里的肉核也随着频率渐缓的抽搐,从坚硬渐渐变得柔软。
而对方像是要榨干她的潜力,并没有及时松口,不仅把她泄出来的汁液吃的干干净净,而且不餍足地又嘬了几口,直到发现她敏感抗拒,四肢颤抖,这才放过了她。
“你看你高潮的样子多浪,”有人恶意地耳语,声音有些嘶哑,但是因为声线压得很低,辨别不出是变声期的少年音,还是因为情潮压抑的男子欲望声。
四只手在她湿成一片的下体上来回揉搓涂抹,“听到自己要被外面的人参观,你就那么兴奋吗?”
沈琼瑛再也压抑不住嘤嘤的哭声,“呜呜呜……把门关住……求你……关住……”
第十六章 教室轮奸
她哭得太可怜太令人心碎,从没见那张冷淡的脸上露出过什么特别的表情,现在看到了,本以为会欣赏她的失态,但现实却是——十分揪心、于心不忍、手足无措。
到底不是烂透到骨子里,再加上点说不清又不自知的情愫,即使是有心恶作剧的那位也不由自主心虚起来,手忙脚乱地托着她的脑袋侧了侧,让她刚好能看到完好封闭的门。
她挂着泪珠呆了一呆,还没来及说什么呢,对方好像又很为自己突然心软的举动后悔,瞬间抽回了手。她的脑袋又往下一沉耷拉下去,还没等她从那种突然下沉的眩晕里缓过来,下面就被再也忍耐不住的另一根肉刃直入主题地冲进了小穴。
虽然已经因为高潮溢出了许多汁液,但还是紧,紧得让人无法呼吸。
一下闯到底的人不敢乱动,俯身按住她的两个小而结实的乳平复着呼吸,好像轻微的摩擦都能让他不小心射出来,功亏一篑。
而这“一捅到底”带给沈琼瑛的感官也是剧烈刺激的,大概因为刚才的前戏,她的膣腔遍布“口水”,稍稍有了某种“进食”的讯号,被抽插带出了几分微妙的感觉。
而刚才戏弄她的人似乎又缓过劲儿来了,附身敲打她,“只要你够乖,就不用担心给人看到。”说完将肉棒再次塞进了她的嘴里。
下体冗道里正在有节律的抽插中泛起着诡异的酥麻感,可是抽插的人好像还不能很好的自控,在抽插里越来越凶狠起来,只顾着自己爽。沈琼瑛初初体会到快感的边缘、却同样也很难摸得到那种难以言说的感觉,是以在这种被失控打乱的节奏里又多了凌乱的涩痛。
于是六分的痛感夹杂着四分的快感,让她牙齿一缩,下意识咬住了口中的肉茎。
前面被口交的人闷哼一声,快要射精的快感被牙齿一咬合,就像射精瞬间被钢丝勒住,要是个意志不够强大的人,大概会吓得阳痿。他也多少惊出一身冷汗,失去理智一把用手扼住她的喉咙,用窒息逼着她不得不松口,让被咬的差点射不出来的肉茎进出顺畅。
与此同时,窒息的沈琼瑛脑子也一片空白,下体一阵一阵夹吸起来,直把体内的肉茎吸得一跳一跳的更粗硬了。
于是下身的作恶者也不再继续憋着了,和嘴巴的使用者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为了不要不明不白交代出来,像个可耻的早泄者,他们同时一个握住喉咙,一个掐住腰身,疯狂的挺弄抽插,带出一阵阵汁水呼噜噜像漱口般的声音。
课桌发出有些沉闷的哐当声,在沉静的黄昏里有些刺耳。幸而这会儿彻底无人,否则这两个疯子已经被冲刺的欲望支配,根本停不下来。
在口中和下体的肉棒肆虐,似乎要从食道和阴道要把她插得对穿的恐怖窒息感中,她还稚嫩的青春期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在恐怖的冲击波中昏了过去。
等到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像烙饼子似的被翻了个面,弯腰趴在课桌上,这次掐晕她的人似乎也意识到被欲望完全支配的失控可怕,没去动她的嘴,她的眼前空无一人。
而身后看不见的地方,被人像是动物交配样的冲撞。
冗道里此时已经黏黏稠稠的,不知道被肉棒搅弄了多少遍才捣得那么浓稠。这种感觉不同于之前被舔出的汁水润滑,而是像浆糊一样,要把肉棒粘在自己阴道里。
窗外似乎是没有光亮,也没声音了,这个点学生应该都离校了。
即便此时没人经过,她也不敢大声说话,再加上她柔嫩的嗓子好像因为先前被迫的口交轻微伤到了,有些嘶哑,只好噙着嗓子说话,像是幼猫一样细弱:“可以放我走了吗?我难受。”
听起来有点奄奄一息的。
对方顿了顿,虽然没有停,却似乎缓了缓节奏。
沈琼瑛意识到有戏,对方似乎也不是完全不在意她的感受,她又小声乞求:“射在外面好吗?里面满了,很脏。”
可是这次却不幸带来了逆反的效果,对方只是一顿,随即抓住她的腰肢重重地冲撞,撞得她随着课桌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最后在她承受不住求饶的啜泣声里,满满的再次射进了她不知道装了几泡浆水的腥穴,而且刻意把她怼得很深很深,好像一定要射在她的花芯深处。
身后的热源还没消失半分钟,紧接着又是一具身体贴上来,伴随着抖擞直冲进来的坚挺肉棒,让她喘息都费力。
“不要……不要射了……我不要了……”她呜呜啜泣的声音淹没在自己口里,已经微弱得无人听得到了。
然而即使被听到,回答她的依然是暴风骤雨的抽插和一泡深入宫口的浓精。
她的下体再次被精液白灼淹没。她撅着屁股无助的趴着,桃子一样的屄部已经在连番攻伐下微微肿起,随着每一次翕张不时沁出白灼的精水,顺着大腿一路下行,和前面的眼泪口水一样在地上汇聚成摊。
真是罪恶的凄美。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释放了四肢,半裸着狼狈瘫坐在地上,双眼憔悴红肿。
“你们玩够了吧,照片可以给我了吗?”她声音嘶哑,神情呆滞。
还是最那个一直敲打她“乖”的人,恶劣地在她面前蹲下,伸出两指毫不怜惜插进了她红肿白灼的小穴,来回抠弄了两下,带出一大滩精液,他好像笑了一声,压低着声音,“这不已经都给你了吗?这还不够多吗?”
“你!”她已经想过对方不会轻易放过她,可是没想过会这么玩弄她。她无力地歪着头看他,眼睛里是刺骨的恨意。
对方冲她翻转了手机屏幕,“上次的不够好,我这次拍了更美的,你要吗?”
屏幕上从侧面拍的,是她被仰着绑在课桌上,身体在高难度下像柔术一样曼妙的曲线。
如果忽略她脸上倒挂的泪滴、嘴角横流的白灼和顺着大腿流淌的白色小溪。
太淫靡了。这样的照片,哪怕是作为受害者被流传出去,这里99%的异性同学大概都会当面义正言辞地声援同情,背地里别有心思地截留保存。
“高傲的校花也不过如此啊,像条死鱼一样。”他刻意压着声音,不知道是防着隔墙有耳,还是不打算让她辨别得出。
“是,我很呆板无趣的。你们玩腻了放过我行吗?”她似乎精准抓住了他话里的要素——他一个劲意图打压她、羞辱她,PUA她,这不就是他的目的吗?她抱住他的腿,高傲的颈早就因为体力不支而低垂,她半跪半匍匐在他脚下,像是放低姿态最卑贱臣服的女奴。
不!不够!还不够!
她还不够卑贱,因为她乞求的眼神后面,还有未燃烧殆尽的自尊在倔强隐藏,她弯曲的膝盖之上,还有柔韧不摧的风骨在潜伏支撑。
高傲的野天鹅永远极尽挑剔栖息的湿地,只有把她的尊严倔强全部碾碎了,把她的翅膀和筋骨都折断了,她才不会再随意飞走,永远乖乖地听话。
他嚣张邪恶地耳语,声音像极了无赖,“我们是玩腻了,下回还有别人啊。”他的手狠狠抓住她的乳房使劲揉了揉,“我就想看看,校花是怎么变成校妓的。”
第十七章 被侵蚀成筛子的人生
沈琼瑛开始害怕学校,她怀疑每一个异性!她不知道他们是同学还是老师还是合谋,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她的行踪动向,对她的每一个生活细节了如指掌,总是能精准的捕捉到她,慢慢折磨。
这种无孔不入的渗透和侵蚀给了她极大的心理压迫,让她无法呼吸透气。
尤其是上次那个恶魔说过:还会有别人!
她开始逃离学校,只要放学就早早离开,只要周末绝不逗留,学校活动和同学聚会一律不参加。
她变得孤僻、不合群。
在别人眼里就像是离群索居的孤雁,更高傲了。
但即使是这样,她没有想过,哪怕她付出了在学校内一无所获、成绩一落千丈的代价,她在校外依然逃不掉……
周末,市图书馆。
她已经不想再多呆在学校一秒钟,所以她把所有课外时间都泡在图书馆,尽管她看书的效率很低,并不比在学校里好多少。
没有办法,她已经很久无法心无旁骛地看书学习了。即使她努力去聚精会神盯着书本,却什么都看不进去,她脑子里那些恐吓总是挥散不去。
对方那句话就像一根毛针,投入了她的血管,然后在她五脏六腑里到处作祟,直至随着血液的向心力刺向心脏,在她的心脏里生出锈迹斑斑,让她在日复一日的腐朽中消亡。
她压抑着郁躁的情绪看了一上午的书,实在憋不住了才打算去厕所——要知道,自从轮奸事件之后,她害怕公共场所独处的一切密闭空间,所以她养成了尽量少去厕所的习惯,不到憋得不行,她就像蘑菇一样牢牢长在自己的座位上。
小腹沉甸甸的,泛起了一股胀满的酸意,那是膀胱发出的信号。
她最近很虐待自己的胃,经常周末在图书馆泡一天水米未进,但是但是饭可以不吃,厕所却不得不去。
她咬了咬唇,放下了书,走进了僻静的通道,穿过这条冗长的通道,右手边有窗户的尽头左右分别就是男女卫生间,左手边封死的尽头左右分别是一间杂物间和一间水闸管阀间。
中午留下的人很少,除了她这样自虐到几乎没有效率的人,大多都吃饭去了,整个图书馆几乎是空荡荡。
她把一些不好的画面尽量从脑子里驱逐,走向分叉的长廊。
中午的图书馆阳光充足,但是阳光并不能照射到每一寸地方,比如那个死路尽头的逼仄杂物间。
她在上厕所的途中再次被从背后拖拽入了让她足以被搓扁捏圆的狭小空间。
那一刻她惊惧交加的同时居然莫名松了口气的感觉,好像是觉得这一刻终于来了。她悬着的心久违地放下,她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她的生活和空间终于全方位被侵蚀成了筛子。
这里漆黑一片,甚至好像原本不是这样的,而是临时被人故意用什么钉死遮蔽了窗户,就为了给她一个幽禁密闭恐惧滋生的下马威。
好像这次还是两个人,但是换没换人她不知道。
她求饶,对方没有开口,攫住了她的下巴在黑暗中热吻,用舌头狂热钩缠她的每一处口腔,让她在对方汹涌的情潮侵袭下自顾不暇。
如果是上次那个人,好像他并不忌讳开口说话,这次的人却没有开口,大概率真的换了吧?毕竟一个玩物,对方也没必要把她当回事。就像对方说的那样玩腻了?这就是给她挣扎反抗不肯顺从的惩罚代价?她迷迷糊糊中悲哀地想。
她并不在乎让一个人玩弄还是一群人玩弄,她在乎的是她越来越消失彻底的自由。如果到头来很多人都可以私下随意玩弄她,那她被暗中傀儡一样操控,又跟明面上身败名裂有什么区别吗?
她的心凉成了一片,已经不知道事态再恶化下去要怎么办。管 理 扣 号:二 三 0 二 0 六 九 四 三 0或者是因为黑暗,也或许是因为换了人性子不同,这次的人没有舔舐她,而是到处几只手在她身上揉捏乱摸,像是黑暗生物的触手。
黑暗中的手因为看不清彼此更加粗暴,揉搓的她身上到处生疼。
有人握住了她的乳房根部,积压成挺立得快要飞起来的形状,有人揉捻着她的蓓蕾,直到她痛苦地哼出来。
或许是因为这里又偏僻又关着门没有人会听到,或许是因为他们粗鲁的揉捏让她无法自控,她喉中发出嘤嘤的破碎啜泣声,她想说“求求你们,不要……”,可是出口的却只是幼鹿一样的哀鸣。
但是这不成字句的声音更加刺激了狂徒,有人用手插进了她的小穴,用两根手指抠弄她柔嫩的内壁。
还有另外的手摸索到她的花缝之间,揉弄她敏感的花核。
花核在揉弄下挺立起来,并连带着花穴里也湿了,被手指抠弄出一阵响亮的水声,在这偏僻安静的杂物间内部格外引人注意。
沈琼瑛明知道忤逆这帮人总是没有什么好结果,可还是拼命挣扎抗拒起来,因为她的尿意已经憋到了极致,在两只手里里外外的揉搓下就快要失禁了。
“不……不行……”她通红着脸扭着身子躲避,小腹胀鼓鼓的,酸的快要爆炸。
可是那两只手还在不停作恶,就是要强迫她出丑。
突然她的嘴忽然被死死捂住,下体的手指加速了运动,一只手拨弄着阴唇内壁,另只手捏住了花核重重的一按,一阵陌生到极致的痛快之后,她的胸膛一鼓一鼓剧烈震颤,随着被捂在嘴里的呜咽声,眼泪和尿液一起激流而出,下体尿液喷泉般喷洒了出来,被早有准备垫在地上的棉垫吸得饱饱的。
对她来说,一墙之隔被口交高潮、被强迫人前指奸失禁,都是远比轮奸强暴要可怕的事,因为后者摧毁的只是她的处女膜,前者摧毁的却是她的自尊。
她觉得这一刻,除了学业和朋友,她又失去了自己所剩无几的骄傲。这是即使之前被被再三恶劣对待,她都没觉得焦虑过的存在。
她朝着天花板的方向绝望地大睁着双眼,呼吸弱的像是随时要死掉,嘴唇可怜地哆嗦着,眼泪也在同时汹涌泛滥。
完了,她已经彻底完了,最后一丝颜面也被摧毁殆尽荡然无存。
她的人生从此也如同这密闭的空间一样,黯淡无光。
第十八章 校花还是校妓
有人撤去了湿透的棉垫,换上了新的铺在她的身下。
还有人从喉咙压抑着恶劣的一声忍笑,放肆的用手在她下体将尿液和阴水抹成一片,然后从背后环抱住她,一边啃咬着她依然敏感颤栗的肩头,一边折开了她的双腿,方便正面的人展开行动。
正面的手也抽了回去,有衣服窸窸窣窣解开褪下的声音,然后对方摸索着,把粗硬的滚烫肉棒抵住了她的花瓣,就着她湿润的泥泞把龟头左左右右研磨了一会,丰沛的花汁和前列腺液很快混在了一起,你侬我侬不分彼此。
对方这才满意地抓住她的大腿根,正对准心,把肉棒缓缓送了进去。
沈琼瑛还沉浸在失禁的自怨自艾中,像是傻了一样,还没缓过神来,已经被坏胚子趁机侵占了最私密的领地。
但即便她缓过神来又有什么用呢?她的上半身被另一个人牢牢扣在怀里,挣扎只会使她被占更多便宜。
前面的人缓缓地抽插,呼吸渐渐随着节奏急促起来,随着肉棒冲撞的惯性,终于越来越深入,把整根都送了进去,让肉根在里面欢快地旋转跳跃。
“你们是谁?”她被撞得连声音也跟着一梗一梗的,听得人心脏发麻、下体发热。
没有人回答她。
“你们一共……是有几个?”她随着抽插开始喘不上气来,声音带着不自知的绵绵尾音,极其撩人。
除了四周明显变粗了的呼吸,还是没人回答她。
“你们到底还要多少次才能放过我?!”她的声音里已经带着自暴自弃的哭腔。
这次四周连错乱的呼吸声也没有了,好像她这个问题太荒谬,多余得根本不值得回答。
“你们说话!说话!说话!”她捂着脸痛哭,“别装死!回答我!!!”但她的咬牙切齿,就像小猫面对狼亮爪子,除了令人发笑没有回音。
于是回答她的是抽插之余,逗猫棒一样在她胸前腹下腰肢脊背肆虐的手,就像毒蛇游行,缠绕在她每一处肌肤。
“啊啊啊——”她崩溃地放声哭起来,但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好像一点不担心她的声音会传出去,“人渣!你们全都是人渣!去死!去死!”她已经知道自己得不到回答,豁出去一般发泄着咒骂。
她像是被密闭的黑暗逼疯了一样,剧烈的不配合,挣扎,抓挠,撕咬。
然后她就被死死反扭住了双手,扼住了下巴,像是砧板上的鱼,等着被宰杀解剖肢解食用。
正面攻伐的人似乎被小小地惹到了,他开始用大拇指卡住她的耻骨,下身啪啪啪地撞,撞得很厉害,连累得身后禁锢她的人也随之晃动身体。
而像是被连累而有些不满,背后的人持续用手指到处作乱,在胸前腹下到处扇风点火。
她觉得自己此时真的像一个妓,从里到外让人揉搓捣弄透了,毫无保留。
前面的人埋头疯狂的戳刺,带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如果从生理学来讲,这大概是身体本能分泌出汁液来保护自己不受过度伤害。
但这种变化显然比被强迫还不能让她接受,是她变得淫荡了吗?这身体才几次就被人插出了水来,这次只有两分痛,却有八分难以名状的酥麻在升腾,她似乎已经能意会到那种酥酥的味道。
她并不喜欢疼痛,但是她更怕自己逐渐成为对方期待的那样,一个被生理支配、耽于欲望的玩物。
就在她为自己身体的细微变化而疑惑失神的时候,前面的人已经喘着粗气死死抵住了她的小腹,严丝合缝,下体一动不动在她阴道里,一阵控制不住的持续膨胀,喷射了进去。
紧接着他抽出来,将她转过身抱到对面人的腿上,自己从背后扭住她的手臂,让对面在身前含吮她的胸乳。
听着她幼猫一样的细弱抽泣声,身前的人本来就憋得快到了极点,开始无章法撕咬她的蓓蕾,直到红肿。
她像面条一样瘫软在他们怀里,泄了气,尽量去忽略所有的感受,因为意识到他们就是喜欢逗弄她哭求哀叫,她死死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
他们换了人和动作后再次重复了刚才那样的过程,一个牢牢按住她的双手,一个在下面奋力的进入她。这次她几乎已经不需要被扭住双手了,整个人脱力地挂在男人身上,像是漩涡中心的小船上、快要落水的旱鸭子,根本无法腾出胳膊。
于是四只大手落井下石上下其手,揉弄着她的胸乳和小花蒂,直到她不胜蹂躏,整颗脑袋挂在身前人的肩头颈窝,嘤嘤的小声哼唧抽泣,身下人好像受了刺激,加剧了新一轮冲刺,射的她体内满壶白灼,把她的穴和他的肉棒都像浆糊一样粘粘地胶着在一起。
已经记不清他们射了几次,周围的人又轮换,把她翻身摆弄成跪着的姿态,就着精液的润滑推进去,狠狠撞击她的臀部,撞出砰砰的声音。
即使膝下垫的有东西,她都开始觉得膝盖被磨得想要破了皮了,更不用说直接承受力度的身体。
凶狠的冲撞太深入了,让她小肚子有些不舒服,她忍不住挣扎着往前爬,想要逃跑,后面的人一不留神就被她的花穴带离了肉棒,快要射精的快感戛然而止,恼火地按住腰把她拖回来,在她臀部狠狠扇了一巴掌,发出一声脆响,然后再度刺入她的身体。
这一次是更加暴虐的开始。
他一把从后面揪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拽的高高扬起,像是引颈待戮的天鹅,她的头皮被拽的生疼。
他的另只手拦腰搂住她的腰肢,像是驯小母马一样,迫切想要驯服她,击溃摧毁她的一切不合作。
这次撞击得更加粗暴,带着股惩罚她逃跑的戾气,和调教她顺从的心机,撞击之余又有了深深浅浅的节律,让她宫口酥酸发麻,忍不住勾紧了脚趾,到最后无意识地本能喊着“救命”——那种带着节拍、像是一辈子不会停一样的持续撞击,她真觉得再下去肚子要被刺破了,要被他肏死掉了。
又有人粗喘着伸手攫住她钟乳石般下坠挺立的乳,像是把玩着健身球一样肆意揉捏。
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奇异的味道,精液不断从她大腿根部溢出来,又不断有新的精液被填充进去。到最后她索性不去分辨,任由自己像充气娃娃一样被不断摆弄。
呵,又被灌满了。
太黑了,哪里都是极致的黑,前路没有一丝被点亮的可能。
她不知道,在这样屈辱的对待下,她的自我还能坚持几天。有一瞬间,她的意志就想要自行瓦解,妥协算了,但是心底还有声音叫她坚持下去,万一呢?万一有转机呢?找到机会跟他们一起死吧!
到头来她神经恍惚,甚至不能肯定周围的人是不是两个,中途有没有别的人加入进来。
黑暗中,她麻木地低垂着头,似死似活。脑袋像是恐怖怪谈中布娃娃的脑袋,随着抽插的节奏无力耷拉,点顿摇摆,像是随时会因为罪的沸腾和恶的高昂而绷不住,直待音乐戛然而止的时候——“咯嘣”一声,掉下来。
而脑中诡异的、只循环回响着上次那句诅咒样的话——“我就想看看,校花是怎么变成校妓的。”
第十九章 做1%更好
她甚至对整个学校的异性都空前充满了敌意,她不知道是不是有这样的一个恶劣团体,把她当做禁脔,永远逮着机会、变着花样欺负她。而最悲哀的是,她不知道这种随时随地会被轮奸的可怕噩梦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沈琼瑛彻底失去了安全感,好像不管在校内校外,对方都可以轻松掌握她的动向。她甚至怀疑自己被植入了皮下芯片,被夹带了针孔摄像头,被追踪了。
如果别人听到她这样想,一定会觉得她是疯了。
但是事实上她觉得自己离疯也不远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她觉得,她的归宿或许真是精神病院也说不定。
她快要崩溃了。好像她已经被罩进了一张大网,有一伙人视她为掌中玩物,肆意玩弄。这种认知让她惶惶不可终日。
尽管沈琼瑛认为自己已经大概率成了学校某部分人手中的禁脔,但这么可怕的事她仍然没有在家中泄露出一丝一毫。
爸妈在这方面对她的要求是极严苛的。
哪怕是早恋或许都要被教训不自爱而挨耳光,如果她沦为玩物这样的丑事曝光,那或出国流放,或远走他乡,大概率爸妈觉得她不如消失在这个家的好。尤其是妈,也算是生活在聚光灯下的人,恐怕会被连累一起沦为丑闻。
她也并不想给家人添麻烦,成为家人在世人眼里伤风败俗的耻辱。
沈琼瑛悲哀地想:所以她该庆幸那些人手下留情,没有到处炫耀给别人听吧。
如果是那样,她大概会从教学楼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她怔忪地看着阳台窗外,往下就是水泥地面,只要往前一步……
她的头脑开始恐高性眩晕,但是她的身子不自觉又往外探出了半个……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前一步就是解脱,是最终的归宿……
哦对……她在将要妥协、重心倾斜半失重的恍惚间想起,好像有什么事忘记做……爸今天有讲座,妈今天有演出,瑾瑜去打篮球了,因为家里只有她在,所以妈出门前特意再三交代过,让她把一家人的衣服洗掉。
最近真是越来越没有记性了,好像要办的事情下一分钟就能忘,别人说过的嘱托也丝毫都没往脑子里进。她对这种琐事深觉懊恼,却把刚才险差一步就坠楼的事忘诸脑后,好像已经对这样的“小插曲”习以为常。
于是她浑浑噩噩去脏衣篮翻出了爸妈的脏衣服塞进洗衣机,等行尸走肉样开了洗衣机,才想起自己忘记了拿沈瑾瑜的,连忙手忙脚乱按了中途加衣功能,又去他的房间,翻找他换下的衣服。
瑾瑜的房间很整洁,他一向爱干净,换下的衣服通常就挂在椅背上。
他卧室的墙上挂着姐弟俩的海报照,引得沈琼瑛目光停顿了一秒。
那是当时一家人一起去植物园玩的时候拍的,有很多组图,他选择了这张放大。
姐弟俩长得并不是很像。
照片上,男孩相貌清俊,长着一双极清冷的眼睛,瞳孔深的像凝墨,让人见之不忘,还有着不符合年纪的镇定气场,眉眼深深不苟言笑,像一颗低调的黑曜石。而女孩清纯精致,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眼线狭长,形似低头饮水的云雀,气质是很难得的古典,笑起来只翘起浅浅的唇角,像是颗柔彩莹亮的月光石。
若再从气质上比较起来,弟弟像是泼墨苍鹰图,姐姐像是工笔仕女图,两个气质迥异,却同样都不太笑的人一起揽着肩坐在薰衣草花田,竟然也很和谐,看起来如诗如画。
沈琼瑛收回眼神,脚步不停,过去把椅子靠背上搭着的校服一把拿过,转身路过床边,看见床上被子可疑的凌乱,床下扔了几个青春期男生常见的那种、可疑的卫生纸团。
这显然不太符合常态,平时他的床铺被褥总是叠的很整齐的。而现在就好像故意引着她发现什么。
如果是以前,沈琼瑛可能会脸红,会羞恼,会回避。但是现在她只是半点没有理会的无视忽略掉。
沈瑾瑜心思很深,但沈琼瑛现在没有心情搭理他的小把戏。
只是被子下压着的皱皱巴巴的衣服大概率是要换洗的,所以她抽出那件衣服准备一起拿出去,忽然手一抖,脑子一片空白,脑子里一阵电闪雷鸣,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暴雨夜躲雨,好不容易摸到庇护所,触到的却是高压电。
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经历过最可怕的事了,但是显然并非如此。
生活好像一定要给她个教训,让她明白没有什么是不可以。
这是一件白衬衫——一件上面带着浆糊一样的可疑白渍和陈旧血迹的白衬衫。
衬衫十分普通,然而衬衫上的混浊血花却过目不忘。
她不知作何反应,整个人像是完全无法思考,像是可怜的小白鼠被粘鼠板粘在了原地,修长洁白的手指攥着衬衫极度地用力,用力到衬衫像麻花一样扭曲,用力到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时间大概过去了几秒钟?几分钟?又或者是一刻钟……
她又开始手足无措,有那么一会儿,她甚至在犹豫,自己是不是该掉头就走,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不去深究,不去探求,毕竟血迹有很多种可能……粉饰太平对大家都好?
哪怕是99%的可能探索到肯定的答案,但是不管不顾只做那1%不是更好?
她不知在怎样的心情里勉强支撑着酷刑般的停顿,十指抓紧又张开,把自己掐出了血……
就在她快要说服自己的时候,身后传来突兀的关门声,把她从浑浑噩噩的抉择煎熬中惊醒。
第二十章 你是在找这个吗?
咔嚓的落锁声像是不再给她机会犹豫,替她果断做了决定,一定要她探究一个结果。
“姐。”沈瑾瑜弯腰随意地放下手里的快递盒子,站在门前,用毛巾擦了擦运动后潮湿的头发,好像这才转身看到她。
穿着藏蓝色背心、运动裤的清俊少年,高出了她一个头还要多,额头还带着因为运动而形成的薄汗,胳膊上随着他擦汗的动作肌肉微微涨鼓,这是她的弟弟,跟往常没有什么不一样。
分明是一个隽永的少年啊!为什么做出那样人面兽心丧心病狂的事呢?
也许,也许,就是有哪里搞错了,她不该去胡思乱想的……对,就是这样。
沈琼瑛艰难地停顿了最后三秒,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将沾血的衬衫翻了个面,随手搭在校服上,绕过他,声音镇定若无其事,“让开,我去洗衣服。”
她的手落在门把手上,只要多一秒钟,就可以旋转开来,隔绝这个让她感到窒息的空间,隔绝那些还没100%定下结论的真相,然后她会用最快的速度将衣服扔进洗衣机,嗯,现在还来得及中途加衣……只要二十分钟,二十分钟,这台洗衣机是去年刚换的,效率很高洗的很干净……对,就是这样,等明天一觉醒来,一切跟原来没有什么不一样。
然而,一只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制止了她的动作。
“让开。”她固执地想要出去,逃离这里。
“姐,你没什么想问我吗?”他残忍地将她的手一点点抠离了门锁,然后将她强硬地掰着肩膀转过身来,迫使她与他面对面。
他歪着脑袋,盯着她的双眼,“我觉得你有话想问我。”管 理 扣 号:二 三 0 二 0 六 九 四 三 0一定要逼她吗?
她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复杂地看着他,“那好,我问你——”
“这是什么?”沈琼瑛声音有些发抖,眼睛发红,拎起了那件衣服。
这就是她刚才努力控制的原因,情绪一旦发作,就注定一切无法收场。
“姐……”他眼神有错乱,但又似乎掩盖了某种隐含着诡异的期待。
沈琼瑛控制不住嘴角的嘲讽,“收起你拙劣的表演,别给我看戏精那一套!”
他眨了眨眼,似乎完全不明白她的刻薄从何而来。
她一把将那件衬衫团成一团,兜头扔到他脸上,压抑躲藏了多天的愤怒惊惧像是火山爆发一样:“我问你这是什么!你说啊?”
太匪夷所思了!这个世界是不是马上要完蛋了?!
沈瑾瑜的慌乱和无辜连一分钟都没持续到,自然到像是在她笃定后的下一秒就放弃了抵抗,放弃了狡辩,并自如切换了面具,换上了成竹在胸的无所谓。又好像他本来就想诱导这个结果,终于得偿所愿,否则,不足以解释他的淡定。
他慌乱不解的眼神潮水般全部散去,嘴角微翘,泛起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多大点事儿。”
他的眉尾慢慢往下压,“你不是猜到了吗?还问我?”他伸手环住了她的脖颈,挑衅地对着她耳朵嘘了一声,“你是不是找肏啊?”
沈琼瑛冷得发抖,她在原地僵硬了一分钟,忽然弯腰在床上床下到处翻找。
沈瑾瑜歪头,“你在找什么?”
他寸步不离像条狗一样跟着她汪汪叫,“姐,你真可爱,都这样你还想当鸵鸟……”
他的声音天真极了,“姐,你刚才,是不是想去洗衣服,毁尸灭迹呀?”
他水墨般沉寂的脸忽然崩裂瓦解成粉尘碎片,像是终于憋不住了,弯腰笑的前仰后合,“哈哈哈……姐,你之前一本正经的样子真的笑死我了……你太好笑了哈哈哈……你当时明明发现了,还装作没看到,还自欺欺人……啊哈哈你还把那件衣服想偷偷藏起来……还洗衣服?哈哈哈你故作淡定的样子可真搞笑……”
是的,就是那么搞笑,因为沈琼瑛是一个胆小鬼。他们不是早就知道???
而平时不苟言笑的人此时疯狂大笑,更加让人毛骨悚然。笑声几乎是从每个细胞渗透,提醒着她的自以为是的天真又渺小。
“不许笑!你闭嘴!”她觉得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从每个角度刺入她的心肺,尽情嘲笑着她的胆小、懦弱、无能、废物……她痛苦地蹲下身子捂住耳朵,一个字都不想听。
大概是终于笑够了,又或者得不到她有趣的回应,他渐渐停止了聒噪。
她继续像军犬一样搜寻,抽屉、衣柜、床褥、书格、置物架……
她不信,她不信,只是血迹而已,怎么能是亲弟弟呢?一定是有哪里弄错了……她不信!
只是沾了血迹而已,只是件普通的白衬衫而已,说明不了什么……
沈琼瑛在他的房间中毁灭式地翻箱倒柜。他好像又看的兴起,觉得有趣,就看着她这副不找到就死不盖棺定论的样子,抱着那件该死的恶心的衬衫坐在床上,欣赏着她没头苍蝇样的东翻西找。
不知过了多久,他大概厌倦了这个枯燥无味的游戏,也对她近乎自虐式的坚持不懈丧失了容忍和耐心,缓缓靠近,贴在她的后背,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变魔术样突然从背后伸出来,把一枚狐狸面具放在她的眼前,然后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等着欣赏她一刹那的表情,“姐,你是在找……这个吗?”
第二十一章 想让你为我痛一次
沈琼瑛停下了动作,麻木的转过身。
沈瑾瑜认真的看着她,伸手好像想要抱她。
她仔细甄别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发现他是真的毫无愧疚心虚,如此坦然自若地面对着她。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在做了那样的事之后还用这样的态度面对她?
想到自己因为惊吓恐惧而无法正常生活和入眠的数个日日夜夜,她听见自己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啪!沈琼瑛使尽全力狠狠抽了他一巴掌,自己都因为那猛烈的反作用力晃了晃。
他好像听到了耳鸣,随之嘴角泛出一丝血迹,但半点没有狼狈,反而还分出了心神抚住了身形不稳的她。
“我是你姐啊!我是你的亲姐!沈瑾瑜你是不是畜牲?你是不是有病?你有病啊?!”她一把挥开他的手,嘶声力竭哭着,眼泪大颗流出来。
她持续了一个多月的所有惊恐惧怕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在此刻决堤泄洪。
沈瑾瑜呆立了好一会,忽然无所谓的道,“我有没有病,你不知道吗?”
在她犹自愤怒的失望眼神里,他逼近了她,一步步的,把她逼退到床边,然后一手将她推倒在床上,扯掉她的白T恤,大手揉着她的乳房,“我早就想这样面对面的要你了,你今天才发现,真是太迟了。”他的话语带着未尽的遗憾,带着十足的叹息,“你甚至还想装作没发生,不面对,你让我说你什么是好……”
在她瞠目结舌的悲愤里,他一把扯落她的胸罩,一头扎了下去,这次没有面具的遮挡,他大口含住她的乳肉,从乳身直吮到乳尖,把她整个都含在嘴里,发出吮吸时餍足的声音。
沈琼瑛死命抓扯着他的头发往后拽,力度之大几乎要把他头发揪掉,可是他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头使劲往她胸前拱,毫不退却。
“沈瑾瑜,这是乱伦啊!求你了!你停止吧!”沈琼瑛哭了,哪怕那么多次轮奸都没让她害怕成这样,现在她恐惧了。
可是她的话没让他有半点畏惧之心,反而用狂热的唇舌吸住了她的乳,让她无论说出什么话来,都无法忽略身体被侵犯、乳房被吸食的感官。
她想无视他强悍的侵略感和存在感,那是休想。
沈瑾瑜下身的火热坚硬顶在她的腿心,“知道吗姐,我的第一次是在你身体里完成的,你让我变成了真正的男人,我好爱你,”他在她颈侧深嗅,像疯狗一样在她胸前腋下拱来拱去,声带里的话音因为极度刺激的最终圆满而微微变调,好像无比陶醉,“我不想跟人合作的,但是不那么做,我永远无法真的得到你。”
“太可惜了,虽然我也被你的处女血包裹过,但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却不是我。”
“我说过好多次了,你不要结婚好不好,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你总是那么自以为是,用童言稚语骗自己。”
“如果不是你从来不肯考虑我当初的提议,你的第一次本应该为我而痛的!我们之间也不会有别人!!!”
说到这里,他好像被激起了愤怒,手也没轻没重起来,把她身上掐得遍处青青紫紫,唇齿也不留情地含住她的乳尖、软肉撕扯,在她玉雪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带血丝的齿痕,连可怜的蓓蕾也被他咬肿。
“沈瑾瑜你这个疯狗!你疯了!”沈琼瑛无助地躲避着他攻击性的袭击,憎恶地咒骂着他。
“我疯了吗?那一定是因为你当初做得太绝,不给我留丝毫余地,”他不容拒绝地用双臂分开了她的双腿,“我那么爱你,你的处女血本来应该是我的,你应该为我痛的,这是你欠我的!”
他魔鬼样的话提醒了她,想起了初次被那双手指拽着花穴强力扯开花瓣让别人破处的残酷画面——这就是他的爱吗?掰着她的穴让别人肏吗?
“沈瑾瑜,你就是个魔鬼!变态!”她痛哭流涕,不断踢打,但是无法撼动小她一岁却高大许多的沈瑾瑜,他甚至不需要脱掉她的内裤,只是急不可耐把内裤往旁边一分,就把熟能生巧的龟头顶入了她干涩的花缝。
她没法不干涩,压着她的是她从小到大乖巧却从不违逆她的弟弟,太可怕了!他聪慧,缜密,而这是第一次,他把他的聪慧缜密用到了她的身上。
想到这她就毛骨悚然,不仅持续痉挛收缩,而且一点水都没有。
从小到大,他都粘着她,像是乖巧的小狗,也正是因为这样,她觉得他的依恋是一种惯性的常态,从来没有把他偶尔惊世骇俗的胡言乱语当回事。
关系好的弟弟不希望姐姐出嫁,难道不正常吗?就像幼稚的小女扣扣: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孩说长大了要做爸爸的新娘子。
她此刻根本想不出,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乱。
沈瑾瑜是不允许她在这种时候神游天外的,此刻对于他来说更像是一场洗礼,是一个伟大神圣的时刻。
他从她的眼睛开始,一点点舔舐亲吻,像是描摹一样,亲遍了她极度秀致的五官。
他迷恋地爱不释口,反复亲吻,让她根本无法将目光脱离他的脸。
沈琼瑛一脸厌世憎恨耻辱,左右侧着脸想要躲避他毛骨悚然的吻,身体更是抗拒到极点。
沈瑾瑜是有办法让她湿的,但是他没有这么做,而是选择用最原始的方式,一点一点凿进了她干涩的身体。
他们终于面对面的契合在一起了。
“姐,我想让你为我痛一次,就一次。”他附身在她耳边轻声说,好像是商量一样的语气,轻轻咬了她耳珠一下,但是身体却毫无商量的余地,下体忽然凶猛动作起来,带动着肉与肉最生硬原始的韵律。
痛吗?确实是痛的。
肉皮干涩的摩擦,她痛,他也痛。
“沈瑾瑜,你是个畜牲!王八蛋!”她推不开他,只能一边骂一边哭。
沈瑾瑜忽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嘴,舌头汹涌肆虐,扫荡她的口腔,把她的辱骂全都堵回口中。
沈琼瑛舌头被迫被他吸住,呜呜出声,他狂热地吻她,同时下身凶狠的入她。
说不清是身体痛,还是心里更痛。
他于疼痛中,好像进行着某种无比虔诚满足的仪式感,锲而不舍地用下体伤害她柔嫩的内壁,直到她因为钝痛破皮而流出血来。
他在鲜血的滋润下最终高潮,精液被他怀着圆满的心情勇猛射进她宫颈深处。
他颤栗着兴奋的声音在她耳边,“感受到了吗,姐,你为我流血了!”他为她温柔分开因为疼痛而被虚汗打湿的额发,把脸小心地贴在她的心口上,“我的东西都在你肚子里了。”
第二十二章 在爸妈眼皮子下干她
沈琼瑛不知道那天怎么从亲弟弟床上爬起来的。
之后数天,她都躲着他,不肯跟他说一句话。
完全无法面对!她有种在云里雾里踩着棉花上走路的不真实感,仿佛每天活得像做梦一样。
她甚至尝试过用美工刀自残,只因为疼痛才让她有活着的真实感。
晚饭的时候,沈瑾瑜的眼神往她的袖笼里瞄了一眼,随即转开视线,给她夹了块排骨。
沈琼瑛身子一僵,几乎本能般地生硬把碗一缩。
筷子落了个空,沈瑾瑜顿了顿,若无其事夹回自己碗里。
父母再忙也意识到了不对,只当是小孩子吵架,“小瑛,你弟弟惹你了?”
每次沈瑾瑜惹到了沈琼瑛,嘴上什么也不会说,但是却会用各种行动去讨好。
枉她以为她有一个口嫌体正直的弟弟,会用自己的方式别扭傲娇地爱护姐姐。
现在看来是那么讽刺,不过是咬人的狗不叫而已。
沈琼瑛抑制住在爸妈面前快要精分的躁郁,神色越发沉静,“没有。”
沈教授嘿嘿一笑,“咱们家小瑛脾气公道,要是惹了她,那一定也是瑾瑜不好。就罚瑾瑜给姐姐打扫一个星期卫生。”
沈瑾瑜答应了一声,脸上透着愉悦的表情。他当然高兴,给姐姐整理内务,接触她的私密空间,他每一个毛孔都很享受。
往常父母说这样的话,姐弟也就借个台阶下了,但是今天沈琼瑛半分应付的心情都没有,木然地强塞着白米。
“小瑛别光吃饭,你也吃点菜啊,”既然沈教授都数落瑾瑜了,梅芳龄就唱了句红脸,“多大了还闹别扭啊,你是姐姐,让着弟弟点,弟弟都给你赔不是了。”
沈琼瑛只觉得食管一梗,什么也吃不下了,把碗放下,“我吃饱了。”她沉默着回房,关上了房门。
梅芳龄给儿子试了个眼色,“去给你姐私下道个歉吧,姐弟多大了还闹别扭,你姐是女孩子,你多哄哄她。”
沈瑾瑜点点头,走向姐姐的房间,随意地一下两下轻轻敲着门。身后传来父母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闲聊的声音:
“好像新闻说最近有台风,会不会下雨啊?”
“至少今晚不会吧,刚才还有夕阳,哪里像是要下雨的样子呀。”
“这倒是,饭后总要出去散散步才好,不然我这心里总是发闷。”
“你这么一说我也是,今天是有点闷。”
敲门声没有得到回应,还在从小声到大声持之以恒,“姐,是我,开门。”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阴魂不散???能不能放过她?她要疯了!!!
“滚!!!”沈琼瑛快要被无处不在的他给逼疯,背靠着门,捂着耳朵吼了一声。
她以为自己已经很克制了,可是他还不放过她!非要逼着她陪他演姐弟情深吗?
梅芳龄皱了皱眉,面容姣好的脸上流露出三分不满,“小瑛,怎么说话呢?这是你弟弟!怎么可以这样没教养?”
作为一个传统家庭,从小到大,在日常父母都宠爱沈琼瑛比较多,但是这种宠爱更像是一种浮于表面的、对弱小可爱的女儿的怜惜关爱,是在拥抱、亲吻、话术这种细节上的爱。但在涉及核心利益时,他们是站在沈瑾瑜一边的。就像家里的房产,父母名下一共两套住宅,承诺将来姐弟俩一人占一套,还有一栋商业街商办两用的三层小楼,当初投资买的,现在翻了五倍,则是全归沈瑾瑜名下。
这一点沈琼瑛也早就知道并习以为常。因为这个家庭中没有物质至上者,所以一切原本很和谐,如果没有核心利益冲突的话。
不想让爸妈担心,她打开门,冷冷低着头侧着脸,“有话你就说吧。”
沈瑾瑜压低声音,“姐,我想进去说。”他看着她不耐的眉眼,半点也不担心,压低了声音,做着口型,“你想让爸妈知道吗?”
他很坚持,半点也不在乎,爸妈虽然说着闲话,但时不时往这边探头了,好像怕姐弟俩真的有大矛盾爆发,大有一个不好就帮忙调解的关切。
沈琼瑛沉默,转身让开门缝,沈瑾瑜进去关上了门,几乎是瞬间就迫不及待把她拥抱着迫使她后退,压倒在她的床上,狠狠的吻她,贪恋着她的气味。
又是这样!
然而这一次,沈琼瑛不得不压抑自己,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哪怕忍不住也不行。
她只能死死的用眼睛瞪他,用喘息平复自己。可是沈瑾瑜牢牢占据她的唇齿,让她的喘息都接不上气。他的舌一直在她口中兴风作浪,让她没法麻木忽略置之不理。
他的手还在她胸前腹下肆虐,她快要在窒息中晕过去了。
“姐,我想在你的床上干你。”他在她耳侧呢喃。
她恨恨地看他,身体左支右绌躲闪着他的侵犯。可是他牢牢压住了她,用双腿夹着她,大手在她乳肉上游移,带起她严重不适的颤栗。
他游刃有余地欺负着她的敏感,看着她的表情隐忍无助,他更加兴奋肆虐。
就像一场无声的交锋,谁更在意,谁更怕,谁就输了。
沈琼瑛无疑在他的猥亵下溃不成军。
黑暗中,他仗着她的隐忍,简直有恃无恐,轻松扯掉了她的内裤,捏着肿胀的发疼的阴茎在她腿心蹭了两下就找准了位置,以她反应不及的速度,就把粗硬的肉棒强塞入了她的身体。
沈琼瑛张着嘴,像搁浅的鱼一样抽气,还不敢呼吸的太用力。
他一手把她的腿挂在自己的臂弯,一手在她的花穴周围掰掰扯扯,好像是因为穴道太紧了卡住了他,他想要用手把她掰松一点,让阴茎完全进去。
她死死咬着毛巾被,眼泪在黑暗里夺眶而出。
外面隐隐约约传来洗碗的声音,借着水声稀里哗啦的掩护,他越发放肆,阴茎在她穴道里进进出出钻个不停。
或许是因为害怕被发现的恐惧,和上次被肏出血的生理反应,她里面竟然渗出了一点水,得以润滑。
感觉到这点湿润,他像是突然受到了鼓舞,对着她的嘴唇一阵啃咬,下面拱得更加厉害。
沈琼瑛感觉到他的肉棒在变硬,每次都兴奋地深深送入尽头,去亲吻她的宫颈口。
而身上的人越来越粗鲁疯狂,失控地咬住了她的脖子,就像对待猎物一样。
她被他欺负的完全没有后退的余地,连嘴里的毛巾被都被他扯开了去,好像就喜欢看她被蹂躏到疯狂的模样。
又是一个深顶,他的阴茎尽根没入,龟头死死抵入了宫颈口,还不死心地要往里冲撞。
沈琼瑛宫口一酸,差点叫出声来,一口死死咬在了他的肩膀。
突然传来敲门声,好在敲门的人没有进来的意思,只是妈在门口问,“怎么样,瑾瑜有没有乖乖道歉?和好了吗?”
沈瑾瑜放过了她的唇,让她回答。
沈琼瑛连忙回答,“没事了妈。”声音有些有气无力的虚软,这已经是她能强撑的极限。
话音未落,他的肉棒又狠狠用劲顶了她一下,让她差点闷哼出声。
“小瑛也要记得让着弟弟啊!”梅芳龄不放心地叮嘱,像是边离开边回头,随时会因为不放心而回来调解。
他给了她片刻的停顿,她忍得精疲力尽,快速“好”了一声,马上又被他接二连三冲击花心,他撞得好像整个身体都要冲进她的子宫,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阴囊在拍击着她的会阴,好像随时也要趁火打劫冲进去。
“都这么大啦,可不要打起来呀!”门口遥遥传来妈走到客厅的打趣声。
这次似乎因为声音不在门口了,他没太顾忌了,肉棒就叽里咕噜持续地抽插起来,半点缓和的时间都不给她。
她只好勉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快速“嗯”了一声赶紧结束回答。然而因为他故意使坏的狠狠撞击,她那声“嗯”听起来酥酥麻麻,倒像是忍不住的呻吟,让他的阴茎又暴涨了两分,把她阴道撑得满满当当。
太屈辱了,就在敬爱的爸妈眼皮子底下,被他这样对待,她打从心底无法原谅自己,感觉自己也肮脏堕落了。她放弃了抵抗,眼泪却完全没法控制收回,像小溪一样不争气地流个不停。
她不再用微弱的手螳臂当车地推拒,随便他吧,她想,已经不会有更糟了。
“我们去夜市步行街那边散步,过两个小时回来,要想带什么小吃的话发微信哦!”妈的声音已经走到了大门口,听起来很远了。
这次沈琼瑛连应付“嗯”的力气也没有了,他再也不用怕屋内的声音会传到隔了两堵墙的门口,而她放弃抵抗随便采撷的模样又正中下怀,他将她的大腿拉开分到极致,像几个月不知肉味的饿狼一样每次都一捅到底,用腹部啪啪啪地撞击,将她冲撞的东倒西歪,花瓣都被带翻出来,雨打风吹可怜兮兮。
她绝望地仰躺着,几次要在这种不能发声的承受里昏过去,咬住下唇死死隐忍。
伴随着大门哐当关闭的声音,他死死埋在她的穴里,粗喘颤栗着激射出了所有。
第二十三章 就得跟你肏着说
随着外面传来的关门声,是沈思夫妇一起出去饭后散步了。
沈瑾瑜也听到了,他就像是瞬间从牢狱中释放的脱狱者,他的阴茎还湿哒哒混着精液卡在她的阴道里,又有抬头的趋势。大手一改之前的漫不经心,更加疯狂揉捏她,急不可耐掀起了她的衣服。
沈琼瑛死死护住胸口,尽量忽略对他的不适,透过昏暗中他俊逸的眉眼,想象他小时候拽着自己衣角的乖巧样子,“沈瑾瑜,你原本是来和我道歉的吧。我们好歹姐弟一场,不应该只剩下这种事……我们谈谈好吗?”
他暂时停住了动作,专注地看着她,好像在好奇她会想谈什么。
“你想谈什么?”他凑近了她的脸,在她微尖的下巴叼了一口,又用唇舌玩弄着她的喉咙,好像如果她说的事情不让他在意,就会像猛兽进餐一样发起总攻。
她在他的骚扰中喘着气,“……你答应我,以后改邪归正,不要一错再错,不要再和那些坏人一起……欺负我,我就……原谅你。我们回到从前……好吗?”她艰涩地商量乞求。
经过这几天,她发现根本没有办法在这个家里无视他。
她别无他法,只能选择妥协,不让爸妈伤心。
她可以退一步,为了这个家一个人背下所有,只要撑到念大学远走高飞,就好了。
沈瑾瑜左左右右打量了她,突然邪气地翘起一边嘴角,像是在笑她不知道什么脑回路,“你现在夹吸着我的鸡巴,裹着我的精液,问我给你停?姐你真是……神他妈改邪归正。”
他恶劣地又捅了两下,让阴茎剐蹭着她的每一寸内壁,粘粘的,痒痒的,让她感受他每一寸的形状,“你说?这可怎么改?都这样了,还能改吗?”
他和她的体液把他们的生殖器粘的牢牢的,这大概是一辈子都不会改变和忘却的事实。
肉与肉的摩擦,又带着前一轮精水的润滑,自然是不可能痛的,那是无法扣扣: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让她忽视的交媾的感觉。
沈琼瑛闷哼了两声,用指甲掐住了自己的大腿,快掐破了皮才转移了下身内壁里被摩擦的动静,避免了更加失态的求饶呻吟。
沈琼瑛试过了,她已经试过了无数次去推拒他,但是她的手臂对他来说就像菟丝花,轻轻一拨就卸去力道。她根本无法把他推离自己的身体。
她深吸了口气,为了不让他影响谈话,用手抓住了他的腰部,把他死死摁住,索性让他就这样停留在花穴里不让他前后乱动,“我让你停下。”
她的眉眼因为他的不合作而不耐烦,“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笑。你伤害了我,已经构成事实,过去的事,我也不想追究,就当做荒唐过了。我只问以后!我现在在和你说正事,请你严肃一点,我没有开玩笑。”
“那我当初跟你说正事的时候呢,你为什么从来当我胡说八道?”沈瑾瑜的脸本来就冷淡,笑着笑着就变成了冷笑,残忍地掰开她的手指,坚决挺动起了腰腹,利剑一样刺入她,“那我还就得跟你肏着说。”
“姐你总是天真自己的,你已经因为忽略我的感受尝到了苦果,现在还要一而再再而三自说自话,忽略我的感受吗?”
沈琼瑛看着他看似熟悉却陌生到极致的眉眼,说不出话来。
他说的话她好像听得懂,却又好像一个字都没法懂。
她被他捅的根本没法思考了,她再次尝试死死摁住他的臀,试图让他下体固定在那里,同时天真的锁紧了穴肉,希望夹住他让他不要乱动,保持一个静止好好说完这番话,“我说……我已经……啊!——”
但是她注定说不出完整的字句了,因为他在她的紧窒中动情得像是发情的种犬,他迫不及待要把自己的种子播撒给她。
“姐……你吸得我好舒服……”他闷哼一声,下身像是接触了封印,再也不是她能制止的了。
她沟通的愿望再一次破产,气急败坏地用指甲抓挠他的后背,挠出了血,他仿佛一无所觉,甚至于她挠的越厉害,他就插进去越深入。像是在比比谁更狠。
终于是明白自己在他身下败北,根本没有商量的权利,一切沟通都是自取其辱。
她自暴自弃地松开了手,放开了抵挡,一厢情愿躺平闭眼,“这是最后一次,你以后都不要再碰我了!”
沈瑾瑜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借着精液的润滑,撞击着她的花心,“不碰你?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他贴在她耳边宣誓,“我会干你一辈子。”
他疯狂地挺弄着腰腹,因为长期打篮球而锻炼的身体肌肉十足,硬的像一堵墙,把所有的力度都牢牢堵进她的花穴里,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撞进她的灵魂深处。
她的唇哆哆嗦嗦,瞳孔发散,除了“不要”“受不了了”“放过我”这样零碎的求饶,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他满意地抽插着,看她仿佛已经神志不清,再也说不出荒谬的谈判来了。
灼热的带着泄愤意味的精液又射进了她的花心。她已经放弃了无谓的挣扎,躺平了任他摆布。
伴随着他颤栗着射精的余韵,她的声音像是悠远空茫的烟:“你爱我吗?”
他当然爱,他爱死了现在和她灵肉合一的滋味,爱死了她臣服认命的娇软可口,他坚定地紧紧拥着她,手臂肌肉都因为用力收紧而绷出一座座山丘,“我当然爱。”
“你可以不要让他们再来找我吗?”她的声音无力而疲惫,像是被连续两场性事折磨惨了,又像是预料之中会得到什么样残酷的答案,所以根本没有抱希望。
这样的日子光是想想都是无望。在外面无时无刻要防着被人轮流泄欲,在家里也要受他的连番折磨,她感觉自己就像妓女,还是被迫卖身的那种,没有休息的时候。
她像是病急乱投医,竟然想要跟一个刚“嫖”完她的人求助。
沈瑾瑜沉默着,直起了身体,将阴茎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带出了一股股白灼。
他就要起身,似乎要离开去拿纸巾,“我去给你清理一下。”
第二十四章 来不及了
沈琼瑛一把死死拽住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开,直直的看向他,嘴角勾起讥讽,“怎么?你也有要躲、要逃避的时候吗?你不是说爱我吗?你的爱就是以后、一直、和那些人一起糟践你姐吗?”
沈瑾瑜死死的攥紧了手指,没有说话。
她死死盯住他的眼睛,难掩恨意,“当初是你和他们透露我的行踪吧?无论我在哪,无论我做什么,你都知道,你是个叛徒!你告诉了别人,一起来糟蹋我。”
沈瑾瑜声音哑了哑,“我给过你机会,我问过你的,问过你好多次,能不能爱我,和我一直在一起,不结婚,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
他甚至天真地想过,如果她不愿意,哪怕一辈子不碰她也可以,只要他们一直在一起,就这样简单的开心生活在一起。
她可以不完全属于他,但是更不会属于别人。
如果她只愿意做姐姐,那做一辈子姐姐也好。
他的声音因为陷入不愉快的回忆而有些压抑,“可你说,我是个白痴,大傻瓜,正常人不可能那么做,你也不会,谁都不会。”
“你说,你一定会结婚,因为你要有一个自己的孩子。”那时候,沈琼瑛已经敏感地察觉了他的过渡依恋,半玩笑半当真,用这种孜孜不倦的刻意强调,明示暗示,想要粉碎他小心翼翼探出的每一个触角。
他抬头,眼眸暗沉,“所以我,只能选择当个傻瓜。”
沈琼瑛带着眼泪笑了起来,“你傻?不,我才是这个大傻子。被自己弟弟耍的团团转卖的干干净净的大傻子。”
沈瑾瑜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色也阴冷得像棺材。
沈琼瑛静默了一会,尽量掩埋自己的恨,用对待未成年的态度去对他——尽管她自己也还是个未成年,身上还留着他造下的虐痕。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才压制住了那股恨意,嗓音虚弱,艰难地开口,“你还小,三观都没有成型,你根本不懂……这意味着什么,你也不懂爱。这个时期……都会对身边的异性有冲动,这很正常……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她咬住牙根顿了顿,“不要为了一时刺激,毁了一辈子。”
看在家人的面子上,她付出了极大的忍耐,才能磕磕绊绊说完这段话。
但显然,对另一方来说适得其反。
“我不懂爱?”
“只是冲动?”
“找一时刺激?”
他每重复一句,怒火就增添三分,直至说完脸上已经是放肆扭曲的笑意,“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如果只是为了一时刺激,他早就应该对她下手了,而不是为了长久跟她在一起把她打包送给别人。
又或者她早说愿意和他在一起的话,让他一辈子禁欲绝育都可以!他愿意!
他都能做出这样苦行僧式的自我修行和自我牺牲,这还不是爱吗?他这样令人发指的洁癖,为了跟她永远在一起,却不得不把她的第一次拱手让人,这凌迟般的自虐和献祭难道还不是爱吗?
他敢说,天下还有谁能比他更爱她?能这么容忍她的任性???能这么包容她的瑕疵???
对于他这样的占有欲成狂来说,占有并不新鲜,分享才最可怕。
如果不是因为极致的爱,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当然,这是他自以为是的爱,自我感动的爱。
就像两人各自为营,各行其是,各自的想法都固若金汤。
他认为姐姐同样的自以为是。
“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一年前你就是这样,不把我的真心想法放在心上,现在还是一样的讨厌。”
那样的问题其实以前隔三差五他都会问,在更早的时候,她的回答是笑他幼稚,问出了三岁小孩子的问题;而到了后来不可能用幼稚搪塞的年纪,她就说他脑子有病在胡思乱想,闲的太慌应该吃药;直至到了暧昧的青春期,她开始回避他,疏远他,并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点洞悉到了他的隐晦想法,她总是喜欢跟他说自己多么喜欢小孩子,向往着什么样的另一半和婚姻。
他真是恨透了!恨透了这样自行胡乱规划未来、且未来里根本没有他的她!
是的,他脑子是有病了,就是被她这样一步步给逼的。她几乎是在慢慢察觉他的意图后毫不留情地阻断他一切可能的进路。
所以从一年前开始,他就很少再自欺欺人自取其辱问她那样的问题了,他有了更好的对策。
他揪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我告诉你,来不及了,我只要你一个,我只爱你,和你做爱。”
沈琼瑛知道和他废话没用,冷笑了一声,“所以我不答应你的话,就永远躲不掉被轮奸,我答应你的话,你又是不是能保证,从今以后,除了你,没有别人???”
沈瑾瑜难得避开了她的眼神,“……对不起。”但是这要怪你自己。
这一切不容更改,已经来不及了。
但是别担心,只要你听话——早晚,我们会最终只有彼此。
第二十五章 她的人生被规划的死死的
沈琼瑛自行规划的人生是这样的:她会好好学钢琴,然后回国在乐团工作,如果有空的话,她还打算学声乐,因为妈说她有把好嗓子。她喜欢华国的美食,尤其是大海鲜,亓东的海水是绿黝黝的,看久了压迫心脏她不喜欢,所以她会定居在一个美丽的、有着浅蓝到透明的海水的海滨城市,找一个志趣相投、温文尔雅的男孩子,最好是书香门第那种,然后他们可以谈诗词、谈音乐、谈书画、谈情说爱……他们会在23岁相恋,会在25岁结婚,会在27岁生一个漂亮可爱的孩子,等到30岁他们就可以带着孩子在沙滩快乐地捡螃蟹。
这个人生规划似乎很美好,但是里面没有他!——那么,这就势必是一个该当被斩首的计划。
他们毁了她的规划,赔给她一个全新的规划不好吗?他们会更宠溺她。
他们对她的未来应该在什么时候结婚、找一个什么样的人结婚、结婚后用什么理由跘在家庭、在哪些国家建立爱巢远离尘嚣……已经做了万无一失的计划,精确到每一段人生。
甚至连她在此周期内,或因侵犯或因怀孕受到影响、糟糕下滑的人际和学业也一并计算在内了。
她以前是那么耀眼那么骄傲,那样不好。太好的绩点和人脉都将会使她未来拥有无限可能,从而逃离家庭的成本变少,顺从的可能性也会渺茫。
所以她的未来不需要太多选择,只需要在学业上泯然众人,被他们宠着过一生就好。
本来已经快要成功了,只要再坚持几个月,就几个月,沈琼瑛就会在“被很多人随时随地都可以侵犯她”的那种错觉中完全否决自己……她会在自我怀疑中一步步妥协,她会在自我轻贱中一点点学会仰望,在自我丧失中一天天学会服从,她甚至还有可能陷入毕业前就未婚先孕的焦灼……
她会因为自尊的全面瓦解而变得依恋他们,认同他们为她规划好的人生,陷入他们编写的剧本。
到时候,就会恰到好处地有白马王子带着万丈光芒光明拨开云雾,向自视肮脏又下贱的落难公主伸出手,把她“救赎”出去。
试想:被无尽轮奸的她,肮脏的她,卑贱的她,甚至是未婚先孕的她……还会有个王子为她而来,不嫌弃地认同、接纳,帮她出面摆平所有,拉出散发着腐臭味的恶沼泥潭,对她的过去毫不介怀,许她一纸婚约和荣宠未来,不亚于从地狱走向天堂,她该是多么感恩?她还有什么底气高傲?她有什么理由会抗拒那样的善意?有什么资格再挑肥拣瘦?
她一定会浮木一样抓住王子,哦不,应该是她的救世主救赎者,抓住那段如救命稻草般的婚姻。不,何止救命稻草?那简直是起死回生的救命良药。
归根到底,他现在没有能力全面管控她的生活,想要从国内到国外织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区区一个高中生的他根本做不到,给公主构筑的高塔必须借助财阀的力量。
但这个剧本的后半部分他却并没有跟对方透露过分毫……
等到20年后他们彻底蚕食了她的人格身心,鲸吞了她的廉耻自尊,伦理化为齑粉,王子失去价值,而他已经在高塔内外站稳脚跟,他会亲自动手,除掉他们之间多余的人……
但是他偏又不甘心!20年太晚了,凭什么?!哪怕是光影明暗达成了令人作呕的合议,那种为人做嫁衣的感觉依旧让他咬牙切齿,甚至现在每时每刻忍辱负重都像是煎熬,所以他想要另辟蹊径,给她留下印象更深的灵魂烙印。
他蠢蠢欲动,又怕她发现,又想要她发现,他就像一个跟专家组抗衡的罪犯,忍不住边留下线索边疯狂试探。
就如同原本按照计划,他应该让她尽快被另一个人受孕,可是他同样不甘心!子宫简直是雄性动物无法妥协的领地!于是他不仅放任了自己不采取措施,同时私下不惜暴露也要单独以绝对频率对她进行占有标记……既然她那么喜欢小孩子,哪怕是畸形儿,她也会生出恻隐之心吧?那么只要能够拴住她,孩子是什么鬼样子,那又什么所谓?
可惜了,时间还是太短暂,次数还是太扣扣: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他总觉得要她要的还不够多。
似乎想到这里,他的目光扫过她平坦的小腹,诡异停留了一瞬,随即又停留在她倔强悲愤的脸上。
以沈琼瑛的性格,他也根本不相信她在当前会真的答应跟他逆伦在一起。这是一个伪命题。所以她诘问他的那些假设便不可能成立。
他并不傻,他才是执棋的人,他的骨血疯狂地叫嚣着每时每刻想要她,却不代表会有个圈套就精虫上脑钻进去。何况她的表情和眼神始终不能很好掩饰遮盖她愤懑不屈的内心——倘若不是她拥有独一无二的坚韧灵魂,难以碾压,他也不会如此深爱着那样自尊自爱的姐姐了,简直像吸毒般为之痴迷。20年,这个数字,既让他痛苦煎熬,又让他如此饥渴迷醉。
一时的虚与委蛇有用吗?
如果他要的是一时,他早就可以不顾一切下手,占有她的第一次,但是他没有。
所以,他必须眼睁睁看着她被一段可靠的、自己计划之中的、能包容自己插足和操作的婚姻捆缚,他才会一辈子彻底稳妥拥有到她,从身到心,完完整整。
两个人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一个是光,一个是影。互相握有对方的牵制把柄,刚刚好。
等到公主彻底不再排斥血缘、也不再依恋王子、打开高塔也不会逃走的那天,当公主不再觉得自己是落难公主,而开始耽于享受,出资出力构筑高塔的王子也就该“功成身退”……按照职业规划,届时他也该在业内羽翼丰满掷地有声,他会成为她唯一的国王,公主晋级成为王后,高塔瓦解转为城堡,一切都是那么梦幻完美顺理成章,她会从此全身心散发着甜美的甘愿和他捆绑相拥过一生。
他都为她完完整整规划好了这样的人生,这样被宠着享受就好的人生,这比她自己规划的人生要完美省心百倍!她只要做高塔里被宠溺的公主就好……这还不是爱吗?她为什么还不领情?
她还想用眼前拙劣的假装妥协骗到他,呵,那是妄想!
所以眼下他什么都不能说,除了一句平平无奇、看起来毫无诚意的“对不起。”
沈琼瑛一把推开他,厌恶地偏过头,这一切实在太荒谬,毫无逻辑的荒谬,她完全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她忍不住爆了人生第一句粗口:“沈瑾瑜,这他妈就是你的爱?”
沈瑾瑜不愿意被她“误会”急切地捉住她的手,“是你先不给我机会的!是你断送了我的希望,我没办法才……”他抓住她的肩膀,尽量用她能接受理解的说法去“解释”:“你听我说,只有你跟他在一起,我才能一辈子拥有你,这对我们都有好处。将来你会理解我这样安排的!……现在我帮他得到你,将来他会帮我打掩护……爸妈也永远不会发现,旁人永远也不会怀疑,没有人会有异议!……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幸福的在一起!也不用害怕世俗!”
20年,你给我20年!
他其实也不是甘心的,他有无数次想得到姐姐的第一次,但不行,为了以后,为了得到她全部身心、灵肉合一的甘美果实,必须要有所牺牲,那张处女膜是投名状。但没关系,等过了20年,他会让染指的人消失的连渣儿都不剩……
沈琼瑛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是就一个‘他’,还是有‘他们’?你们有几个人?‘他’又是谁?”
她想要去杀了那些人!
沈瑾瑜随着她密集的质问从失态中冷静下来了,似乎意识到她当前根本没有变乖听话的余地,眼神又下意识滑向她的小腹,索性谈起了条件诱哄她,“姐,你主动给我一次,好吗?我就都告诉你!”
窗外不知何时刮起了大风,让她的心随之凉透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