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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这日子没法过了!
一晃几个月过去,圣诞转眼将至。
沈琼瑛身体日重,哪怕她一再抗拒,纪兰亭还是搬来同居,课余节假一律贴身相随,书吧轻易不许她去,就连洗澡都是他亲力亲为,生怕她摔了。
她自己也确实费力,便没有拒绝。
毛手毛脚在所难免,尤其她现在胸部更加丰满,纪兰亭每次都磨来蹭去像个泰迪……
“瑛瑛把手拿开,我摸摸你乳腺通不通,看要不要储奶粉……”一开始是一本正经的。
“唔别挡……怎么吸不出奶?哎疼疼疼别拧我耳朵!”突然就成了气急败坏的。
“嘿嘿你是不是也想了?医生说胎稳了是可以的,要不我轻轻的……”最后逐渐下流猥琐的。
可惜瑛瑛早不是当初云仝山顶那个情欲小白,这招对她不好使了。
不管是出于对胎儿的珍视,还是出于对沈隐的歉疚,她始终不越雷池。
“你等着卸完货,看我怎么往死里干你……”他一边恨恨地野蛮威胁,一边手法温柔地帮她洗脚,主打一个极度反差就是了。
沈琼瑛被他说得面红耳热,一脚踩了他一脸水,结果这不要脸的家伙下盘扎实,不仅没被踹翻,反而抓住玉足不嫌弃地舔,还极尽撩拨地从胸肌自摸到腹肌。
“纪兰亭!”眼看他要上演限制级,沈琼瑛又恼又窘。
可他置若罔闻,顺着粉嫩的脚舔到了大腿根,她身子笨重还真就无法抗衡,连忙捂着肚子装疼,吓得发情的小狼狗收了神通紧张兮兮。
突然门铃响了,沈琼瑛立马甩开他过去开门。
是贺璧、宁睿约好了过来送圣诞树给她装饰房间,至于周宇泽,自从纪兰亭回来就杳无声息,也许是意识到了学生身份没法作为,也许是觉得没什么胜率白费心机,也许是对孕产妇兴致缺缺……总之一头扎进学习里,他原本就优秀,现在两耳不闻窗外事,竟也稳夺年级第一,成为新一代学神。
宁贺二人在电梯口刚好碰到姜佩仪。
饶是姜佩仪自己包的小明星也小足一轮,初闻此事依然大为吃惊。眼下观察到少年像是负得起责任,这才稍稍放心。
其实责任不责任的,倒也不算是个事,只是前头一个私生子就折进了沈琼瑛小半生,再来一个始终不美。沈琼瑛的性格终究跟她不同,渴望家庭和婚姻。她已从沈隐那次遮遮掩掩的话语中大致猜到了前情,只希望瑛瑛后半生走出阴影。
三人进来好一番忙碌,将彩灯装饰在树上,又在树上挂满了新生儿礼盒,有的装着粉嫩的小衣服,有的装着咬胶手铃,看起来缤纷可爱。
卧室里还添了一张婴儿床,四周摆满了绒毛细腻的公仔。
纪兰亭也加入帮忙,四人很快把房间布置一新,见之愉悦充满生机。
宁睿风度从容,观察瑛瑛状态不错,又询问了她各方面都还适应就没再多问,始终保持了一个绅士前男友进可攻退可守的距离。
倒是贺璧还有些想法,私下把她拉到一边,“瑛瑛,你可想好了?要知道你这位……他还小,家里另有强势长辈,你跟他耗恐怕浪费时间还受委屈……倒是我这边,作为家主,我拍板这孩子是亲生,谁也不敢说什么。”
沈琼瑛有些尴尬地婉拒:“多谢,我没有假结婚的想法……”
贺璧突然抓住她的手深情凝望,语调有些异样:“如果你愿意,我们也可以是真的……”
“喂喂喂!挖墙脚挖到我家来了,你当我是死的吗?”纪兰亭气呼呼撞开他的手。
贺璧似笑非笑,“这是你家?”
纪兰亭学着他刚才的调调,深情看向瑛瑛:“如果你愿意,这里也可以是我家……”说完他故作干呕,拿出钥匙甩了甩:“哦我忘了,瑛瑛早愿意了!”
饶是贺璧成年人有风度,也被他搞得很是恼火,眯了眯眼,对瑛瑛留下一句“我说的话永远作数”就匆匆离开。
他走后,介于纪兰亭的戒备牵连,宁睿也没有多待,倒是姜佩仪多留了会,把纪兰亭好一通盘问,这才满意离去。
“好啊瑛瑛,刚才你敢骗我……”纪兰亭苍蝇搓手,步步紧逼。
他其实也没想怎么样,但亲亲摸摸吃吃舔舔免不了,至于她被勾到擦枪走火……
“女人,你是在欲擒故纵吗……”他霸总样扯领带,偏偏他那领带还是学生制服款,还夹了个驯鹿乔巴徽章——原本买来给宝宝,结果被瑛瑛嫌弃有针,他索性别在自己身上,看起来幼稚极了。
更别提他扯开衣领就露出了那只呲毛虎崽……很好,这很虎。
瞧他这不着调的样儿,再给他二十年也当不了霸总。
沈琼瑛笑得不行,被壁咚到墙角终于躲不过去:“不行,肚子……肚子……”
纪兰亭坏笑:“又来?这次我可不会上当!”
她咬牙切齿给了他一个暴栗:“这次……是真的!”
明珠市的平安夜是另一种氛围。
空中下着雨雪,节日氛围浓厚,各大高校纷纷组织起了游园联谊。
大概只有沈隐这样玩命学习的才格格不入,从入学至今,课下时间不是在图书馆,就是在旁听别院课程的路上,每天从早到晚满满当当,比高三冲刺还要辛苦。
在博文是学神,在云省是天之骄子,如今放到全国前三的明珠大学则要面临更多压力,而他的自尊心不容他后退。
如今互联网大势已起,除了专业经济学他还辅修电子商务,还额外选修了数院不少课程,筹备次年的建模大赛,生活极其忙碌。
再加上当初提交给姜佩仪的市场转型计划书,虽说别有目的,但也算得上一份优秀可行的方案。各种推进无缘参与,但姜姨都会跟他保持沟通参考意见,甚至邀他参加视频会议。
下午的必修课结束,他照例扎在角落的座位上,正要打开笔电,旁边递过来一个饱满红润的大苹果,一看就是按颗计价的节日特供。
“平安夜快乐啊!”俏丽女生特意磨蹭到教室只剩下两人,脸上些微羞窘。
“平安夜……”他恍然梦醒,抬起因熬夜而疲惫的眼:“这么快吗?!”
“什么?”女生有些无措,难道是说她太唐突……
两人正鸡同鸭讲,广播里传来一条消息—— “紧急通知!紧急通知!面向全社会求助!本市妇婴保健院有产妇大出血,急需RH阴性血,血库告急,请符合条件的爱心人士前往献血……”
沈隐一骨碌冲出教室,她的预产期!算起来就是圣诞前后!
她临近高龄产妇,会不会出意外?身体又不好,会不会晕倒在家无人发现?如果她也大出血,远在千里之外他该怎么办?万一羊水栓塞……
一直逃避思考的问题井喷般涌出,让他脑子轰一下炸开,紧接着后悔不迭。
这种时刻他竟然缺席!
没有什么比她生命更重要,如果她人都不在,他还计较进退得失有何意义?
他一面拿出手机订票,一面拔足往校外狂奔。
狼狈跑到路上,滑倒了两次,偏生app上余票全无……巨大的无力感席卷,他好像被按了暂停键,就在路上孤零零站着,被逐渐黑暗的天色吞没。
就在这时,手机收到一条短讯——母女平安。
他和纪兰亭已近一年没有过说话,这还是第一次联系,对方仿佛很懂他的心情。
恐惧潮水般散去,另有一番失落空虚漫上心头。
他失魂落魄,瘫坐在雪地上,不知囚徒般的自我流放何时结束。
一路抱着他背包追上来的俏丽女生气喘吁吁:“喂沈隐!你东西没拿!”
等到了跟前,她不知所措:“怎么了?你是哭了吗?出什么事了?”
他捂着脸,似乎这才惊醒。湿雪覆了满身,垂敛的睫毛上都是冰晶。
“我妈生了,母女平安。”声音轻飘飘的没有落点,个中滋味难以言喻。
女生先是惊讶,又笑了起来:“那不是好事吗?”
“是啊,明明是好事……”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令女生看了有些莫名难过。
好事呵……她平安就好。
今岁过年,大概是最无滋无味的一个年。
明明威胁不在,气氛却不复当初。
照例是在唐宫宴的大明宫,老板做东。
大家对沈隐的缺席默契不提,心疼瑛瑛家中没什么人气,都想着人多可以热闹点。于是中午都陪瑛瑛过,晚上各回各家传统旧例。
少了周宇泽和沈隐,多了宁睿和小baby,人数持平。
明明新生儿带来了更多欢声笑语和话题热闹,但大家都看得出瑛瑛的黯然失落神思不属。
但好在大家都体恤瑛瑛,维持着场面的友好和谐。
等纪兰亭把孩子往宁睿手里一塞上了个卫生间的功夫,回来时再也维持不住大婆的体面—— 可怜的宁医生抱着话痨的婴儿大眼瞪小眼,婴儿“啊啊哦哦”说个不停,纸尿裤里还散发着可疑的气味,宁睿屏住呼吸面无表情,充分诠释了一个洁癖铁丁内心呐喊的MMP;而贺璧则纠缠瑛瑛在古色古香的窗棂前说些什么,瞧那“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肉麻劲,不外乎又在踩一捧一推销自己。
而瑛瑛则郁郁寡欢,心不在焉地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总让人担心她会在某个话头中了贺璧的埋伏,被稀里糊涂诱拐去领证。
呔!这贼心不死的老男人!天天就知道死缠烂打,讲不讲武德?还有没有廉耻之心?
若不是知道民政局过年放假,他早就犀牛一样冲撞踩踏了!
纪兰亭任劳任怨接过婴儿,娴熟奶爸清洗pp涂护臀霜换纸尿裤一气呵成,他臂弯揽着女儿陪聊之余帮瑛瑛贤惠撕出一整碗澳蓝龙,忍不住又忿忿不平盯梢窗边的男女,窗外背景里碎羽样的小雪还挺浪漫,饶是他幽怨,也不得不承认贺璧成功人士的气场,站在风姿绰约的仙女瑛旁边更登对。
他耷拉着如有实质的柴犬耳朵,一边跟乖女吐槽她美妈招蜂引蝶,一边愤而用虾钳蟹脚在贺璧的骨碟里摆了一个SB:这不把沈隐召唤回来,日子没法过了!
第303章 凤凰花开
时光荏苒,又是一年凤凰花开。
沈琼瑛推着女儿在街头散步,满街都是鸾乡度假村和云仝山影视城的宣传广告牌,声势浩大,比这铺天盖地的凤凰花还要热闹。
港口二期建设已至尾声,一期经济园早已成熟运作,不仅实现了显著创收,甚至带动了周边地产。
云台市竟一连增添了两个经济新区,且不断辐射。
沈瑾瑜的影响已经淡去,他发起的项目却如火如荼。
——多么讽刺。
他昙花一现的政绩得到了延续和认可,但他的人却作为反腐倡廉和扫黑除恶的成果,成为当仁不让的云海之耻。
沈琼瑛仰头看着几只黑色的飞鸟微微失神,就被宝宝不满的哼唧声吸引了注意,连忙把她从婴儿车中抱出哄了哄:“喔宝贝着急了是不是?爸爸就快放学了,我们小月亮迎一迎他……”
走到绿化旁的长椅,她有些困顿,忍不住就着树荫,趴在扶手边打了个盹。
高大的身影停住近前,一双修长的手把渐渐不耐想越狱的婴儿从车里抱了出来。
沈琼瑛做了个梦,梦见小隐在商都明珠市如鱼得水,学业有成,身边也有了陪伴他的女孩。
他开始唾弃曾经乱伦的经历,甚至责怪她为什么当初不纠正不拒绝,并誓要一刀两断,埋葬翻篇。
她实在放不下,于是去学校看望他,却看到他和女朋友花前月下,忍不住冲了出来。
女朋友好奇问他:“这是你前女友吗?”
他冷冰冰回答:“不是。”
她心痛如绞,却还是强笑着解释:“我是他妈妈。”
可他却不耐烦地否认:“我不认识她。”
……
沈琼瑛惊醒,就看见空了的婴儿车。
剜心般的痛楚还在,巨大的恐慌又袭来。
“月亮!”“小月亮!”
她到处呼喊,跌撞奔走,浑身冷汗,差点眼前一黑昏过去。
没头苍蝇一样来回兜圈,蓦然回头,只见不远处,高大的身影正抱着咯咯笑的婴儿去够树上的凤凰花。
她愤怒疾冲过去,“你……”
对方回过头来,清俊的面孔多了些棱角,黝黑的眉眼更深沉了。
他笑意盈盈看着她,眼光里似有碎星万千,诉不尽的缱绻。
一切一如既往,又似乎多了些不一样。
她脑子一片空白,结结巴巴:“你……你长高了……”
从前一米八几的少年,已经超过一米九了,怪不得从背后认不出来。
“妈,我回来了。”嗓音也变深沉了。
她突然崩溃,梦里那种委屈无人诉说……而过去的几个月里,那种梦她不知做过多少。
他走了十个月,从没跟她联系过,她患得患失备受煎熬。
眼泪无声落下来,精致的眉眼却冷了下来,她别过脸:“你还回来做什么。”她是让他去大都市念书的,不是没信号的山里。
他慌了手脚,一手抱着小月亮一手抱住她:“妈……你别哭啊……”
她越哭,他越后悔没有早一点妥协。尤其她倔强不想哭却完全无法自控的神态,更让他心疼。
“是我错了……”他手臂紧紧收拢,两大一小抱在一起:“小月亮是我们的女儿,我们是一家人,我不该那么介意的……”
女人哭得不能自已,男人手忙脚乱安抚,女婴好奇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时“哎”“啊”两声,吸引大人的注意。
沈隐看着女婴跟自己如出一辙的黝黑眉眼,再看看那肖似瑛瑛的容貌,最后一丝怅惘也烟消云散。
“嘿!又来个上赶着喜当爹的?”从路边幻影里下车的健壮少年走过来,把女婴抢了过去,好一通贴贴亲亲举高高:“小月亮可是我女儿,可不是谁道歉哄人的道具!不借!”
女婴眼睛一亮,跟他毫不客气,揪住他的头发,小拳头冲着那张帅脸好一通乱捶,纪兰亭一边狼狈躲闪,一边嘴里还得“宝宝好gǐng”夸赞不停。
没办法,谁让他从胎教就开始当沙包了呢?
沈隐解放了胳膊,索性双手抱住瑛瑛:“在外人看来,说不是我和瑛瑛的结晶,谁信?”
纪兰亭忿忿:“长得像同胞哥哥怎么了?你自己还像舅呢!”
说完就觉失言,好在沈隐只是微微迟滞,就向小月亮伸出双手。
纪兰亭一脸警惕护着不给。
谁知小女婴大概惦记着刚才的花花,主动向沈隐伸出幼嫩的胳膊:“抱……抱抱……”
“听见没有?她叫我爸爸!”沈隐接过小月亮,把纪兰亭挤到一边。
纪兰亭气得头发都支起来了,成功被沈隐“挑拨离间”,一面骂着小白眼狼,一面跟沈隐拌嘴。
这番闹腾把沈琼瑛的伤感都冲散了,她擦干眼泪,谁也不搭理,把小导火索抱去路边,跟李宣打了个招呼,将宝宝抱到后排安全座椅。
每周末李宣接送纪兰亭放学过来,都会顺便把小月亮带回纪宅。
她离开的功夫,说不好如今算是死对头还是朋友的两只反而安静了下来,目不转睛盯着她温柔忙碌的背影。
沈隐在纪兰亭肩膀轻拍:“谢谢你。”
“不用谢,我也是为她。”纪兰亭慵懒抱臂:“你一走了之倒好,连寒假过年都不回来,你心狠你厉害,难过的是她。”
头几个月还好,最近这半年,瑛瑛频频噩梦,有时候深夜一个人偷偷哭,怎么哄也不管用。
他明白,自己这个孩他爹只是因缘际会,在她心里连小月亮都比不过,又怎么比得上她心里那个人。
是他把小月亮的照片发给沈隐的。
要知道当初看到孩子他超郁闷的——继承了瑛瑛八分美貌不错,为什么那眉眼像足了沈隐???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的孩子连一根头发丝、一片指甲都不像他?!
郁闷过后,也只能阿Q了:毕竟是女儿嘛,长得像他岂不像个假小子,像沈隐秀气点总没错啦。
他犹豫了很久才决定解开母子俩心结。不是没想过独占,哪怕嫌贺璧碍眼,他也一直隐忍,毕竟他心里明白,沈隐才是最大的威胁。
可惜心结横亘其中,他和瑛瑛即使朝夕相处也始终没法进展。他只有借着照顾孩子的名义才搬进了她的房子,却迟迟搬不进她的心。
他无数次阴暗地想着,不如就这么拖着误会着阴差阳错着,瑛瑛就属于他了。
最终敦促他下定决心的,是瑛瑛的焦虑。她一遍遍订票又退票,似乎去明珠市势在必行,他极度不安,担心她一去不回。他很清楚,云台是他主场,女儿是唯一桥梁,真要母子俩在外双宿双栖,他恐怕再无机会。
不过他到底还是善意的。
要知道,他跟小月亮作为非婚生,入纪家族谱户口都是按例做了亲子鉴定的,这也是为了将来上户口。沈琼瑛虽没有攀附的想法,但始终不想让小月亮成为私生女。
拌嘴归拌嘴,纪兰亭始终没把这板上钉钉的事儿拿出来捅刀子。如果母子俩非要圆满,心存幻想有所寄托总能开心点,你好我好大家好不是?
其实沈隐心里未尝不明白,只是需要一个契机自我和解罢了。
沈琼瑛那边跟新来的育儿嫂交待着宝宝的琐碎事项,又打包了宝宝的衣物,好一番叮嘱,才目送车子离去。
小月亮大名纪玥,来自于当初胎梦里那颗月亮石样斑斓的蛋。
出生时纪老爷子也在,眼见是个孙女,别扭又稀罕。
别扭是因为云广二省都重男轻女,老人家尤甚,他们家男丁不旺,总想有个曾孙撑撑场面。
稀罕是因为小月亮遗传了妈妈八分美貌,粉雕玉琢几乎人见人爱,自家血脉怎么可能不喜欢?别说是纪老爷子,就连纪筠也爱不释手。
想想家里几个后辈,虽然是男丁,但各有各的缺憾,怎么看都不理想……妹仔好,妹仔听话嘛!总不能像她大伯公那样心狠手辣刚愎自用,总不能像她爷爷那样声色犬马不务正业,总不能像她爸爸那样打打杀杀江湖习气……
说起来,纪老爷子肯定不喜欢沈琼瑛这样的孙媳妇,倒是比花姐安分清白,但这年纪谁家长辈会喜欢?还有个那么大的儿子……他当初委托沈琼瑛去考验,是指望纪兰亭妥善安置骨肉的,不是让他非卿不娶的。
但之前这女人住院不断,据查还都是自家孙子用的手段……这还能说什么呢?当初管得住纪筠那是纪筠腻味了,现在他也管不住纪兰亭啊!这孩子倒是不比他爹贪花爱玩,但架不住手段要命,动不动把人害进医院这种事,真要联姻恐怕是结仇了。
纪老爷子曾拉下老脸,旁敲侧击想给孙子联系心理医生,但纪兰亭倒是对误会乐在其中,还给自己瞎掰了个超雄综合征,坦言自己就是天性暴虐,吃定了她好控制心软,这倒叫他爷爷默默同情了。
何况那女人怀了孩子又把纪兰亭劝回来,也算是大功一件,还拴得孙子肯上进……只能说睁只眼闭只眼,慢慢习惯。
他只觉得少年人没定性,没准过几年就“想通”了呢?到时该怎么办再怎么办。
纪老爷子本只是来看看第四代,结果见面就丢不下手,一高兴要奖励瑛瑛一栋别墅,毕竟她住的小区人多口杂,探望孩子十分不便。
瑛瑛拒绝了,折中同意每周末让女儿过去小住,算是全了老人家心情。
那边小月亮去和太爷爷天伦之乐,这边两男一女归家却尴尬十足。
纪兰亭觉得自己该知趣回避一下,给他们些空间,可他心里又很纠结,害怕他们干柴烈火。
希望他们和好,却又不希望他们太好——把沈隐叫回来是能破局,但他们若好得亲密无间毫无间隙还有他什么事呢?
于是,“我去买菜”话到嘴边又变成了“我去做菜”。还别说,熟能生巧,他烹饪家常菜已经不在话下。
“你还好吗。”沈隐想伸手摸摸她的脸,却被她下意识躲开。
她想起了那个梦,依然情绪难平,“我很好,我看你在明珠市呆着也挺好,以后留在那里就更好。”
沈隐的手改道摸了摸她的头发,还拉起一绺嗅了嗅:“我课程选得挺密的,可能的话提前一年毕业,到时候就回来陪你。”
她有些恼火地扯回头发:“不需要你陪,我自己更自在。”
“可是我需要你陪啊。”他捧起她的脸,非要对上她的视线。
——他还敢笑!好像很宠溺她似的!
“虚伪!”沈琼瑛更生气了。
见她想走,他不再克制,把她牢牢压在沙发靠背上:“你想我了没有?我很想你……”埋头在她颈窝里,甚至胸口……她的身上除了原本的馨香,还多了一股奶香,让他简直无法抵御!
她红了眼睛:“你想我会不闻不问,到五一才回来?”
“不是的……”见她眼泪说来就来,沈隐顿时后悔,不该为了粉饰那么轻佻,向她投诚有什么好丢人的?
不敢再耍花腔,他捧起她的脸,虔诚直视着,甚至扒开腹毛给她看斑秃:“你明知道我嫉妒、我贪心、我输不起……很丑陋很可笑不是吗?”
他有他的骄傲,只想远远地舔伤口。
这么近的距离,他眼底的血丝清晰可见,诉说着跟她同样的煎熬。
她叹了口气,终于卸下了虚张声势的尖刺。
失而复得使他欣喜,他再也忍不住汹涌的思念,把她按在沙发上,眸色渐深。
眼看要吻上来,她眼中闪过一丝迟疑,不自在地想躲,却被固定了后脑。
“唔……先别……”她还没来及反抗,就被吻到呼吸不过来,只能被动承受。
她还没问清他有没有过女朋友呢!
可是嘴巴根本没了机会,只要试图说话就被辗转吮吸,而她对他久违的味道也根本没法抵御,很快眼睛就沉醉迷离,双手在空气中徒劳挥了个空,就扣住他的肩膀。
时光让阴影淡去,分离抵消了裂隙,她从抗拒到顺从再迎合,两人的身体如磁石般彼此吸引,再无芥蒂。
“吃饭了!”纪兰亭板着脸把菜往餐桌上一摔,眼睛盯着这边,心里酸溜溜不是滋味。
他整整憋了一年半,瑛瑛没给他一点机会!而沈隐一来就亲,偏心!赤裸裸的偏心!
两人迅速分开,沈琼瑛脸上娇艳欲滴,白了沈隐一眼:“技术不错,跟谁学的?”
沈隐听得分明,原来刚才她拒绝都是因为吃醋,心里甜滋滋的,又在她脸庞亲了亲:“都是跟你学的,做梦都在温习。”
“……”纪兰亭又怒气冲冲把一盘菜摔在餐桌上:这日子没法过了!
第304章 梦寐以求的母奶
饭后,有纪兰亭这么个大灯泡在,三人聚在客厅看了会电视,随意聊了聊近况,便回房睡觉了。
沈隐却有点“疑心生暗鬼”的意思。
分居两地可以麻痹自己不去想,妥协回家就无法回避他们已经在一起的事实。他白天暗中观察过,纪兰亭的生活用品散布在这所房子里,俨然男主人一样。
他原本计划一步一步来,可想到纪兰亭每天都能抱她,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克制没滋没味起来。
纪兰亭去睡书房了,可书房的床一看就是堆杂物用的,而他的卧室也没有外人痕迹,显然纪兰亭平时都在瑛瑛床上。
想到纪兰亭和瑛瑛平时都同床共枕,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其实他想岔了,书房的床是之前买来给月嫂睡的,后来闲置堆杂物了,瑛瑛也一直没肯同床,纪兰亭之所以没睡沈隐的房间,而是一直睡沙发,就为了夜里能及时听到小baby的动静,好帮忙换尿不湿——家里秘密太多,瑛瑛担心被说闲话,月嫂走后就没用过保姆。
别看纪兰亭动辄耍流氓调戏瑛瑛,实则不敢真的强迫她,哪怕每次求欢时都被拒一脸,明知她说没恢复好都是装的。
但沈隐可不这么想。他骨子里的强势其实跟沈瑾瑜和贺璧一脉相承,要不然也不会逼到自己用绝对分离才能排解,以己度人,朝夕相处是绝不会放过她的,因此总觉得纪兰亭睡书房是演给他看的,便悄悄到她门口。
恰好听到她的呻吟声,忍不住脸色铁青,猛地拧开了门。
幻想中的捉奸并没有,只见她靠坐床头,衣衫半裸,就着昏黄的灯光,正用手往一个小奶瓶里挤奶,已经装了小半瓶。
顿时满眼都是她白嫩嫩的乳房和粉红的乳头,怒气转瞬无踪,移不开眼去,喉咙一阵阵干渴。
“你……”她吓得手一抖,奶瓶口错开,乳房弹跳着挺翘在空气中,一滴滴的奶顺着乳尖滴落,就像顶级浓郁的石钟乳。
奶液滴落在床上,甜香味弥散在空气中,令人感到暴殄天物。
他呼吸声都粗重了起来,空气里充满了荷尔蒙,气氛变得脸红心跳,令人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他反手把门带上,毫不避讳地盯着她那里,目光炯炯向她逼近。
今天她把小月亮的衣物打包交给了纪家的育儿嫂,结果粗心大意,把吸奶器当成奶瓶也混在里面了,她奶水充沛,半天不消耗就堵成了馒头,晚上涨奶涨得睡不着,只好徒手挤,刚才碰到肿胀的奶块,就疼到叫出声来,谁知道……
见他关门不走,她也不知为什么害怕慌张,把奶瓶放在一旁,放下衣襟遮住,若无其事解释着:“周末月亮不在,我就自己挤一下,不然堵奶难受。”
“有多难受?”他声音异样,有一点嘶哑,自然而然地坐到床头。
只是说话的功夫,她胸前的睡衣已经被奶渍透了一片,湿哒哒粘在胸口,凸出了乳头的尖尖,看得他浑身发热,喉咙发烧。
“就是、就是、会像石头一样……”她被他盯得发窘,就好像她还赤裸着没有遮挡一样,忍不住用手交叉护住胸前,转移话题:“不早了,我要睡了……”
两个人分开这么久,情感上纠缠着,身体上却很是陌生了,她能接受他的亲吻,却不太能想象一下睡到一起。
沈隐本来也想给她缓冲,可她浑身的奶味简直让他无法抗拒,堪比春药,他快要被撩疯了。
有谁能想象这么一个在外清俊冷傲的男人会馋母奶馋得要命呢?他恨不得一头扎到她怀里,在她奶水滋味里徜徉,光闻着那股味道都觉得前所未有地满足,如果能吃一口,那更是此生圆满,曾被冷暴力的苦头简直不算什么。
当然,人都是得寸进尺,真要紧密相贴,他又怎么可能只满足于闻一下吃一口呢?
“我帮你……”他没给她反应时间就霸道地扯开她双手,撕开衣襟,粉嫩的乳头暴露在空气里,正滴答滴答沁出乳白色的奶汁。
他捏住乳根轻轻一挤,乳汁就喷泉一样射了出来,喷了他一脸。
她臊得满脸通红,连忙双手捂胸:“你快去睡觉!”等他走了,她一定把门锁上!
他还伸出舌尖舔了舔流到自己唇上的奶滴,脸色越发意犹未尽了。
让他走,不可能的。他对吃奶一向有执念,何况现在真的有了奶水,那滋味,光是想象都激动得发抖,更别提刚才尝到了……
淡淡的甜甜的,还有独属于她的馨香,令他蛰伏的兽血沸腾。
可是还得顾忌很多,毕竟经过当初沈瑾瑜的设计,他现在不敢直接用强,怕她对他有隔阂。
身体按下不动,收起锋利的爪牙,装可怜地环住她的腰,贪嗅着奶香味,脸上写满了伤痛:“妈,我小时候断奶早你记得吧?”
“你对我好狠,还打我!我那么小,做错了什么?”他描述着当时的画面,添油加醋绘声绘色。
“每次想起来就好难过啊,童年的创伤要用一辈子去治愈……”他似乎越说越伤感了,一副孤儿的模样。
“我……”她随着他的控诉心虚回忆,动作就软和了下来,被他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衣服。
上半身赤裸,两轮雪白满月挺立空气中,乳尖因为哺乳稍微涨大,刚好是一个适合吸吮吞咽的形状,令人看了就口舌生津。
“你也是忏悔的吧,现在补给我……好不好?”饿狼已经在吞咽着口水,诱哄着。
“这怎么能一样?”她还是意识到了他的引诱,拼命推开他的头。
他黯然失落,“那你今年也会给小月亮断奶吗?”
小月亮?她当然要给她吃到自然离乳!
看出她的不赞同,他似乎难过到想哭,自嘲地笑了笑:“……原来只有我不一样啊。”枕在她腿上,环抱着她的腰,却不再动作,似乎被抛弃的小兽,生怕惹她厌烦。
还要意有所指:“五一才五天假,过几天我就要走了。”
她一下想起了去年他高考前那天,谈起去留,他也是这样枕着她妥协了。
如果再让他失望,他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吧?
不得不说,经历了漫长的离别,看似只是沈隐的妥协,其实她也有些被他拿捏到了。
“下次再见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似乎话里有话,持续软刀子威胁她。
她心一慌,闭上双眼,“你……吃吧……”她难以启齿:“就……一口。”
此时她还不知道,她这个允许打开了什么饿狼枷锁,从此沦为他的口粮,也成为了他每周末飞回云台市的动力,想撵都撵不走呢!
就连小月亮断奶了他也不肯断,吃得她未来几年一直泌乳。
她发誓,如果知道他未来雷打不动,每周末都要回来缠着她吃奶,还不分场合地想吃就吃,她一定不会答应的!
得逞的他此时还很乖巧,一副易于满足的模样,仿佛小baby一样无害地躺在她怀里,享受这样被母爱环抱的美好时光。
他贪婪呼吸着近在咫尺的奶味,她独特的奶香味,有种飘飘欲仙的快乐。
仰头摁住乳房,叼住粉嫩的乳头,轻轻一吸,丰沛的乳汁就灌入喉咙。
他好像吸毒了一般爽,不断地叹息,舌尖蹂躏着乳头上的感觉丰富的蕾粒,更是用力一吸,激流般的乳汁就汩汩喷射,滋润着他饥渴的喉咙。
乳汁是对称的,一只乳房奶流不止时,另一只也无法幸免,就好像双生水龙头。
因此当他躺在她腿上,仰头吸着奶,另一只奶的奶水也喷溅到他脸上。
他满脸满嘴都是他梦寐以求的奶水,激动得浑身发抖——没办法,这就是他特殊的性癖。
除了妈妈,谁也满足不了。
人生能得到这样一次机会,他感觉以往那些不足全都被治愈了,再无遗憾。
而他身体也燥热了起来,仿佛喝到的是什么春药,下体顶出那么明显的形状,忍不住抓住她的手,隔着裤子安慰自己。
“停……停……”她试图让他履约,可根本做不到。一口限量早已成了无限畅饮,他持续吞咽的满足声令她心软纵容。
事到如今,她也根本推不开他,他的脑袋像是长在了她乳房上。吃到母奶的他完全脱去了平时的从容,之前被下药也没嗨成这样,满脸迷醉,眼神狂热,像猫得到了猫薄荷,像极度瘾君子亟待满足,要把她从外到里吃个精光。
他在“需求”中失控,她亦在“给予”中沉沦。
那是一种奇异的感觉,母奶通过吸吮源源不断被他喝掉,他是那么需要她依恋她,她内心忍不住升腾起一阵阵满足,身体却越发燥热空虚。
“嗯……”她眉眼染上欲色,奶水越发畅通无阻。手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坚硬,她下面竟然也穴肉发热,久违地湿透了内裤。
男人的吸法和小baby始终是不一样的。小baby只是单纯机械地进食,男人却是谋夺着双重进食——既想吃她的奶,还想吃她的人。
他仰望的眸光里渐渐掺杂了不同,锁定她欲色妖娆的绝美面孔。
她预感到什么,挣扎了几下,可惜手软脚软,跟小猫撒娇一样,也只能由着他为所欲为。
仰起头闭着眼,唇齿快要咬破,依然无法抑制发出撩人的呻吟,根本顾不上隔墙有耳。不知不觉挺起胸脯喂给他更多,克制彻底崩断,手更是下意识配合着,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感受着肉器在手中硬邦邦弹跳,那是禁欲一年的份量。她再无矜持,握住已经湿腻的龟头上下抚摸……
第305章 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忽然门被打开,同样抱着“捉奸”想法而来的纪兰亭看着这淫靡的画面,目瞪口呆。
比妈妈早高出不少的孩子躺在妈妈怀里,双手抓着乳房婴儿样吃奶,而妈妈则一手搂着好大儿,一手摸着儿子的下体……这到底是吃奶呢,还是吃奶play呢?
“你俩可真会玩。”
说来他也是疑心这一对会在眼皮子底下睡到一起,抓心挠肝地睡不着,起夜时刚好看到沈隐房门大开,这还了得?他的心瞬间成了酸黄瓜,不仅酸到没边,还切片成串。
沈隐分离许久是不假,他天天当和尚吃素就不值得她可怜一下吗?
沈琼瑛吓得缩回了手,又去推沈隐的脑袋,却推不动,他的嘴巴死死叼着乳头不肯松口,还挑衅地扫了眼门口。
想到刚才自己荡妇般一脸欲求不满,她羞愤欲死,“不是……是我刚好堵奶……吸奶器找不到了,就……就……”
这借口太烂了,纪兰亭不买账:“当初我说帮你吸,你每次都说浪费了,要用吸奶器吸出来给小月亮当口粮。”他走到床头柜抄起奶瓶,报复般一饮而尽,往常他心疼闺女,一滴也不敢侵吞,“欺负我好说话是吧?”
他自顾自上了床,睡到她另一侧,颇有股被拒绝就造反的怒火:“我也要吃!”
“别忘了,你这奶水也有我一份功劳!”
“我不让你受孕,你有奶吗?”
凭什么他闺女的奶都便宜了别人?瞧这只浪费的,全都给沈隐洗脸了!
他咬住另一只就大吸特吸起来,他本来就劲大,现在更是用了十二分力气,腮帮子一鼓一鼓,瑛瑛只觉得乳腺一热,乳孔大开,闷哼一声,瞬间就被吸出了汹涌奶阵。
他来的突然,又抓包兴师问罪,一时瑛瑛都没反应过来。
沈隐神色不虞,正想说点什么,嘴里突然感觉到喷泉一样的奶泉,不用吸都往喉里灌,轻轻一吸更是连绵不断,竟不舍得松口浪费一滴。
在纪兰亭眼皮子底下想和瑛瑛单独过夜,他也知道不可能。更何况,这次回来不就是作出了妥协吗?
“停……不要!”被两个男人吃怎么可能一样?廉耻回归,她惊恐抗拒,想要捂胸后退,可两只正吃的嗨,觉察嘴里的奶头要逃离,嘴巴本能跟上。
“唔……”她意乱情迷,再也没有力气挣扎,献祭一样仰躺在床上。
两个大男孩按住她碍事的手臂,一左一右狼吞虎咽着她的奶,她看一眼就觉得羞臊难当,更别说两边的吸吮细节完全不一样。纪兰亭是蛮横强吸,狼吞虎咽,沈隐是细水长流,涓滴必争,不过相同的是,他们都一面吸一面用舌头撩拨奶头,想要得到更多。她几乎顷刻就被情欲所俘虏,理智羞耻飞到九霄云外。
她不断高亢的呻吟更是令他们停不下来,俯身趴在她身上,叼住乳头连吸带咽。
“别……别吃了……”她泪眼朦胧,已经无法视物,断断续续恳求,回答她的是的越来越响的啧啧吮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她发出娇泣一样的呻吟,长发散乱,只能闭着双眼,任由两个高大少年头颅起伏,唇舌肆虐,把自己一点点吸干。
哪怕这波奶水已经吸空,他们仍不松口,叼着奶头百般吮吸,吸得她浑身酥软,并着双腿难耐地摩挲。
看起来已经做好了准备,拒绝不了任何人。
还是纪兰亭打破了这无法抗拒的勾引,声音激动到打着颤:“……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沈隐一顿。
悉悉索索脱掉了裤子,喘着粗气把她翻成侧身,从背后猛地揳入了她。
然而她只是看似准备好了,实际禁欲许久,跟处女没差,紧得沈隐生疼。
“疼!疼——”那一瞬间的不适,令她终于从刚才稀里糊涂的淫乱里疼醒,带着哭腔,把正面吃着奶的纪兰亭吓了一跳。
他往下一看,就看到了联结的性器,心疼惨了:“我草!知道你憋急了,我比你更憋好吗?你就不能多准备一会吗?!她都疼成这样了!”
事实上沈隐进去就后悔了,听到纪兰亭的话更是停顿半晌。
他以为瑛瑛和纪兰亭同居这么久,早睡一起了。
可是性器被她惊恐到拼命蠕动的膣肉压榨着,再一听纪兰亭那么说,他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她根本没接纳过别人!
尤其纪兰亭还在喋喋不休抱怨着:“我天天当牛做马,看的着吃不着我容易吗?我不敢动她一指头,你他妈连个前戏都不做……”
沈隐心头狂喜,既惊且悔——如果早知道纪兰亭没碰她,他就算今晚憋死,也不会当面肏她,因为吃醋又嫉妒,他本想刺激对方报复一下。
这是不是说明瑛瑛心里也只想着他?
他的心思忍不住活络起来,只是下面箭上弦上,尚容不得深想。
她疼成那样,他也停不下来,只能轻轻抽动着,想让她好受些。
这时候,前面纪兰亭为了缓解她疼痛,而跟她舌吻吸奶的行为,他再看起来就觉碍眼极了。
他抽动几下又停住,停了会又抽插,来来回回心浮气躁,怎么都不带劲。倒是瑛瑛,被他搞得不上不下,七分疼三分爽,一直在忍痛呻吟。
沈隐忍了又忍,终于决定等做完了再说,毕竟不止她疼,他下面想她想得也暴疼,不疏解不行了。
他索性温柔而坚定地抽插,等她适应了渐渐加快频率,一下比一下深地捣弄她。
而随着他的冲撞,她也一下下冲向纪兰亭怀里,逃无可逃。
纪兰亭怎么可能放过送到嘴边的肉?连忙强势地吸住她的舌头,直吸得她口干舌燥舌根发麻。
“嗯……唔……”她被纪兰亭捧住脸深吻,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也不瞧瞧纪兰亭现在体格多能打!
这一年,除了孕晚期洗澡难免被他占便宜,她后来再没跟他亲热过,别说吸奶,就是亲吻都没有。
纪兰亭又是个嘴上王者,说要把她往死里肏,实际也不敢强迫她。
眼下纪兰亭虽然确实被沈隐肏她的画面给刺激醋了,但也知道这是决定自己今后是否能介入的唯一机会。
所以他使出浑身解数,恨不能抓住每一个时机,亲得她晕头转向意乱情迷。
这两个都是憋久了的,那积蓄的精力如今都能把她逼疯。
她夹在二人中间,光是闻着他们浓郁的情欲气味就浑身酥软,更别说还被前吻后肏,两张嘴全不落下。
尤其一个抽条高大,一个健硕结实,把她小小一只夹在中间,无处可逃。
身体里的性器感觉到她逐渐动情,狠狠地动了几下,她呜咽了一声,舒服到快要窒息了,胸前的奶水又开始流淌。
纪兰亭已经抽空了她胸腔的空气,索性从她唇舌一路往下,啃噬着她瓷白的脖颈,又咬住乳房“进食”。
后面的沈隐似乎不满纪兰亭的分食,不甘其后,随着她穴肉的松动加快了抽插,也忍不住半起身凑过去,咬住她另一只乳房。
她的情欲被充分调动,舒服得不断吟叫,下体的水流出来打湿了床铺,奶水更是不断溢出。
而他们俩就着这淫乱的交媾吸奶,这感觉跟之前还完全不同。如果说刚才两人一起吸奶是在进食合作,那现在就是在抢食竞争。
不知何时气氛变得不那么和谐了,她被吸得乳尖中热流一阵更甚一阵,原本肿硬得石头般的奶房,早已柔软没了存货。
可他们顾不上体贴她,反而暗流涌动互相较量起来。
乐此不疲争先恐后,吸吮着她乳管中新鲜分泌的养分;穴道中还被凶狠抽插着,刺激她分泌更多。
这仿佛成了一个无止境的循环。
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产乳工具,仿佛他们就是要榨汁出乳。
争夺、拉扯、比拼……她的身体成了硝烟肆虐的战场,俯仰皆不能自主。
“没有了……不要再吸了……”那种被当做食物一样榨干吸尽的感觉令她恐慌,乳头已经被吮到麻木肿胀,乳孔被高频奶流冲激得疲劳发热,他们还不肯放过……她恐慌求救,却淹没在啧啧的吮吸声和哔啵的抽插声中。
沈隐到底憋久了,眼看她满脸小羊羔一样的害怕,他狼血沸腾,精流顷刻而出。
龟头在夹吸中一阵阵膨大,他低吟一声,把积蓄的思念全射进她身体深处。
第306章 这辈子别想再见女儿一眼!
他射完了迟迟不肯撤退。
纪兰亭等得不耐烦,揽住她的腰往前面抽离:“该我了!”
沈隐阻止不及,她的下身连根拔起,一蓬白浊顺着阴茎淋了下来。
“你不行,尺寸不习惯,她会疼。”他瞄了一眼纪兰亭撑到可怕的裤裆,慢条斯理:“再说这么久没做,不能贪多。”
纪兰亭欲火焚身:“我轻轻的,这不是有你预热了吗?里面那么湿,够了!”他一把扯下内裤,钢炮一样的棒子土匪似的往她腿心挤:“我很快就完事了!”
沈隐一把放下她的腿合拢,不留缝隙,再用自己的腿压上去,封印盖章:“不行,明天再说,今天她累了。”
纪兰亭指着自己怒发冲冠不断弹跳的大棒子:“你讲笑吧!这停得下来?”
沈隐把瑛瑛一扒拉翻了个面,面朝自己,连奶也不肯给他看到:“自己去解决一下。”
意识到他来真的,纪兰亭火了:“我靠!你什么意思?玩过河拆桥?”
“我好心帮你一把,结果引狼入室?”
“你俩和好了把我撇一边,瑛瑛,你怎么说?今天给不给我?以后跟不跟我?”
她才“我”了个开头,就被沈隐捂住了嘴:“你不用逼她,我是她男人我说了算,我说不给就不给!” 既然知道瑛瑛根本没跟对方上床,还分什么享,他的独占欲从来就没熄灭过。
瑛瑛最爱的从来只有他,别人都是过客。意识到她和自己心意相通,他不会再客气了。
纪兰亭要气疯了:“你说的算个屁!要不是老子,你还在明珠市半死不活!你搞搞清楚,老子给你背黑锅都成了背锅侠!你不让我娶她,将来小月亮户口上哪里?跟我俩一样当私生女?”
沈隐语气淡漠而冷静,仿佛深思熟虑了千百遍:“如果是为了女儿,你可以跟瑛瑛假结婚,到时候小月亮名正言顺了你们再离。”说着,眼神直勾勾向沈琼瑛投去,似乎在寻求她的认同。
纪兰亭被他的不要脸气笑了:“凭什么?我把你们当家人,你把我当垫脚石?用完了一脚踹开?”他忍不住红了眼睛看向沈琼瑛:“瑛瑛,你告诉我,你不会也是这么想的?”
“我……”沈琼瑛完全没想到,她居然要在床上纠结这种人生大事,她本来就被肏成了浆糊,现在脑子更是不够用了。
就像当初希望沈隐履历完美,她对女儿的户口也是有执念的。生育了两个子女都是私生的话,她也感觉挺难堪的。
她属于推一步走一步的人,所以自己也没想通该怎么办,一直稀里糊涂拖着,没给小月亮上户口。某种原因来说,沈隐的提议不厚道,但是讲到了她心里。
但纪老爷子也不是吃素的,能否注册结婚还说不准呢,注册完再离,这开玩笑?就算成功了,她良心真的好过?纪兰亭从来也不欠她的,如今他万事顺遂未来可期,更无需仰仗母子俩什么。
她确实没想接纳纪兰亭,但亦讨厌激烈的冲突。她觉得这事急不来,尤其现在宝宝需要父亲,纪兰亭又备战高考,不如给纪兰亭些时间,不要刺激他,他自己想通就退出了。
原本放纪兰亭入室也是因为觉得宝宝还小,需要生父的参与,即使今天沈隐不提,等宝宝两岁她也会收回钥匙的。
可是话到这一步已经撕破了脸,她进退维谷一时两难。
眼见纪兰亭难缠,沈隐心浮气躁,想到瑛瑛还要在云台面对这些男人,再搞出个姓宁姓贺姓周的三胎四胎五胎,这整个大学他都没法念了。
他不是不信她,可她性子和软,这些男人个顶个强势,万一用强,她能怎么样?体会过无能为力的绝望,他真的不希望再来一个沈瑾瑜了。
他不再和纪兰亭商量,转而向她发出邀请:“你不是说过跟我去明珠市陪读吗?五一结束一起走。”如果她肯跟他走,他们将来可以在明珠市安家,远离所有。
“我跟你,还有女儿,我们一家人。”
纪兰亭也死死盯住瑛瑛,等着即将到来的审判。
沈琼瑛极度纠结——当初她怀着胎想跟他走,现在却已生下了小月亮,这怎么可能一样?
可他描绘的生活又是那么令她向往,她不想再令他失望。
当初明知沈瑾瑜不怀好意还上门谈判,是她最悔恨的愚蠢,那些龌龊本可以避免发生,她每常反思自己是不是顾忌太多。
情感在小月亮的身世和对沈隐的亏欠中来回摇摆,她咬了咬牙:“我跟你走。”私生女就私生女吧,她给女儿更多爱,弥补身世亏欠就好。
纪兰亭不可置信呆在当场,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个女人。他捧上了自己的真心,却被人狠狠摔落,还要踩个稀碎。
他想过自己在她心里不如沈隐,却没想过她能眼都不眨放弃他。
以她的优柔寡断,他以为至少会给足他应对的时间。
他一直以为她是被沈隐以亲情要挟才屈服,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他们是真爱,他才是那个多余的。
他甚至产生了一丝迷茫——有什么比自作多情更自取其辱的呢?
他慌了,脸上没了刚才插科打诨的浮夸,苦苦哀求:“瑛瑛,我们有女儿啊!我们已经是一个家了,你要亲手拆散吗?”
然而他一再放低,始终感化不了一意孤行的女人。
她的沉默令他一点点认清现实,苍凉地自嘲:“两个都要不好吗?我不像他那么霸道,我很好说话的。”
可惜这提议对她太过惊世骇俗,无人接住的绣球注定冷场告终。
他想不通,人不都是贪心的吗?她为何那么吝啬?他既不甘心也不理解:“你坚持的话,他不也得妥协吗?”
沈隐并没有出声,不可否认纪兰亭说的是事实,他原本差一点就妥协了。
瑛瑛见躲不过诘问,索性直言:“我真的很爱小隐,不想他再难过了。”
沈隐的眼中泛起意料之中的笑意,以完全禁锢的姿态把她拢在怀中。
“你就一点也没爱过我?那我算什么?”他悲愤到极点,眼睛里瞬间暴起无数血丝,更见不得沈隐独家占有的姿态,手也失控扳住她肩膀:“我不信!我们孩子都有了!你如果不爱我,为什么那一夜会跟我?!!”真够好笑的,她明明身体早恢复了,却为了沈隐守身,如今更是要把他扫地出门了!他在他们的爱情里算什么?是考验他们修成正果的绊脚石?还是衬托他们坚贞的恶霸炮灰?
“对不起。”她强忍着锁骨的疼痛。动情是有过,但此时她不想节外生枝去承认。
“三个人太荒唐了,你还年轻,会遇到更好的。”爱情里没有先来后到,如果没有小隐,她跟纪兰亭会甜蜜热恋走到最后,他真的是一个完美的情人。可是从小隐介入,一切都不同了。
尝试过轰轰烈烈,甜甜蜜蜜就非必要了。
纪兰亭没想到,曾在被全世界抛弃时、支撑自己活下去的信念,竟然全他妈是错觉。
整个人被阴郁笼罩,平静到可怕。
他原本恨的是沈隐,刚才如果不是沈隐阻止,她稀里糊涂根本来不及思考。可现在听了她回答,他忍不住浑身发抖,虎口扼得她骨头快碎了。
“你有气冲我来,不要为难她。”沈隐一根根掰掉了他的手指。
他看了看空落落的手,再看他们俩依偎一团戒备着他,这泾渭分明的场面好荒唐,他想笑,但脸上的肌肉却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瑛瑛,你够狠。”配上一身因愤怒而紧绷的腱子肉,他看起来狰狞而扭曲,不再是以往无条件当舔狗的柴犬少年了。
连他自己都觉悲哀,他竟然要穿戴着这个陌生的自己,才能保护自己多一点,好不输得那么惨烈。
也对,如果他没有这一面,又怎么可能混进黑社会当二五仔?他始终也不是什么好人。
瑛瑛也害怕这样的他,可还是鼓起勇气扫尾,转过身抱住他:“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得。”
他僵硬的身体因为她的动作产生了一丝希冀,几乎就要柔软下来回抱她。要知道他是那么易于满足,然而她的一席恳求转瞬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你很好……可我已经有小隐了,我们三个人不成章法,终究要分开的,这事儿就算今天不说,你迟早也会想明白。”纪兰亭没想到她发好人卡都没有耐心,就急着开诚布公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求带走小月亮!我把房子、店铺、存款都留给你……”她没有别的意思,但这是她能拿出的全部了,她怕纪家再出现什么变故,纪兰亭有些钱财傍身也好。
沈隐也甘当后盾:“我们欠你的,我来还,将来但凡纪氏需要……”
“我不需要!”纪兰亭觉得自己被狠狠羞辱了,彻底歇斯底里,边说边喘,像是被关在笼子里失控的困兽:“你明知道我只要她!要女儿!要我们的家!!!”他们根本不明白,这个家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归属和救赎。知道她怀孕时他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痛苦。
他本想说“纪氏算什么,为了她纪氏我都可以不要”,可是爷爷的教诲到底发挥了作用,他记得爷爷说过:如果你抛弃了上位者优势,伏在地板上摇尾乞怜,你始终像条狗,什么都得不到。
所以,纪氏,他的家世,反而成为了他的救命稻草,让他终于有底气做一回恶人。
“破坏我的家?带走小月亮?你们妄想!”他终于冷静下来,轻蔑着对面的鸳鸯。
“你可以走,这辈子别想再见女儿一眼!”他冷笑,放弃了跟她谈感情:“别忘了小月亮还在纪家。”
“哺乳期?你去告我啊,我想我爷爷有一百种方法给小月亮报失踪换个身份。”
“你走,我女儿不需要记得这么一个为爱私奔的妈。”
“纪兰亭!你……”印象中这个少年内心最是柔软,现在却说出跟预期完全不一样的话,她难以置信,但考虑到他的心情,还是暂时放弃理论做出妥协:“为什么要这么绝?!如果你实在舍不得,我……我可以偶尔来看看她!”等他心平气和再谈轮流抚养就是了。
“是你们太自私了,”眼见瑛瑛痛苦,沈隐沉默,他虽然占了优势,心里并不痛快,甚至觉得自己可悲到极点了:“你们的爱情谁都不要,女儿也不重要,不是吗?”
“既然这样,走了就不要回来了,女儿我不会给你,也不会再让你见到。”他不带一丝感情,卑鄙威胁。
“你们大可以看看,今天我从这里滚出去,我纪家在云省是不是可以只手遮天。”这是他头一次利用他最不屑的家世欺人,没想到欺的是她。
“我相信沈隐比我优秀,也许有一天发达了把纪家斗倒,我们拭目以待。”
“哦我忘了,他还可以去求贺璧,引狼入室我们都是输家哈哈……”
沈隐猛地抬头盯着他,他肆无忌惮回笑,狠狠甩开她,做势穿衣。
“别走!”她又从背后抱住他,心乱如麻。
“想好了?”他听见自己恶意满满的话:“想好就岔开腿,我要看到你们的诚意。”
“我已经被消磨得没有耐心了。”
不得不说,拿小月亮来威胁瑛瑛,简直是拿住了她的命脉。
光是一个户口她都要考虑那么多,更何况是整个人呢?尤其哺乳期的妈妈,对骨肉更难以割舍。
瑛瑛想不通事情怎么变成这样。她已经给他生了个孩子,他为什么还要那么贪心呢?
孩子也是他的,他们各自共同妥协退让,让孩子拥有最好的,有什么错?
可是以往百依百顺的少年不为所动,似乎对她失望透顶,厌恶憎恨。
也许,真的是她太自私了?她失魂落魄六神无主。
沈隐出声打破僵局:“现在都在情绪上,等明天冷静下来再谈吧,今天就……”
纪兰亭极尽乖张肆意挑衅:“如果我说不呢?”
沈隐捏紧了拳头,忍无可忍,听到她轻轻说:“小隐,你先出去。”
他脸色苍白,仿佛力量一下被抽空,空余满腔悲愤。
如果她就是三心二意,但凡她有一点不坚定,他或许都不会这么不甘心。
既是愤恨纪兰亭的威胁,又是痛苦自己的无能。明明她选了自己,可他却像当初面对沈瑾瑜一样束手待毙——这或许就是命吗?
想到这,他颓然懊丧,再不甘心亦无可奈何。
他已经逼过她一次,总不能逼她放弃所有。说纪兰亭逼她,他又何尝不是呢?
拳头狠狠捶在床沿,他咬牙起身:“我出去抽根烟。”
第307章 恶犬噬主
温柔?不,他纪兰亭本就是个极端的恶棍,只不过因为那次分手教训,收敛爪牙束手就擒,甘当她的舔狗,他的温柔只为她表演。而如今她不要他,他还有什么盼头?被遗弃的恶犬崩断驯化的项圈,野性噬主。
她含胸抱膝,两个乳头都被吸肿了,从淡粉变成西瓜红,看起来一碰就会疼。
今天的转折太突然,她始终有些游离事态之外的浑噩。
“我……”看见他逼近,她试图谈判。
“嘘!……”他掐住她的脸颊,眼神冷漠:“你们都是骗子,我半个字都不想听。”
他粗鲁地把她推倒,抓住乳房揉搓。
以往对待稀世珍宝,任何讨好都收着力道;如今没轻没重,她雪白的胸脯顿时淤青一片。
意识到纪兰亭变得危险,她闷不吭声默默承受。
可是厄运不会因为她的忍耐就心慈手软。
他摸着白花花的胸脯,想起太多细节—— 怀孕离不开他的照顾就给点甜头,产后不需要他了就避如洪水猛兽。
连平时喂奶都要躲进房间,产后复查总说伤口没好。他心疼她到处请托妇科专家,她便谎称生产导致性冷淡。
原来她不是不想做那种事,只是不想跟他做,不想被他碰。
想起孕期给她舔脚都甘之如饴的自己,简直像个挑梁小丑。
他死死盯着她隐忍的表情,脑子里浮现出的,全是她嫌弃敷衍自己的高傲,和刚才忍疼努力迎合沈隐的贱样。
他俯身凑近她红肿凄惨的乳头,在她哀求的眼神中一口含住,唇齿并用又咬又吸,口腔都用力到凹了下去。
“啊——不要!”他的粗鲁让她觉得自己像牲畜,毫无怜惜的必要。
“痛……好痛!”她拼命推他的头顶,可他纹丝不动,就是要她痛。
乳房早已被吸空,柔软得像棉花糖,里面只剩下新鲜分泌的乳汁,早没了奶味,稀薄得像甜水,有一口没一口。乳头像是皴破了,每个乳蕾颗粒都散发着尖锐刺痛,可他还持续野蛮吸吮,不榨干最后一滴不肯罢休。
新分泌的乳汁还在缓慢流动,就被他强硬从乳管里摧出,令她乳腺都悚然惊跳。就这样也才两三滴,连塞牙缝都不够。他索性用手狠狠捏住乳房的根部,用力挤榨,这动作使乳蕾舒张的更厉害,乳孔也被迫张开,勉强又给他硬吸出几滴来……
她痛得眼泪汪汪,乳头好像在被狗咬……
直到连乳房也肉眼可见地被掐肿了一圈,彻底吸不出一滴来,他才如法炮制,又转向另一只乳房,扫荡一空。
嘴和手就在两只乳房来回忙碌,直到如何压榨都无法产出。
过程不过十分钟,对她来说却是不折不扣的酷刑。
等他结束,胸口遍布紫痕,乳头也肿到紫红,有一只还渗了血,大概被他牙齿有意无意咬到。
除了刚开始呼痛,她一直引颈就戮,这让他歹意膨胀:“刚才你对他不是叫挺浪吗?疼都那么捧场,到我这哑巴了?”
她有些无奈,他的别扭要比她想得严重得多:“纪兰亭,你不要这样,我知道你心里也不好过……”
“别他妈给我装!”她越是表现得迁就,他越被激怒:“一直吊着我很有趣吧?给了我希望,看着我为你死为你活,天天围着你转,再踢开我,你很得意是吗?!现在又来可怜我?你凭什么可怜我?凭你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上?”其实他知道不是的,那一夜明明是他强求来的,后来更是因为女儿助长了野望,以照顾女儿的名义强行入侵,对他的求欢她从没应承。
既然他已经是一个强盗,那就恶贯满盈让她恨到底,好过告诉他是“一个好人”。
见她又要说些什么,他去捂她的嘴,可她细碎的辩白还是引得沈隐在门口驻足:“瑛瑛?”
她“嗯嗯”了一声,似乎隔墙回应。
这互动让纪兰亭气急败坏,直接把整根阴茎塞进她嘴里,一直捅到喉咙,让她发不出声来。
“她的嘴在给我裹,没空搭理你。”他强忍着狭小口腔挤压的钝痛,故意呻吟了两声,好像瑛瑛真的在很卖力取悦他似的:“……舒服死了,你要不要一起来?”
果然,门口的脚步声逃也似的离开。
看着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他快意极了!
他心疼她,很少让她口交,反而最喜欢给她舔。跟她在一起的每一次,他都尽可能克制自己讨好她。
可他憋着一年讨好的人,却憋不住一重逢就跟人上床。他这把小火慢炖至死也比不上他们那干柴烈火。
她不是连他亲吻都嫌弃吗?给他口交岂不是要呕吐?
她确实要被插吐了。
他太大了,她又毫无防备,口角瞬间就撕裂流了血,脸颊好似要被撑到脱臼,他还一无所觉往里捅。
她的小嘴顶多含得住他龟头小半部,根本吞不下更多。
现在他强行捅到深喉,剥夺所有空间,剧烈挣扎之间,她的胃本来就不好,这样激烈虐待怎么忍得了,禁不住一阵阵抽搐,胃液反上来又被反复堵回去。
而她越是恶心,落在他眼里就成了嫌弃的证据,越发插入更深。
以他的尺寸强行深喉,真的比做胃镜没强多少,甚至因为太粗还多了重窒息感。
他就着她的呕吐声狂暴抽插了几下,拔出时带出了一滩粘稠胃液,她口角含血,眼睛全是泪,失明了一般空洞,喉咙肿痛无法发声,只能嗬嗬喘息,每喘一次都费力无比。
想起这张矜贵的嘴连亲吻都吝啬恩赐,他忍不住在这样的破坏中燃起快意。
人心在恶堕的时候很容易跌破下限,这是破窗效应在自身的另一种体现。
看见血迹他眼里闪过一丝痛楚,却立马被冷硬代替。此时的他只想摧毁,根本来不及体会什么叫心疼。
他掰开她的双腿,中间的细缝微红,黏糊糊沾满精液。看见她腿间的狼狈,想起她和沈隐情投意合的性爱,他再无怜惜,就着从她喉管里带出的粘液,直接捅进了她的下体。
她瞳孔骤然紧缩,脸上表情惊恐至极,可惜凄厉的喊叫无法出声,被红肿的咽部阻挠,只出来了微弱的气流声。
他的茎身本来就有胳膊粗细,龟头更是拳头大小,把她整个破开,阴唇都撑到了透明,四周绷得紧紧的,毫无弹性。
她表情痛苦却发不出声,死死抓紧了床单,满头暴汗,她连呼吸都困难,哪里分得出心思去应对下面的侵犯?
身体的刺激加速了口水的分泌,每次吞咽口水都让她喉咙刀割一般。
而她所有危险的征兆,都被他无视了。
他在回忆跟她在一起的每个片段,他们也有过无数甜蜜,仿佛从她被沈隐强暴了开始,一切就都变了。
明明是他先来的!
难道她看不出最会装的人其实是沈隐吗?!最爱惜她的人一直是他纪兰亭啊!
沈隐看似绅士,其实霸道无礼;而他看似粗犷,反而温柔体贴。她难道看不出来沈隐只会控制她?以她的脆弱敏感,最需要的恰恰是他啊?!
罔顾她意愿行凶的,反而有个好结局;他小意讨好,换来了无情舍弃。温柔到底他妈有什么用?她只配被强!
心理防线全面坍塌,他面无表情,狠狠进攻,强行捅破她的穴道,把原本秀气的小缝恶劣撑成了分娩般的大洞。
这一刻,她在他眼里不再是深爱的女人,而是他信念中家的破坏者。
她这样狠心的女人,活该被他往死里惩罚!
穴道周围的肉只能随着杵子的碾磨肿胀持续被撑大,退让得毫无底线。
她浑身发抖,忍受着骑木驴般惨无人道的酷刑,不过几分钟,在她感觉好像一个世纪那么久。
当初曾经被两根同时侵犯,但那次有酒精药物麻痹,又有很多精液铺垫,她没受什么罪,反倒是现在,穴道里这根粗得像驴,又毫无顾惜肆意征挞,她痛得快要死了。
完全的生理不匹配,耐心讨好时可以带来极尽的愉悦,蓄意破坏时则残酷得像两个物种。
纪兰亭毕竟憋得太久,又有意发泄,这一次很快就结束了。
他恍惚想到了今后,就算强行插足,她始终不爱他,他只能一次次强求,有什么意思?绝望加深了他的失控。
她痛苦的面孔看起来总在提醒他这一点,他索性把她的脸按到一边,舔着她的侧脸。
明明痛的是她,他却好像比她还难过,情绪大起大落,伏在她身上呢喃:“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可能放手的。”一个挺身,尽根没入。
“啊!——”她叫不出声,只发出了气音。下体痉挛个不停,汗水泪水浸染了枕巾,再也忍不住挣扎起来。
纪兰亭的强暴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她怕自己会死!
她的挣扎激起了他更残暴的进攻,这次折磨就更凶更久了。
他仿佛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精神分裂患者,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狠狠抽插。
曾助她治疗性侵心病的人,没想到自己也成了性侵她的人,他无所顾忌地放开重量压在她身体上,仿佛镇压着她的山,无法翻越。
他健壮的身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汗水浸染了她每一寸肌肤,肌肉碾着她柔软的躯体,下体更是分秒不停,次次冲撞推动着她随波逐流,也把她推入痛苦的深渊。
下身的刺激越暴躁,她需要的氧气就越多,咽间却出多进少,逐渐承受不了繁重负荷。
他疯狂地耸动着,货车一样来回碾压着柔嫩娇躯,把自己极端的爱恨一遍遍宣泄进她体内,戾气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空气里全都是腥膻味,纪兰亭靠坐在床头,把她的头抱在怀里,摸着她的秀发看着月亮:
“瑛瑛,你不爱我也没关系,我把你囚在身边,你逃不了的。”
“我们也有一个家,你,我,小月亮,你那么疼爱她,会习惯的。”
“等到小月亮都有儿女了,我不相信你放得下。”
他的表情忽而无常阴狠:“你乖乖的,如果非要今天这样你才肯,我们还有无数个日夜。”
想到什么,他又忽而痴痴笑了起来:“我相信沈隐不似我这个废物,早晚会出人头地,十年?抑或二十年?如果你还是捂不热,他把你带走我也认了。”
“到时候我会怎么做呢?让我想想,我可能输不起,把你偷偷藏起来?可能守着回忆,和小月亮过日子。也可能‘Duang——’……从这里跳下去了,摔个粉身碎骨……谁知道呢?”
他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却没注意到她瞳孔放大,毫无反应。
沈隐无数次煎熬徘徊,哪怕听到她任何抵触都会破门,可她似乎默许了。男人的喘息和撞击不绝于耳,他捂住耳朵狼狈回避,烟抽了一支又一支。
他知道今天这事是自己不地道,但他不舍得,真的不想把她拱手相让。
如今事成定局,他沉浸在懊悔中久久走不出:如果他肯相信瑛瑛,今天就不会直白撕开争夺;如果他不逼她,他们本来可以有更好的解决方式……
一切都源于他的操切自负。
烟灰烧了手,他陡然惊醒,四周似乎太安静了。
他敲不开门,在行李里胡乱翻腾,终于搜出张卡来,撬开了门。
床铺凌乱,到处都是粘稠的白浊,她的血顺着大腿静静流淌,浑身青紫,口角流血,像没有温度的尸体。
只有纪兰亭在自言自语,像个自娱自乐的疯子。
血直冲天灵盖,沈隐猛冲上去抢夺。
“你把她怎么了?!”当着面部重重一拳,纪兰亭这才清醒过来,面露恍惚。
他以为他在说她在听,没想到瑛瑛一直在流血!身下的红色早已盖过了白浊……那么多血,是不是流光了?他把瑛瑛弄死了?他把瑛瑛弄死了!哈哈他把瑛瑛弄死了……
他晕血般后退,直到跌靠在飘窗,脸上露出疯狂的神色,手脚不受控制地翻上了窗户。
沈隐心如刀绞,顾不上跟他算账,一边按压她的胸腔一边冲他咆哮:“添什么乱!送她去医院啊!!!”他死死盯着纪兰亭:“如果她有事,我不会放过你!!!”
第308章 家
洁白的病床上,女人靠坐床头,刚醒来没多久,看起来脆弱非常。
面无血色,下巴尖尖,像云朵下一秒就要飘散。
隐秘部位已经用最好的技术和材料缝合,可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血痂和淤青依然触目惊心,让人难以理解,得有多狠的心,才能在这样的美人身上下得去手。
她戴着面罩在吸氧,这可以使她呼吸更轻松一些。
当时因为急性喉炎陷入昏迷,远比撕裂大出血严重。后者缝了几十针,前者却是险些要她命。沈隐不敢想象,如果失去她该怎么活……
在抢救的时间里,纪兰亭好几次试图轻生,被李宣带着人控制住了。等他从镇定剂中醒来,瑛瑛已经转危为安,他也不再闹腾,变成死水一潭。
这三天他不吃不喝,全靠挂糖水支撑,看起来非常不好,不好到沈隐已经没了跟他算账的欲望——原本动了杀心,可现在杀了他,也只是帮他解脱。
沈隐的愤怒转为迷茫,最终在她漫长昏迷中消磨殆尽,只余深深疲惫和后怕。
纪老爷子怒斥纪兰亭鬼迷心窍,他却是有种似曾相识的同病相怜,仿佛看到了曾握着她的手、拿刀尖对准心脏的自己。
这是一场不折不扣的悲剧,瑛瑛差点丢了性命,他差点失去心爱的人,纪兰亭也生不如死,没有人赢。
他后悔了,如果预知后果惨烈,他绝不会逼她改变现状。
现在,他只想她好好活着,她觉得开心幸福就好。他的感受、他的私欲、他的底线,通通不重要。
经历过这一次,他再无侥幸。
门被拧开。
纪兰亭胡子拉碴,双目无神,像是看守所刚放出来,憔悴得没了精气神,抱着小月亮缓缓挪到她床边。
如果说瑛瑛失去了半条命,那他就是丢了魂。
沈隐狠狠揪住他的领口,“你还有脸来?!”目光触及他怀抱里无辜的婴儿,哪怕再想把他往死里揍,到底收住了拳头。
即便如此,纪兰亭健壮的身形依然晃了晃,好像纸糊的一样。
她眼皮微撩,静静看着来人,没有躲,抓紧床单的手泄露了些许紧张。
纪兰亭黯然发苦,有什么比她怕自己更悲哀的呢。
即使当初沦为丧家犬,又得知花姐的密谋,他也没曾这么绝望。
“女儿给你……你带她走吧……爷爷那边……我去……想办法。”他以为自己可以平铺直叙,没想到还是哽咽说不出话,眼泪止不住流下。
他面无表情,眼泪却汹涌,好像躯体和灵魂已经割裂,一个苟延残喘,一个已经死了。
狠心把婴儿塞到沈隐怀里:“我最珍贵的,我的家,都托付给你了,以后好好照顾她们娘俩。”
他的家散了,一切都结束没机会了,他一无所有了。
走到床头,忍不住执起她的手,紧紧捂在胸口,那里住着他们的小老虎。
他的心痛得快要死掉,以至于把她的手死死按压在心脏,直到她手都发麻了,久久不肯放手。
因为极力克制痛苦和颤抖,表情夸张到像滑稽默剧——如果忽略满脸狼藉的泪水。
她怔怔看着他,想过他会苦苦哀求,想过他会继续威胁,独独没想到他会就此放手。
原本的恐惧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忧郁悲悯。
她辜负了纪兰亭,纪兰亭又伤害了她,说不清谁对不起谁。
他未成年,如果当初她多把持一点,何尝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在他们暧昧的起始,她真的无辜吗?如果不接纳他,就不该让他陷得那样深。
有一点她大错特错,他们并不是随时退出的player,他们的爱并不廉价,她不该低估他们青涩的真挚。
她一周后或可出院,他也许一辈子无法痊愈。
想起奄奄一息时听到的那些呓语,严防死守的心里豁开了一个角落,脑子里浮现出那个悲壮黄昏,漫天凤凰花雨,铺天盖地的血……那种惨烈她再也无法承受一次。
就连沈隐也始料未及,脸色复杂地抱着婴儿,不知该作何回应。
设身处地若是被瑛瑛舍弃,他无法断定自己会更理智一些,想到曾经几乎被逼疯的情绪,他万分庆幸一切都过去了。
轮到纪兰亭来经历这些,他没法幸灾乐祸。
如果说之前的纪兰亭是一团烈焰暖阳,那现在就像是焦炭烧成了灰烬。
如今这局面谁也没落着好,每个人都开始怀疑之前的坚持是不是对的。
“对不起,希望你幸福。”纪兰亭用胳膊狠狠抹去狼狈的眼泪,丝毫也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意思,终于肯放手,她的手顺势滑落,他僵硬转身。
经过沈隐身边,小月亮像是感觉到他不要自己了,突然嚎啕大哭,伸出小手乱抓。哭声撕心裂肺,让在场三人都心酸愧疚。
纪兰亭不敢回头,踉跄往外冲。
一下子得偿所愿,母子俩应该喜极而泣才对,可他们只觉得心里堵了块巨石,并将永远横亘其中。
这样的幸福,还是幸福吗?
沈隐默不作声,眼见瑛瑛视线急切追随着纪兰亭,似乎要说些什么,却迫于喉咙无法发声……看着纪兰亭一无所觉的背影,他挣扎片刻,终于释然作出了决定。
纪兰亭将要迈出,突然听到背后传来沈隐的声音:“瑛瑛有话对你说。”
万念俱灰的身形为之萎顿。也对,他把她害得那么惨,光是离开怎么够,她一定恨透了他,要他彻底消失,永远不要借亲缘扯上任何关系。
纪兰亭麻木挪回,只见她摘下氧气罩,试图说话,却没能成功。
她懊恼地蹙眉,手下意识按住拥堵的喉咙。
他承受着心脏的凌迟,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痛恨那个对她施暴的自己。
为她戴好面罩,他下定了决心:“你别说了,我懂,我放弃月亮的抚养权和……探视权,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们。”说完这话,他如释重负,形同枯槁。
最后的念想和纽带也亲手斩断,再无一丝破镜重圆的侥幸。
他终于明白了生不如死是什么感觉。
正因为知道小月亮对他意味着什么,她心酸到以为听错。而他甚至强忍泪意对她笑了笑,假装无所谓地剪除她的顾虑。
比起沈隐这样的天之骄子,纪兰亭像是荒野杂草,流落街头也不失活力,不像现在遭遇了农药。
如果说刚才只是犹豫,那在直面纪兰亭的卑微后,她终于下定决心:纪兰亭该是意气风发的,他不该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活着。
被她这样端详着,他感觉狼狈极了,眼泪又要失禁,强笑也维持不住……转身欲走。
手却被拉住,久久没有放开。
从痛不欲生到不可置信,只需要一秒钟,但从不可置信到死灰复燃,却始终无法加载完成。
她是那么温柔,温柔到让他自惭形秽。
她就像当初那个沐着圣光、背生双翼的仙女,再一次降临他身边—— 即使他快刀斩乱麻,狠心松手,她依然牢牢抓住。
他呆呆地站着,不敢妄自图谋,也不敢擅作奢望。
还是沈隐叹了口气,抱着婴儿走了过来,把自己的手也覆了上来。
小孩子的脾气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见最爱自己的沙包阿爸不走了,小月亮咯咯笑了起来,看见大人们玩着什么好玩的游戏,也把自己的小肉手凑了上去。
三大一小,从此紧紧联在一起,成全了一个家,永不分离。
第309章 餐厅喂奶
这次事故凶险,三人都觉生死边缘走了一趟,若说有什么不那么糟糕,大概是纪老爷子态度的变化。
他充分意识到纪兰亭不是个普通人降得住的,也不可能有哪个异性受得了。
纪筠当初只是玩得花,纪兰亭这差点出人命,放任下去可不得了。
虽然不喜欢沈琼瑛,但纪老爷子不得不承认她相貌无可挑剔,气质看起来不可冒犯。
想不通孙子为什么反其道行之:说他爱吧,把人伤成那样;说他不爱吧,事后寻死觅活……
一问才知道,是因为险被分手情绪失控。
这下他对孙子之前捏造的“超雄综合征”还真信了那么两三分,一时不知该说那女人是幸还是不幸。
被那么折磨虐待,不想分手才不正常。那女人居然这样都肯原谅,可见性子不是一般的包容。这么看年纪大是大了点,但是纪兰亭那极端性格似乎就欠缺这种母性。
不管出于愧疚,还是对孙子的约束,他对两人的事算是松口过了明路。
只希望有个温柔女性在身边引导,孙子能情绪稳定,其他的反而不重要。
而纪兰亭经此一番地狱天堂,可谓绝路逢生,还来不及感慨,就被瑛瑛撵回了纪宅,要他拿到大学通知书再来提订婚的事,他心潮澎湃,正式进入了高考冲刺模式。
没了后顾之忧,又有胡萝卜吊着,别提复习多刻苦了。
虽说不可能像沈隐那么优秀,但至少也过得去不是?不然小月亮提起爸爸多没牌面!
每天课余几乎通宵达旦,周末更是名师一对一补到吐,可以说熬得昏天黑地,要多辛苦有多辛苦。
可惜读书这方面他始终资质有限,最终离云海大还是差了二十分,不过纪家捐了一栋楼,外加体育特长补足,总算险险录取。
高考一结束,纪兰亭就腆着脸搬回瑛瑛那里。
至于过夜,沈隐周末,平时他陪,因为三人关系还有些微妙,所以他俩有默契地错开。
他每天二十四孝,做饭擦桌洗衣扫地,按摩捶背暖床叠被,带着劳改般的虔诚,勤劳到瑛瑛都侧目。还要粘着她去书吧坐镇,彰显一下云海之花名花有主——没错,虽然毕业两年有余,校花学妹层出不穷,但沈琼瑛这桂冠一直也没被打下。
不过这理所当然的态度只是对外,对内可就怂了。事情过去好几个月,瑛瑛原谅了他,他们反而谨慎后怕起来,不约而同中止了性生活。
没办法,当时她抢救的样子太吓人了,他们头一次意识到,她真的很弱,做爱太粗暴能把她做死。为此竟产生了深重的心理阴影,远超她这个当事人。
相拥而眠,亲吻爱抚,但就是不敢越雷池一步,视性事为洪水猛兽。
本来沈琼瑛求之不得,可问题就在于他们又不是完全不碰!
因为情难自禁,他们忍不住亲吻、拥抱、抚摸……在这点上,沈隐可谓十分离谱。
周末赶海后,找了家海滨餐厅吃饭,三人坐在角落里。
瑛瑛先点了芦笋奶油浓汤、海鲜焗饭和苹果派,纪兰亭点了小羊排、马苏里拉奶酪披萨和烟熏鲑沙拉,轮到沈隐,简单,点了份“瑛瑛”。
没错,沈隐,无愧于纪兰亭送的外号“吸奶狂魔”,时时刻刻缠着她吃一口,比没断奶的婴幼儿还要任性。
婴儿吃不到奶就是哭,他会自助。
意识到他又盯着自己胸,她脸红了,小声呵斥:“这是外面!你疯了!”
沈隐看不得她喝奶状的流质,一看就犯奶瘾喉咙焦渴:“我看过了,没摄像头。”
她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点这个汤!
“我不喝了,你也别……”正说着,他轻车熟路躺到了她腿上,往宽大罩衫里一钻,扒开胸衣抱住乳房猛地吸住。
一气呵成十分娴熟,显然不是第一次作案。
她被吸得乳头一热就出汁,闷哼一声,喉间的汤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他还在吃奶的间隙软威胁着她:“不许停……否则我也停。”你以为这是好事?他确实会停止吃奶,但他会一直含着乳头用舌头玩弄,没完没了。
她面露难色,又尴尬又羞耻,连吞咽都变得艰难,这叫她怎么自主进食?
纪兰亭对此习以为常,一边鄙视沈隐,一边拿起勺子叉子喂她吃喝。没错,原本周末没他什么事,他也不差这两天,但外出就餐又不一样,他这个“保姆”很有必要。
没办法,沈隐别的事上还好,吃奶上的癖好简直执着到一般人无法理解,母奶是每次佐餐必备,还总吃得瑛瑛不能自理。有他当投喂小助理,瑛瑛总不至于饿肚子。
她一口接一口喝汤,沈隐就躺在她腿上喝她,哪怕有宽大的罩衫和桌布作掩护,她依然提心吊胆,担心被偶尔扫视的人发现。
乍一看像是男孩累了躺在她腿上,紧盯着就会发现女人如坐针毡,衣服里还发出啧啧声响。
汤羹从她喉中流进胃里,又化为养分被他从乳头吸走。他吸得很过瘾,甚至发出了餍足的感叹声,好像母奶比琳琅满目的餐食都要可口。
她只能一边承受着哺乳的刺激,一边难以下咽地被动吃喝。
眉心微蹙,目光迷离,双颊娇红,轻咬贝齿,似快乐似痛苦。
偶尔他使坏用舌头撩拨她的乳孔,她实在憋不住呜咽的呻吟,只能捂嘴借着吞咽掩饰,饶是如此,她也控制不住汤汁从口角狼狈流出。
“我……我受……受不了了……”她在他腰腹拧了一把,可因为身体酥软,力气几近于抚摸,声音都快哭了:“再……再不出来……我没法吃了……”
“唔……就快饱了……”他应付着,终于遗憾松口,Q弹的乳头重回挺翘的枝头,在她“终于得救了”的松弛里,又把另一只扒出乳罩叼住:“……忘了还有一只,不能浪费。”
她欲哭无泪,只能再次忍受甜蜜的折磨和他不可告人的性癖,机械吃着纪兰亭的投喂。
纪兰亭忍不住道破真相:“瑛瑛好惨,真的好像我们的小母牛,一边吃草,一边泌乳。”说着手不对口,毫无同情心地探进她衣衫里,抓住她正被吃的那只乳房,辗转揉弄:“那我做挤奶工好了。”
他这一使坏,搞得那只奶大肆飙射,没防备的沈隐被呛了一嗓子,“草”了他一声,大快朵颐地享用起奶阵。
她好痒,下面痒,里面痒,浑身痒。
身体又屈辱又兴奋,就好像她真的变成了奶牛,被纪兰亭挤榨着让沈隐吸个饱。
她再也忍不住,死死趴在餐桌上,碾磨着双腿,把哭泣般的呻吟都埋在臂弯里。
好在下午上座率低,店员又偷懒,餐厅里还有音乐,他们这里不引人注意。
但凡事总有意外。 “您好,订单消费满500,这是给您赠送的冰激凌。”服务生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三人都没注意。
瑛瑛吓得猛抬头,一脸带着惊慌的娇媚惊艳了服务生,暗暗后悔是不是打扰了睡着的客人。
他刚才看见一个躺着一个坐着像在睡,确实犹豫要不要过来,只是旁边那个男客人似乎凑近亲昵打闹,像是在哄人,他以为这个冰激凌可以很贴心化解矛盾呢……
“多谢。”女客人红了脸,好像极度害羞,接过冰激凌就吃起来,似乎急于掩饰用餐睡着的失态。
她今天穿着夏威夷风,冲淡了冷淡矜持,精致的五官和浓丽的花纹互为映衬,柔情婉约和风情万种发生了美妙奇异的碰撞,令人心旌荡漾升温发烫。
“……不客气。”服务生看得晃了神,被她旁边浑身腱子肉的男朋友凶恶瞪了一眼,这才慌忙道歉离开,后知后觉那个美女好像春梦醒来的样子,让他心脏狂跳情不自禁……为失礼感到惭愧,怵于她旁边的大块头也不敢要微信,除了偶尔偷瞄一眼,遗憾不敢再多看。
沈隐一直沉浸式吸乳,唇舌没停,服务生到来压根没对他造成什么惊扰,持续刺激着她的乳头,那种被迫哺乳的羞耻,害得她刚才要狂吃冰激凌才能掩饰人前的窘迫,她拿一号罪魁祸首没办法,只能狠狠瞪了讪笑着的二号帮凶一眼,终于从泥醉的情欲中找回了理智,夺过刀叉自己进餐,用极大毅力跟他们抗衡。
一个动口,一个动手,害她出糗,没一个好东西!她自己吃还不行吗?
好在冰激凌的温度稍稍抚平躁动的身心,她总算不用狼狈到继续趴着。
受不了就吃一小勺,好半天才恢复了从容,偏偏沈隐一句话就叫她破功:“唔……草莓奶……真不错……”口中的冰激凌顿时失去了诱惑,天知道他是怎么尝出来的!而且很爱喝的样子吸得更凶了!
被吸狠了想叫,就连做几个深呼吸;被摸湿了想要,她死死夹紧双腿。
间或猛吃几口食物,想把刚才见鬼的“草莓味”赶紧替换掉——他越吃越爱,她真的受不了!现在点份腌鲱鱼还来得及吗?
在难以言喻的背德play中,喉咙越吃越难以下咽,燥热干渴难耐,身下更是一股股热流涌出,甜蜜的汁液湿透内裤。
闻到近在咫尺的诱惑求偶气味,口中的奶似乎不够香甜解渴了。
“我吃好了。”沈隐恋恋不舍地钻出衣襟,为她温柔擦去嘴角的食物碎屑。
“我也吃好了。”瑛瑛硬撑着露出一个不落下风的礼貌笑容:总算坚持到了最后呢。
“那轮到我了。”纪兰亭趴到了她腿上,钻进了衣摆。
刀叉咣当掉落在桌上,发出清脆失礼的声音。随着跟刚才力道明显不同、一上来就很猛的吸吮,她死死攥紧桌布,满脸崩溃:“我要回家!”
沈隐舔了舔嘴角的奶渍,掰开她的手指把桌布抻齐,又为她拭去眼角的生理性泪水:“乖,在外就餐要有礼节,不可以摔餐具,不可以扯台布,大家都吃完才可以离开,这不是小时候妈你教过我的吗?”
他面露同情地把她摆弄成挺胸优雅的进餐姿势,使得乳尖往纪兰亭口中挺进更厉害,令她敏感到咬唇握拳,娇喘吁吁……还不忘记在她耳边醋味告诫:“这就是两个都要的代价,以后离那几个男人远点,不然……妈妈只怕‘喂’不过来呢。”
第310章 矫枉过正
沈隐在家没待很久,因为下学期开始就是建模大赛,要提前返校参加集训。所以这个暑假比平时还要忙碌,周末能回来都算不错。
纪兰亭松了口气。
沈隐再待下去,宝贝女儿的母乳都不够了!只能哭唧唧搭奶粉。碍于第三者插足,又有“犯罪”记录,他也不敢多说,能忍则忍……好在沈隐走了。
不过瑛瑛并没有觉得轻松,因为纪兰亭更奇葩。
出于某种愧疚补偿,矫枉过正,他总缠着给她口,拒绝都不行的那种!
原本瑛瑛出院后,很是阴影了一阵子,看到纪兰亭都会生理性疼痛。
可当发现纪兰亭比她更阴影,谈性色变,她就觉得有点好笑了。
而当他以治愈为名天天给她舔,她就笑不出了!
一开始随他舔,反正她也不吃亏对吧?结果连续几天高潮她腰酸肾虚,甚至小豆豆穿内裤都敏感得无法走路,她觉得这样不行,只好假装高潮,结果就是欲求不满,空虚异常。
连之前的阴影都在这种频繁爱抚下消弭无形,某种程度上来说,纪兰亭这个治疗思路还是挺对的。
但要命的是他这个疗程结束看起来遥遥无期,她自觉不是那么重欲的人,现在也被搞得身心骚动燥火难消。他这哪是自我惩罚,明明是惩罚她好吗?
好不容易上面不肿了,现在又换下面肿,真丝内衣都嫌磨,她忍无可忍。
纪兰亭始终背负着包袱,不仅对她小心翼翼,面对沈隐也不自觉隐忍讨好,让她心酸难受。家里气氛都多了层膈膜,像阴天下雨前一样闷。既然决定要一辈子在一起,她也得变被动为主动,化尴尬为和谐,而不能总是享受他们的付出。
这两天赶上周末孩子不在家,她想勾引纪兰亭“破戒”,好证明自己已经“痊愈”,不需要天天这么折腾。看他姿态卑微,她也心疼,折腾来去,谁都不好过。
夜晚睡觉时,她便主动了些,一边亲一边上下其手,不安分地在他肌肉群上来回游走。把他摸得浑身紧绷绷,又抓住他硬邦邦的阴茎,来回抚摸。
这要搁以前,他心里指不定多美了,可现在禁欲期的他,活像圣僧似的。
指甲轻轻刮着鼓起的青筋,她暧昧啃咬他的耳棱:“你想了……”
他浑身绷得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腕拿开,喘着粗气:“我不想。”
沈琼瑛忍住憋笑,索性扯住他的手,放进了自己下面:“我想了。”
她下面的花瓣蠕动着,有些潮湿。
“你温柔点,我们又不是没来过,不会有事的。”她撒着娇,用胸揉着他的后背。为了勾引他,她连脸皮都豁出去了。在床事上她可是很少主动的,要是小隐看到了,非吃醋不可。
事实上纪兰亭也快被她搞疯了,她何时这样主动发嗲?娇得他命都想给她,何况那玩意呢……
他猛地起身,分开她的双腿,胸膛剧烈起伏。
苦大仇深盯着诱人的花朵看了一会儿,他慢慢冷静,把探出头的肉棒子粗鲁塞回去,动作之狠,让沈琼瑛看了都觉疼。
她浑身发毛,警觉地提醒:“要么你就做!要么就睡觉!别再舔我了!”
“不行,我会弄伤你……”他脸色一黯,又十分郑重:“没关系,你舒服我就满足了!”
她顿时觉得大事不妙,慌忙用手去捂:“纪兰亭!你住嘴!”
但已经晚了,他俯身埋头,叼住了她的珍珠。
成天被他舔来舔去,她的阴蒂已经不像过去那么隐蔽,条件反射式挺身而出,硬硬的一粒。
“哎……你是狗吗?”她懊恼到抓扯他的头发,一手毛茸茸摸着还真跟狗似的。
他还来劲了,学着狗子的舌头舔得飞快,故意发出啧啧舔食的声音,她被刺激得勾起了脚趾,又痒又舒服又想笑。
“汪汪!我就是治疗犬,专门给瑛瑛疗伤的!”他舌尖撩拨着肉核,把珍珠和两侧的肉埠鲜明分离。
“我求你了,不要天天舔行不行?……”她哭腔都急出来了,却被他当成口是心非,按成了一字马钳制住。
“行,那就吸。”他说完在肉核上重重一吸,对她的诉求丝毫不以为然,瞧她长长“啊”了一声,舒服得魂儿都飞了。
如果接下来都是这样,那还得了?她想要收回腿,却被按得死死的,无法收拢。
“不舒服!别来了!”她觉得肾又开始酸了。可惜她婉转喘息的腔调一听就是爽到了,毫无说服力。
他吸奶一样吸着她的阴蒂,用连续不断的吸吮回答了她,让她浑身酥软,无瑕分心。
“不……不行……受……受不了了……啊!……”这比平时舔得还要刺激,她今晚就是想憋都憋不住了。
小花核鼓胀了起来,可爱的一粒,圆圆硬硬诉说她的欲望。
他继续用舌尖舔舐,剥离了珍珠上秀气的包皮,只剩下敏感无助的小肉核,赤裸在他嘴里。
“不要……不要了……”她完全受不了,翻出了包皮的阴蒂太敏感了,他每一下舔弄都让她过电一样,臀部来回不安地扭动,想要摆脱他的口腔。
可他很有耐心地照顾着脱了衣服的小肉核,舌尖探索着每一个方寸。
她渐渐融化在他嘴里,适应了那过于尖锐的快乐,腿不再只顾着收拢,彻底放松下来。
而就在她止不住哼唧时,他再次重重地吸吮,把这光裸的小肉粒狠狠嘬住。
“啊!——”全方位包裹、毫无间隔的口舌突袭使她叫了起来,臀部险些弹跳。
“不行……不行了……我不行了……”她意乱情迷地挣扎着,可是没有用,他的嘴是那么热情,不肯放弃品尝,把她最害羞的地方囚禁在舌尖,玩弄不停。
“到了!到了!别再吸了!”她像平时一样假装高潮,今天可是还有勾引任务呢!再这样下去又失败了!
可大概是今天气氛太好,主动热情的她看起来太美味了,他没能及时刹车,反而依然对着小肉粒吸啜不停,仿佛要品鉴她花核芯子里泌出的蜜水……
她实在把持不住,也根本做不到有所保留,灵魂都被他吸出来了,在他嘴里湿得彻底,强行中止积蓄的MP到达顶峰,忍不住高亢尖叫一声,虚脱抽搐着,快乐得一塌糊涂。
这对比太强烈,她伪装出来的愉悦不及这十分之一。
“原来之前是骗我的,看来治疗力度还是不够,让瑛瑛这么抵触我的服务,”他故作委屈地埋怨着,说出的话让她眼前一黑:“那我得多努力几回了,让瑛瑛见识下我压箱底的绝活……”
“不……不要……”她虚弱抗议,声音像虚脱的产妇。
他放缓了动作,在她颤栗的不应期里暂且放过了肉核,改道向下,舔扫着她整个阴唇,把流出的溪水吃进嘴里。
舌头钻进她肉缝里,戳刺了几下,感受到她似乎瘙痒难耐,他的舌头抽插了几下,改了道,在外阴上下飞快地扫着。
从尿道口到阴道口,他的舌头粗鲁得像泥鳅,到处舔弄,每逢洞口必往里钻。
她一会儿觉得尿孔发酸,一会儿觉得阴部发痒,完全防备不了他毫无章法的偷袭,连声求饶:“嘶……我错了!别舔了!受……受不了……就不能……让我……缓缓吗?”
而她原本被吸红了的小珍珠也不负期望,再次颤巍巍挺立了起来,被“狗医生”的目光锁定。
小腹酸软,日常频繁的阴蒂高潮让她阴道越发空虚,不管是出于自救还是需求,她都得提醒他干点别的。
“插进来嘛……我想要……”她泪眼朦胧,渴望而鼓励地看着他,用脚伸进他胀满的裆部,搓着他的龟头动了动。
他仿佛吓了一跳,声音都哑了:“瑛瑛……别乱来!”说着扯出她作祟的小脚。
看到她殷切的目光,犹豫了下,用口水含湿了手指,把中指插进了她阴道里。
她现在在他眼里,脆弱得就像食草啮齿小动物一样。
“不要这个……要你的那个!”她不高兴地扭了扭,可是他还挺倔,为了不让她闹,趴下去又吸住了她的珍珠,搞得她惊呼一声,揪住他的头发求饶。可惜不管她怎么抓扯,他的脑袋都拉拔不动。
他一手用两指扯开她的阴埠,让珍珠比刚才暴露得还要厉害,一手插出了汁水,又多加了根手指,飞快地抽插着。
沈琼瑛一开始还想用沉默不合作来抗议,后来就渐渐迷失在恰到好处的频率中了。要知道,手指虽然比不上性器饱满,但速度却更快,角度更自由,他的指腹还变幻着幅度在她里面敏感处肆意抠弄。
“啊……给我……重一点……”她蹙眉一个劲叫,满脸纠结又畅快:“那里……就是那里……”一方面阴蒂被吸得承受不了,一方面阴道里又被按摩恰到好处……
见她全身都变成了粉色,他含住她珍珠的脸颊已经用力到凹陷,拼命吸吮,让她分心不了。
她想让他手指出入更自由,就必须敞开腿承受他口舌的凶猛。她想夹腿,可夹不住他钳子一样的手指,肉核几乎被他捏着根部吃住,根本逃不了。
她抵抗不了,只能瘫软躺平,放任自己肉核里聚集的那股力量被他一点点吸出蚕食,灵魂出窍之际,她再没了一丝丝保留。
几乎同时,他的手指也在她内部同一处用力一按……
“救……救我……”她喊破了音,满脑子空白。
高潮中她泄出大滩汁水,小肉核一收一缩在他舌尖绵软,在极度敏感不耐受中依然被他狠狠吸吮着……
“不……不、行了……”有种生不如死的快乐,那种被竭泽而渔的口交难以言语描述。她似痒非痒似痛非痛,拼命推他的头,却根本推不开,有过撒谎的前科,他根本不会再令行禁止,而是一直一直吮吸着所有残存的汁液。
她只能哭泣求饶,双腿打颤,任他贪婪吸走她全部,把她彻底抽空。
随快乐的余韵忘我放逐,那些疼痛的阴影悉数瓦解,梦一样淡去疤痕,仿佛一切都是为了此时的相守……她以毫无防备的睡姿,窝在他怀里沉沉入梦。
第311章 恶向胆边生
订婚前夕,纪老爷子私下跟沈琼瑛见了一面,开门见山:“你是不是给那位当过情妇?”
沈琼瑛脸色煞白,陷入难堪。
她调整了下情绪,试图解释:“我和他是有些渊源,但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
纪老爷子摆摆手:“姑娘仔,我不管你是自愿还是被迫,我大概率就这么一个孙子,他能力有限,没什么城府,还有点暴力倾向……但贵在对你一片痴心。”
“如果不是你一惯包容他,我大概是不会接受你这么个背景。不是偏见,只是我们纪家一向怕麻烦。”
“我只希望你不要伤害他,能做到吗?”他逼视着沈琼瑛:“如此,不管你跟他在一起求的是什么,荣华富贵也好,安稳庇佑也好,我纪家都保你一世无忧。”
她明白他的意思。委曲求全忍受纪兰亭的暴力,很难让人不怀疑她的居心,但这其中的误解她没法解释。
这次闹分手闹到医院,伤筋动骨,纪老爷子很怕再出这种场面,搞得家宅不宁。
其实他的担心是多余的,既然要过一辈子,她早已把纪兰亭放在沈隐同等地位,面对此时关爱孙子而显得苛刻的长辈,她郑重承诺:“您放心,我也有孩子,我懂您的感受。”
“订婚的话,我们私下吃顿便饭就好了,无需对外张扬。将来他反悔了,我不会纠缠,小月亮也不会成为他的负担。”
“几年后如果他成熟了还是没变,那我也不会对不起他。”
纪老爷子有些动容,没想到她肯体谅到这地步,露出赞许的笑容:“你肯为小纪打算,我老头子也不会欺负你。有小月亮在中间,我始终还是期望你们能成,你性子好,小纪暴躁,劳烦你平时多看顾矫正他,我们做长辈的也会敲打他。”
“将来万一有变,我纪家绝不会让你吃亏。”
“他若是不改,你想离开我也绝不拦着,只希望你事先让我有个准备,我们老的做事总是更周全一些,既保护你,也保护他。”
听到这里,沈琼瑛惭愧感动交加:“谢谢您,我会的。”
会所包间里,一群男生喝酒玩乐,好不容易脱离男高身份,迈出成年第一步,基本都放开了喝。
反正有周宇泽请客。
他考了全省十六,不逊色于去年的沈隐,今天是他的升学宴,出尽风头春风得意。
中午是谢师宴,晚饭则是他做东请同学,吃完了跟一帮关系好的续摊,直至午夜。
兄弟一场,纪兰亭也在。
这一年多来,周宇泽表现得十分乖觉,从沈琼瑛的世界里完全消失,纪兰亭对他已经卸下了防备。
周宇泽确实在回避,沈琼瑛有孕一度让他知难而退。毕竟他还是有底线的,孕妇不沾,人妻不碰。
想到她为别人大肚子,他心里过不去这个坎。
他的清高骄傲跟沈琼瑛如出一辙,雄竞实在太为难他了。
今天约了纪兰亭过来,既想修复下因为女人而破裂的兄弟关系,也想打听下她的近况——都要离开云海了,将来指不定在哪,问问不犯规吧?他认为经过一年的沉淀,已经可以心平气和祝福她。
“过去的就过去了,是兄弟就干杯。”周宇泽这话也有几分诚心。
纪兰亭扬了扬眉,爽快跟他碰了一杯。
“恭喜,你这通知书货真价实,不像我花钱买。”纪兰亭嘴上自嘲,脸上却比周宇泽这个状元还要神采得意。
“你不也脱胎换骨,搁去年我都不信你考得上大学。”周宇泽眼神打量着他,悄然引导着话题:“其实出国也不错的,长长见识再回来接管家业。”
果然,纪兰亭忍不住嘚瑟了:“那哪能啊,我这都订婚了,”晃了晃无名指的订婚戒:“我本想摆宴搞隆重点。”他还挺遗憾的,如果能让全市都知道瑛瑛是他老婆,他都要开心死了。
可惜瑛瑛死活不同意,好说歹说许诺四年后大办婚礼,这才让纪兰亭消停。
订婚式可以不办,但瑛瑛几个老情人他是一个不落要通知到位。
周宇泽感到震惊。
“这么快……”他把玩着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纪兰亭唏嘘:“不快了!月亮再几个月都周岁了,户口该上了。”
周宇泽终于缓过神来,像是很替他高兴,续酒碰杯:“可喜可贺,终身大事一步到位,我这学校男多女少,也不知道女朋友在哪……”他一边感慨一边吐槽,好像真的放下了,分分钟要开始相亲。
纪兰亭很吃这套,爽快喝了:“会有的,有舍必有得!”他拍了拍周宇泽,又主动跟对方碰了一杯,聊做安慰。
“你爷爷疼你,听说捐楼就为了专业随你挑?不像我爸什么都得管着我。”
“偷走这么多人的白月光,真有你的,将来伴郎算我一个。”
“那么个聪明漂亮的乖女,真是中了基因彩票。”
在周宇泽一迭声捧场里,他迷失了自己,只觉此生无憾,一杯接一杯来者不拒。
他酒量一向好,周宇泽都肯喝,他总不至于被比下去吧?光线昏暗,他根本没注意,周宇泽给他的是威士忌,自己喝的是起泡酒。
酒过三巡,肉眼可见纪兰亭酩酊醉态,是时候问一些深入的问题了。
“你们订婚,沈隐怎么办?他肯罢休?”周宇泽状似好奇打趣:“一见面更得打架吧。”
“打、打架?别胡说……我们现在是好兄弟!”纪兰亭笑得有点混账:“一起吃奶的好兄弟!”
周宇泽先是颠覆,然后出离愤怒!
她不是一向那么有原则吗,这是同意三人行了?
她选择了一个,他惋惜放弃;她选择了两个,他顿觉被愚弄!
“你怎么不喝了?”纪兰亭见他不动,随手摸过威士忌给他续上:“喝啊!不、不醉不归!”
周宇泽突然想疯狂醉一次,辛辣的酒液灼过喉咙,血液也沸腾起来,恶向胆边生。
阴沉的神色一扫而空,声音带着好事的担忧:“我倒是没事,你待会可怎么回家啊……大半夜的,瑛瑛万一不给你开门?”
纪兰亭完全没留意到,他口中的“你未婚妻”变成了亲昵的“瑛瑛”,大着舌头:“唔……她、她敢!……嘿嘿开玩笑、开……玩笑……我有、我有钥匙嘛!”他掏出钥匙晃了晃,似乎想起了什么愉快的事:“你知道这把钥匙……贺老狗……多、多想要吗?”
周宇泽盯着钥匙,笑了笑,垂下眼帘。
半夜两点,沈琼瑛早已熟睡,原本的勾引计划也再度搁浅。
最近一直勾引失败,今天她下了血本,又是香氛又是情趣,摆好了姿势诱捕纪兰亭,结果左等右等,午夜实在太困就睡了。
半夜钥匙开门都没能让她丝毫警醒。
月光下,她裸露的肌肤莹润剔透,和身上丝绸说不清哪个更光泽。
睡衣贴合曲线,关键部位盛开朵朵蕾丝织花。
至于饱满的胸和挺翘的臀,都圆球半露,写满了诱惑。
挑逗又暧昧的暗香浮动鼻息,撩拨诚实的欲望。
精致的眉眼怎么都看不够,海棠春睡的美人似乎孤枕难眠,嘴唇微微嘟起,撒娇委屈抱怨了句,无意识曲腿露出更多风景。
脚步声顿在门口,无意间欣赏到裙摆下的真空,呼吸声粗重了起来。
无意觑见的美好却是他人司空见惯的风景,怎能让人不嫉妒?
第312章 他们两个都满足不了你?!
最近纪兰亭他们升学宴挺多,对他喝醉回来,瑛瑛早都习惯了,只不过今天这样晚还是少见。
睡梦中被人爬到身上,她眼都没睁:“又喝酒?”带着气音,慵懒而撩人。
身上的人含糊应和,动作没停,一边揉胸,一边袭吻。
今天的吻又急切又热烈,还裹着淡淡的酒味,纠缠着她唇舌共舞。
她睡得正香,早歇了那种心思:“起开……”
可今天的纪兰亭很不乖,手脚放肆,到处乱摸。
“烦死了你……”她娇声抱怨,却也没真的动气。
毕竟身体也很想要,被撩得躲不过,也就随他去了。先是随便摆弄,后来逐渐迎合,发出了动人酥腻声。
觉察到她的变化,来人停顿片刻,更加急切,把她舌根都吸麻了,热情让她无法招架。
他的手抓揉着乳房,奶头不堪蹂躏,在指缝间肆意喷溅汁水,他被喷泉攫取了全副心神,这才舍得松口放她呼吸,空虚的唇舌下移,含住泉眼大快朵颐。
入口软嫩Q弹,想到那两个天天吃,他忍不住吸得更用力。
“啊……”沈琼瑛被挑起了情欲,身体不自觉扭动着,脸上泛起了期待的红潮,越发娇艳动人。
按照纪兰亭近期的表现,接下来该是漫长的爱抚和口交,她的身体有一搭没一搭地迎合,缓慢地苏醒着,以往压抑的唇齿更是一再发出勾人的喘息。
最近纪兰亭都伏低做小,克制又温柔,今天却粗重蛮横,吸得她奶头又热又酥,他还嫌不足,指根攥紧了乳晕,连按带挤让乳汁加速灌溉,满足异常旺盛的口腹之欲。
她不大适应地去推,却被按住双手,那只嘴吸得更强劲,另只手更是在她下面肆意揉捻。
被他们盘了这么些天,乍一强迫,她还挺有点受不了,情欲泛滥成灾,火烧火燎地想要,恨不得被狠狠爱上一场。
正空旷难耐,就感觉双腿被分开,有鼻尖顶住了自己的小珍珠,火热的呼吸喷洒在阴部。
沈隐喜欢吸奶,纪兰亭更喜欢吸小珍珠,不过他老是亲完不做,她被弄得不上不下心里烦得很。
手下意识往下面驱赶,唇舌骚扰珍珠未果,就往细缝里舔。
很快,小缝隙都沾满了口水,里里外外被撩拨了一遍。舌头还往缝隙里抽插,美得她直哼唧——总算有了点性交的感觉,只是舌头远不够填补空虚。
她得寸进尺直接索要:“插进来……快点……”
肉茎凶神恶煞怼上来,根本没跟她客气,一路碾压着嫩肉往里入。
硬,特别硬,不知道憋了多久的那种硬。
沈琼瑛有些懵,一下清醒了。
第一反应是:这就成了?第二反应是:这不是纪兰亭的size!
“小隐?”她疑惑地问。这确实像小隐那股强势劲儿:“不是最近要集训么?”
听到沈隐的名字,身上的人有点生气,抽插越发凶猛,一次比一次狠。
这下她再迟钝也觉出不对来了,睁大双眼,想把身上男人看个清楚:“谁?!”
压在她身上的人不仅没有回答,反而一面加快频率,一面吻住她想叫喊的嘴。
“呜呜呜……”她毛骨悚然,汗毛竖起,可是嘴被牢牢堵住,舌头被对方缠来绕去,发不出个囫囵音节。
下体更是一浪盖过一浪,钉着她的身体前后摇摆,她的嫩穴像是嫩贝,汁水随便捣捣就有了。
他们俩最近对她都太温柔了,极尽爱抚,她对这突如其来的激烈性爱毫无抵御,像是雌伏的小母猫,被扯住后颈一咬就酥软无力。
“不要……放……放开我……”不知咬了对方的舌头几次才甩开对方的唇,她气喘吁吁,如溺水的人在浪潮中乱抓,好不容易摁亮了床头灯。
“是你?!”她死死蹙眉,困惑又惊骇。
斯文俊秀的贵公子沾染了情欲,有些邪气的危险。
两个人一年多没见,身体已然陌生,她的穴肉疯狂应激,让他销魂地闷哼出声。
“出去!”她春情未褪,严词呵斥:“你这是犯罪!”
他嗤笑,不以为然在她胸上揉了一把:“我以为你3P都肯,多一个也没关系?”
不爽肯定是有的,而且不小。
他始终忘不了沈琼瑛第一次见他时眼里的光彩,似乎有股初恋般的惊艳。这一年多铆着一股劲想证明自己不输沈隐,或许也有着不甘心。
但骄傲不容许他为一个女人患得患失。听说她们母女还得到了纪家认可,理智告诉他,就这么渐行渐远,回到正轨挺好。
今天灌醉纪兰亭只是想从对方口中撬出些真话。他想听些什么呢?想听纪兰亭抱怨有了孩子的生活糟透了?还是想听纪兰亭悔恨强扭的瓜不甜?
听纪兰亭说一度绝望寻死,他对此是庆幸的,看吧,如果他没有抽身,也是这个下场。
然而她不仅订婚了,还三人行了。
这消息太五雷轰顶,他做出了不智的事来,就像当初尾行强吻她的脱轨。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思,但自诩不算下流,不会对一个哺乳期的女人做什么。他以为产后的她对他没那么大吸引了,应该是泛着母性的祥和。
他原本还愤怒,想当面质问羞辱,但那股气性在路上就消散了;他又想和她心平气和道个别,让这段意难平的畸恋就此完结,但随后意识到这仪式感只是一厢情愿;最终他决定静静看她一会儿就走——不打扰就是最好的告别。
没想到的是,她像诱捕他的陷阱,那股母性的圣洁和妩媚的欲诱结合在一起,让阴影里的他再没勇气逃遁。
曾经的她受限于原生家庭,始终有种少女般放不开的滞涩,现在的她经历太多痴缠,身心就像花朵一样层层绽放。
孕育不仅没给她增添屏障,反而给她加持了独特的韵味。
如果当初让她怀孕的是他,现在订婚的人会不会变成自己?
可没有如果,他不会不合时宜让她怀孕,不会奉子订婚,更不会因为区区被分手就活不下去。
他有自己的追求,不可能为她自乱阵脚割城让地;他想要的是她,也做不出本末倒置用孕育绑架的事来。
想到这里,他苦笑。
酒意袭来,他索性放空,让本能肆意发挥,一如他之前想好好醉一场。
“纪、纪兰亭呢?”她挣扎中仍不忘惦记“未婚夫”。
他狠狠顶了一下:“在隔壁,你可以再大声点。”
“你……”她抓挠他的肩膀拼命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你还真喊啊?!”他冷笑,眼睛里闪烁着孤注一掷的疯狂:“不如大声喊救命,让小区都听到,闹到纪爷爷那边,捂不住就别捂了,把你的情史说个清楚。”
“老爷子再是迁就你,也不可能接受一个不检点的孙媳吧?”
“你到底想怎样?”她焦躁不安,显然被镇住了。有“情妇”前科,若是再多一茬,任她是天仙,纪老爷子也不会同意——一个两个当时都是未成年,她是有什么特殊嗜好吗?
倒不是她多恨嫁,可她和纪兰亭经历了那么多,她实在不想节外生枝了。而以纪兰亭的性格,不等周宇泽先喧哗,绝对会打进医院和派出所。
不知为什么,瑛瑛总觉得周宇泽比其他几个都要像狼,尤其是脱离法则的孤狼,捕猎起来更加流氓。
大部分时候特立独行的,出其不意又咬上她一口。很是莫名其妙!
他眼神幽深地盯了她一会儿,用实际行动回答,突然狠狠冲杀,噼里啪啦撞起来,力度之大,把她两只奶都震出了领口。
“啊啊啊……”她受不了,指甲在他肩胛留下一道道抓痕,身心不由自主亢奋到极点。
精心准备的勾引全便宜了外人,她丰沛的汁水飞溅在床单上。
根本不用他拿捏要挟,她就已经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她像饱满的树熟水蜜桃,稍微一捣就爆汁潮喷。
膣肉灼热且热情,周宇泽顺手一抹,就摸到了一手夸张的粘水,他的表情顿时有些微妙:“……瑛瑛啊,一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没搞错的话他也算是在强奸她吧?
他难以置信:“他们两个都满足不了你?!”尤其纪兰亭本钱雄厚,他不止见过还嫉妒过,也不像是镴枪头啊……
她羞愤交加,可偏偏身体舒服到极点,有种被救火的感觉:“滚!!!”任谁天天被两个男人吸来舔去都会敏感空虚好吧?!
他躲过劈头砸来的香薰机,知道她是恼羞成怒了,忍不住闷笑。
该说他对于这种变化乐见其成,毕竟偶尔强迫是情趣,一直得不到反馈就太挫败,除了沈瑾瑜那死变态,没人喜欢单方面施虐。
像是为了印证,他作势退出,她的穴肉果然咬定不放,还恋恋不舍往里吸。
退到就剩一个龟头,她心头一松,身体却遗憾,脸上呈现出欲求不满的难过。
“你说出来,说要我,喊一声阿泽老公,我就给你好不好?”他完全抽出,龟头在穴口一下下顶撞,每次陷入小半就撤退, 听她下面“哔啵”的吮吸声,好像馋糖吃的幼童。
她的表情冷冽而讥诮,只有潮红的眼尾和颤抖的睫毛看得出隐忍有多辛苦。她宁可嘴唇咬破,也不让他得逞。
他不再逗她,像鹰隼对猎物,精准俯冲,尽根没入,严丝合缝。
身体被重新填满,她忍不住满足喟叹。
“出……出去……”欲迎还拒的声音酥媚入骨。
他故意曲解:“好,这就射出去!”
狠狠抽送了几十下,趁着她忘情失守,满满射进花心。
不是不想多抻她一会,到她服软为止,可他禁欲一年多,比她还绷不住。
所幸漫漫长夜,他积蓄的精力不少,有的是时机跟她磨。
第313章 阿泽老公
她茫然沉浸在愉悦中,嘴唇抿了抿,不知道该说什么。
心里清楚这是背叛,可身体极其享受。怪只怪周宇泽来的时机太巧……
更巧的是周宇泽正伏在她胸口吸乳。
想起之前小隐在餐厅的威胁,顿觉暗无天日。
脑子里浮现出三个少年排队躺在腿上喝奶的情形……两个她已经受不了了,真的不能再多了!
“你滚啊!”她崩溃驱逐。
“他们俩唔顶用,我帮你几好啊?”他边亲边哄:“你刚问我想怎样,我要的不多……”
“周宇泽,我们也算好过一场,好合好散不行吗?”她悲愤控诉:“纪兰亭至今把你当朋友,我们订婚了你还这样做,把他当什么,又把我当什么?”
“对不起……我也知道这样不好……”见她严肃,他也收敛了轻浮:“其实……订婚而已,也不是非要结婚?”他深谙厚黑学,倒没啥道德包袱,但沈琼瑛曾牵扯进沈瑾瑜的公案里,听说当初上面还专门调过她的资料,背景复杂又牵扯颇多,影响不好,他家里是肯定不会同意他娶的,因此这番试探主打一个“我得不到的大家都别想”。
她正要严词拒绝,只听外面传来踉跄脚步声,似乎是纪兰亭往卫生间去了。
她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而身体里那根却支棱起来,蠢蠢欲动。
“你!”她越是抗拒,他越是兴奋,她不敢挣扎,他却研磨不停。漫长煎熬中只听见脚步声由近及远,又由远及近。她吓得穴肉猛缩,而他更加膨胀,她怒目而视,他含笑凝望。
——比起她惧怕紧张,他倒是无所谓被发现。
床头灯下无所遁形,如果说先前睡梦里是迷奸,那现在的情形就不太好说了。
感官都在窘迫中放大,她恨不得当场昏厥!
纪兰亭拧了下门没开,醉醺醺喊着:“瑛瑛啊……瑛瑛?”
周宇泽不慌不忙抽插着,一面吃味地上下其手。
她一声都不敢吭,死死咬住了唇,眼角因过分刺激溢出泪滴。
他恶劣地想让她发出点声音,突然啪啪啪加快了速度,皮肉声不绝于耳,她饥渴的下体更是汁液泛滥,不知羞耻地响应着。
但凡门外的人清醒着,警觉点,都不至于发现不了。
她罪恶感爆棚,眼泪失禁。
“怎么今天……没、没给我留门……”纪兰亭嘀咕着,走了几步又回来,大着舌头:“不、不对,有灯……没睡啊?”他持续拍门:“瑛瑛?”
周宇泽似乎对他赖着不走感到不满,蹙着眉抽出了阴茎。
“让我进去……”纪兰亭脑袋咕咚一声砸在门上。
瑛瑛才刚露出心疼的神色,就被周宇泽示威般插进去,一捅到底。
几乎伴随着纪兰亭敲门的节奏,周宇泽由浅入深动起来。他嚣张得很,浑然没有偷香的自觉。
外面的未婚夫敲几下,他就挑衅地插几下,这让她内疚到无以复加,下体却无耻而积极,湿得一塌糊涂,噗嗤噗嗤的水声一度和敲门声不相上下。
她不能出声,被顶弄到极处时,忍不住高高仰头,长长的天鹅颈抻到了极致,含垢忍辱却欲仙欲死,圣洁又妖冶的矛盾神情让他痴迷上瘾,死死扣住她的臀部往胯下按,恨不得顶破她的宫颈。
外面的人没走远,似乎无力找回卧室,困极跌在沙发上睡死过去。
她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周宇泽凑近她耳边,旧话重提:“你不是问我想要什么?我要三分之一的你……不,可能更少,我不会经常打扰你的。”
她拼命摇头,没有商量的余地。
周宇泽突然从她身体里退出,瞬间的空虚甚至让她感到一丝委屈。
他径自下床拉开了门。
沈琼瑛以为他想通了要走,却见他折返捞过她按在床尾。
上半身趴伏,双脚无力垂在地板上,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后入了。
纪兰亭鼾声正酣,目测很难醒来,但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正干着未婚妻的好兄弟。
“你疯了!放开我!放开我!”她怎么挣扎都翻不了身,越紧张就夹得越紧。
这样的姿势,周宇泽压制她简直不要太容易,抽送越发用力,啪啪啪的声音环绕于室内。
“你到底要怎样?我求求你了!别搞我了行不行?”她带着哭腔小声哀求。
“叫声‘阿泽老公’听听,说,你的小逼有周宇泽一份,以后他想肏就能肏。”他咬住她的后颈,抽送不停,真像肏猫一般,让她又痛又爽,迫她雌伏顺奸。
她强忍着不出声,可被肏到腰酸腿软,声音逐渐失控。
而周宇泽已经进入了冲刺阶段,身体里快感持续攀升,她叫得好大声,双手都捂不住,比臀肉拍击声还要夸张。
纪兰亭鼾声停止,似乎说了句什么,不知梦呓还是醉话,她咬牙闭眼,含糊喊了声“阿泽老公”,快速应承:“我的……我的逼有……有……周宇泽一份……他想肏就能肏……”
“Bingo!我录下来了。”周宇泽扬了扬手机,终于肯去关门,她彻底脱力滑跪在地。
一墙之隔的卧室床上,周宇泽用手机循环播放,极度亢奋肏弄起来。她生无可恋,放弃了挣扎,伴随着录音循环的洗脑,竟然真的产生了自己无限隶属于周宇泽的感觉。
自己说着那样下流的话,再反省廉耻贞操也太装了吧?何况就像他说的,同时跟了两个男人的她有什么贞操可言呢……身体迎合着抽送,喉咙鼓励般娇喘,一切都违反意志,沉湎于眼前无法抗拒的欢愉。
她里面那么湿,根本不需要顾忌力道和角度,只要疯狂戳刺就可以,越奸越湿润。
还不知不觉用腿攀住他的腰部,手臂勾住他的后背……
两只奶晃来晃去,乳汁也随之动情溢出,他冷不丁一揉搓,就被溅湿胸膛。
他以逸待劳让乳尖对着自己嘴,奶水全射到喉咙里。下身更是不要命地挺胯,让她随着自己的韵律起伏摇摆。
她被他强迫着攀上高峰,耻部早已被拍击到通红一片,她一直在婉转呻吟,他也忍不住发出了性感变调的低吼。
不是没有尝试过反抗,可她细弱的挣扎根本拗不过发情中的孤狼,被他一顿狂肏就再次陷入了情欲狂潮,几经压制,耗空力气的她终于自弃放浪,予取予求。
“别哭了,我都要走了。”他轻轻给她擦泪。
“我考上亓东大学了,下周就出发。”到底还是有些骄傲。
“那么远的北方,我也没沈隐那个便利每周回来。”他遗憾地盯着她。
“那就不要回来。”她泪眼朦胧,恨恨开口:“还有,把你的……拿出来。”
“刚才不是挺爽的吗?”听她毫无留恋,他不以为意调笑着。
她气得发抖,伸手就是一耳光,动作太软被他攥住手腕,惩罚般狠咬一口。
伴随疼痛的撕咬,她似痛苦似快慰,下体噗叽一声,大量潮水裹挟着白浊泄了出来。
“……瑛瑛,”周宇泽惊奇又赞叹,弹琴一样在她身上乱摸:“你现在真的好敏感!”
打他纯属自取其辱,她翻身漠视,却被他硬是扳过来控在怀里:“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她被肏虚弱了,体力悬殊让他产生了错觉,好像他们是调情的情侣,这感觉真不坏。
回味了一会儿,他餍足眯了眯眼:“我突然发现,睡别人老婆也挺有意思的。”底线是咩?底线就是用来打破的。
人母人妻她全占了,他为她破的底线还少么?
她忍了又忍,结果他又硬了,哪怕乖乖不动,也躲不过他碾压过来的精壮身躯。
“小浪货,这下我是栽了……”他长叹一声,今天本来是来道别的,稀里糊涂又上了她的床。他算是要下流到底了。
他一直都知道这不是什么正当爱情,过去一年多就是他克制自救的极限。可依然失败了,有些人有些事就是曾经沧海,有过这么一段经历,吃过顶级的料理,怎么可能再回归平凡水域?
她又美味又刺激,他贪图口腹之欲,势必要舍弃一些东西……想到这,他犹有些忿忿,不再顾及分寸,发狠般蹂躏,誓要吃回本。
娇躯被他死死禁锢,掰开流精的穴口又插了进去,耳畔只听到他不知廉耻的呢喃,“暑假、寒假、五一、十一、端午、中秋、清明……反正节假日我才回来,要的真不多。”
不多?她只知道下面已经肿了。
就算他真不多,难道沈隐和纪兰亭节假日就不在?这要是不躲,她难以想象将承受怎样“繁忙”的生活……
反正他只是单方面通知,她说什么都没用,只能在颠簸中承受着他又一轮欲望,并随着韵律起伏,被奸出了汩汩淫水。
她望着淫靡喝奶的那张脸不解:明明就是心意中斯文俊雅的正缘模样,为什么内里那么强盗流氓?哪还有一丝贵公子的风度?
但很快就无暇分心,意乱情迷中她放纵了沉沦,依稀和那完全是初恋理想型的男孩交缠无间,交颈舌吻,俯仰相迎,直至灵肉合一。
事毕他清理了现场,在天亮前悄悄离去。
今天这场性爱比预期还要完美,他没想到瑛瑛的身体会这么敏感,似乎对他无法抵御,这让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美妙体验。
要么她真的太饥渴,要么她心里有自己,是男人都宁愿相信是后者。不然怎么解释她那么矜持的人会一肏就出水?连挣扎都半推半就,最后更是被他送上了高潮……那种双向奔赴的美妙,足以让他认定她心口不一,决定将偷情贯彻到底。
事实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以前自己不是这样的。自从放飞了黑曜石以后,好像原生枷锁彻底解除,她的欲望也从身体里雀跃起锚。
或许有最近被爱抚太过而空虚的原因,但她心里清楚,那并非她耽于欲望的根源。
根源在于:自从被迫三人行,她不再给身体设限,忠贞的爱情观就此推翻,只有逐步放开性观念,才能让她不那么惶惶不安。
她渴望忠贞,又背道而驰,纯粹的天性不足以让她协调爱情与情欲的辩证。
一个人是不可能同时爱上两个人的,接纳纪兰亭是不得已,这意味着性观念和爱情观的打碎重组,她其实不是很应付得来。
也许给她些时间,她也能游刃有余,但这才刚开始,周宇泽钻了苦手期的空子。
恼怒于周宇泽的强迫,羞耻于自己的不忠,更忐忑于未来的混乱—— 她隐隐感到后悔,自己好像选错了,她以为选了小隐小纪就是他们三人简单幸福地在一起,却似乎打开魔盒放开了可怕的东西。
如果她只选一个,其他男人不甘心也只能放弃;而现在选了两个,说不得会滋生出染指之心。
不管对她还是对他们,下限一旦破开,就会一低再低无法预测。
而这,还只是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