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十四章 学妹丹、萍萍
当我自己进入四年级时,感觉真象是学校的老人了。看著新入学的新生和低年级的同学,觉得跟他们没甚麽可交流的,特别是经过与几位学姐的交往,对别的同学都忽略了,所以新学年开始,刚上课几周,总觉得单调乏味,上完课就马上回家。
刚开学两个月张蜜、罗维、徐青、李婉还常到学校来玩,当然顺便看看我,逐渐李婉因功课忙来得少了。张蜜因知道我和她已不可能继续下去,也就不怎麽来学校了。罗维更是早就没来往了。只有徐青还常来,她来看我,确实因为我在她设立公司时助了她一臂之力,她还希望多保持我们的联系,得到更多的支持,另外相对而言她更自由些,与男朋友开公司,基本上由男朋友张罗,她也就当当下手,作些公关联络的事,有空闲时间闲逛。但我们再没有过任何性接触。
徐青知道我的课程安排,每次如果她要找我,她能准确地在我下课後在教室外等著我。她看见我的神态,觉得很耽心,总认为我的精神状态不好,她明白我还没完全调整好没有她们这些学姐後的心态,因为我曾给她讲过我心里的苦闷和失落,以及对过去几年美好的回念。所以她来得更勤,也希望能给我一些慰籍,我真的感谢那段时间她给我细腻的关心和体贴。
自夏洁上次从我家走後,我们没怎麽再联络,即使碰上,也只是点点头,关系好象反而回到早期的状况。以後我们相好後夏洁曾说实际上她那期间一直等著我约她,她不可能主动约我的,而我当时的心境好象对别的女孩子兴趣真是淡漠了。
学姐们毕业後,我偶尔也带班上的女生到我家做爱,但没有更深的交往,她们大多也是逢场作戏,有时甚至是为了解决她们自己的寂寞。不过因为大家没甚麽承诺,反而在一起过得很轻松。断断续续同班同学有七位女生我先後与她们发生过关系,所以那时性对我而言不是一种急迫的需要。我需要的是精神内容和生活内容的充实和刺激。
一天,徐青与一个女孩在上课教室外叫住我。徐青笑盈盈地指著她身边的小女生说:“弟,我给你介绍一个小朋友,我的老乡张丹”自毕业後,学姐们改为姐弟相称,我早习惯了。张丹看著我,羞涩一笑:“你好。”原来徐青常来看她这个小老乡,她知道张丹家庭日子比较艰苦,因而常从经济上帮助她,今天她又来看张丹,见她那艰苦的学习,连起码的学习用品都不敢多买,衣服几乎就没甚麽变化,看著心里很不好受。她突然想到干脆将张丹介绍给我作朋友,这既能让我从经济上帮她,同时也可能使我情绪从低沈中恢复过来。
徐青刚一介绍张丹,我就知道她的意思,我细看看张丹,纯朴、秀气,谈不上漂亮,但也还算可爱。其实我当时要找女生并不难,娟一次在床上告诉我,我是二、三年级许多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确实每次我与同学在运动场踢球都有许多低年级学妹在旁边观看,喝彩,连同学们最後都注意到了,与我开玩笑。虽然偶尔心中使虚荣心得到一些满足,但我知道是学姐们的熏陶是我显得性感成熟了许多,是我的特殊家庭背景教育使我有脱俗的气质,我始终记住的一点是:无论家庭、外貌怎样,最终必须有真正属於自己的东西,那才是最有价值的。所以从来不以此为傲,反而觉得或许这些正是自己成功的障碍。
我过去很少关注一年级的新生,因为她们太小,许多刚刚从中学考来,在一起没共同语言,另外总觉得小女生她们本身都没成型,本色东西有时可爱,但毕竟无法让我欣赏。尤其是与学姐们泡了两年,我喜欢的类型多偏向成熟类的。
但毕竟这是学姐的老乡,我对徐青说:“以後有甚麽事就找我吧,就不用麻烦你了。”徐青意味深长一乐:“我就是这意思啊。”我对张丹笑笑,简单问问她的情况,我们就算认识了。
这以後,偶尔在饭厅遇到我们仅点点头,有时我在路上见到她会停下问有不有甚麽需要我帮助,每次她都羞涩摇摇头,我也就没太在意。
也不知何时起,张丹成了运动场最忠实的旁观者,我每次在运动场踢球或运动,都能见到她的身影。即使剩下最後一个观众,那肯定是她。有时球滚到她脚下,我去捡球,她会笑著抱起球递给我,我也对她笑笑接过球,又回到场上。偶尔打打招呼,她也含笑回应一声。
任何事最怕的是持久,我与同学们都习惯了每次几张熟悉的脸的出现,因此如果她某天没出现,大家倒觉得惘然若失。一来二往,我看她倒觉得越来越可爱,开始有一种亲昵的默契,偶尔脑海里也会一闪而过她那清秀的身影。
有一天我们正好与邻班比赛足球,双方都拼抢得很激烈,因为场外聚集了各自的啦啦队,当然,我们啦啦队要豪华热烈得多。当我方与对方几个同学争抢一个球时,一个对方同学猛地撞倒我,他也是为抢球,绝无故意。但我已无法收身,被猛地铲翻滑了很远,我当时就懵了,只听场下一阵嘘声,指责声,我被同伴扶到场外,比赛继续进行,我班的女生围过来给我紧急敷药,揉腿,我告诉她们没事,从人缝中,我看见一张焦虑的脸和一双关心的眼睛,那是张丹,我心里感动,只觉得温暖遍布全身。
终於,张丹趁大家又关注球赛的空挡,靠近我身边,关切地问:“怎麽样?疼吗?”其真切关心表露无遗。这时娟转身,她也一直陪在我身边,问:“你认识她?”张丹脸一红,我点点头:“她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张丹。”娟对张丹说:“正好,你帮我看看她,我回宿舍拿点东西。”由於当著许多同学的面,张丹似乎名正言顺,她点点头,走到我身边蹲下帮我揉受伤的腿。
我向张丹挥挥手:“没那麽夸张,一会儿就没事了。”让她起身。我不愿让同学看见她这样做,我也不明白为甚麽,也许是看见了许多小学妹都看著这边议论,不愿让同学们知道我与这样一个小学妹是朋友吧。她看看我,好象感觉到了身边的议论,站起身来。一会儿,娟拿了一个暖壶和毛巾,她用水慢慢擦拭我头上的汗、泥和受伤的腿。由於娟是我们班班长,平时就这样的做派,大家倒都没有觉得有甚麽不可,而且毕竟我也算是因公负伤,为争取班级荣誉而这样,我也心安理得让她擦拭。
张丹见暖壶水快用完了,立即拿起暖壶走开,娟斜了我一眼:“这小女生倒机灵,甚麽时候开始结识小女孩了。”我与娟从一年级就发生了性关系,所以我们之间很随便。我笑道:“这是我学姐的老乡,让我平时多关照些。”娟哼了一声,近乎耳语道:“我还不清楚你的关照。”我打了她手掌一下,笑骂:“胡说八道,对天发誓,她的手我都没摸过。”娟不无妒忌的说:“就她这腻劲,我看你岂止想摸手。”我暗叹:到底是她了解我。
“怎麽不说话?说对了吧。”娟得意地笑了“我才不管你跟谁呢,要蹬我,我跟你没完。”娟吃吃笑了起来。我知道她就嘴上不饶人,其实她不是不在乎我与谁好,而是知道没法不让我与别人好。
正好张丹回来,娟瞥了她一眼,笑问:“你叫张丹?”张丹点点头。“哪个系的?”“历史系。”张丹轻声答。娟接著说:“我们这位伤病员就喜欢你这样清纯的小学妹。”张丹楞了一下,马上明白了娟的意思,脸腾地羞红了。我不悦地说:“你瞎说甚麽呀。”娟看了我一眼:“逗她玩的嘛,你干甚麽呀”她笑嘻嘻的说。“张丹心里不知多高兴呢。是不是?”
正好比赛结束,双方1:1踢平,大家皆大欢喜,铲我的对方同学汗水淋漓地跑过来:“哥们,没事吧。”我站起身,笑道:“早没事了。你也特狠了。下次非得给你一下”那位同学笑眯眯地转身丢了一句:“下次,我离你远点。否则双残犯不著。”我笑骂他一句,大家纷纷离开。娟看看我:“要不要我陪你回家?”我笑著摇摇头:“没事了。别真搞得象伤兵。”
娟见我好象要与张丹独处,虽然很不高兴,也只好拿著暖壶毛巾先走了。我向运动场外走,对身边的张丹说:“陪我回家?”张丹迟疑了一下,问:“合适吗?”我笑笑:“有甚麽合适不合适,家里就我和妹妹两人。”
走到家门口,张丹看呆了:“这就是你家,我只在电影中见过。”我暗笑她少见多怪,她还没见到张琼的别墅呢。进入客厅,刘妈见我瘸腿的样子大吃一惊,慌乱地问出了甚麽事,我笑著说:“别大惊小怪,踢球稍稍受点伤,晚上我这个学妹在家吃饭。”刘妈看看腿,见真没事才放心地出去了。这时娇娇闻声跑下楼,亲昵地扑到我怀里,然後又指著张丹说“她是谁?”我温和地说:“这是哥哥的同学,叫姐姐。”娇娇看看张丹,没搭理,然後问我:“那天一个姐姐说来陪我玩的,怎麽不来啦。”我脸一红,知道她说的是同学马琳。她们来过几次的女孩都知道,要想在我家呆著不难受,一定得把娇娇糊弄好。
张丹尴尬地坐在沙发上,看著漂亮的娇娇,大气都不敢出,好象生怕放忌。我见她太紧张拘谨,笑著说:“娇娇没见过你,多见几次熟悉就好了。你先坐一会儿,我洗洗再来聊天。”然後我又吓唬娇娇:“你要惹姐姐不高兴了,我对你不客气。”娇娇知道我不会把她怎样,但听我这样说,足见我很重视张丹,她撇撇嘴,看了一眼张丹,不高兴地说:“你去洗你的吧,姐姐自己要生气别怪我。”
看来我真小看了张丹,我刚出浴室,就听见张丹与娇娇哈哈直乐的笑声。也许张丹的真诚朴实,也许她本身也是小女孩,居然跟娇娇玩的挺欢。娇娇见我,笑著说:“哥哥,我喜欢丹丹姐,她比别的姐姐好。”她这一说,让我脸上挂不住,我看看张丹,她装作甚麽也没听见,我用毛巾擦著头发,笑著对张丹说:“让娇娇说喜欢还真不是容易的事,你还真行。”张丹微微笑著说:“娇娇很可爱,我也喜欢她。”
吃完饭,玩了一会儿,娇娇嚷著要与张丹一起洗,她们进了浴室,我听到里面的笑声,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安逸舒坦。
要睡了,娇娇偎到我怀里撒娇:“哥哥,我今天要跟你们睡。”张丹脸一红,我不高兴地说:“不行。”张丹羞涩的看我一眼,说:“就让我与娇娇睡吧。”我哪能忍受她在我身边而无法与她亲昵的事情。我对张丹说:“给你准备好房间了。”娇娇翘起嘴:“丹丹姐肯定睡你那儿,不行,我要跟你们睡。”张丹羞得满面通红,同时也很紧张地看著我,她意识到娇娇的话是对的,理智上她想拒绝,她从小受的教育使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但从现实看,她无力拒绝,她喜欢我,舒适的环境和盲目顺从我的心理支配著她,她又没有勇气去挣扎,她不想失去我。
我对娇娇说:“你要不听话,别想以後哥哥喜欢你,也别想丹丹姐再来。”娇娇见我真有些生气,不高兴地走到张丹身边,抱抱她亲了亲:“晚安!”因为生我的气,没理我直接上楼了。我坐到沙发上,对张丹笑笑,她也努力笑笑。我正准备说甚麽,娇娇突然跑到楼口,问:“哥哥,你生我气了吗?你没向我道晚安。”我向娇娇笑笑,向她道晚安,她才放心地去睡了。
我笑著起身然後坐到张丹身旁,抓住她手。她勉强一笑,尽可能装得自然镇定,但从一摸到她手她身体瞬间一颤我明白她肯定没谈过男朋友。看著她那故意显得镇定的样子,我微微一笑,我不想让她太紧张,故意说些别的事逗她乐,她慢慢消除了紧张。
我不急於吻她,她的手细腻光滑,摸上去显得格外清新、干净,平滑得象柔软的水。我知道她是不愿在我面前露怯,所以也不难为她,当我更用力地把她搂进我怀里时,她强颜一笑:“有多少学姐学妹来过你这里啊?”我在她唇上点了下,笑道:“别听娇娇胡说。”她略显悲怆地喃喃道:“我只不过是其中一个而已。”说罢她双手抱紧我深深叹了口气,“不过,我真的喜欢你。我从来没见到过象你这样的男孩子。”
我已激情高涨,嘴早贴了上去,手也早伸进她衣服里------。一直到她看见自己的身体流出的血液和我身体射出的精液,她都控制著自己,努力应承著我,不让自己的疼痛、兴奋表露过分。她是一个具有相当忍耐力和控制力的女孩。
当我们躺到床上时,我放松地靠在床头,她柔柔地爬在我身上,偶尔亲亲我,好象还在做梦一样,她用手轻轻抚弄著我耳朵,说:“知道吗,你是我们班女孩子心中的偶像。我真没想到你会喜欢我,我知道我是一个土气的女孩子配不上你,但现在我真的很高兴。”我亲亲她,温和地说:“谁说你土呀。”“不用别人说,我自己很清楚。”她倒不在乎,毕竟此刻她是快乐的,“其实我不比别的女孩差,你以後会发现的。”我手点点她下面,笑著:“我现在就知道了。”她羞怯一缩身体,不说话了。
第二天天刚亮,娇娇跑进来,喊著:“快起床用早餐,我上学要迟到啦。”站在床边,看著赤裸裸的我们,她气哼哼地看著我,我知道她在向我示威,表示自己昨天说得正确。我早不跟她计较这个了。我笑呵呵地坐起穿衣,张丹见我随意,她也只好当著娇娇的面一丝不挂坐起,去穿衣。
娇娇到张丹身边,看著她穿衣,她从没那些禁忌,问:“丹丹姐,你今天放学还来吗?”张丹见状舒心了许多,她偷偷看我一眼,说:“看情况吧,不过你放心,不管你哥哥忙不忙,我会常看你的。”鬼机灵的娇娇甚麽不明白,她也会拍马屁,她看著我说:“哥,你要让别的姐姐来我可不喜欢,我只想让丹丹姐来。”听得张丹心花怒放。我当然不好当著张丹的面反对。於是瞪了她一眼:“小孩子少掺乎我们的事。”她根本不怕我,看张丹起床,娇娇见到了床边有血痕的毛巾,关心地问:“丹丹姐,你疼吧?”张丹一时没明白她意思。娇娇指著毛巾,好象甚麽都知道的说:“我每次看到有血的毛巾,都听别的姐姐喊疼,而没有流血的姐姐可高兴呢。”张丹顿时脸通红,昨天作爱後,我本来让把垫在张丹身下粘满处女血的毛巾让她洗洗,张丹非要留下作纪念,结果还没来得及收拾。每次带女孩回家,娇娇都会观察这些细小的东西,她不完全明白其中的含义,但她知道肯定是不一样的。他总以为凡流血的女孩都是我心情不好伤害她们,才这样,所以她很关心张丹是不是也惹我不高兴而伤她流血了,她喜欢张丹,只是不希望我生气不再让张丹来,她没法见到了。
张丹哪知道这些,她自己含羞收好了毛巾,去浴室洗,娇娇一步不离地跟著她,找她说话,好象要把昨晚因没在一块睡觉说话的损失补回来。我见娇娇还真的喜欢张丹,当然也很高兴,毕竟娇娇是我最疼爱娇宠的亲妹妹,因此见娇娇形影不离跟著张丹也懒得管她。
从那以後,张丹一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跟我回家,有时我不想做爱,或白天打球太累早睡,张丹会先陪娇娇睡觉,等娇娇睡熟了,她才悄悄溜到我床上,贴紧我睡觉。
在学校,张丹从不刻意接近我,只是每次更加雷打不动地到运动场看我运动,每次她也不多说话,象过去一样默默看著,偶尔为我们欢呼,我没觉得因她而感到特别的压力。有一天,徐青来到运动场,我休息过去打招呼,徐青笑著说:“我一看丹丹的神态,就知道你们住一块了。你们得谢谢我这个中间人。”张丹含羞一笑,不吭声。我忙笑著说:“当然,当然,有时间我和丹丹请你吃饭。”徐青酸溜溜地看著张丹说:“丹丹一打扮,真是天下难得的美女。”张丹不好意思地说:“姐,你别这样说。我就够土的了。”我见她们还要继续说下去,忙转移话题问徐青的近况,徐青叹口气:“最近不太好,几笔生意都亏了。我去见过张姨,她说她也不能再支持我。”张琼曾对我说,她只帮助徐青一次,如果她自己失败,最多她投资的50万分文不要,但绝对没有第二次。听徐青的话,我当然明白她是希望我对张琼说说,但我也为难,我知道张琼不会在乎这点钱或拿出更多的钱,她本身就不愿投资到我喜欢的任何女孩。我只好安慰徐青,说有甚麽真正好项目,我帮她想办法筹资金。
徐青谈生意上的事,张丹静静听著,不打扰我们的谈话。徐青见我这样说,也只好罢了。她对张丹说:“丹丹,你现在不用我操心了,他对你好他会负责任照顾你的,弟弟对你好,你要珍惜这份友情,我真的很羡慕你。”说完,向我们挥挥手道别,看著徐青的背影,我想起学姐们,心里酸酸的。
在我们的固定观众中,还有一个学妹,几乎跟张丹一样每次都到运动场看我们踢球,有细心的同学打听过了,是学校艺术系学声乐的二年级学生,名字叫曲萍萍。因为她长了一张可爱的圆圆的象苹果一样的脸,同学们私下都叫她小苹果。曲萍萍显得丰腴而健康,浑身透出一股青春少女的朝气,她来自广西百色,据说读大学前在广西艺术学校学地方戏曲,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
因为曲萍萍老来看我们踢球,也算是固定捧场者。所以她如果有演出,我们这帮同学也会去给她捧场,彼此虽然很少来往,但相互心照不宣,倒也很是默契。渐渐地,大家偶尔也说说话,休息时她也会凑过来跟大家聊聊天。她有事没事总往我身边凑,凭直觉我知道她是喜欢我的,但我们一直限於一般朋友。自从张丹出现在球场後,她似乎来得更勤了,确实,张丹从第一天到球场,她的眼光中就只有我,任何人只要一看就明白。张丹一见到曲萍萍本能就意识到曲萍萍的目标,她感受到无形的压力。但她从来就是静静地看,很少在场边说话,我後来想,只所以这样,也许她心中多少有些自卑。曲萍萍来自艺术世家,可能与来自广西有关,穿戴也总是很鲜艳,她身上有一种天然的与其他女孩身上不一样的激情和奔放。
但曲萍萍是个很细腻的女孩,我与张丹发生关系後她马上意识到张丹的变化。过去曲萍萍与我们聊天交往,张丹总是很紧张,但那以後,无论她怎麽表现,张丹似乎都很宁静平稳,而且眼睛中多了一种过去没有的自信和甜美的温柔。张丹是那种不爱掩饰的女孩,她的爱和情通过她的眼睛反映了出来。她从来就不想掩饰。
不能说曲萍萍对我没有吸引力,虽然还没到我想主动进攻的地步,她独特的魅力和气质完全不同於我认识的其他女孩。有一段时间,萍萍不来了,也许她承认了现实,她的缺席似乎使我那帮同学感到少了点甚麽,我自己也有这种感觉。有同学的老乡在艺术系,打听了许久,听说曲萍萍因为失恋而借故请假回家了,大家大骂一通让曲萍萍失恋的人。有一阵,我怀疑我的感觉是不是出了差错。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吧,曲萍萍又出现在我们的场边,大家内心一阵欢呼,那天大家踢球都有点疯狂。我觉得曲萍萍变了许多,到底怎麽变我也不清楚,但张丹显然比我明白得多,曲萍萍再次一出现,我就发现张丹眼中露出了恐惧甚至绝望,她明白这次曲萍萍是势在必得了。我疼爱张丹,不想对她有丝毫的伤害,但我明白,我是真的难以抵抗曲萍萍那越来越强大的诱惑。
曲萍萍的活力随著她那火辣辣的身体不断刺激著我们每个人,我们每天都好象在为她打表演赛一样,个个拼命奔跑,表现。每个人的精神都绷得很紧,直到有一天,我被发疯似的同学铲翻在地,张丹一声惊叫冲进球场,她早忘了场边许多的观战者,早忘了我嘱咐她不要在学校接触,一种本能的反应使她不顾一切首先冲到我身边。我昏晕了也就几分锺但在我好象几个世纪,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终於我可以让我自己体面的下场而不用被一群疯子追赶了。我感到很舒坦。
等我在场边清醒,大家又开始踢球了。几分锺的事,又没有大伤,丝毫不会影响我那帮同学的踢球进程。引起震动的不是我的下场,甚至不是我,而是张丹,她的关爱、她的焦虑、她的行为、她的发自内心的忘我情感表露是对我们关系最好的诠释,很难说许多人不是冲著我来看我们越来越激烈的踢球,张丹打碎了她们观战的激情。在她们看来,我居然会喜欢张丹。但那一刻我真为张丹感动。很久後,我与张丹的同学聚会,她的一个好友也是冲我来看球,说到那一刻还难忘记当时的震惊,怎麽也没想到她心中的偶像居然会与在她看来绝对比她差的张丹,我说也许是缘分吧。
确实有时是缘分,是命,就如同我注定逃不出曲萍萍的诱惑,她逃不出我一样。
第十五章 学妹萍萍、洁及其他
我与张丹保持著稳定的关系,在一段时间内,好象对其他女孩也没兴趣。由於最後一年忙著考研究生,时间紧张许多。李婉希望我考她所在研究生院,给我提供了许多所谓复习资料。我没象有些同学样没日没夜熬夜复习。父亲来信,希望我暂时不考,去澳洲再说,以後可以到美国去读书。我犹犹豫豫,但李婉总给我鼓劲,我也就多花些时间看书,反正多看点书没甚麽坏处。
幸亏学姐们将近一年对我英语的精心辅导,无论以後在中国还是在美国继续读书,英语总是可以应付的了。我还是想考考研究生试试。
张丹在学校算是我半公开的女朋友了,虽然我们在学校依然很少象我过去与学姐们一样形影不离,但至少我每次在运动场踢球或运动时,她不会象过去那样保持沈默,也常常参与我们的活动,休息时也与我那帮球友同学聊天。萍萍与张丹算认识了,当我们在场上运动时,萍萍也会与张丹在一块说笑聊天。看著她们在一块聊天,我倒觉得挺怪异。
一天晚上,与张丹做完爱,她偎在我怀里,我问:“你每次与萍萍聊甚麽呀,看高兴的样子。”张丹垂一下眼睛,轻描淡写地说:“学校一些事,也没甚麽。”她顿了下,“萍萍挺喜欢你的。”“她告诉你的?”我装作不在意。
张丹凝视著我:“还用她告诉?你别假装不知道,傻子都看得出她是冲著你来运动场的。”我搂紧张丹的身子。张丹继续说:“其实我们谈得最多的是你,她甚麽都问,连你生活习惯、爱好甚麽都问。”“那你告诉她干甚麽?”她抱紧我:“我这人就是实在,没办法,问甚麽我只要知道我就告诉她,我理解她的心情。但我真是傻。”说到最後,声音有点哽咽。她抓住我手:“你不会抛弃我吧。”“不会,不会。”我抱紧她,安慰她。
差不多有几个月时间,我与夏洁总处在一般接触之中,她在我眼中好象没有原来那样让我魂飞牵绕了。许多学妹刚进校时并不惹眼,但一两年後越来越迷人,而有些学妹进校很出众,但越来越不起眼。夏洁属於後一种吧。可能更成熟,更都市化了,但已经没有了进校时那与众不同的脱俗,真是女大十八变。即使如此,夏洁依然是鹤立鸡群的。
也许是在累人的选择中累了,也许是上次我们的身体接触给她留下了难以忘怀的感受,见我迟迟没有再与她约会,而且每次两人遇见我越来越没有激情,她内心产生了一种渐渐离我远去的恐惧,夏洁终於采取主动了。当然很容易就找到我的行动轨迹。
相对而言,夏洁不是一个爱运动的人,她很少来运动场,她属於那种天生好静的人,有时间多数也是泡在图书馆,因此当她出现在我们踢球场边时,无疑引起一阵骚动,我们固定的踢球同学,固定的看球同学,大家都已经习惯,每出现一个新面孔都会引起别人注意。而且来的女生,多数是场上同学的固定啦啦队员,夏洁的到来无疑增加了新的亮点。没办法,夏洁依然是学妹中的佼佼者,她的出现立即使场边许多女生黯然失色。
夏洁不知道运动场这些微妙的关系,更不清楚这些人与人之间的那种默契。恐怕她也奇怪怎麽每次运动场边,会汇聚了那麽多难得的校内美女。第一次去,大家还不知道她来的目的,因为偶尔也有许多女生顺便到场边看看,一、两次也就不再来了。当她一星期来了三天,大家知道她不是偶尔路过而是专程来的了。
我当然知道她来的意思,但因为我已有张丹和萍萍在场边,也就每次都装作没看见。夏洁也显得很自然,她不是那种轻易外露的人,毕竟她也是拥有自己大批追求者的骄傲公主。她每次都正常看球,偶尔我看到她眼光会在我身上多停留一会但很快就游弋开。
第二星期来,她感觉出一些场外观看者的意味。她感到周围看球女生一些与她相似的东西。她这才开始注意看球的女生们。当然,她马上注意到张丹与萍萍与我不一样的眼光交流,和她们看我眼神中特别的东西。她这才感到问题的严重性。她没想到球场居然是这样有意思的地方,一种战场挑战的意味使她感到一种新鲜的刺激。
也不知她是怎麽想,下次再来场边时,她总是与好几个女生一块来。那也是运动场很少出现的新面孔,我那些球友又开始狂热了。我们的踢球队伍已经早超出了班级的概念,是由各班长期一起踢球的水平相当的同学自由组合起来的固定队伍,已经小有名气。我们每次都有专门的同学固定先将运动场的足球场给占住,因此久而久之,这几乎成了我们的专用场地。
夏洁她们的到来自然不一样,她们算是低年级女生的学姐了。经过几年的学校生活,她们的气质、神态是那些小学妹无法企及的。加上夏洁每次都带来的是中文系漂亮的女生,马上场外的风头让她们给占了,而那些参加一次的同学好象也体会到了其中的乐趣,不用夏洁请她们自己也到时就来了。很快,新人占据了主要的成分。但大家好象要重新磨合,因为这些女生还没自己的目标,她们就是来感觉这种气氛,盲目喝彩叫好,搞得大家心情都很紧张,让我烦躁。夏洁藏而不露,与大家捉迷藏,只有我知道她的想法,但我仍象过去样不怎麽理她,其实心里也是想杀杀她的锐气,上次让我难受了好久,我决不希望这次再让她从手里溜掉。
我们是一支业余球队,我是一个不需选举的实际队长,因为我总请场上队友们吃饭喝酒,大家也自然推拥我。大家都是很好的哥们朋友。
夏洁还是常来,但她依然不显山不露水,我自然也懒得与她主动打招呼。因此每次结束,我与队友们嘻嘻哈哈去学校浴室洗澡,张丹、曲萍萍她们是从不上来打招呼的。张丹要跟我回家也是这时回宿舍拿上自己东西,到学校我必经之路我们约好的地方等我。
我们每次踢球我都会给张丹和萍萍一些钱,让她们还有几个女生买来矿泉水之类饮料,中途我们休息时大家喝水聊聊天,这是大家最高兴,也是女孩子们最忙碌的时候,给大家发水找自己朋友聊天。张丹和萍萍每次都会在我身边我们聊得高高兴兴。同时会有另一拨我们的队友上场顶替我们的位置踢。
终於,夏洁无法忍受我的漠视和我身边的张丹、萍萍等的说笑。一天,我们正高兴说笑,夏洁走过来,笑著对我说:“你好。”我也笑著点头招呼,递给她一瓶水,她摇摇头,站在我身边笑著说:“你们这业余队弄得跟国家队似的还蛮正规的。”我们谈话间,张丹和萍萍面面相觑,今天她们才明白夏洁的目标是谁,居然我们好象还挺熟。夏洁的大名她们这些小学妹早有耳闻,夏洁是她们嘴里虽然不承认但心里也无法否认的校花,夏洁在学校冰清玉洁,行动规矩举止端庄,没有任何绯闻。张丹没想到我们怎麽会认识,她一听我们讲话俨然是多年的老朋友,其震惊可想而知,但更紧张的是曲萍萍。
既然表明了立场,场上场下也就心照不宣了。夏洁言谈举止落落大方,谈笑间自然坦荡,从来不失身份,让人叹服。我早给夏洁和张丹、萍萍互相作了介绍。张丹知道自己的优势和不足。她等我们散场准备去洗望著我说:“你先去洗,我等你?”这是我们认识以来她第一次当著他人面问我。我能说甚麽,只好笑笑点点头,同居这麽久,我不能让张丹没面子。那一刻,我看见夏洁的表情真的痛苦万分。我内心深深叹了口气。
张丹倒好象没有炫耀的意思,她默默收拾我的衣物和放在地上的书本。这更显出我们的关系的不一般。
夏洁彻底被击垮了,她知道已经被逼到绝路,她必须作抉择。她倒没怎麽把张丹和曲萍萍放在眼里,她无法容忍自己的失败,而且一想到别人居然先她得到我她感到难受。其实自上次在我家我们的亲吻和抚摸已经让她心中的天平偏向了我,但她不愿放下自己的清高向我显露,她相信自己绝对有条件与学校任何人竞争,但她忽略了一点,男人多数是没有耐心而且虚荣心、自尊心很强的,随时可能因为另一个女孩的主动而取代她。
这之後几天,她没来球场。一天我刚下课,她在教室外等我,她避开同学们好奇的目光,默默走到教室旁的草丛地,我跟著她过去。她看看我,镇定地问:“张丹是你女朋友?”我点点头。我也不想否认。“我和她你选择谁?”她当刀直入问我。
我看著她清秀略显憔悴的脸:“我象过去一样喜欢你,但我不会抛弃丹丹。”她身体震了一下,低下头。我继续说:“你知道我与丹丹不是一般朋友,但我们也不仅仅是性的关系,我承诺过要照顾她,不能让她受伤害。”她声音哽咽了,第一次看出了她的脆弱:“可你知道我的感受吗?”。“我们有过好多次机会的,我已尽过很大的努力,但你让我太累了,我们都太累了”我越说心里越来气,“这一切是你自己造成的,我很难过,但我不会再让丹丹伤心。”她期盼地看著我:“我们可以重新来的。”我毫不留情:“那得承认现实。”她咬著嘴唇,努力控制著自己不哭出来。最後实在忍受不了,扭头呜咽著跑开了,她不愿让我看见她哭,凭直觉我知道她会接受张丹这一现实。
晚上,我坐在沙发上看李婉送给我的复习资料。张丹与娇娇玩了一会儿,然後带娇娇洗澡,等娇娇睡後,她穿著睡衣偎到我身边,拿开我的书:“休息一会儿吧。”我低头亲亲她嘴,她睁大明亮的眼珠看著我,镇定地说:“下午夏洁找过我。”我抱著她没吭声,等她继续说。张丹继续说:“看得出她真心爱你。她告诉我你们几年的交往,她哭了,很伤心、委屈,认为是你不好。她说她从开始就爱你的。”我心想,天知道,也许吧。
“她求我离开你。”张丹依然镇定地说。我浑身只有愤怒,她以为她是谁?来安排我的生活。我几乎吼著说:“我告诉过她不可能的。”张丹感动地搂紧我,因幸福而流泪,她痴痴看著我,全身散发出不尽的温柔:“我知道,她对我说了。所以她求我。”看我还气呼呼的样子,她轻柔地抚摸我,柔软的身体软绵绵地贴紧我:“不用生气的。我理解她的感受,可我觉得你们在一块是真正相配的一对。只要你高兴,我不会缠著你的。”我瞪她一眼,挥挥手让她住嘴。
张丹不理我,继续说:“她说她不在乎你是否继续喜欢我,只要接受她。”看我楞楞的样子,她叹了口气,“象她那样的女孩,说出这样的话,我心里真不好受。”说著声音发颤。我心一阵感动,抚摸著她:“你就是心太软。”她哽咽著说:“你以为我好受,愿意?我见到你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你是喜欢她的。我真的好难受。可我又不忍心看你受折磨。”她终於哭出来。我亲抚她,安慰她,表忠心。那一刻我是真心实意不希望伤害张丹。我怜爱她,觉得她是那麽无助、脆弱。
张丹不好意思擦擦泪水,说:“我想,只要你愿意,我不会在乎你与她交往的,她也可以来家里,我可以陪娇娇玩的,我好喜欢她。”我顿时感动得一塌糊涂。见我的样子,她撇撇嘴:“高兴了是不是?看你那兴奋的样,露出真面目了。”说罢,她又伤感地抱紧我,好象我会突然消失:“我好爱你,没你我怎麽活啊!”我们相拥无语。过了会儿,张丹幽幽看我一眼:“夏洁明天下课会等你,在我们约好的路口。”我看她一眼,原来她们早商定好了,不知道她们怎麽达到一致的?管不了那许多了。
第二天,当我和夏洁进到房间,张丹早到家里了,正与娇娇玩呢。夏洁一见她脸一红,张丹装作没看见,笑盈盈的帮我拿东西。娇娇张大了嘴:“怎麽又来个姐姐?”她印象中,好象每次我只带一个女孩子回家的,她紧张看看张丹,见张丹很自然,她觉得不可思议。
张丹陪娇娇在床上玩闹,娇娇忽然凑到张丹耳边说:“我去看看他们干甚麽。”张丹想制止,娇娇已赤著脚跑出去。一会儿,娇娇回来,张丹想知道,问:“看见甚麽啦?”娇娇神秘地说:“哥哥不喜欢她,让她受伤流血了,我看见毛巾了,是带血的。不过那姐姐好象没叫也没哭。”张丹默默不语。
说实话,连我自己都奇怪与夏洁的第一次我居然一点都不象我想象的兴奋。虽然夏洁约会不少男生,难得她还真是保持著处子之身。进入的那一瞬间她身体虽然颤动她也只是轻轻的叫了一声,下面紧窄得让我难受,我很快就射了。我觉得她根本就没有享受到性的快感和兴奋,更别说高潮了。她只是静静地看我拿起她身下沾满血液和精液的毛巾,好象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就结束,坚守了20几年的童贞就这样完了。有时美女真未必是合适的性夥伴。但无论如何,我们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已经发生了些质的变化。
第二天由於是周末用不著上学,所以我睡得很死,等我醒来,床上就我一人。我穿衣洗毕走下楼,见夏洁、张丹和娇娇正坐在沙发上聊天。见我,张丹痴痴地看著我,好象仔细看看我有甚麽变化,夏洁略不好意思的笑笑。只有娇娇高呼起来嚷著催我快用餐,原来夏洁和张丹答应她一起出去玩。
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当我对与夏洁作爱觉得索然无味,甚至都准备放弃与她继续作爱,她终於迎来了她第一次高潮,真正感受到了性的乐趣,当她第一次在床上变得疯狂时,我知道她终於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了!
以後一段时间我们过得很愉快。因为夏洁和张丹都希望我考上研究生,她们知道否则我就会出国,她们当然不希望那样,所以抓紧一切时间督促我学习。她们几乎每天跟我同时回家,足球场绝对是足球场铁杆观众,在家对我两人互相比著体贴温柔。生活很是温馨。我们的性生活没有固定安排,有时全凭兴趣,当然某几天那位正好身体不方便,另一位会很及时的天天陪著,她们彼此了解,我印象中好象从来没同时来过例假,也许真是上天的安排。我偶尔脑子里想过干脆三人住一起,但念头一晃而过,我知道她们不会同意,如果我非要这样她们会顺从我,但终於没有实施,当一个美女在床上发狂都让你难以消受时,你绝对不会想到同时与两个美女作爱,而且确实娇娇也习惯了晚上有人一块陪著睡,也就罢了。
北京早早就进入了冬季,我们都忙於应付期末考试,大家回家都忙著看自己的书,好在都有自己的书房互不干扰,偶尔三人都在客厅看书,我觉得真象到了学校图书馆。
那个寒假,夏洁和张丹都没有回家过春节,我也第一次春节没与澳洲的父母同聚。娇娇离开我们去澳洲的日子,我们三人的共同目标是帮助我考上研究生。大年三十,我们喝得烂醉,一直玩了通宵,但谁也没提起做爱,好象那晚我们的山誓海盟说得特别多。
跟萍萍的关系继续纯属偶然。自夏洁加入到我和张丹的世界,曲萍萍马上明白了。她可以与张丹斗,但她无法与超俗漂亮和绝对聪明的夏洁斗,她退出了。偶尔还到足球场看我踢球,但有夏洁和张丹在身边,她已经没有了介入的机会,夏洁和张丹的合力抗击,使得许多人没法进入我的视野,我是被巧妙的隔绝了与其他女生的任何联系。凭夏洁和张丹的聪明,这很容易做到。
研究生考试前,我不怎麽去踢球了,每次上完最後一节课,夏洁或张丹总等著我,她们从不一起等我,然後一起回家。研究生考试结束的那几天,心情觉得特别松快,白天我又活跃在运动场,晚上无论与夏洁或张丹都疯狂作爱,好象得到了身心彻底的解放。
一天,又在踢球,在我休息的时候,曲萍萍走过来,她向夏洁点头笑笑,算是打招呼,然後亲热地挽起张丹的手,毕竟她与张丹更熟心理压力更小些,但却对著我大方地说:“这星期日,有我一个比赛”她指指场上踢球的球友们“他们都去,希望你们也能帮助去捧捧场。”过去常有这种情况,很正常的,而且我现在也考试完了,心情很放松,当然没理由拒绝,而且在我心中,总有一种愧疚的心理,这对曲萍萍也算是我的一种赎罪吧。
见我同意,夏洁和张丹当然没意见,而且她们也没觉得有甚麽危险和不妥。
曲萍萍参加的是一个由一家香港公司出钱赞助的歌手大赛,我们一帮同学坐在比赛场地的前排为她叫好。初试很顺利通过。曲萍萍确实有歌唱的天赋,而且我第一次发现她的舞蹈表演也是美仑美奂,我们都为她的表演迷住了,事後连夏洁都感叹说萍萍的演出是最让她感动的表演。
复赛当然也顺利过关,我看完所有参赛者的演出,以我门外汉的看法,我觉得曲萍萍取得前三名应该是没问题的。听许多评委也这样评价。决赛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举行。在四十几个人的表演结束後,我明白曲萍萍是稳获胜券了。无论是周围的议论和掌声还是评委的评价都证明了这点,但半小时公布的结果让我惊呆了,曲萍萍完全被排除在十名以後,曲萍萍一听就傻了。我们知道为此她的付出、排练、投入全部化为乌有,我们一大帮人吵闹著,被工作人员请出了比赛场地,大家相顾无语,我刚想安慰身边的曲萍萍,她哇的爬在我怀里伤心、委屈地哭起来。那种情况下,大家都被愤怒燃烧不会想到其他。夏洁和张丹,还有其他男女同学也都过来安慰她。曲萍萍抬起泪脸哀求地看著夏洁和张丹:“让他陪陪我好吗?”我们之间这些恩怨,球友们早清楚,他们自然离开,夏洁和张丹能说什麽也只好随大家离开。
曲萍萍见大家都走了,哭声小了些,她断断续续告诉我,原来香港方面曾有人暗示她,如果她能陪谁谁睡觉,肯定能给她大奖,被她断然拒绝,其中也有些评委给她作过暗示,她同样表示拒绝。比赛结果可想而知,说著,她发誓地说:“我以後绝不参加任何比赛。”多年後,我在世界各地赞助选美、歌手、模特大赛,我赞助的唯一条件就是绝不允许有任何人为因素影响正当评选,即使以後在香港我最喜欢的女孩参加大赛,我愿意损失更多的钱去为她演艺事业铺路而不愿因此让评委给她特殊的结果。因为每次我都会禁不住想起今晚萍萍那伤心欲绝和发誓时那愤怒的表情。
我陪著萍萍到她租住的房间,她因为练歌练功怕影响同学,自己一直在外租住学校的农舍居住。进到房间,她脱光衣服期盼地看著我,我只感到到她圣洁美丽充满了无限的魅力,谁也无法抗拒她的魅力。我们终於紧紧搂抱在一起。她将她的第一次献给了我。
以後她再也没来过我们足球场。
----完END---补记相信每个人都很难忘记他的大学生活,我只是讲述了最难忘的学姐学妹及我们之间的故事。
我自然考上了研究生(否则岂不太对不起学姐学妹的苦心)。我与夏洁、张丹一直保持著良好的关系。夏洁毕业,也许是因为与我在一起时间太多,她又太多考虑我们之间的事情吧,考研究生未果,最初在张琼的公司工作,三年後,也就是我研究生毕业那年她辞职了。最初我设立自己公司时她帮助做了许多工作,我认识赵雪後我们来往少了许多,以後她嫁给一个新加坡的律师,我们再没联系。
我一直让张琼资助张丹读完大学,毕业後她分配到某国家机关工作,娇娇到澳洲然後到美国读书,她恳求父亲帮助张丹到美国,两人一直很融洽,娇娇第一次结婚後,张琼也嫁给了一位美国人,也许以後我还会提到她。
萍萍据说在一个音乐团体专职唱歌,始终没有大红大紫,真替她惋惜。我们再没联系过,我真心祝愿她一生幸福平安。
第十六章 王 兰
我认为真正的优秀秘书的标准:忠诚是第一位的。这种忠诚还包括能够严於律己的保密意识。第二位是吃苦精神和专业水准,这点不难理解。第三是高超的观察能力、协调能力和解决问题和应变问题的能力。第四点,这可能是其他因地域不同而看法不一样的,秘书本身就应该是你私人生活的一种调节剂,她能通过自己的技巧处理好你的私人事务,多数情况下只要你需要她必须献出时间、精力甚至身体。秘书即情人,也许你认为太苛刻,其实我有自己的管理原则,只有与你有过性关系,她能为你死心塌地的人,才是你真正可以委以重任的贴心人。其实有时不在乎与她发生性本身,而在於她对你要求的一种态度和反应。当然第五点,她必须漂亮、有气质、端庄,我认为她可爱。没办法天性就喜欢漂亮女孩做伴工作。
有过无数的各种名目、时间长短不一、皮肤年龄国籍相异的秘书,但真正印象深刻的也就十来位。最中意的当然是日本的真濑(见《我接触的日本女孩之一》)而且总体上看,就个人观点而言,我认为日本秘书是最称职的。
记得王枚从广东进军北京後的第二年,我与她通电话时,她说北京有个项目希望我回来看看,同时笑著说:“你可又有半年没来看我啦。”她现在已经完全变得很自信、坚强了,即使想念我也不会想当年哭兮兮地没完没了,但我听得住她玄外之音,希望我能抽空看她。正好当时在日本我正处於惠子和小纪香的双重紧迫之下,身体处於极度疲惫之中,也想离开她们调养身体,於是安排了公司事务,决定到北京看看。
因为曾经承诺过带贞子到中国,所以决定带她一起到北京,真濑当然不高兴,哀求过几次让我带她一同到北京,但我离开,她当然更没办法走开,须留下处理我的事务,同时我真告诉她不同意後,她也不会再耍性子,在离开的前几天她会更加温柔体贴,为我细心准备要带的东西。我习惯了她的细心照顾,说实话,离开日本秘书,我很怕自己出去工作的日子会不适应。
那时我们在日本投资的几个合作企业的家电产品,如冰箱、电视机、空调、洗衣机、收录机其他产品如汽车等早已稳稳打进中国市场,我也正好借北京之行了解一下市场的情况。抵达北京,日本公司驻北京机构在机场迎接。我与贞子住进建国饭店。我比较习惯建国饭店,所以每次来京都喜欢住那儿。
安排好日程後,北京公司的人离开,我跟王枚通电话,她很快来到我的饭店房间,因贞子在旁,她虽然高兴但也算控制住自己没扑到我怀里,当贞子走到外房间时她马上扑到我怀里,兴奋地吻我,抚摸我。我们亲热了一会儿,我抱紧她问她说的项目内容。一听谈正事她也稍稍坐正身子,但还是紧紧偎在我怀里。
原来王枚看好正在发展的北京的房地产,她想让公司业务从过去单纯的贸易加工向房地产转,她给我简略介绍情况同时谈她的设想,我的感觉是王枚已完全进入商业至高的境界,我对她的判断已经毫无怀疑了。我起身端上茶杯喝口水,然後笑著问她:“你希望我怎麽参加?”
王枚笑道:“你人参加我能经常看到你就是最好的支持,当然,我知道那不可能,”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我想你投资加入。也许过去我总不让你给我投资是错误的,只有经济上有来往,你才记得住我,不至於半年都见不到你人影。”我嘻嘻一乐,想起她的温柔和身体,一阵激动,但王沁已经没法加入我们让我多少有点遗憾。“你希望我投资多少?”我问她。“一亿人民币吧。”
我笑著说:“这样吧。把你刚才说的这些作一份文件,交给贞子,我让北京公司评估一下,如果真象你说的那样,我想就不用公司投了,我个人投吧。”王枚一听高兴得跳起来“你个人投资当然最好,怎麽你还不相信我啊?”我在她乳房上捏了一把,笑道:“不相信你我信谁啊,但即使一分钱我也得这样”王枚开玩笑的,她吃吃笑著说:“我甚麽都学你,就这点总是记不住。”说著她又问,“贞子小姐好漂亮,我真没想到日本还有这麽漂亮的女孩。不仅仅是秘书吧?”说到後面,她有点酸溜溜的。我拍拍她肩,笑笑:“甚麽时间变成这样小肚鸡肠的。”她脸一红:“我也是女人嘛。”
我换了话题:“小薇怎样?”王枚说:“她现在是名人呢,前两天刚好去采访去了,还得等几天回来。”“你们关系还好吧。”“同病相怜吧。”
晚上,我带上王枚、贞子一起参加北京公司的欢迎酒餐。好久没吃正宗的中国菜,真的是食欲大开。餐毕,我让北京公司的人陪贞子看北京夜景,我跟王枚来到她的郊外别墅,尽情享受这难得的久别重逢。
在王枚的别墅,我整呆了一天,我又仔细听了她的介绍,北京公司除提了些枝节问题外,总体评价这个项目是可行的。於是我准备正式介入王枚的公司,现在看来当时的决策是对的,更庆幸自己对她的判断的准确,王枚现在已经成了国内房地产重量级人物,她早已超过了阿彪的实力。她可以退到幕後,聘请高手来打点公司,算是功成名就年纪轻轻就可以退休了,当然也给我带来了极好的利润。这是後话。
为了不违反国家法律,我的投资经过了一些变通,终於进入王枚公司,我们开始筹备公司,其间我回过一趟日本,作了些调整,又回到北京。
一天晚上,当我们做爱後躺在床上,王枚对我说:“我得给你配个专职秘书吧。”我笑笑:“我总不能让老总给我做秘书,最多也就在家里在床上做点服务。”她扑哧一笑,粉拳轻打我几下,然後又叹口气:“其实我倒真愿意做秘书,可以天天伴著你。”
第二天,我坐在临时办公室,王枚带进几个女孩,我看中了一个叫王兰的女孩。王兰身高一米六八,年龄24岁,毕业於北京一所大学,在王枚的公司一直作公关联络,是王枚最喜欢的人之一。见我挑中王兰,王枚也不由叹了口气佩服我的眼光。出去後,王枚将王兰带到她办公室,考虑半天终於开口道:“兰子,我从来也没把你当外人,你也知道他是我唯一所爱的男人,她既然选择你,我们就没有甚麽遮掩的,我知道你有男朋友,我只是希望如果我先生他对你有甚麽过激的行动,你不要拒绝。”话已说得十分明显了。王兰脸一红,说:“别的甚麽我都同意。这点我不能接受。”王枚说服她:“兰子,我想不会让你和你朋友太为难的,我保证不会影响你们的关系。”“怎麽不影响?”王兰道:“我做不到既爱我朋友又对另一个男人好。”王枚不悦道:“你以为我愿意?而且他也不会常呆在北京。”王兰不吭声,半天蹦出一句:“你能允许他这样?”王枚干脆地说:“只要他高兴,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她继续说,“这样吧,我答应你,只要你不是动真格的,一年後,无论怎样,我给你100万。”王兰迟疑了半天,羞涩地点点头。王枚笑著搂住她:“其实,他还未必对你有意思呢。你知道怎样做就行,我唯一的要求是他与任何女孩的情况你都得告诉我。”王兰默默点点头。
这项交易是王兰以後在床上告诉我的,当然她省去了自己有男朋友这节,直到王兰从我生活中消失後好久,王枚才告诉我她其实有男朋友的。
王兰是个称职的秘书,工作绝对兢兢业业,吃苦勤快。我大部分时间呆在日本,一个月回北京一次。事後我想王枚其实是多余的,工作了不到三个月,王兰早被我迷住了,我有任何要求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的。但因为那时我早沈浸在与王枚的交往中,偶尔也与小薇约约会,有这样两个美女,我哪还有兴趣对别的女孩。
王兰以及以後的几个秘书,她们工作水准很高,但缺少象真濑那样除工作外还能在休息生活上想得那样细致周到,王兰天生是粗旷的性格,少了更多的细腻和温柔,但她确实是一个漂亮的女孩,而且在床上也是一个绝对不错的性伴侣。
王兰父亲是一个研究所的研究员,我印象中读研究生时好象给我们讲过一次课,她母亲是北京大学的副教授,因而王兰也算是来自书香门第,但她身上存在更多的倒是都市女孩的时尚和观念。无论走到哪儿,她那曲线分明的身体和一头飘逸的黑发都会引人注目。我相信自她同意老板王枚提出的交换条件那一刻起,她就作好了精神准备和身体准备,毕竟100万对她来讲可以重新安排自己生活许多重要的东西。更重要的是,我相信她在与我共处一段时间後,发现了其实我本身对她的吸引力更大,得到我比得到那100万显然更实际。因此我的循规蹈矩反而让她觉得惘然若失。这是我现在想她当时的心迹应该是如此。
好几个月过去了,我们很正常的工作关系,每次我离开办公室交代第二天的事,然後约王枚一起出门,有时,会有小薇和她一帮电视台的朋友或艺术界的朋友一起说说笑笑离开办公室。那段时间,小薇的朋友来找我投资搞活动、演出、出唱片等事情的较多,所以整天忙忙碌碌,到真没有安静的时候。我喜欢呆在北京,对回日本倒兴趣不大了。
小薇与她几个朋友开了一家广告公司,我给了小薇100万让她做了大股东,正好为我们所属公司进入中国市场的一种新冰箱制作广告,她们想物色一个日本女孩做模特,找了几个演员,但我怎麽看扮演日本女孩的模特都不象日本人,我告诉小薇我的看法,小薇说没办法,北京许多日本女孩上镜头都不好看,只好用中国女孩代替了。我忽然想到了真濑,她是我见过的非常漂亮的日本女孩,当然,如果让小纪香参加可能更好,但我不太想让别人知道我与小纪香相好这样的隐私,毕竟她还是个孩子。我拿出真濑的照片,这是我离开日本时真濑偷偷放到我行李中的一张照片,小薇一看当时就叫好。正好那时真濑天天打电话诉说相思和苦闷。我於是让真濑第二天就飞来北京。
当神采奕奕、清纯、甜美的真濑出现在大家面前,小薇和广告公司一块来接的人都看呆了,更难得真濑还会说些中文。大家欣喜万分。真濑向我鞠躬问好,又向大家鞠躬问好,搞的大家不知是鞠躬好还是握手好。我对小薇说:“我将真濑交给你三天时间,然後你得把她还我,她还有别的工作。”小薇笑嘻嘻地点点头,真濑会说话的眼睛看著我,好象不明白怎麽回事,在去出机场的高速路上,我捏住真濑的手告诉她怎麽回事,真濑既兴奋又紧张小心地问我:“我行吗?”我含笑点点头,真濑幸福地靠在我肩上。
王兰听说拍广告也让我带她去看看,更主要的她听说日本公司我的秘书过来也想去认识认识。我同意,晚上,我们去小薇在北京电影制片厂租的摄影棚,当见到灯光下经过化妆的真濑我几乎看呆了,我几乎不相信我曾拥有过如此漂亮的女孩。小薇走过来,向王兰点点头,然後看著真濑说:“真没想到她太漂亮啦,我都怀疑是否合适,我怕观众看过广告记住了真濑小姐忘了冰箱。”
真濑看见了我,当然还有身边亭亭玉立的王兰。拍完一个镜头,她高兴地走过来,两天与剧组呆一块,她好象也变得随便些,至少不象在办公室那样一板一眼,她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又看看王兰,我忙给她们作了介绍。小薇走过去指挥拍摄下一场,真濑笑眯眯地对我说:“王兰小姐真漂亮。”王兰笑笑没多说,她为真濑的柔美和可爱感叹。
我问她:“你觉得累吗?”真濑摇摇头,凝视著我轻轻吁了声:“我好想你,如果你能天天来就好了。”我温和拍拍她的肩,柔情地说:“还有两天就结束了,啊?那时我再陪你玩吧。”真濑向王兰鞠躬真诚地说:“谢谢你照顾他。”王兰看看我,脸一红。
告别依依不舍的真濑,我回酒店去,车沿北京三环路行驶,我笑著问王兰:“怎麽不说话?”王兰一笑:“说甚麽?真濑小姐真漂亮。”我抓起她手,哈哈一笑:“真濑不是也夸你吗?”“您认为呢?”王兰让我抚摸她的手,她调皮地笑著问我。“你当然是个漂亮的女孩。”我手摸到她穿丝袜的大腿,她扭头看著车外,但身体没动。
车到酒店门口,我问:“到我房间坐坐?”她看看我,略迟疑但马上轻轻点点头。
进到房间,当我走到她身边时她显然知道我要干甚麽,低头不语。我慢慢解她衣扣,同时尽量自然地问:“有男朋友吗?”她抬头看我一眼,摇摇头。我笑著说:“象你这样的女孩怎麽没有男朋友呢?”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吹了。”我早顾不得说话了,她那挺立丰满的乳房落入我眼帘。
我拉起她到床边,她自己默默脱掉裤子裤衩,然後略羞涩的爬到床上,我脱掉所有衣物,上床,然後将她身体翻过来。两个圆圆的乳房亭亭挺在胸前,茹红的乳头硬硬直立,随著呼吸上下波动,小腹平滑光洁,下面是黑油油的整齐的略弯曲的阴毛,我低头,嘴去亲她,她微微张开嘴,尖尖的小舌头迎著我嘴。我用手慢慢抚摸她乳房,她的身体渐渐发热,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当我手指伸进她体内时,她长舒一口气,双腿本能的夹紧我的手,我侧身躺到她身边,她推推我伸进她体内的手,起身爬到我下面吸啜。等我挺立後,她坐到我身上,然後用右手扶住我下面然後对准她身体,慢慢坐下------王兰长了一个非常好的器官,让人在里面感到异常舒服刺激。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时,她正对著镜子描眉,从镜中见我起身她扭扭头,两人眼光一碰她脸略一红,然後笑著说:“我得快点,不然上班迟到。”我不能说让她慢些允许她迟到,毕竟公司有公司的规章制度。我只是说:“让送点早餐你带在路上吃吧。”她点点头。妆毕她匆匆走到床边,亲亲我嘴,接著又一笑,用手中的口纸擦干净沾在我唇上的口红,说:“记住十点锺你约了人谈事的。”
下午,我刚接完赵雪的电话,她笑盈盈地走进来:“下班了,大家都走了。你晚上有安排吗?”我笑著摇摇头,她走过来整理好我桌上的的文件,然後拿过我的西服替我穿上,说:“那你今晚听我安排。”
她打发走司机,我们打车来到一个餐厅,用完餐,她又带我去一个酒吧,我们聊天,说笑,象一对恋人,然後回到酒店,那晚,她热烈了许多,主动了许多在她热情的挑逗下,我们一次次激烈作爱,直到两人都累得爬下。
小薇和真濑来到办公室,小薇笑眯眯地说:“完璧归赵,真濑我可是还给你了,再出任何问题我概不负责,我们公司和剧组那帮小夥子都要为她发疯了,看紧点吧。”看来这几天真濑跟他们过得也很愉快,她对小薇说:“谢谢您几天的关照。”小薇看著我:“能得到真濑小姐的芳心真是前世积德,我走了,我们再联系吧,有时间一块吃饭。”小薇笑盈盈向我们打完招呼,风风火火离开了。我走到真濑身边,她一把搂住我,嘴贴上来,我亲亲她,然後说:“你先回酒店吧。办完手头事情我马上赶过去。”真濑舍不得离开半步,她小心地说:“我在旁边坐著等你,不影响你的。”这时,王兰进来,真濑脸一红,马上离开我身体,王兰微微一笑,给真濑沏好茶,然後看看我平静带上门出去。
我给另一层上班的王枚通电话,王枚一听真濑来了,立即放下手头事来到我办公室。两人见面亲热招呼,她们已经见过几次,彼此都清楚对方与我的关系,所以倒真有点象一家人样透出真诚的亲昵和热切。我对王枚说:“你那儿忙吗,要不让真濑先到你那儿坐坐,我再交代些事情,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
我叫进王兰,让她记录这几天要做的事情。然後我对她说:“这几天我可能要陪真濑四处走走,可能不一定来办公室。没有急事就不用与我联系了。”说完,我见她还站在那里,起身走到她身边,搂住她肩亲亲她头发,她垂下眼,道:“我想见你,算不算急事?”我笑著捏捏她挺立的乳房:“你当然随时可以与我联系?”
她抬起眼,看著我:“你能走得开?”我忙安慰她:“真濑才来几天?我们时间长著呢。”她还是盯著我:“你在日本呆的时间可比北京长久。”我笑了:“我的小姐,你不是吃醋吧?”她脸掠过一丝羞涩,但马上又撇撇嘴:“别臭美。别伤了自己身子,注意些罢。”“知道啦,知道啦,你还有事吗?”
她一边向外走一边嘟囔:“这就急著赶我走啊,看急成那样,哼。”我暗叹息:这就是她与真濑的区别啊。
叫来了小薇,四人一起用餐,看著眼前三位俏丽的女孩,看著她们高高兴兴说笑聊天,甚麽烦心的生意,甚麽日本公司,早忘到脑後,我只是觉得快乐、满足。
接下几天,我陪真濑四处游玩,真濑真的非常高兴。王兰每天固定时间通电话,报告每天的情况,赵雪打电话来,听说真濑在北京,她们也高兴地聊许久。
这天,王兰通报完当天情况,在电话那端迟疑了一下,我问:“还有甚麽事吗?”王兰停了一会儿,说:“没甚麽事。”我告诉她早点休息就挂了电话,刚与真濑洗完躺在床上,电话又响我拿起电话是王兰。我不高兴地说:“有甚麽事明天说不行啊。”王兰在电话中用含著哭腔的声音说:“我想你,你能出来吗?”我不耐烦地说:“明天再联系吧。”说著挂了电话,真濑爬在我身上,小心翼翼地问:“谁啊,有重要事情吗?”我对她笑笑,说:“是王兰小姐,没事。”
真濑看看我,说:“去见见她吧,也许她真的有急事。”其实我们都明白怎麽回事。我抱紧真濑没说话,真濑期期艾艾地看著我:“你不用管我,你去吧,我会乖乖地睡等你回来。”我想起刚才王兰那悲切的声音,心里也挺难受,亲亲真濑坐起,真濑马上给我拿过衣服,温柔地替我穿。当我要出门的时候,真濑在门口抓住我手:“明天能回来吗?”“你早点睡吧,也许没甚麽事我一会儿就回来。”真濑无力的垂下手,目送我远去。
在车上,我给王兰通完电话,我刚到酒店,王兰已等在房间。见我进门,她扑到我怀里,见我没生气才热烈地吻我。当一阵狂风暴雨後,我们静静地躺著,王兰幽幽地说:“我知道你肯定会生气,可我实在忍受不了,手自己就抓起了电话。我真正理解了王总的话。”“王枚说甚麽?”我问。
王兰痴痴地看著我:“只要你高兴即使失去生命也绝不犹豫。”她接著说“我过去真没有这种感觉,好象没有因为见不到谁而要发疯,你说这是爱情吗?”
我马上说:“别想太多了,你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甚麽结果的。只要两人在一起快乐高兴就好,是不是?”我必须向她表明我的态度。潜意识中,我不愿扯进情感纠葛。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我明白。但我心里真难受。我24岁了,从来没有过这种激情、绝望和恐怖。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感受,我想找一个最亲近的人说说我的感受。我爱你啊!”最後一声几乎是从胸膛蹦出来的,带著深深的叹息和绝望。我觉得我心都要炸了,这种发自心底的叹息震撼了我,但我除了抚摸她以外没有任何办法。
几天後,我与真濑回日本。以後我断断续续回北京,在我离开北京时,王兰协助王枚做些其他事务,而我在北京期间,王兰几乎每晚都会带我到北京的酒吧、茶楼到处玩,自那晚以後,王兰再没袒露过她的心怀,但我们每次呆在一起都非常快乐,她仍象过去那样充满朝气,还象过去那样好象甚麽都不在乎,甚至说话的口气都还是那样得理不饶人,聊起天来还是那麽侃侃而谈。我多少有些放心了。
一年後,我再到北京,王枚给我安排一个新秘书,我再没见过王兰。不过偶尔我还是会想起她那高挑修长的身材和飘逸的长发。
第十七章 凯迪
凯迪是我在美国的秘书,严格说是家族在美国企业的张琼的雇员,我在美国时协助我工作的助手。过去接触过一些美国女孩,在日本时,也找美国女孩做过爱。但真正意义上结交的女孩而且使人难忘的,是凯迪。
凯迪曾祖父辈算是欧洲移民。按照习惯算法,凯迪应该是土生土长的美国女孩了。凯迪象许多美国女孩一样,爽朗、独立、开通、热情、善良。她一头长长的金发,褐色的眼睛好象水晶球明亮。白皙的皮肤、身体有一种健康的丰满。每当微笑时是两排齐整的白玉般的牙齿和薄薄的嘴唇。她有一米七二的身高,凸立的乳房,迁细柔软的腰和翘翘的圆润的臀部,两条修长的大腿在裙下显得笔直挺拔。凯迪毕业於华盛顿大学,经济学博士,我认识她时她刚好过25岁生日。
父亲过去的业务主要集中在以香港和新加坡为中心的东南亚,自从我在日本参与投资後日本也成为了家族主要的产业基地。大本营当然在澳洲。但美国历来是我们活动的重点,公司资产的很多都变成了美国的土地、农庄和长线投资。而且美国也有我们合作最持久的战略夥伴。
张琼将北京公司交给了从香港派去的人员打理,她终於腾出身子将重心移到了美国,这也是父亲的意思,美国庞大的资产需要一个最信任而又精明能干的人主持,张琼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娇娇从澳洲来到美国,在耶鲁大学学习,小雅那时也在斯坦福大学学习。娇娇在耶鲁学习的第二年,她恳求父亲,将当时在北京某政府部门工作的张丹办移民到了美国,陪著她学习,张丹平时也正好在一个英语学校补习英语。因此我每次到美国,倒也不寂寞。
严格说,凯迪更象朋友而不象秘书或助手。她没有真濑那种妻子似的体贴和细腻,也没有王兰那种柔顺和含蓄。也许东西方的文化差异吧。第一次见到凯迪她看了我一眼,笑道:“你是我见到的个高的东方人。”确实我一米八八的身高,算是个高的,但她不知道其实我还有四分之一的俄罗斯血统。凯迪带我到我的办公室。办公室设在第49街与第50街之间洛克斐勒中心RockefellerCenter。小雅、娇娇包括张琼都喜欢在纽约生活,而我更喜欢洛杉矶。
我喜欢洛杉矶的氛围,喜欢好莱坞,喜欢中国城,甚至喜欢加州蜜橘和柔柔的英语结尾上升音。因此我在贝佛里山BeverlyHills买上自己住宅。每到周末或度假,我会邀上娇娇、张丹偶尔叫上小雅一起在家里享受宁静的生活。那是世界各地中我最喜欢的家之一。在洛杉矶我能感受到更多的安逸。
凯迪除了上班外平时总是很随便,在我印象中好象一年四季服装没甚麽变化,但总是让人感到清新自然、显得身材亭亭玉立。每当她靠近你身边你都会感受到一种性感的身体的魅力所散发出的诱人的热量。
小雅似乎成熟了许多,她早已不是在国内是那个纯情的乖乖女,最初她到我家,每晚我们很自然的就上床睡觉,直到有一次,她突然告诉我,她认为我们不能继续下去了。她想改变自己的生活,否则一生都很难从我的阴影下走出来,我听罢心里虽然有些失落感,但我真心为她感到高兴,那晚我们聊天、作爱、聊天、作爱反复,一直到天明才睡去,那以後我们再没做爱,虽然她学校离我并不算远,但她渐渐很少来了。
张丹因主要陪娇娇,所以也不可能常来陪我,在美国的那段时间,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孤独,有时静静坐在大大的客厅里,想象著过去的美好时光,嗟叹不已。赵雪只要澳洲事情不忙,马上会到美国陪我,但她总是匆匆来匆匆去,因为我不可能固定呆在美国,因而她也不可能完全把她的事业转到美国来。那时,我考虑过结婚,但毕竟还年轻,总觉得自己的事业刚刚开始,也就没理家人的提议。张琼也希望我不要没事就呆在洛杉矶,而建议我多呆在纽约,至少她可以抽时间陪我。
万一有时实在寂寞难受,我飞到日本京都,去看看真濑,感受真濑细心的照料和慰籍。
偶尔会有些生意上的朋友,会有些聚会,找一两个企图在好莱坞发展的女孩,带回家玩玩,给她们些钱,但精神上是空虚的。
与凯迪我认为是有距离的。从理论上讲我是他老板,但我没有权利要求她在生活上陪我消磨时光。她有她的生活,而且初期她生活内容中并没有我。也许按照东方人的眼光,凯迪不是美女,但按照美国人的视点,她绝对是百分百的美女了。
凯迪渐渐发现了我苦行僧般的日子,一次,她问我:“你怎麽生活中没有女人?”我笑笑说:“你怎麽知道没有。”她一笑:“除了张小姐和令妹外,我从来没见女孩子给你电话。”因为我们年龄相仿而且说这话时是在一个酒会,所以她更没把我当老板。我笑笑没答。
凯迪笑笑:“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我想我不会落到如此地步吧。於是友好地拍拍她的手,说:“用不著,我自己会处理的。”她沈思片刻,笑笑,此话题我们也就此打住了。
其实张丹比凯迪更著急,每次见到我都会伤感我的落寞神态,但由於她在美国也不比我更熟,所以也无能为力。其间娇娇曾带过一个她的美国同学来我家玩,我知道她的意思,但说实话,看见那女孩傻呼呼的样子就让我倒胃口,虽然晚上在草坪玩闹时她拼命往我身边凑,但我最终还是没带她上床,毕竟我缺的不是性而是精神内容。
好在我的商业宴会和家庭PARTY邀请比较多,而且相对而言,我出手也算大方,倒是总有商界同人或华尔街的朋友邀请,毕竟钱在哪儿都是最有用的武器。常会在PARTY上遇到许多与我年龄相仿处境相同的孤身男人,我们总是喝得大醉罢休。这样倒也认识了几个酒肉朋友,除了一些较好的生意朋友外,完全与我们生意没任何关系的也有两个朋友,一个是纽约的麦克,一个是洛杉矶的华盛顿。
麦克毕业於斯坦福大学,最初在SUNNYVALE一家公司工作,在洛杉矶我们就认识,也是刚来纽约。算是平时泡在一起最多的酒友了。华盛顿在环球影城UniversalCityStudios应聘从事专业摄影,据说还是加州甚麽电影学院毕业,在我看来,按照北京人的说法整个就是个混混,但确实有他过人的聪慧和自己的关系网,至少他能经常带些漂亮的小妞与我们一起玩耍,每次要逗小姐高兴出去采购,都会把我叫到房间不好意思地向我借钱,然後带小姐出去风光,从来就没见他提起还过,当然每次聚会我会安排在洛杉矶另一住所,我不愿让这些朋友与我商界朋友们混在一起。在那种情况下,最能让我消磨时光的,就华盛顿这种朋友了。
一天下班,凯迪问我晚上有甚麽安排,我说没有。她笑著告诉我她的朋友家里有一个聚会,问我愿不愿陪她一块去。我正好也没事就同意一块去玩玩。我们买了酒和鲜花,就去她朋友家。我们进去,房间已经有七、八个人了。见到我大家好象楞了一下,确实,好象房间是纯粹的美国人,我进去显得格外扎眼,凯迪马上介绍说我是她老板,也是朋友,正好一块参加,大家这才礼貌的站起,握手自报姓名介绍。凯迪的朋友忙跑过来招呼,对我说:“我听贝迪说要带个新朋友来,欢迎。”凯迪的朋友是一个与她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叫艾伦。据说是凯迪大学同学的同学。
我坐下,我倒没觉得有甚麽不自在,毕竟甚麽样的场面没见过,大家又纷纷聊上了,很快艾伦请大家入坐,也许我是远到的客人吧。安排我坐到艾伦身边,大家边用餐,同时边接著刚才的话题。我仔细听了一会儿,总算明白他们想在帝国大厦搞一次现代艺术展,大家讨论如何酬资。我有点明白凯迪带我来的意思了。艾伦是一个自由画家来自马里兰州,其他在坐的有两个画家,还有一个作曲家,更有两个号称是作家。我暗叫倒霉,来到这种人中间,他们会说过没完没了,结果甚麽也做不了。
一般而言,我的生活圈子与他们并不是相同的,对他们的生活也不是太熟悉,如果不是因为太苦闷而凯迪请我的话,无论如何我不可能与这帮人坐在一起。凯迪让大家安静,她说听听我的意见,我只好告诉她我不太懂艺术,而且美国也不太熟悉,不知道该如何发表意见。其实我明白她的意思,我不是慈善家我不会做赔本买卖的。凯迪耐心地对我说:“我这些朋友都是非常有创造性的艺术家,他们希望通过赞助来搞一次现代艺术展。你看你有不有甚麽建议?我今天带你来这里是当作我朋友来的,你不用考虑别的因素,谈个人意见就行,当然不发表意见也没关系。”
我恨不得宰了凯迪,而且我印象中,好象帝国大厦不搞甚麽艺术展,在格林威治村GreenwichVillage还差不多。不答凯迪的话肯定不礼貌,我问艾伦:“是怎样一种艺术展?有商业成分吗?”艾伦笑著说:“本身没有商业交易,但可以有商业广告,因为参展作品版权归作者所有,我们只是提供一个交流的平台。”我想那不是纯花钱吗。艾伦继续说“我们如果广告位全部买出,是有赢利的,可以偿还前期的投资。”我问她需要多少钱,艾伦看看大家:“100万”我一听倒不多稍稍松了口气,看著艾伦:“你负责这个项目?”艾伦笑笑:“我提议的,但具体不归我管,我只是负责内容设计。”
我笑笑不语,看看艾伦发现这女孩倒是很可爱,椭圆形的脸上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眼眶稍稍有点向里凹,但显得睫毛更长密。皮肤看上去好象比一般美国女孩皮肤更细腻些。因与我说话我侧身正好看见她胸前挺立的乳房和细长的脖子,两只细长肉感的手臂灵巧地随说话轻柔晃动。当然这是一瞬间的事,我看看艾伦声音轻柔了:“你希望我怎麽帮你。”我恼透了凯迪,干脆向艾伦讨好。艾伦似乎看著我楞了一下,居然眼中闪过一丝羞涩,真是少见。桌旁的几个人面面相觑,我这种象情人一样的神情显然让他们不好受。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根本就懒得理他们,我继续对艾伦说:“这样吧,如果你来实施这个项目,我愿拿出100万,不,500万,设立一个艾伦现代艺术基金,如果活动挣钱可以充实到基金,没赚钱也没关系,这不长久可以发展你们的现代艺术吗。”
他们几乎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尤其是艾伦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因兴奋而脸通红,望著我:“你----你说的是真的。”我笑笑:“当然。”这时我才看看凯迪:“你看我这样帮你的朋友怎样。”凯迪整个傻了。她没想到我会如此大方,原以为让我出个20万就不错了。名义上好象我帮她,但大家都看得出我显然是冲著艾伦出的这钱,凯迪不知该乐还是该哭。其他朋友原来觉得我是凯迪老板也就设一个公司而已,我刚才一出手,他们才觉得我并不象他们想的那麽简单。说实话,我那是花钱买高兴,心里一扫最近的苦闷,感到特别舒坦。因为我知道,我这样投资其实是合算的,弄不好还会赚大钱,至少可以绕进眼前这个漂亮女孩没问题。
约好艾伦第二天到办公室洽谈具体事宜,我们告别出来,在车上,我装作不明白地问:“凯迪,你怎麽不高兴?”凯迪笑了:“刚才有点,现在没事了。”我心里感叹她的坦然。她接著问:“你觉得艾伦怎样?喜欢她?”我也不遮掩:“是的,她很可爱,她有男朋友吗?”
“过去有,最近好久没见他们来往。”凯迪如实地说,她看著我“我今天才发现你的另一面,当你对艾伦说话时我发现你很温柔,很会讨女孩子喜欢。”我哈哈一笑,发自内心:“其实你知道我并不多。相处久了,你会发现更多新东西。”她凝视著我,点点头:“我知道你为甚麽年纪轻轻会事业有成了,看来不完全是靠家庭背景。”我笑笑没说话。
送凯迪回到家,车快从树荫处消失,我扭头一看,凯迪似乎还站在家门口发愣。
我决定让华盛顿参与这个项目,这个酒友虽然没别的能耐,但我相信搞开拓公关方面的事务他应该是游刃有余的。很快与艾伦谈定,在请律师起早和约期间,艾伦经常来公司找我,我们的关系变得非常亲昵友好,但我不想马上引她上床,我希望她自愿而不是迫於我的投资压力。
渐渐的,我与艾伦好象不是一种合作关系了,我们来往间更多的内容是工作之外的,她带我去看演出,谈话间好象从来没谈现代艺术展的事,甚至不谈艺术,而是谈彼此,谈人生,谈各自的经历,我们出去会想一般男女样,挽著手走路或我搂著她腰散步,高兴时我也会亲亲她嘴,这是她也会凑上脸,但我们从来没单独到彼此的家。
凯迪看来是为自己而烦心,她好象处在一种痛苦的抉择之中。每当艾伦来我办公室我们一起从她身边走过,她脸上总有种奇怪的表情。
一天晚上,我与艾伦看完演出回来,送她到家门口,我象往常样轻轻搂搂她腰,在她唇上亲亲,她看著我轻轻问:“你要进来吗?”我盼的就这天,我不说话,顺势搂紧她腰,往房间走,刚关上门,我们的嘴就贴在一起了。我抱起她,将她放到沙发上,手伸进了她衣服,她自己站起,神色激动地脱掉衣服,裤子,我们顿时倒在了一起。
艾伦在到我办公室时,我们都多了些亲近感。我好象又找到了失去了好久的感觉和自信。艾伦正式般到我纽约住宅来住,白天她在家画画,等我下班我们一起出去吃饭,玩,回到家是疯狂的作爱。生活正象过去一样延续。
一天公司正好举行酒会。席间,当我走到阳台看著外面草坪上欢笑的男男女女。凯迪走到我身边,她端著酒杯笑盈盈地与我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我笑著问:“为甚麽干杯?”她笑笑:“为我们相识吧。”我点点头,笑道:“好,为我们相识。”
看著下面嬉闹的人,凯迪说:“我看你现在完全适应纽约的生活了。”我笑笑,说:“那也得谢谢你。”她转过身看著我:“你喜欢我吗?”我看著她,笑笑:“当然,你是一个很可爱、漂亮、聪明的女孩子。”她瞪了我一眼,说:“我不要听这个,我与艾伦比?”这还真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她们确实各有所长。
我沈思了一下,还是镇定地笑笑:“你们两人都可爱,各有所长吧。”她仔细看看我,相信我说的是实话,她自己也没有绝对把握超出艾伦。“那你更喜欢谁?”我歪头看看她,哈哈笑道:“谁对我好,我就喜欢谁呗。”我有点耍赖了。她跺跺脚,盯著我:“中国人是不是都这样说话啊。我要你回答:她或者我。”
我不笑了,看著她:“我更喜欢你,但我知道我们不可能,首先你从来就没把我当成真诚的男朋友,其次你有男朋友,按我的生活准则我是不会干扰你们的,最後,艾伦也是一个很好的女孩,我也喜欢她。”
“你喜欢我为甚麽不说?”她狠狠地问。
“上面的原因我说了,我不可能说。”我回答。
“我与男友分手了,因为我更喜欢你,我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激情了。既然你更喜欢我,你就应该与艾伦分手。”
“我做不到”我印象中,好象谈绝交的事不多。我连可渐渐疏远,彼此明白自然分手,而不愿说出来。
“那你前面说的就是假话。既然更喜欢我,为甚麽又不愿与她分手?”
“我说过我做不到。”我也有点生气了,两个人的思维完全不同,潜意识中我感到她是对的,这更让我恼火。
“你做不到我去告诉她。”凯迪大有马上就要结束的尽头。
“绝对不允许,你要喜欢我,就要尊重我的选择,否则你就是伤害我。”
“那你要怎麽做?”凯迪急得声音都发颤了,她弄不明白我的意思。
“等我慢慢告诉她吧。”我叹了口气。
“慢慢告诉?”她显然想明白怎麽回事,“你还同她住?你们还作爱?”
见我不回答,她感到是这麽回事,扭头跑进房间。一会儿听到洗手间传来了哭声。
我心情沈重的回到住宅,艾伦兴奋地跑过来:“亲爱的,酒会结束了?”我强颜一笑装作甚麽事也没发生。她笑容僵在脸上:“出甚麽事了?”“没甚麽。”我轻轻一笑,搂住她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艾伦狐疑地看著我。我走进浴室。我走进卧室,艾伦正躺在床上看书,见我进房,她把书放到旁边,偎到我怀里,我抚摸著她身子,真有点舍不得离开她。她手慢慢摸到我下面,我恩了一声下面马上起了反应,她看看我,爬到我下面,用嘴含住------第二天等我醒来,看见枕边留著纸条:亲爱的,感谢你给我许多快乐的时光,也许我对你不适合,但我们会成为真正的好朋友,是不是?爱你的艾伦。
我急著跑向衣柜,打开,艾伦的东西果然都不在了。其实昨天一见我那样子聪明的艾伦就明白怎麽回事,生活了近两个月,我的行事方式她已清楚,她知道我不会轻易开口说分手,与其这样还是她提出来,而且昨晚作爱我的状态证明了这点。我痛苦地垂下头,我真不明白究竟喜欢谁更多些。
我整天没出房间一直到晚上,我还在想著这个问题。猛然,我见门口走进一个人来,我看去,只见凯迪站在前面,旁边放著一个皮箱。她走过来,把我的头搂进她怀里,一言不发地抚摸我的头,那一刻,我真有种要哭的感觉,虽然凯迪丰满的乳房顶著我,但我想到的确是艾伦的熟悉的乳房。凯迪捧起我头,火热的嘴唇贴到我嘴上,我心中暗叹一口气,这也许就是命吧。我抬起手将她搂到怀里。
凯迪的身体丰腴而不肥胖,皮肤摸上去略显粗糙,但下面即使流淌爱液时也显得赶干净净,当她躺下时翘翘的臀部和肩正好使後背悬空,使胸脯的一对滚圆的乳房挺拔傲立,两条修长的腿在膝盖处弯曲使小腿和大腿形成一个柔和的三角形,她向外将双腿撇得开开得,两眼看著我露出热切的光芒,也许她也从来没跟东方人作过爱吧,因此她看来似乎比我还紧张,当我终於进入她体内时,强烈的刺激和温暖舒坦使我猛然意识到我找到了一个世间最舒适刺激温馨的港湾。
艾伦现代艺术基金终於成立了。艾伦整天更忙碌了。华盛顿辞掉了环球影城的工作,到纽约参与基金和艺术展览活动,他算是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工作,他很少喝醉了。我们都很少喝醉了。艾伦与麦克同居了。我们经常聚会,每次只有华盛顿都换新的漂亮的女伴,据说是纽约艺术学院的学生,那些漂亮的女孩子看得我和麦克心里直痒痒。
聚会时艾伦与我常常会亲热地靠在一起聊天,感觉到她身体的跳动,想起她赤裸的身体总会不由自主地硬起来。凯迪会含笑的看著偷偷乐。我们没有任何进一步的行为,毕竟,凯迪是她的朋友,麦克是我的朋友,虽然是过去的酒友。
凯迪对外依然是我的秘书,但公司的人都知道她不仅仅是秘书,更是我的情人。虽然我自认为很熟悉美国了,有了许多朋友,但有这样一个秘书,实在是很难结识新的美国女孩,除非我与凯迪分手,但她确实是一个漂亮、性感、聪明的女孩,我很难舍弃。
我们还经常去贝佛里山的住宅,但人去物非,往往只有我与凯迪两人,但有她我至少再不寂寞了,每当我们赤著身子在房间打闹,看著她那修长曲线分明的身体我觉得美国秘书自有她独特的魅力和美妙。只是赵雪下次再来美国,我如何给凯迪解释呢?
第十八章 雅琴
我喜欢上海这个城市,但怎麽说呢,如果你是上海人千万别恨我,一直到认识雅琴之前,我不太喜欢上海人。当然不是某个具体的人(其实我还是有许多上海朋友的),而是上海人那种对人的态度,尤其是对陌生人的态度。我就不多谈这些感受,以免增加大家不快。但是我喜欢上海人的职业态度,我曾对北京公司的人说过,我不喜欢找上海人合夥,但我喜欢上海人在公司工作,他们的职业精神和处理事物的能力是其他任何城市的人比不了的。
曾经在日本接触过一个上海去日的留学生,她正好在我公司应聘,我们同居过半年,她的优雅和柔润的身体,在床上可爱的扭动和细软的叫声给我留下深刻印象。
我香港的一个朋友李公子(姑且这麽称呼吧)准备在上海进行投资,正好当时我在香港,问有不有兴趣参加。李公子父亲与我父亲是商业上最持久全面的合作夥伴,我们在香港的投资基本上都是以他父亲的名义投入的。那时我们几个孩子辈的都想创自己的江山,所以平时沟通更多些。李公子是家族最小的孩子,他们家族几乎占了香港和东南亚整个江山。因我们年纪相仿所以更多些共同语言。一般而言,我还是比较相信李公子的判断的。我听了他的整个投资计划,认为可以考虑。我们家的传统历来是只与大的企业进行资金合作,而很少进行具体项目操作,这样既可以省去许多烦琐的具体管理上的消耗,又可以适时冷静地寻找新的项目,那些老朋友都知道我们这种模式,因而大的投资前都征询我们的意见问有不有兴趣参加,毕竟我们的资金实力对任何投资都是很有用的。
四月的一天,李公子一行先到上海,我与真濑从日本第二天也抵达上海。在酒店我们接上了头。李公子仍带著他那女友,我们彼此打招呼,李公子也同真濑逗笑,他常去日本知道我与真濑的关系,他们也相当熟捻。我听罢他与当地政府部门沟通的情况,以及合作企业的介绍,决定参加。我们商定都用自己的资金而不是家族的,争取在上海开辟自己的领地,我们击掌结盟就这样定了。
余下的事情就由李公子随行去操作了,我与真濑难得有这样的清静当然要好好利用,於是我们更多时间在上海看望朋友、观光。
在上海公司设立了一个办事处,主要工作就是协助新投资开展工作,这是我惯用的方式,一般在某地投资我们除了正常派住董事会和经理层人员外,总要另设办事处,具体处理投资公司的事务,同时也算是相对分离对项目、对我们派驻人员的监督协调机构吧。也就是这个办事处,我认识了雅琴。
王枚从北京公司派来了几个得力的雇员。临时办起了办事处,招聘人员到位後,又全部撤回了北京,办事处由香港派来的路季番负责。路是我绝对信任的多年的搭档。初期,王枚几乎每周都飞往上海与我见面,她当然希望我在中国呆的时间越多越好。办事处为我招聘了一个秘书,最後是经过王枚亲自筛选的,那就是雅琴。
雅琴当时21岁,毕业於上海一所大学,大学学财经专业,是地道的上海女孩。雅琴身高一米六三左右,柔润的椭圆形脸,齐肩的短发,看上去秀秀气气,一幅弱不禁风的样子。我曾笑著对王枚说:“怎麽找个生病的小女孩啊?”王枚瞪著我,笑嘻嘻地说:“非要人高马大才健康呀。上海女孩都挺注意身材的,你见过几个大胖子啊。”我笑笑没多说。
项目开始一段时间,我呆在上海时间多些,但因为事情忙,加上每周王枚都来上海,我与雅琴没怎麽多接触,雅琴规规矩矩,平时也不怎麽与办事处人员说笑,偶尔吃饭大家与她开玩笑她也就乐著不跟大家计较。
首先引起我注意的是雅琴那一对好象会说话的大大的眼睛,我现在依然认为那是我见过的最富有表情的美眼。这对眼睛弥补了她许多的不足。每次给我送文件资料,我如果看她,她都会静静看著你,往往都是我自己心跳了移开。办事处聚会(因为我反正闲著也无聊会常召集大家聚会),偶尔看她,她眼睛会看著你,好象揣摩你心里的想法,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真的很可爱。
那时芝在香港演艺圈已小有名气,她常避开媒体飞到上海偷偷见我,躲得了任何人避不开雅琴,第一次见到芝雅琴惊喜万状,我第一次见到她真情袒露,芝被带到我房间,我嘱咐她不要告诉任何人。以後芝常来,她也习惯了。渐渐她们偶尔也聊聊天。有时我也让雅琴陪芝去上海逛逛,这时芝总要适当化化妆,多数情况下穿的就是雅琴的衣服。从芝看我的眼神和撒娇的举动,雅琴当然清楚我们的关系。我和芝用餐,芝有时也会叫上雅琴,一来二往,我和雅琴之间好象熟悉了许多,也渐渐能看出她眼中有了更丰富的内容。
雅琴父亲在上海一个政府文化部门工作,是一个处的处长,母亲在一个很有名的中学任语文教师,家中还有一个临近高中毕业的弟弟。由此一个活动结束後,我让司机送她回家我顺便看看,正好遇到她母亲跟几位在门口聊天,我只好下车打招呼,见到了她母亲,那是一位白白净净的,很显年轻的知识型的女性,如果不是雅琴介绍,我怎麽也不敢猜那是她的亲生母亲,因为她作为雅琴的生母好象年轻了些。既然认识了,我告诉雅琴抽时间请她家人吃饭,雅琴高兴地同意了。
第一次请他们一家四口吃饭,我就发现雅琴母亲好象比她活跃,而且大有抢镜头的热情,雅琴只是默默笑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母亲,好象已经习惯,相对而言,她父亲和弟弟倒显得稍沈静了些。我不太喜欢她母亲的那种张扬,但说实话,她母亲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成熟女性,好象她正好弥补了雅琴身体和举止方面的不足。第二天雅琴笑著问我:“我妈妈就那样,昨天你没觉得甚麽过分吧?”我笑道:“没有呀,很好,我很喜欢你母亲。”潜意识中我知道有一半是真话。
以後又断断续续请过雅琴家人几次,大家算是比较熟悉了。雅琴的弟弟叫童,从第二次後我们也交谈得较多,他是一个成熟的小男人。
一天,雅琴进到我办公室吞吞吐吐地说:“我爸说有点事想请你帮忙,不知我该不该讲。”我含笑指指沙发请她坐下,问:“甚麽事?”原来上海准备搞一次文化活动,雅琴父亲负责主抓该项目,本来有一家广告公司承办所有的操作,但一直到快开始了,赞助经费还没落实。她父亲的意思是让她问问我可不可能赞助些。我听完,看著雅琴说:“你知道我们公司的原则。你觉得我们赞助这活动对公司有甚麽益处吗?我是绝对不投没任何意义的活动的。”雅琴羞红了脸,半天没吭声,我也不想难为她,问:“需要多少钱?”雅琴抬起头扑闪扑闪眼睛,小声说:“还差40万左右。”看著那对美目,我心一软,问:“这个活动是市政府办的?”
雅琴点点头,我考虑了一会儿,说:“既然这样,可以以上海项目公司的名义投,但我希望最好市政府主要领导届时都出席,你让公司的人组织好新闻单位的宣传,算是为公司进军上海搞一次公关活动吧。”雅琴点点头,眼中露出感谢的神态。
我叫住要出门的雅琴,走到她身边,双手放在她肩上,她紧张得直哆嗦,我笑笑,低头看著她眼:“雅琴,记住,我们不是慈善机构,是企业。如果你自己或你父母私人有甚麽需要帮助的,我会帮助的。记住了没有?”我柔情地看著她,她脸一红,嗒拉下眼睛,默默点点头,我在她黑黑的头发轻轻亲了一下,放开双手,她羞涩地看看我,轻身走出去。
从那以後我觉得我们之间都有了些变化,每次见到她,我心里会生起丝丝的柔情,看她那秀丽的身体好象充满了热情,她见我好象也不太自然,眼睛里多了许多的柔情和淡淡的忧愁。其间我去了趟日本和香港,王枚也来住过几天,我也没时间多注意雅琴。
转眼到了九月,那个九月上海的雨好象特别多。整天看著阴雨绵绵的窗外,情绪也不高涨。生活依旧进行,自上次帮雅琴父亲忙以後,我与她家人也再没见过,也许是雅琴有意不提她家人,我倒也真忘了,那天我正好很空闲,我叫进雅琴,笑著说:“今天有时间吗?请你家人一块出来吃饭?”雅琴看看我:“麻烦就算了,不知爸爸妈妈又会提些甚麽事,没意思。”我笑了:“没关系,反正我闲得也寂寞,干脆一块吃吃饭还热闹点。”雅琴抬头静静地看著我,终於点点头,她刚出门,我猛然读懂了她眼睛表达的意思:既然这样干吗不单独请她呢。我垂垂头笑了笑。
晚上我们找了上海最好的一家西餐馆,开始大家多少有点拘谨,聊了一会儿,彼此才恢复到以前的融洽。当时童已考上了上海财经学院,因次晚上他没赶回参加。餐後,我们到附近的一家酒吧喝咖啡聊天。
谈话间,雅琴的母亲笑著对我说:“我们雅琴刚毕业就参加工作,过去也很少接触社会,多谢您平时多照顾。我和她父亲都非常感谢。”我笑著说,雅琴工作很努力,干得很好。我不太适应这种家长里短的聊天,也许从小就没有过与父母这种聊天的缘故吧。
大家随意聊了会,送她们回家,雅琴、她母亲和我坐在车後,雅琴父亲坐在前面给司机指道。有意无意间,我感觉到雅琴母亲身体在我身边的噌动,我相信我的感觉,我觉得她是故意暗示我甚麽。我看过去,雅琴靠窗默默看著窗外,她母亲在我们俩之间也正襟危坐,车里一时很安静,只有汽车里轻柔的音乐和窗外绵绵的小雨。也许是下雨吧,车走得奇慢,雅琴父亲打破沈默抱怨堵塞的交通。大家这才活跃些评论起上海的交通和最近的天气。
当车终於因前面堵塞停下,随著车身晃动,雅琴母亲本能地抓住我腿,我也本能的抓住她手,一时我们好象都僵住了,我的手没动,她也没抽出手。车彻底停在雨中,前面是灯光闪动,人头晃跃。那是一双柔软的,细腻而温暖的手。我眼睛余光可见雅琴母亲身体微微发硬,但挺立著的乳胸起伏著。雅琴仍看著窗外,她今天一晚都很少说话,不知她想些甚麽?
这种刺激真让我激动,我趁著夜幕,将一只手慢慢伸到雅琴母亲的腿上,她腿哆嗦了一下,身体似乎也要颤抖,她也被这种刺激冲击得激动不已。车重新启动,借著车启动的晃动我手顺势触到了她胯间,隔著薄薄的长裤都感觉到下面的火热和湿润。车一走一停,随著车我手自然一触一触,雅琴母亲几乎被刺激冲击得要软倒,她一只手紧紧抓住前排坐椅的扶手,控制著自己。我也从未感受著这种刺激,实际上,那时已不在乎她是谁了,那种难得的感受只愿多延续、多领味。
车终於到了,司机下车打开车门,雅琴先下了车,借著车里的灯光看见雅琴母亲脸上绯红的云彩,她几乎不能自持,她长呼一口气,下了车,我也下车与雅琴父亲握手道别,然後向雅琴和她默默不语的母亲道别。
回到酒店,我觉得自己憋得难受,很想到酒店的娱乐场所坐坐或叫一个小姐到房间按摩。正在我难受犹豫间听到了门铃声,我马上意识到谁来了,打开门,只见雅琴母亲脸煞白地站在门外,我一把将她拉到房里,锁上门。我只能说我从未见过这样疯狂的女性,我们都象发狂的种马,互相死命的抽插扭动,其实,我们都是被刚才那种刺激给挑逗得疯狂了。那种狂热让我感到恐怖和野性的刺激。
自那以後,雅琴母亲偶尔来我房间,我们好象很少说话,每次见面就脱衣然後是疯狂的作爱。然後她兴奋的穿上衣匆匆告别。但我已经没有了那晚的激情和冲动。我衷心奉劝各位,除非万一,千万不要沾有夫的美丽中年女性,她们会掏空你身体的所有热能。
我觉得,雅琴凭女性的直觉,总感到我与她母亲之间有些甚麽特别,但因为她本身没有任何性经历,她不可能往那方面想。即使以後我和她同居,与她母亲停止了任何往来,她还感觉到那种特别,她甚麽都想过了,就是没想到性。
我的性得到空前的高涨,而得到雅琴的身体,潜意识中一种占有欲,诱惑刺激著我。
又是一个绵绵细雨的夜晚,参加完一个活动,我没有让司机先送雅琴回家,而是直接回到酒店。雅琴知道这天迟早会到来,她没有表示任何抗议。只是从她眼中看到一种惊恐和无奈。进入房间,我锁上门,她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拉她坐下,搂到怀里,轻柔吻她,她微微闭上眼,机械地响应我,当我手触到她虽不丰满却硬挺的乳房时,她身子颤了一下,但没有惊慌,而是睁大眼睛,默默看我忙碌,从眼珠好象反射出我激情的脸。当她一丝不挂被放到床上,脸变得惨白但没有任何反应,看著我脱光,看著我直挺挺的下身,看著我掰开她的双腿,当我进入的一刹那,她猛地上齿咬紧下唇,双手死死拽住床单,脸转向窗外,我无法看到她的眼神,那一刻我早被自己的冲动笼罩了------自那晚後,雅琴再没住回家,父母好象明白怎麽回事,没有谁说甚麽。雅琴母亲也从不再来。
直到几个月後,我买了一栋别墅,雅琴告诉我希望父母搬过来一块住,我才又与她家人见面。但我因为总是四处走,差不多每年也就有两、三个月在上海,因而与她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并不是很多。
雅琴其实是一个非常朝气、热情的女孩,更难得对任何事情有她独特的品味。她是一个喜欢浪漫、温馨的女孩,同时有天生的善良和聪慧。她非常敏感,感情很细腻,我稍稍有些变化她都会体验,因为与她的交往我学会了耐心、经历了许多浪漫的时光。她会在我们相识一周年时给我她自己手做的小礼物,在我生日时房间放满数不清的鲜花,当我带她到日本、香港旅游时,她会带我去逛商场用心为我装扮,她的细腻和柔情,是许多女孩身上没有的。
雅琴继续做秘书工作,我曾希望让她自己做点甚麽,或者干脆在家呆著。她坚持要象过去一样,但因为她过多心思扑在了我身上,因此办事处另外招了一个女孩做秘书。上班没事,我让她叫她那帮小姐妹去逛街购物,但她无论去哪儿下班前总是赶回来,她要享受与我一起下班的乐趣和幸福。
雅琴变得丰满而有了女性的丰韵。她变得更加漂亮,经过我的诱导和磨合,在床上她也开始变得有滋味。每次我离开上海回去,她都会有很有诗意的迎接,房间都会布置得别具一格。让我每次见到她、回到家都有全新的感觉和感受。她学会了如何在与我生意合作夥伴的聚会中充当女主人的技巧,她的言谈举止得到了大家的共识。每次李公子见到她,都会赞不绝口,每每问我向我取经,我只能说雅琴天生就是交际家,我只不过给她提供一个场所让她尽情发挥罢了。
最初,雅琴父母希望我们能结婚,雅琴也有这层意思。但雅琴越了解我越清楚是不可能的事,渐渐的父母也懒得管这事情了。有时,当我与雅琴母亲独自在家,她会坐在远处与我聊天,我们从来不提过去的任何事。但一般她希望我帮助做甚麽事我都会答应她。每次雅琴见我们聊天都会感到怪怪的,她不知道别的母亲与女儿男朋友该怎样谈话,但她总觉得母亲与我关系好象处得太融洽了,有点过分的融洽。而且母亲好象对我的生活习性十分了解,无论是爱好还是习惯,有些她都不是很熟,而母亲居然能根据感觉掌握得很好。她有点烦我们常在一起聊天。那种聊天让她觉得自己好象是一个多余的人。
渐渐,我发现当我每次与雅琴母亲聊天雅琴见过後,晚上作爱时她会变得竭嘶底里,好象突然很疯狂,而做完後她又会低声抽泣。我问她她总是摇著头不说话。一天又出现这种情况,我问她到底怎麽啦,她扑到我怀里,伤心哭泣地说:“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只觉得心里难受。”我似乎明白了她的感受,我抱紧她,说:“要不,我们般出去住?”雅琴泪汪汪的大眼可怜兮兮地看著我,让我充满怜爱:“真是对不起,我也不知怎麽啦,真的对不起。”
第二天我们继续搬回酒店住,雅琴总觉得对不起我,但她天生是一个乐观浪漫的女孩,我的关爱使她很快忘记了在家里的经历。我们似乎又回到了正常快乐的时光。
一天夜晚天外是毛毛细雨,雅琴高兴地拉我:“走,我们到雨中散步去。”我看看她那兴奋的样子不好让她扫兴,出门我们很快来到外滩,她兴奋地偎著我,身上衣服全被小雨淋湿了,江风吹来,刺骨的寒冷。我看著她那冻红的小脸,连哄带劝总算让她回到酒店,结果两人都冻病了,几天才缓过来。
有时醒来,会突然发现她睡的枕边放一个小布玩具娃娃,下面还写著字:亲爱的,我出去一会儿,让小宝宝陪你睡,你可不准惹她生气哟。爱你的大宝宝。我经常被她这些小创意搞得感动,心里暖暖的。
有一天我俩参加完一个烛光晚宴,她让司机带我们到一个酒吧,让司机走後,坐在一个靠窗的酒吧喝著咖啡,她抬起明亮的眼睛,痴痴盯著天空望了许久,然後脉脉含情地看著我说:“如果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即使少活10年我也愿意。”我温柔地抚摸她放在桌上杯旁的手,轻柔地对她说:“这一刻会永远停留在我们心里的。”她默默笑笑,静静看著我,眼中流溢出无限的温柔。此时此刻我好象还看见那对无限深情的眼眸在幽幽地闪动。
有一次,王枚要从北京过来看我,我让她回家呆几天,她知道我与王枚的关系。我起身准备去机场,她简单收拾她的东西,然後将小布娃娃放到我们的枕上,走到我身边,抬头看著我,说:“不准让小宝宝离开枕头。啊?”我搂起她腰,笑笑。她停下,几乎哀求地看著我:“你要答应我,不准让小宝宝离开枕头。”那一刻,我真觉得她象一个小中学生,但看著她那哀求的眼光,内心拥出一片柔情,我亲亲她:“好,好,我会让她陪著我睡的。”她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不在上海的日子,雅琴会把所有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她会好象我在公司一样,每天到公司,到我办公室,看著我办公室的照片安静地坐一会儿。有次我回上海,她非要我与她去照一张合影。她又让人将照片缩小放到她胸前戴的项链的心型小坠盒中,从那以後她一直戴著她。
我走遍世界,接触女孩无数,只有上海女孩最浪漫。
第十九章 张小烨
因有诸多不便,我就不多介绍在香港的业务和朋友、包括住所。因为香港是我们企业长期经营的地方,因此每年总有近一半的时间呆在那里。在香港前後录用过好几个秘书,而且我与她们多多少少有些关系,但这里我只想讲讲阿莹的事。阿莹叫张小烨,大家都叫她阿烨,我习惯了叫她阿莹。
阿莹是个普通的女孩,给我做秘书时22岁。在加拿大读过五年书,然後又回到香港,她当时的目标就是移民加拿大或美国。阿莹身高1米六,皮肤不算太白。嘴唇稍大且薄,因而使她笑起来嘴显得圆圆的。露在外面的手臂显得健硕倒也不算太粗。她浑身最扎眼的是她那对丰满耸立的乳房,每当走路,高挺的乳房都会随步伐上下颤动,很是显眼。全身还算匀称。难得的是她整天笑眯眯的神态,好象没有甚麽事使她忧愁,仿佛生活在快乐城堡一样,公司上下都比较喜欢她,她是一个招人喜爱的女孩。
秘书阿珍辞职去了美国,公司於是发出招聘信息,来了许多应聘者,最後留下三个女孩。三个女孩同时到我办公室由我面试决定,那是两个比阿莹要漂亮得多的女孩,可是阿莹见我时扑哧一笑,使我决定留下她。以後阿莹曾在床上问我当时为甚麽会选中她,我说因为她的笑,她又扑哧一笑,说是因为我猛地站起她没想到我身高那样高,控制不住就笑了。这就是阿莹。
我认为香港女孩是最会撒娇的,而且她们要嗲起来相信没几个男人能控制得住自己。她喜欢你时那种说话的嗲劲、柔劲和温柔真是其他地方女孩子比不了的。
说实话从开始我就没认为我与阿莹会有性关系,这与其他有些秘书不一样,其他有些秘书在招聘时就有一种占有的潜意识,而阿莹没有。她天生让你感到亲切随便,但不会马上刺激你的性欲。确实以後熟悉了偶尔开玩笑我们拥抱、接吻、甚至我摸她乳房、下体,我都没有性冲动。她确实是所有秘书中我们关系最融洽,我们相处也最随便的。但丝毫不是说她工作不称职,相反,她是在香港所有我使用过的秘书中,工作最让我满意的。
我从来没把她带回过寓所,我们俩作爱最多的场所是我办公室的休息间,偶尔是酒店,我很少带她出席正式的活动或聚会,她差不多就坚守在她的办公桌。她很聪明,能把我的不同女友的约会处理的井井有条一点不乱,同时又能让我在紧张的商业活动之中穿插安排女孩子见面让我松弛,她能揣摸出那些人我见,哪些人替我推辞,有时我想她真象我肚子里的蛔虫,比我自己想得还周全,这就是阿莹。所以当她以後向我辞职要移民美国时,我承诺让她到美国并安排她的一切,又留她在香港公司工作了三年。
刚工作时,我们彼此都不太了解,因为我对她本身也兴趣不大,所以我们是纯粹的工作关系。我每次下班她安排好布置的事情也就回家了,第二天我来时她已经坐在她的位置上。过了不久,我就发现她几乎知道我要干甚麽,凡是我要做的事情她都事先安排好了。我这才想到这女孩子不简单。所以半年内我给她加了两次薪水,还不包括有时因她某项工作出色给她的红包。她的工作也更投入了。很快我就几乎不用想具体安排事情,凡是她安排的接见、会议、工作肯定是符合我的想法的。她我使用得很顺手,这才有空留心她。
一天我开完一个董事会,疲惫地回到办公室,她给我倒了杯茶,我刚靠在椅上想休息休息,她又进来,笑嘻嘻地说:“还有四十分锺才有活动,我给你按摩放松一下吧。”正是我最想做的事。她让我进到休息房间躺下,轻柔的替我按摩,我舒坦的用手抚摸她的臀部,她吃吃笑著说:“你安心躺著吧,别动心思又费神。”我一听这女孩太有意思了。干脆用手摸她在我脸前晃动的乳房,她脸一红,没再笑,但也没推开我的手。渐渐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停下,整个身体爬在我胸前,我感觉到她丰满的乳房的弹性,过了会她才站起身,娇喘著说:“你再这样我没法按摩了,这样对你身体不好。”我一笑,她知道甚麽好甚麽不好。手倒也没再动。
以後她常利用空闲时间帮我按摩,或直接让我坐在椅上给我按捏头部。她这样一进来就很半天,自然有人议论。一次她在给我按摩时笑道:“我每次进来很久办公室有人议论呢。”我明白她的意思。她笑著说:“我才不在乎别人怎麽说,别说我们甚麽都没做,我就陪你睡觉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他们管得著嘛。”我笑笑,没说话,确实,至少那时我们没有性关系,而且我也就逗逗她,每次让她脸红娇喘,她也就最多在我身上爬一会儿,她没提出任何要求,我也没别的需要。但我不再给她加薪了,而是每月给红包,她明白我的意思,很是感激。
赵雪常来香港购物,每次我都让阿莹陪她,赵雪很喜欢阿莹的机灵和对香港的熟悉,所以有时赵雪要来香港直接打电话给阿莹,让她告诉我。那时我已与晴分手而与芝来往,芝也随我到香港来发展她的演艺事业,在香港,只有阿莹知道我与芝的关系。因此每次赵雪到香港时,阿莹会委婉地告诉芝,她不能让芝知道阿莹了解我们之间的事情而难堪。所以芝也是很感激阿莹。当然,阿莹也会巧妙的支开其他香港我认识的女孩,以免与赵雪或芝冲突,赵雪常来香港,而芝那时也常与我约会。居然阿莹能安排得严丝合缝,没有出过一次纰漏。
有时阿莹给我按摩,会讲一些公司的事情或公司员工对某事的反映,但我印象中,她从来没有利用这种便利条件讲过一个公司员工的坏话,即使说事也很少涉及人,後来我发现她所说的很多情况都是她认为我或许应该了解的。这就是我为甚麽器重阿莹的原因。
由於来访的许多客人都是香港重量级的人物,所以阿莹偶尔会听到许多可能影响香港发展的重大商业机密,她能做到好象甚麽也没听见,而且至今看来她也确实没向任何人透露过哪怕一点信息,这就是阿莹的可贵之处。
有一天,阿莹给我按摩,让我舒服得身体直发涨,我笑著说:“阿莹,我甚麽你都明白,你怎麽没想到我现在多难受?”阿莹脸羞红了,其实从我的反映她早想到了,只是她不好意思。听我说,她犹豫了一下,用手轻轻解开我裤子扣,将我裤子褪下,然後爬上用嘴含住我下面。我舒坦地射了。她用水漱漱嘴然後用温水给我擦拭干净,给我穿上裤子後她略羞涩地看著我,说:“以後别这样,对你身体不好。”我知道她说的不是这件事本身不好,而是她知道我晚上肯定少不了约会,而白天上班本身劳累这样做伤身体,我真心感谢地拍拍她肩。
有一段时间,在香港没有甚麽太多的事,我也很少去办公室,其实我一直很少呆在办公室,常常是上午与李公子他们打球後吃饭,然後我说到办公室,他们还笑我快成办事员了,其实我是想到办公室让阿莹按摩使我休息。
终於有一天,阿莹刚进我房间,我把她搂到怀里,亲她,她那娇小的身躯在我怀里就象一个乖巧的小女孩,她没有拒绝,而是回应我舌头的动作。我把她放到床上脱掉她的上衣和短裙,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丰满的乳房,我脸贴到富有弹性的乳房上舒服无比。然後我脱掉她裤衩,在我的揉捏中,她早已娇喘吁吁,我直接顶了进去------结束後,我也躺到她身边,我们都没说话,过了会儿她好象忽然醒过来一样,猛地扎到我怀里,哽咽著说:“我好高兴。呜-----”这是我唯一一次见她流泪。哭著哭著她突然含泪扑哧又笑了,用舌头舔了我一下,柔柔地说:“我是不是很傻呀?”我看著眼角挂著泪珠的阿莹,笑道:“怎麽傻呀?”她因高兴脸绯红,说:“其实我是高兴的,怎麽就哭了呢。”我笑著亲她一下:“你都不知道我怎麽知道?”她撒娇地轻轻打我一下,偎紧我。
阿莹总有一些希奇古怪的想法和念头,一次我们作爱过程中,喘著气问我:“为甚麽一想到与你做爱即使不做我都激动呢。”我只好边做边说:“你去看看生理学书吧。”
一次做完爱,我们躺在床上,她爬到我身上,说:“你一定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我看著她,她略显羞涩“你觉得与我和芝做爱,有甚麽区别,谁更让你舒服,为甚麽?”我看著她不知怎麽回答好,她们两人怎麽可比?但在床上还真难说谁更好。她见我不回答我倒也没生气,柔柔地推推我:“你说嘛,告诉我,否则我一生都想知道。”
“为甚麽问这个?”我问。她羞涩地看著我,道:“从第一次芝小姐与你进房间我就想,如果哪天你能与我做爱,我一定问问你这个问题。”见我没做声,她羞怯地推我,撒娇地说:“你说呀,你说呀。我就想知道。”确实,对芝这个无数男人的偶像,目前只有我最有发言权。她继续说:“我知道我根本没法与她比,那我也得要知道究竟有甚麽不同。我求你啦,你说呀。”
“我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你告诉我嘛”她继续哀求、撒娇。我还真仔细想了想,然後说:“仅就做爱而言,我觉得你们一样,甚至你比她技巧还高。舒服?我觉得都舒服。”“你骗人,不是真的,你骗我。”她不干。我认真地说:“我说的是实话,我是第一个与她做爱的男人,目前还是唯一的男人。我怎麽做她就怎麽听,她哪知道别的啊。”她看我不象骗她,摇著头,喃喃自语:“不可能,我怎麽能与她比呢,我怎麽会与她一样呢。”她脸上说不上是高兴还是迷惘。
唉,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阿莹,一个爱撒娇还又事事好奇的普通香港女孩,我的秘书。
阿莹天生就是一个人精。某些问题她好象很天真,但其实她是大智若愚,在协调关系,处理问题的能力上,她有超群的本领。处理商业上的事就不多说,讲讲阿娴的事吧。
阿娴是成名较早的演艺界名人了。在一次酒宴上我们相识。李太是我的老朋友了,她好象没有别的事情,就是专结交演艺界的靓女,给圈里的朋友穿针引线介绍作女友,她倒也不完全是为钱,虽然每次大家都不亏待她。李太安排在一个朋友的酒楼让阿娴与我见面,我认为只是普通的聚会而已。席间,我与阿娴很是聊得投机,阿娴看我的神态大有想见恨晚的意思。以後我们常偷偷互相约会吃饭、游玩。一来二往我们终於在一天上床了。我始终弄不明白演艺界的事,没想阿娴正好是芝的一个竞争对手公司签约的艺人,两人恰好还是各自公司清纯玉女的主牌。只不过阿娴成名较早属於要保持第一,而芝是新人要想尽一切办法超过阿娴的地位。
一个周末在一个朋友家参加PARTY,我偶然从朋友那里知道这样的事,说实话我明白里面的玄机後人都傻了。芝要知道我与阿娴的事非要自杀不可或者以她性格她会放弃演艺事业不顾一切公开我们的事也不可知,而她从小的梦,几年的心血,我投入的巨额金钱,我们美好的关系全都烟灰云散了。而阿娴要是知道我与芝的事情,芝同样全部完了,即使阿娴让我二选一对我而言也是绝无可能选择的。
我紧急将阿莹叫到办公室,她不明白发生了甚麽急事周末叫她到办公室,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芝的事仅她知道,我只能找她商量了。女孩子显然对演艺界的事情比我熟悉的多,听我说完她也惊呆了,只不过惊的内容不同,她看著我:“甚麽?阿娴?跟你?她会跟你上床?”她觉得好象是天方夜谈,但她猛然想到芝,觉得没甚麽不可能的了。但想想目前两个人的身份和处境她也感到棘手。
我俩相顾无语,对我来讲,实在是关系到两个我所喜欢的女孩的声誉、前程甚至生命的大事。我第一次感到不寒而栗。终於,阿莹说:“你只能花钱买平安了。”我亲了一下阿莹,惊喜万分:“你有办法啦,花多少钱都没关系。”我真是对娱乐业一窍不通,我还没法跟李公子一帮朋友讨教。
阿莹看来也吃不准,她看著我,边想边说:“我想,你得先将这两家公司收购了。这可违背了你家老爷不投资娱乐业的禁令了”她看了我一眼,对我的情况她了如指掌,“然後对双方公司董事们指出这样竞争消耗的不利,那时反正是一家人,大家会考虑共同经济利益的,这样在包装策略上会把现在的敌对水火不容的关系弄成相互可以协调的家里人关系。好在娴小姐和芝小姐谁也不会在公众场合与你相认,即使三人在公众场合见面也不会有特别的表示,她们之间不会彼此怀疑的。至少首先消除她们之间的敌意。”我点点头赞许。见我点头,阿莹更来精神了“这时可以转换策略,让两位玉女合作些唱片、演出、电影,转变一下方式还是很有市场的,即使那时市场受些影响,你承诺给股东们经济补偿大家不也就没事啦,公司不就为了赚钱嘛。”说到玉女她加重口气,瞥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意思:甚麽玉女。她说著歪头问我:“到时她们两人你选择谁?”我从来没那麽心亏道:“我都喜欢。不想选择。”
阿莹哼了一声:“即使她们之间没有了公司的敌意,也很难说彼此没有竞争,谁能保证你不犯错让两人知道?知道了你以为你不选择?”我说:“不是我选择她们而是她们让我没得选择,她们要我必须选择她们两人。”
阿莹叹了口气:“只好到时再说了,如果阿娴也象我见过的芝那样对你痴爱,我想也许还好一点吧。嗨,反正现在随时可以找个玉女捧,了不起都息影呗。”她见我不高兴知道自己的话有点伤我,吐吐舌头,抱住我腰:“别生气嘛,算我说错了,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我笑了,她发发牢骚是对的,本来就那麽回事。我问:“真的谢谢。我该怎麽犒劳你?”
阿莹嘻嘻一乐:“能象她们一样得到你喜欢我很知足了。抱抱我,亲亲我,算是犒劳吧。”我抱紧她,狠狠吻她一下,她倒在我怀里嘻嘻笑著直乐。
事情没有那麽简单,两家娱乐公司都是很有背景的公司作後盾,好在李公子一听我要投资娱乐业很愿意帮忙,最後如愿以尝。因为不是讲商业经历在此就忽略了。至於我与芝和阿娴的事,可以通过《明星诞生------阿娴与芝》了解我与阿娴和芝的故事。
真濑最近老来电话问甚麽时间回日本,电话另端不尽的相思我在香港都能感觉到,我想象目前倒也不会离开香港,於是邀请真濑来香港,真濑当然欣喜万分,那是阿莹作我秘书後真濑第一次来香港。当我告诉阿莹我有个日本朋友即将来港时,她也没特别注意,她问我安排住哪个酒店,我好象奇怪的看看她,猛然想起她从来没见过真濑,并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於是我对她说:“象赵雪来港一样安排吧。”她略吃惊地看著我,她印象中,赵雪是我正经没结婚的女朋友,是我们家族认可了的没结婚的未来太太,这真濑是谁?她不便多问,显然是留心了许多。
真濑第二天来到香港,真濑一定要到我办公室看看,她过去来常到我办公室看,也许是长期做秘书吧,她要看看我经常呆的办公室有甚麽变化,她希望我办公时也能舒舒服服。我理解她的苦心,於是带她到办公室。她见到秘书位置的阿莹问我:“阿珍小姐不在了?”我笑笑介绍阿莹:“这是张小姐,你叫她阿莹就行了。”真濑给阿莹鞠躬,含笑说:“辛苦了,谢谢你照顾他。”阿莹看著真濑,显然被她的美丽震惊了。
真濑仔细看了看办公室以及办公室里面几个套间休息室的情况,正好阿莹端水进来,真濑对阿莹说:“阿莹,请你等一下”阿莹站住。真濑走到她身边,笑著问:“办公室作过调整?”阿莹点点头。真濑说:“先生会有很多时间呆在办公时,他的坐椅最好还是换成稍硬一点的,不然坐久了他会不舒服,休息室床铺也不要太软。办公室的花太少了”真濑指著房间,“这边都可以放上鲜花,必须每天更换新的。拜托了。”我看著真濑觉得她真是细心周到,阿莹也不得不为自己没想到而佩服真濑。讲完这些,真濑又环顾了办公室,这才看著我:“现在我放心了。你不是陪我回家吗?”我点点头,搂住她腰向外走。
过了两天我到办公室,办公室果然按真濑说的作了改进,而且加上阿莹的创意,真的是一个舒适而又典雅的办公场地。我夸奖阿莹,阿莹嘻嘻笑著说:“我可没这位真濑小姐细心。”我摸摸她头,笑道:“也不要完全听她的,毕竟这是在香港,又不是在她日本办公室,你按你意思做吧。”阿莹懊恼地说:“可是她说的是对的呀,我平时怎麽就没想呢。真濑小姐是不是认为我不称职啊?”我坐下,看著她:“我认为称职就行了。”“那不行”阿莹不服气地说,“别人能想到我怎麽就想不到呢。”想想其他地方的秘书,看著阿莹那沮丧的神态,我已经真是很满意了。我笑著说:“好啦,别再想这些了。这两天有甚麽事吗?”
“芝小姐打电话来,我说你去澳门办事了。”她看著我,我点点头,“赵雪小姐问你两天没来办公室去哪儿了。我只好说你在李公子公司开会。”我笑笑,眼睛从桌上文件上抬起看著阿莹:“没关系,你就告诉她真濑小姐来香港了?问她有不有时间过来玩。”看她吃惊的神态,我走到她身边,拍拍她肩,温和地说:“没关系的,赵雪与真濑处的很融洽的。她们也是好朋友。”阿莹马上明白了,她叹了口气:“看来我真得象真濑小姐学很多东西。她能让赵小姐认可还成为朋友。她真幸福。”
我走回办公桌,坐下後看著阿莹:“我和真濑等会与李公子有个约会,这几天我可能来得少,我曾答应芝这两天陪她吃饭的。看来很难安排,而且我估计赵雪可能也会来香港,你安排安排,告诉芝过几天我再陪她吧。”阿莹点点头。我相信她能把这事搞掂。
听说真濑到了香港,赵雪果然三天後从澳洲赶过来。趁她们自己到香港逛街购物的时候,我可以抽出时间干自己的事情。到办公室,李公子进来了。他哈哈笑著坐在沙发上,说:“老兄两个美人都来了,吃得消吧。”我笑著过去打了他一拳,然後坐下问:“这两天有甚麽新情况?你是最烦办公室的。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其实也没什麽大事。”李公子笑著说,“新加坡那边看中了维多利亚旁中银後的一块地,我想先吃下。”我知道他与新加坡李家素有隔阂,两人都年轻气盛好争头。我问:“你家当家的甚麽意见?”“他才不管这些事呢。但也不会投资。”“需要多少资金?”
李公子哈哈一笑:“不多,不让你投资为难,我知道你跟他关系不错。这样吧,我自己拿出些。算我借用,半年还你,三亿。怎麽样?老规矩。”因为芝和阿娴的事他帮了很大的忙我还没表示呢。於是笑道:“三亿够不够?到时返回本金就行了。前段时间还多亏你相助,这次就别按老规矩了。”李公子一乐:“那就谢了,我估计得赚他新加坡一亿。”突然又想起甚麽,“怎麽突然想收购娱乐公司?不会有甚麽隐情吧。”
我笑笑不答。他说:“我让公司查过了,这两家公司好象与你们没甚麽关系了,其他几家公司也查过背景,他们也不知道你搞甚麽鬼,有甚麽事可别瞒著我。”我赶忙申明:“跟生意上没关系,跟大家也没关系。”李公子意味深长地笑道:“公司目前最有价值的就是芝和娴,你该不是对她们感兴趣吧?”见我笑而不语他也不再多说,移开话题:“我听说你老回办公室是因为有一个不错的秘书小姐,就外面那个?”我笑道:“我的事跟你不一样,当然得回来多些。秘书是不错,你见过啦。很普通的。”李公子笑著歪头想想,确实很普通,站起说:“我走了,记住明天上午的球”他仔细看看正好进门送文件的阿莹:“看来还是有甚麽特别之处。”
阿莹脸红地看著送李公子回转身的我,道:“你们谈我呢?”我笑笑,捏她一下鼻尖:“他问我你有甚麽特别之处。”她略羞涩地问:“你怎麽答呀。”我开玩笑地笑道:“我说你会按摸、床上功夫也不错呀。”阿莹羞红脸跺跺脚,看见我的笑,扑过来打我:“你骗人,你骗人。”
我哈哈笑著把她搂到怀里,看著她那绯红了的脸和撒娇调皮的神态,禁不住柔情地亲亲她薄薄的嘴唇。我知道阿莹的按摩、身体固然风情万种,但她之於我最有价值的是她真正能从灵魂深处与我产生共鸣,她就是我的一部分。
这就是我那聪明能干、撒娇柔情的香港秘书、情人张小烨---阿莹。
第二十章 晴的故事
研究生毕业後在张琼公司干了一年,然後成立自己的公司,在张琼的支持下公司虽然运营正常倒也没甚麽大的赢利。自张琼离开北京去美国後,我觉得继续呆在北京确实也没有大的发展,加上父亲反复催我去澳洲,於是将公司股权转让给其他股东,准备彻底移民澳洲。
这里就不多说小薇的恋恋不舍和张丹的生离死别。赵雪先我三月到达了澳洲,我於那年冬季来到了正值炎热天气的澳洲。
家里的情况就不多说,总之父母见到我和娇娇都回到身边自然高兴万分,我也享受到了少有的家庭温馨。父亲让我和赵雪住在离他们一公里外为我们准备的别墅,看著一望无际的草坪和树林,很难想象这全是我家的地产。说实话,当时还很难从北京那种环境下转变过来。夜晚,当我和赵雪坐在草坪上时,我只觉得安静得让人难受,很不适应,赵雪倒是喜欢这种宁静,而且可以天天陪在我身边,享受二人的温馨生活。最初的时光好象除了每天与赵雪作爱外,没有别的甚麽事,我有点烦这种太静的生活。好在赵雪每天总能想到一些有趣的事情逗我高兴排遣寂寞。
经过一段时间,我对家族的情况有了大致了解。对我的发展,父亲征询我的意见,我希望参与香港方面的业务,毕竟香港对我可能还稍稍熟悉些,澳洲、美国、日本我不是太明白。父亲同意了我想法,但希望我能先花一年时间在澳洲熟悉熟悉环境,将我的英语再提高些,同时可以利用这一年时间熟悉公司在香港及东南亚的业务。我只有遵守了。
感谢学姐们使我至少英语不用从头学起,研究生时那点哑巴英语也只能进行最最基础的交流。我知道我几乎得从头来。於是我到墨尔本RMIT去插班学习,无所谓文凭,算是强化外语吧。在学院外租了一套房,重新过起了学生生活。由於赵雪已取得当地驾照,所以平时她会偶尔驾车来看我,周末司机接我回家我们才能正式见面。
过了几个月,我开始有了几个朋友,其中最要好的是杰克,杰克严格说是美国人,他是随父母来澳洲的,他父亲应聘到澳洲政府从事据说与国防安全有关的项目。杰克一直是我好朋友,以後也是我生意上最好的搭档和朋友,但那时我们只不过是刚认识的同学。
RMIT有许多黄皮肤的学生,我倒没觉得有甚麽不适应。因为赵雪总来看我,我那帮外国哥们也都羡慕我有一个十分漂亮的女朋友。我那时几乎从来没接触过国外女孩,倒真觉得赵雪比我们学校所有中外女同学都漂亮,这可能当时是我唯一自豪的。但我家的背景在学校注定了我还是一个特别的学生。我父亲每年都向RMIT捐助大笔款项,现在想来那时虽然我或许看上去土气或者说与澳洲生活不太适应,但毕竟是显赫家族的继承人,自然也会引起女生的青睐。赵雪大学学英语,所以语言上没有大碍,加上她先期来澳洲,自然比我快的融入到澳洲的生活之中,但那时她在HOLMES攻读学位,也忙於学习,因而最初一段时间我适应後,她也就很少来了。
经常学生们自己会组织一些活动,演出、聚会等等,我过去读大学和研究生就是喜欢参与的,所以一般有活动杰克叫我我们都一起参加。一次学生们组织模特表演,看著身著三点或时尚衣服的同学表演,才感觉原来学校漂亮女生挺多,而且外国女孩看上去更引起我遐想。就在那次,我第一次见到了晴。
晴那典型的东方女孩的气质和神态让我砰然心动。她的皮肤洁白无暇,与那些因日光照射而皮肤棕红的外国女孩不同,形成绝对的反差。她黑油油的头发长披直肩,丰满的乳房和微翘的臀部显出她大腿的修长。我问杰克那女孩是谁,杰克嘻嘻笑著说:“哦,PEGG,她你都不知道,她是我们学校的皇後,大家都叫她东方公主。”说实话,第一眼我就为她著迷,虽然在心里我不愿承认,但她确实不比赵雪差。所以,当她下台,我看见有两个东方男孩陪著她时,心里多少有点酸溜溜的失落。其实现在想来晴虽然美若天仙但过去结识的小雅、小薇、夏洁包括我那些学姐也很漂亮,可能晴是第一个我见到的在国外生长的女孩,她的那种异国情调和气质让我动心吧。
虽然以後有意识想在学校见到她,但一直没见她踪影,我奇怪她能飞到哪里去?功夫不负有心人,正好一次午间,我准备去草坪用午餐,看见PEGG坐在草坪一个石墩上边看书边吃著热狗。我走过去,问:“还有人吗?”她抬起秀丽的眼,看看我,看看旁边笑著摇摇头。我坐下,她继续低头看书,我拿出刚买的汉堡边吃边问:“看甚麽书?”她笑著给我看看书,是关於Picasso的书,我笑道:“学艺术?”她合上书,点点头,笑盈盈地说:“算是吧,你呢?”她的笑几乎让我晕倒,我好久没有这种感觉。我镇定自己,笑笑:“在中国学经济,现在算是学英语吧。”
“欧”她灵巧的小口成一个O型,宛尔一笑:“在澳洲还用专门到学校学英语?每个人都是你的老师。”见我不语,她笑了:“你刚到澳洲吧?”我笑笑。她点点头:“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从哪儿来?”我告诉她刚从北京来,并问她去过北京没有,她笑著摇摇头。这时杰克叫著过来,他与PEGG打过招呼,对我说:“大卫,赵来了。”我一听马上告别PEGG,去赵雪经常等我的地方。
赵雪因为想我,所以中午直接就过来看我。我们找地方坐下,赵雪偎著我,恋恋的说:“我好想你。”我亲亲她,她脸一红,小声道:“我想跟你回家。”我看著她那因激情荡漾得绯红的脸,说:“我下午还有课呢。晚上回家?”赵雪努力控制住自己情绪,不好意思笑笑说:“晚上再说吧。你中午吃甚麽?”我告诉她,她吃吃笑著:“你不是不爱吃那些东西吗。受罪了。”“慢慢练吧。”赵雪完全平静了下来,她笑著起身,吻吻我,说:“我先回学校。到时再联系吧。”
要说英语我确实得从基础开始,但在学校运动,我到不逊与我那些老外同学,在北京时,无论是读大学还是研究生,包括以後工作,踢足球、游泳、打排球、篮球、网球、宝龄球等一切项目都是我的强项,很快我就成了学校数得著的运动名将,加上父亲的关系,学校差不多每项运动都邀请我参加,我一时又找到在北京读大学时的感觉,看来国外学校也不过如此。信心建立了,别的方面自然很快就进入状态,凭直觉我感到有些洋妞开始向我暗送秋波,现在想来好笑,但当时感觉真的很爽。
与PEGG断断续续见过几面,好象见她的次数多些,过去总也见不著,但越来越觉得好象随时都会碰上。渐渐的,中午在固定草坪见面好象成了一种约定。那时,PEGG已告诉我她的中国名字,我简称晴吧。晴看来对我作过一番了解,因为我并没有介绍自己及家庭更多,但她好象似乎已经知道一切。我於是也找朋友对她摸摸底,才知道原来她也是当地华人一个大家族的千斤,其父亲好象还是华人一个帮派的的老大。过去在北京只在电影小说中看见过这些东西,想到晴父亲这样的背景,当时有点犹豫是否继续接触下去。晴是家里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和三个弟弟。她和妹妹的母亲已去世,目前三个弟弟是现在的後母所生。我觉得她家庭关系太复杂了一点。
我与晴已属於无话不谈的朋友,隐约间感觉她还是喜欢我的,但在外国生长的女孩本来就开明得多,她对你好并不等於中国我们理解的有其他意思,所以那时我基本上还是抱著有自知之明的态度交往,反正中午那段时间也很难过,下午回家也无聊,不如在学校呆著还有些意思。那段时间我是真的喜欢上课,喜欢在学校泡著。
我那时也找了几本毕加索的书看了看,别的记得不多,倒记住了毕加索一生很多女人以及毕加索的一句话:TheSensuousistheveryelementofart。Itisastimulanttolife。(官能享受正是艺术的唯一要素,它是生活的兴奋剂)。我想晴喜欢毕加索,应该知道毕加索的生平和观点,我好象为自己在赵雪之外追求她找些依据,同时为了证明自己并非艺术一窍不通,速成看点东西去哄哄晴。
我觉得晴有些真的喜欢我了,我的感觉从来是对的,尤其对女孩子,毕竟我算是个中老手了。因此,当我们休假後一个月再见面时,晴那种欣喜神态我也就不奇怪了。晴好象多了些主动和热情,但那时我对国外生长的女孩没有甚麽把握,搞不清国内对付女孩的办法对晴有不有用。好在我守著赵雪这样一个大美人,不至於急不可耐,看谁耗得过谁呗。晴毕竟受著父母中国传统式教育多些,她属於含蓄稳重那类,似乎等著我有甚麽表示,我那时哪有那勇气,两人只好天天闲聊,手都没碰一下。相反,倒是纯粹的澳洲女孩开放得多,有时有女孩上来招呼,不管许多,她们要跟著回家只要赵雪不在我也就带她们回去。这样我前前後後也与十来个澳洲女同学做个爱了,我找到了感觉。更不在乎天天与晴在那里说些好象中学生的恋爱话,受洋罪。我居然在澳洲女生中还有了些小名气。
那时年轻,加上一直体育锻炼,身体特别旺盛,开始接触洋妞更是觉得刺激、豪情万丈,所以每次总有特别持久的战斗力,澳洲女生中的小名气大概就是这样来的吧。而且我历来对女孩子不薄,凡作爱过的女孩都会持久得到我经济上的满足,不久,我开始发现有女孩委托朋友要跟我见面了。跟那些女孩接触没增加别的东西,英语倒是突飞猛进,当然闺门床上用语最熟。
在RMIT的最大收获是,不在乎你结交过多少女孩,越是女孩多,说明你越有价值,怕的是谁也不理你,那你一定是毫无用处废料一块。晴现在肯定知道了我的身价,而且几乎每次与她刚在草坪聊几句,总有女孩过来招呼,有的就呆在那儿不走了,逼得我只好礼貌地请她们走,表示道歉因为我与晴在谈事。这时晴往往都会很感激。
一天中午,我邀晴到外面去吃中餐。餐毕,我第一次挽起她手散步,她看来很兴奋。我们沿著树荫散步,我一边夹著我书,她另一边肩上也背著她装书的漂亮的小布包。走到一块草坪,我提议坐一会,我们在路边树荫下坐下,四周很安静,偶尔有一辆车穿过。我搂过她腰,她书包落下,嘴与我贴到一起。我们热烈吻著,但我内心倒很宁静,觉得也没甚麽,同样的嘴,同样的动作,好象失去了很大的乐趣。我抬起唇最後亲亲她抱紧她,她嘴唇的样子似乎还想吻,看见我停止的神态,稍稍失落的偎紧我,我们一时都没甚麽话说。
过了会,她小声问我:“你想甚麽?”我看著她笑笑,柔情地说:“想你呀。”“我在这儿还想甚麽”她脸一红。“想你刚才接吻的样子。”我轻声一笑。她不好意思地打我一下,我抓住她的手亲亲。她羞涩笑道:“你现在也算是名人呢。”“名甚麽?”我装作甚麽也不知道,她绯红了脸,不语。我想起正好今天赵雪说不回家,於是说:“跟我回家?”她静静地看了我半晌,点点头。
回到我租的寓所,我好象轻松了许多,晴显得稍稍紧张。但很快也松弛了下来。两人坐下相对一笑,她等著我开始,而我似乎也没有了激情,但毕竟一个大美人在面前坐著,总是让心里产生许多冲动,我手搂过去,她依偎到怀里,我们接著刚才的吻继续。好象断了链亲吻许久两人又才找到刚才的感觉,我的激情也开始高涨。我手将她白色的体恤下摆从扎著的裤里慢慢拉出,手从下面伸进然後摸上去,当手触到她乳房时,她顿时呼吸变得急促。我手捏按著她的乳头,因为刚从外面进来,乳头因汗水沁出有些湿润,加上她身体的反应,摸上去有些黏糊糊的,我去解她裤子上的皮带,她嘴离开我抓住我要解皮带的手,脸因兴奋而绯红,她看著我,急切而认真地问:“你会好好爱我吗?”我点点头,不过我心里是最烦谁这时问这样的傻问题的。她盯著我眼,然後起身,自己默默解开裤子,脱下,我见她脱我也脱光了自己,她看著我挺立的下面,脸一红,我将她放倒在地板上,压到她身上,她喘了口气,我吻著她手伸到她下面,那里早潮湿一片,我熟练的将手指伸进了她体内,与我作爱的所有澳洲女孩从来没有处女一说,所以我也不用怜香惜玉,她们要的是勇猛,我用手引得她身体阵阵抽搐,热浪般的爱液随我手指流出,我也早涨得生疼於是再不犹豫,梢抬起身,双手放到她身体两边撑住自己,腰猛用劲,臀部一发力狠狠顶了进去------我发挥出奇的好,不知抽插了多久,感觉继续下去她身体似乎要被我捅烂,一次次进入她身体最里面花心,每触一次她身体都痉挛一下,她由呻咽变为了发声的喘气,又由喘气变为了低声喊叫,最後只剩下粗粗的出气了,我终於象放闸的洪流又急又久地射了进去。
等我慢慢软下拿出她身体,缓了一会她才长舒一口气,然後依偎到早已汗流浃背四肢无力的我身旁。她拿起纸给我擦擦头上的汗,我缓过神来坐起,拉起她进入浴室。我相信今天会让她难忘的。
以後我们在学校就形影不离了。作爱对晴来说成了我的施舍,因为我要让赵雪满意,只能抽空与晴独处。她被我的性吸引和困扰,她不想显得低三下四,但身体的本能和内心的向往使她又不能自拔。我其实是喜欢她的,但确实我无法承付两个渴求的女孩的没有止境的要求。我几乎断绝了来自其他任何别的女孩的诱惑,有些女孩确实很漂亮迷人,但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必须保持身体的高度良好状态。
即使这样,赵雪也发现了问题,一天我们作爱结束,她狐疑地看著我:“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我假装委屈地看著她。她马上亲亲我,心疼地说:“也许你学习太忙了,我总觉得你身体很虚弱,是我不好,我应该多些时间照顾你。”说得我只愧疚。我潜意识中更怕她一时兴起真天天看著我,我就更惨了。我不希望破坏我们的关系,但又不希望她看我太紧,我真的爱赵雪,我觉得她就是做我妻子的最佳人选,而且家里人也喜欢她,认可了她。她的聪慧、美丽、贤惠、体贴、能干无人能比,但我也真是喜欢晴。这种矛盾心理一直伴随著我。
晴虽然不象我过去认识的女孩比如小雅、小薇、丹丹等那样百依百顺,但一旦全身心爱上我,她还是迁就容忍我的。总体来说虽然她自己有更多的主见和生活内容,但我也正逐步成为她生活内容的一部分,成为她精神的一种依恋。她需要我的性抚慰,但她从来不明确提出,但如果我几天不与她作爱,她会以她的态度来表示她的不满。她希望我以她为中心,但我心里明白我至少有两个中心。
一天中午,我正与晴、杰克还有几个朋友坐在校园草坪用餐说笑,这时突然看见一个飘逸熟悉的身影向我们走来,杰克给我一个眼色,我眼都绿了,赵雪笑盈盈向我们走过来。我腾地站起,大踏步跑过去,赵雪扑到我怀里,亲吻我一下,我远远望去,晴他们都望著我们。我拉著赵雪的手问:“用餐了吗?”赵雪看看杰克他们,笑著说:“没有,下课我就过来了,我想见见你。”“走,我请你吃中国菜。”我拉起赵雪就走,赵雪吃吃笑著说:“我得跟杰克打招呼。著甚麽急。”“不用了吧。”我还拉赵雪,赵雪盯著我:“你是不是怕我过去呀。”我心想:全完了。但还是笑著:“哪能呢,走吧,我陪你过去,正好几个同学一起聊天呢。”
赵雪笑盈盈地过去,老远就与杰克打招呼,我慢慢跟在赵雪後面,偷偷看,只见晴脸色惨白,痴痴看著赵雪又看看她身後的我。杰克分别介绍在坐的几人,赵雪早就看见了坐在几个学生中的东方女孩,她的漂亮也使她多关注。介绍到晴,晴勉强一笑,赵雪还想多看一眼,杰克站起,搂住赵雪的肩挡住赵雪的视线,然後笑著对我说:“大卫,你与赵到那边坐著聊去吧。”赵雪给大家打过招呼,这才搂住我腰随早已麻木的我走开。身後晴那怨恨的目光让我胆颤心惊。
与赵雪用完餐,我们回到我寓所,赵雪嘻笑著脱我的衣服,确实,我们有差不多一个星期没见面了。在床上我使出浑身力量与赵雪作爱,但因为心里压力,还是草草就射了。赵雪心疼地吻著我,安慰我。我昏昏沈沈睡去,醒来,已是下午四点多锺,看见赵雪的字条,因学校有事,她先走了。
我懒洋洋的走到客厅,穿著睡衣发呆。听见门铃声,打开门,晴跨进房,四处看看。我走向她想给她解释,突然只觉得一阵金星,晴一耳光打在我脸上,我缓了会才睁眼看。晴愤怒地盯著我,伤心欲绝地嚷:“你说你要好好爱我,你为甚麽骗我,你为甚麽骗我?”“我从来没说我没有女朋友。”我奋力争辩。她气急了又一耳光打过来,我一把搂紧她,她挣扎著我用劲抱紧她,同时盲目地吻她,她躲著,嚷叫:“为甚麽骗我,你为甚麽骗我?!”
挣扎著见无法动弹,她呜呜哭起来。也不知她哭了多久,我早抱著她坐到地上,正好是我们经常作爱的地方。她哭著喊叫:“你怎麽能骗我呢,我用心地爱你,我那样爱你,你怎麽会骗我呢。”见到女孩哭,我早养成了习惯,让她哭够为止,因为没有任何办法解决现在的处境,说实话,我倒是怕赵雪突然回来,两个人我真该哭了。她不挣扎了,我的手也稍稍松开了些。
我企图用性来打动晴,我手刚摸到她乳房,她死死推开了我手,我又去摸她下面,她尖叫著吓得我赶紧缩回了手。突然,她睁著略红肿的眼看著我,抽泣著说:“只要你说只爱我,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怎样,我会象过去样爱你。”
见我不吭声,她用几乎绝望地声音哀求地看著我:“你说呀,只要你说只爱我,我只要你点头。你说呀。你点点头啊!”我早已麻木,既无法说任何东西,也不可能点头。
“我只要你点点头啊!”她几乎伤心得昏厥。她猛地站起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我是万念俱灰,甚麽也不想,呆坐在那里。
恍惚间,觉得有几个人影走到我身边,我睁开眼,几个剽形大汉站在我面前,我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只见一个人对我说:“起来跟我们走一趟。”“你们是谁?”说实话,我在北京二十几年从来没见过这阵势,来人也不语,拿起沙发边上的衣服递给我,我要挣扎,其中一个居然掏出了手枪,我第一次见人用枪对著我,过去虽然老与朋友去练习场射击,但真被枪对著,还真第一次。我只能说那滋味谁也不想有第二次。见他们倒并无恶意,我穿上衣裤。
觉得车走了好久,到了一幢四层楼高的大别墅,虽然没我父亲的别墅气派,但也是很有格调的。走进大厅,几个大汉出去了,我环顾四周,居然室内是中式摆设还有中国字画。一会儿,只见一个中年男人走出来,他仔细大量了一遍,然後指著沙发说:“你坐吧。”说的是广东式普通话。
他好象在沈思甚麽,过了会说:“我是请你来澄清些事情的,我与你父亲是多年的朋友,所以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说罢,看著我点点头:“小晴爱上你也算是有眼光。”我马上醒悟他就是江湖中的老大,晴的父亲。明白了我倒反而坦然了。
“我想你也猜到我是谁,为甚麽请你来。”他继续说,“我早知道你和小晴好,我也调查过你,我很高兴你们交往,我只想知道你们之间出了甚麽问题。小晴回来就躲在房间哭,她母亲问甚麽也不说。”
既然这样明人也不做暗事,我把与赵雪的关系,我怎麽认识晴,我们怎麽相识说了一遍。“我确实爱晴,但是我也不愿与赵雪分手。”说罢,看著他,爱怎麽样怎麽样吧。
“你小子”他骂出来,但又顿了一下,“想得倒挺美。守著碗里的还要来勾引我女儿?”他正要说下去,突然门开了,一个清秀的女孩走进来,她看看气急败坏的父亲又看看我。站在那里,晴父亲向她挥挥手:“这没你的事,走开。”女孩默默走上楼,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芝。
经这麽一干扰晴父亲倒也不知再说甚麽好,他不知该怎样对付我,以後我才知道,实际上我父亲是有恩於晴父亲的,他原以为可以通过与我家的联姻来加强实力,毕竟我家的实力太雄厚,谁都愿意联盟。
正在这时,晴突然从楼上跑下来,她惊恐地看著她父亲:“爹地,你想干甚麽?”估计是芝上去告诉了晴,晴哪知道他家与我家这种关系,但她明白父亲是干甚麽的。我以後常想,也许我与芝真是前世有缘,我们见面第一次她就帮我摆脱了困境,虽然在她也许是无意的。
晴父亲低沈著脸:“我想与他谈谈。”晴跑到我身边护著我,看著她父亲,“不许你伤害他,他要有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那一刻我感动万分,我去扶晴的肩膀,她扭扭身体摆脱我的手,她还恨我。
晴的父亲显然气坏了,但看来他更怕女儿真的怎样,看来他女儿是他唯一害怕的人。後来我才知道,晴的父亲最喜欢的就是晴,有一次芝与我在床上讲起父亲对姐姐的偏爱还很是伤心。
晴的父亲阴沈著脸哼了一声走进旁门。我看著晴百感交际。晴好象不哭了,也许是哭累了,或者是想通了吧,她看看我,幽幽地说:“我送你回家。”
回到熟悉的家,冷冷清清,看来赵雪不会回来,晴要走,我把她搂到怀里,这次她没拒绝。我亲亲她嘴,她没动。我抱起她坐到沙发上,她一动不动随我抚摸。我也不敢摸她身体敏感部位,轻轻抚摸她的手臂、肩、後背。我看她眼眶似乎又要流泪,忙用嘴唇吻她眼睛,她终於忍不住一把搂住我,哇地哭起来:“我真舍不得你啊!”
那一夜,晴住在我那里。也就从那一天起,我觉得我完全成熟了。但我与晴注定了是多劫多难的。
第二十一章 芝的故事
自晴在我那住一晚後,她承认了赵雪这样的现实。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寓所,她父亲显然没法阻止她要做的事情。凡赵雪不在的时候,我几乎都在晴的寓所度过,她好象渐渐从这种难以忍受的现状中找到了自己的平衡,加上初期相对而言我呆在她那里的时间更多些,她心理上好受了些。我们在一起渡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但一般而言,我晚上还是回自己寓所住,主要是担心赵雪回家没见著我担忧。偶尔看晴那依恋不舍难受的样子,在她那住一晚,她会欣喜万分显得分外温顺、乖巧。
她从性的依赖到整个精神都完全沈侵在爱里。当然,性仍然是我们生活中重要的内容,偶尔赵雪回来我们做爱後,我第二天到晴那里,她马上就能感觉出来,她不会再要求我做,但整个神情都处在别扭之中,一直到好久後,她才克服了她与赵雪两人共有我的心理障碍。
因为我几乎所有时间都给了晴,赵雪感觉我身体似乎越来越不行,她很内疚觉得没尽职尽责,她甚至对我说先休学一年,专职陪我,等我学完她再去学习。我当然反对,而且告诉她我语言已差不多了,马上也就离开学校开始公司业务,让她放心,同时在床上尽可能表现好些、热情些。
那时我确实为准备回公司开始逐渐进入脚色,总觉得那样在学校再混下去也没多大意思。恰好那时晴也将毕业,她准备与一家模特公司签约作专职模特。晴身高做时装模特稍矮了些,但做电视、媒体模特应该是适合的,而且她还想在影视、歌坛发展,凭我当时的看法,我觉得晴是很有发展潜力的。
过了不久,我正式离开学校,反正是插班生,也无所谓手续,开始参与家族生意。但还住原来租的寓所。与赵雪、晴近些,另外闲著还可以到学院去玩玩,那些充满朝气的澳洲小女生还是有吸引力的。
因为工作暂时没有甚麽固定内容,所以时间倒也自由。经过了最初与晴疯狂的性,我们也渐趋正常,我身体好象有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似乎赵雪和晴都开始满意了。那时晴经常有些演出,尤其晚上似乎应酬也特别多,我感到晴对演艺事业的热爱开始成为她生活的另一主要内容。她依然十分依恋我,但对我明确告诉她某天要陪赵雪,她也不象过去那麽计较了。我倒也不在乎,我那时已变得更实际了,既然不能白头偕老,大家就不要互相限制吧。加上守著学院,凡赵雪和晴不在我就会找一个新的洋妞睡觉,半年时间,学院漂亮的女生差不多也有几十号人有过往来,我算是真正有名了。
与其他国家比如美国相比,澳洲女孩更有她们的韵味,加上学院学生多数还年轻,不象完全进入社会的职业女性,因而她们中间许多不乏清纯和浪漫,况且我总是选择那些符合我的审美兴趣的女孩。那段时光很是旖旎舒坦。我的寓所几乎每晚都成了杰克等几个朋友聚会的场所,当然,得赵雪不回家的时候。我觉得,晴似乎耳闻,毕竟她原来班上的好几个同学就与我共度良宵,她似乎已经麻木了,既然我的床上能多一个赵雪,也就不在乎多几个别的多数她都不认识的女孩,我甚至觉得她内心有一种故意纵容的意味已示对赵雪的报复。无论我怎样,只要晴希望我去她那儿,我会毫不犹豫就去,我想她觉得知足了。毕竟我已不是她生活的全部。
不断有新生入学,我的性夥伴越来越多,有时在校园走女孩打招呼我只觉得眼熟都不记得何时见过面,我们是否有过关系。那段自由刺激的生活随著芝的闯入而停止了。
一天晚上,晴说想见我,但那晚我约了一个我自认是澳洲女孩中最清纯漂亮的小女生CASSE,实在舍不得,CASSE是刚进校半年的新生,刚满18岁,青春富有朝气,她白白的皮肤和健康的身体使我激动。我是偶然在校园转悠发现的,当时就上去招呼,我也算是知名人士了。看得出我主动给她打招呼她很兴奋,先後约她吃过几次饭,今晚好不容易同意到我寓所来访,说甚麽我也不能错过这机会。如约而至,因为有过去的基础,所以聊一会儿很自然我就抱住她吻起来。她到也没拒绝,但从她那笨拙的样子真象是从未接触过男孩一样。在澳洲,我从来没考虑过会不会遇到处女,尤其是在学院里的女生,因此她的那种笨拙和羞怯更让我兴奋。但当我要脱她衣服时她死活不干,我总不能从强,只好放开她。她见我难受的样子,忙著道歉,憋得我身体难受,我怕她还呆在我家里我会用强,挥挥手让她赶紧走了。
CASSE既抱歉又遗憾的走後,我一看时间快十点了,赶快向晴那儿赶去。由於我有晴房间的钥匙,因此开门直接进房间,顾不上洗向卧室闯去,我知道晴一定生气了,加上我身体也急需发泄,卧室,晴果然伤心地睡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脱光衣裤就偎过去,晴看来被我惊醒,她不高兴地推我,我知道她生气,不等她说嘴直接就堵了上去,同时手伸进睡衣直接捏向乳头,大概我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仍拼命推我,我手直接伸到下面,早湿得一塌糊涂,我被CASSE引起的激情冲撞著,早坚挺如柱,朝著洞口就挺了进去,一声尖叫把我刺激得更忙活的抽插,晴好象也晕了过去,我终於射了。这时只见晴扑上来,伴著哭叫声打我,我觉得有点甚麽不对,打开灯,我吓傻了,是芝。看著裸著身子象发疯似的芝,我一动不动,让她打我,只见精液和血液顺著她大腿跟部向下流。我知道这个祸闯大了。如果说晴与我相好她父亲可以容忍,那麽我强行将芝的处女之身破了,无论我父亲与她父亲怎样有交情,这笔帐是无法偿还的。
我犯傻了许久,这才慌乱地抓起枕巾去擦她的大腿的流溢物,同时语无伦次地说:“我真不是故意的,晴让我来,我晚了,以为床上的是晴,我想将功补过。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处女的童贞很难用对不起弥补,但确实心已乱不知如何办。芝显然打我也累了,爬在床上呜呜哭著。看著她裸体的後背我楞楞地不知干甚麽好。她身体早被血液精液粘得脏隰兮兮的。
说实话,第一次见芝时,她比晴显得瘦小,而一年来,她身高几乎和晴一模一样,而且她的模样与晴就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惊人相似。我刚才摸上去,好象乳房和下面都长得一样,我一般对不同女人还是很敏感的,但刚才真没觉得甚麽不同,只是进到体内那一瞬间感觉好象一个陌生的身体,当捅破处女膜一瞬间,我知道下面是处女的身体,但当时被激情所惑,根本没想更多。一直到抽插过程中我似乎意识到下面不是晴,一哆嗦芝紧窄的身体刺激我射了出来。
平时芝偶尔也到晴寓所来,她们姐妹俩关系不算太密切。加上父亲从小就更喜欢晴,芝内心多少有些自卑,故两人虽然只差一岁,学校离得也不远,但平时来往不多。我们曾见过几次,大家也算谈得来,但从来没有独处过,今天芝受母亲委托来看晴,晴正好公司临时有事,她让芝等我,向我道歉了再回家,结果我迟迟没来,芝躺在床上等我迷迷糊糊睡著了,而我则以为她是晴就这样阴差阳错撞上了。
芝知道我说的是实话,所以她才更显得伤心,她一直缺乏父爱,内心深处她把对父亲的情感倾注到了我身上,她谈不上爱不爱我,只是在心里有一种依恋的情结。所以她也很高兴等我,想与我聊天,潜意识中她是喜欢与我亲近的,但没想到自己的童贞就这麽稀里糊涂给破了,她过去想象多麽美好的第一次就这样在黑暗中给破灭了,怎不叫她伤心。但目前她除了伤心又能怎样呢?
我冷静了些,找出自己睡衣穿上,晴这里有我跟自己寓所一样全套的用品,然後我将毛巾用温水蘸湿,过去轻轻给她擦,这时芝才意识到自己还赤裸著身体,她用睡衣盖住自己身体,冲进了浴室。我默默坐在床边沙发,不吭声。过了许久,芝走出来,她看看脏兮兮的床,不看我,小声问:“这个怎麽办?”其实她更怕晴回来知道,晴非让父亲打死她不过,晴也绝对不会原谅她。我拿起电话,让清洗公司以最快速度赶来,帮助清洗。芝也默默坐到床边地板上。
她自己也没想到虽然受到伤害,但客观上居然抢了姐姐的男朋友,从小就是任何东西都是姐姐占先,只有姐姐不用或不要了才有她的份。所以委屈伤感过後,她有一种报复似的快感。其实性对她是一种甚麽感觉她没有细细体验,刚才只顾挣扎,根本没有别的感觉,只有一阵让她心裂的疼痛和腹部被液体冲击膨胀的感觉,疼过,洗完,她觉得身体有暖酥酥的舒坦,这才慢慢回忆和感受。
我对芝说:“我真的万分抱歉,你先回家吧。否则不方便。”芝站起,看著我,我马上想她要换衣服,虽然刚才早看得彻底但到底不一样,我出门下楼到客厅。一会儿芝下楼,她说:“晴今天可能不回家,她让我向你道歉,公司确实有急事。”我点点头,她静悄悄地走了出去。
清洗公司收拾完已经是晚上一点,我回到自己寓所掉头就睡。说实话我真的替自己的行为负疚,真感觉对不起芝。但这是我在澳洲碰到的第一个处女。
那以後我常在香港,晴逐渐在澳洲演艺界有了点小名气,但毕竟太年轻,象这样的女孩太多,她也正积极努力去争取一切机会。偶尔回澳洲,只能与赵雪和晴呆几天,感觉晴似乎离我越来越远。每次看见晴我都禁不住暗想:不知道芝现在怎样?
我陪父亲老朋友香港的李先生和小儿子到澳洲,在家呆了几天,李公子与我很投缘,我们一起策划闯自己的天下,李公子希望让家父完全将香港的业务转给我来经营,他负责协助我在香港站稳脚跟,当我向父亲提出时,李先生正好在坐,父亲笑著征询他的意见,李先生笑著说:“大卫也不小了,可以让他独立闯闯,香港方面我和犬子都会给以协助的。”父亲一听李先生愿意帮助,高兴还来不及呢。这样,香港、新加坡整个东南亚的家族业务全由我来操作了。我这才真正有了自己施展的机会。私下,我与李公子击掌结盟,我们的友谊一直保持到现在,李家支持使我真正开始经营自己的王国。
那时我更多心思已经在商业上,儿女情长的事暂时放到了第二位。赵雪由我父亲出资开设了一家模特公司,同时代理全球许多知名品牌商标的推广,整天也忙得不亦乐乎。我让杰克开始负责我在澳洲的香港办事处,还有一年他就毕业,我们可以携手打天下了。半年时间,因李先生照顾,我为家族净赚了四亿美金,父亲也很高兴,当然就彻底放心完全放手让我去做了。
晴为我的事业高兴,但她知道她始终不可能成为我们家的人,於是转而希望我支持她的事业,我当然没意见。晴父亲知道我已实际开始操持家族生意,对我态度也好转了许多,而且因为晴与我在一起过得也很愉快,他也就不再干涉我们来往。偶尔,我还会与晴陪她父亲母亲吃吃饭,大家也算相处甚好,但我始终不愿与晴父亲走得太勤。
我再没见过芝,听晴说芝还在学校读书,完全离开家自己出去住了,我心里觉得很迷惘和负疚,想见见芝了解了解她,但因晴从来不给我机会,我也不便直接去学校找芝,只好等机会了。
一天下午我与晴在她寓所做完爱,正在房间嬉闹,聊天,芝打来电话,希望能见见她,晴不高兴地说:“大卫好不容易回澳洲,我们希望不被打扰。”我问谁,晴说芝,我忙说:“让她来吧,毕竟是你亲妹妹,啊?”我的话晴不能不听,但她显然不悦地说:“大卫让你来你就来吧。”从小在那种家庭,晴对芝这种态度已经习惯了,芝似乎也早习惯了这样,所以以後有一次芝曾真心地对我说,从小到大,她觉得只有我是真心爱她,让她感到温暖。
芝进门,我几乎都不敢认了,几个月没见,芝出落得好象人间仙女,晴已经没法跟她比了。芝一见我,脸一红,晴见我看芝的神态,心里有点酸溜溜的,见芝羞涩脸绯红,她更不高兴,她不敢说我,只好说芝:“见大卫脸还红甚麽嘛。”芝脸猛地变白,好象突然想起晴与我的关系,芝轻声反驳:“谁脸红啊,外面阳光晒的。”我也定定神,笑道:“芝小姐,好久不见,还好吧?”芝点点头,转脸看著晴:“晴,最近有亚洲之星评选,你报名了吗?”晴说:“好象公司提起过,你报名了?”我忙说:“这事我知道,我们公司是主赞助商。”
“是吗?”晴高兴地扑到我怀里,亲我一下,“那我报名,你得让我获奖。”我後悔自己多嘴,我本来是想告诉芝的,不知道为甚麽,我总觉得欠她一笔血债希望补偿。芝看见晴对我的亲昵状,她略扭扭头,装作看别的地方。我亲晴一下,笑著说:“自己赛吧。”晴不依不饶:“我不管,反正得让我获奖,这是一个多好的成名机会。”
正好这时晴的公司来电话,她跑过去接,我这才仔细看著芝,道:“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你。”芝淡淡一笑,轻声道:“都过去了还提它干甚麽?”“自己般出来住了?”我也不愿再提那事,移开话题。芝点点头:“反正家里有我没我也无所谓。我跟两个女同学一块住。”“要我帮助吗?”我温柔地问。她看看我,摇摇头。我叹口气:“我现在大部分时间在香港,有事也不能及时帮你。”芝笑笑:“我很好,真的很好,你不用费心,你还是多帮帮晴吧。”她略低下声:“也许我会到香港去发展。”说实话听了我心里是很高兴的,我说:“你去找KEVNIA模特公司赵雪,就说我让你去的,看她能不能帮你。”芝笑著摇摇头:“不用,我已与香港两家公司谈过,他们对我感兴趣,只是,如果我签约恐怕就得退学了。”“知道怎麽与我联系吗?”我柔情万分。她点点头:“我在晴那儿见过。我有。”不知为甚麽,看见芝我觉得我们似乎彼此早就十分了解一样,那种与生俱来的亲近真使我遍体生情。这时晴接完电话走过来,她偎到我怀里,狠狠吻了我一下,真是有作秀给芝看的劲头,然後喜笑颜开地说:“亲爱的,我告诉了公司我们的关系,让他们重点推推我,老板想约你见面。”
我略推开些她身体,笑著说:“我可以跟你老板见面,也可以与你们公司合作捧你,但有一条,我事先告诉你,评选我是绝对不会说话的。”“为甚麽呀”晴略不高兴地看著我,但转而又笑了,“不用你说话,自然有人说话。”这次活动赞助完全是李公子的意思,我表示赞助支持,但条件是绝对按照正常程序评选,任何人不得因人为因素影响比赛,否则我一分钱都不出。评委们当然高兴。因为我眼前老是想起曲萍萍落选时那发自内心的痛苦,想起她我心里隐隐作疼。
与晴公司老总见面了,告诉了我许多项目计划之类,希望合作。我明确告诉他娱乐业不是我们投资方向,但接著说:“晴小姐父亲与我家是世交,我可以为她个人投资。所以凡是她的计划,我可以全面支持。”公司看只能争取到这个也只好如此。
晴很容易取得了亚洲之星的复赛资格,她确实有这个实力。我动身去香港在机场就接到李公子电话。笑著说:“你现在是香港焦点人物。”我一惊,问怎麽回事。李公子告诉我事情经过。原来,比赛进行到复赛阶段,有记者在报刊上登出了我与晴在沙滩手挽手散步的照片,暗示如果晴取得大赛冠军是不言而喻的。我一听十分恼火。李公子笑道:“每次比赛总这样的啦,下次跟小姐约会注意些吧,我试试看能不能平息吧。”我不希望出这种名,更不希望引起赵雪和家人的不快。果然,刚下飞机就有记者等在出港口拍照,在公司接待人员掩护下才进了车,刚坐下,赵雪的电话来了,她无不伤心地问:“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和晴小姐?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啦?你告诉我。”
我陪笑,说:“晴你见过,是同学,那是同学一起玩照的,我发誓赞助这次活动不是因她,而是我与李公子早就确定的一个公关计划。”赵雪将信将疑:“父亲也很恼火呢,说你偷偷赚你的钱,出这个风头干甚麽?”我哭笑不得,忙说:“我现在说话不方便,你告诉父亲,我会给他解释清楚的。”我恼怒地问香港公司经理:“怎麽搞成这样。所有活动不都是有我们的人监督实施吗?”
香港经理看看我,小心地说:“据我们调查,照片出自晴小姐之手。”“真傻!”我没法说更多的。大赛结束後许久,晴曾给我打电话道歉,哭著请我原谅,道出其中原由,原来她签约公司派人游说评委,希望对晴给予照顾,并暗示晴与我的特殊关系,多数评委知道我的赞助条款一笑了之或敷衍敷衍,但有位评委正好是某电视台资深艺人,好奇地让晴的公司拿出证明,晴公司拿出了许多照片,其中包括我和晴我们在家自己拍得好玩的很亲昵的照片,当时学校学习也没想许多拍了不少留做纪念的照片。好在该评委有感於我是第一个明确在赞助条款上加上公平评选不得舞弊的赞助商,没有让多数照片流向社会,而且以後钦佩我这种公平态度,把照片都还给了我,但当时还是不小心,让那张照片遗失了。我後来想,是萍萍帮了我,没有她那次给我刻骨铭心的感受,真让那些照片登出来,甚麽话都不用说了,晴早已经让我身败名裂,家庭破产了。
不知是评委们避嫌还是晴按照专业眼光确实不够格,总之,晴最後落选了。媒体当然为其他焦点忙呼去了,这件事也就过去了。不知晴是因为落选生我的气还是觉得给我带来如此大的麻烦不好意思再与我交往,反正有半年没联系我,我也没与她联系,我觉得我们之间多少有了些隔阂,同时也为了避嫌。半年後一次回澳洲,她也正好在澳洲,她与我联系想见我,我婉转地告诉她,我们已经结束,她沈默了许久,说了声再见,挂上了电话,我们再没见过。因为那时,芝已到香港,已来到我身边。
记得那是一个下午,我在办公室处理完几个文件,正要应约去见李公子他们几人,秘书阿珍告诉我,有一个小姐的电话,对方不愿告诉姓名问我接不接,那时刚平息晴的事,我又要出门就让她推掉了。第二天同样时间,阿珍告诉我,昨天那个电话又来了,我正好没事想看看究竟是谁,我猜想可能是晴,但当我问是谁,对方回答一声我时,我马上明白了是芝。芝在电话中静静地说:“我来香港几个月了,我想见你。”顿时令我热血沸腾。我们约好在海洋公园某处见面,出门没叫司机,直接乘出租车来到了约好的地点。果然是她,很远处就见她婀娜的身姿,亭亭玉立在人群中显得是那样鹤立鸡群。她戴著墨镜,穿这普通,显然她不愿我们的见面让别人知道,既是为我,也是为她自己,她不仅要考虑自己的演艺事业还要考虑晴是她亲姐姐,如果这种约会暴光我俩全部完蛋。
她见我来点点头,我拉住她没有多说,顺势进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直接带到别墅小道前,在门前私人走道前让司机停下,也没多说,给了车费我俩就进入了门前的树荫道。这时我才松了口气,保安见是我没多说话。关上了小道的铁门。进入房间,我才紧紧把芝抱在怀里,我们都有一种久别重逢的亲切感,好象一下接近了许多,我吻她她热切地响应我。
我们第二次作爱,芝享受到了我带给她的性的乐趣和愉悦,当我们赤裸著身体紧紧抱在一起时,她因许久的等待、相思,因性而带来的快乐、满足,因我们的相聚而带来的幸福和兴奋高兴的哭了起来。我想到她从小受到的那些委屈、折磨和心灵的创伤,发誓以後一定要让她幸福快乐。我相信她从我对她的怜爱和温存中体会了我的心境。
我们一次又一次做爱,一直到深夜。当我们依偎著坐在门前的草坪,看著山下迷人的香港夜景。我想,如果香港的夜晚也象东京和威尼斯的夜景一样灯光闪烁那该是世界上最美的夜景了,低头看著怀里芝那在月光中闪烁的明亮眼睛,我觉得香港已经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了。
我与芝不用约定,知道保护身份对双方的重要。那时,芝刚刚有点知名度,但她的玉女形象有不得半点的闪失,而我刚刚经历了晴的风波,也是十分脆弱。所以我们的约会只有偷偷来到我别墅是最安全的,迄今为止,全香港只有我、还有我後来的秘书阿莹知道我们的事,虽然有时觉得难免有点偷情的感觉,但我知道,芝的整个世界就只有我,这已使我知足。
我们几乎从来不提晴的事,只有一次,当我们作爱休息後,朦胧灯光下感觉到芝的一种神态象极了晴的样子,我叹息一声:“你刚才真象晴。”她温柔地贴紧我,含情脉脉地问:“你还想她吗?”我搂紧她糕脂样白腻的身体,看著她纯纯的眼睛,温柔地说:“有你我已很满足了。”她乳房贴在我胸,细长的手指轻轻缕著我的发丝,凝视著我轻声道:“其实从小我就处处模仿她。我知道她还爱著你的。”芝不愿说出下文,其实,我偶尔也还想起晴的,芝知道这点。
我们中间再也没有了晴,虽然每当芝在我怀里时我常常糊涂怀里是芝还是晴?生怕说错话。晴确实消失了,在我们之间多的是阿娴。
第二十二章 芝和阿娴
在香港空闲时间最多的事是与李公子他们一块聚会,当然每次聚会的内容不同,有时几人打打球,有时搞个小型的PARTY,我则偶尔与公司几个朋友偷偷去大富豪或中国城玩玩。但有一项是我们每月大家都至少参加一次的,是到澳门一个俱乐部聚会。其实俱乐部每次就去二十来人,有时也就四、五人。每天俱乐部都很热闹,但我因为别的应酬多来的次数要少些。
我到俱乐部的目的是认识一些新朋友,同时与一些商业上的合作夥伴在这里交流一些信息。张罗俱乐部的是一位颇有些姿色的中年女士,据说年轻时是个演员,因为常出入所谓上流社会,很有人缘,我们都叫她李太。李太年轻时应该很漂亮,据说现在许多从新加坡、美国来的许多中老年名流就是冲著她来的。李太别的方面能耐不是太清楚,但她具有惊人的感召力是真,去过一次,你会被她的话语吸引得想去第二次。我不愿提这方面太多的事,请谅解。我之所以讲到李太是因为她我认识了阿娴。
第一次是跟李公子去俱乐部。那次没有什麽特别,李公子先让我去看脱衣表演,大家在房间看著一个个从美国过来的脱衣舞女跳舞。因为在日本、美国多次看类似表演。也没觉得多新奇。我只是觉得李太还是个人物,尤其是她对香港演艺界靓女的评价让我耳目一新。李公子向李太介绍了我。李太本来就觉得能与李公子一块来的人肯定有来头,经过介绍她嘻嘻笑了,说:“哦,早听说过大名。只是没想到本人显得更年轻。”以後又断断续续去过几次。因觉得没甚麽意思也就不去了。
我与晴风波结束後一天,李太托李公子给我传话,说到俱乐部玩玩。正好我陪美国来的约翰逊先生到澳门赌钱玩,趁约翰逊先生玩牌之际,我顺便去俱乐部看看。李太看来有应酬,见我到她欣喜但好象有点分身无术的样子,我笑著说:“李太,大家都是朋友,我也不是专程来的,你该怎样做还做你的事情。”李太笑道:“谁来都可以不接待,你来可不能怠慢,我先找个小姐陪你聊会天,半小时我就过来。”我一笑没多说话,心想这不废话吗,既不怠慢又要等半小时,好在我这人倒也真不在意这些事,都是做生意,各有各的难处吧。
李太叫来一个说很漂亮的一个小女孩,陪我说话。小女孩倒很活泼可爱,想尽一切办法想让我高兴。但因我兴致不高也只好让小女孩失望了。我让她带我四处走走,她带我在俱乐部四周漫步。走到一个小亭子,我忽然停下脚步,我看见了一幅诗一样的图画,一个女孩站在亭子,头抬著好象欣赏著天上的月亮。侧面灯光照来,她娟秀的脸轮廓分明,贴身的旗袍裹著她修长的身影,白藕般的两只细腻的手臂,丰满而匀称的臀部,凸立的圆圆的乳房曲线毕露。脸上好象有一层薄薄的金辉。那女孩好象感到有人,见我痴痴的样子扑哧笑了,那悦耳的嗓音让我顿时消魂落魄。我对他一笑,她略不好意思地坐在亭子的扶椅上。
我走上前,笑著说:“你好,看甚麽?”她仰起头看看我,樱然一笑:“看你呀。”这女孩子实在可爱,我说:“我能坐你边上吗?”她笑了:“我同不同意你也会找借口坐下的,还不如我卖个人情,先生您请坐。”说罢自己又嘻嘻笑了。我坐下,顿时感到世界变得无限美丽。
“小姐贵姓?”我感到心情从来没有如此好过。“你不认识我?”她奇怪地看著我了。我也看著她想了半天,确实不记得在哪里见过,笑著问:“我们在哪里见过?”她以为我假装逗她的,哈哈笑了:“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啊?”她说得我莫名其妙。笑著她觉得我好象真不认识她,不笑了,站起来仔细看我,看得我忐忑不安,不知她甚麽意思,刚才远处看她只感到她苗条的身材,现在细看才觉得她大概有一米六八,在香港女孩中算个高的了。她研究我半天,点点头:“你不是一般人。”她沈稳了些,静静地问:“你来干甚麽?”我简单说说。她又问:“你常来?”我摇摇头,说:“总共也就来四、五次吧。”
她微微一笑:“你一个人?怎麽不找个人陪陪你?”我笑道:“又不认识,在一块有甚麽聊的?”她脸一红:“我们也不认识的。”我哑口无言,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我笑著:“你不一样?”“怎麽不一样?”她看著我。我由衷地说:“我刚才看见你真以为是天使。”她羞怯一笑:“你倒挺会夸人的。”我问她:“你也常来?”她不高兴地说:“谁常来这儿啊。我第一次来。”转而又恢复了自然:“李太老让我来玩,正好今天几个朋友带我过来,我见他们聊得开心,我没甚麽意思,所以在这闲著看看月亮,这不就遇到你啦。”“算我们有缘。”我看著她说,她嘻嘻一笑:“算是吧。”
正在这时李太兴冲冲过来,很远就笑了:“你们已经认识啦,很好。”我和女孩望著李太几乎同时问:“他是谁呀?”李太哈哈笑了:“看你们聊得高兴居然不知道对方是谁?”她指著女孩说:“她就是大名鼎鼎的阿娴小姐呀。”阿娴?红透的清纯玉女明星?我看著她她脸微微一红,又看著李太,看看我,李太明白,指指我:“这就是目前排名在李公子前的XX公子。”我们俩互望一眼,阿娴乐了:“啊,我想起来,在报纸上见过你的照片。”我苦笑,知道又是说我晴的那张照片,看来我真是臭名昭著了,凭臭名都排到李公子前了。我对阿娴说:“真高兴认识你。”又对李太说:“朋友还等著我,我得先走一步了。”说著,对她们笑笑,向外走。
“你等等。”阿娴叫住我,跑到我身边,嘻嘻笑著问:“你生气啦?”我笑道:“谁能对你生气啊。我不是告诉你我陪朋友来澳门,我顺便过来看看的嘛。”她笑笑,神情告诉我好象怎麽刚聊得高兴就走了,她又得一人闲呆著看月亮了。我轻声说:“过两天请你吃饭?我保证不让你一个人看月亮。”她羞怯地看我一眼,高兴的说:“好啊,这可是你说的。”看著她那笑盈盈俏丽的脸,如果不是陪的约翰逊换任何人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走了。
过了两天,我让李太请上阿娴,到我游艇,李太送阿娴到艇上,说:“你们玩吧,我还有事情。”我送李太下游庭,同时递给她一张支票,李太看看支票,笑眯眯地说:“千万别让人见到阿娴与你在一起。晚上十二点整,我在这里等候。”我拍拍她肩,笑道:“我知道,谢谢你。”游艇向中央驶去。
阿娴看上去文静了许多,她早摘下了墨镜和戴在头上的帽子,将套在外面的衣服也脱下,无奈地笑笑:“有时要出来自由玩玩都不行。”说著她看著窗外翻滚的水花。和煦的风吹打著她的脸,黑黑的长发随风飞舞。我笑著说:“既然出来了,就别管那些了,高兴点。”阿娴笑笑,说:“其实我是第一次跟刚认识一面的男人出来。”“你不怕我?”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她楞了一下,随即又笑了:“你跟别人不一样。”我笑道:“怎麽不一样。”她嘻嘻笑道:“你不是说我是天使吗?你怎麽会伤害天使呢。”看著如此纯真的她,我真的感到自己心灵好象净化了一样。我拍拍她的脸,真心地说:“放心吧,我会保护照顾天使的。”她嘻嘻乐著说:“你怎麽跟我祖父似的。”
我坐到她对面,问:“到船上走走?”她看看窗外,不好意思地说:“外面太阳晒,我的美容师不让我晒太阳。”“你还真听话。”我笑笑,“等会找地方游泳?”她看看我不好意思摇摇头。也许是见我的提议都没被采纳她觉得不礼貌,笑著给我解释:“我们要注意保护身体不能风吹雨淋,还不能轻易在公众场合露面。你是不是觉得与我在一起没意思呀?”我笑道:“哪里,我是怕你觉得苦闷。要不,现在你先休息一会儿?”阿娴感谢地看著我,点点头,我带她到休息舱,让她躺在床上,亲亲她额头,温柔地说:“我的小天使,你先睡觉吧。”她乖乖地躺著,小手向我轻轻摇摇。
我闲著没事,走到另一个休息舱也躺下休息。醒来,太阳已西斜,去阿娴的休息舱她还甜甜的熟睡。我走上甲板,见游庭停靠在一座秀丽的小岛旁边,碧蓝的水面可见清澈的水底。我换上游泳裤跳进水中游起来。太阳渐渐落山,除了水浪大地安静不语。我看看远处的游艇,见阿娴戴著墨镜正看向我的方向,我向她招招手,她也向我挥挥手。於是我向游艇游回,到游艇边上,我用手指指水问她下不下来游,她笑著摇摇头。我只好上游艇。
洗毕衣著随意,我来到客舱,阿娴正呆呆坐在那里,看著窗外,走过去,手摸摸她头,问:“看甚麽?是不是没意思?”她扭过头来,笑笑:“你陪我说说话吧。”我笑著坐到她身边,顺势轻轻拉她到我怀里,她本能想推开我,但手抬起,又垂下,我也没进一步让她难堪,自然搂住她肩,近近地盯著她,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她略羞涩地说:“你别让我太紧张。”我手上轻轻抚摸了几下她的肩,感觉到她皮肤细腻润滑,为了让她放松,笑著:“我能吃你啊,紧张甚麽。”她莞儿一笑,轻松了许多,但不与我眼睛对视,镇定的说:“就因为知道你不能吃我,我才怕呢。”我哈哈笑了:“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
就这样,她在我的强搂下靠在我怀里我们漫无边际地聊天,看著她那明亮闪烁的眼睛,我突然好象看见了雅琴那双会说话的美目,我向她讲上海,讲澳洲,讲日本所有我遇到的有趣的人和事,逗得她嘻嘻哈哈直乐。渐渐不用我用劲,她身子也习惯性地偎在我怀里。她又给我讲了许多她遇到的有趣的事。看得出她真的很开心。虽然她是坐在我旁边,但偎在我怀里身体的磨蹭也让我激情荡漾。看著怀里如此清纯漂亮的女孩,没法做到坐怀不乱。
也许我的眼神告诉了阿娴,她说著,突然闭上嘴紧张看著我,但身体没动,我低下头,嘴贴到她嘴上。她手本能地推我,但那虚弱的推搡不能阻止我。她紧咬牙关,我舌头顶了进去,舌尖在她那幽香的嘴中冲撞,她的身体微微发颤,我将她全身抱到怀里,她胸脯一起一伏,舌头笨拙地模仿回应我,因激奋脸涨得绯红。我手试图伸进她体恤内,手刚触到她身体,她因嘴不能说话拼命摇头,於是我继续加大舌尖的力度,同时手从她体恤袖口慢慢伸进去,她早被激情冲撞得不能自抑。我指头终於按摸到她丰满的乳房,她身子一软,微闭上了眼,我熟练地捏她的乳头,更加轻柔地吻她,她摊到在我怀里,头靠在我手臂急促喘著气,当我手隔著裤子触到她大腿跟部,她身子一震,但我手想从裤边伸进她下面,她猛地睁开眼,死死推我的手,我不想太急,於是抽回手,接著去按摸她乳房,终於,她的塞在裤中的体恤下摆被我拉出来,手舒舒服服地从下伸到她乳房,显然她默许我摸她的上身。
余下的是美好的时光,虽然她始终不让我手进入下面,但经过几个回合,她似乎没法抵抗我隔著裤子揉捏她下面带来的刺激,薄薄的裤已潮湿一片。每当我新的一轮触摸到来她都会颤栗不已。
最後似乎两人都累了,我们分开,互相对望,她的脸因兴奋刺激通红,月光下显得分外妩媚迷人。喝水,两人用餐,我夹起一块小肠咬了一半,然後喂到她嘴边,她羞红了脸看看我张开嘴咬住。过了一会儿,她也象我一样,咬了一半喂给我。一会儿我又咬住一颗蹄子然後嘴凑到她嘴边,她咬住了另一半,她被这种亲昵的小动作弄得春情激荡。
用完餐我们依偎在一起看著天上的月亮,我知道不能太急,笑著说:“我答应过不会让你一个人看月亮的。”她幸福地靠在我怀里,说:“今晚的月亮真迷人。”初尝男女的接吻和抚摸显然她意尤为尽,她没想到男女亲昵是如此令人兴奋,她看看我将嘴又凑上来,我这次不能让自己再遗憾。我热烈地吻她,终於强行将手伸到了她下面,毛茸茸的下面湿润粘黏,我褪她裤子,她拒绝地推我,但我坚持去解扣子,她知道没法阻挡我了,她自己也没法坚持下去了,她放弃地垂下手,我脱光她裤子和粉红的小裤衩,她含羞地闭上眼。我早脱光,摸准挺了进去,她轻轻地叫了一声,那一刻,身体已经不属於自己了------她早忘了甚麽清纯玉女,早忘了外面的世界,她只想享受性。
剩余的时间里,她黏黏的好象粘上我,我上甲板,她跟著我依偎到甲板,我坐到艇的前方享受晚风的吹拂,她也贴紧我温顺地不说话。游艇终於回到私人码头,李太一看阿娴的娇态就明白了,她嘻嘻看著我眼神中是祝贺。阿娴低头不语,当她们向我道别时,阿娴会语的大眼盯著我,李太笑著搂起她腰:“不用看他,我会很快让你们见面的。”阿娴羞怯一笑,低下头跟李太进了车。
由於不可能天天与芝和阿娴见面,倒使我常常能保持充沛的精力,每次聚会时我可以尽情发挥弄得她们要死要活,兴奋异常。
由於阿珍移民,我换了秘书阿莹。在阿莹的安排下,我能顺利的跟芝约会,阿娴我们仍然每次都在游艇见面。
一天在俱乐部与李太、李公子几人用餐,席间李太悄悄问我:“想不想认识目前正红的芝小姐啊?”我摇摇头,含笑不语。心一动问:“芝小姐目前怎样?”李太夸张地说:“有老板委托我与芝小姐吃次饭1000万呢。”我问:“你能安排?”李太说:“我只能安排吃饭,别的就看你自己了,这小丫头比阿娴还倔,如果不是她公司老板是我多年老友,吃饭的面子都不会给呢。”我哈哈笑道:“那你找时间安排安排吧。”李太看看吃饭的别人低语:“你可千万不能让阿娴知道,她们目前是水火不容,要让人知道两人也全玩完。”我一惊忙问怎麽回事。李太说:“这还不清楚?目前她们都是各自公司的头牌,真个娱乐界都知道她们目前的状况,娱乐界只能有一个头牌玉女的。”接著讲了许多娱乐界的情况,我一听傻了,我并不了解芝和阿娴所属公司的情况,更不清楚娱乐界的这许多玄机。我匆匆告别赶回香港。
我决定购买芝和阿娴所属两家公司。家父有训是绝不允许经营具体产业更何况娱乐业。但为了芝和阿娴的未来,我只好与李公子商议想办法了。为了转移视线,我投资李公子在上海的项目,然後又上海公司与香港互相参股,总算将两家公司的主要股权买到手。从法律上看,她俩应该算是跟我签约的了,而这些事没法告诉芝和阿娴。将这些事办完,我真有点精疲力尽了。
我和李公子应约参加一个正式的酒会,人不多,大概70几人,但汇集了香港几乎所有精英。我看见芝与她老总挽著手进来,芝见到我神情稍激动了一下,但马上恢复平静,她老总带著芝到我们桌边,向我与李公子介绍芝,我们互相点点头没多说话。落坐後,公司老总当然知道我们是谁,介绍说芝将与阿娴联袂主演一不电视剧,希望我们能支持。李公子打著哈哈没多说。我也笑著说:“应该支持。”正说著,阿娴与她老总也进来,自然又引起一阵注目,她俩在任何地点都是焦点人物。记者们跟著拍照,阿娴看见了我以及站在我们旁边的芝。阿娴老总当然也看见了我们这桌特殊佳宾,阿娴老总是新公司董事之一,见老板在此当然不敢怠慢,带著阿娴走过来,坐下後,阿娴老总给我们介绍阿娴,当然也礼貌的与芝的老总和芝打招呼。阿娴见到我看得出很兴奋,但她不便说甚麽,只是偶尔我与大家说话时,她那美目随意看我一眼,但就是这眼光,让芝看出了我们关系绝对不象是初识。
芝对我刻意淡漠是因为我们特殊的关系,她只能如此,但一般演艺人员见到李公子和我这样的人物不可能淡漠如此,这显然不正常。阿娴对李公子的态度还算正常,而阿娴对我刻意的少说话和淡漠不正常,一般人不太注意,而芝不可能无感觉。阿娴好象故意不与我多说话,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其实阿娴是怕与我多说话感情袒露而穿帮。我看出了芝的疑惑於是与阿娴说话,阿娴大概也感觉出自己的状态不对,恢复宁静与我谈笑,稍稍减轻了芝的困惑,但依然没从根本上消除怀疑。
果然第二天在办公室阿莹进来,问:“小姐说今天想与你见面,问能不能安排。”阿莹对芝历来直接说小姐我就明白了。我让她安排晚上到我家见面。
晚上芝进门就扑到我怀里哭泣,我明白她的意思,但不便捅破,我问:“你怎麽啦?”芝委屈地哭了会儿,抬起泪眼看著我:“你与阿娴有甚麽关系。”我犹豫半天终於还是没敢告诉她:“阿娴?哪个阿娴?没甚麽关系啊,你听说甚麽?”芝似乎心里好受了些,说:“我昨天见她看你的神态,觉得你们肯定有甚麽关系。”“你觉得?”我笑著亲亲她泪眼,“别自己找烦事,我喜欢的是你。”我继续温柔的说:“我承诺过你不会让你受伤害的。我还想问你呢,报上登你与XXX拍拖是怎麽回事?”我转被动为主动。
芝急了,急切地证明自己:“那是公司的策划,我跟他从头到尾就见过一次。”“还有照片呢。”芝急得又哭了:“真的是公司的宣传,那照片也是故意让报纸拿去登的。”我亲亲她脸:“好啦,好啦,无论是真是假我不会收回我的承诺的。”芝急得直跺脚:“那是宣传,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我怎麽还容得下别人。”
“我相信你,相信你”我温和地抱紧她“别哭了,啊?笑笑。”芝破涕为笑,委屈地用她的粉拳打我:“不许再怀疑我。”“那你也别乱猜。”我轻声说。她看我一眼:“欧,你给我设圈套呢。我不干,不干。”我哈哈笑著,抱起她,手早伸进了熟悉的身体,她娇喘一声不说话了。
芝与阿娴身体一样,是我原始开发的样子,她们没有更多的性经验,因此我让她们怎样做她们就乖乖听话执行,我曾看过芝下面,第一次因我粗鲁激动而捅破的洞口还是那样的形状,虽然以後我们做爱姿势变换多种,但芝身体有惊人的恢复能力,使我每次都好象进入一个新的身体一样紧窄新鲜,相对而言,阿娴比芝更疯狂一些,她每次幅度之大刺激得我也疯狂无比,所以总感觉每次都被捅得个稀扒烂一样,下次做爱好象有种不断延续似曾相识的感觉,阿娴无论在床上还是床下都显得更有风趣,但从内心我知道我似乎喜欢芝更多些。
公司让阿娴与芝合作拍了电影,然後又分别给两人出专辑。我投资一家专门的公司负责艺员的广告包装,当然策划了许多芝和阿娴的小故事,扩大了两人的知名度。放眼整个香港、亚洲乃至世界市场,短期内谁也无法震撼芝和阿娴的金牌地位,但我内心明白,迟早我要将她们作一个选择,毕竟金牌王後只能是一个,这是商业的需要,也是歌迷影迷的需要,但我内心真很难抉择,也许过几年她们更成熟些了,根据情况再决定吧。我为芝终於能到今天的地位而欣慰,我想她会珍惜的,如果需要哪怕牺牲我对她的喜爱,只要她能保持她的艺术生命常青,毕竟我还有阿娴,即使为了她们发展,我与她们都分手我也心甘情愿。明星我可以再造,几年的磨练我早已对娱乐业游刃有余了。我坚信我能做到这点。
以後,芝因怀孕我带她到日本悄悄堕胎,我们在日本呆了一个多月,那是我们在一起呆的时间最久的一次,我觉得芝似乎每次还想我让她怀孕,我又会带她去过两人世界生活,但我不敢有第二次了,而且我确实不可能让她再消失几十天,我想她那些傻得可爱的歌迷影迷不相思得死去活来。毕竟她现在是真正的大明星了。
阿娴跟我到澳洲呆过一星期,以後,她又借口到好莱坞谈合作在我的洛杉矶寓所与我共处了30多天,这也是我与她一次呆得最久的,我们很快乐。我早已让公司给她安排了每年的合约,她的艺术生涯我想也会持久的。偶尔的相聚会变得更加刺激和温馨。但我们的见面越来越小心了,我不仅是因为怕公众知道我们的关系,而且也怕芝知道我们的关系。
欣慰的是,芝和阿娴都并不清楚我们彼此的关系,她们也依然是公众心中最靓丽的清纯玉女,只有我知道,在我的刺激教诲下,两人在床上都变成了不折不扣的最疯狂的女人,因为她们知道我喜欢她们在床上那样。每次看到电视上或报纸上她们那柔柔的甜甜的微笑,我清楚她们其实是在逗大家喜欢,只有大家喜欢我才喜欢。
芝打来电话,说她想我,想来见我,我赶紧关上电脑吧,希望她不会看到这些文字,知道我与阿娴的事。
第二十三章 贵州行:小月的故事
北京投资公司开股东会,王枚希望我参加,正好当时在香港处理完几个项目闲了下来,北京会议,我也知道其实无所谓我参加,关键是王枚又想找个理由见我罢了。於是答应她到了北京。
开了一天半会,中午吃罢饭我就与王枚回到她别墅。两人尽情作爱,嬉闹,然後我迷迷糊糊睡著了。
我醒来已是晚上十点了,王枚笑盈盈地偎到我怀里,略撒娇地说:“你在香港天天都干甚麽呀,好象从来没睡过觉,饿了吧。”我将她搂到怀里,嘴含住她乳头然後笑著说:“我吃奶就行了。”弄得王枚直喘息,她努力推开我,然後扶著我说:“起床吧。给你准备好了饭菜,比奶好吃。”说完她嘻嘻笑了。
王枚温柔地看著我吃饭,眼中好象妻子看丈夫那种亲情和信赖,但同时眼中好象还有一种深深的忧虑。我关心地问:“有甚麽事犯愁吗?”她看我一眼似乎感谢我的细心,她幽忧地说:“我母亲病了,很严重。”我放下筷子把她搂到怀里,说:“那你明天赶快回家一趟啊。”王枚亲我一下:“可是我舍不得你呀。”“先看母亲吧。我们以後有的是时间。”她看我一眼,摇摇头:“我已三个月没见你了。我也不知道怎麽办好。”说著声音哽咽了。沈默了一会儿,她眼巴巴地看著我:“我求你一件事。”“你说。”她看著我,近乎哀求:“要不你跟我一块回贵州吧。这样我既能天天见著你,又能见到母亲。我知道你回香港也是去澳洲或日本休假。就算是陪我度假吧。”她的话倒真是有诱惑力,因为我还从来没去过贵州。但我听说过王枚家乡很艰苦不知我是否适应,而且见到她家人我也不知该怎样说。见我犹豫,王枚又哀求,我考虑许久,勉强同意了。王枚见我同意了,高兴地抱住我又亲又吻。
王枚的家乡按照中国区域划分应该是一个地级市吧。因故我就不说具体地名了,毕竟王枚现在也是家乡的知名人士。城市为一条宽敞的大河隔成两半。依山伴水,山清水秀。但确实是一个比较贫穷封闭的山间小城,在我印象中好象在马来西亚时到过一个类似的小城住过一晚,其他好象还真没在这样的城市呆过。
初期的两天,一拨拨的地方官员请吃饭,王枚曾给家乡投资过几百万,现在她生意更大了,地方政府当然热情万分,而且也知道我的背景,更是车水马龙,整天让人忙得喘不过气。好象一次省里的一个副省长都专程来探望。
我住在该市一家最好的酒店,条件差了许多我倒能克服,最怵的是没完没了的吃饭喝酒。由於在王枚家乡,我们倒也没有公开住在一起,一天晚上,王枚要告辞回她自己的房间,她也没住家里而是在我房间旁另开一间陪我,我拉住她的手:“小枚,千万别再安排吃饭喝酒,还是多安排时间与家里人呆一块吧,而我毕竟是休假,这几天我太累了。”自到王枚家乡,我仅见过她父母一次,而且还是礼节上的拜见,我内心想怎麽也得一起吃吃饭,毕竟她父母两个女儿献身给我,她们带给我那麽多美好的回忆。
王枚心疼地亲我一下,说:“我知道这几天你累,但我们这儿就这样,我试著告诉他们吧,让你受罪了。”她顿了顿,“我母亲身体不好,不可能出来吃饭,我父亲没见过大场面,我怕到时影响你情绪,家里人吃饭就免了吧。”我笑笑:“再怎样也没关系,总比那些完全不熟悉的官员一起吃饭好,毕竟”我搂紧她“他们的两个女儿都是我喜欢的人。你的父母就象我父母一样”王枚感动得直流泪,她点点头贴到我怀里。
第二天开始,好象清静了许多至少我可以与王枚自己安排玩、吃饭。但王枚家乡好象除了登山玩玩倒也真没甚麽别的有趣的事情。这确实是一个不发达的城市,没甚麽高楼大厦,我住的这个酒店就算是城市最高的建筑了,甚至都没有甚麽象样的商场。但山清水秀养育了这儿的人,我觉得这里的每个女孩好象都漂亮极了。而且我认为最漂亮的就是王枚的表妹小月。
小月是请王枚家里人吃饭时见到的。由於王枚母亲已住进医院,吃饭没有参加,但王枚的叔叔、舅舅等家人一块参加吃饭,先後大家在一起吃过几次饭,小月是她舅舅的女儿,在那所城市的一个中专护士学校读书。我与王枚家人相处还算融洽,家里人虽听王枚说我是她老板和合夥人,但大家看我们的关系也猜出一些。但毕竟因为王枚现在出息了,也算是企业家,大家好象也不太在这方面求全责备。毕竟当时介绍起来我也还是单身,即使与王枚有任何关系也算正常,或许潜意识中大家还希望我们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每次吃饭,小月都参加,但她不怎麽说话,当我与大家说话时,她也最多只是偷偷听,偶尔看我一眼,当我视线落到她身上时她会移开眼睛望向别处,当著王枚家人我自然也不会盯著她看过没完。
小月刚满十八岁,她有一张我最喜欢的好象没有任何杂质的清纯的脸,浑身上下透露出青春和本色的美。小月象她家乡多数女孩一样,皮肤洁白无暇,不用任何修饰的弯弯的细眉,大而亮的眼睛好象纯净的水清澈透底,细长的脖子。曲线分明的身体配上修长的两条腿,真是天生丽质,宝玉天成。
从看见她第一眼我就喜欢她的清秀、漂亮、淳朴。但那时没多想,完全是一种相对超脱的对美的关注。毕竟我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城市,我也不希望我的任何不慎给王枚带来伤害,而且我也没时间和可能接触到她。天下美女多的是,我为甚麽非要在这里害得大家都不愉快呢。虽这样想,但心里常会闪过小月的音容笑貌。
我总觉得有些事是固定逃不掉的。我和王枚计划走了,可王枚母亲病情突然恶化,按医生的说法可能随时有生命之虞。王枚急得当天就到医院去陪著,家里人也几乎都去陪著,只有我这外来人没事做了。也许家里人觉得小月还算有知识文化的人,接受新事物多些,让她陪我四处走走,玩玩。
见小月来陪我,我倒也不急著要走了。我当时就有了一种别的欲望。
最初小月与我不熟,她到我酒店的房间也不愿进房间,好不容易请她进去,她略羞红脸告诉了我家里的情况,以及家里人让她来陪我四处走走的意思。说实话,这所城市真没有甚麽可玩的地方,我问她甚麽地方好玩。她想了想,说:“只有鸡公山可以去看看。”我高兴的同意。其实到哪儿都无所谓,去大自然总比两人坐在房间发呆好。
小月给家里人打过电话,告诉我们的行踪,然後带我去鸡公山。所谓鸡公山也就城市附近一所看上去稍稍秀丽些的山,因该山远处看象一只鸣叫的公鸡,所以当地人就称它为鸡公山。三轮车将我们带到山脚,小月在前面带路,我们开始慢慢爬山。
小月穿著牛崽裤,上身穿一件白色嵌红边的体恤衫。脚上穿著一双白色的运动鞋。从後面望去,她的长发用一个发卡扎成一束垂在脑後,随走路一晃一动。滚圆的臀部健康匀称而不肥硕,长裤显得她的腿修长而笔直。
也许她感觉到我在她身後欣赏她身体,但她又没有办法回避吧。我觉得她有点紧张和不好意思。为了不使她难堪,也为了不使两人太拘谨,我故意找话题与她说话。边走边聊她似乎自然了些。走到一片低矮树丛,她停下转过身,因爬山而流汗脸微微发红,她呼了口气,问我:“要不要休息?”我笑道:“好啊。坐一会儿。”说著我坐下看著山下,她也在我身後坐下,我扭扭头,看她笑笑:“别离我那麽远嘛,给我介绍介绍嘛。”
小月不好意思的向我走几步,然後坐到我身旁。我拿起一支地上草丛中的树枝,无目的的挥打著旁边的小草。我看著她笑问:“你常来鸡公山?”她掏出手绢擦擦汗,摇摇头,说:“天天看见山,哪还有兴趣来爬。最多就是学校组织集体来爬爬山。”
我又问:“毕业干甚麽?”小月笑笑:“毕业好的话分到医院作护士,如果不好就待业呗。不过反正还有两年,到时再说吧。”我一时还真不知道聊甚麽,好象我从来没跟这种女孩聊过天。静了一会儿,还是小月先开口:“你与枚姐认识几年了?”我想想:“两年多吧。”“枚姐真了不起。”小月感叹一声,我笑笑:“象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也应该出去闯一闯的。”
小月笑著摇摇头:“我哪有玫姐漂亮能干,她总是很幸运的。”我不知道说甚麽好,我这人不太习惯聊这些话题。“你从来没来过这种穷乡僻壤吧。”她笑著问我。我肯定地点点头,说:“不过我还是挺喜欢的。尤其是有漂亮的小姐相陪。”她脸一红,熟悉些我挑逗性的话自然就出来了。“你漂亮小姐见多啦。我们继续走吧。”她显然不愿多说这些话题。我站起,顺手扶正要起身的小月的腰。她看我一眼:“谢谢。”见我还没有放开手的意思,她向前跨一步,说:“还是我带路吧。”
刚才这一摸让感到她纤细柔软的腰,让我心一荡。但见她继续向前走,我也只好紧走几步跟上。终於登上山顶,俯瞰山下城市倒也别有一番景色。绿油油的草地,参天大树,加上微微山风,人显得格外舒服开阔。小月看见我真心高兴也很愉快,受我情绪影响,她指著远处一个山头说“走,到那里可以看见全城。”我们匆匆走过去,三处是悬崖,但山风吹来更凉爽。我过去拉住她手兴奋地说:“真是壮观,走,我们坐那边去。”我知道她想挣脱我手,但我拉住她,她不好意思反应太强烈,只好顺著我拉的方向随我坐到草地上。我自然地让她坐下,然後我坐到她身後,双腿放到她身体两边把她夹在我两腿间,但没有贴著她,双手从她胸前扣上,环抱在我怀里,我胸脯贴著她後背,手臂自然放到她前胸,她想离开我的这种亲昵,但我双手紧紧口著除非她掰开我手,我与她说著话,她声音不自然的应答著。
僵持了一会儿,她好象不再试图离开环护了,与我说话也自然了些。她的头发在我脸上飞抚,我手臂感觉到她柔软乳房的弹性。真的让我春心荡漾。我故意说东扯西,天南地北的说话分散她注意力,同时手臂随说话动荡,磨蹭她的乳房,她开始自然了与我谈话或回答我的询问,渐渐声音又不自然起来,我明白她是被我有意无意间的磨蹭刺激得难受,但我还是甚麽都不表示,只是双腿稍稍将她夹紧,胸脯贴她更紧了。
我的手臂已感觉出她左边乳房下心跳动的厉害了,而且呼吸变得急促。这时我抚摸她吻她她已不会拒绝,但我要的是全部,因而还是只顾说我的,但手臂一压一松,随说话力度更大了。我感觉她的大腿本能地慢慢夹紧,而且肩头开始微微发颤,她在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绪。对付这十七、八岁的从没谈过朋友的小女孩,我根本无须使用任何特别的技巧。
我左手正好揽住她的两个乳房,右手指下面城市的建筑问那是甚麽地方,她颤微微地回答了我。我右手不经意地垂到她大腿上,她身体一哆嗦,我知道她下面早潮湿一片。但她还控制著自己,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力量和愿望离开我的这种环抱。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不用著急。
我左手一只手比刚才的感觉更灵敏,对她的接触更刺激。我说著话,脸靠在了她头上,她显然支撑不住正好将头的重心全靠在我脸上,我头稍稍歪一下,她头滑到我肩上,这时我左臂动荡慢慢用手掌摸到她早硬硬的乳房,我的手刚一摸到她乳房,她身体软倒在我怀里,我嘴贴到头早靠在我肩上的她微微张开的唇上,我的舌头直接就进入了她嘴里,她身体本能地向抗拒,但我左手掌按住了她乳房,右手也早按住了她大腿,她也没有了抗拒的勇气,我吻著她,舌头在她嘴里温柔地搅动,顺势将她身体放到我腿上撑著,右手从她大腿收回快速扯出她的体恤,直接就摸向她乳房,当我手直接触到她丰满的乳房,并捏她乳头时,她完全瘫倒在我怀里。她的嘴开始响应我的舌头,她的舌头模仿我的动作伸进了我嘴里,同时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左胳膊,我捏她乳头,同时手又滑下去解她裤子的皮带,她想去抓我的手,我又回到她乳房,几个来回解开了她裤子皮带,然後又解开了裤子扣,在她恍惚一瞬间我手直接伸到她下面,毛茸茸的下面早湿透了,裤衩都变的好象刚从水里捞出一样,我慢慢褪下她裤子,凉风吹到她赤裸的下体,她似乎清醒了过来,努力将嘴从我唇边移开,尖呼著:“不,不要。”我早被冲击得直挺挺的,放下她在草地,掏出自己将她的双腿向上提,露出了下面张开的洞,我顾不得脱下自己裤子,也顾不得脱她的鞋和裤子,将她双腿提高然後向胸脯方向压,最後用她自己的腿压住她的乳房,对准直接就顶了进去,她尖叫一声就只剩下我剧烈的抽插了------终於,我射干了,变软了,坐下喘息,小月也不提裤子,只是用手臂挡在自己脸上呜呜的哭。液体随著血慢慢从她身体往外溢,随後变干。我给她穿上裤子,将她搂到怀里,说:“对不起,对不起。”小月放下了手臂,用红肿的眼睛看著我,傻傻地不说话。我亲吻著她同时温情细语地哄著她,小月总算安静了下来,她看著草丛中流溢的血和精液,一动不动。
两人就那样呆呆坐了一个多小时,不知她心里在想甚麽?我除了抚摸她,亲吻她外好象也找不出话来。她任我摸她,吻他,既不反抗也不回应。
太阳已西斜,山风好象吹得更猛了,我温和地说:“我们回家吧。别吹病了。”等了会,她默不作声,站起,向山下走,我默默跟在她後面。一直到进入市区,她没说一句话,送我到酒店,她直接坐三轮车走了。
第二天,她没来,让我独自在酒店呆了一天,急得我抓耳挠腮又没办法。第三天上午,正在我急得想去王枚家时,小月敲门,我让她进来。那种欣喜真是难於言表。我看看她,她脸色好象很平静,我说:“小月,真的对不起。”她看我一眼:“我觉得你应该是个绅士,怎麽会做这样的事。”“你很漂亮,我控制不了自己。”我说的是实话“你说我怎样弥补我的过错。”
“你弥补得了对我的伤害吗?”她声音哽咽了,坐到门边沙发上。我走过去,将她搂到怀里,她没拒绝,爬在我怀里哭起来。我放心了许多。她哭著说:“你怎麽对得起玫姐对你的爱,怎麽对得起我父母对你的信任?”我哄著她,总算让她止住了哭。我拿起毛巾递给她,她自己拿起毛巾去到浴室,一会儿出来,说:“我姑妈昨天去逝了。”我忙问她:“小枚现在情况怎样?”她看了我一眼:“她快伤心死了。你还是别烦她吧。”难怪昨天小月没来,肯定也是去医院了。我说:“我应该去看她,安慰安慰小枚。”小月迟疑了以下,轻声说:“走吧,她在家。”
王枚一见我哇地扑到我怀里伤心地哭起来。我抚摸著她後背,轻声安慰著她。小月远处静静地看著我和王枚,没任何表情。在我的安抚下,王枚总算安静了许多,她看著我:“真对不起,让你独自呆在酒店。”她有看著小月:“小月,谢谢你陪他,谢谢你。”小月看著她摇摇头。王枚对我说:“你还是回酒店吧,这里人来人往乱糟糟的。小月,你带他走吧。”小月见我出门,也不说话,默默跟著我回到酒店。
我尽量与她谈些无关痛痒的话。两人都觉得很是难受。最後,我实在觉得难受得使人窒息,我说:“小月,你先回去吧。我静一静。”小月看看我,起身,到门口转过身:“你先休息,那我下午再来吧。”
下午三点多锺,我起床,觉得精神好了许多。正坐在椅上发愣,小月敲门进来。我勉强对她笑笑,指指请她坐。小月坐下,说:“我们这儿没别的地方好玩。就酒店还舒服点。你还想去哪儿吗?”我摇摇头,指指身边,说:“小月,有你陪著说话就行了,坐我这儿来吧。”小月等了半晌,走到我身边,坐下。我把她搂到怀里,她没拒绝,反应也不热烈。我们就这样静静坐了许久,我抬起她头,看著她漂亮的眼睛,她耷拉下眼,不看我。我嘴凑上去,她机械地回应我,当我手摸她乳房时,她身体颤栗了一下,双手紧紧搂住我脖子,我抱起她想卧室走去,她无力地看著我说:“不,不要这样了。”
很快脱光了她,我也脱光,今天我们显得很从容。我们连续作爱,小月终於主动了些。
吃完饭回到宾馆,我们继续作爱,好象我们也没有更多的语言,一切都在无声无息中进行。她那青春的身体让我一次次冲动,而她好象也从中开始享受到性带给她的刺激和快感。我们早忘记了外面的一切。
很晚,小月才回家,而我也疲倦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小月来到宾馆。她陪我出去吃饭,吃完饭我们两人似乎都很急切地回到宾馆,很快脱光,又搂抱在一起做爱。
也不知做了多久,忽然,小月抬头僵在那里,我起身一看,只见王枚痴痴地站在床前。小月猛地脸色变得惨白,傻傻地赤著身子坐在那里。我给小月披上衣衫,叹了口气:“小枚,都是我不好,跟小月没关系。”
王枚眼中蓄著泪水,死死盯著小月:“小月,我告诉过你,他是我最爱的男人,你跟姐姐最爱的男人睡觉?”小月羞愧地低下头。王枚努力把眼泪控制住,看著我:“是我不好,也许根本就不该带你来贵州。我们明天就回北京。”说完,王枚转身走了出去。
小月傻傻坐在那里,不知所措,我让她躺下,然後说:“不怪你,是我不对,我去给小枚道歉,你别走。啊?”小月默默点点头。
那一晚,王枚再没到我的房间,小月一直住在我的房间。我们拼命做爱,好象要充分利用每一分锺。只是到了天蒙蒙亮了,小月才终於哭著说:“你走了,我该怎麽办,我怎麽办呀。”我安慰她:“你先好好读书吧,毕业了,王枚会接你到北京去的。你现在还太小。”小月真情流露,哭泣著抓住我:“我现在就跟你走,你走我再也见不到你。答应我,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十八岁了。带我走吧。”我搂著她,除了亲吻她依然不知说甚麽好。
我当然没法带她走。
几年後,我到北京,到王枚公司看看,办公室里人见了我都起立欢迎,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天,是小月,她羞涩含笑的看著我,她比过去更漂亮了,整个一个王枚的翻版,也成熟了许多,晚上,王枚把她带到我住的酒店,我们一起吃饭,当我在床上与小月做爱时,发现我早没有了当时的激情,小月热情了许多,主动了许多,好象话也比过去多,但我依然喜欢三年前的小月。以後我再没去过王枚的办公室,王枚也从来不在我面前提小月,好象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小月这个人一样。
我再也没见过小月。但鸡公山常常在我眼前浮现,总感到在登山的前面有一个穿著体恤衫牛崽裤,有著圆圆臀部修长大腿的女孩。
第二十四章 酒泉行:丽霞的故事
上海投资企业与甘肃有一个合作项目,上海公司应邀到甘肃考察,雅琴知道我正好在北京,打电话肯求要去甘肃,我知道她的意思是想到北京看我,正好我一直在香港、日本差不多有三个月没到上海,雅琴的渴求我理解,我也想她,而且我曾答应她带她旅游一次,於是就同意她先到北京然後我们一起到甘肃。
第二天雅琴就飞到北京。我向王枚交代了北京的一些工作,然後与雅琴乘飞机抵达甘肃兰州,上海公司考察团已先我们两天去敦煌。甘肃方面听说我到,专程有人等著接待我们。因为我想纯粹休息,因此告诉接待人员,配上汽车司机即可,我们想沿河西走廊坐车慢慢到敦煌。
在甘肃休息了一天,我们第二天就乘车开始向敦煌出发。我们几乎每个地方都停下看看,游玩,车走了两天才到酒泉。晚上下榻酒泉宾馆。安排我们住进了总统套间。由於九泉周围有许多可游览的地方,我没想到在四周几乎的荒漠的区域,居然会有如此美丽的城市,加上我们也不想在旅途走得太累,决定在酒泉住几天。
酒泉宾馆座落於新城区中心,她远眺祁连山,相邻万里长城的终点嘉峪关,与酒泉航天城遥遥相望。我没想到居然酒泉如此美丽,雅琴也好象回到了童年时光,高兴得又叫又嚷。
饭後,我与雅琴相拥著走在酒泉的街头,看著天上清澈的月亮,我想起了明代诗人戴弁对酒泉的描绘:“酒泉城外碧云端,石叠芙蓉雪未干。素影欲迷银汉!,晴光不逐暖风残。气吞沙漠千山远,势压番戎六月寒。公馆日长清似水,几回吟望倚栏杆”。感到身心愉快,觉得酒泉的天空特别蓝,月亮特别亮。一直散步很晚我们才回酒店。
回到酒店,雅琴陪我洗澡,在水中我就禁不住与她作爱射了,她替我洗擦干净,她笑眯眯地对我说:“你乖乖在床上等我,我洗完就过来陪你。”我知道她且洗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海女孩洗浴梳妆都那样慢,反正每次雅琴都好半天才能洗完出来。我有些困乏,穿著睡衣到客厅,按了下服务员铃,一会儿,一位服务生进来,我告诉他希望明天能找个人陪我们作向导,能否安排一下。服务生说酒店本身有向导,具体他也不太清楚,但毕竟我们不是一般客人他说马上会汇报此事。
一会儿,一位小姐进来,说实话她一进门我的眼睛就一亮。自进酒店我就发现酒泉宾馆的服务小姐特别漂亮,而且她们的服务绝对一流。但与进门这位小姐相比其他女孩都黯然失色。小姐微微一笑,说:“先生,是您明天需要人作向导吗?”我看著她发呆,听见她的话才镇定下自己,我点点头。她好象没看见我的失态,依然微笑著说:“我是今晚的值班经理,云霞。我想向你解释解释,我们几位优秀的向导前两天来几位日本客人,陪他们去敦煌了。我觉得现有的向导陪您可能不适合,如果您同意的话,我会联系专业旅游公司派最优秀的向导。”
我笑著说:“那谢谢你了。云霞小姐不上班能陪我们吗?”云霞脸微微一红,含笑说:“谢谢您,但我可能上班不太方便。”
我哈哈笑:“我喜欢云霞小姐的安排,但如果能安排一个象云霞小姐这样漂亮、可爱的小姐就更好。”云霞礼貌笑笑:“谢谢您的夸奖。我会替你安排的。”她又补充一句,“我们酒泉的女孩都很漂亮的。”我反正也是闲得无聊,干脆逗她:“但我看还是云霞小姐更漂亮。”云霞这次是真的脸因夸奖而变红了。她说了声谢谢,就告辞,刚走到门口转身,我正依依不舍看著她娟美的身体,她停下转身倒把我弄得不好意思,她也腾地羞红了脸,那可爱的神态真让我心动。她略犹豫地说:“我妹妹学旅游专业,她目前在一家旅游公司工作,正好在家休假,如果你认为没甚麽不妥的话,我可以让她陪你们。但按规定我这样做是不对的。”
我忙笑著说:“就算我们是朋友,你帮朋友的忙,跟公司没关系吧?”她羞怯一笑,没有了进门时那种公式化的客气接待,倒反而让我觉得亲切。“这样云霞小姐不上班时可以带朋友四处走走吧?”云霞笑笑,不语。正在这时雅琴笑嘻嘻地出来:“亲爱的,跟谁说话呢?”她进门靓目一闪,看看我,看看云霞。我笑道:“我让云霞小姐给我们找个向导。”云霞礼貌地对雅琴笑笑,然後对我说:“您们休息吧。我去安排。”
雅琴早偎向我,可爱的眼睛满是道歉:“让你久等了吧。”我搂住她笑笑,我们走进卧室。
第二天用过餐,一个女孩叫门进来,长得跟云霞很相象,她穿著白色衣裙,下著白色运动鞋,白白的皮肤透著光亮,她笑迎迎地看著我们说:“我叫丽霞,从今天起就由我来陪你们,准备好了吗?”我点点头,含笑看著她,她高兴一拍手:“那我们出发,今天可要多走路,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看来丽霞不愧是专业导游,一会儿夸奖雅琴漂亮有气质、一会儿赞叹雅琴多麽可爱,只把雅琴哄得开开心心,两人好象成了好朋友似的。雅琴本来就很单纯,但她绝对不傻,可丽霞夸的确实是雅琴对自己最认可的东西,加上这几天与我呆在一起,雅琴本来就很快乐,所以也就根本没想别的。
我来酒泉下榻,丽霞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和背景的,因为甘肃电视台和酒泉电视台、报纸都报道过,但丽霞只字不提这些,她是一个聪明之极的女孩子。看上去,丽霞好象比她姐姐云霞更充满朝气,而且言谈举止显得成熟些。当我和雅琴在一块时,丽霞总是对我客客气气,更多的是陪雅琴聊天、说笑,甚至打闹,当偶尔雅琴不在我身边时,我总觉得丽霞看我的神情更热烈些、丰富些。也许是我的感觉错误吧。
一天下来,人真的累乏发酸。回到酒店,雅琴对我说:“干脆让丽霞也住酒店,这样就不用回家来回跑了。”看来丽霞真是俘虏了雅琴的心,我笑笑觉得也有道理。晚上三人一块用餐,有丽霞倒真是有趣了些,但我当时心里隐约还记挂著云霞。严格说,丽霞比云霞更可爱,如果首先见到丽霞,我或许更喜欢丽霞,但毕竟先认识云霞,可能是先入为主吧,云霞那娇媚的神态好象在我心中占据比丽霞更重的位置。
用完餐,雅琴非要拉著我和丽霞到酒店和周围地方采购,也许上海女孩天生就是采购狂,走哪儿她总能买到喜欢的东西。陪她们采购完东西,回大酒店已是晚上九点多了,看来只好休息了,雅琴与丽霞互相劝著买了许多时装、手工艺品,当然都是我出钱,虽然觉得丽霞好象随便了些,但看雅琴高兴也就不在乎了。
第二天清晨,当我醒来时,雅琴早已不在床上,我洗毕出门,远远就听见丽霞和雅琴高兴地聊著天,见到我,雅琴高兴地过来亲我一下,然後三人一块在房间用餐。用完餐回到客厅,雅琴回房间换衣服,我问丽霞:“云霞怎麽没过来,她还上班?”丽霞妩媚地看我一眼,笑嘻嘻地说:“姐姐这星期值晚班,早晨她要回家睡觉的。”我笑笑,拿起桌上的报纸看。丽霞笑著说:“我陪你们,你不满意啊?还想姐姐陪你们?”显然云霞把我们那天的谈话告诉了丽霞,我看看丽霞,虽然她眼中含著笑意,但好象也有稍许的失望,我马上表态:“我很满意,只是随便问问。”丽霞笑盈盈地说:“其实好多人都把我和姐姐混淆了,因为我们长得太象了,但导游我可比她专业。”我不愿评价,只好笑笑。
丽霞倒了一杯水过来递给我,我接杯子那一刻,我看见她眼力好象有种挑逗,我笑笑,没太在意。我不想分析自己的感觉,也不想太多的事,或许潜意识中还惦记著云霞。我觉得现在这种轻松的心情很好,不想破坏。正好报上有一段我的报道还有照片,写著著名日本XX企业家来酒泉考察投资项目等等之类,丽霞贴到我身边,笑著指著报上我的照片说:“看报纸把你登的象老了许多。”我感觉到她乳房贴到我胳膊,清香的呼吸吹拂著我的脸,那真是一种不错的感觉。我扭扭头,笑道:“我本来也不年轻嘛。”“还不年轻呀。”丽霞说话倒也随便,不象那些官员有所顾忌。说著,我觉得她身体更紧地沾在我身上,富有弹性的乳房好象会说话似的刺激著我的神经。因看著报她的脸正好凑在我肩旁,我拍拍她的脸:“我觉得报纸挺传神的,基本上没有失真。”她略羞涩地看我一眼,手自然搭在我肩上,我抓住她手,她没动,但好象呼吸急促了些,正这时,听见了雅琴的脚步声,丽霞猛地抽出手,向雅琴出来方向迎去。
陪我玩,丽霞更是对我客气,时间全耗在雅琴身上,我这才细看丽霞,看来这女孩子不简单。丽霞大概一米六五的身高,与雅琴在一起时,比雅琴显得略高,虽然她没有雅琴那端庄、高贵、文静的都市气质,但显得更纯朴活泼些,浑身散发出更多的野性和豪放。凸凹有致的身体显得很是性感。走到一个花草盛开的小山,雅琴对我撒娇地说:“我们在这里玩会儿吧,多美的花。”我笑著说:“反正你们两个女孩自己玩的高兴,也没人理我,你说在哪停就在哪儿停呗。”雅琴知道我开玩笑,但也还是偎到我怀里,仰头看著我说:“生气啦。你说不玩就不玩,好吗?”我亲亲她,笑道:“逗你玩的,你高兴我就高兴啦。”雅琴温柔地吻我一下,柔情万分,痴痴地看著我说:“我很高兴,从来没这样高兴。”我们的亲昵,丽霞在旁很觉尴尬,我温和地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正好想休息,我坐这里等你们,你们去玩吧。丽霞小姐在旁边呢。”我提醒雅琴,雅琴好象这才想到旁边的丽霞,她离开我身体,不好意思一笑,对丽霞说:“你陪他聊聊天吧,我去摘些花。”
丽霞看著花草丛中的雅琴,羡慕的说:“雅琴小姐真漂亮。”我也疼爱有加的笑著说:“就是好象总长不大。”丽霞轻轻叹了口气。我们一时都无话。一会儿,雅琴拿著采摘的各种小花跑过来,见我们的样子,她扑哧乐了:“你们坐这发甚麽楞啊。”说著,她跑到含笑的我身边,倒在我怀里给我看她手中的花,睁著两只水汪汪的喜悦的大眼睛,高兴地问我:“看,漂亮吗?”我亲亲她可爱的眼睛,笑笑:“真的很漂亮,就象你一样。”雅琴不好意思地看丽霞一眼,丽霞眼望著远处,雅琴偷偷吻吻我。
回到酒店,用完餐,雅琴说要去美容修发,我回房间。一会儿,我正与赵雪通电话,丽霞敲门进来,我关上门,同时继续通话,丽霞见我通电话,静静坐到沙发上,我坐下,一边与赵雪聊天,一边看丽霞,她回房间洗完澡换上了宽带时装背心,下面是短短的绣花短裙,露出两条洁白修长的大腿,虽然与赵雪通著电话,也让我心里冲起一股热浪。我用手指指我旁边,丽霞起身,默默坐到我身边,赵雪在电话中大诉相思之苦,说过没完,我不好挂断,只好陪她说。我看看丽霞,她看著我似乎大气都不敢出,我手一搂,将她搂到怀里,她不吭声,同时我将手机换一只手,很轻易地用右手伸进她的胸脯,手直接捏她的乳头,丽霞压抑著自己的呼吸,看看我,用手轻轻去解我的裤子扣然後掏出我下面,用嘴含住。
浑身一阵舒坦,我调整呼吸对赵雪说:“来了几个朋友,我们明天或等会再联系?”赵雪那边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因为担心雅琴回来,所以我直接将丽霞裤衩褪下,把她短裙往上捋捋,直接就插了进去,两人都没说话,我用劲抽插,享受她那湿润温暖的身体,她躺在沙发上,一只手将自己的短裙向上提起,另一只手死死掐著沙发的坐边,终於我低呼一声,射了进去。我还在她体内,她用手将我拿出然後用手捂住下面洞口,跑进了浴室。她出来潮红的脸也没有其他表情,她见我自己已穿戴好,走到我身边,凑到我嘴边,狠狠亲亲我,然後跑了出去。我觉得我遇到了一个对男人而言万里挑一的异人,我阅女无数,但象丽霞那种天生一个好器官的女孩绝对是少而有少,在里面的感觉让人遍体舒坦,温馨难忘。
见雅琴迟迟没回,我先上床睡了。我起床,出门,又听到雅琴与丽霞聊天的声音,我觉得她们在一切说笑,内心总觉得怪怪的。见我,雅琴还是高兴地扑过来亲我,我看丽霞,她看看我,没任何反应,好象昨晚我们甚麽也没发生一样。雅琴告诉我她还想在酒泉呆著玩几天,我没意见,丽霞给我的那难忘的感受也使我愿意多感受几次。
下午回酒店较早,雅琴与丽霞在房间喋喋不休的聊著,我真奇怪她们俩有甚麽可说的。我於是先去浴室洗澡,因为丽霞在此,雅琴当然不好意思陪我去浴室。我出浴室。雅琴说著让我们先聊聊天,她去浴室。丽霞这次不用我说,雅琴进去一会後,她来到我身边,我们先搂在一起相互亲吻抚摸。然後我让丽霞躺著,象第一次样,她自己脱掉裤衩,然後将裙提上,我没脱睡衣,直接就进入她体内,因为我知道雅琴洗得慢,所以今天可以慢慢抽插,好好体会丽霞身体带来的舒坦的感受。我们俩谁也没多说话,完全在静谧中紧张地进行。当我终於射出後,丽霞还象前次样,用手捂住下面要流溢的洞口,跑进洗手间。出门到我身边抱住我头狠狠吻吻,不说一句话,出门。
连续两天,我们都是按这种方式抽空做爱。这天晚餐,我们在一起用餐,我对丽霞说:“甚麽时间请云霞过来一块吃餐饭吧。”本来正与雅琴说笑的丽霞听到我的话,马上闭上嘴,过了会儿,看看我说:“还有必要?”雅琴不明由理,笑著说:“是啊,甚麽时间请你姐姐一块吃饭吧。”丽霞不看雅琴,死死盯著我,问:“还请吗?”我知道她问我的意思,我很矛盾,其实请云霞不一定有别的意思,只是很难忘记她那俏丽的脸和可爱的羞态,但我又不想伤害丽霞的感情和影响我们的关系。
雅琴吃惊地看著丽霞,她奇怪丽霞的神态和对我说话的那种口气。她觉得这情景似曾相识,我与雅琴母亲聊天时雅琴就是那种感受,让她很不舒服。她看看我,又盯著丽霞,丽霞感觉出甚麽,她望望雅琴,笑著说:“好呀,如果姐姐这两天休息的话我告诉她。”即使这样也没消除雅琴心理的感受,她是一个太敏感的女孩。我故作轻松地笑笑,雅琴低头吃饭,一句话没再说。
吃完饭,雅琴第一次没邀请丽霞到我们房间玩。丽霞也没多说甚麽,向我们道别就离开了我们。回到房间,我抱住闷闷不乐的雅琴,关心地问:“你怎麽啦?”雅琴死死抱紧我,好象松手我就要消失一样,她勉强笑笑,说:“也许我们在酒泉呆太久了。是不是该离开了?”我亲她一下,笑道:“前两天不是告诉我还想多住些日子吗?”她没再说话,半晌,她柔情地看著我说:“前段时间我只顾自己与丽霞小姐玩,没好好陪你,对不起。”我笑著说:“很好,你不是天天陪我形影不离嘛。”雅琴细想想,倒也是,我们几乎没分开过,心里似乎宽慰了许多。满目温柔地看著我:“我不管,反正我要一刻不离的陪著你。”我心里一阵叹息,没多说话。
晚上,当我们躺在床上时,雅琴体贴地抚摸我,她含羞地摸著我下面,羞怯地说:“我要你。”饭前刚与丽霞做爱,我只觉得累,但我确实与雅琴有好几天没做爱了,看著她那因情欲刺激得亮晶晶的眼睛,我也确实觉得一阵冲动,但我知道肯定不会表现太好。见我含笑,她知道我默认了,於是羞涩的替我解开睡衣,脱掉我裤衩,她自己也脱光,爬在我下面用嘴刺激我。许久我硬了,我强打起精神,也没有太多的温存直接就挺了她体内,但她紧窄的身体刺激使我抽插了数下就射了进去,我看著她憋红的脸,抱歉地说:“可能太累,对不起。”
她扑到我身上,温柔地给我擦汗,忙著亲我:“是我不好,不应该在你累时要求的,对不起。”我笑著让她躺下,我知道她内心难受,暗叹了口气:我与丽霞是该结束了。
第二天丽霞带我们出去玩,我觉得大家心里好象都有了一层隔阂,丽霞和雅琴还是说说笑笑,但我总觉得她们彼此间好象是装出来的,雅琴几乎不离开我半步,而且我同意到哪儿她也不多发表意见,总是笑著点头同意。虽然丽霞还象过去一样热情、活泼,但我觉得凭她的聪明不会感觉不到雅琴态度上的变化。
下午回来,丽霞陪我们到房间,雅琴笑著对丽霞说:“你也回去洗洗休息一会儿吧,吃饭时再见。”丽霞见状也只好放弃跟进房,她笑著说:“我与姐姐约好晚上吃饭,我们请你们吃酒泉最正宗的地方菜。”雅琴笑著点点头:“好呀,那等会见。”丽霞看看我,稍停留眼光,笑笑,道再见。
丽霞带我们到酒泉市区一个酒楼,云霞早在那里等著,见我们到来,她笑著问我们玩得怎样,我含笑看著她说:“很好,丽霞是个很好的导游。雅琴很喜欢她。”云霞笑笑,请我们入坐。
吃完饭,大家到一个酒吧坐著喝咖啡聊天。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丽霞和雅琴说出门逛逛街,离开了。我看著云霞,百感交集。她甜甜一笑,说:“听妹妹说过两天你们就要走了,真抱歉一直没时间陪你们玩。”我抓住她的手,热切地看著她,她笑笑,自然地去端杯子摆脱我的抓抚。云霞看著我,轻声叹了口气:“妹妹告诉我你们俩的事。”我尴尬地一笑。她继续说:“我妹妹是个不错的女孩,但就是容易感情用事,希望没影响你和雅琴小姐的关系。”云霞顿了会儿,看著我继续说:“丽霞实际上有男朋友,她一个公司的。妹妹昨晚告诉我,她是真的喜欢你,看她哭那样伤心,我觉得她说的是实话。”我看著她默默无语。
云霞看著我:“的确没哪个女孩能不喜欢上你。”我看著云霞,她脸上浮上一层红霞,也许是灯光的关系吧。“但丽霞不适合你,她配不上你。我劝她死了这份心。”我看著她,感到无比忧伤,说实话那一刻,我真觉得云霞美得无与伦比,但她说的是对的。我伤感地说:“我怎样弥补她的这份情?”云霞略伤感地说:“美好的记忆吧。如果可能,下次再来酒泉,如果我们还能见面,我和妹妹一定陪你好好领略酒泉的风景。”我看著云霞说:“我问你一个私人问题,请一定老实告诉我:你有男朋友吗?”云霞笑笑:“曾经有过,他读大学去了,我们分手了。”我看著她:“你愿意跟我走吗?”她身体震了一下,凝视著我看了会儿,轻声说:“说实话,很有诱惑力,但我已经习惯这儿的生活了。谢谢您的关爱。”我叹了口气,再没有甚麽可说的,看来是该离开酒泉了。
丽霞和雅琴嘻嘻哈哈走进来,好象感觉到我们的沈闷气氛,丽霞感觉到我们谈甚麽,瞪了云霞一眼,我笑著站起,对雅琴说:“我们回酒店吧。”到门口,云霞说:“这几天我可能要办点事,你们走时我可能送不了你们,就让丽霞代劳吧,我这里算是告别了,祝你们旅游愉快。随时欢迎你们再来酒泉!”我压住心里的伤感,上去搂住她紧紧抱了抱,在她头发上亲亲,说:“再见吧。”
丽霞随我们回酒店,一路上三人都没说一句话。
要离开酒泉的那个清晨,早早我和雅琴就起床了,丽霞与我们共进早餐,大家都有些伤感。吃完饭,雅琴笑著对我说:“我下去整理一下头发,到时我直接在下面等你。”她又看著丽霞笑嘻嘻地说:“我做头发,你陪他聊聊天,不然他又嫌时间长著急。”
雅琴刚一出门,丽霞猛地扑到我怀里哭起来,这是我们见面我第一次见她如此伤心,我也不由悲从心起。我们搂抱著第一次倒在床上,丽霞抽泣著,我们还是没说话,激烈地做爱,疯狂地搂抱------我们一丝不挂地拥抱在一起,她终於开口:“我们还能见面吗?”我吻她,因为我也没法回答。她似乎也觉得问得多余,於是更热烈地吻我,好象要把未来的吻预先使用。
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终於该起床了。丽霞仍穿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服装,白衣、白裙、白运动鞋,因为我曾笑著说,我挺喜欢她给我的第一印象。趁丽霞上浴室,我悄悄塞了十万元钱在丽霞的皮包里,我知道这点钱不多,也无法表达我们之间的情爱,只是希望丽霞能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想起我们曾有过的美好时光。
雅琴在大厅等著我们,她妆饰一新,显得清新靓丽,看见我们,她莺然一笑:“我还以为你们下不来了”说著雅琴撒娇地看著我:“我头发漂亮吗?”我笑笑:“头发漂亮,人更漂亮。”雅琴又看著丽霞,笑著说:“谢谢你陪我们,到上海一定告诉我。”丽霞勉强一笑,说:“祝你们一路平安。”
那一刻,我觉得雅琴似乎早明白了我与丽霞的关系。但无论如何我感谢雅琴给我和丽霞最後这美好的时光,发自内心的感谢。
我再没去过酒泉,再没见过云霞和丽霞。我听公司派往甘肃合作项目工作的雇员讲,他们去敦煌玩都喜欢坐车并在酒泉住一晚,而且有次还提到说酒泉宾馆有一位小姐听说他们是我们公司的人,显得特别热情,好象还问起我的近况。
第二十五章 非洲行:内罗毕的哈莉
一个朋友在非洲大陆投资,朋友们都称他为非洲王。我们在日本认识,他总邀请我到非洲旅游,那年夏天,在日本处理完事务,正好想休假,於是决定带上真濑到非洲去旅游。真濑自然欢天喜地,我看她真不知道该怎样疼爱我了。
与非洲王联系,他正好在埃及,三天後准备到肯尼亚的首都内罗毕,希望我们到内罗毕与他见面。
过了四天,我与真濑乘飞机抵达恩克贝西机场,入住国际酒店。
肯尼亚Kenya共和国,位於非洲东部。面积582646平方千米。人口3052万。有吉库尤、卢希亚、卢奥等42个部族。斯瓦希里语为国语,和英语同为官方语言。首都内罗毕(Nalrobl),人口180万。全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和最大城市。
内罗毕地区的热带草原气候因海拔较高而变得十分凉爽,但由於生物锺还没有适应差不多5小时的时差使我凌晨3点锺就醒了过来。看看真濑,她还甜甜睡著,我起身惊醒了真濑,她见我已醒,抱歉地起身,我笑笑按她继续躺下,亲亲她的嘴说:“你乖乖睡吧。还早呢。”我既然要起床,真濑那能再睡,她麻利起床然後到浴室给我准备好洗漱用具,我说:“这样的话干脆我们出门看看。”由於第一次到非洲,我象真濑一样处处充满好奇。我们不等非洲王安排,两人在酒店用完早餐,走出酒店。
内罗毕是非洲最美丽和繁华的城市之一,有人将她称为“小伦敦”,也有人把她比作非洲莫斯科。市区高楼林立,街上车水马龙,商品琳琅满目。内罗毕街上最引人注目的是工艺品商店里摆放著的乌木雕,乌木雕小的可放掌心,大的如真人真兽。人像或跪状,或呐喊状,或木然状,或乞讨状,神态各异,粗犷怪诞。
看上去肯尼亚人长得很结实,鼻子有点大。後来我听说在非洲看到鼻子大的黑人,十有七八是肯尼亚人。看上去内罗毕市民穿著整洁,很少看到衣衫褴褛者。如果不是满街的黑人,很难让我想象这是在非洲。真濑穿著素衣素裤,人显得修长靓丽,在这些黑皮肤人中间真濑显得尤其洁白细腻。我看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侧目我俩尤其是真濑。我笑著说:“真濑,你看你成这里的明星了。”真濑象一只兴奋的小鸟,她兴奋地挽著我的手,听见我的话她脸略羞涩地说:“先生你真会开玩笑。”不过真濑看上去显然很高兴。
我们边走边看,一会真濑就买了许多小东西。她隔一会儿就抱著我亲一下,说:“我真高兴。谢谢你带我来。”我们玩了许久,街上人越来约多,突然非洲王乘车赶来,看见我们忙叫停下车,过来,让我们上车,上车後非洲王才笑道:“你们别跑太远,出了甚麽事我可担当不起。”将我们带回酒店,他吩咐了一声,一会,一个黑人姑娘走进来,对我们问好。非洲王对我说:“她叫哈莉,在内罗毕期间由她作你们导游吧。”
我看看哈莉,大概20多岁,身著棕色西服套裙,言谈举止,象是非洲王在非洲公司的雇员。她身高约一米六四左右,皮肤似乎比一般黑人肤色稍浅些,有点象我在澳洲见过的许多常日光浴的女孩的皮肤。她脸稍圆,耸立的乳房好象要从衣服中蹦出来,纤细的腰,高高翘起的臀部。看上去秀丽、精干。
我对哈莉笑笑,算是打过招呼。在我美国公司,也有些漂亮的黑人女孩。但我一直没怎麽接触,我倒没有甚麽种族上的偏见,在美国和澳洲,象我这种黄皮肤同样是有色人种,而且我也没觉得黑人雇员比白人雇员怎麽差。可能完全是心理上的因素,黑人女孩引不起我丝毫的情欲和渴求。
哈莉陪我们逛内罗毕,我与她交谈才知道,她出生在南非,父母当时仍在南非,她果然是在非洲王埃及公司工作。哈莉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孩,我不知道别的黑人女孩怎样,但哈莉给我的印象是她那开朗的性格和生活的热情让人感到她对自己、对生活充满了自信和理想。哈莉应该是黑人女孩中的佼佼者,她毕业与南非一所大学,在学校常参加学生运动,後来与大学同学据她说也是她第一个男朋友到埃及一家美国公司工作,後来男朋友又有了新欢,她辞职回到南非应聘到非洲王的公司,几乎来往穿梭与非洲各国之间。她说她喜欢现在的工作,当然她说她希望工作一、两年後到美国去读书,她向往美国。
内罗毕有许多中国政府投资的项目,因此对待我们这样的东方人还是比较客气的。我与哈莉聊天真濑总是一言不发听著,我偶尔看著她们并排走一黑一白觉得世界真是奇妙,怎麽人与人之间会有如此大的差异。
我压根没想与哈莉有任何性的关系,我们俩的发展纯粹是一种偶然也可以说真是上天的安排。
真濑不怎麽与哈莉多交流,真濑心中、眼中只有我,哈莉天生健谈,遇上真濑这种人她只好没完没了跟我说话。哈莉後来告诉我,其实东方人中,她都不是太熟悉,但她有一、两个中国温州的朋友,从接触过的人来看,中国人与日本人比较她更喜欢中国人,所以听说真濑是日本人,她本身就更趋向对我更亲近些。也许还有一点哈莉没说,哈莉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但与真濑在一块,每每让真濑抢了风头,那时我才感到虽然各民族有各民族的审美观,但真正的美丽是有共性的,哈莉还有没说的原因是她没法象真濑那样对我体贴入微,真濑那种细致和忘我的韧劲她感到不如,所以每次当她觉得刚刚表现得让我欣赏时,真濑可能一个小小的关照动作或神态就让我偏向了真濑。她其实不想与真濑争甚麽,她也没想过要取代真濑做甚麽,但女孩子的本能使她暗自与真濑比较竞争,让她恼火的是真濑好象根本不与她争,真濑天生就是那种为心爱的男人而活著的女人,她的一切完全是以平常心展示自己的本色,没有任何伪装成分,这使哈莉感到无所适从的压抑。
最初的几天,哈莉还有时照顾真濑的情绪和爱好,或者征询真濑对游玩的意见,後来她干脆懒得理真濑,这也因为无论她问真濑甚麽,真濑总看著我,告诉她我决定怎样她就怎样,如果不是身份决定,如果按哈莉的性格,我想後来恐怕她礼貌性的招呼都不会打。哈莉是一个爱憎分明的女孩。在这样的气氛中哈莉带我们去草原、原始森林、海滨。好在真濑根本就不管这些,哈莉不理她她乐得自在专心享受伴随我玩的乐趣。两人彼此忽略了对方的存在。
一天,哈莉说带我们去看看真正的民俗,到那我才发现,完全是一个类似原始部落的村子。说实话夜晚到来我真是感到有点恐怖。我当时倒真不担心自己,我怕真濑受不了,而且她太扎眼,我真怕她遇上甚麽不测,从真濑的眼光中我发现了她的恐惧。她是一步也不愿离开我。
也许哈莉给族人带来了甚麽重礼,所以黑人朋友们对我们三人还算友好。夜幕降临,感觉全族人都聚集起来了,听年老的族长(我估计是)讲了一通只有他们和哈莉明白的话,突然一声炮响,族人们环绕早已点著的火堆乱舞了起来,这是男人们的天下,一群男人黑人敲打著自己制作的鼓和伴奏乐曲,其他男人则反复排练过似的跳起来。妇女小孩在旁边嘻嘻哈哈笑著,高兴地耸动著身体狂欢般的跺脚。哈莉象她们一样晃动身子,她并不向我和真濑解释甚麽。
这时,几个黑人向我们跳著过来,看他们画得跟野人似的脸我无法看出他们的表情或想干甚麽,他们也不理我,看著真濑跳起来,真濑吓得紧紧拽住我胳膊,有人上前拉开她的手,真濑尖叫著绝望地看我,我要起身,旁边的哈莉悄悄拉住我衣角,我不知道她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风俗或族规。真濑被半推半拉到火堆边,男人们围著她跳著偶尔还上前摸摸她脸,真濑已吓得没有声了。她每每想跑到我这边来,总有人挡著她,我实在无法忍受真濑那绝望的脸又要起身去救她,哈莉拉住我,神色怪异地看著我笑。我感到一阵发凉。我压住声音对哈莉嚷道:“你让他们停下,真濑快受不了了。”哈莉幸灾乐祸地看著不时发出尖叫声的真濑。
看著哈莉那样子真让我愤怒到极点,但还不敢表现得太外露,不知道哈莉是甚麽样的心理真把她激怒了,惹出甚麽更大的麻烦。也许是我的表情真的是非常狂怒,哈莉叹了口气,说:“放心吧,真濑小姐不会有事的。”我心稍稍放松了些,但依然坚持:“让他们放真濑回来。”哈莉恼恨地看了我一眼,看看族长,族长好象明白意思,拍了四下手掌。当真濑再次想跑时没人阻拦她,真濑踉踉跄跄跑过来,缩到我怀里哆嗦著哭起来。我抚摸著她一边说:“对不起,让你受惊了。”所有人都笑起来,男女老少全跳起来似乎没人理我们了。我只看见一排排洁白的牙齿和晃动的手,不过我放心了。
哈莉也早兴奋地参加到跳舞的行列,只有我和真濑坐在那里,傻傻地看著。狂欢持续了几个小时,真濑渐渐安静了,但双手仍死死搂著我,生怕再一次那些人又冲过来。哈莉似乎跳得很兴奋,等大家举行完一个类似仪式後,族长过来向我致礼,然後随著人群散去,哈莉过来。真濑恨恨地盯著她,她终於开始注意我之外的人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真濑生气发恨的神态。哈莉好象根本就没注意她的神情,她兴奋地对我说:“这是族人的习惯,来贵宾大家才如此隆重。”我心想还是别再隆重吧,看把真濑吓过半死,如果不及时阻止还不知道会出现怎样的情况呢,不过那时我明白了他们是并无恶意的。
我和真濑几乎都没脱衣,两人似乎都被刚才折腾得疲倦累乏了昏昏睡去。朦胧中,感觉有人躺到我身边,我吓一跳,要起身,一个身体压住我,一只手捂住我嘴,我看著身上的黑影,半天才借助月光看清是哈莉。她默默笑笑,月光下,洁白的牙齿分外刺眼。她抱住我向旁边滚去,由於基本上是躺在地上的,我们滚离真濑。
我想说话,哈莉嘴堵上了我嘴。我本能回应著她,手摸在她赤裸得身体有点凉凉的,但皮肤象婴儿皮肤样细腻。她吻我的舌头细长灵巧,两片肉感的嘴唇软软的含住我的整个嘴。两个乳房象两团安著弹簧的海绵贴在我胸前,随她身体动荡而蠕动。哈莉爬到我身下,用嘴吸啜我身体,我早已挺立如石。她直接坐到我上面,我进入了她体内。我感到她下面象她刚才吻我一样含住了我,肥厚而又掐得很紧,里面显得宽裕但富有灵性,她身体柔软的一起一坐,她身体里似乎有一张嘴努力把我向你吸,在她身体的吸力下,我下面似乎变得硕大无比,终於触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一次、两次,终於顶得她喘息身体震颤,她身体最深处好象从四面八方挤向我下面,我俩几乎同时身体一阵痉挛,终於我一泻如注------我四肢摊开,我只能告诉你,我真没想到黑人的身体是如此柔软富有弹性,皮肤是如此细腻,她的身体里是如此富有灵性,因此害得我回美国时约会了好多黑人女孩。
我看哈莉的意思躺在旁边似乎是不想走了,我忙推她作手势让她离开。哈莉扑到我身上,象一条柔软的蛇一样缠在我身上,又凑过来吻我,我努力推她,哈莉不高兴地看我一眼,出去。我这才穿上自己的衣物静静躺回真濑身旁。
第二天,哈莉似乎早忘记昨晚的不快,她兴高采烈地叫我们起床带我们去吃东西。不过当她看真濑时我觉得她有一种洋洋得意。
余下的几天里,在非洲王的陪同下,我们参观了几家非洲王投资的企业,也参观了正在建设中的中国政府投资的几项工程如中心体育馆。非洲王是希望我也在非洲投资。真濑显然是还没从那晚的惊吓中缓过来,她变得沈默寡言,她明白了是哈莉故意要使她难堪的,所以几乎不和哈莉说一句话。见状我对哈莉说希望在酒店休息几天,暂时甚麽地方都不去了。
真濑恼恨哈莉设计害得她在我面前惊慌失态,我觉得她也烦恼我与哈莉看上去关系的暧昧。哈莉不善於掩饰自己的情绪,她变得与我亲昵起来。她高兴时会目中无人的抱著我就亲,她才不管真濑的感受呢,当然不高兴时也会瞪著我显示出来,与最初陪我们时不一样了。我看这样下去真濑非疯了不可,所以婉转告诉非洲王我想与真濑自己单独休息几天。真濑知道了高兴的只亲我。
我与真濑自己在内罗毕玩。我们去肯雅塔国际会议中心,俯瞰全市风景。去国家博物馆,悠闲的观看馆内各项陈列品。我又带真濑去被称作非洲野生动物的橱窗,离内罗毕市郊8公里处的内罗毕国家公园,真濑看见狮子、猎豹、狒狒、犀牛、驼鸟、斑马、羚羊动物,象小孩子一样高兴,我和真濑在国家公园的野外帐篷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我带真濑逛街。由於肯尼亚是咖啡和茶的出产地,因此首都内罗毕茶座到处都是,逛倦了,我们就歇一歇,甚至坐上整个下午。茶是整壶拿来的,不够还可以添,最多才不过美金一角多一点。最奇怪的是在这个天涯海角居然还有中国菜,且不止一家,每当我问真濑愿不愿吃中国菜,真濑总温柔地看著我,说:“你喜欢我也喜欢。”让我无比温馨。我们到一家叫“人力车”的中餐馆吃饭,发现厨师是香港来的,我开始还以为是刚刚来的,不料他用英语回答我,叫我著实吃了一惊。聊了一会儿才知道,他原来是在毛里求斯出生,来这里找机会,反正他也不知道祖籍是哪里,就浪迹天涯了。不过,言语虽异,乡情还在,他特意通知厨师,是自己人,特意做几道菜。
当我和真濑漫步在大会堂,看著殖民地时期维多利亚式的建筑物,想起上个世纪开垦年代的那份古典与朴素,我们真象是一对普通情侣旅游者一样。真濑好象完全恢复了,我也觉得这种休假真正达到了休息的目的,当然,晚上在床上真濑会极尽温柔想方设法让我高兴。一天我与真濑坐在酒店咖啡厅休闲地聊天。这时哈莉走了过来,她居然首先向真濑打招呼,然後坐到我们桌旁,真濑似乎忘记了几天前的过节,宽容地看著她。
哈莉不高兴地看著我们说:“几天不见你们,我很难受,你们为甚麽不让我陪了?”我笑笑说:“我们只是想休息几天。没有丝毫责怪你的意思,我和真濑都满意和谢谢你的工作。”“是吗?”哈莉又高兴了,她看著我,“那我又能回来陪你们了?”然後又看看真濑。真濑看看我,没做声,我问真濑:“让哈莉小姐再陪我们几天?”真濑感激我征询她的意见,他看著我说:“先生说让她陪就陪她,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这样哈莉又回到我们中间。
哈莉似乎明悟了许多东西,她象最初陪我们时那样,对许多事情客气地征求真濑的意见,使得真濑也没法生起气来。但哈莉常常会趁真濑不注意时,偷偷吻我一下,或搂搂我,我被她这种偷情式的亲昵弄得热呼呼的。但我们一直没有机会再做爱。
一天,非洲王约我据说有个商业聚会,他告诉哈莉陪真濑玩一天,真濑听要与我分开很不愿意,但商业事务她也不好意思要求更多。好在虽然她不十分喜欢哈莉,但也总算明白哈莉总不会伤害她的,只好与哈莉呆著了。
非洲王带我驾车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路程来到一个花草茂密的农庄,远远看去似乎还有站岗的士兵,我问非洲王是甚麽地方,非洲王笑著说:你就把这当作一次拜会朋友吧,是我朋友的农庄。我觉得非洲王肯定没说实话,但既然他不说,一定有甚麽隐情不便,我也就不多问了。
经过了三道岗,我才看见山涧树丛中有几栋白色建筑物。看来非洲王真是这里的熟客,大家见他都点头示意。进到中间的一幢白色房间,才发现这建筑远处看不显大,里面空间其实很大的。主人是一个微胖的中年黑人,圆圆的脸看上去很温和,以後非洲王到日本时告诉我我才知道,他就是非洲最大的军火交易商,非洲的非法军火百分之六十都是通过他交易的。主人见我很热情上前与我拥抱,他穿著讲究,很有点象英国绅士。我知道这不会是一般人,但当时也没多问。
一会儿非洲王笑著对我说:“见过真正的野生非洲狮子吗,敢不敢去较量。”我一听知道他是要带我去狩猎,於是笑著说:“我在英国常狩猎,虽没遇上狮子,别的倒见过不少。”非洲王高兴地叫好。我们各自选择自己的武器,我第一次见到那麽多世界最先进的真正的枪械,四、五个荷枪持弹的黑人跟著我,怕我万一遇到危险以便保护。
那是我玩得非常刺激的一天,虽然我最终没遇上狮子等动物,但也很有收获,不多叙。下午用过餐坐在客厅闲聊主人拍拍手,我惊呆了,鱼贯而入十几位十四、五岁的黑人小女孩,她们全部一丝不挂,到我们面前一字形排好,非洲王笑嘻嘻地对我说:“挑选挑选你喜欢的女孩子陪你玩玩吧,绝对没病,是真正的处女,放心享用。”我看去,女孩们黑黑的皮肤,多数胸前还只是小小的山丘,乳房小而直立,下面几乎都光洁润滑,显然都还是小女孩。非洲王走到女孩们身边,在这个女孩的小乳上捏捏,在那个女孩的下面摸摸,然後点头与主人嬉笑著说甚麽,非洲王的动作非常有刺激性,让我激情高涨。
我选了两个黑人女孩,被带到一间大房间,我们一直呆到第二天上午------谢绝了主人的再三挽留,我和非洲王回到酒店。非洲王因有生意上的事先走了,我回到酒店,真濑正焦急万分,看见我,她惊喜地扑到我怀里,高兴得直流泪。哈莉坐在旁边显然不高兴,她问我们昨天去哪儿了。我还真不清楚,我说狩猎,哈莉盯著我,让我描述地点,我刚说了一半,她激情冲动地站起,愤怒对我嚷:“你怎麽能去那里,那是罪恶之地,全非洲都知道那是罪恶的根源。”我自知心亏,辨道:“我也不知道。”哈莉不依不饶:“你伤害珍稀动物没有?你摧残小女孩没有?你说。你说。”真濑吃惊地看著暴跳如雷的哈莉,哈莉见我不吭声,跺跺脚恨恨地说:“我就知道他不会带你去好地方。”
真濑见我理亏的样子,虽然她不知道具体细节,但感到肯定是做了甚麽在哈莉看来不可饶恕的事情,但本能她反感哈莉这样对我,她只好宽慰似的抚摸我。哈莉见状气急败坏,生气对真濑说:“你知道他背著你干甚麽啦?”真濑倾听地看著她“他们去残杀世界快绝迹的稀有动物,摧残小女孩。”真濑看著她不语,意思是那又怎麽啦,在日本时,真濑也知道我的许多事,包括小纪香,也知道吉田的许多事情,说实话她有点麻木了。哈莉死死盯著真濑比知道我真做那些事更震惊,她觉得真濑的态度不可理喻,哈莉气淋淋地冲出房间。
真濑看著愧疚的我,不知道怎麽办好,心里她觉得我作得不好,不仅行为不正当而且也伤害了她,但她看我的样子又心里不好受。她小心翼翼地说:“我们离开吧,回日本去。”我叹气没说话,我觉得哈莉是对的。从那以後我再也不狩猎,而且回日本就与小纪香分了手,不能不说哈莉的大气凛然深深震撼了我,使我以後没有滑得更远。
我决定离开使我难忘而愧对的非洲,内罗毕。走的那天清晨哈莉来我们的酒店。她看著我说:“我已经向他辞职了,我警告过他多次,他让我失望。真心希望你再别做这样的事。”她看著真濑真心的说,“真濑小姐如此漂亮,你应该知足了。”我承诺似地点点头,她感觉到我的真诚,她叹了口气:“你不应该跟他们一样的。”她看著正默默收拾行李的真濑:“真濑小姐,我想与他单独呆一会儿,行吗?”真濑看看她,又看看我,默默带上门走出去。
哈莉扑到我怀里,热情地吻我,手去解我的衣。我们脱光躺到床上。我们彼此全部身心投入到相互吸引渴求的性之中------看著默默穿衣的哈莉,我问:“你以後怎麽办?”哈莉摇摇头。我真心地问:“去美国读书需要我帮助吗?”哈莉摇摇头,恢复了自信:“不用,我们美国见吧。”“真不需要我帮助?”见她肯定地摇摇头,我只好说:“那你到日本去玩吧。”
“我不喜欢日本人。”她干脆地回答。我也没甚麽更多的话好说。见我穿好的衣服,她依恋地偎到我怀里,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脉脉含情地看著我,我第一次发现她温柔的一面。她猛地抱住我脸,散发著全部地热情吻我,然後猛地离开我呜咽道:“再见。”说著,她跑著离开了房间。
真濑早收拾完东西,看著还坐著发呆的我,温柔地说:“我们走吧,不然时间来不及了。”我看看真濑,有气无力地挽住她腰,说:“走吧。回家去。”
再见,内罗毕!再见,哈莉!我在飞机上默默念叨。真濑温柔地偎著我,甚麽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