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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天使偶像:坎.兰妮 (一)
在日本,我曾听娱乐圈朋友介绍盘子是所谓戏剧王後,她的千面人形象和演技得到专家和观众的认可。以後,经朋友介绍认识。当时盘子的签约公司想让我们日本公司投资加大对盘子的宣传和演出力度。丽奈和幸子都持观望态度,我当然也就不多发表意见了。以後与盘子成了朋友,大家经常聚会见面,没有经济上的关系,反而更轻松愉快,偶尔,我们也会做爱,但纯粹是没有任何利益因素的,彼此也没把这看得太认真。
我与千蕙相好後,到日本时,大家会常在一起聚聚。一次聚会,盘子给我介绍一个美国到日本演戏的朋友坎。兰妮。兰妮是应盘子新制作的一部话剧邀请到剧中饰演女二号的,该剧主要讲二战期间一个美国人与日本妇女的爱情故事,盘子饰演日本女儿,兰妮演美国女儿,剧中两人算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吧。
兰妮不象我认识的许多好莱坞美女棱角分明,柔中见刚,从一定意义上讲,更符合东方人的审美标准,属於美国女孩中不多见的那种柔柔的,皮肤细腻、长相柔和的类型,说实话我一直想找个这样的美国女孩做朋友。这可能也是找她担任该剧美国女儿的缘故。
东西方关於美女的认识绝对是有差异的,我的朋友安德森常带些所谓的美女我真是不敢苟同,而美国男人如本、凯南却总是赞不绝口,而我认为比较漂亮的女孩如玛莎等,安德森不以为然,也许戴西是唯一大家都认可算是美人的。其实有时漂亮女孩多了,大家更多的是靠的一种感觉,和彼此是否能交流,外形反而不重要了。
第一次见到兰妮是在盘子的寓所。千蕙说盘子家有一个聚会邀请我们参加,於是我和千蕙稍准备了一下,去盘子寓所。也就七、八个人,基本上是都认识的好友。盘子给我介绍了兰妮。兰妮身高一米七二左右,与盘子身高差不多,闪亮的金色卷发,棕色的打眼,洁白的皮肤,丰满的身体曲线凹凸起伏,穿著白色衬衣,下穿灰色长裤。柔和的嘴角常常向上弯著总让人感到一丝甜甜的笑意。
那时兰妮只是一个刚刚从KANSAS到好莱坞发展的十八、九岁的女孩子。这种女孩贝佛利山多如牛毛,我虽然感到她的青春靓丽,倒也没特别在意。与千蕙比起来,我觉得所有女孩子都黯然失色了。那时兰妮属於无名小卒,并没有戴西的名气大,戴西早在做艺术体操运动员时就获得了巨大的名声,当我提到戴西时,兰妮自然清楚。
千蕙到甚麽地方总是关注的焦点,因而更多大家是围绕千蕙在说笑,我也没有更多时间与兰妮说话。话剧演出,我和真濑去观看了演出,我觉得兰妮的演出谈不上多好,但是还算投入,至少观众的掌声也肯定了我的看法。
兰妮离开日本回美国前,正好我在日本,盘子邀请我出席欢送兰妮的一个PARTY,PARTY在东京举行,我带上我们东京娱乐公司的森永真奈一块出席。後来兰妮告诉我,第一次见我,当时她并没有怎麽在意我,只是因为我是能让千蕙喜欢的男人引起了她的兴趣,毕竟千蕙是日本如日中升的明星。她问了盘子我的情况,这才引起了她的注意。所以在兰妮的离别PARTY,她对我有了更多的关注和热情。其实我对她也没太在意,好莱坞美女如云兰妮只是其中一个而已,而且是一颗还没有发亮的星,一般而言,我与多数朋友一样,更关注那些已经成名的美女。
那年秋天,我回美国,与安德森、凯南、本、布鲁斯一块去滑翔,休息时,安德森告诉我他正准备制作一部关於天使来到人间的故事片,问我有不有兴趣参加,我让他找杰克谈这些事,安德森笑著说,如果投资的话,可以让戴西参加主演。我说具体项目的事还是让杰克来决定吧。
回洛杉矶别墅,戴西晚上告诉我,安德森说有一部影片比较适合她演出,她希望我投资。我知道肯定是安德森告诉戴西的,经不起戴西的软磨硬泡,我说第二天与杰克联系说说这事。见我同意了,戴西高兴地立即拿起电话与纽约的杰克联系上,然後将话筒递给我。
我只好告诉杰克安德森的意思,让杰克找人论证一下经济是否可操作获利。过了两天,杰克回电话,公司认为不会赔钱,但也不会有大的赢利,不过如果戴西参加的话,还是可以考虑。我知道戴西肯定又向杰克求情了,只好说不赔就做吧。
戴西非常高兴,就不细说操作的方方面面。有一天,安德森打电话约我到老地方见面。到酒吧,安德森与本正喝酒聊天。见我到,安德森很是不安说:“大卫,片子的事情有些麻烦。”
“怎麽回事?”
“导演芬奇先生认为戴西不太适合主演。”
我将正要喝的酒杯放到桌上:“安德森,开甚麽玩笑,戴西都作好准备了,你又换人?不行。”
本在一旁宽慰我,让我们再想想办法。气氛一时有些沈闷。安德森觉得这事也有些对不起我,说:“这样吧,明天我约芬奇先生一块谈谈。”
我点点头,毕竟是朋友,不能因这点事翻脸,但安德森知道我的态度不容易改变。
第二天与芬奇见面,芬奇作为好莱坞的名导演我们虽称不上好友,但也算熟悉。见面彼此招呼,安德森直接说:“芬奇先生,戴西小姐与大卫和我都是好友,大卫先生投资的前提就是戴西小姐主演该片。”
芬奇看看我们:“哈哈,我明白,可是安德森,你知道我拍片的原则,你开始聘我就清楚我挑选的演员是根据我对影片的理解来决定。戴西是个不错的演员,但我希望天使是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女孩子,否则戴西演再好,观众只认为她是戴西,不会认为她是天使,那就是我影片的失败。我需要天使出场,观众认为天使就那样的。安德森,你要我影片在市场不能失败,我只能按我的理解选演员。”
安德森不语,他认为芬奇的话是对的。芬奇看看我,微笑道:“大卫先生,你明白我丝毫没有觉得戴西小姐演技方面有甚麽不足的意思,我只是希望演片中全是新面孔。如果你有别的人选,符合这个条件,我可以考虑。”
说实话,我认为芬奇说得有道理。而且芬奇先生在好莱坞的制导水平和工作敬业精神是有目共睹的。我告诉芬奇,很尊重他的意见,但是我得考虑两天。芬奇耸耸肩说没问题。
回到别墅,戴西正在客厅坐立不安的等我,见我进来,她上前搂住我亲亲,问:“你与安德森和芬奇先生谈片子去了?”
我点点头。戴西看著我:“有什麽问题吗?”
“芬奇先生的意思使用新人效果可能会更好。”
“为甚麽要这样,为甚麽?”戴西搂紧我腰,生气地嚷。我知道戴西为这部影片付出了太多的期望和心血,真不知如何劝解她,我搂著她坐下,将芬奇先生的话告诉了她,戴西听罢似乎也无话可说,她搂紧我流泪。我心疼地看著她:“宝贝,我答应你,一定让安德森专门为你制作一部影片。”
戴西破涕而笑:“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戴西吻吻我:“谢谢你。我只是太喜欢这部影片了。我太喜欢了。”
“我知道,我知道的。”我抚摸她安慰道。
“那天使让谁演?”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我猛然想到了坎。兰妮,道:“对了,你认识坎。兰妮小姐吗?”
戴西想想,摇摇头,转而又看著我:“啊?你又认识别的女孩子了。”
“哈哈,我都不知道她怎样的,是我在日本见过的一个好莱坞的女孩,也许可以试试,反正出钱了,不如给朋友一个机会吧。”
“坎。兰妮小姐很漂亮?”戴西关切地问。
“我始终不明白你们漂亮的标准,但我知道,她没你漂亮。”
戴西总算笑了。我又哄她许久,戴西才高兴了些。
第二天我向安德森推荐坎。兰妮,安德森首先对我处理好戴西的事表示感谢,他问:“坎。兰妮,好象听谁介绍个,哈哈,怎麽,又一个新朋友?”
我不置可否,说:“我也不知道怎麽联系,这样吧,我随後联系上她再讨论。”
回到别墅,我让艾玛与盘子联系,找到兰妮在美国的联系地址,约兰妮见面。艾玛很快联系上兰妮,兰妮听见我找她有些莫名其妙,当然也很高兴。来到我别墅,兰妮与我笑著打招呼,我简单给她介绍了情况,为了保险,我只是说可以让她试试镜。兰妮听完介绍,非常兴奋,高兴地抱著我亲亲,我笑笑,说:“我可不保证你肯定入选。我只是推荐推荐。”
“那也非常感谢。”兰妮笑盈盈地说。
正在这时,戴西从外面进来。兰妮楞了一下,她不会不认识和了解戴西。我给她们作了介绍。兰妮笑著与戴西拥抱两人彼此寒暄,兰妮看戴西与我亲昵的样子,自然知道我们的关系。我送兰妮出门时兰妮意味深长地问:“戴西小姐认识千蕙小姐吗?”
我笑笑,不语。兰妮靠近我亲亲,含笑说:“再见,谢谢你的推荐。”
安德森虽然不认识兰妮,也奇怪我从哪里挖出这麽一个纯纯的好象天使般的女孩。芬奇非常满意,大呼兰妮本人就是天使,兰妮自然理所当然成为了新片的女主角。为了安慰戴西,只好让安德森为戴西量体裁衣准备一个剧本。总算将这件事处理妥当,安德森非常高兴,至少他可以有两部影片可以开工了。
影片以环球公司片场为主要拍摄地。影片拍摄期间,我与戴西去看过一次,戴西看著造型圣洁美丽的兰妮,很感伤悄悄对我说:“拍这样一部影片,真的很美很美,我不想看了。”我拍拍戴西的手,陪她离开了片场。
我和戴西都不再谈论影片的事。一天,艾玛告诉我安德森想约我见面谈影片的事,我让艾玛约时间,见面时我不敢再带戴西,正好晚上戴西有应酬,我独自到约好的地点。
安德森正与坎。兰妮在说甚麽,见我安德森招招手。我走过去。安德森笑著说:“正好今天坎。兰妮小姐今天有空,她说几次了希望约你吃饭谢谢你,还是我做东请客,谢谢你对我的支持吧,非常感谢你能来。”
我看看安德森:“哈哈,你我还不了解,让我来肯定有甚麽事,说吧。”
安德森笑了:“哈哈哈,好,痛快。不过我先告诉你,我天天与兰妮小姐在一起,我保证连一跟手指头都没动,而且我谁也不许动。”
兰妮羞怯一笑,这在美国女孩中尤其是好莱坞女孩中倒是少见。我笑笑,不置可否,我看看兰妮,她真象是天使落入凡世,冰清玉洁,其实我和兰妮都明白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安德森说:“芬奇导演很有信心,一定会创造好莱坞的奇迹,这样一部制作精美的影片无与伦比。”
“资金不够?”我笑著问安德森。
“嘿嘿,如果按原来的计划应该没问题,可是芬奇的灵感太妙了,预算比原来提高了三分之一,而且我希望宣传广告方面提高一倍的投入。”
“我不太了解制作,如果真象你说得那样好,经济上如果也能达到预期当然可以追加,不过,这要等公司论证以後,我不承诺甚麽。”
“我知道你做事的程序,今天约你主要是兰妮小姐希望以我名义请你出来感谢你的帮助,大卫,你知道,有戴西在身边,许多女孩子是不敢约你的。”
我看著兰妮,笑笑:“兰妮,不用谢的,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不用多说,况且我还希望你的出色表演为我赚钱呢。”
安德森起身:“哈哈,那我与杰克先生联系了,我不影响你们聊天了,兰妮小姐,自己可得主动些。”
我起身送安德森,安德森笑著对我说:“这妞不错,没准还是处女呢。”
我扑哧笑了:“你真把她当天使了?我从来没听说过好莱坞有处女的。”
安德森急了:“你以为我与几千过女孩子做爱是吹的呀?我一看就知道她们的情况。”
我打他一拳,哈哈大笑。安德森悄悄对我说:“我是说真的,你要不喜欢第一个告诉我,我保证不到半年她会成好莱坞最红的女星。”
我没理睬他,安德森道别离开。
回到座位。兰妮有些羞躁地说:“安德森先生真爱开玩笑,他自己安排的这一切非说我的意思。”
“安德森的意思?”我含笑看著兰妮,我也算是与女孩打交道的老手了,兰妮确实比一般美国女孩更清纯些,但是处女,我觉得不可思议,好莱坞能有处女?
“我本人也是一直很感激的,我是说关於今天约会的安排,安德森先生主要是为了追加投资。”
安德森的话让我产生了热情,美国处女是甚麽样的?想想就让我激动,倒不是因为处女本身,而是难得找到这样的尤物。“哈哈,你怎麽看?”我问兰妮。
兰妮看看我:“商业上的事情我不懂,我不敢乱说,不过芬奇导演是很有创意的导演,我的第一部影片能在他的影片中演主角我很高兴。大卫先生,真的谢谢你。”
我开玩笑地看著她:“怎麽报答我?”
兰妮看看我,脸腾地羞红了。但很快恢复平静:“嘻嘻,大卫先生,我只有靠努力工作,让你的投资有所回报来答谢了。”
我看著她半真半假地说:“如果我要求别的呢?”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能有甚麽。”兰妮回避我的话,笑著,“你既不缺工作的雇员,身边美女如云,又是年轻有为的富豪。大卫先生真会开玩笑。”
“就算我开玩笑吧,如果我想约会你呢?”
兰妮笑著说:“听说大卫夫人是有名的东方美女,而且在日本有千蕙这样的美女,即使美国也有如戴西小姐这样的朋友,怎麽会与我约会?”
“如果我不是玩笑呢?”
“你不怕戴西小姐或千蕙小姐知道?”
“YESORNO?”
兰妮笑得更甜了,显然怕我生气,选择著字眼:“我可不敢成为你喜欢的女孩子中间的一个,我自知不如。谢谢你的关爱。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如果你认为我配的话。”
我笑笑,问:“冒昧问一下,请谅解我实在是好奇,顾不得礼貌了,兰妮小姐有心上人?”
兰妮犹豫了一下,笑笑:“我想等成功了再考虑这些事。”她见我含笑不语补充“唉,实话告诉你,我真没遇上让我心动的男孩子。”
我说:“兰妮小姐,希望我们今天的谈话你就把它当作闲聊,不要当真。天不早了。让我送你回家吗?”
兰妮点点头:“谢谢!”
我搂住她腰,向外走,兰妮笑笑没说甚麽。车飞驰,我握住兰妮的手,兰妮低头,不语。很快到了兰妮的寓所,我看著高楼问:“你住这个楼?”
兰妮笑著说:“人虽然多点,但还算安全。”她礼节性地亲亲我,“谢谢你送我回家。晚安。”
“晚安。”我不想操之过急,如果兰妮真是从没交过异性朋友,我更得循序渐进。
过了两天,我约兰妮吃饭,兰妮不好拒绝,我们约好的地点。烛光晚宴,我不谈太亲昵的话,只是听兰妮讲她小时的故事,或者讨论一些泛泛的人生方面的话题,听兰妮讲讲她对艺术的理解。兰妮看来很欣赏我们谈话的内容,至少让她不紧张。自然,餐後我送她回寓所。
我每天在她收工的时候等在片场,十几天後,我觉得兰妮有些习惯了我每天等她,然後一起出去吃饭聊天。然後送她回家。
有两天,我回纽约去看艾娃,我回洛杉矶去片场,兰妮正在拍戏,安德森见到我,笑著问:“哈哈,护花使者怎麽几天没见啊?”
我告诉他去纽约了。安德森说:“你没来,兰妮小姐有些心神不定,问我你是不是离开美国了,我也没法告诉她。”
当兰妮收工看见我时,我看她的欣喜不是装出来的。我觉得她已经习惯我了,而且我有些将她的生活档次提高了。因为我带她去的都是洛杉矶最好的餐厅和最贵的场所。我看得出她喜欢那样的生活。
我让艾玛向花店预订每天给兰妮送花。戴西正好拍摄一部别的影片,不在洛杉矶,所以我干脆呆在洛杉矶陪兰妮拍片。我越来越发现兰妮真象天使一样纯美。
玛莎知道我在洛杉矶而戴西正好缺位,所以她几乎每天都到别墅来,晚上几乎就住在别墅,好在她从来不管我生意上的事,所以我白天出去干甚麽,晚上有时很晚回来她也不问。对玛莎来讲,在贝佛利山能有一个居所,有一个还算喜欢的男人,有大量的金钱供她消费她就知足了。
有一天晚,我与兰妮用餐时,兰妮告诉我再过三天,是她满十九周岁的生日,她请了几个最好的朋友一起聚会,她希望我能参加。我当然高兴答应,我觉得她已把我融入了她生活的一部分。我告诉她让她安心拍戏,我来安排她的生日,她开始不同意,最後见我坚持并有些不高兴了,她勉强同意了。
艾玛按兰妮提供的朋友名单通知了兰妮的朋友,具体筹备就不多说。
兰妮生日,下午六点我接兰妮出片场,当车行驶在路上时,兰妮有些兴奋地问:“我们去甚麽地方?”
我轻轻拍拍她脸,微笑著说:“兰妮,今天一起都听我安排,任何安排你都不许说不啊?”
兰妮莺然一笑:“那可不许伤害我啊。”
我拿起她手吻吻:“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的。”
兰妮看著我,眼中露出感激的模样,她稍稍偎靠我肩,喃喃道:“谢谢你。”
车行驶了二十几分锺,穿过一片草地树林,来到一所白色的两层小楼。推门进去,房间不算很大,但很幽雅清静,兰妮有些疑惑地看著我,我含笑说:“你看看後面花园。”兰妮推开後面,真正迷人的地方是後面有很大的草坪,有喷泉、游泳池、凉亭,兰妮看著说:“真美!”
远出挂著彩灯闪烁,变幻出兰妮生日快乐的话。兰妮看著安静的四周,想问甚麽又不好意思张嘴。我明白她的意思,挽著她手回到寓所客厅,向楼上喊:“可以开始了。”
突然灯光变暗闪烁,传来生日快乐的音乐。从旁门兰妮目前同住的室友丽娜小姐和安尼小姐推著装著大蛋糕的推车走出来,丽娜和安尼笑盈盈地唱著生日歌。在她们身後是安德森等许多剧组的主创人员和兰妮的其他几个朋友,兰妮象做梦一样惊喜地站在那里,车到她跟前她仍傻站在那里。
艾玛走上前,点上蜡烛,然後让她许愿吹蜡,周围二十几人同时鼓掌唱生日歌,兰妮因幸福而脸色变得红晕,安德森端著酒杯过来祝兰妮生日快乐,并送给她礼物。大家纷纷拿出事先准备的生日礼物,祝贺兰妮生日。
艾玛递给我鲜花,我走到兰妮面前轻轻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含笑说:“祝你生日快乐。”
兰妮喜气洋洋地说:“谢谢你。”
艾玛在旁笑著说:“兰妮,你打开花看看。”
兰妮看看艾玛,分开花里面是一个小盒,她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把钥匙,兰妮诧异地看著我,我笑道:“我说过,今天不许说不,喜欢这个楼吗?这是我的生日礼物,祝你生日快乐。”
兰妮惊呆了,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除了安德森外其他人也有些发愣。兰妮颤抖著声问:“这楼送给我?”
我笑笑:“希望你喜欢。”我要的就是让兰妮意外的惊喜。
“哦,谢谢,谢谢。”兰妮过来冲动地搂住我腰。丽娜和安尼上前搂住兰妮祝贺。艾玛笑著对大家说:“请大家到後面草坪用餐。”
我随大家一块返回草坪,在我们呆房间里的这一会儿,草坪上早已灯火通明,长条桌上摆满食品和饮料,几个厨师正在忙著烧烤。大家高兴地叫著过去。艾玛在我身边,问:“你对我安排满意吗?”
我看看艾玛,笑著说:“很满意。”
“你对兰妮小姐真的是太好了。”
我看看艾玛,看不出她的表情,我抚摸她的肩,说:“你不高兴了?”
“嘻嘻,我有甚麽不高兴,你做事从来就这样的。”她拍拍我手臂,“你高兴就行了。”
“艾米,谢谢你。”
“哼,就是别让夫人知道。”
我笑著瞪她一眼:“你别说这个让我紧张,好不好?”
“你还会紧张?”艾玛嘻嘻笑了。
远处安德森叫我,我走过去。安德森递给我一个酒杯,与我碰了一下,笑著看看芬奇说:“芬奇先生,看来你需要的资金大卫准备出了。”
我与芬奇碰杯,笑著说:“安德森,你能不能今天别谈工作?芬奇先生,我想问个专业问题。请如实告诉我。兰妮小姐你认为她的发展潜力怎样?”
芬奇看看我:“哈哈哈,我跟安德森先生说过多次,我们这些所谓导演平时也不知怎麽选的演员,象兰妮这样珍贵的女孩子居然都没发现,大卫先生,你再过半年就不会问我这个问题了。”
芬奇的回答已经让我很满意了,我自己清楚我是从来不做亏本买卖的,当然也不排除那时兰妮的确让我非常喜欢。
兰妮早就想过来,见我与芬奇和安德森聊著没有过去的意思,她端著酒杯过来,笑著说:“安德森先生,芬奇先生,谢谢你们赏光。”
芬奇和安德森碰碰酒杯,然後知趣地离开。
“谢谢你的礼物。”兰妮看著我说,“可是,我确实很难做到象戴西小姐一样。”
我与她碰碰杯:“哈哈,想太复杂了,我没想用房换你的身体,你多虑了。我长期呆在日本、香港,我很少回美国的。不过说实话,真要找漂亮女孩好莱坞多的是,你也不用太清高,我是确实喜欢你,只是觉得既然要在演艺界发展,首先要提高自己的身价,所以送你寓所的目的就是尽量为你以後交际多提供些便利条件。”
兰妮说:“那也不用约我的室友们聚餐啊。”
我看看兰妮,确实,为了了解兰妮的情况我曾约兰妮的室友丽娜和安尼小姐吃过一次饭,我笑笑:“我们可什麽也没做。”
“你是不是见女孩子就献殷勤啊?”
“你说呢?”我笑笑,然後说“你觉得我那麽没品味?你不会是吃醋吧?”
兰妮脸一红:“我吃得著吗?你爱跟谁好跟我有甚麽关系?只是既然让丽娜和安尼失魂落魄的,就不该丢下不管,好象跟我有甚麽关系似的。”
“你说的,那我可约她们了?”
“还用约?没看她们眼睛一直都没离开你吗?只要你说一句,还不早投入怀抱了。”
我看著她,认真地说:“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那种女孩子一个眼神就不知所以的人吗?要这样的话女孩子多了。我告诉你,有时候男人是很没耐心的,不要以为我甚麽样的诱惑都能抵制。”
“你是甚麽诱惑都不想抵制。”
“嗨,你是我甚麽人啊?管我能不能抵制?反正我们也只是普通朋友。”
兰妮怨恨地盯著我。我知道她实际上心动了。只是反应方式不同而已。我笑笑:“好,你恨我正好,我正好久没回香港了,了不起一年两年不来美国或呆在纽约不来洛杉矶就是了。”
“你不是要继续投资吗?就这样见不著人了?”兰妮有些恼火。
“眼不见为净。我保证不再到片场打扰你。也不会影响你私生活。”
兰妮看著我,似乎满腔仇恨,我知道她知道我是故意用这种话来气她,但她也怕我当真,所以只能是恨恨地看著我。“你不来,不来就不来。”她生气地说。
我知道兰妮是属於纯粹斗气,我就不信治不了你这个小妞。正好我要回香港,谅她也不会有甚麽大问题。我还真离开美国一趟,等我回来再来慢慢跟她磨吧。
正好丽娜和安尼过来。丽娜笑著问:“大卫先生,甚麽时间有空大家再聚聚啊?”
我看看她们:“哈哈,好啊,不过我明天回香港去,甚麽时间回来不好说。如果可能,下次见面再说吧。”
“明天回香港?你不是说呆一段时间吗?”安尼吃惊地问。
“这边事情已处理完,等把香港事情处理完了,度假时再回美国吧。”
“你真走啊?”兰妮看著我。
我看看兰妮:“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不是气话。”
丽娜和安尼对看一眼,觉得我们可能吵嘴了。找借口离开了。
“对不起,我刚才的话不太礼貌。”
“没关系的,我本来就准备走了。”
“甚麽时间回来?”
“不好说,一年?两年?看情况吧。”
“你舍得戴西小姐?”
“哈哈哈,她可以去日本找我呀,千蕙不在乎多一个朋友的。”
“去,去,去了最好永远别回来。”兰妮声音有些发颤了,看她气愤的样子,真的越发显得可爱。“你的寓所我不要,你爱送谁送谁吧。”
我笑笑:“今天是你生日,我送你礼物,即使普通朋友你也不该如此绝情吧。”
“生日?我一点也不高兴。”
“对不起,我真希望你高兴,那你希望我怎样做?”
“你爱做甚麽是你的事,我真不明白千蕙小姐和戴西小姐怎麽会忍受得了你。”
“我不与你开玩笑,你希望我怎麽做?”
“我片子拍完,你不到美国看看?还朋友。这可是你自己投资的片子。”
“哦,既然你邀请,我到时回来就是了,你什麽时间拍完?”我内心只乐,兰妮真是可爱。
“40天。”兰妮毫不犹豫地答。
“那我40天左右回来看看再回日本吧。这样高兴了?”
“不高兴。”
“还要怎样?”
“中途你不来看看样片?”
“我又不懂,我看什麽?芬奇说OK就够了。好吧,好吧,那我一个月左右时先回来一次。行了吧?”
“不行。”
“为甚麽?”
“不行就是不行。”兰妮也早忘了我们的关系和她自己说过的话,好象已进入角色了。
“好,我20天後回来?”
“10天。”
“15天。”我觉得怎麽象买东西砍价似的。
“10天。”兰妮坚持。
我笑了:“好吧,争取十天後回来看看我再走,如果千蕙那里有特殊情况,我会让艾米给你电话的。”
“不行,没有特殊情况。”
“我干吗急急忙忙赶回来?惹得大家都不高兴,看片子早一点晚一点有甚麽关系?有千蕙温柔体贴,我恨不得多呆几天呢,到时看情况吧。”
“不许提千蕙。”兰妮本能地尖叫,引起四周人都看我们俩。兰妮靠在我怀里呜呜哭起来。
我笑了:“好,不提,别哭,看大家都看我们,好象我欺负你似的。”
“你就是欺负我。”兰妮抽泣著说,但声音小了。
“好,我一周左右回来,行了吧?但说好,不许再这样。”
“怎样啊?”兰妮不满地问。
“至少今天生日应该高兴嘛,是不是?”
兰妮离开我身体,盯了我一眼,恨恨掐我手一下,看我疼得一咧嘴,她扑哧笑了。
我在香港呆了五天,然後又到日本呆了两天,回到美国,直接到洛杉矶。戴西很高兴我回到美国,接完我的电话戴西立即赶回我的别墅。见到我,兴奋地又是拥抱又是亲吻。我也被她感染得很激动。
坐下後,我问戴西影片拍摄情况,同时问安德森专门为戴西组织的剧本怎样。戴西告诉我安德森准备的剧本进展顺利,等兰妮拍摄的这部影片杀青以後就可以筹备新影片了。戴西的回答让我觉得心理多少好受些。
提到兰妮,戴西多少有些遗憾:“兰妮这部影片我看了一些样片,真的拍得太美了。”
我安慰戴西,戴西笑著说:“没关系,我考虑过芬奇导演的意见,从商业角度和影片内容来看,他选择新演员是对的。只要影片能给你赚钱就行了。是不是?”
我吻吻她,戴西说:“我心里早平衡了。谢谢你专门为我投资一部影片。我也不能让你失望啊。”
我问安德森目前影片拍摄到甚麽阶段,戴西说:“好象再有半个月该结束拍摄了。”
我说我得去看看。戴西抱歉地说:“亲爱的,我不能陪你去了,我今天专程请假回来看你。我明天必须得去电视台,我电话告诉过你的,我正拍一个关於运动员的电视片。”
“没关系,我自己去看看就行了。”
戴西抱紧我:“今天可哪儿也不许你去。”
我亲亲她,笑笑:“今天我哪儿也不想去。”
两人沐浴在许久没见的温情和温馨的二人世界里。
第二天下午,我去片场,大家正全神贯注地拍摄兰妮所饰演的天使准备回天空之前的一场戏,都没注意到我的到来。远远望去,兰妮真的很漂亮,兰妮似乎有感应感觉到了远处的我,我觉得明亮的大灯下,她似乎看不见我。可她感觉到了,她看著我这边,眼睛里露出欣喜的目光。
芬奇喊停,说:“兰妮小姐,你眼神表情不对,应该是一种忧郁和伤感的神情,可你现在是惊喜的表情。重来一遍。”
兰妮匆匆跑下表演区,她看见了我,欣喜万分。芬奇也看见了我,知道马上也没法让兰妮进入状态,於是对所有人说:“休息一小时,重拍这场戏。”
兰妮拉著我手,到她的私人休息室。进房间,她松开手,含笑看著我,我笑笑:“我可是按约定的时间回来的。”
“是的,你很讲信用。”说完,她上前紧紧搂住我,仰头看著我,看著她的化妆造型,我不敢吻她,而且我也不想这麽快就进入,我知道我和兰妮只是早晚的事了,但感觉好象真的抱著一个天使。我拿起她的手吻吻,笑著说:“你真的象天使。”
我坐下,兰妮不好意思继续靠近我,坐在我对面,说著拍摄中有趣的事。正说得高兴,有一位小姐进来叫兰妮小姐,说导演请她出去准备拍摄了。兰妮答知道了,匆匆站起,问:“你等我吗?”
“不会影响你吗?”
“不会,有你在旁看著,我会更投入的。”兰妮嘻嘻笑著说。
我笑笑:“我没事,等你好了。”
兰妮高兴地走出房间。
拍摄完毕已是晚上七点多锺了。兰妮匆匆走出片场,到休息室,我正与安德森讨论戴西的剧本的事项。兰妮抱歉地说:“对不起,大卫先生,让你久等了。”
安德森笑著起身:“不打扰你们了。回头见。”
兰妮笑盈盈地对安德森点点头。道别。我挽起兰妮的手臂,兰妮自然地对我甜甜一笑:“谢谢你等我。”
我带兰妮到一家德式餐厅用餐。象许多女孩一样,兰妮对我带她们去那里用餐并没有太多的要求,偶尔她们会说象去吃甚麽风味的食品,但由於的确我总是带她们到不同风味的餐厅,她们一般也不会有太多的意见。
柔和的灯光下,兰妮的眼睛闪闪发光,水汪汪的眼睛清澈纯净。她的脸因兴奋微微发红,看得出她真的很高兴。
用餐结束,我们坐上我的车,我搂住兰妮在她嘴唇上亲吻了一下,兰妮身体有些颤栗,她笨拙地回吻我,我舌头轻轻在她唇上舔吻,兰妮身体因紧张激动而发抖,她的嘴唇柔软肉感,我的手轻轻抚弄她乳房,兰妮呼吸急促,喘息著,似乎享受著因抚摸带来的巨大愉悦和快感,她软倒在我怀里,头扎在我胸前呜咽起来。
我抚摸著她头发,道:“兰妮,怎麽啦?”
她抬起头泪汪汪地看著我嚷:“我恨你从来不专心爱一个人,既然不能专情如一,又何必要搅乱我的生活?”
她的话多少有点让我不爱听,看著她因哭泣脸上的泪痕,我说:“我并不想搅乱你的生活,我从来也没欺骗你把自己描绘得象一个圣人一样。你愿意交往就交往,我也不勉强你甚麽。”
“我恨你就是这点,明明知道我的心还这样假模假样。”
我不想解释更多,手继续去抚摸她乳房,她推开我的手:“不,别再碰我,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做,求求你,别碰我。”
我不动她了。她靠在我怀里默默抽泣,不知所措。车到我送兰妮的寓所前,我笑著说:“到家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拍摄呢。”
兰妮看看我,点点头,又眼巴巴地看著我:“明天你还到片场看我吗?”
“明天戴西请假回来看我,我得陪她,到时再说吧。兰妮,我只是想让你高兴的。”
一听我提到戴西,兰妮啪地甩开我想搂她的手,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明天不来,就永远别再来找我。”
我拉住她的手:“我的宝贝,我去看你,你就这样哭兮兮地对我,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美国女孩子。”
“你认识多少女孩子我管不著,我就是这样,你到底陪不陪我?”
“不去。”我说。
“你。”兰妮看著我,既生气羞恼又伤心难过,身体哆嗦著,可一句话也说不出。
“除非你对我更好些。”
兰妮看著我,气淋淋地问:“怎麽更好些?”
“你见过千蕙怎样对我好的。”
“我做不到。”兰妮干脆地说,“我告诉你,我把你当作朋友,别以为因为你为我投资拍片就能买我的身体,你想错了。”
“你不要以为自己真是天使离了你我就活不下去。做一般朋友你也无权要求我去陪你。我有自己的安排,你无权干涉我的私生活。你去找你心中的白马王子好了,好莱坞漂亮女孩多的是,只要我有兴趣,我每天换一个你也管不著。”
兰妮尖叫一声,扑过来到车上,抱住我的手就咬,我疼得直咧嘴,我推开她同时搂紧她嘴热烈地吻她嘴,兰妮拼命挣扎,可在我的紧抱下动弹不了,渐渐她不挣扎,而是热切地回吻我,变得比我还疯狂。我手趁机伸进她衣服,手触摸她肌肤,用力捏揉她乳房,很快从兰妮嘴里变成了喘息和愉快的呻咽,兰妮似乎也为自己的本能的反应羞怒,可是身体自然地反应和舒服又使她欲罢不能。
两人激烈地亲吻拥抱著,我的手肆意揉捏她的全身,手伸进了她裙子下的大腿,裤衩里,她喘息呜鸣,躺靠在椅背上,似乎被伸到自己下面身体的手抚摸给吓傻了,或者说被这种刺激给冲击得瘫倒了,我抚摸她的湿呖呖的大腿胯部,软软的肉体和柔柔的体毛也使我激动,但我只是想通过抚摸让她感受兴奋,在我熟练的抚摸下,兰妮身体一阵剧烈的惊悸和震颤,在我的抚摸中兰妮居然第一次达到了性高潮。她身体里喷出的爱液粘满了我手,她抽搐著软软地靠我坐椅上,此时我干甚麽她也无力反抗,但我不希望就此结束她的处女身体,於是对她笑笑,用纸默默擦我的手,她的裙子被撩得高高的,露出洁白修长的大腿,小巧的粉色裤衩被拉到大腿下面,毛茸茸的身体挺挺地露在我眼前,她傻傻地看著我,好象还没从性刺激的高潮中醒悟过来,猛然,她羞躁地叫一声,拉上自己的裤衩并用裙子挡住自己的大腿。一时车内很寂静,她咬著自己的嘴唇,感到了羞辱,她自己也明白绝对不完全是我强迫,这更使她难堪。尤其是见我擦著手,微笑看著她,她脸刷地红了。
沈默了许久,兰妮早平静了下来,她依恋地看看我的手,脸又红了,她说:“我该休息去了,明天你来片场吗?”
“我刚才说过了。”
“你能与戴西小姐分手吗?”她恳求地看著我问。
我摇摇头:“兰妮,我的天使,不要逼我做不到的事。”
兰妮痛苦地垂下头,泪水又流了出来,我知道这时要安慰她,於是将她轻轻搂到怀里,轻柔地抚摸她的头,并温柔地说:“宝贝,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可是我们在一起快乐就行了,你又何必在乎其他呢,我真心喜欢你。”
兰妮偎到我怀里,委屈地哭出声来,我轻声安慰她。兰妮总算不哭了,她仰起脸,伤心地说:“上帝为甚麽要这样对待我,我做错甚麽事了要这样惩罚我。”
我亲亲她,柔声说:“先休息,明天再说,啊?”
“你明天到片场陪我,好不好?”兰妮语气中有了更多的哀求。
“我真不一定有时间,如果可能,我过一天约你,好吗?”
“一会儿时间都抽不出?”
“我们以後有的是时间,是不是?”
兰妮凝视著我,说:“可我真的希望你能天天陪著我工作。”
我笑笑:“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戴西小姐?”兰妮眼中有道不尽的怨恨。
“我也必须做些事情的。你也必须更好地完成你的工作。”
“可我甚麽都给你了。”兰妮哽咽了。
至少身体还没完全给我,我心里想,但还是哄著兰妮,兰妮知道再说也没用,只好最後要求:“那你明天过後一定要去看我。”
“好的。我一定去。”
兰妮亲吻我一下,说晚安。下车。我向她挥挥手,摇下车内前档玻璃对司机戴尔说:“走吧,回家。”
车启动,行驶,远处,兰妮仍呆呆地站在她的寓所门前发愣。
回到别墅,玛莎正在客厅等我,见我高兴地上前拥抱我亲吻。我吻吻她,玛莎看著我说:“嘻嘻,戴西不在,你又与哪个女孩子约会去了?”
“甚麽约会啊,工作去了。”
“你下次说谎话前最好去洗干净身上的香水味再说。”玛莎不高兴地说“我辛苦地等了你三个小时见面一句安慰话都没有还骗人。”
我笑笑,对玛莎我不不用解释更多。玛莎倒也不希望说太多影响两人的情绪,她笑著说:“我才不在乎你约谁呢。算我多嘴。”
我看玛莎,她倒象女主人一样沐浴完毕穿著睡衣,她每次都自己带上衣物,走时带回,我也早习惯了。她柔柔地说:“我在床上等你,你可要快点啊。”
我知道玛莎又是看中甚麽东西想我买给她了,所以如此温顺听话。我早习惯我们这种比一般朋友亲密但比真正女友更实际的关系,好在这样双方都很轻松。
果然,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时,玛莎柔柔地贴紧我,撒娇地说:“这麽久没见了,想我没有?”
我在她裸体的臀部轻轻捏了一下:“哈哈,我不在期间,是不是又约别的男人了?”
“对天发誓,我绝没有与任何别的男人约会。你不是说我与别的男人约会你在床上一试就知道了吗,我是不是约会你还不清楚啊?”玛莎不依不饶地亲我一下“可是如果你再不约我,我可不能保证了。”
“我不要你保证甚麽。”我笑著说。
玛莎搂紧我:“啊,有戴西也不至於这样对我呀,上次还对我说那麽多甜蜜的话,现在又这样,你什麽意思嘛。”
“好,好,算我不对,我道歉。”
“本来就你不对,我接受道歉,但你得安慰安慰我。”
我看著她:“哈哈哈,怎麽安慰?”
“我和戴西都是你女朋友,怎麽送她新跑车不给我买?我要你送我一辆同样的。”玛莎甜甜地笑著说。
“你是想戴西与我赌气啊?”
“我不管。”玛莎说“你答应我,好吗?”
“好吧好吧,我给你钱你自己去买吧。”
“我要你陪我去。”
“你要不要,不要算了,我可没时间去。”
“自己去就自己去。”玛莎嘟囔,但还是很高兴,“亲爱的,我有两个月没拍新戏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说:“你这样天天无所事事可不行,你花钱比戴西还大方,我不是让你注意些吗?”
玛莎不好意思地吻吻我:“嘻嘻,我不是看见喜欢的东西就控制不住嘛,我下次听话注意就是了。”
“我都听你说多少遍下次注意了。”
“对不起,求求你别生气,啊?”
一直到戴西下午回来前,玛莎总是想各种办法逗我高兴,这女孩子除了花钱大手大脚外,总体上还是比较招人喜欢的。玛莎正在我怀里嘻嘻哈哈地陪我聊天,讲述好莱坞最近的有趣的事情,戴西进来。戴西拍戏她总会利用一切空闲时间回家陪我。
见到戴西,玛莎从我怀里跳下,笑著对戴西说:“戴西,我听大卫说你下午回来,来看看你。”
戴西上前拥抱我亲亲,看著玛莎:“不是来看我的吧?”
玛莎脸一红:“我当然也想来看看大卫。”
戴西去楼上换衣物,玛莎吻吻我,说:“我走了,看戴西那不高兴的样子真让人难以忍受。”
戴西从楼上下来,她知道玛莎早走了,笑著说:“亲爱的,我今天明天都没事了,我们去度假休息吧。”
我说:“明天可能不行,我约好兰妮小姐谈影片的事情。”
戴西看著我:“与兰妮小姐谈影片的事?你很热心这部影片。”
“哈哈,戴西,亲爱的,别这样。”
“可不是嘛。”戴西依偎到我怀里,看著我“我听好莱坞朋友说上次兰妮生日你送她一份礼物?”
我笑著说:“不要想太多,你知道那不能说明甚麽的。”
“但愿没甚麽。”戴西不愿多说,她看著我,“明天我跟你一块去片场?”
“你监视我?”我有些不悦。“你以为我纯粹去交际啊?”
戴西吻吻我:“嘻嘻,那麽难听干甚麽,我没事只是希望多与你呆一块嘛。”
“好啊,一块也好。”我没甚麽可说的。
“我知道你工作的习惯,你要真谈生意,我绝对不会干扰你的。我去找安德森先生聊聊我的影片。”
第六十三章 天使偶像:坎.兰妮 (二)
第二天下午,当我和戴西出现在片场摄影棚,兰妮先看见我甜甜一笑,但当看到远处正与芬奇导演说话的戴西时,脸色变了,有些不高兴,但很快恢复了自然,她走过来与我打招呼,戴西也走过来,戴西和兰妮拥抱礼貌地互相亲亲,兰妮笑道:“戴西小姐怎麽今天有时间来片场看看?”
“正好我今天没戏,所以陪大卫到这里来看看”说著,戴西搂住我腰,笑盈盈地看著兰妮继续说:“兰妮小姐,大卫对你的影片很关注,常亲自到片场来观看,看来你的天使形象一定会成功。”
“谢谢。不过大卫好象并不太关心影片的拍摄,昨天我约大卫来片场,安德森先生和芬奇先生都想见见他,结果他说要在家等你。看来,戴西小姐在他心中更重要。”
“是吗?我昨晚可没听大卫说。”戴西笑嘻嘻地看著我吻了一下“是吗,谢谢你,亲爱的。”
兰妮有些不自然地笑笑。看著我说:“大卫,今天你能等我收工吗?”
戴西怕我应允忙对我说:“亲爱的,你不是约好在家等娇娇小姐吗?”
我一想,确实,早上出门时妹妹娇娇说好到洛杉矶来看我的。我知道,她一定又是与丈夫闹别扭了。可是,兰妮那恳求的目光确实又让我不忍心离开,而且潜意识中,我知道那天一定能完全得到她,就这样离开心里总是有些舍不得。
我有些犹豫,兰妮眼巴巴地看著我,我觉得她的眼里湿润好象要流泪了。初次享受男人的亲吻和性刺激的女孩也许就这样吧,我於心不忍,看看戴西说:“我与兰妮小姐商量好谈些事情的,要不你回家等著娇娇,她到以後你告诉我?”
戴西盯著我,从我的眼里她知道我堕入了对兰妮的爱恋,她笑笑,说:“好吧,我去等著吧。记住早点回来,啊?”我吻吻戴西,感激地点点头。戴西看看兰妮,轻轻叹了口气。没打招呼就转身走了,我觉得戴西似乎有些伤感,可那时我也无法安慰她更多,那一刻我觉得我真是一个很残忍的人。
兰妮低下头,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然後抬头对我默默笑笑,说:“谢谢你。娇娇小姐是谁?”
我的心情很坏,但还是对兰妮笑著说:“我的妹妹。”
那一天好象拍摄工作结束的特别早,兰妮从她休息室整理好出来,挽著我手轻声说:“走吧。”她意识到即将到来的一切,好象早做了决定,因而情绪显得很平静。
出了片场,我和兰妮上车,兰妮靠到我怀里,柔声说:“去我家吧。”
我看著她:“想好了?”
兰妮脸一红,不吭声。我告诉司机去兰妮小姐寓所。车很快驶到兰妮的寓所。
兰妮有些紧张地请我坐下。她回到房间呆了一会儿,然後下楼。她换上了薄薄的白色丝衣,脸显得有些苍白。静静坐到我对面,默默看著我。我走到兰妮身边手搭在兰妮肩上,她全身一颤,抬起头,看著我,我搂起她腰,兰妮站起来,我问她:“我们上楼?”
兰妮无力地点点头,倚靠在我肩,我们进到兰妮的卧房。我去解兰妮的衣服,兰妮脸一红,看看我,羞怯地推开我,自己脱衣。衣衫尽褪,美妙的身段,令我眼睛为之一亮,一凹一凸,全身绝无一丝赘肉,双峰挺立,腰细臀坚,阴部一撮细毛,井然有致,阴唇嫣红丰厚,两腿修长匀称,真是无处不美。
兰妮见我傻傻看著她身体发呆,不好意思地钻进床单里。我脱净上床,轻轻掀开了盖在兰妮身上的床单。慢慢亲吻兰妮,很快,兰妮忘记了害羞沈醉在愉悦的亲昵之中。兰妮在我手口并用的攻势之下,已浑然不知身外事,只觉全身瘫软无力,双眸似张似闭,鼻中微微细哼,那真是销魂蚀骨之音,面色酡红,双目闪烁著熊熊火光,细看兰妮的方寸之地,饱满鼓涨,上方有细细的阴毛覆盖,生得极是精致美观,爱抚之下,一弯流水,阴户流出了大量的蜜汁,顺著大腿一直流到床上,我早涨大变硬,用身体在兰妮阴户外徘徊摩擦,兰妮的喘息声和鼻音声令人惊心动魄。我继续在她全身姿意抚摸、按揉,当我触及她细水长流之处,知道她忍耐已久,於是微微分开她的大腿,用中指稍稍探了一下,再用两指扳开阴唇,只见里面鲜红嫣嫩,掺著晶晶蜜汁,让人好不怜爱。
我轻轻顶进兰妮体内,感到温热紧窄,而且似有一股极大的吸力流淌全身,忽然兰妮呼痛,我仍有一大半留在外面,听兰妮喊痛,不敢再进,只在外边轻轻抽动,兰妮呼痛声渐止,娇喘声却又起。我猛用力捅破了她的处女膜,兰妮真是的的道道的处女。我也兴奋异常,剧烈抽插,兰妮叫得更大声了,终於兰妮感觉自己身体中有一股莫可抵御的激流要鼓涨冲出,紧闭的口中吱吱作响,再也忍不住这种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终於在我一声极度快乐的呼叫中,兰妮与我同时一泄如注,然後四肢瘫倒在床上,但身子却还在微微颤抖。
我发现兰妮竟有啜泣之声,吃了一惊,慌忙托起她的脸颊,柔声道:“兰妮,你怎麽了?”
兰妮羞红著脸,长长的睫毛中还沾著泪水,低声道:“亲爱的,我……太高兴了。”说罢紧紧搂住我。
洗毕,我坐在沙发上,兰妮寸步不离地依偎著我,眼睛恋恋地看著我。我想她也许从来没有想到性会是如此快乐的一件事。
艾玛打电话过来,告诉我娇娇已到家了。兰妮看著我柔柔地问:“我能跟你一块去看娇娇小姐吗?”
我亲亲兰妮,说:“戴西在,恐怕不方便吧。”
兰妮低下长长的睫毛,她回到了现实。过了半晌,她幽幽地问:“我晚上一个人怎麽过?”
“我明天再来看你,好吗?”
兰妮看著我,想说甚麽,等了许久她长舒一口气,无奈地勉强笑笑:“明天到片场陪我。一定,啊?”
我点点头,起身,兰妮仰头亲亲我。
刚进别墅,娇娇扑到我怀里搂住我腰,撒娇地说:“好啊,让我等这麽久,干什麽去了。”
“哈哈,你怎麽还跟小孩子似的。”我在娇娇鼻子上捏了一下。戴西笑盈盈地站在远处看著我们。我和娇娇坐下,戴西过来接过我的衣服,当她靠近我身边时认真看我一下,顿时笑容消失,但她看看娇娇没说甚麽。我知道她明白了我和兰妮之间已发生的事情,在这一点上戴西跟原来的女友凯迪一样从来就是很敏感准确的。我只好抱歉地对戴西笑笑。戴西勉强笑笑,有些酸楚地说:“你们先聊著。”说著上楼。
娇娇紧紧搂著我,嘴里不停地说著她的事情,我只好耐心听著,偶尔回应她几句。聊了一会儿,我对娇娇说:“娇娇,别说个没完,吃饭吧。想吃甚麽?”
娇娇亲我一下:“我不跟你说跟谁说嘛,随便吃吧,无所谓。”
我上楼,进卧室,戴西正趴在床上身体抽搐著哭泣。我走到她身边,将她扶起,戴西扑到我怀里哭出声来:“你怎麽能这样对我。”
我知道没法解释甚麽,只好道歉,宽慰她让她别哭。戴西抬起泪汪汪的眼看著我:“答应我,再别与她来往了。”
我看看她说:“我尽量少与她来往吧。”
戴西盯著我,知道不可能要求太多。我笑著说:“别哭了,啊?看眼睛都红肿了,我们出去用餐吧。”
“对不起,你先陪娇娇坐一会儿,我马上下来。”戴西垂下头小声说。
我吻吻她,离开卧室。
戴西下楼,娇娇看著戴西:“戴西,你怎麽啦?”
戴西笑笑,不语。娇娇看著我说:“肯定又是你惹戴西伤心了。你就不能不找别的女孩子啊。”娇娇知道戴西伤心甚麽,娇娇太了解我了,而且她唯一不喜欢我的就是我身边那些女孩子。
“哥的事不用你管。”我瞪了娇娇一眼。
娇娇撇撇嘴,上前搂住戴西:“戴西,别理他,你就当甚麽也没听见,甚麽也没看见好了。他告诉我他真的很喜欢你的。除了凯迪,我从没见他对人这样好。”
“我知道,谢谢娇娇。”戴西勉强笑笑“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到一家常去中餐馆落座,娇娇对我说:“我上次去纽约,看见凯迪,她很寂寞,她很关心你,问你的情况,哥,到纽约去应该多看看凯迪。”
我看看戴西,戴西低头喝茶不语,问娇娇:“她新谈的那个男友怎样了?”
“又吹了。”
“凯迪上次打电话告诉我不是都订婚了吗?”我诧异地问。
“凯迪抱住我大哭,说她受不了与她不爱的人一块生活。”
“她这样怎麽行。”我心里有些难受。
“凯迪总给我打电话,问你的情况。”戴西突然插话“我觉得她一直爱的人是你。”
想想不算短的几年时光,我也蹉叹不已。但我没法解除我们之间的死链。我沈默不语。也许戴西也不想多谈这个话题,她看看娇娇摇摇头。娇娇明白了她的意思,笑著说:“哥,甚麽时间回香港我想跟你一块去看看。”
“好啊,等几天吧。”我也不想气氛太沈闷,笑著答。
三人尽量谈些轻松话题。
第二天,戴西去去拍摄电视片了,我准备出门,娇娇叫住我:“哥,去哪儿?我跟你一块去。”
我笑笑:“我去片场看看,你就呆在家里吧。”
“我才不愿一个人呆在家里呢”娇娇说,看看我“我要跟著你看看认识一个怎样的女孩让戴西紧张兮兮的。”
我搂住娇娇的腰,知道她要坚持的事我想不让她去都做不到。
娇娇看著正在表演的兰妮惊呆了,手死死拽住我胳膊,悄声惊呼:“太漂亮了,难怪戴西紧张了。”
兰妮似乎也看见了我和我身边漂亮的娇娇,所以一场戏结束後她走过来打招呼,明亮的眼睛看著娇娇。我给她们作了介绍。兰妮亲昵地搂住娇娇,娇娇笑著说:“兰妮小姐,你是我见到的最漂亮的美国女孩子。”
兰妮甜甜笑笑:“谢谢,娇娇小姐是我见到的最漂亮的东方美女。”
“哈哈哈,你们别互相吹捧了。”我看著眼前两个无与伦比的美女,心情愉快。
兰妮含情脉脉地看看我,脸一红,柔柔道:“我说的可是实话。”
远处叫兰妮去拍戏,兰妮看著我说:“我还有一个场景的戏今天就结束了,等我啊?”
“快去吧。”我笑著点点头。
兰妮匆匆赶到表演现场,娇娇搂住我腰看著我说:“哥,我真的为你骄傲。唉,你为甚麽是我哥呢。”
“娇娇,我说过不许这样的。”我看著娇娇说。
“得不到你,还不许我说说啊。”
我不想与她继续说下去,上前看镜头下的兰妮,她确实象娇娇说的,非常漂亮,似乎我过去都没太注意到她是如此漂亮妩媚,或许是性的刺激使兰妮更加显得性感而妩媚的缘故吧。
兰妮从休息室出来,很自然地挽住我手,然後亲我一下,笑著说:“还有三天就全部拍完了,亲爱的,你可要带我休休假。”
娇娇笑著说:“兰妮小姐想到甚麽地方休假?”
兰妮甜孜孜地说:“只要跟著他到甚麽地方都没关系。”
我笑笑:“等我从香港回来再说吧。”
“你要离开美国?”兰妮掩饰不住内心的失望。
“我必须要回香港去看看的。”我拍拍兰妮的手说。
用餐後,我们走出餐厅,兰妮看著我,眼中充满渴求,从不留意其他事情的娇娇都被兰妮眼中流溢的春情打动了。娇娇叹了口气,对我说:“你今天陪陪兰妮小姐吧,我自己回家,如果戴西回来我会与她出去玩的。”
兰妮感激地看著娇娇,我也觉得娇娇真的比过去懂事多了。
回到兰妮的寓所,我们一块游泳,然後早早到卧室,初尝禁果的兰妮显得分外迫切,我手刚触摸到她赤裸的身体,兰妮就热情地回应我,我们陷入了彼此肉体引起的剧烈快感和享受之中,不多说。
以後我在洛杉矶,兰妮很少到我别墅约会,她不希望与戴西见面双方尴尬。往往是我抽空去兰妮寓所,不过一般我去兰妮寓所总会告诉戴西说我去兰妮那里,戴西会问晚上回不回家,如果我说不回,戴西会自己安排些别的事情打发时光,但我知道戴西对这样的生活很苦恼,我每次从兰妮处回来,戴西绝对不会马上与我亲热,我不知道她是考虑我身体,还是因为我刚从另一个女人怀抱中出来她无法接受。
兰妮一旦享受到性的抚慰,不太在乎我与戴西天天居住在一起,毕竟认识我时,戴西就名正言顺是我女友。兰妮真的是难得少有的一个乖女孩,美国女孩子尤其好莱坞女孩子的许多习惯和坏毛病她都没有,我不在的时候,兰妮会自己看看电视,游泳,看书,她似乎不怎麽结交朋友,她其实是一个很快乐开朗的女孩。有时我告诉兰妮应该象别的女孩样多到交际圈活动活动,多认识些好莱坞朋友,她总是笑著说:“有你就够了,我认识那些人未必能象你一样真心关心我。”她说的话也许有些道理,我也就懒得管她了。
正象芬奇先生预测的那样,兰妮影片的播出受到了空前的欢迎,兰妮一下成了美国人民心中纯洁美丽的化身,一段时间关於天使的影片似乎成了热门,但似乎谁也取代不了兰妮在人们心中天使的形象。当然,该片也使我狠狠赚了些钱。
一天,兰妮告诉我,鼎鼎大名的创造性艺术家公司与她接触,希望与她签约,她征询我的意见。我给迈克通电话,问此事,迈克笑著问我怎麽会关心起一个演员的事情。我答因为我知道他的公司是好莱坞最好的经纪公司,而兰妮是我的一个朋友。迈克笑笑说只要我放心,他会告诉公司怎样去做的。
放下电话,兰妮惊喜地问:“你与迈克。奥维兹先生是朋友?”
我亲亲兰妮,轻描淡写地说:“这有甚麽奇怪?”
兰妮惊叹道:“他是好莱坞最优秀的经纪人,最优秀演员多半都与他公司签约。”
“是吗?”这点我倒真不是太清楚。看来我过去太低估了迈克公司的影响,听兰妮介绍我才清楚,包括迈克。杰克逊等知名歌星全部隶属与迈克的公司。我笑著说:“那你更应该放心了,是不是?”
“哦,真的非常谢谢你。”兰妮紧紧抱住我热情地吻我,“嘻嘻,我就知道只要跟你就行了。”
“啊,原来你不是真心爱我,只是为了发展需要啊。”
“不,不,”兰妮急了,捂我嘴“对上帝发誓,我是因为爱你才与你交往的,我过去并不知道你这些,也不是因为你投资影片,我是真的爱你,请相信我。”
我看兰妮要急哭的样子,轻轻抚摸她,笑道:“我知道,我与你开玩笑的。”
兰妮呜咽道:“以後不许拿这个开玩笑,我求你。”
我深深吻吻她,搂紧她,道:“不会了,再不会了。高兴些好吗?”
兰妮瞪我一眼,但还是挂著泪笑了。
一段时间兰妮因签约迈克公司,为了更好地发展自己,兰妮日程安排很繁忙。平时拍照,广告宣传,同时要进行全方位训练,我正好也抽时间去处理一些业务上的事情,到洛杉矶戴西和兰妮的关系也算是协调得较好,两人彼此知道但倒也没给我增添更多的烦恼。
电视宣传方面,公司安排了许多的兰妮采访和暴光机会,所有娱乐杂志几乎都有兰妮的青春娇美的靓照,也制造了不少的新闻以刺激早麻木了的读者和观众的口味。一时间兰妮真成了家喻户晓的青春纯情的偶像。我与兰妮的关系不得不处於地下,兰妮的影迷每月以几十万人的速度增长。
兰妮的处女作准备到日本上映。日本公司希望兰妮到日本配合影片公映做宣传。兰妮恳求我也到日本去陪她,经不住她的软磨硬泡,我同意了,但约法三章,不得对我与日本女友的交往进行干涉,兰妮虽然很不愿意,但还是勉强同意了。她也知道,同意不同意也没法阻挡我与过去朋友的联系。
恐怕兰妮自己都没想到,她在日本少男少女中受到如此欢迎的程度,日本是一个崇尚偶像的国家,日本版权购买者为兰妮的到来也做足了宣传,因而每天兰妮的公关日程安排的十分紧张。我正好呆在家里,享受真濑细心体贴的照顾好好休息。
千蕙电话告诉过我,那段时间,她正在出演一部反映高校女生和老师恋爱的连续剧,美礼则正在录制一张新唱片。我本来不想告诉千蕙和美礼我到日本,但在一个聚会上,正好碰到了千蕙。
千蕙正与几个俊男靓女说笑,似乎都是演艺界的艺人,她猛然扭头看见了我,眼中似乎一楞,然後是惊喜。但毕竟她不是过去的普通新人了,她似乎无意地走到我身边,先对我身旁的真濑点头笑笑,然後似乎平静地问:“甚麽时间回日本?”
“有两天了吧。”我笑笑。
千蕙吃惊地看看我,翘起嘴:“怎麽不告诉我呀。”
“你不是正拍戏吗?”
千蕙气鼓鼓地说:“那也要告诉我。”
我笑笑,懒得与她斗嘴。千蕙看看真濑,放低声音:“我今晚没事。”
真濑含笑说:“他晚上约了客人吃饭的。”
“真濑小姐。”千蕙看著真濑说,“求求你了,我真的要找他谈些事情。”
“我作不了他的主,由他自己定吧。”真濑淡淡一笑,不多说了。
晚上我确实约了兰妮,准备与真濑请她吃日本料理。我笑著说:“明天再联系吧。今天真约了人。”
“不。”千蕙知道我宠她,所以说话从来就更随便些。“回来几天也不告诉我,还说喜欢我呢。”同时千蕙嘴里嘟囔。
真濑脸上有些挂不住,毕竟她是名正言顺的准夫人,小雪也说过多次真濑,总认为真濑太迁就我了,真濑看千蕙居然当著她面公开就撒娇说爱,心里很不高兴。
每次见到千蕙,我真的是除了喜欢没有别的可说的,我知道她主要是抱怨我居然到日本了不告诉她,於是笑著说:“我们明天见面吧,别再说了,再说真濑该不高兴了。”
千蕙这才注意自己刚才说话的口气,她看看真濑:“嘻嘻,真濑小姐,那明天晚上我再约他好了。”
正好兰妮与日本一映画会社的社长进来,大家都注目而视。远远的,兰妮就看见了我以及我身边的真濑和千蕙,即使如此也看得出她很高兴,毕竟自到日本後我们一直没见,晚上能一块用餐相聚她充满了憧憬,不过千蕙的在场也多少让她有些失落。千蕙确实是一个太出众的女孩子。
兰妮借故走过来,千蕙向兰妮打招呼,我看她们有些惺惺惜惺惺的意思。千蕙也没想到兰妮自上次日本一别,在这麽短时间兰妮居然会成为如此大红大紫的明星。兰妮对我笑笑说:“终於在日本见面了。”
我含笑将真濑与兰妮作了介绍。兰妮早听我说过真濑,她只是没想到真濑会如此漂亮、端庄、清秀。真濑礼貌性地鞠躬问好,然後笑著说:“我只是在银幕上见过兰妮小姐,没想现实中显得更漂亮。”
“谢谢你晚上的邀请。”兰妮笑著应答真濑。
千蕙听罢,眼中闪过羞恼和委屈地看看我,她明白了我和真濑晚上约了兰妮。
兰妮自然看见了千蕙的神态,她也恼我过去总把千蕙挂在嘴上,而且本能的她也感受到千蕙的名气的压力和千蕙的天资国色。兰妮笑笑,亲昵地对我说:“你在洛杉矶说好到日本陪我的,可你一次也没陪。”
“哈哈哈,这可是你的原因”千蕙和兰妮我都喜欢,但看著千蕙那似乎要哭的样子我更心疼些,我对千蕙说:“千蕙,你的电视剧甚麽时间拍完?”我转移话题。
千蕙平静地笑笑:“还有一个月吧。”别看千蕙现在似乎满不在乎,我知道明天见面千蕙肯定又要伤心哭闹。
这时陪同兰妮来的社长过来请兰妮去与记者见面,兰妮笑著向我们打完招呼离开了。正好来了几位千蕙的歌迷围住了千蕙,我和真濑才得以躲远些。
我问真濑:“怎麽不说话?”
“先生这样太累了。”真濑看看我“我不喜欢她们对我说话的口气,下次这种活动我真的不参加了。”
我搂搂真濑的肩,说“对不起。”
真濑一笑:“我知道你对我好,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我只是难以忍受看著她们对你的亲昵,我不在也许你更轻松些。她们都喜欢你我觉得幸福和骄傲。”
晚上请兰妮吃日本料理,真濑细心地为兰妮介绍日本的饮食和每道菜的做法和吃法,我看兰妮的心思并没完全在吃上,她眼中的目光流溢出的是对我的恋恋的情欲和渴求,我想她是完全出於礼貌听真濑介绍。真濑何尝看不出兰妮眼中的意味,只是也许多说说日本饮食还可体现出她作为我的亲密女友的一些特殊的含义。
走出餐厅,真濑看著我,我知道真濑的意思。兰妮恋恋地看著我,眼里全是恳求和渴望,她希望晚上与我独处。我对真濑说:“真濑,你先回家,我陪兰妮小姐再看看京都的夜景。”真濑含笑向兰妮道别,兰妮高兴地拥抱真濑,亲亲她的脸颊,真诚地说:“谢谢你,真濑小姐。”
我挽著兰妮的手,散步慢走。迎面而来的行人都驻步观看兰妮,兰妮影片刚公映,几乎所有媒体都有兰妮的宣传,兰妮靠近我悄声说:“回宾馆吧。”
“你不是要我陪你逛逛街吗?”我真心地问。
兰妮脸色绯红,柔柔地说:“我更想要你。”
确实,对刚刚尝到性的乐趣的她来说,做爱更让她向往,我们有近半个月没做爱了,但我因为一直也没闲著,反倒不太渴求。我笑著看看她,点点头。
到酒店房间,我坐下,兰妮急切地偎到我怀里吻我,两人嘴唇刚一接触兰妮身体马上滚烫发热,她脸色通红地急急地用手去解我衣服,我只好扶起她,两人边吻边走向卧室。也许我情绪还没调动,或者说身体还没达到最佳状态,我匆匆抽插了一会儿就射了。兰妮搂紧我,感觉我要射,叫著:“不,不。”但我还是软了下来。兰妮身体颤栗著,死死搂著我,因性欲的冲荡而痛苦,我只好躺到旁边,用手伸进她毛茸茸的肉洞抚弄她,在我手指的爱抚下,兰妮呻咽著达到了性高潮,兰妮身子一阵痉挛震颤,然後软软地躺在床上喘息。过了会儿她猛地扑到我怀里呜咽起来。
我知道她不满足,可我确实感到身体很累乏。我用手抚摸她赤裸的後背和圆润的臀部。呜咽了一会儿,兰妮有些羞涩地对我笑笑,我吻干她脸上的泪痕,说:“宝贝,对不起,可能我身体太累了。”
兰妮体贴地抚摸我,两人静了会儿,兰妮说:“是不是千蕙小姐的原因?”
“我今天刚见千蕙。不是她的原因。”
“可你在美国不这样的。”兰妮不好意思地悄悄说。
“哪样啊?”我笑了。
兰妮羞躁地打我一下,说:“可刚才我真的很难受。”
“可谁叫你上来就这样急啊,我还没准备好呢。”
“那你也没告诉我该怎麽做嘛。”兰妮温柔地吻我撒娇地说。
“好了,我们先去洗洗再回来说话好不好?”
以後渐渐,兰妮慢慢学会了在床上怎样做爱中做得更加有趣些,也开始学会如何配合我身体状况来调整自己的节奏和方式。当然,那是後话。
在洛杉矶,兰妮很少到我别墅,多数情况下是我到她的寓所。有一天晚上,她知道戴西出去拍戏不会回别墅,於是给我打电话,正好玛莎在我这里。我告诉兰妮说现在有朋友在我家里,不太方便,第二天我去看望她。也许兰妮真的是为性所困扰,在电话中哀求我同意她来我别墅。见我仍犹犹豫豫,兰妮问:“甚麽朋友?”
我看看怀里正瞪著打眼看著我的玛莎:“玛莎小姐,你可能也认识的。”
“不,我要来。我要见你。”兰妮几乎尖叫起来。
我叹了口气,道:“你来吧。”
玛莎看我,问:“谁啊?”
我告诉她是兰妮。玛莎不高兴地说:“她有不有点礼貌啊,明知道你这里有女友还要来。”
我哄著玛莎,让她先回自己住所,并答应抽时间陪她购物。玛莎勉强同意了,但仍很不高兴,我催她离开,玛莎盯著我:“等她来了我再走,我看看她怎麽办。”
我也有些不悦:“你这不成心搞得大家都不愉快嘛。”
见我不高兴了,玛莎磨磨蹭蹭地站起,赌气地低声自语:“天使?我看是巫婆。”
“你胡说甚麽啊。”我笑著说,想尽量安慰玛莎。玛莎不理我,自己收拾她的东西。
玛莎刚准备走,兰妮进了房间。我给她们作了介绍。兰妮和玛莎拥抱一下,笑著互相问好,我心里只叹女孩子真是能伪装。
玛莎笑著说:“我正好要走了,不打扰你们,有时间再联系吧。”
兰妮笑盈盈地点点头:“玛莎小姐,我们後会有期。”玛莎优雅地挥挥手向我们道晚安。
玛莎离开後,兰妮不依不饶地看著我,气淋淋地说:“总说没时间,却有时间约别的女孩子见面。”
我笑著哄兰妮,兰妮总算被我逗高兴了。有美女如斯,闲暇时花些时间一起嬉闹确实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创造性艺术家公司与FUTUREAGENT公司合作,策划为兰妮造型。兰妮似乎成了纯洁的天使,英国一所中学要对女生配合处女童贞保护运动聘请兰妮去英国访问。当一个晚上与兰妮在床上做完爱躺下聊天兰妮告诉我这个事时,我扑哧乐了。兰妮当然明白我笑甚麽,她羞红脸,不好意思地说:“你笑甚麽。我现在这样还不是你造成的。”
“哈哈哈,我们可以停止任何往来你保持你纯洁的。”
“可能吗?”兰妮瞪我一眼,“你是不是想找借口离开我啊。”
“哪能呢。”我笑著在她赤裸的乳房上亲了一下,她一激灵,笑嘻嘻地推开我的手说:“别逗我啊,到时你又随便应付我让我难受。”
“谁叫你欲望那麽强烈,谁也应付不了。”
兰妮羞躁地打我一下:“谁强烈啊,每次不都是你挑逗得我支持不住吗。你真是个大大的坏蛋。”
我哈哈大笑,她娇媚羞红的可爱神态,真的很美。
我说:“你去英国参加活动当然是一个很好的宣传,可是如果有人知道你如果不是处女了还去参加这类活动,可别宣传不成反而成为笑柄。”
听我谈正事,兰妮倒也不嬉闹了,她坐起来犯愁地看著我,问:“那怎麽办?”她苦恼地看著我,“我们的事应该没人知道吧?”
我与所有女孩见面应该都是安全的,因为我从来就害怕外界知道这些事情,但毕竟兰妮所属的好莱坞不象别处,所以平时我也没太注意,显得要稍微随意些,我也吃不准。
兰妮忧郁著脸看著我:“了不起我就推辞吧,只是公司安排我不好拒绝,还得你向迈克先生解释一下。”
我犹豫了一会儿,坐起,兰妮拿过睡衣给我披上,我接通迈克的电话。
迈克听是我,笑著问甚麽事,他知道我很少直接与他通话的。
我笑著说:“迈克,最近公司是不是要安排兰妮小姐去英国做一次公关?”
“大卫,我问你们公司现在是不是谈著一个项目你也答不出来。”电话一端的迈克哈哈笑著说。
我当然知道迈克不会过问具体的项目,於是也只好笑笑。
“不过你可以说说甚麽事。”迈克继续说。
我笑道:“听兰妮说这次活动是英国一个学校要搞甚麽保护处女童贞活动,想兰妮去宣传,兰妮不是你们公司宣传的圣洁处女楷模吗?”
迈克听罢哈哈大笑不止,许久才接著说:“我猜她现在在你身边吧?”
“甚麽能瞒得了你?”我笑著说。
“有人知道你们的事情吗?”
“迈克,这是美国。”
电话一端沈默了一下,迈克说:“这样吧,我明天问问情况再联系。”
“谢谢。”
“不用谢了,你注意别把我优秀的女孩子都带你床上就感谢上帝了。”迈克笑著说再见挂上了电话。
我们的谈话兰妮都听见了,她看著我,说:“看看,迈克先生说甚麽了,让你别再打别的女孩子的主意了。”
“有你和戴西我足够了,哪还有精力沾花惹草。”
“还有艾娃和玛莎。”兰妮气鼓鼓地补充。
“好啦好啦,别象小孩子样没完没了。”我拉开睡衣躺下。兰妮依偎到我怀里不说话了。
在纽约,一天兰妮专程来纽约看我。正好过去的女友艾伦和凯迪约我见面吃饭,说要与我商量些事情。我告诉艾伦可能我会与另一个朋友一块出席。艾伦沈吟了一下问:“谁,戴西小姐吗?”我的情况艾伦比较了解的。我说不是,但告诉她是专程从洛杉矶来看我的。艾伦笑笑:“那就一块参加吧。也没甚麽好保密的。”
吃饭地点是过去经常与凯迪去的一家中餐馆,我不明白凯迪约在这里用餐是甚麽意思。我虽然偶尔还见凯迪,但两人有时半年不见也很正常。我早告诉了兰妮我与艾伦和凯迪过去的那些恩怨。我是希望兰妮有些精神准备。兰妮听完我介绍,刻意打扮了自己。
见我身边的兰妮,艾伦和凯迪都惊呆了,她们怎麽也不会想到我会带当时全美国正红的兰妮来。两人都有些手足无措。我给她们彼此作了介绍。凯迪呆呆地看著我,半天没缓过来说甚麽。
还是艾伦首先打破僵局,笑著问我的近况。我告诉她没甚麽变化,每次见到凯迪我都心里暖融融的,我觉得我与她的感情纽带很难通过分居而割断,我感情复杂地看著问凯迪:“凯迪,你还好吗?”
凯迪依然没变,浅浅笑笑:“谢谢,很好。”凯迪说著望著我,我也静静看著她,两人都似乎忘记了旁边的一切。兰妮有些不自然地对艾伦笑笑,轻轻拽拽我的衣服,我楞了一下,哈哈笑笑,然後自我解嘲地说:“我老爱想起一些旧事。对不起。”
凯迪也镇静了,笑笑说:“今天与艾伦请你来,主要是想找你咨询些事情,我们只是觉得可以信任你,至少你不会保留真实的观点。”
兰妮看看凯迪,问:“凯迪小姐,我在这里合适吗?”
凯迪笑笑,友善地说:“没关系,既然你是大卫的朋友也就是我们的朋友,谢谢你平时对他的关照。其实我们也没有甚麽特别值得保密的事,只是我和艾伦两个女孩子没有商业方面的经验,想听听他的主意。”
我看著凯迪听她继续说。凯迪被我看得有些把持不住,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她对艾伦说:“艾伦,还是你说吧。”我看著艾伦笑笑,凯迪觉得自然了许多。
艾伦笑著说:“是这样,前不久,凯迪认识一个华尔街的朋友,突然想自己开家公司做些商务工作,因此想找你咨询一下我俩的一些想法。”
我吃惊地看著凯迪:“你经济上有甚麽问题吗?”
凯迪轻轻拍拍我的手,感激地说:“不,亲爱的,跟经济没关系,我只是觉得太闲了,想与艾伦做些事情。”
我松了口气,笑笑,问:“你们计划开展什麽业务?”
艾伦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们只是有些想法,没想能做多大。”她看看我,我鼓励她继续说下去,艾伦接著说:“华尔街的朋友告诉我们,以後几年,高科技产业会有较好的市场前景,我和凯迪认为美国目前的经济和科技在世界第一,我们可以设立一家科技咨询公司,将美国的科技成果和资讯通过与欧洲或亚洲交流来作为公司的主要内容。我不是太懂公司和市场操作,凯迪是华盛顿大学经济学博士,又跟你工作多年,她比较有经验些,我只是协助她做些事情。”
“哈哈,好啊。”我真的很高兴凯迪愿意出来做些事情,至少她不用天天呆在家里孤单寂寞了。“你们希望我怎麽支持?”
凯迪受我情绪的影响,也有些高兴起来,她说:“目前还谈不上需要怎麽帮助,我们只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看著凯迪和艾伦说:“传统经济机构肯定会在未来发生许多变化,前几天遇到哈佛法学的VNEDAVID教授,我们刚好讨论过这个问题,我比较赞同他的意见。所以如果你们的公司能够把住经济增长的新热点,其市场潜力自然很大。只是你们想做一个纯粹的科技中介咨询顾问公司还是有些其他想法?如果是纯粹咨询公司,最好与华尔街和传统咨询公司保持密切联系,最好有专家参与,而且必须通过为几家知名企业服务创出公司的品牌。”
我们彼此交换了各自的意见和观点,当然主要是我谈自己的想法。我建议凯迪与杰克再去交流一下。
凯迪说:“我与杰克讨论过几次,他赞同我们的想法,但希望我们与你沟通沟通。”
“杰克没跟我提起过此事啊?”我看著凯迪说。
“我和凯迪的事还用他转啊?”艾伦笑著问。我一想,也是,谁不知道凯迪是我过去的女友,要讲关系,没有谁比凯迪更近了。
我笑著说:“我个人认为原则上公司定位没问题,至於核心内容还需斟酌,我真的很高兴你们能想著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凯迪和艾伦对视一眼都很兴奋。我看著眼前两个漂亮妩媚曾带给我无数欢乐的女孩,百感交集。
我们谈事,兰妮静静坐著一言不发,我知道她也不感兴趣,我笑著对兰妮说:“宝贝,对不起,冷落你了。”
兰妮嘤然一笑:“没有,我觉得挺有意思,虽然我不是太明白。”
谈笑间,大家不知不觉用完了餐。
走出餐厅,或许是有意吧,兰妮与艾伦走在前面,我和凯迪在後面慢慢走著。凯迪挽著我手,说:“谢谢你的帮助。”
我抚摸她的手,无声地摇摇头,道:“我只希望你好。”
凯迪低声问:“与戴西分手了?”
我摇摇头,勉强笑笑:“戴西知道兰妮的,凯迪------”
“别说了,你明白的,我做不到这点。”凯迪知道我要说什麽打住了我的话,“你知道我的爱,但我宁可受相思之苦也不愿受戴西那种苦,亲爱的,我只是希望你替戴西想想,其实兰妮小姐心里未必好受。”
“我明白的。”我看著前面的兰妮,兰妮已上车,艾伦站在车外与兰妮道别,“可是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象你这样做,她们希望有短暂的相聚和快乐总比无限的苦恼好些,你明白我是真心对每个人的。”
“也许是我太理想化了吧。”凯迪淡淡一笑“不过现在我早变得平静了,现在这样挺好。”
我笑笑,不多说了。走到车边,我搂紧凯迪,吻吻,凯迪回吻我一下,然後向兰妮道别。我抱住艾伦肩膀亲亲她,笑著说:“带向麦克问好。”
车行驶,我问沈默的兰妮:“宝贝,想甚麽?”
兰妮偎紧我,伤感地说:“我不知道,看著凯迪小姐,我只想哭。”
我搂紧她,静默不语。兰妮仰头看著我,幽幽地问:“亲爱的,再过十年你还会象现在这样爱我,喜欢我吗?”
“我也不知道十年後会怎样。”我搂紧兰妮,吻吻她“不过,你觉得我们会忘得了彼此经历的美好时光吗?”
兰妮依恋地看看我,摇摇头。
我柔声说:“那就让我们现在的每时每刻都更美好些,行吗?”
兰妮点点头,不禁热泪盈眶。
安德森为戴西筹备的电影正式开拍了。这是一部反映都市女孩的奋斗和生活的故事片,我不知道这类片子能不能打响,但看戴西很喜欢的样子,我觉得也总算是如其所愿吧,而且安德森的制片水准和对市场的把握不至於太离谱。
那段时间正好我在美国处理几个公司的收购事务,呆在美国时间要长些,只要时间许可,我也总是到片场去陪戴西拍戏,我不希望戴西感到似乎我偏向兰妮,相对而言,我似乎更多的把戴西当作了凯迪的化身,我自己觉得我精神上对她有了更多的依恋和关爱。
戴西当然感觉得到我的这种精神状态,或许她也很矛盾,她想学凯迪的一切,她知道我始终忘不了凯迪,但她又不希望我把她当作凯迪对待,毕竟她是戴西。有一点也许是她从凯迪的现在悟出来而且无奈的,那就是她没法象凯迪样对自己的情感要求太理想,对我和她的关系她也无法按常规的模式去设计和要求,至少,对我和艾娃、兰妮和玛莎以及她虽然感觉到但不是很清晰的其他女友,她采取了一种眼不见为净的超脱态度,当然,我也绝对不会对她的这种默许做太过分的事情。
偶尔在好莱坞聚会,戴西和兰妮也会遇见,她们象其他认识的朋友样热情问候,人多时甚至彼此显得很亲热,但我知道,其实两人都不愿多接触甚至见到的。好在戴西和兰妮都是开朗活泼型的女孩,虽然心里多少有些阴影,但与我在一起时,她们的乐观和在一起时发自内心的欢乐至少让我内心的负疚似乎减轻了些。
我记得有一天当我和埃玛讨论完公司的事情闲聊时,埃玛真诚地对我说:“亲爱的,我希望这种生活保持现状,你千万别再让一个新的女孩子打破现在的平衡和安宁,大家精神都快崩溃经不起折腾了。”
我无奈地看看埃玛:“人生有些事是很无奈的,有些是命里注定的。埃米,你实话告诉我,我是不是一个很槽糕、很不负责任的男人?”
“如果槽糕或许戴西、兰妮也不会爱你了,我也不会为你这样。是不是负责任,你最好问伊芙琳,你太太最有发言权,至於其他人,你并没有承诺甚麽的。”
见我沈默不语,埃玛轻轻抚摸我,说:“如果是兰妮是一个涉世不经,因为你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她根本就不懂别的男人是怎麽回事,她心里只有你而为你痴迷情有可原的话,戴西绝对不会是一时心血来潮,我更不会是。”
“你想说甚麽?”
“你该怎样生活就怎样生活吧,有些事是大家自己愿意的,从作出决定的那一刻起就知道结果的,你不用觉得对不起谁。但你也明白,失去了平衡可能会真正伤害人的。”
正好戴西进来,看我们的神情笑道:“你们谈甚麽,好象很伤感沈闷。”
埃玛稍稍离开些我身体,笑笑:“大卫告诉我,觉得现在与大家这样相处心里很负疚。”
戴西惊叫一声扑到我怀里,盯著我:“你怎麽啦?脑子里想这些,出了甚麽事?”
我哈哈一笑:“大家一起快快乐乐,我能想甚麽?”
戴西狐疑地看看我:“你不会想离开我吧?”
艾玛笑道:“离开谁也不会离开你,戴西,你想太多了。”
“我并没干涉你其他任何事情。”戴西看著我说。
我搂住戴西,温和地说:“戴西,别说这些了,相信我。”
戴西看我不象违心的神态,这才笑著说:“埃米,我求你啦,以後别与他讨论这些问题,你不知道你对他影响多大。”
埃玛静静一笑:“谁也影响不了他,除了他自己。”
兰妮最喜欢去的地方是欧洲。亚洲她最喜欢的地方是日本和香港。当然说这话时她赶忙补充说她也很喜欢中国。我知道她是为了讨我高兴,我懒得说穿它。我只知道一点,在这个世界上,你个人再有魅力如果没钱你甚麽都不是。同样,对一个国家,对一个地方也是一样。
抛开兰妮与我交往这一段,我觉得她的确可以算得上是个完美的天使,不仅她的形象和身体,而且在於她的确有一颗天使般纯净的心,所以每次在床上做爱,她为了迁就我而做一些我要她做的事情,看著她在床上一天天变得越来越狂放,性欲一天强似一天,我就觉得我似乎在破坏世界上的美好的东西,可兰妮早容不得我改正了,性当然不是我们之间生活最主要的内容,但我如果不同意与她做爱,我想她会逼疯我的。但我真的很珍惜她,不单单因为她是我在美国碰到的第一个处女,也不是因为她漂亮、纯情,对我无限的依恋和温顺,因为她本身就是真正的天使。
你完全可以把兰妮当作真正的纯洁的偶像,她确实是完美无暇,当然,在床上的时候除外,如果天使在床上没有象兰妮那样的话。
第六十四章 广告大战:纯子 (一)
夫人小雪在澳洲曾成立一家KEVNIA模特公司,业务谈不上多好,但朋友结识了不少,其中,来往较多的有澳洲最有名的广告人之一的IAA悉尼分会的丽姆布拉根女士。虽然以後小雪移居香港,但每次如果丽姆布拉根女士到香港,总会与小雪见面聚会。
有一年,丽姆布拉根女士到纽约参加一年一度在美国纽约颁发的“克里奥奖”,正好小雪到纽约看我,於是我做东请丽姆布拉根女士及其他几位出席颁奖的朋友用餐并举行一个小型的聚会。聚会上,认识了来自韩国的第35届IAA主席、韩国广告界知名人士金石年先生。因为韩国那时我们公司不是主要投资区域,所以韩国除了应朋友之约去休假旅游外,没有太多的业务关系。
来年在日本,金石年先生到日本访问,正好IAA东京分会举办活动,我与金石年先生一起出席,经金石年先生介绍,我认识了东京的大岛先生。当时觉得大岛先生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所以以後渐渐来往多些,成了常聚会的朋友。
有一次,在东京举行一个广告业与企业的联谊会,适当邀请一些国际知名人士。大岛先生邀请我参加,正好日本电通的AkiraKagami,马来西亚李奥贝纳特的YasminAhmad也都是幸子和丽奈的朋友,我们也都曾有一面之交,他们也邀请我一块参加大家可以一起聚聚。一般而言我不太关心广告之类的事务,毕竟有专业人员和委托的专业公司来进行,加上我公司从来不生产具体产品,投资或参股的公司如果要进行广告推广活动他们会独自决定并拟订计划报每年的董事会批准预算即可。但我们日本公司认为我最好出席,於是我同意参加。
我带上小野千代子(千代子见《交际圈---京都记事》)一起参加联谊会。好在活动中间来的日本企业界朋友不少,我倒觉得轻松了许多。陪同大岛一块出席会议的女伴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只能说在联谊会美女如云的女孩子中间,她鹤立鸡群,分外引人关注,我觉得几乎每个男人都会细看看她。许多女孩子更是用毫不掩饰的嫉妒目光偷偷观望。
大岛见我非常高兴,同时介绍她身边的女孩子,说:“这是纯子小姐。”纯子微笑向我鞠躬致礼。我也介绍了小野千代子。我细看纯子,大概二十三、四岁,她很难用一个漂亮能形容,她不象我认识的日本演艺界的千蕙、美礼,或与纯子年龄相仿的盘子和静香,纯子有她们那种美,可能从漂亮角度她赶不上千蕙、美礼,但她多了一种她们没有的文静、端庄以及一种冷艳的高贵气质。
大岛向纯子说:“以後你有甚麽事情可以让大卫先生帮忙。”纯子鞠躬:“请多多关照。”後来纯子告诉我,大岛带她到联谊会就是希望让她认识一些企业家和广告界名人,她笑著说她当时并没有对我有特别的兴趣,一则我看上去太年轻,不可能有多大的经济实力,另外我身边带著一个漂亮女孩,我在她心中大打折扣。大岛继续向我介绍纯子,我明白了纯子的基本情况。纯子是韩国的世界小姐选美人选,虽然最後没有当选世界小姐,但在韩国也算得上知名美女了,金石年先生应朋友之托推荐纯子给日本广告界享有盛誉的大岛,希望大岛协助纯子的发展。
纯子毕业於汉城大学,专业是媒体传播,她移民到日本改名纯子并力图在广告业发展自己的天地。
以後虽然偶尔在一些聚会中见到纯子,但彼此没有更深的交往。我虽然觉得纯子是一个美女,但身边有千蕙、美礼,我倒也没有太多的热情去深交新的女孩。
一天,韩国的姬善电话告诉我,姬善和塞珠有一场演出,希望我到韩国去观看。我知道她是好久没见我希望约我去见见。正好金石年也邀请我去韩国好几次。於是我让埃玛安排,六月的一天,我和埃玛从日本直接飞到汉城。
住宿还是安排在我每次下榻的汉城特别市江南区三成洞159-8番地的汉城豪华洲际饭店Reservation&Information,刚到饭店住下,姬善来访。见到姬善,我笑著说:“你好。”姬善高兴地叫著扑到我怀里。
亲吻了一会儿,我抱著姬善软绵绵的身体坐下,问:“塞珠呢?”
姬善也不回答我的问话,只是不停地吻我。确实,我们有近一年没见面了,别说姬善渴望,我都感到从未有过的兴奋。但毕竟刚到饭店,总不至於见面第一件事就是做爱吧。姬善看我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有些失望地看著我。手指玩弄著我的衬衣领口,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痴痴看著我,我笑著说:“歌唱得怎样?”
姬善显然不愿谈别的,但还是轻轻回答:“塞珠唱歌,我一直在拍电影电视剧。”
我见她有些不高兴,问:“怎麽不高兴啊?”
姬善垂下眼睛,过了会儿说:“你一点也不热情,你心里根本就没我。”
“你要怎样才热情,告诉你,等会儿你们公司老总就来了。”
姬善吐吐舌头,脸一红,这才又高兴些。
埃玛进来,说EIKI公司老板和我们公司与EIKIH合作的公司老总一块来拜访,吓得姬善赶快躲进卧室,我笑笑,迎接客人。
EIKI公司老板非要为我接风洗尘,我只好对埃玛说让她照顾客人,埃玛明白我的意思。
EIKI公司还另外投资成立了一家SM计划的公司,正在包装五个男中学生,饭後,老总带我又去汉城市西草区半浦4洞SM计划看看正在彩排的男生演唱组。过了两年,这个叫H。O。T(HighFiveOfTeenagers)的青少年演唱组据说很红。
我回到饭店,姬善正在房间百无聊赖地等著我。见我要坐下,她翘起嘴拉住我就向卧室走。不多说久别重逢两人在床上的疯狂和旖旎。
当两人再次坐在客厅时,姬善才兴奋地开始讲述离别期间她演艺发展的情况。姬善主要在影视方面发展,所以与塞珠合作演唱才更使她兴奋,而塞珠天天演唱倒没有姬善那份激动。我让姬善给塞珠通了电话。塞珠听说我到了韩国在电话里我都听到了她高兴地尖叫,姬善与塞珠用韩语交谈了许久,放下电话後,姬善告诉我:“塞珠现在正彩排,结束後马上就过来,让你千万等她。”
我让埃玛与金先生联系。然後与姬善闲散聊天。
当塞珠推门进房,我几乎都不认识了,头发染成金黄,个儿也比上次分手时长高了些,我笑著说:“塞珠,你要在外我真认不出来了。”
塞珠嘻嘻笑著,姬善在坐,她不好象过去一样对我亲热,我笑笑,搂过她来,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塞珠羞红了脸,但热烈地搂住我回吻。坐下後,我问塞珠的情况,塞珠靠在我怀里介绍她的情况。聊了一会儿,塞珠渐渐放松了,她看著姬善说:“姬善,你早就来了吧?”
姬善得意一笑,塞珠撇了她一眼,说:“我们不是说好了只要他来就互相告诉的吗,真不够意思。”
姬善脸一红:“我不很快告诉你了吗?”
塞珠看著她那脸上的神采,知道我们的状况。於是凑上嘴吻我。我手抚摸她身体,塞珠立即身体颤栗无法自抑,我哪还有精力面对一个情欲高涨的女孩,於是稍稍离开她一些,笑道:“马上有客人来了。”
塞珠控制著自己情绪,幽幽地说:“太久了。我天天盼著你来。”
埃玛进房,塞珠毕竟算是成名歌星了,她略不好意思地稍稍离开我一些。埃玛笑笑说:“金先生已经到饭店,他想请你用餐。”
我带著姬善、塞珠一块在埃玛的引领下,来到饭店的中餐厅。金先生知道我爱吃中餐。进入包房,金先生热情地迎上来,我们拥抱问好。我居然看见纯子坐在休息厅的沙发上。金先生看著姬善、塞珠热情有加,高兴地说:“居然能同时见到姬善小姐和塞珠小姐。”我给姬善和塞珠介绍了金先生,他们互相问好之时我笑著向纯子打招呼。在座的还有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金先生介绍说:“这是朴正南先生。”朴先生递过名片,我看看,原来是一家传媒集团的总裁。
纯子也算是名人了,姬善和塞珠当然听说过,但也是第一次见面。姬善和塞珠当然更是当红明星,纯子不可能不知。在她们彼此间有意无意间互相打量时,我与金先生和朴先生互相寒暄。
公共场所,姬善和塞珠规规矩矩坐著,文静而礼貌地与大家谈话。聊了一会儿,与朴先生和金先生喝了几杯酒,朴先生笑著问我:“先生怎麽会认识姬善小姐和塞珠小姐?”
我哈哈笑道:“她们曾在美国好莱坞培训,我刚好在美国,认识她们老板。见过她们几面。”
金先生说:“我最近正好与朴先生商量关於新型传媒广告的事,谈到大卫先生,正好你到访韩国,看来是天意。”
我觉得我也喝得有些热血沸腾了,道:“有甚麽事我可以效力吗?”
金先生望望朴先生,朴先生哈哈一笑:“让纯子小姐谈她的设想吧。”
“哦?”我看著靓丽的纯子“纯子小姐有甚麽计划?”
纯子看来比上次见面客气友好多了,或许金先生介绍了一些我的情况吧,当然,金先生也不很清楚我的底细。纯子微微一笑,说:“我的基本想法是成立一个紧密型的广告传播媒体制作和协作机构,以日本为核心,将韩国、新加坡、香港等地最优秀的广告制作公司联合起来,主要为亚洲最优秀的企业在亚洲市场推广服务。”
纯子的气魄到很大,不由使我对她刮目相看。我笑笑:“是成立一家新的公司还是业务协作?”
纯子道:“最好是新公司,各国公司是子公司,更多的是本国的具体宣传,这样,我们可以直接与跨国公司联系,负责整个亚洲的广告推广,既能有统一的广告口径,同时又能根据各国具体受众情况提供不同的广告素材进行针对性宣传。”
朴先生端起酒杯,我与他干杯,喝完,然後笑著对纯子说:“挺好,我认为不错。操作不就行了?”
“有两个问题。一是投入资金太大,因为各国的公司要想参股需要现金量太大,即使互为参股可能也会涉及几十亿的资金,另外就是有几家公司未必对这个计划感兴趣。”纯子说。
我笑著问纯子:“你能投资多少?”
纯子道:“我自己当然投不了多少,但我可以酬到三千万至四千万美元。”
朴先生笑道:“纯子的男朋友在美国华尔街,是一个很能干的年轻人。”
纯子道:“资金不完全是从美国来。”纯子显然不想说这个。
朴先生又端起酒杯要与我喝,埃玛关切地小声问我:“能行吗?”
“没问题,我们今天要一醉方休。”朴先生显然已经喝多了。
坐在我旁边的塞珠悄悄拉拉我衣角,我看看她,她眼中露出恳求,意思是让我少喝点。纯子看见了塞珠的暗示,笑道:“塞珠小姐,不用担心,我看朴先生醉了,大卫先生也没事的。”
“谁醉啊?”朴先生涨红脸,迷糊糊地说。
我笑著说:“等会我还要到国立国乐院看表演,我已经喝多了,下次再找机会好好喝吧。”
塞珠和姬善小声用韩语说著甚麽。纯子温柔地对朴先生说:“朴先生,我们今天主要谈些事,喝酒另找机会好吗?”
朴先生哈哈笑著说:“有甚麽好商量的,愿意干就一起干吧。大卫先生,你愿意参加吗?”
金先生和纯子都关切地看著我。我笑笑:“可以考虑,但我很难立即决定。”
金先生笑笑:“有你这句话就行了,细节另谈吧。”
纯子显然不满意我的回答和朴先生的搅局,她看著朴先生说:“喝甚麽酒嘛,每次谈正事都这样。”
朴先生居然不敢吭声,我觉得纯子和朴先生关系不一般。
纯子含笑看著我:“准备去看甚麽表演?”
我其实是随便说的,塞珠笑答:“常规表演。”纯子淡淡一笑。
金先生道:“既然这样,我们今天就到此吧,反正大卫先生还得呆几天。谢谢你光临。”
回到房间,塞珠忙著给我倒茶,姬善用热毛巾给我敷在头上擦拭。姬善不高兴地说:“没事老劝人喝酒,真是讨厌。”
我笑笑,看著眼前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我可要休息睡觉了。”
塞珠脸一红顿时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看看姬善,姬善似乎没看见一样,塞珠说:“姬善,你不是下午就来了吗?”
“甚麽意思啊?”姬善有些不悦“要走你走。”
我看看姬善,道:“塞珠明天还彩排,就别折腾她回去了,你先回家吧。”
“有甚麽关系啊?我们又不是没一起呆过,害甚麽羞啊。”
三人似乎都想起了VENA岛水池第一次做爱的情景,塞珠和姬善同时羞红了脸,塞珠倒不多说了,但毕竟现在大多了,不可能象十五、六岁时那样,加上现在两人也是知名艺人了。姬善下午已经做爱显得更自然些,她扶起我,我已经有些头晕了,被扶进了卧室。塞珠楞了一下,羞答答地跟进卧室。
第二天醒来,见姬善甜甜地睡在我身边,我摸摸另一边,塞珠可能早练已起床走了,想起前一晚塞珠那近似疯狂的嬉闹,好象做梦一样,正在我愣神时,姬善醒了,她看见我,柔柔地偎到我怀里,亲我一下。猛然想起甚麽,赤裸身体下床,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喝完,觉得精神爽快了许多。
电话响,是纯子。纯子电话里笑著说:“大卫先生,昨晚实在对不起,身体没事吧?”
我笑著说:“没关系,谢谢。”
“我能与你见面谈谈吗?”纯子柔声问。
我看看时间,已早上十点半了,於是说:“中午请你吃饭吧。”
放下电话,我问正关切看我接电话的姬善:“你怎麽有这麽多时间?”
姬善翘嘴:“嫌我碍事啊?”
“没大没小。”我在她脸上捏了下。
“嘻嘻,正好我拍完一个连续剧,公司放我一周的假。塞珠可惨了,天天得练过没完。谁叫她是演唱组呢,其他几个女孩又不怎麽样,她也只好陪著练了。”
“你天天不练功还幸灾乐祸。”
“谁天天不练啊。”姬善说,“也就今天没练。不是你来了嘛,当然比练功重要。”
中午,在饭店用餐,纯子看姬善依然与我在一起,笑笑说:“看来大卫先生与姬善小姐很熟悉啊。”
姬善一笑,不语。
我看著纯子:“纯子小姐看来也是活动范围很广嘛。”
“就叫我纯子。“纯子坐下说。然後看著我:“我想知道大卫先生对我提议的具体意见。”
“不用急嘛。你先拿出文字性的东西,让公司论证再作决定吧。”
见我如此说,纯子也不好再说甚麽。纯子看著姬善说:“姬善小姐,如果可能,希望以後我们能进行广告方面的合作。”
姬善含笑说:“谢谢关照,我个人很愿意,到时看公司安排吧。”
纯子又看著我问:“大卫先生准备何时回日本?”
“再呆两天我先回香港,甚麽时间去日本得回香港後再决定了。”
纯子还没说话,姬善本能的急了:“甚麽呀,刚来就要走啊?”
纯子看著姬善终於沈不住气的样子,笑了。姬善也顾不了许多了,说:“我不让你走。”
“既然姬善小姐如此舍不得你走,你何不多呆些日子?”纯子笑眯眯地说。
我笑笑,不想当著纯子的面说更多。随後大家轻松闲聊著总算没再提生意上的事。
回到房间,我对姬善说:“你要注意你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当年艺员班的学员了。”
“我不是一著急就顾不得那些了嘛。”姬善委屈地说“你一年也来不了一次,好不容易来了呆几天就走,你也知道我不是当年艺员班的小孩子了,我成大女孩了,我只想要你。”
我搂过姬善亲亲,确实,她那成熟的身体处处充满了性欲的渴求,我笑著说:“我答应你常来看你和塞珠,行吗?”
姬善搂紧我腰,仰头看著我,无不嫉恨地说:“我听小纹说你呆日本,见千蕙和美礼最多了。”
“小纹总是爱四处乱说。”我知道小纹历来对我宠爱千蕙和美礼耿耿於怀。
“是不是啊?”
“日本是主要投资地,我当然去得要多些。”
“那也向韩国投资啊。我们不就可以经常见面了?”
“生意的事你不懂,我以後常来韩国看你们就是了。别再说了。”
三天後,我回到香港。一天,正与小雪、婷婷在草坪嬉戏。埃玛过来,逗婷婷玩了会儿,然後对我说:“纯子小姐到香港了,想请你和伊芙琳小聚一次。”
“埃米,纯子小姐是谁啊?”小雪笑著问埃玛。埃玛向小雪介绍了纯子的情况。小雪听罢看著我:“亲爱的,参加吗?”
“吃吃饭无所谓,埃米,上次纯子小姐的那个提案,杰克和吉田怎麽看?”
“杰克和吉田先生认为如果把我们原有的娱乐业合并到一起倒可以考虑,如果新成立公司,如果我们没有一个核心公司作为投资主体,完全让我们自己操作可能会牵涉的精力较大,而且也有些违背公司的经营模式。项目本身大家没提太多意见。”埃玛犹豫了一下“倒是山田丽奈小姐非常感兴趣。她让我告诉你,让她调查了解一周,她会提供她的意见。”
见面在一家西餐厅。纯子第一眼看见小雪,吃惊得几乎楞在那里了。她早听说过小雪的漂亮,只是没想到生育孩子後的小雪仍然如此光彩照人。我想纯子的这种自然反应肯定让小雪很受用,因而减低了对纯子妩媚迷人的的排斥。纯子很快恢复了自然,笑著请我们坐下,同时意味深长地看看我。我读懂了她的含义:你太太如此漂亮你还做那些对不起她的事。
我也看纯子一眼,她显然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你别乱说。纯子笑笑,看著小雪说:“早听认识的所有朋友说大卫夫人漂亮,今天见面果然名不虚传。”
小雪一笑:“谢谢。纯子小姐也是超凡迷人可爱。”
纯子甜甜一笑:“承蒙夫人夸奖。据说夫人很不喜欢参加被请吃饭之类的活动,难得今天光临,真的非常感谢。”
“小女太小,加上多数是些生意上的交际应酬,我也不希望干扰大卫的工作。所以参加少些。”
“非常感谢赏光。”纯子说罢看著我,笑笑“我这次到香港问了许多朋友,才知道大卫先生的情况。看来我过去是有眼无珠,完全是瞎撞瞎闯。其实,我在韩国给你谈过的项目,只要先生有兴趣,就可以实施了。”
我笑著说:“纯子,最好吃饭不谈生意上的事情,小雪不喜欢这种工作聚餐。”
小雪温柔地看著我笑笑:“亲爱的,没关系,你与纯子小姐谈好了,不影响我的。”
“夫人就叫我纯子吧。”纯子嘻嘻笑著说“对不起,我今天本来也没想谈项目方面的事情。纯粹是想请先生和夫人一块聚聚。”
纯子不愧是多国乱串的交际能手,与小雪聊得非常投缘。小雪本来就从不设防,尤其是有我在旁边她更不会去多考虑更多的事情,全凭自己的感觉好恶交谈。我看纯子绕著弯把她的设想都讲给小雪听了,小雪似乎都被她打动了。说实话,当初我看中小雪,并愿意娶她为妻的就是她那种纯纯的,但其实非常准确的判断力。
小雪看著我,柔情地说:“纯子的想法很有创意,而且很大胆。你可以考虑的。”
“先生跟夫人想的一样,正在考虑呢。”纯子笑嘻嘻地望著我说。
“如果实施这个项目需要投资多少资金?”小雪猛然想到,问纯子。
“总投资不会超过十个亿。”纯子小心地说,看著小雪。
小雪松了口气,笑笑。纯子吃惊地看著小雪,不知自己说多了还是少了,她探询地看著小雪问:“夫人的意思呢?”
“我不懂,由他考虑吧。”小雪笑笑,不置可否。
纯子想起我刚才说过不谈这些,只好笑笑。我笑著问纯子:“你男朋友不是能给你融资吗?”
纯子笑了:“资金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现有资源和公司的组织。”
我笑著不多说,觉得纯子的能力是可以胜任这个项目的。我有些欣赏纯子了。
过了几天,丽奈在公司见到我,坐下,她笑著说:“我见过纯子小姐。这女孩子不简单。”
“你怎麽看她的计划?”我问丽奈。
丽奈笑道:“她还是不够气魄,我觉得应该不局限在亚洲,应该成为全球性的传媒集团。尤其是美国要进入亚洲的企业如果不能拿到手,公司是很难做大的,因为新公司的营运成本太高。而要与美国企业合作顺利,就必须将公司设在美国,核心业务在美国开展,日本最多只是一个亚洲分支而已。”
我看著丽奈,我知道她还没说完。其实我已与杰克讨论完这个项目,丽奈的想法基本上与我们的看法一致。丽奈知道我在等她继续说,兴奋起来:“如果在美国的查琳娜负责电视媒体,我们的娱乐业,再加上纯子的广告业结合起来,肯定会形成最有实力的巨头。”
见我不说话,丽奈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仰头看著我,高兴地说:“如果真那样的话,那真是了不得。你说呢,怎麽不发表意见啊?”
我笑著说:“你没说完我怎麽说啊。我基本上同意你的看法,但细节还得研究。”
“那快点研究啊,我都等不及了。”丽奈吻我一下,笑著说。
“我已让杰克成立专门的小组开始工作了。”
“哦,难怪不紧不慢的。”丽奈当然知道有些事不便打听,她笑著说“我早应该想到。”
“你想得还是不够气魄,应该更大些,但是,也要想得更小些,细致些。不是大就是最好的、最强的,对企业来说,关键看利润的最大化,如果利润率最高,才是成功。”
“好啦,好啦,不跟你说这个了。”丽奈笑嘻嘻地说。“听说纯子小姐请你和夫人吃饭聚了一次?”
“是啊,怎麽?”我奇怪地看著丽奈。
丽奈撇我一眼:“你没觉得纯子小姐对你有些特别?”
我笑著打了丽奈臀部一巴掌,道:“谈正事你又想哪去了,我和小雪都觉得纯子很正常,而且别忘了纯子有男友的,我可不希望将好好的商业项目卷进个人情感中,而且我目前也没有这个兴趣。”
丽奈哼了一声:“只不过这小丫头掩饰得好些。我去日本了解纯子了,听朋友介绍了她的情况。你等著吧,她会诱你上!的。你以为她到韩国去是巧合啊?”
“我相信自己的感觉。”
“你感觉?漂亮女孩子诱惑你是最容易的。而你我还不了解,也是最经不起诱惑的。”
“你这是干甚麽啊。”我有些不悦。
“如果不是怕项目偏向,我才不提醒你呢。”丽奈见我不高兴了,低声自语但显然说给我听。
我对小雪说准备回澳洲去一趟。小雪吃惊地看著我:“爸爸妈妈没甚麽事吧?”
我笑著说:“他们很好,关於纯子的计划,我有些细节还得与父亲交换意见,同时也想拜访澳洲几个这方面的朋友。”
“那正好我带上婷婷一块去看看爷爷奶奶。”小雪高兴地说。
正好那段时间来几次电话非常想念小孙女,於是同意小雪带婷婷一块回澳洲。
不多说我们回澳洲父母的高兴,妹妹娇娇听说也从美国赶回澳洲。我约了澳洲一个忘年交朋友,他的媒体集团目前成为了世界最大的传媒集团,与他交换了意见并就可能开展的业务领域的合作进行了沟通,那时我心中多少有些谱了。略。
在澳洲呆了半个月,父母舍不得小雪和婷婷离开,於是我先回香港,与李公子沟通了我的设想,三天後到日本。
在日本公司会议室,我与丽奈、吉田,专程从美国赶来的杰克、查琳娜及其他从澳洲、欧洲赶来的公司人员连续开了两天会谈论公司业务的调整。不多说。
过了两天,我让埃玛约纯子到公司。纯子如约来到办公室,我向她介绍了查琳娜,因为丽奈与她早就认识就不用多说了。丽奈、查琳娜和纯子到会议室谈论她们的问题,我约杰克单独交换意见。
一般而言,我不太多召集这种各地总裁集中的会议,除非真正要有整体协调口径一致的特殊时刻。但见面聚在一起大家也算难得因而都非常高兴。往往这时我不会约我认识的当地女孩作陪以免影响正事的进行。
千蕙、美礼都知道我在日本,我们也通过电话,但知道我在开重要的商务会议她们也就知趣地不来打扰。这时往往只有真濑出席我们自己人之间的轻松的聚会。
杰克准备回美国,走的前一天公司为他举行送行宴会,全部是公司自己人,所以很有些一家人团聚的亲密气氛。因为丽奈、查琳娜与纯子交流得不错,因而邀请纯子也一起参加聚会。
我与杰克在澳洲同学读书时可以说就是很亲密的好友,现在成了我商业最主要的搭档我们自然无话不说。而且我的绝大部分事情包括主要的女友他都明白。我和杰克坐在沙发上品酒聊天,其他人是不会过来打扰的。
杰克笑著说:“纯子小姐很迷人,但看来你们关系不太亲密,怎麽,不感兴趣?”
“哈哈哈,杰克,看来我没有想法也让你们给挑逗起来了。”我笑著说“你是第五个提出此问题的人。”
“这有些不太象你奥。”杰克也哈哈大笑。
“她有男友的,在华尔街。”我告诉杰克。“你知道我从不破坏他人关系的,而且我现在很知足,也没有热情来进行新的投入。”
杰克含笑说:“别得不到给自己找台阶,是你没有让纯子动情吧?”
全世界也没有几个人这样与我说话,只有杰克。我笑笑说:“如果是当年在学校,我就与你打赌了,不过现在我倒真不愿花这个精力。”
我们正聊著,纯子走过来,笑著问:“不打扰你们吧?”
我指指沙发请纯子坐,我们公司的人只要见到我和杰克在一块说话,是绝对不会过来的,包括丽奈和查琳娜。也只有纯子不在乎。
坐下後,纯子迷人地微笑著问:“不打扰你们谈事吧?”
我笑著说:“你已经打扰了,知道吗,纯子,我们正谈你。”
“哦?”纯子脸一红,俏眼一挑看著我“谈甚麽,可以告诉我吗?”
“杰克问我为甚麽没追求你。”我笑著说。
纯子微微笑笑:“先生怎麽回答?”
“我说我从来不追求有男朋友的女孩,我不愿背个破坏他人幸福的罪名,杰克说我是为自己找台阶,因为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杰克,刚才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杰克笑著点头:“纯子小姐,我说的是实情吧,你可要向著我,打击一下他,别让他洋洋得意,好象女孩子都多喜欢他似的。”
纯子嘻嘻一笑:“我可不愿成为你们打赌的实验品,两位以後都是我老板,我谁也不敢得罪。不过大卫先生身边太多美女,他也不会对我这个普通女孩子感兴趣。”
“喂,喂,纯子小姐。”杰克嚷起来“怎麽长他威风啊。你可是难得的美女,别自己先退下阵来。”
纯子妩媚一笑,娇态万分,还真把我和杰克看呆了。
远处丽奈和查琳娜都望著我们这边说笑热烈,但不敢盲目过来,我笑著向丽奈和查琳娜招招手,她们才走过来参与到我们中间。
日本会议後,我在日本又呆了几天,去美国。纯子正式进入我们的行列,开始进入我的生活。
根据公司的计划,开始了广告传媒的整合,具体商业操作和进展就不多说。总之一起按计划进行。
纯子忙於全球奔波我们倒也很少见面。偶尔有单处的机会,纯子似乎谈工作比谈别的更多。一年夏天,我正好在佛罗里达度假,纯子正好到美国与几家公司谈合作事宜。她听说我在美国於是邀请查琳娜一块到佛罗里达与我见面。
因为是在私人浴场,所以我带著兰妮一块度假。纯子和查琳娜到後,埃玛给她们安排好住宿,听说我们在游泳,两人换上游泳衣也来到海滨。我正好与兰妮躺在沙滩上晒太阳聊天。纯子和查琳娜的到来很令人高兴。
我第一次见到纯子身著泳衣露出令人消魂的身体。查琳娜虽然也有一幅迷人的身体,但毕竟对我而言太熟悉了,倒是纯子那青春的身体让人砰然心动。纯子见我盯著她身体看,多少有些羞怯,她打完招呼,拉著查琳娜扑向海水。
兰妮有些不悦的推我一下:“喂,看呆了?”
我看著兰妮笑笑说:“我没想到纯子小姐有如此迷人的身体。”
兰妮显然不爱听,但她也不得不承认纯子凹凸有致修长丰满的身体很迷人。兰妮知道我非常爱她,所以对我常常评价某个女孩如何她并不太在意,或许早过了最初那段如痴如醉的时段,她现在已经能够很好地调整自己的心境和适应我的生活方式了。
纯子和查琳娜在海水中游泳嬉闹了一会儿,两人上来躺在我们旁边说话。
我笑著问纯子:“甚麽时间带上男友来见见?”
纯子笑笑:“算了吧,我可不愿意将自己的私生活与你联系在一起,还是保持距离些好。”
查琳娜嘻嘻笑了:“纯子这是消极保卫,可进可退。”
我笑笑:“随你便吧。我可是礼貌过了,别背後骂我不近人情,到美国不关心你。”
纯子张张嘴想说甚麽,但看看我身边的兰妮止住了。
兰妮看著我:“亲爱的,我想进房休息了。”
我坐起,笑著对纯子和查琳娜说:“你们再玩会儿吧,我们先进去了,晚上一块用餐。”说实话,看著两个漂亮的女孩洁白的身体躺在那儿,修长的大腿和耸立的乳房让我冲动。我搂住兰妮的腰陪兰妮走向我们居住的海边寓所。
进了寓所,与兰妮在浴室冲洗我不禁冲动起来,抱住兰妮在浴室的休息室就匆忙而急迫的做爱。兰妮似乎明白我的冲动,热情地响应我,一直到我疲倦无力动弹为止。
用餐完,月光照耀在静谧的沙滩,除了海潮的浪花声,一切显得如此安逸。我推开寓所窗口,见纯子默默坐在沙滩,我对兰妮说:“我出去走走。”
“我陪你?”兰妮关切地问,但当她看见沙滩坐著的纯子,不吭声了。拿起我的外衣说:“穿上衣服,外面有些凉。”
我吻吻兰妮,走出寓所。
走到纯子身後,我笑著问:“怎麽一人坐这里,查琳娜呢?”
纯子扭头看看我,笑道:“她忙著接电话,我出来呼吸些海风。”
纯子穿著宽大的白色长裤,普通的体恤,赤脚,在松软的细沙懒洋洋地坐著,很甜美的模样。见我坐到她身边,她笑著问:“兰妮小姐没陪你出来?”
我笑笑,没说话。我印象中我和纯子还是第一次如此松快休闲的单独坐在一起。两人似乎都享受著这种宁静和温馨,谁也没多说话。大地一时显得很安静,只有海水不知疲倦地反复一浪浪地起伏。
过了许久,纯子突然问:“你与查琳娜是不是好过?”
我不太想回答个人的私生活,没答。
“不回答也没关系,我看得出来。我只是想知道为甚麽你们怎麽能离这麽近而不互相彼此靠靠。查琳娜很渴望的,但她好象不敢主动,她担忧甚麽?”
我笑道:“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你不是说过不要介入彼此的私生活吗?”
“是啊。”纯子看看我,又仰头看著天上皎洁的月亮不语。
我看著纯子,月光下她的亮晶晶的眼睛黑白分明一眨一闪很迷人,长长的颈项如同玉牙雕琢,丰满的乳房因身体的上仰而高高挺立。纯子似乎感觉到我在看她,她收起目光看著远处的海水,笑道:“我想起上次在日本你和杰克先生谈我的事情。”
我哈哈一笑,算是回答吧。纯子看著我,说:“你说实话,究竟是我引不起你兴趣还是真象你说的,因为我有男朋友而不愿对我有兴趣?”
“重要吗?”我笑笑。
“不是没事吗?说说也无妨。”
“你是个很漂亮迷人的女孩子,真的,不是为了哄你高兴乱说。我确实也不希望打扰别人的生活,但说实话这不是主要的。你见过的。回香港有小雪和其他朋友,在日本有千蕙、美礼和真濑,即使在韩国也有姬善和塞珠,任何人也有麻木的时候,不是你不漂亮迷人,而是我确实已经没有了新的激情。所以我根本没想过要与你怎样,就更谈不上会不会碰壁,我不想尝试,不是因为怕失败,而是对我自己没有热情,跟你没关系。”
纯子点点头,她相信我说的是实话。纯子笑笑:“你知不知道我其实很爱你的。你这人天生招女孩子喜欢。第一次见你时你和千蕙小姐在一起,虽然我觉得你最多也就是靠外表迷惑了千蕙这种小女孩而已,但我当时就觉得能迷倒千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见到你太太,我觉得你真的很不错了。与你接触多了,我不知不觉会把你与我过去认识的男友比较。相不相信我曾在睡梦中梦见过你?我很怕自己陷进去出不来,但真的很难忘记。”
我笑笑,我也相信她说的是实话,不过两人如此理性地分析自己的感情真的是头一次。
“无论我陷得多深,我不会赞同你现在这种生活方式。也许真濑、千蕙包括你太太可能接受现状,但我不会。我知道我没有绝对的实力和勇气争过她们,我害怕失败,我也不愿与她们争风吃醋让自己好象没有了自我和自尊。所以现在这样很好。”
“你还是不进入我生活的好,对你,对我,对所有人。”
“是啊,你不缺最迷人的身体和性,也不缺最赤诚的爱和关照。还有甚麽能打动你呢。”
“说说你男朋友的事。”我笑笑,转移话题。
“没甚麽好说的。”纯子淡淡一笑“我出道之初,曾经与朴正南好过一阵,那时更多的是一种投机,相互需要吧。谈不上甚麽感情,到日本後我们就分手了,即使回韩国我们也没有任何来往,好在他身边有的是想成名的女孩子,他也不会太在乎我。我感谢他曾给我开辟了一个新的天地。他是我第一个男人。到日本,要生存必须要找靠山的,於是认识了华尔街的新男友,他是日本金融界的XXX的公子,留学美国然後到华尔街工作。我们谈不上有甚麽更深的感情,但他还是很疼爱关照我的。我们分手一年了,认识你之前就分手了,我们仍然是朋友,他早又有了新女友。听了你别生气,我真对所有男人失望了,即使象你这样优秀的男人也并不尊重女孩子的情感,你并没有真心爱一个女孩子,包括你太太。否则就不会有那麽多女孩子在你周围。”
“你说的我同意。可是如果我停止与兰妮或真濑交往,你觉得她们会同意吗?她们不会赞同你的观点的。”
“我知道她们离不开你,所以为你们这些男人找了一个不错的借口同时还能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看,是她们要死要活跟我的,如果不同意会伤害她们,是不是?简直是混帐逻辑。”纯子越说越生气。
我同意纯子的观点,但无法改变生活的现状,我笑笑:“人各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不必强求的。”
“可我恨你这样。”纯子说。
我笑笑:“抛开所有我认识的女孩包括我太太,专心爱你我就是好男人了?”
纯子嘻嘻笑了:“那当然。”
“如果是我,那我才会终身负疚呢。”我哈哈笑了,“你这哪是对你所爱的男人好,简直是残害。”
正在这时查琳娜走了过来,嘻嘻笑著问:“你们说甚麽呢,这麽高兴。”
我很自然地将查琳娜搂到怀里让她坐下,然後笑著说:“纯子说她爱我,但又不能接受我的生活方式。”
查琳娜亲我一下,淡淡一笑:“她知道甚麽。”
“我可是真心爱的。”纯子笑道。
查琳娜摇摇头:“爱是不用说的,更不是坐在这里搞学术讨论的,爱是行动,无理性的行动。”
纯子痴痴看著查琳娜,似乎被点中了穴位。
兰妮走过来,对纯子和查琳娜笑笑,查琳娜有些不好意思地稍稍离开些我的身体,兰妮说:“大卫,你该休息了。”我看看怀里眼巴巴看著我的查琳娜和默默不语的纯子,笑著说:“明天见,各位晚安。”
兰妮嘻嘻笑著拉我手起来,我搂住她腰,偷偷在兰妮乳房上摸了一把,兰妮吃吃笑了。
第二天一整天,纯子和查琳娜自己玩得很高兴,也不怎麽打扰我和兰妮,但纯子对我时显得拘谨了许多,我感觉得到她偷偷看我的目光。
回到洛杉矶,与兰妮道别,回到我别墅,戴西高兴地扑到我怀里,相拥亲吻。我介绍纯子和查琳娜。查琳娜是见过原来的女友凯迪的,与凯迪分手後,因为查琳娜四处奔走也就很少与她在美国见面,即使相见,也没带戴西出席。查琳娜看著光彩夺目的戴西,和纯子相顾无奈一笑,可能她们也还没有从刚与兰妮相聚的情景中脱离出来。
戴西知道纯子和查琳娜是公司的两位得力干将,而且从她演艺界的角度看,她也愿意与她们多交流,所以戴西倒更象女主人对纯子和查琳娜关怀有加。弄得纯子心里很不服气,戴西不在时,她忿忿地对我和查琳娜说:“我被她照顾得好象真象来做客的了。”
查琳娜道:“对戴西来说,你本来就是客人。”纯子不做声了。
一会儿戴西进来,看著我说:“兰妮小姐来电话,问纯子小姐和查琳娜小姐愿不愿意去她那儿聚聚。”
我看著纯子和查琳娜,查琳娜笑道:“也好,省得在这里打扰你们,我和纯子去兰妮小姐那儿看看,我们马上要赶回日本。就此告别了。”
我笑笑,当然没意见,反正都是女友,她们愿呆哪儿都一样。
香港,某天早上,我正与小雪用早餐,丽奈急匆匆进来,小雪笑著请丽奈用餐,丽奈笑笑谢过。我知道她肯定有甚麽事,於是很快吃完。刚进到会客室,丽奈就气鼓鼓地说:“纯子小姐是怎麽回事?我的事情她也横加干涉指挥。”
我问丽奈怎麽回事:“她没经过我同意,就把我几个娱乐公司的老总全叫到日本开会去了。”
我看著丽奈,觉得不太可能,丽奈看我不相信的样子,认真说这是真的。我奇怪地看著她:“你管理的人,没你同意他们敢离开香港?丽奈,我还不清楚你的手腕,谁吃了豹子胆啊。”
“公司老总都知道纯子小姐协助杰克负责整个公司改组,她召唤谁敢不去啊?我业务耽误了,下次说话没人听了,你到时别说我采取强硬手段。”
“那你希望我怎麽做?”我倒想知道丽奈到底想干甚麽。
“娱乐业这块独立成系统,我可以协助杰克工作,怎麽与纯子的业务衔接,由一个小组来管理协调。”
我笑笑,没发表意见。丽奈看著我,说:“你就放心让一个小姑娘来做这件事?”
我看著她,说:“别忘了是由大家决定让杰克亲自负责的,纯子小姐只是协助做些工作。”
“万一她做砸了呢。”
“丽奈,我警告你,如果你不好好配合成心看笑话,我绝不客气。”我看著丽奈说。丽奈哼了一声,不敢多说了。
丽奈走後,小雪问我在房间大吵大嚷甚麽,我简单告诉了丽奈的话,小雪看看我,说:“纯子小姐不会这样吧,如果真要做这件事她也会请示杰克,告诉你的。”
我让埃玛接通纯子,纯子见我联系,很高兴,我问她在日本工作进展怎样,纯子说一切顺利,我问她可不可能到香港一趟。纯子告诉我没问题,然後问有什麽事吗,我笑著说只是想问问近期的情况。纯子迟疑了一下,说第二天到香港。
第六十四章 广告大战:纯子 (二)
第二天,我在办公室见纯子。纯子笑盈盈地进办公室坐下,然後介绍项目进展情况。我听完,也没多说,笑著问:“最近是不是在日本开了个总裁会议?”
“是啊,因为属於常规性的工作讨论就没告诉你。有甚麽问题吗?”
我笑笑,不知怎麽说合适。纯子脸色变白了,倏地站起,道:“肯定是丽奈小姐给你说甚麽了。”
我笑笑不置可否,我那时已断定丽奈和纯子绝对不是工作上的矛盾而是个人恩怨了。纯子气鼓鼓地说:“丽奈小姐一直对我有成见。”
“不过你通知她的人开会总该告诉她吧。”
“怎麽没告诉,我们一起商定的时间,只是她总是借口业务忙而推迟,我才只好通知开会了,我们就周末开了一天,丝毫没影响老总们回香港工作。”
“可能确实忙,你们应该更好沟通的。”
纯子气淋淋地看著我,委屈地说:“你怎麽老听她的不替我想想,她忙我也没闲著,我不能一直等她下去。”
我不好再说甚麽,尤其是纯子现在在气头上。纯子看著我哇地哭著扑到我怀里,伤心地哭泣。我扶起她,笑笑:“工作的事,哭甚麽。”
“不是工作,不是。”纯子哭著嚷。哭了一会儿,纯子似乎平静了些,她离开我身体,坐下,抽泣道:“丽奈小姐觉得我的意见你都比较欣赏。她是嫉妒我,嫉妒。”
我一听与儿女情长扯到一起有些不高兴,我说:“我早说过,无论大家情感关系如何,工作绝对不能受影响。”
纯子抬头看著我:“她知道我爱你,她到日本我告诉过她,她从此不配合我,我有甚麽错,我爱你有甚麽错,我自己有想法不行啊?我没影响你,也没影响她丽奈,她凭甚麽跟我过不去?”
“好啦,就这样吧。”我有些烦这些事纠缠在商业里。“你先休息休息,我找丽奈谈谈。”
丽奈进我办公室,看我神态就有些不安。我告诉她:“纯子小姐来香港了。”
丽奈上前搂住我,看著我:“你别生气,全是我的不对。”
我心里叹息一声,真没法与她生气。我道:“你不能影响做事的,这不象你的做法。”
“你知道我也是女人,一个爱你的女人,我有时也很脆弱,但你要相信我,我即使耍点小性子,绝对不会影响生意的。”
“你知道我和纯子没甚麽的。”
丽奈坐到沙发上,静了一会儿说:“我想通了,新人换旧人很正常,象现在这样我很知足了。”
我听她说得很伤感也不好责怪她甚麽。丽奈笑著起身:“我去找纯子小姐交换意见。保证不给你添麻烦不就得了。”
晚上,我,丽奈和纯子一块用餐。看来丽奈真与纯子和好了,两人那种亲密模样不知道是装出来的还是真消除了隔阂。
餐後,我准备离开,芝与我约好晚上见面的,纯子笑著说:“把我叫到香港就没人理睬了?”
我只好陪纯子在她住的酒店的酒吧陪她说话,聊了一会儿,丽奈称有事先走了。坐了一会儿,纯子看著我说:“你怎麽心神不定,是不是有甚麽事情啊?”
我笑笑说:“确实约了一个人的。”
纯子看著我,问:“重要吗?我很想你陪陪我。”
我笑笑:“没关系,我可以再呆一会儿的。”
纯子走到我身边,轻轻依偎到我怀里,我看看周围的人,在她头发上亲亲吻一下,笑著说:“注意这是公共场所。”
“我们没做甚麽出格的事呀?”纯子默默一笑,轻声道。“要不,去我的房间?”
我看著她,她也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我用手指在她嘴唇上点了一下,说:“我不希望破坏现在的关系。你也受不了我的生活方式。”
纯子凝视我许久,淡淡一笑:“你以为我邀请你进房间干甚麽?”
我轻轻笑笑:“那就好。”
纯子恨恨地看著我,坐正身子,道:“你大概又约了哪个女孩子吧,不坏你的好事,你去吧。”
“那我走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你走,你走,不用你管我。”纯子哽咽道。
我只好在坐下,纯子起身拉住我手,向她房间走去。在电梯,纯子默默不语,身体似乎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进到房间。纯子靠在我怀里伤心地哭起来。我沈吟了一下,给芝打电话说可能去不了她那里。芝问为甚麽,我说明天再给她解释。芝知道我可能不方便,答应一声放下了电话。纯子自己伤心难受还关心:“给谁打电话啊?”
我笑笑,没理她。纯子跺跺脚,嚷道:“我真受不了你,我恨死你了。”说著又靠在我怀里抽泣。
我瞪她一眼:“我陪你进来可不是让你哭过没完的。”
“我不高兴哭哭还不行啊?”
“不行。”我逗她,她挥手打我胸膛,我搂紧她,嘴贴到她嘴唇上,纯子顿时不动了,比我更热烈地搂住我亲吻。
其实男女做爱男人有时太看中过程,对女孩子来讲,身体直接插入前後的抚摸和亲昵更重要。对纯子这种要求很高又谈过男友的女孩子,更得让她感觉到你不一样的地方。因此我非常温柔地抚弄她,做爱过程中也使出了浑身解数,让纯子一次次高兴得发出快乐的尖叫,即使我射出身体发软後仍然温柔体贴地亲吻她,抚摸她,纯子的身体总是处在高度的亢奋之中。最後我的手要碰她身体,纯子紧紧搂住我,兴奋地哭著:“不要,我不要了。”然後躺在我身旁喘息,过了半晌她打著我不知如何发泄自己愉悦的情绪,道:“你害死我了,让我以後怎麽办。”
我看著纯子的身体,我不知道是不是韩国女孩是否都这样,既当你进入她身体时她身体中好象有磁性一样牢牢地吸住你,纯子那样,姬善和塞珠也那样。当你进入她们体内,她身体的温暖和柔软会融化你全身。
纯子闹腾了一会儿总算静了下来搂紧我,静静地说:“我从来不这样的,你让我太兴奋了,难怪她们舍不得你。可是我真的不愿这样的生活。”
我吻吻她,说:“我该起床了。”
“能不能晚上在这里不回家陪陪我?”纯子眼巴巴地看著我小声道。
“你说呢?”
纯子盯著我许久,叹息道:“你回去吧。”见我穿衣,她趴在床上呜呜哭起来。我穿好衣,坐在床边抚摸她赤裸的後背,纯子翻过身来,丰满的乳房挺立在胸脯,她擦擦泪,拿起我手吻了一下,幽幽地说:“晚安。”
我吻吻她,离开了她房间。
从那以後,我很少看见纯子哭过,我想也许那天在她思想冲突最激烈的时候她已经哭干了泪,以後她只好认可了现实,当然,她也明白我们彼此都没承诺甚麽,她是自由人,她可以随时选择她的生活方式,可她不想选择。
纯子回到日本,她有一段时间没与我联系,我因为那期间也总呆在北京,所以也没怎麽去日本,一天,纯子告诉埃玛,让我给她打电话,我正好在小薇寓所,於是给纯子打电话,刚一接通,纯子就嚷起来:“你那样就算完了,既不打电话,也不问候,非要我给你打电话。”
我听她通话就劈头盖脸不讲理,於是也不高兴地说:“你要怎样?我们没甚麽承诺的,我也没强迫你等我甚麽。”
“你,你不讲理。”纯子显然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怕我挂电话,口气柔和些:“算我求你,行不行?来日本看看我,或者我去看你。”
我沈默了一下,我还没从刚才的心情中缓过来。纯子哀求道:“是我不好,我们确实没有承诺甚麽,可我真的想你。求求你。”
我舒了口气,说:“正好还有半个月我要到日本开会,我与你联系吧。”
“对不起,我心早乱了,真的对不起。我等你联系。”纯子说著放下了电话。
小薇看著我探询地问:“又认识一个新女孩?”
我抚摸著小薇的脸,道:“是我们日本公司的一个高级经理。”
小薇懒得管我这些事,她搂紧我,说:“小心自己身体吧。”
小薇告诉我,她准备承接我们日本公司参股的企业在中国投资的公司的广告业务。我让她与丽奈或者查琳娜联系。小薇知道我不会管这些具体事,她要的也就是我的一个认可,她就可以借我名义名正言顺与查琳娜或丽奈联系。谁叫她是小薇,我不可能不帮她的。
十几天後,我从香港抵达日本。我是应大岛先生邀请到日本参加亚洲广告协会年会。要是过去我肯定不参加这类会议,可因为公司已经涉及广告传媒业,我也得与同业们保持良好关系,所以大岛一邀请我就同意参加了。
会议在东京举行,我告诉了纯子,让她也参加,自然,我们就吃住在一起了。纯子天天伴著我自然异常高兴,不多说。
会议期间的一个晚上,会议组织者举行了一个晚会。我和纯子正与认识的几位朋友说笑,突然看见一个个子高挑的女孩一走而过,女孩走过也好象感觉到甚麽停下,回头看我,我似乎觉得面熟。女孩看见我脸腾地变得绯红,眼中露出欣喜。纯子看看漂亮的女孩,又看看我,悄声问:“你认识?”
我仔细想,实在想不起她是谁,但她的模样是那样熟悉亲切。我站起,走过去。女孩脸红地看著我,问:“你不记得我了?”
“我们见过吧?”
女孩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她笑笑:“我是齐藤裕子。”
我看著她吃惊地摇摇头,怎麽也不相信眼前这个高挑丰满的女孩是几年前在丽奈艺员班见过的那个十四岁的小女孩。我笑著说:“我真没想到你变成这样漂亮的一个大姑娘了。”
裕子静静一笑:“你可一点也没变。”
“我听丽奈说你不是去非洲了吗?”
“我父亲去南非使馆工作今年刚回日本。”
我问她:“你现在情况怎样?”
裕子说:“我现在东京大学学习。我很难忘记过去。”说著她脸一红,我知道她想到了甚麽,我多少有些不自然,那是一段疯狂的时期。
这时纯子走了过来,我忙给她们作了介绍。我问裕子:“你也来开会?”
裕子笑道:“我哪够资格开会,我是应聘来为大会服务的。先生住几号房间?”
我告诉了她,同时笑道:“欢迎到我房间来玩。”
裕子脸一红,点点头。然後道别。
晚餐後,我与纯子正在房间谈广告业的事,听见门铃响,纯子开门,裕子站在门外,见纯子她迟疑了一下,问我:“我能进来吗?”
我笑著情她进来。裕子坐下後,看著纯子不知道说甚麽好。我笑著问:“与过去艺员班同学联系过吗?”
裕子摇摇头,笑笑:“本上美礼小姐和千蕙小姐如今是红透世界的明星了,她们怎麽还记得我。”说著,口气中多少有许多失落。
“你也很漂亮的,你如果继续发展还是可能的。”
“我已经失去机会了。现在我也很满意现状。”我看得出裕子心里很难受。“想想过去真象一场梦。”
纯子上前吻我一下,笑著说:“你与齐藤裕子聊著,我得去见几个朋友。”说著向裕子点点头。开门出去了。
两人一时沈默。我仔细看裕子,她依然清纯美丽,比过去多了些成熟。裕子抬头看看我,脸腾地羞红了,小声说:“这几年回日本我一直打听你,知道你在京都有公司,可知道你不常呆日本,而我每次在日本也呆不了多久,所以一直没见著你。”
“需要我帮助你吗?”我声音柔和了许多。想起当年让我汗颜。我走到裕子身边,她身体颤抖著,我刚伸手她就倒在我怀里,我低头吻她,她热切地回应我。她抬头看著我:“你还会象过去一样喜欢我吗?”
我将她抱起,她偎紧我,恋恋地看著我,眼中有一种迷人的渴求。我抱起她进到卧室。裕子身体依然紧窄,当我进入她体内她发出了由衷的欢娱呻咽。当我们做完爱躺下後,裕子靠在我怀里,我说:“对不起第一次时让你受伤了。”
裕子脸红地说:“不怪你,只是当时太小不懂事。见班上女孩子都约你我也非要约你,知道你约女孩子干甚麽就学著做。”
我笑著说:“我当时可是说你太小不愿做你不干非要做的。”
“我才十四岁知道甚麽呀。”裕子笑了“只听女孩子们说你喜欢这个,我不是也想你喜欢我嘛。结果我也没从事我喜欢的事情。”
“後悔了?”
“不,不,我一点也不後悔。你知道吗?”裕子吻吻我“我谈过两个朋友,可每次要做爱想起当年血流不止的恐怖场面我就害怕了,你相信吗,你还是我唯一做爱的男人。”
“现在有男友吧?”
裕子沈默了一下,笑笑:“有一个男友。有关系吗?”
我叹息道:“我们不该再这样的。”
裕子不想多谈这个,笑著问:“你与千蕙和美礼还来往吗?”
我笑笑:“当然,我们是好朋友。”
“我看她们的电视剧和演唱会,真的好漂亮。”裕子伤感地说。
我希望让她轻松些,笑道:“开完会哪天约她们一起见见?”
“行吗?她们现在可是大明星。”裕子问。
“怎麽对自己没有信心啊,毕竟是同学嘛。”
裕子搂紧我呜咽道:“我真是好羡慕她们啊。”
我也明白裕子已经不可能再重新开始演艺事业了,心里也替她难受和遗憾。我笑著安慰她:“没关系,你可以做别的事业取得好成绩的。”
“可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唱歌演戏。”裕子说著长长呼了口气。
这是传来外边房间的电视大大的声音,我知道纯子回来了。我吻吻裕子,道:“起床吧。”裕子点点头。走出卧室,果然纯子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裕子脸一红,看看我,小声说:“我走了。”她写给我一个她的手机号码。偷偷吻我一下,静静地推门出去。
纯子知道没法说甚麽,但心里总憋著气,她不理睬我。我笑道:“开那麽大声音干甚麽。”
“那也没你们的声音大。”纯子气鼓鼓地说。我想可能纯子早回来了,刚才裕子的叫床声确实很大。我想搂纯子安慰她,纯子象比瘟神样避开我,嚷道:“你洗都不洗,别碰我。”
我累乏了,懒得理她,走进浴室,躺进浴池,纯子穿著睡衣进来,虽然满脸不高兴,但还是帮我擦洗。
几天後,我约美礼、千蕙与裕子聚了一次,虽然千蕙和美礼争奇斗艳,互不相让,但毕竟还是好朋友,见到裕子大家也很高兴。以後她们常来往。虽然纯子觉得裕子第一次见面就抢了她男朋友,但以後裕子毕业後主要还是跟著纯子从事传媒和广告方面的工作,是纯子得力的助手。当然,纯子重用裕子也是因为知道我喜欢裕子。
我和裕子一直有来往,虽然偶尔为之,但到她正式结婚我们才终止了性关系。她依然在纯子的领导下工作。
我希望的格局是用投资控股最优秀的企业,同时把娱乐业完全纳入商业操作范围象我们其他投资领域一样的经营。纯子具体操作的正好是为上述投资领域企业服务的市场推广配套工程。
纯子往往从美国就直接将许多公司的广告和宣传业务拿到手,从为公司全球设计到具体推广,公司会根据企业本身的商业发展规划和步骤配合行动,由於全球广告传媒已经形成了一个紧密型的托拉斯,因而在制作成本和在体现客户理念方面,具有其他同类企业无法比拟的优越性。但由於国与国之间、地区与地区之间,包括产品在不同地域使用的功效、价格、消费观念等诸多差异,往往协调成为了很重要的工作。协调既包括同一企业同一产品在不同地区的推广手段上,同时也包括所代表的不同企业进行市场推广时潜在的冲突和矛盾。
北京,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我到北京参加王枚的一个新项目论证会,开了一天的会我和王枚房地产公司老总阿辉组织几个朋友去玩,刚到上海,小薇就追到了上海。女友雅琴虽然很不高兴但也还是热情接待。好在小薇自己住酒店,她知道雅琴不象王枚一样容易沟通。当我和雅琴陪小薇吃饭时,小薇告诉我她到上海找我的原因。
小薇公司早与丽奈的香港公司合资。小薇接受的广告业务虽然许多都是中国大陆的企业的广告,但都是从丽奈香港公司转过来的,也许大陆许多企业认为香港广告公司制作广告更好吧,总之多数情况是这样,尤其是许多大公司企业的广告,当然还有一些是国际知名企业为了进入中国市场委托香港公司甚至美国公司制作广告节目和市场推广,最後都由小薇公司具体实施。
小薇遇到的麻烦是国内一家饮料企业是香港公司制作的广告,而一家国际饮料公司的广告是由我们美国公司承接,而美国另一家饮料企业的在亚洲的所有宣传广告是委托我们日本公司制作和代理。按照纯子最初设计的公司结构,最後都会落实到香港公司操作,而中国市场肯定会交给小薇公司来操作。这样小薇必须操作三家互相竞争企业的广告宣传和市场推广,小薇觉得很难实施。她知道很难向香港公司或者日本公司推掉某项项目,虽然整体是一家但毕竟各国公司有各国公司的总体业务和利润指标。
说实话,告诉我後我听了也觉得很棘手。我看小薇都要急哭了,又觉得心疼,雅琴除了安慰小薇外也不知道该怎麽办。我想这事必须得相关负责人来共同协商解决了。我让埃玛通知查琳娜、纯子和丽奈一周後到北京见面,并让埃玛告诉杰克这种新的情况,并让美国专门负责此项业务管理的奥尼尔先生同时到北京。
小薇见我作了这些处理,总算安心些了。而且她知道我许久没到上海所以她倒也不打扰我和雅琴的见面,而是约见她电视台等方面的朋友聚会。
我让阿辉他们继续他们的旅程,我在上海几乎没出别墅与雅琴呆了四天,告别依依不舍的雅琴,与小薇回到了北京。
查琳娜生长在北京,自然熟悉北京,丽奈和纯子都到过北京,但纯子过去并没有见过小薇和王枚。因为纯子过去到北京纯粹是旅游,那时我们还没有任何业务关系。丽奈是第一个到北京的,毕竟小薇主要是与丽奈公司合资。然後是纯子晚一天到北京,我听埃玛告诉我来北京前,纯子与她通了三小时电话,问小薇、王枚及北京我认识的人的情况,我想她是想做到有备而来吧。第七天中午,查琳娜、奥尼尔还有几位美国公司的雇员一行五人赶到北京。
我破例主持会议。小薇在会上介绍了情况。纯子算是联合企业的设计者之一,所以她首先解释当时设计这种模式时的特定想法,我笑著打断她说,不用解释,没谁责怪制度本身,只是特殊情况出现後我们怎麽改进并修改管理模式。纯子见我很轻松这才放心些。
经过一天开会,细节不多说,最後业务中可能出现的交叉问题和协调方式交由纯子下一步组织人员改进,仅就小薇的个案采取了相应的处理办法。国内饮料企业的广告企划由香港公司直接操作。美国饮料企业的广告操作一家由美国公司直接进行,涉及中国市场方面,但不参与企化,另一家美国饮料企业的广告案由日本公司直接操作。小薇公司同时为三家提供市场调研数据和市场资讯,同时根据美国、日本和香港公司的企化案提供操作方面的服务。
会议结果由奥尼尔最後技术审定,并由美国随行律师从法律角度对合同进行审定。
大家在酒店用餐,结束,大家倒酒吧闲聊。查琳娜端著酒杯对小薇笑著说:“小薇,我到公司好几年了,第一次参加由大卫主持的会议。小薇,我很羡慕你呀。”
小薇因喜悦而脸红晕,她端起酒杯笑著说:“谢谢大家,衷心谢谢大家。”
纯子笑著说:“你谢谢他吧。我早听说过小薇小姐的大名,今天见面果然非同凡响。”
丽奈笑著说:“你们别这样,小薇不象我们是专业做这些工作,小薇电视台服务之余做这些能如此专业有成效,我们应该多支持。”
纯子嘻嘻笑著道:“丽奈小姐,你倒是挺会做好人的,我们当然支持了,我们能不支持吗?”我正与奥尼尔聊天,见她们互相名捧暗打,有些不以为然。但毕竟都与我关系不一般我很难说偏袒谁,也许更偏向小薇吧。好在小薇也是久经沙场,应该游刃有余,所以也懒得理她们。
见我不太理她们,她们也觉得无趣,纯子看著我说:“喂,大卫,干吗只与奥尼尔说话,不理我们啊。”
“你们不是都在欺负小薇吗,还要我陪你们啊。”我笑著说。
虽然知道我是开玩笑,女孩子们也不干了,几乎同时嚷起来:“谁敢欺负她啊。”“你偏心。”
说说笑笑,时间很快过去。王枚应约来到酒吧。她一进房间,查琳娜和丽奈就叫嚷著过去搂在一起说笑。纯子看著王枚,她听我曾经夸过王枚的商业天赋以及成就,所以更细心地打量王枚,我想她也不得不佩服王枚的端庄和妩媚。小薇笑著递给王枚一杯酒,王枚笑盈盈地看著我,我给她介绍纯子、奥尼尔和其他在座几位公司雇员。王枚向奥尼尔点头笑笑,然後目光落在纯子身上,两人互相点头笑笑,因为纯子不懂中文,王枚英文不算太好,当然更不懂韩语,所以两人也没法交流。
又呆了会儿,我对小薇说:“你陪奥尼尔先生和几位小姐们再玩一会儿,我和枚枚先走了。”
小薇笑著点点头,向我们道别。我向在坐各位道别,纯子看著我,我知道她意思,对她笑笑说:“明天可以在北京好好玩玩,我们明天见。”说著,离开,王枚向大家点点头,挽住我手臂跟我出去,我感到她们眼中都有些惘然若失,没办法,我必须作出选择。
上车,王枚先亲吻我一下,然後启动车,每次晚上出来接我,她总是喜欢自己开车的。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锺,我来到长城饭店。刚到我的房间坐下,纯子进来。她尽量装做很随意地说:“我有一个小小请求,希望你答应我。”
我笑道:“甚麽?”
“希望你能抽时间陪我。”
我笑笑:“当然没问题,我会让你玩高兴的。”
“可我一点也不高兴。”纯子哽咽道“我一晚没睡好,总想著你。查琳娜小姐回她父母家了,丽奈小姐早早就与小薇小姐出去了,我等著你来,我好孤独寂寞。”
我搂过她,亲了她一下:“小薇怎麽没带你一块出去?”
“小薇小姐邀请我了,是我自己坚持不去的,我想等你。”纯子忙解释。
我看著纯子那一下显得好象很是孤助无援的脆弱模样,心里升起无限的爱怜,我搂紧她,柔声道:“我不会让你孤独寂寞的,从现在起就跟著我,好吗?”
纯子叫起来:“这可是你说的啊。”
我看著她,觉得她似乎故意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我宠爱她的,一声叹息,说出的话似乎也不好更改了。纯子看著我嘻嘻笑了,这刁钻的小丫头片子,不过她那美丽的眼睛和俏丽的脸蛋露出笑颜时很可爱。
中午,王枚请大家吃饭。奥尼尔一行由小薇公司的人陪著去八达岭长城游玩去了,因此中午用餐就只好我与几位小姐一块了。用餐在建国门外国贸大厦附近一家酒楼,离王枚公司不远,因为是中午可能王枚不想离公司太远吧。也可能王枚是希望大家用餐後在到她公司去看看。
我和纯子到酒楼时,王枚、小薇、丽奈和查琳娜已到了。我和挽著我手的纯子刚进入房间,丽奈和查琳娜看见笑盈盈的纯子有些失望。但还是很快笑著打招呼。落座後,丽奈笑著说:“难怪纯子不愿跟我们一块出去,原来早有约定啊。”
我笑著说:“甚麽约定啊,你们出去玩也没想著带上纯子一块走。”纯子看了我一眼,不满意我的回答,她说:“约了又怎麽嘛?”
小薇含笑说:“我们可不是去玩,我带丽奈小姐到公司商量事情。”
王枚虽然不知纯子说甚麽,但大概也明白意思了,笑著请大家吃饭。女孩子们眼光这才都看她,一时王枚有些不自然,她明白前晚与我先走有点引起公愤了。好在王枚也是交际圈滚熟的人,她坦然笑笑,给大家介绍饮食。渐渐大家心里才平衡些开始说笑别的事情。
不多说剩下几天北京相聚的时光。
香港,芝别墅。
芝征询我的意见:“日本XX化妆品公司希望我做该公司的形象代言人。你觉得我可以接受吗?”
我笑著说:“当然应该接,你这是走向国际化的一次很好的机会。”
芝沈吟不语。我搂住她腰,亲亲她,问:“有甚麽顾虑吗?”
“我希望我去日本时你也去日本,我们可以自由自在地见面”芝看著我热切地说。“不象在香港。”
我陪笑,道:“我尽量到日本陪你吧。”
“可说好,不许跟千蕙、美礼她们联系。”
我笑笑:“好啊。不过如果遇上你可别不依不饶的。”
芝轻轻一笑:“不会那麽巧吧?”说罢又看著我,“哼,不联系她们怎麽会知道?”
我手抚摸著她洁白细腻的脸。芝轻声问:“婷婷怎样?”
“挺好。”
芝搂紧我,不说话了。
过了一个多月,芝告诉我她准备去日本的行程,我安排了一下时间。提前到日本。在东京别墅,我告诉真濑芝要到日本了。真濑知道芝过去那些要死要活的过程,看著我:“我还是搬出去住或者回京都?”
我沈思了一会儿,说:“这样吧,上次不是有一天别墅要出售吗?你去了解一下买下来。”
“没必要再买房产了,这样很不划算的。我去酒店住一阵就行了。”
“听我的,真濑,宝贝,我不想让你受委屈。以後也许还用得著,正好这栋别墅离这儿也不远,来往也方便。你还是住这里吧。我永远不希望你搬来搬去。”
真濑哽咽地说:“谢谢你。”
“好啦,宝贝,去办吧,别这样。啊?”
真濑不好意思笑笑,点点头。
芝到日本,给埃玛打电话。埃玛问好了芝的日程。晚上将芝接到别墅。芝看见别墅,四周看看,看著我:“我上次来不是住这个别墅吧?”
我笑著说:“这是为你来刚买的,你想住多久都没关系。而且肯定没人打扰我们。”
“哦,天呐,真漂亮。”芝楼上楼下四处看看,然後搂住我“谢谢你。我喜欢日本。”
芝在日本期间白天整天出去活动,拍摄广告,晚上无论多晚都回别墅住,而我肯定在别墅等她,正好我可以休息处理一些事务。芝很满意这样的日子。当然,白天我多数呆在真濑那边,享受真濑细心的照顾和体贴。
埃玛告诉我,小纹到日本了,希望与我见面。晚,当我与芝躺在床上说笑时,我手抚摸著芝赤裸的身子,笑道:“亲爱的,小纹到日本了,她要见我。”
芝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过了一会儿她趴在床上不语。我抚弄著她後背,笑道:“你知道,我们有半年没见了,没想她正好到日本拍广告。”
“她怎麽知道你在日本?”芝气哼哼地问。
我笑了:“全世界的朋友都知道找到埃米就找到我了,埃米告诉她我在日本,你知道,埃米不撒谎的。”
“我不管你见不见,晚上你要陪我。”
我笑著说:“当然。我们不是说好了。而且我来日本就是陪你。”
芝似乎心情好了些,她起身依偎到我怀里,恋恋地吻我说:“小纹公司怎麽回事啊,总把我与她对著比,媒体总是这样炒来炒去的。”
“谁叫你比她成名早呢。”我笑著安慰她“好在小纹所有言语中从来没有伤你的地方。她知道我爱你,不会与你作对的。”
芝沈默不语。过了会儿叹息道:“如果不是知道小纹是你公司的人,我还真担心她,她确实很出众。”
“你们是走的两条不同的路线。不会冲突的。”
“上次评选她超过我了。”
“多数情况下不是你比她高吗?不用担忧的。”
“我才不担忧呢,太累了不起我不干了。”
“不是说好不说这个吗?”
“哦,对不起,我禁不住又说不干了。”芝看著我“不过想到她看著你的那媚样我就不舒服。”
“你不一样吗?”我笑著捏捏她乳房。芝身子一激灵,羞红了脸:“啊,我可不象她,你就喜欢那样的女孩子啊?”
我笑笑嘴吸允她乳头,芝身体颤栗著,推我:“我这样也是你教坏的。”
我哈哈大笑,芝现在总算渐渐适应我的现状了。
当小纹见到我自然是不管其他抱著我就亲。身边的真濑笑笑,她早习惯小纹这样。小纹吻了一会儿才笑嘻嘻地对真濑说:“真濑姐姐,你天天守著她,别笑话我啊。”
真濑笑道:“谁说我天天守著她?我还见不到他呢。”
小纹撇撇嘴,眼睛柔媚地看著她:“我的好姐姐,你总比我强吧,我可是半年没见了。”
“甚麽意思啊。”真濑好象就与小纹特别合缘,当然,小纹这小人精谁都应付得高高兴兴的,真濑当然明白小纹的意思,逗她,真濑对别的女孩子还真不这样。
“好姐姐,你说呢?”小纹笑嘻嘻地看著真濑,脸羞得通红。
“你自己拉他上楼啊?最多我就甚麽都没看见。”
小纹从手腕上摘下一个白金的手环,给真濑戴上,笑著说:“看,姐姐,这是我在泰国专门为你买的手环,你喜不喜欢呀,好漂亮,尤其是姐姐漂亮的手正好相配。”
真濑无奈地笑笑,对她说:“我去逛街了,中午回来。行了吧?”说著真濑走到我身边关切地吻吻我,轻声说:“注意身体。”
真濑离开,小纹不高兴地翘起嘴:“甚麽都没做就注意身体,甚麽意思嘛。”
我搂住她,笑道:“哦,当著面姐姐长姐姐短,一不在就说坏话啊。”
“谁敢说她坏话啊,你还不杀了我。”小纹说,但马上又撒娇地吻我一下“半年没见,一点热情都没有啊。”
不等我说话,小纹灵巧的小手早伸进我衣服里,抚摸我身体。
与小纹在床上做完爱,小纹脸绯红,身体更是软绵绵似乎没长骨头地贴在我怀里,她怀疑地问:“你与谁来日本啊。”
“芝来拍广告。”
“哼,我真是错怪真濑了,难怪说注意身体了。”小纹赌气地盯著我。
闭上眼只想休息。小纹轻轻给抚摸我身体,柔柔地问:“生气啦?”
“累了,什麽生气啊。”我睁眼笑笑,“你以为我超人啊?”
小纹娇媚一笑,水汪汪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说:“我不半年没见你了嘛。”
“你也来拍广告?不会与芝冲突吧?我知道广告人找你总是她的对头公司的广告。”
“我恨死你了。”小纹死死地捏我一下“从来没这样向过我。好不容易把美礼比下去了,刚刚有超过芝的可能,你又来帮她说话。你怎麽从来不帮我啊。”
“你还要人帮啊?你现在人气正旺,谁挡得住你?”这倒真是实情。
小纹嘻嘻笑了:“那是歌迷喜欢我。你转告芝,别那麽整天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好象没有点生气,她那种淑女型的现在不吃香了。”
“你幸灾乐祸是不是?”我装做生气,心里叹息,我就没有小纹会概括,她一语道出制约芝更深一层发展的问题,不过我知道芝天生与小纹就不是一类人,或许在床上做爱时疯狂的那一会儿不同。
“你干甚麽嘛,我怎麽幸灾乐祸。”小纹看著我“我签约的日本公司本来真要拍一个化妆品广告,就是与芝代理的产品对著来,我当时就拒绝了,还说我。”
“本来你们就别对著来嘛。一家人干甚麽。”
“谁跟她一家人?”小纹不高兴地说,但马上又哧哧乐了:“你猜谁接著拍化妆品广告?千蕙。哈哈,千蕙去拍。”我瞪小纹一眼,小纹太鬼巧了。看我的神态,小纹笑得更厉害了。我其实倒也不担忧芝的,毕竟她的影响力目前是谁也无法马上取代的。
“不要告诉千蕙和美礼我来日本了。”我对小纹说。
小纹当然明白怎麽回事,她搂紧我:“那你要同意随时让我来。”
“没条件可讲。”
“我不是讲条件,我不是好久没见了,好想你嘛,啊?说同意嘛?”
有小纹在一起既热闹,时间也过得很快,小纹还在床上喋喋不休,真濑在门外敲门,道:“早该起床吃饭了吧。”
小纹伸伸舌头,脸一红,看看时间。坐起。
晚,芝似乎很温柔,但不怎麽嬉闹,她陪我洗浴,然後陪我躺下休息,我手去抚摸她,她轻轻推开我手,默默笑笑:“别挑逗我了,休息吧,你真以为你铁打身子啊。”
我明白她的好意,我笑著说:“那也不用离我那麽远嘛。”
芝靠近我,手伸到我睡衣下面,拿住我下面用劲捏了一下,道:“我一想到它曾进入小纹的身体我就恨。”
“喂,别用劲,弄坏了有人跟你拼命的。”
芝脸一红:“哼,了不起大家都不用。”
“你要害死我啊。”芝也学会了与我在床上说些含荤的话。
芝搂紧我:“谁要弄坏它我首先就会拼命的,行了吧。啊?睡吧,我明天还早起呢。”
纯子联系埃玛知道我到日本了,高兴地来到真濑别墅。
坐下,纯子抱怨我怎麽不告诉她,我说正好芝来拍广告,我也来看看真濑,没来得及与她联系。纯子看看真濑也不好说甚麽了。
我告诉纯子,以後如果亚洲的广告代理我们取得代理权多了,而多数模特明星也多少与公司有联系,是否可以协调一下,别互相对著干。
纯子看著我说:“我说你别不爱听,你就是心疼你那些女孩子受不了委屈,其实谁上谁下很正常,谁也不可能永远独占鳌头,至於谁红了谁下了,我们管她干甚麽?这是生意谈甚麽儿女情长。”
我当然明白她说的是对的:“跟你没关系,你当然无所谓。”
“那你是要我给你赚钱还是专门给你找美女,哄她们高兴?”纯子不爱听。
真濑向纯子摇摇头,让她别说了。纯子气鼓鼓地垂下头不吭声了。
我笑了:“你也太容易生气了,讨论问题嘛。”
“没甚麽可讨论的,除非你不在乎我的利润指标。”
我一时倒真没甚麽可说的,我欣赏纯子和丽奈的就是她们那种绝对不把个人感情的东西带到生意上,也许是不具体操作不知艰辛吧。
纯子看著我,柔和地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不希望看见你喜欢的女孩子被别人超过让你伤心,可这是娱乐业,如果没有这种竞争,没有人上下,哪有甚麽卖点,我们赚甚麽钱啊。”
真濑说:“纯子小姐,你也不用说那麽多,其实他比谁都明白,就是看见哪个女孩子难受他就心软,要是让他来具体操作,肯定一分钱也赚不著。”
纯子对真濑笑笑:“真濑,那我也得说清楚,我要象你那麽幸运天天在家陪著他,我保证任何一句话都不说。”
“喂,我们说事别扯上真濑。”我有些不高兴了。
“我敢吗?”纯子看看我,又看著真濑笑著说:“我也不会,是不是,真濑?”
真濑笑著说:“我要象纯子小姐那样能干,让我呆在家里我都不愿呢。”
“我俩换啊,我求之不得呢,真濑,他不让我说你,我还是要说,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真濑亲亲我,笑道:“我还不至於那麽傻,我当然知道。”
我看女孩们斗起嘴没完了,於是岔开话题,问纯子:“公司合并情况进行得怎样了?”
“除了中国和韩国,其他地方没问题了。”
见我们说正事,真濑起身离开了。
“中国不是与小薇合作吗?韩国有甚麽问题?”
“我看小薇心事也不完全在公司,更不在赚钱上,她完全是借公司消磨时光,这样肯定无法将中国市场做大。”纯子说著,我叹服纯子看问题准确。“查琳娜、丽奈包括杰克先生谁也不愿碰这一块,可你知道,中国市场很大,目前世界500强的企业已经快一半进入了,我们的广告资讯服务跟不上,很可能让别的公司占领这个巨大的市场。我也不愿多管小薇这一点,我只是就事论事,丝毫没有责怪小薇的意思。毕竟公司她是业余干,目前这样相当不错了。”
“那你说怎麽做?”
纯子看看我,不愿说。我明白她怕到时小薇知道嫉恨她,最终会影响到我,其实真正生意上的事我是从来不含糊的,只是有时他们自己觉得我好象太情绪化些。
我笑著说:“你说吧,没关系,今天算我们私人谈话,不会有第二人知道。”
“谁知道,小薇的枕边风比谁的都管用。”纯子居然懂点中国的比喻。我笑笑。
“丽奈建议王枚小姐来具体管理。”纯子终於说,但打出丽奈的名头。我知道,小薇不会不同意,但我不能同意。
见我不吭声,纯子说:“我虽然没与王枚小姐多交流,但我认为王枚小姐做企业至少精力和经验可能更丰富些。”
我摇摇头。纯子撇撇嘴:“我当时就告诉丽奈和查琳娜肯定是这个结果。”
我叹息道:“你不明白这对小薇意味著甚麽。”
“我知道小薇从小女孩起到现在只有你这样一个爱著的男人,我丝毫没考虑感情因素,我只是就事情本身来谈。”
“如果没有了情感,赚再多钱有甚麽用?”我问纯子。
纯子看著我,眼睛湿润了,显然她赞同我的观点。纯子道:“其实小薇可以不用亲自管理的,我们可以给她配备最得力的助手来协助她。”
“她就是要自己忙碌些打发时光,她怎麽静得下来?”这是个死链,无法解开的。
“小薇爱你,如果她知道中国市场对你的重要性,她也许会自己提出些想法的,她非常聪明。”
“绝不允许你们影响她。”我断然地说。
纯子委屈地说:“我也没说我们暗示她嘛。”
我搂住纯子吻吻她:“对不起,我不对。”我接著说,“不行的话,我多去北京协助她吧。”
纯子看看我:“你干吗不在日本协助我啊。我还不用你协助,只要我能常见到你就可以了。”
其实我们俩都明白不是说的工作,我说去北京也就是多与小薇见面,这样小薇就不会太计较公司的事,也许纯子他们派人去能够全面把公司的事情做大,做得更专业。
好在中国的广告娱乐市场正在兴起,在整个公司市场份额中占的比例不大,我有时间来考虑怎样处理。
纯子仰头看著我,轻声问:“去我的寓所?”
我笑笑说:“明天再说吧,今天我说好陪真濑的。”
“那说好不许改啊?我明天来接你。”
我想想,道:“好吧,不改。”
纯子紧紧抱住我,亲吻了一下,说:“明天见。”
与芝即将离开日本,我对芝说:“我想见见千蕙。”
“她就那麽勾你魂啊?”芝很伤心,是啊,我俩说好不约千蕙的。
我不语,千蕙确实让我想念。芝呜咽起来。我搂芝的身体,她扭开身体躲开我手。
我叹了口气:“别哭了,我不见就是了。”
“她究竟怎麽好?你告诉我。”芝忽然抬头泪汪汪地看著我。
没法回答,而且我也不想说。
“是因为漂亮?我也不难看。是在床上让你不一样的感受?我可是你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她能做的我也能做。还是她真的身体跟我不一样?你说呀,告诉我,究竟怎麽好。”她看著我,泪水哗哗流淌。
我笑著说:“哭甚麽呀,不见我也会好好的,我遵守我们的约定就是了。别哭,啊?”
“我不想用甚麽约定来束缚你,你身体在这里心早飞到她那里,有甚麽用?”
“那你要我怎麽办?”我笑笑,我不想让芝一直高兴最後伤心而归。
芝说:“我只想清楚究竟她怎麽好,我究竟甚麽地方比不了她。”
“你哪都不比她差,在床上比她还好。”我依然笑著,使气氛别太紧张。
“不可能,那你为甚麽还总想她?”
“那你说她哪儿比你好?”
“我怎麽知道。”芝说著,忍不住含泪扑哧一声,不知道她想甚麽居然笑了出来,我大慰。
“要不,让她脱光了让你检查对比一下?”我见她不流泪了,笑著开玩笑。
“呸。”芝又流泪伤心起来。
我搂芝到怀里,默默抚摸她。过了会儿,我说:“要不这样,你也不要太担心我伤心,伤了我身体,我约千蕙来家里,你呢坐在我旁边看著,我们就聊一会儿然後让她走,行不行。”
“谁担心你伤心啊,我还伤心呢。”芝忍不住又笑了,打我嫌我逗她笑。
“喂,你总不至於不让我正常与别的女孩子交往吧?”
“甚麽正常?在床上还是正常啊?”
“也可能是在沙发上啊。”
芝一声尖叫,道:“你再说我真的伤心了。”
我笑笑道:“好了,我真不见了。我们说好的,是不是?”
“真的?”
“真的。”
“只准见一次,不要在这里。”芝说。
“不是说不见了嘛。”
“不见是不是?不见算了,可别怪我说伤了你身子,哼,见了才真伤身体呢。”
其实,我还真没有了热情见千蕙,有芝这种理解,我觉得在她已是很体谅我了,我不会真让她伤心的。芝一直到离开日本,见我真坚持就是不见千蕙,她真的很快乐高兴。看著芝高兴,我觉得其实我完全可以断绝与许多女孩子约会的。
第六十五章 T型台:模特世界
四月的一天,上海。我正与雅琴坐在沙发上商量她到日本移居的事情,埃玛进来问贝卡。罗桑小姐的电话接不接。我让她转到家里电话。一会儿听到贝卡熟悉的声音,大声叫著说她到日本了,希望我去看她。电话声很吵,好象房间放著音乐,电话里还有些女孩子声音叫嚷著:“大卫,快来啊,贝卡想你了。”我知道贝卡跟她那帮模特女孩们肯定又到日本参加表演了(背景参考《欧洲记事》)。我问贝卡在日本呆多久,贝卡说半个月,我说过两天去日本看她们。
放下电话,雅琴狐疑地问:“怎麽全是女孩子声音,谁啊?”
我笑笑:“法国的一个时装模特队,我们投资的。”
雅琴知道未必我是实话,但知道公司确实是在时装和模特方面有投资的。她那好象会说话的大眼睛看看我,而且她早沈浸在到日本开始新生活的憧憬之中,别的事情也不太关注了,不多说了。
世界上也许没有任何地方的女孩象法国女孩那样柔美,贝卡就是典型的法国女孩。贝卡不象真濑那样温顺的阴柔,又不象王枚那样盲目的爱。法国女孩本身就是用细腻的肉体组成的浪漫奔放的水。
三天後,东京夜晚。贝卡在酒店大厅见到我,抛开正聊天说笑的女夥伴,惊喜地叫著扑到我怀里,不管四周的目光搂住我就热烈的亲吻,害得我也只好光天化日之下吻她,否则她又要说我不爱她了。丽妲、朱庇、安妮、丽莎熟悉的贝卡的几个女友也都围上来抱著我亲,许久没见,在东京见面大家都很高兴。
贝卡兴奋地叫著:“喂,你们停下来,把大卫还我。”看著女孩子们在大厅嬉闹我还真不适应,我於是握住贝卡的手笑著说:“走,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吧。”
到酒吧,大家坐下。贝卡搂住我腰,目不转睛地欣喜地看著我,偶尔凑上嘴亲我一下。我听她们唧唧喳喳介绍才明白,原来意大利的法拉夫人到日本举行时装展示会,请贝卡她们模特公司的模特到东京表演。我问贝卡法拉夫人在哪儿,贝卡笑盈盈地说:“法拉夫人明天才到。所以我们现在也没事。”
丽妲嘻嘻笑著说:“大卫来了你有事了。”
朱庇还是那调皮模样,她偎到我怀里,也一脸坏主意嘻嘻笑著说:“大卫,今天陪我们看东京夜景,可不能象上次在纽约一样,让贝卡独享。”安妮和丽莎跟著起哄。
贝卡笑著不与她们计较,她知道那将是一个温馨的夜晚。
听说跟我去体验东京的夜生活,丽妲将安奈尔、碧姬也从酒店房间叫下来,自然又一阵热闹。我问朱庇:“怎麽没见安琪?”
朱庇看看贝卡吃吃笑著不语,其他女孩子交换眼色装作没听见。贝卡羞恼地盯我一眼。我打个哈哈,自己找台阶下,说:“走吧。小姐们。”
丽妲悄悄对我说:“安琪在房间,贝卡不让我们叫,对不起。”
我笑笑,手捏捏丽妲脸,走上前搂住贝卡的腰,吻吻贝卡的头,贝卡这才原谅我,含笑挽住我手。
这就是贝卡与她那帮模特女孩子们,不多说晚上陪她们玩的辛苦以及贝卡在床上的疯狂。
第二天我醒来,贝卡早不在身边,我已经习惯了她早起的训练。我按自己习惯洗浴用餐然後到贝卡她们即将进行表演的场地。模特们正在还没完成的T型台走步彩排。我到模特们试衣室,首先看见法拉夫人那小巧的身影和灰白的头发。法拉夫人看见我,比小孩子还夸张地叫了一声来到我身边,我抱著她转了一圈,法拉夫人哈哈大笑,快五十的法拉依然显得年轻轻快。她站下吻吻我,笑著说:“感谢你上次让贝卡小姐送给我的礼物。”
我低头看著法拉夫人,笑道:“喜欢吗?法拉先生好吗?”
“哦,非常喜欢。谢谢。法拉如果知道你在日本肯定要来与你聚会了。”
“雪丽,你来日本新装发布不告诉我,我可要生气了。”
法拉夫人哈哈笑道:“宝贝,还用我告诉你啊,你那些姑娘们自然会告诉你的。”
这时,舞台监督过来说:“法拉夫人,可以开始了。”
法拉夫人亲亲我,笑道:“亲爱的,等会见。”
我到更衣室,女孩子们正在换表演时装。虽然匆匆忙忙但也不停与我逗笑。她们从来不忌讳当著我面换衣服。我目光搜寻著,安妮只穿裤衩凑到我身边,嘻嘻笑著:“找安琪还是贝卡?”
我笑笑:“谁也不找,就看看,你穿衣准备吧。”
正说著安琪过来,她叫著提著长裙跑过来,因为头发做著发型,我们无法拥抱亲吻,安琪说:“我听贝卡说你来日本。”
我握握她手,笑著说:“先演出等会再聊吧。”
正好音乐声响起,女孩子们马上准备自己的表演,我也赶快离开不打扰她们了。
因为不是正式演出,没有观众,但还是坐了许多时装界、媒体记者、其他日本模特公司的人员。我随便找了一个位子坐下,贝卡出场,看见了下面的我,向我挤挤眼,甜甜一笑。我抱以微笑。
贝卡那一米七九的身体在舞台上显得分外高挑,修长的大腿在长裙下洁白美丽。接下来是女孩子们鱼贯而出,进进出出大概花了一个多小时。在大家的热烈掌声中结束。贝卡拉著法拉夫人的手走到台前向大家致谢。
我坐著没动,女孩子们肯定都在换衣,我现在进去她们不吃了我。一会儿安琪先出来,她跑到我身边搂住我亲吻。我吻吻她然後笑道:“今天没事了?”
“下午四点正式准备表演。现在没事了。”
贝卡和其他女孩子们也笑笑嚷嚷出来。看见我,都围过来,笑著问我的看法。我笑笑不知回答谁好。安琪笑著对贝卡说:“贝卡,你们昨晚与他出去玩怎麽不告诉我呀。”
“嘻嘻,你不是说想休息吗?”贝卡嬉笑著,好象很正常。丽妲、安妮、朱庇等都嘻嘻笑了。安琪当然明白了甚麽意思,看著我笑道:“你昨晚陪她们了,我等会要你陪我单独去看看东京。”女孩子们嚷著不干,安琪想单独与我聚也无法避开她们,只好跟大夥一起行动。午饭後,我才抓紧时间与安琪在她房间聚了一会儿。不多说。
正式表演,模特中有几位新面孔,更有一位东方女孩模特。我拿起简介看看,女孩英文名玛丽。出生在中国黑龙江省哈尔滨。身高一米七六,隶属加拿大多伦多HOTARTIEST模特公司。表演结束,时装展示会获得空前成功。演出後在回酒店举行酒会。贝卡寸步不离地跟著我,知道我下午与安琪幽会贝卡就很恼火了,但她也不好说甚麽,毕竟我与安琪的关系彼此心照不宣,她只有跟紧地跟著我了。见贝卡如此,其他女孩子们早明白我和贝卡、安琪的微妙关系,自觉地退开我们,不愿惹火烧身。
我正好遇到玛丽,我笑用中文问候:“你好。”玛丽早注意到模特中最优秀的贝卡与我亲昵的举动,只是她做梦也没想到我居然会说中文。玛丽惊喜地用中文回答:“你好,你中国人?”
“算是吧。叫我大卫吧。”
“你可以叫我维佳。这是我的中文名字。”
“亲爱的,你能不能用英文说话啊?”贝卡觉得有些失落,笑著埋怨。
“对不起。”我笑著看看贝卡,该用英文说话。玛丽,不,维佳也笑笑说:“真难得碰到一个中国人,所以一高兴就说中文了。”
这时法拉夫人走过来,我搂住她亲亲,然後笑著说:“雪丽,祝贺演出成功。”
法拉夫人与我碰碰杯,笑道:“谢谢。姑娘们发挥得很好,我也谢谢她们。”说著她看看维佳对我说:“与玛丽小姐认识了吧。为了更好让东方人理解我的时装,我专门请了玛丽小姐来展示我的新装。玛丽小姐目前是加拿大最优秀的东方模特。”
维佳笑盈盈地说:“谢谢法拉夫人垂爱。”
法拉夫人看著贝卡说:“贝卡小姐,别只顾与大卫交流忘了演出啊?演出完了你怎样我不管,今天在台上对台下挤眉弄眼可不好。”
贝卡脸一红:“知道啦,雪丽,别这样当著他说我嘛,私下告诉我,行不行啊?”
法拉笑著说:“好,好,别以为大卫是我朋友我就会放松要求。你们聊吧,大卫,回头见。”
法拉夫人离开後,贝卡嘻嘻笑著说:“以後不许在下面逗我。”
“谁逗你啊,你自己不注意就是了。”我笑著说。维佳也在一旁哧哧乐了。
正在这时埃玛过来将手机电话递给我,说:“伊芙琳要与你说话。”
小雪听说贝卡她们在日本有时装发布,在电话中说她也要来东京。我没理由不同意。
贝卡看著埃玛,问:“大卫夫人要来东京?”
埃玛还没回答,我笑著说:“是啊,你不知道她又重操就业了?”
贝卡耸耸肩,但还是笑著说:“好啊,很久没见夫人了。”
小雪自生完儿子楷後,渐渐在家呆不住了,与我商量,重新开始了她熟悉的模特公司的工作。其间约澳洲的女友露西和安妮一起商量了几次,小雪与丽奈两人合作开了一家模特经纪公司,在洛杉矶注册,但小雪知道我不许她离开孩子们太久,所以她主要在香港开展她的业务。澳洲露西和安妮经营著KEVNIA模特公司与小雪合作配合。小雪又忙碌了起来。小雪的同父异母妹妹小蓉正好在巴黎居住(参见《绝对隐私:小蓉》),可能是小蓉告诉小雪贝卡在东京表演,而小雪知道我也到东京,无论从哪方面考虑她都要到东京来见我了。
也许知道小雪来东京我们见面不会太方便了,所以贝卡夜晚在床上疯狂与我做爱,加上她在床上历来就是很热烈的,真有些让我吃不消。
第二天,我到京都,真濑正与一郎在花园草坪玩耍,见到我,一郎小跑跌跌撞撞扑到我怀里与我亲昵。真濑高兴地走到我身边,温柔地看著我和怀里的一郎。我对真濑说小雪可能来日本。真濑高兴地说:“孩子们来吗?”
我笑著说:“小雪是来参加东京时装汇展的,不会带孩子过来。”
真濑点点头,轻轻吻我一下说:“还是住酒店?”我含笑点点头。
“其实雪姐可以住家里的。一郎也舍不得她。”
“随她吧,你知道小雪很不习惯这样的。”
“好吧,我会把你的东西准备好的。”
因为小雪每次到日本最多也就几天,所以她一般都住酒店,我知道她情感上还是接受不了与真濑分享丈夫的事实,心理上也不愿意在真濑居住的别墅睡觉。
下午,我正在给真濑讲雅琴移居日本後的安排,小雪与埃玛进房间。小雪上前搂住我亲亲,然後与真濑拥抱亲亲,笑著问:“一郎呢?”
真濑叫西野小百合小姐带一郎出来。一郎一见小雪,兴奋地叫著妈妈扑到小雪怀里。小雪虽然有了自己的儿子楷但丝毫没减轻对一郎的喜爱,她抱住一郎又亲又吻,很快逗得一郎大笑不止。真濑早习惯了一郎与小雪的亲热。含笑看著他们嬉戏。
稍稍休息,我和小雪告别依依不舍的一郎,赶往东京。在酒店房间,小雪洗浴完毕这才依偎到我怀里,告诉我家里的情况。说了一会儿,小雪含笑看著我说:“我可说好了,这次多呆一天,三天,你不许生气啊。小蓉也从巴黎赶来日本见面了。”
我笑笑,没说甚麽。
晚上我们去看贝卡她们的表演。表演两场就结束了,所以这第二场演出,日本组织公司邀请了更多的人员参加。
演出结束,贝卡换完装出来,见到小雪,两人热情地拥抱问候。其他女孩子也过来向小雪打招呼,许多女孩子小雪都认识熟悉的。维佳过来,用中文向小雪问好,我给她们作了介绍。维佳显然打听过我的情况,她笑著说:“我不知道大卫先生对娱乐业还有投资。”
我笑著说:“夫人是娱乐业人士,我不懂。”
维佳看著小雪说:“还希望夫人以後多关照。”
小雪显然比较欣赏维佳的气质和形象,她打量著维佳说:“我也希望我们能合作。”
小雪看见法拉夫人,高兴地上前打招呼。法拉夫人笑著与小雪坐到一边去聊天,我知道,小雪又要不失时机地与法拉夫人谈合作了。
维佳羡慕地看著小雪,笑著对我说:“夫人真是我见过的最有魅力的中国女孩子。”
我笑笑,不愿讨论这个问题,但还是礼貌地说声谢谢。我问贝卡在日本呆几天。贝卡问我:“夫人在东京呆几天?”
我看看贝卡,笑笑:“三天吧。”
贝卡嘻嘻一笑:“我本来准备在日本呆几天,我想应该在东京再呆一周吧。小蓉小姐告诉我她今天从巴黎动身来东京,我会与她一起回去。”
我盯著贝卡,贝卡意味深长地含笑看著我,我笑笑。
回酒店的路上,小雪兴奋地对我说:“雪丽同意由我代理在香港搞一次时装展示会,并可以考虑由我代理亚洲品牌推广。”
“好啊,祝贺你。”我真心地吻吻小雪。
小雪靠在我怀里,对自己的计划激动不已。
小雪洗完,到卧房,我早躺在床上,不知道为甚麽,我很少与小雪同时在浴室一块沐浴,每次我有些想法,小雪总是不好意思,而且也嫌别扭。所以一般我们还是各自洗完然後分别上床。
我看著小雪红晕的脸和因渴望而分外温柔的眼神,手去解她睡衣。小雪似乎早有准备,轻轻吻我一下,似乎无意地说:“有这些女孩子们折腾,你不累我还累呢,明天再说吧。啊?晚安。”
我知道她是体谅我身体,不想让我勉为其难。而且从内心深处,我也看出她身体有些排斥她估计得到的与其他女孩子亲热过的我的身体。两人似乎都无法入睡,每次久别重逢都这样。她实在忍受不了令人窒息的压抑,侧身一条腿半压在我身上,饱含热情地吻我。我回应她。她发出压抑的呻咽。
我请纯子带小雪与日本广告和模特演艺界的朋友见面。并安排一些电视业的朋友与小雪谈合作。三天小雪日程安排很紧。但还是与真濑一起逛了一天的街,与贝卡的模特们一起聚了一次。当然,每天她都要看一次一郎。
第三天,小蓉从巴黎赶到东京,她与小雪见面然後直接就去京都看一郎,小蓉对一郎和孩子的喜爱超过了其他一切。
我知道小雪不想马上回香港,但她知道我不会高兴她离开孩子太久,而且她自己也确实想念孩子。於是准备如安排回香港,小蓉与真濑带著一郎到东京来送别小雪。贝卡和维佳、安琪等模特们也凑热闹送小雪。一郎哇哇哭著不让小雪走,小雪也被一郎弄得哭兮兮的,总算小雪最後亲亲一郎进入海关,我觉得小雪身影最後消失在航空港的一瞬间,所有人似乎都轻松了起来。我觉得小雪无论其端庄、妩媚、漂亮,更主要的是她名正言顺的身份和她对女孩子们的态度都给大家造成压力。
贝卡哄哄伤心抽泣的一郎,然後嘻嘻笑著对我说:“她们说让你带我们去逛逛街。”
小蓉笑著对我说:“姐姐刚走,你不回京都陪陪真濑和一郎啊?”
贝卡含笑看著小蓉:“蓉蓉小姐,你也跟我们一块玩吧。”
真濑笑道:“是啊,蓉蓉,我和一郎回京都,没关系的,你好不容易来一趟,与贝卡小姐她们一块多玩玩吧。”
小蓉看看我,笑笑:“真濑,那我们玩两天我再与哥去京都看你。”
我始终认为模特似乎是娱乐业里最开放的。女模特似乎对性有她们自己的行为准则。也许是与贝卡她那群模特女孩子们熟悉了,我的感觉是只要我愿意,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会随时跟我上床,虽然我其实始终只与贝卡和安琪有性关系。
在香港,小雪有她自己的模特队伍,公司大概签约了三十几位模特。这些女孩子虽然与贝卡她们这些国际名模比起来无论是气质和专业水平相差很大,但也有几位女孩子是很靓丽光彩的。其中最让我注目的是一个从印度招来的叫莎莎的女孩,莎莎的皮肤细腻而黝黑,两只大大的眼睛深邃不见底。棕色的头发有些自然蜷曲,总是齐肩披散在脑後,丰满的嘴唇和洁白的牙齿。在模特中,她那一米七六的身体不算太高,但她匀称的身体和丰满的乳房是许多模特没有的。我听小雪公司的模特教练说似乎莎莎的乳房太丰满了些,穿上时装太扎眼影响了时装的主体效果。不过作为一个女孩子我还是更欣赏些,当然这都是在心里嘀咕。
在香港没事时,我常去小雪公司看看,公司员工和模特当然知道我是谁,大家恭恭敬敬,很客气但也随便。最初我到女孩子们的换衣室找小雪,女孩子如果正好赤裸身子或半露有些紧张不好意思。见小雪和我都正常一样,女孩子们也就渐渐不太忌讳了。但多数女孩子只是很客气地对我笑笑,很少有人敢与我搭讪。毕竟小雪是她们老板。所以我也没觉得这些女孩子们有甚麽意思,至少不象我到贝卡她们那儿去时有趣愉快。
小雪从来没觉得女孩子们换衣我进去有甚麽不可,她知道我真要找女孩子完全不用来这里,而且想约会哪个女孩是很容易的事,我确实对她那些女孩子兴趣不大。那时我已经不太关心普通女孩子,即使非常漂亮,如果她只是一个无名的普通女孩,我轻易不会动心的。也许正因为我和小雪这种心态吧,反而小雪的模特们成了熟视无睹的了。
有一次从美国回香港,刚到家婷婷就向我告状,说小雪每天都不管她们,只是忙著公司的事。那时婷婷已六岁,知道告状了。我虽然有些不满,但毕竟小雪在香港呆著,而且我知道办公司也很辛苦的。我到小雪公司,公司人似乎都不在,问值班小姐,告诉我小雪带公司模特出去参加一个活动去了。
小姐带我到小雪办公室,居然莎莎一个人在办公室沙发上寡寡落欢地坐著。见我莎莎想站起但动了动身体又皱眉坐下。秘书小姐笑著告诉我:“莎莎小姐脚崴了无法参加活动,所以在公司等大家。”莎莎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笑。秘书小姐问我:“要不让莎莎小姐到别的房间?”
我摆摆手,笑道:“没关系。”我看著小雪桌上的一些文件、档案资料和模特图片。莎莎局促不安地坐在沙发,我这才打量莎莎,也许是正练功崴脚。莎莎穿著黑色练功服。薄薄的衣服裹著莎莎青春活力的肉体。两只光洁柔润的手臂,分外修长的大腿。也可能腿受伤,莎莎摊开双腿,清晰可见胯部丰满的隆起的阴唇和长长的肉缝。见我看她,莎莎有些羞躁,她本能地并并腿,让我心里一阵躁动,好久没这种感觉。
我坐到莎莎身边,笑著抚摸她的腿问:“疼吗?”
莎莎紧张地看著我,又有些不好意思,点点头。我轻轻抚摸莎莎修长细腻的大腿,莎莎身体颤栗,不敢说甚麽,渐渐我的手摸到莎莎大腿跟部,莎莎哆嗦著,仰头哀求地看著我,那种纯情和紧张的模样真让我刺激。我手指游弋在她胯部慢慢柔捏著,轻轻地手指从练功服的大腿跟部伸进了她的毛茸茸的肉洞。莎莎呜砑一声,用手抓住我正蠕动的手,恐惧地看著我:“求求你,放开我。”
我起身,身体早被激情控制,我锁上门回到莎莎身边,莎莎眼里露出绝望,哀求地看著我。我早掏出自己发涨的身体,将她练功服下口向边上拉拉,直接就顶入了她湿呖呖的肉洞。莎莎尖叫一声,不知道是腿上伤痛还是姿势不舒服,皱著眉手抓住沙发的後背。在我剧烈的抽插中莎莎渐渐身体软了下来,身体开始迎合我,嘴里越来越急促地呼吸。终於,她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惊悸地叫唤起来,刺激著我终於在她紧窄温湿的身体里狂射而进。
我拿起纸巾递给莎莎,莎莎浑身发烫,头上掺出了汗水,她默默接过纸擦拭自己下面身体,我也擦拭干净身体,整理好衣物。我对莎莎笑笑,莎莎想对我笑,但咧咧嘴我觉得她更想哭。
我扔掉纸巾,然後上前抱住莎莎头,在她嘴唇上亲吻一下,莎莎抬头回应我,我开门,然後对秘书小姐说:“告诉小雪,我先走了不等她了。”
小雪公司的模特都住在公司统一租住的公寓。有段时间小雪天天忙於公司事务,而我呆在香港,除偶尔约约芝、阿娴外,最多也就是与丽奈来往较多,生活还算稳定,精力比较充沛。有一天,闲得无事,我正好路过模特们的寓所,小雪曾告诉过我模特们居住的位置,我的车正好到附近的一家公司去,我正好看见几个模特从楼里出来,莎莎与几个女孩说笑著,我让车停下。莎莎及其他女孩都看见了车中的我。站在门口指著我车笑笑点点,我下车,走过去,笑问:“你们住这里啊?”
女孩子们笑著点点头,我看看莎莎,莎莎羞怯一笑。没说话。我温和地问莎莎:“准备去哪儿玩啊?”
莎莎笑道:“跟她们一块去逛逛街。”
“你们几人住一起?”
“六人。”莎莎答。其他女孩子虽然觉得我怎麽单对莎莎说话,但也似乎有意避开,笑道:“莎莎,我们先到前面等你。”几个小姐嘻嘻笑著向我道别,先离开了。莎莎觉得不好意思但好象也很愿意与我多聊一会儿。
我见其他女孩子走远了,小声问:“愿跟我去玩吗?”
莎莎看看我,又看看其他女孩的背影。点点头。
以後断断续续约过莎莎数次,渐渐,模特们似乎猜到了我与莎莎的关系。偶尔我去小雪公司,模特们看见我,会互相会意地笑笑,我觉得甚至有个别女孩也想做这种尝试,但我不敢玩火,所以装作不明白。
与莎莎偷偷幽会和女孩子们的玩笑渐渐成了女孩子们演出和彩排之余唯一感兴趣的事情了。但女孩子们不敢公开议论此事,毕竟谁也没真正看见我和莎莎在一起单聚过,更主要的是毕竟我是有身份的人,而小雪是她们的老板。
我觉得小雪的管理可能过於严厉,女孩子们在这种活跃的社会完全被限制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她们没有可能与外界联系,无法结交与外界的新朋友,她们的心思当然会因为一点有趣的事情而全部投入其中。这点与贝卡她们不同,在巴黎,贝卡她们即使在与公司签约培训期间,可以自由结交男友,甚至怀孕。
每次我到小雪公司,女孩子们都搞得神神秘秘的,其实我多数情况下是去陪小雪,她希望在公司开始起步期间我多到公司陪她,给她信心和鼓励。但女孩子们那些小举动倒让我也感受到一种偷情似的刺激。
直到有一天,当我与莎莎在床上做爱後,莎莎趴在我怀里哭泣,我问她为甚麽哭,她告诉我她怀孕了,才吓我一跳。我甚至觉得我们做爱那麽久早就应该怀孕了,所以她说出来虽然让我吃惊但我真的暗叫幸运。
我安慰她,告诉她到医院去做人流。莎莎当然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她点点头但还是觉得很委屈伤心。
这种事情当然不好让一般人协助办,我只好让丽奈带莎莎偷偷去医院做了手术。莎莎因此耽误了半个多月的训练。我觉得女孩子们似乎有人猜出来了出了甚麽事,但谁也不敢把自己心里猜想的说出来。
好在小雪不具体管理模特之类的具体事务,而管理模特的模特总监阿姗小姐即使感觉出甚麽,她绝对不敢把自己的猜想告诉小雪,一方面是她的失职,另一方面如果将我牵涉到里面,无论是真是假她知道她都会失去现在的工作,小雪绝对不会原谅她管理的失察,所以她比别人更希望掩饰此事。但从那以後,阿姗似乎将女孩子们看护得更紧了。
莎莎做人流後,我不太敢与她继续,没有太多热情了,加上阿姗看得紧,我渐渐不怎麽理会莎莎每次的暗示。
在莎莎她们正式准备对外开始演出前,我正好去了日本,莎莎似乎在我印象中淡忘了。
小雪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的模特们准备配合香港国际时装节正式开始演出,她希望我能赶回香港看看。这是小雪亲手培育的模特队,我当然应该回去捧捧场,於是我赶回香港。
在小雪公司,我居然看见了专程被小雪从加拿大请来的名模维佳小姐。在模特们最後的走台练习中,我似乎去公司看得又多了些,有些日子没见,小雪的模特们好象换了个人似的,都变得漂亮时尚,我看见了莎莎,似乎比离别时显得丰满了许多,耸立的乳房更加显眼,而脸上多了许多的成熟和娇媚的性感。说实话,我看见她不禁又有了些感觉。
维佳作为核心模特,既示范又是上场主要模特,但她不用象其他模特样一遍遍地走台,所以当模特们在台上走步时,我往往会与小雪、维佳坐在下面观看。多数情况下,是我与维佳在台下观看,很快,维佳发现了我与模特们不寻常的一些关系。尤其是莎莎上场而小雪不在时,台下或其他模特都向我这边张望,维佳开始注意莎莎,觉得我与莎莎对视时显示两人关系有些暧昧。
其实那时我虽然觉得莎莎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显得更加妩媚和性感,但真让我感兴趣的是维佳。同样是模特,维佳台上一站,或扭动臀部稍稍走几步,其他模特顿时显得幼稚和业余。
我觉得维佳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我论是她还是我,都似乎在等待机会。那种捉迷藏式的等待和向往真是比直接做爱更刺激。
机会因一个偶然的巧遇而碰到了。
莎莎一直暗示我要与我幽会,可我总是模凌两可,莎莎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毕竟是年轻女孩,因为性的压抑她有些赤裸裸地向我表示抗议和不满了。
我有些恼火她的这种反应,但我也知道其实是我有些做得不对的。因此在一天莎莎她们正好休息半天,而小雪正好去一家企业谈合作,我抽空偷偷对莎莎说见面。
到约会地点,莎莎敲门,我开门,莎莎进来。她坐下,没象过去那样直接扑到我怀里,而是气鼓鼓地看著我问:“为甚麽这麽久不联系?”
既然见面我当然不想大家关系搞僵,我笑著说太忙。
“忙?”莎莎哽咽道,“你知道吗,我从医院出来多想见见你,让你安慰安慰我,可你居然一点问候都没有,呜呜。”莎莎越想越伤心哭了起来。
我有些理亏,於是抱住她抚摸她,哄她。手慢慢抚摸她身体,手臂、肩、乳房,到底是小女孩委屈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会儿就在我的抚摸下喘息著忘记了刚才的所有委屈。当她脸红地去解我衣服时,我紧张地问:“不会再怀孕吧?”
莎莎脸涨得通红,咬著嘴唇摇摇头。
当我进入她体内时,感觉到她身体依然紧窄,而且越发丰满。莎莎不象许多模特那样干瘦,她匀称的身材配上丰满的乳房,很舒适。两人似乎都从彼此身体达到了过去没有过的快感。
莎莎早不闹了,而是静静躺在我身边,偶尔高兴地吻我一下。当我告诉她以後不得在人多时候表示甚麽关系时她也能乖乖地点点头,但她坚持要保持关系,我知道这也是个难缠的小丫头,只好同意经常约她。
当我和莎莎走出酒店时,居然正好碰上维佳。维佳探望她从加拿大来的一个朋友,也恰好住在该酒店,我和莎莎有点当场被捉奸的感觉。莎莎倒没甚麽,我觉得她反而觉得高兴,而我觉得很不安。
维佳顿时明白了我和莎莎干甚麽来了。看看莎莎那春情荡漾的脸即使不认识也知道莎莎刚做过甚麽。维佳笑笑,看著我说:“大卫先生,今天真有闲,让莎莎小姐陪你出来走走?”
我笑笑算是回答。到酒店门口,维佳笑著对莎莎说:“莎莎,要不跟我一块回公司?”
莎莎有些恋恋不舍地看著我,我知道维佳是要替我解难,於是对莎莎说:“正好我有点事,莎莎,你就跟维佳小姐回公司吧。”
莎莎只好点点头,她想上前吻我告别,但犹豫一下,挥挥手向我说再见。维佳看著我上车,不知道她想甚麽,我顾不了那麽多了。
自那以後,我觉得维佳似乎更加留心我,而且好象等待著甚麽。我心有些疲倦,不想有新的涉猎。两人就这样心照不宣地互相等著。
小雪那时已完全进入状态,我觉得似乎比在澳洲时她更能真正把握住公司的发展方向,也许在澳洲时她太挂念婚姻的问题,使她精力大打折扣,现在婚姻稳定,三个孩子活泼可爱,性生活和谐,她个人生活方面确实没甚麽可以影响她的精力和精神的了。虽然偶尔我因为个别女孩子的事会让她稍许烦恼一会儿,但一旦想明白了,她也不会太计较。毕竟我的所有那些她认为不忠实的行为都是偷偷进行,我对她的爱她是坚信不移的,至於偶尔一些出格的行为以及过去的那些藕断丝连的关系,已经不可能影响她了。我们两人唯一可能的摩擦可能就是因为我认为她与孩子的时间太少了。但因为她几乎不怎麽离开香港,而且无论怎麽忙她每天几乎都抽两个小时陪孩子,晚上也基本在家与孩子在一起,所以我也没甚麽可说的。但我知道,如果她知道我与她公司的女孩有染她是绝对不会允许的,这也是我为甚麽迟迟不敢与维佳进一步的原因。
有些事是躲不过去的,尤其是女孩子一旦准备向你攻击或她认为爱上你时,比男人有时更疯狂和执著。我不认为维佳属於爱我怎样,当然这不是说我没甚麽可以值得爱的地方,而是确实我的身份地位,让维佳觉得可以作为一种可信赖的发展过程中的朋友,至少有一些务实的东西。过去她可能不敢有甚麽想法,毕竟小雪太优秀,她所见过的贝卡也美仑美奂出类拔萃,而我更是她平时几乎不可能接触到的那类人,我想或许是我和莎莎的关系使她动心了,她到底比莎莎要强许多倍,无论是形象还是身体,或者经验和知名度。
一旦女孩子陷入自己的痴迷之中,没有碰得头破血流她是不会更改的。何况我本身又是那样不堪一击,但说实话,那时一个女孩即使是天仙如果没有甚麽特别之处真的很难让我燃起热情了。
小雪的模特公司虽然与丽奈合股两人共同投资设立,但丽奈更多是心思用在娱乐公司方面,小雪的模特公司丽奈纯粹属於为了改善与小雪的关系而投入,好在丽奈自己也就出五百万,不用她太操心,她知道真有甚麽损失我是会给小雪支持的,所以她有点旱涝保收的意思。
丽奈指派与小雪联系的专人是乌丽。乌丽作为丽奈首届艺员班的学员没有直接从事演艺事业,而改学了化妆和娱乐制作,更多的是成为了丽奈最贴心的私人助理之一。有几年,丽奈送乌丽到纽约电影学院学习,在美国时我们有时也见面的。以後乌丽回香港,已经是七、八年後的事了。我没问过乌丽的个人生活怎样,成熟的乌丽已变成一个太模式化的美女,没有了她过去的清纯,这种太完美的美女周围太多反而没有了她的个性。
我知道丽奈派乌丽协助小雪有多种含义,最主要的是因为只有乌丽可能是能引起我注意的人,能至少想到丽奈在小雪事业中所包含的一份。毕竟,乌丽在她十六岁的花季年龄将她的处女之身献给了我,对於我和乌丽都不可能忘记。(参考《青春美少女之艺员班》)。
乌丽早不是过去那个小巧玲珑不爱说话的小女孩,她那一米六八的身高在小雪公司算很矮的,但出去也是高挑修长鹤立鸡群的。加上她一头稍稍染成金黄的长发,丰满的身体很有诱惑力,正象我说的,她是一个十分完美的美女,太完美了反而让我很难将她与我认识的周围其他女孩相区别。但奇怪的是小雪居然非常喜欢她,她不止一次告诉我丽奈给她派了个最优秀的助手。
一天小雪告诉我美国FORD公司的爱琳。福特,IMG公司的凯德、米兰模特公司的戴维得。布朗、巴黎玛里莲模特经纪公司的费利先生等应邀到香港聚会,并可能带福特公司的名模纳米。坎贝尔和乌妮。戴维斯一块到香港旅游。希望我一定不要离开香港能够出席,并强调这是她的一次重要的公关交际活动。我笑著同意了。
小雪曾告诉我,美国福特模特公司的美容护肤指导金尼。卡玛奇和好莱坞美容大师戴维。阿姆龙等人认为,女人的外在美主要由三部分组成:身材美、肌肤美、镜头美(即上相)。身材美主要来自天赋,肌肤美则主要靠美容护肤。因而她比较强调对模特的皮肤护理和体形训练,我个人认为小雪只所以生完三个孩子还好象青春美少女一样,可能与她的这种理念有关,她天生就是做模特公司的料。我准备给她注入更多资金让她完全施展自己的才华。恰好乌丽在美国潜心学习化妆和对身体的护理可以成为小雪事业上最好的帮手,从一定意义上讲,乌丽确实比在丽奈公司更有发展空间。当然我必须得终止与乌丽的关系,但似乎乌丽没有终止的意思。
我觉得模特公司毕竟不可能与其他公司业务相比,所以并没有太重视,可能小雪的工作比较热闹,我从经济利益上考虑不太放在心上,但毕竟是小雪的事我当然要重视,所以我让日本公司、美国公司和欧洲公司迅速签约几个名模到小雪公司,别让人感到我的夫人签的模特都没名气。
小雪当然高兴我热衷支持她的事情,但对我一通模特乱签又觉得好笑,但她还是感谢我,最後我也没问她怎麽处理那些模特,反正在小雪朋友们的聚会上,至少让客人们感觉到只要我们愿意,小雪是可以签任何模特,并有实力从事任何合作的。小雪很满意我。不多说。
小雪告诉我,北京小薇告诉她,有一个中国模特大赛,希望小雪公司能够参加。一般而言,我不太希望小雪与小薇、王枚接触太多,心理上总觉得有些别扭。但因为小薇的事我本身就不好反对,有加上小雪,两个我所最爱的女人的事我没法反对的。我笑著对小雪说她自己认为合适就参加。小雪告诉我但她可能要常往北京跑,我知道她的意思。是告诉我可能会常离开孩子们,我的意见很明确,所以也不多说。小雪笑著告诉她最多也就每次在北京呆两、三天。我笑笑,说希望如此。
我的一个美国朋友所下属的公司,曾经投资给日本,然後在北京投资设立的有一家模特公司。听朋友说过,中国女孩子做模特其实人选很多,但因为整个模特产业在中国没形成成熟的市场和良好的机制,因而整个模特水平,从培训、选材、演出、经纪,水平都不是很高。虽然个别模特也曾在世界不太重要的模特大赛中获得过较好的名次,但真正在模特市场中在世界领域甚至在亚洲称得上名模的几乎没有。我告诉小雪,其实可以选择中国的模特人选到欧美去培训和使用,或者干脆签约国际名模,直接进行模特经纪业务。小雪笑著对我说:“你不是太懂就别操心了,否则又多花钱耽误工夫。”
其实我还真不愿操那份心,以後即使不怎麽问她的业务,小雪至少不会埋怨我没关心她的公司了。
一天小雪说她要到北京去,问我愿不愿意同行。我同意了。
第二天,我和小雪到北京,小薇和王枚到机场接我们。小雪与小薇、王枚亲热拥抱问好,小薇和王枚对我笑著招呼,直接到长城饭店下榻。休息了一会儿,王枚请我和小雪用餐,小薇作陪。看著她们说笑交谈,我似乎插不上嘴。
小雪对我笑著说:“你怎麽不说话啊?”
我看著她们笑笑:“你们说这麽热闹,我哪插得上嘴?”
王枚笑著说:“不要好象我们不许你说话啊。”
小雪对我说:“枚枚怎麽看上去就没变呢,认识这麽多年,一直就这样,要变好象是越变越漂亮了。”
“雪姐,我谢谢你,但你这样说真让我惭愧死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哪象三个孩子的妈妈,上街介绍你是未婚女孩子肯定有人相信。”
“你也太邪乎了,不过听了倒真让人高兴。”小雪嘻嘻笑著说。小薇也在一旁夸小雪,看来小薇和王枚是想著让小雪高兴的说。不过王枚对小雪的夸奖还真有一定的道理。
饭後,四人到酒吧坐著又聊了会儿天。小薇和王枚告辞。
第二天,小雪说到小薇公司谈模特大赛的事,我说去公司看看。小雪盯著我看了看,勉强笑笑说:“亲爱的,我也不强求你非跟我在一起。但我只在北京呆几天,希望把更多时间留给我。”
“那我陪你去小薇那儿吧。”我知道小雪的意思,笑著说。
小雪摇摇头,道:“你去枚枚那儿看看吧。毕竟上亿的投资。只是做任何事哪怕不想我,想想婷婷、点点和楷,啊?”
“你多虑了。亲爱的。”
“但愿吧,代向枚枚问好。中午见。”
到王枚公司,王枚似乎早知道我要到公司,她热切地上前搂住我亲吻。两人拥抱亲热了一会儿。王枚有些冲动,脸上升起红霞,悄悄问我要不要去休息间。我亲亲她,笑道:“别这样急切,小雪呆两天就走的。”
“我昨晚和小薇从长城饭店出来,我俩去泡酒吧了。我一晚没睡好,真的很想你。”
“小雪刚才离别时,对我说,让我多想想孩子们。”我淡淡一笑。
王枚看看我,道:“是我对不起雪姐,也许我是不该她在北京时向你说这些。”
“最近怎样?”我笑著问王枚,转移话题。
王枚也轻松地笑笑,开始谈业务上的事。
中午用餐,小雪对我说:“我与小薇商量了模特大赛的事,看来可以参加,我想让乌丽马上来北京。”
我看看小薇和王枚说:“你自己决定吧,反正是你的人,我不会有甚麽意见的。”
“既然这样,我暂时先回香港了,等乌丽与小薇商量完细节後我再来。”
小薇知道我也不会太敢兴趣她们的模特大赛,所以笑笑也没解释。
“亲爱的,你能明天与我一块回香港吧?”小雪笑著问我。
我有些犹豫,小薇低头吃菜,我知道她很关心我的回答。王枚则看著我,虽然脸露很轻松的微笑,但我知道她的心境。小雪似乎不愿我为难,道:“下午我与小薇继续谈模特大赛的事,你可以让枚枚陪陪你。晚上,我要去看几个同学,我知道你不会感兴趣,我还是自己去吧,只好把你托付给小薇和枚枚了。”
我明白小雪补充的意思,心里很感动小雪的体谅,我笑笑:“夫人一句话,说走就走吧。”
王枚也笑了:“雪姐,你就放心去见同学吧,正好我也有些业务上的事可以与大卫聊聊。”
小雪静静地看著王枚:“枚枚,别工作抓太紧,累著他,我可心疼啊?”
王枚嘻嘻笑道:“雪姐,我你还不放心?”
小雪淡淡一笑:“小薇没意见吧?”
“甚麽?”小薇显然没明白小雪的意思。
“我明天跟大卫回港,今天你们如果与他谈工作,注意他身体。”
小薇不自然地笑笑:“雪姐真是,我有甚麽好谈的,主要是枚枚与他业务上可能事情多些。”
“我不管你们谈甚麽。小薇,模特的事就这样定了。亲爱的,我这样安排你没意见吧?”小雪看著我笑著问,眼中有些羞恼。
我看看小雪:“你这是干甚麽?该干甚麽我自己会安排的。”
小雪知道我为甚麽不高兴,抱歉地说:“对不起,亲爱的,我不对。”
我看著小雪,温和地说:“吃饭吧,别操太多的心,如果有甚麽事,我通过电话可以与枚枚她们联系的。我本来就是专门陪你来的,当然与你一起回去了。”
小雪轻轻抚摸一下我的手:“谢谢,亲爱的。”
我和小雪回香港後,乌丽去了北京,一直与小薇在筹备模特大赛。大概过了一个多月,我因王枚项目的事从美国再到北京。在王枚别墅,见到了林露。林露笑笑:“我就知道你肯定呆在这里,枚枚上午公司有事,让我陪陪你。”灵芝给我倒好茶水,坐在我身边听我们说话不言语。
林露告诉我她深圳业务情况,知道我也不是太感兴趣,於是笑著说:“枚枚给我一个任务,就是不让你出去活动,听说最近在美国攀岩腿受了点伤?”
我笑笑:“你看我象受伤的样子吗?”
林露说:“我不管,既然枚枚说了,我就得完成任务。你可别背著我出去,让枚枚数落我啊?”
“我想约小薇来听听模特大赛的事,小雪让我过问一下进展情况。”
“那你是赶我走罗?”林露有些不悦。
“谁赶你走啊?你呆著就是了。”
“你知道小薇不喜欢见到我的。”
我笑笑:“你们两人怎麽回事啊,弄得这样紧张。”
“你去问你那宝贝小薇啊?我怎麽知道。她是宁可让其他女孩子约你也不喜欢我的。”
我让埃玛约小薇和乌丽。
两小时後,小薇和乌丽一块过来了。小薇看见林露,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然後看著灵芝笑道:“灵芝,怎麽象一只乖乖的小猫眯趴在那里不说话呀?”
“枚枚姐让我在家照顾先生,你不知道他腿受伤了吗?”
小薇笑道:“听枚枚说过,没事吧?”说著,小薇过来要看我腿,我笑著推开她手:“别听枚枚大惊小怪,稍稍有些扭伤,早没事了。”
我看看一言不发的乌丽,道:“小乌丽,还习惯北京生活吗?”
乌丽笑著点点头。小薇说:“乌丽小姐真是厉害,既漂亮又懂得理解人,把公司的人也修理得服服帖帖。”
“既然喜欢,就让乌丽做你公司的助手呗。”
“我可不敢留她在北京,雪姐知道还不跟我急。丽奈小姐也未必同意。”
“小雪和丽奈那边我来协调,乌丽,你愿意呆在北京吗?”
“我听先生安排吧,不过我只是希望每个月能回香港看看父母。”
“别每月了,如果事情不太忙的话,你可以每周回家看看的。”
小雪一听我让乌丽就留在小薇公司果然急了。我在电话里给她解释为甚麽这样做的原因。小雪仍不愿意,我给日本的纯子打电话,让她到香港给小雪解释一下。我想起上次纯子对我谈到的关於北京小薇公司的事,我想也许纯子能把她的意思告诉小雪,而不是我说,小雪会明白的。
果然,第二天下午小雪给我打电话,笑著责怪:“干吗让纯子小姐给我解释,你自己不能说啊?”
“我解释你总觉得我有别的意思。”
“那你是不是有别的意思啊?”小雪显然还是不完全赞成。
“别胡思乱想了,再见。”
“干吗著急说再见,你干甚麽啊,现在?”
“现在不是与你通电话吗?”我笑笑。
小雪笑著说:“再见吧,记著别呆太久了。”
灵芝见我挂了电话,依偎到我怀里,说:“等会儿袁苑小姐过来。”
袁苑是我结识的一个大学女生,已经读大四了,是我认识的一个已经到美国留学的大学女生张鸿雨介绍的。我看著灵芝:“我不是约了乌丽来谈模特的事吗?”我知道袁苑与灵芝玩得很好,肯定是灵芝告诉袁苑我到北京一事的。
灵芝恳求地说:“袁苑姐姐天天想你,你就见见她吧?”
我笑笑:“来就来吧,是好久没见她了。”
乌丽应约前来,我告诉了她小雪和丽奈同意她呆在北京的事。乌丽笑著说:“我无所谓呆在甚麽地方,但也许我更适应香港的生活。”
我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笑著说:“呆两年,等北京公司走上正轨後,你可以回香港或到美国、日本。”
乌丽笑笑,好象不太在意去哪儿。乌丽告诉了我她对模特大赛及小薇公司的看法。比较而言,我觉得乌丽似乎别千蕙和美礼她们显得更成熟些,或许长期在商场呆著的缘故吧。
袁苑来了。看见我,露出欣喜的目光,但毕竟大些了,不可能象过去样直接就扑到怀里,加上乌丽也在场,她坐到我们对面。灵芝高兴地叫著袁苑姐,然後坐到袁苑身边说话。袁苑和乌丽似乎认识,彼此点点头笑笑,但没有交谈。不多说与袁苑的久别重逢。
模特大赛前夕,应小薇邀请,小雪派维佳和小雪公司的模特总监一块到北京,对小薇组织的模特大赛作技术指导。我正好不在北京,等半个月後我从日本回到北京时,维佳早已融入小薇的工作安排和她与王枚的生活之中了。
我到北京的第三天,维佳在小薇公司碰到我,笑著问我:“晚上安排事情了吗?”
我含笑问她有甚麽事。维佳告诉我有几个模特朋友晚上聚会。如果我有时间她邀请我一块参加。我觉得似乎没什麽事於是同意了。
晚餐,正好我与小薇、王枚、埃玛用餐,也邀请了乌丽、维佳还有小薇公司的两位副总一块用餐。餐後,我对王枚和小薇说:“维佳小姐邀请我晚上参加一个模特聚会。小薇、枚枚你们有不有时间一块参加?”
小薇看看王枚,笑笑:“维佳小姐也没邀请我们,还是你自己去吧。”
维佳笑著说:“我现在邀请也不算晚吧?”
王枚笑著说:“我不懂你们娱乐业的事,我不参加了。”说著,王枚将她手机递给我:“把电话带上。”
我摇摇头笑著说:“别带了,每次都丢了。”
维佳笑著说:“我带著手机,大卫先生丢不了的。枚枚你有甚麽事给我联系吧。”
我乘坐维佳的车来到亚运村附近一栋三层别墅楼。别墅似乎很安静,维佳按门铃,一个高挑漂亮的女孩子来开门,看见我们,女孩首先高兴地与维佳拥抱,然後看著我问:“这位先生是?”
维佳笑笑:“大卫先生。”维佳又指著女孩对我说:“这是最优秀的名模红。”
“男朋友吧?”红嘻嘻笑著说。看看我:“大卫先生是不是模特啊,这样高大英俊。”
维佳嘻嘻笑著说:“难得红夸奖,大卫是管理模特的。嘻嘻。”
我笑著说:“别听维佳小姐乱说,我对模特一窍不通。”
说笑间,进到客厅,房间里已经有男男女女十几人。大家正喝著酒聊天。我们的到来似乎没引起甚麽太多的注意,大家依旧扎堆说笑聊天。红递给我和维佳酒杯後招呼新的朋友去了。维佳拉著我走到房间角落沙发上坐下,绯红的脸荡漾著春情,她依偎到我怀里说:“真难得今天能独自在这里相聚。”
“是啊,来,为我们相聚,碰杯。”我拿起酒杯与维佳碰碰。维佳笑盈盈地说:“看来你的女朋友真不少啊?”我笑笑,不回答。
两人闲聊著,我不太适应这种吵吵嚷嚷的环境。远出,一对男女抱在一起亲吻著,似乎许多人都有些喝醉了。这时一个高大的男孩子过来,笑著搂过维佳说:“来,维佳,我给你介绍几个新朋友。”说著向我点点头,同时在维佳嘴唇上亲了一下,维佳看看我有些难为情,但还是对我笑著说:“我去去马上来。”
维佳被带到几个男女中间,大家似乎在互相介绍,拥抱。我觉得很无聊。这时一个喝得满脸通红的女孩子跌跌撞撞来到我身边坐下,嬉笑著说:“维佳带你来的,你叫甚麽名字?”
我笑笑,礼貌地回答了她。女孩子睁著一双漂亮的眼睛细细看看我,说:“看来维佳的眼光不错,叫我丽丽吧。来,干杯。”
我轻轻与她碰碰杯,道:“丽丽,你好象喝多了,我们随意吧。”
“不行,你看不起我,是不是,喝完。”
我看看杯里的威士忌,似乎没有这样喝的,但看丽丽喝干净了,只好忍著喝完。丽丽那起酒瓶又给我倒满。非要与我再干。我印象中从来没这样喝酒。一会儿十几杯下去了。丽丽哈哈笑了,说:“不错。”然後靠到我身边,手就搂到我腰,凑上嘴唇吻我,我轻轻点了一下。丽丽嘻嘻笑著说:“你害羞了,走,我带你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著来拉我,我觉得她完全醉了,我也差不多快醉了,笑著说:“就坐这里聊聊天吧。”
“不,我带你找个地方好好聊聊。”丽丽来拉我,身体几乎软倒在我怀里。远处的维佳似乎看见了我们这边的拉扯,她过来,笑著说:“丽丽,你这是干甚麽。”
“没你的事,你走”丽丽挥挥手“我要与大卫单独聊聊。”
“丽丽,他是我朋友。”维佳有些不悦,尤其看我扶著几乎要瘫倒的丽丽。
“甚麽你的我的,我看大卫顺眼,你另找个男人就是了,那边多的是。”丽丽口齿有些含糊了。
维佳抱歉地对我笑笑,说:“丽丽醉了,对不起。”
“啪。”丽丽扔掉手中的酒杯,尖叫:“谁说我醉了?”
响声似乎让所有人都停止了活动,望向这边,红和几个人跑过来,红从我怀里扶丽丽,丽丽早软软地站不住了。两个小夥子扶著丽丽到旁边沙发躺下,丽丽抱著一个小夥子乱吻。另一个小夥子在旁边嬉笑著抚摸丽丽的乳胸。红似乎早熟视无睹,她笑著对我说:“对不起,这是常有的事。希望没影响你的玩兴。”
“没关系。”我笑笑,看看维佳,说:“你准备玩到几点?”
维佳靠到我怀里,看著我:“干嘛,刚呆多久啊?再玩一会儿吧。我陪你。”
红也笑著说:“是啊,刚来嘛,要不我陪你坐一会儿?”
我笑著对红说:“你还是招呼你的客人吧。”
红看看维佳说:“佳佳,你带他找过安静地方坐坐嘛,干吗非呆在大厅?”
维佳拿过我手里的酒杯放到茶几上,然後拉我手上楼。推开一扇门,听见里面惊呼。维佳脸一红,退出来。连续推了几扇们,房间都有人。维佳带我再上一层楼,我实话,刚才与几个人碰杯喝酒,可能是各种酒喝杂了,我头昏舌燥,只想找个地方躺下休息。到三楼,总共就三间房,一间客厅早被两个男女占领,另一间书房地毯上似乎也睡了人。维佳带我进另一间房,那时一间漂亮的卧室,维佳仔细看看,说:“总算没人。你累了吧,躺下休息。”
我已不管甚麽礼貌了,在维佳的协助下脱光了外套,穿著衬衣和裤衩就躺上床,维佳给我倒了一杯凉水,我咕咚咕咚喝下去,似乎清醒了许多,我没来得及看维佳做甚麽,只觉一个赤裸的身体钻进被窝贴紧了我,是维佳。我麻木,但情绪似乎非常高涨,维佳嘴刚含住我身体,我马上变硬剧烈反应起来。晃如做梦一样在维佳的气喘淋淋地尖叫中射了出去。我似乎感觉维佳用毛巾给我擦拭,我迷糊睡了过去。似乎周围显得很安静,窗外一丝月光透过丝帘射进房间。身边的维佳又趴到我身下,在她熟练的嘴的吸允下,又将我身体刺激起来。呼哧的喘息和身体的挤压声,在迷弄中我舒坦地射了出去。
窗外的小鸟叫声将我惊醒,我推开压在我身上的赤裸身体,大吃一惊,竟是红压在我身上,红向旁边一倒震醒了的维佳,维佳和红对视一眼,维佳刷地坐起,看著红:“你怎麽在这里?”
红妩媚一笑:“你们躺我床上,到处都是人让我睡哪儿?”维佳看看赤裸的红和我,又看看自己的裸露的身体,脸色顿时通红又马上变白了:“你跟我的男朋友睡觉?”
“甚麽你的我的。”红坐起跳下床,丰满的乳房随身体晃动。“佳佳,别说这麽难听。”维佳目瞪口呆地看著红。红穿上睡衣给我倒了杯水,我接过杯一饮而尽。我告诉你实话,看著两个漂亮性感的身体,我只觉得有种被强奸的感觉。维佳默默不语,协助我穿衣,我觉得王枚告诉我的是对的,我实在不适合娱乐界。
昨晚的一切我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做爱时我都处在酒精的麻醉之中,我很难谈我的感受,我从浴室出来,见维佳傻傻坐在地毯上发呆,红坐在沙发上吸烟,我唯一担忧的是如果红有病我就全完了。我看看维佳,说:“我们走吧。”
维佳看看红,红笑笑,说:“不送了,我还得继续睡觉,再见。”
出了别墅,车在门外等著,维佳小声对我说:“对不起!”
我不知道该说甚麽。但我想维佳知道,我和她两人完了,至少短时间内我们都很难忘记昨晚的一切。
回到王枚别墅,我告诉王枚我的经历,王枚也有些吃惊,她也无不担心地说:“但愿她们身体没病吧。”她亲自陪我沐浴,看我似乎还没完全醒酒,於是让灵芝陪我躺下休息。
过了两天,小薇组织一些职业模特为模特大赛演出彩排,我见到了那晚见过的许多男女模特。我不想让小薇介绍我,但小薇还是介绍了。我简单祝贺了几句,然後想离开。到门口碰到了红,红大致明白了我的身份,我觉得她想与我交谈,我向她点点头,带著王枚出了T型表演大厅。
我要离开北京,小薇挽留我,希望我看看模特评选大赛和模特表演,我早兴趣索然,告诉小薇我得赶回香港开会。我再也不关心小薇和小雪的模特大赛。一直到模特大赛决赛,我再也没露面。
我真的不太喜欢模特们。
第六十六章 表演系女生:西子和她的同学
因张鸿雨的关系,我认识了她大学的女生施婕和苗苗,自从第一次三人一起做爱後,以後到北京我们很少同时聚会。多数情况下,大家分开约会,即使一起吃饭聚会也总有一人自觉离开。我想她们多少有些难堪彼此一起做爱。(参考《极限运动:大学女生》)
袁苑毕业後,我让已在纽约读书的张鸿雨帮袁苑联系了留学的事情,然後让公司协助袁苑也到了纽约。苗苗和施婕当然不会象鸿雨那样傻带任何女同学或其他女孩子让我接触,我倒也安静了许多。
苗苗和施婕毕业的那年春天,我因为林露的一个项目到北京呆的时间久些。苗苗和施婕可能因为要毕业吧,所以课程不怎麽紧,两人据说都考了研究生,只是当时是否录取还不清楚,所以别的同学再找工作,她们整天没事有更多时间与我泡著,苗苗说过,万一考不上研究生她希望到王枚的公司工作,所以她整天围著王枚转,按施婕的说法她象个跟屁虫天天缠著王枚。因而我每次到北京她们总是会更及时的知道。
一次晚餐後,小薇到外地制作节目不在北京。王枚和林露正好晚上有个商业交际聚会。她们知道我不感兴趣,於是让苗苗和施婕陪我出去玩玩。
苗苗和施婕带我到海淀的一家酒吧去玩。酒吧坐无需席,多数是附近学校的学生和老师。有苗苗和施婕一块,没有她们办不成的事。老板为我们专门又拼出了一张桌,我们靠墙坐下,施婕靠里,我坐中间,苗苗靠我坐外面,我其实不太喜欢这种酒吧,可施婕说我去的那些酒吧没气氛,我只好迁就她们了。
要了几杯啤酒,三人天南海北地聊天。我们在一起甚麽都聊,主要是她们问我其他国家的情况女孩子的事居多,我们忌讳谈我的生意,我和小薇、王枚、林露的关系以及我和苗苗、施婕的关系。那天聊著话题慢慢转到女孩子的漂亮问题上,我想起当年苗苗的话笑道:“苗苗,你还记得有一次你说过你和施婕是举世无双的美女的话吧。”
苗苗嘻嘻笑道:“是啊,你不认为我们是举世无双的美女啊?”
“是不是得别人说的,没有自己说自己的。”我笑著逗她。
“你老不夸我们,我只好自己说了。而且你这样喜欢我们,对你这个花王来说不是证明吗?”
“怎麽又出了个花王啊。”
“你还不是啊?你有多少个女朋友啊?我想起这个就生气。”
“你生甚麽气?我们认识时你就知道我是这样的,枚枚和小薇她们没生你的气就不错了。”
苗苗撇撇嘴,哼了一声,我搂住施婕的腰,看著吃吃笑著的施婕问:“你怎麽不说话?”
“她呀,知道你喜欢乖乖女,所以要装甜啊。”苗苗说。
“苗苗,你再胡说我给你吃点哑药,让你永远说不出话。”施婕亲吻我一下,头向前凑凑看著苗苗说。
“我知道,你早就想给我药吃了,想毒死我,是不是?”苗苗看施婕对我亲昵的样子,恼恼地说。
“你也不管管她,看她那张嘴,从来不说吉利话。”
“谁管得了她呀?”我笑著对施婕说。
“你们不要总是串通一气欺负我啊。”
“谁欺负你啊?”施婕与她斗嘴,为了说话方便,靠在我怀里,看著苗苗。
苗苗推开她一些,然後说:“别在公众场合这麽肉麻。”
“别人管得著吗?”施婕说著,干脆整个身体依偎到我怀里。
“你个死丫头成心想气我,与我对著干是不是?”
我看两人继续下去好好的聚会又会不欢而散,於是搂搂苗苗的腰,道:“好啦,别生气了,小婕也是与你逗著玩的。”
苗苗笑道:“我才不生气呢。”说著,抱住我亲了一下:“以为我不会啊?”
我见对面桌上的几位学生模样的人都吃惊地盯著我们三人,多少有些难堪,我於是说:“公众场合啊,再这样我们就走了。”
苗苗看看四周,这才坐正,施婕也稍稍坐正身体。八点,几个学生模样的男女青年开始演奏吉他唱歌。我看著唱歌的女孩子,清纯性感,暗自吃惊女孩子的国色天香。女孩穿著牛崽裙,长筒皮靴,笔直修长的大腿洁白肉感。丰满的乳房将薄薄的体恤顶得高高的。黑色的长发自然地被发卡束在脑後。难得的是女孩歌曲唱得真的很动听。我虽然看不很清楚女孩的模样,但她的轮廓实在是让人感到一股青春的热情的朝气。
苗苗和施婕对视一眼,施婕悄悄拽拽我的衣服,悄声说:“喂,不会吧,看得也太认真了。”
我笑笑:“你想哪儿去了。”
“你也太让我们没面子了。”苗苗不高兴地说。
我含笑说:“走吧,再坐下去大家都不高兴了。”
“我偏不走。”苗苗一动不动,等了一会儿,苗苗看著我笑道道:“你不会生气吧?”
“生甚麽气啊,你们把我当甚麽人啦?”我说。“走吧,我觉得太吵了。”
正好女孩子一首歌唱完。酒吧所有人都鼓掌。女孩笑著说谢谢。其实我觉得酒吧的亮点一直是苗苗和施婕,这两个女孩走哪里都是大家关注的重点,但唱歌女孩上台後似乎大家重心有些转移,虽然还有一些小男生看苗苗和施婕,但唱歌女孩似乎夺走了许多目光,这也是苗苗和施婕失落的地方吧。别的人苗苗和施婕当然不好说甚麽,但我总看唱歌女孩也就难怪她们不高兴了。
就这样又坐了一会儿,正好唱歌女孩和伴奏休息,可由於没有空余的座位,女孩和伴奏只好坐在我们旁边的地方。施婕看看苗苗,递给女孩一瓶矿泉水,女孩接过,笑著说谢谢。
苗苗问女孩是哪个学校的,女孩笑著说她是某艺术学院的,伴奏的两个男孩是音乐学院的。彼此交谈,两个男孩也加入聊天。唱歌女孩姑且叫燕子吧。燕子指著旁边一个英俊的男孩子说是她男朋友。苗苗高兴地笑了,指著我说是她男朋友,施婕在旁边一听很不高兴可又不好反驳,身体稍稍离开我些,毕竟只能一个人承认是女朋友。
燕子看看我,笑著对苗苗说:“你男朋友不是在校生吧?”
我哈哈大笑道:“有我这麽大年龄的大学生吗?”
燕子扑哧笑了:“你的年龄倒说不上不象,看你的模样和气质不象学生。一看就是商业界的人士。是不是?”燕子说著问苗苗。
苗苗笑了:“燕子还真有眼光。算是吧。”
我让酒吧服侍生又拿了几瓶矿泉水和饮料留给燕子和她朋友,然後对苗苗和施婕说:“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怎麽这麽早就走?”燕子男友问。
我笑著解释还有事。苗苗和施婕见我已站起只好跟著起身。燕子谢谢我们的水和饮料。
刚出酒吧,苗苗扑哧乐了。施婕没好气地问:“笑甚麽?”
苗苗说:“我笑有人肯定特失望。”
施婕一听也笑了,但马上又不高兴地说:“干吗急不可耐地说是你的男朋友啊?”
“甚麽叫急不可耐呀?”苗苗瞪施婕一眼“我说错了啊?”说著苗苗又挽住我手,似乎安慰我说:“别失望了,有我和施婕两个举世无双的美女陪你你还不知足啊?”
“你别老说失望甚麽的,把我惹急了我回去追燕子去。”我笑著逗她。
“你敢。”苗苗跺跺脚,嚷道。
上车,苗苗温柔地靠在我怀里,问施婕:“你是回家还是回学校?”
“他到那里我就到那里。”施婕气鼓鼓地说。
苗苗气急败坏地瞪著施婕:“喂,你怎麽这样啊?前天你跟他我可是一句话都没说就自觉地离开了。”
“是你男朋友就不是我男朋友啦?”施婕还对苗苗耿耿於怀。
司机大刘问去甚麽地方。我笑著说去长城饭店。施婕胜利地看著苗苗,苗苗生气地不理我。
大概过了四、五天,我小薇、王枚到一家台湾人开的烧烤店吃烧烤,餐後,到店的钢琴酒吧去休息。刚坐下,我发现钢琴旁居然站著唱歌表演的是燕子,只不过这次她是与另一个女孩子来表演,燕子清唱。另一个女孩钢琴伴奏。燕子看见我更吃惊,她看见小薇首先就吃了一惊,毕竟小薇的形象是太熟悉了,同时吃惊还因为看见光彩夺目的王枚与我亲昵挽手进来说笑的神态。王枚发现了燕子看我的神态,问:“认识?”
我笑笑:“前两天与苗苗和施婕去酒吧,看见个那个女孩。”
燕子唱完一首歌,低头与弹钢琴的女孩嘀咕。我知道她不敢过来认,怕给我惹麻烦。弹钢琴的女孩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了我们这边一眼。那是一双美极了的眼睛,清纯调皮而有灵气。正好目光与我对视,女孩子略有些羞涩垂下眼睛,很可爱的娇柔之态。
我向燕子挥挥手,算是打招呼,燕子这才敢过来相认。小薇小声道:“这女孩子心挺细,怕相认给你惹麻烦。”
王枚嘻嘻笑了。
燕子走到我们坐椅前,笑著向我打招呼,又向王枚笑笑,然後看著小薇问:“你上电视台的小薇小姐吗?”小薇点头笑笑。燕子高兴地说:“真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你。”
我笑著问燕子:“你每天晚上都在外面唱歌?”
“我每天这里,周末去酒吧。”
“那是你同学?”
燕子点点头,然後笑著喊道:“西子,给你介绍几个朋友。”
弹钢琴的女孩叫西子。西子娉婷而至。燕子先介绍西子:“西子,我们学校表演系一年级新生,我的杭州老乡。”说著又介绍我。我给她们介绍了小薇和王枚。
稍稍聊了几句,因为旁边桌上有人点歌,燕子和西子又去表演。
一会儿,酒吧没甚麽人了,燕子和西子又过来,王枚请她们坐下,为她们要饮料让她们休息。王枚见我看西子,於是也细细打量西子,西子嬉笑与燕子说笑。说实话漂亮女孩子见多了,西子虽然漂亮得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但还不是因为漂亮而格外引起我注目,女孩子漂亮对我来说似乎已是一个最基本的东西,我周围的女孩子都很漂亮,很难说谁比谁更漂亮,只能说世界上的美各有各的韵味吧。西子让我有些感觉是因为她那纯纯的娇态中含有一种粗旷的野性的气质,但接触又有许多细腻柔润的东西。有时候喜欢一个女孩是很难说清楚的。
小薇说要到电视台去先走。王枚看看我,我笑著说:“一块走吧。”同时向西子和燕子告别。王枚笑笑挽起我手。出门了,王枚笑嘻嘻地说:“我还以为你舍不得走呢。”
我轻轻打打王枚的手,笑笑。
过了几天,正好纯子来北京,晚上,我带纯子韩国烧烤用餐。在酒吧,又看见了燕子和西子。这次看见我,燕子和西子热情了许多,毕竟算是老朋友吧。我笑著对西子和燕子说:“正好陪一个日本朋友来吃饭。很高兴又见到你们了。”
我又用英语向纯子介绍了燕子和西子。纯子用生硬的中文笑著向西子和燕子问好。燕子和西子笑著问候她。当我和西子燕子说话时,纯子温顺地靠在我怀里,恋恋地看著我,偶尔看看西子和燕子。
燕子笑道:“每次看见你都是不同的女孩,究竟谁是你女朋友啊?”
我笑笑:“都是啊。”
“不会吧?”燕子笑著说。“太过分了吧,这麽多女朋友。”
“你到底做甚麽的呀?”西子也好奇地歪著头问。
“商业工作吧。”我笑笑。
燕子看著纯子,问我:“纯子小姐我好象在哪里见过。”
“当然可能,纯子是韩国小姐参加过世界小姐评选的,当然世界小姐落选了。”我笑著说。我问燕子:“你们在这儿唱歌一晚挣多少钱?”
“钱是一方面,主要也是找地方唱唱歌吧,反正在哪里唱都一样,锻炼锻炼自己。”燕子笑著说,回避我的问题。
我笑笑,也不再深问。纯子见我和燕子和纯子说过没完,她又插不上嘴。悄悄拉拉我衣角,轻声说:“我们走吧。”
西子看看另一桌聊天说笑的洛丁和埃玛,问我:“那两个外国人跟你们是一起的?”我点点头,燕子也看见了,道:“难怪我看他们脸熟悉,上次你来时他们也一起进来的。”
“是朋友怎麽不坐一起?”西子问我。
我笑道:“我跟女朋友约会不想自由些啊?他们不是也聊天吗,有些事情你们不清楚的。”我起身:“再见吧。後会有期。”
“大卫先生。”燕子叫住我“你在北京的公司做甚麽业务?”
我站住笑道:“我们目前没有直接的公司,我只是来看望朋友的。”
“你不是中国籍?”西子问。
“但我是地道中国人。”我笑笑,不想多说,“今天不多聊了,下次再聊吧。”
“我们这里来的都是些奇怪的人,你是最奇怪的。”燕子笑著不多说了。
第二天,正好周末,苗苗和施婕来我这里。我笑著说:“还记得上次在酒吧见的那个叫燕子的女孩吗?”
“怎麽?”苗苗看著我,突然明悟道:“天,你不会真与她约会了吧?”
“谁叫你说我失望,看你那高兴的样子。”
“不,不。”苗苗扑到我怀里,跟我不依不饶。施婕也不高兴地翘起嘴。我笑著搂紧苗苗,道:“逗你玩的,我怎麽可能与她约会呢,何况她有男朋友的。”
苗苗看看我觉得是真的,她道:“有男朋友怎麽啦,我还有男朋友呢,不是说吹就吹了。”
施婕说:“怎麽突然想起这个?你肯定又见过她。”
“当然见过,还不止一次呢。”
“你又去酒吧了?”
我看她们真急的样子,於是告诉了她们是怎麽回事。苗苗看看我,说:“不行,今天我们去吃烧烤,我也要再见见。”
带上苗苗和施婕,吃韩国烧烤,果然七点半後我们刚在酒吧坐下,燕子和西子进来了。燕子看见我先是一笑,然後看见了我身边的苗苗和施婕,三人热情地打招呼。苗苗和施婕原来以为还是燕子与她那两位朋友一块演出,见是与西子,我觉得她们有些後悔吵闹著要来了。互相介绍,到底都是学生,年龄相仿,说笑更热闹些,好在没甚麽客人。所以燕子和西子也不用在前面演出。
“燕子,他前几次与谁一块来的啊?”
燕子看看西子,两人嘻嘻笑著,燕子看看我说:“你问他自己呀。”
“爱跟谁跟谁,我才不自找没趣呢。”苗苗瞥我一眼,说。正好埃玛过来,递给我手机说:“伊芙琳电话。”
室内信号不好,我出酒吧与小雪通话。苗苗看著埃玛说:“埃米呀,上次我问他在哪儿吃饭你说在韩国烧烤是不是就这里啊?”
埃玛笑笑点点头。
“你可没告诉我有两个歌手在这儿。”
埃玛道:“你也没问啊?”
“告诉我,埃米,他跟谁一起来的?”
“你别问我,你自己问他吧。”埃玛说完笑著离开。
苗苗对著埃玛身後做了个鬼脸。施婕嘻嘻笑了。燕子笑问:“这老外谁啊?”
“他跟屁虫,甚麽都不告诉我。哼。”
我正好进来,听见苗苗的话,笑道:“又说谁呢。”
“还能说谁?”施婕嘻嘻笑著说,“说埃米呗。”
我瞪苗苗一眼:“别没大没小。”
苗苗翘翘嘴:“哼。”然後又笑著对燕子说:“干吗没事呆这里啊,没甚麽客人又浪费时间。”
燕子笑笑:“咳,习惯了,没客人才好呢,省得我们唱个没完。”
“你男朋友怎麽没跟你一起来?”
“他们平时在酒吧唱,我只是周日晚去客串一次。”燕子解释。
四个女孩子唧唧喳喳说过没完,我觉得实在无聊,趁她们停顿空歇,我笑著说:“怎麽样,我的小姐们,我们该走了吧?”
“你等会回枚枚那儿了,我们有甚麽事啊,坐一会儿嘛。”苗苗不想马上离开我。施婕也搂住我手臂:“是啊,再玩一会儿嘛,我们明天也不上学。”
正好有一拨客人进来,点歌要自己唱,西子去钢琴伴奏,客人想与燕子合唱,燕子也只好过去协助。施婕趁空依偎到我怀里,偷偷吻我。苗苗看著前面装做没看见。我搂著施婕滚烫柔软的身子,感到她身体的冲动,只好轻轻吻她,抚摸她身体安慰她。施婕在我怀里轻轻喘息著,低声呻咽。
歌声和钢琴嘎然而止。一下显得很安静,苗苗怕施婕声音传出忙鼓掌。施婕将嘴唇从嘴上离开。正好燕子和西子过来。看见施婕在我怀里衣冠不整的头发惺乱的样子,燕子吃惊地看著苗苗,苗苗有些尴尬,难为情地笑笑。
我笑笑,起身去卫生间。燕子探询地问苗苗:“他是谁男朋友啊?”
苗苗不满地看看施婕,看著燕子:“你说是谁的就谁的吧。”
燕子和西子对视一眼嘻嘻笑了。一时沈默无语。我回来坐下笑道:“怎麽一下子这样安静呀?”
西子嘻嘻笑了,看看燕子说:“刚才出了一道谜语。”
“哦,说说。”我看著西子笑道。
“燕子问你究竟是苗苗和施婕谁的男朋友。”
“哈哈,这个谜语很容易答,我们都是朋友。我与西子小姐现在认识了,如果有人正好进来看见我们在一起,我完全可以说你是我女朋友的。是不是?”
苗苗和施婕显然对我这个比喻不满意,她们也知道我是偷换概念,但也不喜欢我这样比喻。燕子笑著说:“你这个谜底苗苗和施婕看上去都不高兴,看来答得不怎样。”
“你不知道他对西子小姐说这话就是这样想的啊?”苗苗哼了一声,苗苗从来就这样的。
燕子一下哑在那里,西子刷地羞红了脸:“苗苗,别胡说八道。”施婕也不满的瞪了苗苗一眼。
苗苗气鼓鼓地说:“我这人藏不住话,怎麽想就怎麽说,小婕,你是傻子啊,还看不出他看西子那眼神。”她又对西子说:“西子,我看你别来凑热闹了,我们这儿已经够乱乎的了。”
西子有些不高兴了:“苗苗,你怎麽说话呢,谁凑你们热闹,你们爱怎样就怎样管我甚麽事?别说我和他没甚麽,即使有什麽也用不著你来说三道四。”
我一看西子也真有个性,把苗苗噎得够呛。於是笑著说:“都是开玩笑的话,朋友们一块别生气,都是我不好。”
“都是你,都是你。”苗苗趴到我怀里呜呜哭起来。
远处的埃玛看见这边的苗苗哭想过来,我摇摇头让她坐下。苗苗从我怀里抬头,不依不饶地看著西子道:“我当然要说,知道他是我男友,还那麽脉脉含情看著他干甚麽,勾引别人男朋友算甚麽?”
“你胡说八道。”西子也气得直哆嗦“你有能耐让他别让人勾引啊,我要真勾引还有你甚麽事。”
苗苗尖叫一声扑上去就撕扯西子衣服,西子也去揪苗苗头发,施婕叫著上前帮苗苗抱住西子拉扯、乱打。燕子有些惊慌失措,忙上前拉两人,我赶忙搂紧苗苗,埃玛和洛丁慌忙跑过来,酒吧服务员和经理都出来了。苗苗和西子互相怒视不语。
经理上前,忙著向我道歉,同时对苗苗说:“你们不表演,怎麽与客人打架,你们不用来了。”
燕子不语,西子气淋淋地看著苗苗。我忙向经理说:“与西子小姐和燕子小姐无关,是我们不对,希望别处罚她们。”
苗苗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对,低头不语。恰好王枚从外进来,看见许多人围在一起大吃一惊,看看西子被撕烂的衣服,苗苗披散的头发。她猜到怎麽回事了。她上经理叫所有人离开。然後给苗苗理理头发,埃玛向她耸耸肩,王枚笑道:“没事了,有甚麽好好说嘛,怎麽动手,女孩子这样象甚麽。”说著她搂住西子坐下,轻声宽慰:“西子,听姐姐一句话,甚麽事都不要放在心上,衣服和损失我来赔偿弥补。”
西子扭头道:“用不著。”
我觉得很尴尬,第一次见两个女孩子动手打架,心里总觉得因我一句话而起,罪魁祸首在我。王枚看我的样子,微微一笑摸摸我手:“没事,大家静下心会成为好朋友的,不打不相识嘛。”
西子默默起身收拾她的东西,王枚走到燕子身边说著甚麽。王枚叫车送西子和燕子回学校。然後回到酒吧,苗苗早整理好头发静坐著不吭声了。王枚笑道:“苗苗你倒真是厉害,三句话不对就上去打架了。”
苗苗看我一眼,又看著施婕说:“小婕,谢谢你刚才帮我,不象有些人见死不救。”
我不悦地说:“你还说,如果不是我拉开你,你们俩还不毁了西子的相,我看你们怎麽办。”
“心疼了是不是?”苗苗嚷道。
“你少这样不讲理。”我真有些生气了,不过因我而起,毕竟底气不足。
王枚哄著苗苗:“少说几句,走,送你们回家去吧。”
只剩下我和王枚在车上後,王枚扑哧笑了。我看她一眼:“笑甚麽?”
“我还真有点喜欢苗苗,只有她敢这样,你从来没见过吧?难得小婕关键时刻还真够朋友。”
我无奈地摇头笑笑:“怎麽会这样。”
“北京女孩子就这样的,你要是碰到东北女孩子急了连你一块打。”
我真没碰到过这样的事。王枚拍拍我腿,温柔地说:“别放在心上,苗苗也早就没事了。”
“西子怎样了?”
“难怪苗苗跟西子急。”王枚叹了口气“我让车送她们回校,明天我请西子和燕子吃饭赔礼道歉吧。行吧?”
第二天,王枚果然在夏宫请燕子和西子吃饭,我本来不想去,但王枚劝我参加,我只好也出席。进包房,王枚、西子和燕子早到了。西子一见我,脸一红。燕子笑著向我打招呼。
坐下,我向西子说:“昨天的事对不起了。”
西子笑笑:“算了,不说它了,就算我体验了一节小品课吧。至少下次表演这种情节我不用琢磨了。”
王枚看著我说:“你的眼光总是很独到,我刚才与西子和燕子聊了一会儿,现在的女孩子怎麽这麽优秀啊,我都有点喜欢了。”
“谢谢王姐夸奖。我们知道甚麽,哪象你既年轻漂亮又事业有成。”西子笑著说。
“就叫我枚枚吧。大卫过两天要回香港了,他走之前约你们来坐坐,一方面算是为昨晚的事赔礼道歉。另一方面也算是真正认识两个新朋友,大家随便吃个便饭聚聚。”
“赔礼道歉说不上,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说它了。”西子笑著说“如果枚枚真愿意交我们两个小妹做朋友,我非常高兴。”
燕子也笑著说:“真象枚枚你说的,不打不相识。”
“既然两位都是我小妹,我就当一次大姐了。”王枚道“我们的关系比较复杂,你们以後慢慢也就知道了,苗苗是他喜欢的女孩子,我呢,也不想让他觉得为难,西子,苗苗就象你姐姐一样,我希望你们和好,行不行?”
西子看看我,问王枚:“为甚麽?”
“这你还不明白,他喜欢苗苗,我觉得他也喜欢你,如果你和苗苗有矛盾,他当然与你在一起觉得别扭,我不想他左右为难。”
西子脸红了一下,说:“我可没有象苗苗说的意思。”
“那更好。”王枚笑嘻嘻地看看我,“那你更没有甚麽了,我看苗苗是误会了,大家解释一下不就行了?”
“不是我的问题,是苗苗故意找茬。”西子恨恨地说。
王枚看我:“你甚麽意思?”
“我?”说实话我有些烦,我摇摇头说:“吃饭道歉,然後各自注意吧,和不和好有什麽意思?随意吧。”
王枚对我笑笑,说:“别不耐烦,女孩子就这样的。好了,不问你了。你别管了。”
西子看看我,笑笑:“不是我小肚鸡肠。我不是那种人,你也看见了,昨天全是苗苗的错,我不在乎,枚枚怎麽说我就怎麽做吧,本来也没甚麽。只是两个人欺负一个人,哼。”西子想起来又有些生气。
“你也没吃亏嘛,你不还揪住了苗苗的头发,不是施婕帮忙,你非把苗苗揪成秃头不可。”
西子笑了:“谁叫她留长发,活该。”
王枚笑著摇摇头。燕子笑著接话:“得,工作也丢了,倒是有更多时间玩了。”
说说笑笑,大家似乎没事了。我不知道王枚是否又安排过苗苗与西子是否见过面,总之我没再问这事,离开北京前与苗苗和施婕聚过一次,大家似乎都没提起过这件事。
那年七月,苗苗考上了研究生,施婕没考上,在家呆了几个月,最後到小薇的公司去工作。九月,我再次到北京。苗苗和施婕来看我。施婕似乎显得成熟了许多,而苗苗似乎还是学生气十足,我想与她继续读书有关系吧。
西子和燕子来看过我一次,因为刚上学,可能课程较紧吧,不常见面。
一天我正与林露在别墅谈事,西子与一个女孩子过来。西子介绍说是她的同学,叫岚。岚是一个漂亮时尚的女孩,我不知道是不是学表演的女孩子都真的很漂亮热烈,总之第一次见面我看岚就有些自来熟。一会儿就象老朋友样与我们聊天了。
林露不太多和这些乳毛未干的女孩子太近乎,这点她与王枚不同,也许与王枚出生在一个小城市生活经历有关。也许林露根本就认为象西子这些女孩子跟她不是一个档次。从一定意义上讲确实也是这样,相貌林露绝对不必这些学表演的女孩子差,能力更不用说,而且个人经济能力更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也许我周围都是林露这种太漂亮能干的女孩子,象西子这种本色纯情的女孩子更让我感到一种清新。林露与王枚一起时曾笑我喜欢那些傻丫头,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漂亮有一两个英俊小生追求就不知所以的女孩子。我笑著说象她们那种女孩子给机会是可以发挥得很好的。王枚说除非碰到你这种傻呼呼的男人。说著三人都笑了。所以看林露对西子和她同学岚不冷不热,我也就不奇怪了。我想如果不是因为我热情与西子和岚说话,林露早躲一边去了。
岚看我的眼神有一种我熟悉的神态,我知道,只要我愿意,岚随时愿意与我上床的。我太熟悉这种眼神。只是当时似乎没有这种冲动。虽然岚确实是一个性感青春的女孩子。西子告诉我,半个月後她们有一个片段练习表演,希望我去看看。我不懂甚麽意思,西子笑著说反正就是演戏吧,让我去看。我说没事就去吧。西子和岚告别离开了。
还没到周末,一天岚忽然到别墅来找我,见我奇怪她怎麽会来,岚笑著说她正好路过此,来看看我是否在家。我知道她在撒谎,倒想看看她怎麽收场。
岚来了,自然我只好陪她聊天。岚穿著不算暴露,但浑身荡漾著青春的朝气。普通短袖衬衣,短裙,坐下露出没穿裤袜的光洁的修长的大腿。粉嫩的大腿匀称没有任何疤痢,甚至光洁得没有一个黑痔。见我看她,她似乎有些羞躁但好象无意地撇开腿,隐约间可见粉色的底裤。
我笑笑,起身到窗口看著外面问:“外面天气是不是很热啊?”
岚嘻嘻笑著站到我身边,道:“房间里又太凉。”
我扭头,岚似乎有些紧张,不自然地笑笑。我手揽住她腰,岚羞涩一笑,顺势倒在我怀里,我低头,岚凑上脸与我嘴唇贴到一起。
岚全身干干净净,连身体下面都光洁清新,即使身体因刺激流出爱液似乎也香若玉兰。当我们在床上做爱後,岚紧趴在我怀里亲热地吻我,说:“见你第一面我觉得你就是我梦想中最理想的男人。其实你早知道我是找借口专门来见你的。”
我手捏摸著她粉色的小乳头,笑著说:“是的。”
“那你还假模假式地不理我。”岚笑著打我一下。
“我怕自作多情碰壁呀,而且你是西子的同学。我怎麽敢乱想?”
“你没跟西子上过床吧?”
“绝对没有,手都没摸一下。”我说。
岚嘻嘻笑著撒娇地说:“我可不许你摸她,听见了吗?”
我笑笑。
岚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今天我们要排练。明天下午去接我?”
“我让人去接你吧。”
“不嘛,我就要你去,我你带我出去玩玩,好不好?”
我想想,好象从来没有去学校门口等过女孩子。那一定是很难熬的过程。我还是不确定。道:“我保证你出校门有人等著还不行啊?”
“不。我就要你亲自接。”岚说“哦,刚才上床时还说喜欢我,现在要下床就变了?”
“好吧,但就此一次。”
“为甚麽?”
“就一次,答应不答应。”
“一次就一次。”岚翘起嘴,坐起穿衣,突然又笑了:“你猜我演一个甚麽角色?”
我摇摇头。岚说:“你猜猜嘛。”见我还摇头,她自己笑著说了:“我演男主角的妻子,西子演第三者。”
我笑笑,觉得没甚麽。岚正想说甚麽,猛看见林露站在卧室门口。林露见正穿衣的岚,忙道:“对不起,我以为就你呢。”转身离开。我也穿上衣服。与岚下楼,林露看著岚笑笑:“现在女孩子真是迅速,昨天刚认识,今天就上床了。”
岚似乎有些心亏,不好意思笑笑,向我点点头,飞也似地溜出门去。
林露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著我。我笑笑:“怎麽不高兴啊?”
“你也太过分了,刚认识的女孩甚麽底细都不知道就上床。”
我坐下。林露给我倒一杯水,淡淡一笑:“我也知道我没权利说你。算我甚麽都没看见。”
我手拉她,她皱皱眉,道:“你洗过没有啊?”见我没回答,她拉我起来,推我到浴室门口:“先洗洗吧。真让人受不了。”
我想著明天到学校门口接岚真不能告诉林露和王枚,不然她们还不笑掉大牙。我是够傻的。
第二天下午,我让司机大刘开辆普通车就行了。大刘问去哪儿,我说去接人。大刘吃惊地看著我问:“您亲自接?”
我有些狼狈,说:“接一个学生有点事。”
大刘当然不敢多打听。
在学校门口,我错了,来了许多车等在校门口,我问大刘:“怎麽会有这麽多车?”
大刘笑了:“您不知道,每天放学,这里是最热闹的,谁都知道这的女孩子漂亮,放学都有老板接了请吃饭或约会的。”
我想难怪岚让我来接她,女孩子虚荣心也太强了,但细想也觉得很正常。谁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好啊。幸亏大刘开的奔驰车不算太差,否则岚非要说我故意的了。
四点半後,断断续续有些学生出来,有上等著车走的,也有出来叫上早等候的出租车走的,还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我有些担心,怕西子出来,既怕她出来上别的车走,也怕她出来看见我。
好在正在我忐忑不安时,岚与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兴冲冲地走了出来,我摇下窗,招招手。岚与三个女孩挤上了车,好象都不愿坐前面,全挤在後坐。岚给我介绍靠近她的女孩子:“这是小唯。”小唯对我笑笑。又指著靠窗口坐著的女孩子:“涓涓。”介绍完又搂住我胳膊笑著说:“这是我朋友大卫。”
我笑笑,问:“我们现在先去哪儿?”
“先带我们逛街,然後去吃饭,好吗?”
“逛街我可不在行,去哪儿你告诉大刘吧。”我笑著说。
岚看看大刘,柔柔地说:“大哥,麻烦你去燕莎商城吧。”
大刘笑笑,启动车。涓涓笑著说:“岚岚,甚麽时间交男朋友没听你说起呀。”
岚嘻嘻一笑:“我甚麽事还想你汇报啊?”她似乎很熟悉地解释,“大卫常呆国外,只是常回来看看北京的投资企业。”
小唯也看著岚问:“你们怎麽认识的?”
“干甚麽呀,审问啊?”岚有些不自然地笑笑,遮掩过去。
小唯看看我,悄悄对岚说:“看上去真不错耶。”
岚笑笑:“当然。”
车到燕莎商城,大刘的手机响了,大刘听罢笑著对我说:“王总问你现在在甚麽地方。”
我接过电话,笑著说在燕莎商城停车场,王枚问:“到那里干甚麽?”
我看看岚和小唯、涓涓,道:“陪几个朋友过来走走。”
“陪甚麽女孩子要你去商场啊?连我你都从来不陪。”王枚道。“西子?”
“不是,不是。”我笑道,“回来再说吧。”
挂上电话,我对大刘说:“一会儿埃米肯定也要来电话问,你告诉枚枚让她告诉埃米和洛丁,我们稍逛逛就再联系。”
就不多说逛商城的无聊了。好在女孩子们采购得都比较高兴。到长城饭店附近一家酒楼用餐。我觉得比干甚麽都累。
刚在酒楼坐下,王枚进来了。我想她肯定是与大刘联系来的。岚、小唯和涓涓看见漂亮的王枚有些不知所措。岚也没见过王枚。但与她在床上时我介绍过王枚的。彼此介绍,王枚扫了女孩子们一眼,笑道:“你也不说一声,让埃米和洛丁互相埋怨。”
我看女孩子们都屏声息气,笑道:“怎麽都不说话了?”
王枚含笑道:“我可没有打扰你们的意思。只是他下面的人著急,我过来看看。”
岚笑道:“王小姐见笑了,我们只是闲著无事一起出来玩玩,还不知道是不是打扰你们谈正事呢。”
王枚笑著说:“看来真不愧是学艺术的,一个赛一个漂亮。”说著看著我:“难怪你破例到学校门口接人还陪著逛商场。”
我知道王枚全知道了,只好笑笑。王枚看著岚说:“岚小姐,你知道吗?自我认识他以来,你是第一个他亲自到学校去接的女孩子,更难得还陪著逛商场。”
“枚枚,别说这些。”我笑著说。
王枚笑著:“本来吧。”多少有些酸溜溜的感觉。
岚看著我笑笑,不知道是觉得高兴还是王枚说话让她多少有些不舒服,没多说话。
用完餐,我看时间还早,问岚她们要不要到长城饭店坐坐。女孩子们欣然同意。王枚看看我说:“我先走了,再联系吧。”
到长城饭店我的包房。岚几间房转了转,笑道:“平时干吗不住这里,多可惜啊。”
小唯说:“是啊,岚岚,你干脆搬这来住得了。”
岚笑著看看我:“你同意吗?”
我笑笑。岚翘起嘴:“试试你的,我才不来呢。”
三人嬉笑著聊天,岚说:“得了,干脆在这洗完再回学校。”岚说著找出刚买的衣服笑盈盈地进浴室。
岚进浴室,一时有些安静。我笑著说:“你们怎麽都不说话?”
小唯说:“谢谢你今天为我们买东西。”
我笑著说:“小意思。是岚岚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只是下次我宁可给你们钱让你们去逛我再也不陪了,比登山还累。”
涓涓笑著问:“刚才那位王小姐是你甚麽人啊?”
“女朋友啊。”我笑著爽快地回答。
“她不管你与岚岚的事啊?”小唯嘻嘻笑著问。
“岚岚也不不管她的事嘛,是不是?”我笑著说,“大家不都挺好吗?”
“你有太太吗?”涓涓问。
“当然,在香港。岚岚知道的,我也没隐瞒她。”
小唯说:“难怪现在社会上说好男人都早早结婚了。”
“只要大家喜欢在一起高兴就行了,结婚了互相不喜欢还不照样离婚。见面认识大家就是朋友了,不分彼此嘛。”我笑著说。
“是嘛?”小唯笑笑。“你也太随便太花心了。”
我笑笑。涓涓嘻嘻看著小唯道:“你倒是想碰到象大卫这样花心的男人。没机会呀。”
“是啊。”小唯也笑了。“岚岚很漂亮的,真是很逗男孩子喜欢。”
“你也不差呀,大卫也未必不喜欢你呢,我看他总是盯著你看。”涓涓戏弄她。
“是啊,你们也很漂亮迷人的。”我笑著说,细看她们还真不比岚差。
小唯羞红了脸呸了涓涓一声,不过看得出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她看看涓涓:“反正岚岚且洗呢。你干吗不约大卫进房间去啊?或者我离开。”
“甚麽呀,胡说八道。”涓涓打了小唯一下。
两人嘻嘻乐了。我笑著说:“好啊,谁愿意跟我到里面呆一会儿?”
两人对视一下,顿时脸通红,没想我真的提出来,两人似乎都愿意但谁也不会承认,我其实也就逗逗她们。
小唯缓过来,嘻嘻笑道:“你想甚麽呢。”
我站起,拉住涓涓的手,含笑看著小唯:“你可别後悔?”
涓涓脸通红,但没有挣扎的意思。小唯含笑不语。我真拉起涓涓向卧室走去。关上门,我对涓涓做手势让她安静,偷偷开门看看,小唯楞楞地坐在沙发上发呆。我关上门想等一会儿再出去,刚转身,涓涓猛地搂住我腰,嘴唇贴到我嘴上,我看假的变成真的了,想推开涓涓说话,正好手按到涓涓丰满的乳房上,我只能说那是真正柔软丰满感觉极佳的乳房,我顿时与她拥抱亲吻起来。
也许两人都忌讳岚吧,匆匆走到床边,脱光就抽插起来,在情绪的剧烈亢奋中我急急地射了。两人仓促乱吻了一阵。涓涓麻利地穿上裤衩裙子,开门出去。
我出门,涓涓似乎刚刚平静下来对我甜甜一笑。小唯用奇怪的眼神笑嘻嘻地看著我。我在小唯脸上捏了一下,道:“不许乱说啊?”
小唯哼了一声撇撇嘴:“我真是目睹了一幕甚麽叫花心男人。”
“我们可甚麽都没做,是不是,涓涓?”我笑著坐下。
“是啊,我们做甚麽啦?”涓涓娇柔地笑著,听得我心里又一阵冲动。看来学表演的女孩真的不一样。
小唯似乎有气:“岚岚就洗不完了。”
涓涓偷偷看著我,脸上春情不断,泛著妩媚柔和的红晕。
岚哼著歌曲从浴室出来,刚出浴的美女别有一番风韵。她走到我身边亲我一下,我觉得涓涓身体一颤悠。我看看涓涓,她脸上机械地堆著微笑,脸色不自然,小唯嘻嘻笑著:“怎麽洗那麽久啊?天塌下来你都不管了。”
“别这样嘛。不就等一会儿,有甚麽嘛,涓涓甚麽都没说。”岚笑著坐在我身边,手里用毛巾擦拭著湿呖呖的头发。“你们不洗吗?”
涓涓摇摇头。小唯叹息一声道:“快点吧,很晚了,早点回学校。”
岚看看我,恋恋地说:“我真不想走。”
我看涓涓垂下了头,我也实在不敢留她,我觉得我都快虚脱了,再来个如花似玉的年轻身体折腾,非要我命不可,我笑著说:“改日再约吧。她们等你半天你不走了,多不够意思。”
岚一想也是,只好起身收拾自己东西。
车到学校门口。岚死死搂住我,亲吻,然後幽幽道:“记著约我,别让我等太久了。”
我吻吻她,我觉得我这人真的够衰的。
以後我轻易不敢约她们中间谁,正好王枚公司也有几个会议我参加,也就借口推掉了岚的约会。中途西子来过一趟,告诉我周末他们演出约我和王枚、小薇去看看,我们都答应了。
一天中午,我正好在长城饭店会见几个朋友,刚走客人出房间,看见小唯从过道走来,我吃惊地看著她。小唯走到门口,看著我笑笑:“不欢迎我进去啊?”
我忙请小唯进房间。刚关上门,小唯就搂住我亲吻。我回应她,然後拥著她坐下,等她停息下来我问:“你怎麽知道我在这里?”
“还说呢,”小唯道“我第二天就来过,来了多少次,又没法与你联系。”
我搂住她腰好象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小唯说:“我也不想说太多了,我回去後一直想你,我也不知道为甚麽。我唯一的希望是永远不要让人知道我们的事,尤其是岚岚和涓涓。”
我暗想我还没有这麽大的魅力吧。
小唯说著哽咽道:“我觉得我是鬼迷心窍了。天天想著,越想就越非要见你不可。我知道这样很不好。”
我看著小唯说:“小唯,告诉我,如果仅仅是需要我甚麽帮助不用这样的。”
“我要你帮助甚麽啊?”小唯尖叫著,“我只要你。管你是不是坏蛋流氓。只是别告诉任何人。”说著哇哇地哭起来。
她哭著,俊俏的脸上因激动而通红,我搂紧她,说实话,虽然小唯有一般女孩难以比拟的魔鬼身材,但我猛然间真没甚麽冲动和感觉。我抱起她进入浴室,我帮著哭滴滴的小唯脱光了衣服,看著她凹凸曲线毕露的身体,顿时就冲动了起来。在浴室沐浴我们互相为彼此身体激动就直接抽插迎合起来。几个女孩子中,只有与小唯那次是最让我消魂的,我想小唯也被激情和快感折腾得死去活来,其实我们都是被一种冲动的激情折腾,身体的摩擦刺激了这种激情,所以有了远远超出单纯做爱的感受。我觉得小唯坠入其中了,我也难以自拔那种刻骨铭心的愉悦。多年以後,即使小唯成了知名影星,我们偶尔做爱还难以忘记那种相互刺激带来的快感。当然那是後话。
周末,我与小薇、王枚去学院看西子她们的表演演出。按西子约定的地点,小薇很快找到了表演系大楼。刚呆不久,只见西子和涓涓走出来。涓涓看见我,我想欣喜不是表演出来的,虽然我们曾经单独又约过一次,但我并没有告诉她我将来看演出。西子看涓涓高兴的样子似乎更奇怪。西子笑盈盈地上前向小薇打招呼,然後亲热地搂住王枚的腰,笑著向我问好。涓涓看著我:“你认识西子?”我笑著点点头。
西子也走过来:“你们怎麽认识?”
我笑笑:“朋友介绍认识的。”我给小薇介绍了涓涓,王枚也向涓涓打招呼。王枚只知道我与岚的事,她并不知道我与涓涓的事。
西子见王枚居然也认识涓涓,不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只希望赶快离开这里,否则等会儿小唯和岚来了岂不更难堪。
西子显然知道也问不出结果,於是带我们去学院小剧场。远处岚和小唯看见我们,笑著走过来。西子知道我是认识岚的倒不奇怪,居然小唯对我点点头,凭女孩子的直觉,她感到我们一定不是第一次认识,更不是一般关系。我觉得她增加了许多烦恼。
王枚嘻嘻笑著暗自看我,她知道我现在一定很尴尬。好在西子她们要去准备演出,离开了。演出结束,我匆匆劝王枚、小薇走,小薇问我:“要不要向西子她们说一声。”
王枚笑道:“就按他说的走吧,别让他难受了。”
上车,小薇笑著问王枚怎麽回事。王枚笑著说:“他单独约过这些女孩子,只是她们互相不知道而已,都碰到一块你让他向谁表示啊?”
“甚麽乱七八糟的,你也太过分了。”小薇笑著埋怨,然後有叹息一声:“不过她们真的很漂亮、年轻。”
过了几天,岚约我。她不高兴地说:“西子凭甚麽责怪我啊,你跟她又没什麽关系,好象我抢她甚麽人似的。即使你是她老公,我们相互喜欢约会,又怎麽著。”
我问岚是不是与西子吵架了。岚气呼呼地点点头,但马上又搂紧我说:“不说她了,她爱怎样说就怎样说吧。只要你喜欢我就行了。”
说著她急促地脱光自己,顿时室内春光无限。
以後有分别约过岚和涓涓几次,只有小唯每次见面做爱似乎都很痛苦,每次做爱後都会哭一会儿。七、八次以後她才停止了自责心理,在床上完全将自己身心放下来,那真是一个男人不可多得的身体。
分别与三个女孩子约会,只有西子自演出那晚後一次没来过王枚别墅,我觉得她可能知道了我与她同学的事,很生我气,不愿再见我吧,但毕竟我们只是朋友,我与她同学约会她自己也知道是很正常的。但因为几个青春漂亮的女孩子身体的折腾和轮番做爱,我与王枚、小薇的时间自然要少得多,更别说林露和灵芝了。即使苗苗和施婕也是好久懒得见一次。王枚开始是开玩笑,然後是暗示。终於有一天,当岚又打电话约会我准备答应时,王枚忍无可忍接过电话,对岚说:“岚岚,你们能不能让他休息几天。”岚那边不说话,我拿过电话说:“岚岚,枚枚说得对,我也该与枚枚商量些事情,过几天再联系吧。”
“过几天就过几天,我只是想问,枚枚说你们,你们还包括谁啊?”岚伤心地问。
我笑著说:“她就随便一说。你想哪儿去了。”
“不是西子?”
“肯定不是。”
“你可别骗我啊?”
“不会。”
“那我过几天再联系,好吗?”
“好的。”
挂上电话,我看著王枚说:“枚枚,你这是干甚麽?”
王枚伤心地说:“我干甚麽,你回来快一个月了,只陪我三个晚上。我也是女人,我也要做爱,为甚麽不陪陪我啊?”
我楼紧王枚,那段时间的确是陪王枚太少了。想想自己的行为,不由叹了口气。
王枚搂紧我,深深吻吻我,道:“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确实太想要你了。请原谅。”
我笑笑,尽量不让低闷的情绪影响我们,说:“你可以说嘛。”
“说甚麽呀,告诉你别跟这个女孩子出去,别跟那个女孩约会,我是那样的人吗?”王枚也不想破坏我心情,勉强笑著说。
“干吗不能说。你今天不是也说了吗?”
“哼”王枚瞪我一眼,“那不也是你逼的啊。好象我倒成了外人似的,你让我象那帮女孩子似的争风吃醋啊?”
我笑笑,亲亲她,两人之间的一切不快都化为乌云散了。
晚,用餐後,我和王枚并不是急著上床。我们静静坐在草坪,聊天,灵芝也非常高兴有这样一个闲暇的时间,高兴地靠在我怀里陪我们聊天说笑。真是难得有这样一个温馨甜蜜的时刻。
王枚让我躺在大浴池里她替我搓洗。灵芝高兴地跳进水池与我嬉戏玩闹。回到房间,灵芝也要跟著进去,王枚笑著摇摇头,说:“小灵芝,回你自己房间吧,你来还想让他休息好啊?”
“我不闹不行吗?”灵芝恳求地看著我。王枚怕我松口,对灵芝说:“快回自己房间去。听见没有。”
灵芝只好嘟囔著上前抱著我亲了亲,回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说笑了会儿,我手去抚摸王枚身体,王枚轻轻拿开我手,叹息道:“今天就休息吧,你不爱惜身体我还心疼呢。”
有这样一个体贴漂亮的女友还有甚麽可挑剔的。我笑笑,她依偎到怀里,抚摸我的脸柔柔地闭上眼。
余下的几天里,过得很轻松愉快,王枚安排好公司事务也不到公司去,天天在家陪我。无论谁叫我走都被王枚给挡了回去。
一天苗苗和施婕打电话给我,正好是王枚接的。苗苗听说我在家,高兴地要过来。王枚笑著说:“苗苗,你与小婕都可以来玩,但有一个条件,你们只准来聊天吃饭,不准有其他。”
“枚枚呀,我都好久没见了,别这样嘛。”苗苗在电话里与王枚求情。王枚笑道:“不同意是不是,那你们可几天再联系吧。”
“可几天他早走了。”
“是啊。”王枚说。
“好吧好吧,怎麽跟探监似的。”
“诶,你说对了,他现在就是被我软监起来了。”
“他可惨了,他没反抗压迫?”
“嘻嘻,他高兴著呢。”
“那他被你害成被虐狂了。”
“得了,少贫了,不来算了。”
“既然争取到探监干吗不来。你别说几天不见他还真想得难受。既然这样我叫上小婕一块来吧。算是家属探监吧。”
“去!你是家属我是甚麽啊。好了,挂电话了。等会见。”
我正在书房看埃玛给我的几份公司材料,王枚笑著进来。我问:“甚麽事这麽高兴。”
“苗苗和小婕一会儿来看你。”王枚站到我身後,身体靠在我肩,手从前面挽住我胸“苗苗这小丫头真的很有意思。看以後谁娶她不被天天给气死也得逗死。”
我扭头看看王枚。王枚轻轻打我肩一下,柔和地说:“看我干甚麽,你以为那小丫头甘心象我这样一辈子这样生活啊。”
“我没逼你天天守著我。”
“你又来了。好了,算我都话。”王枚笑著说“我这两天情绪很好,我才不愿意跟你怄气呢。”
苗苗和施婕进来,见我在书房,两人静悄悄地偷偷到我身後,猛地一声叫真吓我一个措手不及。苗苗和施婕哈哈大笑。苗苗上前搂住我亲吻了许久,施婕在旁边嚷著:“喂,喂,别太自私了。”
我起身,搂住施婕和苗苗一人亲了一下,说:“下次再这样我可要打屁股了。”
施婕红著脸说:“你打呀。”
苗苗嘻嘻笑著说:“她早想脱裤子了。”
施婕打了苗苗一巴掌。有苗苗和施婕在一块是很愉快的。
王枚见苗苗和施婕来了,进书房将我看的材料放好,说:“今天我们是打网球还是游泳啊?”
“游泳吧。打球就你能跟他玩到一块。”苗苗说。
王枚看看我,我知道她想让我休息一会儿,我笑道:“随便吧,都行。”
王枚看著苗苗和施婕说:“游泳可以,不过今天说清楚,谁也不许裸泳。”
“行啊。”苗苗说著,与施婕跑到楼上房间找她们的泳衣,王枚对我说:“你不生气吧,我只是真正让你休息几天,否则有这两个女孩子还不吸干你。”说罢,王枚自己也嘻嘻笑了。
我笑著,拍拍王枚的头。王枚无奈地笑笑,她也知道如果我真想做爱,即使给她们穿上钢衣也没用。
我和王枚到别墅後面的游泳池,苗苗和施婕早在池子里嬉闹开了。
西子好久没来看我和王枚。那次到北京,後来几天除了到小薇那儿呆了一晚外,一直呆在王枚别墅。离别北京的前一天下午,西子来了。
王枚很亲热,我也笑著问为甚麽好久不来了。西子对王枚笑笑,对我点点头,说:“最近学校忙。”
坐下聊了一会儿,王枚看西子无精打采的样子,关切地问:“西子,看来有甚麽心事。告诉姐姐。”
西子笑笑:“很好啊。”
王枚看看西子,又看看我,似乎明白了甚麽,笑著说:“正好我好几天没到公司看看了,你们先聊著,我到公司看看。西子,晚上就在这里吃饭,他明天回香港了。”
西子看著王枚,笑著点点头。
王枚走後,我看著西子笑笑。西子笑笑,不语。我细看西子,她似乎刻意打扮了一番。显得清新靓丽。西子见我打量她,微低下头,渐渐,我看她肩头耸动,似乎控制著自己但还是抽泣起来。
我看著西子问:“怎麽啦?”
西子抬起泪汪汪的脸看著我:“你是不是与我同学约会?”
“你是说岚岚?”我知道她知道我与岚的事了。
“还有涓涓。”西子呜呜哭著嚷。
我点点头,看著她,心想这跟你有甚麽关系?
“是不是还有小唯?”
我想起小唯一再哀求不要让我告诉任何人。道:“你怎麽啦?我们都彼此喜欢。”
“喜欢,喜欢。”西子扑到我怀里打我胸膛。我叹口气,西子是爱上我了,我倒更喜欢那种直接些的,至少别这麽哭兮兮的。我搂紧她,她靠在我怀里不动弹了,哭著。
“是不是我们班的女孩子你全要约啊?我给你介绍。”
“好啊,首先约你。”我笑著说。
“你是个大坏蛋,你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你是个负心汉,你是个最可恨最可恨的人。”西子呜咽著嚷,我要不捂上她嘴,不知她还会记得多少台词全得用上。
“可我真是好爱你啊。”西子终於忍不住泪如雨下。
“我怎麽知道。”我其实是感觉得到一些的。只是平时懒得理自己的情感思绪和他人的感觉。
“从第一次见面我就爱你,可你跟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你身边有枚枚和小薇,我敢表示吗,我能做这种事吗?可你居然约我们班的女生,还不是一个,让我象个傻子一样的蒙在鼓里。”
我搂紧她,说那麽多有甚麽用,已经是既定事实了,我吻她,西子猛地止住了哭声,她楞了一下,突然搂紧我,嘴唇热烈地贴上来。看著她笨拙的乱吻,我捧住她头,舌头轻柔的伸进她嘴里,西子呻咽一声,软倒在沙发上。
我抱起她进入卧室,几天王枚的照顾调养,使我觉得精力充沛热情似火。当我脱光西子所有衣物,她一丝不挂被我放到床上时,西子似乎才从刚才的迷乱中醒悟过来,她娇羞地尖叫一声,用床单盖住自己的裸体。娇媚的脸既羞躁又紧张,迷人之极。她见我脱光上床,用哭腔声抓住床单边,看著我:“与岚岚、涓涓分手吧。”
我到她身边,她哀求地看著我:“我求你,与她们分手吧。”
我手伸到了她肌肤,她乳房,她身体颤栗著,软软地摊开四肢,流泪哀求:“求求你,求你啊。”
我早摸到她湿呖呖的毛茸茸的洞口,她还来不及新的恳求,被一声尖叫声替代了。
西子居然还是处女。
後记娱乐界认识的女孩或许最多,但因为许多人都太敏感,所以也不多写。
燕子毕业分配到南方一家电视台。我在上海时见过她,大家是很好的朋友。她最终也没与我曾经见过的那个英俊的小夥子继续相好。我们始终没有任何亲昵的关系,仅仅是朋友而已。我们也没探讨过感情方面的问题。只是觉得她身边似乎总有男孩子相伴的。
岚毕业分配到北京某制片厂的演员剧团,虽然在北京时偶尔还会聚会见面,但早已没有了性的来往。也许为了艺术需要,至少对外岚仍号称单身。每年常拍电影或电视剧,但好象没有大红大紫。她继续努力著,我也曾告诉小薇希望帮帮她,衷心希望她成功。
涓涓现在完全脱离娱乐圈了,创办了一家文化公司,小薇告诉我她们常有业务上的联系。我们见面仍是很好的朋友,但有西子监督著,实在也不可能有更深的交往,而且西子和涓涓似乎一直玩得很好,也许当初涓涓本身就是稀里糊涂被我带进房间与我做爱的吧。
小唯可能是她们班运气最好的,毕业前夕,因为某个名导演的影片,她一夜走红,而且很快成为国际知名影星。星运高照,小唯片约不断。我每次回北京,我们仍在极隐蔽的情况下见面。当然,如果她在香港或美国去旅游或拍片,我们交往就更自由些。她在床上象个荡妇,她说是我害了她,即使想嫁人,但一想到要做淑女状,她觉得肯定不会带来性的快感,因而也不用著急找新的男友。
至於西子,象小唯一样也算是自由职业者了,没有固定单位,她算是吃定我了,她虽然一年半载拍不了一部戏,但生活过得比小唯她们强多了,她们见面时会嘲笑她是养在家里的一只金丝雀。西子嘻嘻笑著认可了,她自己在床上对我说,她觉得金丝雀没甚麽不好,自由自在,又有人宠爱,我当然也没有放走她的意思,因为她确实是一只难得的金丝雀,我喜欢她。
第六十七章 舒娅记事
只谈该谈之事,不管法律、道德、社会评判。------题记好女孩总是众矢之的。情场如战场,现在当然不会为一个女孩与谁斗气,但刚毕业那些年也做了许多荒唐事也可以说是血气方刚的事,现在想起来觉得好笑,倒也确实所争的是不错的女孩。
研究生毕业,开始也想固定一个工作,可是干了几个单位都觉得没意思。那时很苦闷。一天晚上,与张琼做完爱,张琼小心地与我商量让我干脆到她的公司去工作。我一口回绝不愿意。张琼也不好深说。
终於有一天向单位辞职了。在家闲了几个月,实在闷得发慌,张琼很担忧我,怕我消沈下去,她知道如果我继续这样,我父亲肯定会把我召唤到澳洲去,她不想我离开,所以有一天她又向我提出到她公司去。也许是太无聊吧,我同意,但明确告诉她,不得照顾让人说闲话,而且在公司我们必须保持一清二白的关系。只要我同意到她公司,天天在她眼皮底下,我看说甚麽她都同意。说实话那时我有些烦她,毕竟我有夏洁和张丹天天陪著,性不是问题,与张琼的交往完全是看她那每次可怜兮兮哀求的模样。那时并不懂得珍惜人的感情,年轻气盛,绝对的以自我为中心,加上张琼的溺爱和夏洁、张丹的迁就,真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现在想起还常常为那时的有意或无意的伤人而内疚。不多说。
记得我同意去张琼公司上班的那天,张琼异常高兴,破例请夏洁和张丹,加上妹妹娇娇一块到外面吃饭庆祝我的加盟。娇娇甚麽也不懂,只觉得大家一块玩高兴。夏洁和张丹虽然看我天天在家可以有更多时间与她们厮混高兴,但毕竟更喜欢我出去工作,不管干甚麽总比老呆在家里强,否则在家里苦闷时她们往往成了出气筒,不高兴时逮谁都发火,搞得大家紧张兮兮的。
严格说,张琼公司是我们家族企业的一种延伸,或许是父亲知道必须让张琼办一家公司,可以专心照顾我和娇娇,同时,我想,也是弥补娶我母亲而使张琼一直单身吧。公司算是一家合资企业,但其实是一家外资独资公司,那年头在合资饭店当一个服务员就是比较高薪而很好的工作了,何况象张琼这种公司自然是许多人向往的企业了。
公司大概有三十几人,经营范围是咨询公司,其实参与了许多合资企业的投资,主要业务主要两项,一是负责管理投资公司的业务,在公司算国内业务,另一项是做类似当时外贸公司的业务,主要是与进出口公司合作,从事中外项目、产品、资金、技术的交易,算是国际业务。我被分配到国内业务这一块。也许是张琼更希望我熟悉国内企业这一块吧。国内市场部(姑且这麽称呼吧)加上我共有四人,一个是部门经理,叫张桐,四十岁左右,过去在一家外贸公司做副总,是张琼从张桐原公司挖来的业务骨干。一位已婚的三十来岁的女士,李玢,还有一位跟我年龄相仿的二十来岁的小夥子,叫张涛,研究生毕业,学经济专业,工作过一年,来公司前在一家中国字头的大型国有企业作相关业务。
公司并不知道我和张琼的关系,也许张琼真怕透出我们的关系让我生气,而且她也真希望我磨练,所以并不特别关照。但毕竟进入我们这种公司除了特殊的才能就是特殊的关系,所以大家虽然不知道我的能耐,但也互相不怎麽深交往。那是一段辛苦而又锻炼人的日子,每天清早起床,匆匆吃完早餐赶到公司做自己负责的业务,有时很晚才回家,累得半死倒头就睡。算得上勤勤恳恳吧。真只有周末才有时间与夏洁和张丹放松嬉闹。
那时张琼这种公司可选择的员工太多,争夺十分激烈,所以能够进入公司的,说实话除了业务专业不错外,都是俊男靓女,在这种外资公司,凭我跟学姐们学的那点英语和读研究生时的那点哑巴英语正规录取是不够外语水平的。所以我觉得刚进入公司最烦的就是休息时男女员工时不时用英语对话聊天,让我感到浑身不自在,而且我仔细想想,好象自己也没甚麽优势,讲形象,象我这种我自认还算高大英俊的男人男员工几乎全部是这样,讲外语是一塌糊涂,业务更不熟悉。颇有点夹起尾巴过日子的味道。好在大家都知道争得一份好工作不容易,谁也不会说三道四,每个人都严格兢兢业业地作好自己的份内工作。
我具体负责当时公司投资的几家工厂的业务管理和监督。偶尔到投资公司去看看,或者有时跟著张桐去投资企业检查一下工作,当然,根据公司规定,我们必须严格按程序办事。至於开董事会之类的事,轮不到我的份,最多也就是张琼和两位副总最多加上部门经理。所以我完成本职工作比较琐碎具体外,一般倒也没有甚麽太大的压力,还算能应付。
公司女同事靓丽,但这种靓丽绝对是气质上而不是相貌上的,说实话,这些白领女孩子单独看,我觉得都没有夏洁漂亮,也许就门口接待的礼仪小姐毕业於某外语学院的袁芳还让我觉得更青春漂亮些。我当时也没有甚麽想法,而且据说袁芳刚到公司几个月,就被国际部的叶强给追到手了。到公司我才知道,其实多数男同事的目标或者说喜欢的女人是张琼,只不过他们谁也不敢说出来或甚至议论,都知道搞不好要丢饭碗的。我想他们多数人好奇为甚麽象张琼那样漂亮妩媚,年龄也不算很大的女人怎麽没结婚,而且很少有工作之外的男性来拜访。
我到公司後,我觉得张琼有了些变化,我听同事们偶尔休息时议论,张琼从不参加公司员工聚会的,但我这人天生爱热闹,所以公司凡有活动我肯定参加,我觉得每次聚会张琼都参与。张琼很少到员工办公室视察,但我看好象也常常到各办公室走访,好象到我们办公室更多些,当然,谁也绝对想不到她变化的原因。
相对而言,国际部与外国驻北京办事处、公司来往更多些,我觉得我们部似乎地位没国际部高,确实,从人员配置到数量、水平,以及给公司带来的赢利看,国际部确实是公司的核心。
一天,我正在办公室看一个投资公司的报表和业务通报。张涛神秘兮兮地从外面进办公室,坐下,忍不住还是悄悄到我办公桌旁,偷偷对我说:“李刚的女朋友过来了,他妈的,是很漂亮。”
李刚是所有公司女孩子的偶像,是男孩子心中的痛。李刚是国际部副经理,二十八岁,曾在美国哈佛就读四年,一米八二的身高,相貌堂堂,其业务精通和能干几乎没人能比。据公司聚会时几个同事议论,公司六个女孩子几乎有三个跟他上过床,而且绝对是心甘情愿的。也许我从来与他没有甚麽厉害冲突吧,所以从来没觉得嫉妒或羡慕他,但内心深处我自己清楚:李刚真是一个十全十美的家夥。不知道这算不算嫉妒的一种。
我听公司女同事议论说李刚的新女友是中国美国商会的秘书,很漂亮时尚。公司女孩子们议论时无不嫉恨和羡慕。所以听张涛说,我也想去看看,但毕竟有些觉得无聊,内心深处也有些不愿去看见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孩子是别人的女友。
也算是无巧不成书吧,中午,也许张涛心里不平衡,非请我还有国际部的叶强到公司旁的快餐厅用餐,三人刚坐下准备用餐。我看见李刚与他女友也进了快餐厅,现在想来当然没甚麽,但当时确实让我震惊,那女孩子笑盈盈的模样和端庄高雅的气质让我眼前一亮,她不是可以简单用漂亮来说的,这样说吧,快餐厅几乎都是附近写字楼的所谓男女精英,女孩子们更是万里挑一,可她的出现使一起都变得黯然失色,她绝对是所有人目光聚焦的焦点。
我真佩服李刚这家夥没有一丝洋洋得意的意思,他很正常的为女友找坐,突然看见了我们三人,正巧我们旁边也能再挤下两人,李刚带他女友过来。李刚笑著向大家打招呼,叶强马上腾出座位,挤到我们一边,坐下後,李刚笑著分别给他女友介绍我们,然後又指著女孩子说:“我朋友,舒娅。”
舒娅轻轻一笑:“真不好意思让你们受挤了。”不瞒你说,我真是暗自骂李刚,我想张涛恐怕比我骂得更甚。叶强只有陪笑的胆量,毕竟李刚是他顶头上司。
舒娅眼中只有李刚,吃饭时李刚说笑她静静地听,偶尔会说几句,我们整个是陪衬,甚至陪衬都说不上,我看张涛与我一样,匆匆吃完,我们离开了快餐厅。我心堵了一下午。
过了几天,心理渐渐平静了下来,我记得当时检讨过自己,觉得自己心理可能不太健全,但说实话,我觉得看见那样迷人的女孩都不动心,心理可能更不健康。
如果不是以後偶然一件事,可能我生活中永远不会有後面的故事。
一般而言,我很少去张琼的办公室,因为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员工,在那些外企公司,等级是很严格的。一天正好我与张桐在会议室与一家公司的人谈事。李玢敲门进来说:“张总秘书刚才来电话,要我们送XX公司的分析报告。”
张桐看看我:“这家企业不是你负责的吗?你送一份上次我看过的报告送给张总。”
我点点头,马上回办公室取了一份报告,到张琼办公室。正好张琼秘书在接电话,见我来,也没反应过来,我直接推门进了张琼办公室。
我的脚步声似乎使房间里两人一楞,我更楞了,似乎觉得李刚正好从张琼办公桌离开,张琼头发有些凌乱,见我脸一红,马上又变白,眼中有些慌乱,但很快镇静下来,笑问:“甚麽事?”
我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控制力,我笑笑:“对不起,打扰了,张经理让我送一份材料。”
公司只有张琼一人叫张总,其他姓张的经理都叫经理的。说完,我将材料放到张琼的桌上,然後转身,看见张琼似乎要说甚麽但止住了。
出门我那个气啊。说实话我一点不生张琼的气,她即使找一个男友或几个男友我都很高兴的,我真心希望她能找一个爱她的男人结婚。我恨的是李刚,居然泡起我的女人来了。
回到办公室,我楞坐了一会儿,借口去下面一个公司看看就溜回了家,我咽不下这口气,虽然我内心自己也承认好象并没有看见他们干甚麽,但张琼那模样和惊慌的神态我宁愿相信有甚麽。
张丹放学回家,看我楞楞地坐在沙发上,惊慌地问:“怎麽啦?”
“没事。”我有些不耐烦。
张丹不敢吭声了,偷偷跑到书房,独自看书,凡是我要发脾气,她和夏洁都清楚尽量躲得远远的。她们知道一会儿我就没事了。真有事也会告诉她们的。
公司下班时候,我接到张琼的电话:“怎麽早下班了。”
我不想让她感到我太在意,我勉强笑笑,在电话中说:“正好去下面公司看看,看快下班就回家了。”
张琼当然知道我在撒谎。她笑笑:“过来在我这里吃饭?”
“不了,我不想动了,明天再说吧。”
“来吧,恩?”
“没事我挂了。”
“别挂,别挂。”张琼声音都变了,“我求你还不行吗?”
我内心叹息一声,似乎所有怨恨烟消云散,如果是真的就成全他们吧。
“我真的想见你,你不想动我来也行。”张琼道。
“还是我来吧。一会儿见。”我挂上电话,楞了一会儿,见夏洁不知甚麽时间回来,正与张丹在旁边关切地看著我,见到她们我似乎很满足了,心情好了许多,我笑笑:“没事,工作上的一些小麻烦,你们吃饭吧,我到张姨那儿去一趟。”
张丹笑了:“工作上的事也别这样吓唬我嘛,看你那不耐烦的样子。”
我笑笑,亲亲张丹,夏洁含笑问:“晚上回来吗?”她们知道我去看张琼偶尔不回家的,她们当然不会想到其他。
“到时打电话吧。”
见到张琼,她搂住我腰,我们亲吻了一下,张琼笑道:“我让厨师做了你最爱吃的菜,你不来可没人吃了。”
到餐厅,用餐,虽然两人说著话,我觉得心里似乎都有些话没说尽。餐後,我坐在沙发看张琼忙著拿水果倒茶,等忙呼完了,张琼换上睡衣然後依偎到我怀里,她用手抚摸我的脸,过了一会儿她看著我说:“你下午是不是生气了?”
“生甚麽气?”
“我还不清楚你?我和李刚甚麽也没有,他正好给我看一份材料,给我具体解释。”
“我甚麽也没看见,”这是真的,无论是我想象的,还是张琼说的。
“你猛然进来,吓我一跳。”
“我没说甚麽啊。”
“可我知道你心里想甚麽,”张琼著急没法解释清楚。我其实相信张琼说得是真的,但总觉得心里难受,也许是李刚本身给我的压力使我发泄到对张琼的身上吧。
“既然知道我想什麽就别那样做,其实你们真的好我一点意见也没有,我早说过希望你好。你喜欢就行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想,”张琼气恼地说。
“我怎样想不重要,你能说实话李刚对你没意思?”
张琼一时哑口无言,但很快嚷道:“他有意思关我甚麽事,公司对我有意思的多了。我能不让别人想啊。”
“他吻过你?”
“没有。”
“你吻过他?”
“我说过没有,甚麽也没有。”张琼象过小姑娘一样嚷道。
我真不知说甚麽好了,我觉得我有点过分了。
“你不相信明天就让他离开公司好了。”张琼泪水流了出来。
我很难过,谁会想到公司威严的张琼会这样,我知道李刚是个很能干的人,我更知道张琼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我搂紧张琼,亲亲她:“别这样,李刚是公司最有价值的人,千万别因为我们的赌气而意气用事。”
“是你不是我。”张琼口气和缓了些,自己擦擦泪水。
“哦,允许别人想你,不允许我想想。”
“你就不行。”张琼挂著泪笑了。“别人想是他们自己的事,根本不影响我甚麽,你想总是让我伤心和担心。”
“你告诉我,你怎麽知道李刚对你有意思?”我心里好奇也仍有些耿耿於怀。
“你不要再说这个了好不好。”张琼看著我说。
“就说这个问题了。”我装做随意地笑著说。
“还用说甚麽了,我还感觉不出来啊?”
我不吭声了,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忽然,我猛然想到一个报复的办法,心里顿时充满了高兴。我笑道:“好了,我们谁也不说这个了,其实,即使是真的我也不生你的气,我只是恨李刚。”
张琼相信我说的是实话,看见我似乎突然开朗起来,虽然她不知道我想甚麽,但知道白天的事肯定我过去了。张琼亲亲我,小声问:“在公司受没受委屈啊?”
“很好呀,我觉得至少比我过去工作的单位有意思。”
“要不设一个部门让你负责干干?”
“绝对不行,如果换一个人,你会这样吗?凭我现在资历和能力,绝对不行。”
张琼脸一红,手伸进我胸膛肌肤,抚摸著说:“我知道你行。”
我手在她乳房上点了一下,张琼身体一颤,笑巍巍地说:“我说你行吧。”
其实我报复李刚的办法也很简单,他能吃著碗里看著锅里的,我也能。於是,我一个下午,来到中国美国商会,果然见到了舒娅。我笑著说:“舒娅小姐,你好。”
“你是?”舒娅看著我面熟,但可能真早忘了我是谁,让我心里既失落又恨得咬牙切齿。
“贵人多忘事,我是李刚的同事,前不久在快餐厅见过的。”
“哦,对不起,真对不起。”舒娅不好意思地起身与我握手,真是一只柔软的手。请我坐下,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後大眼睛看著我,似乎想知道我的来意。
我笑笑:“正好路过此,从门外经过,看见好象是你,进来一看果然是,没甚麽事情。”
“哦”舒娅似乎松了口气。笑笑,问:“李刚中午刚从我这里走。”
我问:“舒娅小姐认识李刚很久了吧?”
舒娅笑笑,没有回答。我想慢慢来吧。於是起身道别。
第二天刚上班,叶强到我办公桌悄悄对我说:“我们李头让你去一趟。”
我想,这麽快就反馈了,看来两人晚上肯定见面了,没准还睡一张床呢。想到此让我有些失落。
李刚请我坐下,关上门。毕竟,国际部的头找国内部的兵总不是太正常。
李刚笑著说:“来公司好几个月了吧?”
“是啊。”我笑笑。
“工作还适应吧?”
“很好。”
“你负责的工作是不是总往外跑啊?”
“没办法,张经理指到哪儿我就得冲到哪儿。”我回答。我知道他会说到正题的。
果然,李刚开始铺垫了:“有不有女朋友啊?”
“没有。刚毕业,总得工作一段时间再说了。”我说。
李刚似乎肯定的点点头,笑道:“我象你这个年龄时也一样,一门心思只想作好工作。”
我笑著点点头,表示赞同。
“哦。我听小娅说你昨天去过她那儿,没甚麽事吧?有什麽要帮忙的事你尽管说。”
“没事,我正好路过,看见象你朋友,没想能碰到熟人,所以进去打个招呼。”
“我从不知道与她们办公室的酒店有业务的。”舒娅的办公室租的是酒店的一层大厅商务中心的地方,所以李刚装做好奇地说。
“实话告诉你吧,不完全是公司的事,既然问到我也没法隐瞒,正好家里来的一个朋友住在酒店,我去拜访了一下。”
李刚是知道我家人都在国外的,他哈哈大笑:“上班时间办私事。好,算我没听见,好在你不是国际部的,不然我不扣你工资都不行。”
“你要是我的头,我也不会告诉你。”我也笑了,起身道:“谢谢你关心,有事我一定会来请你帮忙的。”
“没问题,小意思。只是下次最好上班时别乱跑办私事奥?”
“当然。”我笑著道别。心里觉得特别舒坦。
过了两天,我到舒娅的办公室,舒娅这次当然记得住我是谁。坐下後,我看著她:“今天我可是专程来的。”
舒娅一楞:“有甚麽事吗?”
“你害死我了。”
“怎麽啦?”
“算我倒霉,我出来本来是办点自己的事,见到你干吗给李刚说,你不知道我们公司利用上班时间办私事要受处罚的。”
舒娅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她抱歉地看著我,关切地问:“怎麽处罚?”
“轻则扣工资,再犯警告,第三次炒鱿鱼。”
“不会吧,我只是说你顺便来过我这里,我告诉李刚说我都忘记你名字了闹笑话,并没有别的意思。”
“你了解李刚是公司业务的执行人,我们都是下面的小兵。”
“哦,真对不起。扣你工资了?”舒娅关切地问,满脸歉意。真他妈一个不错的女孩子。
“暂时没有,不过公司警告了,月底才知道呢,我专程来是想说明一下,下次可别再这样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会把我今天来的事又告诉李刚吧,他非把我赶出公司不可。”
舒娅看看我,摇摇头:“不会了,你放心好了,我保证不说。”
“我其实真的很佩服李刚,年纪轻轻,聪明能干,如果我能象他那样一半就知足了。”
舒娅甜甜笑笑。
“我们老板最器重的就是他了,公司少了谁都行就少了他不行。”
“听说你们老板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舒娅不笑了,关切地问。
“哦,除了舒娅小姐,我见过的最漂亮迷人的女孩子就是她了。”这倒也不是瞎说,张琼的确是迷人。
舒娅嘻嘻一笑:“我哪能跟你们老板比,不过还是谢谢你夸奖。”
“别看李经理他们国际部女孩子一个个花枝招展,可因为李刚是老板信任的人,她们那能比呀,乖乖干活吧。”
“他从不给我讲公司情况的。”舒娅幽幽地说。
我看看表:“呀,十二点了,只好干脆晚点回去撒谎说工作去了。”
舒娅扑哧乐了:“你是不是老找借口出来办私事啊?”
“真的很少这样,今天不是觉得非要见舒娅小姐解释一下,打死我我也不敢顶风作案了。”
“嘻嘻,甚麽顶风作案呀,你又不是去做违法犯罪的事。”
“性质差不多吧。”我嘻嘻笑著,“要不,我请舒娅小姐共进午餐?否则还得熬一会儿才能回公司呢。”
舒娅犹豫了一会儿,笑道:“还是我请你吧,毕竟是我害了你,否则今天也不会来,而且我还想听听你们公司的事呢。”
告诉你吧,那一瞬间,我心高兴得都要蹦出来了。
也许舒娅接触的包括李刚在内都是太彬彬有礼的绅士,不象我这人随便胡说惯了,反正吃饭逗得舒娅哈哈大笑,我真的是她接触过的另类人物。舒娅带我到外面一个毫不起眼的餐馆用餐,我知道她是怕熟人碰到尴尬,我何尝又不是想避开人呢,我已经很知足了。我想张涛知道舒娅请我吃饭不羡慕死,李刚知道舒娅请我不气死才怪呢。不过我早忘了因为李刚对张琼好感我报复的事,因为我觉得,我是真的有点喜欢上舒娅了。我内心还有点真混帐的念头一闪而过:也许我希望李刚真的与张琼好呢。
等了几天,李刚没有找我的意思,见到我还象过去一样笑笑。一切OK。我很高兴,但也非常苦恼。
一直没有机会再接触舒娅,总不至於再跑去假装甚麽吧,她非把我轰走,或警觉。好机会总是给随时准备著的人,我没事总在国际部转悠,休息时与他们的人聊天说笑。有一天中午,李刚的助理姗姗小姐与几个人聊天,正好中午休息我在,姗姗笑著说:“李经理要出差,给女朋友的生日礼物都没来得及送,下班了我还得专程送礼物去。”
我顿时心花怒放,问:“李经理走了吗?”
“这不,刚走,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呢。”
好不容易熬到四点多锺,我走到姗姗桌旁,小声道:“你不晚上老有约会吗?我正好路过李刚女友的办公地,我替你送了不就行了。”
姗姗本来就不愿送,她就是李刚曾经相好过的女孩之一,听说真是喜出望外,而且我知道她绝对不会对李刚说是我代劳的。
在舒娅办公室的酒店外等到六点锺,我知道她生日李刚出差大概会很失落的。
舒娅见到我,说不上是惊还是喜,她有些懵了,我笑著说:“祝你生日快乐。”我将李刚买的礼物送给她:“这是你最爱的人送的礼物。”我又递给她一束花:“这是我的生日问候。”
舒娅含笑看著我:“谢谢。”
“受李刚委托,我奉命今天陪你过生日。”
舒娅看著我,她显然知道我撒谎,我也故意让她知道我撒谎,她同意我求之不得,她拒绝我也没甚麽损失。张琼曾经告诉过我,追求你所喜欢的女孩子脸皮一定要厚,我也算是实验一下吧。
我觉得舒娅似乎考虑了一个世纪,她终於笑笑:“好啊,谢谢你。”
女孩子喜欢生日的气氛甚至超过了对生日礼物的喜欢。
我带舒娅到莫斯科餐厅吃西餐,选择莫斯科餐厅,一方面,不太贵,与我当时身份比较贴切,太摆谱可能反而露馅,另一方面吃西餐总比中餐吃的大家都狼狈不堪,西餐可以有更多时间交流而不是完全在吃,加上舒娅这种女孩子骨子里就有一种崇洋的毛病。吃饭一定要简单而精,所有的投入---金钱和精力都应该花在饭外和不太引人注意的细节上。
舒娅与我开始毕竟有些拘谨和不自然,也许习惯与李刚一块旁边换一个新人我看她很不习惯,她习惯性想挽我手,但每次都意识到我不是李刚,快进入餐厅之前,我挽起了她手,她看看我,笑笑,还是她来挽我的手,到底是西化的人,不至於如此封建。
我和舒娅订好餐,刚坐下准备说话,突然传来伴奏的小提琴祝你生日快乐的音乐。舒娅开始一楞,猛然发现前面几位演奏者是为她演奏的,顿时激动万分,感谢地看著我。这时一个小姐端著蛋糕,後面还跟著几个小姐走过来,小姐将蛋糕放到桌上我点上蜡烛,几位服务小姐站在旁边,一位小姐献给舒娅一束鲜花,笑盈盈地说:“我代表餐厅祝贺舒娅小姐生日快乐。”舒娅接过花脸因兴奋而绯红,流溢出美丽的光泽。我内心叹了口气,笑著说:“许个愿吧。”
舒娅默默看看我,甜甜一笑,沈默了一下,吹灭了蜡烛,我都不知道她多大了,不管那些,我上前搂住她腰在她头发上亲了一下,小姐们鼓掌,本来安静的餐厅因增加这个节目而热闹起来,旁边几桌老外和中国人都鼓起掌来。也许中国人向来比较含蓄些吧,这些事都让舒娅既兴奋满足又有些羞怯,我笑著向大家说:“谢谢,谢谢。”
舒娅也羞涩地向大家点头致谢。我觉得那晚似乎餐厅放的音乐都与生日有关,不论甚麽地方,有钱毕竟好办事。我看舒娅早已没有了吃饭的兴致,整个精神处在亢奋之中,当大厅重新恢复正常後,我们的餐点也上来了,舒娅绯红的脸似乎还没完全平静下来,那一刻,我敢发誓她绝对忘记了李刚,当然未必想到我甚麽,她高兴,我更高兴。
舒娅轻轻笑著说:“我长这麽大,从来没过个这样的生日。”现在这些早已司空见惯未必能让女孩子新奇了。
“只要你愿意,以後每年你都会过得不同的而难忘的。”我笑著说。
舒娅笑笑,猛意识到甚麽,尴尬地笑笑,沈默不语了。过了一会儿,她抬头笑著说:“为甚麽骗我说李刚让你陪我过生日?”
终於从她嘴里出现了李刚的名字。
“本来就是一个借口,我只是不希望你独自过生日而已。”我笑笑,并不掩饰。
“你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甚麽的,不过还是谢谢你。”
我笑了:“你以为我追求你啊?我只是觉得你还比较可爱,又帮了我不少忙,算是感谢吧。我女朋友好几个呢。”
舒娅似乎放心些了,吃吃笑著说:“几个女朋友?有这种说法?”
“谁规定不能同时交几个女朋友啊?”我问。
“不好吧?”舒娅笑著说,既然我似乎没有追求她的意思,她倒更象朋友了“你不会故意给自己脸上贴金吧?”
“你觉得我没这能力?”我笑著问。
她细细看了我一眼,似乎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确实是真的,所以不会是假装得出来的。
“你当然可能,凭你这些鬼主意。”舒娅笑了。
走出餐厅,我搂住舒娅的腰,她看看我笑笑,没躲藏。但还是笑著说:“你用劲也太大了吧。”
“没办法,我恨不得把你搂到怀里。”
对我这种近似不礼貌的话语,俗话说得好近墨者黑,舒娅好象也习惯了,她笑笑,两人沿大道慢慢向远处西苑饭店方向散步。我觉得那晚的一切让她眼中多了些迷惘。走到一个树荫的黑暗处,我将她身体搂到我怀里在她发愣的刹那间,嘴贴到她嘴唇,她挣扎著想说甚麽,我舌头伸进了她嘴里。她被我紧紧搂住动弹不了,也许被勒紧了喘不过气,身体扭动著拼命去挣扎,我离开了她,她是真生气了,我觉得她似乎要给我一耳光,但终於放弃了,她擦擦嘴唇,冷冷地说:“你怎麽能做这种事。我不想再见到你。永远。”
我嘻嘻笑道:“原谅我一失足铸千古恨。真的对不起。”
她不理我,自己到路边想打出租车走,我跟过去道:“看来你是不原谅我了,我保证不再打扰你,等李刚回来我一定向他负荆请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过了几辆出租车,她并没有叫停,她转身看著我:“坦白甚麽?我们没做甚麽?”
“没做甚麽那你生那麽大气干甚麽?我早说过我不会追求你的,刚才吻你纯粹是本能,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干甚麽,舒娅,想听一句关系你以後人生大事的实话吗?”
舒娅静静等著,我不吭声。她看看我:“说呀。”
“你太漂亮迷人了,以後千万别跟任何男人单独走一起,谁都忍不住想亲你一下的。”
“你。”舒娅又气又恼,终於忍不住扑哧笑了。
“好了,只要笑了我总算可以回家跟我几个女朋友睡个安稳觉了,否则她们要骂死你了,我送你回家吧。”
舒娅没拒绝,道:“干吗骂我,你自己干的事。”
“你不高兴,让我内疚,晚上回家情绪就不好,肯定会生她们的气,她们问我为甚麽生那麽大的气我肯定会老实告诉她们,她们肯定会骂你,吻你一下怎麽啦,有甚麽了不起?更主要的是我真是心理承受不住内疚的压力,肯定会向李刚坦白以求彻底解脱,我想他那样爱你,一定会相信我们清清白白甚麽也没做的。”
两人坐上了出租车,舒娅小声笑著问:“你家里真有几个女朋友?”
“不信你现在跟我回家看看?我骗你我是小狗变的。”
给舒娅一个豹子胆她也不敢跟我回家。她笑笑:“以後见吧。”
“那你约我?”
“甚麽?”舒娅没明白我的意思。
“你不是说以後见她们吗?那你约时间啊?”
舒娅不理我。我笑笑:“好,哪天我约你,不会反对吧?”
舒娅笑笑,显然懒得与我纠缠个没完。
看著窗外安静的街道,似乎处处充满了阳光。
我肯定舒娅没有告诉李刚她生日与我一起过的,更不敢将我们那晚发生的事告诉李刚。恋爱中的男女最怕第三者的一点误会破坏两个人的感情,尤其我知道舒娅是真的很爱李刚。说实话,那时我有些想放弃与舒娅的交往了,我觉得舒娅是一个不错的女孩,李刚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小夥子,两人很般配。应该承认本质上我还是善良的。虽然赌气要报复一下李刚我觉得已经够本了,我的女朋友他只是想想而已,而他的女朋友被我搂过了,亲吻过了,当然还有点遗憾当时没摸摸。再深入下去我觉得就有些不道德,有些犯罪的感觉了,虽然很刺激但我不想尝试。
就在我几乎忘了舒娅时,一个多月後的一天突然接到舒娅的电话,她告诉我想约我谈些事,听我同意,她告诉了我约会地点。我当然不会傻到认为她会突然爱上我,与我约会,肯定是李刚那边出了甚麽状况,我中午休息约上叶强吃饭,很快弄明白了。原来那段时间,国际部新来一个女孩子叫田菲,向李刚发动了爱情攻势,李刚跟我一样也是性情中人,虽然可能不会与舒娅终止关系但偶尔与田菲吃吃饭,交往一下还是可能的。这些当然不能瞒住爱得专心致志、心细如丝的舒娅。我掌握了田菲及李刚最近的情况,胸有成竹地应约了。
地点是建国饭店旁边的一个酒吧。舒娅早到了,见到我她挥挥手,我坐下,她脸居然红了一下。舒娅笑著问:“怎麽没带你女朋友一块来?”
我笑道:“我哪知道你约我甚麽事啊?如果你约我是要说你喜欢我,她们在这里不是碍事吗?”
舒娅习惯了我的胡说八道,笑道:“别臭美了。我只是觉得好久没见了,见见。感谢生日时的安排。”
我意味深长地笑看她,她脸一红:“怎麽啦?怪里怪气的。”
“其实我早想与你联系,但我怕你误会所以算了。”
“你想说甚麽?”
“既然把我当朋友,你就告诉我你约我来的意思,别收收藏藏的。”
“我想问问你们是不是刚来了一个叫田菲的大学生。”
“是啊,我本来想打电话告诉你,田菲追求李刚,但李刚坚如磐石,不为所动,但难免要应约吃饭安慰一下。李刚当然没法解释给你怕你误会,我要给你打电话,怕你认为此地无银三百两,认为我是趁火打劫。只好罢了。但我发誓,他们肯定没甚麽。说实话告诉你我下午做过严密调查。”
“为甚麽告诉我这些?”舒娅相信我说的是真话,她放心了,笑著问我。
“我喜欢你,别误会,不是李刚那种喜欢,我觉得我们在一起还聊得来,我不希望你们因为误会而关系破裂,我真心希望你好,李刚我才不管呢。”我嘻嘻笑著说。
舒娅静静凝视了我几秒锺,一笑:“我倒真想见见你的好些女朋友。”
“那就先叫上两个?”我笑著,与家里联系。夏洁开始不想来,但听说我认识一个新朋友,是个女孩子在酒吧玩,她马上同意与张丹一块来。
舒娅一直以为我开玩笑,她觉得有女朋友是真,但果然一下来两位,她大吃一惊。我笑著说:“等会来你得配合一下,不然破坏了我们的关系,别怪我将你与李刚的事搅黄。”
我向夏洁和张丹招招手。远远地看见夏洁她们过来,舒娅叹道:“她们真的很漂亮。”
“我能找不漂亮的女孩子?”
听我的话,舒娅还是不相信地看看我,又看著走来的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不相信都是我女朋友。
那时夏洁在张琼下属另一家公司工作,因为怕两人在一家公司不方便,所以我与夏洁分开。张丹则在某部的一个研究机构工作,算是较清闲那类吧。
我给夏洁、张丹和舒娅彼此做了介绍。夏洁和张丹一左一右坐到我身边。细看夏洁似乎比舒娅还是要漂亮端庄秀气些。看夏洁和张丹对我的态度,舒娅现在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了,似乎我所有话都是真的了。
我笑著说:“舒娅想做我女朋友,我说我有两个了,她不相信,我只好叫你们来认识认识。”
我和夏洁、张丹一般在外面是很少承认这种关系的,现在见我这麽说。两人当然笑著点点头。舒娅几乎不相信真会出现这样的事。虽然我说她追求我她心里有些不愉快,但毕竟我们说好互相配合的,她笑笑不语。她自己也弄糊涂了,而且我想她本能地认为象夏洁这样冰清玉洁的女孩子都承认与另一个女孩共有我,至少她想追求我是不跌份的。
我问夏洁:“刚才你们在家坐甚麽?”
“做甚麽,我和丹丹正与娇娇讲故事聊天呢。”夏洁笑著说。说实话,我看见夏洁迷人的笑容都赞美,比起李刚来,我觉得心理平衡多了,顿时心情大悦。
张丹也偎紧我,与我柔柔地说她今天遇到的有趣的事,我知道张丹和夏洁都是有外人尤其是小姐在场比著看谁温柔体贴的。我看舒娅看著我们三人真有些发傻了。好久她才缓过来与我们聊天说笑。在我们三人温馨的气氛中,我觉得舒娅也受到感染,或许我感觉不对,我甚至觉得她有些羡慕我们的生活和那份温馨。
终於到了分手的时候,出了酒吧。我上前搂住舒娅,亲亲她头,这次舒娅没有拒绝。夏洁与张丹也向舒娅笑著道别。上车了,舒娅还看著我们,好象是做梦一样。说实话,经过了那晚夏洁与舒娅的对比,我似乎对舒娅顿时没有了过去的热情,也许天天在家看夏洁和张丹看惯了,没怎麽觉得她们漂亮,出去与公认的漂亮女孩相比,才发现自己其实一直守著两个宝。那晚回去,觉得比平时疯狂许多,拼命与夏洁做爱,刺激舒坦得夏洁狂喊尖叫。我们确实很久没这样疯狂做爱了。
一天张桐叫我进办公室。问我:“你甚麽时候得罪李刚了?”
我问怎麽回事。张桐笑著说:“倒也没有特别的事。前两天正好谈各部门的事,我想提议让你负责一个项目,我看李刚对你评价不高。只好放一段时间再说了。听说你总往国际部串门,记住言多必失。”
从张桐办公室出来,我有些恼火李刚,幸亏是与张琼有特殊关系的我,又幸亏我有这样一个还算不错的上级,换一个人不是得给整死啊。不过从李刚角度想想,我倒也真原谅他了,我要整死他好象更容易,所以反而对他没有了任何怨恨,何况他是舒娅的男友,随他去吧。
一天中午,舒娅又到李刚办公室看他,也许真该有事。我刚好与张涛路过,舒娅看见我脸竟腾地红了,但马上恢复自然,但即使这样,也让李刚看过正著。但李刚也不是一般人,他对我们笑笑,似乎甚麽也没看见,我当然知道他看见了,心里叹息,舒娅与李刚又该闹几天别扭了,我想很快离开。李刚竟叫住了我和张涛,他笑著说:“上次小娅来,多亏你们占位吃饭,今天有空我请你们中午一块用餐吧。”
我想避开所以推辞,张涛当然看我的了。我越找借口,李刚越热情,舒娅也笑著说:“走吧,一块吃饭,正好大家聊聊天。”
继续推辞反而显得不正常,只好与他们一块到办公楼附近一个酒楼用餐。吃饭过程还算正常,但我知道我与李刚接下仇了。好在我虽然过去有些对不住李刚的地方,但总体上还是对得起他的,他爱怎麽想就怎麽想吧。我当时心理真的很平和。
我所负责的投资公司有一家是专门负责进出口的,当时正与国内几家代理公司合作,负责进口当时国内紧俏的彩电、冰箱和其他电器产品。
李刚请我和张涛吃饭时,我正联系一个一千万的订单。过去常规业务基本上是按照固定模式进行,我们接到订单後与国内销售代理公司签定合同,收取预收款和定金。公司内部我将订单交给国际部。一般因为进货时间和付款方式都比较固定,而且我们也知道组织各国产品需要的时间,也算是内部的一个惯例吧,所以签约後将订单转给国际部就等他们与国外企业订单购货,不可否认在当时中国特定的情况下,许多大公司也都靠这种进口国内紧俏商品利用国内的强劲的需求来赚取利差。多数要获取进出口指标的批文。由於我们合作方的特殊背景所以批文没问题,产品销售的下家也没问题,原则上国外购买产品也没问题。是公司虽不赚大钱但比较稳定的收入来源。
但问题来了。一天,张桐将我叫到办公室,严肃地说:“你与XX公司最近这单业务可能会出些问题。”
我一惊,问:“怎麽回事?”
“我们可能不能按时到港货物。”
“时间富富有余,我是按常规执行的。”
张桐似有隐衷,想想说:“常规应该是。但这是商业甚麽都有特殊性的。我已与李刚碰过头,他明确告诉我这批货物需要推迟一个月以後才能到岸。”
“为甚麽?”我真有些急了,倒不是个人差错问题,而是公司违约意味著支付近一百万的违约金,公司跟我自己的一样,我是真为经济损失著急。
“提供我们公司产品的公司确实在一个月前给我们来过涵,告知以後所有公司到货时间因运输等问题原则上要推迟30天,采取一单时间随时一传真。这个情况曾经汇报过张总,我看过国际部给张总的报告。”
“国际部在我签约前应该告诉我的。”我有些生气了。
“国际部说了,你签约前并没有走常规与他们会签的程序,而是自己决定签的,他们也是十天前检查合同发现了你这单的情况。他们也尽力与外商谈过,最多能提前10天,但也得25天到货。”
我说怎麽这单业务转给国际部的另一位业务员做而不是一直与我合作的叶强做。叶强发现这个合同肯定会马上告诉我,我至少还有时间挽救,现在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关键按程序确实是我太想当然了,而没有及时与国际部联系。我觉得被人涮了而且肯定是李刚做的手脚但疏忽在我,真怪不了他。现在我依然感谢李刚当时给我的这次教训使我以後无论做甚麽都不敢大意。但当时心情可并没有那麽愉快,更不会如此想。毕竟李刚也不是纯粹的公事公办。他这不是那著公司的损失来赶我走。
张桐见我不语,只好宽慰:“你暂时先不管这单,我让张涛来负责,尽量把损失降到最低吧。”
我对张桐说:“我想休息两天。”
张桐说:“行,休息两天。下星期一上班吧。”
我现在依稀记得当时真的对李刚没有任何怨言,如果自己作得很好,根本就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我是要真正反思以下自己的工作和做事的方式。
晚上,夏洁和张琼几乎前後脚回家。看见她们我知道都该知道我的事了。坐下後,夏洁看看我似乎没有甚麽变化才上楼换衣。张琼坐下。我看著她说:“对不起,单子做砸啦。”我真心觉得这事做得太差,说实话对自己的能力都有了一丝怀疑。
张琼看看我,安慰:“我已与国内几家企业老总通过电话,希望能够将合同交货期限作些调整。也许会没事的,即使公司有些损失就算是交学费吧。”
“损失是一方面,我主要觉得这件事做得让我窝心。”
“你刚受这麽点挫折就受不了啦,那你以後怎麽做更大的事业?”张琼看著我说。“我在乎损失多少钱,也在乎所有人对你的评价,但我更在乎你的心态,你必须勇敢面对自己的过失。如果你因此对自己失去信心,甚至消沈,那才是我最痛心的。”
“我不会因这件事对自己失去信心,更不会消沈,只是心里总还是有点难受。”
“你下次不会不听我的话了吧?”张琼象小姑娘一样笑眯眯地看著我说。
“我甚麽时间不听你话啊?”我看著她问。
“跟你开玩笑,只是希望你高兴些。”张琼笑著说。同时声音放低,笑著:“至少在床上从来就是我听你的。”
我看看张琼,笑笑。她很少开这种玩笑的,看来真的是想让我高兴。
张琼含笑说:“我从小看你长大,我知道你想甚麽,你有甚麽样的能力。”她沈吟了一下:“其实你并不适应做这些具体工作,或许宏观上你把握能力更强些。”
这时夏洁洗完更衣下楼,她看见我与张琼说笑,知道我没事了。她对张琼笑笑,然後偎到我怀里,静静听我们说话。张琼淡淡一笑,舒口气起身,说:“我该走了。公司经理们聚会便谈谈工作。”
“张姨,你不吃饭了走?”在家里,夏洁也不叫张总的。
张琼笑笑说:“不了,我不去,他们也不会用餐的。”
张琼走後,夏洁吻吻我,抚摸著我的脸问:“你没事吧?”
“这不挺好吗?”
“那就好,一件事没做好下次再做好就是了。”
我对夏洁说:“以後如果中午没事的话,可以到我那里我们一起用餐的。”我不想与李刚斗,无论怎样李刚都没法斗过我的,因为我有张琼。我觉得我胜利又能怎样,而且有点胜之不武,我们从来就不是完全靠自己的能力和业绩来斗,我觉得对李刚不公平,更主要的我觉得这对公司没任何好处。也许李刚知道我有女友,他知道我其实真的没有对舒娅有任何企图,他也就会与我平安共处了。
“你不是从不允许我到你公司吗?”
“你不去别的女孩子有想法可不怪我啊。”我笑著说,当然不便讲出真实想法。
“你敢。”夏洁撒娇地打我一下。“其实我真的一直想到你公司去看看,中午可以与你在一起。”
当我再次到办公室时,觉得生活也没甚麽变化,但多少还是有些异样。张涛悄悄告诉我,公司关於我这单业务算是解决了,但还是发了一个处罚通知。我觉得张琼这样做是对的。我问怎麽处罚。张涛悄悄说:“取消全年的奖金,扣本月工资百分之三十。通报批评和警告。”
我说:“完全接受。”
张桐叫我到他办公室,将公司的通知告诉了我,并劝我放下包袱轻装上阵。见我并没有因通知给他出难题,他也很高兴。
出门正好碰到李刚,他抱歉地说:“真对不起,这件事我们也有一些失误的。让你一人受公司处罚了。”
“跟你们没关系,完全是我工作没按程序做造成的。谢谢关心。”我笑著说。
李刚看得出我是真心的,他眼神中多少有些失落。为了公司,我不想跟他玩了。
过了两天,夏洁果然在中午到办公室找我。我觉得夏洁的到来比舒娅来公司更轰动。至少从张涛和叶强的眼神看得出他们羡慕得不得了。我真是觉得跟夏洁一比,公司的女孩子没法看了。
中午当然叫上张涛、叶强一起到外匆匆吃了过午餐,我毕竟不是部门经理,没法找借口在中午短短的一小时里吃宴席。
我觉得我最大的失误是让夏洁到公司。夏洁来公司三次後,我就感觉到李刚似乎增加了对我的敌意。也许公司对我处罚使李刚觉得我城府太深,以後是他在公司的一个劲敌,其实他并不知道我有恃无恐的原因,换一个人,绝对没有我的心态和对事情的坦然态度的。另一方面,我觉得夏洁的到来使他增加了一些妒忌。这是违背我本意的。李刚绝对是与女孩子交往的高手,可以说他甚麽样的女孩子没接触过,记得第一次看见夏洁,我觉得他几乎震惊了,虽然只是一瞬间,他清楚夏洁确实是一个绝对不会比舒娅差的女孩子。现在该他的朋友偷偷跑到他办公室告诉他我的女友来了,他理解成我的一种示威。想到这层,让我觉得很无奈。我当然工作上更谨慎小心了。
但有些事是很难躲过的。一天,与夏洁躺在床上,聊天,夏洁说著公司的事突然想起甚麽,说:“今天中午,你们公司的李刚经理到我们公司谈事,中午请大家吃饭。”
我大吃一惊,我倒不担心夏洁被他抢走,我惊李刚这小子也太不地道,我只是与舒娅接触了几次,他就仿照著也来这麽一手,所谓请公司的人吃饭,由於夏洁他们公司有点我们家族澳洲公司驻北京办事处的意思,但形式上业务我们公司是可以算夏洁所在公司总公司性质的,总共也就五个人,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如果我笑笑了之,这事也就过去了,但毕竟那时年轻气盛,我心里那个气真是不打一处来。
夏洁看著我:“你怎麽啦,不说话,样子好可怕。”
我静下心,不想让夏洁知道这些我认为无聊的事,更主要的是我不想因此涉及到舒娅,把没有的事反而弄复杂了,其实内心有了对舒娅继续接触的想法,当然更不好对夏洁说更多了。我笑著说:“怎麽可怕?我只是奇怪罢了。他去你们公司干甚麽?”
“李刚与我们公司经理关系不错的,他去很正常啊。不过,他过去真没去过公司。”夏洁说著,也奇怪。
“你怎麽知道他们关系不错?”
“李刚自己在饭桌上说的,两人在美留学时是同校的校友呢。”
也许过去忌讳走得太密怕人说吧,我想他现在一定搂著舒娅漂亮的身体在心里暗笑呢,他知道我肯定会烦恼一阵了。
我确实烦恼,烦恼的是到底再约不约舒娅,甚至更进一步,我知道再进一步可能造成的後果。因为犹豫所以烦恼。
过了几天,与夏洁聊天她又提到李刚到他们公司了。夏洁总爱将每天的事絮絮叨叨告诉我,平时总嫌她烦,但也不好说太多,但好处是几乎每天干甚麽我都一目了然。夏洁说:“正好公司的人都出去了,经理只好让我作陪一块用餐。”
夏洁的话几乎让我跳了起来,我的女朋友是去给甚麽人陪酒的。夏洁看著我小心地问:“怎麽啦?”
“你要再去陪甚麽酒,你就不用来我这里了。”我真生气了,不是因为夏洁,而是李刚逼人太甚,也就是我,也就是夏洁,换一个人,换一个女孩子还不把我女友给搅黄了。
夏洁也许从来没见我这样,吓哭了辩解道:“我不想去的,经理让我去我想是你一个公司的,总不能让人觉得太过分就去了,就吃个饭。”
“我知道你没干甚麽,你即使与别的男孩子出去约会我都相信你不会做甚麽,我还不至於如此不开通和不信任。就是他不行。”
“你说不行下次不去就是了。”夏洁泪汪汪地看著我“可到底为甚麽?你肯定有甚麽事瞒著我。”
“我上次那单业务为甚麽做砸,就是他捣的鬼。这个答案行了吧?”
夏洁看看我,依偎到我怀里:“你为什麽不告诉我,告诉张姨啊?”
“告诉你们有甚麽用?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说到底还是自己做得不好。”
“那你受多大委屈啊,对不起,对不起。”
“得了,别婆婆妈妈的。”我笑了,我心里产生了迎接挑战的冲动,反而平静了下来。“还是我自己不小心,主要还是自己没按规定办事。”
“那至少也得处罚他们。”夏洁也平静下来,恨恨地说。她也知道我不在乎处罚那些钱,而是名誉问题。
“算了,睡觉吧。”我笑著说,“刚才我不对,不该对你发火的。”
“知道就好。”夏洁紧紧搂住我,吻吻我说:“谁跟你过不去,他就是我的敌人。”
我回吻她道:“别乱想,公司真的需要李刚这样的人才。”
不久,正好李刚去日本出差,我知道机会来了。虽然李刚为公司业务忙呼我在後方打他女友的主意不地道,但那时顾不得太多了。
我给舒娅打电话,我好久没与她联系了,我觉得舒娅也渐渐忘了我们过去的交往或者说不敢继续交往,毕竟那是一种玩火的行为。舒娅想推辞,毕竟李刚刚走她就与我约会,无论从情感上还是理智上她都觉得不妥。
我见她迟疑於是笑著说:“你怕甚麽?我又不是没有女友,怕我追求你啊?”
舒娅嘻嘻笑了:“我怕你甚麽,我觉得见面怕你女友知道吃醋。你不是说过我要追你吗?”
我笑著说:“不跟你说那麽多废话了,我现在对你还有些感觉,约约你,否则下次你约我我还未必应允呢。晚上七点。”我告诉了她舒娅地点。也不给她机会解释或是否同意,然後说再见挂上电话。
我知道她会来的。我约会的酒楼不远处正好是过去给夏洁租的寓所,因为她常呆在我家,所以也很少去住。我想无论如何要把舒娅带到房间去,干不干甚麽再说,但至少我们要单处呆一会儿。
七点。舒娅准时赶到。外企公司的女孩子就这点好,她们一般不会因为矜持而迟到,可能是习惯吧。
坐下後,我看著打扮靓丽的舒娅,笑著说:“怎麽请你这麽难啊。”
“嘻嘻,我不是怕你不方便嘛。”
两人说笑著,聊著,我们似乎都找回了好久前失去的感觉。顿时显得很融洽友好。
餐後,我们象过去样,我搂住她腰慢慢散步向前走,很快到了租的寓所的楼下,我看看高楼笑著说:“夏洁租的楼在上面,我们上去看看她在不在?”
舒娅抬头看看楼嘻嘻笑道:“她在不在我都不合适上去,本来我也要告别了。就此分手吧。”
我笑著说:“实话告诉你,我们闹了点小别扭,她回自己寓所住,我们就看一下,如果她在你出面,算是刺激刺激她,让她知道没她我照样有人喜欢,不在说明她回心转意了,我马上与你走。”
舒娅摇摇头,笑道:“别说了,我肯定不去,我可不愿做这种事。再见。”
“不去算了。”我生气地抽出舒娅腰间的手,“怎麽请你帮个忙这麽费劲。”
舒娅似乎楞了一下,我头也不回的向楼门走去。听到身後脚步声,我知道舒娅跟来了。快到电梯口,舒娅在声後嚷:“让我去做恶人自己走那麽快干甚麽?”
我转过身,道:“怎麽又来了?”
两人进了电梯,舒娅笑道:“说好,就这一次,下次我绝不干这种事。”
我笑笑:“你希望我们天天吵架啊?”
“我巴不得你们恩恩爱爱,省得我跟著你紧张兮兮的。”
到了房间门口,舒娅笑著说:“你进去看看,如果夏洁在我再进去。”
我瞪她一眼,轻声说:“那象甚麽?就得同时进去,装得跟约会似的。其实还应该亲热地搂著进去呢。看你那害怕的样子就免了吧。”
舒娅轻轻打我一下:“谁怕呀。”
夏洁当然不在,夏洁略略有些紧张,但还是假装参观了一下寓所,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她始终不坐下,一幅随时走的样子,她笑著说:“得了,你的小美人回家了,你可以安心了。走吧。”
我笑著说:“干吗回去这麽早长她威风?坐一会儿再走吧。”说著,我坐下。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让我以後怎麽相信你啊?”看得出她真的很害怕了,我想如果不是在外企受的那些礼貌训练,她早逃之夭夭了。
“我说的是实话啊?”我笑著,“你怕甚麽呀,要不要我把大门开著你随时可以逃跑?”
舒娅脸一红,似乎我说中了她的想法。我看著她:“我保证今天晚上不会动你一跟手指头。好象跟我没见过美女似的。”我嘲讽地说。我确实没准备那晚动她。
舒娅坐在沙发上,笑道:“我知道你见多了。我只是觉得两个人坐在这里挺别扭的。”
“有甚麽别扭,说明你心里太复杂了。”我笑笑,毕竟她完全按我想的做了。
两人说笑聊天,室内的音乐也许让她觉得安全了些。毕竟就两个人说话在静谧的室内太单调,音乐使她渐渐完全放松了,我们喝著饮料谈许多个人经历的有趣的事,当然她好奇我和夏洁、张丹的三人世界的生活,我给她讲一些有趣的我们三人的事,她听得津津有味,时间一晃过了两个小时,我们纯粹聊天,彼此感觉很好。
开门准备离开,她走出门外,我搂住她亲吻了她许久,她也许放心很快离开安全了许多,心里没准备,猛被我搂到怀里,她企图挣扎,但还是不象上次反应强烈,我也适可而止,算是一般礼貌性拥抱接吻稍稍过了一点吧。
我锁门转身她还脸红地楞楞站在那里,我搂住她腰,她轻轻打我一下,道:“你骗我,夏洁根本没与你闹矛盾,看她上次对你那腻呼劲,只有你欺负她的,她那敢与你斗气啊?”
我笑笑:“我只是让你放心而已,真的想与你聊聊天,我说上楼来聊天你愿意吗?我确实不愿到甚麽酒吧,吵死人了,说话也不方便。”
舒娅倒也不深究,她笑著说:“家里两个美人聊天还不够啊?”
“天天爱呀恨的,你以为两个女孩子一起聊天我敢放开谈啊,谁也不敢偏向。”我笑著说,“我真的很愿意与你聊天,两人没甚麽爱情之类的谈过没完,象朋友,很轻松。”
舒娅也许有同感吧,所有恋爱著的男女没有天天一起不累的,她笑著不语。
过了几天,我又约舒娅,我估计李刚走了这麽久,舒娅晚上一定很无聊寂寞,而且就她和李刚这样,平时来往太密切的朋友也不会太多,我当然不期求她会主动约我,她没太犹豫,同意了。
还是老地方用餐,我想她一定想好了拒绝跟我上寓所的借口,所以饭後我提议到酒楼地下一层的酒吧坐坐。她笑著点头同意,我去过那个酒吧,吵死人,但很有气氛。我们要了几瓶啤酒两人喝著聊著。为了交谈方便,本来坐得就不远最後只好贴在一起说话了。互相亲密靠近说话,偶尔我亲她嘴唇一下,她倒也不躲闪。或许是彼此靠得太近,说话太亲密,互相摩擦加上酒精的功效和音乐的催化,别说我阵阵冲动,她也有些迷离。终於我说:“太吵了,还是上楼安静聊聊天吧。”我知道她不会拒绝的了,毕竟晚上一直很融洽,而且我昨晚让她熟悉了场地和我循规蹈矩,至少心理上她没有安全上的障碍。
两人进门,她斜靠在沙发上,刚要笑著与我说话,突然看见了我的神态,她顿觉恐怖,确实我早忍不住了,我搂紧她亲吻,她是真的拼死反抗了,这更刺激了我,我手终於第一次摸进她衣服里,摸到她肌肤、乳房。她低声嚷叫著,她不敢大声叫,但任何力量无法阻止我了,终於,我进入了她体内,我只能说近一年没如此激动,我似乎觉得从来没有那样冲动疯狂,舒娅开始扭动著身体不配合,渐渐在我近似疯狂的抽插中她身体的本能开始回应我,我觉得她身体滚烫象盛开的花朵,我很容易触到了花心,她身体剧烈的震颤,本能地上下迎合我,她也早已忘记了一切,真的不知道我们抽插迎合了多久,舒娅一次次因快感而引起的尖叫让我兴奋,我那时还从未听一个女孩子如此兴奋情不自禁地打叫,即使与夏洁、张丹及其他女孩子最狂热的时候也没见过性兴奋快感刺激能使一个女孩子如此。我不敢说做爱比李刚强多少,但如此激情狂热,在他和舒娅之间肯定不会太多,至少我很少有,从舒娅身体的反应看,她更是经历了一次身体新的洗礼。
终於,我浑身松快一泻如注射进了她体内。两人都被汗水笼罩了,全身湿漓漓的。舒娅缓过来,她羞辱地哭泣起来。我觉得她哭一方面是因为刚才的行为,更是因为自己身体本能那种狂荡的反应,我去扶她,她刷地给我一耳光。我顿觉满眼冒金星。定定神,说:“舒娅,对不起,我太激动了。请原谅。”
舒娅这时才意识到我们都还赤裸著身体,她迅速穿上衣服。稍稍整理头发,推门离开。
说实话,我是真有些被她身体本身吸引了,也许是那晚的感觉太刺激太难忘。我第二天给舒娅打电话,想道歉,刚说一句话,她就把电话挂了。连续几天,只要听到是我的电话对方就挂了。我当然不能没完没了的打,只会起副作用,所以我有几天没打电话。一天下班後,我直接到舒娅的办公室。
舒娅正准备下班离开办公室,见我,她很平静,好象不认识我一样,既不说话也不看我,痴痴地坐在那里,我说:“我不想因为我们的事影响你们的关系,但既然做了不该做的事,总不至於好象甚麽都没做,那是自欺欺人。理智些,我请你吃饭,算是道歉吧,我知道不是道歉能弥补我那时的真情体现。走吧。坐一晚也得有结果。”
舒娅起身拿起她的挎包,我出门她默默地关上灯锁上门。跟著我走,我们似乎没有说明地走到第一次她请我吃饭的餐馆,既然坐到一起,我当然就没有必要太多说抱歉了。
“别这样一句话不说,好象我强迫你来似的。”我说道。我知道在怎麽说过分话也不会比那晚的行为更过分,也许这种真象朋友似的话听起来更容易打破僵局。
“我一直把你当好朋友,你竟做这种事。”舒娅含著哭腔终於开口。
“我仍然把你当成最喜欢的朋友。”
她又不吭声了。总算慢慢我问她答谈了些无关痛痒的话。
走出餐厅,我搂住她腰,她似乎不想反抗了,确实,当经历了那晚的事情,这太小意思了。但当我说去寓所时,她激烈地反对:“我们结束了,我希望你别再缠我。我也不希望你破坏我和李刚的感情,我告诉你,我爱的人是他,只有他。我不想再说,也希望你以後别打电话,更不要来找我。我今天算是对你客气了。”
“别给我来这套,甚麽叫对我客气了,你不一样高兴得要死要活的,你不一样快乐得大叫大嚷的。我还真没见过在床上象你那样真正快乐大叫的女孩子。你能说是装出来的,何必违背自己的感觉瞎说呢。”
舒娅羞辱难堪,脸红一阵白一阵。
“你爱去不去,我要真破坏你们感情,我直接就给李刚打电话告诉他我喜欢你,我们做爱了,我要从他手里把你抢过来。”我话中有话,舒娅最怕的就是李刚知道。她知道那样她和李刚真的完了。
舒娅顿时泪流满面。我温柔地给她擦泪,道:“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说话,看,周围人都在看我们,走吧。”
舒娅默默抽泣著,跟我上出租,在我半搂半推下走到寓所。进到房间,那晚她没有象前次激烈拒绝,当然也不会自己脱衣,在不算太激烈的反抗中,我脱光了她,当然,我们是在卧室的床上做爱。我依然激烈狂热,舒娅很快被性的快感刺激,本能的愉悦使她又一次次呻咽叫唤。
余下的一周,我不是每天找她,但我电话约她晚上吃饭,她会准时应约。第一次见她进房,我拉她进卧室她自己开始脱衣时,我知道她有些麻木了,或者说开始喜欢我们俩的性带来的那种消魂的快感了。
在李刚从日本回来的前一晚,我约她。当她脱光自己回应我的亲吻抚摸时,她显得比平时主动许多,而且有些讨好的意思,我明白她的想法。果然,当我们再次疯狂做完爱後,她第一次主动趴在我身上吻我,说:“明天他回来了,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我抚弄著她乳头,没说话。
她任我抚弄摩挲,特别柔和地说:“我求求你,答应我,别再这样了。”
我看著她,她眼睛里充满哀求,我倒也真不希望李刚回来後与她继续。虽然我自己明白如果第一次有点报复李刚的意思外,以後其实是我真的有些喜欢上舒娅了。但我明白,舒娅心里爱的始终是李刚,即使她与李刚分手,她内心深处也不愿意与我久处的。
“你不喜欢我们做爱时的感觉?”我问。
她犹豫了一下,说:“喜欢,但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他,如果你心里多少还有些喜欢我,就请答应我,求求你,啊?”
“我可不是有些。”
“是,是,你非常喜欢,但你知道我说的是真话。”
我叹息道:“我尽量去做吧,舒娅,忘记我们这一切是很难的。”
舒娅知道也只能如此了,陪笑道:“你不是有两个小美人陪著吗?答应我,啊?”
以後的半年里,我并没有完全摆脱舒娅。一方面舒娅给我的刺激确实很好,另一方面李刚总是会找各种茬暗算我,每当李刚跟我过不去,我就会约舒娅见面,也许舒娅太怕让李刚知道我们的事,所以虽然每次如约见面,但做完爱总会哀求我放了她。我看她真有点精神要崩溃了,我想以後即使李刚再怎麽修理我,我也准备放弃与舒娅的继续约会了,我不想让舒娅真的沈受不住。但直到一天张涛到我办公室偷偷向我发布一个消息,才最终彻底结束了我和舒娅的关系。
张涛告诉我公司来了个绝世美女,给张琼作助理,听说是张琼从一家美国公司挖过来的,我做梦也没想到,张琼挖来了一个最终做我太太的美女,那就是赵雪。
我不想过多讲小雪,只是想说,我第一次见到她那一米七四的优雅修长的後背和飘逸的长法,就深深被吸引了,当她转身对我静静一笑,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因她的出现而增辉,别的一切人和事都不重要了。但小雪带给我的最初一年半是不尽的撕杀拼斗,当终於把她从她原来的男友和别的强健竞争者手中抢到手时,我只剩下了精疲力竭和夏洁、张丹的分离。
最後一次约舒娅,是赵雪到公司後一个月後,舒娅应约到来,她不能不来,当我主动说那是我们最後一次约会时,我觉得她吃惊得几乎不敢相信,我觉得那一刻,她把我当成了救她於苦海的救星。那晚,我觉得她是真正彻底放松了自己,完全主动热烈的与我做爱,当然,那也是我最後一次听到她悦耳的尖叫狂呼声。
当我和小雪离开公司自己创办公司时,我终於离开了李刚。李刚知道我最终得到了小雪,知道我无论如何不会干扰他和舒娅的生活,我想他其实愿意与我交换的。但我自己知道经历了那麽多的磨难,给我任何一个女孩子我也不会换小雪。(参见背景《情感蹉跎》)
张琼离开北京去美国,公司转让给新股东,李刚终於成为了董事总经理,李刚最终达到这个位置除了他的才华,张琼起了重要作用,我想张琼其实也是喜欢李刚的。我与李刚反而关系比过去好,虽谈不算挚友,但也算是好友了,只是每次见到舒娅,内心总是充满深深的歉意,所以若干年後重新返回北京投资,首选合作夥伴就是李刚,一方面我确实相信李刚是个好的企业家,另一方面也算是一种内心赎罪的表达吧。舒娅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当然,李刚始终不清楚我与张琼的关系。
第六十八章 金融界娇女:鹃仪
香港,浅水湾。在一个朋友家聚会,认识了来自泰国的詹诗丽。素乍蒂拉特娜女士,詹丽诗三十来岁,听朋友介绍,詹诗丽因关注泰国航空业中的性别歧视问题而很有名气。她看到很多女同事因到了停飞年龄(按照泰国法律,女性空勤人员最高从业年限是45岁,而她们的男同事则可工作到60岁)而不得不离岗。为了争取平等的待遇,詹诗丽利用业余时间走访了多位有关方面的专家学者,询问他们的意见,希望能得到他们的支持,那次她是应香港一家电视台的邀请进行电视电视采访节目。在詹诗丽的呼吁下,1996年,泰国修改了有关法律条款。现在,无论男女空勤人员,只要他们愿意,他们都可以在自己喜爱的岗位上工作到60岁。詹诗丽以後成为泰国国际航空公司总裁。不多说。
半个月後,我正好到泰国参加一个会议,应约到詹丽诗家做客,经詹丽诗介绍认识了伯昭誉额耶隆。蓬卡隆先生,蓬卡隆先生是一个著名投资人和企业家。也许因为男人更好交流,而且又有生意方面的合作吧,以後我渐渐与蓬卡隆来往更多一些。在曼谷的一次聚会中,认识了一个中文名翻译过来叫鹃仪的女孩。严格说鹃仪不算太年轻,我认识她时她已经三十一岁了,她算是英国籍新加坡人,主要活动在金融领域,她本身算是隶属於英国一家咨询公司的高级雇员。
鹃仪娇小玲珑,身高一米六四,长得不算十分靓丽但也清新秀气,浑身荡漾著青春朝气和聪慧。鹃仪天生有种商业的精明嗅觉和亲和力。离开泰国回香港,在一次聚会中,我才发现鹃仪与李妮也是很要好的朋友。
纽约,有次参加一个商业会议。休会期间,我和艾娃与杰克。本杰明。格鲁伯曼、吉克司、霍普斯先生正一起说笑,突然听见有人叫我打招呼,我顺声看去,原来是鹃仪,与鹃仪一块的还有一个混血儿模样的靓丽女孩。鹃仪向霍普斯、吉克司和格鲁伯曼打招呼,他们也都认识的。我介绍了艾娃。鹃仪也介绍了与她同行女孩子玛利亚。据说也是一位在日本作金融分析的龟田先生的助理。我知道,分析家们一直是在踮著脚尖走钢丝。华尔街投资银行的所有选股人员都面临著利益冲突。如果一个股票分析员的公司参与一只新股上市或收购一家公司,他就会受经济利益的驱动而推荐这只股票。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
康奈尔大学和达特茅斯学院的教授所做的一项研究发现,当华尔街的分析家们所在的公司不参与新股上市时,他们的一项研究发现,当华尔街的分析家们所在的公司不参与新股上市时,他们就会推荐业绩好的股票。但如果他们所在的公司参与了某公司的股票上市,这些人就会变成糟糕的选股人员。这份研究报告的作者之一,达特茅斯大学社克商学院的金融教授肯特。沃马克认为,“他们的偏见会影响他们的判断。”
我们在美国资金的大部分运作,需要与华尔街保持紧密联系。同时,在亚洲的资金使用,主要借助日本、新加坡和香港的有效操作。资金走向主要两大块,一是直接进入资本市场,如股票、债券我各国有效的中长期投资,另一块是用於产业投资,主要是对全球较好的企业或项目进行参股和资金合作。鹃仪当然知道我们公司的情况,所以我想她与我交往的目的主要是想借助我们资金市场运营这一块。
一般而言,在华尔街相信个别分析员的意见往往胜过了公司自己的分析,尤其是那些知名的分析员,通常霍普斯、吉克司或格鲁伯曼提供的商业建议,如果公司专业人员没有特别的不同意见,我都会考虑後采纳,但霍普斯他们更著重的是美国和欧洲市场,尤其是美国市场亚洲市场,公司过去都是与日本野村证券合作,同时聘请劳伦斯先生实施。仅就每年收益率来看,比美国业务要低4到5个百分点。去掉亚洲市场本身资金的拥有量和市场的容量,应该说业务开展不算很理想,至少,比另外一家美国在日本的公司TT要差一些。
TT公司负责资本市场操作的是亚当思先生。我们常在聚会或会议中见到,大家也算是老朋友。亚当思与劳伦斯经过了许多次较量,除偶尔一两次劳伦斯取胜外,多数已亚当思的胜利告终。野村的华耐士先生建议我解聘劳伦斯另聘新的人员,我觉得劳伦斯虽然说不上赚大钱,倒也一直没亏钱。我个人的做法一般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觉得或许是劳伦斯太求稳定,而有时缺乏必要的魄力,曾经设想让小野千代子劳伦斯的助理,可以及时与我沟通,或许有我多给他支持,劳伦斯胆子会更大些,但小野千代子虽有银行业务的经验,毕竟没有国际金融资本市场的工作经历,很难胜任。所以她始终只是作为我的商业交际伴游的身份协助我做些基础性工作。蓬卡隆先生向我推荐过鹃仪,但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关系,我很难决断。我觉得鹃仪是愿意与我合作的,从她与我交谈的口气可以看出,但见我没有明确的意思,她也就好象不努力了,但还是保持联系。
见鹃仪与华尔街的这些朋友很熟垫,我倒有点想考察一下鹃仪了。我邀请鹃仪与玛利亚一块吃饭,艾娃知道我有商业方面的想法,她不会在意,而且她也没觉得鹃仪和玛利亚怎麽有威胁。鹃仪和玛利亚欣然同意,毕竟以我的身份邀请作为市场摸趴滚打的人来说也是难得的机会。
纽约公司洛克菲勒中心办公室,我先会见了鹃仪和玛利亚,简单聊聊,询问些她们的情况。玛利亚在华尔街美林证券工作,算是富有经验的工作人员,但与鹃仪比较起来似乎还是鹃仪显得更见功底,尤其是在对亚洲市场的分析方面,我觉得鹃仪似乎更准确。
中午请她们在办公楼就近餐厅就餐。我笑著问:“鹃仪小姐有不有兴趣到日本做亚洲业务?”
“不瞒您说,来美国之前我刚与TT公司的亚当思先生签约,我可能会加盟TT公司。”
“这是最终决定?”我内心一惊,看来我还是慢了半拍。
“实话告诉您,因为蓬卡隆先生有恩於我,最初他推荐我与贵公司合作,因为我告诉蓬卡隆先生,我看好新兴的亚洲资本市场,我与您接触过几次,您似乎并没有此意,而且贵公司的劳伦斯先生与我的有些想法并不完全一致,所以我也怕与他合作不好,正好上次在东京遇到亚当思先生,他邀请我加盟,我就决定加入了。”
我笑笑,说:“蓬卡隆先生是与我提起过此事,你知道,最近正好有些别的事情使我耽误了许久考虑这件事。”
鹃仪淡淡一笑:“是您对我的能力吃不准吧。如果今天不是我正好与霍普斯先生相遇,恐怕您也没有时间请我和玛利亚小姐用餐,我听说霍普斯先生是你商业上的密友。不过对您今天的邀请我真的非常感谢。”
我哈哈一笑:“鹃仪小姐说得基本是对的,但也不完全,一般而言,见面第二次的女孩子我就总会约著一起用餐,算是因为有缘值得一聚吧,何况我与鹃仪小姐先後在世界几个国家见面。不容易啊。”
鹃仪笑笑,看看玛利亚,说:“玛利亚从小在日本长大,美国读书,在华尔街工作了好多年,可以帮助先生作些工作的。”
“好啊,欢迎。”我笑笑,玛利亚说:“别听鹃仪的,我目前还没有离开美林的意思。先生还是想办法挽留鹃仪吧。”
“哦?”我看看鹃仪,笑道“还有这可能吗?”
鹃仪摇摇头,笑道:“您知道,不能随意变来变去的,尤其TT也是同业中举足轻重的公司,我的违约不是明智之举。”
“哈哈,没关系,我们可以作为朋友的。”
“朋友?先生,您开玩笑,我能作为您的朋友?”鹃仪是真的吃惊了。
“霍普斯他们不都是朋友吗?不能一起做事不等於不能成为朋友。”
“我真的有点受宠若惊。我真的很高兴,但我恐怕到时不能象朋友样做。”鹃仪说。
我笑道:“你以为我会让你因为业务上的事情为难啊,我说的朋友历来是不谈工作的朋友。”
“谢谢您的垂爱。我会珍惜您的心意的,可是您知道,毕竟贵公司和TT公司同属相关公司,有些业务可能还有竞争,我怕到时真的不很方便。”
“哈哈哈,我可以理解,随便你吧。我的提议永远有效。”
“谢谢。”
“玛利亚小姐,看我只顾与鹃仪小姐说话,冷落你了,对不起。”
玛利亚笑笑说:“没关系。”
听说鹃仪已经在TT公司上班,而且成了TT公司主要的业务骨干,我内心多少有些惘然若失。我与劳伦斯谈起鹃仪,劳伦斯也为与鹃仪失之交臂而惋惜,看来劳伦斯倒是早对鹃仪有耳闻,我为自己的失误而伤神。我让吉田打听一下鹃仪的更多情况,吉田派人经过了半个月的调查,提交给我一份秘密文件。鹃仪的情况应该我了解得差不多了,吉田的了解相当透彻,包括鹃仪谈过几次男友,甚麽爱好,甚至有那些习惯,目前状况等等。
在香港,一次李妮偷偷到我别墅,我谈起鹃仪,希望李妮能与她建立一个秘密渠道,如果可能甚至约鹃仪到香港聚聚会,李妮当然明白我与TT公司的关系。李妮是何等聪明的人,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沈思了一会儿,说:“香港人多嘴杂,你要知道如果TT公司知道鹃仪与你见面聚会的话,都可以向鹃仪提起法律诉讼的,你想害了她呀,而且如果在香港她肯定不会来的,她明白在香港你们是远远胜过TT的。”
我笑笑,吻吻李妮:“还有甚麽你办不到的事?”
李妮笑笑,说:“本来呢,我真不愿意帮你与女孩子约会,好在考虑到你刚帮我一个大忙,所以帮你算是还个人情吧。”
我捏捏李妮乳房,笑道:“我可不是与你做交易。”
李妮身体一软:“求求你,别弄我了,我说著玩的,我受不了。”
我搂紧李妮,她紧张地靠近我,看我手只是轻轻抚摸她後背,她才放心地贴紧我。
大概过了半个月左右,有一天,我正与阿娴在床上嬉戏,李妮打来电话,我听李妮打来电话,肯定有鹃仪的消息,李妮不高兴地问:“谁在身边呼哧呼哧的。”
“阿娴。”我静静地说,手指放在阿娴嘴唇,让她闭声。
“哦,我在外面给你约别的女孩子,你却在家与美女嬉戏。”李妮无不生气地说。
“宝贝,别这样。你知道我和阿娴好的。”
李妮静静,说:“我约了鹃仪到马来西亚,你明天来马来西亚吧。”说完,李妮挂上电话。
“李妮?”阿娴似乎知道是谁,又不高兴地说:“让她约哪个女孩子呀?”
“生意的事,别瞎猜。”我说,阿娴不吭声了,翘起嘴,她知道可能是生意上的事,否则李妮绝对不可能替我去约的。
“怎麽不高兴了?”我笑著逗阿娴。
“我知道生意上的事,我只是好奇约哪个女孩子嘛。”阿娴说。
“好了,别说这个了。”我咯吱阿娴,阿娴也不想弄得不愉快,嘻嘻笑著扑到我身上去推我的手。
我直接到马来西亚吉隆坡李妮的寓所,她带我到过她的这个秘密寓所,据她告诉我,除了她家人,我是唯一知道她这个寓所的外人,看来为了帮助我约会,她不惜牺牲自己的隐私帮我,想起她打电话时我与阿娴的嬉戏,真感到有些愧疚。
鹃仪正与李妮坐在树荫下躺在吊床上摇晃著聊天。我走到鹃仪吊床边,猛蒙住她双眼,鹃仪一声尖叫,然後又嘻嘻笑著说:“谁呀?”李妮闻声坐起,看见是我,虽然似乎还为昨天的事怨恨,但到底看见我高兴多余埋怨。
鹃仪当然做梦也不会是我,猜了半天,我放下手,鹃仪笑嘻嘻地揉揉眼睛,定睛一看是我,几乎觉得做梦一样:“怎麽会是您?”
我笑笑:“我正好到吉隆坡,给李妮小姐打电话她告诉你在这里,所以顺道过来见见,好久没见了,怎麽,还好吗?”
鹃仪觉得似乎不太象偶然碰到的,她警觉地看看李妮,李妮嘻嘻笑著说:“我告诉他这里有一个他认识的朋友,他问谁,我没告诉,我也没告诉你,让你们谁也猜不到。”
鹃仪感到不可思议,她笑著说:“看来大卫先生与李妮小姐很熟啊?这麽隐蔽的地方都能找到。”
我笑笑说:“我还没那麽大本事,是李妮小姐派人带我到这里。”
李妮请我们进房间坐。
“先生在马来西亚呆多久?”落座後,鹃仪笑盈盈地问我。
“大概一个星期吧,鹃仪小姐呢?”我问鹃仪。
鹃仪说:“正好我休假,李妮小姐约我来吉隆坡小聚,看时间吧,也许半个月,也许十天。”
“正好,大卫先生,如果你不忙的话,可以常到我这里坐坐,我刚才还与鹃仪小姐说两人挺没趣的。”李妮笑著说。
“看情况吧。”我笑笑。
三人说笑了一会儿,我起身告辞了。其实我哪有甚麽事,出门回到了吉隆坡自己的别墅,躺下休息了。第二天我并没有去李妮的别墅,而是让龙姬陪著聊天度过了一天,正好好久没来吉隆坡了,龙姬当然高兴万分。
第三天上午,我正与龙姬在床上睡觉,尼娜进来,推醒我笑著说:“李妮小姐来了,在外等著你呢。”
龙姬也醒了,听见尼娜的话,赶忙赤身溜进另一间房。尼娜出去,李妮进来,见我还躺床上於是笑著说:“快起来吧,我准备消失一天,说好啊,下午四点我会出现的。”说著递给我睡衣,看著我赤裸的上身,李妮靠近我,轻轻抚摸我胸脯说:“这两晚我真想你。”
我亲亲李妮说:“等过了这几天,我们好好聚聚。”
“说好,只准逗逗鹃仪,可别来真的。”
我叹息道:“宝贝,你知道的。”
李妮不悦地低下头,她太明白了,商场上的一切是不择手段的。她清楚可能会出现的情况。过了一会儿,李妮抬头看看我笑笑:“鹃仪可比我有经验多了,但愿你们能合作好。可别太没绅士啊。”我知道李妮想起了我和她最初相识我那些近似粗暴的手段。其实,我也是因人而宜,性一旦带上了功利色彩,就缺乏了男女之间那种柔情和温馨。
午餐後,我来到李妮的别墅,我想鹃仪应该早闲得极端无聊了。见我的到来,鹃仪果然非常兴奋。两人坐下聊天,很快就显得亲近了许多。很自然地,我们拥抱在一起亲吻抚摸,我手伸进鹃仪胸前,狠狠捏住她乳头用力按压,鹃仪疼得直掉泪,但我们依然不停的互相亲吻,在我的掐捏中,鹃仪几乎是发疯地尖叫起来,我们匆匆进入鹃仪的床,鹃仪兴奋得直哆嗦,我看著眼前近似疯子的鹃仪内心叹息不已,鹃仪早忘记了一切,我刚上床她就双腿掰开坐在我腿上,我似乎也被她刺激得冲动万分,死死揪住她乳房揉捏,鹃仪疼得只喘粗气,尖叫著,我又尽力掐她臀部,疼痛难受的鹃仪终於瘫到在床上,我终於手揉捏到她毛茸茸的阴纯和肉洞,鹃仪刺激得嚎叫,爱液象小溪般流溢,我挺了进去,我粗鲁的抽插,说实话,过去与女孩子做爱我显得太文雅,与鹃仪做爱你可以毫无顾忌,横冲乱撞,因为我知道,鹃仪喜欢这样,我觉得我也更放松,我真没想到无所顾忌的做爱会如此令人刺激兴奋。吉田提供的材料告诉我,鹃仪有被虐心态,亏他们连这个都调查出来了。在鹃仪身体剧烈的惊悸和震颤中,我无所顾忌的狂射进她体内,不知道我能不能让鹃仪满意,她身体绝对带给我其他美女所没有的绝对的性的快感和身体本能的满足,我喘息著软坐在她身边。鹃仪因性的快感而忘乎所以,高兴地流泪哭著,然後扑到我身下,用嘴含住我软绵绵的身体,我都害怕被她吸允虚脱而休克。许久,鹃仪似乎才从身体的巨大愉悦中平缓下来,她抱住我,这才理智地默默拥著我呜咽。
我庆幸前一天的休息,晚上没与龙姬做爱,否则,鹃仪还不折腾死我。有一点我也不得不承认,我内心深处有种虐待狂的变态心理,虽然只是稍稍有点,但也让我羞愧,因为与鹃仪做爱的矿乱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觉得有这样一个女友做爱,比她能在商业上带给我的收益更让我愉悦,想到此倒使我不寒而栗。
我早从鹃仪的报告中得知了鹃仪的性习惯,我只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怎麽会在床上爆发出如此大的能量,就象她在商场叱吒一样。
鹃仪曾经正式谈过两个男友,交往过的男友有六位,据说曾经有过半年的婚姻史,不知道丈夫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爱妻的特殊性满足方式,总之最後鹃仪提出离婚了。鹃仪为性所控扰,那天之前似乎有三个月没有性生活了,材料是这样报告(鬼吉田,真不知道他怎麽了解出来的)。毕竟鹃仪也是小有名气的女孩子,她自然不可能跟随便甚麽男人上床,遇到双方满意的人,男人在床上未必会如此疯狂甚至虐待她,自然无法让她满足。
见我不说话,鹃仪恋恋地用舌头在我脸上、嘴唇,胸脯舔著,同时温柔之极地说:“谢谢你,谢谢,我真的好高兴、好快乐。”
我不太习惯她那种粘呼呼地亲吻,我说:“起床洗洗吧。”
鹃仪依依不舍地看著我,以为发现我不太喜欢这种四周脏脏的环境,她点点头,我们一起在浴室沐浴,她几乎寸步不离地跟著我,洗浴後的鹃仪身体显得光洁清新,我还是喜欢她浴後的身体。
到客厅,我坐下,鹃仪紧紧依偎著我,让我有些透不过气来,她浑身散发出的身体的性刺激让我觉得压抑,我推开她些,轻松地舒了口气。她想继续紧贴我但看我显然有些不愿意靠太近,她看著我说:“别这样待我,只要你愿意,我马上离开TT。”
一想到有这样一个女孩子天天缠著,真让人感到恐怖,我笑笑:“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早说过,我们只是朋友,不谈生意的朋友。”
“那你为甚麽烦我了?”她柔柔地看著我,我一激灵,真受不了。
“我只是想休息休息。”
鹃仪期期艾艾地靠近我,我不好再推她,她见我没有推开她,这才小心地靠在我怀里,仰头看著我说:“你说不离开我就不离开好了。”
我头靠在沙发背上,微闭上眼,既为刚才的性带来的刺激而向往,又为那种性而恐惧。
见我不说话,鹃仪也许为了使我高兴吧,轻轻说:“最近TT准备向日本的VKENI投资二十亿美元。”
我心里打骂自己太卑鄙了,但想想前几年TT几乎用同样手段让我损失了好几亿,心理上似乎稍稍平衡了些。
“你高兴些呀,到底要我怎样你才高兴嘛?”鹃仪抚摸我的脸,凝视著我苦恼地说。
我睁眼看著鹃仪,笑道:“我真的就是想思考思考,跟你没关系。”其实我心里盼著李妮早点回来。
见我似乎高兴些,鹃仪这才靠在我怀里静静地不吭声了。听到李妮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我真想喊万岁。鹃仪自然也听见,她离开我身体,顿时我觉得她脸上恢复到我认识的那个鹃仪。心想,她的性反应期也太长久了。
李妮进门一看见我们的神态就知道发生了预料中的事,李妮笑笑说:“哦,大卫先生来了,正好鹃仪小姐无聊,早知如此我就不用急匆匆赶回来了。”
我笑著说:“正好今天没事,过来看看。”
鹃仪嘻嘻笑著说:“有大卫先生在此,时间过得真快。”
李妮笑笑,意味深长地说:“是啊,不然我怎麽留大卫先生多住几天,陪陪我们呢。”
我现在恨不得就逃跑。我笑著说:“两位小姐见笑了,承蒙垂爱,如果可能我愿意多呆几天的。到时再说吧。”
“干吗急著回去,回香港还是日本啊?”鹃仪笑著问。
“先回香港吧。”
“有甚麽是让劳伦斯去做不就可以了。”鹃仪嘻嘻笑著说“我也可以在这里通过电话问日本的情况。”
我知道她在暗示我,我笑笑,其实我也不会马上走,且不说还没完全搞掂鹃仪,即使摆平了她,李妮也不许可我马上离开的。我起身,鹃仪吃惊地看著我:“先生不在这里吃饭了走?”
“李妮小姐回来了,至少你不会寂寞了,我正好晚上约个约会,我得回去准备一下。改日再见吧。”我笑著道别。
鹃仪看看李妮,不好再说甚麽了。回到自己别墅,倒头就扎到沙发上躺下,不想动弹。龙姬看我累乏的样子倒也不干扰我,让我静静休息。
在别墅休息一天,感受到温馨和安逸,我不太想去李妮那里。又过了一天,李妮来我别墅,房间没人後,李妮看著我说:“你施了甚麽魔法,让鹃仪六神无主的,昨天就让我与你联系,今天一起床就求著我与你联系,我看她有些失常了。”
我苦笑笑,说:“没甚麽,只不过象与你一样做了次爱而已,哪里做甚麽。”
李妮脸一红,看著我,她身体有些颤栗,我忙说:“等她走了我们再聚吧。”
李妮低下头,长叹一声:“女人为甚麽都有弱点啊。”
我看著她:“男人何尝又没有?别想太多了。你先回去吧,我下午去你那里。”
李妮向上前亲吻我,但她又怕控制不住自己,只好点点头,离开。
龙姬见我要出门,上前搂住我道:“你不是说今天在家哪儿也不去吗?”
“你没见李妮小姐刚才来,还有人等著谈事呢。”
下午到李妮别墅,鹃仪见到我欢天喜地,李妮看著有些酸溜溜的,不过她毕竟也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笑著对我说:“我让你们公司告诉你看来你真收到了,怎麽两天不过来啊,把鹃仪小姐急得吃不甜睡不香。”
鹃仪反驳道:“李妮小姐你也太夸张了,我可比你吃得多,比你睡得好啊。”不过满脸春色流溢出无限柔情。
李妮笑道:“随你怎麽说吧,你自己知道怎样的,正好我要去拜访客人,大卫先生,今天我正式邀请你共进晚餐,别急急忙忙又离开了。”
我笑笑:“今天晚上还真没安排,好啊,陪两位漂亮的小姐吃饭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李妮离开。鹃仪坐在对面,似乎还不太适应马上转换脚色,她似乎等著我主动,我可是宁愿这样坐著聊天,但心里多少为那种刺激的性而引起莫名的兴奋冲动。鹃仪见我没动静,主动说:“我刚与东京通过电话,你最好马上将韩国、泰国的资金作些调整,我想霍普斯先生可能告诉你了,吉克司他们准备在亚洲做些手脚。TT已开始收缩自己的投资了。”
“我其实不希望你这样。”我觉得那时我真的是那样想。鹃仪走到我身边,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脸:“我自己愿意的,跟你没关系,劳伦斯先生太优柔寡断,投资太慢,收缩也太慢,他太求安稳了,平时可以这次不行,我真的不想让你受损失。”
“谢谢你。”我亲亲鹃仪。也许是受到鼓励,鹃仪紧紧搂住我,开始吻我,微微喘息道:“你知道吗,我好几个月没有性了,你使我复苏了,我谢谢你,千万别丢下我不理。”
我看著鹃仪说:“你知道,如果外人知道我们的事你就完了,我不希望出现这种情况。以後我们见面一定要小心。”
“我也奇怪我现在好象不在乎这个了,除了担忧你不理睬我外。既然你这样说,说明你还在乎我们的关系,我很高兴你愿意继续我们的来往,知道吗,这两天我最害怕的事是你突然不辞而别,我永远没机会再接触你了。我也不希望交往以後在法律上给你惹麻烦,你可以指定一个人固定与我联系的。”鹃仪怕我不同意,羞红脸笑笑“我也好常知道你在哪里呀,是不是?”
我感叹她考虑心细,其实这也是这两天我最不安的原因,我知道如果我们的事一旦被人知道意味著甚麽。
那天下午,我们有比第一次更激烈地交锋,看见鹃仪白净的身体上青一块紫一块她那幸福陶醉的模样,我觉得我似乎也变态了。
因故就不多说我们如何联系。总之断断续续我们每月最多两个月总偷偷约会一次。
鹃仪是高智商的女孩。很快在亚洲圈里就打出了名气,连续做了几单漂亮的投资,按照一位同人的说话,鹃仪做起事情来聪慧善断,刚毅隐蔽。我想幸亏鹃仪是朋友不是敌人,否则防不胜防。
有一年,在纽约开一个小范围的听证协调会,TT公司的大股东查尔斯先生,TT公司日本的亚当思、鹃仪,我及我们日本公司的劳伦斯、美国公司的杰克,还有其他公司及华尔街的几位朋友也应邀参加。
会议就讨论一个主题:就世界货币基金组织采纳非政府资金进入管理体系的问题。美国过去受凯恩斯观点的影响加强了联邦政府对国内资金投入的行政干预,而在亚洲地区,由於多数是完全由政府为主导来宏观调控资本市场,国外资本的进入通过投资和贸易而影响地区性经济的发展。日本、韩国更是通过国有银行扶持大型超大型企业来主导整个国家经济,虽然看上去取得了相关领域的绝对控制权,但由於不是完全按照市场和资本本身的规律来从事资本运营,加上多数国家财政政策直接宏观调节这些大型企业的行为,所以垄断性带了资本市场本身的脆弱和法律上的不健全,管理上的漏洞。私人资本当然不会考虑更多的地区性个体企业或国家的综合因素,资金的走向完全是根据利润来决定的,所以要影响资金流量除了协调全球金融政策外,市场纯粹的协调说到底是在一块大的利润里如何进行利益的互补和增加操作的透明度,但实际上很难,因为多数完全是企业自主的经济行为,大概也是应亚洲国家的要求进行的一种类似沟通的会议。
我与查尔斯先生曾沟通过,对我们来说算是心照不宣,大家都有自己的小算盘,但根据亚洲的资金格局,也不是不可能将业务进行联合,以共同抵御另外几家的侵入,但因为彼此都防范,所以很难说能联手。不多说,因为毕竟是说鹃仪的事。
鹃仪是很聪明的人,她当然希望我们与TT形成亚洲市场的战略合作夥伴,至少她的商业道德和情感倾向不用双重的折磨她,也许是在她的鼓动下吧,查尔斯告诉了我这个意思,当然没明说。我提议可以让彼此有一个非固定的联系小组,主要由亚当思和劳伦斯牵头,查尔斯先生同意,但在具体利益问题上,也许鹃仪属於强硬派的代表。这种态度和观点的结果自然是,在亚洲方面,鹃仪具有了与查尔斯先生直接对话的机会,我明白,鹃仪是用具体问题的坚持换得了更大利益的合作,很难说她没有非商业上的女孩子情感方面的私心,鹃仪知道我不会在小问题上与TT计较太多,我需要协助鹃仪取得她应有的商业决策权和在TT的位置。
墨西哥城。在我一个朋友的庄园,我们见面。抛开了商业上的任何事,就象纯粹的男女幽会一样。鹃仪显出了她女孩子柔媚和温柔的一面。
一天,当早晨醒来时,我见她躺在我身边睁著水汪汪的眼睛痴痴地盯著房顶,见我睁眼,她柔柔地笑笑。然後吻吻我,温柔地说:“早上好。”
我回吻她一下,道:“早上好,想甚麽?”
“我怕惊醒你,不敢动,没想甚麽。”她笑笑,然後趴到我身上,轻声说:“你知道这不是真的,我刚才在想,我怎麽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沈吟不语。
她静静笑笑,说:“跟我竞争对手的老板同床睡觉、亲热、做爱。我过去想到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怎麽也没想到这个。”
“心里不好受吧?”我理解她,轻轻抚摸她的身体。
她坐起,道:“既快乐又痛苦吧。”
我看著她胸前如此摧残的乳房依然坚挺滚圆,似乎更加健康。说:“其实,你不用象个间谍似的生活的,我真心希望你可以不要做任何事,相信我能做正确的事。”
“我当然知道你不用我为你服务照样做得好好的,我说过我自己愿意为你作些事。其实,我是真的希望在你公司工作,哪怕做个小办事员,甚至秘书都愿意。可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即使我离开TT,至少在五年里我也无法到你身边工作。”
我看著她,鹃仪笑笑,亲我一下:“也许现在这样最好了。”她又趴到我枕边,道:“我也知道,如果我离开了TT,我失去了自身的价值,我在你眼里一文不值,看看你身边那些漂亮的女孩子,我真的很嫉妒她们,可我知道没法与她们比。所以我要做得更好,至少我要在你眼里显得更重要。你不用说甚麽,我理解你的,商场就这样,即使你完全是为了利用我我也认了,至少在我们聚会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你是真心对我好的。”
我笑笑:“开始也许有你说的这个意思,当现在我是真的觉得与你在一起做爱是一件非常令人高兴的事,有些事情是假装不了的,我想你现在即使是一个普通女孩子我还是会一样的。”
她盯著我看了许久,感情深深地吻吻我:“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我很满足了。”
“其实你也不用自责,你并没有做甚麽太多损害TT的事情。你只是把你的智慧同时给了两个企业,你并没有损害TT的利益。”
“查尔斯先生和亚当思先生确实对我太好,如果不是为了我心爱的男人,即使要我的生命我也不会做一点对不起他们的事。”
我觉得上帝对我真的是太好了。
看我沈默,鹃仪嘻嘻笑道:“是我不好,醒来就给你讲这些事,你说好今天陪我还是不准离开的。”
我笑著说:“我没准备走啊?”
“那我昨晚听你电话里说准备去洛杉矶?”
“哈哈哈,偷听我听话了。”
“谁偷听啊,谁偷听啦?”鹃仪笑著说“你自己声音太大,我想不听都不行。告诉我,谁啊?”
我笑笑。鹃仪也不继续追问,撇撇嘴:“反正是个女朋友,是不是?”
“你都知道还问甚麽?”我笑著坐起。“不过,还真不是,是我洛杉矶的一个好莱坞的朋友,男人啊。”
“我哪敢管你的事,是女朋友我也不能说甚麽。”
“起床吧。”我笑著捏了她乳房一下,她脸一红:“别逗我了嘛。”
她帮我穿衣,道:“你觉得这次会议我表现怎样?”
“你是很合格的,我想查尔斯肯定满意。”
“我只要你满意。”鹃仪笑道“我只要做女朋友合格就行了。别的我才不在乎呢。”
那是我们单独在一起呆得最久的一次,以後虽然见面但总是匆忙,因为鹃仪总是比我忙,而且,说实话,我不是就她一个女孩子,这点鹃仪也清楚。
随笔我曾跟一个朋友聊天,谈起准备写写认识的一些女孩子,他了解我的很多生活,他问我怎麽写,写美女?因为,他笑著说,你认识的漂亮女孩子太多。我想告诉他,其实,多数女孩子即使她美若天仙,如果只是正常交往、亲热、做爱,倒真没有甚麽可写的,因为与她们在一起,除了职业、生活圈与你接触女孩子没甚麽两样,我始终坚持认为,女孩子原本无所谓美丑,关键看你怎麽看,不信你试试,与你认为不漂亮的女孩子交往,你调整自己的心境,真正的喜欢她看著她,你会觉得她其实是很可爱,很让你喜欢的。我朋友笑著说,那是因为你周围都是我看来漂亮极了的女孩子。因生活圈子也许但我不同意,也不反驳,或许虚荣心作怪吧。我只是想说说在特殊情况下交往,或给我印象至深的女孩子。生活长河中许多偶然、巧遇、个性等都集中到一起,当然,要进行一些文学化,你就会觉得生活好象原本就这样,其实许多女孩子与你周围经常见到的女孩子一样,只不过在特定情况下,她们个性更鲜明些而已。但确实,可能有些女孩子多数人可能根本没接触过,我只想告诉你,无论你觉得无论相貌还是生活的圈子与你认识接触得到的女孩子多麽不同,我认识的女孩子真的就是那样的,而且女孩子本质上原本是一样的。
第六十九章 林露的故事
太太小雪生完大女儿婷婷和二女儿点点,或许是因为真濑的孩子一郎是男孩子,而她两个孩子都是女孩吧,我觉得她内心多少有些失落和不服气,因而与我商量要生第三个孩子,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从她身体考虑还是劝她以後再说,反正两人年龄又不大,还有的是时间,而且我说一郎不跟我们自己的儿子一样吗。小雪不高兴地反驳当然不一样。从此开始看紧我,约束我的交往,弄得我很烦,对我过去认识的一些女孩子无论有不有关系也常常开始有些不满的言辞,虽然她以很温柔甚至是开玩笑的话说出来,但我觉得她的意思也很明显,如果不同意她会天天看著我,让我没有任何自由。也许是小雪跟得太近,与她亲热做爱的时间倒真是多些,加上我从不管她是否避孕,见我不坚决反对,她自己当然也就放任自“留”了,点点刚一岁多,小雪有一天在床上告诉我,她又怀孕了,见我没有太强烈的反对的意思,她自然高兴地忙著为孩子的出生计划了。
四个月後的一天,我回澳洲,小雪自怀孕後一直带女儿们呆在澳洲,小雪兴奋地告诉我经检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子,说实话,我也高兴,但还是笑他太重男轻女。小雪喜孜孜地说:“我也没有不喜欢婷婷和点点呀。而且你没看爸爸妈妈多高兴。”父亲母亲的确比我们更高兴,也许是觉得家族事业後继有人吧。当然,小雪成了家里重点看护对象,小雪当著父母的面埋怨我陪她太少,母亲笑著虽然帮我说话,但还是希望我每个月至少有一半时间回澳洲陪小雪,我知道儿子的出生已经成了家族的头等大事,当然只好同意了。
我现在依然清晰记得那是小雪怀孕八个月的一个清晨,我正与小雪在熟睡中,一阵电话铃声将我惊醒,我怕惊动小雪马上抓起电话,我知道全世界知道我卧室电话的也没几人,而且这时打来的肯定是有甚麽急事,小雪当然也清楚,惊醒了看著我。电话里传来北京女友王枚的哭声,我印象中多少年没听见王枚的哭声,我忙问出了甚麽事。王枚边哭泣边告诉我,好不容易才明白,原来王枚所属下的一个实业加工企业的老总(就不说名字了)携款人民币偷偷不见了,北京公安接报案调查,除了查出公司不见了近一亿元人民币和两千万美元外,人不知下落,推定是逃到境外。而且银行还欠了五千万的贷款。我安慰王枚,一时也反应不过来哪儿出了问题。王枚说了差不多快一小时,她求我到北京一趟。
放下电话,我有些发愣,我知道实业公司是王枚起家的根基,而且失踪的老总是王枚最信任的也是跟她最久的人。我看小雪关切地看著我,我勉强笑笑,亲吻她一下,轻轻摸摸她的高高拱起的身体说:“没事,别当心,枚枚那里出了点事情。”我简单告诉了小雪王枚的话。
小雪轻轻抚摸我的手,安慰:“别著急。”
我感激地拍拍她的手。小雪看著我等了会儿说:“枚枚打电话是希望你去一趟,你也算是她唯一亲近可以依靠的人了,你马上去一趟吧。”
“我当然要去,可是刚回澳洲,而且说好与父母看几个朋友的。”我有些为难。
“钱虽然不多,但毕竟你也算是投资人,我想生意上的急事爸爸妈妈不会怪你的,更主要的是枚枚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这麽早打电话来的。”
确实,我印象中王枚打电话总共也就两三次,她一般是忌讳打扰我和小雪正常生活的,而且前几次多数是因小雪怀孕或生产她打电话来问候或祝贺。
“你马上安排走吧,我去给爸爸妈妈解释。”小雪见我犹豫,说。
我点点头,说:“亲爱的,谢谢你,对不起了。”
“我没问题,孩子也会没事的。”小雪在我搀扶下艰难地坐起,继续说“随时打电话,处理完早点回来,啊?”
当我到北京首都机场时,王枚和小微等著我,王枚看见我,眼圈红了,我搂住她,对小微点点头。三人出机场一时都不知说甚麽好。门外一个妩媚的女孩开车等著我们,上车,王枚给我介绍:“这是我好朋友林露。”我对林露点点头,林露对我笑笑,然後启动了车。林露我似乎听王枚介绍过,是她原来在广东时的好友,王枚到北京後,林露嫁给深圳的一个企业家,我一直没见过。王枚也顾不得介绍更多,她简单又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然後声音呜咽道:“他是我最信赖的人,怎麽会这样对待我呢。”
我安慰王枚:“现在事情究竟怎样还不清楚,先别难过。”
小微也在一旁安慰王枚。也许看见我王枚踏实了许多吧,到请我用餐的酒楼时,王枚至少不再流泪了。坐下後,王枚看著我说:“幸亏露露拿出一亿,让我先偿还了已到期的银行贷款,并让工厂周转,否则我真不知怎麽度过这个难关,你知道,我们的楼盘正是资金紧张的关口,我是实在拿不出别的钱了,更让我痛心的是他们居然从来不告诉我这个。”
我看看林露:“谢谢你。”
林露淡淡一笑:“谢什麽,枚枚的事就是我的事。其实资金枚枚并不是最难受和难以解决的,她主要是伤心那样信任的人居然会瞒著她做出那样背信弃义的事情。”
说来说去,大家无外安慰安慰王枚,只有我真正能体会和理解这件事对王枚的打击。
饭後,小微送我到车边然後告辞,我问:“台里有事吗?”
小微浅浅一笑:“你来了,枚枚有了主心骨,你多安慰一下她吧,明天我们再联系。”
我点点头:“好吧。”
上车,林露自语:“总是特别,什麽呀。”
王枚看我一眼,对林露说:“露露,别这样好不好,我给你怎麽说的。”
林露笑著嚷:“好好,我不说,我知道她是大卫的心肝宝贝。”
我看看王枚,王枚抱歉地对我苦笑笑,说:“对不起,露露就这样的,谁她都看不起。”
“别瞎说啊。”林露道,“至少你我就看得起。”
“去!”王枚道“我跟他说话没你事啊。”
林露笑笑,倒不说话了。看来林露与王枚关系真是亲如姐妹,而且交情不是一般,但林露与小微关系似乎不怎样。我对王枚笑笑,王枚又是一幅伤楚的模样。
到王枚别墅,我和王枚似乎都没情趣象过去那样亲热嬉戏,我们都匆匆洗过,在客厅坐下说话。林露看来也住在王枚别墅,她看我们说话,笑著说:“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先休息了。”
上床,王枚似乎比过去更迫切地与我做爱,结束後搂住我哽咽道:“知道这事的那一刻,我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第一个想法就是要找你哭诉,我知道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别总哭了,事情得慢慢解决。要坚强些嘛。啊?”
“对不起,可我就是想哭,我好委屈,我对他们多好,可他们居然都没告诉我。”王枚止住了流泪“我将公司所有经理以上的人全开除了,都不称职,公司不见了一个亿,银行有贷款,居然没人发现报告,部门经理以上的全部停职,让房地产公司的阿辉暂时代管。”
我心里想王枚其实大撒把也是不对的。王枚说:“我最恨的是我自己,一切都太信任了,这麽大的事我居然不知道,我只顾得管理其他公司那些不熟悉的人,反而让自己认为信任的人给害了。”
“现在还怎麽处理了。”
“公司业务耽误了一些,但不影响正常经营,我最难受的是银行和工厂都要钱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时都绝望了,我只想你来救我,不是为钱,而是为我破碎的心。露露拿过来一个亿,让我开始使公司运转,我又找了另一个朋友勇军替我从上面协调关系,总算这事没有引起大的风波。”
“林露用她丈夫的钱帮你?”
“她与丈夫分手了,但还是朋友吧,露露自己现在有几家公司,营运不错。”王枚说著又看看我“露露说话有些地方请你不要在意,其实她心里并没有恶意,尤其是对小微。”
“她跟小微有甚麽过节?过去她们不是也不认识吗?”
“其实是见过一、两次的,你知道,象露露那种女孩子年轻漂亮有又钱,生活本来就心高气盛,并不把谁放在眼里,可能对小微说话也并不怎麽尊重,好在我说过露露几次,她好些了,小微当然也不会怎麽在乎她,两人就这样彼此没好感,但从来没有发生过甚麽直接的冲突。”王枚好象不愿说这个太多,她心里依然为发生的事而心里难受,她抓住我手,说:“亲爱的,真对不起,我使你的投资不仅没有增值,反而受这麽大的损失。”
“枚枚,钱是可以再赚的,你知道我最担忧甚麽吗?我不希望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我希望看见过去那个自信、快乐的枚枚,为了我,象过去一样快乐些。答应我。”
王枚泪流满面,热切地吻我:“谢谢你,我尽量去做吧。“我笑著说:“看,看,怎麽又哭上了?”
王枚不好意思地说:“我是高兴的,我觉得我能应付一切困难。”
“那就好。”
两人说话一直到天蒙蒙亮才入睡。
近中午我才醒来。洗毕下楼,见王枚正与林露正坐著说话。不知道王枚前一晚睡了多久,不过她看上去精神很好,似乎过去的自信又回来了,我心里觉得很宽慰。
我坐下,王枚递我一杯咖啡,然後坐到我身边。林露轻轻一笑,说:“大卫,看来还是你能治疗枚枚的创伤,我觉得枚枚完全没问题了。”
“我本来也没问题。”王枚笑笑,说。
“什麽没问题,出事後我来北京见你都吓了一跳,看你那绝望的样子。”林露说。
“露露,别揭我短好不好。”王枚说著,看我笑笑,依偎到我怀里。
林露奇异地看著王枚说:“枚枚,我真没见过你这样温柔妩媚的时候,看来爱情真是伟大。难怪大卫如此锺爱你,我要是男人也会对你爱不释手的。”
“露露,你有完没完啊。”王枚羞红了脸,瞪了林露一眼。林露嘻嘻笑了。
正在这时,小微进房间。王枚看见小微,稍稍离开些我的身体,笑著请小微坐下,小微是真心关心王枚的,见王枚似乎恢复了过来,当然也很高兴。她笑著坐下,说:“枚枚你没事了吧?”
王枚说:“谢谢你小微,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你天天陪著我,我真的非常感谢。”
小微笑笑:“我们还说这些干甚麽,你没事就好。”
王枚看著我说:“饭後你与小微出去走走吧,别让我的坏情绪影响你,我按我们说好的去做,你放心好了。”
“雪姐身体怎样?”小微笑著问我。我介绍了小雪怀孕後的身体近况。
小微淡淡一笑:“雪姐倒真是能生,一刻也不愿休息。”
“她就想要个儿子。”我笑著说。
“你自己也想要吧。”林露笑著说。
我笑笑,有女有儿当然更好。
接下来的几天,王枚恢复了她的刚毅作风,对公司进行了重大改组,同时对业务进行了重新调整,尤其对管理建立了监督和管理机制。我看王枚基本上恢复了正常,於是与王枚、小微和林露道别回到澳洲。
几个月後,小雪生下了儿子楷。一个月,我几乎天天呆在小雪身边,陪伴著小雪和楷。一天晚上,我与小雪躺在床上後,小雪轻轻抚摸我,柔和地看著我小声道:“亲爱的,最近几个月苦了你。”
“受苦的是你。”我笑著说。
小雪体贴地抚摸著我身体,笑道:“憋坏了吧?”
我笑笑:“还好,你没觉得我最近一直热衷於健身吗?”
“要不,你到京都去看看真濑?”小雪建议。
“京都暂时不想去了,等你身体再恢复些,我可能到北京再看看。”
“我身体早没事了。”小雪笑笑,然後看著我,说:“好象北京的朋友都知道你和枚枚、小微关系不错。”
“你甚麽意思啊。”我多少有些心虚。
小雪淡淡一笑:“没甚麽意思。我只是说象她们那样漂亮能干的女孩子单身挺不容易的,别害了别人一生。”
我不好再说甚麽了,总不至於与小雪讨论她们的感情问题。
小雪大度一笑:“真难得你能协调好与她们之间的友谊。”
我看著小雪,可以理解为对我和王枚、小微关系的一种默认?小雪看著我,似乎明白我的心思,她笑著说:“我只是与你说说而已,你不许当真啊。”
自生完楷後,我觉得小雪思想开通了许多,也许她真想通了吧。
“亲爱的,我告诉你啊,绝对不希望听说别的地方出个二郎、三郎的,不是开玩笑。”
我笑笑,两人算是心照不宣吧。
再次到北京,王枚在机场迎接我,她告诉我小微正好到外地制作节目去了。王枚似乎已完全恢复。她笑嘻嘻地向我介绍公司的情况。而且因为小微不在,她可以完全自由地支配我的时间吧,所以显得更加快乐。
晚上在王枚别墅用餐。王枚笑著说:“我想安排你与勇军见一次面。”
我早听王枚说过多次关於勇军。勇军是某位国家领导人的後代,算是高干子弟中比较能干而口碑也还算好的一个。我知道勇军与王枚关系历来很好,於是笑著问:“勇军很帮你忙,为甚麽?好象你们没有甚麽生意来往。”
王枚看著我,尽量轻松笑道:“我告诉你你千万别生气,也别乱猜啊。你也知道在中国所谓生意如果不与某些特殊关系联系最终是很难做大的。我在北京开展业务,我还算比较招人喜欢吧?追求我的男人很多,我当然不能得罪他们,与他们绕著圈子玩呗,勇军是一个比较讲义气的男人,他非常喜欢我,但你知道他有女朋友的,即使没有女友,我也不可能跟别的男人的,你要相信我啊。”见我含笑不语,王枚似乎安心些了“我有许多事之所以办得顺利与勇军的关照不是没有关系。这次出事多亏勇军帮忙,但他的暗示也很明确,我知道我如果没有一个合适的交代说不过去了,我希望你与他见面,让他明白我是你的女人,让他死了心,但我也希望你们成为朋友,他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朋友。”
我知道我说再多别的也没用,看著王枚恳切的目光,我笑著点点头说:“你安排吧,如果他不把我当朋友,可别怪我。”
“要真那样我了不起甚麽也不做了。谁能把我怎样?”王枚见我同意了,高兴地笑著说,“而且我知道肯定没问题的,勇军是生意人,他要漂亮女孩子周围多的是,赚钱比我重要。”
“可天下王枚就你这一个。”
“我还没这麽有诱惑力吧。不过还是谢谢你。”王枚笑盈盈地说。
见面安排在一个会员俱乐部的别墅见面。勇军与我年纪相仿,说实话,如果抛开一切,单纯看勇军,真的是一个英俊很有魅力的男人。第一印象我就有些喜欢他,我觉得我们是可以合作的。
勇军哈哈笑著与我握手,又介绍他身边的女孩子:“这是小红,我女朋友。”
我向小红笑著点头问候。落座後,勇军看著我说:“枚枚打电话约我们聚会,说她要带她男朋友来,说实话我准备去香港谈点事的,听枚枚说她男朋友我很好奇,看看能俘虏枚枚的男人究竟有甚麽三头六臂。”
“哈哈哈,我要多一点那些东西就是怪物了。”我也笑著说。
用餐还早,王枚拉著小红的手说出去走走,我想她是要留点时间给我和勇军单独聊吧。王枚她们出去後,勇军开始问我业务方面的情况,我简单说说香港、日本的业务,勇军诧异地问我家里的情况,我告诉他家父的名字。勇军楞了一下,哈哈笑道:“看来能得到枚枚芳心的男人果然不是普通人。大卫,难得我们有缘,告诉你吧,从见枚枚第一眼我就一直打她主意,而且我告诉你圈里打她主意的人绝对不少於一个班。我自己觉得快成功了,结果还是让枚枚给耍了,不过我不生气,没有她的引荐,我们也不会有今天的聚会了。”
“我替枚枚向你道歉。”我笑著说。
勇军挥挥手,笑道:“你省省吧,男人嘛,还能为女孩子误了正事,不过枚枚真的是难得。”
两人沟通了可能合作的可能性,我看得出勇军真的很高兴,而且他确实能成为一个不错的朋友。当王枚和小红手挽手说笑著进房间,看见我们的模样,王枚笑了,她知道我们谈得很愉快。
勇军笑著说:“枚枚,你算耍我一次啊,下次我得报复你,不过好在你是大卫的女人,我不计较。”
“他怎样嘛,我的大卫?”
“哈哈,真他妈太优秀了。”
王枚见勇军夸我,真的非常高兴,而且知道我们能如此坦诚相见,她更高兴。
勇军笑著说:“枚枚,说好了,这次聚会我请客。”
“喂,勇军,那不行。”王枚笑著嚷。
“我兄弟还没吭声呢,那容得了你发话,就这样定了。”
王枚露出灿烂的笑容,真的很妩媚,我觉得勇军眼里还是有些惘然若失。
我与王枚回别墅,王枚的心情象一只快乐的小鸟。夜晚的星空似乎也显得格外明亮。进到房间,只见林露坐在沙发上,林露笑著向我点点头,然後看著王枚说:“你们去哪儿了,让我等了一整天。”
王枚高兴地上前搂住林露亲了一下,笑道:“对不起露露,你也没说要来北京,我们怎麽知道。”
“我在深圳呆著无聊,想到北京找你玩玩,听说大卫来北京你们昨天就出去了。看枚枚这麽高兴,玩得一定很愉快咯?”
“当然愉快。”王枚喜孜孜地说。
“别让我嫉妒啊。”林露笑著说。
“你姐姐高兴你还嫉妒啊?”王枚笑盈盈地嚷。
林露含笑说:“我先去休息了,明天再说吧”
王枚非要陪我一起沐浴,然後上床後又象过去样开始逗我嬉闹。当我身体进入她体内时,我觉得王枚因高度兴奋达到了许久没有的激情,忘情地尖叫著笑著喘息著。
我射出,王枚柔柔地为我舔允身体,这时林露敲门也没等我们说话推门进来。王枚脸一红,从我身上坐起,拿起床单盖在我们身上,不好意思地笑骂:“死露露,不知道我们干甚麽啊。”
林露看看我,又看看王枚绯红俏丽的脸,笑道:“我说枚枚,你能不能声音小点,我在楼上都听见了你的尖笑声。还想不想让我睡觉啊,我可不想听三级片胡思乱想。”
“去你的,快去睡吧。”王枚羞红了脸对林露说。
林露走到床边,笑著对我说:“大卫,你可别让人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啊。”
“露露,甚麽意思嘛?”王枚看著林露身著薄透的睡衣,羊羔似雪白的肌肤柔嫩娇媚的露在外,丰满的乳房几乎袒露著,有些不高兴了。
“别不高兴,我这就走,”林露瞪了王枚一眼。“你们继续吧。”
林露离开,我和王枚一时很难马上回到刚才嬉闹热情的气氛,王枚有些不满林露,但毕竟没甚麽大不了的事,她偎紧我笑著说:“亲爱的,对不起。”
我笑笑,在她乳房上摸了摸,说:“幸亏我已从你身体里出来,否则那才尴尬呢。”
“这个露露,向来就这样我行我素,甚麽都不在乎。”王枚陪笑解释。然後又小声问我:“露露是不是很性感妩媚啊?”
我笑笑:“还行吧。”
王枚搂紧我,不吭声了。
第二天早餐,大家象甚麽都没发生一样嘻嘻哈哈笑著吃饭,餐後,王枚邀请林露一起到公司去玩玩。林露看著王枚:“枚枚,你可从来不邀请我到你公司去。”忽然她有些不悦,道:“枚枚,我可把你当亲姐姐一样,你怕我趁你不在与大卫怎麽样是不是?我可不是偷鸡摸狗的人,我要做甚麽会告诉你的。”
王枚有些尴尬,我笑著说:“露露,枚枚请你去公司看看并没有你说的意思,昨晚她还说让你今天一起到她公司给她出出主意呢。”
林露看看我,扑哧笑了:“枚枚,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过你也不是完全没道理,我刚才还真有些想勾引大卫,但看大卫好象不怎麽关心其他人,枚枚,我就陪你到公司去吧,将功补过。”
王枚嘻嘻一笑,毕竟大家都是多年的生死之交,不必太在意,而且刚才林露的话是对的,只不过我帮她脱离了难堪。
王枚送我到勇军的公司,然後她告别,与林露去自己的公司了。不多说与勇军交流合作的细节。
晚上,与勇军他们出去玩得很晚,回到王枚别墅,王枚和林露正坐著聊天,见我回来,王枚笑著起身迎接,林露也笑道:“你要再不回来,我与枚枚就要去登寻人启事了,怎麽也不打个电话呀。”
王枚笑道:“你也不用埋怨,我早习惯了。”
林露嘻嘻笑道:“刚才就你最担心抱怨,见了面你比谁都体贴,好象甚麽事都没有,枚枚你也太转变得快了。”
“见到了可不甚麽都烟消云散了。”
与勇军一帮朋友喝酒喝多了,所以我有些昏昏然,王枚发现了这点,忙给我用湿毛巾擦拭,同时让准备柠檬红茶喝。林露也过来帮忙,她用手托住我头枕在她胸前,用手拿毛巾擦。王枚拿毛巾到浴室搓洗时,林露低头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虽然我迷迷糊糊但还是感觉得到林露那带著些许颤动的嘴唇柔软、湿润、滚烫,不由让我内心一阵冲动,我感觉到後脑勺枕在林露丰满柔软的乳房上软绵绵的很舒适。
王枚过来,轻轻问我:“亲爱的,要不去床上躺著吧。”
我点点头。林露说:“你现在让他怎麽动,喝多了躺下就不想动,你别多与他说话,让他静下来躺一会儿,好在他没完全醉只是稍稍过了量。”
“来,露露,我来吧。”
“别动了,就这样吧。”
一时沈默,不知王枚和林露各自想甚麽,不过躺在林露怀里,我真觉得很舒适,有些昏昏欲睡。
恍惚间,好象听见林露说:“枚枚,不行,我得告诉你,我也喜欢大卫。”
“露露,你这是干甚麽,来,我替你抱住她,别胡思乱想,你去睡吧。”
“我干甚麽,枚枚,我你还不清楚,让我心动的男人真还不多,我不会破坏你们感情的。”
“你把我当甚麽啦,他是我最珍惜的,是我唯一所爱的男人。不要再说了。”
“我就是喜欢他,你说怎麽办吧,我不想遮遮掩掩的。”
“我管你怎麽办。”王枚有些不高兴“不错,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且在我最关键的时刻帮助我,可不意味著让出我的男人与你分享。”
“你与小微不是已经分享了吗?我只能理解我并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了。”
“那不一样,我认识他时,小微就是他女朋友了,是小微大度默认了我们的关系。”
“那你就不能大度些?”
“我不想与你讨论这个。来吧,让我来照看他,你去休息吧,啊?”
“你想弄醒他啊?喝多了最烦人动来动去的。我抱一下他又怎麽啦,我不是也关心他身体吗?别敏感过分了。”
两人一时又无语。酒精作用我终於睡熟了,不知王枚和林露又说了些甚麽。
我醒来天已亮,发现仍枕在林露的腿上,林露靠在沙发上睡熟了,王枚靠在我身边也熟睡著,我真有些感动,知道我睡熟了,凭她们两人还真没法把我弄到床上去,我动弹惊醒了王枚和林露。我坐起,林露笑笑,慢慢伸伸她似乎有些酸麻的双腿,王枚忙著递给我一杯水,我喝完水,抱歉地说:“对不起,让你们没休息好,你们可以叫醒我的。”
林露笑著说:“下次少喝点吧。”
我笑笑。王枚说:“去洗洗吧。”
我从浴室出来,林露和王枚似乎已洗完坐著等我。见我出来,王枚笑著说:“吃点东西吧,早该饿了吧。我让厨房准备好了。”
用完餐,我似乎完全清醒了,看王枚和林露显得很困乏,我关切地说:“你们去睡一会儿吧。”
“不用了,我等会得先回趟深圳。大卫你不会马上离开北京吧?”林露笑著问。
“还有几天吧。”我想起昨晚林露和王枚的对话,仔细打量林露,发现林露其实是很妩媚俏丽的,可能平时她太孤傲清高,女孩子柔媚的那一面给掩饰了吧。
“希望我回北京,你还在。”林露淡淡一笑。
王枚笑笑,说:“以後有的是时间见面。你安心回去办你的事吧。”
林露看看王枚,笑笑,不说话了。
那次呆在北京,并没有再见林露,或许她真的因为业务脱不开身吧。
大概又过了两个多月,我从日本直接到北京。小微和王枚到机场接我,回到王枚别墅,三人就在别墅用餐,而不象过去出去用餐。餐後,小微笑著说她呆两天就又要到外地去出差了。王枚一听当然明白了小微的意思,笑著说:“正好这两天我公司特忙,小微你就陪陪他吧。”
“行啊,怎样?”小微笑著问我。我无所谓她们谁了,反正迟早都要见的,我笑笑:“好啊,上次到北京也没见著小微。”
送我和小微出门,小微去开车,王枚搂紧我深深地吻吻,轻声道:“我知道你们好久没聚了,注意身体,我等著你,啊?”我吻吻她,挥手道别。
小微出差,我又被王枚接回她别墅。第一晚,王枚是绝对不会与我做爱的,她知道爱惜我的身体,虽然我看得出她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欲,其实对我身体而言,本身没问题,但因为她和小微都习惯了这样,我倒也没有了特别的热情,经过了两天两夜象小微那样迷人渴求身体的折腾,谁也不会马上有新的激情。但第二天清晨,我还是被王枚吸允我的身体给弄醒了,看来王枚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我们借著清晨的霞光和凉爽清新的空气做爱了。当我们躺下後,王枚不好意思地说:“亲爱的,我一晚没睡好,几次想著去触摸你身体,但看你睡得太香,我实在不忍心折腾你。对不起啊,还是终於把你弄醒了。”
我笑笑,亲亲她,似乎与小雪中断的几个月的做爱的空白,经过几个月的补偿早得到了超额的填补。我身体似乎又恢复到过去那种敏感和激情之中,我的感受时,做爱就象锻炼,常做常想,而许久不做反而没有了欲望。
我又睡了一会儿,起床沐浴。用餐,正在客厅与艾玛商量事情,只见林露笑盈盈地走进来,我笑著请她坐下,林露看看艾玛,笑著说:“不想到我家坐坐?”
“你家?”我有些吃惊。
“出门走几分锺就到了。”林露嘻嘻一笑。
我向艾玛安排了事情,跟著林露出门,林露指著不远出的另一幢别墅说:“那就是我北京的新家。”
“你不会把它买下来吧?准备到北京发展?”我看著林露问。
林露笑笑:“我不太适应北京的环境,奥,我就不能在北京有自己的房产啊?”
“当然可以,干吗那麽巧,离枚枚这样近?”
“那还不容易,多给原房主一些钱让他搬走就是了,我可不希望离枚枚太远,到时互相串门都不方便。”
“你又不常呆北京,来时住枚枚这里不就行了?你们没闹意见吧?”
“想哪儿去了。”林露嘻嘻笑著说,“跟谁也不会跟枚枚闹意见,可我也不愿意在她的家里跟你幽会,我不习惯。我还是愿意在自己家里接待你。”
我明白了,一时无语。林露靠近我,手轻轻挽住我手臂,草丛在柔和的微风中摇弋,阳光照在静谧的大地上,看著身边身著休闲服装,皮肤显得格外白洁柔嫩的林露,内心真的很安逸舒坦。林露或许也是心情愉快,头轻轻靠在我肩头,我觉得一阵温馨。
林露的别墅与王枚的别墅是同一个开发商建立的,所以整体结构没甚麽差别,或许因为林露毕竟在北京呆的时间少些吧,故房间设施和装修显得简练些,倒也更显得简洁、宽大。林露见我环视房间,笑著说:“我这里可是比枚枚那边简陋多了。而且我这边没甚麽厨师之类的,要吃饭我们还得出去用餐或到枚枚那里用餐。”
我笑笑说:“你又不常在北京,这样已经就很浪费了,更没必要请些人闲在家里。”
两人一时没甚麽更多可谈的,林露只好简单谈些生意上的事,但她知道我不感兴趣,只好谈些别的事情。我则因为这两天与小微、王枚疯狂做爱,身体有些疲乏,虽然林露是个很迷人的女孩子倒也激不起新的热情。
聊了一会儿,林露笑著说:“参观一下别墅,看看有甚麽与枚枚家里不一样的地方?”
“好啊。”我想看看该告辞了。
林露的别墅每个房间都几乎空闲著,她笑著说:“要有朋友来住倒是方便,可我也没甚麽北京朋友,只好让房间空著。”
林露的浴室经过改造,比王枚房间浴室大了许多,看见浴室中大的浴缸,我笑道:“这个是与枚枚那里不同的。”
林露笑笑:“我就喜欢舒舒服服的洗浴。”
来到林露的卧室,我犹豫了一下,道:“卧室就不看了吧。”
林露用奇怪的眼神看看我,笑道:“你不至於还这样封建吧?”
我推门进去,我怕甚麽。林露的卧室温馨舒适,满室的柔色情调很浪漫。我笑著说:“一看就是女孩子卧室,很温馨。”我转过身,见林露默默关上了门,靠在门背,看著我。我笑笑走过去。她仰头看著我,道:“真还得女孩子主动啊?”
我搂住她腰,轻轻吻吻她嘴唇,道:“露露,你是个非常可爱的女孩子,可毕竟你是枚枚的朋友,而且我也没有精力来作新的尝试。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
林露搂紧我,嘴凑上来,我低头我们亲吻,我又感觉到她那肉感软软的嘴唇的甜美感觉,毕竟林露是一个靓丽的女孩,即使我再没有情欲,毕竟她有一个性感柔软的身体,渐渐我觉得我有些冲动了,手不仅开始抚摸她身体和乳房,林露轻轻呻咽著,微微闭上她大大的眼睛。林露的手慢慢从我腰放下,手伸进了我裤子里,柔软的小手抚弄著我身体,我一阵舒坦流溢全身。我手也伸到她下面,毛茸茸的洞口,早变得湿漓温暖。我们相拥亲吻著一起躺倒在床上。
虽然小微、王枚折腾得我早没有了充沛的精力,但毕竟对我而言,林露的身体是新鲜而刺激的,无论她的娇喘和呻咽,还是身体里面舒坦挤压的感受都是全新的。身体经不住持久,在林露还无限渴求本能的身体耸动中,我射出了。看得出林露微颤的身体依然没有满足,但我已经没有能力再战了。林露有些失望地看著我,好久她滚烫的身体在平静下来,她勉强笑笑,说:“我陪你洗洗吧。”
默默为我擦洗,她终於开口:“你与枚枚和小微也是这样匆匆结束?”
我躺在宽大的浴缸里,睁眼看著林露,道:“你换成我与小微、枚枚折腾两天试试看?”
林露脸一红,亲亲我,然後嘻嘻笑著说:“我与她们折腾两天也没事的,反正我觉得你不应该这样,否则小微和枚枚不会为你守身如玉的。”
我有些不高兴道:“不满足是吧,我并没有强求你啊。”
林露不高兴地推我一下:“你把我当甚麽人啦?我要仅仅因为性喜欢你我哪儿找不著男人啊,我可不愿象枚枚和小微样象个童养媳一样顺顺从从。”
“谁说她们是童养媳啊?”我冷冷地说,起身,也顾不得擦就穿衣,林露一丝不挂站起,嚷道:“你干甚麽啊,好好的说著话就生气走。”
我早麻利地穿完,不是我找上门来的,做爱也未必让我多麽难忘,还一幅臭阔小姐的架子,我懒得与她费口舌,林露见我真要走,著急但又不愿说恳求的话,站到浴室地板上嚷著:“你这人怎麽这样,我再不说她们不行了吗?”
我平静地说:“别说了,让我们都冷静些好不好?”
林露跺跺脚,声音都有些哽咽道:“冷静甚麽呀,有你这样跟女孩子做完爱,洗著洗著自己就跑的吗?”
“是我不好,但我不愿再呆了,我怕继续呆下去彼此生气真伤了感情。”
“谁生气啊,是你生气。你呆著,别走。”
“我们再联系吧。再见。”
“别走”林露想上前拉我,但因为一丝不挂有些迟疑,见我已到门口,继续说道:“别走,我求你,别走,呜呜。”林露终於恳求,趴在镜台上哭了起来。我心里特别烦躁犹豫一下,终於推门而出,身後传来林露嚎啕大哭的声音。我觉得她留我或者说大哭不是因为爱我舍不得我走,而是我舍她而去,她感到受到了怠慢和羞辱,巨大的失落感使她伤心和恼怒而哭。林露是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待遇的。
回到王枚别墅,我坐著发愣,一会儿林露气鼓鼓地走进来,坐到我对面。想著刚才林露在浴室光著身子跺脚发恨的样子,不仅扑哧一笑。林露羞恼地看著我:“笑甚麽啊。”
“我想起你刚才光著身子跺脚的样子,好笑。”我笑著说。
林露气得瞪著我,也许她也突然想到自己的模样吧,终於憋不住也扑哧笑了,随後扑到我怀里打我:“你好可恨,好可恶。”
我搂紧她,笑道:“好啦,刚才算我不对。”
一切不快烟消云散,林露喘著气道:“这麽霸道,也不知她们是如何忍受的,看上去怜香惜玉的,结果是那麽可恨可恶。”
“你不想想你自己,看上去端庄文静的,结果凶狠狠的,谁敢与你交朋友不给气死了,还是早点离开好。”
“你敢离开,哦,就这样算完了,别想。”
两人正说闹间,王枚进来,看见贴在怀里正与我喋喋不休的林露一眼,叹息了一声。林露迅速离开我身体,脸腾地红了。王枚走到我身边,亲亲我,坐下道:“露露,从你买别墅我就知道迟早有这一天,你也不用躲躲藏藏的。但我要告诉你,以後不要象你平时样耍性子闹得大家都不愉快。都是自己人我也不藏著说,露露,你朋友太多,我只是希望你要小心交友,身子不要惹上甚麽病,害大家。”
“枚枚,甚麽意思嘛。”林露脸一红,“甚麽叫我朋友太多,我也没标榜自己独身,我不比别人更在乎自己身体啊?而且你凭甚麽这麽教训我,跟我妈似的。”林露虽然话很冲,但倒也没有生气的意思。
“凭甚麽?凭他是我唯一的男人,有任何闪失都会影响我,你能说你比我更爱他?”
林露撇一撇嘴,道:“有甚麽好,哼。”
“好啊,欢迎你退出,没谁请你来凑热闹。”王枚又气又无奈。
“诶,你让我退我还真缠上了,我们姐俩还分甚麽彼此,是不是,枚枚?”林露嘻嘻笑著说。
看来王枚还真不担忧象林露这种女孩子。她摇摇头,对我说:“亲爱的,我可提醒你,我们这位大小姐可没我这麽听话,如果有甚麽你自己看著办。”
我笑笑:“我已经领教了。”
“喂,枚枚,还用你教啊,他已经把我气哭好几次了,就这麽一会儿。”林露想起来还气得直咬牙。
吃饭时,王枚笑著对林露说:“露露,谢谢你资金的支持,最近两天,我准备把钱还回你帐上。”
“好啊”林露笑著斜一眼我“是我们俩的男人给你注资了吧。”
“甚麽呀,那麽难听。”王枚脸一红。
“可不是吗?”林露依然笑著,然後看著王枚“怎麽算利息?”
“按银行同期利率?”王枚征询道。
“不行。”林露不笑了,平静地说。
王枚楞了一下,道:“那你的意思?”
“十个点。”
“你也太黑了吧?”王枚有些不高兴,但还是平静地说。
“太黑是不是?你别要啊?如果是你自己赚钱还,我一分息不要,既然有人给你,我干吗不要?哦,你吃鱼吃肉,我喝点汤还不行啊?”
我笑笑,摇摇头,这个林露,难怪生意作得大。林露看著我,撒娇地说:“你摇甚麽头啊,哦,老朋友可以照顾,新朋友可以不管,是不是,我天天过来陪她,也应该照顾啊?”
我笑著对王枚说:“露露说得也对,关键时刻帮助别说十点,就是二十点也是应该的。”
“枚枚听见没有?我要二十点。”
王枚知道了林露是成心起哄,但如果就这样,白拿出去这些钱她多少有些不甘心,但想想已损失的那些钱,她又觉得可以接受了。王枚看看我,说:“好,二十个点。”
“你这样说,我倒不想要了,我只要我的本金,你把一个亿还我好了。”说著,林露看著我,“我只是要让有些人知道,不要太偏心了,哼。”
饭後,三人在草坪散了会儿步,王枚挽著我手回到别墅,林露无趣也跟进了王枚别墅。三人坐著说笑了一会儿,王枚说:“露露,回去休息吧。”
“我想继续住你这里不行啊?我那边冷冷清清的。”
王枚看看我笑笑,道:“反正楼上闲著,你爱睡这里就睡吧,欢迎。”
“你们去睡你们的呗,我再看会儿电视。枚枚,别再吵得谁也休息不好。”
“你有完没完。”王枚不高兴了。
“好,好,我错了,嘻嘻。”林露一乐,王枚也只好乐了,拿林露没办法。
洗完,我和王枚刚躺下,林露在外敲门。王枚穿上睡衣,生气地去开门。刚开门,林露钻进来,道:“枚枚,你先别生气,我向他道个晚安总可以吧。”
王枚回到床上坐到我身边,看著林露,林露笑笑,依偎到我身边,抱著我头亲吻了一下,然後看著王枚说:“干脆让我也一块来睡得了。”
王枚脸一红,她想起了她妹妹王沁与我同卧一床的情景,她看看林露,林露看著我问:“怎样啊?”
“别闹了,回去睡吧。”我觉得我身体实在顶不住这样两个疯狂的女孩子。
林露恨恨地看著我,王枚似乎心软了,看著我:“反正也不是没有过,睡就一起睡呗。”
我没吭声。林露看看我,道:“让我一起我还不愿意了呢,看把他美的,哼。”说著,气鼓鼓地离开了卧室。
一直到离开北京,再没与林露单独聚过,我想她或许真生气了,随她去吧。
那年秋天,我要到北京开董事会,正好让杰克也到北京看看公司的情况。恰好林露到北京送她的一个亲戚到美国去定居,听说我和杰克在北京,於是带著她亲戚到北京见我们。亲戚是林露的一个亲表弟,毕竟是林露的弟,我给她引见了杰克,让杰克在美国让公司多给予关照。杰克在北京呆了三天,然後飞到日本,去考察日本的业务。
林露送她表弟先回深圳,她自己则呆在北京了。晚餐时,我觉得林露似乎比上次分手时多了些许的沈默,我问她是不是有什麽心事。林露看看一块用餐的王枚,说:“枚枚,我想最近与你联手做一单业务,可不知你有不有兴趣。”
林露说:“我台湾一个合作夥伴最近希望与我合作设一个生产加工电子产品的工厂,主要是生产传呼机和移动通讯的配套产品。你知道,我过去不做实业的,不象你有实业的经验,我希望我们合作,别的人我不信任。”
既然谈生意,王枚当然也不会开玩笑,她说:“露露,你不知道我现在正逐步退出加工制造业啊,别趟了,没钱赚又辛苦。”
“可我真的觉得市场前景很好。”
我觉得三人在家里饭桌上不象是用餐,象是在公司开董事会。我问:“是资金方面需要帮助还是人才或资源方面需要协助?”
“资金是一方面,我的资金大部分在股市里,倒也问题不大,了不起我失言找我过去的老公筹措,弄个几千万或一个亿没问题。我只是觉得这方面操作心里不塌实,我真的觉得枚枚参与她善於管理,我会安心得多。”
“生产甚麽产品?”王枚问。
“通讯设备器材,我感觉未来几年,这类产品应该有广阔的市场,来料加工,产品外销,以後可以逐步为国内市场提供。很不错的。”
“总共多少投资?你占多少?希望我怎麽合作?”王枚说著,没忘记给我碗里夹菜,并指指我碗,让我别停下用餐。
“共投资两个亿,主要用於购买机器设备,人员培训和购买原材料。我们占51%,我希望与你平分,如果你想多投或少投我也没意见。你来出任公司董事长。”
“投资收益率怎样?”
“机器设备占总投资四分之三,约一亿五,折旧按十年计算,年毛利大概三千万左右,纯利大概两千万,如果以後直接在国内销售,销售收入可达到五千万到六千万。”
王枚笑笑,说:“不就是加工生产企业吗?没那麽高利润吧?”
“我骗你呀,这可是高科技产品。”林露笑著说。
“资金没问题,可我确实伤透了制作加工业,我现在主要立足房地产和进出口,露露,让我想想吧。”
“你想甚麽呀,我还不知道,就是找大卫商量呗。他现在坐在这里,别老是只顾得让他吃饭,让他发表些意见不得了,非得晚上到床上商量啊。”林露笑著说。
我笑笑说:“枚枚知道我从来不关心具体投资项目的,如果非要我发表意见,可以让我们香港公司作一个论证,如果可行,让我们的投资公司投资也没问题的。”
“你就不能改改你们的操作模式啊?”林露说“有钱赚就行了,非得转手投资不可?”
“我们只赚我们该赚的那份,至於具体投资赢利多少风险与利润同在,可由项目管理公司具体来经营,而且如果介入,你们这个项目似乎不够我们的投资范围。”
“嫌我们投资小啊?我是你女朋友耶。”林露翘著嘴嚷起来。
“我个人为你出钱可以,但别让公司介入。”我笑著说。
王枚耸耸肩,看著林露笑笑,意思是我说得是对的。林露瞪我一眼,转而又笑道:“我才不要你钱呢,现在就这样,以後还不跟卖给你一样了,得了,省省吧。”
“如果需要你就说,当然,找你过去的老公筹措也行?”我笑笑。
林露看看我,又看看王枚,忽然笑道:“枚枚,你看他是不是有点吃醋我找过去的老公而不找他呀?”
王枚笑道:“露露,你也别太台高自己了,他还不会为这个吃醋吧。”
林露笑道:“我知道,反正说甚麽你都向著他,告诉你枚枚,我晚上要向他讨教,而且明天我可能要赶回深圳,今晚你可别跟我争。”
“谁跟你争啊,看他自己吧。”王枚道。
三人接下来说笑谈些别的事情。
餐後,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林露起身拉我的手笑嘻嘻地对王枚说:“枚枚,我带他先到我那边,我可不愿住你这儿,至少我在那边叫唤不会影响你休息。”
“急甚麽,等会儿,我把他东西收拾一下带过去。”
“你省省吧,真以为我不会做个贤妻良母啊。”
王枚上前搂住我亲亲,说:“明早过来用餐啊?别象露露似的一睡到中午。”
“你这是干甚麽吗?”林露有些羞恼地看著王枚。
林露挽著我手向她别墅走去,我看著秋风中的落叶和格外皎洁的月光,对林露说:“露露,我不喜欢你这种强行安排似的做法,你应该征求我的意见。”
林露看我一眼,夜幕下黑白分明的打眼睛幽幽发亮。她道:“好,我今天不想多说话惹双方不高兴。下次注意行了吧?”
我也不想引起彼此不快,於是也不多说了。
进到房间,林露在灯光下显得娇嫩甜美,她看著我静静一笑,道:“怎麽不说话了?”
我笑道:“外面太安静,还是不要破坏那种恬美吧。”
林露帮我脱下外套,然後回来依偎到我怀里,恋恋地看著我,柔柔地诉说离别後的思念,那一刻,我觉得她是那麽温柔乖巧,林露虽然外表看上去任何事都不在乎,其实她是很细腻的。
当我准备去浴室时,林露搂住我,不好意思地问:“要我陪你一块洗吗?”
我笑笑,说:“你要觉得方便就来好了。”
我躺在水池里,林露推门进来,看见我赤裸的身体,她脸腾地绯红,她脱光自己,钻进水里,靠到我身边,轻轻抚摸我,道:“我第一次与一个男人同时沐浴。”
我笑笑:“你不习惯可以出去的。”
“你别总这样说话,好不好?”林露翘起嘴,“我这不是在慢慢适应吗?你以为爱你的女孩子都会做枚枚做的那些事啊?以後再别说了,啊?我这不在向枚枚学嘛。”
林露的乳房柔和对称,很少象多数女孩子乳房一边大一边小,小巧的乳头深红挺立,光洁的手臂象脆藕般鲜嫩圆润,平坦的腹部下面是隆起的小丘,林露的下面就象王枚、小微那种女孩子一样,一看就知道就象美容美发样下面毛茸茸的地方经过了精心的护理和整理,我禁不住一阵冲动,两人嘴唇顿时粘在了一起。
在宽大的卧床上,我俩似乎都比上次热烈。我也许好几天忙於开会并没有认真与王枚做爱吧,身体显得精力充沛。在我一次次猛烈的抽插中,林露一次次因刺激达到性的最高峰,终於忍不住放肆地象王枚一样兴奋地尖叫著,呻咽声和喘息声中一次次达到了性高潮。当我们都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後,林露喘息著因高兴而呜咽道:“我真庆幸上次你没象今天这样,否则你不在的这段时间让我多难过。”她猛地扑到我身上,热烈地亲吻我,道:“我今天才明白为甚麽枚枚和小微为甚麽如此痴迷地依恋你,有这种刻骨铭心的感受,即使等候的时间长一些也值得,不行,我明天不回去了。”
其实我自己知道,虽然我没看过别的男女做爱,但我知道我并不是因为有多大的能耐或技巧,确实是我做爱时更投入,情感交流方面做得更细腻些,更主要的是让对方达到从未有过的因性高潮而感受到的最忘我的身体的震颤和灵魂的惊悸。
林露哭著,笑著,一会儿又抱著我亲吻,许久才从性刺激的快感中静下来,一时紧紧搂著我,似乎不让我动弹一下。
第二天,我和林露睡到十点多锺才醒来,林露看见我,禁不住身体颤栗著又要做爱,我亲亲她,摇摇头说:“起床吧,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林露羞怯一笑,睡忪未醒的娇柔媚态温柔之极,她柔柔笑笑,道:“我不管,你要答应我,今天晚上还来我这里?”
“我说过不希望这样,到时再说吧。”
“你就答应我一次,啊?”林露声音呜咽道。
我亲亲她,这算怎麽回事,当我是种马啊。不过抚摸著她那柔情似水的身体和可爱缠绵的俏脸,真的很妩媚,我笑著说:“你是高兴也哭,不高兴也哭,怎麽回事啊?我答应你不就行了。”
林露破涕而笑:“我过去从来不这样,我很少哭的,至少高兴时没哭过,还说呢,都是你害得我哭哭笑笑、疯疯癫癫的。”
来到王枚别墅,小微和王枚正在说话。看见满脸春风的林露,两人对视一样,林露对王枚笑笑,也有些讨好地向小微笑笑,小微怔了一下,勉强回应笑笑。
王枚笑笑,说:“露露,飞机都要起飞了,你还不紧不慢的。”
林露柔情地看看我,对王枚笑著说:“枚枚,我与大卫说好了,昨晚有些事情还没商量好,今天我要继续与他讨论,我明天再走了。”
小微和王枚当然知道这是借口,小微看看王枚,没说甚麽,王枚淡淡一笑,道:“你别明天又改主意。”
林露当然知道呆久了会惹众怒,陪笑道:“枚枚放心,我明天肯定走。”
半个月後,王枚还是参加了林露提议的新公司,只不过是让广东的阿彪代管业务,林露主要负责经营。现在看来,当时林露的商业敏感是准确的,至少在前几年网络经济和电脑市场、通信市场火暴时,公司著实赚了一笔。有时候,你不得不佩服女孩子的敏感的直觉。
来年,我到北京,应王枚之约,带上女儿婷婷到云南一起旅游,认识了傣族女孩灵芝,并带回北京,那段时间很为灵芝迷恋。(背景参考《闻香识女孩---小灵芝》)离开北京再次回到北京时,正好林露也到北京。也许是好久没见,林露显示出巨大的渴求,林露到北京的当天我们晚上住在一起,但由於灵芝那时见到我好象见到唯一可以亲近的人一样寸步不离的跟著,我多数时间与灵芝呆在一起。
虽然热带地方的女孩子性成熟早,但对小灵芝来说,性毕竟谈不上一件快乐的事,在她看来,让我身体进入她紧窄的体内只是让我高兴的一件事情,为了让我高兴,她假装很快活,但从她身体反应来看,她并没有达到过性高潮。我之所以提到灵芝,是因为林露使灵芝第一次感到了性的快乐。
王枚是绝对不允许当我和她在房间同床时让灵芝进入的,每次灵芝那忧郁的目光都让我内心愧疚和充满怜爱,所以当王枚上班不在别墅时,灵芝有一种解放的感觉,很高兴地与我玩耍嬉闹,但因为林露的到来,灵芝感觉到与我在一起的时间受到了威胁。
林露也为自己的性欲困扰,说实话,林露也让王枚和小微不高兴,但因为大家一直相处平衡,加上林露大多时间呆在深圳,倒也相安无事。
一天下午,我躺在草坪吊床休息,灵芝在草坪玩耍,偶尔跑过来亲我一下,逗逗我。王枚不在的时候灵芝总是很快活的。林露过来看我,见状笑著偎著我亲昵拥抱。灵芝见林露来了,不吭声地走到我身边靠在我旁边,林露多少有些尴尬,毕竟她不能与小女孩子争甚麽。林露看著我,眼里露出柔情,道:“去我那儿坐坐吧。”
“你不是说下午哪儿也不去陪我玩的吗?”灵芝小声道。
林露很烦我与灵芝这类女孩子交往,但知道我喜欢灵芝,她勉强笑著说:“灵芝,你也一块到姐姐那儿玩吧。”
灵芝看我想去,与其一人呆在家还不如跟著去,只好点点头。
到了林露的别墅,我与林露相拥坐在草坪亲吻,灵芝觉得没趣只好自己去旁边坐著生闷气。亲吻拥抱使我和林露都很激动,两人不约而同的起身到林露的卧室,刚进卧室,灵芝默默跟著进来。林露很羞恼但又不好说甚麽,毕竟灵芝不是王枚她们一样会自动离开。林露也管不了太多,很快脱光了自己的身体,灵芝吃惊地站在床边看著,她自己虽然与我做爱但还是第一次见到另一个女孩子脱光与我做相同的事。
很快传来了林露满足的呻咽声和愉快的尖叫,我插入林露体内,趴在林露身体上亲吻她乳房,嘴唇,林露身体耸动著努力向上送迎。我抬起头,猛见灵芝泪汪汪地脱光了坐在旁边,光洁的肉洞居然掺出了湿漓漓的阴液,正愉快呻咽著的林露见我突然没动静了,睁眼看见灵芝坐在旁边,脸变得更红了,我看灵芝似乎难受的样子,只好用手去轻轻抚弄她的身体,林露闭上眼似乎默认了现状。
我身体轻轻抽插起来,林露很快发出了愉快的摁摁声,那种新鲜刺激著我,我似乎变得更加冲动,似乎有使不完的劲而且一点也没有想射的感觉,林露啊啊尖叫著,终於达到高潮,身体痉挛著软倒在床上,好象快休克样只剩下了喘息。林露的身体似乎变得硕大丰满,我似乎无法感觉到她身体的紧裹,而是松软无力,我实在无法从已毫不配合的林露的身体得到刺激,而身体又涨得空前的难受,於是放到灵芝,直接插进了灵芝的体内,经过了好多次的抽插,灵芝的身体依然紧窄,但因为那天林露的刺激,灵芝的身体似乎显得尤其湿润温暖,我终於能够用力顶入了灵芝的花心,在我们身体触入的一瞬间,灵芝身体似乎剧烈震颤了一下,她本能地尖叫一声,然後随著我的抽插快乐的叫唤起来,她身体慢慢紧缩,终於她身体长久的痉挛和颤栗,在她身体的紧张收缩中,她一声愉快的长叫,我一泻如注,灵芝因我的射入而身体微颤------林露看灵芝不动吓了一跳,首先搬过灵芝身体看看,灵芝长舒一口气,哭著抱住我:“我太舒服,太高兴了。”
林露看著我苦笑一下,道:“你居然让她达到性高潮了。”
三人都休息好了,一块到浴室沐浴,经过了刚才的连接,三人身体似乎融为了一体,林露似乎对灵芝也充满了更多的友爱,从那以後,林露和灵芝反而成了较好的朋友,一直到灵芝更成熟终於变成成熟丰满的大姑娘了,林露始终与灵芝保持著友谊,当然,她们两人都不会忌讳同时与我亲昵做爱,这是後话。
我印象中,与林露单独呆在一起时间最久的是有一次马来西亚开会,林露打电话约我到泰国旅游,我们在泰国苏梅岛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
在香港呆著时,我不喜欢象许多朋友样经常往深圳跑,我想最初林露确实那边也许真有许多男友她也不邀请我去深圳,随著以後两人交往越来越密切,性反而成为了次要的沟通方式,渐渐情感纽带作用更重要些了,总之,林露常打电话希望我去深圳看她,偶尔她实在想我就到香港,我们在酒店偷偷见上一面,然後她购物回深圳。
近几年,或许林露真的成熟了许多,似乎不太象过去那样对一切事情都不在乎,对任何人都不在乎的接人待物的习惯,她的温柔和体贴逐渐成为她可爱的另一面显现出来。
当我告诉她我到深圳看她时,她会高兴地在家等著,见面我们也不象过去那样狂热,即使做爱也是温情有加,当然也有激烈的时候,但多数情况下,我们会到固定的酒楼吃饭,到固定的地方聊天说笑,我倒真心希望她生活中多几个男性朋友,当然,最好是可以托付终身的男友,可是在选择丈夫这件事情上,林露似乎依然眼界很高,确实,象林露那种既有钱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一般人她怎麽看得上,而她生活圈子里她看得上的,多数都是已婚的男人,她并不是那种因为爱一个人,或者喜欢上一个人而失去理智非要破坏别人家庭的人,所以正象她自己在床上对我说的,要找一个能满意结婚的男人比赚钱还难。
我想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这种困难真比那些虽然不象她那样有钱但有一个相爱的结婚的男人所遇到的困难更痛苦。
每次王枚给我打电话灵芝与我说话时,或灵芝偷偷给我打电话时,我都告诉灵芝,让她多到深圳去看望林露。最初灵芝恳求我让我告诉王枚许可她到深圳陪王枚,但最後她也知道我不会管她们之间这些事的,或许她知道我最终是向著王枚的,以後,灵芝渐渐成为了王枚的有力的帮手,灵芝本身也适应了王枚的生活,她几乎就是王枚的过去,其实王枚始终没有限制灵芝自由选择的,从内心来讲,她恨不得灵芝离得远远的,可能灵芝自己逃不掉她给自己设的禁锢吧。
如果你生活在深圳,你生活在所谓富人圈子里,很可能见过林露,毕竟,深圳相对而言是个很小的地方,当然,林露是她的笔名。我说出她真名她非跟我吵闹三天不可,但也许看完这些文字她或许有些高兴,毕竟有一个她也爱著的男人透过字里行间承认爱她,仅凭这点我觉得她就会原谅我的一切。露露,你看见了吗?
第七十章 女记者:黎萍
美国过去的女友凯迪和艾伦合作办了一家咨询公司,办公地点设在帝国大厦。凯迪和艾伦曾向我征询过办公司的意见,我不好说甚麽太多的意见,只是泛泛谈了些观点。(背景参考《娱乐圈──天使偶像:坎。兰妮》)凯迪与艾伦的公司取名为K&A。简称KA吧。因为过去凯迪与我的特殊关系,加上她本身也一直在商业领域工作,故具体操作和业务关系有现成的。而且许多公司看我的面子一般也会将有些业务交给KA去做。
香港寓所,我正与小雪、孩子们在花园嬉戏,艾玛过来对我说美国的凯迪小姐找我。小雪一听凯迪,也很注意,她当然知道我与凯迪早分手了,但想想当年差点因凯迪而失去我,她不能不记忆犹新。我接过电话,凯迪高兴地告诉我,KA公司受某知名公司委托,准备到中国协助该公司开拓中国市场。如果可能,她希望我也能到北京与她和艾伦见面。凯迪没说出潜台词,过去我们同居时,凯迪说过多少次希望跟我到北京旅游,可因为考虑如果她见到北京那些女友肯定会引起两人的冲突,所以一直没应允,为此凯迪一直耿耿於怀。她几次生气地说她以後即使自己独自旅游也要到北京看看。以後两人分手,我想她对到她所爱的男人出生的城市观光的兴趣小了很多,至少有想法也不会与我交流了,现在两人没甚麽关系了,她要到北京办事兼旅游我倒反而更轻松乐意些。
我同意到时在北京迎接她们,凯迪当然不忘向小雪问好,并问问孩子的情况,然後再见。放下电话,小雪看我,我笑著讲了凯迪的意思,并转达了凯迪的问候。小雪问艾玛:“埃米,凯迪还是单身?”
自小雪与凯迪在纽约最後一次交锋後,小雪不怎麽问凯迪的情况,至少没问过我,也许她知道也是我心中一块难以很快慰籍的心病吧,至於问没问艾玛我不好说。
艾玛当然知道小雪与凯迪之间的那些往事,逗逗怀里抱著的楷,似乎随意地说:“听说凯迪订婚了,至於结婚没有一直没联系所以不太清楚。”
我给小雪介绍了KA公司的情况,笑著说:“到时我得到北京去给她们协助些关系,而且凯迪一直想到北京旅游的。”
小雪笑笑说:“你是该陪陪她的,而且她们公司到北京人生地不熟,怎麽做事,凯迪小姐真敢接这种工作。”小雪想想,又笑了“不过,有你这个朋友,她也不怵到北京开辟市场了。”
我看看小雪,她话里似乎没有特别的意思,笑笑,说:“正好楷出生了还没到北京去过呢,枚枚和小微她们说过多次想见见孩子们,到时一块去看看吧。”
“好呀。”小雪高兴地说,然後搂住我亲亲,说:“谢谢你。”
埃玛放下楷,婷婷跑过来小脸高兴地仰起看我:“我们去哪儿啊?”
“爸爸带我们去北京玩。”小雪兴奋地蹲下对婷婷说。
婷婷尖叫著欢呼一声,道:“好耶。”然後问我:“我能见到灵芝姐姐了?”
我笑笑点点头,心里暗叹带他们去北京真不知道是否明智。
六月的一天,我在凯迪她们到北京前三天先期赶到北京。王枚、小微听我说凯迪和艾伦要来,都比我还兴奋,我曾多次说过凯迪,当然,也介绍艾伦是一个朋友,她们一直想见见曾差点打败小雪的美国女孩子是怎样的,或许心里有些同情和佩服吧。我同时也告诉王枚说小雪与孩子们随後也来北京,王枚和小微自然也很兴奋,高兴之余,小微说:“这是不是太乱了点,怎麽都碰到一起了?”
“凯迪没关系,毕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只是希望别让小雪不高兴了。”我说。
王枚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看看坐在我身边的灵芝道:“要不要灵芝到她姐姐那里住一段时间?”
我尴尬地笑笑:“婷婷还记著与她玩呢。”
灵芝也嘟囔:“我不去姐姐那里,我等著婷婷一块玩。”
小微摇摇头,看著我:“你说这是怎麽回事嘛。”
王枚笑道:“没事,我来处理吧,我有时间跟灵芝聊聊。”
我问王枚:“最近见到建军了吗?”
“你想见他?”王枚问。
我点点头,道:“他不是在报社作记者吗?凯迪她们来肯定需要一些资讯消息,如果建军没事可以协助一下。”
王枚点点头,道:“好的,我约约,见面谈谈吧。”
建军全名叫王建军。是我大学时最要好的朋友,毕业後先在一家部机关工作,以後调到一家科技方面的权威报纸工作。建军天生是做记者的料,但是由於可能不太适应目前中国报业的现状发展总是不太顺利。我曾想帮助建军,无论是经济上还是其他,但我觉得建军不会接受,反而会觉得自尊心受伤害,所以我曾让王枚有甚麽策划或宣传的事多让建军帮忙,这样让王枚多给些酬金,因为每次都是王枚下属公司公关部门操作,心理上大家没有直接的经济关系。
约建军吃饭。我、王枚以及北京认识的一个大学女生施婕,一块参加。老同学相见,自然热情相互问候。饭後,我们到酒店的酒吧坐著聊天,也许王枚想我和建军单独聊吧,邀施婕去逛商场,施婕自然高兴,与其陪我们枯燥聊天,还不如与王枚逛商场,何况王枚对我喜欢的这些女孩从来都是舍得花钱的。
建军看著王枚和施婕的背影笑道:“哥们这些女朋友太出色了。”
我笑笑,问:“嫂子最近怎样?”
建军笑笑说:“你还不知道?我们早离了?”
“是吗?对不起啊。”
“嗨,我们还说这些。”建军笑道。
“有新人了吗?”
“目前还没有。”
“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我笑著问。
“得了,你饶了我吧。”建军哈哈大笑“你认识的女孩子我都消受不起,我也养不起她们,与其让人心里不舒服,我还是自知之明找一个与自己般配的。”
建军之所以成为我好朋友,就因为他对事情总有自己独立的看法。我笑道:“这有甚麽?还记得我们在大学时击掌发誓苟富贵勿相忘。”
“难得你还记得”建军有些感慨,两人似乎都想起了大学岁月,“但我那时并不知道你是谁。你清楚我的,君子不吃喈来之食。”
“我过去说过。你可以办一家公司的。”
“可怜我啊?别逗了,我还没那麽惨。”建军笑著说。
“挨得上吗?你要办点事,我们以後还可以互相协助,很难说谁帮谁呢。而且你是我死党,我绝对相信你,你知道,枚枚这边也需要人帮忙的。”
“我也真服了你,从贵州那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找一个天资国色的商业天才。”建军笑笑,转移话题。
我也只好找机会再劝他了。我说:“请你来是想让你帮点忙。”
“你说,只要我能帮上一定两肋插刀。”建军轻松了些。
“没那麽严重。只是你老本行。”我笑笑。“我曾告诉过你我美国有个女朋友凯迪。”
“是啊,不是跟赵雪闹得挺厉害的,差点成为正选,怎麽了?”建军嘻嘻笑著,来了精神。
“你想甚麽啊?可没有花边新闻。”我哈哈笑著。“凯迪与我的一个朋友成立了一个咨询公司,这次受美国一家公司委托,可能对中国市场进行一些调研和前期进入市场的宣传铺垫工作,我想你宣传口熟悉,到时找些朋友协助并宣传一下。”
“这个容易。甚麽时间来?”建军知道我肯定有帮他的意思,他知道我与小微的关系,这些事小微很容易就做好的。
“两天後吧。”
“行啊,到时需要就告诉我吧。”
“具体怎麽做,我也不清楚,怎麽样,这些年外语没丢吧?”
“马马乎乎。聊天应该没问题吧。”
王枚和施婕兴高采烈地回来了,施婕坐到我身边,端起饮料急喝了几口,我笑著说:“慢著点,小心呛著。”
施婕不好意思看看建军,道:“枚枚非要给我买衣服。”
“你们不都喜欢跟她出去就是让买东西嘛。”
施婕脸一红,王枚笑道:“我们女孩子的事你少管啊,看小婕脸都红了。”
我笑著对施婕说:“对了,小婕,你有合适的女孩子给建军介绍一个女朋友。”
“你认识女孩子比我认识还多,还用我帮忙啊?”施婕嘻嘻笑著说。但还是看著建军道:“建军大哥,你喜欢甚麽样的女孩子呀?”
“我那敢说喜欢甚麽样的。”建军哈哈大笑道“应该说有甚麽样的女孩子喜欢我,我就喜欢哪样的。”
“不会吧。看大哥英俊潇洒。”
“小婕妹妹嘴倒真甜,难怪我兄弟喜欢你。”建军其实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四人又说笑了一会儿,建军道别。
两天後,我、王枚、小微到机场等候凯迪和艾伦。
王枚笑著说:“我们每次都是在机场等你,第一次你与我们在机场等人。”
当过了海关走出来的凯迪和艾伦看见我时,都高兴地挥手,小微在旁小声叹道:“难怪雪姐差点败在她手里。”
凯迪兴奋地拥抱我亲吻了一下,艾伦也吻吻我,我笑著给她们彼此作了介绍。
凯迪坐在车里,看著高速外夜幕中建筑的点点星光,笑著说:“没想到真在北京见到你。”
我笑著给她介绍周围的情况,凯迪和艾伦象两个好奇的孩子笑著点头张望。车到长城饭店,安排好住宿,王枚和小微她们告别先离开。我与凯迪、艾伦到酒吧。
三人聊了一会儿,我问凯迪:“你们这次主要工作是甚麽,需要我协助你们做哪些工作?”
凯迪笑著说:“我和艾伦先来了解一些情况,准备筹建办事处,同时作好公司进入的前期准备,凯尔先生说有你和你北京公司协助,他可以放心让我们来负责这件事。”
凯尔是委托KA公司的企业,总裁凯尔是我多年的好友和合作夥伴,我说:“这样吧,明天你们先去北京公司看看,老总你们刚才见过,王枚小姐。我会介绍你们认识王建军先生,协助你们了解公司需要的资讯。
凯迪习惯了我怎麽安排她怎麽做,即使自己做了公司老总心理上还很难改变,凯迪点点头。我笑著说:“然後我陪你们一起到北京的名胜古迹参观游览,怎麽样?”
“谢谢。”凯迪和艾伦笑著说。
我端起酒杯:“欢迎你们到北京。”
陪凯迪和艾伦分别回她们房间,我回到长城饭店自己的房间,施婕和苗苗正坐在沙发看电视聊天等我,见我进来,两人叫著扑过来吻我。女友多了也是麻烦,看来又很难休息了。
第二天,王枚公司派车接我们到建国门外国贸大厦北京公司的办公室。先参观了办公室,当在王枚办公室坐下,凯迪看见王枚办公桌上我的相框与艾伦对视一眼,凯迪笑笑,她早习惯了我的生活。王枚只能简单用英语说说,然後由公司副总李辉介绍公司情况。
凯迪和艾伦听得很认真,同时询问了一些北京市场,设立公司的情况。下午,又到与公司有合作的几家企业看了看,包括与凯尔先生企业相关的公司。
晚,王枚代表公司请客,几个公司主要老总都到场了。凯迪告诉我,另一家美国咨询公司,凯迪的一个朋友也推荐了一个朋友认识,我笑著说一块来参加,凯迪朋友介绍的北京的朋友来了,一个非常漂亮性感的女孩,凯迪给我介绍,她叫黎萍。黎萍递给我一张名片,我看看,某杂志的记者,我笑著介绍给王枚。不多说欢迎酒宴的热闹和友好,我想凯迪和艾伦恐怕是第一次参加中国的这种酒宴,两人兴奋得都有些喝多了,毕竟这不完全是一个商业酒会。
凯迪和艾伦都没法出去看北京的夜景了,只好让她们早回房间休息,王枚知道凯迪早清楚她和我的关系,她也不想再掩饰,於是晚上随我也住在了酒店。
知道第二天早上凯迪和艾伦约了黎萍,所以我和王枚倒也不急於打扰她们,我们在床上睡到九点,让酒店送了些吃的,又躺著聊了会儿天,然後才起床沐浴。十一点多锺,建军应约前来,我告诉了我的想法,我希望推荐建军作凯尔公司驻京办事处代表,但毕竟不是我们自己的公司,需要凯迪几凯迪代表公司的认可。我只是希望建军考虑是否接受。
建军想想,说可以考虑。我笑著说:“我只是推荐,最终还得凯迪和凯迪代表的公司认可。”
王枚对建军说:“凭我对你才能的了解,应该没问题。”
建军笑笑说:“谢谢枚枚的夸奖,但我从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尽力而为吧。”
我笑道:“甚麽尽力而为,一定要争取成功。”
凯迪给我房间打电话,告诉我她们那边会谈结束了,她和艾伦想请我午餐。我告诉凯迪王枚和王建军与我在一起,凯迪沈吟了一下,笑著说:“一块用餐吧。”我笑笑,同意了,看来凯迪真是有些中国化了,看来我们同居带给她的络印真的很难一下改变。
午餐在饭店的餐厅。彼此握手问候坐下。我主要让建军多与凯迪和艾伦交流,看来他们交流得还不错。饭後,凯迪说想与建军继续交流看法,我知道,毕竟因为是我推荐的人,凯迪要多作些了解。
建军与凯迪、艾伦到大厅酒吧谈话,王枚因到公司去看看先走了,我回到房间给小雪通电话,告诉她凯迪到北京後的情况,小雪问甚麽时间她和孩子们到北京,我说再等几天,等凯迪她们事情定下来後再说,小雪自然没甚麽反对意见。
凯迪和艾伦连续几天分别会见一些美国朋友、公司,每天忙忙碌碌,我想她们渐渐有些感觉了。
一天,埃玛告诉我凯迪和艾伦想约我单独谈谈。於是安排在下午,我饭店的房间兼办公室见面。见面彼此问候几天的情况,一般而言,我不会多过问凯迪她们业务上的事情。聊了一会儿,艾伦笑著说:“我们将最近的了解情况与凯尔先生汇报了,凯尔先生准备过段时间到北京实地考察,我们现在主要是为筹备办事处提供方案,当然包括地点、规模、候选人员。”
艾伦接著说:“凯迪的意思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笑著说:“你们先说说你们的想法吧。”
凯迪知道我不方便说她们的事,於是笑著说:“我们没有要你出面的意思,所以只是私下征询你的看法,你不是更了解北京吗?我喜欢长城饭店,我想办事处就推荐舌在饭店,等公司业务进入中国市场後再另择办公地点,好在最近两天我们也咨询过,北京可供选择的写字楼很多。办事处想先聘两到三人做些日常工作,也接触到一些朋友介绍的人员,包括王建军先生、黎萍小姐,还有北京外国企业服务总公司的人才档案。”
我看看凯迪,办事还真是利落。我说:“那你按你们的意思操作吧。”
凯迪瞪我一眼:“你怎麽还是不改老习惯,我这不征求你意见嘛。”
艾伦嘻嘻笑了,本来严肃的聊天倒是顿时轻松了些。
我笑了:“我也给你说过多少次,如果不说就是没甚麽意见啊?”
凯迪也不由笑了,说:“你认为王建军先生怎样?”
“我当然认为合适,但只是以我个人的观点,但他也有不足,就是从来没有这种工作的经验。所以我不好发表意见。”
“听说你们是大学最好的同学?”凯迪看著我问。
“这没关系的,我当然希望有个机会让他试试,但企业毕竟不是个人的主观想法的东西。所以我更不好发表意见。”
“听说你在大学同时有几个女友,一位还在美国?”凯迪气恼地看著我。我知道,她是气恼我我们同居时居然我大学的女友也同时在美国而她一无所知。我想她大概说的夏洁吧,建军也是,翻出这些成年旧帐干甚麽?
艾伦道:“凯迪,算了,过去的事还提干甚麽?”
“可那时我们还同居呢”凯迪看著艾伦恨恨地说“他骗我,欺骗。”
“我们过去认识,不等於以後有甚麽关系,我和艾伦还认识呢,我们有甚麽关系?”我也有些生气,甚麽破事又提起。
艾伦见猛提到她脸显尴尬,虽然我过去与艾伦相好那段三人都清楚,但彼此从来不说开,现在把我逼得没办法顺口就说出来了。
“你,”凯迪气得起身推门出去。
艾伦看看我,说:“怎麽能当著她面再提我俩那些事呢,你这不是让凯迪下不了台吗?”
我也知道不妥,道:“可那都是些旧事了,你们和建军怎麽谈话的,怎麽谈起这些?”
“凯迪还是只爱你啊。”艾伦道,“她当然想多知道些你的过去,你的一切,王建军先生当然不好不回答这些,毕竟大家都是朋友。”
我叹息一声。艾伦上前搂住我,仰头看著我,说:“去给凯迪道歉吧。”
我搂住艾伦腰,亲吻她一下,艾伦有些迷乱,推开我,勉强笑笑道:“再别提我们的事,我们早结束了。”
我到凯迪门外,按门铃,没有动静,又按,反复几次,开门,我刚进去,凯迪猛扑到我怀里呜咽道:“你怎麽能这样无情无义。”
我亲亲她,笑道:“我专程来道歉。”
“我们说过谁也不许再提艾伦事的。”凯迪伤感地抽泣道。
“我们还说过过去的事都不许提的,好了,凯迪,我错了,我确实与大学的女友见过,但真没任何联系,她们到美国我不可能不见的,我要有甚麽事你还不知道。”
“我不知道的多了。”凯迪有些象过去一样道,我想一时间她忘了其实我们的关系早不是当年了。
我手替她慢慢擦拭泪水,道:“有些事不让你知道或者是怕你误会,或者是怕你伤心,我不希望你伤心难受的。”
“你伤透我心了,还甚麽不希望?”
我禁不住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凯迪身体颤栗著热情地亲吻我,我手摸到她乳房,凯迪一震颤猛然清醒过来,她离开我身体,含泪笑笑道:“对不起,我忘了,真对不起。”
看著凯迪我一阵酸楚。我叹息道:“凯迪,我对不起你。”
凯迪摇摇头,眉眼朦胧,道:“亲爱的,对不起,等会儿。”她进入浴室,收拾一下,笑著走出来,挽起我手,说:“我不该说起过去的事,我管那些干甚麽?走吧。”
艾伦见我和凯迪回来,笑道:“你们再不来我回房间了。”
凯迪上前拥抱艾伦亲亲,道:“对不起,亲爱的,让我把事情给搅乱了。”
重新坐下,凯迪说:“我希望你见见黎萍小姐,我和艾伦的意思,王先生和黎小姐只能留一人。”
“你们定吧,真不要受我的影响。”我真有点懒得管了,看来建军与凯迪她们合作未必合适,还是给他介绍别的事情可能更适合。
“亲爱的,你不高兴了?”凯迪问,关切地抚摸一下我的手。
我怕她们误会,只好同意陪她们一起见见黎萍。
我觉得第一次王枚公司见凯迪她们时,黎萍就比较留心我,虽然王枚只是泛泛介绍我,但黎萍显然感觉出我与王枚的关系,又见公司上上下下都对我毕恭毕敬,她只是感到有些背景,当黎萍按凯迪约见大家一起在酒吧坐著谈话时,我觉得黎萍似乎明白了我的重要性,但我觉得黎萍似乎并没有要到办事处工作的意思。
坐下,凯迪笑著说:“正好大卫先生是我们公司的老朋友,今天见见黎小姐。”
黎萍笑笑,说:“承蒙大卫先生厚爱,我只是应朋友之托,在凯迪小姐她们在北京期间协助做些事情。”
交谈中发现,黎萍确实很健谈,而且似乎对外企工作,公司业务等更熟悉些。最主要的是,黎萍大学学英语,语言方面似乎更优於建军。我有些遗憾,为建军。但内心我总觉得给建军相应的环境,他一旦进入状态会比黎萍的後劲更足些,但所有公司是看你现在,谁真正在乎你未来可能的潜力?我明白凯迪和艾伦为甚麽非要我见见黎萍了。这两个鬼精灵,怕我生气我推选的人落选,让我见黎萍自己判断。
聊了一会儿,黎萍告辞走了。凯迪问我怎样,我笑著说:“很不错,黎小姐英语说得很好,又有外资公司的经验和感觉,做办事处人员可以算很好的人员,但不知道凯尔的想法,我建议你们到时把几个候选人的材料都报给公司让他们决定。”
“公司给你报这样一个材料你满意啊?”凯迪笑著说“那让我们来干甚麽?”
我笑笑,凯迪看著我温柔地抚摸我的手说:“亲爱的,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你告诉过我的,生意绝对不要受太多情感的影响。”
我点点头,笑笑。凯迪抱歉地说:“对不起。”
我说:“你按照你自己的判断做事吧。甚麽时间带你们出去玩?”
“好啊?”艾伦也不想讨论太多,高兴地说。凯迪笑笑似乎还在想如何处理这件事。
过了一天,凯迪以KA公司的名义想找些新闻单位的朋友见面发布些消息,由於不是正式新闻发布会,按照黎萍的建议找些新闻界熟悉的朋友一起聚聚,主要是交朋友吧。於是在长城饭店邀请了七、八位新闻单位的记者朋友。
每到一位,黎萍就介绍是谁,我当然也让建军参加。建军到来,黎萍楞了一下,因为她似乎不认识,凯迪忙笑著说:“不用介绍了,王先生我们认识,是大卫的朋友。”
黎萍看看王建军笑笑,看了我一眼,我与建军握手,然後坐到一边聊天。我觉得心里有些愧疚建军,建军悄悄问我:“门口那个漂亮女孩子是谁?”
我笑笑:“是XX杂志的一个记者。”
建军有些痴迷地看著黎萍,我笑著小声说:“怎麽样,挺喜欢?要不要跟你介绍介绍?”
建军有些忘情地说:“不用,不用。”
正好这时可能记者们到得差不多了吧,黎萍走过来,笑著说:“先生,准备开会了,凯迪小姐请你进会议室。”
我忙将建军与黎萍作了介绍。黎萍礼貌地对建军笑笑,跟著我进会议室。
这种新闻发布会不会太长时间,总共也就半个多小时,我见建军坐在黎萍身边,找黎萍悄悄谈话,黎萍出於礼貌每次点头或摇头,或笑笑,我心叹息,我的老哥,这样是泡不了妞的。
一直到见面会结束,我都在观察建军和黎萍,看来他们接触并不是很顺利,见面会一结束我看黎萍就跑到凯迪和艾伦身边,围著她们说笑,我想这女孩子仅就公关而言确实比建军强了许多。
会後,凯迪和艾伦留下黎萍一块用餐,我当然留下建军。
五人一起用餐,谈得倒也比较高兴,我看凯迪确实比较喜欢黎萍,心里为建军叹息,倒也似乎不好直接要求凯迪更多。
我对黎萍说:“正好这几天凯迪小姐她们要到北京四周玩玩,我也不是很熟悉了,如果黎小姐方便的话可以陪陪她们吗?”
黎萍甜甜一笑:“没问题啊?我会根据时间排个游览表供参考。”
餐後,我让凯迪和艾伦回房间休息,我说要与建军单独聊聊。凯迪和艾伦要黎萍带她们去逛街,黎萍欣然同意。
我和建军坐下後,我看著建军说:“建军,你必须选择,我希望你到枚枚公司去,她下面正好有与凯迪代表公司类似的公司,业务以後肯定会有联系,可以任命你为副总,待遇与办事处一样甚至可以更好,过一段时间你可以做经理,这样,你可以有时间追黎萍。”
建军看我笑笑:“看来你们已经定了办事处的人选。”
“你知道这毕竟是凯迪代表另一家公司操作,我如果坚持,凯迪是不会不让你去的,但这样黎萍肯定就得退出,你知道,我给你说过我的经营原则,我是不会干扰她们的工作的,何况不是我们的事。你也看得出,黎萍确实把凯迪哄得很好,能把这样的人娶了做老婆,应该放下过去那些私心杂念。”
“我知道你够哥们,但说实话,见到黎萍我就有点小肚子打颤,她太漂亮优秀了,而我,甚麽也不是还是离过婚的男人。唉,还是算了吧。”
“这可不象你。”
“我可不是你,你要一句话,别说离婚了,没离婚象黎萍那种女孩子都会贴上来,离婚她们求之不得呢。”建军笑著摇头。
“你需要甚麽我都可以提供给你,我相信你的能力,缺的只是条件而已,只要你别再搞甚麽清高,那是自寻烦恼。”
“真的谢谢,让我考虑一下吧。”
与建军分手,我回到饭店房间,我靠在沙发上休息。认识的学表演的女孩子西子给我打电话,要来看我,我正好闲得没事,於是同意她过来。
半小时後,西子高兴地推门进来。我们亲吻了一会儿,我告诉她这次来的几个朋友以及过去的关系,西子一听就明白了,笑嘻嘻地说:“就是让我当著外人别对你太亲热呗。”
我在她乳房上捏了一下,西子咿呀一扭身体,撒娇道:“那你别逗我呀,你逗得我兴奋了又说我招惹你。”
有西子陪伴,时间倒很快就过去了。黎萍打来电话,她在电话里笑嘻嘻地说:“凯迪小姐问晚上你怎麽安排?”
“你们是怎麽安排的?”
“凯迪小姐和艾伦小姐正在房间洗澡,我在大厅酒吧等著她们,她们让我晚上还陪一陪。”
“那你到我房间等她们吧。”
“方便吗?”
“我房间里有客人的,聊天呢。”
放下电话,西子翘起嘴:“怎麽是个北京女孩子啊?你不是说两个外国女孩吗?”
我笑著介绍了黎萍的情况。西子不高兴看我一眼:“哪有老板随时叫人在房间来的,我看你见到女孩子就招。”
说著,传来门铃声,西子跳下沙发,打开门,黎萍楞了一下,尴尬地问我:“进来方便吗?”
西子笑道:“进来吧。不是已通过电话吗?”
黎萍坐下,西子给她倒了杯水,然後似乎无意地依偎倒我身边,我知道西子小女孩那些小把戏,笑笑,倒也没有推开西子,我问黎萍她们下午去过哪些地方。
黎萍从进们就明白了西子跟我的关系,所以她倒没觉得特别,笑著说:“带凯迪和艾伦小姐去天安门看看,然後逛逛王府井。”
我笑笑说:“辛苦你了。”
黎萍笑道:“没关系,难得凯迪、艾伦把我当朋友。”说罢有看著西子道:“西子小姐是学表演的学生吧?”
“你怎麽知道?”西子含笑问。
“一看就是,不用问的。”黎萍笑道。
我说:“看来你很会交际公关,凯迪对你印象不错。”
“其实,我与她们交谈才知道,她们主要听你的意见。你根上也算是北京人吧,还希望多关照。”黎萍说。
我笑笑:“我从不管她们的事的。”
正好凯迪打电话过来,听见我、黎萍都在,她也过来了。西子听见凯迪要过来,稍稍离开些我身体。凯迪进来,西子看见凯迪,脸露羡慕地悄声说:“真漂亮。”凯迪又何尝没注意到我身边靓丽的西子,我给她们作了介绍,但因为西子不是很会英语,也就问候一声,笑著点点头,就不吭声了。
我给王枚打电话,约她过来一块用餐。这时艾伦也来到我房间,凯迪和艾伦聊著下午出去对北京的印象。黎萍似乎已融入群体之中。
恍惚间,我好象回到当年与凯迪相好时在美国与朋友聚会的情形,只是坐在我身边的由凯迪换成了西子。
一个晚上与凯迪、艾伦用餐,当我告诉她们小雪将到北京时,我觉得凯迪身子震颤了一下,然後看著我笑笑说:“大卫夫人好多年没见了。”
艾伦看看凯迪,又看看我,笑道:“听说大卫夫人为你生了三个孩子?”
“是啊。”我笑笑,尽量轻描淡写些“小雪听说凯迪来北京,对我说好久没见凯迪了,既然来北京怎麽也得见见。算是尽地主之谊吧。”
“谢谢大卫夫人。”凯迪说。
说实话,我心里始终有一个疙瘩,凯迪和小雪当时闹得那麽厉害最後怎麽突然就解决了呢?不知道她们两人是否有约定,谁也不告诉我究竟发生了甚麽怎麽解决的。
凯迪似乎没有了吃饭的兴致,白天玩颐和园的兴奋似乎也低落了下来。我和艾伦当然知道原因,但好象两人都没办法解决。餐後,到大厅,黎萍说带我们去看京剧等著我们,四人来到保利大厦剧场,看戏过程中凯迪似乎平静了些,但凯迪手一直紧紧握著我的手,偶尔我发现她的手有些发颤,我知道她其实并没有认真看戏,只是为了不扫大家的兴而装做高兴而已,想到此,我顿时没有了情绪,似乎被她感染,一切都显得很令人伤感。
京剧结束,我们走出剧场,黎萍兴高采烈地想凯迪和艾伦介绍,艾伦发现了我们的情绪,她向黎萍眨眨眼,黎萍这才意识到我和凯迪似乎都很伤感。我和凯迪手挽著手,慢慢在後面走著,黎萍和艾伦走到前面去,艾伦似乎向黎萍说著甚麽。
我对凯迪说:“凯迪,对不起。”
凯迪挽我的手颤动了一下,道:“大卫,真的再别说这个了,没意义了。”
我沈默不语。
凯迪说:“我有时其实也想,为甚麽我非要绝对忠诚不可,看看大卫夫人的心态和对你宽厚的态度,我觉得这样其实并不影响你们相爱,家庭温馨。”
我看看凯迪,凯迪笑了:“别看我,我可没有与你重新和好的意思,而且我觉得在明知你有夫人的情况下再与你好是不道德的。当然你不在乎这点,你从来就不在乎的。”说到最後,凯迪似乎又有些伤感。
灯光闪烁,我们走到了停车场,凯迪用力捏捏我的手,笑道:“不用担心,我没事,刚才确实有点压抑难受,现在都过去了,我甚至有点渴望想见到大卫夫人。”
“凯迪,我很想知道,你和小雪那次究竟发生了甚麽事。”
凯迪凝视著我,半晌她上前搂住我亲吻一下道:“我觉得她比我更爱你。”
我摇摇头,觉得不仅是那样。
凯迪淡淡一笑:“这是两个爱你的女人之间的秘密,你又何必知道呢。亲爱的,不要想这些了,我只是希望你对夫人好一些,她真的非常爱你,你又为何与别的女孩子交往呢?不过我知道,说了也没用,从来你就不听我们的。”
回到饭店,凯迪似乎高兴了些,她与艾伦、黎萍讨论著京剧,偶尔黎萍看我,我觉得她眼里充满了柔情和怜爱,吓我心里一哆嗦。我告别她们说回房间休息直接回到了房间,我与小雪通话,询问她们到北京前的准备工作,我知道,带上三个孩子,要跟一大帮人。小雪问这问那,从天气到交通,从吃到住,好象她从来没来过北京似的,平时觉得挺絮叨,或许是凯迪说的小雪更爱我的话让我内心充满了柔情和愧疚,所以我耐心地听小雪说,她问甚麽我也耐心回答,最後小雪都奇怪了:“今天怎麽这麽有耐心?”我觉得她声音有些紧张,我叹息,她想哪儿去了,於是笑道:“我哪次没耐心啊?”
“从来没耐心,今天头一次。”听我说话的口气,小雪似乎放心了,她嘻嘻笑著说。
“甚麽叫从来没耐心,当年是谁在你住的楼下守了一夜,病了七天啊?”我笑著说,怎麽会突然想起当年追求小雪的情景?
“那是你自己傻。”小雪嘻嘻笑著,又柔情地说:“亲爱的,我知道你爱我,我真想你,恨不得现在就飞到你身边。”
“我也是。”我真心的说。
“我爱你。”小雪声音呜咽,说。
“我也爱你。怎麽啦?”
“没什麽,早点休息,明天见。晚安。”
“晚安。替我亲亲孩子们。”
听见门铃声,我心砰砰直跳,我以为是凯迪,开门,竟是黎萍。黎萍笑笑,道:“我准备回家,顺便来看看你休息没有。”
我笑笑,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高兴。
“我能进来坐坐吗?”黎萍笑著问。
我用手指指沙发。我似乎还沈浸在与小雪的电话中,心里多少有些烦黎萍这时的打扰,不过想想刚十点来锺,长夜难熬,有人陪著坐坐倒也不失为一种消遣。见我不说话,黎萍道:“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
我摇摇头,笑道:“我正好通一个电话,想点事情。”
“我听艾伦小姐讲起你与凯迪小姐的爱情故事,好感人。”
“甚麽感人,悲剧是不是?我们过了谈爱情的时候。”
“听说夫人明天要来?”黎萍小声问。
我看看她,觉得她关心得太多了。出於礼貌还是点点头。同时问:“你怎麽知道?”
“凯迪小姐在艾伦小姐那里抱头大哭,我正好在艾伦小姐房间。”
我心里有些不安,起身。黎萍说:“你不用去了,凯迪小姐回房间休息了。”
我坐下,黎萍说:“凯迪小姐哭了一会儿没事了,她自己告诉我们,每次她难受只要大哭一阵就好了。”
我心里真的很难受,黎萍似乎看出了我的心,她走到我身边,轻轻抚摸我的手,柔声道:“人生有时就这样的,你也不要太难过。”
我冷静了一下,看著眼前黎萍那亮晶晶的俏眼,道:“你年纪轻轻知道甚麽。”
她躲开我的眼睛,收回手,笑道:“每个人都有伤心事的。”
我笑笑,心里总算完全平静了下来。
“有句话也许我不该说。”黎萍看了我一眼低下头,“你不该让西子小姐来的,我觉得凯迪小姐虽然不说,但一定很伤她心。”
我觉得黎萍说得是对的。
“你看上去很有力量,无论是身体还是气质,充满刚毅,但你眼神中有一种忧郁和柔情,很招女孩子喜欢,真的。我理解凯迪或西子,但你不该当著凯迪那样做的,请原谅我其实不该说这些,但我想起凯迪大哭的情景,我真的很难受。想哭。”
我怕节外生枝,笑道:“你回去休息吧,非常感谢这两天你的陪同,还得继续辛苦你。”
“再坐会儿好吗?我现在真的不想走,就想跟你说说话。”黎萍恳求地看著我。“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想离开你真的很难。我也不知怎麽啦。”黎萍说著垂下头,声音哽咽道。
我必须得结束这一切,我哈哈一笑:“不要被表面现象所迷惑,我是个大坏蛋,你留在这里不安全的。”
黎萍抬头笑笑,似乎不管坏蛋还是好人,就这样了,有点大气凛然英勇就义的味道。说实话她不怕我心里恐慌,这是建军喜欢的女孩子,而对我来说真谈不上喜欢或不喜欢,我绝对不允许自己的一时不慎害了两个人。
在这样明亮静谧的柔和环境下,孤南寡女独处确实容易出问题,尤其是对女孩子。
我笑道:“你刚才说得是对的,我绝不能辜负了凯迪一片爱心。
黎萍似乎从刚才的迷离中清醒,她笑笑说:“你真是一个危险的人,说实话,你刚才如果有任何举动,在当时那种情景下,是没有哪个女孩子能拒绝的。”
刚才要是建军在这里才好呢,我想著,笑问:“有男朋友吗?”
黎萍看看我,笑笑说:“我说有你也不一定全信,说没有你更不信。有甚麽意义吗?”
“我是真心的。如果没有,我给你介绍一个。”
“嘻嘻,谁呀?”
“王建军。我的同学。我相信他是一个你值得信赖的人。”我看著黎萍说。她看得出我说得是真话。
“我认为你周围女孩子不少,你交往的女孩子也不少,你应该明白女孩子,你觉得这样可能吗?”
“正因为我接触太多女孩子,我太了解女孩子,才觉得不仅可能,而且你们一定是最合适的。我不会随便拉郎配的。我还没有那个雅兴。”
“是吗?”也许我说得太肯定,黎萍倒认真思考起来。“不过,好象他长甚麽模样我都模糊了。”
“那不能说明甚麽。”我笑笑。
黎萍沈默不语。
“建军感情绝对比我细腻丰富,关键他绝对忠诚专一,找丈夫不找这种还找哪种?而且他即将到王枚公司任职,他绝对有能力让你过舒服安逸的幸福生活。”
黎萍似有所动。我想起当年建军救我命时那种豁出去的情形,我觉得他的幸福似乎离他不远了。
黎萍抬头看著我,笑笑:“你为甚麽如此帮他?”
“因为他是我真正的朋友,他是我大哥。我了解他。”
黎萍起身,笑笑:“我觉得你现在心情好了许多,我也该走了。”
“黎萍。”她身体一颤转过身看著我,“我说的是真的,人一生可供选择的机会不多。”我看著她说。
“如果不想选呢?”黎萍声音有些发颤。
我笑笑,尽量轻松些:“你是傻子啊?”
“如果就是傻子呢?”黎萍不为我所动。“世界上傻子还少吗?凯迪傻不傻?”
“好啦,好啦,你回去休息吧,以後再说。”我笑著挥挥手,我可不能让到手的成果消失,白为建军高兴。
“你才是傻子呢,还是故意装傻?”黎萍泪水哗哗流下来。
我上前扶著她肩,小声说:“回去吧,今天太激动了,你是完全被自己困住了。”
黎萍抱住我腰呜呜哭起来。哭了许久,黎萍终於抬起头,呜咽道:“对不起。”说罢,离开了我房间。我软倒在沙发上,觉得尤其累,真想凯迪或小雪在跟前,抚摸我或我抚摸她们。
第二天,小雪几家里所有佣人几乎一半都来到了北京,或许是带孩子太不方便吧,小雪第一次同意住在了王枚的别墅。不多说孩子们见到我的兴奋欢快。
午餐後,我和小雪约凯迪在饭店见面。凯迪见到小雪,笑盈盈地上前拥抱,两人又互相打量了一番才分手坐下。凯迪笑著对我说:“大卫,夫人怎麽就没什麽变化呢?”
“凯迪你倒是变了。”小雪笑眯眯说,“变得更漂亮了。”
凯迪哈哈笑著说:“我爱听。”
我含笑看著她们,不知是真是假高兴,女孩子们要假装起来男人根本没法比,但我知道在内心深处,她们是高兴不起来的。既为自己,也为对方。
寒暄过後,凯迪问小雪:“呓?怎麽没把小宝贝们带过来?”
小雪笑笑:“大女婷婷要与她认识的一个老朋友灵芝小姐玩,小女点点和儿子楷午睡,到时我们再带他们来见你。”
接著小雪问凯迪KA公司的事以及北京之行的感受,我觉得谈这些两人似乎都轻松些。
正聊著,艾伦和黎萍问讯到楼下找我们,凯迪向小雪介绍艾伦和黎萍。黎萍看著小雪,除了开始打招呼笑笑外就再一言不发。
说说笑笑聊了一个多小时,我和小雪向凯迪、艾伦和黎萍道别,约好晚上一起用餐。
在回别墅的路上,小雪笑著问我:“怎麽不多说话?”
我笑笑:“说甚麽,你们说的热闹,我哪插得上嘴。”
小雪笑笑,轻轻舒了口气,然後靠近我,小声说:“对不起。”
我知道她说甚麽,也许我根本就不知她说甚麽。
“昨天听你的电话,知道吗,我都感动哭了,我觉得你好久没有那样爱我说话,我那时才发现你真的一直爱我,我哭了好久,我好爱你。”
看来女孩子稍稍给她一点耐心,多说爱她,她就知足了,但我明白,如果昨天不是真的发自内心爱的话,也许与黎萍就是另一种关系了。爱,有时真的使人心灵纯净。
晚上,凯迪见到三个孩子,我觉得她喜欢得都有些爱不释手了,我不由想起了小雪的妹妹小蓉爱孩子的痴迷。内心总觉得隐隐作痛。由於是讲黎萍,别的就不多说。
凯迪和艾伦在北京前後呆了一个月,她们离开北京後三天,我也携孩子们与小雪回到了香港。我听王枚来电话说建军到她公司上班了,而且,建军和黎萍似乎开始约会了,我内心真的很高兴。我告诉了小雪,小雪也替我高兴,她知道我与建军的友谊,虽然建军当年为了我与小雪过去的男友大打出手,但那似乎是很遥远的事了,我不能完全说在小雪心底最深处没有一点过去的闪念,但我想她看著三个健康活泼的孩子,她应该真的没时间想过去了的许多事。
第二年,我到北京,王枚带我去看了坐在宽敞的经理办公室上班的建军。建军见到我,哈哈大笑著紧紧拥抱我,然後狠狠打了我一拳。王枚嘻嘻笑著说:“手下留情啊。打坏了我跟你没完。”我仔细看著焕然一新,打扮时尚的建军,道:“这才是你本来面目。”
“你以为他自己能这样?多亏黎萍那双巧手。”王枚笑著说。
“喂,我的王总大人,你去别的办公室视察,我能不能跟我兄弟单独聚聚。”建军说。
“可以,记住。晚上哪都别去,叫上黎萍一块吃饭。”
“好了,你去吧。”我笑著对王枚说。
建军哈哈笑了:“只有你敢这样命令,大哥我都不敢这样。”
王枚笑盈盈地关上门离开了。
坐下後,建军说:“真的谢谢。”
我打他一拳道:“你再这样说就见外了。”
“不是,我是说黎萍。”
我看著建军,笑道:“怎麽?”
“记得当时你说过,为了娶黎萍这样好的老婆,也得放下过去的清高,就冲你这句话,我如愿以尝。”
我笑笑,问:“甚麽时间结婚?”
建军有些不好意思道:“黎萍的意思还得考验考验。她说凡是有钱的男人都没几个靠得住的,告诉你,私下砰击最多的就是你。好在你也不会将你未来嫂子的话记在心里。”
“废话,你没钱她愿意嫁给你吗?”我笑道。“她的评价基本上还是比较准确的,我接受。”
建军嘻嘻笑著:“我也不好,将你那些成谷子乱芝麻的事都告诉她了。”
“康丽怎样啊?”我问建军,康丽是建军的前妻,也是我们的大学学妹。
“现在觉得我好象换了个人,又想和好。覆水难收啊。”
“黎萍见过?”
“两人就见个一次,同学聚会。两人居然还能聊到一块去,邪门。”
“黎萍真的是个好太太,好好珍惜吧。康丽有甚麽困难也该帮帮,夫妻一场嘛。”
“当然。”建军突然意识道“喂,喂,我们谁是大哥啊。”
“别忘了我是你老板。”我笑道。
“去,谁认啊。”建军哈哈笑道。我觉得建军抛开过去那层清高,开始发挥他的潜力了。我为王枚有一个最忠诚得力的助手和大哥感到欣慰。
晚上在一个长去的酒楼相聚,就我们四人。不知道是爱情的滋润还是装著更时尚,我觉得黎萍似乎比过去更加妩媚迷人。猛见我,她眼中稍稍有一丝羞涩,但马上恢复了平静,她笑著打招呼。
落座後,我问问黎萍公司的情况。黎萍笑著说:“我刚与凯迪通过电话,问她甚麽时间到北京旅游。她告诉我除非有另外的公司委托她业务,她说她非常喜欢北京。”
完成了黎萍所在公司委托的事宜,凯迪她们就完全退出了。也许又在拉另一单业务吧。
黎萍笑著说:“不过我真的非常感谢凯迪,她改变了我的一生。”
我想想这前後的经历,真感到人一生风云变幻,讲的就是一个命。我当然不能告诉他们如果我当时稍稍心思变化一些,可能格局就会发生大不一样的变化。
大家吃饭说笑很轻松,但黎萍始终不敢当著王枚的面说太多我别的女孩子的事,她觉得王枚似乎跟凯迪一样,生怕一句话不慎引起大家不快,其实,她哪知道王枚早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以不变应万变。她不会象凯迪那样傻的。
过去,我到北京时,建军不怎麽到王枚别墅来看望我,也许是心理上的问题,现在也许他真的找回了自信,所以开始与我打电话,开始约著见面聊天了,我很高兴有这样的朋友象过去一样交往。
周末早晨,我与王枚、林露在草坪坐著说话,灵芝偎在我怀里静静地听我们说笑。远远地看见建军和黎萍笑著招手走过来。林露低声道:“休息也不得安生。”
王枚笑著,悄声对林露说:“别多说让他不高兴,建军是他的铁哥们。”
林露看我一眼不吭声了。王枚看灵芝一眼,灵芝不高兴地稍稍离开我些,毕竟,与这样一个小女孩太亲昵总是不妥。
建军和黎萍随地而坐。黎萍向林露点头笑笑。林露礼貌性地点点头,对灵芝说:“走,灵芝,你不是要逛街吗?我带你玩去。”
“好呀。”灵芝高兴地跳起来,又看著枚枚,“姐姐,我能去吧?”
王枚笑笑:“去吧,反正你们也没事,露露,记著中午回来吃饭?”
“你别等我们了,我们自己在外吃吧。”林露说著,带著灵芝离开。
黎萍笑著说:“枚枚,不瞒你说,每次见到露露我都感到压抑,好象不敢说笑。”
王枚笑笑:“露露就那性格,其实她内心是很和善的,可能不太善於与人交往吧。”
建军笑著说:“我与黎萍去看看想买的房子,顺便过来看看你们。”
我看著他们:“准备结婚了?”
建军笑笑:“先准备著吧。”
黎萍似乎不愿多说,含笑对王枚说:“枚枚,到你房间去看看。”
“你们俩搞甚麽鬼啊?”我笑著问。
“女孩子的事你别管。”王枚嘻嘻笑著说,但还是走到我身边亲亲我说,“我逛街买几件衣服,黎萍想看看。”
我笑笑,不多说了。
王枚和黎萍挽著手进房间去,建军看著我道:“黎萍对结婚的事比较敏感,我也不知是不是受过什麽打击。”
“要我和枚枚与她谈谈吗?”我问。
建军笑笑:“不是我不信任你们,这种事还是我自己来处理吧。”
听王枚说在卧室她与黎萍也进行了类似的谈话。
王枚边试穿著新买的衣服边问黎萍:“你和建军甚麽时间结婚啊?”
黎萍笑笑:“枚枚,你就别管这些事了。”
“你不会有甚麽事瞒著我吧?”王枚嘻嘻笑著说。
黎萍看著她:“我能有甚麽事?”
“比如心里还惦记别人甚麽的?”王枚随意嬉笑著说。
黎萍脸一红,默默笑笑。过了许久说:“建军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男人。他对我很好。”
建军和黎萍走後,王枚把她与黎萍的谈话告诉了我,问我:“我想不出黎萍心里怎麽想的,难道还舍不得建军前的男朋友,不过我听黎萍说过,在认识建军前一年她就与原来的男友分手了。”
“别瞎琢磨了,建军告诉我他有信心。”我笑笑。
王枚默默沈思,半晌她猛地抬头看我:“你不会与黎萍有甚麽关系吧?”
我不觉得有甚麽关系,隐约间我觉得黎萍对我应该是有好感的,记得好象有一次在我房间哭过,但应该没关系吧,我笑笑:“亏你跟我这麽多年,建军是我哥们,我是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的。”
王枚知道我的做事原则,她点点头,相信我说的话,但说:“会不会给过黎萍甚麽错误信息?”
“肯定没有。”我坚决地说。
“是你介绍黎萍和建军认识的吧?”王枚问。
“是啊,怎麽啦?”
“你先认识黎萍罗?”
我想想:“是啊,当年凯迪在这里记者见面会我认识了,但可以说与建军一块认识的。”
“你怎麽想去给黎萍介绍建军?”
我有些犹疑,王枚搂紧我,柔声说:“告诉我,我们都是为建军好。”
我将曾经有一晚黎萍到我房间的情况告诉了王枚。王枚听完叹了口气:“黎萍爱的是你。”
“别胡说。”我瞪她一眼“我根本没感觉,而且从开始我就准备将黎萍介绍给建军的。”
“也许黎萍那时不愿得罪你吧,她知道你、凯迪之间的关系,既然你介绍男朋友,她知道至少你不会反对她去现在的公司工作,我可以肯定开始是应付建军,或许後来建军确实让她心动了,可是心中对你的那种恋结无法释怀,所以一谈结婚她就有些犹豫。”
我虽然觉得王枚的分析有些道理,但还是不愿相信事实是这样,我说:“现在女孩子不愿早婚的很多,而且建军毕竟是离过婚的男人,黎萍多考验一段时间也是正常的。”
“我比你了解黎萍和女孩子,我知道我说的是对的。”王枚摇头说,“现在是怎麽解决。”
第二天,王枚约黎萍逛街,黎萍高兴地答应了。逛街後,王枚和黎萍回别墅,我正与苗苗和施婕在房间说笑。王枚向苗苗和施婕打过招呼然後与黎萍上楼,黎萍犹豫了一下,笑著问王枚:“枚枚,你见他与别的女孩子在一起也不生气?”
王枚笑笑:“雪姐都生不起气来,轮著我生气。不过你可别这样想,好在建军不会象他这样。”
黎萍笑笑,不说这个,拿起衣服试穿。
王枚和黎萍下楼,我与苗苗、施婕做爱早疲乏不堪,让苗苗和施婕走了,坐在沙发上休息。
王枚笑笑:“你那两个小美人走了?怎麽不留下吃饭?”
我笑笑,黎萍也嘻嘻笑了。
王枚也无所顾忌地说:“我早告诉过你别同时跟那两个疯丫头呆一起,还不把你给吃了?她们不懂爱惜你身体,我还心疼呢。”
我多少有些难堪地看看黎萍笑笑,王枚这是怎麽了?很少当著外人这样说我的。王枚似乎不注意继续说:“你对女孩子看起来认真,但有时伤了别人也不知道。”我听出来她有点说给黎萍听的意思了,我也得配合一下吧,我笑笑:“嗨,女孩子就这样,除了你们几个别的还不过去就忘了,也不是我主动的。”
王枚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明白我理解了她的意思,平时我们绝对不是这样说话的。
王枚道:“那你多少也要珍惜女孩子的感情,至少她们对你是真心的。”
“从开始她们就知道结果的,多数还不交往一阵就分手了。哪会有甚麽印象啊?”虽然是配合王枚说,但我也多少有些别扭,至少我不会忘记与我交往过的女孩子。
“那你就不能不与她们交往啊?”
“她们要自作多情,我有甚麽办法?你知道我从来抵抗不了她们的诱惑的。”
黎萍静静听我和王枚说,看不出她任何表情。
王枚装作生气地说:“我说不过你。”起身上楼去了。
我对黎萍笑笑,说:“你觉得我这样能怪我吗?”
黎萍淡淡一笑:“你别与枚枚演戏了,这不全说给我听的吗?我只能说你确实情感太丰富,周围女孩子太多,一般女孩子比如象我这种比较细腻内向些的不会引起你注意。从你与凯迪的交往我就知道,你确实是见一个爱一个,但也不象你说的那样无情无义,我理解的相知相爱,不是朝夕相处,而是一种心灵的沟通,可能只是一瞬间,也可能是一生,那种刻骨铭心的感受有时不是性和婚姻能维系的。”黎萍看著我,浅浅一笑:“其实我那次见你房间,我觉得我表露得够坦诚的,虽然是无意,其实我压根就没想到去甚麽办事处工作,因为你和凯迪都希望我去,我也不想结交甚麽新男友,但我愿意与建军交往,这丝毫没有诋毁建军的意思,相反,他是我见过的真正出色的男人。那都是因为我爱你,我希望我能去做让你高兴的事,其实,我不想说这些,毕竟我可能马上会成为你嫂子。可是,”黎萍声音哽咽道,“你又逼我结婚,其实我是无所谓的,我只是想继续让自己多一段时间体验一下思念你的苦涩和快乐,结婚,我无论从道义上还是感情上我不想背叛我托付终身的男人。我就这麽点小小的快乐,你还要逼我。”
我内心深深叹了口气,道:“说出来也许心里更痛快些。我确实认为建军不错,真心希望你幸福,但我也绝对不会好象通过建军喜欢的女孩子能如愿嫁给他我心理上得到多大满足,我是真心希望你们两人都快乐幸福。你说得对,我女孩子交往比较多,确实不象我说的那样无情无义,但最终对她们总是伤害多於幸福。你又何必自寻烦恼,即使退一步说,你当时即使不与建军来往,我们也未必能怎样。”
“至少我有一个属於自己的独立的思想的空间,我愿去想去自由思考。”
“你始终是自由的。”
“你觉得我可能会去伤害一个那麽好的男人?而且因此让我所爱的男人失望?”
“你是个善良的女孩子,但毕竟那不是爱,我真不希望你那样。”
“爱与婚姻从来就不是每个人都能统一的,你能说凯迪不是真心爱你,枚枚不是真心爱你,你对她们的感情都是假的?”
“我真心反思过,我不值得爱的。”
“爱是没道理的,可能一个眼神,可能一个微笑,甚至可能一个恶作剧,一个粗暴无礼貌的行为。”
王枚早走下楼,她听得热泪盈眶,坐到黎萍身边,紧紧握住黎萍的手。
黎萍低下头,终於流泪道:“你不是希望我们结婚吗?我今天就答应建军的求婚,明天我们就结婚。”
王枚看著我,泪流满面,她劝黎萍结婚不是,不劝也不是。我叹了口气,沈思不语,我比王枚还难受,我不希望黎萍这种心态去与建军过一辈子,婚姻可以但爱情是不能凑合的,否则是更大的伤害了黎萍和建军,但我也知道,如果黎萍不继续交往,我和黎萍之间确实不可能有任何关系,别说爱情,连起码的情感基础都没有,单纯的性?那不更是对黎萍和建军的伤害吗?
王枚终於道:“黎萍,不管你爱谁,但我真心不希望你因为凑合而嫁给一个人,更不用因为爱一个人为了让他高兴而嫁人,你知道,如果你和建军因为毫无感情的婚姻而伤害彼此,你所爱的人会更觉得对不起你们,反而伤害他。”
“那他想我怎样?我嫁也不行不嫁也不行,感情的东西不是凭时间多少能形成的。”黎萍问王枚其实是说给我听。我其实是应该明白这些因素的。
我看著黎萍说:“我不希望你所谓的爱我而嫁人,尤其是我的好友,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从来就没爱过你,从认识你的第一天我就准备介绍你给建军,当然,我从来没把我的意志强加给你,内心我希望你们成功,但感情确实要双方彼此认可。也许管这件事从开始就是错误,我唯一做的一次也许最糟糕让我难受的事。感情是不能安排的。”
黎萍伤心地抽泣著。
“黎萍,答应我一点,不管我们是否存在你认为的爱,如果你认为不愿嫁给建军不要因为其他而结合,对建军来讲,任何同情、可怜、无奈、违心都是莫大的耻辱和伤害,我和枚枚绝对不会劝你嫁给谁,除非你自己心甘情愿地愿意与谁生活在一起。行吗?”
黎萍看看我,无力地点点头。
前年,王枚打电话告诉我,黎萍和建军要结婚了,希望我回去参加婚礼。小雪知道後笑道:“这麽多年了,千年的铁树终於开了花。”
我吻吻小雪道:“你自己四个孩子了,满足了你要有四个宝宝的愿望,建军也算是如愿以尝吧。”
我想也许建军的耐心和痴情终於感动了黎萍,毕竟,建军真的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和丈夫。而黎萍所谓的爱,可能只是某一瞬间的一种令她动情的感受而已,这种感受随著时间的流逝会淡漠的,但确实,建军等的时间太久了,我是没有那种精神的。仅凭这一点,我就觉得能交上建军这种朋友是我的荣幸,我更为他们的团圆结尾而欣慰,否则真让我遗恨终身。
我和小雪都到北京参加了建军和黎萍的婚礼。婚後,我在北京时我们常聚会,我感受得到建军和黎萍之间的温馨和依恋,甚麽是爱情我不好说,但我坚信,建军和黎萍的婚姻至少比百分之九十的婚姻要更多些情感依恋,这就足够了。
我和王枚笑著让他们早生个孩子,这次倒真是逼他们了,不仅对黎萍也对建军。
只是现在写黎萍的故事时才回念起她眼中那被逼无奈绝望的神情和令人心碎的眼泪,我明白那确实是爱情。
第七十一章 数字女孩:顺子
美国新交的女友坎。兰妮有一个大她五岁的哥哥,叫保罗。兰妮刚到好莱坞发展时,保罗在斯坦福大学攻读计算机博士学位。最初兰妮不怎麽讲她的家庭,当她的处子之身献给我後,她与我的关系自然亲密了许多,或许她把我当作了最亲近的人吧,在床上,她开始告诉我她家人的情况和她小时侯的事。从兰妮口中,知道她有一个从小宠爱她、爱护她的哥哥,兰妮告诉我她过去最爱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父亲一个就是保罗,我体会得到兰妮与保罗的深厚感情,当然兰妮又补充,我是她最爱的第三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最亲昵的男人,我明白她的意思,於是笑问,如果我与保罗发生冲突,她帮谁,兰妮看著我,最终不好意思地说她也不知道。
我看过保罗的照片,那时一个典型的美国男孩:身体壮实健康、头戴芝加哥公牛队的遮阳帽,很性感的脸,迷人的微笑。兰妮看著保罗的照片亲了一下,自豪地笑著说:“保罗是非常英俊迷人的男孩,我好多同学都很喜欢他的。”
我笑笑,说:“我要是女孩子也会喜欢的。他很英俊可爱。”
兰妮感激地吻吻我,说:“谢谢你喜欢他。”
但不知为何,兰妮始终不让我与保罗见面,即使以後我的话兰妮百分百顺从,但当我开玩笑说见见保罗,兰妮也会很为难地推辞,终於有一次兰妮告诉我,她其实是不希望我和保罗发生冲突,她说保罗是绝对不允许她与我这样一个东方人更主要的是一个有妇之夫来往,那时我才明白兰妮知道保罗不喜欢我这个东方人,一个坏男人的。想想我对兰妮这样一个保罗眼中纯洁、可爱的妹妹的所作所为,我倒也不想真与保罗见面了。兰妮小心地看著我解释,她不希望她所爱的两个男人任何一个受到伤害。
有一次我去兰妮寓所,见兰妮伤心流泪,我问她出了甚麽事,兰妮擦泪勉强笑著,死活不说原因,最後见我有些急了,她才小心地告诉我保罗来过她家,意外看见了她小心收藏著的我与兰妮的合影,保罗当然暴跳如雷,他如同所有美国媒体宣传的一样,真以为她妹妹还是纯洁的处女天使,这也是他引以自豪的,尤其是听说我居然还有妻室,更是满腔怒火,他责骂兰妮,当然舍不得打她,但我想一定是伤心气愤之极。
我安慰兰妮,许久她才平静下来。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正与兰妮在床上嬉闹著说笑,兰妮似乎听见了客厅进人,我事後想也许听脚步声她早猜出了谁,兰妮脸色惨白,匆匆穿上睡衣,推门下楼,我也马上穿上睡衣,我觉得兰妮的脸色说明了她的恐惧。
兰妮在楼梯口站住,是保罗。远远听见保罗在向兰妮道歉,上次不该骂她。正说,看见我出现在楼梯口,保罗脸色一下变得赤红,狂叫一声就冲向我,其实,我似乎比保罗还高一点,而且真要动手,我的身体加上我所学的泰国拳完全可以打倒保罗,但保罗似乎更凶猛,毕竟他的愤怒达到了顶点,我不想与他动手,尤其看到兰妮几乎要崩溃的样子。眼看保罗的拳头就要到我跟前,我也准备挨拳头了,但保罗突然止住了,我叹了口气,原来保罗被洛丁给按倒了,也许我挨一拳反而更好沟通,现在全完了,但我也没法责备洛丁。
兰妮尖叫著扑到保罗身上,保罗知道无法动我一跟毫毛,怒气冲冲地推开兰妮,靠在楼梯扶手喘息。洛丁看我没事,对兰妮说:“兰妮小姐,你放心,我没有伤害他。”
兰妮坐在楼梯默默流泪。她也看出洛丁实际上只是抓住保罗的手而已。僵持了一会儿,保罗渐渐平静,兰妮扑到保罗身旁,哭诉道:“保罗,我真的很爱大卫,你要骂要打就对著我吧,我真不愿看见我所爱的人受伤害,我不愿看见。”
保罗冷冷地看著我,我当然也不便微笑对他,否则有种嘲讽的意思了。我平静地说:“保罗,我听兰妮常提到你,我真不希望这一切,请你相信我象你一样爱护兰妮。”
我向洛丁努努嘴,洛丁看著我:“先生。”
我止住了洛丁的话,道:“洛丁先生,这里没事了,这是家里自己人的事,无论再出现任何情况,你都别管。”
洛丁只好松手,对兰妮说:“兰妮小姐,对不起。”
洛丁离开,我走向保罗,保罗挥拳狠狠打在我脸颊,虽然我有心理准备但还是一个趔跤跌坐在楼梯,兰妮一声尖叫,扑到我身上,转身看著保罗,叫道:“保罗,要打打我,我求求你,你们别这样。”
保罗跨前一步还想挥拳,兰妮叫著抱住保罗的腿惨叫著哭喊,保罗长叹一口气放下了拳头。我似乎清醒了些,我站起,觉得脸似乎肿了起来,兰妮站起,扶我下楼,其实我完全能自己下来,我忍这一拳,多少得让保罗明白无论他怎样,兰妮与我的事是无法更改的。坐下,兰妮拿出冰袋给我敷在脸上,兰妮满眼是关切和疼爱,说实话,就冲兰妮真心的关爱,再挨一拳也值。
保罗也许看兰妮满眼只有我,自己觉得也没趣吧,悻悻地坐下。我笑著对保罗说:“保罗,你是第二个打我的人。只要我动手你是没机会的,我们和好吧。”第一次是让小雪原来的男友打了一拳,那也是自愿挨打的。
保罗没吭声,也许他真的觉得我看上去没想他想的那样不堪忍受,或者是兰妮的行为让他觉得对我的伤害可能也是对兰妮的伤害吧,我觉得他的表情更多的是无奈。
兰妮这才顾得保罗,走到他身边说:“保罗,你们和好吧。”
我觉得我问兰妮当我与保罗发生冲突她向著谁已经有答案了,我觉得两拳,一次得到了小雪,一次得到了兰妮,真的很值。我心情格外好,走到保罗身边,向他伸出手,保罗没动,兰妮哀求地看著保罗,保罗看著兰妮,他真的很锺爱兰妮,我一直伸著手,另一只手扶著冰袋,一定很滑稽,终於,保罗伸出手,兰妮破涕为笑,没有比兰妮更高兴的了。
“第一个打你的人是谁?”保罗问。
“现在不告诉你”我笑笑,现在当然不能提小雪的事,“不过我不能白挨这一拳,以後我会找机会还的。”
“你们还要打呀?”兰妮惊恐地叫。
“放心,宝贝。”我拍拍兰妮的手,“保罗以後会主动让我打他一拳的。”
余下来的说话似乎就轻松多了。
也许真的是不打不相识吧。渐渐的,保罗到洛杉矶看望兰妮的时候更多了,或许是兰妮再也不有意避开我和保罗见面,总之我们见面的机会更多了。我甚至觉得保罗挺喜欢我,愿意与我聊天,每当我和保罗高兴地说笑时,兰妮会依偎在我怀里,静静地听我们说话,露出真心的幸福和喜悦。
一次,保罗带他女友杰西来玩,杰西是个很靓丽的女孩子,当然,无论多漂亮与兰妮一比都黯然失色。杰西是正在攻读商业管理的博士生,也许她听保罗介绍过保罗有一个不算名正言顺的还算成功的企业家妹夫吧,虽然我比保罗年龄要大些。杰西喜欢与我探讨商业方面的问题,她似乎对我和兰妮的这种关系倒无所谓,毕竟不是她亲妹妹,她当然不太在乎了。也许感觉不对,我觉得她似乎很高兴以後会有这样一门不算亲戚的亲戚。
兰妮和保罗都知道我和杰西之间不可能有任何关系,但兰妮显然不喜欢杰西对我那种太随便的态度和说话的亲热口气。保罗是个典型的计算机迷,整天除了兴趣鼓捣那些计算机和软件之类外最大的兴趣就是玩游戏了,说实话,每次我看保罗都是实在不愿花时间陪杰西,而带到兰妮那里,让我陪兰妮的同时一块陪杰西了,至少杰西在兰妮那里不会缠著保罗说个没完,他可以安心玩他的游戏。
渐渐似乎变成了习惯,只要我在洛杉矶,每次周末保罗和杰西会固定来访,好在那时另外给兰妮买了套别墅,相互吃住影响不大,陪两个女孩子成了我的任务。兰妮不满意,她也知道我不满意,我不是杰西的陪伴。但有时出去陪兰妮采购还不得不带上杰西,而且同样给她买她喜欢的衣物和饰物、化妆品。
可能杰西看出兰妮并不是太喜欢她总跟著我们,杰西有时在到兰妮别墅度周末时会带一个她的女友甚麽的一块来,至少兰妮不喜欢她跟著时她可以与自己同来的女友一块打发时光,初期我给杰西让她们自己去买东西她不好意思,以後似乎也习惯了。当然,保罗只要不打扰他他就高兴了。兰妮为保罗购置了他所需要的一切设备,说实话,我觉得别墅都快成保罗的机房了,当然,他和兰妮绝对不敢在我住的那层搞这些东西,我有我对住房的要求。
一次,保罗和杰西又来兰妮的别墅度周末,与杰西来的居然是个东方女孩子,介绍我才知道女孩子叫顺子,来自日本大阪。顺子正在美国攻读金融专业博士学位。在美国已生活了八年,当然,关於日本、大阪,我们很快有了共同的语言。也许顺子没想到能碰到对大阪如此熟悉的人,很兴奋,并很快成了聊天的主体,因为说实话,顺子是个很漂亮、很开朗的女孩子。我所喜欢的那类女孩子。杰西和兰妮似乎成为了旁听者,我当然没觉得顺子比兰妮更漂亮,但当你把一个处女变成了女人,她如饥似渴地天天与你做爱亲昵,即使真的天仙下凡也失去了初期的新鲜感,而顺子那鲜嫩的清新身体的诱惑自然难以抗拒。
在亚洲女孩子中,也许日本女孩子是最时尚的,当她们与美国文化相融以後,形成的那种洒脱、性感的气质其诱惑力大於任何纯正的美国美女。至少我是那麽看的,当然,她首先必须是天生丽质的美女。
我与顺子能聊到一块还因为她对金融有独到的观点,尤其是对数字有特殊的记忆。兰妮很恼火,也很苦闷,保罗是她最爱的哥哥,她绝对不会不欢迎保罗的光临,保罗有他自己的空间,他一旦接受了我,他也没有更多的兴趣过问我更多的事情,所以杰西知道了我与戴西的事,甚至玛莎的事,而保罗并不知道,兰妮当然不会告诉保罗,杰西知道保罗最初与我的冲突,自然不会将戴西的事告诉保罗,否则保罗知道我不仅有太太,就在洛杉矶还有另一个我也十分锺爱的女友,非得又与我翻脸不可,我想杰西不希望保罗与我冲突,虽然原因不同於兰妮。
当顺子、杰西和保罗离开时,我正好进房间接电话,隐约听见兰妮在卧室对杰西说她不喜欢顺子,希望下次不要见到顺子,我想兰妮知道我喜欢与顺子聊天,她是不敢公开表示不喜欢的,杰西也觉得顺子的到来使她似乎受到些冷落,两个女孩子不谋而合,我知道她们要联手隔绝我与顺子的联系了。我内心笑笑,其实,顺子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新认识的朋友而已,我并没有继续深发展的念头和感觉,而且确实守著一个人见人爱的兰妮,一般漂亮女孩子还真引不起太大兴趣,即使顺子不仅是一般漂亮的女孩子。所以也就随她们去了。
一天,兰妮给我电话,希望我去她那里一躺,我正与戴西在别墅接待好莱坞几个朋友。我告诉她我正接待客人,问她是否有事,兰妮迟疑了一下,回答有点事情想与我商量,她说是关於保罗的事。我告诉她客人走後就赶过去。放下电话,见戴西关注地看著我,我笑笑说兰妮说有点事情商量。戴西顿时有些不高兴,倒也没多说甚麽。一般而言,我陪戴西时间更多些,而且毕竟戴西在我别墅俨然真正女主人,至少好赖坞朋友来戴西总是以女主人身份出现,而对我与兰妮的交往她只能是默认了。
我到兰妮的别墅,兰妮非常亲昵地拥抱我,笑著说:“对不起打扰你会见朋友了。戴西没不高兴吧?”看兰妮那甜呼呼地问戴西,我知道兰妮肯定有甚麽事求我了,一般兰妮是很不愿提戴西的,但她知道我一直希望她们彼此不要冲突,所以每次尽量淡化,现在主动关切问戴西,表示她似乎很顺我的意思。
我坐下,问兰妮:“保罗怎麽啦?”
兰妮柔柔地偎到我怀里,抬起她天使般纯情的脸,微笑著说:“我告诉你你不许生气,好不好?”
实在是一张漂亮的脸,我禁不住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笑道:“说吧。”
“保罗想退学了。”兰妮说。
“为什麽?”我只有吃惊,生气说不上,我生得著吗。
兰妮看著我,道:“他说要到矽谷创办自己的公司。”
“矽谷在哪儿?”现在矽谷名气如雷贯耳,但在那时除了业内我们这些非圈里人士并不是太了解。
“保罗他们学校就周围吧,我也不清楚。”
“做甚麽业务?”
“听说开发软件。”兰妮看著我,她也不是很肯定。
我笑笑:“不学就不学吧,自己办公司也不错。”
“亲爱的,保罗不好意思说,但我知道他意思,他想你给他投资。”兰妮笑笑,吻吻我。
“你甚麽意见?”我笑著问,轻轻抚摸她耸立的乳房。
兰妮扭动身体,绯红了脸:“我人全部是你的了,我能有甚麽意见?你怎麽决定我都没意见。”
“你让保罗来谈谈吧。”我说。
兰妮感激喜悦地吻我,有如此美妙迷人的身体相拥,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柔。
保罗来兰妮的别墅,我们很快达成了协议,我出资50万美金,保罗以技术入股,成立一家软件公司,保罗占60%股权,其实也就为了让兰妮高兴,但我知道保罗的整体设想也不是完全没有商业的前景,以後看来这又是一个歪打正著的项目,在随之而来的网络热潮中,该公司资产超过了几十亿,有时美女真正给你带来好运,由於这不是讲商业故事,别的就不多说。
与保罗公司成立後,我偶尔会到矽谷去公司看看,当然,多数时间是与戴西去,毕竟公众场合兰妮不太合适与我同行,经过初期保罗的心理承受期,既然兰妮能接受戴西及现状,保罗自然也不愿多干扰了,但我知道他总替兰妮忿忿不平,但兰妮警告过保罗她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不希望保罗破坏他,保罗也就认了,加上戴西也是一个漂亮迷人招人喜欢的女孩,每次见到保罗大家也算能聊到一块,保罗也就彻底放弃了管这些事,毕竟公司已经很让他操心了。
我每次到矽谷,看看保罗,也没多的事情,如果与戴西或有时与妹妹娇娇一块去,杰西则是主要陪同,大家相处也算融洽。
有一年,我与从北京去美国的女孩张雨鸿前往矽谷看保罗,那是保罗和杰西第一次见到我带别的女孩子去,看来他们已适应了我的生活,大家见面彼此倒算客气,只是保罗看上去有些忿忿然,但杰西则似乎跟哪个我带去的女孩子都谈得来,保罗也没说的了。反正也没别的事,雨鸿想顺便探望她的一个同学的哥哥,我们让杰西按地址带我们去寻找。那是在斯坦福大学附近沿280公路,有一个地方叫沙丘大街(SandhillRoad)300号的地方,在几幢小楼房里找到了雨鸿要找的同学的哥哥宏。
宏所在公司及那些小楼里的许多公司都是所谓搞风险投资的,我看宏并没有把我们当回事,我也懒得说更多。
在一个咖啡厅,四人坐著聊天,宏请我们喝咖啡。宏更感兴趣雨鸿,确实,雨鸿的靓丽在矽谷东方女性中绝对是超级美女了。但看雨鸿与我的亲昵模样,宏知道雨鸿是我的人。四人正聊著,我眼中猛地出现一个靓丽的东方女孩的身影,我觉得面熟,因为她同样出众耀眼,杰西也看见了,高兴地打招呼,我才猛然想到那是好久好久没见的顺子。
顺子大概正与同事一块到咖啡厅来闲坐休息,见到我们,她惊喜地叫了一声,向朋友说说忙跑过来,与杰西拥抱後向我伸出手,我握握顺子柔软的手,然後笑著向顺子介绍雨鸿,当我要介绍宏时,宏笑著说:“顺子小姐我们认识,一个楼办公的。”
请顺子坐下,听顺子介绍才知道顺子毕业後到矽谷一家风险投资公司工作,正好与宏所属投资公司在一栋楼上下层办公。我觉得现在说话大家似乎才有了热情,至少我增加了兴趣。顺子说笑著,眼光更多的是在打量雨鸿,最後终於忍不住对雨鸿说:“张小姐太漂亮了,好让人羡慕。”
雨鸿笑著说:“谢谢,其实顺子小姐也非常漂亮可爱。”雨鸿说完,甜甜对我一笑,听别人夸奖雨鸿自然高兴,而且她望我我知道她有另一层含义,就在前一天我们在床上做爱时,雨鸿对我不经意地夸奖兰妮的漂亮一直耿耿於怀。
顺子当然看得出雨鸿看我眼神中的脉脉柔情,她看看杰西只是觉得奇怪我明明与兰妮相好的,否则杰西就不会陪我们来了,怎麽会对我与雨鸿情意绵绵熟视无睹,杰西确实已经习惯了。顺子笑笑,转而不失时机地向我推销她公司的理念,说了一会儿,我总算明白了顺子希望我投资与她所在公司合作。宏似乎明白了我不是简单来美国办公司或旅游,其实他早该明白,象雨鸿如此出众的女孩能挑上我作男友,肯定不会是一般人,毕竟雨鸿太优秀,她要挑选的男人绝对不会是普通人。宏恍然大悟,马上热情有加,也开始更热心地介绍他们公司的业务。
听完他们介绍,我倒真有点动心他们的领域,我让埃玛到咖啡厅,向埃玛介绍了宏和顺子,坐下聊了一会儿,宏听埃玛说自己是澳洲人,笑著问我:“埃玛小姐来自澳洲,大卫先生公司主要在澳洲?”
“主要在澳洲吧,但美国也是我们的重要投资地。”我又看著埃玛说“埃米,你可以让杰克派人与宏先生和顺子小姐联络一下,了解一下他们公司目前业务看我们能否加入这一领域。”
埃玛笑著说:“我们公司矽谷有办事处的。”
“是吗?”我笑笑,对宏和顺子说:“看来是我滞後了,公司早介入了。谁在这儿负责?”
埃玛笑笑:“奥普先生,要我与奥普先生联系吗?”
我想了想,觉得也没甚麽不可,於是点点头。宏惊异地看著埃玛:“AAB公司的奥普先生?”
埃玛笑著点点头,打开手机与奥普先生联系。宏看著我,笑道:“不好意思,如果方便,我想请你到我们公司坐坐,让我们总裁与你见见。”
我笑笑:“今天算是朋友聚会,商业上的事由奥普先生负责吧,我只是陪雨鸿来看望朋友。”
雨鸿非常高兴,觉得我给足了她面子,昨晚对我的不满一扫而光。宏笑著对雨鸿说:“我妹妹与你在学校是非常好的朋友,她来信给我提到过,我因为一直忙著没去纽约看你,还请原谅。”
雨鸿嘻嘻笑著说:“你就跟我哥哥一样,还那麽客气干甚麽。”
正聊著,奥普先生到了,奥普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一看就精明能干。见到埃玛,他满脸堆笑,上前,埃玛笑著握握手,指著我说:“这是大卫先生。”
奥普楞了一下,马上上去握手,道:“没想到大卫先生能来矽谷,欢迎,欢迎。”
我笑笑道:“请坐吧,这是宏先生、顺子小姐、张雨鸿小姐、杰西小姐。”
奥普一一握手问候,说实话,奥普并不认识他们是谁。一通寒暄过後,奥普探询地看著我问:“大卫先生到矽谷有甚麽要我们做的吗?”
我笑著摇摇头,业务上的事我不想当著外人多说。我含笑说:“这是一次私人走访,与业务没关系。”
奥普或许感觉到我不想在这里谈业务上的事,於是笑笑,也不多说了,奥普转而与顺子和宏了解他们的情况。这时,一个头顶稍谢,一看就精明强干的男士走过来。顺子笑著起身,到我面前说:“这是我们总裁威廉先生。”
然後顺子又指著我说:“这是大卫先生。”
我估计刚才顺子给她公司老总打了电话,我暗叹顺子的工作之敬业和聪明,她知道正常情况下我是肯定不会与她公司老总见面的,现在无论我是否与她公司合作,以我们公司的地位,她巧妙地安排公司老总见面,至少公司老总会对她格外器重,宏则有些为顺子的先手打得措手不及。我介绍了奥普与威廉先生认识。既然公司总裁出面,毕竟不是私人朋友,只好进行半正规地会面了,我们到远处另一张桌坐下,我、奥普、埃玛加上威廉、顺子。雨鸿、杰西、宏自然留在原桌继续聊天。
到底是总裁且是资本运营专家,威廉简单给我分析了矽谷的现状及投资公司的作用,公司赢利的基点,我觉得完全可以参与了,当然,心里想著,没有马上承诺甚麽,会谈进行了约半小时,恐怕也只有在矽谷生意是在咖啡厅谈成的。威廉起身对顺子说:“顺子小姐,你陪大卫先生继续坐坐,如果可能,请大卫先生到公司参观一下。”得到总裁许可,顺子当然名正言顺地可以安心陪我与朋友聊天了。
我让奥普继续与威廉先生联系,然後让奥普先回公司了。回到雨鸿他们桌,我笑著对宏说:“对不起,临时见面,让各位久等了。”
杰西笑著说:“你再不回来我们真要离开了,你不是约好保罗一起用餐吗?”
“哦,差点忘了。”我笑笑看著顺子和宏,“一块用餐吗?”
顺子高兴地点点头,宏真的很遗憾,道:“实在不巧,真的约好了一个客户。”
我笑笑:“没关系,我们以後还有时间见面的。”
到约好的餐厅,保罗也匆匆赶到,见到顺子点点头笑笑,互相认识虽然许久没见倒也没显得特别陌生。餐後,告别保罗和杰西,顺子送我们到车旁,顺子笑盈盈地看著我问:“大卫先生甚麽时间再来矽谷?”
我笑笑:“抽时间吧。”
大概过了七、八天,纽约,埃玛接过电话对我说:“顺子小姐到纽约了,想约你见面。”
顺子那性感清新的身体和迷人的微笑浮现在我眼前,我笑道:“可以安排下午见面吧。”
到顺子住的酒店,顺子在大厅等候著我,见我,她笑微微地迎上,我上前轻轻搂住她在她脸颊亲了一下,笑问:“公司业务?”
“我正好休假,专程到纽约来玩,想见见你,没有公事。”顺子含笑看著我,眼睛中有许多的暗示。
顺子上身简单的体恤,下穿真丝长裤,与华尔街多数穿正规职业装的女孩相比显得休闲许多,与多数美国女孩的随意著装比有显得端庄了几分。但藕粉的洁白皮肤显得格外鲜嫩柔媚。
我问:“去哪儿?”
“你要觉得方便,去我房间也可以。”顺子看著我说。
我笑笑,她既然正式邀请了,当然是早作好了准备,於是搂住她腰,她身体稍稍僵硬了一下,但马上又放松了,头自然地靠在我手臂上。
进到房间,两人没有马上疯狂地搂抱亲吻,或许都知道那只是时间问题吧,反而显得更从容些,象老朋友样,顺子给我倒了两杯酒,然後递给我一杯,笑著与我碰碰杯道:“为我们的再次相聚。”
我笑著说:“为重逢。”
坐下,她并没有刻意靠我太近,而是坐在我对面,笑道:“你上次那个小美人不是在纽约吗?还常见面?”我觉得她似乎不太象在美国生活,否则这种说话算得上很不礼貌了。好在我这人历来也不太在乎,笑道:“与你这样的美人见面带上她不是显得累赘吗?”
“你是不是约新的女孩子都这样不在乎过去的好友啊?”她淡淡一笑。
“你说呢?”
“其实我知道美女和性对你这种人来说已经毫无激情而言,最多是一个新鲜的身体一种暂时的刺激罢了。”
“是的。”我承认她说的有道理,不用装得很痴情。
“你觉得我的身体对你有刺激?”顺子看著我问,似乎我们在讨论商业计划。
“至少没尝试过,总是有些神秘的。”
顺子也不说话,很快脱光了自己,一丝不挂地站在房间中间我的面前,她没有一点羞涩,看著我。说实话,真是一个很完美的肉体,但似乎没引起我的冲动。
顺子脸色略略有些苍白,道:“即使我们做爱,你进入我身体”她手伸到下面分开毛茸茸的身体露出鲜嫩的阴唇“你会觉得不过如此。”她放开手,黑黝黝的体毛又严实地遮挡在胯间。
“你想说甚麽?”我笑笑,品品酒,确实,我兴趣索然。
顺子赤裸身体坐在沙发上,勉强笑笑:“既然我的身体对你而言是可要可不要的,我想我们的交往应该不是以性为主要的内容,你知道,我肯定是有求於你,你要我身体我一点怨言没有,这可能是游戏规则,也可以理解为我的身体还有那麽点价值。但我必须说明的是我身体并没有甚麽特别之处,试过你可能会失望,可能远远不如张雨鸿小姐或兰妮小姐带给你的愉悦多些。”
“你想求我干甚麽?”我笑道。我喜欢爽快的女孩子。
“我想与你联手打败UNNA。”顺子说。
“甚麽?UNNA不是你效力的公司吗?”我看著她,真惊奇了。
“UNNA已经不是我效力的公司了,我昨天辞职,我恨UNNA,我要打垮它。”
“能告诉我为甚麽吗?”我问。
“重要吗?”顺子歪头看著我说,那真是很可爱的一种模样,但说实话,我很不适应与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子讨论严肃话题。
“我当然得问明白。”
“我个人的原因。”
“我凭甚麽相信你,又凭甚麽帮你?”
“从你答应我那一刻起,我一切都是你的,我的灵魂和你并不太感兴趣的身体,我的承诺是我为你赚钱。”
“我怎麽相信你能赚钱?”
“你可以到矽谷或华尔街调查我,我的业绩可以说明问题。”
“为甚麽是我而不是别人?”我问。
“我只认识你,我接触不到别的象你这样有力量支持我的人。”顺子答,看著我“而且,我也喜欢你,仅从女人找男人的角度看,我也会选择你。”
我笑笑,道:“穿上衣服吧,我不太适应与光著身体的女孩子谈生意。”
这时,顺子才略羞怯地一笑,脸有些红晕,我看著她,我还是喜欢这时的顺子。顺子穿上衣物,我指指身边,顺子象只柔顺的小猫依偎到我怀里,我看著顺子水汪汪的眼睛,道:“我现在不能向你承诺甚麽,但你可以将你的商业计划书提供出来。”
顺子看著我甜甜笑笑:“你已经承诺了。”
我手伸进顺子怀里,她柔柔地呻咽一声,我摸到了她乳房,轻轻捏著,她身体微微发颤,我问:“我们没有任何承诺,你还愿意继续。”
“别忘了你是个迷人的男人”顺子叹息道,软绵绵地倒在我怀里脉脉含情地看著我:“我只是希望哪怕你假装对我身体著迷,满足满足我的虚荣心。”
“你本来就很令我著迷。”我抱起顺子,进入卧房。
我们互相融化在对方的身体里。
当我从顺子的身体里出来时,顺子搂紧我呜咽著哭起来。我觉得有点趁人之危的意思,很内疚,我亲亲顺子,道:“对不起,我不该趁人之危的。”
顺子不好意思地擦擦泪,羞怯地咬住自己嘴唇,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不是,我哭是因为我太兴奋,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你带给我的快乐。”她深深亲吻我,道:“谢谢,谢谢。”
我抚摸她柔情似水的身体,顺子喃喃道:“你千万不要让我太沈迷,我怕我会失去报复的勇气,哦,可是,我现在真的甚麽都不需要,甚麽都不想,只是希望永远这样躺在你怀里。你为甚麽让我对你身体著迷啊。”
顺子因性的愉悦而俏丽的脸格外妩媚,她是一个难得的床上尤物。
顺子恋恋不舍地起床陪我洗浴,然後我们一起用餐。
顺子第二天简单写了一个她的所谓商业计划,或许长期在投资公司工作吧,她知道该写甚麽,简单的一张纸,由埃玛转给杰克,同时给了我一份。我仔细看了顺子的计划,说到底就是让公司投资,成立一家专门投资高新科技企业的投资咨询公司。投资额一亿美金。说实话,计划书本身看不出甚麽来,或许这本身就是一项风险投资。
过了两天,公司对顺子的报告也出来了,看得出顺子确实是她这个行业中年轻一批人的佼佼者。顺子过去的平均投资回报率在百分之十左右。应杰克邀请,顺子到公司解答了公司有关专家的询问,对自己的经营作了更详细的阐述。当然这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然後,杰克约我见面,我们仔细交换了意见,决定支持顺子。
商业不能说绝对没有偶然性和情感因素,所以我才完全客观的让杰克他们论证,以免影响我的判断。既然大家客观论证过了我心中也就有数了。
考虑到顺子的经济情况,我决定与她实行有限合夥基金形式。投资一个亿,由公司出资百分之九十九,顺子作为普通合夥人出资百分之一,但顺子必须承担风险投资经营中的无限责任。当然,顺子作为普通合夥人可以提取投资额的比例作日常管理费用,在未来项目收益中占有一定比例的分配权,剩余投资收益可按出资比例进行分配。
当我到顺子酒店时,她并没有问我合作情况而是猛扑到我怀里狂热地亲吻我,并匆匆脱光了自己,当我们激烈做爱结束後,顺子不好意思地说:“我自己也不知道为甚麽为如此迫切需要。”
我躺在床上,顺子用她柔软的乳房轻轻蹭著我身体,自己发出舒服的呻咽声,好久她才累乏地喘息著躺在我身边。她跳下床为我倒了一杯水,然後到浴室拿来温湿毛巾擦我身上的汗水,并用舌头舔拭我的胸脯,我不知道日本女孩是不是天然会伺候男人,总之我所碰到的所有日本女孩都无不将你伺候得舒服满足。
我看著顺子说:“我可以按你的要求投资合作。”
“哇,谢谢。”顺子兴奋地亲吻我。
我给她讲了合作的基本方式,然後说:“你出资百分之一,提取的管理费用可以在0。5到2之间考虑,未来收益你可以享有项目收益20的分配权,然後按投资比例进行投资收益分配。你看有甚麽问题没有?”
顺子因兴奋而脸色绯红,她高兴地坐起,突然脸涨得通红,看著我,我笑笑:“我个人可以借你钱作为你投资的百分之一,说好,可是要还的。”
顺子欣喜万分,说:“当然还了。”她脸又红了,道:“最多你不嫌弃的话我死活都是你的人呗。”
“你真会算计啊。”我笑道。
“怎麽?”顺子一楞。
“是谁说只要我合作她的灵魂和肉体就永远是我的了?现在居然还绕进去一百万?”
顺子脸一红,看著我,撒娇道:“反正就这个意思,结果都是你的,是不是?”
我不笑了,在她乳房上捏了一下说:“不过真作砸了,我可不会帮你说情。”
“做事我懂的。”顺子点点头,又看著我道:“那你总会养著我吧?”
“干嘛我养?”我道。
“我是你小猫眯呀,我是你的,你不养让我饿死啊?”
我装作犹豫地说:“看来这单生意还没做我就亏定了。”
顺子当然知道我开玩笑,她笑著推我一把,然後又柔柔地轻声说:“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是顺子在公司的协助下就投资基金进行筹备工作。我则回香港去了。其间,我曾回美国呆过几天,并将查琳娜介绍给顺子,因为日本方面有事我就离开了,没有与顺子单独聚。
我刚到日本三天,顺子也到了日本,她先去大阪看望了父母,然後到京都探望我。我将顺子给真濑作了介绍,我知道顺子不会是纯粹作礼节性的探访。她给一郎带了些礼物,逗一郎玩了一会儿,真濑让西野小百合带一郎到别处去玩,顺子开始说正事了。真濑听谈生意上的事,就离开了。我听完顺子的叙述,原来她觉得美国公司和杰克对她的限制太多,她希望能自主性更大些。顺子说完看著我说:“我与查琳娜小姐交往过意见,我希望能象她的项目一样拥有更大的自主权。”
我笑笑:“根据有限合作基金的有关法律和公司与你的约定,你拥有最大的自主权,你可以完全支配公司所有事务的。”
“但查尔森先生希望初期公司对项目进行更多审查,审查我没意见,可时间有时耽误了,更重要的是我所涉及的领域很多都很难用常规商业模式和管理来操作的。”
查尔森是公司的财务总监,公司的财务总裁。我笑笑:“你可别让查尔森知道在後面告他状,否则会跟你没完的。”
“那你支持不支持我嘛?”顺子脸一红,看著我说。
“你知道原则上我不会反对公司的意见,毕竟我没具体参与这件事,究竟为甚麽公司更多参与,可能有他们考虑,我可以让埃米问问情况。”
顺子看我一眼,嘟囔。我笑道:“有甚麽说出来,别嘀咕过没完。”
顺子大声说:“我原来觉得你思想挺开明、很前瞻的,怎麽跟那帮老头样保守。”
我哈哈一笑,道:“我从来没告诉你我思想开明,而且这与思想挂不上,公司经营有公司的制度。不过,你可以先做一单试试嘛。”
“试甚麽呀,我看中矽谷一项新技术,三个年轻人成立的新公司,我准备投资500万,首期才五十万,公司以後的回报最保守估计也得翻五倍,而且在公司中期我们完全可以通过转让股权或从股市将资金回笼。可查尔森先生拿报告说参考参考。到现在也没一个意见。”
“项目你不用征求查尔森意见的,你可以按照独立公司一样操作。我们的合同明确约定了的。”我说。
“我不是怕查尔森先生真有甚麽意见嘛,你们这种大公司,又不完全象其他美国公司一样管理,谁知道怎麽回事啊。”
“这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查尔森无权要你项目提意见,当然,如果你征求他意见是另一回事。”
“这可是你说的啊?”顺子笑了。
“也许你做一阵就顺利了。”我笑著说。
顺子笑著说:“你等著吧。”她看著我,犹豫了一下说:“我今天去东京了,与劳伦斯先生会会面,可能呆三天就回纽约了,你不去东京?”
“看情况吧。”我笑笑,看著远处草坪正与一郎嬉戏的真濑和西野小百合。
顺子赞叹道:“真濑小姐很迷人。我与查琳娜小姐聊天时听她说过,今天一见,果然出众。查琳娜小姐说除了大卫夫人,你最喜欢的就是真濑小姐了。”
“没事你们议论这些干甚麽。”我看著顺子说。
“我要回日本,当然问查琳娜小姐你日本的情况了。查琳娜小姐好象对你的情况很了解。”
“甚麽意思啊?”我看著顺子,“你好好处理你工作吧,那还有心思管这些。”
“谁管这些啊”顺子低声反驳,“她确实知道很多。我敢有甚麽意思啊,反正你周围那些女孩子都不简单,我是谁也不敢多说。”
“好吧,别说啦。”我笑笑,“你离开东京前我去看看你吧。”
“说好啦?”顺子笑盈盈地抬头看我说。我点点头。
这时真濑走过来,笑著对我说:“先生,一郎叫你过去与他一块玩,你与顺子小姐事情谈完了吗?”
“好啊,顺子,走,一块过去玩玩。”我起身,笑著对顺子说。
顺子笑著跟过去。
两天後,我对真濑说到东京去。真濑惊讶地说:“雅琴小姐不是今天从东京过来吗?你不等她一块回去?”
“没关系,你让她就在这里玩几天吧,我最迟明天就回京都了。”我从来不用给真濑解释为甚麽走的。
真濑笑著说:“雅琴小姐又得埋怨我没及时告诉她了。你可到时要证明我也是刚知道的。”
我笑笑亲真濑一下:“哪有那麽多事啊。”
真濑笑道:“早去早回吧。埃米不知道吧?好象跟男友约会去了。”
“没关系,让她休息几天吧。”我笑笑。
到东京,直接到财团会社,顺子刚好与劳伦斯谈完事情。见我,两人都很意外。劳伦斯上前拥抱我,然後笑道:“大卫,我想与顺子小姐商量合作,在东京成立一个分公司,开发亚洲市场。我非常欣赏顺子小姐的想法。”
我笑著对顺子说:“谁说公司都是老头保守啊?”
顺子脸一红,笑著说:“我也没说劳伦斯先生嘛。”
“老头?保守?”劳伦斯看看我,又看看顺子,“我老吗?”
“哈哈哈,开玩笑的,没谁说你,顺子小姐是说我。”
“你?”劳伦斯看看顺子“不会吧?”
顺子看著我道:“我求你别说了,算我甚麽也没说行了吧?”
三人讨论了顺子提出的合作方案,我原则上没甚麽意见。只是认为亚洲市场虽然兴旺,但对技术产品的适应力可能会远远低与欧洲,我知道顺子过去主要是开展美国和欧洲市场的。
从劳伦斯办公室出来,我准备去了解娱乐公司的业务。顺子追出办公室略羞怯地小声说:“我现在没事了。”
我笑著问她住哪个酒店,顺子告诉了我,我说:“晚上我们再见吧。”
顺子迟疑了一下,脸一红:“可我现在就没事了。”
“我知道你没事了,可是我有事。”我笑笑“我得到其他公司看看,你可以去逛逛街。”
顺子恋恋地摇摇头,恳切地看著我,我觉得她温情柔媚之极,心里荡起一层温馨的涟漪。我温和地看著她道:“跟我可以,但不许乱说啊。”
顺子兴奋地点点头,又看著我说:“我敢乱说吗?”
进入娱乐公司,穿过大厅,森永真奈正好路过,看见我,高兴地停下鞠躬,其他正路过的雇员也停下鞠躬致礼。我笑著向他们点点头,直接到我的办公室。助理早田叶忙为我打开门,然後含笑问“要我请岛渚先生吗?”
岛渚是负责日本娱乐事务的总裁,我点点头。一会儿,岛渚匆匆进来,必恭必敬地弯腰问候,我上去握握他手,然後介绍身边也鞠躬问候岛渚的顺子介绍说:“这是美国公司的顺子小姐。”
岛渚弯腰回礼,笑著问:“顺子小姐出生在日本?”
“是的,日本大阪。”
“荣幸,荣幸。”
我请岛渚坐下,因为我在京都时,岛渚谈起过如何与香港的山田丽奈进一步合作的事。具体不多说。岛渚告退前问我:“需要真奈小姐进来吗?”岛渚知道我与真奈的事。我笑著说:“来坐坐也可以,我一会儿还有另外的安排。”
岛渚还想说甚麽,我知道他意思,笑著说:“其他不用安排了,你安排自己的事情做吧。”
“是。”岛渚离开。
一会儿真奈敲门进来。我给她介绍了顺子。
真奈坐下後,看著我说:“盛本恭子小姐昨天刚离开东京回京都。”
我听她突然提到恭子,想起我们三人在一起的许多美好时光。我笑笑,看看真奈,真奈似乎明白我在想甚麽,脸腾地红了。顺子在京都公司时见过盛本恭子的,知道是我的秘书,由於我当时没在场,当然看不出我和恭子的关系。但真奈进房看我第一眼顺子就明白了真奈与我的关系,因为确实真奈不象一般雇员看我,眼神中有更多的欣喜和亲昵。我问真奈:“恭子小姐来做甚麽?”我还真不知道。
真奈看顺子一眼,嘻嘻一笑,但马上又恢复正常,恭敬地答:“你不知道她东京谈了个男友吗?”
我记得恭子有次趁我在东京时带给我见过一面,当然,晚上,当我与恭子、真奈在床上嬉闹时,我发表了我的看法,同时也申明以後我和恭子的关系就结束了。工资虽然撒娇著说即使有男友她依然与我来往,但我知道她是为了让我高兴,我自己觉得别扭,也不愿让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以後的生活受影响。从那以後我们实际上再没做爱,恭子当然也不会主动要求。
“快结婚了吧?”我问。
“恭子说你正好在京都,她想向你请示,所以专门到东京与我商量。”
“真奈你怎麽样啊,有男朋友了吧?”我问。
“目前没有。”
“为甚麽?象你这麽漂亮的女孩子没人追?”
“自己还年轻,过几年再说吧。谢谢你关心。”
我看著顺子和真奈,感到好象许久没有玩三人游戏了。特别是真奈刚才真奈提到了恭子,勾起了我对过去的回忆,我笑道:“我在东京呆一晚,真奈小姐如果晚上没有安排的话一起玩玩吧。”
真奈一听当然喜出望外。顺子本来挺高兴听我们说话,但猛听我话,脸刷地变白了,许久才收回看我的眼光。真奈似乎知道我想做甚麽,羞怯地点点头。
一直到吃饭,顺子都有些无精打采。真奈非常高兴地陪我聊天说笑。渐渐也不忌讳顺子了,开始对我说些亲昵的话和做些亲热的动作。顺子看著更是心里不快。
餐後,走出餐厅,我对顺子说:“你就不用回酒店了,去我那儿住吧。”
顺子勉强笑笑,凝视著我说:“你不是邀请真奈小姐作陪吗?”
真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含笑说:“你呆酒店干甚麽,一块去吧。”
“谢谢,我还是不去吧。”顺子违心地说。
“没关系,顺子小姐,一块去吧。”
顺子看著真奈笑笑,无奈地点点头。我觉得顺子是满怀欣喜等著我晚上一度良宵,真奈的出现让她失望之极。
到我东京寓所,三人倒了一点酒坐著聊天说笑,彼此似乎没有了老板雇员之分,只是相聚的男女,渐渐,顺子似乎也适应了些。对真奈偶尔抱著我亲吻一下或亲昵的举动,她算是稍稍习惯了点。
说实话我对久别重逢的两个漂亮迷人的女孩子给逗得情绪高涨。我放下手里的酒杯笑著起身:“我们去洗吧?”
顺子吃惊地看著我,她几乎不敢相信是真的。真奈看著顺子的模样,脸一红,看看我。我看著顺子说:“怎麽啦?”
“三人一块?”顺子看著我不相信地问。
我笑著点点头。顺子刷地羞红了脸,然後变白,她恳求地看著我,希望我改变我的想法。
真奈走到顺子身边,小声说:“顺子小姐,走吧。”
顺子看看真奈,看得真奈似乎自己赤裸著身子一样,浑身不自在。顺子道:“对不起,我不习惯。”
真奈有些难为情地看看我,默默走到我身边。我知道顺子毕竟在长期呆美国,自己好在也是博士,而且也算是业界的知名人士,肯定放不下架子,我当然也不想强迫她加入。我对真奈说:“那我们先去洗吧。”
真奈跟我进浴室,见我不吭声,她帮我脱衣,当我进入水池後,真奈吻吻我,然後说:“你先躺一会儿,我去去马上来。”
真奈走到失神的顺子身边,小声说:“顺子小姐,我们都是他的女人,我象你一样喜欢他,有甚麽不好意思?进来吧,别让他不高兴,啊,我求求你。”
顺子看著真奈,淡淡道:“我怎麽会做这种事,你去吧,我人是他的,他要求我做我不得不做,但要自愿我做不到。你去吧。”
真奈哀求:“顺子小姐,别固执了,其实真的很有意思的。”
顺子笑笑:“我不打扰你们,等你们出来我向他告辞回酒店。你去吧,别让他久等了,我俩都知道,他是喜欢让人陪著洗的。“真奈也怕我久等,只好匆匆重新回到浴室。脱光後,真奈小心地靠在我身边,手轻轻抚摸我身体。我笑道:“你去求顺子了吧?”
真奈一笑,也许见我心情还算没变坏,道:“看来顺子小姐不适应。”
“算了吧,这种事本来就是强人所难,她不好意思别让她为难吧。对顺子来讲,能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别的女友呆一起说笑已经很不容易了,告诉你,顺子在矽谷和华尔街现在也算是知名人士了。”
真奈听我夸顺子,多少有些酸溜溜的,她看著我说:“再有名气也是你女人,在家里谁管她名气啊。”
我和真奈走出浴室,顺子正百无聊赖地看著电视,见我她装做甚麽事也没有的笑笑,其实内心我很不以为然这种假模假式,但对顺子我无法强迫她太多,毕竟,我需要她的是她能做好项目。
见我们坐下,顺子看著我道:“我想我还是回酒店吧。”
我笑道:“没逼你干甚麽,这儿很宽余,很晚了,就在这里休息吧。”
“我还是走吧。”顺子越想心里觉得越难受,低声道。
我看她那样有些不高兴了:“不是你让我到东京来的吗?”
顺子看著我,有苦难言,只好低头不语。真奈走到顺子身边,笑著拉起顺子,道:“去洗吧,就在这里休息,我去给你找换洗衣物。”
“她要走就走吧。从今以後,我们只是工作关系,我们最好停止一切别的私人交往。我去睡了。”说罢,我径直上楼去了卧室。我是谁,在我已经很给她面子了,在这里住难道我还能强迫她甚麽?真是岂有此理。
过了不太久,我想在真奈的催促下,顺子匆匆洗毕。听见脚步声,顺子和真奈进了卧室。顺子看看我,委屈地低下头,真奈对我笑笑,说:“顺子小姐不是来了吗?干吗还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啊。”
我笑著说:“你看顺子,你强拉她来干甚麽?大家在一起本来挺高兴的事。”
“那你也不能逼我,做我不习惯的事。”
“我可没强迫你”我笑道,顺子被真奈早拉倒了床边。
“那干嘛以分手来威胁啊。”顺子委屈地流泪道。
“我可没威胁,我只是说实话。”我笑著,这时,真奈脱下了睡衣,露出一丝不挂的身体,顺子猛地羞红了脸。真奈要去脱顺子的睡衣,顺子扭扭身子,恳求地看著我:“能不能关了灯啊?”
“你知道我从来不喜欢黑暗中做爱的。”我笑道。
真奈上前,手刚触到顺子的肌肤,顺子身体一颤,看著真奈说:“让我自己适应一会儿,你先上床吧。”
真奈只好先躺到我身边,顺子迟疑半天,躺到我另一边。我抱著真奈抚摸亲吻,真奈似乎马上进入状态,娇喘吁吁。我们亲吻了许久,我转身搂住顺子,我想顺子有些不习惯吻完真奈的嘴唇又去吻她,她躲闪了一下,但毕竟她不好拒绝而且内心也早向往,终於她回应我,将舌头伸进我嘴里,放松投入地亲吻我。我手伸进顺子的睡衣,抚摸她乳房,顺子身体开始发烫,真奈毕竟有多次与我的配合,她到顺子的另一边,抚摸顺子身体,同时慢慢解开了顺子的睡衣,顺子沈浸在我抚摸的快感中,她意识到身边的真奈,本能地向推真奈,睡衣被褪下了,真奈看见顺子的身体也不由发出一声惊叹的赞美。顺子无力地躺在我们中间,脸羞得通红,但没等她反应,我早用嘴吸允她乳头,真奈的手也颤抖著抚摸到顺子毛茸茸的下体。在双重刺激下,顺子身体抽搐著,一般人没经历过这种刺激是很难控制自己情绪的,顺子突然不顾一切地手伸到我下面,嚷道:“哦,天呐,我要你,我要。”我翻身上顺子的身体,摸准肉洞顶了进去,一边抽插一边手伸到真奈的下面抚摸,手指在真奈毛茸茸的肉洞进出,慢慢发出了呻咽,顺子开始还控制著自己的身体,在真奈的快乐嚷叫声中,她终於彻底放松自己开始愉快地叫唤起来。当两个真正快乐的呻咽此起彼伏地叫唤时,她们对你的刺激无以复加,这可能是三人为甚麽每次让我难忘的地方。
我看真奈几乎哀求地看著我,我知道她为了配合我让顺子介入忍受已久,於是从顺子体内抽出顶进了早湿呖呖一片的真奈的身体,顺子惊叫一声去抓我,身体因渴求而颤栗,开始她哆嗦著看著我与真奈抽插迎送,很快她被情绪和真奈激情所感,爬到真奈身边,手去抚摸真奈的身体,当我嘴抬起时顺子会用嘴去深吻真奈,而当我与顺子亲吻时,顺子会用手去捏真奈的乳房。我看顺子是不学自通,她知道刺激真奈甚麽部位让真奈兴奋,我知道她已融入我们中间。我与真奈身体耸动著,但我手始终没离开过顺子的身体,以延续顺子处在高度亢奋之中,终於顺子用劲捏著我手道:“我要,求你该我了。”
我必须让顺子第一次有完美的高潮和激情,我於是亲吻一下真奈喘息著说:“宝贝,让顺子最後吧。”真奈正在兴奋之中,虽然不愿意但她当然不敢多说,她配合地放松身体让我躺下,顺子当然明白该怎麽做,她跨到我身上,一起一伏地抽动,真奈半跪在床上亲吻我,我则捏揉著顺子因身体抽动而上下颤动的乳房。终於顶到了顺子的花心,她身体一阵剧烈震颤,然後尖叫起来,更加狂热地抽动身体,我身体似乎被深深陷入了她身体滚烫的肉海里,被死死陷住,刺激著我身体一阵阵酥颤,终於,我狂泻而出,巨流冲撞著顺子的饿身体,她抽悸著,软倒在我身上喘息,真奈拉开她身体,趴在我下身轻轻舔拭,顺子喘息著楞了一下,马上仿照著也趴到我身体,吸允,两个柔柔的嘴唇交互舔拭我,那种舒心的感受令人著迷。
一起都停止了,三人除了躺著喘息,似乎谁也顾不上说话。真奈先说话了,她笑著对顺子说:“顺子,我没骗你吧,真的很难忘的。”
顺子脸绯红,然後撒娇地轻打我道:“就你,就你总想出这些,让我身体不能自拔。”
我哈哈笑道:“你下次可以不参加呀。”
“你已经把我弄成这样了,让我怎麽办嘛。”
我和真奈都笑了。顺子看著真奈的身体,在真奈的乳房上摸了一把。真奈笑道:“顺子还不愿意,我可觉得她在床上比我疯狂多了。”
“那也是你害的。”顺子说。
“你讲不讲理呀,自己舒服了还埋怨我。”真奈说著亲我一下,也撒娇地对我说“她欺负我你看见了。”
春光无限,我看著两个娇媚她们只有了静静地躺著。不多说。
有一次,在纽约,当我和顺子做完爱後我问她为甚麽要离开原来的公司,顺子道她只是不服气她付出太多,而公司并没有给她应得的价值和尊重,她显然不想说太多,我想大概不完全是这个原因,但我觉得也没有必要深究太多,因为她确实很有才能,为公司创造了高额的利润,尤其是在以後几年互联网兴起後,她充分利用了手中的资金,通过投资获取了百分之几百的回报。但顺子主要兴趣还是在美国投资尤其但已不限於矽谷,她与日本合作的公司在上海设立了合作公司,当然,这是另一个故事了。
我始终认为,作生意有甚麽样的夫人就有甚麽样的业绩,当然,有甚麽样的女友又何尝不是如此。
有一年,我们参加国际商会在法国巴黎的总部召开的TheWorldBusinessAgendaForElectronicCommerce。虽然是秋色朦胧,但我们还是度过了浪漫热烈的一段时间,闲暇时让贝卡和安琪陪顺子游玩,她很高兴。
前些年,我和顺子参加一个在北京举行的世界网络经济研讨会,顺子公司是最受欢迎的人,当然,顺子只是作为美国公司的代表出现,她不希望因自己的介入而使亚洲公司的人失去了光亮,她这种淡泊的心态倒是与我的心态相似,我们利用这段时间在北京聚会,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到中国,对我和她而言似乎更看作是一次度假幽会。虽然期间偶尔她会因北京的女友穿插而生闷气但毕竟她适应了。
顺子以後也不仅仅只是投资公司,她的投资领域逐步扩大到许多区域的新科技新领域的未来前景看好的项目。如对马来西亚“信息走廊”的投资,参与台湾“商业快速反应系统”(QuickResponse,QR)的投资,虽然有些是长线且受一定商业环境暂时的影响,但我相信顺子凭她天生的数字敏捷,在逐渐数字化的今天是会大放异彩的。
虽然我们似乎开玩笑似的说过她算是卖给我的人了,但我不会真让她一生处於与我的这种关系,她还年轻,而且也有钱了,她应该过更丰富的生活。她也知道我不会计较她交新的男友甚至结婚,但我想,她或许还没碰到确实合适的人吧。毕竟有钱、能干、漂亮的顺子与过去那个能干、漂亮的顺子不一样了,年轻单身的富翁在美国及世界各地都很多,但他们未必愿意找个太精明强干的有钱的女单身。看来在新的替补找著之前,顺子只好吊著我这棵树了,其实我是希望她早点找到新的归宿的,不是厌倦她而是真心希望那样对她更好,我不会对她说否则她会以为我腻味她了。
第七十二章 少妇沙静
按照北京朋友的说法,北京藏龙卧虎水太深,甚麽鸟都有,而且贫富差别极大。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我想,北京确实有一批年轻漂亮的单身富翁女孩子是真。我认识不少,这里只想说说沙静(原谅用笔名)。
我一直听王枚说当我不在北京时,她除了跟她那些密友聚会外,出去的话她常去的就是汝君的家。我没太在意,当然王枚也没给我引见,听王枚似乎说过一次,汝君属於北京那些单身女贵族中的大姐大人物,不仅她自己是有名的富姐,更主要的是她特别讲义气,她周围多数是有钱有名或有背景的单身或离婚的女孩子。
有一年夏天,我因故突然到北京,王枚喜出望外,小微因电视台录播无法脱身,晚上,王枚一人陪我吃饭。正用餐愉快说笑,汝君打来电话,王枚一听就笑著抱歉说忘了,不知说了些甚麽,王枚笑著看看我对电话中说商量一下再回电话。放下电话,王枚看著我道:“我本来与汝君约好去她家聚会的,你一回来我高兴得忘了。”
我笑笑:“既然约好了,你去就是了,我在家休息休息。”
王枚笑著摇头:“那怎麽行,盼你回来还盼不到,我可一分锺也不愿离开你。”
“那你甚麽意思?”
“汝君说让你就一块去。”
我摇摇头,坚决地说:“算了吧,我不去了。”
王枚笑笑,拨通汝君的电话,笑道:“我老公不愿去,改日再聚吧。”
不知电话中汝君说甚麽,王枚陪笑道歉。总算结束了通话,我看王枚有些心神不定。我问王枚:“汝君是个甚麽人啊?”
“北京有钱有名的单身女孩都知道汝君的,大家戏称她家是单身女俱乐部。”
“她怎麽会很有钱,自己做生意?”
“汝君不是最有钱的,但她绝对够义气。”接著王枚给我简单介绍了汝君的情况。原来,汝君是某个中央首长的子女,因与丈夫性格或其他很多原因,提出离婚,自己原来办的公司的两层楼改成了寓所,经常纠集北京的单身女聚会。
正说著,王枚手机又响了,王枚一听忙笑著解释。我听出,是又催她去聚会的。王枚总算打发了。王枚抱歉地对我笑笑,刚想说话,电话又响,王枚接通脸色有些变化,她解释著,可明显口气软了。不知电话里说了甚麽,王枚尴尬地笑笑,讲手机递给我说:“汝君要与你说话。”
“你好。”电话里的声音不紧不慢,很平静。
“你好。”毕竟是王枚的朋友,我笑著说,“我对枚枚说了,让她饭後去参加你们的聚会就是了。”
“我们都知道你是她命根子,干嘛为难枚枚小妹。你来吧。”
“谢谢,改日见面吧,枚枚去我就不去了。”
“你这人怎麽这麽大架子啊。”汝君声音变了,很不客气。
我楞了一下,这人怎麽没礼貌啊。王枚抢过电话,道:“君姐,这是干甚麽?客气些嘛。”
不知电话里又说了些甚麽,王枚有些不悦地说:“我知道啦。拜拜。”
放下电话,王枚也楞了一会儿,叹口气道:“也难怪君姐不高兴,她是从不邀请男人到她家的,据我所知,你是第一个,因为君姐真的很喜欢我,而且我也还算做得不做吧,本来约好见面商量一个我们的小姐妹沙静的事,确实是事先根据我的时间定好今天的。亲爱的,对不起了。”
既然这样,我还有甚麽可说的,我道:“枚枚,你去吧,真的没关系。”
王枚默默点点头,道:“小微今天工作也不可能陪你,可是一想到你在家,我的心----”
我明白王枚只身在北京做生意也很难,既要与商场上的竞争对手打交道,还得与方方面面的人协调好,心理压力肯定很大,想到此,我看著王枚说:“枚枚,我知道你辛苦,这样吧,我陪你去好了,不过我不想见你那些朋友,给我找个房间等你吧。”想到原来王枚那些密友的情景,我心有余悸。
王枚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肩,哽咽道:“谢谢。”
到了北京北边一个两层楼,王枚按门铃,一个穿著随意但很考究的四十岁左右的女士开门,王枚笑著对我说:“这是君姐。”
“君姐好。”既然作为王枚的男友出现,我也没必要太在意刚才电话中的不快。
汝君平静地说:“对不起刚才电话中多有不礼貌。”
我笑笑,算是不介意吧。
王枚她们看来有四五个人,我到一间客房,怕我实在无聊,汝君给我播放影碟。大概过了两、三个小时,王枚和汝君来到我房间。王枚疾步走到我身边,抱住我腰亲了亲,道:“亲爱的,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聚会结束了?”我笑著问。
“平时聚会闲聊,今天说点事,耽误你们时间了。”汝君看著我说。
“既然有事,就说不上耽误了,反正我们也没事。”我说。
“看看,枚枚,大卫可比你懂事多了。”汝君道。
我很反感汝君说话的口气,虽然汝君大了我几岁,但我毕竟也不是一般人,很少有人用这种口气说话的,我父母都没有过。
“他要不比我强,我能死心塌地跟他呀。”王枚笑著说。
“哼,反正男人没几个好东西,包括你,大卫。”汝君看著我说“自己娶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又对枚枚这样漂亮的女孩不撒手。”
“君姐,你再说我真急了。”王枚真有些生气了。
“你爱急不急,我对你们说甚麽好。”汝君冷冷地说。
我看著汝君说:“我的私生活不用你发表看法,我自己是甚麽样我知道。”
“我才没心思管你的事呢,我只是对枚枚说说我的看法。傻子。”
“我们走。”王枚起身拉起我。
汝君喈地一声笑了:“枚枚,别这样沈不住气,说说他也没影响你甚麽,我知道你的心思和想法。”
我起身,看著汝君说:“其实,我本来不想来,但我关心枚枚与甚麽样的人交朋友,如果你真的爱护枚枚,就不要阴阳怪气,但愿枚枚交的朋友而且是她比较尊重的大姐别让我失望,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枚枚。”
“嘻,有意思,枚枚,你给我坐下,”汝君拉王枚坐下,然後看著我“我倒要看看你怎麽过不伤害她,哦,请坐,大卫先生。”汝君见王枚坐下而我还站著对我说。
我看看王枚,王枚无奈地笑笑,也许汝君单身惯了真有些变态吧,我不在意地坐下,我甚麽都不在乎的。
“我只想你回答,你这样耽误枚枚,让她欲罢不能怎麽就不伤害她,明知道没有结果的。”汝君看著我。
我哈哈大笑,道:“对不起,我从来不回答别人问题的,何况我和枚枚的私事。但我可以奉劝你,你认为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是对的,本来就不是东西,你的这种看法我只能觉得你从来就没有象枚枚一样爱过一个人。”
王枚给我眼色,让我别说了,我好象没看见,我确实觉得没甚麽大不了的事。
汝君象被针扎了一样身体一震,看著我,显然很生气。估计象我这样对她说话的人还不多。隔壁房间听见我们的说话,两个女孩子进来。王枚忙介绍,我笑著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吧,年轻些的叫丹妮,大概二十五六岁,年龄稍大点的名字叫沙静,大概三十五、六岁左右。她们是继续呆在汝君家聚会还没走的客人。
汝君一见丹妮和沙静过来了,反而嘻嘻笑了:“丹妮、沙静,我这房间来的第一个男人看来真的不同凡响,他说我从来没象枚枚一样爱过一个男人?”
丹妮淡淡一笑,沙静冷冷地看我一眼,我觉得浑身很不舒服。汝君看著我说:“我告诉你,你这大男人,我们都付出了所有的爱,否则也不会落得现在这样。”
“你认为是爱?”我觉得我的话也许有些问题。
“你懂个屁。”汝君勃然大怒,不是生气之极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甚麽是爱?象沙静,她父亲是个将军,与她部队大院外的一个小混混从小学、中学、大学一直同班。那个小混混一直追求她,十四岁就在他家强奸了她,怀孕了连医院都不陪著去,沙静那时有甚麽选择,只好大学毕业嫁给他,为了自己的利益,她老公开始好象爱她,傻呼呼的沙静将所有的爱,所有女孩子的一切都给了他,还为他生了个女儿,可以说从来就没有别的想法,老公对她好点,她以为那就是爱,付出了自己所有的爱想换得一个美好的生活,别人我不好说,沙静我可以说是集中了一个女人全部身心的爱给那个男人,结果呢,他老公做了大公司老总,沙静父亲也离休了,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居然提出离婚了,啊?榨干了沙静所有的一切,她的童贞,她的美丽,她的爱,包括她父亲的所有资源,说分手就分手了,你能说沙静没真正爱过一个男人?”
“那不是爱。”我说著,有些同情地看著沙静,对一个女孩子来讲那的确是一个悲惨的故事。“沙静以为是爱,其实她自己明白,或许十四岁她就明白了,她不爱她後来的男人,她是软弱,她以为通过自己的感情和顺服可以挽住男人的心,或者通过父亲的地位控制他们的婚姻,其实爱情是双方的,有不有结婚证无关紧要。就象君姐说的,婚姻是随时可以解体的,而爱情是不会的。”
沙静哇地哭起来,或许真象我说的,从被强奸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并不爱那个男人,或许是她以为是,或者她以後脱离不了那个男人,总之,我觉得她与王枚和我不同。丹妮低声劝解沙静,沙静垂头呜咽,汝君呆呆看著我,是不是想起了自己的往事?王枚走到我身边,轻轻依偎著我,她感觉得到我心里的想法。
“那你觉得你与枚枚的关系,对你夫人来说是不是对爱的亵渎?”汝君半天缓过神来,气哼哼地问。
我冷冷看汝君一眼,我很不高兴她提起小雪和王枚的事。我必须回答:“我爱我太太,但我也爱枚枚,从古至今只讲专一的爱,可谁规定了一个人只准爱一个人?只要看是不是真心相互喜欢。可能在你眼里我是个不忠贞的丈夫,可我太太觉得我很爱她,非常尽职,她非常满意我爱我,枚枚觉得我们是真心相爱,彼此能白头偕老,我夫人和枚枚彼此了解,相知,可以说还是绝对信任的亲密朋友,你作为外人凭甚麽说我们的关系被亵渎?你完全是被你自己所谓的狭隘的爱情道德法律观禁锢了,爱是没有国界、法律、现在所谓道德、年龄界限的,如果你本身就带著这些框框来谈爱情,岂不是笑话。”
我确实是那麽想的,所以根本用不著想就说出来了。我还是第一次说出对王枚的爱,尤其是当著其他人,反正王枚感动得直落泪。
汝君被我的歪理一下噎在那里,半天回不过味来。我看著被汝君形容榨干了的沙静,她确实显得文弱而憔悴,我真的很同情她,我对沙静说:“沙静,其实你不用太软弱的,自己想干甚麽就去做,何必在乎别人怎麽说呢?你就是太软弱,你依然年轻漂亮,不靠你父亲,你自己或许能真正找到一个不看你家庭地位、不在乎你是否有钱,真正喜欢你爱你的男人。如果我刚才的话有甚麽冒犯的地方,请原谅。”
“谢谢你,大卫先生,你是第一个真正了解我的人,”也许她觉得话有些冒昧又看著王枚说“枚枚,总听你说他是你命根子,你的大卫真的很不错,你要珍惜。”
汝君脸有些挂不住,大家天天在一起到头来,没有一个真正理解沙静的,不过细想,平时大家一起除了聚在一起骂骂男人,出出怨气外,又有几人真正细想过呢,以为单身再也不与天下所有男人来往就是快乐的,但能快乐吗?
汝君叹了口气:“大卫,你有些观点说服我了,也许我们没有枚枚的运气吧,枚枚,难怪你在我们姐妹中生意做得最大,你确实运气好。”
“我的枚枚可不完全是靠运气。”我拍拍王枚的脸笑著说。王枚看著我一脸灿烂。“不过,君姐,就凭你刚才承认我说服你这种勇气我觉得你不愧是她们大姐,虽然我觉得不存在甚麽说服不说服的问题,毕竟枚枚是你小妹,她与你交往我很放心高兴。”
“大卫啊大卫。”汝君叹息“我都有些喜欢你了。”
“君姐啊,甚麽意思嘛。”王枚心里特别高兴,但还是装作不高兴地嚷。
“去你的,你以为我这个老大姐还与你抢大卫啊,再好的男人我都死心了。”汝君瞪了王枚一眼,然後又笑笑“不过我再年轻二十岁可不好说了。”
“君姐,我倒提个小建议,如果大家聚会总这样自欺欺人,或许真耽误了许多朋友们的未来,其实不出去试试,怎麽知道外面没有更合适的人等著呢?只有新的爱是弥补过去爱的创伤的最好的良药。”
“也许吧。”汝君淡淡一笑,“大卫先生,你在国外究竟做甚麽,过去每次提到你只见枚枚象护著一个宝似的,只知道你这样一个人,谁也没见过知道些甚麽,当然,我们也懒得多打听。”
“商业吧。”我笑笑。
“多大规模?”
“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我作过生意的。”汝君不高兴地看著我。
“正因为你是过来人,我才这样说,大未必是好的。”我笑著说“也许,别你想象的大吧。”
汝君看看王枚,王枚道:“君姐,别看我,从认识他第一天起我就不是冲著他有钱去的,而且那时根本不知道他究竟怎麽实力,生意上的事别说我不知道,就是夫人雪姐都不清楚的。”
汝君笑笑:“大卫,我可以这样叫你吧?不用说了,我明白了。”
丹妮看著汝君:“明白甚麽了,我怎麽听不懂?”
“你又不做生意当然不明白。他做的不是我们理解的生意了。你明白不了的。”
姜还是老的辣,我明白汝君为甚麽能做大姐了。
“那他做甚麽?”甚麽时间沙静早平静了下来,也奇怪地问。
“以後再说吧。”汝君显然明白商业上的规矩不再继续话题,她笑著说:“我们死活把枚枚拽来了,总得让别人小两口回去亲热亲热吧。”
王枚脸一红,道:“那我们先走了?”
汝君上前握住我的手,笑道:“抛开性别和男女私情,大卫,你是个不错的朋友。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很高兴认识君姐和大家,後会有期。”
走出汝君的寓所,走到车边,王枚说:“我想与你散散步,你累了吗?”
我笑著说:“好啊,我们走走。”
我们挽著手,沿安静的路前行。夏日郊外,阵阵凉风,令人舒畅。王枚看看我,轻轻说:“我觉得君姐说的对,我真的很运气。”
“甚麽?”
“遇到你。”王枚静静一笑,“我从来没觉得我需要别人养活,我是说我遇上你这个人。”
“枚枚,其实我也许真的象君姐说的那样,不是一个好男人。”
“不就是你周围女孩子多些吗?”王枚淡淡一笑“好男人谁都喜欢的。好的女孩子身边同样许多男人,如果你不优秀,我还不爱你呢。虽然我恼你有时女孩子太多陪我时间少了,但想想我自己,如果我对你好你不理我比让我死还难受,所以我从不埋怨你。其实我有时也奇怪,认识你以前好象不这样的,现在好象走进了怪圈,只有一条道,怎麽也回不了头的,当我寂寞时想想你,我觉得很温暖,一点也不觉得孤独,有时晚上我躺在床上时想你身边说不定又是哪个女孩子陪著你,可我仍然很快乐,我知道无论你在天涯海角我是你的,你心中始终有我,我觉得幸福。”
“枚枚。”我站住,搂紧她腰,深深吻她,王枚俏丽的眼睛在月光下闪亮,王枚凝视著我似乎从心底飘出声音:“哦,我真的好爱你。”
我们拥抱著亲吻,王枚喘息道:“我要你。”
那是第一次见到沙静,我在北京呆了一周,然後去了美国。来年,我到北京,有一天晚与王枚坐著聊天说笑,王枚突然问我:“你还记得沙静吗?”
我点点头。
“沙静告诉我,上次与她谈话使她受启发,她同意丈夫离婚了,她要开始自己新的生活。她说如果你再次到北京一定请你吃饭谢谢你。”
我笑笑说:“你代我谢谢她,吃饭就免了吧。”说实话,我还真有些忘了沙静长甚麽样了。
王枚没再说。
过了两天,我正与埃玛在书房谈事,突然听见敲门声。埃玛开门,见一个漂亮的女孩露脸往里看,见埃玛她楞了一下,我问:“你是谁?”
女孩子看著我问埃玛:“她是谁,枚枚阿姨这儿怎麽会有外国人?”
既然叫王枚阿姨,肯定是王枚朋友的孩子,不过我看女孩大概十六、七岁,没听王枚说过有这样的朋友。但还是笑著说:“这是埃玛小姐,是客人,你叫甚麽名字?”
女孩子看看我,羞怯一笑:“先不告诉你。”
我笑著向埃玛说这是王枚朋友的孩子,埃玛耸耸肩笑道:“很漂亮可爱的女孩子。”
“不打扰你们吧?”女孩问。
我笑著说:“已经打扰了,不过不怪罪你。”
走出书房到客厅,埃玛离开。我看著女孩道:“还不告诉我你是谁?”
女孩笑笑:“也没甚麽保密的,叫我果果吧。”
“果果,很特别的名字。”我笑笑。
“大卫叔叔,你准备在北京呆多久啊?”果果看著我问,两只纯净的眼睛纯纯的,似曾相识。
“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我问果果。
果果嘻嘻笑道:“我妈和枚枚阿姨总提你,我当然知道了。”
“你妈是谁?”
“我妈呀,叫沙静。”果果点著头,笑嘻嘻地说。
我恍然大悟,看来沙静这个年龄时也一定这样可爱清新。我笑著问:“读几年级了,没上学啊?”
“下学期读高三,喂,你真是不读书不知道,现在是放暑假耶。”果果说。两只修长的腿在沙发下晃悠著。
“哦,对,对,我忘了。”我拍拍脑门笑了。“你一个人来的?你妈妈呢?”
“我妈说与枚枚阿姨去采购,准备回来自己动手做饭,我还奇怪呢每次来都是吃现成的,今天热血来潮要自己做。”
“你常来玩?”
“我妈老来,我来过几次吧。”果果说著,细细打量我,我看著她笑道:“为甚麽这样看我?”
果果羞红了脸,笑道:“我一直好奇枚枚阿姨找了个甚麽样的男朋友,你知道我们见过枚枚阿姨的同学都把她当成偶像了。”
我笑笑,毕竟不能跟她说话太随便,好在别人也叫我叔叔,我印象中似乎象果果那麽大年龄的叫我叔叔的还不多,看来我真年纪大了。
“你怎麽不问我的答案?”果果歪头看著我。
“随你怎麽看了,有时候不要被表面形象迷惑。”我说。
果果撇一下嘴,道:“怎麽你和我妈口气一样啊。”
我哈哈大笑。正好王枚和沙静进房间,王枚看著说笑的我和果果,不知为何有些不自然,沙静猛见我,倒脸红了一下,果果睁著大眼看见了沙静转瞬即逝的羞态,略吃惊地看看我又看看沙静。
王枚走到我跟前亲亲我,笑道:“今天正好沙静有空,我约她过来坐坐,沙静说就别出去吃了,而且也让厨师放了假,非说自己动手做。”
沙静对我笑笑:“你好,好久没见。”
“沙静,主要靠你啊,我可是一点也不会的。”王枚说著又问果果“果果,来多久了?”
“来了半个多小时吧。”果果笑著说。
“你们都认识了吧?”王枚问我。
我笑著点点头,看著沙静说:“你有个很可爱的女儿。”
“谢谢。”沙静笑笑“就是大了管不了啦。”
“妈。”果果撒娇地喊了沙静一声。
“好好,不当著别人说你,好在大卫叔叔也不是外人。”
王枚对果果说:“走,果果,上楼看阿姨给你买的衣服去。”
“好啊。”果果高兴地跳起,跟著王枚上楼。
沙静对我笑笑道:“枚枚很喜欢果果。我说多少次不让她买东西,没用。”
我不太适应比自己大的女性交流,笑著说:“你就随她吧。”
两人好象都一时无话,还是沙静打破沈默,笑道:“我知道世界各地没有你没吃过的饭菜,所以我提议自己动手做饭菜,到时不合胃口还请包涵。”
“其实没必要麻烦,不过还是谢谢你。”
“我应该谢谢你和枚枚才对,有时候自己是很难想清楚有些事的。”沙静道。
“过去的事就忘记了吧,听枚枚说你不是离婚後新结交了一个男友吗?”我说。
“嘘”沙静手指放到嘴唇,作了个说话留心的暗示,她看看楼梯口,小声说:“没办法,果果大了,我还不想让她知道这些。其实是十几年前就认识的好朋友,见几次面,我想也许是我自己找回些自信吧,但他是有妻子孩子的,我不想作第三者。”
我笑笑:“你还年轻漂亮,机会很多的。”
沙静一笑:“但愿吧,不过我已经想通了,真的觉得离婚获得了自由和新生。”
果果蹦蹦跳跳地下楼。跑到沙静面前站下笑著问:“妈,你看漂亮不漂亮?”沙静含笑端详了一会儿道:“很,枚枚比妈妈买的衣服确实要漂亮。”
果果又看著我:“大卫叔叔,你看呢。”
我看著果果,身著靓丽衣裙,确实充满朝气,曲线毕露,时尚而不暴露,我看看走过来的王枚,笑著对果果说:“我不太会看,不过我认为你看上去确实很漂亮。”
王枚看著沙静说:“喂,我的大厨师,是不是该做饭了,我怕到时开不了饭。”
“放心吧,饿不著你。”沙静笑盈盈地说,但还是起身向厨房走去。看著沙静能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我真的为她高兴。
过了两天,我正在卧室午睡,果果敲门进来,她笑盈盈地说:“怎麽还睡啊,起床吧。”
我抬头看看她:“你怎麽来了?你妈妈也来了?“果果翘起嘴:“呕,我自己就不能来啊?”
我笑笑。果果神秘走到我头边,道:“我两个同学特崇拜枚枚阿姨,听说你回北京了象看看你怎麽样的。”
说实话,在果果靠近我身边的那一刻,感觉到她鲜嫩清新的身体对我巨大的冲击,我定定神,道:“这是干甚麽。”
“大卫叔叔,你就答应见见她们嘛,我求你啦。”果果撒娇。
“又是你找的事吧?”我看著果果的眼睛道。
两人离得很近,能彼此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果果看著我,忽然脸一红,离开我的盯视望向别处不吭声。
我含笑道:“你先下去吧,我随後下来。”
果果看看我,点点头。
我下楼,果果正与两个女孩子唧唧说笑,看我出现,齐刷刷六只眼睛盯著我,让我觉得很不自在,这是怎麽回事嘛,我有些烦这些女孩子的无聊。但还是对她们笑笑。果果给我介绍丰满些的女孩子叫小琳,秀气些的女孩叫小娟。小琳和小娟毕竟与我不熟悉,只是趁我们说话时偶尔偷偷看看我,果果则大方多了,说话常盯著我看。
无外讲些她们学校的话题,同时她们问问其他国家的一些见闻,不多说。
时间过得很快,四人聊天说笑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一直到王枚从外回来。王枚看见三个女孩楞了一下,她看看我,向她们打招呼。果果说与同学一块走,告别我们三个女孩子嬉笑著离开了。王枚静坐在那里,我觉得她有甚麽话说。
王枚走到我身边,紧紧抱住我,亲吻我一下,仰头看著我说:“亲爱的,你做甚麽事我都不会反对。我只是提醒你,千万别与果果有任何关系,否则我无脸对待沙静。”
我笑笑:“枚枚,你想哪儿去了。果果还是个孩子,而且叫我叔叔的。”
“孩子,也十六岁了,鬼丫头甚麽不明白。你也小微认识时小微比果果还小呢。”王枚说“我不是反对别的,我只是觉得沙静够可怜的,不要再伤害她了。”
“枚枚,相信我,我跟你是一样的珍惜你们的友情。”
“有你这句承诺,我就放心了。因为我相信你承诺的事从来没有毁诺的。”
我哈哈大笑道:“给我上紧箍咒是不是?”
“不是我给你上紧箍咒,而是我怕你抵御不了果果的诱惑,唉,她确实是个非常迷人的小姑娘,象她妈妈一样漂亮迷人。”
我亲亲她,然後转移话题谈别的事情。我确实象自己说的那样,对果果没有任何邪念,虽然她确实靓丽可爱,毕竟,我不是见一个漂亮女孩子就交往。
沙静大学中文系毕业後,最初在一个艺术馆作秘书工作,生下果果後在家呆了三年,然後到一家国营进出口公司办公室上班,利用父亲关系找一个轻松工作是很容易的。工作轻松所以她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养育教育果果身上。我想,沙静是把对前夫所有失望的爱转移到了果果身上,因而沙静的全部心血和爱集中体现在果果身上。
自觉得与丈夫关系开始出现危机,沙静作过了无数努力,不仅为自己,也为家庭,为果果有一个完成的爱,沙静作过各种迁让,即使知道丈夫与公司某位女孩子关系暧昧,她也装作不知,甚至自己碰到丈夫与别的女孩一起很亲昵,她也不想过多追究,一切为了家庭,为了果果,甚至按她自己以後曾告诉我的,为了丈夫可怜她时给她的一点性快乐的施舍。但丈夫提出分居时直至以後提出离婚时,她彻底绝望了,最初为了果果她坚决不愿离婚,或许自我们那次偶尔相聚後,我觉得她突然开窍了。她同意了离婚,而且经过了快一年的调整,她似乎变得自信和有了新的目标。
沙静父亲绝对是个正派的人,在位期间并没有带给沙静任何更多的便利,至少没有利用权利为沙静谋取更多的私利,如果有甚麽的话,也是沙静前夫利用她父亲的招牌利用一些相关资源。我曾想,沙静父母四十多岁才有这样一个宝贝女儿,或许平时管教太严,反而使沙静的性格中显得柔弱多於刚毅。
离婚後,沙静开始准备自己做些事情,好在父亲不象在位时那样死板教条,对沙静想做的事情很支持,而且也介绍些关系给她,虽然不如过去那样在位时说话管用,但毕竟下面许多人是他父亲的老部下,沙静虽然不会做生意倒也渐渐开始红火起来,加上王枚在她後面出主意,沙静开始找到了自我价值和商业的感觉。
我想,对沙静来说,三十五岁可能是人生一个新的起点,只要抓住机会,完全可以充分享受余下的生命长河的。
我觉得女人做生意要狠起来比男人更甚,尤其象沙静这种饱受摧残的女性,在与男人对手的较量中,她们是绝对不会给你一点可怜和同情的,如果她们要联手起来与你作对,那麽你再有能耐往往也是无功而返,因为女人除了生意场上的天生敏感和直觉外,她们具有比男人更优越的天生的公关优势。
以後我断断续续回北京听王枚介绍沙静的情况,也许沙静忙於更多的生意上的事情,我们除偶尔大家一起聚会吃饭见见面外倒也没有更多的联系,我只想说沙静显得更加妩媚和自信了。只要我在北京,果果还是常来看我,也许王枚提醒我让我注意了许多,或许果果本身就没有更多的意思,总之我们即使独处聊天还是出去玩,倒真象是长辈对下辈的关系,也没有甚麽特别出格的地方,我很满足现状。当然,偶尔见到别的女孩子来找我,或在家里见到我和别的女孩见面,果果都会很不高兴地数落我一顿,她说话从来不客气的,那种时候我们似乎忘记了彼此的关系,同时她会闹些别扭,但毕竟她知道她没有任何权利要求我更多。何况从心里上我是她母亲的朋友,她也只是耍耍小孩子脾气而已。
王枚似乎放心果果的来来往往,她相信我言而有信。所以也不怎麽在意我们的来往,沙静可能太忙於生意上的事,也不象过去那样随时注意女儿的变化,而且到王枚这里她没甚麽不放心的,或许从小自己受父母管教太严造成了自己过去的悲剧,所以她尽量不干涉女儿的自由。
又值夏天,那年果果高中毕业,我到北京,与王枚交谈中知道沙静似乎将她前夫公司的市场和主要客户几乎都抢了过来。果果考上了她父母的母校,沙静前夫居然提出了与沙静复婚的要求,并且又开始追沙静。我听罢觉得人生好象真象一出戏,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我笑问沙静怎麽对待,王枚笑著说:“怎麽对待,沙静告诉我即使天下男人都死绝了,她也不会继续与他重新生活。女孩子要报复起来可狠呢。”
“你以後会不会这样?”我笑著开玩笑问王枚。
王枚嘻嘻笑道:“我要报复我会比沙静还毒,信不信?所以你别想甩我。”
我哈哈一笑。王枚搂紧我道:“我算是前世欠你的,即使你背叛我,我也不忍心报复你,不过我相信你不会那样,对不对?”
我亲亲王枚,不愿与她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一个晚上,我、小微、王枚还有几个朋友在王枚别墅聚会到天亮,大家纷纷离开後,我和王枚洗完又说笑了一会儿就休息了。朦胧中感觉小微似乎又回来,滚烫的嘴唇紧紧贴在我嘴上,我感觉到那柔柔的肉感的嘴唇带给我的愉悦,我舌头伸进了她嘴里,传来她激动的喘息,软软的乳房贴在我赤裸的胸膛让我浑身舒坦刺激。我手伸进衣服去抚摸敏感的乳房,一阵身体的颤抖和深深的呜咽把我惊醒,我抬起贴在我脸上的头,顿时血都凝固了,天,居然是果果,我猛地推开她,坐起,严厉地说:“你在这里干甚麽?”
果果脸潮红,似乎还沈浸在亲吻抚摸带来的剧烈的刺激的快感之中,看我的样子,她扑到我怀里,怯怯地说:“我爱你,我一直喜欢你。”
“胡说,你知道甚麽是爱,快出去,我起床再与你说。”
“不。”果果死死搂住我,鲜红柔嫩的嘴唇微张,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出去。”
“不。”果果倔强地说。
恰好王枚闻声进来,果果见到王枚,羞愧地软坐到床边地板上,呜呜哭起来。我要说话,王枚向我摇摇头,她全明白,她上前搂起果果,果果扑到她怀里呜呜哭著说:“枚枚阿姨,对不起,对不起,我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
王枚抚摸果果的後背,温柔地说:“果果,别哭,果果,阿姨明白你的,但再别做这种傻事。”
“对不起,对不起。”果果呜咽道。
“走吧,我们先出去。别哭了,阿姨没有责备你。”
我下楼,果果静静靠在王枚怀里,偶尔抽泣一下,抬头看见我下来,果果脸羞得通红,但马上又变得苍白。王枚叹了口气,道:“果果,阿姨必须给你说清楚,你不能有这种想法,明白吗?大卫是阿姨的爱人,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果果垂下头,王枚说:“你还小,有些事情你并不清楚的。”
我坐下说:“果果,叔叔也不对,我并没有及时发现是你。希望你别在意。”
王枚吃惊地看著我,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甚麽事。我看著她说:“我们没做甚麽,睡梦中我以为是你回来了,好在及时清醒了。”我当然不好当这果果说以为是小微来了。
王枚松了口气,但也想象到我们之间做了甚麽。
“枚枚阿姨,别告诉我妈,好吗?”果果哀求地看著王枚。
王枚看著果果道:“那你答应阿姨,以後再别做这种傻事。”
果果看看王枚,又偷偷看我一眼,点点头然後垂下头,泪水啪嗒啪嗒落在王枚手上。
果果告别王枚,她不多看我,也许是不好意思或难以马上启齿与我说话。果果走後,我告诉了王枚我和果果在卧室发生的事。
王枚叹息道:“我问过果果,她过去从未谈过男友,她的初吻给了你,而且你还抚摸了她的身体,你想她能马上忘得了吗?”
“枚枚,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
“我也没说你甚麽,而且我也没资格说你。”王枚淡淡一笑,道“只是这事我也不知该不该告诉沙静。”
“你答应过果果的。”
“但毕竟沙静是她母亲,万一果果有些甚麽三长两短,我怎麽对得起沙静。”
“看看情况再说吧。”
王枚点点头。
余下的几天里,果果没再来王枚的别墅,沙静曾来过一次,从谈笑间似乎没提到果果出了甚麽事,我和王枚心里才稍稍安宁了些。
又过了几天,沙静打电话给王枚,说果果最近有些沈默憔悴,她想带果果去北戴河玩玩,问王枚和我愿不愿意一块去。王枚与我商量了一下,同意一块去玩。
再次见到果果,她静静地对我们点点头,好象没甚麽特别的反应。车到北戴河,住下,游泳嬉闹,果果也许看我和王枚似乎忘记了发生的事,心情渐渐变得开朗些,到底年纪小,很快也就恢复了,当然,我还是有意避免与她单处,果果也好象有意回避我,尤其是王枚在的时候。
那天玩得高兴,果果与王枚在海水你嬉闹玩耍,黄昏的海面安静而美丽。在我们所住的别墅外的沙滩,我和沙静躺在木椅上聊天,突然,王枚在远出叫唤,原来果果高兴游到海深处了体力明显不支有些慌乱了,王枚的水性不是太好,她历来只敢在比她身高稍深的水里玩玩的。沙静一声惊呼,我管不了太多,冲到海里,然後,奔向果果,我奋力游到果果身边,抓住果果的手,果果搂住我脖子,吓我一跳,我怕两人都没法游出深海,我大声嚷道:“别搂我脖子,我扶著你游回去。”
也许果果真是吓坏了,早忘了一切,更加紧紧地搂住我,双腿缠到我腰,我只好仰身借浮力吃力地向回游,好在手还能动,我觉得果果安静了下来,她趴在我怀里,脸紧紧贴在我脸上,她柔软的身体慢慢有些颤栗,我觉得我也有些受到感染,但我更多的是担心不能游出去,也就管了更多了。好在沙静游了过来,她在旁边紧护著,终於,我能踩到海里的沙石了,我心一块石头落了地,总算到了浅水区。
果果搂紧我似乎没有撒手的意思。沙静也站立起来随我们向岸边走,终於沙静开口了:“果果,安全了,从大卫叔叔身上下来吧。”
果果双腿继续缠在我腰,她似乎忘记了一切。沙静脸色有些惨白了,她勉强对我笑笑,大声说:“果果,没事了,下来吧。”
果果好象忽然从梦中惊醒一样,她刷地离开我,站到水里,脸腾地羞红了。沙静看著,脸上浮起一丝凄苦的神情。
走到沙滩,我似乎也恢复了体力,我笑著说:“果果,下次别人在水中帮你,你可别象今天,弄不好我们全玩完。”
果果笑笑:“玩完就玩完,了不起同归於尽,你怕死啊?怕死就别救人。”
沙静瞪果果一眼:“果果,怎麽跟叔叔说话呢,帮你了也不说声谢谢。”
果果向我鞠了一恭,她丰满的乳房几乎要从泳衣上面蹦出来,她嘻嘻笑道:“谢谢你救命之恩,我的大卫叔叔。”
沙静笑著瞪果果一眼,但眼中有深深的忧虑,也许母亲最清楚自己的孩子吧。这时王枚也走过来,笑道:“刚才吓死我了。果果,你不知道你阿姨不是太会游泳啊?”
果果嘻嘻笑著,走到王枚身边搂住王枚的腰,道:“枚枚阿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谁叫你追我我只好向远出跑了。”
王枚看著我说:“亲爱的,你没事吧?”
我笑著摇摇头。看看她们说:“走吧,回房间洗洗该吃饭了。”
我觉得经过了海里的那一幕,果果似乎完全恢复了往日的状态,我想或许是水中肌肤的摩擦使她失去的那种刺激快感又唤醒了,因为她说话似乎随意多了,尤其是偶尔看我的眼神好象大胆了许多。这些当然没逃过王枚和沙静的眼睛。
饭後,我与王枚在月光照耀下的沙滩散步,这时沙静笑著走过来,说:“枚枚,我能与你单独聊一会吗?”同时又看著我“大卫,借枚枚用一会儿你没意见吧?”
我笑笑:“去吧,我正好可以静静地躺在沙滩休息休息。”
沙静和王枚嬉笑著离开,其实也就是慢慢散步向海边走去,两人商量著甚麽。我躺下闭上眼。这时听见了轻微的脚步声,听见了果果的声音:“怎麽你没跟她们散步躺在这里?”
我马上坐起,远处王枚和沙静看见了果果的到来,我心里似乎踏实了些。我笑笑:“她们聊她们的,我在这里安静坐坐也挺好。”
“那我来打扰你了?”果果目不转睛地盯著我,不象过去回避我的眼光,我反而有些游离。
“来都来了还说甚麽?”我笑笑“再有半个月该上大学了吧?”
“是啊,我是成年人了。”果果含笑说。
我笑笑。果果望望王枚和沙静,忽然警觉地问:“她们谈甚麽?”
“我不知道。”
“我爱你是我自己的事,她们说甚麽?我也没影响你与枚枚阿姨的关系。”
“忘掉这一切吧,我们不可能的。”
“忘掉?这是我的初恋,我的初吻都给了你我能忘记?”
我看看果果,她的话似乎与她的年龄不太适应,我心里只希望王枚她们早点过来。
“我知道你喜欢枚枚阿姨,你很为难,我不强求你甚麽,我知道你与小微阿姨的事,不要以为我甚麽都不知道,我早说过我是成年人了。”
“你懂甚麽。”我不想与她讨论甚麽,说了一句不多说了。
好在王枚和沙静慢慢走过来。王枚远远就笑著说:“果果,你来了正好,我正想明天带你去附近逛逛呢。”
“好呀。”果果高兴地说。
我猜测沙静和王枚可能在商量果果的事,但不知道王枚甚麽意思,所以也不多说。沙静走到果果身边说:“走,果果,回去休息吧,别影响阿姨和叔叔。”
果果起身,感情复杂地看看我,又看看王枚点点头。
沙静和果果离开後,王枚依偎到我怀里,幽幽看著我说:“你可能猜到沙静跟我说的事,她觉察到果果对你的爱,她告诉我其实内心讲她并不是反对她喜欢你,但她不想果果影响我们,我想她或许不想果果得到这样一个没有结果的情感,但我们都知道不能硬性对果果说,这样会影响她幼小的情感,影响她一生。”
我笑笑:“那你们商量出甚麽办法?”
王枚犹豫半天,说:“我想明天你去沙静卧室,你们假装亲热,让果果看见,我想也许果果会死了心的。”
我一听就不高兴了:“这是甚麽办法,你把我当甚麽人了。”
“对不起,亲爱的,我也不愿意,但要果果死心,好象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我说:“我的态度是很坚决的,果果会死心的。”
“要果果承担多久的心理负担?多少痛苦?如果我们能做点事早点结束这一切,大家不是都平静下来了吗?”
我不语。
王枚看著我说:“也只有我这个傻呼呼的女人同意这种傻办法,明明知道沙静是喜欢你的,还同意,你不觉得沙静很迷人妩媚啊?”
“甚麽意思啊?”我看著王枚问。
“你从来没对沙静动过心?”王枚看著我。
“没有。”我确实没有想过与沙静有甚麽,虽然她确实很迷人妩媚,也许内心深处我倒更喜欢果果一些,至少果果那柔柔的嘴唇和软软的乳房让我想起仍然记忆犹新。
“其实我真不希望你与沙静有任何关系,但我更不希望你与果果有关系。”
我搂紧王枚,王枚紧靠在我怀里轻轻抽泣起来。
第二天午饭後,王枚说带果果玩然後离开了海边寓所。我回到房间休息,也不知睡了多久,沙静给我打电话,我从床头拿起电话,沙静在电话一端笑笑说:“还休息啊?有时间吗?过来坐坐?”
我看看时间,三点多锺,我说:“好吧,一会儿过来。”
来到沙静与果果住的房间,沙静看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枚枚也许给你说了,谢谢你的帮助。”
我坐下,我觉得我比沙静还紧张,有些表演的意思,但心里也很不舒服。幸亏沙静还真是迷人妩媚,无论怎样也算是个美女,否则我更是一点情绪都没有。沙静给我递过一杯水,我觉得她端杯子的手也有些哆嗦,我心一软,可怜天下父母心,不知为何我想起了在日本认识的惠子和小纪香,顿时平静了许多。
“到卧室坐坐?”沙静鼓起勇气小声道,我看她她脸腾地红了,我笑著起身道:“走吧,既然做就没甚麽羞羞答答的。”
到卧室,站到床边,沙静紧张得直喘粗气,我尽量轻松地笑道:“脱衣服啊?”
沙静笑笑也许为了消除自己的紧张吧,她一边解外衣,一边笑道:“我还从没当著第二个男人脱过衣服。”
脱掉外面的衬衫,露出了乳白色的乳罩和肉色的裤衩,沙静上床躺下,我脱掉外衣裤子,穿著裤衩坐到她身边,沙静呼吸急促,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绪。我看看她,她紧张地笑笑。我手伸过去将她向我怀里拢拢,沙静贴到我胸膛,手哆嗦著抚摸我肌肤。那种酥麻的感觉让我浑身一阵舒坦的刺激快感,我禁不住手伸到她乳房,手刚碰到她乳房,沙静身体一震颤,颤悠悠地说:“我不想这样,我不能对不起枚枚。我不想,不想”说著,身体却更靠近了我,当我手捏住她乳头,她终於控制不住自己狂热的猛起身扑到我怀里,嘴贴到我嘴上,我们顿时紧拥亲吻,在激烈的喘息中我们身体终於彼此融入到对方。
沙静的狂热出乎我意料,或许是离婚後一直没有性生活吧,她似乎要吞噬我,我觉得她似乎把她过去一直压抑的性似乎都发泄了出来。也不知两人激烈交合多久,最後总算平息下来,没来得及说话,听见了门口果果向王枚告别声,随後是果果哼著歌进房间,先叫了一声妈,没动静她直接推开卧室门,不是假装,而是真的做爱後的场面,果果一声尖叫,傻在门口了,沙静用床单盖住我们身体,她是真正有些惊慌和羞躁。果果好象突然缓过来,绝望地跺跺脚,哇地一声哭著奔出去。
我和沙静匆匆穿衣,我是真怕果果一时想不开跳进海里或怎样,我想沙静与我想得是一样的,所以根本不用假装,我们是发自内心的关心和焦虑。我们冲出门,见远出王枚死死抱住挣扎著的果果,王枚似乎早意料到可能会有的结果,所以她与果果告别後没有回我们的寓所,而是直接返回沙静和果果的住房。果然见果果发疯地冲出要向海边跑去,王枚紧紧搂住了她。
我和沙静跑到果果身边,沙静看见王枚羞愧地低下头,王枚顿时明白我们做了甚麽。她手一软,果果软倒在地,沙静去搂果果,果果尖叫著推开沙静,王枚向沙静摇摇头,两人静静退开,果果哭著。我上前,蹲下,说:“果果,别哭了。”
“我恨死你了,明明知道我爱你,为甚麽会做这种事,为甚麽要跟我妈,你是为甚麽呀。”果果伤心欲绝,似乎要休克一样,我上前抚摸她耸动的肩膀,果果扑到我怀里死死搂著我更加伤心地大哭起来。我想让她哭吧,也许哭够了她的新生活才能开始。
终於,果果哭不出声了,除了伤心抽泣,她浑身软绵绵地躺靠在我怀里,我温和地说:“果果,你要坚强些,你依然是妈妈的好宝贝,我们都很爱你。”
果果慢慢平静下来,她看著我问:“你会与我妈妈结婚吗?”
“你知道,我们不可能的。有些事长大些你就明白了。”过去果果早跟我反驳了,现在她也懒得争了,我的感觉她象一个乖巧的女儿一样沈默不语。
“如果你能做我父亲我也非常高兴的。”果果恳求地看著我。
我看著她说:“别说了,有些事不是凭自己愿望就行的。回房间吧,别让妈妈和枚枚阿姨担忧。”
“我刚才是不是特傻?”果果勉强笑笑,问我。
“哭过就没事了,没人记得的。”
“我求你再抱抱我,亲亲我。”
我们紧紧拥抱,我嘴在她嘴唇亲了一下,果果舌头伸出想进我嘴里,但见我轻轻点点,她推开我说:“从这一刻起,你就象我父亲一样。我们再没任何别的关系了。”
从北戴河回到北京,最初几天,果果不怎麽来王枚别墅,倒是沙静来过几次,我明白沙静的意思。王枚也明白。但或许沙静确实愧疚当著王枚的面对我亲热,所以每次大家坐坐,聊聊天,几乎连果果都不提起。
再次见面是果果上大学以後,我於那年十月重返北京。经过了最初几天与王枚、小微的亲热,有一天王枚在床上对我说:“你要有时间还是看望一下沙静吧,她真的很渴望见你。”
隔了一天,司机送我到沙静的别墅,她早与果果搬到了近郊居住,她应该也跨入富人行列了吧。那是一个周末,我按门铃,开门的是果果,她看见我惊喜地开门迎我进入。果果似乎显得成熟了许多,真正可以算得上是成熟的大姑娘了。果果见我仔细看她,笑道:“怎麽,不认识了?”
我笑笑:“看来是长大了。”
果果兴奋地向楼上喊道:“妈,你看谁来了?”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沙静容光焕发地出现在楼梯口,我们都惊住了,我惊奇沙静变得似乎更年轻漂亮,我想说沙静是果果的姐姐绝对不会有人表示一丝怀疑,看来精神愉快真的使一个女人变得更美丽,而沙静吃惊怎麽也没想到我会好象从天而降一样。
沙静忽然惊喜地叫了一声迎向我,正要扑到我怀里猛看见了站在远处的果果,站住了。果果笑道:“想扑上去就扑呗,我甚麽也没看见。”
沙静脸一红:“死丫头。”
我上前含笑将沙静搂到怀里,果果笑著说:“我正好去看个同学,我出去一会儿再回来。”说罢果果笑嘻嘻出门。
沙静拉我手来到她卧室,我们似乎都比较急切地脱光了对方,然後上床没有太多温存就直接抽插迎合起来。也许是长久的相思和渴望,我觉得沙静的身体象无垠的深渊,深不见底,她的渴求和激情象海水一浪高似一浪,似乎要将我吞没,直到我实在身体累乏无力瘫倒为止。
三十几岁的少妇是真的不能多交,否则真要你的命。好在沙静非常温柔体贴细心抚摸照顾,让我好象从疯狂的状态下恢复到平静的现实,沙静象小女孩样不停地诉说她的爱和别离的苦闷相思。我只有静静躺著,让她亲吻、抚摸,偶尔亲昵地捏捏她乳房或打打她丰满的臀部,沙静很满足兴奋,用不了我说更多,听她说就够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敲门声,传来果果的声音:“喂,妈,我可快饿死了。”
沙静不好意思地亲亲地问我:“你愿意在家吃饭还是出去吃?”
“出去吃吧,别麻烦了。”
“你今晚住这里吗?”
“你还不折腾死我啊?”我笑著说。沙静知道我同意了,异常兴奋地坐起,说:“你休息一会儿再起床吧,啊?别听果果瞎嚷嚷。”
“果果还好吧?”我问沙静,正穿衣的沙静停下,扭头看看我,趴下亲亲我叹息一声:“原谅我,我知道你是喜欢她的。她也非常爱你。不过她早没事啦。”
我笑笑,我当然不会再惹事,而且既然与沙静如此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与果果有甚麽关系了,毕竟我也成熟了许多,不会象过去一样见到漂亮女孩管她甚麽关系先图自己高兴就行。
我到客厅,果果正坐著看电视,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说:“你也大不了我几岁,干嘛我得叫你叔叔?”
“因为你叫枚枚阿姨。”我笑著说。
果果哼了一声眼睛看电视不理我。我不与她计较,问:“你妈呢?”
“我妈你叫甚麽啊?”果果看来心里还是有些耿耿於怀,但纯粹是耍小孩脾气了“不是要陪你出去吃饭吗?还不打扮打扮。”
“别这样说你妈,想想你妈遭的那些罪还不应该让她高兴高兴啊?”
果果白我一眼:“我比你更爱我妈,我知道甚麽该说甚麽不该说。”
“那你就别这样老赌气说话,让你妈听见难受。”
果果看看我,想说什麽又低头不语了。
沙静走出来,我和果果都看呆了,果果上前搂住沙静惊叹:“哦,妈,我从没见过你如此迷人,我都不好意思跟你一块出去了。”
沙静瞪了果果一眼:“没老没小的。”但看得出她确实非常高兴,尤其是看见我也赞叹地看著她。
沙静开车,我和果果坐在後面说笑,沙静很轻松,心情愉快,偶尔也插嘴与我们说笑。到了亚运村附近一家酒楼,停车,沙静挽我手臂,果果犹豫了一下,在我另一旁挽住我。三人说笑著,真有这样一个太太和女儿,也是很满足的事情,我暗骂沙静的前夫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但不知为何,与她们说笑著,我想到了小雪,觉得有些内疚。
沙静与果果的关系,猛看还真有些姐妹样的关系,两人相互开些玩笑,遇到一点事情,沙静会象小孩子一样与果果争得面红而赤。
最初的两年,我与沙静来往比较密切,以後随著时间推移两人似乎没有了过去那种热情劲,沙静觉得我有些腻味她了,实际上是因为那时生活中增添了许多新的内容,我到北京时,时间安排也更加紧凑些。同时,也因为沙静生意做得更大,结交的交际圈更广,她有了自己的新的各种朋友,也不知甚麽时候起,我们之间再也不讲性了,每次到北京,即使相聚,彼此可以说是很好的朋友,但再没有了性关系。
果果一直到毕业去英国留学之前,一直没有固定男友,我想她最清楚我与沙静之间早已结束,不能完全说她没有过续沿旧好的想法,但毕竟对与她母亲做爱的男人相好她没有那种勇气,而且心理上她或许接受不了。这点她缺乏法国女友贝卡的勇气。当然,果果去英国後我们曾有过一段美好的时光,但那是後话了。(背景参考《欧洲记事》)
但不知为甚麽,每次看见沙静,我真有些好象对其他女孩子不一样的感觉,即使以後不怎麽有性关系了,我们仍然有一种亲情似的丝带连接著我们,而每次见到果果,更是有一种内心深深的关爱,有一种好象真是父与女的那种眷眷感情。内心深处我知道我很难泯灭果果嘴唇亲吻,抚摸乳房和身体带给我的那种特别的感受,对於果果,初吻难忘,对我又何尝容易磨灭呢。
沙静的生意与王枚比当然不是在同一级别上,但沙静出道那麽晚,而且在几乎没人特别的支持下做到现在这样了,我想也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够相比的。
我印象中关於生意方面的事情,沙静只是求我帮过一次忙,那是她与美国一家企业洽谈中国代理事项,她让我们美国公司替她作担保,那当然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她私人求我的事是让我替果果办理到英国留学,我想无论从哪方面看我都很乐意帮助的。
我在北京听王枚介绍,沙静结交了许多男友但轻易不敢再提结婚。因而她和王枚一样,依然是汝君家的常客,我想也许她们曾经共有个一个男人,而且心里依然热爱,所以两人显得更亲密些。在她们那个圈子里即使互相嫉妒也不是一般人通常所理解的那样的。
汝君後来见过一次,当然不是在她的寓所。正好她到王枚别墅找王枚,我恰好在北京,看上去,汝君似乎又稍稍老了一些,我想其实她内心对一个好男人,好丈夫,对性是很渴望的,不知道真的是象她说的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一个好男人呢,还是压根就没看得上周围男人,以或她看上的男人有未必喜欢她,总之,她依然独身,但我觉得她活得真的很累。但我想,每个人活著都不易,没有必要探究别人更多的秘密,而且从内心讲,我从开始对她就没好感。沙静和我至少会感激通过她使我们相识。所以还是衷心祝愿她心情愉快、永保青春美丽吧。
我希望熟悉北京这个圈子的朋友不要对号入座。虽然象沙静这种背景的人和经历的人可能不多,但象沙静这种有钱而又漂亮单身的女孩子太多,千万不要因为误会而造成不必要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