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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9/30 02:24 / 2475 / 105
【小说】我认识的100个女孩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9 02:51:46

第七十三章 初恋女孩:田菲
  所谓难忘女孩,多数是那些已经没有太多联系但她们依然存留在我记忆最深处的女孩。
  题记人一生有许多第一次,抛开其他诸如你第一天上学,第一份工作,第一个职位,赚第一分钱,等,仅就影响个人生活和精神的事情或行为也很多,我可以说你多数都忘了,但第一次喜欢一个女孩子,或者说初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作爱你是很难忘记的。
  虽然初恋对象最终成为眷属的不多,但初恋留给你的通常都是美好的回忆和遗憾。我认为初恋,就是你第一次带著情感去爱慕或暗恋一个异性。我的初恋女孩是田菲,当然,如果没有以後的故事,也许她最多只是一个美好的符号,不会有如此刻骨铭心的印象。
  我就读的小学属於知名小学,所谓知名我想大概就读学生绝大多数的父辈或家人是官员或名人,要不就是我这种有一定家庭背景的人,不多说。
  我从来没觉得我是早熟的人,但确实对漂亮的女孩子天性就喜欢,但真正有男女意识应该是小学四年级後。我大概七、八岁被父母送回北京,然後一直由张琼照看,从见张琼第一眼我就觉得她非常漂亮迷人,当然我从没想到她会是我真正成为男人的第一个女人。开始张琼会经常与我一块洗澡,并晚上陪我睡在一张床上,小时候只是傻呼呼地跟著睡,说实话,她无论亲吻我或对我友好更多的有一种母性的关爱和爱护,我并没有甚麽其他的感觉。三年级後期,有一天突然感觉到张琼身体对我的吸引,晚上睡时我有意靠近她,而且手抚摸她,过去经常这样她已经习惯,但那次她感觉到我是想抚摸她的肌肤,而不是象过去隔著睡衣无意识的抚摸,她有些吃惊,当我手伸进她睡衣中,并抚摸她乳房时,她觉得我是有意想抚摸她了,也许她突然意识到我性觉醒了,所以从那以後她就不再与我同床睡,而是在旁边房间就寝作为她卧室,而且再不与我同时沐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最早见到的异性的身体应该是张琼迷人的身体。那时张琼年轻漂亮,追求的人很多,如果看见哪个男孩子常与她在一起我就很不高兴,或许是一种本能的排他性吧。所以张琼那时常逗我说:“哟,我们的小男人有些吃醋了。”虽然不完全明白意思,但看我每次气哼哼的,张琼总是很高兴地哈哈大笑,然後会亲亲我说:“小宝贝,我最喜欢的是你,放心吧。”
  也许从那时起,我开始关心我们班的那些小女生。那时没甚麽成人的审美观,对女孩子好坏的看法取决於她对我的好坏,但那时也有一种简单的审美观,女孩子至少衣服要穿得漂亮干净,要总是充满微笑,还有一点,眼睛要大要漂亮而且不要戴眼镜,学习还得很好。渐渐的,我开始喜欢上田菲。
  现在想来,那时的田菲,椭圆形的脸,头发总是高高的扎成一根马尾辨翘在脑後,也许从小在幼儿园开始学舞蹈,细长的身材总是很灵巧活泼,最主要的她是我们班的文艺积极分子,有歌有舞的地方就有田菲。自从心里有目标後,总会常常往她身边凑,我觉得女孩子似乎比男孩子成熟要早,她或许意识到我喜欢她,所以每次见到我也很高兴与我说话聊天,当然是班上的一些闲事。那时我的身高还看不出以後会长得高高大大,与班上其他男生比身高没甚麽优势,但也许张琼总请刘妈给我做有营养的食物吧,身体很结实健壮。学习属於中等偏上,但绝对没有田菲在班上出众,她的学习及各方面的能力是一般男生都比不了的,加上我那时贪玩,好象学习也不怎麽在意,或者说张琼也并没有要求我每门功课必须考多少分,稀里糊涂也挺快乐。
  田菲的母亲在北京大学当教师,她父亲在一家国营企业当党委书记。真正与田菲关系进一步是一次田菲组织班集体活动,班集体活动内容现在早忘了,老师不在,有一个男生调皮捣蛋,弄得活动没法进行,我打抱不平帮助田菲制止男生,结果与男生动手打成一团。活动最终被搅黄了,我和男生纷纷受老师处罚和批评,当我从老师办公室出来,看见田菲在远处等著我时,虽然浑身挂彩但也第一次得到了一个女孩子真心关切的问候和没有感谢话的感激的眼神。
  从那以後,我觉得田菲象我一样比较注意我的行动。那时班上男女有别,在班上男生女生不敢走动太勤,否则班上同学又得起哄议论,我们只是通过眼睛交流,而且靠偷偷关注对方来感受彼此的存在。田菲的座位在我前面三排,那时最温馨的事是上课看著她起身回答老师的提问,看著她起立的背影,心里充满了快乐的激情。自与班上男生打架以後,我的学习似乎比过去好了,考试测验似乎总是在前十名,我想也许是不想太差让田菲看不起吧。
  有一次下课後,我刚到校门口,见张琼正与田菲母亲聊天,我知道那个文静看上去很有知识的女性是田菲的母亲。心里很激动,同时有种热血冲动的快感。因为我终於可以与田菲的母亲见面了,那是我一直想做的事。张琼见我,然後向田菲母亲介绍我,当时她们继续说了些甚麽早忘了,总之等了一会儿田菲与班上两个女生也出来了,看见张琼与她母亲聊天说笑,我觉得她象我一样高兴快乐,她肯定知道这个常在校门口等孩子放学所有家长中最时髦漂亮的女孩子是等我的,只是她也奇怪从没见过我的父母,她知道张琼我叫张姨的。
  以後张琼等我时常与田菲母亲聊天等候,终於有一天张琼向田菲母亲发出邀请让她们周末到我家玩,我的心高兴得要蹦出来了,田菲的表情也象一只快乐的小鸟。但大人们似乎并不理解这种快乐,说了多少次始终没有聚面,让我盼望得觉得有些不可能了。终於有一天,田菲母亲说到我家看看,约好了时间,我象热锅上的蚂蚁等待著那一刻的到来。
  周末上午十点,田菲母亲带著田菲来到我家。田菲母亲首先吃惊我家的宽大,张琼解释了一番,然後对我说:“你带菲菲四处玩玩吧。”那是我盼望已久的时刻,我和田菲终於可以自由地在一起聊天说笑了。我早忘了当时我们说过些甚麽,印象深刻的是带田菲到我自己的学习、玩耍和娱乐的小天地参观介绍。
  以後断断续续田菲母亲带田菲来我家许多此,但我始终没去过田菲家,田菲母亲告诉说,虽然田菲父亲是很有级别的国企领导,但按政策分配的房间还是不好意思邀请我们到她家玩,对我来讲无所谓到谁家,只要见到田菲就够了。
  最令我悲痛的时刻是当我得知,开学後田菲要到另一所中学读初中的消息。但我没有能力做甚麽,也不可能表达甚麽,那是一种纯粹的喜欢,没有其他任何性的观念的喜欢。但不久我又多少有些欣慰,因为与田菲玩的最好的同学小琳与我同在一个学校同一个班,我知道小琳的家与田菲的家仅隔了一道墙,两人形影不离的,有了小琳我就会知道田菲的一切。
  初中一年级,大家都为适应新的学习而忙碌,好象男女生也没有太多的来往,我更不好意思问小琳关於田菲的情况,而且那时似乎老师和学校偶尔就开始讲到禁止早恋的问题,虽然都是一帮小屁孩甚麽都不懂,但似乎男女接触就有嫌疑,所以男女生见到躲还来不及呢。有时我真羡慕现在孩子交往的开放和自由。
  凭感觉我知道小琳和田菲依然是很密切的朋友。
  转眼到了初中二年级,我似乎又喜欢上班上一个女生,笛。据同学们私下议论,笛好象是某个艺术家的孙女,从笛的气质和表演天赋来看,我觉得象是从艺术世家出来的。但那属於一种纯粹的暗恋,而且在心里总爱把笛与田菲比较,比来比去,总觉得田菲比笛好,其实那时田菲长多高了,长甚麽样了我并不知道。笛象个高傲的公主,似乎谁都没放在眼里,加上她常参加一些公众活动,甚麽国家领导人来了鲜花,学校组织演出她表演节目,让我心里觉得她有些高不可攀,总觉得似乎田菲就应该比她对我好,至少不会对我象笛一样从不多看一眼。後来我听说,其实班上女生在一起也议论我们男生的,好象也给班上男生打过分,有次小琳告诉我我才知道,我的分数虽然不算第一,也算是前几名,我想与我那时身高已经在班上属於前几名而且体育活动绝对是主力,学习也还说得过去有关吧。我觉得,张琼太靓丽出众,许多班上女生注意她自然也会多留意我。那时我最喜欢的是参加集体活动,如果有家长出席,张琼的到来是最能满足我虚荣心的。
  不知道小琳与田菲在一起时,是否常议论我,虽然我很少与小琳说话,但我总觉得究竟小琳与别的女生对我的态度还是不同的,心理上至少感觉熟悉些。我想田菲象我一样成长中的烦恼,她在她所属的学校班上,看到班上男生时未必不会想到我,而且会象我一样心中多少有些甜蜜和不一样的东西。
  第一次小琳偷偷给我一张纸条时我惊得满面通红,好象作贼一样。偷偷跑到厕所打开纸条,上面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你好吗?田菲。”不瞒你说,那是我看到的最美丽,最让我激动的文字,胜过了我签第一单上百万业务合同时的兴奋。以後我看了不下几百遍。回到教室,我撕下我最喜欢的笔记本上的纸,反复练习书写多遍,写下了:“我很好,你好吗?”,然後偷偷给小琳。那种快乐无法比拟,世界顿时美好无比,每刻想著田菲的问候,内心一阵阵温暖,觉得真想大叫,想飞。以後,小琳经常给我们充当秘密传递员,在愉快的相互问候交流中,时间过得很快,到了初中三年级。
  初中三年级,我看女生的感觉有了性的色彩。与相好的男同学们聊天大家开始评论谁身材不错,长得漂亮了,而且那种漂亮我们大家说时都有些心照不宣,因为,所谓漂亮的女孩子,都是身材成熟得早,已经有些女人味了的女孩,但也未必真正想到性。我觉得女生看我们眼里也有了些比过去不一样的内容。
  初中毕业是一个分水岭,好象突然间,我明白了许多事,但因为那时妹妹娇娇也来到北京,初中毕业,我和娇娇去澳洲看望父母,就再没与田菲通信。
  那时的初中印象中升高中不用考试,我们初中班一股脑都直接升到了高中,初中的绝大部分同学依然是高中的同学。但也加入了一些新面孔,其中最让男生们激动的就是来了一个大家公认的绝世美人李冬雪,同学们都私下叫她冰美人。
  进入高中,男女同学反而不象初中一样躲躲闪闪,关系正常了些,至少课间男女生聊天倒没有人神秘兮兮地议论没完。班上有了冰美人,迪似乎没有了初中的那种一美独秀的情形,而且其他女生似乎也开始变得漂亮了,比如小琳,按班上男生的私下排名,她的人气指数可以排到第三第四位,我心里认为,笛似乎还象初中一样没有长开,而小琳完全可以排到第二位。而我似乎也在半年里突然身体窜得很高,现在想那时虽然脸型看上去还没成熟,但健康充满朝气的年轻体魄确实充满了魅力,这从张琼的言行中可以看出。与妹妹从澳洲回北京,张琼象过去一样在机场迎候我们,猛看见我高高大大的身影,吃惊地看著我说:“才一个月不见,长这麽高了?”她似乎不好意思象过去样搂我亲热,而是抱抱娇娇,还是几乎不敢相信地仔细看我。我看她笑笑,她眼神中似乎有一种少女般的羞怯,虽然一闪而过,但那眼神注定了她成为我第一个女人和一生中最重要的女人。
  张琼比我母亲小近七岁,那时依然十分年轻。我觉得从那以後她上街喜欢带我一块出去,即使出去买点东西也爱带上我,同时想著方收拾打扮我,当有时上街有女孩子扭头看我们时,我觉得张琼有一种故意与我近乎的亲昵,当时太小不太知道这些,加上她从小带我长大,所以她怎麽对我亲热我都觉得正常,记得她有一次看见两个女中学生模样的女孩扭头看我,张琼叹息道:“以後你要伤多少女孩子的心。”我问她甚麽意思,张琼挽著我的手那时我已高出她半个头了说:“没甚麽,你长大就知道了。”我那时真没多想。到商场我通常不太喜欢关注穿戴的衣物,而是趁张琼高兴要求购买体育器械或运动工具,一般我要的东西张琼会毫不犹豫的买。
  九月开学开始了高中生活,我觉得似乎真的与初中不一样,虽然那时不太清楚男女更多的事,但班上或学校有些女生常偷偷看我还是意识得到的。或许因为田菲的关系和长期给我们传递“情书”吧,小琳似乎倒也与我显得更熟悉些,偶尔课间休息,她也会到我课桌前,问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放学常常一起推自行车出校门,我们也会一起走一段路,但那时,我问得最多的还是田菲的近况,我心里只有田菲。其实田菲早成为一个概念留在脑海,究竟长甚麽样我也不知道,心里总觉得她应该变得更加漂亮,我常在脑子里将见到的所有漂亮女同学的美好的地方都加在脑海中的田菲身上。
  有一个星期六下午放学,我刚从自行车棚推出车,小琳也匆匆跟出推车,我故意走得很慢,小琳开自行车锁推车跟了过来,她笑著问:“周末干甚麽呀?”
  我说:“张姨说带我和娇娇到公园玩玩。”
  “你还小啊?让张姨带著逛公园?”小琳嘻嘻笑著说。
  确实有些不好意思,我只好解释:“妹妹要去,没事就算陪陪她们吧。你周末干甚麽?”
  “我和菲菲约好去看电影。”
  我停下:“去甚麽影院?我反正没事也可以去看电影的。”
  “谁要男孩子陪呀。”小琳有些羞怯地看我一眼说。
  “好久没见田菲了,都不知她长甚麽样了。”我有些心虚地说。
  小琳看我一眼马上望向前方。过了半晌,道:“好啊,首都影院,我告诉菲菲。”
  告别小琳,我非常兴奋而且紧张,我自己也不知道看见田菲我该说甚麽。我情绪高涨地回家。一直到吃饭结束还沈浸在自己的遐想之中,娇娇靠到我身边,说:“哥哥,今天干吗不理我啊?”
  “没有啊。”我笑嘻嘻地说。
  坐在对面的张琼看看我,微微一笑:“有甚麽高兴事啊?那麽高兴?”现在想来,张琼一定明白我恋爱了,虽然我根本不知道怎麽回事。
  我看看张琼道:“我非沈著脸大家就高兴啊?”
  娇娇才不管这些,她看著我说:“哥哥,明天我们俩再玩碰碰车。”
  我这才想起到公园玩的事,我看著娇娇,其实是对张琼说:“我明天学校还有事。让张姨陪你玩吧。”
  “不行,说好的。”娇娇翘起嘴来。
  “哥哥不是学校有事嘛。”我瞪了娇娇一眼,过去倒也有这种情况,但多数是约一些同学到学校打球。
  “不嘛,不嘛。”娇娇泪水流出来,不高兴地嚷著。
  张琼起身到娇娇身边哄她,娇娇本来就不是太喜欢张琼,见她来劝更不高兴哇哇哭起来。我只好搂住娇娇哄她,答应了许多条件才让她止住哭同意第二天跟张琼出去玩。
  我躺在床上看小说,张琼敲门进来,盯著我说:“告诉张姨,明天是不是约女孩子出去玩啊?”
  我脸红了,看看张琼,有些难为情地说:“好些同学呢。”
  张琼走到床变坐在床头,拿起我看的小说翻了翻,然後看著我说:“你长大了,喜欢某个女同学很正常,但你还小,要专心学习,知道吗?”
  我点点头。
  “是你们班的女生?”张琼看著我问。我不敢看她眼睛,不吭声。
  “是你约她还是她约你?”张琼看著我,问。
  我的策略是问甚麽也不答。张琼叹息道:“宝贝,你从小甚麽都跟姨说的。”
  “以後别宝贝宝贝的,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有些不高兴地说。
  张琼看著我,忽然笑了:“不好意思了?好,以後不叫了,但我希望你别瞒我任何事。”
  我似乎头上被浇了一盆水,激动躁热的血冷却了,我道:“正好小琳和田菲明天约好看电影,我好久没见田菲了,约好一起看电影。”
  “田菲?”张琼想了想,“哦,你初中时的同学,来过我们家的田菲?”
  我点点头,张琼看著我,似乎明白了怎麽回事,笑道:“你还记著她呀。”
  我似乎被发现了甚麽秘密似的脸腾的红了,想故作镇静都不行。
  张琼笑笑,起身:“别看太晚了,早点睡吧。”
  张琼离开我卧室,我刚拿起小说猛想起了甚麽。我起身下床,推开张琼的房间,我早习惯了这样,张琼正脱外衣换睡衣,洁白的皮肤显出身体的娇媚,身上只剩乳罩和裤衩,听见推门扭头见我她有些惊慌,但看我无动於衷的模样,她似乎安静了些,其实从小与她一块沐浴她裸体我都见过,只是有些熟视无睹罢了,而且那时只有一种纯粹的对田菲的喜欢,身体的性还没有完全觉醒。张琼换上睡衣转身看著我,道:“有事吗?”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明天看电影,我总不能让她们买票吧。”
  张琼恍然大悟,从她钱夹里掏出50元给我,在当时人们工资才100多元的情况下应该是很多了。她递给我,笑著说:“想著多照顾女孩子,做绅士,是对的,但要节约些花,毕竟你们现在还是学生,不要养成挥霍的习惯。”
  “我知道了,你说过多少次。”我接过钱,说。
  “早点回去睡吧。”张琼对我说,“记住早点回来,别让女孩子在外呆太久,让家里人著急,绝不允许天黑让她们还没回家。”
  我点点头。
  在说好的两点电影开始前半小时我就到了影院门口,买了三张票,仔细看看确实座位紧挨著才放心,其实内心希望只与田菲单独坐一起,但好象不好意思这样做。
  远远的,看见小琳与一个女孩子骑著自行车过来,我几乎不敢相信那个长得修长高挑的女孩子是田菲。两人自行车到门口,田菲看见了我,脸羞红了,但还是吃惊地说:“长这麽高啦?”
  我强压住自己砰砰乱跳的心,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说:“你变短发了?”
  “走吧,菲菲,先放下自行车再说吧。”小琳在一旁催促道。
  田菲跟著小琳到远出放下自行车走回,我不太好意思盯著她们看,於是假装看电影海报。觉得她们该过来了於是转身说:“我早买好票了,我们进去吧。”
  告诉了她们座位号,大家都不好意思一块进,她们先拿票进去了,我跟著进去。不知为何她们居然把中间坐位留给我。我坐在她们中间,三人似乎谁也没说话,我很想扭头近距离看看田菲,但始终没有勇气扭头,就那样僵硬地坐著,紧张地空气令人窒息。好在不久影院灯灭了,开始了放映电影。我们三人依然没说话,也许是中间隔了我吧,田菲和小琳也没说话,那是如坐针毡的一个多小时,说实话,放映甚麽影片我是一点也没看进去,好象大气都不敢出,用眼睛余光瞥田菲,她似乎象我一样紧张。
  电影结束还在打後面的字幕,已经有人起身离开座位,我们三人几乎没商量同时起身,也趁著黑暗的空隙向外走。我先出影院门口,我觉得我似乎更怕别人看见我,好象作贼似的。当我看见小琳和田菲说笑著走出影院时,我才借著明媚的阳光仔细看了田菲一眼。她依然有过去印象中的痕迹,但似乎又有些陌生,她的眼睛依然晶亮,但齐耳的短发似乎让她看上去显得成熟些,内心我知道,我还是喜欢她过去的发式,而且,我觉得她好象不象我想象的那样漂亮,很不愿意地承认,无论笛、冰美人,甚至小琳似乎都比她更漂亮些。也许因为心里的感觉吧,感情上总还是认为田菲更可爱些。
  到底是两个女孩子一块相互壮胆吧,她们显得更随意,而不象我那麽不知所措。毕竟平时与小琳在学校说话多些,小琳笑著问我:“我和菲菲去王府井书店,你去不去。”我看看田菲,她眼底深处似乎有种期盼,我终於没有勇气,不好意思与她们同行,我摇摇头,撒谎说:“妹妹和张姨还等我去找她们呢。”看著她们离去的背影我在心里大骂自己是懦夫,胆小鬼,无论怎麽骂,终於只好看著田菲与小琳远远离我而去。大概就是这种刻骨铭心的失望和痛苦使我以後逐渐养成了习惯,见到喜欢的女孩子,无论是否有结果,我绝对不隐瞒自己的感觉和情感,宁可被拒绝也绝不让自己因为自己的胆怯而遗憾。
  我无精打采地回到家。也不知过了多久,娇娇与张琼嬉笑著进来,看见我的样子,娇娇知道我不高兴,这小丫头精著呢,凡这种时候她绝对不会烦我,她自己蹦蹦跳跳回她房间去了。张琼关切地坐到我身边,抚摸我头问:“怎麽啦?”
  我摇摇头。张琼温柔地说:“有甚麽大不了的事这样沮丧?”
  我简单讲了经过和对自己的缺乏勇气的懊丧。张琼笑了:“你要不这样我才更奇怪呢。”她抓住我手,道:“没关系的,开始接触女孩子都这样,这不是因为你胆小,而是正常的反应,等你再成熟些你就会变得更自信、主动些。”
  我靠在她怀里:“可我真的很遗憾,其实我内心是很想去的。”
  张琼稍稍推开些我的头,看著我说:“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怎样做,毕竟你太小,但相信姨,你以後会得到你希望的东西的,但现在不行。答应我,高兴些,啊?”
  我觉得我毕竟是个男人,靠在她怀里确实太婆婆妈妈了,我坐正,道:“算了。”
  张琼沈思不语。
  又回到单调的学校生活。见过田菲,她的形象多少让我有些失望,其实田菲真的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也许我自己把她想得太完美,总觉得比笛、冰美人她们都漂亮,所以见面觉得似乎田菲还是比不上,过去那种向往少了许多,更多的似乎是一个情感偶像占据心田,对再见面好象热情反而不高,还有一点我也不得不承认,我确实缺乏勇气让小琳约田菲,因为我知道见面我还是不知道该怎样做。
  自从一次课间冰美人问我一道数学题老师是如何讲的以後,我觉得冰美人到我这里来闲聊的时候开始多起来,我当然不敢想她对我有甚麽意思,而且那时对女孩子的眼神感觉也不是太把握得准,或许心里总是装著田菲吧,虽然那似乎已成为了一种想象的形象和自我编造的各种我们之间的故事。别说想冰美人对我有好感,连笛我觉得都高不可攀。但女孩子的观察是很细的。
  一天我下课推自行车准备回家,刚出校门,见小琳在校外似乎不是等人好象刚好也在那里,见她,我打招呼,小琳推著她的自行车到我身边,道:“李冬雪好象挺喜欢往你那儿跑的。你们有甚麽可聊的。”
  “她问我一些数学题。”
  小琳撇一下嘴,我明白了,是啊,冰美人公认是班上学习最好的,她怎麽会问我数学呢。想通这个,我真的很激动,冰美人难道真的喜欢我?我觉得不可思议。不过内心多少也有些洋洋得意,其实无所谓真假,小琳这样认为我自己感觉很满足,虚荣心得到空前高涨。
  “菲菲常问你的情况呢。”小琳小声说。
  想到田菲,心里顿时被自己感动,似乎田菲是我心里最中意的女孩子。冰美人的许多不足被我想起来了,比如说话从来不饶人,即使每次问我数学题好象对我的解答不屑一顾,平时孤傲无人等等猛的一下想起许多。
  “想甚麽啊。”小琳有些不高兴地看著我。我觉得她似乎认为我默认了与冰美人的关系似的,但那时并没有甚麽交友经验,我不好意思地问:“甚麽时间你和田菲又看电影啊?”
  “谁愿与你一起看啊,象块死木头,一句话不说。”
  “你们不也没说话嘛。”我不服气,不愿承认自己羞怯。
  “我才懒得理你呢,你再与李冬雪那麽近乎,我告诉菲菲了。”
  “我与谁近乎她管得著吗?”
  “这可是你说的?”小琳停下看著我,我心里发慌,可又不愿承认。
  小琳笑了:“心虚了吧?逗你的,看你长那麽大个,怎麽胆小如鼠啊。”
  “谁胆小如鼠啊。”
  “你敢说你不喜欢菲菲?”小琳说,话一出口,我们都脸红了,毕竟我们都是第一次提到喜欢,在那时等於承认爱情一样,俩人都有些难为情,但隐约间似乎又都很兴奋,我想我和小琳都是第一次讨论女孩子和男孩子之间的这种情感吧。
  说出来,我觉得我似乎从此放松了些,至少与小琳之间不会被这层薄纱遮掩了。我和小琳都是在那一刻变得成熟。但终究两人不敢多说,匆匆分手。
  回到家,晚上只剩下我和张琼,我做完作业,问正看书的张琼,我做作业她从来是在旁看书陪著的:“张姨,你说我喜欢田菲是不是爱情?”
  我想我那时的表情一定很不好意思。张琼放下书,看著我,似乎在想怎麽回答我。既然开头,我打开话匣子将我的想法,脑子里随时浮现田菲的形象,晚上做梦与她相会等全说了出来,对一个男孩子而言,与比你大些的女孩子谈自己初期的情感和感受,我至今仍认为是最好的。
  张琼听完,尽量轻松地说:“仅仅只是一种好感吧,谈不上爱情,至少你们这个年龄谈爱情从心理上,生理上都不成熟,仅仅喜欢一个异性朋友而已,与你喜欢某个男同学没甚麽区别,你把她当做你普通同学看就行了,不要管她是男是女。”
  我似信非信,晚上躺在床上还在翻来覆去地想。但就是忘不了田菲,虽然冰美人和小琳似乎也不时进入我脑海,但最後都叠化成田菲,烦恼中迷糊入睡,隐约感到张琼似乎进我房间,默默在我床边坐著,我早进入梦想,因为我知道我能见到田菲,我常在梦里与她想见。
  在烦恼中日子一天天过去,但丝毫不敢放松学习,不为别的,就怕女生们笑话或看不起。以後断断续续与田菲、小琳看过几次电影,大家似乎在一起平静了些,至少说话轻松了许多。
  不知不觉,似乎明白了男女之间的关系,注意力增加了许多新的观察点,偶尔一次上课时,看见一个女生侧身听课的侧影,女孩子胸前突起的乳房猛地让我一阵震颤,我开始注意班上女孩子的胸脯。冰美人到我这里聊天说笑时,我会感觉得到随著她身体的动弹胸前耸起的衣服微微的起伏,上体育课时看女生们跑步胸前突起的地方上下晃动,我觉得我有些痴迷了,但常常为自己心里的这些带有偷窥的行为自责,可就是忍不住想偷偷看。当偶尔与小琳一起推自行车并排走,我会感觉得到她耸立的乳房充满活力的跳动,我真有些忍受不住那种诱惑。
  躺在床上我常会默默回忆班上女孩子的身体,想象她们的乳房,同时也在想田菲的乳胸,但好象始终没有清晰的感觉。当回家见到张琼时,看著她圆润丰满的乳房引起无限的诱惑,其实,张琼乳房从小到记事後见过但似乎都忘了,确实,那时并不太注意她身体本身。偶尔娇娇在我床上与我睡我会偷偷抚摸她光洁平坦的胸脯,那种女性身体的诱惑第一次超过了对形象的要求,但没有想到性本身,身体的自然冲动常常使我身体本能的变硬,下面涨大,我偷偷在逛书店时找了一本生理书,总算明白了怎麽回事,但始终想不透该如何进行男女所谓的交合,毕竟是生理书,说实话,我很难将那些图案式的近似丑陋的女性生殖器与冰美人、笛、小琳和田菲那样纯洁漂亮的女孩子联系在一起,她们身体下面都长成那样?我觉得不可思议。现在的学生比我们那时我觉得成熟多了,因为他们可了解自己和异性的途径太多。
  有一次放学,我与小琳几乎同时出来推自行车,小琳突然嘟囔她自行车胎没气了,我陪她到学校外修理自行车处去打气,我刚拿过气筒,小琳蹲下检查她自行车胎的气门芯,我猛然透过她衣领看见她半截洁白的酥胸和肉色的乳罩,那被乳罩包裹著露出半截的乳房,我一下心都快跳出来了,小琳手里检查著气门芯,乳房一跳一动,我的心也一颤一抖。也许是小琳感觉到我呼吸的变化,她本能地意识到甚麽,她抬头正好看见我偷看的眼光,她刷地脸羞得通红,猛地站起,我羞愧难当,实话告诉你,那是我一生最难堪羞辱的事之一,小琳既羞辱又气恼,恨恨瞪我一眼,没好气地说:“拿著气筒打气啊。”
  我象赎罪式的拼命打气,小琳尖叫起来:“喂,你要打爆啊。”
  我这才定神去检查车胎,小琳默默站在我身後一言不发。当我们重新推车走时,我觉得两人似乎呼吸都有些急促,我只想赶快逃跑。小琳一直到我们常分手的地方没有说一句话。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耻辱。
  从那以後,我和小琳似乎不象过去那样随便,而且她好象也不象过去那样下课放学与我同时推车离开。我沈浸在自己的痛悔之中。
  有一天,放学,正准备骑车回家,小琳推车过来,我想继续走,她叫住我,我站住,小琳低头小声问:“明天看电影吗?”我慌乱地点点头,骑车仓皇逃离。
  第二天星期天,我说去看电影,张琼似乎知道干甚麽,但也没太在意,毕竟也不是第一次出去看电影。在门口,见小琳早买好电影票,我们偷偷溜进电影院。银幕上放映甚麽影片我依然没用心看,因为我的眼睛脱离不了偶尔对小琳耸立的乳胸的偷望。忽然,我觉得一只发烫的柔柔的手颤抖著触到我的手,我也哆嗦著靠过去,终於,两只手握在了一起。我觉得我们的身体都本能地变得僵硬,两人握手著谁也不敢动,就这样到电影结束,还在黑暗中两人急急松开手走出影院,出了黑暗的影院,两人对视都羞红了脸,但似乎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甜蜜和激情。看著小琳绯红的脸我觉得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子。
  我们漫无边际地推著自行车走著,终於,小琳先开口:“我不喜欢你跟李冬雪没完没了的聊天说笑。”那刻小琳的话就是圣旨,似乎一握手我们就订了终身,我点著头应承。小琳抬头看我一眼又羞涩地低下头,轻声说:“我要回家了。”
  “我送你。”破天荒我第一次陪著小琳到她家远远的地方停下,小琳也没多说,进了她家的大楼院里,我精神百倍地往家骑,腿显得分外轻快,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第二天早早起床,从来没有如此渴望想到学校。但还是故意按常规时间到校,进教室的那一瞬间,心里高兴激动得无法自抑,走进教室,有许多同学正三三两两地聚著说笑,猛见小琳坐在她座位上,顿时感到温暖甜蜜,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我们两似乎都不敢象过去一样互相聊天,怕别人发现甚麽似的。这种若即若离的甜蜜和温暖持续著,直到有一天,好象事先约好一样,别的同学都走了,而我俩还假装看书,终於只剩俩人了,同时起身收拾书包,当我们并肩快走到教室门口时,我一阵冲动,猛把她抱到怀里嘴贴到她嘴唇,我们狂乱地吻著,我只感到她的牙齿哆嗦著刺激著我嘴唇,我们不在乎怎样接吻而在於彼此身体带来的那种从未经历过的震撼的刺激。猛然听到教室外说笑唱歌声,我们猛地分开,这才意识到刚才的疯狂举动。好是其他班的学生路过,但我们似乎不敢再作新的尝试。
  关上教室,我们一前一後去推自行车,比平时好象更显得象陌生人。没说话就分开了。我只想说那种刺激和感受真的是美不胜收,无法言表。我和小琳彼此献给对方自己的初吻和第一次亲密的接触。
  晚上躺在床上我仔细回味著接吻时的感受,体会到人生的美妙。我似乎仍然感受得到她的柔软的身体带给我的温暖和快感。
  从那以後,我和小琳感受著我们自己的那份甜蜜和快乐,每当她回答老师的问题,我都会感受到一种温暖,听到她与别的女生说话我都会觉得那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声音。这种美好的温馨感受直到有一天。
  那时我觉得冰美人真的对我有意了,但我真的怕与她接触,哪怕多说一句话,但越是这样冰美人似乎越是找我勤当然每次总有借口,每次我与冰美人说话後,我都不由偷偷看小琳,她总是气恼地沈著脸,眼神中充满了委屈和伤感。
  有一天学校组织看电影,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正好与冰美人紧挨著坐,我看小琳几乎要崩溃了,冰美人似乎很高兴与我说笑,我即使说话也不敢动一下脑袋,我知道身後几排坐椅上的小琳肯定紧紧盯著我们。
  从电影院出来,冰美人推著自行车等我,我忙著说我还要等人不走,打发走了她,等所有同学都走完了,我推车慢慢向前,果然见小琳等著我。两人见面,我说:“去我家吧。”小琳默默点点头,跟著我骑车到我家。
  进房间,两人互相看看,然後猛搂抱在一起,躺到在沙发上热情地亲吻,这次有了充足的时间,两人似乎接吻时偶尔能近近地看著对方,交流著情感。我手终於伸进了第一次诱惑我并一直诱惑我的小琳的衣服里,当我手触到小琳肌肤,小琳颤栗著,手触到她乳罩时,小琳身体扭头著,小声反抗:“不,不要。”在她说话的时刻,我手早摸到了她软软的乳房,小琳抓紧我手,哭著说:“不要,不要这样。”我手按在她乳房上不动,她紧紧抓著我手,我嘴唇热情地贴到她嘴上,她乳房带给我的刺激和冲动使我浑身震颤不已,也许身体的震颤传到了小琳的乳房,她身体开始哆嗦,手慢慢软下,我手开始摸她的乳房,小琳喘息著躺到在沙发上,我两个乳房轮流抚摸,轻按乳头,小琳不哭了,脸变得赤红,当我手伸到她胯部时,小琳一声尖叫:“不,不,不。”那种恐怖的声音吓得我猛地抽回了手,小琳坐起,头垂到两膝之间,低声抽泣。猛然她扑到我怀里,抬头看著我:“别这样,好吗,现在别这样。”我紧紧搂住她,一时无语,似乎接吻抚摸乳房的兴致也被吓回去了。
  也不知搂抱著静默了多久,听见了娇娇与张琼的说话声,小琳猛地从我怀里跳下,将乳罩拉上,扣上衣服,整理头发。张琼和娇娇进来了。娇娇高兴地叫我一声,然後看著小琳问:“这是谁?”
  我结结巴巴地说:“同学。”
  小琳脸色苍白,看著娇娇勉强笑笑,张琼当然看出我们干了甚麽,她没吭声,小琳起身告辞,离开。张琼沈著脸,我很少看她那样,心虚,偷偷溜回自己房间。张琼敲门进来。她坐下,说:“我给你怎麽说的,啊?高三要复习考大学,你不仅与女孩子约会看电影,还约到家里来,你们干甚麽了?”
  我不吭声。
  “我问你呢?”张琼生气地说。
  “甚麽也没干。”我不看她,说。
  “你以为我没长眼睛啊?你要女孩子父母找家里来骂你啊?”
  张琼的声音将娇娇引进来了,她看看张琼,道:“为甚麽骂哥哥啊?”
  张琼依然沈著脸:“娇娇你出去,这里没你的事。”
  “我不许你骂哥哥。”娇娇气鼓鼓地看著张琼。
  张琼气得身体直哆嗦,但终於没法对娇娇说话,她看著我,伤心地流泪,我瞪了娇娇一眼说:“回你自己房间去。”
  娇娇委屈地看看我,哇地哭著跑出房间。张琼哭诉道:“我知道你们兄妹从来就把我当外人,可我也是为你好,你是大孩子了,应该明白道理的。你这麽糊涂,你要让那女孩子怎样了会毁了你一生的。我怎麽对得起你父母啊。”
  我那时算是似懂非懂吧,但从来没见张琼如此伤心哭过,我上前给她擦泪,将她搂到怀里,那一刻我觉得张琼是那麽脆弱,而且我觉得张琼那比小琳丰满得多的乳房顶在我胸膛让我感到一阵昏晕,我搂得更紧了。张琼伤心著,突然似乎感觉到甚麽,离开我身体,看著我长叹一口气,道:“你已经长大了,我想你自己会明白做每件事的後果。”
  我印象中,从那以後张琼再没有用那种口气对我说话,也许我真的成熟了。张琼突然明白了我是一个男人,而她终究是一个与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女孩子。
  也许心理上历来认为张琼是对的而且张琼伤心哭泣的情景让我膨胀的情欲受到些遏制,似乎与小琳身体接触的感觉淡漠了些。在那天以後的时间,我变得比较沈默,在班上小琳似乎不愿意与我接触,但看得出她想与我约会。她的眼神由最初的甜美逐渐有些道歉,好象为那天的拼死抵抗表示歉意但我想如果再有那种机会她依然会拒绝的,但身体被抚摸的感受以及渴望继续被抚摸象我想做一样折磨著她,见我似乎没有约她的意思,她的眼神中开始流溢出失望和哀怨,最後是伤心和恼怒了。其实这也就是一个星期的事,我觉得我们都有些无法忍受了。一个周末,小琳偷偷递给我一个纸条,上面写著:“北海公园门口,明天下午两点。”
  我似乎没有了过去的慌乱,但内心依然很激动,也有一丝深深的忧虑。第二天,北海公园门口,见到了小琳,她对我笑笑。买票进公园,两人找了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坐下。都不太好意思马上拥抱对方。小琳低声问我:“你生气啦?”
  “没有,是我不好。”
  “那干嘛不理我?”
  “不一直上学没时间嘛。”那时的谈话已经有些亲密随便的味道了。
  静了一会儿,小琳对我说:“我向菲菲说我们的事了。”
  田菲?那段时间她似乎已经从我记忆中消失了,小琳的话隐约让我心里作痛。
  “她说让你好好待我。”小琳说著,靠到我肩膀。我搂住她两人似乎不象第一次狂热,而是自然地嘴凑到一起慢慢亲吻起来。但很快两人的热情都变得火热。当我用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抚摸她乳房时,小琳的身体开始剧烈的反应,但这次她没有反抗,我当然手不敢再往下面伸。不知为何,脑海里出现了生理书上看到的女性生殖器的图案,心里一阵冲动,身体本能地冲动,我几乎无法忍受,拿起小琳的手放到我身下,小琳手隔著裤子触摸到我下体,她身体一哆嗦,本能地往我身体下面看看,脸腾地羞得通红。她的手想挪开,但我实在难受紧紧抓住她手按下去,小琳求饶地看著我,可看见我憋得通红的脸她垂下头,手开始慢慢抚摸下面,逐渐她知道怎样捏让我舒服,在她越来越用力的捏摸下,我觉得全身舒坦四肢象触电一样剧烈反应,一股酥麻愉悦流淌我身体,我射了,那种松快的感觉真的很好,看著我似乎麻木地靠在树上的身体,我知道我的裤衩湿透了,小琳有些发傻地看著我,她小声关切地问我:“疼吗?”
  我摇摇头,只是觉得难堪。小琳不知所措小心地看著我,见我确实除了懊丧外没有别的意思似乎才放心了。
  回到家,我沐浴然後偷偷将裤衩在水里泡泡,侵湿了水,然後放到洗衣机里,我不希望刘妈洗衣服时发现甚麽。但那种射出时遍体舒坦的感受真的让我难忘。
  我有些想主动约小琳了,我开始迷恋她的身体甚至所有女孩子的身体,那些清新美好的肉体令我向往。
  我记得那是一个月光皎洁的夜晚,我躺在床上,想著亲吻时小琳那娇媚的羞态,以及抚摸她乳房时那柔软的舒服的感觉,身体猛地冲动起来,下面似乎充血要爆炸了,我起身跑到浴室用凉水洗脸但依然无法克制我浑身荡漾的肉欲的冲动,我象一头发情的野马,回卧室,猛看见了张琼的卧室,她那丰满耸立的乳房和性感柔嫩的嘴唇跳入我脑海,我不顾一切地推开张琼的卧室门。隐约的月光下,露出张琼洁白的皮肤,她静静躺著,象大理石雕塑一样恬静妩媚,我脱光衣服,掀开被子扑到张琼身上。
  张琼被惊醒恐惧本能地推我,当看清是我後严厉的呵斥:“你干甚麽?”我顾不得说话了,嘴唇贴到她嘴上狂乱地亲吻,手早伸进睡衣乱摸,张琼挣扎著慌乱地推我,但她哪有力抵挡我狂乱而有力的动作,我手抚摸她乳房,终於第一次将手伸到成年女人的下面,手一触到毛茸茸的身体,我顿时变得冲动无比,张琼放弃了反抗,四肢无力地摊开身体让我忙乱地抚摸解开她睡衣,我身体想进入她体内但始终不得要领,张琼早被我触摸得身体颤抖起来,她哆嗦著手本能地握住我下面导引著我进入了她早湿漓的肉洞,我毫无间歇地不停抽插终於感觉到身体巨大的涨裂然後是狂射不止。
  当这一起都停息後,我羞愧地软软躺在张琼身边喘息,张琼低声呜咽。两人谁也没说话。张琼哽咽道:“你怎麽能做这种事呢。你怎麽能这样呢。为甚麽,为甚麽?”
  我躺著,看著静静的房顶,张琼哭泣了一会儿不哭了,也默默躺著一句话不说。
  刚才剧烈的激情冲撞我并没有感受到其他,我想著这就是男女性交了,一切都好象做梦一样。我小心地侧身手轻轻抚摸张琼的乳房,她躺在那里似乎失去知觉一样任我抚摸,我这才细细观察她乳房,滚圆丰满,小巧的乳头,我手捏捏乳头,张琼身体震颤了一下,身体的颤动又唤起了我脑海的记忆,身体又开始冲动,这次不用她引导我自己趴在她身上对准张琼的肉洞顶了进去,没有了刚才的狂乱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紧压带给我刺激和舒坦,张琼在我的抽插下,终於身体又颤栗起来,她早已沈睡的性欲终於被我唤醒了,她双手紧紧放在我臀部,随著我抽插配合著身体的耸动,我真正体会到了性的巨大欢娱和美妙。在张琼一声声压低的呻咽中我又射了。我躺下睡了过去---。
  我被张琼推醒:“醒醒。”
  我睁开眼,天色已蒙蒙亮。张琼似乎一夜没合眼,大大的眼睛显得分外显目,黑色瀑布般的头发环护著俏丽的脸,皮肤显得洁白柔嫩。
  “该起床上学了。”张琼没有表情,看不出我一丝不挂躺在她身边是生气还是高兴。
  我身体好象充足了气的球猛地坐起,开始穿自己睡衣,张琼默默看著我不再说话。
  那天上课,我几乎没听见任何内容,对於小琳我似乎也没有了热情,我只希望早点放学,早点回家。我放学,张琼居然已在家,见我回家她不多说,接过我的书包,娇娇叫著我过来,我与娇娇说话,张琼静静坐在对面,看著我们不说也不笑。
  娇娇睡了,我洗完回自己房间,换上睡衣,心里十分矛盾知道前一晚的事不光彩,可身体的本能又使我欲罢不能。身体又开始阵阵冲动,我起床,偷偷溜进张琼的卧室。张琼坐在床上发愣。见我进来似乎早再她意料之中。我走到她身边,掀开被子也坐到她身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张琼洗完似乎身上擦了一些香精,全身有一股淡淡的幽香。看著她睡衣外露出的半截丰满的酥胸我顿时又冲动起来,手禁不住伸到她睡衣里,张琼轻轻呻咽一声软软躺倒在床上,经过了两次的做爱,我似乎明白了怎麽回事,我扒开张琼的睡衣,借著灯光仔细观看张琼的裸体。我掰开张琼的双腿,手分开黑黝黝的阴毛看她的下面,那是我脑海里生理书上一直想看的,张琼上齿咬著下唇,随我拨弄观看,当我手指伸进她肉洞时,张琼身体颤了一下,手去抱我身体,我早坚硬无比再次顶进了张琼的肉洞。
  那是一段难忘的日子,我脑子里只有性,每天都盼著天早黑,娇娇早点睡。每次到张琼房间,她都静静等著。一天,当我又去解她睡衣时,她抓住我手摇摇头,我狂热地问:“为甚麽不做?”
  “我今天身体不方便。”张琼看著我小声说。
  “怎麽不方便?”我以为她有别的甚麽事。张琼给我解释女人的月经和不能做爱的理由。我半信半疑,拉起她裤衩看看果然有一个胶带似的东西护卫著我想进入的地方。我失望地松开手躺下。张琼看看我,轻轻依偎到我身边,用手抚摸我身体,小声问:“难受?”
  我点点头。张琼迟疑了一下,趴到我赤裸的身体上,在我诧异的目光下她用嘴含住了我的身体,那是我从未感受过的另一种美妙的感觉,在她的刺激下我射了出来。张琼似乎没有刻意躲闪,只是我精液太多她嘴含不下,忙用手护著嘴,拿起床头的玻璃杯接住。我从没想到过用嘴可以让人如此舒服的,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令人意想不到的东西。
  张琼穿好睡衣,用热毛巾给我擦拭干净身体,然後回来躺到我身边。
  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终於还是再次依偎到我身边,用手轻轻抚摸我胸脯,说:“别每天都做,别总想著这事,这样对身体不好。”
  我不吭声。我不知道好不好,我是完全根据身体要求来做的。
  “别因为这个影响学习。”
  “我知道。”不知为甚麽,我有些烦她絮叨,我不耐烦地说。
  “我想提醒提醒你嘛。”那一刻,我觉得她不象是我从小心理上的阿姨,倒象一个小女孩子。我觉得那时我真正变成了一个男人,因为我心理成熟了。
  “我知道了。”我恢复了平静,亲亲她,她嘴凑上,看我没有继续亲吻的意思,只好头靠在我胸膛。我手抚摸她的头发,她的手抚摸著我的身体,很温柔。
  性使人成熟,我觉得那一个多月自己身体心理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当我终於从最初的迷乱中恢复正常,看班上的那些女生,觉得她们身体显得是那样瘦小而没有情趣。小琳当然注意到我的变化,她感觉到我似乎有了别的女孩子。但她不愿承认或觉得几乎不可能,因为我每天按时上学放学,偶尔她给我家里打电话我也老实呆在家里,她感到迷惑和苦恼。
  高中最後一个春节,我与娇娇去澳洲看望父母,回北京,我觉得张琼似乎显得更加漂亮妩媚,我们俩人都充满了渴望。晚上娇娇睡觉後,我到她房间我们热情做爱,张琼变得主动而放松,我想她或许比我更渴望。
  根据张琼的要求,我开始复习准备考大学,她当然不能象过去样要求我做甚麽,心理上我觉得她好象把自己放到了一个大姐的位置,她采取苦口婆心地劝说,终於有一天我烦了,当我们两人在书房,我复习功课她象过去一样看书陪我嘴里说过不停时,我烦躁地说:“你有完没完,说得我烦死了。”
  “我不也为你好吗。”张琼似乎有些不悦。
  “我知道该怎样做。”
  “你知道甚麽呀。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甚麽。”张琼说,我觉得她有些谴责我与她做爱一事。我愤然丢开书本,推门出书房。
  我洗完澡出来,见张琼默默坐在沙发没动似乎没有进卧室的意思。我也生气了,不进就不进。我回到自己房间。那一晚我们都没休息好。早晨,张琼推门叫我起床上学,看著我穿衣,说:“别闹别扭了,啊?”
  “谁闹啊,你总还把我当小孩子看。”
  张琼脸一红笑笑:“好,我不对,你是一个大人,我有事与你商量,好了吧。”
  见她这样说,我也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耍孩子脾气,道:“难道不是大人?”
  张琼当然知道我指甚麽,脸通红,道:“知道就好,该知道一个男人应该照顾女人的情绪的,要学会哄人嘛。”
  我想这种脚色转换并不是太容易的。
  “今天放学又正好是周末,我们出去玩玩?”
  我迟疑了一下,说:“小琳约好与田菲一块吃饭的。”
  张琼顿时脸色变得苍白,点点头。我看著心里觉得很难受,我说:“我想再见见她们,我们该分手了,我不想耽误大家时间,吃完饭我就回来。你等我吧。”
  张琼露出真心喜悦的笑容,她上前搂住我亲吻一下,道:“说话委婉些,啊?”
  “又来啦。”我说。
  张琼看我倒没生气的意思,於是笑道:“好,我再不说了,我错了。”
  张琼真是个令人著迷的女人。
  我与小琳和田菲在约好地点见面,然後就近找了个小餐馆用餐,田菲看见我没有特别的表示,仅仅笑著点点头。开始用餐三人说笑还比较愉快,也许是经过了张琼成熟身体的熏陶吧,我觉得再看小琳和田菲她们真象幼稚的孩子,无论是身体还是说话,她们当然比不了张琼的妩媚、成熟和气质。说笑了一会儿,田菲看著我说:“听小琳对我说你最近不怎麽理睬她,是不是有其他女孩子啊?”小琳脸一红,趴下吃饭不抬头看我,但耳朵竖起听著。
  我摇摇头:“没有的事,最近不是一直复习准备高考吗?”
  田菲一想也是,看著小琳说:“小琳,是你多疑吧?”
  “不是的。”小琳抬起头,看著我“我约你好多次你才见一次,而且见面也不象过去,不象过去亲热。”小琳迟疑半天终於把她的话说出来,说罢,三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田菲脸羞得通红,她不理解亲热的意思,她过去以为我们仅仅也就来往密切点,一听亲热她就想到了男女性,她没想到我们发展到这种程度。我觉得田菲的表情比小琳更加伤楚,如果小琳的抱怨属於恋人间的一些怀疑和吃醋外,田菲的伤心则是悲痛欲绝的痛苦失望。通过张琼我开始懂得女孩子的表情的真实意思了,或者说我开始注意女孩子细微的表情了。
  我和小琳互相争吵著,我说跟过去一样,小琳说我变心了,可她又没有真凭实据,她身体感觉到我的敷衍但她不好意思说出来,确实,仅凭亲吻和抚摸小琳不可能让我添加新的热情,而随时可以满足的张琼的身体也使我对她身体的迷恋大打折扣。
  田菲不耐烦地说:“别忘了你们还是在校中学生,你们也太过分了。”
  “中学生怎麽啦?我都十七岁了,马上就中学毕业了。”小琳说。
  “是啊,我们约定必须好好复习考上大学。”我也笑著说。
  “那你们还吵甚麽嘛。”田菲瞪小琳一眼,“让我来听你们一通废话。”
  小琳嘻嘻笑著说:“你不是我最好的朋友吗,请你一块吃饭评评理。”
  “我还想请人评理呢。”田菲没好气地说。
  “好啦,我们都别说了。”我说“吃完饭我还得走呢。”
  “又不陪我啊?”小琳气鼓鼓地说。
  “下次再说吧。”我不想多解释。想起张琼的善解人意,觉得小琳事太多了。
  “下次,下次,我都听你说多少次了。”小琳越想越气。
  “你别烦人好不好?”我不悦地说。
  “哦,现在就嫌我烦啦。”小琳呜咽起来“甚麽都给你了你嫌我烦啦?这才几天啊。”
  田菲见旁边桌的人往我们这边张望,忙小声劝小琳。我心想甚麽叫都给我了,不就是亲吻抚摸一下吗?但说实话对这个我们彼此献出初吻的女孩,我心里并不反感,甚至说有些留恋,但因为与张琼比起来我觉得她太累人。
  我叫服务员结帐。三人走出来,小琳泪涟涟地说:“你真不理我啦?”
  “谁说不理你啊。我说过吗?”我白她一眼道。
  “是啊,他没说不理你,瞎哭甚麽呀,搞得大家都向我们望。”
  “爱望不望。”小琳说著,倒是不哭了,看著我“那我们甚麽时间再见面?”
  “还有三个月就高考了,考完试再说罢。”我说。
  小琳恨恨地看著我,“好,三个月就三个月,别以为我求你甚麽。你不见拉倒。”
  我对田菲笑笑,道:“你看,不是我的问题吧?麻烦你陪陪小琳吧。”
  “我们是好朋友用不著你求她装好人。”小琳见我求田菲,更加生气。
  我说再见,然後离开了。
  三个月後,我们高考结束了,许久没约小琳,还真有些想她,加上张琼的亲腻也有些让我厌倦,我早过了性饥饿的时期。小琳那新鲜清新的身体似乎更吸引我了。我约小琳,她如约到达。见了我,她似乎有些不自然,我想搂她,她躲闪了一下,迟疑地说:“我已经与XXX相好了,我们完了。”
  如同晴天霹雳,虽然我谈不上爱小琳如痴如狂,但我觉得我们应该是很稳固的。毕竟我们在一起度过了那麽多美好的时光。我觉得顿时有些酸楚,(多少年後,小琳说我当时流泪了,我说没有,但应该是真的很难过吧)。
  我问:“怎麽会这样,才三个月你就变心了?“小琳含泪道:“是你先变心的,我哪知道你是真的复习还是找借口?”
  “才三个月你都不能等?”
  “我就是要气气你,我没想到真的会爱上他。”
  那是我受到的第一次打击,我不知道是女孩子的情感太脆弱还是我自己压根就真的没爱过她,但我确实很伤心难过。我似乎没告别转身就走了。
  回到家,我很悲痛,觉得世界变的暗淡无关,不是因为小琳背叛我,我何尝又没背叛她,而是觉得世界上所谓爱情根本就是扯淡,没有任何一对男女的交往不是有条件的,我算看透了,从那以後我再不看爱情小说和电影。
  张琼发现了我的变化,晚上,我在床上疯狂地做爱,发泄心中的忿怨,当我浑身无力地躺倒後,张琼关切地问我:“怎麽啦?出了甚麽事?”
  我略带悲伤地告诉了她小琳的事,张琼紧紧抱住我安慰我,或许真在张琼柔软温暖的怀抱,我感觉到一丝温暖或者说能使自己的心麻木。
  从此我好象换了个人,我觉得我的心似乎一下变得苍老。
  不久高考发榜,小琳和她的新相好都比我高考分数高出许多,让我再一次受到打击。正好看见了也看榜的小琳,她压抑住自己的兴奋(她确实有理由兴奋,谈了两个男友,高考分数还名列榜首),对我说:“没关系,也会读一个不错的大学。”她的安慰更让我羞辱,我号称在家复习三个月,结果考成这样,赔了夫人又折兵,真是讽刺。
  过了几天,正好出校门碰到小琳,我问:“田菲考得怎样?”
  小琳告诉我田菲的成绩,比我也高出三十几分。我问:“她情况怎样?”
  小琳似乎知道我问甚麽,她犹豫了一下,有些同情地看著我说:“她与同班一个男生好了。”
  我麻木地点点头,勉强笑笑。小琳看我一眼:“振作些,一次考试算甚麽。”
  我对她笑笑,点点头。离开,我觉得整个世界都背叛了我。
  高中毕业,我的青春期随著毕业典礼,带著初恋,带著初吻离开了我。
  经过张琼的运作,我到一个不错的大学就读。田菲考上了外语学院,小琳考上了另一所著名学府就读。我希望一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们,但她们带给我的伤痛使我清楚了我自己只是一个普通而最最平常的人,其实不努力,我甚麽都不是。别人照样看不起你。这就是初恋给我的启示。
  我觉得一生不会与小琳和田菲有任何联系了,因为我主观上就不太希望遇到她们,但命运有时让你无法自己决定命运。我是绝没想後来居然还会有那麽多的令人难以磨灭的交往和记忆。
  有一年,中学举行校友见面会,那时我研究生刚读二年级,接到通知,反正没事,我就按时去到母校。不说母校的变化和见到其他许多同学,我心里其实也期盼碰到一个人。那时我心理和自信心早不是中学的我了,我想见到她,那就是小琳。
  我正在向同学打听小琳,突然听见有人叫我,我一看,是小琳,虽然将近六年没见,但小琳高中时的轮廓依然清晰只是比过去长高了些,身体更性感时尚。小琳脸色因兴奋而绯红,高兴地握住我的手,我也非常高兴,毕竟这是我真正第一个交往的女孩。
  两人坐在教室一个角落,不怎麽与其他同学交流,小琳嘴不停地介绍她的情况。原来,小琳大学毕业後到一家企业工作,前不久刚到一家私营企业任职。我情况比较简单,说说,然後问小琳:“田菲现在干甚麽?”
  “菲菲昨天我们还见面了,听说在一家国外航空公司工作。”小琳笑著说。
  “好啊,你们都工作了,就我还是学生。”我笑笑。
  小琳看著我,含笑道:“我觉得你好象比过去,怎麽说呢,成熟多了,开始有些鹤立鸡群了。”
  “你是说个头吧?”我笑笑,说。
  小琳看著我,我觉得她一时眼中有些迷惑。我问她与中学同学XXX的关系,小琳笑笑:“早吹了,读大学二年级就分手了。他并不是我想象的那种男人。”
  “你喜欢那样的?”我笑著问,现在大家好象都从过去逃离了出来,所以很轻松。
  “有点象你这样的,别在意,开玩笑的。”小琳笑著说“我有男友的。你怎麽样?有女友?”
  “你说呢?”我笑著问。
  小琳嘻嘻一笑:“甚麽时间一起聚聚?”
  “好啊。”我似乎无所谓过去那些历史了。“田菲呢?”
  “田菲啊?她眼界太高了,换了不下五个,昨天不是告诉我又新交了一个朋友吗?”小琳说。
  我看著小琳,感慨万分,小琳似乎也有同感。
  校友会结束,我们彼此留了电话。
  有一天,我从研究生院回家,晚上用餐时,女友夏洁和张丹正与我说笑,张丹好象突然想起说:“下午有位小姐打电话,说是你中学同学,叫小琳,让你有时间回个电话。”
  夏洁看著我:“怎麽没听你说过有这样一个同学?”
  我笑笑:“同学多了,我自己都不一定记得住,前不久在校友会遇见了。”
  饭後,我拨通了小琳家的电话,看夏洁和张丹都很关心地看著我,我笑笑。小琳在电话里笑著问:“接电话的女孩子是谁啊?”
  “我女朋友呀。”我见张丹与夏洁对视一下放心一笑。
  “问我够仔细的。”小琳笑笑,然後在电话里接著说“我与菲菲约好了大家见见,她也很高兴我们又联络上了。”
  “好啊,甚麽时间?”
  “这个周末吧。老地方,首都影院门口。”
  “还看电影啊?俗不俗啊。”我哈哈一笑。
  小琳没马上回答,听见轻轻叹了口气,道:“是菲菲的意思,也许是故地重游吧,见面不一定非看电影嘛。”
  我也乐不起来了,许多伤心往事是否都重回记忆。我说好吧。
  见我半天没吭声,张丹走过来,关切地抚摸我手问:“怎麽啦?”
  “没事,想起了许多往事。”我笑笑。
  夏洁瞥我一眼,道:“是过去的恋人吧?”
  我点点头:“你们也许不信,还真的是我的初恋恋人和第一个交往的女孩子。”
  “怎麽也是两人啊?”张丹看看夏洁失声道,猛又羞红了脸。
  我哈哈笑了:“你们想哪儿去了,她们都有男友的。”我将几年前的事慢慢告诉了她们。
  周末三点,我赶到首都影院,远远看见两个修长飘逸的女孩站在售票口说笑,她们看见了我,向我招手,我看见了,小琳身旁确实我的初恋对象田菲。她又留著长发了。田菲苗条而性感,一看就与夏洁和张琼她们公司那些女孩一样,属於白领女孩,气质高雅而穿著时尚。三人高兴地在影院门口环顾了一下,然後乘出租来到北京饭店酒吧。
  坐下後,田菲兴奋地笑著说:“真没想到大家今天能见面。”
  小琳也笑著说:“想起当年的情景真的是幼稚好笑。”
  “你们让我伤心了好久,现在想起来还恨你们。”我哈哈大笑说。
  见我说到过去的关系,小琳和田菲对看一眼,有些不自然,小琳盯著我,说:“你要我告诉你实话吗?”
  我点点头,道:“有什麽事情瞒著我?”
  田菲道:“还是小琳说吧。”
  “你知道当时我为甚麽与你分手?”
  我摇摇头,觉得其间肯定有甚麽故事。小琳看看田菲,田菲点点头。小琳笑笑:“现在说好象大家都不太在意了。其实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喜欢菲菲,而菲菲也喜欢你,别忘了我是你们的邮递员。”小琳叹息了一声,“我也是真的喜欢你。也许我占了个同班的优势吧。别的也不说了,菲菲知道我和你好非常伤心,但她不会破坏我们的关系,菲菲,真的很对不起。”
  田菲笑笑:“都历史了,还甚麽对不起啊。”
  “你说要分开三个月复习考试,我开始觉得你骗人,那段时间你确实对我不好。”我也想起了我们的亲吻和抚摸拥抱,小琳脸一红似乎想起了过去。沈默了一会儿,小琳接著说:“有次我去菲菲家里,我真的很伤心,哭了,菲菲安慰我,那时我们还得躲著父母,生怕知道我们的事,见我实在伤心欲绝,菲菲也哭了,告诉我她一直爱你,她明知道我和你好都能忍受希望我不要怀疑你,要忍受,一切都会过去的。那时我才知道菲菲真的爱你很深,我很愧疚,总觉得我有些没能及时传递你们的沟通。现在当著菲菲我也说实话,我觉得你後来吻我还是与我在一起不象最初热情,你知道女孩子是很敏感的,你的变化我感觉得到,但我当时怎麽对你对菲菲说啊。我真觉得你与李冬雪相好了,我於是决定与你分手,加上你当时离别时是那样气人。”小琳说著,仍有些耿耿於怀。“我说我要与你分手,菲菲以为我知道了她爱你所以决定分手,於是说她早爱另一个人了,我知道她不是真的,我也告诉她我喜欢另一个同学了,她也知道我不是真的,两人都知道对方是假的,都以为对方会与你继续交往。那时都太年轻,真与一个男孩子呆久了,亲热加上总在一起谁把持得住啊,一直到两年後,我们都与中学同学分手了,偶尔讲到你,两人互相谈起才明白原来我们犯了多大的错误。我们又抱在一起大哭了一场,从那以後我们都避免谈你,因为你是我们心里的痛。如果不是校友会我们见面,我想也许我们永远不会象今天一样坐在一起谈这个。”
  我呆呆地看著她们,好象一场梦,我把我当时的心情和心里的感受也告诉了她们,她们何尝又不是我心里永远的遗憾?
  三人一时无语,除了叹息命运之神的玩笑外又能说甚麽。即使现在重新来也不可能达到那种纯净的心情了,何况我们真正有了关心热爱的另一半。
  还是田菲首先打破了沈默,笑著问:“别让过去搞得大家心情沈重,过去了就过去了,人生没有後悔。”她看著我,问:“讲讲你这几年的情况。”
  我笑笑,简单介绍了大学的情况,当然主要介绍了学姐张蜜,与其他学姐的关系就免了,说完,我含糊地说:“你们知道吗,你们影响了我一切,我不太相信爱情,而今天,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再相信。”
  “你现在女友是怎麽认识的?”小琳笑著问。
  我介绍了如何认识张丹,然後怎麽发展一直到认识夏洁怎麽发展。小琳和田菲象听故事,聚精会神,听完,两人发愣,田菲猛想到什麽,看著我:“你们现在是三人住一块?”
  我居然脸红了,点点头。
  “也是三人。”小琳笑笑。不由使我想起张丹的话。
  田菲一笑:“你这是典型的三角恋爱。你居然会这样。”
  “我倒想甚麽时候认识认识你那两个小情人。”小琳嘻嘻笑著说。
  “别瞎搅和了。”
  小琳看看田菲:“我知道你一直觉得我搅和了你和他的事,哎,不说了。”小琳看看我,笑著说:“我和田菲你究竟当时喜欢谁?”
  我不想说太多,笑笑,看著小琳:“我是真的爱你,分手很伤心。”同时又看著田菲“你是我喜欢的第一个女孩子,我一直想著你。”
  小琳一笑:“真不愧是天天跟两个小情人呆一块儿,你倒是谁也不偏向。”
  我笑笑:“世界上能够真正与自己第一次接触爱过的女孩和初恋的女孩子在一起象朋友一样谈过去的感受的又有几人?我觉得我是很幸福快乐的人。”
  小琳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你要当时象现在这样,我和田菲很难说不是同时与你交往的真正的小情人了。”
  田菲笑著说:“小琳别胡说。只说我们三人过去的事,还是别谈现在的事。”
  “那不行,我说了我的事,你们也得说说你们的事。”
  “我可没你那麽丰富多彩。”田菲淡淡一笑,“谈过几个朋友,分分合合,仅此而已。”
  小琳也笑笑,说:“我也没甚麽可说的,现在谈个朋友,两人彼此都还喜欢吧。不可能象那时整天神经兮兮的了。”
  从那以後,我们三人偶尔一起聚聚,互相谈谈自己的情况,每次都是互相聊天然後分手,每次三人情况都会发生变化,好象我们三人每次见面,总有一人交友方面会有些变化。我们无话不谈,那是一种真正的友情,但我们互相从来没有真正带自己的另一半让其他人见过。好象大家都习惯了三人聚会,虽然不是经常。
  我与赵雪认识,与夏洁和张丹分手,同时有认识了娇娇的同学小雅、小微以及小微的妹妹小佳(背景参考《我、我妹妹和妹妹的同学》)。以後,我和小雪离开了北京,再次回到北京投资,又差不多好几年过去了。
  回北京投资,那是女友王枚在北京已经有了些基本的商业雏形。为了使她生意作大,也是王枚为了让我常到北京总是劝我回北京投资,更主要的是我看好中国市场,我参与了投资。记得到北京时,我很快找到了过去比较好的大学同学,研究生的同学,但我一直希望了解小琳和田菲的情况。王枚在床上逐渐听过我所有北京的事情,她知道我想见到小琳和田菲,所以她派人去打听,当然很容易就查到了小琳和田菲的情况。
  很正常的,小琳和田菲都已结婚。我听到这个消息,觉得是意料之中的事,但说实话心里多少有些失落。王枚还是约小琳和田菲见面。真是没理由不喜欢王枚,王枚约她们到我们过去常去的酒吧见面,王枚对我说的事情记得很清楚的。
  几年没见,说不上有甚麽大的变化。倒是似乎变得更洒脱和开朗,或许是结婚的缘故吧。她们见我高兴地打招呼,然後看著王枚,我介绍了王枚,她们彼此问候,坐下後互相打量。还是田菲笑著首先说:“你好象突然消失又突然钻出来了。”
  我哈哈笑道:“离开才几年,大家变化很大嘛,下次回来该看见你们当妈妈了。”
  田菲笑笑,小琳笑著说:“我们看上去都变了,你倒是一点都没变。”
  “好象变得更英俊成熟了。”田菲说。
  我觉得她们说话好象早没有了过去那种羞羞答答,我倒也说话自由了些。三人於是闲聊漫谈。王枚笑著起身对我说:“你们老同学先聊著,我去逛逛再来。”
  王枚走後,小琳笑著问:“这是谁啊?这麽漂亮,坐在这里让我紧张。”
  “我女朋友啊。”我自然地笑笑答。
  小琳笑笑:“幸亏当时没与你继续交往,否则象你这样真让人受不了。”
  我笑笑道:“我们是没有这个缘分了。你们都还好吧?”
  “就这样吧。天天忙於工作和家之间,哎,人长大了就是不好。”小琳说。
  田菲笑笑:“无所谓好坏,算是比较安定。你这些年在国外主要干甚麽?”
  我简单介绍了澳洲学习,到香港日本作生意的情况。
  “我们班同学中就你最有出息了。”小琳真心地说。
  “是啊,再过几年,你就把我们都忘了。”田菲含笑说。
  我看看她们道:“没更多机会见面可能,要忘记很难。”我笑笑说:“毕竟,要忘掉初恋和第一个亲吻的女孩子很难。”
  小琳和田菲对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小琳笑道:“有你这样的想法,我想我也不遗憾了。”
  反正都是过来人了,我也无所谓了,我笑著开玩笑:“但我有遗憾。”
  “甚麽呀?”田菲笑著问。
  “我初恋的女孩子,我一直没吻过。”我看著田菲说。
  田菲腾地羞红了脸,小琳嘻嘻笑道:“现在补还不迟呀。”
  “去,小琳,别胡说。”田菲娇骂一声。
  我看著小琳:“我对你也遗憾。”
  小琳楞了一下,猛想到我说甚麽,瞪我一眼道:“你别做梦了,甚麽乱七八糟。”
  说归说,笑会笑,我觉得我的玩笑话一下把她们都搞得有些不好意思,顿时气氛有些紧张。我哈哈笑道:“干嘛那麽紧张?开玩笑还当真了?”
  “没想到你是这麽坏的一个男人。”小琳笑著说。
  “我只是说出心里想说的话而已,总不至於象小时侯一样甚麽话都藏在心里吧。”
  “你别跟他说这些,看他现在的女朋友,漂亮光彩照人,他哪还记得我们甚麽。”田菲嘻嘻笑著说。
  “那可不一定,”我笑著,现在逗女孩子我是绰绰有余“俗话说最难忘初恋嘛。”说实话我还真有些遗憾。
  “你那是单相思,你从来没说过你爱谁。”田菲似乎愿意这个话题展开。
  “没有机会啊。”我笑著说。
  “怎麽没机会?大家见面还少啊?至少看电影就无数次。”田菲看著我说。
  “那时都是小孩,谁有那麽大勇气啊?”我看著田菲说。
  小琳在一旁嚷道:“咳,你们这是干甚麽?重新恋爱啊?跟真的似的。”
  田菲脸一红,看著小琳说:“别乱说啊,别忘了我是有夫之妇。你想破坏我们夫妻感情啊?”
  “那你们就别那麽含情脉脉的,让人肉麻。”小琳笑著说。
  正说笑间,王枚笑盈盈地返回,她坐到我身边,小声说:“到吃饭时间了,一起用餐吧?”
  “我得走了,下次再一块吃饭吧。”小琳起声笑道。
  田菲也站起:“我也得走了,以後再联系。”
  我起身,笑道:“那麽再见。”
  说实话,她们刚离开,我就与王枚说笑谈论别的事去了,她们在我的印象中似乎淡漠了许多,毕竟,对我而言,她们似乎变得很普通了,虽然也还算是迷人的少妇,但除了遥远的对过去的美好记忆外,现实中已经没有了更多可交流的东西。
  说实话,偶尔如果某人讲到初恋我会想到田菲和小琳,如果是我自己,我的脑子里装著太多别的女孩子,已经没有空间来装我过去的初恋女孩子了。
  某年,我与千蕙出席一个中国朋友的家庭聚会,一个纯私人聚会,这位中国朋友因为某种原因而到日本,显得很富足,但大家都知道可能钱的来路不是太正当,好在我们没有生意来往,朋友特别喜欢千蕙,常去捧场,听千蕙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9 02:52:08

第七十四章 情人的情人:乌芩
  日本京都,我与真濑在房间,我在看公司有关项目和季度财务报告,真濑坐著看书,李姗在新加坡给我来电话。她夸张地说:“喂,你怎麽许久不来了?你那两个小美人想你了,总逼我给你打电话。”
  我笑著说:“不是让你抽时间多陪陪她们吗?”
  “那样两个调皮美艳的小姑娘,我可保证不了她们平安无事,看看那些看她们的男人的眼光,我觉得你还是自己常来看看吧,否则她们自己春心荡漾做出越轨的事别怪我没告诉你。你还当她们是小孩子啊?”
  我答应近期到新加坡去一趟。
  我过去认识的一个女孩,夏洁的女友李姗自从澳洲公司派到新加坡以後一直呆在新加坡,在新加坡呆了三年,最後嫁给了一个美国某影业公司设在新加坡的亚洲办事处的麦哲伦先生。(参考《女友的朋友─夏洁的朋友:李姗》)自从十二岁的双胞胎姐妹怡伦和怡妮跟我後,我当然不会伤害她们但也不希望她们受复杂的社会影响,因此让她们到新加坡生活和学习。由於怡伦和怡妮喜欢李姗,所以平时让李姗多陪她们玩玩,也算是同时监看一下她们,让她们别学坏了。(参见《绝对隐私:孪生小美人》)可确实这两个双胞胎姐妹太漂亮实在让人无法省心,总有方方面面的人打她们的主意,我一方面怕她们受到外界干扰,同时更担忧她们自己变坏。李姗电话使我猛意识到确实应该去看看怡伦和怡妮了,转眼两个小女孩都快十五岁了,到了思春的年龄,应该多关心一些她们。
  恰好半个月後我要到马来西亚开一个会议,所以提前几天到了新加坡。怡伦和怡妮在一家女子中学学习,每天由亚坚先生及其他三位保安负责她们的接送,由猛沙女士负责怡伦和怡妮的日常起居。
  到新加坡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锺,车刚驶进田园,远远就看见了别墅亮堂的灯光和别墅前闪亮的喷泉。李姗笑著对我说:“怡伦和怡妮看见你还不高兴死了。”
  开门的是老乔治,他看见我惊喜地要叫唤,我笑著摇摇头,乔治明白我的意思,笑微微地开门,并对埃玛和洛丁点点头。怡伦和怡妮正趴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怡伦先看见我,楞了一下,尖叫著高兴地扑过来,我还没看清楚怡伦,怡妮也欣喜地跟著过来。我搂住怡伦亲亲然後又亲亲怡妮。她们喜孜孜地围住我。我含笑看著她们,怡伦和怡妮比我半年前走的时候似乎又长高了。有些大姑娘的样子了。我笑著问:“怎麽又趴著看电视啊?”
  怡伦和怡妮嘻嘻笑著,谁也不回答我的话,而是目不转睛地看著我。看得我心里倒有些砰砰直跳,我自己都觉得奇怪。
  这时乔治进来,笑道:“我的小天使,先让先生洗洗用餐,然後再说吧。”
  餐後,李姗笑著道别,我让她带向麦哲伦问好,李姗笑著拥抱我亲一下,说:“你们别说太晚了,明天怡伦和怡妮还要上学啊。”
  接下来的时光就是怡伦和怡妮的了,两人依偎在我怀里你一句我一句的告诉我她们的一切,直到猛沙进来催她们睡觉她们才恋恋不舍地回自己房间睡觉。
  我回卧室,埃玛早在房间床上看书等我。埃玛是最喜欢到新加坡的,因为到新加坡我一般都不会约其他女孩子到别墅来,我怕对怡伦和怡妮影响不好,所以一般都是埃玛晚上在我房间睡觉,怡伦和怡妮从见我就知道埃玛和我的关系,她们早适应了。
  我躺下,埃玛靠近我亲了一下,笑道:“怡伦小姐和怡妮小姐越长越漂亮了,真是可爱。”
  我笑笑,亲吻一下埃玛说:“睡吧,今天都累了。”
  埃玛知道我没有做爱的意思,亲我一下关上了灯,然後搂紧我安静地躺下。
  第二天清晨,不知道几点,我被亲吻弄醒,埃玛开了灯,怡伦和怡妮趴在床头看著我,怡妮说:“我们要上学去了,回来你可不许不在家,听见没有。”
  我笑笑点点头。怡妮对我身边的埃玛说:“埃米,求求你别安排他别的事情,好不好?”
  “我们都知道了,小宝贝,快上学去吧。”埃玛笑著说。
  起床早餐後,猛沙小姐来到我对面坐下,仔细告诉我怡伦和怡妮的情况。我觉得基本正常,猛沙汇报完,有些迟疑,我笑著说:“猛沙小姐,还有甚麽要说的吗?”
  猛沙看我一眼,道:“其实也不算甚麽问题。我只是觉得,怡伦和怡妮似乎与别的孩子交往太少,对她们发展不好,可我也吃不准她们究竟应该不应该多交往。”
  “猛沙小姐,你是教育学博士,你根据情况定吧,毕竟以後她们要生活在社会之中,谁也不可能保证她们永远呆在家里不出门,与其以後进入社会傻呼呼甚麽都不懂,还不如现在慢慢熟悉她们生活的社会好一些。”
  “可我不知道先生以後准备让她们在何处定居,如果在新加坡,应该她们是比较适应了。”
  “我现在也说不好,到时根据她们自己的选择来定吧。”我笑道“恐怕也就是日本和欧洲,猛沙,你知道,香港不可能的。”
  猛沙点点头,小心地看著我说:“先生,你知道,怡伦和怡妮不是小孩子了。”
  我脸一热,觉得好象猛沙看穿了我的心思似的。我看著猛沙。猛沙似乎无意地说:“我觉得女孩子到这个年龄应该懂得恋爱了,我想她们也不是晚熟的女孩子,比如她们都有自己崇拜的男歌星之类的。”
  “现在的女孩子很正常啊。”我笑著说。
  “可是我曾听说你答应过她们去逝的父母,同意一辈子陪伴她们的,我觉得她们也是明白的,她们也一直就是那样看你的。”
  “怎麽看?”
  “我们是朋友,我之所以愿意照看她们同时也是因为她们的父母有恩於我。我想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你想我怎样?她们还是孩子,而且我也不太方便,我不希望因为我而牺牲她们未来的选择。”
  “她们还有选择吗?大卫夫人一年前来新加坡时见过怡伦和怡妮,我觉得她似乎明白这之间的事,夫人好象并没有表示甚麽。”
  就我内心而言,我对怡伦和怡妮更象是对自己的孩子,好象婷婷一样,最多就象对妹妹娇娇一样。我很喜欢她们,但我似乎越来越不象过去,而是更多开始考虑社会、法律、道德的影响。见我沈吟不语,猛沙说:“大卫,我知道你担忧甚麽,就个人观点,我也不赞成你们关系超出现在的范围,但你也明白,她们家族的情况,她们父母遗嘱的内容,我不希望两个可爱的女孩子过苦日子。”
  我说:“以後再商量吧。”
  猛沙点点头,叹息一声,也只好作罢。猛沙起身准备离开,有转过身看著我说:“我准备聘一个助手协助我照顾怡伦和怡妮。”
  “你自己定吧。”
  “我已招聘了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女孩子。下午正好见面,如果你正好在家,我想请你也看看行不行。”
  我点点头,让猛沙叫亚坚先生进来问问情况。
  下午,我正与李姗、劳伦斯和埃玛研究马来西亚开会的内容,猛沙告诉我应聘的女大学生来了。正好我们也谈完正事在闲聊,劳伦斯和埃玛去准备书面内容,我叫上李姗一块从书房出来到客厅。
  静静规矩坐在椅子上的女孩靓丽,有一种冷傲的美,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明亮的眼睛恬美柔和。第一印象就给我非常美好的感觉。
  我坐下。猛沙笑著对女孩子说:“大卫先生聘请你,这是劳拉小姐。”
  劳拉小姐看看我,有些诧异,我看看她的表情,笑道:“劳拉小姐有甚麽问题吗?”我指指身边的李姗:“这是麦哲伦太太。”
  劳拉向李姗点点头,脸色有些红晕,轻轻一笑道:“我以为是乔治先生聘我照看他的女儿呢。”
  我笑道:“你说的也没错,乔治确实把怡伦和怡妮当成她女儿一样,而且我经常不在新加坡,家里多数时间由乔治照看。”
  劳拉吃惊地看著猛沙:“是两个女孩子?”
  猛沙道:“是孪生姐妹,没告诉你?”
  劳拉说:“也许我没听仔细吧。”
  我询问了劳拉的情况。劳拉母亲是新加坡人,父亲是英格兰人。劳拉在英国读完大学,经新加坡一个朋友推荐,回到新加坡来应聘。我个人认为还是不错。李姗又问了许多情况,笑著说:“我认为劳拉小姐文静、端庄、有知识,应该能够胜任,猛沙小姐,你的意见呢。”
  “我基本同意。我与劳拉小姐商量好了,先试用三个月。”猛沙说,“劳拉小姐可以般到这里来住,不用接送孩子,不用辅导学习,就是陪她们玩和娱乐。”
  “工作安排我没意见,酬金我也没意见,我只是希望不住在这里。”劳拉说。
  猛沙、李姗和我看看,猛沙问:“可以问为甚麽吗?”
  劳拉解释道:“没有别的意思,我与一个女孩同租一个寓所,我们很习惯了,我希望能继续住原来的地方,不过请放心,无论怎样都不会影响我的工作。”
  “大卫先生,你看呢?”猛沙问我。我笑道:“只要不影响工作,在哪里住听便吧。”
  猛沙沈吟了一下,点头:“好吧,劳拉小姐,那我们就谈定了。但有几点我希望你记住,:一、不要问孩子们父母的事,因为她们父母已去世,我不希望谈这些话题勾起她们伤心的回忆;二,孩子们所有亲戚朋友的事不要打听;三、离开这个别墅出去玩必须征得我的同意或告诉亚坚先生,禁止单独带她们出去玩;四、不要玩危险的游戏;五、不要打听非工作无关的事情。能做到吗?”
  劳拉想想,点点头:“我能做到。”
  下午,在别墅外後面的花园草坪,我坐著看报,李姗和劳拉坐在草坪上小声说著话,只见怡伦和怡妮兴高采烈地跑过来,两人冲到我身边,搂住我高兴地叫嚷著。我亲亲她们,然後叫李姗和劳拉过来,怡伦和怡妮因嬉闹兴奋喘息著,盯住劳拉,李姗笑道:“怡伦、怡妮,这是劳拉小姐,以後她照顾你们。”
  怡伦不高兴地看著我:“我不要人照顾,你还把我们当小孩子啊。”
  怡妮也看著我道:“我们能自己照顾自己。”
  李姗笑道:“怡伦、怡妮,别这样没礼貌,先向劳拉小姐问好。”
  怡伦和怡妮老大不高兴地向劳拉问好。劳拉勉强笑笑,她有些尴尬,她一直以为是一个女孩子,变成了两个,她以为是两个小女孩没想到是两个几乎与自己一样高的而且也是混血儿的漂亮的大女孩子。但既然应聘也没有甚麽可以逃避的。
  半个月後,我告别龙姬和尼娜,从马来西亚再次到吉隆坡,我想看看劳拉与怡伦、怡妮关系相处得怎样。
  正好周末,怡伦和怡妮不用上学,我直接到花园,远远就听见劳拉、怡伦和怡妮的笑声。看来她们已很融洽。
  我刚一露面,怡伦和怡妮欢叫著跑过来。看著她们已显曲线的身材,感到她们真的长大了。我一边搂著怡伦一边搂著怡妮,迎著笑盈盈地劳拉走去,劳拉笑著对我说:“我听怡伦和怡妮说了几天你今天到吉隆坡,她们怕你又直接去香港了。”
  “你不是也问过好多次吗?问我们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来。”怡妮说。
  劳拉脸一红,道:“尽胡说。”马上又恢复到她那似乎冷漠的神态,虽然劳拉含著笑容,但我总觉得她的笑似乎太职业化,没有任何情感的内涵。
  怡伦看著我说:“你看上去很累,怡妮,让他去休息一会儿,我们等会再找他吧。”
  怡妮仔细看看我,关切地说:“马来西亚开会挺累的吧?”
  我确实是马不停蹄地开会,结束马上就从马来西亚赶到吉隆坡。我笑道:“那你们自己玩吧,我先休息一会儿。”
  下午,我正躺床上休息,怡伦和怡妮进房间,看我醒了,两人嬉笑著趴到床上,看著她们红扑扑的脸,我笑道:“又与劳拉小姐玩甚麽呢。”
  “劳拉小姐早让乌芩小姐叫走了,我和怡妮在练习舞蹈。”怡伦说。
  “乌芩小姐是谁?”我问。
  怡妮道:“与劳拉小姐同租房间住一块的室友。”
  “劳拉小姐你们还喜欢吧?”
  “干吗老是劳拉劳拉的。”怡伦翘起嘴说。
  怡妮说:“劳拉小姐漂亮呗。”
  我笑笑。她们懂得吃醋了。
  怡伦凑近我,小巧的乳房软软地贴在我胸膛,水汪汪地眼睛看著我,说:“你这次又呆几天啊?”
  “二、三天吧”我笑著说。怡伦脸贴到我脸上,我感觉到她清新的呼吸和身体淡淡的幽香。怡妮也贴到我另一边脸,三人嘴凑到一块,象过去一样亲了一下,我觉得怡伦和怡妮身体颤了一下,我笑道:“起床吧,都是大姑娘了,以後别玩这种游戏了。”
  “为甚麽?”怡伦道“我喜欢。”
  “你不喜欢我们了。”怡妮也跟著说。
  两人的撒娇嬉闹不多说。
  大概过了两个多月,我再次到新加坡。怡伦和怡妮上学了,下午,劳拉来。
  我问了问怡伦和怡妮的情况,劳拉给我作了详细的介绍。
  听完情况,我就去卧室休息。怡伦和怡妮欢快的说笑声把我惊醒,我刚睁开眼,怡伦和怡妮扑到被子上,小嘴凑上来亲吻我,然後是兴奋地打闹。想休息是没门了。我坐起,怡伦躺到我腿上笑嘻嘻地说:“我们马上就放假了,你答应过带我们去玩的。”
  “是呀,这次可不许反悔。”
  我笑著在怡伦鲜嫩的红唇上亲了一下,道:“你们想去哪儿玩?”
  “到日本或者到美国。”怡妮笑著说。
  那时正好日本公司倒是有一个项目即将上马,我可能要到日本久呆一些时间。我笑著说:“好,如果没有特殊原因,我带你们到日本玩吧。”
  怡伦和怡妮高兴地叫起来。起床,我说到游泳池游泳,怡伦和怡妮也吵吵著换上泳衣跟我到游泳池游泳,我们到游泳池,见劳拉正好在游泳。水中的劳拉皮肤洁白细嫩,丰满的乳房挺立著,在泳衣前特别显眼,在清澈的水里很象一条美人鱼。见我打量她的身体,劳拉略有些羞怯,但马上自然地笑著说:“你们都来了?”
  游了一会儿,我静静躺在池边浅水去休息。怡伦和怡妮嬉闹著,追逐著游到我身边,然後嬉笑著依偎到我身边,说实话,如此两个年轻鲜嫩充满朝气的身体紧贴著我,让我需要很大努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兴奋勃起。我看看远方的劳拉,笑道:“怎麽离那麽远啊?”
  “我可不参加你们的打闹。”劳拉嘻嘻笑著,但还是游到我们身边。
  怡伦和怡妮属於闲不住,也可能劳拉平时陪她们玩打闹惯了,见劳拉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向劳拉身上溅水,劳拉那敌得过这两个鬼丫头,很快就无招架之力,往我身後躲,同时尖叫著让她们住手。我搂住劳拉护著她,平心而论,真的只是与她们玩耍没有其他意思,怡伦和怡妮见我护著劳拉,不依不饶,更加高兴地打闹起来,开始我还与劳拉一起溅水给怡伦和怡妮,渐渐我觉得劳拉身体有些发软靠在了我怀里,原来我下意识搂住了劳拉的双乳,在动荡摩擦中,我隐约听见劳拉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开始喘息,她已经没有气力玩水了,我感到她软软的乳房刺激著我的心,我背对著怡伦和怡妮,用身体挡住水,将劳拉搂在怀里,劳拉乳房贴在我赤裸的胸膛,我的一只手托住她臀部,否则我觉得她似乎要软倒在水里。但我身体也开始反应,下面变硬了,劳拉感到我身体顶住了她胯部,身体开始震颤,我不敢松手怕怡伦和怡妮看见难堪,而且那种娇喘的声音和身体的颤栗让我兴奋。劳拉终於被刺激得无法控制,她搂紧我,嘴凑上热烈地吻我,我当然不便当著怡伦和怡妮的面与她亲热,我想劳拉是早忘记了一切。
  只觉得顿时一下安静下来,只见怡妮叫著扑过来推开劳拉,几乎是哭著嚷:“劳拉小姐,你干甚麽。”
  怡伦也过来气恨恨地说:“他是我们的,不许你这样?”
  我和劳拉顿时全部冷静了下来,劳拉羞愧地坐在水里默默的一言不发,我觉得身体似乎冷却了下来,我笑著替劳拉解脱:“你们干甚麽呀,劳拉小姐甚麽也没干。”
  怡妮哭著嚷:“你们亲热接吻了。”
  “小孩子知道甚麽。”
  “不行,就是不行。”怡伦也嚷著。
  我瞪她们一眼。怡妮擦著泪委屈地离开水,跑著离开游泳池,怡伦也恨恨地瞪劳拉一眼,跑开。游泳池一时显得分外安静,劳拉抬头看著我说:“先生,对不起,我刚才太失态了。”
  我知道不能怪她,我拉起她,道:“不怪你,是她们太大惊小怪了。”
  “我一直想告诉你,她们不是小孩子了,她们痴迷一样地爱你,你要是觉得我不再适应这个工作,我没有意见。”
  我搂住她,深深吻了一下,劳拉身体又开始颤抖,我抚摸著她身体,道:“这种感觉很好,我喜欢。你不用放在心上,我来处理。”
  出了游泳池,我让劳拉去换衣,我也回房间换好衣服,走出房间,猛沙迎上我问:“怎麽回事,两人关上门伤心大哭,很少见她们那样的。”
  我笑笑:“没事,我去看看。”
  “我叫了半天门,她们不开。”
  我走到怡伦和怡妮的卧室,敲门,她们不开,但哭声似乎低了下来,我说:“你们要不开门,我就走了。”
  听见脚步声,一会儿听见了开门声。我推门进去,两人各自坐在自己床上,抽泣著垂著头。我道:“你们这是干甚麽?有甚麽就说。”
  “你答应过我们父母永远陪我们的,可你刚才与劳拉小姐亲热。”怡伦委屈地嚷道。
  “我交女朋友是我的事,你们少管。我也没有丢下你们不管,否则我来新加坡干甚麽?”
  “我们也是你女朋友的,可你从来没那样亲热地亲吻我们。”怡妮道。
  我笑道:“怎麽亲热?小孩子知道甚麽?”
  怡妮脸一红,看看怡伦,怡伦道:“谁是小孩子啊?你怎麽知道我们不知道?你和埃米晚上干甚麽我们都知道。”
  “你们偷看啊?”我有些生气了。
  怡妮瞪怡伦一眼,怪她乱说,她看著我说:“我们还用偷看,你以为我们真甚麽也不懂啊?”
  我看看她们开始成熟的脸和成熟的身体,觉得确实她们已经长大了。我笑笑说:“既然知道你们怎麽不象埃米冷静些啊?”终於可以与她们讨论男女之间的事了,倒使我轻松了许多。“我从来没告诉你们我没别的女朋友的。”
  怡伦尖叫一声,显然她们对听到这个很愤恨。看著她们气鼓鼓的样子,我笑道:“好啦,与劳拉和好,大家不许再提今天的事。”
  “你是要我们承认劳拉小姐作你女朋友啦?”怡伦忿然地问。
  “我不用你们承认的。但我不希望你们这麽小就涉及太多这方面的事。”我严肃的说。
  见我严肃,怡伦和怡妮这才有些紧张和不好意思。
  “我的话你们听见了?”
  怡伦和怡妮对视一眼,满心不悦地点点头。
  正好猛沙叫用餐,怡伦和怡妮委屈地跟在我身後到餐厅。劳拉看见我们,脸腾地羞红了,勉强对我们笑笑。怡伦和怡妮默默坐下用餐。我说些轻松的话题,怡伦和怡妮渐渐平静了下来。餐後,怡伦和怡妮倒是没有干扰我和猛沙、劳拉的说话,一晚上没怎麽吭声,当她们静静地去卧室睡觉时,猛沙悄声对我说:“你去看看她们吧,别让她们心里不高兴睡觉。”
  我推门进去,怡伦和怡妮正说话,见我进房间,两人都不吭声了。我笑著说:“下午我也不对,向你们道歉,早点休息明天好好上课。”
  说罢,我象过去一样,走到怡伦床边,弯腰在她额头亲了一下,道:“晚安。”我刚想起身,怡伦突然伸出洁白光洁的手臂,猛地挽住我脖子,我身体没提防一下压在她身上。她嘴唇贴到我嘴唇,那是柔柔滚烫的肉体,软软地的嘴唇,我身体一颤悠本能地将舌头伸进了她嘴里。怡伦喘息著嘴里发出呜呜的兴奋的低叫,那种美好的刺激让我惊悸,我手禁不住伸进她睡衣,抚摸她。怡妮也叫著来到怡伦床上,搂住我亲吻,让我抚摸她。我低估了两个处女第一次带著性刺激兴奋的亲吻和狂热,她们几乎压住了我,刺激得我身体高度膨涨情欲高涨。
  好不容易我挣脱了她们的拥抱,起身道:“好了,该休息了,以後再玩吧。”
  怡伦脸潮红,拉住我手,恋恋地看著我,无限渴求。怡妮也兴奋地看著我,我尽量轻松地说:“好了,休息吧。”
  怡伦慢慢放下手,躺倒在床上,不高兴地翘起嘴,我道晚安,然後关门离开。
  埃玛见劳拉迟迟没走,她就意识到甚麽。其实我没有留宿劳拉的意思。也可能是怡伦和怡妮折腾我早累乏不堪吧。劳拉聊了一会儿,见我始终没有明确的表示,於是告辞回家了。最高兴的应该是埃玛了。
  我被怡伦和怡妮挑逗起来的情欲,终於在埃玛的身体得到了全部的释放,埃玛道不尽的欢欣和满足。
  第二天清晨,怡伦和怡妮上学前按习惯早晨向我问好,她们似乎不象过去毫无顾忌,我和埃玛早醒了正在说话,她们进来,埃玛象过去一样笑著向她们问好。怡伦和怡妮有些羞羞答答地走到我们身边,怡伦和怡妮吻过我,怡伦说:“我们上学了。”
  我点头笑笑,看著她们清新的面容和娇媚的神态真有些让我冲动,怡妮偷偷看看埃玛几乎赤裸的身体,不知心里想些甚麽脸羞得通红。两人离开後,埃玛笑著吻我一下说:“亲爱的,我看怡伦小姐和怡妮小姐春情萌动了。”
  我笑笑,没说话,埃玛叹息道:“我与你独处的机会又少了。”
  我亲亲埃玛:“起床吧,我们时间多的是。”
  埃玛搂紧我亲亲,笑道:“我习惯了。与伊芙琳相比我幸运多了,我知足了。”
  下午,劳拉来了,但与她同来的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劳拉笑著给我介绍:“这是我朋友乌芩,我们住一起的。”
  乌芩对我笑笑,说:“正好没事,陪劳拉一块来看看怡伦和怡妮,听劳拉总说起这两个漂亮的女孩子。”
  我因忙著与埃玛商量事情,也没多说就直接到书房去了。
  我正在书房看业务报告,乌芩敲门进来,我吃惊地问:“有甚麽事吗?”所有人都知道我工作时是不希望打扰的,因为我每天真工作的时间是很集中而紧张的,虽然就那麽一会儿但毕竟是工作。
  乌芩显然看出了我的一丝不悦,抱歉地笑笑:“对不起,我打扰了,等会再说吧。”说著想离开。我叫住了她:“有甚麽事情说吧。”
  “我想说说劳拉的事。”乌芩说。
  我合上文件夹,道:“劳拉小姐怎麽啦?”
  乌芩迟疑著,我笑笑说:“请坐。”
  乌芩坐下,道:“劳拉昨晚回家有些反常,我问她,她告诉我她爱你,可我平时听她介绍过你的情况,好象你是有太太的,而且也有许多女友,我觉得她不应该与你来往。”
  “这是我们的事,跟你有甚麽关系?”不知为甚麽,我总觉得乌芩那种表面的神态里隐藏著一种淡淡的冷漠,让我很不舒服。
  “劳拉跟我亲姐妹一样,是我最爱的人,我不希望看见她痛苦受煎熬。”
  我淡淡一笑,看著乌芩:“我和劳拉小姐没甚麽的。”
  “可我看得出她爱你,而且非常痛苦,她昨晚哭了,告诉我你并不太在乎她。”
  “你想我怎麽做?”
  “明确告诉她你不爱她,甚至一点也不喜欢她,断了她的念头。”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只见劳拉匆匆走进来,她看著乌芩既生气又有些羞恼地问乌芩:“你跟他谈甚麽?”
  乌芩陪笑地看著劳拉,劳拉生气地说:“我的事你不要管。”
  我笑笑,说:“劳拉小姐,也许乌芩小姐说得是对的。我们只是工作关系。”
  劳拉脸绯红,道:“甚麽关系我明白。我也没想改变甚麽,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我不希望外人干扰。”
  “我是外人吗?”乌芩也生气了。
  劳拉恳求地看著乌芩,道:“亲爱的,我错了,你不就想见见大卫先生吗?你见过了,我们回去再讨论,行不行?你先回家吧,晚上回去我们再说。”
  乌芩不高兴地瞪了劳拉一眼,道:“别忘了昨晚你对我是怎麽说的。”乌芩又笑盈盈地看著我说:“大卫先生,对不起打扰了。”
  乌芩走後我看著劳拉说:“你们俩怎麽回事?搞甚麽明堂。”
  劳拉略显难堪地笑笑,说:“乌芩象我姐姐一样平时一直很关心照顾我。”
  “我俩别说没甚麽,有甚麽也是我们自己的事,她想干甚麽?”
  劳拉强颜一笑,道:“打扰你工作了。对不起。”
  从书房出来,我到健身房做了会儿运动,路过草坪,看见劳拉静静坐在草坪,看著远出似乎在思考甚麽,我走过去,笑著问:“想甚麽呢?”
  劳拉楞了一下,猛地收回自己的思绪,看看我脸红了,默默一笑。我见她不语,笑道:“不打扰你继续思考了。”说完,我回房间洗浴,从浴室出来,刚进卧室准备换衣,见劳拉默默看著我坐在卧床上,我走过去,她默默地搂住我腰,我低头,她正好抬头看我,她脸微微一红,站起凑上嘴唇,我们拥抱亲吻起来。
  余下的几天,只要怡伦和怡妮没回家,劳拉总是陪我健身游泳,我只能说劳拉绝对是一个柔情似水的女孩子,她身体似乎从来没有过男性的滋润,我奇怪象她那麽漂亮的女孩子怎麽会没有男友,虽然她早不是处女,但看她做爱的笨拙和紧张,真让人以为她从来没与异性有过性行为。凭感觉我觉得她对性的痴迷有些忘乎所以了,与她的年龄很不吻合,尤其是象她那样温柔妩媚的女孩子来讲,真的很奇怪,但我也没多想。
  劳拉陪怡伦和怡妮玩耍时似乎更开心,每当她偷偷看我时,我觉得她眼中有一丝甜蜜的柔情和恋恋的温柔,好在她每天依然坚持回自己的寓所住,至少怡伦和怡妮这两个女孩子与她总算又和平相处了。
  忽然一天,我接到乌芩的电话,乌芩约我见面,我问她有甚麽事情,乌芩笑著说:“没事你就不愿见我啊?我没那麽讨厌吧?”
  话说到这个地步,我没有理由不应约了,本来想告诉乌芩一声,但因为她还没来,我只好按照乌芩约好的地点去赴约了。
  我当然不会自作多情认为乌芩对我有好感,甚至喜欢我,可她约我干甚麽呢?我当时真有些诧异。
  约会地点在一个酒吧。我刚进房间,远远就看见蓄著短发的乌芩正坐在一个角落独自饮酒,洛丁看看我,我笑笑说:“没关系,我过去就行了。”洛丁在远处一张桌旁坐下,向乌芩走去。乌芩看见了我,笑著向我打招呼,我走到她身边,乌芩笑盈盈地指著对面请我坐下。我落座後乌芩笑著说:“喝点酒?”
  “少来点吧。”我要了杯威士忌,然後笑著问乌芩:“今天没上班?”我听劳拉说过乌芩在一家公司上班的。
  乌芩笑笑,说:“正好下午请假去办点事,还早,想约你出来坐坐,非常感谢你能来。”
  我笑笑,举起杯,两人轻轻碰了一下杯口,我看著她,等她发话,我知道她不会无故约我出来的。
  乌芩沈默,似乎在考虑如何开头。我有耐心,含笑不语。
  乌芩沈默,似乎在考虑如何开头。我有耐心,含笑不语。
  终於,乌芩笑著说话了:“其实,你也知道,我找你肯定不会是纯粹坐坐喝酒,但确实,我也说不上是不是究竟算有甚麽重要的事,我只是想或者说希望象朋友样坦诚地聊聊天。如果你不觉得太唐突的话。”
  我看著她,知道她的意思没说出来。
  “你与劳拉是不是发生关系了?对不起我很不礼貌。”见我不语她笑笑“其实你不说我也看得出。”
  “既然你知道又何必问?”我看著她眼睛,那双漂亮的眼睛没有任何内心世界的表示。
  “我只是恳求你放过她,劳拉或许有些难以自拔。劳拉虽然谈过几个男友,但从来没有过与异性发生性关系的,我知道她其实很痛苦。”
  我觉得乌芩是睁眼说瞎话,从来没与男人有过性行为?她那些床上的熟练技巧是怎麽养成的?想想劳拉在床上兴奋疯狂充满发自内心的快乐叫唤,我倒想看看乌芩究竟甚麽意思。
  乌芩看著我,道:“也许你以为我胡说,每次与你做完爱回家她都很苦恼哭著说她很痛苦。”
  “为甚麽?”
  “也许她觉得不该与你那样吧。”
  “从第一次我就没强迫她做甚麽,是她主动的,而且我觉得我们在一起很快乐。”我看看乌芩“这跟你有甚麽关系?”
  “我跟她如同亲姐妹一样,我不希望她痛苦。”乌芩有些羞恼地说。
  “我觉得劳拉是一个成年人,她知道自己在做甚麽。”
  “可在男女交往方面她还是个小孩子。”
  “哦?是吗?你说一个正当的理由,让我觉得你如此关系我们的关系成立。不会你嫉妒她吧?”
  “请你说话放尊重些。”乌芩冷冷地说,“你以为我会因她喜欢你而嫉妒?笑话。”
  “那到奇怪了,你约我来谈这些是甚麽意思?”
  乌芩看著我,忽然又淡淡一笑:“我没有甚麽理由要求你离开她。”她嘻嘻一笑“没准我真喜欢你而嫉妒她呢。”
  “哈哈,你不用给自己找台阶的,是否喜欢,我想我们都会感觉得到的。”
  乌芩笑笑,端起酒杯,与我碰碰杯,很洒脱地抿了一口酒,道:“也许我受不了她哭和痛苦吧。”
  我知道那不是真正的原因,但乌芩既然改变话题我也不想深究。两人一时似乎无话可说。我看著她,含笑说:“如果没事我得先告辞了。”
  “下次约你还愿意出来吗?”乌芩也站起,笑著问我。
  “看情况和时间吧,你知道我不是总呆在新加坡的。”
  她抓住我手,看著我:“我有一个小小请求,希望不要把我们今天见面的事告诉劳拉。”
  “为甚麽?”
  “求求你。”她恳求地看著我。
  我想想倒也没甚麽不可以,於是点点头。
  乌芩笑笑:“真的非常谢谢你。”
  回到寓所。劳拉已到。两人在床上做完爱,劳拉柔柔地贴在我胸脯,手轻轻抚摸我身体。我也抚摸著她赤裸的身体,说:“劳拉,与我在一起你快乐吗?”
  劳拉抬起头,脸绯红,点点头。
  “你要是觉得跟我在一起觉得痛苦我们可以结束的。”
  劳拉身体震了一下,小心地看著我,问:“你不喜欢我了?”
  我看著她,眼里除了兴奋的满足和小心翼翼实在看不出她怎麽会痛苦。
  “我做错甚麽了?”劳拉小声问。
  “没有,我是有太太的,而且你知道,我还有其他女孩子,如果你觉得委屈或者不高兴可以说出来。”
  “我早知道,你没有隐瞒甚麽。”劳拉柔柔一笑“我不在乎。”
  “你过去谈过男朋友?”
  “当然,有甚麽关系吗?”劳拉看著我“你今天怎麽啦?”
  我笑笑:“我看你做爱象个生手,不象谈过男朋友的。”
  劳拉羞怯一笑:“是吗?”她趴到我身上轻轻吻吻我,不好意思地凑到我耳边小声说:“谁能跟你比啊。”
  我在她圆润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笑著说:“起床吧,怡伦和怡妮该回家了。”
  劳拉坐起扶我起来。
  乌芩给我打电话,约我出去坐坐,我实在没兴致婉言谢绝了。乌芩又连续约了两次,我有些恼火了,当她再次约时,我说:“你除非真的有甚麽事情,否则我也不想见面。”
  乌芩沈吟了一下,道:“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为甚麽我反对你与劳拉来往。”
  到上次见面的酒吧,乌芩看我坐下,没有了上次的热情。等我要完酒,她看著我平静地说:“我其实不想告诉你,但我不说实话,你总以为我有其他甚麽。我和劳拉想爱,她是我女朋友。”
  我端著酒杯的手僵在半空。
  乌芩淡淡一笑,道:“我不用解释更多,我只想告诉你,我们相爱好多年了,我们的生活一直很平静温馨,自从遇到你,我们生活改变了许多。”
  想起劳拉做爱时的激情和投入,很难让我接受。
  “劳拉是个温柔多情的女孩子,每次与你做爱回家她都很痛苦,我从不责备她,但她自己因爱而苦恼伤心,她是真心爱我的,过去她谈过几个男友,最後她都果断分手了,我知道她是经不起诱惑,就如同夫妻俩有时妻子也经不起其他男人诱惑一样,但她最终是爱我的。”
  我沈默不语,劳拉如果真的象乌芩所说,我是没有理由去破坏她们的,而且想起来我多少也有些难以接受。
  “我恳求你终止与她的交往,别让劳拉痛苦,也别让我痛苦,因为我觉得劳拉有些迷上你与她做爱,我真的很恐惧,我第一次为我们的爱而担忧。”
  “可既然她喜欢与男人交往,你又何必非让她这样呢?”
  “怎样?”乌芩气恼地看著我,大有我抢她女友我似乎没有权利来谈论这个“你觉得我们不正常是不是?你那种关系就正常?你能说你比我更爱她?”
  我苦笑笑,觉得自己肯定没有乌芩更爱她,虽然两种爱没法比拟。我当然更不会与乌芩争甚麽,无论怎样,我抢占他人女友总是不妥。
  “我知道你是个很迷人的男人,其他任何女孩子都会喜欢你的,可我求你放过劳拉吧,我真的舍不得她。我会给你介绍比劳拉更漂亮的女孩子。”
  我看看乌芩:“用不著,而且我确实没有与别人女朋友交往的习惯,我知道了,你也不用求我,我有我的交友准则。”
  “谢谢你,谢谢。”第一次见乌芩情绪有些激动,眼中有了一丝情感的体现,她真心感激。
  我回到寓所,心里多少有些别扭。静静坐著思考,我想劳拉陪怡伦和怡妮玩是否妥当,三个女孩子在一起,别把怡伦和怡妮也玩出同性恋,那可就惨了。劳拉敲门然後笑嘻嘻地进来,我静静地看她,劳拉止住笑,小心地问:“没打扰你吧?”
  我默默一笑,手指沙发让她坐下,道:“劳拉,我想过了,我们应该分手,我觉得还是分手好。”
  “为甚麽?”劳拉一下扑到我怀里,眼巴巴地看著我。
  我笑著,摸摸她的头发,道:“继续下去,会影响你生活,我们这样是没有结果的。”
  “我不要结果,我要甚麽结果?”劳拉眼泪哗哗流下“我只是不希望这样仓促就分手。我不愿意,不愿意。”
  一时间我还真不知说甚麽好。劳拉呜咽道:“你为什麽要这样啊?”她哭著猛想到甚麽,止住哭看著我:“是不是乌芩找过你?”
  我想还是明说了吧。我点点头。
  劳拉一时呆在那里,脸色变得苍白,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我,轻声道:“有关系吗?”
  “我从不抢别人女朋友的。”
  劳拉有些失落地低下头,过了会儿,她抬头看看我,强颜笑笑道:“也许你是对的。”
  我松了口气但内心多少有失望,看来我并不是很有魅力,无法与乌芩正式较量。虽然如此却也有些高兴,至少两人算是平和分手,看著劳拉充满魅力和性感的身体,多少又有些恋恋不舍。
  其间,我去了趟香港,一个多月後,我回新加坡,准备带怡伦和怡妮去日本旅游。
  我休息後起床,在草坪晒太阳。忽然听见问好声,我细看,原来是劳拉。
  劳拉穿著短衣短裙,浑身散发著诱人的魅力,或许我刚休息好吧,看见她,不知为何猛地一阵冲动。但想起乌芩,我顿时冷却了下来,我笑著向劳拉点头笑笑。
  劳拉坐到我对面的椅上,眼光有意无意间在我身体游移,同时,介绍著怡伦和怡妮的情况。渐渐,我觉得劳拉声音有些发颤,语调也慢了下来,我看看她,劳拉猛扑到我怀里呜咽道:“不,我不愿与你分手。我不愿意。”
  她柔软缠绵的身体让我冲动,但想想她与乌芩的关系,我又觉得心里别扭。我亲亲她,笑道:“别这样,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我想忘记,可我忘不了,呜呜。”劳拉哭著,泪流满面“我怎麽办啊。”
  她哭著但不失态,更显得清纯可爱,我禁不住激情冲撞,於是起身拉起她手,两人匆匆进入卧室。在紧张急迫的渴求中彼此脱光了自己没有任何言语开始了急切地摩挲,狂乱地进入对方的身体。
  也许是刚身体休息状态好,也许是许久没见,潜意识中还有一种要证明自己比乌芩强的男性的一种征服欲的本能,总之身体发挥出奇的好,劳拉被快感刺激得身体一阵阵颤栗,发出法自内心的兴奋地狂叫尖呼。当我射出身体松弛喘息著躺在床上时,劳拉也不说话,死死搂住我,脸贴在我胸膛,痴痴地看著远出,好久她才缓过神来,幽幽地说:“我怎麽办,我怎麽办?”
  我有些不悦地说:“既然你喜欢女孩子作伴,就不应该再找男人的。”
  “可我真的喜欢你。”
  “那你与乌芩分手吗?我不想看上去象第三者,因为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们这种关系。”
  劳拉顿时眼眶热泪流出,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做。我不知道。”
  我推开她,坐起,看著劳拉说:“哪怕你跟一个男人好我都没意见,我不喜欢你们这样。”
  “求求你,给我时间,请给我时间。”
  我其实只是希望劳拉能过正常的夫妻生活,我知道我本身是无法带给她幸福的,所以见劳拉那几乎要崩溃的样子,心里又充满了怜爱,内心深深叹息,或许劳拉自己觉得与乌芩那样生活很幸福快乐,我又何必干涉她呢,念及此,我搂过劳拉,轻轻吻吻她,道:“无论怎样,我们继续下去都不好。”
  劳拉抱紧我,除了流泪也不多说话。
  “起床吧。”我有些无可奈何,温和地对劳拉说。
  劳拉默默点点头,跳下床,从地上拾起我们刚才匆匆扔在地毯上的衣物。
  不多说怡伦和怡妮放学回来,听我说带她们去日本旅游时的兴奋。
  余下的几天,偶尔与劳拉单处时亲热但没再做爱。我想劳拉或许思想斗争很激烈,而对我来说,能够维持现在的关系可能是最好的。
  与怡伦和怡妮商定好了出发时间,一天晚上,怡伦和怡妮正在我卧室与我嬉闹亲热,自从三人正式象男女一样亲吻抚摸後,三人的关系发生了些变化,可以说除了没有做爱外,彼此也没有任何界限,该做的都做的,而且怡伦和怡妮有些故意逗我突破最後一道关,虽然她们兴趣盎然,但我始终有些犹豫。
  我躺在床上,怡伦和怡妮嬉闹中早把睡衣脱掉,只剩下了乳罩和裤衩,两人交叉亲吻我,我则笑著逗她们说话,正说笑,埃玛敲门,怡伦和怡妮匆匆穿上睡衣。埃玛进来,她笑著对我说:“樱然小姐来电话,她现在在泰国旅游,可能明天到新加坡,她希望见见你。”
  “是吗?”听说樱然来新加坡我真的非常高兴。多年了,我对樱然的感觉就象最初一样充满了纯净的甜蜜感受(背景参考〈〈风花雪夜之樱然〉〉)。
  “樱然小姐是谁呀?”怡伦等埃玛出去後好奇地问。
  “我认识的一个中国女孩子。”
  “又是一个相好的女孩子吧?”怡妮翘著嘴气哼哼地说。
  “我告诉你们俩,不许耍小孩子脾气啊?要不然取消日本的旅游。”我有言在先予以声明。
  两人同时不高兴地耷拉下头,我见罢有些於心不忍,笑道:“樱然是个很和蔼的大姐姐,你们会喜欢她的。”
  “你喜欢的我们才不会喜欢呢。”怡妮嘟囔道。
  “说甚麽?”我问怡妮。
  怡伦道:“她说你说喜欢就喜欢呗。”
  我笑著捏捏怡伦的脸,怡妮笑著扑到我身上来,到底是小孩子,任何不快也只是一会儿的事。
  第二天,埃玛让佣人们收拾房间,怡伦和怡妮因为放假不用上学,所以与我和劳拉一块在别墅外说笑聊天。劳拉小心地问怡伦:“怡伦,今天谁要来,从早晨起来大家都忙忙碌碌的。”
  “今天要来一位非常漂亮的人人喜欢的大姐姐。”怡妮嘻嘻笑著说,她和怡伦从来就嫉恨劳拉与我的那种亲昵关系,所以怡妮有些幸灾乐祸的说。
  “从哪儿来?”劳拉小声问。
  “从中国杭州。”
  劳拉不吭声了。
  十点多锺,埃玛和樱然过来,远远看见樱然那亭亭玉立的身影,真有些激动,三年没见,樱然依然如第一次见面一样清纯、恬静、优雅。看见我,樱然更激动,但可能是因为她含蓄只是笑盈盈地向我打招呼,然後紧紧盯著我,脸上荡漾著兴奋的光彩。我给樱然一一介绍了怡伦和怡妮、劳拉,樱然莺然一笑:“这两个小妹妹真漂亮。”
  就冲她这句话,怡伦和怡妮就喜欢上樱然了。樱然依然笑容可掬地看著大家,一幅典型的中国江南小家碧玉的端庄和文静模样。埃玛笑著对我说:“樱然小姐旅游可能累了,要不你与她到房间休息著谈话?”
  难得埃玛心细,我笑著点点头。樱然向大家点点头,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跟著我进房间。我当然直接进卧室,樱然一进卧室脸有些潮红,呼吸顿时有些急促,毕竟整三年没见了,我转身,樱然抬头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我,我搂住她腰,樱然身子一软倒在我怀里,我们的嘴唇顿时贴在一起。
  樱然身体依然紧窄温暖,皮肤细腻光洁,圆润的乳房,小巧的乳头粉红精致,身体清香宜人,我似乎回到了过去的时光,身体变得膨胀热烈,在我急促地抽插中,樱然终於象过去一样放松地发出了轻轻的呻咽,我知道,这在樱然已经是很失态的了,她也只有在我的激情冲撞下露出她身体本能的激情。
  我射出,软倒在她身边喘息,樱然抬起身体,轻轻给我擦拭汗水,她脸色因性的刺激而变得通红,但白色皮肤下更衬托出她弯弯的细眉的黝黑和嘴唇的洇红。樱然也轻轻喘息著,口中吐出淡淡的清香,我又有些情惑了。
  “想我吗?”两人都平静了下来,我小声问。
  “想。”樱然轻声答。
  “有两次让你到北京去玩干吗不去?”
  樱然盯著我,轻轻叹道:“我无意报名参加新马泰旅游,没想能见到你。我好高兴。”
  我知道她不愿回答真实想法以免两人不愉快,也就不继续话题,笑道:“我正准备带怡伦和怡妮去日本旅游。”
  “她们真的好漂亮。”樱然赞叹“她们真幸运。”
  “你母亲的病怎样?”我问。我知道她这个大孝女宁可牺牲自己的爱情和幸福也不愿离开护理母亲。
  “时好时坏,非常感谢你经济上的帮助,她总是向我唠叨说你好久没去杭州了。我每次都向她解释你出国了。”
  “经济帮助谈不上甚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但愿你母亲身体健康吧。”
  “谢谢。”说罢樱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我,悄声说:“我能穿上衣服吗?”
  “哈哈,你还是那样,一点都没变。穿上洗洗我们再说话吧。”
  樱然羞怯一笑,穿上衣服然後去浴室,我知道她不好意思与我同时沐浴的,於是到另一间浴室。
  当樱然从楼上下来时,怡伦惊呼:“姐姐真是仙女下凡”
  樱然看看我,又看看怡伦和怡妮、劳拉,脸色微微一红,出浴的樱然确实清新超俗,浓密的黑发软软地披散在肩,看得我都直心叹樱然确实不是人间一般一个漂亮可形容。
  樱然坐下後,怡妮笑著问:“姐姐准备在新加坡呆几天?”
  “旅行社安排就两天,明天我就离开去马来西亚了。”樱然柔柔地回答。
  怡妮走到樱然身边,用手轻轻抚摸著樱然的皮肤羡慕地说:“姐姐皮肤象是婴儿一样细嫩光滑。”
  怡伦也嘻嘻笑著围到樱然身边抚摸。
  我笑著看看劳拉,劳拉勉强笑笑,看著我不吭声。
  怡伦和怡妮很快与樱然玩得高兴了,象樱然那样柔情文静的女孩子,每个人都会充满由衷的喜爱的,不多说怡伦、怡妮和樱然的开心说笑和我们晚上旖旎和温馨,以及第二天告别的依依恋情。
  送别樱然,虽然樱然依然笑盈盈地向每个人告别,但只有我知道她心里的酸楚和伤感,我很难受,回到家独自坐在草坪静静地看著远方。想起我们度过的许多美好的时光及樱然那恬静中包含的淡淡的忧郁。也许埃玛不让怡伦和怡妮过来打扰我,总之她们没想过去一样缠我嬉戏。
  似乎坐了许久,我猛发现劳拉静静坐在我身边,我看看她,劳拉静静一笑,道:“虽然自始至终樱然小姐都似乎很高兴的微笑,但我觉得她心里似乎有许多伤楚和委屈。”
  我仔细看看劳拉,觉得劳拉真是一个细心的女孩,我简单讲了我和劳拉的故事,劳拉眼中含泪,默默无语。我笑道:“好在我们都年轻,大家可以寄希望未来。”
  “可樱然小姐每天要忍受多大的感情煎熬啊,不是按天计算而是按年计算。”
  “人一生总有许多不如意的事情的。”
  劳拉似乎想到自己的事,不由热泪泼沱。晚餐在一种沈闷中度过,我想让大家高兴些,但似乎没人响应,弄得我心情更加郁闷。饭後,怡伦鼓起勇气到我身边,小心地问:“我们甚麽时间去日本啊?”
  我看看怡伦道:“我们还是按原计划明天动身吧。”
  “谢谢。”怡伦压住高兴地说。远处的怡妮也兴奋地笑起来,生活得延续,别让大家为我增加烦恼吧,我对怡伦说:“今天早点休息。”
  “不是明天下午才走吗?”
  “那今天也早点休息。”
  怡伦嘻嘻笑道:“知道啦。”
  劳拉陪我坐著,散漫游谈,两人心境似乎都很宁静。
  很晚了,我对劳拉说:“该回家了。”
  劳拉看著我,轻声说:“你们明天不是要走吗?不知甚麽时候能再见面,我不回家了,今晚我陪陪你,行吗?”
  寂寞的夜,忧郁的夜,有一个柔情似水的女孩子陪著是最好的慰籍,埃玛可能会很火热,但她没有劳拉细腻入微,我看看劳拉,道:“不怕乌芩担心你的安全?”
  “我已经打电话告诉她了。”劳拉低头说。
  “她怎麽说?”
  劳拉不吭声,身体有些发颤,似乎要哭,我叹了口气:“还是回去吧。”
  “我又没卖给她,凭甚麽又哭又嚷,我不回去。”
  “随你吧。”
  那是一个温柔的夜,劳拉好象完全进入了状态,我坚信那晚她真正感受到了男女的情爱与同性的情爱的区别,不仅是性而且是心灵。
  第二天似乎还在睡梦中,突然听见楼下传来吵闹声,劳拉惊醒看看我,她脸色变白了,我们都听出来是乌芩在客厅吵闹。
  我和劳拉几乎同时坐起,开始穿衣。
  我刚到楼梯口,只见乌芩象发了疯似的要冲向我,怡伦和怡妮吓得靠在远出不敢吭声,乌芩当然冲不过来,埃玛和几个女佣抱住了她,洛丁站在旁边很尴尬,毕竟对付女孩子他似乎不好下手,尤其是他也不明白究竟是怎麽回事。
  劳拉站在我身後,嚷道:“乌芩,你这是干甚麽?”
  “你跟我回去,跟我回去。”乌芩身体无法动弹,嘴里发出竭嘶底里地叫嚷。
  劳拉脸色惨白,身体颤栗,嘴唇紧紧闭上,胸脯因激动一起一伏。
  乌芩似乎早绝望之极,发疯地对我嚷:“你有那麽多女人,为甚麽还要抢我的女朋友啊?你为甚麽,我求过你放开我的劳拉。”
  我有些难堪,同时真的为乌芩那种伤心欲绝的痛楚震撼了。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羞愧和难受。但劳拉是一个自由人,我无法承诺将劳拉交给谁,我只能让劳拉自己选择。
  劳拉有些羞恼和伤心,可能是因为她与乌芩的关系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她有些无地自容,另一方面也真的为乌芩的模样痛心。她激动得无法自抑,身体哆嗦著。
  乌芩看著劳拉,哀求:“劳拉,劳拉,求求你,跟我回家,我求你了。”
  劳拉迟疑了,乌芩仍哀求著,劳拉看看我,好象又坚定了些信心。乌芩当然看清了劳拉的变化,她绝望地挣扎著,也许她半天没动,埃玛和佣人都有些松懈,劳拉挣开她们冲过来,洛丁迟疑了一下,乌芩一头撞在楼梯扶手,一片尖叫声,劳拉第一个冲到乌芩身边,尖呼著乌芩的名字,我也疾步过去用手托起乌芩,乌芩血流满面似乎断了气样软绵绵地躺在我手臂,只听见劳拉的哭叫声,和埃玛佣人们的忙乱。
  救护车载走了乌芩和伤心哭泣的劳拉,我有过许多女孩,但从来没有一个象乌芩,她的那种绝望的神态和疯狂的情感让我发现了自己内心的许多龌龊和恶。埃玛走到我身边,道:“对不起,我没有抱紧她。”
  我看看埃玛:“不重要了,这不怪你,埃米,你陪我去医院吧。”
  怡伦和怡妮不高兴地翘起嘴,脸上似乎现在才恢复了红晕,我知道,她们是嫌乌芩破坏了既定的旅游,可我管不了那麽多了。
  我对怡伦和怡妮说:“我们旅游等等再说。”
  怡伦和怡妮看了看我的神情,不敢提出不同意见。
  在医院,埃玛去打听了一下,回来告诉我,乌芩醒过来了,至少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我的心多少松弛了些。我坐在椅上,静静地等著。埃玛叫来了哭红了双眼的劳拉。
  劳拉看看我,说:“你们走吧,这儿不需要你们,乌芩也不想看见你们。”
  埃玛劝我先回家,劳拉也恳求地看著我。我想别添乱吧,於是与埃玛先回到家。怡伦和怡妮无精打采地坐著,见我们回家,没有更多的热情,我觉得看谁都没有好心情,而且我带给谁都没有真正的快乐,我觉得自己真的是槽糕透顶。
  过了一天,我和埃玛去医院,医院告诉,劳拉和乌芩前一天就离开了医院。我看看埃玛,埃玛耸耸肩,我们只好回家。看来,暂时只好离开新加坡了。埃玛几乎问遍了所有医院,并没有打听到乌芩和劳拉的消息。
  过了两天,我带上怡伦和怡妮一起登上了去日本的飞机。
  怡伦和怡妮准备移居日本期间,我、怡伦、怡妮终於彼此心灵和肉体结合在一起。(背景参考:《活色生香之孪生双娇》)有一天晚,我们做爱後在床上说笑,怡伦笑著说怡妮吻她时怡伦觉得很舒服,并嬉称如果我不经常见她们,她有怡妮一样让她高兴,我听了心里一激灵,脸色都变了,怡妮瞪了怡伦一眼,道:“不是他在,我睡都不愿与你睡一张床。”
  怡伦意识到自己的话让我不高兴,马上撒娇地将赤裸的身体贴到我身体,笑著说:“我开玩笑的。”
  我问她们:“你们听说过乌芩小姐和劳拉小姐的消息吗?”
  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俏脸小心地摇摇头,我不想让她们太背精神包袱,於是笑笑说:“我要知道你们两个自己互相亲热了,我可不要你们了。”
  见我似乎没生气,怡妮笑嘻嘻地亲吻我一下,道:“那你要经常见我们。”
  “没条件的。”
  “不嘛,不嘛。”两人同时撒娇起来。我哈哈一笑,只有我自己知道,笑声里多少有些苦涩,也许眼前两个完全一样,连高潮时的叫声和做爱时的呻咽都几乎一样的迷人娇娃让我暂时找到一些麻木的快感。
  其实我一直想知道乌芩和劳拉现在何处,但愿她们的二人世界甜蜜和谐。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是彼此真正喜欢,本来就不应该受任何法律、道德、世俗观念的约束的。认识许多美奂美仑的女孩子,似乎都淡忘了,而只是短短交往的劳拉和几乎没有任何身体接触的乌芩,总是在我心底浮现,也许乌芩那中因爱情而疯狂的情景太令人难忘,所以我偶尔总会想起过去了许久的那一刻。
  我仍清楚记得劳拉和乌芩的模样,她们令我难忘。
  怡伦和怡妮去到日本,我几乎不怎麽在新加坡长呆,即使偶尔有会议或生意上的事情必须要呆几天,我宁可与埃玛住在酒店也不愿住在自己的寓所,宁可找李姗夫妻俩喝酒聊天也不愿结识新的女孩子。
  衷心祝愿乌芩和劳拉生活幸福,虽然祝愿时我心中无不为劳拉感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09 02:52:26

第七十五章 凯萨琳记事
  凯萨琳是一个天真浪漫的美国女孩,她不是那种特别耀眼的女孩,但她的朝气和青春的活力弥补了她其他许多的不足。
  凯萨琳身高约5。5英尺,大大的眼睛,金黄色的头发,皮肤雪白耀眼,粉嫩细腻。一般情况下,我的活动圈子不可能直接与这种女孩子打交道,而且也不会刻意留心她,只所以记得她,是因为她最终没有抗住病魔失去了年轻的生命,一朵刚开放的花儿凋谢了,她生命中许多生动美好的东西留在了她所爱的人的脑海,她的美好的形象长存心底。而我之所以能认识她,是因为她的姐姐玛莎。
  因戴西。多恩的关系认识了玛莎(背景《极限运动:戴西。多恩》)。贝佛里山象玛莎这种女孩子遍地都是,常常在外面散步都会有些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子向你打招呼。戴西经常拍戏和参加交际活动,而玛莎属於那种不太走运的女孩,并不是很容易打进演艺圈,她的经纪公司也只是一个三流的经纪公司,而且也根本没把她当做可以推的明星来包装。好在玛莎倒也很豁达乐观,按照她自己的说法她到好莱坞最大的收获是认识了我,确实,至少她不用象其他许多女孩子天天打工过苦兮兮的日子。
  玛莎很会抽空与我约会,如果认识初期她更多的是一种投机心理的话,越往後她越有些真正依恋我了,虽然经济仍然是我们之间的主要纽带,但毕竟经常一起她的情感多少有些投入,当然,她比戴西和後来的兰妮实际了许多,我有时想,换个人可能会与她一样处事的。
  我曾在床上问过玛莎,为甚麽请她拍戏的不多,玛莎说:“你不帮我呀。”说罢,又嘻嘻笑著说:“可能我不漂亮吧,而且我又不随便跟导演都上床,否则你知道了还不找借口离开我。”
  我笑笑,她说的也算事实吧,说:“戴西和兰妮可不是靠跟导演上床来发展的。”
  “跟我在一起不要提她们好不好?”玛莎有些不高兴地说。
  见我不说话了她又笑著说:“好不容易轻松一些,你又提她们让我紧张。你知道我不如她们。”
  我不知道美国导演怎麽看,我觉得玛莎甜甜蜜蜜,可爱靓丽,可能在好莱坞她这种所谓甜女孩太多反而显不出个性了,按照我东方人的审美,我觉得她是非常非常漂亮的。玛莎可能不是因为相貌不美丽可能是机会不太好吧。
  玛莎自己租房独住,我几乎从来不去她寓所,我总觉得环境不好,玛莎到是也从来不提这个要求,她知道我不习惯去她那里。最初只有戴西,她很容易了解戴西在不在家,毕竟她与戴西一直算是比较好的密友,只要戴西不在,她就会打过电话然後带著她的随身用品包扎到我别墅,直到戴西回来,戴西也有些习惯了,但自从生活中又多了个兰妮,与玛莎见面机会就少多了。好在拉里先生也知道我们的关系,即使我不在别墅,玛莎来住他也尽心安排,所以有时我从兰妮那儿早上回家,经常见玛莎自己躺在我和戴西的卧床上睡觉(戴西十分恼火玛莎常睡我们的床,所以每次交代雪儿,她回家前所有床上用品一定要换洗),她倒是从来没把自己当外人。也许常来的缘故吧,她总一个人闲得无聊,常与拉里和佣人们聊天,反而与管家拉里,还有佣人们关系更好。其中最要好的是私人医生尼克的女儿垭琪小姐、负责别墅总内务的雪儿小姐。
  有一阵,我正好与纽约华尔街的几个朋友商量一个企业的并购,在美国呆的时间多一些,除了偶尔与艾娃一起回洛杉矶度周末外,如果我有空,我会约从北京到美国的老相识张雨鸿见面,加上袁苑也在美国,所以业余时间倒是总排得很满。一天,我参加完洛杉玑一个朋友的聚会,与袁苑一块回别墅,刚进别墅见下面几个女佣都很紧张,我进到客厅,就听见楼上热闹说笑,一听就是玛莎和垭琪、雪儿她们在聊天说笑。
  袁苑有些不高兴地对我说:“你这里有多少女孩子啊,怎麽每次来都这麽多人。”
  我想也许有下面人告诉玛莎她们了,因为上面突然变得很安静,一会儿,玛莎和垭琪走下楼来,雪儿不敢与她们同时下来。
  垭琪看见我略有些羞怯地说:“大卫先生,晚上好。袁小姐好。”袁苑是她们也都认识的。袁苑对她们笑笑。
  玛莎亲昵地搂住袁苑亲热。
  我当然不会对垭琪生气,垭琪打完招呼就告辞了。垭琪出门後我不高兴地看著玛莎说:“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在楼上嬉闹吗,怎麽又在上面。”
  玛莎笑著,她知道怎样化解我的气恼,这小人精演戏不行哄人高兴绰绰有余。玛莎说:“别生气嘛,我们可没在卧室闹,刚才听垭琪小姐讲笑话高兴得乐了起来,你总不希望每次让我看见你苦著脸吧?”
  我也不好当著袁苑的面说更多,袁苑本来就不喜欢我所有这些女友,除了张鸿雨她没办法外。
  见我不多说,玛莎知道我的心思,她笑嘻嘻地说:“我正准备走,我妹妹正好来洛杉玑了。”
  我知道她是因为袁苑来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好离开,但还是吃惊地问:“你妹妹?怎麽从来没听你说过?”
  “你从来也不关心我家里有甚麽人呀?”玛莎说著,含笑起身上楼,一会儿带著她的东西下来,笑著对袁苑说:“袁小姐准备在洛杉玑呆几天?”
  “我明天离开了,我要上课的。”
  “你也走?”玛莎探询地问我。
  我看看她:“我还得呆几天,我有事情办。”
  “那我明天与你联系。”玛莎听罢笑逐言开。袁苑有些不高兴地翘起嘴。
  玛莎离开後,袁苑有些闷闷不乐地依偎到我怀里,亲亲我,说:“难怪艾娃老与你吵架,你这样谁受得了嘛。”
  “谁说我与艾娃老吵架?”我看看袁苑,道“你受不了可以不受嘛。”
  到美国後,袁苑似乎经常处在苦闷之中,我知道她的感受,我每次都希望狠心一点让她离开我,寻找真正完美的个人生活,我不希望耽误她一生,所以说话往往故意显得不近人情。
  袁苑靠紧我,翘起嘴不说话了,半晌,她幽幽地说:“你一两个月与我没有几次做爱,你替我想想嘛,我也没要你天天与我呆一起,还不如原来在北京呢。”
  我真的觉得对不起她,可我确实希望她自己找新的朋友,但我没法对她说,否则她以为我是对她腻味了想舍弃她。
  “我今天与娇娇通电话了,她说你回纽约後与她联系一下。”袁苑显然不想继续怄气,插开话题,娇娇与袁苑关系密切,算是女友中与娇娇最谈得来的。
  我点点头说:“有甚麽事情吗?”
  “她想你,抱怨说你两个月没见她了。”
  “袁苑,不要怪我说话不近人情,你知道我---”我话没说完,袁苑用她手捂住我嘴,看看我:“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再过两三年我会找人嫁出去的,但我绝对不会嫁给我不喜欢的男人,这你放心了吧?”
  “不是我不放心,我是确实希望你以後生活更完整些。”
  “我知道。我和鸿雨都明白,现在不是还年轻吗?加上都在上学,我们才不会为你守一辈子活寡呢。”袁苑说著,淡淡笑笑,眼里有些苦涩,见状我心里也很难受。
  我们相拥无语。
  第二天十点多锺,玛莎给我打电话,说她与她妹妹来看我,我正好与杰克通话谈完业务上的事,浑身轻松,於是答应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凯萨琳。凯萨琳大概二十岁左右,身体丰满但不肥硕,露在短衫外的两条光洁的手臂圆润细腻。玛莎与凯萨琳站一起更显得玛莎的靓丽。玛莎见面笑盈盈地对凯萨琳说:“这是大卫先生,这是我妹妹凯萨琳。”
  我笑著请凯萨琳坐下。玛莎上楼去放她的包,我知道她要住下了。我看著凯萨琳,笑著说:“我从没听玛莎说起她有个妹妹。”
  凯萨琳看看我,略显羞怯:“嘻嘻,我们还有个弟弟呢。”
  “随便些吧,不用客气。我可以叫你凯萨琳吧?”凯萨琳点点头,“凯萨琳,你是工作了还是在读书?”
  “既没读书也没工作。”凯萨琳笑著说。
  “哦?”
  正好玛莎下楼,听见了我们的谈话,她走到凯萨琳身边坐下,轻轻搂过凯萨琳,锺爱地亲亲凯萨琳,看著我说:“凯萨琳身体一直不好,在家养病。”
  “对不起。”我抱歉地说。
  “没关系。”凯萨琳笑了“我习惯了,玛莎让我到洛杉玑来玩玩,我也好久没见她了,来看看她。”
  既然都不谈生病的事,我自然也就把凯萨琳当正常人看待了,否则反而引起凯萨琳的不快。
  为了让凯萨琳呼吸些新鲜空气,我们移到外面草坪坐,玛莎象自己家一样进进出出拿大家需要的东西,偶尔她会向站在远处的佣人招招手,让她们给她拿些东西出来,但多数是给凯萨琳准备饮料,坐椅之类的东西。
  我感叹道:“玛莎,看来你真是一个好姐姐,从来没有见你如此细心。”
  玛莎嘻嘻一笑:“我还是一个好太太呢,只是没机会表现罢了。”
  凯萨琳羡慕和充满依恋地看著玛莎道:“玛莎是我们全家人的骄傲。”
  玛莎看看我,有些不好意思道:“家里人总觉得我在好莱坞发展不错。”
  “你确实发展不错。”我说。
  凯萨琳幽幽地说:“我只要健康,别的我都不在乎。”
  玛莎温柔地拍拍凯萨琳的手,轻轻道:“会好的,别担心,啊?”
  “谢谢,玛莎。”凯萨琳笑笑。“我不担心,我很快乐呀,有你,还有大卫先生,大家在一起很高兴。”
  聊了一会儿,凯萨琳奇怪地问:“我怎麽没见大卫夫人啊?”
  我笑笑:“哦,她在香港。”
  玛莎有些不自然地笑笑,对凯萨琳说:“凯萨琳,不要问这些事。”
  “我不是听你说大卫夫人很漂亮嘛,我想见见才问的。”凯萨琳说。
  我含笑说:“没关系,在中国,大家都习惯问个人事情的。”
  凯萨琳友好地对我笑笑。
  午饭後,玛莎征询我意见,希望让凯萨琳去房间休息一会儿,我让雪儿马上安排凯萨琳休息的房间,等玛莎陪凯萨琳去房间返回後,我问玛莎:“凯萨琳生甚麽病?”
  玛莎道:“目前还无法确症,凯萨琳不能晒太阳,不能从事剧烈运动,还有许多不便。”
  “那会怎样?”
  “呼吸紧张、休克。”
  “怎麽会这样?”我也觉得奇怪。
  “小时候不太明显,十二岁一次晕倒在学校,差点死去,以後渐渐发现她许多事情不便做,还不知道有哪些不了解的状况。”
  我看著玛莎说:“需要我帮助吗?”
  “谢谢,你已经帮助我不少。”玛莎亲亲我,“我们全家人的心愿就是治好凯萨琳的病,可许多著名的医生都没办法弄清楚。”
  我隐约有些明白为甚麽我给玛莎那麽多钱,她自己除了我买给她的东西外很少奢侈地买东西,或许她没少花钱在凯萨琳身上,我想起了在北京时一个朋友的妹妹生了一种怪病,我那朋友遍访各类江湖医生的情况,我觉得玛莎顿给了我一个全新的印象。
  “亲爱的,想甚麽?”玛莎柔柔地依偎到我怀里,手轻轻摸著我的脸颊问。
  我笑笑,亲吻她一下,温和地说:“以後需要钱就对我说。”
  玛莎凝视著我,眼眶有些湿润,许久,她定定神,深深吻吻我,笑道:“其实我是真的有点喜欢你,我可不是因为你有钱,当然,有钱我更喜欢。”
  我手在她嘴唇点一下,玛莎嘻嘻笑道:“开始我还是因为看中你有钱的。”
  我笑笑,笑她还算诚实。玛莎道:“你要帮我呢,就别每次我来都那麽勉强,好象我赖著你一样,让我无地自容。”
  “我怎麽勉强呀,你来我从来没不高兴啊?”
  “昨天是谁当著袁苑小姐对我不高兴啊?”玛莎瞪著我,有些气哼哼的。
  “我没不高兴啊?”
  “你不诚实。”玛莎看著我说“不过听来还不错,我希望你不生气。有时候,戴西不在家我一人在家没意思,也就是想找你聊聊天。”
  两人正说笑著,凯萨琳出现在眼前,玛莎羞红了脸,本能地叫了一声,从我怀里离开,我也有些尴尬。凯萨琳脸上略过一丝诧异,但很快笑著说:“我休息好了,玛莎,我想出去走走。”
  “外面不方便吧?”玛莎恢复了平静,看著外面的阳光说。
  凯萨琳走到窗口看看,叹了口气道:“我都快忘记阳光是甚麽感觉了。”
  玛莎走到凯萨琳身後,搂住她肩笑道:“自己不是说要快乐些吗?”
  凯萨琳回身对玛莎笑笑,然後坐下:“大卫先生这里有甚麽好玩的?”
  我笑笑:“没有。”
  “那你闲暇时干些甚麽?”
  我还真说不上。玛莎含笑说:“凯萨琳,你这个普通人不理解他这种有钱人的生活的。”
  “这跟有钱没钱关系不大。”我反驳。
  “我告诉你吧,他呀,每天花两小时跟各地询问商业上的事,最多两小时,我告诉你啊,凯萨琳,这时你别打扰他,谁打扰他他都会发火的,然後有三个小时的健身训练,除了这两件事外,其他就是酒会、约会。”
  凯萨琳羡慕地说:“这样的生活真自由快乐。”她又看著我问:“大卫先生,你是不是喜欢玛莎呀?”
  玛莎脸一红,我笑著说:“你看呢?”
  “玛莎既漂亮又年轻,过去在家时就好多男孩子喜欢她的,我想你应该喜欢她的。”
  “是的,我喜欢她。”我肯定的说。
  凯萨琳满意地笑了。玛莎看著凯萨琳说:“凯萨琳,看到的这一切回家别告诉家里人和朋友,大卫身边的女孩子很多的,不象你理解的那样。”
  “喜欢就喜欢,有甚麽不一样。”我不希望玛莎说太多,也不想继续谈这个话题。“凯萨琳,你想干点甚麽?”
  凯萨琳说:“我们去游泳吧。行吗?”
  “当然可以。你能行吗?”
  “没问题,我慢慢游吧。”凯萨琳说。
  身著泳衣的凯萨琳皮肤显得洁白刺眼,可能与她长期没有经受阳光的缘故,皮肤粉嫩光洁,丰满圆润的乳房对称硬挺,两个小小的乳头顶印在薄薄的泳衣上呈现出两个小点,平滑的腹部,修长的大腿丰满而允称。凯萨琳见我看见她身体有些看呆了,不好意思地笑笑,羞怯地看玛莎一眼进入水池,玛莎游到我身边,笑著说:“凯萨琳身体很迷人吧?”
  “你身体也很迷人呀。”我笑笑遮掩自己的失态。
  我与玛莎在水池里你追我赶地游起来,凯萨琳慢慢在水里游著,尽量不增大运动量。游了一会儿,我游到在水池边休息的凯萨琳身边,问道:“需要上去休息吗?”
  凯萨琳缕缕额前沾水的湿发,笑著摇摇头:“我没事。”
  玛莎也游过来,问凯萨琳:“怎样?”
  凯萨琳笑道:“玛莎,我好久没这样高兴了,我很好。”
  玛莎搂紧我,嘻嘻笑著说:“干吗不游了,抱我游吧。”
  我搂紧玛莎迷人的身体,向深水游去,玛莎在我的抚弄下嘻嘻哈哈笑著。
  在游泳池玩了两个多小时,三人起来换好衣服重新到别墅後的花园坐著聊天。我看著埃玛给我的最新公司报告,玛莎和凯萨琳静静坐著,低声聊天。空气中弥漫著花草的芳香,气氛里舒展著悠扬的柔情和温馨。
  当我放下手中的材料时,我见玛莎和凯萨琳似乎都舒了口气。玛莎柔柔地问:“看完了?”
  我楞楞神,看看玛莎笑著点点头,玛莎关切地问:“叫埃米吗?”
  见我没反对,玛莎向远处的佣人招招手,佣人走过来,玛莎说:“卡拉,你去叫叫埃玛小姐。”
  叫卡拉的女佣笑著点点头离开。我笑著说:“你比我还熟悉家里的人。”
  “你当然不会注意她们了,其实女孩子们好多都挺暗恋你的。”玛莎嬉笑著说。
  “别乱说。”说著,看看凯萨琳道:“你没事吧?”
  “别把我当小孩子样的,我没事。”凯萨琳静静一笑,说。
  “我想他这样关心还得不到呢。”玛莎看著凯萨琳认真道。
  晚上,玛莎对凯萨琳说就住我这里不回她寓所了,凯萨琳当然不说甚麽。凯萨琳去自己房间休息後,玛莎从她房间偷偷溜进我的卧室。
  第二天清晨,当我和玛莎说笑著下楼进入餐厅用餐时,凯萨琳已在独自用餐,看见我们她微微一笑,但看我的眼神我觉得似乎与前一天有了些变化,究竟有哪些不同我还不肯定。
  餐毕,我因为与安德森约好了见面先走了。我回到别墅,已是晚上八点多锺,只有凯萨琳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问凯萨琳:“玛莎怎麽没陪你?”
  凯萨琳笑道:“我求你啦,别对我象小孩子一样,我完全可以自由活动安排自己生活的。”
  我坐下。凯萨琳微笑著说:“玛莎去参加一个PARTY,不会太晚就回来。”
  我不爱看电视,但为了陪凯萨琳,只好坐下与她闲聊。快十点,玛莎还没回来,我有些失去耐心了,对凯萨琳说:“凯萨琳,你去休息吧。”
  凯萨琳对我笑笑:“你去休息吧,我不困,我等等玛莎。”
  我起身走到凯萨琳身边,轻轻捧住她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笑道:“晚安。”
  凯萨琳点点头,笑笑:“晚安。”
  洗完躺在床上,挂通太太小雪的电话,小雪马上说起当天的情况,闲聊著孩子们的情况。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雪才向我道晚安,我放心电话,没有了刚才的睡意,我起身想看看玛莎是否回来凯萨琳是否休息,刚走出门,见凯萨琳正好从楼梯上来,她诧异地问:“你还没休息?”
  “我刚接完电话,我准备去看你休息没有。”
  “看来玛莎又要折腾很晚了,我也不想等她了。”
  “那就早点休息吧,我倒觉得现在完全不困了。”我笑笑,说的是实话。
  “要我陪你聊聊天吗?”凯萨琳关心地问。
  我摇摇头,笑笑:“晚安。”
  回到卧室,我想让埃玛来我房间,但又怕等会玛莎回来大家尴尬,於是只好找了几张报纸消磨时间。过了一会儿,听见敲门声,我说请进,凯萨琳推开门,她站在门口有些羞怯地说:“我也睡不著,能与你说说话吗?”
  在卧室总是不妥,而且我确实对凯萨琳也没有甚麽感觉。我没来得及起身,凯萨琳径直走到我床边坐下,我觉得心猛地砰砰直跳,凯萨琳看我的眼神很明显。我装作不在意地笑笑:“凯萨琳,平时在家主要做些甚麽?”
  凯萨琳心不在焉地笑笑,说:“看看书、电视,约朋友们聚会,帮助家里做些事情。”
  我笑笑,一时不知说甚麽好,凯萨琳看著我,渐渐脸色有些红润,呼吸有些急促,身体也开始微微发颤,我知道这时不敢碰她,否则就会做出一些其实我并不希望发生的事,好在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凯萨琳自然也听见了,她似乎马上冷却了下来,两人刚刚调整好情绪,玛莎笑著推开门,见凯萨琳坐在我床边,她楞了一下,我轻松地笑道:“我和凯萨琳都睡不著,聊天等你呢。”
  玛莎看看我们,觉得好象确实没有甚麽特别的表情和情景,於是道歉地笑笑:“我早要回来,可是朋友们非不让我走,让你们等久了。”
  凯萨琳恢复了平静,笑著说:“你回来好了,我将大卫先生交给你了,我早困了。”
  我叫道:“我可没让你牺牲休息陪我啊。”
  凯萨琳说:“你没说?不是你说早没睡意了吗?不然我才懒得过来陪你聊天呢。”
  我们这样取笑说笑玛莎倒放心了许多。她笑著说:“凯萨琳,快回去睡吧,大卫那样关心你,你替我陪他说说话也是应该的,晚安。”
  “晚安。”凯萨琳与玛莎拥抱互相亲亲,凯萨琳对我笑著点点头说声晚安,我觉得她眼中有一丝遗憾和惆怅。
  第二天因为戴西要回来,玛莎早早起来收拾好东西,也不给凯萨琳解释更多就向我道别,我想凯萨琳还以为是前一晚的事使玛莎要求离开,只有我知道,玛莎是怕戴西回来,让凯萨琳知道玛莎的地位让她难堪。无论怎样,那次一直到离开美国,我再没见到凯萨琳。
  再次见到凯萨琳是半年後,凯萨琳因为病情似乎更不稳定了,在纽约一家医院,我正在办公室,埃玛带玛莎进来,我吃惊地问玛莎怎麽到纽约,玛莎忧心忡忡地告诉我凯萨琳住在医院,在知名的D。Niker诊所就诊。
  我安排了事情,与玛莎来到医院探望凯萨琳。凯萨琳看见我们,依然乐观地笑著,我问她感觉怎样,凯萨琳嘻嘻笑著说:“跟过去一样,他们非让我到医院接受检查,其实没必要。”
  我握住凯萨琳的手,柔柔的,轻软无力,细看她脸色和神情倒是确实与第一次见没甚麽两样,我笑道:“不管你自己觉得怎样,让Niker医生观察一段时间没坏处。”
  “可我真的不愿呆在这里。”凯萨琳无奈地看著我说。
  玛莎关切地伏在凯萨琳身上,轻轻拍著她的手柔情地说:“凯萨琳,不要这样,观察一段时间我来接你出去玩,我们会象过去一样快乐高兴。”
  凯萨琳默默地笑笑,显得是那样的无助和凄然。看得人心里只酸楚,想流泪。
  告别凯萨琳,我和玛莎一时都有些悲切。断断续续,我和玛莎偶尔一起去看看凯萨琳,凯萨琳再也没有离开她的病床。
  我和玛莎成了凯萨琳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她最亲近的人,如果没有以後的事,或许我对凯萨琳不会有那麽深的记忆。
  凯萨琳发病时显得很虚弱,但正常时依然很乐观开朗。一天,我离开美国好久後回纽约,玛莎给我打电话说凯萨琳想念我,於是我去了医院。
  凯萨琳精神抖擞地坐著正与护士聊天,我出钱让她搬到了一个独立的小院养病,而且聘请了几位护士同时护理她,看见我和玛莎,凯萨琳露出欣喜的微笑。我上前,搂住她亲亲,笑道:“看来你气色不错。”
  凯萨琳紧紧握住我的手,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她恋恋地看著我,轻柔地问:“怎麽好久没见你?我好想你。”
  玛莎疼爱地抚摸著凯萨琳的後背说:“我不是告诉你他离开美国了吗?今天刚回来。”
  “谢谢你来看我。”凯萨琳将我的手掌轻轻放到她脸上贴著,我看看玛莎,玛莎不自然地笑笑。
  “玛莎,你不相信吧,大卫是第一个这样我如此亲密的男人,我过去连男孩子的手都没摸过。”
  听得玛莎泪水夺眶而出,玛莎点点头,我也深深震撼,充满了柔情和对凯萨琳的怜爱。我坐到凯萨琳身边,将她轻轻搂到怀里,凯萨琳软软地靠著我,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也不知静默了多久,护士进来,轻声对我们说:“对不起,凯萨琳小姐该休息了。”
  凯萨琳无奈地抬起头,轻轻叹了口气,然後又笑著问我:“明天再来看我吗?”
  我点点头,笑道:“我一定来,好好休息啊?我还等著你身体好了一起出去玩呢。”
  凯萨琳笑著点点头,但从她眼中看得出她自己也没有了信心。
  出了医院,上车。玛莎依偎到我怀里伤心地抽泣起来。我默默搂住玛莎,心情也很沈重。一直到晚上躺在床上两人似乎都快乐不起来,也没有兴致做爱。玛莎犹豫许久,紧贴著我说:“凯萨琳的话让我心痛,二十年了,居然还没享受过一个男孩子的抚爱。”
  我亲亲玛莎,安慰地抚摸她。
  “亲爱的,我---我想求你,在凯萨琳最後的时光给她更多的爱,象一个男人对女人一样。”玛莎怯怯地说。
  我有些不悦,但想到玛莎的苦心,我不忍心责怪她。
  说罢,玛莎呜咽地搂紧我,我知道她心中的爱和矛盾,自责过去一直没有体会到玛莎内心的爱和善良。
  第二天,我和玛莎去医院探望凯萨琳,不知为甚麽,心里有一种别扭的感觉。
  进到凯萨琳的房间,护士正给凯萨琳喂药,看见我们,凯萨琳兴奋地笑笑。我们坐在床边,吃完药,凯萨琳向我伸出手,我过去,坐到她床边,将她的柔软的手握住,凯萨琳露出幸福的微笑。玛莎起身,轻轻道:“凯萨琳,让大卫陪你坐坐,我必须出去办点事情,办完事我会立即赶回来的。”
  凯萨琳笑著点点头,似乎对玛莎的去留她并不在意,手紧紧抓住我,好象怕我走了一样,我内心轻叹,我明白玛莎的意思,可我很难对一个即将离开人世的女孩做甚麽,尤其是我确实没有任何激情。
  玛莎离开,凯萨琳看著我,她想象前一天靠我怀里,但我犹豫著,凯萨琳凝视了我一会儿,有些自卑似地低下头,我的心顿时被一种从未有个的情感笼罩,那是一种似乎超越了任何狭隘男女情欲的情感,让我浑身一热,一股暖流和激情流淌我全身。我紧紧将凯萨琳搂到怀里,凯萨琳惊喜而又略带羞涩地看我一眼,柔柔地紧靠在我怀里。凯萨琳身体似乎变得滚烫,雪白的脸上红红的嘴唇湿润柔嫩,水汪汪的眼睛透出兰色的光亮,丰满的乳房在紧张的呼吸中一起一伏,我低头,凯萨琳将嘴唇哆嗦著迎上,凯萨琳发出了欣喜的低咽。凯萨琳模仿我将舌头伸到我口中,当舌尖相触她身体震颤了一下,那种身体本能的反应猛地刺激了我原始的情欲。我手禁不住伸进了她宽大的衣服里,探询地摸到她乳房,凯萨琳羞躁地看我一眼,然後微微张开嘴,喘息著闭上眼,我慢慢解开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她圣洁的身体,手轻轻抚弄著她身体下面的黑黝黝的毛和毛茸茸的私处,凯萨琳扑哧扑哧地喘息著,我早脱净自己,身体慢慢贴住她,肌肤想触,凯萨琳睁开了眼,眼睛里露出无限的柔情,我身体进入她湿润而温暖的体内的那一瞬间,凯萨琳身体猛地变得僵硬紧张,当我猛刺入时她压抑地尖叫一身浑身瘫软在床上,在我的抽插下,凯萨琳身体渐渐开始颤栗扭动,她终於松开紧咬的牙齿,发出了快乐的欢叫,她的身体紧压收缩,让我忍无可忍,身体一涨,抽搐中射进了她那滚烫的体内。
  凯萨琳早已没有了任何气力,我扶起她,给她套上衣服,自己也穿好,然後扶她下床,凯萨琳痴痴地看看红红一片的床单,又看看我,扑到我怀里羞涩不语。我叫进了护士,护士猛见床上的血迹尖叫一声,看看我们她猛然意识到甚麽,腾地羞红了脸。低头不语开始换床单,然後匆匆离开。我扶凯萨琳重新回到床上让她躺下,再次叫进护士,让护士帮助凯萨琳擦擦身体,凯萨琳含羞地摇摇头,说:“不,不,休息一会儿我自己去洗。”
  我只好让护士离开,凯萨琳伸出手给我,我拿起她手坐到她身边,凯萨琳恋恋地吻我的手。
  玛莎进来了,凯萨琳继续依偎在我怀里,似乎还没有从自己的情绪中恢复过来,玛莎看见凯萨琳的模样,自然清楚她离开後我们做了甚麽,尤其是看见凯萨琳痴迷的神态,多少有些手足无措,凯萨琳好象猛然醒来,脸色羞得通红,稍稍离开些我身体,眼中露出深深的歉意,但又实在舍不得放弃抚摸我手和我抚摸她带来的那种愉悦的感受。玛莎笑笑,走到床边,好象甚麽都没发生一样地问凯萨琳:“身体还好吧?”
  凯萨琳乖乖地点点头,那一刻她象一个小女孩一样温顺。我对玛莎说:“你协助凯萨琳洗洗吧。”
  玛莎看看我,笑著去扶凯萨琳,也许凯萨琳身体实在虚弱,虽然她很不好意思,但还是配合玛莎搀护起床到浴室。
  我说不上是疲惫还是兴奋,呆呆地坐著,一直到玛莎和凯萨琳从浴室出来。凯萨琳洗过,全身荡漾著清新的朝气和妩媚,她躺下,自然地伸手将我的手握住贴在她怀里,玛莎看凯萨琳那初尝性爱的那种喜悦和柔媚,有些禁不住流泪,我看得出玛莎完全抛开了个人情感的感受,完全沈浸在对凯萨琳的关爱中。
  告别凯萨琳出来,玛莎终於流出眼泪,当我要去给她拭泪时,她摇摇头,亲吻我一下,哽咽道:“我替凯萨琳谢谢你。”
  余下的几天,我几乎每天都去看望凯萨琳,凯萨琳每天都有很高的热情,迫切要求享受性爱的快乐,我甚至都觉得她身体似乎完全恢复了,但心里也明白或许这是一种身体能量的最後冲刺吧,情爱的力量是无法最终抵御病魔的侵蚀的。
  我因一个不得不离开的事情离开了纽约,那只是短暂的四天,当我再次见到凯萨琳时,凯萨琳抱著我大哭,那种紧紧抓住我好象生怕离开我半步的神态让我感觉到我那时似乎成为了她活著的唯一理由。当然,做爱的疯狂和她充沛的体力、热情也让我无法承受。她已经不在乎玛莎似乎在不在场,也不在乎护士是否允许她激动,她是利用最後的生命来享受唯一的快乐和幸福。玛莎似乎感觉出甚麽,她象一个旁观者一样默默为我们的亲昵服务,她反而象一个局外人。
  这一天终於来到,在我和凯萨琳做爱後的半个月的一天,当我和凯萨琳做爱後,似乎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凯萨琳头靠在我怀里时,静静地闭上眼睛,当玛莎进来时看见凯萨琳脸上快乐的笑容,还以为凯萨琳睡著了,让我放凯萨琳躺下使我休息,凯萨琳软软地被放下,玛莎似乎一楞,她用手放在凯萨琳鼻孔,突然脸色大变,尖叫著喊凯萨琳的名字,凯萨琳依然微笑闭眼,护士医生们进来,凯萨琳带著幸福的微笑离开这个人世。
  玛莎大哭,我默默站起,看著凯萨琳似乎因情爱而变得分外漂亮妩媚的面容,我觉得空旷无力,似乎解脱了甚麽,又象失去了甚麽,那段时间陪伴凯萨琳成了我生活的主要内容。因为没想到凯萨琳会没有任何迹象的离开,所以玛莎和凯萨琳的父母并没有在场,据玛莎後来讲,当天她父母就赶到纽约,我就不多说家里人的悲伤场面。
  葬礼那天,我和玛莎与她家人以及不多的亲朋好友为凯萨琳送别。第二天,我回到了香港,我实在是身心俱乏,心里也深深的充满了痛楚。
  再次见到玛莎是三个月後了,玛莎与戴西正在聊天,我是突然到洛杉玑的,所以她们都很惊喜。玛莎似乎从凯萨琳的离去中恢复了过来,看见我她似乎想到了凯萨琳。她第一次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与我和戴西一起说话用餐,戴西好象清楚了我和凯萨琳的事,她并没有象过去一样对我和玛莎的交谈特别在意。
  餐後,又坐了一会儿,玛莎告辞。我送玛莎到门口,玛莎只是轻轻说了声谢谢。
  我的印象中,我和玛莎似乎从来没再谈起过凯萨琳。虽然我们彼此清楚其实心中都有个凯萨琳的存在,唯一一次谈到与凯萨琳的话题,是大概过了半年,玛莎似乎完全恢复了,有一次我们在床上做完爱,玛莎轻声问我:“我和她比,有甚麽不同的感觉?”
  我当然知道她是问我与凯萨琳做爱的比较,我轻轻笑笑,然後道:“别忘了她还是处女。”我们都变得轻松了。玛莎撇撇嘴,轻声道:“我知道她的身体更让你著迷。”说完她马上在胸前画十字,然後更加温柔地亲吻我。
  我知道凯萨琳真的永远离开了我们,岁月流逝,那些清晰的场景变的越来越模糊,甚至渐渐开始忘记与凯萨琳一起时的感受,但真的望得了凯萨琳吗?我明白,在我永远难以忘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0 03:05:11

第七十六章 真濑的妹妹:优香
  我不太想说真濑的家庭,就如同我不想说太太小雪的家里人一样,真濑跟小雪一样是我最爱的人,但讲优香难免会涉及一些。这里的优香不是我认识的另个日本娱乐界的也叫优香的女孩,事先说明以免误会。
  优香不是真濑的亲妹妹,按照中国人的说法应该是她表妹。优香小真濑三岁,我认识真濑时,优香还只是个刚刚上大学的女孩子。
  我与真濑第一次做爱是在日本办事处员工一起去名古屋度假。(背景参考《我接触的日本女孩之真濑、贞子和幸子》)初期,真濑无论在我寓所呆多久每天就坚持回家,大概半年後,真濑搬出父母家,在我寓所附近租了一套寓所居住,可那时由於自己本身也性无定性,很不愿意让真濑天天与我住一起,这样我可以有更多时间跟别的女孩子约会。
  真濑当然知道我的意思,她甚至猜测到她不在我房间时我在干甚麽,但她默不作声,也不流露出抱怨,我叫她来,她就来,除了偶尔确实寂寞和思念难耐她与我联系希望来我寓所外,基本上我没约她的时候,她会请她的一些同学、朋友和亲戚到她寓所聊天、聚会,消磨时光。
  过了两年,我和她才正式同居住在一起。过去她的父母主要是她母亲常去她寓所看她,但与我同居後,她父母不怎麽来我们的寓所,偶尔一起见见也是在外面一起用餐,而且我始终也是以真濑老板的身份,至少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男友关系。而且我觉得她父母天生有些看不起中国人,即使富贵如我,他们骨子里也不希望女儿嫁给一个中国人,这也是我不太喜欢与她父母交往的地方。一直到後来真濑生了一郎,她父母才渐渐到我们的别墅来的次数多些,算是彻底的默认了吧,虽然想到真濑始终是名不正言不顺还让他们很光火。(参考《家庭生活》)当然这是後话。
  真濑的亲戚朋友最初更是不屑与我来往,可以说真濑整个显赫的家族只有真濑从开始就死心塌地地跟我、顺从我。初期连我也不知道真濑是真爱我还是她更聪明。
  随著公司日本市场的成功我渐渐开始融入日本社会,我的交际逐渐开阔,其他日本女孩子开始进入我生活中多起来,与真濑呆在一起的时间相对要少了些,真濑最初很不适应独自在家而我在外与别的女孩子约会的现实,我觉得她很苦恼,但她早学会了忍耐,她的专注细致使她很容易辨别我是仅仅约别的女孩子吃饭,还是一般亲热,或者是在外与别的女孩子做爱。
  她解脱苦闷的方式一是学会了在家静静看书、看电视,再就是约朋友逛街疯狂购物,不过说实话,疯狂购物多数给我买衣物和用品居多。普通朋友陪她购物多数纯粹是陪同,毕竟真濑不会掏钱给朋友买东西,但与亲戚出去购物则多数是真濑掏腰包,渐渐的,真濑那些亲戚都喜欢与她一块出去购物,因为无论看中甚麽时尚的东西比如衣服、手袋或化妆品,真濑都会替她们买下。这些亲戚当然都是女孩子居多。似乎真濑从来就不多与其他男孩子交往,包括亲戚。她实在是怕我误会生气影响我们的关系。我算是花钱买安宁一般倒也不限制她,彼此相处甚好。优香是那些最喜欢陪真濑出去逛商场的亲戚女孩子中的一个。
  我不知道优香是不是特别爱装扮自己,但肯定她是大学中最时尚新潮的女孩子之一。我不太懂名牌和时尚,但我知道优香肯定是流行的代表,因为她确实把自己打扮得漂亮异常,要知道日本流行甚麽或即将时兴甚麽,看看她全身的装扮就一目了然。
  有一天,我从外面回家,刚进房间就听见客厅女孩子日语的说笑。跃入我眼帘的是两个美极了的女孩子,一个我当然知道是真濑,另一个就是优香。优香猛见我,脸腾地羞红了,因为她正好穿著刚购买的衣服在与真濑观摩品评,真濑见我大吃一惊,因为我平时总是开门铃她在门口等著迎接的,她慌乱地替我脱外衣,然後给坐下的我拿热毛巾擦手,倒水放到我旁边的茶桌她这才想到介绍优香:“先生,这是我妹妹优香。”
  她自然不用象优香介绍我是谁。优香恢复了平静弯腰向我鞠躬,然後轻声说:“对不起,不知道先生回来,对不起。”
  我笑著请优香坐下,优香嘴里谢谢但还是马上向真濑告辞。
  真濑与我认识的所有女孩子一样,她不会介绍我认识她们要好的女友,尤其是那些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可能是一种本能的防范和排斥吧,但一旦认识接触後她们又会完全无所顾忌并来往更密切,我想可能是不希望让女友知道她们自己对自己的爱情没有信心,同时确实平时太孤独苦闷,需要好友相陪,与其叫更多女友来往冒更大让我结识的风险,还不如交往一个相对固定好些,最初小雪之所以认可真濑又何尝不是如此?
  优香常常来我和真濑的别墅了,开始有些拘谨,但交往几次後她似乎习惯了,并与我开玩笑,即使真濑不在她好象也没有甚麽顾虑地与我说笑聊天,她似乎成了我和真濑共同的朋友。那时我与真濑的关系并不象以後那样稳固,所以每次优香单独与我在一起时真濑多少还是有些紧张。她不想约优香来别墅玩,但优香不用她约了,优香自己会没课的时间来,搞得真濑一段时间很紧张。後来,优香结识了一个男友,而且我们也都见过,真濑似乎才放下心来。
  一天,我正在书房通电话,优香静静地进来,真濑正好陪她母亲去医院看病去了。我对优香笑笑,继续接电话,结束通话,我看著无精打采地坐著的优香问:“怎麽看上去不高兴啊?”
  “我与宫崎分手了。”优香烦恼地说。
  “为甚麽,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觉得与他交往没甚麽前途。”
  “怎麽没前途?”
  “就他那精神状态,永远也发不了财,在公司也升迁不了,跟他以後受罪啊?他也没能力养活我和孩子。与其以後受苦不如趁早分手大家都有新的机会。”
  “他还年轻嘛,而且他是一个很勤奋努力的男孩子,不要看现在这样,以後会好的。”
  “年轻?你不是与他一样年轻吗。不说了,总之我们分手了。”
  提到我,我不便多说了,以免节外生枝。
  看我不敢继续说下去,优香看著我扑哧笑了:“拿你比较你害怕啦?我不会抢真濑男友的,你紧张甚麽呀。”
  我笑笑,我怕甚麽。
  “不过,你也别告诉真濑我和宫崎的事,别让她紧张兮兮的。”
  “真濑紧张甚麽?”我哈哈一笑。
  “你以为我看不出呀?”优香轻轻一笑“过去我没与宫崎好之前,每次与你多说笑一会儿,真濑都紧张得不得了,听说我与宫崎交朋友了,真濑才放心我来。”
  “别这样说,真濑毕竟是你姐姐。”我内心多少有些不喜欢她这样说真濑,虽然我知道优香说的是实情。
  “正因为是我姐姐,她应该放心才是,我无论怎样也不会与她抢男友的。”优香嘻嘻笑著说。停顿了一下,她看著我:“不过遇到你,真濑真的很幸运。”
  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笑笑,算是不回应她的问题吧。
  “我告诉你啊,我可是没人疼爱的女孩子了,以後我要你陪我,为我买东西,你要象对真濑一样对我。”
  我心想凭甚麽啊?不过懒得与她计较。我岔开话说别的。优香倒也不深说了。
  两人正说笑,真濑进来了。看见我和优香说笑她早已习惯。我问真濑:“医院去过了?你母亲没甚麽吧?”
  “谢谢。就一般性的感冒,没关系。”真濑说著,坐到我身边。
  优香羡慕地看著真濑,说:“真濑,过去没觉得你怎麽漂亮,现在怎麽越看越美,难怪大卫象宝贝一样的喜欢你。”
  真濑脸一红,但还是很高兴,她看看我,对优香说:“别没大没小。夷,今天怎麽没与宫崎先生幽会,有时间往这儿跑啊?”
  “我想你和大卫来看看你们,不欢迎啊?”优香笑笑,说。
  “欢迎,不欢迎你不也照样来了。”真濑嘻嘻笑著说。
  “喂,真濑,别让大卫整天呆在家里,你让他带我们出去玩玩吧。”
  真濑关切地看我一眼,她倒也希望我出去走走,她看看优香,笑道:“你自己跟他说呀。”
  “怎麽样,大卫?被整天呆家里。”优香看著我,笑盈盈地说。
  “谁说我整天呆家里啊”我知道出去多数又逛商场,我实在不愿去逛。
  “要不出去走走吧,你说呢?”真濑看著我。
  看著真濑恳切的目光,我不好反对,只好说:“行啊,陪你们出去走走吧。”
  优香气恨恨地说:“还是真濑有面子,哼。”
  真濑见我答应了,早高兴地起身:“等我一会儿。”我知道她要去换衣服,点点头。
  优香撇撇嘴,但马上又笑著说:“你要不是真濑的男友,我真要向你进攻了。”
  我起身,笑笑,不想与她讨论这个问题。
  一天,我正在游泳池游泳,看见优香走进,立在池边,我游到她脚下,笑问:“游泳吗?”
  优香笑盈盈地摇摇头,说:“我问真濑,她说你在游泳。”
  “有事吗?”
  优香看著我,说:“放假我们几个同学想结伴到欧洲旅游。”
  “好啊。”我说,猛想起她来的目的。笑道:“是不是经济上需要帮助啊?”
  优香脸一红,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看著她说:“没关系,我等会让真濑给你些钱吧。”
  优香面露不高兴,扭身准备走,道:“不需要。”
  我楞了一下,道:“等等。”
  优香转身看著我,我笑著问:“你在房间等会儿吧,我马上上来。”
  优香静静看看我,走了出去。
  我回到房间换好衣服,拿了一张支票,趁真濑不在,递给优香。优香笑笑,接过,然後笑道:“谢谢,我可不希望真濑知道我向你要钱的事。”
  我笑笑,点点头。
  优香放好支票,对正好进门的真濑说:“真濑,我走了,放假我准备去欧洲旅游去。”
  “是吗?”真濑看著优香,有些羡慕地说:“你真好,可以四处旅游。”
  “你不是想到哪里都行吗?我羡慕你还来不及呢。让大卫带你旅游啊。”
  “他呀,哪有时间带我出去玩。”真濑淡淡一笑,说。
  “大卫,这可是你不对哟。”优香看著我说。
  我对真濑说:“我今年一定带你出去旅游,行了吧?别让优香觉得我虐待你。”
  “真的,你说的啊。”真濑高兴地跳起来。
  那年,我践约带真濑到非洲去旅游了一趟。(参见《旅游散记之露水情人:内罗毕的哈莉》)
  以後,每次到日本,闲暇优香总是几乎泡在真濑别墅,真濑感觉得到我和优香正常的交往,所以几乎完全不怎麽防范,即使优香在我们卧室与我嬉闹真濑都不会在意,确实我和优香之间除了亲昵的说笑外,没有任何超越一般兄妹关系的行为。
  优香大学期间,断断续续谈过几个男友,最後按照优香的说法都分手了,我知道,她是想找个既年轻又有钱的男友,因为她不止一次让我给她介绍我生意圈的朋友,有一次吃饭,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真濑说:“真濑,你得让大卫给我介绍一个象他那样的男人做男友,否则我会缠他没完的。”
  真濑嘻嘻笑道:“我的大卫全世界也就一个,让他在哪里再找一个呀,你敢打他主意我马上与你断绝姐妹关系。”
  因为大家都是开玩笑,也并没有太在意,但我觉得从那以後,优香对我的亲昵有些开始超出过去严格的界限了。
  一天下午,我正躺在床上休息,优香推门进来,见我醒了,她坐到我床边嘻嘻笑著说:“真濑让我叫你起床。”说著将我衣裤仍给我。
  我坐起,优香看著开玩笑:“每天是不是与真濑很晚才睡呀,真濑在床上肯定很可爱吧?”
  我笑笑,用手捏一下她鼻子,说:“打听这些干甚麽?你问真濑去呀。”
  优香默默笑笑,凑近我在我嘴唇深深吻了一下,道:“不用问,看真濑整天象一只快乐的小鸟,肯定你让她满足高兴。”
  “去去去,我该起床了。”
  “嘻嘻,还甚麽不好意思。你光著身子我都见过了。”优香口中说著,但还是起身。
  “你甚麽时间见过我光身子啊?”我笑著问。
  正要出门的优香转身,脸一红:“在游泳池啊?”
  “那是穿著裤衩的,算光著身子啊?那我还见过你呢。”我哈哈大笑。
  “差不多吧,不就那一块了吗?”
  我笑著,不理她了。优香正面看著我,嬉笑道:“想不想真的看看我裸体?”
  “得了,得了,你走吧。”我哈哈笑著挥挥手。
  优香刷地脱下她裙子,并把乳罩向上提提,一对滚圆丰满的乳房跳了出来,在我惊呆的一瞬间她马上又穿上了,笑道:“怎样?”
  “甚麽怎样,这算裸体啊?最多算是半裸。”我笑著说。
  “别做梦了,除非哪天你让我看全裸,我可以交换。”优香有些挑逗的意味了。
  “开甚麽玩笑,你出去吧。我起床了。”
  优香盯著我:“我可是说真的啊?”
  见我不说话,优香离开了卧室。我进入客厅,优香正与真濑嘻嘻哈哈说笑著,见我,优香打量了一下我身体,眼中闪过一丝羞怯但马上恢复了自然。
  优香大学毕业,在京都一家美国公司工作,算是我介绍过去的吧,因为那正好是与我们美国合作的一家公司在日本的投资公司。那时我虽然没有了与真濑初期的那种形影不离的热乎劲,但两人关系似乎更稳定,真濑倒反而比刚开始时更放心了,而且那时许多新的日本女友出现了,真濑学会了以平常心和从容态度对待我的那些女友。以後,虽然有千蕙的出现和与小雪结婚等多种事务缠身,但都没影响我与真濑的关系,从一定意义上讲,真濑似乎更有信心了。
  有一次,与理枝子和加藤美雪去横滨冲浪。真濑因为身体不适,於是让优香陪我去,真濑知道我与加藤美雪的关系,但不知道理枝子在前一次的游玩中也已经与我发生了关系。让优香跟著算是起一个监督作用吧,至少我不会太过分。
  加藤美雪和理枝子对真濑都不太在乎,何况是优香,虽然优香比她们漂亮妩媚,而且说话显得处处与我很亲昵,但她们知道她只是真濑的妹妹,毕竟没有她们两人关系更亲密。所以她们只要随时与我一个亲吻或一个情人的撒娇就把优香疏离在了关系之外。优香从出发就一直气鼓鼓的,当然只有我明白。
  白天冲浪优香玩得高兴倒也忘记了生气,当回到酒店开始用餐时,优香又有些开始窝火了,可她知道她也没有权利要求我甚麽,何况真濑都没甚麽她也无话可说。
  四人在中国餐馆吃饭。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有说有笑,很快活。我冲浪过後洗完全身也很轻松愉快,优香虽然与我们一样说笑,但她总恼我对她没有特别的热情。
  餐後,已是晚上九点多锺了,优香说要到酒吧喝酒聊天,大家只好到酒店酒吧一起喝酒说笑。加藤美雪和理枝子盼望著早点回房间,尤其是理枝子刚享受到性爱的滋味更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早点进房间亲热。终於,理枝子有些没耐心了,她依偎到我怀里,撒娇地说:“我们回房间说话吧,我累了。”
  加藤美雪也倦慵似地说:“是啊,我们回房间吧。”
  我看看优香,优香不好坚持了,只好笑道:“好啊,我没意见。”
  进到房间,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显得兴奋起来,优香进到房间看看,这是一个主卧室和一个小卧室的房间,她对我说:“怎麽住啊?还差一间房。”
  加藤美雪和理枝子对望一眼,两人几乎同时哧哧笑了。优香有些脸红,不知道她们笑甚麽,我想她肯定想歪了。加藤美雪笑道:“优香小姐你住那一间啊。”
  优香有些迟疑地说:“我可不习惯与别人睡。”
  理枝子嘻嘻笑道:“是你一个人睡啊。”
  优香看看我们三人,猛然意识到甚麽,脸色一下羞红了,但又有些羞恼,觉得我们好象耍她了。她默不作声地走进她的卧室。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早等不及了,优香刚离开两人就扑到我怀里,三人互相亲吻起来。房间立即被加藤美雪和理枝子的喘息和呻咽声笼罩了。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早将外衣脱光,三人除了裤衩几乎全裸了,三人陶醉在彼此的亲吻和抚摸之中,突然,理枝子抬头脸腾地羞红了,我扭头,优香惊呆了正傻傻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她跺跺脚,声音发颤地盯著我嚷:“你怎麽能背著真濑做这个呢。”说罢她扭头跑回她卧室。
  我轻轻推开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整理好衣服,笑笑,走进优香的卧室。优香趴在床上伤心地哭泣著。我坐到优香身边,手去抚摸优香的後背,手刚触摸到优香身体,优香猛坐起推开我手,然後头垂到两个膝盖之间继续抽泣。
  “优香,我应该另开一套房间的。”我不好继续劝解她,叹息道。
  “嫌我碍你们事了,是不是?”优香抬头,泪痕满面地嚷“我偏要住这里。”
  我笑道:“好,住这里,随你便。”
  “你为甚麽这样对待真濑?”
  “真濑知道的。并不影响我和真濑的关系,用得著你又哭又嚷地干甚麽。”
  优香楞了一下,猛地扑到我怀里用拳头打我胸,我抓住她手,她软倒在我怀里呜呜又哭起来。优香哭了一会儿,我都有些烦了,她突然搂住我,滚烫地嘴唇贴到我嘴上,火热地吻我,我很清醒想推她,但她死死搂著我,让我无法动弹,她丰满的乳房紧紧贴著我胸膛,我本能地伸出舌头到她口中,两人亲吻起来,我不想为自己找借口,或假装理性,优香确实是一个非常迷人的女孩子,她性感的肉体不能不说一直吸引著我,我手伸进她怀里,摸到她乳房,优香嘴里发出醉人的低唤声,猛地,优香似乎想到了真濑,她推开我,喘息著,脸绯红,看著我。
  我早被她挑逗得情欲高涨,但我也不希望与她继续下去,我起身,匆匆离开优香的卧室,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正在外面焦急地等著我,见我出来,高兴地迎上,我搂住她们直奔卧室。顿时,从我卧室传出了加藤美雪和理枝子的高度刺激兴奋的尖呼狂叫,互相交叉抽插,两人都被刺激的兴奋不已,她们的叫声更刺激我,多亏是两个女孩子的身体交换做爱,否则我被挑引起的这股情欲不把谁给折腾死才怪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在理枝子紧窄的身体里射出,当我浑身象散了架一样躺在床上喘息时,理枝子和加藤美雪也瘫倒在床上,她们被我的疯狂和重压乱插也给折腾得似乎断了气一样,许久,加藤美雪长舒一口气,道:“你疯了,才坚持一会我都会被弄死。”
  我知道不是因为我们做爱让她们受不了,而是我那种狂乱让她们够呛。
  理枝子娇小的身体哪经过这样的折腾,她动动似乎浑身酸痛,毛茸茸的肉洞似乎依然象外流溢精液,加藤美雪起身,到浴室拿了两条热毛巾,一条递给理枝子,用另一条毛巾轻轻为我擦汗。
  理枝子终於缓过来,她皱眉抬起身体,脸上看不出兴奋还是痛苦,我想她是被吓坏了,毕竟她是刚刚品尝男女之欢,可以说她的身体基本上还保持著处子的原状,这样剧烈的冲击加上她那娇小的身体,无疑是承受不了。
  我关切地问理枝子:“没事吧?”
  理枝子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轻声道:“开始很好的,我叫你停你怎麽还那麽疯狂啊。”
  加藤美雪笑道:“他哪听得见啊,想停也停不下来,我还有意见在你身体里时间太久呢。”
  理枝子羞怯一笑:“太恐怖了。”
  “好呀,那下次你别掺呼,我一个人来好了。”加藤美雪嘻嘻笑著说。
  “那不行,我现在刚觉得身体特别舒坦,我下次就有准备了,我还以为跟上次一样呢。”理枝子实在地说。
  加藤美雪喜滋滋地亲亲我:“我真没想到你这样厉害,看来让我离开你都难。”
  我苦笑一下,我自己也知道是一种激情的发泄,以我的过去看,似乎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到优香,我只有叹息。
  三人到浴室冲洗沐浴,重新回到卧床,两人柔情地抚摸我,我在回念优香的迷糊状态中睡去。
  第二天,当我们三人嘻嘻哈哈走出卧室时,只见优香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们出来,她淡淡一笑,见我她脸色稍稍有些羞怯,但很快恢复平静,道:“我都快饿死了,去用餐吧。”
  也许是见优香并没有特别的情绪,加藤美雪和理枝子也非常高兴,四人轻松地去用餐。
  餐後,告别依依不舍的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我和优香乘车回家。
  车行驶著,优香依偎到我怀里,经过前一晚的事情,优香与我似乎关系进了一层,但两人谁也不会轻易突破最後的屏障。我抚摸著她,她默默不语,偶尔抬头亲吻我一下,半天轻叹一声:“为甚麽是真濑呢,唉。”
  回到京都,真濑高兴地拥抱我,亲亲我後问优香:“他没事吧?”
  “他能有甚麽事,这不是大活人交回来了嘛。”优香笑笑说。
  真濑看看优香,道:“优香你怎麽啦,看上去很疲倦,气色也不太好,你还好吧?”
  优香嘻嘻笑道:“你去玩一天试试看累不累。”
  “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吧。”真濑关切地说。
  优香对真濑笑笑,向我点点头:“再见。”
  优香似乎沈静了许多,没有了过去那嘻嘻哈哈的劲头,我想,两人之间的那些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儿能马上从心里消失的,但愿以後别再那样吧,虽然心里多少有些期盼。
  那一年,经过小雪的默认,真濑终於怀孕了。当真濑得知怀孕的确实消息後,高兴地给我打电话,当然,她没敢给小雪打电话,她知道我会根据情况在适当时候告诉小雪的。
  优香已经结婚,她最终没能嫁给年轻有钱的富翁。优香的先生大介是一家外国公司日本办事处的首席代表。说实话,我和真濑都认为还是比较般配的。听真濑告诉我,优香总嫌她先生长得不够英俊,大概这也是她不爱带大介先生到我们别墅玩的原因,不过,优香还是一个比较称职的太太,她辞职在家,每天在家做饭收拾屋子,伺候先生应该算得上是温柔贤惠的。
  因为不用上班,所以白天大介先生上班後,优香有时间自己来我们别墅玩,对於才二十几岁的优香来说,天天呆在家里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大介出差去外地不回家,优香更是基本上就吃住在我们别墅了,大介先生不反对她到真濑这里,加上真濑怀孕优香更有理由来陪真濑。
  结婚後的优香,从身体和相貌上当然不会因为婚姻而发生很大变化,她依然青春靓丽,如果说有变化的话也是变得更加妩媚性感,而且说话更随意了些。过去到我们卧室她还多少有些顾忌,现在即使我和真濑还在睡觉她可能会闯进来催我们起床,当我独自睡觉时,她也不怕甚麽,直接到卧室,掀我被子,与我搂搂抱抱,偶尔还亲吻一番,即使真濑进来碰到也只是笑笑,顶多说她没有一点做妻子的庄重。优香总会回敬真濑,道:“你还怕我抢走大卫啊?”真濑当然不怕,她知道那时谁也抢不走了,因为她肚子里有我的骨肉。
  我回香港,告诉了太太小雪关於真濑怀孕的事,那时我和小雪的二女儿点点刚一岁多,小雪忙著两个孩子的照顾和养育,也管不了太多的事,但听说真濑怀孕小雪还是禁不住问道:“知道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知道也不能说,小雪遗憾的就是两个孩子都是女儿,我知道父母也希望我们有个儿子的。
  “对家族没甚麽影响吧?要不要告诉爸爸一声?”
  “你别添乱了,真濑还能怎样?而且那毕竟是我的孩子。”我有些不高兴,但理智上我认为小雪的担忧也不是完全没道理的。
  “正因为是你的孩子我才担心,不是你孩子我管他干甚麽?”原则问题小雪从来也不含糊的。
  “反正不能告诉父母。”
  “我也说清楚,绝不允许真濑的孩子将来与我的孩子争甚麽。”
  “争甚麽?”我真有些生气了,“上次不是让真濑签署了法律文件了吗?”
  “亲爱的,别生气。”小雪搂住我,“我不是为我自己考虑,你要理解。”
  我没话可说了。小雪笑笑,说:“真濑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我也挺喜欢她的。”
  我亲亲小雪,说:“对不起。”
  小雪看看我,问:“真濑身体还好吧?”
  我点点头,然後说:“我可能要常呆在京都。”
  “现在还早点吧?”小雪不悦地说,看看我她口气又和缓些,“要不,每个月香港呆二十天,京都呆十天?真濑要生时你再多呆些日子?”
  我不想讨论这些,说:“再说吧。”
  日本,京都别墅。我正在书房与埃玛谈事,优香进来,笑道:“你那个小明星来了,让她进来还是在外等等?”
  我正与埃玛谈业务上的事,不高兴地说:“让在外面等等吧。”
  优香嘻嘻笑著关门出去。
  是美礼。看见我出来,美礼微笑著说:“我歌曲录制完了,你带我出去玩吧。”这帮小丫头从来是不分场合想甚麽说甚麽的。
  真濑怀孕前三个月,身体反应很大,我们很少同房,正憋得难受,真濑对我与别的女孩子约会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见美礼来,我自然高兴,但毕竟不能在家里当著众人与美礼亲热。
  我和美礼准备出门,优香问:“你今晚回来吗?”
  我看优香一眼,嫌她多嘴,真濑正好下楼,道:“优香,你别管他了。”
  美礼向真濑鞠躬问候,我笑著对真濑说:“美礼小姐歌曲录制完了,我去看看。”
  真濑微笑著说:“我知道,你去吧。”
  优香在门口轻轻哼了一声。
  这一走,当然两、三天才能回家。
  时间流逝,真濑怀孕五个月了。一天,她说想回父母家看看,我说我要去公司看看,她知道我不会跟她回去,於是带著护士们走了。从公司回别墅,真濑还没回来。刚觉得无聊,正好看见西野小百合进来,西野小百合那时已结婚,但自被聘後我在京都她主要为我服务,我不在时她在别墅作些工作协助真濑,真濑怀孕後她主要服侍真濑。(背景参考《闻香识女孩之西野小百合》)
  我问西野小百合:“你没跟真濑去?”
  西野小百合说:“夫人让我在家怕你需要甚麽。”
  我笑笑:“我需要你。”自从西野小百合结婚後,我们再没有过性关系,也可能是天天与真濑呆一起,对性有一种热切的渴望吧。
  西野小百合脸一红:“先生,你知道我结婚了。”
  我挥挥手:“不要说了,我与你开玩笑的。”
  西野小百合看看我,犹犹郁郁走到我身边,轻轻靠在我怀里,她身体的清香顿时让我迷醉,我搂过她,西野小百合哆嗦著凑过嘴来。
  西野小百合开始有些拘谨,或许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份,但很快就回到了我们过去相处的感觉,做完爱她象过去一样躺著让她身体的芬芳给我闻,她轻声道:“为甚麽我的先生说他闻不出我身上有香味呢?”
  我抚摸著她毛茸茸的地方笑道:“下次你让他闻闻这里。”
  “你真坏。”她身体颤栗了一下,羞怯地说,“他看都不好意思看我这里。”
  “你刚才应该拒绝我的,我不应该这样。”我真心地说。
  西野小百合静静地看著我,轻轻叹道:“可我怎麽拒绝得了你的诱惑。”
  两人正在床上嬉闹说笑,门轻轻打开,只见优香站在门口,当她看见床上的女孩子是西野小百合时,吃惊地说:“西野小百合小姐,你忘了你是结婚的人。”
  西野小百合羞躁地匆匆穿衣,同时轻声说:“我结婚前就是先生的人。”
  看著离开的西野小百合,优香走到床边,似笑非笑地问:“真濑知道你们的事?”
  刚刚与西野小百合做爱,全身疲乏,我只想休息,所以懒得回答优香的问话。
  见我不回答,优香觉得是默认了,她恨恨地说:“是不是这个别墅和我见过的女孩子都与你发生过关系啊?”
  我有些不耐烦:“我早说过我的事你不要管,要管也是真濑的事。”
  “我偏要管,偏要管。”优香生气地说。“从我见你第一眼就爱你,我忍受著,怕真濑伤心,没想到真濑这样让我失望,自己男人都看不住,早知如此,早知这样,我结甚麽婚,可恨的真濑,可恨你没情没意。”
  她这一通吵嚷倒使我清醒了许多。优香说著流下泪来:“我怎麽那麽没勇气,如果我勇敢一些,我会很幸福快乐的,早知真濑谁都不管,我----我恨死她了。”
  “说我可以,别说真濑啊。”我有些不悦。
  “说真濑怎麽啊?”优香泪水哗哗直流“如果我不爱她,我不象你一样爱她,我能象现在这样吗?你知道跟自己不爱的男人睡觉是甚麽滋味吗?你知道我天天在家受累受的甚麽苦吗?”
  我轻轻将优香搂到怀里,优香趴在我怀里嚎啕大哭。正在这时,刚刚回家的真濑听见哭声进来了,她吃惊地看著倒在我怀里的优香,不知出了甚麽事,看优香衣冠整齐我们俩不象做过甚麽。她问:“优香,你怎麽啦?”
  听见真濑的声音优香身体一颤,她抬起头看看我,转身擦泪道:“真濑,我正与大卫说我心里真难受。”
  真濑走过来,轻轻抚摸优香的肩,关切地问:“怎麽拉?”
  优香摇摇头,勉强笑笑:“哭出来好多了,我先走了。”优香匆匆离开了。
  真濑坐到我身边,手轻轻帮我整理凌乱的睡衣,问:“她怎麽啦?”
  我抚摸著真濑隆起的肚子,道:“你给她一些钱,让她请几个佣人吧。”
  “优香不会接受的。”真濑看著我,说。
  我想起优香当年读大学时包括工作後常找我要钱的情况,结婚後倒真是从来不提起,我想她是不愿让人觉得她嫁的丈夫不行,既然是她丈夫她多少要维护丈夫的面子。其实,按照优香丈夫的收入,应该是很富裕的,可能优香大手大脚惯了,或者是其中有甚麽隐情?心念及此,我对真濑说:“你有时间细细问问优香,她与大介先生是不是有甚麽问题?”
  真濑点点头。
  过了几天,优香带大介一块到别墅来玩,优香喜笑颜开的,似乎甚麽事也没发生一样,以至我都怀疑那天似乎不是同一个优香。而且我看大介对优香绝对体贴照顾,不象两人有任何问题的。我感到迷惑。真濑也很困惑,不知哪里出了问题,也许女孩子心更细些,她觉得哪里有些问题,但也说不上。
  玩了一天,真濑晚上对我说:“我与大介先生交流过,他非常爱优香,两人关系很好,而且经济上也不存在问题。我问大介先生为甚麽不请佣人,大介先生说优香愿意自己在家做事。”
  “你多与优香聊聊吧,需要甚麽帮助就帮帮她。”我因为也吃不准怎麽回事,只好泛泛地叮嘱。
  “谢谢你。”真濑感激地吻吻我说。
  以後生活没有甚麽特别值得说的地方,因为我日本、香港、美国、法国、北京几处分别跑,也不是总能碰到优香。
  真濑生产的那一个月,我安排好其他事情,基本上呆在京都。日本的女友们知道真濑即将临产,所以也不多打扰我。小雪带婷婷和点点到日本看我,顺便也探望真濑,所以我倒也不用香港日本两处跑。小雪确实是一个明事理的好太太,我想如果换一个人很难做到她那样的,有小雪和真濑这样两个深爱你的女人,应该感到满足了。所以那段时间我尽量不离开真濑,天天陪著她,真濑感到很幸福但也许我从来没有这样天天陪她,她自己不知道如何让我更高兴些,说实话,那段时间幸亏优香差不多每天来陪著我聊天,又有西野小百合和埃玛与我做爱,否则真不知时间如何消磨。
  有一天我与西野小百合在卧室做爱,那时我已基本与真濑分居,各自住一套房间,一方面我需要专业人员值班看护她,而她也怕影响我休息,西野小百合正裸体依偎在我怀里,真濑推门进来,西野小百合吓得脸刷白身体直哆嗦,真濑宽厚的笑笑,走到床边,真诚地对西野小百合说:“谢谢你替我照看他,谢谢。”
  西野小百合脸马上又变成通红,真濑笑笑,慢慢移动她不方便的身体出门。这要在过去即使真濑不太在乎我与别的女孩子约会,但也绝对不允许别的女孩子在我们的卧床上做爱的,也许她觉得因怀孕自己无法尽妻子之职而不得已吧。
  我始终认为一个男人也许娶三个女人为妻是最适合的,当然,如果可能,一个女人找两个丈夫可能也更好,这不仅是从性的角度,而是因为确实只有互补可以使生活更完美,生活质量更高,其间的道理我想你可以自己去揣摩。这只是我个人脑子里的想法,从来不敢拿出来与人讨论,无论从法律还是现存道德我知道总有许多卫道士要起来反驳,好在我可以在这里尽情尽一家之言,因为是讲优香,这里别的就不多说。
  因为我亲眼见过太太小雪生婷婷和点点的整过程,所以,真濑生产时,我握住真濑的手,显得很冷静,医生护士们忙碌著,我轻声与真濑说话,鼓励她勇敢些,应该说我在旁边的支持使真濑增加了信心,当护士抱著肉团一样的婴儿兴奋地叫:“是个男孩子”时,我觉得真濑浑身象从水里出来一样的神情似乎放心了,婴儿的第一声谛哭,让真濑热泪盈眶,我也是如释重负,感到我们的灵魂和肉体是永远连在一起了。医生护士们忙著清理婴儿和真濑,我走出门告诉门外等待的优香还有真濑的父母和所有人,我告诉大家真濑生了个男孩子,大家欢呼鼓掌,真濑母亲和父亲向我鞠躬,我也忙著向他们回礼,祝贺声顿时响成一片,优香看著我,眼睛有些湿润。
  过了两天,小雪独自来到日本。真濑见到小雪,赶快让人将婴儿带出来让小雪看。小雪仔细地抱过婴儿,呵护有加,她看看婴儿喜爱之情流溢眉眼,她抱著婴儿走到我面前,笑著柔情地说:“快,叫爸爸。”
  我笑著说:“你以为他是神童啊。”
  “那没准,”小雪嘻嘻笑著,对躺在床上的真濑说,“真濑,我可说清楚了,别只教孩子日语,让他也说说中文。”
  真濑温柔地笑笑,轻柔地说:“雪姐,我会的,先生也有这个意思。”
  小雪看见真濑望著我那种脉脉含情的目光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她笑笑,问我:“给孩子取甚麽名?”
  我笑著说:“叫一郎。”
  “行吗,雪姐?”真濑小心地问。
  “你们没意见就叫一郎好了。”小雪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看著我,道:“有一郎?还有二郎罗?”
  真濑不敢吭声了,望望我。我哈哈一笑,不置可否。我知道真濑在得知怀孕後曾在床上喜悦地对我说,如果生个男孩,她希望再生个女孩子,如果生个女孩子她要再生个男孩,我当时笑她怎麽跟小雪一样生起孩子来没完,两人跟竞赛一样。我自然不好把这些告诉小雪。
  一郎要休息,被护士抱走,也为了让真濑休息,我和小雪回到客厅。
  我和小雪正说话,优香进来了。她从没见过小雪的,看见小雪,她笑著说:“大卫,这位小姐是谁啊?”
  小雪看见美艳的优香,笑笑。我忙介绍:“这是我太太伊芙琳,你叫她雪姐行了。”我又给小雪介绍优香是真濑的妹妹。
  优香楞了一下,忙鞠躬致礼,问候完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没想到雪姐这麽漂亮年轻,真对不起失礼了。”
  也许女孩子真的天性就喜欢别人说她们年轻漂亮,而且优香绝对不是故意装出来的,所以小雪很高兴,她笑著说:“谢谢优香小姐夸奖,不过听了还真让人高兴。我怎麽没听大卫说过真濑有这样漂亮的一个妹妹,比真濑还漂亮。”
  “姐姐见笑,我哪能与雪姐你和真濑相比。”优香嘻嘻笑著。
  小雪含笑随意地说:“优香看来对大卫与不认识的小姐一块很习惯了,优香,大卫是不是很多女朋友啊?”
  优香扑哧笑了:“有雪姐这样的美人相伴,大卫还看得上谁呀。”
  小雪笑笑,她明白我是甚麽样的人,她知道优香是替我打掩护,她看著优香道:“优香看来挺了解大卫的。”
  “当然,我们认识好久了。”优香笑著,起身道:“哦,我不影响你们说话了,我去看看真濑。等会见。”
  “等会见。”我说。然後看著沈默不语的小雪问:“怎麽不说话了,想甚麽?”
  小雪淡淡一笑,对我说:“优香爱你。”
  我吓了一跳:“别胡说,她是真濑的妹妹,而且是有丈夫的。”
  “哦?结婚了?”小雪似乎放心些了,“真濑总是对你太迁就,我一看优香望你的眼神就知道,真濑也不是傻子,她只是不愿说出来怕你不高兴。”
  “整天想什麽呢。”我知道小雪的判断从来没错,她也知道自己没错。
  “我要整天想你这些事我早气死了,唉,就这样吧,这是命,谁叫我碰上你这麽个冤家,我只希望你现在不仅想想我和婷婷、点点,还想想真濑和一郎,我们谁也不希望折腾。”
  我不想谈话太沈闷,於是笑笑:“是不是嫁给我後悔啊?”
  “噢,我给你家生了两个孩子你说这话了,当年追我时怎麽说的。”小雪笑著说,她也不希望两人谈话怄气。
  “我也没有违犯承诺呀。”
  “谁要你甚麽承诺啊,感情不是义务。”
  “好啦,别说这些无聊的话了。”我笑著起身搂著小雪的腰,亲亲她,说:“我陪你到外面走走。”
  小雪亲吻我一下,道:“我想婷婷和点点,我想明天回去了。你甚麽时间回香港?”
  我们走到室外,明媚的阳光让人赏心悦目,心情开朗。我接过小雪的话说:“再过一两个星期吧。”
  “我真是鬼迷心窍会同意你做这样的傻事。”
  我知道她说我与真濑的事,拍拍她肩,不想多说。
  小雪呆了三天,离开了京都。真濑开始下床在西野小百合和护士的陪同下,散步活动。真濑也生育而身体有些发胖,而且她坚持要给一郎喂自己的母乳,显得很丰硕,两个乳房尤其丰满滚圆。真濑开始为自己发胖的身体发愁了,好在优香和我尽量安慰她,真濑多少心理平衡些。但每次看见优香苗条灵巧的身体,真濑总是羡慕不已。一天她又提起这事,优香笑道:“真濑,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要不我们换一换。”
  真濑笑道:“我才不与你换呢。我只是怕大卫嫌弃我。”
  我忙说:“别把我拉扯进来,我有嫌弃你的意思吗?”
  “你心里想我怎麽知道?”真濑生完孩子,或许是我们关系加固了,说话多了更多的自信和亲昵。
  “那你说嫌弃就嫌弃吧。”我笑道。
  “好啊。你真这样想。”真濑不依不饶地依偎到我怀里撒娇地打我。
  我哈哈大笑,优香看著我们,默默不语,脸上露出机械的笑容。
  一郎快一岁了,开始学会在地上爬著走路,学会叫爸爸妈妈,真濑生活中真的充满了许多乐趣,优香也成了家里每天固定的人员,那时她似乎也不怎麽天天在自己家呆著,大介好象也不太在意优香天天泡在真濑这里。
  真濑更多心思在一郎身上,她更加不管我与谁幽会了。
  优香对真濑的生活羡慕极了,她好象自己也是母亲一样天天张罗著一郎的事。好象没人管我整天干甚麽,其实那段时间我主要与纯子在研究娱乐业方面的业务,还真的比较繁忙。
  八月的一天,我、优香、真濑、埃玛一块用餐。
  说笑了一会儿,优香听我说要去横滨,於是要求一块去,过去经常优香替真濑陪我一起出去玩,大家都习惯了,我也没理由拒绝,同意了。
  那次是与纯子等公司几个主要经理一块度假带商量工作。大家不是在於运动,主要是采取一些松散性的交谈加强一些平时很难有的沟通。纯子当然不便与我来往太密切,我也不怎麽介绍优香,她几乎是自己单独玩其他人当然不会乱打听。
  第一天几乎与公司人一直在一起,我回房间时,优香没有来打扰我,我让下面人去探望她,她已经休息,我觉得陪她太少,有些过意不去。第二天早上,我用餐时,优香走过来,埋怨我:“你带我来玩,我整天见不著你人。”
  我笑著说:“好,今天跟著我。”
  优香高兴了,盯著我说:“说好了,寸步不离。”
  我笑著点点头。
  那是我与优香单独在一起最长的时间,我们一起散步,到海里游泳,她是一个非常活泼的女孩子,总能让你处在欢乐和松弛之中,忘记一切烦恼。优香虽然结婚几年,难得身材保持如同单身女孩一样身体充满朝气和活力,当我们在海中嬉闹,她身体肌肤接触我,让我感到一种滑腻的光洁。我似乎有些回念起当年我们拥抱亲吻的感受,真的很让我冲动。当我们在海水里打闹两人无意紧抱在一起时,我觉得两人身体同时一激灵,优香再也不敢靠近我,我觉得余下的时间她变得有些沈默,但还是陪著我说笑。
  晚上,我们散步回来,我回房间给小雪和孩子通话聊天,我刚躺下,听见门铃响,我开门,优香对我笑笑:“我睡不著,找你聊聊天。”
  我请她进来,她坐下,神色有些紧张,见我坐下她问:“没影响你休息吧?”
  我摇摇头,道:“我刚打完电话。”
  优香垂下头,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因为紧张脸色煞白,我问她:“你怎麽啦?”
  优香抬头看看我,想说甚麽,可嘴唇哆嗦著,我起身,坐到她旁边,关切地问:“你不舒服?”她过去有时也这样的。优香看著我,水汪汪的眼睛在灯光下象清澈的水池,她似乎控制著自己,我猛然明白了她紧张的原因,笑笑,说:“甚麽怪念头?”优香稍稍松弛了些,她笑笑,脸腾地绯红。我给她倒杯水,优香哆嗦著接,一不留神被子啪地落地上,两人都吓了一跳,我弯腰,优香也去拾杯子,两人头几乎碰到一起,又同时猛地闪开,优香站起,嚷道:“不行,我受不了,我不管甚麽真濑了。”说著她搂住我,嘴凑上亲吻我,她乳胸贴著我,丰满的乳房软软的,她的舌头柔软细长,伸进了我嘴里。那个晚上,优香住在我房间。
  第二天我醒来,优香早醒,正睁大眼睛痴痴地看著我,见我睁眼,她脸刷地羞红了,身体柔软的缠到我身上,然後轻柔的吻我。我抚摸著她细腻的身体和丰满的乳房,两人一时都不知道说甚麽好。亲昵了许久,优香柔柔地说:“我想多玩几天。”
  我沈吟了一下,道:“那给真濑打电话告诉一声,否则她会著急的。”
  优香默默地看看我,算是默认了。
  我不知道优香结婚了,她与大介的性生活怎样,但凭我对女孩子身体的了解和做爱的感受,我觉得优香的身体似乎从没有男人进到过她最深处,因而每次做爱我身体进入她体内最深处,剧烈抽插时,她都会表现出异呼寻常的激烈,发出快乐的抽搐和剧烈的震颤,而且她对性刺激的快感的迫切达到了痴迷的程度。
  我们在横滨度过了愉快疯狂的五天。
  回到京都,我们再没做爱,难得优香表示得跟过去一样,虽然真濑似乎看出了我们之间的变化,但由於我们没有再单独呆在一起,我想真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我离开日本,回香港,然後去美国。每次到日本呆两、三天,没有时间多与优香说话。
  几个月後,我从北京去京都,真濑告诉我优香与大介去欧洲旅游去了。
  又过了几个月,当我见到优香时大吃一惊,原来她也大腹便便,优香怀孕了。优香见我吃惊的样子,嘻嘻笑著说:“好久没见,吓你一跳吧?”
  真濑在一旁也笑著直乐。我哈哈笑道:“看来你欧洲之行还是很有成果嘛。”
  优香温柔笑笑,说:“大卫,我希望我生产时你也在日本就好了。”
  “好啊,尽量争取吧。”
  “真濑,你听见了,这可是他自己说的。”优香笑盈盈地对真濑说。真濑笑笑。
  “其实,跟你开玩笑。我可不敢让你这个大闲人为我这件事操心。”优香抿嘴一笑。
  “你这不是逼我吗?既然不让我操心,还说我是闲人,我能不来吗?”我看著她们有些无奈。
  我真没刻意询问,优香快生的那几天我正好去了日本。
  我永远记得那是一个下著小雨的夜晚,大介给真濑打电话,说优香快生了。我和真濑於是赶到优香所呆的医院。
  我和真濑在外等著,大介一会儿出来告诉我们优香的状况。似乎一切都很顺利。突然,大介惊恐地跑出来,抓住我说:“优香快不行了,医生问是保母亲还是保孩子。”
  真濑恐惧地叫了一声。
  我对大介嚷:“还问甚麽,当然保优香了。”
  大介惊慌地跑进去,一会儿又冲出来,嚷叫:“可是优香坚持要孩子。”
  真濑手足无措,流泪抓住我胳膊。我又急又气地对大介说:“留下优香以後还可以再生嘛。你自己决定,告诉医生,还征求甚麽优香的意见啊。”
  接下来的时间,似乎等待世界末日的来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产房没有任何动静,我和真濑又不合适进去。那种难熬的时刻被大介的出现打破了。大介流泪走出产房,真濑抓住大介的手,焦急地问:“情况怎样?”
  大介软坐倒地上靠在墙上,泪水哗哗直流:“孩子死了。”
  “优香呢?”真濑著急地追问。
  “优香昏迷不醒。”
  “那你还不进去陪著?”我对大介嚷,“哭甚麽?”
  大介仿佛惊醒,急忙起身,只见一个护士跑出来,惊恐地叫:“快进去,优香小姐快不行了。”
  我和真濑再不管一切,跟著大介冲进去。优香躺的床四处是血,一个白单盖在优香煞白的身体上。死婴已经被拿走了。真濑气急败坏地对医生嚷:“不是说保住母亲吗?”
  医生是一个中年妇女,她道歉地说:“优香小姐听说孩子没活她自己情绪受到影响,虽然我们止住了血,但恐怕失血过多没办法了,优香小姐自己不想活了。”
  “胡说。”我对医生骂道,然後看著优香,优香居然睁开了眼,眼睛依然水汪汪,但我知道那是因为泪水。
  优香想说甚麽,她眼睛无神地看看大介,真濑,然後盯著我,终於闭上了眼睛,一串眼泪顺著眼角流下。真濑猛扑到优香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来年春天,优香的离去似乎已经随著时间而淡忘了。一天,我正在别墅逗一郎玩,大介突然来了。自优香去世,我再没见过大介。两人问候,大介笑著将手中的礼物给一郎,与一郎玩了一会儿。大介说:“到外面散散步?”
  我觉得大介有甚麽话给我说,於是让佣人带走一郎。我和大介慢慢散步到别墅後的花园。坐下後,大介看著我说:“大卫,你知道吗?优香一直爱的是你。”
  优香已去,即使大介知道我和优香的事我也不在乎了。但从大介嘴里说出这话还是让我吃惊,看看大介,他似乎很平静。大介继续说:“最初,优香与我商量,我们假结婚,最初一年我们各自分居而住,一年後,我们住在一起,也许她心里总想著你,而我心理上也很别扭,所以我们的性生活并不是很和谐,与优香同床,我每次都会出现障碍,我很抱歉优香从来没有过性高潮,有一段时间,优香每天调理我的饮食,她总觉得可能是我身体方面的问题,其实我自己明白完全是心理上的原因,我是想好好对她,可当你与一个女人做爱而清楚她心里却想著另一个男人时是很难做到不受干扰的。也许她後来失望了,我们几乎没有了性关系,优香劝我分手,或让我找别的女孩子,但我真的很爱优香,我很难做到。後来,她与你有了关系,我能看出她处在兴奋之中,优香怀孕了,她明确告诉我那是你的孩子。”
  我心一震,难以言表内心的酸苦。
  大介看看我,接著说:“她告诉我,如果孩子生下来,我们就离婚,她说她希望有一个你们的孩子她已经很满足了,可是,没想到遇上难产,当时你要我优先考虑优香的生命,可优香哀求我,即使她死她也要保住你的骨肉。我听你的,保优香,孩子死了,我觉得优香见孩子死了她可能万念俱灰,已经没有了生的欲望,她觉得活著也是受罪,死可能是一种解脱。”
  传来啪地声音,我和大介看去,只见真濑倒在地上,原来真濑正好过来,听见大介说优香的事她静静听著,当说到後来她终於支持不住,手里的东西掉地上,人也软倒在地,我忙起身,与大介过去,大介对我和真濑鞠了一恭,道:“对不起,我没有照看好优香,对不起。”大介说完,离开了。
  真濑被我搂在怀里,真濑眼泪哗哗直流,我只觉得难受,又觉得对不起真濑。
  真濑哽咽道:“你明天能陪我看看优香吗?”
  我以後与真濑经常到优香的墓地去看优香,优香墓地旁是一个小墓穴,那是我和优香孩子的墓。看著墓碑上优香甜甜笑著的照片,我好象觉得她走了出来,她其实一直在我身边,因为她在我心里。
  後记根据经历记载,当然作了许多虚构的处理。无论如何,我内心深深感到对不起优香,但以我的情况,我很难说究竟错在何处,正象真濑所说,其实,优香如果真的提出与我相好,她是可以容纳优香的,也许吧。过去了的事很难假设,尤其是优香不能复活。内心为太多的愧疚缠绕,写出来算是找点平衡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0 03:05:31

第七十七章 杭州美女:樱然 (一)
  三月的北京,乍暖初寒。
  研究生正式两年的课程即将结束,最後一学年该写毕业论文了,正好原来大学同学来自杭州的刘凯来电话说上海的张迪、广东的周俊涛两个同学即将到杭州开会,希望我也去杭州聚聚,想想余下的几个月上课也不会有甚麽新意,给指导导师请假说为写论文选题到杭州去一趟,导师批准,於是筹划到杭州。
  女友夏洁和张丹虽然不愿让我离开,但听为准备毕业论文,也不好反对。好在我曾与夏洁和张丹结伴到杭州旅游过,所以她们倒没有提出跟我一块去,与同学聚会,我不太想让同学知道我两个女友的事。
  北京萧瑟兮兮,树干还没发出新芽,光秃秃的立在四周,整所城市人流川流不息显得沈静,偶尔传来汽车的鸣笛声,但没有生机。每天划一单调的生活还真有些枯燥乏味。夏洁和张丹按时回家,三人过起了小日子,俨然一个正式小家庭一样,一切都平淡无奇。从内心讲我也想离开北京去寻找一些新鲜的东西。
  抵达杭州,初春的三月,杭州已是万绿一片,郁郁葱葱的大地春意盎然。顿时让我心情豁然开朗,连一向我不太喜欢的小雨看上去也似乎变得很有诗意。我进驻西湖边的华侨宾馆,然後与刘凯联系。
  刘凯与另一个北京同学王勇军算是我大学时期最好的两个死党。刘凯毕业後考到上海复旦大学读研究生,但因为他女朋友在杭州上大学,故他经常跑回杭州来幽会。前一年我与夏洁和张丹来杭州旅游,刘凯与他女友正好去旅游了,所以没遇上,只听别的到杭州见过的同学介绍刘凯找了一个美若天仙的杭州女朋友。
  张迪和周俊涛则算是球场上的好友,他们本身不是我们一个系的,但由於读大学时几乎每天在一起,其关系几乎比本班的许多同学还密切。张迪在上海一家国营大企业业务部工作,而周俊涛则在广东一家银行任职。
  正好杭州召开一个国营企业机制转换研讨会,於是几人约好一起到杭州见面。毕业後两年虽然大家常写信打电话,但还真没再见,所以我与他们心情一样,都很重视这次重逢。
  很快与正好在家的刘凯联系上,他听说我已住下挂上电话就来到我住的宾馆。两人笑著握握手,似乎没有许多文艺作品中的那种夸张的见面场面,我们似乎昨天刚分手一样没有特别生疏的距离感。
  “去年来杭州玩,很遗憾没见到。”刘凯笑著说。
  “今天见面也不晚。学校怎样?”
  “还怎样?你不也一样,好象比大学闲得多了。”
  “不闲你哪有时间干别的。”我哈哈一笑对刘凯说。
  “说说北京同学和北京那边的情况”刘凯兴奋地看著我说。
  我给他介绍了我知道的北京几个同学的情况,关於北京只介绍天气依然很冷。
  刘凯似乎沈浸在对大学的回念之中,听罢笑道:“还真有些想念大学生活和母校。”
  “抽时间去北京玩玩呗。我接待。”我笑著说。
  “肯定要去的。”刘凯道,又看看我:“现在与谁交往著呢?”
  我知道他问女友,道:“你认识的,夏洁。”
  “那个甜甜的叫张甚麽的小女生呢?”刘凯吃惊地问。
  我笑笑,遮掩:“张丹?还有联系吧。”同时询问道:“听几个同学说你结交了一个美若天仙的杭州姑娘,甚麽时间让我见见?”
  刘凯笑著说:“漂亮说得上,美若天仙夸张了一些,比起夏洁来还差点。”
  我打了刘凯一拳:“你小子拽甚麽呢,漂亮就漂亮罢,哥们替你高兴,还记得当年你说一定要找一个天下第一美人气气我,看来你是如愿以尝。”
  “谁叫你周围那麽多美女让我眼馋啊?”刘凯哈哈笑著,“不过,那时太幼稚,想得太简单了。”
  “大迪和阿涛到了吗?”
  “哎哟,我都忘了,他们昨天就到了,告诉让你一到就与他们联系的。”刘凯马上拨电话与他们联系。很快张迪和周俊涛来到了华侨宾馆。四人相见,马上气氛热闹多了,互相询问别後情况,由於他们互相早交换过意见,所以主要是与我互相交流彼此分别的情况。
  谈了一个多小时,大家似乎猛然想起该吃饭了。我起身笑著说请大家吃饭,周俊涛笑著说:“在学校每次让你埋单,现在你还是学生再让你买不合适,这样吧,今晚我请大家,明天你爱请不请。”
  恭敬不如从命,我也不想让人感到太过分。於是笑著说:“我没意见,我确实不挣钱不敢托大。”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那点工资还不够自己花,不过总算是挣钱的人了,算是回请一次吧。”周俊涛笑著说。
  大家哈哈笑著,信步走出宾馆。路虽依然湿漓,但天空放晴,晴朗的夜空没有月亮,只有满天星星,西湖吹来一丝凉风飕飕刺骨,但那种刺激皮肤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舒服,毕竟我们的情绪都很高涨。
  来到靠近湖边的一个不算豪华但还干净的小店,四人坐下,主要由刘凯点杭州特色菜,然後要了一瓶白酒,象大学一样,大家自由畅谈起来,真是天南海北,最後谈话内容开始集中到女孩子话题,这可能是所有年轻男人闲谈中最经常的主题。
  如果过去在学校大家谈我周围女孩子居多的话,现在的话题主要围绕刘凯的女孩。一瓶酒下去,大家兴奋异常,开始胡说八道,要刘凯叫女朋友过来大家认识认识。刘凯躲不过三人的穷追猛打,同时也可能酒壮雄胆,走到收银台开始给女友通话,似乎经过了好久的交谈,刘凯放下电话过来,笑著说:“她说吃饭就不来了,饭後如果大家在甚麽地方聊天,她可以过来见见大家。”
  想想夏洁和张丹的温顺听话,我不由的有些想念她们。
  也许是大家都因要见女孩子,所以喝了一瓶酒就打住了,饭後,来到一个茶楼。刘凯又去打了电话,过了一会儿。两个真的如同仙女的女孩子进来,其中一个向刘凯打招呼,我知道,那应该是刘凯的女友,我顿时惊呆了,真的是美奂美仑,无与伦比。其实现在想来,夏洁比她们都漂亮、更有气质,可能是江浙女孩那种柔柔的可爱让我耳目一新吧,看周俊涛也有些眼睛发直了。倒是张迪可能见惯了上海、江浙漂亮女孩子,显得沈稳些。
  两个女孩子被我和周俊涛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刘凯介绍那个给他打招呼的女孩子说:“这是我朋友柔佳,”他又指指另一个女孩“这是柔佳的朋友樱然。”同时又分别介绍了我们三位。好久我才缓过神来。我由衷地对刘凯说:“你女朋友真是我见过的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子。”
  刘凯有些得意,笑道:“你那些女孩子也很漂亮啊?”
  我瞪了刘凯一眼,刘凯明白了,笑笑。
  周俊涛笑著问樱然:“你与柔佳是同学?”
  樱然静静一笑,红嫩的嘴唇微张,口吐轻柔的浙江式普通话,柔柔地说:“我们中学是同学,我读大专。”
  柔佳笑著解释:“樱然是大孝女,本来可到外地读大学,可为了照顾母亲就近在杭州读书。”
  樱然轻轻对柔佳摇摇头,说:“柔佳,别说这些,是我自己高考没考好。”
  柔佳扭头看著我,又看看刘凯,直乐。我有些不自然不知道是不是哪儿出甚麽问题了,但终於还是忍不住问:“柔佳,怎麽老笑啊?”
  柔佳看看刘凯,脸微微一红,道:“对不起,我想起了刘凯的话。”
  刘凯哈哈大笑。我看著刘凯道:“说我甚麽坏话了?别忘了我是你班上最好的哥们。”
  “刘凯可没说你坏话,他凡是讲到大学的事嘴边老挂著你,是不是,樱然?”柔佳替刘凯解围。
  樱然赧然一笑。
  “当然,我们形影不离。”我笑著说。
  有两个女孩子在座,我们的聊天文明了许多,但我和刘凯都在校读书,实在没甚麽好说的,主要听张迪和周俊涛讲他们刚参加工作的事情,不知为甚麽,心里总觉得自己缺少了甚麽,有些失落。尤其看樱然羡慕的眼光看著张迪和周俊涛讲,觉得自己似乎被忽略了,我倒不是嫉妒张迪和周俊涛,我还不至於那样狭隘,但深深的失望是有的。
  分手之前,约好第二天到西湖游览,然後大家分手。因为张迪和周俊涛要回会议驻地请假,也无法留下谁夜晚续聊,回到宾馆,除了给夏洁和张丹打电话消磨时光,实在难熬漫漫长夜和苦闷。好在夏洁和张丹绵绵不绝的情话让我得到了一丝慰籍。
  第二天,天晴,万里无云,蓝色的天空显得分外透亮。阳春三月,莺飞草长。苏白两堤,桃柳夹岸。两边是水波潋滟,游船点点,远处是山色空蒙,青黛含翠。西湖真的比我上次来时显得妖娆妩媚。关於西湖的美景许多文人骚客作过了描述,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我与刘凯、周俊涛还有柔佳和樱然一块游西湖。张迪不知是真不想从会上离开,还是西湖来的次数太多,没有参加,但说好晚上一起吃饭。
  我仔细观察樱然,她身高似乎一米六五左右,说不上甚麽地方特别耀眼,但总觉得她有一种与众不同的脱俗的圣洁的美丽。她让人产生一种深深的对美的敬仰而不会产生杂念。
  我和周俊涛都想给樱然留下好印象,可都不好表示太过分,所以也只能是一起玩玩,合影留念作罢。晚上我作东请客,樱然说要回家先走了,弄得我和周俊涛都很遗憾,余下的几天,见过两次柔佳,但不好意思问樱然,第一次的见面就这样结束了。
  我只能说樱然留给我的是一个美好的印象,随著时间的流逝,我似乎有些淡忘了她的模样,每当人提到杭州,我总会告诉他杭州姑娘很漂亮,仅此而已。
  过去了两年,记得我刚到张琼公司工作,因为业务关系,我公司投资参股了一家杭州的酒店,正好属於我管的业务范畴。我当然想表现得好一些,所以工作勤恳敬业,倒也一门心事扑在工作上。有一天,我们部门领导张桐问起杭州投资酒店的情况,我说希望去杭州一趟,张桐考虑了一下同意了。
  我想去杭州,真的是出於工作考虑,那时刘凯毕业分配在上海工作,他女友柔佳也考上了上海一所大学的研究生去了上海,虽然隐约间觉得樱然那美丽的形象闪现在脑海,但那已经变成了一个概念。
  我给上海的刘凯打电话,告诉他我即将到杭州出差,刘凯与柔佳曾两次到北京旅游,我接待照顾得很好,所以刘凯告诉我如果公司没有太多事情他可以请假到杭州陪我,我笑著谢绝了,因为毕竟都在工作,不可能象过去一样自由,更主要的是我也不知道杭州公司怎麽安排我的行程。刘凯说到时看情况吧。其实我是想打听樱然的情况,但终於还是没好意思开口。
  我听刘凯曾经打电话偶尔说起过樱然好象毕业後到一家医院从事药理方面的工作。可惜当时没有细问。
  我相信命,我觉得一切都是上帝的旨意。说来你真不相信,我与樱然的继续纯粹是命运的安排。
  抵达杭州,酒店老总与我进行了交谈,然後是具体部门的相关负责人与我沟通。经过了两天的基本交流,我需要的信息差不多齐备了。於是酒店安排我玩两天,这也算是惯例吧,去任何投资企业,结果是最後以好吃好玩结尾。
  酒店公关经理李雅小姐陪我在杭州我还没去过的几个景点游玩,同时陪我到特色地方去参观。李雅小姐是一个典型的活泼而端庄的杭州女孩子,是一个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员。一天,我让李雅陪我去商场,我想既然到杭州总得给夏洁、张丹,妹妹娇娇以及张琼买点东西带回去,而我自己是不擅长购物的。
  我和李雅逛完最後一个商场已经是晚上六点了,我们嘻嘻哈哈说笑著,手里拎著大包小包向等我们的小车走去,或许是下班高峰,四处熙熙攘攘,我潜意识中觉得匆匆走过我身边的女孩似乎楞了一下,我也感觉很熟悉,女孩停下,转身,吃惊地看著我,我顿时感到血液加快,心都快蹦出来了:樱然!
  樱然似乎脸色显得更白净,可能是上班的缘故,神态略显疲惫,她几乎尖嚷起来:“真是你啊!”
  我的脸色一定很激动,因为李雅事後告诉我我当时那种震惊的模样让她感觉似乎都有些夸张了,她哪知道我的心,真的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荫。
  “太巧啦。”我诧异地看著樱然,然後兴奋地笑著迎上去。
  两人对视,似乎都为久别重逢尤其是这种巧遇兴奋不已。
  “我们有两年多没见了吧?”樱然笑著问。
  “你还是那模样。”我真心地说,樱然似乎成熟了许多,但依然靓丽脱俗。
  樱然静静一笑,看了我身後漂亮的李雅一眼,似乎平静了下来,她简单告诉我她毕业後的情况,我也简单介绍了我的情况,同时刻意介绍了李雅的身份。
  樱然感觉出我刻意介绍李雅的身份,微微笑笑。
  我岂能放过天赐良机,於是笑著说:“自上次一别,一直想与你联系,可又不好意思找柔佳问。看来今天是命运的安排使我们重逢。”
  樱然也觉得不可思议。
  “有时间出来聚聚?”
  我一说倒提醒了樱然,她哎哟一声,抱歉地说:“实在对不起,我忘了要快点回家去。不然我妈该担心了。我们再联系吧,再见了。”
  看著似乎要匆匆离开的樱然,我问她在哪个医院上班,樱然停下脚步,迟疑了一下,认真地看看我,笑著告诉了我她工作的单位和科室。
  我笑著说:“明天我去拜访你。”
  樱然脸一红,道:“中午休息时吧。”
  “要我们送你回去吗?”我问樱然。
  樱然摇摇头说:“不用了,前面就是我家了。再见。”
  “明天见。”
  上车,李雅笑著问我:“这个漂亮的女孩子是谁啊?”
  几天与李雅相处,两人也算是比较熟了。我笑著说:“我过去大学同学女朋友的中学同学。”
  李雅哧哧笑了:“这麽复杂呀。”
  我愉快地笑著说:“你相不相信我们两年多没见了,今天偶然相遇。”
  李雅张大了嘴,盯著我吃惊道:“真的呀?太巧了吧?”
  “可确实是。”我笑著说。
  李雅情不自禁地摇摇头:“这种事真是小说中的情节才有。”
  第二天还没到中午,我就急不可待地赶到樱然工作的医院,来到药房,我问一个看著小巧玲珑的护士樱然在哪儿工作。小护士抬头看看我,嘻嘻笑著说:“我带你去吧。”
  护士带我到药房,她隔著窗口悄悄地对里面说甚麽,只觉得一下伸出几个戴著白帽子的清秀的脸齐刷刷似乎好多双眼看我,我倒真没见过这种阵势,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房间里传来一片唧唧喳喳的说话和嬉笑声。樱然脸上带著一丝羞涩的红晕推门出来。我对她笑笑。樱然看看窗口趴著的脑袋,羞怯地说:“你在门外等我,我换换衣服出来。”
  我笑著点点头,离开,我也不习惯那麽多人偷看。
  樱然走出医院大门,看我等在一棵树下,慢慢走过来,看看我,微笑道:“医院女孩子多,总是这样的。”
  我笑著说:“休息了吗?请你吃饭?”
  樱然道:“我让人替一会儿班,我很快要回去的。”
  “就近坐坐吧,反正是中午吃饭的时候了,两年前请客你也没出席。”我热切地望著她。
  樱然犹豫了一下,笑著说:“好吧,抓紧时间吧。”
  樱然带我到不远处一家干净的小店。落座,我让樱然订菜,樱然摇摇头:“随便吧,简单些。”
  两人一时不知从何处开始。
  我先开口,笑著说:“与柔佳还有甚麽联系吗?”
  樱然摇摇头:“很少。不过她每次回杭州会到我家看我。”说罢,她又笑笑:“你常来杭州出差?”
  “上次分手後又来过两次,不算常来。”
  樱然笑笑。
  “也许以後会常来。”我补充。
  樱然抬头看看我,只是笑笑。我看不出她的真是意思。
  静默了一会儿,樱然问:“甚麽时间离开杭州?”
  “你甚麽时间休息?”我没有回答她,而是反问。
  樱然也不回答,平静地说:“我们每周休息一天。”
  “这周甚麽时间休息?”
  樱然没回答。
  “我想如果可能的话,你休息时,我请你玩。”
  樱然笑著说:“我可能不太方便。你有甚麽需要我帮忙的吗?尽管说。”
  我摇摇头:“没甚麽要帮忙的,我只是觉得好久没见了,在一起玩玩,没甚麽事。”
  樱然沈默不语。
  我终於忍不住问:“有男朋友?”
  樱然脸一红,摇摇头,看看我笑笑:“我哪有时间,天天上班忙忙碌碌的。”
  我内心一阵松快,笑道:“那有甚麽不方便的?”
  樱然迟疑道:“我每天必须照顾我妈,她腿脚行动不太方便,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我得陪陪她。”
  我看著樱然,心里顿觉坦然,含笑说:“那我们可以带上阿姨一块出去玩玩。”
  樱然看著我,心有所动。我恳切地看著她,樱然问:“你不用急著回北京?”
  我笑笑,表示无所谓。樱然说:“我回家征求一下我妈的意见再说吧。”
  菜上来,两人用餐,樱然突然问:“你女朋友怎样?”
  我有些尴尬,笑笑,不置可否。
  “你不会说没女朋友吧?”樱然忽然盈盈一笑。
  “没有固定女朋友。”我说,心里直叫惭愧,想起夏洁和张丹,总觉得有些对不起她们。
  樱然似乎不深问,过了一会儿她含笑说:“刘凯告诉我和柔佳,你的女朋友挺多的。”
  “他说的都是大学时的事,都是同学,谈不上女朋友的,至少不是你理解的那种女朋友。”
  樱然不再说了,我起我公司的情况和我的工作。
  餐後,樱然急著要上班,我问她:“晚上能出来吗?”
  樱然摇摇头:“我得陪我妈。”
  我不好多问她家里情况,只好说:“那我明天中午来看你?”
  “影响不好吧。”樱然婉言谢绝,看见我似乎很坚决的态度,她有些吃不准,“别再到医院找我。”
  “那我明天中午十二点,还在门口等你?”
  樱然只好点点头。
  回到酒店,我给张桐请假,张桐问假由,我称还要了解些情况。张桐知道我撒谎,可也不好命令我马上回去,只好原则性地说让我抓紧时间工作尽量早点回公司。
  第二天中午,樱然如约出来了。我觉得她似乎也等著这一刻,因为见到我果然等在门外,她明显脸上露出了欣喜的微笑,虽然努力想表现得更自然平静些,经过了与许多女孩子的交往,她们的些微的变化我是很清楚的。
  还到前一天用餐的小餐馆,樱然似乎说话活跃了些,但主要也是介绍她的医院和工作,或泛泛地谈些杭州的有趣的事情。
  我连续三天中午准点等在医院门外,我觉得既然要泡女孩子,就得有豁出去的精神。我觉得樱然似乎早明白了我的意思,但因为我从不说甚麽特别带感情的话或暗示甚麽,她似乎也不好找借口干脆回避我,否则让人感觉她自己太自作多情。
  第四天,过了十二点,樱然迟迟没出来,我心里有些发慌,不知道樱然是干脆躲开我还是别的原因。过了许久,一个女孩子匆匆跑出来,看看四周最後看见我过来,笑道:“你是等樱然吧?”
  我点点头。
  “她可能走不开,今天病人太多。”
  我笑笑,说:“谢谢你,我反正没事,她总得吃饭吧?我多等会儿,没关系。”
  女孩子嘻嘻笑道:“你是不是追樱然啊?”
  我笑著问女孩子:“你叫甚麽名字?”
  “我姓张,叫张敏。”张敏笑著答。
  “张敏,你觉得我有希望吗?”我问道。
  张敏摇摇头,笑道:“你还是回你的北京去吧,你和然然是不可能的。”
  “为甚麽?”
  张敏笑而不答。
  “她有意中人?”
  张敏摇摇头,笑道:“你不要问了,我甚麽也不会告诉你的,樱然不好意思说,我想她是让我叫你别等了就是让你回北京去。你们不可能的。”
  我沈默不语。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张敏有些同情我,看看我轻叹一口气。我微微一笑:“其实我真的谈不上追她,可谁叫杭州女孩子都象你和樱然这样漂亮可爱呢,我只是没事喜欢找她聊天而已。”
  张敏嘻嘻笑道:“我可不敢与樱然相比,樱然是我们院里公认的美人。”
  见我仍没走的意思,张敏道:“你还是走吧。”
  “我生病进去看病总可以吧?”我笑道。“你告诉我生甚麽病可以到樱然那里?或者说可以多呆在医院?”
  张敏哈哈笑了:“你生甚麽病也用不著樱然直接与你接触的,要想多呆医院?除非你到我们医院工作。”
  “哎,这倒不错,我去找院长应聘工作。要求与樱然分到一个科室。”
  “那我们是同事咯?”张敏笑得前仰後合。
  “是啊,既然是同事,你还不帮帮我。”
  “怎麽帮?我早说过别想我告诉你甚麽。”
  “樱然肯定今天是不会出来见我了,这样吧,我请你这个同事吃饭总可以吧?”
  “不,不,不,”张敏吓了一跳。“绝对不行。”
  “我总听说漂亮可爱的女孩子有一棵善良的心,你就忍心我一直等在这里受苦啊?吃餐饭怎麽啦?现代女孩子还那麽多顾虑,且不说我们没有关系,就是我转而喜欢你,那也是正常的,谁叫我们晚相识呢。”
  张敏显然被我的话说得进退不是,她有些烦恼出来传信了。犹豫半天,张敏恨恨地看著我说:“吃就吃,但我告诉你,不存在甚麽喜欢不喜欢。”
  与张敏吃饭,似乎没有与樱然一起时我那种瞻前顾後,反而发挥正常,说东扯西,一会儿就哄得张敏哈哈大笑,早忘记了我们是第一次见面。
  与张敏走出餐馆,张敏死活不让我送她到医院门口。我只好站住,张敏也许是看我有些失落地站在那里吧,她看著我说:“其实你真的很好,凭我对樱然的了解她应该也是喜欢你的,至少,她对你就比过去所有追求她的男孩子态度要不一样。”
  “那过去为甚麽没有成功的?”
  张敏看著我,轻叹道:“因为樱然的妈妈不喜欢。”
  我感激地对张敏说:“无论我与樱然怎样,我都谢谢你,等某天合适的时候,我一定感谢你的帮助。”
  张敏笑笑,摇摇头。
  我对张敏说:“你告诉樱然,明天中午我想见她,因为我准备回北京了,她要不出来我就进去找她。”
  “我会让她出来见你的。”张敏笑著说。
  吃饭听张敏说才知道。樱然父亲在她四岁时就因为生病而去世了,她母亲一直保持独身,最初在街道的一个集体企业做会计,因企业效益不好,每月生活很艰辛,或许她母亲太要强,不希望自己孩子过得比别的孩子苦,所以一直瞒著樱然偷偷在外利用工作之余给别人打小工,樱然十二岁那年,因为事故使她母亲的腿受重伤又因耽误治疗而残废,母女俩靠她母亲一点微弱的象征性补贴和国家的补助相依为命。从小樱然就漂亮超群,但她的生活经历使她对母亲的情感超出了一切,无论是学医还是就近在家附近工作,都是为了更好地照顾母亲。母亲的身体和幸福胜过了一切。
  说实话,听完张敏的介绍,我内心更多的是对樱然的真心的喜爱,反而没有了继续打扰她的意思。我不可能到杭州来生活,甚至也没有娶樱然的意思,我只是真心喜欢她,所以绝不想伤害樱然。我决定放弃我那种猎香的心态,我想尽力帮帮她。
  第二天中午,樱然出来了,见我,她有些难为情地笑笑。我微微一笑,说:“樱然,有缘我们巧遇,其实我开始真有些想追你的意思,但我现在放弃了,不是我不喜欢你了,而是觉得我确实有些不地道。我为自己的行为道歉。张敏告诉了你和你母亲的事,是我不好。我准备明天回北京,我只是希望走之前见见你母亲,也许我能在北京为你母亲的身体找些甚麽医生看看能不能缓解她的疼痛。”
  樱然听我说完,眼眶有些湿润,我看著她洁白的皮肤和黑黑飘逸的长发,柔情顿时流溢全身。
  “答应我,樱然。”
  “有必要吗?我们生活得很好,不用怜悯,但我还是谢谢你。”
  “樱然,答应我,好不好,就把我当成你哥哥,好吗?”我恳求她。
  “哥哥?”樱然泪水夺眶而出,“我要真有个哥哥该多好。”
  “樱然,你下班後我来接你一起回家?”
  樱然抬头泪眼朦胧,点点头。
  我回酒店借了些钱,然後让李雅陪著买了些东西,然後到医院门口等著樱然,樱然与几个女孩子说笑著走出来,猛见我,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同事们道别,张敏看著我笑笑,她没多说话。
  樱然一句话不说,司机按她说的地址到了一个两层楼的房子。房子外面看上去不算太新,但倒也不是老房子,我有些紧张地跟著樱然,樱然开锁推门,然後脸上堆起笑容,喊道:“妈,有个朋友来看你。”
  坐在一张扶椅上的中年妇女抬头,那是一张依然很清秀的脸,和蔼宁静,但皮肤显得比樱然还惨白,我叫樱然母亲阿姨,然後笑著说:“我是从北京出差来杭州,来看看您。”
  樱然母亲笑笑:“欢迎,请坐。”
  樱然先替母亲整理了一会儿坐姿,然後才脱掉自己外衣,给我泡一杯茶。
  樱然介绍了我们怎样认识的,樱然母亲始终疼爱地看著樱然听她说,说完後,樱然母亲又问了我的工作情况,然後问:“你父母亲都在北京甚麽单位工作?”
  我笑著说:“我父母一直在国外,我是跟我姨在北京长大的。”
  樱然吃惊地看著我,她也是第一次听我说家人的情况。
  樱然母亲笑著问我:“有女朋友了吧?”
  我笑笑:“是的。”
  樱然有些不自然地笑笑。樱然母亲看著我,慈祥地笑笑,说:“真的非常感谢你来看我。”
  我询问了樱然母亲发病时的症状,然後起身告别。樱然和她母亲留我在她家吃饭,我笑著婉言谢绝。
  第二天我离开了杭州。
  北京,张琼别墅。夜。
  七月的夜晚有些躁热,虽然室内的空调传输著柔和的凉风,但因为刚才两人激烈的做爱,我身体依然散发著热能。张琼给我盖上床单以免著凉,同时小声问我:“今晚还回去吗?”我笑笑,没答。张琼轻轻推推我,道:“恩,不回去吧?你好久没呆我这儿了。”
  “那你给夏洁她们打电话吧。”我也不想动了。
  “我拿来电话你打啊?”张琼道。见我没反对,张琼拨打了电话,通後递给我,张丹接电话,我告诉她今晚不回家了,过去也常住张琼家,她们知道张琼从小带我长大,加上现在又是我公司老总,不回家也很正常,也习惯了。在电话里开始与我聊天,一会儿夏洁也接过电话聊,张琼依偎在我怀里,大气不敢出,频频给我递眼色让我结束通话。
  放下电话,张琼道:“怎麽说过没完啊。”
  “她们要说我总不能让她们住嘴。”
  张琼不想说太多惹我不高兴,问我:“你的意思要常去杭州?”
  做爱前我告诉了张琼樱然的事,并说我希望经常去杭州,所以张琼说到此事。我点点头。
  “为医院一个小女孩子值得你跑来跑去吗?”
  “朋友嘛,互相关照一些很正常,总得互相帮助。”我轻描淡写地说。
  张琼看著我,很平静:“樱然是不是很漂亮?”
  “美女北京还少啊?”我说,“你想哪儿去了,我只是觉得樱然真的不容易,想帮帮她。”
  “两个月一次怎样?”张琼与我商量。
  “干吗规定次数,家属探亲啊?”我有些不悦。
  “可你毕竟现在是工作也不是读书的时候了,让我在公司怎麽说嘛。”
  我沈默了,张琼说得对,我不能完全按自己的意思办,我想想,说:“要不在杭州设个办事处?““绝对不行。”张琼断然拒绝,看看我又和缓地说“从商业上看实在是没必要,同时,留下夏洁和张丹在家怎麽办?还有娇娇,让她们每个月往杭州跑?”张琼始终不提自己其实更不希望我离开,我明白她也不会舍得让我离开她去杭州的,她不能象夏洁她们一样名正言顺地去杭州看我。其实说完我也觉得是不可能而且没必要的。
  或许张琼怕我继续沿著这个思路想下去,她笑著说:“你别多想了,我与杭州张总商量一下,尽量让你多去杭州出差,行不行?”
  我无奈一笑,也只能如此了。
  再次到杭州,是一个多月以後了。住到宾馆,我带了一些北京的医生开的药,我直接去了樱然家。
  樱然母亲见我,先是楞了一下,我想她大概早忘了我是谁,我简单介绍了自己,她想起来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坐在木椅上请我坐下。
  聊了一会儿,樱然母亲问起了我女友的情况,我介绍了夏洁,不知为甚麽,在外介绍女友我一般都介绍夏洁。樱然母亲听完夏洁的情况,笑著点点头,说:“你女朋友看来与你还是挺般配的。”
  我笑笑,没法说甚麽。
  “你喜欢樱然?”樱然母亲突然问。
  我点点头,道:“我把她当成自己妹妹一样。”
  樱然母亲和善地看我笑笑,沈吟不语。过了一会儿,樱然母亲说:“然然跟我受苦了,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过几天舒服日子。过去她谈过几个男友,我不是非得要对我怎麽孝敬,我觉得他们无法让然然过舒服幸福的日子。所以都劝她分手了,然然是个听话的孩子,她不会做我不高兴的事,但我心里很难受。我觉得然然是很喜欢你的,在上次你来我家前她向我说起过几次,可惜你有女友了,而且又在北京,以後是不是还要出国去?”
  我点点头,道:“我是喜欢樱然,但即使我没有女友,我觉得樱然跟我也未必幸福,尤其是您身体也不好,我们不可能的。我只是把她当作妹妹。”
  “然然知道吗?”
  “我们从来就没谈过这方面的话题。”我如实地说。
  樱然母亲再次沈默了。
  我笑著说:“我有一件事请求您一定答应。”
  樱然母亲微微笑笑,不知为何,我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内心感到温暖。
  “我希望您能同意我能在经济上为您作些事情。应该请一个保姆专职看护您的。”
  “为什麽要这样做?”
  “您使我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樱然母亲轻轻叹了口气,道:“然然认识你真是福气,可是我们不能接受你的任何经济上的支持。谢谢你,你的心意我领了。”
  “我专程来杭州就是办理这件事的。”我有些著急,说。
  “为什麽要这样?”樱然母亲依然问。
  “因为我是樱然的朋友,我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一样。”
  樱然母亲摇摇头。
  “请一定答应我。在我真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难道你不希望然然能过轻松些的日子?”後一句话有些打动了樱然母亲,我见她有些松动,又恳求,樱然母亲终於说:“接受你的帮助,我们母女俩怎麽报答你啊。”她语气中有些遗憾。
  我笑了:“您身体健康,然然高兴愉快就是最好的报答。”
  樱然母亲露出慈爱的目光。余下的时间主要是谈些家长里短的话,这不是我的强项,所以我基本上是有问才答。
  传来了开门锁的声音,我知道,樱然回家了。樱然推门高兴地叫了一声妈,猛然看见我她一下楞在那里,好久好象才清醒过来,她吃惊地问:“你怎麽在这里?”
  “我正好出差,给阿姨带些药,顺便来看看。”我笑笑说。樱然母亲笑笑,她知道我不会说专程来看樱然,也许从那一刻起,樱然母亲对我和樱然的关系就采取了一种顺其自然的态度,对她这是一个与其道德伦理观相矛盾的决定,可能她认为我真的可以让樱然更快乐些吧。
  樱然脸上露出喜悦的神采,她走到母亲身边,询问了母亲身体的情况,然後坐下一时不知干甚麽好,有些手足无措。樱然母亲看著樱然说:“然然,小李说希望给我们一些经济上帮助,替我们请一个保姆。”
  樱然看著母亲:“妈,这样不好。”
  樱然母亲沈吟了一下,轻轻道:“我同意了。”
  “妈。”樱然有些激动“你这是干甚麽,您是不是嫌我照顾得不好啊?”
  “然然,正因为你太专心了,没有了自己的生活,我不希望我女儿这样。”樱然母亲疼爱地看著樱然“我希望你有更多的时间去玩、去交朋友,享受自己的生活。”
  “我挺好。”樱然赌气地说,看我一眼,嫌我多事。
  樱然母亲笑笑,说:“慢慢商量吧。”
  我坐在一旁有些尴尬,我的行为确实有些让人联想到其他,而且说实话内心多少的确因为喜欢樱然所以这样,我不好多开口。我感到樱然一时对我有些冷淡了,心里觉得很憋屈。我起身告辞,樱然母亲抱歉地对我笑笑,没多说话,樱然默默地送我到门口,一句话不说。我道别然後乘出租回到宾馆,痴痴地躺在床上有些放傻。
  我想我在北京身边漂亮女孩子不少,我还没有发情痴傻到杭州来泡妞做这些事。樱然即使真的仙女下凡也还不至於让我如此。但我的行为真的有些太离谱,是因为过去美好的感觉,还是有缘偶然重逢的缘故?我自己也说不清。
  思绪情乱,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睡著了。睡梦中似乎听见门铃声,我猛地惊醒,看看床头的锺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锺,我跌跌撞撞地似醒似睡地开门,见樱然站在门口,我一下子完全清醒了。
  樱然歉然一笑,柔柔地说:“下午真对不起,无论如何我该谢谢你的。”
  “请进!”我顿时精神头十足。
  樱然迟疑了一下,笑著进房间。门自动关上趴的一响,我觉得樱然身体颤了一下。樱然靠窗坐下,我给她倒了一杯水,樱然关切地问:“一直睡觉?还没吃晚饭吧?”
  我笑笑,吃不吃饭已经不重要了。
  “你为甚麽要帮我,我们虽然是朋友,但我不希望你这样,毕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而且,我觉得我们也不可能有甚麽其他关系。”樱然当刀直入地说道。
  我有些恼火她的口吻,凭我对付女孩子的经验,任何时候不能让女孩子牵著你走,具体说话内容你不用太计较,但气势不能让她占上风,尤其象樱然这种端庄、本分的女孩子,否则,即使你真有甚麽企图也难以实现,何况我没有甚麽实质上的想法。我静静地看著她,道:“谁帮你?我只是觉得阿姨不方便,尽点朋友的意思。你不用一再声明,天底下女孩子多的是,我不会为追求你做甚麽,甚麽事都讲缘份和感觉的,而且我有女朋友,我对你也没有甚麽情感的要求,我不会因为想追求你而做这种太俗的事。”
  樱然脸一红,有些语塞,不知如何继续说甚麽,表情有些难堪。
  我哈哈一笑,道:“说这些真无聊,陪我去吃点东西?”
  樱然轻松了些,含笑点点头。
  在酒店的酒吧,我点了些小吃。樱然陪我说话,看著我用餐,我尽量说些别的事情冲淡两人刚才的谈话带来的心理上的不快。餐後,我说:“出去走走吧?”
  樱然看看我,点点头。
  两人出宾馆,沿西湖边小道漫步。四周不时有对对热恋中的男女亲昵地说笑,樱然开始有些不适应,聊了一会儿渐渐平静了些。
  “我以为你生气了,准备明天回北京去呢。”我觉得两人随便了许多,笑著说。
  “你走了,好让我总感到歉疚是不是?”樱然静静一笑,柔柔地说。我心里一叹,樱然说话那柔柔的语调真的听著很舒服。
  “你怎麽就不相信我真的是为阿姨而不是为你来杭州啊?”我说。
  樱然瞥我一眼,默不作声。半晌,她扑哧笑道:“可我自己都觉得奇怪,怎麽会这样。”
  “怎样?”
  “见过一次,然後偶然相遇,你来到我家,我那个历来不喜欢我任何朋友的妈居然喜欢你,你没有任何道理的要从经济上帮助我们。”说著,她依然觉得不可理喻地摇头。
  正好走到一盏路灯下,我站住,看著她,说:“你相信命吗?”
  她看看我,不好意思地将目光望向我身後的静静的湖水。
  我走到一张木椅上坐下,她静静跟著我,坐在我旁边。
  夏夜的西湖,有一丝凉风吹来,让人觉得象一双少女的手轻轻抚弄脸面。来往的人很多,但似乎都很安静,偶尔一些小孩在父母的带引下跑在树荫小道。灯光不是太亮,隐约感觉到樱然黑白分明的眼睛在夜幕下一闪一闪,她白皙的皮肤和俏丽的脸蛋在晚风的背衬下显得冰清玉洁一样的宁静。露在裙外的两只白玉雕塑般的手臂交叉放在膝上,薄薄的裙衬托出她耸立的乳房的优美曲线。
  “我好久没到夜晚的西湖来散步了。”樱然轻声自语,声音里含有一丝的惆怅和伤感。
  我轻轻握住她手,那是一只柔柔的软绵绵的纤细的手。樱然对我淡淡笑笑,自然地抽出她的手,然後说:“我们走吧,明天我还上班呢,你也该早点休息了。”
  “是你妈让你来的吧?”我起身,笑道。
  “我自己也想来道个歉。”樱然一笑,说。
  我笑一笑,觉得好象与樱然谈话的感觉有一种隔膜的距离,心想,随她去吧,或许我作了自己该做的事还是回家陪陪火热的夏洁和张丹吧。
  樱然看我不言语,笑著对我说:“今天张敏还问起你呢。”
  我楞了一下,猛然想起樱然医院的那个漂亮的女孩子,笑道:“我还差点忘了。她说甚麽了?”
  樱然眼中闪过一丝羞怯,说:“她问你最近到杭州来个没有。”
  “你怎麽说?”我哈哈笑道。
  “没有呀。”樱然哧哧乐了,“我哪知道你今天到杭州了,她知道了还以为我骗她呢。”
  “有时间一起出来玩玩吧。”我说。
  樱然点点头:“好呀,我告诉她。”
  回到酒店,看留言,我在北京就委托杭州公司寻找的一个保姆和护理人员都落实了,我分别与保姆和护理人员联系,告诉了她们樱然家的地址,约好了第二天见面的时间。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0 03:05:49

第七十七章 杭州美女:樱然 (二)
  第二天上午,我去樱然家。樱然上班去了,保姆和护理人员陆续到来。樱然母亲见面与她们聊聊,觉得还算满意,我让她们下午就开始来工作。看事情差不多了,我去了杭州所在公司。算是顺便了解一些业务情况吧。同时,私下也委托李雅小姐偶尔去樱然家看看,算是替我了解一下情况吧。李雅似乎不太愿意承诺,但毕竟我们过去相处还算融洽,她勉强同意了。
  我觉得再呆下去实在没意思,而且樱然那若即若离的神态也让我敬而远之,我当天去了上海,顺便看看上海的同学。
  我觉得我和樱然也就这样了,我曾想过,也许当某天,樱然结婚後,我就该停止对她的经济帮助,该由她丈夫尽义务了。没想到我一直到今天依然没有脱离与樱然和樱然母亲的关系,我很乐意这样,因为樱然是我最亲密的人。当然,如果没有樱然的一封来信,也许我真没有兴致再到杭州了。
  大概过了两个多月,我记得是那年的十月,因为周末我刚与夏洁和张丹带上娇娇一块去香山看完红叶。星期一,公司文秘递给我许多信函和报纸资料。中午我翻阅,猛然看见一封从杭州的来信,看著信封上娟秀的字迹,我心砰砰直跳,我猜到是谁的来信。果然是樱然写的。
  樱然来信一页纸,告诉我她母亲的身体很好,变得乐观多了,请我放心,并再次表示感谢。只是在信尾顺带著写了一句,她母亲常念叨我,如果有时间,或出差,希望能到杭州去玩。
  整封信没有一句说樱然自己的事情或表示,几乎全部说她母亲。我读完,放下,给樱然家打了个电话,与樱然母亲联系上,简单问候几句,然後说樱然写了封信,我收到了,没多说,也没太在意就挂上了。
  过了半个多月,又收到樱然一封信,依然只是一页,但说了她自己的一点情况,就是她调整科室,到医院理疗科去工作了,并留了一个她单位的电话号码。我这人向来不爱写信,於是立即拿起电话,给樱然打了个电话,她可能上班接电话不方便,我也不便在公司打太久私人电话,两人简单聊聊,然後互相道别。
  年末,公司工作较忙,我也顾不上常给樱然和她母亲通电话。有一天,李雅给我打电话,先简单说了说杭州公司刚开的一个会议的情况,说完工作又补充道:“我前天去了樱然家,她妈挺想你的,希望你到杭州来玩。”
  我说抽时间再说。
  李雅停下了,我问还有甚麽事,李雅道:“我觉得樱然好象更想你。明白吗?”
  “不明白。”我说,装糊涂,其实想李雅告诉我更多的情况。
  “每次问你的事没完没了,烦死了,我也不知道你更多的事,干吗自己不打电话问你呀。”李雅有些不耐烦地说。
  我笑著安慰李雅,并衷心表示感谢,表示李雅到北京我一定好好款待,等等之类。李雅稍稍高兴了些,笑道:“然然可是个大美人,你要不常来著点,小心让别人抢走了。”
  在办公室我不好说太多,只是说:“想哪儿去了,只要她愿意,谁都可以抢,我们没任何关系的。”
  李雅更开心了,笑道:“以後别後悔哟,好了,再见。”
  我说完再见挂了电话,有些愣神。但因为手头事情多也就没时间多想了。
  那个元旦,毕竟似乎出奇的冷,大雪特别早就来临了。
  一年的最後一天,我正要离开办公室下班。接到了樱然母亲的电话,首先关心北京的天气,告诉我她天天看天气预报,知道北京大雪,让我注意身体,说实话我真的感到暖融融的,然後问我春节在哪儿过,我告诉樱然母亲还没定,樱然母亲说希望到杭州过春节,我谢谢她,樱然母亲对我说:“然然还要与你说话。”
  又听到了樱然那柔柔的优雅的声音:“你好,我寄给你的新年贺卡收到了吗?”
  “收到了,谢谢,因为事情忙我没有给你寄。”我忙解释。
  樱然笑著说:“没关系。忙你的工作要紧。你今年来杭州过春节吗?我妈说过几次了。”
  “我真说不好,如果不去澳洲看父母,我再考虑吧。谢谢。”
  樱然停了一下,道:“北京很冷,平时多穿点衣服,注意身体。”
  “好的,好的。你也多注意身体吧。”
  “那麽不影响你了,再见。”樱然说著,但没有挂电话。
  我说完再见见她仍没挂电话,於是问:“还有事情吗?”
  樱然道:“我还能有甚麽?”
  “甚麽意思啊?”
  “你自己知道。”樱然挂了电话。
  我拿著嘟嘟直响的话筒,回忆与李雅的几次谈话,大概樱然是生气我说与她没甚麽关系那句话吧,无论如何,女孩子之间总是不希望听到这种话的。我找出樱然寄给我的贺年卡,卡面是一个甜甜笑著的女孩子的头像,两只漂亮的眼睛似乎一眨不眨地看著你,头像後是飘扬的朵朵雪花,翻开贺卡,除了印刷好的新年好的字样外,樱然熟悉的笔迹约入眼帘:她望著你,她想著你,她祝愿你。署名:然然。当时看卡没注意,现在重看,总觉得她想著你这几个字写得更工整些。
  我觉得似乎真的有必要去杭州一趟了,我觉得我开始对樱然有了一种想亲近的感觉。
  我决定不与娇娇同去澳洲看父母,但夏洁和张丹因为前一年春节也没回家,我知道她们想回去,於是劝她们回家过节。张琼当然很高兴,她希望只有我们两人的世界。
  那个春节的初三,我到了杭州。
  杭州也是下雪天,但似乎过节的气氛比北京要隆重,处处体现出节日的喜庆。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都穿著新衣,孩子们在雪地玩耍,到处看见拿著大包小包串门的人来来往往。我喜欢杭州过节的气氛。
  我直接让杭州公司接我的车到樱然的家,我想让樱然感到意外。
  我按门铃。听见了开门声,我心也砰砰直跳。开门的是樱然,她猛见我,本能地一声尖叫,然後惊喜地叫道:“妈!”
  我手里拿著节日礼物,送我的司机也替我拿著东西,樱然接过东西,我进去,樱然母亲看见我,高兴得都想站起来,我马上走过去扶住她,说:“给阿姨拜年了。”樱然母亲拉住我手,眼眶有些湿润。司机向我道别,我脱下外衣,樱然接过外套替我挂上,喜滋滋地站在远处看著我。
  看来在我坚持下,樱然母亲终於同意给家里安了空调。与外面的寒冷比起来,无论是室内的温度还是气氛都让我感到无比的温馨和温暖。
  “然然,你傻站著干甚麽?给你哥倒点热水洗洗暖暖手。”樱然母亲笑著说。
  樱然羞躁一笑,忙碌起来。樱然母亲问长问短,除了亲切和温暖我不可能有别的感受。那是一种美好的感受,与张琼在北京安逸甜蜜的相处相比多了更多的亲情。
  因保姆回家,我第一次吃到了樱然亲手做的饭菜,味道说不上好坏,我感觉到一种家庭的温馨。
  也许过节,樱然居住的不算太新的两居室住房布置得很漂亮、干净。
  三人坐在一块聊天,樱然母亲很高兴,手一直抓著我的手,听我介绍北京过节的情况。可由於北京过节我也没怎麽出去,只好将过去的一些经历凑到一块说了。樱然坐在我和她母亲对面,欣喜地听我们说话,偶尔会插问,电视播发著节日歌舞晚会之类的节目。樱然显得特别美丽动人,真的感觉很好。
  门铃响,司机进来。樱然看看母亲,樱然母亲笑著对我说:“这次不住酒店就住家里吧,否则还得老麻烦别人接来接去的。”
  一想到独自在酒店,我也觉得很寂寞,更主要的,我确实有些舍不得离开樱然。樱然也恳切地看著我。我同意了,那时我感觉到我与樱然之间已经是很难分开了。见我真的留下,樱然兴奋地为我去收拾整理卧室。樱然母亲一时有些沈默,等樱然出来,樱然母亲笑著说:“然然,你们年轻人多玩一会儿吧,我要休息了。”
  樱然推著母亲坐的轮车离开客厅去替母亲洗,然後推母亲去卧室,一会儿她关灯出门笑著说:“妈,你先睡,我等会再来陪你睡啊。”
  关上门,樱然看著我笑笑,坐到我对面。
  两人一时沈默,气氛似乎有些紧张。
  过了一会儿,樱然轻声道:“上次挂了电话,你没生气吧?”
  我笑道:“我早忘了,生气我就不来了。”
  樱然脸一红,责怪道:“来杭州怎麽也不事先说一声,让我作些准备。”
  “这不挺好吗?”
  樱然有些局促地坐著,停了一会儿,让我吃摆在沙发前小桌上的各种糕点和水果,见我没动而是看著她,她不自然地笑笑。
  我坐到樱然身边,她身体有些颤栗紧张,我拿起她手,她抬起头看看我,强颜笑笑,然後抽出手去无意识的摆桌上的东西。我搂住她腰,她身体紧张得发颤,我抬手轻轻扶住她的下颌,她全身象打摆子一样冷颤著,我右手搂紧她腰,嘴贴上去,她嘴呜了一声我舌头伸进她嘴里。樱然无力地想推我,但终於放弃,双手搂住我腰回应我,她身体放松了,软软地贴紧我,身体开始变热、发烫,她变得热烈起来。当我手从她衣服下面伸进她胸前,很温柔地触摸到她乳房时,樱然身体因刺激而又发颤,当我手开始轻轻捏摸她小巧挺立微微变硬的乳头时,樱然控制不住自己急促的喘息,终於轻声呼吸呻咽。
  我手想去解她裤扣,樱然看著我摇头,或许是忌惮她母亲的出来尴尬吧,我们都没说话,一切都默默进行,我坚持手要伸到她身下,樱然抓住我手,哀求地看著我摇头,僵持了一会儿,说实话,我兴致早冷却了,我放弃了,樱然抓起我垂下的手,轻轻贴在她脸上,过了一会儿,她深深亲吻我一下,然後软软地依偎到我怀里。两人不说话,眼睛看著电视节目。过了许久,樱然凑到我耳边,柔柔地悄声说:“对不起。”
  我看著她洇脂红般的脸,笑笑,我觉得第一次能进入到这一步很不容易了,我们的亲吻我虽然没有她那样激情冲动,但她那肉感的嘴唇和身体清新的体香还是给了我一种全新的感受,我喜欢那种纯纯的感觉和她敏感的身体的颤栗、低柔的呻咽带给我的刺激的感受。
  “你女朋友回老家了?”樱然轻声问,声音好象来自遥远的星空虚缈空旷。
  我点点头。樱然垂下长长的睫毛,静默不语了。我有些尴尬。说实话,身体完全恢复正常了,手也从她乳房上挪开。樱然抬头看看我,水汪汪的眼睛开始湿润,两行眼泪默默顺著眼角流下,叭嗒叭嗒落在我手上。我轻轻用嘴吻她眼角的泪水,樱然推开我嘴唇,擦干自己脸上的泪痕,看著我勉强笑笑,然後亲亲我嘴,头靠在我肩上,我也象她刚才一样凑到她耳边悄声说:“对不起。”
  她用手轻抚我的脸,道:“去休息吧?”
  我看著她,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摇摇头,笑笑。
  我带著亲吻抚摸樱然的美好感受和回忆入睡了。
  第二天,我走出卧室,樱然母亲坐在椅上正看电视,见我出门,她笑著问:“休息好了吗?”
  我笑著点点头,樱然脸色苍白,似乎晚上没休息好。我洗毕出来。樱然给端来早点。我觉得樱然母亲显然知道了我和樱然前一晚做的事情,或许她根本就没睡著,我也能想象到一晚翻来覆去没睡熟的樱然更瞒不过她母亲。
  白天似乎是为了陪樱然母亲,我和樱然也没出房间,但我们好象都期待著夜晚的早日降临。樱然给我们做饭似乎消磨了许多时间,而我只能是陪著樱然母亲聊天和看无聊的电视节目打发时间,我比樱然更期待夜晚的到来。
  夜晚终於来临。
  樱然母亲似乎显得更困乏,比前一天更早的就进房间休息了。
  当我靠近樱然时,她似乎意识到某一个时刻不可避免的到来了,她似乎想逃避又好象向往,所以当我抱起她时,她力图表达拒绝,但见我很紧地抱著她,她除了紧紧抓住我手臂外没有了任何拒绝地表示。
  我把樱然柔软的身体放到卧床,提她脱下鞋袜,樱然脸色惨白,头避开我,眼睛看著窗口。我脱光了她,她本能地蜷缩著身体,用被子盖住自己,当我进入被子,身体贴紧她身体,她全身开始哆嗦,我嘴唇凑上去亲吻她,渐渐樱然身体变得柔软似水,象滚烫的开水,我手探索著伸到她毛茸茸的下面,樱然身体一颤,似乎变得僵硬,我看著她,在我抚摸下,她眼睛里开始有些热烈的东西,我手抚弄著------,我终於顶进了她的肉洞,在我猛然进入的一瞬间,樱然本能地尖叫了一声,但马上咬紧牙关,我早顾不得樱然母亲是否听见,只感到樱然那紧窄的处女的身体早包裹了我,刺激得我也热血沸腾------。
  当樱然的身体第一次接入一个男人的所有精血时,她身体早似乎涨裂。许久,她见我还趴在她身体上不动弹,她喘息著亲吻我,怯怯地悄声问:“结束了吗?”
  我抽出软软的身体,躺到她身边,为她的问话感到可爱又好笑,她看我的神态,娇羞地推我一下,似乎想抬起酸痛的身体,但猛然想到自己还一丝不挂,忙乱地穿上内衣。我也坐起穿衣,樱然起身,看看床单中间大片红红的血迹,脸羞得通红,忙找出干净被单换上。然後急急地拿去洗。
  这时我才感到住在她家的不方便来,等她洗完出来坐到我身边,我将她搂到怀里亲吻,樱然柔情万分,似乎刚才的紧张过去,现在才刚刚进入状态,她比刚才做爱前後更热烈地亲吻我。我知道她还没有真正享受到性爱的乐趣呢。
  分别沐浴回各自的房间,不细说。
  我想樱然处女膜撕裂时的尖叫樱然母亲绝对听清了,而且她肯定知道因为甚麽而叫唤。我早晨醒来,有些不好意思起床出门,我怕面对樱然母亲的眼光,似乎我前面所做的一起从开始就是为了得到樱然的身体,愧疚和自责使我有些胆怯,毕竟是对著一个母亲。
  迟迟的,我有些不敢起床,终於听见了敲门声,樱然进来,两人眼光对视,樱然刷地羞红了脸,但同时也荡漾著无限的柔情,她说:“我妈让我看你醒了没有,今天保姆回来了,我妈说让我陪你出去玩玩。”
  真感激樱然母亲让我摆脱了困境,我点点头,樱然看看我身体,不好意思地转身走了出去。
  走出卧室,看了樱然母亲一眼,她跟平时一样对我笑笑,但我觉得眼中似乎有许多惆怅和苦涩。
  当我和樱然走出家门,我轻松了许多。樱然更象是一只快乐的小鸟,她很自然地挽住我手,象小孩子一样快乐,兴奋地看著充满喜庆的节日的街道,她似乎对一切都充满了爱和关切。走著她会情不自禁地弯腰抓起一把雪花撒向天空,或者凑到路边买东西的小摊上看看,偶尔她会踮起脚在我嘴上亲一下,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樱然,一个我喜欢的快乐的樱然。
  购物,小吃,看演出,樱然嬉笑著、与我打闹著,我觉得那一天,我听到的樱然的笑声超过了所有我认识她以来全部笑声的次数。
  晚餐前,我和樱然回到家,看见樱然好象变了个人,樱然母亲也很高兴。樱然依偎到母亲身边,讲述著出去玩碰到的有趣的事情,讲到高兴樱然母亲也被逗得笑出声来。我觉得这个家庭过去笑声太少了,我真希望笑声永驻。
  夜深,樱然有些渴望的神态了,她的眼睛开始向我传递著信息,对母亲的问话开始有些心不在焉。樱然母亲对樱然说:“然然,我好久没看见你象今天这样高兴,妈也放心了。”
  “妈!”樱然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撒娇地看著母亲。
  “我还是习惯自己一个人睡,你睡你自己房间去吧。”樱然母亲说,同时看看我,我装做没听见看电视。
  樱然羞躁地看看母亲,又偷偷看我一眼。从那晚起,樱然就睡在她自己房间,当然,与我一起。
  自樱然第一次达到性高潮,她开始享受到性爱的乐趣。她也不在忌讳当著母亲的面对我亲昵,但每次做完爱,她会小心地问我:“我穿上衣服好吗?”见我笑著默认,她会穿上自己内衣再搂著我躺下,当然,如果我说别穿了,她也会不好意思地温柔地依偎到怀里。这就是樱然,似乎永远纯纯的樱然。
  那个春节假期告别,我第一次见樱然伤心大哭,她一定要我承诺每个月到杭州去看望她一次。我没法承诺,但答应一定经常到杭州与她见面。我确实经常去杭州看她,直到赵雪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有一年多的时间,我几乎很少去杭州,因为我要忙於追赵雪。当我和赵雪自己出来办公司後,我偶尔会到杭州出差看望樱然。樱然依然模样没变,但成熟了许多,当然她和母亲也早搬进了新居。
  我印象中与太太小雪因为别的女孩子差点分手有过几次,与夏洁、张丹那次就不用说了,其中一次就是因为樱然。那时与小雪的关系谈不上稳定,自她与原来的男友分手,对我也算是一个磨合期,初期的关系很脆弱,似乎由於其他女孩子的交流都可能导致我们关系的破裂。那是艰难的一段时间,我几乎不敢提任何别的女孩子的名字,否则小雪就会与我没完,经过了一年多的交往,小雪真正塌心跟我好以後,她也明白我是真心爱她後,她才似乎恢复了正常心,婚前最後一次是因为日本的新星千蕙小姐,我们差点闹得不可收拾,那以後我们就结婚了,婚後,小雪倒反而不象过去那样不依不饶,心态平和了许多。
  当我和小雪闹得最激烈的时候,樱然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我们的事,於是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停止我们的往来,我知道在她那一定是忍受了巨大的痛苦,因为那时我已成为了她精神上的最大的支柱。我们确实来往少了许多,但偶尔我倒杭州时,她会更加温柔细腻,柔情万分。
  以後,我与小雪定居澳洲,有三年没回中国,但我一直保持著经常性打电话联系,那时我已让樱然从医院辞职,说实话,她每个月那点工资还不够她自己花的。樱然考上了杭州一所大学,学习了四年,然後又到一家公司做文秘工作,工作时间规律了许多,而且收入也比过去高,更主要的是樱然在过去那天资国色的娟美中又加上了时尚和成熟,她可以说真正成了名副其实可以代表杭州水平的美人。
  据她自己说追求她的人很多,当然说这话时她有示威的意思,有些抱怨我到杭州太少了。我们见面时确实有许多男士给她打电话,她早已不是当年的樱然,虽然在我看来她真的依然还是过去那个樱然。
  最初参与上海的投资,我希望樱然能到上海去工作,这样我们可以经常见面。可樱然母亲不愿意离开杭州,所以樱然也没办法离开。後来,我认识了上海女孩子雅琴。开始雅琴见我往杭州跑以为是业务方面的事情,那时与雅琴关系本身也没明朗化,她也不太在意,後来,与雅琴正式同居。雅琴是一个非常敏感细腻的上海女孩,她柔情似水,但也敏感如风。
  有一次我从杭州回上海,雅琴喜悦地依偎到我怀里与我亲昵说话,说著她鼻子突然嗅嗅我的外套,脸色变了,小心地看著我试探地问:“去杭州看望的客户是一个女孩子?”
  我点点头,笑著亲她,雅琴扭开头,稍稍离开些我身体,凝视著我,看得我心里有些发慌。
  “你们亲热了?”雅琴看著我问。
  我从来不怎麽撒谎的,我点点头。雅琴哇地哭起来,用手打我,嚷道:“你怎麽能这样呢,怎麽能这样呢?”
  我哄著雅琴,雅琴摇头哭泣不听我解释,我只好让她哭,雅琴伤心地哭了许久,终於只剩下了凄凄的抽泣,我於是给她讲了樱然与她母亲的事。雅琴默默听著,我讲完她依然不吭声,过了一会儿,她幽幽地用带著哭腔的声音说:“我不管你过去怎样,我只希望以後你不要继续与她来往。”
  “你知道这做不到。”我如实地说。
  雅琴又开始流泪,但没有哭出声来。过了一会儿她伤楚地说:“你说你真心喜欢我,可在北京有王枚和小薇,在澳洲有赵雪,在日本有真濑,在香港有芝,居然杭州还有樱然,还有美国和欧洲呢,中国其他地方呢?你究竟有多少女朋友,有多少我不知道啊?你说呀,都告诉我。”
  说甚麽?我甚麽也不说。雅琴起身,默默回到卧室收拾她的东西,然後拎著一个大挂包,对我说:“我想回家去,我要想想。”
  “你听我解释,无论怎样,要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还是别走了,有甚麽事不能一起说说吗?”我劝解她,同时尽量口气低软些。
  雅琴看看我,摇摇头,道:“我必须去冷静想想。”
  我有些生气地说:“你怎麽不听我解释呢,走,走了就别回来。”
  雅琴冷色煞白,步履艰难地向门口挪动脚步。
  “雅琴,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火,别走了。”我走到她身边,搂住她腰,雅琴软软地靠在我怀里,呜咽道:“你不对,还对我生气,你就这样对我啊?”
  我笑著说:“好啦,我认错不得了,谁叫你要走呢,全是我的错。”
  “总认错又不改有甚麽用?”
  “那你想我怎样?”理论上讲,我觉得雅琴是对的,可是实际很难做到“比如我早就认识樱然了,按你的说法我们根本就不应该在一起是不是?”
  雅琴气哼哼地瞪著我,看见她那生气显得分外俏丽的脸我不由笑了,真心的说:“别伤心难过了,我们在一起很快乐是不是?”
  “上海还有不有别的女孩子?”雅琴又气又恼,问我。
  “绝对没有。”我笑著说。雅琴翘著嘴,气鼓鼓地将东西拿回房间。
  曾经有熟悉的朋友问我,雅琴在我女朋友中绝对算不上最漂亮的,为甚麽我对她呵护喜欢有加?我说只有我自己知道,确实,雅琴在床上,当你身体进入她体内时,她那种柔软的身体和娇媚的体态带给我的身体的巨大愉悦不是一般女孩子能比的。(背景参考:《性与情色》)
  上海女孩子是介於日本、香港和中国内地女孩子之间的一类,她们有浪漫的情调和时尚的天性,但又具有大陆女孩子本身的个性,而雅琴是最典型的上海女孩,她与我以後认识的另一个上海女孩子李娜迥然不同。
  上海女孩子通常多少有些看不起杭州女孩,可能是大都市的感觉使她们觉得自己天然的优越性,所以我觉得雅琴能接受我有香港、日本、澳洲,甚至北京的女友,而无法接受杭州女友的现实,但雅琴是不会真的离开我的,就如同我舍不得她一样,她已经完全身心依赖於我了,我知道她也只是耍耍小性子,不过与别的女孩子不同的是,她耍小性子时你必须真正地去哄她,让她感觉到你仍然锺爱她即可。
  樱然从来不打听我其他女友的情况,或许是知道打听了也没用,凭添自己的烦恼。但凭女孩子的直觉她感觉得到上海我肯定有一个我喜欢的女孩。
  一个明媚阳光的下午,我和樱然去拜访了她的一个朋友,回家的路上,我们慢慢散步聊天回家。樱然圆润细腻的皮肤在阳光下显得透亮光洁。我不由看得有些心醉。樱然看看我,抿嘴笑笑,略羞涩地说:“干吗那样看我?”
  我搂紧她腰,赞美道:“然然,你的皮肤看上去象婴儿一样细腻光洁。”
  樱然轻轻靠在我肩,微微一笑。
  我笑道:“是不是江南女孩子天生就这样?”
  樱然淡淡一笑,道:“你上海朋友也这样?”
  我有些尴尬:“然然!”
  “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漂亮吗?”樱然似乎没有其他意思,她轻声说。
  “你想我说实话吗?”樱然抬头看著我,“她真的没你漂亮,但也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她知道我?”樱然问。
  “最近刚知道。”
  “你告诉她的?”
  我摇摇头,笑道:“我身上有你的香水味和身体的气味。”
  樱然脸刷地羞得通红,看著我问:“她说甚麽啦?”
  “她哭了。”
  樱然垂头不语,过了一会儿她问:“她叫甚麽名字?”
  “雅琴。”
  “她哭甚麽?她在我後认识你,而且她应该知道你是甚麽样的人。”
  “我甚麽样的人呀。”
  “你自己知道。”樱然静静地走著,好象在谈论与己无关的事情。
  我看看樱然,她停下,看著我说:“你不要以为我甚麽都不在乎,只不过从小我受苦习惯了,任何痛苦和委屈我都能忍受,但我几乎无法忍受你了,你知道我最受不了你甚麽吗?最受不了你见一个爱一个。”
  我挽住她手,继续向前走,她垂下头不吭声了,一丝凉风吹来,轻佛在脸上感觉有些湿润,我抬头看看路边的行人,问:“真的?”
  樱然叹息一声,道:“难得你好久来杭州一次,不说了。”
  我搂住她,轻轻在她耳垂吻吻,道:“然然,对不起。”
  樱然嘻嘻一笑:“算了吧,别假惺惺的。无论你在哪里有疼爱你的人也不错啊,至少让我知道你不会受苦,就当作替我照顾你吧。”
  她见我要说话,用手轻轻捂住我嘴,笑著说:“再别说这个了,其实,真正爱你的女人,是很清楚你心里有不有别人的,不要自作聪明,以为可以欺骗谁,只要诚实就行,不过,我可不想每次听你汇报又跟谁来往了。俗话说眼不见为净吧,可千万别让我妈知道你是这样的人,见谁爱谁。”
  樱然到新公司上班後,认识了许多新朋友,其中有她自己说的最好的两个小姐妹黎圆和卫娟。
  黎圆比樱然小一两岁,与樱然在同一家公司工作。毕业於上海外语学院。身高比樱然矮了半头,大概一米六二左右。卫娟是黎圆的同学,在复旦大学读研究生,来自江苏。因为樱然母亲有专人看护和家里有专人做家务,樱然有了更多的时间安排自己的时间娱乐和交际。黎圆和卫娟各自有男友但都未结婚,所以三人都有时间泡在一起逛街、聊天、结伴而玩。
  说实话,也许我从小生长在北方,结识的多数也是北方女孩子,所以杭州女孩子那种柔柔的媚态和说话的娇柔让我感到很有诱惑力,这可能也是我一直喜欢雅琴和樱然的原因,加上樱然确实是无可挑剔的完美,她自然在我心里占有了一般女孩子无法比拟的喜爱。
  那是一个七月的周末,樱然与我商量,黎圆和卫娟提议到杭州附近的临安去休假,我正好可以休息几天就同意一块去。樱然见我同意与她们一块去旅游,非常高兴,自我们认识以来,我第一次与樱然离开杭州,樱然过去因为母亲的缘故也很少离开杭州。不多说樱然一夜的风情和两人近似疯狂的做爱。
  租了一辆面包车,我和樱然,黎圆和她男友亚舟,卫娟和她男友李拓一块组成了临时旅游团。临安离杭州并不远,十几分锺就到了。我们住在钱王大酒店。我和樱然住在豪华套间,平时大家就主要在我们房间相聚。
  在酒店住下,樱然换上休闲装,看著青春秀丽的樱然,我似乎不想出去玩而只想与樱然静静呆在房间亲热,樱然看我的模样当然明白,她柔情地搂住我,恋恋地说:“先出去玩,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抱著她亲吻,樱然回应我,然後娇喘著推开我脸色绯红地笑著说:“再这样我也不想出门了,走吧,圆圆她们还等著我们呢。”
  我只好压住自己冲动的激情与樱然出门,笑著说:“说好,回来你可要让我好好亲热一番。”
  樱然嫣然一笑:“我都怕你没完没了的做爱。”
  “你不喜欢啊?”
  樱然凑到我身边,轻轻吻吻我,脉脉含情地看著我,柔声细语的说:“我喜欢,我甚麽都喜欢。”
  有樱然相伴,生活显得如此美好。
  我们去临安市昌化镇马啸境内的石长城。大家嘻嘻哈哈笑著,车很快到了石长城。站在景区入口处远眺:天地接壤处,一道石脉平地隆起,宽不足十米,两侧全是高达数十米的悬崖绝壁,望去酷似一道长城。
  樱然与黎圆、卫娟兴奋地叫嚷著,跳来跑去,拍照合影,樱然也非拉著我在“双猿迎宾”石前合影留念。进入狮石门,有“天下第一门”之称的小石门便出现在眼前,它高达91。7米,宽仅7米。也许你不相信,宏伟壮观的小石门,竟是一条不起眼的小溪长年累月冲刷切割而成。出小石门,沿山溪前行,不久便来到大石门。大石门宽30多米,气势恢宏,引人入胜的是它近旁那座有众多奇峰怪石的石楼峰。峰顶烟雾缭绕,座座峰峦时隐时现,恍如仙境。
  我们坐在一块大石板上休息喝水,樱然靠在我怀里,一边与黎圆、卫娟说笑,一边看著四周的怪石赞叹。我搂住樱然,看著她因高兴而分外俏丽的脸,我真的觉得几乎没有人能比那一刻的樱然更美丽妩媚。
  坐在旁边的黎圆嘻嘻笑著对我说:“樱然和打家都看著美景,只有你眼睛一刻也没离开樱然。”
  我笑笑。樱然脸一红,扭头看看我,静静一笑,凑上嘴亲亲我,然後看著黎圆说:“你没看亚舟也一直看著你嘛。”
  亚舟笑著嚷:“喂,你们说你们的,别扯上我,谁象你们那样肉麻呀。”
  “我喜欢。”樱然笑著说。
  卫娟笑著说:“亚舟,你学著点,看他对樱然多好多温柔。”
  亚舟哈哈大笑:“你是抱怨李拓吧?”
  嬉笑著,彼此取笑说闹,倒也挺有趣。
  大家继续向前,进入千石沟,峡谷变窄了。这一段河道落差特别大,飞泻直下的溪水在嶙峋奇石间奔突,似万马齐奔,如巨雷轰鸣。最令人瞩目的要数“龙瀑峡”了,这里石、瀑、潭融为一体。峡谷中有神奇的“十八龙潭”──潭水直径不过三五米,然而却深不见底。6条瀑布中,“藏蛟瀑”最为奇特,它像一个怕羞的姑娘,深藏闺阁,只有钻进30余米的石缝,才能赏到它的花容月貌。立在瀑下,沐著凉凉的水雾,令人神清气爽。
  我从没见过樱然高兴起来象一个小姑娘一样活泼、天真,那纯纯的青春靓丽的娇影让人爱不胜收。
  太阳西下,我们踩著夕日的光辉,伴著山水回到钱王大酒店。
  进到下榻的房间,我觉得樱然似乎柔情似水,全身象被柔情缠绕,她的身体软软地依偎著我,她被情欲荡漾得一碰似乎就要燃烧。当我手伸进她身体,她早湿漓的身体象从水里出来一样,刺激得我激情高涨,我们直接就进入了卧室,那种缠绵荡魂的柔情蜜意令人消魂。一直到用餐的时间了,樱然还软软地缠在我身上不愿动弹,最後是黎圆的敲门才让樱然依依不舍的起床。
  洗毕匆匆来到餐厅,黎圆、卫娟、亚舟和李拓已经坐在餐厅等我们好久。卫娟似笑非笑地看著樱然说:“然然,你们时间也太久了。”
  黎圆、亚舟和李拓嘻嘻笑起来。樱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娇羞地看著卫娟说:“著甚麽急,不是来玩嘛。”
  我哈哈笑道:“对不起,耽误大家吃饭的时间了,我也早饿了,吃饭吧。”
  大家看樱然含羞的样子不再为难她,开始说笑谈论别的事情。
  餐後,大家到打厅看了一会儿表演,黎圆提议到街上去逛逛,於是六人趁著夜幕来到酒店外。临安没有甚麽太吸引人的夜生活,来到临街的一家茶楼,六人进去品茶聊天。那是一个充满温馨浪漫的夜晚。
  第二天,六人先到临安太庙山的钱王陵园游览,然後到临安清凉峰自然保护区玩。保护区由龙塘山、千顷塘和顺溪坞三个部分组成,区内地势高差大,地质切割、侵蚀作用强烈,发育著典型的北亚热带常绿落叶阔叶混交林,植被垂直分带明显,生物资源具有古老性、多样性等特征。
  然在自然中她的美丽浑然天成,与青山绿水和谐地相互辉映,令人感受到她的天然玉琢的秀美。
  那是我与樱然唯一的一次单独离开杭州出去旅游。後来我到北京投资,当我在北京期间,两次邀请樱然带上她母亲到北京玩,樱然都婉言谢绝,我曾设想过请樱然带上母亲一块到国外定居,这样我们可以经常见面,樱然母亲与我谈过一次话,明确告诉我,她知道我的好意,但不希望增加我的负担,我想她本意是愿意的,可考虑到我那时已婚,而且也明白了我并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与其出去常呆著难免别扭,还不如呆在杭州,眼不见为净,我到杭州看她们时至少大家更亲热友好些。我曾试图让樱然母亲劝樱然在杭州找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建立家庭,樱然母亲笑著对我说:“然然不是孩子了,你让她自己选择吧。”
  有一段时间,我忙於开展欧洲业务,很少回中国,即使回中国也就是在北京呆上几天就走,前後大概有三年没去杭州,居然在新加坡见到了樱然。(背景参考:《难忘女孩之情人的情人:乌芩》)那次见面,我真正领会了甚麽叫相思。樱然虽然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从床上她的激烈反应和眷恋不舍的神态知道了自己的残酷无情和樱然惊人的忍耐力,离别前,我劝她找一个真心喜欢的男人,开始新的生活,樱然不理会我的恳求,只是伤楚地请求我尽量多些时间到杭州去看她。
  在聊天的时间,樱然凄凄艾艾地告诉我,离别的这三年她其实也试图结交新的男友,有一两位她母亲也算满意,可是最终她很难想象与他们生活在一起因而分手。说罢,她那似乎愧疚的神态让我感到无地自容,同时深感身上的责任重大。
  有一年,北京的女友王枚邀请我到杭州旅游散散心,那时上海女友雅琴已去日本定居。王枚知道樱然的事,她也是希望顺便到杭州看看樱然。我打电话告诉了樱然,樱然平静地表示欢迎,她从来不太形显於色自己的感情。
  樱然当时早离开她原来效力的公司,在一家新的公司工作。樱然母亲的身体大不如前,按照我的判断,以及樱然打电话偷偷告诉我的,她的母亲也许在世上剩下的日子不太多了。
  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五月的杭州早进入了初夏。天气开始变得温暖,杭州下著小雨。樱然在机场等我们。走出机场,远远看见樱然亭亭玉立的身姿,王枚轻轻对我说:“樱然真的非常漂亮。”这从王枚嘴里说出,已经是很高的评价了。
  樱然上前,笑著向我们打招呼问好,埃玛和樱然彼此是认识的,埃玛与樱然拥抱问好,樱然也向洛丁点头致意,盯著王枚,王枚笑著迎上去道:“然然吧?我是王枚,叫我枚枚或枚姐都行。”
  樱然向王枚嫣然一笑道:“还是叫你枚枚吧,我听他总这样叫你。”说罢她这才看著我,我过去搂住她亲亲,笑道:“你好吧?我与枚枚准备在杭州呆几天,枚枚也想认识认识你。”
  樱然有些不好意思当著王枚他们对我亲热,她笑笑,并没有表示甚麽,说:“我已给你们订好了酒店,安排了车。”
  酒店住下,樱然始终没见房间。王枚在房间问我:“你住这里还是去然然家?”
  我没有直接回答王枚的问话,笑著说:“我去大厅看看樱然,等会一起用餐吧。”
  樱然静静坐在大厅咖啡厅沙发上,好象在沈思甚麽,见我,她笑笑。我坐到她身边的沙发,抓起她手,问:“你母亲的病怎样?”
  樱然静静地说:“还是不稳定,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她知道你来杭州非常高兴,让我一定请你去看看她。”
  “我当然去,晚上我就过去看她。”我真心地说。
  樱然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她小声问:“晚上你不陪枚枚?”
  “枚枚是个很懂事的女孩子。”
  “我知道,不然你也不会大部分时间呆北京了。”樱然淡淡地说。见我看她,樱然一笑:“我可没有埋怨你的意思,我只是没想到枚枚会显得如此年轻,好漂亮。”
  这时王枚换衣,飘逸地走过来,她笑微微地坐到桌边,道:“该用餐了,然然,饭後上楼坐坐吧。”
  “枚枚给你买了许多东西呢。”我笑著说。
  “谢谢。”樱然含笑说,随我们起身向餐厅走去。
  “然然,我真的很生你的气。”王枚挽著樱然的手说,“他请你好多次去北京玩干吗不去呀?”
  “你知道的,我离不开我妈,她需要我常陪她的。”樱然抱歉地笑著说。
  王枚轻声道:“然然,我有时很寂寞,真的想有个小姐妹,一个象我一样爱他的小姐妹一块呆著消磨时间,答应姐姐,以後偶尔抽时间去看看我。”
  樱然或许受王枚感染,动情地说:“枚枚,我一定去。”
  王枚笑起来:“或者我来看你,欢迎吧?”
  “当然。”樱然也高兴地答。
  这时,我只有沈默的份了。
  也许樱然母亲知道了我要去看她,所以静静坐著等我们。我们刚进房间,樱然母亲看见我笑著深出双臂,我走过去,搂住樱然母亲拥抱了一下,然後细细打量樱然母亲道:“阿姨,您气色很好,看来很快身体会比过去还好。”
  樱然母亲笑道:“别尽挑高兴的说,我自己知道身体的好坏,不过还是谢谢你。”樱然母亲握著我手,亲热地问候我的一切,那样子好象自己的儿子久别重逢。樱然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後一直温柔地看著我们,静静地坐著含笑听我们说话。
  樱然母亲因高兴而脸色泛著红晕,她问完了许多想知道的情况,然後看著樱然道:“然然,别傻坐著,说话呀。”
  樱然脸一红:“妈,您不是正说著吗?”
  樱然母亲轻叹一声:“然然从小就是甚麽都藏在心里,我知道她有许多话要对你说,我也该休息了,把时间留给你们吧。”
  护理人员陪著樱然母亲去卧室了。房间一时显得很静谧,樱然看看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印象中樱然从来没主动向我表示过亲热,我笑道:“每次都要我主动啊?”
  樱然静静一笑,忧郁了一下,柔柔地走到我身边,当我手搂住她腰时樱然嘴滚烫地贴到我嘴上。
  第二天,当我和樱然走出房间时,樱然母亲正坐著静静地看著窗外,听见我们的说笑,她扭头含笑看著我们,让我们去用早餐。早餐後,樱然母亲看著我微笑道:“陪我到室外说说话?”
  我知道樱然母亲可能要对我说甚麽,於是笑著推著樱然母亲坐著轮椅车向室外走去,樱然不知母亲要说甚麽,不好跟著。
  静了一会儿,樱然母亲对我说:“我身体不如以前了。”
  “阿姨别这样说,不会有甚麽的。”我笑著安慰。
  樱然母亲摇摇头,道:“不说这个,我常想我积了甚麽德居然能遇上你,我明白,没有你,我和然然的生活会是另一种样子的。”
  我笑笑,不想辩解甚麽,樱然母亲说的是实情。
  “我觉得我活不了多久了。”樱然母亲平静地说,她怕我打断她於是摆摆手,“你不用说甚麽,听我说完。我想告诉你一个母亲的真实想法。我们停下,你也坐下听我说。”
  我将樱然母亲的轮椅车停下,我坐在一个石墩上面对著她。
  樱然母亲看著我,说:“其实最初我曾经想过,然然大了该交朋友,但应该是一个真心爱她的男孩子,最後我发现,仅有爱不行,经济上还得能帮助然然,我知道然然不可能丢下我不管,可谁能做到对我这个残废人有那麽大的耐心和经济上的支持呢。我并不喜欢你与然然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作为一个母亲,我希望她象普通人一样恋爱、结婚、生儿育女,可是现在,唉,不说了。这不是你的错,只怪命。好在你是真心喜欢然然,我看得出,也算是对我一种安慰吧。我想问你,你考虑过以後与然然怎样结果?”
  我看著樱然母亲,有些忐忑不安,道:“您知道,我无法承诺娶她,与她成立家庭,生儿育女的。”
  樱然母亲静静看著我,道:“我知道不可能,可据我猜想,象然然这样的女孩子,你身边不止她一个吧?”
  我默不作声。
  樱然母亲道:“我没有权利要求你甚麽,我只想知道,如果我死後,你和然然会怎样?”
  我看著樱然母亲不语。
  “我曾试过想劝她寻找新的归宿,然然也努力过,但没用,她跟我一样,将整个身心交给自己所爱的男人了,已经无可挽救了。我相信你能养活任何女孩子,我不怀疑你的经济能力,但没有了我,我相信然然能够养活她自己,但我不知道你感情上能不能让然然感受到作为一个女人,她得到应有的回报和照顾?象你前些年一别就是三年,你知道然然是怎麽熬过来的?”樱然母亲说著,有些酸楚和痛苦。“我绝不希望我的女儿象寡妇一样生活。”
  “您想我怎样?”我终於开口。
  “我想你怎样?”樱然母亲有些生气,嘴唇有些哆嗦,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我是想听你的意见。”
  “我向你保证,只要可能,我绝对让然然幸福生活,请相信我是真心爱然然的。”我看著樱然母亲,“您可以谈谈您的意见的,或者说希望我怎样做让您放心。”
  “你能对天发誓一辈子照顾然然吗?”樱然母亲看著我问。
  我点点头。
  “你能保证永远不抛弃她吗?”
  “除非然然自己找到新的归宿。”我点点头,然後补充说。
  “我知道然然是很喜欢孩子的。”樱然母亲试探著说。
  “这我不能承诺甚麽,您知道我们家的具体情况。”我马上说。
  樱然母亲一时沈默,半晌,樱然母亲叹息一声道:“一切随命吧。是我害了然然一生。”
  我听罢也觉伤感。
  樱然母亲看著我:“你北京有个女朋友?”
  我点点头。
  “这次与你一块来杭州了?”
  我又点点头。
  “她做甚麽?”
  我简单介绍了王枚的情况。樱然母亲听罢,诧异道:“不是听说在电视台工作吗?”
  我有些尴尬地看著远处。樱然母亲明白了:“你这不是害她们吗?”
  “我想她们离开的,但好象我们谁也离不开谁了。”我呐呐地说。
  “我能见见这个叫王枚的女孩子吗?”樱然母亲问。
  我看看她,道:“当然可以,只是希望你别生气伤了身体。”
  樱然母亲淡淡一笑:“从当年第一次听到然然在她房间的尖叫声,她和你结合在一起我的心就死了。”
  回到房间,樱然探询地看著我和她母亲,樱然母亲疼爱地看看樱然说:“看上去六神无主的,我和他聊聊天你紧张甚麽?”
  樱然勉强笑笑,我对樱然说:“阿姨想见见枚枚。”
  樱然强颜笑笑,显然对母亲知道王枚的事难堪。
  回到宾馆,王枚笑著迎上,我告诉了王枚樱然母亲想见见她,王枚吃惊地看著我,又看看樱然,樱然不自然地笑笑:“我也不知道我妈怎麽知道,她甚麽意思。不过枚枚你放心不会有甚麽事,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会告诉我妈。”
  王枚看著我,我笑笑:“去见见吧,反正她也知道你了,不去反而不礼貌。”
  王枚点点头,但还是满腹狐疑,不知道怎麽回事。
  下午,王枚与我和樱然一起回樱然家。
  樱然母亲看见王枚,略略吃了一惊,但马上笑著说:“欢迎,我没想到王小姐是这样招人喜欢的女孩子。”
  我和樱然笑著没吭声。王枚笑盈盈地说:“阿姨,您叫我枚枚就行了,别王小姐甚麽的见外了,我跟然然,不都跟你女儿一样。”
  樱然母亲含笑点点头:“小嘴就是会说,然然要有你嘴这麽甜就好了。”
  樱然笑道:“妈,你怎麽老说我。”
  樱然母亲哈哈笑道:“我是真的高兴枚枚这样懂事,一看就是一个好女孩子。”
  “谢谢阿姨。然然很可爱,她不用说就甜甜蜜蜜的。”王枚一见,放心了大半,也笑著说。
  “枚枚,你也跟著瞎说是不是?”樱然打了王枚一下,笑道。
  也许樱然母亲看见她们打闹反而高兴了,看看有些尴尬的我说:“难得枚枚如此。枚枚,我想跟你说几句悄悄话。”
  我和樱然只好离开房间出去。樱然挽著我手,小声问:“我妈怎麽啦,今天这样神神秘秘的。”
  我猜到樱然母亲要找王枚谈甚麽,於是笑著对樱然说:“她怕你们两人吵架呀。”
  樱然不好意思地推推我,瞪我一眼。
  许久,王枚笑著推樱然母亲轮椅车出来,樱然母亲看上去精神很好,我们迎上去。樱然母亲笑道:“然然,你还得象枚枚学很多东西呢。”
  “妈,你别这样说,我还得向然然学呢。”王枚笑著说,见我和樱然诧异地看她,王枚嘻嘻笑道:“我刚认的干妈,你们不替我高兴祝贺啊?”
  离开樱然家,王枚告诉我,樱然母亲将樱然托付给王枚照顾,王枚说完与樱然母亲的谈话,叹息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她是怕然然以後受委屈,万一你抛弃她,我可以照顾然然,或者至少不让我欺负然然。”王枚说著看看我“你觉得我是不是特傻呀?”
  “枚枚,你真的很善良,可爱。”我抱住王枚亲吻。
  王枚感情复杂地深深回吻我,突然又跳开,笑道:“我可不听你嘴上说,告诉你呀,你可不许偏心然然。”
  我笑笑,道:“怎麽可能呢。”
  王枚又搂紧我,叹道:“然然真的好漂亮,哪个女孩子不嫉妒啊,唉,你要偏心我也不怪你。”
  我们相拥,我除了亲吻王枚,实在无话可说。
  樱然依然在杭州,当然,陪著她母亲,或许医生的判断有时也未必准确,可能也因为樱然母亲真的没有了後顾之忧生活更松心,身体反而充满了生命力,我希望她身体健康,当然,我得常去看樱然,不过好在我不在的时候,王枚常去杭州度周末,未来如何谁也很难说,只要现在大家真的很高兴就行,即使表面上高兴快乐。
  我对樱然母亲的承诺我会遵守,一直到永远。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0 03:06:06

第七十八章 圣胡安美女:基尼.奥古斯特
  认识艾娃。赫金科娃後两年,我们在美国同居。她的网球生涯进入一个新阶段,其世界女网排名在一年後猛升到了前十位。我和她的关系也比较正常稳定,除偶尔带她出席一些交际场合外,多数时间她打她的球,我忙我的商务,是否住她那里,因情况而定。
  有一天,我刚回到美国,接到艾娃的电话,我刚拿起话筒,艾娃在电话里大哭大闹起来,我惊慌地问怎麽回事,艾娃也不多说,让我马上去她那里。我迅速前往,艾娃见我扑哭著过来打我,我搂紧她问怎麽回事,艾娃悲痛欲绝地哭诉中我才了解她原来怀孕了。说实话,对我而言也无疑是晴天霹雳,我明白怀孕对艾娃来说是一件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
  艾娃哭诉著,责怪我每次做爱不讲究避孕,我有苦难言,一般而言是否避孕应该是与我做爱的女孩子自己考虑的事情,当然因为她们迁就我往往自己想办法处理,而不会影响我们做爱的感觉,艾娃属於一兴奋起来甚麽也不顾的女孩子,可能哪次做爱也就忘了采取避孕措施。
  事已至此,我只好安慰艾娃,告诉她偷偷去处理掉,并保证不会影响她的网球生涯,艾娃哭了许久,但终於也只好无可奈何与我商量如何处理。
  告诉经纪公司艾娃必须消失几个月,艾娃回保加利亚,然後到俄罗斯,转道法国,在巴黎与贝卡和小蓉呆了一周,来到了委内瑞拉我朋友尼古斯特先生的庄园。
  委内瑞拉位於南美大陆的最北部,按地形划分,委内瑞拉可以分为三个区域。一是中部的奥里诺科平原,该地区地势较低,多为牧场,二是东南部的圭亚那高原区地势较高,地质多为花岗岩,几乎无人居住,三是北部临海的平原和山区,包括自西向东的安第斯山脉,过渡性的低地和沿海的山区。尼古斯特先生的庄园在首都加拉加斯离阿尔塔米拉和卡斯特亚住宅区三公里远的一个牧场。
  尼古斯特先生是我在南美洲的主要合作夥伴,我们几乎每几个月都在纽约见面,艾娃也认识他。尼古斯特知道我和艾娃要去他那里住一段时间,他也不问甚麽原因,将他的庄园收拾整理好,重新配备了佣人,迎接我们。
  艾娃先我到达加拉加斯,她告诉了尼古斯特夫人她来委内瑞拉是为了休假,尼古斯特当然知道不会那麽简单,但见艾娃不愿说他也不多问,他与夫人花几天时间亲自陪艾娃分别到市中心和玻利瓦尔广场,中央公园和文化区,遍布餐厅时装店的梅塞德斯和萨瓦纳大道游览。同时也给艾娃一些玻利瓦尔让她自己出去玩时采购和花销,所以当我到达加拉加斯时,我觉得艾娃都有些忘记了自己怀孕的事,毕竟年纪轻,加拉加斯优美的景色和休闲的生活让艾娃忘掉了怀孕的烦恼。
  见到我艾娃似乎又为怀孕的事烦心,总向我赌气耍小性子,让我时时哄著她,我知道她是借怀孕故意向我撒娇,让我宠她。难得这样一次出来长期休假,我想艾娃有些小脾气但总体她还是非常高兴的。
  我告诉了尼古斯特我和艾娃来加拉加斯的真正原因。尼古斯特请了自己的私人医生,经过检查,决定一周後作人流手术。这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手术,但因为我和艾娃的身份决定了我们必须采取绝对保密,所以一切都秘密进行。尼古斯特明白其中的利害,於是安排了几个最可靠的医生护士事先住到庄园,我要求必须保证手术百分百的顺利,让艾娃身体受最少的伤害。
  真的是一个很简单的手术,加上艾娃健康得象一头小牛犊,一切都很顺利,我觉得艾娃自己也没想到手术完跟没事一样,但遵医嘱艾娃也只好在庄园静养。对活泼运动惯了的艾娃来说,在室内静养似乎更让她难受,好在我既哄她又陪她,她总算听话的在家里静静呆著。
  艾娃手术後三天,尼古斯特来邀请我去波多黎哥谈点生意上的事,我知道他是想借口让我出去散散心,艾娃虽然不愿意我离开,但听说是去谈生意上的事也不好反对。於是,我与尼古斯特离开加拉加斯来到了位於大安的列斯群岛东端,多米尼加共和国的东边,在英属维尔京的西边的波多黎哥。抵达SANJUAN圣胡安,已是下午四点多锺。
  在美国时,尼古斯特曾告诉过我,他波多黎哥有一个非常要好的女孩子玛基尼特,他对波多黎哥女孩子赞不绝口,当时我曾笑著说以後到委内瑞拉时顺便去波多黎哥看看,尼古斯特现在带我来,算是满足我心愿吧,当然,也来看他自己的相好。
  主岛波多黎哥,相对比较小,仅8959平方公里。岛上多山地和丘陵,有一个中部山脉到达它的海拔1338米最高峰的蓬塔山。围绕著北山的沿海是低地平原。首都是在东北海边。许多天然森林被砍掉改做耕地,但是东北部的树林被保护成国家公园。波多黎哥也包括一些小岛,如Culebra、Mona和Vieques。是美国在西印度群岛中的属地,自治的美国共和制领地。1951年获得内部自治。
  尼古斯特的女友玛基尼特居住在离圣胡安不远的BAYAMON巴亚蒙。波多黎哥给我的第一印象不错,女孩子们看上去都非常热情性感,我觉得尼古斯特带我来波多黎哥是来对了。
  玛基尼特是一个丰满性感的二十来岁的女孩子,看见尼古斯特她欣喜地叫著扑到尼古斯特怀里,热烈地亲吻她,尼古斯特热烈地亲吻她,同时用柔情的西班牙语向玛基尼特诉说著亲昵的情话。我含笑不语,他们亲热了许久,尼古斯特好象才意识到我的存在,忙向我道歉,并想玛基尼特介绍我,玛基尼特笑盈盈地搂住我亲亲,说实话她那丰满的乳房贴在我胸前,引起我一阵冲动,天天陪艾娃说甚麽她也不愿与我做爱的,我差不多有一个多月没有性了。
  尼古斯特与玛基尼特唧唧咕咕说了半天,玛基尼特嘻嘻笑著看看我,然後问我:“大卫先生喜欢甚麽样的女孩子呀?”
  我哈哈一笑,不置可否,说实话,那时给我任何一个稍稍漂亮一点的女孩子我都会激情高涨。
  玛基尼特也不等我回答,拿起电话,似乎在联系人,过了一会儿,玛基尼特走过来笑著说:“等会我约了几个女孩子一块来用餐,大卫先生你自己看吧。”
  说罢,玛基尼特又偎到尼古斯特怀里亲热去了。我回到准备下榻的房间,休息,很快传来了尼古斯特与玛基尼特做爱的喘息尖叫和亲昵的说笑。
  吵闹和嬉笑声将我从梦中惊醒,抬头,已是夜晚。窗外灯火通明。走出房间,只见楼下尼古斯特正与玛基尼特还有三个性感妩媚的女孩子说笑,见我,尼古斯特向我招招手,女孩子们也嬉笑著抬头看我。
  我笑著走下楼,尼古斯特给我一一介绍了三个女孩子,说实话,波多黎哥的女孩子真的很性感漂亮,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看惯了美国和澳洲、欧洲女孩子,我觉得波多黎哥女孩有一种特别的韵味。一种带著热带洒脱气息的热情和成熟的美丽。三个女孩子与我打招呼,我倒也没有特别偏向谁,大家一起说笑,但很快我就更喜欢叫罗尼西亚的女孩。
  罗尼西亚薄薄的嘴唇,大而圆柔,两排洁白的牙齿整齐而晶莹,深深的眼睛似乎有一种勾人心魂的魅力。她穿著随意,露出丰满光洁的两条胳膊,细长的手指柔软而充满灵性。其他两个女孩似乎从我的眼神中知道了我的意思,所以餐後到酒吧时,罗尼西亚很自然地坐到了我身边,另两个女孩坐了一会儿告辞离开了。
  罗尼西亚非常高兴,要带我出去看巴亚蒙的夜景。尼古斯特要罗尼西亚注意我的安全後也就不管我们了。波多黎哥女孩子是非常崇美的,美国人在波多黎哥非常吃香,无论多麽有身份的女孩子都愿意结交美国朋友。罗尼西亚好象认识我许久更象是久别的恋人,非常亲热地挽著我手,带我四处游玩。
  我听罗尼西亚介绍才清楚她在一个模特公司工作,但多数时间是在为一家旅行社作导游的事务。看著她柔媚的性感身体,很难让人不引起阵阵冲动。我告诉罗尼西亚回酒店,她明白我的意思,笑著点点头,她跟我进了我的房间。接下来一切似乎都是固定的模式,我们拥抱,接吻,做爱,当然,我得戴上避孕套。
  我很难说波多黎哥女孩子与其他地方女孩相比有甚麽不同,但确实在床上罗尼西亚是非常放松投入的,她身上那种带著野性的狂热引起我似乎永无止境的冲动,直到我累得趴下为止。
  第二天起床,罗尼西亚变得很温柔体贴,与前一天那个似乎洒脱的女孩子截然不同。她充满诱惑的裸体很柔软地依偎我,让我感到与她交往的单纯和简洁。
  出门到餐厅用早餐,碰到了尼古斯特和玛基尼特,他们看著我笑笑,罗尼西亚倒是很大方,嘻嘻笑著与他们说笑。
  余下的两天,我也不想到外面的热浪中去逛城市,於是与罗尼西亚呆在酒店,两人几乎全部赤裸著身体嬉闹,亲吻拥抱然後是没完没了的做爱。
  听说我们要去圣胡安,玛基尼特与罗尼西亚都跟著要去,尼古斯特征得我同意,於是我们带上她们一起到达了圣胡安。
  就是在美丽的圣胡安,我第一次见到了基尼。奥古斯特。
  基尼是罗尼西亚姨妈的女儿,到圣胡安後,罗尼西亚给她姨妈打电话,告诉她到圣胡安来玩,并告诉了她下榻的酒店,罗尼西亚高兴地告诉她姨妈她新认识一个美国的企业家,是陪我来圣胡安的,我想也许後面的话打动了她姨妈,我们刚住下,罗尼西亚的姨妈带著女儿基尼。奥古斯特来到了酒店。
  罗尼西亚姨妈皮肤有些黝黑,有些象墨西哥人的样子。当时基尼还没有出现,我刚与罗尼西亚姨妈打完招呼,一个活泼靓丽的女孩子好象从天而降地出现在眼前。也许我的表情太夸张,女孩子有些不好意思,罗尼西亚和她姨妈哧哧笑了起来。罗尼西亚笑著介绍说:“这是我妹妹基尼。奥古斯特小姐。”
  我这才缓过神来向基尼问好。
  基尼。奥古斯特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国外女孩子都成熟得早,有时很难弄清楚她们的实际年龄,基尼十六岁是後来罗尼西亚在床上告诉我的。基尼棕色的头发修理得整整齐齐,棕色的水汪汪的眼睛大而明亮。说句实话,看见如此鲜活的女孩子,我只想做爱,虽然我知道女孩子们都想与美国男人交往,但毕竟我是在一个陌生的国度不敢冒险。
  说笑了许久,我被基尼那青春活泼的身体刺激著。当基尼与她母亲向我道别後,我与罗尼西亚回到房间,我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欲就压她到床上做爱。罗尼西亚默默不语,似乎没有过去的激情,她尽量用身体回应我,但不主动。我激情地忙活半天终於射了,罗尼西亚等我身体变软後,她轻轻吻我一下,进浴室去洗,出来後她穿上睡衣坐在我身边,我问她:“怎麽啦?”
  罗尼西亚猛的爆发了,看著我嚷道:“你是不是喜欢基尼?看你刚才那样子好象要吃了她。”
  我看著似乎变了个人一样的罗尼西亚道:“我是喜欢基尼。”
  “她年轻、漂亮,是不是?”罗尼西亚扑到我身上要揪我的头发,我抓住她手,罗尼西亚无法抓住我,她挣扎了一下见无法动弹只好头撞我胸哇哇地哭骂著,好在她用我似乎听不懂的语言骂,我也听不懂,随她骂了,见她似乎没有结束的意思,我也有些烦了,我大声嚷道:“喜欢谁是我的权利,你这是干甚麽?”
  罗尼西亚楞了一下,也许没想到我会突然吼叫身体一哆嗦,顿时软倒在我身上呜咽起来。
  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粗鲁,定定神,轻声哄罗尼西亚,她哭了一会儿,忿然地起身,跑到浴室大概是洗洗自己满脸的泪痕。过了一会儿,她出来,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床坐到我身边。我也坐起,罗尼西亚看著我赤裸的上身,眼眶又开始流泪,我怕她又开始新的一轮谩骂斥责,於是将她搂到怀里,亲吻她。
  我说去用点晚餐,罗尼西亚默默跟我起床,一起到酒店酒吧。在酒吧她似乎稍稍情绪平稳了下来,总算正常与我说话了,但没有了过去那种洒脱和热情。
  罗尼西亚显然承认了现实,再次回到房间,她紧紧依偎著我,说:“我想去美国。”
  我沈吟未语,我总不至於交往一个女孩就送到美国去吧。罗尼西亚哀求的看著我,那漂亮的眼睛让我难以拒绝。但我不敢轻易答应,而且确实罗尼西亚可以算是露水情人,我不想承诺甚麽。
  罗尼西亚哀求地看著我,亲吻我,丰满的乳房在我胸前磨蹭著。她见我似乎不愿答应,小声说:“你不是喜欢基尼吗,我介绍你们认识,我让你得到她,她是个非常迷人的女孩子,是不是?”
  罗尼西亚说完,眼中充满了羞辱的神情,我心有些软了,倒不是因为她说介绍基尼给我,而是我觉得罗尼西亚那种无奈和屈辱打动了我。我无力地点点头。
  罗尼西亚似乎又高兴了些,开始给我介绍基尼的情况,这时我才知道基尼刚十六岁。或许是波多黎哥女孩成熟得早,我很难把基尼与我过去认识的亚洲的许多的十六七岁的女孩联系起来,基尼是太成熟了。波多黎哥女孩子对选美有一种痴迷的狂热,而且从小到大要经历许多选美活动,基尼是学校选美第一名,也是区圣胡安市的美女皇後。与委内瑞拉的许多女孩子一样,波多黎哥女孩子们的最大愿望就是被选为美女皇後,并参加世界的各种选美活动,以後可以通过与各种媒体和经纪公司签约出人头地。
  第二天我醒来,罗尼西亚已不在身边,我起床刚冲洗完穿著睡衣看早上的晨报,传来欢快的说笑声,罗尼西亚和基尼出现在门口。基尼看见我,眼中闪过一丝羞怯,嘻嘻笑著看看罗尼西亚,向我问好。我笑著问候,然後到卧室去换上衣服。
  出来,罗尼西亚吵吵嚷嚷著要我带她们去逛当地的商场。我想也是对罗尼西亚的一种补偿吧,否则给钱显得太过分了,看著基尼也兴高采烈地期盼著,於是同意。出去吃了点东西,罗尼西亚带我去当地最好的YAMATUONI商场。那是一家欧洲人开的商场,进去就知道东西的档次绝对不是一般人消费的。罗尼西亚和基尼互相攀比著购买,基尼多少有些放不开,但见我没有太多的反对意见,於是也放开了选购服饰和小玩意,可以用狂购来形容罗尼西亚和基尼的行为。
  回到酒店,基尼和罗尼西亚用当地话兴奋地聊著,不知罗尼西亚对基尼说甚麽,基尼绯红著脸不时略显羞涩地看我,我想,罗尼西亚大概在介绍我的情况及我对基尼的喜欢吧。细看基尼,她不算太高的身材发育成熟,难得皮肤看上去也细腻光洁。高高的鼻梁,大大的嘴唇,薄薄的湿润性感。
  说笑了一会儿,罗尼西亚笑著对我说:“我给基尼说过了,我等会去看一个朋友。让她陪你四周看看。”
  我将罗尼西亚叫到房间,悄悄问她波多黎哥象基尼那样的女孩子进行交往有不有甚麽法律方面的问题。我可不愿惹麻烦。罗尼西亚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轻声道:“你还担忧啊?”
  我看著她,罗尼西亚叹息了一声,道:“基尼是个独立的人,她可以作出自己选择的。不过,你可别采取强迫的手段。答应我,啊?”
  “你觉得我会吗?”我问。
  “如果我是男人,见到基尼也很难说的。别忘了她是我妹妹。”罗尼西亚有些酸楚地说。
  罗尼西亚风风火火地笑著离开。基尼坐著一时有些手足无措,我笑著坐到她对面,道:“很紧张?”
  “没有呀。”基尼嘻嘻笑著说,显然是强打起精神,控制著自己的紧张情绪。
  我看著她柔和的脸和清新的身体。似乎欣赏多於冲动。
  “刚才罗尼西亚小姐给你说甚麽?”
  基尼有些羞怯地一笑,不回答。我笑著说:“告诉我,不会是甚麽秘密吧?”
  基尼羞羞答答地说:“罗尼西亚告诉我,你喜欢我。”
  我一笑。
  基尼看著我,明亮的眼睛盯著我,歪头问:“是吗?”那种很纯情的模样很可爱,也许只有波多黎哥的女孩子如此大胆地问。
  “你所说的喜欢指甚麽?”有的时间,我也不想上来就动手动脚。罗尼西亚几天的折腾我似乎还没缓过来。
  基尼嘻嘻一笑:“你说呢?”说著,基尼俏眼妩媚一眨。这个小丫头真是个迷人的尤物。
  我起身,基尼以为我要到她身边,她略显紧张但又有些羞涩,但见我是去喝水,她有些失望和羞恼。她静静地看著我坐下,问:“你喜欢罗尼西亚?”
  “她很可爱。”我笑笑。
  基尼低头,显然对我的回答不满意。後来,我才明白,波多黎哥女孩子是喜欢别人夸自己美丽迷人的,虽然女孩子可能很难看。基尼抬头看著我无精打采地说:“你要没事我就先回家了,谢谢你给我买许多的东西。”
  基尼起身,去拿手袋,我走过去,轻轻搂住她腰,我要低头亲吻她,基尼头扭开,抿著嘴不说话,但她身体在我紧搂下微微发颤,我笑著问:“怎麽啦?”
  基尼看著窗外不吭声,我又想亲她,她头扭开。
  僵持了一会儿,基尼看著我,赌气地说:“你不是喜欢罗尼西亚吗,干吗又对我好。”
  我手去抚摸她乳房,她身体颤栗著,嘴里嚷著:“不,不,不。”
  叫嚷让我兴趣索然。我松开她身体。基尼看看我,顺势坐到地板上。我笑著去扶她,基尼翘起嘴推开我的手,然後回来坐下。
  “怎麽不走了?”我笑著问。
  她仔细看我,见我似乎没有显出生气的意思,於是道:“不欢迎我马上走。”
  “你年纪小小的怎麽脾气还挺大。”
  “我小你也不哄哄我。”
  我指指身边,道:“过来吧,别赌气了。”
  “谁赌气啊。”基尼笑著说“我可不愿到你那儿,我知道你想甚麽。”
  我闭目养神,懒得与她费口舌。基尼对我的态度显然不满,她气淋淋地走到我身边,推我一下:“怎麽睡了?”
  我笑著睁开眼,基尼想躲开,我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嘴贴到她嘴唇上,基尼想挣扎,但动了一下,呻咽一声软倒在我怀里,她灵巧的舌头伸进了我嘴中。
  两人正热烈亲吻著,电话铃大响,我和她都身体一激灵。基尼从我怀里起身喘息著,抬头看著我,我笑笑,走过去,是艾娃的电话,艾娃一听见我的声音就喊叫起来,嫌我离开太久,说想我,让我回委内瑞拉加拉加斯去,我哄著艾娃,答应很快回去。著放下电话,基尼看著我:“一个女孩子?”
  我点点头。
  “你太太?”
  我笑著摇摇头。
  基尼有些好奇地问:“她漂亮吗?”
  “谁?”
  基尼笑笑:“与你通电话的女孩子呀?“我看看基尼,她似乎没有恶意,於是笑笑:“当然很漂亮。”
  “比我呢?”基尼问。看来波多黎哥的女孩更关心别人的美丽而不是彼此的关系。
  “很难比的。”我看看基尼,将她搂到怀里亲亲,基尼看著我,道:“为甚麽难比?”
  “你们各有各的美吧。”我这是说的实话。
  “那她真的很漂亮了?她是谁呀?”基尼兴趣来了,一讲到比美,委内瑞拉和波多黎哥的女孩子兴趣都很浓,我在委内瑞拉碰到许多女孩子讲到比美选美热情也很高涨。我当然不会告诉基尼关於艾娃的任何事情。
  “你不认识的,普通的一个女孩子。”
  “你会认识一个普通女孩子?”
  我笑笑。基尼看著我问:“你甚麽时间走?”
  “明天。”
  基尼低头不吭声了,我亲吻她,她只是机械地回应我,我问她:“想甚麽?”
  基尼嘻嘻笑了:“我想甚麽。你甚麽时间再来圣胡安?”
  我还真说不好,心一动,温和地看著她,试探道:“要不晚上就住我这里?”
  基尼脸羞红了,嘻嘻笑道:“你以为我是罗尼西亚啊?”
  “是因为罗尼西亚的缘故?”我笑道,既然她能说出来,我也无所谓了。“我们说好分手了。”
  “我才不管你们分手不分手。”基尼道“我不会象她那样的。”
  “哪样?”我见她的神态笑了。
  基尼瞪我一眼,撇撇嘴,好象我明知故问。这时罗尼西亚兴冲冲地进来。基尼本能的咿呀一声,从我怀里离开。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罗尼西亚。罗尼西亚微微一笑,基尼起身,向罗尼西亚道别,两人叽里咕噜地说了半天,基尼脸红拼命摇头,我想大概罗尼西亚在游说基尼吧。
  基尼走了,罗尼西亚看著我说:“基尼太小,她不知道珍惜你的锺爱,怎麽,你明天就走?”
  我点点头。罗尼西亚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仰头看著我:“那我怎麽办?”
  我笑笑说:“我答应的事情我会想著的,到时你与我联系吧。即使联系不方便你还可以让尼古斯特转告我嘛。”
  罗尼西亚小心地看著我,问:“既然基尼今天不能呆这里,我还能继续住你这里吗?”
  “我本来也没准备赶你走呀?”我笑著亲罗尼西亚一下,她似乎兴奋了许多。我又问:“基尼说甚麽?”
  “她知道甚麽,她说你并不是象我说的那样喜欢她,而且别的女孩子一个电话你马上就走,肯定是一个让你著迷的美人,她很不高兴。”
  我笑笑,想想道:“怎麽才表示我非常喜欢她?”
  “还用我教啊?看你床上的举动,你女孩子还少啊?“罗尼西亚说著,有些吃醋的语气。
  “我心里还是真的有些喜欢她的。”
  “心里想有甚麽用?要表现出来。”罗尼西亚说。
  我以後明白了,对波多黎哥女孩子,包括委内瑞拉女孩子,你喜欢她或夸奖她尽管说出来,即使当著你自己的恋人夸奖或说喜欢谁她们也不会在意。我知道我与基尼可能就结束了,漂亮的女孩子多的是,我还没有达到喜欢她神魂颠倒的程度。也许从一定意义上讲,罗尼西亚性感成熟的身体,比基尼更能让人领略其中的美妙。
  第二天,我与尼古斯特离开圣胡安,回到加拉加斯。艾娃见我,异常兴奋地扑到我怀里亲热。不知道她觉得我谈生意她一个电话我立即回来看她,她觉得我十分珍惜她所以她高兴,还是确实太寂寞苦闷,见我觉得高兴。反正没有任何抱怨,而是温柔体贴地关心问我在波多黎哥的情况。
  我心里有些愧疚,我很少见艾娃如此温柔的。
  我知道,女孩子一般在怀孕及做母亲後一段时间内都极其温柔淑静的。那种爱的力量真的可以融化你,她们看你的眼神,对你说话的口吻,对你的态度似乎你不仅是她爱的男人,也变成了她爱的孩子,可能就是一般人说的,男女的恋情中多了一种母性的爱。象真濑那种本来就温柔恬静的女孩子就不多说了,小雪,雅琴怀孕和生孩子後都好象变了个人一样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没想到艾娃那样一个平时看来一切都似乎很粗旷的女孩居然会变得如此细腻缠绵,说实话,艾娃可能觉得很正常,我真有点不习惯。不过,我很喜欢她那种柔柔的缠绵和温柔细腻。艾娃自怀孕以後,我们很少同床,艾娃一直责怪我害她怀孕,影响了她的未来。虽然到委内瑞拉後她对我态度上恢复到了过去,但两人很少亲昵。从圣胡安回来,她几乎寸步不离地贴著我,眼中的柔情和依恋清楚可显。我如果不理她,她会柔柔地撒娇地吻我,让我注意她。
  回到加拉加斯的那天,我觉得与艾娃似乎刚刚开始情感的交流一样,她也好象第一次全身心的将感情全部投入到对我的爱中,我也不知道该感动还是失望。虽然我和艾娃都没提到流产的孩子,但我看得出艾娃是喜欢孩子的,至少对她自己的孩子还是很在意的,我觉得她把对孩子的爱全部转移到我身上了,告诉你实话吧,艾娃那健康的身体加上她那种狂潮般的温柔,真的让人难以消受。
  晚上,我刚躺下,艾娃穿著睡衣敲门进我卧室。她躺到我身边,马上热情地亲吻我,她那握球啪的手软绵绵地抚摸我的身体,我很快就被她挑逗起来了,她脸粉红,娇喘著躺到我身边,手轻轻去拉我,看著她渴求的妩媚神态,我问她:“行吗?”
  艾娃脸红红的,被情欲缠绕,脉脉含情地看著我点点头。我有些犹豫,她含羞地说:“你甚麽时间变得这样了?我作过安排了。”
  既然这样我还担忧甚麽,我压倒她软软的身体,刚进入她体内,艾娃就兴奋地呻咽欢叫起来------艾娃在加拉加斯呆了四个多月,中途我离开过几次。艾娃身体比过去丰满了许多,虽然偶尔也去锻炼,但运动量总是小得多。离开加拉加斯前夕一个夜晚,我抚摸著艾娃身体笑道:“你好象比过去丰满多了。”
  “你不一直想我丰满些吗?”艾娃嘻嘻笑著,但还是推开我乱摸的手,她怕我嫌她身体发胖。
  “我当然喜欢你丰满些,但你过去也不瘦啊。”我继续去抚摸她。
  艾娃看著我放愁地道:“我真那麽胖了?我不干,都是你造成的。”
  我见她又旧话重提,於是笑著说:“没有那麽恐怖,你现在很好。”
  “真的呀?”她面露忧愁显得无可奈何。
  我肯定地点点头,艾娃狠狠亲亲我,笑道:“了不起我不打球了,我觉得过普通人的生活很好。”
  她的话吓我一跳,马上鼓励她应该马上恢复训练重新回到网坛。艾娃不高兴地瞥我一眼:“你到底喜欢我这个人还是喜欢我打球啊?”
  “我当然喜欢你这个人,但我更喜欢打球的你。”
  “那说清楚啊?我是为你打的,是你逼我打的,我成绩不好不要怪我没用心训练。”
  我陪笑道:“当然不会,绝不会。”
  艾娃哼了一声:“甚麽不会,上次我成绩稍稍差点,看你那不高兴的样子,好久都没对我笑。”
  “有这事吗?不可能。”我笑著尽量轻松些。
  “自己错的事情你从来记不住的。”
  “如果真有这事那是我不对,你一直很用心的。”我哄她,艾娃其实是最好哄的女孩子。
  艾娃不辩论了,依偎紧我,恋恋地亲吻我。
  艾娃回到法国,然後回保加利亚看望了家人,回到纽约,逐渐开始恢复训练,快一年成绩才慢慢回到过去的水平和状态。不多说。
  罗尼西亚一直与我联系,主要是埃玛联系,告诉她的情况。但几乎很少与我通话,所以我也不知道基尼的近况,随著时间的流逝,我似乎有些忘记罗尼西亚和基尼了。
  有一天,埃玛完成我布置的事情,看我比较轻松,心情也不错,於是与我聊天算是休息吧。她聊著提到了罗尼西亚,告诉我,到美国留学的手续办得差不多了,同时问我罗尼西亚的情况。我简单告诉了她罗尼西亚的情况,并说到美国不要安排见面了。埃玛当然高兴我的安排,但也好奇地问:“罗尼西亚小姐每次几乎都提到基尼小姐,是怎麽回事?”
  “噢?她说甚麽了?”提到基尼我倒有些感觉了。
  埃玛当然注意到我情绪的变化,她轻描淡写地回答:“她说基尼总提到你。基尼小姐是谁?”
  “一个小女孩。喜欢选美活动的。”我笑笑。
  “你不就喜欢小女孩嘛。”也许见我情绪很好,埃玛嘟囔著小声说。
  我瞪埃玛一眼,埃玛道:“我还不清楚啊?”可能觉得不合适,转而问:“基尼一定很漂亮吧?”
  我笑笑,算是回答吧,甚麽是漂亮,我觉得我周围的女孩子都很漂亮,我也说不上到底基尼算不算是超出一般的漂亮。
  渐渐的,我觉得埃玛比较关注收集基尼的情况,当然是通过罗尼西亚,唯一的好处是我反而更多的知道了基尼的现状。据说基尼参加了圣胡安的选美比赛,同样获得了选美冠军,正在准备参加波多黎哥的选美大赛,也准备参加世界小姐和环球小姐的选美比赛。
  有一天,我正在日本与真濑说话。埃玛告诉我罗尼西亚打电话来,想与我说话,问我是否通话,我让她接过来,我到书房拿起话筒,听到了罗尼西亚那熟悉的声音。罗尼西亚依然热情奔放,即将到美国,我承诺的话即将兑现,她有理由高兴的。简单说说情况,她告诉我基尼在她身边,想与我说话,我高兴地让基尼接电话。
  “你好?”基尼的声音似乎很熟悉,但变得有些成熟了,问候中包含著诱人的磁性。
  “你好,基尼。”我笑著问候。
  “你在日本?”
  “是的。”
  “为甚麽再不来圣胡安?”
  “事情太多吧。有时间我一定去看你。”
  “罗尼西亚到美国了,你更不会来这里了。”
  “听说你被选为圣胡安皇後了?”
  “嘻嘻,你听谁说的?是罗尼西亚吧。她骗我从来没与你说过我的事。我正准备参加波多黎哥小姐大赛呢。”
  “我相信你一定能获得波多黎哥小姐的桂冠。”
  “那你来不来呀,如果我获得?”
  “看情况吧。”
  基尼没有回话,我想起了罗尼西亚告诉我的话,於是夸奖道:“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波多黎哥小姐,你肯定没问题的。”
  “是吗?”基尼高兴起来,笑著问。
  “我是非常喜欢你的,可是我真的要根据时间安排看能否看望你。”
  “谢谢。”基尼似乎更高兴了,唧唧地与罗尼西亚说著甚麽。一会儿,罗尼西亚接过电话,笑著说:“基尼说了,你非常爱她?你自己说的吧?她希望如果获得波多黎哥小姐的话,你能来看她。”
  “我到时才能决定。”
  “我也希望到美国之前你能再次来波多黎哥,我可以陪你玩玩。”
  结束谈话,我在日本呆了一周,回到了香港。
  正好碰上香港举行香港小姐的选美赛事。颁奖晚会,我和李公子应邀出席,在我与夫人小雪在休息室遇到了芝,芝走过来含笑与小雪打招呼,小雪笑著也问候她。两人亲热地聊了一会儿,芝对我说:“难得见到夫人出现在公众场合,夫人成了今晚众人目光的焦点。大卫先生是不是平时带夫人出来太少了?”
  小雪盈盈笑道:“他很少呆香港,世界到处跑,我都很难见到他,当然参加活动更少了。”
  芝总抱怨我去她那里太少,我说我世界各地跑她总觉得是借口,现在听小雪也这样说,她似乎变高兴了些,笑著问小雪孩子们的情况。小雪讲到孩子自然高兴地说过没完,我看芝似乎也心不在焉,但谁叫她提起这个话题呢,只好陪著问这问那。
  李公子与夫人进休息室,我看芝总算结束了难熬的时光,礼貌地向我们道别,然後笑著向李公子和夫人打招呼问好。好在阿娴来得晚,刚进入,我们正好都准备进入会场了。好在前一天刚到阿娴别墅幽会过,她似乎没有显出太迫切的神态,阿娴看看我们点头笑笑,算是问候,小雪隐约听人说过我常带阿娴出席各种社交活动的。
  过去这类选美活动我不怎麽参加。我自己内心反省,大概是因为基尼使我对选美有了热情,想看看选美究竟是怎麽回事。为甚麽全世界的女孩子都对选美兴趣盎然,看来一定有它本身的魅力,从商业角度看,凡是所有漂亮女孩子都感兴趣的东西,一定是商业最好的市场。
  晚会结束的第二天,我将山田丽奈叫到办公室。问她对选美的看法。丽奈笑嘻嘻地问:“怎麽又对选美感兴趣了?是不是看上哪个女孩子了?”她知道我当然不会是因为对哪个女孩子感兴趣而关注选美,她玩笑过後谈了她的一些意见,那时她已不屑於选美这种小打小闹的事情了。我听罢好象觉得也没多大意思,但内心总觉得可以做些甚麽。
  下午,去芝的别墅,自小雪来到香港後,我与芝和阿娴的幽会多数都该在白天。
  两人做爱後静静躺著,芝趴在我怀里好奇地问:“怎麽突然感兴趣选美?”她知道我从来不参加这类活动的,自从当年发生了晴的事件後,我几乎不怎麽参与这类评选活动。
  我笑笑,说:“考察一下吧。”
  芝怀疑地说:“你不会是去为哪个选手捧场吧?”
  我哈哈笑道:“宝贝,你觉得有哪个选手值得我去捧场吗?”
  芝仔细想想,觉得也不可能,但还是不放心地说:“谁知道,你经常心血来潮,说不定哪个女孩子让你动心呢。”
  “芝,你怎麽老长不大呢。可能吗?”我真心地说。
  芝不好意思笑笑,撒娇地说:“我倒真希望永远不长大。”
  一般我感兴趣的事情我总要弄明白,我相信自己的感觉。我问芝:“你怎麽看选美?”
  “你看看多少艺人不是靠选美出道的?我和晴也都参加过,那是一种很残酷的经历,但对多数无名的女孩子来说,这是一条成功的捷径。即使进不了娱乐圈,至少会认识许多大佬,会改变许多女孩子的命运的。”
  我沈思,芝亲吻我一下,推推我:“想甚麽嘛,我可不希望你宝贵的时间用来想别的事。”
  “做甚麽?该做的不都做了吗?”
  芝脸一红,嚷道:“噢,你是来完成任务啊?我要你陪我说说话。”
  我笑著捏捏她乳房,道:“我不是一直与你说著吗?”
  “我不要你说那些。”
  “好啊,你说甚麽我都听著好啦。”
  芝这才满意地笑了。
  罗尼西亚来电话告诉埃玛,基尼果然获得了波多黎哥小姐的桂冠。罗尼西亚热情邀请埃玛去波多黎哥玩,她知道,动员埃玛的兴趣跟动员我差不多。我委托尼古斯特送了一张支票给基尼,同时让埃玛代购了一些礼物寄给基尼,算是对基尼取得波多黎哥小姐表示祝贺吧。
  如果罗尼西亚正常来美国,也许我和基尼的关系也就终止了,但由於罗尼西亚的手续问题在移民局出现了一些小问题,耽误了罗尼西亚的行程。只好从新办理罗尼西亚到美国留学的手续。罗尼西亚至少又得在波多黎哥呆一段时间了。我听埃玛说其实波多黎哥护照可以直接到美国的,但可能罗尼西亚办的就是移民手续反而复杂了。我从来不关心这些事,符合条件与否由埃玛协助公司办理就行了。也许罗尼西亚一时来不了美国,於是经常打电话给埃玛。
  来年,基尼开始参加环球小姐评选,基尼作为波多黎哥选手参加波多黎哥许多参加者的竞选。基尼让我去看看她,正好尼古斯特也让我去一趟,於是我和尼古斯特约好到牙买加看望一个朋友,顺道去波多黎哥。
  再次见到基尼,明显感觉她变得性感、充满朝气。过去那种小女孩的纯情天真似乎少了些,成熟的身体妩媚诱人。我们到下榻的皇家酒店刚落座,基尼就要带我们出去玩。埃玛和罗尼西亚初次见面,罗尼西亚当然知道埃玛的重要性,所以一直围著埃玛说笑,或许也是想给我和基尼更多单独的时间。
  基尼真不是过去的那个女孩子了,她主动热情了许多,在外她会紧紧挽著我手,偶尔亲我一下,那种亲昵缠绵,似乎真的象热恋多年的女友,以至我都怀疑我们似乎进展太快。游逛了许久,回到酒店,刚坐下,基尼就依偎到我怀里,没等我手去抚摸她,她嘴唇就贴上来热烈地亲吻我。
  怀里缠绵著这样一个美艳柔软之极似乎全身都散发著性的女孩子,真的是很容易冲动起来的。但说实话,我不敢轻易与基尼做爱。埃玛有言在先,任何女孩子在没经过初步审查前不要做爱,她让我即使不考虑自己和与我有性关系的女友,也得考虑自己的身份,真要染病或其他,那是一件很难堪而且得不偿失的事,虽然我不知道每次她通过甚麽方式了解做爱女孩的身体状况,但我基本上同意她的观点。
  基尼早进入了状态,她呻咽著,身体因性欲而颤栗,她的身体诱惑著我禁不住去抚摸她丰满的身体。正在我几乎要把持不住时,埃玛和罗尼西亚回来了。基尼似乎有些失落,也为她们的打断羞恼。基尼仍然依偎在我怀里,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倒是弄得埃玛和罗尼西亚不好意思,尤其是罗尼西亚,感觉基尼太不给她面子,因为名义上毕竟她还是我女朋友,罗尼西亚多少有些羞恼,波多黎哥女孩子从来是不怎麽掩饰自己的好恶的。
  基尼好象看出了罗尼西亚的不悦,她有些不愿意地将身体从我怀里稍稍离开了些,但柔软的小手还是紧紧握著我手。
  四人到酒店餐厅就餐。基尼寸步不离地跟著我,好象怕我突然离开一样。弄得罗尼西亚很不高兴。基尼注定是个受人注目的女孩,在餐厅,许多少男少女找基尼签字,包括许多餐厅的服侍生,基尼找到了被人追崇的感觉。仔细观看,基尼确实比罗尼西亚要妩媚得多,基尼的美丽中有一种清新的自然和纯真的感觉,而罗尼西亚的美丽是一种成熟的女孩的妩媚,象罗尼西亚这种美女波多黎哥四处可见,基尼这种天姿国色的美丽则显得超俗。罗尼西亚显然明白自己的不足,所以她心理上倒趋向平静了,用餐过程渐渐开始说笑,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偶尔也拿基尼与我开玩笑,基尼非常快乐兴奋。
  餐後,四人到当地一家叫水手的迪厅跳舞。基尼象一只快乐的小鸟,因为她永远是舞厅的中心,看著周围许多男孩子围绕她跳舞尖叫,基尼的身体在鼓噪的音乐里仿佛飞翔一样飘荡。基尼的眼睛始终没离开我,即使与身边簇拥的许多男孩子对舞她也不离我太远,但眼神中有一种得意和炫耀,毕竟,她是真正的舞会皇後。我当然不会跟她想那些小男孩一样狂舞,我稍微活动了一下,然後回到座位看著舞池舞动的男男女女。一会儿变换音乐,基尼跑过来要拉我去继续跳舞,我笑著摇头让她继续跳,音乐声太嘈杂,我们无法用语言交流,基尼显然不满意我不陪她,她有些不高兴地回到舞池,随著音乐她又兴奋地跳起来。埃玛是喜欢热闹的,但她见我坐下,知道我不爱跳舞,於是回到座位陪著我。这种场合最紧张的是洛丁。
  也许是为了气我,基尼与一个年龄相仿的英俊的高个男孩子跳起了波多黎哥撒激舞。两人精彩的对舞引起所有人停步注目,确实跳得很完美,我看基尼眼中都有些迷惘了,沈浸在舞蹈的欢乐之中,那时我才发现基尼真的是一个很活泼感性的女孩。音乐停下,掌声雷动,基尼兴奋幸福地向大家致谢。男孩子高兴地抱住基尼亲吻了一下,又是一阵掌声。基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猛然想起甚麽,看看我们座位这边,脸上有些不自然。其实,我和埃玛都没觉得甚麽,我也早适应了波多黎哥那种豪爽洒脱的自然。
  音乐接著响起,男孩邀请基尼继续跳舞,基尼犹豫了一下,应邀继续跳舞。总算一支舞曲结束,基尼满头大汗地回到座位,拿起饮料喝了几口,然後仔细端详著我,见我依然微笑她似乎放心些,但还是有些情不自禁地扭头看舞池,我向她挥挥手让她继续去跳舞,基尼迟疑了一下,上前抱住我头亲吻了一下,又回到舞池。
  罗尼西亚回到座位,她自然地依偎到我怀里,浑身散发著舞动後的热气,滚烫的身体似乎要溶化。因为说话听不清楚她只好凑到我耳边大声向我说话,介绍波多黎哥的夜生活和青年人的娱乐。
  基尼看见了罗尼西亚的亲昵举止,她显然有些羞恼,也许是赌气,也许真的是跳得动了情绪,她抱住一个男孩子狂热的亲吻,一会儿,又是一个男孩子,舞池中的男孩子们有些激动了,围到了基尼身边,等著与她舞。罗尼西亚和埃玛当然早看见了,说实话,这时我多少有些恼火,基尼也太不自重了,把自己当成甚麽人了。埃玛看见我脸色变了,向罗尼西亚努努嘴,罗尼西亚跑进舞池,去拉基尼。基尼甩开她手,几个男孩子开始围攻罗尼西亚,罗尼西亚大声与基尼说著甚麽,基尼恨恨地盯著罗尼西亚,两人争持半天,音乐声,哄笑声,尖叫口哨声响成一片,我觉得再下去可能会出事,於是看看洛丁。洛丁摇摇头,我明白他的意思,一方面他不会干涉我之外的事,另一层意思他如果出面非出现斗殴不可,这是谁都不希望发生的。
  好在基尼总算清醒了,她也发现了情况有些控制不住,她推开围攻罗尼西亚的几个男孩,在一片尖叫口哨中拉著罗尼西亚的手,回到座位。几个男孩子跟过来,刚要动手拉基尼的裙子,洛丁冷冷地挡在她们身後,男孩子们看看洛丁,终於退回舞池。
  回到座位,罗尼西亚看著被扯的衣裙,用当地话大声斥责著基尼。基尼完全理智了,可怜巴巴地低著头,一言不发,偶尔偷偷地看我一眼。我庆幸万事大吉,起身,埃玛拉起基尼的手,与罗尼西亚跟著,洛丁在後面紧跟。
  上了车,基尼和罗尼西亚一坐一右坐在我身边,埃玛坐前位,洛丁开车,气氛一时很沈闷。没有人说话,基尼坐在我身边但没象来时紧依偎我,而是默默坐著不吭声。我是真的不喜欢舞场中的基尼,但见大家都紧张难受的样子又觉得太过了。我笑著说:“没想到圣胡安的舞厅这样热烈。”
  话落,总算打破了几乎令人窒息的空气,罗尼西亚笑道:“大家一起高兴玩玩常常这样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没有呀,不是都玩得很高兴吗?”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罗尼西亚轻轻抚摸我手。
  我拍拍罗尼西亚的手背,笑道:“我刚才真怕他们对你怎样。”
  “谢谢,不会的,可能跳舞太狂热,大家情绪比较激烈些,不会有事的。”
  身边的基尼哇地哭起来,吓我一跳,我搂住她问:“怎麽啦?”
  基尼抬起泪水汪汪的脸,看著罗尼西亚嚷道:“我们不是说好你把他让给我的吗?为甚麽还这样?”
  罗尼西亚尴尬地抽出手,难为情地对我笑笑。基尼又趴在我腿上伤心委屈地大哭起来。
  好在车到酒店,罗尼西亚一言不发地进到自己房间,基尼气鼓鼓地跟著罗尼西亚进去,两人似乎在房间吵起来,我看著埃玛摇摇头,波多黎哥女孩真的不可理喻。埃玛替我脱下外衣,小声问:“我去叫基尼小姐?”
  我笑著摇摇头,道:“让她们自己先吵完吧,我们都弄不明白这儿的情况。”
  刚才一通折腾,比干甚麽都让人觉得累乏,我直接进浴室洗浴。从浴室出来,四周似乎显得很安静。我拿起一份《圣胡安商务报》,刚看了一个标题,听见轻轻的敲门声,凭直觉我知道是基尼。打开门,果然是基尼。
  基尼抬头看著我,声音怯怯地问:“我能进来吗?”
  我笑笑,请她进房间。基尼默默坐下,看著我说:“对不起,我开始是生罗尼西亚的气,故意的,我也没想到会是那样的结果。”
  “不用再想晚上的事了,怎麽?与罗尼西亚吵完了?”
  基尼脸一红,道:“本来我们说好的嘛,我不习惯她仍然象女朋友一样亲昵。”
  我觉得基尼有些不讲理,於是道:“你们商量怎麽不问我同意不同意?”
  基尼难为情地笑笑,道:“你不是一直说喜欢我吗?我是真心爱你的。”
  我不好再说甚麽了,确实,象基尼这样漂亮的一个可人儿,但凡男人没有不喜欢的。
  基尼犹犹郁郁地走到我身边,轻声问:“我能先去洗洗吗?”
  我点点头。
  当基尼丰满的身体裹著浴巾走出来时,我知道我是无法抵御她的诱惑的。她走到我身边软绵绵地依偎到我怀里,浑身散发出肉体的芬芳,看著她凑上来的红润的嘴唇,我觉得我心都快蹦出来了。
  ------看著基尼娇柔的身体,我觉得并不象我想象的那样让我难忘。当然,我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她倒也没有基尼在床上熟练,从某种意义上讲,我更怀念床上的罗尼西亚。基尼仔细看著我的反应,我长舒一口气在基尼赤裸的乳胸亲了一下,道:“谢谢你给我如此美妙的时刻。真的让我难忘。”基尼似乎高兴了些,偎紧我小声道:“我也非常快活高兴。”
  无论如何,我们毕竟融为了一体。
  以後的几天里,基尼真的象一只柔顺的小绵羊,乖巧柔情。离别时她伤心哭得昏天黑地,我也不知是真是假,最後我安慰她,答应常去圣胡安看她。
  罗尼西亚到美国华盛顿读书那年,基尼参加世界小姐大赛,结果名落孙山。基尼在电话里伤心大哭,罗尼西亚告诉我,基尼从小参赛就很少落选,是真的遭到很大的打击,她建议我去看看基尼,我让罗尼西亚陪我一起去圣胡安,罗尼西亚答应了。
  基尼好象生来就是为选美而诞生的,选美落选,我觉得真的对她打击很大,我和罗尼西亚陪她呆了一周,基尼才从悲伤中恢复过来。那时我渐渐感觉到选美这其中的巨大商机了,这还得感谢基尼的落选。好在以後基尼终於获得了世界环球小姐的冠军,算是不枉为选美而诞生吧,当然,这是另一个故事了。
  我再没与罗尼西亚有任何性的关系,最初一年,罗尼西亚偶尔还约我一起吃饭,让我陪她玩玩,渐渐的,不怎麽来往。听埃玛说,罗尼西亚嫁给了一个得克萨斯的一个医生,婚礼罗尼西亚并没有邀请我参加,可能她还对我最终选择基尼而伤心恨我吧。
  基尼来电话告诉我,她已与意大利一家经纪公司签约,准备近期去意大利,希望到美国见见我。我告诉她到美国一定弥补多次来美时的仓促,好好陪她玩玩,她高兴得恨不得马上见我。我想还是先给戴西和兰妮打个招呼再说吧,当然,还有间接促成我认识基尼的艾娃。
  未来与基尼会怎样呢,谁知道,意大利男人的魅力我想基尼未必抵抗得了,一切随意吧。
  後记其实与基尼的事本来不想说,毕竟无论交往还是做爱,她都没甚麽特别值得一提的,这是我为甚麽讲她比较费劲和平淡的原因,或许因为她是唯一一个我认识的世界级的选美公认的美女吧。我最清楚,基尼真的不是我认识的最美丽的女孩子,不知道这世界是怎麽回事。
  当时的保安顾不是洛丁,但因为我也忘记是谁了,姑且就以洛丁替代吧。其他地方、人物和事情也可能会有这种情况,谁记不住所有的东西,也不想考证,你也就随意看吧。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0 03:06:26

第七十九章 雪花般的女孩:婉婷
  有一次在大学同学王建军家做客,王枚和黎萍忙进忙出,我们没事做於是聊天。不知不觉聊到女朋友的事。建军他很羡慕我,说我周围的女孩子都很漂亮可爱。我笑著说:“你太太黎萍也很漂亮啊。”建军不正面回答,而是略带回忆地说:“似乎就婉婷看上去显得不算太漂亮,但也很有品味和个性,同样可爱迷人。婉婷还在英国?”我点点头,道:“与沙静的女儿果果在一起。”
  其实,我认为婉婷也算是个很漂亮的女孩,也许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更主要的是周围的女孩子太漂亮,显得婉婷普通了些。从建军家出来,我还想著建军的话,王枚关切地问我想甚麽。我笑著摇摇头,轻轻抚摸她的手说:“没甚麽,与建军聊起一些过去的事。”王枚笑著责怪道:“这个建军,没事老提过去干甚麽。”回到别墅,我对王枚说想写点东西,王枚问:“让矜矜过来?”自宋矜与我相好後,一直呆在王枚公司,平时就住林露的别墅,主要协助我做些文字工作。(背景参考《活色生香之绝色女孩:宋矜》我笑著说:“还是自己来吧。”王枚翘翘嘴:“又写你那些女孩子的事,你有完没完呀?”
  我懒得理王枚的絮叨,进书房坐下。王枚亲自泡了一杯茶端进来,放下後亲亲我道:“说好啊,不许太晚。我就怕你进书房,让我们等著。”
  见我不说话,王枚不敢再呆下去了,她嘟囔了几句然後轻轻离开,将门关上。
  认识婉婷不知道是天意还是纯粹的偶然。
  王枚和林露成立了一家电子通讯设备厂,在网络经济兴起时,通过提供相关设备使公司业务急剧膨胀,势头很猛。有一次,我正好到北京,王枚和林露正好组织全国的代理和经销商在北京友谊宾馆开会。她们让我也作为外企公司代表参加。挡不住王枚和林露分别在床上软磨硬泡,我只好同意了。
  有一天晚上举行酒宴。我正在与认识的几个朋友说笑。看见一个女孩子在远处对我微笑。我猛认出那是陈楠。(背景《极限运动:大学女生之陈楠》)我笑著迎上去。陈楠似乎变得成熟性感了许多,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大学读书时的青春少女模样,但那时的轮廓依然。陈楠微微一笑:“我们又见面了。”
  我含笑说:“看来我们真的有缘,总能意外的遇见。”
  “你真是这麽些年一点变化都没有。”陈楠看著我,笑著说。我想起了当年在长城饭店的经历,心里一股暖融融的感觉。
  林露在远处看见了我与陈楠,她笑盈盈地走过来,笑著问:“遇见熟人了?”也不知她问我还是问陈楠。陈楠笑笑说:“林总,我不知道你与大卫先生熟悉。”
  林露凑到陈楠耳边悄声说:“他是我男友,你相信吗?”
  陈楠吃惊地看著林露,陈楠是知道王枚是我女友的。林露明白她的意思,嘻嘻笑道:“你以为我与枚枚还分彼此吗?”
  陈楠脸一红,有些不自然地看看我和林露。林露有些警觉地看著陈楠:“你们怎麽认识?”
  我笑笑:“有次开会认识的,你们怎麽认识?”
  “楠楠的老公是我过去在深圳的合作夥伴,我当然熟悉,而且北京的广告宣传都是楠楠帮助我打理。”
  “你是记者?”我问陈楠。
  林露放心地笑了:“你都不知道她干甚麽的呀。有名的自由撰稿人啊,专写商业精英那类的东西。”
  “她不愿告诉我。”我笑笑,想起最後一次见面她依然不愿告诉我工作单位的事。
  陈楠笑笑:“上次见面在一家报纸作记者,後来辞职了。我告诉你有甚麽用,反正也不会联系,而且我也不想高攀。”
  林露听听我们的聊天,笑著说:“你们继续聊吧,我去招呼一下别的朋友。”
  林露离开後,陈楠叹息一声道:“你真的算是有福之人了,能让王枚和林露做女友。”
  “我很难忘长城饭店的。”我真心地看著她说。
  陈楠羞红了脸,看著我道:“求求你,千万再别提那事,不好,真的不好。我自己也想忘掉那段经历。”
  我理解地点点头,道:“再不会提起的。”
  陈楠恢复了自然,嘻嘻笑道:“你们,我是说你王枚和林露对你没有些矛盾?”
  “怎麽?写文章啊?”我笑著说,当然不会回答她。
  再次与陈楠见面後三天,我离开北京,三个月後才重返北京。
  林露听说我到北京了,专程从深圳赶到北京,那时我和林露的相互依恋已经不完全是性的吸引了,她已深深融入我和王枚的生活中。
  有一天,我还在床上睡觉,林露进到卧室摇醒我,嘻嘻笑著:“该起来了。”
  我看看时间,道:“才九点,干甚麽。”
  “你与枚枚昨晚几点睡的呀。”林露说著掀开我被子,趴在我身上亲了亲,道:“哼,你身上还有枚枚的味道。”
  她搅了我的觉,我很恼火,但对林露那笑咪咪的模样还真生气不起来。林露笑著递给我衣服:“好啦,好啦,算我赔礼道歉了,晚上去我那儿,明天保证让你睡足,来客人了。”
  “谁呀?”我清醒了,如果没有特殊事情,林露还真不会大清早叫醒我,她自己更是不到十点後起不了床的。
  “楠楠。”
  “谁?”我脑子一时有些发懵。
  “陈楠呀,你认识的。”
  “她来干甚麽?”
  林露亲吻我一下,笑道:“起来再说嘛。我先出去了,快点啊?”
  我到客厅,果然是陈楠,与她一道的还有一个的女孩子。我笑著向陈楠打招呼,陈楠指著她身边的女孩子说:“这是婉婷。”
  我向婉婷问好。婉婷有些拘谨地向我笑笑。林露笑著对陈楠和婉婷说:“对不起,都是朋友,就不讲甚麽礼仪了,而且你们要见他,只好让他在这里用早点了,你们吃过早餐没有?”
  陈楠和婉婷点点头。我边用餐边听林露与陈楠、婉婷闲聊,我不知道她们来的意思,但我想不会是无事拜访。用完餐,林露才对我说话:“楠楠听说你回北京了,说想见见你,没想到这麽早就来了。”
  “打扰你休息了。”陈楠道歉,我笑笑说:“没关系,难得你们来。何况还是露露的朋友。”林露温柔一笑。“有甚麽事吗?”
  “非得有事啊?”毕竟有过不寻常的关系,陈楠嬉笑著问。
  “没事更好,算是朋友聚会吧。露露,枚枚去哪儿了?今天不是周末吗?”
  “你不跟她一块吗,我哪知道呀。”林露说,说完看看我,笑道:“昨晚你不是要了解项目吗,枚枚不早早为你忙活去了。”
  陈楠轻轻一笑道:“大卫先生,我这个朋友婉婷跟我一样,也是个自由撰稿人,只不过我俩写作的侧重点不同。”
  我这才细细打量婉婷。婉婷长了一幅瓜子脸,有一双亮亮的眼睛,不知是不是染发,头发稍稍有些发黄,瘦削的身体,薄薄的嘴唇总是紧闭著,不太喜欢笑,似乎总处在思考之中一样。米黄色的西服外套,白色的衬衣,浅灰色的裤子,棕色的皮鞋,从坐著样子看身高应该在一米六四左右。
  见我看她,婉婷稍稍有些不自然。陈楠接著说:“婉婷写了一系列关於男女情感、性方面的真实内心独白,现在也算是这方面的知名作者,她听说了你,想采访你。”
  我一激灵,看看陈楠,又看著林露说:“你们开甚麽玩笑。”
  林露一听也有些不高兴地对陈楠说:“楠楠,我可把你当朋友,婉婷也见过两次,你可没说来是为这个。”
  “大卫先生,请放心,我不会用真名,我只是想写方方面面的人,我觉得你的故事一定很有代表性。”婉婷终於开口,声音不算柔和,但倒也不难听。
  “谢谢,可能我会让你失望,我不会讲的。”我口气坚决但还是带著微笑,同时起身“你们先聊著,我去处理些事情,对不起。”
  “大卫先生。”陈楠笑著叫我,我站住看著她,“不用回避嘛,不说没谁强迫你。”
  “你真希望我如实谈任何事?”我盯著陈楠,陈楠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马上恢复正常,道:“婉婷绝对不会写任何本人不同意写的东西,我知道她的性格和写作。”
  我看看婉婷,婉婷眼中露出一丝诧异地看著我和陈楠,见我看她,婉婷顿时恢复了自然,轻轻一笑,说:“我可绝不是靠披露他人隐私来混点稿费,我大学就一直感兴趣社会学方面的课题,也很喜欢法国作家波娃,只不过偶尔写了一两篇男女隐私方面的文章,好象我就成了这方面的专职作家,其实情感本来就是两人之间的事,有时是很难说清楚的。尤其隐私多少都涉及很深的情感或者说很深的情感常常关系人的隐私,直接影响本人现在的生活,我不会做那种缺德的事的。”
  林露看著我,抱歉地征求我的意见:“要不坐一会儿,婉婷,你要保证不能将你看见听到的一切写出来。”
  “我保证。”婉婷微微一笑。
  坚持走好象显得有点过分,我坐下,但没有甚麽好说的。
  婉婷从挎包里掏出一本书递给我:“这是我的一本小册子,如蒙不弃,请偶尔浏览提提意见。”
  我说声谢谢。看看书名(略)。这是一本散文诗性质的关於心灵语录似的专集,简单看看首页,文笔隽秀细腻,语言柔情委婉。我笑笑:“有时间一定拜读。”
  林露笑著说:“楠楠,甚麽时间叫上你老公一起聚聚,好久没见了。”
  “好啊。”陈楠笑笑,简单回答。
  接下来的谈话轻松了许多。婉婷不是健谈的人,或者说不是那种首次见面就交谈热烈的人。她含笑静静地听大家说笑,偶尔参与说几句。
  王枚进来,看见房间里陈楠和婉婷,她楞了一下,笑道:“哇,来客人了。”
  林露笑著介绍了婉婷,因为陈楠与王枚认识,两人笑著点点头。王枚寒暄完,对林露说:“露露,到房间与你商量点事。”
  林露笑嘻嘻地起身对陈楠和婉婷说:“你们先坐坐,不知枚枚又捣甚麽鬼。”
  看著王枚和林露的背影,婉婷叹息一声:“好漂亮的王枚,比露露还迷人。”说著,婉婷看看我微微一笑:“也只有你配得上她们。”
  林露满脸不高兴地从房间出来,王枚忙著给林露使眼色。
  “怎麽啦?”我问王枚。王枚笑笑:“没事。”
  “甚麽没事。”林露要不高兴起来甚麽也不顾,“明明说好今天我找他商量事,凭甚麽总要迁就她?”
  我有些不高兴,我知道肯定是小薇让我今天去她那里,林露生气了。我看了王枚一眼:“等会说行不行?没看有客人嘛。”
  王枚笑笑,又瞪了林露一眼,林露虽然气恨恨的,倒是不吭声了。陈楠和婉婷面面相觑,不知甚麽事,表情很尴尬。王枚忙著找陈楠和婉婷说话解围。
  陈楠和婉婷觉得再呆下去也实在无趣,起身告辞。
  陈楠和婉婷刚离开,林露就扑到我怀里流泪嚷道:“说好了今晚去我那里,干吗每次都让我听她的,你说,你说呀,凭甚麽?”
  我历来烦她这样,王枚也无法劝解林露,所以干脆不吭声,毕竟我多数都呆在王枚别墅。哭了一会儿,林露自己抹了泪水,道:“哼,反正说了也没用。”
  “那你还说甚麽?”王枚笑道。
  “我就是不服气。”林露恨恨地看著我。
  “好啦,露露,每次别这样闹得大家不愉快。”王枚小声说。
  “是,你是站著说话不腰疼。”
  王枚瞥了林露一眼。
  林露扑哧笑了:“噢,你们天天呆一块,我说说还不行啊?”说罢又看看我:“看把他美的,哼。”
  我掐了林露一下,她夸张地尖叫起来,然後打我几拳,每次总这样,说归说,林露内心还是有些不敢与小薇对干。林露嚷道:“告诉你枚枚,别把我逼急了,我真的搬过来一块住了,我可不管你愿不愿意。”
  “你对我说甚麽?你爱搬不搬。你要折腾死他呀。”
  “你以为你一个人不折腾死他啊?”
  “呸。”王枚脸一红,轻轻打了林露一巴掌。
  林露撒娇地看著我:“你愿不愿意啊?”
  我笑笑。林露一撇嘴:“我知道你想甚麽,恨不得让矜矜、灵芝我们四人一块陪你呢。”
  “露--露--!”王枚尖叫著拖长声音叫林露,“你再说我真撕烂你嘴。”
  林露吐吐舌头,嘻嘻一笑。
  来日,我刚从小薇的寓所回到王枚别墅,宋矜给我打电话:“听露露说昨天有位作家给你送了一本书,你肯定没时间也没兴趣看,拿过来让我看看好吗?”我知道宋矜是希望我过去看她。
  虽然林露的别墅与王枚的别墅近在咫尺,但宋矜很少到王枚别墅串门,她知道王枚不太喜欢她,加上平时林露也很少呆在北京别墅,宋矜就常住她那里了。
  正好王枚和灵芝出去办事了,我呆著也没事,於是带著婉婷的书来到林露的别墅。宋矜高兴地上来搂住我亲亲,我问她:“露露呢?”
  “她深圳来来两个朋友,她陪他们出去玩去了。”
  宋矜拿过书,翻开扉页,默默看起来,我笑道:“真叫我来就送本书给你呀,不理我啦?”
  宋矜放下书,甜甜一笑:“我敢碰你啊?枚枚到时又该说我们不体谅你身体了。”
  我笑著说:“那也陪我说说话嘛。”
  宋矜依偎到我怀里,抬头扇动著她那双迷人的秀眼,轻声问:“婉婷好看吗?”
  “没仔细看。”我笑著说。
  宋矜沈吟一下,笑道:“那至少不算很漂亮,不然你不会记不住的,不过刚看了她一段文字,确实写得很美。”
  我对宋矜说:“你写的文字也很美啊,而且你人也漂亮。”
  宋矜从来不否认自己的漂亮,她笑笑,看著我:“我想认识婉婷,交个朋友,我太寂寞了,尤其你不在北京的时候。”
  “你给露露说呀,是她的朋友。”
  “谁是我的朋友啊?”林露正好从外面进来,听见了我们的後一句话,看见我来了,她惊喜地过来捧著我头亲吻了一下,宋矜垂下眼,不看林露与我的亲热。林露亲热了一会儿才接著问我们谈谁,我告诉了林露。林露看者宋矜说:“矜矜,你别没事找事,不要再招惹新的女孩子来了,我求你了,让我省省心吧。”
  “可我一人太孤独了。”宋矜无力地争辩。
  “我不是说过吗?你要是无聊,就到深圳找我去,我带你玩还不行啊?”林露笑嘻嘻地说。
  宋矜低头不语。我看宋矜那落寞的模样,内心升起一片柔情。我对林露说:“就让婉婷没事来玩玩呗。”
  “到时写出甚麽东西来别怪我。”林露对我帮宋矜说话有些不悦,赌气地说。
  宋矜看看我:“算了。我自己没事看看书。”
  林露看看宋矜,叹了口气,转而嘻嘻笑道:“矜矜,我帮你介绍婉婷认识,不过说好,今晚你别凑热闹了,我单独与他在一起。”
  宋矜看看我,脸一红。
  “好矜矜,他不刚从小薇那里回来嘛,别折腾他了,行不行啊?”
  “你说怎样就怎样呗,但可不是交换啊。”
  林露看著我道:“听见没有,矜矜答应了,别到晚上又非拉上矜矜。”
  不多说余下时间两人的缠绵。
  过了几天,我到林露别墅,林露因为深圳业务去了深圳。
  进别墅,只见婉婷正与宋矜高兴地说笑。见我进来,宋矜脸腾地羞红了,她不太好意思当著婉婷公开我们的关系,但又怕我不高兴。犹豫一瞬间终於还是情感战胜了羞怯,她上前搂著我说:“我正与婉婷谈她写的书呢。”
  婉婷似乎已习惯了其他女孩对我亲热,她笑笑说:“看不出矜矜真是一个大才女,矜矜要写东西我们都该失业了。”
  “别瞎吹捧了,我自己知道我能做甚麽。”宋矜嘻嘻笑著说,然後脉脉含情地看我一眼,“最多我也就适合帮他记录些会议纪要或写点他的甚麽东西。”
  “大卫先生,不能写你真的是我最大的遗憾。但我会遵守承诺的,不过真的很不甘心。”婉婷道。
  我起身,看著窗外明媚的阳光,笑著说:“再别提这些事了,婉婷,我告诉你,如果你是朋友,也当露露和矜矜是朋友,就不要再说这个。天气多好,我们出去走走吧。”
  “好呀。”宋矜高兴地拍手。
  太阳已西斜,远远望去,碧蓝的天空几朵白云。别墅外的草坪的青草经过一天的阳光透晒有些无精打采地软软地倒成一片。九月的天气依然干燥炎热,但空旷的远出不时传来阵阵凉爽的小风,吹拂著脸面,感到清新舒坦。灵芝在王枚别墅草坪外看书,见到我们挥手打招呼,我笑著摇摇手回应,然後我们沿著草中石板路漫步。宋矜挽著我手,柔情地靠著我。婉婷穿著白色的套裙,在金黄的夕阳下,经过青草的陪衬格外脱俗清新。婉婷比宋矜矮了半头,显得更加娇小玲珑。与绝色美女宋矜相比,婉婷确实显得很普通,但秀气、聪明的眼睛充满灵气。
  “阳光真好,夕阳真好。”婉婷看著四周感叹。
  宋矜笑著说:“作家又发感叹了。”
  我看看婉婷,认真地说:“婉婷,你有男朋友吗?”
  “干甚麽呀?”宋矜笑著打我一下。
  “曾经沧海难为水吧。”婉婷淡淡一笑。
  走到一棵树下,宋矜说想坐坐,三人坐下聊天。看著远处渐渐落山的太阳,感到一种绮丽的心境。
  说笑时间很快过去,天慢慢昏暗。这时远处的王枚看见我们,向我们走来,宋矜轻声问我:“晚上不与我们一起用餐?”
  “我与枚枚说好去看个朋友的。”我对宋矜说。
  宋矜看看婉婷,勉强笑笑,点点头。
  “要不,你与婉婷叫上枚枚一块用餐?”我有些不忍心看宋矜那凄苦的神情。
  “不了,你和枚枚去办事吧。晚上呢?”宋矜道。
  我看看宋矜。宋矜笑道:“你要不来我就让婉婷住这儿陪我了。”
  “你让婉婷陪你吧,我看时间早晚再定吧。”
  王枚笑盈盈地向婉婷和宋矜招呼问好。婉婷也笑著致意。宋矜笑笑点点头,算是回应。
  与王枚参加一个朋友的酒会,八点多锺就结束了。车到王枚别墅前,我对王枚说:“我去矜矜那边看看吧。”
  正准备下车的王枚沈默在座椅上,静默了几秒锺,王枚下车,对我说:“明天早上记著过来吃早餐,真是跟甚麽人学甚麽人,矜矜别的露露的东西没学到,睡懒觉和不吃早餐学到了。”
  我关上车门,司机正准备启动车走,王枚打开车门,抱著我亲吻了一下:“晚安,别怪我不懂事理,矜矜好象永远长不大,你也别老是宠著她,对她没好处的。”
  我笑笑。
  王枚叹息道:“其实,我是舍不得你走。”
  “要不一起过去坐坐,这麽早你干甚麽?”
  “算了。”王枚看看我,道“回家与灵芝玩玩牌吧。”
  车几分锺到林露的别墅。我下车,准备推门而进,听见身後叫我的声音。转身,月光下隐约见两个白色的身影在远处向我招手,朦胧可见是宋矜和婉婷。我走过去。宋矜迎上来,欣喜地搂著我深深地亲吻起来,婉婷默默站在不远处看著。
  宋矜从兴奋中平静下来,柔柔地说:“我看见枚枚的车回来了,见车向这边开来,我真的好高兴。”
  我凑在宋矜耳边小声说:“别忘了客人。”
  宋矜娇羞地呀了一声,猛地从我怀里离开,转身看著婉婷道:“婉婷。对不起,我忘了你啦。”
  婉婷嘻嘻笑道:“没关系,权当我看了一场短片记录片。”
  “走吧,进房间再聊吧。”我笑著搂著宋矜的肩向婉婷说。三人慢慢回到别墅。
  宋矜显然非常高兴,难得林露不在,她可以单独与我在一起。她高兴地唧唧喳喳说过不停,婉婷静静坐著,含笑听她说。渐渐,宋矜不怎麽说了,而是不时用含情的眼睛脉脉地看我。我明白她的意思,问婉婷:“你要觉得没意思可以去先休息。”
  “还是你们先去休息吧,我睡得晚,再看会电视。没看矜矜象一只犯困的小猫,早想去休息了。”婉婷微笑著对我说。宋矜撒娇地看著我,眼里闪动著无限的柔情,明亮的眼珠在灯光下水汪汪的勾人心魂。
  疯狂地做爱後,宋矜象一只满足的柔顺的小猫依偎著我甜甜地入睡了。我也眯盹著睡去,隐约间似乎听到楼下有轻微的声音,我猛然惊醒。黑夜恬静。我看看时间,已是凌晨三点。我看著几乎赤裸著身体的宋矜洁白的身体,将被单盖在她身上。轻轻穿上睡衣,推开门。楼下依然灯光明亮,我走到楼梯,听见抽泣声,好奇地走下楼,见婉婷龟缩在宽大的沙发上,正独自抽泣。微黄的头发蓬松地随意散落在头四周,裙下露出两条修长允称的大腿。
  我轻轻咳了一下,婉婷身体一哆嗦,猛抬起头,泪眼蒙蒙地看著我。我走下楼去。
  见是我下楼,婉婷略显惊慌。她抬手缕缕头发。用手背擦擦脸上的泪痕。我坐下,问:“怎麽啦?”
  婉婷不好意思,强颜笑笑道:“对不起,是不是吵醒你了?”
  我摇摇头,关切地看著她。婉婷垂下头,道:“没甚麽,我想起一些往事,有些难受,独自哭一会儿就好了。”
  “真没事?”我问。
  婉婷摇摇头,不看我,声音细小:“真没事,谢谢。”
  我起身,准备回去继续睡,同时关切地说:“别想太多了,早点睡吧。”
  婉婷点点头。
  “大卫。”我刚走到楼梯口,身後传来婉婷的叫声,第一次没加上先生两字。我转身。
  婉婷看著我,眼里露出一丝恳求:“你能陪我坐一会儿吗?”
  我点点头,转身回来坐下。一时很安静,似乎听得见两人的心跳。我不知道她为甚麽伤心,可能是想到过去的爱情或失去的幸福光阴。
  婉婷似乎平静了许多,看著我静静一笑:“我刚才是不是特傻?”
  我笑著说:“谁都有心里难受的时候。”
  “你也有?”婉婷惊讶地问。
  我笑笑,我不想与她讨论我的感情问题。
  “我真的很羡慕矜矜,虽然她告诉我她很寂寞,可是毕竟有一个人喜欢她,疼爱她,而且她是那麽漂亮,你周围的女孩子都那麽漂亮。”说到後面,她发出了叹息。我心一震,婉婷不会爱上我吧,我可是一定热情和感觉也没有。经历太多,我基本上能感觉到事情的本质。我不希望背上新的感情包袱,心早有些疲惫了,不想新的折腾。
  “你还年轻,过去的事很快就会过去,未来新的生活等著你,伤感甚麽?”我笑著,尽量轻松地说。
  “是啊。”婉婷淡淡一笑,看著远处,不知心里在想甚麽。
  两人一时又有些冷场,气氛令人窒息。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跟写作无关。你就象大哥哥一样回答小妹我。”
  我看著她。
  婉婷一笑:“你喜欢甚麽样的女孩子?”
  “我真的很难回答。你知道,我接触的面并不是很宽,也许是自己身边周围的吧。”
  “你并没有甚麽现有的道德伦理观,是不是?原谅我胡说,千万原谅我,好吗?”
  我叹了口气,真的不好回答,倒也说不上生气,毕竟我们是在讨论问题,而且实际上我也是这样,我看著婉婷:“我当然知道仅从行为上看,我是与社会格格不入的,好在我生活在一个相对封闭的圈子里,对社会没造成多大危害吧。但我清楚,我也许是个自私的人,至少有时候太放任自己的本能,而忽略了很多女孩子的精神感受,可以说很不负责。”
  “你是一个冲动性的人。”
  我笑笑,说:“很难说完全是性格的原因,也可能与环境有关。”
  “所有与你交往过的女孩子你都记得吗?”
  我摇摇头:“多数都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为甚麽会回答她这些问题。
  “我说话重些你不要生气啊?我真的不想惹你生气。你喜欢的女孩子全凭你的兴趣,好感,一时性的冲动?”
  我看著墙上林露的照片,慢腾腾地说:“可能有性冲动的因素,那应该是早期,现在应该主要不是性了吧。”
  婉婷笑了:“有这样一些美女在身边,不会闹性荒。”她显然满意我们的谈话。
  我也笑了,她说得对,性对我不是主要的了。
  “美的东西,好的东西,或者说你喜欢的东西,你都想去尝试。”婉婷看著我说。
  “你知道为甚麽会这样吗?”我盯著婉婷,“可能我脑子里从来没想著约束自己甚麽,一切都顺其自然,包括生命。所以才出现这样的状况。”
  婉婷眼睛有些走神,不知道她在想甚麽,冷场了一会儿,她定定神看我笑笑说:“对不起,让你这麽晚了还陪我说些无聊的话,矜矜和露露知道我这样折磨你,还不骂死我了。”
  我笑笑:“别说,我倒真不困了。”
  婉婷甜甜一笑:“矜矜睡得还真死。知道吗?你们刚才声音太大了。”
  “是吗?”我看看她“平时没人惯了,没觉得。”
  婉婷想说甚麽,嘴张张,又闭上了,脸腾地羞红了。我觉得差不多了,於是微笑著说:“是太晚了,去睡吧。”
  我起身,婉婷默默在我前面走著上楼,她的两条修长的大腿均匀地慢慢地迈著楼梯,到她睡的房间门口,我笑著对婉婷说:“晚安。”
  婉婷站在门口看著我,不动。我点点头从她身边过去,刚到她身边,她伸手抓住我的手,我看著婉婷笑笑,婉婷抿著嘴唇,死死拽著我手,眼里有一种期盼,我叹息道:“婉婷,别这样,不好。”
  “我是不是特难看啊?”或许怕声音吵醒宋矜,婉婷声音很小。
  “想哪儿去了,不是那麽回事,你觉得我还有精力有新的激情。”
  “我也没要你干甚麽。”婉婷脸上升起红晕,“到我房间再坐一会总可以吧?”
  “不合适的,婉婷,明天再接著聊,好不好?”
  “不好。”婉婷幽幽地说“明天就没有这种心境了。”
  我沈吟一下,看著婉婷那清秀的眼睛,确实很难再拒绝,但我知道进去意味著甚麽,我是真的没有激情和精力了。婉婷眼中闪过一丝酸楚,松开手道:“是我不好,我知道我不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对不起。我太自不量力了。”
  看著婉婷柔柔的令人疼爱的的模样,我心里升起一丝柔情,我抓住她手,温和地说:“你很可爱,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不好,而且我身体实在没有任何激情。”
  婉婷笑笑,说:“晚安,非常感谢晚上陪我聊天,谢谢。”说罢,婉婷默默转身推门进自己房间。我迟疑了一下,终於还是回到宋矜的卧室。宋矜依然甜甜地静静睡著,我脱衣躺下,宋矜本能地依偎到我怀里,我搂著柔软的宋矜的身体,似睡似醒地入睡了。
  我醒来,已是中午,我暗自叹息,王枚又该说我了,也奇怪,每次与林露或宋矜一起很自然就起得晚了。我洗毕下楼,婉婷与宋矜正有说有笑地聊天。见我下来,宋矜看著我说:“枚枚来了四、五个电话,你过去看看吧。”宋矜显得精神饱满,神态满足。我看看婉婷,婉婷对我静静笑笑,没说话。
  我走出别墅,向王枚别墅走去,十几分锺的事。王枚正坐在沙发上发愣,看见我,王枚笑著说:“又睡懒觉了?”
  我坐下,道:“饿死我了,快弄点东西吃吧。”
  我狼吞虎咽地吃著,王枚坐在旁边给我夹菜,笑著说:“慢点,被噎著。”
  吃了点东西,觉得精神好了许多。王枚似乎无意地问:“昨晚几点睡的啊?”
  “今天早上四点半。”我说。
  “怎麽那麽晚啊?”王枚看著我,“你不会告诉我你们一直在亲热吧?”
  “你把我当成超人啊?”我笑笑,“矜矜睡了,我见婉婷一个人没意思一起聊天,不知不觉晚了。”
  “矜矜睡了,就你和婉婷?”王枚吃惊地问。
  “是啊?怎麽啦?”
  王枚笑笑,轻轻拍拍我的手:“没甚麽,我只是奇怪,矜矜怎麽会让你独自去聊天自己睡。”
  “矜矜睡著了,我睡不著与婉婷聊聊天。”
  “喔。我说呢。”王枚嘻嘻一笑,“我也睡不著,干吗不过来陪陪我呀。”
  “哈哈,你这不是找矜矜生气别扭嘛。”
  “她爱生气不生气,别扭关我甚麽事。”
  “枚枚。”
  “好啦,我知道,不用急,哼,又出来个婉婷,看露露和矜矜挺聪明的人。”
  周末,王建军和黎萍来家里玩。坐了一会儿,大家到别墅外花园里散步。远远的看见似乎宋矜与婉婷也正好在散步。建军看看我眨眨眼笑了,黎萍抬头看见了远处的宋矜,捏一下建军的手,意思让他别多嘴。王枚看见了他们的小动作,笑笑:“别鬼鬼祟祟的,我也看见矜矜了。这也不是甚麽秘密。”王枚看看我,“要不要矜矜她们一块过来玩玩?”我笑笑,不置可否。
  “与矜矜一块的那个女孩是谁?”黎萍好奇地问。
  “一个自由职业者,作家。”我告诉黎萍。
  “哦?”也许记者出生的本能,黎萍有些高兴地问:“写过甚麽?”
  “我也不清楚。”我含糊地回答。
  “要不叫来一块聊聊?”黎萍嘻嘻笑著问王枚。
  王枚笑道:“建军,你叫吧,你不是矜矜的老总嘛。”
  既然黎萍提议,建军当然不敢怠慢,他向远处的宋矜挥挥手,宋矜她们其实一直观察著我们这边,见王建军招手,宋矜也挥手响应,然後与婉婷向这边走来。
  见面彼此介绍寒暄。婉婷看上去穿著休闲,神态自然。大家席地而坐,自由随意地说笑。佣人端来了各种小吃和饮料,婉婷很快就成了谈话的中心。我仔细听婉婷侃侃而谈。婉婷确实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女孩。我看王枚都有些欣赏婉婷的才智了。婉婷只是随意而谈,但她在许多方面确实有自己独特的见解。有王枚在场,加上王建军又是老总,宋矜心里想与我亲热些,但这种情况下她也只好静静坐著,见我比较专注地看著婉婷,宋矜有些寡寡落欢。王枚何尝没注意到我看婉婷的眼光,其实我真的很注意,但婉婷说话我总不至於太不礼貌看著别处吧。
  聊了一会儿,王枚说带黎萍和宋矜、婉婷去房间玩玩,我求之不得。她们进房间去了,建军看著我哈哈笑道:“我觉得再坐下去,枚枚和矜矜都受不了啦。怎麽,对婉婷又感兴趣了?”
  “胡说八道。你别没事惹事啊。”我笑著对建军说。
  “看把矜矜著急的,还是枚枚果断。不过,婉婷真的是一个很优秀的女孩子,可惜,如果婉婷象矜矜那样漂亮,就真是天下无敌了。”建军依然笑著调侃。
  “婉婷并不难看。”我觉得建军的话有些不公,替婉婷抱不平。
  “当然不难看。”建军笑著说,“甚至可以说非常漂亮可爱,但你要看她与谁比,比矜矜,还是枚枚、小薇?”
  “别这样说婉婷,对她不公平。”
  建军仔细看我几分锺,叹息道:“难怪黎萍开玩笑说你是情圣,你看来是喜欢上婉婷了。”
  “哪儿的事呀,这有关联吗?”
  “哈哈哈,我不跟你讨论这个了。”建军非常爽朗地大笑,然後又郑重其事地说:“我告诉你啊,矜矜在公司可是众矢之的,所有公司男人可是都对她有想法,你不对她好点,她感情可很难说经受不经受得了。”
  “要你和枚枚干甚麽?看个人都看不住?”我开玩笑。
  “我们两人哪防得住公司几百人?自己把握吧。”
  “有迹象?”
  “没有,没有。”建军认真的说,“千万别误会,难得矜矜处理各种关系分寸把握得很好。”
  两人正说笑,四个女孩子也从别墅嬉笑著出来。看著眼前如花似玉的的女孩子们,真的感到生活的美好。我盯著宋矜,她有些紧张和不好意思,走到我和建军跟前,她轻声问:“怎麽啦?”
  我看著宋矜:“没甚麽呀。”
  “那样看著我。”宋矜脸一红,又看著建军,“建军,你是不是说我甚麽啦?”在家里,宋矜也不叫建军经理的。
  “我哪敢说你甚麽呀。”建军笑笑,“你要不高兴了,他还不跟我没完。”
  宋矜羞躁地瞪建军一眼,又恬静地对我笑笑,那种娇媚真的让人疼爱。
  婉婷微微笑笑,看看王枚,王枚装做甚麽也没看见,与黎萍悄声说话。好在马上用餐,总算让大家可以转到新的话题。
  过了两天,我回香港,然後又去了日本,一个多月後,从纽约再次到北京参加王枚公司的一个会议。一天,我过去认识的一个歌手娜娜来看我。(背景参考《娱乐圈之如歌行板:歌手娜娜》娜娜始终没有大红大紫,但也算是专业艺人。由於她时常出去演出,倒不象初期到王枚那里走得勤,而且我们两人之间似乎也不怎麽做爱。听王枚说娜娜认识了一个香港某唱片公司的艺术总监,关系比较亲密。我倒也不太在意,从一定意义上讲我感到欣慰,至少娜娜开始有自己的一番天地和空间,但我们彼此仍然是比较密切的朋友。
  我提到娜娜,是因为当娜娜、我、王枚在客厅聊天时,偶然讲到了婉婷。娜娜嘻嘻笑著说:“我听婉婷说她认识你们。”
  “你认识婉婷?”王枚问。
  “圈里就这麽大,婉婷的歌词写得很好的,跟好几位著名音乐人都合作过。我见过一次,但不上熟悉,我还想请她写首歌呢。”娜娜说。
  “有你那位总监,还有甚麽办不到的?”王枚嘻嘻笑著开玩笑,毕竟曾经关系亲密,王枚说话也不用遮掩。
  娜娜不好意思地看看我,说:“甚麽呀,婉婷谱大著呢,从来就是人求她的,如果不合缘儿,谁的面儿她也不给。”
  “你找找矜矜呀,她俩关系不错。”王枚好心地提议。
  “是吗?”娜娜兴奋地嚷起来,“枚枚呀,你真是我的好姐姐,怎麽不早说呢。可是,矜矜不是太好接近。”娜娜说著眼珠一转看著我。
  我懒得搭茬,娜娜走到我身边,软软地靠在我肩:“求求你啦,你去帮我给矜矜说说,哪天约婉婷见面谈谈合作的事。”
  我看一眼王枚,道:“枚枚,你提的这事你去办,别把我拽进来。”
  娜娜有些不高兴地瞥我一眼:“好在也朋友一场,这麽点忙都不帮啊?枚枚怎麽说嘛,矜矜那儿还不你一句话。”话里包含著些许的酸楚和怨恨。我笑著拍拍娜娜的脸颊,道:“好了,多大都该不了性子,我给你说说就是了。不过,行不行我可管不了。”
  娜娜乐了:“行不行你不管,只要你说就行。”
  “我找时间告诉矜矜吧。”
  “甚麽找时间呀,明天我又要到电视台录象了,今天就让矜矜约婉婷来吧。矜矜今天没上班的,我刚才进来前,看见她在外面跑步的。”
  “跑步?不会吧,我很少看见她锻炼的。”我笑了。
  “你还不知道啊。这是矜矜最近半个月刚添的毛病,清早和下午跑步半小时。”王枚嘻嘻笑著说。
  娜娜嘻嘻笑著拨通了林露别墅的电话,电话响了一会儿,娜娜对著话筒笑道:“矜矜吗,干嘛呢,过来玩玩吧。”
  可能是矜矜在电话里问是否有事。娜娜嘻嘻笑著说:“没事,大卫找你。”说著把电话猛塞到我手里。我只好拿起电话,矜矜在电话里柔柔地问:“你找我?”
  我笑笑,说:“不是我的事啊,娜娜想认识婉婷,让婉婷帮她写点歌词。”
  “噢,这事啊。有时间再说吧。你现在干甚麽呢,要不你过来?你不是告诉我与娜娜早分手了吗?”
  当著娜娜我怎麽回答,我内心笑骂宋矜不长心眼。我支吾著。宋矜明白了,在电话里笑道:“当著娜娜不好回答吧。算我没说。你将电话给娜娜吧。”
  我笑著将电话递给娜娜,娜娜边接电话边笑著说:“又没多远,还非电话里说,她来或我们去那边不当面说多好。”说著,对矜矜说:“矜矜呀,要不我马上到你这儿来?”
  “你来好了。”宋矜正寂寞无事,笑著答。
  放下电话,娜娜嘻嘻笑著望望王枚,毕竟娜娜与我们一起生活过,知道大家的习惯,她看著王枚道:“枚枚,你不会让我一个人去吧?”
  王枚道:“怪我自己多事。”
  娜娜期求地看著我,王枚笑著对我说:“我正好要去公司看看,你们去吧。记著你自己说的晚上陪我参加聚会的啊。”
  走进别墅,宋矜没想到我与娜娜一块来了,上前,道:“看来娜娜的事很急啊,刚放下电话就来了。“我坐下,宋矜自然地倚靠在我身边,娜娜不自然地笑笑,坐到对面,她看著宋矜说:“矜矜,你知道一首好歌对我太关键了。先谢谢你了。”
  宋矜微微一笑,看我一眼:“娜娜,又不是我写,谢甚麽,告诉你吧,婉婷我刚打过电话,也许现在已经在来的路上,不过她愿不愿意,那是你们自己的事了。我也只能帮忙至此了。”
  娜娜紧著说谢谢。刚聊了一会儿,婉婷果然来了。见到我,婉婷楞了一下,对娜娜点点头,对我说:“你回北京了,怎麽没听说?”
  “你呀,天天呆在家里不是复习英语就是写东西,哪管窗外事呀。”宋矜微微笑著说,然後向我解释:“婉婷准备去英国留学。”
  “是吗?”我问婉婷,“干吗去英国?”
  “嘻嘻,她喜欢莎士比亚和王尔德呗。”宋矜说。
  婉婷笑笑,坐下,道:“别听矜矜瞎说,正好英国有个基金会邀请我去,我想去伦敦呆几年也不错。矜矜,风风火火地叫我来干甚麽呀。”
  “娜娜你认识吧。”宋矜笑著说“她想请你帮她写点歌词。”
  婉婷抱歉地笑道:“娜娜,我还真没时间,而且好象也让英语单词弄得没灵感了。”
  娜娜微微笑笑:“没关系,你甚麽时间写无所谓,只要记得有这麽件事就非常感谢了。”
  婉婷看看宋矜:“没听说你与娜娜熟啊。”
  “是他的朋友。”宋矜向我努努嘴,然後笑道,“自然我们就认识了。”
  “噢?”婉婷看看我。
  “可是他替娜娜要你帮忙,他自己不说。”宋矜说。
  “是吗?”婉婷看著我。
  娜娜有些尴尬,道:“算了,再说吧。”
  “你要方便就写点吧,不过写东西不象别的,说写就写,确实需要激情和灵感。”我笑道,也不想让娜娜心里不好受。
  “娜娜,你准备请谁作曲?”婉婷看著娜娜问。
  娜娜告诉了她作曲的名字。婉婷沈吟了一下,慢慢道:“我曾经爱过一个人,但我知道他并不爱我,因为我不是那种漂亮的女孩子,有一天,我半夜从床上惊醒,实在难以忍受相思和苦恋的痛苦,我冲进浴室,用冷水冲洗我自己的身体,大哭,恨不得要自杀,那是很难挨的一个夜晚,我写了一点东西,或许我能把它们整理出来,娜娜,我希望你明白这些文字的背景,表现出一个被爱情折磨得疯狂的女孩子的痛苦和灵魂。”
  屋内一片寂静,娜娜点点头,有些同情和理解地看著婉婷。宋矜垂下眼睛不语,过了会儿,她道:“你对他说过?”
  婉婷眼睛闪闪发光,点点头。
  宋矜叹息道:“为甚麽要如此折磨自己。想开些吧。”
  婉婷长舒一口气,笑道:“娜娜,我过几天给你。”
  娜娜眼睛湿润,声音发颤道:“谢谢。我一定用心去演绎。”
  婉婷也有些悲楚,她勉强笑笑:“我先走了,我约了我的英语辅导上课的。”说完,婉婷深深看了我一眼,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林露听说我回北京,从深圳赶来。大家呆了几天,我就离开了北京。
  那年的冬天,白雪皑皑,我到北京参加董事会。会议一天就结束了。晚上,王枚心血来潮,非要与我去天安门广场看雪。灵芝一听要出去玩高兴得直跳。刚出门,碰到了从外面回来的宋矜和婉婷。宋矜看我们裹得严严实实地,吃惊地问:“你们去哪儿?”
  灵芝笑著嚷:“我们去天安门广场看雪。”
  婉婷一听兴致高涨,要求一起去。宋矜也想去,可是有怕冷,终於经不起诱惑,只好同意一起去。
  车慢慢行驶,到天安门广场走了快两个小时。广场几乎没人。灵芝高兴地在雪地上奔跑打闹,受灵芝情绪感染,大家情绪也很兴奋高涨。
  婉婷似乎比谁都高兴。她发泄般地做雪球然後朝眼前的人砸扔。看著她通红的脸,我觉得第一次感到了婉婷一颗闪亮的心和欢乐的本性。婉婷向我扔雪球,我也向她扔,最後来不及做雪球,抓起地上的雪就向对方撒,银色冰冷的灯光中,漫天飞舞的雪花伴著银铃般的笑声。大朵的雪花依然飘洒而落,我们沈浸在忘我的境地,我好象回到了中学、小学时的童真年代。
  婉婷终於告饶了,她用手遮著脸喘息著笑道:“我求饶,我不玩了。”我将手中最後一把雪花撒在她头上,满头的白色雪花顿时与大地融为一体。婉婷笑著嚷:“我不是休战了嘛,停下,停下。”我止住,王枚和灵芝、宋矜在远处仍嬉闹著,婉婷将手放在嘴前呵著热气暖手,我笑著拿起她手,帮她搓揉,婉婷安静地让我帮她搓手,柔柔的眼睛露出柔情的光泽。看著她那乖巧听话的模样,我猛然升起一股深深的柔情,禁不住拿起她手轻轻在嘴唇亲吻。婉婷身体一颤,抬头,颤微微地看著我,眼睫毛上粘满了雪花,身体似乎要软倒,我搂住了她腰,婉婷最终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咽,两行泪水从眼角流下,似乎凝结在脸上。
  王枚最先看见了我和婉婷紧紧相拥在一起。但她没有停下,依然与宋矜和灵芝嬉闹,宋矜也看见了,也没有停下,依然打闹著,天上的雪不停地下,我觉得我与婉婷心里都充满了柔情和阳光。
  回家的路上,也不知是故意还是谦让,王枚开车,宋矜坐在前排。我坐在後排中间,灵芝和婉婷坐在我两边。当车慢慢走动时,车内的暖气让人暖融融的,灵芝趴在我腿上睡著了。婉婷慢慢地也靠近了我,头依偎到我怀里。当我手去搂她腰时,婉婷抬头凝视著我,黑夜里昏暗的灯光闪烁下,婉婷显得是那样迷人,我们几乎同时将嘴凑上去,终於亲吻在一起。王枚和宋矜谁也没说话,也不转身向後看,车内CD低柔地播放著经典的爱情乐曲。那真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好象没谁征求我的意见,车直接到宋矜住的别墅。我和婉婷下车,王枚平静地说:“记著早上过来用餐。”然後开车离开。宋矜居然第一次跟王枚回王枚别墅去住。婉婷明白了。她紧紧依偎著我,我们进入温暖的别墅,顿时热烈地拥抱亲吻。
  我绝没想到婉婷是如此细腻而有热情似火。我好象被她熔化了。
  -----後记婉婷仍在英国,依然用笔来讲述生活。只不过全是用英文表达。她在英国的来往密切的朋友是果果和艾莎。霍顿。
  婉婷爱旅游、爱自然,我有时想,婉婷也许永远生活在一个理想的世界,好在我能提供她一个理想的环境,否则,她那些精彩的文字很难充满如此旖旎和甜美。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0 03:06:45

第八十章 柔风起舞:朱丽叶
  美国女友坎。兰妮从小喜欢舞蹈。与我同居後她的生活开始稳定,而且好莱坞的成功使她更加注意自己的形体,而平时空闲时间我不可能经常陪她,她与戴西一样,没有太多的私人朋友,於是与我商量去学习芭蕾或舞蹈,正好艾伦过去学舞蹈时有个女友纳塔莎办了一所有名的舞蹈学校Natasha’sSchoolofBallet(No。Hollywood,CA),纳塔莎我曾在聚会时见过几次,是个三十来岁性感丰满的女孩子。我请艾伦为兰妮安排了学习芭蕾和舞蹈的事。
  兰妮学习前,我笑著对兰妮说希望她成为邓肯、玛戈。芳婷或乌兰诺娃,兰妮撒娇地说:“你要求我太高了,我做不到。”虽然她知道我是开玩笑的,但还是很刻苦的学习,每天回家练习老师所教的内容,不多说。
  有一天下午,我去兰妮的居所,听佣人说兰妮在练功房练功,我指示佣人不去打扰她,我来到练功房。
  兰妮穿著黑色紧身衣,下穿粉色的紧身裤袜,下穿薄皮革的练功用粉色软鞋。半长的头发在脑後挽成一个髻,显得她的脖子和头部的线条十分清晰。兰妮很专注地在练习基本的手位和脚位,她腿蹦直嘴里喊著battementtendus,身体半蹲,嘴里念道demiplie,甚麽grand、ronddejamb!、cou-de-pied、pass!,看著她认真的样子和她身体优美的形体动作,我觉得她很有活力,很可爱。
  兰妮扭头看见我,一声娇呼然後扑向我,亲吻後她嘻嘻笑著问:“来多久了,怎样?”
  我看著她迷人的身体,道:“很迷人。”
  兰妮脸一红,她知道我说甚麽,道:“我问你我练习得怎样。”
  “也不错呀,不过我不懂,你这样认真肯定错不了。”
  兰妮搂住我腰,说实话除了性的冲动我别的甚麽都不想了。兰妮感觉出我身体的变化,她嘻嘻笑著说:“你别干扰我练功啊。”
  “那我离开吧,谁叫你诱惑我。”
  “不行,不准离开。”兰妮翘嘴抱紧我,同时柔柔地说:“再等会我,好吗?”
  “去吧,我等你。”我亲亲她,“你安心练功吧,我到房间去等你。”看著兰妮那美妙绝伦的身体,我很难在现场不为所动影响她。兰妮也明白我在她也不可能安心练习,点点头。
  回到客厅,我这才看见客厅墙上新挂了一张照片,照片中四个穿紧身衣裤的女孩子欢快地搂在一起真情地笑著,除了兰妮还有三个靓丽的女孩子,可能是兰妮一起学舞蹈的朋友吧,因为学习舞蹈前好象没挂这张照片的。我叫来管家问了问兰妮最近的生活起居情况,然後与杰克通话商议公司的业务情况。
  兰妮欢快地跑进房,正要叫我,见我正通电话,於是在远处坐著,我看著沐浴过後的兰妮,早没了兴致通话,向杰克道别,然後起身,兰妮扑到我怀里,我也不多说抱起她走进卧室。
  那以後,回美国断断续续去兰妮那里,每次见她都在练习。我个人觉得似乎舞姿越来越优美,而且她走路似乎也显得比过去更有气质和飘逸。
  兰妮给我打电话,说她来了几个朋友,有个聚会,让我去参加。我正好有时间,告诉戴西後来到兰妮的别墅。室内是优雅的音乐和欢快的笑语。来了七八个人。兰妮兴奋地一一给我介绍,有双人舞教师菲利谱PhilippeLeibzig,一个风趣的小夥子,儿童芭蕾教师LauraSmith劳拉史密斯,劳拉曾在纽约芭蕾舞学校学习,是一个看上去比较文静秀气的女孩子。国际高级爵士舞教师丹娜DonnaMagnani,丹娜看上去娇媚的形象更象好莱坞的演员,柔和的眼睛里有一种野性的光泽。HipHop教师山斯派克ShaneSparks,一个浑身随时都动弹著的小夥子。然後是兰妮的同学安东尼娅Antonia、海蒂Hetty和朱利叶斯Julius。我主要想说朱丽叶Juliet,即朱利叶斯的事情。
  那时,经纪公司对兰妮的宣传,由过去的青春圣洁处女,进入了多才多艺的宣传重点,著重在演技方面的宣传包装,所以兰妮倒也不用太忌讳我与她的关系,我到来先向大家打招呼问好,兰妮没有明确介绍我和她的关系,但来的人都明白我是她的男友。彼此介绍後,丹妮笑著对我说:“兰妮是我见过的最漂亮也最用功的女孩子。”
  海蒂嬉笑道:“丹妮,你甚麽意思,我们不用功啊?”
  “你有一半时间都花在交男朋友身上了。”安东尼娅打趣海蒂。
  一时欢笑不断。那是一个十分活跃、自由的聚会。也是我第一次认识朱丽叶。
  朱丽叶比兰妮还小一岁,但很小就开始学舞蹈,经常参加一些正式的舞蹈演出。她名为学习芭蕾舞的学生,实际上有些兼纳塔莎的助手的意思。
  从形象上看,朱丽叶没有兰妮漂亮妩媚,但如果不与兰妮比,她是来的朋友中最靓丽迷人的女孩子,而且她活泼好动,从某中意义上讲,朱丽叶比兰妮更显清纯,说实话,兰妮在床上经过我的熏陶,她变得很性感,在床上绝对不必别的女孩子更单纯,已经很难保持她原来的那种纯味。
  朱丽叶身材修长,尤其两条匀称漂亮的双腿和看上去柔软纤细的腰,配上洁白粉嫩的双臂,似乎也会跳舞的耸立小巧圆润的乳房,很有朝气和魅力。
  那次聚会後,有两个多月我没在美国呆太久,其间即使偶尔去美国,也就在纽约呆个两三天,没有去洛杉矶,很少见兰妮和戴西,当然就更见不著朱丽叶。
  兰妮打电话给我时,有些羡慕地说朱丽叶被洛杉矶芭蕾舞团挑中,准备出演《天鹅湖》中的奥杰塔公主,我安慰她不要羡慕别人,毕竟她是以银幕为主,兰妮说如果有时间回洛杉矶,让我陪她去看朱丽叶的演出,我笑著答应了。
  自兰妮打电话後又过了三周,我正好到纽约开会,会後,我去洛杉矶休假。
  我给戴西和兰妮分别打了电话。刚进别墅客厅坐下,戴西依偎到我怀里正要我亲热,电话响了,戴西一听就皱眉头,我知道可能是兰妮,戴西虽然很不高兴但还是礼貌地与兰妮说话,简单交谈了几句,戴西将话筒递给我。兰妮问我甚麽时间去她那里,我笑著说第二天去,兰妮问我上午还是下午,我问:“有甚麽事吗?”
  “没事,但我想早见你。”兰妮说。我说中午去吃饭吧。兰妮恋恋不舍地说再见挂上了电话。
  戴西生气地坐著,不看我,我笑著过去搂住她道:“别生气了,她打电话问候问候嘛。”
  “越来越过分了。”戴西忿忿然。“过去是偷偷摸摸,然後是直接打电话,现在干脆直接了。你们到底要我怎样?你说。”
  “不怎样。”
  “我受不你们了。”戴西向我大声嚷道。我好言劝哄,戴西越想越伤心,趴在我怀里生闷气。我知道,对戴西来说,容忍兰妮的存在已经很不容易了,兰妮确实有些过分,但想想兰妮可怜巴巴等候的样子,我觉得也确实在情理之中,或许根本就是我的错误吧。
  “我早告诉过你,别让我觉得自尊都没有了,别让我知道你那些交往。可是现在公然打电话来家里,居然当著我的面约会,你把我当成什麽人啦,啊?。”戴西几乎哭著喊道。
  我哄著戴西,陪笑道:“戴西,是我不好,我会告诉兰妮,让她注意些,兰妮没错,都是我造成的。”
  “当然是你的错。”戴西恨恨地说。“可是兰妮更可恶,一点起码的礼貌和尊重都没有。”
  “想想天天我们在一起,兰妮又没甚麽朋友,对兰妮内心来说,我们都是她真正可以信赖的朋友的。”
  戴西抽泣著,她也不能否认我说的话是实情,伤心赌气了一会儿,戴西自己相通了,似乎心里平静些,她起身去卫生间,然後出来,看著我说:“算了,我也不是你太太,我管不了那麽多。你自己说好的下次别让她象今天这样就行了,总让我理解兰妮,唉,可谁理解我。”
  我知道她过去了,笑著问:“想吃点甚麽?”
  戴西看看我勉强笑笑:“欢迎你回家,你带我去吃中餐吧。”
  第二天上午,可能是戴西知道我要去兰妮那儿,怕到时我提出走她觉得难堪吧,早餐後聊了一会儿,她说她出去拜访个朋友。
  戴西走後,我去兰妮的别墅。兰妮见面就抱歉地说:“昨天真的对不起打扰你们,可我太想你了,戴西没事罢?”
  我笑笑,亲亲兰妮,兰妮也笑笑,知道实际会是甚麽情况。两人在客厅沙发相拥亲吻,然後都很冲动地半拥半搂来到卧室。做爱後,兰妮趴在我胸膛抚摸著我的脸颊,柔柔地诉说离别的相思和深深的眷恋,我微笑耐心听她亲昵地表白,同时也表达我的想念。兰妮好久才止住不停的嘴,嘴唇软绵绵地亲我,然後搂紧我不吭声了。
  许久,兰妮突然想起,道:“朱丽叶小姐约好来看我,电视台刚刚录完她主演的《天鹅湖》。”於是我们匆匆起床,仓促用了午餐。
  再次见到朱丽叶,大家算是老朋友了,相互拥抱问候,我笑著对朱丽叶说:“听兰妮说朱丽叶小姐现在主演《天鹅湖》,成为了许多剧院推举的明星,祝贺你取得成功。”
  朱丽叶嘻嘻笑道:“我那算甚麽,兰妮才真正是明星,我只要有兰妮一半的知名度我就知足了。”
  兰妮依偎在我怀里,微笑著说:“朱丽叶,大卫回来了,你可以告诉他你的计划让他听听。”
  “甚麽计划?”我含笑问朱丽叶,她那柔软挺拔的身体有些诱惑我,潜意识中总想多看她几眼,那是一种对美的本能地欣赏,倒没有性的意味,尤其是刚刚经历过兰妮在床上的暴风雨般的做爱,对如此美好的身体也只有观赏的份了,而且当著兰妮的面我多少有些忌讳,毕竟兰妮对我的诱惑更大,虽然我对她身体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朱丽叶从她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一盒录象带,笑著说:“大卫先生如果有时间先看看我最近的一个电视录象。”
  兰妮兴奋地跳下沙发,接过像带放进录象机,随著熟悉的柴可夫斯基的音乐,三人都被电视中舞剧《天鹅湖》吸引。
  ---王子齐格弗里德成年之日,宫中为他举行选妃舞会。王子为这没有爱情的选妃仪式而闷闷不乐,好友贝诺劝蔚王子,时近黄昏,一群天鹅掠过上空,王子持功尾随而去。群鹅游过湖面,其中戴皇冠的就是奥杰塔公主。
  看著舞台上轻盈跳跃的朱丽叶,我感到一种从没有个的美态让我倾倒。朱丽叶也睁大双眼看著电视,好象舞台上的奥杰塔不是她演的一样,那种专注的模样让人砰然心动。
  ---王子举弓欲射,奥杰塔哀诉委屈,王子决心要以纯真的爱情战胜魔王,让她重返原形,又约请她明日来参加选妃舞会。黑夜将近,群鹅受魔王之招离去,王子把奥杰塔留下的一根羽毛紧帖在胸,发誓要拯救公主摆脱苦难。
  兰妮和朱丽叶都眼含泪水,我似乎心里没有了欲望,朱丽叶对故事的演绎打动了我,我当然没有象兰妮和朱丽叶一样流泪,但已经无心观看现实的朱丽叶,舞台上的奥杰塔更让我牵挂。
  ---宫内,心系奥杰塔的王子对那些目送秋波的妖艳公主毫不动心,魔王为破坏王子与奥杰塔的誓约,带著变成奥杰塔模样的女儿奥杰丽雅闯进了宫廷。前来参加舞会的各国客人在奥杰丽雅的挑逗下,王子误以为她就是奥杰塔跳起了著名的黑天鹅双人舞。坠入陷阱的王子对天起誓,魔王一阵狞笑,刹时天昏地暗,王子忽然看到窗外绝望的白天鹅,方知受骗,不顾一切的冲出宫廷。
  兰妮泪水滂沱,朱丽叶也泪流满面,紧紧抓著我胳膊,头靠在我肩上抽泣。
  ---奥杰塔痛苦的向同伴诉说“王子负心的不幸”,决意一死了之,王子赶来表白请求宽恕。魔王露现猫头鹰的原形,与王子展开殊死搏斗。奥杰塔和王子充满决心,不去求魔王的宽恕,一起跳入波涛汹涌的湖中---电视机变成了蓝底的空白画面,三人谁也没说话,许久,还是朱丽叶先平静下来,她略不好意思地从我肩上离开,身体稍稍离开些,声音有些沙哑道:“我每次演出完都要好久才能静下心来。”
  “谢谢你给我们带来这样美好的表演。”我真心地说。兰妮靠在我怀里,似乎还没完全从剧情中走出来。
  “谢谢大卫先生的夸奖。”朱丽叶甜甜一笑,她完全从《天鹅湖》中脱离出来了。
  “亲爱的,好莱坞准备拍一部反映舞蹈演员的影片,我和朱丽叶都想参加演出。”兰妮看著我,说。
  “好呀。”我亲亲兰妮那甜美漂亮的脸蛋,笑笑说。
  “你知道,好多演员都想参加的。”兰妮呐呐地说。
  我明白她们的想法了,我抱歉地对朱丽叶说:“朱丽叶小姐,我真的非常喜欢你的演出,但好莱坞的事你们也清楚,不是哪个人能左右的。”
  “可影片公司据说没通过剧本,可能是觉得《卡门》票房不是太好。好莱坞那些大亨们更趋向於《脏舞》那类影片。”朱丽叶看著我,有些无奈地说。
  “亲爱的,我和朱丽叶真的都非常喜欢那个剧本。”兰妮小声哀求道。
  我对兰妮说:“唉。宝贝,你知道,我是从不管这些事的。”
  “可你曾经为戴西和我都投资拍过影片的,而且我们的影片都没让你亏钱,对不对?”
  我心里想,一次出钱是戴西逼的没办法,而戴西又演不了,总得有人演出,你兰妮算是让撞上了,当然,否则我也得不到兰妮,另一次出钱,算是为了安慰戴西,买个宁静,搞平衡。其实没有一次是我主动想参与的。不骗你,当时确实就那麽想。前两次,我有一个基本判断,知道大概投资是不会赚钱也不会损失太多,而这次,我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吃不准。
  见我沈默,兰妮撒娇地搂紧我,柔情似水地看著我不停地恳求。我看看朱丽叶,她笑笑,我也不知她笑兰妮那撒娇的举动,还是顺其自然听天由命地笑。
  就是铁石心肠,也禁不住娇媚的兰妮的娇柔的哀求缠绵。我亲吻一下兰妮的头,说:“这样吧,可考虑一下,行了吧?”
  兰妮高兴地一声娇呼,性感地嘴唇啪啪地在我脸上亲了几下,笑嘻嘻地对朱丽叶说:“朱丽叶,他答应了。”
  朱丽叶耸耸肩,笑道:“大卫先生并没有答应。”
  兰妮喜笑盈开地向朱丽叶挥挥手:“你不知道他的,只要他同意考虑就有希望了。”看来,兰妮真的是了解我,那时,我心有些动了,但我不会自作主张,还要经过一定程序考察的。
  “需要多少投资?”我问朱丽叶。
  “大概三千万吧。”朱丽叶见我问,也高兴了,看著我回答。
  我笑道:“朱丽叶小姐,请你用晚餐吧。”
  朱丽叶笑著说:“谢谢。”
  兰妮看看时间,笑道:“哇,时间过得真快。”
  房间外,早已是黑夜。兰妮打电话约好餐厅。
  有这样两个美女陪著用餐,真的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
  影片的事大概又拖了近半年才重新开始操作。朱丽叶和兰妮都投入到影片拍摄的前期准备之中,她们根据剧情又重新请了几位舞蹈教师教授新舞,同时,在影片舞蹈编导的指导下进行针对性的训练。兰妮似乎不象过去天天缠著我没完没了,我倒是清静了许多。
  朱丽叶算是我和兰妮的非常亲密的朋友了,大家彼此很熟悉。当然,她早不称我先生或您了,我也早直呼她其名朱丽叶或叫她小美人鱼。小美人鱼是有一次朱丽叶演了一部美人鱼的歌舞剧角色,我看她那柔软的身体真的象一条活泼的鱼一样,就趣叫她小美人鱼,没想朱丽叶很喜欢这个称呼,所以,我专用称呼她小美人鱼。
  我感到自从我叫朱丽叶小美人鱼以後,兰妮似乎有些防止我和朱丽叶的过於亲昵的来往。兰妮不让我与朱丽叶有单独一起的机会,其实,那时我对朱丽叶真也没有更亲近一层的念头。那时刚好国内认识的一个女大学生袁苑到了美国,如果在美国我也是经常呆在纽约,有张鸿雨和袁苑这样两个小美人陪伴,我似乎对所有美国漂亮女孩子失去了兴趣。我个人觉得,最终还是东方女孩子似乎更有韵味,至少更对我的口味。加上袁苑是许久没见,到美国也不用象过去偷偷摸摸,心情愉快,似乎天天要与我呆在一起,弄得张鸿雨都有些酸溜溜的有意见,我忙於协调她们,更没时间管朱丽叶了。
  电影终於开拍了,外景地主要在派拉蒙的片厂。有一天,我正好回洛杉矶,顺便与埃玛到片厂去看望兰妮,兰妮正与一个英俊的男孩子说笑,似乎象是一个演员,猛看见我,兰妮似乎有些难为情,她走了过来,没有象过去一样亲热的打招呼和露出热情的想念的神态,而是有些不自然地问:“你怎麽来了?”
  凭我的感觉,我觉得一定出了点甚麽问题,否则兰妮绝对不会是这样,我内心多少有些警觉地看看与兰妮聊天的男演员,他也正探究地看我。我顿时明白问题出在哪里,内心多少有些愤怒,我花钱让兰妮拍电影,她居然偷偷背著我与别人来往,我倒不是要兰妮一直对我忠贞专一,但毕竟不能在我为她花钱的电影背叛我,至少应该公开告诉我。埃玛似乎也看出了点甚麽。她有些紧张地看著我。我平静地问兰妮:“那个男人是谁?”
  兰妮脸一红,眼中闪过一丝慌张,她口吃地说:“是马克先生。”
  我心里叹息了一声,我倒想成全兰妮了,或许那段时间,张鸿雨和袁苑折腾得我性趣大减,似乎也不想计较了。见我不吭声,兰妮上前搂住我,紧张地亲亲我,说实话有些勉强地亲吻。兰妮似乎倒也不想解释甚麽。正在两人似乎有些尴尬的时候,朱丽叶看见我,跑过来,笑嘻嘻地说:“你好,还没谢谢你呢。好久没见了,听说你一直在纽约。”
  “纽约,纽约,听说来了一个中国美女。”兰妮在一旁说,似乎为自己的移情别恋找借口。
  我看了兰妮一眼,没说话,心想,我不跟你过不去,你也别招我生气。朱丽叶这才发现我和兰妮之间尴尬的场面。朱丽叶偷偷瞥了远处的马克一眼,就这一眼,我证实了我的判断。我既然做了冤大头,再呆在这里看实在是无意义,而且让大家都不自在,於是笑著对朱丽叶和兰妮说:“你们拍你们的戏吧,我没事,先走了。”
  兰妮和朱丽叶都没吭声。我掉头与埃玛出去。
  上车,埃玛看著我,笑道:“兰妮还太小,许多事她自己也不知道干甚麽。”
  我知道埃玛是想安慰我,我笑道:“兰妮又不是我太太,她要做甚麽事是自由的。而且她也应该开始自己新的生活。”话虽这样说,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堵得慌。
  回到别墅,正好戴西也不在,我有一种众叛亲离的感觉,顿时觉得回洛杉矶真的是一个巨大的错误。
  与埃玛聊了一会儿,佣人们见我情绪不好,谁也不敢象平时样与我嬉闹说话,大气都不敢出。我认真反思了一会儿,终於断了所有的情思,放弃了一切跟兰妮过不去的想法,准备休息後第二天回纽约去。想开了,倒也稍稍心情好些。
  晚上用完餐,与埃玛在草坪坐著聊天。这时雪儿跑急匆匆走来说:“先生,兰妮小姐打来电话,想与你说话。”
  我看看埃玛,道:“说我有事现在接不了。”
  雪儿略吃惊地看看我,她知道兰妮是比戴西还让我宠爱的女孩,她看得出我与埃玛没事的。我看看雪儿,雪儿马上点点头,回房间。几分锺後,雪儿跑过来,道:“兰妮小姐非要与你通话,不然她说她要来找你。”
  埃玛起身说:“我去吧,看兰妮小姐是否真的有事。”
  其实我是想起身去接电话的,但看来埃玛很热心,我也就懒得动了。
  不一会儿,埃玛也匆匆走过来,道:“兰妮哭起来没完,非要与你说话。”
  我进房间,接过电话,兰妮在电话另一端,听见我的声音她不吭声了,我耐住性子问她有甚麽急事,兰妮呐呐地说她想我,希望我去她家。我沈吟了一下,有些想放弃兰妮,促使她离开我,我那时已真心觉得或许她会生活得更好些。兰妮在电话里含著哭腔哀求我答应。听到她娇滴滴的声音和哭泣的声音,我又有些舍不得她。我平静地说:“兰妮,别哭了,冷静些,大家都好好想想,明天我们再联系。”
  “不,不,我让你现在就来。”兰妮在电话里尖叫。
  “就这样吧。”我真有些狠心地放下电话。放下电话心里多少有些忐忑不安,几分锺,电话又响起,我抓过电话,是朱丽叶,她在电话里大声道:“为甚麽不来看兰妮,你没见她多伤心,你想把兰妮逼疯啊?”
  “谁逼她啦,小美人鱼,你别管我们的事。”
  朱丽叶沈吟了许久,我正准备放下电话,朱丽叶说:“你让兰妮解释一下,给她机会嘛。”
  “我解释甚麽?我做错甚麽啦?”听见兰妮在电话旁与朱丽叶嚷,朱丽叶小声与兰妮争辩著甚麽。
  兰妮抢过电话,道:“我要你来,你不来我就去你那儿,你来不来?”
  兰妮象过去一样,我心里倒反而轻松了许多,那时我才发现我其实很虚伪,嘴上说放弃,其实心里还是耿耿於怀的,至少顿时心情愉快可以骗别人,欺骗不了自己。我也恢复了过去说话的口气:“又耍脾气了,看我来你没急事我跟你没完。”
  兰妮当然听出了我口气的变化,她撒娇地说:“你来呀,马上来。”
  走出房间,见埃玛静静地看著我,我笑著问埃玛:“怎麽啦?”
  埃玛笑笑,说:“我能有甚麽?我就知道兰妮不会离开你。”
  “你怎麽知道。”我笑著问。
  “你的表情我看得出,还能有谁象我更加了解你?”埃玛淡淡一笑。
  我看看埃玛,埃玛笑道:“别看我,我没有别的意思”说著上前抱著我亲亲,轻声道:“不过你有三个月没碰我了,我倒真希望她们都离开你。”
  “埃米。”我抱抱埃玛。埃玛嘻嘻笑道:“去兰妮那里吧?快点走吧。”
  我心里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我自己明白我依然牵挂兰妮的。
  我进房间,兰妮似乎有些委屈地看著我。坐下,兰妮默默地依偎到我怀里,两人没象过去一样马上亲热接吻。坐了一会儿,我问兰妮道:“小美人鱼走了?”
  “甚麽小美人鱼,她没名字啊?”兰妮气鼓鼓地说。
  “你找我来是为了赌气?”我多少有些不悦,进来前的心境顿时没有了。
  兰妮深深吐了口气,紧紧靠著我,抬头看我说:“亲爱的,你要明白,有时拍电影,感情是很难一时从剧情中回到现实的。”
  “兰妮,你应该知道我性格,你想说甚麽?”我看著兰妮问。
  “我今天见你的时候,我觉得你是那样陌生,而马克看上去觉得很亲近。”兰妮坦白地说,然後小心地观察我的反应,我没有任何变化,既然她说出来,就是说她依然爱我。“表演中常有这种事的,可是,我真没有离开你的意思,我也离不开你。”
  我笑笑:“我是有点不舒服,但後来我想,也许你离开我是对的。”
  “不,不”兰妮捂我的嘴“我不许你这样说,不许。”兰妮说著,似乎有要象电话里一样哭起来,我看著她,说:“你要我怎样?我不想干涉你。你始终是自由的。”
  “我不要,我不要听。”兰妮一头扎到我怀里,终於哭起来。
  我让她哭了一会儿,给她擦擦泪道:“我没说什麽嘛,哭那麽伤心干甚麽。”
  “你欺负我,对我不公平。”兰妮恨恨地说。
  我笑道:“我怎麽欺负你,怎麽对你不公平?”
  兰妮知道我早不会介意了,道:“干吗叫你来你不来,让朱丽叶笑话?你一口一个小美人鱼,那样亲昵我说过甚麽没有,你那麽多女朋友,还不允许我跟别的男孩子说话呀?”
  “谁不许你说话了?岂止说话?”
  “你。”兰妮嚷叫著捶打我胸,我知道,闹归闹,我们之间的隔阂完全消除了。
  晚上住兰妮的别墅。吵闹过後,兰妮显得格外缠绵柔情。即使与兰妮和好如初,我还是不愿到片厂去看她,兰妮倒也不特别要求。
  四个月後,片子杀青了。我正好再次回到美国。兰妮希望我到洛杉矶看她,但因为纽约事务较忙,我邀请她到纽约去玩。几天後,兰妮到纽约,与她同行的还有朱丽叶。我觉得是否因为与我交往的缘故,我认识的许多女孩似乎都有些东方化了,包括她们的朋友。否则,按美国女孩子的习惯,朱丽叶没接到我正式邀请前是不会冒然与兰妮同行的。好在我这人确实不太在乎这些礼节。
  兰妮和朱丽叶自己在纽约玩她们的,我则在公司处理一些事务,兰妮和朱丽叶有时回家早,有时则很晚回家,但一般晚上有活动或应酬我都会带上她们。兰妮是知道艾娃的,所以偶尔我去艾娃那里她也不多问,并向朱丽叶遮掩,她不想让朱丽叶知道我与艾娃的事,对兰妮来说多少是一件比较难堪的事。朱丽叶是个天性活泼的女孩,每天高兴玩著,倒也没甚麽忌讳,晚上兰妮依偎著我亲热聊天,朱丽叶往往也会坐著与我们说话,并没有刻意回避,因为本来也是很正常的。
  如果没有偶尔一件事,也许我与朱丽叶的关系也就停留在此了。
  有一天,泰国来美国发展的拉丹尼来我别墅。她偎在我怀里缠著与我说个没完,拉丹尼经过美国生活的洗礼,变得越发性感妩媚,加上拉丹尼本来就会撒娇和亲昵,浑身荡漾著魅力和诱惑,想不让她亲昵都难。
  拉丹尼正柔柔地说著,兰妮与朱丽叶嬉笑著进房间,猛看见我怀里的拉丹尼,兰妮呆在门口了。朱丽叶吐吐舌头,也有些尴尬地看著我们。拉丹尼从我怀里离开。我笑著向兰妮介绍:“这是拉丹尼小姐。”我又指著兰妮和朱丽叶说:“这是兰妮小姐和朱丽叶小姐。”
  朱丽叶对拉丹尼笑笑,算是打招呼。兰妮迟疑了一下,勉强笑笑,向拉丹尼问好。拉丹尼笑著说:“早认识兰妮小姐了,在银幕上,只是没想到今天能有幸见到本人。”
  “谢谢。”兰妮礼貌回答,但不理睬我,我知道她一定伤心生气之极。
  拉丹尼本来想在我这儿多呆一会儿,但看目前的状况只好离开,她向我道别,然後向兰妮和朱丽叶亲热地说再见,离开了。
  拉丹尼刚离开,兰妮就上楼回卧室了。朱丽叶看看我,耸耸肩,无奈地笑笑。我对朱丽叶说:“过去的一个老朋友。”
  朱丽叶对我挥挥手:“别给我解释,我不关心你的事,你去向兰妮道歉和解释。”
  “这有甚麽好解释的,我们并没有干甚麽。”我尽量随意地说,不想把事情搞复杂。
  朱丽叶看看我想说甚麽,摇摇头,道:“我想你还是去看看兰妮。”
  我笑笑,上楼。推开卧室进去。房间东西扔了一地,显得乱糟糟的,看来是兰妮生气乱扔东西了。兰妮趴在床上不吭声,见我进来,她将头扎在两个厚厚的枕头之间。我走过去坐到她身边,轻轻抚摸兰妮的後背,笑道:“干甚麽。房间搞得乱糟糟的。”
  兰妮不说话,头也不抬起。我尽量温和地抚摸兰妮的头发,道:“宝贝,别这样,我并没有与拉丹尼小姐做甚麽,你和朱丽叶都看见的。”
  我柔和地哄著兰妮,兰妮终於抬起头转身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看得我心里发慌。兰妮那纯净透亮的眼睛让我感到愧疚,真是一个纯洁无暇的女孩子,我心里有些难受,兰妮似乎看见了我眼里的内容,她知道让我承诺甚麽是不可能的,也许同居那麽久她也习惯了我的生活方式。她眼角默默流出眼泪,那是我最怕的,我紧紧搂出她,兰妮终於在我怀里伤心委屈地大哭起来。这种时候,我多数情况下,是让女孩子哭够,发泄完,因为哭过事情也就结束了,兰妮也不例外。
  兰妮搂紧我的腰,抽泣,我继续哄她,逗她高兴。过了许久,兰妮垂下头,轻声说:“你去吧,我一会儿下来。”我知道她要整理自己,於是亲亲她,道:“对不起,宝贝,让你伤心了,原谅我吗?”
  兰妮亲吻我一下道:“你去吧。”
  我下楼,朱丽叶早更衣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下来她用探究的眼光看我,见我神态自然,她似乎松了口气,道:“兰妮没事了?”
  我笑笑:“本来就没甚麽。小美人鱼,我告诉你,与兰妮一起多开导她一些。”
  “我可从来没说你不好的话。”朱丽叶嘻嘻笑著说。
  “兰妮太单纯,好多东西她不清楚。”
  “单纯但也很聪明,你想她不明白你与别的女孩子在一起怎麽回事?兰妮真的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孩子。你要珍惜她。”
  “我知道。谢谢。”我说著,心里也有些烦朱丽叶的这种口气。
  朱丽叶笑笑,她明白我不爱听她的话。
  兰妮下楼,从脸上看不出她哭过的样子。她对朱丽叶说:“朱丽叶,对不起。”
  朱丽叶笑著说:“兰妮,刚才我与大卫说陪我们去看演出去。”
  “是吗?”兰妮有些惊喜地看著我。兰妮知道我从来不爱陪她们去逛商场、剧院的。朱丽叶是借这个机会说出,她知道我不会推辞。我只好对兰妮点点头,同时看朱丽叶一眼,朱丽叶调皮地笑著。兰妮上前搂著我亲一下,道:“谢谢你,亲爱的。”我心里叹息,对兰妮来讲,哄她高兴真是很容易,可过去陪她太少。
  到用餐时,兰妮才真正从拉丹尼带来的不悦里走出来。她开始与朱丽叶有说有笑,对我也更加娇媚亲昵和缠绵。要讲漂亮和纯真,真没有几个女孩子能比得了兰妮。兰妮与朱丽叶走哪里都是众人关注的焦点,即使在我们用餐的高级餐厅,来的都是非常漂亮的高贵的夫人太太小姐和很有身份的男士,兰妮和朱丽叶依然很扎眼,尤其是兰妮,这也是我为甚麽不爱带她们出来的原因,我更习惯大家在家里,而不是在外招摇。
  正好遇上与艾娃关系不错的一个美国网坛美人伊利奇小姐,我曾在艾娃基地碰到过几次伊利奇小姐,自然不好不打招呼,我笑著点点头,伊利奇笑著向我招招手,陪伊利奇的是某公司总裁,我也算是熟悉的,彼此起身问问好。
  兰妮轻声问:“你认识伊利奇小姐?”看来伊利奇也算是知名人物了,兰妮显然知道。
  我笑著解释是一个朋友的朋友。朱丽叶怕又引起新一轮摩擦,於是笑著岔开话题:“大卫,你可答应晚上陪我们去看演出的。”
  “是啊。”我笑著说,心想朱丽叶总算帮了一次忙。看来兰妮也不想纠缠过没完,她笑道:“那我们快点用餐然後去呀。”
  用完餐,埃玛告诉我们,没有我们想看的芭蕾舞或她们想看的剧目,兰妮有些失望地看著我道:“既然不能看演出,你带我们去酒吧玩吧。”
  无巧不成书,我们来到就近的哈利威尔酒吧,正好遇到伊利奇也在酒吧,看来似乎在等人。这次必须正面问候了,伊利奇看见我,笑盈盈地起身,我们礼节性拥抱亲吻一下,伊利奇不无深意地笑笑,看看已坐下正望著我们的兰妮和朱丽叶,道:“跟兰妮小姐很熟悉?”我笑笑没答,引她到桌边,给兰妮、朱丽叶她们互相作了介绍。女孩子们寒暄了一会儿,我问:“等人?”
  伊利奇笑道:“等艾娃小姐。”
  我头都要炸了,但看伊利奇诡诈一笑,我知道她是艾娃抱不平故意说的。我笑著答:“好啊。”
  “如果方便的话坐这儿一块等吧。”
  因为与伊利奇太熟,她倒也不客气,坐到桌边。兰妮虽然不愿意,但也不好表示。
  过了一会儿,三个女孩子就谈得火热了。互相羡慕之余,伊利奇似乎也喜欢上兰妮和朱丽叶。话题谈到了舞蹈,伊利奇小时侯居然也学过舞蹈,三人更加热烈投机。聊天从舞蹈的动作一直到舞蹈的剧目,她们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话题从〈〈天鹅湖〉〉,又讲到了刚在纽约演出的中国舞剧〈〈梁山泊与祝英台〉〉,终於把我扯进了话题。
  朱丽叶歪著头看著我,问:“为甚麽中国传统文学作品中那麽多女扮男装的故事呢?”
  我并不擅长说故事,於是从中国古代特定的文化和时代背景介绍。我说著,三个女孩子都目不转睛地凝视著我,静静听我介绍。朱丽叶正好坐在我对面,说话时,我总不能只看著身边的兰妮,因而更多地看著朱丽叶,好在兰妮也听得入神,没在意其他,我觉得朱丽叶眼中有一种纯纯的东西让我砰然心动,那是一双白碧无暇的眼睛,深深的眼底只有对艺术的向往和渴求,一种超然的美丽和自然的单纯。
  当我开始说到我对古代爱情故事的理解时,我觉得朱丽叶眼中有一种我过去从没见过的内容,一种感动和情感的东西,或许是为故事感动,也许是进入了自己的心灵世界。兰妮似乎猛一激灵,她同样看见了朱丽叶看我的那种柔情和倾心的眼神,她似乎有些不安,已经坐不下去继续听我说了。
  我说完了,朱丽叶象个小学生样,问这问那,她似乎并没有甚麽顾忌。後来我想,朱丽叶真的没有其他意思,我自作多情以为她对我动情,兰妮也以为朱丽叶被我的话感动而对我倾心。结果才发生了後来本不该发生的事。
  终於伊利奇也没等来她要等的人,或许她本来是等人,因为谈得高兴而忘记了。告别伊利奇,三人上车回别墅。兰妮紧紧依偎著我不说话。朱丽叶似乎还沈浸在酒吧的谈话之中,也比平时沈默寡言了许多。
  回到别墅,大家又才开始说笑。几天的交往,朱丽叶与我亲近了许多,说话也随便了些,她见我和兰妮坐在沙发上,兰妮紧紧依偎著我,眼睛盯著我不动,偶尔亲吻我一下,笑道:“要休息你们去休息,不要在这儿表演让我受刺激。”我和兰妮对望一眼,两人都笑了,其实,这几天就因为兰妮来例假我们并没有做爱,虽然我和兰妮很渴望。
  “笑甚麽?”朱丽叶有些奇怪。
  “没甚麽。”我对朱丽叶笑著解释。
  兰妮看著我道:“亲爱的,我困了。”
  我觉得睡觉还早了点,尤其是上床也不会更好的亲热,凭添我的难受,但看兰妮恋恋地望著我,我不想让她失望,於是陪她上楼。
  在床上聊了一会儿,兰妮向我道晚安,然後搂著我睡了,很快,传来了兰妮那匀称的呼吸,兰妮从来就贪睡的。我内心有些躁动,尤其是兰妮那柔软的身体缠绕在我身上,後来我反思,其实内心有些对朱丽叶那长期舞蹈的柔软身体迷恋。我轻轻解开兰妮搂住我的手,让兰妮平躺著,兰妮脸上露著迷人的恬美,静静睡著。我犹豫许久,终於穿上睡衣起身。
  因为平时随时需佣人服务,所以别墅的门并没有设计锁,加上平时两层楼基本上也没有别人,所以大家都习惯了。
  我敲敲朱丽叶的门,房间里没有回应。但看得见房间里亮著灯光。我推门进去。只见朱丽叶靠在床头睡著了,面前放著一本书,可能是看书看困了睡著了。我心里有些砰砰跳,这毕竟与我身份不太符合,可朱丽叶睡梦的神态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恬美柔静,象一幅完美的美女图倚靠在床。
  我坐到枕边,手很容易从朱丽叶宽大的睡衣里伸进了她滑腻的肌肤,然後抚摸她不是太大但很圆润耸立的乳房。我轻轻柔捏,一会儿朱丽叶嘴里发出了轻微的呻咽,嘴角露出满足舒服的微笑,也许她还在做梦吧。当我轻轻捏摸她小巧的乳头,朱丽叶微微张开嘴,呼吸变的急促,我手慢慢滑到她平坦的腹部,进入毛茸茸的下面,身体早湿润,当我手指进入她滑腻的肉洞,朱丽叶身体震颤了一下,她猛睁开了眼。看见我,她楞神,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是梦还是现实,终於,我的手搅动让她身体颤栗著完全清醒过来,她低声尖叫一下,手本能地去推我,但那时我手早进入了她体内,朱丽叶恐惧地挣扎,嘴里低声哀求:“大卫,别这样,别这样。”
  朱丽叶那柔软的身体在我怀里扭动更刺激了我,其实我最初并不想深入,毕竟朱丽叶是兰妮很好的朋友,我只能说那时我已被刺激得早忘记了一切,在我强行的拥抱抚摸下,不用费力就脱光了朱丽叶,那时朱丽叶真大声嚷叫,如果兰妮被叫醒过来我们也可能就停止了,大概朱丽叶也顾忌,更羞於兰妮知道,所以她虽然拼命挣扎但却低声哀求,我早对准了她身体,朱丽叶那优美的舞蹈身体在我怀里轻飘飘没有一点分量,很容易就无力动弹了,我猛力挺了进去,当身体进入的一刹那,朱丽叶绝望地呜鸣一声,彻底放弃了挣扎,在我激烈的抽插中,朱丽叶身体机械地松动著,她似乎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绪不表现得太配合,我感觉到她身体发烫,下面象流淌的海洋,她身体早被性的刺激笼罩住,但也许我太紧张,没有等到朱丽叶完全高潮来到,我在她柔软温暖的体内射入了。
  当我身体发软,躺在朱丽叶身边喘息,朱丽叶傻傻地四肢瘫开,痴痴地看著卧室顶上的墙壁。许久,我靠近朱丽叶将她赤裸的身子搂到怀里,我没想到朱丽叶的身体会如此柔软,好象紧紧一搂就没了似的,好象可以任意曲伸。朱丽叶任我搂抱亲吻,我想刚才她是被吓呆了,怎麽也不会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好久,朱丽叶扎到我怀里,呜呜地哭起来。朱丽叶伤心的哭我悬著的心倒反而放了下来。我道歉又哄著朱丽叶,朱丽叶总算不哭了,时间也过了三个多小时,我离开依然不言语的朱丽叶,回到兰妮的房间。我印象中好久没做这种事情了,刺激但确实感到自己非常卑劣。不过朱丽叶那柔软的身体搂在怀里感觉确实难忘。
  第二天,我与兰妮都起床许久,朱丽叶还没从房间下来,我心里有些担忧,朱丽叶真要想不开有个三长两短,我会遗憾愧疚终身。但我不好让兰妮去探视朱丽叶。在我忐忑不安的焦虑中,终於见到朱丽叶从楼上下来,我彻底舒了一口气。
  朱丽叶对我点点头,我知道她想显得正常些,她与我一样都不想失去兰妮,然後勉强笑著对兰妮说:“兰妮,我想今天回洛杉矶。”
  兰妮吃惊地看著朱丽叶似乎没休息好的倦容,道:“出甚麽事了吗?我们不是说好一起回去吗?”
  朱丽叶淡然一笑:“没事。”
  “朱丽叶,求求你,说,为甚麽?”兰妮恳求地看著朱丽叶,然後看看我“是不是大卫有甚麽地方惹你不高兴了?”
  “跟他没关系。”朱丽叶一口否认。
  “可我好不容易跟他见面,陪我多玩几天,朱丽叶,求你啦。”
  “是啊,小美人鱼,陪陪兰妮吧。”我再不说话不合适了。
  朱丽叶抬头看看我,眼里有道不尽的羞辱和悲愤,她与我眼睛对视了几秒锺,叹了口气,看著兰妮说:“好吧,我陪你。”
  又是夜晚。兰妮入睡後,我悄悄来到朱丽叶房间。这次朱丽叶没睡。见我进房间,她没有任何反应,她似乎早知道我又要去她房间。不知道她是等著我去还是希望我不去,从她表情看不出任何内心的意思。我走到床边,捧起她脸轻轻在她嘴唇亲了一下,朱丽叶没拒绝但也没有回应。我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後慢慢解开她睡衣,朱丽叶一动不动,随我摆弄。当我身体进入她体内时,她呜呀一声,双手本能地搂紧我腰,由於有了前一晚的交往,我也不象第一次匆促,我慢慢在她体内抽插,手也轻轻捏摸她的乳头,朱丽叶最初控制著自己,後来实在无法忍受终於低声呻咽起来,随著我加大力度,朱丽叶终於愉悦地轻声叫唤起来。
  一切都结束後,我躺下,朱丽叶轻轻将头靠在我肩,默默不语。
  我小声笑道:“说话呀,别象个聋哑人。”
  朱丽叶身体象一条柔软地蛇更紧地缠在我身体,她嘴唇动动,想说,但终於没有开口。两人静静躺了许久,我亲吻一下朱丽叶,然後小声说:“小美人鱼,我该离开了。”
  朱丽叶抱著我没动弹,我用温柔的口气又说了一遍,朱丽叶松开手,默默躺在床上。我没法说甚麽更多的话,穿上睡衣,在床边亲亲似乎无动於衷的朱丽叶。跨出门的一瞬间,似乎听见身後传来朱丽叶的抽泣声,我迟疑了一下,终於还是推门出去。
  白天,朱丽叶不怎麽多说话,偶尔,当我和兰妮说笑时,会发现朱丽叶在远处偷偷看著我们,但当我眼光看她时,她会躲开我的的眼光,望向别处。
  又是夜晚。我进入朱丽叶房间,她似乎更配合些,我们很快进入正题,而且朱丽叶也不太忌讳,该叫唤就叫,该发声就发,当我射出躺下後,朱丽叶将床单拉过来盖在我身上,然後自己也依偎到我怀里。这次还没等我开口,朱丽叶就小声说:“我们这样做对不起兰妮。”这是我们发生关系後第一次正面交谈。
  我没吭声,确实对不起兰妮,对不起小雪,对不起所有我认识的朋友,但让我怎麽回答?朱丽叶幽幽地看著我:“我们怎麽会这样?”
  “那是因为你太可爱。”我笑著尽量想轻松些。我现在依然认为学过芭蕾的女孩子身体带给你的感受绝对是最好的,如果女孩再温柔些,真的带给你最美的感受,至少朱丽叶是这样。
  朱丽叶不正面回答我。於是我扯开话题谈别的事情,朱丽叶默认了我们的关系,至少她很自然地躺在我怀里,认可了我随意的抚摸亲昵并聊天谈别的事情,女孩子这样,基本上就是认可了你对她做的一切。聊得高兴,我似乎忘了时间和场合,最後还是朱丽叶小声说:“太晚了,你走吧。”我这才醒悟过来。朱丽叶默默看著我穿衣,眼睛里有了些许的留恋和委屈的意味。要让你喜欢的女孩子听话,一定要读懂她眼睛中的内容。
  也可能是兰妮身体恢复了正常,而且又不用担心怀孕,所以第二天中午,餐後,兰妮就拉我到卧室,兰妮早就想做爱了。她的狂热感染了我,虽然经过每天与朱丽叶的做爱,我还是尽量打起精神与兰妮做,当再次进入兰妮体内,我内心不得不承认,还是兰妮的身体更让我著迷和舒坦。兰妮压抑好几天了,当然无所顾忌,我觉得兰妮无意的尖叫和快乐的喊叫肯定传出了卧室。当我们下楼时,朱丽叶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们下来,她脸色显得苍白无力。她看著我身体不语,然後对兰妮无奈地笑笑。兰妮有些不好意思,她也知道刚才自己太疯狂了。
  晚上,兰妮又折腾我,她手嘴并用,将我疲惫的身体刺激起来,勉强让她满意了。当兰妮终於满足地睡後,我累乏不想动弹,但想起上楼时朱丽叶看我的眼神,无论如何我得去看看她。於是我穿衣来到朱丽叶房间。朱丽叶身体向旁边挪挪,给我腾出一块地方,我坐下,确实没有热情去再碰朱丽叶的身体,但为了不让朱丽叶太难堪,还是随意地抚摸朱丽叶。即使这样,朱丽叶身体也颤抖起来,她实在忍无可忍,猛扑到我怀里,亲吻我,手伸到我下面,但身体没有反应。朱丽叶既生气自己身体不争气本能的渴求所表现出的那种热切,又很失落我无法满足她几乎无法控制的欲望。
  看著朱丽叶因情欲冲击而涨得通红的脸,实在有些为自己身体不争气而懊丧,也许是看我自责的样子,朱丽叶渐渐冷却了自己,她靠在我怀里不再对我身体刺激个没完。朱丽叶幽幽地亲吻我一下,小声道:“大卫,对不起。”
  我亲她一下,叹息道:“小美人,我该说对不起。”无形间,我将鱼字省略了。
  朱丽叶道:“你还是叫我小美人鱼吧,全世界也只有你这样叫我,我喜欢。我不美,别叫小美人让我感到不舒服。”
  我想因为我有时叫兰妮小美人,可能朱丽叶心存芥蒂吧。
  朱丽叶见我不吭声,而且确实很疲乏,她喃喃道:“你们干吗要那样疯狂呢,看你那身体,唉,我不多嘴,你总不至於总让我偷偷摸摸这样面对我你这样的身体吧。”
  “亲爱的,对不起,可是你明白,我们都不希望兰妮知道。”
  朱丽叶呜咽道:“既然这样,你又何必拥有我身体。”
  “噢,别哭,对不起。”
  “对不起有甚麽用?啊?我这样算甚麽?”
  是啊,算甚麽,我也回答不出。
  “兰妮对你太太和戴西就是偷偷摸摸,我更是对兰妮都得偷偷摸摸,我不希望这样。”
  “那你希望我怎样?”我真心问兰妮。
  “我也希望象兰妮一样有自己的别墅,汽车,一切。”
  “好吧。”我点点头。
  “你去兰妮那里一次就得去我那里一次。”
  “这你知道我做不到。”我有些不悦朱丽叶过分的要求。
  朱丽叶听罢,又开始默默流泪,我不悦地说:“总哭甚麽嘛,有甚麽尽管说,我每次去哪儿还统计啊?”
  见我有些不悦更主要朱丽叶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过分了,她抽泣不语了。
  “你更喜欢兰妮,是不是?”
  “你不要问这些问题,很难回答的。”我口气有些和缓了。
  朱丽叶呜咽道:“那你又何必对我这样呢。”
  “你要不满意我们不来往就是了。”我说,我还真有些不想交往了,虽然我心里知道我其实很难忘记朱丽叶那柔软的身体。
  朱丽叶几乎震惊地看著我,她也许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绝情和不负责任的话。“噢,上帝,你就这样看待我们的关系?”朱丽叶几乎尖叫起来,她紧紧抓住我,“不,我不想听这个,我不要听。”
  我忙哄她,安慰她,并表示道歉,我不希望朱丽叶吵闹,更不希望她真的离我而去,我也不清楚为甚麽她身体对我有那麽大的诱惑,而且是越交往越著迷。朱丽叶倒也不继续说这个,怕真闹得两人分手,我觉得她还不真正了解我的性格。
  我起身穿衣,朱丽叶知道我该回兰妮房间了,越想越觉伤心,她不由又默默开始流泪。
  我下床,轻轻捧著她脸亲吻许久,然後轻声说:“晚安。”
  朱丽叶恋恋不舍地抓住我手,慢慢松开。
  我在洛杉矶另为朱丽叶买了一套别墅,她不怎麽邀请兰妮去她那儿,她知道凭兰妮的敏感,很快会在房间发现我的踪迹。她依然常到兰妮别墅,我觉得很对不起兰妮,让她尽量少来兰妮别墅,好在朱丽叶不久就换到另一家歌舞剧团,因演出与兰妮关系少了许多,我真没想到在美国能找到象朱丽叶这样柔情似水的的女孩。
  学艺术的女孩子就是多愁善感,而且不怎麽与社会上的职业女孩,比如写字楼的女孩一样,你可以说她们很天真纯情,不太象外界的女孩子那样世俗,她们单纯甚至可以说某些方面幼稚,有一种真正的纯情,正因为这样,我才一直舍不得放弃朱丽叶和兰妮,虽然自私,但确实从内心真的喜欢她们,好象她们也不愿意轻易离开我,其实她们周围追求者很多,我想这可能因为我也还算过得去,同时基本上性方面绝对是能让她们愉悦,当然,我也知道,更主要的是我确实能提供她们的舒适的生活。但任何事都会有结束,至於怎样结束我也不知道,我们彼此没有了兴趣,或彼此有了新的喜欢?
  一切听命吧。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1 06:10:16

第八十一章 傲雪寒梅:丹艳和小蜻
  上海女友雅琴来到日本後,定居东京,女友中除了北京的王枚和小薇知道外,在日本真濑当然一清二楚。最初,我凡到日本,必须京都和东京两地轮流跑,否则雅琴就会不高兴。(见《家庭记事》),一直到三年後雅琴生了我们的女儿嘟嘟,雅琴更多心思放到了女儿身上,才不再过多缠著我,那是一段磨合艰难的时期。
  过去雅琴与真濑就有过节,虽然形式上两人相处和谐,但我知道两人心里都不太容得了对方。好在谁也怕因为不和惹我生气,倒也平安无事。日本女友都不知道雅琴的事,东京公司负责娱乐业务的总裁岛渚、他的助手早田叶、美国总部派来的汤姆。格威森以及我另一个女友森永真奈知道雅琴,毕竟,在东京还需要他们照应。那时吉田已负责所有日本的投资项目,纯子在日本呆的时间较多,因而吉田和纯子都先後到东京雅琴的别墅做过客。但这些都是商业上的朋友,平时雅琴确实没多少事做也没多少朋友,好在她几乎接受了我的生活方式,对我与真奈与纯子的关系似乎也不太追究没完没了,既然真濑能做到,我想潜意识中雅琴也不愿好象比真濑做得更差,显得自己太小心眼吧。
  雅琴开始习惯日本生活後,她开始调理别墅里的日本佣人和几个马来西亚来的佣人,雅琴很少与她们说笑来往,似乎不象真濑对下人随和,因而每次佣人们都弄得很紧张,好在雅琴从不轻易开除人也很少责怪下面人,只是要求高些,我想大概都是她太闲的缘故。
  有一年,我回日本,那是雅琴到日本後的八个月後。岛渚、格威森、雅琴与真奈去机场接我。这过去都是真濑做的,自雅琴到日本後,好象每次都是先到东京,然後再回京都。真濑没有抱怨,好在有一郎,她也更不与雅琴争甚麽了。刚进面,雅琴就非常热烈地扑到我怀里,紧紧搂抱我。真奈远远看著,含笑向我点点头,我与岛渚和格威森稍稍聊了几句,雅琴迫切地带我回到了东京别墅。
  刚进别墅院子,就见所有佣人一排站立在室外迎候,一直到我们进房间,所有人才散开。我想这大概是雅琴吩咐安排的。
  坐下,雅琴热切地依偎到我怀里与我亲腻,柔情似水的眼睛一刻也不离开我。这是传来脚步声,雅琴有些恼火,扭头刚想发脾气,声音突然柔和了下来,高兴地对我说:“亲爱的,这是我的新朋友,刘希大姐。”
  我听中国名字,诧异地看著雅琴,雅琴撒娇地推推我道:“我不是打电话告诉过你嘛,我的上海老乡。”
  我想起来雅琴有一天絮叨个没完,谈起新交个到日本东京大学做访问学者的上海女朋友,看来就是刘希了。雅琴又对刘希说:“希姐,这就是大卫。”
  刘希对我笑笑,道:“不用介绍,我见过你房间的照片。”我对刘希点点头,笑著问好。
  刘希约四十岁左右。听雅琴听话告诉我,早在上海时刘希与雅琴母亲的一个同事是大学同学,刘希到东京时专门拜访了雅琴母亲,问到了雅琴的地址和电话,然後来往就多了些。
  听说我那天回东京,刘希专程从东京大学赶来看我。雅琴自然不好太与我亲昵,毕竟同来自中国,行为上更中国化些。
  我勉强与刘希聊了一会儿,借口有事离开了,到吃饭时才又见到刘希。
  在雅琴这里最大的好处是基本上吃中餐,雅琴过去在上海时总爱吃日本料理,真到了日本,她反而不怎麽喜欢吃日本餐了,不知她是迁就我的口味还是真的怀念起中国的一切。在融洽欢乐的气氛中用完餐,稍稍聊了一会儿,雅琴就有些坐不住了,有些无精打采地与刘希应酬,刘希是明白人,知道雅琴的心思,她适时地起身告辞了。
  雅琴不愿继续在客厅坐著,而且似乎比过去快的洗浴完毕,来到卧室躺在我身边,手开始抚摸我身体。雅琴越来越喜欢性,她早脱离了最初的含羞,她身体的渴望似乎永无止境。但说实话,每次我们的前後温存似乎更少,每次刚一接触她身体,她就象一团火一样燃烧,而且绝对是下面爱液流淌,湿淋淋一片。熟悉的身体,熟悉的喘息,一切似乎都按标准模式进行,一直到我终於射出,雅琴长舒一口气,然後与我一起沐浴,这是她到日本後唯一的改变,就是终於与我同时沐浴了,但每次都是在做爱後,而不是做爱前。
  雅琴很满足快乐,当重新回到床上後,雅琴一丝不挂地趴在我床边与我说话,她知道我喜欢她的裸体,变得比过去丰满的雅琴的身体确实很优美(背景参考〈〈活色生香〉〉)。雅琴脉脉含情地婉柔地叙说她的相思和心情。见我有些犯困了,她才勉强收住自己的话靠在我身边不吭声了。
  第二天醒来,雅琴早起床,我坐起,看时间,已十点多锺。正准备穿衣,雅琴走了进来,见我醒了,她精神饱满,笑盈盈地来到床边,协助我穿衣。雅琴头发扎成一个小髻盘在脑後,黑油油的头发衬托她洁白的皮肤细腻光洁,雅琴两只大大的眼睛显得分外明亮,她轻柔地说:“我今天请希姐来家里做客,希姐已来了。”
  “既然今天还来何必昨天让她回去。”
  “她喜欢回自己住所的。”雅琴嘻嘻笑著说“我也不希望她絮叨起来没完。”
  “那也没你话多。”
  “噢,不干了,你嫌我话多是不是?”雅琴撒娇地嚷,然後又捧著我脸亲吻一下“我不是好久没见你了嘛。”
  我起床,去练了练泰拳,然後沐浴,到书房与埃玛商量了些事情才回到客厅。我听前一晚雅琴断断续续告诉过我一些刘希的情况,刘希是研究昆虫类的副研究员,据说还有些小名气,丈夫曾经也是一个教授,因为车祸三年前去世,剩下一个女儿相依为命。
  刘希看上去比第一次显得年轻,可能是细细装扮的缘故,看上去气质高雅端庄,温柔聪慧。
  我也知道有些朋友嫌我的记事有些雷同,但没办法,无论是女孩子交往还是到最後的做爱,除了偶尔的差异外,原本并没有多少不同。我就长话短说吧。刘希因为总来雅琴这里,我们都把她当作大姐一样看待,彼此就没有太多的顾忌,由於刘希年长的缘故,总是比雅琴有更多的经历,考虑问题要周全些,雅琴因为有这样一个朋友,倒不显得太单纯了,但说实话,我很怕刘希教得雅琴太斤斤计较,我感到刘希考虑甚麽事情似乎总是太爱算计了。
  有一天在客厅坐著聊天,偶尔讲到我刚为真濑买了一辆新车,雅琴听了笑嘻嘻地问甚麽车,我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事就过去了,雅琴并不与真濑攀比甚麽。但过了一天,雅琴趁我高兴时突然提出也要换一辆车,我奇怪地问不是刚换吗。雅琴缠著要换,见我不理她,雅琴赌气地说:“难怪希姐都说你偏心眼。”
  我一听就火冒三丈,倒不是因为车而是雅琴的心态,更恼火刘希的挑唆。我过去就唯一不满的是雅琴处处计较,现在加上刘希更厉害了。雅琴似乎看见了我几乎要爆发的的生气,小声道:“不要就不要,干吗那样吓人的样子。”
  我终於忍住了,雅琴一赌气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哄得好的,而且我确实对真濑偏心些,要生气也是生刘希的气,否则,单纯简单的雅琴怎会想那些?上海女孩子真让人难以按常规去对待。
  见我坐著不吭声,雅琴依偎到我怀里,用手轻轻捏我鼻子,哄我笑,柔柔地说:“说话嘛,你买就买,不买我也没非要你买,反正我坐上海产的车都没关系。”
  “我哪给你买上海车呀?”我一听,没法生气,反而被她的话逗笑了。
  见我笑了,雅琴嘻嘻笑道:“你不是能耐大吗,甚麽事做不成。”
  也就雅琴说话从来没考虑我身份,她只是把我当男朋友。
  雅琴亲亲我,撒娇道:“好了,别再说这个啦,其实我真没有与真濑小姐攀比的意思,只是试试你,哼,看你那暴跳如雷的样子,我可了知道昨晚在床上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还说以後不对我生气,就这样的呀。”
  “我什麽时间生气了?”
  “那是我给你机会了没让你生起来气,否则现在早弄得大家没情绪了。”
  我没甚麽可说的了,雅琴睁著丰富的眼睛仔细端详了我一下,说:“我告诉你啊,别因为我提希姐你对她不好,我可就这麽个朋友,得罪了我要天天缠著你。到时别嫌我烦。”
  雅琴很了解我,讲到对别人心理的揣摩,没几人比得了雅琴,我不知道上海女孩子是不是都这样。想到这里我不由笑了。雅琴吃惊地看著我,她知道我想东西,问:“想甚麽好乐?”
  “你真想听?”我逗雅琴。
  “你爱说不说。”雅琴撇一下嘴。
  “我再想上海女孩子是不是都象你这样。下次回中国,我要去上海再结识几个女孩看看。”
  “不许你去上海。”雅琴跺脚咬牙切齿地说“你杭州不是还有一个仙女下凡的樱然吗?你还要去上海再找一个?你女朋友够多的了。”
  “我们可是约法三章的。”雅琴来日本前,我们说好她不管我与别的女孩子的事的。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雅琴声音含著哭腔嚷道。
  “好啦,开玩笑的。”我见雅琴真要哭了,於是将她搂到怀里哄她。
  “开玩笑也不行。”雅琴才不会掉眼泪呢,她很会合理掌握分寸,其实,我真要找一个再去找个上海女孩子,雅琴也无可奈何,她也知道这点。
  正在这时,刘希进来,笑道:“哟,小两口怎麽啦?”
  雅琴也不希望刘希话不投机反而添乱,她从我怀里离开,道:“没甚麽呀,希姐来,你替我参谋一下我刚买的衣服。”
  雅琴和刘希上楼去了。我坐著给真濑打电话,我叫来埃玛,告诉她下午去京都,让我马上对刘希象过去一样,心里多少有些别扭。
  雅琴一听我要去京都,有些吃惊,闹归闹,她真不希望我生气,她小心地问:“不是说好明天去京都吗?”
  “可能我会早点回香港,去看看真濑和一郎就直接走了,过段时间再来。”
  雅琴垂下眼睛,然後抬头看看刘希道:“希姐,你先去房间坐坐,我跟大卫说几句话。”
  刘希笑著离开。雅琴搂住我腰,看著我,问:“你没生气吧?”
  我笑著摇摇头。
  “那为甚麽急著走?”雅琴问。
  我还没回答,雅琴轻声道:“我知道我比不了真濑小姐温柔,乖巧,可我真的不想惹你生气。”
  “真没生气,我确实要赶回香港。”
  “夫人来电话了?”雅琴问,她知道我也不会回答,叹了口气:“又留下我一人,刚刚高兴几天。”
  “别这样,这是干甚麽啊。”
  雅琴强颜笑笑:“好吧,等你早点回来吧。你不在时我想让希姐搬来陪我住住,行吗?”
  “你愿意就行。”
  “我只要你在身边,真的不在乎你给我买甚麽。”
  “我知道。”
  “亲我一下。”雅琴凑上嘴唇,我深深吻她一下,雅琴无力地垂下手,道:“记著我天天盼著你。向真濑小姐问好,替我亲亲一郎。”
  再次见到刘希是一个月後了。我来到雅琴别墅,雅琴正好在游泳池游泳,刘希在房间见到我要去叫雅琴,我笑著制止她道:“让她先游吧。”
  刘希坐下,笑道:“你不是明天才从京都回来吗?”
  我笑笑,算是回答。我坐下,问刘希:“还学习多久?”
  刘希微微一笑:“还有三个月该回上海了。”
  “想家了?”
  刘希淡淡一笑:“倒没多想家,只是不放心女儿的情况。很想女儿。”
  “多大了,你女儿?”
  “十五岁。高一的学生了。”刘希讲到女儿,眼里露出温柔的深情。可怜天下父母心,想到可爱的婷婷、点点、楷和一郎,我理解刘希的心。过去对刘希的一点不快因为共为父母的心而消失了。
  “十五岁都大姑娘了,真不容易,不过你看上去真不象有十五岁女儿的母亲。”我笑著说,语气充满了友善。
  “与雅琴比真的觉得老了。”刘希说,“我觉得我思想跟不上,包括你们的这种生活方式。”
  “其实我也不觉得这样好,但你觉得我与雅琴分手她会更幸福快乐吗?”
  刘希笑笑:“我不管你们年轻人的事,反正我接受不了。”刘希看看我,“而且你这样跑来奔去的,难道你太太就不抱怨?”
  “她知道我真心爱她的。”虽然不想多谈小雪,但还是礼貌回答她。
  “可怜的雅琴,唉。”刘希叹息一声。
  “希姐,其实你骨子里还是认为雅琴似乎名不正名不顺,挺替她叫屈,我理解,但我也没办法。”
  “反正我不同意你和雅琴这种关系,我也无法接受你的生活方式,但无论你还是雅琴都是我的朋友,也许你太优秀吧,所以才弄得那些女孩子神魂颠倒的。”
  我要解释,刘希向我摆摆手,笑道:“别说甚麽了,真要怎样了,雅琴还不生我气,你觉得她现在还离得开你呀?”刘希接著说“不过,我来日本前,雅琴母亲跟我谈起过你们的事,她似乎默认你们的现状,但希望你也为雅琴的幸福考虑一下。”
  “她甚麽意思啊?”想起雅琴母亲,一个疯狂的女性身体浮现在我眼前。
  “比如,你们是不是该有个孩子?雅琴也不小了,让她一辈子单身这样?年纪大了怎麽办?”
  我就怕提孩子的事,因为雅琴暗示过几次希望生个孩子,每次都让我搪塞过去,而且来日本前,我事先与雅琴谈好不许提生孩子的事的。雅琴不好明提,但我看得出她很想要个孩子。对我来说,有小雪和真濑的孩子已经够多了,更主要的我真怕以後有甚麽麻烦事,这确实关系到家族的利益。
  雅琴正好游泳回房间,猛看见我,惊喜地叫了一声扑到我怀里,搂住我,喜滋滋地问:“你今天就来了?怎麽不叫我?”
  我笑笑,亲亲雅琴额头,道:“不欢迎啊?不欢迎我明天再回来。”
  雅琴脸一红,兴奋地说:“谁不欢迎啊,我只是太高兴和意外了。”雅琴说著,看看刘希:“希姐,你们说甚麽呢?”
  “没说甚麽。随便聊聊,我要叫你,大卫说让你多游一会儿。”
  雅琴笑笑,坐下。她敏感地看看我们,她当然知道我和刘希不可能有两人之间的甚麽事,但她感觉到肯定再谈与她有关的事情。
  我还是坦率些,免得雅琴又心里老琢磨。我随意地说:“我和希姐谈你,她觉得我有些耽误你,但也认为我们这样实在也没办法处理。”
  “希姐,我不是说过别谈这些吗?”雅琴翘起嘴,“我很好,很快乐,你非要他名门正娶我才是好呀?回家也可以告诉我爸妈,我很愉快,大卫对我很好。拜托了希姐,别在他耳边老说这些,真等哪天他不理我了大家高兴啊?”
  “我可没那意思。”我忙声明。
  “我知道,你对我好。”雅琴对我甜甜一笑,“我这不是说给希姐听嘛,好啦,别谈这些了,希姐,你要真是我好姐姐,就玩你的,开开心心,别操那些心,好不好我自己知道。”
  刘希嘻嘻笑笑:“我才不管你那些呢。大卫确实对你不错。而且我马上要回上海了,我更不管你们的事,我也管不著。”
  “你不是正联系到日本继续学习的事吗?”雅琴问。
  “算了,我还是回上海吧,显然我不太适应这里的生活。”
  “我正准备给大卫说这事让他帮忙呢。”
  “以後再说吧,我有些不放心女儿。至少先回上海看看,等女儿高中毕业再说吧。”
  那是在日本最後一次与刘希聊天见面。见我回东京,刘希很识趣地餐後就回自己寓所了。我在东京呆了三天也就离开日本回到了香港。
  其间,我曾到中国去过两次,但每次都呆在北京,王枚邀请樱然到北京玩了两天,可因为樱然放心不下母亲,又回到了杭州。半年後,上海投资公司要开董事会,我来到上海。
  十一月,上海很冷。我与埃玛下榻後。听取了上海公司的路季番汇报了基本情况,然後约好晚上用餐就离开了。埃玛与我商量第二天再告诉樱然,我知道埃玛的意思同意了,并告诉她开完董事会再告诉樱然。自雅琴离开上海後,每次到上海樱然一般都会到上海陪我。埃玛见我同意,高兴地将她的东西拿到我房间,我觉得埃玛特别喜欢到我没有女朋友的城市,这样她可以天天一刻不离地与我呆在一起,而在日本,北京她几乎插不上,在香港她是不敢当著小雪冒险,偶尔在美国还能单处,过去雅琴在上海,她几乎无法有时间与我独处,雅琴走後,她可以自由多了。
  晚上约雅琴父母和弟弟童用餐,算是完成雅琴的重托吧。回到酒店,与埃玛独处休息,不多说。
  连续一天的董事会就不多说。第二天晚上,路季番邀请我和埃玛做客,在一个香港人开的酒楼,我们一起用餐。路太太和女儿路眉佳和儿子路路一起作陪。那是一个很温馨的家庭聚会。埃玛似乎找到了做太太的感觉,一直很兴奋快乐,看见埃玛高兴我也觉得欣慰。路眉佳和路路正好放假,路太太陪女儿和儿子到上海来看望路先生,大家都很高兴。路季番得知我在上海还呆几天,於是邀请我隔天到他家做客,他知道雅琴走後,我也不会天天呆在别墅,路季番笑著说:“大卫先生平时难得到家里做客,我太太可是煲汤一流哟。”
  我笑著同意了,或许因为毕竟我是路季番老板吧,路眉佳和路路只顾吃自己的,不多说话。路眉佳十四、五岁,长得秀秀气气,路路倒是长得有些乃父风格,胖胖呼呼的,很可爱。
  餐後,路季番问晚上怎麽安排,我笑著告诉他准备会见我的大学同学。我确实与大学同学刘凯和新婚妻子柔佳约好晚上在一家会所见面。
  刘凯新婚,当然我早让上海公司代表我送礼,但刘凯新婚後毕竟第一次见,又准备了些贺礼,见面彼此寒暄问候,互相了解些新的情况,刘凯说请我与埃玛去他们的新房参观,我本来并不热心这些事,但柔佳说樱然到上海专程去她家玩过,想起没有柔佳也不会认识樱然,於是同意到刘凯新房看看。加上埃玛也非常感兴趣中国新婚夫妇的新房是怎麽回事,四人乘车来到刘凯的新房。
  这是一套两居室的公寓房,不算太豪华,但布置倒是很温馨,埃玛兴趣盎然,问这问那,柔佳耐心地与埃玛聊天,我则与刘凯坐在客厅闲聊。
  当我们要告别时,正好有客人来拜访刘凯。来访者是刘凯单位的一个女同事和她女儿,大概也是来祝贺的,刘凯女同事甚麽名我忘记了,但女同事的女儿的名字我记住了,叫丹艳,因为那是一个很清纯漂亮的女孩子。本来要走的,我心里明白,看见丹艳,我似乎不想马上离开了。
  丹艳十四、五岁,听刘凯同事介绍,似乎在中学读书。看得出,刘凯同事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性。
  刘凯介绍了我,可能柔佳他同事早熟悉吧,倒没多介绍。刘凯同事对刘凯和柔佳祝福一番後,开始与我说话。我陪著说,并介绍了埃玛。埃玛似乎明白我心事,她虽然笑著招呼,但毕竟不懂中文,完全可以不多说,因而有时间细细打量丹艳。跟我那麽多年,埃玛太了解我每个心思了。
  丹艳不参与我们多说话,偶尔与柔佳说几句话,倒不腼碘,只是觉得大人谈话自己不便插嘴吧,但我看得出,丹艳偷偷在观察我,观察埃玛。对丹艳来说,我和埃玛总还是比较新奇的。
  总不益坐太久,我与埃玛只好告辞,不过心里多少有些失落。我自己觉得好久没有那种因为一个女孩子让我砰然动心了。实话说,我心里倒没有甚麽太多年龄、国情的概念。请你不要责怪我本性的坦率。
  第二天日程安排挺紧。
  清早,我和埃玛、上海公司的几位老总一起到雅琴母亲的学校。我同意为雅琴母亲学校捐款设立一项学习基金,这是雅琴母亲的意思,无论从哪方面讲我当然都无法拒绝。
  不多说具体仪式。雅琴母亲和校长陪我们一行到几个教室去看望学生,为了雅琴和她母亲,我也只好应付著照安排行动。来到第三间教室,奇迹出现了,我居然看见了丹艳。丹艳见我看她,脸有些羞涩但也兴奋得绯红。雅琴母亲看我一眼,问:“这个学生你认识?”
  我自然地笑笑说:“昨晚去同学那里,她正好与母亲去看望我同学,见过。”
  埃玛奇异地看我一眼,她也惊奇如此碰巧。雅琴母亲沈吟了一下,问问班主任,然後与校长低语了一会儿,笑道:“丹艳同学是班上的文艺会员,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丹艳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笑。我简单问问班上的情况,就到下一个班去了。参观了学校,我们告别出来。埃玛对我说:“丹艳小姐很漂亮。”
  “甚麽意思啊。”我笑笑,看了埃玛一眼。埃玛笑著摇摇头,不多说了。车驶回酒店。中午因为约好合作公司老总南先生用餐,似乎大家都忘了这件事。
  餐後,应约刘希来酒店见面。我没想到这一见,会惹出後来那麽多事。如果时间能够倒转,许多事情或许不会那样去做的。
  刘希似乎比再日本时显得疲惫,但见到我还是非常高兴。她询问了雅琴的情况,然後笑著说:“听说你上午要去我女儿她们学校捐款。”
  “你女儿也在那所学校?我怎麽不知道。”我惊奇地问。
  刘希笑笑:“我又没告诉你,你当然不知道。我是听小蜻昨晚告诉我说有个日本企业家要到学校捐款,学校组织大家欢迎,我打电话问雅琴母亲,果然是你。”
  “你女儿叫小蜻?读几年级?”
  “高二,见面你也不认识。你这次在上海呆多久?”刘希似乎不想多谈女儿的事,问我。
  我看著她,微笑道:“还有两三天吧。怎麽样,回来还好吧?”
  “还那样吧,只不过所里让我负责一个课题,工作更忙些了。”刘希淡淡说。
  两人说了一个多小时的话,似乎都没甚麽可说的,对我只是完成雅琴要我替她做的事,对刘希只是一种礼貌。告辞後,我在酒店休息,等樱然从杭州来。
  樱然似乎永远没变化,而且永远不会太喜形於色。但还是比过去热烈和大方了许多,她主动吻吻我,然後温顺地让我搂她吻她,嘻嘻笑著,脉脉含情地靠在我怀里。说实话,自早上见到丹艳一直有股激情憋在心里,我搂起樱然就向卧房走,樱然含羞地轻轻垂打我几下:“那麽急啊,让我休息一下嘛。”但眼里露出无限的温柔和甜蜜。我早顾不得多说了。
  当激情过後,我们都躺下,我才问樱然母亲怎样,樱然静静一笑,手轻轻抚摸著我赤裸的胸膛略撒娇地说:“还那样,妈妈老是念叨你和枚枚,都让我嫉妒。”
  “哈哈,你还怕我们取代你啊。”
  “我才不怕呢。只要你别让人取代我就行了。”樱然柔柔一笑,娇媚地说。
  我看著樱然,真的是绝美无暇。樱然脸一红,羞涩地推我一下:“干吗那样看我。”
  “噢,然然,然然,你真是越来越美,每次都让我觉得象做梦一样。”
  “你再说我都不好意思了。”樱然脸红地说,她知道我是发自内心的赞美。我放倒樱然,仔细端详她赤裸白皙的身体,樱然咬住嘴唇,头微微扭向一边,不动地任我的手在她身体各处游移,当手碰到她毛茸茸的下面,樱然身体一颤,腿本能地夹紧,抓住我手,小声道:“求求你,别这样,真的很难受。”
  “可我真的很喜欢。”我叹息道。樱然默默张开腿,羞躁地一笑:“不是刚做过吗?干吗还这样,多难为情。”
  樱然确实不象其他女孩子一样,我笑笑,手从她身体里拿出伸到她脸上,樱然脸稍稍偏了一下,小声道:“不好。”
  “你自己身体还嫌弃啊。”我就喜欢逗樱然。
  “那也不好。”樱然很认真,她总那样认真也犹为显得可爱的。
  我笑笑,拿起床头的纸巾,樱然替我擦手,看见我手上沾著的稠液她脸又红了。默默替我擦干净手,她小声探问:“不摸了?”
  我哈哈大笑:“不摸了。”
  樱然知道我笑甚麽,温柔地瞪我一眼,道:“那我穿衣了。”
  “穿吧,穿吧。”见到樱然,我真的是谁都忘了。
  刘凯打来电话,说请我和樱然吃饭,他知道樱然来上海了。我问樱然的意见,樱然看我笑笑,我知道她全听我意见的,於是笑著同意了。
  来到刘凯告诉的酒楼,除了刘凯和柔佳,居然还见到了丹艳和她母亲。说实话,再次见到丹艳,我倒似乎没有了特别的感觉,也可能是与樱然一比,任何女孩都黯然失色吧。但丹艳显然很兴奋。刘凯给樱然作了介绍。丹艳母亲笑微微地说:“听说大卫先生今天去丹艳学校了,她非闹著要见见。”
  我笑笑,说:“我也没想到这麽巧。”
  丹艳似乎比前一天活跃了许多,她象说甚麽,但见见樱然又止住了。柔佳笑道:“丹艳,想说甚麽呀。”
  “樱然姐姐好漂亮。”带著一声叹息的赞美。
  樱然笑笑:“谢谢小妹妹。”樱然从来不否认自己超然的美丽。
  柔佳看著樱然也叹道:“然然真的是越长越漂亮,难怪大卫象爱国宝一样呵护珍惜。”
  “佳佳,你胡说甚麽呀。”樱然菀儿一笑,友善地瞪了柔佳一眼。丹艳有些发痴地看著樱然,眼里露出羡慕和失落。哪个女孩子看见樱然都会有这种眼神的。
  大家落座,闲谈散扯,很快时间就过去了。
  餐後,刘凯建议到酒吧继续聊天。於是一行到就近的一家酒吧分别要了各自的饮料和茶水随意聊天。
  丹艳似乎与大家更熟悉了些,嘻嘻笑著说:“大卫先生今天到我们学校去後,好多女生都把你当作心中的偶像耶。”
  “你是不是也一样啊?所以要见见?”柔佳开玩笑。
  丹艳脸一红,看了母亲一眼,道:“也是,也不是,我可是受班主任的委托,想请大卫先生去班上开次讲座,介绍些国外的情况。”
  我笑道:“讲座?我可要让你失望了,我可能排不出时间,而且也没甚麽好说的。”
  “大卫先生,求你了。”丹艳恳求地望著我。
  我摇摇头,笑著想转移话题。丹艳看著樱然:“然然姐姐,你帮忙求求他嘛。”
  樱然静静一笑:“我那管得了他的事,你求都没用,他更不会听我的。”
  “佳佳姐,你帮我说说。”
  柔佳多少知道我的做事原则,笑道:“小丹艳,大卫可能确实太忙,找机会再说,啊?”
  丹艳翘起嘴,不吭声了。
  “丹艳,别让大卫先生为难,以後再说。”丹艳母亲笑著哄女儿,丹艳不言语。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我见丹艳一言不发,笑道:“还生我气啊?有些事你不明白,以後再找机会。”
  “我知道你是名人,看不起我们这些中学生,是不是?”丹艳依然气鼓鼓地说。
  “甚麽名人不名人,我确实不方便,你们想我讲甚麽?”
  丹艳脸上马上堆起了笑容:“随你了,同学们都知道我请你的。”
  刘凯笑道:“噢,你怕没面子了?”
  丹艳羞怯一笑:“可不吗。”
  讲话我是肯定不会去的,但丹艳的话又让我不好再拒绝,我很为难。
  刘凯道:“你不是还要到他们学校去一次吗,下次去,在丹艳他们班多呆一会儿,随便说说不行了吗?”
  “你也瞎凑热闹,我说甚麽?”我笑著问刘凯,其实我心里有些惭愧,我心里多少有些不纯的东西,让我无法再一本正经地讲甚麽,我不是那种人。刘凯似乎明白我的心态,嘻嘻一笑,道:“也是,总不至於想甚麽讲甚麽。”我瞪了刘凯一眼,让他注意当著丹艳的面别瞎说,毕竟丹艳还是个小孩子。
  丹艳一看刚刚有些希望又破灭了,立即又翘起了小嘴。但大家似乎不愿再让我为难,不提这个话题了。一直到从酒吧分手,丹艳再没理我,也没与我说一句话,我笑笑,随她去了。
  第二天中午,我与樱然在酒店二层刚用餐回房间,准备休息,听到敲门声,樱然打开门。是丹艳还有两个漂亮的女孩子。樱然热情地请她们进房间坐,并给她们一人倒了一杯水。我笑著问丹艳:“你们吃饭了吗?”
  丹艳似乎忘记了昨晚的事,笑著点点头,道:“中午正好休息,我和同学想再请你。”
  丹艳刚介绍她身边的一个女孩子:“她叫张冬。我们班长。”她又指指另一个女孩子刚要介绍,那个女孩子嘻嘻笑道:“大卫先生,我早听说过你。”
  我正要喝水,一下楞在那里。那女孩子继续说道:“我妈妈和雅琴阿姨谈起过你。”
  一听雅琴,樱然也留心了。
  “我叫小蜻,我妈妈是刘希,你前两天还见过我妈的。”
  我几乎喷出嘴里的水,小蜻,刘希的女儿,世界上的巧事不会都让我碰上吧。在我发愣的一瞬间,丹艳道:“小蜻,干吗早不说。”显然对小蜻掩瞒认识我不满。
  小蜻道:“你们也没谁问我呀。我确实也没见过他,是我妈认识又不是我认识。”
  我缓过神来,笑著问小蜻:“你与丹艳一个班?”
  “是呀。”小蜻嘻嘻笑道。
  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樱然显然不知道刘希是谁,但听到前两天见过,多少有些不高兴,因为小蜻提到了雅琴。
  丹艳似乎也被突然的变故弄傻了,一时不知说甚麽。张冬插话,代表班上同学请我去讲话,我更不能去了。仍然象前一天样找借口推辞,同时细细打量小蜻,刚进门没注意,细看小蜻似乎比丹艳还清新脱俗,我心里感叹,现在的女孩子怎麽这样漂亮可爱。
  丹艳没说话,自然注意到我观察小蜻,她或许觉得小蜻有些抢风头吧,顿时有些闷闷不乐。
  见我执意不答应,张冬也无话可说了,我只好简单讲了些她们似懂非懂的理由,说明为甚麽不能去讲话,但是答应如果再去学校,一定到她们班去专门看她们。女孩子们一看只能这样也只好告辞。走到门口,小蜻笑道:“我能再来吗?”
  “当然。随时欢迎你们。”我笑著说。
  三个女孩走了,樱然一言不发,我笑问:“怎麽不说话?”
  樱然不语。我知道她为甚麽不说话,笑著介绍了刘希的情况,樱然听了似乎心理平衡了许多。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道:“可不是我逼你说甚麽,别说我跟雅琴过不去。”
  我疼爱地抚摸一下樱然的脸,道:“不会怪你,你有甚麽怨言也是应该的。”
  樱然遽然一笑:“好啦,别说这些,说些高兴的事吧。”
  “你知道怎样让我高兴的。”我哈哈一笑。
  樱然看我一眼:“不会吧,又要啊?”
  “别的女孩子想让我有这种激情我还没有呢。”
  “别提你那些女朋友了,好不好?”樱然满脸不高兴。
  我笑笑。樱然叹了口气,笑了:“算了,别说那些不高兴的事,我才不管你怎样呢。”
  我没言语,樱然走到我身边,搂住我腰,脉脉含情道:“其实我很喜欢的。走呀。”
  我搂住樱然,两人进到卧房。
  樱然回杭州,我也准备离开上海去日本。刘希说要给雅琴带点东西,我於是约她中午见面用餐。刘希如约前来。小蜻也来了。坐下,刘希笑著说:“这是我女儿小蜻。”又看著小蜻说“叫大卫叔叔。”
  “大卫---叔叔。”小蜻脸一红,勉强叫道。
  “今天没上课?”我问。
  “今天礼拜天。“小蜻简单地回答。
  “我本来让她在家呆著,她非要跟著一块来。”刘希解释。
  我笑笑,没多说。我与刘希说话,小蜻默默用餐,偶尔抬头看看我。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纯净得让人充满温馨。
  刘希起身去卫生间,我问小蜻:“没跟妈妈说来过我这里?”
  小蜻不好意思地笑笑:“你不也没说嘛,我告诉你啊,当著妈妈我叫你叔叔,她不在我可不叫你叔叔。”
  我笑笑:“我本来就是你叔叔。”
  小蜻撇撇嘴:“你是谁叔叔呀,唏。”
  “那叫我甚麽?”
  小蜻看看我,脸一红,歪头看著我,见我看她避开我眼光,道:“叫哥哥还差不多。”
  “胡说。”我笑道。“可别胡言乱语啊。”
  “我说甚麽呀,你知道?哼。”小蜻不看我眼睛,几乎自语道。
  两人一时无语。小蜻道:“我妈为甚麽死活不想让我见你?”
  “我哪知道,她说了?”
  “我刚才要跟她来,她非不同意。”
  “你不也来了。”我笑笑。
  小蜻嘻嘻一乐:“我对妈说正好有个同学约我看电影,她要不带我我就看电影去了。我妈问我男同学还是女同学,我假装不在乎的说男同学呀,吓得我妈马上同意带我一起了。”
  我叹了口气:“小蜻,这样对妈妈不好。”
  “我不是想---见你嘛。”小蜻羞涩地说。
  我不是傻子,何尝从小蜻那羞躁的神态中看不住她的意思。但如果说丹艳这样我还有些兴趣来往的话,比丹艳似乎还娇美的小蜻我心如静水倒真没其他想法,而且与小蜻来往几乎不可想象,刘希和雅琴不都非吃了我不可。
  “你专心读书吧,别忘了明年就要高考了。”
  “你还真以为是我叔叔啊?没意思。”小蜻低声嘟囔。
  “没答应丹艳,她是不是恨我呀?”我问小蜻,不想与她继续讨论两人的话题。
  “当然生气了,不过是生我的气。”小蜻自然了些,有些不满“我认识你关她甚麽事,噢,全世界只准她认识你啊?”
  “那我也应该向丹艳解释清楚,你要见到丹艳,代我向她道歉吧。”
  “不说她了好不好。”小蜻有些不耐烦,但马上又笑了“可是你委托我向她道歉的啊。”
  刘希回到桌旁,多少有些警觉地笑著问:“你们聊甚麽呢。”
  我说:“谈谈小蜻学校的事。”
  刘希笑著摇摇头:“现在的孩子真是没法管理。”
  “妈,你别当著大卫叔叔说这些嘛。”小蜻略撒娇地看著刘希说。刘希笑笑。我心里总觉得难受,好象与小蜻合夥起来欺骗刘希似的。好在我马上离开上海了,但愿下次也不再见到这母女俩。
  来年的春天。记得是五月某天。埃玛告诉我,我捐款的上海的学校,希望我能去上海,为首届获取基金资助和奖励的学生颁奖。不知为何,我脑子里猛闪现出丹艳的形象,不骗你,小蜻甚麽模样真有些模糊了,当然,不会真的忘了她的形象,谁见过也很难忘记小蜻那漂亮的面容的。雅琴母亲也通电话希望我去一趟。
  我通知了上海公司,然後再次到上海,虽然我只准备呆两天,我还是让樱然到上海,我也不知为甚麽,可能是樱然在身边,让我不安分的心稍稍稳定些吧。我自己知道我的弱点。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不慎造成任何不良後果,尤其涉及到雅琴和她母亲。
  欢迎隆重而热情,在颁奖典礼,我看著下面黑压压的人群,好象看见了丹艳和小蜻熟悉的形象。我只是期求快点结束早日离开。离开前,学校让我到几个教室去看看学生,我想起过去的承诺,很自然地到了丹艳的教室。看见了丹艳,也看见了小蜻,张冬,好象一夜之间她们都变成大姑娘了。丹艳很兴奋激动,小蜻也一样,似乎都很激动高兴。张冬代表全班欢迎我的到来,我只好在前面简单说:“去年,你们班的张冬、丹艳、小蜻同学让我来班上讲座,很遗憾因故无法进行,不过我答应再次来学校一定来班上看看同学们,也算是是给大家道歉,同时衷心希望大家好好学习。”
  在一片掌声中,我赶快逃离了教室,逃离了学校。
  第二天,我与樱然正在酒店房间说话。听见门铃声响,樱然欣然地去开门,见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楞了一下,我背对著门,隐约听见一个女孩子声音问:“大卫先生在吗?”
  我扭头看去,是丹艳。
  我起身,笑著请丹艳进房间。樱然也想起来了,笑道:“是丹艳吧,都长成大姑娘了,差点没认出来。”
  丹艳微笑著进房间,坐下後,不正视我,而是看著樱然说:“然然姐,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樱然笑笑,看我一眼。
  我问丹艳:“今天怎麽没上学?”
  “下午组织看电影,我看过顺便过来看看你。”
  “有事吗?”樱然关切地问。
  丹艳不自然地笑笑,说:“我专程来感谢大卫先生昨天到我们班去看望我们。非常感谢。”
  樱然拿出许多水果和点心让丹艳吃,樱然是非常喜欢吃零食的。丹艳谢过,然後与樱然一块拿点心吃。丹艳似乎自然了许多。
  正聊得高兴,又传来门铃声,樱然打开门,我们都有些楞住了,原来是小蜻。小蜻与丹艳见面,两人有些尴尬。樱然请小蜻进房间。小蜻脸红地看看樱然,对丹艳说:“丹艳,你早来了。”
  丹艳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早知你也来,我叫你一块走了。”
  樱然是聪明人,当然知道这两个女孩子的心思。她看看我,微微笑道:“大卫,来两个小客人,你看要不我一个人去柔佳那里,等会你再来吧。”
  我和樱然约好一起去刘凯那里的,见樱然这样说,我笑道:“不急,还是一起走吧。稍坐一会儿再说。”
  樱然很高兴我这样说,她点点头坐下。
  “怎麽,你们要出去有事啊?”可能聊了一会儿,丹艳显得更自如些,笑著问。
  “没关系。一个聚会。”樱然笑道。
  我问小蜻:“你妈妈好吗?”
  小蜻点点头,轻声道:“她总是那麽忙,我都很难见到她。”
  “大卫先生,你甚麽时间离开上海?”丹艳问。
  “我可能还有两、三天吧。”
  丹艳沈默不语了。房间一时显得很安静。樱然笑著说:“怎麽都不说话呀,你们都在想什麽呢。”
  丹艳羞怯一笑,道:“我就是来看看你们,没甚麽特别事情。”
  “小蜻没甚麽事吧?”我问问小蜻,小蜻摇摇头“如果没事,我们改日再联系吧。”
  丹艳和小蜻只好起身告辞。
  因为担心母亲身体,樱然第二天离开上海回杭州去了。我整天在公司听取路季番的汇报,并与上海公司的经理们开会。下午回酒店休息了一会儿。五点多锺,起床准备参加路季番代表公司举行的一个酒宴。刚换好衣服,房间的电话响了。我拿起话筒,是丹艳打来的。丹艳问:“然然姐怎麽一天都没在房间啊。”
  我笑笑道:“然然早上就回杭州了,找她有事吗?”
  “我找你。”丹艳说。
  “噢?找我有事?”
  “我想见见你。”丹艳沈默了几秒锺,答。
  我可不愿与这些小孩子缠在一起,忙说:“见我有事吗?”
  “见面再说。”
  “哈哈,那麽神秘啊,现在告诉不行?”
  “不行。”
  “明天再说吧,晚上我要参加一个宴会,很晚才回来。”
  “没关系,你说时间我等你。”
  “小女孩子在外呆太晚了不好吧。明天还得上课。”
  “今天星期六,明天不用上课的。我对我妈妈说过到你这里来看然然姐的。”
  甚麽意思啊,非要逼我就范。我隐约感觉丹艳是爱上我了,但我并不想与小女孩子缠在一起,真的,麻烦事太多,欣赏喜欢是一回事,真来往又是一回事,毕竟我也不是当年的我了。
  “你几点回来?”
  “我也说不好。”
  “那我在酒店大厅等著。”
  我吓了一跳,人来人往的,我带一个中学生进房间算怎麽回事。我只好告诉她:“这样吧,我向前台说一下,你来後直接到房间等我吧。”
  “好的。晚上见。”丹艳放下了电话。我楞了半天神才出门赴约。
  我怕耽误太晚,与上海公司的人用完餐,谢绝他们其他安排,九点多锺就回到了酒店。
  开门。丹艳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她甜甜笑笑。我含笑问:“吃饭了吗?”
  丹艳点点头。我将外套脱下,然後倒了一杯水,端著杯子坐在丹艳对面,笑著问:“甚麽事啊,那麽急。”
  丹艳看看我,两只水汪汪的眼睛在灯光下黑白分明,显得格外明亮清澈。我等著丹艳说话,丹艳张张嘴,还没说话,脸腾地绯红,身体微微有些发颤,她紧张极了,手都有些哆嗦。
  丹艳穿著短裙白色衬衣。黑油油的头发环护著椭圆型的脸,红红的嘴唇在洁白的皮肤衬托下显得湿润鲜嫩。丹艳嘴唇哆嗦著,终於她蹦出一句:“我爱你。”说完,脸刷地变得通红,垂下头。
  我哈哈笑笑,我不想搞得太紧张,道:“是啊,我也爱你,你们都是很可爱的女孩子。”
  “不是,不是。”丹艳急得要哭,“我把你当男朋友一样的爱你。”
  我严肃地看著她,我真的不想有任何瓜葛,道:“丹艳,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我象你叔叔一样爱你,你可别胡思乱想。”
  丹艳一听,哇地趴在沙发背上哭起来。虽然我害怕她的哭声传到房外,但我不想过去安慰她,我怕她接触我。
  哭了一会儿儿,丹艳猛起身扑到我怀里,楼住我双肩,嘴贴到我嘴唇。丹艳忙乱地乱吻,显然她并没有亲吻的经验,忙乱不得要领,我等她忙乱得差不多了,轻轻搂住她,离开她的嘴唇道:“丹艳,我告诉过你,你这样不好,而且我有太太,也有樱然,你不要做对不起她们的事。”
  “我不管,我不管。”丹艳狂热地吻我,嘴里不停地嚷著。
  丹艳身体清新的热浪冲击著我,她口若幽兰,身体散发著处子的体香,敏感的乳房颤抖著磨蹭著我身体,柔柔的嘴唇时快时慢地碰砸著我嘴唇,不知道别人怎样,我是从来禁不住这样美妙的诱惑。我终於伸出舌头送进她小巧的口中,丹艳似乎突然开窍,猛然明白了怎样接吻,她虽然笨拙但很快地将她半截香舌抽送到我嘴里。丹艳嘴里发出了因亲吻刺激的快感而带来的快乐的呻咽。我手伸进她衬衣,触摸到她细腻光滑的皮肤和圆圆的挺立的乳房。丹艳喘息著啊啊直叫,身体因刺激而惊悸发烫。她双腿张开坐在我右腿,我能赶觉到她软软的胯部在我腿上耸动,我不想进一步,我害怕进一步,手游弋著终於没有向下滑。
  对丹艳来说,这种刺激已经足够了,她并不懂得性的意义,而我也不想趁虚而入,丹艳在我抚摸中达到了身体刺激的颠峰,这已足够了,对丹艳来说这就是男女的全部。一轮颤栗过後,丹艳喘息著粗气,软靠在我怀里,乳房一起一伏,脸上透出迷人的红晕。我也终於冷静下来。
  丹艳看著我,纯纯的脸上露出满足和愉悦。目光对视,丹艳羞怯一笑,不好意思地将头扎到我怀里,我搂紧她,不知道该如何结束,因为那种感觉真的很好。
  丹艳柔软纤细的身体软软地靠在我怀里,我轻轻抚摸她的後背、头发,圆润但很纤细的手臂,内心显得很宁静。窗外没有任何声音,房间灯光显得很柔和。
  我亲亲丹艳的额头,道:“丹艳,这样真的不好,起来回家吧。”
  丹艳将我搂得更紧,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我又说了一遍,丹艳抬起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我,小声说:“我明天再来。”
  “我明天有安排的。”我找借口。
  “不,我要来,你要逼疯我啊。”
  我叹息道:“这样不好,我是个很不好的男人,这样会害你的。”
  “你是怕别人知道是不是?谁也不会知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只要你爱我就行。”
  “丹艳,这样会毁掉你的。”
  “怎麽还叫我丹艳啊。”丹艳翘起嘴道。
  “好啦,小宝贝,听见我的话了吗?”
  看来对叫小宝贝丹艳还算满意,她略羞涩地说:“没人时我叫你大卫好吗?”
  “怎麽叫都行,我刚才的话你听见没有?”
  “你能不能晚几天走?”看来我说甚麽丹艳根本没认真听,她完全按照自己的思考在想问题。“我没想到爱一个人,被一个人爱是这样美好,我舍不得你走。”说完,丹艳脸红红地看我一眼,咬咬嘴唇不好意思地一笑。
  “太晚了,明天再说吧。”我催她离开,怕她说起来没完。
  丹艳笑了:“是你说的明天我来再说的,甚麽时间?”
  我想想,道:“下午吧。”
  丹艳恋恋不舍地从我怀里离开,进到浴室她整理了头发衣服,然後道别离开。
  第二天上午,我与市政府有关领导见了一面,谈了些合作的事项,回到酒店,与小雪通电话,告诉她回去的日程。然後又给真濑、雅琴通电话。雅琴让我见见刘希。我只好答应了。
  与刘希通电话,请她中午到酒店吃饭。刘希欣然答应。
  我又打了几个电话,让埃玛拿来一些公司的材料,正看材料,听见门铃响,我以为是刘希,忙去开门,大出意外,居然是小蜻。我顿时紧张,因为刘希马上就要到了,我怕刘希误会。小蜻略羞怯地看著我,道:“你不请我进去坐啊。”
  我勉强笑笑,请小蜻进房间。问道:“你怎麽来了?”
  “我怎麽不能来?”小蜻调皮一笑。
  “我中午请你妈妈来吃饭的。”
  “是吗?”小蜻也有些紧张。但我不好让她走,显得太明显了。
  小蜻有些难为情地看看我,道:“我怎麽不知道?”
  “我刚约的。”
  “那我还是先走吧。”小蜻有些尴尬地起身,我松了口气,也起身,猛听门铃响,我头一炸,已经来不及了。我示意让小蜻坐下,小蜻乖乖地坐下。开门,果然是刘希。刘希笑著向我打招呼,刚进房间,猛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女儿,顿时脸色刷地变白了。刘希僵在那里,身体哆嗦著,然後紧紧盯著我,我坦然一笑,确实坦然,如果前一天晚上是小蜻而不是丹艳,我想我笑不出来,我装做没看见刘希的变化,道:“小蜻刚到你就来了,是不是说好的。”
  “你怎麽来了?”刘希虽然声音很低而且平和,但眼神中有一种威严和愤怒。
  小蜻呐呐地说:“我想问问大卫叔叔关於日本的一些事情,我们正好学历史。”
  我想这个借口也太牵强了。
  刘希倒也不好说甚麽了。我笑道:“正好小蜻来了,一块吃中午饭吧。”
  刘希脸无笑容,倒也同意地点点头。
  小蜻起身,快步走在前面出门,我走在後面刚要出门,前面的刘希猛转身,看著我道:“大卫先生,我和雅琴是朋友,你也是我朋友,你应该明白,谁要对我女儿怎样,我是绝对不答应的。”
  我笑笑,道:“当然,小蜻还是孩子,她知道甚麽,我们自然要保护好她。”
  刘希凝视著我,我说得是真心话,虽然不喜欢刘希的态度,一直不喜欢刘希的态度,但作为父亲,我理解她,至少那时我领略她真心的爱。
  那不是一个不太愉快的午餐。小蜻象做错事的小孩默默吃饭,刘希虽然好象恢复了正常与我说话聊天,但我看得出她似乎处处防著我,我心里当时就发誓下次无论雅琴怎样求我,我都不再与刘希见面了,当然,更不会与小蜻见面。
  告别刘希和垂头丧气的小蜻,我回到房间。进房间。丹艳坐在沙发上,看见我,她脸上顿时浮起甜蜜的光泽。说实话,我还没有从刘希的话带来的坏心情调整过来。我坐下,丹艳远远看著我,似乎不好意思马上到我身边,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对丹艳道:“小宝贝,我是给你说真心话,我们这样不好,如果你不愿把我当成你叔叔,就把我当成大哥也行,但昨晚的事我希望到此为止,我很抱歉。”不知为何,我觉得特别累乏。我想早点回香港去休息。
  丹艳震惊地看著我,声音几乎要哭出来:“为甚麽?究竟为甚麽?”
  我也不想解释更多,实在是心里觉得累。
  丹艳起身走到我面前,双腿跪在地毯,双手趴在我腿,仰头看著我,泪水哗哗流淌。我最无法忍受女孩子的哭,叹息道:“小宝贝,你还太小,无论是学校、你父母,还是其他人都不会容忍我们这样,更主要的是这样对你不公平,你知道我有太太,还有其他女朋友,我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好,我是真心的。”
  丹艳摇著头,不听我说,我仰头看看房顶,深深叹息。
  “这样吧,小宝贝,我们暂时别进一步,等你再大些,你会明白更多自己行为时,如果你觉得我依然是你可以信赖的朋友,我们再谈这些好不好?”
  “不好!可我要等多久,知道吗?我昨晚一夜没睡好,我很兴奋,盼望著黎明,盼望著下午的到来。”
  “我希望你是个听话的女孩子,就象我说的这样吧。”
  “那要等到甚麽时间?”丹艳知道很难更改我的决定了。
  “至少你高中毕业吧?时间很快,是不是?”我想,也许到时她自己会有新的人生轨迹的。
  丹艳默默点点头,然後又渴望地看著我,我搂起她,她倒在我怀里。丹艳鲜红的嘴唇凑到我嘴边,两人继续前一天的亲吻,但我知道,也许是最後的亲吻,未来的事,是谁也无法预料的。
  第二天,我离开上海去了香港。
  上海本来就去得少,因为这种情况我更不愿意去了。一直到第二年六月,我没再到上海。曾经到北京,让樱然到北京见过两次,好在樱然与王枚早象亲姐妹一样,樱然倒也不太在意到北京见面了。
  六月,又是新的一年的颁奖的时候,雅琴母亲让我到上海,雅琴也随我一起回上海,那是雅琴到日本後第一次回国。雅琴母亲、父亲和弟弟童已经在机场等候多时。
  雅琴似乎看见自己从小生活的上海,比我还感到新鲜,她沿车窗向外看著,嘴里不停地说著记忆中的景象。看见雅琴高兴,我的情绪似乎也受到感染,很惬意。
  到住的酒店,雅琴兴奋地与父母交谈,难得她上海话一点没忘。
  第二天,雅琴去父母家,也就是过去雅琴的别墅玩,我则由公司人陪著来到雅琴母亲的学校。学校似乎重新翻修过,修缮一新。程序也没多大区别,讲完话,接著是到几个教室参观。那似乎已淡漠的丹艳和小蜻的形象立即浮现在眼前。
  我看见了丹艳。她没有大的变化,只是显得更加成熟了,似乎也长高了些,看见我,她眼里没有特别的表情,毕竟刚才我在主席台讲话时,她应该早见过我了。我笑著向丹艳打招呼,丹艳静静一笑,似乎向汇报工作学习似的说:“我们该毕业了。”
  “是啊。”我笑著,对身边的校长笑笑“真快,她们该毕业了。”
  我看见了小蜻,小蜻似乎热情多了,笑著向我点头,我看看班上其他学生,点点头。离开了教室。
  有雅琴,想避开刘希都难,也不知这两人为甚麽如此密切。好在我在床上明确告诉雅琴,如果再与刘希聚会,我绝对不参加。雅琴见我很坚决,她不敢强求,所以每次与刘希见面她都找借口搪塞过去了。
  我对雅琴说要去杭州一趟。雅琴知道我去看樱然,她有些不高兴,但也许在日本的生活已经让她习惯了我与其他女孩子的交往,所以虽然很不高兴,但也不多说甚麽。我对雅琴说:“你要知道我很久没见樱然了,她很不容易。”
  “我也没说甚麽呀?要去就去呗。”雅琴话虽这样说,但语气有些赌气的成分。
  我笑笑说:“正好刘凯和柔佳周末一起回杭州,我跟他们一起去,最多两天就回来了。”
  雅琴不愿多说话了。
  约好了与刘凯和柔佳去杭州的时间,车到酒店接我,雅琴送我。我和雅琴刚出酒店门,猛然看见刘凯和柔佳身边的丹艳。雅琴先与刘凯和柔佳打招呼,然後笑著问柔佳:“这女孩子是谁?”
  柔佳笑道:“这是刘凯他同事的孩子,正好周末没事跟著一块去杭州玩。”
  丹艳向雅琴笑著点点头。雅琴笑笑,看著我。我向雅琴告别,然後上车。雅琴挥挥手,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态。
  车行驶在高速公路。我与埃玛坐一辆车跟著刘凯和柔佳的车行驶。车急驶了一段路,刘凯的车慢慢靠边停下,我以为有甚麽事情,探望,只见丹艳从刘凯车下来,跑到我们的车,笑盈盈地说:“我跟你们的车走。”
  埃玛笑笑,下车坐到前面,丹艳紧挨我坐下。车继续飞驰。一时有些安静,我看看丹艳,她笑笑,手轻轻伸向我手,我握住她小巧柔软的手。丹艳身体慢慢靠到我怀里。
  “为甚麽这麽久不来上海?”好久,丹艳轻声问。
  “我一直很忙的,春节的贺卡和礼物收到了吗?”我曾经让上海公司春节时为丹艳送过礼品,并让香港的秘书给丹艳发过贺年卡的。
  丹艳点点头,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她柔声道:“我都收到了,谢谢你还想著我。”
  我一时不知说甚麽好,毕竟是小孩子,我们又不可能谈更多的儿女情长的话,似乎与我的年龄和身份也不太适合,而且将近一年没见,我觉得丹艳似乎显得陌生了许多。丹艳留上了长发,显得比上次见面成熟了许多,高高的乳房挺立,身体曲线随身体呈现出美妙的动感。见我细细观察她,丹艳有些羞涩地笑笑,不过笑容里有一丝期盼。我将她搂到怀里,道:“我们可是说好的,是不是?”
  丹艳垂下长长的睫毛,一会儿抬起眼睛看著我,幽然道:“可是这不公平,感情也不是别的,你以为等等是甚麽?是更多的痛苦和相思。”
  丹艳似乎比过去说话成熟了许多,如果不是知道她在读书,我很难把她与中学生联系在一起,看来爱情使人成熟。我亲亲她的额头,笑道:“安心学习吧,现在考虑这些为时太早。”
  “可是我在我们班学习是最好的前三名,并没有影响。”丹艳争辩道。
  “不说这些。小蜻学习怎样?”我笑著问。
  丹艳似乎不想将话题转移,她依偎到我怀里,身体开始发烫,仰脸痴痴地看著我。看著她那渴求而又不敢主动亲热而显得难受却非常可爱的神态,我心里一阵情乱,我低下头,丹艳立即将渴望的嘴唇凑上,亲吻起来,接下来那是最温馨而浪漫的一段路程。
  车到杭州,到我下榻的酒店,樱然已经等著我。见丹艳与我在一个车,樱然楞了一下,但还是热情地向丹艳问好。丹艳似乎还沈浸在两人亲昵的氛围,看见樱然她似乎回到了现实,她友好地与樱然打招呼,然後解释说她是跟刘凯和柔佳一块到杭州玩,樱然似乎不在意她的解释,她早挽住我的手,与我亲昵地说话。丹艳悻悻地立在旁边,直到刘凯和柔佳下车过来她才恢复了自然。
  在杭州一天半,我几乎与樱然呆在一起,樱然不问我与丹艳的关系,我想她是明白的,但与其管不了那麽多,还不如不管她,樱然历来就那样的,或许从最初我们相识她就知道我是甚麽样的人有关吧。
  晚上,女孩子们要去逛街,我和刘凯到一个酒吧闲聊等她们,刘凯看著我说:“大卫,丹艳看来爱上你了,你可注意,她还是中学生,搞不好惹麻烦的。”
  我简单介绍了与丹艳的经过,听得刘凯大吃一惊,道:“我还以为你们仅仅只是神往而已,这样呀。”他直摇头。
  “你说我能怎麽办?只要对丹艳有好处,我都没意见。”
  刘凯苦笑道:“我说甚麽,只是你别忘了这是中国,她是我同事的女儿。”
  “你先别告诉柔佳。”我对刘凯说。
  刘凯看我一眼:“你以为佳佳是瞎子啊?是她偷偷告诉我觉得丹艳看你的眼神不对,让我婉转问问你,提醒你注意别弄得下不了台。”
  轮到我苦笑了。我真没觉得与丹艳的交往给我带来多少愉悦和快乐,总觉得是一种无限的压力,大概与早些年不同,那时与妹妹娇娇的同学小雅、小薇包括小孩子样的小佳交往我都没多少顾忌,现在没有了那种热情,也没有了那种自由的心态。
  樱然、柔佳和丹艳三人嘻嘻哈哈地回到酒吧,我和刘凯都不由为她们的靓丽喝彩。刘凯叹息地对我低声道:“丹艳真是一个绝色美女,与樱然在一起一点也不逊色。”
  我笑笑,向她们挥挥手,三人嬉笑著坐到我们桌边。樱然对我甜甜一笑,道:“让你们久等了吧?”
  “没有呀,我们也正好聊聊天,好久没这样单独聊天了。”
  “大卫,你甚麽意思呀,是不是嫌我平时干扰你们聚会了?”柔佳笑著问。
  “岂敢。”我笑著说,然後看著丹艳问:“买甚麽了?”
  丹艳笑笑,没吭声。樱然笑道:“让给她买甚麽都不要。”
  柔佳道:“最後还是然然说算是大卫给她买的,她才同意买了几件衣服。”
  说说笑笑,很快时间就过去了。晚上在床上,与樱然做完爱,樱然靠在我怀里,轻声道:“我不管你跟哪个女孩子好,可丹艳还是小孩子,你可别做傻事。”
  “你想甚麽呢,我跟丹艳没甚麽。”我笑笑,抚摸樱然的身体。
  “丹艳偷偷告诉我了她爱你,还请我原谅她,没甚麽?”樱然有些伤心难受。
  我不高兴地说:“那是她的想法。”我不高兴是因为丹艳惟恐天下不知,把毫无踪影的事搞得满城风雨。
  樱然不吭声了,过了一会儿,我见她还不说话,和好地说:“然然,对不起,我不该对你生气。我确实没想与丹艳怎样,否则去年我们就------”
  樱然猛用手捂住我嘴,道:“不用说,我明白怎麽回事。我有时真恨你为甚麽那样招女孩子喜欢。”说著樱然叹了口气“唉,我也真的喜欢。”
  我搂紧樱然不知说甚麽好。樱然轻声道:“丹艳是一个多好的女孩子,为甚麽那样死心眼。这都是命。我不怪你,真的,如果是我我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我也不怪丹艳,只是以後怎麽结束?”我不知道樱然说自己还是说丹艳。
  回上海的路上,是丹艳最高兴等待的时刻,当我们终於又坐在一起时,丹艳不等出杭州市区就依偎到我怀里,亲吻起我来,我想她是要抓紧时间享有我们单处的时光吧。经不住丹艳热烈的亲吻和那颤栗的喘息,我手第一次伸到了她那纯洁的处子身体,当我手抚摸她软软的毛茸茸的地带时,丹艳发出了令人消魂的呻咽,吓得我赶紧抽回手,好在埃玛在前面和司机装做甚麽都没听见。
  丹艳从来没碰到身体如此刺激,巨大的快感使她身体软倒在我腿上,发傻地看著我,我抽出手来,丹艳长舒一口气,猛起身抱住我呜呜地低声哭泣起来。我轻轻拍著丹艳的後背,慢慢丹艳平静了下来,她死死搂紧我,我知道,更难让她离开我了。一路无语,车到酒店门口,丹艳搂住我既不说话也不动弹。刘凯和柔佳笑著过来,见状有些尴尬。我轻声对丹艳说话,让她松开手,告诉她已经到上海了。
  丹艳似乎从遥远地地方回到现实,她恋恋地看著我,恳求道:“你离开上海前我要见你。”
  我笑著摇摇头:“我们说好的。”
  “可我做不到,我真做不到。”丹艳声音带著哭腔,几乎要哭出来,“只一次,求你啦。”
  我明白一次意味著甚麽,我哄著丹艳,道:“答应我,好好高考,考试结束,我一定到上海看你,行不行?”
  丹艳无奈地看著我,终於点点头。
  下车,我与丹艳都傻了,刘凯和柔佳在车外,更令人难堪的是雅琴、刘希还有小蜻也在车外。
  雅琴虽然装做不在意地笑著,但我知道她心里一定愤怒难受之极。刘希倒是面无表情。小蜻脸色惨白地看著我和丹艳。丹艳尽量镇静,但脸上的神态表明她做过了甚麽。丹艳倒似乎也不在乎,她对小蜻笑笑,与刘凯和柔佳一起向我们道别,丹艳始终没说话,只是上刘凯车前深深望我一眼,就那脉脉含情的一眼,包含了所有的语言。
  雅琴一直微笑著,刘希和小蜻是来向我们告别的。送走了刘希和小蜻,回到酒店房间,雅琴早压抑不住发作了,她冲进卧室,一边扔著卧室的枕头衣物,一边哭著。我让她发泄,我知道雅琴的性格,现在进去只会吵闹个没完。雅琴发泄哭了一会儿,走出卧室,哭著嚷:“你怎麽能这样,当著这麽多人,让我难堪,你就不能收敛些。”雅琴关心的始终是面子。
  我将雅琴搂到怀里,亲亲她,道:“我并没有与丹艳做甚麽,你又何必这样呢。”
  雅琴搂著我哭泣,许久,她恨恨地说:“我再也不回上海,你也不要来。”
  我笑笑,不说话。她嚷道:“你还笑,我可是认真的。”
  好在雅琴父母和弟弟为我们送行来到酒店,算是让雅琴不继续闹了。雅琴回卫生间我陪著她父母说话。一会儿雅琴出来,她对母亲说:“妈妈,我要与你说点事情。”雅琴和母亲到卧室,呆了半个多小时出来,在餐厅用餐的路上,雅琴母亲悄声问我:“你与我们学校的丹艳有来往?”
  “雅琴给你说什麽呀。”对雅琴母亲我用不著遮掩客气。雅琴母亲看看我道:“对雅琴好些吧,在日本她不认识任何人,别委屈她了。”
  “我对她很好的。”我说。
  雅琴母亲有些不自然地说:“别这样说话嘛,我知道你对她好,毕竟我是她母亲,她向我诉说委屈,我也挺难受。”
  我没话说了。雅琴母亲接著说:“丹艳是个不错的女孩子,我会更关心她的。”
  “谢谢。”我说。雅琴母亲摇头叹了口气。恐怕天底下再也找不出我与雅琴母亲这种与女朋友母亲的关系了。
  饭後回到酒店,雅琴似乎甚麽事都没有了,要与我到过去常去的茶楼品茶。当我们坐下後,我问雅琴是不是向母亲说我与丹艳的事了,雅琴似乎不愿多说,她翘嘴说:“没有象我妈那样处处向著你的。倒说我肯定甚麽地方做得不好,我也不知道是我不对还是我妈错,不管她了,还是我妈说得对,你对我好就行了。”
  我还要解释,雅琴止住我了,道:“别再说了,好容易回到故地,陪我说点高兴的事,啊?”
  夜晚似乎立即充满了温馨和柔情。
  那年八月,我再次到上海。丹艳知道我到上海的日程。她知道我会与刘凯联系,所以总是与柔佳保持热线。刘凯转告诉我,丹艳已优异成绩考上了上海复旦大学,好象上海女孩子不怎麽喜欢到北方,包括北京的大学。
  再次见到丹艳,她显得轻松愉快,同时也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喜悦。见到我她一句话就说:“我终於毕业了。”
  看著眼前几年来从一个小女孩变成大姑娘的靓丽的女孩子,我心中柔情多於性,丹艳确实成熟了。
  坐下後,丹艳笑著说:“知道吗?没有你我可能真考不上大学。”
  “是吗?”我笑笑,心想,要这样所有中学生更该有早恋的理由了。
  “真的。”丹艳微微一笑“我们班谈恋爱的很多,所有追求我的男孩子我都拒绝了,是不是给我省去很多时间和麻烦?而且说出来你也许不相信,我怕考不上大学,不好意思见你,怕你笑话,所以我花费了比别人更多的时间学习,一少一多,我当然没理由考不上大学了。”丹艳鲜嫩的小嘴唇一张一合地说著,依然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眼里除了得意还有更多的渴求。
  我不是没读懂,而是确实心里上需要一个过程,於是笑著问:“小蜻考得怎样?”
  “也不错啊。”丹艳似乎很坦然了“她也考上上海的大学。前几天我们还通过电话呢。”
  我问丹艳我熟悉的几个学生和学校的情况,起初丹艳高兴地回答我,後来见我聊个没完,她有些不满意了,翘起嘴道:“干吗老说这些没完没了啊。”
  我看著丹艳,丹艳垂下头,不高兴地翘起嘴,她当然不会主动向我身边靠。我笑笑,挥挥手道:“坐那麽远干甚麽,坐我身边来吧。”
  丹艳略羞涩地看我一眼,起身,忸怩地坐到我身边,看来我们心里的情愫虽然未断,但要衔接还需要过程。当我手轻轻搂住她腰时,丹艳迫不及待地欣喜叫了一声扑到我怀里。我们相拥亲吻在一起。
  那是缠绵的几小时,我并不想太深入,丹艳似乎也没有急於向深发展。我觉得那样很好。
  吃饭时,我暗示她我们目前只能这样。丹艳不回答我的话,而是笑著说:“其实我妈早就知道我爱你了,她也管不住我,看见我踏踏实实学习她很高兴。”
  “她知道我来上海了?”
  “当然知道,别忘了我成年了,我妈不是老封建。她与刘凯在一个办公室上班,你的动向她当然知道,还是她告诉我你回上海了。”见我诧异地看著她,丹艳接著说“我妈说了,爱上自己喜欢的人没错,只要觉得值得就行。”
  “可这样不好,没结果的。”
  丹艳不高兴地瞪我一样:“要甚麽结果啊,你是不是想逃避?”
  我逃避?我笑笑,丹艳要知道我是怎样的人绝对不会这样说,不过心里我明白,我对自己的每个行为越来越考虑得更多些了,毕竟不是过去的我。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1 06:10:37

第八十二章 丽人世界:紫叶飞扬
  一般而言,我不太关心北京女友王枚生意上的事,更不会过问她公司员工的事情。到北京,偶尔也到王枚公司看看,我个人感觉是,虽然王枚所在写字楼可能是北京最好的办公场地,雇员可能在北京中外企业中也是最优秀的,但与香港、日本、美国、欧洲的雇员比较起来,客观讲,无论是职业水平还是综合素质,还是要逊色些,当然,主要说公司的女孩子。至於形象倒很难说差到哪里去,从一定意义上讲,就写字楼女孩,好象北京女孩子和日本女孩子更漂亮些,可能是我个人的观感和偏爱吧。
  王枚的房地产通过参股,扩大了投资规模和品牌度,负责公司的老总也算是风云人物,王枚其他领域也有相当得力的人打点,王枚自己则在一个办公楼成立一家投资和咨询管理公司,主要进行项目方面的规划和论证,投资和管理,经营比较虚但是实际的资金控制者。有一点王枚与我做法一样,尽量让自己退到第二线,这样,她可以有回旋的余地。
  大学同学王建军负责她下属一个管理实业的公司。与王枚的公司分楼层,但在一个写字楼办公。(背景参考:《商场情场:女记者:黎萍》)女友宋矜就在王建军公司工作。王枚所在的投资咨询公司十几个人,按王枚说法,都是各公司选拔出来的精英和可靠的人才。而建军所在公司有八十多人,分属好几处工作。每次聚会,建军都笑著抱怨王枚给他套了枷锁,使他忙得团团转,而王枚则轻松了许多。王枚总会笑著说:“谁叫你是我老公的大哥呢,你不帮我谁帮我。”弄得建军没脾气,最後总是黎萍笑著说:“枚枚,你把我老公累死了,我让你赔啊。”大家也就笑笑了之,但私下我也曾建议王枚,应该给建军更多的空闲时间,王枚告诉我:“我给他用人权啊,他自己找不到合适的助手,甚麽事都要自己做才放心我说甚麽呀。”也就随意聊聊而已。
  宋矜学校毕业到王枚公司,就一直做企划文案工作,因为不负具体责任,加上王建军的关照,工作倒也还算轻松。原来想让宋矜专门呆在家里不上班了,但宋矜不愿意,确实,守在林露那个空荡荡的别墅,一个人真没意思,上班反而更有趣些,当然,除了建军,所有公司的人都不知道宋矜与我的关系,与王枚的关系。王枚绝不希望公司的人知道这些事。
  王枚公司就十几人,都是铁杆心腹,他们当然知道我与王枚的关系。建军公司除了极个别高层管理人员,其他人一概不知我与王枚的事。但王枚公司确实太枯燥,可能人少,办公场所太宽敞,虽然比我的所有办公室显得稍稍热闹些但也是几乎看不见人,我去王枚公司,如果没事的话,还是喜欢去建军那里,毕竟是哥们说话更随便,而且热闹些,更主要的是建军曾开玩笑说公司许多男孩子追宋矜,我要不看紧小心被别人夺走了,我当然知道是玩笑话,但即使这样,我去王枚公司看看的话,还是愿意去建军那里,也算是顺便看看宋矜吧。
  公司制度很严格,我也不希望我去破坏公司的制度,建军整天开会讨论事情,我每次去看他也都是事先问好抽空去。王枚在她公司另给我配的秘书算是兼职,我在北京期间负责处理些我与公司相关和日程方面的事情,我不在北京,王枚也安排她做别的事情,所以每次到王枚公司,我多数也就呆在王枚的办公室。好在王枚公司的人多数都知道我与王枚的私人关系和工作关系,谈事一般倒也不回避。
  六月的一天,我到北京。小薇和偶尔在小薇公司帮忙的西子让我到北京参加一个活动,那时小薇和王枚已经不怎麽主动打电话让我到北京,她们知道我有时间自然会安排到北京去呆一段时间。我知道肯定是西子鼓捣小薇给我打电话要我到北京的。宋矜比较文静内向,即使常打电话不会表现得太迫切,而西子则开朗得多,想甚麽说甚麽。而那时我经常来往香港和深圳之间,林露则不怎麽到北京聚会了。
  西子和宋矜天生就合不来,加上宋矜是後来加入的,所以宋矜总是低调处理我们的来往。说实话,那时我内心还真希望谁退出局,当然不是王枚和小薇。
  所以当小薇和西子在机场接我时,我也不多问王枚和宋矜。不知从甚麽时候开始,谁要我到北京来,谁就到机场接我,其他女友也不多参与我们的安排,好在一般在北京我会更多的时间呆在王枚别墅,所以她也不会在意我别的安排。
  小薇可能身份关系吧,始终没有同意我给她买别墅的事,她一直住在亚运村的一所公寓里,而平时如果不是因为我来北京,她则住在电视台分配的一个两居室。西子住在一个三居室,虽然偶尔西子有些不服气宋矜住在林露的别墅,但确实那是林露的房产,而并不是我给宋矜买的,她也不好明确表示不满。(背景参考《家庭生活》)因为要提到紫悦,我不得不稍稍对北京生活中些许的变化简单说明一下。
  到小薇寓所,我去里间打电话,小薇倚靠在门口静静地看著我。西子给王枚打电话,她拨通後笑著说:“枚枚,他安全到了,让我告诉你。”西子迟疑了一下接著说:“他还让你告诉宋矜一声。”
  不知道为甚麽,好象都与宋矜不太近乎,是不是宋矜真的太靓丽了,谁也不愿把自己比下去?
  “他干吗呢,怎麽不说话?”王枚笑著问。
  “他呀,与小薇在里面。”西子嘻嘻笑著说。
  “在房间?不会吧?”王枚吃惊地问。西子哧哧乐了。小薇笑骂一声过来接过电话,对王枚说:“枚枚,你听西子瞎说。他正与美国通电话。”
  王枚笑著说:“我说小薇是怎麽了,回家就迫不及待了。”
  “想甚麽呢。”小薇笑道。
  “我就想。好吧,晚上一起吃饭?”王枚问。
  “到时再联系吧。”小薇说。
  晚上吃饭前,小薇问要不要叫王枚和宋矜,我想这算甚麽,摇摇头,说:“不用了,明天我正好要去枚枚公司谈些事,干脆明天过去吧。”西子欣喜地耶了一声。
  餐後,回到小薇寓所,西子有些局促不安,小薇看看西子那坐立不安的神态,笑著说:“西子,别那麽沈不住气。我今天身体不方便,而且晚上要去台里做节目,很晚,我就不回来了,我与他谈完我们的事我也该走了。”
  西子脸一红,但马上欢天喜地地起身说:“我去北辰买点东西,你给他说说活动的事。”
  西子离开,房间一时静默,小薇笑笑走到我身边,亲吻我一下,道:“我今天确实身体不方便。”我也亲亲她,将小薇搂到怀里,看著小薇大大的眼睛。小薇一笑:“可是西子天天缠著让我打电话让你回北京,其实活动并不重要。”小薇顿顿“我也很想你。”
  小薇让我舒服地躺靠在沙发上,她的头轻轻靠在我肩上,柔声细语地说著近期的情况。手指玩弄著我衣领的扣子,偶尔抚摸我的脸颊,我其实更喜欢这种安静的温馨。
  第二天,我到王枚的办公室,刚进办公室,王枚就高兴地拥到我怀里,深深亲吻我一会儿,秘书小姐敲门。我坐下,秘书给我端茶倒水,然後笑著说:“王总从早上一来就一直等著您。”
  我笑著点头。秘书出去後。我与王枚谈起业务上的一些情况。不多说。呆了一个多小时,我笑著起身:“我去看看建军。”
  王枚笑著埋怨:“呆这麽一会儿就想著看她呀。”我知道她说的宋矜,道:“中午叫上建军一块吃饭吧。”
  王枚拿起电话,问问建军忙不忙,建军听说我到了,高兴地让我去他办公室。
  与建军聊了一会儿,很快时间就过去了。建军看看时间,笑道:“中午休息了,到办公室看看?”
  我知道他带我去看看宋矜,我点点头。
  我们似乎无意地几个办公室看看,来到宋矜的办公室,十几人的办公桌空著,只有一个皮肤白白,眼睛亮亮的女孩子正整理桌上的东西,见我们进来,女孩子慌忙起身,笑道:“王总好。”同时微笑著向我点点头。我不认识,也只好笑著点点头。
  “大家都休息了?”建军笑问。
  女孩子点点头,微微一笑:“去用餐了。您有事吗,王总?”
  建军摆摆手:“没事,随便看看。”
  与王枚在一层大厅会面,三人向常去的写字楼酒家走去,穿过其他几个快餐厅,猛见宋矜还有三个女孩两个男孩子说笑聊天,面前摆著餐盒。说实话,在那几十人的快餐厅,就宋矜最显眼。宋矜正说笑,猛看见了我,脸腾地红了一下,其他几个人也看见了王枚和王建军,纷纷笑著点头问好。宋矜低下头吃饭,不吭声。我当然也不好与她打招呼。王枚微微一笑,用几乎只有我才能听见的声音道:“眼睛别乱看,晚上就能见。”
  我看看王枚,轻轻一笑,道:“建军,你们写字楼真是美女如云啊。”
  建军笑道:“最美的在你旁边。”
  王枚解嘲似地笑道:“说谁啊,在那边吃饭呢。”建军望望我,哈哈一笑。
  说笑间,到酒家坐下,一般都由王枚点菜,我爱吃甚麽王枚最有发言权。王枚忙著点菜,我与建军闲聊。因餐後我还约好了一个美国朋友在王枚公司写字楼的酒吧见面,所以我们匆促吃了些饭菜,我到西餐厅等美国公司杰克的一个朋友戴维斯先生。
  我在西餐厅的酒吧坐下,看见对面桌上坐著一个女孩子,面前摆著一碟小点心,旁边是一杯咖啡,真象吃药一样慢慢咽。女孩子与王枚年纪相仿,齐肩的短发,文静的样子,黑色衣裙,洁白宽领的衬衣,脖子上戴著一条细细的项链,手腕上戴著一块劳力士金表,修长的双腿自然交叉放在桌下,见我看著她痛苦地用餐,她对我微微一笑,,又低头慢慢咽食物。我看另一张桌上,是三个女孩子在聊天吃西餐,说实话,北京的办公楼女孩子真的很漂亮,虽然谈不上个个很美,但面对她们,一个男人如果不关注欣赏反而不正常。我倒确实只是欣赏,没有兴致交谈或接触。也许我坐在那里东张西望吧,对面女孩子们倒也注意到我,互相窃窃私语然後互相打闹说笑,我觉得我有些让她们感到象刘姥姥进城了。
  另一张桌上一个女孩子笑盈盈地走到我桌边,笑著说:“你好,怎麽没见过,刚来的?”
  我望望周围,确实向我打招呼,我笑著点点头,说:“可以这样说吧,怎麽,所有人你都认识?”
  女孩子哧哧笑著,向我伸出手:“我叫莎莎,可以坐这里吧。”
  我握握莎莎柔柔的手,笑道:“大卫。请坐,不过我等会有个客人。”
  “大卫?”莎莎笑眯眯地坐下,对面用餐的女孩子用餐巾轻轻擦擦嘴,感兴趣地注视著我和莎莎。
  莎莎向同桌的另外两个女孩抛了个眼神,然後道:“我和晓云和丽娜打赌,我猜你肯定是刚从国外回来的。”
  “哈哈,你嬴了。”原来写字楼的女孩子也是那样有趣的,我倒觉得在这里上班也不错。
  “我还猜你肯定是第一天上班。”莎莎看著我,说。
  我想想,笑道:“也对,也不对。你怎麽看出来的?”
  “你的气质不一样,我们天天跟老外打交道,很容易分辨的,至於为甚麽说你第一天上班嘛,嘻嘻,不能告诉你。”
  我微微一笑,细看莎莎,与多数白领丽人一样,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但更多的是气质上而不是形象上的。
  “在哪个公司工作?”莎莎问。
  我告诉她王枚的公司。莎莎吃惊地看著我,然後笑了:“噢,就是那个漂漂亮亮女孩做老板的公司啊。”
  这倒引起我兴趣,我问莎莎:“你知道?”
  莎莎有些不好意思,道:“整个写字楼虽然人很多,但每天总见著也知道谁是谁,所有女孩子们都知道啦,那家公司女孩子们最漂亮的。你们好象是一家合资公司吧?”
  我点点头,应该算吧。这时戴维斯先生夸张地叫著过来,我忙起身,两人握手,戴维斯看看莎莎,我笑著说:“这位是莎莎小姐,戴维斯先生。”
  莎莎向戴维斯点点头,笑道:“不打扰你们,再见。”
  过了两天,王枚因一家美国公司的委托业务想让我去公司听听我意见,我从小薇寓所告别西子。王枚的车接我到公司。由於西子缠绵不舍,好容易才答应让我走,当我到王枚公司时,正好又是中午休息,上班的男男女女四处聚著,用餐说笑。我准备上电梯,碰到了那天吃西餐象吃药的女孩子,我们对视一笑。女孩子笑著说:“你好,我们又见面了。”站立才发现女孩子身高大概有一米七二,我笑著向她点点头,女孩子道:“刚上班?”“是啊,”上下来往人太多,我说:“休息?”女孩点点头,还想说什麽,电梯门开,女孩子笑笑,我向她道别上了电梯。
  我与王枚讨论了她的问题,建军来叫一块用餐。我问王枚:“平时你在哪儿用餐?”
  王枚想想:“还真没准,看想吃甚麽吧去哪个餐厅,怎麽啦?”
  “没到快餐厅甚麽的去吃过?”
  “偶尔吧。”王枚自然地替我穿外衣,同时回答。
  建军斜靠在沙发上,笑道:“枚枚太扎眼,出去大家都关注。”
  “别听建军胡说,总觉得碰到公司员工一块吃饭不知说甚麽好。”王枚说著猛想起甚麽,看看我“是不是想去她吃饭的那里呀。”
  说实话,我还真没想到宋矜,笑道:“想甚麽呢,随便问问。”
  王枚撇撇嘴,看看建军,道:“建军,我们今天去跟你部下一块用餐好啦。”
  建军看看我,偷偷一笑。我看著王枚道:“枚枚,我可没别的意思,不要赌气啊。”
  王枚看我一眼,忽然温柔一笑,柔声道:“我没赌气,换换口味也好,算我刚才甚麽也没说,行了吧。”她搂搂我腰,“走吧。”
  进入大厅,我才发现真的是错误,几十号人都几乎望我们三人,搞得我很不自在,好在很快坐下,服务员过来让我们点餐,我才稍稍自然些。等坐定了,我才环顾四周,没见到宋矜,说实话我还稍稍塔实点。我发誓下次再不按自己意思办还是老实听王枚安排吧。正在我左顾右盼,我也不知道想寻找甚麽,隐约间我其实明白我想看看电梯口碰到的女孩。突然几个女孩嘻嘻哈哈低声说笑著过来,是莎莎与她的同事,我装作没看见的正视建军,与他闲聊。
  莎莎显然看见了我。她嘻嘻笑著过来:“哟,大卫先生,你也来这里用餐啊,真巧。”
  王枚吃惊地看著莎莎,似乎还没明白怎麽回事。我只好介绍莎莎和王枚、建军彼此认识。王枚微笑点点头,算是礼貌问候,建军也是如此。毕竟王枚和建军是重量级的人,他们许多下属也在大厅用餐,他们不能不顾及自己的言行。
  莎莎笑著准备离开,同时笑著说:“大卫先生,看来我昨天走眼了,老板请吃饭,嘻嘻。回头见。”
  莎莎离开。三人一时有些冷场。还是建军打破沈默,笑道:“大卫,你怎麽认识这个女孩子,没听说呀。”
  我笑著将前几天的邂逅告诉了他们。王枚听罢,知道我是解释给她听的,她其实并不在乎我那些事,只是毕竟她下属有些在一起用餐,有些是知道我与王枚关系的,我与别的女孩子说话,多少让王枚脸面上有些挂不住。王枚笑笑,尽量轻松地说:“你可注意啊,写字楼的许多女孩子都是单身的,而且比例严重失调。”
  “是啊,你别看这些女孩子个个花枝招展,可要找一个如意的男友很不容易的。”
  “所以你是许多女孩子追求的目标呀。”王枚淡淡一笑,看著建军道。
  “枚枚,你拿我开玩笑,你还是看紧你的大卫吧,再来几次,我看该有女孩子从你这里抢人了。”
  “爱抢不抢,真要那麽容易转手,我看也看不住。”
  “喂,枚枚,你们有完没完啊?”我笑著说,我们说话声音都很低,王枚和建军一笑,这事就算过去了,确实,王枚不用放在心上,因为她本身就是这里最耀眼的。但事情并没有过去,我抬头看见了我其实期盼看到但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那个用餐象吃药的女孩子。女孩子正抬头看我们这边,两人眼睛对视,女孩子樱然一笑,坐我旁边的王枚自然尽收眼底。王枚吃了一口饭,随意地问:“又一个认识的。”
  建军抬头看看我和王枚,扭头看看。明白了王枚话的意思。我只好边吃饭边笑著尽量随便地说了认识的过程。建军吃惊地看著我,道:“就那天一会儿,有那麽多故事?”
  王枚道:“建军遗憾了吧。”
  “甚麽故事也没有,大家一起办公楼呆著,算是搞好邻里关系吧。”
  建军道:“为了我们公司的形象你还是省省吧。”
  王枚看著我,道:“我现在请你到公司来,你肯定特愿意来吧?”
  我看看王枚,说实话,还真的比呆在别墅强。但我只能笑笑,算是把王枚的话当作开玩笑吧。不过那种淡淡的向往之情很让人回味。
  王枚再没说白天的事情,但我想她是留心了,因为她再不请我到公司去,有任何事她宁可在家里与我商量说好。呆了几天,我回香港了,写字楼发生的事,几个女孩子的形象也渐渐淡漠了。毕竟那是生活中太短而无意义的一种瞬间感受,要应付的其他事情和女孩子已经够我伤神的了。
  那年十月,王枚公司召开临时股东会议,涉及到公司的几个重要投资项目,王枚希望我到北京参加会议。
  会议在王枚公司的大办公室举行,由於涉及几家其他公司的利益,所以会议开得很紧张。会议开了两天半,到第三天中午吃饭前才就几个最後关键问题共同达成一致。餐後,我在王枚办公室休息间休息了一会儿,王枚忙於与外地来的几个股东讨论细节,我休息後出门到一楼咖啡厅坐著休息。或许命里注定,一个女孩子急急从身边走过准备上电梯,在等待电梯的那一会儿,她扭头环顾四周,我们正好目光相遇,她略吃惊地看著我,我的心也几乎要蹦出来,是她。
  女孩子迟疑了一下,走过来到我身边坐下,笑道:“好久没见。出差了?”
  “是啊。”我笑著点点头,确实算出差了。不知为甚麽,看见她丰满的乳胸和修长的大腿突然一阵冲动。也许是连续两天的会议总算结束,心情放松,而我在王枚休息间又休息过吧。出奇地想抚摸她的身体。
  静默了几秒,我问:“换个地方坐坐?”
  女孩子看看我,注视了我一会儿,拿出手机向公司解释要晚点回去,然後起身。我们都没多说话,径直出门我领著来到建国饭店,那里公司长期有包房的。女孩子默默跟著我,进到房间,门自动关上,女孩子勉强笑笑,坐下。我脱下外衣,从沙发後面双手轻轻搂住她胸脯,女孩子身体颤栗了一下,我绕过沙发走到前面,坐到她身边,将她正面搂向我,当我低头女孩凑上了她软软的嘴唇-----也不知两人搂在一起多久,女孩子柔柔地亲吻我一下,轻声道:“我该回公司了。”我松开抚摸她的手,女孩绯红著脸,默默穿乳罩,裤衩,下床,然後是衣裙。一切穿戴好後,她见我还赤著身体看著她,她走到床边捧著我头深深吻了一下,道:“我先走了。”
  我点点头。女孩匆匆向外走,刚要开门出去,她突然转身问:“我叫紫悦,你呢?”
  “叫我大卫吧。”我回答。
  紫悦在门边迟留了几秒,嘴里好象在念叨名字,然後,开门走了出去。我有些发愣,不是别的,而是想刚才好象没戴避孕套,不会有甚麽问题吧,或者说不会那麽巧吧,心里多少有些懊丧。在国外,经过埃玛多次叮嘱,我已经记住了与不是非常了解的女孩做爱时一定戴套,在中国,也许女孩子看上去都冰清玉洁似的,有时就不太注意了。不过内心多少还是有些紧张,尤其想到紫悦吃饭象吃药的那种神态,不会是有甚麽病吧。
  越想心里有些发慌,除了爱滋病,其他我倒不担忧,可是我怕随便染上甚麽病与王枚、小薇、宋矜或西子等交往时让她们蒙受羞辱。我打电话给埃玛,让她到饭店。埃玛以为我出了甚麽事,急急赶到建国饭店。见我穿著睡衣坐坐在房间,忙问怎麽回事,我告诉了她刚才的情况。埃玛安慰我,我告诉了紫悦用餐时的情况。埃玛也有些吃不准了,她关切地看著我说:“必须让王小姐来饭店。在北京她知道怎样处理。”
  王枚急忙来到饭店,见埃玛六神无主地抚摸著我身体,惊慌地扑过来搂住我问:“怎麽啦。”
  我只好简单介绍了情况,王枚听罢又恨又恼,但她不会轻易表示,她抚摸我安慰,我简单说出我的担心。王枚也有些急了,她问我女孩子的名字,我告诉了她。王枚马上给秘书打电话,让她找到紫悦小姐,下班後请到饭店来。
  紫悦进房间,猛看见王枚,脸色刷地变得惨白。我看著紫悦那纯纯的惊慌的神态,心里顿时感到由衷的内疚,我拍拍王枚的手,小声说:“枚枚,不要干任何事,我认了。”
  “你认了我不认。”王枚气淋淋地说。王枚勉强对紫悦笑笑说:“紫悦小姐,我们见过的。能与我到里面谈谈吗?”
  紫悦脸色和缓了些,盯著我看了几秒锺,我道歉地看著她。紫悦跟王枚到套间的里屋。进去刚一会儿,就听紫悦哇地一声哭起来,接著紫悦推门而出,她向门外跑去,到门边她转身对我和追出的王枚说:“我告诉你,吃饭那样是因为我吃减肥药,我身体很干净健康,比你干净多了。”说罢,推门跑出去。我为自己的自私和对紫悦的伤害深深内疚,王枚看看我,说:“对不起,我把这事谈砸了。”
  埃玛从另一间房出来,我无颜地对埃玛说了情况,埃玛道:“你应该向紫悦小姐道歉。不过,没事就好。”
  我心里充满了自责,与王枚回到别墅,我有些伤神和难受,我印象中似乎很少这样伤人,不知道今天是怎麽啦,似乎一切都很偶然。王枚也不多说话,她知道我的性格,这时通常让我自己先静一静,王枚让灵芝陪在身边偶尔与我说说话,或看我有甚麽需要。
  王枚让宋矜也过来吃饭。宋矜也许听王枚说了下午的事,因为我看宋矜眼圈象哭过,我心里反思,其实紫悦无论跟房间里的女孩子比,都不会更靓丽妩媚,我为甚麽就会那样呢,其实这种自问始终存在我心里,一直让我自己痛苦思考。
  紫悦的事,让心里总觉得好象压了一块石头堵得慌,晚上,西子打电话让我过去,我心情不好推辞了,弄得西子哭兮兮的。宋矜也许有些生气,吃完饭就回林露别墅了。王枚不好多说甚麽,远远地躲开我,怕惹我不高兴,其实她哪知道我心里只有懊丧和愧疚。也许就灵芝觉得并没有甚麽了不起,想著方逗我高兴。我当时真断了与其他任何新的女孩子来往的念头,虽然我自己也知道未必做得到。
  晚上,灵芝睡在我床上,也许王枚叮嘱过灵芝,所以灵芝倒并不刻意刺激我身体,虽然看得出灵芝很渴求,但我对任何女孩子身体确实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了。当灵芝终於熬不住躺在我手臂睡熟了,我闻著灵芝身体散发出阵阵的体香,决定无论如何要向紫悦道歉,否则我会抱恨终身。
  第二天,王枚没去公司。我下楼,王枚正与小薇轻声说话,见我下楼,王枚笑道:“没事了?”
  我苦笑笑,轻轻搂搂小薇道:“你知道昨天的事了,我的行为真的很不好。”
  小薇笑笑,没说甚麽。我坐下,看著忙呼著让人给我拿早餐的王枚,道:“枚枚,我必须向紫悦道歉。”
  王枚看看我,道:“好呀,但是如果你还想让我在公司干,就别让我出面,我也不希望紫悦知道我们的关系,最好矜矜的事也不要让她知道。大家都在一个写字楼上班,如果紫悦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人你们闹翻了,我和矜矜无脸见人。”
  “矜矜怎样?”
  “怎样?昨天哭了一夜,早上上班前还过来关心地问你怎麽样,我真不知紫悦有甚麽好。”
  “别说了。”我打断王枚。王枚看看小薇:“小薇,你来了正好,我去公司看看,我说多了不招人听。”
  “枚枚,没有埋怨你的意思,我自己没做好,没有怪你。”我抱歉地说。
  “好啦,别说了,我知道了。”王枚笑笑,“我去看看有不有甚麽後遗症。总这样让我当惊受怕为你料理後事。”见我要解释,她向我挥挥手,道:“我愿意,行了吧。你先给我吃东西。小薇,我先走了,看著他吃东西。”
  小薇陪著我一块用餐,我将晚上想的问题提出来,小薇道:“想甚麽呀,你就这样的人,可能我们都太迁就你了,可是这也没办法,记得当年你与小雅好,我得不到你关爱,好伤心难过,说实话,真在心里诅咒小雅,现在轮到别人这样了,也许我和枚枚,还有其他人都这样想吧,也不全怪你。是我们促使你这样了,要说错我们更错了,或许从开始就错了,但谁想改变?谁也不愿意,这样挺好,即使生命再轮回一次,也无法逃脱,说实话,我倒更喜欢当年你那种敢恨敢爱的劲头。恨透你但也爱死你了,不象现在还躲躲藏藏的。”
  我无奈地笑笑,小薇真是了解透我。小薇指指我碗,让我吃,然後继续说:“枚枚说得对,你无论如何不应该在她周围做这种事,你是枚枚的骄傲,公司很多人都知道你们的关系,我都尽量不到她公司怕别人联想,你让她怎麽办嘛。幸亏不是她手下的人,否则枚枚不难受死了,还不如你喜欢谁让枚枚给你带回来她更愿意些。”
  “可那些女孩子也太主动了。”我说道。
  小薇摇摇头:“其实,所谓写字楼白领丽人也很苦闷的,都是很优秀的女孩子,可周围看得上的男人有限,加上女孩子本来就多些,象你这类人当然要主动进攻,再晚就没份了。你别得意,你要再这样我真不理你了。”
  “不会吧。”我笑笑。
  “你试试。”小薇看我一眼说。
  “纯子、查琳娜包括丽奈都说我太偏爱你呢。”我说。
  小薇不高兴地瞪我道:“说她们干甚麽?我不爱听。”
  “好啦,好啦,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我说。
  小薇又一笑,口气和缓些,道:“你是吗?”
  “你说呢?”
  小薇不看我:“我哪知道。”
  既然王枚不想出面,当然得我自己解决了。中午,我到王枚公司写字楼,到酒吧,还真见到了紫悦,紫悦见到我,好象没看见一样。照样吃自己点心,喝饮料。我看西餐厅人不多,走到紫悦身边坐下,道:“紫悦,请接受我的道歉。”
  紫悦照自己的方式进餐,好象我跟别人说话一样。我解释道歉。紫悦看我一眼:“你烦不烦啊,你是谁啊?我们认识吗?你要用餐请坐别处,对不起不要打扰我。”
  唉,谁叫我做对不起她的事,她数落几句就数落吧,不过心里稍稍有些不快,我毕竟是有身份的人,这样的道歉在我真的是难得了。
  但我还是解释为甚麽会那样,紫悦不高兴地说:“你说完了没有?我再次郑重告诉你,我们过去不认识,以後也不认识,我希望你不要影响我用餐。”
  我也有些恼火:“甚麽叫不认识,谁昨天在床上对我情意绵绵的,谁又哭得跟泪人似的。”
  紫悦吓得一哆嗦,好在周围没甚麽人,她不希望任何人听见我们谈话的内容。紫悦声音有些发颤:“那你要怎样?”
  “我不怎样。我来是向你道歉的。”
  紫悦恢复了冷静,哼地一笑:“有你那样道歉的吗?象来声讨我的。”
  我温和一笑:“好了,我对我刚才的态度再道歉。”
  紫悦低声说:“好,我接受你道歉了,求求你,我们真没甚麽关系了。如果你真诚道歉,就离我远点,行吗?”
  “真不生气了?”
  “不生气了,我接受道歉。”
  我看看她碟子里的食物,道:“干吗减肥?你其实并不胖。”
  紫悦脸一红,对她身体我当然有发言权,当我们在床上时,我就夸过她的裸体。紫悦恳求地看著我,道:“大卫先生,我恳求你答应我刚才的请求,请你让我安静些用餐。”
  我刚要道别,见莎莎和丽娜进来了,莎莎一眼就看见了我,她含笑过来打招呼,然後问我和紫悦:“我们也能坐这里吗?大家一起热闹些。”
  紫悦笑笑,不好拒绝。我更没理由。莎莎坐下,丽娜也跟著坐下,互相介绍後,莎莎发现了问题:“耶,怎麽紫悦用餐,大卫先生看著,吃完了还是不爱吃?”
  我哈哈一笑:“不是等你们来准备请你们一块吃吗。”
  “好呀,那先谢谢了。”丽娜嘻嘻笑著说。
  紫悦冷冷地看我一眼,显然对我近似游腔滑调反感。莎莎看出了紫悦的神态,有些尴尬地看看我:“我们坐这不影响你们吧。”
  紫悦笑道:“不影响,我们没甚麽。”
  莎莎笑了:“那就好,其实吃个饭也没事,天天受洋老板的气,我们中国的劳动人民更应该团结一致才好。”说完,莎莎猛盯著我道:“你不会是洋老板吧?”
  “你看我象吗?”我笑著,不想多讨论。
  丽娜笑道:“看你好象也不象,你倒象个电影演员甚麽的。”
  莎莎看看我,笑道:“别说,丽娜还真有点星探的水准。”
  同样无聊的问题,我正觉得无聊,猛见宋矜进来,她看见我不说话,默默坐到另一张桌上点了杯饮料。
  我看看宋矜有些不自然。也许女孩子敏感,紫悦、莎莎和丽娜同时发现了我表情的变化,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莎莎装作随意地问:“你认识对面的那位美女?”
  “你们不都是美女吗?”
  莎莎有些气馁地说:“那是我们公司所有男人心里的偶像。”
  丽娜有些恶作剧地笑著说:“大卫,你敢不敢上去说话?”
  我笑道:“你们是不是什麽事都打赌啊?”我想起莎莎到我桌的情景。莎莎嬉笑道:“反正没事。”
  “算了,别这样,不好。”
  紫悦看著宋矜,宋矜慢慢喝著饮料,我知道,她一定是听王枚说我来道歉,她想认识一下究竟是谁,让我如此令她心烦伤感,或许看完眼前三个女孩子,宋矜心里没有了顾虑,所以显得很平静,不过她总是很平静的。
  突然,宋矜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她接完帐居然走向我们这桌,她含笑问我:“大卫,谁是紫悦小姐?”
  别说紫悦、莎莎和丽娜惊呆了,我都弄傻了,这不太象宋矜的做法,似乎一切都乱了。我还没反应过来,紫悦似乎了然於胸,她平静地说:“我是。”
  宋矜真诚地对紫悦说:“我替大卫向你道歉。”然後看著我,道:“大卫,我们走吧。”
  我有些懵了,稀里糊涂站起,对发呆的莎莎和丽娜笑笑,看看平静的紫悦,点点头,与宋矜走出西餐厅。
  走到大厅的过道,我问宋矜:“矜矜,怎麽会这样?”
  矜矜柔和的目光看看我,但身体依然与我保持距离:“我不能昨晚白白哭一晚。我讨厌你们说说笑笑没完,这哪是道歉。”
  “我不是考虑自己,我是说你和枚枚。”
  “她们又不是我们公司的人,谁知道你与枚枚的关系?而且你要再不来公司了谁记得你?”
  我叹服宋矜真的聪明,既断绝了我和紫悦的任何往来,又杜绝了我无事再来公司,她知道我珍惜她们,不会因为我的到来让她们难堪。
  “可紫悦会不会说?”
  “亲爱的,你是真糊涂还是做生意精明对女孩子糊涂?你认为紫悦会将你们的事告诉任何人?”
  我无言以对。
  宋矜温柔地看看我,轻声道:“回家去吧,如果公司没事我真愿意马上陪你回去,哪怕去西子那里,也别呆在公司,我求你啦。”
  我微微一笑,说:“我本来就是专程来道歉,道完歉没事当然就回去了。”
  宋矜靠近我些,低声说:“无论你下午干甚麽,去哪儿,我希望晚上去陪陪我。”
  我笑笑,离开了写字楼,有一种以後再也不来的感觉。
  戴维斯先生的公司是一家风险投资公司,属於华尔街一个投资公司的亚洲分部。他与杰克本身在美国既是好朋友,也是我们公司间接的合作夥伴,至少不是我们的敌人。说实话,如果没有戴维斯,我可能还真去王枚公司少,至少也就不会与紫悦认识,当然,建军到王枚公司工作,也是我去王枚公司较多的原因。过去王枚总让我去公司多看看,她告诉我,周围人见她身边总没有男人,觉得她都有些变态了,我去,既可以证明她有男友,同时也给她工作增添些力量。但因为紫悦的事,她也不怎麽多提到她公司去了。戴维斯没事,闲暇时总爱邀请我去玩,好在戴维斯相当敬业,不太多上班时间邀请我去闲聊,而是下班後邀请聚会,而且戴维斯总有忙不完的应酬。
  戴维斯的女朋友或者说中国的女朋友是一个叫静的女孩。在王枚公司写字楼旁边另一个写字楼工作。静是一个十分活跃的北京女孩子,似乎朋友也特别多。戴维斯住在一个专为外国人修建的公寓区,在国贸大厦後面的使馆区附近。我在美国公司的一位副总裁马克先生的女儿DELIA迪尼亚在美国驻中国大使馆工作,据她自己说是做些档案工作,我想即使做间谍我也不会多管,毕竟每个人有自己工作的要求,我们只是作为朋友彼此来往。迪尼亚是个严肃有余活泼不足的女孩子,看上去很文静,但其实很聪明开朗,当然,玩起来,当她忘记自己身份时也是很疯的。一般我只是纯粹与美国朋友聚会时叫上迪尼亚。我最初认识凯迪时,迪尼亚还只是华盛顿大学的一个学生,偶尔她到纽约看望马克先生我们见见面,虽然我们年纪相仿,但毕竟是她父亲老板,所以她也不怎麽多交流,我常回北京後,偶尔一次到大使馆去看望一个朋友,才知道迪尼亚到中国来工作了。不过我一直没问她个人的经历,毕竟在政府工作,我不想了解太多。
  不管迪尼亚做甚麽工作,总之她的能力很强,许多朋友办理签证或出国有甚麽手续方面的麻烦事,只要迪尼亚愿意帮忙,基本上都能作成。所以自从第一次在戴维斯家聚会认识後,戴维斯主要是静经常邀请迪尼亚到家里玩,根据使馆要求其实是不允许迪尼亚太个人化交际的,我不知道每次迪尼亚都甚麽借口,但每次邀请她几乎都能出席。在戴维斯家的聚会我一般不会带王枚或小薇出席,毕竟她们都是太敏感的人,聚会中涉及到一些话题大家在一起总有些不方便。
  迪尼亚看上去每次与我很亲热,但我觉得她其实并不是我相交的那类女孩子,而且她随时的那种警觉性也让我不舒服,从本质上讲,我也不希望她那个系统的人了解我太多,算是一种本能地防范吧。
  与紫悦发生关系後几天,我就去了美国。在美国公司开完会,正好马克先生与我同时走出办公楼,马克先生知道我刚从北京回纽约,问起北京的情况,我泛泛地介绍些情况,并告诉他见过一次迪尼亚,告诉马克迪尼亚一切很好之类。马克谢谢我在北京对迪尼亚的关照。
  半个月後,我从香港再次回到北京,主要听王枚谈一个工程的事。当然,是在王枚别墅,我也嫌去公司麻烦,而且说实话,无论是紫悦还是莎莎、丽娜都没给我留太深的印象。王枚公司有一个美国考察团,据说在美国使馆签证方面受阻,王枚让我使馆的朋友帮助查看一下,到底问题出在哪里。我与迪尼亚通话,让她帮我了解,迪尼亚很快回电话,告诉我甚麽原因,可能涉及个别成员是否允许出国的问题,问题不在使馆而在中国方面,具体不多说。正好戴维斯告诉我晚上有个聚会,我邀请迪尼亚一块参加,她欣然同意。
  王枚公司写字楼的许多女孩子下班後,如果有约会多数都安排在上班的建国门附近,每到下班时,许多写字楼女孩子会换上自己平时穿的衣服而不是上班服赴约,所以到附近的酒吧,茶楼或餐厅总能遇到似曾相识的女孩子。如果去戴维斯家聚会,通常我会约王枚就近用餐然後她开车送我到戴维斯公寓,她独自回家,到时司机开车在外等我。
  这天我象过去一样与王枚到附近一家常去的西餐厅用餐。正好歌手娜娜和过去的一个朋友陈楠也约王枚玩,於是四人约好一起吃饭,然後她们去逛街,我则去戴维斯公寓,她们逛完街再回来接我回别墅。就不多说吃饭时大家的轻松愉快,毕竟是几个漂亮的女孩子,而且曾多少与我有性关系,所以用餐气氛很融洽热闹。
  也是机有巧缘,我们刚用餐,我正与娜娜说笑,觉得王枚突然有些不自然的样子,我顺她眼光看去,猛见紫悦还有两个女孩子和一个男孩子一块说说笑笑进来,好象都是王枚公司一个写字楼上班的。紫悦开始并没有看见我们,毕竟餐厅人坐得很满,但稍坐稳後,很自然的紫悦抬头远处看,正看见我望她,她楞了一下,顿时脸色刷地变白然後泛起一层红晕。我赶紧扭头,望著对面的陈楠和娜娜说话,王枚也恢复了平静,参与我们的说话。
  王枚太显眼,自然是众人的目光聚焦的焦点,而娜娜也算是小有名气,也是众人关注的对象,我坐在她们之中,免不了也引来许多探询的眼神,那是一种很别扭的感觉。或许娜娜早已习惯众人的目光和指指点点,反而显得很兴奋。
  大家用餐闲聊,我只希望早点结束,但因为与戴维斯的聚会时间还早,所以大家其实是边吃边就我的时间。
  一会儿又进来附近写字楼的一些男男女女,西餐厅顿时热闹起来。一会儿,只见紫悦向我们这边走来,王枚手伸到桌子下,轻轻拉拉我的裤子,我正视,紫悦已笑微微地走到我们桌边。紫悦对大家笑笑,道:“大卫先生,好久没见了。”娜娜正高兴说著话,突然被打断,吃惊地看著眼前靓丽的女孩子。王枚微笑不语,那种情况下平静地微笑可能是最适合王枚身份的。我只好站起,笑著与紫悦寒暄,心里诧异紫悦怎麽象换了个人似的,与上次态度大不一样。两人站在那里彼此打量,因为旁边桌上都有人,我也很难请紫悦坐下。
  王枚站起道:“大卫,你与紫悦小姐坐著聊吧,我们先去逛街了。让司机等会送你去戴维斯先生那里,我乘娜娜的车正好。”然後王枚对紫悦笑道:“紫悦小姐,你请坐吧。”
  “对不起,我马上就走的。”紫悦抱歉地说。
  “没关系,我们正好该走了。”娜娜不知怎麽回事,想既然王枚也认识,肯定是我们朋友,於是也笑著说。
  “那真对不起。”紫悦还是有些觉得过意不去。
  抱歉归抱歉,王枚三人走了。我和紫悦坐下。我看紫悦,她似乎没任何变化,只是换上了休闲的衣裙使她显得更加年轻充满朝气。
  “怎麽没叫上宋矜小姐?”看来紫悦早调查过宋矜了。我笑笑道:“晚上有个聚会,她可能先回家了吧。为甚麽又与我联系,我们不是早不认识互不相干了吗?”
  “後来我想想,你还是有些道理的,如果我是个很随便的女孩子,加上吃饭吃药的那种病态样,确实让人怀疑,我是太过於自尊了,好象受到多大伤害,其实为了自己身体的安全,在你是很正常的,虽然做法多少让人难以接受。我其实也一直想向你道歉。”
  我笑笑,觉得也不是很有道理,向我道歉似乎没必要。
  紫悦凝视我几秒锺,宛儿一笑:“其实不完全是。最初我真的很恨你,你让我觉得自己好象个妓女似的,不过後来宋矜向我替你道歉,我觉得你还真是个人物,否则象宋矜那样的女孩子绝对不会那样做,自己的男朋友与别的女人来往,居然还心平气和地替她男友道歉,要麽她真是爱你死心塌地,要麽是另有缘故,无论哪种情况,你都很了不起。我钦佩这样的男人,无论他是用甚麽手段或本事让那个女孩子,一个象宋矜那样的女孩子如此。”
  我含笑不语,我好象也没甚麽解释的。
  “我想我们可以继续约会,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不要求你承诺甚麽,我也不打听你的私人生活和事情,除非你自己认为愿意离开宋矜,你自己告诉我甚麽。”
  离开宋矜?不可能,我心里想,倒也喜欢紫悦的直率。
  “刚才那位是歌星娜娜?”见我不说话,紫悦也不求回答,转而问道。
  我点点头。
  紫悦看著我,笑道:“看来你的女朋友不少,你得到你这样的男人青睐也算幸运。”
  “为甚麽要这样?”我多少有些意外。
  紫悦静静一笑,她是一个很端庄的女孩,加上职业训练,确实是一个很难得的女孩,轻声道:“你不知道我们写字楼女孩的原则吗?看准的男人绝对不让他拖到第二天,因为第二天可能就不是你的了。”
  “不至於吧。”我淡淡一笑“优秀的男人很多的。”
  “在我们这种写字楼,优秀的女孩子更多,即使一个找一个女孩子也多出许多,这是现实。我告诉你这些,是让你知道实际情况而不是把我当作另类女孩。”
  “不过,我还是为上次的事真诚道歉。”
  “上次甚麽事?”紫悦脸一红“是下午还是黄昏?”
  我不想回答,对紫悦说:“你那边不是还有朋友吗?”
  “真有事?”
  我笑笑:“不是借口。现在几点?”
  紫悦抬起手腕看看,告诉我时间,也许我和王枚她们来得太早,离戴维斯的聚会时间还有一会儿,我稍稍放心了些。紫悦见我的神态知道我时间还早,她笑道:“如果再见不到你,我想我会被折磨死。你相不相信?”
  我想我还没那麽大魅力,是不是这些女孩子都有问题啊。其实讲这些没有一丝贬低白领的意思,我工作环境中接触最多的就是她们,公司业务中最兢兢业业工作的是她们,我很尊重她们,她们确实能干,工作敬业,都很靓丽时尚,可以说是女孩子中的精英和极品,希望以平常心读本文,不要误会。
  这时,与紫悦一块来的另外两个女孩和男孩过来,紫悦起身向他们作了介绍,当我与叫李岚的女孩子目光相遇,我觉得两人同时身体一震颤,或许只有我们自己明白,我有一种感觉,李岚与我有一种无形的缘分,因为我与李岚的第一眼,就象我当年见到宋矜一样,虽然李岚远远没有宋矜漂亮,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我脸上保持著一种类似模式化的微笑。他们告别,我觉得李岚腿有些抬不起来,就象我不舍的目光一样。我知道应该我打招呼让李岚留下一块聊,看得出李岚渴望留下,但我不能说,不想再与女孩子有瓜葛,也觉得这样太伤害紫悦,毕竟,我们有过几小时的美好时光。
  紫悦当然看出了我和李岚眼中的意味,她努力保持镇定,李岚他们告别,她并没有挽留的意思。李岚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觉得那一刻,我和李岚确实属於一见锺情。那是很少有的一种感觉。李岚无奈地与其他两位朋友离开。
  顿时有些尴尬,虽然旁边很热闹,但我和紫悦似乎都沈浸在静默的思绪之中。抬起头,紫悦早泪水默默顺眼角流下,紫悦轻声道:“我明白了,我在你心里的位置,我全明白了,不怪你,只怪我们没缘分。”
  我轻轻抚摸她放在桌上的手,我无法说有缘分,也无法说没缘分,好象说甚麽都不准确或不合适。
  紫悦抽泣了几分锺,对我强颜笑笑,说:“不好意思,我也不知怎麽啦。我好象多少年没哭过了,见你五次,有两次哭了。刚才怎麽也控制不住。真的抱歉。我哭甚麽,真是。”
  我无法安慰她更多,也许我真是一个令人痛苦的坏蛋。可我实在为难,甚麽不在乎让人难受,小心谨慎也招人痛苦。按理我生活的圈子并不是很大,是不是我生活的圈子女孩子都这样,或者其他女孩也这样?我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样处理人与人的交往了。
  在我暇思的瞬间,我猛感到身边站了一个人,抬头,李岚站在桌边。紫悦笑笑,请李岚坐下,紫悦似乎很平静,李岚看看紫悦,说:“外面太塞车,我想干脆等会再走。不影响你们吧?”李岚并不看我。
  “没关系,至少我没关系。”紫悦笑笑。我觉得在美国,这种行为无礼之极。李岚这才看看我,但不正视我的目光,抱歉地说:“大卫先生,真的很没礼貌,请原谅。”
  我笑著说:“没关系。”李岚的话倒让我觉得自己也太认真了些。
  三人静默了一会儿,李岚微笑著问:“大卫先生也在这附近上班?”
  “没有。按北京的说法,我是北京游民。”
  “不会吧?”李岚略略吃惊地看著我,“可你朋友倒不少。”
  “你到底做甚麽工作呀?”紫悦也好奇,认识许久,似乎从来没相互询问过,我想起第一次与紫悦做完爱还不知道彼此的名字。
  “我真的没有固定工作。”
  “你不在我们写字楼上班?”紫悦奇怪了“那你怎麽总在我们写字楼。”
  “我来看朋友不行啊?”我笑著对她们说。
  “不过怎麽看,你也不象没工作的人,不会骗我们吧?”李岚仔细端详我。
  我倒好奇心起,笑道:“我就是一个骗子,你们信不信?”
  “啊!”李岚和紫悦都楞在那里了。我听王枚曾说过,专门有些社会上的男孩子,打扮得很绅士和时尚,流窜在各写字楼之间,骗取女孩子们尤其是那些年龄稍大,自认为很聪明的单身漂亮女孩子的感情和钱财,女孩子们都知道,所以不是很熟悉轻易也不敢随便交往。我这样说她们第一反映当然是想到这个。
  气氛一时很尴尬和沈闷,让人感到难以忍受。
  我看看李岚,她眼里充满了复杂的内容,紫悦似乎马上平静下来,嘻嘻笑道:“你说是骗子,为甚麽要承认?”
  李岚笑了:“是啊,没有这样的。别开玩笑了。”
  “非要你们识破我了再承认啊?我现在说出来你们不是反而认为不是吗?”
  李岚不笑了。看著我,看不出甚麽来。紫悦道:“照你这麽说,刚才三位,还有上次那位宋小姐都不知道你是甚麽人了?”
  “我告诉她们了,可她们也象你们一样认为不可能,我有甚麽办法?”
  紫悦想起第一次见面,确实没有甚麽交流,几乎在毫无了解情况下就上床了。其他女孩子又何尝不会是如此呢,现在我说她依然不信,或许其他人也象她一样呢?想到此,她不由毛骨悚然,浑身开始哆嗦。如果真的是一个骗子,让她以後怎麽有脸见人或如何让自己的心安生。
  李岚看见紫悦的表情,也有些吃不准了,而且她清楚了紫悦肯定付出了更多的东西。她有些紧张。一时她们不知是走好还是留著好,我心里有些难受,觉得本来开玩笑没想弄成这样,也不知怎麽收场。
  “你对我说实话,好不好?”紫悦声音有些发颤,恳求地看著我。
  我叹息道:“真的很抱歉,我刚才开玩笑的,我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
  紫悦脸色和缓了些,或者说她希望我说的是真的。我想,干吗现在女孩子这样看中外表和她们自认为的东西啊。如果我真的只是一个外表英俊而实际的骗子呢。我不由摇摇头。
  “摇头甚麽意思啊。”紫悦又紧张了。
  “我说的是实话,刚才开玩笑的,你们都是聪明的女孩,要相信自己的基本判断,但以後真的不要这麽盲目。”
  “你怎麽证明自己呀?”李岚当然不希望我是骗子。
  “证明?我怎麽证明。”
  “那你到底干甚麽工作?”紫悦问。
  “我的工作主要在国外。国内企业有些投资。你们刚才见到的王枚小姐,她的公司,我是投资人之一。”
  她们越发不信了,紫悦道:“你吹得特大了,她们公司,那麽大的公司,你是投资人?”
  我有些不高兴了:“这还能编啊。你以为我是街上的混混,甚至靠女人吃饭?”
  李岚看看紫悦,道:“你别说,他这一生气,倒还真象是那样。”
  “甚麽象?本来就是。”按理我用不著给她们证明甚麽,也许还是稍稍有些被人看不起,心里多少有些好胜。现在好象不会这样了,但当时真有点急了,好象要证明自己不是骗子。
  紫悦是个聪明的女孩,她反而被自己的聪明纠缠在自己的逻辑里。她的眼神反射出她的不完全相信。她觉得不可能。
  “我相信你。”李岚点点头,看看我又有些不好意思补充“即使是骗子我也认了。”
  我看著李岚那一刻纯纯的表情,真不知该赞美她还是为她惋惜。
  我笑著对李岚说:“借借手机,我打个电话。”
  李岚笑嘻嘻地递给我她手机,同时笑道:“你个大骗子,怎麽手机都不伪装一部啊。”
  我边给埃玛拨电话边笑著说:“要真骗,这点行头我能不准备好?你们晚上没事带你们去聚会?”李岚笑著点点头,紫悦未置可否。
  接通埃玛,我告诉她聚会的事,让她先去,然後让埃玛告诉戴维斯先生,我可能带两个朋友一块去。我挂上电话,紫悦长舒一口气:“我信了,你刚才说英语的神态和那种命令的口气,即使是骗子也是国际大骗子,你不是在国内学的英语。”
  李岚欣喜地看著我说:“我说我相信吧。”
  紫悦这时才回到与李岚的关系上,她看看李岚甜甜的笑脸,又有些闷闷不乐,紫悦看看我:“我明白为甚麽宋矜会那样,那是爱,不是其他原因。”
  “宋矜?我们写字楼那个人见人爱的女孩子?”李岚似乎被泼了一盆凉水,顿时不乐了。我看看紫悦,紫悦马上明白我不希望更多人知道宋矜的事,紫悦笑笑,没有回答。
  我起身道:“我早告诉过你们我有聚会,好吧,我们一块去。”
  走出西餐厅,上车,车启动。紫悦叹道:“出门上车这一会儿,你好象换了个人,你现在说什麽我也不怀疑,你要真的是骗子我也愿意被骗。”
  李岚似乎随意地轻轻握住我手。我笑笑。
  车驶进外国人公寓。停在戴维斯所住的公寓楼下,李岚和紫悦不多说话了,默默跟著我,不知道是门口站岗的警察和四周肃静的气氛让她们紧张,还是因出席这种活动本身而紧张。
  开门,是静。静高兴地上前,我拥拥她,笑道:“晚上好。”
  静微微一笑,道:“欢迎。也欢迎你带来的新朋友。”
  戴维斯早笑著迎上。除了埃玛,已经来了四、五位老朋友,除了迪尼亚外,都是在北京工作的美国人(因故就不介绍)。大家彼此问好,我也介绍了李岚和紫悦。也许就李岚和紫悦两个新面孔而且是我带来的朋友,更主要的是怕李岚和紫悦不懂英语,所以静主动用中文与李岚和紫悦说话,其实,写字楼的女孩子们几乎都会说英语及其他外语的。
  我见静招呼李岚和紫悦,倒不用我特别关照,於是与迪尼亚各端一杯酒聊天。说笑了一会儿,迪尼亚看看李岚和紫悦问:“怎麽,又交了新朋友?”
  王枚和宋矜迪尼亚是见过的。我笑道:“迪尼亚,这不是那种朋友,是王枚小姐公司的,正好一起吃饭就来了。”
  迪尼亚笑笑:“不用解释,我不想打听,总之你身边的女孩子总是很漂亮的。”
  “包括你。”我笑笑。
  “谢谢。”迪尼亚微微一笑,说。
  不愧是在外企工作多年的,李岚和紫悦很快适应了聚会,与几个朋友也聊得很热烈。我与迪尼亚聊了一会儿,然後与戴维斯等几个男宾一块聊去了,女孩子们自然去聊她们感兴趣的话题。
  半夜,我们告辞从戴维斯的公寓出来。埃玛问我:“去哪儿?”
  也许是刚才聊天喝酒兴奋,李岚和紫悦脸上都红扑扑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香水味,我看看李岚,李岚笑笑,眼里有一种默契的应允。上车,我问似乎仍沈浸在兴奋之中的紫悦:“紫悦小姐,你回哪儿,我可送你回家。”
  紫悦看看我,又看看我旁边的李岚,轻轻抓住我手,摇摇头,那种渴求任何人都明白她的含义。李岚低下头。我顿时豪情大发,对埃玛说:“回长城饭店。”
  埃玛看看我,摇摇头,见我没更改,只好对司机说开车。
  李岚和紫悦隐约间感觉到我的意思,但两人谁也不吭声。
  我知道,要让李岚和紫悦这种女孩子一起与我做爱几乎是她们从来没想到过的,与一个男人认识没几次上床已经很激进了,而同时与另一个女孩子与一个男人做爱,几乎匪以所思,何况两人还是同事。但似乎谁也不想现在就退出。
  进到房间,两人看上去显得很自然,开玩笑说话,其实她们很紧张。我给两人倒了一杯葡萄酒。坐下後,我开诚布公地说:“我不希望遮遮掩掩,在我们做甚麽事情之前我说几句话。我是有太太的,北京还有女朋友。我不希望因我们的交往而影响我与她们之间的关系,如果我们要做任何事情之前谁无法做到,现在我可以派车送她走。”
  “干吗这样呀。”李岚皱皱眉,她觉得我当著紫悦说这个自尊心有些受到伤害。
  我知道这时不能让她们细琢磨。
  “既然不反对,我说说我的想法,其实,我也非常喜欢你们,让谁走我都不忍心,要麽我们不分彼此,三人成为一体,要麽谁还可以退出。或都退出。”
  俩人开始楞了一下,她们脑子里确实没有这个概念,两人马上都明白了我的意思。紫悦顿时脸色变白,李岚几乎哭著嚷:“你为甚麽要这样嘛,为甚麽?”
  我不想互相交叉亲热刺激她们的热情,她们属於理智性的女孩子,不是那些小女孩子身体挑逗就可以不顾一切,她们永远不会,必须让她们愿意做。
  “紫悦,你同不同意?”我问紫悦,紫悦泪水顺脸颊流淌,抽泣不语。
  “李岚?”我盯著李岚。李岚恐惧地尖叫:“不,不,我不要你这样,你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说著,李岚也趴在沙发上呜呜地哭起来。
  其实,我知道这时已不是我是否英俊,是否有魅力,而是她们被自己的情感纠缠著无法解开了,如同进公司时的竞争面试,不可能退却的,这同样是竞争,或者全部录取,或者一人淘汰,但谁也不愿意自己淘汰。这是一个死局,惟有共处大家相安无害,反而利益均沾,失去的是一种生活方式和行为准则,而行为准则是可以改变和修改的。
  我只给她们五分锺考虑或哭泣,不能更久,也不能让她们协商或者发扬风格体面的退却。只能进不能退。
  我将李岚搂到怀里,轻轻给她拭泪水。这时不能先考虑紫悦,对紫悦来说,我和她之间已经不存在障碍,她的障碍是她自己,而李岚对我本身就是陌生的,即使单独两人相处她也不会马上接纳。所以我选择李岚先安慰。我嘴凑到李岚柔嫩的嘴唇亲吻,李岚挣扎,毕竟是当著另一个女孩亲热,她不习惯,她也不愿意。但我还是贴到了她嘴唇,而且手直接插进她衣服,抚摸到乳房。李岚反抗著,但不是真的拒绝,她潜意识中只是不想当著紫悦的面如此,虽然当时她未必有多少激情或想亲热的冲动,但不会是要退出的拒绝。我亲吻李岚,手游弋在她肌肤,很薄的衣服很快被我解开了衣扣,露出了洁白耀眼的上半身,乳罩被我摘下,两个圆润的乳房无论她是否愿意,已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暴露在紫悦和我的眼前。这时如果再不理紫悦,她可能冲进卧室,等我去找她,与李岚之间我们又得重新开始,或者她会夺门而走,这时走是最体面的,可以保持自己的形象而全退,她要走开还因为我的忽略让她感觉到在李岚面前失去了女孩子的面子。於是,我从李岚怀里抽出手,将低头故意不看我们的紫悦搂到身边。
  紫悦尖叫一声,我的手直接进入她衣服,抓住了紫悦的乳房,紫悦只好靠近我些,否则乳房拉扯的疼痛那时刺心的疼,紫悦靠近我,我改为轻柔地抚摸,并按捏紫悦的乳头,过去做爱时的感觉回到我们之间,紫悦不会轻易离开那种抚摸带来的身体舒坦的刺激快感。我解开了紫悦的上衣,紫悦那光洁的上身一丝不挂,比李岚还彻底。李岚有些发傻地看著面前的紫悦,她身体没有感觉,除了身体露在外面的凉飕飕的感觉外,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但她身体靠在我怀里,她没有立即起身穿衣的意识,因为她被眼前紫悦的裸体震撼了,我腾出另一只手,接著抚摸李岚。两只手分别抚摸她们的乳房,三人不语,似乎都沈浸在默默的行为中。
  紫悦的身体首先开始发烫,她身体开始被刺激得发颤,三人之中只要有任何一人身体进入状态,必然会影响另外两人,但最好不是我,否则我没法冷静应付两个发狂的女孩子的激烈的身体。渐渐李岚嘴里也开始稍稍喘息,虽然她本能地想控制,但那时紫悦已沈醉在自己的快感之中,两人既然互相坦胸相对,第一层面纱已经撕开了。
  这时我不想让她们两人的身体接触,毕竟她们刚刚接受彼此的存在。紫悦身体软绵绵的,但没失去理智,我手伸到紫悦毛茸茸的洞口,绝对不能碰李岚的下面,否则她会尖叫著离开。紫悦早熟悉了我的抚摸,她身体自然地向上挺著,借助力量来将自己身体最敏感刺激的部分迎合我的手指的触摸,紫悦洞口慢慢掺出了稠稠的爱液,她身体开始颤栗,由於手指抚摸在洞口和里面浅浅的位置,紫悦的身体本能地向上抬,身体的空旷和需要使她手开始抓,想搂我,但她抓住的是李岚的身体。
  李岚身体刚一接触紫悦的手,一哆嗦,但紫悦本能的抓是用力的,刺激远比我的抚摸用力,那种既紧和我手的柔结合,产生巨大的刺激,李岚终於身体不再僵硬,软倒在我怀里,我可以将手慢慢伸到她毛茸茸的胯部,柔柔的,很干净,我在大腿跟部抚摸,不马上进去,而是继续慢慢抚摸,紫悦已不满足我手浅浅的抚摸,她无意识地将自己的裤衩向下推,我顺势将她裤衩褪下,紫悦全身赤裸了,我将她身体从腰搂起,将李岚贴过去,两人的脸凑在一起了。
  要是换别人,应该继续,但她们是知识层次高的女孩子,她们不会完全靠手段彼此认可。我两只手都停下,一只手停在紫悦的肉洞里,一只停在李岚的肉洞外。两人不动了但身体微微颤栗著,她们看著我,又互望看看,都红了脸,我轻声说:“我们进房间吧。”
  实在没有甚麽好遮掩的了。紫悦推开我的手,跑进卧室,我扶起羞躁的李岚,她提起裤衩和裙子,但并没有去穿衣,在我的推搡下进了卧室。李岚站在床边,我拉下她裙子,然後是裤衩,李岚双手捂住毛茸茸的下面,叫一声,钻进床单,但离紫悦身体远远的。我脱光了自己,两人谁也不敢看我,我拉开床单,两个迷人的身体顿时呈现在眼前,我身体顿时为激情所罩。
  将李岚身体向紫悦靠靠,我直接躺到在李岚身上,这时,紫悦脸上露出失落的神态,我身体压住李岚,李岚承受我身体的重压,手去搂我腰,而我手则直接到紫悦的肉洞,这次紫悦很快反应,并立即湿润,嘴里发出轻轻的喘息。我转而压倒紫悦身上,不能在李岚身体上压太久,否则只有承重感而没有了皮肤接触的感受。在李岚感到身体轻松长舒一口气时,我的身体已进入紫悦体内,开始抽插,李岚不知所措,轻松带来了失落,她的手不敢碰我们,这时我将她搂靠我们更紧,手慢慢伸进她体内。李岚微闭上眼,一方面是回避看我们,同时享受抚摸刺激的快感,气氛开始有些淫弥。紫悦在我身下开始呻吟,双手搂住我腰,这时她不愿失去我,我身体从她体内出来,紫悦尖呼:“不,不,大卫,别离开。”这是自进房间後第一句话,不能继续,必须离开,因为李岚身体已发颤,下面的爱液已完全浸湿了我手,我扑到李岚身上,挺了进去,李岚软软地啊了一身,双手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臂,我比在紫悦体内更用力的抽插,李岚终於放开声音大叫起来,随著她叫身的节奏,我配合抽插,感觉到李岚高潮快来临,我身体离开,再次进入因控制自己而身体哆嗦的紫悦。李岚哇地叫一声去搂我,但已晚,我早进入紫悦的体内,这次必须让紫悦达到高潮,同时不能让自己太兴奋射出。
  在我的剧烈刺激下,紫悦兴奋地大呼一声,身体痉挛著抱紧我,吓我一哆嗦,差点射出,我立即离开她身体,坐下调整自己也已狂乱的心,李岚已顾不得太多,双手伸出去抱我,我拿去紫悦的手替我抚摸李岚的肉洞。紫悦喘著粗气,还没从高潮的兴奋中缓过来,任意让我拿她手抚弄李岚,只要是抚弄,李岚已不管是谁的手了,在紫悦手的抚摸下,李岚达到了身体可以忍受的极点,我也早调整好了身体,对准李岚的肉洞,疯狂地抽插,手用劲地柔捏李岚的乳房,李岚发狂地喊叫,让她的高潮持续,再持续,一直到她身体痉挛得哆嗦,李岚被刺激得发疯般的晃动头,身体随抽插向上挺送,她的肉洞收缩,挤压,我双手托住身体,拼命将身体顶进她身体最深,然後狂射抽搐。
  一切都结束了。我无力地躺在她们中间,我印象中许久没这样冲动地玩三人游戏。紫悦轻轻偎紧我,替我擦拭脸上身上的汗水,李岚见状,也喘息著靠紧我,身体软软的似乎绵绵似水。手模仿紫悦无意识地抚摸我身体。
  我缓过神来,笑道:“现在谁还要退出吗。”
  紫悦轻轻推我一下,道:“你真是大坏蛋。”
  我亲李岚一下,道:“宝贝,听见了,紫悦说退出了。”
  “谁说退出了?”紫悦嚷道。
  李岚柔柔地一笑道:“我没听见。”
  “喂,你到底向著我还是向著她呀。”我对李岚说。
  “我确实没听见啊。”
  “那就是说你们都不退出了?”我笑笑。紫悦和李岚对视一眼,笑笑。
  余下的是交流闲谈时间,我可以尽量享受两人的温柔亲昵和绵绵细语,当然,还有两人的争奇斗艳。
  第二天,紫悦和李岚都向公司请假,假由都是生病卧床不起。
  下午,我们起床,当然不是一直在床上做爱,我没有那麽神勇。而是让她们充分体验三人世界嬉闹,成为一体的乐趣,当我催她们起床时,我看她们真的与昨天好象变了一个样,而在我是知道这样的结果的。
  三人胃口出奇的好,吃饭时的旖旎和亲蜜不多叙。
  我准备回王枚别墅,李岚和紫悦回到了现实,这就是写字楼白领的好处,她绝对不会显出她们吃醋的那一面与你纠缠过没完,两人很理智。她们希望显出她们与一般女孩子不同的地方,拿得起放得下,我知道她们与别的女孩子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区别,但既然这样痛快,我倒也没有必要一一安慰、道歉。站在酒店门口,目送我的车远去,她们没主动约我下次见面的时间,我想,她们希望我主动吧,因为她们都把电话留给了埃玛,她们知道留给我没用,当然,也要了埃玛的电话。
  回到王枚别墅,很齐整,王枚、小薇、西子,包括宋矜都在,进房间,王枚上前说:“回来啦?”然後替我脱下外衣,说实话,猛见她们都在,心里还真有些忐忑不安,多少有些愧疚。正要坐下,小薇起身,笑道:“我得去台里了,有甚麽明天再说吧。”
  我顺便送小薇到门口,也算是解除些尴尬吧,小薇瞥我一眼,悄声道:“她们说甚麽你不要在意。”
  我心想:怎麽?要开我批斗会啊。
  我笑微微地坐下,道:“呵,今天怎麽都过来了,聚会啊。”
  王枚笑笑:“你不是喜欢聚会吗?人多点不好啊。”
  “好啊,热闹。”我看看宋矜,她总是那麽平静的,看不出心里的想法。西子气鼓鼓地坐著不吭声。
  气氛一时有些沈闷。我觉得压抑难受,道:“今天是怎麽啦,有甚麽大家说,别搞得这麽难受,好不好。”
  宋矜看看王枚,当然得王枚说,毕竟王枚是大姐大,而且有王枚在也没西子和宋矜说话的份。
  “其实,是西子让我们一起坐坐,你又不在,大家孤零零地呆在各自家里也无聊,平时偶尔我们也聚聚的。”
  “枚枚,你这是干甚麽呀。”西子不满意王枚的话“大家刚才不都挺伤心难过的,好象挺生气的,现在见他都不言语了。”
  “你喜欢三人玩,是不是?”宋矜淡淡一笑,“我没意见。”
  王枚脸一红,也许想起了当年我与王枚、王沁一起度过的时光。
  西子道:“不是两人、三人的事,我们几人还留不住他的心,到底要怎样嘛。”
  我有些生气西子的搅合,但想起刚才小薇的话,没吭声。我笑笑道:“因为与李岚和紫悦一块让大家不高兴了,我抱歉。枚枚,你们这是干甚麽?批斗会啊。”
  王枚看看我,笑笑:“谁愿意批斗自己老公啊,没事了,过去了算啦。你不在家吗,大家高高兴兴就好。”
  “噢,就这样算了?”西子不悦地看看王枚。
  我有些生气道:“那你要干甚麽?”
  西子哇地哭起来,起身,向外跑去,嘴里嚷著:“干甚麽,我能对你干甚麽,我甚麽也不干。”哭嚷著跑出房间。
  我挺懊丧又忘了小薇的话,其实我应该安慰她们,好好道歉的。或许李岚和紫悦折腾得我精疲力竭太累,心情变得槽糕的缘故。
  王枚苦笑道:“怎麽整天搞得紧张兮兮的,一点也让人松快不了。”
  “那你是埋怨我了。”我平静地说。
  王枚走到我身边,轻轻抚摸我手道:“亲爱的,你不要说这个,你应该了解我的,我们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我想你也不希望回家大家整天这样吧?”
  “枚枚,矜矜,真的对不起,有时我也知道不好,可是有时很难抵御诱惑,而且现在女孩子真的太主动了,身不由己,但你们要明白我从来没有一刻忘记你们。”
  “谁叫遇上你这样个花心老公,而我们又真的爱你呢,算我们倒霉,不过话说回来,你要真没甚麽值得我们喜欢,别的女孩子也不会追你,嗨,就这样吧,不过,你早这样说西子也不会难受跑了。”
  “矜矜,给西子打个电话吧。”我对宋矜说。宋矜撇撇嘴,但看看王枚还是拨通了电话。电话通,宋矜将话筒递给我。我向西子道歉,哄哄她,然後答应明天去看她。
  “哼,真是能闹的孩子有奶吃。”宋矜低声说。
  “好啦,矜矜。”我搂过宋矜,亲吻她一下,“别说个没完,大家高兴些吧。”
  宋矜看看身边的王枚,道:“枚枚,如果你同意,我干脆以後搬来你这里住算了,一个人真没意思。行吗?”
  “矜矜,我就唯一晚上有时能跟他单独聚聚了。”
  “枚枚,别这样嘛,最多你们说亲热话时我就当没听见了。”
  “废话,旁边多一个人我还说的出来呀”王枚笑道,“矜矜,偶尔过来住住吧,啊?”
  我其实有时与王枚单处还真不完全是性,而是有时也涉及到业务上的事,我明白王枚的心思,於是也笑道:“矜矜,我可不是因为别的而与李岚和紫悦一起的,不说这个了。我真的很累了,我想休息休息。”
  “你先去吧,我与矜矜说说话马上过来。”
  我亲亲怀里的宋矜,然後搂过王枚亲亲,上楼。
  一会儿,王枚和宋矜穿著睡衣嬉笑著进房间,我一楞:“你们要累死我啊。”
  王枚不说话,笑著躺到我身边,道:“说说话,你想甚麽呢。”
  宋矜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站在床边发呆,王枚笑道:“矜矜,发甚麽傻,上床啊。大家一起说说话。”
  宋矜羞怯地上床,躺到我身边,我搂住她亲了一下,宋矜脸红地看看王枚,王枚道:“看,我为甚麽不愿意让矜矜一块,我就知道会偏心眼的。”
  我又搂过王枚,亲亲道:“总得有先後嘛。”
  “是呀,枚枚。”宋矜依偎紧我,柔柔地笑道。
  “喂,矜矜,搂他别太紧,是不是平时你们一起也这样啊,让他轻松些嘛。”
  宋矜羞躁地松开些手,说:“枚枚,别老说这些嘛。”
  两个美人相伴,轻松说说话,确实是一件美妙的事。
  我经常反思,其实,我并没有比别人更多的能耐,许多拥有女伴的男人,随著时间的推移,对自己熟悉的女伴渐渐没有了最初的热情,可能我唯一的区别是,无论女孩子认识多久,每次亲热或做爱,我都拿出百分百的热情和精力,如同第一次一样全身心投入,对我而言,再熟悉的身体每一次都是新的,不是身体问题而是精神问题,是一种做事的原则。所以许多女孩子始终与我保持不变的情感,因为她们觉得我始终爱她们,确实也是。当你与太太结婚已经五年甚至更久,你能每次象初夜一样充满热情的去亲她,抚摸她,与她做爱,当她知道你有新朋友,她也不会选择离开你的,不信你试试看。做生意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1 06:10:57

第八十三章 母女情人:奥丽泰.罗桑和贝卡.罗桑 (一)
  欧洲,其实是家族祖先财富最初的发源地。严格说,没有父亲与母亲的联姻,我父亲可能现在依然在中国不知道干甚麽工作。如果说家族显赫应该说主要是我外婆家族比较源远流长。最早可追溯到俄国旧沙皇时代,以後在欧洲的酿酒业、香水业和逐渐开始建立的其他实业。外公的最大贡献在於借助皇室的力量在亚洲东南亚建立了自己的大业基石。父亲是一个很有商业天赋的企业家,他使得家族的传统实业变成了无形的资金投资模式,建立了自己独有的商业经营模式,在资金分散投入的前提下,通过资金对有实力的集团和成长良好的领域的渗入而产生巨大的利润。
  父亲有两个原则:一是绝对不涉及具体实业,二是绝不张扬显露。他给我唯一的商业戒条是:绝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在做甚麽。我基本上沿袭了父亲的商业风格和原则。
  我与父亲的区别在於,我认为既然是资本经营就应该是全球的,而不是固定局限在某个特定区域,哪里是世界经济的中心,业务就应该主要放在那里。我要扩大业务的疆域,最初父亲反对,但母亲也许是本能地对孩子的信任和宠爱吧,支持我的想法,谁叫父亲对母亲尊重有加呢,父亲只好同意让我按自己的想法去做,以後父亲见我业务还算把握得住,就更不干涉我了。
  我在日本扩大投资的第二年,我听从我那些美国同行和夥伴的建议,开始对欧洲进行试探性进入。首先,对家族原来在欧洲几个传统酒业的股权进行了整理,通过设立一家基金来统筹管理。然後决定在欧洲建立一个公司集中的大本营,算是欧洲的前沿指挥中心。许多家族原来合作的夥伴知道我的意图後,纷纷邀请我去考察观光。具体不多说。总之,按照父亲说法,至少有几个合作夥伴是绝对值得信任的,一个是同样来自东欧某国贵族的後裔加特林先生,一个是与英国皇室关系密切的乔治。汉密尔顿先生,而我自己比较信得过的朋友是法国的背景复杂的史密特先生(抱歉都是用笔名)。
  我印象中,小时侯三、四岁时到过欧洲,但究竟怎样早忘记了。因此,当我准备开拓欧洲市场前,总想自己去感受一下欧洲,按我自己的做事风格,不熟悉一个地方,轻易也不会去做生意。最初在澳洲学完一年外语,熟悉家族业务也正好是比较空闲的一年,曾与小雪到欧洲旅游过一趟,以後,又陪父母到瑞士等国休假旅游路过几次,但都是走马观花,没有实际的感受。
  相对而言我比较喜欢巴黎和伦敦,而且更偏重於法国巴黎。我趋向於把欧洲的总部设在巴黎,以後认识了奥丽泰。罗桑和贝卡。罗桑,最终把大本营建到了巴黎。这是後话。
  巴黎市共20个大区,大小街道、马路、林荫大道5000余条。塞纳河水将整个巴黎市区一分为二。河的南面被称为左岸,河的北面为右岸。右岸以其金钱、贸易、权力和高雅,形成了巴黎的贸易、金融和消费中心。但左岸却以其活力和知识而取胜。那里,活跃著索尔邦大学和拉丁区的青年学生,聚集著蒙帕那斯的画家和诗人,当然也少不了圣日尔曼街的哲学家。巴黎市区的西部是最繁华的地带。右边有巴黎最为引人的风景线--香舍丽榭田园大道,沿大道向西直通庄严的凯旋门,周围是著名的夏尔。戴高乐广场(又名“星形广场”),广场的四周有12条大街呈辐射状向四周伸展开去,形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中心”。左面有巴黎的象征--埃菲尔铁塔、法国军事学院和荣誉军人院等。各国使领馆、诸多的博物院、展览馆,以及豪华的大商店、总公司等均设在西部。巴黎市的中心是全城最古老、最活跃、最热闹的地区。中心的“中心”,是被塞纳河环饶的“西岱”(cite)岛上的“巴黎圣母院”和巴黎法院。协和广场、马德兰大教堂、巴黎歌剧院、杜伊勒里公园以及卢浮宫等都集中在这里。右岸的金融贸易区和左岸的拉丁区及索尔邦大学等也都地处这一带。
  有许多大文豪都详细叙述过巴黎,而我自己觉得除了认识巴黎一些朋友外,其他不是太熟悉,因而某些地方或事件记错了,请忽略之,由於主要介绍认识的女孩子,还是言归正传吧。
  我一直不太想写欧洲或者法国,就是因为讲到巴黎,我觉得美国好象就没甚麽可说的了。从一定意义上讲,我真的更喜欢巴黎。我觉得巴黎与北京在许多地方有近似的地方,历史渊源、文化艺术的氛围、人与人之间的交往等等。遗憾的是因为语言和业务本身而在巴黎呆得相对时间短的关系,巴黎似乎并不象我了解美国一样,我总觉得神秘摸不透。
  第一次因商务到巴黎住11,Rued’Astorg75008Paris巴黎饭店(也可能记错),这是个三星级的饭店,我感觉一般。好在只是一般性访问,倒没太在意,第二次商务访问巴黎,是公司在巴黎设立办事处後,住在归属乔治。汉密尔顿先生房产的在巴黎郊区的别墅,以後买了自己的别墅,每次到巴黎就再不住酒店,算是更习惯有自己的家吧。以後不再多说。
  就总体评价而言,欧洲女孩子法国女孩确实比较优雅、时尚和浪漫,但她们并不象英国、意大利和西班牙开放,当然开放度最强的应该是北欧一些国家。从一定意义上讲,我总觉得法国女孩许多地方与上海女孩有相似的地方。这纯粹是我个人看法,我只想说说认识的人,至於各国女孩的比较留待专家去研究吧。由於我工作交往的局限性,说实话,在任何地方我周围工作接触到的女孩子都差不多,也许各地公司招聘员工时标准相差无几的缘故。我的活动范围只限於交际圈和身边的女孩子,所以我所指向的女孩子未必有代表性。
  我在史密特先生的引见下,参加了几个商务性的聚会,聚会的那种富丽堂皇和服务的优雅让我最初很不适应。那时刚独自闯天下不久,对外面的世界真的很不了解。自从决定到欧洲建立商业拓展後,巴黎就成为了主要的考察地。正好当时在日本认识的京都大学的大学生森永真奈刚毕业,正好森永真奈法语也算不错,於是每次都带著真奈一块到法国。(背景参考:《交际圈:京都记事》。
  漂亮的法国女孩子让你感觉到她们似乎是雕塑出来的一样,飘逸的身体如果再配上时尚的服装和修长的身体,真的美不胜收。说句心里话,我认为法国女孩子也许是最有品味的。
  在一次聚会上,我认识了原担任过法国国营电视公司(FRANCETELEVISION)主席的HerveBourges先生。他离开原职後在法国一个国际文化委员会的专业机构工作。那时HerveBourges先生要举办一个国际文化艺术周的活动,活动由法国政府出资主办。HerveBourges先生与史密特先生是老朋友,史密特知道我还没决定到底是在巴黎或伦敦建立公司,所以尽量给我提供机会让我多认识些法国朋友或参与些活动,算是增加些感性认识吧。在文化艺术周期间,我认识了法国某电视台的主持人奥丽泰。罗桑。
  第一次见奥丽泰。罗桑,她的形象使我想起看过的法国电影的女主角,只不过奥丽泰。罗桑看上去更显得聪慧而端庄,以後认识更多法国女性,尤其是艺术界的女性,才发现其实她们看上去差不多,但区别也是蛮大的。史密特先生的祖父据说是个伯爵,与奥丽泰家族都是从科西嘉来到巴黎的。史密特五十来岁,与奥丽泰的丈夫巴提波特。罗桑是深交,但从根上讲好象也是DE之类贵族姓氏的。
  那是一个HerveBourges名举办的酒会,算是为到来的各国佳宾饯行。我个人理解,就西餐而言,法国酒会比在美国时所有的酒会,无论从酒的种类到食物的品种要丰富太多,而且每个小点都做得相当精致美观,配上亮晶晶的银器餐具,显得格外富丽堂皇。参加酒会的女士们的礼装完全可以搞一个时装展览会。
  史密特先生介绍我认识了巴提波特。罗桑先生和夫人奥丽泰。罗桑。罗桑先生是一个金融家,同时,有一个大的葡萄园。史密特介绍我们认识,也许是觉得我们有合作的可能吧。罗桑先生工作的大部分时间主要在德国和英国,他是一个很有艺术造诣的企业家,据说罗桑先生经常带夫人在伦敦的海德公园和特拉法尔加广场散步,探讨一些很精深的艺术问题。罗桑先生也为英国实业家亨利。塔特爵士塔特陈列馆捐赠过一些艺术品,夫妇俩共同喜欢的美术作品是塞尚(PaulCezanne)的作品,喜欢的诗人是魏尔兰(PanlVerlaine)和缪塞(AlfreddeMusset),当然也酷爱莎士比亚和萧伯纳的所有作品。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上罗桑先生和罗桑夫人。那时奥丽泰。罗桑刚做电视台的主播不久,罗桑先生绝对是个很能感染人的好朋友。
  过了几天,罗桑先生邀请我和史密特先生去他的葡萄园参加他举行的舞会,好在不是正式的舞会,不至於让我太露怯。一来二往,我与罗桑先生来往比较密切,并终於开始生意上的合作。(参考背景《欧洲风云》)在最初巴黎不太熟悉的情况下,我成了罗桑家的常客。只听说罗桑夫妇有个非常锺爱的女儿贝卡。罗桑,但最初半年,因为贝卡在英国读书,我始终没见过,看照片贝卡是一个非常活泼健康的女孩,倒没有特别之处。说实话,与罗桑夫妇交往,我多少感到自己的艺术修养太欠缺,而且做生意的许多方法和思路显得太局限性了些,我现在依然认为罗桑先生是我商业方面的导师。或许毕竟比罗桑先生小太多吧,虽然他很尊重我,但从内心讲,他可能一直把我当作他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罗桑先生是一个善良的人,一个精明的企业家,一个有个性的艺术家,一个慈祥的父亲。罗桑先生和英国的卡尔先生,香港的李先生是我事业的恩师和提携者,没有他们不可能有我的今天。不多说,因为想到此,我就为罗桑先生的离去而黯然。
  一天我与森永真奈去罗桑先生的庄园。罗桑先生穿这牛崽衣裤在花园里浇水剪枝。远远地罗桑先生就笑著向我打招呼,并让我换衣去花园陪他一起干活。罗桑夫人听到罗桑先生洪亮的嗓音的喊叫,早从远处草坪的木屋出来,笑盈盈地迎过来。真奈向奥丽泰鞠躬问候,罗桑夫人高兴地给我拿来一套工作服,让我换上,真奈拿著我西服,与罗桑夫人去别墅。
  罗桑先生很有耐心地教我如何剪枝,然後介绍每种花草的习性和培植。说真的,那是我第一次进花园亲手与花草打交道。远远望去,各种花草!紫嫣红,芬芳扑鼻,一切都显得很宁静安逸。
  回到房间。罗桑先生告诉我,在伦敦有个商业例会,问我有不有兴趣参加。我问清了会议的主要内容,高兴地答应。从那以後,我一直参加由《经济学家》杂志出版公司举办的商业例会。
  记得那年的八月,我应邀从美国来到伦敦。伦敦我与父母、妹妹娇娇有一年到瑞士度假曾顺道来过,以後与女友小雪陪父母拜访过外公的挚友乔治。汉密尔顿先生。所以,在伦敦期间,除了参加一天会议外,主要就是看望乔治。汉密尔顿先生。乔治。汉密尔顿先生的别墅坐落在伦敦郊区,整个别墅说白了就是一个古城堡,那种悠远的历史沧桑感我并不喜欢。我曾与乔治。汉密尔顿先生家族的长孙查尔斯探讨个城堡一事,查尔斯偷偷告诉我其实他也不喜欢。但我们都喜欢乔治。汉密尔顿先生,他是一个虽然古板但也是一个很幽默、温和的绅士。
  我不太喜欢乔治。汉密尔顿先生家的餐饮和习惯,他不会想到我的口味,而且用餐大家太正规,逼得我也不好意思乱放刀叉,每次都得按规矩左右手严格区分,坐姿端正,餐具摆放规矩,我更喜欢美国朋友,无论正式场合还是朋友聚会,很多人就用右手使刀叉,也不用严格按主人意思用餐。更不喜欢乔治。汉密尔顿先生的孙女玛格丽特那胖乎乎的身体总往身边凑,而且那腻味得让人难以接受的媚态,对一个近三十多岁还不愿出嫁或者说还嫁不出去的女孩子而言,对你真的是一个灾难,关键是乔治。汉密尔顿先生还特别宠爱他这个唯一的孙女。
  第一次陪父母到乔治。汉密尔顿先生家。玛格丽特就粘上我了,而乔治。汉密尔顿先生似乎也发现了这点,因而故意安排些我与玛格丽特单处的机会。好在是第一次,玛格丽特还表现得比较淑女文静,第二次,我到伦敦礼节性拜访乔治。汉密尔顿先生,玛格丽特就有些显出她本性了,无论是挤眉弄眼还是故意撒娇装嫩,我都假装没看见,偶尔挽著我手陪我散步玛格丽特身子会有意无意在我身上磨蹭,说实话,每次见到玛格丽特胸前丰硕的乳房晃来荡去,都让我起鸡皮疙瘩。
  小雪第一次与我到乔治。汉密尔顿先生家,知道我与小雪的关系後,玛格丽特的神情似乎要杀了我,乔治。汉密尔顿先生也似乎对我冷淡了许多,过了好久,乔治。汉密尔顿先生才恢复了过去的态度。玛格丽特似乎也无可奈何地退让了,我觉得两人的关系才稍稍正常点。
  与罗桑先生到伦敦开完会,他要去看望他的宝贝女儿和处理公司业务,我正好到去拜访乔治。汉密尔顿先生。玛格丽特算是剑桥大学的艺术专业毕业生,我知道她一直过著波希米亚式的生活,因为知道我们不可能,所以玛格丽特倒也不再掩饰自己的生活。所以,每次当晚上乔治。汉密尔顿先生休息後,就是我们年轻人的世界,一般情况下,查尔斯是礼节性陪著我,我们主要都听玛格丽特谈她的艺术世界,我倒确实从玛格丽特那里积累了不少艺术方面的知识。
  那天的谈话从英国喜剧作家威廉。康格里夫的《如此世道》中的女主人公米拉曼夫人,谈到以演拉辛名剧《菲德拉》中的女主人公菲德拉著称的法国女演员克莱朗。玛格丽特总是这样的,每次一个主题,或者是话剧,或者是电影,要麽是音乐或美术。严格说,玛格丽特确实是艺术方面的一个很好的评论家。我之所以记得这些,是因为那次艺术论坛(我每次都笑著对玛格丽特说她给我们艺术讲座,为此她也很得意,好象我不与她交往是我一生最重大的损失),她谈话中提到了《追忆逝水流年》的普鲁斯特(MarcelProust),诱使了我写些故事的最初动因,同时首次提到了她的一个同学,来自台湾的媚佳。因为後来认识媚佳和媚佳的姐姐梅婷,因梅婷认识了梅婷的丈夫我最真诚的朋友卡儿,以及他们的孪生女儿怡伦和怡妮。(参见《绝对隐私:孪生小美人》)
  与罗桑先生合作第一个项目,以美国公司的名义在巴黎设立了办事处。那时森永真奈在巴黎的工作被玛利亚代替,森永真奈到东京娱乐公司岛渚的手下工作。我觉得罗桑先生是真心喜欢我的。因为几乎所有他能介绍关系和商界朋友都先後给我引荐,而且每次见到父亲他都由衷对我进行夸奖,他从不与我计较生意上我和他的得失。愿上帝保佑在天之灵的罗桑先生,因为我不准备再说他而著重要说他的夫人奥丽泰和女儿贝卡。
  奥丽泰。罗桑是罗桑先生的第二任妻子。奥丽泰夫人小罗桑先生十八岁,他们在一个酒会上认识,奥丽泰。罗桑後来告诉我,她与罗桑属於一见锺情,那时奥丽泰只是巴黎大学一个普通的新闻和传播专业的大学生,而罗桑先生已经是功成名就的企业家。两人想爱後一年,奥丽泰。罗桑怀孕,罗桑与前妻离婚,娶了快临产的奥丽泰,那个孩子就是贝卡。
  我不好评价奥丽泰的工作有多少是靠了罗桑先生的影响,总之奥丽泰在电视台的发展还算顺利,罗桑先生出事前,奥丽泰已经是电视台绝对的主持明星,而且奥丽泰的金牌节目《法国企业家》是最受商业界关注的节目。
  由於罗桑先生大部分时间呆在英国和德国,罗桑夫人天性热情活泼,她总会举行一些大大小小的聚会。多数来宾是她的同事或部分她与罗桑先生共同的朋友。那时我孤身在巴黎,除了偶尔幽会来往较密切的法国女孩安琪小姐外,多数时间算是都在工作吧,由於安琪并不是一个能够静静在家呆著的女孩子,她的交往频繁而杂乱,我也有些不太想继续交往,所以,每次有活动,罗桑夫人都会给我发请贴邀请我参加。
  关系比较熟悉後,罗桑夫人有时会盘腿坐在沙发上,问我中国、日本、香港的方方面面的问题,尤其是这些地方的企业和企业家的情况。当她静静的坐著歪头凝视著我,我真觉得她象一个小女孩一样乖巧可爱。有一次,罗桑夫人笑著对我说:“大卫,你现在的穿戴与你身份不协调。”
  “是吗?”我笑笑,我的穿戴并没有专门设计。罗桑夫人跳下沙发,让我站起,她从上到下打量我,看著她认真的样子我好笑。她看了一会儿叹口气,道:“你应该让伊芙琳随时跟著你的。”她知道我与女友小雪的关系。
  说实话那一刻,我眼神有些迷乱,罗桑夫人看看我,脸色微微一红,笑道:“要不我为你请个公关顾问吧。”
  “罗桑夫人,你就是最好的顾问。你要求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就是了。”
  “那不一样的。”罗桑夫人笑笑,脸色恢复了自然。话虽这样说,从那以後罗桑夫人偶尔会带我去巴黎的时装店,为我出谋划策购置一些服装和必不可少的香水之类,每次换上新行头,罗桑夫人都会象欣赏艺术杰作一样远远打量我,高兴地笑著点头。
  那中变化是不知不觉的,但每次见到小雪,小雪都会吃惊地看著我说:“谁带你买的这些服装和小装饰品啊,真是精彩。”
  我笑著说是罗桑夫人,并解释是在巴黎社交的需要。小雪知道罗桑先生和罗桑夫人的,她不会怀疑我和罗桑夫人有甚麽别的关系,但总觉得自己的男友自己不能很好发表意见并随时做她应该负责的工作,感到失职和不悦。
  所以再去巴黎,罗桑夫人邀请我去专业服装店,我都婉言谢绝。罗桑夫人可能感觉到甚麽,邀请过一两次後她也不再提议了。後来,聘请了专业服装和形象顾问,倒解除了我逛街之苦。
  第一次见到贝卡。罗桑,是有一年夏天,贝卡正好回巴黎度假,罗桑夫人与玛利亚联系,希望周末到庄园做客。我应邀到庄园,见到了贝卡。罗桑。
  首先使人注目的,是贝卡。罗桑那修长而又结实的美丽的身躯。她的腰是那样的细柔,仿佛用两个手指就可以把它整个筘起来似的。那张令人吃惊的、象雪花石膏一般洁白的极美妙赋予表情的脸,总是泛出可爱的微笑。优雅的前额上面,罩著晶亮的柔软的金黄色头发。两只象海波一般蔚蓝、杏子一般大的眼睛,燃烧著青春的朝气和热烈的火焰,发出使人不可抗拒的魅力。一个略微向上翘的、线条优美的小鼻子,仿佛使流露在她容貌间的那种大胆勇敢的神情,变得更加显著。两片微微张开、湿润而又性感的红唇之间,闪烁著两排珍珠般雪白的牙齿,似乎与那浮现在她小巧的圆下巴上的迷人的小涡争奇斗艳。雪白的脖子,匀称的双肩,有弹性的高耸的胸脯,丰满得使轻薄的外衣遮掩不住它,使贝卡显得非常诱人。两条笔挺的匀称的大腿修长而又细腻美妙。
  贝卡。罗桑身高一米七六左右,脸上似乎还遗留著稚气未干的少女模样,对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来说,她的身高和她的身材的丰满和性感,似乎显得太成熟了些。
  罗桑夫人介绍我们彼此认识,贝卡。罗桑笑嘻嘻地抬头看看我,道:“您好,大卫先生。”
  “你好,贝卡。罗桑小姐。”
  “叫我贝卡吧,大卫先生。”贝卡仍嘻嘻笑著。
  “叫我大卫吧,贝卡,你笑甚麽?”
  “我觉得你看上去更象模特。”
  罗桑夫人微笑著看看我,对贝卡说:“宝贝,别乱说,大卫先生是有身份的人。”
  “没关系,失业了能找份工作也不错。”
  “哈哈,你要失业,那可多少人跟著倒霉了。还是好好干吧。”罗桑夫人笑著说。
  贝卡笑著回自己房间去了,我与罗桑夫人闲聊等著别的朋友的到来。
  那次聚会的第二天,我正在公司与一家公司的老总交流情况。突然,玛利亚神色慌张地进来,看看房间客人又犹豫了,我问:“有甚麽事吗?”如果不是急事,玛利亚绝对不会这样慌张的,玛利亚走到我身边,悄悄对我说:“刚接到罗桑先生秘书的电话,罗桑先生因心脏病发作,一小时前去世了。”
  “甚麽?”我失声叫了起来,好象听到自己的父亲和好友离开一样震惊。客人见我如此,知道有甚麽紧急事故,但又不必多问,起身告诉,我忙道歉,送走客人回到办公室细问玛利亚。玛利亚知道我与罗桑先生如同父子,她悲伤地说:“罗桑夫人和贝卡小姐已经去伦敦了。”
  我看著玛利亚道:“马上给我订最快到伦敦的飞机。”
  罗桑夫人见到我,扑到我怀里悲痛欲绝地哭起来,我抚摸她抽泣的肩膀伤感地安慰她。贝卡趴在罗桑先生遗体前哭泣。我觉得我真的好象失去了甚麽。不仅是生意上的合作者和导师,更是我在欧洲最知心的朋友。从此,我又要象过去一样慢慢进行,我感到身上剧增重担,罗桑先生的遗孀和小女,我有责任保护她们。
  罗桑先生遗体被送回巴黎,在教堂举行了告别仪式,然後罗桑先生葬在他自己的庄园,与罗桑先生的父母紧紧靠在一起。那是一个阴雨蒙蒙的阴天,所有来向罗桑先生告别的亲属和朋友都充满了悲伤,罗桑先生的确是一个值得尊重的人。
  度过了最初离开罗桑先生的悲伤。罗桑夫人请我到她家。罗桑先生的律师在坐,就罗桑先生的企业和生意,罗桑夫人希望听取我的意见,当然,我也主动将我与罗桑先生的合作细目及我的律师准备的法律文件交给律师。大概花费了近一个月,罗桑夫人将罗桑先生过去经营的许多企业的业务委托我代理管理,并作好了相应的法律文件。不多说。
  奥丽泰(请原谅这样称呼,奥丽泰。罗桑希望我这样称呼)半年後才从罗桑先生离开的阴影中走出来。她恢复了过去的状态,一门心事扑在她的电视上,我偶尔会将罗桑家族的业务给奥丽泰作一个通报,奥丽泰嫌麻烦,总是笑著打断我:“好了,大卫,你要让我高兴些,就别每次见面都给我谈那些生意上的烦事,反正有巴提操心这事。”巴提。罗桑是罗桑先生的侄子,他代表罗桑先生和奥丽泰负责与我合作生意上的事。我也不好多说甚麽了。
  也许罗桑先生去世,贝卡回家次数多了,也算是陪母亲度过最艰难的时间吧,贝卡本身似乎更晚才从父亲去世的悲痛中找回过去的快乐,虽然每次想到父亲她依然悲伤不已。
  乔治。汉密尔顿先生希望我到伦敦谈一个合作项目。奥丽泰希望我去看看贝卡。那时贝卡面临即将毕业。我去看望贝卡,并带贝卡到乔治。汉密尔顿的古城堡,贝卡与玛格丽特从见面的第一眼,就象仇人一样不相容。表面上两人显得比谁都亲热,但私底下都尽其所能向我诋毁对方。我当然向著贝卡。玛格丽特似乎明白我的倾向,所以对我也怨恨之极。好在我毕竟只是与乔治。汉密尔顿合作,倒也不希望与他家人交往过密。
  送别贝卡回学校,回到城堡,玛格丽特大说贝卡的坏话,我很反感,回到房间不理她。也许玛格丽特也觉得不礼貌或过分了,到我房间向我道歉,同时邀请我晚上与她一起参加一个朋友聚会。总不至於把关系弄太僵,只好同意,但告诉玛格丽特以後不要对我朋友说三道四,玛格丽特勉强答应。
  穿过伦敦海德公园和绿色公园之东的圣詹姆斯公园。聚会在一个非常豪华的别墅进行。进入别墅大厅,已来了不少朋友,门口站立著一个蓄著漂亮胡须的英俊男人,我想,那一定是别墅主人,果然,玛格丽特向我介绍那是别墅的主人约翰先生,据玛格丽特在路上介绍,约翰先生是有名的单身贵族和花花公子,许多名门淑女追求的目标,从玛格丽特亲昵的说话中,我甚至觉得玛格丽特似乎都与这位约翰先生关系暧昧,好在我从来不打算追求玛格丽特,所以也不太在意,以玛格丽特的出身,我陪她来也算是不跌身份。
  约翰与我亲切拥抱,我俩身高基本相当,年纪相仿,说实话,约翰先生真的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玛格丽特得意地看著我们寒暄,我不知道她卖的甚麽药,就把聚会当作一次正常交际吧。
  客人还在不断进入,我与玛格丽特各端一个酒杯,向房间深处走去,看来玛格丽特朋友不少,几乎来宾她都认识,频繁与周围人打招呼,介绍我,好象我真是她男朋友或一个新的战利品一样,那种感觉让我很不自在,似乎没谁问我是干甚麽的,最多是一个东方男人而已,或者说是陪玛格丽特一块来的男人而已,我不在乎别人知道我的身份,但我受不了玛格丽特介绍我时的那种态度和对朋友意味深长的挤眉弄眼。
  坐下,我问玛格丽特怎麽认识的约翰先生。玛格丽特告诉我是约翰先生在一个聚会主动结识她两人成为好朋友的。说到好朋友,玛格丽特眼神中颇有些神秘的色彩,我想,看房间布置的水准,如果约翰先生真要是个有品味的人,是不可能真心喜欢玛格丽特的,最多是因为乔治。汉密尔顿的关系讨好玛格丽特罢了。
  我与玛格丽特闲聊著,看见一个东方漂亮女孩笑著走过来,东方人在这个房间里总是很显眼的。玛格丽特高兴地起身与女孩子招呼,同时给我介绍。女孩子名字叫媚佳,听媚佳介绍知道她生在英国,但祖籍算是台湾人,媚佳完全英国化了,她不懂中文,甚至都没回过台湾。媚佳堆著莱加米尔夫人般的微笑,客气地与我交谈几句,然後与玛格丽特说笑起来。
  玛格丽特与媚佳说笑了一会儿,猛然看见我无聊的样子,多少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大卫,我只顾得与佳说话,忘了给你介绍,佳也是我同学呢。”
  媚佳也觉得过意不去,对我抱歉一笑。
  玛格丽特又对媚佳说:“大卫与我祖父合作,算是我祖父的客人。”
  “噢?”媚佳柔柔一笑,道“我以为您是玛丽的朋友呢。”
  “他当然也是我朋友,是不是,大卫?”玛格丽特妩媚一笑,望著我说。
  我笑著点点头,随她说吧。
  “梅婷的那对小宝贝明天过生日,要举行一个盛大的PARTY,如果有时间,请你们一道出席。”
  “怎麽现在才告诉?”玛格丽特显然不满意这种临时的邀请。
  “我不去美国了一个多月,昨天刚知道。”媚佳笑著道歉。
  这时约翰先生含笑走过来,媚佳等约翰先生坐下,笑道:“大卫先生是应乔治。汉密尔顿先生邀请来伦敦的。”
  “噢?”约翰先生怔了一下,笑著说:“失敬,失敬。”好多年後,我才明悟了媚佳这句话的玄机。
  回城堡的路上,玛格丽特有些闷闷不乐。我问她怎麽啦,玛格丽特摇摇头,说:“没甚麽。”
  我不好深问。玛格丽特略伤感地看看我,道:“大卫,你对我说实话,我是不是真的不招人喜欢?”
  “怎麽啦?”我看著玛格丽特。玛格丽特轻轻靠在我肩,道:“佳因为我认识约翰的。”
  我顿时明白了玛格丽特的心,觉得玛格丽特那一刻真的很脆弱、无援。我怜惜地搂住她腰,玛格丽特知道我明白了她的心境,靠在我怀里轻声抽泣。
  第二天清晨,有人送来了请柬。邀请我和玛格丽特参加卡尔夫妇举行的PARTY。
  经过了前一晚的事,玛格丽特似乎不象过去那样腻味,反而对我客气友好了许多,或许是与我交流过她心理的秘密吧,我觉得她象我一样,俩人似乎亲近了许多,更象朋友。
  玛格丽特向我介绍了卡尔先生的情况。卡尔先生祖籍德国,祖先与巴伐利亚国王路德维希一世同脉,其父後来伯爵沿袭,在巴伐利亚银行和德意志银行都持有股份,其家族产业已经渗透到欧洲各个角落。卡尔父亲去世後,家族生意主要由父亲最欣赏的小儿子卡尔管理,卡尔另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则协助家族生意,卡尔先後在英国、美国学习和工作,回到欧洲长期从事金融和制造业生意。卡尔夫人,即媚佳的姐姐梅婷,与卡尔先生是美国读书时的同学,即使婚後在家生女教女,也是卡尔先生事业上的重要助手。卡尔夫妇有一对宝贝双胞胎女儿怡伦和怡妮,正好过十岁生日,因此邀请各亲朋好友一起为怡伦和怡妮过生日。
  卡尔先生是一个富有个人魅力的真男儿,梅婷是我见过的最温柔贤惠聪慧的女性之一。认识卡尔夫妇,是我的幸运和福份。第一眼见到卡尔夫妇,我就感到他们必将是我最好的朋友,因为我真心喜欢他们。
  或许媚佳事先介绍过我是乔治。汉密尔顿的合作者,因此卡尔夫妇显得格外重视和热情,但即使如此,卡尔先生看见我还是楞了一下,然後前来拥抱我,笑道:“没想到大卫先生这样年轻。”
  我笑著说:“卡尔先生也出乎我意料,同样的原因。”说罢,我站好对卡尔先生身边微微笑著的卡尔夫人问好,同时握住卡尔夫人的手亲吻一下。
  卡尔微微一笑:“大卫先生,请里面坐,今天客人较多,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先原谅。”
  我笑著说没关系。我这人痛快惯了,见卡尔虽然很客气礼貌,但显然看得出也是爽快人,心里多了几分舒坦。
  玛格丽特也分别向卡尔夫妇问好。
  我们在卡尔先生别墅的後花园的大草坪坐下,整个花园布置得漂亮而井然有序。客人们三三两两的悠闲说笑。掌声响起,生日的主角登场。怡伦和怡妮出现在我眼前,我惊呆了,世界上有如此美丽而好象一个模子拷贝出来的两个女孩子,我更没有想到我的一生会与她们有割不断的情缘。
  我不想听道德评判者更多的评语,只想说我们彼此真心喜欢。
  ----------------------题记也许卡尔先生觉得怡伦和怡妮生日时并没有很好与我交谈,或按他的说法招待不周,所以当我再次到伦敦时,卡尔先生专门邀请我到他府上做客,但最初的几次交往,大家还是一般性来往,就象其他伦敦的交际生活一样,没有特别之处。但我每次到伦敦,乔治。汉密尔顿先生和卡尔先生是我必定拜访的。
  奥丽泰不喜欢我谈生意上的事,但我每次去她别墅看望她除了谈业务上的事其他似乎也没甚麽好谈的。毕竟我不懂法国的许多生活,而我那些过去的经历奥丽泰该问的都问了,感兴趣的也说得差不多了。尤其是我内心充满了对罗桑先生的回忆和敬重,我说话是尊重多於其他。奥丽泰想与我多谈些她精神上的苦闷和生活中的寂寞,但似乎两人都很难忘记我们之间存在的都衷心热爱的罗桑先生。
  贝卡中学毕业,回巴黎签约了一家模特公司(因故不提公司名)。奥丽泰不愿意贝卡做模特工作,她希望贝卡潜心继续读大学,然後能掌管罗桑先生的生意,因为奥丽泰有次聊天,谈到很遗憾贝卡不是男孩子,而贝卡天性对生意不感兴趣,奥丽泰很伤感。我只好安慰奥丽泰,让她不要干涉贝卡的兴趣和爱好,其他我也不好多说,以免误会。
  贝卡又长高了许多,更富有性的诱惑力,当然,个性也更加突出,奥丽泰无法说服贝卡上大学,只好听天由命,随贝卡自己选择生活了。
  公司的业务逐渐从日本转移到美国,我每次与美国女友凯迪谈起欧洲的这些事情,凯迪都很认真的听,她一直希望到法国看望奥丽泰和贝卡,虽然以後始终没见,但奥丽泰和贝卡都知道我除了澳洲的小雪和日本的真濑外,美国有一个女友凯迪。与奥丽泰的关系转变是从一次谈话开始的。
  有一次我从美国直接到巴黎。与办事处的安格儿先生商量完事情,於是与奥丽泰联系。奥丽泰正好在电视台制作完节目,听说我回巴黎了,兴奋地邀请我到家用晚餐,奥丽泰很喜欢亲自烹饪。
  六点多锺,我带著一瓶酒和一束花来到奥丽泰的别墅。
  奥丽泰正等著我。室内放著柔婉的音乐,大厅摆了一张餐桌,点著泛著淡香的红红的蜡烛。奥丽泰穿著我给她带的杭州丝绸定制的晚装,笑微微地请我坐下。蜡烛光下,奥丽泰洁白的脸上泛著淡淡的红晕,她的眼睛在闪烁的光影下发亮。
  两人轻轻碰碰杯,过去都要说为天国的罗桑先生,但那次居然两人都没说,我是不希望提及罗桑增加奥丽泰的幽思,而奥丽泰不知为何也没提。
  简单交流了别後的情况。奥丽泰手轻轻放在桌上,凝视著我问:“大卫,我们是朋友,我一直好奇,伊芙琳小姐知道凯迪小姐和真濑小姐的事吗?”
  我多少有些不自在,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与奥丽泰讨论我的私生活,尤其问到小雪和真濑的事,我有些不想答。但确实我们是朋友。我看看奥丽泰道:“知道真濑,不知道凯迪。”
  “噢?”奥丽泰看著我,“她能接受你与真濑小姐的事?”
  “伊芙琳知道我真心爱她的。”
  奥丽泰微微一笑:“对不起,大卫,请原谅我不太礼貌。”
  我还能说甚麽?笑笑不语。
  奥丽泰依然凝视著我,一双如此迷人的眼睛盯著你,你很难没有反应的,我有些心慌,避开奥丽泰的眼睛,她是谁啊!她是罗桑夫人。奥丽泰似乎也有些情感恍惚。她颤抖著伸出手轻轻抚摸我的手,我心里一激灵,目光正视奥丽泰,含笑说:“奥丽泰,罗桑先生毕竟已经离开我们了,你应该考虑新的生活的。”
  奥丽泰身体颤了一下,慢慢缩回自己的手,恢复了往日的微笑:“大卫,我知道的,可是感情有时很难随人的离去而消失,请原谅。”说著,她轻轻用法语说了一些话,然後看看我道:“我们喜欢的缪塞的诗。”眼中有些湿润,我伸手抚摸她的手,安慰地看著奥丽泰。奥丽泰抬头看我,泪水在眼里转悠,她用悲苍的声音轻声说:“谢谢。”
  两人就这样静著,听这音乐声好象也显得分外悲伤。过了一会儿,奥丽泰勉强笑笑,说:“其实,我刚才真希望你搂著我,让我好好哭哭,知道吗,每当夜晚来临,我都希望有人抱著我,让我大哭一场。”
  “对不起,奥丽泰。”我说。
  奥丽泰叹息道:“我知道你想甚麽,毕竟罗桑是真的爱你,他把你当作自己的儿子。”
  “我知道的。”她的话,让我声音哽咽了。
  静了一会儿,奥丽泰笑笑:“你去坐坐,我收拾完再来陪你。”
  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道:“皮亚小姐呢?”皮亚小姐是奥丽泰的佣人。
  奥丽泰笑笑:“你来,我愿意亲自烹饪,罗桑回家时,我也是亲自烹饪的。”
  我笑笑,起身到沙发坐下。看了一会儿不太懂的电视节目。想著奥丽泰收拾好我该告辞了。
  奥丽泰回来,我向她告辞。奥丽泰看著我,道:“不能再多呆一会儿吗?”看著她恳求的目光,我不好再提走的事。坐下,奥丽泰迟疑了一下,靠到我身边坐下,我看看她,奥丽泰有些不自然的笑笑,眼里闪过一丝少女般的羞涩。她抓著我手,那是一只柔软细腻的手,我自然地将她搂到怀里,奥丽泰靠在我怀里,两人静静地看著电视节目,奥丽泰手拿住我手轻轻往下放,放到了她的丰满耸立的乳房,我心一下炸了,丰满的乳房似乎也颤栗著,我控制著自己的情绪。奥丽泰拿著我手,从她衣服扣边伸进了她的乳胸,细腻的皮肤、圆润的乳房,硬挺的乳头,我的身体顿时颤动,奥丽泰似乎感觉到我下面身体的变化,她猛转过身,将嘴唇凑到我的眼前,我们拥抱在一起。
  我不想说奥丽泰的身体,那是一个成熟而渴望甘露的肉体,或许离开罗桑先生後奥丽泰一直压抑著性,她身体的饥渴几乎要吸干我。
  第二天醒来,奥丽泰正静静地凝视著我,我看著她,好象那样陌生。奥丽泰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她象刚刚体验性的少女一样,甜甜地一笑,难怪罗桑先生是如此锺爱她,奥丽泰真的好象是温柔的水一样透明。法国女人不象美国女人样身体有些粗糙的颗粒或斑点,她们的皮肤光洁得象柔软细腻的小羊羔。
  “我希望伊芙琳能原谅我。”奥丽泰含羞一笑依偎紧我。
  我张嘴想说愿罗桑先生在天之灵原谅我,奥丽泰似乎知道我要说甚麽,惊恐地捂住我嘴,然後摇摇头,轻声道:“上帝和他都会原谅我们的。”
  最初几次做爱,我始终有些忐忑不安,为自己的灵魂折磨。过了好久,我才适应了这种变化,因为奥丽泰确实有一个令人消魂的身体。
  贝卡似乎感觉到我与奥丽泰的变化,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奥丽泰望我时那温柔的目光和脉脉含情的言语她不会不知道。意识到这点开始贝卡有些烦恼,但很快她的眼神告诉我她接受了现实。毕竟她无法干涉母亲选择甚麽样的男友。
  一旦消除了最初存在我与奥丽泰之间罗桑先生的影子,我们之间变得就自然多了。
  奥丽泰似乎变得很有朝气和生机。她再也不允许我在巴黎的时刻不陪在她身边而独自回我自己的别墅去住。如果我晚上有应酬她会在家痴痴等著,犹如当年等罗桑先生一样。见到我回家她会欢天喜地地扑到我怀里亲吻我,当然,如果偶尔闻著我身上有其他的香水味,她会象吃醋的小女孩一样缠著我问个没完,其实,她也知道,问清楚了又能怎样,她知道我是甚麽样的人,好在她确实知道至少最初那段岁月,在巴黎真正密切交往的只是她。
  有时我在房间,看著正在直播节目的奥丽泰,好象正对我微笑,似乎是专为我说话,虽然我一点不懂,但我知道她也清楚我正看她,因为她总让我当她出现在电视上时我能守在电视机前。
  虽然在外,我和奥丽泰基於各自的原因和共同的原因,尽量显得正常,但在家里,我与奥丽泰的同居半公开化了。偶尔贝卡在家里住,虽然很少,她会与我们说笑,然後自己回房间去睡,早晨离开从不到奥丽泰房间告别,以免彼此尴尬。
  有一天,晚餐後,贝卡兴致勃勃地讲著模特们的事情,并告诉奥丽泰和我晚上模特们有个PARTY,我和奥丽泰都没太在意,奥丽泰靠在我身边静静听贝卡说,贝卡习惯了奥丽泰对我的那种亲昵。贝卡说著突然停下了。奥丽泰笑道:“宝贝,怎麽不说了。”
  贝卡苦恼地说:“我刚想起,参加PARTY,谁陪我去呀。”说著,她眼珠一转,看著奥丽泰,笑道:“妈咪,我想晚上让大卫陪我去参加PARTY。”
  奥丽泰知道女儿参加PARTY,应该有一个男伴相陪,可她不愿意,即使是自己的女儿。奥丽泰含笑摇头。
  “妈咪呀,借大卫一个晚上。”
  奥丽泰看看我,说:“贝卡,你知道大卫不怎麽会跳舞的,而且也不喜欢那些活动。”
  “奥丽泰说得对,我不习惯舞会甚麽的,而且我也不会法语。”
  “你知道我没谈男友嘛,我找谁去呀?”贝卡不高兴地看著我说,好象对父亲撒娇的口气。
  奥丽泰看看我,真有恋恋不舍的意思,道:“大卫,你就陪贝卡去吧,这是她正式参加的第一个PARTY,教教她。”
  我想说不去,但看奥丽泰肯求的目光,我只好点点头。贝卡欣喜地欢叫一声,跑上楼去打扮自己。奥丽泰为我穿戴打扮,我很有些烦法国聚会那些烦琐的程式,奥丽泰给我穿扮好,又给我轻轻喷了些香水,好象法国男女都爱喷点香水,我认识的女孩子身上不喷香水的不多。
  送我们出门,我觉得奥丽泰眼里有一种奇异的目光,确实,与贝卡站在一起,我们似乎更般配,而且当贝卡亲昵的挽著我手向奥丽泰道别,我看见奥丽泰眼里有一丝痛苦的闪光。
  贝卡没有特别的意思,她是尽量模仿男女恋人的样子来挽我的手,装作一副老道亲昵的模样。
  一进聚会的公寓,吵闹热烈的气氛就迎面扑来,我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只觉得一帮女孩子围过来,嬉闹著向贝卡打招呼,同时探究地看著我。贝卡笑嘻嘻地跟大家打招呼,一一给我介绍她的那些模特朋友。我是谁也没记住,而且惭愧似乎看谁长得都差不多,一样的年纪,一样的青春靓丽。
  女孩子们嬉闹起来没完,贝卡高兴起来也和她们一样疯狂,可能是为了证明我们的关系不是临时凑合吧,偶尔她也会亲热地搂著我亲吻,但我觉得每次她只是嘴唇点点我而已,当跳舞我真搂紧她时,她会紧张得身体直哆嗦,还得假装很陶醉给别人看,真是活受罪。终於开始有人退场了,我和贝卡才挽著手走出吵闹的公寓。外面安静的旷野和略略湿润的空气让我顿时舒心。贝卡很兴奋,紧紧搂著我的手。
  回家。奥丽泰听见我们脚步声匆匆给我们开门,满脸的焦虑似乎松弛了下来。贝卡还没从PARTY回到现实,她搂住我腰,亲亲我道:“谢谢你,大卫。”
  我笑笑,吻吻她额头。然後走到奥丽泰身边,搂住她腰吻吻道:“还没睡?”
  “是呀,妈咪,我们以为你早睡了呢。”贝卡楞了一下,笑著说。
  奥丽泰笑笑:“怎麽这麽晚?”
  “我让贝卡走,她玩疯了,恨不得玩通宵。”我说。
  “就你,我刚玩高兴就要走。”贝卡亲热地瞪我一眼,娇滇地说。
  奥丽泰给我脱外衣,道:“晚安,宝贝。”
  贝卡看看我们,笑著说:“晚安。”
  我洗毕进入卧室,奥丽泰正看书,见我,她笑笑掀开身边的床单。我躺下後,奥丽泰扑到我怀里,身体滚烫,热烈的亲吻我,手在我身体下面抚摩,看我没拒绝,她趴到我下面用嘴含住了我身体,她似乎比平时更狂热和激动。
  经过与史密特一段时间的合作,两人开始找到了大规模合作的可能。一个晚上,我与奥丽泰做完爱,我说:“亲爱的,我想与史密特合作成立一家新公司。”
  奥丽泰趴在我胸脯,听见我的话,她静静躺下,她知道我是征询她对罗桑先生委托我代管资产的意见,因为我自己的投资不用征询她意见的。过了一会儿,奥丽泰重新趴在我身上,凝视著我,道:“大卫,你知道我不懂,要不明天你与巴提商量?”
  我有些不高兴,不是因为事情本身,而是她那种不放心的态度,我道:“我与巴提观点不同的,他只是想著怎样守财,我是想著怎样生财。”
  “亲爱的,别生气,我真的不懂。求求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我想,确实不能怪奥丽泰,何况生意上的事各有各的想法,而且谁也不能保证我的想法完全正确,真要失利,那罪过大了。
  “你想什麽?”奥丽泰小心地轻声问,“如果你认为对,我,我也没意见。”
  我笑笑,在她臀部轻轻拍了一下,说:“好吧,明天我与巴提先生商量。”
  奥丽泰仔细看看我,小心陪笑道:“我早说过别与我谈生意上的事,你应该了解我的,我不懂,我相信你。”
  第二天,我请巴提。罗桑先生到奥丽泰的别墅。巴提。罗桑并不知道我与奥丽泰的关系。我将与史密特合作的意向告诉了巴提。罗桑先生。巴提。罗桑倒也提不出更多的意见,确实是是很好的项目计划,所以考虑得很周全。奥丽泰虽然很随意,还是比较注意巴提。罗桑的反应,毕竟生意上的事她不懂,而巴提。罗桑是罗桑家族可以信任的人,至少代表了家族的意见。见巴提。罗桑也没提反对意见,奥丽泰高兴了,她笑著说:“巴提,如果没有意见,就按大卫先生的想法去做了。”
  巴提。罗桑迟疑了一下道:“最好让公司论证一下,然後请律师做出文件来再定。”
  奥丽泰小心地看我一眼,我笑笑:“当然,必须要双方认可才实施。”
  奥丽泰笑了:“那就这样吧,巴提,谢谢你。”
  新公司成立,奥丽泰是股东,也是实际的参与者,但她无心过问公司经营。偶尔突然到公司去也是看我干甚麽,而不是业务本身,毕竟公司有五十来人,不乏许多漂亮的年轻女孩子,许多确实美艳诱人。不多说。
  乔治。汉密尔顿先生请我到伦敦商讨一个项目。法国公司我手头控制的资金已经完全可以参与任何大型的投资。我胸有成竹,可以投资任何值得参与的项目,更重要的是我开始适应了欧洲的商业环境并逐步有了我的商业界朋友。
  乔治。汉密尔顿先生首先遗憾我没将公司设立在伦敦,然後与我商谈一些项目的情况希望我们法国公司参股,(参考背景《欧洲风云》)不多说。
  查尔斯夫妇邀请我到他们的郊外农场做客。第二天,我与玛格丽特乘马车前往查尔斯的农场。玛格丽特显得分外兴奋,一路哼唱著苏格兰歌曲,偶尔朗诵PercyByssheShelley的诗:Icangivenotwhatmencalllove,ButwiltthouacceptnotTheworshiptheheartliftsavoveAndtheHeavensrejectnot,Thedesireofthemouthforthestar,Ofthenightfortheomrrow,ThedevotiontosomethingafarFormthesphereofoursorrow?
  或看著我朗诵HughMacDiarmid的诗句,同时挽著我手,轻轻依偎在我怀里:OshaddawthatdernsInmyherttillasichtO’Luvesendsitplungin’A’elseintonicht!…
  乡村牧场,难得天气晴朗,玛格丽特有理由高兴,一旦不太任性,玛格丽特其实也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我与查尔斯等家族的几个男人出去打猎,玛格丽特与查尔斯夫人等女孩子们则在家谈艺术、谈社交和谈男人。
  黄昏,借著篝火,我们烧烤白天的猎物,边酒边舞,一直到深夜。我觉得所有人都有些醉了。我回到休息的房间,似乎已是凌晨三点,我刚躺到床上,玛格丽特穿著睡衣偷偷溜进了我的房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玛格丽特早脱光自己钻进了我的床单,火热性感的嘴唇贴到我嘴上。
  第二天我都不知道玛格丽特甚麽时间起床离开的。我到房间外,晨雾还未散尽,隐约间见玛格丽特与查尔斯夫人在远处骑马溜达,见我出来,玛格丽特驰马过来,飘逸地下马,她上前搂住我亲亲,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红晕,她甜丝丝地问:“休息得好吗?”
  我微笑点点头,说:“很好,查尔斯先生呢?”
  “他出去很快回来。”
  玛格丽特搂住我腰,我们散步走向草丛细软的空旷地。玛格丽特看看我,将头靠在我肩,说:“我希望生活永远象现在这样。”脸上露出幸福快乐的微笑。
  “玛丽,你知道,我们不可能的。”
  “我知道你有伊芙琳,可我还有机会,不是吗?”
  我笑笑,知道我与她不可能,而且也没有机会了,因为我与小雪半年後就结婚了。
  听到我与小雪结婚的消息,奥丽泰很失落,她知道那一天迟早要到来,但真来临她心里多少有些酸楚。婚後虽然我到巴黎还住她那里,但最初几天她并没有到我卧室,我不知道她心里在经受感情和理智的煎熬还是对我身体有了一种排斥。而且那段时间她也第一次对我发脾气,但事後马上向我道歉,我理解她心情所以并不在意,而是尽量按她的意思去做事。
  结婚这种事贝卡当然很快知道,她本身并没有甚麽感受,而且小雪贝卡也曾见过,但她不知道奥丽泰能不能承受,所以最初一段时间她更多的回家,经常陪伴奥丽泰,贝卡知道母亲对一个男人的爱是相当执著的。
  在巴黎公司建立初期,因业务初建我去巴黎时间较多,断断续续又陪贝卡去参加过几次PARTY,也与奥丽泰一起去看过几次贝卡的时装表演。模特们把我当作了贝卡的男友,好象贝卡也没刻意纠正,而只有我与贝卡清楚,我们实际上没有任何亲昵的情感和格外的感觉。偶尔,贝卡为了替奥丽泰解闷,也邀请一些模特朋友来奥丽泰别墅做客,好在奥丽泰也天性活泼,总是与女孩子们打成一片,有时她们打闹在一起,我都很难区分奥丽泰有贝卡的关系,奥丽泰象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一样活跃。当然,每次聚会我尽量避免与她们多接触,以免不慎流露出与奥丽泰的关系,而是往往同与女孩子们一块来的男士们聊得更多。女孩子们来得最多的是丽妲、朱庇、安妮、丽莎、安奈尔、碧姬以及安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