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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住在春水乡春水村,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壮小夥,当初村中的几个小痞子到我舅舅家闹事,我舅妈忙跑到我家找我,我二话没说,跟了过去。一人对几人,拳头对匕首,三下五除二,将他们打得满地找牙,羞愤而去。
至此,人人皆知,老王家的小子是个打架的好手。那些小痞子见到我象老鼠见了猫,远远躲著,实在躲不过,就热情的跟我打招呼,称「王哥」,我也不能做得太绝,点点头,给他们一个面子。
我姥姥家与我家同在一个村,只是一个在村东头,一个在村西头,有几百米远,我爸妈在一次地震中没了,我本应该也死了,可是我命大,习得的气功救了我,那时我已经是十多岁。
舅舅是个很孝顺的人,高中毕业就出去打工,那时在村里,高中毕业可了不得,是一人大秀才了,如果能考上大学,那可是光宗耀祖,可他却不考,要出去打工,把姥爷气得够呛,後来挣了些钱,带回来一个媳妇,长得俊俏极了,人又和气,在整个村里极有威望。
他又买了台拖拉机,那时,整个乡镇也找不到一台那东西,他用它帮别人搞运输,几年间,在村里就是数得著的富户了,盖了一间大瓦房,宽敞明亮,将姥姥姥爷接到他家去住。
舅妈也不干活,就在家里伺侯他两位老人,还有一个女儿,送在镇中心小学上学,长得跟舅妈一样,很美,我跟她叫姐,从小我就梦想娶姐做媳妇。
我家出事後,舅妈本想将我接过去,到她家去生活,我也有点心动,跟这么美的舅妈过日子可是幸福极了,可我舅却不答应,说是让我自己住,自己生活,我当时恨死他了。但随著书越读越多,对他的用心倒也能明白,当初他说什么天将降大任云云,听得我挺迷糊,现在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我现在自己过得很好,有两亩地,是舅舅的,他家现在不用种地,用钱买粮吃,一头牛,五只羊,一间小土房,日子倒也过得很好。春天种玉米,秋天种小麦,那些粮足够我吃的了,再加上我在家的园子里种些各种各样的蔬菜,算是自给自足的小农生活了。
我唯读到三年级小学,父母死了,也没人给我交学费,只能辍学了,但我上学时的成绩总是第一,可能与我学的气功有关吧,回家後,我对读书的兴趣更大了,比上学时大多了,有那么一句话: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它的宝贵,我对这句话挺能理解。
本来上学时,我不大喜欢读书的,只是照著老师的吩咐,上课专心,下课做作业,没怎么出力,也不象老师在给爹妈写信时说的学习刻苦,不知怎么,就总是考第一,可能真的是我聪明?我想,还是与我的气功有关。
说起我练的气功,那可是有些神秘色彩,那是一个冬天的下午,下著大雪,雪花有眼睛那么大,田野里白茫茫一片,让我想起小学课本里的一个词:银装素裹。雪厚得能盖得住脚脖子了,这在我们村是很少见的,因为太薄了。
我爸那时正给我舅家当长工呢,帮忙开车,不过开的是汽车,舅舅家可就只有这一辆汽车呢,拖拉机很多啦,早晨时他喝了两口老烧,有些兴冲冲的走了,去镇上送货。
我想他那么高兴可能是与昨晚他俩人在房里那一阵子的折腾有关吧,反正老妈也是满面春风的,我的推理能力可是不凡的,我们班上的大牛就喜欢讲这些黄东西,一下课,就聚成一团,听他讲,我吸收能力强,一对照,就将他们俩昨晚干的事猜出个大概。
结果,他高兴得过了头,竟将汽车的防滑链忘了,昨晚上说是有些生锈,拿出来上上油。
看著越下越大的雪,我只好将能穿的东西都穿上,拿著那破链子,向镇上进发,其实小镇与我们村也隔得不太远,只有三十几里路吧,走起来,一般人要用将近一个多小时,但这是在下雪天,路可没那么好走,我也快不起来,开始时,刚一发力,就是一个跟头,跌了两次,就不敢了,只能乖乖的走了。
雪越来越大,风也起来了,吹得雪花漫天飞舞,直往领口里钻,暂态即化成水,顺著脖子往下流,那滋味,简直想把老天揪下来打几拳。而且迷眼,弄得你眼睛都睁不开,更不用说是欣赏雪景了,没那份闲心。
我眯著眼,沿路边起,後来发现路左边好走,於是将老妈吩咐的走右边置之一旁,就走左边,走著走著,都有点困了,忽然被什么给拌了一跤,在路上砸出一个大坑,脸上全沾了雪,就像吃芋头时先沾点白糖,我现在就像那沾了白糖的芋头。
我心里那个气呀,马上起身,想找罪魁祸首算账,就是块石头,我也要将它挪挪窝,回头一看,却并不是石头,是一个人。
走上前去,一个光头的老头倒在那里,被雪给盖得很严实,我摸摸他的手,冰冷冰冷的,摸摸脸,也是那样,我想,是不是死了,唉,真可怜,这么老了,定是他儿子不孝顺,不养老,才让他冻死的。
忽然,我想起老师教的,去摸了摸他的心脏,哈哈,还动呢,看样子没死,我去镇里的决心动摇了,心里想,反正老爸那里没事,顶多今晚不回来,舅舅在那里有间办公室,还是救人要紧,就不定能救回来这个可怜的老头呢。
於是,将衣服脱了两件给他披上,我跑动几步,热乎热乎身子,将他背了起来,还好他很瘦小,也不重,跟我家里的小狼差不多,小狼是我家里的那条大狼狗。
但是,走了不到一里地,我就开始吃力了,虽说开始不重,但时间一长,越来越重,後来就像我爸那么重,再後来,就像我爸的汽车那么重了。
我跌倒,趴在那里唬哧唬哧大喘气,从嘴里冒出的热气能把雪给化了,那光头老头仍是那幅不死不活的样子,我又摸摸他的心脏,嗯,还活著,看来这个老头命还挺硬的,怎么办?
背我是背不动了,用什么办法把他弄回去呢?我蹲在那里想办法,手都快僵了,才想出来一个法子,现在想想,那时还挺笨的,亏别人还夸我聪明呢,去附近的山坡上弄来一堆树枝,用藤条绑起来,弄成一个雪橇,弄完後,我的手确实冻僵了,又是扒雪找树枝,又是绑雪橇,能不冻僵吗?挺後悔没把小狼带来,要不就不用我自己当狗来拉雪橇了。
这次好多了,甚至下坡时还能滑雪呢。终於在傍晚,我回到了家,老妈在家里做饭等我们回家吃呢,见我拖了个光头老头回来,一脸惊讶的问道:「小舒,你怎么弄个和尚回来?」
我这才知道我救的是一个和尚,不是没人养的老头,心中有些气愤,好象他骗了我一样,但很快又被好奇占据了心,原来和尚是这个样子,以前听别人说过和尚,却没见过,这下,明天,一定要好好显显,羡慕死那个死大牛。
老妈将烧好的热水加了些雪,把老头浸在水里,我有些奇怪,一问才知道,原来受冻的人不能用热水泡,只能用温水,至於为什么,她就不说了,说什么说了我也不懂之类的大话,我心想一定是她也不懂,也就悉然,给人留个面子,这种小小的常识我还是明白的,即使她是我妈。
後来,光头老和尚醒了过来,只是说声多谢小施主,就没事人一样,我心里不大高兴,最起码要千恩万谢吧,我可是救了他一条老命呀,後来听老爸说,出家人对生死看得不那么种,我就更迷惑,难道他不是人?要不怎么能不看重生死呢,越觉得光头老和尚是个大大的怪人。
後来,老爸纠正我的称呼,说不能叫光头老和尚,因为和尚都是光头的,老妈把我们两人一起骂,又纠正一次我的称呼,说要叫大师,甚至连称呼时的动作都定了下来,要先立正,微垂眼,双手合什,先念一声「阿弥陀佛」,再称「大师」,逼著我把这个动作练了十多遍。
後来那老和尚大笑,说我这个动作很规范,可惜用错了地方,因为他不是和尚,他是西藏的喇嘛,至於藏密云云,我是没听明白,只知道,我被老妈折腾的够呛,最後她还弄错了。
老和尚住了两天,就好了,要在我家的柴房住一段日子,那老和尚果然是个怪人,两眼有时会放光,挺吓人的。直到有一天,我见到小狼被他抓住,最奇怪的是他的手竟没有碰到小狼,能隔著几寸,又见他一挥手,小狼被扔出很远,打个滚,爬了起来,没事。很神奇,於是,我下定决心,要跟他学学这招,如果学会了,那大牛可就不能再倡狂了,我就像扔小狼一般将他扔出去。
还以为要费些功夫呢,没想到,一说,他就痛快的答应了,让我挺失望的,还以为他要百般发难呢,这样太容易点,没有刺激。
但跟他学起来,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太枯燥了,又得跟他学著念咒,说些不是中国人的话,又得跟他学结手印,这可是个难活,那些五花八门的手印,记住了可真不容易,我也挺佩服自己,那么聪明,竟能记住了。
临走时,我问了一个关健的问题,能不能娶媳妇?他哈哈大笑,道:「越多越好,用欢喜大法!」
我这才放心,担了好几天的心终於放到了肚子里。
由於他给我灌顶了,修练起来很有意思,有时候我整夜不睡觉,用一些特殊的姿势修练,第二天精神更旺,这些,老爸老妈都不知道,只知道我更聪明了。
我一直叫那功夫为气功,老喇嘛纠正也不听,这名字听著简单。
地震那天晚上,我仍是在修练,但我以为那是幻相,就没理会,却没想到,真是地震,结果老爸老妈和我都被埋在房子里,等被扒出来,他俩人已经去了,我因为修了气功,虽不吃不喝两天,仍没什么问题,但我成了孤儿。
从那时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以为他们没死,只是跟我开玩笑,过两天就会回来的。
每天夜里,我不修气功,不睡觉,只是睁著眼,盼著门被悄悄的打开,他俩鬼鬼祟祟进来,好第二天早晨吓我一跳,但是没有,只有风从田野里吹过来,吹得门呼呼响。
有时,听到他俩的屋里有什么响声,总是以为他们俩人又在干那事。偷偷走过去一看,什么也没有。空空的屋子,我怕他们躲起来了,看看被子,被都没动过,我只能又一遍对自己说,他们真的走了,不再回来了。
那段日子,舅舅让姥姥一家别来看我,让我自己呆著,但我那时候还不会做饭,美丽的舅妈过来给我做饭,有时,舅舅不在家时,她跑过来陪我,我只有窝在她芬芳柔软的怀里,才能睡得著。她柔柔的拍著我,给我唱歌,让我的手摸著她的雪白滑腻的奶子,那是给我最大的安慰。
舅舅对孩子的要求很严格,但我却并不怕他,只能这么说,我除了怕我那到了天堂的妈妈,谁也不怕。而舅舅的要求是让我怕他,於是对我很严厉,我也丝毫不让,每次我们见面,都是冤家聚头,战争不断,还好有舅妈与姥姥在中间调和,至今也没什么大的战争,但局部战争是免不了的。
在与舅舅的不断冲突中,我对自己越来越严格,因为我要超过他,免得他总是趾高气扬,目中无我。
我喜欢读书,但开始时没钱,只好自己去别人家借书,借课本,跟大牛借,他现在已经上五年级了,但他人比较不聪明,自从我将他打败以後,他就服了我了,下课後到我家,一是让我给他做作业,二是帮我干活,我们称「二人合作互助组」。
自从那次打击後,我的功夫大有进步,两年来的修练,初有成效,眼和耳朵都厉害了,眼睛在黑天仍能看见,耳朵就更厉害了,几十米远就像在耳边,力气大增,能拔出一颗树,我也被自己吓了一跳,看来,自己也变成跟那「和尚」一样厉害了。
我一身的力气,种那两亩地是游刃有余,牛是从大牛家买的,他家养牛,有十几头,是用来杀的,那次,我去他家,见一只瘦得只剩下骨头的大年牛,他爸只嘟囔杀这牛定要赔本,我忙说不如卖给我,他多半是怜悯,答应了,卖给我一百块,在那里,一百块可不是个小数,够一个大人一个月挣的了,但对於那牛来说,确实是很便宜了,於是,我用我一年卖菜的钱买下了这头大瘦牛。
回来後,我对它宝贝的要命,让小狼看著它,小狼现在是我的好助手,跟我一个屋睡觉,我练功时,它就趴在我身边,我发觉他越来越厉害,越来越聪明,进步太明显了,後来总结,可能是因为我练功的关系。
於是,每天我都要运功来个全身按摩,一者锻炼我的功力,二者,给他淬炼筋骨,效果很明显,他更聪明厉害了,跑起来跟一阵风似的,叫声震耳,全村都能听见,我家在村子的最东头,门前有一条河,河的对面就是一座大山,屋子的後头就是一块平坦的草原,没人耕种,屋子在那里有点孤立,有些突兀。好在,我用一些荆棘一些树枝围了一个篱笆,开垦出一小块地种菜。
村中的狗很多,向乎每家都有一条,小狼就是狗王了,别的狗见著它,尾巴一夹,老老实实的,如果小狼一叫,全村的狗都跟著叫,只听一片吠声,家家都不得安宁,为此,不少人都找上门来,要求将小狼捂上嘴巴,但小狼能听懂我的话,不再叫得那么大声。
我对大瘦牛也很好,精心喂养,平时也是运功给他按摩,我练的密宗功夫果然神奇,不几天,大瘦牛精神焕发,双目精亮,毛发发光,好一条俊牛!而且它大有长进,竟学会了踢人。
一次,我将他放出去,让它自己到门前的河边喝水,村里有个光棍无赖,想牵走它,结果被它一个蹄子,把腿踢断了,那光棍当场惨叫,结果又被它踢了一下,两腿都断了,後来,舅舅出面摆平了这事,这後来,它可出名了,村里人见著它,都躲得远远的,以防跟它的蹄子接触。
我在村里很安全,可能大半是因为我这两个动物的关系,小狼不用说了,它一瞪眼,一般人就悚然,没人敢惹它,而且它很精明,别人给的东西它不吃,也不离开我的视线,抓个兔子,也就是三两步的距离,大瘦牛也是个厉害角色,後来我给大瘦牛起了个大黄的名字,叫起来很顺口。
我现在只有十五岁,但身形已经是大人了,可能又是那神奇的气功吧,虽遗憾自己相貌不出众,对自己却很满意,我的身形可是很好的,腰板笔直,肩宽腰瘦,给人一种豹子般的感觉,这在那里可是很动人的。农村里,男人的力量是最重要的,至於长得好不好看,却在其次了,当然,太丑了也只能打光棍了。
我这样,在这里可当是美男子了。而且我的生活很悠闲,每天早晨,给大黄与五只羊打扫一下棚子,主要的是那五只羊,大黄方便时,会到菜地里固定的地方,五只羊就不行了,可能是我没给它们按摩的关系吧,再给自己做点饭吃,然後帮李老太爷家挑一担水,拿回几本书,这叫挑水换书看。
我越来越喜欢读书,但是自己买书看太贵,又不容易找著好书,後来,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他见到了李老太爷家的书,是一些繁体的,借回一本看,发觉比看现在的书有意思多了,一本书下来,他连蒙带猜,把繁体字认了个大概。
李老太爷是村中最大家族的家长,春水村有两大家族,李家与魏家,都是最早在这里来的人,村中几乎所有人的姓都是其中之一,我家是後来迁移过来的,属於外来户,没有根,所以村中提起老王家,就是我家了。
李老太爷据说还中过清朝的举人,学识渊深,而且养生有道,至今仍是结实得很。我见过李老太爷後,也是深深折服,他一头白发,双目有神,精神奕奕,丝毫看不出竟是八十多岁的人,走起路来腰板挺直,很矫健。他的话在村里比村长都管用,人人都听他的,可谓德高望重。
还好,我妈是老李家的人,而且是他的嫡系,所以,我能见到他。最後,我与他说好,我每天过来给他挑水,可以拿一本书回家看。其实我也有点奇怪,想给他挑水的人多得很,只要他说一声,村长都得过来给他挑水,但他却让我给他挑,还是有偿的,可以借书给我看。他家的书只能用房子来计算,一房子一房子的,我的眼都快花了。
村子里的人常能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一个小夥子躺在草地上,仰著头看书,一只大狗趴在他身边,?亮的毛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偶尔呲呲嘴,露出森森的白牙。一头雄伟的大黄牛与五只小羊正懒洋洋的吃草,偶尔撒个欢儿,去拱拱他,被小夥子骂两句才摇著尾巴回来,继续吃草。
这个小夥子就是我,由於我的功夫大进,干那些农活小菜一碟,别人要用一天干,我只要两三个小时就可以,所以整天就是无所事事,悠哉悠哉的。
不过,现在我能感觉到村里女人们对我火辣辣的眼神,让我心颤。而且我的下面那个家伙越来越大,现在练功时,往往下面的硬不可动,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想弄出来,挺憋人的,也没人教我,後来跟大牛说起,他大笑,说我是思春了,该找女人了。
我恍然。我想起了一个词:骚动!於是找一些这方面的书看,可惜那时村中没几个人会看书,没有书,也没有电视,晚上很无聊的,年轻的走家窜户,打牌打麻将,没有什么别的消遣,再有就是两口子在炕上运动了。还好,有大牛这个家伙,从学校给我借来了一些黄书看,我看得是血脉贲张,心向往之。
我想,我确实是需要女人了,现在,见著美丽的舅妈,见到她那鼓胀胀的胸部,我的下面就硬,恨不能上去摸两下,咬两口,我倒羡慕起小时候的我了,那时,常摸著她的白白的奶子入睡。
看见她挺俏的屁股,也恨不得咬两口,我看女人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眼睛就去瞄她们的奶子与屁股,想控制眼睛很难。看来,是该找个媳妇了。
这天晚上,我练完功,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我们村里只有几家有电视,舅舅家就有一台,是给姥姥姥爷看的,我当然买不起了,正好这些时间我用来练功,或者看看书,在我的眼睛里,白天与黑夜没什么区别,只是没有太阳而已。
忽然听到一丝异响,我运功一听,猛的一惊,是舅妈的声音,好像遇到了强盗,是被捂著嘴发出的唔唔声。小狼也听到了,耳朵竖了起来,发出了唔唔的吼声。
我忙拉开门,跑了出去。
到我家必经的路上,有一片玉米地,是强盗出没的极佳场所,我想,舅妈正在那里。
眨眼的工夫,我与小狼就到了,来到一片不停摇晃的玉米地,入目的情景让我怒气冲霄,看到的是,一个小夥子,正将舅妈压在身下,不顾她的反抗,撕著她的衣服,她的嘴被什么东西塞住,只能用喉咙发出唔唔的声音。这时,她的褂子已经被撕开,露出了雪白的奶子,随著她的反抗,晃悠晃悠,让我目眩。
我也不出声,悄悄来到那个家伙的身後,一个手刀,将他打昏。我想他一定觉得冤死了,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人碍了好事,还不知道是谁干的。
我翻过他的身,嗯,是村里的一个小痞子,平时对我就不大服气,别的痞子见著我,老实恭敬,他呢,扬著头,不瞧我,我也不跟他计较,不过,今天他犯在我的手上,那只能怨他不长眼了。
我暗中运气,在他身上点了几处穴道,呵呵,自此,他的男人生涯也就结束了,只能是废人一个。听说他刚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这下他只能看,不能用,够他受罪了。
弄完了他,我才看看舅妈。
美丽的舅妈已经起来,正在拉紧衣服。但那衣服已经被撕坏了,再怎么拉,也掩不住她的身子,白白这奶子只能盖住头,更让我心火上升,她见我两眼直勾勾盯著她的奶子,有些羞涩,忙又拉民拉褂子,但这样一来,露得更多。我上前将她的的手拉开,仔细看看她的奶子,仍是当初那么白洁高耸,情不自禁的把手放上去,试试感觉变没变。
舅妈身子一颤,轻声道:「小舒———」我抬起头,月光下,舅妈光洁的脸上沾了一些草屑,却更加让我心动,好像是妩媚吧。
「舅妈,我难受!」我的下面硬得厉害,心中有股火气,想要将一切毁灭。
舅妈忙道:「怎么了?哪里难受?」
我指著下身道:「那里涨得命,舅妈,帮帮我吧!」
说著,拉著她的手,摸我那硬得要命的家伙。
刚触到那里,我感觉舅妈的手缩了一下,想往回收,被我拉住。我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她,道:「舅妈,求你了,帮帮我!」
她的雪白的脸泛起红晕,如果不是我的眼力特异,绝看不清她的羞涩。
她轻轻叹了口气,伸将手伸到我的裤裆里,摸著我的硬东西,我感觉一股电流从那里窜了出来,冲到我的脑袋里,不由轻吸了一口气。
「好些了吗?」舅妈轻轻的问。
「哦,哦,好多了,谢谢你舅妈,你真美!」
她仍在轻撸我的硬东西,闻言轻轻一笑,说不出的妩媚,我忍不住,猛的抱住了她,紧紧搂住她丰满的身子,用嘴去亲她的脸。
她左右摇头,不让我得逞,我急了,用手把住她的头,狠狠的亲住她的嘴,软软的,滑滑的,腻腻的,感觉好极了,她不断挣动的身子软了下来,本来火热的嘴唇更热了,我总觉的有什么在身体里躁动,身下的硬东西恨不能将地插一个坑。
现在抱住了柔软的身体,真想用那硬东西将她捅烂,忙空出一只手去脱她的裤子,裤腰带已经被那个废人弄断了,裤子一下就脱了,露出了雪白的屁股,两个肉墩墩的白丘,很结实。
我边咬著她的奶子,边用手去揉她的屁股,弄著各种形状,心中的火气越来越大,将她的身子扳弯,让她弯腰撅著她那大大的屁股,将自己的裤子一脱,用那硬东西去刺她的那里,她一声痛叫,轻声道:「错—了,插错地方了!」
我这才知道弄错洞了,忙找到了下面湿淋淋的那个洞,用劲猛的插了进去!
两声叹息响起,我是舒服的叹息,只觉得自己的硬东西进入了一个温润柔软的地方,被紧密的包住了,无一丝缝隙,那种爽到骨头里的感觉无法形容。
舅妈也发出了一声叹息,轻叫道:「哦,太大了,轻点!」
我哪里听得进去,只知道我想刺,猛刺,将她刺穿。
於是,我抱住她的腰,将她的下身固定住,狠狠的刺她,如急风骤雨一般,只见她的上身被我刺得乱摆,头不停的甩动,汗水将头发弄得湿漉漉的,随著头甩动,给她增添的些许狂野的性感。
当时,我脑袋中冒出一个词:花枝乱颤。深深惭愧,对这个词的意境以前太瞧不起,是不求甚解之举,现在是深有体会了,原来这个词形容的是如此美妙的情景!
她喉咙里发出不像苦又不像痛的呻吟,让我更加亢奋,捅得更用力了。但总觉得不能痛快的发泄那种火气,将她推倒,她身体像没了骨头一般,软软的扑倒在地上。
我让她像狗一样趴著,要撅著大屁股,然後骑在她身上,狠狠的捅她,仍不能发泄,就狠狠的揉她的奶子,把她揉得叫疼,看著她不停耸动的大屁股,恨不能咬一口,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她「嗷」的一声叫痛,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的重重的打了下去,下面不停的捅她,上面时而打她的屁股,时而揉她的奶子,不停的蹂躏著她,想将她撕碎。当然,我是控制了力道,否则,还真能把他撕碎了。
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最後我发泄出来时,她已经昏了过去,浑身被汗水洗了一遍,奶子红肿,白白的屁股已经变成红紫色,看样子是不能动弹了,我把她抱回家里,放到炕上,看著她红扑扑的脸,欲火又起,还好不那么强烈,能控制住,我也知道她受不了再来一次,只好练起功夫来。
一运气,觉得一股阴凉的气息在丹田处驻存,心中一喜,看来,那老和尚果然没骗我,欢喜法真的有用,将这股纯阴之气炼化,修为果然精进不少,哈哈,这倒是一个练武的好方法呀。
趁著她还在睡,我忙带著小狼、大黄与小羊们下田了,还真不敢见到她,自从那次後,很长一段时间,我没见到美丽的舅妈,也不敢去她家。
偶尔在夜里,还会想起那如梦一般的经历,想起舅妈那柔软的身子。仅此而已,生活还是那样,我还是那样悠闲自得的过日子,大多数时间仍在读书,这些书让我变得有些野心了,但还只是朦朦胧胧。
第二章
在农村,对男女的关系看得并不那么神秘,但远没有城市中那么随便,不够开放吧,如果一个男人被妻子给戴了绿帽子,那可是奇耻大辱,是无能,不是个男人。
村中有一户人家,丈夫无能,只能对自己老婆的偷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在家中碰到了老婆跟别的男人胡搞,仍笑咪咪的,也不发火,但我却见到他一个人在一个山坡中发疯般的击打著土地,双手鲜血直流,於是动人恻隐之心。也抱著一种实验的态度,走上前去,对著那个怒容满面的男子道:「李三子,别这样,没用的!」
他转过头来,目露凶光,狠狠的道:「滚开,没你的事!」
其实从外表上看,他男人得不能再男人,人高马大,腰粗膀圆,体态魁梧,一条彪形大汉,可惜竟是个驴子,我也挺同情他的。
我当然对他的凶悍不以为意,笑道:「你不必伤心,如果你求我,说不定我能治好你的病!」
「你才有病呢,一边去!」他吼道。
「既然你不想治,我也不能勉强,那再见吧!」说完,我施施然的走了。
当天晚上,他来到了我家,眼睛红红的,一身酒气,脸也通红,看样子没什么酒量。
一进门,就抱著我的手,一通大哭,我知道,他心中确实有太多的委屈,也就任他哭。
小狼在旁看得有些不解,可能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哭吧。
过了一会儿,他才停了下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抹著眼泪,道:「你真能治好我的病吗?」
我点点头,道:「不敢说一定能治好,只能说,有这个可能!」
「好,我治,给我治吧!」他狠狠的说,一副豁出去了的神情。
我笑笑,道:「想让我给我治,得答应我几个条件,我还没那么高尚,要不要我说来听听?」
见他点头,我开始说道:「一是,你治好了,不能去勾搭别的女人,老老实实过日子,呵呵,如果成功了,你比别的男人强多了,一般的女人根本无法满足你,那时,你就可以好好惩罚你的媳妇了。这条你能答应吗?」
他笑呵呵的点头,可能在他来说,如果能满足自己的媳妇就很了不起了,根本没想过去勾搭别的女人吧。
我道:「你现在答应的很好,过後就知道这是多么难了,你的媳妇可够幸福了!第二是,不能对别人说是我给你治的,要保密,成吗?」
「成!没问题!」他大声答应。
「好了,就这两个条件吧,可别忘了,如果违反了,我可不客气,我能治得好,也能废了你!」
「行,我一定不忘,你就放心吧!」他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
「那好,你盘膝坐在炕上,等会儿不论多么难受也不能动弹,否则你就再也好不了了!」
李三子老老实实盘腿坐到炕上,在农村,不会盘腿坐,那可是大笑话,但大数人是不标准的,形似而神非。当初那老和尚,哦,不,是老喇嘛,但我喜欢叫他老和尚,这样显得亲切,他当初教我趺坐,差点把我的嫩腿给弄断了,那个痛苦呀,没法说了。
但是我发觉,趺坐与盘膝坐对练功的影响差别极大,趺坐时,心神很容易就集中丹田,坐著也不容易走形,盘膝坐就不行了,身子很容易倾斜,心神也不易集中。
我趺坐於他身後,将内息在气脉中流转,最後集於掌心,掌抵他的双腰,气缓缓输入,将他的肾水加热,随之使其脐轮发热,这样,其精自多,阳自然壮,至於效果如何,我也没有经验,只是姑且一试而已。
像他这样的,心理的障碍是占主要的,只要将这点治好了,其病自然不治而愈。我在村中被传得很神的,人们大都不敢惹我,因为我有一身武功嘛,而且,在农村,武功更有神秘色彩,人们都把会武功当做成仙一般,好像有了武功就无所不能了。李三子可能对我有信心吧,我也正好利用这一点,省得还要费心耍一回武功,让他建立信心。
其次,在中医上说,我这样确实能生精化气,对壮阳有效的。
我将气在他的肾内旋转加热,去烤化杂质,又运功将他下半身的气脉疏通一下,呵呵,这次,他的性能力必然大增!
他浑身被汗水弄湿,面色红润,显然我的疗法很见效,这一次,他可是因祸得福了,经过我的输气,定是延年益寿了。
我收功起身,拍了他一巴掌,笑道:「好了,三子,回家去搞你的媳妇吧,一定让她要死要活的!」
他起身,满脸兴奋地道:「哈哈,我现在觉得浑身是劲,果然不一样了,哈哈,我要报仇了!今晚上回家试试!」
我笑笑,道:「快回家去吧,一试就知道你是多么厉害了!」
他满嘴谢谢,忙兴冲冲的跑出去了。我想,今晚,他的媳妇可有罪受了,也是活该,对这样的荡妇,我一向深恶痛绝。
第二天,李三子早早的就跑了过来,我刚坐完早课,收功调息,小狼去山上抓兔子了,大黄领著五个小羊去後河边喝水,他跑了过来,一来就抓住我的手,摇个不停,感激之情溢於言表。我也有些高兴,倒不是为他高兴,是为自己的实验成功高兴,原来我是这么聪明的人呀,能举一反三,哈哈,够厉害!
李三子朴实的大脸上焕发了青春,神采飞扬,竟也有些气魄,他摇著我的手道:「谢谢你,王叔,我真的好了,哈哈,痛快,痛快,那婆娘今早上起不了床了,我弄了她整整一夜,天快亮了才完事,王兄弟,你可真是神仙呀,我这病看了很多个医生都没什么用,你就这一弄,我竟变得这么厉害了!哈哈,痛快,痛快!」
我笑咪咪的看著他,道:「小事一桩罢了,没什么!你可得悠著点,别太劳累了,我想,你媳妇从今以後一定会对你百依百顺了,你小子以後的日子一定幸福死了!但别忘了我的那两个条件!」
李三子忙不迭的道:「不会忘不会忘,我现在浑身是劲,舒服极了,王叔,谢谢你了,今晚,一定到我家吃饭,我让我媳妇去镇上赶集,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我答应,至於他为什么叫我叔,那可是农村中很普遍的现象,经常能见到老年人对年轻人叫叔,婶,舅等,这是辈分问题。我妈是李家的嫡系,辈分极大,在村里几乎不用跟别人叫什么,都是别人跟她叫什么姨,姨妈,姨奶奶,奶奶,什么都有,每次过年,到我家里拜年的络绎不绝,很多小夥子都得来磕头,我也在旁欣然接受,美滋滋的。
我们村在春水镇是最大的村,但经济跟别的村没什么不一样,商店有一个,但几乎没什么东西,买个醋,酱油还行,要买别的东西,都得等到每个月的一、四、七,也就是初一、十一、二十一、三十一,初四、十四等等,就是这样排,这几个日子,镇上有一个大型的集市,那时的东西很齐全。俗称「集」,去买东西,就叫「赶集」。
我是每个集都要赶的,我的菜都要到那里去卖,再用卖菜的钱买别的东西,或者是书,或者是别的。赶集也是年轻人的节日,大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去集上展现自身的美丽,小夥子们则去那里看大姑娘,说不定就能看到一个中意的,回家去找父母,让人做媒,说不定就能成,很多夫妻就是这么成的。
赶集确实很热闹的,在农村娱乐极不发达的这里,赶集是最大的消遣,很多人都是不准备买东西的,只是来看个热闹,我在那里卖菜,当然要交地皮税的,中国的税源远流长,皇粮国税,不交不对,这是老百姓的心里话,地皮税也不太贵,两三块钱,我一上午能卖三十几块钱,每次赶集都是镇上税务所的人过来,拿著个小本本,开收据的,很威风。我们卖东西的见著他们只能乖乖的。
我人小,却一直独立生活,对生存之道颇精,这也是环境所逼吧,中国有句老话,叫「现官不如现管」,我见这几个税务所的人权势如此之大,就有巴结之心,其实这个税务所极小,只有三四人,毕竟这里没什么要收税的,除了赶集,他们只是坐在那里喝茶聊天而已。
有一天,我去了所长的家,趁他没在家,送给他老婆一条烟,烟中夹著五百块钱,在这里,五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可称得上是钜款了,他们一年的工资恐怕也就只有这个数吧,在这里,钱是很实的,一块钱能买几斤鱼,几斤肉,可能一家人一个月只能花个十块钱左右吧。
我这笔钱花得确实不冤,後来我认他当乾爸,他也对我很照顾,一直没收我的税,再後来,我办工厂得到了他极大的帮助,所以说,该花钱的地方就要狠狠的花,绝不能小气。
很多年後,我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大富翁时,他也是举足轻重的一方大官,他们一家跟我住在一块儿,喝酒时,他对我说,他当时被我给震住了。当时做生意的很少,对税务所的重要性都没认识到,根本没收过这么一大笔钱,虽说是少年鲁莽之举,却觉得我眼光独到,有气魄,虽有缺憾,就是手腕不够成熟,但总的来说,是个成大事的人,再加上听说过我的名字,所以开始帮助我。
说实话,我当时确实是狠下心拿出的那笔钱,毕竟我也不是太富裕,但一直认为对这些当官之人,一定先要付出,而且要舍得下本,才能得到更大的收获。
这条经验一直被我用到如今。
好了,言归正传,我答应了李三子的邀请,把他赶走,把大黄招呼过来,这时是初秋,菜的种类很多,我弄了一筐青椒,一筐番茄,用绳子窜起来,让大黄驮著,领著小狼,向镇里进发。
这条路我已走了无数遍了,印象最深刻的当然是那次风雪中捡了个老和尚,每次走这条路,就想起他,现在,那个老家伙没死吧?肯定死不了,再活个几十年也没什么问题吧?
但当时为什么那么个半死不活的样子呢,他说是为了考验我,我当时虽是人小,却并不蠢,当然不会相信。
路两边全是槐树,初夏时,跟这里走,槐花的香气缭绕,很不错,这些树有很多年了吧,很高,两边的树在顶上互相接到了一起,将路罩住,我想起了小时候跟我妈的话,我问她,为什么要种这么多树在路边呢?
她说,是为了怕人走路时不小心走入路两边的田里,不让牲口进田里。那时老爸已经在给舅舅家开汽车了,我就说,这对爸爸不好,如果他的?车失灵,没有树的话就没什么事,顶多进了田里,将车塞住了,但有了树,那可危险了,准得撞树上。
她听了,脸色变了一下,狠狠的骂我,说我不想好事,净说些不吉利的话。
晚上她跟老爸一学这话,老爸哈哈大笑,在妈妈的骂声中夸我聪明,那时我就明白,不要跟女人说理,她们全是些不讲理的人。
後来,村口的路上有几棵树被人砍倒了,其实那是我晚上偷偷的吹的,为的是帮老爸一把,万一出事,他就可以跑出路,进田里,但可惜没砍多少,他就用不上了,他死在了那场莫明其妙的地震里。
至今想来,我的胆子确实挺大的,那树可算上是老古董了,据李老太爷说,他出生时就已经有了,如果他知道是我砍的那些树,一定要狠狠的罚我了。村里的人对它们是视若珍宝,牵马牵牛走过时,都要将牲口看得紧紧的,怕这些牲畜碰这些树。
他们说这是老天爷的恩赐,是给他们遮风避雨的,砍他们是要受报应的。我听了,有些森森然,难到真的有老天?我爸妈的死真的与我砍树有关?我偏不信那个邪,每次走这条路时,总是让大黄尽情给我吃它们,看看老天有什么能耐!
大黄好像能理解我似的,撒著欢的吃,有时还跳起来吃,将我的那些菜颠出来,我也不介意,由著它。所以说,这条路是它的幸福之路。
村里的人看到这番情景,是敢怒不敢言,一是怕我,二是怕大黄,三是怕小狼。
秋风微凉,吹得乾枯的树叶唰唰作响,天地间很静,仿佛只有我跟它们在,今天的路上人很少,路旁有很多玉米地,一块绿一块绿的,有些泛黄,是到收获季节了,几乎地上都有人在收玉米。我们是慢悠悠的走,大黄挺著大脖子,勾著槐树的枝,可惜,已经到了初秋,没什么叶子吃了,养成的习惯让它勾著树枝解闷。小狼低眉顺眼的在我身边走。
我不著急,反正我的菜摊没人敢动,自从送了那次钱给税务所长,认了他当乾爸,集市里卖菜最好的地方就一直是我的,没人敢占,早晚都是一样,想想以前,为了占到一个好的摊位,每逢赶集,都得天不亮爬起来,早早走,晚了就没有好地方了。现在,唉,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呀。
到了集上,也已经是日上三竿,今天的天气不错,很爽朗,但集上的人并不多,毕竟正是农忙时节,家家户户正忙著秋收。
集是设在一个十字路口,路中央是卖水果的,一条是卖衣服布匹类,一条是卖吃的,一条是卖菜的,颇有条理,可以看出税务所的人还不是太脓包。这当然是我那英明的乾爸领导有方了。
穿过熙熙攘攘的集中心,向我的摊位走去。果然,我的摊位还是空在那里,两旁都排满了摊子,见我过去,都和我打招呼,我在这里也小有名气,大家跟我也比较熟,而且关健时候我能跟税务所的人说上话,帮帮他们,所以说人缘还是不错的。
其实这帮家伙有很多精明之人,是老油条,碰上这样的人,你可得小心了,还好我比较狡猾,对什么人用什么态度,对他们这些老油条就用横的。农村有句话,叫熊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像我这样,孤家寡人一个,身怀绝艺,谁也不敢来招惹。再加上我舅现在在整个镇里是跺跺脚都能颤三颤的人物,且是李家嫡系,势力很大,有这么硬的後台,没人想找死。
在村里,真正说得算的是书记,村长只是二把手,什么事还是书记说得算。
每次农忙时,我总要帮书记家干活,也算巴结吧,但我叫这是会做人。为人就要识时务,要懂得以小博大,你想想,你只是帮他家干点活,但你得到的可远远不止这些,这些都是些好机会。
赶了一上午的集,收益还不错,由於我的菜成色好,卖起来很快,而且我的菜比别人的都贵,与别人的不是一个档次,来买我的菜的都是些衣著讲究之人,而且大多是些关系户,她们买菜一般都到我这里来买。
这也是我的一点小聪明,要知道,在卖菜这一行里,最忌的就是你比别人便宜,这是挡别人的财路,所以,一般的,菜市里,菜的价格没什么两样,你比别人贵,可以,还欢迎,但如果你比别人便宜,可不行了,这可是行规。
我发现,现在的人已经有很多富了起来,这样他们便想显一显,眩一眩,那当然要吃的比别人好,穿得比别人好,用的比别人好了,这样,我就顺应时势,我的菜在菜市里是最贵的,但不敢说是最好的,可惜他们没这个胆量,怕贵了别人不买,体会不出,这买菜,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便宜没好货,这条经济法则在老百姓心里是根深蒂固的。
我的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的将菜卖个精光,数了数,又赚了三十九块,便向镇上唯一的一家书店行去。我一直想买一本书,叫红与黑,是世界名著,讲一个农家男人个人奋斗,却最终失败的事,我对他佩服之余,却有些不以为然,看来他的手段不够高明,我想看它,就是想吸取他失败的教训,以免重蹈覆辙。
有书万事足,买了书,我就急不可耐的想读了。
於是,便骑在大黄身上,开始读我的书。至於它能不能驮我回家,那是不须考虑的,它可是个精明的牛,能绕著圈子,专找有草的地方走,还能走回家。小狼也跟著他,顺路抓抓兔子。
走著走著,我从书海中拔出头来,看看,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站起来,匆忙看一眼,知道是已经回到了春水村的范围之内了,只是走的是山路,是来到了我家的北面,脚下都是春水村的地了,只需往前走,就到村里了,看来这个大黄走了不少的弯路。往前走走,到了村里著名的聚宝盆。
这其实是一个小形的盆地,田都是一梯一梯的,风吹不进来,这里比别的地方都暖和,因此庄稼熟得晚,长得成实,这里的一亩地能抵得上别的地方的一亩三分,所以称这里是聚宝盆,玉米还是绿油油的,没到收的时候,我极力四顾,发现没有人。
咦,不对,半坡上的一块玉米地里,几株玉米在不停的摇晃,有人在呀。是不是有小偷?
我是艺高人胆大,也是沉浸在於连的世界中还没有完全出来,才会这么干蠢事,平时,这样的事,我是不会去管的,这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下了牛,拍拍它,让它在原地吃草,领著小狼走了下去。
小狼走在前头,很快来到了那块地,我低喝一声:「谁?!」小狼口中也发出唔唔的低吼。
没动静,刚才摇动的玉米秆也静止了下来。
我道:「再不出声我放狗咬了!谁?出来!」
其实我已经从外面看到了一抹衣角,确定是个女人。
簌簌声响起,随著玉米秆的晃动,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人,通红的脸,却更显其动人,个子不高,很纤细,但身材极好,大大的奶子,大大的屁股,尤其是腰很细,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屁股像要跑出来一样,再加上楚楚动人的脸蛋,更让人上火。她是那天晚上在玉米地里想强奸舅妈的小痞子的媳妇。我嘿嘿一笑,想起了那晚上的事,恶向胆边生。
那个小痞子叫魏强,这个媳妇的娘家是春水村邻村朱庄,他们俩就是在集市中相遇,一见钟情,经媒人一搓合,就成了。
婚後,日子过得也不错,魏强不走正道,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所以,他们家很穷,魏强的媳妇漂亮是出名的,很多人在打她的主意,可惜魏强是个狠角色,自从将一个老色鬼打得断了一条腿以後,就没人敢起这个歪心了。因此,他对我很不服气,认为我并不是人们所传的那么厉害,别人不敢惹我,他偏要惹惹看,看我能把他怎么样,这点心态,我怎能不知。
但是,他既然惹上了我,那么我就让他後悔来到了这个世上!他现在恐怕不是个男人了,那么他的媳妇当然我有义务慰问一下了。想到这里,下面又硬了起来。我想起看过的一本黄书,是小日本的写的,讲的是如何驯服一个女子,将她变成自己的性奴,心里一直想有一个那里的女子,没想到天赐良机,机会来了!
我对满面通红的她道:「你是魏强的媳妇吧?」
她神情一定,点点头。可能是想到自己丈夫的威名,心中有些底气了。
我笑笑道:「这是你家的地吗?我记得可是二旺家的!」
她低下了头,没吱声,我走了进去,将一袋玉米提出来,道:「你是在偷玉米吧?」
她头低的更低了,低声道:「没有,我是先借他家一点儿,秋收了就还!」
我哈哈一笑:「你这话对三岁小孩说,他也不会相信,二旺家与你们素来不合,他会借给你?」我一脸鄙夷,讽刺道。
她不说话了。
我加重语气:「你这是偷!好好的一个人干嘛做小偷?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你可就难做人了!」
这话可能击中了她的要害,她抬起头来,瓜子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眼睛泪汪汪的,像要哭出来,她一脸哀求,更使她看起来楚楚动人。
我看著她,冷冷的,不一会儿,她低声抽泣起来,「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一回吧!」
我见她已经差不多投降了,温声道:「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先要惩罚你,做了错事,就要接受惩罚,你愿意接受处罚吗?」
她这时已经六神无主,道:「只要你不说出去,我愿意!」
我运功於眼,深深望了她一眼,只见她一震,忙低下头,露出雪白的脖颈。
我想,一定是被我双目射出的精光吓到了。
「进去吧!」我命令道。
她乖乖的走了进去,要多乖有多乖,我的下面更硬了。
走到她刚才摘玉米的地方,那里还有一袋玉米,我笑道:「看来,你还准备多偷点呀!」我不无讽刺的道,想进一步摧垮她的自尊。这可是我从书上学来的心理战术。
她头又低了下来。
我道:「小时候,你做错事了,你爸爸一定要打你的屁股吧?今天你也是做错事了,我也要打你的屁股!」
她抬起头,秀脸羞红,满目哀求,还有一丝羞愤。
「嗯————,怎么?不行吗?」我冷下脸来,眼中精光暴闪,当然我看不见自己眼中精光暴闪,只是感觉而已。
她面色变幻不定,看样子心里正在苦苦斗争,再加一把火,我道:「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看样子你不诚心认错呀!」
她终於抵不住,慢慢的趴在那袋玉米上。那袋玉米有半人高,放平了,则有膝盖高,她趴在那里,正好将她的屁股支撑住,像一只狗一样。
我道:「将裤子脱下来!」
她没有动弹,是无声的抗议。我哼一声,冷冷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再说一遍,把裤子脱下来!」
她慢慢的解开腰带,缓缓脱下了裤子,圆翘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两个肉丘下面是一抹黑毛,更是诱人。我的心跳得厉害,下面硬得像要捅破裤裆。
裤子只脱到了膝盖处,我蹲下来,用手轻轻的摸著像两半苹果似的屁股,终於摸到了女人真正的屁股了。那天晚上与舅妈时,只顾得发泄那股欲火,只知道捅捅捅,根本没有仔细看她的身体,今天,终於能仔细看看女人的身体了。
我看见她的脖子都红了,轻轻抽泣。
「不许哭,你做了这么丢脸的事还好意思哭!」说著,狠狠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她果然抑制自己的哭泣。
我很满意,道:「做错了事,只要接受惩罚,就不会有人再追究了!」我这是给她一丝希望,以增强她忍辱负重的能力。
「啪啪啪,啪啪啪——」我开始抽打她雪白圆翘的屁股。
她也发出哦哦哦的呻吟声。刚开始好像是疼,到後来,她的呻吟声竟有一丝腻意。
「再敢不敢做这样的事了?说!」我边抽打著她,边问道。
「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将头埋在胳膊下,低低的道。
我停了下来,但下面仍是硬硬的,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我看著仍不停呻吟的她,却发现,她的裤子已经湿了,从大腿根处流下的水将她的裤子打湿了一块儿。我掏了一把,送到她面前道:「这是什么?」她羞得别过头去。
我见她的屁股已经全变成红色,红通通的,不忍再打下去。
手从腰向上摸去,是她结实的奶子,「不——-」她死死按住了我摸到了她奶子上的手。
「嗯——-?」我冷冷道。她这才将手松了下来。
她只穿著一件背心与一件褂子,我将它们一撸,让她从头上脱了下来,她大概已经死了心,知道反抗也无用,认命的配合我脱下自己的衣服。
两个圆圆的大白奶子颤悠悠的现了出来,我见到它们,心中欲火更盛,将她翻了过来,这样,她很不舒服,被袋子咯著腰,羞处被完全打开,很屈辱。
我将她抱起来,放到脱下的衣服上。
我总有这么一种感觉,只有让女人心甘情愿的与你亲嘴,才算得到她的心。
因此,我将她羞红的脸捧住,狠狠地去亲她的小嘴。她的嘴真的很小,看著很馋人,真想吃了它。
狠狠的吸吮著她的小嘴,将舌头伸进去搅动,乐此不疲。
她身子越来越软,像没有骨头一样瘫在地上。等她的舌头也伸过来,与我的舌头缠搅时,我方离开她的嘴,去亲她的奶子。她的奶子很结实,不是太大,像桃子般,白里透红,水灵灵的,我一边吸一边揉,那软里带硬的感觉真是美妙。
最後,我实在压不下那股欲火,忙脱下自己的裤子,将硬东西往她向里插,却发现,很别扭,怎么也不插不进去。与舅妈那次是我从她後面,然後一直捅个不停,只知道痛快,後来,我看看从大牛那里弄来的黄书,发现自己太过简单,只是一个劲的捅,毫无技巧可言。
现在,我又遇到难题了,越著急越是捅不进去。
「扑——」一声笑,她见我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禁笑起来。将两条白白的大腿抬起来,搭在我的腰旁,那个洞出现在面前。我知道,她这一笑,两人的关系立刻颠倒了过来,我之前的心理优势化为流水,不是我在玩她了,於是,夹住她的大腿,将硬东西对准那个湿湿的小洞,狠狠的捅了进去。我舒服的吸了口气,又想起跟舅妈的那次了,感觉都是那么好,她却皱起眉头,有些疼的样子。
我在那里停了一会儿,尽量回想从黄书看过来的技巧,却发觉,太多的花样了,都不如狠捅过瘾,於是将它们置之脑外,尽信书不如无书嘛。
随著我的捅动,她禁不住发出咦咦呀呀的呻吟,尽管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仍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她面色越来越红,红到了胸脯上,头不停的左右甩动,想摆脱什么似的。
终於发出一声尖叫,将正在狠命捅她的我吓了一跳,她的那里不住的紧缩,将我的硬东西包紧,很舒服,又从里面喷出一股热水,我知道她是射精了,忙凝神运功,却发觉跟本不必刻意运功,那股阴凉之气自然而然的流入我的丹田,驻存在那里。
心中的欲火消了不少,但仍是很难受,於是继续捅她。她已经没有力气,只能任我捅。最後,她射了五六次,面色有些苍白,不住求饶,我才停止,但自己还是不大舒服,没有上次跟舅妈那样射出来,好在那股火气被她流过来的阴凉的气给镇住了,不再有那种让我发疯般的感觉。
她的衣服湿了一大片,也只能穿上去,我一件一件的给无力的她穿,过程自然又摸又咬的。她也没力气反抗。最後,我让她每星期一次,到我那里,报告思想工作,这一招我是从书记那里学来的,村里有什么人犯了错误,必须都得向他定时汇报思想。
她又恢复了才见到我时害羞的样子,看得我又想捅她了,看看天色,只能做罢,让她坐在地里,休息一下,等天黑了再回家。逼著她答应我的要求後,我才走了出去。我想,每星期捅她一次,也不错了,太多了,会让人觉察的。等我尽兴出来,天已是今晚了,我干了一个下午了。
我想,小狼可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反正现在它嘴里正叼著一只兔子。
到了家里,先是到河边去打了两桶水,给自己洗了个澡,然後到床上练功,先把那股阴凉的气炼化了。
从禅定中醒来,天色已经放暗,太阳早已下山,秋天,太阳老爷子下班早。
我发觉自己的内气愈加精纯,好像女子的阴气对自己的补益极大,自己这几年苦修成果,虽觉得突飞猛进,却并不如这两次与女子交合来得快,看来,阴阳相合,乃是天之正道呀。
第三章
看了会儿书,李三子就跑了来,来请我去他家。我也痛快的跟他走。
他家住在村子的中心,沿著一条街就能走到,我们村的路还是很不错的,很好走,一条大街能从东头走到西头,这条街是李老太爷所属的街,被李家的人挖了下水道,所以不湿,别的街可就差点了,没有下水道,家家流出的废水都汇在街上,而且街是土的,所以泥泞难行,人们走起来,都得用跳跃式的,从这一块能下脚的地方跳到下一块能下脚的地方。
东西大街有三条,南北的街就多了,没细数,能有十几条吧,这几条街将村子分成了许多区域,至今沿用当初建国初期的分法,以生产队来称呼,一队,二队,三队,还有一种分法,以片来称,六七家是一个片,有片长,欧,大家知道片警吧,这个片跟那个片差不多。例如我家,就属於三队,也属於七片。
这时已是上灯的时候,天变得蓝了,远处就看不见了,家家的烟囱上都开始冒烟,空气中带著浓浓的烟味,村中这时是最闹的时间,人们都回家,忙了一整天,孩子放学回来,女人做饭,男人们走出家门,到大街上与人说话闲聊,大街上不时传来女人唤孩子的声音,让他回家做作业或吃饭,男人追著自己的儿子满街跑,农村父母教育孩子的方式讲的是棒下出孝子,不打不成材,孩子犯了错,父亲没骂两句就开打,皮一点的孩子就不吃眼前亏,走为上策。
狗这时叫得也特别起劲,我这时想起小狼还跟在我身後呢,看他懒洋洋的样子,好像对别的狗吠不屑一顾,我想,这时,它如果叫一声,整个村里的狗恐怕都要不吱声了,这种事以前发生过几回。
这个时候,是我最难受的时候,看著别人家都是热热闹闹的,而我呢,孤零零一个人,没人管,好象世上多我一个似的,如果出什么事,恐怕别人也不知道吧。
这时,我心中就会升起一股莫名的愤恨,好像对周围的一切都有股敌意,除了小狼、大黄和那五只小羊,只有他们才是我最好的亲人。这种莫名的敌视让我想方设法,想将所有人踩在脚下。
但过了这个时候,我就会觉得,自己非常自由,无人干涉,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光棍一条,什么也不怕,这种生活很美好。
所以说,我这个人是很矛盾的,一时这样一时那样,我自己都摸不透自己。
矮矮的泥房,有的没有外墙,只用荆棘围起一道墙,还能见到内屋的情景。
这就是街两旁家家户户的样子。
这里确实有些穷,人们除了种地没有什么别的收入,还好我们隔著镇里近,镇里的人就是城市人了,吃的是公粮,端的是公家的饭碗,他们舍得花钱,所以我们这些农村的可以从他们身上赚钱,从这点上说,我们还不是最困难的,比我们穷的地方多的是。
李老太爷常说:「知足常乐,比起以前,我们是生活在蜂蜜里呀。」
一路上,李三子没什么话说,他这个人就是憨厚质朴,不会说话,就会一个劲的干活,在田里一个人抵得上两个人,他老婆张翠花家当初很穷,家中有三个孩子,都是女儿,跟本养不活。
他当时已经是十一二岁了,跟我没有父母时大小差不多吧,可能是对张翠花有些意思,常到她家帮忙干活,最後自然如愿以偿了,没想到他却是个性无能,而张翠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本村一个老光棍勾搭上了。我是气不过,方帮了李三子一把。
很快,到了他家,他家虽不是很富裕,却也不愁吃穿,他很能干的。房子比周围邻居都要好,一个女子站在家门口,丰满的身子,圆圆的脸,不是很漂亮,却有股妩媚的味道,我倒觉得那个老光棍还有点本事,竟能把她勾引到床上,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愣头青了,她这个样子,在床上,一定很有味道的。
看到我们,她招了招手。虽说相隔还远,我已经能够看清,她穿著花褂,围著围裙,鼓胀胀的胸部,随著招手抖动不已。屁股由於正面看不清,但我猜测,一定不会小。
李三子冷不丁说道:「王叔,到了!」
我正在看得入神,倒被他吓一跳,忙提神,点点头。
女人迎了上来,见著我就热情的道:「王叔,你来了?!」
这句话在农村是一句问候语,有很多意思蕴含其中,就像碰面时问候「吃饭了」一样。
我点点头,对她虽无好感,但不能表现出来,喜怒不形於色,这也是我学得的小手段。
越是对一个人讨厌,越要对他客气,对他热情,以降低他对你的防范之人,便於自己去对付他。
在她热情招呼下,我进了她家里,屋里收拾的很乾净,虽说有些简陋,但也经是不错的了,屋子不小,炕很大,差不多能睡四五个人,将屋子的面积都占去了,李三子将我让到炕上,炕上已经摆上了桌子,我盘膝坐下,呵,炕还是热乎的,看样子是为我来而特意烧的炕。
小木桌子不大,这时张翠花已忙著上菜,李三子开酒,是我们这里的特产,醉八仙,是高度酒,我其实没大喝过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当然也不怕它。
张翠花仍在炒菜,我们开始喝开了,村里的男人没有什么消遣,对酒也就喜爱,平时能对著一盘花生豆喝几盅,感觉也不错。别看李三子平时不大说话,喝酒时话倒是很多,可能是觉著我与他很投机吧,总之,滔滔不绝,与平时判若两人。
我也放开酒量,结果,最後我喝醉了,在屋里还不觉得,待我出去方便了一下,被风一吹,竟昏沉沉的,我知道喝高了,但高兴,高了也就高了,随後,我能隐隐约约知道一些,李三子也喝高了,将张翠花骂一顿,还打了她两巴掌,再往後,我就不记得了,失去知觉。
我醒过来时,发觉自己躺在他家的炕上,抬头看看月亮,正在当空,看来是深夜。可能我的体质异开常人,所以酒醒的这么快,但为什么醉得也那么快呢?
李三子发出震耳的鼾声,睡得很香甜,空气中仍散发著酒精的味道,我们三人都是和衣躺在炕上,李三子睡在中间,我与张翠花睡在两边,还好炕很大,我们三个人睡上还很宽敞,我轻轻起来,想去外面方便一下。
拉开门,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见小狼正趴在门口,我有些惭愧,竟把它给忘了,在悠悠的黑夜里,小狼的眼睛闪著绿油油的的光,不由得让人以为是一条狼,在时我自己也怀疑,小狼到底是不是狼。见我出来,它起身迎过来,尾巴拼命的摇动,看来亲热不已。
我也感到一丝温馨,低下身,抱著它,将头埋在它的长毛里,它很清洁,时不时到家门前的小河里洗澡,毛光滑洁净,在黯淡的夜里,偶尔折射出亮光。
我的尽情不由伤感起来,想起了已经去了几年的父母,想起了一些往事,一次晚饭过後,三人坐在院子里乘凉,我便让老妈讲故事听,她推脱不过,偏偏不具备讲故事的天赋。
半天,才想起一个故事,牛郎与织女的故事,我便开始讥笑,说她水平次,又讲了一通她不懂科学的话,将她气的不行,当场翻脸,将我大骂一顿,连带老爸也受牵连,罪名是助纣为虐。骂完了便勒令我们睡觉,不让我们悠闲的乘凉,她可真不讲理呀。
现在想想,老妈那蛮横不讲理的样子真的很亲切,如果她现在仍活著,见到我做的这些事,一定会大大的骂我一顿,接著再骂老爸一顿,因为我们「父子俩是一路货色」,这是她骂我们常用的一句话。想到这里,我又是温暖又是心酸,看看静谧的夜空,听著空气中传来的蛐蛐声,对老天那股恨意又浓厚起来。
我抱著小狼,坐到了地上,对父母的思念如潮水般涌了出来,心像被什么揪住了,慢慢缩紧,疼痛难忍,恨不能将眼前的一切摧毁,如果人死了真的能进入另一个世界,那该多好呀。
那样的话,我仍能见到刁蛮的乡母亲,傻傻的父亲了,他们在那里还是夫妻吧,老妈在那里还是不停的欺负老爸吧,见到我,他们能认出我是他们那个狡猾的儿子吗?他们知道我是多么想他们吗?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真的是太想他们了————正当我放纵自己的情绪,心中涌动著深深的悲伤时,忽然听到有一丝动静,一听,是屋里有人起来,可能是想出来吧,我忙起身躲到暗处,不想让自己现在的样子被别人看见。
门被打开,现出的是那有些妩媚的张翠花,一点也没有睡眼朦胧的样子,反倒精神抖擞,让我怀疑她是不是睡过觉的。
她轻手轻脚的带上门,又向屋内看了看,慢慢的出了院子,大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让我不由火气上升。
我看她行迹诡秘,想跟过去,但我并不著急,有小狼,除非她知道除去自己的气味,就不可能脱出我的眼睛。
停了一小会儿,我跟小狼跟了过去。一直向西走,隔了几户人家,来到了一座破破的房子跟前,矮矮的院墙,有几处地方还塌了,从外面都能看到里面,里面是一间小泥房,窗户很小,用纸糊的,与李三子家一比,天壤之别,这是一个老光棍的家,叫李光棍,真名已经没人去记。
他今年四十多岁了,半辈子打光棍,吃喝嫖赌,无一不沾,有点钱就挥霍乾净,而且是个懒人,有地也不种,听说与村里的几个寡妇有染,我也听说过李三子的媳妇与他有一腿,没想到是真的。
他家里连一条狗也没有,在这里,狗可是不可少之物,家家户户有围墙的很少,有了狗,就不会有早晨起来,发现自己家里什么都不见了的事发生,我小心的走到他屋前,这时屋里已经亮灯,映到窗户上两个人重叠的影子。
他家没用电灯,仍不油灯,倒是颇有古风,我凑到窗前,将手指醮口水,轻轻捅破窗纸,弄出一个小洞,从洞中一看,一片春光。
张翠花与一个中年男子都光著身子,那男子头发乱如蓬草,长相萎琐,很瘦的一张脸,上面几缕山羊胡子,正是李光棍,他站在地下,双肩扛著张翠花的白白的大腿,不停耸动,张翠花像一只大白羊,仰躺在炕上,两个大大的奶子随著李光棍的耸动不停晃动,在有些发暗的油灯下,显得更白得耀眼。
她则闭著眼,双颊陀红,口中咦咦呀呀的呻吟,时不时发出两声「使劲,再使劲」,伴著他们下面撞击时发出的唧唧的声音,听得我下面硬了起来。
这个李光棍的东西倒不小,黑黑的,长长的,粗粗的,不逊於我嘛,怪不得那里寡妇见著他跟屎克郎见著牛粪似的,原来是他的东西很好用。随著他的东西进进出出,张翠花呻吟忽轻忽重,我又想起了一个词:如泣如诉。
我大怒,这个女人,看来天性淫荡,丈夫已经醒了,竟然仍不能断下与别人野合的念头,真是替李三子感到悲哀,有妻如此,有何趣味!
我轻狠狠咳嗽了一下,声音很大,两人定是听见了,李光棍忙去将灯吹灭,但丝毫无碍我,我看到他们忙急急的穿衣服,知道他们今晚也就到此为止了,就走了回去,躺到李三子的炕上,等那个女人回来。
很快,她就回来了。黑暗中,我能看到她的眼睛水蒙蒙的,脸腮粉红,更显得妩媚。
她刚想上炕,我道:「你去哪儿了?」
她一愣,看到我仍躺在那里,口中有些慌乱,道:「我,我去方便一下,怎么,王叔,你醒了?」
我冷冷一笑,道:「我在李光棍窗前咳嗽你们听到了吧?」
听了这话,她面色苍白,知道东窗事发,有些颤抖,道:「王,王叔,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刚才出去一小会儿。」
我火了,起身,冲她就是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很响,但我并不担心李三子会醒过来,他已经被我灌了迷药,灌他的时候他嘴里还一个劲的说喝喝喝呢,现在就是打雷他也醒不了。
当初跟老和尚说,要学点穴之术,让老和尚取笑一番,说我是看武侠片看多了,世上哪有什么点穴之术,有穴位,但这些地方只是经脉中比较集中的地方,说能把人点死倒不假,可是想点昏,或点成不能动弹,却是不大现实,各人体质不同,能承受的力量自然不相同,然後是什么劲力的掌握等等,不知所云,我也不再听,只是知道点穴术他不会,至於到底有没有,值得考虑。
其实迷药就是安眠药,这东西在这里很少见,农村人没有失眠这个病,睡不著觉?那好,起来干活,累了就睡著了,都是觉不够睡的,还没大听说过谁睡不著觉呢。这瓶安眠药是我在乾爸他家要的,他可是有失眠症。
打完一耳光,我低声道:「你这个女人,看来,生来就是个淫妇,不被别人干就不舒服!」
将她按倒在炕上,让她趴著,骑到她身上。她不甘被欺,不停的挣扎,但在我面前,无异於一只蚂蚁在大象脚下挣扎,我定定的将她压住,使之无法动弹,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另一只手将她的腰带解开,将手伸了进去,毫不犹豫,手指捅进了她的阴道里,还是湿湿的,她不停扭动的身子一僵,接著松了下来,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来。
我将那只手穿过褂子伸进了她怀里,放在丰满坚挺的奶子上,不停的揉捏,软中带硬,滑嫩爽快的感觉从手中传来,我更另用力去揉她,想将她揉得粉碎。
下面的手在她的穴里抽动,里面渐渐出水,越来越多,那里柔软的肉道对我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没有犹豫,褪下裤子,将自己的东西插了进去。
没想到她的穴竟如此紧,让我更加冲动,不顾一切的抽动起来,但这样并不能尽情动作,於是让她跪著,像狗一样从身後冲击,我时而摸那白花花的奶子,时而拍打肥大的大屁股,心中快意莫名,人生得意如此,夫复何求!
窗外不时传来两声狗叫,树上的喜鹊飞起几只,可能被什么惊动,显得村里更加安静,我却在这里,在朋友的家里,在他炕上,在他身边,在强奸著他的老婆,我在想,我是不是有点坏呀。
她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本能的将屁股前後耸动,迎合我的冲击,两眼朦胧,双腮绯红,一幅骚样,我见了,心中不由来气,本是想惩罚她,现在看来,并没有这种效果,於是狠狠的朝她耸动的大白屁股打去,「啪」的一声,很响,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像含著水的双眼嗔怪的瞅了我一眼,我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另一瓣屁股上,道:「你这个淫妇,今天我要好好治治你!」
可能见到我眼中的凶光,她不敢吱声,於是,雨点般的巴掌不停的打到她肥白的大屁股上,一道道的红掌印现了出来,於她雪白肤色相映,有种说不出的娇媚,她开始呼痛的声音也变了,由呼声变成了呻吟声,水更多了,好像这能让她有快感,小穴变得更紧了,真是舒服极了。
我更加兴奋了,狠狠的打著她的屁股,狠狠的捅她,最後用手指去摸她的屁眼,她马上清醒了,羞得脸绯红,道:「不要,那里脏。」
我笑道:「你这里没被人弄过吧?」
她摇摇头,满脸羞红,有些难为情。
我趁她不备,将一根手指捅了进去。「嗷」她弓起身子,僵硬起来,肥白的屁股使劲翘起,手指被紧紧夹住了,不能动弹,下面也紧缩,差点让我出来,看来我有些轻敌,没想到这个骚货这么骚,谑,真紧呀,她回过头来,满面哀求,可怜兮兮的看著我,道:「不要弄那里。」
我笑道:「你会舒服的,别用力,放松下来,越用力会越疼。」她见我坚定的眼神,知道拧不过我只好屈服,转过头去,认命般配合我,将屁眼松了下来。
我的东西在她穴里仍不停抽动,她渐渐又迷失在那快感里,忘了屁眼的疼。
我趁机逼供,道:「你这个骚货跟几个人操过?」
她呜呜呻吟,不做声,我狠狠打了她屁股一下,道:「快说!」
「一个,只有一个————」声音带著哭腔。
「就跟李光棍一个家伙?」我一楞,道。
她点头,「嗷,不要停,我全说!」她对我停下来的举动反应很大。
我於是吸收民意,加大动作,甚至运起了欢喜法的一式,两根食指点著她的乳头,轻轻一股内息送去,送至她下面,与我从阴茎送出的内息相汇,一阴一阳相撞,产生轻微的爆炸,分成千万道细小的气,冲向她身体各个穴道,会让她产生如潮般的快感。
果然,她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绷紧,穴不停的收缩,从里面喷出一股热水,浇在我的那根东西上,舒服之极,我没放过她,手去揉捏那肥白的屁股,她的屁股真是不错,浑圆紧绷,肥肥白白,像一个面团似的,我象揉面一样去揉它,肉感很好,下面仍不停的操她,直到她面色苍白,气若游丝,才罢了。
可惜,没问出来什么东西,但我想,这次够她受的了,几天不能再做了,如果李三子强迫她做,她一定要受罪了,呵呵,这正是我的本意,这种荡妇,就得好好治治。
待走出来,已是四更天了,正是天色最黑时,空气中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我想,现在恐怕不只是我在做那事吧,不少家两口子也在做吧。
我刚发泄完,浑身舒畅,感觉风轻云淡,天气如此之好,凉凉的空气将我围绕,隐隐的,与我脐轮内的阴凉之气相吸引,遥相呼应。
我心中一动,曾听那老和尚说过,我的功夫如此修练到一定的境界,能吞吐日月之精华,化为先天之元气,能增智慧延性命,说这是藏密的无上大法,因与我有缘法,且夙有慧根,方得以被传,至於名字嘛,他嘟嘟囔囔一大串,我也没记,记那玩意儿干嘛,没用!
我急忙回家,坐到炕上运功,我知道这也许是个机会,能将自己的气功修练到另一个境界,现在,我突破一个层次越来越困难,没有原来一日千里的突飞猛进,而是像泉眼里的水,虽不停积累,却一直保持水位。
这种停滞不前,简直是一种极大的折磨,是对意志的考验,虽说不进步也没什么不好的,还身轻体健,反应超人,但我受父母的死的影响,并不满足於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了,而追求一种超人的力量,能扭转乾坤的力量,使自己的命运不受上天的摆布,这才是我这些年勤练不辍的动力。
果然,我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体内的阴凉之气缓缓在脐轮处旋转,天上的月光像有了温度一般,凉凉的,从天门如一根针一般向脐轮处行进,加入了旋转的涡流中,旋转的气流逐渐凝实、厚重,转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大,以内脐为圆心,向外扩大,最後形成一个气盘,将我罩住,凉气遍布全身,象要渗透到骨头里去,又好象在清洁我的身体,将一些东西卷了出去,身体好象透明起来。
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内脏了,看到一骨气流在身体里流转,感觉很神奇,我练这种功夫很容易出现幻觉,有时能看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图像,我抱定见怪不怪的态度,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这就是心魔,唯有破了心魔,自己的修为才能精进。
我内心努力把持住自己,不想不顾,只是将自己溶入这片阴凉中,享受著那股清爽,不知不觉,入定了。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感觉出自己与平时不大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定,却说不出来,是五官更灵敏了?是体质更优异了?还是内气更充足了?好象都是,又好象都不是,我大奇,看来,昨晚的入定有不少玄机呀,难道真的是吸收日月之精华?
我忙又坐了回炕上,用内视法看了看,嗯,内息的浓度增加,由淡淡的气变成了一股银白色的气,运行速度比原来增加两倍不止,内脏全都被这些紫气包围著,仅此而已。
小狼从它的房间里跑了出来,它一直住在我父母原来的屋子,那里给它按了一个小房子。见到我,猛的扑到我怀里,大舌头舔我的脸,我只能左右躲著,用手撑住它的头,不让它的舌头跟我的脸接触,但它非要舔到我的脸,於是我们两个闹开了,这个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没有孤独,没有寂寞,心中充满了温情,这个时候,我才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我恨我的舅舅,尽管知道他这是为了我好,却仍恨他,从小没有人关怀,没有人陪伴,夜晚,只能一个人,孤独的时候,只能与小狼抱在一起,彼此偎依入睡,这种凄苦冰冷的日子他知道吗?他自以为一片好心,却不知道,小小的我是那么需要关怀与爱。
好在,我现在已经习惯了,反而觉得逍遥自在,无拘无束。想下地干活时就去干活,想偷懒时就偷懒,想练功时就练功,没有人干涉,没有人约束。今天,我想下地干活了,我的玉米已经熟了,该收了。
我有两亩地,是村里分的,父母死後,原来的地被收了回去,在是否给我地的问题上,还颇有一些讨论,一者说我太小,自己根本不能种,分了就荒了,浪费。
另一者说,只要是村里人,就应有地,自己不能种,可以让别人帮著种嘛,亲戚朋友帮著点,少分点也不难种,最後,可能是舅舅一锤定音,还是分给我了两亩地,这是公正的大小,我将自己家前後的地一开荒,足有四五亩。我分出两块,一块是玉米与小麦轮著种,另一块种花生,自己吃得足够了。
地是与舅舅家相邻的,也好有个照应,小时候,舅妈总是帮我干活,越来越大,自己的力气增加了,就反过来,是我帮著舅母干活,舅舅是不干这些活的,他忙著自己的公司呢。
我到院里的柴房,里面是一些农具,拿几条袋子,还有一把镰,顺便将玉米秆砍完,把牛车推出来,是大黄拉的车。车很大,在村里是最大的,反正大黄的力气大,拉个车是小菜一碟,就是耕一上午的地,仍是粗气不喘一口,它干什么都是游刃有余的样子,没见过累得不行的情形,可能是我给它按摩的功效吧。我对自己练的功夫越来越有信心了。
给它套上车,将干活用的家什扔到车上,带著那四只羊与小狼向田里进发。
我的田在门前的南山上。南山在门前河的对岸,山不高,也不陡,但那里的地不肥,没有北面那个聚宝盆的地好,好在地形好,方便,可以直接将马车、牛车进到地里,拉下山,聚宝盆那里太陡,没法用牲口拉,这难道就是事无完美?
这条路虽说坑坑洼洼的,却不难走,只要不走得太快,就无大碍,我坐在车上,车前是小狼,走在大黄的前面,四只小羊走在车後,不时啃两口路边的草,然後又手忙脚乱的跟上,这四只小羊有两只今年就能出奶了,那时,我就可以尽情的喝羊奶了,然後再给舅妈点,羊奶是很有营养的,很多的书上都极力宣传这一点。
可能天不早了,路上的人很少,路旁田里的人却很多,个个正忙著收玉米,偶尔抬头跟我打招呼。我热情的应著,主动跟别人招呼,这点是很重要的,庄稼人没什么心计,直爽,但很重面子,你如果给了他们面子,他们就会有用百倍的东西来回报你,如果你落了他的面子,那仇可就结定了,这会伺机报复,给你更大的难堪甚至破坏。
我虽在村里谁也不怕,却知道轻重,对老实人,我是敬重有加,但对那些小痞子,则是横眉冷目,再加上对他们具有威慑力,很容易就博得了「好小夥子」 的名声。
在农村,名声有异乎寻常的重要,根正苗红,这种思想是根深蒂固,家里的孩子成亲,首先对方会打听这个人在村里的名声怎么样,就是所谓的「根」怎么样,如果有个好根,那就很容易了,但没有好根,对方就会慎重考虑了,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话在农村是一个真理。
其实这朴素的思想里有著绝对的真理性,你想,每家的孩子很少能去上完小学,都是上两年,识点字了,能写出自己的名字这与父母的名字了,以免将来认错坟墓,也就行了,孩子的教育几乎全是父母的,言传身教的作用是最大的,孩子必然跟著父母学了。所以,这个「根」是极重要的,这个根的名在表现就是名声了。
一路招呼下,我来到了我的田里。
我的田是长方的,看上去还不大熟,绿油油的,还没染黄,纵横排列的玉米秆被玉米棒子压得有些弯曲,微风轻拂,长缨微落,看看旁边的舅舅家的地,却是已经大半黄,正是当熟时,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在发黄的玉米丛中瓣玉米,正是舅妈。
我不知自己该怎么办,是过去还是装作没看见?
犹豫了一下,下定决心,走了过去。
第四章
舅舅家只有她一个能下地干活,舅舅是忙著做生意,堂姐在镇里上学,姥姥与姥爷当然不能干活了。这一些地还真够她受的,还好,这两三年,我能帮著她干些,才使她的负担轻些。但我已经听到舅舅的一些风言风语,说他在外面有女人,村里学了一个新词:「小蜜」,说他有小蜜。
所谓空穴来风,不能无依,肯定他干过什么事,才能传出如此绯闻,想想美丽的舅妈,不由气愤不平。
我向舅妈走过去,她正忙著掰玉米,没有觉察,我招呼一声,她才吓一跳般转过身来。见到是我,面色冷了下来,我叫了声舅妈,她也不答应,低下头,手脚麻利的掰玉米。下手挺狠,弄得玉米棒落得满地,有不好掰的,索性将玉米强行挣了下来,玉米秆被无情的折断。舅妈很娴淑,即使生气,也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泼辣的骂人,怎么说呢,嗯,就是很有修养,很有气质。
我知道她是在生气,她脾气很好,不轻易发怒,但一发起怒来,无人可当,所以舅舅隐隐有些怕舅妈。平时,见著我,她都是将我搂住,亲我几下,带著肉香的身子紧挨著我。
舅妈只有堂姐一个孩子,在农村,这是很罕见的,没有男孩,就意味著断了香火,是大不孝,对不起列祖列宗,常有一家几个女儿,一个儿子的情况,计划生育的政策也无法断绝这种思想,拼著被罚得倾家荡产,也要生个儿子。好在舅舅是读过几天书的,思想还有些开明,因舅妈身子弱,不能再生了,就这样了。
为此,舅妈总觉得自己对不起舅舅,不能为老李家留条根,是为一大遗憾,就把我当成了自己的儿子一般,比对堂姐还要宠我,总要偷偷摸摸的背著舅舅帮我做饭,给我好东西吃,舅舅不在家,就跑到我的家,陪著我,搂著我睡觉,她就是我在那段凄苦的日子里唯一的热源,只有她,才能温暖我的心。
「舅妈,对不起,那天晚上,我实在是太冲动了,控制不了自己,才做出那禽兽不如的事,我真的挺後悔的,您就原谅我吧!」我面色沉痛,亦步亦趋的在她旁边,边帮著她干,边口中求饶。
她仍是黑著脸,不发一声,只是手更使劲地拧玉米棒,行过处,一片倒倒歪歪,如大黄进来走过一般。
看来她确实非常生气,平时我淘气,惹她生气,只要我装著可怜的样子,认个错,她也就消气了,但我这次做得的确太过份,真把她惹怒了。
「舅妈————」我声音拖的很长,上前拉她的手,奠出撒娇大法,这一招百试百中,是必杀技,只可惜这次失效了。呵呵,想想也是,我都这么大了,这一招的威力大大削弱,如果别人看了,定会浑身起疙瘩。
「啪」,她将我的手打掉,仍是不理我。我终於明白,这次,她是真的很生气了。於是我不再跟她搭话,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後,帮她干活。有时候,不能只用口来说,行动的效果远比用口说好上百倍。
就这样,我们彼此沉默,干著自己的活。我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只能让她慢慢消气。也就没那么急於说话,只是干活。这招叫欲速则不达,也叫欲擒故纵。
很沉闷的,到了晌午,由於我下了力气,速度很快,已经将她家两亩地的玉米都收完了,玉米秆也被我用镰放倒,只等叫大黄拉回家了。
这时候,日头已经到了正中,虽说是夏天,仍是余烈犹在,很热,舅妈穿的褂子颜色是素洁的,而且很薄,在玉米地里是很闷人的,而且玉米秆的叶子总在你不想它在的地方存在,让人著恼,我呢,因为体质不同,虽说觉得有些闷热,却不至於出汗,但她就不行了,很快就出汗了,到现在,已经是汗流浃背,衣服都要湿透了,我既有些心疼,又有些心动。
汗水将她的褂子粘到了身上,现出她瘦弱而诱人的身子,肩膀很窄,背脊成一道优美的弧线,看得我下面都硬了,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性感吧。
她的胸脯很大,奶子的大小软硬我更是瞭若指掌,想到我曾摸过的奶子,心中更是冲动。腰细细的,在这里很难见到这么细的腰,村里妇女的腰大都很粗,可能是在田里劳动的关系吧,没有像她这样细的。这样细的腰使她本来不大的屁股显得很大,一走动起来,扭著腰肢,屁股滚动,风情无限,这一切都让我心中的火腾腾的烧个不停。
可能是她看到我看她身子热辣辣的眼神,脸有些发红,使她本来白皙的脸上增加了一种妩媚妖艳。这还是我以前端庄娴淑的舅妈吗?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那种羞涩是妙龄女子特有的,动人而诱人,我甚至能看到她脖子到胸脯的那抹羞红,真想扒开她的褂子,看看她的奶子是不是也红了。
我将大黄带过来,小狼也跟著跑过来,见到舅妈,摇头摆尾的往她身上蹭,它对别人都是一副凶恶的样子,唯独对舅妈好的不得了,每次都是亲热的很,舅妈对它的灵性也很喜爱,每次舅舅在家请客,剩下的饭菜都要拿过来,给它吃,小狼也很领情,别人的东西,它看都不看一眼,更别说吃了,对舅妈给的东西,它很放心,猛吃不已。
跟小狼亲热了一阵,舅妈的脸色有些轻了,由乌云密布转到了多云。在我的坚持下,她在旁歇著,我来装车。
两亩地的玉米一车是根本不可能装得下的,只能装多少是多少,用玉米秆在车两旁挡著,往车上装玉米。
我本来不出汗,也不累,但是,这个时候,要装可怜的,千万不能装英雄,於是,我运功,逼著自己出汗,还装出一幅气喘吁吁的样子。
不愧是疼我的舅妈,终於看不下去了,道:「小舒,歇会儿,又没人逼著你干!」虽说语气有些硬,内容却是不同。
我忙气喘吁吁的道:「舅妈,我……我不累,没事,再…再过一会儿就……
好了。」说著,又急急的干起来,比开始时还卖力。
忽然看到舅妈的脸又红了起来,我有些莫名其妙,难道我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我的下面一直硬著,支起了帐篷,这可无法瞒得了人,她离我这么近,定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看到她的眼不时向我那里偷偷看一下,装做不在意的样子,这使我的下面更硬了。
很快,我将车装好了,开始回家。我们分坐在车的两边,她也不大说话,只是抚摸著大黄,弄得大黄拉车时眼睛都睁不开了,看得我有些嫉妒它了,我忽然觉得,如果就一直这样,她静静的呆在我的身边,那将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或许,这正是我心底一直驻存的念头。如果有一天,她与我在一起,在我的家里,像母亲或者像媳妇一样对我,就我们两个人,不再分开,她给我做饭,帮我洗澡,帮我暖被窝,睡觉时,我能摸著她的奶子,搂著她,香甜入睡,那将是怎样的美妙!
我正想入非非,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忙收起心神,才知道竟有一辆马车从坡上奔来,这条路不宽,只能通过一辆车,无法并肩走两辆车,只能依次走,用通俗的话说就是它是条单行道,这辆马车速度很快,等我发觉时,已经离我们不远了。
我发现车上已经没有人,定是一条受了惊的马,这样的马很可怕,它已经疯了,见人踢人,根本无法控制,只能跟在它身後,等它跑累了,再抓住,如果想强行抓住,很难。
这时候,我顾不得想别的,一把将舅妈拖过来,她已经吓得不能动弹,任由我将她搂住。我也顾不上享受她娇小幽香的身子,只是狠狠盯著那辆马车,口中招呼大黄向路边的田里走,还好,大黄很听话,很快走进了路边的田里,但是,有些事,你避是避不了的,那马竟鬼迷心窍,朝我冲来,有深仇大恨一般,我能看到它发红的眼睛,露出疯狂的光芒。
我的一股蛮气冲上来,上午被舅妈冷脸相待的怨气发作了,恨恨的想:「好个畜生,竟敢来惹你大爷,看看我治不治的了你!」至於对马称大爷,那自己也变成了畜生,却也顾不得考虑。
忙把舅妈放到车上,大声道:「抓住车,不要下来!」
我则下了车,对舅妈的招呼置之不理,心下暗暗运气,等那马车过来,转眼间,它到了我的跟前,狠狠瞪著眼,在它撞向我的一瞬间,我闪开了,随即,在它侧腹上用力的打了一拳,但没躲过马车,被马车蹭了一下,跌倒在地。
只听一声尖叫:「小舒——-!不要——-」
是舅妈的声音。我从马车经过带起的尘土中看到她跌跌撞撞的跑下车,冲了过来,比刚才的惊马毫不逊色。
她冲过来,一把搂住我,急急问道:「小舒,要不要紧,撞没撞坏?撞哪儿了?」
她的话有些语无伦次,满面焦急,有些想哭的样子,我心中有股暖流升起,眼睛有些发涩,不自然的笑道:「舅妈,我没事,只是让车蹭一下。」
她见我说话好好的,猛的搂住我,将我的头抱在怀里,紧紧的,要捂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的头被她柔软的奶子包住,柔软芬芳,我能听到她的心跳得很快,??的。
我终於喘不过气来了,忙挣扎了一下,她这才把我放开,我看到她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她将我放开,用拳头朝我的背狠狠的捶,边捶边道:「你这坏小子,就会逞能,就会逞能,再叫你逞能,再叫你逞能,你不知道这样是做死吗?说!再敢不敢了?」眼睛睁得大大的,面色苍白,嘴唇还有些哆嗦。
我知道她被我吓得不轻,虽被她打,心下更温暖,恍如回到了过去。
从小我就很淘气,没了父母,更是变本加厉,舅妈对我很好,但也很严厉,有时,我淘气了,她会骂我,也会打我,我知道她是为我好,也不反抗,她会边打我边流眼泪,好像是被我给气的,我心里倒过意不去。她打我时,我就用打是亲骂是爱来说服自己,我的心里不仅没气,反而感觉很快活,感到还有人管我,我不是没人理会的孩子。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样子她确实怕得不轻,这两年,她已经很少打我了,一者是我长大了,她能跟我说道理了,再者,我也没小时候那么淘气了。
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这时候的她,骨子里透出一种我想抱在怀里小心呵护的东西,我恨不能将她永远抱在怀里不放开。於是,我紧紧抱住了她,道:「舅妈,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激动有些平息,叹了口气,道:「唉,我这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让你这辈子来折磨我。」
我不言语,只是抱著她,感觉她娇小而丰腴的身子散发的香气,已经软下来的东西又硬了起来。我越抱越紧,想把她揉碎一样,她也没有挣扎,可能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醒过来。
我忽然重心不稳,我们两人一起倒在了田里,她开始挣扎,我只好放开。
她忙乱的起身,仓促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面色红红的,道:「快起来,你看,那匹马怎么倒在那里?」
我这才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两个人正蹲在发疯的马车旁,那匹马已经倒在地上,口角出血。
我知道这匹马已经完了,马是不能躺下的,一躺下,就意味著不正常,即使睡觉时它也是站著的,顶多在地上打两个滚。
我走上去,看著它,这时,它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股疯狂的光芒,只是哀哀的望著它的主人,蹲在旁边的主人是魏世昌,他是一个老实人,在村里也是个令人尊敬的人,因为他的手很巧,什么都会做,种庄稼更是一把好手,在村里辈份很高。他对马的爱护是出了名的,这时,见到马那可怜的神情,真是伤心欲绝。口中喃喃自语:「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我看著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有些心软。
我问道:「大伯,这马怎么了?」
他转头,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想拉点玉米,它就忽然发狂了,现在就这样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道:「是不是受惊了?或者吃了什么?」
他没心思跟我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盯著那躺著的马,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唉,他这样历经风霜的人很难流眼泪的,我心下有些歉疚,不应该伤了这匹马,如果知道它是魏大伯的马,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去打它的。我对魏大伯心里一直感激,他平时没少帮我,记得我刚失去父母时,有个光棍在路上欺负我,他看不过眼,将那个光棍骂了一顿。这一点一滴,我都记在心里。
我走到马旁,蹲下来,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却已经陷了下去,那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是我将它的肋骨打断了,它疼得不敢动弹。
我这些年一直练气功,对拳脚虽不熟悉,内功却已经不浅,已经能够内气外发,运足功力,能凌空打物,可将半米远处的石头击的粉碎,为李三子治病只是试验,已经有些经验,现在看到魏大伯这么伤心,当然要把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运气於掌,去探测它的伤,还好,真的是断了两根肋骨,扎入肚子里,我用内气吸住那两根肋骨,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将它们归位,另一只手给它输气,使它感觉热热的,感觉不到疼。我费了好大的劲,因为不敢太快,要一丝一丝的移动,这样很费力的,要不停的输出内气,良久才弄好。
周围的人这时已经很多了,都过来看看,对魏大伯进行口头安慰,或者发表一番议论,他们已经注意到了我的动作,看著我闭著眼,双手按在马肚子上,却面色逐渐变得苍白,有些好奇,我睁开眼时,已经是满头大汗,面色也不能好看了,我刚想说话,那马却已经开始动弹了,甩了甩头,蹬蹬腿,竟站了起来。
周围的人都惊奇的叫起来,要知道,马在这里,如果躺下了,就意味著它将要死了,因为没有药,也没有兽医,只能等死。这农村,马可是一个必不可少的重要成员,失去了它,所有的农活几乎都要停滞。
魏大伯惊喜欲狂,刚才难过忍住的泪水这时终於落了下来。
那马好像也知道自己是死里逃生,亲热的用嘴拱魏大伯。魏大伯欢喜的跟个孩子似的。周围的人只是不停的惊叹,感到很惊奇,围著魏大伯打听怎么回事,我忙提醒道:「大伯,不能让马动得太大,它的肋骨断了,我刚才给接上了,回家用木头把它架住,要好生调养几天。」
魏大伯笑得眼睛都眯了,只会连声道:「好,好,好。」
我感觉筋疲力竭,浑身像要散架了一般,知道是运功过度,需要马上运功恢复,忙摆脱人群,上了大黄的车,向山下行。
舅妈也跟了上来,坐到了车旁。
我这时的欲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精神疲倦,恨不能马上躺在炕上睡一觉。
我的精神越来越不济,最後,竟有些想昏迷,好在我用意志克服这股睡意。顾不得别人,下了车,找了个玉米地,趺坐运功。
後来,成为我秘密妻子之一的舅妈说,只见我摇摇摆摆的找个玉米地,像如来佛祖一样坐下,然後两手不停的做著不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著我闭目坐著,竟用几分庄严肃穆,令她不敢动弹。
我其实是在运功,是动功,我习得的气功,有两种,一种是静功,一种是动功,静功是静止的功法,是结个手印,趺坐禅定,动功并不是运功中行的功,也是趺坐,但不禅定,讲求的是动中求静,要不停的结手印,通过手印这种奇异的形式,来吸收天地间的能量,化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间某种能量的形式,可以迅速的将能量吸收入体内。
当然动功很难,要求你必须将数百上千种手印熟烂於胸,能随心所欲、毫无滞碍的使出,哪怕有一点犹豫,也是不成,甚至很危险。
好在我这几年心无杂念,一心苦练,方能勉强使用这种功法。
果然玄妙,我感觉自天门一股炽热的气流进入,注入了脐轮,随著不同的结印,从不同的轮脉流入,归於脐轮,浑身暖洋洋的,气息已经充满了全身。我收功起身,感觉精神抖擞,更胜从前,睁眼看,却见舅妈正睁著秀气的眼定定的看著我,让我极不习惯,道:「舅妈?」
她醒过神来,脸红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我道:「没事了,刚才只是有点累,现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她是好奇,但拉不下脸来问。也想憋憋她,就装作没看到,上车回家。
我坐在车上,却觉得自己的精神有些过於亢奋,看著她纤细的身体,下面硬得不行。也没在意,可能是自己的欲念抬头吧。
来到了舅舅家。舅舅现在是村里最富之人,房子也是最好的,青石瓦房,气派的门楼,大铁门,给人一种压迫感,这几年,我没事不想来他家,一者是不想见到舅舅,再者,觉得他家的门槛太高,有些盛气凌人的味道。
将车停在门前,开始卸车,他家的院子很大,放这些玉米很充裕。这时候,从院里出来两个老人,有些发胖,精神很好,这正是我的姥姥姥爷,村里别的老人都是精瘦,他们呢,却有些发胖,可谓是舅舅孝顺的功劳,他二老在人前也是抬头挺胸,腰板挺直,自豪啊!
我对他们没什么特别的好感,因为我在最需要他们时,却没见到他们的人,或许是我有点记仇?
他们倒是很热情,见到我,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拉著我问长问短,还往我怀里装东西,糖,水果,他们怀里拿著这些东西,是给村里的孩子们的,这可是稀罕物,家家户户勉强能吃饱,哪有钱给这些孩子们买零食吃,再说,说是想买,也买不大到,只能赶集时买。
我虽说跟他们不太亲,也被他们的热情感染,笑著对他们。再说我妈跟姥姥长得极像,不看姥姥的面子也要给老妈面子。
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干活。他们老两口出去,说是到河边柳树下乘凉聊天,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卸完车,进了舅舅家。
他家很敞亮,一连三间房子,中间是客厅,还有一套沙发,是个稀奇之物,在村里是独一无二的,坐上去软软的,极舒服。东间是舅舅舅妈住的,西间是姥爷俩住。大大的炕,一套组合家俱,整洁而富丽。
我当然要赖在她家吃午饭了,舅妈的手艺可是极棒的,做的饭我百吃不厌,况且我还是别有用心呢。
於是我坐在客厅看电视,这东西我也很少见,小时候常来看,越大越不过来了,有两三年没看电视了吧。里面演的是三国演义,正是煮酒论英雄一出。
但我看著看著,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下面硬得厉害,又没见到舅妈,这很不正常。我顾不得看电视,坐下来凝神一察,心中一片冰冷,我的功夫出毛病了。
我今天将内息透支,如果能用静功,定能使自己的修为更进一层,虽然要用很长的时间,如果用动功,也没什么,见效快,可是,我错就错在竟在正午时分运功,这时,天地之间的能量是最亢阳的。如果在平时,也没什么,可以迅速同化它们,我竟选择在内息透支情况下,来吸收这股亢阳能量,体内没有内息来同化它们,就有了我现在这样的情况,阳火烧身。
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热气将我围绕,我忙跑到舅妈的炕上,趺坐运功,可惜,心境纷乱,无法完全禅定,而动功又是饮鸩止渴。
热,热,我热得要不行了,忙跑出来,到院子里水井旁,用盆从水缸舀出一盆水浇到了自己的头上,一瞬间的冰凉让我清醒不少,但马上那股热气又来了,竟不受我的控制,乱窜开了,我心灰意懒,知道自己是到了练功人最怕的一步,走火入魔。只能不停的浇水,一会儿,一缸水已经被我用完了,却有越来越热的趋势。
这时,舅妈围著围裙,从房里走出来,一脸担心,抓住我拿著盆子的手道:「小舒,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却发觉,她握著我的地方,热气竟减轻不少,心下恍然,自己竟然笨成这样,没想到这个方法,女子的阴气现在无异於灵丹妙药,阴阳相合,定能应刃而解!
我忙放开盆子,抓住舅妈的有些粗糙但不失柔软的小手,道:「舅妈,救我!」
她可能被我的样子吓著了,面色又开始发白,有些著急的道:「小舒,又怎么了,你怎么总是吓我,把舅妈吓死了,你就省心了!快说,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抓著她的手,她可能没觉察吧,但对我来说,比浇水顶用多了,能慢慢说话,对她说了我现在的情况,最後道:「舅妈,只有你能救得了我。」
她的脸表情复杂,不停换著表情,让我的心不停的打鼓,最後,她一副绝然的表情,有种大无畏的味道,道:「好吧,但这次是为了救你,不能有下次了,你能答应吗?」
我马上说:「没有下一次!」其实我是玩了个小诡计,类似於寒号鸟明天就垒窝的把戏。明天永远是明天,或者也能变出第二个说法,没有下一次,有下两次,下三次,下无数次呀。我想我真坏!
她先将门锁上,默默的进了屋。我身上现在已干了,可见身体是何种温度,忙跟著她走进了屋子。
她坐在炕上,炕很大,能睡四五个人,炕头有一个立柜,被子放在里面。她在那里,低著头,不说话,也不看我,我们两人就这样默默坐著。屋里弥漫著一股让我心跳的气息。
「舅妈?」
「嗯。」
「舅妈?」
「嗯。」
「舅妈——-」
「舅妈——-!」
「舅妈!!!」
「嗯,什么?」
在舅妈的两个字中,我不停的变换著说话的语气,来表达我的渴望,最後我有些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过分,只能软语相求。
「我有些热,可能要发作了,快点开始吧!」我红著脸求道。
她庄秀的脸?时变得通红,如一块白布上染两块红色,出现从没有的娇艳。
我看她没吱声,知道是仍拉不下脸,毕竟是我的舅妈。於是,我走过去,紧挨著她的身子坐下,伸出胳膊搂住了她。身子软软的,凉凉的,我能透过衣服感受到她身上的阴凉之气,就像夏天时浸在河水中,舒服极了,心里那股燥动的热被压了下去,但从丹田处却升起另一种火,让我开始激动。
我将她搂在怀里,使劲的搂著,顺势倒在炕上,将她压在身下,真想将她揉碎,溶入我身上。舅妈没有反抗,温顺的任我搂著,胳膊抱著我的腰。我仍不满足,我想彻底占有她,就用大嘴去亲她的小嘴,她却左躲右闪,不让我亲,口中轻声的说不行。
这更激起了我的占有欲,我用腿缠住她的下半身,用胳膊搂住她的上半身,只有头能动弹,我去亲,她只能摇头来躲,这样也很难捉到她,只能用手来夹住她的脸,强行亲了下去。
略微有些干的嘴唇,充满芬芳的舌头,让我心动,我狠狠的亲著她,要把她嘴里的水全吸进来,把她的舌头吸进来,我要跟她连成一体。
不知多长时间,我竟有些累的感觉,张嘴吸了一口气,开始脱她的衣服。这个时候,她已经软了下来,好像没了骨头一般,可是她的褂子扣子很多,难脱得很,我气得一把给撕了,露出她的衬衣,是一件白丝背心,把她白皙的皮肤相衬得更加白。
我一撸,将背心脱下,白白的奶子跳了出来,乳头竟还是发红,与我小时候摸的时候一样,我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一手一个,玩起了两个白奶子,我从小就想摸这两只奶子,那时想,如果一直摸著这两个奶子睡觉,那该多好呀!现在我终於能再摸了,爱不释手,心满意足。
我使劲的揉捏著她们,舅妈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抽气声,像冬天冷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一般,间或有唔唔声,声音腻的让我心里痒痒的,两颊陀红,没有平时的端庄美丽,多了一股妩媚诱人,她柔软的身子像蛇一样扭动,两条腿使劲地绞著,很难受的样子,我压在她身上,几乎要被颠了下来。
我轻声的叫:「舅妈,舅妈。」
她被我叫的更显羞涩,却不答应,我心中流溢著一种心满意足的畅快,恨不能放声大笑,我叫的更欢了,她恨恨的骂道:「你个小坏蛋,别再叫了!」配上她现在陀红的脸,说不出的娇艳。
我冲动起来,感觉下面受不了了,急忙去松她的腰带,农村里人们的腰带都是一缕布,打个结,很容易解开,只要抓住活头,一拉就开了,她很配合的抬屁股让我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连带裤衩一快儿。她忙伸手将阴部掩住,只是露出几缕毛,让我的眼睛移不开,黑亮的毛与雪白的皮肤相对,使我的血都沸腾了。
她的腿很直,很白,就像两根莲藕,白白嫩嫩,真想咬上两口,不胖不瘦,很健美,用起力来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筋骨,屁股挺翘,腿伸直时还有两个小窝,没想到舅妈的体形这么好。我忙脱下自己的裤子,挺著自己那根像被烧红的铁棍一般的东西,舅妈一看到它,忙转过头去,脸红得跟烧起来似的,我急急用它却捅舅妈下面的洞,却没想遇到了一双手,我急叫道:「舅妈!!!」
舅妈羞涩的将手拿开,眼睛闭上,浑身都羞得通红。
我如得大赦,抱起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放在腰间,朝向那个湿湿洞口插去。
「哦————」我们两人同时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我感觉自己的烧铁棍被浸到了温水里,暖是带凉,凉中带暖,有种透到骨子里的爽,我全身的热气像找到排泄口一样,涌道了那里。
「哦,好热——」舅妈呻吟一声,使劲摇著头,头发披散,有几缕遮在她脸上,更显得动人,有一股野劲。
我动了起来,她的洞很浅,插不到我的全部就到底了,碰到一团软软的肉顶著,好像还有一层洞,别有洞天呀,我忙朝那里捅去。
像发烧一般的舅妈忙出声制止,道:「不要,到头了。」
我也没深究,在那里停了下来,然後抽出来,插进去,不亦乐乎。没两下,舅妈就不行了,发出一声尖叫,全没有平时温柔的样子,身子痉挛,不停抖动,阴道紧缩,像小孩的小手一样握紧,从里面喷出一股温温的水,浇在我的烧铁棍上,却有一股凉气顺势而上,流进我的脐轮。
我大喜,忙改换姿势,将她抱起,然後盘膝坐下,让她坐到上面,搂著我,她已经没有了骨头,任我摆布,眼睛还迷迷朦朦的,我将她的洞对准我的鸡巴,狠狠按下她的光光的身子,一下到底。
「唔,不——-」她想跳起来,却被我死死按住,「不————」她死命捶打我的後背,想让我放手,我感觉自己的东西被一个肉套套住了,舒服极了,这就是第二层天了,还一紧一紧的,我用胳膊圈住她的上身,下身用力,狠狠捅了她一下,「不——!」她叫声更尖,身子後仰,头向後,胸部向前挺,口大张,想喊却喊不出声来,停了几秒钟,身子软了下来,下面又喷水了。
我强忍住自己的欲火,不敢再放纵,否则她会受不了,阴气失太多,极伤身的,虽说自己还没痛快,却已经达到目的,没想到舅妈这么不经弄,上次没这样呀,难道是因为我太过亢阳的原故?
我将舅妈放下,看著身下湿的一大片,忙从炕头柜里拿出两床被,给她铺一床,盖一床,虽说现在是中午,但已经是秋天,热气中带著凉,不小心防范,极可能受凉,况且她现在正是最虚弱的时候。
我光著身子下地,找了块毛巾,上炕掀开被,给她擦了全身的汗,尤其是下身,擦了又擦,还抚弄了一会儿,又湿了,她的脸也红得不行,冷起脸来,我却已经不怕她,仍是肆无忌惮,她也没办法,这样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还好她没了力气,擦好後,我再用被包住她,打开窗,透透气。
我躺在她身旁,将她搂在怀里,这时她已经对我没办法了,只好乖乖的任我摆布,她盖著被,只露出头,我将她额前的乱发理了理,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後将手插入她的头发里,抚摸著她的头发。静静的,没有说话。这是我从书上学来的,完事後,女人需要安抚,需要关怀,这是很重要的,这能让女人感觉到对方的爱。
果然,舅妈安静下来,睡著了。睡容像一个小姑娘,带著甜甜的笑,我真想永远跟她在一起,能这样搂著她。舅舅在外面肯定有了女人,对舅妈也不会太好了,想到这里,我既有一丝高兴,又有一丝愤怒。胡思乱想了一阵,才想起要练功。
我跑到姥姥屋里,在炕上趺坐,来炼化舅妈的阴气。还不错,体内的阳气已被泄得差不多,再加上阴气的加入,更是不济,不知不觉中,两股气渐渐融合,化成一股精纯的气息,在三脉四轮中流转,轰轰然如雷鸣。
第五章
睁开眼时,面前是姥姥姥爷跟舅妈。看到他们的神情一愕,好像看到我醒了很吃惊一般。
姥爷说话了:「小舒,你的眼睛很吓人,这么亮!」
我恍然,定是我刚刚收功,有些内气外溢,发之开外,自是眼睛精光暴闪。
舅妈道:「爸,他会气功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觉舅妈的语调中有几丝异样,好像是媳妇在说丈夫一般。要是以前,她一定会说,「小舒会气功。」而不会用那个「他」字,我心下暗喜。
姥爷听了,歪著脖子,仔细的看我,笑道:「赫赫,咱小舒还是个会气功的高人呢,没看出来!」
姥姥听了,很不乐意,道:「你这个死老头子,没看到刚才小舒睁眼时那个吓人劲?!你能吗?你也亮个给我看看?真是个老顽固!」姥爷马上闭上嘴了。
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看来老妈对老爸这么厉害不能怨她,遗传嘛,她做不得主。
等吃完饭从舅舅家出来,小狼与大黄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大黄在啃舅舅家门口的树,小狼坐在门口正中央,虎视眈眈的看著来往的人,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一般。
我回到家,洗了个凉水澡,神清气爽,然後躺到炕上看书,那本红与黑还没看完,名著就是名著,不服不行,比起一般的小说,就是耐读。平时读书,如果是小说,一天能读好几本,我读书的速度奇快,可能得益於自己的精神能高度集中,思维的速度快於常人吧。
一本书我会连续读上三遍,有些书第一遍很重要,它给你一些启发或灵感,类似於跟人见面的第一印相,是直接的,震撼式的东西。有些书後两遍很重要,你得到是更多是自己发掘出的东西,有很多惊喜,也有很多恍然,精华之处,大多在这两遍之中,在这两遍中,你已经能保持一颗平静的心,不像第一遍时心情被书影响。呵呵,一点小经验,但後来,我发现,我的这习惯简直奥妙无穷,是我成功的一大秘诀。
红与黑的结局我已经知道,所以倒不急於看了,细嚼慢咽的,也是种享受。
现在天还有些热,不用盖被子,就将被铺在身下软扑扑的,躺在上面,虽说比舅舅家的沙发差点,也很美了。窗是朝南的,打开来,徐徐清风吹来,我仍湿著的头发能感觉出风吹在发间的轻柔,真是爽呀。
我悠闲的看书,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有人扣门。是小狼的叫声惊醒了我,我出去开门,门前站著三人。一男两女,男的身材魁梧,浓眉大眼,很有威势,正是我的死党大牛。
这小子现在进了高中,可是了不得了,村里历史上就没出几个高中生,大都在自己的小学没毕业就回家帮忙干活了,一句话,就是学校就是帮忙看孩子的。
村里人没有上到高中,大多是怨不得孩子的,根源在大人身上,他们还没有充分认识到上学的重要,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直接影响到孩子,他们的成绩自然不会好,成绩不好,自然要回家种地,这样一个回圈,导致这样一个现象。
大牛呢,只能说是走狗屎运,父母觉悟比较高,知道上学的重要,而且,他父亲李保全是个屠夫,家里颇有些钱,不需要他下学种地,再者有我指点於他,终於考上初中,高中。
所以说,他要感谢国家感谢党,感谢父母感谢我,这小子见著我也是老老实实,王哥王哥叫个不停,我听得都有些肉麻。
我一楞神,他一声「王哥」已经叫出口了。我笑道:「大牛,哦,李富贵,怎么回来了?」我见在两位女子面前,当然要给他留点面子,不能直呼小名,不过,他的大名也不怎么好听。
我没管他兴奋的脸,向两个女子看去,一个大一个小,穿著连衣裙,都是美女,那个小的皮肤微黑,杏眼桃腮,很有精神,一看就知是个小辣椒,另一个大点的美女皮肤白皙,不是很漂亮,但很清秀,长长的脖子,显得很优雅,很有气质,最令我注意的是她的眼睛与我的老妈很像,都是那么充满灵性,令我著迷。
两人都很紧张,面色有些发白,可能是被小狼给吓著了。
大牛忙道:「王哥,这位是我们村学校要分来的老师,宋思雅宋老师,这位是我的同学张晶。刚放假,忙回来看你了。」
我把小狼叫住,让他们进屋。我见到两个女子东张西望,显得很好奇,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也不知道我这个简陋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进了我的屋子,也没有凳子,只好坐到炕上,好在我的炕足够大,坐定,我笑道:「小子,现在你可是风光了。该叫你李秀才了!」
大牛道:「呵呵,我就是再厉害,在王哥面前还是个笨蛋。」
我心里有些受用,但表面上还是谦虚,道:「别这么说,我可受不起,士别三人当刮目相看,你小子现在跟以前可不一样了,你也别在我面前装好,说说,在学校怎么样?」
眨眼间,冬天已到了,大棚果然是不错,我种了黄瓜与番茄,还有一些芸豆,由於我很小心温度的控制,中间没什么波折,运气不错吧,收成很好,卖得更好。由於此季除了大白菜没有别的菜,我的菜一摆上,立即被抢购一空,虽说很贵,但在镇上有钱人还是不少的,都被白菜逼疯了,见著我的黄瓜与番茄,就像老鼠见大米,当然不会在乎那点钱了。
由於有了大棚,我整天都呆在那里,很忙,也没心思去干别的了,再说有了宋思雅,对别的女人也没那么多兴趣了,但对舅妈却仍想个不停。在晚上,我常会想起她那美丽的身子,想到她怎样在我身下喘息,怎样要死要活的摆动,但她却一直在避著我,令我很失落,我知道我对她做的那些让她很难接受,却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是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的爱她。
对宋思雅我一直没有动手动脚,严守著男女的界限,可能是我的欲望已从别的渠道发泄出去了,对她反而不那么热烈的想得到她的身子。每天只要看到她,跟她说一阵子话,就心满意足了。
正当我为赚钱的事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却听到一个消息:姥姥姥爷去了。
这个消息恍如晴天霹雳,震得我发蒙,我怎么也不相信那么结实的老两口竟突然之间去了,随後我才知道,他们二老竟是死於舅舅之手。
他们是被烧死的,那天晚上舅舅回家,姥爷姥姥很开心,因为舅舅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说是公司忙的很,舅妈也做了好菜,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在临睡前舅舅给两位老人烧上炕,把炉子弄得很旺,因为那天很冷,他怕两位老人冷,没想到炕烧得太旺了,在他们睡著时竟将炕烧著,两位老人也被烧死了。据推断,先是煤气中毒,然後才是炕烧著了,否则两人能跑出来。
可想而知,我的舅舅是如何的心情。他在孝顺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对父母极尽关心体贴,却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却害死了自己的父母。
我与舅舅披麻带孝,跪在门前,迎接来吊唁的人,全村的人几乎全来了,一者二老人辈分极尊,二者舅舅的地位很高。
我心想姥姥姥爷这样去了也未尝不是好事,生前享受,极为得意,死法也安祥,没有痛苦,不必受死亡的恐惧,如果他们再活几年,就要开始得病,受病痛的折磨,即使舅舅再有钱,也无法可施,而且每天在想著自己快死了,有这么一句话:「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的恐惧」。这样说来,他们也是有福的了。
我与舅舅还有两个亲戚坐车到火葬场,将两位老人火化,回来的路上,我看著舅舅,心有些发闷。他是平头,鲁迅式的头发,根根笔直,风吹过,就如同吹过田野一般,发出啸声,鬓角已经花白,虽是染了发,仍有些露了出来,几天没刮胡子,显得很沧桑,也很憔悴,他紧紧的抱著骨灰盒,生怕别人抢去一般,让我心酸。
我又想起了当初老爸老妈的死,我也是这么抱著骨灰盒,别人谁也不准碰,一直抱到坟前,将帮忙的人推开,自己一个人将他们埋了,手被铁锹磨得血肉淋漓,仍不知道痛,旁边的人都忍不住落泪,我却没有眼泪,我只是在想,我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流眼泪,免得老妈在骨灰盒里看著骂我。现在想来,当时我的表现就深植人心,他们就觉得我这个人不是一般人,是个异种,这种传奇色彩一直伴我终身。
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老刚过头七,舅舅又有一个大动作,要跟舅妈离婚!
如果说,上次在姥姥姥爷的葬礼上我对他的感觉好点了话,那么现在我比以前更恨他了。这是个不知好歹的人,我想跟他划清界限!舅妈那么完美的女人,他竟不要,跟镇里的小蜜勾搭。
以前我也不大在乎,男人嘛,有钱了,自然会花心一些,但他竟然玩真的,让我挺不理解的,也觉得他的功夫不到家,定是让人给套住了,俗语云:糟糠之妻不可弃。舅妈哪点不配他,也许是因为没给她生个男孩?唔,大有可能!我一推理,就明白了个大概。
虽说舅舅有文化,可重男轻女的思想也是很重的,总觉得自己没有儿子继承香火,对不住祖宗,也对不住自己这么大的家业。一定是他那个小蜜跟他有了,还是个儿子,他才走出这一步,要不然,不会将这么好的一个媳妇休了。
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舅妈了,真有点想她,正好借这个机会,见见她。
门是虚掩著的,我推开,走了进去。
她正在看电视,我想她的胆子也不小,天已经黑了,她竟敢开著门,很可能是失魂落魄,忘了关了,她家的狗死了,很长时间了,她因为伤心狗的死,不大想再养狗了,由此可见她是如何的善良。
很明显她受到的打击不小,眼睛盯著电视,却一副出神的样子,心不在焉。
神情有些呆滞,平时那种顾盼间柔情庄重的神采没有了,我看著心中绞痛。
轻轻叫了声,她抬起头来,无意识的看著我,过了一会儿,才反映过来,神情恢复了平静,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笑了笑,道:「来看看你,舅妈,听说我舅舅他跟你离婚?」
她神色一黯,凄凉的笑了笑:「是啊,人?,钱多了真的不是什么好事,他这几年变得那么厉害,尤其是你姥姥的死,使他变得更多了,你见著他时也劝劝他!」
我苦笑两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俩见面,没什么好话,倒是他要离婚却是太过分了。」
她摇摇头,苦笑道:「这事也不能太怪他,是我无能,没有给他生个男孩,当年没有跟我离婚我已经很感激了。」
我无语,这样的女人也真是少有,我其实内心里未尝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这是农村人无法超越的,从小这种思想就被灌输了,你没的选择。就如同「处女情结」,尽管你知道它不应该再存在,却不有马上从心里清除出去。
我上前去,握住她的手,摇了摇道:「不管你们离不离婚,你都是我的好舅妈,他不要你了我要你,我要养著你!」
她轻轻挣了挣,看我坚决不放,就不再坚持,轻声叹了口气道:「我已经跟他离婚了!」
我一怔,有些意外,在我想来,他们俩一定会有一段时间来达成目的,最起码,舅妈得有一段时间来慢慢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却不想,刚传出风声,他们却已经离婚了。
「为什么!……」
「既然已经想离婚了,再在一起也就没什么意思,再说他那边的女人已经有了,是个男孩,很快要出生了,他的心早飞了,我何苦为难他!」
我心中这个气呀,果然不出所料,是对方用孩子将舅舅留住,而且抓住了他的弱点,心计不少,善良的舅妈如何能够斗得过她。
我又问了问他们的协议,舅舅是将房子留给了舅妈,堂姐跟著舅舅,然後又给了舅妈一些钱。现在看来,舅妈除了一座房子,是一无所有了。我有些不解,问她为什么把女儿给他,随後一想即明白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她为了女儿的未来,只能忍痛割爱,这份爱心,可谓伟大。
跟我说了几句话,她的神情有些恢复,明显的精神好了起来。
我坐在沙发上,在她的旁边,紧挨著她,能闻到她身上的肉香,这股香味与思雅的香味不同,是成熟的妇人特有的肉香,最能使人情欲徒增。
我时不时用胳膊去碰她的身子,眼睛当然要望著电视,要假装被电视的节目吸引,不经意碰到她的模样。她的胳膊软软的,并不像我一般坚硬,而是柔软而有弹性,碰著很舒服,可能是把所在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胳膊的触觉上,才分外敏感,以前跟她干那事时并没感觉到这些。
我的下面已经硬了起来,支起了一座帐篷,我想如果她稍微注意一些,一定能发现,但她好像也没注意,一边跟我说著话,一边看著电视,并不看我。
时间就在一点一点的过去,我舍不得走,舅妈也不撵我走,我们俩坐在那里看电视,颇有些温馨的味道,忽然我的肚子响了起来,才想起没有吃晚饭。
舅妈扑哧一笑,转过身来,我的胳膊就碰到了一团软肉,是她的奶子,我忙後仰了一下,这只是下意识的动作,等做完了,反而有些後悔,自己干嘛这么胆小?
舅妈的脸腾的红了,艳若桃李,我深感这个词的精妙传神,看著她满是红晕的脸,恨不能咬上两口,吃到肚子里去。
她白了我一眼,道:「是不是还没吃饭?」
我仍沉浸在她的娇艳里,只是傻傻的点点头。
她伸出食指狠狠的点了我一下,嗔道:「你呀,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学会照顾自己?等著,我给你煎个鸡蛋。」
我只会点头了,只觉得下面的东西涨得受不了。
她起身,眼睛无意的一扫,看到了我的下面支的帐蓬,脸腾的又红了,急急向厨房走去,慌慌张张,竟忘了放下手中的遥控器。
我盯著她扭动的腰肢与大大的屁股,恨不能马上把她按到炕上操她。
厨房是在东边的厢房里,我看了会儿电视,刚好那块电视剧演完了,想换个台,却不会,我只知道遥控器怎样换台,这个电视也没有按扭,不懂怎样换台,也怕不小心给弄坏了,找遥控器时,才想起被舅妈带走了,於是去厨房找。
我刚进到厨房,就看到舅妈的背影,她正在用煤气灶给我煎鸡蛋,这个煤气灶可是她家独有,别人可能见都没见过,据说是市里的人用的。
可是她的样子有点别扭,我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呵呵,这也就是我,平常人是看不出来的,我凝神一看,发觉她的两腿紧紧并著,像在夹著什么东西,裤子被她夹住,现出她的屁股沟,让我心血沸腾,而她一只胳膊在翻动著锅里的鸡蛋,另一只胳膊曲了起来,不知在干什么。
我悄悄的走近一看,更是惊人,原来是在揉自己的奶子,隔著衣服,狠狠挤压著那对大奶子,我能想像出她衣服下的样子,这个样子的舅妈让我有些吃惊,在我印象里,舅妈是保守庄重,美丽温柔的完美女人,却没想到今天看到了这样的舅妈,这让我更加兴奋,忍不住上前搂住了她。
舅妈一惊,身子一僵,炒勺当的一声掉到了锅里,转头看是谁,我叫了声:「舅妈——-」
舅妈这才有些放心,身体软了下来,拍拍胸脯道:「小舒呀,我还以为是谁呢,把我吓死了!」说著还不停的拍著自己的胸脯,那对大奶子颤悠悠的,太诱人了,我将抱著她腰的手伸了过去,握住两个大奶子,使劲箍住,满手的温软,爽到了我的心里,下面顶著她的屁股上面,我微微分开腿,使身体矮点,将鸡巴顶在她的屁股缝里,以缓解那股不可抑制的冲动。
舅妈挣扎起来,轻声道:「小舒,别这样,我们不能这样,我是你舅妈!」
我将她挣动的胳膊一块圈住,使她不能动弹,大声说:「舅妈,我喜欢你,我要你做我的媳妇!」
舅妈无法挣扎,不停的摇著头,道:「不行,不行,我是你舅妈,小舒,别这样!」
我已经听不进去她说什么了,只知道我要干,我要操了这个女人。我将她的下身一提,让她两腿悬空,接著两手搂著她的大屁股,向前推,向下按。
她只好将胳膊支在锅台上,不让自己倒过来,我於是不顾她不停扭动的身体,将她的裤腰带挣开,很轻松的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她双腿踢动,可是被褪到脚跟的裤子绊住了,动弹不了了。
她的屁股仍是那么的白,那么大,很结实,成半球形,丰满厚实,非常有弹性,我摸得爱不释手,而且她还在不停扭动,青筋微露,更是性感,那紧紧的臀缝里露出几缕黑毛,湿湿的,分外显眼,我飞快的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扶著自己像烧红了的鸡巴,捅进了她的湿湿的洞,「哦……」我深深的叹了口气,还是那么紧,湿滑温软,紧紧包住了火热的东西。
舅妈的身体在我进入的瞬间软了下来,不再反抗,只是从嗓子里发出一声闷哼。
我抽动几下,爽得不得了,却见她身子颤动,抽泣起来。
我忙将她扳过来,看著她红红的眼睛,有些心疼,道:「舅妈,对不起,我忍不住,我从小就有个梦想,就是娶舅妈当媳妇,你美丽,善良,舅舅不要你,我要你,我要一辈子养著你!」
她可能看到我诚恳的样子,有些被打动,停止了抽泣,道:「我都是个老太婆了。」
「不,舅妈你一点也不老,永远是那么美丽!」我忙道。
她的脸有些红,低下了头,我们仍是连在一起,我的鸡巴仍插在她的阴道里面,我感觉里面的水多了起来,忙动了动,看了看舅妈的脸,似乎没有反对的意思,大喜,忙快速插了起来。
吱吱,叽叽的声音呼了起来,我将她按在锅台上,让她两手撑著锅台,屁股撅著,从後面插,她任我摆布,我说怎样就怎样,我不停的插著她,最後她无力支撑胳膊,我就抱著她,一边向她的卧室走,一边插,最後,在她的炕上,我喷发了出来。
第六章
早晨醒来,发现自己睡在舅妈的炕上,才想起昨夜的缠绵,下面不由又蠢蠢欲动,被窝里没有了舅妈,但仍有一股味道,是昨夜留下的。太阳已经出来了,冬天的太阳也怕冷,很晚才出来,很早就下山休息。今天阳光很好,照到炕上,显出窗框的影子,窗上的冰花已经融化,上了一层雾气,这是因为屋里太热。狗叫声,鸡鸣声,声声入耳,显得屋里更加安静,只听到炉子里呼呼的燃烧声。
火炉生在炕边,炉筒通向炕洞,这样的生炉子法很方便,既不会因为炉筒不严而冒烟,又不必烧炕,炕自然是热著的,这个方法也是我发明的,我就有些不明白,这样简单的方法为什么别人就想不到呢,只能说他们根本就不去想,这才是他们穷的本源。
炉子呼呼的响,很旺,都烧红了,我有点担心会不会把炉子烧化了,我被盖得很严实,很明显是舅妈给我盖的,我有个习惯,睡觉总是喜欢踢被,往往醒过来时,被是盖在地上的,而且我的身体也不怕冷,不会因此感冒,也就没改过来这个毛病。
舅妈一定是早早起来,将炉子弄得旺旺的,然後出去做饭了,想想定是她给我掖好了被,就像我小时候临睡前一样,她总是先将我的被掖好,弄得不透一点风,坐在炕边,等我睡著了,才自己回家,想到这里,就好像有一股暖暖的水注入心里,舒服得想大声呼喊,再想想舅妈以後是我一个人的了,她只会一心一意的照顾我一人,我就幸福的想马上死去。
「舅妈——-」我大喊一声,仍缩在被窝里,这么暖和的被窝,这么好的阳光,真是不想起来呀,就这么躺著,呵呵,真是美好啊。
「嗳——-」从屋外传来舅妈柔和的声音,只是听声音,就知道舅妈是个美人,她的声音比收音机里的播音员都好听。
她推开门走了进来,穿著一个小棉袄,是紫罗兰的颜色,与她白皙的皮肤相衬,显得人更白,更美,围著一个围裙,手上还沾著面,进来後忙把门关上,怕风吹进来,没有我想像的那么难堪,她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白洁的脸上透著一丝红色,好像从里面渗到皮肤上一样,就像晶莹剔透的樱桃一般,是种晶莹的红,我看著真想上去亲亲。
她来到炕前,按住我不让我起来,把我掀开的被重新掖好,温柔的说:「你先躺一会儿,我在做你最喜欢的煎饼,好了给你端过来,坐在炕上吃就行。」
我呆呆的看著她,有些不能适应她的反应。她看我呆头呆脑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我感觉就像一朵花儿忽然盛开,那种陡然爆发的美非常憾人,真是太美了!
她笑道:「你这个小坏蛋,别这么看著我,我也想开了,反而我是个没人要的老女人,下半辈子也就这么凑合著过吧,你不嫌我老,我当然高兴,你这些年没人照顾,也挺苦,唉,家里没个女人,就不像一个家了,等到你有了媳妇,我就把你交给她,也算是当舅妈的能做的了。」
我深深被舅妈感动了,猛的起身,搂住了她,猛亲她白洁的脸。
她脸红通通的,说道:「好了,好了,别冻著,快躺下!」
我依著她,躺下来,她又一遍掖严实我的被,坐在我身边,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今天她好像洒了香水,不是那股肉香,是紫罗兰香水味,这种气味我只是镇里有钱女人的身上闻过,村里的女人只是会抹些雪花膏,味道与香水味当然是天差地远了,我抓著她的手,搂在被窝里,说道:「舅妈,你一点儿也不老,还是那么美,我要跟你过你一辈子!」
舅妈笑了笑,拍拍我,道:「你们男人呀,都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将来你有了媳妇,就会嫌舅妈碍事了——-」
我忙道:「舅妈你放心,将来我们就住在一起,谁敢不要你我就不要她!」
舅妈忽然有些促狭的一笑,道:「哦——-,是吗?那如果村里那个女教师不要我,你会不会不要她呀?」
我一滞,心下叫道果然厉害,还是知道我与宋思雅的事,但我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犹豫,忙道:「就是她也不行,她如果不要你,我也不要她!」
说实话,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对宋思雅的爱,与对舅妈的爱不同,对宋思雅,我是喜欢,她漂亮、聪明、有气质,很像舅妈年轻的时候,我是爱她,但对舅妈,我的感情却很复杂,我不知道是种什么感情,只知道我从骨子里爱她,抱著她,我就拥有了一切。如果在两者中间选一个,我会毫不犹豫的选舅妈。
舅妈很高兴,虽然她极力掩饰,仍能感觉她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喜悦。她笑了笑,道:「你这张嘴呀,能把死人说活了,好了,我当然不会让你为难,如果她不要我,我就一个人住,你可以随时来找我,也不算是扔下我不管呀!」
我知道她这是答应做我的地下夫人,不由大喜,她的大度让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跟她在一起,决不分开。
将手伸出被窝,将她拉倒,亲她湿软的小嘴。她的唇非常柔软,有些干,有些热,我放在嘴里咬了几口,身下就硬得不得了,然後将她的舌头吸出来。
她根本不会亲嘴,只知道吸,我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口中,用自己的舌头去搅缠,她慢慢也会用舌头打架了,我再把她的舌头顶回去,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舔遍她的小口,把唾液吐到她嘴里,她咕咚一声咽了下去,她的嘴好像有一股香气,很诱人。
我们就这样亲著,一声声诱人的哼声从她鼻子里传出,使我的血液沸腾。我的手想伸进她的棉袄里摸她的大奶子,但她围著围裙,手进不去,很让我恼火,我们亲嘴亲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把我推开,大口大口的吸著气,光洁的脸红通通的。
我呵呵笑,她白了我一眼,打掉我仍不懈努力,想揭她围裙的手,道:「我先把饭做好,老老实实躺一会儿,啊。」语气里有一股宠爱。
我只好依依不舍的躺下,她给我掖好被,走了出去。
我躺在被窝里,如置身梦境,没想到舅妈这么就跟了我,我可能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那宋思雅该如何对待呢?我的心里有些惘然,说我对她没有感情那是骗人,如果她不介意我跟舅妈,那就最圆满了,可是那是不大可能的,她是城市人,更是增加了不可能性。实在不行,只能放弃她,在村里找个姑娘做媳妇,但真让我那么办,我也没那么狠心,唉,难?,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相信她早晚会接受舅妈的。
想到这里,我放开心事,眼睛对著太阳,想看看太阳里面有什么东西,但阳光很亮,照得我有些慵懒,就想再睡一觉,卷了卷被子,开始睡觉。
正当我迷迷糊糊,渐入佳境,快睡著时,被人摇了摇,睁开眼,见舅妈正盯著我,眼睛里面仿佛贮著一泓清泉,清亮动人,手里拿著一个大木盘子,见我睁开眼,笑道:「快起来穿衣服,煎饼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不情愿的起身,穿上衣服,又坐到了被窝里。她将盘子递上来,从厨房拿来一盘热腾腾的菜与煎饼,加上两碗稀饭,舅妈的做饭手艺是没得说了,我最爱吃她做的煎饼,火候掌握得极好,正好被油煎的发黄,香喷喷,咬在嘴里,又软又香,还不油腻,简直是一绝了。
饭都拿上来了,她将围裙拿下,上了炕,坐到我对面,把腿伸到我被窝里,我们俩一块儿吃饭,真有两口子的模样。我陶醉在这种两口子过日子的美妙气氛中,心中的幸福如汹涌澎湃,不可遏止。
昨天晚上还没来得及吃饭呢,现在才感觉饿得不行了,狼吞虎咽起来,舅妈吃饭则很秀气,不紧不慢,感觉很美,不觉盯著她看,她不看我,开始还装作不知道我在看她,後来白洁的脸慢慢升起两朵红云,终於吃不消,白了我一眼,嗔道:「看什么看,我脸上还有花吗?」
我这地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忙低头吃饭。
三下五除二的吃饱了饭,她也吃饱了,她吃饭一向不多,下去拾掇碗筷,我拍拍鼓起来的肚子,打了个饱嗝,幸福死我了,以前这些事可都是要自己干的,没人做饭,没人洗碗,更别说这么这么舒心的侍候了,原来娶个媳妇也不错呀,能帮自己洗衣做饭,刷锅洗碗,能侍侯自己,挺美的。
我下了炕,将被叠起来,去看电视。她在厨房没出来,估计是在洗碗吧。正在我看电视入神时,传来敲门声,很急,咚咚咚,也很响。
舅妈从厨房出来,仍围著围裙,边走边用围裙擦著手,「来了来了。」她喊了一声,示意不用再敲门了。
门开,从外面探进一个头,然後身子也挤了进来,是魏强。
舅妈一看是他,脸色冷了下来,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魏强转身将门关上,笑嘻嘻道:「大婶,没事我就不能来玩玩?」
「我家没什么能玩的,到底有什么事?」舅妈仍是一副冷冰冰的脸。
魏强脸色也变了,阴沉下来,嘿嘿笑了两声道:「你别给我脸色看,今时不比往日,现在没人能保你了,很长时间没有男人了吧,小侄我给你解解闷儿!」
舅妈被他的话给气得不行,没想到他竟如此无礼,平时村里人都很敬重她,从没人对她说过这么无礼的话,让她很难接受。
她气得话都话不出来,指著他,嘶声道:「给我滚出去!」
魏强冷笑一声,道:「哼哼,你说滚就滚?我偏不滚,我还赖在这里了,你能把我怎么样?」说著,还想用手摸舅妈的脸,被舅妈躲了过去。
我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里愤怒,大喝一声:「住手!」冲了出去。
魏强忙把手缩了回去,有些做贼心虚的慌张,向这边看来,看到我走出来,面色一变。
舅妈忙走过来,我把她让在身後,对魏强冷冷一笑,讽刺道:「强子,你长能耐了,啊?大白天上一个女人家里来欺负人,真是出息呀!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作对,以为我是怕你吗?」
魏强面色有些苍白,目光却仍狠狠的,道:「小王,我可从没冒犯你!」
他的话明显是有些气弱,但我今天是不会放过他的,只有怪他倒楣了。而且这小子竟称呼我小王,倒也是胆大,他们这帮痞子大都跟我叫王哥,有的辈分比我小,可能还要跟我叫大伯呢。
我冷笑一声:「上次学校那天晚上,我看在你收手的份上,没跟你计较,本想你有所收敛,不曾想你竟敢动到我舅妈的头上来了,看来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呀!」
他面色反而平静了下来,道:「现在她根本不是你舅妈了,你舅舅跟她离婚了!」
「哦,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敢欺上门来是吧,我告诉你小子,不管他们离没离婚,舅妈还是我舅妈!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今天你是来得去不得!」
我冷冷的说,说完,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前襟,往门上扔去。
他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的一声,撞到门上,弹了下来,倒在地上开始不停的抽动,不停的呻吟。嘴里开始不乾不净地骂了起来。
我把门打开,没等他爬起来,一脚把他踹飞,从门里飞到门外。其实这也是触了我的狠,想想从没人在我面前如此嚣张,他竟两次三番的找我的碴,不是找死吗!
舅妈拉住我,力气竟然很大,真想不到她弱小的身体能发出如此的力量。我转过头看她,她满面哀求,道:「小舒,别打了,别打出人命来,要偿命的!」
我的怒气微微消了消,放松下来,笑道:「没事,我有数,今天不教训教训这个小子,往後定还有别人上门惹事!」
她想想,也有道理,一个女人在村里是活不下去的,一些小痞子最爱欺负那些没有自我保护能力的女人,於是放开了手。
魏强这时从地上咳嗽著慢慢爬了起来,站立不稳,身体摇晃,随时要倒下来的感觉。但我的心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不屑。
他吼道:「有种你就把我打死,今天你打不死我,你就是个王八!」
我知道他这是想惊动别人,人多了,我自然不敢把他真的打个好歹,顶多是皮外伤罢了,可今天他的算盘可算错了,我正想杀鸡儆猴呢。
我也不著急,只是看著他,一脸鄙视。
渐渐有人过来看热闹,越聚越多,本来村里有人打架都有别人劝架,但可惜这个小子坏事做得太多,人们看著解气得很,巴不得我将他打死,所以都站在那里看热闹,我走了过去,照著他的脸就是一巴掌,他根本就来不及躲闪,即使他心里暗暗戒备,眼睛死死盯著我也没用。
我下手很重,一个血红的巴掌印出现在他脸上,口中开始出血,吐出几颗带著血的牙,他摸著脸,狠毒的望著我。我冷冷一笑,道:「你喊呀,看你那副熊样,也就能欺负个女人,碰到个男的你就像个龟孙子似的,像你这样的人,活著还有什么意思!」
魏世昌大伯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走过来拉住了我,问道:「小舒,怎么了,怎么跟他打上了?」
我松下脸色,道:「这个王八蛋竟然来欺负我舅妈,你说他是不是该打?」
农村有句话叫「好男不跟女斗」,即使是两家打架,也是男人对男人,女人对女人,如果只是女人出手,打架也就是小打小闹,顶多是老娘们对骂,老爷们在旁看著。根本没有男人对女人动手,那样会被人瞧不起,受到道德上的谴责,但男人打自己的媳妇则被认为很平常,这也是令人奇怪的地方。
魏世昌听了,松开手,不说话了,只是摇头叹了口气。其实他与魏强有一些亲戚关系,而且与我很熟,才出来劝一劝,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办法劝了,只好放手不管了。
那边魏强见有人拉架,开始叫嚣,大嚷:「有种你把老子打死,打不死我,你就是我生的!」话很难听,我大怒,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打过来的手,用力一握,「喀嚓」一声脆响,接著一声尖厉的惨叫:「啊——-」,他倒在了地上,不停打滚抽搐,一手捂著自己的右手,不停的惨叫,身上没有一处乾净的地方,全被滚上了土,跟一个泥人似的。
周围看热闹的人已经围成了一圈,听到这样凄厉的惨叫,都面色大变,汗毛耸立,不忍目睹。
我大声道:「魏强,你还是个人吗,前次,学校老师刚来,你就半夜去耍流氓,今天,我舅妈刚离婚,你就上门欺负人,你还是个男人吗?像你这种人渣,不配活著!」
「嗡——」周围的人又开锅了,议论纷纷,他做的事确实太缺德。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三人,正是那天晚上同去学校的三人。他们走到魏强身边,把他架起来,魏强身体打著摆子,满头大汗,脸色刷白,嘴唇被咬碎了,血淋淋的,口中仍不停的惨叫,裤子都尿了,碎骨之痛,他没晕过去就很坚强了。
这时的他,目光涣散,面色发黄,满头大汗,早已没有了那股狠劲,也顾不上瞪我,只是看著那只右手,不停的呻吟。
「慢著!」我喝了一声,将正在往外走的他们叫住。
他们停了下来,转过身。
我不屑的看著他们,冷笑一声,道:「你们还挺讲义气呀,是不是要共进退啊?」
又是李明理站了出来,躬了一下身道:「王哥,对不起,这小子鬼迷心窍,得罪了王哥,弄成这样也是怨不得别人,再不去看医生就怕出什么事,王哥也教训他了,你看是不是先放过他这一回?」
我盯著他,眼神逐渐加力,越来越凌厉,看得他手脚无措,不敢直视我,才点点头,和声道:「你这几句话还算人话,今天本来不想教训他,没想到他竟不识抬举,惹我发火,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饶过他一回,如果下次再犯在我手上,我可要废了他!」
说著,我单掌一拍旁边的柳树,「喀嚓」,柳树半腰截断。
「啊……」
「哇……」
「呀……」
各种惊叹不绝於耳,周围的人都被我这一掌吓住了,试想,随便一掌就能将胳膊粗的树打断,如果打在人身上,那还了得?!
我将舅妈扶进去,大门一关,谁也不理。
进了家,舅妈的脸红红的,像小姑娘一般,我有些惊讶,问道:「舅妈,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呢?」
她白了我一眼,却透著一股娇媚,我发觉她越来越年轻了,一举一动都让人著迷,难道是我的功劳?我不禁偷偷乐。再一想,我练的功夫里面那种欢喜法确实对男女养颜有奇效,虽然没有那么神奇,但能延迟衰老是肯定的,只不过是没那么神乎其神,青春永驻是不大现实的。
我一把把她拉入怀中,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头上,香水的味道很好闻,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就像拥有了天地,她也很柔顺,紧紧搂著我,很紧很紧。
这个家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可以无所顾忌,为所欲为,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怀里的这个人,我觉得老天也许是公平的吧,把我童年应该享受的东西拿走,在这个时候还回来。
「喂!」她轻声招呼一声。
我懒懒的应了一声「嗯?」仍沉浸在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意境里。
她轻柔的说话:「你刚才样子挺吓人的,那么凶,我想,全村的人都被你吓坏了吧,我才发觉,你是个真正的男人了,你能撑起一个家,我躲在你怀里,就什么也不怕了!你真的很有英雄气概,我想是女人都会被你迷住吧。」
柔柔的声音像一阵轻风吹进我的心里,我沉醉不已,听到她的称赞,心里极为高兴,有什么事比听到自己的女人夸奖自己更美妙的呢?
事後,我知道魏强的右手残废了,想想就会知道,骨头都被我捏碎了,怎么能不废,心下也有些内疚,我这样等於把他的整个家给毁了,他右手不能干活,田里的活怎么办?光靠他媳妇一个人根本不可能,而且他媳妇那么小,重活根本做不了,这样等於他这一辈子就完了。
我想了想,决定去他家一次,赔个礼,虽说理曲在他,但我这么种的手,也不大应该。
晚上,我拿了五百块钱,提了两瓶好酒,向魏强家走去。
他家养著条大狗,听到我敲门,汪汪大叫个不停,是他媳妇李玉芝开的门,看到是我,脸红了一下,就冷了下来,看来是怀恨在心。
我并不在意,进到屋里,开始时,他俩口子没给我好脸色看,我把钱拿出来放到他们家炕上,五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那时,一块钱能买两斤精肉,一家四口,五百块钱能很充裕的过一年,我看他家现在很困难,形势比人强,看著那五百块钱,他挣扎很久,眼睛死死盯著那打十元的钱,手不由自主的伸过去,还是拿了,那么这件事就算完了。
我舒了口气,最後,我邀请李玉芝到我的大棚里帮忙,一天给她一块钱,这可是高工资了。
农村没有什么副业,一年到头就是种地,农闲时,男人没事干,女人好的能弄到花边来织。织花边就像织毛衣一样,只不过是用白线,用一根带钩的针,除此之外就没什么挣钱的活儿,织花边最快的人一天能赚五毛钱就高兴得不得了,而且不能每天都有花边给你织的,这个东西很抢手。
有人家盖房子,瓦匠里最好的人才能一天一块钱,没有听说过女人听一天赚到一块钱的,魏强自然高兴,这样下来,他自己在家里坐著,也是衣食无忧了。
我面上笑呵呵,心下却冷笑,这样一来,他这个人更完了,男人没有支撑一个家的能力,也就失去了男人的尊严,被媳妇养著,更是丢人,是吃软饭的,他会被别人瞧不起,最後被媳妇瞧不起,一辈子窝囊死吧!
我这一硬一软的手段,把那帮小痞子们镇住了,我敢把魏强废了,让他们心惊,我大手笔拿出一笔钱给魏强,让他们心服,这一硬一软,尽显毒辣与正大,处理的滴水不漏,事後我那位税务所长乾爸不停的夸我高,实在是高。
这件事的影响显而易见,村里的人对我都变得客气异常,眼神中透出一股惊惧,好像面对的是一个吃人的怪物,我也不大介意,这些人,可有可无罢了。小痞子们王哥王哥叫得更恭敬,更欢实了。
过了几天,李明理找我,答谢我能照顾魏强一家,也有跟我攀近乎的意思,我正好有心拉拢他们,正是一拍即合,相见恨晚,酒到正酣,他们胸脯拍得砰砰响,大声说有什么事说一声,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也并不著急,收服这帮痞子们的时机不成熟,得等到我赚些钱时才能动手,而且现在也用不到他们。
於是,李玉芝开始在我的大棚里工作,我把舅妈也叫去,省得她在家闲著没事干,也是为了避免别人说闲话,孤男寡女,确实不宜。我反而是个闲人,只是每个集去卖菜而已。
我的大棚不大,只有五十米长十米宽,里面有黄瓜、辣椒、番茄、芸豆,还有些葱、姜、蒜、香菜,种类倒不少。
黄瓜种得最多,镇上的人对黄瓜很喜欢,尤其是有钱的人,需求量很大,听她们说,这个东西吃著很好,还能美容,所以我种得很多,有一大半的大棚种的是它,搭著架子,长得也很喜人,赚了不少钱。棚子里的炉子前後各一个,中间两个,把大棚分了两个小区,黄瓜架子林立,好像一个森林一般,在这头,望不到那头。
李玉芝与舅妈的工作很简单,就是给地找找草,浇浇水,再就是看好炉子,平时烧两个就可以了,可以说她们的工作非常舒服。
大棚里很暖和,进去必须得脱下外衣,以免出去後冷热急剧变化引起感冒,李玉芝是在外面穿著一件大棉袄,很厚很厚,进到大棚里脱下来,只穿一件水红色的毛衣,毛衣是紧张的,紧紧箍在她身上,将丰满的胸脯突现出来,走起路来还一颤一颤的,我看著心里痒的要命。
舅妈在外面穿一件尼子大衣,进来後总穿一件黑羊毛衫,更是动人,我发觉她们这样的穿著比夏天毫不逊色,别有一番风情。
过来两天後,舅妈觉得在这里太清闲,把家里的电视拿了过来,两人没事时就看看电视,不亦乐乎,过得很舒服,我呢,也很悠闲,整天都在看书,在想怎样能把大棚弄得更好,怎样能更赚钱。
现在小狼也被她们带坏了,整天趴在舅妈脚下跟著看电视,跟个怪物似的,舅妈也被它弄得很好奇,被小狼看电视时专注的样子笑坏了。
其实她们也并不是整天看电视,一般是看电视剧,到时间了,放下手里的活儿,坐下来看,没到时间就关上电视,整理菜地,我有时看书看累了,就到大棚里,跟她们说说话,看看电视,或者摸摸亲亲她们,吃点豆腐,也挺不错的。
这几天,我很少去找宋思雅,可能是精神都放在了舅妈的身上,晚上都是在她家睡觉,有人给暖被窝,确实不错,我想,再让我回去过原来一个人的生活,可能还有些不习惯呢。这几天晚上对舅妈用了欢喜法,但她一个人根本就招架不住,往往用了一式,她就丢盔落甲了,弄得我很郁闷,不痛快。
我在大棚里对李玉芝动手动脚被她看在眼里,在被窝里逼供,我招了,结果她竟没恼,只说是让我小心点,别让人看到了,惹来闲言闲语,我再次被她的大度感动,尽心尽力的把她送上高潮,美得她晕了过去。舅妈的阴道很浅,还很敏感,根本经不起我两三下,我虽然觉得很满足,但生理上却并不满足,每次都要把她弄完後自己练功,降降自己的火气。
後来我看著她们坐著的时间长,就用牛车把舅妈家的沙发也拉了过来,她们可以坐著沙发看电视,更是悠哉。
昨天临走前,李玉芝说要请半天假,我也没问她为什么,毫不犹豫的准了。
所以今天大棚里只有我与舅妈两个人。
早晨起来,看到天地白茫茫一片,原来是昨夜大雪,下了足有半尺厚,天气预报说没有雪呀,也是,那东西不大准,而且这里的天气很怪,有时村里下雨,镇上却没雨,只是差那么三十几里路而已,所以也不能怪人家天气预报不准。
我晚上睡在大棚里,这几天菜又丰收,得防著有人来偷,大清早舅妈就跑了过来,带著做好的饭,跟我一块儿吃。
今天这个天气,什么也不能干了,只能呆在屋里,我当然是呆在大棚里,舅妈把碗筷收拾好,开始看菜,她要把整个菜地走遍,看有没有菜掉在地上,有没有得病,招虫子的,感觉她是精心呵护著那些菜,一点也不比我少操心。
一个番茄熟透了,自己掉下来,落在地上,她忙躬下身,把它捡了起来,又仔细看看,检查一下是否是因为株出了毛病,还是自然熟。
我在旁边可是眼睛冒火了。她躬著身子,裤子被大屁股撑得很紧,勾勒出优美的弧线,很性感,被羊毛衫箍住的奶子也一颤一颤,晃动著,让我眼睛都挪不开,眼前仍佛出现了她脱光时雪白的大奶子颤悠颤悠,手不由自主的伸了过去,放在了她的屁股上,她转过头,见我色咪咪的摸著那里,给我手一巴掌,直起身嗔道:「小色鬼,这是白天!」
我抖抖被她打著的那只手,笑道:「白天晚上还不是一样,这里反正没人过来。」
「还有玉芝呢!」
「她昨天请了假,说今天不能来,今天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将「只有」
两个字说得特别重,说完,笑嘻嘻的看著她。
她白洁的脸升起两朵羞红,眼睛不看我,装作不在乎的样子道:「唔,那我的活可就多了,好了,快去看电视吧!」
我嘿嘿笑,也不答话。她的脸越来越红,没好气的说道:「别那么色咪咪的笑,快走吧,我还要干活呢!」说著,伸手推我。
我顺势抓住她的手,拿怀里一带,搂住了她,笑道:「你今天跑不了的!」
说著,去亲她的嘴。
她左右闪了两下,便被我抓住,狠狠的亲下去。「嘤——」她一声哼被我堵到了嘴里,只好被我狠狠的亲,用舌头在她口中乱搅,我不停的吸著她的口水,感觉她的口中有一股动人的香气,诱使我不停的吸著这股香气,越吸越有瘾,最後被她使劲的推开,她大口大口的吸著气,通红的脸,眼睛要滴出水一般,瞪了我一眼,骂道:「快被你弄死了!」
我又把她搂过来,想继续亲,这次她倒很柔顺,没有反抗,任由我在她口中无所不到的侵略,我的手已经从她腰间伸了进去,一只摸著她光滑的背脊,一只手用力,摸著她充满弹性的屁股,一边摸一边用一根手指向她两瓣屁股中间的裂缝探去,她身子一僵,将脸转了过去,离开我的嘴,羞涩的道:「不要摸那里,脏。」
我嘻嘻一笑,道:「舅妈哪里也不脏,来,让我摸摸。」
我把另一只手也摸了进去,嘴巴又将她的小嘴盖上,双手都伸进去,使劲的揉捏著两片肉丘,滑腻又有弹性,让我爱不释手,慢慢向下,触到了几缕毛,软软的,比她的头发还要软,再向下,摸到湿湿的一片,我双手向上用力一提,使她双脚离地,下身紧紧贴在我的硬硬的部位,两手托住她光滑硬实的大腿,向沙发走去。从黄瓜架子伸出的叶子不时碰到我的头,让我头一次讨厌这些东西。
没走几步,到了中央,是一块空地,没种东西,中央一个炉子,再有一张沙发,一台电视,我将舅妈放到沙发上,开始脱她的衣服,她只穿著一件绒衣与羊毛衫,脱起来很简单,向上一捋,就从头上脱了下来,雪白的身子现了出来,雪白的奶子像小兔子一样跳了出来,白得有些亮眼,黑衣服与白身子映在一起,让我心跳加速。
她的奶子更大了,仍是高高耸立,我把嘴对上一个,使劲的吸著她的乳头,不时用牙轻咬,软中带硬的滋味很独特,咬硬一个再换另一个,每次用牙咬她红中带黑的乳头,就惹来她又像痛苦又像快乐的呻吟。用鼻子拱,用脸磨,去体会那份细腻滑软的感觉,两只手忙著给她脱裤子,她抱住我的头,使劲向她的奶子上按。
在她的配合下,将裤子脱了下来,她变成了一只大白羊,我已经忍不住了,把她翻过身,让她跪在沙发上,手扶著沙发背,背朝我,将屁股撅著,雪白厚实的屁股带著象牙般的光泽,让我有想要揉碎的冲动。
我忙脱下裤子,扶住她的屁股,将鸡巴狠狠的捅进了她湿湿的洞里,一下到底,刺进了她的子宫,浅浅的阴道根本容不下我的长鸡巴,往往一用力就插入了子宫里,「哦————」她一声悲叫,头高高向後仰起,奶子前挺,屁股撅的更高,我用力在里面磨了磨,一抽,「叽」的一声,带出一滩水,顺著她饱满结实的大股向下流。
这一下将我的欲火引爆了,我有一种粉碎一切的欲望,狠狠朝她雪白的屁股打了两巴掌,两个红色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她叫一声:「哦,不要,不要再打了!」
我道:「再听不听话?我想要你的时候还敢再推三阻四的吗?」
她一边呻吟一边带著哭腔答道:「不敢了,啊……啊……,我再也不敢了! 啊——」
我这才满意,加强了鸡巴的速度,大棚里只能听到她如泣如诉的呻吟,偶尔几声高亢的尖叫,空气中漂浮著一种靡靡之气。这时的她,再也不是平时端庄美丽的女人,只是正一个被男人狂操的小女人。
她胸前的两个大奶子随著她的前後耸动在不停的晃动,我看著心痒,把手伸过去,用力的揉捏,她已经顾不上那里被我蹂躏得满是红印,呻吟开始高亢,「啊——-,不———」一声嘶哑的尖叫,她身子反弓,脚趾蹬直,阴道抽搐,一紧一紧,喷出一股温热的水,高潮了。
一股凉气顺势而上,流进我的脐轮,?时化为虚无,鸡巴更加坚硬。她靠在了沙发背上,身体像化成了水,瘫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鸡巴掉了出来,从她阴道里汩汩流出一些粘粘的水。这个时候在她的阴道里是最舒服了,一紧一紧的,还带有一股吸力,我忙把鸡巴再插了进去。
她只是轻轻动了动,我知道这个时候她最感美妙,也不打扰,将鸡巴插在里面,将她环抱在怀里,两手箍著红红的奶子。
忽然一声「啊」的惊讶叫声,我一惊,忙转身抬头,却见李玉芝面色绯红,面露惊色的站在黄瓜架旁,用手捂著自己的小嘴,手足无措。
第七章
她长得瓜子脸,单眼皮,樱桃小嘴,有股楚楚动人的韵味,总让我有种想尽情欺负她的欲望,刚从外面进来,面颊和小巧的鼻子被冻得红通通的,带著毛线手套,捂著小嘴,白里透红的面颊整个红了起来,如同涂抹了一层胭脂,看著光光的我们。
我没有惊慌,毕竟都与她做过那种事了,舅妈却感到很难为情,把脸转了过去,不敢睁开。
我笑了笑,「啵」的一声,我将鸡巴从她的阴道里拔了出来,从里面涌出一滩粘稠的液体,更让舅妈羞涩,忙夹紧雪白的大腿。
我的鸡巴仍是坚硬如铁,直直的挺立,向李玉芝致敬呢。她看到杀气腾腾的鸡巴,「啊」的一声惊叫,忙转过身去,我轻笑一声,懒懒的道:「就不要害羞了,又不是没见过,过来吧!」
她手足无措,看了看闭著眼的舅妈,又怯怯的看看我,有些犹豫,我脸色一沉,冷冷道:「磨蹭什么?!快点!把衣服脱了!」
她楚楚可怜的望著我,眼圈红了,一副想哭的样子,我一瞪她,赤著脚走过去,一把把她拉过来道:「今天我要听听你的思想汇报,把衣服自己脱光了!」
她向我毫不留情的命令曲服了,低著头,慢慢把自己的大衣脱了,然後是毛衣,再是内衣,她的内衣很诱人,是紧身的,贴身,将小巧挺翘的奶子,柔软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完全显现出来。让她停一下,伸手摸摸,感觉不如光著好,便让她继续脱,很快露出了她那大小适中的奶子。
她的皮肤没有舅妈的白,但很光滑,将衣服全脱下来,光著身子站在我的面前,可怜兮兮的看著我,很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
我先是盯著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看,适中大小的奶子坚挺陡峭,乳头小小的,仍是粉红色,看来魏强有些资源浪费呀,没大用她的奶子,不知道他晚上是否摸著她的奶子睡觉。腰不细也不粗,小腹很平坦,圆圆的肚脐显得很精巧,屁股很大,不是舅妈那样丰满的半圆形,而是梨形,别有一番风情,她使劲并著腿,想掩盖住那片黑黑的成三角形的毛。
她在我无所不到的目光下有些发抖,我能看到她很紧张,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听到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心跳加快,跟来高潮似的。
「像上次那样站著!」我仔细观赏了一遍後,向了命令。这时舅妈已经睁开眼,好奇的盯著李玉芝一丝不挂的身体。
李玉芝又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正好奇盯著她的舅妈,在我凌厉的目光逼迫下,慢慢伸直胳膊,加开大腿,成「大」字型站直。下巴紧紧抵在胸脯上,面色绯红,不敢抬头。
我嘿嘿一笑,道:「嗯,这才对嘛,要听话!」
转过身,对正在好奇的盯著她看的舅妈道:「舅妈,要不要摸摸看?」
舅妈面色一红,伸手打了我一下,道:「你太坏了,别这么糟蹋人家!」
我不理她,伸出手,勾起她的下巴,使她平视我,然後从额头开始抚摸,额头、眼睛、鼻子、小嘴、耳朵、脖子、奶子,一一仔细抚摸,细细把玩,把手指伸到她小嘴里,玩弄她的小舌头,再揉捏著她的奶子,软中带硬,再捻弄小小的粉红乳头,乳头越来越硬,挺立起来,我用手背轻轻摩擦,很好玩。
她任我肆意玩弄,很配合,偶尔弄到她敏感的地方,会扭动几下,发出几声哼哼,很淫荡的感觉。
她的阴毛很密,是个性欲旺盛的女子,魏强是个废人,当然不能满足她了,我想,我这带有凌辱带有粗暴的方式对她很有刺激,看看我没有动,却已经湿淋淋的下身就是明证。
我蹲下来,将玩弄她奶子的手放到了下面,她的腿很直,结实又光滑,内侧的大腿肉最细腻柔软,我一只手摸著那里,一只手找到了她的阴道,直接插了进去。她身体一震,大腿一直,轻哼一声。
她的阴道已经湿滑,我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两根,在里面四处抠挖,她的大屁股轻轻扭动,还不时发出哦哦声,骚的很。
我两手不停忙碌,一边对舅妈笑道:「你看,她这个骚样,恨不能让我糟蹋嘛!」
舅妈也是一脸红晕,眼睛亮晶晶的,一幅动情的娇媚模样,她白了我一眼,道:「那也别那么作践人嘛!」
我嘿嘿一笑,一只手用力在她大腿根扭了一下,「啊——」她声音陡然高起来,头使劲摆动,两只胳膊放了下来,大腿一软,倒在了我身上。
我的手指感觉到一股热流涌了出来,知道她高潮了。对舅妈笑道:「你看,她跟你一样没用,三两下就不行了,我刚上来点劲呢!」
说完,坐到沙发上,把李玉芝抱在怀里,亲住她的小嘴,她有些失神,下意识的吸吮著我的舌头,我的唾沫,我的手则揉著她柔软的大屁股,过了一会儿,放开她,把她倒过来,头向下,对著我的鸡巴,道:「来,吃冰棍了!」
她已经没有了上次的羞涩与为难,将口对准鸡巴,用舌头舔了舔,套住,送入口中,慢慢向下吞,我只觉得鸡巴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热乎乎的,舒服之极,她用舌头、用喉咙挤压著跟烧铁棍似的鸡巴,感觉比插入阴道还舒服。
我轻眯著眼,笑道:「你很聪明,学一次就弄得这么好,不错!」
舅妈眼睛已经瞪得溜圆,被这一幕吓著了,保守的她,当然不知道男女之间还能这样做。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她的舌头已经没有劲了,再下去就没什么意思,就将她提起来,让她趴在沙发上,扶著她的屁股毫不留情的将鸡巴插了进去。
她里面已经湿得很,但很紧,仍是粉红的小穴被撑得满满的,好象随时要被撕裂一般,看得出她很少被人操,这更增加了我的欲望,用力的捅她,她不停的低声闷哼,是压抑著自己的声音。她的含蓄也令人心动,我的欲火越烧越旺,鸡巴越来越热,她扭动著大屁股,本能的追随著鸡巴,头不停左右摆动。
我兴奋起来,大手开始打她的大白屁股,一连几巴掌,把她打得不停地哼哼叫,双颊潮红,眼泪汪汪,显得楚楚可怜,更让我想撕碎她,嘶吼一声,抱住她的屁股,一阵狂操,她被操得发不出声来,最後一声尖叫,彻底瘫了下来。
我正在兴头上,忙放开她,把在旁边正看得面红耳赤的舅妈拉过来,不顾她的挣扎,按倒,让她成狗趴式,顶住穴口,狠狠捅了进去,这才舒了口气,一下一下,次次到底,抽插起来,舅妈也不动弹了,趴在那里。
李玉芝仍像狗那样趴著,小穴露在外面,慢慢向下流著淫水,她大白屁股撅著,一动不动,仍在享受高潮,屁股已经通红,配上白白的大腿,仍挺诱人。
我打了她一巴掌,道:「快起来,去舔我舅妈的奶子!」
舅妈忙转过身来,道:「不要,羞死人了!」
我把她按下去,道:「嗯,听话!谁不听话,我要打屁股!」说著,照著她的大屁股打了两巴掌。
可能说话声的霸气镇住了她们,李玉芝乖乖的躺到舅妈旁边,抓住她雪白的大奶子,吸了起来。
舅妈羞得闭上了眼,口中道:「小舒,你太坏了,这么多花花肠子!」
我嘻嘻一笑道:「她帮你舔,你也应该帮帮她嘛!舅妈,去舔她的奶子!」
说著,把舅妈按到了李玉芝的奶子上,这时我已经犯起浑来了,没有了对舅妈的敬重,反而想把她们弄得难为情,想羞辱她们。
舅妈的嘴碰到了李玉芝的奶子上,忙抬起头白了我一眼,然後慢慢的靠近,好奇的舔吸起来。可能她从来没有舔过女人的奶子吧,李玉芝被她舔的直摇头,不停的哼哼。
我索性把舅妈放到李玉芝的身上,一上一下,面对面,可惜这样没法让对方舔自己的奶子了,就让她们亲嘴。舅妈反对的很激烈,但在我的巴掌下,只好屈服了。
我站在地上,看著这两个美貌的女子嘴对嘴的亲,下面两个小穴叠在一起,两个小穴各有特点,一个娇小粉嫩,一个饱满多汁,都极诱人,於是,这个插两下,那个插两下,这样大大增加了她们的抵抗力,也把她们都弄得欲火焚身,身体搂得紧紧的。
李玉芝对我的话执行的很彻底,主动的对舅妈搂抱,舅妈也只能反击,四个奶子不停的厮磨,互相挤压的变了形状,嘴也亲得上瘾了,我情欲勃发,狠狠的捅她们,把手放入她们奶子中间,感觉我的手全被柔软包围,只可惜不能把鸡巴放入那里,不然一定爽极了。
我的手不停的变换地方,时而放在她们奶子里,时而摸她们的屁股,时而拍打她们,把她们弄得死去活来,不停求饶,最後痛快的泄在了舅妈的阴道里,这才终止了这场荒唐的淫事。
她两人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个个浑身大汗,沙发也被弄得到处是淫水,两人还搂著,奶子贴在一起,随著呼吸,相互碰撞,我快忍不住想再干一次了。
我回到了自己屋里,静下心来,趺坐运功,感觉脐轮处的阴凉之气很雄厚,忙运转通天,消化这股气,如果不能很快消化,很可能影响整个身体的协调,对身体反而有害。
也许是刚刚泄身的缘故,很容易的进入禅定的境界。待我醒来,天已黑了,小狼趴在炕下,见我醒来,摇头摆尾的跳上炕,扑到我怀里,舔我的脸,我跟它闹了一会儿,看看钟,已经是晚上六点,这次禅定竟然有半天之久,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我的感觉也极爽,功力更进一层了。
我现在练功的动机又增加了一个,除了对抗老天,就是将来能用欢喜法帮助舅妈延缓衰老,否则,再过个十年八年,我更加强健,她却要开始老了,这是我所不愿看到的。不过这几天我见舅妈好像年轻了,难道无形中受到我的影响?
田野里起了大风,吹得落雪纷飞,雪落在脖子时,化作水滴,流入身体,眼前的山上披上一层白衣,像一座银山,树枝上却已经没有了雪,干秃秃的,随风摇摆,发出轻微的啸声,月亮升了上来,月光就像牛奶一般,将天地间滋润的朦朦胧胧,一切好像变得美丽起来,我推开门,不理如刀子一般的北风,踏著厚厚的雪,吱吱的走进了大棚里。
一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果然是两个不同的世界。电视的声音我远远的就听到了,在演什么梅花三弄,唉哟,我看著简直想掉鸡皮疙瘩,太酸了,动不动就哭,她们两个对那个什么涛的极崇拜,说什么长得有男人味,我真不爱听,可能是有些嫉妒吧,才对那个什么涛那么反感。
我走进去,沙发套已经换了,看样子是要洗洗,两人还不知道我进来,都盯著电视,眉开眼笑的,不过她们的美丽我还是心动的,这个时候的她们,面上都带著一丝娇媚,很骚的样子,看了就想操她们。
我咳嗽了一声,她们眼睛看过来,看到是我,都面有羞意,忙避开眼光,盯著电视。
我叫了声舅妈,舅妈不理我,我知道她定是因为我的荒唐在大生闷气,不过也并不担心,我已经瞭解了一个规律:尽管她表面上很端庄,令人生畏,但自从被我上了後,一切都听我的,我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虽然有时候不愿意,有些生气,但最後还是要听我的。生气也只是暂时的,哄哄就没事了,我感觉到一个男人对女人完全拥有是多么的幸福。
我笑嘻嘻的,挤到了两人的中间,坐下来一把搂住了舅妈,将她紧紧抱住,她使劲挣扎,但无异於蚂蚁撼山,我向她罩著一层薄怒的脸亲去,一下亲住了她的嘴,死死抱住她,让她无法躲闪。
刚开始她挣扎的很厉害,越到後来,越是无力,最後只好任由我轻薄,不再反抗。
我抬起头,看著她羞涩的面庞,笑道:「舅妈,还生气呢?」
她狠狠捶了我两下,道:「你这个小坏蛋,就会变著法儿糟蹋人!」
我握住她的柔软的手,举到嘴边亲了两下,道:「我就喜欢糟蹋舅妈,我恨不能把舅妈揉到身体里面!」
我这火辣辣的话让她的脸又红了起来,但我能感觉出她心里的喜悦。以爱的名义,我要糟蹋你,这样的行为她根本无法拒绝。
坐在身边的李玉芝身体微微颤抖,装著认真看电视的模样,挺好笑的,我的手迅速的伸到她的奶子上,一把箍住了她的奶子,她「啊」的一声,向我看来,我笑道:「不要装了,我们都是自己人了嘛!」
舅妈把我做恶的手打掉,道:「别欺负玉芝,你也太过份了,一点儿也不理人家的感受!」
我只好讪讪的抽回了手,伸出胳膊,一边一个,搂在我的怀里,後背倚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次她们倒是没有意见,当成什么事儿没有,又认真看电视了。
我对电视并不感兴趣,手又不老实起来,从李玉芝的腰间伸进去,她的皮肤很滑,我虽然没有见过绸缎,却知道它是光滑无比,恐怕她的皮肤就像绸缎吧。
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摩挲,感受那里的温暖与嫩滑,抠著她小小的肚脐,时而用指头,时而用手背,时而用掌心,用不同的方式享受她的身体。她对我已经丝毫没有反抗之心,任由我的手摸索,仍装做看电视,我对她的乖巧很满意,亲了亲她的耳朵,把她的脸弄红,手从腰间向上伸,抓住她一个奶子,慢慢揉著。
另一只手在舅妈那也不安分,开始摸舅妈的奶子,她的奶子比李玉芝的软,也大,李玉芝的弹性大,比较小,两者各有千秋,我都喜欢。
舅妈也任我胡闹,当作没感觉,眼睛瞅了我一眼,接著看电视。我眼睛盯著电视,注意力全放在手上,细心感受她们奶子的美妙滋味。
第二天,天气还不错,阳光明媚,雪开始融化,路被雪水弄得有些泥泞,今天又是赶集的日子,我把大黄套上车,拉了两筐黄瓜,一筐番茄,再加上一些葱、姜、蒜、香菜,去赶集。
集上的人很多,冬天田里没有什么活,个个都闲著,有热闹当然要把在家里蹲著强,菜也卖得很快,跟抢似的,我没全卖完,留著几斤,是给我的乾爸的。
每次赶集,我中午都要留在他家吃饭,这已经成了惯例。
他家在镇政府大院里,还没到中午,我的菜已经卖完了,赶著大黄,慢悠悠的走进了政府大院,我已经跟门前站岗的很熟了,每次来,都扔给他一盒烟,也不是什么太好的烟,但这样是在联络感情,也许某一天,我就能用到他呢,这叫什么来著,哦,是投资。
镇政府大院可是不小,里面有镇政府、派出所、税务所、邮局,後面是家属区,里面工作的人的家都在那里,那时镇里还没有楼,都是些平房,一排一排,很整齐,里面都很豪华,别家我不大清楚,我乾爸家可是有点富丽堂皇的味道,铺的是地板砖,用的是松木家俱,皮沙发,比我舅舅家更胜一筹。
我绕过前面,来到家属区,在第二排第三家前停了下来,门前有一排冬青,果然树如其名,仍是长得旺盛,被雪洗过之後,更显是绿得发亮,我把大黄放在那里,让它尽情享用,冬天它可很少能吃到绿的东西,只能吃些乾草,现在能有绿树,它当然是欣喜不已。乾爸也并不在乎,我也不客气,那东西种在那里,一天到晚只是留著看,还不如种点花呢,不吃白不吃,也该让它们做点贡献嘛,反正牛吃了它们的叶子它们也死不了。
乾爸没有孩子,几乎把我当成了亲儿子,我知道跟他们客气反而让他们不高兴,也把他们当成亲爹妈,所以我们的感情很好。
到门口,把大黄套在身上的车卸下,也没系,自由放在那里,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大叫:「妈,我来了!」其实我乾娘跟我妈挺像的,都是有些不讲理,长得秀丽精神,说话乾脆爽快,办事干练,是我乾爸的贤内助。
从屋里走出一个俏丽的少妇,三十多岁,骨肉丰匀,亭亭玉立,正是我的乾娘。她嫣然笑道:「小舒呀,怎么才来呀,喏,你爸在家呢。」
她亲热的拉住我的手,拖著我往里走,我笑道:「哟,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老头儿不上班了?」
我对乾娘是叫妈,跟乾爸就不那么客气了,直接叫老头,其实他一点儿都不老,还正当壮年呢,他对我的放肆不但不恼,还很高兴,说这样叫显得热乎。
乾娘笑道:「有客人呢。」
我吐吐舌头,声音小了,在家里我放肆点不要紧,如果有客人,可别让他下不来台。
我跟著乾娘走到屋里,见客厅里乾爸与一个与他差不多年岁的男子大笑,手里还拿著茶杯,那男人穿著一身警服,很威武。
见我进来,止住大笑,向我招手道:「小舒,来来,这是我的老同学方伟,你就叫他叔叔吧!」
我不慌不忙的对他笑笑,道:「方叔你好!」
方伟笑道:「好,好,哟,老赵,儿子都这么大了?」
乾爸笑道:「这是我义子,我自己没有孩子,他从小就没了爹妈,我们正好组成一家,他就是我的亲儿子!」
方伟点点头,道:「看得出这小子很有能耐,行啊,老赵,让你得了一个宝了。」
乾爸眉开眼笑,呵呵直乐,别人夸我,他比我还要高兴。对我道:「你方叔刚从别的地方调来这里,当镇派出所的所长,你小子可放老实点儿,不然让他抓你进去。」
我吐吐舌头,忙拿起茶壶,给方叔的茶杯满上,双手送过去道:「来,方叔请喝茶!」
方叔也乐了,转头对乾爸笑道:「看看,老赵,你儿子比你可强多了,多机灵!」
乾娘咯咯一笑,道:「这小子定是被你这个派出所所长吓住了,说不定做了什么坏事了,好了,你们聊著,我去给你们做饭,今天中午你们两个老同学好好喝两杯。」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嫂子!」
乾娘笑著摆了摆手,去厨房了。
我顺势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乾爸道:「上个月,这个臭小子把村里一个人的手给弄断了,把我给气得够呛!」
方伟咦了一声,道:「是不是春水村那个魏强?」
乾爸点头:「可不是嘛!现在呀,他已经是个废人了,不能干活。」
方伟笑道:「我刚来,就有人说春水村里有个人得罪不得,一身神力,能单掌断树,一个不小心,把村里的一个小痞子废了,传得神乎其神,我挺好奇的,没想到竟是你呀!」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那个魏强不是个东西,最喜欢欺负女人,那天竟趁我舅妈刚与舅舅离婚就欺上门去,我如果不废了他,全村不得安宁,你看现在,那帮小子们哪个不老老实实的!」
乾爸听著直摇头,方叔倒是听著很好奇,哈哈大笑道:「你就是王舒吧?」
我点头。
他道:「魏强那个家伙是个典型的流氓,我们呢也没办法抓他,他那些事还够不上拘留,你大展神威,把他收拾了,所有人都拍手称快呢。」
乾爸哼哼两声道:「他有什么厉害的,就是会两手气功嘛,吓吓人倒还有点用!」
「哦,你会气功?」方叔急切的问道。
我摇头道:「什么气功,听我爸瞎说,我只是力气大点而已!」我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会气功。
方叔的两只眼睛开始放光了,就像饿狼见到食美一般,我有点怕怕,他嘿嘿笑道:「小子,别蒙我了,你力气再大,也不可能一掌把树打断,老实交待,是不是会气功?」可能是逼供逼多了,竟然有些迫人的气势。
乾爸在旁兴灾乐祸的道:「小子,你方叔又不是外人,你就说实话吧!又不能吃了你!」
我瞪了他一眼,倒想把他给吃了,只好无奈的冲方叔点点头道:「好吧,我确实会一点儿气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更来劲了,兴冲冲的道:「那你真能单掌断树?我还以为他们吹牛呢,这可是不容易,我当初在部队中见到他们练硬气功,能将砖头打断,但对树却没办法,那东西比砖难打多了。」
然後又冲我笑,我就知道没好事,果然,他道:「那小舒呀,能不能演示一下给你方叔看看?」
我其实也存有结交之心,毕竟他的地位很重要,於是装作不耐烦的说:「行啊,拿砖头来!」
他一愣,「砖头?不是表演单掌断树吗?」
我道:「那你就别管了,快找砖头!」
「好好,找砖头!」说完,乐颠颠的跑了出去,他的个子很高,比我能高出半个头来,但现在好像比我矮了一辈,挺好笑的。
很快他提著两块砖进来。
我接过一块,轻轻一握,无声无息,砖断成四块,我拿起一小块,再一握,摊开手,是一把粉末。整个过程就像捏一只蚂蚁一般轻松自在。
乾爸与方叔的眼睛睁得溜圆,口大张,被吓住的样子。
乾爸吸了一口气,道:「乖乖,原来我儿子这么厉害!」
方叔也回过神来,不停的念叨厉害厉害。
我也不理两个神经,转身去厨房洗手。乾娘正在里面洗菜,见我进来,道:「怎么了,不跟他们聊天?」
我道:「跟他们聊天没意思,我喜欢跟妈聊天,中午我来掌厨?」
她温柔的笑笑:「不用,你等著吃就行了,对了,再来别再带这么多菜了,你看,吃不完都坏掉了!」
我笑道:「你们要拼命的吃呀,这些绿菜对身体很有好处的,对了,妈你知不知道一个美容的方法?」
她惊奇道:「美容?什么意思?这个词听著倒新鲜。」
我这才知道她跟那些有钱人的媳妇不一样,笑道:「美容就是使人更漂亮,我听买我菜的一些女人说,晚上临睡前将黄瓜片贴在脸上一个小时,能使皮肤更好呢,据说很有效,妈你不试试?」
哪个女人不爱美,乾娘也不能免俗,惊讶的问道:「真的吗?我怎么没听说过?不过这也太浪费了,还不如吃呢!不过如果把脸洗乾净,贴完了再吃也不要紧吧。」
我听了哭笑不得,我这乾娘也真是会算计,很会过日子,不由笑道:「妈,你儿子我别的没有,黄瓜有的是,你就放心大胆的用,把自己弄漂亮了,老头儿也高兴呀。」
我们愉快的聊著,半路方叔来拖我过去,说是想跟我进一步谈谈,我当然是死活不肯过去,赖在厨房不走,他也没辄。
在吃饭时间,我也尽量不跟他说话,他一叫「小舒」,我忙对乾娘说「这道菜不错」,他只能闭嘴,他再接再励,我忙对乾娘说「今天的天气不错」,总之把他的嘴封住,不让他提非分的要求。把他气得猛喝酒,乾爸倒笑得满嘴喷饭。
最後吃完饭了,他一把拉住我,不让我逃,嬉皮笑脸的跟我说他想学气功。
我说这是独门绝学,不能外传,他就说他要做我的乾爸,这样就不属於外人了,我哈哈大笑,这个方叔对气功倒是挺执著。
最後我说了,我学的是密宗的功夫,确实不能外传,但是我可以教他别的气功,单掌断树也是不成问题的,他这才大喜,想马上就学,乾爸也跟著凑热闹,也要学,我说饭後不能马上练功的,这是练功的大忌,於是在一个小时後,我开始教他们气功,也不属於真正的气功,是易筋经,我开始时练过这个,用於强壮身体,以便修练密宗的内功,否则一开始就修内功,身体承受不了。
易筋经传说来自少林达摩,用於僧人强身壮体之用,但後来已经失传,现今流传於世的并非正宗的易筋经,只是易筋经十二式,还没有了内气流行图,已经是精华尽去,虽说常练亦能强身健体,效果当然不太理想,而我的师傅,那个老「和尚」却有真本易筋经,我只能看懂图,看不懂那些奇形怪状的字,大概是梵文吧,他教我练过,虽说不能与我学的密宗功夫相比,但对於现在那些所谓的气功来说,已经是奇妙无比了。
我只教了一段,让他们回去好好练,要坚持不懈,每天两次,早晨晚上,不能间断,一个月後自然会有效果,那时我再教给他们下一段功法。然後又郑重讲明瞭一些练功时的禁忌,就忙拍拍屁股溜人了。
顺路去了书店,让书店老板代买了些书,大棚种植技术啦,现代销售学啦,这些书不是前卫就是孤僻,销路不好,我一直跟他这里买书,交上了朋友,想要哪方面的书就让他进货时捎回来,很方便。坐在里面侃了一气儿,出来时太阳已经到西山头了,便让大黄加紧几步走,趁天黑前到家。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有点体会了,一天没见,我已经有点想舅妈了,顺便也能想想宋思雅与李玉芝,但那是想舅妈时顺便带著的,舅妈的温柔体贴想起来心里就暖和。
到了家,还没进门,舅妈就从大棚里急急忙忙走出来,我一喜,心想舅妈果然是想我了,但一见到她美丽的脸上带有一丝焦急,清醒了一下,忙迎上去问:「出什么事了?」
她小嘴喷著白气,急促的道:「你舅舅又被人打了!」
第八章
我一惊,随即大怒,心中暗骂:谁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老子的舅舅。
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完她的话,才知道舅舅这次的运气不怎么样,被人在晚上的大街上蒙著头揍了一顿,还不知道是谁,现在正躺在医院休息呢。
我有点好笑,舅舅这次可能被窝囊坏了,被人打了,还不知道被谁打的,我再厉害,总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打一遍吧。
舅妈看著我摇头苦笑的脸,说道:「小舒,你舅舅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怎么办?」
我道:「没什么大事吧?」
她摇摇头,道:「听玉芝说,没什么事,断了一只胳膊,还断了一条腿,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点点头,说声:「这就好。」说著往屋里走去。
她紧跟在後面,道:「那你就不去看看?」
我听出她语气里的关切,心中有一些恼怒,可能是嫉妒吧。冷声道:「看什么?反正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去也没用,他那里不是还有他媳妇吗,我去又有什么用!」
她一定是听出了我心中的不快,不吱声了,默默跟在我身後。
进了屋子,我把带回来的书放到书架上,用水洗了把脸,她已经坐在我的炕上,可是屋里的温度跟外面差不多,她的脸已经有些发青,仍是不说话,只是温柔的看著我。
用毛巾擦了擦脸,坐在她身边,挨著她的身子,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我的心情好些,问道:「你想去看看吗?」
她摇摇头,欲言又止,我好奇,忙让她有什么话赶紧说。
她低声道:「只是听说他的媳妇跟他一块被打了,可能流产了。」
我点点头,忽然一想,心又冰冷,冷笑著道:「哦,那他的儿子没了。说不定会把那女的甩掉,对你又回心转意了!是吧?!!」最後两个字我是咬著牙说出来的。
她面色变得苍白,苦笑道:「小舒,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毕竟跟他夫妻这么多年了,冷不丁儿说断就断,也不大可能,再说他也是杏儿的爸爸呀,你说我应不应该去看看?」
我的心烦燥起来,下炕在地上来回走了两步,不耐烦的道:「好吧好吧,你想去就去呗,干嘛问我,我又不能绑著你!」
说完,不理她的招呼,夺门而去。
小狼跟著跑来,我来到了门前的河边,河已经结冰,冻了厚厚的一层,但我能听到冰下面淙淙的流水声,清沏悦耳,让我烦躁的心情舒缓下来。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舅妈与舅舅夫妻一场,如果说她对舅舅漠不关心,我反而会觉得不应该,会瞧不起她,甚至疏远她,可是现在她的反应让我敬佩的同时,我的心却有一些疼痛,我想可能是妒嫉吧。这种情绪我从没经历过,感觉就像一股热气从心脏冲了出来,向胸口冲,凝而不散,让人难受,恨不能毁掉一切,拋却烦恼。
我静静地站在河边,倾听小河流水的声音,渐渐的,胸口的那股闷气化解开来,我的心逐渐恢复了平静,神志清明,发觉刚才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小肚鸡肠的样子,我自己都觉得讨厌,感情代替理智指挥行动的後果,定会是荒谬可笑的,於是开始自省,怎样才能避免这种情况的再次发生,想了一阵,最终有一个结果,就是感情上要自信。
呵呵,在感情上,谁又能真正做到自信呢!事後总结,事後反省,这也是我养成的一个习惯。
我感觉刚才有些过分,怀著歉疚的心情,我走到了舅妈家,这个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下来,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冷皎洁,竟是出奇的美。不时传来两声狗叫,显得村里分外的宁静,这么冷的天,人们都钻到被窝里了,出来串门玩,还不如在家里的热炕头上抱孩子搂媳妇呢。
推开门,小狼从里面跑了出来,摇头摆尾,亲热无比,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了,可能是嫌我在河边站著很无聊吧。
院子里的灯亮起来,舅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见到是我,美丽的脸上露出一抹惊喜,却没有异常的举动,只是迎上来温柔的道:「回来了,饭马上就好了。 先到炕上坐一会儿。」
我点点头,握了握她的柔软而显粗糙的手。
刚进屋,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在客厅就听到睡觉屋里的炉子在呼呼的响,进了屋,炕上已经铺好了被窝,脱下鞋,将腿伸到被窝里,暖洋洋的,极舒服。
从炕头柜里拿出一本书,现在这炕头柜是放被子用的,现在已经变成了我的书柜,再把两个人的大枕头摞一块儿,垫在身下,看起了书。
不过一会儿,舅妈将吃饭的小桌儿座到炕上,将饭都端了上来,是饺子,她包在饺子不但好吃,还好看,大小均匀,都像小元宝似的,让人看著都馋。白白的饺子冒著热气,我馋得忙用手拿了一个放到嘴里,呵,太热了,我的舌头被狠狠烫了一下,舅妈笑道:「看把你馋得,别著急,没人跟你抢!」送给我筷子,拿上来一瓶醋,一边倒向碗里,一边笑道:「小舒,少吃点儿醋,啊——」
我边忙著往嘴里送饺子,边点头答应:「嗯嗯,嗯———?」
我忽然反应过来,抬头看她,见她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眼里装满了笑意,我见到她的模样,就知道她这是一语双关呢,这个美丽的女人可是个聪明伶俐的人,我装作没听出来,漫不经心的道:「哦,我喜欢吃醋。多来点儿!」
她咯咯笑了起来,我也大笑,把她从桌子那头拉到身边,让她挨著我,这样我很舒服。
我又开始大吃,嘴可是挺忙,恨不能再多一张嘴,一边猛吃,还不停的夸她做的饺子好吃,所以以後要常做,最好每顿饭都是饺子,把舅妈夸得喜笑颜开,本来她只能吃一碗,现在又多吃了一碗。
电视被搬去大棚里了,所以我只能看书,舅妈将饭桌收下去,我就躺在炕上看书,不一会儿,她已经收拾利索了,闩上门,端著一盆热水,道:「来,过来洗洗脚。」
说著,她把盆放在炕边,用小板凳支著,我把脚伸出去,她伸手把我的袜子脱下来,用手试了试水温,把脚按进了盆里。
感觉水有点热,烫人,我忙缩回来,叫道:「啊,不行,太热了!」
舅妈笑?道:「烫脚烫脚,如果不热点儿,洗著不舒服,好了,别动,挨一会儿就好了,别跟个小孩儿似的,烫不坏!」
说完,又把我的脚给按了进去,我忍著,她看我咬牙切齿的模样,咯咯的笑了起来,她的声音仍像少女一般年青,我狠狠瞪了她一眼。渐渐我适应了水温,她开始给我搓洗,柔软的小手轻轻搓著我的脚,脚背、脚跟还有趾头缝,无处不到,我舒服的想睡过去,屋里安静下来,她躬著腰,专心的搓洗我的大脚,在灯光下,她比平时要美上几分,白洁的脸带有一层光晕,找不出一点儿瑕疵,如晶莹的美玉,眼睛像贮著一泓清泉,水汪汪得迷人,挺直如悬胆的鼻子,再加上两颊上淡淡的红晕,美艳不可方物,这样一个美人在尽心实意的给我洗脚,也许是那个死老天给我的一点儿补偿吧。
我的心被她的柔情包裹著,像浸在温水中,温温暖暖,心里的喜乐要涨满胸膛,喷薄而出。手不自觉的摸上了她饱满的奶子,她只是抬头白了我一眼,没说什么,我放肆起来,轻轻揉捏起来,隔著羊毛衫,只是感觉出奶子的柔软,比面团还要柔软。
她挠了一下我的脚心,我忙抬脚离水躲开,她送给我一块毛巾,笑道:「好了,用毛巾擦擦。」说完,将水端出去倒了。
她进了屋,给炉子加了几块煤,上了炕,快速的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拱了拱被窝,叹息一声道:「啊——,真舒服!」温暖光滑的大腿挨著我的腿,她把我的没拿书的那只手拉住,牵引著,按放到自己的大奶子上,柔软光滑的感觉从手心传来,我情不自禁把玩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又把我的书拿下来,道:「别看了,早早睡觉吧。」
我也有点困了,今天一天的事可真不少,精神有点疲乏,於是听她的,把书放到书柜里,把灯关了,脱了衣服,钻进暖和的被窝里。她柔软的身体立刻挤入了我的怀中,紧紧抱著我,两只奶子顶在我的胸口,很舒服。
我没有要她,因为知道她受不了,昨天的那次把她弄得太重了,我只是紧紧的搂著她,感受著她的柔软与温润,香水的气味仍在她的身上缭绕,淡淡的,使她的身体更显得香软。我们四肢交缠,她轻声问道:「想要吗?」
我答:「不了,好好睡吧。」
「嗯,这样真好呀,就这样搂著你,天塌下来也不怕,我什么也不想要,这样做你的女人,就足够了。」她喃喃的道。
我笑了:「是啊,这样最好,我想这样抱你一辈子,舅妈,这辈子你就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你,你也别想跑,我要定你了!」
舅妈轻轻捶了我胸膛一下,然後放在上面轻轻抚摸,道:「小傻瓜,就你把舅妈当成宝,别人还看不上舅妈呢,我已经做过别人的媳妇,配不上你了,再说我们差这么大,我只想静静的守著你,就这么过完下半辈子,也不枉活一回了,你将来一定会有许多女人,舅妈也不拦你,谁让你这么厉害呢,只要你心里有舅妈,我也就知足了。」
「舅妈——」我紧紧搂住她,心中感动,也有幸福与自豪。我终於完全拥有了怀中的这个女人了!我何其幸运,她的温柔体贴让我都醉了。
我们搂抱著,我坚硬结实的身体与她柔软香滑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轻轻摩擦,互相感受著对方,低声说了很多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著了。
第二天的早晨,醒得很早,天还没放亮,舅妈偎在我怀里,一只手搭在我胸前,大腿也压在我的腿上,两个大奶子贴在我胸脯上,虽然没有动,仍能让我感觉那里传来的柔软,她睡得正香,炕很热,她直挺的鼻子尖上有几粒汗珠,脸颊红扑扑的,半长的头发披散著,说不出的慵懒动人。
我打开灯,她被惊醒,我低声道:「再睡会儿吧,我看会儿书。」
她轻柔一笑,理了理头发,这么一个动作竟有一股风情弥散开来,让我心动不已,她道:「不了,我先下去做饭,今天早饭吃什么?」
我把手插到她的发间,帮她梳理一下,道:「把昨晚上剩下的饺子用油煎一下就行了。」
她答应一声,起身穿衣服,我则趁机摸著她的大奶子与大腿,被她打手好几次,穿好衣服,她把我按倒在炕上,把被子掖了掖,弄是我密不透风,笑道:「好好再睡一觉,很快就吃饭,啊?」
我点点头。
她穿著羊毛衫,婀娜的走了出去。
我躺在炕上,跟本已经睡不著了,就想今天的事,今天上午要去看看舅舅,看看他被打的怎么样,其实我的心里也是颇为复杂的,既高兴又愤怒,两味杂陈呀。说句老实话,他被打我却有点不该有的情绪:兴灾乐祸。他那趾高气昂的臭屁模样我早就看不顺眼了,有点钱就不认得老天爷是谁了,老子天下第一。
自从上次我帮他收拾了些小痞子,没有人再动他,他就以为没人敢动他了,我想早晚得有人灭灭他的气焰。
但是我心里也有几分愤怒,他毕竟是我的舅舅,他被打了,我的面子上也过不去呀,可惜镇里的人不知道我的厉害,我的心有点兴奋,虽说我不想过分出风头,但身负一身超人的气功,打打架,来体会自己凌驾於众人之上的快感也是一种能以拒绝的诱惑。
现在只有寥寥数人知晓我会气功,其余人只知道我有一身神力,我也将错就错,但别的能力可不能让外人知道,这是最後的救命符,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深浅,这是处世的智慧。
正在想得出神,舅妈端饭进来,一边摆上饭桌一边笑道:「你刚才想什么美事呢?乐滋滋的。」
我起来穿上衣服,重坐回被窝,道:「今天上午我想去看看舅舅,你也一块去吧,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活腻了,竟敢太岁头上动土。」
舅妈忙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道:「小舒,不要再打架了,一听说你要打架,我的心就怦怦的跳个不停,万一要出个好歹,让我怎么过呀!」
我笑道:「舅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这些人想伤到我,还差点儿!」
舅妈沉下脸来,焦急的道:「你怎么跟你舅舅一个脾气呢,这么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有了气功就了不得了?你能挡住菜刀,但你能挡住枪子吗?你能打过一个人,能打得过十个人,但你能打得过一百个人吗?光靠能打没有用的!」
她的一番声色俱厉的话,像一盆凉水浇到我的头上,让我发热的脑袋清醒过来。这些年来,我一直是用脑筋做事,但自从上次打了那帮小痞子们,知道了拳头就是硬道理,就沉迷於用武力解决一切事情,脑袋有些狂热,做事不再那么严谨,有些大大咧咧了,这是个极危险的现象,今天,舅妈的一席话让我忽然醒了过来。
舅妈看著我阴沉的脸,怕说重了伤我的自尊,语气缓和一下,道:「小舒,舅妈的话可能过重了,别生气,来,多吃点儿!」说著,把自己碗里的饺子往我碗里夹。
我咧咧嘴,却没笑出来,沉重的道:「舅妈,你说得对,我是有些轻狂了,没有你这番话,我可能犯不少的错误,这一段日子可能太得意了,心有些飘飘浮浮的,舅妈你的话让我的心忽然又沉到了地上,呵呵,说得太好了,谢谢你。」
舅妈大喜,眉开眼笑,道:「好小舒,能听得进逆耳的话,这才是做大事的男人!」
我嘻嘻笑道:「那舅妈,要奖励我一下,来,摸个奶子!」说著放下碗筷,向她怀里摸去,她忙跳到炕下,离我远远的,让我够不到,那神情竟有几分顽皮的意味,舅妈越来越年轻,有时候的神情就像一个少女一般。
我们打打闹闹吃了饭,然後回家,要用大黄的牛车去。李玉芝正在大棚里,跟她打了声招呼,这才坐了牛车,慢悠悠的,跟舅妈说说笑向镇里行进。
到了医院,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才知道舅舅已经出院,正在家休养,说实话,我倒还不认识他在这里的家,他当初让我过来玩,我当然不给他面子了。只能到他单位,问清他家的住址,再找到他家,唉,麻烦死了。
终於找到了他家,却是住在政府大院里,他可是「万元户」,政府也要保护他,於是特批让他在政府大院家属区住。
他家离我乾爸家不远,在後面与之隔两排,我先把大黄放到乾爸家门口,那里的冬青叶已经被它吃得差不多了,过了今天,应该光秃秃的了。
舅妈站在门口,我进去跟乾娘打了一个招呼,说好中午过来吃饭,就去舅舅家。
敲敲门,一会儿门开了,探出一个美丽的少女,见到了舅妈,惊喜的叫道:「妈!」
舅妈很激动,颤抖的道:「杏儿?你,你怎么回来了?」
她打开门,过来搂著舅妈的肩膀,道:「我是请假回来的,昨天才回来,你是来看爸的吧?」
「是呀,听说他出事了,我过来看看要不要紧。」舅妈稍微平静下来。
两个人话匣子打开,说开来,竟没完没了,我在旁边也不好打扰人家母女团聚,只能干站著。她就是我的堂姐李春杏了,小时候她就是个美人胚子,我小小的心里发誓要娶她做媳妇,可是後来长大慢慢变了,整天想的却是舅妈,我们已经有几年时间没见,从初中开始她就在市里上学,几乎不大回家,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大姑娘了。
她长得跟舅妈很象,虽然没有舅妈美,也是个难得了美人了。圆脸,挺直的鼻子,丹凤眼,适中的嘴巴,很协调,皮肤白皙,这可能是市里人的特徵,整天坐在房间里,不见太阳,当然要白净很多。
她们笑著聊了很多时间,舅妈才记起我在旁边站在呢,赶忙道:「来来,杏儿,这是王舒,你弟弟,还记得吗?」
我笑道:「杏儿姐姐好,我们很长时间没见了,恐怕记不起来我这个傻小子了。」
杏儿凝神一想,嫣然一笑,道:「是我小姑的儿子吧,赫赫,都长成大小夥子了。」
她虽然很和气,我却能听出她话里居高临下的傲气,心中微恼,但想想是我舅妈的女儿,微蹙一下眉,随即笑了。
舅妈对我的个性一情二楚,见到我的皱眉,忙笑道:「好了,我们别站在这里说了,先看看你爸再说。」
杏儿轻轻的舅妈说:「我阿姨在家呢。」
舅妈神色一变,随後释然,笑道:「没事儿,顺便看看她。」
我心知一场大战拉开了帷幕。
走到屋里,舅妈将带来的一些黄瓜放在客厅,跟著杏儿来到了舅舅睡觉的屋子。
屋里的炕上一坐一躺两个人,正看著电视。
杏儿叫道:「爸,阿姨,我妈来看你们了!」
舅舅鼻青脸肿的,还吊著胳膊,固著腿,挺狼狈的,我直想笑,苦忍著,忙转移视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在他身边坐著的是一个漂亮的女子,确实挺漂亮的,但比起舅妈来,还差那么点儿,打扮得花枝招展,又不过分妖艳,很会打扮自己,一看就是城市人,怪不得把舅舅迷住了,舅舅一直对城市很向往,可能在她身上圆梦了吧。
见我们进来,她忙笑道:「哟,是大姐过来了,请坐请坐。」
看她的表情,很诚恳,我只能说这个女人不简单。
舅舅则是沉著脸,道:「你怎么来了?」颇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我听了心里的火腾的就冲上来,忙压了压,笑道:「舅舅,听说又被打了?谁干的?」
舅舅有些发窘,不答,新舅妈接上话,笑道:「你是小舒吧,听你舅舅一直夸你来著,果然是相貌堂堂,我俩这次被人从後面忽然打了,跟本来不及看清他们,他们就跑了。」
我点点头,她很会说话,对她的评价又高了一层,感情上对她却没有好感。
我道:「其实也很好查,看他们的打人手法,乾净利索,下手很有分寸,很专业,定是有人花钱买舅舅的一只胳膊与一条腿,这样的人,镇里面并不多吧,你们见到他们,应该能认得出来吧。另一方面,舅舅定然是与别人结仇,这个仇还不是小仇,想想这两人月来的事情,应该大体有数吧,两方面一起查,找出人来并不难。但我想,这件事还是不要再查了,没什么好处。」
新舅妈笑道:「小舒果然厉害,事情到你的手里,变得很容易了,但为什么不要查了呢?」
我不回答,只是对舅舅道:「这次不会有什么後遗症吧?」
舅舅笑道:「没事儿,养几天就好了。」转过头对杏儿道:「快拿苹果给你妈。」
舅妈很不自在,我看得出来,同时也对舅舅的薄情心凉,对待自己十几年的妻子尚且如此,对别人又会如何,是可想而知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新舅妈,心头有一丝悲哀,这个女人是一个聪慧之人,仍看不透这层,只能说女人是感情的动物。
本想让方叔帮忙查一下,现在却已经没有那份热心了,跟舅舅说了几句话,我就要走,亲舅妈不让,非要留我们吃饭,但在我们坚持下,还是没继续呆。
杏儿送我们到门口,依依不舍,说过年要跟舅妈一起过,倒是让舅妈高兴不已,我当然不高兴了,一个大电灯泡嘛。
出了舅舅家,来到了乾爸家,舅妈这次跟我一起进来,也想认识一下我的乾爸乾妈,乾娘很热情的欢迎她,与舅舅家相比,天上地下,她的心中可能会感受到一丝温暖吧。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沉思,受到了杏儿对我的态度刺激。大学生在当时可是不得了的人,尤其对於农村的人来说,考上大学,你就是吃公家饭的,是国家养活你,毕业後分配一个单位,就雷打不动的上班吧,等到老,还有退休金,生活很有保障,在农村就不行了,面朝黄土背朝天,风吹日晒,日子很苦,而且是儿子养你的老,碰到孝顺的,还能给你两个钱,如果儿子家都穷的揭不开锅,或者不孝顺,那可是很凄惨的,我们村很多老人都是自己种地,自力更生。
杏儿考上了大学,所以能与我那样说话?我在村里也是个小富翁了,可是现在人们看重的不是钱,而是身份。找对相先问的是你的工作单位,单位好,人的价值自然升高,工作单位不好,人再好,也无济於事。现在可是铁饭碗时代。
舅妈见我沉思的样子,问道:「想什么呢?」
我伸手拍拍大黄的背,让它别偷懒,快些走,道:「我在想,我杏儿姐可是有出息了,挺羡慕她的,不必那么辛苦,拼死拼活的赚钱养活自己。」
舅妈当然高兴,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女儿很自豪,笑道:「这闰女自小就聪明,现在终於考上大学了,这辈子算跟我们不一样了。」
我心中升起一股酸楚,如果老爸老妈还在,我现在恐怕也是个大学生了吧,就不必这些年活得这孤单辛苦了,是她的命好?我当然不服,要怨,只能怨这不长眼的老天了,我一直根深蒂固的对抗老天的信念更加坚定,同时,我有了一股欲望,征服的欲望,把杏儿变成自己的媳妇,我要把她征服!忽然间,我对春节竟有些盼望了。可是宋思雅怎么办呢?我对她的感情也是真的,那只能把杏儿变成自己的情人了,呵呵这也不错。
回到家,舅妈忙著回家做饭,我则来到了大棚。
大棚里李玉芝正坐在沙发上面看电视,头发湿漉漉的,脸蛋白里透红,很娇艳,定是才洗完头,我看得有些心动,有些蠢蠢欲动。
看到我进来,她忙起来,我走过去,一把把她搂到怀里,背朝著我,坐到我的大腿上,我的大腿被柔软而有弹性的屁股压在上面,我的下面马上有了反应,直起来的鸡巴顶在她的屁股沟里,下面是沙发,上面是她的大屁股,能感觉出还是她的大屁股软的舒服,手早已经摸到了她的怀里,从腰间伸进去,尽情的揉捏她圆鼓鼓的奶子,乳头很小,她的奶子不像舅妈那样柔软,弹性大,能感觉出她的青涩,在我手指的夹弄下,渐渐变硬,乳头周围也变得发硬,我不停的变换手指夹弄,五个指头缝尝试个遍,感觉味道各不相同。
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光滑柔美的背部竟性感异常,我将嘴贴上去,用舌头去轻轻舔那微鼓的脊椎,把她弄得痒痒的,不停扭动柔软的身子,我的鸡巴被她的屁股磨得越来越硬,如同烧红的铁棍,感觉快把裤子烫焦了。
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先脱下自己的裤子,把鸡巴解放出来,再把她的裤子撸下来,照著她的大屁股就是两巴掌,打得她惊叫两声。我嘿嘿笑道:「小贱货越来越骚了,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我已经瞭解她带有被虐倾向,在操她时,越羞辱她,她越是有快感。可能是被我给挖掘出来的吧,从自第一次干她,我就一直是在用暴力的方式操她,逼著她用最耻辱的方式给我干,我发现这时候她面上委屈,身体却最敏感,很容易得到高潮。
没用前奏,直接把她按趴下,摆弄好狗趴的姿势,狠狠的将鸡巴捅了进去,她身子一僵,闷哼一声:「哦———」
她的里面已经湿了,鸡巴一插到底,不动,停了几秒,她软了下来,轻舒一口气,轻声道:「太大了。」
我呵呵笑道:「比魏强的大吧?」
一朵红云升到她楚楚可人的脸上,她把头低下,没有说话。我轻笑一声,道:「不用害羞,我见过他那东西,跟个花生差不多,你这个小贱货一定不能满足的。」
她快哭出来了,委屈的道:「求你别说了!」
我不再逼她,感觉里面更湿了,鸡巴开始动,一下一下,次次到底,快把她刺穿了,随著我的进出,她从喉咙里发出哦哦,嗯嗯的压抑的呻吟声。
叽叽的声音渐渐变大,她开始迷离,楚楚动人的小脸露出似哭似笑的神情,俏脸嫣红,雪白的身子随著我猛烈的撞击前後耸动,白白的大屁股被我撞得颤动不已,湿湿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不停晃动,随著我撞击的加快,她的头开始左右摇摆。
我知道她差不多了,但我可不想就这么让她痛痛快快的高潮,放慢了节奏,而且每次都不顶实,浅尝辄止,她的屁股开始追逐我的鸡巴,努力地让我插得更深,但是我可不能让她得逞,跟她玩起了捉迷藏,她急了,带著哭音道:「不、不……给我……」
我温声道:「给你什么呀?」
她仍是道:「不……,不……,快给我!」
我放得更慢,插得更浅,冷冷道:「快说,再不说我就停了!!」
她哭了出来,嘶声道:「把鸡巴给我———」说完,放声大哭。
我啪啪打了她的大屁股两巴掌,道:「哭什么,不许哭!」
她很听话,收起声,但仍止不住的抽泣,身体一抖一抖的,小穴也一紧一紧的,很舒服,我又是两巴掌,开始加速操她。
她又迷失在了快感中,渐渐收起了抽泣,头左右摇摆起来,眼睛上还带著泪珠,更让我想狠狠的欺负她。
我没有再刁难她,很快将她送上高潮,她的小穴一紧一松,还带著股吸力,比平时操她时舒服多了,屁眼也是一紧一紧的,我用手指摸了摸,她轻轻哼哼一声,我暂且放过,把鸡巴抽出来,带出一大滩淫水,流到沙发上,将失神瘫软的她摆成仰躺的姿势,把鸡巴凑到她樱桃小口边,她的嘴巴很小,鼓鼓的嘴唇,真的很像两颗小樱桃。
把沾满淫水的鸡巴在她两瓣唇上擦了擦,道:「张开嘴!」她的小口张开,我将鸡巴慢慢往里插,只插进一个龟头,她的小舌头舔著,吸著,偶尔轻轻咬一下,鸡巴慢慢深入,快到她的喉咙时才停了下来,她像吃冰棍一样,不停的舔吸著。
我道:「手!」
她的小手马上放到我的鸡巴上,轻轻揉著我的春丸,她的技术大有长进,弄得我很舒服。
这个时候,她已经清醒了,正在努力的取悦我。
我眯著眼,静静地享受从下身传来的快感。我换了个姿势,自己仰躺在沙发上,让她趴著,头对准我的鸡巴,这样很省力。
我指导著她:「慢慢向下舔,一直到屁眼!」
她的舌头慢慢从鸡巴上离开,向屁眼舔去,到了那里,停了下来,我正在体会这别样的快感,感觉她停下来,不悦道:「舔下去!」
她抬走头,面色通红,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神情,我面色又冷了下来,狠狠的说:「快点!」
她对我的冷面很难抗拒,只好委屈的低下了头,小红舌头慢慢从我的春丸开始,舔向了屁眼,这次没有犹豫,轻轻的舔著,温温湿湿,异样的快感升起。
我猛的起身将她扑倒,抓起她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大力分开,将狰狞鸡巴狠狠插了进去,接著猛烈的动了起来,她被插得喘不过气,急风暴雨一般的抽插,使她刚平息的高潮马上又到来。
她用力的甩著头发,嘶声尖叫起来,没有了平时的压抑与含蓄,过一会儿,尖叫声戛然而止,身体一僵,大腿绷直,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几秒後,身体如水一般瘫软下来,如一堆乱泥倒於沙发上。
我却仍没泄出,只能恨恨的骂了声「真没用」,穿上衣服去舅妈家。先要洗洗澡,再跟舅妈亲热一下,憋著放不出来真是挺难受的,还得研究研究欢喜法,这样下去,还不得把我憋死,除非每次都跟她们两人一块儿,很不方便,我想定有办法收放自如的,只是我没发现,或者功力不到吧。
第九-十章
等到了舅妈家,舅妈正在做饭,呵呵,还是包饺子,要说什么东西我百吃不厌,那就是饺子了,但包饺子很费时间,好在舅妈的时间很宽裕,所以动不动就包饺子给我吃,我现在一顿不吃舅妈的饭就难受。她做饭的独特风味让我著迷。
我忙洗了手,搭把手,我只会?皮,包就不大在行,没有老爸老妈这几年,我还真没大吃过饺子,曾经自己摸索著做,可是做出来的根本不是饺子,也只能死了这条心。过节时,舅妈会送过来一些,我那时就异常喜欢吃她的饺子,到了现在,我仍是恨不能每顿饭都是饺子。
舅妈的手很快,我?皮的速度跟不上她包的速度,她纤细修长的手如弹琴一般,优美秀雅,轻盈跳动,眨眼间一个饺子出现,我赞叹,这简直就是艺术呀。
我们边做边聊著天,聊起了我的乾爸乾娘,我说起我当初是怎样认识的乾爸,把舅妈逗得笑个不停,我一句没爸没妈的孩子早当家又把她惹得难过了好一阵子,说是以前对我太过粗心,以後一定要好好弥补。我又提出我的设想,想进一步扩大大棚的规模,现在的有些供不应求,还有很大的差距,如果扩大规模,可以到市里去联系饭店酒店,一定会更赚钱,舅妈也赞成,但建议等一阵子,过一年,将大棚的所有技术都掌握了,再扩大,否则,如果有什么不周之处,损失太大。
我们正兴高采烈的议论著,大门忽然铛铛响,有人敲门,小狼在汪汪的叫,我出去开门,却是宋思雅,穿著件杏黄的面包服,围著水红的大围巾,被冻得通红的俏脸,在灯光下,白里透红,像花朵一样娇艳,有股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舅妈见是宋思雅,忙让座,笑道:「宋老师一定冻坏了吧,快快,到炉子前烤烤火。」
宋思雅笑著谢了,可能觉著到我唯一的亲人面前,也不必太客气,所以并不显得拘束,坐在炉子面前烤了烤手,道:「包饺子呀,我来搭把手吧。」说完洗了手,不顾舅妈的反对,帮忙包了起来。
光是舅妈一个人包,我就忙不过来,两个人我更是手忙脚乱的跟不上,最後,两人嫌我?的面皮太过难看,把我赶走,让我一边呆著烤火去。我看著四只嫩白纤细的小的,眼睛都挪不开了,舅妈的手形极美,像尖尖的竹笋,思雅的也是,只是稍胖一点儿,伸直了会出现四个小肉窝,挺可爱的,她明显没出过什么力,手上平滑,没有茧子,舅妈的手掌则有一层茧子,显得有些粗糙。
思雅有些受不了我的目光,狠狠白了我一眼,我这时当然不会老老实实的去看书,在旁要跟著舅妈学包饺子。可惜不是那块料,包出来的东西自己都不想吃,才死心作罢,只好拿本书坐在炉子旁边看,耳边听著两人低声谈笑,不时传来咯咯的笑声,可能是思雅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父母,对温柔的舅妈有孺慕之情,像母女一般,我看到她们这样,心中也很温暖。
外面已经起风,呜呜的呼啸声充斥在天地之间,将窗户刮得啪啪响,屋里的炉子借风之势呼呼的响,旺得很。舅妈跟思雅头对著头,一边包饺子一边低声说笑,不时向我把如水的目光投到我身上,她们谈论的一定是我,我则在炉子旁静静的烤著火,看著她们,在灯光下,一切变得有些梦幻来,像是两朵美丽的花在灿烂的绽放,我感觉有些醉了。虽然这种感觉我不常有,因为我酒量很大,很少醉过,再者,我也很少有喝酒的机会。
两人看著我呆呆的目光,齐声大笑,我也呵呵的跟著笑,屋外呼啸的大风使我觉得屋里更是温暖如春,我的心更是甜蜜,这样两个美人,都把心系在我身上,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虽然想一手搂一个,将两人紧紧搂在怀里,但残存的理智告诉我,还是先忍忍,会有机会的。
我的目光不时与思雅的相碰,她就忙避开,显得很害羞,可能是因为舅妈在场吧,而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她可爱,就越是盯著她的眼睛,她偶尔看向我,见我仍是盯著她,忙避开,过一会儿,再向我看看,仍被我逮到,就再避开,周开复始,我被她娇羞的样子弄得柔情满怀,而舅妈的目光里则有一丝取笑,我开始瞪她两眼,发现没有效果後,只能是避开了,就跟思雅避我一般,这叫风水轮流转吧,我们三人的目光不时碰撞,传递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空气中好像漂浮著醉人的香气,弄得我晕乎乎的。
吃完饭,我要送她回学校,舅妈找出一件大氅,让她穿著,怕她冷,又给她拿了一床棉被,後来又提出一个建议,让她到自己家来住,跟她一块儿,我住到西间去。我当时吓得忙不停的给舅妈使眼色,这不是要我的命嘛,她来了,我可要受罪了。还好,思雅没有答应,说这样太麻烦,等以後再说吧,我心中大呼「万岁」。
一出来,大风就吹乱了她头发,真是好大的风呀,是正宗的西北风,最冷了,吹在脸上,如同被刀刮过,还不是那种火辣辣的疼,而是冷到骨子里的疼。我一出门就紧紧搂住她,平时,我们还真没有那么亲热的搂在一起,老天制造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顺势搂住她,她也没有挣扎,倚在我怀里,顶著风,向学校走去。
路不远,很快就到了,把她送到她住的屋里,屋里并不冷,炉火很旺,原来的床早已经被我给改成了炕,炉子的生法跟舅妈家一样,因此炕很热。我看到她炕边还放著一根粗木棍,看来是防身用的,我知道她自己一个人仍是很害怕,但没想到害怕到如此的程度,她坚强的意志竟能使她能在这里呆这么长的时间,心中不由有些敬佩,不禁有些惭愧自己的自私,我确实应该让她住在舅妈家里呀,像她这样,夜晚担惊受怕的,不知道是怎样一夜一夜熬过来的,她受的罪可想而知了。
我坐在她的炕上,看著她正脱著那件厚厚的大氅,问道:「晚上你一个人害怕吗?」
她停下来,望著我,笑道:「说实话,很害怕,但有什么办法,只有咬牙挺著,我相信你的威慑力,没人敢动我的。」
我开玩笑道:「呵呵,那你跟我交往不会是为了让别人不敢动你吧?」
她面色一变,有些恼怒,道:「你真这么想的?说实话,如果我想走,没人能拦住我,也没有必要为了保护自己来跟你交往,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说著拉开门,指著门外道:「天很晚了,快走吧!」一阵风顺著开著的门缝吹入,带进一股冷气。
我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看来真是生气了,忙把她拉开,关上门,道:「好了好了,是我说错话了,只是开个玩笑嘛,其实我也挺好奇的,我这么一个穷小子,有什么让你看上眼的,现在的人找对相都是要看人是做什么工作的,像我这样的,就是打光棍的命,谁会愿意嫁给我呀,你再看你,人长得漂亮不说,还是教师,是吃国家粮的,什么好样的人找不到呀,又为什么看上我呢?」
她坐到了炕上,狠狠白了我一眼道:「谁知道我为什么看上你这个家伙了,这就叫鬼迷心窍吧。你也不必那样小瞧自己,依我看,你可是很有前途的,再说,铁饭碗早晚会被打破的,这是社会发展的趋势,再过十年,或者二十年,政策一定会变的。」
我被她说得有些微微得意,随之静下心来,暗凛自己的修养还不到家,随後想到铁饭碗的问题,忙跟她讨论开了,她的知识真的很渊博,我虽然也读了很多的书,但与她相比,有种最本质的差别,那就是系统化,通过与她几次的讨论,我终於找到了最跟本的东西,找到我读书的缺陷:不系统,这对我的触动很大,对我以後思考问题的思维方法的提高有很大的帮助。
我们说了很长的时间,我终於发觉天有些晚了,忙告辞出来,临走前,我让她明天开始住到舅妈家,对她说舅妈不是外人,不必客气,她答应了,看得出她很高兴。
回到家,舅妈坐著睡著了,头发已经披散开来,她垂著头,几缕发丝从额前垂下,更增几分慵懒,我本来有满腔的欲火要发泄,但看舅妈有些累,只能忍著了。把她抱到炕上,她被惊醒,揉著眼睛道:「回来了?一不小心,就睡著了,外面挺冷的吧?快上炕睡觉吧,被窝已经热了。」
我看她眼睛似闭非闭,仍在迷糊,就帮她把衣服脱了,没有东摸西摸,很快把她送到被窝里,然後再给炉子加上煤,飞快的脱了衣服钻到了被窝里,我跟舅妈的身上都是一丝不挂,我将睡著的她抱在怀里,温软的身子抱著很舒服,使我很快的睡著了。
第二天,我与舅妈吃完饭刚到大棚里,就听李玉芝说李明理被公安局抓了,因为打人的缘故,魏强去看,但不让见,说是被拘留了。我不禁大喜,这是我的好机会呀。
细问之下,我倒有些惨然,原来是因为李明理的物件竟跟别人睡觉,被他当场逮个正著,他红了眼,把那个男的打得吐血,最後竟把那家伙打成了植物人,公安局当天就把他抓了进去。
我对李明理一直深有好感,他并不像别的小痞子一般混,没做什么坏事,再说很聪明,为人稳重干练,可惜运气不好,碰到了那样的事,那种情况,只要是个男人,就不能不打人的。
我细细想了想,他这个案子看似很小,只是打个人罢了,但那人已经成了植物人,他家里人说不定放弃了希望,很快会死,那罪可就大了,杀人偿命,自古皆然,如果人没死,那他将来的费用也是李明理所无法承受的起的。这件事还真不好办,只能尽力的帮忙了。
我先让李玉芝回家把她的自行车骑来,我要去镇里托人。魏强一瘸一拐的跟著过来,大棚是谁也不让进的,李玉芝倒也没敢把魏强领进来,他在我的门口呆著,见我过来,马上陪著笑脸,道:「舒哥,麻烦您了,无论如何要把明理保住哇!」
我点点头,道:「尽力吧,我也想把他弄出来,不过这个事情弄得太大了,人命官司呀,不知道能不能办好,好了,你在家帮忙安抚他的家人,不要著急,也不要闹腾,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先得把他给吓住了,才能把李明理家吓住,这样李明理如果能出来,他们自然会感激涕零了。
他忙不迭的答应,点头哈腰的,可有是看在我给李玉芝每天一块钱的份上吧。
我对两女摆摆手,骑著车子向镇上行去。
到了镇上,我先去了乾爸家,乾娘在家,乾爸还在上班呢,我对乾娘说了这件事,她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你去找你方叔不就行了吗?」
我笑道:「我怕给方叔找麻烦。」
乾娘用秀白纤细的手指点一下我的额头,笑道:「你这个小滑头,什么麻烦,还不是他一个人说得算的事,先找人去那家吓吓他们,理曲的一方在他们,那个人是找打,再看看包点钱行不行,只要他们不追究了,那就好办了。」
我忙拍马屁道:「还是妈利害,这事一说,变得这么简单。」
乾娘端来一碟瓜子,笑道:「你就别给妈灌迷魂汤了,说,到底有什么求妈的?」
我坐进沙发里,开始嗑起瓜子,道:「我是想问问妈,去求方叔办事用不用带点什么东西去,带点什么东西?我还不大瞭解他,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乾娘惊异的盯著我,秀目圆睁,看了又看,像不认识似的,我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摸摸脸上,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忙问道:「怎么了?妈,有什么不对吗?我都被你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乾娘扑哧一笑,轻轻打了我一下,道:「我是想看看你到底多大了,你这个小家伙,确实有点可怕,想事比大人还周全,怪不得你爸一个劲的夸你呢,我还不以为然呢,现在我才知道,还是他眼睛毒,找到了你这个小怪物。」
我笑笑,道:「妈你可别这么说,我是小怪物,那你岂不成了老怪物了?」
乾娘咯咯一笑,道:「小东西尖牙利嘴的,你方叔呀,跟你爸交情不一般,当初你爸救过他的命,他们就跟亲兄弟似的,你如果带东西去,定会惹得他不高兴,不如空著手去,再说,他喜欢练武,你教他两手,他就会高兴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我点点头。又跟乾娘说了会儿话,就去找方叔。
派出所就在镇政府大院里,小屋不大,可是挺威风,用的是烫金大字,通个南北门,南门朝向街里最繁华的中心一条街,北门通向镇政府大院,这样方便人们大众嘛。
可是人们对派出所有种根深蒂固的恐惧,都把它当成以前的衙门,进了衙门,出来可就脱层皮呀,看著大街上走来走去的人们,就可以发现他们潜意识里的想法,有的故做不屑的瞟两眼,就不看了,有的根本不去看,有的看两眼忙把眼睛移开,深怕得罪了里面的人,把他抓里面。在人们的观念里,从那里出来的人,都不是什么善人,无意识中把他们涂了点灰暗的颜色。
我其实对派出所也有这种意识,对那里有种恐惧感。
当我硬著头皮,自己给自己加劲,进了那里,发现这些穿警服的人很和气,并不是想像中凶神恶煞般模样,里面五个人正开著玩笑,气氛很轻松,心才放下,当我说出找方叔时,他们更是客气,有个年轻漂亮的警姐领著我到了方叔的屋子。
敲门,喊了声报告,里面传出一声严肃的回应:「进来!」
这位警姐身子笔直,推开门,道:「方所,有人找。」声音清脆,活泼中带有一股英气。
方叔正在看著东西,抬头,见是我,哈哈大笑,朝那警姐挥一挥手,警姐把门带上出去了。
方叔笑道:「小舒,怎么到这里来了,是不是良心发现,急著教我功夫了?」
我笑道:「方叔,看您说的,我来看看你都不行呀,再说了,我教的那套功夫可是绝对的真功夫,那可是易筋经呀,现在的易筋经抄本满天飞,你找几本看看,与我教你的一比较,就知道好坏了。这可是我师傅独门的功夫!」
方叔呵呵笑,拉开桌子的抽屉,拿出几本书,扔到桌子上,道:「喏,看看,我可找著不少。」
我拿起来一看,果然都是易筋经,可惜都是健身操层次的。
这时门又响,又是那漂亮的警姐进来,端著两杯水,送给我一杯,然後出去。
刚才进来时心情紧张,没注意看,她的警服很合体,将玲珑的曲线显露无遗,走起来,步伐刚健,屁股一扭一扭的,别有一番风情。
方叔见我目不转睛的看著她,像摄像机的镜头一般,大声咳嗽了一声,我吓一跳,忙把目光收回,装著认真翻书的模样。
他呵呵坏笑,一点儿没有长辈的尊严。
我恼羞成怒的盯著他,他刚拿起水来喝,被我一盯,冷不防被水呛著了,不停的咳嗽起来。
我有点兴灾乐祸,道:「小心点儿,咳嗽也会要人命的!」
开完玩笑,我们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些,我问他练功的效果怎么样,他说没什么感觉,只是精神好像更充沛了,好像是练对了,有待於进一步观察。
最後,我才说了自己的来意,问他有没有办法把李明理弄出来。他皱著眉头想了想,最後大手一拍桌子,说声:「没问题!」倒是颇有些气魄,能看出派出所所长的气象。
说完了话,已经近中午了,当然要到乾爸家吃饭了,他也厚脸皮,要去找乾爸喝酒。
事情已经解决,我放开肚子大吃,肚子都有些发胀,弯不下腰,出来时,差点儿连自行车都上不去。
回到家,舅妈与李玉芝都在大棚里,见我回来,忙问事情办得怎么样,我什么都没说,只道明天李明理就会回来了。两人的目光有些怀疑,让我颇感失败,这么不相信我,她们应该一脸崇拜才对嘛。
傍晚,我用牛车将思雅的行李拉到了舅妈家,两人一人一间屋,她算是正式住进了那里,我呢,只好回到自己的家了,从此要告别舅妈那柔软温暖的身子了,已经习惯了搂著她睡觉,独自一个人,不知还能不能睡得著。想想就发愁,还好有李玉芝在那里,晚上让她值班,搂著她睡也是聊胜於无吧。
得赶紧把思雅给办了,也好能享齐人之福。但我知道思雅可不是李玉芝,她的思维很独立,对事非的观念也很牢固,并不是那么容易能被说服,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我跟舅妈呢,实在不行,只能放弃她了。想到这里,我对她有些愧疚,在我心里,舅妈是第一位的,可能对她有些不公平吧,她这样出色的女子,在哪里都是被人当成宝的,都是被人捧在手心上,到我这里,地位就不行了,如果她知道我的想法,定会伤心欲绝。
第二天,一辆三轮跨斗摩托警车驶进了村里,车上坐著三人,一个骑车的,斗里坐著一身警服的漂亮女子,後面坐的是李明理,车速极快,声音很响,到了李明理家门前,一个漂亮的急?车,车一个甩头,停下,李明理下来,不住说谢谢,请他们进屋喝杯水,那漂亮警姐淡淡道:「不必了,我们还要去王舒家送点儿东西。」
说完,潇洒的摆了摆手,车油门增大,轰鸣一声,射了出去,当真是来去如风。
这时,已经有很多人过来围观了,大夥对警车是很敏感的,都以为谁又犯什么事了呢。
这些,都是李三子事後告诉我的,他说话的神情,好像看到了仙女一般,不住的赞叹,连声说太好看了,那场面,比戏里好看多了,呵呵,原来不是说那女的好看呀。
他们确实是送给我一些东西,原来是乾娘买的一些鱼跟牛肉,说让我补补,最近我有些瘦的迹象。
我忙让旁边看呆了的李玉芝去装些黄瓜与番茄,那漂亮的警姐叫朱茜,她一个劲的摇头,说不能要,要不所长定要批评他们,我笑道,这些是给大家吃的,跟本不是什么贵重之物,我这里随处都是,再说不让方叔知道不就成了嘛,好说歹说,才让他们收下,其实大家也心知肚明,现在的黄瓜与番茄可是贵的很,他们那点工资,根本舍不得买。最後装了一大尼龙袋,放在车斗里,她只能坐在後座上了。
把他们送走,李玉芝还一个劲的心疼,说给得太多了,这些东西是没必要给他们的,我嘻嘻一笑,没跟她废话,倒是舅妈眼里的敬佩让我心里美滋滋的,她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当然知道这里面的道道。
当时,员警是让人敬畏的人,连村里人吓孩子都用「让公安局的人把你抓走」
之类的话,这样当然孩子们潜意识中就害怕员警了,长大了,这个思想也扎根了。
通过李明理的事,我的声望无疑是得到极大的提高,几乎人人都知道是我托人把李明理放出来的,再说连派出所的人都帮我捎东西,那要多大的面子呀,无形中,对我更是敬畏几分。这里面我的乾爸与方叔功劳都不少,方叔很会做事,不把我当成小孩,给足了我的面子,派人亲自把李明理送出家,而乾娘又恰巧让他捎东西给我,相信他们也不是有心的,只能是无心的巧合,但效果却是极宏大的。
晚上在舅妈家吃饭时,我给她们讲了我乾爸与方叔究竟是做什么的,她俩都说我运气好,认识贵人了。
吃完了饭,我还在磨蹭著不想走,思雅拿著一摞作业本坐在沙发里批改,舅妈在厨房里洗涮碗筷,我坐在沙发上有些无聊,看了一会儿思雅专注的模样,跑到厨房里了。
厨房里并不冷,可能是刚做饭烧火的原因,舅妈正围著围裙,挽著袖子,露出一段雪白的胳膊,在热气腾腾的水里刷著碗。躬著腰,细细的腰与大大的屁股让我欲火上升,轻轻走到她身後,叫道:「舅妈!」
舅妈回过身,顺手掠了一下鬓角散落的头发,轻声问道:「你怎么过来了,不在屋里好好烤火吗?」
我贴到她身後,轻轻拥著她,道:「舅妈,我想你了。」
舅妈轻笑,手在围裙上擦了擦,道:「整天都呆在一起,想我什么呀?」
我笑道:「我们很长时间没那个了,我都憋得难受死了!」
舅妈雪白的脸上飞上一抹红云,有些羞涩的道:「你个坏小子,整天都想著那事儿!」
我嘿嘿一笑,手抚上了她的奶子,用力的揉搓,隔著羊毛衫,仍能感觉出它的柔软,下面倏的硬了起来,顶到了她的屁股上,我轻轻挪了挪,把鸡巴放在她的屁股沟里,感觉著那里的形状。
舅妈身子一颤,喘息微微加重,扭著身子,好像躲著又好像迎合我的抚摸,呢声道:「小舒---,不要,思雅在屋里呢!」
我轻声道:「我们只要轻点儿就行了,她正专心的批作业呢,听不到我们的。」
舅妈有些犹豫,用手按住我作怪的手,哀求的看著我,道:「小舒,不行,一不小心就被看到了,要做也要等思雅睡著了再做,要不晚上我去你那里,好吗?」
我不答应,指著支起了帐篷的下身,道:「你看,舅妈,我忍不住了,这样忍著很伤身体的!」
舅妈白洁的脸如同抹了一屋红胭脂,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我,我笑道:「那舅妈你用手帮我吧。」说著,拉著她纤细修长的小手,按到了我的鸡巴上。
她可能从没有用手帮男人做过,只会轻轻摩擦,好像怕弄伤了我似的,看她帮我挠痒痒一般,让我哭笑不得,这样弄比不弄还难受,犹如火上浇油哇。我不由叫道:「舅妈,不行,我忍不住了!」
说著,把她推到锅台前,伸手解开她的腰带,这种事我已经驾轻就熟,熟练的把她的腰带解了下来,她在轻轻的挣扎,还没反应过来,裤子已经被我褪了下来,她轻叫一声:「啊,不要!」,我已经把她的裤子拉到膝盖上,露出了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我用手按住她的背,朝前使力,使她只能扶著锅台,支撑自己的身子不倒,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般的鸡巴,在她屁股上刺了刺,找到位置,轻轻插入了那微微湿润的小穴里,「哦---」,我们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她的小穴有越来越紧的趋势,而且颜色渐渐变得红润,好像越来越年轻一般,对这种变化,她迷惑不解,我也是莫名其妙,难道是我的功劳?虽然我练有密宗内功,可也不能如此神奇呀,再说李玉芝就没有这种变化,我的结论就是归於她的心情变得年轻,再加上我的内功,才使她的身体变得更青春。至於到底什么原因,我也不去管它,反正只有好处就是了。
我的鸡巴如同一个木楔子,缓缓定入她的紧密的小穴,我能感觉出本来紧合的肉被我顶开,紧紧贴在我的鸡巴上,加大我前进的阻力,从鸡巴上传来阵阵蚀骨的柔软,可惜舅妈的小穴太浅,我的鸡巴只到一半多点儿,就已经到头了,我意犹未尽,用力顶了一下,舅妈闷哼一声,转身轻声道:「轻点儿,已经到底了!」
我笑笑,舅妈的小穴里的水还太少,刚能让我插入,俯下身,把身体贴到舅妈的背上,鸡巴不动,手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没有脱她的羊毛衫,一是天有点冷,二是万一思雅过来,方便穿衣服。
舅妈的大奶子柔软温润,不冷不热,乳头已经高高耸起,我轻轻夹了夹两个小乳头,换来舅妈从嗓子里两声嗯嗯,手渐渐加力,揉搓著她两个大奶子,柔软得像没有筋的面团,你可以恣意的玩弄,无论什么形状,都任你摆弄,舅妈的身体微微扭动,小穴里的水渐渐多了起来,我用嘴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吮吸,她舒服的闭上眼,轻轻的哼哼,那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动情之音带有一股让我沸腾的诱惑。我能看清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美丽极了,心中柔情沸动,在她耳边轻轻说:「舅妈,我爱死你了!」
她睁开眼,眼睛里贮著一泓清泉,让我沉迷,她轻声道:「小舒,我也是!」
说完,忙闭上了眼,脸颊一抹红晕陡然出现,在她白洁的脸上,显得艳丽非常,我兴奋的不可抑制,下身狠狠的一顶,「啊--」舅妈冷不防,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叫完後急忙掩上自己的小嘴,想起了思雅还在屋里。我运功听了听,没有动静,呵呵轻笑道:「放心,她没听到!」
舅妈嗔道:「你这个坏蛋,也不分个地方,快点吧,别让思雅撞到!」
我轻笑一声:「遵命!」
鸡巴开始抽插起来。小穴里的水让我顺畅的进出,唧唧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舅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压抑著,从喉咙里发出浓重的喘息,嗯嗯啊啊的呻吟比平时的尖叫更令人兴奋,我发起狂来,不时刺穿她的小穴,进入子宫,她喘息著道:「小。。。。。。。舒,我的。。。。。。我的。。。。。。心都。。。。。被你。。。。。。。哦,哦。。。。。
被你插碎了。。。。。。啊。。。。。。,不行了。。。。。。。。。不行了---,来了---啊---」
说著,忙用手按住自己的嘴,大屁股紧缩,大腿绷直,奶子前挺,发不出声音,静止几秒,身子才软了下来,上身仆倒在了锅台上。
我感觉小穴里一紧一松,然後喷出一股热水,浇在我的鸡巴头上,让我打了个机灵,可惜只差一点儿,就出来了。欲出没出,那股恼火快让我发狂了,我把鸡巴拿出来,啵的一声,像将酒瓶里的塞子拔出来时的声音,可见她的小穴多紧。
我将舅妈扶起,让她坐到烧火用的小板凳上,她的身子像蛇一般,没了骨头,好容易才把她扶直,将鸡巴伸到仍带红晕的脸前,急声道:「舅妈,快快,我快憋死了,用你的嘴帮我吸出来吧!」
舅妈的眼睛像上了一层光,亮晶晶的,她睁大了眼,道:「小舒,不行,太脏了!」
我急得什么似的,哀求道:「快快,舅妈,我求你了!」
舅妈见我快哭出来的样子,勉强道:「好吧,可是我从没有这么做过,到底怎么做呀?」
「就用嘴吸,用舌头舔,别让牙齿碰到就行了,求你了,快点儿吧?」我急声道。
还好舅妈的悟性很高,生涩的把我的鸡巴吞入嘴里,用力吸,用小舌头使劲的舔,我被弄得很舒服,轻声赞道:「还是舅妈好,哦,就这样,好舒服!」
舅妈一边用嘴用力吸,一边抬眼看著我,那样子说不出的娇媚诱人。我感觉这样不过瘾,忙又把她扶起来,按在锅台上,狠狠的干了起来。舅妈又泄了两次,不住的哀求我,可是我已经欲罢不能,不顾她的苦苦哀求,仍是用力的操她,直到自己泄了出来,那股美妙的滋味好久没有了,感觉一切焦燥都随之排出体外,又恢复了清明,看看已经趴在锅台上的舅妈,半球形的屁股仍是雪白丰满,她的屁股其实并不大,可是她的腰很细,显得屁股极大,那半球形的优美的屁股,总是让我心动,虽然已经泄出来了,仍是升起一股欲火,但知道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忍一忍。用围裙把她一片狼藉的下身擦了擦,她的有些红肿的小穴仍在不停的流著我的白白的液体,她已经满头大汗,有些虚脱了,我把她扶到身上,她睁开眼,恨恨的看著我,骂道:「你个坏蛋,是不是想把我折腾死?」
我搂住她,吻著她红润的小嘴。她任由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拌,渐渐用舌头回应,两只舌头纠缠不停,直到快喘不过气来,她红红的脸,道:「别弄了,思雅该过来了。」
我一听,也就不再使坏,帮她穿好衣服,然後去屋里跟思雅说声,回家了。
家里还有李玉芝这个楚楚动人的小媳妇呢,让她给我暖被窝,搂著她睡觉也是不错的。再过两天,就是舅妈的生日了,我要好好准备一下,虽然在农村,对生日看得很淡,只是一碗面条而已,但我不想这么简单。因为我还要进行一场阴谋呢。
第十一章
天上的月亮跟来时一样的明亮,没有起风,天气竟是异常的暖和,这几天不知怎么回事,天气跟本不象冬天,这时村里已经安静下来,家家户户都睡下了,我的脚步声惊醒了狗,狗叫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我想定有人从美梦中惊醒,恨恨的骂我几句。
回到自己的屋子,才感到原来一个人是如此的冷清,我已经习惯了舅妈在身边的生活,总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视野之内,她一离开了我的视野,会感到不踏实,就想她,尤其是晚上,不抱著她,我觉都睡不好,只能说,我离不开她。
我的屋子一般是不生炉子的,由於练功的关系,我的体质不怕冷,也就不必费那个钱了,但炉子还是架在那里,以防有客人。
从院子取来草与煤,把炉子生上,屋子是在空旷的田野上,风总是吹得极猛,因此炉子很旺,不一会儿,屋里已经暖和,我带上门,来到大棚。
大棚里比我屋里暖和多了,一个春天,一个初夏,李玉芝正在大棚正中拨弄炉子,弯著腰,拿著一个烧火棍,披散的长发垂了下来,遮住她的脸,只露出尖尖的小下巴。裤子绷紧她的屁股,股沟被勾勒的清晰诱人。
电视开著,里面是唱歌的节目,她与舅妈对这样的节目不感兴趣,最喜欢看的是电视剧。
我走进来,她没听到,仍是用力的将一大块煤加入炉子,但好像装不下,她正用烧火棍将里面的煤渣捅出去,让出地方,她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动人。
我走上前,接她手中的烧铁棍,她抬头看到是我,才放开手,侧头一甩长发,笑道:「你来了。」
我点点头,笑了笑,道:「这块加不进去,你就不会换一块儿?真是死脑筋!」
说著把那块大煤拨了出来,另加一块小点儿的。
其实从小事上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她就是一个死心眼的人。如果换作别人,嫁给魏强那样的人,早就离婚了,可她没有,仍是死心塌地的跟魏强过日子,赚钱给他花。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呵呵,既然牛粪没有了养料,我当然要滋润这朵鲜花了。
我们都坐到了沙发上,我开门见山道:「玉芝,你今晚上跟我一块儿睡吧!」
她秀白的脸腾的红了,低下了头。
我握了握她的小手,跟著伸到了她的奶子上,问道:「你愿不愿意?」
她犹豫一下,然後轻轻点点头,仍是使劲的低著头,只能看到秀发波浪般的起伏了一下。看她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我就忍不住要弄她,我隔著衣服,轻轻揉捏著她的奶子,「嗯?」我故意道。
她又点了点头,我仍装作没看到,手上用力捏住她的乳头,问道:「说呀,愿不愿意?」
「嗯,行。」她低低的说,像蚊子般的声音,细白的牙咬著红嫩的嘴唇,面色绯红。
我不再逗她,轻轻一拉她,把她拉入怀里,拨开她遮住脸的长发,对著那樱桃小嘴吻去。「嘤」的一声,她被我紧紧抱住,嘴被我的大嘴封住,我狠狠的用嘴与她柔嫩的嘴唇摩擦,舌头顶进紧闭的小嘴,无处不到的肆虐,吞吸著她的口水,她只能从鼻子中发出几声嗯嗯的呻吟,诱使我更加用力的去占有。我一只手按著她的头,一只手从腰间伸进去,抚摸著她光滑的背脊,她的反应渐渐热烈,两只手主动搂住我的脖子,像拼命一样,紧紧的,舌头与我的舌头纠缠,呻吟的声音大了起来,喘息也逐渐粗重,我将手慢慢伸到了她绷紧的屁股上,顺著股沟,向下向下,猛的插入,「哦---」她惊叫一声,头不由自主的後仰,离开了我的嘴。小嘴大张,我用手指在湿湿的穴里插了两下,抽了出来,放在她眼前,笑道:「这湿湿的东西是什么?」
她摇著头,羞得满面红霞,忙把眼睛移开,不去看那让她羞愧的手指,手指上沾满的淫液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慢慢滴了下来,把手指送到她嘴边,道:「快,把手指给我舔乾净!」
她摇头道:「太脏了。」
我笑道:「这是你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说什么脏,快,给我舔乾净!让你尝尝是什么味道!」
她可怜兮兮的望著我,使她本来就楚楚可怜的小脸更惹人怜爱,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她乖乖闭上眼,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轻轻用舌尖触了一下,然後抿抿嘴,竟是在尝什么味道,我感到有些想笑,把手指捅进了她的小嘴里,她嗯嗯两声,专心的舔嘴里的手指,她的小嘴舌头又滑又软,与下面的那张小嘴不相上下。
舔了一会儿,我抽出手指,笑道:「玉芝,你先到我炕上暖暖被窝,我把这里收拾一下,再过去,嗯?」
她点头,起身整理了一下头发与衣服,走了出去。
我让四个炉子都烧起来,关上通气孔,这样即使炉子熄了,留下的温度也能支援到天亮。
进了我的屋子,比外面暖和多了,李玉芝乖乖的躺在被窝里,只露出动人的小脸,明亮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著我,亮晶晶的,我将门关上,三下五除二的脱下衣服,掀开被,钻了进去。
她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娇小玲珑的身子热乎乎的,我把她搂在怀里,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膝盖顶开她光滑的大腿,把微硬的鸡巴插入了湿湿的小穴,她扭动了几下,哼了两下,我笑道:「我就想这样压著你睡。」
她羞涩的说:「我会被压死的!」
我呵呵笑,轻啄她小巧的鼻子,微鼓的小嘴,单单的眼皮,道:「那你压著我睡吧。」说著翻了身子,变成了她趴在我身上。娇小的身子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就像多盖了一床棉被,当然,比盖棉被舒服多了。
她长发垂下,落在我的胸前,痒痒的,没办法,只好侧睡了。我的胳膊让她当枕头,紧紧搂住她温软的身子,全身紧密结合,鸡巴搁在那温暖的洞里,被不时的夹紧一下,最是舒服不过。
我们难得有这么温和的时候,每次我都是狠狠的蹂躏她,让她高潮尖叫,她可能很不习惯这种温柔,眼睛睁得大大的,看著我。我笑道:「睡吧。」伸手将灯拉死。另一只手搭在她腰间,很快睡了过去。
清晨醒来,怀里的李玉芝仍未醒,甜甜的睡相,让我下身贲起,顶在她的大腿上,昨晚不知什么时候鸡巴滑了出来。
我帮她理了理乱发,心中升起一股柔情,她确实长著一幅让人怜爱的容貌,再加上在我面前很乖巧,让我无法不爱怜。她醒了过来,这时阳光已经射进来,一切显得那么的美好,她揉了揉眼,神志开始清楚,道:「我得起来了,你也快起来吧,棚里的炉子恐怕已经熄灭了。」
我点点头,亲了亲她的小嘴,一起穿衣服。当然,免不了对她动手动脚,她先回家去吃饭,等我来到大棚,舅妈已经在那里,中间的炉子上放著一个锅,是给我做的早饭,她脸上仍残留著满足的娇媚。
舅妈见我进来,白了我一眼,道:「懒蛋舍得起床了?」
我呵呵一笑,到炉子跟前,揭开锅盖,里面是油煎的饺子,可能是昨晚上剩下的。
我紧挨著她坐到沙发里,一把搂住她,笑道:「想你想得半夜没睡著觉,这么一睡就睡过头了!」
她轻轻动了动,找个最舒服的姿势,靠在我怀里,道:「哼哼,你会那样才怪呢,昨夜是不是忙著对付玉芝了?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清楚?!」
我嘿嘿笑了笑,大叫一声「吃饭喽」,就蒙混过去了。舅妈也没再说,对狼吞虎咽的我道:「今早晨李明理去找过你,说要谢谢你,请你中午到他家吃饭。」
我皱了皱眉,沉吟了一会儿。与李明理处好关系是必要的,这个人是个可用之材,但现在还用不上他,我曾想过把他介绍给舅舅,当他的保镖与助手,可是舅舅对舅妈的态度让我很恼火,随著我渐渐长大,越来越感觉舅舅不是个能成大事的人,虽说让他抓住了机会,成为了暴发户,但他的素质并不具备驾驭大的事业的能力,近些年来,更加狂妄自大,运输公司的规模扩大了,脾气也扩大了。
越来越能得罪人,谁都看不上,倒是颇有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魄。那个新舅妈却是个精明的角色,恐怕比舅舅还厉害,公司能有现在的规模,定是她出了不少的力。
最後还是决定去他家吃饭,要把他拉到舅舅的公司,这样,可以检验一个这个人到底怎么样,也是锻炼一下,至於舅舅同不同意,我并不担心,我只要说服新舅妈同意就成了,我想她冲著舅舅,会同意的。
这件事办得很顺利,李明理能进到舅舅的公司,当然是求之不得,对我更是感激,我中午在他家吃完了饭,就又骑车跑到了舅舅家,他俩口子仍呆在床上,杏儿不冷不热的接待我,在他们面前,我又一次强调,不要去查到底是谁雇人打得自己,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找了一个小夥子,算是他们的保镖,这个人很能干,可以培养一下。舅舅的神情明显的显示出他跟本没听进去,以他的性格,我说了也是白说,只能祝他好运了。他们也同意收李明理,他也说这个小子是个可造之材。
从舅舅家出来,乾爸家我也没去,开始在镇上大采购,猪肉、牛肉、鸡肉、羊肉还有什么猪头肉、猪蹄、猪肝、猪舌头、猪排骨,酱牛肉,烧鸡,还有一些小孩子喜欢吃的零食,思雅很喜欢吃零食,吃的时候,带著一丝孩子气,像个小姑娘,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今晚上用得著,我一共买了一大箱,肉食品店里的夥计见我买这么多,足够他们一天卖的,忙倒出一个大箱子,帮我绑到自行车上,共花了一百多块钱,足够一般人家半年的花销了。最後没忘了买了一些葡萄酒,这种酒看著很软和,喝起来没有酒味,但後劲极大,见风倒。
到了晚上,舅妈回家,看到屋里竟有这么多东西,不住的说我太不知节约,我笑道:「舅妈的生日,当然要拼著命的花钱。」
舅妈定是很受感动,可能从没有人这么重视她的生日吧,虽然嘴上在责怪我,心中说不定感动的不行了呢,我不禁暗暗欢喜。
思雅放学回来,见到这么多零食,高兴的不停拿来拿去,拿起这包看看,再拿起那包看看,口水都快流到地下了,不停的咽著唾沫,眼睛都看花了,一点也没有人民教师的风范,也了没有平时的端庄高雅。
舅妈看著她的模样,像看著自己的女儿的母亲,思雅也就比杏儿大两三岁,可能舅妈一直把她当成杏儿吧,所以她们能那么的融洽。
我呵呵笑,道:「今天是舅妈的生日,我们也来浪漫一把,今夜月朗风清,天气温暖,我要来个烧烤!」说著,拿出跟镇里一间饭店借的烧羊肉串的烧炉,还有一些木炭,这可是我好说歹说,半借半夺弄来的。
舅妈笑道:「就你花样多这么冷儿的天,在外面还不冻死人!」
其实今天出奇的暖和,可能是看舅妈生日,故意暖和下来?思雅兴奋的捧著舅妈,叫道:「好哇好哇,露天烧烤,美极了!」她毕竟是城市人,也处在喜爱幻想喜欢浪漫的年龄,自然对这样的提议应和不迭。
我们来到了院里,舅妈家的院子很大,也没有什么东西,很空旷,下午已经用牛车拉来了一大车的柴火,正是晚上用的。将堆在墙角的柴火搬出一些,堆成一个小堆,用草引燃,思雅笑道:「你可真能想,篝火你也能想得出来!」
我一边用火引另一堆柴火,一边道:「我在电视上看,城市里的人总喜欢野营,开篝火晚会,咱也跟他们学习学习嘛。」
两堆火很快燃了起来,天已经全黑了,在红通通的火光下,两女的脸出奇的美,火焰跳动,我的心也跟著跳动。她们看著烧得红光冲天的火,静静的出神。
小狼趴在舅妈脚下,它对火有种忌惮,不敢靠得太近。
这时,门被打的咚咚响,好像有什么急事,我忙去开门,门中站在三个人,是舅妈旁边的一家子,叫魏青,三十来岁,有一个儿子,他们一家三口站在那里,见我出来,忙问道:「是不是著火了?用不用帮忙灭了?」
我哭笑不得,原来把我生在院子里生的篝火当成起火了,一片好心,想帮忙灭火呢。
我忙道:「哦,不是,没事儿,是我自己生的火,烤点儿东西。」
他百思不得其解,什么东西晚上生火在院子里烤?但没有再多说什么,领著一家人回去了。我虽然被他弄得有些扫兴,还是要感谢他们的,毕竟他们一片好心。
我回来,见到两女好奇的目光,只能说出来。两人咯咯笑个不停,乐坏了。
我恨恨的骂道:「这帮家伙真是不识趣!别笑了,都把嘴巴笑掉了!」
两人笑得更厉害。我决定不理这两个不正常的女人,开始摆上烤炉,将木炭点燃。
「快去把肉切好,马上要开始烤了!」我对著仍笑成一团的两人道。
舅妈招呼思雅进屋,让她从里面拿出三个小凳与饭桌,又将串好的肉串拿过来,我对猪肉敬谢不敏,小时候可能老妈猛给我吃肥肉,把我给吃伤了,现在一见肥肉就觉得恶心,吃点瘦肉还行,最喜欢吃羊肉了,记得以前老爸出车回来,捎几个羊肉串,就能把我高兴得睡不著觉。现在,我终於逮著机会,狠狠的吃羊肉串了。想到这里,我的口水禁不住的流。
我回屋里从舅妈身上摘下围裙,自己围上,可是够不著,带子在後面,舅妈笑著帮我从後面系上,让我转过身,轻轻掸了掸我的衣服,抚了抚肩膀,端正的看看,点点头,道:「好了!」就像一个温柔的妻子对将来出门的丈夫的举动。
我心头温暖,笑道:「今晚就看好吧,一定让你过一个难忘的生日!」
舅妈笑了笑道:「你就折腾吧,我也放开来,陪著你疯!」
我抓住舅妈玉葱似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出去忙我的烤羊肉。
我趁著放在架上的肉正烤著,进屋把葡萄酒拿出来,拿出三个高角杯,在农村这种杯子不常见,因为在农村一般都是喝白酒,用的是两三钱的小酒盅,这种三两的大杯是从城市里传过来的,一般用来喝红酒葡萄酒。
将酒倒好,各倒了半杯,本是鲜红的酒,在火光下变成深红,微微荡漾,看著就想喝一口。
舅妈已经将烧鸡撕好,又拿来一碗蒜泥,还有酱牛肉,猪肝被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摆在桌上,光这些东西老百姓家就不可能舍得吃。我深深体会到了有钱的幸福。
我们三人都很忙碌,舅妈忙著在厨房切一些熟食,思雅就里里外外的端,我呢,忙著吹气让木炭更旺一点儿,还好是我,换成别人,还不得把自己给吹晕了。
舅妈忙完了,从屋里走出来,见我仍在伸著脖子吹个不停,问道:「小舒,你就不能用蒲扇?这样吹还不把人累死!」
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顾著吹了,就没想到用扇子来扇。思雅忙跑到屋里,拿出蒲扇,自告奋勇的帮忙扇。
木炭很快旺起来,羊肉开始滋滋的冒油,香气扑鼻,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思雅平时端庄秀雅,到了舅妈面前就好像又变成了孩子,边摆动蒲扇边皱著小鼻子笑道:「哇,好香,舅妈,你闻到了吗?」
舅妈笑道:「闻到了,是挺香的。」
我把佐料加上,开始翻转,越来越香,我的口水在嘴边直转,看颜色,终於好了,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我拿起一串,顾不上烫不烫了,咬了一块,哈了哈气,吞了下去,大叫:「好好,真是好吃!」
两人这才拿起一串,思雅微张小嘴,轻轻吹了吹气,咬了一小口,对盯著她看的我笑道:「不错,是挺好吃!」
我这才满意,对舅妈道:「怎么样,好不好吃?」,舅妈用手轻轻拭了拭自己的嘴角,说不出的优雅从容,笑道:「确实不错,挺好的。」我心里快活无比,又乐滋滋的开始忙活起来,这时所有能做的都做好,放在了桌上,只剩烤羊肉串了,她们两个坐著小板凳,靠近火堆,一只手拿著酒杯,另一只手拿著一串羊肉,悠然自在的看著天,烤著火,纵声谈笑,享受得要命,舅妈笑道:「我们这样可是典型的小资生活!」
思雅咯咯笑道:「这样的日子每个人都想过,关键是有没有这个能力与思想。 这可是生活的情趣,有的人有钱了,却失去了这种浪漫的情趣了,那他们活著可真是没趣了,有的人想这样,可是一天到晚为只饱饭拼死拼活,根本没有这份心思,所以呀,这种日子不是每个人都能过的!」说著,仰著头,一幅陶醉的模样。
舅妈笑道:「不愧是当老师的,说得一套一套的,确实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份心思。农村的人哪有能想到这些的,就这个家伙花花肠子多!」
我仍忙著烤羊肉串,刚开始还有滋有味的干个不停,後来见两人在那里如此悠闲自在,心中不平,也不想干了,烤了两茬,其实也够他们吃的了,就把木炭的火弄小些,这样他就能边玩边烤了,跑到桌前,拿起一杯酒,吃些牛肉鸡肉,跟她们聊起来。
有两堆火在跟前,想冷也冷不起来,还被烤得浑身发热。在跳动的火光下,两个女人变得更迷人,我们坐在一起,感觉到三人的心从没有如此的亲近,好像世界就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她们各自说著自己的家,各自的童年,敞开了心扉,有说不完的话,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天地间忽然变得很宁静,只能听到柴火辟啪的燃烧声与她们低声轻语声,我的心在这样的情景里变得脆弱很多,又想起了老爸老妈,竟然不知不觉的喝醉了。以後发生的事模模糊糊,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好像哭了,还大叫妈妈。
早晨醒来,自己正睡在舅妈的大炕上,旁边是舅妈与思雅,两人都是一丝不挂,露出雪白的肩膀,都是头发散乱,难道自己在醉中把她们办了?我还真记不大清了。
看看自己,也是不著片缕,越来越像是我想像的那种情况了,可惜自己竟没有印象,原本是要把她们灌醉的,没想到先把自己灌醉了。
我掀了掀被窝,看看下身,竟沾有一丝血迹,看来,真的是把思雅上了,可惜自己是在那种情况下。
两人被我惊醒,舅妈睁开眼,思雅仍闭著眼,但眼皮跳动,睫毛微微颤抖,也是醒了。
舅妈看著我,怒道:「昨晚你都干了什么?!!」
我摇摇头,道:「干了什么?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舅妈哼哼两声道:「你这个坏家伙,竟把我跟思雅俩都给。。。。。。。,你说你混不混!」
我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笑意,急忙著摆手道:「我真的是醉了,什么也不知道哇。」
舅妈叹口气:「你呀,真不知怎么说你好---」
思雅已经睁开了眼,双颊通红,不敢看我。
我道:「思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确实喝高了,什么也不知道,根本不知自己做了什么。」
舅妈只是看著我们,没有出声。
思雅看著我,羞红著脸道,不说话。
我道:「我一定娶你!你答应嫁给我吗?」
思雅看看舅妈,可能有点不好意思吧,然後轻轻点点头,几乎看不到的轻,又忙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我心中欢喜的心都快蹦出来。
随即又冷静下来,道:「思雅,我有件事先要说在前头,舅妈与我不能分开,将来我们住在一起,行吗?」
舅妈的脸刷的变得苍白,我知道这个时候,她的心一定非常难受。
「嗯」思雅在被里轻声答应一声。
我这才真正的欢喜起来,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本想她这样的城市女子,定然很难答应这种事情,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她竟答应的如此乾脆。我一手一个,把两人搂在自己的怀里,躺在了炕上,恨不能长啸一声。
事後,我才知道,那天晚上,舅妈已经跟思雅说起了我跟她的事儿,又讲了我从童年到现在是如何的苦,求思雅要好好对我。我醉後,不停的呼唤著妈妈,她们的心都碎了。我倚在桌子上,拿著酒,仰头向天,口中呼唤:「妈妈,妈妈,我真想你呀,你知道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一大口酒饮下,我大哭道:「为什么,为什么呀,你走了,爸爸也跟著一块儿走,姥姥舅舅都不管我,我孤零零一个人,只能跟狗做伴呀,妈妈,妈妈呀,你儿子想你你知不知道呀,你跟我说说话呀,你来骂我几句呀,为什么不理我呀,你知道我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为什么还是只留我一个人!都是这个老天,这个死老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它竟这么害我!我操你祖宗!死老天,我操你祖宗!妈妈,你出来骂我吧,你不是不让我怨老天吗?你出来跟我说说话呀,妈妈,妈妈---」
我一边大骂一边将杯子扔到天上,良久没听到落地的声音,不知扔到了哪里。
这个时候,她俩已经哭成了泪人儿,我掀了桌子,倒在地上,将站在我脚边的小狼抱住,搂在怀里:「小狼小狼,就你最好,你最厉害了,谁欺负我你咬谁,总在我身边,有你在我谁也不怕,谁也不敢欺负我!好小狼---」
小狼温驯的舔著我的脸,她俩已经泣不成声了。舅妈变腰来扶我起来,我就不起来,死死抱著小狼,舅妈就想扳开我的手指,小狼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吼,牙呲了起来,舅妈吓了一跳,不敢动我了。
就这样,我口中不停的呼唤著妈妈,搂著小狼慢慢睡著了,她们才扶我起来,没想到,我倒在炕上的时候,将扶著我的思雅抱住了,跟著吻她,然後撕碎了她的衣服,她心中被浓浓的母爱充满,也没反抗,就被我上了,但我的欲望她当然无法满足,含苞初放,流了很多血,最後实在不行了,舅妈才接替她,就这样,我在迷糊中,完成了自己的心愿。
我听罢极为惭愧自己的失态,唉,酒这个东西呀,就跟敌人一样,千万不能轻敌,我就是在不知不觉中醉了,如果开始我有戒心,凭我的酒量,跟本不可能醉,也不至於弄出那一幕。
我们三个躺了一会儿,舅妈忽然道:「思雅你今天就别去学校了。」
思雅道:「不行呀,快考试了,这两天学校的学习很紧张,我如果不过去,会耽误学生们的课。这种关键时候,我可不能离开。」
舅妈急忙道:「可是你的身体。。。。。。。。」
「没事儿的,都一晚上了,休息过来了。」
舅妈摇摇头,我也有些莫名其妙,她为什么非要思雅休息呢,难道因为思雅是第一次,所以一晚上休息不过来?我难道这么厉害?
没有了睡意,我们也穿上衣服,下炕。
思雅穿上靴子,刚想走,忽然闷哼一声,弯下了腰。
我忙扶著她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舅妈笑道:「去去,都是你这个害人精!」她似笑非笑,迷人的眼睛里露出调笑的神情。
我挠了挠头,不解。思雅俏脸通红,轻轻坐到了炕上。舅妈扶著她,小心翼翼的。就像一个婆婆伺候作月子的媳妇一样,想到这里,我不由有些好笑,这个婆婆也太年轻美貌了。
思雅红著脸道:「可能今天真的不能去学校了。」
舅妈笑道:「就别去了,别伤著自己。歇一天不要紧的。」
舅妈把我推了出去,让我先到大棚里看看,也换换李玉芝的班。
我在大棚里呆了一会儿,等李玉芝回家吃完饭回来,只是亲亲她的小嘴,摸摸她的奶子和小穴,就忙著回到舅妈家。
舅妈与思雅正在收拾我们昨天晚上的一摊子。思雅正穿著舅妈的一套衣服,紫罗兰色的小棉袄,青色小棉裤,像极了一个俊俏的小媳妇,她高雅的气质丝毫没有被掩盖,反而更有一番异样的风情,雪白的脸,上面有两朵红云,更是娇艳迷人,玲珑的曲线被小棉袄勾勒的更加优美。舅妈仍是穿著那件黑色的羊毛衫,凭添一股冷艳之气。她们两人好像两朵不同的鲜花,在我眼前绽放,弄得我目眩神迷。我恨不能把她们搂在怀里,好好的怜爱。
思雅蹲在那里,忙著收拾东西,舅妈则是往屋里搬东西,我奇怪,她们的活怎么换过来了,照理说应该是思雅搬东西呀。只见思雅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挪动自己玲珑的身体,难道还在疼?不会这么严重吧,不就是那层膜破了吗,书上说只是疼一下,然後就没事了,她怎么会这么疼呢。但我没好意思问,这么羞人的问题,一定能把思雅羞坏了。
第十二章
後来舅妈才对我说,我那晚上太粗暴了,竟然把思雅的前面跟後面都插了,她实在看不过去,才不得不当著思雅的面儿跟我欢好。她早晨都觉得小穴隐隐作疼,可能是思雅见识了我的厉害,才那么痛快的答应我跟舅妈的事吧,真有点苦笑不得,有时候,你做的事很难说是对是错,无心插柳柳成荫之类的事只能说是老天在玩我们。
院子里确实挺狼藉的,两堆灰烬是那两堆篝火留下的,桌子被我掀翻,地上满是碎碗碎碟片儿,还有满地的猪肝片儿,酱牛肉,羊肉串,那只被我扔到空中的酒杯也找到了,在门口儿的那一小堆碎玻璃碴儿就是了。
我看到她们小心的收拾,心下有些惭愧,本来是好好的一场生日晚会,竟被我给搅了,也不好意思跟她们说话,忙又跑了出去。
将手指弯曲放到嘴里,一声尖厉的口哨响起,高亢的声音直冲云霄,全村都听得见,这是我独家的口哨,带有我气功的「气」,别人根本无法吹出这么高音的口哨,别人在跟前听著都得捂著耳朵。
小狼欢快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就像一阵风似的来到我跟前,一个直扑,跳到我怀里,我很久没有这么呼唤过它了,大多数时间我都在粘著舅妈。
我任它的大红舌头舔著我的脸,笑道:「走,小狼,今天咱们上山抓兔子去!」
小狼咛咛的叫,跳了下来,开始摇头摆尾的汪汪狂叫了两声,跑在了前头。
我跟著它,爬上了南山。山上杳无人烟,只有三两只麻雀停在乾枯的树枝上,草丛里,小狼就喜欢抓它们,急匆匆的往草丛里扑,惊起一群鸟,它就会朝著飞走的群鸟们狂叫几声,倒好像坚壁清野的土匪,所过之处,一只鸟也不留。
山上的积雪还没化乾净,现在的田里只剩下小麦,大地像被披上一块儿黄白绿交间的织锦,阳光很灿烂,整个天地光明一片,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小狼撒了欢的跑,跳上跳下,不时左右的跑,呼呼的喘气,大舌头都伸了出来。我也很久没有在山上这么眺望四野了,一层一层的麦田,承载著农民的希望,山下的村庄四面环山,处在一个山谷下,倚著山坡向上,一家家,一户户,被四周的绿树笼罩,谷底是一条小河如玉带绕过村庄,用山清水秀来说我们春水村是恰如其分。
我曾问老爸为什么村里周围全是树,老爸说那是防空用的,战争时候避免飞机轰炸,我当时还大叫聪明,人民群众就是有智慧。
没有种小麦的田地,都已经耕好,松软的很,就跟舅妈家的沙发差不多,踩上去,如同踩在棉花上。我伸开双臂,仰著脖子,大口的呼吸,大声的叫喊,心中豪情成千,这一刻,天地仿佛掌握在我的手中!
小狼已经在抓兔子了,鼻子贴地,边走边嗅,我笑笑,把它招呼过来,不让它抓,这些年小狼抓了不少兔子,我现在对兔子肉有些腻了,那肉确实是鲜美,可是禁不住总是吃呀,猪肉还得买呢,兔肉可是免费,我想吃点荤时,就让小狼抓两只兔子回来,现在已经吃腻了。
其实兔子很难抓的,一只狗,很难抓到,它的变向能力极强,一个急拐,就把狗甩得远远的,小狼的筋骨被我淬炼过,才能抓到它们。要抓兔子,一般得用两条狗,一左一右的追,变向後总有一只狗跟前,另一只狗被甩了之後抄近路跟过来,形成两狗夹击之势,可是很难有人能把狗驯成这样的,所以,兔子是很难弄到的。
我看小狼闲得难受,就把怀里的一块手帕包了块土块,向远处扔去。「小狼,捡回来。」
小狼呼呼的跑过去,一个急摆尾,速度不减,张嘴将地上的手帕叼住,又呼呼的跑到我跟前,把手帕放到蹲著的我的手里。
我又连续的扔了几次,看到它跑得过瘾了,才收了起来,呵呵,今晚上让舅妈给洗洗吧。
我们两人心满意足的回到了舅妈的家里。东西已经收拾好了,院子又恢复了整洁。舅妈与思雅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嗑著我昨天买的瓜子,一边谈笑,很融洽的样子,我看著心中温暖,她们这样密切,让我省心不少,我最怕两人不和,那我夹在两人中间,定是很痛苦,还不如只要舅妈呢。
舅妈看到我回来,起身掸了掸我的衣服,把被小狼带到身上的泥掸掉,笑道:「又跟小狼去疯了,看看你的衣服,这么脏了!」我嘿嘿一笑,坐到了沙发上,正坐在两人的中间,道:「你们聊什么,这么高兴?」
思雅白了我一眼,不说话,定是仍在生气呢。舅妈笑道:「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悄悄话,你就不必知道了。」
我忙装著咳嗽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思雅咯咯笑了起来,看我出丑,她定是感觉很解气。
舅妈道:「中午吃什么?样数太多,我都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我望向思雅,她转过头不看我,我厚著脸皮问道:「思雅想吃什么?」
舅妈替我解围,对思雅道:「思雅,你想吃点儿什么?」
思雅对舅妈笑道:「我还想吃羊肉串!」说完,笑了起来。
舅妈也笑了起来,看著我,我挠了挠头,这可是个难题,拍拍手道:「好吧,既然思雅想吃,我当然要做了,好,今天中午我们就吃羊肉串!舅妈,怎么样?」
舅妈笑道:「我当然没意见,那我们就做羊肉串,我去办置一下,你去生火,思雅就在这里坐著好好歇著!」
最後思雅帮著舅妈,两人在厨房又开始嘀嘀咕咕个不停,我现在倒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了,那时候舅妈是我一个人的,什么事她都围著我转,跟本不必像现在这样,还得陪著小心哄她们。以前是被人伺候,现在倒伺候人了,何苦来哉!
我心底有些恼怒,笑著陪她们吃完这顿饭後,心里更是生气。
她们两人对我不理不睬,几天以来,都是如此,我原来那个温柔体贴的好舅妈也被思雅带坏了,对我也不那么上心了,我感觉自己忍无可忍了。难道城市里的女子对待自己的男人是这个样子吗?她们好像根本不会伺候男人,如果换作是舅妈,她绝不会让我做饭给她吃,我忽然对娶思雅有些犹豫了。
我忽然感觉自己与她们离得好远,舅妈那端庄的脸,温柔的笑离我好远好远,一切都是那么脆弱,只是一个晚上,就改变了,我那颗孤独敏感的心再次受到了撞击,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这一切拋弃的冲动。我已经受过一次失去最亲近的人的痛苦,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再有一次了,我这才发觉自己对舅妈付出的感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离我而去,我会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样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感情收回一些,以减轻将来要承受的痛苦与折磨。
我的心情总有个高低潮,有时会莫名的高兴,有时会无缘无故的忧伤,对父母的思念越来越深,只是平时刻意去压制这种思绪,但往往在不经意间,会被勾起,我就会痛苦一阵。对父母的痛苦的思念被那天晚上的醉酒勾起,这几天我的情绪很低落。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舅妈家,对她们,我忽然感觉像是陌生人,原来有些恨,现在已经淡漠了,好像没什么感觉了。大多数的时间我都是带著小狼,到南山上我父母的坟地,在坟旁静静的坐著,或者自言自语,跟老爸老妈说会儿话,或者拿一本书翻看,或者静下心来,用心练功。静静体会著自然,阳光,风,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我仿佛回到了自己从小过的那种生活,自在而孤独,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与别人交往。小狼跟在我身边,或者满山乱跑,或者趴在我身边,我能感觉出小狼的欢快。
自己浮躁的心安静下来,躁动的欲望被沉在了心底,竟发现自己的功力突飞猛进,有了质的飞跃。一天晚上把李玉芝叫来,在操她的时候,发现自己竟能用欢喜法吞吐自如,已达随心所欲的境界,以後再也不必受那欲火无法发泄之苦了。
後来仔细想想,可能是因为心境的原因,欢喜法是藏密高级法的一种,极难练成,究其原因就像我当初一样,把它当成助兴的法门,没有严肃的态度,往往用欢喜法时,人已经沉入欲海,不能自拔了。只有超脱出肉欲,保持心智的清明,才能练成,而我,又是无心插柳,凑巧给练成了。
这十几天,我经历了一番神奇的脱胎换骨,气质趋向平和,宁静,不再是以前那种锋芒毕露,意气风发的模样了。
这天晚上,天已经全黑,我跟小狼才从山上回家,发现屋里的灯光亮著。是舅妈吗?我猜测著,听呼吸的声音,不是一个人,有舅妈在,还有一个人,不知道是谁了,这是我现在才有的能力,从很远的地方能听到别人呼吸的声音,从而判断出是谁。
推开门,小狼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这是发觉有陌生人了。
「谁?」我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屋中的人站起来,问道:「是小舒吗?」
咦,竟是乾娘!
「妈--,你怎么来了?!」我走到屋内,惊讶的问道。
正是乾娘,正风姿绰约的站在那里,在舅妈旁边,见我进来,笑道:「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你爸他担心你呢,让我来看看。」
我忙把乾娘让到炕上,舅妈道:「妹子,你先跟这聊著,我回家做饭,等会让小舒领著你到那边吃饭!」从始至终,她没有看我一眼。
乾娘起身相送,笑道:「那妹子我就不客气了。」乾娘比舅妈小一岁。
在灯下,乾娘细细打量我,笑道:「哟,我的小舒这几天长大了,没有了孩子气,是个男子汉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妈,这么大老远的,你干嘛跑过来呢,让别人捎个信,我去看看你不就行了吗?」
「你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就生气,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看我们,也不说一声,我们能不担心吗,都两个集没过去了!」乾娘气愤的道。
我忙陪罪,跟她聊了起来,聊得很愉快,我跟乾娘很投缘,说话也投机,什么事儿能想到一块儿去,颇有知己之感。
过了一会儿,我领她到舅妈家吃饭,舅妈跟思雅都很识大体,在乾娘面前,装出一幅高兴的样子,跟她谈笑甚欢。
其实从表面上看,我跟两女也没什么别扭,只是我不再动手动脚的,说话客气,语气淡漠,舅妈数次想跟我好好谈谈,都被我应付过去,她好像也没什么办法了,面色日渐憔悴,我看著也心疼。但自己的心好像死了,竟没有什么波动。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能这么冷酷。
好些日子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了,舅妈的手艺仍是那么好,乾娘吃得也一个劲的夸赞,舅妈强颜欢笑,劝她多吃些。看到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狼吞虎咽,而是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眼中流露出的那抹痛苦让我深深的震憾。
吃完了饭,舅妈到大棚里值班,乾娘跟思雅睡在舅妈家,我回家自己睡。
我跟舅妈一起走了出来。皎洁的月亮高高悬挂,天上没有一丝乌云,看来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已经是数九了,天气反而变得暖和了,不能不说有些妖异,风轻轻的吹过来,带有丝丝寒气,仍是冬天的气息,人们都躺在热炕头上了,鸡归笼,狗进窝,晚饭的炊烟刚刚散净,空气又变得清新。家家户户的窗户透出的灯光那么柔和,让我的心发软。我与舅妈并肩走在中心大街上,脚踏在地上的声音清皙的响在耳边,我们沉默著,彼此的肩膀不时轻轻撞到一起,弹开来,从肩上传来柔软的感觉,我不由想起她柔软幽香的身子,想起她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
我死寂的心开始有些波动,又活了一点儿。
我们就这样默默的走著,一直走到了我家里。
我在门前对跟在我身後的她道:「你怎么到这儿了,不是到大棚值班吗?」
她道:「我今晚想跟你一块儿,好吗?」我看著她哀求的眼睛,那如贮有一泓清泉的眼睛里闪动著那样的深情,使我不由点了点头。她眼睛忽然亮了起来,竟有些夺目,白洁的脸仿佛晶莹的美玉放出润润的光芒。
一切又像从前一样,她先将炕铺好,放下被,我站在炕前,她跪在炕上忙乎,绷得紧紧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动,然後端来一盆热水,我坐到了炕上,她把我的袜子脱下来,挽了挽我的裤腿,坐在小凳上,细细的搓洗著我的脚,那么精心仔细,好像那不是一只脚,而是一件珍贵的古董,细细擦拭。柔软的小手,摸在脚上感觉很舒服。
我看著她挺直的鼻子,弯弯的眉毛,还有随著身子不停晃动的饱满的乳房,心中柔情渐生。
外面不知谁家的狗汪汪叫了两声,被主人大声喝叱一声,就不再出声,声音在宁静的村子上空缭绕,屋里安静的很,只有盆里的水哗哗的声音,炉子里呼呼的燃烧声,舅妈没有说话,只是低著头,默默的用小手搓洗著我的大脚。
我感受到那久违了的温馨,舅妈的身子在这样的夜里,像一团火,把我已变得冰冷的心渐渐融化,我的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抚摸了两下,仿佛有了惯性般的顺势而下,滑到了奶子上,鼓胀胀的大奶子柔软得像要变成奶油,柔软到了我的心里。
舅妈没有像以前一样打我不老实的手,任由我放肆,只是低头默默洗我的大脚。我解开了她的衣领的扣子,手从上向下伸进去,摸到了高耸温润的奶子。轻轻揉搓,夹著乳头拉,让它变成各种形状,我开始玩上了瘾,只觉得变化无穷,滋味无穷,实在是妙不可言。
正入佳境,下身开始变硬,这时舅妈把我的脚拿出了盆子,用放在腿上的布轻轻的擦了擦,道:「好了,快放到被窝里去!」
我只好依依不舍的把手从她怀里拿出来,手上仍带著她的温度与体香,闻到这股香气,我的心就会变得沉静踏实,自己孤独的心变得充实,这可能是我迷恋舅妈的一个原因吧。
她起身,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掩了掩被我拉开的衣襟,把盆端出去,水被泼到院里,然後她进屋把门插上,往炉子里放了几块煤,白里透红的小手优雅的扇了扇冒出的煤烟,上了炕。
我已经脱得精光,盖著棉被,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眨一下的看著舅妈。她刚想脱衣服,看到我的睁得溜圆的眼睛,有些羞涩,道:「把灯关了吧。」
我摇了摇头,道:「我想看看舅妈的身子。」
她双颊绯红,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水来,目光扫过来,我感觉身上被浇了一桶温温的清水,目光如水,翦眸,我现在终於明白这些词是如何的贴切,如何动人。
我心头荡漾,情动不已。一把把她搂到怀里,笑道:「舅妈的身子的每一寸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还害什么羞呀!来,我帮你脱!」
舅妈丰满香软的身子在我怀里扭动,让我欲火更盛,捧著她的脸,狠狠的吻了下去。她迎著我的嘴唇,用力的吸著我的舌头,与我死命纠缠,我能感觉她的身子变得火热,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厮磨,我的手从她的头部向下,搂住肥厚的屁股,死死按在我身上,大力揉搓,想把它揉碎。
松开口,离开一段距离,额头相抵,鼻子相隔不远,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她红红如樱桃般的小嘴上,她的嘴唇不厚不薄,不大不小,恰如其分,刚才被我用力吸吮,有些微肿,鲜红鲜红的,极为诱人。我禁不住诱惑,又轻轻亲了亲,还咬了一下,让她闷哼一声,就这轻轻的一哼,飘荡著无尽的风情,我的下面坚硬似铁,原来死寂的心如古井泛波,开始沸腾起来。
手快速的伸到腰间,把她的裤带解开,手伸了进去,经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来到了毛绒绒的大腿交汇之处,那里鼓鼓的,像一个小肉包,中间一条小溪,还流著水,我探手入内,抹了抹流出的水,一根手指突然用力的插了进去。
「哦---」舅妈仰起脖子,深深的叹息一声,那从心里发出的声音仿佛抒发著哀鸣与解脱。在我插入的一瞬间,屁股後移,一直绞动个不停的大腿一动不动,紧紧绷住,很用力的样子。
我的手指在温暖湿润的肉中轻轻搅动,不时扣挖,让她不时闷哼一声,秀气的眉头时而蹙起,时而舒展,变化多端,我的嘴的轻轻啃著舅妈雪白细腻的脖子,她用力後仰,挺起的优美的脖颈极为性感,我轻轻的啃著,在她喉咙处用舌尖轻轻舔吸,她的呼吸渐渐粗重,大口大口的吞著唾液,喉咙处就会滚动,我的嘴感受著血液的脉动,感受著舅妈火热的欲望。
手指感觉到她的小穴里开始大量的涌出爱液,我将嘴盖在她红红的嘴上,舌头放肆的侵略,然後抬起头来,看著像一条美人蛇般的舅妈,用力拍了一下她仍在扭动的大屁股道:「起来,把衣服脱了!」
舅妈的眼睛紧闭,闻言轻轻将羊毛衫从头上脱下,我帮著她将裤子脱下来,眼前出现一条大白羊,舅妈皮肤极白,真的与白雪一般,还光滑细腻,真的是万中无一,本来发褐的乳头与阴唇现在变成了粉红色,就像一个小姑娘,大大的奶子,半球形的大屁股,真的是魔鬼一般的身材,看到这样的身子没有人能不动心。
她一丝不挂,毫无遮拦的躺在炕上,被明亮的灯光照射,更有我灼灼的眼神,让她不由的轻轻把胳膊压在奶子上,大腿并紧,遮掩著自己羞人之处。
我慢慢的把她的胳膊拉住,放到两侧,再把大腿拉开,令滴著水的私处大张,显现在我的眼前。
「小舒,不要,太羞人了!」舅妈闭著眼睛,面色绯红,轻轻的哀求道。
我嘿嘿一笑,道:「舅妈,我要让你的一切都变成我的,你是我的!」
舅妈轻轻颤抖,颤声道:「是的,我的一切,都。。。。。。。都是你的! 我。。。。。是。。。。。。你的!」
最後一句,她几乎是喊著说出来。雪白光滑的大腿忍不住轻轻绞动,小穴里涌出一大滩液体。
「玉凤,今後你就是我的媳妇,不是我的舅妈,知道吗?」我道,手指在轻轻捏著她硬硬的乳头。舅妈的名字叫许玉凤。
她惊异的睁开眼,见到我郑重的脸色,点了点头,异常温柔的道:「是。」
语气中充满了女人对自己男人的柔顺。
我的手指用力夹紧她红红的乳头,她痛苦的呻吟一声:「哦,疼。」她的表情像一个柔弱的女人,「叫我舒!知道吗?」我松开手,道。
「舒--」舅妈轻轻的叫道。
「嗯,对,今後就这么叫我,玉凤,记住,我是你的男人!」我满意的道。
称呼真的很奇妙,当我叫她玉凤时,我真的把她当成了我的女人,而不是我的舅妈。我想,她也有这种感觉,她那样叫我时,语气都变了,不再是那种带著宠溺的爱,而是对拥有著自己的男人的爱。
我的手抚摸著她的身子,奶子,小穴,大屁股,最後停留在了她的屁眼上,那里满是褶皱,像一朵小小的菊花,我轻轻一按,小菊花马上抽紧。舅妈的屁股轻轻扭动,躲著我的手指,轻轻道:「不要那里,太脏了!」紧闭著眼睛,脸全红了,很羞涩的样子。
我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们是夫妻了,今晚就算我们入洞房吧,好吗?」
舅妈点点头:「嗯,好!」
我的手指又按在了她的小小的屁眼上,道:「你这里没被舅舅用过吧?」
舅妈羞涩的摇摇头,我笑道:「好吧,那我今晚就用用它,以庆祝我们的洞房!他有你小穴的初夜,我就有你屁眼的初夜吧。」
舅妈定定的看著我,道:「你是不是嫌我不是黄花闺女了?」
我笑道:「玉凤,我嫌不嫌你还不知道吗?如果我嫌弃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呵呵,原来我的玉凤像别的女人一样小心眼!」
舅妈笑了出来,用手轻轻捶著我的胸膛,道:「我就小心眼,女人都是小心眼,你不知道吗?」她以前从没在我面前有这种撒娇的举动,我心下甚喜,看来她的心态也在逐渐改变,把我当成自己的男人了。
我呵呵笑道:「那我今晚就要惩罚一下你这个小心眼的女人!来,像狗一样趴好,你男人要操你了!」
「呵,太粗鲁了,难听死了!」舅妈轻轻的道。但很明显,她被这话深深的刺激了,两腮嫣红,像涂了胭脂,小穴又涌出一大滩液体,手脚都酥软了,无法动弹。
我照著她的大屁股狠狠的就是一巴掌,把她疼得惊起,两手捂住自己的屁股,惊叫道:「啊,疼,疼!」
我恨恨的道:「叫你不听话!快,趴好,老老实实的等著挨操!」
「是!」舅妈脸上不见生气的模样,反而有一丝喜悦,可能我的态度是男人对自己的媳妇所独有的吧。很柔顺的爬了起来,转过身,趴在被子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把你的大屁股撅起来!使劲撅!」我照著她的大屁股又是一巴掌,但这次轻了很多,不会疼。
「嗯。」她轻轻应一声,把雪白的大屁股使劲的撅起来,屁眼跟小穴清清楚楚的出现在眼前。我将手指插入满是粘液的粉红色小穴里,感觉里面已经在蠕动,轻轻吸著手指,把手指拿了出来,将已经硬得发涨的鸡巴抵在她的小穴口前,笑道:「玉凤,我插进去了?」
「嗯。」舅妈闭著眼,胳膊支著身子,轻轻哼了一声。
我一用力,猛的一插,鸡巴齐根而没。「啊--」她一声惊叫,趴倒在炕上,身体抽搐不止。她的小穴很浅,根本容不我的鸡巴,只能插入一大半,我这下这么用力,竟进入了子宫,她没有准备,一下,本来被我刺激得高涨无比的情欲竟发泄出来,她高潮了。
我静静的不动,细细感受著从鸡巴传来的吸吮揉搓的滋味,她的小穴紧紧贴住我的鸡巴,带有褶皱的肉壁用力的摩擦,从花心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液体,接著传来一股吸力,换成别人,一定会投降,这点刺激对我来说,还不至於丢盔弃甲。
她的奶子旁泛出一抹粉红,更加的诱人,我又伸手摸了摸,她一动不动,像昏过去一般。
没等她的小穴平静下来,鸡巴就开始进出,叽叽的声音响起,没有几下,她又高潮了,呻吟的声音渐渐大起来,不像往常那样压抑自己,她本来就柔软的声音更是娇媚迷人,随著我的抽插,声音高低婉转,悠扬悦耳,比听歌还过瘾。真没想到,放开来的舅妈是如此的迷人,真是个尤物!
达到了第三次高潮,她已经瘫软在炕上,只能勉力的将大屁股撅著,其余部位,都已经贴在了炕上。大奶子被压住,变成了扁圆形。
我将鸡巴放在里面,把流出的淫液抹到她的屁眼上,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向里插去,借著淫液的润滑,并不费力,很轻松的插了进去,「嗷---」如烂泥一般的舅妈忽然一震,屁眼紧缩,紧紧的夹住了我的手指。
我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道:「舅。。。玉凤,放松,一定要放松,越紧张越疼。」
她紧缩的屁眼渐渐放松下来,我把手指向里插去。「嗯嗯,嗯」舅妈忍不住呻吟,闭著眼,羞红著脸。
将一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抽出一看,竟没有脏物,真是天公做美,我把鸡巴拿出来,轻轻的向她的屁眼插进去。
这一次,就不是那么顺利了,鸡巴太粗,就是进去了,也定会将她的屁眼撑裂,定会是异常痛苦,刚进了一个龟头,她就疼得直打颤,流了血,我不大忍心,还是算了,我这才知道那晚思雅是如何的痛苦了,这那么糟蹋了她,她可能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我占有了,才会那么痛快的答应了我的求婚吧。
我将鸡巴抽出来,走到她面前,指了指硬硬的鸡巴道:「看看,用嘴吧,我看操屁眼你太痛苦,就先算了吧,等哪天洗乾净,准备好药,我们再来。现在先用嘴给我吸出来吧!」
她已经不能动弹了,浑身大汗,像从水里刚出来,身上油光光的,皮肤在灯光下散发著迷人的光泽,显得更诱人,她用尽力气爬起来,奶子晃抖个不停,我坐到她跟前,把她拉到我的腿上,两只大奶子贴在我的大腿上,柔软滑腻,非常舒服。她用手扶住我挺立的鸡巴,嘴凑过去,先用舌头轻轻舔著头,再慢慢向下,直到春袋,然後慢慢用嘴套住鸡巴,向下吞,用力吸,将两腮贴紧,舌头搅动,用尽了力气,我才泄了出来,其实我完全可以运功泄出来,但我可不想显露这手,让她知道我的欲望旺盛的不是她一个人能招架得了的,这只有好处。
云雨已歇,将她提前铺好的炕单卷起,我们相拥在被窝里。
她趴在我的身上,头靠在我肩上,两只大奶子压在我的胸上,大腿交叉,仍能感觉到她下身那毛绒绒的一片,在我的大腿上摩擦。
我轻轻的亲著她的耳朵,晶莹的耳垂,像白玉一般,很惹人喜爱。把她含在嘴里,感觉很不错。
舅妈舒服的眯著眼,不时动一动,柔软的奶子在我胸脯上轻轻揉动,非常舒服。我的手轻轻抚摸著她的屁股,感觉著那里的柔软与厚实。
舅妈的小手插在我的头发里,轻轻揉动,懒懒的道:「舒,这几天你怎么了? 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
我吐出她的小耳垂,笑道:「最主要的是我又想我的爸妈了,再加上你们对我不像以前那么好,心情就变得很坏。」
舅妈轻笑一声道:「原来是生这个气呢,我那样还不是为了跟思雅好好相处,不让你为难嘛。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我啪的一声,打了她大屁股一下,道:「看你们的模样,是农奴翻身把歌唱,眼里跟本没有我嘛!」
舅妈咯咯笑道:「好,大老爷,以後呀,我们都围著你转,你是天,是皇帝,好吗?」
我哼了一声,道:「这还差不多,以後再惹我生气,要家法伺候!」
舅妈歪著头,端庄的脸上露出几分俏皮,笑眯眯的看著我,道:「那家法是什么呀?」
我手落声响,照她的大屁股又是两下,笑道:「这就是家法,不听话的,要打屁股!」
舅妈捂住自己的屁股昵声道:「这是什么破家法呀,跟本就是教育小孩子嘛。」
我拨开她的手,道:「好,敢藐视老爷的决定,这可是以身试法,要打!」
「啊啊,别打别打,我不敢了,不敢了还不成嘛!」她见势不妙,忙开口求饶。
我得意洋洋的看著她,道:「现在知道家法的厉害了吧!」
她咯咯笑起来,身子扭动,头又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搂住她,轻声道:「好了,我们睡觉吧,明天赶集,还得早起呢。」
舅妈嗯了一声,忽然道:「对了,舒,好些天你都没有跟思雅说说话了,你想呀,刚把人家的身子占了,就不理人家了,她会怎么想,会如何的难过呀!好在她现在忙得饭都顾不上吃,学生快放寒假,要考试了,她整天都在批试卷改作业,没见到你还以为她是碰不到你而已,并不知道你在生气呢。」
我点点头,自己已经说要娶她,这个寒假最好能去她家看看,想必要去看她父母的冷脸了。
我们又说了些闲话,渐渐睡著了。
第十三章
我醒过来时,天还没亮,舅妈也已经醒了,灯被打开,她只是睁著眼睛看著我,仍趴在我身上,我睁眼时,与舅妈正在看我的眼神撞个正著,她忽然羞红了脸,眼神慌乱的避开,我呵呵笑道:「玉凤,是不是被我迷住了?想看我,也用不著偷偷摸摸的嘛!」
她小手轻轻捶了捶我的胸脯:「讨厌讨厌,真是坏死了!」
我双臂搂紧,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香软的身子,柔软的奶子,毛绒绒的三角区,都紧密的贴在我身体上,无一不让我心醉神迷,真不想起来,就这么一直抱著她,快活似神仙呀。
「玉凤,玉凤,玉凤。」我不停的叫著,满心欢喜,从此以後,她就是我的玉凤了。
「嗯,嗯,干嘛叫得这么肉麻呀!」舅妈微笑道,身子轻轻扭动,香软的身子在我身体上厮磨,我如何能不欲火中烧!下面的东西急速膨胀,快速变硬,顶在了她光滑有弹性的大腿上。
「呀!」舅妈惊叫一声,脸色羞红的撑起了身子,想与我保持距离,被子从她圆润的肩滑下,高耸的奶子轻轻抖动,我忍不住轻轻亲了一下粉红色的乳头,她身子一颤,又跌在我身上。我的脸被她丰满柔软的奶子压住,我的头被柔软滑腻包围,鼻子充满了她身上醉人的香气。
我的嘴狠狠吸,轻轻啃,用牙咬鲜红的乳头,用鼻子拱柔软的奶子,变著花样玩弄她的大奶子。
舅妈的手按著我的头,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舒,上午还要赶集呢,啊——」我的鸡巴已进入了她的小穴,那里已经湿润,她很敏感,稍微一刺激,就会流水。
「玉凤,我要好好的爱你!」我吐出嘴里的乳头,狠狠的道。
舅妈面色绯红,已经动情,被我突然插入,她毫无准备,仿佛体内引发一场爆炸,自己被炸上了高空,脑中一片空白,良久,才舒了口气,回过神来,听到我的话,喘息变得粗重,面颊陡现红晕,嘶声道:「来吧,来好好爱玉凤吧!」
声音不再柔软,变得低沉嘶哑,带有一种诱人犯罪的磁性,说著,她死命的抱紧我,下体主动的摇动起来,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一向都是她被动的由我弄她,只是迎合我的攻击,这次定是极为动情,才有如此大胆的举动。
我遵命无违,鸡巴开始猛力的进出,捅插著她紧密的小穴,根本不必换什么花样,只是这么用力的插,插得她嗷嗷叫,头拼命的摇摆,奶子抖动,几十下後她就高潮了,瘫软在我的身上,我没有泄出。泄出那股东西,身上就会感觉抽了一股精力出去,我有些瞭解为何那些古代的房中术中都强调精为血了。
我轻轻用胸膛揉著她变大的奶子,充血的乳头仍是硬硬的,软中带硬的感觉很特别,她趴在我身上,静静的一动不动,脸颊泛红,呼吸渐渐平稳,她娇娇细喘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响,我不由自主地想亲她红红的嘴,想吃她的小香舌。
「嗯」的一声,红红的嘴被我盖住。她很配合的让我的舌头进去,任由我舔吸搅动。
手放在她的半球形的大屁股上,感受著那里的弹性与柔软,良久,她才轻轻动了动,无力的道:「舒,该起来了,还要早早赶集呢。」
「嗯。」我懒懒的回答,真的是不想起来,可是想想今天要干的事,还是逼著自己起来。
她从我的身上爬下来,拖著身子,要穿衣服,我忙按住她,道:「玉凤,先歇一会儿,等我把菜弄好再起来做饭也来得及!」
「可是……」她有些犹豫。
「别可是了,听我的!」我打断她,语气坚定的道。
「嗯,好吧,说实话,我实在是动不了了。」她笑道。偎了偎被窝,找个舒服的姿势躺著。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
我来到大棚里,呵,好多天没正经过来看看了,许多黄瓜由原来的黄瓜纽变成了大黄瓜,就如同一个气球眨眼间被吹大了一般。
把六只竹筐装满,四筐黄瓜两筐番茄,也就这么多,每个集都要去卖,平时能装上三筐就不错了,这是我上两次集没去,攒下这么多。
舅妈过来招呼我回家吃饭,是去舅妈家,思雅与乾娘都在那里等著我呢,饭桌都摆到了炕上。
见我进门,思雅招呼了我一声,去帮舅妈往上端饭。
我对舅妈道:「玉凤,给我们来点酒!」
这一声如平地炸雷,思雅与乾娘都有些目瞪口呆,舅妈的脸刷的红了,像蒙上了一层红布,「嗯。」低低答应一声,逃跑似的出了屋子。
乾娘看著我,眼神怪异,我忙打断她想说话的心思,笑道:「妈,来,今天第一次来这儿,来点儿酒助助兴怎么样?」
思雅可能明白了什么,忙笑著应和,也劝她来一点儿。舅妈拿著瓶葡萄酒,四个杯子,表情很自然,我挺佩服她的,竟能这么快就行若无事,很有潜力呀。
乾娘也是个挑眉通眼的聪明人,没有再说什么,也若无其事的推脱,在舅妈也笑著劝她少喝一点儿後,终於投降,来了一小杯。
我那天买的东西还没吃完,因此菜很多,乾娘笑道:「小舒,你们的生活水平比我跟你爸俩还要高呀!瞧瞧,这一桌得花多少钱呀!」
我呵呵笑道:「妈,这是你有口福,前两天你未来的儿媳妇过生日,我在镇里买了些东西给她庆祝,平时我们可比这差多了!」
思雅的俏脸差红,在乾娘的注视下更是不堪,眼睛都不敢抬起来。
乾娘惊讶的道:「哦?好小子,能耐不小呀,能找到思雅这样的好姑娘!」
思雅羞涩的道:「婶——」
我打断她,道:「叫妈吧。」
她更加羞涩,低著头,改口道:「妈,还早著呢,我父母还没见过他!」
乾娘笑道:「看,你都叫我妈了,你父母那里呀,只要你决心大,一切都不是问题,现在的父母哪有能拧过儿女的!」
说著将自己腕上的金手镯摘下一个来,把思雅的手拉过来,给她戴来上去。
一边端详一边道:「不错,不错,正合适,这是当妈的给你的见面礼,你也别嫌寒酸,等以後再补上!」
「谢谢妈!」思雅很知礼的没有推却,大方的收下了,我感到很满意。
我拉住舅妈的手,送到乾娘面前道:「妈,恐怕还有一个人跟你叫妈呢!」
「哦?谁呀?」乾娘惊奇的问道,见我拉著舅妈的手,张大了嘴,杏目圆睁,问道:「不会是————?」
我点点头,笑道:「正是玉凤!」
乾娘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指著我们俩,有些结巴的道:「这,这………你们——」
我面色郑重的对乾娘道:「妈,我从小孤苦无依,是玉凤一直在照顾我,陪著我,如果没有她,很难说现在的我是什么样子,我从小就想娶她做媳妇,现在她已经不是我的舅妈了,我的心愿也能达成了,妈,你会反对我们吗?」
乾娘看著我们,又看了看思雅,道:「那思雅呢?你不会想娶两个媳妇吧?这可是犯法的呀!」
我点点头,道:「不错,我是想娶两个媳妇,但我只能给思雅一个名分,玉凤不会有名分,再说表面上她还是我舅妈,住在一起,也没什么说的!」
乾娘看著我们,良久,叹口气道:「既然你们自己都同意,我这个当妈的当然不会反对,但以後可一定要好好对她们,莫要负了人家!」
我马上保证不会对不起她们。接著拉了拉舅妈的手道:「快叫妈呀!」
玉凤一直低著头,红著脸,这时低低的叫道:「妈。」
乾娘笑了笑道:「一转眼功夫,你就从我的姐姐变成了我的儿媳妇,可是吃了大亏了!都是便宜那个混小子了,来,你也别嫌寒酸,一人一只,正好!」说著把另一只手上的金手镯摘下来,给舅妈戴上。
我大舒一口气,一切都很圆满的解决了,便放开胃,大吃了起来。
玉凤见我吃得太急,想劝劝我,但看了看乾娘正在吃,於是口张了张,没有出声,小手在桌下拉了拉我的裤子,对看向她的我悄声道:「慢点儿吃,别噎著!」
我点点头,放慢了速度。乾娘当然不会听不到我们说话,冲著我笑了笑,笑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思雅表情有些复杂,我也没有仔细研究,看样子她还不能适应当一个媳妇,还根本不知道做媳妇的应该怎样疼自己的男人,只能慢慢学习吧,我想自己应该给她点儿时间,毕竟她自己还是一个大小姐。
吃完了饭,天已经大亮了,思雅急著去学校,我们三个则到我的家,让乾娘坐到牛车上,在舅妈摆手相送中离开村子,走上了通往镇里的大路。
路上人也不少,本来平常能捎几个人,现在乾娘坐在车里,就没让别人上。
今天天气仍承袭著前几天的暖和,空气有些清冷,太阳刚爬出东山,阳光里透著一股颜色,照在人身上,发出金黄的光泽。有很多对父母领著自己的孩子去赶集,孩子欢快的跑在前面,不停的催促自己的父母快些,恨不能飞到集上,买好吃的,看热闹。在他们小小的心灵里,没有比这样再好玩的了。
大黄慢悠悠的走著,我跟乾娘坐在车里,车上还有床被,是怕她冷,舅妈特意加上去的。一路上,路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著招呼,惊异的看著漂亮的乾娘。
乾娘神色自若,对别人的注目视而不见,腿盖著被,搓著手和脸道:「喂,小舒,我越来越发觉你这个小家伙不简单,这么轻易的就弄了两个媳妇,你舅妈咱就不说了,她能冲破你们那层关系,勇敢的接受你,本身就是了不起的,思雅呢,她可是一个城市里的女孩子,能看上你,就是你的造化了,现在居然能容忍你有别的女人,这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我嘻嘻一笑,道:「这也没什么,你不看看我的妈是谁!」
乾娘咯咯笑起来,骂道:「又拍马屁!跟我说说,嗯?你是怎么办到的?」
我笑道:「这是祖传绝艺,传男不传女的,妈,我只好说声对不起了!」
乾娘起身来打我,我忙躲过去,在我们的笑闹中,很快的就到了镇里。
这时已经是半上午,集上早就人声鼎沸,熙攘热闹了,冬天的集市最热闹,中心大街已经是人挨人,互相推挤著向前走,旁边摆摊的人可是乐开了怀,卖力的大声吆喝,还颇有比试的意味,看看谁吆喝的响。
「看看我的衣服,又暖和又便宜了——-」
「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来来来,看看我的进口面包服,绝对物超所值了,来呀来呀,数量有限,欲购从速了啊——」
两家卖衣服的开始打起了擂台。
其实我知道那两家是一家,两个老板是连襟俩,合夥做买卖,两人利用人都爱看热闹的心理,故意装作水火不容,这样有很多人过来看他们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必然要买一家,刚开始那阵儿,卖得很红火,可是到後来,人们都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就不上这个当了。
我在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这两个人确实很聪明,可惜事有不密,被他们的同行给揭穿了老底,奔相走告,才落到了这个地步。
赶著大黄,拉著乾娘,好容易才走到了菜市,我原来的地方已经有人在占著了,我一看,咦?是个新面孔,三十多岁,体格强壮,满脸横肉,看样子不是个善良之辈。
他身前是筐萝卜,正拿著秤在大声吆喝呢。他身旁的一个中年人见到我赶著牛车过去,忙拉了拉正在卖力吆喝的那人,低声道:「快让地方,舒哥来了!」
我虽与他们仍隔著一段距离,但我的耳力奇强,已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停下来,问道:「什么舒哥?谁呀?」
中年人叫张福田,摊子总在我旁边,也受过我不少照顾。
他低声道:「前面赶车的就是舒哥,快点儿,你占著他的地方,往我这边挤挤吧!」说著对他身旁的人赔笑,请对方向那边移移。
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眼睛远远瞄了过来,看了看我,有些迷惑的问道:「谁呀,不会是那个赶车的小毛孩吧?哈哈!」
张福田使劲拉住他的袖子,著急的道:「要不是我跟你有点亲戚关系,我真就不管你了,别笑了,就是他,快快,别那么多废话,叫你挪你就挪!」
这个家伙一听就知是个楞头青,道:「凭什么呀!我凭什么给他让地方呀!看他那个样儿,我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不让!」
张福田哭笑不得,道:「哎哟,你呀,就是个二百伍,你也不打听打听,谁能挨得住他一拳!就你这熊样,还不够人家一个指头的呢!快点吧你!」说著,就去拖他的筐。我听得倒是奇怪,他们怎么知道我的拳头硬?消息传得不会这么快吧?也就是我们村里的人知道,没过多少天,已经传开了?
我已经走近原来的地方了,旁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招呼,很快来到了我的地方,已经空出了一小块地方。
我走了过去,将筐卸下,车赶到头上,那里是田地,把大黄身上的车解开,让它自己吃点东西。
张福田笑著打招呼,我也点头微笑,客气了两句。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仍是不大服气,大声的吆喝,眼睛看也不看我一下,明显是想找碴。乾娘看著直皱眉头,我视若不见,只是平静的看著自己的摊子。
很快就有老关系户过来买菜,大多是些有钱妇女。对她们,我已经很瞭解,能记住她们的喜好,她们家里的情况,边给她们称菜,边聊天,很融洽,有时她们拿出一些事来,让我给拿主意,我爽快的应答,总能让她们满意,这是一门学问,这么多年,我已经能游刃有余。
乾娘在旁边帮忙,但别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干这一行的,她的姿态高雅,别人不会把她当成农民。
看到我的生意那么好,而他那边根本无人问津,满脸横肉的家伙更是有气,更加大声的吆喝,像拼命似的,还主动抢我的客,上前夸自己的萝卜如何如何,好像逼著别人买似的,弄得顾客们很不高兴。我心中微恼,对张福田招招手。
他走过来,我问道:「老张,他是你的什么亲戚?」
张福田面色微变,忙道:「哦,他跟我一个村,是本家一个弟弟,叫张全,是个二百伍,舒哥你不要见怪!多多包涵!」
我摆摆手,面色微冷道:「我已经很给他面子了,看在新来的份上,再看在你的面子上,没跟他计较,可是他越来越不象话,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劝劝他吧,如果他听不进去,谁也不能怨了!」
「好好,我劝劝他,还请舒哥手下留情呀!」他忙拱手道,说著走了回去。
这时正好又有两个老关系户过来买菜,我没心思去听他们说什么,忙招呼顾客。
等我把顾客送走,张全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加倡狂,两手不停的摇摆他的竹筐,大声吆喝,我的竹筐与他相邻,这样一来,我的竹筐被他不停的撞击,里面的菜可都是娇嫩之物,这样定是没有好结果。
我的怒火腾的冲了上来,面色更是平静,转过身子对乾娘道:「妈,你呆著别动,我去收拾收拾这个家伙!」
乾娘伸手想拉住我,但我已经走了过去。
我走到正在四顾吆喝的张全面前,道:「张全是吧?」
他正过脸,轻蔑的看著我,道:「就是大爷我,怎么了?」
我笑笑道:「你是在成心跟我过不去吧?」
他两手相握,拳头的骨节被捏得啪啪响,道:「是又怎么著?」
我又笑了笑,冷不防一拳打了过去。看得出来,他也是打过架的,潜意识的想躲,可惜速度跟不上,这一拳正中他的鼻梁,但我控制了自己出拳的分量,没有把他鼻梁骨打断。只是血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眼泪也是刷刷的往下流。我没有丝毫犹豫,给他的肚子又是一拳,这一拳可够他消受的,只见他的高壮的身躯象大虾一般蜷曲,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
我面不改色的回到了自己的摊子上,对面色发白的乾娘笑道:「废物一个! 妈,不用吓成那样,没什么的!」
乾娘勉强笑了笑,道:「小舒,怎么动手打人了?」
我笑道:「妈,这种事经常发生,有些人就是这样,不打他他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这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围了上来,兴奋的看著热闹,口中不停的叫喊,好像看电影一般。
张全满脸是血,还不停往下流,不顾张福田的阻挡,摇摇晃晃往我这边走,手里拿著一把杀猪刀,寒光闪闪,口中不停的嘶吼,眼睛通红,疯了一般。
换作别人,恐怕早被吓住了,他的样子确实很有杀气,很吓人,可惜我不吃他这一套,笑著拍了拍乾娘抓住我袖子的小手,她的脸这时候已经发白了。
我走到他面前,毫不变色的道:「张全,你胆子可够大的呀,你知不知道,你的刀一拿出来,这事可就大了,公安局就要来抓人了!」
张全嘶哑著声音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我哈哈大笑道:「就你那熊样,要杀了我?有种的你就来吧,大家给做个凭证,我可是被逼无奈,如果我不还手,那只能等著挨杀了!」
可能他被我目中无人的态度激怒了,猛的扑了上来,我轻轻向旁边一让,脚下一绊,他一个狗啃屎,结结实实扑在地上,刀被摔了出去。呵呵,他这样被怒火冲头的人,打起架来根本就是给人当沙袋,往往用力太死,力气放出去,收不回来,打不著人就被人打,当然这样的人也是相当危险的,如果一不小心被他打实,那可是致命的。
他趴倒在地上,没起来,我走过去把刀踢远,蹲在他前面,笑道:「我说,没那两下子就别拿刀出来,别让人给夺了把你捅了。今天我看在张福田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下次再敢这样,我会废了你!希望你记著。」
说完,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正在用力想扶他起来的张福田,道:「老张,拿钱帮他去医院包扎一下,别有什么事。」
张福田忙推辞不要,我冷下脸来道:「老张,我这人喜欢实在,把他打了,就应该出点钱,算是一点儿补偿,钱你拿著,快送去包一下!」
这时公安局的人已经来了,他们平时赶集时就出来巡视,这么短的时间赶到可能是凑巧正走到这儿。
两个人,我一看,正是那天到我家的两人,朱茜与孙志军,孙志军已经有孩子了,朱茜才分到所里,认孙志军作师傅,跟著他学习一下。
两人穿著一身警服,很有气派,分开人群,走了过来,见是我,不由一愣,朱茜笑道:「哟,这不是小舒哥嘛,怎么了,有事吗?」
她身材挺拔,英姿勃勃,笑起来很开朗,孙志军人很矮,跟朱茜差不多高,浓浓的胡须,看起来比他的年龄还要老很多。
我笑道:「是茜姐跟孙叔呀,又出来为人民服务呢,噢,没什么,我们闹著玩呢!」
两人看了看已经被扶起的张全,那血流满面的样子很难与我的话相符,朱茜笑了笑,走到远处的刀前,用大拇指与食指捏住,在眼前晃动,道:「拿刀玩?玩出血了?是不是玩得太大了?」
我嘿嘿笑了一声,道:「好了好了,你就别吓我了,我胆子可是很小的,今天到我乾爸家吃饭?喏,那是我乾娘,中午做饭请你们吃,怎么样?你们所长也会在那儿!」乾娘来到了我的身边,对著他俩的目光点点头。
两人一听,忙摇手,孙志军道:「行了,你饶了我们吧,遇见我们所长,我们还不得脱层皮!」
接著指著张全两人道:「这两人找你麻烦?咦,这不是老张吗?他不是总在这儿卖菜吗?他是谁?」
张福田忙道:「孙同志好,我们跟舒哥儿没事,只是闹著玩,这不,他是我本家弟弟,杀猪的,不小心摔了一趴,把鼻子弄破了,刀也摔了出来。」呵呵,没看出来,这个张福田还挺机灵,能马上编出这一套话,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孙志军问我:「小舒哥,是这样吗?」
我没再为难他们,点点头,道:「没错,这位夥计人太壮实,这一跤摔得有点儿重,得赶快上医院,就让他们走吧!」
孙志军摆摆手,道:「那快走吧,别把血流干了!」
张福田忙点头哈腰,边说谢谢边扶著张全走了。
周围的人渐渐散去,孙志军才拍拍我的肩膀,狡猾的笑了笑,我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他没看出来是怎么回事。
朱茜跟乾娘聊了两句,跟我打了个招呼,就接著巡逻去了。
中午在乾爸家,被乾娘好一顿埋怨,方叔倒是夸我做得漂亮,软硬兼施,树了威风。我拐弯抹脚的打听朱茜的底细,这只是无意识的,人可能对於漂亮女子都想知道其底细,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原来朱茜竟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父亲是市公安局的局长,把她送到这里来锻炼锻炼,那阵子很兴下基层学习,朱茜本人是刚从公安大学毕业,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她的身世,所里的人根本不知道,说著这些时,方叔还拍拍我的肩膀,笑道:「这个小姑娘可是前途无量呀!」那笑容里有股狡诈,还挺暧昧。
我对朱茜的父亲倒有几分敬佩,已经是那么大的官,还能舍得把女儿送到这里来受罪,这需要眼光与气魄,他能有这样的意志,就说明他并不是个一般人。
往家走时,天已变冷,忽然洒下了小雪,飘飘扬扬,无声无息的落到地上。
这鬼天气比女人的脸变得还快,上午还阳光明媚的,这时候就下起了雪。这个时候路上的行人很少,宽宽的路,就我一人一车,好像天地间只剩下我跟大黄一般,路好像变得无限的长,走也走不完。
还好我在回来时又到书店买了两本书,这些天来,自己有点儿见色忘书了,以前酷爱读书不但是因为能从书中得到乐趣,更是因为能在读书时锻炼自己。书这个东西,你确实不能不看,在读书时,你很容易自省,提高自己。
我最喜欢看传记,还有一些哲理方面的书,对那些描写爱情的书是不屑一顾的,我以为那是人吃饱了撑的,才去想那些东西,看看现在农村里的女人,都是有人做媒,先看看条件配不配,再见见面,没有什么意外的事发生,就会结婚生子,过起了日子,开始为生计奋斗,一天到晚累得腿都拖不动,一挨到炕上就呼呼的睡著了,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想情呀爱呀的。
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正是读书的好时机,於是拿起一本,盘腿坐到车头,在牛车的轻轻晃动中安静的读书。天上的小雪还是不紧不慢的往下飘,落到我的头上,书上,大黄的身上已经洒了薄薄的一层,我不时抖动两下书,将落在书上的雪抖落,看著看著就入了神,不知什么时候,大黄已经把我拉到了村口,还是村口坑坑洼洼的路将我颠醒,收起书,已经到了家门口。
小狼从大棚里冲了出来,扑到了我怀里,舅妈与李玉芝跟了出来。
舅妈一过来就拍掉我身上头上的雪,李玉芝则是帮忙把空筐搬下车,很快我们坐到了大棚里。
喝著舅妈早已经烧好的热茶,坐在沙发上,旁边一左一右是舅妈与李玉芝,被两人丰满柔软的胸部挨著,真是很惬意。我喜欢喝茶,可惜这里不适宜种茶,茶很贵,是奢侈的享受。
我说著上午在镇上打张全的事,李玉芝听得兴高采烈,舅妈则是有些薄怒,我知道她很反对我跟人打架,用她的话说就是你不打别人别人打你,不是你打坏了别人就是别人打坏了你,这两种情况都很不好,她一听到我打架就吓得手脚发软,好像天要塌下来一般。
我就笑著跟舅妈解释,我做得已经很乾净,不会有什么麻烦的。人打了,钱掏了,威也立了,我打人也不是冲动的结果,而是想了又想,三思过後,才那样做的。
又跟她说了一通我的想法,那五十块钱,张全根本用不完,顶多能用十块钱看医生,让他小赚一比,能把他心中的恨意大大削弱,报复的心情不那么强烈,再有公安局的人助威,就使得大家知道我跟派出所的所长很熟,更是让他消了报复之心,再说没有这一出,别人也不知道我跟方叔的关系呀,所以说,我这一顿架打得是一举多得,那个张全二百伍一个,只能白挨一顿打了!
我说完,两人的眼神都很奇怪,我被看得有些发毛。舅妈看我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道:「我看你是个当官的料,老谋深算!」
李玉芝也放肆的道:「舒哥你可真毒,把人卖了可能那人还帮你数钱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对李玉芝恨恨的道:「是呀是呀,你正帮我数钱呢!」
她娇小的脸变得羞红,看我瞪著她,神色不善,忙向舅妈求救,道:「舅妈——,你看他——」
舅妈抿嘴笑著,没有说话。
我嘿嘿一笑,道:「哼哼,今天谁也救不了你,我可要家法伺候!」
「什么家法呀?」李玉芝有些可爱的问道。
舅妈笑道:「家法就是打屁股!」
她听了白净的小脸儿马上变得通红,嗫嗫道:「都这么大了,还打屁股,多羞人呀!」
我胳膊一搂,使她贴到我身上,道:「就是因为羞人,才这样惩罚,我要开始了!」
她忙开口求饶,可惜我是铁了心要打她,轻轻用力,将她按倒在我的腿上,使她俯著身子趴著,对著她挣扎扭动的屁股啪啪两巴掌,立刻她「嘤」的一声,身子软了下来,不再挣动了。
我熟练的把她的腰带解了下来,将裤子脱下,露出了她雪白光滑的下半身,梨状的大屁股,挺直的小腿,还有双腿间若隐若现的黑森林。
轻轻抚摸著她丰厚的大屁股,手指陷入雪白的肉里,使劲揉了揉,然後啪的一巴掌打了下去,红红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红白相映,很妖艳,我又揉了揉,接著再一巴掌,她随著我的巴掌落下,发出闷闷的哼声。我一巴掌接著一巴掌,不紧不慢,很有节奏。
她的小穴慢慢渗出了几滴淫液,向我的大腿滴去,拖出一缕晶莹的细线。
我笑道:「你这个小淫妇,又流水了,是不是又想挨插了?」说著,手指顺著股沟而下,摸到了她的小穴,轻轻磨擦著周围,她的大屁股轻轻扭动,似乎在追寻著我的手指。
手指陡然插入了她湿润的小穴,毫无徵兆,「啊!」她轻叫一声,接著发出一声叹息的声音,两条光滑白嫩的大腿轻轻绞动,磨著自己的小穴周围。
我一手拍打著她的屁股,一只手扣挖著她紧密的小穴,她不停的哼哼呀呀,头发飘舞,面色绯红。
我对呆看著我们的舅妈道:「玉凤,过来替我打她的屁股,快点儿!」
舅妈犹犹豫豫,面有羞色,眼睛却盯著李玉芝通红的屁股,像被吸引住了。
我伸手将舅妈拉到我面前,抓住她的小手,按到李玉芝的大屁股上,带著她的小手在那光滑厚实的红屁股上揉动,然後举起来,打了下去。
舅妈任由我带著她的手动作,顺从的跟著我,随後把她的手放下,让她自己来,她学得有模有样,用小手揉著李玉芝的屁股,然後打一巴掌,节奏都模仿得很像。她的眼睛先是充满了羞涩,慢慢被兴奋的光芒取代,好像打上瘾了,但打得很轻,李玉芝只是舒服的哼哼,像是被挠痒痒一样。
我的手一只在揉著李玉芝的奶子,一只在扣挖著她的小穴,大棚里很空旷,只能听到啪啪的巴掌声与她娇媚的哼哼声。
小穴里的水越来越多,我的裤子被弄湿了一大片,我让舅妈把衣服脱了,像我一样坐在沙发上,然後把李玉芝放在她的大腿上,让她打李玉芝的屁股。我则将裤子脱下,把鸡巴插入了李玉芝的小穴里。
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是两股声音,我的大腿与李玉芝的屁股相撞发出的声音跟屁股被巴掌拍打的声音相合,像雨打房檐一般连绵不绝。
「啊啊,啊……啊……」悦耳的呻吟从李玉芝的口中发出,她的屁股被舅妈紧紧抱住,身子不停上探,头发甩动,像被钉在板子上的蛇,她用力的时候小穴紧缩,很舒服,我性致勃发,让舅妈趴到李玉芝身上,两个小穴一上一下,轮番操弄,直插得两人不停尖叫,软作一团,方才泄到了舅妈里面。
第十四章
思雅终於放了假,过两天就要回家,本来按我的意思,她自己先回家看看,给二老通通气,然後我再去见她父母,可是她心急,非要让我跟她一块儿回去,舅妈也劝我,我想想在家也没什么意思,杏儿可能要回来跟舅妈一块过年,只好答应了。
清晨,李三子开著拖拉机来到舅妈家,是来拉我跟思雅。
昨夜,跟舅妈睡在一起,搂著她睡了一夜,她早早起来给我跟思雅做了饺子,吃完,拿起思雅的包,包里是思雅捎给父母的土特产,还有舅妈给我买的新衣服,送到拖拉机上,李三子憨厚的笑著,看起来这家伙过得春风得意,我禁不住打趣道:「三子,媳妇怎么样了?」
他挠著头,嘿嘿笑道:「好好,挺好!」
我笑著打了他肩膀一拳。
坐在拖拉机上,看著站在那里目送著我的舅妈,心中的惆怅越来越浓,我第一次离开家乡,没想到离开的滋味是如此的难受,舅妈婀娜的身影渐渐远去,我恨不能马上跳下车去,搂著舅妈曼妙的身子,躺到热炕头上。
但我知道,这是一种极端幼稚的表现,只能克制自己。思雅将小手伸到我的手中,紧紧握著我,我回过头来,看到她眼中有著浓浓的关切,心中一暖,反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我的大手里,软软的小手将我的惆怅冲淡,这才发觉,风很大,也很冷,早晨的风是清冷冷的,就像清冽的泉水变成了冰,思雅的小脸已经被冻得发白,尖挺的小鼻子通红,披肩的长发被风吹得乱舞,我揭开军用大衣,把她包在怀里,紧紧搂著。这件军用大衣是方叔送的,很重,也很暖和,尤其在大风天,穿著根本不透风,我只能慨叹:军队的东西就是好!我们两人偎在一起,她躲在我的怀中,尽管头发被吹得披散开,脸却被我挡著,红扑扑的,感觉不到寒冷。
拖拉机比牛车快多了,尽管路很难走,颠得我快散架了,不一会儿,就到了镇上,李三子在舅舅的公司里开车,我们下了车,他招呼一声,忙加大马力向前冲,要赶去公司点卯。我对拖拉机的认识忽然深刻了许多,以前一直看著它们跑来跑去,我认为开著太辛苦,虽然比牛车快,但油的价格很高,花那么多的钱有点不值得,再说我现在跟本不需要那么快,赶集时早点起来就行了,还悠哉悠哉的,快乐得很。我现在倒是不想买拖拉机,只要个三轮车就行,那可真是来去如风。
思雅见我正在出神,忙拉了拉我,我才发现自己正站在大街上发呆,笑了笑,背起包,搂住她,道:「走,去坐车!」
我们这个镇在市里还算繁荣,一天有两班车通向市车站。镇中心大街的东头,是一个十字路口,车就停在那里,说是九点发车,其实十点能走就不错了。我跟思雅早早坐在了车上,低声谈笑,陆陆续续的,上来了七八个人,大都衣冠楚楚,都是些暴发户的模样,用思雅的话来说就是很没口味。我还真不知道原来镇里竟有这么多有钱人,看他们大声说话,粗声粗气,竟跟舅舅颇有神似,还有一个身负将军肚的家伙手里拿著个大哥大,比砖头还要大,正在那里大声呵斥,可能在电话的那头有个家伙挨他的训吧。
我看了他们几眼,没有理会,继续跟思雅悄悄说话。思雅被我搂在怀里,在当时,很难见到男女间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亲密,因此颇为惹人注目。但我们在这里跟本碰不到认识的人,胆子无形中大了不小,再说我是根本不在乎,她是眼睛根本看不到别人,一直是窝在我怀里。柔软的长发与我的下巴相触,有股淡淡的幽香发出。这样的姿势,感觉到两个人仿佛融合到了一起,成为一体。思雅说一些在学校的趣事,我则说些村里的妙事,时而发表一些评论,其乐溶溶。
再没有人上车,司机坐在位子上,嘴里叼著烟,看看车里的人,又看看表,无奈的吐了几口气,气哼哼的用力拧汽车钥匙,车起动开来,他踩了踩油门,将车哄热,又看了看路,但没有人,他更加气愤,大喊一声:「走喽--」车猛的加大油门,冲了出去。
我与思雅都在盯著那个胖胖的司机看,看到这里,我们对视一眼,有些想笑。
我忙把她的小嘴捂著,她本来没笑,嘴一被我捂住後,忍不住大笑起来,柔软的身体不停的抖动,鼓鼓的的奶子揉著我的胸口,嘴中发出「咕咕」的声音,这是笑声被闷在了我的手心中。
我故作凶狠状的瞪著她,她用力不笑,死死将笑意憋住,可是这很困难,我的手一松动,她又忍不住要笑,我只能急忙又将她捂住,这样反反复复几次後,她才能平静下来,笑得迷人的脸庞都染上了一层胭脂。
她被我搂得更紧,乌黑的头发是盘著,现在已经有些蓬乱,绯红的脸更显得妩媚动人,看得让人心痒痒的,我只是朦胧中跟她做过一次,那之後,有诸多原因,跟本没再碰她,对她的感情有些淡漠,再有舅妈的对照,对她更是不满意。
但这次坐车,有了两人独处的机会,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很喜欢她的,她的优雅动人,青春活泼完美的揉和在一起,使她宁静时成熟优美,灵动时机智调皮,让我既疼又爱。
通往市里的路本是崎岖,车还是破车,这样的车走这样的路,结果就象瘸腿的马在路上跑,又慢又颠,我倒是没所谓,思雅却受不大了,有些想晕车,我忙从她胸口送入一道气,舒解一下,她才好些,我打开旁边的窗,冷风嗖嗖的吹进来,将她的头发吹得散了开,她索性将头绳解开,披著长发,其实,她这样更动人,少了股优雅的气质,多了种柔美的风采,颇有些楚楚动人的惜弱之风。我帮她揉了揉胸口,看她脸色好了,手就不老实起来,放在高挺的奶子上,轻轻揉动,她轻轻看了四周,面色通红,悄悄将我的手压住,阻止我的抚摸。
我只好将手停在那里,但也足够销魂的,由揉动改成按压,感受著她奶子的弹性。她的奶子比舅妈有弹性,但没有那么软,摸起来,各有千秋。
她很羞涩,脸上升起两朵红云,低声道:「不要这样,别人会看到的!」
我又按了按那里,笑道:「没事儿,看到了又怎样,他们又不认识我们。」
说著,将她的身子向里挤了挤,使别人看不到她。
我的下面硬得很,但只能忍著,偷偷的将她的小手拉到鸡巴上,她急忙拿开手,脸红得像蒙了一层红布,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也知道这样很过分,只好作罢,只能摸她的奶子玩了。
思雅的身子被我摸的渐渐软了下来,最後是贴在了我身上,被我倚住,才没有倒下,光滑如玉的脸从里面透出一股红润,喘息的声音渐渐加重,更是诱人。
时间过得很快,我还没觉得怎么样,竟然已经到了市里,她家就住在市里。
其实离得也不远,但现在的交通很不方便,走起来觉得很远。
天已经是黄昏,从冷清的车站里走出来,已经被人包围,这些都是开小三轮车拉人的,各人都叫嚷著便宜,有的还拉著我的衣服,看那架式,好像非要坐他的车不可。
我护著她,挤出了车站,简直是羊入狼群嘛。我们最终还是招呼了一辆三轮,看著一路的风景,来到了一座大楼前。
周围很多同样式样的大楼,各个窗户都挂著衣服,随风摇摆,极不雅观,将大楼巍巍的气势破坏殆尽,看来这些都是居民楼。
将包拿下车,给了开三轮的钱,对思雅道:「你家就住在这里?」
思雅点点头,道:「是呀,怎么了?有什么想法吗?」
我仰头看著楼,从楼下看到楼顶,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走吧!」说完将包提了起来。
思雅在前,屁股轻摇,快速的向上走去,她迈脚的频率很快,一阶一阶的向上,我呢,则是一大步跨三阶,虽然看来起很慢,实际却是极快,思雅累得气喘吁吁的。
四楼,门朝西,思雅停了下来,按了一下门铃,我有些奇怪,为何不敲门呢?
後来才知道,楼里面的隔音极差,一家敲门,全楼都能听到,感觉束手束脚的,极不自由,可能连大声说话都不行吧,那样,活著岂不是累得很?!
门很快被打开,探出头的是一个头发半白的中年妇人,风韵犹存,与思雅很像,我知道这必然是思雅的母亲了。
她见到站在我前面的思雅,惊喜的道:「雅儿,是你!快快,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回来!」
说著拉思雅进了屋。思雅回头让我跟著,我对思雅的母亲道:「伯母你好!」
她这才意识到我的存在,疑惑的看著我,思雅忙道:「妈,这是我的物件!」
她看著思雅,问道:「对象?什么时候你有了物件了,我怎么不知道?」
思雅摇了摇她的手道:「妈---,进屋再说吧!」
我未来的岳母这才道:「哦,哦,快进屋吧!」
我们进了屋,里面客厅里正坐著一位中年男人,面目和蔼,精神矍烁,见我进来,点点头,思雅上前,道:「爸,我回来了!」
他笑了笑,道:「你可算回来了,你妈这几天正数著日子呢,一天到晚就知道算著你是不是该放假了!」
思雅笑了笑道:「爸,这是我物件,叫王舒,王舒,这是我爸!」
我忙上前,道:「伯父你好!」说著伸出了手。
他伸手与我握了一下,面不改色,道:「王舒呀,坐坐。」
两个女人去厨房忙活开了,我与思雅的父亲坐在客厅里,聊了起来,他什么也没有问我,只是拿出一盘棋,是象棋,笑咪咪的问我会不会下棋,我摇摇头,他又笑著说不会没关系,现在开始学。
十多分钟後,我掌握了象棋的规则,於是我们两人下了起来,输是必然的,我一连输了三盘,但觉得自己的棋艺是突飞猛进,三盘过後,已经能与他打个平手,到了第五盘,我抢先将死了他的军,至此,他几乎没再赢过,有时我让著他,让他赢两盘。
思雅的父亲叫宋明之,是一个大学的教授,在市里小有名气。宋明之象看怪物一般盯著我,思雅进来收拾桌子,准备端饭,见她父亲的模样,问道:「爸,怎么了?你怎么那样看著王舒?」
宋明之摆了摆手道:「我是在看他到底是不是人!」
思雅娇声道:「爸---,你说什么呢!」
宋明之一愣,恍然一笑,道:「哦,哦,我是说他竟这么聪明,简直是不可思议嘛,你知道他以前下没下过象棋吧?」
思雅娇媚的横了我一眼,点点头道:「当然没下过了,那里跟本就没象棋,让他跟谁下去?!」
宋明之又怪怪的看著我,让我有些不自在,他对思雅道:「雅儿呀,看来你真是有眼光呀,你的物件可不得了哇,下了三盘棋,我就下不过他了!照这个进步的速度,他很快就能成为高手!如果再经过明师的指点,那可真是不得了哇---」说著,起身激动的走来走去,好像得到宝贝一般。
思雅听到自己的父亲夸我,眉开眼笑,道:「爸,你就别夸他了,他这人本来就骄傲,你这么一说,他的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宋明之笑道:「聪明人骄傲一点儿是难免得,好了,快端菜吧,我都饿坏了!」
未来的岳母的脸色却不大好,我想,很可能是思雅把我的老底交待清了,岳母大人定是嫌我是农村人,感到配不上自己的女儿。
岳父大人却很热情,跟我说话很投机,饭桌上只能听到他滔滔不绝的声音,我只是偶尔说几句,可能恰到好处,让他的兴致更浓,我看他就像决堤之黄河,想?住嘴也不成了。
说老实话,我对岳母的冷淡并不生气,换成是谁,也不能眼看著自己的女儿嫁给我这样的农村穷小子,况且思雅气质高雅,聪慧过人,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但看得出来,她具有良好的教养,心中虽生气,表面上看不大出来,仍是温婉热情,极具大家风范。
吃完饭,岳父要拉著我下棋,被思雅阻止,说要带我出去逛逛,熟悉一下,吃完饭散散步对身体有好处的嘛。
我换上了舅妈给我买的新衣服,外面罩著大衣,思雅也换了件衣服,水红色的呢子大衣,丝毫不觉臃肿,反显得她身体修长,婀娜多姿。
岳父端量著我们,笑道:「呵呵,真是一对金童玉女呀,简直天生一对嘛!」
思雅羞道:「爸---,你说什么呢!」
岳母道:「你这个老头子,为老不尊!对孩子没大没小的,别再胡说八道了!」
在岳父的哈哈大笑中,我们出了门。
下了楼,水泥小路,高高的路灯,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轻柔的色彩,路边的小树微微摇动,映在地上的影子不停的变幻形状,四周的高楼灯火通明,现在正是人们下班回家,跟家里人围著桌边一起吃饭的时间,有几个孩子在那里跳绳,玩得兴高采烈,但不时从楼上传来招呼吃饭的时间,只好依依不舍的上楼,人越来越少,剩下的人感觉无趣,只能回家,我看著他们,心中颇为羡慕,他们都是幸福的,不知道舅妈现在正在做什么,是在想我,还是在跟杏儿一块儿吃饭,享受著做母亲的欢乐。
思雅穿著黑亮的高跟鞋,走起路来嗒嗒的响,很有节奏,也很悦耳,修长的大腿更是撩人,在农村,很少有人穿高跟鞋,最大的原因就是路不好,穿高跟鞋在那里走路,没有人能不崴脚。所以农村中的女人都缺少了那股优雅动人的气质,不能穿高跟鞋,不能姿态优雅的走路,走起来大都是急匆匆的,像前面有块金元宝一般。
她挽著我的胳膊,头偎在我的肩头,大衣下柔软的奶子紧紧挤压著我的胳膊,让我有些心猿意马,故意用胳膊去按揉她那里,实在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们走出这个小区,来到了大马路上,路上车来车往,在明亮的路灯下,显得跟白天没什么分别。路边的人也很多,很多年青人也像我跟思雅一样,相偎著,慢慢的走,可能他们也是饭後出来散步的?
我把这个疑问向思雅提了出来,思雅笑道说他们这些人是在谈恋爱呢。谈恋爱,呵呵,这个词我知道,我们那里都叫搞物件,我觉得还是谈恋爱这个词比较文雅,一个「搞」字是很难听的。
我一边享受著思雅柔软的奶子,一边观察四周,不知不觉走出了很远。思雅的话不多,只是默默的跟我一起走,偶尔回答我提出的一些问题,比如这辆汽车值多少钱呀,这座房子是干什么用的呀,那些女的穿那么少为什么不冷呀,等等。
我们只是向前走,我都有些迷路了,纵横交错的马路像小学时代用的方格纸,很难记住到底走了几个十字路口,过了几条马路,就像没有尽头,一直走到天涯海角。
感觉走了很远,就停了下来,说要回去,思雅听了我的话,要带我坐一次公郊车,天一直是黑著的,我被思雅的奶子弄得有些发晕,记不得过了多长时间了,抓起她的手,看看她的表,已经是八点多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眨眼的功夫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一根铁杆竖在那里,还有一个牌子,上面很著大大的一个3字,原来这是3路车,周围已经站了不少的人,个个都穿著大衣,包著头,手揣在口袋里,不停的跺著脚,天确实已经到了冷的时候,今年气候有些反常,直到快过年了,才下了场雪,天才冷了下来,数九寒冬,只有到了数九时候,才是最冷的时候。
我把思雅搂在怀里,揭开大衣的扣子,把她包住,偎在我怀中。思雅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怕别人看到笑话,我说了句「别人怎么看与我们无关」,就让她乖乖的听话,不再害羞。
我的体质当然不怕冷,但这样确实很舒服,我们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像连成了一体,她柔软幽香的身子的身子在我怀中显得出奇的娇嫩,让我怜爱不已。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别的事物已经渐出了我们的视野,在彼此眼中,只剩下对方。这一刻,我们完全的溶为了一体,她中有我,我中有她,再也不可分割。
我们正沉浸在温馨的气氛中,周围的人忽然动了起来,就像平静的水被扔进了一颗石头,变得动荡晃动。
我惊醒过来,忙对思雅道:「有什么动静,出了什么事?」
思雅轻轻看了看周围的人,有些不悦的道:「是来车了!」
我心中也为被别人打扰而不高兴,吃到这话,真不能说什么,只好把搂著她腰的手又紧了紧。想让她更靠近我的身边。
人群动了起来,朝一辆大车蜂拥而去,我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城里人也有这么粗野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粗野程度比农村有过之而不及,村里人平时虽然说话粗了一点儿,但对於尊老爱幼还是遵从无违的,我想,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情形出现,老人与孩子在人群中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人挤来挤去,却无法上车,人群中有一个老翁牵著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正是这种情形,老人满脸的皱纹,眼睛有些浑浊,但身板还不错,看得出年轻时也是条硬汉子,小女孩长得很清秀,一个小美人胚子,长大了,一定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
老人极力握住小女孩的手,两人已经被挤得离得很远,正被挤得越来越远,但两人极力向彼此靠拢,我有些不解,只要两人都上车了,再凑到一块儿也不迟呀,为什么这么怕被分开呢,可能是他们爷孙俩的感情极好吧。
我看著他们,自己没有跟别人一样向车上冲,可能我不知道这是末班车吧。
两人跟本没有力量凑到一块,小女孩看著爷爷离自己越来越远,不由大哭起来,不停的叫著:「爷爷,爷爷!」清脆的声音透出一股无助。
我听得有些不忍,看看四周,人们却是视若无睹,依然在奋力的向车上挤。
後面挤前面,前面骂咧咧。
我推开思雅,口里骂了一句「他妈的」,向前冲去。
就像提小鸡一般,我一个一个把正在挤著上车的人提起来,甩到了後面,任其狠狠的跌倒,眨眼的功夫,倒下了一大片人,个个都倒在地上大骂,丝毫没有城市人的文化素质,我更加的鄙视这些人,原来,不过如此呀!
来到了正泪流满面的小女孩身边,蹲下身,摸了摸小姑娘的头道:「小妹妹,怎么哭鼻子了,谁欺负你了?!」
小女孩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我,晶莹的小脸上挂著几滴泪珠,分外的美丽,我不禁有些得意,她清脆的道:「哇,大哥哥,你好厉害哟!」
我笑道:「是吗,你爷爷呢?」
这时,老人走了过来,车还没有发动,车上站满了人,车下被我扔倒的人已经站了起来,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著我们,不出声,感觉自己在舞台上表演,周围的人全是观众。动与静的变换极快,使人感觉到几分诡异。
老人急忙走到我跟前,一把把小女孩搂到怀里,不停的叫著:「好小晴,好小晴!」
小女孩把头埋到了老人的怀里。有些害羞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这时,思雅也走了过来,握住我的手,我转过头,看到她晶莹的眼睛,里面透著一股激赏,脸色绯红,身体微微颤抖,看来很激动。我反握住她的小手,从手心传去我对她的感激。
我们四个人没有上车,沿著马路慢慢的走,那个老人住在思雅家的附近,小女孩叫东方晴,是老人东方友的孙女,前年她的父母在车祸里丧生,从此跟著老人一起生活。
老人沧桑的面容,与小晴天真稚嫩的小脸相映,让人心酸。小晴恐怕还不能理解自己的可怜,快乐的拉著我跟思雅的手打秋千,高兴的不停的咯咯笑,看起来,好像是我们俩的女儿。
东方友不停的嘟囔,要小晴乖一点儿,不要缠著我们,可小晴好像极喜欢我们,仍是粘在我们身上。
东方友看起来是个可怜的老头,却想不到竟是满腹学识,我向他讨教了几个做生意方面的问题,听到他的回答,竟有茅塞顿开的感觉,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光明一片,真是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
思雅没有加入到我跟东方友的谈话中来,只顾著逗弄著小晴,把小晴哄得不停嘻嘻笑。
我与东方友越聊越投机,竟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才知道他原来曾经辉煌过,当过大学教师,後来退休在家,本来日子过得很好,只是自己的儿子与儿媳双双遇难之後,他的老伴受不了这个打击,不久也逝世了,他受到这么多的打击,精神有些倒了,唯一支持他活下来的就是这个可爱的孙女了。我看著他看小晴时充满慈祥的眼神,心中也有些感动。这个老人确实很坚强,受尽命运的折磨,历经了人世间的生离死别,怪不得显得那么沧桑。
正聊得起兴,却已经到了他家,他家也在思雅家的小区,只是隔了几座楼,送他们到家,小晴死活不让我们离开,非要我们跟她在一起,思雅费了好大的劲,许诺明天就过来看她,找她玩,她才作罢。
东方友苦笑摇摇手,上了楼。
我与思雅回到她家时,已经是很晚了,已是大半夜,灯亮著,岳母用手支著头,在客厅睡著了。看样子正在等我们回来呢。
我们的脚步声将她弄醒,见著我们,眼睛没有完全睁开,冲思雅就是一通数落,思雅也无话可说,毕竟这么晚,累她担心,确实不是。
我心里可就不是滋味了,她当著我的面,数落思雅,不能说没有敲山震虎之意,偶尔几句,更是隔山打牛。我的脸也渐渐沉了下来,岳父也醒了过来,不停的给自己的老婆打手势,让她歇歇。
她说了一会儿,就去睡觉了,吩咐我到书房去睡,那里有一张床。
她进屋睡了,屋里只有我跟思雅两个人,她抬起头,丝毫没有挨?後不高兴的神情,如白玉一般的脸上倒挂了一丝笑意。
我走上前去,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她没有防备,轻轻叫了一声:「啊!」随即用小手掩住嘴,紧张的看著她父母的房间。见没有什么动静,才放下心来,小手握成拳头,捶了捶我的胸口,低声骂道:「你坏死了,你坏死了!」
我呵呵笑著把她的两只小拳头握在手里,胳膊紧紧搂住她。大嘴凑到她耳边,轻轻的说:「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觉!」
她白玉一般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轻声道:「我爸妈看到了多不好哇。」
我嘻嘻笑道:「我们都是夫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没关系的!」说著,我将她横著抱起,一用力,扛到了肩膀上,她又是惊叫一声,身子不安分的扭动,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像柳枝一样垂了下来,飘逸柔顺,很美。
我捧著她的两条修长丰软的大腿,紧紧压住,不让她乱踢,可是她的上身仍不停的扭动,小手不停的拍打著我的腰背,我狠狠的朝她的屁股打了下去,响亮的啪啪声响起,「呀!」,惊叫一声,她的身子立即软了下来,就像被抽去了骨头,柔顺的贴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发觉这一招对女人是必杀技,一用出来,百发百中,不得了。
扛著她,进了她的房间,好不容易才将门锁上,然後把她扔到了她的大床上。
她的床据她说是铺著席梦思,这个东西以前我倒是没见过,确实很软,不过,估计睡在上面不能太舒服了,一压一个窝,转个身都费劲,根本没有炕舒服。
反正床很软和,人摔在上面,根本不疼,还挺好玩的呢,所以我毫不客气的把她扔在了上面,她被弹了起来,长发飘飘,煞是好看,我都忍不住想再扔她一次了。
我一个饿虎扑羊,把她压在了身下,搂著她的头就亲了起来。她现在敢出声,不怕父母听到,口中嘤嘤咛咛,摇摆著头,不让我亲,嘴唇大都落在了她粉嫩柔滑的脸颊上,香喷喷的,不比亲到她的小嘴差。於是也不再执著於亲她嘴,反而轻轻啃咬著她粉嫩的脸,把她弄得不住呻吟,挺直小巧的鼻子亲起来最舒服,轻轻咬著,就像咬著乳头一般。
柔软的身体被压在我身子底下,如一堆棉花一般的柔软,手探到了她的奶子上,隔著衣服,重重的揉搓著饱满的肉球,很结实,弹性极强,让人爱不释手。
她按著我的手,像是阻止又像是引导,一会儿,口中的呻吟声渐渐加大,竟主动将嘴唇贴到我嘴上,她的嘴唇很热,很乾涩,像是在吸取著我的津液来滋润自己的唇,用力的吸著我,柔软的身体用力的在我的身体上摩擦,扭动,极像一条美人蛇,在不停的缠绕,紧紧缠住,浑身洋溢著狂乱的野性。
现在,她所表现出的不再是平时的素雅幽然,而是一种动人心魄的性感,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爆炸,再也无法忍受,急急忙忙的脱她的衣服。
还好,她家有暖气,在屋内穿得很少,只是一件毛衣,三两下,就将其剥光,不著片缕,她忙钻到了被窝里,仰面躺著,有些迷离的看著我,那神情很复杂,紧张、兴奋、慌张、惘然,一切都是,也都不是,那是混合著所有的一切,才展现出来的表情,让我怦然心动,这才是她真正动人之处,她的气质在这一刻表现的淋漓尽致,让我深深著迷。我感觉,在这一刻,我是真正的爱上了她。
把自己脱光,掀开棉被,钻了进去,不可避免,也不去避免的碰到了她的身子,光滑柔软的身子热得有些烫人,但贴在身体上,很舒服。我慢慢压在她上面,手轻轻抚摸著她绯红的脸,那股绯红是一种自内向外的红,将她白洁的面容映得更加晶莹,就像是冰里的一朵红花,娇艳动人。
思雅轻轻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我现在才发现,她的睫毛竟这般的长,这样的美,以前竟没有仔细看过她,确实是一种罪过呀。
我不由自主的将嘴唇凑到了她的眼睛上,在她细腻的眼皮上轻轻的亲啄,这里非常柔软细腻,像奶油一般,眼珠在不停的滚动,让人更是激情跃动。手没有停止,在她的身体上尽情巡走,上高山,下河谷,无限风光,尽在掌握,尽情享受著从手心传来的柔软。
慢慢从眼皮上移开,轻啃娇嫩挺直的小鼻子,她鼻子很高,很直,很尖,很晶莹,像一根鲜嫩的竹笋,看著就想啃上一口,她忽然咯咯笑起来,脸左右摇摆,躲著我的啃咬。我按住她,狠狠啃了两口,放开,嘴唇滑向雪白细腻的脖子。
她脖子很修长秀美,让她的人显得高雅端庄,像仙女一般高高在上。轻轻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从她嗓子深处发出,嗯嗯唔唔,好像是从心底渗出,让我心神动荡。猛的,脐轮处升上一股热气,直冲顶盖,随後散向全身,我的身体立刻变得刚硬火热,像要燃烧起来。
我感觉全身有用不完的气力,动作变得粗暴,用力的在她脖子上啃,她轻轻呼痛,我便放过这里,爬上了两只奶子。
她两只雪白的奶子与舅妈的不同,没有舅妈的软,更有弹性,摸上去别有一番滋味。我用力的将奶子揉捏吮吸,就像在揉面,她身子渐渐反弓,将胸脯挺起,鼻腔传来嗯嗯的呻吟喘息声。面色变得更红,雪白的脸上涂上了一层粉红的胭脂。
感觉这样无法舒解心中那股无法暴发的力量,不敢太用力,怕把她弄痛弄伤,於是急急的将她两条大腿分开,摸了摸湿淋淋的小穴,把鸡巴插了进去。
思雅仍沉浸在奶子传来的快感上,根本没有发觉我的行动,等发觉时,我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疼!」她惊叫一声。
我忙止住不动,鸡巴上传来温软紧箍的感觉,她只被我操过一次,小穴非常的紧,而且她的小穴天生比别人小,更加让她痛苦。
轻轻捧住她变得煞白的脸,将眼角处的泪珠舔掉,轻轻道:「好思雅,等一下就好了,放松点,不要紧张,啊!」
思雅伸莲藕似的手臂,紧紧抱住我。
我在她不知不觉间微动著鸡巴,轻轻的抽插,很快,她不由自主的跟随著我的进出,而迎合起来。
脸色又变得绯红,随著我的撞击,配合的发出腻人的呻吟,让我的血更加沸腾,动作渐渐加大,力度也加大,就像打地基时定木桩一样,一下一下,下下击实,我也知道应该用九浅一深之术,可是根本不必用这样的技巧,我身体好像包著一团无穷的力量,不发泄出来,自己真能会爆炸的。
在这么软的床上,感觉不太舒服,於是将她抱起来,让她搂住我的脖子,抱著她在地上走动,走一步,操她一下,她雪白光滑的身子在灯光下被涂上了一层亮光,这是她身上出的细汗。头发披散,不停的飘舞,奶子也不停抖动,如波浪起伏,白得眩眼。
没有走了多少步,她已经支持不住,鸡巴上传来挤压吮吸的感觉,我知道她快高潮了。
这时,她喉咙里的呻吟声变得高亢响亮,我想,整座楼都能听到,她现在可能已经是神智不清,对这毫不理会,而我,根本不在乎,於是更加用力,随著一声高亢的尖叫,她身体绷直,眼白上翻,痉挛起来,我忙把她放到床上,帮她轻轻擦了擦满身的大汗。过了半分钟,她才缓过气来,深深叹息了一声,柔柔的看著我。
我笑了笑,手轻轻抚摸著她柔软的耳垂,道:「舒服吗?」
她羞涩的转过脸,脸通红通红。忽然又一震,变得更红,原来是碰到了仍硬硬挺立的鸡巴。
我把她的小手拉过来,放到鸡巴,道:「你看,你还没有把它弄软呢!」
思雅欲拒还迎的,小手不安分,被我紧紧拉住,她羞涩的道:「你那么厉害,谁能把它弄软呀!」
我另一只手摸了上她仍充著血的小穴,道:「再来一次吧?」
思雅忙使劲摇头,道:「不行,不行,受不了了,我已经受不了了!」
最後在我软求硬逼下,她答应用小嘴帮我,可是技术根本不过关,後来又用奶子,又用手,好不容易才帮我解决了。她已经累得精疲力竭,我现在终於发觉,什么事没有绝对是好的,比如我吧,能力是强,可是也有苦恼,那就是一个人很难让我满足,好在我已经练成了欢喜法,能够收发自如,可是那毕竟不是正途,跟顺其自然喷发出来,感觉不可道以里计。
我在睡前,心里偷笑,明天,丈母娘会怎么样呢,呵呵,她现在一定是气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