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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天还没有亮,我醒了过来,没办法,在家养成的习惯,早晨起来很早。一日之计在於晨,这句话实在是太有道理。清晨多起来一个钟头,能抵得上半天的功夫,因为这段时间的效率特别高,空气好,整个天地都是清清亮亮的,没有一丝俗气,非常美,干起活来,自然快上许多,还喜欢干,全当是身体锻炼。
没有叫醒思雅,她睡得很熟,昨晚上把她累坏了,看著她红扑扑的脸,想著昨晚她放浪的模样,心中柔情渐渐升起,轻柔的给她掖了掖被子,来到窗前,推开窗,向外望去。
汽车、拖拉机的轰鸣声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传入耳中,极不舒服。与村里那宁静平和的早晨迥然不同。
在村子里,早晨醒来,四周静静的,偶尔传出几声牛羊轻叫声,公鸡的打鸣声,更显得四下的静谧。那时,心情会变得异常的平静,不染一丝杂念,与天地合为一体。那种感觉,就是道家所说的天人合一吧。我发觉,其实在深层次上,我学的密宗心法与道家非常契合,这就是所谓的道之「一」吧。
这就是城市里的早晨呀!对城市,我有一个感觉,就像位於远处的少妇,身材妖娆,曼妙撩人,走到近处,才发现竟是满脸麻子,非常丑陋。远看一朵花,近看一团麻,可能这就是距离美吧。
只听到车的声音,却没见人动,四下冷冷清清,没有人烟。只有一个炸油条的小摊子冒上了烟。
关上窗,时间太长,会把思雅冻著,披了件衣服,出了房间。
岳父两口子仍在睡著,可能昨晚上他们很难入睡吧。思雅发出的尖叫声确实挺大的。
据思雅说,这里原来是一个村子,位於市郊,後来城市扩大,也将这个村包了进来,於是,平房变成了楼房,穷困的小村渐渐富有,现在看来,个个也俨然是城市人,身上再有找不到农民的影子。
村里有个小公园,是供大家休息的场所,我走了进去。
这里与外面仿佛是两个世界,非常的热闹,大多是些老人,三三两两的在一起一边伸拉著胳膊,一边谈笑,还有些在打拳,练气功,都在锻炼,一派生机盎然其乐溶溶的景象,与村里老人的困苦相比,这里的老人就是生活在天堂上呀,这可能就是农村与城市的差别吧。
我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盘膝坐下,开始我的早课。
我从入定中醒过来,昨晚跟思雅缠绵,无形中在吸收著她身上的纯阴之气,放出纯阳之气,让阴阳趋向平衡,我练的这一层功夫,只有让身上的阴阳达到平衡,才是大成。而在与女人欢好时,过盛的阳气无形中会吸收对方身上的阴气,释放阳气,对两人产生影响,使两人的阴阳越来越平衡。
这会对一个人产生深远的影响,从中医上说,其实所有的病,都源於阴阳的失衡,导致失衡的原因千千万,医生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个原因,然後对症下药。
如果一个人身体能保持阴阳平衡,就不会有什么病。
我睁开眼,看到的是正瞪著亮晶晶的大眼的小晴。小姑娘正睁大眼,眨也不眨,盯著我看个不停。
我笑笑道:「小晴,你怎么在这儿?」
小晴这才眨了眨眼,脆生生的道:「大哥哥你在干什么呀,一动也不动的,爷爷还不让小晴碰你!」
我摸了摸她的小脸,道:「我正在练功夫呢,爷爷呢?」
小晴用小手指了指远处,道:「爷爷也在那边练功夫呢!」
「那咱们去找爷爷好不好哇?」
小晴点点头,拉著我的手,向前跑去。我迈开大步,跟著她。
东方友老人正在一个花坛旁打太极拳呢。看他打得极有模样,显然是很用心的在打。
看到我跟小晴走过来,东方友缓缓收了功,这时候他的人显得年轻了很多,不再是昨晚那幅苍老的模样。
他笑著把跑上前去的小晴抱住,亲了亲,一举一动,无不反映出他对这个孙女的爱。我们来到了一个小亭里,这是供人休息的地方,桌椅齐全。坐下,开始交谈。我感觉他很亲切,也很令人同情,心中的对他感情很复杂,所以对他说话并不像对别人那样深怀戒心,三思而後出口,而像是面对一个关爱自己的前辈。
我说了自己的情况,自己如何不甘穷困,冒险上大棚,後来如何挣的钱,现在又不满足,却又找不到什么好的方法,很苦恼,一切都说了出来。
老人只是耐心的听著,不时点头,若有所思。眼神渐渐飘忽,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击,很有节奏,这可能表明他正是入神的思考。我曾看过一本心理学书,说这是一种进入深层思考的现象。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眼睛又变得有神,看著我,道:「小舒,如果你想再进一步,只有自己开公司了。」
「开公司?」我一呆,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没有资金,根本无法可施。舅舅虽有钱,可他那只铁公鸡,跟他借钱,没门。
「不错,开公司!」东方友目光炯炯,非常明亮,整个人就像是年轻了十几岁,重新焕发了神采。接著道:「现在是开公司的最好机会,国家刚刚出台新政策,鼓励中小企业,而且现在竞争机制还没有建立,各种制度还不健全,是赚钱的最佳时机,有这个时候,谁的胆子大,谁赚的钱就多!」
他声音渐渐高起来,充满了激情,就像在发表演讲一般。电视上那些人发表演讲时,总是双臂挥舞,满嘴飞沫。他虽没达到那个程度,也差不多了。
我苦笑一声道:「开公司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没钱呀,钱从哪儿弄呀?」
他呵呵一笑,道:「钱就不必操心,银行里有的是!」
「银行?什么银行?那里的钱关我什么事?」我有些迷惑,在他面前,我感觉到了自己的不足,自己还是见识太少哇。
他神秘的道:「你知道现在国家的政策吧?所以现在的机会非常好,银行对个人办企业的货款条件放得非常宽松,只要有了抵押,很容易能弄出钱来,这不就解决了最大的问题了吗?如果经营得力,很快就能赚钱了!」
我不由心动,同时开始反省为什么自己就没想到这些,自己的欠缺是什么。
他看我在沉思,不再说什么,静静看著远处,神情平静下来。
我其实并不是在想公司的事,而是在自我反省呢。我现在欠缺的是大局观,国家有什么政策自己根本不关心,只是闷著头种菜,实在是挺丢人,这样下去永远不能成什么大事,只能是一个小农民而已。而且自己不会这样深刻的分析,这就是能力的欠缺了。看著平静下来的东方友,心中不由佩服,也有了一个想法。
我跟他说,这个主意不错,我回去好好想想。於是我们开始谈些轻松的,我跟他谈起村子里的美妙景色,谈起那里的生活。小晴听得很神往,吵著要跟我去看看,我心中偷笑。
我们聊了很长的时间,公园里的人渐渐散去,已经快八点了。
我告别了两人,说好吃完饭与思雅找小晴出去玩。
爬上楼敲了敲门,开门的是思雅,已经穿戴整齐,恢复了清冷素雅的模样,与昨晚上判若两人。不过,她这样善变的气质,更让我著迷。
见是我,她冷清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宛如冰雪中绽放出一朵梅花,动人心魄。我刚要说话,她竖起手指,嘘的一声,走到我身边,低声道:「里面有客人呢。」
我哦了一声,漫声道:「嗯,谁呀?」
「是我的一个同学,你呆会儿可别吃醋呀。」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一把揽过她的细腰,把她搂到怀里,一边闻著她身上的幽香,一边笑道:「哦,是不是你的追求者之一呀?」
她轻打了我一下肩膀,嗔道:「难听死了,什么之一呀!」
我边与她笑闹边向里走,客厅里,两位老人正陪著一个衣冠楚楚的年青人说话,这个男人可真是一个美男子,面如冠玉,剑眉星目,毫无暇疵,再加上戴著一副眼镜,更增斯文气质,显得风度翩翩,这样的美男子我还从没见过,心下不由有些不自在。说实话,我不得不承认,两人在一起,确实很配。
见思雅进来,他忙起身,个子不高不矮,很协调,刚想说话,思雅笑道:「来,楚枫,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物件,王舒。舒,这是我跟你说过的同学楚枫。」
其实,她根本没跟我说过什么狗屁楚枫,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当然没得选择,深深看了她一眼,对呆在那里的楚枫道:「噢,你就是楚枫,你好你好,听思雅说过你,神交已久,今天终於见面,真的是三生有幸呀!」
他现在已经目瞪口呆,好像有些发懵,神思恍惚,只是机械的点点头,口中喃喃自语:「对象?对象?」
我笑笑,跟他握了握手,眼睛隐蔽而迅速地扫了一下所有人,将各人的表情收入眼底。
思雅的眼神从进屋时就对我躲躲闪闪,而楚枫的眼睛一直盯著她,两位老人的表情就比较复杂了,看看我,又看看楚枫,不过,最後都放在了楚枫身上,也许是担心,也许是比较喜欢他吧。
客厅里安安静静的,都不说话,只听到楚枫失神的喃喃自语声,气氛好像凝固了,很压抑,沉默了一会儿,我轻轻咳嗽一声,道:「思雅,楚枫兄的茶水都凉了,再倒一杯吧。」
「噢,好的。」思雅听了,忙应声。走过去,给楚枫倒茶。
就像是卤水点豆腐一般的神奇,随著我的一句话,周围的气氛融解了,岳母忙附合,嘴里说著没有什么意义的话,岳父则是静静的看著我们。
楚枫起身双手接住思雅递过去的茶水,看起来还非常有礼貌,不过显得太拘谨,有点放不开的感觉,男人的气魄少了些。
接著,思雅又给我倒了一杯,我指头也没抬,只是让她放到了我面前,她弯腰时,我面带笑容,眼睛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端起茶杯,轻轻吸了一口,不错的茶,看来,岳父大人也好喝茶。品了品留在口颊的香气,放下茶杯,我笑道:「楚枫兄,是不是有话想单独跟思雅说说,要不,我们回避一下?」
我看到两老惊异的彼此看了一眼,思雅也惊讶的看著我。我若无其事的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只是盯著楚枫的眼睛。
楚枫眼神一亮,神情一震,恢复了清明,看了看正盯著我的思雅,道:「那就多谢了,我确实有几句话想跟思雅单独谈谈,请伯父伯母原谅!」
二老看了看我,我从容的笑了笑,道:「那好,我们就回避一下,爸妈,我们避一下吧。」
其实,这个称呼也是我刚刚开始用的,以前都是叫伯父伯母,不过,他们听到了昨晚我跟思雅的事,也不能不承认了吧。
当时,人们还是非常保守的,一个姑娘,只有在一心一意嫁给对方的时候,才会把身子给他,她们的第一次,都是要留给自己的丈夫的。不过,结了婚後的女人,倒是很开放的,在村子里能听到不少哪家的媳妇偷汉子的传闻。
二老与我进了岳父的书房。两人对我的态度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可能他们自己都没觉察到。无形中,他们对我客气很多,可能是我的做法让他们意外吧。
在他们想来,这是一种豁达,也是一种自信,其实,我的想法跟本不是那样。
其实,我因为身负功夫,他们在那里说话就跟在我耳边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还能让他们打开心扉,让我深入瞭解一下他们俩的情况。
我装作沉默的样子,手上拿著一本书,装著在看,二老也不来招惹我,正好方便我专心听他们的谈话。
两人保持沉默,过了很长时间,楚枫声音乾涩,道:「思雅,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思雅的声音倒是很镇静,没有一丝波动的痕迹。
「他真的是你物件吗?」楚枫的声音不觉高扬,有些激动的问。
「嗯,是真的。」思雅的声音还是那么沉静。
楚枫又沉默下来,不过,听他渐渐粗重的喘息声,很显然他的心情正在经历一场惊涛骇浪。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变心了?」他的声音已经失控,喊出了这句话。我听著,能感觉出其中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
思雅没有说话,屋里又安静下来。
楚枫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声,我不由感到一丝惊奇,他是一个男人,竟能这么容易流泪吗?
思雅沉静的声音又响起:「楚枫,别这样,大男人的,我们的缘分已尽了,好聚好散的不挺好吗?」
「思雅,以前是我不好,你就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我一定会对你好,好吗?」
思雅笑了笑,道:「楚枫,你理智点吧,我们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已经找到自己真正爱的人,我过得很幸福,你如果真对我好,就祝福我吧。」
「不,不行,我不放你走!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抢走!」他有些歇斯底里,大叫道。
「楚枫,别这样,你听我说。」思雅声音也高了起来。
「当初,我在学校见到你,确实被你迷住了,可是,那只是一个爱做梦的小女孩的幻想而已,你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是每一个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可是当跟你接触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只是一个错觉而已。我其实喜欢的并不是你这个人,而是我心中幻想的那个人。而且,随著我们的相处时间加长,发觉你身上越来越多的缺点,所以我无法忍受,只能选择离开你。」
又是一阵沉默。
良久,楚枫深深叹了一口气,声音平和很多,道:「原来是这样,那你不是因为我跟李晶的事儿而跟我怄气了?」
思雅轻笑一声,我能想像出她笑时的神态,那种冷艳中带著傲气,让人自惭形秽的笑,道:「是不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你跟李晶也好好过吧。」
「可他只是一个穷农民,他不会给你幸福的!」
「楚枫,你说话请注意一下分寸!」思雅有些恼怒的道。
「什么?什么分寸,我说的是事实,他本来就是一个穷农民嘛。」楚枫满不在乎的道。
「哼哼,」思雅冷笑了一声。道:「他是一个农民不错,可是你说他穷,那可是大错特错了。你知不知道,他要强上你千万倍,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就你这样的,十个也不抵不上他一个。」
「那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一个农民。」楚枫小声的嘀咕著,气势尽失。
思雅又冷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儿,整天就知道钻到女人堆里,能有什么出息,凭著一张脸,能有什么用?」
「你——-你——-」楚枫气极,说不出话来。
思雅不再理会,起身,便朝书房走来。
我收回耳力,面无表情的看起手上的书。
思雅走了进来,岳母忙问道:「思雅,怎么样了?」
思雅风致嫣然的笑了笑,道:「他被我骂了一通,不会再来了!」
岳母叹了口气,道:「楚枫这个孩子其实挺好,你怎么就——?」
说著,看了一眼正在看书的我,忙住嘴。
思雅看我面无表情的模样,一定知道我生气了。
她忙拉住岳母,道:「行了,妈,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你去送他走吧。」
我没有再听什么,也没那个兴趣。
思雅走到我面前,拿开书,道:「舒,我们吃饭吧。」
我笑了笑,面色并不自然,只是点点头。
这顿饭吃得并不痛快,都默默的低头吃饭,话不说一句。岳母想调节气氛,总是引个话头,我是什么也不说,思雅也只是心不在焉的胡乱说几句,岳父呢,也是,什么也不说,三缄其口。
吃完了饭,我跟思雅回到了她的房间。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我,认真观察,想看出我的想法。
「舒,你生气了?」她偎了过来,抱著我的胳膊轻声问道。
我笑了笑,道:「小晴要我们去找她玩呢,咱们走吧。」若无其事的表情。
其实我比较善於控制自己的情绪与表情,可能是与我喜欢心理学有关吧。
「舒,你听我说——」她轻摇著我的胳膊昵声道。
我轻轻推开她,道:「好了,什么也别说了,走吧,去找小晴玩吧。」
说著,向门外走去。我想,虽然表情上谈笑自如,但眼睛中的冷漠也足够让她难受的了。
领著小晴玩了一天,到公园,游乐园,尽情的玩,小晴都玩疯了,小小的身子里有无穷的力量,玩了那么多,我都感觉有些吃力了,她仍兴致勃勃,毫无疲惫之态。小脸总是红扑扑的,亮晶晶的眼睛放著兴奋的光芒,不知疲倦的疯玩,咯咯笑个不停,极为惹人怜爱。
公园里小孩的父母们都注意看我们一眼,男人们的目光里全是羡慕,思雅姿色极为出众,小晴也极为漂亮,粉妆玉琢,冰雪可爱,而且凑巧的是她们俩长得还很像,说小晴是思雅的女儿没人不信。小晴可能也感觉出了人们眼中的羡慕,满脸自豪与福气,小头抬得高高的,像一个骄傲的小公主,我看得乐得不行,这个小姑娘真的很有意思。
城市里的小孩真的与农村里的不同,他们身上,多了一分灵气,个个都像小大人似的,而且显得非常的聪明。我想,这与孩子的父母有很大的关系。
农村的小孩,父母管孩子,孩子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否则,棍棒相加,棒下出孝子,是他们奉行的金科玉律。他们只把孩子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小娃娃,孩子有问题要问,父母们很少回答,大多是说:「去去去,一边玩去,哪来这么多问题!」本质上说,父母不尊重自己的孩子。孩子在父母面前,没有什么发言权,呵呵,发言权这个词,我也是刚从东方友那里学来的。
而城市的父母对孩子可就不一样了,我在公园里,看到父母们对自己孩子幼稚的问题回答的那么认真,没有一丝取笑与不耐,反而显示出一种鼓励与尊重。
心中极是难受,为农村人的愚昧难受。又想起了东方友的那句话:教育为本。
我暗下决心,应该改变一下这种情况,如果我有一天当上了村长,一定要强制那些孩子上学,这样才能根本改变农村的情况。内心深处忽然有了一股冲动,那就是去争取做村长。这个念头以前只是偶尔闪过,现在被激发的强烈起来。
我也发现,自己确实深受东方友的影响,也学会思考这样的问题,是不是表明我的思维能力在进步呢,我欣喜非常。
对思雅我一直是若即若离,没有对她发脾气,也没有对她表示亲热,只是像平常一般的朋友一样对待。
她呢,总是想惹我生气,跟小晴说悄悄话,还不停的用语言攻击我,呵呵,冰雪聪明的她,心中一定很明白,如果让我把脾气发出来,就不会有什么大事,如果一直这样不发泄,就像是暴风雨的前奏,越晚越厉害。
我其实有几次真的忍不住要发脾气,可最终还是忍住,这一刻,我出奇的冷静,冷眼观看著自己与思雅的交锋,心中有些好笑。甚至我感觉出自己对自己的残忍,明明心中气得不行,要发疯了,却强行抑制自己,不发泄出去,而是让这种痛苦慢慢在心里炼化,随著痛苦的越来越淡,感觉自己的心变得越来越坚硬。
终於到了晚上,送小晴回家,在东方友家吃的饭。他的手艺倒是不错,我吃得很饱,比在思雅家里吃得舒服自在很多。
吃完饭,舒服的坐在沙发上喝茶。小晴爬到我的腿上坐著,跟坐在我身边的思雅玩闹,我对思雅仍是不太搭理,她想坐在我身边,就坐在我身边呗,没有什么所谓,也不去理睬她,随她去,我只是跟东方友谈论开公司的事。
他讲了很多,让我大开眼界,听得聚精会神,很过瘾,忘了思雅,忘了所有的不愉快,心中只有他话语中广阔的天地,感觉每跟他交谈一次,自己就上升一层次,无论见识还是能力,都有突飞猛进的进步。自己就像一块海绵,在拼命吸收著他智慧的精华。
不知不觉,小晴已趴在我怀里睡著了。小手搂著我的脖子,红扑扑的小脸,细嫩水灵,真的只能用红苹果来形容,可爱极了。
思雅的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仍硬撑著坐在那里,我跟东方友倒是没有一丝困意,他说得兴致盎然,我听得津津有味。东方友看到思雅一颠一倒的模样,让我回去,明天有时间再过来,再接著谈。
我发现东方友跟我见面之後,精神愈来愈健旺,像是老树发新芽了,可能是他原本死去的心又复活了吧。身上充满了一股年青人上身上都很少有的朝气。
我看天确实已经很晚,快到十二点了,便告辞出来。街上有路灯,三个中能亮著一个,其余的被人打破了,但并不暗,可灯光是惨白色,使人感觉出一丝冷意,再加上有几次微风,像几把小小的刀子吹在脸上,确实很冷,思雅不禁缩了缩脖子。
我叹了口气,把大衣脱下来,给她披上。她定定的看著我,清澈的眼睛有些泪蒙蒙的,如笼罩在光晕里的明珠,非常动人,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了,咱们快回家吧,你妈又该说你了。」
「嗯-」她使劲点了点头,装作不经意的轻轻拭了拭眼角。
女人的泪水是最厉害的武器,今天,我算是领教了,她这样故作坚强,不让我看到流泪,更能让我的心变软,本来因为生气变得坚硬的心又松了下来。
可是,做为一个男人,有些地方是不能被触摸到的,就像是龙的逆鳞,动不得。
我跟她默默的回到了家,岳母看到我们,没说什么,脸色也没有原来那么冷了,只是让我们快些睡觉。
静静的躺在床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没有一丝睡意。
「舒,我给你讲讲我的事好吗?」她挺起身子,趴到我头前问道,轻柔的头发垂到我的脸上,脖子上,还散发著一丝幽香。
我转过身子,避开她的目光,叹了口气,轻轻道:「不必了,明天,我想回去了。」
「什么?」她惊叫一声,坐了起来。
我笑了笑,道:「我对城市的生活很不习惯,还是想回家过年,唉,真的有些想家了!」说著又笑了笑,一幅不好意思的样子。
她沉默下来,呆呆地坐在那里,垂著头,长发披散,盖住了她冷清动人的脸。
我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太晚了,睡吧。」
说完,挪了挪枕头,离开她的枕头一段距离,闭上眼,开始睡起觉来。虽然心情不平静,但多年来的禅定功夫,使我能迅速恢复平静,深深入睡。
早晨醒来,天还没亮,没办法,晚上睡得再晚,早晨仍是那个时间醒过来,已经是习惯了。睁开眼,却见思雅仍是昨晚那个姿势,定定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我吓一跳,忙起身凑过身去。
她红肿著眼睛,已经睡了过去,呵呵,竟坐著睡著了,脸上泪痕犹在。
我静静的注视著她,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无不显示出她的冷艳逼人,修长的眉毛,清澈的眼睛,显示出她的温柔,这两种极端的气质完美的揉和到了一起,却是那么和谐自然,这就是她迷人的地方吧,睡梦中不知梦到了什么,她的秀美的眉毛轻轻蹙起,柔弱的样子惹人怜爱,可是,唉……!
我悄悄的走了出去,岳母已经起床,正在做饭,看到我出来,道:「阿舒,不再多睡一会吗?昨晚上你们那么晚才睡!」
我笑道:「不用了,伯母,我想今天回去,不好意思再打扰你们了!」
我又把对她的称呼换了回来。
岳母惊讶的道:「回去?你说你想回家吗?」
我点点头道:「是啊,家里还有很多事等著我,住在这儿总是记挂著家里,心里不踏实。」
岳母笑著说:「也是,我就这样,不能出门,一出门就挂著家里,心里难受。」
「这两天给您添麻烦了,真的过意不去!」
「快别这么说,有客人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伯父一个劲的夸你的棋下得好呢!」她客气的道,但这种客气却带有一种拒人千里的味道。
我道:「那好,我先出去一会儿,早饭就不回来吃了。您帮我告诉思雅一声。」
早饭,我是在东方友家里吃的,是跟他道别。顺便邀请他到我那里过年,因为他们祖孙俩实在是很凄凉,他看著小晴那渴望的眼神,凝重的点点头。
回到家,见到二老正坐在客厅里唉声叹气,愁眉苦脸。见到我回来,忙一把拉住正想进思雅房间的我,拉我坐下,问我跟思雅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道:「没什么呀,她可能是不同意我回家,所以闹点儿别扭,没事儿的。」
岳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一句话不说,还直抹眼泪呢。」
岳父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同是男人,他自然能体会我现在的心情,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进了屋,思雅还是坐在那里,默默的流眼泪,身体一颤一颤,不停的抽噎。
我的心虽很软,可一旦作出了决定,什么也不能改变,这已经是一种信念。
拍了拍思雅的肩膀,轻声道:「别哭了,我等会儿就去坐车,小晴爷俩跟我一块儿回去。你在家好好过年,明年早早过去就行了。」
思雅急切的抓住我的手,红肿的双眼让她显得更柔弱动人,楚楚可怜,她问道:「舒,不要走好吗?不要走。」
我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思雅摇著我的手道:「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怪我以前有过男朋友?」
我沉下脸,心中潜伏著的怒气上涌,狠狠盯著她问道:「你是这么以为的吗?」
思雅可能被我眼中的精光吓了一跳,忙低下头,两只玉手搅著衣角,哀哀的道:「我们以前联手都没牵过,那只是学生时代的小孩子游戏。」边说边用玉手抹著眼泪,然後紧紧抓住我的手,我还真不知道她竟有这么大的劲,我的手腕都隐隐作疼,这个样子确实让人不能不心软。
我把她的手推开,叹了口气,道:「唉,你呀,看来,还是不瞭解我这个人?,算了,不说了,我走了!」
看著她哀恸欲绝的脸,我有些不忍,摇著头叹息道:「我可以容忍你的过去,但不能容忍欺骗。」
这一句像一个导火索,把她引爆,她猛的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可怜状真的是感天动地,我轻轻拍著她的纤软的背,道:「别哭了,你过了年就回去吧,省得我想你,好吗?」
她使劲点著头,然後忽然又起来,抹抹眼,道:「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我一愣,看著她坚决的神情,不由有些感动,轻轻拥住她,道:「那好吧!
我已经跟东方老人家说好了,他可是一个大大的能人,要紧紧抓住,所以一定要回去的。你妈能让你走吗?」
「能能能,一定能的,我马上去说!你等我一会儿!」说著,不顾狼狈的样子,鞋都没穿,赤著白白的脚丫,急急跑了出去。
我没有听她们说什么,等了一会儿她回来了,脸上带著笑意,扑到我怀里。
这个样子,哪里有半丝平时的冷艳模样!
往回坐车的时候,已经是轻车熟路了,车上的人不多,一路上小晴欢快的跳个不停,让略显枯燥的时间变得飞快,还没有什么感觉,已经到家了。
已经是傍晚,先带他们到了乾娘家。
在她家吃完了饭,才让乾爸用他所里仅有的一辆吉普车送我们回家。
当著外人的面儿,舅妈没有什么太过亲热的举动,只是眼神中那份惊喜与柔情让我的心像一直泡在蜂蜜里,两三天不见,她好像变得更漂亮了,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充满著诱人的风情,我恨不能马上抱她入怀,好好爱抚怜爱一番。
我向东方友介绍舅妈时说:「这是我的妻子。」把他弄得愣了一下,随後恢复自然,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
向小晴道:「小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大嫂,快叫大嫂!」
小晴甜甜的叫了声:「大嫂,」惹得舅妈的脸上满是笑容。
在车上,我已经认了小晴做干妹妹,让她叫思雅为二嫂,当她问为什么叫二嫂时,我告诉她家里还有一位大嫂呢。小姑娘迷惑不解,看著东方友,那时东方友也很惊奇,我只好告诉他们,我家里还有一位妻子。
他忙告诉我,这样虽然很好,但是犯法的,当时没有重婚罪这一条,但好像是犯了什么嫖娼罪吧。我当时听得哈哈大笑。
杏儿还没有放假,说是在那里上什么辅导班,要到过年才能回来。晚上我跟东方友与小晴睡在我的家,思雅与舅妈睡她们那里。
半夜,我醒过来,穿好衣服,向大棚走去。
大棚里亮著灯,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舅妈的声音:「谁呀?」
她柔柔的声音是如此的迷人,我的下面已经硬起来了。
「是我,玉凤,开门!」
门被打开,灯光下,她曼妙的身子站在那里,像一尊女神,神圣而诱人,那是天使与魔鬼的结合。
我猛的出手,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用力的与她柔软的身子厮磨,恨不能把她揉碎,溶到自己的身体里。感觉自己就像一团火,熊熊燃烧,要把我毁灭,而她就像清凉的泉水,能滋润我那火热乾燥的身体,我拼命的在她身上吸取清凉之气,真想把她吞到肚子里。
她唔的一声轻叫,丰满柔软的身子瘫软在我怀里,任我揉搓抚摸,红润的小嘴不停翕张,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任我定力如山,也无法忍得住。
双臂用力,猛的将她横抱在怀中,看著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面色绯红,本就如一潭清泉的眼睛更是像要涌出水来,一转一顾间,流光溢彩,要把我的魂勾走。把她放到肩膀上扛著,一只手关上门,向大棚中央的沙发上走去。
她像一只小羔羊,静静的任我扛著,我一只手抓住她的大腿,另一只抚摸著她半球形圆翘结实的屁股,肉滚滚的感觉让我冲动之极。
轻轻将她扔到沙发上,看著她白洁光滑的脸变得潮红,柔情无限的眼睛,心中的柔情像要把我自己融化。
捧起她的脸,嘴唇轻轻擦拭,额头,眉毛,眼睛,鼻子,最後是那迷人的小嘴,她小嘴里有股好闻的清香,让我怎么也闻不够。我尽情的在她嘴里吸吮,把舌头吸进来吐出去,无所不到的侵略她,占有她。
她的身子不停扭动,用力的在我身上摩擦,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哼哼嗯嗯的声音。
我抬起头,看著她目醉神迷的媚人娇态,在她耳边轻叫:「玉凤,玉凤,起来伺候你的男人吧。」
她嗯了一声,努力爬起来,身子已经没有了骨头,柔柔软软的,我摸著她的大奶子,任由她脱著我的衣服。乳头已经非常坚硬,像一粒小石头粘在上面,奶子也由柔软得像面团变得硬起来,充满了弹性。竟不逊於思雅的奶子。
真是奇妙呀,我爱不释手的把玩著两个大奶子。她好不容易把我的衣服脱下来,再有些羞涩的脱下自己的衣服。
光著身子的她在灯下,就像一只大白羊,雪白雪白,肉光致致,非常诱人。
我扑到她身上,忍不住,马上就将鸡巴插了进去。
里面已经非常泥泞,而且非常紧,几天不见,她的小穴比原来要紧上许多,竟比思雅的还要紧。
看著舅妈微蹙的秀眉,我欣喜非常,放慢速度,用手紧紧捧住她的大屁股,轻轻用力,将鸡巴向里挤,与阴道壁摩擦的力量很大,传来极大的快感。
终於挤入了大部分,她的小穴太浅,只能进去这么多。她放松了眉头,闭著眼,脸色有些羞红。
我轻笑一声,道:「玉凤,怎么回事,怎么比原来小了?」
玉凤用手捂著脸,小声道:「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觉就变了。
」
我拨开她捂著脸的手,轻轻亲了她一下,道:「我的玉凤是返老还童呀!看看,你的乳头,都变成红色的了,小穴,也变红,而且变得紧多了。是不是变成了一个少女了?」
舅妈沉思著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呀,我发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有劲,精神也变得很充足,确实变年轻了,这是怎么回事呀?」
我呵呵笑道:「那是因为你跟我在一起呀,我们阴阳和谐,所以才有这么神奇的!」
舅妈不信的道:「那村里和谐的两口子多了去了,怎么没有这样的事儿?」
我道:「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练功夫,你知道我一直在练功夫吧,这种功夫其实非常神奇,效果你也看到了。所以说,世上什么事儿都有,不能不信!」
舅妈看著我,满脸的爱意。把我的头搂到怀里,紧紧贴在雪白的大奶子上。
我的鼻子陷在了柔软的肉里,动人的体香在我鼻腔里缭绕,刺激得我的下面硬得更厉害。
我慢慢用力,小心进出,还好她小穴里的蜜汁很多,很光滑。
那种紧滑的快感是我从来没有体会到的,不自觉的,力道加大,速度变快,她也渐渐从呻吟变成了尖叫。
她面色潮红,头发披散,随著头的摇摆而飞舞,眼睛半开半闭,迷人的媚态更是火上浇油,我愈发狂乱起来,把她按成狗趴式,身子贴到沙发上,大屁股高高撅起,拼命的冲撞,她的大屁股也前後耸动,一颠一颠的,迎合著我的冲撞。
很快,她就来了高潮,身体颤栗,痉挛,阴道不停的收缩挤压,随即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浇到我的鸡巴上,热热的,非常舒服。
我压著她,搂著她,轻轻抚摸著她,慢慢的亲她的小嘴,让她享受到最大的温柔。
半晌,她的高潮才平息,睁开眼,感激的看著我。我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最需要温柔的呵护,这是在那些黄书上学的,没想到还挺管用。
我道:「玉凤,舒服吗?」
她微弱的点点头,羞涩的笑了笑。看著我软了下来的鸡巴,有些惊奇。我没有告诉她自己已经能控制自如,而是说,因为想她想得厉害,很激动,所以很快就泄出来了。
看她松一口气的模样,不由感到有些好笑,她现在对我既爱又怕,每次我都要把她弄得疲不能兴,才能泄出来。
搂著她,我心里有股难言的宁静,在沙发上,地方小,便把她放到我身上,把她当被一样盖著,非常舒服,不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十六章
醒来时,舅妈已经醒过来,睁著眼,温柔的看著我。让我的心暖洋洋的,一把将她拉到我怀里。
「噢——」她一声惊叫,轻轻的打了我胸脯几下。她打人的姿态都是那么优美,我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啃了几口,又调皮的在她手心轻轻舔了舔,弄得她咯咯笑,用力向回抽自己的胳膊。
我知道她很怕痒,使紧紧搂住她,不停的舔她柔嫩的掌心,没想到她的掌心还是这么娇嫩,像小姑娘似的。
她不停求饶,让我别闹了,可是我的性子上来了,不依不饶,无奈下她遵从我的要求,羞涩的叫「好哥哥」,我这才满意,直到她眼泪都笑出来了,才放过她。
她猛的扑倒在沙发上,捂著脸,唔唔的哭起来,肩头耸动,哭得挺厉害的。
我有些莫名其妙,轻轻将手搭到她肩膀上,浑圆丰腴,这是外表绝对看不出来的,她看起来纤弱,其实很丰满,就像是水做的。摸到手里,全是柔软。
她狠狠甩动肩膀,想将我的手甩掉,可惜甩不掉,我死皮赖脸的把手放在上面。轻轻把她扳过来,搂到自己的怀中,不顾她扭动挣扎,使劲的搂紧。轻轻在她耳边道:「别哭了,别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她扭动的更剧烈,哭著道:「你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
我恍然,刚才只顾著自己高兴,让她叫我哥哥,确实对她很过分。
现在的她,根本不是个舅妈,倒像一个小姑娘。在向我发脾气撒娇呢。
我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哄著她,可惜我从小到大就没去哄过女人,只有凭天生的本能,去揣摩女人的心思,说顺耳的话。以前,她生气了,我还能撒撒娇,可是现在的位置我们已经换过来了,我不再是她的晚辈,当然不能再那样。
我们正在闹著,大棚的门被敲响。
舅妈忙挣离我的怀抱,急忙擦眼泪穿衣服道:「快快,可能是玉芝来了。」
除了玉芝,没有别人来这里,我放下心来。
我懒懒的,手还不停的跟她捣乱,左摸一下,右捏一下,不让她好好的穿衣服,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
她也任由我胡闹,只是躲著我的大手,好容易穿好了衣服,穿上衣服的她,与光著身子相比,曼妙的身材更加动人。
把大被给我盖上,我还光著身子呢。她理了理头发,去开门。
果然是玉芝,早晨有点冷,她的小脸冻得红扑扑的,面色绯红,神情有些不自然,手足无措的样子,不大敢看我。可能是在外面敲了很长时间的门,再看我在里面,猜得到我们在干什么。
「你回来了?!」她红著脸问候我。
我仍躺在沙发上,蒙著被,点点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眼睛直直的,目光在她鼓鼓的胸脯,挺翘的屁股上巡视,肆无忌惮的用目光侵略著她,把她看得更是害羞,我看到她的腿微微颤抖,大腿夹紧,手用力的抓著衣角,也在轻轻的颤抖。
「玉芝呀,最近怎么样?」
「嗯,啊?啊,挺好的!」她明显一幅心不在焉的模样。
我轻声笑了笑,坐了起来,被子滑下,露出精赤的上身,由於练功的原因,我身体很协调,全身匀称有力,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皮肤下的肌肉隐约浮现,充满了一种爆炸性的力量。舅妈的就夸我身体是铁人一般。
玉芝的眼神变得恍惚,不由自主的盯著我的身体,面颊潮红,气息变粗。可是她又想不看,挣扎矛盾的模样,很让人上火。
虽然已经在舅妈面前跟玉芝干过,舅妈也没露出不高兴的神情。但我不会狂妄的认为,她会喜欢我在她面前去干别的女人。
轻轻咳嗽一声,道:「今晚你值班吧,跟我汇报一下思想工作!」
说著,不再看她红得要滴出水来的脸,起身穿衣服。舅妈服侍我穿,趁机狠狠的扭了我一下,我疼得一咧嘴。她帮我一个一个把扣子系上,再整整衣领,掸了掸,抚平衣服上的皱纹。细心温柔,我只是站著,配合她伸手抬胳膊,像皇帝一般。看著她如花的面庞,真的有股说不出的满足。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昨天请来一个老人,你见著,要好好的对待,别怠慢了。」
交待完这句话,我走出了大棚。
刚到院子,就见到小晴正在跟小狼嬉闹,可能小晴真的与我有缘分,小狼戒心极重,除了我跟舅妈,从不与人亲近,可是对小晴,却是很亲热。
昨晚,我拿出乾娘为小狼准备的晚饭,那是我们吃剩的饭菜。乾娘对小狼也很喜欢,总是弄些排骨给它吃。小晴争著要喂小狼,我对她说,小狼不吃别人喂的东西,没想到,我说错了。小狼一点儿也没有戒心,放心的吃了起来,把小晴高兴的咯咯笑个不停。
东方友正在院中心打太极拳。脸上充满著祥和的微笑。金色的阳光从村头射过来,射进院子,将院中的一切都染成了金色。他的全身也被涂上了一层金色。
见我进来,小狼舍了小晴,跑过来,一个飞跃,跳到了我怀里。大舌头伸出来,想舔我的脸。
我忙把他的大头推开,用手摸了摸他的头,他才作罢。
小晴也扑了过来。我将她小小的身子举起,拋了拋,吓得她尖叫不已。放她下来,她就狠狠的打我,很生气的样子,我乐得哈哈大笔。
我对走过来的东方友道:「爷爷,走,我带你到处转转?」
小晴雀跃不已,小手直拍。
我们爬到了南山上,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柔和的光芒笼罩天地,一垄一垄的小麦,如一条条绿带,在田里纵横,把大地染成黄绿相间的条纹布,充满著盎然的生机。昨晚虽不冷,地却仍结冻,走在上面,硬硬的,像踩在石头上一般。
天气还有点寒冷,还好我有经验,提前让小晴与爷爷多穿了点衣服。大黄,五个小羊与五个更小的羊,还有小狼,跟在我们身後,阵势颇为壮观。
小晴与小羊小狼们玩耍,乐个不停,我与东方友站在一个山坡上,仰望著远处绿油油的麦田。
东方友深深吸著气,伸展著胳膊腿,道:「真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啊!空气新鲜,景色清秀,确实是一个风水宝地!」
我开玩笑的说:「爷爷,我想,你跟小晴就搬到这里来住吧。我养你的老,让思雅带著小晴,过两年,我花钱去请几个好老师来村里。保证让她有出息!」
东方友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我看他的神情,已经是很心动了。
接著道:「我也不怕老实的跟你说,这也不全是为你著想,我也有私心,一来我想开个公司,但并不熟悉,想请你不时的指点一下,当然,并不让你操心,我只是有不懂的,请你教教我,二者,我一直没有什么亲人,有一个舅舅,还跟我不和,见到你後,有股说不出的亲切,我没见过亲爷爷,就想把你当成我的亲爷爷,好好的孝敬你,行吗?」
我说话时,确实动了真感情,也触起我对父母的回忆,眼睛发酸,用了很大的气力才止住,没有流泪。
东方友看了看我,又看著远处欢愉的小晴,道:「唉,其实我很喜欢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小晴了,但有你照顾她,我也放心。在这个地方养老,也是我的福气了!」
我狂喜,真的是打心眼里的高兴。其实我也是算准了他会答应,东方友笑呵呵的看著我,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我不能帮你什么大忙,只是参谋参谋一下!」
我忙道:「瞧爷爷您说的,俗语说得好,家有一老,就如一宝,有你这么一个爷爷,我就很高兴了!再说什么事都是靠自己,想靠别人,能有什么出息!」
东方友点点头,「你能明白这一点儿,就行了!唉,在农村里就是好哇,不必天天人挤人了。」
「过两天,我把爷爷你的东西都搬过来,再在我旁边盖一个新房,你在里面可以专心的研究你的学问,或者在山上转悠转悠,反正呀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人管不著。小晴你就别操心了,让她跟思雅学习,今後,我们就是一家人。让你两个孙媳妇好好孝敬你!」
东方友哈哈大笑:「这可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呀!」
我继续道:「如果你嫌寂寞,就再找个老伴,那就更好了!」
他忙摆手,直说用不著,神情里有一丝伤感。可能想起了自己的老伴与儿子吧。说实话,他能答应住到这里,大半是因为老来孤单,而且对小晴的健康长大也不利,小晴那么喜欢我们,由我们照顾,最好不过。
我们又说了些闲话,他一直问我一些村里的情况,问得很细,许多事情我都没留意,回答不上来。
小晴跑了过来,红扑扑的小脸上挂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我抱过她,给她擦了擦汗,道:「小晴,往後跟爷爷住在这里好不好哇?」
小晴瞪著大大圆圆的眼睛问道:「真的吗?真的能住在这儿吗?」
我点点头,她又望向爷爷,见他也点头,一声尖叫,蹦起老高,欢呼著:「噢——,我要住在这里了,我要住在这里了——」
又搂起站在一旁有些迷惑的小狼,咯咯笑了起来。模样真的非常可爱。
东方友看著小晴欢喜的模样,面露慈祥的微笑,真很像姥姥看我时的样子。
早饭是舅妈与思雅做的一桌菜,将大棚里的菜都摘了一点儿,虽然肉不多,也很丰盛,小晴与东方友都吃得赞不绝口,呵呵,舅妈的手艺确实非常好。
桌上,我跟她们说了东方友将留在这里的决定。两人也没表现出什么意外的表情,都很高兴的样子。这让我放下心来,这两个女人真的是冰雪聪明啊。
我吃完了饭,就忙著找人开始盖房子,先让东方友自己设计一下,决定盖什么样的房子,然後让李明理招呼那帮小痞子们弄材料,李三子用车拉。现在是空闲时节,家家都没有什么事儿,我在村中的声威日显,很多家的男人主动帮忙,人多好办事儿,不到一天,泥沙、石子、石头、砖,还有水泥,都运到了我的屋子旁边。
这种场面确实有些惊人,几十个男人在一起卸车搬运,地都好像在震动,场面热火朝天,人们大声谈笑,甩起膀子拼命干,舅妈与思雅还有玉芝给他们端茶送水,让他们干得更加卖力。
东方友看著这一切,有些目瞪口呆。
我则是看著小晴在那里凑热闹,帮忙送水,有些担心,怕万一不小心,被铁锹或者车撞著了。忙把她喊过来,留在身边不让她动弹,这让她非常生气。小嘴鼓鼓的,气哼哼的望著我,我跟她说话也不理我,我情不自禁的笑起来。後来是思雅与舅妈两人一顿好言软语,再数落我一顿,才平息了这个小家伙的怒气。
我让舅妈记下帮忙的人的名字,这是笔人情,有机会当然得还上。在农村,就是这样,你帮我,那我就帮你,人情还人情。你如果不能把人情记住,那你的信誉会大打折扣,久之,就没人来帮你了。
到了晚上,所有的准备已经做好了,这有些不可想像,东方友不停称赞,说以後做事就得有这种高效率,高效率是在以後开公司的生意中应该强调的一条原则。我听了,忙牢牢记住。但想想又不放心,就让思雅给我一个小本,记在那上面,并随身带著。
用她的话说那是备忘录。我深以为然,以後的事情多了,我的记忆力虽然很强,但不能保证什么都记得牢牢的。俗话说:「好脑袋不如烂笔头」,正是这个道理。
东方友看著我跟思雅忙活著找本子,挑钢笔,只是不停的微笑。我能看出他眼中的赞许神色。
小晴也吵著要带备忘录,把我们乐坏了,思雅顺著她,也给她一个小本子,小晴乐滋滋的拿著,样子很骄傲。
爷爷说自己不会设计屋子,想找一个朋友帮忙,要打一个电话。
我们村只有一部电话,在村委会,是村里的。我於是带他去村委会。
一路上很多人跟我打招呼,都是些叔,大,还有叫爷爷的,爷爷笑眯眯的看著,笑道:「阿舒你的人缘不错呀,而且辈分很大吧?」
我道:「还不是托我妈的福,她的辈分太大了,现在村里的人,辈分比我高的还真不多。」
爷爷点点头,道:「这就是农村呀,以辈分称呼,很有古朴的风格!」
村委会在村子的中央,当初可能就是为了方便大家。书记叫李成,是李老太爷的儿子,今年有六十多岁。他这个书记当得还勉强合格,可能有李老太爷在背後撑腰,镇住所有的人,才能这样平安,要说才干,还是差一些。但人很好,很肯为大家卖力气。所以在村中的威望不是太差。
李成与李太爷住邻房,他可是个孝子,由於李太爷坚持分家,不肯跟儿子一起住,他无奈,只好住在自己父亲旁边,好有个照应。我以前给李老太爷挑水,也帮他家干活,常常到他家吃饭,他有事来客人时,也喜欢叫上我,一起喝酒,我也善於揣摩人的心思,说话很对他的胃口,让他引为知己,呵呵,这也是生活逼出来的本领。
先到他家,因为村委会已经没人,得找他开门。
刚进他的门,一条大狗就扑了出来,汪汪两声後就嘤嘤的叫,亲热的使劲摇尾巴,往我身上蹭,这狗跟我很熟,李成的老婆从屋里出来,见是我,招呼道:「啊,是阿舒呀,快进来快进来!」
要说在村里,辈分不比我小的,也就是李成了,他跟我妈是平辈。
「舅妈,我舅在家吗?」我笑著道,一边带著爷爷往里走。
李成老婆道:「在在,正在屋里喝酒呢,你来的刚好,他正念叨著想招呼你来喝一盅儿呢!」
我走到她面前,道:「舅妈,这是我认的爷爷,今後就住在我家。」
她并没有见过什么场面,还有些怕见生人,只是有些腼腆的打了声招呼。
屋里李成正盘腿坐在炕上喝酒,小小的炕桌上摆了两个菜,一盘花生一盘腌萝卜。
「舅,正喝著呢?!」我进屋就忙打招呼。
他酒盅半举,笑著:「哟,是阿舒哇,快到炕上,咱爷俩喝一盅!咦,这位是——?」
我忙给他介绍,一听爷爷是一位教授,忙下炕,握手,道:「我们这个小地方,竟能来一位教授,真的是老天保佑,快快,上炕坐著,热热脚!」
接著,又对外面喊道:「孩他娘,再做两个好菜!」那边答应了一声。
爷爷没再客气,一起坐到了炕上,他不会盘腿,只好伸腿坐著。我们三个人喝了起来。
刚喝了一杯,书记就赤著脚下了炕,在墙角的大柜里一阵翻倒,终於找出一瓶酒,扬著手里的酒道:「阿舒,这是前两天别人送过来的好酒,我没见过,今天打开你尝尝怎么样。」
我哦了一声,感兴趣的拿过酒瓶,爷爷看了看,笑道:「呵呵,竟有六十四度,这个酒是差不了!」
接著我们就聊起酒,什么酒好,什么酒劲大,什么酒上头,什么酒香味大,滔滔不绝。
爷爷竟能跟书记聊得很投机,说话也没有知识份子特有的清高,看来也是跟不少人打过交道。
我们喝了半夜的酒,电话也没打成,明天再打也不迟,反正也不是很急。书记是已经醉了,不停的发著牢骚,说这个书记怎么怎么辛苦,我趁他不清醒的时候问他,怎样才当上的书记,才知道是需要入党,然後经常委会的审议选举,才能当上。
我这才知道,现在我必须先入党了。可是,党是那么容易入的吗?
很晚,我跟爷爷才回家。他跟小晴睡我的炕,屋里的炉子已经被舅妈弄得很旺。我则是去大棚。
李玉芝已经坐在沙发上看著电视。给我开门後,一句话不说,低著头,红著脸,回到了沙发上。她潮红的小脸,再加上楚楚动人的表情,构成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诱惑。
我紧挨著她坐下,肩膀与大腿紧贴著她,她身体的柔软与弹性涌入我心中。
看著她楚楚可人的样子,我的兽性就大发。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小脸都快缩进脖子里了,晕红布满她的面庞与纤细光滑的脖子,耳根都红透了。这种羞红非常动人,我忍不住将手放在她光滑的颈上,滑腻柔软,「嗯」,她呻吟一声,颤抖的更厉害。
手在细滑的颈上轻轻摩挲,感受著动人的滑腻与脉动,又将嘴唇放在上面,牙齿轻轻噬咬著,这娇嫩的肌肤,让我有股狠狠咬上两口的冲动。
「啊……嗯……唔……」她的喉咙里吐出含糊的呻吟,头向上抬起,胸脯前挺,身体慢慢的开始蠕动,变得火热柔软,就像一条小蛇正在苏醒。
我放开她,轻轻推她一下,道:「起来,把自己脱光了!」
她幽幽的看著我,一幅可怜的模样,这个小妖妇,就是知道我喜欢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总是在勾引我。
起身,慢慢的把衣服脱了下来,现出一具纤小饱满,肉光致致的雪白身子。
头低垂,两只小手有意无意的轻掩著腹下那浓黑的幽谷。
「摆成那个形状!」我道。
这个大字形体她常做,很多次我都是让她这样做。
仍像往常一样,她无奈而委屈的摆著那种最羞耻的姿势。身体颤抖,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泪来,这种可怜让我更加想羞辱她。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著,用目光奸淫她身体的每一寸,这是一种典型的心理术,是从书上学来,这是让她从心理上完全屈服,感觉在我面前,再无什么秘密可言。
「腿再张大点!」我冷冷的命令。
她抬著看了看我,见到我冷酷的面容,又低下头,轻轻把大腿又张开小许。
仍是静静的看著她,她的身体抖动的更厉害,小穴里竟开始向下流出淫液,一缕缕,如晶莹的丝线,挂在浓黑的阴毛上。
她试图不让它们流下来,大腿想夹住,但又不敢动,那种想动又不敢动的心理从她雪白大腿上的晃动显现无疑。
「嘿嘿,那是什么?」我带著嘲笑的语气道。
「唔,不要,不要——」她偏著头,不看我,轻声的呻吟著哀求。
「你家魏强还行不行呀?」我装作关心的问道。
她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又羞涩的扭过去,摇了摇头。
「呵呵,那你想了又怎么办呢?」
她不答,只是摇头,不看我。随著摇头,胸前梨形的大奶子随之抖动,非常迷人。
我走上前去,开玩笑似的伸指在她乳头上用力一弹,「啊——-」她陡然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僵硬,几秒後忽然变软,像要倒下来。
我一把将她扶住,看到她潮红布满了她的全身,明白她竟已经高潮了。唉,都是我这一弹惹的祸。
我气哼哼的把她扔到沙发上,抱起她的大腿,对准位置,狠狠的操弄起来。
急风暴雨般的抽插让她不堪忍受,嘴里胡言乱语,呻吟喘息,尖叫求饶,各种声音交杂出现。她已经失去理智,不停的耸动迎合著,闭著眼,小脸绯红,奶子抖动,屁股起伏,高潮连连,最後她实在是不能动了,我才泄出来,一张沙发单已经被弄得湿透,全是汗水与淫液,还好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又换上了一层。
她四肢缠住我,搂著我入睡。我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最需要温柔,就轻轻的抚摸她,手在她後背轻轻的拍著,就像一个男人在哄自己的孩子睡觉。很快,她就甜甜的入睡,脸上的满足与幸福看著让人微笑。
第二天,我骑著思雅的自行车,去给乾爸家送年货。在去的路上,我的脑海仍闪现著今天早晨思雅那有些幽然冷淡的表情。
回来後,我一是忙著跟舅妈亲热,再是忙著招呼爷爷的事儿,还真没有安下心来跟她好好亲热一下。可能是我心中的余气未消,我知道这样做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不够男人,可是感情的事儿,根本就没有心胸宽广这一说儿。
隐瞒与欺骗没有什么两样,不是我无法忍受,而是我无法忍受跟我在一个炕上睡觉的人的隐瞒与欺骗。这确实太危险了,什么事儿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次她能隐瞒我,就会有下一次的隐瞒。再有下下次的隐瞒,这就是我对人性的瞭解。
想起她冷清绝丽的样子,心中又涌起爱意,这么一位女子,能够看得上我这么一个农村小子,确实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我确实应该好好的疼她爱她,让她过得幸福。
到了乾爸家,乾爸不在家,说是跟方叔出去打猎了。乾娘就问我为什么又回来过年了,不是去思雅家了吗,是不是思雅的父母不同意。
乾娘不是别人,她已经把我当成自己的亲儿子,我於是说起我跟思雅闹了别扭的事,遭到了她一通数落,说我处事太过激烈,不够圆滑,这样可能留给思雅父母的印象很差。又说思雅隐瞒我固然不对,但也是情有可原,不能太过严格,又站在思雅的立场,严厉批判了我的不对,让我也颇感惭愧。
快到中午,我当然要赖在这里吃饭,还要吃好饭,乾娘只好出去,要到商店买些东西。
我正在那看电视,忽然见到乾娘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进门就叫:「小舒,快,快,跟我走!」
我忙蹿了出去,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乾娘喘著气,断断续续的道:「你舅舅出事儿了!」
我一惊,他怎么总是出事呀!但心中仍是担心,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他好像被车撞了!」
「什么?那要不要紧?」我急忙道。
「看起来挺重的,可能有危险!你舅妈哭得像泪人儿似的!叫我回来招呼你!」乾娘道。
我心里喊著冷静,冷静,站在门口不动。深呼吸几口,开始运一篇清心咒。
乾娘在旁看著急得直跳,大声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快去,怎么反而停下了?!真是急死我了!」
清心咒就是几句咒语,但很管用,我的心已平静下来,脑子恢复清明。道:「不急,越急越出乱子,家里有钱吗?」
乾娘一愣:「咦,要钱干什么?噢,明白了,有有!」
她忙跑到里屋,拿出一个包,鼓鼓的。然後她带著我向前跑。
大街上很冷清,有一群人就极为显眼,我不用去看就知道那就是舅舅出事的地方了。
我超过乾娘,飞跑过去,拨开看热闹的人群,见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舅舅,肚子破了一个口子,血正从他的肚子里向外流。
新舅妈正哭著用衣服按住向外涌血的伤口,可是根本没有用,很快雪白的衣服变成了红色,血仍在流,她哭著,又撕下自己的一块衣服,捂向舅舅的伤口,仍是无法止住血,她看著已经昏迷的舅舅不停的哭泣,只是用手死死捂住血流不止的伤口,显得那么无助与可怜,周围的人静静的看著,像是在看一场戏。我用力将靠里的人向外拨,道声:「舅妈,我来了!」
她抬起头,已经哭得红肿的眼露出惊喜的光芒,忙用沾满鲜红的血的手抓住我,激动的道:「阿舒,快,快救救你舅舅吧!」
我紧紧握了握她的小手,坚定的道:「放心!」说著,我扶起舅舅,他已经变得僵硬,面色煞白,开始发青。我顾不得惊世骇俗,闭上眼,运足功力,手掌拍上正向外涌血的伤口,一股冷气送出,血渐渐止住,我又向他背後拍了两掌,送出两股纯阳之气,护住他的心脉。
做完这些,忙抱起舅舅,朝人群冷冷看了一眼,大吼一声:「滚开!」撞开人群,向医院冲去。
乾娘已经将钱塞到我手里,人们只能看到一个人抱著另一个人,像一阵风似的,眨眼间跑得没了人影。如果不是看到那位浑身是血的漂亮少妇,还真以为是自己的眼花了呢。
我已经顾不上什么韬光隐晦,运功於脚,像踩著风火轮一般向医院冲。撞开门,冲进了医院。
由於有了钱,医院马上抢救舅舅。尽管如此,仍旧是不能救回他。说是什么肝什么脾破裂什么的,我已经无心去听,耳边只有新舅妈那凄厉的哭声……
第十七章
舅舅死了,舅舅死了?舅舅死了!
我定定的看著躺在担架上的舅舅,他的脸已经变成暗青色,眼睛闭著,很安祥,再也没有平时对我的横眉冷目。其实舅舅与妈妈长得很像的……
担架就停在医院的走廊里,新舅妈凄厉的哭声在走廊里回荡,像一把钢刀在绞著我的心,感觉自己的心被这把钢刀绞成一块一块,四分五裂。
我忍住痛苦,扶起正扑在舅舅身上的新舅妈,道:「舅妈,别这样,让舅舅安心的走吧——」
新舅妈放声大哭,道:「正峰——,正峰———,你别走哇——,你怎么这么就走了,正峰啊———你不能丢下我呀——」一声声呼喊像在倾诉著对舅舅的依恋与不舍,我这才发觉,可能她对舅舅的感情是真的吧
我将她搂住,轻轻的拍著她的肩膀,这个举动很出格,但在这个时候,谁又会去想这些呢,我本不太在乎别人怎么想,而且心情痛苦,更加肆无忌惮,眼中只有舅舅那安祥的模样。
这时乾娘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这种情形,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向乾娘笑了笑,说道:「还是晚了!」笑的时候,感觉脸上的肌肉都被冻住,动弹不了,只能扯动一下嘴角而已。我想,这一笑,比哭还要难看吧。
乾娘叹了口气,将我怀中的新舅妈搂到自己的怀里,轻声道:「妹子,别难过了,难过也不济事了,谁都逃不了这一条,还是先把後事办好,让他好好的走吧!」
新舅妈哭个不停,我看著舅舅安静的躺在那里,心又是阵阵绞痛。压下心中不停沸腾翻滚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打了个电话,让舅舅公司的人派辆车过来,让他们买两个花圈带过来。
征得了新舅妈的同意,我将舅舅拉回了村里。在车上,新舅妈已经不再哭泣了,只是红肿著双眼,痴痴的盯著舅舅,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像是一座雕像立在那里。我知道她的内心的悲伤,小时候经历的那种痛苦我刻骨铭心。
车缓缓地进了村,来到我的门前。周围已经聚了很多的人,叹息声一片,确实,在他们的眼中,春水村就出舅舅这么一个大能人。
葬礼举行的很隆重,由村委出钱,成立一个制殡委员会,专门负责。我只是戴著大孝,以长子的身份跪在灵前,答谢来人的吊唁。杏儿已经通知到了,但赶不回来。
我跪在灵前,先前压抑著的情绪纷纷涌了出来。
舅舅的死,对我的触动很大,武功并不是万能的,人的力量再强,毕竟无法与自然抗衡,如果我的功夫再厉害一点儿,能不能把舅舅救活呢,答案是:不可能。
这可能就是无奈吧,这种无奈我小时候体会过,那种无力感激励著我拼命的练功,拼命的学习,拼命的充实自己,我以为自己已经很强大,能够抵抗上天强加到我头上的命运,现在我才发现,这种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我垂著头,呆呆的看著地上各种各样的鞋走进来走出去,心中仍在想著舅舅在我奔跑时醒过来的眼神,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与渴望,那时,让我替他去死,我都愿意。
我深深的自责,为什么在他活著时那么跟他作对,没有给他一点儿温情,直到他死了,我才发现,自己原来那么在乎他。感情,确实需要去珍惜。人?,就是那样的脆弱,可能一点点的伤害,就不得不无奈的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在活著的时候,要好好的活呀!要好好的活呀!
随後的几天,我沉默下来,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脑袋里总是在想著舅舅生前与我的点点滴滴。他临死前的眼神不时的在我眼前闪现。我感觉原来的一些看法正在被我自己否定推翻,头脑有些混乱起来。
晚上,我搂著舅妈或者思雅安静的入睡,常常会半夜里醒过来,梦到舅舅,梦到他的眼神,那里包含的不甘与不舍,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不停的敲击著我的心灵,让我痛苦,那种无力的感觉越来越让我难受。
我以为自己很坚强,但童年经历过的无助与痛苦却仍扎根在我的心底,当我脆弱时,又跑了出来,完全控制了我,使我变成了另一个人,也许,当我对这种痛苦麻木的时候,我才能真正的坚强吧。
我对思雅已经不再生气,经过了这一场事故,我对生命有了很多的感悟,心也变得宽广起来,其实世事无常,真的不要计较太多,抓住眼前,珍惜现在才是我最应该做的。我开始审视这段感情,想想以前的种种,她因为喜欢我所以处处委屈自己,但却并没有得到我的真心,自己对她确实太残忍了。
我非常害怕,害怕有一天,同样的事情再次在眼前发生,我仍是只能眼睁睁看著她们不甘的离开这个世界,却没有什么办法。我痛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如果是舅妈或者思雅在我面前恋恋不舍的死去,我想我也活不了……
晚上,我静静的搂著思雅,不说一句话。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回圆,像是十六的月亮,银白的月光像水一般洒了进来,透过窗户,落到我跟思雅的被上。窗外不时传来几声狗叫,是村里有人在走路,可能正忙著回家钻进暖和的被窝里吧。
我的手放在思雅的高耸的奶子上,大腿搭在她的大腿上,静静的拥著她。
「舒—」她轻轻的招呼。声音柔柔的,像是在说悄悄话儿。
「嗯?」我懒懒的回答,仍沉浸在这柔和宁静的气氛中。就这样静静的拥著她,看著窗外的月光,也是一种幸福啊。
「你知道吗?」
「什么?」我漫不经心的问。
「前几天,我真想就这么离开你!」
「什么?!」我一惊,手下不自觉的用力。
「啊,疼!」她轻轻呼痛。原来是握她奶子的手太用力,把她弄疼了。
我忙把手放开,雪白的奶子上已经留下了红红的手印,我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让她面朝我,暗黑的屋子里,她亮晶晶的眼睛显得更加明亮,就像天上的星星一般。
我的眼睛能不受黑暗的影响看清东西,她的头发已经披散下来,如一堆黑云罩在枕头上,散发著缕缕幽香,几丝黑发落在胸前,与雪白的颈项相映,更加冰清玉洁,无一丝瑕疵的脸带著慵懒的姿态,有股不属於这个世间的美丽,真像是一个仙女呀。
我轻轻亲了亲她的光洁的额头,道:「你刚才说什么傻话?」
说著又把她搂到自己怀里,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贴在胸前两团软软的肉极是舒服。我们的身体贴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像是两个人溶成了一个人。
「唔——」她舒服的叹了口气。脸紧紧贴在我脸上,轻轻摩擦。她身上散发出的幽香将我包围,让我有些醺然,这是她自己身上的体香,比什么化装品好闻上百倍。
「为什么?」我轻轻的问。
「嗯?」她有些沉醉在我的温柔里,神智不大清了。
「为什么想离开我?」我的大手在她翘挺的屁股上游走。
她想了想道:「是太伤我的心了呗!」
我沉默下来,想想自己很伤她的心。但自己何尝不是在伤自己的心。这是一种对两个人的折磨。
「那你为什么没有……?」我迟疑的问道,心里开始怦怦的跳。
「可能是我的心太软了吧,舅舅的死,对你的打击很大,这一点儿我跟玉凤姐都知道,如果我再离开你,对你太残酷了!你会受不了的!」她的手轻轻抚摸著我的背,软软的小手,摸著非常的舒服。
提到舅舅,我的心又是一阵绞痛。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是的,如果你再离开我,我真的会受不了的。」
说完,又紧紧抱住她,去汲取她身上的温暖。
「而且,我发现,你开始变了——」她接著道,「你变得会关心身边的人,看我的眼光里充满了柔情,不是以前那种漠不关心的神情了,你变得成熟稳重很多,更像一个男子汉了,我心里还抱有一丝让你爱上我的希望,就没有走——,唉,也不知道是对是错,我真是作茧自缚啊——」
我的嘴找到她的嘴,亲了下去,将声音盖住。
良久,唇分,我看著她红扑扑的脸道:「思雅,以前是我不对,我生在福中不知福,以後不会了,一定要好好待你!你就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她定定的看著我,明亮的眼睛渐渐地湿润,一下紧紧搂住我,头埋进我的肩窝,呜呜的哭起来。
我轻轻抚摸著她的头发,闻著她头发好闻的香味,心下有些惭愧,自己以前确实对她太过分了。
扶起她泪痕满面的俏脸,我用嘴轻轻吸舔著她有些发咸的泪水,温柔的抱著她,轻轻抚摸。
舔著舔著,来到了她柔软的小嘴,鼻子与她的鼻子相触,感受著她挺直鼻子那软中带硬的感觉,舌头伸到了她的小嘴里,与她滑腻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用力的缠绕,就像是自己的心与她的心在互相缠绕,两个人再无隔阂,完全化为了一体。
良久,我们才分开,她用力的大口吸著气,重重的喘息,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柔情似水。
我的手摸上了她起伏波荡的奶子,轻轻的揉捏,偶尔轻捻硬硬的乳头,她闭上眼睛,微微的呻吟声从胸中发出,有股动人的狐媚,红红的两颊,异常娇艳。
能将清冷绝俗的她变成现在这幅妩媚的模样,也只有我了,这时候,我异常的满足,我感到上天其实并不是那么坏的,我也不应该那么恨他了。他让你失去了一些,就会给你一些作为补偿的。思雅,这个仙女可能就是他派下来补偿我的吧。
将她的内衣脱下,弹出了雪白耸立的奶子。她的奶子并不大,像是两只碗扣在胸前,高高挺立,丝毫没有下坠的迹象。
将脸凑上去,用鼻子轻轻拱著她柔软中带著硬度的奶子,非常舒服。她嘻嘻的笑,用胳膊轻轻的推我的头,这种力度当然只能鼓励我更加用力,用舌头舔,用牙齿轻咬,肆意的玩弄著她柔嫩的奶子。她的胳膊渐渐由推变成了抱,紧紧搂著我的头,小手插在我的头发里,用力的按压。
她身子轻轻的扭动,修长雪白的大腿在我的大腿上用力的厮磨,大腿根上那丛毛绒绒也不停的摩擦我的大腿,让我欲火不断上升。
乳头已经坚硬的像粒小石头,红得发亮,像一颗小红樱桃,我总是忍不住将它含在嘴里轻轻的咬,用力的吸。这时她总是发出一两声腻人的呻吟,惹得我更是狂乱。
一只手在上,另一只手渐渐下移,越过平滑的小腹,达到了那茂盛的森林,那里已经是湿淋滑腻,液体开始向下滴,探入一个小指,引来她一声尖叫,身体剧烈扭动,反应非常强烈。
她的小穴里非常温暖,湿湿的,感觉非常舒服,我迫不及待的将内裤脱下,让她用小手摸了摸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鸡巴,随即捅入了那温暖潮湿的小洞里。
噢,这里才是最舒服的地方呀,我缓缓的捅了进去,到了尽头後没有动,只是静静的停在里面,享受著那里的紧滑与温暖,比泡热水澡还有舒服,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畅美的无以言表。
思雅却已经耐不住,身体轻轻扭动,我知道这时候她可能痒的厉害,就拋去继续静静享受的想法,也轻轻动了起来。
慢慢的出,缓缓的进,我进行的不紧不慢,用心去感受从鸡巴传来的软腻与紧箍,身下的思雅已经是春情难禁,挺著胸脯,大声吟唱,随著我的节奏而高低不平,长短不一,确实美妙异常。她的嗓音由平时的清脆中带上了一股诱人的沙哑,这股沙哑使她的声音变得具有了一股魔力,让人心神俱软,冲动异常。
我的动作渐渐变快,去追逐那分致命的快感,她的吟唱也由舒缓变得急促,节奏加快,最後只剩下尖叫,她的呻吟与舅妈和玉芝的不同,她更大胆一些,如果换作舅妈,打死她她也不能发出这样的尖叫。
随著她一声长长高亢的尖叫,身体抖动,眼睛翻白,死死抱紧我,力气出奇的大,小穴深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液体,浇到我的鸡巴上,我的精关大开,也泄了出来,将她烫得又使劲抖动了几下。
我喘了几口气,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的身边。
这时她已经回过气来,正眼睛半闭的看著我,模样非常动人,我亲了亲她红艳艳的小嘴,笑道:「舒服吗?」
她柔柔的一笑,道:「舒服死了!你呢?」
我笑了笑,手轻轻摸著她无暇的脸,道:「我也是!」
「可是你——」她问道。
我轻轻按住她的小嘴,说道:「你舒服我就舒服了,累了吧,快闭上眼睛睡吧!」说著,将她的眼睛用手捂上,不让她看见。
「嗯!」她乖乖的答应,语气里充满了欣喜,像一只小猫一样使劲蜷了蜷身子,找个舒服的位置窝在我的身子上,闭上眼,带著笑容,开始睡觉。
看著她幸福的睡相,我感觉到了发自心底的满足与自豪,能让自己的女人幸福,不正是一个男人最大的骄傲吗,为什么要计较那么多呢。
早晨醒来,身边的思雅仍在甜睡,松乱的头发堆在枕头上,盖住她半边脸,她的白玉一样的脸上仍挂著一丝绯红,看得我下身又硬了。
我刚动了动,她就醒了过来,看我想起来,伸出像白藕一样的胳膊圈住我的脖子,腻声道:「干嘛起得这么早?再睡一会嘛——」
我被迫躺了下来,将她的胳膊放入被子中,轻笑道:「你再睡一会儿,我还要起来做早课,来,睡吧!」
她一听我说得做早课,就不再反对,因为这是我雷打不动的习惯。
「那好吧!」她奋力的坐了起来,仍眯著眼,开始穿衣服。
我笑道:「你不用起这么早,再睡一会吧!」
「不行,我得伺候你起来。」她一边半睁著眼穿衣服一边说道。
「算了吧,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又不是没长手,用人伺候只是玉凤惯著我罢了!」我一边开始穿衣服一边笑道。
「不行!我一定要伺侯你!」她按住我,不让我动,娇声说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要做农村的媳妇,当然要会伺候自己的男人!再说,伺候自己的男人也是一种幸福!」
我笑著看她,这个时候的她,完全脱去了少女的稚嫩,变成了一个迷人的少妇了,比昨天少女的模样更加清冷绝俗,一夜之间的转变,真的是非常神奇,这难道是爱情的力量?
看来只是做那事儿,还无法把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的。必须还要有感情的滋润,才能让她们神奇的美丽起来。
她温柔的伺候我起来,表情专注而甜蜜,就像一个刚结婚的新娘子,浑身散发著幸福,我衣服穿得很少,只是一个内衣,一件羊毛衫,没有棉袄,她一件一件帮我穿,倒像是一个母亲给孩子穿衣裳,根本不让我动手,连袜子都是她给我穿。
我童心大炽,躺在炕上,用另一只脚揉她软中带硬的奶子,被她羞涩的打了两下,才老实的让她穿起来。费了好长的功夫,才收拾停当,她这时已经两颊通红,喘息粗重,有些情动了。
到舅妈的屋里做早课,她已经在做饭,见我出来,神色复杂的瞪了我一眼,我忙跑上去,手脚嘴齐用,直把她弄得面红耳赤,她表面上发怒,眼睛里却是欣喜。
做完早课,两人仍在思雅屋里嘻嘻说笑,我用力咳嗽一声,她们才停下来,一齐出来,真的像是两朵盛开的花一样,整个屋子都变得明亮许多。
我去招呼爷爷与小晴过来吃饭。吃饭时,小晴夸思雅比原来更漂亮了,弄得思雅羞红著脸不停的偷偷的向我看,目光中全是柔情蜜意。
上午,我要去镇上,到新舅妈家看看,杏儿现在也跟她住在一起。再就是让方叔帮忙查一查到底是谁撞的舅舅。
先到方叔那里,查不出来是谁,好像是外地的车,是一辆小面包车,开得很快,出事後根本就没停,恰巧当时没有人在场,只能不了了之。我心中非常的憋气,可是世事不如意十之八九,没办法。我现在已经能平静的接受这种事了。
从公安局那里出来,我先到了乾娘家,问了问新舅妈现在的情况。有杏儿陪著,没什么大事,只是她现在仍旧情绪不高,估计还得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时间是最好的灵药,我也相信这一点儿。
门是杏儿开的,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秀气的脸上全是憔悴与消瘦,人却仿佛比以前漂亮许多,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舅舅死後,她也长大了。
「是阿舒啊,进来!」她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语气里充满著颓废,没有一丝生气。
屋里静静的,新舅妈坐在客厅里看著电视,表情显得有些呆滞,显然心没放在电视上。
整个屋子显得死气沉沉,根本没有活人的气息,我感觉非常的阴森。
坐到新舅妈身边,看著她一动不动的眼神,心又开始了疼痛,眼前浮现出当时她徒劳的捂著舅舅伤口的情景,那种孤苦无助的模样在我心中总也无法消失。
「怎么回事?」我转头问杏儿。
「总是这样,除了吃饭,其余时间总是这样发呆。」她看著新舅妈,眼睛里满是痛苦与怜惜。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叹息,本来想叹息一声,但忍住了,如果发出这一声叹息,会让她们更感觉到自己的可怜与痛苦,更是失去了生机。
我握住新舅妈的小手,滑软的小手,却是冰冷冰冷,没有一丝热气。将一股内息送到她身体,温暖一下她的身体,又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不顾杏儿惊异得眼睛溜圆,小嘴大张的模样。
新舅妈根本没有什么反应,任我搂著,动也不动。好像对外界已经失去了知觉。我两只手送出不同的内息,一冷一热,经过了舅舅的事後,我有重顿悟的感觉,功力也大进,不再像以前那样一给人输气,自己就无力为继了。
手轻轻拍著新舅妈的背,轻轻说道:「想哭就哭吧,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她冰冷的身体渐渐变软。开始抽泣,哭泣声由低至高,最後放声大哭,我搂著她,感觉出她的身体是如此的纤细弱小,真的想搂在怀里好好呵护著。
杏儿也低著头,肩膀抖动,抽泣不已。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搂著她,任由她放声的大哭,不过,很快就感觉到肩膀那里凉凉的,那里已经被泪水湿透了。
随著时间的流逝,哭泣声渐渐弱小,她慢慢平静下来,离开我的怀,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自己的脸,不敢看我,经过泪水洗礼过的脸更加动人,白里透红,红肿的双眼更显得楚楚可怜。
我本来应当叫杏儿表姐的,可从来没有叫过,一直是叫她杏儿,时间长了,她也习以为常了。
「杏儿,今天中午我跟这里吃饭行吗?」
「啊?啊,行呀!」她有些错愕。
「那你去做饭吧,做一顿好饭!」我厚著脸皮说道。
她看了我一眼,可能想骂我两句脸皮厚,但张张小嘴,没有出声,还是去做饭了。
新舅妈已经不再哭,坐在沙发上,专注的看电视,脸上不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模样,已经有了几分灵动的气息。
杏儿的手艺还真得到了舅妈的真传呢,饭菜里带著独特味道跟舅妈做的饭里一样,我吃得很香。
两人的饭吃得有些勉强,都是强逼著自己在吃,饭量与心情的联系很大,我也可以理解。
吃完了饭,我对新舅妈说让她与杏儿到我家里去过年,一起过年热闹一些。
她还不大喜欢说话,只是摇头,其实也难怪,她与舅妈的关系非常尴尬,在一起,心里定不会痛快,但是她们的样子确实很可怜,我总想为她们做些什么,这个家里没有男人,一点儿没有生气。
没有再说什么,我离开了她们家。一路上总是想著怎样让她们过得好一点,实在是太难办了,两个舅妈是不能见面的,我又不能两头兼顾,确实挠头。
爷爷的房子已经开始动工,快过年了,大家都干得很有劲,我也不吝啬,好烟好茶供著大家。爷爷每天都在旁边看著,眼里全是笑容。
这几天,思雅与我的感情突飞猛进,她看著我的眼神甜蜜而温馨,完全没有注意到别人看她的眼神,这样看我,别人又不是瞎子,只有小晴一人不知道为什么,爷爷与玉凤看她时总是带有一股促狭的笑意,她这么聪明敏锐的人,却毫无所觉,真的让我感动非常。
我的心情已经好了起来,也不再去想舅舅的去世,只是为新舅妈以後的日子担心。现在这么一个公司,要由新舅妈自己承担起来,恐怕有些吃力,农村,女人还是不被大家看重的。最起码那些手下就不会太驯服,他们会感觉自己大老爷们一个,还要听一个女人的,太没面子。
这是现状,没有办法改变。我呢,实在不方便这个时候出头,也挺麻烦的,不出头吧,恐怕公司可能倒闭,出头呢,别人定是会说我对公司有非分之想,但我对别人的看法是不屑一顾的,最怕的就是新舅妈这样想。
我说自己对这个公司一点儿没有什么想法,那是欺人之谈,但想想新舅妈的可怜样子,舅舅什么也没给她留下,只剩下了这个公司,她孤零零一个女子,无依无靠,我再去把她这仅有的公司抢过来,简直是没有人性,如果这么做,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我非常想帮她,但又不能过於热心,真的很难。
晚上,我睡在玉凤的炕上,思雅也过来了,一边一个,我惬意的搂著她们,她们静静的枕著我的胳膊,贴在我的胸前。四个柔软的肉团紧紧压著我,感觉浑身放松了下来,一天来的些许倦意跑得没了踪影。
我现在已经学会把自己的问题提给她们两人,集思广益,集思广义,这个词蕴含著一个绝妙的处事方法。
一个人再聪明,也不可能把事情想得透彻周全,如果是几个人一起想,很容易的就能将事情弄通,往往别人的一句话或者一个想法,能让你豁然贯通。
玉凤与思雅都是冰雪聪明的人,只是没给她们机会表现而已。现在我有什么难决定的事儿,总是三个人躺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睡觉前总能把事情解决了,我发现自己是捡到宝贝了。
最终我们讨论的结果就是先放一放,让李明理留心一下,把情况及时向自己说说,以备将来帮助新舅妈。我现在想的是怎样入党,怎样能当上村长。
清晨,我早早起来,做完早课,向李成家走去……
第十八章
进了李成的家,他老婆不在,他盘腿坐在炕上戴著花镜看报纸。花镜并不是谁都能有的,农村人,根本不看个字,眼花了也没什么大碍,再说花镜非常的贵,一般人家根本舍不得买。
花镜挂在鼻梁上,很低,只能向下看才能透过它看东西,见有人进来,他目光直视,透过花镜的上方,看到了我。
笑著把花镜摘下来,道:「阿舒呀,快进来!」
我坐到炕上,顺手拿起放在他腿边的烟袋锅,给他点上一锅烟。
舒服的吐出几口烟气,他惬意的道:「你小子,准是有什么事儿求我吧?」
我想了想,道:「舅,我想当书记!」
「咳咳。。。。。」他正在悠然的抽著烟,一下被呛住,剧烈咳嗽起来。
我忙帮他顺气,轻轻捶著他的背,过了一会儿,他才停住咳嗽,喘著气道:「你呀你呀,差点吓死我!」
我笑道:「舅,我说的话你就那么吃惊?」
「吃惊,哼哼,我是吃了大惊了!你小子什么话都敢说呀,真的是要吓死人!」他气哼哼的道,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烟袋锅。
我坐安稳,道:「舅,我不是开玩笑,我是真的想当书记,当然,并不是说现在,只是在将来,等你老的干不动了,我就接你的班呗。」
他定定的看著我,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道:「阿舒呀,你舅也干不上几年了,人老了,精神头不够用的了,书记不是说想当就能当的,你能在这几年里让大家相信你能干好这个书记吗?」
我沉默下来,笑了笑,道:「我确实没有这个能力,但是如果舅能帮我,那就不一样了,我是不知道怎样当好一个书记,但舅你知道呀,我就跟你学,不就行了吗?」
「呵呵,你呀,就是一个小滑头!我还是知道自己的斤两的,没有我父亲,我呀,根本干不好这个书记,咦,不过,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我想起来了。。。。。。」说著,又打住,有些犹豫,看了看外面,那是李老太爷屋子的方向。
狠狠的吸了两口烟袋锅,用力的说道:「就跟你说了吧,你就是不提想当书记,过两年,我也会去说服你来当这个书记。」
我有些摸不著头脑,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儿?
看我吃惊的样子,他笑咪咪的又慢慢的吸了口烟袋,轻悠悠的吐出烟圈,一个个烟圈缭绕著袅袅上升,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将一圈圈的烟变得有了生命,在空中变幻萦绕,逐渐变淡,变淡,最终化为虚无。
「当初,你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对我说,老王家的孩子不是一个平常人,这些年,他老家的话越来越少,平时跟本不说话,有一天,他忽然说,将来就让老王家的孩子来当家吧。说完这话,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
我点点头,李老太爷近些年确实很少说话,就像哑了一般,只是遇到了什么大事,才会说一两句话,字字如金,往往能切中要害,将事情化解,因此,人们对他愈加敬重,他也显得有些高深莫测,现在他说一句话,李成都要紧紧牢记,回来仔细琢磨,就像一个高僧的偈语一般,传我功夫的那个老喇嘛倒是没有这种高僧的风范。
这两年,我没有再给李老太爷挑水了,因为他家的书我已经读完,李老太爷便不用我了。他的话没人敢不听,我当然也要听了。不过,仍是偶尔去看看他,跟他说几句话,仍不见他有精神不济的现象,可谓异数了。
李成看著我,见我回过神来,道:「你也知道,我父亲近年来越来越厉害,人们差不多把他当神了,既然是他说要你来当这个家,我想能反对的人很少了。」
我点点头,心里竟是出奇的平静,无喜无忧,我想,这就是一种大自在的境界吧。
「可是」,他接著道:「你现在还是太年轻了,要想当书记,还是需要一段时间,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我答应了几声,本来我也没认为这会是一件简直的事,但是有一个好的开始,已经是成功了一半。
「而且,当书记也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好,如果我有儿子,打死我我也不会让他来当这个鬼书记!」他幽幽的说,烟圈从他嘴中冒出,升到空中,渐渐散去。
以前他常常跟我发牢骚,说这个书记当著确实很难,那时我就知道他并不适合当书记,他人很淡泊,没有一点儿野心,而且一直生活在李老太爷的影子下面,变得越来越没有主见,有什么事儿都要去问问他,可能李老太爷也查觉到了这一点儿吧,才不再说话了。
看著他,我有点怜悯,一个不适合当书记的人却干了一辈子的书记,真的是一种折磨与悲哀呀。
从他家出来,我丝毫没有一点儿高兴,心中沉思起来,我到底为什么想当村里的书记呢,是因为我有野心,想当官有权,还是想为大家做点好事呢?可能两者都有,可能後者我考虑的多一些吧,见识过城市里的繁荣,我为自己这些人不平,同样是在拼死拼活的干活,却只能刚刚填饱肚子,还要被城里人用鄙视的眼神看,这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我们笨吗?可是没有读书并不是我们的责任,这就像一个轮回,穷,所以没办法读书,不读书,所以穷,如此轮回,永世不得翻身!我不服,所以我要抗挣,这个老天根本是个瞎子。
我确实需要挣钱,这样才能给村里请来好教师,当上村长後,再强迫每个孩子必须读书,过上十年二十年,村里就会大变样的。我这样美美的憧憬著。
快到晌午了,我回了舅妈家,我们一直在这里吃饭。
进到了院子里,才发现杏儿竟在屋里跟思雅说著话呢。微一思索就明白恐怕那边的新舅妈已经好些了,她才能放心的过来看自己的亲妈妈。
「杏儿来了!」我进屋就招呼道。
她笑了笑,看了我一眼,仍是跟思雅说著原来的话儿,可惜思雅的心已经跑到我身上了,从我进来开始,眼睛就直我这边看,与杏儿说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弄得杏儿看我的眼神有些凶了,这在她这个总是微笑对人的脸上很罕见。
我心中偷笑,也算是给我出了一口恶气。不过,杏儿她虽然骄傲,但表面上却是非常随和,是一种骨子里的骄傲,可能与她的生活环境有关,当我正在拼命的干活养活自己的时候,她却是惬意的吃著零食,看著小人书,我在烈烈夏日下挥汗如雨的时候,她正坐在阴凉的树下吃著冰棍,我们就是这样的不同,尽管我已不再是那个穷小子,但我穷苦的样子已经深埋於她心中,她对我总是有一种优越感,这正是我最讨厌的。
舅妈从外面进来,正端著一盘菜,看到杏儿与思雅正坐在沙发上说话,就招呼她们摆桌子,向上端饭。
舅妈知道我与杏儿不对付,尽量避免我与杏儿的直接对面,我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不愿太过分,不过,见到杏儿那微笑的俏脸,我的心中莫名的感到生气。从小时候开始她居高临下的眼神,带给我极大的伤害。
杏儿优雅的吃饭姿势,在我的眼中却有些矫揉造作,眼睛不时瞅她一眼,舅妈看著颇为头疼,思雅好像也看出我对杏儿有些火气,就转移我的注意力,跟我说话,我也不愿自己显得太过小气,没再去招惹她。
已经快到年关,舅妈与思雅这两天正忙著准备过年的东西,又蒸馒头,又炸丸子,还要做一些菜,挺忙的。杏儿今晚就住在了这里,舅妈当然是非常高兴。我则不太喜欢。但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为了舅妈,我忍了。
晚上,我跟思雅睡在她的炕上。听著那边屋里传来一阵阵的笑声,也不由心中喜乐,舅妈的心情一定很好吧。如果能让她高兴,杏儿住在这里我也不那么反对了。只是她还不知道我跟舅妈的关系,舅妈极不想让她知道,不过,任何人都知道这根本无法隐瞒多久,我也理解舅妈的心情,如果杏儿知道了,那还不得翻天了。这个杏儿,真是个麻烦!
思雅穿著秋衣偎在我胸前,结实的奶子轻轻压著我的胳膊,小手插在我衣服里,轻轻抚摸著我的胸脯,温温软软非常舒服,我轻轻抚摸著她的头发,跟她说了今天与李成谈的话,也说出了我的憧憬,她不由格格的笑,说我想的美,那些事做起来很难的,不过她非常支持我这么做。
我问她为什么支持我这么做,她笑道这样虽然有些难,但很应该。我猛的在她额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滋的一声响起,她有些羞涩,轻轻捶了我两下。我笑道:「难得老婆这么理解我的心思,来,再香一个!」
说著用嘴去亲她的小嘴,她呀的一声,下意识的躲避,我当然不能让她得逞,把头凑过去,贴住她的脸,让她无法动弹,向她红红的小嘴用力亲去。
这一次,用了很长的时间,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放过她,她用力的喘著气,清澈的眼睛没好气的瞪著我,有股说不出的娇媚,小嘴更加红艳,胸脯剧烈起伏,动人心魄,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柔软而带著弹性,滑腻温软,真的让我爱不释手,揉、捏、搓、捻各种手法用尽,尽情的玩弄著她诱人的奶子,她亮晶晶的眼睛盯著我,一转一顾间好像池塘的水在阳光下泛波,清澈明亮,胸脯骄傲的向上挺著,方便我的使坏。
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在灯光下,她雪白的奶子像涂上一层牛奶,发著润润的光泽,乳头那一抹粉红,犹如雪里的一点红,更是动人无比,用嘴轻轻舔了舔,她嗯嗯两声,眼睛羞涩的闭著,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微微颤抖,有点发肿的小嘴轻轻张著,从里面传出阵阵诱人的喘息声,我把自己的裤衩脱下,将有些微硬的鸡巴送到她唇边,轻声道:「好思雅,张开嘴!」
她好奇的睁开眼,见到我的巨大的鸡巴正在眼前晃动,轻叫一声,慌忙把脸偏过去。
我嘻嘻笑,用鸡巴轻轻磨擦著她娇嫩的脸颊,她满脸通红,嗔道:「你真坏,快点拿开,脏死了!」
我笑道:「那你用小嘴帮我弄乾净了!」
说著,夹住她的脸,将鸡巴凑到她嘴边,轻轻在她红肿的嘴唇上磨擦。
她恨恨的瞪著我,紧闭著嘴,柔软的嘴唇磨擦起来感觉也不错,我无视她的眼神,仍旧耸动身体。边笑道:「小乖乖,张开嘴,小乖乖,张开嘴!」
她终於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轻轻张开了小嘴。
我大喜,将鸡巴轻轻向里面插去。
她又怨又羞的看著我,慢慢张开小口,让我的鸡巴向里插,其实,她已经很多次用嘴帮我射出来,那个时候她已经达到了高潮,心情仍迷失在那股美妙的滋味中,少了很多的想法,很热情,也算是对我的补偿。一上头就让她用口做,还是第一次,她很不习惯吧,看她的表情,好像很屈辱,这让我有些莫名的兴奋,鸡巴又硬了几分。
柔软的小舌头轻轻卷著我的东西,热热的,软软的,湿热的口腔紧紧贴著我的鸡巴,小嘴努力的张大,吃力的吞下了我的半根肉棍,我没有再深入,因为那样她会很难过,轻轻的进出,她用力的吸吮,像小时候吃冰棍一般,啧啧有声,我的手按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抚摸著她的长发与耳垂,看著她尽心的伺候我,心中的爱意充满胸间。
这股爱意很强烈,心中有股欲望,就想把她永远的抱在怀里,永不分开。就想抱著她,狠狠的操她,一直到老。
想到这里,手下不由用力,只听到思雅闷哼一声,竟然把鸡巴插入了她的喉咙一小块儿,随即她剧烈的咳嗽,我慌了,忙抽出来,轻轻捶著她的背,道:「怎么样?怎么样?没事儿吧?!」
她渐渐停住了咳嗽,白玉一样的脸像蒙上了一层红布,羞怨的道:「你差点儿把我弄死!」
我忙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用力的,紧紧的,她小手轻轻捶著我的背,道:「轻点儿,人家都喘不上气了!」
我松开她,满脸歉意的看著她:「思雅,都怨我,只顾著痛快,下次不这样了!」
思雅的神情有些奇怪,眼睛里竟装满了喜悦与兴奋,眉眼间含著笑意,看著我,扑哧一声笑了,道:「看把你吓得,脸都变白了!放心,没那么严重!」
我这才松了口气,恨恨的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两下,引起了她的惊叫,看著她又羞又怒的神情,真的很诱人。於是又将她扑倒,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揉捏,手渐渐伸到了下面,一用力,她闷哼一声,身子一僵,我拿出手来看了看,已经满手粘液,透明的液体在灯下闪著淫淫的光芒。
将手在她眼前晃动,她羞涩的转开目光,我轻笑了几声,道:「思雅,是不是想要了?」
她雪白的面颊上升起了两朵红云,红红的小嘴紧闭不说话,我将手上的液体抹在了她的脸上,用腿分开她雪白修长的大腿,鸡巴对准那湿湿的洞口,缓慢而坚定的向里挤去。
「哦--」她长长的一声叹息,紧紧皱在一起的眉毛舒展开来,我停驻在最深处,静静的不动,感受著里面的紧箍与温暖,还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湿润,牙齿咬住了她的红肿的小嘴唇,轻轻的啃噬,她口中的芬芳与舅妈的不同,也是非常的好闻。
她的反应渐渐热烈,主动将小舌头伸出来,来勾引我的舌头,滑腻的小舌头引著我的舌头来到她的口中,在那里尽情的纠缠,小穴也开始一松一紧的活动,像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一松一紧的抓握,舒爽异常。
她的身体渐渐扭动,变得越来越热,用力的往我的身上挤。
这时,从东屋飘来一阵咯咯的清脆的笑声,是杏儿的声音,我能想像出她们母女俩挤在一块儿,轻轻的说话,更像一对姐妹在谈心。两人并排躺在炕上,就像一对花儿一块儿开放,展现各自的娇媚。
舅妈与村里的女人不同,教育孩子的方式也不一样,她从不认为小孩子什么也不懂,杏儿在她跟前,无拘无束,没有矮一辈的感觉,舅妈跟杏儿说话也是很温和,感觉真的很好。到城市里走了一趟,发觉舅妈的教育方式跟城市的父母们很像,对孩子都很尊重。
思雅停下动作,羞涩的道:「杏儿在呢!我刚才都忘了!」
我嘻嘻笑道:「她在又怎么了,又不会跑过来,不必害羞,她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俩的关系,夫妻俩人做夫妻间的事儿,有什么害羞的!」
说著,又把她搂住,将她的小嘴封住,不理她的抗议,将她压在身下,轻轻的抽插活动。
她柔软的身子就像一个软软的垫子,我趴在上面非常的舒服,看似苗条单薄的身子却非常耐压,我整个身子压在上面,她根本不会觉得不舒服,反而会发出愉悦的哼哼。有一次,在我们处在兴奋的状态时,她说自己没有我的大腿压著,晚上睡觉都觉得不踏实。我能体会出她的感受,就像我晚上睡觉时,其实根本不需要被子,即使在寒冷的冬天,我也不需要。但我一直盖著被子,就是因为没有被压著,睡觉不踏实,不习惯。
她用雪白的手捂著自己的小嘴,屋里安静的很,偶尔一两声狗叫飘荡在村子的上空,还有东屋里不时传来一阵的笑声,再就是我们下身响起的扑哧扑哧的声音。思雅的呻吟被捂在了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随著我抽插节奏的变快,她身体渐渐抖动迎合,头用力的左右摆动,额前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随著头甩动,更增娇媚,小手已经顾不得捂嘴,用力的抓著枕头,那么用力,细嫩的皮肤下面的青筋隐隐浮现。
思雅悦耳的呻吟声渐渐上扬,我听到东屋里已经没有了声音,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显然思雅的声音被她们听得清清楚楚。
我想像著杏儿的模样,心中不由更加兴奋,对思雅的抽插愈加猛烈,她已经变得疯狂起来,用力嘶叫,头不停的摆动,像一只被钉在木板上的蛇,挣扎不已。
我轻笑道:「思雅,舒服吗?」
说完用力一捅,穿入了她的最深处,停在那里揉了揉。
她噢的一声,轻声叫道:「啊,啊,用力。。。。。。。。。用。。。。。。。力,噢---,死了死了。。。。。。。。。。。。。。」声音渐高。
她的叫声高低婉转,沙哑而滑腻,让人血脉贲张,我更是猛烈,将鸡巴顶在她的深处,用力的揉动,这一招非常厉害,没有几下,她就浑身颤栗,开妈哆嗦起来。
我没有放过她,随著她的哆嗦而抽插不停,她在炕上扭动,手用力的捶著炕,嘶声叫道:「啊。。。。。。不。。。。。。。。不。。。。。。。不行了,饶了我吧,啊--」
没有理会,继续用力的抽插,眨眼间,一声高亢的尖叫响起,她身体躬起,开始痉挛,小穴开始用力的吸吮挤压我的鸡巴,我也顺势放开精关,射了出来,像机关枪一般在她的里面扫射,又引起她的几声尖叫。随即瘫软下来。
我的手仍留在她的奶子上,轻轻的揉捏著,细密的汗珠布满她的全身,在灯下像全身涂上了一层香油,皮肤上的红晕仍未褪去,白里透著红,美得让我睁不开眼,看著美得让我发呆的思雅,我心里异常满足。
躺在换好的炕单上,思雅有些懊恼,说明天没脸见杏儿了。说著还恨恨的掐了我一下,不过,到了我的身上就变得很轻,可能深怕弄疼我了。我感受著她对我的爱意,心中幸福难耐,笑道:「干嘛理会她,你别看她温和的模样,心底下她可是骄傲的公主!你放心,明天,她一定会装著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样子。」
「真的?」思雅看著我,仍未褪去的红晕使她比平时更加娇媚诱人。
我轻轻亲了她一下,笑道:「她那点心思,还瞒不过我!」
早晨起来的时候,思雅已经不见人影,我听到厨房里三个女人正在说话,说的是杏儿在学校的趣事儿。不时引起三人的咯咯笑,三种声音各有妙处,非常和谐。
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阳光还没有出来,但天色很清,定是阳光明媚,我光著身子,去将窗户打开,一股清新空气冲了进来,令我身心舒畅。天还没放开,是轻蓝色,异常纯净,纯净的让我感动。我探出身子,用力的看著天空,想将这种纯净的蓝色烙在脑子里。
正在入神时,忽听一声尖叫,转头一看,见到杏儿正满脸通红的站在厨房的门口,透过院子,正看著我呢。院子里什么也没有,窗户朝南,厨房朝西,让在那里当然能看到我这里。
我这才意识到我什么也没穿呢。舅妈与思雅急急从里面冲了出来,看到了这幅情形。
思雅也是脸一红,抿嘴一笑,明亮的眼睛瞪我了一眼,没有说什么。
舅妈则是笑了起来,道:「看你大惊小怪的!吓得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杏儿委屈的道:「妈--,你看他那个样子--」
舅妈笑道:「好了好了,你就当没看见就行了,他又不是外人,小时候你们还不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
杏儿的小脸更红了,跺了跺脚,转身扎进了厨房里。
舅妈爱怜的看著她,转身看到我已经穿了衣服,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进了厨房。
思雅小嘴一撅,哼了一声,也进去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只好叹口气,开始做起早课。
做完早课,舒了口气,用力吸了吸外面的空气,太阳已经升起,暖和的阳光从窗外射了进来,照在我的身上,我仿佛能感受到它传过来的热量,可能是我的功力增加的缘故。凝神一听,她们三个坐在客厅说话呢,真不理解女人在一起为什么那么多的话要说。古语云: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看看,还真的有那么一点儿意思。
看到我走出来,坐在客厅里的三人停下了嘴,舅妈笑道:「现在吃不吃饭?」
我点头。舅妈站起来,道:「杏儿,帮妈端饭!」
这一句话无疑对杏儿来说是一剂救命药,正在尴尬的她忙应了一声,看也不敢看我,匆匆走了出去。
思雅看著她,抿嘴笑了笑,嫣然的看了我一眼,也帮忙去端饭了。
吃饭时间,杏儿也是低著头,不跟人说话,只是默默的吃饭。舅妈与思雅两人只是看著她不停的抿嘴笑。其实杏儿这个样子挺可爱的,没有平时那种温和而不可侵犯的庄严,反而多了一股人气儿,不再是那么高傲了。
我的心情莫名的好,很快吃饱了饭。我们吃饭吃得晚,她们都在等我做完早课,爷爷与小晴的饭她们已经送过去了。
在我难过的这几天,房子已经盖好了,只是忙著装修,爷爷整天与大家伙泡在一起,指挥著该怎么干,这是他以後的家,他总是严格要求,高级知识份子身上的追求完美的精神又体现了出来,一丁点儿地方也不能马虎,弄得大夥叫苦不迭,有人跟我反映,我是趁机吹捧了爷爷一通,通过他们与爷爷取得成就的对比,说明确实是他们应该学习爷爷这种认真的做事儿习惯。
人都有这个毛病,什么事儿习惯了就感觉不出特别的了,认真的干了几天,他们也变得认真起来,不必爷爷盯著,也能做的很好,让我看到了人的潜力是非常大的。只要你能去激发它们。
又是赶集的日子,已经临近过年,东西变得贵了起来,但我的菜仍没有涨价,由於只有我一家,仍能卖些青菜,其余的人都在卖大白菜呢,所以也不怕犯了规矩。这一做法当然是深受买菜人的好评,对那些老主顾们,我更是卖得便宜,其实只是便宜那么一丁点儿,却让她们合不拢嘴儿。这也是我经过仔细观察得出的一个结论,人们往往并不注重得到便宜的多少,更注重的是能不能得到便宜。
本想留著一些带给乾娘,没想到实在不够卖的,老主顾在那儿,没办法,只能全卖了,等明天再专门送些过来就行了。
到了乾娘家,乾爸也在家,正跟方叔在下棋,见我来了,方叔非要跟我下一盘,说要试试我的棋艺。自从跟思雅的爸下过棋以後,我的棋艺有了质的飞跃,很轻易的将他斩落马下,让乾爸很是取笑了一顿,说他自不量力,非要用鸡蛋去碰石头。
方叔与乾爸去说自己的功夫确实大有长进,力气大增,现在没事就是练功,感觉自己的人都变得年轻了。不住夸我的功夫厉害。我当然又是大力鼓吹了一通这套功夫是如何如何神奇,更增他们的信心。还说有壮阳之效,正在旁边的乾娘听得满脸通红,看到乾爸那坏坏的笑意,我知道他们是已经验证了这个效果。
我对方叔道:「方叔,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想法,我舅舅可能是被人害死的。」
第十九章
乾爸的茶杯在半空中停住,惊问道:「什么?被人害死的?」
方叔面色如常,点点头,道:「我也有同感!」
乾娘也很惊讶,道:「那是他得罪人了吗?」
「乾娘你知道前一段时间我舅舅被别人打了吧?」我问道。
乾娘点头,道:「知道哇,你还去看过他两次呢!」
我低沉著声音道:「那次以後,我就知道有人对他非常痛恨,便不让他去查什么人干的,要收敛一点儿,其实他心里也应该有个数,但没想到竟有人想让他死!」
说到这里,我心里的怒气陡增,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忽然感觉到他们眼色有异,眼睛都直直的盯著我的手。
我一看,才知道自己刚才失神,手里的空茶杯竟化成了粉末。近些日子来,我的心境起伏变化很大,还有思雅与舅妈总是与我腻在一起,功夫进步神速,没想到已经达到了这种境界。
松开手,白色的粉末轻轻洒落,在地上堆成一个尖尖的小堆,我对著目瞪口呆的三人道:「不好意思,把杯弄碎了!」
三人回过神来,都长长舒了口气,方叔嘿嘿笑道:「厉害厉害,果然是武功高强,以前我还真的不相信有人能捏石成粉,今天才是真正开了眼界,你小子原来一直深藏不露哇,今天才知道你有多厉害!」
乾娘还有些迷糊,蹲下来用手沾了些粉末,在手里拈了拈,口里直道:「神了神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自己现在还是太嫩,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可是一个大忌,自己身负武功,如果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後果是十分难测的。
我笑道:「好了,您三位就别大惊小怪的了,如果你们能够认真练我教的那套功夫,也能办得到!」
乾娘的表情还算正常,乾爸与方叔就表现的不堪了,都兴奋的嘿嘿笑,真的有几分奸笑的味道。
乾娘又换了个杯子给我倒上茶水,我喝了两口,才想起刚才的话,道:「我想,我舅舅很可能是被打他的那帮人害的!」
说到这里,我仍是有些怒气。方叔道:「很有可能是这样。现在很少有人敢请人收拾自己的对头,你说过你舅舅那次被打,下手的人很专业,看起来是个老手,而我们这里还没有这样的人,最大的可能就是请的外地人!」
我接著道:「而且撞我舅舅的车也是外地的车,这两件事一串连,很显然是同一夥人!」
方叔点点头,喝了一口茶,道:「但是现在根本没办法继续追查,人都跑得没影了!」
我冷笑两声道:「我要找的并不是下手的人,而是那个指使人!我没动声色,就是不想让对方发觉,这个人很快就会冒出来!因为他一定是冲著我舅舅的公司来的!」
乾爸与乾娘都静静的听我们说话,没有插嘴。这时乾娘道:「这个世道怎么越来越乱了,竟然有人敢雇人杀人了,想想都让人害怕!」说著还拍拍胸脯,叹了两口气。
乾爸笑道:「放心,你从来不得罪人,谁闲得没事儿来杀你!」
方叔道:「你千万不要冲动,这个人心狠手辣,说不定会对你下手呢!而且他能这么做,也定不是一个平凡人。」
我点点头,心中在想著计策。隐隐有兴奋的感觉。
本来想到舅舅家吃饭,可是方叔也在这里,乾娘怎么也不答应我走,只好留下来跟他们喝酒。
席间我讲到我认了一个爷爷在村里养老,两人很好奇,说非要到村里去认识一下。当时镇里大学生都非常罕见,杏儿算是最有出息的,考上了大学,全镇也就她一个而已。教授,那可是神秘遥远,谁也没见过,要说见也是电视里见过而已。他们的心情我当然理解,也就答应给他们引见一下。这感觉好像爷爷是国家主席一般,见到的人都感到很荣幸。
酒足饭饱,我告别了乾娘他们,去舅舅家。
刚到门口,门忽然被打开,冲出一个人,男人,四十左右,身材高大,面色凶恶,怒气冲冲的冲了出来。
我没有见过他,忙冲里面招呼到:「舅妈,我是小舒,在家吗?」
新舅妈从屋里探出身子,答应了一声。我这才放下心来。
进了屋子,我问道:「舅妈,那是谁?」
她噢了一声,道:「那是个无赖!是你舅生前的一个死对头,也开一个运输公司,总是与你舅抢生意!」
我心中一动,道:「那他来干什么?」
她的气色好了很多,已经看不到伤心的表情,可能已经忘了,也可能埋在了心底。
她撇撇嘴,不屑的道:「你正做美梦,想让我转让公司给他!」
我心中的疑问更大,看著她,定定的想了一会儿,在思索是不是告诉她我的怀疑。
「怎么了?」她等我发完呆,才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定定神,决定还是告诉她一声为好,也好让她有个防备。
「舅妈,你对舅舅的死不感到有些奇怪吗?」我眼神射入她眼睛的深处,想看透她的思想。
她一呆,不像伪装的,面色有些迷惑,道:「奇怪?怎么奇怪??」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著她。她也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我想她的脑筋一定在飞速转动。
我看著她的脸,精致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有些内陷,很迷人。脸的皮肤很好,光泽润滑,没有一丝化装品的痕迹。她迷人的脸现在正在不断变化著神情。
「啪!」的一声脆响,是她两手相击的声音。「真的有些奇怪!」她的神情渐渐从迷蒙中清醒,变得清晰专注。
我微笑著看著她,道:「哦?你想起来了?」
她道:「当时我跟你舅在路边走,除非有人故意来撞,否则不可能被撞到的。」
「那舅舅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或者在出事几天有没有什么大事儿发生?」我心中的设想越来越被证实。
她露出思索的神色,想了想道:「嗯,是有事儿发生,当时你舅舅查到是张麻子找的人打我们,就是刚才出去的那人。因为公司的事儿,他跟你舅舅成了冤家对头,没想到他竟无耻到找人来打我们!」
「那是因为抢他的生意?」
「他也开了家运输公司,但车没有我们多,而且也不好,他的人也霸道,司机们大都不喜欢在他公司里,有些跑到我们这里来。於是他就开始找我们的茬儿!」她气愤的道。
我心下了然,其实这是我舅舅的错,这种挖墙角的做法确实不太地道。不过如果是那些司机自愿的,也没办法。只能说是那个张麻子无能罢了。
「那他刚才来说了些什么?」我问道。
新舅妈脸色一红,道:「还不是看我是个寡妇,风言风语,还说要我把公司让给他!简直是个流氓!」说著,脸更红了,有羞涩,也有气愤吧。
我接下她送过来的茶水,轻轻喝了一口,好茶,看来她的生活还是很讲究,并没有因为舅舅的死有什么变化。
张麻子,张麻子,嘿嘿,你的胆子可真不小,真是活得腻歪了!我心中渐渐升起一股杀气,最後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扯开话题,不再说这件事儿。问一些她平常的生活,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有什么事儿要做,怎么过年,年後要怎么过。总之,在尽一个外甥应尽的责任。
她跟我也并不很生分。可能是我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助她,最痛苦的时候安慰她吧。其实我帮助别人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只雪中送炭,不锦上添花。
她浑身透著一股灵气,一看就知非无能之人,而且她的思维反应都很敏捷,如果把舅舅的公司交给她,说不定还真能做好呢。
当然关於公司这个敏感的话题我们都没有去碰,还不到时候,自有水到渠成的一天。
从她家出来,我去找方叔,但他已经不在乾娘家,说到所里去了。我於是到所里去找他。
所里只有一个人,没想到竟是朱茜。她不是一个局长的女儿吗?怎么快过年了还在这里值班?这可应该是小夥子们的事儿。如果不是方叔告诉我,谁能想到她竟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局长的女儿呢?
她正趴在办公桌上埋头写著什么,神情专注,帽子放在桌子右上角,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照在她帽子的国徽上,闪闪发光,半长的短发垂下盖住了脸,只露出雪白小巧的尖下巴,随著黑亮短发的晃动时隐时现,美得竟有些逼人。
一身警服穿在她身子,非常合体,恰好能将她动人的曲线勾勒出来,既英姿飒爽,又娇媚诱人,让人既想抱在怀里,又不敢肆无忌惮。
我轻轻咳了一声,她抬起头来,两道清澈的目光照了过来。见是我,放下笔笑道:「是小舒呀,是来找所长的?」
我点点头,道:「对,我找他有点事儿,你这是--值班?」
她起身,走了过来,道:「所里就我一个单身,反正我回家也没什么事儿,就在这儿值班了,走,所长在里面呢!」
走在她身後,微微的幽香从前面飘了过来,隐隐约约的香味更能吸引人。看著她凹凸有致的身子在警服下摆动,细细的腰肢轻轻扭动,圆挺的屁股随之滚动,让我的下身有崛起之势。
我吃了一惊,忙收敛心神,将这股冲动压下,不敢再盯著她的身体看。
方叔正在练功呢,进来时他仍在蹲著马步,朱茜强忍著笑,紧紧抿住小嘴,忙出去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起来,狠狠瞪著朱茜,直到她俏皮的吐著舌头走出去,才道:「小茜她不懂功夫的厉害,不怪她,我没见到真功夫之前,也像她一样对功夫不屑一顾。对了,有什么事儿?」
我跟他说了舅妈说过了话,他手指敲著桌子,然後又点上支烟,吸了两口,狠狠捻死,道:「看来就是这个张麻子干的了,这个人我倒是有些瞭解,心狠手辣,打伤过很多人,只可惜这个家伙上面有人,还有钱,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那他上面有什么人?」
「嗯,好像他的姐姐是镇长的秘书,能量挺大的!」
我心下一沉,确实是来头挺大,怪不得这个家伙这么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在这里,你再有能耐也不能跟当官的对著干,有句古话,好像是「民心似铁,官法如炉」,民不与官斗,自古皆是如此。
绝不能让他如此倡狂!既然是他害死了我舅舅,他就得偿命!
弄死他确实非常容易,不费吹灰之力,但後果我得想清楚才行。而且一旦杀了人,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我们这里还从来没有杀人的案子,老百姓们都很老实,员警的威慑力强大无匹,即使犯罪,也是些小偷小摸。
我猛的抬走头,方叔吓了一跳,见到我眼中吓人的目光,脸色有些变化,我这才省起自己刚才的心绪波动引起功力外泄,忙平息心中的激动,道:「方叔,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张麻子的详细情况,比如他有什么爱好,平时有什么习惯,身体有什么病没有,当然,要秘密一点儿才行。」
方叔的面色变得有些不自然,道:「小舒,你这是--」
我笑笑道:「没什么,看看有什么办法让他老实一点儿,再说,兵书上说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他这才放下心来,道:「小舒,你可不要胡来呀,不值得为这种人犯法!」
毕竟是做员警的,感觉非常敏锐,我的话一说完,他就猜出了我的想法。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方叔,你放心,我的命可比他的贵多了,不会跟他拼命的!」
方叔深深看了我一眼,叹口气道:「你呀--,好吧,相信心里有数!我给你查查。」
告别了方叔,跟朱茜打了个招呼,没有什么心思跟她说笑,径直走了出去。
在回家的路上,我心情很糟糕,一股股杀气从身上发出,神色可能很怕人,一些熟人跟我打了个招呼,就急急离开,倒像是避瘟神一般。
回到了家,思雅她们三人仍在一起,正在炸丸子,香气四溢,隔著很远都能闻到,见我脸色不好,本来嘻嘻哈哈的热闹安静了下来。
只是跟她们说了两句,就去了南山。每次心情烦闷,我都会到父母的坟前,静静的发呆,坐在坟前,就会感觉他们又来到了我的身边。
舅舅的坟跟我爸妈在一起,坟土仍是新的,仿佛能看到舅舅在那里微笑。以前的舅舅虽然严厉,但对人很好,带著淡淡的笑,可是近几年随著他的钱越来越多,人也变得越来越厉害,没有了那股笑意,对人总是有股居高临下的神气,别人对他也越发的恭敬,可是我越来越看不惯,造成了我们俩关系的恶化。可能,没有那么多的钱,他不会死的这么早,也不会使我们俩的关系这么僵吧。
我站在坟前,听著风掠过光秃秃的荆棘,发出微微的啸声,感受著快要落山的太阳发出的光热,心中有些苍凉怆然。
隔天,我就拿了些菜,送到了乾娘家,顺便又拿了些给新舅妈。
我正跟她说话,忽听有敲门声。我一听这声音就很反感,那是一种很放肆的敲法,不能说是敲门,只能算作砸门。
新舅妈面色一变,有些发白,有些害怕的样子。我道:「是谁?」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道:「哦,可能是张麻子那个无赖!」
我心下有些怜惜,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碰到了这种恶霸,确实没有什么办法。
「你坐著,我去开门!」我把正想起身去开门的她推回去。她娇小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
「???,??。。。。。。。。」一声声砸门的声音又响起。像是在诉说砸门人的不耐。不过,敲得还挺有节奏感的,我不知怎么,竟有些想笑。
没等他第三声敲下来,我将门打开。
门外站的正是张麻子。他正举著一只手,将落未落。见我出来,有些意外,道:「你是谁?」
他的态度很蛮横。我没有理会,冷冷道:「你是谁?!」
我的目光应该很凶狠,因为我已经运出了内功。
果然,他有些不自然,躲开我的目光,道:「张天林就是我,人称张麻子!」
他的气势已经被我压了下去,说话时语气非常蛮横,想借此增强自己的气势吧。
我没有理会这些,换上笑脸道:「原来是鼎鼎大名的张麻子,幸会!」说著,将手伸了过去。
他不自觉的将手伸了过来,与我握在一起。脐轮内的真气急速运转,一股极细的真气沿我的手臂,传入他的身体,冲向两肾。
这两股真气极细,而且很快,可能他还没有感觉出什么,已经完成。我心中冷冷自得的一笑,放开了他的手。道:「到里面坐坐吧,这是我舅舅家!」
张麻子点点头,并没有太放肆,变得老实一些。
进了屋子,舅妈面色苍白的看著他进来,僵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看来这个张麻子把她吓得够呛。
我笑道:「舅妈,弄些菜,我跟张大哥喝一盅,张麻子的大名,无人不知呀,能来到这里,真是我们的荣幸!」
舅妈有些惊异的向我望来,我冲她迅速的眨了眨眼,让她恍然。面色恢复了自然,答应一声,忙去做饭,其实我是想把她支开,让张麻子不能说上话,以免弄出难堪。
迎合奉承一个人,对我来说,小菜一碟,没有几句,就将他说得飘飘然,忘了来到底是做什么,再加上我刻意的灌他的酒,没有几杯,他已经不停的拍我的肩膀,亲热的叫老弟了。
舅妈没有跟我们一起,只是在厨房做菜,一个又一个的菜,不停的上,我弄过来的菜,她做了个遍。
酒足饭饱以後,已经是下午了,我送他到了家。他的老婆倒是不错,很贤慧的样子,声音很温柔,我倒是怀疑,当初她是怎么看上他的,很可能是他抢来的老婆。
我又回到了新舅妈家,装著已经醉了的模样,说话不清不楚,断断续续中,我说了张麻子不会再来找麻烦了,又嘻嘻笑,说我已经把他给废了。新舅妈倒是挺耐心,听著我装醉唠唠叼叼,还跟我说话。没有对醉酒人的不耐烦,颇让我感动。
我躺在她的床上,装著醉眼朦胧,直直的看著她。她坐在我的身边,低著头陪我说话,神色温柔,我想她可能正想著舅舅吧。
我长得跟舅舅很像,这一点儿,我已经从无数人的嘴里得到证实,我也照过镜子,确实很像,尤其是眼睛,用姥姥的话说,都像两颗黑宝石,我当时还小,就说她根本没有见过黑宝石,又怎么能说我们的眼像黑宝石呢,惹得她一个劲的夸我聪明。其实,姥姥的眼也像黑宝石的。
「舅妈,你。。。。。。。。你。。。。。。很美!」我断断续续的说。眼睛直直的盯著她的脸,看著雪白纯净的脸上渐渐爬上两朵红云。
她有些害羞,笑道:「都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美不美的!」话里带有一丝萧瑟,一丝落寞,让我心疼。
我轻轻抓住她的小手,放在我的脸上,轻轻道:「舅妈,不是的,你还年轻,还有很长的一段日子要过呀!」心里有些激动,已经忘了装醉了。
她可能心情低落,没有反抗,任我握著她湿软的小手。不做庄稼活的手就是不同,跟思雅的小手一样的柔软温滑,没有一丝粗糙的感觉。
低低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就像一个垂垂的老人,可能是心已经死了吧。我有些难过。
一翻身,将她扑倒在床上,压住她的身子。「舅妈,我要你!」语气坚定,铿锵有力,显出男人的霸气。
她又气又羞的模样也分外动人,不断用小手打著我,推著我,想把我推开。
我一把将她搂紧,没有一丝空隙,在她不断摆动的耳朵旁道:「舅妈,让我代替舅舅好好照顾你吧!」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小舒,你不要这样!」她哭著喊著,有些嘶哑的嗓音却有一股致命的诱惑。
我忍不住了,用嘴狠狠堵住她的小嘴,只余下嗯嗯的呻吟声。下身已经峥嵘挺立,紧紧抵在她的大腿上,能感觉出大腿的弹性。
「啊!」我禁不住轻叫,感觉嘴唇一疼,被她用牙齿狠狠的咬了一下。
离开她的小嘴,她像两个小樱桃一样鼓鼓的小嘴上沾著鲜红的血,显得更加娇嫩,更加诱人,我知道自己的嘴唇已经被咬破了,这不但没有让我冷静,反而更加兴奋,那诱人的小嘴真想咬在嘴里仔细品尝。
我又将她的小嘴堵住,含在嘴中,温柔的吮吸著,不顾她的甩动挣扎,紧紧箍住她,让她不能动弹。嗯嗯嗯的挣扎声从喉咙深处传来,消散在我的口里,像一种呻吟声,让我的欲火上窜,胳膊放松开,两手一用力,「?」的一声,她的衣服已经变成两片。
套头的秋衣下,她荡漾的奶子让我惊心动魄,没想到她的奶子竟这么大,真是看不出来,尤其在她这么苗条的身上,更显得诱人。
她惊叫一声,扬起手来就想打我。我忙抓住她的小手,轻轻道:「舅妈,我要你!我一定要你!」
说著,迅速的将她的秋衣撕开,两只雪白的奶子像小兔子一般跳了出来,跃的眼中。奶子并不大,很小巧,很玲珑,看著就想紧紧握到手里,仔细的把玩。
她轻叫一声,挣扎得更厉害,可是全身被我紧紧压在下面,动弹不得,两只手也被摁在头两侧,只剩下头还能摆动。
她发起怒来也非常的动人,皱著秀气的眉头,洁白的牙齿轻轻咬著鲜红的嘴唇,恨恨的看著我,她的眼睛很迷人,眼珠黑得像一颗黑珍珠,一转一顾间,光彩闪现,动人非常。
柔软苗条的身子在我身下扭动,也是一种享受,我反而不著急进入,尽情的享受著她的反抗,下身越来越硬,直直的抵在她的三角区,被她扭动的大腿厮磨,也很舒服。
挣扎了一会儿,她可能也感觉出我的心思,知道她越挣扎,我越高兴,於是不再扭动,只是恨恨的看著我。
我轻轻一笑,迅速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下,道:「舅妈,我喜欢你!我要让你成为我的人!」
「可我是你的舅妈!快起来,别胡闹了!」她冷冷的道。
我又亲了她一下,道:「我不管,现在你又不是我的舅妈了!就算你是我的舅妈,又怎么了,我想要你,谁也阻拦不了!」
她被我偷袭了两下,有些愤愤,恨恨的道:「那你不怕别人戳你的脊梁骨?」
我轻蔑的一笑,道:「怕别人说道,自己就不用活了!人穷嘴贱,他们闲得没事儿,爱谁说谁说去!」
她恨恨的挣扎了两下,发觉没有什么希望。又说道:「小舒,你舅舅刚去,你就这样欺负我,你舅舅在下面知道了,也会骂你的!」
她不提舅舅还好,一提舅舅,我想到了舅舅跟舅妈离婚,让舅妈受了多少的罪,而罪魁祸首,就是身子底下的这个女人,一股邪火上窜,道:「别提他了!人都知道糟糠之妻不可弃,他呢!哼哼,这一生,他只对得起你,其余的人,他谁也对不起!」
她可能被我的表情吓到,不敢吭声,只是把头扭到一边,不看我。
没有她的挑拨,我的火慢慢平了下来,笑道:「舅妈,你今天就是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放弃的!」
说著,我又亲了亲嘴前的耳垂,她颤抖了一下,从胸腔里发出一声几乎听不到的呻吟,这下我知道她这里非常敏感的。她的身子慢慢的厮磨著我的身体,可能她自己也没有觉察吧,这只是本能反应,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碰过了。
我不再犹豫,马上起身,去脱她的裤子。腰带在我的手下轻松的崩断,但她的腿却不老实,扭动著不让我得逞。
把她摁趴著,朝著她的屁股就是几巴掌,她啊啊的叫了两声,就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没有停顿,趁著她只知道哭,任我摆布的机会,把她脱得一乾二净。雪白的身子光溜溜的横在床上,让我无法遏止,扒开雪白修长的大腿,将鸡巴慢慢的捅了进去。她的小穴已经很湿了,显出她久旷的欲望。
她的身子僵硬住了,止住了哭泣,一动不动,直到我插到底,才放松下来,紧紧的小穴,让我极舒服。
我站起来,抱著她的雪白小巧的屁股,抽插起来。她好像已经认命了,不再挣扎,只是默默的将手撑在床上,任我抽插。不过,她身体里的火热却说明瞭她已经动情,小穴像是一张小嘴,紧紧吸住我的鸡巴,不让我出来。抽出来时,滋滋做响,有时还有叭的声音,像起酒时的声音,很有趣。
呻吟声渐渐从她口出响起,越来越大,最後竟忘形的尖叫,可能我的冲击太猛了吧。
在这张柔软的双人床上,我尽情的玩弄著苗条柔软的她,变著花样,让她疲惫不堪。足足弄了一个下午,才放过已经动弹不得的她。
把床单揭下来,又用毛巾帮她擦了擦身子,她出了很多的汗。然後给她盖上被,我下来做了点饭,虽然手艺不是太好,但也能凑合著吃。喂她在床上吃了,我才重新躺下,搂著她。
她已经不再愤恨,只是平静的任我摆布,我看著挺难受,可能给她的刺激太大了吧。不过也并不後悔,毕竟我想这么做。
搂著她的时候,她才放声大哭起来,小手不停的捶打著我的胸脯,我却大舒了一口气,只要她发泄出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任她打我,我只是轻轻抚摸著她光滑的背脊。
打了几下,她又趴在我胸上痛哭。我想,我成功了,我已经把她变成了我的女人了。热情的亲她,直到把她亲得面红耳赤。
到了傍晚,我才哼著小曲,向家里赶。
第二十章
我坐在炕上,搂著思雅,心里出奇的平静,这种感觉在玉凤的身边才会有,我想,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安全感吧。我自幼一个人,没少受人欺负,即使在自己的家中,也从没有感觉到安全,这也是我拼命练功的动力,随著我功力的加深,渐渐没有那么明显,潜入了心的最深处。玉凤是我最信任的人,跟她在一起,我才会感觉到真正的安全,虽然现在我能保护她了,但从小形成的那种信任与依赖是根深蒂固的。跟思雅在一起时的平静,可能是因为自己完全放松,不必掩饰自己吧。总之是与玉凤在一起时的平静有一些不同的。我倚著炕头的背坐著,怀里搂著思雅,嘴颌抵著她的秀发,两手绕过她的身子,捧著一本厚厚的大部头书,书名叫资治通鉴。这本书得来不易,听别人说,毛主席他老人家非常喜欢看这本书,才开始寻找。对毛主席,我是极其崇拜的,他从一个农村小子成为一代开国领袖,比起历代伟大的君主,他更加胜一筹。既然这么伟大的人喜欢这本书,那么看它一定是没错的。於是我疯狂的寻找,书店里没有,镇里那家唯一的书店的老板老张告诉我,这书现在几乎绝版,根本没有地方印刷,出版的费用太高,很少人能买得起,人们也并不喜欢读它,是赔钱的东西,所以很难找。也是我跟这本书有缘分,无意中见到一个收破烂的老头,他正躺在村南边的谷场晒日头呢,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在一边,他敞著怀,露著肚皮,眯著眼睛很滋润,头下枕著一本大厚书,正好那阵我找这本书都找疯了,见到大部头的书就会扑上去,没想到让我碰上了,一看,正是资治通鉴,还是繁体字呢。还好在李老太爷的藏书里有很多是繁体字,在我眼中,繁体与简体没有什么区别。我二话不说,就要这本书。这个老头还真是个老油条,漫天要价,竟要我二十块钱,让我一拳打趴下了,夺下书就走,当时也是心情激动,只想把书抱在怀里好好看,哪有心思跟他囉嗦。此书果然是奇书,蕴藏著的东西太多了,每看一下,都会有一些收获,毛主席他老人家就是高呀。
「思雅,」我对趴在我怀里的思雅道。「嗯,」她动也不动,只是懒洋洋的应了一声。「我今天做了一件错事!」「哟,你能做什么错事,你大老爷这么英明!」她抬起头来,哧哧笑道。「真的,我今天喝了点儿酒,结果与新舅妈,嗯,发生了关系--」我有些嗫嚅,不敢看她的眼睛。心也有些莫名的虚,说话也很快,根本没有一点儿耽搁的把事情说了出来,显得很突兀。「唔,嗯?什么,你说什么……什么新舅妈?镇里的那个女人?你们--」她的声音陡的升高,有些尖锐。我点点头,眼神四处游走,不敢与她对视,没有吱声,心中也是有些惭愧,确实有些对不住她们。她看著我,捕捉著我的眼神。见到我点头,哼了一声,猛的坐起来,离开我的胸脯,拿起炕头放著的棉袄就下了炕。我一看她想跑出去,不会想不开吧,心里大惊,忙抓住她,小声道:「好思雅,你听我说呀!」她扭动著僵硬的腰肢,挣脱我的手,道:「不听不听,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们男人都一个样,都是吃著窝里的还望著盆里的,你已经有舅妈和我了,还收不了心,那个玉芝与你不清不白的我可以装做看不见,毕竟是我们身边的人,而且她挺乖巧,可是你偏偏还要去招惹你的新舅妈,她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说到最後,像在嘶喊,玉凤那一屋当然能听得一清二楚。我大急,手指竖在唇上,急得嘘个不停,但好像效果不彰,思雅根本什么也听不进去,还是痛快淋漓说完了,雪白的脸透出红意,这是她非常生气的模样。最後我拱手求饶也不见效,她只是冷冷的看著我,我能看到那冷冷的眼光中蕴含著的伤心痛苦。
其实我也挺後悔的,知道自己的心就像要脱缰的马儿,还要喝酒,结果可想而知了,虽然那时候不能不喝酒,也是不可原谅的。我紧紧的将她按在我怀里,说道:「思雅,你听我说完,我说完了你再说好不好!」「好哇,你说吧!你说吧!」她气愤的道,原本柔软的身子变得僵硬,喘著粗气,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我哑然,说不出话,毕竟我做得有些过分。我能说因为我喝酒的原因,所以做出那种事不是我的错?我还不屑於用这种理由为自己找藉口,错了就是错了,不应该找什么藉口。她盯著我的眼睛,嗤嗤冷笑两声,让我更是难堪,没想到思雅性子这么的刚烈,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道:「思雅,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喝那么多的酒,酒壮色胆,竟做出这样的事来,我确实很後悔,可能这件事能捂得住,但我不想欺骗你,两口子过日子要以诚相待,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呀--」思雅挣开我的搂抱,扑到炕上,头埋进棉被里,呜呜的哭了起来,哭得极为伤心。我呆呆的看著她,竟不知怎么办才好。这一宿,我什么话都说了,但都不管用,她只是不停的哭,不理会我。最後闹腾到半夜,才渐渐睡著,是哭著睡著了,我看她伤心的模样,心都碎了。她睡著後,我抱她放在被中的时候,她已经全无知觉,一定是哭得太累了。轻轻的抚摸著她柔软的头发,我心中愧疚无比,或许,我不应该告诉她们,虽然那样不符合我无所畏惧的性格。
第二天早晨,她仍是不跟我说话,态度冷淡,像是看不到我这个人一般。我跟她搭讪,却毫无反应,看来气还没消。不过,她冷若冰霜的模样真的很美,像女神一般,与平时的模样迥然不同,让我怦然心动。吃饭的时间,饭桌上的气氛怪异,都不说话,玉凤可能知道了原委,也不大理我,杏儿更是得意洋洋的看热闹,眼里的兴灾乐祸毫不掩饰。我只能苦笑,倒也并不生气。反而静静欣赏她们与平时不同的美态。人长得美确实没有办法,什么样子都是很迷人,拥有她们我真的很幸福。家里的气氛不适合长时间停留,我忙去爷爷那里帮忙,带著小狼站在爷爷旁边,看他指挥别人怎么干,或者逗小晴玩,过得挺快活。只是想到家里的那三个女人,有些发悚,生气的女人确实很厉害的,她们一点儿也不比我的老妈差,亏我当初还常嘲笑老爸的无能,没有男人气魄,被老妈管得服服帖帖,现在我终於能理解他了。这几天老爷子忙得很,连饭都是送到这里,因为书已经给他从城里送过来,还有一些他原来的东西,他跟小晴正忙著整理。中午饭是由杏儿送过来的,不过,送得很多,老爷子说吃不了这么多,今天送得太多了,杏儿咯咯一笑:「爷爷,我妈说让阿舒跟你一块吃呢,家里太忙,没有工夫给他做饭。」说完,瞟了我一眼。老爷子点点头,没有想别的,他现在一心扑在那些书上,因为很多书放在书架上很久,他都没有印像,现在重新整理,常常是整理一会就看起书来,跟我真的很像。我苦笑不已,看来连玉凤都发怒了,看来众怒不可犯呀。小晴拍著小手,很高兴,我们今天上午玩得很疯,她一刻也不想离开我。
下午,我跟小晴玩了一会儿,向大棚走去,感觉很长时间没有来这里了,因为舅舅的事儿忙得没有心思,都是玉凤跟玉芝在照看,也很长时间没有看到玉芝了,她楚楚动人的模样在我脑海闪现,心感觉有点儿痒痒的。拉开门,推开厚厚的大门帘,一股温润的气息扑面而来,还带著青菜的清新香气,与外面的空气相差极大。大棚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只有一排排绿藤静立,在绿藤中间,一个苗条的身影正掂著脚尖伸直胳膊去摘架子顶上的黄瓜,乌黑的长发披散著,是玉芝,她在大棚里时喜欢将头发披散开,这样确实女人韵味十足,变得更加楚楚动人。脚边放著一个竹篮,里面是一些嫩黄瓜。明天又是赶集的日子,靠近年关,菜卖得很快,大棚有些供应不上,黄瓜大一些都难见到,只剩下一些嫩的,价钱也更高一些,但仍是供不应求。看著一把把的钞票源源不断的来,我当然心情奇好。我一个集市赚来的钱,与一般的家庭一年的收入差不多。玉芝没有听到我进来,仍在用力伸胳膊,但只差一点点,够不到,我看她的脖子都红了,紧绷的屁股性感异常,她的脾气很倔强,不肯放弃,非够到不可,不停的掂脚尖,感觉挺可爱的。我走到她身边,伸出胳膊将垂著的黄瓜摘了下来,她一惊,忙转身,看到我脸刷的一下红了,「你,你来了?!」低低的声音有些微微发颤。我唔了一声,弯腰将黄瓜轻轻放到篮子里。她站在那里,呆呆的看著我,看到我看她,忙转过头,装作看菜架,但满是红晕的脸颊却掩饰不了。我轻轻一笑,随即面容一整,道:「明天能有多少菜卖?」「三筐黄瓜,一筐番茄,一筐青椒。」她语气轻松一点儿,流利的回答。她看起来弱不禁风,楚楚可怜,其实精明的很,对算帐很有天分,算起数又快又准,很聪明。
东西还不少,又能狠狠的赚一笔。我心下高兴,点点头,拿走一根黄瓜,上面布满青刺,有些白绒,说明这根黄瓜很嫩,最好吃不过。我递给她道:「喏,给你,吃一根,吃黄瓜对皮肤有好处的,多吃点儿!」她默默接过去,我又拿起一根,放到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清脆可口,真的很好吃。她也张开小口,轻轻咬了一口,慢慢咀嚼,低著头看著自己的脚尖。气氛又沉默下来。其实这也是她可爱的地方,总是与我保持著若有若无的距离,让我忍不住去主动勾引她,逗弄她。但想想家里的三个女人,我的心又冷静下来。这个时候,不能太过开无忌,让玉凤看来,又会伤心。於是,破天荒的,我没有去撩拨她,只是与她说些正经话,问菜长得如何,将来会如何,又问一下家里的情况,她慢慢也放松下来,说话也不再那么拘谨。再後来,我们就有说有笑了,因为谈起来电视剧了。虽然我不大看,但偶尔看看也是免不了的,而她与玉凤则是整天看,最喜欢谈电视剧了。我们正谈得高兴,门帘被掀开,玉凤走进来,看到我坐在沙发上,道:「你怎么有工夫来这里了?」我见她没有横眉冷目,有些意外,忘了回答。她白了我一眼,把外套脱了下来,只穿著毛衣,起伏有致的诱人身材又出现在我面前。她坐到玉芝旁边,一边整理上身的毛衣一边问道:「中午吃饱饭了吗?」我点点头,她笑道:「还好,思雅呀,是真的生气了,不过,刚才还直念叨著,怕你吃不饱饭呢,结果自己的饭也没吃好,真是个傻ㄚ头!」我心里满是甜蜜,嘴里只会呵呵傻笑。玉凤接著道:「别再惹她生气了,你没看到,她气得要命,但又恨不起来,真的很痛苦,你呀,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呀!」我默然,为了自己的私欲,伤害这么多人,真的很惭愧。可能对玉凤的伤害更大吧,毕竟那个女人曾经破坏了她原来的家庭,即使她的心胸再宽广,也不能容忍她另一次的插足。
轻轻的上前搂住了玉凤,她雪白的玉庞爬上两朵红云,她对我的亲热一直很敏感。「别这样,玉芝在看著呢!」她轻轻的说道。我放开她,知道她很保守,不管怎样,都不能适应在别人面前跟我太亲密。於是我们三人开始热烈的聊起天来,大多时间是在憧憬著美好的未来,因为这些日子钱来得实在太顺了,简直难以相信。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时间不长,我就发大财,成万元户了,这可是了不得的事儿。我都有些惴惴不安,怀疑这钱到底是不是这么好赚的。这一下午,就在闲聊中过去,感觉挺温馨的,好像一家人在一起闲话,很放松,怪不得村里的那些人没事时就出来,站在大街旁,一块侃大山呢,原来这般说说笑笑,也是挺好玩的。已经腊月二十三,是农历的小年,虽然比起大年来差些,仍是很受重视的日子,老爷子的新房子快盖好了,只差上梁这个仪式,过完小年就会举行,可惜天公不做美,这天,竟然下起大雪来。而且还是赶集的日子,还好是在中午下雪,昨天晚上玉凤就看了天气预报,说今天能下雪,但这个日子,人们都要买菜过小年的,当然不能因为下雪而不去,只能对她们说,如果下雪太大,就到乾爸那里去住,让她们不必担心。天气预报还是准的,果然下了雪,雪花很大,风也渐渐大了起来,轻飘飘的雪花有了重量,打在脸上感觉有些疼痛。一会功夫,地上就落上厚厚一层,五颜六色的世界变成了一片白,只是风吹雪吹得紧,眼睛睁不大开,没有闲心好好欣赏。人们都忙著回家,集市很快就散了,我的菜也已经卖完,从容的收拾摊子,去乾爸家。
披著厚厚一层雪来到了乾爸家时,雪已经能盖住脚背,好大的雪啊。大黄还是慢慢悠悠,不受天气的影响,嘴里热气喷的很远,将雪花吹散,经过我气功锻骨的大黄与众不同,气息悠长有力,喷出的热气比别的牛远很多,也有力的多,简直是一个怪物。到了乾爸家,先把大黄的车卸下,让它到院子里,有一个用石棉瓦搭的棚子是专门给它用的,也可见乾爸、乾娘对我的纵容。乾爸坐在屋里看著笑著,悠闲的喝著茶,有些兴灾乐祸的模样,乾娘出来帮我,很快弄完,进了屋子,她又是拿羽毛掸子给我扫雪,又是盛姜汤给我喝,忙得脚不沾地儿。我也大大咧咧的享受,反正又不是别人,不必见外。乾爸等我坐下,笑道:「你乾妈知道你会过来,早早的煮了姜汤等著,她就是爱操闲心!就你这体格,还能冻坏了不成!」我嘻嘻笑道:「是不是乾娘对我好,你嫉妒了?」乾爸扑的一下将嘴里的茶喷了出来,咳嗽不已,指著我,手指抖动,说不出话来。乾娘也是扑哧一笑,上前轻捶乾爸的後背,一边骂我道:「你个坏小子,没个正经的!」乾爸气息渐渐平稳,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气,道:「你这家夥,我差一点被呛死!」我嘿嘿笑,没有还击,扯些闲话,乾娘跟我说了一阵子话,就去做饭,我跟乾爸开始下棋。当然又是把他杀得落花流水,让他恨恨不已,直嚷著要报仇,吃完饭後,我让他报了仇,尊老爱幼嘛。这是一种手段,先挑起他的斗志,再让他赢,让他报仇雪恨,他当然会痛快不已了。吃完了饭,我有些心不在焉,总在想著新舅妈家,很想去她家看看,虽然上次的事对思雅她们有些歉意,但是让刚失去丈夫的新舅妈这般孤零零的,我更歉疚,再说内心深处,我对她还是有些非份之想的。於是便对乾娘说我想去新舅妈家,看看她现在是否好些,也安慰一下她。乾爸乾娘倒是很赞成,认为我做得很周到,是应该去看看。我又说可能今晚上在她那里睡觉,不能回家了。他们也没有说什么,乾娘对新舅妈是很同情的,可能也没有想到别的上面,还夸我有男子汉气度,这时候,新舅妈确实需要有人陪伴。
离舅舅家越来越近,我的心有越跳越快的趋势,於是,停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默运清心诀,才将情绪抚平,沉静的走到她家门口。雪仍未有减少,鹅毛般的雪花被风绞碎,落到地上,堆得越来越厚,现在已经到了小腿肚下,踩一脚下去,需要用力的拔,很难走快,风带著呼啸在上空响起,声音凄厉,真是一个吓人的雪天。敲过门後,我的心又快速的跳个不停,刚运完清心诀,有人走到院子里,却没有开门,新舅妈的声音:「是谁?!」我心下微微一酸,是因为她的声音充满著警惕与紧张,像要随时逃跑一般。强抑住情绪,我平和的道:「是我,舅妈,我是阿舒!」门猛得打开,新舅妈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秀丽的脸上满是惊喜。我也很高兴,走进去,将门关上,转过身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狠狠的搂紧。「嘤」的一声,她没有挣扎,紧紧的搂住我的腰,用力的喘著气,柔软的胸脯剧烈起伏,在我胸膛上一紧一松的顶著,隔著厚厚的衣服,也能感觉到舒服动人。风雪仍在肆虐,大片的雪不停的向脖子里钻,将她抱在怀里,却感觉不到外面的寒冷,心下也终於松了一口气。手伸到她的屁股下,一用力,将她按在我身上,抱著她进了里面。她任由我用这种姿势抱著,我想她现在心里一定是很温暖吧,这样的天气,只有自己一个人,一定会自怜自怨,很孤单凄凉,我的出现,正是时候,就像电视里唱的,我是冬天里的一把火。
电视开著,里面正播著广告,我抱著她坐在前面的沙发上,狠狠的啃了她冰凉光滑的脸蛋两口,放开了她。她脸通红,慌忙跑开,藉故去给我沏茶。我的眼睛没有离开她的身子,目光紧随著她转动,这两天她的气色变好了,不再是原来死气沉沉的苍白,变得有了血色,脸上也有了生气,眉宇间的忧愁变得淡淡的,使她身上充满了一股动人的韵味,真的是越变越有味了。她低头沏茶,小巧浑圆的屁股被裤子绷紧,家里面有暖气,所以她穿得并不多,薄薄的羊毛衫,紧身弹性裤,紧绷的裤子仿佛能感觉到里面的弹性。「这两天过得怎么样吗?」我没话找话的问道。「嗯,还行吧,也就那样呗。」她没有抬头,专注的沏茶。她沏茶很讲究,与我平时不同。我通常都是将茶叶放到杯里,倒上开水,不那么热时就开喝。但她则麻烦的多,先是用开水涮茶壶,再倒茶叶,冲水,再倒出来,再冲水,然後才能喝。我感叹,有钱人就是好,连喝个茶也那么讲究,我读过不少书,对喝茶也有些瞭解。但是没那时间讲究这些,有时间还不如练练功呢。但看她那专注的模样,心下有些温暖,一个女人全身心的为自己泡茶,也挺幸福的。但随之而来的是烦闷,她一定也是这样服侍舅舅的吧。不过,这念头一闪,即被我压了下去,想这些根本无益。人死如灯灭,活著的人好好活下去就行了,不要去为已经死去的人烦恼。茶沏好,她两手递过来,柔嫩的手看不到岁月的痕迹,可能没有干过体力活儿,她的手水嫩嫩的,可与思雅的相媲美。我摸了摸,感觉挺不错的,可惜她羞红著脸将手挣开了,我也没有勉强,反正她跑不了我的手掌心,这样半推半就反而更有意思。
电视里的广告结束了,开始放一部破案片,反正就是那一套,某时某地,某人被杀,死相奇惨,被分尸,切成几块,装入袋子里,然後被人发现。这样的片子很少播放的,在此时背景下,有抹黑社会主义之嫌,但偶尔也能看到一两部。我感觉有些无聊,注意力转到了新舅妈的身上。她的脸色有些难看,定是有些害怕,确实,这部片子总是充满了阴森森的气氛,胆小的定会害怕。尤其是她现在一个人,又是晚上,心中惴惴也不难理解。我的手轻轻搭到了她的肩头,刚碰到她,就响起一声尖叫,她像弹簧一般跳了起来,满脸惊恐。「怎么了?」我有些莫名其妙,她的反应有些太过头了吧。她看到我半空的手,舒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我随即省悟,她是被电视吓著了。有些不理解她们女人的想法,电视剧哪有真的,只是演戏罢了,那么认真干嘛。玉芝这样,玉凤这样,她也这样。她拍著胸口:「你吓我一大跳!」白了我一眼,这一眼能把我的魂勾掉,风情万种。「你也吓了我一跳!」我笑道。说著手又开始不老实,要去摸刚坐下的她。这次她没有反对挣扎,柔顺的任我的手肆意横行,只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声音很轻。但我的听力超常,当然听得到。听到这幽幽的一叹,我一怔,忽然百感交集,心头升起一股酸涩,似乎体会到了她现在孤寂无助的心怀,觉得我现在的做法竟然是趁人之危,有些无耻。想到这里,欲望全消,如头上浇了一盆冷水,感到的只有羞愧。
她感觉到我的异常,有些不解的望著我,我勉强笑了笑,起身去换频道,既然她害怕,当然不能再加深她的恐惧,否则没有别人的时候,她定会倍受折磨。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演喜剧片的频道,才坐下。但离她不像原来那么近,隔著一段距离。强迫自己专心的看电视,但她不时投到我身上惊异的目光我仍能感受得到。我们没有再说话,屋内电视里传来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我俩不时地发出大笑,因为片子确实挺好笑的。片子演完时,天已经很晚了,冬天的太阳也偷懒,总是早早的躲回老家。我打开门,看到院子里的雪已经两尺多厚,实在是一场大雪,而且还没有停止,看样子还能下一晚上,关门雪,来年又是一个丰收年呀。她把头从我身边探出门外,惊讶的叫了一声,说道:「好大的雪呀!」风忽然变向,裹著雪连绵倾泻进来,我忙把门关上,道:「看样子是场关门雪,有得下了,明天不知道能不能回去!」她很兴奋,仍沉浸在片子带来的愉快的情绪中,笑道:「是呀,这样的大雪还真少见。」说著,上前仔细的将我肩膀上的雪拍掉。我没有动弹,感受著她的细心。「那么,我今天晚上就走不了了!」我嘻嘻笑道。她的身子一颤,脸忽然涌出两朵红云,轻声道:「走不了就走不了吧,正好杏儿的房间空著,你就睡在那里吧!」我嗯了一声,没有再说,「对了,我要给乾娘打个电话!」说完,抓起墙角上的电话。乾娘倒没说什么,只是叫我不必担心,乾爸已经给牛棚挡上了东西,雪进不去,没事儿。我虽疼大黄,但倒是不担心它会冻著,它的体质强,这点风雪根本不算什么。
新舅妈已经在那里做晚饭。锅盆声不时传来,还夹著香气,让我食欲大开。电视上没什么好节目,现在大多是在放广告,我有些无聊,就想找点书看,结果找来找去,只有抽屉里找到了一本孙子兵法。这本书我最熟悉不过,小时候我常能见到舅舅拿著这本书低头沉吟,每当有什么事儿,他就会将这本书拿出来,一页一页的翻看,仿佛能在书中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可能真的有用,他翻完书,总能找到办法,将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我虽然嘴上对他不服气,但心中知道舅舅对我的影响是巨大的,我其实在不知不觉的学习他,因为我想变得更强,而舅舅在这里已经是很强的了。我慢慢翻著这本凝聚著千年智慧的兵书,仿佛看到舅舅的身影与我重叠在一起,他就是我,我就是他,皱著头,缓缓的,一页一页的翻看。「吃饭了!吃饭了!」新舅妈的声音惊醒了正陷入想像的我,忙抬头合上书,笑道:「吃饭吃饭!真是香呀!」我们静静的吃饭,没有说话,电视也关上了,屋外呼呼的大风不停的刮,像是在怒吼咆哮,玻璃吱吱的响,仿佛要不堪风吹,就要掉下来般,室内温暖的灯光显得柔和温馨,这样的夜里,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这个屋子和屋子里的我们,孤独与温暖在心中交融,心变得脆弱而敏感。
正吃著饭,忽然四周一片黑暗,竟然停电了。「呀!」新舅妈吓得惊叫一声。这也算是正常反应,我没有意外,道:「没事儿,停电了,估计是电线被刮断了!」她恨恨的抱怨了两句,我没有搭茬。这里的电线很脆弱,遇到个刮风下雨总是会出点故障。数息间,我的眼睛已经能适应,与白天无异。不让她动,我找到了火柴。「嗤--」我划亮了火柴,就著这点火,在她说的地方找到了蜡烛点上,柔和的烛光将她与我笼罩其中,她的脸在灯下变得极为鲜艳,像是涂了一层胭脂,白里透著红,比熟透的水蜜桃还要鲜艳几分,眼睛格外明亮,转动之间,莹莹晶晶,像驻著一泓清泉。真恨不得上前狠狠的吸上几口。灯下看美人,果真比平时美上几分,真是越看越美。烛光跳跃,越发显得周围的安静,我的心在安静的氛围中有些躁动,变得不由自主,压抑在心底的柔情丝丝缕缕的漂浮上来,在我的心间荡漾,我真的很想说:「你真美!」但克制住了这股冲动。克制带来快感,越是将冲动克制住,其引发的快感越是强烈悠久。她的眼神向我飘来,渐渐的变得恍惚,看著我,眼神空洞,没有焦点,好像在看我的轮廓。我一愣,随即知道她是在看舅舅。外甥像娘舅,这是一句俗语,说明了一种遗传现像,很多的孩子都是与自己的舅舅非常想像。我正是这样,别人都说我跟舅舅很像。可能在这恍惚的灯光中,新舅妈把我当成了舅舅吧。唉,可怜的女人!
「正峰--」她喃喃自语道。眼神更加迷茫空洞,让我有些害怕。她一定想舅舅想得很苦吧。看到她用情如此之深,我不仅不嫉妒,反而对她更加怜爱,她不是我原来想像的那种女人,最起码,她还是爱著舅舅的。我上前,缓缓将她搂到怀里,默默无言。「正峰,正峰!」她用力的搂住我的腰,力气越来越大,真难以想像苗条的她竟有如此大的力气。我挣开了她的手,又不敢在用力,怕伤著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弄开,「嘿!」我内息鼓荡,轻轻发出一声顿喝,让她的心神归位。「嗯,啊!」她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失态,忙离开我一段距离,面色嫣红,羞涩无言,低头看著桌子。「又想舅舅了吧?」我轻声细语的问道。「唔,没,没有!」她慌忙否认。齐耳的短发轻轻拂动,遮住了半边脸,灯光下,显得神秘而娇艳。我轻轻一叹,声音放缓,放柔,尽量用自己最低沉的声音说道:「我也很想舅舅,但人生就是这样,谁也无法逃脱这最後的结果,早死与晚死,不过差了十几二十几年罢了,或许,他在另一个世界过得更好呢!我们活著的人,就要让自己好好的活著,我想,这也是舅舅所希望的。」「是啊,谁也逃不掉,都会死的!」她抬起头来,深有感触的应声。我轻轻一笑,道:「作为舅舅的外甥,我有责任照顾好你,舅舅他临去前嘱咐我好好照顾你,现在这样,他一定会很高兴的!」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点点头,忽然顿住,脸蓦得升上两朵红云。想必听出了我话中的暧昧。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将头转开,躲开我的眼神。
室内又沉默下来,风仍在怒号呼啸,我能听到雪落到地上发出的声音,动与静,仿佛蕴含著天地间的奥妙。我任由她站在那里低头沉思,只是仔细的看她迷人的脸。杏眼桃腮,樱桃小口,挺直的鼻子,是看似柔弱内心坚强的女人。「很晚了,睡觉吧!」看到她一直站在那里低头想心事,没完没了的样子,我催促了一句。「啊,嗯,你先睡吧!」她轻声道,不敢看我的眼睛。「呵呵,我们一起睡吧,你晚上不害怕吗?」说完,不容她反应,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在她的惊叫声中,进入了她的卧室。她挣扎了两下,看到我的决心,就不再挣扎,认命了似的趴在我的肩膀上。在这样的一个夜里,留著一个男人,她想必已经有了一定的觉悟了吧,娇弱的她在强壮的我面前,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把她轻轻放到床上,床是柔软的席梦思,让我想起了思雅家的床,这张床与思雅家里的床一样绵软。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神情羞涩,我一下扑了上去,趴到她身上,去啃她鲜嫩的脸蛋,然後到诱人的小嘴,亲嘴是最有自豪感的事情,仿佛她的心像嘴一样打开,让我任意的入侵。手摸进衣服里,由轻到重,仔细的抚摸著每一寸,感觉著她细腻的皮肤与湿软的体温。没有光,我仍能看到她的眼睛不停颤抖,随之打开,黑暗中,她看不到我,渐渐放开手脚,浑身更加敏感,气息逐渐粗重,随著我的手轻重缓重,像是在歌唱。「嗯--啊!唔……嗯--!」我感觉自己像在演奏一般,手指拨动,让她发出婉转悠扬的呻吟,嗓音清亮,非常悦耳。
自己先脱光衣服,再把她剥光,她像一具大白羊一般躺在那里,闭著眼睛,我的眼睛无视黑暗,能看清她两腮像涂抹了胭脂一般的绯红。轻柔而稳定的抓住她光滑的大腿,慢慢分开,将下面的东西抵到她的洞前,轻轻挤了进去,最後用力一捅,她发出一声尖叫,随即戛然而止,我轻轻的提,慢慢的插。窗外已经停风,刚才的狂风暴雪仿佛不曾出现,月亮又现了出来,将天地洒上一层银光,洁净安静。她的呻吟慢慢响起,随著我的轻重不一,断断续续,我努力的克制自己狂风暴雨的冲动,将欲火一丝一丝的释放,温柔而坚硬的在她身体里抽插。我仿佛能感觉到她身体深处传来一股股阴凉之气,透过我的鸡巴传到我的脐轮,将我熊熊的欲火减弱。「嗯,嗯,啊,啊--」轻轻的呻吟,轻轻的扭动,轻闭双目,柔嫩的双手紧紧抓住的我胳膊,我的两只手正任情的揉搓著她两个丰满坚挺奶子,仔细感受著她下面小穴的温润柔软。「啊,啊--」她一边呻吟,身体渐渐迎合,很用力的迎著我的冲击,汁水越来越多,不断的向外涌,她的小穴仿佛不让我离开,每次拔出时,都有一股吸力,像是拔红酒的软木塞一般,发出滋的声响,嫩嫩的红肉被我的鸡巴带出,向外翻,煞是好看。我的节奏逐渐加快,她的喘息越来越粗,「嗯,嗯,啊,啊,轻--一点,啊--完了,啊--不行了,啊--啊--快,啊--不要--」她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仿佛是在哭泣,身体时绷时松,两手用力的抓著我的胳膊。我知道她快不行了,抽插越加用力,速度越来越快,「啊--」一声悲鸣,她开始痉挛颤抖,紧紧的抱住我,随即放开,瘫软在床上,一小腹仍无意识的阵阵颤抖,小穴里不停的吸吮蠕动,让我极为舒服。我没有再弄她,只是轻轻的帮她擦了擦身子,搂在怀里,温柔的给她理了理头发。「睡吧!」我将她的头放到自己肩膀上,亲了亲她温润的额头,轻声说道。她搂著我,微笑著闭上双眼,恬静娇弱,让人爱怜。相信她今晚一定有一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