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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到宝地
夏日的骄阳火辣辣的炙烤著大地,连地面都好像烧著了一般,冒著一股股青烟。这时,北京的街头上一个青年正行色匆匆的走著,身上还背著一个旅行袋,他刚从汕头坐火车来到京城闯荡,前路茫茫,不知将展现在他眼前的将是怎样的精采。这个人就是我啦。
我正低著头赶路,边漫无边际的幻想著。「哎呀!」忽然一声惊叫在我耳边响起,一个黑影正正的撞在我的胸口上,我疼得一下子弯下腰去。
「你没事吧?」一个温柔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那声音是如此动听,宛如黄莺嘤呤,竟使我一时忘记了疼痛,只见眼前这位女子正边用手抚摸著头部,边关切的问我。
她大约二十上下,瓜子脸,眉毛细细的又弯又长,眼睛黑白分明,长长的眼睫毛扑闪扑闪微微眨著,透视出一种聪颖皎洁的意味,最可爱的还是她的小嘴,微张著,粉红欲滴,让人一下子就想起红樱桃,忍不住就想一口咬下去。由於靠得太近,我甚至能闻到她嘴里散发出来那淡淡的香气,有点象花香,这大概就是人们说的吐气如兰吧。我不禁看得呆住了。
「喂,你怎么样啦?」那女孩看我没说话,又问。那脸上大概是因为被我看得太久,悄然浮起了两片红晕,煞是可爱。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收敛心神,向她说:「没事,没事,我刚下车,一时分不清东西南北,没撞疼你吧?」
「没有,我也是正赶著去应聘,没看路才会撞到你。」
「还是看看好点,我撞伤了不打紧,反正我是贱骨头,要是撞伤了这样漂亮可人的姑娘那可就罪过啦!」唉,真没办法,一镇静下来我那油嘴滑舌的本性就冒出来了。
「嘻嘻,你这人真是的,还会说笑,我哪算得上漂亮哟。」
「你要算不上漂亮,那朱茵和徐若瑄也只能算得上一般咯。」
「哈,不同你说啦,我还赶著去应聘,再迟就赶不上了。」边说边顾自走了。
忽然,她又回转头说:「你这人真风趣,拜拜!」
我呆呆的看著她远去的背影,竟连再见都忘了说。半响,我才回过神来,唉,怎么忘了问她的名字,我恨恨地拍了一下脑瓜。转念一想,刚下火车就碰上这么正点的女孩,看来这次我的北京之行没有选错,我重背起行囊,气宇昂扬的向前走去。北京,我来啦!
在北京我是真正的孤家寡人,连一个朋友都没有,所以当务之急是找一个窝落脚。在找了N 家中介之後,终於花了五百大洋在海淀区找了个小屋,六楼一房一厅,带卫生间,虽然偏僻了点,房子也破旧,但还算整洁,唉,谁叫俺没银子呢,有个窝住不错了,好多来北京闯荡的人都睡在马路呢!不知哪位名人说过,在北京,没钱的人走在路上,狗都不会睬你。这社会主义就是这样现实的啦。
整理了一下小屋,好好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我就精神抖擞的踏上征途,去寻找我的衣食父母。在象无头苍蝇一样跑遍了京城无数大大小小的公司,点头哈腰的递上我的履历,应对各种刁钻的提问之後,终於有一家贸易公司对我比较满意,叫我明天再去,等老总面试最後拍板。我也终於能脱著疲惫的双脚回到我的小窝。
天这时都已经黑了,我一头栽在床上,懒得再动一下,迷迷糊糊之中,我眼前竟浮现起今天邂逅的女孩。
老实说,她并不是那种非常惊艳的漂亮,让人一见就立马敬礼的女孩,甚至可以说,她是那种你不仔细看会觉得很平庸的女孩,但当你静下心来,就会感觉得到她那种眉宇之间流露出来的妩媚,还有举手投足间散发的高贵气质,让人不禁想去亲近。
慢慢的她的容颜在我的眼前越来越清晰,我清楚的记得她今天穿著一件粉红色的短袖紧身T 恤,束缚得胸前的两只小白兔好像要跳出来似的,下身穿著一条浅蓝色的七分牛仔裤,脚穿著一双耐克波鞋,和她那将近一米七的身高,但非常苗条的身材真是衬到绝了,特别是她转身走路的样子,那被牛仔裤束得小巧又不失丰满的臀部随著啪啪的脚步声一上一下左右跳跃,伴随著脑後长长的马尾辨左右晃动,真个是婀娜多姿。
我感到我的裤子慢慢地顶了起来……
我迫不及待的冲上前去,一把拉住她,一个转身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左手环住她的小蛮腰,右手已经猴急的往她的T 恤领口中直插进去。
她的肌肤真是滑不溜手,如同丝绸一般,我的右手毫不费力便摸到了她的酥乳,不大不小,一只手刚好紧握,虽然还隔著胸罩,但我还是能感到她那里的弹性非常好,拚命想将我这侵略者的手弹开,我当然不会弹开,五指一合再往她的乳沟间一挤,便顺利的绕过乳罩封锁线,往那更高的山峰攀登,啊,我终於到达山顶,那峰顶的小蓓蕾正傲然挺立著,等待来客品尝。
「啊!你在干什么,快把手拿出来!」女孩惊叫著。
我不答她,只是张开大口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嘴,舌头象毒蛇一样顶开她的牙缝,与她的丁香纠缠在一起,我贪婪地吮吸著那琼浆玉液,只觉得一股芳香直渗入心扉。
女孩的脑袋猛烈的晃动著,双手猛推我的胸前,试图摆脱我,但柔弱的小鸟又怎能逃离猎人的猎枪呢,我趁女孩双手不得闲,忙将右手抽出,向女孩下面的禁地进攻,女孩穿著一条超短裙,我不费吹灰之力便摸到那光滑的大腿,紧接著又向上滑行。
啊,我的五爪正正的停留在传说中的桃花源口,一股湿湿的热气迅速从我的手传遍全身,女孩和我身体同时都颤抖起来,隐约中,我还听到女孩的口中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气声。
时间好像停顿了片刻,我空白的大脑猛然记起任务尚未成功,手又自然从女孩的内裤边沿钻进去,稍长的中指这会占了便宜,最先冲进那从古至今引无数男儿竟折腰的宝洞,但也仅仅是进入了一小节便遭遇到强烈的拦截,女孩健美修长的大腿猛的夹紧,我的手顿时动荡不得。
糟糕,我的左手连忙配合在女孩的腰肢骚了几下痒,女孩不由自己的咯咯笑了起来,两腿的力量也放松了,我的右手连忙抓住这稍瞬即逝的机会,中指长驱直入,深深的插入那肉团之中,那洞壁立时作出反应,如同婴儿的小嘴一般一放一收的吸著我的手指,感觉妙不可言。
紧接著我的手指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探宝行动,开始艰难而顽强的在洞内进出搜索,那洞也变得越来越潮湿,越来越热气逼人,也慢慢地有粘滑的液体流出。
这时候,那女孩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眼睛微眯著,脸庞涨得通红,鼻翳一张一缩的猛吸著气,好一幅春意撩人图。
啊,我受不了啦,只觉得一直龟缩在裤裆中的小弟此刻膨胀得就要爆炸了,拚命的想顶破我的裤子,可是它还未练成破裤神功,当然无法出来,而我的两只手这时一只抱住女孩的腰肢,不让她逃脱,一只又深入腹地,被女孩的大腿紧紧夹住,怎么办呢?我真恨爹娘为何不多生一只手给我。
奇迹就在这时发生了,女孩的双手竟然在此刻拉下我的裤链,握住我的小弟就一把掏了出来,我不无得意的想女孩大概在我的强大攻势下也意乱情迷了吧。
久受煎熬的小弟终於获得自由,如毒蛇出洞一般立马露出了它那狰狑的面目,气势汹汹地挺立著。女孩大概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庞然大物,竟一时呆住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趁这当口,我潜伏已久的右手突然发动攻击,一把抓住那薄如蝉翼的内裤猛一撕,嘶啦一声,那内裤应声而裂,紧接著,我双手同时抱住女孩纤细的柳腰,一发力将女孩整个抱起。
女孩突然受此惊吓,吓得啊的大叫一声,不由得张开双手抱住我,双腿也交叉盘住我的腰。^_^ ,我的脸上露出了猎人俘获猎物那种胜利的微笑。
是时候了,我的双手放开女孩的腰肢,改为扶住女孩那弹性十足的臀部,任由女孩的身体缓慢地滑落。
啊,抵住了,我的小弟准确无误的抵住了女孩的洞口,硕大的头部已经被女孩柔软的唇紧紧包围住,但前面好像遇到了顽强的抵抗,再也无法前进半步,饶是这样我也能感到我和女孩的身体同时激动得颤抖,一股热气从我的丹田升起,扩散到四肢百骸,那是任何文字都无法表达的快感,我的小弟这时暴涨了数倍,猛吸了一口气,我准备发起最後的攻击……
就在这时,一道猛烈的光线刺痛了我的眼睛,啊……我揉了揉眼睛,使劲拍了拍脑袋,原来是在做梦啊,阳光都已经照到床头了。我不由懊悔不已,刚才要是动作快点就好了,搞到最後关头才功亏一篑,真可惜。
转念一想,怎么今天才和人家见了一面,甚至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人家就已经闯到我的梦里来了,莫非是我太久没有碰女人了??还是冥冥中自有安排??
可是偌大的北京城人满为患,哪有可能那么容易再撞上呢?最可恨就是我今天怎么像个傻子一般,撞上这么一个大美女也没问人家名字,要是真能和「她」
来上一炮的话,少活十年我也愿意,罢了罢了,不要胡思乱想了。
一转头,看见时钟,八点三十分了,猛记起今天还要去见工那,完了完了,要迟到了。连忙飞快起身,低头一看,小弟还气赳赳的抬著头,我伸手拍了拍它的大头,低声下气的跟他说:「唉,小弟,大哥没用,让你受苦了,等过几天有了MONEY 再带你去泄泄火吧!」赶紧去面试要紧哦!
第二章 面试艳遇
我一路小跑,来到位於海旁路的中发大厦,我要去见工的公司就在中发的十一楼,一看表,差两分九点,刚好赶得及。我整了整领带,站在电梯口等电梯下来,这时众多的白领们也开始赶来上班,一堆人跟我一起挤在电梯口。
忽然,眼前一亮,一个身材高挑的丽人就站在我身边,她起码有一米七几,长著一副白皙的娃娃脸,头发却在头上盘起成少妇妆,让人难以猜出她的真实年龄,不过我估计应该是三十左右吧。
我微微侧身,眼睛盯著她(姑且称之为少妇吧)的脸庞,试图看得真切些。
哇,真不是盖的,肌肤白如雪,两道又弯又长的眉毛好像画上去的一般,点缀著黑白分明的眼睛和薄薄的红嘴唇,真是艳光照人,我不禁看得呆了。
少妇这时也发现我在盯著她,但这样的美女大概都是生来就受惯了注目礼,眼睛都长在头顶上,她用眼角扫了我一眼,嘴角一撇,好像流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来。我不禁心中来气,哼,长得漂亮就巴闭啊,目中无人,我最看不惯这种扮高贵的女人了,脱掉裤子还不是一样只有三个洞。
想归想,眼睛却还舍不得离开,毕竟美女可不是天天都能撞上的。更何况孔老夫子都说过「食色性也」,我一介凡夫俗子当然免不了俗啦。
这时我更发现了新大陆,真看不出那少妇高挑苗条的身段,竟然有一对毫不亚於叶子媚的车头灯,虽然她穿著一套黑色标准OL制服(就是那种非常合身,上面是女式西装,下面是短裙的白领服啦),但依然遮盖不住那两个大圆球,它们将少妇的衣服撑得满满的,好像随时要爆开似的,更要命的是从那敞开的西服领口还能看到那两座白花花高耸著的山峰夹击而成的乳沟。
我感觉喉乾唇燥,连呼吸都有点不太顺畅了。刚好「咚」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我连忙慌张地走了进去,急於上班的人群也哗的一下涌了进来,我一下就被疯狂的人群挤到了墙角,电梯又向上升起,被挤得像沙丁鱼一样的人们嘴里唧唧哇哇的骂著。
忽然,我感觉前面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压著我的小弟,搞得好不舒服,前面的人这时也刚好转过头来,咦,竟然是刚才那个目空一切的少妇,那少妇大概也感到了下面的异常,转过头来看到我竟有一丝羞涩的神情。
而我呢,大概也是脸红到脖子根了,因为我的小弟从昨晚到现在就一直处於亢奋状态,刚刚又饱吃了一顿冰淇淋,很不幸的我和那少妇又差不多都是一米七几的身材,可想而知我的小弟现在正抵在少妇的什么部位。我当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在这样的环境下,可想而知有多尴尬。
恰在这时,电梯忽然咔的一声停住了,电灯也同时熄灭了,人们同时发出了啊的一声,接著就是一阵咒骂。不是这么巧吧,电梯会在这时坏了,我暗想。
「这破电梯,一年不知要坏多少次。」
「就是啊,坏那么久了,管理处也不修理,一年还要收那么多管理费。」
人们议论纷纷。
忽然,整个电梯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但仔细听去,却又有一点窸窸嗦嗦的声响,而这时我前面的少妇身体也在不自然的扭动,那圆圆的两片臀肉摩擦得我的小弟好不舒服,我甚至能感到它已经深深的插在了少妇的臀沟之间,当然还隔著两层裤子,但在这样的特殊环境下,真是无比刺激。
我的脑海里不知怎地,这时无来由的想起了所看到过的各种描写电梯做爱的情色小说,并且组成了一幅幅画面在我的脑中飘过。我恍然大悟,刚才那窸窸嗦嗦的声音肯定是男士们在向女士大施禄山之爪,而我面前的这位少妇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正,肯定不知现在有多少位男士在趁机吃她豆腐啦。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当然不能错过,同时也是好奇的想验证一下这位美丽的少妇对周围的这群男人究竟有多大的吸引力,又有多少男人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保持正人君子的风度。
我的双手这时已经不听使唤的往少妇的胸前扑去,我靠,摸到的竟然是两只手,而且又大又粗,一摸就知是男人的,而且旁边还有几只手也在拚命的加入,看来我是挤不进去了。
我连忙转移目标,顺著少妇平坦的腹部往她的三角地带逐渐深入,他奶奶的,我忍不住骂娘,这里的交通更加拥挤,起码有来自四面八方的五六只咸猪手都在抢攻这战略高地,而少妇的双手也正紧紧的按在裙子上,徒劳无功的抵御著。
看来此路不通,我只好退而求其次,转向後方,这儿真是块风水宝地,我又占据了最有利的地理位置,根本没人能跟我抢,我可以为所欲为。我的手悄悄地掀起少妇的短裙,按在了那两片丰满的屁屁上,哇,弹性十足,我差点就忍不住要拍打两下。
隔著薄薄的内裤摸还不过瘾,我又再细细的探索,那少妇的内裤十分紧绷,应该是那种塑身内裤,边沿还有一圈花纹,将那肉都束得紧绷绷的,连我的手也很难插进去。当然,在这儿,我也不敢太放肆,少妇要是叫起来,告你一个性骚扰可不是玩的,不过吗,我也不会放弃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怎么也得让我难受了一夜的小弟放松放松吧。
我悄悄地拉下裤链,踮起脚跟,将小弟插入少妇的两腿之间,缓缓地抽动,少妇的双腿紧紧的夹著,好紧啊,夹得我的小弟好舒服,确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正当我闭目享受这份意外的甜点时,电梯忽然晃动起来,坏了,我意识到可能是电梯修好了,赶紧手忙脚乱的将被吓得垂头丧气的小弟收入裤囊里放好,整了整衣服,还好心的将少妇的裙子拉下抚平。刚做完这一切,灯也刚好亮起来,好险啊,我暗暗舒了一口气。
我环顾四周,只见男士们个个面无表情的肃然挺立著,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好像刚才啥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我不禁暗暗佩服他们,转变得可真是快,要不是几位白领女士们此刻还都满脸绯红,忙著整理稍显凌乱的衣服,不知情的人还真会以为没事发生呢。恐怕他们都是平时身经百战,训练有素吧!要是真能来这里上班,可就太爽了,我暗暗得意的想。
再来看我面前的这位美少妇,她此刻正悄悄转身,面向墙壁整理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衣服,这下我可就看个真切了。她可真是惨,衣服上面的两个钮扣都被人解开了,就连乳罩都被人拉下了半边,有一半如羊脂白玉般的乳房都暴露出来,甚至还能看到上面几个红红的手指印,可想而知刚才有多暴力,不知是哪个家伙这么不懂怜香惜玉,看得我的眼睛都要冒火了。
少妇整理完衣服,竟抬起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一幅想吃人的样子。干吗呀,谁叫你长得那么漂亮又老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更何况刚才又不是只有我一人对你动手动脚,周围的男人可个个都有份。
别看他们此时个个装出坐怀不乱的样子,恐怕平时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你弄上床,听你在床上淫叫呻吟,甚至把你做为他们手淫的对象。刚才有那么好的机会,他们当然是要狠命地赚一把了。虽然刚才我也是过分了点,可你也不能把帐都算在我头上吧。
再看周围的男人个个抿著嘴偷笑,哼,得了便宜卖乖,还在这里幸灾乐祸,我不禁心中来气。等著吧,待我这美少妇钓上手,看不把你们这群家伙给活活气死。
第三章 大出所料
我正胡思乱想著,电梯已经到了十一楼,一群人鱼贯而出,美媚们争先恐後的落荒而逃,犹如做贼被人发现一般,男士们不由得发出了会心的微笑,我可顾不了那么多,走出电梯,抬头寻找著「南天贸易公司」的牌子。那可是决定我能不能在这京城繁华之地生存的饭碗啊!要知道,在这啥都贵得要命的地方,俺的荷包可只够坚持十来天。
哈,找到了,原来躲在通道的最後面,看样子规模还不小,迎面就是刻著「南天贸易公司」几个烫金大字的屏风,走进去,是两边一字排开的办公桌,大概有十来张吧,有几个人正在埋头工作著。听见有人进来,个个抬起头来看我。
哇,一眼望去环肥燕瘦,虽不是看得太清楚,但还是能分辨出都是些美女,长相惊艳者有之,风骚媚骨者也有,而且年纪都只有二三十岁,到哪去找这么多的美女出来啊,看来这回撞大运了,只是有点奇怪,这公司怎么都是女的啊。
这时一个年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长相清纯的女孩跑上来问我:「先生,请问您找谁?」
「哦,公司通知我今天来面试的。」我答道。
「总经理现在不在,要不您先见见我们的财务总监吧,她也是负责这次招聘的,您请往这边来。」
我跟著女孩来到一间挂著财务总监的办公室,女孩敲了一下门,说道:「林姐,应聘的人来了。」
「那你叫他进来吧。」里面传来了清脆的声音,十分好听。
我暗想,有这种声音的女孩就算丑也不会丑到那里去,只是不知道有多老了,反正公司有这么多美女,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为了每天能看到那么多的美女,就算要我在这当个洗厕所的我也干。
我下定决心,坚定的走了进去。一个女人正低著头边忙著在办公桌上写东西,边对我说:「请坐。」
我就在她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时,那女人也停下手头的工作,望向我。
「是你!」我们俩几乎同时叫出声来,真是冤家路窄,这位林姐竟然就是刚才在电梯里给我凌辱的美少妇!这下完了,完了,我暗暗叫苦不迭,天下事怎么会那么巧。
还好,我生就临危不乱的性格,很快就镇定下来,忙双手递上我的履历,并自我介绍说:「我叫具往昔,是来应聘业务员的。」
「不用说了,你不符合我们的要求。」林小姐一口回绝。
要是往时,这样的情况,恐怕我早就识趣的告辞走人了,但这回可不同,为了这公司那么多的美女们,死皮赖脸也得做一次了。我说道:「林小姐,您怎能连我的履历都不看一眼就说我不符合要求呢,礼貌上起码也得看一下再回绝,好让我死得瞑目吧。」
林小姐被我拿话压住,不得已装模作样的拿起我的履历随便翻了翻,就说:
「看起来你的经历倒是满符合我们的要求的,可是我就是不想请你啊,这公司召人的事我说了算,这回死得瞑目了吧?」
我一听这充满挑衅的话,不由得火冒三丈,恶向胆边生,好,既然你非要针对我,我也就撕下脸皮了。这样一想,我反而有点无所谓了,我慢条斯理的对林小姐说:「你这摆明了是针对我嘛,是不是刚才在电梯里您认为我……」
「住口!」还未等我说完,林小姐就气急败坏的截断我的话。
「哼,您想不想我将刚才的事说给外面的美媚们听啊,您要是不请我,我可难保管得住我这嘴巴。」我一看捉住了林小姐的软肋,不由得寸进尺。
「你……你……你这无赖!」林小姐气得脸都青了,连话都说不完整,「我就不信你敢说,更何况你就说了她们也不见得会……会相信。」
「哦,是吗?」我脑子飞快的转动,在想有啥办法让这可恶的美少妇就范。
恰在此时,一个胖子闯了进来,说道:「林小姐,你们在干嘛吶?」
「哦,黄总,他……他是来应聘的。」林小姐边答边把手指向我。
「那把他的履历拿给我看看。」黄总说。
林小姐不情愿的把履历拿过去。黄总详细的看了一遍,「条件不错嘛,有做过三年的贸易经验,很合我们的要求,先安排他跟小赵跑跑报关。」
「可是,可是,他不太合适吧。」林小姐还不甘心。我呢,暗爽到心里笑开了花,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刚来北京,不熟悉环境,恐怕做不好。」这个恶婆娘,居然还硬要搞破坏。我的心不由得又调到了嗓子。
还好,黄总说:「有哪个是生下来就熟悉环境的,我当年不也是赤手空拳出来打天下的吗,何况我看这小夥子长得一表人材,和我年轻时一模一样,我一看就喜欢,我看人不会错的,先留下来干干再说。」
「他样子是长得一表人材,可他……可他……骨子里可是……可是……」林小姐还想说什么,但声音越来越小,终究是说不出口。
黄总狐疑地问:「可是什么?」
我连忙拿捏时机,岔开话题对黄总说:「多谢黄总赏识,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同时又转头对林小姐说:「林小姐是想说我骨子里也透著精灵呢,林小姐您说是吗?」边说著我边把嘴靠近林小姐的耳边低声说:「您不会是真不信我敢把刚才电梯里的事说给外面的人听吧?」
林小姐含羞带怒的望了我一眼,可嘴里说出的却是:「是的,是的,我想说的就是这小子骨子里也透著精灵。」
「那就这样决定了,你现在先带他出去介绍公司的人给他认识。」黄总笑著说道。
哈,我终於大获全胜。
林小姐便带我到外面,指著一位剪著齐耳短发的女孩说:「这位就是跑报关的小赵,有啥不明白的就问她好了。」说完就顾自转身扭著个丰硕的大屁股一摇一摆的走了,把我晾在那儿。
我也不再管她,赶忙上前讨好赵小姐,我说:「赵小姐,您的皮肤保养得可真是好啊,白里透红的一点瑕疵都没有,能跟您这样的美女共事真是我的荣幸,能告诉我您的芳名吗?」
赵小姐脸上笑开了花,「是吗,很多人都说我的皮肤好,我都不太相信呢。
我叫赵剑虹,你就叫我阿虹行了,你呢,该怎么称呼你好啊?「
「我叫具往昔,我的朋友给我起了个外号叫翻江蛟,不过你还是叫我小昔亲切些。」
「哈哈哈,」赵剑虹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的名字怎么起得那么奇怪,叫做具往昔,我还是叫你小昔吧。」
「关於这个名字吗,是有一个典故的,等有时间在说给你听,你现在先介绍一下公司的情况给我听吧。」
阿虹说:「好啊,其实公司不太复杂,黄总和林总监还有我你都认识了,剩下的也就八个人,那边年纪较大还带著眼镜的两位是琼姐和玉姐,负责会计出纳,小王,小张,小刘,小肖这四个是跑业务的,小玲则负责公司的文书工作,至於小琪吗,也就是刚才去门口迎接你的那位,则是负责接待来宾的,也是刚从学校毕业不久,来我们公司工作也只有两三个月时间。」
阿虹边说边用手指点给我看,一边还自言自语:「除了黄总外,你可是我们公司唯一的男同事呢。」
我边听边点头,心里乐开了花:这回恐怕是黄鼠狼闯进鸡窝——精尽人亡呢。
这一寻思,差点就得意忘形露了馅。
「喂,你怎么啦,看傻了。」阿虹推了我一把,我豁然惊醒,连忙将差点流出嘴边的口水使劲咽下去,掩饰道:「哦,没什么,我是看这公司的人,个个都象阿虹你一样青春亮丽,风姿琸约,我在寻思著,公司是不是该改名叫国色天香楼才恰当呢!」
「看不出你这样子挺老实的倒这么油嘴滑舌,逗人喜欢啊!」阿虹说著笑弯了腰。
第四章 初窥官场黑暗
这样呢,我便开始正式上班了,虽然林小姐还是对我不理不睬,但经过几天的接触,我同公司的其他人也渐渐熟悉,大家开始有说有笑,我有时也说些不咸不湿的笑话,惹得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有了点暧昧的气氛。但我发现,当我们谈笑时,小琪总是一个人静静地躲在旁边,似乎同大家不太合群,偶尔插句话也是小心翼翼地,一幅清清纯纯欲语还羞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我对小琪有了莫大的兴趣,经过多方瞭解,我得知小琪的全名叫成安琪,是北京人,今年18岁,刚从北京师范学院毕业。
对於这种刚才学校毕业踏入社会的小女孩,最是容易受骗的了,况且看她那一说话就脸红的模样,恐怕连男人是怎么样的都不知道,在这色欲横流的社会里可算得上稀世珍宝了,这样的宝贝我当然不能错过啦,我决定就从她身上下手。
因此,一有空我就对安琪关心的嘘寒问暖,教她怎么待人接物,没几天工夫下来,安琪就已经整天「昔哥长,昔哥短」的绕著我的身边转,简直把我当成偶像般崇拜。
这天,我正假意给安琪看手相,拉著她那柔弱无骨的小手给她大谈爱情线谈得不亦乐乎时,阿虹忽然急匆匆地叫我:「快,跟我一起去一下海关,我们有批货给海关扣押了。」
「怎么回事啊?」我边问边赶紧同阿虹奔向海关。
「刚才海关稽查科的廖科长打电话来,说我们刚申报进口的一批塑料手续不全,有走私嫌疑,叫我们过去接受调查。」
我对於进口贸易的猫腻也算略有所知,只是这种生意一般都是上下打点好了的,照理是不会有意外发生的,於是我又问阿虹:「那我们这批货是不是走私进来的啊?」
阿虹说:「这批货是用低价的原料单报批,实质上进口的是高价原料,这也是走私的常用手法,我们公司一向都是这样做的,廖科长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从来未曾出过岔子,这次不知怎么搞的。」
「哦,原来如此。」我的心忽然揪紧了。
出了门,我坐上阿虹的桑塔纳小轿车,一路飞奔,眨眼间,我们就到了海关大楼,只见宽阔的办公大厅里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除了那些头顶金盾的,不时还有一些胳膊下夹个公文包,长得肥头大耳,一看就知道是个大款的老板走来走去。
但更多的却是像阿虹一样的妙龄少女,个个都打扮得花枝招展,衣服一个比一个穿得性感,有穿敞胸露脐的小背心的,也有穿著热裤露出一双修长美腿的,而且个个都是生得年轻貌美,走起路来婀娜多姿,有些正趴在窗前办理手续的美女更是同那些关员们高声的谈笑风生,不时的摆出一幅搔首弄姿的模样,惹得那些扮得道貌岸然的关员们心猿意马,都不知该办公事好还是观赏眼前的活色生香好。
满园春色使我看得目瞪口呆,楞在当场,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个不停盯著美女们看,心中不禁感叹:京城繁华之地就是不同俺那小地方啊,真是美女如云,吃不到嘴里看著大饱眼福也是挺不错的,只是不知这看著富丽堂皇又不失威严的国家机关里,每天又在上演著多少不为人知的骯脏交易,这大概从眼前不断掠过的美女身姿和年老的、年轻的海关关员们眼里掩饰不住的淫邪神色里已经可以初见端倪了。
「呆子,没见过靓女啊?看得魂都不知飞哪去了,整个一乡巴佬似的。」
阿虹的嗔骂将我的魂儿又给拉了回来,看见眼前美人薄怒,我赶紧赔不是,嬉皮笑脸的对她说:「剑虹姐姐,不是啦,我是看来看去,这么多的女人中怎么就找不到一个有你这么漂亮又显得高贵大方的?」
其实剑虹今年只不过是22岁,比我还小了两岁,我这么说,无非是为了逗她开心而已。
果然,剑虹的脸上乐开了花,笑著拍了我一巴掌,「别贫嘴啦,还是办正事要紧。」说完,脸上的笑容竟倏地消失不见,娥眉轻皱,换上了一脸愁容,幽幽长叹一声:「唉,不知廖科这回又在打什么馊主意。」说著就顾自转身走了。
我不禁被她的话搞得有点莫名其妙,只是觉得说女人是善变的动物这话倒真是一点没错,脸色说变就变,就像六月的天气一样,令人捉摸不透,当下我也没多问,就跟在阿虹的屁股後走。
阿虹轻车熟路的领著我往五楼稽查科的办公室走去,在一间写著科长室的门前停住了脚步,敲了一下门,里面传来一声「请进」。我和阿虹便走了进去,阿虹急声问:「廖科,究竟怎么回事?」
「哦,小虹你来啦,先坐下,不要著急慢慢来。」廖科边说边望向我。我也打量著廖科,只见他大约有五十好几,五短身材满面红光,秃了大半个前额的头顶仅剩的几根头发抹得贼亮,还顶著一个大猪肚,一幅标准的官僚嘴脸。心里虽然厌恶,但我还是得陪著笑脸向廖科长打招呼,「廖科,您好,我叫小昔,刚来公司上班,以後还得廖科多多关照啊。」
「嗯……不错,有前途,年轻人要好好干啊!」廖科长打著官腔对我说,眼睛却色眯眯的盯著阿虹看。
阿虹今天穿了一件低胸的白色紧身衬衫,虽然外面还披上了一件风衣,但并没有拉上,还是隐约能看到里面性感的黑色胸罩,那做得小小的两片布片并不能完全包裹住阿虹高耸的胸部,有一半的春光乍泻,撩人遐思。更吸引人的是两条丰腴的长腿,在黑色薄如蝉翼的长裙中若隐若现,似乎都有一种引人犯罪的气息扑面而来,连我都看得受不了。
「廖科,那件事究竟怎么样了。」阿虹娇声娇气的对廖科说,同时还把身子靠在廖科的身上,高耸的胸部还有意无意的摩擦著廖科的胳膊。
这老色狼眼睛一下子就布满了血丝,一只手假装扶住阿虹,另一只手却迅速的插入阿虹的风衣里面揉著那丰满的乳房,嘴里还假惺惺的说:「这件事还要研究研究,不过有我在,你不用怕,天大的事我都给你搞定。」说完後,眼睛望向我,那意思再明白不过,我当然识趣,连忙起身对廖科说:「我突然肚子痛,去一下厕所先。」就起身告辞了。
刚出了办公室,里面就已经传来了阿虹压抑的「嗯……啊……不要这样嘛」
的声音,傻子都知在干什么,我不由叹了口气,可怜一朵鲜花就要被糟蹋啦。
外面空无一人,大概都跑去货场验关了吧,我独自坐在长椅上,越想越不是个滋味。
这些老不死的,仗著手中有点实权,打著人民公仆的幌子,为所欲为,平日里个个道貌岸然,背地里个个男盗女娼,七老八十的还能将阿虹这样美貌的妙龄女子玩弄於股掌之中,可怜我等无权无钱的小百姓却只能暗地里打飞机,呜呼哀哉。
我就这样漫无边际的想著,忽然耳边传来了「啪啪」的类似拍打肉体的声响和阿虹「求求你,不要啊!」的声音。
我脑中忽地闪过阿虹那玲珑剔透曼妙的身体,眼前彷佛浮现出阿虹那光洁的身躯正被剥得一丝不挂,青春逼人的身体发出耀眼的光辉,廖科「嘿嘿」淫笑著欣赏即将到手的猎物,肥胖臃肿的身躯将阿虹压在身下,生满老茧的粗手在阿虹细嫩的肌肤上肆意蹂虐,将阿虹丰满的乳房随意变幻成各种形状,而阿虹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声。想到这儿,一股难以仰制的妒火嗖地窜上脑门。
趁这当口四下无人,我悄悄起身来到廖科的办公室门口,门内又清晰的传来了「嘶啦,啪啪」的声响,还有阿虹带著哭音的求饶声:「廖科,求求你,不要啊,啊……好痛啊……」
我再也忍受不住,掏出身份证往门缝一插一拨,门便开了一条缝,我忙将眼睛凑上去往门内偷窥,同时从兜里掏出了手机。这一看,我的鼻血差点就流下来了。只见阿虹被整个横放在廖科诺大的办公桌上,那件白色的衬衫被卷起推到了上面,就连黑色的乳罩也已被撕裂,只剩一根带子还挂在手臂上,露出了两个有如馒头的小山峰,山峰上的两个小蓓蕾也正巍然耸立著。
而廖科那肥胖丑陋,皮肤松松垮垮,甚至还长满难看的老人斑的身子正站在办公桌前,裤子早就掉到了地上,一根难看的腊肠(或许该称为老虫子才对)还软不拉矶的吊著。
但这好像丝毫没影响这个老淫虫,他双手敏捷的抓住阿虹纤细的两只脚跟,将它们抬到了肩膀上,头猛地往阿虹两腿间的三角地带栽去,发出了「啧啧」的声响,边品尝还边含糊不清的说:「年轻美女的逼就是正啊,连流出来的水都是香甜的,啧啧……」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阿虹的裙子早就被卷到了腰间,两条修长的美腿在半空中伸得笔直,脚趾头用力卷在了一起,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挂在脚跟处随著廖科的动作晃晃荡荡。年轻光鲜的胴体和苍老肥臃的猪猡如此不和谐的融为一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构成了一幅无比淫秽的画面。啊,我受不了啦,我感觉我的小弟在裤中昂首冲天而起。
正在我思虑应该怎么办才好时,耳边又传来了更响亮的「啪啪」声。阿虹几乎是哭著说:「廖科长,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好痛啊,不要再打了,呜呜…」
敢情这老家伙是个虐待狂啊,我很奇怪,便大著胆子将门开大了点,这回我看清了,廖科举著硕大的肥手正一下下的拍打在阿虹稚嫩的身子上,阿虹原本洁白无暇的皮肤上此刻到处充满了红色的五指痕,更惨的还是胸前那对小可爱,被打得像熟透的红苹果,似要滴出血来。
廖科那老淫虫得意的看著美貌的少女在自己身下无助的挣扎,又张开血盆大口将阿虹的乳头叼住,阿虹又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这时的阿虹,头发凌乱,身体痛苦的扭动著,双手在空中无力的挥舞,一行行晶莹的泪珠从眼里不停滚落,如暴雨梨花,我见犹怜。眼见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被这老怪物折磨成这副模样,我的心一阵痛,拳头都要攥出血来了。
这时,忽听廖科一声狂喜的大叫,「啊,我的家伙又能勃起啦!」接著又对阿虹说:「知道吗,我的鸡巴已经好久硬不起来啦,可自从上次见到你这小美人之後我就又有了想干的冲动,可你这狡猾的小娘们每次都藉故逃脱,搞得我的心痒痒的。嘿嘿,这次终於有把柄落在我的手上,我看你这回还怎么从我的手心溜掉。」
「他妈的,老是在老子面前扮高贵淑女,连奶子也不让老子摸一下,这回还不得乖乖地听老子摆布,老子就不信你还是处女不成,刚刚还不是只亲了几下就连淫水都流下来了。老子等这个机会可等得太久了,这回要不把你的穴插烂,老子的姓就倒过来写。」
「只要你乖乖的给我打一炮,我保证你们的货明天就能放出来,要不然,你就和你的黄总一起洗干屁股准备坐牢吧!快,小骚货,把嘴张开,我真想看看你这小嘴含住我的鸡巴的模样。」说著,就将稍微有了一点生气的鸡巴凑到了阿虹的小嘴前。
阿虹这时不知是被廖科的这番话吓到了,还是刚才被打怕了,已经完全屈服在廖科的淫威之下,她哽咽著对廖科说:「只要……只要你不要再打我了,随便你想怎样都成。」
完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就要被这禽兽糟蹋了,我不无怜惜的想。
谁知廖科竟然说:「不打你,那怎么成,我就是要在你这迷死人的胴体上留下我的印记,我就是喜欢听你在我的拍打下发出求饶呻吟的声音,看你还怎么扮高贵大方。」说完就又在阿虹丰满的屁屁上啪啪两下,阿虹自然又是一阵叫痛声。
可老淫虫似乎越听哀叫越兴奋,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又一把捉住阿虹的头发就提了起来,说:「还不快给我舔鸡巴,是不是嫌打得太轻啊!」
阿虹这时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儿,闻言竟双手捧住了那鸡巴就要往口里塞,可也许是那鸡巴实在太丑陋了,黑不溜秋的还有皱成一团的包皮,还没送到嘴边,阿虹就忍不住乾呕起来。
这下可惹恼了廖科,他扬起右手朝阿虹的俏脸左右开弓就是两下,骂道:
「臭婊子,竟敢嫌老子的鸡巴腥,还想扮高贵啊,我今天就是要打到你乖乖的服侍好我。」说著就是盖头盖脸一阵猛打。
阿虹无处躲避,只是哭著求饶:「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打了啊!
呜呜……「
真是惨,这老变态,有美女送上门来给他玩还变著法儿这样摧残她,简直就是暴殄天物,我都想玩还玩不到呢。要我眼睁睁地看著一个美人儿被一头恶狼凌辱无动於衷,我还算个男人吗?越想我的心理就越不平衡,一股怒火烧坏了我的大脑,算了,反正我也是贱民一个,大不了再流浪它乡,豁出去了!我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大喊一声「住手」。
我的突然出现,吓坏了两人,更可笑的是廖科刚刚还气势汹汹地鸡巴一下子就给吓软了,脸色也吓得铁青,我想,这样一吓,恐怕这老淫虫以後都玩不了女人了吧。
再看阿虹,给吓得傻傻的不知所措,连衣服也不知穿上,那白皙的乳房给捏得有几处青紫,一边还有一圈牙印,带著泪痕的俏脸也有几条红色的指痕,看得我的心都痛了,我忙走过去,将衬衫给她拉下来,搂著她说:「不要怕,一切有我那。」
廖科这时也缓过气来,手指著我问:「你进来干什么,快给我滚出去?」
我理直气壮的答道:「我听见你想强奸这位小姐,所以进来看看。」
「笑话,强奸,这可是她自愿的,不信你问她。赵小姐,你可要记得还有批货在我手上呢!」
廖科不愧是在官场上打滚了那么多年,紧要关头还能镇定自若地威胁阿虹,而阿虹也知事关重大,不情愿的点了点头,低声说:「是的,是我自愿的。」
「听见了吗,还不给快给我滚出去。」廖科得意洋洋地说。
我一时也愣住了,怎么办,事已至此,也只好硬著头皮上了。我掏出手机,对廖科说:「不要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你不就是扣住了我们走私的一批货吗?
可你刚才利用职权要挟赵小姐的话都被我录下来了,传出去恐怕你也得跟著坐牢吧。「说完,我按下手机放给廖科听,廖科听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嘴也哆嗦著说:」你究竟想怎样?「
有了把柄在手,我说话也大气许多:「你给我听好了,你必须马上向赵小姐道歉,还有就是得把我们公司的货放出来,不然,你就等著公安局的人来吧。实话告诉你,我反正刚来这公司,有啥事我也能推得一乾二净,再说了,我一介流氓啥都没有,就算有事也不怕坐几年牢。你可就不同了,身居高位以权谋私外加强暴妇女,恐怕传出去连你的儿女都要盼你死。」我故意装出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对廖科说。
这也是我在社会多年打滚得出的经验,我深知有钱的怕有权的,有权的怕不要命的这个道理。别看这些官僚平时个个趾高气扬,一有痛脚给人捉住,那可是比谁都怕死。果然,廖科立时就陪著笑脸低声下气的对我说:「兄弟,你们的货没问题,我明天就叫人给发了,这录音你就给销掉吧,我保证再也不对小赵无礼了,这样行吧?要不我给钱跟你买也行。」
「嘿嘿,没那么容易,你先把事办完了再说吧,现在先跟阿虹道歉。」我说。
「是是,赵小姐,对不起啦,刚才多有冒犯,请你原谅。」这只老狐狸,转得可真是快,我不禁暗暗佩服。得理需饶人,我也不想逼狗跳墙,便搂紧阿虹对她说:「算啦,我们回去吧。」说完,就和阿虹走了,剩下廖科那老淫虫独自在那里捶首顿胸。
第五章 趁虚而入第一奸
我终於带著阿虹逃离了廖科的魔掌,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办公室。走在通道上,阿虹情绪依然未能平复下来,一路哭哭啼啼的。我只好一手搂著阿虹,一手不断地帮她抹去眼泪边安慰她。
这时,迎面有三三两两穿著海关制服的年青关员走了过来,一看见我们,个个眼睛瞪得像要掉出来似的盯著我们看,面红耳赤像发情的公牛般。我正感诧异,谁知又过来了一个打扫卫生的老太婆对我指手画脚,说道:「小夥子,真是造孽哟,将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折磨成这样。造孽啊。」
我这才仔细打量起阿虹来。喔,天啊,刚才只顾忙著带阿虹离开没仔细看,这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阿虹原本就属於那种艳光四射带点野性美的女孩,又刚刚经过一番暴虐,几缕湿漉漉的秀发粘在犹满带泪痕的俏脸上,散发出楚楚动人的神态。
更要命的是由於刚才猛烈的挣扎,阿虹的白色紧身衫都被汗水湿透了,而原来的胸罩早被撕裂了,所以并没有戴在身上,被廖科拍打得比平时肿大了许多的两个半球形的乳房紧贴著湿透的白衫若隐若现,更勾勒出了顶端两个乳头的诱人形状。
而底下的情形也好不了多少,黑色的长裙粘乎乎的贴著阿虹修长的美腿,将阿虹曼妙的身材展现无遗,全身上下透发出淫猥的气息,连我也看得起了凌虐的兽欲。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些男人一看见我们就像发情的公牛,不过最可气的就是我无辜做了替罪羔羊,无端被个老太婆骂了一餐。气归气,还得想个法子,要不然这副模样走出海关的大门,恐怕明天就会成了娱乐版的头条。
我附耳在阿虹的耳边跟她说:「阿虹啊,你这副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啊,我们还是先去洗手间整理一下好吗?」
阿虹早就没了主意,听得我说,只是点了点头便跟著我进了洗手间。我捧起一把水帮阿虹洗了洗脸,又拿出纸巾给她擦去残留的泪痕,阿虹便又回覆了秀气的模样,如此近的看著阿虹的俏脸,我的心不由一阵阵地荡漾。
这时,门外忽传来『咚咚』的脚步声,还有一个男人的低声咒骂:「他妈个逼,给个乳臭未乾的小子坏了老子的好事,真他妈的晦气。」天,是廖科的声音,我连忙拉著阿虹的手进了厕格里,将门关上。
廖科这时进来了,嘴里仍骂个不停:「凭个录音就想让老子就范,等著吧,看老子怎么修理你。」这个老不死的,看来还有毒招啊,我不禁腾起了一股怒火,还想再听听他说些什么,但鼻子却闻到了一股股的幽香,惹得我热血澎湃,不禁去搜寻香气的来源。
哦,原来这香气是从阿虹的身上飘出来的体香啊。我好像这才感觉到阿虹的身子同我紧贴在一起,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挤压著我的胳膊,带来异样的感觉。
而阿虹的脸上却又如受惊的小白兔一样显得惊慌失措,眨巴著双眼可怜兮兮的望著我,彷佛在乞求我的保护。
美色当前,我再也忍受不住,一转身就将阿虹抱了个结实,手也不客气地就按在了阿虹挺拔的乳峰上揉捏,阿虹吃惊的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叫,我忙一手掩住她的嘴巴,压低声音跟她说:「不要叫,廖科就在外面,你是不是想让他发觉再将你带回办公室去啊?」阿虹惊恐地连连摆头。
我也不管她那么多了,张嘴就含住了她的樱桃小嘴,贪婪地缀吸起来,手也开始转移目标向下游去,顺著平坦的小腹直接就插进了她的内裤中。
阿虹的双腿立时条件反射般的夹紧,好爽啊!手刚一触及禁地就有一种滑溜溜粘乎乎的感觉,仿似被露珠打湿的杂草,指尖触到了一个小豆豆,一阵颤动,立即又有温热的泉水涌出,阿虹的身子也不住扭动,大腿的力量放松了些,我的手指忙趁机深入,指头的一截已经进入了阿虹的桃花洞中。
阿虹这时口中发出了「嗯」的一声娇吟,身子扭动得更加厉害,试图摆脱我的侵入。但脸上却一片潮红,媚眼如丝,分明露出了一幅享受的神情。
我得意极了,附近阿虹的耳边低声说:「看不出你还真淫荡耶,刚刚给那老头子那样子搞法,底下还湿得一塌糊涂,真不知早先那痛苦的叫声是不是装出来的。」说完,索性将手拿出来伸到阿虹的面前,指尖中还带著一丝粘液,刚好就滴在了阿虹的嘴边,连我都闻到一股腥腥的味道。
阿虹被我这样的羞辱气得娥眉倒蹙,可又不敢出声,只好用手猛推我以示抗议。可她的纤纤玉手又怎能推得动我呢?我不理她,又将手伸进她的衣服中捉住了那对饱满的乳房,好大哟,我的手掌竟然还盖不住。接著我又用两只手指一夹,便夹住了小巧的乳头,小小的乳头在这刺激下显得更加挺拔,我甚至能感觉到就连周围的乳晕也在充血变硬。
这时阿虹忽然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痛苦呻吟,双手猛地使劲捉住我的手臂,长长的指甲都陷入了我的肉里,疼得我的手都不敢再轻举妄动。
我心中不禁泛起深深地挫败感,明明刚才她显得十分享受的啊,怎么一转眼就这么抗拒呢?可恶的是廖科那老不死的还在外面磨磨蹭蹭,害得我不敢硬来,一时手便停留在阿虹的酥乳上进退两难。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阿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求求你不要在弄人家那里啦,那儿还好痛啊!」
我恍然记起阿虹的酥乳刚被那老不死的暴打过,肯定还疼得很,难怪她会拼命阻止我,我不禁很想仔细看看阿虹那对酥乳被虐後的模样。便对她说:「噢,真对不起,我忘记了你刚被打过,弄疼你了吧,快掀起衣服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了。」
但阿虹死也不肯,我只好对她说:「既然你不肯让我看上面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强你,但你得把内裤脱了,让我好好的摸摸下面。」阿虹沉吟不语。我著火了,就再威胁她:「快点,摸你一下又不会少了二两肉,再磨磨蹭蹭的信不信我把门打开,让廖科那老东西进来帮你脱。」
这招果然奏效,阿虹心不甘情不愿的慢慢蹲下身去将内裤脱了下来,两眼还怨毒的望著我。我可不管她那么多,一看到她那条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我就两眼放光,一把将它抢了过来,薄如蝉翼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还带著些许热气,惹得我兴奋不已。拿到鼻端猛吸了口气,一股美女特有的体香扑面而来,还带著一股子骚味。啊!我的小弟受不了啦,胀得生疼,迫切的需要发泄。
我忙将阿虹的内裤胡乱的塞进裤兜里,一手早已猴急的朝阿虹已露真空的桃花源伸去,这回毫无阻碍直接按在密壶之上,感受又另有一番不同。我能清楚地探测到阿虹两片花瓣的形状,感受它如何在我手指的爱抚下逐渐膨胀开花,让人不禁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可是我已经憋得快要爆炸了,再没有耐心去慢慢探究,何况残存的理智还告诉我,这可是在国家机关,给人发现了可不是闹著玩的。
於是,我就忙将小弟从裤里解放出来,又将阿虹一把抱起使她的身子紧贴著我,小弟弟就在底下昂首以待,预备让阿虹「自动献身」。可阿虹并不愿配合,她的两条健美的大腿强有力的夹住我的腰,双手紧紧抱紧我的脖子,就是不愿落下来。
正僵持不下之际,突然有人敲门,一个老婆婆的声音叫道:「谁在里面搞那么久还不出来啊?都下班了,我要打扫厕所啦,快点!」
我一下子愣住了,兴奋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好万分不情愿的放下阿虹,对老婆婆说:「我拉肚子那,就要好了,你先出去等一会吧。」
门外传来了老婆婆远去的脚步声,我探头看了一下四下无人,忙拉著阿虹的手溜了出来。阿虹急声说:「我内裤还未穿上啊,快把内裤还给我,这副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嘛。」死拖著我的手不肯走。
想要回内裤,那怎么行,这可是我的战利品,今天吃不到肉味就够倒霉的了,留著条内裤今晚回去打飞机也算安慰安慰,我暗忖。
主意打定,我回头奸笑著对她说:「怕什么,外面不是还有裙子吗,谁会知道你没穿内裤?再说,你就不怕老婆婆回头看见你跟我一起躲在厕所里那个?」
阿虹无奈,只得跟著我走了出来,一路东张西望生怕撞见人。看她那慌张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发笑。还好,来到停车场并无撞见一人,我跟阿虹说:「还是我来开车吧。」就坐上了驾驶位。
阿虹上了车,长吁了一口气,总算镇定下来。这时天已渐渐黑了,我将车开上大路往公司方向飞奔,心里也暂时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谁知,这时阿虹镇定下来,倒数落起我的不是来,她恶声恶气的说:「看不出你长得好眉好貌的,其实却是一只披著人皮的狼,趁机就想强暴我。待会回到公司我就告诉黄总,看你怎么死法。」
我一听就火了,猛一下急剎车将车子停在路边,恶狠狠的盯著她说:「怎么啦,好心还遭狗咬啊?要不是我救你,你还不是早就被廖科那老变态的给干了。
就算真给我打一炮怎的也强过给那变态佬虐待吧?再说了,你刚才不也是挺爽的吗,淫水都流了一裤子啦,这会还来这儿扮纯情圣女给谁看啊?「说著手就不客气的将她的裙子掀了起来,往她的花丛中摸了一把又飞快的往她的嘴唇擦去,淫笑著说:」你看看,这下面现在不是还湿淋淋的吗?「
阿虹气得脸都发青了,双手紧紧按住裙角,嘴里不停地骂著:「你这个大色魔,大淫棍,你和廖科一样都是变态的。」
我这时却说不出话了,因为阿虹的双手紧按著裙角,将原本就十分丰满的乳房挤得更加的挺拔,乳头更似像要突破衣服一样,凸现出美妙的两个小圆点,而紧贴著大腿的裙子也清晰描绘出大腿的丰姿,更显得那三角地带的神秘。
我看得两眼放光,脑海里不断闪过阿虹在廖科办公室里被那变态佬压在身下残虐的画面和阿虹徒劳地扭动雪白的肉体苦苦求饶的哀鸣。一股强烈的暴虐欲望在胸中腾起,嘴里发出了「嘿嘿」的奸笑声。
阿虹看到我的眼里放射出野兽的光芒,不禁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双手紧紧抱在胸前,脸上露出了惊慌失措的神情,颤声问我:「你……你……你想干嘛?」
「干嘛,你说呢?你不是说我是变态的吗?那我就变态一次给你看看咯!」
我看看四周,天色已经全黑下来了,周围连一辆车也没有,心中隐藏的邪恶的欲望就如同这黑夜一般一出现就再也按压不住。一个跨步180 度转身,我便稳稳当当地坐在了阿虹的大腿上,手也正正的按在了阿虹胸前的两个肉团上。
阿虹吓得花容失色,不停地求饶:「昔哥,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我保证不向黄总提起这事,您相信我。」
「嘿嘿,女人的话要能相信,母猪都会上树啦,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啦?简直是做梦。」肉在坫板上,岂有放过之理,这个时候不论她再说些什么都逃脱不了被奸的命运啦。但我现在并不著急,反正她现在就像待宰的羔羊,我要慢慢玩弄她,欣赏她苦苦挣扎但又无力摆脱的惨状。
心中既有了这样的念头,下手也就不再怜香惜玉,捉住阿虹奶子的手用力扭动,将它捏成各种奇形怪状,搞得阿虹惨叫连连:「啊,好痛啊,昔哥,你下手轻点啊,我受不了啦,求您放过我吧!呜呜!」边哭还边用双手使尽吃奶的力气捉住我的手臂,想将我从她身上推开。
「真是麻烦。」我臭骂。但她的抵抗却更激起了我的征服欲。「这样就受不了啦,好戏还在後头呢,让我先来看看你那对酥乳究竟被廖科那老家伙搞成啥样了。」说完,我就一把抓住阿虹的衣角猛掀了上去。
真棒,这下阿虹就变成了脸被蒙住、高举著双手保持脱衣状态的模特啦!为防止她挣脱,我又拉出保险带在她的手腕绕了几圈,这下阿虹就只能左右摆动无力挣脱,我不禁对自己的杰作感到得意万分。
接著我又仔细的查看阿虹的胴体,哎哟,还真惨,原本雪白无暇的肌肤上到处满布虐待後留下的红肿掌印,那对如羊脂白玉的乳房更是留下了青紫的痕迹,依稀可辨五个指头的形状,右边的那个甚至还有一排深深的牙印,只剩小巧的乳头还完好无损,仍带著鲜艳的粉红巍然挺立。
我伸出两个手指头掂起那诱人的乳头细细把玩,阿虹立刻敏感的发出舒服的呻吟。我阴阴一笑,用力捉住那小小的乳头一拉又一放,那乳头便猛弹了回去,兀自悠悠颤动,煞是好看。但阿虹却杀猪般的大叫,痛哭失声,蒙在衣服里的嘴发出了含糊不清的求饶:「昔哥,求你放过我吧,只要你不再折磨我,随便你怎样我都依你就是了……」
女人就是贱,不打就不乖乖听话。不知是被阿虹早先的话气晕了头,还是我骨子里就有喜欢虐待女人的爱好,此刻阿虹的哀鸣听在我耳里变成了美妙的乐章,使我身上每个细胞都兴奋起来。
「现在才来求饶啊,太晚了,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我又抡起巴掌往她细嫩的乳房狠命拍打,一下一下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声配合著阿虹一声响过一声的惨叫,我兴奋得大叫:「还真弹手啊!难怪廖科那老家伙那么喜欢玩这儿,真是爽啊!」
我忽然很想看看阿虹此时的模样,於是将她的衬衫往上拉起一些,露出了她那娇美的面容,可怜她经过一番折磨,嘴里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两行清泪从眼角不断滑落,美丽的眼睛满是乞求的神情,只是我已再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心境。
只剩最後一个堡垒还未攻破,千万不能心软,我对自己说。手指又弯起直奔那桃花洞而去。一圈密肉立时缠绕住我的手指,似乎在欢迎来客。我顺著略有些凹凸不平的通道一路前进,在里面不停地旋转、挖、抠,阿虹的小嘴也不停地的发出「啊……嗯……哦……」的呻吟。
我更加卖力的挖弄著,只一会儿,阿虹的身体就一阵强烈的颤抖,密道内一阵强烈的收缩,从深处射出了一股滚烫的热流,嘴里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啊…」
的声音,全身一下子瘫软下来。
我知道她达到了高潮。细看阿虹,这时她脸上一片潮红,眼里的哀伤已被色眯眯的目光代替。「怎么样,舒服吧,想不想要啊?」我问她。
「舒服,我要,我还要。」阿虹此时已经完全被色欲充斥了大脑,本能的回答。
「想要什么啊?要就开口求我啊。」
「你好坏啊,人家就是要你的那个嘛?」
「那个是什么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阿虹明白我在故意耍她,脸上露出了羞愧的神色,但转瞬色欲就战胜了她的理智,羞答答的说:「人家……人家是要你的小鸡鸡啦。」
当下我也憋得受不了啦,也就不再逗她。双腿一交替往她的大腿中间一插一顶,就变成了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扶住阿虹的臀部慢慢引导她的桃花洞对准我的大炮。
啊!顶住啦!真紧啊!头部一进入便感到了一阵强大的压力,我当然猜得到阿虹肯定早就不是处女,但却没想到这个骚货的阴道还能保持得这么紧。虽然已经有了大量淫水的润滑,阿虹还是大叫「好痛啊,你的鸡鸡太大了,慢点来。」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双手捉住她的柳腰用力一压,鸡巴『嗤』的一声一插到底,秘道内的皱褶刮过龟头的菱角引得我周身一阵发麻,迫不及待的抽插起来,『噗噗』的声音不绝於耳。而阿虹也『唉呀……哦……噢……喔……』浪叫个不停。更过分的是她那硕大的双乳此刻也如同好动的兔子一般在我面前不停跳跃,晃得我眼花缭乱,还不时拍打在我的脸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好像是在为她的主人报仇似的。
唉,英雄难过美人关,只好忍辱受『乳』啦。上边吃了亏,下边可不含糊。
我双手托住阿虹的两片臀肉,尽力将它们拔开些,好让我的鸡巴插得更深。
果然一下子就捅到了子宫口,软绵绵的好像有无穷的吸力要将我的家伙吸进去一样,马眼一阵酸麻差点就一泄如注。
我忙咬紧牙关,退後一步猛吸了一口气。做好准备,我便发起了更猛烈的冲击,鸡巴一下紧过一下地撞击著阿虹的花心,顶得她整个人不停地拋上落下,淫水好像忘了关的水龙头顺著大腿根流到了我的腿上,口中不停地叫:「丫……丫……嗯丫……亲哥哥,我受不了啦,不行啦……」
汽车好像也为我们助威,『唧唧歪歪』的上下震动。一时间,呻吟声,淫叫声,噗噗声充斥著整个车厢,我奋劲又猛烈的抽插了几下,看见阿虹不停地翻著白眼,再也忍受不住,抱住阿虹精关一松,一发发子弹脱膛而出射进了花心…
第六章 非典型症候群
昨晚,与阿虹痛痛快快地干了一仗之後,我便开车送她回了家,然後就回到我的小窝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然後抱著战利品——阿虹的内裤舒畅的进入了梦乡。
一早醒来,神清气爽,定定神又有一点忐忑不安,不知阿虹会不会将昨天的事情报告黄总呢?应该不会吧,像阿虹那种风骚入骨的荡妇一年到头都不知要和多少男人上床,多我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何况昨晚我还搞得她高潮不断,应该没事的,我安慰自己。话虽如此,心中还是有点後怕,梳理了一下,我便赶往公司,先去查探一下虚实。
到了公司,已经是九点多了,我连忙进了电梯。就在电梯门将合上的瞬间,忽然一个飘逸的身影从我的眼前掠过往大门走去。苗条如模特儿的身段、步伐飘忽、婀娜多姿、一缕乌亮的长发随风飘逸,那背影是如此地熟悉,会是谁呢?我的大脑飞快的转动,往记忆深处搜寻。
哦!是她,是那个我一到北京就机缘巧合撞上的女孩子,是那个活泼可爱浑身散发著青春气息,但举手投足间又不经意的流露出高贵气质,蒲一见面就闯进我的梦里来的娇娃。我心中大急,忙按停电梯,飞快冲出门口追去。只这一会工夫,伊人已经缈无踪迹,想到同她虽只是惊鸿一瞥,但其花容玉貌却已经深深的印刻在我的脑海,害我连日来不停地思念,本以为己无缘再见,竟又让我在这里重遇她,只可惜又缘悭一面,不禁心生胀然若失之感。
此番错过,不知何日才能够再相见,不知她会不会也是在这栋大厦里上班的呢,我一路胡思乱想垂头丧气的走进了公司。突然,脑袋『咚』的一声撞在了什么东西上,同时响起了「喔」的一声惊叫,我边用手抚摸撞疼的头部,边抬头看撞到谁了。
这一看,吓了我一跳,只见眼前这人,戴著一幅大墨镜,嘴上还蒙著一个大口罩,这时也正用手抚摸撞疼的脑袋,一时我还真认不出是谁,当下,我忙伸手搀住她,关切地问「你没事吧,有没有撞伤你啊?」谁知她一把摔开我的手,说道:「谁用得著你这个大坏蛋来假惺惺!」
我一惊,这不分明是阿虹的声音嘛。怎么回事,难道是昨晚我太疯狂了,将她搞到今天没脸见人啦?我疑惑不已。只好陪著笑脸陪不是「对不起啦,阿虹,都怪我昨晚太冲动了,可谁叫你长得这么迷死人呢,是男人都会忍不住啦。你这副样子真让我感到心痛,快让我看看伤成怎样啦。」说著,我就欲伸手摘下她的墨镜。
没想到她又挡开我的手说道:「别卖口乖了,你以为我戴这些东西是因为你啊。别说我没告诉你,我戴这副眼镜是因为昨晚没睡好,起了黑眼圈,至於戴这个口罩嘛,那是因为最近北京非典型肺炎肆虐,听说我们这栋大厦里也有人感染上了,所以还是小心一点好。至於你这个天杀的最好就也给肺炎感染上,省得留在世上害人。」
我抬头看了一下,可不是吗,坐在办公桌後的美媚们个个脸上都带了一副大大的口罩,显得滑稽可笑。阿虹稍顿了一下又接著说:「不过大家同事一场,我也不忍见你死於非命,你还是赶快去买一个口罩戴上,免得染上了又回来传给我们。你死不要紧,可不要连累我。」
话虽然说得尖酸刻薄,但语音中却分明透出了一丝关切,听得我的心甜丝丝的,但我却天生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闻言并不惊慌,反而嬉皮笑脸地对她说:「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非典型肺炎嘛,值得你怕成那样吗?我较关心的还是昨晚干得你爽不爽,昨晚你的叫声好淫哦,我连睡觉时梦见的也是你乳波荡漾的骚样。」
「你这个恶魔,得了便宜还来取笑人家。昨晚害得人家今早起来下面还火辣辣的疼,我真恨不得你马上就染上非典型肺炎死去。」阿虹说著还狠狠地用手打向我的心窝。
「人生苦短,草木一秋。今天还活得好好的,也许明天就染上非典型肺炎死了,所以做人就要及时行乐。你与其担心染上非典型肺炎还不如来试试我的非典型做爱,保证你欲仙欲死。」
「啥?什么非典型做爱?」阿虹惊讶的叫道。声音中带有几丝疑惑、好奇、彷佛还有一点渴望。
我正待继续挑逗她,忽然发现公司所有人眼光都齐梭梭地望向我们,兴许是阿虹刚才的声音太大让她们听见了,我忙打住话头,向阿虹使了个眼色。阿虹也惊觉到自己的失态,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显得更加抚媚。
我正感尴尬,电话正好响起,我一接,是廖科打来的,他跟我说货已经放出来了,叫我去提,还叫我得把录音也拿过去。我当然没那么容易就把罪证给他,就故意咳嗽几声,跟他说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不知是不是感染了非典型肺炎,不能过去,先叫别人去办手续。廖科无法,只得答应。
我忙进去黄总办公室找他汇报,却见只有安琪一人在里面收拾东西,「黄总呢?」我问安琪。
「黄总和林姐她们几个今天都有事没来啊,你不知道吗?」
「哦,是这样啊。」我忙打了个电话给黄总跟他说廖科已经同意把货放出来了,黄总夸我办得好,叫我安排人手去提货。
公司这时只剩下琼姐、小玲和安琪在,我就叫琼姐去了银行,叫小玲和安琪一起去海关找廖科办手续,故意留下了阿虹,当然是想……
打发走人之後,偌大的公司就只剩我和阿虹两人,我急不可奈的一把搂住阿虹,魔爪隔著衣服就往她的酥乳摸去,口里还轻薄的说:「宝贝,一天没见,可真想死我了。」
「你干嘛,这可是在公司啊,啊……还不快停手」阿虹惊慌地想要逃离。
「怕什么啦,公司又没别人,再说又不是第一次了,还害什么臊啊。」我搂紧阿虹不让她挣脱,手加紧进攻,但阿虹今天穿了一件厚厚的呢子大衣,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实在很难突破。
一时无法解开她的衣服,我只得加大点劲在外面揉啊,捏啊,磨啊,虽然隔著厚厚的衣服,但我还是欣喜的感觉到阿虹的乳房在慢慢地变硬,膨胀,连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讨厌啦,昨晚折腾得人家那样还不够啊,现在还要来欺负人家,人家不干……噢……」
阿虹话未说完,我就在她的额头上深深印下一吻,紧接著我又顺势吻向阿虹的眼睑、耳垂,向她的耳内轻轻的吹了一口气,阿虹立刻激动得浑身发抖,眼睛也眯上了,舒服的享受著,但嘴里却还倔强地说:「不要啊,哦……不要……」
看你能顶到几时,我将阿虹推到了墙角靠著,嘴巴顺著阿虹的耳垂经过纤细的脖子一路向下吻过去,在白得如雪的胸口吻个不停,不时还用硬硬的胡须摩擦她柔嫩的肌肤,刺激得她『咯咯』笑个不停。
趁她这会儿神魂颠倒,我忙抽出双手去解开她大衣的扣子,很快第一件束缚就从她的身上滑落。内里又是一件满是钮扣的白色衬衫,已经可以看得出最里层戴著一幅也是白色的纯棉眼镜,但我可没耐性再一个扣子一个扣子慢慢解开了,双手捉住阿虹的领口用力一撕,『嗤』的一声衬衫便应声而开,露出了肥美的胸部。
阿虹好像突然从迷乱中清醒过来,连声说:「不行,快住手,不能在这里,万一给人进来看见就糟糕了。」
「宝贝儿,我忍得住,我的小弟可挺不下去了,不信你摸摸看。」我捉住阿虹的小手让她握住我的家伙。阿虹的纤纤玉手一握住我滚烫的鸡巴竟不由自主的律动起来,脸上露出了又爱又怕的神情,看得我心神荡漾。
我一把将阿虹整个人抱起,对她说:「宝贝,黄总不在,我们就在他的办公室凑合凑合吧。」
阿虹已经陷入了欲火焚身的状态,闻言乖乖的任我抱起她进入黄总的办公室将她放在黄总宽大的老板桌上。阿虹仰面朝天躺著,两条修长的大腿垂在桌边,白色的休闲长裤和她白皙的肤色相得益彰,无形中显现出一股纯净如水的味道,和昨天的感觉又大不相同。
我俯下身摘下了她的乳罩,天!如羊脂般的洁白乳房上紫色的淤痕斑斑,「这是谁干的,这么残忍!」我不禁脱口而出,浑然忘记了这是昨天我和廖科共同留下的杰作。
「你这个没心肝的,昨天你像疯子一样将我折磨得生不如死,现在来扮失忆啊!」
我恍然大悟,但还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真会是我昨天干的吗?昨天那个真的就是我吗?我什么时候竟变得这么残暴?此刻,面对阿虹那因红肿而显得有些变形的丰乳,我不期然心中有了一丝怜惜,更有一份愧疚。
彷佛是为了赎罪,我伸出舌头轻轻地轻轻地舔著阿虹的乳头,慢慢扩展到整个乳房。阿虹发出了快乐的呻吟。我又褪下了阿虹的长裤,今天她连内裤穿的也是一条白色的传统型式样,正中间有一条椭圆形的湿痕在逐渐扩散开来,将白色的内裤逐渐浸得透明,一片黑乎乎的芳草地和两片花瓣的形状隐约可见。
我伸手颤颤巍巍的脱下了阿虹这最後的屏障,一丝不挂的青春胴体完整的展现在我面前。乱草掩盖下,两片粉红色的花瓣害羞的闭合著,如同一条水沟,沟渠中一丝水流缓缓流出,放射出亮晶晶的光芒,好一个令男人消魂的洞天福地。
我看得血脉贲张,胯下胀得难受。於是我也飞快地脱下裤子,让小弟出来纳纳凉。该是时候开始了。我将阿虹拉起来,让她转身双手按在桌上趴著,阿虹顺从地照做了。
这样,阿虹就形成了四脚跪地的姿式,将女人凹凸起伏的身段完美地呈现在我的眼前。高耸的臀部还微微的左右晃动,中间小小的菊花蕾一张一缩,好像等著挨插的模样。该怎么形容呢?对了,说句不好听的,此时的阿虹就好似一只发情的母狗。
我业已做好了准备,双手扶住阿虹浑圆饱满的大屁股,将她微微往後挪近一点,还好我够高,挺立著的长枪和趴在桌上阿虹因高高翘起的臀部而露出的菊花蕾恰好成一直线。当下我不在迟疑,『嗨』的大叫一声,举起长枪便往那紧闭的菊花蕾中央插去。
「哎呀,好痛!」阿虹扭动著屁股拚命地向前退缩,口中大叫「昔哥哥,昔哥哥,你搞错地方了呀,那不是我的……不是我的……」不是什么,终究没有讲出口来。
「哈哈哈」看她慌里慌张的样子,我忍不住大笑。「不是什么呀?没错啊,这洞夹得我很紧很舒服呀。」我双手兀自紧紧地捉住阿虹的屁股不让她逃离,低头看见自己硕大的龟头已经插进了那紧闭的菊花蕾,将周围褐色的皮肤呈网状撑开,如同盛开的花朵,一种强烈的征服感在心中油然升起。
「不对啦,那里是人家的屁眼啦!」阿虹终於忍不住说了出来。
「看你这样子,大概这後庭还未被人插过吧,那今天就让我来给你开开斋。
昨天稀里糊涂地就让你夺走了我的第一次,今天总算也让我抢了个第一,算来还不太冤。「说著,我又一使劲,长枪堪堪又硬插进了一半。窄小的通道第一次遭遇外敌的入侵,马上强有力的收缩,力道大得好像要生生把我的命根夹断,但疼痛中又另有一种酸酸麻麻的感觉,让人好不痛快。
「啊!好痛啊!不行啦,昔哥哥,你快放开我啊,小穴快要裂开了呀!」阿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听在我耳里,竟有了酸楚怜的地感觉。
「宝贝儿,再忍一忍。第一次当然是会痛一点的,过一会保证你舒服得哭爹叫娘。其实女人身上有三个洞都是能给男人插的,你不是想知道啥叫非典型做爱吗?我们现在做的这个就是呀!」
「嗯、嗯」阿虹好像有点明白了,但还是抵不住下体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身体扭动得更加的激烈,光滑如镜的後背开始有细小的汗珠渗出,连我好不容易进入一半的长枪也在逐渐溜出,只剩个头还顽强的塞在里面。
这下我可急了。给溜出来再想进去可就难了。我双手忙加大力道固定住阿虹的屁屁,我明白这门这么难进主要是刚才太急进,乾涩的通道尚未充分湿润,如果硬功的话不但阿虹疼得受不了,恐怕连我的小弟也得褪掉一层皮。
怎么办,眉头一皱,计上心头,紧急关头也顾不得脏不脏了。我张嘴就往那紧密的结合处吐了一口唾液,那津液顺著头流下滋润了我的长枪。
挺胸收腹,猛吸了一口气,我发起了最後的冲刺,「扑哧」一声响,长枪没顶而入。「啊!好爽!」「啊!好痛!」阿虹和我同时发出了不同的叫声。
我这时可管不得阿虹的大呼小叫了,长枪飞快的在紧逼的通道内做起了活塞运动,插进拔出,插进拔出……没几下,阿虹的通道就变得越来越湿润,进进出出越来越滑溜,渐入佳境。
每一下深深的撞击,都会引起阿虹肛门口那圈括约肌的强力收缩,好似一股股电流不断触动我的神经,而退出时,又可以看见一圈粉红色的嫩肉随著外翻如同婴儿的小口紧紧的缀吸,彷佛依依不舍的样子。而阿虹的声音也由起初的雪雪呼痛声渐渐变成了燕啼莺鸣,又由低声娇吟逐渐变成了浪声浪气的嚎叫:「啊!
昔哥哥,我、我要不行了……实在太刺激了……噢……我……我快要死了…
…「
此时,阿虹的嘴巴上仍带著那副大口罩,所以发出的声音呜呜哇哇有点含糊不清,但听在我耳里却令我愈加兴奋。我突发奇想,伸出左手捉住那口罩系在脑後露出的绳结一拉,阿虹的头便抬了起来,乌亮的长发披散在湿淋淋的玉背上,如同套上口嚼子的烈马。我左手拽著『缰绳』右手用力拍打那浑圆丰满弹力绝佳的『马屁』,一巴巴打在白嫩的屁屁上泛起层层叠叠的红斑,『啪啪啪……』的响声不绝於耳,我口中还不断催促,「驾……笃笃……驾……笃笃……」
阿虹也好像陷入了半颠疯状态,随著我的拍打全身如波浪般上下起伏,将本就凹凸剔透的魔鬼身材展现到了极致,一颗螓首还不住地疯狂摇摆,被口罩堵住的樱桃小口竭力张开,发出了急促的『呼哧呼哧』的呼吸声。
感觉真是如同腾云驾雾,超爽无比。我终於明白远古先人们为何管做爱叫『
骑马』,确是贴切,我也终於有了自己的『马子』啦!哈哈哈!
我得意的欣赏著在我猛烈进攻下剧烈颤动的美丽胴体,那种欲仙欲死的模样使我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感。我奋起余勇,又一轮强有力的撞击,每一下都尽根末入,直捣那菊花深处,阿虹自然又是浪叫不断。
忽然,「噢」一声大叫,阿虹浑身的肌肉一下子绷紧,密洞深处传来一阵阵强力的绞动,一阵酸酸麻麻的感觉迅速传遍我的全身,「喔」一声大叫,蓄势已久的精液一下子喷涌而出,射进了花心……
我感到脚跟发软,全身乏力,双手抱住阿虹倒在了她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而小弟还依依不舍的钻在洞内不愿出来。
许久许久,我才回覆了平静,从阿虹身上爬起来。一看,从阿虹的菊花孔中流出了一条乳白色的液体,还夹杂著鲜红的血丝顺著股间的小沟蜿蜒而下,显得无比淫靡。
我伸手拉起还处於半昏迷状态的阿虹,爱怜的抚摸著她的脸颦,柔声问她「感觉这么样,我的非典型做爱搞得你爽不爽啊?」
「昔哥哥,你真行。我……我快要升天了。做了那么多次,还从来没这么刺激过……」阿虹媚眼如丝,好像还未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忽然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娇声问我:「昔哥哥,昨天真的是你的第一次啊?骗我的吧?哪有第一次就能把人家搞得那么舒服的?」
没想到,女人也会关心男人的第一次,我暗暗好笑。当下又伸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摸了一把,笑著说:「怎么,你还不信啊?还是快起来穿好衣服吧,别给人进来看见了。」稍停,脸一扳又正色对她说:「我没骗你,昨天真的是我的第一次……………………………来北京後的。」
第七章 任郎心如铁也落泪(上)
同阿虹来了一场疯狂刺激的非典型做爱後,阿虹的一颗芳心就被我牢牢地捕获了。穿上衣服後,阿虹还依依不舍的靠在我身上,脸贴著我的胸膛,温滑的小手还不断在我胸口游走,口中喃喃自语:「昔哥哥,你好坏噢,居然想得出那样的花样,害得人家现在周身酸疼。不过你真是我见过那么多的男人中最棒的耶,每次都把人家搞得像死去又活过来似的。」
能得到一个美女这样的赞赏,我当然是沾沾自喜。但也有点酸溜溜的,虽然从阿虹做爱时表现出的反应我就已经猜到这个骚货肯定是阅人无数、身经百战的了,但听她自己说出来,还是感到不舒服。
转念一想,又不是要讨她做老婆,有得干、干得爽就行,管她那么多干吗?
说起来,还得感谢前辈们的不懈努力才将阿虹变成了如今风骚入骨的淫娃留给我享用。这样一想,也就释然了。於是也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将阿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直说得她甜蜜而又略带羞涩地直往我怀里钻。
打铁趁热,我趁机问起阿虹的经历,特别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男人那么有福气夺走了这个大美人的初次,又有多少个襟兄襟弟前仆後继奋不顾身的开垦,才将阿虹由一个懵懵懂懂的无知少女调教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性感尤物。
或许有人会认为我这样的想法有点变态吧,但谁人没有刺探别人隐私的好奇心呢?更何况是一个你刚搞到手的大美女?再说了,没有哪个男人不想知道自己在一个美女心上占的份量到底有多重,自己的床上功夫比起其他人来又如何吧?
当然,这样的话是不能问得太直接的,搞不好美女一翻脸可能立马就会给你两耳光。於是我小心翼翼地问她:「在你认识的男人中有没有哪个是你最难忘的啊?」
谁知,话一出口,阿虹笑眯眯的脸上立刻笼罩了一层阴霾,原本光彩照人的眼睛也变得茫然游离,似有薄雾升起,不一会就凝结成两颗晶莹的珍珠从眼角滑落……
坏了,我想,这下可捅到马蜂窝了。试想一下就知道,哪个美女天生就会是淫娃的,还不都是那些好色的臭男人害的,这会勾起了她伤心的回忆,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我正感不知所措,阿虹忽然又坚定地说:「罢了,昔哥哥,你对我这样好,我也不该瞒你,就将一切都告诉你吧。」说完这话,她又陷入了沉思,大概是在想该从何说起吧。
我也暗想,女人可真是让人猜不透,我对阿虹嘛,说句实话从头到尾就没怎么好好对待过,就连仅有的两次做爱那也是强迫加暴力才成功的,唯一算得上的大概就数从廖科的魔掌下英雄救美啦,但那应该也随著随後我对她施行的虐待而报销了呀,难道女人真是只要你有本事将她干到高潮不断她就会对你死心塌地?
真的一头雾水,想不通,猜不透……
这时阿虹的声音又悠悠响起,充满了淡淡哀愁,好像是从远方随风飘来。
「想当年,我还是一个少女时,也是充满了玫瑰般的梦想。从初中时代起直到大学我都是学校里最引人注目的,那时的我就像一个骄傲的公主整天都有男生围著我身边转。当时的我就像一个被人宠坏了的小孩,心高气傲,对身边的人都不屑一顾,总幻想有朝一日会像童话中的灰姑娘一样遇上一个像李奥尔多那样英俊的白马王子。
记得有一个男生从初中时就和我同班,读初二时起就拚命追我,连我升上高中,考上大学,他也追了过来,足足痴情的等了我八年时间。整整八年时间啊!
打倒小日本也就不过用了八年时间,被人爱著,宠著的感觉可真甜蜜幸福,没有龌踀邪念,有的只是纯纯的柔情似水。
那时我真有点被感动了,只可惜当时年少不更事,对这唾手可得的幸福视而不见,竟只是因为他长得不够英俊,够不上我心目中白马王子的标准而一再的拒绝他……终於,他在等到我大学毕业後伤心欲绝的离我而去……「
说到这儿,阿虹停下了,嘴角带著微笑微微翘起,脸上焕发出幸福的夺目光采,似乎沉浸在对已逝去的遥远的纯真时代的遐想中。一瞬间,彷佛时光倒错,阿虹又回覆了纯情少女的模样,安详恬静,教我看得痴了。
就这样呆呆地不知过了多久,阿虹又突然激动气愤地大叫:「本来我以为我虽然失去了一个真心喜欢我的人,但我还依然是美艳逼人、冰清玉洁的我,一定还能找到更好的,可这一切一切的美梦都在我踏入这家鬼公司之後便给彻底地粉碎了……呜呜……」说到这里阿虹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我也不知该怎样去安慰她才好,但更多的却是震惊,难道这家表面富丽堂皇的大公司内里却是藏污纳垢,隐藏著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阿虹的情绪仍然十分激动,哽咽著继续说:「三年前,我一从大学毕业就来了这家公司应聘报关员,给我面试的是林小姐,当时她显得十分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一见面就夸我长得既漂亮身材又好,最适合干报关员的工作了。
当时我还很奇怪,虽然我也自认我的相貌和身材还不错,但这又和做报关员有啥关系呢?不是只有迎宾和公关小姐才需要找长得漂亮的吗?林小姐好像看出了我的困惑,接著又对我说报关员的工作非常轻松,主要就是同海关的官员们打好关系,使我们的货物能够轻易过关,而长得漂亮的女孩子当然办起事来要容易得多,整个政府部门都是如此,更别说海关这种要害部门了。
当时我好像有点明白了但还是有点疑惑,可接著她又告诉我说如果我做得好的话,每个月有2500元的底薪,更还有奖金可以拿。2500元啊!这对於刚踏出校门的我是有多么大的诱惑力啊!我兴奋得不加思索就答应工作。「
阿虹说到这儿脸上似乎有了一种追悔莫及的表情,我在想,唉!大概这又是一个老到掉牙的无知少女因贪财而英勇献身的故事吧,故事的结局无非就是说少女在金钱和贞操的抉择中,最终还是『无奈而痛苦』的选择了前者而已!
老实说,对这种将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女人我是万分厌恶的,一个出钱,一个奉献肉体,不过就是做得比娼妓高级一点罢了,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我可没有太多的同情心浪费在这种女人身上。
不过我还是耐著心性听阿虹说下去。
「第二天,我就正式上班了。也是我第一次见到黄总,当时他显得对我分外关心,脸上总是带著慈祥的笑容对我嘘寒问暖,让刚踏入社会还懵懵懂懂的我十分感动。
而林小姐也对我显得很亲近,整天妹妹长妹妹短的挂在嘴上,跟我说碰到报关时碰到什么困难解决不了就找她,她还告诉我说我们的黄总原本也是当官的,在市外经贸当个处长,官虽不大却握有实权,不断有人上门进贡,所以也捞了个风生水起,只是後来铁面朱总上台,严厉打击贪官污吏,一大批蛀虫纷纷落马,黄总担心有朝一日也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果断地辞职下海,办起了如今这家南天贸易公司,利用原有在官场中打下的关系,生意做的是顺风顺水,没几年就赚得盘满钵满。
虽说做的是偏门,但由於黄总本就是官场中人,对那些整天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挂在嘴上的『公仆』们底下那副骯脏嘴脸是再捻熟不过了,没三板斧就将各个掌管要害部门的官员统统斩於马下,至於海关嘛,那更是畅通无阻,所谓报关其实也就是去走过场而已。用黄总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天下官场一般黑」。
她还说,只要我同海关的官员们搞好关系,继续保持这种良好的合作,每月的奖金说不定能有上万元。这个数字当时真把我给吓傻了,每月上万元啊,这么多钱该可以办多少事啊?「
「所以,你就这样把你自己给卖了?」我忍不住插口,语气中流露出了一丝不屑。
阿虹闻言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直视我的眼睛,那目光里好像有一丝痛心、一丝伤悲、一丝气忿,又好像有点不可置信的样子。我说不上来,只觉得那道目光像一把利剑般穿透了我的五脏六腑,刺得我的心一阵阵发悸,竟不敢再望向她的眼睛。
良久,阿虹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也难怪你会这样想我,要怨只能怨当初的我实在太天真、太幼稚了,只顾想著有了这每月的一万多块钱我就可以给爸爸治病,给他买好吃的。又被黄天祥和林紫琼这两个禽兽的虚情假意所蒙蔽,竟看不出他们的豺狼真面目,以致堕入他们布下的陷阱无法自拔,这两个挨千刀的。把我的一生都给毁了啊……」说著说著阿虹又激动起来,有点语无伦次,竟对黄总和林小姐直呼其名还咬牙切齿一幅要杀人的模样。
我听得一头雾水,明明是自己贪财却说成是为了给爸爸治病,而且这和黄总林小姐她们有什么关系,难道牛不饮水还能强按头???
阿虹并未理会我狐疑的神情,顾自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
「我娘生我时就落下了产内风的病根,从此卧床不起,在我六岁时就痛苦地离我而去,是我爸爸含辛茹苦把我带大,又省吃俭用的供我读完了大学,可多年的劳累也使他患上了多种疾病,每月都需要大量的药物来维持生命,才五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就和七八十岁的人一样苍老。而且你也知道我们七十年代後出生的都是国家计划生育下的产物,都没有兄弟姐妹的,你说,对每月一万多块钱的收入我能不心动吗?」
阿虹说到这儿又抬起头望向我,似乎要从我的脸上找到答案。我只觉得一丝哀怜从心头油然升起,究竟是对是错,一时间竟无从分辨。
「唉……」阿虹又长叹一声,「其实我虽然很想赚大钱好让我爸爸过上好日子,但也从没想过要下贱到用自己的身体去赚取,都是造化弄人啊,偏让我遇上了黄天祥和林紫琼这样的恶魔!」
「你口口声声骂黄总和林小姐是恶魔,究竟她们都对你干了些什么呀?林小姐待人是不太好,可黄总我觉得很不错啊,你为何这么恨他们呢?」我急切地追问。
「哼,当初他们确实装得对我很好,无微不至,令我还十分感动,可这一切在我上班後的第三天就全改变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快说啊。」
阿虹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似乎时间并未能将多年前的伤害造成的伤口磨平。
「那天,我清楚地记得,我刚一上班,黄总就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跟我说让我去海关稽查科找一个姓陈的科长办理一下手续,还说这个陈科长对我们公司很重要,但他比较喜欢同年轻的姑娘开开玩笑,叫我要好好招待他,有什么要求都要尽量满足。并且说只要我办好了这件事,回来就会给我发奖金。我当时也真的是太愚蠢了,竟没能听出黄总的弦外之音,只听到有奖金可拿就欢天喜地的去了。」
「等等,等等,」我插话道:「海关稽查科的科长不是廖科吗?」
阿虹白了我一眼说:「海关的这块肥缺不知有多少人眼睁睁的盯著抢,科长就像走马灯似的换,廖科这个老东西也不过个来月前才当上的,你别打断我行不行?!」
「好的,好的,你说,你说。」我不断点头。
「那天,我去到陈科的办公室找到他,也就是现在廖科的那间办公室,那陈科长得和廖科差不多一个样,都是秃了半个头,挺著个大肚囊,只是却比廖科还更好色,也更胆大包天。
我一进门,他就色眯眯的盯著我从头看到脚,还轻浮的说:「黄总的眼力可真不错,找的妞都是又靓又嫩,身材又棒,真不知他是怎么搞到手的,啧啧!『
当时就把我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谁知接下来他更胆大妄为,把门一关上就一把搂住我,臭烘烘的嘴贴上我的唇一阵乱啃,一只魔爪还插进了我的衣服里狠命地蹂虐我的乳房,当时我只觉得好像有一股股电流不断从身体流过,又酸又麻,一时吓得不知所措,只知本能的摆动身体抵抗著。
但这徒劳的挣扎好象更挑起了陈科的兽欲,双手在我周身一阵游走,不知怎的我就感到脑袋突然眩晕起来,好像有种莫名的快感,又好像有种奇特的骚动,一时竟呆呆的忘记了抵抗,只有嘴巴好像还在机械的重复著:「陈科,不要啊…
陈科,不要这样子呀……『「
听著听著,我好像又见到了阿虹在廖科办公室里被凌辱的一幕,身上又渐渐燥热起来。
「当我正被陈科搞得迷迷糊糊、娇喘吁吁时,陈科突然附在我耳边说:」小骚货,还说不要呢?你看你这下面可全都湿透了耶!『
我睁开眼望去,陈科的手上湿淋淋的,指尖还有一滴粘粘的水珠滴了下来,刚好滴在了我的嘴边,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细丝,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羞红了脸。
这时陈科又把脸埋进了我的怀中,嘴里发出『啧啧』的声响,还含糊不清的说:「这奶子可真水啊,还硬梆梆的,奶头还是漂亮的粉红色,看来是还没有被老黄给玩残了,不像上次那个小妞一样,大是够大,可软绵绵的没一点弹性。『
听得此言,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从乳头上不断传来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又痒又舒服,使我的脑中变得一片空白。原来不知何时,我的衣服被陈科解开了,胸罩也被拉下吊在腰间,露出了白嫩的乳房,眼见自己这副模样,我不禁又羞又急又气。
这时,从下体又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陈科的手指钻进了我的内裤中又挖又扣!我能感到他的一截手指头甚至已经钻进了我紧闭的密壶!
『真紧啊!』恍恍忽忽中我听到陈科这样说,『看来是还没被人干过多少次吧,快来吧,我等不及了。』说著,陈科就一把拉下了我的内裤。
『啊!』我惊呼一声,脑子好像一下子清醒过来,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那时我的身体可是还从来没给别的男人看过呀,怎么能糊里糊涂地就交给眼前这个猥琐的男人呢?睁眼看见陈科那布满血丝的眼睛,好像一只发情的野兽就快要把我生吞活剥,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猛用力一把推开了他,慌慌张张的逃离了他的办公室……「
第八章 任郎心如铁也落泪(中)
阿虹一口气跑回了公司,这时又发生了一件足以改变她下半生的事,究竟是什么事呢?还是继续听阿虹自己讲述吧。
「那天,我回到公司後,就撞见了林紫琼这个贱人,可当时我就把她当成亲人一般,我向她哭诉了在陈科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她端了杯水给我,安慰我说『先喝口水定定神再慢慢说吧,受了什么委屈都说出来,有大姐给你做主呢!』
我感动得不得了,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吞吞吐吐地继续诉说陈科怎么在我身上肆虐。说著说著,我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浓浓的睡意使我渐渐合上了双眼,迷糊中彷佛还听见林紫琼说:「可怜的妹子,别怪我狠心,陈科长要不是把我玩厌了,黄天祥也不会去找你来代替我,谁叫我们要生为女人呢……」她後面说的什么我已经听不见了,因为我已经昏睡过去了。「
「当我从沉睡中醒来,我惊讶地发现黄天祥这个魔鬼就一丝不挂地站在我身旁,正笑眯眯的看著我。下身传来一阵阵刺痛,我忙起身查看,这才发现自己也是身无寸缕,一股乳白色的脓液夹杂著鲜红的血正从我的私处缓缓流出,深深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猛然间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这个少女一生中最宝贵的时刻就在我毫无知觉中猝不及防地让一个年龄比我父亲还大的男人给夺去了。想到这儿,我不禁痛哭失声。」
阿虹说到这里又是忍不住悲从中来号啕大哭,我彷佛也被她的情绪感染,只觉得胸中既郁闷又悲凉,眼里渐渐罩上了一层薄雾。
我伸手爱怜地轻轻抚摸阿虹的头,将她紧紧抱在我怀里,任她汹涌彭湃的泪水打湿我的胸膛,似乎这是我能给她的唯一安慰了……
许久阿虹终於哭累了,又断断续续地说了下去:「当时我哭得死去活来,可黄天祥那个没人性的东西竟还哈哈笑著对我这样说:」陈科打电话过来给我,说你从他那里跑走了,我还有点不相信现在居然还有女孩子会为了保全身子而放弃每月一万多块的薪水,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个处子。现在大学毕业的女孩还能保持处子之身的那可真算得上是凤毛麟角了,我倒差点就走宝了,还好你从陈科那里逃了出来,倒是让我给捡了个大便宜!『那个畜生说完还得意忘形地哈哈大笑,我只觉得又羞又气,一阵急火攻心,当时就晕了过去。「
听到这里,我已经隐隐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一定是黄总同那个陈科之间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或者说是黄总有求於陈科,所以用林紫琼去对他施展美人计,可陈科对林紫琼那已经被人玩残的身体并不感冒,或者是已经玩厌了,所以黄总和林紫琼便用高薪招揽来剑虹这个年轻漂亮却又单纯愚蠢的少女,试图去满足陈科这个手握大权的淫棍。
但却没想到阿虹竟会放弃每月一万多块的高薪从陈科那里逃走,当然主要还是因为没想到剑虹这么漂亮的女孩现在居然还会是个处女,所以黄总便授意林紫琼利用剑虹对她的信任,在她的喝的水里放了安眠药,将她迷晕趁机奸污了她。
可接下来呢,难道黄总就不怕剑虹去告发他,还是剑虹从此破罐子破摔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充满了疑惑,迫切想知道事情的发展。
阿虹又娓娓道来,「那天,我不知昏迷了多久才醒过来,醒来却只见到林紫琼,黄天祥不知哪去了。我怨毒的看著这个我视之为姐妹但却被她出卖的女人,恨不得杀了她,但这时我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住了,动弹不得。我只好破口大骂。
林紫琼并不以为意,反而轻描淡写的对我说:「妹子,女人反正是要过这一关的,给谁拿去了还不是一样,想开一点,多干几次後你就会和我一样喜欢被男人干了,说不定到时要是一天没有男人你还会自己去求他们用棍子来插你呢!等到那会你可还得感激我呀!『闻听如此下贱无耻的话,我气得羞愤交加,我大声告诉她我才不会像她那样下贱,我一定要去告他们,一定要令他们坐牢来洗刷我的耻辱。」
阿虹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液,脸上出现了无比悲忿的神色,似乎三年前那段惨痛的经历如今回想起仍带给她难以磨灭的怨恨。
稍平复了一下,阿虹便又接著说了下去:「正当我说到要去告他们时,黄天祥又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手拿著几张照片『啪』的一声扔在我面前,还说道:
『你想去告我?好啊,我大不了是身败名裂,可你呢?你的这些照片将会在网上到处传播,你的亲人,你的同学,你的朋友都将有机会见识到你曲线玲珑的裸体,再加上我精心炮制的美女开苞实录,所有你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必将惊叹你的美丽,到时,你可不想出名都难了!哈哈哈……』」
「这个老王八还真是够绝的啊!」我忿忿不平地说,内心里却不由得有点佩服这个老狐狸的手段,这一杀手锏打出来,恐怕剑虹就不得不乖乖就范了。
「当我一看那些照片照的都是我的裸体和阴部的大特写之後,我脑袋『轰』
的一声就懵了,电视机里也适时放出了我被奸淫的画面,甚至还能听到清晰可闻的干那种事才会发出的『啪啪』声,眼前一黑,我又再次晕死过去。」
「再次醒来,却是因为下身传来的阵阵剧痛。睁眼一看,竟是林天祥这个畜生又趴在了我的身上,滚圆的大肚子压得我透不过气来,粗大的阴茎在我还淌著鲜血的阴道里抽插,火烧火燎的,疼得我不住哀求他停下。但这个恶魔毫无怜悯之心,一边干还一边羞辱我,说什么『处女的阴道就是紧啊,干起来可真爽』。
如果说第一次被奸污时我还处於昏迷状态,并没有感到怎样的痛苦和耻辱,那这一次我就真的整个人崩溃了,下体的每一下撞击都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我的贞洁已经永远的失去了,无论我再怎样挣扎反抗,都已经无法改变眼前这个残酷的事实。疼痛、失落、羞愧、还有深深地绝望紧紧揪住了我的心,我木然地任那只禽兽在我身上发泄完他的兽欲……「
我的泪水终於忍不住流了下来,一滴一滴落在了剑虹的脸上,同她的眼泪汇合在一起。心中有股熊熊的怒火在喷发,拳头捏得『咯咯』直响。
我可怜的剑虹啊!女孩子视得比生命还重要的贞操就这样残酷地被一个老得快要进棺材的禽兽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给夺去了!本应是女孩子人生中最美妙的蜕变带给剑虹的却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回忆!
想起先前我竟将剑虹看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也用残暴的手段得到了她,其所作所为不也同黄天祥一样的可恶吗?此时此刻,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羞愧,真没想到,那个显得高贵大方、不可一世的林紫琼才是真正的荡妇淫娃、蛇蝎美人!
剑虹当然不知道我脑中在想些什么,她顾自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当黄天祥在我身体里发泄完他的兽欲後,满足地从我身上爬起来时,我连死的念头都有了,我暗暗发誓,就是死也要将黄天祥和林紫琼这两个恶魔的恶行公之於世,让法律来惩罚他们。
可就在这时,我看见了令我万分震惊的事。我见到黄天祥的鸡巴一从我体内退出来,林紫琼马上就猴急地张开嘴将它含了进去,一副熬了许久迫不及待的模样。她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著鸡巴上沾著的精液,脸上流露出既满足又贪婪的神情,我被她的疯狂举动震呆了。简直不相信平时显得那样高贵的林紫琼会做出这么下贱的举动。「
他妈的黄天祥可真是艳福齐天啊,刚刚给个美女开了苞,立马就有人给他打扫战场,而且两个还都是倾倒众生的美人儿,我他妈的忌妒得快要发狂了,鸡巴又开始胀得难受。
还好剑虹没有察觉到我的变化,接著说下去:「黄天祥这时一边享受著,一边还捉住我的头发,逼我看著那淫秽的一幕,还对我说:」给我好好看著,学著点,看怎么样才能把男人伺候舒服喽!『
我羞愧无比,大叫道:「你做梦,我死也不会像她那样沦为你的玩物,我一定要告到你去坐牢不可。『
可黄天祥不以为意地说:「小丫头,别老要死要活的,当初这个贱货不也是同你一样不肯就范,现在还不是让我给调教得服服帖帖的,是吧,母狗?『後面这话是对林紫琼说的,说这话时他的手还伸进了紫琼的下腹随意把玩著。
林紫琼眯著眼发出了『哦……啊……』的呻吟,应道:「是的是的,奴儿身上的一切都属於主人的,主人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天啊!我真不敢相信这样无耻的话会从一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
可她还恬不知耻的对我说:「妹妹你不用这样诧异的看著我,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变得和我一样的。『
我恨恨地答她:「我宁死也不会同你这个骚货一般。『」
「说的好,有骨气!」我在心里暗暗称赞。
「『宁死不屈啊!哈哈哈……』黄天祥一阵狂笑。又对我说:」你死倒不打紧,可怜你那将你辛辛苦苦拉扯大的老爸喽,不但卧病在床无人照顾,要是让他看见你这副赤身裸体的模样,不知会不会气得生不如死呀?『
一提起我的爸爸,我的意志瞬间崩塌,『是啊,我不怕死,可我怎么对得起一手将我拉扯大的爸爸?谁会去照料身患重病的他?要是让他看见我这副惨遭奸淫的模样,天啊!我真不敢想像!』「
「是啊,真让人进退两难!该怎么办才好?」我好像切进了剑虹的境遇中,悄悄问自己。黄天祥这个老狐狸一定是早就查过了剑虹的家庭背景,知道她的致命弱点,所以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布下这个圈套,恐怕剑虹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虽说眼前我所认识的剑虹已经证实了我的判断,但没听她自己说出来,我心中还是暗存了一丝丝希望,大概是我的心还未修炼到坚如顽铁吧?究竟後来剑虹又遭遇了什么不幸呢?我和各位一样迫切地想知道。
第九章 任郎心如铁也落泪(下)
看著眼前的剑虹,整个哭得像个泪人儿,怨恨、哀怨、伤悲全都写在脸上,好像一株遭受狂风暴雨吹打後的花朵,显得是那么地无助,那么地惹人爱怜,使我不禁有想保护她的冲动。
「经过那天的事之後,」剑虹歇了口气又坚定地说:「我彻底想开了,无论我自己遭受多大的罪,我也不能让爸爸再为我伤心,他老人家一生都没享过什么清福,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我过得快乐,我决不能让他知道他女儿的不幸,我要让他的余生都过得快快乐乐!」
「就这样你就完全屈服啦?」我不无惋惜地问,还有一点不甘心。
「不屈服又能怎样呢?我还有别的选择吗?难道我还能变回从前纯洁的我吗?」
「可你……可你也不能就这样……」这样什么,我终究没能讲出口来。
「其实後来我也想开了,男人对女人不过就是想和她上床而已,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做多了也就感觉没什么了,甚至就像林紫琼说的那样一天没了男人倒真的有点受不了。」
看著剑虹脸上那副看破红尘什么都无所谓的神情,不知怎的,我的心竟没来由的一阵刺痛。可接下来剑虹说的话又让我的痛又加深了几分。
「从此以後,我就成了林天祥的玩物,被他像礼物一样送给那些他认为对他的生意有利、手握大权的官员们。什么公安局局长呀,什么海关关长呀,上至部长下至科员,三年来究竟有多少人成了我的裙下之臣多得我都记不清了。你知道吗?你别看那些人平时都扮得正气凛然的,可上得床来,个个都像他妈的哈巴狗一样,要说床上工夫嘛,那还没你一半厉害呢!哈哈哈……哈哈哈……」
我吃惊地看著眼前剑虹失去理智疯狂的模样,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都是真的,我也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了:「我不相信,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为何那天在廖科的办公室里,廖科想要强暴你时,你还要拚命反抗呢?」
「那个廖科啊,其实他也不过是刚刚升上来的,上任还不到一个月呢。在海关混了三年了,有几个还不知我的艳名啊?连我都觉得自己就像是海关的随军妓女一样。不同的是妓女是有钱就可以上,而我呢?却是要够得上级别才行。廖科以前不过是个小小的关员,虽对我垂诞欲滴却又无可奈何。所以一当上科长了就迫不及待地想把我搞上手。
在他之前的几个科长虽然也都和他一样好色,但都还算斯文,搞得我也还算舒服。但这个廖科简直就是变态狂,而且色胆包天,才刚上任,我第一次去他办公室见面他就想把我给干了,那次还将我的奶子捏得青紫发痛,不过给我藉故逃了,再加上他又实在是长得面目可憎,所以我对他可是厌恶至极,要不是上次刚好有把柄给他捉住了,我才不会再自己送上门去。「
原来是这样啊!我忽地觉得自己有点像个傻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虽然明知剑虹是被逼走上这条路的,但听她这样一说,还是禁不住想:早知道你这么下贱,当初就不该冒那么大的危险救你,任你给廖科那变态佬屌个够好了。当然,想归想,我可没敢说出来。不过,一想起剑虹当日给廖科虐待的刺激场面,我的鸡巴就又是憋得难受。
「对了。」剑虹像突然想起什么惶急地说:「差点忘了告诉你,廖科这个人我听说为人很阴险毒辣,而且是非常记仇的,那天你救了我,他肯定要寻机报复你的,你还记得我们在厕所中无意中听到的话吗?他不是说让你等著瞧吗?我看他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昔哥哥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说这话时,剑虹的关切之情溢於言表,那真挚的情感绝不是能装出来的,听得我美滋滋地大是受用,早将先前的不快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当下大大咧咧地说:「怕他个鸟,这老不死的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他不还有把柄在我手里拽著嘛。你看他今天还不是乖乖地把货给我放出来了。这些当官的最怕就是沾上桃色新闻了,就连人家美国总统克林顿不过就搞了个莱温斯基也惹得一身骚,何况这是在咱中国,一顶男女作风不正的帽子就能把他给压死喽。」
唉!年轻的我狂妄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殊不知日後我将为我今日的轻狂付出怎样惨痛地代价,当然,这是後话了,现在还是继续听剑虹讲下去吧。
「说的也是,只是你还是得小心点好。你才来公司不久,瞭解的不多,你绝对想不到这公司里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也看不破黄天祥的为人到底有多可怕。
这么多年经营下来,靠著金钱和美女这两样武器,他可说是所向披靡,他的势力早就渗透到了国家各个机关,党政军、公检法,上至各部门的一把手,下至普通干部很多都和他有著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连黑帮大哥也有很多同他称兄道弟的。
这些背景组成了一张庞大的关系网,谁要是敢开罪他,那一定是会死得很难看的!「
剑虹说这话时,脸上是一副十分惊惧的表情,我却有点不以为然,「没你说的这么可怕吧?要说凭金钱和美女这两样武器攻无不克我是毫不怀疑的,毕竟不贪财的清官或许还有,但不爱美人的男人那我可真还没见过,除了泰国的人妖。
但这可是在天子脚下的皇城呀,黄天祥要是真有你说的这么厉害,那不是比赖娼腥还牛?!「
「依我看也差不了多少吧!有没有听说过我们公司的四大金钗啊?」
「四大金钗?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第一次听说这事,我显得很诧异。
「你见过的,不就你第一天上班时,我给你介绍的说是在外面跑业务的小王小张她们。」
「哦!你说的是王雨玟、张鸣凤、刘美迪和肖如梦她们四个吧?那天你给我介绍时我只觉得公司美女如云,看得我眼花缭乱,也没怎么看清她们,印象中好象长得也很漂亮。不过我那次见过她们一面後,好像就再没见过她们来上班啊,究竟她们整天在外面忙些啥呀?」
「你这个大色鬼看到美女就也掉了魂啊?看来你和黄天祥都是同种货色。」
剑虹娇嗲道。
「当然了,男人要不好色那还算得上是个男人吗?」
「不过我可告诉你,这四个人你可千万别打她们的馊主意,要是让黄天祥知道了,那你就死定了!」
「这是为什么呀?」一听说有美女是我不能碰的,就好像拿把刀从我心头刮去一块肉一样,心痛得不得了。
「详细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她们是黄天祥花重金并且亲手调教出来的,专门去对付最重要又最难搞定的高官。黄天祥把她们看成心肝宝贝,而且她们也确实了得,据说就连一个已经七十多岁的老将军也被她们迷得团团转呢!」
「这么厉害啊!难道她们还有本事能让行将就木的老家伙重振雄风?」听剑虹将她们说得这么神秘,搞得我心里越来越痒痒。
「那我倒不知,有本事你自己试一下咯,不过我看你是没这个机会的。」剑虹说得酸溜溜的,好像有点吃醋。明明是叫我不要去招惹她们的,这会倒变成像是在激我了。
看一个美女为你吃醋倒也是件赏心悦事,使我做为男人的虚荣心得到莫大的满足,我决定再逗逗她:「是啊,我倒真得试试看她们到底有多厉害,看有没有我的虹儿这么风骚迷人。」说著我还将手又插进了剑虹的衣服里轻揉那对丰满的乳房,小巧的乳头在我的抚摸下又渐渐坚硬壮大起来。
剑虹忍不住扑哧一笑,推开了我的手,娇嗔到:「死相,你这个咸湿佬早晚得死在女人手上。」
「哈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能死在你这样的美女手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说著我又对剑虹动手动脚,但这时满脑子想的却是四大金钗。
「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倒……别玩了啦……公司的人就快要回来了……喔…
噢……你可记得我的话……千万不要去打四大金钗的主意啊……啊……「剑虹一边躲闪我的手,一边仍不忘嘱咐我,脸上却乐开了花。
「好啦,好啦,我全听你的就是。但你今晚得过来我家陪我,顺便说说公司的秘密给我听,好不好?」男人一旦欲火焚身,就算她叫你摘天上的月亮给她也会毫不迟疑地答应下来,我也不例外。
「你这混蛋,说得倒好听,是不是想骗我今晚去你家好让你再欺负我啊?」
剑虹一眼就把我给看穿了笑吟吟地反问我,我还没来得及答,她转瞬就又变得愁云满布,声音一下子低了八度,哀怨地说:「可我今晚不行,我今晚还得去见工商局的王副局。」
好像一盆冷水浇头泼下,沸腾的欲火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虽然剑虹并没有说得很明白,但就算傻子也猜得到她去见那个什么狗屁王副局是干什么。彷佛突然间从童话里又回到了现实世界,眼睁睁地看著柔弱的少女被当做礼物般送来送去,用她圣洁的身体来达到男人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却无能为力。
剑虹周转於各式各样的男人中,在他们的淫威下扭动娇躯婉转哀鸣就像放电影一样在我的脑海中闪现,我突然惊觉到自己的弱小,巨大的悲哀一下占据了我的心,鼻子一酸,两滴浊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这时,门外传来了阵阵急促地脚步声……
第十章 机缘巧合再下一城
听到脚步声,我和剑虹连忙整好衣服走了出去。原来是安琪和小玲回来了。
第一次出去办事的安琪显得十分兴奋,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一路还大呼小叫:「昔哥,你在哪啊?」
我迎上前去,问她:「事情办妥了吗?」
「嗯!很顺利耶,货已经提出来了,放到中兴仓库去了。」安琪兴奋地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让我一阵好笑,真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让她办了一点小事就高兴得像中大了奖一样。
要是平时,我是一定会好好调侃一下这个可爱的小女孩的,但今天我却没了那心思。因为我看见随後进来的小玲神情有点异样,一看见我也不打招呼低著头就往会客室里去了。就这一瞥间,我发现小玲的头发有些许凌乱,眼睛似乎还有一点红肿,样子就好像……好像是同剑虹那天从廖科办公室出来时一模一样。这个念头在我心中甫一升起,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有种不祥的预感。
「安琪,你和曼玲去了海关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啊?」我紧张地问。
「没有啊!玲姐带我去到海关後便去找了廖科,然後廖科就拿了放行条跟我说叫我去楼下的办公大厅办手续,办完後我就又去了堆货场提货,很顺利啊。」
「那曼玲有没有跟你一起去。」
「没有,她在廖科办公室跟他聊天,我提完货後才回去找她,刚好在楼梯遇见了,就一起将货送去仓库的。」
「那你回去找她时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吗?」
安琪一脸茫然,「有什么不对劲?我不知道啊!昔哥你指的是什么啊?」
唉!算了,问这个单纯得有点傻里傻气的小妹妹,问了也是白问。我挥挥手说:「没什么了,这事办得很好,你先回去吧。」
安琪应了一声就走了,我恨恨地想:完了,曼玲一定是被廖科这老淫棍给玩了,真想不到这个老东西竟这么胆大妄为,一个没吃到嘴马上又瞄上了另一个,虽说曼玲长得没有剑虹那般妖艳,却也是青春靓丽别有一阵风情,早在我的猎艳计划之中,怎么我那么倒霉,总让廖科这老不死的拔了头筹,不过还好廖科这老家伙没看上安琪这个傻乎乎的小妹,要不然我可就要心痛了。因为据我多日来的瞭解,公司里大概也就只剩下安琪可能还是个雏儿,其他人不说也罢。我可得早日把她给收进囊中,脑瓜一转,一条妙计浮上心头……
想到这儿,我不禁有点欣欣然。四下一看,公司空荡荡的,连剑虹也不知何时走了,只有会客室里传来了压抑的抽泣声。哦,得去安慰安慰曼玲才行。
走进会客室一看,曼玲坐在长沙发上,我走了过去坐在她旁边。
「怎么啦?曼玲,谁欺负你啦?来,说给昔哥听,昔哥给你出气!」我扮作毫不知情,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地对曼玲说。
这一问,曼玲倒「哇」的一声哭得更加厉害,扑上来一把抱住我,说了句「昔哥,廖科他……」就没了下文,只知埋头痛哭。猝不及防地就抱了个温玉满怀,倒把我搞了个手忙脚乱,更何况我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泪,美女垂泪那更是受不了,这一来,原先想好安慰她的话就给忘了个一乾二净,只知道搂紧她,用手轻轻地拍打她的後背给她顺顺气。
曼玲这一哭就哭了足足有十几分钟,直到快断气了才停下来。情绪稍稍平复,曼玲就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看著我胸前被她的泪水搞得一塌糊涂的白衬衫,一抹红霞悄然飞上了脸庞,竟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昔哥,弄脏了你的衣服。」
这个时候竟还能这样彬彬有礼,真是个可人儿。梨花带雨、泪中含羞,这样的女儿家娇态大概是任何男人都抵挡不住的。对曼玲的爱怜悄悄滋生著,对廖科的仇恨也不知不觉加深了几分。我拍了拍胸膛对她说:「没事的,昔哥的胸膛永远是你避风的港湾,你想什么时候来停靠就什么时候来。」
说这话後来想起连我都觉得十分肉麻,但当时却是很自然地就说了出来。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这话产生的杀伤力,只见曼玲美丽的丹凤眼一眨,又是两滴晶莹的泪珠滴了下来,很自然地又靠在了我身上,手按在我的心窝,羞答答地说:
「昔哥哥,你对我真好。」
这次的拥抱和第一次的意味那可是大大的不同啦,第一次拥抱那是好像溺水的人突然发现一根救命稻草本能的就捉住了,这一次却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依偎过来,心目中也就有了点把我当成她最亲近的人的味道。
我双手轻轻地捧起了曼玲娇俏的小脸蛋,光滑如镜的脸蛋上一片红霞映红了我的眼睛,乌溜溜的大眼珠里还有晶莹的泪花在闪烁,从那目光里我读到的除了感动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引得我心神俱醉,情不自禁地我就俯下头去吻干了那泪珠,那泪珠含在嘴里咸咸的,使我觉得有点口乾舌燥,我又往下含住了两片薄薄的嘴唇,曼玲顺从地微微张大了嘴巴,舌尖同舌尖一接触便缠绕在了一起,一股芳甜的津液被我贪婪地缀吸著,直渗入心田。
许久,我才放开了曼玲,她的眼神显得有些迷乱。「告诉我,廖科那老不死的都对你做了些什么?昔哥给你出气!」虽然我知道此刻问这样的问题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和强烈的好奇。
曼玲已经将我当成了她的保护神,闻言一股脑地哭诉起来:「那个老东西真是变态的,下午在他办公室里,他支走了安琪後,就像恶狼一样扑上来抱住我乱摸。嘴里还不乾不净地说什么『老黄真是有本事,手下的妞一个比一个正点,跑了一个这又给我送来一个。』我当时给他吓坏了,也不知他说的什么意思,虽说以前有听剑虹说过这个廖科很好色,但却没想到他竟会这样胡作非为,第一次见面就敢动手动脚。吓得我一时不知所措。」
「你来公司这么久了才第一次见到廖科?」我稍感意外地问。
「是第一次见他。我在公司是做文书工作的,平时都很少出去的。」
曼玲有些疑惑不解地回答了我,却不知我此时连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下午就是打死我也自己去了,也不会白白便宜了这个老淫棍。
当然,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是不能说给曼玲听的,这苦果只能自己吞下了。於是我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她:「那廖科後来又对你做什么啦?」
「後来那变态佬大力的挤捏我的胸部,疼得我受不了,但也使我清醒过来,我猛烈的挣扎著还大声地呼救。但我一个柔弱女子怎能挣得脱呢?他一手摀住了我的嘴,一手又扒下了我的裤子……呜呜…」说到这儿,曼玲又低声抽泣起来。
我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又懊悔又觉得很刺激很兴奋。
「他是不是把你强奸了啊?」这句话脱口而出,手也不知不觉地在曼玲饱满的乳房上打起了圈圈。
曼玲好像并没察觉到我的动作,闻言竟「扑哧」一笑,泪中含笑的模样像极了淘气的小孩子,倒把我弄糊涂了:女人真是善变,刚刚还哭得涕泪横流转眼就笑开了花,居然被人强奸了还笑得出来?
曼玲这时笑够了,喘著气说:「他倒很想,可惜他那话儿却不争气,我看见他用手狠命地搓却怎么也硬不起来,急得他不住骂娘,他是这样说的:」他奶奶个熊,上次给那乌龟王八蛋一吓,害得老子现在怎么搞都起不来了,操他娘的祖宗十八代!『……嘻嘻。「
曼玲开心得像个小孩子,学起廖科说话来倒是惟妙惟肖,只是她猜破头颅也想不到廖科骂的人竟会是我。我也想不到我的一时冲动竟间接地救下了她,想像著廖科那想吃葡萄却吃不到口的窘样,我不禁得意万分忍不住也嘻嘻笑出声来。
哈!老家伙都阳痿了还想操我娘的祖宗十八代,下地府去吧!
「昔哥哥,你怎么也笑得那么开心呀?」曼玲的叫声将我从幻想中唤醒过来。
我可还没糊涂到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连忙掩饰道:「噢,没什么,我听说你没被廖科那变态佬给侮辱了,替你开心呀!」
当然了,这也是老实话,听说这可爱的花朵还没被摧残我自然是开心得心花怒放。
「後来,你怎么逃走的啊?」我又问。
「後来呀。後来我看见廖科忙著搓那话儿,我就趁他不注意猛地曲膝又给他那儿来了一下,只听得他『啊』的惨叫一声弯下了腰,我就开门逃了出来喽。」
「哈哈哈……哈哈哈……曼玲,干得好,真绝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一阵狂笑,真是恶有恶报大快人心啊!
「可我现在想起心里还是吓得蹦蹦跳呢!那变态佬下手特重,弄得我胸前现在还疼痛难忍。」曼玲一下子又回覆了小女生惹人爱怜的模样。
看著曼玲那楚楚动人的神态,好像正期待呵护的小花,激起我做为男人天生想要保护弱女子的本性。手上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将曼玲紧紧地拥入怀中,两眼充满深情地望向曼玲的眼睛,温柔地对她说:「小傻瓜,不用怕了,在昔哥哥怀里,现在没有人能伤害到你。让昔哥哥看看你伤得怎么样了?好不好?」
曼玲羞得直往我怀里钻,喉咙里发出了若有若无地「嗯」的一声。
我兴奋得差点就要高呼万岁了,说起来这还得感谢廖科啊,要不是他先调戏剑虹和曼玲这两位MM,我哪有这么容易就赢得了美人心。而且先前我还以为让那个老不死的抢先喝了头羹汤,现在才知道并非如此,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实非笔墨所能形容。
趁曼玲刚从狼口脱险,情绪处於极度波动之中,正是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虽说脑子里也有闪过一丝这样趁火打劫会不会太卑鄙了的念头,但很快就被汹涌的欲火给淹没了……
脑里争斗正烈,但下手却不慢,三下五除二就将曼玲的上身给剥了个精光,一对羊脂白玉般的小酥乳从紧缚它的纯棉橘红胸罩中弹跳出来。没有剑虹的那般硕大,但轮廓却更美,呈诱人的圆锥形,绕著顶端的乳晕还是漂亮的粉红色,小巧的乳头害羞的龟缩在乳晕里,像含苞待放的花蕾……
我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手轻轻地攀上那对山峰,细细把玩,嘴里故意大声咒骂:「这个挨千刀的老不死,下手这么重,都伤成这样啦,还疼不疼啊?玲玲。」
「嗯,还很疼呢!」曼玲紧闭著双眼,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其实她并没有怎么伤,只不过乳房上有一点点红肿而已,比起那天剑虹的惨样更是不值一提。我之所以故意那样说,是要加深曼玲的痛楚,更容易接受我的爱抚而已。
是不是觉得我够卑鄙的,没办法,为了抱得美人归,耍点阴谋那是必须的,这就叫做善意的谎言啦。
在我手指技巧的挑逗下,曼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像水蛇一样在我怀里扭来扭去,怕羞的乳头也渐渐凸起,渐渐僵硬……
我抽出一只手悄悄转移阵地,摸进了曼玲的裙子里隔著内裤用指甲轻轻的抠弄。
「啊……好痒……哦……昔哥哥……快别弄了……好痒啊……」曼玲扭动得更加剧烈,发出了似讨饶又似快乐的呻吟。
我强压住一把将她内裤脱下的念头,生怕惹起她反感功亏一篑,只是继续卖力地在她下面挖著、扣著……
「噢……」曼玲突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全身一下子变得僵硬,有一股热流从此下面喷出,穿破薄薄的内裤打湿了我的手掌。
这样也能达到高潮啊,曼玲的身子可真敏感,该是时候了,我不无得意的想。
再一看曼玲,只见她媚眼如丝,显见得是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有些神情恍惚。我悄悄转身将她的双脚抬在了肩上,伸出双手将她的内裤褪到了大腿中间。
曼玲还未回过神来,我就已经挺起长枪对准那密洞一插而入,感觉遇到了一点阻碍,真紧啊!有点出乎意料,但这念头一闪而过,我奋力再一挺,「啪」的一声脆响,两个赤埕相对的肉体终於撞在了一起。
「啊!好痛啊!昔哥哥你干什么啊?」曼玲惊天动地的大叫,身子拚命向後退缩,双手死命捉住我的胳膊,长长的指甲陷入了我的肉内,疼得我咧牙撇嘴。
但我更被她如此剧烈的反应吓懵了,忽然我从她因退缩滑落而露出的洞口下看到了凄艳的鲜血,顺著沙发滴落打在了我的脚背上,如同凋零的玫瑰花,如此的触目惊心。
「你……你还是个处女?」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怀疑自己的眼睛有问题,不敢置信的问。
曼玲嘤嘤戚戚的哭出声来,那声音含著不尽的委屈、仰或是失落,我分不清,只觉得脑里一片浆糊。虽然连做梦都想能干上个处女,但真的再次见到这久违的鲜血,又让我想起了那个第一次在我面前淌著同样鲜血又让我心碎的女孩…
一时间,我竟有些时空错乱的感觉。
「昔哥哥,我可是你的女人了,你可得对我好啊!」曼玲幽幽的细语将我的思绪又拉了回来。
「好玲儿,你放心吧,我当然会对你好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一个女人将她的第一次交托给你,或许这并不是她的本意,但对於良心尚未泯灭的我来说,却意味著一种责任,虽然这也并不是我的本意,因为我起初只是抱著不吃白不吃的心理,压根儿就没想过和她来真的,更没想到她会是个处女。
大错已铸,多想也无益。我怜爱的捧起曼玲的脸蛋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又再次尝试进入。这次我十分小心,缓缓地进逼,深怕弄疼了她。
「好痛啊,昔哥哥,你轻点儿。」尽管我小心翼翼但曼玲还是雪雪呼痛。
「忍著点,玲儿,第一次是会痛点的啦,过一会你就会舒服啦,说不定等下你还会叫我再用力点呢!」
「你好坏噢!」曼玲娇羞不已,举起一双粉拳在我胸头一阵轻锤,软绵绵地打得我浑身骨头都酥软了。
长痛不如短痛,我打定主意。当下硬起心肠,猛烈的开插起来。
「啊……哦……昔哥哥,你要死啦……这么大力……喔……疼死我啦……快停下,快停下……啊……」
曼玲给我的这阵猛攻搞得花枝乱展,胡言乱语起来。但听在我耳里却好比是最强的兴奋剂,我不再管她的大呼小叫,一杆杆直插到底,每一下都正中花心,直插得她两眼翻白,娇喘吁吁。
「哦……受不了啦……昔哥哥,我要死啦……嗯……」
看著曼玲在我身下终於发出了快乐的呻吟,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一个男人感到自豪的啦。
我鼓起劲再加把力,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穿插……
突然曼玲「哦」的一声淫叫,全身猛地绷直,的密洞深处传来一阵强有力的收缩,一股热流浇注在我的龟头上,马眼酸麻难忍,汹涌的激情彭湃而出,同那股热流交汇融和在了一起……
我也无力的瘫软在了曼玲的胴体上……
第十一章 SM、才女和我
一天里让我接连屌了两个大美女,其中一个更还是处子之身,那份满足自是不必说了,可也是累得够呛,脚跟子直发软,走路都有些轻飘飘的。
送了曼玲回家,我又回了我的小窝,匆匆洗了个澡便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晚上九点多了,脑子仍有点迷糊,习惯性的就想拿手机看看有没有人打电话给我。一摸口袋,竟是空空如也,睡意一下子被吓跑无踪。仔细想了想,一定是下午同曼玲翻云覆雨时将它掉在会客室里了,那上面可还存著那天廖科在办公室里搞剑虹的录音啊!要让别人听到了那还得了!我赶紧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往公司赶去。
偌大的整栋大厦此时显得静悄悄地,没有了白天的喧哗,只有几扇窗户还透著灯光。看更的老伯对於这么晚了还有人来似乎是习以为常,笑著对我点了下头便又顾著看他的电视去了。
匆匆上到了11楼,我掏出钥匙打开公司的大门,在会客室里一阵好找,终於在沙发底下发现了我的手机,心头的一块大石总算放下了。这时,我隐隐约约听到好像有男女低声交谈的声音。
那声音很是熟悉,应该是黄总和那个老是把我当成杀父仇人般处处刁难我的林紫琼。他们俩这么晚了躲在公司里密谋什么呢?虽然偷听别人的谈话不是太好,但强烈的好奇心还是驱使我寻著声音的来源探去。
声音是从黄总的办公室里发出来的,我知道黄总的办公室里装了隔音板,只是现在夜深人静,加上他又绝对想不到现在还有人来公司,所以嗓门放得很大,这样一来,就有些许的声音透过那个平时用来观察员工工作状况的大玻璃窗传了出来。
我蹑手蹑脚的凑到了窗前往里窥视。我拷,窗子被一层厚厚实实的窗帘遮了个严严实实,只能通过从屋里的光线照到人体上倒映出的影像分辨屋内的情形,只见两个人面对面站著,黄总的双手似乎正在林紫琼高耸的胸部摸来摸去……
哇,我感到心跳突然「蓬蓬蓬」的跳得厉害,说不出的刺激。一转眼,发现靠近外墙的窗边有一处地方未被厚厚的窗帘遮住,露出了一线缝隙,忙将脸贴了上去,伸长了脖子往里偷窥。
刚好不知从何处突然刮来一阵风,将窗帘吹起了一角,一个白花花的肉体眼前一亮又突地消失不见,虽只是一闪而过,但仍让我看到了林紫琼那个肥美的大屁股和半个硕大白嫩的乳房,感觉中依稀就和剑虹曾说过的一样,大是够大了,可让人玩得太多显得有些松弛下垂,不过无意间能偷窥到这个平时老扮得高贵大方、目空一切的OL私底下这淫贱的骚样,仍让我兴奋无比。
这时,又听到黄总时断时续的声音响起:「几天没玩,这奶子………大了不少……王部长……给搞大的吧?说,……这老家伙……咋玩的?」
哇!一听有戏,我忙竖长了耳朵仔细聆听,可只见到紫琼的嘴巴一张一嗡,就是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大概是还有点羞耻心声音低了八度的关系,急得我是骚耳挠头、心痒难耐。
这个时候,又听到黄总问她:「你对小昔这个人怎么看的,他近来的表现如何?」
哟,说到我了,我忙打紧十二分精神生怕听漏了一个字,因为我估计这个女人是肯定不会说我什么好话的。果不出我所料,林紫琼一听提到我,立马激动得嗓门也大了起来:「这个具往昔啊,简直就是个天生的淫棍,在公司里整天就只知道和女同事们混在一堆打情骂俏,看到漂亮的就一付口水都要流出来的好色样,正经事倒没见他干过。」
我操,我气得在心里将这个贱货操了不下万遍,不就是在电梯里摸了你几下嘛,他妈的就记恨到现在,就算是我不对,也犯不著在背後这样子中伤我吧。更何况都能给那么多老不死的玩了,只不过被我摸了几下屁屁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贱货、骚娘们、臭婊子,我怒火中烧,低声咒骂个不停,倒忘了留意黄总怎么说,不过最後一句倒是听清楚了,黄总说:「我看这娃儿倒有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狠劲,和我年轻时一模一样,蛮合我胃口的,将来必成大器啊!」
听了这话,我感动得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总算是碰上了个识货的伯乐啊!
我正暗自庆幸,忽然又听到黄总的话音突转严厉:「你这没用的东西,叫你办一点点小事,拖了那么久还一点进展都没有,是不是太久没打皮痒痒了啊?」
说完後,就听见了啪啪不绝的拍打声和女人苦苦求饶的哽咽。
那哀绝委婉的呻吟听得我血气上涌,禁不住想看个究竟。俗话说色胆包天,这话此时用来形容我是再合适不过了,我压根儿就没考虑这是在11楼,一不小心掉下去就会粉身碎骨,翻个身便越过了窗户,脚踩在窄窄的雨檐上往相邻的雨檐踏过去。
这一来,我便贴在了黄总办公室向著外面的窗子下,恐怕他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人敢趴在这外面偷看,所以窗子并没锁上,我一手紧捉住窗沿,一手轻轻的将窗帘揭开一条缝。
还没等我看清楚状况,便听到紫琼哭著对黄总说:「啊……黄总,您别打我了,好痛啊!……您也知道,安琪那小丫头懵懵懂懂的,单纯得就像一张白纸,根本就连什么是男欢女爱也不清楚,再说您又特别交待不能给她下迷药,必须要让她自己心甘情愿,可这有多难啊,我费尽心机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不过您放心,她现在已经对我很信赖了,您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把她搞得服服帖帖的。」
「什么!!!这个臭婊子竟在打安琪的主意!」林紫琼一口气便说完了,可听在我耳里,却无异於一声炸雷。这么些天下来,我已经是很喜欢安琪这个可爱的小MM了,她的纯真就像邻家女孩一样实在惹人爱怜,我可早计划好了要把这个小MM收入囊中,可听他们这口气,莫非……
我简直不敢再想像下去了,满腔欲火被吓得无影无踪,竖直了耳朵听他们说下去。只听黄总对紫琼说:「那你可得给我抓紧办好咯,现在嘛,得给你个小小的惩罚。」
「对咯,这个坏心肠的臭婊子就得好好的修理她!」我在心里暗暗给黄总加油,同时睁大了眼睛想好好欣赏黄总用什么手段来对付她。
可惜的是,紫琼背对著我,除了看出她浑身一丝不挂,肌肤很白之外,其它的啥也看不到。虽然见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想像到她此时应该是很惊惧的模样,因为我听到她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黄总………您……您饶了我这回吧…
…我……我一定会尽快给您办妥的。「
「啪」一声脆响夹杂著一声惨叫,我见到紫琼白嫩的大屁股上清楚的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手掌印。
「贱奴,忘记了这时候该怎么称呼我了吗?」黄总的声音突然变得凶神恶煞般,连我在外面听了也给吓了一跳。
这时紫琼好像意识到自己是在劫难逃了,语气突又变得万般柔顺起来:「主人,奴儿知错了,请主人惩罚奴儿吧。」
「嘿嘿,这才乖嘛,把手伸出来。」
只见黄总像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条麻绳,三两下便将紫琼的一双小手捆了个严严实实,接著便又执著绳子的两头爬到了办公桌上,我正奇怪他想干什么,抬头望去,赫然发现屋顶上竟埋有两个铁环,我的乖乖,进出黄总的办公室那么多次了,我竟从未留意到。
方一眨眼工夫,黄总已经穿好了绳子又爬了下来,只见他双手使劲一拽,紫琼「啊」的一声痛呼,整个人便凌空而起,眼见得就只剩下还穿著高跟鞋的脚尖踮著地面。由於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脚尖上,所以使得紫琼修长圆润的双腿线条显得分外分明,充满了女性阴柔的力量美。
黄总哈哈一笑,似乎对自己的杰作甚为满意,双手按著紫琼的柳腰猛力一推,吊在半空的紫琼便像个陀螺般的旋转起来,口中惊叫不断。
雪白的肉体、硕大的乳房、纤细的腰肢、黑乎乎的茂密森林在我眼前像放电影一样飞速闪过,一丝不挂的曼妙胴体显得动感十足,满眼活色生香,就连女人痛苦的呻吟也好像变成了悦耳动听的配乐,直把我看了个目瞪口呆,不知身处何方。
黄总也是手托腮帮欣赏著,忽地又眉头一皱,似乎还有什么地方不满意。只见他手在桌上一摸,又拿出了一条好似是橡皮筋的细绳,这时紫琼也已停了下来,黄总便拿著这条细绳熟练的在紫琼的身上绕来绕去,这打一个结,那打一个结,末了还在她的胸前慢条斯理的细细摆弄著什么,紫琼也是默不做声的任他摆布,只留了个光滑如玉的後背给我欣赏,气得我是心急如焚,恨不得跳将进去看个明白。
好不容易总算等到黄总忙完了,以为这下又有得看了,可这老不死的竟是後退了几步,眯著他那对老花眼慢慢观赏他自己的杰作,脸上尽是得意洋洋的表情,一点也没顾及到我的感受,把我气得直骂娘。嘻嘻,不过要真让他知道我正在外面偷窥他们,那还不得一脚把我给踹下楼去啊。
耐著性子等了好一会,黄总好像欣赏够了,又把紫琼转了个圈,这下我又可以大饱眼福啦。只见紫琼原本硕大得有些下垂的乳房经过黄总一番摆弄後,竟是神奇般的缩小了些,而且是十分坚立挺拔,连小小的乳头也拚命伸长了脖子,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掉出来的样子,本是白皙如雪的肌肤也变得绛红剔透,看起来就像胸前挂著两个熟透的红苹果。
「莫非这就是SM???」我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仔细端详起来,这才看出那条像橡皮筋一样的细绳环绕著紫琼乳房的根部,纵横交错,硬是将那柔嫩的乳峰束缚得高耸峻秀,令女人浑身都散发出一种别样的美丽,不禁使人感叹小小一根细绳的魔力竟有如此之大。
我兀自沉浸在这凌虐的凄美中失神,忽又听得紫琼又是「哦」的一声娇呼,涂得殷红的性感小嘴张得老大,看那样子,似乎是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受到侵袭。
果不出所料,紫琼紧接著又显得无比娇羞的说:「主人,您别老挖奴儿的屁眼嘛,麻麻的好难受啊!」
「死贱奴,记住,你不过只是我的一条母狗,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哪轮得到你说话。」黄总的声音突然就严厉得让我听著都觉得阴森恐怖,可他话锋一转,却又是变得轻柔无比:「我就是喜欢你这个小屁眼,又窄又紧又热,每次都夹得我的手指头好像要熔掉了似的,真是好爽。」
哇,那一刻我对黄总可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真不愧是在官场上混过的,将那套红脸白脸玩转得炉火纯青。别说是紫琼那样一个柔弱的女子,就算是我光听到他这阴晴不定的语调也给他搞得心生恐惧。只不过他怎么好像对女人的菊花蕾特别感兴趣似的,像个小孩子一样玩得不亦乐乎。
紫琼的脸上这时是一幅含羞受辱可怜兮兮的模样,嘴里欲语还休,两滴豆大的泪珠欲滴未滴在眼眶里打著转转,让人见了不由得心生怜惜。
不过对我来说嘛,倒是恨不得黄总下手再狠一点,最好是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嘿嘿,谁叫她心肠那么歹毒,竟然想打我安琪的主意。
黄总也好像知道我心意似的,玩够了紫琼的屁眼又在办公桌的柜子里翻出了一条皮鞭,那皮鞭大约有半米长,前端似乎还分开成了几股。
只见他拿著那条皮鞭在紫琼的面前挥舞,发出「嗖嗖嗖」的尖锐风声,虽然我见不到紫琼的脸,但也能想像得到她一定是给吓得面无血色了。
黄总边挥舞著皮鞭边说道:「现在该是好好惩罚你一下的时候啦,贱奴。」
说著就是「啪」的一声响,却不是打在紫琼的身上,而是打在她身後的办公桌上,所以声音也显得特别大。
我正微感诧异,却突然发现紫琼修长的双腿不知是因为长时间用力的挺立还是因为突然受到的惊吓正在瑟瑟发抖,全身的肌肉奇怪的痉挛不止。仔细一瞧,这才注意到紫琼双腿间的地板上忽然多了一滩水,还不断有淡黄色的液体顺著她光滑的双腿流下来。哇,这个高贵的大美人竟给这一鞭吓得失禁啦!真是挺羞耻的。
我也给这难见的一幕刺激得兴奋不已,胯下又是憋得难受。但听得紫琼哭著哀求黄总:「主人,奴儿一定会好好听话的,您别打奴儿了吧。」
那带著哭腔的声音凄绝哀婉,令人听了心里一阵阵发酸,真是闻者落泪,惹得我也动起了恻隐之心,但我马上又想起了她是怎样对待剑虹的,扮得一幅可怜相内里却是蛇蝎心肠,更可恶的是就连安琪这样可爱的小女孩她也想下毒手,是可忍孰不可忍。想到这儿,我刚冒起的一丝怜悯又被满腔怒火给压了下去,心里暗暗给黄总加油:「快打,快打,打死她……」
我这边急等著看好戏,黄总他老人家倒不著急了,他悠悠地说道:「哟,这还没怎么著呢就吓得尿尿啦?倒真让我心疼呀。嗯……,不打你也行啊,古有曹植为免兄弟相残而七步成诗,传为千古佳话。如今嘛,我想你以这鞭子和缚在你身上的绳子做一首词,你如能在我数到七之前完成的话,那我就不打你了。」
这算什么话嘛这是,这个时候了这个老不死的竟还有心思趋庸附雅、谈诗论词。明摆著就是想教训紫琼却还偏想出这么些法子来折磨她,就算她才智再好,恐怕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出来吧。
我正暗自思忖著,那边厢黄总已经堪堪数到七了,手中的皮鞭高高举起做势就要落下,我也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静静等待那石破天惊的一击。
这时,紫琼却忽然惶急地叫起来:「主人,别打,别打,奴儿想出来了。」
「哦,还真想出来啦,那快说来听听,不过要是说得不好的话,那等一下我下手可就不再留情啦。」黄总显得有些兴奋的说,我也感到十分意外,这么快就能想出一首词来,难不成紫琼真有曹植那冠绝古今的才情???
这疑惑很快就得到瞭解答,但听得紫琼悠然一声长叹,似有几许落寞几许幽怨尽在其中,一缕抑扬顿挫满含哀怜的清音在空气中娓娓飘荡开来……
「莫笑其软,当叹其坚;长为神鞭,短为利剑。其本百种,其色千颜;其形类蛇,其性类钳。遇强兮挥为利剑,遇弱兮缚之如藤。闻者心惊,观者胆破;运之如飞,驾之如电。野马可得缰之,飞舟可得系之;山高可得攀之,鱼肥可得网之。盘之不见其怒,欲动正待天时;遇火宁为玉碎,遇水更显其质。君不见神鹰欲起兮埋双翅,力拔山兮气盖世!」
词方咏罢,直震得我差点一个後翻跌下楼去,世间竟真有如此满腹诗纶的才女,七步成词之急智比之曹植亦不遑多让。
恨一个人也许需要很久,喜欢一个人却似乎只需瞬间。剎那工夫,紫琼便让我改变了对她的看法,似乎不再是一个阴险毒辣的蛇蝎美人,而只是一个在暴虐下逼不得已而为之的可怜女子。
此时,我的心情真的是很复杂,既有些希望看到黄总再对其施展暴力好让我开开眼界,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忍。
但见黄总好像对紫琼能这么快想出一首绝妙好词来也有些诧异,但只一小会,便听得他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才女就是才女啊,真不愧是我的心肝宝贝,这也没能难倒你。好,我说话算话,不打你了,不过嘛……」
黄总说到这儿故意顿了顿,我正猜想这老头子又想出什么损招,便见到他拿著皮鞭的末端在紫琼裸露的娇躯上游来游去,口里狂笑道:「我可没答应不给你挠痒痒哦!」
紫琼被柔软的皮鞭不断传来的骚扰弄得麻痒难忍却又避无可避,娇躯如同水蛇般腾转挪移,口里却「咯咯咯」的笑个不停,语不成句的哀求:「别………主人……别挠了……嗯……好痒啊……奴儿受不了了啊……」
「痒啊,哪里痒啊?是不是下面的小妹妹又在思念我的小弟弟啦?」
黄总肆无忌惮地用言语羞辱著眼前显得柔弱无依的美娇娃,脸上掩不住身为『主人』的优越感,洋洋得意之色尽显於外,直看得我双眼冒火。
更不可思议的还在後面,只见黄总双手一张,挽住了紫琼双腿的腿弯,又猫下身去将它们扛在了肩膀上,紫琼全身的重量几乎一下子全堆在了系在手上的那条麻绳,痛得她「啊」的一声惨叫,让我不由得担心她幼嫩的双手会不会给勒断了。
但我的视线又很快被黄总手上的皮鞭给吸引了过去,只见他拿著那皮鞭径往紫琼的两腿之中插去,但听得紫琼「哎……」长长一声夺人心魄的消魂呻吟,引得我心神一震,脚下一个踉跄,竟一脚踩空,身子便往旁边直坠下去……
我命休矣……
第十二章 大难不死必有艳福
「嘭」的一声响,震得我头晕脑胀,以为这回就算不死也得落个断手断脚,隔了良久方才回过神来。望望四周,这才明白原来是十楼刚好有个空调就装在我们11楼的窗户右下方,而且外面还焊了个大钢罩。无巧不巧,我正好就跌在了这个钢罩上。
趴在上面我战颤栗栗的往下面望了一眼,但见得底下来来往往的汽车就像小玩具一样,不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脚跟子发软,这要真摔下去了那还不得粉身碎骨啊,看来我还真是命大福大。
转头望望上面,看来黄总和紫琼可能正玩得HAPPY ,没听见外面的声响,所以并没出来观望,我不由得又是暗暗庆幸,要是惊动了他们,那可真不知该怎么收场。
稍定下心,我便寻思著该怎么下去。赫然发现在我呆著的地方左下角就是十楼的窗户,而且那窗口还是打开著的,天无绝人之路啊,我欣喜若狂,小心的攀著钢条往下踩,慢慢爬进窗子里跳了下去。
脚踏实地的感觉真是美妙,一下子就让我惶恐不安的心情平静了下来,更妙的是屋里一片漆黑,显见得是没人,要不然突然从外面飞进一个人来,不被他们当成贼给捉起来才怪咧。
隔了一会,我的眼睛才适应了黑暗,开始好奇的打量起四周来。只见屋里到处摆放著一些看起来乱七八糟的东西,屋中间还立著一个好像用布盖著的什么东东,我走近瞧了瞧,原来是台摄像机啊,看来这里应该是一个摄影棚了。
忽然,我的双眼被墙上挂著的东西给吸引住了。藉著从屋外射进来的淡淡月光,我觉得墙上好像有无数个美女在对著我笑,朦朦胧胧的月光中,只感到上面的美女们个个是袒胸露背的摆出一幅搔首弄姿的模样,美得像仙女一般。
有美女看耶,我一阵阵兴奋,早将刚才的惊吓拋到了九霄云外。沿著墙角我一幅一幅照片慢慢审视过去,鼻子都差点碰到了墙上。
只见照片上的美女们个个都是豪乳蜂腰,或穿古典的旗袍服饰,或穿流行的性感服装,更有只穿三点式的泳装露出大半个酥乳的,看得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众多的美女聚在一起直叫人眼花撩乱,好想把她们都抱回家去慢慢欣赏。忽然,一个大美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在一大堆美女中她显得是那么的抢眼那么的特别,令人不由得想多看几眼。
她不像墙上的其它女孩子一样有著一对傲人豪乳和丰满肥臀,反而是小胳膊小腿的,长得娇小玲珑,但奇怪的是她的身材又十分高挑,所以显得身段非常苗条,但又不像一般清瘦的女孩子显得过於瘦骨嶙峋、病恹恹的,她的肌肉异常丰满,即使在照片上看起来也是充满了弹性,使得整个人显得激情飞扬、活力十足。
其中有一张照片她半跪在地上回首眺望,露出了不著一缕光洁如镜的玉背,半个呈尖圆锥形如羊脂般嫩滑的酥乳也恰到好处的在胸前显出一角,优美的曲线足以让每个正常的男人见了都会发狂。
我屏住了呼吸痴痴的凝望著这幅美轮美奂的照片,四周静悄悄的,静得我都能听到自己喉咙使劲咽著口水发出咕噜声。
我的眼睛再也舍不得从她身上移开,死盯著少女回首眺望的眼睛一眨不眨,虽然只是张照片而已,但少女的脸上似乎仍焕发出一种雍容华贵的气息,令我见了竟不由地觉得有些自惭形愧,似乎这样的凝视对她来说也是一种亵渎。
突然,我的脑袋「轰」的一下,似有灵光一闪,怎么那脸蛋那付身段看起来那么熟悉啊,究竟是谁呢?我在脑海飞快的搜索著。
啊,是她!就是那个我刚到北京就奇遇般撞到的女孩,那个让我只见了一面便魂牵梦绕不能忘怀的可爱天使。我还以为今生是再也无缘相见了,原来她却是在这儿上班啊,看来还是个模特儿呢,难怪走路是那么的婀娜多姿,如迎风杨柳般,我的眼前又浮现出第一次见面时她离去的身影。
唉,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光想到她那摆来摆去的娇小臀部就让我的鸡鸡憋得不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竟又会让我鬼使神差的让我撞到她工作的地方来,这回我可得好好把握机会,不能再让她给溜了,想到这儿,好像她已经成了我的掌中之物似的,我嘿嘿嘿得意的笑出了声。
不知不觉的就看到了深夜,我意识到该走了。依依不舍的走到了门口突又心有不甘,我又走到了那几幅照片前取下画框将照片抽了出来,心想:暂时见不到真人,拿几张靓照回去贴在床头,晚上要是睡不著觉也好对著照片过过瘾。
很快,那几张照片就被我卷成一团藏在了身上,就算明天她们来了发现照片不见了应该也不会去报警吧?我想,又觉得有些好笑,没想到我竟也做了一回偷香窃玉的采花大盗。
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不知昨晚黄总後来是怎么折腾紫琼的,那个平时老扮得眼高於顶的贵妇被屌了一夜後会是一幅什么模样呢?按捺不住强烈的好奇心,我早早便赶到了公司。
去得太早,公司里竟是空无一人,我无奈的坐在沙发上看起了昨天的报纸。
「昔哥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啊?」
终於有人来啦!我听见招呼欣喜若狂的抬起头来,原来是安琪小妹妹啊。
小丫头今天依旧是一幅朴素的打扮,身穿一件无任何花纹纯白色的衬衫,下部套了条时下少女们最流行的喇叭牛仔裤,足穿一双厚厚的松糕鞋,脸上带著她特有的纯真笑容,正好像有些疑惑又有些调皮的望著我问,真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我心想。
「怎么?在你印象中我是个老是迟到的人啊?」
「不是啦,不是啦,我只是这么早见到你有些意外而已啦,你别…你别…」
小丫头以为我生气了,急忙辩解,连话都说不流利了,只急得一张小脸胀得红扑扑的,十根手指交叉在身前不安的扭捏著,实在是太可爱啦,我忍不住就想再逗逗她,於是我故意扳起个脸,凶巴巴的说:「你还说不是,不是怎么早见到我就觉得意外啊?」
小姑娘还没见过我的凶样,一下子吓傻眼了,一张小嘴哆嗫著抖个不停,期期艾艾的就是说不出话来,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现在还有这样胆小的女孩子啊,看来我是真把她给吓倒了,我再也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捂著肚子对她说:「我是同你开玩笑的啊,看把你吓的,傻丫头。」
安琪愣了一愣,总算回过神来,扑了上来抡起一双小粉拳就往我的身上招呼,边打边说:「大坏蛋,大坏蛋,老是欺负人。」
小粉拳落在身上不轻不重如同搔痒,捶得我骨头都酥了。我一把拉住她的小手使劲一拽,她便跌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我马上一手环住她的柳腰,笑眯眯的对她说:「昔哥哥坏,昔哥哥让你打个够本出出气好不好?」
小姑娘大概平生第一次被个男人抱在了大腿上,羞得脸都红到了脖子根,拼命的扭著身子摆脱开我,气呼呼的丢下一句「哼,不理你了。」便慌里慌张的跑了去。
我呆呆的看著她手忙脚乱的假装收拾东西,空气中仍弥漫著少女身上的幽香,我耸了耸鼻子用力吸了吸,那股幽香直渗入五脏六腑,味道好极了!
没来由的,我却突然想起了昨晚黄总和紫琼的对话,深切的悲哀一下占据了我的心,舒适愉悦的感觉消失殆尽。这像花朵般招人喜欢的小女孩他们两个竟也能狠得了心下手,想起剑虹的遭遇,更让我觉得不寒而栗。
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尽我所能保护这个可爱的女孩不被伤害,可我有这个能耐吗?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告诉她真相???不行,这不等於告诉她我偷窥了黄总他们吗???再说她会相信我的话吗???还是……一时竟觉得心乱如麻头痛欲裂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昔哥哥,你在想什么啊?怎么呆呆的?」安琪不知何时又来到了我的身边,看著她脸上一幅天真无邪的神情,浑然不知一双魔掌即将把她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我差点就脱口而出将真相告诉了她,话到嘴边,恰好有人进来了。
是曼玲来了,一进门便有些狐疑的看著我们俩,那看我的眼神和昨天可是大大不同了,分明是多了几分柔情蜜意。我还没来得及跟她说话,公司的其他人这时也陆陆续续的来上班了,但渴望见到的紫琼却还没来,黄总也不见踪影,我只好装作无事的样子回到了我的办公桌前坐下。
这时一班女孩子聚在一起,立时就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说的无非是哪个明星的绯闻、物价指数,闹得像个菜市场似的,吵得我心烦。
说著说著,她们又谈起了男女平等的问题。琼姐和玉姐两个好像对男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将天下男人说得是一无是处,还说什么中国女人被男人压迫了几千年,凭什么男人就可以花天酒地三妻四妾女人就不可以?现在该是女人翻身做主人的时候了,男人应该留在家里带孩子和做家务,女人出外工作赚钱,尽情享受生活,说得其他人也是唯唯诺诺点头称是。她们顾自发表著自己的高论,简直是把我这个摆在她们面前的大男人视若无物。
听了她们一席话,直把我气得七孔冒烟。我曾听曼玲说起过,琼姐虽说今年只有32岁,可婚龄倒有十年之久了,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今年也十岁了。
她老公原是她的大学同学,据说他们当年是因为一时冲动偷吃了禁果,琼姐被搞大了肚子,闹得学校里人人皆知,迫不得已的情况下,琼姐才和她老公匆匆忙忙的奉子成婚。
婚後几年听说夫妻俩感情还是不错的,只是後来他老公所在的国营单位因经营不善大量裁减员工,她老公也不幸的成了下岗大军的一员,每月只有可怜的三百块劳保可领,从此便意志消沉赋居在家。
自然这引起了琼姐的强烈不满,突然失去了一方经济来源的小家庭也处处过得捉襟见肘,於是吵架便成了家常便饭,每次当然是琼姐的老公被她骂得狗血淋头,大概无非都是些没本事、窝囊废之类的话吧,她老公最後终於受不了离家出外闯荡,声称不混出个人样绝不再回来,从此渺无音信,据说这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
一个女人担起一头家却是够难的,可这也不全都是他老公的错吧?全国的下岗职工成千上万,有几个是反而因祸得福成了富翁的,大多还不是都在贫困线上苦苦挣扎。退一万步来讲,也不能因为他老公一人没能力就将天下的男人都说成了饭桶吧?
至於那个玉姐,更是让人想不明白。玉姐年方28,正是女人最成熟美艳的时候,再加上她又有一幅姣好的面容,又会穿衣打扮,时不时的还会发几声嗲,所以不乏裙下之臣,追她的男友据说足有一个排。
现任男友听说还是个什么跨国公司驻华分公司的部门经理,也算得上是个成功人士了。他不但没有一般男人有了钱就会去寻花问柳的毛病,而且还对她特好,玉姐想要什么他都会尽量满足她,将她装扮得漂漂亮亮的,还听说他们已经打算在年内成婚了,就这么个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好好先生,在玉姐看来竟也是不满意,说什么他呆头呆脑不解风情,一点也不浪漫不明白她的心。
我拷,我晕!现在的女人都是怎么啦?一个是留守怨妇,渴望过三夫四男的生活,一个则是已快谈婚论嫁了却还在嫌东嫌西,恨不得未来的老公集天下男人的优点於一身。要不是因为想著好男不与女斗,再加上双拳难敌四手,那我倒真想过去跟她们理论理论。
万没想到,这群八婆说著说著竟扯到我身上来了。起头的正是琼姐,她说别看我长得惇厚老实的样子,可眉角弯弯、眼带桃花,骨子里肯定是个贪恋女色的大色狼,还说我嘴皮薄薄说话油腔滑调,将来一定和他老公一样是个没良心的家伙始乱终弃。不止如此,她还好心的告诉诸位MM千万不能喜欢上我,要不然就会後悔莫及的。
她虽然刻意降低了声调惟恐被我听见,但我的耳朵却还是听了个一字不差。
哇,气得我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自己被老公拋弃了也犯不著这样子损我将气撒在我身上吧?老实说,她说我是个色狼倒也罢了,这我并不否认,但说我没良心那我可就不依了,我说到底也只不过是有点多情而已,给她这样子贬低我,那我今後还能指望在公司里泡到马子?
事关我的终生性福,我当然是紧张万分。细瞧了各位MM的反应,只见玉姐是一幅深以为然的表情,曼玲和剑虹两个则是抿著嘴偷笑但也没表示反对,真枉我这么疼惜她们两个了,我在心里暗骂著。再看安琪小妹妹,她倒是瞪大了双眼,显得有些茫然失措,看样子是不大相信琼姐的话。
我想就这么算了吧,给她说上几句坏话也伤不了我的皮毛,我堂堂个大男子汉犯不著跟一个活寡妇计较,可她竟像故意跟我过不去,又特别对安琪说我这样的人最喜欢欺骗像她那样单纯的小女孩的感情,叫她要小心提防我。
一股火直冲脑门,我气冲冲的走了过去对她说:「婉琼姐,在这背後说我啥坏话哪?也说给我听听啊!」
婉琼姐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竟给我来了个全盘否认:「我们哪有说你啊,我们是在说茜玉的男朋友呀,不信你问问茜玉是不是?」
茜玉姐一个劲的点头附和著,没法子,我只好将求助的目光转向剑虹跟曼玲,可她们一见我望向她们就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假装没看见。唉,真是女生外相啊,看著老公我被人家在背後说坏话竟也不帮帮我!气归气,婉琼姐不认我倒也拿她没辙。
一肚子气正没处撒,门外倒刚好走进一个人来,脸若冰霜、双眼望著头顶,不是紫琼还会是谁。她一进门便冷冰冰的说道:「都上班时间了你们一群人还聚在这里闲聊,没事干啊!」
「哦,是紫琼姐来了啊,我还以为你昨晚是不是去哪里玩得太晚太累,今天不来上班了,这会正同大家谈这事呢。」
我本就憋了一肚火,再加上昨晚又恰好让我见到了紫琼被凌辱的一幕,心里自然就有些鄙视起她来,所以这会对她说话也不像平时那般客气,阴阳怪气的就把她的话给顶了回去,说到玩得太晚太累时还刻意拉长了语调,只把心里有鬼的紫琼气得脸发青,手指著我「你……你……你……」的就是说不出话来。
看见一向跟我过不去对我颐指气使的林大小姐被我的话堵到胸口结结巴巴的狼狈样,我的心情畅快无比,闷气一扫而光,不禁哈哈哈笑出了声。其他人见气氛不妙,早就偷偷溜走跑到各自的办公桌前假装忙去了,只拿眼偷偷地往我们这边扫。
出了一口气後我的头脑倒是马上就冷静了下来。哎呀,真是失言了,要让她怀疑到昨晚她和黄总的激烈场面可能是让我看到了,那可大大不妙。思虑及此,我不禁惊出一身冷汗,当下忙掩饰道:「紫琼姐千万不要多心了,我只是见你这么晚了还没来上班,所以才猜想你可能是昨儿晚上去哪玩过头了,有些担心你的身体而已。」
紫琼听了我的解释,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一些,但仍是气鼓鼓的高昂著头往她的财务室走去。「乓」的一声响,门被她用力的关上了,余音在室内回荡著。
我一下子变得有些意兴阑珊,闷闷不乐的回到了我的座位。无聊之下想起了我来北京後发生的一切,恍恍然就像做了一场梦,街头美妙的邂逅、奇迹般的英雄救美、意外的收获曼玲,惹人疼爱的安琪,耳闻目睹的各种怪异景象,还有背後那张看不见摸不著却又实实在在感受得到的黑幕,只觉得一切都彷佛是虚无缥缈令人难以置信。
呆呆的就这样坐过了一天,眼看著就日落西山了,我突然又想起了那个色胆包天的廖科,怎么他这么能沉得住气啊,一整天也没打个电话给我,难道他不想要回录音了?绝不可能!那他又想怎么办呢?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由得烦躁的起身度了一圈,这才发现公司里的人不知何时都走了个七七八八,路过财务室时,发现紫琼也走了,曼玲正微弯著腰趴在放在里面的复印机上复印资料。
我静悄悄地走到了她的身後,猛然一下抱住她的柳腰,一只手更不安份的按在了她翘起的臀部上……
「呀!」曼玲一声惊呼,娇躯猛地扭动起来试图摆脱我,一转头看见是我,又是「咦……」的一声娇喘,嗔怪道:「怎么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哪个大色狼呢?」
说著,身子便一下放松了下来。
「怎么,除了我还经常有别人这样子搂著你抚摸你的屁屁啊?」
我一边享受著抚摸女人丰满的臀部带来的快感,暗叹才只过了一夜曼玲原本略嫌有些平坦的臀部就变得肥美圆润起来,但一边仍不忘调侃她。
「嗯……你这大色狼,占了人家便宜还来欺负人家,人家不来了啦。」
「噢,谁叫你今天婉琼姐说坏话的时候你也不帮我的,那我就只好坏一次你看看咯。」
「那人家婉琼姐就是没说错你嘛,你就是个大色狼大坏蛋。」
「你不认错竟还敢跟我顶嘴?看我怎么修理你!」
曼玲兀自犟著头摆出一幅偏不认错你又能奈我何的模样,娇躯还作势不断挣扎著,我的手倒趁著她挣扎时双腿间露出的缝隙嗖的一下便滑到了她的股间,一个不小心手指头便顶著她薄如蝉翼的内裤戳进她的密道里去了。
「哎哟,你的手指戳到人家那地方啦!」
少女最敏感的要害部位突然受到侵袭,令曼玲忍不住娇呼出声,刚刚还活蹦乱跳的身子一下子便无力的瘫软下来,脸颇上也立时浮上了两抹红霞,娇羞美态令人心醉。
「嘿嘿,我看你这回还敢不敢嘴硬!」我阴阴笑著,手指毫不留情的在她的小洞中深挖浅扣,一股温热的溪流从密洞深处逐渐渗出,浸湿了那条薄薄的小内裤……
「哦……嗯……昔哥哥,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嗯……饶了我吧,好痒痒啊……喔……」
曼玲终於抵挡不住,一迭声的求饶。我得意的望著刚刚还刁蛮任性的少女在我的淫威下转眼就变成了一头温顺的小绵羊,如歌如泣的呻吟讨饶声声入耳,令我成功征服少女後的成就感空前膨胀,周身热血翻滚,精虫上脑,我只觉得有种强烈的需求急需发泄,便附在她耳边柔声对她说:「玲儿,今晚去昔哥哥家里陪我好不好。」
曼玲的声音低得我几乎听不见:「不行啦,人家那儿…那儿还疼得慌呢。」
「那让昔哥哥帮你揉揉就不疼了呀!」我犹不死心,一只魔掌在她的小山丘上轻擦暗揉,同时考虑该不该把她就地正法喽,要知道,男人这欲火一旦上来了,那可实在是难以再按捺下去。
「快放开我,别让人看见了,这可是在公司里。」
曼玲突然嘣出这么句话,把我吓了一跳,脑子马上清醒了些,这才听到了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还没等我完全明白,一个身影已经从门前掠了过去。
好像是安琪!我差点晕了过去,要让她见到了我跟曼玲在这儿亲热,依她清纯的秉性恐怕是断断不能再接受我的了,那我精心设计好的计划不得全部泡汤?
这样一来,那我岂不是拣了芝麻却丢了西瓜?
想到这里,我忙丢下曼玲追了出去。只见一个身影正在收拾著办公桌上杂乱的物品,可不就是安琪嘛。我缓了缓气,故作镇静的走到了她身旁。
「安琪,都已经下班了你还没走啊?」
「昔哥哥,是你呀。我刚拿了垃圾去外边倒掉,回来看见桌子上很乱就收拾了一下,这就要走了。昔哥哥,怎么你也这么晚还没走啊?」
「哦,我在等曼玲复印资料,拿到资料後就走了。」我胡乱应答著,心中暗暗庆幸,看来她是没有看见我和曼玲在一起了,要不然凭她单纯的模样是绝对装不出这样若无其事的样子来的。
「这样呀,那我先走了。ByeBye」
安琪说完便像阵风一样飘走了,曼玲这时也走了出来,紧张兮兮的问我:
「安琪没看到我们在一起吧?」
「看见又怎么啦?男未婚女未嫁的在一起还犯法了不成?你既然那么怕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就别找我做你的男朋友呗,我顶多打光棍得了。」
「不是啦,不是啦,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啦!人家是怕给同事们知道了不好意思而已嘛!」
曼玲急急的分辨著,小脸憋得通红,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看得我暗自发笑,我当然是知道她不想让人看见是因为什么,设想一下就知道,有哪个女孩子会愿意给同事们知道她跟公司的男孩子拍拖从而成为同事们说笑的对象,除非她是想嫁了。只不过她是怎么也想不到其实我比她还怕让别人知道我们的事,我之所以那样说只是想逗她玩玩,没想到倒把她吓成那样,我真是有点佩服我随机应变的演戏才能了。
既然如此,我索性就冷酷到底了。故意板著个脸,丢下句:「想怎么样你自己看著办吧。」我便顾自走了。
熬到了大门外,我终於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给我这一吓,恐怕曼玲今晚连睡觉都睡不安稳了,能令一个女人为你寝食难安实在是让人开心。
得意了没三分钟,笑容便突地凝固了。唉!我是啥时候变得这么玩世不恭的?
带著疑问我闷闷不乐的又回到了我的小窝。
第十三章 非典乱弹
整个晚上我都辗转难以成眠,身体里好像有无穷的精力无处宣泄。我翻出了昨晚偷来的那个我犹不知名的梦幻美少女的照片,幻想著她此刻就躺在我的床上,杏目含春的等待我的进入。高贵端庄的面容、玲珑剔透的身段,那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集天使与魔鬼於一身的尤物啊。
我越想越兴奋,捉住命根子的手也捋动得越来越快。眼前的美少女忽地又幻化成安琪那有些稚气未脱、整天笑意盎然的超级可爱面孔……哇,要是能双娇皆得,尽享齐人之福,那可就不枉此生了。
想著想著,好像两个大美人都已成了我的囊中之物,垂手可得了,一阵无法抑制的兴奋涌遍全身,小弟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一股股粘稠的乳液疾射而出……
床上被我弄得一片狼藉,匆匆收拾了一下後我倒头便睡,梦里会佳人去了。
或许是太劳累,一觉醒来竟已是九点了,我胡乱刷洗了一下便往公司赶。进到大厦里,忽记挂起昨晚的事不知有没有东窗事发,反正也是迟到了,不如先去那儿看个究竟,所以我便先跑到了十楼的那家摄影室门口观察一番,私心里也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见到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女孩子。
我鬼鬼祟祟的在门口绕来绕去走了几趟,发现里面人挺多的,个个谈笑风生没啥异样,我悬著的心总算放下来了,不过也没发现那个女孩子,不禁感到些许失落。看看时候也不早了,又担心待久了反倒引起人家的怀疑,我又急急忙忙的往楼上公司跑。
进到公司一看,虽早过了上班时间,但一班女人们仍旧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大吐口水,一看就知道黄总和那个惹人厌的林紫琼还没来上班,我不禁舒了一口气,也凑到了她们身边想听听她们聊些什么。
坐下来我才发现,一群美媚们今天都无一例外的戴上了个大口罩,将一副花容玉貌尽掩其中。
「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今天你们都打扮成这副样子啦?」
看见平时竞相在脸上涂脂抹粉争奇斗艳的美媚们今天如此一反常态,著实令我费解,忍不住便问了她们,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平时在人多的场合不轻易开口的安琪MM这时倒抢著答我:「昔哥哥你还不知道啊?这几天北京城里非典肆虐得厉害,为防万一我们就都戴上了口罩,我这里也给你准备了一个呢,快戴上吧。」
安琪说著就从随身带著的小背包里掏出了一个口罩就欲给我戴上。
安琪无意间流露的关怀让我开心不已,不过我还是挡开了她的手,说道:
「别,别,你昔哥哥的身体棒著吶,什么病魔菌怪统统百毒不侵。」我边说边拍了拍胸膛,高举双臂摆了个大力水手的经典POSE,把一班美媚们逗得个个捧著肚子笑了个人仰马翻。有的边笑还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瞧你瘦得像个猴子似的,说起大话来倒是一点也不脸红啊。」
我无意同她们争辩,顾自寻思著该用啥法子让她们都把那该死的口罩除下来呢?个个美媚们生得都是貌美如花,可戴上个口罩後给人感觉就好像看A 片时关键部位全给打上了格子,令人心痒难忍。要是不能说服她们把口罩给除下来,那恐怕我今天一整天工作都没好心情了。
脑袋瓜子一转,计上心头。看来先得给她们灌输点卫生知识,清了清喉咙,「咳」的一声,我便说了开来:「你们女人呀,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亏你们还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白领精英呢。SARS有那么恐怖吗?值得你们吓成那样?全球六十多亿人得SARS的人加起来也不过七八千人,死亡的人更是微不足道,每年出车祸死的人也比它多得多。要不是报纸那些老记们没什么新闻可写除了反恐战争就老拿非典做头条推波助澜,恐怕也不会造成这么大的恐慌吧?
你们没听专家说啊,SARS的死亡率也不过就10%而已,也就是说每十个不幸感染上的人也就一个会不治身亡,而且还多数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像我们年轻人嘛只要平时多注意一下卫生锻炼好身体就算撞上大彩感染了SARS那也死不了的,又不是什么绝症。依我看,每年染上爱死病这个真正不治之症的人可比染上SARS的人多得多了,但也没见什么人每次做爱时都记得戴上雨衣预防感染,你们说是这样吧?「
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说完,我便抬头观察著美媚们的反应,只见她们个个都是羞红了脸,除了安琪显得有些似懂非懂外,其他的美媚们都抿著嘴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打铁还需趁热,眼见得她们对我的话有些信以为然了,我忙紧接著又说:
「既然是这样,那你们还舍得将上天赐予你们的这副花容月貌给遮起来啊?还不赶快把口罩给除下来?」
美媚们大眼对小眼互相望瞭望,似乎还有些犹疑。可别功亏一篑了,我一急便狠狠的瞪了曼玲和剑虹一眼,她们两个立马手忙脚乱的将口罩除了下来。俗话说得好,女为悦己者容嘛,有哪个女孩子不想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讨情郎的欢心。想到这,我不禁有些洋洋得意。
那边厢,安琪更是显得乖巧,看见两位大姐姐都除下了口罩,不用我拿眼瞪她,她就听话的也把口罩除了下来。几位大姐级的人物大概对我刚才的奉承话也很是受用,纷纷也把手伸到脑後欲把口罩解下来。
眼见得即将大功告成,门外忽地进来一个人,人未到身边话先响起:「你们别听这个混蛋胡说八道,还是把口罩戴著稳妥些,要不然得了SARS你们可就後悔莫及了。」
冷冰冰的声调、尖酸刻薄的语言,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谁来了。给她这一搅和,几个将要摘下口罩的大姐们也停住了手,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气得差点七孔冒烟,这个活该给万人操的林紫琼,也不知我上辈子是不是杀了她们全家还是奸了她老母让她记恨到现在,处处跟我过不去。哼,以为这样就能难倒我啦。
「咳咳」两声,我又清了清喉咙,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相信公司的姐妹们个个都这么青春靓丽老天爷是不会忍心让她们沾染上SARS这个病魔的,再说我又不是叫她们啥时都不戴口罩,只是在公司里就没必要戴罢了。当然,如果有觉得感冒发烧身体不舒服的人呢,那最好还是把口罩戴上免得传染给他人就不好了,反正我是不用的。」
我一席话尚未说完,就见到婉琼姐和茜玉姐好像为了证明自己身体健康似的都已迫不及待地摘下了口罩。我用挑衅的目光斜眺著林紫琼,只见她气得浑身瑟瑟发抖,也不知是该把口罩摘下证明身体健康好还是不摘以示对我的话不屑一顾好。
能将这个不可一世的高傲公主气得半死让我很是得意,我也不给她机会让她想出法子来反驳我了,吹著口哨走到我的办公桌前坐定下来。
忽想起昨天鸿源印刷厂的徐厂长问我能不能给他们进批印尼铜板纸还没给他落实呢,赶忙拿起电话打给几个公司老总问了一下,接著就是不断的收发传真,来回报价。讨价还价的忙了大半天,已经压到最低价,说到我嘴皮子都干了,徐厂长这个老油条还老是嫌价格高说要考虑考虑,我操!慢慢考虑个够去吧,把我今天的好心情都给搞丢了,再一看表,已是快十二点了。
抬头看了看,公司里的人好像都出去了,只剩下安琪一个人坐在门口的沙发上发愣。想想她也够闷的,公司里的其他人没事时都能找个藉口出去溜溜,就她整天得待在公司里又没什么事可干。不过这也挺不错的,每次看见她可爱的面孔总能让我心情愉快起来,趁这个时候有空闲得捉住机会给她套套近乎。
主意打定,我便走了过去对她说:「安琪啊,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发呆啊?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
「哦,昔哥哥你忙完了啊?我只是一个人闷得发慌,想找个人聊天姐姐们又都出去了,你又忙个不停我不敢打搅你,只好在这儿傻坐了,哪有什么心事。」
安琪显见得对我的到来很是开心,小嘴喋喋不休的诉说著她的委屈,眼睛扑闪扑闪的望著我,隐藏不住的喜悦尽在那深邃的瞳孔中。
「小傻瓜,我再忙你也可以叫我啊,我怎么能忍心不理我可爱的安琪妹子呢?
看见你一个人在这儿呆坐著,真让我心疼呢!「
我这话半是讨好,一半也是出於真心,看见安琪一个人坐在偌大的沙发上形单影只孤寂落寞的模样,真的让我有心痛怜惜的感觉。安琪听了我的话,显见得也很感动,她羞涩的低下了头,用低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昔哥哥,你对我真好。」
看来有机可乘,我赶忙上前一屁股坐在她身旁,伸出手去非常自然的揽住了她的肩膀,用温柔得不能再温柔的声音对她说道:「昔哥哥每次见到你就感觉好象见到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当然是要对你好啊。」
此话一出,把安琪感动得一塌糊涂,她两眼发红犹不敢相信似的问我:「昔哥哥,真的吗?你还有个亲妹妹啊,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我哈哈大笑起来:「傻丫头,我老爸老妈就只生了我一个宝贝还老说我气得他们起码少活了十年,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生块叉烧,我哪还有兄弟姐妹哟,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盼望有个可爱的妹妹陪我玩,你不就是我的亲妹妹嘛!」
安琪听得忍不住扑哧一笑,但马上眼里又笼上了一层薄雾,显得有些伤感的说:「我爸妈也只生了我一个独生女,虽然我爸经常抱怨没有个儿子继承香灯,但对我还是非常宠爱,从小就把我当成掌上明珠般的呵护,对我也管得很严,只是他们都很忙,没什么时间陪我,所以我小时候看见那些有哥哥陪著手牵手一起上学的女同学们都不知有多羡慕她们呢。」
安琪说著说著动情的将头轻轻倚靠在我的肩膀上,美丽的大眼睛也闭上了,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从发鬓间散发出一阵阵淡淡的幽香,扑天漫地的弥漫开来……
我完全沉浸在这美妙的惬意中,搂著安琪的手不知不觉地加重了几分力道,将她拥进我的怀抱,头也俯了下去,脸颊亲吻著她如丝绸般柔滑的秀发,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我耸动著鼻子贪婪的啜吸著安琪身上越来越浓郁的芳香,若有若无、如虚如幻,丝丝缕缕像精灵般直渗入我的五脏六腑,久违了的似水柔情又在心中袅袅升起,只想就这样互相依偎著直到永远……永远……
就在这样浪漫的时刻,我却又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黄总和紫琼的对话,莫名的巨大恐惧一下子攥紧了我的心——疼——疼得像就要裂开。
我松开了安琪,转过身子,伸出双手轻轻捧起了她那如花朵般娇艳的俏脸,天真无邪的双眸适时睁开同我的双眼互相凝视,一汪深情尽埋其中……心……又是刺痛得厉害……
「安琪,告诉我,你怎么会到这儿来上班的?」
我的声音带著藏不住的悲鸣,安琪显得很讶异,但还是温顺的回答道:「是我爸爸叫我来的呀!」
「你说什么???是你爸爸叫你来的!!!」我震惊得差点晕倒,竟然有做爸爸的会这么狠心将亲生女儿推入火坑?
我一急倒忘了她爸爸又怎么会知道黄总对他的女儿起了歹意呢,当时只是觉得对他爸爸恨之入骨。
安琪对我的反应感到莫名其妙,但仍接著解释到:「我爸爸和黄伯伯是好朋友,他看我读完书後整天吵著要出去工作,可又担心我从小养尊处优根本没接触过社会,出去後容易给人欺骗,所以呢,他就把我安排到黄伯伯的公司里来了,说是交给他的好朋友照顾会比较放心。可我来公司这么久了,黄伯伯也没安排什么事给我做,整天都是呆在公司里,都快把我给闷死了。」
安琪一口气说完,气鼓鼓的嘟起了小嘴,似乎是对黄伯伯的过分照顾很是不满,殊不知这个好心的黄伯伯却是只披著人皮的黄鼠狼,正在想方设法的想要把这只幼嫩的小鸡叼到嘴里呢。
唉!可怜的小女孩,我禁不住长叹了一声,思虑著该不该把实情告诉她。
「昔哥哥,你怎么唉声叹气的呀?是不是有啥烦恼?说给我听吧,我来帮你分担!」
安琪的叫声将我的思绪打断,我抬头望瞭望她,她的脸上又绽开了纯真的欢颜,刚刚的牢骚一扫而光,好像孩童般不知烦恼为何物,如水清澈的眼睛里又分明带著几分关切。
这个傻丫头,自己都泥菩萨过江了还不知情,倒还想替我分担烦恼!望著她无忧无虑的童真面孔,我实在不忍心将那些龌踀不堪的事情讲给她听,就在那一瞬间,我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尽我所能,保护这个纯洁的小天使不受到伤害!
「哦,没什么,我有啥可烦的。安琪啊,聊得都忘了时间,现在都快一点钟了,肚子饿了吧?我们到楼下找家餐馆先填饱肚皮好不好?」
「昔哥哥你请我吃饭啊?好啊好啊,可我想吃肯德基呢,行不行呀?」
「你就是想吃天上的龙肉昔哥哥也得请你呀,快走吧,我的好妹妹。」只不过请她吃顿饭而已嘛,安琪就开心得神采飞扬,整个人又蹦又跳的,真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恐怕我就是把她骗去卖了她也还是懵懂不知吧?我暗暗发笑。
吃完饭回来,还没到上班时间,公司里仍是空无一人。可我和安琪的关系好象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安琪不再像早先一样叽叽喳喳的和我说个不停,她低著头静静地蜷缩在沙发的一角,离我远远的,好像在刻意保持和我的距离,但她的一双小手紧缩在胸前时不时地摆弄著她系在手腕上的一条小小的银链子却充分暴露了她内心的局促不安。
我可不甘心就这样傻不拉叽的呆坐著,让这难得的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白白流失。於是我起身走了过去在她面前站定,俯下身去。可还没等我开口,安琪就像只受惊的小鹿一般头一仰身子便往後倒去,眼露惊恐之色的瞪著我,口里惶急的叫著:「昔哥哥,昔哥哥,你想干什么呀?」
我被安琪的激烈反应吓了一跳,不禁愣了愣,但马上又伸出手去在她的秀发上拂了拂,对她说道:「我看见你头发上沾了一点纸屑,所以来帮你弄掉它啊。
你以为我想干什么呀?「
「对不起啊,昔哥哥,我……我……我还以为你想……你想……」
安琪小嘴嘟噜著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脸憋得酱红一片,可越急越是说不清楚,看她那惶急的模样,大概是恨不得有个地洞给她钻下去就好了。我越看越是喜爱,口里却是不依不饶的继续逗她:「噢,我明白啦。没想到安琪妹妹你这么人小鬼大呀,你一定是以为昔哥哥刚才是想Kiss You 吧?」
「不是的,不是的,人家才没这样想呢……」安琪举起两只小手摆个不停,急急忙忙的分辨著,可她那不善於说谎的眼睛流露出的羞涩却出卖了她。
我暗暗得意:刚刚明明是自己心怀不轨的,可随机一变倒像是无辜的受到天大冤枉似的,看来偶骗MM的功夫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说起谎话来是眼不眨、心不跳的。得意归得意,我虽引得安琪愧疚不已,但我想一亲芳泽的计划也落空了,再得意也弥补不了我的失落,我无可奈何地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这时,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沉闷,我们俩都没再说话,一向自认口齿伶俐的我此时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题。
空气郁闷得令人有窒息的感觉,安琪好像也感受到了这略显诡异的气息,整个人愈加紧张起来,头垂得低低的看著自己抱在胸前的两只手,十根青葱样的手指交叉在一起不安的扭著。那双小手生得肥嘟嘟的像婴儿的一般模样,圆鼓鼓隆起的手背充满了肉感,皮肤光洁得发出耀眼的光芒,但十根纤巧的手指却由於她用力的搅动而变得烫红,也烫疼了我的心,让我恨不得抢上前去一把将它们握在掌心里亲吻。
有了上次失败的经历,深知安琪还是个情窦未开的小女孩,我可不敢再贸贸然冲上前去,免得又唐突了佳人,到时便宜没占到反倒落下个咸湿鬼的名声,白白将这些天来辛辛苦苦才在安琪面前建立的大好形象一举断送掉,那以後再想亲近她恐怕就又得回到梦里去了。
眼见得小美人近在咫尺却没能令她投怀送抱,我这心里是火烧火燎地急啊!
这一急,脑子不免胡思乱想起来:或许早先我手脚放利落点,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抱住她就乱啃,然後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把她的衣服剥个精光,接著再来招霸王硬上弓,将生米煮成熟饭,那说不定她也就顺从我了,哈哈哈……
不行不行!心里另一个声音跳出来对我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那和你向来厌恶的强奸有啥两样?你要做的不只是要得到她的人,更重要的是你还要赢得她的心。得到她的心,懂吗?你这混蛋!
别急别急!一定有法子的。我安抚著自己。费了好大的劲心情才终於平复下来了。
直到这时,我的大脑才开始正常开工,忽地一激灵,哎呀!怎么把我那百试百灵的法宝给忘了?我忙伸手到兜里掏出了那两个宝贝,然後就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摆弄著,不时发出「当当当」的声响。
不出所料,果然引起了安琪MM的注意。她站起身不知不觉的挪到了我的身边来,又在我的跟前蹲下身去,抬起头来双眼紧盯著我的双手看,脸都快撞到我的膝盖了。
我仍假装没看到她,内心里却乐开了花:我这法宝一出你这条鱼儿还不得乖乖上钩!乐归乐,我这脸上可一点也没显露出来。十指翻飞,出手更加的出神入化,把安琪看得眼花缭乱,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珠骨碌碌的转个不停。
终於,她忍不住强烈好奇心的驱使,大声叫了起来:「昔哥哥,你好棒耶!
你这是怎么弄的呀,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你快告诉我呀!「
「那怎么行,可是我的看家绝活,哪能随便告诉别人呢。」
「嗯~~,昔哥哥,告诉我吧,求求你了。」
安琪一时情急,暂时忘记了女儿家的羞怯,伸手便捉住我的手腕不住摇晃,一颗螓首也随著左右摆动,脸上是一副杀死人不用偿命的哀怜神情。哇塞,安琪竟拿出了女儿家杀遍天下无敌手的绝招——撒娇。
少女自然流露的娇嗔美态叫我看得心湖泛起一阵阵涟漪,魂儿都不知飞到哪去了。安琪看我呆呆的没有反应,以为我不肯告诉她,伸手又在我的手臂上狠狠的拧了一下,还威胁我说:「昔哥哥,你要再不告诉我,我可就不理你了!」
手臂传来的一阵疼痛总算把我的魂儿又拽了回来,看著眼前的安琪,正拿眼气恼的瞪著我,美人薄嗔微怒,又别有一番风情。
我微微一笑,又逗起她来:「告诉你也不是不行啊,可你拿什么报答我呀?」
安琪一听有门儿了,马上又兴奋起来,天真的问道:「昔哥哥,那你想要我怎么报答啊?」
「最起码也得说上几句让我听了开心的话吧?」
「昔哥哥,你是天底下最最最好的大好人!」
「唉,没一点创意,不行,重说一个。」
安琪歪著脑袋想了想,突又兴奋的叫了起来:「昔哥哥,你是天底下所有女孩子最最最崇拜的偶像!这回行了吧?」
安琪说完一脸得意的望著我,似乎对自己能想出这么一句话来十分满意。能被一个女孩子这样夸奖,我当然也是听得心花怒放,但我仍满脸坏笑的对她说道:「不行不行,太肉麻,太夸张了,给其它女孩子听到了不拿臭鸡蛋扔我才怪呢!
快重说,重说。「
安琪这回可不依了。她扭著身子,恨恨的说道:「咦~~,你根本就没打算告诉我,尽拿人家寻开心,我恨死你了!」
说著安琪就起身欲走,还好我眼疾手快,一把便拉住了她的小手,急急分辨道:「我不过是同你开玩笑吶,怎么会不告诉你呢?来,快坐下,我教你玩。」
安琪一听这话马上转怒为喜,兴高采烈的坐在了我的身旁。玩闹了这么久,差点就弄巧成拙了,这回我不敢再儿戏,开始正正经经的教她,手指拿著那两个法宝慢慢变了一次给她看。
「哦,原来是这样啊!快给我试试。」
安琪恍然大悟,眼里藏不住的欣喜,从我手上抢过法宝就急不可耐的摆弄起来。
「当」的一声,一枚硬币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怎么回事呀?看起来很简单的嘛,怎么我就弄不起来呢?」
安琪一脸不解的望著我说。
「当然了,看起来简单弄起来就不容易了,没有娴熟的手势是办不到的,我都不知练习了多久,你才看一次就想学会啊?看好了,手指要这样……这样……
才行。「
我边说边又做了一次示范给她看。
又是「当」的一声。
「还是不行呀,气死我了。」
安琪气呼呼的鼓起了小嘴。
「笨蛋,坐过来点,我手把手再教你一遍,要是还学不会那我可就没办法了。」
我说著便捉住安琪的手将她往我身前拉,同时双腿也张得大大的,在身前空出了一块位置。安琪不知是不愿被我看成真的笨蛋还是真的很想学会这个小把戏,反正是毫无反抗的被我拉过来坐在了我的双腿间。她可能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式有多么羞家,嘴里还不服气的嚷著:「我要真的学不会那也是因为你这个师父教得不好,可不是因为我笨。」
「好,好,好,顶多我保证教到你会了为止,行不行啊?我的小姑奶奶。」
我心不在焉地答著她,思绪早已是波涛汹涌了:这个小丫头,上当受骗了还不知道。
这时她整个人被我夹在中间,我的两只手也伸到了她的胸前,捉著她的两只手,头趴在她的肩膀上同她的脸颊厮摩著,我的眼睛不但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那修长的玉颈,更能透过她的领口窥视到她洁白无暇的酥胸,她戴的好像是最常见的那种少女型的纯棉胸罩,就是连花边也没有的那一种。
我和她的距离是如此的近,近得我连她生长在雪白的肌肤上的那些浅黄色的绒毛也看得清清楚楚,这时要是有人看见我们现在的样子,一定会以为我们是一对小情人,而我正在对她诉说绵绵不绝的情话。
要说我这时一点邪念也没有那是假的,本来嘛,我设计将她引诱过来时就没安什么好心,现在又是温玉满怀,我冲动得就想把她抱到我的大腿上,然後在她的娇躯上下其手,探寻少女的秘密。
但我握住安琪小手的手却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她的小手嫩滑香凝又富有肉感,用力握紧却又觉得像是柔若无骨般,这种感觉似曾相识,让我……让我……
让我又有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冲动。这种男女间奇妙的心灵感永远不是苍白的文字所能表述得清楚的,大概也只有曾经亲身经历过的人们才能体会得到。
如此纯净的感觉好像离我很遥远了,遥远得好像它根本从未曾在我的生命中出现过一样,如神话般虚无缥缈,我努力的打开记忆的闸门,试图捕捉到它的踪影,思绪飘飞到了我的那段青涩岁月中……
「昔哥哥,昔哥哥,你倒是快点教我呀!」
安琪不耐烦的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过神来,兽欲已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情,安琪丝毫没有感觉到我心里刚刚经历的惊涛骇浪,她此刻正扭过头来看著我,脸上依旧是那副天真纯洁得让人心生怜惜的模样,让我不禁为自己刚才的邪念感到羞愧。其实这些说来话长,在当时却也不过是电光火石的瞬间而已。
「这只手拿著一枚硬币,另一只手的拇指应该这样夹著另一枚硬币将它藏起来,然後手指这样……这样……滚动,就会造成好像硬币突然消失跑到另一边去的错觉啦。」
我开始认认真真的教起安琪来。
「我是看懂了呀,可就做起来还是很难啊,不知为什么那硬币老是要从我手里滑落下去。」
「当然了,你的手生得那么小,几乎只有我的一半大,当然夹住同样大的硬币就要比我难得多了。不过好在你的手长得肥嘟嘟的,你看,你的手指连指关节也看不见,反而形成了一个个小肉窝,简直就和婴儿的小手一模一样,而且你的五指合拢起来连一条缝隙也没有,这样一来呢也就能很好的将硬币隐藏起来了,只要多练习几次,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我藉著教导之名,将安琪的小手捏在手中翻来覆去的随意摆弄,细细品味那份滑如凝脂的感受。可怜的小女孩犹没有意识到正被我轻薄,反而是听到我最後那句话後开心得发疯:「真的呀,昔哥哥,你真好耶,我真的能做到啊?」
「那是当然,有我这个好师父在还能教不会你这个小徒弟啊!」
我洋洋得意的对她说道,心想:当初花五十块跟街头卖艺的学来这个小把戏可真是超值,也算不清让我占了多少小姑娘的便宜了,最让人开心的还是给我占了便宜後还一个个对我感恩戴德的,实在是爽呆了。
我完全沉浸在阴谋得逞的兴奋中,连有人进来了也没留意到,只听得那人阴沉沉的说道:「小昔,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我抬头一看,如同当头一棒,整个人一下子瘪了。这下完蛋了,我心想,乖乖的起身跟在他身後往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