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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10/19 03:00 / 866 / 20
【小说】此情可待成追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9 03:03:26

第十四章 堕入圈套
  「怎么样,你小子考虑好了吗?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了,我告诉你,跟我斗你还差得远著那!」
  说话的人是廖科,我此刻正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在我的面前摆著厚厚的一叠人民币,足足有十万元之多,正朝我发出不可抗拒的诱惑,廖科也怒不可遏的在我耳边咒骂不休,但我对这一切彷佛都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突如其来的变故使我脑里乱成了一窝粥,我努力的回想著今天发生的事……
  我记得当时,我正同安琪玩得不亦乐乎,忽然来了一个人打断了我们,我泱泱的跟著他进了办公室,心里暗暗叫苦:怎么那么倒霉,刚好就让他给撞见了,恐怕是免不了挨一顿训了。
  果然,方一进门,黄总就怒气冲天的对我大加训斥,说什么本来林小姐跟他说我经常在公司里玩弄女同事他还不大相信,今天总算给他逮了个正著,说得我只有唯唯诺诺不断地点头认错,心里却在想:又是这个林紫琼在我的背後搬弄是非,这回可算栽在她手上了,真後悔没听从古人的教导「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啊。
  这时我对林紫琼这个贱人可谓是恨之入骨了,黄总每训斥我一句我便将这个贱人在心里操了一遍,操了不下万遍後,黄总的怒气才总算稍减了些。
  这个时候,黄总又换成了一幅慈爱安详的面孔,循循善诱的教导起我来。他是这样说的,我给大家学学。
  「小昔啊,你这个人呢,办事能力还是不错的,我对你可是寄予厚望的啊!
  可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男人嘛,就应该以事业为重,不能整天记挂著谈情说爱啊!我不是要反对你谈恋爱,可你也不能在公司里跟女同事们动手动脚的呀,这成什么体统嘛!「
  「再说了,安琪的年纪也还小还不懂事,更何况她还是我的老朋友的女儿,他可是出於对我的信任才放心的将他的宝贝女儿交给我照顾的,你说,你要是和她发生了什么越轨的事,那叫我怎么跟她爸爸交待啊?」
  黄总一番语重心长的教导再加上声色俱佳的表演真能让闻者动容,听者愧疚啊!但我的心里就活像生吞了一只苍蝇一般恶心,要不是那天晚上恰好让我给听见了他和林紫琼的对话,那我恐怕真会让他这番义正词严的话给说得幡然悔悟、痛改前非的。
  此时我的五脏六腑全给倒翻了过来,压抑不住一阵阵想要呕吐的冲动,但我的脸上可一点也没敢流露出来,依然是显得万分恭卑的对黄总点头哈腰,不断摆出一幅诚心悔改的架势。
  也不知黄总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多久,反正後来他说的话我是左耳进右耳出,一句也没听进去了。末了,黄总大概认为已经成功把我说服了,总算是说了句让我稍感宽慰的话。
  他说:「小昔啊,对你的工作表现我还是蛮欣赏的,上次处理被海关扣留的货物那件事你就办得不错,说起来这也还得感谢廖科的大力帮忙啊,廖科还在我的面前夸你後生可畏呢!经过这事,相信你也瞭解我们公司做的是什么生意啦,我也不打算瞒你,只要你好好干,我是不会亏待你的。这儿有五千块,算是给你的奖励,拿著吧!」
  黄总说著便从他的公文包里掏出了一叠钱扔在了办公桌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钱到底该不该拿,黄总又接著说开了:「这次我们要从南韩进口八百吨聚乙烯塑料粒,打算申报成低价的再生塑料,这可是上千万的生意啊,为避免出现上次那样的差错造成麻烦,等一下你同我一起先去海关跟廖科打声招呼。」
  「一来是把这次进货的资料交给他,二来也好顺便感谢一下他上次的帮忙。
  这件事如果办妥了的话,我就升你为公司的外贸经理,以後公司的所有进出口业务都交给你打理,你可要好好干,切莫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啊!听明白了吗?
  「
  一听黄总要升我为经理,我欣喜若狂的连连点头,拍著胸口,信誓旦旦地对他说:「黄总您放一百个心好了,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这时,我心里也有闪过一丝疑惑:廖科应该是恨不得剥了我的皮才对,怎么可能还在黄总面前说我的好话呢。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即将成为经理阶层的兴奋所取代了,有车有楼人人羡慕的美好前景好像就在前方朝我招手,转念一想,可能廖科是因为还有把柄在我手上,再说这么丢脸的事他又怎敢对别人讲呢?这样一来,我也就释然了。
  黄总此时并没有注意我,他从抽屉里取出了厚厚的一叠资料整理了一下後将它们塞进了一个牛皮纸做的公文袋里,忙完这一切後这才抬起头。
  「咦,你怎么还不把钱收起来,是不是还嫌少啊?」
  黄总微显诧异的对我说,脸色已经有点难看了。
  我急忙分辨:「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觉得我为公司做的事都是我应该做的,实在不能再另外拿您的钱了。」
  黄总的脸色稍缓和了些,但仍严厉的对我说:「少废话了,叫你拿你就拿著吧,快收拾好了跟我一起去海关,再磨磨蹭蹭的恐怕去到那儿他们都下班了。」
  「是,是,我一切行动听指挥,谢谢黄总了!」
  我嬉皮笑脸的应著黄总,手脚麻利的将那五千块钱装进了兜里。真是的,我不过就做做样子给你看罢了,人民币哪个不喜欢呀,我还怕钱多了扎手不成,我在心里欣欣然的对自己说。
  「嗯,准备好了就走吧。」黄总又说。
  我正准备启程,黄总的电话忽然响起,我只得停下来等他。
  「嗯……这样啊……好的……好的,我马上赶过去……嗯……」
  黄总听完电话又对我说:「我有件重要的事赶著去处理,海关那边就让你一个人先去打声招呼,顺便你也应该趁这个机会多向廖科请教请教,熟悉一下海关的运作,最主要的还是要搞清楚里面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以便我们开展工作,你听清楚了吗?没问题吧?」
  「您放心好了,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说起大话历来是脸不红气不喘的,虽然我对跟廖科那个老杂种打交道十分反感,不过我倒也想趁这个机会看看廖科上次被我坏了他的好事後究竟怎么打算的,这两天他平静得出奇,连电话也没给我一个,这反倒让我隐隐然觉得有些不妥,老狐狸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呢?他不是那天在厕所里就已经恶狠狠的发誓说要教训我的吗?我设想著待会见面可能出现的种种情况,慢慢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啊?」黄总叫住了我。
  「我去海关啊。」
  「资料也没拿你就这样空著手去海关啊?发啥愣啊你?」
  黄总很不满意的斥责我,我自知理亏,只好垂著头聆听不吭一声。还好黄总急著出去也没再多说,从桌上抄起了那个牛皮公文袋便塞到我手里,接著又拿出了一串钥匙扔给我,跟我说:「开我的车去吧,这样快点。」
  我忙推脱:「不用了,不用了,我坐TEXT去就行了,怎么能开您的车子呢。」
  「去海关办事没部车子成什么样子?别囉嗦了,反正这车也旧了对我再没什么新鲜感,我打算重新买一辆敞篷跑车玩玩,这车子以後就给你开了,快去吧,海关就要下班了。」
  「是,是,我这就去。」
  意外的得到老板赏赐辆座架,虽说不是自己的,但也总算免去了我每天早晚挤公车之苦,何况黄总的车子还是部顶级的奔驰600 呢,一时间,我兴奋得都有些忘乎所以了,一溜小跑就往停车场而去……
  那辆银灰色油光漆亮的奔驰车静静守候在那里等待我的到来。我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爱不释手的这摸摸那看看,心下不禁感叹:有钱人就是爽啊,换车子就像换女人速度一样快,这车也不过就才买了一年而已嘛,黄总这么快就又想换新车了。或许男人天生就喜欢追逐新鲜刺激的东西吧,正如我一看见新出了什么新颖奇异的手机就想换掉原来那部一样,当然这同黄总比起来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脚一踩油门,强劲的引擎欢快的轰鸣起来,我的兴奋也被提升到了顶点。虽然开别人的二手车感觉有点像拣人家丢弃不要的破鞋穿,何况认真说起来这车的主人还不是我,但这并没有影响我愉悦的心情,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也能成为买车就像买玩具一样的「款爷」。
  我吹著口哨意气风发的上了路,开著名牌车的感觉就是不同,香车美女那可都是我的最爱,揸著部马力强劲的「宝驹」在车龙中穿梭,一路不断的超越,将其它车子远远的拋在身後,那份畅快自不必说,就连人坐在里面感觉身份都高贵了许多,这种快感大概也只有和我一样喜欢追风逐电的飙车一族才能领会得到吧?
  我一路猛催油门、高奏凯歌,车子风驰电掣般飞驰,没一会儿工夫就到了海关。
  我看了看表,都已是五点多,快到下班时间了,我忙进入了人潮汹涌的办公大厅。大厅里依然和我上次来时见到的情景没什么两样,众多青春可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女们来回穿梭,个个显得莲步生风、风情万种。可惜我此时并没有时间好好欣赏这满园春色,再说了,现在的我也不是当年那个见了漂亮女人就两眼发直头脑发热的愣头青了,因此我并未因此风景而停下自己匆匆的脚步,穿过人墙我便往楼上廖科的办公室走去。
  外面的房间空无一人,我猜大概都是跑到楼下的办公大厅里猎艳去了吧?廖科房间的门紧闭著,我伸手敲了敲,门内传来一阵窸窸嗦嗦的声音,廖科的声音显得有些慌乱:「是谁呀?等一下。」
  没法子,我只好先在外面站著了。隔了好一会,房门才打开来,一个穿著海关制服的女关员低著头急匆匆地从里面钻了出来,由於我正好站在门口,她这一下就撞到我怀里,她忙抬起头来十分不好意思的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也自然的端详起她来,只见她身上的制服虽穿得很齐整,但披在肩膀上的长发却显得有些凌乱,再加上她两边脸颊上尚未完全消退的两抹红晕,我一下子就意识到刚才听到的窸窸嗦嗦的声音意味著什么。看来廖科这老兔崽子是连窝边草也不放过啊!
  这样一想,我不禁有点好奇想看清这个刚被廖科玩弄过的女关员究竟长得漂不漂亮。但见她生得清秀中又带了几分妖娆,再配上鹅蛋形的脸蛋使她看起来显得年纪很小的样子,要不是她身上穿著海关的制服那我还真会误以为她是个学生妹呢。不过那张脸怎么看著那么熟悉啊,好像在哪见过似的……
  「啊!怎么是你?」
  我和她几乎是同时惊呼出声,我们都认出了对方来。记忆的闸门被打开了,那是在我的高中时代,她和我在同一个学校读书,不过我们并不是同一个班的同学。我们之所以会认识对方,那是因为我们俩都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
  我呢,算得上是学校里最捣蛋的一个,经常惹是生非,不是跟外边来的人打架就是变著法儿捉弄老师,把一些较年轻的女老师气得哭鼻子,所以学校里每逢开啥大会我总是免不了被点名批评,唉,真是想不出名都难啊!
  她可就不同了,她的出名那是因为她给人的惊艳。那时的人可没现在的学生那么早熟,唯有她不但身材比同龄的人高了一头,足有一米七左右,人又漂亮,而且胸前的两个小馒头也像是吃了发酵粉一样长得格外饱满,即使是穿著宽松的校服也未能完全遮挡住她胸前的风光。
  再加上她又留著一头长及腰际的乌亮秀发,走在校园里,简直就是鹤立鸡群、冠绝群芳。所以当时她可是我们学校里一众男生公认的两朵校花中的一朵,也不知到底有多少男生为她神魂颠倒,明里暗里的各耍手段想要把这朵花儿摘到自个儿手中。
  不过她可是朵带刺的玫瑰,傲得不行,每个试图靠近她的男生都被她刺得皮无完肤、溃不成军,用那丫头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凭你们这班乳臭未乾的毛头小子也想来泡我,还是省省劲过个三五年长成帅小夥了再来找我不迟,我喜欢的是成熟又有魅力的男子汉!」
  她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从高二开始,我们学校门口每到放学时间就会有辆豪华轿车停在那里,开车的都是些全身行头全是名牌货的青年才俊,那都是来接她的。那些轿车隔三岔五的换,不是奥迪、别克就是宝马、奔驰,反正是越换越高档了。那些青年才俊们也是走马观灯似的换著新面孔,连带著使我们的「校花」也是越开越鲜艳,身材更日见丰满。
  但这一切也让她变得越来越高傲了,她总是不可一世地在全校师生的注目礼中趾高气昂的踏进轿车绝尘而去。女生的反应还好些,也就羡慕妒忌人家罢了,男生可就不同啦,个个恨得咬牙切齿的,眼睁睁的看著自己学校的校花让外来的和尚给摘走了,那份失落和耻辱可就别提了。
  由爱生恨,他们纷纷跑来央求我出手,对我说什么淫娃荡妇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道理,但我并没为之所动,因为我当时心里装的全是另一个女人,除了她,其它女人在我看来都是俗不可耐,这个她自然就是我们学校的另一朵校花啦。
  如果说淫娃校花像带刺的玫瑰美艳尽显於外但却能让男人为之发狂的话,那么我的这个她则像那深谷的幽兰,毫不张扬但却能让每一个懂得欣赏的男人暗里著迷,心生爱怜。
  在我眼中,世上的女人跟她比起来简直就是萤虫与皓月争辉——没得比,所以虽然我对淫娃校花的所作所为也很看不顺眼,很想上了她然後再把她给甩了剎剎她的傲气,但想是想,我自然是不会为了一个庸脂俗粉而去冒破坏我在我的天使心中的大好形象那份危险啦!
  往事悠悠,岁月流逝。我已从当年的那个纯情小男生变成了如今风流浪荡的花花公子,此番突然在异乡遇故人令我乍惊且喜。
  惊的是这么多年没见,我都快变成个小老头了,可淫荡校花竟还是如同当年的模样一点没变,细算算她和我是同龄,那今年也应该有24岁了,可看起来却还是一幅小女生的模样,真让人啧啧称奇,不过她的淫荡劲看来倒是一点没退,看她从廖科办公室里出来时春情勃发的脸孔就知道了。
  好在这也没怎么影响我喜悦的心情,凭我现在的能力搞定她应该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吧?故人依旧,不同的却是心境。眼见多年宿愿今朝又将得偿,我兴奋得都有些忘记此刻身处何方了。
  「你们俩在门口乾嘛哪?」
  廖科不耐的叫声及时将我唤醒,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可是重任在肩的哦,也就顾不上和她打招呼了,侧过身子便走了进去。
  「廖科,几天没见,您老人家看来还是宝刀未老啊!」
  我同廖科打起了哈哈。
  「他妈的又是你这小子,每次见到你都坏了我的好事,有啥屁快放,别东扯西扯的。」
  「哟,廖科发火啦,您可别忘了我手里还有……」
  我自恃有尚方宝剑在手,说起话来也就没那么客气了,举起手机冲他扬了扬,有点挑衅似的望著他。
  「哈哈哈……哈哈哈……」
  廖科愣了一下就突然放声狂笑不止起来,我被他笑得心里直发毛,疑惑不解,难道是……
  没容得我细想,廖科又边忍住笑边问道「看来你还是有备而来啊,说说你究竟想干什么吧?」
  「嗯,是这样的,我们公司近来想从南韩进口批塑料,这儿有些资料,您老先看看,希望廖科能帮帮忙啊!」
  我边说边拿出了公文袋,虽然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一时半会的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头。
  「那就拿来看看吧。」
  廖科又发话了。闻言我伸手解开了公文袋的绳子想把资料拿出来,忽然从袋里掉出了一扎扎得整整齐齐的新版百元大钞,我一下傻眼了,怎么回事?我忙将袋子翻转过来。通通通从袋里掉出来一大堆钞票,数了一下,竟有十扎之多,换言之,也就是十万块啦!
  怎么搞的,我明明看见黄总放进去的是一叠资料啊,咋转眼就变成了钞票?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廖科已经大声叫了起来:「原来你小子想拿钱贿赂我啊,我告诉你,你这可是在犯罪!」
  突发的变故让我慌了神,一下子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我…我…我…」了半天,就是讲不清楚。
  廖科「嘿嘿嘿」的阴笑几声又说「你也不必太害怕,其实我也不想送你去坐牢的,不过嘛……」
  「不过什么?」我紧张的问。
  「不过你得把我那录音给消除了,还有就是得把剑虹那个小贱货送上门来给我玩玩!哟,她那两个水灵灵的大奶子捏起来那可真叫爽啊,啧啧……」
  廖科说著脸上露出了淫邪至极的笑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看得心火急冒,不假思索的一口回绝了他:「不行!录音给你没问题,想玩剑虹那可没门,她是我的女人!」
  「哎哟,真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是个情种啊!可为了个贱女人去坐上几年牢值得吗?实话告诉你吧,刚才你给我行贿的画面我可都用摄像机给拍下来了,不信你看看上面。」
  廖科说著手指往上指了指,我顺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到靠在墙壁边的书柜上摆著一台摄像机,但我犹自挣扎著:「你可别忘了你也有把柄在我手上,大不了弄个两败俱伤!」
  「哈哈哈……哈哈哈……」
  廖科又是一阵莫名其妙的狂笑,我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幼稚啊,你以为就凭你那点小玩意就能置我於死地?哈哈哈……,若是当天你不顾一切就把事情嚷开的话,那我倒真拿你没辙,到如今嘛,恐怕我伸个手指头就能把你捏死喽。」
  廖科的脸上写满了掩饰不住的得意与狂妄,见我仍拿眼犹疑的望著他,他又掏出了手机一阵猛按,然後对我说道:「看来你还不知道厉害,你开门瞧瞧先,我保证,只要你胆敢未经我同意就踏出这个房门的话,马上就会被送到监狱里去!」
  我不信邪的打开了房门探出头去,外面不知何时竟多了两个穿著制服的警察,一见到我开门就走了过来。「砰」的一声,我忙把门关上,一见身披虎皮的人我这心就怕怕,现在,我对廖科的话是深信不疑了,心头不禁懊悔不已。
  「怎么样,见识到我的手段了吧?」廖科见我没啥反应,紧接著又说:「只要你照我的吩咐去做,遂了我的心愿,那这十万块钱就算你的了,而且你们今後要进货我也会为你们大开方便之门,怎么样?想要一举飞黄腾达还是把牢底做穿可就在你的一念之间了!」
  「给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我不得不承认,廖科的威逼利诱实在高明,垂手可得的财富和锦绣前程跟昧著良心出卖剑虹比起来,孰轻孰重,似是不言自明,但我……道德跟诱惑在我内心猛烈的交战著……
  「怎么样,你小子考虑好了吗?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了,我告诉你,跟我斗你还差得远著那!」
  廖科看我沉吟不语终於咆哮起来:「你他妈的可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啊!跟你说了这么多还死不开窍,就让公安把你捉去牢里凉快凉快好了!
  「
  廖科说著就欲去开门,我忙一个箭步挡在他身前,不迭声的说道:「别,别,我听您的安排。」
  唉!形势比人强,好汉不吃眼前亏,好歹也得先稳住他再来想办法。
  「嗯,这才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能把剑虹给我搞定了,今後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苦笑著点点头,其实就刚才那个也一点不比剑虹差啊,怎么廖科不惜血本就非得到剑虹不可呢?大概是因为男人对弄不到手的女人总是心有不甘吧?
  「好好好,那我可就等著你的好消息啦,你现在可以走了。喔,慢著,先把你手机里的录音删了再说。」
  我无奈的拿著手机当著他的面把录音删除了,然後拿起钱便告辞了,门外的公安也让开了路。
  手提著沉甸甸的十万元,开著名贵的奔驰房车,多少人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我都轻而易举的得到了,此时我应该是满心欢喜才对,可我却是……
  来时意气风发,去时满腹愁肠。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不停的问著自己……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9 03:03:36

第十五章 恨欲交融
  车子沿著来时的路飞奔而回,一路上我心乱如麻,只想赶快赶回公司向黄总问个明白。没想到,公司里竟也一个人影也见不到,打黄总的手机竟是关机,我只得困惑不已的又回到我的小窝。
  现在,好像也只有这个不足二十平方的小地方才能让我感到些许平静了。黄总的慷慨大方,廖科的阴险毒辣,突然间就发生了那么多让人意想不到的事,这中间似乎有著某种关连,但这时我的脑里乱成了一窝粥,啥也想不出来。
  想到苦命的剑虹,我这心里更是说不出是啥滋味,烦躁得就像要爆炸开来一般。冲到楼下抱上来整整一箱燕京啤酒,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把自己灌醉,醉了就不用再去想那些烦人的琐事了。
  一杯杯冰凉的啤酒,「咕噜咕噜」的被我直吞下肚子,周身渐渐变得火烫起来,我醉眼朦胧的盯著眼前被我堆成了厚厚一叠的人民币,红灿灿的很是诱人,耐心数了数,这才发现原来其中有厚有薄,只有八万块钱。
  但这时钱的多少好像已经不是很重要了,虽然我做梦都想成为有钱人,有很多很多的钱,但我怎么也想不到我这人生的第一桶金竟是要靠出卖自己的良心用女人的身体来获得的。此时,我觉得每张钞票上的伟人似乎都在朝我发出嘲笑,转眼间那可爱的人民币就变成了烫手的山芋,我猛地将它们一把抓起扔进了柜子里,又「砰」的一声合上了柜门,似乎再多看一眼都会令我的神经崩溃。
  酒越喝越多了,脑子却是越来越清醒。我猛然意识到,黄总之所以交给我的资料会突然变成了钱还有廖科未卜先知般的在办公室里备好摄像机等我到来,这一切一定都是事先精心策划好的,丝丝入扣,将我收进了他们编就的网里,我突然就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令我不寒而栗、全身发抖。我确实是太年轻了,年轻狂妄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仅凭自己的勇气和机智就能同这班老狐狸们斗个高低,我实在是天真幼稚得可怜啊!
  「哈哈哈……哈哈哈……」
  我神经质似的一阵狂笑,似在嘲笑自己的无知。酒不知不觉中喝得更快了,意识渐渐模糊起来。突然,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搅动,我飞快的冲进了厕所里「哇哇哇」的呕吐不止,但回来後,又是端起了杯子将酒倒进了嘴里,然後又是上厕所吐了出来,来来回回不知走了多少次,後来我乾脆搬了个桶放在床边,随饮随吐,将自己灌了个烂醉如泥,瘫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我做了个梦,梦里我孤独的走在阴森漆黑的森林中,脚踩在地上厚厚的枯叶上发出娑娑的声响,黑暗的树丛中忽明忽暗闪现著一对对幽绿的光芒,偶尔传来一两声「嗷呜……嗷呜……」的嚎叫,那是正躲在一旁伺机窥食我的恶狼,我感到全身毛骨悚然,惊出了一身冷汗,我撒腿飞奔试图逃离这险境,但任我怎么跑却怎么也逃不出这迷宫般的森林,我无助的仰天哀嚎著:「谁来救救我啊……」
  「咚咚咚……咚咚咚……」
  什么声音,我揉了揉双眼醒了过来,犹自惊魂未定的四下望瞭望,发现这是自己熟悉的小窝,心里总算镇静了些。
  「咚咚咚……」
  这个声音又再次响起,原来是有人在敲门啊。
  「是谁呀?」
  我边揉著昏昏沉沉一阵阵发痛的脑袋边从床上爬了起来去开门。
  「怎么是你啊?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我诧异的问。来的竟然是剑虹,她一见到我就张开双臂扑了上来把我紧紧的搂住,连手里的东西掉到地上了也不知道。我脑子还有些昏沉沉的,就只听得她说:「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剑虹,你到底怎么啦?」
  我犹未清醒,有些糊里糊涂地问她。
  「昨天晚上我在停车场里看到你了,可你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叫你好几声了你都没听见。今天你又没来上班,打你手机又没人接,真把我给担心死了!
  我是查了你在公司登记的地址这才找到这儿来的,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剑虹刚刚还眼眶红红的好像就要落泪了,转眼却又破涕为笑。女人还真让人看不懂啊,不过她的这番话却让我听得鼻子有点酸酸的。凭良心说句,我好像对她并没怎样好过,仅有的两次亲密接触也搞得像半强奸般,怎么她倒是对我这么关心啊?
  「啊!昔哥哥,你的额头好烫啊!是不是发烧了?还好我带了药来。」剑虹突然大惊小怪的嚷嚷起来,又转身手忙脚乱的拿起刚才掉下的袋子翻找。
  我一看,里面的东东还真不少,什么康泰克、幸福伤风素,还有很多其它药品一大把,都把我逗乐了,我笑著对她说:「我就不过昨晚喝多了点酒,可能是著凉了,可不是得了SARS,你不用这么紧张吧?」
  剑虹好像这时才闻到了满屋子的酒味和看到遍地的酒瓶子,又是大惊小怪的嚷起来:「昔哥哥,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啊?肯定是醉得像死猫似的,难怪打你手机那么多次你都没听见,酒喝多了可伤身啊!来,快先把药片吃了。」
  剑虹唠叨起来就没完没了,又捧著一把花花绿绿的药片塞给我硬要我吃下。
  「我都没洗脸刷牙呢!」
  最难消受美人恩,剑虹十足一副管家婆的样子,我不得不照著她的话去做。
  等我梳洗完毕出来,剑虹已经将我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收拾得井井有条了,见我出来,又马不停蹄的提起昨晚被我吐得一塌糊涂的桶进去清洗。
  看著她忙碌的身影,我心中百感交集,拿起手机一看,里面有二十几个未接电话竟全是她打的,这才惊觉现在已是午间时分了。
  「昔哥哥,你昨晚是不是心情不好才喝了那么多酒啊?什么事惹得你这么烦恼,能告诉我吗?」
  剑虹不知何时已收拾妥当了,小鸟依人般的挨著我坐在旁边。我凝望著她娇美的面容,关切之情溢於言表,她今天穿了一套典雅的黑绸子短袖套装,下著一条长及大腿的短裙,修长纤美的一双秀腿也全套在黑色的丝袜中,再配上一双也是黑色的高跟鞋,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勾魂的黑暗天使般,极大的刺激著男人占有的欲望。
  薄薄的衣裳裹不住剑虹曲线玲珑的丰姿,年轻成熟的身躯热力四射,看得人血脉贲张,虽然她全身的肌肤可说我都看遍了,但我好像直到今天才真正发现了她的美丽,如此尤物,也难怪廖科费尽心机不惜血本必欲得之而後快了。
  我该不该告诉她呢?难道我真能够忍心亲手将这个尤物推向那个老淫棍的怀抱任他蹂躏吗?可不这样做我又能怎么办呢?这些念头折磨得我都快发疯了。
  剑虹仍一脸深情的望著我,望得我心中恨欲交加,我恨自己的无能,但想到这样的美人儿就要被那老东西糟蹋又让我难耐的血气翻腾,说不出是什么心理,或许男人在焦躁痛苦的时候需要的就是靠兽欲来发泄一下吧,我一言不发猛地扑向剑虹,将她按倒在我的床上。
  剑虹「啊」的一声惊呼,可未等她说出什么我的嘴唇就已经堵上了她的樱桃小嘴狂热的向她索吻,双手也捉住了她的上衣用力向左右一撕,钮扣纷纷蹦落,一片白茫茫的莹亮胴体刺痛了我的双眼。
  或许是我实在太粗暴了,剑虹激烈的反抗著,双手在我的身上乱捶乱挠,试图将我推开,但这徒劳的挣扎却更加激起了我潜藏的兽性,我更加凶猛地又将她的胸罩也给撕成了两瓣,紧接著又毫不迟疑的将魔爪伸向了她的裙子……
  「不……不……不……」
  剑虹怒吼著,双手紧捉住裙子,死命的保护著这最後的屏障,她的反抗是这样的强烈,强烈得我再也无法前进半分,她的脸上又写满了不可置信,眼角有两颗屈辱的泪珠滑落,但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占有摧残的欲望从未曾这般强烈过,我不依不挠的继续同她进行著这持久的拉扯战。
  我想我这时的脸孔一定狰狞得可怖,双眼一定是布满了凶残的血丝,「剑虹,给我,给我,给我!」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受伤的猛兽垂死前的哀鸣,夹杂著愤怒、悲痛与哀怜。
  剑虹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双手无力的垂下,脸也别过了一旁,顺从地任我将她的裙子连同内裤一起除下……
  我顾不上欣赏那醉人的春光就已飞速的也将自己的裤子除了下来,挺起早已憋得生疼的鸡巴便直捣玉门洞,鸡巴一插到底,我长长的吁了口气,好像郁闷一下子全都得到了释放。
  我又马不停蹄的快速抽插起来,狭窄的密道由於根本未经前戏调情而显得有些干枯,抽插起来虽紧逼却又有点麻辣辣的痛,但这种痛带给我的却是一种非常刺激的另类快感,类似於强奸欺凌弱小女子时的战胜者心态,极度的兴奋驱使著我更加猛烈的轰击剑虹的玉门关,「啪……啪……帕……啪……」的撞击声一声响过一声。
  我的双手也不甘寂寞的捉住了剑虹胸前不断跳跃的两只小兔子,丰满而又弹性十足的乳房随著我一双魔掌的大力挤捏而不断地变幻出各种淫靡的形态。
  剑虹像一个木偶般的任我摆布著,自始至终都没发出一点声音,我有些不解的望著她,只见她的脸依旧痛苦的扭曲著别向一旁,牙齿紧咬下唇,红彤彤的就像快要流出血来,美丽的眼睛也是紧闭著,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溢出又顺著白皙的脸颊滑下,带出一条条清晰可见的泪痕……
  我的心霎时间闪过了一丝怜惜,但这念头却一闪而过,我的脑海里没来由的出现了廖科那老东西正在这具火辣性感的青春胴体上肆虐的画面,耳边也彷佛响起了那个变态佬得意至极狂笑的声音,我觉得我快要发狂了,强烈的嫉恨占据了我全部身心,妒火在心头熊熊燃烧起来,我再也无法按捺自己想要摧毁一切的冲动了……
  「啊……啊……」
  我发出了野兽般的怒吼,一挽手将剑虹两只修长的大腿都举了起来,又奋力将它们压向了剑虹的胸前,这样一来,剑虹的臀部便高高的翘起了,羞人的私处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我刚抽身而退的玉门关外,把守的两扇粉红色的门扉犹来不及关上,隐约可见那神秘幽深的花径,我毫不迟疑的再次挺枪而入,这次我直扑花心而去,顶端好像撞到了一团软绵绵的嫩肉,那团嫩肉受惊似的猛一缩复又紧紧的缠绕上来,似要把来犯之敌拉扯进去,感觉妙不可言。
  「噢……」
  我听见剑虹这时终於发出了第一声令人心醉的呻吟,这声音让我这个征服者感到满足,我愈加卖力的勤奋耕恳著……
  撞击一下比一下猛烈,次次都是直捣花心,赤裎的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和肉棒快速进出狭窄花径发出的噗哧声不绝於耳,交汇成一首淫靡动听的交响乐,但我却再也听不到剑虹那如歌如泣的美妙呻吟了……
  这时的我已被欲火这个魔鬼完全掌控了,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插、插、插、插死她……插死她!
  我肆意地在剑虹身上发泄著我的兽欲,只管一下紧过一下的不停抽插,毫无章法可言,再也顾不上她的感受了……
  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轰击,我感到肉棒已经膨胀到了极点,有一股热流似要破体而出了,我聚起余力,再次将它深深送入花径中央,那团火热的嫩肉又欢天喜地的迎上前来亲吻,这回我送给它的是我一颗颗脱膛激射而出的子弹……
  憋压已久的怨气似乎随著这畅快淋漓的发泄而随之消失,但我的精气神儿似乎也一下子被抽空了,我浑身瘫软的倒在了剑虹那具柔弱的胴体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9 03:03:45

第十六章 心灵的挣扎
  许久许久,我才从剑虹的身上艰难的抬起头来,她依旧紧闭著美丽的双眼,泪水已被风吹乾了,在她脸上描绘出纵横交错的泪痕,显得她如暴雨後之梨花,楚楚动人惹人垂怜,我如同被突然打了一闷棍,天啊,我这都干了些什么???
  审视著剑虹身上那红肿片片惨不忍睹的胴体,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些都是我刚才留下的。
  「对不起,对不起,剑虹,我……我不知我刚才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我是不是……是不是弄疼你了?原谅我好吗?」
  我手足无措的呢喃著,乞求剑虹的宽恕。
  「昔哥哥,我知道你一定是心情不好才会这样对我的,我不怪你,真的,我不怪你。」
  剑虹终於又睁开了眼睛凝望著我,目光甫一对接我就发现,她那深邃的瞳孔里跳跃著一种让我的心灵感到无比震撼的光辉,那光辉照耀得我龌踀的灵魂无处可逃,我感到无地自容,不敢再与她的目光对望。
  或许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惶恐,又或许是为了表示我的愧疚,我伏上前去,狂热的亲吻著剑虹的脸颊,滑溜溜的舌头在她的肌肤上不断游走,凝结了的泪痕渐渐消失不见,我的罪恶似乎也随著被洗刷掉了。
  剑虹好像是真的原谅我了,她转动著头颅将她的樱唇迎了上来,我的舌头冲进了她的口腔中同她的丁香小舌缠绵不休,她也热烈的回应著我,芳甜的津液源源不断的涌出,似有一股爱流在我们的口腔中流淌,荡气回肠。
  那一刻,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惬意,那是赎罪後获得的舒畅,那是得到宽恕後心灵的解脱,我们这一吻,直吻到天昏地暗,感觉快要断气了我们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剑虹,你真的不怪我了吗?」
  我仍有些不敢置信的问她。
  「昔哥哥,我真的一点也没怪你,可是,你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变得这么暴躁吗?」
  剑虹的话又勾起了我的满腹辛酸,刚刚开朗起来的心情又一下子晦暗下去,可这一切一切,又让我怎么忍下心肠告诉仍蒙在鼓里的剑虹呢?
  「唉……」
  想到这无奈难以抗争的命运,我禁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昔哥哥,你既然不想说就算了,别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相信明天会更好的,我讲点开心的事给你听好不好?」
  剑虹善解人意的安慰我,又接著诉说起来……
  「你知道吗?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知道自己喜欢上你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渴望能遇上一个真心待我好的人,渴望著能正正经经的谈次恋爱,可这些对别的女孩来说非常简单的事对於我却好像是一种奢望。」
  「自从我落入了黄总的陷阱後,我就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空有美丽躯壳的木偶。说不清到底有多少男人在我身上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可那些老变态的每次都是把我摧残肆虐完後便起身走人。很多次我都受不了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了,可想到含辛茹苦将我拉扯大的爸爸还在等著我照顾,我就不得不打消了寻死的念头。」
  「我以为自己这辈子就是这样过了,直到你的出现,才又让我看到了希望,但我又知道自己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了,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所以我一直都不敢向你袒露心迹。直到那次我们一起去海关,你知道吗?虽然那次你从廖科的手中把我救下来了,可你过後那样粗暴的对待我,我当时还真有点恨你呢!不过,我知道你并不是那样的人,後来你又对我那样好,我也就原谅你了。昔哥哥,我不要你为我做什么,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你不会嫌弃我吧?」
  我静静的聆听著剑虹娓娓诉说她认为是开心的事,但那些话听在我耳中却好像是一把把利刃刺进了我的心窝,可怜的剑虹,苦命的剑虹,都经历那么多男人的摧残了可竟然还不曾真真正正的谈过一场恋爱,可她又怎么会喜欢上我呢?
  扪心自问,我可说从不曾真心喜欢过她,当初我所做的一切恐怕也都是出於对她那惊艳美色的垂涎,要说对她好,那多半也是因为上次她跟我诉说了她的悲惨身世後心中不禁冒起的对她的怜惜。
  但其实我也根本就没为她做过什么,她这样子对我反而真让我羞愧得无地自容了,但她又怎会知道我其实比起她口中的那些变态佬还要来得可恶,那些人不过就是贪恋女色而已,而我却是要利用她那男人梦寐以求的身体来换取我的锦绣前程,虽说这多少是有点出於被逼无奈,但这也改变不了我是多么卑鄙无耻这个事实啊!可我究竟能怎么办呢?
  「昔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啊?我知道你是从心眼里看不起我这种女人的!」
  剑虹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看我沉吟不语,颇有些幽怨的说。
  细看她,娥眉微蹙,眼眶里两滴晶莹的泪珠欲滴未滴,我一下子就被她凄婉哀绝的神情给催垮了,情不自禁的一把揽过她的娇躯,紧紧地、紧紧地拥入怀里,脸颊紧贴著她的脸颊摒磨轻擦,触面一片冰凉,这才惊觉自己早已是不经不觉中泪流满面了。
  「虹儿,你真傻,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心中对你只有万般怜惜又怎会看不起你呢?要怪也只能怪那些仗著手里有点权力就胡作非为的官僚们啊,恨只恨我枉生为男子汉大丈夫却无能保护你!」
  说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谁说好男儿流血不流泪,只因未到伤心处啊,看著眼前这个娇柔的弱女子所遭遇的不幸,可我……我刚才对她所做的一切不也同那般禽兽无异吗?一时间,悔恨、怒怨、悲怜,齐聚心头,百感交集,哽咽著再也说不出片言只语安慰的话来……
  时间静悄悄的流逝,我和剑虹都没再出声,只是紧紧相拥著,享受这份难得的安宁,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心中弥漫开来,很是安详,很是温馨。不知过了多久,剑虹才从我的怀中抬起头来,幽幽的说道:「昔哥哥,我得去上班了,你在家里休息休息,我去给你请假,晚上我再来看你,好不好?」
  剑虹的话又将我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来,我惶急的说道:「不行,我跟你一起去公司。」
  好像预感到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就要失去了一样,我一口拒绝了她的好意,说著就欲起身穿衣。
  头忽然天旋地转一阵眩晕,刚站起来的身子又扑的一下跌坐在了床上。
  「昔哥哥,昔哥哥,你怎么啦?」
  剑虹惶急的大叫,我只感到口乾舌燥、四肢乏力,这才意识到昨晚的酗酒和刚才疯狂的发泄已经掏空了我的身子,但我仍强作镇定的对剑虹说:「我没事的,可能是昨晚的酒劲还没过去,你倒杯水给我喝歇一会就好了。」
  剑虹闻言就去倒了杯水给我,又坐在我身旁,伸手按在我的额头上,隔了一会又对我说:「昔哥哥,你的额头还很烫啊,看来烧还未退呢!你听话,在家好好呆著,我晚上带好吃的来给你吃。」
  剑虹好像哄小孩似的哄著我,但我还是觉得有些放心不下,兀自挣扎著说:
  「不行不行,我一定得和你一起去公司。」
  剑虹一伸手又将我按回了床上,说:「为什么你非得和我一起去公司啊?瞧你都病成这样啦还不听话,你再这个样子我可就不理你了啊!」
  我一急就差点把真相告诉了她,但话刚到嘴边我又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我……我……我……」了半天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对我好就行啦,你乖乖的在家休息,顶多我一下班就来看你好啦。你看我的衣服都给你撕成了这个样子,我还得赶快回家换身衣服,要不然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嘛!」
  剑虹一口气说完便起身像只蝴蝶一样的飘到了门口,又转身挥动著小手向我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你等等,你等等。」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床头柜里翻出了那八万块钱,一古脑捉在手中,又把它们都塞到了剑虹的怀里,剑虹显然被我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她不解的连声问道:「昔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啊?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的?你给这么多钱我干嘛啊?」
  「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就当这钱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拿去给伯父治病吧!」
  其实我也不清楚自己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觉得若是剑虹真的收下了这些钱,那我的心里应该会好受些,或许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不知为什么,我这心里正折腾得厉害,想出人头地的欲望和残存的良知在进行激烈的交锋,说我是伪君子也好,说我是卑鄙小人也罢,我反正就是觉得这样做或许能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到个聊以自慰的藉口。
  但这不过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剑虹气呼呼的将那些钱扔到了我的床上,连正眼也没瞧一瞧就对我说:「昔哥哥,你以为我之所以喜欢你就只为了贪图你的钱吗?你要是不喜欢跟我在一起大可以直说,不用拿钱来打发我!」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是……」
  眼见得剑虹误会了我的意思,事情越弄越糟糕,我更是急得说不出话来了。
  剑虹余怒未消,双手掩面,转过身「咚咚咚」的就走了,身上那件没有了钮扣的衣服在她身後飘扬,留下我呆若木鸡的立在了原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9 03:03:59

第十七章 无可奈何花落去(上)
  剑虹走了,我郁郁寡欢的重新躺到了床上,我想了很多很多,我想起了我并不快乐的童年,我肆意妄为的少年时代,虽然日子过得清贫但却无忧无虑,当时不知身在福中犹不满足,现在想来,那却是我短暂的一生中最值得回味的快乐时光了。
  自从踏入了社会之後,耳闻目睹了不知几多尔虞我诈的事,手足相残、同事互嫉,渐渐地我似乎也变得习以为常起来,开始也学会了勾心斗角,学会了如何去陷害他人,我以为我的心已经磨练得坚如磐石了,再也没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能难得倒我了,可如今,剑虹那不幸的遭遇终於让我明白我还远未达到坚而不摧的境界。
  我就这样不著边际的想著,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在我头脑里渐渐迷糊起来……
  忽地一阵凉风袭来,我猛然惊醒,一看四周,已是漆黑一片,摸索著打开了灯,迷迷糊糊的看了一下手机,竟已是晚上九点了,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中竟又睡了过去。
  对了,剑虹怎么没来,她不是说下班後要来看我的吗?可现在都九点了啊,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我急忙抄起手机就想打个电话给她,一转念,心想:哦,她大概是还在生我的气呢!再说实在也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不知怎地,想到要跟她说那些龌踀的勾当,我的心中就感到了一丝懦弱,唉!还是等想好了明天见了面再说吧!
  主意打定,这肚子就开始饿得呱呱叫了,人也懒得出去,就随便泡了两包方便面充饥。肚子填饱了,这人却是再也睡不著了,眺望著窗外繁星点点,一片云淡风清,心情好像舒畅了不少,我开始思虑著来北京後发生的一切,美女环绕、日进斗金,前途似是一片光明,唉!要不是出了剑虹这档子事,一想到她,心情又是变得烦躁不堪起来了。
  一夜无眠,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我再也按捺不住焦躁的心,一大早就赶到了公司。
  清晨的公司静悄悄地空无一人,我来来回回的在桌椅间踱来踱去不知干什么好,终於等到美媚们来上班了,她们嘘寒问暖的问候了一下我的病情後便一如往常的嘻嘻哈哈聚在一起说个没完没了。
  惟有曼玲时不时的拿眼偷偷望我,目光同我一接触又飞快的转向别处,但那眼里藏不住的幽怨却落在了我眼里,心中猛地掠过一丝愧疚,想起了那天晚上捉弄了她,这两天也没去慰解一下,大概小妮子现在心里还难过著呢。
  但我现在也顾不上她的感受了,剑虹直到现在还没来,我这心里空落落的,总有些不祥的预感。所谓关心则乱,管它缘自真情也好,出於怜悯也罢,反正剑虹的一举一动真的已经开始牵引著我的喜怒哀乐。
  我就这样不断一个人绕来绕去想东想西,直到安琪叫我:「昔哥哥,都下班了,你还不走啊?」我这才发觉自己都已走了几个钟头了,剑虹还没来,连黄总也没出现,害我想找个人问清楚状况都不行,於是我对安琪说:「你们先走吧,别管我,我还有点事。」
  打发走了她们,公司里又只剩下我一人,究竟出什么事了啊?我终於忍不住抄起电话打给剑虹,可电话里传来的是语音小姐「您拨叫的用户正在通话,请稍後再拨」的声音,我不甘心的一遍遍拨叫,可还是老样子,不得已又拨了黄总的手机,竟然关机!我气得都快发疯了。
  这时,忽然有一个人来到了我的面前对我说:「具往昔,到我office来一下。」
  我抬头一看,来的竟然是我的冤家对头林紫琼!「呕你去死吧。」我在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本来心情就不好了,又看见她那扮得高贵无比凛然不可侵犯的屌样我就更加来气。
  不过,我还是依言跟在她的屁股後进了她的办公室,毕竟她还是我的顶头上司嘛。没想到她拿了个公文袋後转个身又走进了黄总的办公室,我虽是疑惑不解但仍跟著她走了进去。
  林紫琼一屁股坐在了黄总的大班椅上,怒目圆睁的望著我不发一言,俨然一幅老板娘的模样。我在心里暗说:知道你和老板有一腿啦,也不用拿狗眼看人呀。
  不过,我这心里还真给她看得有点发毛,说起话来声音也低了几分:「紫琼姐,你究竟找我有啥贵干啊?」
  「哼!黄总叫我来问你,怎么上次让你把报关的资料拿给廖科你也没去啊?
  你究竟是怎么办事的?「
  林紫琼说著「啪」的一声将手里的公文袋用力地摔到了桌子上。什么跟什么啊,我真是给搞糊涂了,黄总和廖科不是应该早就商量好了,设下圈套让我钻的吗?我不解的拿起公文袋打开来看,里面装的还真是那八百吨聚乙烯的申报文件,不过细看之下,我还是看出了一点端倪,因为我看到货物名一栏里填的就是聚乙烯,这份文件完全是正规的!
  不过这都为了什么啊,我是越发糊涂了。
  「黄总呢?黄总在哪里?」
  还没等林紫琼回答,门口突然又传来一个声音:「我在这里。」
  黄总像个鬼魅般乍然出现把我著实吓了一跳,但我还是像发现了救命稻草一样扑了上去捉住他的手臂说:「黄总,不是您交给我十万块钱,哦,不,是八万块叫我拿给廖科的吗?」
  黄总一把甩开我的手说:「你别胡说八道了,我啥时交给你八万块钱叫你拿给廖科的?」
  没想到黄总竟来了个全不认帐,我一下子呆住了。哪知黄总紧接著又说:
  「我还正想问你呢,廖科打电话给我说你向他行贿,还说要报警捉你呢!还是我给拦下的,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要是说不清楚那我也没法救你了。」
  天啊!不会吧!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晕了过去,但我还是清醒的意识到,我已经完全堕入了一个编织得严严实实的黑网里,自己的小命现在全在人家手心里捏著了。
  黄总这时又试探著问:「其实廖科倒也没想整死你,他跟我说了,只要你能将剑虹送去给他玩,那他就既往不咎了,你打算怎样做啊?」
  「不!不!不!我宁死也不会让剑虹去给廖科那个老不死的玩弄!大不了我就去坐牢,你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我狂怒的大叫,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在这身处绝境的时候反而能决绝的说出这番话来,或许是早在昨晚剑虹跟我诉说了她对我的深情後我便已下定了决心要保护她,只是我仍懵懂不知,又或许是直到此刻我才清楚的意识到剑虹对我有多么重要,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即将慷慨就义的勇士,有一股豪气在胸中腾起,周身热血彭湃,无惧、无畏、无敌!
  但黄总显然未将我摆进眼里,他嗤之以鼻的说道:「年轻人,别把大话说早咯,我再给你看样东西,你跟我来。」
  黄总说著转身走了出去,我有些莫名其妙的也跟著他走。只见他进到会客室里,打开了电视机,接著又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内取出了一盘录影带塞进了放映机,这才对我说:「好好欣赏一下吧,小子。」
  我奇怪的望向了电视机,天啊!我看到了什么?电视上出现的是一男一女正在交媾的画面,还不断地有淫声秽语传出来,而那个男的竟然就是我,那个女的就是剑虹,正是那天我们趁公司没人在黄总办公室里演绎的一幕非典型做爱!
  「你……你……你怎么会有这盘录影带的?」
  我惊讶得说话都结巴起来了。
  「嘿嘿,没想到吧?我的办公室里可是装有自动感应摄像系统的,你们那天的激情画面它可全一点不漏的给记录下来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
  饶我自认聪明绝顶,可这一时之间也猜不透黄总这老狐狸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也没怎么地,就想要你乖乖的听话,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跟著去做,如果你不想在牢里坐上一辈子和让所有人都欣赏到你同剑虹这盘激情性爱片的话。」
  「什么,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听你的,你就要公开这盘录影带来威胁我?」
  我难以置信的问。坐牢嘛倒还吓不到我,可这录影带倒是煞费思量,虽然看那些A片的时候我有时也恨不得自己能变成里面的男优跟那些漂亮迷人的女优大搞特搞,可如今自己真成了A 片的男主角,反而让我感到莫名的恐惧。
  我虽说没琼美凤那般身名显赫,但跟剑虹这个大美女搭配演出,估计爱看的人也不会少,那我不是一举成名天下知了,天啊,这让我今後还怎么见人,还怎么去泡纯情MM啊!这可算击中我的要害了,我此时总算明白,原来偷拍人家做爱,不但可以用来要挟女人,对男人也一样有用的。
  我懊悔得差点要用头去撞墙了,怎么那天非要跑到黄总的办公室里去搞,直接在外面弄不就得了,就算给人撞见了那也比现在给人家拍成带子强啊!不过现在後悔也没用了,就不知黄总到底想要威胁我干吗,想来想去,好像我也没什么地方可以让他贪图的啊?到底他费这么多心机是为什么呢?
  「直说吧,你到底想要我为你做什么事,别打哑谜了。」
  我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大大咧咧地对黄总说。
  「年轻人,别著急嘛!听我慢慢说给你听。」
  黄总像一个高明的猎手,自觉已是胜卷在握了,有条不紊地诉说开来:「我年纪渐渐大了,很多事办起来也是越来越力不从心啦,可我不想我倾尽心血打拚下来的这份事业後继无人,所以近年来我一直都在寻找一个接班人,好帮我分担一些工作。」
  「所以你就找上我啦。」
  我开始有些明白了,不过我还是有点不太清楚,像这样的好事应该有很多人求之不得啊,他干嘛非得费那么大的精力找我呢?
  黄总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又说道:「你一定在奇怪我为什么会找上你吧?
  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觉得有种亲切感了,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最主要的还是我要找的这个接班人,他必须有胆识、有谋略,还要能做到处事不惊、临危不惧,这还不够,他还得具有迷惑女人、驾驭女人的本事,而据我这些天来的观察,这些条件你都具备了,所以我决定让你来做我的接班人。「
  我丝毫不为黄总的话所动,不卑不亢的对他说道:「黄总,真承蒙您老人家看得起了,可惜您看漏了一点,我虽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还没卑鄙到要靠出卖心爱的女人来换取自己锦绣前程那个地步。」
  黄总闻言好像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又说:「小昔啊,我倒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大情圣啊。不过,恐怕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改变你的想法的,女人嘛,说到底不过就像狗一样卑贱,只要你不时丢给她一些骨头啃,那她就会像狗一样的对你摇头摆尾了。唉!年轻那会儿,我倒也曾同你现在这般把女人都看成心头宝的!」
  黄总说到这儿目光游离,神情也有些恍惚,倒好像也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似的。不过我可管不了他那么多,他对女人的那番评价在我听来简直就是在吐狗屎般,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我像是在为天下女人打抱不平似的,义愤填膺地说:「女人要都像你说的这般下贱,那我倒真想知道你妈当年是怎么把你生出来的?」
  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自己心急口快说过火了,这下是一定把他给激怒了。
  果然,黄总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眼里似要冒出火来,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反正话已出口是收不回来了,我也就铁了心硬挺到底,无畏的迎著他逼视过来的目光回敬过去。
  我们就这样对峙了足有一个世纪那么久,黄总忽然出乎意料的「哈哈哈……
  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我莫名所以之际,又听得他说:」好小子,倒真像极了我当年的屌样,天不怕地不怕啊!好,好,好,合了老子的胃口。「
  稍歇了口气,他又接著说:「看来你是不太相信女人就像我说的一样跟狗一般下贱啦,也罢,就让你见识见识,这眼前就有样板给你看。」
  黄总说完这句,脸色突地一变,严厉的对一直站在一旁不敢出声的紫琼说道:「贱奴,还愣著干什么?马上趴在地上给我爬过来,注意要边爬边扭你那大屁股,也好让小昔见识一下你们女人的贱样!」
  我闻言大吃一惊地回过头去看著紫琼,只见她慌得手足失措,但并未依言趴在地上,似乎是对黄总的命令显得有些不可置信,又似乎是因为我的在场而显得有些抗拒,她用哀求的目光凝望著黄总,嘴里说:「黄总,可在这里…这里…」
  黄总显然未被她楚楚动人的模样打动,话未说完他便勃然大怒的打断了她:
  「现在该叫我什么,忘了吗?还不给我过来。」
  「是,是,主人!」
  紫琼机械似的应著话,但仍显得有些抗拒的站立著,越发可怜兮兮的望著黄总,看得人心里发酸。但黄总好像丝毫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反而似乎是对她的不听号令大感震怒,他猛然咆哮起来:「你这贱母狗,竟敢违抗我的命令,是不是几天没打皮发痒啦?看我怎么惩罚你,还不马上给我滚过来!」
  「是,主人,奴儿知错了。」
  紫琼吓得浑身瑟瑟发抖,「扑通」一声立马「四脚」著地的跪在了地上。要不是地上还铺有地毯,我还真有点担心这一下会不会把她的膝盖给撞坏呢!
  这时只见紫琼匍匐在地板上,正一步三摇的向黄总的脚跟前爬去,眼眶里盈满了泪水,似乎是不堪其辱,但又无力抗争不得不从。
  我被这幅奇景惊得目瞪口呆,虽说我曾亲眼偷窥到她被黄总吊起来拷打的场面,但那远没有现在看到的这一幕来得震撼,要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会有女人真的像狗一般在男人面前摆出这么一幅摇尾乞怜、下贱无耻的模样,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平常在男人眼里看来是高贵大方,高不可攀的林紫琼!
  一时间,我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揉了揉,我不是在做梦!眼前这像狗一样在地上蜷爬著的正是我的顶头上司、冤家对头林紫琼!令人称奇的是尽管正在做著这些无比屈辱羞耻的动作,但她脸上高贵不可侵犯的神色并未因此而稍减半分,不过此时她的这幅神情在男人看来只能更加增添想要彻底凌辱她的欲望了。
  我的心情很是矛盾,按理说这个紫琼处处和我过不去,看见她受辱我应该很高兴才对,但她那梨花带雨惹人爱怜的凄惨模样让我看了又生恻隐之心。
  晃眼间,紫琼已爬过了我的身前正向黄总靠近,我的呼吸一下子停止了,思维也暂停,眼里脑里晃著的都是紫琼那个白嫩的大屁股。
  那是因为她穿著一条黑色短裙的缘故,那条裙子太短,只能遮到她的大腿中部,平时也看不出什么不妥,可这一趴下来,那里面穿著的内裤可就一览无遗啦。
  刚巧,紫琼今天穿的又是一条十分名贵性感的浅蓝蕾丝内裤,吶,就是那种半透明、好像会反光,让男人一见就血脉贲张,又叫什么情趣内衣的东东。
  那东东太偷工减料,仅能裹住那条小沟,旁边乌黑茂密的杂草都跑了出来,给那神秘的地方又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息,更要命的是紫琼的屁股还随著前进的步伐不停左右摇摆著,诱得人按捺不住想犯罪的冲动,此刻我的视线全被那时隐时现的方寸之地吸引住了,裤裆里的小家伙也开始骚动,别说其它的,这时恐怕问我娘姓什么我都给忘记了。
  转眼间,紫琼就已爬到了黄总跟前,正拿脸颊在黄总的小腿上磨蹭,状极亲昵,其行为果真与小狗无异,直叫我看得发指眦裂、精虫上脑。
  但听得黄总心满意足的「嘿嘿」一笑,又说道:「怎么,小母狗,知道怕了吗?不过还是得小小的惩戒一下,好让你明白胆敢违抗主人命令的下场。」
  「是的,奴儿知道错了,就请主人惩罚奴儿吧!」
  黄总话音刚落,紫琼几乎就是立刻接了上去,配合得天衣无缝,给我的感觉简直就像是在演戏,不过听到从紫琼的嘴里吐出这么下贱无耻的话,依然让我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兴奋得发抖。
  黄总可没理我的感受,他依旧发著他的号施令:「把头趴低些,把屁股翘高点,对了,就是这个样子。」他边说边已绕到了紫琼的身後,又肥又粗的一双大手掌按在了紫琼那高高翘起,丰腴肥美的两片屁股肉上,边抚摸边说:「哟,这细皮嫩肉的,又白又滑,我还真有些不舍得打呢!」
  口中这样说著,手底下却不慢,他一把捉住了紫琼那条小内裤的边一拉将它扯下了半边,这下紫琼浑圆的臀部完全露了出来,甚至连那由两山夹峙而形成的神秘峡谷也清晰的显现出来。
  我觉得口舌开始发乾,呼吸也困难了,偏偏这时,黄总业已抡起了他的芭蕉掌「啪啪啪」的一下紧接一下打在了紫琼裸露的屁股上,「啊……噢……唔……
  啊……「紫琼口中也不停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应和著,我被这淫靡至极的交响曲搞得心浮气躁,更气人的是黄总边享乐还边不忘挑衅似的转过头来望我,嘴角一撇一撇的,那意思再明白不过: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女人就是这么贱的。
  说不清到底是气愤还是妒火中烧,我此时真有想杀了他取而代之的冲动,或者说,是也有想在紫琼那丰腴的屁股上打上几下尝尝滋味的冲动。不管怎么说,我已是不知不觉中移步到了他们面前,紫琼白嫩的屁股上冒起的一个个鲜红的手掌印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了,也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勇气,我一横身挡在了黄总跟前,气势汹汹地吼道:「你就只会欺负女人,这算什么本事?」
  黄总对我的过激反应先是一愣,继而狂笑不止,笑罢又说道:「你说我欺负她?哈哈哈,可她就是喜欢被我欺负啊!我越打得重她可是越发享受呢,不信你问问她。你看,这骚母狗已经兴奋得底下都流出水来啦!」
  我顺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我拷!鼻血都差点流出来了,只见紫琼的两腿似是疼痛难忍的不断上下微摆著,两腿之间有一撮油光发亮的毛发,由於被完全湿透了所以凝结在了一起,有一滴晶莹的水珠正顺著发端滴落下来,粘稠稠的在半空中拉出了一条直线,透发出无比淫靡的味道来。
  这幅难得一见的奇景看得我差点当场爆血管,刚刚因怒气上涌而瘫软下去的肉棍又立马弹跳起来,而且来势更加凶猛,直欲破裤而出。此时不用问紫琼了,就连傻子也看得出来她正像只发情的母狗,接下来大概最想做的事就是张开大腿等著挨插了。
  果不出所料,这时又听她说:「主人,您怎么停下来了,快打呀!您打得奴儿好舒服噢,奴儿现在下边好痒啊,要不主人还是用您的大棍棍来打奴儿吧!
  哦……哦……哦……「
  紫琼边说著淫贱的话边发出勾魂的呻吟,听得我不禁痛骂:「他奶奶个熊,平时扮得好像圣女贞德一样对男人不屑一顾,当初不过就在电梯里给我摸了一下就他妈的记恨到现在,处处找我的碴,原来这私底下却是如此的下贱,真他妈的比妓女还不如,那么想给人插,不如让我来好了,屌个丫的。」
  当然,这话我是在心里头说的,虽说此刻我已是欲火焚身了,但还没到丧失理智的地步,我心下寻思,大概紫琼应该就是传闻中那种喜欢受虐的女人吧?不过要不是亲眼见到,打死我也不相信一个女人被男人打屁屁还能兴奋得淌出淫水来。
  黄总看我目瞪口呆、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禁得意万分,也没顾得上紫琼正骚痒难耐的晃著个大屁股等他去插,反而调头对我说道:「怎么样,这下你相信了吧?女人就都是这样像母狗一般贱的。」
  老实说,看到这样的场面,我心里对女人的看法真的是有些动摇了,但我还是兀自死撑著:「确实是有些女人就像紫琼一样这么下贱的,但总有例外的吧?
  我认识的一些女人就都很自尊自重。「
  黄总又是狂笑起来,说道:「你说的是剑虹吧?你以为她就像你说的那样好吗?我告诉你,她比起紫琼来也好不了多少,都一样的贱!」
  其实我刚刚想的人倒不是剑虹,不过她在我的心目中倒也不错,虽说她也是跟很多男人上过床了,但那也全是被逼无奈的,又不是她的错,所以我相信,她的本质还是好的。不过既然黄总以为我说的人是她,那我也只好打蛇随棍上了,於是我对他说:「剑虹又怎会像你说的那样糟糕呢?打死我也不信!」
  黄总又是一阵轻蔑地狂笑,笑得我感觉自己在他眼里就像一个啥也不懂的白痴一般,周身不自在,好不容易等他笑完了,就听得他说:「你可知道我这盘录影带哪来的?告诉你吧,笨蛋,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你以为你干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啊?实话告诉你,自从那天你们俩个在廖科的办公室里出来後,廖科就马上打电话把情况告诉我了,於是呢,我就设下了这个圈套等你来钻,怎么样,我的安排够巧妙吧?亏你这个臭小子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大情圣,女人都会主动向你投怀送抱啊?嘿嘿,有了这盘录影带,那你的罪名可就不止行贿那么简单了,还得再加上条强奸,够你把牢底坐穿了,我看你这回还服不服?哈哈哈………哈哈哈……」
  黄总狂笑不止,得意之情溢於言表,我则是听得如坠冰窟,全身一阵阵发冷,这实在是太可怕了,我原先以为纵然和他们闹翻了,那大不了也就是个行贿的罪名,坐个三五七年的也就出来了,现在还加上条强奸的罪名,那可就不止是把牢底做穿的问题啦,就连名声恐怕也得搞臭了。
  还有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他的心机实在深沉得让人恐怖,不止如此,那还说明剑虹这些天来跟我所做的一切就都是在演戏给我看,而我,就像马戏团里的小丑,给人家当猴子耍,玩弄於股掌之中还不知道,反而悲天悯人的白白为剑虹担忧了一整天,可昨晚剑虹对我说那番话的时候是那样的情深意切,那样的真情流露,这怎么可能是装出来的???
  一时间,我只觉得脑子里千锤百转,乱成一团,越想越是迷惑,胸中一口闷气直顶心窝,我歇斯底里的大喊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这都是你编造出来的,我不信,我不信!」
  黄总对我的反应好像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他十分镇定的说:「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也罢,我就再让你见个人,听她亲口对你说,好让你死了这条心。」
  黄总说罢走出了门口,让我在那等著,我心下惶惶不安,像是个正在等待宣判的囚徒……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9 03:04:09

第十八章 无可奈何花落去(下)
  黄总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嘀哒嘀哒的一下下捶在我的心头上。此时,可能是因为未听到主人的吩咐吧,紫琼依然像狗一样的趴著不敢立起身来,白嫩的屁股上层层叠叠的五指印越发红肿起来,不过河道由於长时间没有人去开垦,已经逐渐枯竭,只剩下芳草上已凝固的斑斑白点昭示著曾经有过的泛滥。
  此情此景,丝毫没有减弱紫琼那方寸之地对男人的魅力,反而更添加了几分神秘诱惑的气息。若在往常,难得碰到这样的机会,恐怕我早就扑上前去趁机好好的羞辱一下这个让我恨之入骨的贱货了,顺便还能好心的帮她开垦一下乾枯的河道,只是现在,我实在是提不起这份心情,大难临头的感觉将我的色欲消弭得无影无踪,这种煎熬简直比把我杀了还难受。
  恰在此时,黄总回来了,身後还跟著一人,虽说我早就有预感来的人会是谁了,但真的见到她,还是让我大吃一惊,来的正是剑虹,让我吃惊的不是她的出现,而是她虽然衣著整洁,面无表情,但两只眼睛却肿得又红又大,明显是哭了很久造成的,她一定是遭受什么可怕的遭遇了,我心下一紧,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地搂住她,急急地问道:「剑虹,你怎么啦?是不是有谁欺负你啦?」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剑虹竟然一把推开了我,说出来的话更让我始料不及:
  「你干什么,我有没有被人欺负关你啥事,我跟你又不是很熟!」
  「我跟你又不是很熟!!!」同样绝情的话语,同样绝情的面容,依稀在哪曾经听过见过,那样的刻骨铭心,那样的熟悉,熟悉得我的心又是揪成了一团的痛,奔涌而来的绝望瞬间将我淹没,我踉踉跄跄的倒退了三步,犹难以置信的问道:「你……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剑虹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至极的光芒,似心碎、似担忧、似……,这让我心头又燃起了希望的火焰,但这火焰转瞬即逝,因为剑虹的眼里又变得冷冰冰的,连说出来的话都透著彻骨的寒凉:「再说一遍也是这样,你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的,以为是女人就都会喜欢上你啊?」
  天啊!如遭雷殛,我脑里「轰」的一片空白,真的是一模一样!无论话语还是神情,都同当年我的初恋女友同我诀别时一模一样!
  时光突然倒流,眼前剑虹的面容同另一个人交错变幻,多少年来,我一直将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深埋心底,就像她根本从未曾在我的生命中出现过,我以为我已经成功的将她遗忘,可如今她竟以这样的方式又猝不及防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打得我毫无招架之力,瞬间崩溃。
  黄总似乎要把我彻底摧垮,又在此时发话:「剑虹,你告诉他,你和他之间的一切是不是都是我安排的,让这小子醒醒。」
  「没错,具往昔我告诉你,黄总说的都是真的,是他安排我接近你编排了这出戏,如果你不照他的话做,那我就去告你强奸我。」
  多么无情的话语,就连以往叫得甜蜜蜜的昔哥哥也变成了冷冰冰的直呼其名,这就是那个昨晚还情深款款的依偎在我身边的女人?这就是那个我甘冒牢狱之灾也不愿将她推进火坑的女人?我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想看清这个依然艳丽绝伦的女人,全身都虚脱无力,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我声嘶力竭的扯开嗓门呼喊道:「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你一定是在骗我,难到昨天晚上你对我说那番话时那副深情都是装出来的?我不信!我不信!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这个混蛋胁迫你这样说的,对不对?你说啊!你说啊!
  「
  我一下子丧失了理智,像一头发怒的雄狮一样猛冲上前去揪住了黄总的衣领,将他勒得喘不过气来,但我的眼睛却望著剑虹,犹不死心的希望能从她嘴里听到我想要的答案。
  剑虹的眼里似乎闪过了一丝犹疑,但结果却仍让我失望,她扑上前来拚命的扳著我的手,边哭喊道:「昔哥哥,你别这样啊!没有人强迫我,这都是我自愿的,你都快把他勒死了,你快放开他啊!」
  虽说她的这番话彻底击碎了我的幻想,但她这声脱口而出,听在我耳里熟悉而亲切的昔哥哥还是让我又点燃了希望的火种,我拋开了黄总,一把抱住剑虹,问她:「不管怎样,我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你心里还是爱我的,对不对?你告诉我,昨晚你跟我说的话都是出自真心的,那不是在演戏!」
  剑虹好像也有些失控了,她死劲一把将我推开,双手按住了自己的耳朵,猛摇著头大声疾呼道:「昔哥哥,我求求你别再说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剑虹说著转身掩面飞奔而去,我只愣了万分之一秒,也顾不上看仍猫在地上不停咳嗽的黄总一眼,便不顾一切的撒腿去追剑虹。
  在楼梯的拐角处,我终於追上了她,也不管她的猛烈挣扎便将她揽进了怀中紧紧的抱住,我看见她的脸上那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璀璨夺目的泪珠不断滚落,看得我的心好疼,我用极其温柔的声音欣慰的说:「我就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要不然你就不会在伤害我之後显得如此伤心的!」
  我好像说中了剑虹的要害,她渐渐放弃了挣扎,慵软无力的靠在我的身上,将一颗螓首埋在了我的怀中嘤呤低泣,奔流不息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胸口,像一股清泉孜孜不绝的滋润著我的心田,我好像又找到了昨晚那种怜爱有加的感觉,我轻柔的抚摸著她的後脑勺,乌亮柔顺的长发从我的指缝间滑过……
  「你知道吗?」我对她说:「虹儿,你昨晚答应要去看我,却又没来,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了,害得我可是烦恼得一整夜没睡呢!告诉我,你昨晚去哪啦?」
  剑虹闻言竟是猛地打了个冷颤,抬起头显得有些失神的望著我,那眼里有让我心碎的惊惧,呼吸彷佛是停顿了,我们默默无言的对望著,我这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不祥预感,屏声静气的等待著……
  好像足足等待了一个世纪,我终於听到从剑虹嘴里吐出了我早已有所预感但又最怕听到的话:「我昨晚去廖科那里了。」
  「为什么?为什么啊?难道你不知道那老东西是变态的?你为什么还要送上门去给他玩弄啊?」
  我犹不敢相信的一连诘问她,恰在这时,我又看到了从她敞开的领口露出的半片雪白的酥胸上有几道红红的刮痕,不假思索,我便冲动的一把捉住了她的衣领向左右掀开,一个红色的胸罩随之滑落,那两个我已经再也熟悉不过的酥乳跳了出来,不过它们已经再不是我认识的模样,仅隔一天未见,它们就变得硕大红肿略微变形,上面还布满了或呈青紫或呈红斑的掐痕,其状惨不忍睹。
  虽说这其实和我上次在她从廖科办公室里出来後看到的样子差不多,但这次给我的打击却远非上次可比,我也不太明白是什么原因,只觉得和当初听到我的初恋情人突然跟我说她要嫁人了而那个人不是我那种感觉差不多,就是有个你视若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的珍宝忽然间你就永远失去了那种感觉。
  我震惊不已的後退了几步,再次不敢相信的责问她:「你昨晚真去廖科那里啦?难道你早就知道廖科和我之间的交易?难道这一切真的是黄总早就安排好来引我上钩的?难道你真的是和他们一起串通好来骗我的?难道你对我所做的一切真的不过是在演戏?」
  无数个诘问一股脑的砸向她,但其实并不用她回答,眼前看到的一切已经明白无误的告诉了我,我是个傻得可怜的天下第一号大笨蛋,被蒙在鼓里给人家骗去跳楼还不知道,还天真的以为人家对你付出了真情,还傻不拉叽的不惜放弃大好前程,甘冒坐牢的危险去得罪权贵,而这一切就只为了保护这个欺骗我的感情还出卖了我的女人不被人欺凌!
  「哈哈哈……哈哈哈……」
  这个时候我除了仰天狂笑,笑自己的愚蠢,笑自己的无知之外,还能如何?
  「你真下贱!」
  笑罢哭过,我撂下了这句话後转身便走,今生今世我是再也不想看见这个骯脏的女人了。
  我失魂落魄的低著头疾步往回走,不争气的泪水又一次不停从我眼里涌出。
  忽然,我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抬头一看,原来是黄总不知何时站在了楼梯口。
  对这个男人,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恨他了,要怪只能怪自己有眼无珠连女人都看不透,被一个女人骗完又被另一个给骗了,俗话说得好,被人家骗第一次那还情有可原,可被骗第二次那就只能怨自己蠢了。
  此刻,我心如槁灰,对女人,那是再也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怜爱,余下的只有挥之不去的恨!恨!恨!
  黄总出乎我意料的揽住了我的脖子,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脸上是一幅慈爱的面容,好像对我早先对他的无礼举动丝毫未记挂於心,他关切的对我说:
  「孩子,你没事吧?不要伤心了。你看我不早跟你说过了,这个女人嘛,就像狗一样的贱,你要对她太好了那最终伤害的只会是自己,其实你现在知道还不太晚,想当年,我也是和你差不多大的时候才明白这个道理的,往後的日子还长著呢,还有大把大把年轻漂亮的女人可供你玩乐啊,你何必为了一个女人而耿耿於怀呢?」
  「黄总,我……我……」
  此时,黄总在我的眼中变得好像慈父般的和蔼可亲,他的这番话更是字字烁金,好像都说到我的心坎里了,我靠著他的肩膀,感激涕零,哽咽著说不出话来。
  不知不觉中,我跟著黄总又走回了公司。让我诧异的是,经过这么长时间了,紫琼竟还是仍像狗一样的趴在会客室里一动不动,弄得我都有些怀疑刚才发生的那么多事是不是我在做梦了。
  这个时候,我听到黄总说:「贱奴,看到我进来了还不过来。」
  只见紫琼闻声口中应是,便手脚并用的转身爬了过来,边「走」还一步三摇的,煞是好看。没一会,紫琼便爬到了我们面前,抬起头望著黄总,似乎在等候下一步的指示。虽然是摆出了这么一幅淫贱的姿式,但紫琼抬起来的脸却依然显得那样的高贵,依旧给人高不可攀的感觉,这两样格格不入的东西如此奇妙的融和在一个人的身上,让人感觉诡异而又激情难耐,总有点跃跃欲试的冲动,想要探个究竟。
  黄总对此似乎也是得意非常,他的声音里带著隐藏不住的兴奋,对我说道:
  「你看怎么样?就连面容这样雍容华贵的女人其实骨子里也同样的荒淫卑贱,整天就想著有男人的鸡巴来喂饱她的骚洞,这换在平时,恐怕你是做梦也想不到这个林紫琼私底下会是这幅德行吧?」
  「嗯,嗯。」
  我机械式的点著头,但心里却暗自在说:我做梦倒是梦见过将这个不可一世、把我看成眼中钉欲拔之而後快的女人屌了个稀巴烂,屌得她在我身下不断哀嚎求饶,这个念头大概从我那次在电梯里偷摸她之後就有了。
  後来她又处处跟我作对,更加增添了我想凌辱报复她的欲望,何况她本身偏又长得既漂亮又高贵,他妈的只要是男人大概没想不跟她打一炮的,只不过她既是我的顶头上司,又对我恨之入骨,所以我知道自己是没这个希望的,就连上次无意间给我偷窥到她被黄总吊起来拷打的场面,虽说是见识到了紫琼淫贱的一面,但对於我来说,倒也还明白想上她那不过是奢望而已。
  此时,看到这个只能在梦里才能将她肆意凌辱的女人现在真像狗一样的趴在我的脚下,那份大仇得报的快感就别说有多痛快了。这种极度的快感淹没了一切,刚刚还痛不欲生的伤悲被拋到了九霄云外,我的眼里,只剩下紫琼那不断晃动著的高贵脸庞。
  黄总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他笑嘻嘻的说:「呵呵,看在你今天伤透了心的份上,我就破例让你跟我一起和我的爱奴玩玩,也算教教你看清女人的本质,跟我学学怎样才能让女人像狗一样的忠心,对你唯令是从任你驱使,无论你怎么折磨她,她都毫无怨言,还对你死心塌地。」
  黄总似乎是在像我炫耀他对付女人的本事,但他这话听在我耳里却没一点反感,我反而是欣喜若狂但犹不敢相信的问他:「您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可以…
  …「
  黄总大手一挥,打断了我的话:「别说废话了,我这个人一向都是说一不二的。」
  他抬手看了看表,又说:「嗯,现在快到上班时间了,大家可能都快来了,这样吧,就到我的办公室去。」
  黄总说完,踢了紫琼一脚,说:「听见没,到我办公室去。」
  紫琼便又是一步三摇的走了出去,我也紧跟在其身後,眼前两片白嫩硕美的臀肉随著前进的步伐上移下襬、臀波荡漾,其景美不胜收,看得我心花怒放,一个神秘未知又充满诱惑的世界即将在我面前展开……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9 03:04:20

第十九章 初识绳缚魅力
  我们一行三人鱼贯而行,紫琼在最前面引路,我紧跟在她屁股後边,黄总压後,就这样进入了黄总的办公室。
  我边走边想:我们现在这幅样子,要让公司的其他美媚们看到了不知她们会是什么反应?一个个俏丽端庄的面孔在我脑海浮现,凭藉著我对她们的瞭解我猜想:她们应该是或讶异、或惊奇,表情各异,但恐怕都是要吓得尖叫连连而底下却淫水横流骚痒难耐吧?!喔,光这样想想,就让我刺激得不行,鸡巴憋得生疼了。
  我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魂游物外时,突听到门被「乓」的一声关上,又听黄总对我说:「我这房间可是特意装了最好的隔音设备,只要把门一关上,无论在这里边做什么外面的人都不会听到。呵呵,我就经常躲在这里面调教这只母狗,同时还能看著你们在外面忙来忙去的办公,那感觉真是特爽!哈哈……」
  原来如此!难怪老是见到紫琼一进了他的办公室就半天不见出来,敢情是在这里面干那见不得人的勾当。亏这老家伙想得出来,还真是绝了!我钦佩之余又对他的话感到有些好笑,「还挺会吹牛的,这房间的隔音真有那么好的话,上次也就不会给我偷听到他们的谈话,从而得知他们的阴谋,又引得我跑到窗外去偷窥,害我差点连小命都给搞丢啦!」
  当然,这话我是说给自己听的,我可还没糊涂到把不该说的话也冲口而出那个地步。
  黄总大概以为我没答话是因为被他的高超手段折服了,又得意洋洋的炫耀起来:「我可真是费了不少心思才把紫琼这个小贱人从桀骜不驯的野蹄子调教成现在这只温驯听话的贱母狗的,她也是我平生最喜欢得意的杰作,我从来也不曾给别人看的,你小子也不知怎么和我这么投缘,算你有眼福了。怎么样?想不想知道我是用什么办法将她调教成现在这付样子的?想不想让我也教你两手啊?
  「
  「这个还用说,当然是想啦!」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了他。不单只是因为好奇,想知道紫琼是怎样由一个高贵的白领丽人变成低贱母狗的,更主要的是我觉得心中有种说不出口的东东在悄然滋生著,像燎原的火焰来势汹汹,烧得我理智全无,或许这个东东是原本就存在於我的身体里而我并不知道,兴许又是因为被压抑了太久,一旦遇到了某种特殊的刺激便一发不可收拾。
  在这特定的环境下,我感到自己快要爆炸了,紫琼趴在地上翘起屁股的淫贱画面和剑虹依偎在我身边情深款款的模样在我脑海里不断碰撞,耳边似乎还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吶喊:「女人都是下贱的!都和母狗没什么两样!你这个大傻瓜,费得著为她们伤心吗?大傻瓜!大傻瓜!大傻瓜!……」
  「啊……」
  我感到神经快要崩溃,冲口而出大喊了一声,似乎是要把这满腹郁闷都吐出来。
  果然,嚷过之後心情确是舒爽了些,人也稍定下来。这时,我发现黄总正眯著一双小眼在看我,刚才我的一举一动大概都落入了他的眼里,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讪讪的回了他一个微笑。
  黄总似乎丝毫不以为意,也没说什么,同样笑著对我点了点头,但就在这目光对碰的一瞬间,我发现他的眼里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虽是稍纵即逝但我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
  这种目光我是见到过的,那是一个老淫妇将我骗到她的床上後,她看我时露出的就是这种目光,当时我没明白,後来在我自己也将那些清纯无知的少女骗上我的床後,我才恍然大悟,那是只有猎人在成功捕获到他的猎物时才会流露出的得意神色,那目光隐藏著按捺不住的窃喜。
  我的心中一凛,猛然警觉起来,这个老狐狸究竟在打我什么主意呢?他费尽心机搞了那么多事出来,制造了一个个圈套将我紧紧缚住,总不会像他说的那样是因为和我投缘吧?哼!这鬼话拿去骗刚踏出校门啥都不懂的嫩娃儿还行,我怎么说也算在社会上混过几年了,想骗我?那可没那么容易!不过,现在被人捉住了痛脚,少不得也只好扮孙子,装作啥也不知,看看他究竟在玩些什么把戏。
  说来虽慢,但其实在那会也就不过是一会工夫的时间。只见黄总跟著又从身上的西服兜里掏出一根麻绳,对我说:「调教女人捆绑是必不可少的手段,也是对付那些不甘沦为主人性奴的所谓贞洁烈女们最初的重要装备,你可别小看了这根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细绳子,它可是用千年蚕丝编织而成的,柔韧无比,任何女人一旦被它绑上了可就别再想能挣脱了,这么多年来,这条绳子我从不离身,它跟著我南征北战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我都记不清到底有多少桀骜不驯的女人最终都被其降伏,乖乖的做了我的玩物啦。」
  黄总说这话时脸上带著说不出的自豪,话也说得头头是道,好像当正自己就是女人的克星,女人遇到他没有不就范的,只是这根细绳真像他所说的那样具有那么大的魔力??!我心里多少有点不服气,将信将疑的从他手上拿起那根细绳仔细查看。只见那绳子不过手指大小,大概由於年代久远的关系,原本应是雪白的颜色变得有些泛黄,捧在手心里的感觉轻若无物,我用力将它扯了扯,果然是柔韧无比,但那根绳子长不过盈尺,能有那么神奇?
  「这绳子那么短,恐怕顶多只能用来绑手吧?」我疑惑的问黄总。
  「没错,就是用来绑手。」
  黄总说著从我手上接过了绳子,又来到紫琼跟前,拉起了她的双手将它们扳到了身後,小手臂叠著小手臂,然後熟练的拿著绳子在上面绕了几圈,没两下功夫就将其捆了个结结实实。
  这一下,紫琼可就有得瞧了,由於失去了双手的支撑,她只能用她那高贵的脸紧贴在骯脏的地板上来维持不倒,屁股也因此而翘得更高,那条海蓝色的短裙滑落到了腰间,整个浑圆的臀部现在是一览无遗了,她的脸恰好朝向了我这边,我因此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表情,她的脸上分明带著含羞受辱的委屈,眼睛里有晶莹的泪花在闪烁。
  虽然在这整个过程中紫琼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但这无比屈辱的姿式大概还是让她感到难堪,幽怨哀绝的神情楚楚动人,看得我这个她的冤家对头也对其起了一丝怜悯之心。
  黄总并未顾得上看她一眼,又忙著打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一条长长的绳子,很有些兴奋的对我说:「现在该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真功夫了,这条绳子一绑上去,绝对能让女人领略到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种滋味。」
  「一开始女人们都是会很抗拒的,但绑多了几次後她们就会喜欢上这玩意,会觉得再也离不开它了,因为女人他妈的都是贱货,天生就喜欢被人虐待,而这小小的绳子就能让她们在被束缚中找到这种感觉,这能令她们高潮不断,欲仙欲死。我说的对不对啊?小母狗。」黄总踢了一下紫琼的PP,问她。
  「主人说得对,奴儿就喜欢主人把我绑起来拷打那种感觉。」
  紫琼回答得倒蛮快的,语气中竟似还带点欣欣然,眼里还有几分渴望,早先的幽怨神色一扫而光,这让我不得不深深感叹:女人,真不愧是世上最善变的动物。
  「贱货,等不及了吧?」
  黄总一边取笑她一边将她一把从地上拉了起来,接著又将手里的绳子对折,然後就在紫琼胸前胸後缠绕起来。他边忙活著还边对我讲解:「捆女人这玩意看起来简单,其实内里的学问大著呢!没有高深的技巧那可不行。」
  「最主要的就是既要让女人有强烈的被拘束感,但又不能给她造成过度的疼痛,而且绑得好还能将女人那优美的曲线更好的展现出来,那种凌虐型的震撼美就连被绑的女人自己看了都会为之惊叹,这也就是为什么女人被绑後都会从起初的抗拒变成喜欢的原因啦!设想一下,有哪个女人不是天生就喜欢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呢?」
  黄总罗里囉嗦的说了一大把,其实这个还用得著他说给我听。我虽没绑过女人,不过在网上倒是见识了不少,那些女人被绑成各种五花八门形态的图片我电脑里都不知存了多少,那些精美的图片确实能带给人一种心灵震撼的凄美,被绳子绑著的女人看起来简直就像一件件唯美的艺术品。
  但要说她们都是自己喜欢被人家这样子绑起来的,我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毕竟用绳子绑人这本身就带著强迫的味道了,在我的印象里,好像只有站在宣判台上即将被处决的囚犯才是被五花大绑著的。
  还是别想那么多,仔细看看黄总究竟是怎样绑紫琼的好。这时黄总正凑在紫琼的胸前,那根绳子已经在其身上饶了好几圈了,他此刻正忙著在其胸前打结。
  只见他的神情非常认真关注,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的,额头上都已经有细小的汗珠冒出来了。这个时候,又听到他有些不满的唠叨:「可惜是在办公室里,怕突然有人来访收拾不及,要不然剥光了绑起来那才叫好看,隔著件衣服绑总是有点不爽。」
  没想到黄总倒是挺挑剔的,不过我倒觉得这样穿著衣服将女人绑起来视觉上更加刺激,起码看起来比脱光光的捆绑来得真实。记得曾看过一部片子,片名我忘了,但剧中那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察被歹徒捉去後捆绑起来而显得孤若无助的画面却让我久久难以忘怀,此时紫琼穿著的OL套装虽然没有威严的警服来得刺激,但却更显香艳。
  黄总这时已在紫琼的胸前绑妥了,又转到她的身後忙活,我趁机凑到了紫琼的胸前大饱眼福。
  只见她原本就硕大的双峰在一圈圈绳索的挤压下变得更加饱满,好像都快把衣服撑裂了,由於她里面穿的是一件低胸的紧身内衣,外面又只是披了件开有西装领口的上衣,所以此刻能见到她胸前的那两砣肉有一大部分不堪绳索的挤压,从胸罩上方硬是溜了出来,白花花的一片强烈刺激著我的眼球,我按捺不住好奇就将手按了上去,想感受一下那里的形状。
  哇!又大又结实,爽呆了。
  「你这混蛋干什么,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还没等我好好品味一下那里的质感,紫琼的一声断喝就将我的手又给吓了回去。不过我又马上火冒三丈起来:「不就是摸了你一下嘛,还会死人啊?用得著这么激动,真是的。」
  「给谁摸都不给你摸,你这个小王八羔子,◎¥※×#¥……」
  他妈的女人骂起人来可真是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令我不得不甘拜下风,当下只给气得差点吐血,偏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奶奶个熊,总有一天我得把这个贱货全身有洞的地方都插个稀巴烂,最後再把鸡巴塞进她的嘴里,看她还会不会这样鬼哭狼嚎的,我在心中暗暗发下了毒誓。
  黄总倒好像听得蛮有趣味的,从紫琼背後探出头来,问:「你们两个是不是有啥过节呀?还是天生就是一对冤家?好像整天都听到你们两个在斗嘴似的。」
  这缘由嘛,我不想说,紫琼当然更不会说,所以一时两人都沉默起来。黄总也未再追问,又对我说:「你这臭小子,教你功夫你不好好看,就心急得想吃热豆腐,活该被骂。就像被人养熟的狗,没得到主人的同意,陌生人想摸它当然是要被咬啦。过来好好学著点,还怕等一下我不让你摸个够啊?」
  听得此言,我欣喜若狂的转了过去,看他究竟是怎么摆弄的。紫琼则是如雷轰顶,抗驳著说:「主人,您怎么能让这臭小子占我便宜呢?不行,不行!」
  黄总大怒,拍了一下她的头,喝斥道:「我说行就行,啥时候轮到你这母狗说不行的?欠打啊!」
  紫琼无奈的垂下了头,再不敢反驳,我看得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痛快,简直快要将黄总当偶像崇拜了。黄总仍是余怒未消,又对她说:「等一下再教训你。」
  转而又问我:「看了这么久,知不知道我做的这些叫什么啊?」
  「这个我当然知道,就叫绳缚呗,小日本就最喜欢玩这个了。」
  「看来你倒也不是一点不懂啊!不过我问的是这种捆绑方式又叫什么名堂,知道不?」
  这可难倒我了,我在脑海里飞快的搜索了一遍,忽地有点印象,「这个好像叫做龟甲缚,对吧?」
  「你还知道龟甲缚啊?哈哈哈,不对不对。龟甲缚顾名思义就是捆绑全身的,除了四肢外,需从颈部由上往下直至阴户,将绳子分成两股分别在其锁骨、乳沟、耻骨等处打结,然後还得绕过胯下,在其身後相应的地方也打上结,最後就是在其胸前胸後绑上绳圈一边收紧一边整理啦,绕过下身的两根绳子可以让其陷入阴户中间也可以分开在两边,我就喜欢将绳子陷入阴户中间,那样被绑的人每动一下,那粗糙的绳子就会磨擦其最敏感的地方,真正是欲仙欲死,啧啧。
  由於这种捆绑後全身产生的花纹像龟壳的形状,所以就叫做龟甲缚。这算是最经典的捆绑方法啦,也是我最喜欢的,因为这种捆绑方式绑得整齐的话,能够将女性的婀娜身材突显出来,非常美丽。最奇妙的是无论她做任何的挣扎都会首先抽紧陷入耻部的绳索,让其是又爱又恨、欲罢不能啊!可惜这种捆绑太费时间,现在没空弄,哪天一定得露一手让你瞧瞧!「
  黄总越说越来劲,口唾横飞的说了半天,听得我似懂非懂,但心情却是越来越亢奋,好奇心大增,不禁打断了他的话:「黄总,您说了这么多,可还没说到您给紫琼绑的这个又叫做什么啊?」
  「我这个叫做後高手小手缚,没听过咧?其实这也是经典的上身捆绑方法,典型的日式捆绑,学起来容易上手,被绑的人也不会感到痛苦较易接受,主要作用是束出女人胸部的形状,让其更加结实挺拔,这可是必修的束缚手段,学会了,呵呵,保你这一生享用不尽,再顽固的女人也能叫她变得服服帖帖的。」
  哇!小小的绳子还有这等妙用!这最後一句话可将我的胃口全吊起来了,我迫不及待地说「」黄总,那您快教教我,这个我可得好好学学。「
  「年轻人就是心急,慢慢来,这哪是一时半会就能学会的。说起来这绳缚还分好多种,什么桃缚、狸缚、M 字开脚缚,还有吊绳缚、菱绳缚、逆海老缚等等等等,名堂多得数都数不过来,我还会最难弄的发缚,你想学到我这些功夫,那可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这老狐狸,将我的胃口吊得高高的又卖起关子来,把我气得牙痒痒的。早就知道你这老东西没安啥好心,这不,露出尾巴来了,我在心里恨恨的说,但脸上却是挤满了笑容:「黄总,想让我做什么那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嘛,我听您老吩咐就是。」
  黄总两眼笑成了一条线,正待答话,门外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9 03:04:33

第二十章 听那过去的故事
  「有什么事吗?」黄总打开房门,身子堵住了门口,向站在外面的人问道。
  「黄总,刚才国税局一位姓洪的专管打电话来找紫琼姐,说是我们公司这个月的税务报表还没呈送上去,催著让交,我打紫琼姐的手机又没开,就想看看她有没有在您这里。」
  「哦,是这样啊。紫琼她没在我这,那个姓洪的有没有说那个报表最晚啥时得交上去啊?」黄总又问她。
  我听出那是安琪妹妹的声音,看来她们都来上班了,刚才顾著同黄总说话,也没留意到。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可真把我俩都吓了一跳,黄总就叫我和紫琼两个躲到门後不要出声,他自己挡在门口不给人进来。
  哈哈,这倒真是让我捡了个大便宜。原来紫琼和我挨著墙并排挤在狭窄的门缝里,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直扑鼻端,引得我惊魂稍定、色心又起,想起刚才不过就摸了一下她的乳房就被她吐了一脸屎,这个气不打一处来,此时不趁机讨回点公道更待何时?
  主意打定,也就顾不上听黄总和安琪谈些什么了,一只手早在紫琼坚挺的乳房上揉捏起来。还真是不错,手感挺好的,触手处滑如凝脂,可惜的是还隔了一层乳罩,不过还是能触摸出顶端那个小豆豆的形状。
  我一边尽情享受恣意玩弄著那傲人双乳带来的快感,一边留意观察紫琼的反应。只见她杏目圆睁,眼里似要喷出火来,看样子是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了去。
  她身子左右晃动著,似要摆脱我的手对她的侵犯,但这里实在太窄了,因此她的挣扎显得是那么的无力,倒好像是在配合我对她的爱抚似的,她也明白到自己的处境,所以并不敢做过大的反抗,生怕一不小心弄出声响让近在咫尺的安琪听到,看来她还是仍存有点羞耻心的说。
  掌握到了她的弱点後,我这胆子也就更大起来,当下转移阵地,手又往她的胯下摸去。
  哇!厉害厉害,那裙子下的小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又热乎又粘滑,舒服极了。可惜紫琼的两条腿夹得密不透风,我几经努力才将一根手指挤了进去,但也是被双腿那强大的力道夹得动弹不得。
  不过她这种无声的反抗却让我觉得有说不出的刺激,於是我用力将插进去的中指勾了起来,用指甲不断沿著那条狭长的肉缝来回抠弄,不时又轻叩玉门,没几下功夫,紫琼就呼吸急促、娇喘吁吁的,脸颊上浮起了红晕,眼里怨毒的神色渐渐变得有些迷乱,连带双腿的力道也渐渐消失,我的手指更加如鱼得水似的尽情在那方寸之地畅游。
  突然,我感到她的双腿又一次紧紧夹住了我的手掌,透过薄薄的内裤有一波波的水流不断涌出,打湿了我的手,紫琼脸上的表情僵硬,牙齿紧咬著自己的下唇,似乎是在竭力制止自己发出声音来。哇!这骚婆娘发姣啦,我在心里欣喜若狂的叫了起来。
  眼见紫琼在我手指的服侍下完全不复那个平时对我颐指气使的女强人风采,变成了一个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的小女人,我这心里说不出有多得意。
  人的感情就是如此微妙,看见她这副柔弱无依的模样,原本对她刻骨的恨似乎也冲淡了不少,我更加卖力的使出看家本领,一根手指头如灵蛇般腾挪翻移,一时顶著内裤做出欲破门而入的姿态,一时又抽身而退搜寻那传说中女人性欲高涨时便会绽放的花蕾,直把紫琼玩弄得娇躯乱颤、花枝招展。
  正当我玩得不亦乐乎之际,耳边忽听到黄总有些动怒的大声嚷道:「你跟那个姓洪的说,那报表明天就给他送过去,别老他妈催命符似的催,还不就是为了给他自己口袋里也上点税嘛!哦,还有,要没什么事,你们今天可以早点下班了。」
  「好,好,我这就跟他说,我出去了。」安琪回应著。
  不好,看来他们的谈话结束了,我忙不迭地将手抽了回来,整只手粘糊糊的,我胡乱的在裤子上擦了几下。刚做完这一切,门也关上了。
  黄总似乎余怒未消,看著我们两个,还没等我开口,紫琼竟飞身扑到了黄总身边,哽咽著向他哭诉:「主人,这个混蛋刚才趁机在我身上乱摸乱捏占人家便宜,你可一定要给奴儿出这口气啊!」
  什么什么,这个婊子养的贱货、骚婆,我在心里恨恨的操骂著,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刚才还被我伺候舒服得差点忍不住叫春,这才一会功夫就翻脸不认人,跑到黄总面前告我状去了。
  这女人还真是说变就变啊,可怎么不念功劳还有苦劳嘛,她自个儿爽完了,我这手可累坏了,末了还沾了满是骚味的一把淫水,得,辛苦了自己不说倒好像是给我占了她多大便宜似的,唉,这男女平等何时才能落到实处啊!罢了罢了,这个口号女人们喊了不下千年,到头来还得男人们吃这个哑巴亏。
  反正我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就看黄总如何发落。
  黄总鼓著眼睛盯了我半响,突然放声哈哈大笑起来:「我说你们年轻人啊,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见到漂亮女人就像猫闻到了腥味,迫不及待的就想下口啦。
  跟著我你还怕缺女人玩啊?不必急於一时,有得你乐的时候。「
  等著挨训的我没想到黄总竟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说得我惭愧不已,在他面前我简直成了个一见女人就失魂的愣头青了。不过,他後面说的那句话倒听到我的心痒痒的,有那么种前景无限好的感觉。
  这时黄总又问起了紫琼:「刚才的话你都听到啦?那个姓洪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每个月都有按时给他好处的嘛,怎么还老是来找麻烦?」
  「我是每个月都有按时给他好处的,可是这些税老虎的胃口越来越大,现在每个月给他两千他还嫌少了,前几天他就暗示我说,看我们公司现在的生意越做越大,他在考虑是不是该给我们加点税了,我正想找个机会跟您说这事呢,没想到他到等不及了。」
  「他妈的,这些人都是群龟孙子、吸血鬼,当老子的钱都是他妈抢来的,个个都变著法儿从我这里要钱,胃口大得像无底洞,怎么填也填不满,这生意还让不让人做了?」黄总怒气冲天又显得有些委屈似的说道。我则是听到暗暗好笑:
  哟,这年头,连做走私的人也会哀叹生意难做啊!
  紫琼见黄总龙颜大怒,当下也不敢再多说,空气一下变得有些沉闷起来。隔了一会,黄总好像气消了些,又想起了什么,先对著紫琼,然後又转向我说道:
  「这事明天再说,我们先前说到哪儿啦?」
  「先前啊?」我假装歪著脑袋想了想。「噢,你好像说要教我你最拿手的绳缚功夫来著,这还没开始呢,就被安琪给打断了。」
  黄总愣了愣,又大笑起来:「哈哈哈,好你个小子,还会跟我耍心机啊,我有说要教你了吗?」
  没想到我这小伎俩竟一下就被黄总看穿了,当下这脸就火热火热的,有些挂不住了。
  好在黄总并未深究,又顾自说了开来:「其实我看中的也就是你小子这份机灵劲,只要你死心塌地的为我办事,我决不会亏待了你,到时别说教你绳缚功夫,就连怎么调教女人,怎么跟人做生意,怎么同官场上的人打交道,我都会全部传授给你的。不过,」黄总说著脸色突转严厉:「你小子可别老想著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样,你这眼珠子一转,我就能知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凭你那点小道行想瞒过我的眼睛,那可门都没有,你听明白了吗?」
  我被黄总一番利诱外带威逼的话说得是浑身直冒冷汗,下意识的把眼光投向了地面,口里随声附和著:「黄总教训得是,我今後一定唯您马首是瞻,您说往东我就往东,您说往西我就往西,决无二心!」
  「哈哈哈,哈哈哈……」黄总得意至极的放声大笑,看来我这马屁还拍得他挺舒服的。
  黄总一口气笑了个够,这才又对我说:「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现在就让你和我的爱奴亲近亲近,算是奖励你一下。怎么样,这个机会你怕是盼很久了吧?」
  黄总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将我的心思看了个一清二楚。其实也不难理解,有哪个正常的男人见到一个被绑成一团的美女能不起邪念的?何况这个美女还是我做梦都想把她踩到脚下的仇家。当下我未再争辩,闻言如获大释般的扑上前去,一双大手早按在了刚才尚未过足瘾的双峰上。
  这回奉了圣旨,我下手可就再没早先那样斯文了。一手攥开绳子,一手捉住紫琼那白嫩的乳房硬是将它们从乳罩的遮掩中拉了出来,大概是用力过猛弄疼了紫琼,只听得她「哎哟」的叫了一声,我看了看她,只见她的脸上写满了屈辱,正用无比怨毒的眼光瞪视著我,但显然是迫於黄总的淫威,她并未敢表露出不满来。
  此时此景,我觉得内心潜藏的虐欲像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而紫琼怨毒的目光更加剧了我想摧残她、征服她的欲望。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看清紫琼双乳的模样。只见她的双乳在前後两拨绳子的挤压下,变成了扁圆的形状,不单止乳房大,她的乳头也较常人的大了许多,足有我的小指头那般大小,点缀在她那同样硕大的乳房上倒也是恰到好处,美中不足的是那乳头连同周围那圈乳晕微微泛黑,看起来实在是有些煞了风景。
  这臭娘们,一看就知道是个被人屌多了的货色!我在心里恨恨的骂了句。不知为什么,想到这儿我心里就腾地冒出一团火来,简直有将紫琼那两个大咪咪捏爆的冲动,这样一来,下手也就不免重了些,但听得紫琼「哎呀」惨叫了一声。
  未等我反应过来,黄总先开了口:「你干嘛呀这是,紫琼就算真和你有仇你也不用这样报复她吧?」
  「不是的,不是的,我可没这样想过,我……我……」
  这一急是越说越说不清楚了,因为我也不明白刚才我怎么会那样暴力,这可不是我一向的作风。
  黄总当然也是不信我的话了,他伸手到衣兜里掏了掏,掏出一根皮鞭来,又对我说:「紫琼她虽然有点喜欢被人虐待,但也不能像你这样残暴啊!那样的话只能带给她肉体上的痛苦,让她心里更加恨你。用这个吧,这个就能让她又爱又恨、欲仙欲死。」
  我伸手从她手上接过了那根皮鞭。咦,这不是上次我偷看他们时,黄总用来鞭打紫琼的那根鞭子嘛。这回我看清了,这根鞭子原来不是用皮而是用毛发编织成的,呈现出土黄色,间中还夹杂著一些褐色,长约半米,顶端还分成了五股,好像年代也是有些久远了,外表显得污迹斑斓,给人一点诡异的感觉,不过就这根东西就能让紫琼又爱又恨、欲仙欲死???我有些将信将疑的看著黄总。
  黄总看出了我的疑惑,说道:「你可别小看了这东西,这和那两条天蚕丝做的麻绳可都是我用来驯服女人的宝物,我一般都不随便给人看的,你能看出它是用什么做成的吗?」
  闻言我又将那条鞭子拿到眼前细看,这一看果然看出了蹊跷,只见那条鞭子竟是用长不过几公分的毛发不断打结编织起来的,而且编织得十分紧密,简直就是巧夺天工了,拿在手上它并不会像普通鞭子一样完全下垂,而是像韧性十足的柳枝那样微微颤动,刚柔并济。
  天,这样一条鞭子用那么细微的毛发编就那得用多长时间才能编成啊?它又是用什么毛发编的能编得这样柔中带刚呢?我觉得这条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鞭子越来越神奇了,眼睛越凑越近,似乎这样就能看穿它的秘密。
  忽然,我的鼻子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味,这种味道很是熟悉,让我全身起了一阵莫名的骚热。脑中灵光一闪,对了,这是女人爱液的气息,还混杂著只有雄性动物才具有的类似麝香的气味。
  「这是用雄海狗的皮毛做成的吧?!」我乍然问道。
  黄总似乎有些不太相信,看著我说:「没想到你小子还真行啊,这也看得出来。」
  「岂止啊!」我不禁洋洋得意的卖弄起来:「我还知道这雄海狗的毛比较坚硬,而且传说中雄海狗是动物界里性能力最强壮的,能够连续几天做爱不休息,就连它的毛发据说对女人也有催情的作用,所以有些人就不惜在自己的宝贝上打个洞,然後绑上几根雄海狗的毛发,据说做爱时不仅能更快挑起女人的性欲,而且由於雄海狗的毛发天生柔里带刚,在一进一出之间更能让女人体验到从未有过的刺激,从而高潮不断,水如井喷呢!还有些更疯狂的,就在龟头上嵌珠,效果怎么样,我就不清楚了。」
  「真没看出来啊,你小子年纪不大,见识倒不少。」
  「那是当然。」
  看到连黄总这样的老江湖也被我震住了,我这心里就别提有多得意了。
  「想当年,我是机缘巧合碰上个异人,得他悉心传授,我才瞭解这么多的,你小子又是从哪里得知这些的?」
  黄总显然对我知道这么多跟我年龄不相符的事感到不可思议,忍不住好奇的问我,不过我倒是对他说的碰上异人更感兴趣,於是我对他说:「我从小就在社会上混,结交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物,当然是知道的事也多了。您又是碰上什么异人,听您的口气,好像对他很是尊崇啊!」
  「嗯!」黄总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神情有些恍惚,好像陷入对往事的追忆中去了,只听得他娓娓诉说开来。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还是个青头小夥子,响应一人参军全家光荣的号召成瞭解放军里的一员,被发配到了海南这个远离大陆的小岛,我所在的部队是负责为南海舰队提供後勤保障的,驻地就在红旗农场旁边。当时正是上山下乡运动搞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大批的知识青年都要下乡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所以那时的农场里多得是年纪跟我差不多,都从大城市里来的青年,我们部队也经常跟农场搞联欢晚会,那真是一段令人难忘的岁月啊!你这个年纪的人恐怕是不能理解的。」
  黄总好像无比感慨地说,可这说了老半天也没进入正题,把我急地,我不服气的说:「你怎么知道我不能理解,我爸我妈当年也都去海南插过队,我打小听他们讲那时的事听得都能倒背如流了,你还是快说说你是怎么遇见那个异人的吧!」
  「你爸妈也去过海南啊?那真是个美丽的地方。」黄总随口问了问,又回忆起往事来。
  「这事得从那个特殊的年代说起了。当时全国都在清查走资派,捉现行反革命,正是造反有理喊得震天响的时候,於是很多老教授老革命都在一夜之间被扣上了保皇党的罪名,被下放到农场接受改造。当时的青年们也怀著一股愚忠和对『革命事业』的满腔热诚,对那些被打成『臭老九』的反动派们进行残酷的迫害,三天两头的开宣判大会,给那些人戴上大木枷,让他们再广大人民群众的面前认罪悔过。我遇上的那个异人就是这群『臭老九』中的一个。」
  黄总顿了顿,又舔了一下嘴唇,这才接著说了下去:「当时,他已经有七十高龄了,可每天照样得跟大夥出去劳动,晚上住的是狗棚,时不时的还得被拉到宣判台上示众,脖子上挂块大木牌,顶著烈日一站就是一整天啊,他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家怎么挺得住!终於有一次,他在一次宣判大会中熬不住晕死过去了,可台上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竟没有一个起恻隐之心的,仍旧激情飞昂的口诛声讨著,似乎不这样做不足以表明他们对革命的忠诚!」
  黄总越说越激动了,渐渐变得脸红脖子粗,手也失控的挥舞著。我很难说清他此刻给我的感觉,只觉得他似乎除了对那些被批斗的『臭老九』感到十分同情之外,似乎对那些『革命群众』的冷漠和愚昧也感到十分痛恨。
  这时黄总的手又捉紧了自己的胸口,似乎是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费了好大功夫,才听他接著往下说了下去。
  「那一天,我正好出去办事,就让我见到了这一幕。当时,我还算是个热血青年,见到那个可怜的老人家那副惨状就忍不住义愤填膺,台下那些人的漠然待之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当然我并不敢冒天下大不韪当场去救他下来,我站在台下等到大会开完人都走了之後,我才上去将已不省人事的老人家背到他住的那个狗棚里。因为我先前也曾跟他见过面,谈过几次话,所以我知道他住的地方。」
  黄总说到这儿脸上又变成了一幅释然的神情。
  「他老人家昏睡了半天后终於醒来了,我也松了口气,忙著给他弄了些吃的又熬了些药便急忙赶回了部队。当时我并不知道,我这一无心之举竟改变了我的一生,唉,真是人生无常啊。
  过後的几天,我一有时间就跑去照顾他老人家,我由此知道了他叫崔本山,原是北京大学里教历史的教授,由於抄家时在他家里搜出了一些诸如《金瓶梅》
  《西厢记》之类的禁书,於是他就被扣上了崇拜资本主义糜烂生活的帽子,被送到这里接受改造来了。
  在那段日子里他给我讲了很多古代被禁的名著,在那个资讯极度匮乏、人性被禁锢的年代,他说的一切给我勾勒出了一个奇妙诱人的世界,在那里人们可以放纵的追寻自己想要的生活。当时,我疯狂的爱著农场里的一位女知青,可她心里爱的却是别人,这让我痛苦得无法自拔,他所说的话不但开导了我,也给了我希望,我简直当他神一样的崇拜。
  不过,他的身子一天天的衰弱下去,在非人的迫害下,他的生命就像风中的蜡烛摇曳欲熄。终於,在他生命的最後时光里,他将他所知道的对付女人的手段向我倾囊相授,包括怎么探究女人的心理,怎么去赢得她的心,怎么利用各种各样的性具来让女人享受到做爱的乐趣,从而达到性爱极乐的颠峰,进而对你死心塌地,可以说,他老人家是我人生道路的启蒙恩师,我这一辈子也忘不了他对我的恩情。
  临终时,他又将这三样宝物交给了我,呶,就是你看到的这一长一短两根绳子和这条雄海狗毛织成的皮鞭,据说这是远在商朝末年,由历史上最著名荒淫无度的暴君纣王特命能工巧匠制成的。
  传说中那个蛊媚惑主,致使商汤八百年基业断送在其手中的狐狸精妲己,其实却是个受虐狂,於是纣王便挖空心思想出各种各样的性虐方式来满足她,其中比较出名的就有堪称惊天地泣鬼神的『炮烙』之刑、『趸盆』之刑等,还有更骇人听闻的『酒池肉林』,不过这些其实只能算做刑罚,用来处决人犯用的,主要是让妲己在观看行刑的过程中起到恐吓之功。
  据闻妲己在这种情形下交媾,她的阴肌抽摇痉挛就比常时交媾厉害得多,而纣王在阳具插入她的阴户所获得的快意自然亦就更加强烈得多,所以纣王动辄就以「炮烙」之刑来处罚违忤他的心意的人,藉以激发妲巳的性欲。
  但真正用於床笫之欢的还是这两根绳子和皮鞭,当然还有其它稀奇古怪的东西,最著名的当数『木马机车』啦。
  顾名思义,这也就是用木头做成马的形状,然後将受刑的女人牢牢绑缚在马背上,只要一按开关,那木马便会前後跃动起来,状如骏马奔腾,不同的是这木马的马背上还装有一枝形状酷似男人阳具的东西,这东东正正对准了骑在马背上那个女人的两腿中间,能随著木马的跃动而不知疲倦的不断轰击那个销魂洞,任她多贞洁性烈的女子也被这个没有生命的东西折磨得死去活来,彻头彻尾的变成了一个只知享乐的淫娃荡妇。
  据说妲己这个受虐狂最喜欢的也是这个玩意,传闻中她坐在木马上『受刑』
  时『声如狐鸣、婉转悠扬,雪肌嫣红、香汗淋漓,状似妖魅、媚不胜收』,故这个东西自问世以来就成了所有酷吏审讯女犯人的首选刑具,不但能彻底摧垮女犯的意志,得到想要的东西,更能在施刑的过程中欣赏到女犯无力挣扎、欲仙欲死、委婉求饶的纤纤美态,从中使施刑者的支配欲得到莫大的满足。
  千百年来,还没听说过有能抵受这种折磨而不崩溃的圣女呢!哈哈,这也算是残暴无道的纣王为後世的广大淫民所做的一件最功德无量的事了!「
  黄总说得神采飞扬,将我的思绪带到了那个充满谜幻色彩的年代,感觉像在听一个神话故事,遥远、神奇、撩人遐思,连手里这根历经千年的皮鞭,不,应该说是毛鞭才对,竟也像是被赋予了某种灵气,变得玄幻莫测起来。
  它究竟有著怎样迷人的魅力呢?我随著黄总的描述陷入了祈盼探寻真相的沉思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0/19 03:04:50

第二十一章 男女争论千年的问题
  一时间,办公室里变得寂静无声,三个人都各自想著心事。等我回过神来,我看见紫琼仍呆若木鸡,两眼出神的望著远方,流露出一幅向往的神情,从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投射在她的身上,映照得她遍体生辉,这时的她美得令人惊叹,令人怦然心动。
  我悄悄地走到了她的身旁,她丝毫没有发觉,我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薄的在她嫩滑如脂的俏脸上摸了一把,口里不忘调侃:「哟,大美人,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呀?」
  没想到紫琼一声娇吒:「你这小流氓,想干什么?」脸上竟不期然升起了两片红霞,宛如处子,又叫我看得呆了。
  黄总听见我们的对话,这时也从回忆中醒了过来,插嘴道:「你这小子,说你多少次了还总这么急色鬼似的,没有我的同意她会让你摸吗?真是的。」
  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刚才摸她这一下可完全是因为看见紫琼刚才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这才忍不住想摸摸看的,就如同喜好古玩的人一看到做工精美的艺术品时就忍不住想把玩一下一样,心里可是一点邪念也没有的,当下我急急忙忙的争辩道:「我可不像你说的那样是个急色之徒,女人嘛,我虽不是太多,但也不至於稀少到一见漂亮女人就流口水的地步。」
  「是吗?」黄总随口问了句又哈哈笑了起来,笑罢又说:「想来也是,你这小子生得机灵,相貌也不差,一张嘴又能说会道的,是块天生就讨女人喜欢的料,我没估错的话,被你小子骗上手的女人应该也有十个八个了吧?」
  「哪止这个数!不算那些跟我只有过一夜情的,就是跟我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能称为同居女友的人也不止啦!我来北京时,好多人还嚷著要和我一起来呢!」
  我颇有些自豪的挺起了胸膛炫耀起来。
  「那可不得了,看来你小子比我想像的还要厉害。可你这么多女人中有没有哪个能做到像她那样对你言听计从,你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丝毫不敢违抗呢?」
  黄总指了指紫琼,很有些挑衅意味似的问我。
  这下我可傻了眼,说起来我那么多女人中有哪个不是被我捧在手心里宠著,个个傲得公主似的,有时被她们气得上火骂了句,那非得闹翻天了不可,别说让她们像紫琼一样被人随意责打犹不敢口吐怨言了,就是每次吵架後还得我赔礼道歉,说上一箩筐好话那才肯跟我言归於好,至於打女人,那我更是想都不敢想。
  实情虽如此,口头上倒不能示弱,於是我对黄总辩驳道:「我的女人哪有紫琼那样变态啊,被人像狗一样呼来唤去的她还好像很乐意似的!」
  「什么?这叫变态?」黄总闻言勃然大怒。
  「你还真是无知,让我来教教你什么才叫性爱的最高境界,要怎样才能让女人在做爱的过程中真正得到享受。
  要知道,正如人的五指都各有长短一样,人的爱好也是各有不同的。有的女人喜欢男人对他呵护有加,有的女人则是喜欢男人对她粗暴点,甚至是你越虐待她她越是幸福,这就要求男人掌握到相应女人的特点,投其所好,这样才能让她真正体会到闺房之乐。
  要知道男女交和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在这个过程里,不论男人说多么下流的话去羞辱女人,或者是用多淫亵的工具去折磨女人,只要那个女人能够接受并从中得到快乐,那都是无可非议的。
  对女人而言,由於身体、生理构造的特点,实际上从她出生起就注定要成为男人的性工具,无论女人们对此在口头上有多反对,但其实她心里却是认同的,因为女人本就是出名的心口不一。
  据统计,有高达70%的女性曾经有过被男人强暴的幻想,更有高达90%的女性埋怨她的男伴在做爱时总是过於温柔,姿式千年不变,一点也没有男人该有的阳刚之气,从不曾让她们体验到高潮来临的感觉,让她们都有些怀疑她的男伴是不是还爱她了,这实在不能不说真是当代男人的悲哀。
  对男人而言,他的生理结构已经注定了他天生就必须是个征服者,强大的男人必须通过不断征服各式各样的女人来验证他存在的价值,而不管外表显得多强悍的女人,内心里总是渴望能被比她更为强悍的男人征服的,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女强人是过单身生活,那是因为她们已经很难找到能征服她的优秀男人了,或者说是由於她的过分强大而使一般的男人在其面前自惭形愧,有那心却没那个胆了。
  在动物界,适者生存,强者拥有一切,那是众人皆知的真理,其实这在人的世界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女人做为生活中相对的弱者,内心里无不渴望能被一个强大的男人保护著,给她安全感,其实不论男女,都有崇拜强者、倚靠强者的潜意识,这也是人的天性。
  不用我多说,看看为什么有很多少女明知爱上的男人已经有家室,甚至是有二奶三奶了她还要奋不顾身的投进那个男人的怀抱就知道了,说到底,就是因为那个男人有钱有势,能给她想要的生活,能满足她寻求的安全感。你或许可说她们那是虚荣,但你若是生为女人,恐怕也不会愿意嫁给一个碌碌无为的男人,生活过得凄凄惨惨,整天为柴米油盐烦恼吧?「
  黄总的诘问将我问得哑口无言,我一直以来都是很看不起那种攀大款的女人的,可这缘由倒是未曾想过,此刻听黄总这么一说,倒也觉得并非全无道理,可这一时之间还是很难接受,欲待反驳,却又似乎找不到能让人信服的理由。
  黄总并无打算等我想出答案,他大概是被我刚才说的那句变态给气疯了,激动得脸红脖子粗,又顾自说了下去。
  「像我和紫琼这种情况,现在的人叫做SM,又被称为虐恋,意思就是施虐者和受虐者的另类爱恋。但这并不是现代才出现的,能够考证的,远在夏商时期的陶器上就已经出现了女人被捆绑受虐的图画。
  中国几千年以来都是男权社会,在古代,男人基本上都是三妻四妾,女性基本上是没什么社会地位的,所以虐恋之风盛行,女性做为男人的附庸,也甘愿受虐来讨男人的欢心。最常见的就是缠脚,甘於忍受男人难以想像的痛苦将一双大脚丫缠成三寸金莲,其目的就只为了让男人的视觉得到满足,供男人狎玩。当然,这种以摧残女性身体为代价的美观我是不赞同的,但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虐恋其实自古有之。
  到了现代,女性的社会地位大大提高,经济上也不必再依附於男人,甚至是很多女性赚钱养家的本领还要强过男人,但女性内心里渴望被男人征服的欲望并未随著地位的提高而减弱,相反的却是越坚强的女人这种欲望愈加强烈。
  但不幸的是,随著女人地位的提高,男性的地位却是每况愈下,有的男人更沦为需靠女人来养活了,试想一下,这种角色的错位延伸到了床上会是什么模样?
  这个男人还能在女人面前大展雄风吗?还能让女人获得被征服的快感吗?
  性爱的压抑直接导致了女性心理的失衡,而心理的失衡又导致女人变得暴躁易怒,从而变成河东狮吼似的人物,这就是为什么现在会出现那么多患上『妻管严』病男人的原因,这既是做男人的悲哀,也是女人的悲哀啊!「
  黄总说到这儿无限感慨地叹了口气,又接著说了下去。
  「扯得太远了,再说回SM的话题,很多人现在看多了日本A 片就无知的以为绳缚、SM这些东东是小萝卜头发明的玩意,其实我们的老祖宗几千年前就已经明白男女娱虐性交能够带给双方极度亢奋进而延年益寿这个道理了,并用他们的聪明才智发明了很多在娱虐女人的过程中使女人『花开舒畅,痛快淋漓,阴泻尽致』的淫具,像『缅铃、白绫带子及角先生』这些都是,可说举不胜举。
  还有『五花大绑』这个成语你总该听说过吧,这是从中国古代刽子手行刑时的一种捆绑方式演变来的,後来人们发现这种捆绑能将女性窈窕的身材完美的展现出来,呈现出『欲挣不能,羞喜交加的楚楚美态』,於是便又将其引人床笫之欢中,便由此衍生出很多种捆绑女性的方法,连小日本最著名的龟甲缚也是从此演变来的。
  这可不是我信口开河,从我们老祖宗遗留下来各种文献记载中就能查到,名字我忘记了,好像是《姑妄言》还是《绣塌夜话》里就有过精采的论述,其中的一些记述我记得很清楚,有几句话是这样说的:
  『男人通过娱虐女人可以达到:常玩女体,赏心悦目,捆女性交,鼓劲理气,采阴补阳,强身健体。女人通过被娱虐可以达到:女体尤物,束缚有趣,顺从舒畅,兴奋开心,虽紧如松,痛快无比。男女娱虐只要:亲历尝试,妙趣横生,用心娱虐,千变万化,男女合欢,一生无憾。』
  由此可见,当我们的老祖宗掌握这种娱虐性交文化时,他妈的小鬼子还只是只懂茹毛饮血的土番,也不知後来怎么给他们偷学了去,倒让他们给发扬光大了。
  只不过小鬼子生性嗜血,搞出了什么『灌肠』『吃屎』这类让人一听就恶心的玩意,硬是将娱虐女人这门艺术变成了纯粹虐待,以至引起众人的普遍反感。
  不过,那些自以为正人君子却又无知透顶的人动不动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我们老祖宗娱虐女人的艺术与小日本的虐待混为一谈,统统斥之为变态,依我看那些人才是真正的可怜虫,一点也不懂女人,也不懂得男女双方交和的最高境界就是要达到『痛快淋漓,酣畅舒适』,何为痛快?当然就是痛并快乐著那种感觉,做为男人,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女人要跟了他们那可真是倒了一辈子大霉了。「
  黄总的话似乎有点过激了,但他这番引经据典、慷慨激昂的话却让我增长了不少见识。老实说,很多专业名词我是闻所未闻,思想渐渐也有些倾向於他的看法了,不过,我当然不能就这样认输,想了想,又对他提出反驳。
  「就算你说的那个什么绳缚SM是小日本从我们老祖宗那偷学去的有理,这个我没意见,反正这些喂饱了奶就不认娘的兔崽子从我们天朝大国偷去的东西多得去了,孔老夫子的儒家文化、武术、茶道,就连他们的文字也还是从汉字演化来的,想当年隋唐时期,我们国力何等强盛,像日本这等藩邦蛮夷是遣隋使、遣唐使一批紧接一批的岁岁来朝,我们的先祖们也拿出了天朝大国的风范,大度的将先进的生产技术向他们倾囊相授,没想到这小日本整一白眼狼,学会了就来个翻脸不认人,一朝翅膀长硬就恩将仇报,称他们为倭贼真是一点没错!」
  一说到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就来气,越说越激动起来,正想一股脑将小日本那一桩桩磐竹难书的罪恶行径一一吐露出来时,我看到黄总正瞪目裂口的望著我,我猛地意识到:噢,在中国,妄谈政治乃是大忌,当下连忙收口。
  「不好意思,扯远了,重来重来。」我对黄总抱歉地笑了笑,又说了开来。
  「就算你说的那个什么绳缚SM是小日本从我们老祖宗那偷学去的有理,可你也不能把那个什么娱虐性交说得那样正经吧?好像把女人说得天生就喜欢被男人虐待似的,可我遇见过的那些女人在跟我做爱时总是跟我说要对她们温柔一点,轻一点的啊。」
  「哈哈哈,哈哈哈……」
  黄总一阵会意的大笑,笑得我怀疑他会不会就此岔了气,只听他边笑个不停边兴奋的说。
  「其实这也正是女人的可爱之处,总是喜欢将话反过来说,让男人自己去领会。当她跟你说要你对她温柔一点时,其实就是在暗示你说她现在已经是你的人啦,她已经被你完全征服,你有权利对她为所欲为,即便是粗暴点也成,因为在这个时刻,女人的天性会让她觉得『我现在已经是你手里的待宰羔羊,你要对我施暴我也只能是逆来顺受了,求求你可要对我好点。』说穿了,就是在鼓励男人这时可以对她粗暴点了。
  这和女人在你刚对其动手动脚还没开始实战时经常说的那句『不要啦,不要这样子啦』可说是有异曲同工之妙,明明说这话时心里已经想得发疯了,可还要装模作样的推脱一下,将女人这时那又喜且羞、欲拒还迎的姣姣美态发挥到了极致,也更能激发男人喜欢攻击的天性。你可别跟我说,你搞了那么多女人却连这些女人经常挂在嘴边的潜台词也没听懂啊?哈哈哈……「
  黄总一会装腔拿调的学女人说话,一会又很有些嘲弄意味的反问我,让我这个一向自我感觉良好的情场杀手在他面前好像成了一点不懂女人的毛头小夥,当下可说是恼羞成怒,急忙争辩起来:「谁说我听不懂女人的潜台词,我对女人的心思都不知有多瞭解,要不然哪还有那么多女人对我死心塌地。」
  「哈哈,小夥子,做人还是谦虚点的好,就你这个年纪玩过的女人能有多少?
  还想跟我比,我不用数也敢说起码是你的十倍!再说了,你有那个女人能像我的紫琼一样被你调教得言听计从的?「
  「吹吧?你就。」我颇有些不服的叫了起来。
  「我上过的女人没个百八十的也起码过半百了,你还能有我的十倍之多?再说了,我看紫琼大概也是被你不知用什么手段强迫她的,我还真不信她会那么贱,心甘情愿的任你把她当狗一样驱使!」
  年轻人就是受不得激,我给黄总拿话一将,就口不择言的将早就憋在心里,本不该说的话也给说了出来。
  黄总闻言仅是奚落一笑,说道:「我也不用跟你辩驳,我只能告诉你的是,被我上过的女人没一个团起码也有两个营了。至於紫琼嘛,你说她是被我强迫的?
  真是笑话,这个问题还是让她自己告诉你吧,你问她啊!「
  「问就问,我还怕了不成!」
  我只觉得被黄总那副不屑的神情彻底激发出了我天生的傲气,说话也有些不分轻重,没去考虑後果了。我气冲冲的来到紫琼面前,对她说:「紫琼姐,你别怕,你跟我说,是不是黄总他经常打你把你打怕了,所以你才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说呀?」
  没想到紫琼的嘴角一撇,神情竟同黄总如出一辙,说出的话同样带了几分不屑的味道:「你这小毛头懂什么,我就喜欢主人打我,他打得越厉害我就越舒服,他要一天不打我了我还周身不自在呢!」
  「你说什么?」
  我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这样淫贱无耻的话竟会是从紫琼这样高贵的美女嘴里吐出来的,若说先前我对她的恨里多少还包含了一点对她所受的非人遭遇的怜悯,那现在这份怜悯已经随著紫琼这无耻至极的话转变成为熊熊燃烧的怒火,我一下子情绪失控了,暴跳如雷的骂了句:「你他妈的还真不是一般的贱!」
  我说著挥起了一直拽在手里的那根雄海狗毛做成的鞭,带著尖锐的呼啸声,劈头盖脑的往紫琼身上抽落下去,皮鞭打在紫琼身上,发出『啪啪』不绝的响声。
  「哎呀、哎呀、哎呀!」
  突如其来的鞭打将紫琼这个小贱人给打蒙了,她口中雪雪呼痛,四下鼠窜,躲避著我的鞭击。
  我好像突然发现原来女人被打时发出的呻吟是这么的动听,看她抱头鼠窜的狼狈样是这么的有趣,我好像贪玩的孩子突然发现了新奇的玩具一样,兴奋无比又觉得十分解气,手中的皮鞭更如有了灵性一般,指哪打哪,任紫琼如何闪避那皮鞭都卯足了劲儿准确的落在了她的身上。我感到内心里好像有头沉睡已久猛兽被突然唤醒了,刺激得我周身血气沸腾,我兴奋得哇哇大叫:「你这贱人,你不是喜欢被人打吗?我这就让你尝个够!」
  我浑然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知指挥著手中的皮鞭追逐紫琼躲闪的身影……
  忽然,一只强而有力的手牢牢捉住了我的手腕,我一看,是黄总,如同被突然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我一下回覆了平静,猛地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失常,一时间,竟给怔住了,不知该如何解释。
  黄总倒好像并无怪罪我的意思,他慈眉善目的柔声对我说:「女人虽然喜欢被男人虐待,可也不是像你这样毫无节制的乱打一通就行啊!这个打女人是要讲究章法,力度更要适中,既要让她感到些许疼痛又要让她觉得非常舒服,不打还不行,要不然,像你这样子只会把女人都给吓跑了。」
  「什么?又要她觉得痛还要她觉得舒服?这可能吗?除非她有病!」
  我听得一头雾水,不假思索的便否决了黄总的话。黄总并不以为忤,好像一切尽在其意料中,耐心的对我提出一个奇怪的问题:「你有没有被蚊子咬过?」
  我听得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怎么突然问我这个?但我还是点了点头,说:
  「是人就当然都曾被蚊子咬过啦。」
  「那你是不是觉得被蚊子咬过後很痒呢?」
  「这不废话吗?当然会觉得痒啦!」
  「那你是不是会拚命去挠它,即便挠得破了皮也还是觉得很舒服呢?」
  我很认真的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你现在明白什么叫做又痛又很舒服了吧?」
  原来如此,我自忖还是有点小聪明的,给黄总这一说也就豁然领悟了,又想起我以前有个女友,她跟我做爱时总喜欢用牙齿狠狠的咬我,我问她,她说那是为了给我留下爱的印记,弄得我虽然觉得很痛但心里却是甜滋滋,说不出有多爽。
  搞到後来我也受了她的感染,跟她做爱时简直就好像是两只小老鼠在打架,互相撕咬。
  而每当这时,她总是显得格外兴奋,不但肆无忌惮地大叫著发出那能令男人血脉贲张的呻吟,而且她那本就紧窄的阴道更随著她的淫叫一阵阵强有力的收缩,夹得我舒爽无比,以至每一场激战下来,我们的身上总是布满了大大小小一排排深深的齿印。
  後来她虽然因为种种原因跟我分手了,但她跟我说,她跟我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她这一生中最难忘的,也是最快乐的。及至现在,我看见身上那些渐渐消退的齿印依然会想起她,想起和她一起度过的那段充满激情的岁月,好像又感受到她尖利的牙齿咬在我身上时那种钻心的疼痛,想到这我这心里又是美滋滋的,或许,这就是黄总说的那种痛又非常舒服的感觉吧。
  「诶,在发啥愣哪?」
  黄总的叫声将我从回忆里唤醒过来,我这才惊觉自己正捋起衣袖看著那个她当年给我留下的爱的印记出神,当下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黄总道:「没什么,我是突然想明白您说的话了。要让一个女人觉得被打时那种疼痛非常舒服,那就要先让她觉得痒得受不了,对不对?」
  「果然是聪明绝顶啊,一点就透,那你现在觉得应该怎么做才会让她痒到受不了求你打她呢?」
  我和黄总心灵相通似的一起望向了紫琼,紫琼从我们淫邪的目光中意识到了什么,一个劲的往墙角退缩,眼露惊恐之色紧盯著黄总,口中连连哀求:「主人,不要啊,不要把我交给这个小混蛋,我不要被这个小混蛋凌辱!」
  他奶奶的烂贱货、臭骚逼,一口一个小混蛋,骂得我无名火起,就凭我这么年富力强,长得又英俊潇洒,哪点比不上黄总那个糟老头,长这么大,真还没被哪个女人这样看低过,气得我都快背过气了。当然,这话我也只敢在心里说说而已。
  好在黄总很快就给我打了针强心剂,但听得他怒斥紫琼:「你这死贱奴,你给我听好了,从现在起,小昔就是你的新主人了,他说的话就和我说的一样,你要是再敢对他不敬,那可别怪我再把你关到城堡里去,听明白了吗?还不过来叫人!」
  紫琼一听此言吓得魂不附体,委委屈屈但又不敢不从地挪到了我的面前,期期艾艾的轻轻说道:「小主人,紫琼现在起就是您的奴儿了,请小主人惩罚奴儿刚才的无礼吧!」
  紫琼说著从眼睛里滚落了两滴晶莹的泪珠,显得不情不愿的样子,但她这声低得几乎听不清的小主人听在我耳里仍如晴天霹雳一般把我震撼住了,平生第一次被女人叫做小主人,而且这话还是从年纪比我大,地位也比我高,平时又对我不屑一顾的紫琼姐口里说出来的,这带给我的震撼力自是不言而喻。
  当然,我还明白自己是没这份魄力的,全靠黄总给我解气,这时我对黄总可说是感激涕零了,但我心里还是有个疑问,怎么紫琼一听黄总说要把她关到城堡里就吓成这幅德行呢?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啊?我按捺不住好奇,就向黄总问了起来。
  「黄总,您说的那个城堡在哪啊?能不能带我去见识见识?」
  「哈哈,那是我秘密修建,专门用来监禁调教惩罚不听话奴隶的地方,你想我带你去啊?那就得看你有没有这个调教女人的天份啦!」
  黄总说得神秘兮兮的,引得我这心里猫抓似的难受,急忙大大咧咧的夸口:
  「不就调教女人嘛,这有什么难的,我当然有这个天份啦!」
  「是吗?那我倒想看一下你有啥本事敢夸这个海口,就拿紫琼来试验一下吧。」
  「好啊好啊。」
  一听黄总这话,那可正合我意。这个臭婊子,这会落到我手里,看你今後还怎么跟我嘴刁,不趁机出了胸中这口恶气,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时黄总已经将紫琼拉到了办公桌边,自己又站到了桌子上,像上次我偷看到的那样,将紫琼绑在身後剩余的两根绳子穿过了墙顶上的吊环,然後用力一拉,紫琼便又是身子凌空,只剩下脚尖著地,勉力支撑著全身的重量,修长的双腿由於用尽全力而使得原本柔和的腿部线条此刻显得棱角分明,充满了女性刚柔的力量美,配上她被紧缚在绳索中而显得呼之欲出的两个饱满乳峰,好一幅受虐美女的凄美画面。
  我看得啧啧称奇,完全沉浸在这种由被捆绑女性构建出的淫靡气氛中,这时的紫琼美得就像件艺术品,女人曼妙的胴体经由绳子的束缚而完美的展现出来,虽然带了点禁锢的味道,但却无减那种凄怜的美带给人的震撼,这种看真人秀的感觉和看图片的感觉那可是大大不同,我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嗓门里直冒烟,有种让我兴奋无比又觉得有些恐惧的东西在我的血液里奔腾著……
  「别说我没教你,这调教女人的第一步,就是得先把她捆结实了,这样一是便於对其身体进行全方位的调教,二是能让她觉得反正挣扎也没有用了,只好听天由命。
  因为女人特定的心理使她们都是很容易接受现状的,当她们觉得既然已经做出了抗争仍不能改变被凌虐的事实後就会心安理得的承受下来,这时我们再对其各个性感地带进行开发和不间断的刺激,那么她就会由於身体的隐蔽部位被男人恣意玩弄而生出的羞耻感和敏感部位被刺激而生出的饥渴感交汇燃烧而丧失理智。
  这种来自女性身体本能的呼唤会让她变得疯狂,这时我们任何一句羞辱她的淫言秽语都能使她兴奋得发癫,将她带入沦为男人玩物的极度亢奋中,体验到从未有过的极乐颠峰,从而由抗拒转变成欣然接受。
  前面我就说过,这是由於女性的生理构造注定她来到这个世上就必须担当供男人享乐的使命,或许她本人并未意识到这一点,甚至是会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争论不休,因为承认这一点会让她们觉得她们那脆弱的自尊心受到打击,她们後天所接受的教育似乎也告诉她们说这是不对的,男女应该平等如何如何。所以如何让她们重新认识到她们天生该担负的使命就是上帝交给我们男人去完成的任务啦!
  想当初上帝将亚当塑造得阳刚十足、孔武有力,又赐予他比女人多得多的力量和勇气,还不辞劳苦的将夏娃塑造得玲珑剔透、细腻柔滑,更煞费心机的将她们安排在伊甸园里相处,其目的就是要让柔情似水的夏娃去激发亚当天生的攻击欲,勇敢的偷食禁果,品尝男女交合融为一体时那种销魂滋味。
  亚当就从这个征服夏娃的过程中获得信心,进而才能征服世界,而夏娃嘛,自然是完成了上帝交给的任务,功德圆满,她得到的奖赏就是自己也从被征服的过程中获得无上的享受。「
  黄总一番侃侃而谈的说教句句说得在情在理,听得我快要被他折服了,可死要脸的性格仍逼使我强词夺理的向他辩驳。
  「你这话说得好像天下的女人天生就该被男人奴役似的,甚至还有点甘之如饴的味道,可现实的情况如何呢?就算夏娃当初是将甘愿献身被亚当征服从而激起亚当的斗志当成上帝交给她的使命来完成,可你也不能据此就说现在的夏娃们也是抱有同样的心思吧?
  我所知道的,就是千百年来女人们都在高调的喊著争取男女平等,更有好事者扛著反对男人压迫、女权至上这面大旗到处惹是生非,女人们也是趋之若骛、应者甚众。不信?你放眼瞧瞧,现在患了『气管炎』的男人和患了『狮吼病』的女人遍地都是,那个狗屁不通的什么『我的野蛮××』能够风靡全球就是明证!
  很多男人也很受用的说!「
  显然,我的这番话让见多识广的黄总一时也没了脾气,本来嘛,我这说的就是现实的状况。黄总大眼对小眼的呆立半响,方悠悠长叹一声:「唉,这说来也是男人们自己不争气啊!」
  黄总说著一幅痛心疾首状,「本来嘛,这女人就是生性贪婪无比的,只知向男人无止境的索取,可偏有些男人就不懂这个理,自以为是贾宝玉再生,对女人是怜香惜玉,一味娇惯,还窃窃自喜以为自己是个翩翩君子。
  殊不知女人是宠不得的,过度的宠爱只会让她们像被惯坏的小孩一样变得蛮横无理,更糟糕的是男人的过分温柔在女人眼里看来只会是软弱可欺,这和她们渴望被男人征服的天性可谓是格格不入,在这种男人怀里女人完全找不到男子汉该有的英雄气概,欲望得不到满足,这样一来,红杏出墙自是在所难免。不信?
  调查一下那些搞婚外情的女人家里是不是有个没脾气的老公就知道了!「
  黄总的话虽然没法证实,但听来好像也蛮有道理,可我说的社会现状他也没能有力反驳。一时间,我同黄总这场争论进入了胶著状态。男女该不该平等?这个男女争论千年不休不止的问题似乎永远也没有正确答案。
  「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再为这个问题争吵不休了,反正两个大男人争来争去的也争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个问题还得等女人来回答才行。行动最是实际,紫琼现在就在你面前,你也知道她可是最讨厌你的,能不能征服她让她改变对你的看法那可就得看你的手段了,等你试过了之後再来问她男女该不该平等这个问题,相信就会得到答案了!」
  黄总这席话让我一下茅塞顿开,对啊,只有女人对这个问题才最有发言权,放著个大美女在这儿不问却同黄总争论不休,我还真是秀逗了,想到马上可以施展手段去征服这个高傲的女人,可以对其为所欲为了,我全身的每根神经都欢快的唱起歌来。
  紫琼依旧半吊在空中,只剩两个脚尖踮著地面,大概是由於支撑得太久了,她的两条长腿不由自主的颤抖著,不时交换著支撑,腿部的肌肉更是起了一阵阵奇怪的痉挛,带来一波波美妙的动感。
  透过遮挡窗子的百合窗的缝隙,我眼角的余光觅见外面忙碌著来来往往的美媚们的身影,似在提醒我这是在公司,想到我就在这众多美媚们的眼皮底下对另一个女人做那难以启齿的勾当感觉无比刺激,心里不禁暗暗佩服黄总可真会挑地方,手里的皮鞭已经不知不觉中被我高高举起,我像郁压了许久的火山即将爆发,这时,我从紫琼的眼里看到了带著恐惧的渴望……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