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情迷
我思考了一下，她家没人、她妹手机关机、半夜去哪找锁匠，好像也只能先带她回我家了。
小Ｈ会不会生气？但不带小Ｊ回家，她要怎么办？。
思考完後，我说：「那个...不介意的话，可以来我家...」
「还是你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小Ｊ说：「我如果有别的地方去，我那么紧张干麻...」
但她说这话时，脸色平缓许多，应该是要来我家了。
我摸摸她的头说：「好了～没事了～明天我再送你回家吧～」
小Ｊ嗫嚅说著：「谢谢...」
我笑说：「谢什么～本来就应该互相帮忙的。」
我的内心此时充满绮念，我幻想著会发生什么，但我又不能对不起小Ｈ，天魔交战即将分出胜负。
回到家後，我打开铁门，随手开了灯，小Ｊ还呆呆的站在门外，我说：「进来吧～别发呆。」
小Ｊ尴尬的笑说：「喔。」
我带她进去客房，我说：「你晚上就睡这吧～」
小Ｊ低头说：「可是我不敢一个人睡耶...」
我觉得不太妙，这句话的意思是...
我问：「那也没办法阿...」
小Ｊ双手合十说：「拜托拉～陪我～」
我说：「孤男寡女在一间房间不好啦...而且我有女朋友耶～她还是你的好朋友。」
我希望用这招能够让小Ｊ放弃那疯狂的念头，因为我害怕我会忍不住，而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小Ｊ低头说：「我是真的不敢一个人睡...」
我说：「我没有怀疑你阿，只是这样不好。」
小Ｊ猛然抬头说：「我想到了！」
「那我睡地上，你睡床上，这样就不会怎样了！」
小Ｊ看我陷入考虑中，她抓著我的手摇来摇去，希望我能答应她的要求。
最後，我投降了，古人说的好：「红颜祸水。」
我无奈吐出：「要睡地上也是我睡吧...」
小Ｊ眨著灵动大眼说：「你答应囉？」
我无力的点点头，小Ｊ欢呼著：「耶～eattitty人最好了～」
我带她到我房间，我说：「等我一下，我拿毛巾给你。」
「不过我没有女生衣服，你要穿我的？还是继续穿你那套？」
她说：「穿你的吧...你有看过有人穿牛仔裤睡觉吗？」
我说：「也对...衣柜在那，自己挑吧。」手指了衣柜方向给小Ｊ。
我拿了毛巾给小Ｊ，她就去洗澡了，洗澡之前还不忘瞥了我一眼，我开始觉得或许她是故意没带钥匙的。
听著水声，我兀自思考著，想著小Ｊ的裸体，但随即摇摇头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
一直以来，我不想要对不起小Ｈ，照理说是不该有这念头的，既然相爱，又怎么会整天想著不要对不起她呢？
除非我们的爱情之中一直存在著其他成分，也许小Ｊ一直在我心中，牢牢的存在著，怎么样也挣脱不了。
若是处理不好，将成为我和小Ｈ之间永远的芥蒂，也许已经是了。
我的爱情像是走在钢索上，飘飘荡荡的在两端游移著，优柔寡断的我，不想伤害小Ｈ，因为她为我付出很多；
不能拒绝小Ｊ，因为我对她有点感觉。
这样子的我，会让自己摔下断崖粉身碎骨吗？
又会让小Ｈ、小Ｊ受到什么伤害吗？
想著想著，突然脸上传来温软顺滑的微湿感，因为想的太出神，而被吓到，身体震了一下，小Ｊ笑说：「还被吓到咧～看来你也没比我有胆到哪。」
我抹了脸上湿湿的地方，把水弄乾，乾笑回应小Ｊ。
我说：「吹风机我摆桌上。」
小Ｊ用毛巾包住头，身穿我的Ｔ恤显的不太合身，松松垮垮的。
脸上颧骨部分的白皙被热气熏的微红，煞是可爱。
让我不由得看呆了，小Ｊ在我眼前挥挥手，说：「你今天太累啦？怎么变的呆呆的？」
我说：「没有阿～」就狼狈的跑去洗澡。
莲蓬头的水顺著我的脸、身体，流到地上，其实我分不太清楚那是水还是泪。
之前小Ｊ被我拒绝，她没骂我、没打我，还强装做没事的样子，尽管她心如刀割。
到底是什么在怂恿著她勇往直前？
接著我想起小Ｈ，想起我们一起练习羽球、每天一起回家、第一次去她家、校庆送她金莎花、输球安慰她、第一次爱抚、第一次跟她做爱、去美丽华约会的情景、送她拍子时她的表情、她第一次住我家的情况。
再想想小Ｊ，想起我们第一次在羽球场相遇差点吵架、她坐我旁边时，我从排斥到接受的过程、她找我聊天时，被我逗笑的表情、玩她手臂赘肉的游戏、她的粉拳、第一次打到她的胸部、她家遭小偷，我去陪她的情景、拒绝她的告白的情景。
跟她们在一起的每件事情我都记的很清楚，好像昨天才经历似的。
等我回过神来，我坐在浴室的地上，莲蓬头的水依然继续冲著，像光阴一般不等人。
小Ｊ敲著门说：「你没事吧？怎么洗那么久？」
我说：「我没事！」
随便冲洗过後，我回到房间吹著头发。
小Ｊ坐在床上说：「你知道你刚才洗澡洗多久吗？」
我说：「不知道。」
小Ｊ说：「４０分钟，我还以为你在里面发生什么事咧！」
我笑说：「哪会有什么事！」
小Ｊ低头说：「人家会担心阿...」
此时我吹完头发，我拍拍她的肩膀说：「没事啦～」
她把手放到我额头上，检查著我有没有发烧。
我说：「我不是说没事了吗～」
看我没发烧，小Ｊ娇嗔说：「娘炮才洗澡洗那么久！」
我说：「你还不是洗很久！」
小Ｊ说：「我是女生阿～」
我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说：「不知道谁喜欢我这娘炮，还跟我告白咧～」
一讲出口我就知道糟了。
小Ｊ低头不语。
我急忙跟她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刺激你的...」
接著我看到小Ｊ身上的Ｔ恤，开始有了水渍，像下雨一样，从一滴、两滴到滂沱大雨。
那是她的泪，该死的我又让她哭了。
她呜噎的问：「如果我比小Ｈ更早说喜欢你，你会接受我吗？」
我呆呆的看著她，心乱如麻，我的自以为两面讨好，不想让谁伤心，却是让我变成最邪恶的人的原因，因为我不断的给小Ｊ希望，却又不断的将她重重摔下，摔的混身是伤。
我爱小Ｈ，但我放不下小Ｊ。
多少个夜，我辗转难眠，我一直在想如何才能彻底忘记小Ｊ，全心全意的对小Ｈ，我以为我拒绝小Ｊ，小Ｊ就会恨我，然後我可以顺理成章的放下她，但她不恨我。
我决定顺著自己的感觉走，偶尔一次不要理性。
我问：「你知道我刚才洗澡为什么洗那么久吗？」
小Ｊ摇摇头。
我说：「我在浴室里想著我和小Ｈ还有我和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我全部都记的很清楚。」
小Ｊ抱著我哭著，我一边拍拍她的背一边说著：
「我一直想要全心全意的对待小Ｈ，因为她对我很好。」
「但我後来发现，你对我也不差。」
「所以我很难全心对待小Ｈ。」
「我以为我拒绝你，你就会恨我，那我就可以忘掉你。」
「可是你不恨我。」
小Ｊ说：「那你有点喜欢我囉？」
我轻轻的点点头。
最终，我还是对不起小Ｈ了。
39.浓烈
闷在心里许久的感觉，像水坝泄洪一般的猛烈，浓烈的感情化成深深的热吻、促使我们拥抱的紧实，好像要将对方按入自己的身体融为一体似的，来自灵魂深处的感动在我们的身体流窜著。
吻著吻著，我将手伸进小Ｊ的衣服内，握著那滑嫩丰软的酥胸，待吻到一个段落，顺手将小Ｊ的衣服脱下，雪白硕大的胸部上罩著水蓝色的胸罩顺势弹出，在我眼前造成了视觉震撼，感到自己呼吸渐渐加重，脑中除了想和小Ｊ做爱外，没有别的念头。
捧著小Ｊ的双乳，我像个珍惜棒棒糖的孩子，一丝一毫的细细品味著，不放过任何地方。
小Ｊ忍不住发出「嗯～嗯～」的呻吟声，趁著小Ｊ陶醉时，我揭开了小Ｊ的胸罩，双峰上的女儿红，令我不可自拔的狂饮著，就算醉死也不在乎。
小Ｊ断断续续的说著：「你...好坏...喔...」
我笑说：「还有更坏的咧～」
说毕，轻捏著她的嫣红，小Ｊ忍不住叫了出来。
我像个调皮的孩子般在小Ｊ的身体恶作剧著。
接著我脱了自己的衣服，身上只剩下内裤，也把小Ｊ的裤子给脱了下来。
她的内裤上已经有一片水渍，我心想：「还满色的～」
隔著内裤爱抚著小Ｊ，小Ｊ浑身颤抖著，忍不住快感阵阵袭来，嘴里也开始咿呀不清的浪叫著。
我靠在她耳边说：「想叫就叫出来阿～」
她说：「很害羞耶...」
我把舌头伸进她的耳朵，她忍不住叫了声阿～～～～叫完还不忘骂我真的很机车。
我把小Ｊ的手放到我的分身上，小Ｊ脸红的说：「好硬喔...」
我用她的手握在分身上，让她帮我套弄著，另一手玩著我的蛋蛋，她好奇的问：「这样舒服喔？」
我说：「对阿...」
她又问：「那是怎样的感觉阿？」她总是很好奇。
我说：「就跟我刚弄你下面一样吧～哈～」
她羞说：「你很烦耶！」
我说：「你自己问我的耶！」
她说：「那不要继续阿～」
说完後手就缩回去，说到这个我只好投降。
我抱著她说：「不要这样马～」
小Ｊ白了我一眼说：「哼～大色狼。」
脱下小Ｊ的内裤後，整齐的阴毛排列在小Ｊ的耻丘处。
小Ｊ涨红著脸说：「别一直看啦...」
我又亲了她一口，想舒缓她的紧张。
我的手指在小Ｊ的私处附近摩擦著，小Ｊ不禁夹紧腿，眉头微皱，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但她後来叫了出来，原来她是舒服。
接著我扳开小Ｊ的双腿，她的私处暴露在我的眼前，我把她的私处扳开，想要一窥究竟，她叫著：「阿～你很烦耶～不要看啦！！！」
此时我把手摆在阴蒂处，画圆般的搓揉著，渐渐听不太清楚小Ｊ在说些什么，最後变成呻吟声。
洞口一张一合，像是在催促著我赶快进入似的。
流水潺潺说明了小Ｊ已经准备好了。
小Ｊ说：「我是第一次，我有点怕耶...」
我抱著她说：「我会温柔点的。」说完用手顺顺她的头发。
我把分身挺入小Ｊ的体内，但只挺入一点点就遭到阻碍，小Ｊ叫著：「好痛！」
我摸摸她的头说：「好...我慢慢来，会痛跟我说，我会停。」
分身一点一点的进入小Ｊ的身体，历时１０分钟左右，才完全没入，我靠在小Ｊ的耳畔说：「我要开始动了！会痛要跟我说。」
小Ｊ闭著眼点点头，我用手把小Ｊ脸上的泪珠拨去。
随著我开始动作，小Ｊ的表情从眉头紧蹙到有点陶醉，我知道她开始体会到性的美妙，静寂深夜中，规律的交合声啪啪作响，偶尔夹杂著小Ｊ的娇喘。
情欲如火山酝酿著能量，长久以来无法把小Ｊ从心中移除的郁闷，在此刻尽情的宣泄而出。
激战过後，窗外繁星点点，房里鲜血涔涔。
休息片刻，我们一起洗了澡。
小Ｊ抱怨著：「都你害的啦...人家下面好痛...」
我搂著她说：「对不起啦～」
心中却又出现小Ｈ的笑容。
「这下好了！我该如何收尾？」我心想。
整理完後，我们相拥而眠。
隔天早上我张开眼看到小Ｊ晕红的脸庞，我含糊问：「你怎么了？脸那么红？」
小Ｊ害羞说：「色狼...」
我说：「什么阿？」
小Ｊ害羞说：「你...的那个顶到我了啦...」
我随即放开小Ｊ，并说：「对不起啦...男生早上都会这样。」
小Ｊ说：「哼～色狼。」但她在笑，显然没生气。
盥洗过後，我跟小Ｊ原本想要一起去吃早餐，但她好像不太能走路，她说：「我下面还是会痛耶...」
我愧疚的说：「对不起...可能我昨天太大力了...」
小Ｊ说：「不会啦，你已经够温柔了。」
我说：「那我去买回来给你吃吧～」
吃完早餐後，她说她想回家，我劝她在这里休息比较好。
她说：「我还是比较习惯睡我的床耶...」
我说：「嗯...那我送你回家吧～」
「你打个电话看你妹在不在家。」
她打了电话确认她妹在家，我送小Ｊ回家。
在公车上，小Ｊ问我：「你跟小Ｈ要怎么办？」
这是我现在最不想听到的问题，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我说：「我不知道...」
小Ｊ问：「会跟她分手吗？」
我说：「可是她没做错什么...」
小Ｊ说：「但你背叛了她...」
我反问：「那你要怎么面对小Ｈ？」
小Ｊ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小Ｊ问：「你爱我吗？」
我点点头，说：「爱。」
她又问：「那你爱小Ｈ吗？」
我沉思半响，不是这问题很困难，是我该不该说的问题。
最後我还是决定诚实，我说：「爱。」
小Ｊ又问：「鱼与熊掌可能兼得吗？」
我说：「不可能。」
「我只是不想人伤心，我错了吗？」
小Ｊ说：「但你这样会伤害到所有人。」
「我希望...你在小Ｈ和我之间作个抉择。」
长长的静默像个鸿沟，把我和小Ｊ分开。
我们不再说话，直到她家门口。
我们互道再见。
我心中已有了决定。
40.贪心
我喜欢小Ｈ，因为她总是包容著我、顺从著我，她很善良。
我也喜欢小Ｊ，因为她的活泼总是能让我的心情舒坦，而且她不做作，我也是个不做作的人。
最近几天我一直在想著我该怎么办，我还是不想伤害任何人，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就像火山已经爆发，只是融岩尚未到达，以致不能伤人。
而期末考试也即将到来，小Ｊ并没有再继续逼我，也许她知道我需要点时间、空间；
又也许是她想要专心准备考试，而不想管其他事情。
後者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她一定惦记著这件事。
某日，送小Ｈ回家後，我回到家中，开著电视，让它恣意吵闹著，我呆呆的盯著电视，我并没有再看电视，只是不习惯没有声音罢了。
灵魂神游了不知多久，手机的铃声从电视的声音中突围，进到我的耳中，我脖子转了转，起身拿起手机，萤幕显示小Ｊ。
我接起电话传来小Ｊ的声音：「你在干麻？」
我说：「看电视，你呢？」
小Ｊ说：「你好像很累？」
我说：「大概是读书太累了吧？」
小Ｊ说：「才不是...一定是我给你的压力太大。」
我静默不语。
小Ｊ说：「我说中了对吧？」
我说：「哈！在你面前我真是无所遁形。」
小Ｊ说：「其实我也没有权力要你跟小Ｈ分手，我只是个第三者。」
「跟你在一起的日子很快乐...真的！」
我说：「对不起，再让我想一想好吗？」
挂掉电话後，我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著了。
睡醒後，我拨了通电话给小Ｈ，我问：「你在干麻？」
小Ｈ说：「在看书阿。」
我说：「真难得阿～」
小Ｈ说：「你什么态度阿！要考试了当然要看书！」
我笑说：「好啦～对不起啦～」
「好吧～不吵你了，你看书吧。」
挂掉电话後，手机丢一边，我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双手抱膝。
我本来想跟小Ｈ提分手，也想向她坦白一切的事情。
但我发现我做不到，诚实有时候很伤人，我没办法拿把刀刺进小Ｈ的心。
转念一想，如果能够拖一阵子，看是我先放弃小Ｈ、或是小Ｊ放弃我，我就不用再烦恼了。
恶魔再度宰制我的内心。
期末考完，我带小Ｈ回我家玩，我们买了炸鸡桶回家边吃边看电影。
有道是：「饱暖思淫欲。」
当然少不了活塞运动。
小Ｈ趴在床上，我一边大力的搓揉著小Ｈ的椒乳，一边大力的进出著，她边叫著：「恩～阿～你今天好猛喔！！！」
我置若罔闻，只想疯狂的做爱，重重的进出，好像是想要把小Ｈ的灵魂从体内拉出来一般，但我的灵魂却早已不是完全的奉献给小Ｈ。
结束後，我们的身体像麻花卷交缠在一起，小Ｈ气喘吁吁的问我：「你爱我吗？」
我喘著说：「当然爱阿～」
我的喘气是心虚的紧张还是高潮过後的後遗症，不得而知。
只知道我越来越坏、一天比一天坏。
进入寒假後，我骗小Ｊ我已经跟小Ｈ分手。
这条不归路，曾经有机会可以回头，但现在已经无法回头。
某天，屋内传出奇异的声响，咿咿阿阿的，那是我和小Ｊ交欢的声音。
我看著躺在床上的小Ｊ，享受的表情，我抓著她雪白的乳房，下身尽情摇摆著，小Ｊ现在会配合著扭腰，我想我带坏她了。
接著我让小Ｊ趴在床上，我看著她的嫩滑美背进出著，小Ｊ的胸部随著我们的运动，规则的律动著。
然後我们侧躺著，我一边轻捏著小Ｊ的小粉红，一边抽插著，小Ｊ用气音叫著：「你好坏阿～恩～不要捏啦～」
我心想：「这家伙真的是小Ｊ吗？怎么变那么骚？不过我喜欢。」
小Ｊ看我胸部起伏的样子，把我轻轻推倒在床上，她扶著我的分身，进入了应许之地，然後小Ｊ开始扭著水蛇腰，看著小Ｊ的胸部上下摇晃著，评语：目眩神迷。
後来小Ｊ趴到我身上，尽情著摇晃著。
摇晃一阵後，想射精的感觉袭来，我叫小Ｊ先停一下，她双颊红潮的说：「不要～」
还越摇越大力，我想要挣脱她，但她把我缠的死死的。
我再也忍不住，全部灌入小Ｊ的妹妹中。
躺在床上聊天一阵，等恢复力气後，清理乾净後，她的家人也差不多要回来，所以我该回家了。
小Ｊ送我到她家楼下，我和小Ｊ拥抱著接吻，此时，有股力量把我给拉开，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我，右脸冷猝被打了一巴掌，定睛一看是小Ｈ。
小Ｈ哭著咆哮：「你在干麻！！！」
小Ｊ吼回去：「你跟他不是分手了！你打他干麻？」
我则呆呆的看著两人争吵，我知道我的世界崩解了。
小Ｈ哭著说：「我哪有跟他分手！呜...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然後一直捶著我的胸口，我依然面无表情。
小Ｊ说：「你不是说你跟小Ｈ分手了？」
她还存有一丝希望，所以没有用吼的，但语气中带有怒气。
我说：「骗你的，因为...」
话还没说完，小Ｊ甩了我左脸一巴掌，大叫：「你以後别来找我！！！」
转身哭著跑上楼。
其实我是想说因为我没办法在她们中做一个选择。
小Ｈ哽咽著说：「分手...是吧？那...就分...吧！」
说完把一本书丢到小Ｊ家信箱，转身就走。
我没有留她们，因为我是最没资格说话的人。
热辣的脸颊，配上冷冷细雨，那天，很冷。
不管是心理或身体都很冷。
只因为我贪图著两面讨好的爱情，最终让三个人都受伤。
我听著徐洁儿「错误的相遇」
边听边回想著这些往事，在我的脑中，像连续剧般，一段一段的在我脑中流转著，观众，只有我自己。
她们的一颦一笑、嘻笑吵闹、剔透泪滴，我都记得。
我细细品味著，快乐的时光，嘴脚不自觉上扬；
我怅然若失著，分离的情景，视线渐渐的模糊。
眼泪在此时弃守了她的岗位，逃离眼睛的控制，一滴、两滴...终於我的情绪闸门被冲开了...
我掩面痛哭著，如果我们没有相遇，会是什么样子？
我们彼此会更快乐吗？
我的心被禁锢在一个固若金汤的牢笼，无论我如何挣扎、吵闹，都出不去的牢笼…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得到救赎？
也许...等到某天拥有解开我心中枷锁钥匙的人来到...
【The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