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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11/02 13:27 / 2166 / 87
【小说】广州情色录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2 13:33:58

第三章 救我
  我没想到,我和采韵一见面会聊了这么多不相干的话题,而且会这么投缘,这让我恨不得马上让那个朋友寄几箱博若莱过来,与采韵一醉方休。
  葡萄酒的世界里,只有一种被称为Fast Wine的葡萄酒是用来干杯、无需慢慢品尝的,而最为知名的就是博若莱新酒(Beaujolais Nouveau)。
  博若莱在法国里昂的北部,是全世界最著名的新酒产区,一直是全球新酒爱好者的天堂,梦寐以求、心驰神往的地方。
  “博若莱”酒是用一种叫佳美(Gamay)葡萄酿出来的,它属于淡酒,不耐久存,因此新酒要在3个月内(也有说法是一年)喝掉,否则就失掉了它应有的果香和新鲜风味。
  正如采韵所说的,每年十一月的第三个星期四,是法国政府规定的“博若莱新酒”解禁日。这一天午夜子时之前,“博若莱”酒是不能对外销售的。
  所以在千里之外中国的我,能在12月初就尝到新酒确实非常幸运。
  博若莱新酒它颠覆了红葡萄酒或酸或涩的口感,更不会摆出一番矜持的架势,它入口甜美、新鲜,有一股难以拒绝的娇媚柔美,似如我眼前的这个女人。
  我们拿起酒杯,酒呈淡红宝石色,同样漂亮的挂杯,鲜艳的颜色在灯光下就似红宝石绚丽耀眼,晶莹剔透,我们先闻了一下它的芬芳,然后对望一笑,说道:“Cheers”
  放下酒杯,舌尖还留有残有久不散去的芳香缠绵,我禁不住地想她唇间的芳香是否也是会如此绯侧。
  “对了,采韵,会展那件事是否有什么新情况?”我不得不以工作驱走我脑袋里的胡思乱想,看来近来阴阳不够协调了,要找个人降降火了。
  采韵嫣然一笑,不知是笑我们现在才回到正题,还是觉得我的这一声采韵叫得太自然顺口了,仿佛我们已经认识了很多年了。
  “是的,叫你出来,是有事的。这次会展中心的专家组,本来是要由招标中心随机抽专家的,但考虑到这个项目影响太大,所以今天他们开会决定,专家组的成员全部由会展中心项目指挥小组指定,目前已经确认了五位专家了,你看看。”
  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纸条,我一看忍不住嘴角微翘起,除了黄主任外,全是一堆熟人省科技中心的潘志远,杨望原,暨大的王坚强,华南理工的李健吾,就有这么巧,其中三个就前晚还一块花天酒地。李健吾教授不爱出来玩,但之前也打过几次交道,所以也算熟悉。
  采韵见我这么开心,问我:“都熟悉?”
  我把纸条递回给她回答说:“除了黄主任。”
  “黄主任会是这个专家组的组长,技术参数和方案评分都会由这个专家组进行,所以黄主任要抓紧去沟通。”采韵见状也挺开心的,同时提醒我。
  “可以从围棋去下手,黄主任据说是棋痴,常说围棋是自己妻,书法是自己的孩子,他平常经常去东山湖畔的东湖棋社下棋,不过围棋不是卡拉OK,练二天就可以出台,这个比较麻烦。”她又补充。
  真是神通广大,连黄主任平日的动向都了如指掌。
  我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我对采韵说:“剩下的交给我来吧。“
  采韵微笑点点了头:“我知道你有办法。”
  这句话健哥也常说,每次听了我都想去死,因为前路即使不是刀山火海也肯定不会是什么康庄大道,面对这些困难,这哥们绝对是恕不奉陪。可是从采韵嘴里说出来,却让我感到全身的每个毛孔都在燃烧,就算前面是万丈深渊,我都昂首向前。
  我终于知道周幽王为什么烽火戏诸候了,我知道为什么温莎公爵为什么会为辛普森夫人放弃江山了,因为世间真的有那么一种女人,用一个眼神,一颦一笑都可以让人为她去做任何事。
  我们又闲聊了很长时间,不知不觉那瓶博若莱被我们俩喝完了,灯光下采韵的脸上面带桃花,鲜艳欲滴。
  就在这时候,连续三条短信发到我手机上,我拿起一看,大吃一惊。
  是月儿发的,上面同样写著一句话:“老拆,快来救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2 13:34:07

第四章 救人
  我立即拿起手机走到卫生间,拨打月儿电话,响了一会月儿接通了电话,我小松了一口气,急忙问月儿出了什么事。
  “老拆,James喝得有点多,不肯放我走,怎么办啊。”月儿周围的声音很吵,但听得见月儿的说话,她应该是走到外面了。
  “王聪呢?”我问。
  “他已经走了,说是女朋友有事。”月儿口齿有点不是很清楚了,估计她也喝得不少了,她这个年龄还没有学会怎么拒绝。
  “走了?!”我简直要疯了,我临走前再三交代,要他照顾好月儿的,他走了也不和我打一声招呼,做事这么不负责,那一瞬间,我特别想打人。
  “那个香港农民没有对你做什么不轨的事吧?”我问。
  “那倒没有,但现在他喝得有点多了,开始有点毛手毛脚的,我有点害怕,我说想回家,他老说再玩一会,他是我们的大客户,我又不敢拒绝他,怎么办啊,老拆,你快来救我啊。”月儿那边声音有点发急。
  “我现在就过来,我待会给你短信,你马上到酒吧门口来。”我交待好了后,马上走回到里面。
  只见采韵已经收拾好包,站在那等我了。
  “我们走吧,我看你好象有急事。”采韵看到我后说。
  “真不好意思,我现在马上要去接个人。”我抱歉地说。
  “没事,以后我们可以再找时间出来聊,谢谢你和我一起品尝博若莱,这么多年来,我邀请过不少朋友品尝博若莱,品其味,知其史的,你是第一个。”采韵看著我说,眼睛仿佛有磁力,要把我吸进里面。
  “你是酒缝知已千杯少,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一样的酒,不同的醉。”我笑著与她告别。
  采韵嫣然一笑,朝我摆了摆手道别。
  我下了楼,跳上车,看了一下时间,竟已经十二点四十分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真的是伟大,和美女在一起三个小时,我以为只过了三分钟。而且更神奇的是,居然浮水印的人没有赶我们走,因为平时他们十一点就打烊了。
  但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我一踩油门,朝西疾驶而去。
  在等红灯的时候,我写好了二条短信,快到门口的时候,我把第一条发给了月儿,等了一会还不见她出来,我正要下车去找她的时候,终于看见她脚步有点踉跄地出来了。
  我松了口气,待她上了车后,我发出了刚才写好的第二条短信,上面写著“James,非常抱歉,由于家里有急事我马上要回去了,我男朋友现在在门口接我了。不辞而别很抱歉,今天玩得很开心,改天再约,回去路上小心。”待她收到这个短信后,拿过她的手机,在她手机上修改了一下,转发给了那个香港人James,然后把她的手机关了机。
  一切就绪,我开著车直上回环路,往棠下小区,月儿住的地方驶去,一路上月儿晕沉沉靠在坐椅上在休息。
  我心里很是后悔让月儿去独自面对这种场合,虽然在销售这个职业,女孩子难免会遇到这种情况,尤其是月儿这样漂亮的女孩。
  但是,在她学会拒绝的技巧之前,我决定不让她再独自面对这种情形,对月儿,我总想要好好地爱护这个惹人痛爱的女孩。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2 13:34:17

第五章 月圆
  但如果说这种感觉只是兄妹之情,那是在骂我,我还没有这么高的觉悟,无端端把一个美女当做自己的妹妹,连对她性幻想都会有乱伦的罪恶感,除非我是先生性性功能障碍,俗称阳萎,很明显我不是。
  我只是一个正常男人,当女人在面前弯腰时,我也会好心用眼睛去帮她测量山峰的海拔高度;当风起的时候我,也会留意一下前面超裙女孩的内裤是什么颜色什么款式,以掌握现在的流行趋势。
  只是我的过去失败在于,我永远不会为一片树叶放弃一整个森林,所以一整个森林的叶子,也从来没有哪片愿意为我停留。
  上了广园快速,正拐向车陂路口,一个颠簸,月儿醒了,她努力睁眼看看了周围环境,但没认出是在哪。
  “老拆,这是在哪啊?”她用梦呓的声音。
  “醒来了啊,快到我家了,太晚了,要不去我那住吧,我那还有个客房,别吵醒云水了。”我回答。
  “哦,好。”月儿闭著眼睛无力地说。
  我把车捌进车陂路。
  停好车,我右手搂住月儿的腰,半抱著她走向电梯口,因为喝得真的是多了的缘故,月儿的脚步踉踉跄跄,几欲摔倒。
  我见状左手抄到月儿脚弯,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月儿没有拒绝,伸手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发烫的脸贴著我的脸。
  我忍不住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没想到月儿闭著眼,却转过头用她唇寻找我的唇,于是我们的唇像树藤一样纠缠在了一起。
  我们就这样如饥似渴地亲吻著,穿过大楼门,上了电梯,几乎是踢开了我的房门,同时倒在了床上。
  我的左手伸进了月儿的后背衣服,单手解开了她的BRA的扣子。
  她用双手捧住我的脸,用舌头与我的纠缠在一起。
  我轻轻地帮月儿脱掉衣服,继续亲吻著她,手在她的胸前游走,她的胸不是很大,但柔滑而有弹性,在我的抚摸下,如花蕾般地绽放。
  我用唇轻轻地亲吻著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胸,我尽情地呼吸著她身上散发出来女孩的淡淡香味。
  月儿的手轻轻地抱住我的头,任我的唇如风一样地在她身游荡,嘴里微微地发出喘息声。
  我慢慢地吻到她的肚脐,慢慢解开她的牛仔裤的纽扣,双手抱住她纤细的腰,续而慢慢地滑进她内裤,轻轻抚摸著她的臀部,月儿臀部丰满而光滑,我顺势褪下她牛仔裤和内裤。
  路灯透过窗口,散在月儿的身上,她的身体如同披著一身月光,如缎似锦。
  我缓缓地伏下,轻轻地含著她的耳垂,温柔地亲吻著她的脖子,她的酥胸,月儿发出如梦般的呻吟。
  当我进入月儿的身体的时候,她紧紧地咬著我的下嘴唇,双手紧紧地环抱著我的背,仿佛怕我一转身就消失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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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2 13:34:26

第六章 尴尬
  睡梦中的我,因月儿轻轻的起床声而醒。
  这一个晚上,我睡得很轻,我紧紧地搂著月儿的柔软的身体,轻轻地抚摸著她光滑的皮肤,而她倦著整个身子在我怀里,像只小猫。
  当月儿起床去冲凉的时候,我发现窗外天已经大亮,太阳已经斜斜地躺在了对面的楼的外墙上,我看了看钟,已经早上8点半钟。
  我听著卫生间的流水声,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待会怎么去面对月儿。
  这么些年,我已习惯了天亮后,像按电脑的复位启动键一样,重新启动我脑袋,删除掉前一天晚上留下的临时文件。
  我不知道月儿会怎么想我们之间的感情,或许这对于八十后的她来说,是不是也会认为只是醉后的一场游戏,天亮一切都还原成原来的模样,一切有如没有发生,在这个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主的年代,大可不必把一场游戏太当真。
  但是,我心里却缠乱如麻。
  如果说这只是一场游戏,一场419(for one night)的游戏,我内心深处却不愿和月儿只是短暂交叉的X线,不愿只是绚丽而短暂的烟火,天亮了,我却不愿说出再见;
  如果说这不是场游戏,那么我们如何开始这场感情,开始这一场以激情游戏开场的感情,天亮了,我同样不知道怎么去牵她的手。
  接下来的场面有点尴尬,昨晚在床上还激情似火的我们,现在面对面,却多了一些陌生,多了一些试探,多了一些客气,话语之间很是不自然。
  送月儿回家换衣服后,路上我们聊的是工作上的事,也许我们都认为这种方式可以减少点尴尬。我先去了公司。没有等月儿,因为我想安静地想一想这件事。
  路上,我突然想到,这是不是算吃窝边草,如果是,我那个阳萎不举一年的毒誓,会不会真的灵愿。看来我还是买两盒伟哥,放在身上防身比较妥当。
  一到公司,迎面碰上云水,云水关心地问我月儿昨晚有没有事,一晚没回来,她曾打过她的电话,但关机,后来太困了,她就睡著了。
  “没事,她昨晚喝多了,回你那,怕吵醒你,所以我就带她回我家,现在她在家换衣服,待会就来公司。”我照实说,但理所当然地隐藏了最重要的情节。
  云水点点说:“没事就好,我担心死了。”
  我回到位置上刚坐定,老莫的电话就进来了。
  “老拆,在干嘛呢?”电话那头的老莫,明显春风三千里。
  “春宵一刻值千金,莫兄这么早就结束战斗了啊,看来快枪手的名号名符其实啊。”我调侃他说。
  “听听一早就去海豚湾拍广告了,你送的套套根本不够我用!”他很自豪地说,“我和听听今晚回广州,晚上请你们吃饭。”
  “媒人饭啊,那要找个贵的地方才行!”我高兴地回答道。
  挂上了老莫的电话,我到楼梯的吸烟区,点燃了一支烟,看著青烟慢慢地缭绕著手指,又慢慢散去。
  我拿出手机,调出月儿的电话,按下她的号码,但马上又掐掉。
  我叹了口气,走回位置,在门口碰到了刚回到公司的月儿,她看到我露出甜美的微笑,很客气地和我打了个招呼。
  我也回报以笑容,然后看著她的婷婷的身影走过我的身边,我突然想明白了,其实这只是一场醉后的游戏,我们始终要回到自己的世界,世间本无事,我又何必庸人自扰之。
  我到卫生间洗了个脸,然后朝著镜子里的自己努力地笑了笑。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2 13:34:36

第七章 酒后
  晚上和老莫的饭局,月儿没去,说是她母亲托人带东西来,她要去拿,是真是假,天知道。
  不过这样也好,少了面对面的尴尬。
  而奇怪的是云水却说要加班也没有去,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平时云水总是很乐意参加我们的活动。
  在下午的时候,我曾经到过她的位置上找她聊天,如果是往常,她会很开心地和我乱扯一番,听我在胡说八道,然后乐得哈哈大笑。但这次明显感觉到她没有以前那么热情,有一份淡淡的冷漠,让我很无趣地悻悻地走开。
  带著复杂的心情,吃饭的时候,我叫了一瓶五十六度的五粮液,和老莫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就了起来,老莫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我是借酒消愁愁更愁,两个人酒欲都很浓,我们边喝边说起当年的种种往事,都不觉感概万千,不知不觉喝了快两瓶的五粮液,剩下一点凌听死都不让我们喝了,让服务员藏了起来,我们俩人明显都喝高了。
  晕乎乎的我透过包厢里面对大街的玻璃窗,看著著楼下的车水马龙,大声对老莫说:“不如我们飞下去吧,瞧这里的景色多么的好。”
  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老莫摆摆手说:“先让我浇一浇下面的花朵,我们再飞翔吧。”说著拉开拉链就朝玻璃窗撒了一泡尿。
  凌听吓坏了,拉也拉不住,只好赶快把门关住,不让服务员进来,以免把老莫当流氓拉去公安局,同时打电话给在附近的公司里加班的云水,要她赶过来增援。
  云水很快就赶到,和凌听分别把我和老莫扶上出租车。
  云水先是把我送到我住的地方,我虽然喝高了,但脑袋还是一丝清醒,我死活不肯,说要送云水回家先,说是不放心她自己回去,怎么说我都不听。
  云水拗不过我,只好同意我送她回去,到了她住的地方后,云水不放心我,让我上她家去休息一会,酒醒了一些再回去。
  我迷迷糊糊地点点头了,云水扶著我,我一步三晃地走到了她和月儿合租的地方。
  云水打开客厅的灯,扶我进去,由于她们住的地方的客厅是硬木的橙子,云水怕我躺得不舒服,一边开灯一边要把我扶到了她的床上,然而进房间后,我一个不小心,脚踩到她房间的拖鞋上,站立不稳,脚一滑仰身倒在床上,云水本能地去拉我,没想到也被我重重地拉倒了,压在了我的身上,我本能地一转身,想也不想地抱住她,朝她的唇吻了下去。
  云水拼命地挣扎,用双手使劲试图推开我,但我更坚决地亲吻著她,慢慢地她的手不再推我,慢慢地她的手先是轻轻地,然后是用力地抱住,用她的唇回吻著我。
  就在这个时候,好像有人在用锁匙在开锁,我没有理会,继续忘情地亲吻云水,而云水则立即使劲要把我推开,好不容易把我推开,我一抬头,隐约看到月儿一脸错愕地站在房间门口。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2 13:34:45

第八章 清醒
  云水站起了身,慌乱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向月儿解释说:“月儿你回来了啊,老拆他喝醉了。”
  被云水推在一边的我,也摇摇晃晃地直起身来,走过月儿身边,摸摸她的脸说:“月儿,你来了啊,那我,我回,回家了。”
  然后我踉踉跄跄走向大门,一个不小心,一个拌挡跌倒在地,模模糊糊中看见大家过来扶我。
  当我再次睁眼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身边的枕头和被子传来淡淡的香味,分明是女孩子的床,而窗外天已经亮了。
  而身边和衣躺著一个女孩,蜷缩著身体,面朝著我,是云水。
  我努力回忆昨天的情节,依稀记得我和云水回家,好象我还亲了她,后面的事,我就记不太清了。
  我看著云水,没有动弹,怕惊醒她,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著她,我欣赏著她吹弹可破的皮肤,数著她长长的睫毛,欣赏著她修长白晰的脖子,和脖子延长线上半露的富士山。
  云水在梦中,微微扬起了嘴,不知道在梦中见到了谁,这么开心。
  我稍稍转了转身,没想到后脑勺一阵的痛,没有防备的我,“哟”地一声叫了出声。
  云水立即惊醒,起身紧张地问我:“怎么啦?”
  “没事,我的头有点痛。”我笑了笑回答说。
  “昨天你的脑袋撞地上了,能不痛吗?”云水伸手轻轻帮我揉了揉脑袋。
  “哦,我的脑袋这么硬,连鸡蛋都不敢碰的石头,我都争著往那碰。”我也揉了揉脑袋,手碰到了云水的手,迟疑了一下,云水把手缩了回去。
  “跌痛了还这么贫嘴,活该你把整个脑袋撞得像猪头一样。”云水撇了撇嘴笑著说。
  我坐了起来,揉了揉太阳穴,伸了个懒腰说:“如果有你的小手天天给我揉头,我一定像天安门升国旗一样准时七点拿头撞墙。”
  “才好点,又胡说八道,你要不先去冲个热水澡吧。”云水取了一条浴巾看著我说。
  “哦,”我接过浴巾,下了床,一用力,头撞地的地方有点痛,MD这什么地板,这么硬,我不禁皱了皱眉。
  “还痛吗?”云水关心地问,伸出右手帮我揉了揉头。
  “云水,你的手比云南白药还灵啊,那玩艺还得喷,你的手喷都不用喷,一摸就灵,一摸我就不疼了。”我闭著眼享受,嘴里在胡说八道了。
  云水佯装生气,左手在我额头上轻轻地弹了一下,嗔道:“快去洗澡了!嘴上的油都可以剪鸡蛋了。”
  我走到客厅,不由转头去看月儿的房间,房门是开的,满屋都是可爱的公仔,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
  我到了卫生间,打开热水器,热水从头上淋下,温暖占领了我的身体。
  想著昨天发生的事,头又变得痛也起来。〔奇书网·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疼痛让我记忆突然变得清晰起来,我看到了昨晚月儿那张错愕的脸,那是一张惊讶,伤心的脸,仿佛见到了世界上最不可能的事,仿佛有把刀狠狠地刺向她的心脏。
  我的潜意识让我去忘记这一幕,但是记忆却像支箭穿过被酒精麻醉的躯体,刺向心里这个软弱的地方。
  我叹了口气,把浴巾盖在了脸上,眼前变暗了,云水的温柔如同浴巾淡淡的香一样,却变得越来越清晰,不停地随著我的呼吸,进入我的身体,进入我愈发得痛疼的脑袋。
  良久,我走出了浴室,看见云水已做好早餐,坐在餐桌前等我。
  她见了我,嘴角一扬,眨著大眼睛调皮地说:“鸡蛋是不能碰石头滴,但是可以用来做香喷喷的荷包蛋,来吃自己吧,大鸡蛋。”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2 13:34:55

第九章 问云
  我坐了下来,看著香喷喷的荷包蛋,神情严肃地对云水说:“能看看你T恤的标签吗?”
  云水看我这么严肃,心里直打鼓,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发现没有什么不妥,问道:“怎么啦?”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天堂制造的”我认真地回答说,“不然怎么你会像天使一样又漂亮,又能干。”
  云水嫣然一笑,双手撑著脸,看著我说:“老拆,你对每一个女孩都这么嘴甜吗?”
  我夹起一个荷包蛋,一整个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大吃起来,吃完才有空回答她说:“你以为我是刘翔,见人(栏)就夸(跨)。”
  “那月儿呢?”云水接著问。
  我正又夹起一个荷包蛋,手在空中顿时停了一下。
  在空中转了个弧形,我把蛋塞进嘴里,满足地吃了起来,又喝了口豆浆,打岔说:“对了,月儿呢,昨晚没有回来吗?”
  云水小口地咬了一块荷包蛋吃,慢慢地嚼著,说:“她昨晚回来了,开始是她和我一起照顾你的,我们还聊了好一会的天,后来实在困,她就回房间睡觉了,今早我也没有看到她,估计是一早有事出去了,豆浆是她早上买给我们俩的。”
  我点了点头,看著眼前可爱的云水,想想月儿,不由心里叹了一口气,爱上一个人是幸福,同时爱上二个人就是烦恼了。当然如果爱上三个或者以上的,那个人不是畜生,就是耶稣。
  云水看我在发怔,笑著说:“怎么啦,在想什么?”
  我微微一笑,继续胡诌说:“我喝醉了有没有告诉你,我杀了十个男人,强奸了五个中年妇女,被国际型警追杀的秘密,如果有,吃了荷包蛋,我就要灭口才行了。”
  云水抿住嘴,忍住笑直摇头说:“老拆,你是个坏男人,但是坏得很可爱,坏得很真实。”
  我做感激状握了握云水的小手说:“云水,谢谢!有了你这句话,将来当我老了回首往事的时候,就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为人卑劣、生活庸俗而愧疚。这样,在临终的时候,我就能够说:‘这辈子我无怨无悔了,因为我曾经还么坏过。”
  云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用手直捶我。
  我们又说笑了一会看看了时间已经快9点了,我担心云水迟到被徐胖子批评,就说:“云水,走吧,我们上班去,快九点了。”
  云水一看时间,吐了吐舌头,赶快收拾东西,一边收拾一边说:“咦,老拆,看不出来,你还这么积极上进啊。”
  我苦著脸摇了摇头说:“唉,没办法,寄人篱下嘛,我这个人啊是猪肉的理想,白菜的命,永远只有被醋溜的份,我多想被红烧一次啊。”
  云水也一脸正色地,双手搭在我肩上说:“老拆,不要枉自菲薄,是金子总会发光!”
  我低著头叹著气,借机瞄了一眼云水衣领里胸前的春光,说:“你才是金子,我只是镜子。”
  云水学我的口气奇道:“拆兄,可问何解啊。”
  我牵著云水的小手往门口走,边走边回答说:“你是金子总会发光,我是镜子只会反光。”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2 13:35:03

第十章 转机
  到了公司,云水回位子上去做事了,徐胖子已经在公司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我就先找徐胖子嗐扯了一通后,把他绕晕了,估计他晕的程度应该不记得说云水迟到了,我回位子上了。
  我看了一下,月儿不在座位上。
  我坐下后,看著我桌面上放著我们五个人的合照,这是有一次我们一块出去玩的时候照的,我和老莫抱头蹲在地板上,月儿,云水,凌听三个美女举脚同踹。
  看著月儿和云水阳光下如花的笑靥,不由地叹了口气,我的心真有点乱了。
  我问了一下其他人,有人告诉我她一早去签合同了,她跟了一个月的一张50万的单子终于可以签合同了。
  我替月儿感到开心,这是她的第一张单,刚毕业的新人一个月就能独立开打下一张不算小的单,这在新人的记录里是很出色的。
  我坐在位子,揉揉大阳穴,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要进攻会展中心的项目了。
  第一步当然是要搞好和黄主任的关系,看来如采韵所说,要从围棋或书法下手,以它们为桥梁和黄主任混熟悉,这个项目还有半年多的时间,应该足够时间给我做这件事。
  当然最重要的是围棋和书法不是卡拉OK,不是看两眼,练两天就能行,黄主任是高手,初学者估计很难和他对上话。
  但这年头不是流行一句话说是:不怕流氓,就流氓有文化。
  很不幸也是在下就是这一有文化的一小撮。
  当然我拥有这些高文化修养和先天无关,和个人素质更没有狗屁关系,纯属偶然巧合小时候学校选课外兴趣班的时候,本来要选象棋的,因为觉得那个棋子少,好带。后来发现班里那个最漂亮的小丫头选的是围棋,当时根本不知道这黑白的棋子是啥玩艺,就屁颠屁颠地跟了进去,总想下棋的时候跟人家套套磁,没想到人家已经学过两年,根本不和我这个连棋子都不知怎么放的新手下。
  于是我洗新革面,以泪洗脸,狠下决心,苦练棋艺,终于觉得可以和她一比高下的时候,终于觉得可以凭棋艺一亲芳泽的时候,TNND我们毕业了,她转回老家去上学了。
  妞没能泡上,但这门手艺总算是赞下了。
  学书法就更传奇了,我爱上书法是因为初中的语文老师,她姓林,长得很漂亮,也很丰满,尤其胸很伟岸(和云水相比都不出伯仲),每次手把手教我们写毛笔字的时候,她就会弯下腰,握住你的手,教你如何写字,她那像两团大棉花的胸很多时候就会贴在你后背,所以我是最勤奋举手让她手把手教我习字的,幸亏当时我晚熟,还没有梦遗,不然,估计每上一次毛笔课,我都得回家换内裤。
  后来在东莞阅女无数,但哪怕是她们脱光了贴在我背上,我却再也没有找到这种让人欲仙欲死的贴背感。
  更为失败的是,林老师教我们学的是欧体(唐代,欧阳询的书法简称,中国四大楷书之一),欧体特点是险峻刻历、刚劲,也就是削瘦,有力,而我努力学习了一年写出来的字特点却是笔笔丰腴,字字丰乳肥臀,,就像林老师的身材。第二年她就不教我们班了,有很多种说法,但其中一种是被我气的。
  从此我就告别写毛笔字也能高潮的传奇岁月,但书法也就此永远停留在了小学的水平。
  我打了个电话给小毕,我和小毕在大学都是校围棋社的骨干,我的水平自认还比他高一些,只是毕业后,我长期处于紫醉金迷的状态,酒和女人已经彻底把我的脑袋上那一点高风雅骨和平演变成下半身的勃起了。而他小毕依然把围棋当作生命的一部份,所以他的水平估计又会比我高少少。
  电话那边传来小毕慢悠悠的声音:“老拆,这么早来电话,有什么好事啊。”
  我哈哈大笑,问道:“近来还下棋吗?”我已经很久没有碰围棋了。
  小毕一听就来劲了:“当然下!不过就你这个社会的腐败份子,现在让你两个子估计比较轻松!”
  “腐败份子?唉,毕兄,命苦不能怨政府啊,我是一言难尽啦。。。。。。” 我摇摇头感怀了一下道,“你平时去哪下的,有没有去东湖棋社呢?”
  “当然有,我平时都是在那下棋的!”小毕回答说。
  我顿时眼睛噌地一亮。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2 13:35:13

第十一章 健哥
  “那你认识黄志先吗?那个会展中心的网络部主任!”我急忙问。
  小毕回答说:“老黄,‘官子黄’嘛,当然认识,他和我是东湖棋社的两大‘官子王’。”
  真是踏破铁靴无觅处,我不禁拍了一下桌子,把周围的同事吓了一跳。
  “你和他熟悉吗?”我又问。
  “很熟悉啊,我们今天晚上还约好一块杀几盘呢。”小毕回答道。
  太好了!如果小毕在面前,我肯定能放下所有矜持亲上小毕几口。
  我和小毕约好晚上一块去,他知道我的用意后,也愿意帮我和老黄架架桥。
  下午,月儿回来了,神情很平静。
  我倒是比她紧张,问:“月儿,合同搞定了吗?”
  月儿说:“搞好了,已经交给商务处理了。”然后就自己坐在位置上打开了电脑。
  我走过去坐在她的桌上,看著她说:“怎么啦,第一次独立签下了50万的合同,应该很高兴才是。”
  她微微笑了一下,眉间分明有种疲惫,眼睛有些血丝,可以看出,昨晚她也没有睡好。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月儿揉了揉头说。
  “要不要回家休息一下?”我俯下身,伸出手帮她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关心地问。
  她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下我的服务,朝我笑著摇了摇了头,示意不要紧,然后专注看起邮件来,不再理我。
  我点了点头,想说什么,又吞了回肚子,讪讪地踱回到我的位置。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采韵,按下接听键。
  “嗨!”线的那头传来采韵好听的声音,她用了最简单的打招呼方式,仿佛我是她很熟悉的老朋友。
  “HELLO!”我回答道,在烦闷的时候听到她的声音,我很是开心的。
  “我朋友从法国帮寄了一箱的博若莱,有空过来取两瓶,品尝品尝吧。”采韵说。
  “太好了,可以多给两瓶吗,喝得过瘾点。”我厚言无耻地问她。
  采韵在电话那咯咯地笑,:“真贪心,不过贪心才会有野心,我喜欢有野心的男人,那才是真正的男人,我住在侨林苑,晚上都在,你到楼下给我电话吧。”
  自古宝剑赠英雄,美酒送佳人,现在是佳人赠我美酒,时代不同了,男女平等了,男人也该翻身做主人了。
  很快到下班时间,我收拾东西准备会合小毕去东湖棋社。
  这时候,健哥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说是有事要找我。
  真是五行欠“扁”,我有要紧事的时候,他总有不要紧的屁事来烦我。但还是去吧,毕竟每年的年薪还是这农民大哥定的。
  “老拆,你有没有听说我们平台的总经理要换人啊?”健哥问我,眼镜里的韩国式小眼睛眨巴眨巴的。
  “你都知道我平生只问江湖,不问政治的,我怎么会知道啊,要换谁来啊?”我问他我平时的完整说法是“只问江湖丰乳肥臀,不管政治手淫射精”。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以我的随意而安的性格,公司的政治油锅里捞两下,起身连骨头渣都找不到。
  其实公司派别和党派一样,有人就会有政治,两人以上就可能会有利益分歧,有分歧就会有派别,有派别就会有政治斗争,越大的公司政治斗争越严重。那些靠玩政治混得好的,全是长袖善舞的角色,就我这长方形的身段,跳舞的干活,不会!吃饭的干活,强项!
  健哥叹了口气,手无意味在桌子上不停地乱敲著,说:“韩总听说要调离华南区,新来的听说是郑总,谁都知道郑总与韩总在公司是对著干的。”
  虽然不喜欢政治,但我一听,还是明白了健哥的担心,韩总与郑总不对路,而健哥是韩总一手提拔的,谁都知道健哥是韩总的心腹,掌管著华南最大的部门。如果郑总来管华南,那基本上健哥就是玻璃上的苍蝇-有光明没前途。
  “最后定了吗?”我问。
  “还没有,韩总不太想走,但总部想让韩总去负责香港兼亚太的业务。”健哥烦扰地说。
  这对韩总是好事,但对健哥可能就是灾难了,何况健哥很久不直接接触业务了,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他的这个团队到时能够力挺他了。
  我明白他的心思了,我拍拍健哥手,说:“健哥,你放心,如果有事,我会站在你这边的。”
  这是真心话,健哥平时虽然哼哼吱吱有点烦,但他对我确实不错,工作上他给了我很大的空间,私下里我们还是不错的朋友,做人得讲点良心。
  我离开公司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月儿,她正和一个同事在津津有味地在看一个搞笑的FLASH,乐得咯咯直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2 13:35:22

第十二章 围棋
  东湖棋院在东山湖畔,东湖豪苑五楼,毗邻广东省委、广州军区,闹中有静。
  我们去的时候,人不是很多,我和小毕先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黄主任还没来,我和小毕手痒,决定先下二局。
  我一拱手说道:“所谓千古江山,英雄无觅,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毕兄请。”
  小毕一还拱答道:“所谓气吞万里虎,廉颇老矣,尚能饭否,梁兄先请。”
  我们开始猜先,小毕抓了一把子放到棋盘上,我用食指和中指标准手势夹一个棋放在桌面上[奇`书`网`整.理提.供],表示猜单,小毕数了一下共十枚棋子,为双,于是小毕执黑先。
  小毕用“中国流”布局,我用三连星布局对应,这是号称“宇宙流”日本著名的棋手武宫正树最爱使用的起局。
  围棋讲究金角,银边,草肚皮,就是围棋中,角的利用价值最大,边的价值次之,中间的空围成同样的目数要用最多的子,所以在古代是被认为最没有价值。
  而在现代以武宫正树为首棋手重新定义中空的价值,并在“实利”与“势”之间,选择了“势”,从而开创现代围棋新流派“宇宙流”。
  这是我最喜欢的流派,不拘小节,天马行空。
  很快我们就下了五十多手,我利用一个角上的弃子,在中腹形成了一个气势宏大的空间,我很得意地对小毕说:“唉,当年的‘宇宙梁’风采依旧啊。”
  很快进入中盘阶段,我长年泡在酒色不务正业的后果就出来了,由于计算已经远远不如当年精确,我打了好几个“勺子”(围棋术语,意思犯错),被小毕左突右突之后,地盘大为缩减,但由于我布局的优势比较大,决胜时刻出现在收官阶段(收官,围棋术语,布局为开局阶段,中盘为中间阶段,收官则为结局的扫尾阶段)。
  这时候我们身边站了几个人在观战,我们俩都在全神贯注没有去管他们。
  收官部份,小毕连续发扬他的清洁工的本色,东刮一点,西搜一点,最后小毕以4目半棋小胜(目是围棋术语,计算胜负的一种单位,类似一个鸡蛋二个鸡蛋中的单位个)。
  我懊恼地挠了挠头。
  “白棋的布局功夫了得,但太心浮气燥,老想一击就把对方击倒。”身边一个人慢悠悠地说。
  小毕抬了一下,朝那人笑著打了声招呼,我回头一看,此人身体不高,接近五十岁年纪,戴了个黑边眼镜,正是会展中心的网络主任老黄。
  我正沉侵在刚才的銮战中,不服气地说:“主要是在右上角的吃的亏太大。”
  老黄打开一把纸扇,上面写著“叩桥不渡”,这里下棋的人喜欢没事带把纸扇,是一种时尚,就像我们泡妞会带几个套套一样。
  他摇了摇说:“因为布局占优,所以你总想速战速决,一急功近利,心态就会变坏,离失败也就不远了。”
  我点了点了头,这几年在生意场上这个大染缸里,我的心态已经像前两年的股市一样,一泄如注。做事的目的性和功利性变得极强,如果这个人有什么利用价值,我们就会屁颠屁颠地贴上去;相反如果这个人没有价值,我们就会很冷漠。常常自己都会很害怕,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起身拱了拱手说:“老黄一番话,如提醐灌顶。”这不是恭维的话,也许在别的场合听到这句话,我会很不屑,但刚才历经了一场由胜转败的战斗,却让我深刻地认可老黄所说的话。对老黄肃然起敬,这不是个普通的人,难怪我们之前用了各种方式都没有打动他。
  我请老黄坐下和小毕对杀一盘,老黄不客气坐下和小毕撕杀起来。
  我在一旁边观看,习惯性试图在老黄的棋风里寻找这个人性格特点,以确定接下来如何对症下药地和他打交道。
  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我赶快走到门去,以免影响别人下棋,我一看,是蓉蓉。
  “梁哥,我下个星期就要回贵州老家了,你还来看我吗?”
  我拍拍脑袋,这一段事情忙的天旋地转,都忘记我答应过蓉蓉,在她走之前,带个人一样大的HELLO KITTY去看她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2 13:35:34

第十三章 交心
  老黄的棋下得很慢,几乎每一步都会仔细思索,每下一步就会不停地摇他写有“叩桥不渡”的扇子,虽然,天气并不算太热。
  一盘棋他们下了快两个小时才结束。复盘的时候,我在布局上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得到了老黄在内的认可,认为我的大局观是一流的,但进入中盘和收官部份我就只有看的份了,局部他们俩的计算远胜于我。
  我惦记著去采韵那拿酒,复完盘我就先走了,和老黄沟通的桥梁找到了,我的目的达到了,取得老黄的信任和他成为朋友不是一两天就能一撅而就的事。
  我先回公司去取礼物给采韵,是一个朋友刚送我的一套水晶酒杯,葡萄美酒夜光杯,好酒当然要有好的酒具才行。
  我上到公司,发现四处都已黑漆漆的,只有我们部门还有灯亮。
  我走过去一看,是月儿。
  她在电脑里看我们几个以前在外面玩拍的照片,并怔怔地看一张我背著她,她扯著我的耳朵,我戏称是猪八戒与媳妇的照片。
  “月儿。”我轻声地叫她。
  她回头一看是我,立即转头用纸巾去擦眼睛,就在她转头的一瞬间,灯光下,我分明看到了她的晶莹眼泪。
  她很快转身,笑著站起身来说:“你怎么回来了啊,你不是和小毕他们陪客户下棋吗?”
  “月儿,对不起。”我看著月儿尚有泪痕的眼睛。
  月儿凝视著我说:“为什么?”
  “那晚,我……”看见月儿的眼泪,我搓著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笨嘴笨舌的。
  “哪晚呢?是你亲云水的那晚,还是亲我的那晚?”月儿嘴角微微一翘,大眼睛看著我问道。
  “都有。”我老老实实地回答说。
  月儿深吸一口气,微笑著对我说:“老拆,你错了,你不需要说对不起,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们都知道游戏规则的不是。你习惯每次起床后都和那个女孩说对不起吗?”
  “我会说,宝贝,我们换个姿势再来一次吧。”我伸出左手拉住月儿的左手,认真地说。
  月儿抿嘴一笑,甩开我的手,说:“你想上南方都市报头条啊,这里有监控摄影头呢。”
  看到月儿开心地笑了,我心里突然有个主意,我对她说:“月儿,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开著车带著月儿上了白云山,把车停在了半山腰的停车场,我拉著她的手,走到了“蹦猪台”(跳蹦极的地方)。
  我和月儿倚在旁边的的栏干上,看著前方如满天繁星的广州夜景。
  月儿深深地吸了口新鲜空气,说:“老拆,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想做个傻子,至少这世界看起来都是真的,人都是好的。”
  我说:“那你做傻子后,会流口水到衣服上,三天不洗脸刷牙吗?”
  月儿回过头嘟著嘴,凶狠狠地对我说:“会!我会把口水擦在你衣服上,不刷牙亲肿你的嘴。”
  “看来,我下辈子一定要找你做老婆,因为除了我,就数你傻了。”我笑著说。
  “那这辈子呢,你会娶云水吗?”月儿右手靠在栏干上撑著脸问我。
  我不接她的话茬,指著右手边的“踹猪台”,问月儿:“你跳过蹦极吗?”
  月儿摇摇头说:“没有,我不太敢。”
  “我每次受到大挫折的时候,就会来跳。”我说。
  “跳的时候什么感受?”月儿好奇地问。
  “我第一次跳下去的一瞬间,我非常害怕,我想我是不是要摔死了,我只敢闭上眼睛,不敢看下面的景物,只有耳边呼呼的风声,和身体自由落体的绝望感,下落可能只有几秒钟时间,但我却觉得像过了几年那么久。”我笑著说,“当保护索到头后,把你从悬崖底拉起,你会发现,原来阳光是这么灿烂,树木是那么的绿,市场里卖菜大妈的唠叨是那么的有趣,楼下看车的大爷发起脾气来是那么可爱。”
  原来月儿还认真听我在讲,但听到后面几句,忍不住咯咯直乐,说:“什么和什么啊,那种是先死后生的感觉吗?”
  我点点头说:“是的,当一个人经历过临死的恐惧后,其他所有的困难都会微不足道 。”
  月儿点了点头,歪著头凝视著我半响,说:“老拆,你是个大坏蛋。”
  “是不是坏得有一点点可爱。”我抬头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笑著回答。
  “一点都不!”月儿扁扁嘴,斩钉截铁地说。
  这时候,一阵大风刮将了过来,穿著短裙的月儿忍不住抱住肩,打了个冷颤。
  我轻轻搂过月儿,说:“来,让我宽广的怀抱来温暖你这颗孤独的心。”
  月儿轻轻推开我,抬头看著我,笑著摇头说:“不要,每个男人的怀抱都是37度2,都可以温暖孤独的心。”
  我用力把她揽入怀说:“不,我比他们的都温暖,因为我今天刚好感冒发了点低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11/02 13:35:44

第十四章 约定
  月儿不再挣扎,轻轻地搂住了我。
  风在我们的耳边掠过,远处灯光阑珊被染在了广州的天空上。
  我低下头,用唇拨开月儿脸上的碎发,月儿双眼盈盈,嘴角似笑非笑,千娇百媚,我轻轻地亲吻著她的眼睛,她有点凉的脸,最后寻找到她的唇,。
  月儿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微张的唇,轻轻回应著我的亲吻……
  好一会,月儿离开了我的唇,头依偎在我怀里,说:“很小的时候,我就渴望有一个哥哥,在我孤独的时候,能牵我的手,在我伤心的时候,能擦干我的眼泪。”
  我微笑地看著她。
  她双手环著我的腰,接著说:“刚认识你的那阵子,我们几个有几次在聊到你的时候,一致的认为,你是个危险的男人,必须要离你远点。”
  “后来你偷偷在我的饭卡里打钱,只因为你不想我们俩个不会挣钱的学生花钱请你吃饭,但又不想拒绝我们的心意。在CATWALK,你细心地照顾我们俩个女孩,让我对你有了新的认识,特别是在广武酒店的那次,我觉得你是那种看起来吊儿朗当,看起来很坏,但其实心地很好的男人。”说到这,月儿抬起头,用清澈的眼睛看著我说:“我觉得你特像我小时候想要的那个哥哥。”
  我扬起嘴角笑著说:“我的经验告诉我,当女孩子说,你像我的哥哥的时候,或者说我把你当做哥哥的时候,一般就是你被踢出局的悲惨时刻。”
  月儿抿嘴一乐,说:“老拆也有这种时候吗?那真是老天有眼啊。”
  我仰望天空做凄惨状长叹:“在我人生的上半场,拒人10次,被拒50次,目前战绩10比50落后,比中国男足还差。”
  月儿摇摇头笑个不停,说:“老拆,你什么时候能够正经一些,不过正经了就不是老拆了,我还是喜欢你现在这样吊儿朗当的样子。”
  我挠挠头说:“吊儿朗当只是包子的皮,大家要善于透过面皮,发现肉馅。”
  月儿调皮地捏了捏我肚子上因长期酒天肉地堆积下来的一点小肚腩,说:“是发现这堆肉馅吗?”
  我拍开她的手,说:“嗯,我现在正在努力减肥,当我失去的这一堆赘肉的时候,我就会得到的整个世界了。”
  月儿放开我,走到栏干,双手展开迎著风,看著远方。
  远处夜的黑暗从山底慢慢向城市转淡,在城市的中央,满城璨灿的灯火掩盖了黑暗,阑珊的广州午夜未眠。
  月儿转向我,风吹得她的长风随风飘扬,双手迎著风,她闭上眼睛大声说:“老拆,我不需要整个世界,我只想好好的爱一个人,好好地被一个人爱,这就是我的世界了。”
  我跳上栏干,坐在上面,对著天空大声地喊:“那个人是姓老名拆吗?”
  月儿笑著也朝远方大喊:“那个人姓老名坏蛋!”
  我开心地学狼大声嚎叫了几声。
  这时候一对在山上散步情侣经过这里,听到我的狼嚎鬼叫,那个男人忍不住骂了我一声“痴线!(粤语,意思为神经病)”女孩则赶紧拉他走开,让他别惹事。
  我吐了吐舌头,月儿则在旁边双手捂著嘴在咯咯地直笑。
  我们笑完了,月儿双手伏在栏干上,小脸搭在手上,侧著脸问我:“老拆,你喜欢我什么?”
  我沉呤了一下说:“聪明,可爱。”
  月儿凝视著我,又把头转向前方,看著远方灯火说:“可是有一种爱,无论我再聪明也无法得到全部。”
  我看著这个平时无忧无虑的可爱女孩,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说心里话,我很喜欢她,但是让我现在承诺只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是不想,只是担心我做不到。
  换了的女孩,也许我会上天入地先哄她开心再说。但是,对月儿,我不想骗她。
  月儿看我欲语又止的样子,用食指封住我的嘴,说:“老拆,你现在不用回答我,我们来做个约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