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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大牛说着,突然捉住我老婆的手,又让她握住了他那根大鸡巴。
「你……真色……」
「嘿嘿,嫂子,俺要是不色,你喜欢吗?」
「谁……谁说我喜欢你了?」
「嫂子不喜欢俺,干嘛给俺撸鸡巴?」
我往大牛的胯下一看,那根牛鸡巴在我老婆细嫩小手的刺激下,已经又一次站起。这家伙当真是体壮如牛,射完才10分钟,就又硬得跟大铁棒似的了。
老婆也是一惊,往下一看,更吃惊了,「你怎么又硬了?」
「嘿嘿,嫂子的手真嫩,真恣儿。」
「你可真壮……可是我可不能再……我都让你……弄肿了。」
我调过床尾的录像,看向老婆的下体,经过大牛将近30分钟的摧残,老婆的阴唇已经又红又肿,阴道口还残留着一些白花花的精液和血丝……
「嘿嘿,嫂子,俺王哥让俺来干活儿,俺不能不干完啊,这下种子哪有只下一次的,嫂子的地恁肥美,要保丰收就要多下种啊!再说了,」他跪在床上,向我老婆挺了挺那根雄赳赳热腾腾的牛鞭,「俺说过,要让嫂子把骚水儿全都尿出来哩!」
说完,他就扑向了老婆白嫩的身体,大嘴猛吸老婆的大奶子,一只大手揉着另外一边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向老婆的下身,玩弄着老婆的阴唇和阴蒂。
我老婆那还有反抗的力气,只有任他玩弄,嘴里发出一阵阵呻吟:
「你的手,真粗糙……」
「俺……俺的手上……都是老茧哩!嫂子……弄疼……你了?」王大牛一边吸奶,一边说话,嘴真忙啊!
「没……舒服……啊……」
我看着老婆的大白奶子在王大牛的大手里变形,心里满不是滋味,我的小手都握不住老婆的奶子,王大牛的大手却能握个结实,又揉又搓,又有力气,给老婆的快感肯定比我强百倍。
王大牛爱抚了一阵我老婆,胯下的鸡巴都要胀破了,突然抬起头,抽回手,给老婆看:「嘿嘿,嫂子,你水儿可真多啊,俺今天要出大力,日得你都尿出来!」
说着,他抱紧我老婆,挺动鸡巴,只听「噗哧」一声,张飞进了水帘洞。
这次两人都不像上一次那么生疏,老婆又一次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充实感,干脆摊成一堆烂泥一样,双臂攀上王大牛的膀子,无意识地叫道:
「哎呀……妈呀……胀死我的……你怎么……这么有劲儿啊……」
王大牛撒开蹄子可劲儿猛操,那根牛屌在我老婆的阴户里出入,每次出来都几乎退到龟头,每次进去都猛地一下顶到底,把我老婆的淫水和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都挤出来一大股,两个大黑蛋子在早先射精后一点没有减小体积,依旧有力地撞击着我老婆白嫩的身体,他黑亮的阴毛茂盛浓密,从腹部一直长到屁眼,我老婆阴毛和他的一比,只能用精致文雅来形容,现在两丛阴毛缠连在一起。
「俺日……日……日……日你个……城里小娘们……」
「讨厌……坏死了……乡下……粗人!」
「俺日死你……小浪娘们……俺乡下汉子的鸡巴好不好?」
「好……好死了!」
我仔细观察王大牛的鸡巴,发现他那龟头上那翻着的肉棱子,每次出入我老婆的阴户,都能带出一大串骚水,而且还有些阴唇旁的嫩肉,好像留恋这根强盗,跟着肉棒的退出被带得翻出来,然后又跟着这根肉棒被送回去。
我想老婆一定是欲仙欲死,这根鸡巴真是太厉害了。这时王大牛压在老婆身上,用力挺动着,狠狠干着老婆,结实的胸肌压着老婆的乳房,两双牛眼死死盯着老婆,鼻子里喘着粗气儿。
「日……骚货……水儿真多……淹死俺了」
「就是……淹死你……你个坏大牛……」
老婆摆动着肥美的屁股,略有些生涩地迎合着大牛的熊腰。
「日你娘……日你娘……真痛快……真会夹鸡巴」
「夹死你……嗯!」
老婆没夹死大牛的鸡巴,却把自己弄高潮了,大牛才不管那么多,这家伙比上一次更粗野了,享受完了老婆高潮时给他鸡巴带来的巨大快感,咬紧牙根,憋住那泡浓精,立起身子,把老婆的两条大腿扛在肩上,猛操起来!
「日你娘……偷汉子的骚娘们……日死你!」
老婆屁股腾空,白皙的大腿被大牛死死把住,哪里经过这样的狠操。
「要死了……要死了……」
「日死你个偷汉子的娘们!」
大牛一下下使着狠劲,老婆的骚水顺着他的睾丸流到床单上,洇湿了一大片。
这小子真有力量,浑身大汗,一块块腱子肉翻翻着,像泼了一桶油,老婆这时睁开迷离的眼睛,眼中的大牛一定如大力神一般。
「就偷你了……啊……就偷你个壮汉……偷你的大鸡巴……偷你的种……」
「日你娘……日你个骚货……给你大鸡巴……日!」
「大鸡巴……汉子……」
「叫啥?」
「大鸡巴……亲汉子……我的亲汉子……」
「爷们的鸡巴好不好?」
「好死了!」
「咋个好法?」
「……硬……」
「还啥?!」
「热!」妻子的面部已经有些扭曲了,这样的快感对于她来说显然是陌生的。
「还啥?!」王大牛不遗余力地撞击着,又狠又猛。
「亲汉子的鸡巴万岁!」我老婆又要高潮了,坐在屏幕前的我惊呆了。
那根粗硕的阳具,强壮的身体,在女人身上雄性的霸气,最原始的交配,最有效的征服,让我那含蓄优雅的老婆,喊出了「万岁」?
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我妻子的身体是一片战场,我被王大牛铁硬的家伙戳得一个窟窿一个窟窿的,倒在血泊里,他赢得了战利品,赢得了这篇肥沃的土地。
我被屏幕上王大牛的吼叫唤回:「小骚货……偷来了俺……壮汉子……俺鸡巴上的瘾头大着哩!你得让俺过足瘾!」
「我……让你……过足瘾……你想怎么操……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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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屏幕上大牛拱动着的屁股,一使劲就在旁边形成两个圆坑,心想这家伙屁股蛋子上都是肌肉,怪不得有股子牛劲儿。屏幕上我老婆正要经历她今天晚上,同时也是人生中的第5次高潮,整个人已经是半昏迷状态,骚水汩汩地流出,我看到王大牛那根大肉棍子在这轮快速的抽插过程中有几次,竟然从老婆的屄里滑了出去,那根20多厘米的牛鞭热气腾腾,青筋暴露,黑红色的大龟头翻着肉棱子,硬得跟铁条一样,上面全都是老婆的骚水白沫子,显得健壮威武无比。每次他滑过了屄眼,也不用手扶,挪了挪腰,对准了地方就又猛捅进去。
「日他娘了个屄……骚逼眼子水儿真多啊……俺全给你日出来!」
「啊……啊……妈啊……我又要到了」
「他娘了个屄……真过瘾啊……日他娘了个屄……真白啊……城里娘们就是好……就是好嘞!日死你咋样……日死你好不……!」
「……好!啊啊啊!」
我老婆在高潮中又抖了起来,手脚乱动,脸红脖子粗的王大牛哪管这些,咬紧牙关,脸上青筋直蹦。
「日!跟小嘴儿似的……真会吸鸡巴……好屄……俺上辈子……积德啊……」
话音未落,只见王大牛也不管我老婆还没有回过味儿来,巨石般的上半身一沉,就把老婆的两条玉腿压到了她的胸前,这种姿势让老婆的屄整个露在他的面前,真的是他想咋操就咋操。这家伙喘着粗气,双眼通红,也不管我老婆的死活,就又在她身上使起牛劲儿来。
我和妻子花一万多买的实木大床在王大牛浑身蛮力的作用下发出山响,我真怕床塌了。
「你……你怎么还不射啊?」
王大牛狠干这我老婆的嫩逼,每次进入都用尽全身的力量,每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我知道他已经被性欲控制,这头野兽要在我老婆身上获得最大的快感。
「俺……俺媳妇都说俺是铁鸡巴……俺一定要让你再尿一次……」
老婆明显有点力不从心了,「我受不了了……」
「日你娘……骚货……有啥受不了的……乐死你咧!你瞧这水……多的哩…
…」
「我受不了啦……饶了我吧……让我死吧!」
在大牛暴风骤雨般的猛干之下,老婆被快乐和痛苦包围,似乎快乐的代价是痛苦,而痛苦的顶点就又是更大的快乐。
王大牛不管不顾,像没听见老婆的叫床声似的,晃着他那壮硕的膀子,狠狠把自己砸向老婆,房间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大木栓子在胶皮管子里出入似的粘腻的水声响成一片。
我突然有种错觉,王大牛像是一块坚硬的磨盘,而我老婆就是泡好的肥嫩黄豆,大牛碾压蹂躏着我的老婆,而老婆则找到了自己的归宿,而且还流出了香甜的黄白色汁液……
「骚娘们……俺让你死……俺日……日死你!」
「受不了啦……快活……我死了……」
「骚娘们……你喜欢俺大牛不!」
「喜欢……我的亲汉子」
「嘿嘿……嘿嘿……喜欢俺啥?」
「喜欢你……鸡巴又热又大……」
「还有……呢?」
「喜欢……你……壮实……有股牛劲儿……」
「还有呢?」
大牛也被快感刺激的脸都变了形,我看他可能也要射精了,这场肉搏般的男女大战就要终结了吗?
「还有……男人味儿……热烘烘的……一到你旁边我就腿软了……」
「嘿嘿……这味儿?」大牛抬起手臂,把黑毛丛生的胳肢窝露了出来,凑到老婆脸前面。我记得大牛没有狐臭,不过今天他进行了这么多「重体力劳动」又没有洗澡,肯定味道好不了。
「是……汉子……爷们味儿……真好闻!」
我怀疑老婆已经精神错乱了,还是大牛身上的雄性激素真的那么吸引女人?
「城里浪娘们……喜欢不?」
「喜欢……你全身上下我都喜欢……」这句话让王大牛像打了兴奋剂一样,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撞击起我老婆的身体。
「骚逼眼子……读那么多书……有啥用……还不是照样……被俺……压着日!」
老婆如同回光返照一般在快感中癫狂,双手胡乱地抓住了大牛的胸大肌,大牛下午刚练过卧推,胸大肌红通通地充着血,山东大馍一样,老婆更有意无意地刺激着大牛那两粒铜钱大小巧克力色乳头。
大牛疯狂了。
「日你妈的屄……过瘾死了……舒坦死了……」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呼哧!呼哧!呼哧!呼哧!呼哧!
「喜欢俺的疙瘩肉不?」
「喜欢……喜欢死了……」
「王哥有不?」
「他……瘦得跟干猴子似的……」
「喜欢他喜欢我?」
「喜欢你……壮身板……好身板……啊……」
「骚娘们……俺让你再尿!」
说是迟那时快,大牛突然一个猛扎,把那根大铁鸡巴全根没入我老婆的嫩穴里,却不急着抽出来,屁股慢慢挺动,竟然在打圈子。我知道大牛的鸡巴能轻松顶到我老婆的子宫,这时一定在用那个铁铸似的大龟头磨我老婆的屄芯子。
他两只大手突然抓住老婆正抚摸他壮硕胸肌的手,紧紧地按在自己身上,兴奋地哇呀呀大叫,做了一个健美运动员的动作,浑身肌肉凸鼓,汗油闪闪,如同一座肌肉打造的黑色巨塔!
毫无预兆却又毫不奇怪的,在肉体和视觉的双重刺激下,我老婆全身跟打摆子似的,又一次高潮了,可是这次高潮却和前面几次完全不同,因为它伴随着老婆的一声哭喊:
「我憋不住了!」
在电脑前的我目瞪口呆,眼看着我老婆小腹上出现了一行黄色的液体。
她被王大牛操得尿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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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突然尿床了,性高潮来得太猛烈,对神经系统的刺激让老婆尿道口的肌肉也放松了下来。
我只能这么解释。
当然,还有那头大蛮牛的功劳。
老婆低声啜泣着,多半是出于害羞,一个第一天认识的男人面前,被他操,被他操出高潮,被他操得喊了很多自己想都没想过的话,被他射精在里面,最后,还被他操出了尿来。
我在屏幕前摇头叹气,老婆书香门第,几代家里都是读书人,或为官,或从商,或出国,或作学问,从小娇生惯养却家教严格,哪里知道这人世间,还有让女人爱死恨死恨不得揣在怀里过一辈子的种牛鸡巴。
我知道,今天晚上,老婆会记一辈子,我这一生的性爱,和今晚相比,结果都只会是个无穷小。
王大牛这小子,正在发今天的不知第几次楞,他猛瞪着老婆小腹和床单上的淡黄色尿液,气喘的跟拉车的老黄牛似的。我从床尾摄像头中清晰地看到这小子的两颗大牛卵提了几下,充分说明他有多性奋。
果然,这小子马上又开动了。
「日你个妈咧……真是个嫩屄……俺媳妇也没被俺日出过尿来哩……」
他以更快的速度,更猛的力道撞击着我的老婆,脸上全是征服的欲望和自豪,相信他的鸡巴也前所未有的硬。
「真是个好屄哩……大闺女似的……水儿多……又紧!」
老婆此时像个机器人一样,已经完全被大牛所操纵,她已经沦陷,她是他的女人。
「壮汉子……好汉子……我的亲汉子……我要给你生儿子……」
大牛一听,拉过老婆的一只手,摸到自己的卵蛋上:
「想生儿子……给俺揉卵蛋……揉舒服了……尿的鸡巴水儿才更多更浓咧!」
老婆的白皙小手摸到了大牛运动中的一对牛睾丸,上面全都是她自己的骚水。
「真大啊……真热乎……」老婆叹息着。
王大牛终于忍不住了,他发疯一般用肌肉发达的身体碾磨着我的妻子,浑身的汗水雨点般落到她的身上,嚎叫着冲向顶点:
「日他奶奶地熊……大学生给俺揉卵蛋子哩……城里小媳妇儿给俺揉卵蛋子哩……俺日给你……俺日给你!」
「我的亲汉子……我要给你生儿子!」
「日……俺日……」
「啊……」
「媳妇儿……给俺生个大胖小子!」
王大牛嘶吼着,屁股上的肌肉绷得石头一样紧,蛮牛一般撞击着我的老婆,被老婆揉摸着的大卵蛋有力的地收缩,把浓稠的精液拱动出来,王大牛嗷嗷叫着,脸都变了形,如同憋久了的尿液全都放出来了一样,快意、得意,全写在脸上。
他这次依然射了有50秒,比一泡尿的时间还长,我真是心如死灰,我怎么可能跟这样的男人竞争?我比他聪明,比他英俊,但是,在床上,在这片男人最重要的战场上,我和他就像一只小渔船对决一艘航空母舰。
屏幕上老婆的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在王大牛射精的时候,我知道她又来了一次小高潮,一个能射精三米远的鸡巴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女人最敏感最隐秘的地方,一杆一杆跟大水枪似的,没有一个女人会不为这种力量而折服。
我知道我的妻子已经不属于我了,我没想到在人类文明诞生了一万年之后,在我自己的卧室里,我竟然依然输给了最原始的力量、强壮和生殖力。
「航空母舰」从老婆的身上下来,一把搂过老婆,这次倒是不再拿鸡巴堵我老婆的屄眼了,老婆的骚水带着这小子的浓精不断流出来,我能看到那些精液确实粘稠而浓厚,在幻觉中,我似乎看到一个个小黑壮汉在精液的河流中向我招手。
「嘿嘿嘿嘿,真舒坦!真过瘾!」这家伙傻乎乎地笑,满脸都是满足,突然跳下床,打横抱起我老婆,「嫂子,咱去洗洗。」
老婆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尿床了,害羞地把头靠在大牛的胸膛上,点点头,忽然又摇摇头:
「不能洗……万一……」
「万一啥哩,嫂子?」
我老婆脸上一片红晕,「万一……把你射进去的那些坏水……洗出来怎么办?」
大牛嘿嘿一乐,脸上露出不常见的狡猾表情,这种表情透着淫邪,散发着强壮的雄性动物挑逗雌性时的主宰感和自豪感。
「嫂子,别怕!」这大牛,竟然手臂一翻,让老婆挟坐在他的右胳膊上,就像单手抱小孩的姿势,我看着他房梁一样的大膀子,块块小山一样隆起的肌肉,不得不承认,单手就抱着一个成年人,这家伙真他妈有劲儿,我射了一次精以后就累的跟残废了一样,这小子恨不得射了有半瓶子浓精,怎么就一点也不腿软呢?
王大牛要干什么呢?我看着他单手抱着老婆穿过客厅,走进了厨房,可是厨房里没有安装摄像头啊,看不见他俩,我急得火急火燎,只听到冰箱开启又关上的声音,过了不长的时间,这小子又抱着我白赤精光的老婆出来了,把她放在客厅沙发上,妈的,就在醉倒的我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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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牛搂着我老婆坐在沙发上,我老婆旁边就是睡得死猪一样的我,老婆手里多了两瓶矿泉水,放在了茶几上,看来他们是渴了,王大牛手里……有一个鸡蛋。
这个山东汉子,正光着屁股搂着我细皮嫩肉的老婆,用他那双蒲扇似的大手,拿着那颗大鸡蛋,往我老婆的屄里面塞。
「你怎么这么坏啊!」老婆不依地扭着屁股,撒着娇。
「嘿嘿,嫂子,俺这不是帮咱王哥,」王大牛冲旁边熟睡的我扬了扬头,「
生儿子呢呗,就得堵上,要不鸡巴水儿都流出来就不好怀上了。」
瞎扯八道,他那喷尿似的甩精液,又顶着我老婆的子宫射,射精的那一刹那,强壮的某个精子说不定就已经完成了让我老婆受孕的使命。
「可是,这鸡蛋也太大了吧……」
王大牛看了看那颗鸡蛋,那确实是超市里买的XL号鸡蛋,最大最饱满那一种。
他忽然把手伸向自己的胯下,拎起了他那根黑鸡巴。把那颗红皮鸡蛋和他的大龟头并排展示在老婆眼前。
王大牛的鸡巴是软的,红皮鸡蛋是硬的,但是红皮鸡蛋还没有王大牛的龟头大。
「嫂子,俺的鸡巴都日过你的屄……嘿嘿,起码上千下了,你还怕个啥?」
我老婆又害羞起来,却不乱动了,两只小手抗议似的掐着王大牛的手臂,可我估计这头大蛮牛根本没啥感觉!
就这样,我亲眼看着,几个小时以前,我老婆在我旁边,被一个大鸡蛋塞住了红肿的屄眼。
王大牛蹲在地上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又扛起老婆去了浴室,我调出浴室的录像,没有脱衣服的过程,因为王大牛和老婆一直就一丝不挂,显然,他已经没有把我这个熟睡中的男主人放在眼里了。
「嫂子,你可真美!」
温水流过我妻子美好的肉体,我无数次地观赏、抚摸过的肉体,现在却被另一个男人把玩着。
「大牛,你也很美。」
王大牛在水中如同一块巨岩,黑红色的皮肤下块块凸起的肌肉,还有那根因为阴毛贴在皮肤上而更显硕大的鸡巴,让他有一种顶天立地的男性之美。
「嘿嘿,嫂子,老爷们哪有说‘美’的,俺这叫膀实!」
妻子笑了笑。王大牛突然说:
「嫂子,你给俺洗洗鸡巴吧!」
「讨厌,你怎么这么多坏水儿。」
「俺坏水儿不多咋把嫂子的肉洞洞灌满哩?」
「坏蛋!」
「嘿嘿,嘿嘿,还是嫂子好,嫂子的手真嫩,俺媳妇要是有这么一双小嫩手儿,天天给俺揉鸡巴,俺就是穷死也不出来打工!」
「大色牛,傻样儿!」
「嘿嘿……」
水声,笑声,真和谐。
我鸡巴硬着,心里疼着。
我和妻子从未有过放肆的调笑,我以为相敬如宾才是夫妻之道,谁知道文质彬彬的三年,比不上王大牛热乎乎的一个怀抱,硬邦邦的一根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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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和大牛躺在换了床单的床上,光着屁股聊天。
「大牛,你刚才说你刚来济南那会儿,想着的都是城里女人,是真的吗?」
「恩哪,俺那时候刚娶了媳妇半年多,还没过够瘾就出来打工了,天天晚上鸡巴硬得跟铁棒似的,恨不得把被子日个窟窿出来。」
「所以后来你就去找那些小寡妇了?」
「嘿嘿,嫂子,那时候,城里娘们哪瞧得上咱啊,俺只有想着她们撸管儿,哪敢开口跟她们说话?」
「那你怎么后来变得那么色。」
「后来,俺当了包工头,带了一帮子兄弟一起干,自己揽活儿自己拿钱,有了钱才有了相好。」
「你们村出来那么多人,怎么就你当上了包工头呢?」
「嘿嘿,这还要感谢俺这根大家伙。」
「胡说,你这东西还能射出钱来啊?」我老婆和王大牛调笑,竟然越来越自然了!
王大牛哈哈大笑,一把把老婆搂在自己肌肉发达的怀里。
「俺22岁那年,工程队儿里来了个30多岁的女领导,说是来检查的,这个领导和俺们上头公司的关系不好,俺们头儿说这关怕是难过,说不定这个工程就要黄,不黄也得扒层皮。俺们一听急了,工程黄了工钱自然也就没了,听说这个女领导是有名儿的酒桌铁娘子,俺们几个酒量好的就自告奋勇,上去陪酒哩!」
我老婆安逸地趴在王大牛的胸膛上,静静地听他讲。
「结果第二天,俺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醒来就在一个旅馆里,旁边就是那个女领导,睡得昏天黑地,俺俩都光溜溜的,俺一看床上,红的黄的白的,啥都有,俺一瞅这是俺被迷奸了啊……」
我老婆噗哧一声笑了:「你这个大种牛,还会被别人迷奸?」
「嘿嘿,俺赶快套上衣服逃出了那个旅馆,谁知在门口儿就碰见了俺们工程的头儿……他说……」
「他说什么啊?」
「嘿嘿,他当时原话是‘大牛大牛,真是公牛一样,整得整个旅馆都听你的房’。原来当时俺们一桌都倒了,俺和那个女领导糊里糊涂就一起回了旅馆,俺……」
「什么‘糊里糊涂回了旅馆’?不可能吧,哪有这么巧。」我老婆不相信,打断他说。
王大牛挠挠头,「俺后来听说那个女领导专拣年轻小伙子困觉,那晚上可能桌上的人心里都明镜似的,就俺几个打工的不知道。不过俺一个大老爷们,睡就睡了呗,也没上心。再说那次俺醉了不知道轻重,把她日的哭爹喊娘,整个旅馆的人都来我们房间门口听热闹。后来那个女领导也不好意思多留了,俺们工程也过关了。」
「这跟你当包工头有什么关系?」
「这事儿之后,俺们工友们说俺特有种,人实诚,跟着俺错不了!其实是感念俺让他们一年的辛苦没白费,就认俺当了包工头,十几号人跟我出来单干,都是熟练工哩!」
「……」我的妻子沉默着。
屏幕前的我也沉默着,也许在这个世界上,阳具真的从来就代表着力量,而我们衣冠楚楚的生活,其实都要用阳具来丈量。金钱、权力、枪械……这些,只不过都是男人裤裆里那活儿的延伸,你没看到摩天大楼和原子弹的形状吗?那不就是一大鸡巴吗?
「嘿嘿,」妻子被大牛的招牌式憨笑唤回现实中,问道:「你笑什么?」
「俺想起那个女领导离开俺们工地时候的眼神儿,可舍不得俺呢,跟俺每年过完春节回济南的时候,俺媳妇儿的眼神一样,死盯着俺的裤裆,恨不得让俺把鸡巴留下让她天天晚上搂着睡,嘿嘿嘿。」
「当了包工头以后你就开始变坏了吧?」
「俺那不叫变坏,俺是被勾搭。」大牛瘪瘪嘴,「头一次是俺大夏天光着膀子在屋里做活,那女主人是个有钱娘们,可就是不结婚,一个人过,大晚上的,工人都走了,她来检查工程质量,她摸俺的胸脯子,说‘真硬!’俺就起了性,抱起她就日弄……」
「你对的起你媳妇吗?」妻子出于女人的本能,问了这么一句,可惜话刚出口,脸上就泛起了一阵失落。
「开始俺也觉得对不起,后来就想开了,城里人都这么开放呢,俺在济南就一个人,憋死对俺也没啥好处。嫂子你不知道,俺也难受着咧,俺这根鸡巴,三天不放水,蛋子就跟要憋炸了似的,看到母猪都双眼皮哩!再说,俺每个月给俺媳妇寄的钱是村里最多的,俺从来不打她,俺心疼她着咧,每年回去都给她带好多城里的漂亮衣服,她是俺们村最漂亮的媳妇。可是俺实在管不住俺这根骚东西,没办法哩!」
「……」妻子什么都没说,在经历了两次王大牛的耕种之后,她体会到了大牛野兽般的性能力,大约也觉得让这个壮汉子禁欲不太人道。
「俺挑的相好,都是单身女人或者小寡妇,俺可从来不破坏别人的家庭。再说了,」王大牛脸上又挂起得意的笑,「哪个小娘们挨了俺的日不欢天喜地地叫俺亲汉子?还有叫俺亲爹的咧!」
「坏蛋!大牛……那些女人都比嫂子好看吧?」
我老婆的话里,不知怎么,我听出了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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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真那样就好了!和那些小寡妇俺就是凑合一下,俺喜欢的是嫂子这样的女人!」
「嫂子是什么样的女人啊?」
「嫂子才是真正的城里女人,知书达理,读过大学,家里这干净,做饭俺也爱吃,还有,身上白嫩嫩不说,还香喷喷的。」
大牛耿直的回答透出一股粗鲁的诚恳,让老婆很是受用。我明白:受过良好教育的她,深知文质彬彬的谎言如此之多,她宁愿要赤裸裸的真诚。
我又忽然想到,我就是一个从早到晚说着文质彬彬谎言的人。
老婆笑了,这发自内心的笑容我好久没看到了,我知道,她被打动了。
王大牛这傻瓜这时候却凑过来,在我老婆耳边小声儿说道:
「再说了,俺的那些相好们,在炕上都熟练的不行,就嫂子你,和俺新娶的小媳妇儿似的,奶子大屁股也大,那个肉眼子也又紧又嫩,叫俺亲汉子也特好听,唱歌儿似的!」
老婆又羞又窘,捂住大牛的嘴,使劲拧他的肩膀,「我叫你说……叫你说粗话……」
大牛也不躲,含糊着说:「哎呦,俺再也不敢了,嫂子你饶了我吧!」
我老婆松开了手,大牛紧接着一句:「嘿嘿,也不知道谁刚才哭着喊着要给俺生儿子呢!」老婆正要去揪他的耳朵,被大牛一个熊抱,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大牛把老婆抱在怀里,粗糙火烫的皮肤紧贴着我老婆幼滑细嫩的肌肤,脸上顿时涌上天堂般的表情,咧开大嘴叉子,又说起来荤话来:
「俺刚来城里的时候,在一个大学里的工地干活,一到傍晚俺就蹲在路边看那些女学生,那些小娘们,抱着书,头扬的高高的,看都不看俺俺一眼。晚上俺就想着她们的奶子,鸡巴硬得跟铁棍子一样。没想到今天,俺真的日弄了一个城里的读书女人,嫂子,你可真好!」
大牛粗手捏着我老婆的奶子,一边亲着老婆一边说:
「嫂子,炕上这乐子,我看你是真不知道咧,要不,今天咋能被俺……」
我老婆赶紧捂上那张大嘴,她知道大牛要说的是「日出尿来」。
「嫂子,俺王哥是真不行啊?在俺们那村子里,王哥这样的就要找个人拉帮套哩。」
「拉帮套?什么是拉帮套?」妻子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拉帮套,就是家里男人身子骨弱或者有病啥的,找个壮实的爷们帮着干家里重活,养活那两口子,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那家里的媳妇,晚上得陪着拉帮套的壮实爷们睡觉咧!」
「你坏死了,你的意思是,你是你王大哥请来拉帮套的?」
「嫂子,俺一个粗人,你跟仙女儿似的……俺今天一看到你的照片浑身就跟着了火似的,俺从来没对哪个女人有这感觉哩!俺今天把你日了,跟做梦一样,是上辈子积德哩,哪敢再想那些?」
「大牛,你不是在做梦,你是我丈夫请来的……」
「俺刚才全身快活死了,一辈子都没这么舒服过啊,俺媳妇都没给过我这么好,压着嫂子俺啥也不想,就跟飞了似的,所以俺才完得那么快。」
我一听这话鼻子都气歪了,这头大蛮牛第一次在我老婆身上咣咣狠干了快半个小时,第二次将近一个小时,这还叫快?!这家伙是上帝派来玩儿我的吧!
王大牛的这段表白又粗俗又野蛮,但看得出老婆受用的很,却没有马上回应。
「大牛,你刚才……就是……咱俩一起的时候,说的话怎么那么粗鲁啊……
不好。」
「嘿嘿,嫂子,你不知道,俺一起了性,脑子里就一团浆糊,啥都是咋过瘾咋来,俺们那儿的男爷们干重活儿的时候爱骂脏话,俺也是,习惯了。」
「原来和我好,跟干重活一样?」
王大牛楞楞的,「咋不一样哩?都要老爷们卖大力气咧!没膀子好力气,哪里拾掇得好女人!」
「大蛮牛!」
「嘿嘿,俺就喜欢小娘们叫俺大蛮牛哩,小娘们这么叫我,多半是想俺日弄她哩!」
「厚脸皮!」老婆骂着,却乖乖被大牛搂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他一座座山峦般的疙瘩肉。
「大牛……」
「唉……」
「你和你妻子……你媳妇在一起的时候,也这么野吗?」
「嘿嘿,更野哩,野多了!俺媳妇洞房那天就被俺日服贴了,俺想咋日就咋日,除了她来红的日子,俺想啥时候日就啥时候日!」
「哼,吹牛,你一年才在家俩月,什么想啥时候就啥时候,」老婆笑道,「
你下面有那么长吗?」意识到自己说了个荤笑话,老婆的脸又红了。
「嫂子,你可爱害臊了,臊起来特好看,俺特喜欢!」大牛嘿嘿笑着,在我老婆脸上「啵」了一大口,说道:
「就那两个月里,俺刚回去时总有几天吧,把火炉子烧得旺旺的,把孩子都让俺爹妈带着,俺根本就不让俺媳妇穿衣服哩,光着屁股给咱做饭伺候咱,俺也啥都不穿,鸡巴硬了就给她日进去,那才叫痛快!」
「大牛……」
「唉……嫂子」
「你把我当成你媳妇好不好?」
我惊得从电脑椅上差点坐在地上,我做梦也没想到我的妻子,我的硕士学位妻子,我的书香门第妻子,会对一个山村里来的,干力气活儿起家的,粗俗不堪的,包工头说出这样的话!
我和妻子坐在校园的银杏树下……我们爬上北京的香山……我们在外滩的灯火辉煌中散步……我们一起去吃麻辣烫……岳母把妻子的手放进我的手里……
这一幕幕,像幻灯片一样出现在我脑海里,我的心好像碎了,我有种预感,我和妻子,我们的爱情终结了,我熟悉的生活,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就一去不复返了。
我简直不能相信,这怎么可能,我精心设计的人生,一个粗人怎可以就这么轻易让它出轨!
我更加不能相信的是,我的下体,竟然又慢慢硬了起来!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我性奋个什么劲?我不是该一跃而起,去隔壁杀了王大牛吗?!
显示器里的大牛也一样震惊,嘴巴张了老半天,不过我开始了解这个家伙了,我把床尾摄像机的图像也调了出来。
果然,那根老实了好一会儿的黑牛鸡巴,正在慢慢变大。
20
老婆忽然说:「大牛,你把我当成你媳妇好不好?」
我惊得从电脑椅上差点坐在地上,我做梦也没想到我的妻子,我的硕士学位妻子,我的书香门第妻子,会对一个山村里来的,干力气活儿起家的,粗俗不堪的,包工头说出这样的话!
我和妻子坐在校园的银杏树下……我们爬上北京的香山……我们在外滩的灯火辉煌中散步……我们一起去吃麻辣烫……岳母把妻子的手放进我的手里……
这一幕幕,像幻灯片一样出现在我脑海里,我的心好像碎了,我有种预感,我和妻子,我们的爱情终结了,我熟悉的生活,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就一去不复返了。
我简直不能相信,这怎么可能,我精心设计的人生,一个粗人怎可以就这么轻易让它出轨!
我更加不能相信的是,我的下体,竟然又慢慢硬了起来!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我性奋个什么劲?我不是该一跃而起,去隔壁杀了王大牛吗?!
显示器里的大牛也一样震惊,嘴巴张了老半天,不过我开始了解这个家伙了,我把床尾摄像机的图像也调了出来。
果然,那根老实了好一会儿的大黑鸡巴,正在慢慢变大。
大牛愣了半天,憋出一句:「不中,这可不中哩!」
我在屏幕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老婆突然红了眼睛,问道:
「为什么?你不是喜欢我吗?」
「俺做梦都想搂着嫂子这样的女人过日子哩!但这样太对不起王哥了……」
「对不起他?」
王大牛憨憨地说:「王哥让俺来和嫂子好,是想要生个孩子,俺要是霸占了嫂子,对不住王哥,这事儿俺可干不来。」
「他要是爱我,还会让你来和我……好……吗?」老婆的声音颤抖着,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王大牛慌了,也跟着坐了起来,「嫂子,你别伤心,王大哥咋想俺不知道,可俺知道嫂子可美咧,俺就没见过比嫂子更美的女人!咋会有男人不稀罕嫂子这样的女人!」
老婆突然伸手抓住了王大牛胯下那根大家伙,轻轻地揉搓着,「嫂子这么好,你就不想把嫂子当成媳妇,‘想咋日就咋日’?」
王大牛哪想到我老婆会主动抓住他的鸡巴挑逗他,顿时满脸通红,浑身都好像冒着热气,我老婆小手里的那根牛鸡巴,蹭蹭蹭几下子就又硬得跟铁棍子一样。
我老婆闭上眼睛,等待着这个野兽一般的男人把她扑倒在床上,但是王大牛喘了半天粗气,没有动。
「嫂子,俺出来打工到现在自己做生意,靠的就是信义,咱一身力气光棍子闯天下,靠的就是个实诚。王哥让俺把你当成嫂子,俺……俺就把你当成嫂子,能和嫂子快活一回俺王大牛没白活哩!可是让俺把你当成媳妇日弄,可不行,那还不逼死王哥?!」
我坐在屏幕前,不知道是该为老婆的沦陷悲哀,还是为王大牛的坚守底线而高兴。这小子够义气、讲诚信,短短几年就从打工仔混成了小老板,肯定不仅仅是如他自己戏言「靠的是那根大家伙」。
老婆叹了口气,把脸伸过去,在大牛黑红色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大牛,你真是个傻大牛……胡子茬真扎!」
大牛看老婆不再逼他,又得到了美人主动的一吻,心花怒放,鸡巴更硬了,两个大睾丸吊在粗壮的毛腿中间,又兴奋的动了动,「嗷!」的一声就要扑到我妻子雪白的肉体上,想把她翻过来再狠狠地干一炮。
我老婆这时的一句话,却让他乖乖地又躺回床上去,「大牛,虽然你不叫我‘媳妇’,可你要是真喜欢嫂子,就爱惜嫂子。你也知道,嫂子今天是第一次…
…真真正正做爱,嫂子的下面又疼又肿,再来嫂子真受不了了。「
陈雨婷,我操你祖宗!老子这三年在你身上累死累活,不是做爱是做作业吗?
我火冒三丈,内心深处和胯下的小鸡巴却都承认,王大牛和我老婆,才叫「肏逼」,我和我老婆,那叫过家家。
大牛把手伸到老婆胯下,把那颗大鸡蛋掏了出来,看看上面只有他已经液化了的精液,嘿嘿傻笑两声,「嫂子,你们城里女人真不经日咧,这要是俺媳妇,鸡蛋一掏,逼水儿跟小河一样流出来。」
我老婆又羞又怒又嫉妒,使劲掐着他皮糙肉厚的肩膀,「那你找你媳妇去啊……你坏死了……真会欺负女人……再说了,刚才谁说的……让我……干(gan,一声)了……」
我老婆哪里好意思再说下去,王大牛这小子倒听懂了,更得意了,「嗷,原来嫂子的骚水儿被俺都日出来了,那好,嫂子过瘾就行!」
我妻子哪里还好意思说话!
估计也知道我老婆这个城里女人身体确实没他媳妇那么好,王大牛只好老老实实仰躺回床上,闷闷地说:
「嫂子,俺虽然不能把你当媳妇一样日弄……俺媳妇来红的时候,俺不能日她的逼,可是……」
老婆的好奇心起,双手攥住大牛的鸡巴还露出一个大龟头,慢慢揉搓着,「可是……什么……」
「可是,俺想着,嫂子能不能给俺……像俺媳妇伺候俺一样……」
老婆脸红了,「什么?你妻……你媳妇怎么伺候你的?」
「嘿嘿,嘿嘿」
「什么啊?」
「嘿嘿,给俺叼鸡巴。」
我在监视器前怒火冲天,这个粗鲁的民工,这个野蛮人!我老婆的嘴唇红齿白,小巧玲珑,会英法两国外语,岂能……
妻子看了看大牛通红的脸,再看了看手中兴奋得一挺一挺的牛鸡巴,犹豫了三秒钟,趴在床上,利索地把那根黑鸡巴含在了口中。
录像里的大牛一个挺身,靠在了床头,大大地倒吸了一口冷气;看录像的我鸡巴又硬了,心里却更凉了。
我老婆一个知识女性,为一个初中毕业就从事体力劳动的粗人,吸着鸡巴。
就因为他的大鸡巴把她操出了连续不断的高潮吗?她被征服了吗?
我以为我懂女人,懂妻子,现在看来……
大牛这家伙,起了性就开始满嘴跑火车了:
「嫂子!嘿……真痛快……」
「俺日他奶奶……舒坦……嫂子……舌头真软和……」
王大牛低头一看,我老婆樱桃小口,正叼着他那根粗黑的大家伙,俏目含羞,眼中水光闪闪,有几分爱怜,又有几分委屈地看着自己……
王大牛那根牛鸡巴胀的都快爆血管了,「啪」的一声,从妻子的手中挣脱出来,打在肚子上,勃起的角度几乎贴到了小腹,高度已经超过了他的肚脐,妻子埋怨地又看了他一样,两只手握着铁棍子似的大屌,使劲往下压,给他舔弄。
我老婆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交,当然有些生疏,但我回想和老婆接吻的经验,知道老婆的舌头温柔而腻滑,每次和她接吻我都像到了天堂,吻完都气喘吁吁的。
现在这舌头,正在舔舐王大牛粗糙野蛮的征服工具,他的大铁犁。这家伙确实很有福气。
「日咧……真恣儿……嫂子……真会……」
老婆脸红了,我知道她是第一次以这么下贱的姿势来伺候男人,她白嫩的小脸被夹在大牛的两条大粗腿中间,这王大牛的下身长满了粗拉拉的黑毛,我老婆就在这黑毛中双手握住那根大铁柱子,用小嘴吸吮着那个硕大的龟头。
「嫂子……真美快……舒服……对……舔俺的鸡巴沟子……俺的尿眼子……
诶……日他娘……爽……「
「嫂子……给俺叼卵蛋……对……嘬俺的大卵蛋子……真过瘾……」
我老婆加快了舔舐的速度,脑袋也一上一下的,卖力地想给王大牛更多快感,可是王大牛的鸡巴太粗了,老婆的小嘴只能含住他的大龟头,充其量也就是像舔冰棒一样舔这根肉棍子,深喉什么的是想也别想。
「嫂子……俺媳妇给俺弄的时候……还用上她的大奶子哩……」
我老婆何等冰雪聪明,不解地想了三四秒钟,就松开大牛的鸡巴,两手握住自己嫩白的乳房,夹住山东壮汉的鸡巴,嘴里含着大龟头,上下套弄起来。
没一点犹豫。
21
我老婆双手握住自己嫩白的乳房,夹住山东壮汉的鸡巴,嘴里含着大龟头,上下套弄起来。
大牛一声粗吼,眼睛又红了,全身油亮亮地又出了一身汗,身上的牛腱子肉绷得紧紧的,两只大手捧住我老婆的头,用力挺着腰。
「日他娘哩……嫂子的奶子夹着俺的黑棍子哩!」
「嫂子真好……嫂子的奶子真白!」
「俺上辈子……积德咧……城里娘们给俺叼鸡巴……」
「嫂子真会叼……嫂子的奶子真软和……」
「嫂子……俺日死你……读书人给俺叼着鸡巴哩……」
「大白奶子夹着俺的鸡巴哩!」
我老婆的技术也许生疏,但是老婆的身份和青涩更让王大牛兴奋,他粗气呼呼,看着自己的胯下,老婆在他的黑毛粗腿间捧着大奶子,夹住他撒尿的玩意儿,嘴里还含着那个大头儿,乳房上有刚刚被他掐出来的青紫,奶头已经兴奋的挺起来,和乳晕一样是粉嫩的淡红……
这家伙又疯狂起来,死命地往上顶着屁股。
「做爷们真好……」
「生了根大货真好!」
「鸡巴上的乐子……快活……」
「过瘾!……」
「日死你个骚娘们!」
「日死你!我日!」
我老婆的姿势,我老婆的硕士学位,我老婆被他日过之后的顺从,此时都让王大牛的牛鸡巴铁硬铁硬,冒着热气,他的男性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来山东之前就听说北方男人都有点大男子主义,我老婆却说那样的男人才性感呢,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领略到了这种性感,以肉贴肉的方式。
像王大牛这样从山沟沟里出来的汉子,又一身蛮力,肯定更加为自己男性的强壮而自豪,这自豪的最佳表现和最大原因,都是他那根战无不胜的大粗屌。
在屏幕前我感到,我老婆和王大牛,他们都找到了自己最满意的性伴。我老婆要一个真正的男人,王大牛是男人中的男人;王大牛要一个让自己有征服感的女人,我老婆是知识社会中的翘楚,却是王大牛男性胯下的仆妇。
那我呢?我在哪里?我是什么?
王大牛吼叫着,我老婆努力着,多和谐的一幕。老婆的口水从大牛的阴茎上一直往下流,直流到那两颗硕大的睾丸,再被老婆肥大的奶子挤压卵蛋的时候沾到乳房上去……这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性交,但在老婆奶子和王大牛那根大钢筋之间,依然发出了水声……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俩人就这么搞了20分钟,王大牛终于受不了了,这个姿势让他前所未有的兴奋了。
「大学生给俺叼鸡巴哩!」
「白奶子夹着俺的黑棍棍哩!」
他满身大汗,嘴里就这几句,好像老婆的知识女性身份和这下贱的姿势让他特别兴奋。王大牛嘴里爽快地哼着,粗声大气,两只大手死死地按着我老婆的头,把老婆的嘴和奶子当成了阴道。老婆也全身是汗,累得够呛,不过还是坚持挤着自己的乳房,把大牛的鸡巴夹得更紧了。
终于,大牛要射精了。
「日你的骚逼……日烂你的骚逼……」
如同一头在土地上使着蛮力的大公牛一样,王大牛浑身的黑疙瘩肉拱的跟铁块一样,黑铮铮红通通散发着金属的光泽,屁股往上狂顶,狂乱的大吼一声:
「媳妇儿……给俺生儿子!」
他把浓精射进了我老婆的嘴里。
在大牛漫长的射精过程中,这条山东大汉爽得哇哇乱叫。
「过瘾……尿死你……骚娘们」
「俺把鸡巴水尿在大学生嘴里啦……」
「喝俺的怂水……痛快死俺了……」
王大牛两条大粗腿乱蹬,板寸头摇来晃去,两只牛卵子胀大又缩小,像两个拳头在握紧又松开一样,充满了力量,我知道,这次的快感太强烈了,这快感主要是心理层面的,老婆的乳房和小嘴自然不如屄紧,但是老婆的小嘴可比逼要高贵太多了——王大牛这个粗鲁的农民,看着一个高高在上的城里女人,像他的小媳妇一样叼着他的黑鸡巴,在心中的仙女姐姐小嫩嘴里射出了子孙。
这可苦了我老婆,脑袋被王大牛使劲按住,挣脱是没戏的,只有乖乖接受他喷泉似的精液,噎得她发出呜呜的声音。
王大牛这次射精比前两次时间都长,等他好不容易放开我老婆,我老婆趴在他肌肉鼓鼓的肚子上,大奶子还压着那根软下来的黑屌,俩人都回味着、喘息着。
22
过了好一会儿,我老婆撒娇似的说:
「臭流氓,射出来也不说一声,我都咽下去了!」
「嘿嘿,」王大牛从快感余味中醒来,把老婆拉上来搂在怀里,抹掉她嘴角黏糊糊的精液,「咽下去有啥?就是要咽下去哩!鸡巴水可补哩!」他在我老婆红扑扑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淫笑着在她耳边说:「尤其是俺这样的壮汉子,怂水是大补!给俺叼过鸡巴的小娘们,哪个不是照着俺的尿眼子猛吸,恨不得把俺的卵蛋子都吃进去,她们说滋润女人哩!」
我老婆一听,两只小拳头使劲打着大牛的胸膛,「臭流氓,坏家伙,你一下子出来那么多,人家怎么咽得下……」
大牛舔舔嘴唇,好像还在回味刚在的高潮,「那是俺太舒服了,真的嫂子,从没人给俺叼鸡巴让俺这么过瘾!俺刚才感觉自己的鸡巴就跟个大水枪一样,咋都喷不完,快活死俺了!」
「哼,大水枪,差点噎死我……」刚才我看到老婆在大牛射精的时候,确实是不断的做着吞咽的动作,紧赶慢赶。
这家伙真是种牛托生的吧!
「大牛,你刚才说……在大学里打工的时候,就爱看女学生,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读过书的女人?」
「是哩!俺读书不行,可俺特喜欢能读书的娘们,俺第一个看上的女人就是俺们初中的年纪第一哩!嘿嘿,可惜当时人家看不上咱,咱可想了她好久!」
我老婆抚摸着他的胸膛:「你……你还有初恋?」
「啥初恋咧?俺当时才13,就知道看见那小妮子,鸡巴硬得不行,嘿嘿嘿。」
「臭大牛!你刚才还说别的女人给你……给你……口交,你可真好色!」
「嘿嘿,俺确实好串门子。」
「什么叫串门子?」
「嘿嘿,串门子就是到处睡女人呗!」
我老婆大概觉得大牛也太老实了吧,说:「你倒是勇于认错!」
王大牛挠挠头:「嫂子,俺是爱串门子,可是俺可没错。」
「什么没错,你就是被你爹带坏了。」
大牛懒懒地躺在我的床上,粗壮的手臂搂着我的老婆,老婆把头枕在他狗熊一样的肩上,一脸满足与安全感。
「嘿嘿,嫂子你别说,俺确实看过俺爹日好多不同的娘们,在别人家里就起码五六次,俺那时候下面刚长毛,看了俺爹日俺姨,对这事儿想得很。放假的时候,一到傍晚就偷偷跟在俺爹后面,有时真能跟到俺们村里漂亮寡妇或者小媳妇家里。」
「小媳妇家里?那家里不是有男人吗?」
「俺爹去的都是家里爷们不行的,俺爹跟村里虎实的老爷们都拜过把子,经常一块儿摔跤,哪会去搞把兄弟家里的。」
「哼,你说那家里的男人不行,可是再不行也不能让你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啊?」
「嘿嘿,嫂子你不懂,俺们那地方就这样,俺爹当过民兵连长,大黑塔似的一到门口,小娘们准迎上来给他开门,那家里蔫不唧唧的男人,就出来,把俺爹让进去,自己蹲在院子里抽闷烟哩!」
「俺爹到了那些娘们家里,也不说几句话,看见有啥重活儿就干,小娘们求俺爹干啥地里的力气活儿,俺爹也都不含糊,全应承下来,第二天就去干。俺们那地方,就跟俺爹后来跟俺说的——鸡巴要快活,全靠力气换哩!」
「俺爹可真是头大骚马哩!重活干完,应承下地里的活计,啥也不说,抱起女人就扔到炕上,咣咣咣就开始日,每次都至少日弄个把小时,那些小娘们都话说不清楚了,还管俺爹叫爷爷,俺爹瘾头大,总是憋忍好久才放鸡巴水。那些家里的老爷们,屁都不敢放一个。有时候俺爹日弄累了,搂着小娘们在屋里睡,呼噜扯的山响,那家里的男人就在别的屋里凑合睡一晚上。」
「你爹这样弄,人家女人不怀孕?」
「咋不怀孕?俺爹和俺娘刚结婚的时候,俺那边计划生育管得严,所以就生了俺一个。可是后来俺爹的那些相好,怀了的俺爹也不敢认。」
「怕名声不好?」
「不是咧,后来俺娶了媳妇才知道,村里的壮劳力们都商量好了,把俺们村里男人不行的小媳妇看准了,每月底都抓捻,抓着了就给那家去拉帮套,那些女人,俺村里的雄壮汉子们都轮着日过哩,谁知道那孩子是不是俺爹的!」
「你们这些男人啊……」
「俺爹还有更野的哩!俺17岁那年有一天,回家看到俺爹正在炕上狠日一个小妮子,俺爹听到开门声,回头看俺一眼,继续跟砸夯一样使着力气。俺爹40不到,那小娘们看起来20都不到,俺特惊讶,俺爹一边日弄那个女人,一边喘着跟俺说她是城市里来参观沂蒙山老区的,小骚货在俺们村里逛,一见俺爹只穿个大裤衩子在地里干活眼都直了,说俺爹跟头大牤牛似的。」
「俺爹那还能不知道她的意思,请她到家里喝水,一进屋就把她扛到炕上,扒光了就狠干,俺爹一拳头能把胳膊粗的小树砸断了,那力气全使出来,日的那小骚货直叫爸爸,骚水儿流得炕上全是,大热天的俺爹一膀子大汗,死死按住那个小娘们撞得震天响,背上都是那个小娘们抓的血道子。俺还记得那个城里娘们,真白嫩啊!」
老婆靠在王大牛肩上,说:「你们父子俩坏透了,人家那样了,你俩还说话。」
「俺爹后来也觉着太过瘾了,使劲憋着鸡巴水儿就是不尿出来,晚上就让她睡在大炕上,俺家他说一不二,俺娘也啥都没说。俺爹晚上当着俺娘的面,把那小娘们整的杀猪一样嚎,第二天都爬不起来,逼肿的跟小馒头一样,旅游车都错过了。」
「臭流氓!」
「嘿嘿,那天晚上俺听着隔壁屋的响动,把鸡巴都要撸折(she,二声)
了。
俺当时就想,做老爷们就得像俺爹一样,俺以后也要日弄个城里娘们!「
「流氓,流氓,流氓!」我老婆的小粉拳不停地打着大牛,王大牛也不躲,享受着老婆羞赧带来的小情趣。
「嘿嘿。俺还记得那个小骚货走了以后,俺爹让俺去看她送给俺爹的内裤和乳罩,上面还绣着有小草莓呢,俺爹一边看一边说这城里小婊子真欠日,不碰上俺还喂不饱她咧!还让俺把鸡巴掏出来,和他一起往小骚货的内裤上打手铳,俺把鸡巴一掏出来,俺爹就哈哈大笑,说日他奶奶的熊,真是俺的种!过后俺一想,他咋会撸管,他有女人哩!俺爹就是想看看俺长全式了没。最后他跟俺说了一句话,俺一直记着。」
「说的什么?」
「俺爹说:」往咱胯下钻的娘们,下狠劲日服帖了,别对不起老子传给你这根大耍货!‘「
「哼!」老婆生气了,不过我一看就知道是装的。
「嘿嘿,嫂子,你瞅,俺得感谢俺爹哩,要不是俺爹给了俺一根大耍货,俺咋能日上嫂子这样的天仙。」
「哼!」我老婆还是闭着眼睛靠着他,不答话。
「嘿嘿,嫂子,话糙理不糙哩,你说老天爷给爷们一根鸡巴,娘们一个逼,让咱干啥哩?日屄咧!」
「俺听说,要是男爷们不好好使唤这根鸡巴,不多日娘们的屄眼,下辈子阎王就要让你作挨日的货,谁让你不会日人咧?俺可下辈子还要做男人哩。」
「俺们那里有本事的男人,哪个不爱串门子?好汉子霸九妻哩!」
老婆终于受不了了,嫩葱一般的手指点着王大牛的脑门,「歪理!愚昧!什么老天爷,什么阎王!都是给你们这些男人啊,」我老婆又笑又气,大概觉得王大牛憨傻却也直率,「都是给你们这些男人好色找的借口!」
看着屏幕里妻子几分撒娇几分生气几分喜欢,和王大牛说笑,我内心里充满了说不出来的滋味。乡下汉子们好色,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讲;城里男人们好色,用的却都是什么「她主动的。」「逢场作戏嘛!」这样的谎言。我们的谎言并不更加理直气壮,我们的谎言并不更加高级,我们的那些假话,听到我老婆这样聪明女人的耳朵里,怕是不如王大牛这样粗憨憨的真实想法受用。
好在我不用受到谴责,我没有第三者——我的心又抽痛起来——没错,我没有和女人瞎混过,我只是把老婆让给被人操而已,这难道不是更大的背叛?
屏幕中的王大牛又抓了抓板寸头,接着妻子的话茬:「嘿嘿,嫂子,那俺的大耍货搞得你不舒服?」
「讨厌!」
「嘿嘿,俺的大耍货不尿出那么多子孙浆浆,嫂子你能怀上?」
「粗俗!」
王大牛一把抓住老婆点着他脑门的手,凑到老婆面前,得意地说:「不是俺的大耍货,嫂子能流出那么多骚水儿?」
看着显示器上大牛调戏着我老婆,说着荤话,讲着荤段子,我心里无限失落,却不忘手里握着小鸡巴,我的阳具今天非常执着,虽然暂时硬不起来了,但它似乎得到了无比的快感,保持着半软不硬的状态,非得索要我手指的逗弄。
我听到身后有响动。回头。
老婆站在门口,手里握着手机对准我,不知道多久了。
23
我看着显示器上大牛调戏着我老婆,说着荤话,讲着荤段子,心里无限失落。
却不忘手里握着小鸡巴,我的阳具今天非常执着,虽然硬不起来了,但它似乎得到了无比的快感,保持着半软不硬的状态,非得索要我手指的逗弄……
我听到身后有响动。回头。
老婆站在门口,手里握着手机对准我,不知道多久了。
应该先穿裤子还是先关显示器,这是个问题。
「好看吗?」
「老婆,你……」
「王成,昨天晚上那个粗人折腾了我三次,其中两次把精液射进了我的阴道,你满意了吗?」
「老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家里安监视器吗?你以为我多傻?这个家的装修我亲力亲为,一件件东西都是我自己亲手买回来的!」
「我……」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老婆原来知道家里有摄像机,那她昨天晚上……
我心里涌上一阵欢喜:「老婆,你昨天晚上说那些话,做那些……是为了故意气我,对不对?对不对?」你靠在他怀里和他调笑,你说要做他媳妇,你后来那么配合他,你是为了故意气我对不对?
对不对?
妻子笑了,眼里却闪着泪。
「王成,你真不是男人,你也就会动动这种小心眼。对!我昨天刚开始时是有报复你的心,可是后来……」
「老婆……」我发现妻子使劲眨着眼睛,想要忍住泪水。
「可是后来我躺在他身边,听他讲那些胡话,突然就觉得……和他在一起,比和你在一起,有意思的多!靠在王大牛身上,心里都是暖和的,靠在你身上,连脚都是冷的!」
老婆激动了起来,我黯然:「老婆,你冷静点,王大牛算什么……」
「你又算什么,王成!我问你,王大牛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王大牛?他……」我糊涂了,看了眼表,都9点多了,幸亏今天是周日!
等等,我5点多醒的,现在9点多……
王大牛这混蛋,在我老婆身上拱了将近4个小时!我不得不再次感慨:真他妈是一头种公牛!
「老婆,王大牛不是……不是在床上吗?」我想起了卧室里妻子搂着王大牛睡得香甜,那一幕我这辈子都会记得。
「他不在,他走了。」
「走了?」走了?招呼也没打?
「王成!你请别人来家里糟蹋我不说,还把过程都录下来,你真不是东西,你王八蛋!」家教良好的老婆很少骂人,从来都轻声细语,我知道王八蛋这三个字已经是老婆骂人辞典里的最高级别了。
刚刚有点平静的她忽然又激动起来,我心里隐隐觉得这和王大牛的不辞而别有关,难道妻子是在为他伤心?我的心又一沉。
「老婆,你听我说,我是想搜集证据,说明这个男人是知情而清醒的状况下和你……亲热的,以防以后有什么法律纠纷!」
「你……胡说!你们这些臭男人,怎么这么坏,就知道出卖我们女人……呜……呜……老公……你可真舍得,把我让别的男人糟蹋!」老婆总算哭了出来。
我心里乱如一团,我以为老婆昨天晚上挺享受的,原来开始是为了气我;我以为老婆是为了气我才配合王大牛,看来后面是真的动情了;我以为她对王大牛动了情该不怎么计较我把她拱手让人,哪知道她还是记恨着我。女人啊,真是让人摸不透!
「老婆,我错了,我……咱们以后再也不干这种荒唐事了!」估计也用不着干了吧,大牛这家伙射了那么多浓呼呼、臭哄哄的精液在我妻子身体里,不怀上才怪!
「啪!」我挨了一个嘴巴。脸不疼,心里疼,想着王大牛的种子在我老婆子宫里,鸡巴竟然也硬了。这他妈是什么感受?矛盾。
「王成!」我妻子抹了把眼泪,「我告诉你,你前天晚上一提要找男人借…
…借种,我的心就死了!「
「雨婷,我爱你啊,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你爱我?你爱我会装上摄像头录下我……?你爱我会允许别的男人碰我?
你爱我会看着别的男人和我的录像自渎?「老婆纤白的手指隔空戳向我,那力道好像恨不得把我捅个窟窿。
「王成,」老婆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脸依然涨得通红,「昨天我一直在等,直到王大牛坐在饭桌前,咱们俩在厨房里的时候,我都在等,我在等待,等待一个你爱我的证据,一个你珍惜我的证据,等待你说‘雨婷,咱们不干了,咱们试试试管婴儿吧,咱们去领养一个也好!’」
「老婆,我真的没有办法啊,你知道我爬到这个位置有多么不容易,我不能让人家知道我不行,我不能让流言蜚语毁了我的事业啊!老婆!如果你爱我,你就应该支持我,你就应该也爱我的事业啊,老婆!」
「我爱着你的时候,为你的事业付出够多了,王成。」妻子不再流泪,身体微微颤抖。
「老婆……」她这是什么意思?她真的不愿意原谅我?
「可你不爱我,王成,从来不爱。你只爱你自己。」
「雨婷!」
「我不爱你了,王成,不是从昨晚才不爱,而是我昨晚才发现。」
「不,不,雨婷,我们会有个孩子的,我们会忘掉这一切的……」我感到心力交瘁,不知道如何劝说老婆,不知道如何让她原谅我。
妻子的脸忽然变得煞白,呈现完美S型曲线的腰身绷得笔直,好像下定了好大决心似的说:
「王成,你去把王大牛找回来,让他住在咱们家。」
24
「王成,你去把大牛找回来,让他住在咱们家。」
我脑子一片空白,盯着老婆的嘴,却完全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
「王成,我要王大牛住在咱们家,反正他在济南也一个人住。」
「王成,我要大牛和我睡卧室,以后你睡书房的客床吧。」
「王成,……」
我像遭到电击一样汗毛直竖,一个激灵醒过来,从来没有过这么愤怒!
「你放屁!你这个贱货!你给我戴一顶绿帽子还不够?还想天天给我戴?!」
「骚婊子,贱女人!你他妈是被王大牛的大鸡巴操傻了吧!说什么梦话!」
我老婆出人意料的平静。
「王大牛让我知道了女人原来可以这么快乐,从前我只知道没有生育过的女人是不完整的,昨天晚上我才发现,没有……没有性高潮的女人更加不完整!」
「你满足不了我,你连我最基本的需求都不能满足,我离不开王大牛了,我要和他在一起。」
「短短一晚上,我才知道男人的身体应该是火烫的,而你却总是阴冷的,在王大牛怀里我被爱惜也被拥有,而你没有爱我的能力,从情感还是器官上,都没有。」
我看着老婆的脸,那张脸和平常的她不一样,不再透出象牙塔内清纯女生般的白皙与稚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红晕而满足的光彩,这样的光彩,我曾经在街上那些牵着丈夫的手散步的女人脸上见到过,那是少妇的光彩,是被一个男人充分滋润后的光彩。
结婚三年了,我还是第一次在妻子脸上看到这样满足的光彩。我妒火中烧,王大牛夺取了我老婆那么多第一次,让她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现在,他还要夺取我老婆的心!
但又一次,不知为什么,我胯下在愤怒中刚刚软下去的阳具,又开始慢慢抬头了,我突然悲哀的意识到,我真他妈是变态,我真他妈窝囊废,我受到奇耻大辱,却从这种羞辱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性快感。
「你休想!告诉你,这个家里的丈夫是我!我们的婚姻是受法律保护的,要和王大牛在一起,除非和我离婚!」
老婆看了我只穿着小内裤的胯下一眼,发现了那里的丑态,脸上写满了鄙夷和厌恶,语调却出人意料的平静,「好,那我现在就走,我会怀孕,十个月后我会生下一个孩子,我会带着那个孩子和他与你的亲子鉴定书出现在你们总公司,」
妻子把脸伏低,一字一顿,「让你的下属们,你的上司们,你的敌人们,你的朋友们,让钦佩你的人,仰视你的人,羡慕你的人,憎恨你的人,嫉妒你的人,让你们公司的所有人都看一看、听一听,王成,你这个衣冠楚楚的地区总经理,是如何主动申请到一顶绿帽子的。」
「那只能证明你自己是个偷人的贱货!」我感到冷汗从头顶冒出来,我甚至能感觉到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大滴的汗珠从我脸上划过,冰凉。
「别忘了,我手里还有这个,」妻子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我刚才把你丑恶的那一幕都拍下来了,发到了我的邮箱里,设置了定时发送邮件给所有我认识的你的朋友,你的同学!」
「定时发送时间是今天下午4点,你要是答应了我,下午4点以前,我就去把发送时间改到明天下午4点,我以后天天都会这么改,今天改明天,明天改后天,你想要你的事业,你的名声,就要付出代价!
「昨天,那代价是我,你的妻子!今天,这代价依然是我,只不过……」妻子眼里都是决绝,看我好像在看一个仇人,「只不过,期限是永远!」
我感到从头到脚冷得不行,瘫软在电脑椅上,我要失去她了吗?永远地失去她?
「你下午去找王大牛,把他带回来。你不要我,他要我,我是你飞黄腾达的代价,却是他求之不得的女人!既然你……把我拱手让给别人,就别再妄想我还能是你的妻子!」
我没有选择,为了我的事业,为了我的锦绣前程,我必须让这件荒唐事永远成为秘密,可条件是:和别人分享我的妻子。
「还有,你跟王大牛说,你同意他叫我他的媳妇,让他像对他媳妇一样对待我。」
不是分享我的妻子,而是拱手把我的妻子完整地让给别的男人。
「王成,他昨天晚上不肯叫我‘媳妇’,是因为你,所以你要跟他说清楚,」
妻子凑近我的脸,「跟他说,让他把我当成他媳妇,想怎么日就怎么日!」
这是报复吗?是复仇吗?还是你真的想被那个粗人在胯下蹂躏?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我的小鸡巴却硬得像要戳破内裤。
妻子站起身来,看了看我的裤裆,像看一条狗一样看着我:「要是你趴在我身上的时候,有看到王大牛趴在我身上的时候一半硬,王成,我们不用借种。」
「我去超市买菜,」她走到门口,想起什么似的又回头,脸上全是鄙夷和轻视,「王成,瞧你刚才对着显示器自渎的样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以后我和王大牛亲热的时候不关门,你不许看摄像头的画面,」
她转过头,出了书房,留下的一句话让我胯下一热,不由自主地「啊啊」射了出来。
「我要你站在我们床前仔细观赏。」
25
我瘫坐在椅子里,我竟然一听到自己可以近距离观赏老婆被王大牛干就兴奋得射精了。
我累的要死,又羞愧的要死。
我也兴奋得要死。
要死不活之中,我的脑子飞快转动,我要想尽一切办法不被老婆要挟。
可惜,我思来想去,老婆这次好像是吃定我了。
离婚?原因?「法官大人,老婆被我请来的壮汉操爽了。」
分居?原因?「嘿,哥们,别提了,老婆被我请来的壮汉操爽了。」
为什么孩子不是你的?「老总,这个……老婆被我请来的壮汉操爽了。」
女婿啊,你和小婷闹别扭了?「没有啦,妈,是老婆被我请来的壮汉操爽了。」
儿子,为什么你老婆没和你一起回来?「爸,春节好,顺便说一句,老婆被我请来的壮汉操爽了。」
妻子不需要任何证据,如果她真的坏了孕——昨天是妻子排卵期的第一天,这几乎是百分之百的肯定——那么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据,证明我被带了一顶大绿帽。而且出于我对我老婆的了解,她既然听到我让她借种之后就决心和我翻脸,就很可能还有除了视频邮件以外的证据,或许……或许她趁我酒醉,和王大牛亲热完之后就拷走了电脑上的所有录像?
我抱住头,越想身上越凉,剩下我的脚却冰冷刺骨。妻子能够证明是我,硬要把这顶绿帽子戴在我自己头上的。
她还有那么多律师朋友,她娘家人不是有权就是有钱……我不能冒这个险。
没有选择。我倒在了书房的客床上,连续失精让我疲乏不堪,昏昏沉沉地,在绝望与莫名的兴奋之中,我睡了过去。
下午我醒来的时候,看着天花板发呆了好久,然后慢慢地起身,慢慢地洗脸,慢慢地刷牙,看着洗手间镜子里那张被很多人夸奖过俊秀的脸,我痛哭失声。
我没有选择,我放不下金钱和权力,我放不下面子和尊严,我要外人继续羡慕我,我要现在的生活!
我没有选择。
下午五点多了,我洗干净脸,走出卫生间,看到妻子正在厨房里愉快的忙碌,桌上已经摆了两三个菜。
我夹起一片酱牛肉,放进嘴里,好吃,我已经记不得妻子上一次这么用心的做菜是在什么时候了。
我的这个举动被妻子看见了,她快步走过来,啪的一声打掉了我正伸向第二块牛肉的手。
「王大牛还没来,你吃什么吃?把我辛苦摆的拼盘造型都弄坏了!」
欺人太甚!「这是我的家!我凭什么不能吃!」
「王大牛还没吃你吃什么?我告诉你,这饭就不是给你做的,以后你也就是他回来了能跟着吃顿饭!你吃了这牛肉能怎么样?你晚上有什么活要干?有什么体力劳动?自渎?」
我涨红了脸,对屈辱短暂的遗忘一下子被打破了,我又陷入了谷底。
「我让你跟他说的话你说了吗?你去找他了吗?还不快去?!」
是啊,我要去找一个男人来享受丈夫的特权,在我的家里,和我的妻子,我怎么能忘记这个重要的任务呢?
我行尸走肉一般来到昨天那家铁馆,一进门就看到王大牛和那个光头在深蹲架那边做深蹲,我坐在一个不知名的器械上,他没有看到我。
正好轮到他做,他和昨天一样光着膀子,穿着一件红色短裤,发达的斜方肌像一张鼓满了风的帆,脊背上全是一块一块我叫不上来的肌肉,有两条特别粗壮的肌腱,从王大牛的腰部顺着脊椎一左一右一直向上延伸,到背上再向两侧展开,拱起就如同两道山梁,脊椎倒成了山梁间的深谷。汗津津的肩膀上,搭着一块破毛巾,我估计这是为了防止杠铃把肩膀磨破。
王大牛钻到杠铃下面,那杠铃上的负重片我数都数不过来,粗略一看也得有250公斤。我正数着,王大牛突然大吼一声:「嘿!」把那根被两端重量压得微微弯曲的杠铃扛在肩上,抬离了深蹲架!他腰板向前挺得像一张弓,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慢慢往下蹲,蹲到底了又慢慢往上起,一张大方脸憋的通红,全身大汗淋漓,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我感到这是对一个人力量的最高挑战。
我换了个位置继续偷看,这次能看到王大牛的正面,他的大脚板蹬着地,脚趾狠狠地扣在地板上,随着每一次杠铃的举起,面部表情都痛苦的扭曲起来,在把杠铃从最底位置站起到最高位置的时候,他用力的同时声嘶力竭又模糊不清地喊出:「日——你——娘——咧!」
他蹲起了六次,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把至少四个我的重量扛在身上,蹲起了六次。把杠铃放回深蹲架的时候,他像是把一座大山放下了一样,我这才注意到他锻炼的部位——两条粗腿,我敢打包票,那一条腿就比我的腰还粗!王大牛看了看自己的大腿,嘿嘿笑了两声:
「日他娘,还真胀哩!」
那个大光头比大牛个子还高点,起码有一米八五,说道,「废他妈话,不充血不是白练了?」
大牛还在傻笑,那两条大牛腿泛着淡红色,鼓鼓地充着血,一条条一块块我不知道名字的肌肉像被人硬塞进皮肤里一样满盈盈地鼓胀着,棱角分明,沟梁横纵,似乎在向我显示着力量。
铁柱子一样杵在地上,花岗岩做的盘龙华表柱一样杵在地上,峰峦一样耸起,高山一样宽厚,王大牛那两根牛腿,杵在地上。
纯粹的力量,雄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