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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嘿嘿,俺那媳妇是全村最漂亮的,俺14岁开始就盯上了,她家里姐妹三个她老二,奶子大屁股大,又白净,俺们村的小伙子都想着她撸管哩!俺要娶上她不真不易啊,她那爹原先是村里的会计,有点文化,看不起咱这一身傻力气哩,俺给她家做了一年的重活,他愣是没答应俺。」
「后来俺大夏天给她家修木围子,趁着她爹在里屋,俺把湿透的褡裢一脱,故意光着膀子,把她——俺那大媳妇叫兰子——叫过来说话,聊了没几句,俺看她眼直往俺身上瞅,心里觉得有戏。问她喜欢俺身上的疙瘩肉不?她脸红得跟红枣似的,俺就抓着她的手,让她摸俺的胸脯子,俺的膀子,俺看她两腿直打晃,脑门子上都是汗,知道这就是俺爹说的——小娘们动情了。」
「你对女人都这招啊?傻蛮牛!」
「嘿嘿,对俺俩媳妇都挺有用!」
「对我才没用呢!」
「也对,俺小媳妇是摸着俺的大家伙,才起的性。」
「大流氓!大流氓!大流氓!」
「嘿嘿,你听我讲完啊!」
「谁要听你和她的故事?!」
「俺这是让你多知道些俺的事儿,这么快就做了俺的媳妇,你不想知道俺以前的事儿?」
「哼,流氓!讲!」
「俺一把把她揽过来,兜屁股抱在怀里,兰子看都不敢看我,也不叫,两只手放在俺的这两块上,」王大牛边说,边让他那两块铁疙瘩似的胸肌动了动,逗得我老婆咯咯直笑,「嘿嘿,好玩吧?俺当时这么动了动,兰子就好奇地摸着俺的疙瘩肉,俺就说‘兰子,俺壮得跟牛似的,你要是嫁给了俺,凭咱这身好力气,凭咱这个好身板儿,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谁也不敢欺负你哩!’结果你猜怎么着?」
「接着讲,臭大牛。」
「第二天,俺就听说,晚上兰子和她爹大吵了一架。」
「你啊,真坏!」我老婆用手指轻轻在王大牛的胸膛上画着圈。
「嘿嘿,俺赶快叫俺爹托媒人去她家,没过几天她爹就把俺找去了,进门第一句话就问俺识字全不?能读报纸不?俺说没问题哩!俺初中学得不算好,可读报纸、算账这些都不成问题,否则俺爹往死里打咱哩!」
「她爹又问要是兰子嫁了俺,俺有啥打算?俺说俺要进城打工。她爹说打工能咋?还不是给人家下力气?俺当时心一横,说俺五年之内让兰子住上小楼房。」
「吹牛!」我妻子半开玩笑半正经地说。
「当时俺那老丈人也这么说哩,俺说你看着,俺不做到俺就是那地上爬的。」
「你结婚不是五年了?」
「俺媳妇现在就住在小楼房里哩!俺这两年挣的,除了吃饭房租都交给她了,今年初刚盖的小楼房哩!」
我老婆钻进王大牛怀里,抚摸着他的肩膀,「你还成!」我看到她的眼里有柔情和满意,有安全感,甚至还有一点……崇拜和自豪?
我心里一阵泛酸:小楼房有什么?在农村盖个小楼房我两个月工资就行了。
王大牛心眼儿粗得能过卡车,只管继续讲:「俺老丈人看了看俺,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站起来,走到俺身前儿,你猜他让俺干啥?」
「干啥?」我老婆也被带成山东腔了。
「他让俺脱裤子。俺说那哪行,要是俺和兰子成了,你是俺的老丈人,哪能在老丈人面前遛那丑家伙?俺老丈人就说:‘既然兰子一定要跟你好,俺就要看看你是不是条汉子,别让俺的兰子吃亏,生生守活寡!再说老子看着你长大,你光屁股跑来跑去的时候俺见多了。’俺当时羞死了,心想哪有这样的?不过俺是真稀罕兰子,脱就脱吧,反正都是老爷们。心一横,就把裤子解开了。」
「那老家伙真他娘邪行,一把抓住俺的鸡巴就开始撸,没几下俺就硬起来了,那老家伙一看,还他妈拿手指在上面弹了几下,疼得俺直吸溜,才慢悠悠说:
‘日他娘嘞,还真是大存的种儿,没白长个大块头,行了!’俺爹叫王大存。俺一听也别管这是夸还是骂了,赶快把裤子提上,俺老丈人又坐到椅子上,看着俺半天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叫俺走了。」
「你们那里怎么这样啊?」老婆颇为这种粗鲁而惊讶。
「俺后来才知道,兰子的姐姐嫁了一个农科站的技术员,那小子白白净净,可讨小姑娘喜欢了,她姐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嫁过去,可后来回娘家天天哭,一问才知道,那小子是根软面条,根本硬不起来。怪不得俺老丈人要检查俺的鸡巴。」
老婆看了看我,没说话,我估计她是想到我和那个农科站的技术员,没什么区别,硬了又如何?手指头都比我的家伙大。
「又过了几天,那媒婆给俺家消息,老头子答应了,事情成了,俺都乐疯了,想着兰子那两个大奶子,俺可以天天揣日日摸,真过瘾啊!」
「咳咳!」我老婆不满了。
「嘿嘿……」王大牛挠挠头,憨笑两声当作歉意:「洞房前一天,俺爹把俺叫到屋里,教训了我一晚上,说俺虎了吧叽的,别娶了媳妇不会日。俺说俺看你日屄都好几次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哩?俺爹一瞪眼,说你啥时候看见俺日屄好几次?不就两次?俺一看说漏嘴了,也没接话。俺爹那是过来人,也知道生牤子想女人,啥也没说,就教俺咋日弄女人,咋才能生儿子,还说鸡巴上的乐子,真是没个够!还教了俺好多姿势哩!」
「你爹啊,真是坏!真是……那什么……?」
「大骚马?」
「对,大骚马!」
「嘿嘿,俺可感谢俺爹了,俺这根大家伙,据俺爹说是传家宝哩!父传子子传孙,俺王家子孙众多,开枝散叶,全靠着它哩!」
「羞死人了,不害臊,祸害女人的坏东西还差不多。」
「嘿嘿……俺爹还跟俺说,洞房花烛夜,俺是村里有名的壮小伙,兰子是村里有名的漂亮妮子,肯定有好多人听房,赶走了不吉利。让俺别悠着,啥时候过瘾了啥时候睡,憋了这几年不就等着这一天?再说媳妇就是任咱骑的,第一天晚上就得立下规矩日弄服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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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第二天俺洞房,俺家表兄弟多,替俺挡了不少酒,俺酒量也好,好不容易进了洞房,拉着俺兰子的手,心里那叫一个美,掀了她的盖头俺就忍不住了,刚脱了个光屁股就听见门口、窗户那里有偷笑的声音,俺怕啥哩,都是俺们村里的爷们,夏天里一起在河里洗澡,谁没见过谁的?俺就喊:‘俺今天娶媳妇,也不挡爷们儿们听房,可是俺媳妇害臊,要看要听你们别言语!’谁知道真他妈的,俺这一喊,外面听房的也叫:‘大牛兄弟,听说你下面的东西是小元儿村最大的,俺今儿来就想开开眼,有种你就开着灯日!’俺一听也来了劲,胯下的鸡巴蹭蹭蹭往上蹿,外面有人小声儿说‘真大啊’‘大棒槌似的’,俺得意了,真的没关灯,就把俺媳妇扑到了床上。」
「你……」我老婆气红了脸,「你真是坏透了!那你那新娶的媳妇,不是都让人看了去?」
「嘿嘿,俺们家那时候住平房,门窗是不严实,俺估摸着是有几个地方能看见俺的炕头,可是俺那时候生牤子,啥也不想,就想日屄,就……嘿嘿,也没考虑周全。」
我那贤良淑德的老婆趴在王大牛的胸口,惊讶万分:「你媳妇能让你这么干?」
「俺媳妇开始还扑腾哩,俺把她扒光了一日进去,她叫了一声就不言语了,摊在床上光流眼泪,任俺折腾。俺日弄了一会儿,真紧啊,俺也有点疼,就慢慢地动,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俺媳妇屄里湿了点儿,俺估计她也开始舒服了,她还在俺耳朵边上小声说话。」
「说什么?」
「俺媳妇在俺耳朵边上说:‘大牛哥,牛儿嘞,你别急,娶到的媳妇套下的马,任你骑来任你打。俺就是你的马哩,你想咋折腾都行。’俺一听那还得了,第一泡鸡巴水都不知道咋尿出来的,鸡巴也不软,接着就又干,兰子开始挺疼,紧紧抓着俺的手,后来也不抓了,俺就记得俺放了八次怂,前四次俺压根都没歇,鸡巴硬得梆梆地,第四次后俺觉着累,就趴在兰子的奶子上睡着了,俺都不知道啥时候醒的,醒了感觉鸡巴是硬的,俺眼睛都不睁就又给她日了进去「
「这次俺媳妇开始叫了,开始跟猫似的,小声儿地又嗯又啊的,后来俺实在憋不住了,把第五泡怂水给她放了进去,烫得她直哆嗦,才彻底放开了,估计下面也不疼了,也不咬着牙忍了,还主动抱住俺的脊梁,跟俺小声儿说俺日的她真舒服,就跟个烧红的铁条子烫着她似的。俺那时候生牤蛋子,一听这话,得了,继续日,又硬了。那天晚上,」王大牛舔舔嘴唇,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猛喝了几口,回味着他处男的终结。
「那天晚上俺真是过够了瘾,知道当男爷们有这么大的乐子,怪不得俺爹爱串门子哩!俺前18年都白活了。俺和俺媳妇后来换了好多姿势,啥小媳妇骑牛、老树盘根、汉子捧缸、张飞蹁马,试了一个够,俺媳妇后来觉得又疼起来,但舍不得让俺不痛快,‘亲汉子好汉子肉汉子’叫的那叫一个大声儿!俺快活到第七次的时候,出去撒尿,俺家独门独院,所以俺赤条条啥也没穿——咱就是这院子里的男爷们,怕啥嘞?」
「谁知道打开门一看,这他奶奶的,俺新房墙根底下、大门边上、窗户跟前,趴了一溜儿的人,吓了俺一跳,那帮混小子老光棍看见俺出来,都借着屋里的灯光猛往俺鸡巴上看,俺这才想起:他娘的,灯还没关呢!俺赶快伸手进屋把灯绳拉了,也不管他们,直奔茅房撒尿,撒完尿他们还大眼瞪小眼呢,十几号人就蹲哪儿也不说话,俺就说了,爷们儿几个看也看了,听也听了,这天都泛白了,还不回?他们都没动,也不搭话,俺也不管了,继续开门往屋里走,这时候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大牛哥,你真给咱老爷们挣脸!‘俺鸡巴一下子又直了,你猜俺回他啥?」
妻子正听得面红耳赤又兴奋又害羞,「你能说出什么好话?」
大牛嘿嘿笑:「俺就说:‘哥几个以后炕上软趴了就找俺大牛,保证给你们女人下好种种!’」
妻子嗔道:「你可真行!刚结婚就想着出轨了!」
王大牛挠头:「俺那是助人为乐哩!」看我老婆也不理他,就接着讲:「那小子夸这句话把俺媳妇可害惨了,听了这句话俺又把她拉起来折腾了一回才睡过去,这下子她真受不了了,只喊‘大牛哥,真受不了了,歇歇吧!’第二天都没起来床。」
「你啊,你真是个大牲口,不知道疼女人,你那媳妇是第一次?」
「可不是咋地?早上俺起来才看见,俺们的被子、床单上都是血,俺真心疼啊,可那时候……俺真是忍不住,邪劲儿上来了。」
「哼,野兽!」
「嘿嘿,俺是野兽,媳妇骂的对。」
「油嘴滑舌!」
「俺?俺这嘴可笨了了,俺结婚第二天中午才醒,想着地里的活计,谁知道从家里到俺地里,碰见个男人就拍俺的肩膀,俺那些叔伯兄弟们,还捏俺的鸡巴,说要替俺媳妇报仇。俺村里那些生过孩子的老娘们,嘴里最不饶人,说兰子可怜,嫁了个大骚牛,许是起不来床了,俺嘴笨,不知道说啥,俺那兄弟们一听,就说兰子嫁了大牛,那才是福气哩,咱大牛这根大货,一夜八次,女人家摊到了做梦都要笑醒!」
「媳妇,你说是不?」
我老婆听牛魔王娶亲的故事听得津津有味,「我昨天做梦怎么没笑醒啊?」
「媳妇,你不知道,今天早上我一醒,你手正放在俺的鸡巴上,还死抓着不放,可宝贝哩!俺找了根长头发,撩你的鼻孔,你打了个大嚏喷,才松开俺的鸡巴。」
「臭大牛,你嘴笨才怪了,你坏都坏开花了你!」
「爷们不坏,娘们不爱,」王大牛在我老婆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接着讲:
「后来俺回爹妈家,俺爹见了俺就笑,还暗暗树大拇指,跟村里的那些男人一样,使劲拍俺的肩膀。俺娘可不乐意了,说你们爷俩都一样,把人往死里折腾,拉着俺就往外走,说要照看俺媳妇去,别出了人命。后来兰子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见着我都怕,俺只好让她坐月子似的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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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济南,高档公寓社区,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我老婆的男人把我老婆搂在怀里,讲他和他媳妇的故事,还听得津津有味。
这个描述真他妈后现代!
正说到王大牛洞房花烛夜,差点把媳妇操死,只好禁欲几天。
「活该,让你不知道疼人!」
「媳妇,你和俺妈说的话一模一样哩!那天俺妈见着我媳妇在炕上躺着,脸色煞白,当时就跟俺急了,说小犊子真不知道疼媳妇,这几天憋死你个臭小子。
俺妈那几天就睡在俺家里,伺候坐月子似的伺候兰子,有一天让俺偷听见她跟兰子说悄悄话哩,嘿嘿。」
「一听你这坏笑,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咋不是好话?俺妈知道兰子生我气,替俺求情哩,说老王家的爷们都一个德行,大牲口似的,她嫁给俺爹的那天晚上也被折腾得够呛,一能下床就想跑回娘家,觉得俺爹是个大怪物。后来俺爹能耐大,把她制服了,只好老老实实跟匹大骚马一起过日子。俺娘还跟俺媳妇小声儿嘀咕,俺在窗外听得清楚,她说:
‘闺女,别怕,咱们女人都有这一关,你已经过了这一关,后面就乐呵了,你别不信,他爹和俺,俺第一天怕,只觉的疼,到后来大牛他爹也不知咋地,在俺身子上压了有个把钟头,俺就觉得越来越美快,一次又一次的,跟飞了一样。那之后他爹几天不碰俺,俺就受不了。男爷们硬实,总比软塌塌的强!’」
「俺娘还说:‘别看俺家大牛傻乎乎的,其实可不傻哩,就是憨厚。老爷们炕上本事大,炕下也差不了,闺女你有福哩!’」
「俺娘说得好吧,俺娘对俺最好了。」
我老婆被王大牛逗笑了,突然发现这个粗壮的山东汉子,这个在她身上如楚霸王一样勇猛的壮汉,竟还有孩子般眷恋母亲的一面,「好,你娘好,你娘……」
我老婆想起什么,似乎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妈的,这个王大牛,这种时候他倒是善解人意得很,真会占便宜:「嘿嘿,俺娘还不就是你娘?你是俺媳妇哩!」
老婆又红了脸,「那,明年春节你回家,跟你娘说,她城里还有个小儿媳妇,给她拜年了!敢吗你?」
「嘿嘿,俺娘非揍死俺,俺娘和兰子可亲了……不过也难说,俺娘知道俺爹在外面串门子就不说啥。」
「哼,你爹做的那些事儿我一听就知道,你娘想管管得住不?还不如放开大骚马让他到处撒种,省得一天到晚就知道在自己身上撒欢儿。」
「媳妇,你说的也是嘞!俺爹说他每三天给俺娘交一次‘公粮’,俺娘就不管他了。」
「哼,那你也要给我交公粮!」
「交啥公粮哩?只要俺在济南,俺这蛋子里造出多少粮食,俺小媳妇就吃多少粮食,都是你的哩!」
「这还差不多!」
王大牛来劲了,从床上跪起来,在我老婆面前像健美先生一样展示自己的强壮,「媳妇,看俺这肌肉!」他屈伸着胳膊,小山包似的肱二头肌拱得老高,他又侧过身子,两手斜握在腰间使着劲,让高耸的雄壮胸肌和粗如牛腿的手臂紧绷起来,「俺这壮身板,俺这好力气,俺这俩卵蛋子,俺这根大家伙事儿,全都是你的哩!全都是为了喂饱你上下这两张嘴哩!」
我老婆看着他雄赳赳气昂昂,显示着自己的强壮,心里别提有多甜了,嘴里骂道:「傻样儿!」脸上却忍不住地笑。
「嘿嘿,」王大牛躺回床上,继续搂着我老婆讲那淫荡的事。
「后来俺大媳妇——兰子养了几天后,俺娘千叮咛万嘱咐俺可不能再由着性子来才回家去。俺好说歹说,又让她缓了两天,实在忍不住了才又日了她一回,那次俺死命憋着精,让她尿了一次又一次,浪得都叫不出来了,那之后她才渐渐习惯了俺这根大耍货,俺才真算是‘想啥时候日就啥时候日,想咋日就咋日’!」
「大傻牛,这下你在你们村算是彻底出名了吧?」
「出名了,出名了!嘿嘿,何止俺们村?俺到镇上去赶集,到茅房一掏出家伙,旁边一个胖子往下面瞥了一眼就说‘你小元村老王家的小子吧?你媳妇能下炕了不?’哈哈!」
我老婆也不由笑了起来,嗔道:「你呀……说你什么好?」
王大牛也哈哈笑着,又亲了我妻子一口,「刚才蔫吧在旁边看咱俩日屄,又给俺揉蛋子,俺才想起来,俺一知道有人看俺日女人,咋就那么疯那么野哩?原来和兰子洞房时候落下的病根子。」
妻子气道:「什么病根子,你就是坏,就是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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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济南市的一个高档住宅区,盛夏的早晨,7:30。
我被闹钟吵醒,睁开眼睛后却发现不是躺在自己的床上,我盯着天花板好久,这才想起来:哦,现在我已经没有资格睡在我和老婆的大床上了。
为什么?哦,大概就是我周六的时候去请了一个壮汉回来,让他帮我老婆生儿子,结果他把我老婆操出高潮了,我老婆也和他看对眼了,所以现在他是这家里的男人,我则叫「蔫吧」。
恩,解释得够清楚不?
我慢吞吞的从我书房那张小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想着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王大牛讲完他和他「大媳妇」的故事,搂着他的小媳妇——我的老婆就又开始了新一轮肉战,这下子可谓是天地变色,日月昏暗,直战到我老婆的屁股被拍的红肿不堪,阴道被操得又渗出血丝,大喊不行了实在受不了了,王大牛才气哼哼地把浓精又一次射入我老婆的体内。
我老婆叫的声音都哑了,谁知道没过半小时,王大牛那大手就又开始拨弄他下面那根挺直的大货了,我在沙发上都惊了,他妈的这条种公牛,周六晚上打了三炮,周日晚上又要来第三炮?真强悍!
我老婆哪还受得了,再好的饭菜让你往撑死里吃你也受不了啊,只好好言相劝,又乳交又口交,总算把那炮浓精哄了出来,恩,她夜宵吃的是蛋白质粥,喝了个水饱。
我以为他们的肉搏结束了,我的好戏也落幕了,哪知道刚回到书房,睡了一小会儿,就又被卧室里的淫笑浪语吵醒,我再也没力气爬起来观赏,迷糊糊地又睡过去了。
王大牛昨天练了深蹲,我这才想起来,我老婆没被他干死吧?
我胡思乱想着,想去卫生间撒尿,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一个光屁股的壮硕汉子从卧室出来,也朝卫生间走,看见我,他刚刚才睡眼惺忪的表情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我们都有点尴尬。
王大牛不知所措地挠挠头:「王……王哥,俺昨天晚上上劲儿了,叫你蔫吧,俺一上了炕……俺一上了床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你可……别生气。」
我看着他的脸,这家伙不像我,射精之后就一脸颓废,相反,似乎是阴阳调和的缘故,满脸油光,黑中泛红,分明是一副尽享春宵之后的满足表情。肌肉发达的身上有几处抓痕,肩头还有一个牙印,由于皮肤黝黑,要仔细看才看得到。
无法忽略的是,王大牛胯下的那根牛鞭又张牙舞爪的勃起着。
王大牛充分地满足了我老婆,也充分地满足了我变态的淫妻癖。如果不是我心中还有那么一丝嫉妒和愤怒,还有一丝对所谓道德的畏惧,我一定会觉得这家伙真是上天派来让我的家庭完满的,才两天时间我就对他从俯视转为了仰视。
「你说什么啊?你才是这家里的男爷们,我就叫蔫吧。」
王大牛惊讶地长大了嘴,看着他傻乎乎的表情,我心里有一个小人说:「你真贱,你永远不再是这家里的男人了。」,却又有一个小人说:「真好,我的家里总算有个男子汉了!」
「那好……中!蔫吧,」王大牛短暂的惊讶过后,我注意到他胯下那只本来就举得老高的肉棍子又往上抬了抬头,显然是从我的答案中得到了性刺激。
「你也要去撒尿?一起来吧!」
我和王大牛并排站在马桶前面,他光着屁股,我解开裤带掏出家伙,却看到王大牛把手扶在了马桶后的墙上,两腿叉开,身体极力前倾,我正不解,心想这家伙别是有病吧,只听得「哗啦啦……」,大江东去浪淘沙,千古风流淫物。一股淡黄的尿液从他的大鸡巴里射了出来,跟高压水枪似的,把马桶壁冲的山响,我一看他另一只手,明白了。原来他的鸡巴举得老高,根本对不准马桶,只有一手撑墙,身体前倾,一手使劲往下压自己的鸡巴,才能让尿液射进马桶里。
王大牛似乎有点尴尬,转头对我说:「没法,嘿嘿,每天早上这根骚棍子硬得跟棒槌一样,只有这样撒尿。」我看着尿液从他的生殖器里冲出来,尿线又粗又有力道,发现他不但鸡巴比别人大,龟头比别人大,连那个马眼也比别人大,一条深深宽宽的裂缝,尿液从这个马眼射出时都是飞流直下的气势,如果从这么大的马眼里射出的是精液,那会多么有力,多么浓稠,怪不得他有三个儿子,怪不得我老婆喜欢他。
王大牛这个粗人一脸舒畅地放着水,哗哗哗尿了好一会儿,把我家的进口Roca马桶里冲出了厚厚一层白沫,这才打了一个寒颤,终于收紧了水管子,他用手抖了抖那根大家伙上的尿滴,这才注意到我还没尿。
「蔫吧,你咋不尿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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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王大牛撒尿都看呆了,我第无数次地意识到我的可怜与可悲,王大牛竟然撒个尿都雄赳赳气昂昂的,和他一比……我还不如坐在马桶上尿算了。
不是个男人,但总也要小便吧?
我手把着自己的鸡巴,在自卑的作用下感到那小东西似乎越来越小,都要缩到我肚子里去了。
王大牛正要走出卫生间,无意中看到了我胯下的东西,站住了。我正试图专心致志地撒尿,余光一感到他站住了,下意识往他脸上看。
得意,自豪,鄙视,我看到了一个男人脸上最淫邪的表情,那张憨厚的、粗旷的、好色的脸上泛满了骄傲,是的,他靠着胯下的粗大阳具和强壮的肌肉,俘获了别人的女人,把另一个男人取而代之。
「蔫吧,你的鸡巴,嘿嘿……得多练练!」王大牛转过身冲着我,拨弄着胯下那排完尿已经半软不硬的牛屌,「看咱这个,这才叫男鸡巴,这才叫打种的家伙,这才是生儿子的肉棍棍哩!怪不得俺媳妇儿跟了你三年,屄还紧的跟大闺女似的。」
说玩,王大牛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依旧光着屁股,由于腿间当啷着那么一大坨生殖器,他依旧叉着腿走路,活像横冲直撞的大螃蟹。我则心灰意冷地结束了放水,他撒尿的声音就像一个巨人在扑灭森林大火,我撒尿的声音就像一个老人前列腺不好。
今天是周一,我还要去上班,王大牛穿着他一贯的大背心和大裤衩,说要去工地,我们一起出门。我老婆则还没有起,她昨天晚上估计是累坏了。
工作,我的事业,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够寄托希望的事情了,我是一个公司的高管,我拥有着别人羡慕的「金领」身份,不就是女人吗?这个社会上有了钱,女人哪里找不到?
「有了钱,也要有根坚挺的鸡巴才行啊!」我内心里有一个声音说道,午饭时间,坐在公司的餐厅里,我嚼着洋白菜,走神。
老婆确实被王大牛征服了,可是我老婆这种娇生惯养的女孩子,哪能跟王大牛过苦日子?王大牛一个月能挣多少钱?我老婆虽然很朴素,不像其他女人一样迷恋名牌手袋或者高跟鞋,但他能满足我老婆的需求?哼哼,一个在床上是英雄的男人,不能给家里带来收入,他在床上的坚挺也很难维持吧!
我内心痛快极了,想到这两天的受到的侮辱不会长久,老婆也许喜欢王大牛的憨厚老实和大肉棒,但她势必不能忍受王大牛的贫穷,她不能忍受放弃自己的生活质量,更不能忍受一个男人要靠她来养活,何况她还没有工作。
窃喜的同时,我心里又有一小部分在告诉我,赶快欣赏这几个晚上王大牛和我老婆的床戏,以后这么刺激的日子不多了!
下午6点钟,我哼着小曲踏入家门,桌上是丰盛的饭菜,我老婆还在厨房里忙碌。一时无话,我坐在饭桌前看报纸,等着男主人回家吃饭。
快7点的时候,王大牛果然来了,照样是穿着个大背心和大裤衩,带着从健身房里出的一身臭汗,还带着……两个大箱子。
他妈的,这家伙还真把家搬过来了!
王大牛一进家门就觉得热,脱光了膀子,当我不存在一样,钻到厨房里从后面抱住我妻子。
「嘿嘿,媳妇,俺今天把东西都搬过来了。」
我老婆一见他就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臭大牛,你倒是快!」
「俺东西少,就几件衣服一床被子,媳妇,你做啥哪?」
「哼,你不是说每天晚上要吃牛肉?人家大热天的,正给你炖牛肉呢。」
王大牛大手一拨,从我妻子的小背心里把她的乳房撩了出来,一边握住我老婆的大奶子,一边亲着我老婆的脸,一边说:「俺媳妇真好哩,俺最爱吃牛肉,俺给俺媳妇擦擦汗!」说完就要拿旁边的抹布给我老婆擦汗。
我老婆被他逗的咯咯直笑,「去,桌边上等着去,别在这儿捣乱,饿了就先吃馒头,我这儿马上好了。」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他们调笑,心里不是滋味,妻子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没有这么自然和快乐,我感到女人和男人,要和谐,要互相拥有,要有默契,最重要的就是要性灵相通,说白了,在床上要互相满足。
王大牛还抱着我老婆不肯走,从他那大裤衩的兜里变魔术般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捉过我老婆的小手,塞到她手里,「媳妇,这是给你的。」
「什么啊?」我老婆放下炒铲,打开了那个信封,往里一看,「钱?」
「是嘞,一万块钱。」
我老婆惊讶万分:「给我钱干什么?」
王大牛抓了抓脑袋,憨憨地说:「俺……既然俺是你媳妇,俺就要养你哩!」
如果不是在现场,你没法想象我老婆听到这句话的表情,用热泪盈眶,含羞带泪,兴高采烈,都没法形容,只可以说是老区的人民经过围剿后又盼到红军到来了,也可以说是白毛女总算又见到了大春哥,总之……喜悦、感动、欣慰。
妻子一下扑到王大牛怀里,靠着他岩石般的胸膛,「傻大牛,你哪来这么多钱?」
「嘿嘿,这钱还算多?俺当包工头,手下四个包工队,每月就能挣小两万哩,再加上俺今年刚买了一个店铺房,收着租金,养活俺两个媳妇,不成问题哩!」
妻子有点在梦中的感觉,「你当包工头,一个月能挣小两万?」
王大牛倒理直气壮,「这有啥?俺这还算少的哩,俺手下四个包工队,仨月才能做四五个工程。俺那把兄弟大奎,手下十几个包工队,整个山东跑工程,大老板咧!不过俺人老实,回头客多。俺不急哩,钱哪赚得完,踏踏实实干才长久哩。」
大牛把我老婆抱的紧紧,「只要俺媳妇孩子都有吃有喝,俺就有奔头哩!只是……」
我老婆靠在他的胸膛上,享受着温暖和安全感,「只是什么?」
「只是俺乡下那个媳妇带着俺三个儿子,俺每月的钱要给她大头哩,你可别吃醋。」
我老婆噗哧一声笑了,「真是个傻大牛,你对你大媳妇好,对你孩子好,我吃什么醋?那不就说明你会对我好?再说了,我以后也会有……」
王大牛一听开心死了,「对哩,俺小媳妇以后也会给俺生儿子哩,俺要再加把劲,让你给俺生个十个八个的,俺生意越来越好了,咱养得起哩!」
「讨厌,你当人家是母猪啊!」
「媳妇,以后俺每月都给你一万块钱,赚多了就再多给,够俺的牛肉钱和俺儿子的奶粉钱了吧?」
「蛮牛,土财主!」
「嘿嘿,媳妇,俺话是那么说,还是希望俺儿子能喝你的奶哩,这么大的奶子,乳水肯定足,让俺儿子喝得比俺还壮实。」
大牛说着撩起我老婆的无袖短衫,弯下腰一口就叼住了妻子的乳房,「俺这当爹的先尝尝……」妻子马上发出了又痛又爽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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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厨房门口回到餐桌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发呆。
我的如意算盘,轻易地被这个没什么心计的山东壮汉打破了,他挣得确实比我少,他也许不是凭着知识赚钱。但他用实力和行动说明了,他是有能力养得起我老婆和她势必会出生的孩子的,他虽然不是什么「金领」,他也许没有城市户口,但毫无疑问是个能够凭力气养活老婆孩子的勤劳男人。
如果说,我老婆要王大牛叫她「媳妇」是因为她想要羞辱我,惩罚我的话。
那么刚才我从妻子眼中看到的,分明是满满的爱,背靠大树,惬意温馨的爱。
王大牛真的让她靠住了,真的让她靠得住。
我了解她,我知道她转变了,彻底转变了,对我的恨已经不是重点,对王大牛的爱才是她心中的重心。
王大牛,用壮大的男根征服了我妻子的阴道,用粗鲁的诚恳征服了我妻子的心,又用汗水换来的钱满足了她的安全感,证明了他无论在床上还是床下,脱光衣服还是穿上背心,都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仅仅三天。
一万元在济南这个城市,足够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了。
我木楞楞的,听着厨房里传来的说说笑笑,卿卿我我,闻着厨房里飘来的牛肉香气,我明确地意识到:我最后的优势,在这个家中,支撑起我最后男性尊严的金钱之柱,无可奈何又无法挽回地,倒塌了。
我到一个铁馆级别的老旧健身房去找一个种男,就是为了让我在财富上彻底占据着优势,没想到这头牛去铁馆恐怕只是因为那里可以粗野地光着膀子训练,可不是因为没钱!
我真是引牛入室!我失去了这个家,我的家沦陷了。
我坐在饭桌上,看着大牛和我老婆嘻嘻哈哈地吃着饭,大牛还是狼吞虎咽,我老婆依然是细嚼慢咽,大牛一边吃一边夸真香,我老婆就说香就多吃点,大牛就说媳妇你放心,俺今晚上让你比昨天还恣儿!
我老婆就脸红,王大牛就让我老婆也多吃点,别到时候又撑不住……
就如同我是空气一般,而他们才是这个家的男女主人。
难道事实不是如此吗?
我心不在焉地扒完了饭,大牛则早就打着饱嗝,浑身大汗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我老婆收拾桌子,眼睛盯着的都是她的屁股和乳房,一只大手习惯性地在自己小山似的胸膛上搓揉着,这是典型的农民恶习,还好,这家伙至少没有搓出一条条黑泥,看来还算常洗澡,否则我就要吐了。
我老婆拿着碗筷第二趟走进厨房的时候,王大牛从椅子上一跃而起,飞快地扒掉了自己身上唯一的那条大裤衩。
等妻子再回到餐桌前的时候,王大牛已经全身赤裸,挺着他那根大鸡巴,双手叉腰正对着我老婆,下面的铁棍子头还一动一动的。
我老婆惊叫一声,「讨厌死了,怎么随随便便就脱光衣服。」
「这有啥,这是俺家哩,俺成天在家光着屁股又咋哩?俺是这家里的男爷们咧!蔫吧,你说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自己家里做好「蔫吧」,然后对着他俩的床戏打手枪,在外面我还会是「王总」。
对,我会有钱,会有权,会有名,会有众人羡慕的眼光。我也会有一个家,我的家里有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他霸占了我的女人,而我却能从中得到快感。
如果我不是淫妻癖,我能怎么样呢?杀了王大牛?我砍他一刀他一道血楞子,他打我一拳我我葛屁着凉了。
正好我是个淫妻癖,我是个变态啊!当我前天看到王大牛和老婆一起躺在床上的时候,没有从厨房里拿出刀子杀了他,反而勃起的时候,我不就该明白了吗?
我的路,我的未来。
完美。
「对,大牛以后就是这家里的男人,你想怎么着都行!别管我。」我说出了漫长沉默以来的第一句话,我内心的淫贱和邪恶征服了我的嘴。
我老婆理都不理我,王大牛的鸡巴倒是又胀大了一些,「媳妇,咱来乐呵乐呵吧?」
「臭大牛,就想着那事儿。」
「俺媳妇太水嫩了,刚才在厨房俺就忍不住了」
「你带来的那些东西还没收拾呢,怎么办?」
「嘿嘿,明天你再收拾,哪能让那些事儿耽搁俺和俺媳妇日屄。」
「色牛……哎哟!」
我老婆惊叫一声,已经被王大牛又一次扛在了肩上,向卧室走去,「媳妇,来吧,俺今天再教你点新姿势,保证乐死你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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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牛和我老婆又一次赤条条地躺在我们的大床上,我又一次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把手伸进裤裆,等着看好戏。
王大牛黝黑的庞大身躯压在我老婆白花花的肉体上,大鸡巴在我老婆腿上顶着,嘴里含着我老婆的白奶子。
「媳妇……奶子……真大……俺见过的小娘们里……就你最大……比兰子还大……好像……又变大了。」
我老婆嗯嗯呀呀地哼着:「大蛮牛……别那么……使劲……」,我老婆33D罩杯的奶子一个在王大牛嘴里被叼的湿漉漉的,另一个则在一只粗糙的大手里被搓弄的一会扁一会儿圆,「今天……人家……穿胸罩的时候就觉得好紧……好像……是变大了……羞死人了……」
王大牛的板寸头从我老婆奶子上抬起来,仔细看着我老婆的奶子,「嘿嘿,好像是大了,媳妇,俺们村里有个说法,叫‘女大十八变,全靠刀子镟,越镟越好看。’」
「啊……什么意思?」
「就是说女人全靠男人日弄哩,男人炕上有好本事,女人就越来越漂亮,」
大牛淫笑着,把我老婆的手抓起放到他那两只大卵蛋上,「媳妇,你可得好好感谢俺的大蛋子,要不是它俩造出那么多鸡巴水,哪能把你滋润得变这么漂亮?」
妻子羞死了,捂住脸,「你……啊……坏……」
王大牛嘿嘿笑着,松开我老婆的奶子,分开那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跪在女人的胯间,用自己的大龟头磨蹭着那两瓣阴唇,没几下上面就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让那个鹅蛋大的家伙泛着钢铁般的光芒。
「你……我好痒啊,你还不快进来」
「嘿嘿,媳妇,你比前两天可急多了」
「大蛮牛,我不是爱上你那根大鸡巴了?」
王大牛可没想到我端庄淑仪的老婆,现在随随便便就能说出这样的话,大屌蹭蹭往上扬,气也粗了,不过这家伙还是有经验,深吸一口气,「媳妇,俺说了,男爷们就要把家里娘们的上下两张嘴都喂饱。」
我老婆被他的龟头磨得屁股在床单上蹭来蹭去,哪里还有耐心听他说这些,「好……好……喂饱喂饱。」
「俺每月给你一万块钱,喂饱你上面这张嘴了没?」
妻子清醒了一点,忍着下体无尽的空虚,「饱了,太多了,我的亲汉子真有本事!」
「中,那你想不想俺喂饱你下面这张嘴?」
喂饱?我操,我在旁边想,你那叫喂饱?你每次都把她喂得哭爹喊娘只撑得要吐好不好?
「想!」我老婆身心都在急剧召唤她的男人,「我是你媳妇,我要你塞得我满满的,我要亲汉子日我!」
我以为王大牛就要提枪上马,哪知道这家伙往旁边一躺,挺着那杆黑肉枪,用不容反抗的语气说:
「媳妇,俺要你坐上来。」
我老婆还沉浸在大牛的挑逗之中,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王大牛伸出大手,拨弄了几下那只钢管似的粗鸡巴,「俺让你坐上来,自己把俺的鸡巴插到你的小逼里头去。」
我老婆的屄里汩汩里流着淫水,面色潮红,意志倒是坚定——瞬间而已,「不要,羞死人了。」
「嘿嘿,羞啥羞哩?汉子日媳妇,天经地义哩!」
「你的家伙太大了,会疼的。」
「小娘们都是这样,喜欢俺的大鸡巴,又怕疼,等坐进去你就知道了,美死你!」
「臭流氓,你真是臭流氓!」我老婆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还是拒绝不了这个强悍男人的命令,爬起来,蹲在王大牛胯下。
我想潜意识里,她也知道,这个男人总能给她带来无穷的快乐。
「媳妇,慢慢往下坐哩,俺鸡巴长,不急,」王大牛嘿嘿淫笑着,指挥着我老婆半蹲式,同时扶住自己的那根种牛鸡巴,对准了我老婆的屄眼。
「羞死人了,这个姿势。」
「怕啥哩?都叫过俺亲爹了。」
妻子又羞又怒又想笑,腿上一松劲,「啊呀!」一声,王大牛的龟头就被她自己坐进了阴道。
王大牛也爽的「嘶」地倒抽一口冷气,往两人交合处一看,那个黑胖大和尚被吞进去了个头,「媳妇,接着往下坐,还差着老远哩!」
我老婆火上来了,「大流氓!臭大牛!疼死人家了,你还就知道躺着享受。」
「嘿嘿,媳妇你别怕,这个姿势开始是有点疼,到后来乐死你咧!」
我老婆一听,往上抬了抬屁股,扭了扭腰,把那个大龟头放出来一点,又往下继续坐,这次多进去了一点。
我在旁边仔细观察着那根大屌和那个小屄,发现我老婆的屄和我熟悉的那个似乎不一样了,阴唇颜色深了很多,阴蒂在性兴奋的状态下竟然大而可见,红肿而滑腻,淫水不断地从阴道里流出,抹到王大牛的龟头上,让他们的交合处光闪闪的。
我已经不是我老婆粉嫩的小屄了,我把我老婆的处女膜捅破了,但真正让我老婆终结处女生涯的,是王大牛,是他让这个屄变黑了,变骚了,变湿了,是他把我老婆从一个青春洋溢的少女,变成了一个成熟丰满的少妇。
我老婆的第一个男人其实是王大牛,我撸着自己的小鸡巴想道,这时我老婆又发出了一声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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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王大牛这个头脑简单鸡巴发达的粗人,哪里等得及我老婆一截一截慢慢往里坐他的鸡巴,他忍了几分钟,实在受不了了,大手把住我老婆的屁股,用蛮力往下按,腰往上挺,一使劲,只听「噗」的一声,我老婆惊叫声中,大家伙入巷了。
王大牛那鸡巴是什么鸡巴?全根而入,又是女上男下的姿势,马上就让我老婆又疼又爽,差点昏过去,坐在那根鸡巴上前后晃悠,「哎哟……你个没良心的……又动粗……胀死了……」
大牛扶住妻子的屁股,慢慢地前后推动,肉贴着肉两人最敏感的部位摩擦着,「日他娘哩……真恣儿啊……顶到你屄芯子里头了吧!」
我老婆全身像没有骨头一样,我在沙发上都能看到她的屄一阵抽动,吸吮着大牛的黑鸡巴。我知道这个姿势插入的角度和深度让她至少小高潮了一次。
俩人就这么慢慢厮磨,也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我老婆才缓过来,「你啊……可能都顶到我子宫里去了……」
「嘿嘿,」王大牛这时也出了汗,粗壮的手臂上一条条腱子肉随着他推动我老婆肥屁股的动作显现出来,展示着力量,「子宫就是俺儿子住的地方?俺就知道俺鸡巴头子真舒服……跟你的屄里还有一个小屄……给俺吸鸡巴似的……过瘾!」
我老婆身体前倾,扶住王大牛城墙般宽厚的胸肌,「你可……真色……」
「媳妇……你上下动动……」
我老婆抓着王大牛的胸膛,慢慢起来,把大牛的鸡巴放出来一小段,这一下可好,刚才被堵住的淫水小溪一样从屄里顺着阴茎流了出来。
「媳妇……你刚才又尿骚水了……?」
「还不都是你……我坐死你个坏家伙!」
我白皙丰满的老婆,蹲坐在一个黑壮汉子胯下,一上一下地吞吐着牛屌。
「啊呀呀……日死我了……我坐死你的坏东西……我坐断它……」
「媳妇……真他娘舒坦……你坐吧……使劲坐……俺的鸡巴是铁打的……坐断了算你本事!「
王大牛和妻子全身是汗,在快感中嚎叫着,他长满老茧的大手抓住了我老婆的奶子,掐着那两个美国红樱桃一样的奶头,全身健壮的肌肉散发着浓浓的汗味,配合着我老婆一上一下的蹲坐,往上死命挺着腰。
「俺日烂……你的骚逼眼子……日烂你的骚水洞……哪有小娘们……这么会尿骚水的……欠日哩!」
我老婆肥白的大屁股,上面隐隐还有昨天王大牛留下的大手印,正以前所未有的力度,迎合着王大牛呼呼冒着热气的大活塞,「啪啪」的撞击声和「噗哧噗哧」的水声响成一片,我看到有些时候老婆的大屁股坐下来特别有力,会挤压到大牛的那两个大睾丸,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快感。
「我就是……欠日……就是欠……壮汉子的……大鸡巴日!」
「日死我吧……胀死我了……亲汉子……真好……」
「他奶奶的骚娘们……自己坐在爷们鸡巴上……欠日的城里娘们……俺庄稼汉子的鸡巴你稀罕不?」
「稀罕……稀罕死了……大死我了……烫死我了……硬死我了!」
「俺这叫小媳妇骑牛哩……你原来的小鸡巴男人……这样日过你没?」
「啊……啊……没有……没有……他三年射在我屄里的……还不如你一次射得多!」
在旁边我频频点头,是啊,我那点清汤寡水,老婆说的对!
「日你娘哩……贱货……老子喂饱你没?」
「喂饱了!」我老婆疯狂地上下坐动屁股,「胀死了……好胀啊……牛哥哥的大鸡巴真好……没有它我活不了啊……」
妻子已经被这个新姿势刺激的癫狂了,她的屁股上下舞动,时而还左右摇摆,第一次在性爱中取得主动权的她,迷乱地想要获得更多快感。她忽然双手死死抓住王大牛馒头一样壮实的胸肌,用指尖撩拨着他那两粒一角硬币大小的黑奶头。
我猜我老婆这么做纯属是出于本能,她知道自己的乳头被刺激会动情,就猜想这样也会给王大牛带来性快感,谁知道这才是摸公牛屁股,从后面发生的事情来看,男人的乳头摸不得。
王大牛发飙了。
这家伙一声狂吼,浑身肌肉鼓胀,扇面形的宽阔胸膛上,紫红色的胸肌胀得像两口铁锅,抑或是两面盾牌。
「日你奶奶!俺……真痛快……真他娘的……老子日死你……骚娘们!」
王大牛开始使劲按住我老婆的屁股,往上挺腰,妻子被他大手一按,哪里动得了,只有在原地挨操。
「啊啊啊啊啊啊……日死我了……日死我吧……我就是贱……日死我!」我老婆高叫着,抽搐着,泄出了一大泡淫水,飞到了高潮的天堂。
我在旁边,试着摸了摸我的乳头,我听说男人的乳头发育和雄性激素有关系,雄性激素分泌旺盛的乳头颜色深。
我的乳头是粉红色的,王大牛的乳头是黑巧克力色,我的乳头并不突出,王大牛的乳头上乳尖突出,像一颗小黑豆。我又用指甲刮了刮自己的乳头,全身有过电一样的感觉,怪不得王大牛爽成这样,谁能想到男人的乳头也是敏感区呢?
谁刺激过这个蛮牛一样汉子的乳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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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正承受后果,她被这个狂性大发的壮汉死死抱住屁股,无奈地迎合着他的撞击,在快感的巅峰中掉落,却又被抛上另一个高峰,她两眼无神,脑袋晃来晃去,像落水者抓住浮漂一般抓住王大牛胸前的肌肉疙瘩。
「俺日……俺日……日死你个城里骚货……又尿骚水……浪娘们!」
「他奶奶的……尿炕一样……啪!」
王大牛又在我老婆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手印。
「大牛哥……你太壮了……亲汉子……我……我不行了……」我老婆断断续续的,好像是在肉体欲望的大海中灌了一肚子水,话都说不清楚了。
「啥?不行?」王大牛正来劲,才不管我老婆,继续往上拱着屁股,「咋又不行了?」
「累……刚才动了那么久……我蹲不住了……再说……你的鸡巴也太大……
太硬了……哪个女人受得了?」我老婆用迷离的眼神看着王大牛,又用指尖刮了刮那两颗小豆子似的男性奶头。
骚货!我心里骂道,想换花样就直说!
「骚娘们……老子今天让你知道啥叫爷们!」
说着王大牛从床上直起身子,大腿往上一拱,两手托住我老婆的肥白屁股,就把我老婆拥在胸前,随后只见他粗腿一迈,下床了!
我老婆惊叫一声,死死抱住了他粗硕的脖子,白嫩嫩的身体紧紧贴在王大牛的身上,大腿夹紧了他的腰,估计那个小屄也死死夹紧了王大牛的鸡巴。
大牛站在床边,手托着我老婆的屁股,自豪地说:「骚媳妇,你怕啥哩?你才多少斤?俺这膀子上至少300斤力气哩!你也就100多吧?」
我老婆惊魂未定,只觉得全身重量都压在王大牛的一双粗手上,再定睛一看,自己的一双大奶子紧紧压在王大牛的胸肌上,手揽住人家的脖子,像树懒一样挂在男人身上。
「讨厌……羞死……」
她话音未落,王大牛开始操弄了,我老婆估计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姿势如何做爱。
靠着惊人的臂力,王大牛双臂一抬一放,我老婆的屄就套着他的牛鸡巴一进一出,开始我老婆还惊叫,可是这个姿势顶的角度又和刚才不一样,她那张樱桃小口哪还有空惊叫。
「啊……好刺激……啊……顶到……顶到那里……啊……臭蛮牛……真有劲儿啊!」
我老婆迷离中睁开眼睛,先看到的是王大牛发达的斜方肌,在脖颈两侧,像鼓满的帆一样,让男人的肩膀如大门板一样厚实;往旁边看,是耸动的肩膀三角肌,小山包一样,一使劲就一条一条的;往下看,是王大牛的胸肌,棱角分明的岩石一样,坚硬、宽厚,散发着雄性的魅力,自己的乳房还贴在上面;再看去,是王大牛两条椽子一样粗的臂膀,肱二头肌随着手臂一收一放,时而变成山峰,时而成为山梁,紫铜色的肌肉鼓胀而饱满,散发着力量。
妻子安心了,她知道王大牛很强壮,但现在才知道他有多么强壮,她在他手里,就如同一个小毛绒玩具,她被占有了,被侵犯了,她被一个霸道的男人奸淫着,她再一次体会到女人的乐趣就在于被强壮的男人摆弄,她决定把自己都交给他。
「好舒服……好爽……大牛……你坏死了……真有劲儿啊……真是好汉子…
…亲汉子……大鸡巴亲汉子!」
老婆开始从这个姿势中享受乐趣,她的阴道又开始分泌淫水,滋润得王大牛的鸡巴黑亮亮的。
「小骚货……日得你恣儿吧……又湿了……真他娘的……老子这叫招叫做汉子捧缸……俺爹教的……好不?」
「好死了……好死了……日我……亲汉子……真好!」
「嘿嘿……小娘们……还有更好的哩!」
话音刚落,王大牛甩开两个大脚板子,走出了卧室!
我嘴巴张的老大,跟在旁边,手里飞快地打着手枪,眼看着王大牛玩「汉子捧缸」。他的粗毛腿叉着向两边分得很开,两个硕大的睾丸当啷着,大手深深陷进我老婆的美丽臀肉里,不断向上抛着我老婆的身体,又粗又大的鸡巴像铁条一样被女人的屄套弄着,不时发出肉体撞击的声音。
「啊……」王大牛一走动,我老婆又一声惊叫,「你怎么……还走来走去啊……羞死人了……啊……舒服死了……」
「嘿嘿……羞啥啊……俺在俺家里……日着俺媳妇……羞啥……日他娘……
你又流水儿了?」
「臭流氓……啊……好……真好……」
「这有啥……俺……夏天时候……还把兰子抱着……到俺们院子里日弄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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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你……是……坏人……」我老婆听到这么狂野的性事,心里也是兴奋不已,手抱紧了王大牛的脖子,俩人的身子贴的更紧了。
王大牛雄赳赳地托着我老婆的屁股,一边日着她,一边带她参观我家,哦对,是他家。
「这屋子……咋这么多书哩……」
我老婆正享受,睁眼一看,「我的书……都堆在这儿……」
王大牛一听似乎更兴奋了,声音粗了起来,「看过这老多书?」
「恩……你……粗人……不懂!」我深切怀疑老婆是故意撩拨大牛。
王大牛一听,屁股往上拱着,胳膊上也加快了速度,日得我老婆摇头晃脑,「俺是粗人……俺粗人娶了个读书媳妇……日着她哩!」
「我就是你的媳妇……我嫁了个粗人……啊……真粗啊……」
「为啥给俺当媳妇哩……骚屄……读书娘们……」
「因为你粗……」
「俺啥粗咧?」
王大牛脸红脖子粗,让老婆的屁股沉到最低点,借着我老婆的自重狠狠地顶着她的屄芯子。
「你心眼粗!憨实!」
「还啥咧?」
「你腰粗……胳膊粗!壮!」
「还啥咧?」
「你腿粗,大铁桶似的!」
王大牛浑身大汗,屁股上肌肉绷得跟两个铁球一样,大鸡巴烧红的铁棍子一样捅着我老婆,在屄里慢悠悠地转磨。
「还啥咧?」
「你……你鸡巴粗!」
「鸡巴粗好不好咧?」
「好……鸡巴粗……最好……读书媳妇……最喜欢……大鸡巴……」
「鸡巴粗……咋好咧?」
「鸡巴粗……把读书媳妇的屄……日满了……水……漏不出来……还能解痒……一插进来……我就想尿骚水……逼水……止都止不住……还都让……粗鸡巴……堵在里面……胀死了!」
「老子日你奶奶!」王大牛疯狂地让我老婆的身躯套弄着他的鸡巴,大睾丸狠狠撞击着女人会阴处的嫩肉,妻子那两片阴唇已经又被干的又黑又红,。
「老子日……日……日……日死你个浪货……」王大牛方脸被快感扭曲着,黑卵子上不时落下一滴滴骚水,在地上留下一个个晶莹的亮斑,「读了这么多书……还不是……给老子……夹鸡巴……小娘们……就是……汉子胯下的货……乖乖……让俺日弄哩!」
「啊呀……牛鸡巴……真好……日死我……日死我……五大三粗……壮汉子……真粗啊……」
「日你娘……老有人……说老子……五大三粗……你个读书娘们……说说…
…啥叫……五大三粗咧?」
我感到老婆似乎又要高潮了,她死命攀着王大牛的脖子,手指甲都陷进了肉里去,「五大……就是……双手大……双脚大……鸡巴大……三粗就是……胳膊粗……腿粗……鸡巴粗!」
「日你奶奶的咧……俺还真是五大三粗……你没白读书哩!」
王大牛边说边往外走,哪知刚走到下一个房间门口……
「读书……没用……啊……你日得……真深……碰上你……没白活……啊啊啊啊」
我老婆撒尿一样地高潮了,木地板上一片水渍。
王大牛站住了,享受着女人屄里对他牛屌的吸夹,脸上是得意和痛快,「小浪货,今晚上这是第几次了?」
我老婆还沉醉在一次比一次强的性高潮之中,「我都……不知道了……亲汉子……太棒了……鸡巴是……大英雄……」
王大牛嘿嘿憨笑,迈步进了房间,一边继续操着我的妻子,一边骄傲地问:
「俺的鸡巴是大英雄,那他呢?」
这个房间,是我的书房。
王大牛抱着我的妻子,站在我的书房中间,我在旁边看着,那根粗硕的大鸡巴一刻都没有停止对我妻子的奸淫。
「老子的鸡巴是英雄……蔫吧的呢……你的小男人呢?」
「他的鸡巴跟没长一样……哪能……和你的比!」
「蔫吧,过来!」王大牛突然对站在旁边的我喊道,同时他双臂一用劲,把我老婆举高,扛在了肩膀上面,那根油光水亮的黑鸡巴马上从阴户里脱了出来,啪的一声弹到了大牛的腹肌上。
「来,蔫吧,你不是在旁边撸管吗?咱哥俩比比鸡巴!」
王大牛黑铁塔一样站在我的面前,全身的疙瘩肉泛着汗油油的光,胯下一根又粗又长又硬的屌举得老高,我老婆白嫩的身躯被他扛在肩上,正好奇地扭头看过来,王大牛知道她在看,把牛屌挺得更高了,我甚至感觉到那个散发着臊臭的大龟头都要顶到我的鼻子下面了。
「媳妇,看好了,我和你原来的小男人比鸡巴。」
「嘻嘻,」我老婆被他逗笑了,我看着那个骚屄里又流出了兴奋的液体,耳中却听到她口是心非的埋怨,「你怎么这么坏啊!」
「啥坏啊!」王大牛左手「啪啪」拍了几下我老婆被他扛在肩上,那肥白的屁股,右手拨弄了几下他那个「大耍货」,像一个古代的武士在展示自己最锋利最强大的武器,「老爷们比个鸡巴算啥?俺和俺们村里的爷们都比过,和俺爹俺叔都比过哩!那可真是‘爷俩比鸡巴,一个鸟样’!哈哈!」
我老婆不满地扭了扭屁股,脸上却都是期待,「臭大牛!」
王大牛看我不说话也不动,右手叉着腰,鸡巴故意动了一动,「蔫吧,来吧,你的鸡巴要是比咱好,咱就把媳妇儿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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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从来没和人比过鸡巴。
我记得初中时候,男孩子们都刚刚发育,我们年级一个体育特长生,校足球队的守门员,人高马大,每次男生排成一排在小便池边撒尿,他都雄赳赳地离着便池老远就掏出那根明显比我们发育好的阳具,哗啦啦尿个不停。他每次撒尿,都会吸引厕所里所有男生的注意,大家甚至会围到他的胯前,认真观察他那比成年人——至少比我爸爸——都要大一些的生殖器。
“王峰,你鸡巴上怎么这么多黑毛啊?”
“王峰,你鸡巴怎么这么黑啊!”
“王峰,你怎么长这么大个鸡巴啊!”
“王峰,我操,你鸡巴头赶上小鸡蛋了!”
“王峰,怎么才能让鸡巴长这么大啊?!”
那家伙一撒完尿,就在我们面前慢悠悠地把那根粗鸡巴塞进裤子里,边系裤带边大咧咧地教训我们:“鸡巴大怎么了?鸡巴大才好呢!我鸡巴还不算大呢,我爸鸡巴才大,是我的俩!我爸说了,鸡巴大女生才喜欢,我还要再长呢!”
说完,他调头就走出厕所,留下我们一班目瞪口呆的小男生幻想着自己也能有那么粗犷的生殖器,让女生也喜欢我们。
有一次,我和他在一起撒尿,他瞟了我一眼,笑了,说:“操,见过小鸡巴,没见过这么小的鸡巴。”说着就拿手掂着他那根黝黑的货色,在我面前甩来甩去,一脸骄傲,“看见没?这才叫男子汉!你去女生厕所算了!”我在同学们的大笑中跑了出去,从此我的绰号就叫“小豆芽”,而他一向被男生们叫做“屌王”
现在回想起来,那家伙的走路姿势和王大牛有点像,因为生殖器太过硕大,必须两腿分开,叉着走路,横七竖八的透着霸道。
从那以后,我上公共厕所都不用尿池,只在单间小便。
“蔫吧?蔫吧?你发啥楞咧?”王大牛把我从回忆中唤出,我低头看着他挺在胯下黑乎乎红通通的大鸡巴,龟头的肉棱子上还挂着我老婆的骚水,热气腾腾的棒身上黏糊糊的白沫子一道道的,那是我老婆骚水抽插后形成的,“快掏出来咱俩比比!”
这是每一个男人都梦想拥有的硕大阳物。
在屈辱的性奋中,我的小鸡巴挺着,我知道自己又要被侮辱一次,在初中厕所事件之后,在我青春期的性梦中,曾经多次出现那个粗壮的守门员和他的父亲,父子两条壮汉轮流奸淫着我的母亲,还对我炫耀的淫笑。有多少我年少清薄的精液,就在这样的时候流出。
现在我可以实现这个梦想了,我正在实现这个梦想:请一个壮硕的男子汉,到我的家里来,替我干家里的女人,替我让她们达到高潮!
我迅速脱掉了短裤,把那根小家伙挺到了大牛的鸡巴旁边。
王大牛看了我的鸡巴几眼,“俺的娘咧,知道你的鸡巴软了不大,可没想到硬了也这么小!”
我的阳具,白嫩,娇小,没经过什么剧烈战斗的龟头半缩在包皮里,透出粉红的颜色,整个大小还不到10厘米,一根食指粗细——我的手指,还不是大牛这样壮汉的手指,勃起的角度也不够,最硬的时候也就是和地面平行,多数时候向下耷拉着脑袋。
和大牛粗黑成熟,泛着铁器般光泽,青筋暴露,力量感十足的鸡巴相比,我的只能叫小鸡鸡,我还没到他那根牛鞭的一半长,粗度更是不如,像是小手指跟胳膊在比较。
这就如同一艘渔船和航空母舰的抗衡,一颗导弹和一颗鸡蛋的较量,一个手电和太阳的竞赛。
王大牛木楞楞看着我的小鸡鸡,我注意到他那根大货又胀了胀,底下吊着的卵蛋子收缩了下,想来是男性尊严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突然,王大牛大手一动,压住了自己的鸡巴,把它伸到我的小鸡鸡底下,一松手,“啪!”
我“啊!”的一声大叫,捂着裤裆蹲下了,王大牛钢筋一样的鸡巴弹回来打在我的阳具上,疼得我冷汗直冒。
“日他娘,蔫吧,你真不行咧!你这小鸡巴要是在俺们村,娶了媳妇也照样被壮汉子们轮流日弄哩!帮你干重活犁女人!哈哈哈!”
“蔫吧,你可不知道,男爷们要是长了根大货,那鸡巴上的乐子真是……”
王大牛脸上扭曲着,好像在回忆着最快乐最让人兴奋的时刻,“真是没个够!”
王大牛拍捏着我老婆的白屁股,哈哈大笑,“媳妇,你说俺和蔫吧比鸡巴,谁赢了?”
我老婆看得目不转睛,突然被问,想都不想,“当然是你赢!”
王大牛“啪啪”拍着我老婆的屁股,“俺咋赢的?”
我老婆又发浪起来:“你的家伙又大又粗又硬,跟种牛鸡巴似的,蔫吧的鸡巴比你龟头还小!”
大牛继续玩着我老婆的嫩臀,“媳妇,俺鸡巴好,可是俺没文化哩,你看蔫吧的书房里,多少书啊!”
“有文化有什么用?男人的本事就在鸡巴上,好男人就要让女人舒坦了!”
妈呀,这还是三天前我那清纯可人的妻子吗?
王大牛把我老婆从肩上放下,像刚才一样“汉子捧缸”,大鸡巴操进我老婆的屄里,双手托住肥屁股,运动起来,我老婆好像期待很久了一样,发出“啊…
…”的一声轻叹。
王大牛一边动作,一边嘿嘿地淫笑,“媳妇,那你说俺日的你舒坦不?”
妻子好不容易又找到了充实的快感,那还能说个不字,“舒坦……真舒坦…
…鸡巴头……小拳头似的……”
“汉子就是要把娘们日弄舒坦了……那娘们该干啥咧……?”
我老婆那是何等冰雪聪明、善解人意:“娘们……就要……好好……伺候…
…汉子的……鸡巴……啊啊……”
“骚娘们……你是不是让俺日的货!”
“是!”
“你生出来……”大牛喘着粗气,使劲顶着我老婆,“就是给俺大牛夹着鸡巴的,是不是?”
“是啊是啊是啊是啊!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媳妇……”
“你就是个骚屄眼子……专让俺日的骚屄眼子!!”
“对,我就是个屄眼子……我壮汉子的屄眼子……我亲汉子的屄眼子……”
妻子又狂乱了起来,我坐在地上,看着王大牛站在我的书房里,粗壮的胳膊托着我老婆,“啪啪啪”地让她套着鸡巴,淫水不断地滴到地上,两个人热气蒸腾,大汗淋漓。
“日他娘嘞……美快死俺了……看恁多书……有啥用……没根好种儿……照样……享不着……男爷们……这乐子”
“蔫吧……真没用……日我……都没感觉……大牛哥的鸡巴……一进来……
跟大火棍子一样……我都烧化了……”
大牛兴奋地粗吼:
“蔫吧,看好喽!”
“老子裆里这才叫男鸡巴哩!”
“老子这才叫带种的汉子哩!”
“老子这才叫老爷们哩!”
“蔫吧……看好了……好汉子咋拾掇女人……!”
我老婆在大牛怀里咿咿呀呀哼着,又到了高潮的边缘,王大牛也更用力地顶向我老婆身体的最深处,我坐在地上,在我的角度看到他那两只黑毛大卵蛋撞得我老婆的嫩肉通红。
妻子在向高潮攀爬的过程中,又遇上王大牛的一顿猛干,顿时开始放开,她搂着王大牛的脖子,身体紧紧贴着他,那两块硬实的胸肌就像两块烧红的大烙铁,上上下下不断磨蹭着她的奶子,体力劳动者粗糙的皮肤,强壮男人炙热的触感,让她愈加错乱了。
“啊,啊,啊,啊……”
“知道啥是男爷们了不?”
“知道了……知道了……大壮牛……你……才是男爷们……我服了……我不行了……”
“咋?小骚娘们又想装……不行也得行……老子的鸡巴还没过瘾呢!给俺夹紧喽!”
49
我老婆疯狂地吻着王大牛,被这个强悍的男人像布娃娃一样摆布让她感到了女性最深处的欲望得到满足。她够不着王大牛的脸,只能从王大牛的肩上吻起,一上一下的并没妨碍到她的亲吻,她亲着王大牛到处都是疙疙瘩瘩的肌肉,亲到胸肌,亲到手臂,甚至还亲到腋窝,并在那里舔了起来。
王大牛的腋窝里滋出来几根黑毛,虽然没有狐臭,但从铁馆出来后没有洗澡,又进行着更加剧烈的“体力劳动”,那味道我在旁边都能闻到,汗臭、汗酸、汗腥、霸道、雄性、粗犷……这些词形容王大牛身上的味道都是正确的。
我老婆舔着大牛的身体,她真是爱死这个男人了。
大牛感到妻子温暖柔软的小舌头在他胸口舔来舔去,脸上有强壮男人的自豪。
“骚娘们……爱咱的疙瘩肉不?”
“爱……爱死了……壮牛哥哥……”
“咱力气……大不?”
“有牛劲儿!”
“俺身上臭不……”
“臭……我亲汉子……汗臭……”
“稀罕不?”
“稀罕死了!壮汉子的味……爷们的味!”
“浪娘们……壮汉子日的你好不?”
“好!我的壮汉力气真大……蔫吧背我都背不动……你端着我就不放下……”
“没膀子……好力气……哪能喂饱……骚娘们……”
“我……我真……快不行了……你力气……太大了……”
“日你娘咧……装啥哩?又要尿了……俺爹说了……小娘们得日服帖嘞!”
王大牛快马加鞭,浑身汗如雨下端着我老婆上下运动,黑亮亮的身躯如同钢铁巨柱,发达的肌肉如同要从皮肤里蹦出来一样。
在长达40多分钟的奸淫后,妻子崩溃了。
“呜呜呜……人家受不了了……大蛮牛……我要撒尿……又要尿出来了!”
“大鸡巴……真好啊……真有力气……壮牛……”
“呜呜呜……真快乐……飞了……又要飞了……呜呜呜……欺负我……”
“亲汉子……我要死了……让我死了吧……”
“真能干啊……没白吃……那么多牛肉……太有劲儿了……大公牛……呜呜呜……快乐死了……呜呜呜……”
王大牛咬紧牙关,根本不理会她的求饶、赞美或者哭泣,只是冷酷地撞击着我老婆的身体,把更大的快感,更大的痛楚,更大的羞辱都一股脑给她,脚下倒是迈开步子,走向卫生间。
我跟在他后面,看着他那壮硕的背阔肌像翅膀一样展开,汗水在上面泛着热乎乎的光。
王大牛把我老婆抱到马桶前面,突然大手一翻,我老婆被她一揽,惊叫都来不及,瞬间就改变姿势成了背靠在他怀里,他一手兜着我老婆的左腿,一手兜着她的右腿,又把刚才换姿势时,突然抽离的鸡巴硬生生地插进妻子的屄里。
我老婆被他像只小布娃娃一样摆弄,瞬间就换了姿势,被他的强壮再一次折服,春心一动,又流出了一大股淫水。
“亲汉子……你……干嘛?”
“骚货……你不是要撒尿……爷们儿给你把尿!”
我老婆这才发现自己这个姿势像是被把尿,两腿被王大牛分得老开,下面插着根大鸡巴,尿眼冲前,好像全身的重量都靠那根铁条似的家伙撑着。
“你坏死了……”
“浪娘们……老子今天……日服你!”王大牛拱着屁股,两条臂膀上上下下,依旧是我老婆的小屄套着他的鸡巴。
屈辱而新鲜的姿势让我老婆马上就登上了高峰,她靠着王大牛宽厚的胸膛,两手抓挠着他的手臂:
“哎呀……粗鸡巴……真硬啊……呜呜呜……”
“挑起我来了!把我挑起来了……小屄都被你日破了……呜呜呜……”
“铁鸡巴……钢鸡巴……呜呜呜……我忍不住了!”
“服了……我服了……服了……大鸡巴汉子……我服了”
王大牛狠命顶着,那根大牛屌戳在我老婆的屄里,梆梆的硬,“服啥了?”
“服了……牛鸡巴!”
“服了谁的牛鸡巴?”
“大鸡巴汉子的……大鸡巴壮牛的……我的亲汉子的……”
“真服帖了?”
“服了……服帖了!”
“叫老子亲爹!”
我老婆泪如雨下,又被彻底的日服了。
“亲爹!”
“再叫!”王大牛咬牙切齿的。
“大牛爹!”
“大牛爹干啥咧?!”
“大牛爹日屄呢!!”
“日谁的屄?”
“闺女的屄!”
“用啥日着闺女的屄?”
“大牛爹用……黑牛鸡巴……日着闺女的屄!”
王大牛一听这话,大腿微曲,蹲着马步一样,松开我老婆的两条嫩腿,让她向自由落体一样往自己的鸡巴上撞去,撞一下又抓住腿抬起来,再撞。
我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王大牛就像一座巍峨的黑色山峰,他单凭两双大粗腿,还扎着马步,就能承受我老婆套着他那根大擀面杖似的鸡巴,上下撞击的力量。
王大牛也被这个姿势刺激得够呛,他充分显示着自己金刚般的力量,粗吼着:“浪娘们……俺……大牛……的……女人……想咋日……就咋日……让你……
尿……你才准……尿!”
老婆马上高潮了,骚水和尿液几乎同时从她的下体涌出来,淡黄色的尿准确无误地落到马桶里,不得不说王大牛把尿技术高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老婆的这次高潮特别猛烈,不但尿和骚水齐放,而且全身的嫩肉都一动一动的痉挛着,被王大牛把住的两只小脚弯成一张弓,眼睛迷乱,脸色涨红,嘴里连连娇喘。
“飞上天啦……啊……飞了!粗汉子……真好!”
老婆几乎撅了过去,过了有一两分钟,才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还在大牛的怀里,尿孔淅淅沥沥还滴着水,又羞又爽,靠着他铁板一样的胸肌,用高潮余韵中慵懒的声调问道:“大公牛……你怎么……还硬着?”
我看了一眼表,快一个小时了,什么叫硬汉?我理解了。
王大牛低头看着我老婆撒尿,白嫩的下体上黑毛很浅,粉红的尿眼下面是红肿的阴唇,阴唇包夹这他那根大耍货,鸡巴又硬了硬,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甚至感到那根鸡巴又把我老婆往上顶了一顶。
我老婆一尿完,他就抱起我老婆,大踏步走向餐厅,一手夹住我老婆,一手“哗啦”撩起桌布,把晚饭时没收完的碗筷都撩到了地上,把我老婆放在了餐桌上。
“日你娘的骚娘们,又被俺日出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