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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今年入冬以来最冷的一天!我人却在淡水!
真是衰到家了!没事被要求来参加这个研讨会,却偏偏遇上今年最冷的一天!在最冷的地方!
打从一开始,指导教授要求我去参加这个研讨会,还要去发表论文,我就一直很不爽。又不是我写的论文,而且对我毕业一点帮助也没有,我为何要去?而且还要准备报告论文,只是身为学生的我除了默默接受,还能如何呢?
上了车,坐进还算颇为舒适的座椅,厚厚的车窗将寒风都关在外面,看来可以好好的休息休息,未等到车上开始拨影片,我已经迷迷糊湖的睡著了。
到了台北,真是天杀的,冷死人了!顶著寒风,走过来到新光三越这边,人都快被冻成冰柱了。不过比起那些在台北车站墙角的流浪汉,还是好过得多了,最起码我穿的衣服就厚多了。
随便找了家旅馆,破破的,还是在楼上的,要是发生火警地震之类的意外,大概连逃都不要想逃了,直接两腿开开准备投胎还比较快些。
进入房间,才稍稍有点暖意,不过隔壁的人应该更有暖意,哼哼啊啊的声音,连墙壁都挡不住。我开启电视机,转啊转,转到了锁码台,居然发现该锁码的没有锁码,不知是不是旅馆另外放的,反正是全都露的洋片子。我把声音开到我所能忍受的极限,对著隔壁的墙轰出去,小小回敬一下她们的干扰。
把行李都安置好後,点热水暖暖手脚後,我才把电视机关小声,而隔壁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消歇,总算能好好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搭著捷运来到淡水,天空还下起毛毛雨,真是冷上加冷,就像是地狱吹来的寒风,从你的每一个毛细孔,一私一丝的钻入肌肤,冷到骨头里去了。但是主办的淡江大学还真有办法,找了好几个身材还不错的美女,穿起短袖贴身的旗袍,还颇为养眼的,不过可就苦了那几个打工的女孩了,这种天气还穿成那样,我怕她们赚来的还不够她们去买药吃哩。
研讨会第一天没我的事,我要报告的场次是在第二天,因此随兴的听了几场演讲之後,赶著搭上他们学校的交通车就躲回台北了。不过说实在的也没暖和多少,只是躲在旅馆中总比在外面吹风好吧!
到附近一家「网路共和国」去上上网,到Tiger2找了找朋友,想找个人带我到台北好好的玩玩,可是每个都推说天气冷不肯出来,唉‧‧‧看来我人缘实在不怎么样,无聊的把买来的时数玩完,然後附近吃了晚餐,买了一点点心,然後又躲回旅馆去了,真是无聊透顶。
百般无聊的看看电视吃吃零食,一个晚上其实也不太长,加上天气冷,特别想睡觉,因此早早的就躲到被窝中,关起电灯睡觉了。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这一睡可睡出大事了!
正在朦胧模糊却将睡未睡之际,因约之中感觉到房门似乎有人走近来,细碎的脚步声一直走到我的床边来,剎时间睡意全消!冷汗直冒!该不会这么背吧!?还遇到那个我最怕的‧‧‧‧鬼?!
这时候最希望的是早就睡去,完全不知道就好了,可是一但惊觉了,偏偏耳朵也会跟著比平常敏感十倍以上,连在床边的窸窸窣窣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背上一股寒意直灌脑门。
好一会儿後,突然静悄悄的,听不到一丝声音,我想:「会不会是走了?」不过想归想,可还没勇气爬起来看他一眼,只能发著抖把被子拉得紧紧的。
似乎又过了很久,反正对我来说,这种时候一秒钟大概也跟一年差不了多少,我一直听不到任何声音,於是我开始安慰自己,别怕别怕,也许是听错了,也许是错觉,又就算是真的,大概也走了吧!我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别自己吓自己,一定是我的错觉,一定是听错了,一定不是遇到那个‧‧‧‧‧不过老天爷似乎就是跟我过不去,不应该说那个鬼跟我过不去!他居然掀起我的被子了!这还得了,这根本不再是幻觉了,这是真真实时的感觉,一股冷风已经钻进被子了!接著一个人就钻进我的被子了!!
「哇!」我再也忍不住的大叫起来。
「哇!」一个女生的尖叫在我的背後响起。
这下我吓得更严重了,一个转身就滚到床底下去了。没想到这一滚,不只我滚下去,连那个女鬼也跟著压下来,把我重重的压在地板上!
「喂!你干嘛啊?!」没想到女鬼居然说话了!!而且是压在我身上贴著我的脸在讲话!
「我‧‧‧」
「我什么我啊!你鬼叫鬼叫的吓人啊!」
「我」
「还我我我,我被你吓到了啦,你说你怎么赔我?」
「有人鬼压床是这样的吗?」我这样想著「我怎么这么倒楣啊!」
「开灯啦!人家要起来了啦!」说著这女鬼在我身上撑啊撑的,压得我好痛,最後还踩了我一脚,更是痛到骨头去了。
可是这一撑一踩,我才突然发现,这女鬼身体是热的耶!
「你是‧‧‧?」
突然间床头灯亮了起来,一个全裸的女孩坐在床头,回头看著我,一脸疑惑。
「我?应该是我问你是脽吧。」
「我是Lily,可是你不是Jack啊?!」女孩子有点意外的表情。
「我?等我下辈子也许会是,如果你再这样吓吓我,大概还会快一点是。」
「啊?为什么会快一点是?」
「因为被你吓死了,早点投胎,就会早一点是了啊。」
「嘻嘻,你说话还真有意思,不过是你吓我耶,我才被你吓的差点死了。」
「是喔,那要不要我说对不起啊」
「要,当然要,尤其是你这样盯著我看,很没礼貌喔。」
「啊!?」真是失算,男人的自然反应,看到裸女哪有不会看的,更何况是长相身材都不错的少女裸体。
说真的,眼前的女孩长得蛮甜美的,不是那种艳丽的美,就只是那种很平凡,但是你会觉得一切都恰到好处的好看。身材修长,坐在床头的样子,估计应该在168到170之间,在床头灯的侧光之下,胸部看来还真不小。
「啊?这样要怪我喔?我是男人耶,会这样看是很自然的啊,要是不这样看你,你大概就可以生蛋了。」
「生蛋?为什么可以生蛋?」
「恐龙不是卵生的吗?」
「吼,你拐湾说我是恐龙。」
「冤枉喔!我是说我不看你的话,你才是恐龙好不好,何况,如果你这样算恐龙,那人类也许会绝种了。」
「为什么?」
「因为所有的男人都喜欢恐龙不喜欢人了,那人类不就绝种了。」
「呵呵,你这人说话还真好玩,不过既然你都说我好看了,那就原谅你了。」
真是奇怪,我本来就没有道歉的必要,为何要她原谅?
「不过我被你看光光了,你该怎么赔我?」
「赔?怎么赔?不然我也脱光给你看?」我没叫你赔就很好了,居然叫我赔,当然跟她耍赖了。我还做势要把裤子拖下来的样子。
「不要!我不要看!」
「那好,是你不要,不是我不赔喔。」女生遇到男生耍这招无赖招,一向只有投降的份,我肚子里暗暗偷笑的把裤子再拉好。
「等等,吼,你很坏喔,得了便宜还卖乖。」她表情突然不一样了「不行你别想这样骗我,我也要看!怎样?脱不脱?」
「你‧‧‧」
「我什么我,不脱啊?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不算话。嘻嘻,你不脱我帮你脱了喔。」
「你真的要我脱?」
「脱啊!怕你喔。」
这女生说完後还真的动手把我的裤子给脱了,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她居然已经把我脱光光了,这下可好,冷得吓人的天气,一男一女在旅馆房间中光溜溜的,而唯一的一张床,有一床厚厚的棉被‧‧‧‧「好‧‧好冷喔。」两人不约而同的说。
接下来我一把抓起棉被就往被子里面钻,而她同时抓起另一头,当然也是跟我一样的想法。这光溜溜的两条肉体,同时钻进被子里,当然免不了又是一阵我撞你你推我,因此惊呼连连‧‧‧「哇!你好色喔!撞人家的胸部!」
「噢!你不要乱踢啦,踢到要害了啦!」
「你‧‧‧你过去一点,不要偷摸我的屁股!」
「啊!你小心一点啦!指甲戳到我了啦!」
一阵大混乱之後,终於,我‧‧‧‧被踢下床,发著抖,赶紧穿衣服。
「喂,你把我的衣服拿来。」女生居然把我当奴隶的使唤。
我依言走过去,拿起她的衣服,但是却不是拿给她,而是放到沙发上,我一屁股座在前面,挡住她的衣服。
「喂,你干嘛啊!把我的衣服拿来啦!」
「哼,你想的美喔,我不先把事情弄清楚,你别想拿到衣服。」
「啊!?喔‧‧‧」女孩似乎想起来了,我们现时正处在一个诡异状况之中。
「你是谁?你为什么跑到我的房间来,还这样骚扰我?」
「我‧‧你的房间?这不是六号房吗?」
「小姐,我这是九号房,你是不是眼睛脱窗啊?六跟九都分不清。」
「可是我明明看到是六啊!」
「吼,你嘛帮帮忙,走错房间居然都不会怀疑,床上还多了一个人耶,你不会看不到吧!?」
「我‧‧我哪知道,床上本来就应该有一个人啊!灯光那么暗,你跟他我哪分得出来?」
「啊!你是说,你房间的床上本来就有一个男人?」
「喂,你说的是什么话啊!什么男人!谁说是男人了。」
「喔,对不起喔,是我误会了好不好。」我说归说,但是任谁都听得出来,我是没啥诚意的。
「哼,你给我记住。」
「是,我记得了。」我顿一下再说「可是是要记得什么?」
「你!」「好、好‧‧」女生不再说什么。
「喂,不说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呢。」
「哼,不说。」她气鼓鼓的。
「不说,也行。」我丝条慢里的说「我就把你的衣服拿去柜台,要柜台去报警,就说这边出现一个裸体女大盗,到我房里偷东西,我想你应该不会光著身子就到处乱跑吧?」
「你敢!」
「不敢,我真不敢。」
我一肚子气,虽然看过她的裸体稍稍有点补偿,但是灯光昏暗,也没看到太多好镜头,一些不小心的肢体接触,虽然吃足了豆腐,可是要害被她的膝盖顶了一下,至今还有一点不舒服,说来也没占到啥便宜。反而被她脱光,又赶出棉被,著实的冻到了。因此虽然美女当前,可是还是一肚子气。
我站立起来,抓起她的衣服就往外走,她倒急了。
「喂‧‧喂‧‧回来啊!」
我已经开门走出门外,听到她的叫声,回头想听听看,没想到一停步回头,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一团棉被撞倒在地板上,棉被中当然还有一个裸女。
「噢,好痛!」
「对不起,对不起,又撞到你那里了。」
这次虽然有棉被隔著,但是这次她是全身压下来,膝盖又一次狠狠准准的撞中我的要害!
我们两人挣扎好久,才顺利站起来。
「咦?!这是六号房啊!」才刚站好,她就大声说。
「胡说‧‧‧咦?怎么会这样?!」我一看还真的是六号耶!
「ㄜ‧‧‧我‧‧‧」我正想说糗大了,但是还好我眼尖「咦!不对不对,你看,这是九号,只是它坏了,上边掉下来,整个反过来了所以像六号。」
「啊!‧‧‧真的是这样耶‧‧‧」
突然对面的房门手把传来转动声,她赶紧一把把我拉进房门,关上门。
「哇!」「哇!」
我真是不知道走得是什么运,这次我还没回头,我背後一个大力撞来,我又被撞倒在地板上跌了一个狗吃屎,更惨的是,下一秒钟,另一个自由落体又从背後压下。
「对不起,对不起‧‧‧‧」
她又压在我身上,不过这次我却发现有些不一样‧‧‧棉被‧‧‧不见了!
那不就是说,她光溜溜的压在我背後吗!
背部的神经瞬间封印全开,感觉神经全力运作,展开超精密触感分析。
分析结果:两鼓圆盘状柔软物体贴著我的背部!主人的猜测完全命中!
我挣扎著要站起来。
「啊!」耳边响起她的尖叫「不要动,不要转过来!」
「我‧‧‧」我还没回答,她又把我压回地板。
「不要动!」她又说「衣服还我。」
衣服刚好被我压在下面,她猛力一抽,结果‧‧‧‧「啊~~色狼」『啪!』
我不知该高兴还是该生气还是‧‧‧不知道了,反正她这一拉,把我跟她都失去平衡,然後一人滚一边,我当然一眼看穿她,不!她根本没穿怎么看穿?!她当场也赏给我五百,我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脸上应该是保持著看到她漂亮的身材,嘴巴开开的呆样子吧!
我就这样呆呆的看著她,被对著我,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然後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我回过神,追到门外,她已经不见了。
闹了这么大的事,害我一个晚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不断的猜想这女孩到底是谁?会不会就是住在六号房?我该不该去找她?她会不会告我性骚扰?一堆奇奇怪怪的想法穿来穿去,迷糊间,天就亮了。
第二天,还是要参加研讨会,整理打点好之後,离开房门,经过了六号房时停了一下,不过还是没有勇气敲门求证。
我想还是算了吧!就算真的住这边,又要跟人家说什么?说:小姐,你的身材好好喔。还是说:小姐,我的老二你喜不喜欢。一堆乱七八糟的对话,在我脑子里乱转。
算了吧!回去写篇故事玩玩,把她夸大一点,写成我当场上了她,干得她唉唉叫,爽到天亮连干七炮!我这样乱想著离开。
上了捷运,人颇多,真是有点怪,依照我的经验,捷运很少这么挤吧,让我觉得每个人的眼光都怪怪的。
「喂!」
「你?‧‧‧咦?!是你!」居然是昨天的女生。
「嘘‧‧小声啦,你的拉炼‧‧‧」
「拉炼?」我下半身的感应神经功能全开!『遭了,下腹部有点凉凉的,真的没拉好』
我立刻用一个我自认为最不受注意的姿势,藉著她的身体遮掩,迅速的拉上拉炼。
「遭了!」
「你‧‧‧‧还好吗?」女生大概看我脸色发青,低声的问。
「我‧‧‧‧我‧‧‧夹到了」我几乎想哭出来了。
我此时又不敢再次拉下拉炼解围,只好忍著,到了下一站,我赶紧下车,用一种近乎机器人式的走法,避免牵扯到痛处,躲到厕所去解围了。
『干!遇到这女人都没好事!真是个扫把星!』我在厕所中忍不住这样想。
老二上一点小小但是鲜红的红点,正是这次倒楣的证据。我小心的穿回裤子,确实的拉好拉炼,检查好一切,又洗了个脸,才走出厕所。
一出厕所,对面椅子上一个快笑到不行的女孩,还抱著肚子女力的压抑笑声。
『好可爱!』我居然忘了刚才我才在咒骂她,忍不住这样想。
她真的好可爱,她是标准的瓜子脸,五官分明,眼睛很大,虽然它现在鳖著笑而眯著眼,但是偶而张开的瞬间,还是可以看出她的眼睛大而明亮,眼睫毛很长,鼻子很挺,五官这么深,也许是混血而吧!嘴唇有擦口红,事亮粉红色,有梨窝,笑的时候更是勾引人心。
身材修长凹凸有致,昨晚虽然灯光昏暗,但是可比现在更清楚,那曼妙的身材早就刻在我的记忆中,搜索记忆的影像,胸部粗估大概是34C 左右吧,身高应该接近170 ,腰很细,也许只有23-24吧,臀部‧‧嗯‧‧大约是35 吧。
今天天气还是极冷,她穿得颇多,无法获得印证。
「喂‧‧喂‧‧‧喂~,笑够了没?」我几乎又快被他笑到火气上来了。
「嗯,呵呵‧‧‧好‧‧我不笑了。」
「嗯」
「嗯」
突然间,一阵尴尬的沉默。我想起昨晚的事,我看过她裸体,而她也剥光了我,最後我还多次受伤。真是怪异却又有趣。
嗤!嗤!
「你是谁?」「你是谁?」两人同时笑,同时开口说同一句话。
「呵呵‧‧‧‧」
「女士优先,我先说,我姓倪名珍秋,叫做倪珍秋。」
「倪珍秋,倪珍秋?倪珍秋!?你真糗?!」「你别闹了,小心我扁你喔。」
「啊!你这么快就发现了喔。」「好啦,不玩了,我叫杨英,很男性化的名子。」
「杨英,嗯,我叫做刘明雄,很俗的名字。请指教。」
「哈哈,还真的很俗。」
「是啦是啦,你的名字最好啦。」我说。
「咦?不对,你是不是骗我?」女孩指著我的鼻子说。「我姓杨你就姓柳,我叫英你就叫雄,你故意的是不是。」
「啊!你这么快就发现了喔。」我学她说。
「你很坏喔,还好,遭天谴了。」她一边瞄著我的裤裆一边愉快的笑著,。
「骗你的你还当真,我真的叫刘明雄啦!看,这是我的身份证。」
「耶?还真的耶,这么巧,不过原来你姓刘,不是柳。」
「原来是聋子嫌人说话小。」
「ㄟ,有点风度好不好。」
唉,老招,女人斗不过男人时,最会用这招,叫你有风度一点,摆明了就是你不让她就是没风度,而自古至今,男人为了『风度』二字,不知吃过多少亏了。
我也不例外,只好乖乖认错。
不过,跟这么漂亮可爱的女生认输认错也还算可以啦。
「杨英,你是没事做吗?在这边等著笑我。」
「不是啊,我今天要去淡江大学参加研讨会,时间还早嘛。」
「啊!是那个XXXX(又臭又长又无意义的字自动省略)喔。」我说。
「ㄟ,你也知道喔。」
「我当然知道,我今天还要上去讲哩。」
「啊!是哪一个Session?」
「今天早上第二个,是Session 6B吧。」
「哇!好巧喔,跟我一样耶。」
「你也是要发表论文吗?」
「不是啦!是我学姊要发表,我陪他来,顺便到台北啊、淡水啊玩一玩。」
「喔。」我想也不是,看她的样子顶多念大学,应该是不会写论文来发表的吧。
「那你学姊呢?」
「她先走了,我跟她说过我会晚点到。」
「喔,那,一起走吧!」
「好啊,走。」
似乎是有著老朋友般的熟悉与默契,我们两人并肩重回车站坐车往淡水而去。
就这样,我与她的故事,刚刚展开。
(2)
淡水,天气跟昨日一样的冷,或许更冷也说不定,但是比起昨天,现在的我却不觉得冷,一个莫名其妙而认识的阳光女孩,一路上跟你如同老朋友一般闲聊,刺骨的寒风似乎都会知趣的自动退闭。但是,也许有人会说,我是猪哥色魔,满脑邪恶,因此血行加快,所以才不会冷。
不过,管他的,我只知道一路上不少人对於我们在嘻笑聊天投以羡慕的眼光,尤其是一些男性同胞,以她的容貌,招来了许多如刀的目光对我进行刺杀。或许是我长得太丑太矮吧,难以匹配她阳光般灿烂的外貌,才会被如此嫌恶的眼光蹂躏。
不过,老实说,被蹂躏的很爽!一个丑男,未来是标准的工程师,暨不会玩也不会哄女生,这辈子要像现在一样跟一个漂亮宝贝开心聊天,那是老猫嗅咸鱼:休想啊!
也许有人说,相亲也有漂亮的啊!我不否认,但是漂亮的多半有问题!不是有怪僻就是家庭有问题,搞不好还是拖了一屁股的债,要不就是流氓世家,反正你要靠相亲是永远遇不到像杨英一样的女孩的,这一点我是几乎可以跟你保证的。
研讨会的过程一如以往的无聊而冗长,即使是我所要去发表的那一个Session 也是好不了多少,不过今天有点不太一样的是,台下会有认识的人在听我说。
到了那边,杨英很快的找到了学姊,不过他并没有介绍我跟他学姊认识,或许他跟本也没跟他学姊提起过我这个人跟昨晚的事吧。应该是这样没错,要换成是我,我大概死也不会说我钻错房间上错床,而且还被看光光!
想到她的裸体,底下的老弟又抬头跟我抗议,为他昨晚第一次有机会表现,但是却又失之交臂而抗议,但是这下我可惨了,冬天衣裤厚重,看不太出来他到底有多生气,但是这是被裤子强压之下的结果,难过的程度只有我自己心知肚明。
由历史纪录可知,高压统治通常不会有好结果,如大禹治水的适当疏导才是上上之策,我只好快快的找间厕所,好好疏导一下。
ㄜ...我说的疏导是调整姿势,避免直接压迫,你可别想歪了喔!我虽然常常干那件事,但是还不至於是随处可做处处留种的那种人。
远远的看他学姊,除了还算瘦高的身材之外,大概最受注意的就是那一头长到腰际的长发了,乌黑有光泽,很适合去拍广告。直到进入小小的研讨室之後,近距离一看,乖乖笼地咚,还长得真不错,跟杨英比起来毫不逊色,会场中只有她们两位是女生,而且都算得上是杀手级的美女,因此几乎所有人的眼光都会常常往她们偷偷瞄上几眼。
不过,我大概是这群人中最幸运的一个,因为她们两个就坐在我旁边,女生身上特有的香味不时撩拨我的嗅觉,并且我看过其中一位的裸体,还有过肌肤之亲,而她--杨英,正坐在我隔壁,她还不时偷偷跟我递眼神贬眼睛,似乎为她没跟我相认而道歉。
不过这一来一往,我底下的兄弟又不安分起来,有统计说过,男人平均每隔三到五分钟就会想跟性有关的事,我不知道正不正确,但是我现在就很希望它是错的,因为顶著帐篷上台发表论文可是很尴尬的耶。
她学姊比我先上台,报告著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急著要我的小兄弟快快消火,因为下一个就是我了!不过,当给你刺激的来源就坐在你隔壁,而且还不时给你一点刺激,那怎么可能消得了火。
很快的,她学姊报告完,轮到我上台了,我只好为为弓著身体,尽量不要太夸张的硬著头皮上台去。
原本应该一开始报告认真的在说的话,弟弟很快就会消退,但是天杀的,她学姊居然在这么冷的天还穿V领的毛衣,脖子围一条丝巾,我在台上一低头,就刚刚好看到她的乳沟,天啊!害我差点把要报告的内容给忘记了。
我第一次感觉到,全身血液如果有一半集中在不该集中的地方,那是一件多难过的事情,以前的我从来想不到,这么愉快的事也可以变的这么尴尬难受!
匆匆讲完该讲的废话,又是弓著身体迅速下来做好,要是不知道的人,大概会以为我是谦虚或是心虚吧!天知道我是多么的尴尬。
下来後,也没有心思再听别人说了,脸上的红潮大概红到脖子下面去了。
可恨的是,隔壁的杨英不时拿起枝笔,一翘一翘的,然後又跟我眨眼睛,又不时往我下半身瞄。该死的!还是被她发现了吗。这女人怎么都不会害臊的。
下午,我为了避免尴尬,不想再被杨英亏,另一方面这研讨会还真无聊,於是我吃过免费便当之後,又勉强听了一场,三点不到便跑到淡水老街去逛了。
淡水的老街,看不太出来到底有多老,在我眼里只是有几栋比较老一点的建筑吧,那边的老人看起几乎都要比房子老上许多,天气冷,因此游客并不多,老街上来来去去卖的不是鱼酥铁蛋,就是鱼丸酸梅汤,一点创意也没有。
正感到无聊,突然有人拍我的背。
「喂!」
「嗯?」我一回头,居然是杨英。
「是你喔。」我说。
「耶~你看到我很失望喔。」杨英说。
天知道,我其实是有点心虚,尤其是一天之内,连续让她看了两次笑话。
「不是不是,我哪是失望。」我赶紧说「我是突然看到仙女叫我,我一下子以为我身在天堂了。」
「呵呵...你真是油嘴滑舌,我哪有资格做仙女啊。」她说了後又愣了一下说「
咦?不对喔,你这个人话中有话,你是不是咒我死啊?!」
「我...天地良心喔,我哪敢啊!」这种想法只能想不能说,要是被抓到了更是打死了也不能承认。
大学时第一次上微积分的课,教授就有说,以後要是在外面偷吃,你的老婆女友要是问起,你绝对不能承认,打死也不承认,说什么坦白从宽,说什么诚实无罪,你绝对绝对不能相信,也绝对决对不能承认,就算被抓奸在床,老二插在野花身上,你也要记得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脑筋一片空白,我一定是被下药,要不然就是被色魔附身了,说什么也不能承认!
这些训示,我没机会用过,不过我一向牢记在心,而且还要善加应用,今天这种场合,也是绝对不能认的。
「你哪不敢?」她诡异的笑容,她还没说,我已经预想出她要说什么话了。
「你连在发表论文都可以不安分,还有什么不敢的。」她得意的笑著。
天啊!你真是不害臊耶,一点女孩的矜持都没有,我对这种杀敌一万自伤八千的攻击最是感到无力。当女孩子不怕羞的亏你的时候,你还有什么方式反击呢?唉....「你....」我哑口无言。
「嘿嘿,你真是好色喔,一定是偷看我学姊对不对?」
「我....」
「哼,不用否认,我知道我猜对了。」她更得意了。
「唉....」我大大的叹了口气。
「你叹什么气啊?」她奇到。
「唉....」我又叹一口气,却不回答她。
「喂喂喂,你好好的叹什么气啊。」她有点不知如何对付我。
『嘻嘻,还不上当,这一招必杀绝招,你也上钩了吧!』我心理暗暗偷笑。
不记得是谁说的,女人是好奇的动物,你愈奇怪她就会愈注意,果不其然。
「我...我...」我一时之间还想不出要接什么,但是我脸上的表情可精采了,又是沮丧,又是难过,加上一点无奈,配合著一些哀怨的眼神看著她。
「你,你怎么了?」她果然大大的紧张,嘿嘿,算你还善良,还会紧张。
「我...老实说...」我忍住笑,「我...真的...是...」
「是什么?」她更专心注意了。
「是...骗你的啦!」我大声说。
「哇哈哈!」我快把肚皮给笑破了。
「你...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她追上来槌我,我当然故意放慢,让她好好的槌几拳,不然可收拾不了这场面。
「哇!好痛!喔!你好狠!」「哇!救命喔!」「杀人了喔!」
我特意的哭疼,果然有效,没几下她就不槌了,为了加强效果,我还故意用力的揉背抚肩,一副快要被敲散了骨头一样。
「你..真的很痛啊?」她有点歉意的问。
「嗯。」我脸上再做足表情,如果我去演戏,大概奥斯卡金像奖也是伸手取来。
「对不起喔,我太粗鲁了。」她看来真的很有歉意。
「没..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吗?」她又问。
「嗯...ㄛ..哇啊~~好痛!」
「哼,这是你欺骗纯情少女感情的教训。看你还敢不敢骗本姑娘。」她突然用力的拧我的手臂一把。
「喔~~你好狠!」我无奈的说,谎言被拆穿了,没啥好辩解的。
「哼,不狠一点你哪会记得。」她倒是得意的很。
「啧啧,好痛。」我揉著手臂「你怎么知道我骗你?」
「嘿嘿,本姑娘眼睛利害,看到你的耳朵动了几下,再看到你眼神怪怪的,我就知道了。」
「啊!你怎么知道我说谎耳朵会动?」我问「很少人知道耶。」
「嘿嘿,我遇过跟你一样的人,每次说谎耳朵就会一动一动的,我看你的耳朵一动,又想了一想就知道你骗我了。」
「啊?我还真冤枉,死得不明不白的。」原来不是我的演技烂,而是受到道友的拖累,还真是衰运当头。
说说笑笑的,走到了捷运站了。捷运站下面有一家露天咖啡,浓浓的咖啡香味,正想开口邀她一起去喝一杯,没想到她却先说了。
「喂,你喝不喝咖啡,陪我喝一杯吧。」杨英说。
「嗯,好啊,我也正想喝点热的呢。」
「那走,我们去坐外面的位置。」
「好啊!」
我对咖啡不在行,因此随便要了杯卡布奇诺,她倒是对咖啡很熟,点了一杯我始终记不住名子的咖啡。
「哇,好浪漫喔~」她说。
「是啊,快结冰的浪漫。」我说。
「你真是的,怕冷早说嘛,我们就坐里面啊。煞风景。」她嘟著嘴说。
我看著她,背後是淡水的夕阳,虽然天气不好,但是还是很有气氛,美女微嗔,一时之间看呆了。
「喂,喂~~」她打断我的旖思「你嘛擦擦口水,咖啡快满出来了。」
「喔」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我赶紧低头不敢直视她。
「ㄟ,你刚才在想什么?」她真是个小恶魔,一点也不放过我。
「我在想....」我脑筋飞快的转著。
「想什么?」她追问「是不是我太漂亮了。」
「你昨天晚上的样子。」我认为这是最有效的回答了。
「你...色狼。」她似怒未怒的样子,我还真有点摸不著头脑。
「不不不,我不是色狼!」我辩解「我如果是色狼,那人类大概灭种了。」
「哼,胡说。」
「不,是真的,在昨天那种情况下我还放过你了,这样的我叫做色狼,那正常人类不是就一点欲望也没有了,那一定很快就灭种了。」
「哼,狡辩。」
「我冤枉啊!你知不知道,当年恐龙之所以灭种,是因为有一天,外星人来给它们的基因里面加入审美的基因,因此她们突然发现母恐龙好丑,所以才会灭种的!」
「哧,你真是满口胡说八道。」她看来是放过我了。「说,你用这招骗过多少女生了?」
「大人啊~冤枉喔~,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然你提出证据来证明我说的不对。」
「哼哼」她努力的想反驳我,根本忘了还在质问我的罪状。
我故意不回答後面的问题,混淆视听,这招我把它叫做乾坤大挪移,这是很多政治人物常用的招数,我给他学来应用,果然很好用吧。
「是吧,所以喽,我不是色狼,我是正人君子!」我再更混淆议题一下。
「好吧。」她不情愿的说「算你有理。」
「呵呵,真金不怕火炼嘛。」我装忠厚的笑著说。
「哼」
闹完这一段,忽然不知该说什么,两人都沉默了。
「喀喀喀...」我真的冷到牙齿打架了。
「你,真的很冷喔。」她注意到了。
「嗯,喀喀。」
「那,怎么办,我还想坐这边耶。」她说。
我看著她,她穿得比我保暖多了,难怪不会冷。
「我...」我本来想说不知道,但是突然一灵光一闪,冲口说出「抱你就不会冷了!」
一说出口,我就後悔了,不过才见地二次面的半生不熟的人,说出这样的要求,未免也太大胆了。
「你...」她看来准备骂我,甚至给我一巴掌了吧。
唉...刘明雄啊刘明雄,你真是个大白痴,大蠢蛋,大色胚,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把你这辈子唯一一次可能交上一个漂亮女朋友的机会给搞砸了!你这个大混球,你准备以後每个礼拜跟不同的恐龙相亲吧!最後娶一只不太恐龙的恐龙来吸乾你的精,榨光你的钱财,用十公分厚的粉去粉刷她的恐龙皮,以免你摸她的时候会擦破皮。
要是生下几只小恐龙,除了每天要被恐龙折磨之外,在面对小恐龙的时候也只能幻想,要是跟她在一起会不会生出小天鹅来。
最後,在剩余的最後一点点时间里,天天後悔当年的这个时候说了这样一句话。
「好吧!」「你靠过来吧。」
天啊!上帝啊!佛祖啊!感谢您啊!阿们!阿弥陀佛!真主保佑!
我不记得我是如何的靠过去,如何的把手臂环过她的肩膀,如何的揽起她的肩头。
我心里大概一直重复上面那些片语的不同组合顺序吧。
等我回神过来,我已经右手抱著杨英,左手拿著热咖啡,嘴里品尝的是浓郁香纯的咖啡,鼻子闻到的是她迷人的发香。
我醉了。
「哈哧」
我,突然间『满面全豆花』,怀里的美女,迎著风头,给我打了一个大喷嚏,闪都没得闪。
「对不起,对不起。」她忙道歉。
「你能不能坐到另一边?」她又问。
「你?」我心中升起一个疑问。
「人家..人家也会冷嘛,你坐另一边帮我挡风一下嘛。」
真相大白!原来我是挡风板!是我自作多情了!
「喔,这样喔!」看著她这么诚实的份上,加上有便宜可赚,我豁出去了,当挡风板就当挡风板吧。
换过位置後,她果然躲得很紧,哪边温暖哪边躲。
「我好想坐在这边看日落喔,可是又好冷,谢谢你啦!」她解释的说。「我想我们靠这么近,应该比较不会冷,这样我就可以坐在这边看日落了。」
「嗯,好啊!」美人在抱,软语相求,我只好舍命陪美人了。
不过,仔细想想,我这辈子除了这次机会,要想抱美人,除非我像那堆电子新贵一样,努力迅速的赚大钱发大财,不然就甭想了。
就这样,我ㄍㄧㄥ到太阳下山,人也冻得半死了。
(3)
研讨会过後,我又回到研究生那种枯燥无聊的生活,天天除了上课之外,打打电动、上网聊天、抓写真,偶而做做研究、写写报告,真的是怎么糜烂怎么过。
那天要分手前,我曾鼓起勇气跟她要电话地址,以後好去找她,可是她却只有给我一句话:「有缘自会再相逢」,说什么也不给我其他讯息,我只知道,她是在比我更南端的大学念书。
我也曾经多次抽空南下,到她的学校去碰碰运气,但是始终无法找到她,我怀疑她是不是连在哪边念书都是骗我的,可是看她的学姊念的学校倒是如她所说。
杨英,那个出差时的艳遇,也就像闪电般,一闪就过,不留痕迹。
今年是一个暖冬,除了我到淡水出差的那三天之外,对於身处南台湾的我来说,整个冬天大部分都是穿著短袖,偶而才穿穿长袖或是薄外套,女生们当然抓住这大好机会,努力的秀出她们的身材美腿之类的,但是,都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这让我时常回味著那天晚上,杨英压在我身上的感觉。
我努力的从她那猛力撞击下的痛之中分离出女性身体的触感,然後加以放大,反覆咀嚼。从昏暗的灯光下看到她的裸体映像中,仔细的增强影像,想从记忆的深处榨取任何一滴滴的细节,补足我映像中的画面。与她的二次见面、谈话,也不时的盘据脑海。
外表上,我还是我,但是我知道,她已经在我的心中烙下了印记,无法磨灭。
但是,如果就此结束了,那她永远只是个美丽的檞诟,成为我平平无奇的回忆中的一个小小山峰,在一大遍的平原中虽然显眼,但是却也是微不足道。
「雄哥,偶们去垦丁玩玩吧!」志明跟我提议。
「你秀逗啊?去垦丁?你不知道垦丁冬天有落山风吗?」我说。
「就是要去试试看落山风的滋味嘛。」他说。
「好好舒服的日子不干,你偏要去喝落山风,你是壳坏去了呦。」
「嘿嘿,年轻人嘛,什么都要亲身去体验,亲身去尝试,这才有趣嘛。」
我虽然中一直说不去,但是还是柪不过志明的攻势,连饭店都帮我定了,逼著我非去不行。我一方面无聊没事干,一方面也是被他说的心动,年轻只有一次嘛,就疯他一次吧!
不过到了出发前三分钟我才发现,我被设计了!志明是跟他的女友花花一起骑一辆重机车,两人一路亲亲我我搂搂抱抱,天气再冷风再大也能忍受。
而我一人单骑,跟在他们後面吃废气,吹冷风,当作万一他们的机车故障时的救护队,一天下来风景没看到什么,倒是第二次感觉到今年的冷。
晚上我想到垦丁的街上晃晃,他们小俩口想当然尔的机会要好好的驱驱寒暖暖身,至於怎么驱寒暖身,不用我说你当然想得到是用什么方法了,你不会连你父母怎么制造出你这个猪头的方法都不知道吧?还不知道的人真是够猪头了。
「ㄟ,雄哥,慢慢逛啊,回来顺便帮我们带点吃的跟喝的啊。」志明送我出门说。
「你真是干~~得好啊!小心我下毒毒死你。」我说。
「呵呵,雄哥别这样嘛,下次!下次我会帮你也准备一个,这次本来她的学妹也要来的,但是临时有事取消了,下次!真的!我不会让你失望....」
我不想再听他那种没有诚意的乱开支票,也为了不让他精虫蚀脑,我迅速逃离他的口水攻击。
走到街上我才发现,这么冷的冬天风又大,街上根本不似夏天时的热闹,一些像夜市的摊位,现在一个也没有,马路上冷冷清清的,除了路边几只流浪猫流浪狗还在垃圾堆中找寻食物,别说是游客,连个人影也没有,只有路边商店里的老板老板娘偶而以怪异的眼光看看我之外,没有人注意到路上还有我这个傻游客。
唉,这种状况要我怎么混两个钟头再回去啊?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福华了,算了,到星际码头去玩一玩吧!
进去之後,因为没什么人,玩了没多久就把有兴趣的都玩过了,一些太耗体力也不想玩,於是就到外边点了杯饮料闲坐。
突然间,有人点了点我的肩膀。
我回头一看,居然是杨英!
「嘿,大色狼又见面了!」她说。
「啊?」我愣了一下「那你呢?你算不算大色女。」
「吼,我哪有色啊,不像有些人满脑子黄色思想。」她说。
我耸了耸肩膀,两手一摊「没办法,有色女勾引我,我只好当色狼了。」
「吼,愈说愈过分,你好色还是我的责任吗!」
「当然!」我严肃的说「如果这世界上没有像你这样的美女,我才不想色哩。」
「你...」她似乎被我严肃的外表所唬住,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这个色胚!你用这种话骗了多少纯情少女的心!快快招来!」她迅速的反击。
「我是认真的!」我继续严肃的说,这话我说的可是真的很认真。
「你...」
「我很认真。」我又说。
「你真的...真的..」她有点难为情的说不太出话。
「我是真的真的很认真的..」我又加强语气的说「在骗你的!」
「!」
「哈哈哈」
「哇!」「救命啊!」「别跑!」「噢!好痛!」「还跑!」
一阵混乱,所有人都看著我们两个人。
「停!」「停!」「噢!痛!」「停啊~~」
我抓起她的双手,阻止她继续捶我。
「停!为了你的形象著想,我们暂时休兵。」我偏了偏头,暗示她很多人在看。
她也发现了,刚才她跟我吸引了多少人的注意力,因此也识相的停下来。
「好了。」我说「不开玩笑了,停火了,OK?」
「嗯,你给我记住!」
我耸了耸肩,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其实我的内心在淌血啊!
经过了这么久,居然能再次遇到她,心中的高兴是无法形容的,但是却又没有勇气说出真心话,说了出来还怕被拒绝,因此迅速转掉,这样的心情可是欲诉无门啊!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我问。
「我亲戚家在这里,我是来这边玩的。」她说。
「喔,这么巧,我也是来玩的。」
「呵呵,是啊,真巧。」
「坐坐吧!」
「嗯,好啊,你在喝什么啊?咖啡吗?」她问。
「是啊,你也来一杯吧。」
「好啊。」
「上次我们也是喝咖啡耶。」她愉快的说。
「是啊,不过口味不同。」我说。
「口味不同?」她疑问「你不是跟我都喝一样吗?」
「不同~」我故意拉长尾音「你喝的是温暖的热咖啡,我喝的是冰冻咖啡,那味道可不一样。」
「吼,你好小气喔,还记仇。」
「不然怎么说。」我笑笑的说「喔~不然这样说,我喝的是粉味的咖啡,你喝的是Friday的咖啡。」
「哇!说你色你还不承认,你现在不打自招了吧!还喝粉味的哩。」她说「嗯,不对不对,你是把我当作卖的喔?!」
「啊?」我也一愣「绝无此意!纯属意外!」
「哼。」
「好啦好啦,不然你把我当牛郎,是我陪你的不就得了。」
「哼,我才没你那么色。」她说「嗯...不过你要是有诚意的话,给你一个机会道歉。」
「是是是,您说。」我装狗腿。
「明天早上四点,载我到佳洛水。」她说。「我要去看日出。」
「啊!你又要我当挡风板喔?」
「哼,看你的诚意喽。」她狡撷的说。
「唉...,我好像不能说不喔。」
「不行!」她说。
「那,你还问我。」
「我没问啊,我是命令你OK?」她笑著说。
「好吧!谁叫佳人有约,要我挡就挡吧。」
「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你到....」交代完明天见面的地点,她端著咖啡跟我道再见就走了,留下我呆呆的看著她的背影。
这到底算是我泡她还是她泡我?我也有点搞不清楚了,反正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定下一个约会。明天天气.....会很冷吧!嗯....会出太阳吧!
一大早,天还未亮,我就悄悄的起了床,静静的穿好所有防寒衣物,然後就出门赴约去了。
她果然没有失约,远远的就看到她在路口等我。
「嗨~~」她老远就跟我打招呼。
「早啊。」我说。
「快一点快一点,不然来不及看日出了。」她说。
我们迅速的上车出发,目标佳洛水。不过才到龙蟠公园附近,就看到天已经微微的亮了,我怕还没到佳洛水太阳就先出来了,於是建议她就在龙蟠公园那边看,她却坚持要去佳洛水。
「你骑快一点,一定来得及。」
「小姐,落山风这么大,骑不快的啦!」我说。
「不管,我一定要去佳落水看日出。」她赌气的说。
「好吧,好吧,我尽快喽。」
她一路上都抱得我紧紧的,这是第三次跟她近距离的接触了。
这一路上我骑得有点东倒西歪的,一方面是风大,另一方面是她因为我不太能专心,原因很简单,因为她抱得紧,害我背部的感觉神经超载运作,占据了脑部的正常运作频宽,因此导致不够精神用再骑车上。
不过这样有另一个好处,我愈是摇摆巅颇她愈是抱得紧,到後来我都分不出我是不是蓄意如此了。
快到佳落水前要经过一座桥,我们就停在桥上,她搂著我看著旭日由海平面升起。
完全不同於淡水观落日,或是玉山观日出,从海平面升起的太阳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不像在阿里山观日楼看日出,太阳总是在山陵先微微露出第一道光芒,从海平面升起的太阳彷佛是用跳跃的方式,一下子就跳出来,看不了多久就太过明亮,不得不收回视线。
我想回头问问她接下来的打算,头才微微一转动,她却出声阻止我。
「不准回头看我!」她说。
「啊?」「为什么?」我硬生生的压下我的好奇心把头转回来。
「没什么,你不要管。」她说。
不过,毕竟靠得这么近,我隐隐约约感觉得出,她似乎是在哭泣。
我并不想问她,毕竟才见没几次面,虽然曾经坦裎相见,但是她既然不要我看了,我还是不要碰这个钉子吧!
过了好一会而,她才拍拍我的背,跟我说:「走吧!回去了。」
我默默的掉转头,一路上安安静静的骑回垦丁街头。
我带著她回旅馆吃早点,她红著眼睛一语不发,安安静静的吃完早点,当我跟她回到我跟志明、花花下榻的房间时,这才发现志明跟花花这小俩口,居然一大早就不见了,床头柜上一张便条纸,只说她们今天另有安排,要我自己好好玩。
「天啊,真是有异性没人性,把我当作什么了。」我抱怨著。
「怎么了?」她站在门口旁问我。
我跟她说了说情况,「看来今天只好跟你约会喽。」我开著玩笑说。
「约会?」她有点疑惑的说。
「你...喜欢我吗?」她又问。
『天啊!这算什么问题,白痴也知道我喜欢你,难道就你不知道?』这样的话我当然不能说,我说「嗯,喜欢」简单明瞭,又有诚意。
「多喜欢?」她又问,一边靠过来。
「很喜欢...非常喜欢。」我觉得我有点脸红。
「真的?」她说完已经坐在我身边,「没骗我?」她几乎是靠著我的耳朵说著话。
「嗯,我微微倾斜身子,半转过身面向她。
「那你....想不像跟我...做..爱..」她又靠上来贴著我的耳朵说。
我耳朵像是爆起了一声惊雷,『做爱!』
我没来得及思考,更不可能说要不要想不想,她已经整个人趴在我身上,我们两个人就一齐滚到床上去了。
我反射性的抱著她,亲吻起她。她温热的唇舌与我的相交缠绕,她的手在我身上到处探索,四处游移,我则是一转身,把她侧压在床上,一手支撑身体,另一手从她的背转到腰际,在往上到她的腋下,最後停驻在她的胸口,她丰满的胸部在我的手中起伏。
我轻轻的慢慢的收拢手指,女性双峰柔软而有弹性的绝妙触感,像一股电流一般闪电灌入我的感觉神经,毛衣底下的胸罩,每次我稍稍揉捏一下,它便微微的离开她美妙的乳房,不知道我这样子按摩了多久,第一次如此掌握女性乳房的我,也似乎可以感觉出在衣服底下,双峰上的那一点小小微微的突起硬块。
『她是不是兴奋了?』我想,书上不是都说,女性在兴奋的时候乳头会变硬吗?
我的心跳急速的跳动,全身都热了起来,我贪婪的吸吮她的唇她的舌,双手不断的在她身上摸索,她胸部的手感,臀部的曲线,她的腰、她的背、她雪白的颈、肩,我仔细的一一摸索。
她也是与我相似,两人同时互相吸吮的力道大的惊人,滋滋做响。她的手时而抱我时而抚摸我的脸我的胸。
她开始脱我的衣物,第二次对我下手,似乎是驾轻就熟,很快的把我给脱光了,我迷迷糊糊的就这样被脱光了。
对於她,我却犹豫著不敢下手,她似乎知道我的犹豫,自顾自的脱下她的衣物,毛衣、长裤、卫生衣等一一脱去,只剩下了贴身的内衣裤了。
她穿的是有著很漂亮的蕾丝边的白色棉质内衣裤,胸罩包裹著她丰满的乳房,挤压出一条颇深的乳沟,她年轻女性独特的光滑肤质晕染著勾人的光彩。下身的棉质内裤包裹著她浑圆的臀部,尤其是她跪坐在床上,一条完美的曲线从头颈、肩、背通过腰部,绕过臀部消失在她大腿小腿的交叠处。
「你...不帮我脱吗?」她略微腼腆的问。
「喔..好」我笨拙的回答,但是我知道,这是我人生第一次为异性脱下贴身衣物,如果我错过了这一次,我会後悔一辈子的,幸好她细心的为我保留了著个机会。
我绕到她的背後,试著解开她的背扣,手指不可避免的碰触到她的背,好滑好柔的触感。
我解开的瞬间,反到犹豫了起来。
「你...确定吗?」我问了极为愚蠢的一句话,但是我非问不可。
「嗯」她轻轻点了点头。
我这才放开手,然後轻轻拉开她的肩带,往前,松手。
裸背、粉颈、秀发,光这些已经够让人心炫神驰了。
她双手抱胸躺了下去,然後微微的抬起臀部,示意我继续下去,我伸出手去,指尖轻轻扣著她内裤的上缘,我竟然觉得我的手在颤抖。
她微微闭上的双眼一定也在看著我吧!
我心一横,手上用力,迅速的脱了下来。
震撼!激动!感动!兴奋!
这都不足以形容我这时的感觉,内心的激荡,热血狂奔,都非言语可以形容,写真、A片看得再多,也比不上亲眼近距离的看到,她完美的躯体,就在我眼前开放。
她放开手朝向我伸出来,我看得呆了,似乎是过了一世纪之久,我才呼应她的招唤,趴在她的身上,抱起她,给她深深的一吻。
她丰满的乳房在这样的压迫下,紧紧的贴在胸口,一种前所未有的触感,透过全身的皮肤,浪潮般的涌入,占据我所有的感觉。
我的分身也被我两所夹,委屈的夹在我跟她的下腹部。
「你的那个...顶住我的肚子..不太舒服耶」她轻声的说。
我起身,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欣赏著她的身材、她的神态、她的娇羞,一切就像作梦,再次见面,我居然要和她做爱了!
我弯腰趴上去,这次我彻底的从她的额头开始,一路亲吻她的美一吋肌肤,鼻尖闻著少女特有的体香,嘴唇舌尖则是贪婪的吸吮,她的嘴唇、耳朵、脖子、胸部、腋下、腰、小腹、肚脐,统统没有放过,尤其是她的胸,我更是贪婪而近乎粗暴的吸吮,舔著最敏感的乳头,感受她在我的嘴唇与舌尖之间慢慢的变硬,渐渐的突起。
来到了下腹,吻过了毛发浓密的三角洲,舔著她的股沟及大腿内侧,抬起她的脚,又往下来到了脚指间。不太好闻的味道,但是,面对一个即将完全与我分享一切的女生,再难闻的味道似乎也变得好闻了。
我回到了她大腿内侧,双手不断的抚摸她的腿、腰、臀部跟下腹,良久,我巍巍的伸出手,用整个手掌贴住她的阴部,软而热又似乎有一点湿气的感觉,『啊!这就是女生的阴部啊!』我心中想,而她同时也是微微的一缩,轻轻的发出「啊」的一声。
我开始用整个手掌微微的搓揉,另一边我还是不断的亲、不断的吻、不断的舔,对她的全身进行再次的巡礼。
我用极为轻的力量,轻柔的柔著她的外阴唇,她的头微微的後仰,轻轻的呻吟,应和著我手指来回的撩拨。
我再也不能压抑野性而继续以理性对待,下身胀得微微发痛的分身饥渴许久,极欲寻找一个温暖湿润的巢穴发泄精气。
「我..来了」
「嗯」
不再有任何犹豫,我翻身跪在她两腿中间,调整位置之後,手扶分身对准桃园洞口,挺腰入洞。
一股温暖滑润外加紧束的包覆感觉,集中在分身直灌脑门,『这就是做爱的感觉吗!』我心中想『真是奇妙啊!』这种感觉我找不到适当的字眼形容,人生的第一次,强烈的刺激令我几乎招架不住。
从脱衣、爱抚、亲吻,这一切的感觉都是新鲜刺激,大量前所未有的感觉让所有的感觉神经满载,直到分身进入的瞬间,达到最顶峰。
第一次的进入并不太顺利,尤其是她那紧束的程度远远超过我的想像,在门口尝试了三次才寻得门径顺利进入。
她的脸上显现出一种似是痛苦又似欢娱的表情令我有些困惑,是我做得不好吗?是我太粗鲁了吗?还是我的角度不对?
由分身传来被她紧紧束缚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我来回缓缓的抽动,但是那种刺激的强度远大於平时自渎时的强烈,即使是不动作都已经够强了,何况再加上额外的刺激在上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是很快,我一泄如注,一古脑的精气热力全灌注在她体内。
我趴在她身上,两个人都喘著气,红著脸,相视一笑。
「我真糗,这么快就...」
「....」「嗯」她没有说什么,只是主动的送上她的吻,堵住我的嘴吧。
「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我说。
「嗯,贪心的大色狼」她笑著说。
於是,一个早上,我们就这样交缠在床上,享受著彼此的体温,分享肉体的欢娱。
将近中午,我跟她再也没有体力继续了,於是起身穿衣准备填饱肚子,运动了一个早上,早餐也没吃,真的是饥肠辘辘了,志明这小俩口适时的回来,正好撞见我送她出来吃饭。
「嗯,我想先回去一下,你们去吃饭吧!」杨英说。
她大概是害羞吧,我这么想。
「好吧,待会儿我去找你,你在哪边?」我问。
「嗯,不了,我找你吧。」她说。
「啊?这样喔」我犹豫著。
说来奇怪,我真怕她又消失了。
她看出我的犹豫,又说:「放心啦,我一定找你。」说完不给我反驳的机会,头也不回的走了。
「嘿嘿,雄哥你是真人不露像喔」志明在她走後说「什么时後?怎么认识的?快快招来」
「这个嘛,你请我吃饭,我就跟你说。」
「好!没问题,这顿我请!」
说说笑笑的,三人走向餐厅用餐去。
吃完饭我也把杨英跟我的故事说的差不多了。
「真精彩」志明说「可以拍电影了。」
我耸耸肩无话可说,因为真的太离奇了。
「不打扰你们了,下午我跟我老婆自己去玩,你好好陪你的佳人吧!」志明说。
「当然,有胆你跟来试试。」我笑著说,这时候的我真是得意极了。
「喝,有异性没人性重色轻友的大色鳖,我们很识相的OK?」
「走吧!别耽误人家的约会了。」花花拉著志明就走。
「喂~别忘了付账啊!」我说。
「放心放心,说这顿我请的....」志明边说边被花花拉远了。
目送她们两离开,正好一辆救护车呼啸而过,志明跟花花不知道说了什么,花花抱起志明猛亲,这小子还真有一手,把花花这个大美女哄得服服贴贴的,我有机会可要跟他多学学。
我叫了杯果汁,继续待在餐厅里等著佳人到来,只是没想到,杨英她这一去竟然没有再回来!
我等了一个下午,到了晚上拜托志明在一楼帮我看著,我再骑车出去找,但是,无论我如何找,到处问,始终找不到她的人,问不到她任何一丁点讯息。
我,又被骗了。整整两天,始终没有她的讯息,我只好带著无限的疑问与遗憾离开垦丁。
(4)
从垦丁回来之後,我失神落魄的过了好久,我不知道我该如何想,我跟她算是一夜情吗?我不知道她是如何想,但是对我来说答案却否定的。
深知内幕的志明跟花花并没有为我到处宣传,但是私底下却老是笑我,说我被当作『活体情趣用品』,还是『可拋弃式』的最新环保产品,耐操好用又好骗。
对於这样的取笑,我也只能苦笑默认。的确啊!连我自己都会这样想,何况是别人呢,但是在我的心底却有一个声音,这声音虽然小但是却很坚定,她说:「我一定会找你」我相信她。
这次,我并没有再南下找她,也许是赌气吧!反正是她说她要来找我的,害我在垦丁顶著落山风,到处去问,到处去找,两天,也够了吧!我想。
就算是我痴心妄想,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吧!至少我可吃到肉了啊!
这一段就让她去吧!
接下来的日子忙碌得让我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浪费,天天写程式、测试、除错,还有那永远写不完的报告、作业,专题制作还有自己的论文,这一大堆烦心的事的确够忙了。
偶而想起她,还是挺甜蜜的呦,第二次见面居然就上床了,人生的第一次耶!还是跟一位大美女耶!
想想还是挺骄傲的。
男人似乎也蛮虚荣的,我不否认。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志明跟花花帮我介绍过不少女孩子,但是真的很奇怪,我却一直无法忘记那个只见过两次面就上了床的她。
『除却巫山不是云』古人之言,诚不我欺。
以前看过不少小说,言情小说也看过不少,但是,我总是嗤之以鼻的情节,现在似乎就是发生在我身上,当自己身为主角时,才知道原来小说中描述的轰轰烈烈的爱情,或是那会让人掉得满地鸡皮疙瘩的浮滥对白,还是那种离奇诡异的际遇,都是真的会发生的。
志明跟花花介绍的女孩之中,也是有极为漂亮的,像那个读外文的A,那眼神跟杨英好像,可惜一身拜金气息,让我退避三舍。还有那个念化工的C,有著阳光般的笑容,每次看到她笑就会让我想起杨英,也算是校园美女了,可是後来听到『清大王水事件』之後,我再也不敢跟她约会了。
志明知道我跟她分开的原因後,直骂我不识相,大白痴,说他的花花好不容易才探得,她刚刚跟前男友分手,才叫我虚而入,现在居然为了这么烂的原因,说丢就丢,真是白痴加三级。
可是他哪知道,我是为了不希望每次看到她就想起另一个她,如此煎熬我才不要。
农历年,照例回家当乖儿子,几个不得不去拜年的亲戚,我年初一一大早,快手快脚的去逛了一圈,但是因为年纪大了,除了浪费我的油钱之外,一个红包也捞不到,还要应付一个又一个的关爱。
「哎呀,长的真是一表人才,又会念书,有没有女朋友啊?」
「没有?!不会吧,要不要我帮你介绍啊,那个XXX的女儿....」
「别骗我了啦,以你的条件会没有女朋友,是不是脸皮薄不好说。」
......拜托一下,真的是可以了,我也不过是二十几岁,还没三十,不用急著要我去相亲吧!年纪大的人脑袋似乎就那么一点大,不知道这个世界多美好,有多么多有趣的事情可以去做,只会天天关心人家有没有女朋友。难道没有女朋友的要抓去枪毙?天啊!
躲回家里,想看看电视,可是真的是有够难看的了。好不容易找来几个死党,聚在一起打打麻将,谁知道人家是把把自摸把把胡,害我一个过年下来把这一年来的积蓄输了将近一半。
是谁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的?真是世纪大骗子,情场失意已经够惨了,还要用这种谎话骗我们,给我们双重的打击!
剩下的假期由於荷包大量失血,我只好乖乖躲在家中,打打电脑游戏,上上网路,家里的其他人把握著最後的假期,通通出去玩,诺大的家里居然只剩我一人在家,玩电脑玩到昏天暗地,直到肚子咕噜咕噜的响,这才想起来,自己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叮咚叮咚』电铃响起。
「都已经初几了啊?还有人来拜年啊?」我嘀咕著。「一定是小弟忘了带钥匙」
拖著拖鞋,带著上网打电动12小时的疲惫,一身邋遢的就去开门,门把一扭开,我已经回头要再去奋战了。
「新年快乐,恭喜发财,红包拿来。」门口居然传来一个女生的声音!
我赶紧回头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女,胆敢干扰我玩game。
「嗨!大雄」一个陌生的女生,居然开口就叫我大雄。
「咦?你是?」面对一个陌生的脸,饿到头昏我实在想不起来她是谁。
「你!」她气鼓鼓的说「你居然问我是谁!?」
「你说过你长大以後要娶我的喔!」
「啊!?不会吧!宜静?」
「呵呵,想起来了喔。」
「你是宜静?!」我反倒吃惊了。
「是啊,你也太离谱了吧!我家离你家才不过五十公尺,你居然可以忘了我。」
「你...变得好多...好漂亮!」我说。
的确,眼前的宜静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女。
我脑袋里几乎快要遗忘的角落里,关於宜静的部分又鲜活起来。
宜静是我的邻居,她家离我家直线距离不到五十公尺,但是那只是空中直线距离,实际上是座落在不同的路上,从我家的後阳台可以看得到她家的後阳台。
她跟我还是小学同班同学,中学同校,高中我念和尚高中,她念尼姑女中,从此很少再见面,上了大学之後,我更是从未见过她,倒是双方的家长们时常往来。
我确实说过长大後要娶她,当时我只有六岁,是在玩家家酒的时候说下那样的话,亏她还记得。
最後一次见到她已经是好几年前了,当时她满脸青春痘,乾乾扁扁瘦巴巴的身材,完全与现在眼前的大美女连不起来。
她穿著一见大红色的外套,红色长裙米白色的毛衣,脸上略微话了淡妆,黑白分明水汪汪的一对大眼睛,这是唯一可以让我确认她的身份的标记。那一对会说话的眼睛,当年被我妈形容成迷死人不偿命,超级会放电的电眼,还是一样的让人一见就会被深深的吸引。
我快速的上下打量著她,虽然她穿得不少,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她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乾扁四季豆,现在前凸後翘皮肤好,五观分明脸蛋俏,标准的美人胚子。
「谢谢赞美!虽然慢了点,但是我接受。」
「ㄜ..」我有点不知如何应对。
「喂~你发什么呆?」她说「想要追我吗?」眨著她的电眼,还真是勾人。
「啊~没啊!」我说。
「没有!?太令人失望了,原来我对你还是没有吸引力。」
我想起来,当年我几乎不把她当女生,呼来喝去勾肩搭背,完全是哥儿们似的。
「啊..不是,你很有吸引力。」我说完又觉得不妥「不是,我是说..」
「呵呵,你好好骗喔。」
「....」
「你来干嘛啦!」我发觉被她耍了,迅速回复以往对待她的方式。
「啊,翻脸了喔」她不在乎的说「枉费我好心来请你去吃好料的。」
「吃好料的?」我很疑问。
「咦?你不知道你们全家都在我家吃火锅吗?」她讶异的问。
「啊?是喔,难怪我都找不到人。」
「天啊,你真是够离谱了,快点穿戴梳洗一下吧,你真是够邋遢了。」
「喔,好吧,你进来等我一下吧。」
「嗯,终於想到要请我进来了。」她趁机亏我。
「不然你在外面等我好了。」我说。
「嘿,你敢!」
「我怕你这虎姑婆进来把我给吃了。」
「嘿嘿,你还记得我演过虎姑婆喔。」她边说边从我旁边挤进屋里来。
「记得,忘不了,不敢忘。」
「呵呵,我还记得...」
「停!够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要再说了。」
「好,不说就不说。」可是她那一双眼睛不只会放电,还会亏人。
当年幼稚园时,她演短剧扮演虎姑婆,我被她的装扮吓坏了,整整一个月不敢跟她说一句话,後来这件事变成我的一大弱点,常常被她拿出来亏。
「喂,有没有女朋友了?」她问。
「没有。」嘴巴说没有,可是我却想起了杨英,她跟我算什么呢?
「喔~,哪你打不打算实现你的诺言呢?」她问。
「什么诺言?」我在房间里隔著房门大声问。
「娶我啊。」
「娶你?」我没想到她说的是这事。「你疯了喔。」
「没啊,我刚刚跟男朋友分手耶,那你又没有女朋友,不是正好。」
「你真是疯了,待会儿我带你去荣总外科去看医生。」
「外科?我去外科干嘛?」
「动开脑手术当然找外科啦,你这种症状看精神科已经来不及了,直接开脑『桥一桥』比较快。」
「吼,你好毒!难怪没有女朋友。」她大声抗议「老天有眼,罚你没有女朋友。」
「你看你,你这么凶我哪敢要啊。」我反击。「你前男友是不是被你给阉了,所以才分手的。」
「吼,你很过分喔,对一个淑女说这种话,人家可是有气质的美丽淑女呢。」
「是是是,你美丽,你有气质,你是淑女,请有气质的美丽淑女带我去吃好料的吧,我快饿扁了。」我换好衣服,准备好好吃他一顿。
火锅果然非常丰盛,好料特多,加上一堆人在一起时气氛总是特别热络,因此也会特别好吃。
「明雄啊,你有没有女朋友了啊?」宜静妈妈问。
「没有,我长的那么丑,人又笨,谁要我啊。」天啊,又是这种对话。
「唉呦,你哪里丑了,你浓眉大眼,一脸书卷气,身材又高又壮,谁跟你在一起是她的福气喔。」
天啊,一段话可以说出五种与我身上特质完全不同的形容,真是够了,我知道我眉毛不浓、眼睛不大,一脸痞子气,身材又矮又肥,可以了吗。
「哪里啦,我儿子就是只会念书,也不会去交女朋友,以後只能找高科技的公司去当工程师,以後看谁要嫁给他。」
嘿嘿,还是老妈厉害,几句话点出我会念书,以後可是高科技新贵,前途不可限量呢。
「你家宜静呢?不是有男朋友了吗?」老妈反问。
「喔,刚刚分手没多久,现在我是自由身。」宜静说。
「真的啊,那不是刚好,给我们家大雄当女朋友,以後嫁给他当我的媳妇啦!」
「呵呵,好啊,他以前就说过要娶我喔。」她似乎是打趣的说著。
「真的喔?大雄你真的说过喔?」老妈问我。
「嗯。」
「啊,那就最好了,待会儿你们就给我去约会。」
「是啊是啊」宜静妈妈也这样说。
「啊?」我张开口不知该如何说。
「好啊,我们去看电影。」宜静笑著说。
就这样,我没有反对的余地,吃饱了就早早的被赶出来,陪宜静去看电影。
她选了一部好莱乌大卡斯的片子,看电影的钱当然是我出了。
「老早就想看这部片子了,可惜我没钱看。」她说。
「吼,你今天是故意陷害我,要我当冤大头请你看电影喔。」我说。
「嘿嘿,你现在才知道,算你还不笨。」
「哼,巫婆就是巫婆。」
「喂喂喂,好歹我也个是漂亮美少女耶,陪你看电影你出个钱买票也不吃亏啊。况且是你妈妈要你请的,大不了你回去请款喽。」
「哼哼,算你狠。」明知道我母命难违,这样设计我。
「好啦好啦,快去买票啦,我去买零食。」
结果,我的荷包再次失血,最後连买零食的钱都是我出的,因为她故意拖时间,东挑西捡,硬是ㄠ到我买玩票过去找她,在店员的怪异眼光下,由我出钱付帐。
过这个年,我真是亏大了。
电影看到一半,坐在左边的她竟然靠在我的肩膀上睡著了,原本是因为前面的人长得高,因此偏头靠在我肩膀看电影,没想到,居然看到一半就睡著了。
我只好一动也不动的当她的临时枕头。
最近不知道走得是什么运,似乎老是当人家的『活体工具』,我又想起杨英,那个与我有合体之缘的女生,她到底在哪里呢?
「You must come back to me.」电影萤幕的主角正好对女主角说这句话。
靠再我肩膀的宜静动了一下,居然双手抱住我的左臂,我的手臂就靠在她柔软的胸部上,而手掌更是尴尬,正好停在她下腹部的地方。
这下我整个人都绷紧了,一方面是因为女性柔软胸部给我的刺激,一方面是因为姿态尴尬,要是她醒过来了可是很难说的清楚,我到底该继续保持这样的姿势呢,还是小心的抽离呢?
内心中的天使与恶魔开始了大混战,一边要我当个君子,不要占人家便宜,一边又说没关系,天降艳福不受逆天,况且是她自己靠过来的,不是你主动的。天使又说,天啊,你难道把从小到大念过的圣贤道理都忘了吗,你怎么可以做这么无耻的事,快快回头是岸啊。
..........@$#&^!...%@!!$#....两边势均力敌,我不知道该听谁的,但是手臂紧贴在她的胸口却未曾移动。因此,看来恶魔只要不输就是赢了!
宜静又动了动,柔软的胸部更是包裹住我的手臂似的。
碰!天使被恶魔一脚踢回天堂去了!
灯光乍亮,原来电影结束了。宜静也放开我的手,伸伸懒腰,一副没事的样子。
「ㄜ,演完了喔」她说「你的肩膀真好睡,你有没有偷吃我豆腐啊?」
「ㄜ,我哪敢啊。」我说。
「喔,那就好,走吧!」
「嗯」
天知道,该死的电影太早结束了吧!
(5)
「阿雄啊~那个宜静丫头怎么样啊?」回家後老妈问起。
「什么怎么样?」我说。
「你有没有觉得她有什么不太一样?」
「什么?不太一样?」我说「当然不一样啊,现在漂亮多了。」
「不是啦,我是说她有没有哭啊,还是什么的‧‧‧」
「妈,你嘛好了,你儿子不会欺负她的好不好。」
「哎呀,不是啦,她前一阵子刚失恋,为了那个男的还割腕自杀,最近才刚刚好一点。」
「她割腕自杀?!」我蛮意外的,她看来是那么的乐观开朗。
「是啊,那个男的另结新欢,拋弃她,只因对方是有钱人的千金。」
「她一直想不开,闹自杀,还差点死了,唉,真是可怜喔。」弟接口说。
「怎么你们这么清楚。」
「那个男的是我前一阵子去打工那间公司的经理。」弟说「他追上董事长的女儿,然後拋弃宜静姐,所以我当然都知道。」
原来,那个经理跟宜静再一起也已经两三年了,原本是甜甜蜜蜜的恋爱,因为男的升任经理之後,开始多了许多应酬交际,渐渐的跟宜静有了些争吵,这还不是问题,问题是她董事长的女儿最近刚从美国回来,家世好就不用说,长得还一副明星样,一点都不输宜静,几次接触加上董事长暗示,他便义无反顾的拋弃宜静,去发他的驸马梦了。
很老掉牙的故事,但是却真实的发生在宜静身上,想想她也真可怜,遇人不淑,不过趁早认清了也好,别等到结了婚生了小孩,到时候光小孩跟谁就是一大问题,唉,我想得太多了。
倒是她刚刚的表现,跟个没事人似的,让我一点都看不出来。不过我跟她也太久没见面了,无从比较起,看不出来也是应该的。
「刚刚他的妈妈看你们一起出去,还很担心的样子,我就问她啦」妈说「她跟我可是多年老朋友了,她也全说啦。」
「她还说,过完年要叫宜静搬到南部去,要我问你,顺便照顾照顾他好不好。」
「喔。」我不置可否。
「我就说啦」妈又说「你现在住的那间公寓还有空房间,自己的房子不用房租,我看就叫她住到那边去好了。」
「啊!?跟我住?」我吃了一惊。
「是啊,她去避开这边的一切也好‧‧‧』老妈根本没听出我吃惊的地方。
就这样,在我失去反对权的情况下,决定了过完年後宜静搬来跟我同住的事。
过完了农历年天气还很冷,一堆人不留在家里,统统跑到实验室堕落,玩网路游戏,上聊天室钓美眉,上网路抓抓图片写真A片,打屁聊天言不及义。
好一幅集合堕落糜烂於一体的写意图。
而我呢,则是因为过完年有女孩要与我同住,因此提早下来整理房间,其实空房间有啥好整理的,主要是要把一些不该给女孩子看到的东西给收拾好,另外就是添购一些日常生活用品。
好不容易整理完,也跟著到实验室报到。
「雄哥,雄哥」又是志明。
「快来看看这个消息!」志明热烈的说。
「什么啊?」我说『该不会又是什么写真还是A图吧。』我想,自从跟杨英上过床之後,近来看色图都有点失去味道,不再那么热心找图看图了。
「你看!这不是再说你吗?」志明说。
『寻找刘明雄垦丁一别,失约勿怪,我依约找你来了!
请有谁认识就读N大刘明雄的人回信给我,告诉我该如何找他,谢谢。
一个失约的女孩子留』
电子布告栏上出现一则这样的消息。
「嘿嘿,种马,你的春天提早来了喔!」志明捶我一拳说。
「不会吧!」我不是不相信,也不是不想见她,只是太讶异了。
「喂,雄哥,你说回不回啊?」
「啊?」『是啊,到底该不该回呢?』我想著。
『扣扣扣』实验室门口传来难得一听的敲门声,这种时候不应该有人来的呀!
通常如果是研究生的话是不会敲门的,老师不会在放假日来,那会是谁呢?
「雄哥,开门啦。」
我离门口最近,当然就是我去开门了。
「请问刘明...啊!找到了!」
『轰!』我脑袋里升起一声巨响。
「我找到你了!」
是杨英!她真的找来了!
天啊!当真有这么神奇的女子吗!才刚刚看到他的留言,接著就出现在你的眼前,这真是太神奇了吧!
神啊!感谢您!赞美您!荣耀您!啊们!
以後我一定好好做人,奋发向上,不再堕落!
诸恶末做,诸善奉行。
百善孝为先,万恶淫为首。
‧‧‧‧‧‧‧‧‧‧‧‧不知所云‧‧‧‧‧过了0.00001秒之後。
哇哩勒 百善『笑』为先,我展开机械化的笑容。
「是你喔。」我皮笑肉不笑的说。
「是我啊」宜静说「不然你以为是谁?」
「啊,没啊。」我说。
「说谎。」她说「你耳朵在动!」
「耶!你还记得啊。」我说。
当年就是他第一个发现,每次我说谎的时候耳朵都会动一动。
我又想起另一个发现这个秘密的女孩,那个神秘的女孩,现在到底在哪里呢?
「嘿,当然喽,你那时候‧‧‧」
「停~~够了!不要说了。」我说。
记得当时年纪小,一群小孩子自成一个社会,其中有一个傻大个儿,因为身强体壮,因此成为孩子王。有一次他命令我拿二十块去帮他买两罐汽水,结果我想机会难得,拿去投Bar 台,想说要是赢了连我也可以喝一瓶,没想到二十块不到一分钟就输光光,只好硬著头皮说我走路摔倒,钱掉到水沟里了,我还特地把膝盖给磨破皮,假装摔倒所受的伤。
没想到,原他已经相信了,看在我受伤的份上还原谅我,但是她没事突然说了一句:「耶!你的耳朵会动耶!」让那大个子起疑心,教别人去问老板,因此拆穿了我的谎话。结果害我被他跟一群手下扒了我的裤子,躲在学校厕所,最後还是靠她回我家帮我拿一套衣服来解围。
这种事就不用让她帮我到处宣扬了。
「呵呵,不说不说,但是要请我吃饭。」
「你喔,敲诈我!」
「嘿嘿,好啦好啦,反正以後住在一起,以後再回请你啦。」
「真的吗?」我不太抱著希望。
「会啦会啦,我心情好就请你啦。」
「心情好?那就是永远不会好了?」
「嗯,再说吧。」她说「我们去吃牛排好不好?」
「天啊!又要我大失血,别想!门儿都没有。」我说。「去吃面吧。」
「好吧。」她失望说。
找了一家最便宜,但是还算好吃的面店吃过午餐,我就带著她到校园逛逛。
我们学校是南部有名的观光景点,每逢假日游人如织,平时则是天天都有人来游玩拍照,尤其是结婚照,几乎天天都有。
也不知有啥好拍的,几棵大榕树,一大片草地,一个脏脏的小湖,湖中除了几只丑乌龟,就剩上面那一群吵杂的鸭子跟鹅,旁边几栋古老的建筑倒是古色古香。
不过看过不少这样的照片,偏偏就是很好看,不过这些照片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背景一慨是模糊的,你要是不是恰巧对那地方很熟悉,否则你永远猜不到那是在哪边拍的,所以这样看来,再哪边拍也都一样了。
「好漂亮!」她说。
「嗯」我不置可否。
「哇!鹅耶!」
「嗯」
「好好玩喔,我摸摸看。」她说。
「不‧‧」「啊~」「‧‧要摸它。」
来不及警告他,这边的鹅是有名的坏脾气,不少不知就里的人,经常遭受它的硬嘴攻击,小孩子被追著跑的更是多。
「好痛喔!」
「嘿嘿,谁叫你不听劝告。」
「你哪有劝啊。」
「有啊,我刚刚说了『不』,你就被啄了啊。」
「这叫做有警告啊。」她说。
「这‧‧谁叫你动作太快了,我都来不‧‧‧啊!」
「死鹅!臭鹅!你啄我那里做什么!」我追著鹅要揍它,它倒是聪明,赶紧躲到水池中去了。
「噢,好痛。」那只该死的鹅,居然趁我跟宜静抬杠时,偷偷攻击我的要害。害我抓也不是不抓耶不是,明明会痛,手又不好意思摸。
干!你有种给我上来!老子一定把你抓去做三杯鹅!
「嘎~嘎~嘎~」死鹅居然还敢跟我示威。
我从地上捡起两粒小石子,兜头就往那只死鹅丢去。
「嘎嘎嘎!」嘿嘿果然命中,看你还赶不敢嚣张。
「喂,年轻人,你怎么拿石头丢鹅呢?你是哪个单位的‧‧‧‧」
我回头一看,不得了,警卫伯伯小跑步过来了!
我牵起宜静的手,赶紧拉著她快跑,这要是被抓下来,搞不好会被记过哩!
干!这只死鹅一定就是这样,『鹅仗人势』欺人太甚了。
逃跑之後,我跟她就到麦当劳去坐一坐,我趁机去厕所看看重要的宝贝,我可不希望她这辈子就只用了一次就毁在烂鹅口中。
还好,只是有一点点的红,也不太痛了,要是我变太监了,我一定不饶它。
从厕所出来,远远的看到她坐在落地窗边,看著窗外,夕阳西下,金色的余光笼罩著她的全身,让她全身散发著迷人的光彩,我眼前迷蒙,彷佛看到神话中的维纳斯,眼神中带著一丝黑暗,是什么事情让她不快乐呢?
怎么有人忍心放弃她而去就别人呢?我想不通也不想去想。
「咦?」
我突然看到窗外一个很熟悉的身影,是她吗?不会吧!今天我受的惊喜跟意外已经够多了,别再胡思乱想了吧!
我默默的坐在她身边,以一个纯欣赏的角度看著她,真的是女大十八变,现在的她真的漂亮,在这样的场景中,我就像在欣赏一艺术品一般仔仔细细的欣赏她,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呼吸,周遭的噪音都静默了。
她也是默默的看著窗外,不发一语,似乎灵魂已经不在了似的。
忽然,一滴眼泪从眼眶涌出,滑落。
接著,更多的泪水循著相同轨迹,大量的涌出,迅速的划过美丽的脸庞。
无言。
过了好久,她拿出面纸擦了擦,回头对我挤出一个笑容,但是,没有灵魂。
是的,一个没有灵魂的笑容,突然间我反而似乎瞭解她了。
无须言语。
不知是谁先站起来的,反正就这样,没有再说话,两个人离开了麦当劳。
大概是累了,回去休息了吧!
(6)
其实宜静进驻我的公寓,生活的变化倒也不会太大,只是不能再穿著内衣裤到处晃了,其实天气这么冷,鬼才穿著内衣裤到处晃。
「大雄大雄」宜静在我房门外叫我。
「什么事?」我开门问。
「你带我到处去玩玩好不好?」她说「我以後就住这边了,你是不是该带我去认识一下环境。」
「喔」
「你想去哪里?玩什么?」
「我不知道啊,这是你该想的吧。」
「呵呵,是喔。」我还真蠢。
「这样吧!这地方别的没有啥,就是古迹跟小吃最有名,我明天就带你去逛古迹、吃小吃。」
「好啊好啊!」她开心的说。
於是,我便成为她府城一日游的导游了。
其实古迹有什么好看的,尤其是一堆古迹被维修得跟昨天才盖好的一样,一点也不『古』的时候,更是没有看的价值,更不用说看到那种粗劣错误的维修手法去修补古迹,造成一些难看的痕迹了,那是看就想要吐血的感觉。
不过事後证明,她的目的根本也不是看古迹,而是另一项特产──小吃。府城的小吃是全省闻名的,虾卷、鱼羹、棺材板、担仔面....多到数都数不完。
而她,一个个子瘦小的女生,居然可以从头吃到尾!每一样小吃全都吃到,让我惊讶得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最糟糕的是,我自己夸口,只要她吃得下,今天吃的全算我请的!天啊!还没开学我的荷包已经快扁了。
一天下来,竟然走遍了府城近九成古迹,除了赤坎楼、安平古堡这类大家耳熟能详的古迹,连什么三山国王庙、碑林也都逛过,一些我在这边念书念了那么多年都没去过的,今天一次走遍。
而她则更离谱,不知从哪而弄来一张名单,列出一二十种府城小吃,要我带著她一一吃过,天知道她的身材怎么会这么瘦,看她的吃法,那些减肥减不下来的大概都会很想让她人间蒸发。
最後我带她去黄金海岸看夕阳。
这是一般交往中男女最常见的行程,白天玩一玩,傍晚去黄金海岸看夕阳,因此一到那边便可以看到一对对的情侣们,有的牵手漫步沙滩,有人双双对对的挨著坐在堤防上,也有的是一群群的年轻人出来玩,幸好今年是暖冬,因此今天游人颇多。
堤防边的一张长椅恰好空了出来,她拉著我去那边坐著。
「嘿,你说我们像不像情侣?」她突然问我,同时还抱著我的右手臂,她那对温暖柔软的乳房,又再一次半包围著我的手臂。
这让我又想起电影院中我差点就做的事,脸突然热了起来。
「哈,你脸红了耶~」她看我出糗倒是很乐。
「啊?」我无言。
「呵呵,你果然是没有女朋友,而且大概还是....」她没说完。
「谁说的,才不是哩。」我骄傲的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有何好骄傲的。
「喔?真的吗?」她诡异的笑容「你没有女朋友,居然有经验,该不会是~~」
「是什么?」我问,但是我马上明白她的意思「吼~才不是勒。」
「不是什么?」她问。
「不是嫖...」我发觉不对。
「呵呵,你好色喔。」
「你才色,你是女生耶。」
「女生又怎样,你又没把我当成女生过。」
「啊?你也这样觉得喔。」我说。
「这还用说」她假装生气的说「唉~~谁叫我长得丑。」
「不会啊,你很漂亮,身材又好,又有气质。」
「真的?」
「是...啊」我觉得她的样子有点贼,回答的有点担心。
「那....你会不会追我?」
「啊....」我愣住了。
「开玩笑的啦!」她说。
「喔」
我似乎突然变笨了很多。
她也不再说话,但是抱著我的手臂,头也靠到我的肩膀上,真是尴尬的姿势。
如果我跟她是一对,大概我会老实不客气的就跟她搂搂抱抱、摸摸抠抠的。但是现在就很奇怪了,我跟她可以算得上是青梅竹马,虽然多年未联络,但是还是算熟朋友。
「你从前对我好坏喔!」她突然说。
「啊?有吗?」我说。
「有啊,你老是要我帮你还是你那群死党传情书啦什么的,最过分的事情是有几次还要我代替你们写!」
「啊!」我想起来了,却有其事「可是...那是因为...你是女生,比较知道女生喜欢看什么啊。」我这算是诡辩吧。
「是啊是啊,死不认错。」
「好啦好啦,对不起嘛。」我随口说说。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
「是是是...」
接著,又是一段极长的沉默。
太阳在水平面慢慢降下,不知是不是冬天的关系,夕阳消失的非常快,天色暗了下来。
突然,我发现她似乎有点不对,她,在哭。
她又哭了,这次是靠在我肩膀上哭。
很奇怪的感觉,这是第二次有女孩子靠在我身上哭了,上一次,我现在还搞不清楚,杨英到底是为什么哭,更重要的是,她为什么跟我上床了?
这次,我很清楚,宜静为何而哭,为谁而哭。而我,只能当她暂时依靠的肩膀。
突然间决得,自己似乎有责任照顾她,很想照顾她,莫名的。
笑,可以一笑顷城再笑顷国,而哭,则是让人心伤、心酸更心疼。
宜静愈哭愈厉害,最後整个人趴在我大腿上哭个不停,还好天色已黑,大部分的人都已经离开,不然大概会有人以为我欺负她,给我不少卫生眼了。
我不会安慰人,只能拍拍她的背,心疼啊!她到底被那个男的伤得多重啊!
晚上,帮她整理安顿好,吃过晚饭,其实是玩一天下来,几样没吃完的小吃随便热一下就这么吃了。
一点尴尬的气氛,不知该如何打破,一起在客厅看著电视,我不时偷偷看她,她眼神空洞洞的,显然也没有把心思放在电视上。
电视上演的不知是什么连续剧,反正都少不了那种爱来爱去,打来打去的,不论古装还是现代时装剧,通通没啥意思。
我渐渐的把我的目光停在宜静身上,刚洗过澡的她,穿著一件粉红色的睡袍,她蹲坐在沙发上,宽大的睡袍罩住全身,双手抱著脚,下巴靠在膝盖上,呆呆的瞪著电视。
丝质的睡袍贴在她背上,画出一道漂亮的弓形。
『咦?』我心中狐疑,她似乎没有穿内衣?!
睡衣非常平整的贴在她的背上,一点也没有内衣突起的痕迹。好漂亮的背,不是丰腴,但是却形成非常漂亮的圆弧曲线,又似乎柔不见骨,加上灯光下,粉红色的丝质睡衣,微微反映出柔柔亮光。
今天天气是不冷,因此我也只是穿个一件薄长袖,加上运动短裤。
但是这下可糟糕了。
因为不小心发现了她没有穿内衣,男性邪恶的自然反应,开始胡思乱想,而邪恶的分身更是迅速觉醒,要是她回头看我就糗了。
「哇!」宜静惊叫。
突然间眼前一黑,伸手不见五指,原来是停电了。
「噢!」我一声闷哼。因为胸口被某种重物撞击到了,接著一个香喷喷的人体整个压在我身上,不用说一定事宜静了。
「对不起,我...我怕黑,我...」她结巴的说。
没错,宜静是最怕黑的,小时後有一次远足,去到一个风景区,那地方有一个山洞,非常的黑,当时宜静就是拉著我的手,一路哭哭啼啼的靠我死拖活拉,才走过去,更有一次被班上几个女生弄,应把她拉到游乐场的鬼屋里去,还是靠我去把她带出来的。
「啊,我知道。」我说「不..不过...」
「不过什么啊?」
「不过,你不觉得,我们的姿势有点...嗯...」
「姿势?」她说「哇!大色狼!」
「你的手在干嘛?....你的下面是?」她又说。
「喂喂喂...」我叫道「不要乱抓啦!」
「你的手啦!」她尖叫。
「噢!你不要坐我那里啦!会痛耶!」我说。
「喔,好啦。你手张开。」她说。
「好,不要动。」她又说。
「嗯?!」我说。
一阵混乱,待我细说从头。
一开始她因为怕黑,猛然冲过来要找我,结果不小心拌倒了,整个人倒在我身上,而我自然的反应,被撞的瞬间伸手就推,结果也被她压在底下。到此为止是第一段。
接著她发现我的手掌正好压在她的酥胸之下,而她连内衣也没穿,我想抽出手(我够君子吧),结果稍稍一动,她以为我在吃她豆腐,我就不敢动了。
然後,她的小腹靠在我的小老弟上面,不消说,当然发现有『硬物』,自然反应伸手一抓,当然抓到不该抓的东西。我想伸手阻止,她胸部当然敏感的又知道了,於是赶紧坐起来,离开我胸口。
可是这一坐起来,可就苦了我的小老弟,她一屁股坐在上面,压得他抬不起头不打紧,因为角度关系,差点压断他,还好我反射性的一扭腰,突起部位刚好闪到她的两腿之间。
然後,他叫我张开手,重新趴在我身上。
「抱著我,我会怕。」她说。
「喔。」我说。
脑筋空白,因为胸前两团肉,肉上小豆豆,压得我茫酥酥的,另外更刺激的是,我的小老弟,正躲在她的最隐私部位,仅仅隔著几层布。她下体温热,我的小老弟都感受得到。
天啊!你不要考验我吧!我可不是柳下惠啊!
记得圣经里面有一句话,耶稣说过,不要考验上帝!
连上帝都不可以考验了,何况是我,我哪受得了啊!
我的手悄悄在她背上滑动,一手依旧在背上,另一手偷偷的一路下滑,来到腰际。
她没有出声,我大著胆子再往下,腰际一个曲折,往上爬到了她的臀部。
她还是不出声,我更大胆了,手掌一捏。
「嗯」她整个人往上一缩,因此私处在我老弟身上一拖,小老弟当然豪不客气的又往上抬了抬,刚好她一缩之後又退下,要是没有那几层薄部,小老弟大概已经神龙归巢,穿林入洞了!
她仅仅一声轻哼,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一个劲儿把头往我胸口钻。
『这还有什么好顾忌的』那只长角的小东西又跳出来出主意了。
『此姝不取,天诛地灭啊!』它威胁我。
『不可不可,趁人之危...哇....』头顶甜甜圈的小家伙来不及说完,已经被头上长角的家伙跟我联手踢飞了。
『干!得好啊主人,你这一脚踢得真好。』它巴结的说。『我对您的景仰有如涛涛江水...啊~~~』囉唆的东西,这时候谁还有空听你的狗腿话啊。
有此鼓励,我当然开始上下其手、前摸後抓、左搓右揉。
「嗯」我轻轻端起她的脸,亲吻她。
「你...」她只说了一个字又不说了。
我翻起她的睡袍,直接探触她的身体,由於停电,一切都看不到,只能靠触感来感应彼此,女性那种独特的柔软肤触,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充斥在双手之间。
她刚刚洗过澡,身上的香味特别的浓,那是一种混合了沐浴乳、洗发乳以及女性特有的体香,很香很舒服的味道。
我恣意的摸遍她全身上下每一吋肌肤,除了那地方。
我再也忍不住,想要翻身,我几乎要爆炸了。
「嗯,不...不要...」她略一挣扎说「这样就好,好吗?」
「喔」我迟疑著。
『主人啊!还考虑什么,上啊!』这长角的居然又溜回来了。『都这样子了,她只是装装样子啦!它又说『你不上她,一定被她笑。』
『不!不!不!万万不可』头顶甜甜圈的居然浑身纱布还回得来。『这是趁人之危啊!』又是这句话。
『去,老古板!大白痴!』长角的骂『有酒不喝、有肉不吃、有女不玩,这可是天下三大傻事啊!』『主人当然不傻,一定要听我的上!』
『好!听你的!去死吧甜甜圈老鬼!』
『主公三思啊~~~啊~~~』
「啊!」
「哇~」
我真可怜,不知走的是什么运,刚刚决定要好好表现一翻,没想到电来了!
电来了就算了,宜静居然一下子坐起来,拉好睡衣,一溜烟躲回她的房间去了。
「对不起!」这是她留下的最後一句话。
因为,我高涨的老二,差点又被她坐断了!
天啊!才来一天,我的要害就两度受伤,真是跟某个女人有拼,想起她,这才想到,今天匆匆来开实验室,还没回她那封寻人信哩,明天再去回吧,我痛啊~~
一夜难眠,翻来覆去尽是宜静跟杨英的裸体交替来去,偏偏那话而又隐隐作痛,宜静是没话好说了,那只鹅,哼哼,给我记住!
几近天亮才小睡了一下,但是也没多久就醒了。
『叮咚~叮咚~』是电铃声。
「谁啊?」宜静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我本来已经要爬起来的,这时想起来宜静也住进这边了,既然她去开门了,我就继续睡吧。
「我找刘.....」似乎是个女生,隔著房门听不真切,我翻个身继续睡。
「大雄~,有个叫李英扬的找你。」宜静在我房门外叫著。
『李英扬?』我脑袋还不清醒没错,但是我似乎不认识个叫做李英扬的女生。
算了,起来看看吧。
「喂,你怎么跑进来了?!」宜静在门外喊著。
「他认识我啦,我进去找他。」门猛然被推开。
「哇!」「哇!色狼!」「哇~~关门啦!」『碰!』
我刚刚起床,老二顶著老高的帐篷,这两个女生居然不问一声就闯入我房间,三个人都吓了一跳,两个女生赶紧关门退出。
『咦?!女生!?』
『碰!』门又被我猛的打开。
「杨英!」
是的,除了宜静之外,另一个女生就是杨英!
「喂~你穿好裤子再出来好不好,它会著凉的喔。」杨英揶揄的说。
我这才想起我还没穿裤子哩!低头一看,老二都稍稍跑出来见人了。
「喔」『碰!』我赶紧关门。
『什么李英扬?还是杨英?她到底是叫什么?』我一边穿裤子一边想。
出到门外,不见了宜静。
「你是杨英还是李英扬?」我第一句就问。
「我就是杨英也就是李英扬,这是什么笨问题啊。」她笑说。「我还期待你会先问我这些天到哪里去了呢?还是先骂骂我失约哩。」
「啊?!」我突然变白痴似的,原本可以先好好骂她一骂的,她这么一说,我却不知道怎么接了。
「发什么呆,你这边要出租的房间是哪一间?帮我搬行李啊。」
「啊?房间?」
「是啊,你楼下贴一张你这边有套房要出租,我刚刚看到了呦,我正好要找房子,既然你这边要出租,房子看来也不错,我就住这边喽。」
我想起来,楼下贴的那张房屋出租的红纸,过年前贴的,今天第一次有人来说要租房子,居然就是杨英,不对是李英扬。
「啊?旁边那间就是了。」我指指旁边的房间。
「喔,好啊,帮我搬一下吧。」说完就自顾自的搬了起来。
我脑袋空空的就帮她搬起了行李。
搬好了行李刚出来外头客厅,宜静买了早餐回来了。
「你好,我是李英扬,新来的房客,以後就住这边了,多多指教。」她跟宜静介绍起来「对了,我习惯人家叫我杨英,你们也叫我杨英吧!」
「喔,你好,我是宜静,张宜静。」宜静似乎也茫茫然的。
就这样,今天起,居然有两位女生跟我同住了!
(7)
这一天,我又无可避免的成为搬家公司兼地陪,专责帮杨英搬东搬西,张罗生活必需品,还好前两天已经帮宜静张罗过一次,现在可是驾轻就熟,一个早上就准备得差不多了。
「喂,你那天为什么没来?」一直到中午跟她一起吃饭时才有机会问她这个问题。
「嗯,想起来要问了喔。」
「早就想问了。」
「喔,真的喔,你那天等了多久?」她不答反问。
「什么那天,我整整在那边找你找了两天!」我努力装出生气的脸,认真的说。
「两天!真的喔,可怜的小呆瓜。」
「是啊,我呆嘛,好骗嘛。」
「呵呵,小呆瓜生气了。」
「是啊是啊。」
「跟你说喔,我跑去医院了!」她说。
「医院!?不会吧?你怎么了?车祸?摔倒?」我忙问。
「都不是」她说「你看我像是被车撞过还是摔断腿的人吗?」
「那是为什么?这么严重,严重到来不及跟我说,就被送去医院住院?」
「喂~,你很坏喔,你诅咒我喔!」她说。「我又没事,你干什么说我坏话,诅咒我住院。」
「耶?是你自己说的啊,你说~」
「我说什么?」她气呼呼的打断我的话「我只有说我到医院去,我可没说我被送去医院喔!」
「你!」我发现我真是太有想像力了,自己乱编故事了。
「那你为什么要去医院?」我低声下气的问。
「因为~~」她犹豫了一下说「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住院了。」
「喔?谁啊?为什么住院?」
「谁你不用知道吧,反正就是这样子,所以我失约了。」她闪烁的说。
的确,我跟她也只不过见过几次面,上过床,但我算是她的什么人呢?我根本没资个深问,人家不说我有什么办法。
「你别生气嘛,你生气蛮吓人的。」
「我没生气。」我其实根本就是有气,只是无从发泄,也没有对象可生气,毕竟人家不是没原因爽约,也主动来找我了,我有什么资格追问人家的私事,我根本不是她的什么人,只是一个有一夜情缘的男生罢了。
「还说没生气,耳朵又动了!」
「没,你胡说。」我有一种被看穿的难堪。
「呵呵,好啦好啦,对不起啦!是我不好,只是...我不想提他...」她的表情突然显得很忧郁,脸色都暗了下来。
「哦」我忽然觉得似乎不该在此事上坚持,生气更是不成熟的表现。
「哇!你好好骗喔!」她突然间大笑「哈哈哈」
我又被耍了一次!真是的,可是看到她笑得那么开心,这次真的打从心底生不出气来。让美女取笑作乐是我这种丑男的天命吧!我真的这么想。
不过,真的是骗我的吗?她的忧郁却是那么的深沉,真的是装的吗?
自从两位女生跟我同住之後,我的生活改变程度比我预计的变化更大。怎么说呢,宜静真是温柔贤淑到极点,每天帮我跟杨英准备早午晚三餐,还一肩挑起打扫房子的工作,她说:『不要吃外面的食物,不健康,家里面当然要打扫乾净,不然容易生病。』
真是多亏了她,每天在外面兼差打工,居然还可以照顾我们的生活三餐,想想还真对不起宜静妈妈,交代我照顾她,反而现在是她照顾我。
由於毕业在即,天天赶论文、写程式加上还是很喜欢玩Game,因此,熬夜是家常便饭。可是自从两位女生进驻之後,跟以前比起来可真是差好多。
先说杨英吧,她不用上课也不用上班,而且它也喜欢玩一些连线游戏,因此,它不但弄了一条ADSL来自己玩,连我也受惠不少,当别的同学们冒著寒风刺骨到实验室去上网玩连线游戏时,我却可以躲在家里抱著被子玩,偶而杨英还会抱著她的笔记型电脑过来我的寝室,同我一起上线打。
天气冷的时候,她甚至就跟我包在一条被子里取暖。只是这样子我总是很难认真打好,男人嘛,很难不因此分心的。
至於宜静,她简直是我的小天使一样,晚上熬夜有宵夜吃、有参茶喝,天气冷了会提醒我穿衣,下雨了提醒我带伞。有一次我去实验室,晚上要回家时才发现下雨了,正愁天气这么冷,冒雨冲回去淋湿了可不是开玩笑的,却发现,远远的一个熟悉的小小身影,正是宜静为我送伞来了。
宜静因为打工的需要,因此常常有电脑使用上的问题会来找我,基於她这么『照顾』我的份上,我当然是义不容辞的帮她解决,把她教会,而她总是在我教她时帮我抓抓龙或槌捶背当作回馈。
不过一个月後我跟杨英才发现,原来我们都被骗了!
她竟然跟我们两个收伙食费跟清洁费!
而我还比杨英多一条---营养费!
天啊!早知道我就不让她帮我准备吃的帮我打扫,原来还是使用者付费的!但是杨英却大方得紧,二话不说,还主动多加五百,说她很辛苦做得好好,这是她应得的。我只好也是有样学样,乖乖的奉上工钱。
不过,说真的,花那点钱,有人可以这样的照顾其实蛮不错的,一个月下来,胃口早就被宜静给抓牢了,要我在吃外面的自助餐还真是吃不惯,天气冷的晚上总是期待著她的宵夜及热茶。
杨英的背景,我一直不甚瞭解,只知道她是一个学音乐跟艺术的女孩,这跟我原先以为她跟她学姊一样是念理工的差了十万八千里,那个它所谓的学姊,其实是她高中时候的学姊,她会跟她去淡水的研讨会,根本只是去玩,要不是遇到我,我要上台发表文章,她根本不会进去会场。
难怪,我去她学姊的学校找过她,她的名字不对又不是念理工,更不是那个学校的学生,当然怎么也找不到了。
她是一个少根筋又浪漫的过头的人,常常突然抓著我要我带她去某个地方玩,去海边看夕阳、文化中心喂鱼,或是更远的去泡温泉。反正常常都是有惊人之举,但是对於一些生活细小的事,却又有点智障。
刚刚巧,宜静是个很细心的人,常常在旁边帮她打点,不然我看她可能洗澡连热水都不会开,洗衣服可以放半包洗衣粉,还是电费忘了缴,到了被断电了还当作停电。
而她对於宜静之大方,也是少见的诡异,逛街买衣服一定不会忘了拉宜静去,买了衣服饰物却从不让宜静出一毛钱。更不用说那三天两头拉著她跟我去吃好料的,直说宜静做家事太辛苦了,少作一顿饭吧,这顿她请这样的话。
这又是另一个诡异的地方,她家似乎有钱的不像话,她每天吃吃喝喝玩乐不断,但是却不用打工赚钱,这其实也不算什么,但是问起她家的背景,她却是死都不说,被问得急了,她也只说:「我家有钱嘛,你们不用担心,我的钱不是抢的也不是偷的,反正我家跟你们没啥关系」像这样乱七八糟的话。
似乎也因为这样,两个人感情好得不得了,简直跟姐妹没什么两样。两个人把我家当作她们家,我反而像是外人似的。
大家可能都会猜想,我这样跟两个女生住在一起,一定有很多香艳的、火辣辣的、超级补的好画面跟好康的吧。
没错!尤其一两个月後,天气转暖,两个女生一方面早已习惯这里的生活,另一方面简直把我当作空气一般,常常穿著薄纱式的睡衣,或是一些超级清凉的居家服饰,然後就在客厅看电视、喝茶、聊天,有时候睡衣较长时根本连内衣都没穿!薄薄的衣物跟本遮不了什么。
例如有一次,她们两个就是穿著薄睡衣就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拿著副扑克牌在算命,真是要命喔!两个人都没穿内衣,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电视,哪有可能看得下啊!
那睡衣不但是低胸的领口超大,而且两个的睡衣根本都是半透明的,直接正面看大概都可以看得出乳晕阴部的阴影了,更不用说她们在地板我在椅子上,这般的居高临下,根本是一览无遗!
当时我只能抱著抱枕挡在下半身,避免我的一柱擎天春光外泄,可是,这才是痛苦的哩!每天都是看得到吃不到,老二天天充血那么多次,只能靠五姑娘安慰,这样是多么的痛苦你可知道。
眼中吃仙桃,心中如刀割。
这就是我的真实写照。
『男人天生就是有狼的性格』不记得谁说过这话了,反正他的意思就是男人天生就富有侵略性与征服性,另一方面也有流浪性,所以喜欢到处『征服』女人,一个换过一个,难以安定。
对我来说,『男人天生就有色狼的性格』,十个男人九个色,剩下的一个是特别色,色到不能再色的变态色。和尚不是男人,而太监则是死变态的色。
这是我的金科玉律,也是奉行准则,因此我当然不能坐视她们两个对我的漠视。我一定要想办法突破的!
好样的,就不要给我机会,我‧‧‧‧『主人啊!机会是要自己创造的!』拿著叉子的小家伙突然冒出来说。
『干!老子在想事,你吵什么吵,看我用平底锅把你扁到你妈妈都不认识你!』
『主人,我没有妈妈啦!我是‧‧‧啊~~~』
『他妈的!老子 说的话你敢纠正!去死吧~~』
这天,杨英很难得的弄来两瓶洋酒,要宜静跟我陪她一起喝,宜静准备了几样下酒菜,我们就一起在客厅喝酒聊天了。
「今天什么日子啊?居然有酒可以喝。」我说。
「耶?你不知道啊!」杨英讶异的说。
「不知道啊!」我说「是什么日子啊?你的失恋纪念日?还是...嘿嘿你的失身纪念日」我故意用邪恶的语气说。
「喂!你太离谱了吧!」杨英说「你居然不知道今天是静妹妹的生日!亏你还认识她这么久,我都知道了你居然不知道。」杨英一副就要一脚踹过来的狠样子。
原来今天是宜静生日,我跟她从小到大,今天还是第一次帮她过生日哩,她们两感情这么好,难怪杨英会弄来了酒要帮宜静庆生。
想想,我小时後还真的对宜静不太好哩,算得上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人,我居然没帮她庆生过,没送过生日礼物,反而是每次我生日,最少她都会送我一张卡片。
「那怎么没蛋糕?」我问。
「有啊!我定好了,就等你这句话,拜托你去拿喽。」杨英得意的奸笑。
「啊?我真是多嘴。」我装做无辜可怜的样子。
「呵呵,杨英你真是爱整他,大雄我陪你去吧。」宜静说。
「嘿嘿,还是宜静好,走喽走喽。」我得意的斜眼对杨英说。
「去去去,得了便宜还卖乖。」
出到门外,原来下著毛毛雨,难怪杨英刚才匆匆进门时,头上还有些湿,看来她也不是故意设计我吧,大该是下雨不方便,要我有车的人开车去拿吧。
取了车,跟宜静一起上了车,我突然想到,我还没有准备礼物呢!要送什么好呢?
「大雄」
「嗯」
「你这是第一次帮我过生日耶!」
「呵呵,是啊是啊」我尴尬的笑笑。
「我都二十四岁了‧‧‧‧」宜静出神的看著车窗外。
我决定了,这次要送就送好一点的!
一路不再有交谈,她只是默默的看著窗户上的水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记不记得,你曾送给我一个生日礼物?」临停车前,她突然又说。
「啊?有吗?」我没帮她庆生过,何时送过她生日礼物了。
「有喔,那时候才国小六年级,我同学要帮我庆祝生日,我刚出门在路口就遇到你」她出神的、淡淡的回忆著说「你遇到我,啥都没说,拿了一个易开罐的拉环就套在我的手指上,就说『送给你』,然後就走了呦。」
「我当时吓了一跳,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努力的挖掘回忆,可是实在想不起来。
「结果,我後来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个拉环是一个中奖的拉环,上面写著再来一罐!哈!」
「你一定不记得了,可是我把它当作你送我的第一个生日礼物呦。」
「啊?有这样的事喔。」我尴尬的说。
「是啊,你什么都没送过我,但是就只送我一个拉环戒指,而他,什么都送了,除了戒指‧‧‧‧」
我知道他说的『他』是谁,一时不敢接口,也不知该说什么。
停好车,看看雨还在下著,於是要她留在车上看著车。
我很快的取到蛋糕,临出门时看到隔壁店面,突然灵光一闪,我知道我要送什么礼物了。
「哇!聪明聪明,还会买汽水零食,待会而可以调鸡尾酒喔。」杨英看到我们手提大包小包的东西进门时说。
「那当然,凭我的脑袋宜静的智商,这么小的事哪值得您大惊小怪啊!」
「呦~~,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房啦!」她怪声怪调的说。
「静妹妹这是他付钱还是你付钱啊?」杨英故意气我的问。
「呵呵,他付钱的啦!」宜静笑著说「也是他想到要买的啦!」
「听到了没!听到了没!」我得意的说「狗眼看人低。」
「妹,你真是不合作,没默契,不好玩。」杨英装出一副超级失望的脸。
例行性的工作先做,点蜡烛、唱歌、许愿、吹蜡烛、切蛋糕,然後送礼物、拆礼物。
杨英送的是一瓶高级香水,而我的是一盒首饰。
「哇!大雄你大手笔喔!送了这么贵的东西。」杨英惊讶的说。
没错,我送了一套完整的首饰,项炼、耳环、手炼到脚炼,整整花了我半个月的生活费。
「可是,不对啊!怎么没有戒指?」杨英说。
「嘿嘿,那还不是全部嘛。」我从我的口袋掏出另一部份。「另外一半是这个。」
一罐易开罐!
「喂,大雄~你搞什么啊?」杨英问。
「你不懂啦!」我说「现在这个饮料有开瓶送礼喔!其中有一样就是金戒指喔!」
「啊?你‧‧‧‧」杨英似乎傻了。
「哇!哈哈哈‧‧‧‧」杨英接著狂笑。「你真是怪人一个,没钱买了就说嘛,装阔,哎呦~~快笑死了,哈哈哈‧‧‧‧」
不过,我知道宜静知道我的用意,因为她拿著易开罐发著呆。
「还有喔。」我又说。
「还有?」杨英止住笑问道。
「要是她真的拉中金戒指,我就负责她的下半辈子,如果没人要就嫁我啦!」我超级正经的说。
「哇哈哈‧‧‧‧」杨英笑得更厉害了「哇,受不了了,认识你这么久,现在才知道,你真是个怪胎耶!还是个冷面笑将!这种话你这么能这么的正经八百的说出口。哈哈‧‧‧‧」
「妹,快点!拉开看看!要是真的中了金戒指,我看他怎么办!」
「不!」妹阻止杨英来抢易开罐「我不开!」
「啊?」杨英楞了一下。
「万一真的中了‧‧‧‧我该怎么办?」宜静说。
「ㄜ‧‧哇哈哈‧‧‧‧」杨英这下快笑岔了气了「听到没‧‧‧我妹她‧‧‧她不敢嫁你‧‧‧不敢嫁啦‧‧‧‧哈哈‧‧‧‧」
「嘿嘿嘿,不然你开!」我又说「要是中了换你嫁我!」
「哇~~救命喔~我才不要。」
『嘿嘿,我老早就想好了,宜静是一定不会开的,那我这一说你也不会开,这样我说的话就不用负责了!』我心底暗暗偷笑。
接著我搬出调酒的工具,一个超大玻璃海碗、一根长汤杓,当场调了一大缸子的鸡尾酒来。
谁都知道,把女生灌醉是最容易把女生骗上床的了,我酒量不错,有此机会哪会放过,频频对她们两个灌酒,东劝宜静多喝一口,西跟杨英乾一杯。
那个头戴甜甜圈的老学究,闻到酒味,早就醉得东倒西歪了,而长角的小家伙可乐了,酒对他来说正是兴奋剂,愈喝他是愈高兴。
『老板啊!快快在灌一静一杯吧!你看她,在两杯,两杯她就一定醉倒了。』长角的小家伙说。
『不~~可~~以~~啊~~』似乎好像可能是那个老学究的声音吧,不理他!
果不其然,没两下子,宜静的脸就红通通的,最眼惺忪好可爱!
另一边,杨英说话也颠三倒四,前言不接後语,还频频找我跟宜静乾杯。
不过我也好不到哪里,喝了这许多酒,一个人要灌两个女生还是有点难度的,很快的第一缸鸡尾酒喝光了,杨英又开了第二瓶要我再调一缸。
『太好了!这杨英真是太帮忙了!一瓶灌不醉两个,她还多准备了一瓶』小家伙又说『这叫做自投罗网啊!待会儿还不是一箭双雕,来个双响炮,恭喜主人啊~』
「喝啊喝啊!宜静再喝一杯吧!」杨英说。
「喔,好...」宜静已经在醉倒边缘了,不用再喝也撑不了多久了。
「乾杯!」杨英又跟我们乾了一杯,宜静跟我都跟著喝了一杯。
「好耶!好高兴啊!」杨英算是最兴奋的了。
而我则是冷静的等待机会。
「唔~~」宜静果然第一个倒下去。
「唔~宜静醉了喔。」杨英说「大雄,你把她抱回去睡觉吧!」
「喔,好。」得此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
宜静趴在桌上,我从後面穿过腋下要抱起她,我趁杨英没注意,当然是顺势就是一把抓,满手握,好好的捞它一把。
跟上次黑暗中比起来,这时候的宜静全身发热,隔著薄薄的睡衣强力的发送出来,又热又软,好棒的感觉啊!跟上次一样的香味,发丝在我的鼻端撩拨,熟悉的味道,说不出的好闻。
扳过她的身体,刚刚被我抓过的酥胸,还隐隐留有几个红指印,透过低开的领口,我看见了自己方纔的杰作,偷瞄一下杨英,她应该是没看见。
我才把宜静抱回她的房间,刚刚在床上放好,杨英的叫声又起,害我还来不及多吃一点又要出来应付她,看来不先把她也给灌醉是难以得逞的。
「喂,大雄,你别在里面偷吃我静妹妹的豆腐!小心我海K你喔!」杨英说。
「呵呵,我哪敢啊,你是大姐大,我哪敢偷吃你妹的豆腐啊。」我陪笑的说。
「不敢?你骗谁啊!」杨英邪恶的笑笑「那刚才为什么抓我静妹妹那一把那么用力啊?」
「啊!」被她看到了喔!
「啊什啊?男子汉大丈夫,敢吃就要敢认。」杨英说。
「喔,是啦是啦!」我悻悻的说,看来这下很难吃到好处了。「你眼睛利害,再来喝一杯吧!」我试图转移注意,看能不能把她灌醉。
「嘿嘿嘿,你很贼喔!」杨英笑著说。
「你别想把我灌醉了,好打我静妹妹的主意!」她又说。
真是的,刚才看来她已经也醉得差不多了,现在怎么又这么精。
「不行不行,我也快不行了,不能让你得逞!我想想办法...」
「是是是,你慢慢想,先喝一杯再想吧!」我说。
「唔,好,你也喝」她又喝下一杯。
「啊!有了!这样看你还有办法欺负我静妹妹吗!」杨英突然说。
「啊?什么办法?」我被她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
「就是....呵呵...你过来一点...我跟你说...」
我小心的靠过去。
真的要小心!酒醉的女人也是一种可怕的动物,尤其是还没醉到睡著以前。
「唔」「嗯」
突然间,杨英欺身过来,一下子就把我推倒在地板上,然後趴在我身上,嘴巴对准我的口亲了下去。
「你!?」
「就是这个办法!」杨英得意的笑著说「我先把你给榨乾,看你怎么还有精力找我静妹妹!」
天啊!酒醉的女人果然是危险的动物,尤其是杨英这种常常似乎少根筋的女人,酒醉之後想出的事情竟是这么的匪夷所思,难以置信啊!
但是,怎么这么合我的心意啊!
上帝啊!太谢谢您啦!「啊门!」我悄悄的说。
『主人啊!不是上帝啦!是我的总管大人撒旦啦!』长角的又出来邀功『啊~~』
『干!这时候谁理你是谁的功劳,看我一脚把你踢到北极去滑雪,死冷场高手』
「什么门?」杨英迷迷糊糊的说。
「喔,我是说,我们去你房里关起门来做吧!」我说。
「是吗?...你有说这么多吗?...」
「是啦,你说好不好?」我说。
「唔」她不置可否,又对我吻了起来,趴在我身上的香软女体来回磨蹭,已有五分醉意的我哪能受得了,当场翻起她的睡衣,双手不客气的到处抚摸揉捏起来。
她主动的做起身脱去睡衣。
天啊!她居然里面什么都没穿!刚刚我就看出来她没穿胸罩,没想到,下半身也是一样空空如也。
她的肌肤原本就蛮白的,现在喝了酒之後更是添上了一抹红晕,在我的醉眼里简直就是会发光的莹玉,双手一摸,细致的皮肤带点少女特有的似油非油的滑嫩,轻轻一柔指尖划过她乳首一点。
「啊~」她立刻发出一声愉悦的叹息。
我轻轻揉捏双乳,乳首在我指缝间突出,我一边揉一边用指头轻夹那两粒突起。
她挺起上身往後仰,享受著我的温柔攻势。另一方面,她前後移动著她的臀部,最私密的私处来回的在我的老二上摩擦,隔著薄薄的运动短裤,高挺的老二似乎是半坎入她的秘穴似的,隔著布,她私处的高热毫无阻碍的透了过来,更加刺激我的身经。
「来吧。」她轻轻的趴在我耳边说。
「嗯」我把她放倒在地毯上,迅速的脱光短上衣、短裤以及内裤。
重新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双手磨娑她那双健美修长的双腿,眼里看的是她丰满的胸部,耳中已经听到她的轻微喘息声。
酒,果然是最好的春药!
我不待提示,腰一挺,老二就顺利钻入她那湿润已极的肉穴。
好棒的感觉!热、湿、滑、紧,这是被肉穴紧紧包覆的感觉,至高无上的感觉。
「啊!」真是值得赞叹上帝的杰作,可惜现在没空赞叹。
我先是徐徐抽出然後又徐徐挺入,好好的感受著与合体处的每一丝一毫的最真实,最刺激,最细腻的感觉,每每在抽出时,可以隐隐感觉到一股吸引力,吸住我的老二,不让她退出,而挺入之时,却又是有著一股阻力,让老二必须推开片片嫩肉,才得以登门入户。
「嗯~~」杨英微微发出呻吟声。
『滋~~唧』接触的部位随著每次的进出,发出一种很有趣的声音。
「呵呵...」杨英笑出来「好奇怪的声音喔~~」这时候的她,完全没有心防,说起话来比起平常还多了三分黏腻与慵懒,软绵绵的拖个尾音,真是让人听得热血沸腾,眼眶充血。
我忍不住开始加快动作。
『噗滋~~唧滋~~噗滋噗滋~~』加快的动作带来不同的声响,间歇会有空气进出的声音,发出像是放屁的声音。
「哈哈...哈好有趣喔~~」酒醉的杨英,猫咪般的声音,更加的让我兴奋。
我把速度提高到最高。
「哼~哼~~喔~喔~~哼~~」杨英她不再是嘻笑相对,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的呻吟,以及双手用力紧抱,在我的背後用力的抠抓。
她的双脚缠上了我的腰,把她的下体更完全的暴露,更容易与我贴近,而我当然是更用力、更快速、更深入的与她接触。
『趴滋~趴滋~趴滋~....』不再只是先前的肉柱进出小穴的声音,现在还有每一下我用力挺入,与她的肉体用力冲击的肉博声。
难怪从前人家形容A片叫做"妖精打架",原来这样跟打架还真像,一下一下的肉与肉的冲击,跟打架也差不了多少。
「喔~~啊~~喔~~嘶~呜~~~啊~~」杨英更加倍的呻吟声,完全忘记了我跟她现在是在客厅,要是太大声把宜静给吵醒了,那可糗了。
不过,我当时是没想到的,事後想起来才想到,当时真是太大胆了,就在客厅中间就做了起来,连宜静的房门似乎都没有关哩。
「呜~嗯~~啊~啊~」我忍不住了,在杨英体内一泄如注。
奋起最後余勇,我以最快速度再次冲刺了几下,突然感觉到小弟弟传来一阵紧缩感,杨英的小肉穴居然一缩一缩的咬著我的老二,可惜,我的小兄弟已经弃械投降,才刚刚感觉到这样的特别状况,已经稍稍软了下来,她的肉穴一缩,我的分身却挤不进去了,难以好好尝一尝那滋味。
「喔~~~喔~~呼~呼~」杨英又呻吟喘息了许久。
「呵呵...」隔了一会儿杨英笑了「好棒,可惜....」
「可惜什么?」我赶紧问,男生最怕床上被女生说可惜了!
「可惜,你不能是我老公。」
「啊?」我楞了。
「真是可惜。」杨英看来很认真的说「你不能当我老公。」又说一次。
「为什么?」这种问题我倒真的没想过,老公,多遥远的名词啊,男朋友还差不多,我是很愿意当她男朋友的。
「这个嘛...你不用知道。」她的神色有点黯然。
「不过」她突然又兴奋的说「现在可不能这样放过你!」
她一翻身,竟然用嘴巴含著我的分身,认真的吸吮起来。
「我要榨乾你~~」黏腻的声音,听得心好痒。
「我看...A片都是..这样..对不对...」她一边吸一边口齿不清的说。
「嗯...是吧...」
我讶异於她怎么还不醉倒,还记得要榨乾我。
「哇哈哈,它长大了耶!」
真是不负美女所望,小弟弟又再度长大成人了。
「来吧!」我说,这次我不再客气,把她扳过来趴在沙发上,分开她的两脚,一挺腰,长枪直入,直捣蜜穴。
有了前一次的刺激余韵,她的肉穴滑溜异常,当然这其中还有我前次留在她体内的精液,所以滑溜得很。
我双手扶著她的腰,配合我的腰部动作,一下一下的拉过来顶回去。
『趴滋趴滋趴滋....』
我一开始就全力冲刺,一下下的冲击在她的美臀上,除了声音,那一下一下的波浪传动,往前传送,然後丰满的双乳随著这一下一下的波动,前後摆荡。
『叽.叽.叽.叽...』由於我冲击得太用力,连沙发都跟地板发出磨擦的声音,反而是杨英这次倒是没有啥声音。
低头一看,原来她咬著沙发的布哩,难怪没声音。
「哼~哼~~」说没声音是假的,只是这声音是从鼻端钻出来的,细细小小的,好似猫咪在呜咽。
「咦?!」我讶异的发现,杨英的肉穴又再一次次的收缩著「好..好棒..」我赞叹的说。
真的是好棒的感觉,比起刚刚它用嘴巴吸我的老二还好!整个肉柱被蜜穴仅仅的束起来,进亦难、退亦难,但是进时如将军入杀敌阵,有种破敌杀出的英雄气概,退时万般不舍,百般依恋,紧紧缠绕,纵是英雄亦难免气短。
我保持著抽插的动作,仔仔细细的体验著这美好的感觉。
蜜穴的收缩是一下紧一下松的,因此有时候刚好再收缩时插入,那就很有破门杀入的感觉,有时以为会有重重阻隔时,却又刚好门户大开,喜迎佳宾。
有时候退出时它是似有若无,飘邈难测,有时却是千丝万缕缠绕不离,强力吸附在老二身上,彷佛整个人都要被我的老二给拖了过来。
万般滋味,点滴入心,我真是爽到最高点了。
仔细品尝,当然刺激也就加倍感受,因此,很快的,我又再次把我的一切精力,完全毫无保留的注入杨英体内。
我抱著她,趴在她的背後,双双倒在沙发上。
分身依旧不舍的沉浸在杨英的体内,享受著绝妙的余韵。
不过,一个人灌两个女生酒的确有难度,加上一阵运动後,酒意上涌,我把已经醉倒的杨英抱回房之後,来到客厅,还来不即完成我一件双雕的大业,我也睡著了。迷糊中似乎有人把我拉起来,半推半拉的把我弄回房间的床上,还帮我盖好被子,只是,酒醉的我是任人摆布,完全不知情了。
(8)
自从与杨英在客厅上演一次活春宫之後,我那隐藏二十年的好色因子开始活跃起来,脑细胞加速运转的结果,深深的体验到"昨非今是",回想从前傻傻的等著美女投怀送抱,深深觉得以前的我真是蠢到家了,要不是上帝眷顾,送来杨英开启了我的光明人生,我恐怕到现在还是个老处男哩。也因为尝过甜头之後,急欲再次一逞兽欲的状况下,才能让我有了以上的体认。
说真的,要等美女自动送上门,那是有钱有闲加上长得超帅,嘴巴又超甜会哄人的专利,哪轮得到我这种人呢?因此我也常常就这个问题思考著,杨英到底是看上我哪一点?
我长得既不帅,人也没钱,更别说我的烂口才,根本不会哄女孩子,我上下左右、前前後後、里里外外全部检讨过十来回,还是不知道我有哪一点可以吸引杨英。我最後还是只能放弃去推想,告诉自己说:『喜欢是一个人不需要理由的』。
这天,开完一个会之後,心情颇差,因为刚刚被教授钉得颇惨的,回到公寓洗过澡,一肚子闷气无处发泄很是难过,於是开启电脑,上网打个游戏吧!赫然发现原来隔壁的杨英也在网上,於是丢个水球给她,邀她一起对战。
「英,来场AOE吧!」我说。
「好啊,放马过来」她回我。
接下来当然二话不说,开战啦!
可是不打还好,欲打愈有气,明明是我的徒弟,可是今天怎么打怎么输,打得我快昏倒了。
「oh! God!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都打不赢你」我送讯息给她。
「小case啦!你笨嘛!」她居然说我笨!靠!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不知道我的厉害。
「那是因为没有诱因啊,没冲劲」我不知为何打出这句话。
「喔?要什么诱因?」
「比如说,要是我赢了,晚上你过来陪我啊‧‧‧」原来是好色因子的蠢动,男人只要色心一起,什么话都敢说了。
「喔?陪你念书吗?」
嘿嘿,来这套,你会不知道我的意思?骗鬼啊。
『报告主人,鬼才不会被骗哩,这么浅的技俩‧‧啊~~』好烦人的黑家伙,不用你跟我报告,给我有多远死多远吧,吃我的无影脚!
「念书?是啊,念健康教育嘛」我回她。
「唉呦!你好色喔‧‧‧」
「色?还好啦,比你差一点。」这话倒是不假,从我第一次见到她开始,每次都是她主动的。
「我?我哪有色」
唉,不承认是正常的,会承认才有鬼哩,我想谁也不期望她会承认吧。
「是啦,你最清纯了」
「哼,你好假喔」
「嘿嘿,就这样说定了喔!」
等了一下子没有反应,我正要为自己的鲁莽後悔,没想到‧‧‧‧「好,就这么办!」她居然回我这句话。
「好极了!来战吧!」
接下来,我可是卯上了十二万分的集中力跟意志力,把我所知道的技巧绝招全都用上,以超强的韧性,火力全开。
滑鼠在桌面上狂奔飞舞,左手五指翻飞,拚命敲著热键,恨不得老二长常一点,也当一跟手指用,看看能不能加快反应。
不过真是奇怪,不知道是我最近程式写多了缺乏练习,还是今天被教授钉得精神不济,连带的战斗力都降低许多,否则怎么不但是打不赢,现在可是一路咬牙苦撑,几度战败边缘如果不是靠几座炮塔防卫住了,加上她的攻击也到了极限,我老早就吞下今天的第八败绩了。
苦苦支撑,度过了四五次危机之後,我一肚子的气更是难受,色欲薰心,决定做出最後的一击,放弃所有防守,所有军队全部一次派出,连几十个农夫也一次冲出,冲到对方的核心盖起了三座炮塔,利用我炮塔攻击距离远的优势,再她的中心地带给开了一个洞。
这样孤注一掷得烂招居然凑效了!她本来稳占上风,一路追打我好惨的优势,被我这意外的怪招给搞得大乱,待要重新生产军队时,一堆兵营马厩的都被我的炮塔给轰了,剩下的军队又不够穿越我原先的防线,农人死光光,至此胜负已定,我的烂招居然让我绝地大反攻了!
「嗯,你赢了」她丢过来这一句。
「嘿嘿,知道厉害了吧!」
「哼,算你狠,农民全出,本部放空城你也敢」
「嘿嘿,置之死地而後生嘛!」我说。
「要不是我疏於防守,你这招也不成的,下次,下次我绝对不让你得逞」
「嘿嘿,我管你下次勒,今天晚上‧‧‧‧」我色心大起。
「知道了啦」她隔了好久才丢回这句话,然後就下线关机了。
接著听到隔壁的房门打开,接著大门也开了,她居然出门去了。
这是干麻?就这样?不是该过来陪我吗?唉‧‧‧‧‧我忘了,不是有人说过:说话不算话是女人的专利。我怎么忘了呢,看来今天晚上是没有好康的了。
我又去洗了个泡澡,还加入了上次杨英给的温泉包,好好的在家享受一下泡温泉的乐趣,顺便看能不能泡熄我的欲火,泡完出来时宜静已经回来做好晚餐。
「哈哈,还是宜静最好了,我肚子刚 好饿了,你就来解救我了」
「嘻,你别这么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好不好,去拿双筷子啦」她捏起我的『人肉随身方便筷』--手指,要我去拿筷子。
「哇!好痛!」我吃痛叫著「放手啦,我去拿啦!」
「哼哼,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再这样用手抓」她得意的说。
「吼~你好狠喔,你看都肿起来了」我装痛。
「真的喔」她拉起我的手来看。「啊!」
我趁她看我的手,一指点向她的鼻尖,她吃惊大叫,头立刻往後仰。结果,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後倒下。
「哇!」「好痛」
我赶紧扶她,没想到她因为重心不稳而手臂乱挥乱抓,结果一拐子就顶到我胸口,手掌还顺势给我一巴掌。唉~~真是的,人真的不能做坏事,色心起,惹得杨英不理我出门去,逗逗宜静更惨,一拐子加一巴掌。
「对不起,对不起」宜静赶紧揉著我的胸口跟脸,满口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啦!」
「唉~~你不是故意的,我是啊」我无奈的说「是我自作自受,罪有应得啊」我装出一副可怜样,博取同情。
『喀啦』大门开了,杨英回来了。
「嘿,有饭吃喽,谢谢静妹妹」杨英一回来,理都不理我,径自添饭吃了起来。
「对不起啦,晚上我会补偿你的」宜静偷偷在我耳边丢下一句悄悄话。
「轰!」我脑门似乎被雷击中了!宜静说晚上要好好补偿我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说是我的机会来了?
我愈是想愈是可能,什么样的补偿非得要晚上不可呢?想当然是不能让杨英知道的补偿喽,既是这样,那么也就是说可以来个『炒饭』(注)。
趁著添饭的机会,偷偷跟宜静咬耳朵。
『你刚刚说的补偿是什么?炒饭吗?』我低声说。
『你说呢?』居然不正面回答我,看来可能性已经高达80%了。
「可以吃炒饭吗?」我大声的说。
「大雄你也太刁了吧」杨英听到骂我说「有饭吃就好了,还要吃炒饭,静妹妹别理他,要吃叫他自己炒」
「喂~杨英啊,又不是要你炒,你管那么多。」我说「宜静拜托啦」我意有所指的说。
「好啦帮你炒啦」宜静脸红红的说。
『咻~~碰帕』我的心里放起烟火了。
『主人啊,不要忘了喔,杨英说晚上要跟你嘿休嘿休喔,你今天惨了喔!强碰啦』
讨厌的小家伙,话不好听,说得却是实情,这下可惨了。
『主人啊!』白衣服的老学究好久没现身了『你可千万别想要一箭双雕喔,上帝说:好色是‧‧‧‧啊 ~~』
『谢谢你了老家伙,你教了我人生的大道理了,去跟上帝邀功吧!我就用无影脚帮助你重回上帝的怀抱吧!看脚!』
哈哈哈,就是这主意啦,一箭双雕,一箭双雕啦!我上次的未完成大业,这次有机会啦!哈哈哈‧‧‧‧这一顿饭吃得真是愉快,左看看宜静,她立刻低头猛扒饭,又看看杨英,她倒是很镇定,一点也看不出有何异状。
不过要是两人同时来,恐怕事情会搞砸吧!想到这一点,我这才真正担心起来,千万不要一箭双雕没实现,反而一点甜头也吃不到。这该怎么安排呢?
一前一後该如何错开呢?宜静那么害羞,一定不能跟她明约时间,杨英又是那副样子,跟她定时间?别傻了,直接搞砸。
现在杨英跟宜静都在客厅看电视剧,我则是一个人躲在房间里。
她们该不会都在等对方先去睡吧?这么晚了,两个都还在硬撑著。
我左想右想,想了不下十几条计划,但是没有一条确实可行。时间愈晚,我愈是担心,竟然可以急出一身冷汗!
正在不知如何是好时,客厅传来声音。
『咦,好晚了,我要去睡觉了』是杨英率先提出要睡觉的提议。『你是不是也该睡了?』
『哇,真的好晚了』宜静很惊讶的声音说著。
『快去睡吧,晚安喽』
『嗯,晚安』
不一会儿,客厅变静悄悄黑漆漆的了。
『碰‧碰‧碰‧碰‧』我居然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是紧张吗?是吧,我一方面担心著两人会强碰,另一方面却又期待著看谁会先来到我的房间。
『哗啦,哗啦‧‧‧』隔壁传来杨英洗澡的水声。
看来,杨英一时不会过来了,那宜静呢?她会不会先过来了?要是她来了,杨英又跟著来怎么办。
我愈等愈是心惊,真是来也不是不来也不是。
我想起一个故事,故事说:有一个人深夜在游荡,遇到了警察,警察问他,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不回家而在外面游荡?那个人说,因为我怕回去了会被我太太骂。警察又问,你太太为什么要骂你呢?那人说,因我我太晚回家。
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现在我愈耗下去,危机愈大。几度想要开门出去跟一个人取消约会,但是却又怕另一个没有睡的发觉,不只两头落空,恐怕以後还会成为『拒绝往来户』,从此别再想一亲芳泽。
有了!打手机吧!杨英在洗澡,那就打宜静的好了,跟她取消吧!可是心底深处却又深怕跟宜静这万年难得的机会擦身而过,几度犹豫,还是打吧!
但是!电话不通啦!她习惯回来後就关机的,我怎么忘记了呢。惨了,要是她现在进来了,我连打电话给杨英延後或取消的机会都没有。
杨英似乎洗完澡有一会儿了,要是她先过来了也不稀奇,她一向是蛮主动的。不过要是她先来了,那静妹妹绝对不会再进来的,反而要是静妹妹先来了,杨英再来,搞不好还可以玩玩3P!
真是劣根性深植,这时候了居然还可以幻想可以3P,真是无可救药了。
『扣扣扣』来了!是谁过来了?
(注)『炒饭』一词为台湾综艺节目中,『做爱』一词的代名词。
(9)
在开门之前,心中转过无数念头,到底是谁来了?宜静还是杨英?还是两个一起来了?不可能。如果是杨英先来了,那宜静还会来吗?如果是宜静,那他会给我什么补偿呢?会炒饭吗?要是杨英跟著来呢?3P吗?......这么多的念头,当然有不少是痴心妄想,胡思乱想,甚至是奇思怪想荒诞不羁,我伸手去开门的那一瞬间,手竟然有些抖。
「大雄...」是宜静。
「宜静,你来啦....」
「嗯」
接著安静了三秒钟吧。
「你...不让我进去吗?」宜静低声说。
「喔,是是..请进,请进」我慌忙的退开,腰还碰倒了一张椅子。
「你小心点!」宜静说。
「是,是」我手抚著隐隐作痛的腰,狼狈的说「你,请坐,请坐。」
椅子在我屁股後面,宜静就坐到了床上。
「你..还在念书吗?」宜静问。
「嗯,是啊...也不是,我是在等你」
我直觉的回答是,可是我一想又觉得不对,要是她顺著话说:那我不打扰你看书。
那我不是白高兴一场了!因此忙著改口。
「我是一边看书一边等你」我说出最终的版本。
「呵呵,你在紧张什么?」宜静说。
「紧张?没..没有啊。」
「还说没有,你一紧张说话就会有一点点的结巴,还有你的手在摸头发」
「啊?真的喔,你怎么知道?」我自己知道,我紧张时偶而会摸摸头发,没想到宜静也这么清楚。
「嘻..,我当然知道了,我可是你九年的同班同学耶!」她笑笑说。
「喔,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同学只有你知道呢?」我不自觉的就问出这句话。
「这...」宜静红著脸没有回答。
我有点後悔这没经过大脑的一问,但是这一问,我却也才瞭解到,原来宜静对我的注意远远超过我的认知。
或许,宜静老早就喜欢上我了!
我这一想,心中倒是飘飘然起来,嘿嘿,没想到我这么有魅力喔,原来有人从小就暗恋我耶。
「你会热吗?脸好红。」我故意说。
「有吗,有吗?」宜静这下脸更红了。
「天气这么热,你还穿长袖,我帮你脱了吧」我做势要帮她脱衣服。
「啊!别...别脱,我...」她手紧抓著衣领,红著脸,真是好可爱好可爱。
我还是靠了过去,爬上床坐在她背後,她看得出来异常的紧张,头也抬,目光低垂,我坐定之後伸手抓向她的肩膀。
「你怎么这么紧张,我帮你按...按摩..一下」我原本是促狭,没想到我伸手帮她按摩肩膀,却是发现了她脸红紧张的秘密。
宜静里面没穿内衣!!
要是刚才我就帮她脱下衣服,那就....嘿嘿。
我这时候发现,刚刚没仔细看宜静的穿著,原来她穿的是一件白色丝质的睡袍,丝质光滑微亮的质地,加上宽松的样式,让我一开始没有发现到,她居然没穿内衣。
我轻柔的帮她按摩著,享受著指间触电般的感觉,很难以形容,睡袍丝质的光滑感触,底下却是饱含女性肌肤柔而有弹性的触感。
「你记得吗」宜静说「这是你第二次帮我按摩喔。」
「喔,是啊」我想起来,国中时候,有一次两家一起约去烤肉,在溪边,她因为低头烤肉,烤得很久,因此抓著自己的肩膀跟脖子时,我那时也没多想,就帮她按摩肩膀脖子,没想到,倒是宜静紧张的猛的挺起身来,後脑一家伙撞得我鼻血直流。
「那次真的很对不起」
「喔,没关系啦,谁叫我笨嘛,连男女授受不亲也不懂」我无奈说。谁知道当时我是不是有其他意图,连我都忘了。
「不是的...」宜静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
「嗯,什么?」我问。
「不是的...你不懂..」她用更低的声音说。
我没再问,因为我已经是精虫蚀脑、色欲熏天了。我帮她按摩的手已经偷偷的,一吋一吋沿著她的背的往下滑,一路抠抠摸摸的,最後我整个抱住她的腰。
「你...要如何..补偿我啊?」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一股清淡的香味,钻进我的鼻腔,占据著我所有的味觉。
宜静的香味,有点熟悉却又陌生,比起杨英的味道,宜静的味道很清,淡淡的,但是很吸引人,一闻再闻而不腻。
很奇怪,这时候的我,居然会想起杨英,还拿宜静的味道跟杨英的比。
「呵,好痒」宜静在我怀里扭著,我从後面抱著她,如果不是她双手抱胸,我难保不会再一路向上,往上攀登一番,如今我只能捏捏腰,摸摸腿,闻闻她的香味。
不过,身为男人,怎么可以就这样罢休呢!不有所行动,搞不好读者都还以为我是人妖哩。
我决定要行动升级!
我首先往上试探了一下,可惜宜静双手抱得紧紧的,一点缝隙也不给我插。我又舍不得放开抱在怀里的宜静,改变策略由上往下攻坚(尖?!),於是我在上攻无门的情况下,掉转矛头(毛手毛脚的指头),往另一个方向尝试。
我首先在她的小腹按啊按,嗯,她没意见。
接著我再往下探,啊,不是那个长毛的啦!是大腿啦!
女孩子的大腿对於很多男人来说是深具吸引力的,尤其对我来说,穿著短裙露出白皙光滑的大腿,又或是穿著丝袜而腿型漂亮的女孩子,简直是可以烫伤我的双眼的超热画面。
而现在用手摸,那更是让人兴奋至极。我在宜静的颈子轻轻的吻了吻,趁她分散了注意力,双手快攻越过小腹,直接来到她的大腿上。
「啊!」宜静极其小声的惊呼。
我很贼的趁机猛亲她的耳垂、脖子跟肩膀,在她耳後呵气,痒得她顾不得其他,猛闪猛躲。我当然不客气的给她好好摸个够、摸个爽。
女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她们的轻重缓急的判断真是有点给她怪怪的,例如,有一天,要是一个女人的洋装,下车时不小心,突然被车门给夹著扯掉了,你猜她会怎么反应?
答案是:很多女人会先遮住胸部!第二反应才是遮著下体。
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据说东西方女孩也有不同反应,那我就不瞭解了,你要是有兴趣,你可以自己去调查看看,我现在哪有空理你啊。
我不安分的手,早就偷偷摸摸的趁著她不注意,又或者该说她只注意上半身时,由大腿外侧,一点一滴的滑入内侧。
「啊!你...」宜静惊呼。
因为我已经再此时成功登入,不是,是不小心滑入宜静的桃园禁地,稳稳当当的贴著她的洞口了。
她赶紧分出一支手来抓我不乖的右手,但是我右手启会轻易退缩,它还是忠实的罩在它该在的地方,反而是她这一抓带动我的右手,顺势来个小小的摩擦,给她更大的刺激。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我另一只手!
趁她上空防御减弱,我当然不会错过这机会,以最快速度回头"攻山头",当过兵的都该知道啥叫攻山头吧。
五指呈碗状,直接空降!
『靠!』我心中暗干!怎么宜静的一只手居然还可以罩住双乳!
空降失败,改成迂回战术!右手稍稍动一动分散注意力,左手转成『见缝插针』策略,趁她只有一手防备,终於得偿所愿!钻入了缝隙,攻上山头,饱饱的握住其中一边,接著另一边在她弃守之下,很快的也陷落了。
直到这一刻,我才真真正正的攻破宜静的心防。
其实也没什么心防吧,应该说是那一点矜持,或是说解除她的犹豫。反正,她本来就有打算给我吧,不然她何必在此时来找我呢,她反悔不来,我也不能杀上门去,强行徵收补偿吧!
宜静的胸部抓起来比我想像中的大,而且硬挺,以前偷看时,看起来只有B罩杯吧,但是现在抓起来却不是我一手可以掌握的大小,应该会有C吧。
比起杨英的是小了一点点,但是却是很有弹性,尤其是那突出的一点,似乎是抽筋一般,紧紧缩著,周围都皱了起来,硬硬的,很特别。杨英的虽然也是会硬硬的,触感类似,但是宜静的却是皱得很可爱。
宜静似乎放开了,反手往我身上摸索。这一摸,我倒是察觉了,宜静似乎不太有经验,比起杨英,这手可真所谓是不知道如何摆放,摸也不是放也不是,生疏得紧。
不过察觉出这一分生疏的我,却只有更兴奋,这大概是男人的劣根性吧!我又开始幻想,宜静该不会是第一次吧!
不过,想想是不太可能啦,前男友可以让她闹自杀,已经关系这么深,怎么可能还是第一次。
想归想,动作可不受影响。
我跟她互相脱了对方的衣服,腼腆的她有点不之所措,我虽然经验也是不多,不过我是男人!男人是不会对这种场景有所犹豫的。
我把她安置在床上躺好,跟著躺到她身边,一手搂著她,一手在她身上探索,不时的亲亲她的耳朵、脖子、嘴巴,舔舔她的胸、背、腰腹,最後,我把所有的活动集中到所有男人从出生後就急著想再次钻回去的地方。
我用手指拨开卷曲的毛发,再微微分开柔软的贝肉,露出她最私密的洞口。我温柔的用我的舌头舔著。
她身躯颤抖、双腿微夹,洞穴一阵一阵收缩,渐渐的洞口被她泌出的蜜汁所淹没,因为太滑润,手指撑不开洞口了,我知道,该谁上场了。
「宜静」我说「我...」
「嗯」宜静微微点头。
「嗯」
不需犹豫,我趴到宜静身上,下身微挺,分身便尽了他最大的责任,乖乖的钻进宜静体内。
「呜~」宜静低声的呜咽。
「会痛吗?」我忙问,该不会真的是....处女吧!
「不是」宜静摇摇头,「没事,不痛的。」
我有点怀疑,但是毕竟色欲大过天,怀疑算什么,就算是真的也是木已成舟,我当然是继续了,只是我这次是慢慢的动著,不像跟杨英,每次都是天雷勾动地火,乾柴遇到烈火,一下子就是百分百的全开,一点都不保留。
慢慢的,我见她眉头不再深锁,我才渐渐加快速度,加大动作。而宜静似乎也是尝到滋味了,渐渐的配合著我的动作。
「嗯~啊~」宜静的呜咽转为呻吟,显然她也舒坦了。
我这时候要是还有保留的话,我就是天下第一号白痴了,我鼓起精神,奋起神威,努力的表现。
我的分身正在紧要关头,宜静也正开始一阵一阵的抽慉,显然已达顶峰,我准备一鼓作气,一路通到底。
『扣,扣扣扣,扣』门口响起敲门声。
「呜~~嗯~~」我一惊!是杨英来了吗?分身一麻,一古脑的便射入了宜静的深处。我尽了最大的努力没有发出声音。
『扣,扣扣扣,扣』一声接著是三声,然後再一声,标准的杨英式敲法。
宜静跟我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我的分身再五秒内在宜静体内收缩完毕,瞬间软趴趴的滑了出来。
「怎么办?」宜静小声问。
「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啊!」我也低声回答。
「大雄~你睡了没?」杨英在外面也是压低声音的叫著。
我这时的脸色一定很难看,终於要强碰了吗?宜静会怎么看我?杨英会怎么看我?
还有这场面该如何处理?我统统不知道。
「大雄,杨英跟你是什么关系?」宜静很小声的在我耳旁问。
但是这跟在我耳边响起一个霹雳差不多,我几乎要跳起来了。
宜静知道了吗!?
『咖咖』门把出现转动的声音,杨英要开门进来了吗!
(10)
『嘟嘟嘟‧‧‧』是杨英的手机声!
「这么晚了是谁....」只听得杨英一边嘟哝著走回房去听电话。
不论是谁打来的电话,总算暂时解除了二女强碰的危机了,我赶紧起身,准备先把门给锁上再说。没想到我刚想下床,宜静却在後面一把抱住我,不让我走。
「别走啊」宜静的声音有点说不出的诡异。
「别拉我啊,我去锁门啊」我说。
「不要嘛」宜静居然如此说。
「不要!」我吃惊的说「那待会儿杨英又来了怎么办?」
「来就来啊」宜静对我贬贬眼睛说「你不是也在等著她来吗?」
「我...哪有...我...」
「不准对我说谎!」宜静指著我的鼻子说「我不准!」眼睛却看著我的耳朵。
「我...」我无言以对,当你面对一个你一说谎她就知道的人时,你也会有同样的无力感,根本不用再说什么。
「你什么啊?你想什么啊?」
「没...没什么...」
「少来这套,你是不是想...」宜静的脸微微红起来「一箭双雕?」
「我..没...我..」
「说谎!」宜静一下就点破。「明明你已经跟杨英约好,晚上过来陪你,你怎么可能不想,而且你的耳朵...」
「咦?等等」我惊觉不对头「你怎么知道!我跟她约..」
「啊!嗯~~我...」
「你那时候在场?」我问。
「啊...我..是...算是吧..」
「什么算是吧,哪有这种答案...难道...你..就是...」我不敢想像的答案,让我讶异的说不出口。
「嗯...是...是我...」
天啊!原来谜底揭晓,今天那个把我修理得很惨的『杨英』,居然就是宜静!那个答应晚上过来陪我的就是她!我是那么直接的问『杨英』,要她晚上来陪我,所以难怪她会问我跟杨英的关系。
「是你答应要来陪我...」我结结巴巴的问。
「嗯」
「你...」我脑筋一片空白,不知道说什么了。
不知道隔了多久,还是她先开口说话的。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宜静说「杨英她跟你在我生日那天..」
「什么!你说你看到了!」我又是一惊!
「嗯」宜静说「你喝醉了都忘记了,还是我把你扶回床上去的...」
「是你?你不是醉了..」我已经惊讶得说不下去了。
「是啊,只是...我是假装醉了」宜静说。
「假装?为什么?」我不懂。
「大雄~~你真迟钝耶」宜静敲著我的头说「其实那天,我本来‧‧‧」
『叩‧叩叩叩‧叩』门口又响起令人心惊的敲门声!杨英又过来了!
我迅速套上短裤,连内裤都来不及穿,赶紧起身想去门口堵著杨英,免得真的不可收拾,今天已经够乱了。
可是,天啊~~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啊!难道是我几次把你那个头戴甜甜圈的仆人虐待的报应吗?杨应不等我开门,已经自己开门进来了!
刚刚没有坚持先去锁好门,真是大大的失策,如今,该如何是好?
「啊!宜静你也在这里喔?!」杨英发现宜静了。
「是啊,我跟大雄在看电‧‧‧影‧‧‧」宜静说著说著结巴起来。
原来,宜静趁我起身之际,套上了睡袍,然後用遥控开启了电视跟我的DVD Player。只是她没想到,我的放影机里面摆的是部日本A片!
「电影?」杨英表情怪异「嘿嘿‧‧‧静美眉你学坏了喔~~居然看起A片了。」
「嗯‧‧‧」宜静脸都红了,而我则是脸绿了一半。
「我也要看!」杨英兴冲冲的说。
二话不说,马上钻进被子里,跟宜静靠在一起看起片子来。
「大雄」杨英又说「别发呆,关门过来一起看吧!不过,你坐这边。」说完指著她的右手边,也就是宜静的另一边。
事已至此,我也只好硬著头皮陪她们看片子了。
这部片子是一部3P的片子,里面的女主角跟两个男人搞,後面插一根,前面含一根,而且是部没有马赛克的片子。
「哇!这样也行喔」宜静小声的说。
「是啊是啊!」杨英也说。
「‧‧‧‧‧」我,什么都不敢说。
刚开始是半坐半躺的看著,但是不一会儿,也不知怎么的,三个人都快躺平了。
『咦?!下半身怎么有只手在摸我。』
『咦?!不会吧!怎么在拉我的拉炼!』
我这才发现,杨英的身体不知道何时已经转成侧躺,面向著宜静,但是屁股却是一直靠过来,而且这只手就是杨英的手,她居然这么大胆,悄悄的摸了过来。
棉被下春情荡漾,她一边跟宜静说说笑笑著,一边居然掏出我的老二,套弄了起来,这太刺激、太危险了。
我们躺这样,杨英侧身在中间,我看不到宜静,想当然尔宜静也看不到我,在这样的刺激之下,我的分身早早的就立正站好,接受杨英的指挥。
我一方面担心穿帮,另一方面又抵不过杨英的刺激,想躲开,却又舍不得,想行动,却又不敢。就在这样的矛盾心情与担心之际,杨英又有下一步的动作了!
她的屁股更向我这边挤了过来,一只脚还慢慢的略为抬了起来,放到我的外侧,然後拉著我的分身,往她的蜜穴压下去。
『不会吧!这样她也敢搞!』
可是,事实上,她真的这样做了!
当我因为她拉扯我的老二,因此我半转过身来後,她果真就是把我的分身压入她的蜜穴!
她竟然也是只穿著睡袍而没有穿内衣裤!
上帝啊!佛祖啊!只好请你们两个先去下盘棋,不要管我吧!
这意思太明显了,我如果还能理性思考,那我大概只适合去当和尚了。我轻轻的、慢慢的调整好位置角度,用一种不明显的方式,我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挺入,直到有半根没入为止。
这真是太太太刺激了!
『主人啊~我对您真是太佩服了!我对您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
这次,我不敢有大动作,由得他这个讨厌的小家伙饶舌,反正听来也很爽。
穿白衣服的老学究这次居然很识相的坐的远远的,好像在抽著烟斗,不管,反正他不来吵我就好。
杨英湿暖的蜜穴含著我半个分身,每一次轻微的扭动或是我慢慢的抽插,那种清晰至极的触感,比起任何一次的做爱更让我有完全的享受,不是那种高潮时的射出,而是像品尝红酒一样,一次一点一点的尝,每一口都有极致的完美口感。
片子中正是火热,最重要的是出现了日本片难得一见的双穴同插!
先前还有听到她们两个女生对片子内容的惊讶之语,现在我却都没有听到了,她们两个不知道是惊讶过头,还是太专心了,居然都没有再说些什么。
杨英这么大胆的一边看A片一边跟我玩,她没空说话还有道理,连宜静也没说话,那就有点怪了,不过,我可没时间去管,耳朵倒是可以听到断断续续的轻哼声。
哼哼哼,要是我用力的顶她几下,她铁定会忍得很难过!
想到就做!
此时的我已经没啥理性可言,於是立刻稍稍的用力顶了几下!果然,耳朵传来几声压抑得很辛苦的低哼,而且分身突然被束紧了。
『嘿嘿嘿,爽吧!』我有一种反将一军的快感。
片子中的女主角倒是像要替代杨英一般,哼哼哈哈的声音不绝於耳,而且大声得很。
『这么大声?』我突然想到,刚刚似乎音量没这么大声啊,一定是杨英这女魔头,为了掩饰她的声音故意开大声的。『嘿嘿‧‧脑筋不错,转得很快』
有了这样的遮掩,我也不客气了,在不使弹簧床垫发出周期性声响为原则下,我也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
我偷偷的配合著中男优的速度,同步的抽插抽插,让我在心理上还有同时奸淫女优的快感,好似同时干著两人似的,真是有趣。
「啊!做完了!我去换片子!」宜静突然起身去换片子。
此时,我跟杨英的好事当然不能继续了,趁宜静换片子,我们赶紧分开躺好了,甚至我的老二都还没来得及收入裤子里,宜静已经转身回来。
「我‧‧‧躺这边‧‧‧」意外的,宜静回来时居然挑我的这边,我变成躺在两人中间了。
宜静似乎怪怪的,脸色好红好红,不过我大概也差不多吧,我也觉得我脸发热,因为我的老二还在裤子外面,随时会穿帮的。
三人重新调整姿势,稍稍坐了起来,两位美女一左一右,靠在我身上。
宜静这次挑的居然是部恐怖片,一部港片,一个色魔强奸女人无数,最後栽在一个女孩手中,连命根子都被剪了,是一部集合血腥跟色情於一片的电影。这片子我看过了,因此知道剧情。
哪片不好挑,偏挑这一片‧‧‧‧这‧‧‧该不会是上帝给我的暗示吧!
偷偷看看那个老学究,还是面无表情的抽著烟斗,倒是那个长角的黑东西不见了,这让我有点担心,这会不会是他的阴谋?
由於刚刚并没有发射,因此目前还是顶帐棚,只是这个帐篷太大了,外表实在看不出来。
这下可实在是太幸福了,而且也太危险了!两个刚刚都跟我有过亲密关系的女生分别坐在我的两侧,我的凶器却连收都来不及收,尤其是左手边这位,她一定知道我的状况,实在很难预测她会作出什么事来,尤其是刚刚那样都敢作了....片子颇为血腥,女被害人的脸蛋身材也是一流,而且露得很彻底,没多久两个女孩都害怕得钻在我的怀里了,但是还是看著电影,而我的分身却一刻也软不下来。
除了片子的因素,另外我左手边这位女魔头杨英也是原因,因为她趁著抱著我的时候,左手又开始玩弄我的老二了!
真是个女魔头,我已经暗中决定以後要这样叫她了。我现在的紧张程度比刚刚可是增加了好几倍,因为刚刚宜静还在另一边,看不到摸不著,除非她起身才会穿帮。但是现在,只要她一伸手抱我时往下面偏一点,立时会发现杨英在干的『好事』。
这样的『好事』要是被她发现了,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们两个会是当场来个猜拳定输赢,又或是当场翻脸,还是剪刀拿来剪下来一人一半!
杨英的手不快不慢的套弄著,像是打定主意要让我的分身保持立正站好一样,不断的增加穿帮的机会,另外,又悄悄的拉著我的左手去按摩她的乳房。
这一切是那么的惊险又刺激,天啊!我的心脏可能会提早退休了。
我正渐渐习惯而可以开始享受著这样的惊险刺激之际,异变又起!
我的右脚大腿出现了另一只手掌!
不用问,当然是大家都知道的那位右宫太后--宜静。
宜静不知怎么的也有样学样,开始对我骚扰,而且慢慢的往上移动,一点一点的,摩挲著我的大腿内外,渐渐的来到短裤口了!
上帝啊!佛祖啊!救命啊~~~不要下棋了!快来救我吧!我快要死啦!
宜静的手已经钻进我短裤宽大的裤口了!而且还在往上!
杨英的手还在套著我的老二,一上一下虽然动作不快,但是只要在几下子,她们的两只手一定会有第三类接触!
那就是我的末日了!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咦?还没碰上!!
下半身扫瞄开启,状态:杨英的手抓著老二上段,宜静的手穿过裤口在玩我的鸟蛋,分析完毕。
『咕咚』我大口吞下一口口水。
最坏状况还没发生,最高警戒状态尚未解除。
天啊!上帝啊!佛祖啊!阿拉真神啊!菩萨啊!族藩不及备载的众神啊~~这是赏赐我的礼物还是对我不乖的逞罚啊!天堂与地狱的距离是多远?我现在的答案是:一个巴掌远。
我左手抓著杨英的乳房,右手揉著宜静的胸部,老二上有杨英的左手在套著,鸟蛋下有宜静的右手在按摩著。真是天堂啊!
但是,只要两只手的任何一只手多往上或往下一个巴掌宽,那么,那对跟著我二十多年的香蕉鸟蛋三人组恐怕就会变成:断蕉混蛋大锅菜。
我会遭受天谴!这一定是天谴!
我开始这么相信,因为长角的小家伙已经在我旁边摆起神坛,神坛上有一个长长的凹槽,末端还多两个圆型凹槽,看来就是不怀好意,准备要用来当供品的东西我问都不想问。
『喂~穿白衣的老头,大哥...大爷~~拜托你啦!帮我把上帝请回来吧』
白衣老学究居然在旁边抽著烟斗吐起烟圈,然後用头去顶烟圈。
『喂~大哥~你不会这么记仇吧....』我担心的说。
『哎~不行了,老了,怎么耳朵老是有蚊子的嗡嗡声...』老学究如是说。
『哇哩勒,靠!你这个死老头,死变态,老不死的,你这个小人,伪君子..』
既然求救无望,我当然不用客气的骂了。
电影正精彩,色魔已经被女主角逮到,逼到绝路了,女主角一脚踹在他的老二,色魔当场飞出去。
『靠!一定很痛!』
『靠!』
我突然脸色发青冷汗直下,身体不由的缩了一下。
因为,她们两个同时捏了我一下!香蕉鸟蛋双双受袭!
「那样一定很痛喔?」杨英暧昧的说。
「是..是啊...」我忍著痛,苦著脸说。「很痛...很痛..」
我暗干死了,却只能强作镇定的,双手用力捏回去。
片中的色魔正好是奋起最後余勇,反击女主角,由背後抓主女主角,双手粗暴的抓著女主角的双峰,扯开所有的衣服,女主角再次上身赤裸,双峰上五条指印清晰可见。
「喔~好粗鲁喔」宜静说。
「是啊,怎么这么粗鲁」杨英也说。
「电..电影嘛...」我说「假..假的啦」
各位一定奇怪,为何我说话会结巴?
那是因为,她们两个的手都做势要捏下去,以一半出力的力量在捏著,我想不结巴都很难。
电影继续著,色魔终於没有反抗能力了,女主角取出蓝波刀,一刀切了下去。
「哇!好恶心喔,我不敢看。」杨英作了如上的宣示後,一头钻进被子里不看了。
宜静的手迅速抽离。
「好...好..好恶心...」我也说。
各位一定又奇怪了,我是男生,居然看这样的片子也会吓到结巴。
其实,我是想说『好...好...好爽喔...』
因为,杨英居然钻在被窝里吸著我的老二!
好个魔女!我...我...忍不住了!一泄如注!
「杨英杨英,做完了啦!不用躲了啦」宜静隔著被子拍拍杨英的头说。
「噢」
「是..是啊..」我也说。
天知、地知、她知、我知,她其实是在帮我舔乾净,才迟迟没出来。
『叮咚』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杨英一下子掀开被子冲了出去。
「啊!」宜静尖叫。
「噢!」我,惨叫。
因为,我的手还抓在宜静胸口,这下一定穿帮了,所以宜静尖叫,而我,则是因为杨英匆匆拉上我裤子的拉炼......夹到了!
不过,杨英头都没有回,火速冲出去,根本没空回头看到我跟宜静的样子,也许,她急著找垃圾桶还是厕所吧。
(11)
宜静跟我各自一声惊叫与惨叫,实在是分不太出来其中的差异,因此,我相信宜静应该没有发现我被夹到了。当她把被子重新拉上来之後,我当然趁机会赶紧解救我可怜的鸟蛋兄弟们。
不过杨英呢?我看她大概也没注意到我们两个吧,看她那急急忙忙的样子,大概只记得冲到客厅的垃圾桶去吐出来吧。看来这次真是有惊无险,安然度过了。这种事情可一不可再,如果还有下一次,难保我不会提早成仙归位。
「杨英她‧‧‧有‧‧看到吗?」宜静低头问。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刚刚还放得这么开,但是突然被揭开了秘密之後,却又担心得很,更不用说那个夺门而出的女魔头,是那么的胆大妄为,简直不像女人。至少不是一般的女人。
「大概‧‧‧没有吧」我说。
「嗯‧‧‧你的脸好红喔‧‧‧」我发现宜静的脸真的好红。「你不用担心吧,我想她一定没看到。」
「喔‧‧‧」
「喔什么喔?」我发觉宜静似乎有点恍神「你怎么了?脸更红了?」
「有‧‧有吗?」宜静结巴的说。
「有!而且你有事」认识宜静这么久,多少也看得出她有不对劲的地方。
「没‧‧没有!‧‧不是我‧‧‧」一副说谎被抓到的样子,骗谁啊。
「不是你?那是谁?杨英?」我逼问「她有什么事?」
「她‧‧‧她‧‧‧她‧‧‧好怪‧‧‧」宜静越说越小声,不过我还是听到了。
要说杨英不怪,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了,我从认识她到现在,她无处不透著古怪,刚刚的一番香艳刺激惊险无比的好戏,还不是她搞出来的。
「怪?!」这我倒是真讶异难道宜静知道刚刚杨英跟我‧‧‧‧开始冒冷汗‧‧‧「嗯‧‧‧」
「哪‧‧哪里怪?」我小心翼翼的问,万一是那个答案,我该说什么好?我可没有十八套剧本可以先准备好,我心中根本连一套都没有。
「她刚才‧‧‧怎么可以‧‧‧做那样的事。」
「啊!」天啊!宜静真的知道了!我该怎么办?道歉?不太对。解释?该怎么解释?说我是不小心就插进去的?鬼话,鬼才相信。直接说是她主动的?也许行得通,宜静都说她怪了,可是,也要有我配合啊!我还是脱不了关系。直接认了?那更不行,宜静不把我阉了才怪。连续想过数十种可能,偏偏没有一条可行的方案。
「你‧是‧说‧‧‧」不知道怎么说,先装装傻拖一下,继续想。现在哪个当官的不会用这招?每次都嘛是『我们会继续审慎研究』『我会请XX部门再讨论考虑看看後续处理办法』意思就是说,不用问了,我们不会处理的,你道路边那棵树底下慢慢等比较凉快啊!
「你不知道‧‧‧她‧‧‧」
我不知道?我怎么不知道?不知道老二是插到谁?还是不知道豆浆给谁喝了?宜静到底在说啥?难道不是我想的那样?先听听再说。
「她‧‧她‧‧怎么啦?」我问。
「她刚刚‧‧‧刚刚看片子时‧‧」
完蛋了!就是这事嘛!穿帮了!天啊~~我该怎么说半啊~~谁能告诉我啊~~「她‧‧她‧‧亲我‧‧‧」
宜静说得小声,但是『亲我』两个字却是清清楚楚的进入我的耳朵。『亲』!!
「不‧‧不会吧!」我一下子脑筋转不过来,这跟我以为的状况差太多了吧!不过杨英这个女魔头,真是太‧‧‧奇怪了!难道她‧‧‧‧「她‧‧‧刚才侧躺著时‧‧‧」宜静没看著我慢慢的断断续续的说著。
「她先是用手‧‧摸我的胸部‧‧‧跟A片一样‧‧‧也跟你一样‧‧‧」
「我先是吓了一跳,但是‧‧‧还蛮舒服的‧‧所以我就‧‧就随便她‧‧」
「但是,接著‧‧‧她又亲我‧‧‧我的脖子‧‧耳朵‧‧‧还有‧‧胸部‧‧」
「这就太‧‧‧太超过了‧‧可是我‧‧‧吓到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後来她‧‧‧她居然‧‧‧连手都‧‧‧都‧‧摸我那里‧‧‧」
「我‧‧‧我不知道‧‧‧我‧‧‧我不敢动‧‧‧她‧‧一直摸‧‧一直摸」
「可是‧‧‧她好像‧‧比你厉害说‧‧很舒服‧‧‧」
「後来,我趁换片子‧‧才躲到你这边来。」
这‧‧‧这太奇怪了吧!难道杨英是同性恋?不会吧!她又跟我再一起,也不见她讨厌我这个男生啊,那么,她是双性恋吗?
「那时候‧‧我好想跟你‧‧‧所以才‧‧‧」宜静至此不再说了。但是,当时的情况我却有了整体的概念了。
看来,杨英是一边跟我玩,一边还去逗宜静,真是个--超级女魔头啊!
这样的事情也做得出来,万一穿帮了,应该是她最尴尬吧,害我担心了半天,这跟本是她在搞的鬼嘛。这样说也不太对,反正就是她,她才是罪魁祸首,她才是所有问题的根源。没错!有机会推卸责任还不趁机推乾净的,那一定是大白痴。
「你说‧‧‧她是不是‧‧同性恋啊?」
「嗯,也许吧」我哪敢说她是双性恋啊,只好这样回答。
「我想是吧」宜静说。「可是我生日那天‧‧‧」
「啊!」我心中猛抽一下,想起宜静刚刚说过她有看到。
「那天她跟你‧‧‧」宜静说。
「啊!那天‧‧‧那天‧‧‧酒喝多了‧‧‧我‧‧‧」我又不知该说啥了,刚刚那些意外啊、不小心啊、插错了、被动的啊‧‧‧那些不能说出口的理由,又重回我的脑袋。
「是啊,喝了酒是很难说‧‧而且还是她主动的‧‧」宜静居然自动帮我解脱了。
「算了,都这样了,不想了‧‧‧」宜静说。「我走了」
说走就走,宜静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回房了。
「记得擦药啊!」宜静关门前又说一句。
咦?她知道我的底迪被夹了!?
我没机会求证,也不敢求证,反正她不说,我又何须点破。
才松一口气。『咖啦』门又被旋开。
我正要起身想找药擦擦我那可怜的鸟蛋兄弟,门已经被打开了。
「大雄」是杨英「咦?宜静走了喔?」
『废话,不走还等你来抓包吗。』我在心中说。知道了她对宜静所做的事,看来对她要重新估计估计。
「耶?大雄,你那里怎么红红的?」杨英指著我的裤裆说。
「啊?哇靠!流血了啦!」我大惊,赶紧找药。
「怎么会这样?」杨英说「我又没咬你‧‧嗯‧‧没用牙齿咬你」杨英微红著脸。
怪事了,杨英会脸红。不过我没空里她,抢救底迪要紧。
「你先出去啦!我要擦药啦!」
「出去?我帮你看看吧!」她说。
「不要啦!」我有点生气,要不是她,我怎么会流血「我自己来啦!」
「你真别扭耶!我帮你啦‧‧」一边说一边已经帮我拉下裤子了。
「喂喂喂‧‧你轻一点‧‧轻一点啦‧‧」抗议无效,她还是帮我擦药了。
「唉呦~你别动啦,我这样很难擦耶!」杨英说「咦?这痕迹‧‧‧是被夹‧‧夹到的吗?」
「是啦是啦!」我没好气的说。
「哎呀!那是我的错喽!」杨英说「真是对不起,我‧‧‧亲一个!」
「啊!」我大叫一声。
「吼!你叫什么叫啊!吓我啊?」杨英气呼呼的说。「刚刚都没说话了,亲一下有什么关系?」
「不‧‧不是‧‧是‧‧‧」我不会说了,手指著门口,一个女生站在门口。
刚才杨英这个粗心大意的女魔头,进来後根本没关门,现在这下子全被看光了!
最糟糕的是,那是一个不认识的人。不过不是宜静,也许还不算最糟糕吧!
「啊!我忘了」杨英跳起来说「这是Jack,我学姊,你上次见过的。」
「我知道‧‧‧你‧‧你好‧‧」我傻楞楞的说。
「你好」她冷冷的说「你应该先穿好裤子吧?!」
「喔!是!是!」我赶紧穿好裤子。
「我学姊来找我啦!」杨英说「我来找你是要跟你说,她要暂时住我这边几天。这应该可以吧,房东~~」杨英居然可以这么冷静,当没事发生一样。
「嗯‧‧可‧‧可以,没问题。」「她要住多久都可以。」我补充说。
不知怎么的,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有一种奇怪的杀气,明明是个美女,但是却有著一股没来由的杀气。或许是我多虑了吧。
「呵呵,我就说一定可以啦。」杨英转头跟Jack说。「那没事了,我们过去了。」
「嗯,晚安」
「晚安」Jack回头说,只是,我心头没来由地涌上一阵恶寒。
『主人啊!』长角的小家伙居然又出现了,看我不把你给宰了!我手拿火箭筒,准备把他轰下十八层地狱,回去见他的大老板了。
『别忙别忙!我是给主人献计策来了!』
『计策?你又想害我?』我说『主人啊!这次的3P你玩得可满意吗?』
『臭家伙你看看我的脚底先』我说。
『脚底?我看看‧‧‧哇!救命啊!』
『靠!还敢说,心脏差一点的人早就吓死了。还满意勒,看我踩扁你』我使劲的踩著他的头。
『主‧‧主人‧‧‧我这次是真的啦‧‧4P‧‧4P啦』他歪者嘴巴说。
『喔?』我一听有意思了。现在流行多P,难道这是上天可怜我守身二十余年所给我的补偿吗?
『唉~还是得不到教训吗?』白衣服的那个老头一边摇头一边漫步踱开。
『靠!弃我而去的死老头,你少烦我』
『嘿嘿,是啦!这样就对了主人,只要你‧‧‧‧』
嗯?天亮了,原来是作梦。前一晚的事又回到我的脑袋中回味。
4P?嘿嘿‧‧‧我还真是个‧‧‧‧‧男人啊!哇哈哈哈‧‧‧『受不了,哪有人这么不受教,学不乖‧‧‧』不用问,铁定是那个老学究的话。
出得房门,才发现家中只剩我一人,宜静留条子说回家两天,这几天要我吃自己。
杨英跟那个Jack则是不见人影,也没留话。
吃自己就吃自己吧,反正底迪这两三天是不可能上工了。
Jack,杨英怪怪的学姊,怎么会取Jack这个男生名字,想想杨英对宜静的行为,再来看看Jack跟杨英的关系,大概谁都可以判断出来,她们两个的关系吧。
我回想那次出差,杨英脱口而出问我怎么不是Jack,第二天在研讨会就看到她学姊,想当然当时她们就在一起了。
没错,杨英一定是同性恋,而那个Jack则是她的情人。
可是,那我呢?她又跟我上床,而且不止一次,那她还是该算双性恋吧!这么说来,我也算是她的情人喽!
如此说来,我跟Jack算情敌喽!!
天啊!难怪我会觉得Jack对我总是有著一股杀气。想通这些事,那事情就明朗了。
但是,又想到宜静,杨英又去挑逗宜静,宜静跟我算是还没有承诺的情侣吧,那杨英去挑逗宜静,是要追她喽?那么说来我跟宜静不就是情敌了?还是说宜静是我跟杨英的第三者?
Jack看到那天杨英亲我的底迪,我想她一定知道我跟杨英关系不单纯,因此才有敌意,那杨英知不知道我跟宜静呢?那天的状况,漏洞实在很多,以杨英的脑袋,恐怕已经心知肚明,祇是没有点破而已,但是她如果知道了,为何还会跟我玩那一套香艳刺激的游戏呢?
另外,宜静又知道多少?宜静最後那句要我擦药,是看到我那边的血迹吧?那么她都没问为什么流血,是已经知道了吗?事实上她也早就知道她生日那天,我跟杨英在客厅上演的好戏,那她为何还会跟我发生关系?
原本以为想清楚了,可是继续想下去,这关系还真是复杂。
算了,不想了。头快爆了。
Jack这次是来南部参加另一个研讨会,知道杨英住这边,因此来住这里。我想,既然Jack对我有敌意,那么我就避著她吧,因此我都是早早出门晚晚回,回家後房门关好一点,记得上锁,希望不要在这边又发生另一个王水事件。虽然她不是学化工的,但是王水这东西,高中化学就教过了,难保她记不记得,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不过,这几天晚回家,却发现了有点不对头的地方,这两天,巷子口总是有几个看起来就不是好东西的人在那边。一天两天算巧合吧,但是每天都有,就有点奇怪了。
宜静回家了好几天,根本不是她说的两天而已,我怕她晚上回来遇到了发生危险,因此打了个电话去跟她说说,没想到她居然说暂时不会下来南部了!
这消息让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问她,却又不知该如何问,从何问起。
不问她,却又心中一片迷雾,搞不清楚她的意思。
不过,这或许该说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我如果喜欢杨英,要追杨英,那么我就不应该跟宜静又发生关系。或者,我也是喜欢著宜静吧,但是,我偏偏当著宜静的面,上演过两次的活春宫。我到底是喜欢谁?或者两个都喜欢吧。
回想跟她们发生关系以来,我几乎都是被动的被她们牵著鼻子走。这只验证了一句老话:『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
难道我就这么没用吗?看来,我不仅不知道别人想什么,连自己在想什么也都不清不楚了。
事情的变化,是在那天Jack约我去吃下午茶,只有我跟她。
(12)
我发誓!我已经尽我最大的努力避开Jack了!但是,那天中午还是被她堵到了,就在我们系馆的门口。
在那种情况下会那么『碰巧』遇到她?那真是鬼话了,比中乐透头奖还不可能。不必多说也知道,她一定是在那边等我很久了。
她见到我,没多说啥,只递给我一张名片,背面写著『非限定茶坊,12:30。』
「喂,雄哥」是志明「艳遇喔!」这家伙,每次我有事他都在场,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神奇第六感,哪有这么巧的。
「艳你个头啦!」我说「她是拉子啦!」
「拉子!」志明怪声的说「天啊!我太佩服你了雄哥!你的魅力连拉子都不放过啊!我对你的景仰‧‧‧‧」
「仰你的乌龟王八啦,仰,痒的话?用老二去擦墙壁啦!」我可不客气的用最毒的话来堵住他进一步的胡说。
「嘿嘿,雄哥,火气很大喔」志明讪讪的说,但是眼神不对‧‧‧「我帮你消火!」志明说。
「啊~~」我惨叫「你这个死人妖!贱货!你有胆不要跑!靠!念研究所了还这么贱!给我回来!」
这个死志明,居然敢对我用小学生在玩的下三滥的招:『猴子偷桃』,对我的命根子施以龙爪功。
追当然追不到了,不过我也没时间追了,因为12:30就快到了,去不去赴约呢?正所谓『宴无好宴』,这摆明了是个『鸿门宴』嘛,但是我似乎又不得不去,更何况,我可是个男人啊!怎么可以比女人还没胆哩!她都敢约我了,谁怕谁啊!
『非限定』是家比萨茶坊,我偶而会去那边,吃比萨看漫画周刊,它从前还卖台南独一无二的薄脆饼皮的比萨,算是我很喜欢去的一家店了。那边一向客人都不多,一个个独立区隔开的座位,倒是很适合谈事情。
一进门,就可以看到Jack坐在角落的位置上,用吸管漫无目的的搅动著饮料,桌上放著一本杂志,不过不论好不好看,它是一点都没有吸引她的注意。
躲了她几天了,也没有好好看过她,现在这么一看,还真是个美女哩!深深的五官轮廓,白皙的皮肤,修长的身材,基本上光这些已经可以去当模特儿了。再看看她的装扮,简单的套装,白色上衣,粉紫色短群配上同色的短外套,这一点倒是不像学生,像个上班族。
再近一点看,哇哩勒!差点喷鼻血,她里面穿著件大红色的半罩内衣,透过那薄薄的白外衣在向我勾引著。跪坐在榻榻米上,短裙褪得老高的,一双美丽的长腿,穿著白色的玻璃丝袜,更是我目光久久无法移开的焦点。
最要命的是,我几乎几乎可以看到大腿的尽头了!不!也许已经看到了!只是灯光昏暗,那边一片漆黑,无法确定是看到了她穿黑色内裤还是‧‧‧咕咚,容我先吞一下口水。
「你来啦!」她冷冷的说。
「嗯」我也简单回答。
「吃什么?」她问。
「比‧‧‧简餐吧!」差点说出要吃比萨,还好猛然发现,在这种气氛下,点比萨一起吃实在是很不搭嘎。
「这边不是比萨比较好吃吗?」她问。
「嗯,是啊!」怪了,她倒是很内行。
「哪你怎么不点?」她问道,随即又说「啊~你不用顾忌我吧!就点比萨吧。」
她招来服务生,径自点了两客小号比萨。
「你看这样不就好了,我不会跟你抢的。」她似乎可以看穿我的想法。
「你‧‧‧好拘谨喔。」她笑笑的说。
「嗯,还好吧。」看来她似乎不如我想像中的那样充满敌意。
「你怕我?」她笑笑的,但是一脸挑幸的说「你躲我好几天了,还不够吗?」
我耸耸肩无言以对,既然她都知道我躲她了,那接下来当然看她表演了。
「嘿,你很贼喔」她说「这样还不吭气,就是要等我先开口喔?」
「呵,我该说什么呢?是你约我的啊。」武侠小说里有说过:『敌不动我不动。』
我可不是白看的,该记得的我还是记得。
「哼,真不像个男人!」她居然如此说「真不知道杨英为什么会喜欢你。」
开始说到重点了。
「是吗?」我继续等著她掀开底牌。
「少来这套,杨英喜不喜欢你你会不知道?!装傻也有限度吧。」
「我是知道,但是这跟你约我有什么关系?」我继续装傻。
「哼哼,自以为是的家伙,真不像个男人,我就直说了」
「因为我是杨英的情人!」她抬头睁大眼睛盯著我说。
「情人?是吗?」我冷冷的说。
「你少装傻,从你的镇静已经泄漏出你早就知道我跟她的关系了。」
「我是猜到了。那你想怎样。」我真正想说的是『那又怎样呢?』
「你!」她认真的说「好!我要你离开她。」
还真是简单明瞭,单刀直入,可是我哪有那么容易就吓到了。
「好!」我说「那现在换我说」
我顿一下才说「我要你离开她!」
「你!」她有点讶异我直率的回答。
「我想你是没有意见的吧!」我又说。正所谓:『漫天喊价,著地还钱』我根本也是随口乱说,反正这样的谈是不会有啥意义的。
「你怎么这么无赖。」她说。
「哪里,我跟您学的。」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谁怕谁啊。
她气势受阻,颓然的往後靠在墙上,良久无言。
不过,她看起来并不是挺生气的,这一点倒是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还以为会上演个泼妇骂街之类的戏码哩。这中间也许还有些古怪。
服务生先送来我的饮料,我默默的喝了两口。
「你跟她上过床了吧!」她若无其事的问。
「咳!咳!」我可是当场呛到,哪有女人会这样直接问这种问题的。
她倒是一脸得意样,似乎把我弄得这么窘是件很愉快的事,大概是觉得重新占了上风的关系吧。
「咳!呵呵..咳..你希望我回答什么?」我说。
「老实回答!」
「没有!」我爽快的说。
「说谎!」她说。
「是啊!」我面不改色「你明明都已经知道答案了还问我。」
「你!」
「我怎样?我也只是要你也老实一点,不用拐弯拐弯抹角明知故问了。」
「你...很...怪。」
「怪?某方面跟你比还好吧。」我不客气的说。
「你!」她气鼓鼓的,显然这句话刺到她的痛处了。
「我只是如你所愿的很老实。」我说「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我道歉。」我很快的又接著说。
「你....」她大概不知道如何对付我这种无赖招吧。
「唉~~」她叹气。
「你很不一样....」她又说。
「不一样?还好吧,我可不是怪人啊。」
「我的意思是说,你跟她以前所接触到的男人都不一样。」
「以前接触到的男人?」『她是啥意思?』我想。
「哼,紧张了喔」她一副嘲弄的表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啦。」
「你对她瞭解多少?」她接著开口问。
「不多。」这绝对是真的。
「你知道吗。你不离开她,你会有生命的危险。」
「喔?你有准备王水吗?」我开玩笑的说。
「王水?哼,还会说笑,你要是知道她的身份,你恐怕就笑不出来了。」
「喔?她的身份有啥可怕的?她是虎姑婆?巫婆?还是外星人?」
「哼,当然不是,她是公主。」
「嘿!公主!你别逗了好不好,都什么时代了还公主勒,你怎么不乾脆说她是皇后勒。」我嗤之以鼻。
「没错,现在的她你的确也可以说她是皇后。」
「喂喂喂,你吃错药了喔,愈说愈离谱了。」
「我没夸张」她顿一顿说道「她是黑帮公主!也是黑帮皇后!」
「啊?你别胡说了好不好,黑帮什么的还好,只是她怎么会是公主又是皇后的,乱了谱吧!」我有点怀疑她的精神状况。
「我没有说错,她以前是黑帮老大的独生女,现在是黑帮老大的女人,你说她是不是公主,又是不是皇后?」
「啊?!你是说真的吗?」这个答案倒真的有点吓人。
「我没必要骗你,你难道都没发现你已经身在危险之中了吗?」
「啊?」我楞了一下「你是说‧‧‧」
「你有注意到了吧,最近你家附近是不是出现一些以前没看过的怪怪的人。」
「嗯。」我不得不承认,我甚至还打电话要宜静回来时小心一点,没想到,这些人是针对我而来。
「你不用担心太早」她说「他们不是针对你而来,但是如果让他们知道你跟杨英的事,那後果你自己想吧。」
原来杨英竟然有如此的背景,难怪她花钱如流水也不皱一下眉头,个性又是那么的大而化之,原来她是个从小被人捧在手里,一切事情都会有人出头,绝对没人敢惹她的黑帮大小姐。
「我会有危险,那你呢?你不危险?」我发现她的说辞似乎有著天大的漏洞。
「我?哼哼‧‧‧,你说,一个黑帮老大是怕戴绿帽子呢?还是怕他老婆的跟『闺中密友』、『手帕交』的来往多一点?」她笑笑的说。
嘿嘿,好个『闺中密友』,真是个好掩护啊!闺房中亲密的女朋友,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啊!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居然这么厉害,早早就发明了这样的名词当作女同性恋的护身符,看来中国古代的女人真是厉害呀~~而眼前的女人也不简单,一副就算要死也是你先死的表情,真是讨厌。
服务生刚巧端来比萨。
「不说了,吃比萨吧!」我说。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似乎看著一只稀世怪兽似的,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你还吃得下?」她问。
「吃啊,为何不吃。」
「你不担心?」
「担心?有啥好担心的?」
「你不怕你跟杨英的事情被她老公知道了要来杀你?」
「怕~~我怕死了,我怕再不吃我会饿死了。」我说。
「你!」
「拜托,有什么好怕的啦,第一,我跟杨英是不会说的,第二,你要是想说,老早就去说了,不用跟我在这边坐著吃比萨,第三,我跟杨英不会在外面公开亲热,在家里则是关门关窗。请问,谁会知道了?」
「你....还真大胆呵。」她笑著说。
「哪里,不是我大胆,是我会分析!」我说。
「嘿嘿,上了黑道大哥的老婆你还能面不改色,你再怎么会分析,只要有个万一,你绝对会尸骨无存的,你想想吧。」她一副揶揄的脸,一看也知道她不是很认真。
「放心啦!到时候我一定跑得很快。」我轻松的说。这种时候不说大话,这辈子大概也没有机会装得这么潇洒了。
「你真的很不错,果然值得杨英冒险...」她定定的看著我说。
听了这话,我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谕的感觉,我跟她居然还有点...像。像在哪一点,说不出来。真的,我感觉我似乎有点瞭解她了。
店里面放起一首古老的歌,大概是张清芳跟笵怡文的歌吧。
『从你信中我才明白 这些日子以来 在你心中已经有了 另一个女孩我知道爱情不能勉强 但是我还是无法释怀认识你只不过是最近的事情 感觉上却好像是早已和你熟悉可是我不断想起 你的另一段感情我是不是该离开你 我不想介入别人故事我是不是该离开你 我不想和别人分享你请你告诉我 我问我自己』
听著这首歌,两人相视一笑。真是有点尴尬。
说起来真是奇怪,我跟她现在既像情敌也像战友,我们两共同要争取的都是杨英,共同要对付的是杨英的黑道老公。偏偏,我跟她却是一男一女。
其实,她刚刚一笑,真是非常有女人味,原本就长相、身材这些外貌来说,她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只是我先入为主的印象,知道她是同性恋,又是我的情敌,因此很难跟现在的她搭在一起。
「吃吧吃吧,这个比萨不错的,趁热吃啊!」我转个话题说。
非限定茶坊,这名子取得好啊!这里果然是很难限定我的未来啊!哈哈哈!
『碰!啪!』长角的你还没死喔,你放什么烟火啦。
『主人啊~我太佩服你啦,居然连Jack也搞定啦!我们可以准备4P,4P大战啦!』
靠!我吃面你在旁边喊什么烫!不过,我还真有点小小佩服我自己哩。
『好吧!我就准你去预备吧!』
『是!主人』碰的一下子他就不见了。
『咦?那个老头,这次怎么不见人影?』没看到他还真有点怪。
接下来这餐饭就好吃多了,她跟我说了许多有关杨英身世,还有她跟杨英的事。这听来有点奇怪,我跟她不是还算半个情敌吗?但是她跟我却说了她跟杨英的故事,而我也跟她说了我跟杨英的故事。
不消说,我跟杨英的故事她听了可是笑得东倒西歪。
从她的叙述中,我才知道,杨英原本是一个黑帮堂口大哥的独生女,她的妈妈老早在生下她之後就过世了,因此,她几乎可以说是生长在一个完全是男生的社会中,除了Jack。
Jack是她家帮佣女佣的女儿,因为家境不好,Jack的妈妈也常常带她去帮手,因此跟杨英结下了不解之缘。由於她跟杨英从国小到高中都同校,她又比杨英大,所以杨英从国中起就叫她学姊。
然而,由於杨英老爸所属的帮派大哥过世,换上新一代的大哥,新一代的大哥喜欢杨英已久,杨英的老爸为了巴结他,居然硬是将杨英嫁给那个大哥。杨英嫁过去之後,一个月不到就逃了,从此不再回去,一直跟Jack住在一起。
那个黑帮大哥也不在意,反正女人对她来说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杨英跑了也无所谓,反正他已经玩过杨英,不再稀奇,只是名义上杨英还是他的老婆。
不过,要是他知道我让他戴上绿帽子,那这口气还是咽不下去,一定会把我大卸八块,无庸置疑的。
杨英之所以叫杨英,据Jack说还是她自己改的。在她离开那个老大之後,她就开始自称杨英,不再叫李英扬。而跟Jack发展成一对也是那时候的事情。
「不过怎么想也不对,她老公怎么容许你们‧‧‧」我问。
「他是不允许啊!所以上次派人追到垦丁,把我打伤了。结果,杨英以死要胁,跟他说,如果他敢再动我,她会自杀跟我一起去。她老公想一想,其实我跟她在一起他也没吃啥亏,反正也不是真的戴绿帽,於是就勉强答应她了。所以,我现在才可以跟她在一起而没事。」
原来上次杨英在垦丁失约是因为她受伤住院了。
「不过,你就不同了,你是男的,他再容忍也不能忍受戴绿帽子啊!你瞭解吧!」
「嗯」我开始担心晚上回家时,会不会突然就被人间蒸发,消失无踪。
「所以,我是为你好才要你跟杨英分手的。」
「可是,照你这么说,我应该早就被他给干掉了啊?」
「哼,那是我帮你掩护,跟他们说,你只是他的房东,要不然,你现在已经被丢到海里喂鲨鱼去了。」
「呵,看来我还欠你一句谢谢。」这女人除了没说之外,还帮忙说了谎掩护我们,这是一定要谢的啦。
「不用,我这是为了杨英好。」Jack又顿了顿才接著说「最近的她‧‧‧很开心‧‧‧很‧‧‧放松,尤其是她居然可以接受男人了!」
「我一直希望我可以帮她,但是,没想到‧‧‧‧似乎你比我有用。」
「嗯」我无言以对。
「我还真有点矛盾,一方面希望你离开她,一方面又希望她可以继续这么开心。」
我现在似乎可以稍稍瞭解她们之间的关系了,但是,还是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不过我也问不出口。
我消化过她们的故事之後,我总算是稍稍瞭解杨英了。
「她似乎有一种要把一切颠倒过来的心态,从她跟我在一起之後,她整个人都变了,变得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好,随她心情,想怎么作就怎么作。」Jack又这么说。
关於这一点,我已经领教过多次。
我跟她说了前几天她刚来那晚的事情,她听得是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喂,你那时候怎么这么敢!」她说「居然还可以跟杨英这样,你真的很敢耶。」
「哼哼」我苦笑「男人的生理冲动常常不受理性约束的,尤其是杨英她是那么的大胆。那么的有..魅力...」
「呵呵,真是好玩,要是被揭穿了,你怎么办?」
「怎么办?」我假装认真的思考一下说「那我下次改追你,你跟杨英是一对,我跟你们也是一对一对的,刚刚好,谁都不吃亏。」
「你!」她显然当真了「你真的这么想?」
「骗你的啦!那时候我又不知道你是这么漂亮,我还以为你是个男人婆哩。」
「喔...」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可是...咦?那时候你应该还不知道我的存在,你怎么会以为我是男人婆?」
「啊!」我靠!这么快就被拆穿谎话「我...」
「哼哼,说谎话也不先打草稿。」
「呵呵,有什么关系嘛,听了高兴就好啦。」这种状况只有厚著脸皮耍无赖这招可以用了。
说说笑笑吃完这顿饭,跟我原先预期的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好了,我要走了。」她说。
「走?」
「嗯,回家啊,我还在修学位,还有工作,不能再在你这里住下去了。」
「喔」难怪穿得那么像上班女郎。
「那么我把她暂时交给你了。」她说。
「嗯」
「她老公那边,我不会去揭穿,但是你们自己小心了。」
「嗯,谢谢你。」
「不,我要谢谢你」她说「知道杨英跟你在一起很开心,我也很开心,只是...总有一天,我会跟你抢回杨英的。」
她愈说愈小声,最後都靠到我的耳边说了。我闻著她身上的香味,有点心猿意马魂不守舍。天啊!那个领口开开的,我看到了!
「噢!」
她突然咬我的耳朵一口。
「记住了吧!」说完她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著她离去,我开始怀疑,我这样没事找事,自陷泥淖有何好处?老实说,杨英虽然迷人,但是我很明白,这还不是全然是爱情,尤其是一直以来,我是都处於被动的地位。事实上可以说是杨英在玩她自己的游戏,我只不过是她碰巧遇到的有趣玩具罢了,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爱上她了。
但是,是已至此,我还是决定继续陪她玩下去,只是我又想到,宜静呢?宜静又是如何呢?
从一开始,我就是被动的被两个女人牵著鼻子走,这一路走来,有意无意之间,竟然然演变成一种怪异的三角关系,但是却似乎又不是。Jack的出现,让这情况更是不清不楚。
老实说,我可能真的是个大浑蛋,脚踏两船,但是偏偏我又不确定我是不是已经爱上任何一个人。套句宜静的话,她说:她前男友什么东西都送了,就是没有送给她戒指。而我呢,跟她们两个,什么事都做了,就是不确定有没有爱情。
我继续坐到傍晚才回家。
可是有点不太对劲!我还没到巷口,远远的就发现巷口多了好几个刺龙刺凤的人物,在那边晃来晃去。
一定有事发生了!该不会是事迹败露了吧?!他们是不是来抓我的?我该怎么办?
(13)
正在犹豫要不要过去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咦?是杨英。
「杨英喔。」我说。
「大雄,你在哪里?你快点回..啊~~」杨英的声音听来很急,没说完就挂了。
该不会出事了吧!杨英是在叫什么呢?她是不是已经被抓起来了?如果是,我这样过去,不是刚好自投罗网了吗?看巷口这一票人的样子,很有可能是她老公杀过来了。
天啊!什么人的老婆不上,偏偏上了黑道大哥的女人。
我到底该不该去救杨英?我是她什么人?小白脸?姘头?她可是有夫之妇啊!我跟本没立场,而且躲都来不及了还想救人。
但是我刚刚才亲口跟Jack说,我会照顾她,但是现在呢?我到底在犹豫什么。
可是,话说回来,Jack也不是她什么人啊!一个姘头交代另一个姘头照顾两人共同的女人,然後我就答应了,甚至那个姘头还不是真的姘头,而是她的闺中密友。这是什么跟什么嘛,天下大乱了。
不然叫警察好了,但是怎么报案?说我姘头被她老公抓回去,请警察帮我赶她老公吗?这不成了『乞丐赶庙公』,根本就是笑话嘛。
不过,该面对的事还是避不了,总会有避不了必须面对的一天,那还不如早早面对他,解决问题。
但是,也不能拿生命开玩笑啊!
我在巷口外远处犹豫著,东想西想,实在是想不出办法,巷口被堵住,又没有别的路走,如果要回去,实在是没有不被发现的道理。
不行!不管了!如果他们是要来抓我的就抓吧!我怎么可以把杨英一个人丢在那边不管,而自己躲得远远的。
死就死吧!
好像男人天生就该做这种傻事。
电视剧里面不是都这样演的吗,男主角明明知道回去必死无疑,只是一旦成为主角,便只好用一副潇洒至极的表情,走路都会有风把大衣给吹起来的姿态,慷慨赴义。
不过说实在的,听到杨英那一声大叫,如果我不去弄清楚,我永远都不安心。
但是,也不能就这样过去吧!回想电视里面每次遇到这种情况,要嘛就去化妆变成另一个人的样子,然後找另一个人来演一下。不然也有拉高大风衣的高领子,压低那么凑巧戴著的帽子,也可以骗过那些跟瞎了眼差不多的小配角坏人。
不过很抱歉,这些我都办不到,我当然没本事化装成另一个人的样子,更不会那么变态,在这么热的天穿大风衣,还拉高衣领,骗那些假瞎子。我要是真的这么作,大概只会更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吧。当然更不能期待那些人会跟电视剧演的一样,突然间都跟瞎了一样看不到我。
不过还好我聪明!小说看得多总是有好处,我知道有一招『声东击西』是真的可以做到的办法!只要想办法在旁边弄点事,让他们被吸引过去,那就好办了。
只是要用什么事来『声东击西』好呢?
嗯,我还没想到。
不过,你别笑我!不要以为我真的只剩一只嘴说说而已!
因为,上帝是与我同在的!‧‧‧是吧‧‧‧应该是‧‧‧吧‧‧‧再不然,撒旦也会帮我吧!是吧!咦?‧‧小家伙?!‧‧怎么两个都不见了。
不管啦,反正就是那么巧,警察刚好来这边巡逻,警察大概看他们的样子可疑,於是就在巷口问他们要身份证,我看他们应该不敢这样动手抓我,一时也走不开,趁机快步就钻了过去。
可是,过了一关还有一关,屋里发生什么事了我还不清楚,八成也是一堆人拿著刀拿著枪在等我吧,只是我是没有多少时间犹豫的了,要是待太久,巷口那些人等警察走了,会很快进来的。
这次真的不死不行了,把心一横,轻轻的开了门,再轻轻的一点一点推开,要是没有被察觉我回来了,也许还有机会吧?
门开了一个缝,还好上次这烂门我有上过油,现在是一点声音都没有,而屋子里也是一样,一点声音也没有。
还好,还没被发现。
我慢慢的开,终於,我可以探头进去看了。
这一看可是吓了我一跳!
没有半个人!
怎么回事?他们不是在里面吗?还是已经离开了?不会吧,如果离开了,我一定会看到的,那么一定是在更里面了?!
我悄悄的进了客厅,安静的关好门,上锁。
他们会在哪里呢?大概是杨英的房间吧。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她房门口,房门微开,灯光从门缝透了出来。
我还没靠过去,居然听到了呻吟声!
他们居然在折磨杨英!
这怎么可以!在我的地盘,天都还没黑,怎么可以这样胡来。
我几乎要伸手拍门进去了。
但是转念一想,不知道里面有几个人,我这么一进去怎么打得过人家,就算是只有她老公一个吧,人家是黑道混的耶,我能不能打得赢都有问题了,搞不好人家掏出把黑星还是九零,根本不用打了。
我又犹豫起来。先看看再说吧!
我靠过去门缝一看,不得了!真是下了我一大跳!
还好刚才没有开门就冲进去,原来里面是两具赤裸裸的女体,交缠在床上,正在作著她们爱做的事啦!
是谁呢?一个当然是杨英了,另一个呢....被杨英跟棉被挡住了,看不出是谁,不过大概是Jack吧!
Jack说她要回去了,我想她们来个临别秋波,重温旧梦,复习功课一下也是很正常的啦,不为过嘛。
那我该怎么办呢?
『主人啊~』白衣老头好久不见啦,又出来了『你该去大门口用力关门,让她们知道你回来了,这样她们就会停止了。』
这老头说的真是圣贤之言,字字有里,让我汗颜啊!可是去你XXXX的,我又不是柳下惠,更不是和尚道士,你要我这样做,先阉了我再说吧,况且就算你真的阉了我,我也不会这样干。
『主人英明!没有被这个死老头骗去』小黑又拖著箭头尾巴跟著出现『我太佩服了,主人真是猪哥亮再世..』
『停!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吗?你那个"亮"字为什么说得特别小声,又跟前面断开,你分明是想说我猪哥!』
『是是是,是我不好,不该吞口水的。』小家伙很会转啊!
『不过,我的提议,主人你不可不听』他认真的说。
『哼哼,说来听听』
他无视於我的语气带著的威胁继续说。
『老大啊,你应该拍门进去,当面揭穿,然後她们会邀请你加入,然後就可以一起来个3P大战了!』
『去你的,你当我白痴啊,这可是现实生活啊,你以为在拍西洋A片吗,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我准备好好给来他一计佛山无影脚。
『等等,我还有第二招!』
『说』
『那么这样子最好了,你去拿照相机,然後拍门进去,迅速的拍几张照片,然後威胁她们要公开照片,她们一定会求你不要公开,你就可以要求她们两个位你服务,一箭双雕,一炮双响!哇哈哈,不错吧!』
『嗯,不错不错,嗯,可是我没有底片啊!』
『没关系,反正闪光灯闪一闪,就可以骗人了。』
『嗯,有道理,咦?我屁股凉凉的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裤子破了』
『噢,没有啊老大...』
『没有喔,那你吃屁吧!』我用力坐著他的头,还放个屁给他闻『我说你是日本A片看多了喔,这种滥招拿去骗骗日本笨美眉还是精虫蚀脑的色男一族还可以啦,这招要是能用,猪都可以爬树了。你吃屎吧!』
『不要啊~~老大~~』
『嗯!!』
『靠!便秘好几天拉不出来。算你好运,给我滚吧你,吃我佛山无影脚~~』
这两个非人类的话都不能听,我继续站在她房门口偷窥。
是的,就是偷窥。你要问我偷窥有什么好玩的?你可不知道了,那真好玩了,透过偷窥,我才知道了原来女孩子同性之间是怎么玩的,可真是大开眼界了。
比起看偷窥的A片那种隔靴搔痒可好太多了,既不会画质不好,也不会出现停格跳格,而音效更是生动,尤其是那种可冒著能被发现的危险的刺激感,你在看偷窥的A片哪有可能体会得到,但是最重要的是,没有马赛克啦!
是男人都知道,看到那个马赛跟克喷雾是件多么可恨的事!
只见到杨英一下子趴在Jack身上,东摸摸西抠抠,左亲亲右揉揉,虽然大不份不是直接看到而是被杨英身体挡住,但是光看杨英的动作,补上自己的幻想,那就是超一流的享受啦!
有过偷窥经验的人都知道,其实偷窥的乐趣就在於那似有若无,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那种患得患失的不确定性,再加上被抓到的犯罪感。可以看到你在A片中看不到的,生活中最自然的演出,那才是最棒的了。
当然,若是自己主演的话就更好啦!但是,别傻了吧!还是快快看吧。
杨英的身材,不用说,我是看过的了,白皙有弹性的皮肤,浑圆俏挺的臀,要是可已伸手摸她一把就好了。这些没什么,已经看过了,最吸引的应该是那个看不太到的另一个人Jack了!
刚刚在茶坊已经看过她那迷死人的双腿,差点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现在有机会一览无遗,那还不努力的看才怪。
男人就是这样贱,看过的不稀奇,还没看过的才珍贵。萧蔷之所以艳名不墬,那还不是因为她不拍写真,哪天她真的拍个漏点写真,那不出半年,绝对有另一个女人会取代她号称台湾No.1美女的地位。
虽然被杨英遮住了大部分,但是还是够让人热血沸腾了,她的一双腿被杨英分开成八字形,空中晃啊晃的,好像在跟我招手似的,真想冲上去很很的咬它一口。
杨英埋首在Jack双腿中间,头一上一下的,想也知道她在干嘛,耳朵传来一阵阵的呻吟声。我好像中了武侠小说里说的『万蚁穿心』似的,浑身上下热痒难搔。
「嗯~~喔~~吁~~」
天啊!好勾人的呻吟啊!比起印象中的杨英还是宜静的声音,还要勾人三分。那是一种舒服到了顶点,从牙缝里钻出来的萎靡呻吟,简直可以销魂蚀骨,把人给化了去。
难怪那天宜静会红著脸说「好舒服」,也才会任由杨英玩弄如此之久,这杨英的本事可真是不得了,我改天应该好好跟她学习学习。
不过也亏得杨英有这一手本事,要不是那天宜静同时也被杨英这样挑逗著,我看我跟杨英偷偷打的那一炮绝对不可能不被她发现。
嘿嘿,或许杨英是故意挑逗她,引开她注意力,这样才能跟我玩刺激的呢!也许,这一切根本是她设计之下的游戏吧!
才一分神,杨英居然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银白色的按摩棒来了,又或许刚刚就已经是用那根按摩棒在弄著Jack了,只是我看不到而已。
杨英屁股对著我,把那根按摩棒慢慢的插到自己的穴中,按摩棒努力震动著,低沉的鸣声让人无限遐想,要是我是那根按摩棒就好了!
「达....达....达....」震动的声音随著杨英一下插入一下抽出而有著强弱的变化,我真佩服我自己,居然可以发挥人类听力的极限,连这样细微的变化,此时都是清晰异常。
我偶然眼光偏低,突然发现一件黑色的内裤,掉在接近门口的地板上!
这!这是Jack的内裤吗?!刚才在茶坊就怀疑她穿的是黑色的,现在看来可能是真的,因为我不记得杨英有这样的内裤!
嘿嘿,别怀疑我怎么知道,杨英跟宜静根本不介意,每次洗完的内衣裤也是这么大剌剌的就吊在那边,所以我根本不用去偷翻,老早就一清二楚了。
我的手不待吩咐,自动的就从门缝钻进去,安安静静的取回了那件内裤,等我发现惊醒时,那件内裤已经在我面前展开。好乖好聪明的手啊!呵呵我还没变态到像孟波一样,把内裤拿来头上当帽子戴,但是真的是忍不住好奇心,拿到鼻头闻了几下。
啊!就是这香!就是这香!刚刚我闻到的,就是这味道没错!这是Jack的!
正在陶醉,门铃突然响起!
是谁来了?!
我听到杨英房里一阵穿衣的唏嗦声,我才猛然想起来,她们不知道我回来了,所以要去开门,那我还在这里不是要穿帮了!
我二话不说,以最轻巧快速的方式,安静的躲到我房间,关起门。
刚躲好,杨英已经出来开门了。
「咦?!是你喔!我还以为是大雄回来了。」
「我忘了东西,回来拿的。」
轰!
这声音我知道!
是Jack的声音!
那刚才在杨英房里的是谁?!
「喔,什么东西,我帮你拿」杨英说。
「是笔记本啦,放在你桌上忘了收。」Jack说「我自己拿吧。」
「啊,不用啦!你坐,我帮你拿。」杨英急著说。
「你怎么了?我自己拿就好啦!」
「喔,不要,我帮你拿。」杨英如说更是引人猜忌。
「你怎么了?谁在你房里?」Jack分明已经起疑了。「大雄吗?」
「大雄!?不‧‧‧不是‧‧不会啦,你想到哪里去了。」
这种时候,我不出来是不行了!
「Jack!你怎么回来了?」我装做刚刚睡醒的样子,从我房间走出去。
「大雄?你在睡觉喔?」Jack问。
「嗯,是啊,你不是回去了吗?」
「我东西忘了拿,回来拿的。」
「喔,那你搭车来得及吗?」
「快来不及了‧‧‧」
「哪,你的笔记本。」杨英取出她的笔记本交给Jack。
「喔,谢谢!」Jack说。
「那我骑车载你去。」我说。
「对啦!大雄载你去会快一点。」杨英说。
「喔」
「快!走吧!」不等她反应过来,我拉著她就走。
「bye bye」杨英送我们出来。
送走Jack,回到巷口,那一帮混混全都不见了,这次倒是轻松过关。
回到家里,只见杨英在餐厅吃饭。
「宜静呢?」我问,因为这分明是宜静烧的菜。
「她先去洗澡了。」
「这么早就洗澡喔。」我随口说。
「喔,刚才我害她的衣服喷得一身酱油,所以她煮好饭去洗澡了。」
「喔~,难怪刚刚你电话一声惨叫。」
「是啊是啊,聪明人。」她说。
我大概猜得出来当时的情况了。一定是杨英趁宜静换衣服,继续了她上次未完成的挑逗游戏,只是她们怎么会到杨英的房里我就不懂了,不过对杨英来说应该是有她的办法,不需要怀疑。
「喔」我随便应了一声,便去添饭准备吃晚餐了。
「拿来!」杨英说。
我坐下後还没开动,杨英又丢了这话过来。
「拿什么?」我问。
「还装,拿来!」
「拿什么啦?」我突然想到我口袋里的东西。
杨英招手要我过去看她的短裙。
我没想太多,依言靠过去看。
「看!」
突然间杨英对我掀起她的短裙。
「啊!」
她里面没穿内裤!
害我当场差点喷鼻血。
「知道了吧!拿来!」她又说。
「我‧‧‧‧」我不知道该说啥,只好乖乖从口袋取出来。只是我很怀疑,怎么这内裤不见杨英穿过。
「我才刚刚拜托Jack帮我买来的新内裤,你也敢偷!哼哼‧‧‧」
「我‧‧‧我哪有偷‧‧‧我‧‧‧我是在你门口捡的‧‧‧」
我这一说就知道不妙,果然杨英立刻就说。
「捡的?说!你偷看多久了?」
「我‧‧‧‧」
「你看到什么了?」杨英又问。
「‧‧‧‧」
我不用再猜想也知道刚刚她跟谁在一起,可是又该说什么呢?
「唉~~」我深深的叹口气。
「你干嘛?」杨英问。
「唉~~」我又叹口气。
「你叹什么气啦!」杨英不耐烦的问。
这一招拖延兼转移目标法第二次生效,我已经知道我该说啥了。
「杨英‧‧」我顿一顿又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你是在玩我吗?」我故意用哀伤的声音低著头说,说完抬头看她。
「你!」
「你对宜静又是什么心态?你爱她吗?」
我这话直接点破目前的关系,对她来说不知效果如何,但是我知道,如此一来一切都表面化了,这下子不是生就是死了。
我听到宜静房中有点细小声音,我知道,她也在听。
杨英啊,杨英,你到底会怎么说呢?
不知过了多久,杨英终於开口。
「那,你对我跟宜静又是如何选择?」
这句话让我胸口如撞大石,顿时闷绝。
是啊!我质问杨英,那我自己呢?又何尝不是如此?
房子里瞬间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