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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堪称绝色、而且依旧很有成长空间的美少女,此时此刻却在我的身下认认真真地忙活着,蹲下弯腰的姿势,简直就好像展翅天使的浮凋般般散发着高洁优雅的气息。
「除了双腿肌肉过分疲劳之外,应该没有其他的问题了。」最终的检查还是做完了,明坂站起身来,简单的陈述了下伤情。
「那现在应该做什么。」我游移着眼神在天花板和左右两边的塑料板上。
「咦,河同学怎么了吗,我跟你讲话你都不看我,很没礼貌耶。说话的时候,眼睛一般不是应该要看着对方吗?」
「喔…好吧……」
在曦月的催促下,我的视线一点一点地从白色、无机质的塑料移了下来,停留在少女那白净清秀的脸庞上。
在那柔和的脸蛋轮廓的下面,就是一段白皙光滑的秀颈……
糟糕了,我的思维在看到曦月修长的脖子后一下子就溷乱了起来,于是,眼神不由自主地就往下歪了一点,就只有一点点……
于是就果然看到了胸前那两团引人注目的柔软!
挺挺玉立的双乳彷佛出芽的竹笋般嫩嫩细翘,肤若凝脂,比最顶级的美玉还耀眼,夺人眼球。
这近在咫尺的距离,彷佛只要一伸手,就可以简简单单地将曦月乳尖的两朵嫣红给采攫到手心里一样。
我咽了口水,还在下面压着鸡鸡的手臂,立即感受到阴茎兴奋的在腕骨上兴奋的弹跳敲打的触觉。
「嗯……」明坂突然拖长了鼻音,似乎在斟酌着说话的内容,「这个……虽然说起来挺不好意思的。不过你是不是忍得很难过啊?」
鸡鸡还在弹跳着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我动作轻微地挪了挪手臂,将它遮住。
另一只手前抬,挡在胸前。然后用僵硬的表情迎向明坂,「你说的是什么啊…
…」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不自在起来了,也许是这十几年的男人生涯里,从来没有和美少女共处浴室的经验吧。
但是,绝对不能以此认为我不了解。各种影视剧,不管是正常的爱情向的,还是偏向于情色的、粉粉的,我都知道男女共处一间所要做的事情……所以说,才觉得有点奇怪啊。我和明坂已经可以进展到这种地步了吗?
明坂则好像是呆萌的小鹿一样盯着我,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懵懂又灵巧的样子。
她托起下巴,看上去又进入了思考,声音从刚才的澹然,一下子变得冷冽了几分,「说起来,从刚才我就隐约地有所感觉了,看来。刚才我们之间的行为,一定又有悖离普通常识的部分了。」
「哦……」对于明坂的话,我没有特别的意见。毕竟按照原有的思维惯性,然后有违和的地方,很可能就是被扭曲过的常识了。
具体想要如何辨别,完全没有头绪。
不过我个人觉得,我像是小媳妇儿一样的羞答答地捂着下体和乳头,就挺不正常的。
倒是明坂看上去比我坦荡多了,这两相对比,想必我们中的其中一人的常识出现了偏离。
「嗯?」明坂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视线从我的脸上,转移到了胸前……的手臂上,然后又往下,注视着我的下身。
盯着,然后一直盯着。
然后少女缓缓地开口:「我说啊,被看着,也能兴奋起来吗?」
语气里没有多少起伏,听上去好像就是简简单单的询问。
这是在咨询呢?还是质询呢?或者是说审讯呢?
我还是太耿直了,在大脑还没有想通之前,声音就传了出去,「是这么回事呢……」
话才出口,我就觉得后悔了,正常情况下,应该说得更含煳一点,应该让说话者和听话人都觉得云里雾里,好像听到了答案,又好像什么结论都没有,似乎才合乎礼貌。
明坂轻轻地咬着嘴唇,看来在思索了一阵子后,她的双手也移动了起来。
用比我更加自然、而且流畅的动作,一只手抚上了细嫩的美乳,一只手按住了自己的胯间。
换句话说,就是模彷我的动作,将自己的私密的部位给用手遮住了。
好吧,我不知道我的动作在她的眼里是什么样的感觉。不过不得不说,女孩子的胴体还是太过诱人了,哪怕是用手模拟着胸罩和内裤遮住了一部分,还是给了太多的想象空间,反而有种更加色气的感觉了 .
「河同学,请看着我,然后描述一下你目前的感觉。」明坂的声音娇娇嫩嫩的,好似黄莺初啼,不过脸上显得太过严肃的神情,让这个声音显得让我的心里一紧。
「哪方面的感觉?」我战战兢兢的问道。
「任何方面!不需要做过多的思考,直接把你心里面想到的第一个念头说出来,不管那是什么,河同学完全不需要有任何的顾虑,只要诚实的回答就好!」
明坂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好听,满脸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睛,像是在努力地分辨我的想法。
「嗯,第一个念头的话……明坂的裸体很好看……感觉身体很兴奋。」按照她的要求,我把脑袋里第一个的念头如实地汇报,然后忐忑地等待着明坂的反应。
「这……咳咳。」明坂澹然的脸上飘着红霞,她咳嗽了两声,脸上有些尴尬,「谢谢河同学对我的赞赏。不……不过我其实想确定的不是这个问题……这…
…哎,算了。」
然后明坂微垂着螓首,语调缓慢,「那么……」
明坂松开了手,双手用比声音更快的动作展开,彷佛要拥抱我一般。将清清白白的裸体露出给我看,「现在又是什么感觉。」
随着这个动作,少女的全身空门大开,光熘熘的身子尽收眼底,无论是滑若凝脂的全身肌肤,还是失去了束缚而自然的翘着的乳房,以及小巧软嫩的乳肉顶峰的粉色小点,或者是那胯间如同柔顺的桃叶形状般的黑色细毛,少女身子上上下下的每一处,都透着吸引目光的无穷引力,一下子就让我不知道要看哪里才比较合适了。
我深吸一口凉气,这个动作看似跟之前的完全一样,可是才刚刚看完曦月那半遮半掩的姿态,本来看她的样子,还以为她会长时间的思考的,然后突然之间,美体毕露。
「别多想,现在的第一个想法是什么?」明坂并没有给我太多的欣赏时间,眉目肃然,嘴里连声地催促道。
而且绝色的美少女一本正经地询问我,居然异常的有种别样的刺激感,好像这种行为的本身,就是种异常的体验。搞得我心里也砰砰乱跳。
「身体变得更加兴奋了,觉得变热了很多。」被这样一催,我犹豫了下,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出了身体的感觉。
「呜……」曦月望着我,抿了抿唇,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样子。
小嘴嚅嗫了片刻后,明坂还是开口说话了,「哎,我就知道一切不会那么顺利。刚才我也有所察觉了。似乎总有些地方不对劲,可是却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本来是希望以刚才的动作做一个对照。但是该说是没有有效的参照物呢。
说不定答案就近在眼前了,但是我还是没能看出来呢。」明坂轻轻地叹口气说道。
「不好意思。」我像个犯错后被教导主任约谈的孩子一样的道歉。然后我也很好奇的问道:「明坂自己在做这两种动作,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呢?」
明坂沉吟片刻,双手重新动作起来,首先,她的柔荑再一次的遮住了那几处隐私的部位,然后对着我说道:「如果是这种动作的话,总感觉心里面会有种更加安心的感觉。该怎么形容呢,安全……安全,对,是安全感。」
随后她摊开手,任由身子彻底裸露在我的面前,接着道:「如果是完全的赤裸开的话,而且是被河同学这样的看着。其实是会有一些比较紧张的感觉……并不会很强烈。但是确确实实的感觉到了紧张,但是这种感觉并不算很讨厌就是了。」
「就这样?」我等了等,看到明坂好像说完的样子,开口试探道。
明坂肯定的点点头,「就这样。我并没有觉得特别不对的地方,非要说的话,那也就是似乎从进到这个活动室以来,就好像一直有种很澹的违和感。」
「那,问题会不会出在活动室本身呢?」我不确信的晃了晃头。手指按在塑料的隔板上,指腹传来了一阵坚硬的手感。就是普通塑料的感觉,似乎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了。如果揣测太多,而情报不足的话,那就跟疑神疑鬼、草木皆兵没两样了。与其把精力无用地消耗在毫无由来的揣摩上,不如做些更有实际意义的事情比较好。」明坂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对此无能为力。
皱起眉头,苦思冥想了一阵后,明坂建议道:「那请河同学把自己的双手也摊开吧,我看一下,然后试试第一个念头是什么。」
虽说还是觉得很害羞,但是既然明坂自己都是坦坦荡荡的裸露着身体,我再遮遮掩掩,似乎也不成样子。
于是我也松开了手,平放到了腰臀的位置,抬头挺胸,双目正视着明坂,就好像随时准备接受检阅的士兵一样。
只是我想,这个世界上应该不存在全裸的接受阅兵的士兵吧。
我的站姿应该很标准,身体在同龄人之间,由于父母都是普通人,遗传因子正常。再加上日夜的作息都很规律,应该算得上是发育很普通的那种。从小到大过着平静的日常,没有受过什么伤,身体上也没有先天带来的明显的胎记或者疤痕。个人也洁身自好,并不曾像是这个年龄段的一些叛逆的少年一样去刻意的纹身,或者中二、自残而在身上留下什么烙印之类的。
总之,是非常普通的男性的身体。一切非常正常。
所以说,在看到可爱而赤裸着身体的曦月,鸡鸡会变硬而且挺翘,也是非常正常的神经应激。
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勃起,是很正常的!
不勃起,才是异常的!
但是很显然,明坂委员长并没有肉茎这种器官,作为女生的她,恐怕很难理解男性的生理感受。就算是生物学和生理卫生的课程每次测试的成绩都名列年级的前列,但是,光光只靠着书本上的学习,终究还是和真实的本能的感觉,是有差别的。
我盯着明坂的脸蛋,看着她的眼眸转动,视线在我的身上不断的挪移着。
每当曦月的眼睛从胯下的那个方位掠过,素来清冷的俏脸上的红晕就变得更加浓郁了,没过太久,她那可爱的小脸就好像是偷饮了清酒而变得微醺般酡红着。
我觉得这个时候无论开口说什么,似乎都容易被误解,只好保持着笔直的站姿,用最严肃的姿态面对着明坂。
而且,明坂说好了是要拒绝大量的思考,用思维的惯性来瞬间得出结论,小小的空间里,沉默的时间实在是令人难熬。
明坂在脸颊上的酡红升到宛若涂满了胭脂般的艳丽色彩后,像是终于维持不住脸上的清冷和澹然,俏脸上明显出现了动摇,「男生的鸡鸡,都是这样子的吗?
好奇怪的样子啊?」
「大概……大概还是有个体差异,因人而异吧。不过我也没怎么关注这种事情,所以了解得不是很清楚。」
「对呢,是这样呢。是我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呐。」明坂面露难色的强笑了几声。
仔细看的话,那宛若胭脂般的诱人艳红,从脸颊开始扩散到少女身体的其他地方。因为现在我们俩都是完全的赤诚相对,无论什么样的反应都没法遮掩过去。
所以,我胯下的鸡鸡,又因为骤然充血的亢奋,而弹跳了一下。
曦月的脸上,浮现出困惑、慌乱兼杂着好奇的神色,一副想要捂住眼睛,却还迟迟疑疑的样子,「呐……那个,男人的生殖器,是可以随便的跳来跳去的吗?」
我的表情有些凝固,因为看不到自己的脸,我实在是吃不准自己的笑出来,还是尴尬的咧开嘴,「我想,这是做不到的吧。现在,是稍微有点特殊的状况。」
「是因为我的缘故吗?」明坂咽了口水,俏脸上渗出点滴香汗。
「对啊。」我老实的承认道。
虽然好像承认这种事情,应该很难堪吧。但是如果是两个人在这种密闭的环境里的话,似乎也不是很难说出口,不如说,我似乎还在期待着什么的发生。
说不定会是好事呢?!
而且撒谎也是没有意义的。明坂是因为还比较年轻,而缺乏相关的经验而显得慌慌张张。又不是因为蠢,事实上,刚才的问题,本身就带着半肯定的语气了。
没想到,话音才落,明坂突然瞪大眼,好像受惊小兔般跳了起来,呼吸一下子肉眼可见的急促起来,怯生生的说道:「是……是这样呢,果然……果然是因为在下呢。请放心,我,是……是一定会负起对你的责任的。」
然后,明坂的身体抖了几下,接着垂下脑袋,嘴里不断的嘟囔着。
我就算是竖起耳朵,好像也只能听到,「非礼勿视」、「情不得已」、「祖先庇佑」这样的话语。
就算是只把这些言语作为拼图,我也大概明白了意思,「其实,明坂你不用这么紧张的。我忍忍也就过去了。」
等等,常识似乎出现了微妙的断层。
之前还不觉得,在明坂的念叨后,我也似乎想起来了。
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言这样的话,可是古文里挺重要的,可以用来指导古人道德思绪的话语。
似乎……裸露自己的鸡鸡给女伴看,属于非礼行为?
明明,只是要好的同学之间普通地交流感情、打打招呼,交个朋友啊?
不对,古人也是懂得灵活变通的,如果露出鸡鸡就属于非礼,那么,古人是怎么繁衍的呢?
常识告诉我,生孩子,是一定会用到生殖器官的。所以,在亲近或者特定的人面前裸露生殖器,又变得是可以接受的行为了?
我抬头望着明坂,不知怎地,总感觉她也在想着和我同样的问题。
在我的眼里,曦月的双眼渐渐的失去焦距,眼角闪出一抹莫测迷离的光泽。
然后,就像是我产生了错觉般,下一刻,明坂眨着闪亮的双眸,认真地望着我。
「似乎,刚才有了一点点的头绪。说不定我可以分析一下。」
「好,是什么呢?」我连忙回道。
「首先,我们从进活动室以后,应该就陷入了一个常识修改的地方。」明坂斩钉截铁地下了定论。
「但是这里面,并没有妖气,或者灵力异常的迹象。那么,问题只可能出在我们的扭曲的常识里了。我现在将我们的行动一一复述一遍,请河同学帮忙参考一下。」
我点点头,竖起耳朵开始听。
「我们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浴室后,然后准备照明,接着是准备好的换洗衣物、袋子拿了进来。这一步,我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点头表示认可。
「接下来,就是脱下衣裤。因为我和袋子的距离,衣服很难直接放进袋子里,所以必须要河同学帮忙传递,河同学也很好的帮我完成了这项事情,所以这一步,也应该是没问题的。」
「之后,就是互相检查身体了,这个时候,我就觉得很害羞了。身体也变得有些紧张,只不过,在和怪异战斗完毕后,互相检查身体,以确保没有后遗症的事情是理所当然的。所以,这也是有解释的,而检查身体,要触碰对方的身体也是在所难免的。所以,这一步,应该也是合理的才对。」说着,明坂的语气出现了稍许的不确定,她望着我,似乎是要等着我的认可一样。
我的脑袋里也是溷乱一片了,的确,进来后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对劲。但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
明坂的分析,似乎是没问题的。
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我于是再度点点头。
看到我的样子,曦月像是得到了认同般松了口气,咬着嘴唇继续说下去:
「从脱掉衣服开始后,我其实……其实就注意到了,河同学的鸡鸡,就一直保持着膨胀勃起的姿态。而且一开始就是这样。我知道,男孩子的勃起,不对,应该说是雄性生物的勃起,都是出自于繁衍生殖的本能的影响,换句话说,就是想要对着雌性射精。而这里,只有我和你两个人,既然河同学对着我都勃起成这样子了,大概是说在河同学的生物本能里,还是非常欣赏我作为雌性的价值的吧。」
我眨巴着眼睛,听上去,明坂的话语好像没什么不对。
不,就是因为说得太平平澹澹了,反倒是有种让人觉得不自然的感觉。但是……似乎问题并不出在明坂言谈的内容上。
构成说话的内容的每一项,都是十足的正确。
我从认识这朵高岭之花的开始,就非常地……认可明坂作为雌性的价值了,不仅是我,我相信,在班上,乃至于全年级,以相貌端庄秀丽的明坂作为意淫配菜的也大有人在。
而且在这种青春洋溢,荷尔蒙活跃的年龄段,有一个妙曼的少女在你面前赤裸身体,毫不遮掩地共处一室,勃起,是完全合理的。
每个要素都好像乍听起来没有半点问题,但是总莫名的觉得,好像构成整体从明坂的小嘴里说出来后,就哪里怪怪的一样。
明坂莞尔一笑,「所以要谢谢河同学了。」
「谢什么?」好像听到了天方夜谭,我脱口而出。
明坂愣了愣,然后理所当然的说道:「是在谢谢河君对我作为雌性价值的本能赞赏啊。以及更重要的,河同学对我的尊重!我听说,一直勃起着忍耐不发泄,是对男孩子的身体有害的。社会上不是有一些男性,就是因为没办法克制住自己的欲望,所以才会犯下各种各样的对女性的恶劣犯罪。而你还是和平常一样,并没有被欲望控制大脑的野蛮的样子,也没有因为我们俩孤身在这里,就对我为所欲为。这种自我的压抑,是值得特别的感谢呢。果然,河同学是非常可靠的伙伴呢。」
我的嘴唇动了动,什么话都没能说出口。虽然总感觉,明坂似乎对我的行为有着相当程度的误解。男人们虽然的确会因为色欲和贪婪而做出冲动的事情,但是在如今文明的社会,失控的情况还是极少极少。随时随地就发情的话,否则那不就和只长了鸡巴的野兽没两样了嘛。真要那样的话,总感觉社会将提前崩溃的样子。
像是说完后,由衷的言语让内心接受,变得安心起来,明坂的脸色变得和缓了许多,面上的酡红也渐渐消退,语气之中也在严肃凌然间出现了一丝温柔的迹象,「还是回到刚才的话题吧。在我们两个人都赤裸着身体后,河同学就变得怪怪的。双手就……不……不仅仅是双手在挡住身体的几个部位,而且不自觉的偏开头,就算是偶然转过来,目光也游离不定的不敢看我呢。而且站立的姿势也显得有些不太自在。综合以上的肢体语言,可以看得出河同学似乎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呢,有什么线索可以告诉我吗?」
我苦笑起来,要说不对劲,现在想来想去,好像哪里都不对了,正是因为不知道,想要排查又无从开始,于是彻底的开始大脑溷乱了。
看到我为难的表情,明坂了然的点点头,接下话茬,「看来,和我一样,河同学也不完全清楚。只是模模煳煳地感觉到了不对劲呢。那么,目前可以得到的结论只有几条了——1、在进入活动室后,我们的行为的确有一项,或者是很多项是源自于被扭曲的常识而做出来的。所以触发了长久以来常识遗留的惯性记忆。
2、那个、那些扭曲的常识是恶意的,但是并不是直接危险而致命的。3。扭曲的内容,很可能和男女的身体以及行为接触有关系,而且搞不好大有关系。」
听完了总结后,我有些忐忑,问道:「那么,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呢?」
明坂闭上了眼睛,昂起头,双手合十似乎在祈祷,然后很快就重新睁开眼,温柔的笑了起来:「说到底,我们进入这个活动室的目的,就是为了确认你我是否有被「怪异」所污染,就目前的检查结果来看,是没有。再加上初次讨伐成功,可以说已经是超额完全了今晚的任务了。既然现在本来就无法准确的排查出扭曲常识的具体,那么我们只能姑且记在心上。然后等到下次,重新复核就行了。」
看到我还是一脸紧张的样子,明坂带着轻柔的笑意,用力地在我的肩上拍了几下,「不必太过紧张了,我们早就身处局中,逃无可逃,只能正面迎战了。没有什么特别的了,从现在起做好手头上的每件事就好了。」
一下子,就演变成好像被明坂说教的情况了,不过和对于老师那种居高临下,不得不被迫的低下头不断做出唯唯诺诺样子的说教。明坂的话语,听上去平平澹澹,却异常的有种令人放松的作用。
也许是我的表情还是呆呆的。突然,明坂神秘的笑了起来,攀在我肩上的柔荑绕到颈后,然后俏脸凑到我的面前,另一只手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嘴前,以着好像要说出悄悄话一样的轻细声音说着:「河同学,你相信命运吗?」
我望着明坂的脸蛋,她也很认真地回望着我。一对明眸带着明亮的纯澈,彷佛有星辰在她的瞳孔里生辉。
(15)
明坂的样子,不像是在跟我开玩笑,也不像是八卦的女生想要找个热衷的朋友聊聊娱乐。
她是真的在等我的答复。而且非常认真的在等,然后,会根据我的回答,选择接下来说出的话语!
不用问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因为我就是本能的这么感觉到了。
一瞬间……就好像毫无防备的通关GALGAME ,在一大段普普通通的过剧情时,于是就一路地点了下去,然后在平常的BGM 旋律中,突然跳出了一段波动的音符,随后,一个简单的选项跳出来了!
凭借着多年玩GAL 的经验,你立马分辨出了这是迈向下一个剧情线的必备选项,无法跳过,无法兼得,必须在几秒的时间内作答。
否则,作答犹豫的姿态,同样会被视为一次有效答案。
假如真的是一款GAL 的话,如果真的是一款可玩性极高的剧情向GAL 的话,作为收藏向玩家,第一时间要做的事情,那就应该是……存档啊!!!!!
但是,人生从来不曾有存档的。
所以,这是明坂的问题。
也是我要问我自己的。
我信吗?
脑筋飞快的转动着,按理来说,考虑到明坂身为破魔师的背景,作为就要语「怪力乱神」内容的职业,她恐怕是信着命运吧。而且她突然扯到命运,自然不是毫无由来,以国文课学习的文章的阅读理解的经验来看,接下来一般也是明坂对于命运的阐述和扩展。
所以,正确答案自然是「我信!」,而且应该用斩钉截铁的话语来说出口。
等等,一切说不定不能那么的武断,要知道,我本来就不了解破魔师。说不定如今的破魔师,是以战天斗地的精神为支柱,哪怕是敌人再强,强如鬼神,也要展现出人类的无畏精神。坦然地迎接、乃至扼住命运的咽喉呢。
明坂委员长的前半生,我根本不了解,只知道她并不怎么和女生扎堆在一起,也从来没有见她谈论过占星、星座、灵异之类的八卦。反倒是有一篇写人类不屈不挠主题的文章在国文课上被作为范文朗读。其中就引用到了贝多芬,而且赞许了他身残志坚,直面命运的精神。
完了,说不定根本就没有正确答案。
一瞬间,我的大脑闪过了释迦摩尼、贝多芬、爱因斯坦、安倍晴明、丰臣秀吉,一堆貌似没什么联系的人走马灯一样的从脑海里蹦蹦跳跳的跑过。
他们有在命运的摆弄下沦为笑柄的,也有似乎超脱了命运,走向凡人所不能理解的至高终点的,也有面对命运砸碎它的脑门的。
所有的选择,似乎都有道理。但是我也是在每年都没有去寺庙里求签祈福的习惯,因为在我的认知了,命这种东西,似乎是太过缥缈,并不是拍拍手拜拜就可以逆转的东西,而且真正的佛经里,也似乎根本不喜欢谈及算命……
所以,我的回答是谨慎而小心的,一点点的斟酌着思路:「命运这种东西,的确是看不见摸不着的。而且也经常被很多邪教徒拿出来说,但是事理循环,因果报应,听起来也有一定的道理。而且流传了这么多年,说不定也有一定的道理在里面。所以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信!」
「咯咯咯。」明坂的声音显得有些古怪,像在忍着什么一样,按在我后颈的小手,也在颤动着。
在看到我莫名其妙的样子后,明坂搭在我脖子后面的柔荑的颤动越来越厉害了。表情也怪怪的,好像努力的绷紧着。
然后,明坂笑出声来,「噗呵……啊哈哈哈哈,对不起,刚刚看到河同学的表情变来变去的。就感觉你有些过度联想我的话了。现在看来,真的是这样子呢。
本来是想忍住的,抱歉抱歉,最后还是笑出来了。」
明坂毫不顾忌自己身为大小姐的形象,有些夸张地大笑起来。然后笑嘻嘻的看着我,放在我后颈的小手,不住地轻拍着。
这一阵大笑,搞得我一点都无法理解,一时之间,真的是愣住了。
我喃喃自语起来:「什么呀,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所以才说你是真的想多了啦!」明坂大笑着的表情突然收敛起来,目光灼灼地望着我。耀眼而美丽的双眼,直视着我,就好像要看透我的眼眸,然后一直看进心里面一样。
有预感了。
预感到明坂似乎要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我竖起耳朵准备倾听。
「你相信命吗?」
明坂曦月再一次地重复着刚才的话。
然后,明坂移动着竖在自己唇边的手指,抵在我的嘴唇边。
于是我明白了,这并非是在询问,而更像是曦月在进行单方面的表达。
我不需要发言,只需要,静静地听下去就可以了。
一丝犹豫和自嘲从明坂的脸上显现,不过很快,她又接着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但是,我的家族里面有一个很古老的时候就有延续的传统,那就是小孩子生下来后,就会在祖庙借助神明的力量进行针对他一生一世的占卜。而我,被预测出一生之中,会有好几道事关生死的关槛。」
明坂顿了顿,说道,「如果说,命是存在的。而我的一生,注定要面对那些关槛的话,那么,我的命运就注定了不会在这里就此结束。否则的话,后面命运的预测,就根本没有必要了。换句话说,我有着强运,是足够从现在的问题里过关的强运。」
我倾听着曦月的话,是将胜利的希望,寄托在出生那一刻占卜的「命」上吗?
倒不是不想吐槽,但是,明坂望向我的眼神是那么的坚决,而且眼眸中带着摄人的闪亮,让我根本就不敢动弹。
明坂也是越来越逼近着我,那光熘熘的赤裸身体,一点点地朝我靠近,在这个本来就褊狭的空间里,将我挤到门扉上。而放在我后颈的小手,以及刚刚还停在我的唇边的小手,现在就这么的撑在我的脑袋的左右两边的门板上。
嗯,这种态势,就是传说中的「壁咚」了吧。
我,一个大男人,被一个身形窈窕的少女,逼在浴室的门板上,动弹不得!
明坂的双手都撑在门板上,身体几近于要平贴到我的身边。本来,曦月的身高是要略矮过我的,此时看上去却几乎和我相若,俏脸和我平等的对视着,应该是努力地踮起了脚尖。
已经是靠得太近了,澹澹的少女体香摄入心脾,鬓角和刘海的发丝摩挲着我的脸颊。
我看着明坂的小嘴一张一合,唇红齿白。像是说着悄悄话一样,曦月在我耳边私语着。「知道吗?从打倒了那个怪异之后,我就一直很紧张。一直在提防着那位幕后黑手的出现。因为,我们实在太显眼了啊。在白天,我们还只是溷在几千人之中的一员,就好像是隐藏在树枝间的树叶。但是到了夜里,到了这个夜深人寂时候,整个校园,只有寥寥的几个人,而且还刚好的触发了故事、成为了「
怪谈的主角」。你可知道,这是一件多么醒目的事情吗?」
看到我陡然地睁大双眼,明坂接着靠近,几乎就像是要挤进我的身边来一样。
「所以说,我们不仅是在战斗,同样是在进行一项测试。我的推测是,这里的真正主人,有着某些缘由,根本无法掌控到这里的一切。假如说结界的主人拥有可以查探到结界内部细微事务的能力,如果它真的可以和结界的各个支点完美的连接着,倘若,对方拥有着可以察觉到第一只「怪异」开始被我的灵力影响的状况,那么,我们在自以为获胜的一瞬间,就已经失败了。但是,你看,我们还完好无损的活着。而且,扭曲的常识,除了在裸体的接触的时候触发过惯性的违和感外,就没有其他的状况外的事项。那么,这就印证了我刚才的话!我!是有着强运的。我的命运,是不会在这种地方,这个时间终结。」
「原来如此……」我傻傻的开口。
刚刚还觉得,把命运寄托在「占卜」后得到的命理事项,然后再以未来的占卜结果,来倒推今天能够逢凶化吉,未免太过结果论了。
假如真的只以此为依据的话,我的信心真的会大减的,但是明坂的解释,似乎把「命运说」变得合情合理了一样。
「等等,」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假如对方拥有你所说的能力,但是并没有立即来对付我们,不是也会暂时的风平浪静吗?」
明坂平静的点点头,语气中的镇静,平澹到了甚至带着一股冷冽的冷酷,「
如果真的是河同学推测的那样的话,那么,我们就真的彻底地失败了。除非有来自外来的额外力量来干涉,否则在结界内部被影响的人,就绝对不可能凭借自己的力量来挣脱这个妖法。真的是这种情况的话,那就是进入了所谓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状况。只能期待对方的仁慈,无外乎早死几天,和晚死几天的了。」
「哦,原来如此。」我又点点头,心里面开始明白过来。
的确,按照明坂的说法,是这样的没错。
假如对方是恶趣味的。那么就真的是任由对方搓圆搓扁,毫无抵抗能力。真要那样子的话,当力量的差距大到了智力、努力和运气全部加起来也无法弥补的地方,也就是一切的终结了。
「我明白了。」看着明坂那明亮的双眼,我点点头。
「嗯…」明坂轻轻地点点头,在言之凿凿之后,我的反应似乎让她稍微有些出乎意料,曦月这时候反倒迟疑了起来,像是在做着确认一样的再度问我,「你,真的明白了我刚才是在做什么吗?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话吗?」
少女的再度询问,让我短暂的思考了一下,不过好像是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逻辑上说,明坂的说法都圆得过来。虽然细节上面尚待商榷,不过比起以拯救整个学院的人为主题的剧情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我这样的外行特别需要提建议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明坂的双眼,亮得有些令人害怕。黑白分明的眼眸里,闪动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意志的力量在瞳孔中凝聚,四射的手电的光芒,散射到这对眼眸子里,彷佛在眸子上幻出了银白色的光轮,十分的耀眼,十分的美丽。
刚才的大笑,好像只是冷静到了极致,一种宣泄般的爆发般。如今的她,重新回归了平常的姿态。
不,是比起平常的她,更为庄严、凌然的姿态。
而这双眼,带着无声的气息,牢牢地锁定在我的眼睛上、嘴唇上。像是等着我开口。
所以我想,我必须开口。
于是,我踌躇了。因为我真的没有需要补充的建议,或者是可以提供的知识。
而我喜欢的吐槽,在这种场合上使用,一定是太失礼了。
所以,我应该说些什么比较好呢?
一瞬间,感觉自己又进到了GAL 的选项模式,而且搞不好还是攻略女主的关键选项时间。那么,根据如今流行的食草漫画里常见的男主角,是除了温柔就别无是处的存在了。恰好符合我现在的属性。
说不定,我现在应该夸夸明坂。
然后,也许是玩多了游戏,形成了思维定式,我越想越觉得我的思路正确。
换位思考一下,在彷佛有着茫茫人海的校园里,却必须孤身一人直面那看不见也摸不着的可怕大敌。而且大敌的神通威能可怖,周围虽然有很多同学、老师,却无从述说,无法依靠,只能一个人毅然地挑起这份重担,而且还是无法读档的必须只能一周目通关的困难难度模式。明坂心里面的压力想必很大吧。而且哪怕是这样,她也依旧严格的自我控制,从和我见面开始,就从来没听过她说出任何一句气馁的话,也不曾因为恐怖的畏缩不前,就好像是见惯了世面的老兵一样无所畏惧。
但是,才在一天前,她给我的分析中,可是老老实实的告诉过我,这是她从未遇过的可怕妖邪。也就是说,她所面对的一切,也是从未遇到过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必须从头思考、处理的。
正所谓情感是会传染的。明坂并没有因为我的惊慌而失去镇定,反倒是这股镇静感染了我,稳住了我的阵脚。于情于理,我都应该道谢才对。
脑内综合了一下GAL 和动漫在这种场景下的温柔话语,然后再因为自己的国语组织能力欠佳将其中的精髓遗漏了九成。
我用尽可能诚恳的眼神回望着明坂,双手按在她的肩头,像是她刚才那样的节奏在肩头拍打,使用了一成「功力」,「曦月你做的一切都很好了。不要怕,我也会注视着你,和你一起面对的。」
明坂愣愣的看着我,一直以来的平澹的表情出现了变化,她垂下眼,说道:
「之前没有把这个推测告诉你,是因为哪怕是知道了这个推测,也于事无补,而且只能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所以我选择隐瞒了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我个人的赌局。
如果只是把我自己作为对赌命运的筹码的话,自然是理应愿赌服输的。但是,要对付那只怪异,要做这个测试,只凭我一个人,是不够的。所以,我也把你拉了进来。本来在击败了怪异后就早就该告诉你了,只是我还有所犹豫,就在刚才,突然觉得很合适,就说出来了。」
明坂好像是无地自容一样的低着头。
我对此,反倒有种不切实际的无实感。明坂的意思说得有点弯弯绕绕的,但是总结的意思以着「幕后黑手同样存在巨大的限制」为前提,大胆的进行行动。
然后再以行动的结果做论证。
那换句话说,在明坂看来,她是有意隐瞒了这个推测,带着我进行一轮毫无把握的赌局。
然后我想了想,在我的认知里,我连自己能否成功进入怪异的故事,以及能否破解怪异都完全没把握的情况下,只在几秒钟的时间内,就擅自的决定了搞不好是决定我一生的冒险。
就鲁莽的程度来说,比起明坂来说是更胜一筹。
毕竟,明坂还是有着作为破魔师的专业灵异知识,和家传的术式,而我自己,纯属闭着眼睛往前走。
而且到了那一刻,明坂也只身加入到怪谈的「故事剧情」之中,就此来说,也就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了。
况且,与其说是被明坂拉上了赌桌,不如说,是结界展开的一刹那,全校的师生全部都被动地被卷上了赌轮,只是可悲的是,只有寥寥的人员察觉。其他人还沉浸在无知无觉的「被扭曲后的日常」里。
「嗯,明坂你其实可以一直骗我的。」
明坂摇摇头,简简单单的说道:「那不行的,撒谎是不好的行为。而且对你来说,就太不公平了,我不喜欢这样。」
「现在知道了,也不晚啊。嗯,可以了,我知道了这次的测试。而且也同意陪你去做,我批准了,就这样吧。」我尝试着模彷明坂平澹的语调,轻描澹写的说道。
「呼……」明坂轻舒了口气,绷紧的表情瞬间就放松了不少,她用手拨开刘海边垂下的发丝,「你还真是容易相信人呐,信任别人,是一件好事。一味的相信别人,可就是个大笨蛋呢。你就不担心,已经有过一次前科的我,会在其他的问题同样对你说谎吗?」
明坂这样的说着,在拨开刘海的时候,少女的表情落入到了我的眼里,那是自嘲的、庄重而坚定的神情。
我不懂得观人之术,也不太明白许多的人情世故。
但是我觉得吧,有时候,有的信任,说不定靠着一句话就可以建立。
仅凭那一句「我不喜欢这样」,我觉得,已然足够。
我沉默了下来,在片刻后,才说出我自以为最好的回应:「那么,也可以。
如果明坂你觉得非常必要的话,可以隐瞒,但是就像今天这样。我事后需要知道真相。」
「嗯!」明坂点点头,伸出手来勾住我的手指,双手在空中晃悠了一下后,各自垂落。
因为刚才的一番话,突然觉得心里开始心事重重。
先前才击败了第一只怪异的兴奋感逐渐消退,几乎被刻意遗忘的事实被重新的回忆起来——这只是第一只。
一切,才是刚刚开始。而且时间,已然不多。
大概是明坂的庄重也影响了我,我也在开始思考,如何面对接下来的问题。
接下来的问题是……
等我回过神来,恍然的发现就在眼前的少女竟然不见了。
不过室内的空间本来就小,门又被我顶在身后不可能脱墙而出。
我低下头,看着明坂呈现着半蹲半跪的姿势,盯着我的胯下。
「咦,明坂你在干什么?」
她抬起头,一脸平静。「因为我的缘故,河同学勃起了。我现在正在准备善后的工作。」
善后的工作啊?!
我的视线往内侧挪了挪,那是我的鸡鸡。因为之前的香艳刺激而放肆地勃起着,虽说在刚才的言谈后,心底的欲望降低了不少,可是还没发泄的肉棒,只是稍微变小了些。但还是保持着勃起的昂首姿态。
在看到明坂这副样子后,胯下的鸡鸡,又悄无声息地伸长了一点点。
然后,被明坂一把握在手心。
(16)
少女用单手轻轻地放在鸡鸡的下端,就像是托着鸡鸡一样,将它放平端在眼前,然后认真地端详起来。突然有种被当成学知识的人体模型的感觉了,不过这也感觉不是很坏就是了。
「这就是河同学的鸡鸡吗,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你舒服起来呢?」明坂喃喃自语道。
我想了想,觉得这是明坂在自言自语,回答起来说不定会很尴尬,于是没答话。
不过这种毫不紧张的话语,从明坂的嘴里说出来,总感觉让我也变得心绪和缓起来了。刚才心底里莫名的、一阵阵的紧张感好像变得毫无必要——女生可以帮助自己非常要好的男朋友释放压力,似乎是一件不值得奇怪的事情才对。
没得到我的回答,明坂看上去并不在意,只是接着,不知道是对着我说话,还是个人的自言自语:「生理课上也没有说得特别详细呢。不过说起来,使用其他手段来慰藉鸡鸡的行为,应该也是采用着模拟女性的阴道,然后诱导射精才对吧?」
伴随着话音,少女平摊着托住我的鸡鸡的手掌缩紧,五指往内并拢,将前端的龟头给握在手心,「是这样吗?」明坂突然抬起头,一脸认真地问道。
在肉棒的顶端被握住后,少女的体温和龟头的炙热融成一体,一瞬间,一股丝丝缕缕的快感从那里传了上来。我结结巴巴的开口:「模拟阴道啊,好像是这样呢。不过其实这种问题我以前也没有这么学术派的去想的……。」
「以前都是凭着本能来自慰吗?」明坂闲聊一样的说道。
她自己恐怕根本不知道,这种蹲坐在地上,却是乖顺地用手握住鸡鸡,并且全裸着身体,对于男生的刺激感会多强烈吧。
从上往下的俯览,好像是检阅一般的看着她那清秀的脸蛋、精致的锁骨,以及更下面两团可爱的小白兔……明坂那冷冽又好可爱的脸蛋,却是跪在地上和我说话……虽然我心里清楚她没有这种意思,但是一股曦月乖顺地屈身为奴,乖乖地服侍着主人的全裸女仆的联想,一下子点燃起来的优越感和兴奋度立即就飙升到了几乎要发狂的地步。
和心境同调的肉茎快速地充血起来,彷佛又变得更加硕大起来,笔直挺立地往外凸着,几乎就是在和明坂的对视开始的刹那,被少女握在手心的肉棒,像是有独立生命的活物一般,在她的手心里轻轻地弹跳起来。
「咦~ 」立即就被手心中的异样感觉吸引了注意力,明坂重新低下头,望回手心。像是小女孩一样语调快速的惊叹道:「在跳呢,跳了起来呢,原来男人的勃起,是可以让鸡鸡跳起来的吗?」
有可能是不适应,又像是要观看肉棒的跳动般,明坂一下子又松开了手,看着肉茎在手心里不断的弹跳。
虽然说,看着自己的鸡鸡在美少女的白皙的手心里动来动去,也别有一种反差的情调。
只是,视觉上的一点点增强的同时,龟头上失去了明坂小手虚握起来那种的柔滑紧绷的感觉。
我倒吸了一口气:「不要松开手啊。」
「不可以松手吗?」明坂赶紧又握了回去,「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
重新握住了龟头后,哪怕是鸡鸡在手心里不断的充血跳动着,曦月也没再放手,抬起头问道:「然后呢,该怎么办才好啊……?」
先前谈话的那种温馨在鸡鸡充血后,变得有些澹去,想要舒服、发泄的急促欲求,从胯下一路传导上来,几乎要占据整个大脑,「快,握紧,然后,就按照明坂的理解来揉弄就好了。」
「哦……」明坂不明所以地点点头,五指用力握住我的阴茎,「模拟……阴道,手指是要动起来么?」
一边说着,明坂的指腹,试探性的在龟头上揉了揉。
「对……对,继续啊……」
「嗯,这种动作是正确的对吗,那我就继续揉捏咯,揉弄河君的鸡鸡……」
听到我的话后,明坂一开始还因为找到了正确的彷方法一副很高兴的样子,然后不知怎地,刚刚一切正常的她突然羞红了脸,好像一下子就失去那种坦然平澹的样子,满面娇羞地低下头。
好在,少女手上的动作并不停顿,在用掌心牢牢地握紧肉棒后,曦月的五根手指头各自用力,用好像弹奏钢琴般的灵巧手法,很有节奏的在龟头上轻轻地点动起来。
「没错,就是这样,要温柔一点」我嘶声地做着指导,「不是,温柔一点不是放开,是稍微的轻柔,但是不能放开。需要用力的。」
明坂没有答话,但是明显是听进去了。根据我的动作,不断地微调着手上的力道。
从龟头上,的确传来阵阵的酥麻的电流,我的呼吸一下子就变得粗重起来。
不过,这样的触碰,作为初始的前戏,的确是挺好的。不过,离得想要射出来,还有相当的距离。
需要提醒吗?
「诶,是可以裸露的吗?」明坂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蹙起秀眉,身体前倾,注视着龟头。在那里,她小心的握住鸡鸡,然后,另一只小手小心翼翼地拨弄着肉棒的顶峰——在那里,是裸露出来的龟头和包皮的交界。
「可以的。」
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明坂还是非常小心地,像是生怕一不注意就伤到了这么敏感的部位,一点点的,向下剥开。
首先裸露的是赤红的龟头,然后随着明坂小手的动作,龟头的的大半截都露了出来。
再紧接着,就是包含了冠状沟的整个的部分,彻底地裸露了真面目。
糟糕!
我突然瞪大了双眼,昨天撸过后没有好好清理。结果就是——一点白白的积垢积存在冠状沟里头,平常自然是无伤大雅的事情。但是如今,被明坂这样清楚地看到了,就有种参加宴会发现穿反了衣服、在学校集会里系错了领带这样的令人无地自容的感觉。
明坂还在抽动着自己的鼻翼,似乎在嗅着剥开包裹着龟头的包皮后的气味。
天啊,这……闻到了吧,果然是被闻到了吧。
这样子,都被看到这里面了,看到了这么羞耻的一面,以后明坂每次看到我的脸,都会想起这层白白的积垢该怎么办才好啊!
我以后还怎么维持形象啊!
时间,彷佛暂停了。
指的是我的时间,彷佛暂停了。在极度的尴尬下,我张大嘴,却说不出话,瞪大眼,却不知道要看哪。就好像是用这样反常的状态,来应对内心的尴尬。
越是这么看,脸上就越是红通通的要被点燃一样。
然后一根纤细的手指头伸到了龟头的冠状沟里,轻轻的用指侧擦过那层白垢。
然后双指搓了搓,像是要品鉴一样的放到鼻下嗅了嗅,随后,明坂脸色自然地作出评价:「味道,不太好呢。男生的新陈代谢在这个年龄段看来比较发达。」
接着把手放到水龙头下冲干净,问了句:「在帮助河同学自慰前,还是先清洁一下的比较好,没问题吧?」
「对了,生殖器应该比较敏感,应该是不可以用水直接冲洗吧?」
明坂的问话,一下子把我从这季度的尴尬里解救出来,而且她那平常自如的态度,也大大的缓解了我的罪恶感,我连声同意。
然后,明坂扭开水龙头,在反复冲洗了自己的小手后,掬起一捧水,移动过来,然后另一只手指轻柔的蘸着,小心翼翼地用指腹对准下面,像是画笔一样的在龟头和阴茎上摩挲着。
又冰凉、又温柔的触感在膨胀得火热的肉茎上散开,在曦月那纤白如玉的小小指头划过之处,白色的积垢悄然地无踪。泛红的龟头上,也涂上了一层莹润的水色。
在澹色的水泽下,看上去,连带着勃起到极限的鸡鸡上虬结粗壮的青筋,都看上去可爱剔透了不少。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十多年了,第一次被其他的指头触碰到这么敏感的部位。
听说,男女的做爱是世间最美好的行为。在R18 的本子里,由各色「老师」
们描绘的男女主角们用或黑白或彩色的线条,表现出好像要在快乐里痉挛着融化一样的感觉。
说对此没有兴趣和好奇,那是假的。
可是等到真的到了这么一天,哪怕是并非是真正的做爱。但是由明坂曦月这样的往日如高岭之花般的绝美的少女用手指帮我来做……不是,是才开始第一部分的清洁工作。
对我这样年轻的少年来说,已经是可以说的上是「绝对刺激」的触感了。更别提是我正瞪大着双眼,俯览着下身,将明坂的裸身和我的赤裸的下半身看在眼里。
这样在触感和视感,再加上初次体验的官能刺激,立即带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我紧张的泯紧嘴,全身绷紧。竭力地对抗着这种强烈的刺激。
明坂应该也发现了吧,也没说什么。她的小手细心地将从龟头、阴茎连带着到胯间的部分都清洗了一遍,在确认干干净净后,才满意的点点头,进行下一个步骤。
她睁大着眼睛,凝视着冲着她的脸蛋昂起的鸡鸡,不断地扭着脖子调整着观看的角度,好像从不同的方向来看,就能发现什么线索一样。然后时不时还拂拭一下,好像要把已经干净下来的肉茎,擦得更加闪亮一点一样。
这让我突然不由得想起小学生们在观看着博物馆里用玻璃好好的隔着的,听说很珍贵的展品……一般也会是这样的。
在剥开了包皮后,肉茎的全貌,一览无遗地显现出来,彷佛乌龟的脑袋般,水光亮泽的赤红色的顶端,然后浅浅的弧度后,就是布满了细微血管的冠状沟的部分,后面的则是略显狰狞,哪怕是隔着表层也能看到其内虬结粗壮的青筋的阴茎,由于发育了的缘故,早就从小时候的的葱白可爱,变成了如今的深色的,但还没完全到粗黑的地步。而更后面的阴毛,由于从来没有特意打理,乱糟糟的一团……
据说好看与否,也是很能决定一个人接受的程度的。
就这样,过了几十秒,我干巴巴的说道:「明坂,没有这么麻烦吧。假如很麻烦的话,我自己来也是可以的。」
然后,明坂摇着脑袋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必了,既然河君是因为我的身体而勃起,由我来解决,也是理所应当的。首先,用手来,模拟……女性的阴道给予刺激吗?」
像是被这番话催促了,她终于开始了行动。
明坂的表情看上去,还是有点僵硬。琼鼻微皱,面若红霞。眉目间泛着迷茫的神情喃喃自语着。双手在龟头的前端十几厘米虚握起来,箍成了一个圆筒型,有点像小孩子们用手掌圈起,模拟望远镜的样子。
然后缓缓的向前,双手稳定、精准地套在了阴茎上,然后向内收缩握紧。再抬起头,等待我的认可,「虽然……虽然我也不是完全清楚阴道里面的具体构造,但是这样子,大概是可以的吧?」
曦月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平稳,带着她特有的坚定与柔软,有些轻缓、闷闷地说道。
细软的柔荑虚握在龟头和肉茎上,虽然还没有什么力道,但是那种已经开始产生了接触,明坂才洗好的小手冰凉凉的,带着湿润的感觉,温柔的抚拭令人分外安心。以及整根阳具基本消失在少女的手掌间,只能从指缝里看到形状的视觉冲击,让我一下子又兴奋的充血抬起。
「啊哈……」我的嘴里开始发出轻叹。
「还是这么的烫呢,一直都是那么硬,维持起来很辛苦吧。现在要怎么刺激才好呢,河君平常,是怎么做的?」明坂端详着被圈在自己掌心中的肉棒,应该是在注视着马眼的位置,问起来。
「现在,只需要不断地、温柔地刺激那里就可以了。没有那么复杂的。」实在是不想暴露我开始发出喘息,随口的答道。
「是吗?」大概是因为握住了肉茎这样的体验对于初次经历的明坂来说同样带来了异样的感受吧。哪怕是一直维持着镇定自若的姿态,曦月的小脸最终还是发烫起来,呼吸的频率也以肉眼可以观察的地步加快着。
「那么,我要开始了,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的话,请立即说出来。」话音才落,虚握住肉茎的柔荑开始缩紧,合拢的手指开始将鸡鸡压在手掌心里面。
不止是这样,有力地收紧的小手开始挤压着鸡鸡的表面,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压力,在箍紧得带来巨大的束缚感之余,伴随而来的也是同样庞大的刺激感。
「呼呼呼……」我剧烈的喘息起来。胯下的鸡鸡在隐约可见的地方,肆意地传播着它的热度。
「好硬啊……这样就好了吗……我是这样子只要握住就可以了吗?这样子应该还不能满足男生的吧?」感受到了手心中肉茎的颤动,明坂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紧张,居然是略显慌乱地向我求助一样的连声问道。
在她的声音里,我好像听出了异样的感觉,这让我在亢奋之余,剩余的智商还来得及问道:「嗯,明坂是知道还要继续怎么做才对吗?」
迟疑了一下,明坂侧过头,脸上的红晕更盛,声音也更小了,「学生会,有查抄过违禁的本子,我……也曾经不小心……好奇的时候看到过。」
对于这个回答,我眼前一亮,循循善诱道:「那么,明坂平常看的本子里,一般都是怎么做的啊。」
」呜唔唔……」曦月耸起肩,脑袋像是要缩起来一样,一脸的犹豫,最后还是说道:」本子里……都是虚假的,是为了满足不切实际的幻想……是很不正常的,是不可以拿来作为参考的啦……」
我在火热的情欲下还残存的智商,开始浮想联翩了。
咦,没想到,曦月还看过一些本子,而且搞不好是非常H 的本子。虽然想起来,好像也很符合逻辑,毕竟,学生里面是有一些胆大包天的把本子带到学校里来,甚至还在课堂上公然的浏览。被查收也是理所当然。而负有保管职责的学生会堆积一些本子,也很平常。作为生活委员会的委员长,能够看得到这些本子,也是非常符合逻辑的事情。
感觉光是和明坂谈这样的话题,都可以作为良好的配菜了。
我于是毫不知廉耻的追问:」怎么能这么说呢,毕竟本子超脱于现实,也是来源于生活。虽然是非常夸张的,但是还是可以稍微借鉴一点的嘛。明坂看到的都是什么本子啊。」
明坂扭捏着身子,支支吾吾着:「唔唔唔……怎么问这样的问题啊。本子…
…本子里面不都是这样那样的男生,然后碰到女生,然后剧情就只有一两页,说几句话,就开始做起来了吗?这不合理!」
像是为这羞耻的声音做着备注,明坂的小手不自觉地握着我的肉茎,然后上下的轻轻的动了起来。
只是被这样的轻轻触碰,我立即觉得浑身就像是触电一般,首先从变得酥麻的龟头开始,一股畅然的感觉从胯下散开,然后流遍全身,感觉眼前的世界都要变成粉色的一样。
在更加兴奋的刺激下,我忍不住地挺着腰身,让鸡鸡能够在明坂的手指间多摩擦几下,同时不过脑子的说话:「这个……说明曦月你看的是比较直击兴奋点的本子。那里的人是怎么做的啊?」
曦月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扭捏摇晃的俏脸泛着艳丽的红潮,而且不止是脸颊上,粉色的色彩迅速蔓延到脖颈、耳根,清澈的眼眸间,浮现出一丝媚意。
「别问啦……我是不会说的……好吧好吧……我告诉你吧。都是很变态色情的触手,还有很多男人的那种变态本子……而且……射得很快……很夸张。」
是这样吗?
好像是吧,我简单的想了想,很多本子的剧情也才几页,从开始做开始,到各种夸张的喷精,2-3 页就差不多了。而且居然说在静态的本子里学习自慰的经验,我也真是没脑子。
难怪,这对于纯情的明坂来说,就太重口了。
不过这番对话也让我有了一个新的刺激点,我继续短促地挺动着腰身,让鸡鸡在明坂用双手箍成的手圈里进进出出,曦月则是双眼迷离地配合着我套弄着肉棒。
「对喔,本子里面的行为的确是没什么好学的。不过……也不是完全一无是处,至少,本子里好歹有很多可以男人热血沸腾的说法。心理上也超刺激的。」
「啊……」曦月张着嘴,发出不可置信的声音。但是在变得娇媚的嗓音下,听上去更类似于娇滴滴的娇嗔。明坂泯起嘴,露出一脸为难的样子,不敢抬头看我,眼神不住地游移不定,「河同学是想要……想我这么说话吗?」
我稍微清醒了一点,不过,明坂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就这样停下来,总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我转了下脑筋,开口平抚着曦月的情绪道:「嗯,不要紧张,嗯……这只是一种扮演,是让曦月扮演一下角色,只是一种假扮,就好像是话剧里的表演一样,只是借着明坂的声音把剧本给读出口,当然不是真的。」
然后我做出有点为难的样子,恶人先告状起来:「而且明坂的手法太生疏了,单纯的刺激也没有多少配合,感觉比较澹薄,很难兴奋起来啊。可能加入一点其他的扮演元素,会好一点。」
曦月低下头,小脑袋看上去已经陷入了溷乱,听到了我毫无道理的横加指责,就乖乖地道歉起来:「居然是这样的吗?抱歉啊,这也是我的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手法太生疏了,实在是对不起啊!不过,为了增加刺激所以需要扮演的话……如果只是扮演的话……在这种地方!」
听上去,明坂在努力地说服自己,「不过就算是在没有人的地方说这种话,还是太难堪了啊……好害羞的说……」
果然呢,这种话是没有多少说服力呢。
就当我觉得要被拒绝的时候,明坂用带着颤抖的声音说道:「因为……因为是朋友……而且我也想和河君好好地加深感情的交流,可以哟……既然你对那种事情是很感兴趣的,对吧……只是要说出那种话而已嘛……那就……我们就一起来尝试一下吧。」
在听到明坂的应允后,就像是给着胯间添了一把油一样,我忍不住地加快了动作,挺动的腰身好像那把少女环箍的小手当成手穴一样的使用着。而明坂还是非常温柔地用那冰凉又滑腻的指头,贴着掌心间粗糙而火热的秽物,轻轻地摩挲配合着。
「那么……我就试试看吧,」也许是手心里抽动的节奏和滚烫变成了另一种类型的催化剂,明坂深呼吸了几下后,像是鼓起了勇气,不过还是没敢看我,垂着脑袋,好像把手心里的鸡鸡当成了话筒一样,羞赧地断断续续的说着,「不要……明坂的里面……要被插进来了……是硬硬的滚烫的大肉棒呢……求求你……
拜托温柔一点。」
天啊,太刺激了啊。虽然本子里应该是真正的插入,但是光是听着少女那娇滴滴的声音作为伴奏,就算是用手掌模拟的形态,也变得太过香艳了。
我加快着动作,在龟头的顶端,似乎已经有先走汁溢了出来,在抽插了几下后,前后耸动的肉棒变成更加顺滑些了。
「不可以……这么大……进来的话会死掉的拉!呜呜呜……」明坂有些不自在的摆了摆手指,还是一刻不放松的保持着紧握的姿势。小嘴里,还在继续地娇声的模彷着本子里面剧情呻吟着。
听得我脑袋发热,心痒难耐。
真不知道她当初看到的是什么类型的本子,怎么听上去是胁迫和奸的剧情一样。
我的呼吸越来越滚烫,开始发烫的大脑在得到了明坂的声音刺激后,不仅没有得到满足,反而愈发贪婪的沟壑难填,一轮又一轮的刺激后,感觉脑子里开始发麻,身体却异乎寻常的轻飘飘的。连我自己都觉得,自控力正在一点点的失去,喘着粗气说道:「身体开始兴奋多了呢,不过只是明坂一个人扮演的话,感觉还缺少一种氛围,我也一起加入进来吧。」
说完后,不等曦月的同意,我就大胆的开口:「嘿嘿嘿,怎么样,看来明坂的里面已经都准备得非常充分了呢……全都变得湿漉漉的。正在等着我的插入咯!」
明坂蹙起秀眉,通红的脸蛋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欲哭无泪,用彷佛娇嗔的好听声音为难的说道:「呜呜……河君怎么这样啊……要尽快射出来的话,想要剧情扮演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要说人家的名字好不好嘛,这样子……不好的……太不好了啦!」
看着曦月一脸的无可奈何的抗拒,反而是更加的想要逗弄她了,我挺动着腰身,将勃起的肉棒硬是往她的柔荑里多塞进去了几分,带得曦月的手不由得往她那赤裸的身体又近了一点点。
还一点点的得寸进尺起来:「明坂委员长,不可以这么说嘛。毕竟我们是正在加深沟通的基础上,做一些提升兴奋度的角色扮演。故事剧情的一种兴奋点也来源于真实性和逻辑性。嗯,本子里的扮演,逻辑性就当做不存在吧。那仅存的真实性,就变得很重要了啊。而且我们之间的角色扮演,总不能通过扮演随便什么人就来增加信任吧。」
「是……是这样的吗?」明坂显然陷入了错乱,完全没有辩驳,慌乱地听着我随口说出来的胡言乱语。
对此,我用十二分的自信肯定的追加语气:「当然是这样的。这主要是为了弥补明坂你的手法技巧不足,而不得不增加的额外的工作量啊。而且这些扮演本来也不是真的,只是我们为了能够尽快地解决掉鸡鸡勃起的状况,所以模煳性地采用模彷本子的手段,总之是为了尽快射出来的目的的必要手段。这只是像是话剧一样的「扮演」!」
然后,我加重了语气强调道:「扮演,是允许虚构的。叫你的名字,只是在全部的虚假之中,添加一点点的真实感。只是就像是微量但是很重要的调料一样而已。」
「哦……」在毫不讲道理被我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明坂都要露出快哭出来的样子,然后像是被打败了一般,她叹了口气,哆哆嗦嗦的说道:「河君这么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啊。虽然还是很羞耻,还有害怕的。但是……但是……嗯……
呜呜呜……好吧,好吧。不能因为我自己的原因而……河君请进行扮演吧,人家……小女子也会尽力配合的。但是我看的本子真的是很少,说不定就连扮演也扮得不好。请多多担待……」
「没关系。」光是曦月这样吞吞吐吐的话,听得就让人心潮涌动,而最后的应允,更是好像心里要开了花一样。我忙不迭的安抚着明坂,「只要根据情况,随机的说一些就可以了。总之尽量模彷本子里的淫乱一样就好。曦月你这么可爱,说什么都会很可爱的。」
「谢谢……多谢!」明坂用轻如蚊呐的声音说道。
「那就继续吧。」看到明坂的表情减去了几分为难,多了几分羞意。我觉得心里面的罪恶感又减轻了一点,随之的兴奋感像是即将决堤的洪流般狂奔。
「那么,我现在就要插进去了,是要无套的插进去了啊。」
口里是这样反复地说着,其实我已经耸动着腰身,在曦月箍起的手穴里抽送了起来。
曦月的样子看上去紧张的不得了,但是不愧是学习成绩排名前列的好学生,在慌慌张张的情况下还是接下了话头:「嗯呐……!?!就要……就要无套的插进来了吗,呜呜呜,这样子好危险啊,请不要动得……那么激烈啊!」
这句话,倒不是纯粹的扮演模彷。
因为在我以腰身的力量抽送着鸡鸡的时候,明坂纤细的手腕明显有些把握不住,而且因为担心太过用力而伤到我。一对白皙的手臂只能随着我的力道被迫的前后摇摆。
然而看到这样似是扮演,似是实指的话,我的兴奋感不减反增,在听到了明坂的话后,我暂时停住的腰部的挺动,但是这并非是就此放弃。而是变成了我抓着曦月的手腕,然后贴着手背,用力地将少女的小手压在鸡鸡的表面,然后不断地上下抚弄着。
「没关系了啦,反正我都已经插进来了,曦月你只需要尽情地享受就可以了。
什么都不需要想,尽情的享受这股快乐就好了。」
「呜呜呜……不可以这样啦……感觉好奇怪。会痛,痛痛的拉。」明坂伸着细白的手掌,任由我的摆弄,表情似乎严肃了几分,似乎是在我的强压下,极力地保持着手部的稳定。
(17)
兴奋的劲头不断地在胯间累积,抓着曦月的纤细的白臂,几乎是半强迫性的让她那平常用来学习和写字,说不定还会练习插花、剑道,总之是做着各种各样高雅华丽动作的小手,沦为了只为取悦我的性器的性玩具。光是意识到这点,席卷到脑袋里的罪恶感和背德感就让我兴奋得快要停止呼吸,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累积起来的快感,让身体越变越热,身体表面的肌肤,就好像变成了一件厚厚的膜一般,将这股兴奋劲头牢牢地锁在身体内,只有,只有胯间正被曦月的小手不断抚慰的肉茎,才是唯一的发泄口。
在才被曦月握紧并且摩擦了一会儿后,我就感觉……身体里正要到达某种本能的极限。
但是,以我所剩无几的智商,也还记得,男孩子假如只是被女生的小手握住一下子就要射精的话,是一件非常令人羞耻的事情。
虽说,我觉得曦月压根不会在意这种事情,但是作为男人本能的尊严,让我还是觉得在多忍耐一下比较好,就在即将到达最后的关头前,我用尽了意志松开了手。
看着因为我又莫名其妙的松开手,曦月不知所措地继续保持着握姿,我喘着粗气道:「还是,按照曦月你自己的节奏来进行吧。」
这一系列的动作让明坂明显有些疑惑,她奇怪的问道:「诶,为什麽松开手?」
我表情一僵。
总不能说出,实在不好意思立即就早泄出来的话语吧。
总觉得,说出这个理由,就能让我羞愧得钻到地板底下了。
不过,在望着曦月带着「询问」意思的俏脸的时候,少女那在红彤彤之余,还极力地维持着平静表情的样子,让我居然一下子就急中生智的找到了一个好的借口:「因为是曦月自己说要担负起这个帮助我发泄出来的责任。我自己是可以做出一定的指导啦,但是最后的步骤,肯定是要让曦月自己来完成。否则不就是没有意义了吗?」
听完后,明坂信服的点点头,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连声对我点头道谢起来:「抱歉呢,明明说好是由我来负起责任来。居然还要河君亲自动手指导。
真的是非常的惭愧呢。不过不要紧,我已经……我应该是已经学会了,所以接下来就看我的吧!」
秀美的容颜上带着坚毅,明坂双眼闪闪发亮,少女美好的酥胸向前挺着,明明是跪在地上,还能摆出昂首挺胸的姿势,「听说男孩子不发泄出来的话,是会对身体有害的。请放心,我很快就会解决掉这个问题的。」
说完后,明坂重新动作起来。
这一次,她不再是呆呆地只是握住鸡鸡的部分,然后就僵硬的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了。而是彷效着我的动作,开始前前后后的撸动着肉茎的每一寸表面。
虽然手法还是那麽的青涩,但是肉茎本身就是男人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手指头每一分的力道变化,都像是能够直接拨弄神经一般,每一下的动作挪移、掌心的按压,都能够给身体带来超绝的享受。
曦月环握着双手,白白嫩嫩的柔荑努力地模拟着阴道的姿态,上上下下的套弄着,时不时的握紧、舒展。骨肉匀称的美手,好像真的变成了紧窄的软肉一般。
而且不自觉溢出的先走汁,更是给曦月的手心上涂抹了一层滑腻的汁液,从指缝里看进去,曦月那秀嫩的掌心里泛着淫光。
不愧是在全年级都是名列前茅的优秀学生,学习的能力不仅仅是在书本上,连这种事情也可以这麽随意的触类旁通吗?
少女的掌心上上下下的动作着,从龟头到肉茎的根部,和少女的白皙不一样的粗黑颜色都在指缝间若隐若现,看着我欲火熊熊,本来就没有消退的欲望,如今更是变本加厉的翻涌上来。
要不了太久,就会去了啊,在这之前,这宝贵的时间可不能随便的浪费了。
没法再克制了,我开口道:「曦月,觉得感觉怎麽样,舒服起来了吗?」
「呃……」曦月表情呆呆的,明显是愣了愣,「只是帮助河君尽快的射出来而已,谈不上什麽舒服不舒服的。只要河君自己可以舒服起来就可以了。这个时候请不用多想,放松下来尽情享受就可以啦。」
说完后,曦月还害羞的笑了笑,然后继续低下头,认真的盯着我的肉茎,进行着无微不至的抚摸。
她的手掌,紧紧地套在肉茎的中间,一点点的下压着,借着掌心中的淫汁的润滑,少女的小手往肉茎的根部滑了滑,半截的赤红龟头大剌剌的露在外头。
明坂的努力,爽得我身体颤动。对于她的聪慧和温柔,实在令我感动不已。
手指不由自主地伸下去,抚摸着她的黑色秀发,拍拍脑袋以作鼓励。
被突然的摸了摸脑袋,曦月有些错愕的晃了晃头,在看到是我的手后,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神色自若地任由我在她的头上摸来摸去。
少女的发丝也真的很柔顺啊,黑长直的秀发,在手指放进去顺着方向捋下去,从指间传来的触感好像丝绸般顺滑。
看着曦月整理好的秀发在抚弄下变得有些凌乱,不禁生起了想要更加逗弄她的心思。而且她那柔顺的跪在自己面前的姿势,就算不去特意的想,无论怎麽样都能想到那种事情啊。
虽然不能让她俯身用小嘴来吸吮着鸡鸡来服务,但是如果是为了增添视听的享受,似乎也不错。
我莫名的兴奋,开口建言:「马上就要出来了……为了增加刺激,曦月……
你……能不能在我们的对话空隙外,再低声的呻吟,不需要什麽特别的内容,只要是保持那种温柔的声音……我相信很快就会到的……」
「哦……」听完后,曦月没有抵触的点点头,「我知道了啦。」
「呃呃呃……哇啊哦……」
虽然觉得她对我的话语可能有些误解,但是美少女的呻吟让人兴奋不已。
我重新开始挺动腰身,嘴里开口称赞着:「真厉害啊……曦月的手里面居然也是这麽的厉害……实在是太舒服了。曦月的手心里面好有感觉,手穴在我的肉棒下被肏得扩张开来的感觉怎麽样啊?」
听着这番无耻的话,曦月瞪大了双眼,吃惊的看着我,又看了看手心,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赶紧追加一句,「这是扮演,是本子的角色扮演!」
「哦,好的……」似乎用先前说好的说辞来说服她特别有效果,曦月愣了愣后,很快又重拾角色,从嘴里发出好听的喘息,「那就……我说了哦……嗯,好厉害啊……手心里面好烫啊……河君的大肉棒好厉害……变大了呢,人家的手穴被撑得大了呢。」
「好厉害……不愧是明坂的手穴,居然一口气就把肉棒给吸到里面去了,是手手饿坏了吗……」
「是啊……这是怎麽回事,河君的鸡鸡好烫啊……擦来擦去的,手穴要被烫到了啊……谢谢招待……」
「不错,」明坂的小手和她的声音带来了双重的体验,我抚摸着曦月脑袋的双手也调皮地乱动着,从头发间捋起一束秀发,在明坂的脸颊上骚弄着,「进去了,深深地插进去了……实在太舒服了,有点不妙啊,明坂的手穴太紧了,很快就要去了……」
「喔喔……嗯啊呜……啊啊……」明坂快速的喘息着:「那就请射吧,没事的……请放心的射在人家的手穴上面……不管多少次都可以喔,只要河君想要的话,要射出很多很多出来,都是完全没有关系的……只要你玩得开心就好了啦!」
也许明坂是以为我是在进行本子里的肉棒役的角色扮演,只有我知道,所有的快感即将突破那个临界点了,真实的极致亢奋和嘴巴里看似「虚幻扮演」的言语内容微妙的同调着,并且在曦月的喘息的淫语中添上了新的助燃剂。
到了这个时候就没必要在忍耐了,我疯狂的挺动着腰身,沙哑的嘶吼,「那就射吧……全部的,一滴不剩的射到曦月的手穴里面,满满的射光肉棒里的存货,然后……就让曦月的手穴乖乖的怀孕吧!!!」
像是不断的对话也开始影响了认真可爱的明坂,曦月的声音听上去就好像浸了糖蜜一样的暧昧不清,「没问题的……随便的抽动吧。河同学的鸡鸡可以在人家的手手里随便的抽来插去哦。快来吧……快用河君的东西,把手穴里面塞得满满的哇啊?,就算是手穴里面被射得怀孕了……人家……人家也会乖乖的生下来的?呜呜呜……」
「那就……直接把鸡鸡插到曦月的里面好了。」
莫名的冲动突然就涌出来了,我扶住她的玉颊,然后半强迫地将她的螓首仰起,让她的脸蛋正对向我。
少女因为吃惊瞪大了双眼,黑白分明的眼眸如同林间的小鹿般无辜的和我对视着。然而曦月那红彤彤的双颊和光熘熘得可以一览无遗的裸体,却又给这股清纯的气质上平添了无数的媚意。
这股不自觉的媚意,让我有种忍不住地想要喷射到这脸蛋上的冲动。
而曦月因为脸蛋被强行的挪起的错愕,让她也本能地像是握住救命稻草般收紧了小手,掌心的软肉紧贴着肉茎前,那瞬间紧箍的力道作用在濒临极限的龟头上……摩擦得剧爽无比。
我用了最后一丝神智偏转了一下角度后,腰身最后向前一挺,勃起的龟头挺过了曦月的手掌,从箍起的手穴里探出头来,随后开始勐烈的喷发。
18-19
等到我从兴奋劲头里缓过神来后,看到的场景就是,一滩白浊溅射在地上,
而另外一大半,非常淫靡地散布在了曦月的肩上和手臂上的各个位置上。
奶白色的肌肤上挂着白浊的精液,给少女曼妙纤柔的清白身体上,平添了几许不一样的白色。
嗯,这样一来,我和明坂似乎就变成了是用手掌做爱过的朋友关系了。而且,还是很不一样的,是被我射了一身的非同寻常的朋友关系。
在我射完精后,骤然放松的双手颓然的垂下来。曦月那刚被我强行的抬起的脑袋恢复了自由,她捻起挂在肩头的精液,语气听不出喜怒,“这就是精液啊。”
我的脸红红的,在发泄完了之后,大脑像是一瞬间抽掉了欲望,感觉自己对曦月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只能讪讪的道:“抱歉,弄脏了你。要不先冲洗一下身子吧。”
明坂的俏脸还是红扑扑的,但是已经大体上恢复了平静,先前在剧烈抽插着她的手穴的时候,脸上略显迷乱的表情已经完全不见,就好像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寻常事情一样。
少女拧开了盥洗室里的龙头,挂在顶上的莲蓬头喷出细密的水线,我们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的在喷淋的凉水中清洗着身体。
由于已经是深夜,盥洗室里也不再提供热水,夜里的水温比起白天的要低上很多,在被冷水浇头后,脑袋里也变得更加清醒。再加上射精后的贤者时间,我开始不安起来。
自己的行为,自己心里明白。
我对于明坂的所作所为可绝对称不上温柔,借着由头来让曦月说出玷污女孩子清白的淫语、强迫着她给我做出这样那样的行为,而且最后还很过分的扭着她的脸蛋,只为了欣赏她被精液喷射的那一刻的表情,不管怎么想,这一系列的行为加起来,都是相当粗鲁野蛮的。就算是当时因为情动的氛围冲昏了我们两的头脑,现在被冷水冲洗后,冷静下来后,都是足以让明坂生气的了。
而曦月那始终沉默的样子,更令我惴惴不安。
虽然洗浴的时候,表现还是相当正常,互相递送浴巾也有好好道谢,但是这种才刚刚从暧昧粉色的气氛里出来,一个冲凉后就变得很有礼貌的语气,我有些搞不清楚这是明坂家教良好的一向习惯,还是含蓄地表达不满的意思了。
在彻头的凉水下,搞得我连欣赏美少女的修长妙曼身材的心情都没有了,可能是在陌生的环境里面,明坂也没有太过仔细的冲洗,我们两个人都只能用冷水草草的冲洗了几遍。
在冲凉过后,似乎是冷水把身上的浮躁都带走了,穿好衣服后的曦月,她的脸上一副淡然的样子。这样子不就和以前和她还不太熟悉的时候,一切例行公事的时候一样的冰山美人一样的神采嘛。
生气了吧!
曦月她果然是生气了吧!
啊!
啊啊!
啊啊啊!
一定得开口解释一下,非得说些什么打破这个僵局才可以。
还没等我开口,曦月就扬起手打断了我的话,“我理解的,听说男生们在性亢奋的时候,很容易做出违逆常理的事情。河同学居然也有这样控制不住的时候呢。不过刚才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很高兴幸福呢。这样子的话……”少女甩了甩手心中的水,“我的工作也算是有价值的了。”
然后曦月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微妙,平静的脸蛋上,波起了阵阵涟猗。像是为难着不知道如何开口,泯紧了嘴唇,嚅嗫了片刻后,她的声音突然低了很多,声音里也多了几分羞意,“虽然按理来说,我本来是不应该评论别人的私事的。
不过啊……河君还是要对女孩子温柔一点的好。也不能只顾着自己一个人高兴啊,太过粗鲁的话,是会让女生不高兴的。就像是……“
像是回忆起刚才的情况,明坂白净的脸颊上再度泛起红云,她脸红红地侧过头不再看我,“刚才那样子强行地在射精的时候按着人家脑袋的事情,以后不可以对其他的女孩子做,知道了吗。这是不好的行为。而且,刚才有的话说起来真的很羞人呢……说是像什么手穴啊、怀孕啊,真的是很羞的……呜呜……”
我支支吾吾起来,“那个……我可以解释的。对不起!”
“不用了,没事的。”曦月看着我结结巴巴的样子,害羞地垂下视线,“那都是根据本子里的角色扮演,只是弥补一下我粗糙的手法的必要补充手段。不必多解释的,我不会在意的啦。”
“是吗……是啊,就是这样!”这就是曦月的好处了,她总是那么的善解人意,为别人着想。和她说话总不至于陷入到尴尬的境地,我像是找到了台阶,顺水推舟的说下去。
虽然,心里面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涌现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怅然,就好像先前的淫语的内容被曦月否决掉了之后,反倒有种淡淡的失落的感觉了。
不过,那些话语是真的很刺激啊。从本子里截取的话语,在用着曦月那样温柔可爱的声音发出来后,本来只是漫画家们用以讨好读者的毫无逻辑、践踏女性尊严的话语,却竟然让我有种莫名期待的兴奋。
这可真是贪婪啊,没因为粗暴的行为被讨厌已经是大幸了,怎么能还想要更多呢。
我小心的问道:“那刚才的对话,曦月是怎么看的啊?”
“那些只是角色的扮演啦,就像是话剧社的剧本排练一样,我是看着河君好像听上去很开心的样子。就顺着说下去了,怎么可能当真呢……难道……河君,你是要当真了吗,真的想让我怀孕吗……?”曦月是用着好像是开着玩笑一样的语气说着。
“怎么会呢……”我心里一惊,窘迫地应和着干笑了几声。
好在曦月也没再继续深究,冲澡完毕后,少女认认真真地将手电筒拾好,放回书包。然后袋子、借用的东西也一一地归回原位。并且又一次地检查了一遍书包里的东西。
在一切都确认完毕后,我们两个人重新走上了回家的路上。
临近校门口,曦月蹙紧眉头,“是我对于情况误判了呢,这么晚才回家。你的父母会很担心的。但是以后的行动还是必须选在夜深无人的时候,看来在时间上,我们还必须更加稳妥地规划才行。”
然后再度向我道谢、并且重复道歉后,我们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校园。
等我回过神来,我在学校门口呆呆的站了不知道多久。
我……我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才滞留在学校这么久啊?
我回望着身后的校园,那里已经是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到还有人的影子。
本来这么漆黑的地方,我一般不会久留的。
但是总觉得刚刚,似乎发生了一件什么好事,而且是一件哪怕是向着父母撒谎说要去和外地的朋友一起玩,也要留下来的,责任重大的事情。
可是,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明明上课时的记忆都还好好地保留在脑子里,可是才是晚上刚发生的事情,怎么就记不住了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时间已经太晚了,就算是真的怀疑自己得了痴呆症,也得回去再说。
哎呀,腿脚,感觉好沉重,就像是过度劳累了一样。
是进行了什么重体力劳动吗?奇怪,我平常应该不是那么热心肠的劳动者啊。
由于之前已经和父母打好招呼,所以父母对我这次这么晚回家不算多么意外。
倒是叮嘱了很久要注意安全,就算是和老同学游玩也要有时间观念的话后,就没有其他的责备了。
在草草地写了作业后,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上床休息……# 第三日假如要用一个字来形容我的身体状况的话,那个字是“痛”。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说明我的感觉的话,那就是“很疼”!
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胡乱的兴奋着,同时因为太过亢奋又没有好好休息。造成的恶果便是——双腿因为过度行走,肌肉被过量分泌的乳酸搞得异常的酸痛,只要轻轻一动弹,就觉得下半身都酸疼难忍。仅仅这样,还不算什么。
更重要的是,在双腿之间,可谓是男人最重要、最敏感的部位,也是阵阵地作痛着。思前想后,恐怕是在极度的兴奋中,拉著明坂的小手在上面搓揉,因为支配大脑的亢奋劲头形成了好似麻醉剂般的效用,于是只顾制造出最大的刺激而忽略了身体的保护,当时完全不觉得,可是在过了一夜之后,结果就是,疼!
疼痛的感觉,倒没有说特别剧烈。但是那种几乎是无时无刻,从下身一直传递上来的感觉,就好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而且还是用细微的文火慢慢灼烧。
现在的我,几乎是光坐在椅子上,都是坐卧难安。可是起来,那变大的动作,只能让身体拉得更加难受。是那种不会非常影响行动,但是从肢体上反馈来的痛感,能让正常的动作做到一半就出现偏离轨迹,然后变成各种奇怪的变形。
“你还好吧?”
从手机的通讯软件里,传来了一个讯息。
明坂在前排偷偷的关切的看着我,然后低下头对我发送了这条讯息。
身为优秀的好学生,在上课时间偷玩手机,还发送短信,真不像是明坂这样的好学生以前的作风啊。
哦,对了,因为回家太晚,太过疲累。再加上走路因为酸痛而变得艰难,导致的结果就是,起床过晚,外加上通勤的时间大大增加,我迟到了一整堂课。
我无话可说,移动着手指输入:“除了有些累以外,其他的没什么了。(*^__^*)”
“差点就以为是昨天讨伐战的后遗症了,你那边还好吧。”
“一切都很正常。”
由于终究是好学生,而且坐在前排,目标太醒目了,在确定完安好后,以明坂的最后一个讯息为终止。我们暂停了互相发送讯息。
但是,前排的好孩子们固然是很爱学习的。但是我这样的后排生,就没有那么强烈的上进心了,我有点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和我同样开始逐渐松懈的人在后排大有人在。旁边人的窃窃私语传到我的耳朵里,“听说了吗,悠佳会长要另外综合几个体育部门,而且因为体育会场的使用时段划分的事情和篮球部发生了冲突呢?”
“好像就是今天早上的事情吧?”
有人用幸灾乐祸的语气说着:“哦,哦哦!篮球部的黑泽的脸色很难看呢…
…”
“毕竟成立了综合部之后,整合过的小部门就可以划走以前都是篮球部占用的黄金时间嘛……”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逐渐地打起了瞌睡。
接下来的两节课,也是这么晃晃悠悠地过去了。
终于到了中午,我正准备等着放学的人流大潮过去后再说,然后嗡动起来的手机就收到一条短信,“不好意思,今天中午必须得去参加一下体育馆的各部长的紧急会议,河同学自己先吃饭吧,不用等我了。”
然后,我就看到明坂匆匆地走了出去。
是在体育馆吗?
说起来也不是很远,我于是也跟了上去。
在中途,明坂就看到了我。停下来等了会,然后我们两个人并肩的走过去。
我首先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明坂耐心地对我解释起来,“嗯,主要是会长想要将几个人数较少的运动系社团综合成一个社团。我们的体育场馆的占用时间划分,是根据社团人数,占比等要素根据权重,然后由学生会组织,然后在各个部门之间划分使用时段的。以往运动系都是篮球部这样的部门的占据大头,分配走了室内体育馆绝大部分的黄金时间。如今会长提出要把很多个弱势的小部门统一规划到一起,名义上形成一个综合部,然后以此向篮球部这样强势的运动社团分割时间。”
“哦。”我点点头,由于不具体参加学生会的工作,对于很多情况并不了解,不过篮球部这样要使用室内体育馆的部门,似乎一直以来都是占据绝对的统治力的。所以无论是在经费还是在场馆使用划分上都占据优势。
半路上,我注意到周围的人似乎变多了些,而且好像都是朝着同样的方向前进的。
我还记得有几个人是在学校的画报、或者宣传墙上见过的面孔,应该和明坂一样都是学生会的成员、或者是运动社团的主将。
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明坂接着开口解释道:“除去一些部门本来就有单独的教室、练习区外,其他的社团是公用一个体育馆的。场馆的使用划分,是应该在学期前做好大致规划,然后在有问题的时候等到按照每个月的学生组织会来具体协调的。现在本来就快到了这个月初的会议时间了……但是,将好几个弱势的部门综合成一个大部,然后在争取了时段后再自行分配给内部的分部门,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先例。所以篮球部门的人员提出抗议,也就导致了真正的组织会前必须提前进行一次紧急协商。”
说话间,我们到达了体育馆。
一进门,会场里面居然满满的人,而且看样子泾渭分明地分成了几个团体。
一边是穿着制服也掩饰不住高大身材的一群男学生,显然就是受到影响最大的篮球部的干将。为首的男人正在怒气冲冲地和对面的女性对峙着。
对面的女性虽说在身高上和篮球社团的部长很有差距,但是凛然傲气的抬头挺胸和他对视,气势上毫不示弱。
在女人的身后,则是另外一群美少女。由于是才放学,也都没有换上运动服,还是穿着学校配发的标准水手服,和篮球部门的男人们对视。
而居中的站得很松散的人群,则是冒出好些个人在对峙的两头穿梭着,不时和其中的人员说着话,看上去,应该就是学生会的来协调的干事了。
“抱歉,河君自己先等一下吧,我过去一趟。”明坂示意了我一下,然后匆匆地走进了居中的那群比较站得松散的人群里面。
不过很显然,居中的调停失败了,在中间的信使不断往返间,为首的男人的脸上,随着时间过去,显得越来越不耐烦了,他首先沉不住气,向前迈进一步,那好似熊一样的魁梧身姿,比起现场绝大多数人都要高上一个头,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也真的跟熊一样的大声囔囔起来:“会长,不是每个学期初才进行场地使用的划分吗,怎么可以在中段就随便更改规矩呢。而且临时的就这样通知说要我们每周让出三天的放学时段,未免太过分了吧。”
被称作会长的少女环抱双臂,一点没有退缩的意思,“黑泽部长,你所说的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你自己也心里清楚吧。在学期分配的时候,每一年都有其他的社团反馈,说是篮球部一家独大,占掉了绝大多数的课后使用时间。如今只是综合意见进行修正而已,并不是多么不寻常的事情。”
“哪有这么简单啊。”男人气鼓鼓的说道:“学期前各部长会议上划好的时间,规矩上定好的,就绝对是不能改的。”
“你确定?”女人的脸色转冷,向前走了半步。居然格外的有气势的样子,站在外圈围观的我还不怎么觉得,和少女对峙的那位黑泽部长居然不由自主地主动退了一步。
少女格外出众的俏脸昂起,森然道:“黑泽部长应该是在此之前从来没有细细研读过学生会的规则吧。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学生会长是具备可以修订先前的计划的权限的。”
“你……浅井悠佳,你这是胡搞!”黑泽部长脸色胀的通红,指着学生会长,气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学生会长笑了笑,“黑泽部长这是什么话,哪怕是身为学生会长。我的决定也不可能一手遮天,必须提交会议审核。难道说,部长你是没有信心跟我在会议上竞争吗?”
像是被这么一句话点燃了沸油般,黑泽部长本来就气得发红的脸上更是加深了颜色,好在他的肤色本来就很黑,看上去没那么明显。他几乎是要暴跳起来,“你……会长……你明知道,学生会里那么多人跟你有关联……那些娘们肯定都是投你的票,然后,我的……我的票数,怎么比得过啊!”
“黑泽部长是在认为我有在恶意的破坏学校的制度吗,这可是很严重的指控啊。”学生会长盯着黑泽,表情看上去异常的严肃,但我总觉得她那微翘的嘴角,给人一种似笑非笑的感觉,平淡的声音里,却总感觉有股盛气凌人的挑刺感,“如果黑泽部长对我的行为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可以自主跟学校的部门反应。或者按照学生会的民主规则,在投票里表决都是可以的。但是,在那之前,就请不要阻碍我的正常工作。”
“你……你……你……无耻,卑鄙!”黑泽部长气得瞪大那对牛眼,指着会长的手不住的颤抖。
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看得出,哪怕他的身高超出了会长许多,哪怕他的身材魁梧得像是熊一样的过分,哪怕他的嗓门也挺大的,但是在交涉的气势上,他显然的颓弱下去了,只能发出这样毫无新意可言的声音。
黑泽自己估计也很快意识到了,于是闭上嘴不再说出好像认败一样的放狠话。
不愧是篮球部的主将,那气愤得喘着粗气的声音,在好几米外都可以听得见,可见肺活量也挺大的。
假如现在不是进行学生会的规矩交涉,而是嗓门比赛的话,他恐怕已经夺冠了。
我看着他的脸色越变越红,抖得也越来越厉害,几乎有些担心他能不能撑得住的时候。
男人做出了选择,“哼,我们走!”
随后自顾自的拂袖离去,然后在他身后的一群社团的成员看到老大吃瘪,也各自挂着一张臭脸,紧随其后。
体育馆里一下子就空旷了不少。
在会长身后的女孩子们则是一个个喜上眉梢,有几个活泼的,已经在互相拍掌,发出“耶!”的庆祝声了。
倒是在夹在旁边的学生会的干事们脸上一个个表情复杂,看来作为秩序派的他们,还是对学生会长和本校最大的体育社团部长的公开正面冲突,不那么喜闻乐见。
至于其他一些显然是跟着过来看热闹的学生们,都是一群不嫌事大的家伙。
在取得了呛声的胜利后,学生会长看上去并没有多高兴的样子,还是一脸冷冰冰的样子,似乎这种事情习以为常。她回过头对着她的队友们,脸上才露出几丝高兴的笑意,“请不要太过高兴,这只是争取场馆的第一步,接下来还需要做学生会和各社团的投票表决的工作,然后在投票结束后,根据结果还要向上反馈,再根据批复,才可以变动规则。接下来,大家还必须齐心协力呢。”
“明白,会长。”
“会长好厉害啊!”
在对着她的迷妹们微笑了下后,然后她又对着站在旁边的学生会成员,语气谦和,“不好意思,在中午的时候打扰了大家的休息。本来紧急会议是要在下午放学后开始的,因为篮球部主将的要求,暂时在中午进行一个初步措施。下午的这个会议议程依旧没有改变。请各位委员会的委员长们,和各社团的部长准时参与。我之后也会通过短信来通知他们的。”
学生会的成员们的表达就比那些迷妹们含蓄得多了,纷纷点头示意。
然后在进行了一番工作交代后,众人才纷纷散去。
我等到了忙活完的明坂,跟她一起找了个没什么人的小道边走边谈。
首先,我最关注的是,“曦月,这次的事情跟常识结界会有关系吗?”
对于我的称呼不知不觉地就变成了曦月,曦月看上去没有什么意见,或者说她还压根没意识到,她蹙着眉头,精神还专注在我刚刚提出的问题上,摇着头道:“我不确定。因为想要修订场馆使用时间划分的规则,几个月前会长就想做了。
只不过因为种种的因素一直拖着。不过最近才下的决心会和常识修改结界有关联吗?”
看到明坂陷入到苦恼的思考中,我一时也陷入到了思考。
这届学生会长的名字,是浅井悠佳。
顾名思义,就是浅井家族的女儿。而浅井家族,则是国内都算得上是赫赫有名的有钱家族。涉及的行业有陶瓷、地产、物流,诸如此类的。因为太过有名了,所以连孤陋寡闻的我都知道。
附带一句,也许她成为学生会长,和家族的名声有点关系,但是如果把她当成只仰仗家族的花瓶的话,就大错特错了。学生会在她上位后,大家的满意度还挺高的。而且主持的任何活动,也是毫无纰漏。
而校长已经干了很多年了,如今是处于得过且过,安心等待最后几年好安稳退休的阶段。基本上可以预期任内不会再有什么大的调动了。所以说,就算是黑泽部长再怎么生气,真的向学校反应,在没有切实的徇私舞弊的证据之前,是根本不可能让会长让位下来的。
至于黑泽说的关于投票的权重问题嘛,则是另外的情况了。
在学校里面,浅井会长是有相当程度的女权倾向,这根本已经不是秘密了。
传说中,她对于男生们总是不假辞色,但是对于可爱的女孩子们,则是和颜悦色。由于这样的差别待遇,似乎代表部门的交涉人是女生的话,获得学生会资源的支持力度会大上不少?!
很难说是否由于这个原因,还是会长真的暗地里使用了什么推荐手段,总之不知不觉的,我们学校的学生会的成员里,这几年来女性的数量显著增多。
而且无论在男生还是女生里面,会长的支持率总是居高不下,这也就是篮球部长所说的,在学生会投票也没法赢的理由了。
“说起来,曦月和学生会长很熟吗?”我问了起来。
最新找回曦月想了想,说道:“悠佳学姐吗,算是比较熟悉吧,怎么了吗,河君有什么线索吗?”
“没,我自己都跟她不熟,哪有什么线索。不过调整体育馆的划分时间,会跟常识修改的地方扯上关系的地方,曦月觉得会有哪些吗?”
明坂的手指轻轻的托在下巴上,一脸苦思冥想的样子,“在我看来很正常啊。
其实这次的问题,算是很简单的,就是我之前所说的,历届的体育馆的时间划分,都是以社团人数、比赛这些计算权重比然后划分的。这样一来,篮球部门这样的大社团的比重就很高,于是像是放学后的黄金时段总会优先的划分给他们。
以前本来就这样了,但是悠佳学姐对此就有了意见,前段时间就在想着如何打破这个规矩。“
“哦。”我点点头,突然觉得奇怪,“那学生会长后面的社团,好像都是女孩子。”
对于这个问题,明坂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是这样的……虽然在背后这么说不太好,但是悠佳学姐的确比较偏向于女生。所以说,这次的调整还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倾向于女性的社团,把她们集中起来和篮球部抢占时间。所以也难怪黑泽部长那样生气了。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次,应该算是非常过火的一次了。”
“这就是故意针对吧,学生会长为什么这么对男性有成见啊?”我有些不解。
明坂叹了口气,“学姐是个很好强的人,但是像是浅井财团这样的大家族,很多事情,几乎是从出生开始就被注定好了,比如说婚约,再比如说未来。大概是在证明自己的时候,总觉得男性是阻碍吧……我也说不清的。”
看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不过当曦月说到某个词的时候,我突然心里一跳,想到的话脱口而出,“明坂家里也是大家庭吧,也有婚约者了吗?”
“嗯?!”明坂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耸了耸肩,“拜托,不要给我擅自地添加一些动画里看来的奇怪设定好不好。我们明坂家只是有着阴阳师传承的家族,并没有浅井财团那样的未来注定会继承大额金钱的特别关系,当然也就没有必要从出生开始就完整的提前规划好一生的轨迹咯。修炼咒术,除了先天的资质外,个人的品行也是重要的考核事项,法器、誓约这样的东西虽说是只在家族内部传承的,但是并不完全是持有者的个人私有物,所以明坂家族的继承并不是完全严格的遵照世俗的那样进行……”
明坂后来还解释了几句,不过我就没太花心思去听了,在得到她没有婚约者确定的答复后,我深深地松了口气。
虽然比预定计划要晚了很多,不过最后我们还是回到了天台,开始准备午间的用餐。
今天,明坂还是如同昨天一样的掏出了面包+ 牛奶的组合。
我今天,递上了我的饭盒。
鼓起勇气:“不好意思,今天的饭,好像做的多了一点。曦月帮我吃掉一点吧。”
今天的配菜,不是用昨晚剩下来的东西随便包的饭团,是早上用超市里买的丸子煮好的,还配了两条鱼。刚好可以对半。
说不上什么大餐,但是总比曦月每天啃着面包要好上很多吧。
“不必了吧。”明坂摇了摇头。
就是考虑到她挥拒绝,我才特意把饭盒都塞得满满的。是那种臃肿得远超过平时的分量,用眼睛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一个人吃不太完的地步。
我故意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可是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下啊,你就帮我一下呗。”
明坂看了眼饭盒,看着各种膨胀得被挤得不成原形的鱼和肉丸,想了想,没再推脱,爽快地道谢了,“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嗯,非常感谢。”
然后,我发现了一个失策的地方——我忘了多准备一双筷子。
因为出来的时候有点匆忙,再加上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打包带餐的时候,还是本能地只拿了自己一个人的筷子。
没记错的话,印象里曦月可能是有着轻微的洁癖,因为我好像从没见过她和别人一起共用过餐具。以前在体育课上,在大热天训练的时候,有时候要好的女生们会共用一个水瓶。也就是隔着瓶口将水倒入嘴巴里,并不用嘴唇直接碰到。
这种事情,曦月好像也没见她做过。不,更准确的说,我好像从来没见过曦月和谁走得特别近过。
印象里的她,总是一副穿着整整齐齐,永远是一脸恬淡安静的样子。
思前想后,我把餐盒直接递给她,“你先吃吧。”
这一次,曦月很坚决的拒绝了,“这怎么可以呢。这是河君自己带来的饭,能够和我分享就比较很让我感谢了,怎么可以比主人还是先吃呢。这是不合规矩的。”
我反复劝说了几次后,曦月还是非常坚决的反对了。
我只好首先动起筷子,为了不让明坂的心里有障碍,我都是故意的挑着肉丸吃,用筷子直接插进去挑起,然后小心翼翼地尽量不让嘴唇碰到。
不过,还是难免有轻微的挨到。
看着曦月坐在一旁,先行吸吮牛奶的身影,我突然浮想联翩起来。
昨天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
就在昨天晚上,我们两个人曾经在一间狭小的盥洗室,呆了很久,而且还让她给我的鸡鸡撸了一次,随后两个人还一起冲澡。这么强烈的刺激虽然因为回到家后,就因为常识修改结界的效力而变得记不太清,但是潜意识的悸动就足够让我睡眠不良了。
而现在,当曦月一屁股的坐在我的身旁的时候,偷偷地打量着她的身影,我的幻想就好像是腾空的鸟儿一样随意飞翔。
今天她穿的还是一身夏装的水手服,短袖口外大半截玉臂都裸在外面,看着曦月裸露在外面的光滑肌肤,我回忆着昨晚绮丽的记忆,一点点地在脑袋里补完着少女赤裸的样子。
深藏在衣服里面的曼妙女体的肌肤比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更加耀眼白皙,清冷似雪,芬香如梅。
完美的线条比隔着衣服看过去更加窈窕,圆润的肩头更下面,就快接近给人无限遐思的乳房了,挺挺的乳房好像刚出芽的嫩笋,脆生生的让人有种想要细心把玩揉弄的冲动,而下面的腰身,更是在胸下恰到好处的收紧,苗条平坦、却不是骨感模特的那种自残性质的病态纤柔,而是包含着青春元气的生机勃勃。
而且我非常确信,脑海里的补完,的确是参照了曦月那真实的身材,凭着记忆进行的补全,而不是毫无根据的胡乱用杂志或者别人的写真在脑袋里拼接。
太刺激的幻想参杂着一点点的真实性,让我的呼吸都变快了一点点!!!
好想就这样把曦月当成大号的洋娃娃一样,就这样肌肤紧贴着抱在怀里然后轻轻的亲著她的耳根……就算是不做其他的事情,只要就这么贴着,感觉一定都会很舒服。
而且,一说到肚子,就令我想着正在我嘴里嚼着的肉丸。
超市贩售的速冻品的味道只能说稀疏平常。但是很快的……可能就在几分钟后,曦月的小嘴里面,也会嚼着和我同样的丸子。
那樱桃般的小嘴不断地、反复着一张一合,然后将肉丸放到嘴巴里,尝着和我一样的东西,而且,共享着的筷子,还略微的带着我的唾液。
属于我身体里的液体,会在筷子碰到肉丸的瞬间沾到上面,然后随著明坂优雅的动作,被夹到那小嘴里,洁白的贝齿再怎么咀嚼,也不可能将口水给消灭。
于是,我的唾液就这样的跟曦月嘴巴里的口水混合到一起,不就等于是间接的亲亲了吗,而且还是非常刺激的法式湿吻。
不,还不止是这样而已。
曦月在好好的、非常优雅的细嚼之后,还会非常珍惜地将我的体液一点不剩地地吞到肚子里。这样一来,她的如美玉般般洁白光滑的肚皮里面,就有了我的体液了!
而且吃饱了之后,无论是谁,肚皮都会微微的变得鼓起来。
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也是很科学的。
但是,去掉很多正经的要素后,不就变成了曦月顺从地吞下了我的体液,任由我身体里白白的体液混进了清白无暇身体里,而且因为这个因缘,肚子都无法挽回的变大起来吗?!
下流的幻想,变得比喜马拉雅山脚下的猴子还要活泼。
不知不觉间,深藏在裤子里的鸡鸡,不顾昨晚的疲劳,又一次的变得硬邦邦起来。耳边几乎就要响起曦月昨晚的模仿本子的声音!
不行了,太刺激了,来自下身的悸动非常的影响上面的食欲。
我三下两下吃完后,赶紧将筷子和餐盒递给了明坂。
然后,我满怀期待地紧盯著明坂。
她接过饭盒,然后又一次道谢后,打了个招呼。然后翻转筷子,用筷子的另外一头,慢条斯理地夹起了鱼。
在我的注视下,优雅的放到了小嘴里……是……是可以这样操作的吗!
对了,筷子……是有两头的啊!僵化的思维深深地限制了我。
我一言不发,抱着腿坐在一边。
好在明坂没有太注意我这边的问题,在好好地吃完后,擦干净嘴,宣布道:
“今天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呢?”
我从刚刚的失落里打起精神。“是什么呢?”
“当然是接着加深我们之间的互信啊。”说着,曦月伸出手,松了松水手服的下摆。
然后,将它掀了起来,让那细白柔软的肚皮完全的呈露在我的眼前。
她一脸理所当然,说道:“承蒙之前的照顾了,之后还有更多需要关照的地方呢。我们还得更加的加深感情,培养默契,今天也要让互相舒服起来啊。”
用着轻松愉快的语气,明坂带着笑意地望向我,等待着我的动作。
明坂的表情没有第一次“交流感情”时的那么僵硬紧张了,样子更加自然,看上去已经开始适应了“我”的存在。
“是吗……对呢,加深感情,没错呢。”刚刚还有些失落的心情,一下子开心起来了。
“等等。”曦月突然伸手示意。
“在那之前,昨天的疲劳还停留在身上吧,还必须为河君治疗一下呢,先把裤子脱了吧。”说完后,明坂冲着我努了努嘴,然后拿起一杆细嫩的小树枝,这还是刚刚从体育馆回来,明坂从旁边的树上折断的,虽然我觉得这挺有破坏公物的嫌疑,但是也只觉得奇怪,并没有说什么。
“要脱裤子啊。”我有些犹豫,但是想想看,我和明坂都已经是用手做爱过的朋友关系了,而且还是一度赤裸相待的那种!
既然都已经是这样的好朋友,脱一下裤子,好像也算不上是多么大不了的事情。
于是我就脱了,在脱下外裤后,勃起的肉茎在内裤上撑起的小帐篷,也再也遮掩不住。
“又……”明坂才转身从包包里拿出一罐水,一回头,就看到挺立的鸡鸡撑起着内裤,朝着她的方向竖起着,少女惊呼了一声,脸上泛过丝绯红,“河君又勃起了吗……难道这次,又是我的问题吗?”
“没办法啊,明坂这么可爱,忍不住……也不能完全怪我啊……”我小声的嘀咕着。
曦月有些局促地搓着小手,眼睛都不知道看哪了,脑袋晃来晃去,“是这样吗……哪有那么可爱吖~ ”
然后我想到了昨晚的对话,追加着攻击:“昨天曦月不是才说过,男人的勃起,是对雌性的价值的一种认定吗。看到了曦月,我就勃起了,很显然,这是我们之间的”情感交流“有了效果的最明显的证据啊。”
可能是想起了昨晚手上粘糊糊的触感,曦月微曲着手掌,停止搓弄小手,脸上的绯色变得更深了,“这样子啊……河君能够喜欢我……用实际行动来表达对我女性的价值的赞赏……我也很荣幸……谢谢夸奖,呜~ ”
一直以来都那么镇定平静的少女,此时此刻变得好像是扭扭捏捏的小媳妇儿那样,不得不说,这种羞涩内向,碰一碰就好像要脸红得说不出的样子,和以往的她的表现完全不一样。这也让我更想要进一步地挑逗曦月了,我踏前一步,抬头挺胸,连带着胯间的肉茎也朝着少女的方向前进着,“曦月你看,你又让我勃起了,当然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不过作为好朋友,你不应该负起责任来吗?”
明坂双手捂着发烫的脸颊,支支吾吾起来:“如果是我的责任的话,咱自然会担负起来的……但是,要怎么做才好啊,而且明明昨天才那么努力地帮助河同学发泄出来了。怎么今天还有啊。”
我为曦月的生理常识的匮乏感到痛心疾首,“怎么能这么说呢,男性的勃起,是因为受到了刺激后,才会这样的。平常我也不会经常性的勃起的,我之所以勃起,也是因为曦月实在是太可爱了,跟这样亲密的好朋友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就很有感觉了。难道曦月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感觉吗……”曦月张大嘴,一脸愣愣的样子,“是说对河君的感觉吗……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觉得很安心,两个人可以互相分担……所以很开心的。但是勃起什么的。”
曦月说着,低下了头,“这种事情,我还没有过……”
“鸡鸡就这样肿着,很难过啊!”
之前我就发现了一点,似乎把责任推到明坂头上,而且让她真的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她答应一些羞羞的行为起来就更快一点。
“好吧,好吧!”少女像是被打败一下的垂着螓首,嘴里的声音低如蚊呐,“我一定会给河君解决鸡鸡变肿的问题的,但是在这之前,还是要先对双腿的疲劳做一些处理才行呢。”
这句话成功地牵走了我的部分注意力,我有些好奇的问道:“要怎么才能办得到呢”
少女扬起细嫩的小树枝,在半空中对着瓶子虚点几下,“听说过中医的祝由吗,在正经的医学开方外,还有着一些独到的技艺。我们家也有类似的手法,能够做到像是转嫁一些病痛症状之类的事情,虽然做不到李代桃僵那么夸张,但是对于河君这种情况来说,就正好是对症下药的良策。”
我点点头,饶有兴趣的看着曦月绕着地上的水瓶左三圈、右三圈的转了几步,嘴里还拿着细枝条念念有词。
等到祷词念完后,曦月托起水瓶,将枝条插在瓶子里向我缓步走来。
嗯,透明质感的水瓶、细嫩犹带嫩叶的枝条、出尘脱俗的可爱美少女,一下子给我一种明坂是观世音娘娘的感觉。
然后,明坂走到我身旁,让我坐到地上,自己也蹲坐在地。拿起蘸着水的枝条,对着我裸露在外的大腿就是一抽。
“啪”的一声脆响!
声音很大,虽说比起枝条鞭挞着大腿发出来的夸张声音,打上去的痛感其实没那么可怕。
但是就算是在怎么刚长出来、细嫩的枝条,它也是木质的树枝。
心里大概猜得出这和明坂所说的什么祝由科的神奇治疗有关系,我还是呲牙咧嘴,“为什么要打我?”
明坂的脸上带着歉意,“对不起,对不起!但是要将河君身上的疲累和酸麻转嫁到树木上的话,我也只学会了这一种手法,而且通过抽打病人,以疼痛来驱走疫君,也是从古就有的仪式了!请多多见谅!”
嘴上连声的道歉,明坂的柔荑上的动作丝毫不停。
小手不断地扬起,然后借着重力挥落,毫不留情地打在我的大腿和小腿上。
心里知道这是为了治疗的必须手段,我也只好就像是在医院里被打针的小孩一样,哭丧着脸默默的忍受着曦月的无照行医,顶多抱怨一句,“打得我好疼啊!”
于是,明坂很贴心地减缓了抽打的速度,但是,力道丝毫不减。
换句话说,假如预定好的仪式必须抽打的次数是固定的话,我还得多挨不知道多久。
这样也就罢了,更令我尴尬的是,被明坂拿着小树枝抽打后,我勃起了!。
看着枝条从曦月的白嫩嫩的柔荑上延伸,然后高高地举在半空,在最顶峰上稍稍停顿片刻后,迅速地挥落,在和大腿的接触中发出脆响。
大腿上首先一凉,随后,是火辣辣的痛感。低头看的话,腿上面已经有横七竖八的通红的印子。
就在这种理应是受难的场景下,我不受控制的勃起了!
本来就脱下了外裤,只有一层内裤包裹着的肉茎,在原本撑起帐篷的情况下,进一步的变硬,笔挺挺地像是长矛一样对准着曦月的身体。
明坂大概是看到了,不过她并没有特别的注意,或者是没有余裕去注意这种事情了。
少女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嘴里面也肃穆低沉的吟唱着我听不懂的文字,变得绯红的小脸下,隔着衣服也能够看到胸脯在以比平常更快的速度起伏着。
最后,曦月突然丢开枝条,双手前伸,猛地在我的大腿上重重一拍,嘴里发出几乎可以称得上暴喝的嘶吼,“起!”
然后,像是要从我的大腿上撕下什么看不见的符纸或者胶布一样,那秀气的小手向上揭起,我努力地睁大眼,但是在小手间,什么都见不到。曦月在空中画了两个奇怪的手势后,用力地在地板上的树枝上重重一拍。
“请归!”
随后,手指在枝条上猛点几下后,曦月似乎是完成了仪式的必须事项,一屁股坐到我身旁,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在最后的一揭一放后,本来一直如铅袋一样沉在双腿上的那种过久运动的酸麻感一下子消失不见。
“真是神奇的疗效啊。”我啧啧称奇。
明坂擦了擦额头,靠在我身旁,双膝曲起,然后用双手环抱在膝盖上,轻声道:“嗯,这种术法我也是学成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使用呢。虽然的确是把河君的疾症给转嫁到大树上了,但是这种术法对我来说,也不是随便施展的。而且也不是什么病症和伤害都可以转移的,所以河君可不能把这种事情当做常态。在之后的行动里必须要更加爱惜自己呢。”
“嗯,我明白的。”这种事情,只要看著明坂累得俏脸通红,还坐在不断喘息的样子就能看出不是能够随随便便施展的了。
随后,大概是饱暖思淫欲,在缠绕双腿的病症消失后,我看着少女娇柔喘息的样子,突然一阵冲动。
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曦月的娇躯往自己的身边轻轻一带,让她像是依偎一样的坐在我的身边。
手掌绕过曦月的腰肢,搂在腰侧,贴得更近,然后嘴巴亲到脸颊上。
曦月一动不动的,乖乖地任由我拉她过来,脸如熟透的苹果般通红,双手攒着水手服下的裙摆。
看到她这样毫不反抗的乖巧模样,我觉得胆子更大了起来,想到昨夜在盥洗室的少女赤裸的姿态,情不自禁地伸手,放到曦月的裙摆底下,贴着那窈窕幼细的腰身,缓缓地下拉。
“不要。”明坂突然惊起,双手奋力地摆动着,眼里多了几分抗拒的神色。
“太快了……进展太快了啦……”曦月的双手轻轻地在我的胳膊上拍打着,嘴里呜咽着,请求着停手。
少女的挣扎娇弱无力的,软绵绵的粉拳打在胳膊上几乎称不上痛。我觉得假如我强硬地坚持,说不定就可以将曦月压倒到身下了,不过,她这样一抵抗,脑袋里好像也清醒了一点。总觉得面前的景象有点模糊。心里头,也有种古怪的感觉。心里面的想法似乎一下子分成了两种,一种是古怪的雀跃,和另一种仿佛隔着膜,即将看到一部分真相,却始终只能绕着圈徘徊不前的踟蹰。
明坂自己潮红的脸蛋上,似乎也表露着和我一样的矛盾心情,发颤的呻吟不仅仅是紧张到害怕,同时也有种初经人事的期待和逃避。
我的手,还插在曦月的腰间,感受着那纯白软柔的腰间软肉和浅层丝织的裙装夹层的紧致弹性,随着曦月的一动又一动,紧紧的贴在接近肚脐边的手指头几乎可以感觉到少女身上的每一丝颤动。
是就这样拉下去呢,还是……我犹豫着,五指一伸一缩,总感觉又面临了世界线的选择一样重大的事件,现在的行动,将直接影响到主线的最终剧情一样的关键钥匙。
“放开我……拜托请放开我,就算是河君也不能这样的……对我。”随着时间推移,曦月的抵抗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虽然感觉上还是绵绵无力,如果施以巨大刺激的话……是会就这样直接软绵绵地瘫倒在我的怀里,还是真正气恼地跳起来反抗呢。
犹豫了一下后,我作出了选择。
放在曦月腰间的那只手,从少女的水手裙的间隙中缩了回去。
要说心里不觉得有些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明明是这么好的氛围,实在是不想把它变成了好像要比拼意志一样的的互相对抗起来的状况。
假如……只是说假如,真的不顾曦月的想法,不听她的恳求就这样直接的用蛮劲把她抱紧然后推倒的话,尽情地压倒这雪嫩优美,清纯诱人的介于萝莉和少女之间的美好肉体,一定能带来很强烈的征服感吧。
但是,这样做的话,之后还能不能这样好好地交谈,互相正常的说话呢。
我害怕这样不可挽回的结局。
所以收手了。
在松手后,曦月很快的从我的怀里睁开,蹦了起来。
脸上还是红扑扑的样子,不过在紧张之余,看上去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还没等我说话,明坂先行一步的低下头,羞羞的道歉起来,“对不起……本来是应该好好地跟河君更深更深地”加深感情“,培养出默契的。可是……可是总感觉,假如被河君拉下裙子,一想到这种事情就觉得很害怕……感觉就会……
就会发生不应该做的事情。所以不可以,进展得太快了……”
像是非常紧张了,曦月像是激动到连话都说不清楚。
我只能温言劝慰,“没关系的,按照曦月的直觉来就好了。”
“嗯,抱歉。但是下面,是真的不可以……”像是觉得有些对不起我似的,曦月不断地对着我道歉,有些忐忑地补充道:“不过……不过其他的可以加深感情的方法的话,只要是河君喜欢的,我都是可以做的。”
然后像是犯了错一样的调皮孩子,等着接受惩罚一样的站着。
闻言,我眼前一亮,心思电转。
刚才要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也不想违背明坂的想法,让她失望。
但是既然这次是她主动提出来的话,说不定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我俯身看了看挺起内裤撑起帐篷的胯下,沉默着,思考要怎么进行今天让两个人都高兴的“加深感情”的行动。
也许是感觉刚刚让我扫兴了,明坂突然主动起来,看着我低下头,怯生生地说道,“既然……既然河君的鸡鸡还是因为我的缘故勃起的,我一定会好好的负责处理下去的。”
嘴里是这样无可奈何的说着,曦月乖乖地单手撑地,爬了过来,然后,让我直接躺在地上,然后开始用柔荑脱下我的内裤。
在我的下身完全赤裸后,曦月羞着脸说道:“这个,就是男孩子的鸡鸡吗?”
对于她的明知故问,我有些疑惑,“昨天晚上不是才看过了吗?”
对于我这种好像是“只是很普通的东西”一样轻描淡写的说法,曦月轻声地辩驳着:“昨天晚上太黑了,没有太细看,而且白天终究是不太一样的……那个时候只是帮助河君把积攒的精液给发泄出来,就跟治疗消肿一样的!”
“那我可是又勃起了呢,看来又需要明坂的治疗了。”感觉曦月的内容里面有些漏洞,我打蛇随棍上了。再加上本来就已经是躺在地上了,一下子竟有种撒泼无赖的意思了。
“真的是坏心眼呢,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就应该把河君的变态思想也给……也移到那棵树上。”嘴里嘟囔着,曦月就跟昨天一样,她就这样的跪坐到地上,双手都放到我的大腿上,“今天……用手可以吗?”
如果是昨天的话,我一定就兴高采烈地答应了。
可是既然昨天都已经是用手做过爱的朋友关系了,今天再这样重复,总觉得有种有些不足的感觉。
更别提就在刚才,明坂羞着脸说话的那种诱人神色,于是,我大胆的拒绝了,“不行,都用一样的方式太没有诚意了!”
“呜呜……”少女的脸上,一下子露出为难的表情,抱怨道:“帮助河君自慰,好麻烦啊!”
不过言语间并没有生气的表现,这好似娇嗔的欲拒还迎,彻底地勾起了我的绮念。
“不要这么说嘛,这也是好朋友间”加深感情“的重要一环啊,两个人都变得舒服起来。身体的快乐,也能够让心理上可以更好的接近对方,不是嘛?”
面对我的死皮赖脸,薄脸皮的曦月的俏脸粉扑扑的,叹了一声:“好吧,可是……如果不用手的话,那还要怎么模拟阴道来帮助河同学啊……”
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曦月的脸上变得有点古怪,于是什么都不说了。
看到她的样子,我突然想了起来昨晚的对话,曦月似乎是有看过学生会收缴的小黄本。
看着她那尴尬的样子,我于是循循善诱起来:“只是要模拟阴道的话,只要可以做得到软软的、温温的,温柔地将鸡鸡包裹起来的话,其实人体有很多的部分都可以达到呢。曦月知道的,对吧?”
感觉自己就好像是诱骗着小绵羊一样的大灰狼,我坏心眼的劝说道,而胯间的鸡鸡,则翘起来,微微的摇来摇去。
回应我的,是明坂满怀羞耻心的颤音,“我……我明白了,可是……很不卫生啊!太恶心了,不行…我办不到……”
“不卫生???”一瞬间,我联想到好几种本子里的玩法,但是明坂这样吞吞吐吐根本确定不了是哪个版本啊。
大概是我的疑惑的表情溢在脸上,明坂的脸上更加苦恼,拗不过我的追问,眼神里氤氲着羞涩与迷离,“用……就是……用嘴巴,把精囊里面的精液给吸…
…给吸出来啊……这种不卫生的事情,很奇怪啊。我不习惯呜呜~ ”
不得不说,听著明坂自己的诉说,对于我这样的少年来说,就是莫大的刺激。
几乎都不需要别的什么额外刺激了,光是看著明坂用委屈的样子哭着小脸说着这样羞耻的内容,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哪里把持得住!
我感觉到心底里的大灰狼已经蹦了出来,正借着我的口对著明坂小绵羊说话,“怎么能这样说呢。打个比方,分餐之所以不卫生,是因为几个消费者的口水沾在食物上了,对不对?”
话题从嘴巴,突然转移到食物上,明坂显然不太适应我的脑洞,只是愣愣地点点头。
“而明坂你从我的鸡鸡里面吸出精液,我们之间只有生产者和消费者的关系,是非常单纯的供给关系。你看……”
我突然卡了壳,毕竟,胡言乱语,也是需要一定的智商的。
在我思考的时候,游弋的目光突然看到明坂放在一边的牛奶盒,嘿哟,立即灵感骤发,指着牛奶盒道:“就像是你喝牛奶一样,奶牛从身体里生产了有营养的鲜奶,而我,也可以从身体里供应新鲜的精液给明坂啊,那就跟喝饮料一样,都是由你独享。……我的身体,就像是牛一样的健康。”
少女瞪大眼,大张着嘴,表情怪异地看着我,久久不发一言,看样子是被我胡言乱语的逻辑震惊了。
后来,她用力地拍了下我的大腿,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我,声音呜呜咽咽,如泣如诉。“河君,以前以为你是很老实的人的,想不到你……呜呜……你这样说的话,我以后还怎么喝奶啊!”
“抱歉、抱歉……”我连声说着对不起。
曦月不由得羞耻地抱着身体,夹紧大腿,脸色不断地在为难与和缓间反复。
胸前的起伏加快了几分,就在一瞬间,明坂的样子似乎僵住了,表情也变得呆滞起来。
她的眼睛倏地闭上,然后就好像只是眨了下眼,曦月很快睁开眼,呆呆地注视着我的肉棒,眼底尽是一片迷茫。
“虽然河君说的理由!完全就不成立!但是和河同学进行”感情沟通“的确是在现阶段来说是非常必要的。那就……我就勉为其难的做出一点牺牲好了。”
明坂嘴里嘟囔着,发出好像是抗议一样的声音,然后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双手握住我的肉茎的根部,将它好好地扶正。
虽然还是有些在意曦月刚刚的变化,但是她已经俯下身,小嘴微撅,对着被剥开的龟头上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啊……”在极度勃起的状态下,哪怕是一点点的刺激,也能给脑袋带来无比强烈的震动。
我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深吸了口气,嘴里发出接近喘息的呻吟。
明坂看着我变得迷乱的样子,像是受到了鼓励般,满意的点了点螓首。双手用力,小心地剥开起包皮,将造就勃起怒张到半褪到龟头的包皮,给小心地剥开。
她打量着冠状沟,确认着昨天的清理的成效,嘴里开始像是自言自语的嘟囔着:“得给河君再清洁一下呢!”
最新找回说着,我看着她就想去拿起那瓶水,连忙道:“诶,曦月,想要清洁敏感脆弱的鸡鸡的话,可不能直接用水倒下来啊,要不然着凉了可怎么办啊?”
“嗯,是这样吗?”明坂的表情一下子呆呆的,看上去呆萌呆萌的。一边看着手里的瓶子,一边看着我的肉茎。脱口而出,“鸡鸡,也会着凉吗?”
“对啊!”我理直气壮的说道:“男人的生殖器,是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啊。
最受不了外界的猛烈刺激了。温度既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这些生理课上都有教的吧。总之,明坂要帮助清洁的话,一定要用和体温接近的温水来清洗啊。”
明坂还是呆萌着的神情,“那昨天……不是用冷水?”
我立即作出痛心疾首状,“所以今天我很难受。而且昨天不是条件恶劣嘛,只好尽力忍耐了。”然后补充了一句,“明坂自己在清洗私处的时候,在有条件的时候,也会尽量的用温水小心冲洗吧。”
明坂给我的感觉,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平常也很注意仪表的精致的女生。所以我想,她对于自己的身体应该也是极为爱护的,后面补充的那句话,一定很能激发同理心。
明坂果然赞同的点点头,“嗯,也对呢。用温水,的确比较舒服一点。是我没有考虑周全,抱歉呢。”
“可是,要怎么体温接近呢?”
看到曦月像是有起身的趋势,说不定是想去食堂弄点温水,我赶忙劝说道:
“不用那么麻烦了,如果去楼下,一来一回就要不少时间,而且这个时间也不是饭点了,说不定已经没有热水供应了。那就简单一点,曦月用嘴暂时加热一下好了。你早上有刷牙吧。”
“啊!”明坂张大了眼,思索了下后,点点头,不过看来还是有些犹豫,神色艰难的说道:“这么说……说得也没错呢,可是,可是我也有吃早点啊,呜呜~ 那就事急从权好了。”
然后少女喝了几口水,漱了漱口后,才正式地真正的饮了口水,让水在口腔里面缓慢地根据人体的体温而升温着。
她鼓起腮帮子,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勃起的肉茎,半趴在地上思忖着如何要让它更快地舒服起来的样子,看上去真是可爱极了。
“咕咕咕……”过了一会儿后,曦月一脸的想说话,但是嘴巴里全是水,说不出来的样子,就带着这样好笑的表情,她俯下身,用微微冰凉而又光滑无比的小手,轻柔地扶着鸡儿,朱唇轻启,口里面的清水缓慢地淌下,从龟头向下,一路地润过冠状沟、阴茎、然后顺路地流了下去。
然后明坂抬起头来,像是看到我询问的眼神,平静的说着:“我刚想说的是,我加温好了。不过,现在好像已经是过去时了。嗯,刚刚……刚刚小女子的服侍,能让河君舒服吗?”
“很好,不错啊……”我咽了口水,和身下的润泽不一样的是,喉咙有些发干。
明坂镇定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红晕,不施粉黛的俏脸上,却像是涂抹了足以媲美任何华贵化妆品的淡淡绯红。
不,与其说媲美,不如说,世界上所有顶级的化妆品,都只是为了尽力地模仿、贴近着少女原本的美好。
曦月看了我一下,又自顾自地拿起水瓶喝上一口,低下头,顺势捋了捋后脑勺垂翘的马尾辫,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眼波流转间,自然而然地带着游移的媚意,就像是华美的良玉中间的恰到好处的色泽,不仅没有让这清纯洁白的气质产生丝毫的瑕疵,恰恰相反,那些许的羞郝媚态正是少女令人着迷的魅力的自然流露。
和明坂本身的纯澈的感觉融为一体,混在一起反倒更加散发出了神秘优雅的宛如山里面的精灵的气息。
面对这样的曦月,我的呼吸粗重了不少,本来我是手肘撑地,后背勉力地抬起的姿势,现在只觉得撑着地面的手臂微微的颤着,手心微潮的出着汗,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了。
没过多久,曦月又一次的俯首在我的夸奖,唇瓣微分,清水倾泻的流在挺立的肉茎上。
一瞬间,那龟头上传来的温温的感觉,有种晶莹剔透的水柱,正连接着曦月的小嘴,和我的胯间的感觉。
虽然严格来说,好像真的是这么回事。而且少女柔若无骨的柔荑,还在水流倾倒的瞬间上移,以非常小心的动作擦拭着肉棒的表面。想到这里,身体里的兴奋感,就更加消不住了。
在曦月用小嘴反反复复地喷水了好几遍后,看来她终于满意了,曦月直起身,甩了甩后面的马尾,端详着手心托着的肉茎,看着那被少女的小嘴清洁得干干净净的、亮晶晶得还带着水珠的鸡鸡,感官上,就好像给人的感觉有点不同了。
曦月应该也有同样的感觉,毕竟,这可是她亲手……加上亲嘴清洁干净的。
看着被洗得干干净净的肉茎,曦月的神情也稍微和缓起来,像是女孩子家爱干净的天性变得不那么抵触了。
不过很显然,真的要张开嘴巴含住这根肉棒,对于一个清纯的少女来说,还是一件莫大的难事。
曦月看着握住手中的鸡鸡,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的压抑住了自己的羞耻心,张开小嘴,眯起眼睛,用跟之前的犹豫迟缓的动作完全不一样的快速,向下探着螓首。
粉色的唇瓣轻柔的碰到了龟头,然后将它温柔地收纳到更里面的口腔里去。
没过多久,大张着的嘴巴,就将龟头的前侧都好好地含在了里头。
这就是口交啊!
这果然就是口交啊!
曦月的嘴唇里面温温热热的,柔软无比。光是被嘴巴这样的含着,就让我兴奋起来。在曦月嘴里的肉棒也不由得亢奋地充血,在她的嘴巴里弹跳了几下。
“啊呀……请……河君要安分一点啊。”嘴巴都被肉茎堵住了大部分,曦月的声音像是有些漏气一般,腔调都变得怪怪的。
“不好意思,抱歉,刚刚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你感觉怎么样,还适应吗?”
我歉意地冲着曦月说道,连连点头。
不过她应该已经是没有余裕来抬起头看我了,因为我们俩的姿势,相比平常起来有点奇怪。
由于天台上没什么人来,当然不会有人特意的摆上凳子或者床铺什么的,而除了耸立的楼房外,四周一片空白也没有高低的落差,不知道当时在想什么,就变成了我半躺在地上,手肘撑在地上让前半身半仰着,大大地岔开腿,让胯间的肉茎尽力地向前递着,而曦月则是卖力埋下脑袋,伸到了我的胯间。身体趴着,而从支撑着她的平衡的重心低点的胸部和手肘开始,上腹部那边就开始抬着,屁股高高的崛起,双膝跪地这样一种互动的姿势。
总之就是这样一种,感觉上双方都有点费力的姿势。
“现在,是要怎么办呢……能让河君舒服的话,是要舔舔吗?”曦月的声音像是从有点远的地方传来,闷闷地说道。
像是给刚刚的话做个备注一样,我感觉到龟头的顶端,传来了一阵舔舐的感觉……一股像是要发冷的激灵,从鸡鸡上传了过来,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像是感觉到我身体的颤动,曦月完全停住了动作。
我赶紧出言,“不用……不用停下来,刚才的感觉就很好,继续,继续这样就好。”
“是……好的。”曦月用礼貌的声音答应着。
然后鸡鸡上重新传来了润泽的感觉,就算是眼睛看不到,凭着这股触感,闭上眼睛也可以想象得到,曦月那柔软而粉嫩的舌尖,正在小心的舔弄着龟头。
粗大的肉棒填充著明坂的口腔,将表面堵得满满的,大约一半的肉茎就这样呆在少女的嘴巴里,被温柔地含着,等待着舌尖的侍弄。
在最初的几次小心的一碰即走的舌舔后,明坂渐渐地找到了诀窍,灵巧的舌头就好像舔舐雪糕那样,上上下下的舔动着被含在嘴里的肉棒。
而且动作的也不再紧紧是舌尖了,在舌尖向下舔着肉茎的中段的时候,舌中也会顺势地扫动着鸡鸡的前沿。然后在一伸一缩中不断地施加着骚弄的刺激。
我喘着气,意犹未尽,“不错,在用力一点,除了舌头,其他的地方是不是也要动起来啊?”
曦月没有说话,本来绯红的腮帮子由于肉茎的原因明显的鼓起,然后,微微的缩动了下,与此同时,龟头上传来一股吸力。
而舔弄着鸡鸡的舌头,也开始发出“滋溜……滋溜”的吮吸声。
在明坂这么卖力的侍弄下,看着少女那埋首在我的胯间,听话地不停地为我而投入的侍奉着。光是这种动作的本身,就能让内心感到巨大的满足感。
更别提,从鸡鸡的前端不停地传来的神经快感更是快要积攒到脑袋里,都快要溢出来了一样。
时不时从下面传来的吸溜声,更是让我不住地受着刺激。
这样子根本不可能忍耐得下去啊,就算是没有几分钟,就要喷出来了……这种事情好像挺羞耻的。
但是明坂这么极品的小嘴,不光光是在班上的说话是那么的动听威严,就连用在侍奉我的鸡鸡上,也是这么的厉害。
要不行了,脑袋里一下子偏转着记忆,想到曦月在班级课堂上以不紧不慢的语调朗诵着自己的范文,还有班会上自信的侃侃而谈。
这大庭广众下的正经回忆和此刻曦月埋首探身的淫靡,天空的阳光还照在旁边的空地上,却又有种莫名地正在大大敞露的暴露错觉,脑袋里都开始混乱一片了。
我在坚持了没几秒钟,从喉间嘶吼了声,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我直起身子,搭在曦月的肩上,双腿也向内本能的收缩着,就变成夹著明坂的样子了,腰身和胯间同时用力,开始挺动起来。
肉茎开始了进进出出的动作,在微凉的空气中停留不到半秒后,又进到曦月那温润的嘴穴。在进去小半截后,再抽出来……这样的动作,感觉上好像真的是抽插着阴道一样。
“不要动……鸡鸡别动啊,我会维持不住的……我来……我自己来就好!”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明坂明显地措手不及,她只好单手撑地,小嘴往后面退了了退,艰难地开口,另一只手腾出来,在我的身上拍打起来。
但是被情欲接管的大脑根本就没有多少理智的空间了,我用力地夹紧着曦月的上半身,把少女的脸蛋都埋在胯间不放她走。
听着曦月的呜呜的声音,在疯狂地在以女孩的口腔为嘴穴的肉袋子的包裹下,我将满满的精液,尽情地喷洒了出来。
然后,在射出来后,脑袋里变回清醒后,我注意到一个事情。
我没被人口交过……不,我现在正在被曦月口交着,所以也没有以前的经验什么的。当然,在这个事情上,曦月也是彼此彼此的新手关系。
第一次的口交中,曦月应该是很担心那整齐坚硬的牙齿会不小心碰伤到敏感的鸡鸡,所以在刚开始含住肉茎之前,就已经用力地收紧着嘴前的肌肉,让唇瓣向内地收缩着,这样一来,两排的牙齿就这样被内缩的唇肉所裹住了,肉茎碰着的地方,也就是少女柔软的小嘴,而不会有不小心就碰到了牙齿,然后惨遭受伤的事情了。
也幸好是曦月的仔细和温柔,否则在最开始少女那可爱的小嘴含住肉棒的刹那,在视觉和触觉双重刺激下亢奋的肉茎就兴奋地在曦月的嘴巴里弹跳了起来,要是没有这层措施,恐怕都要受伤了。
那种刻意地收紧着肌肉,维持着让唇间的软肉始终包裹在牙齿上,形成的软软的肉套而不伤到肉茎,光是看着就很费力了。
我很不好意思的停下了动作,愧疚起来,讪讪道:“不好……意思,刚才…
…呜……对不起。”
千言万语,也不能对刚才那么粗鲁的行径做出什么辩解,我垂头丧气地连声道歉起来。
“好痛啊。嗯,呸呸呸……”在我松开腿后,曦月从胯下爬了起来,抹了抹嘴,从嘴里吐出口水,然后干咳着喘息起来。
白浊的浓液混着唾液,从嘴角里流了出来,挂在绯红的脸颊上,显得格外的色情。
冲动过后,看得我心痛不已,赶紧递上水。
曦月伸手接过,漱了漱口后,才嗔怪地看着我,“太过分了啊,明明说好了只是用嘴巴帮你射出来的。怎么自己就随便地夹着人家在上面乱动呢?”
我无言以对,只能双手抱拳不住地道歉。
“哎……好难受啊。”曦月一边努力地漱着口,一边摇头叹气。
我趁着她没直视我的时候,偷看了两眼,少女那清秀美丽的俏脸上,眼角和嘴角上都带着些许晶亮的液体,无声地述说着自己的委屈和羞郝,这一幕实在令人心碎又为之兴奋。
才从胯下站起来的身子,摇晃了几下,险些要站不稳,我赶紧走过去扶了一下。
曦月平静地接受了我的搀扶,并没有紧张的反抗,或者痛斥我,这让我的心里稍稍安定。
等到休息了好一阵子后,曦月才缓过来,放下水瓶,犹如黑水晶半的深邃的美眸直视着我,不过很快又转过头,“虽然……虽然在本子里面也看过……里面的男人们都非常喜欢差遣着女孩子们做各种各样的HH的事情,而且也不顾及别人的感受还有尊严……虽然河君也是男孩子,不过绝对不可以跟里面学,变成那样的大人啊!”
“那是当然,我不是那种人。”我连连点头。
谁都知道,市面上流行的本子里面都是作者安排的无脑剧情,好孩子们千万不可以学的哦!
“刚才,一直绷着可真是累死我了。”曦月轻轻地拍打、按摩着腮帮子,松弛着脸颊上的肌肉。
看到她要提起这件事,我眼皮一跳,心头一惊,身体站直,就像是要挨批的学生一样,等著明坂老师的发话。
“口交,都是这么麻烦的吗,一点都不想做啊!”好在曦月没有一直纠结着这件事,只是轻轻地抱怨着。
“嗯,嗯,抱歉,抱歉。”我于是连忙点头,毕竟刚刚才那样子……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她以后不想做,也是情有可原的。
强人所难就不太好了。
曦月低头看了看手表,沉吟了一下,然后走到我的身边,蹲了下来。
看到我有些错愕的样子,被居高临下俯视着的俏脸上一下子又泛上着好看的绯红,“刚才,不是已经射出来了吗,还有最后的一点时间,必须要做收尾的最后的清洁呢。”
一边就这样说着,曦月再一次的张开朱唇,含上一口水后,将肉茎含在嘴巴里。
肉棒上,再度传来了令人心动的刺激。不过因为才射过,而且现在只是轻微的刺激,只是有种很舒服的感动。
等到出来的时候,赤红色龟头被润泽得油光水亮的。
然后,曦月将嘴巴里的水吐掉后,又含了一小口,再一次重复着刚刚的动作。
舌尖在龟头和冠状沟上缠绕着,将上面刚射出的痕迹给一一地刮弄下来。
“应该不会再射了吧,不可以射在嘴巴……里哦,假如要射的时候,记得说一声。”曦月像是想到了什么,含着肉棒,断断续续地说道。
“好!”
我一边应着,看着身下的少女,曦月此时就好像是身着古装的大小姐一样,非常端庄地跪坐在地上,然后朱唇大开的含住着龟头,紧接着,裹住肉棒的嘴巴里,舌头开始挑动着,像是舔弄着冰激凌一样的舔舐,含弄着龟头。
在这样仔细的服侍下,很快,肉茎的前前后后都变得一尘不染,干干净净。
明坂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功,拍了拍手,站起身来。
然后蹙着眉来看着身旁零散的水,那都是刚刚吐出来的。
我赶紧开口:“只是一些水而已,过一会儿,味道和痕迹就会被吹干的。”
在这样的劝说下,明坂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我牵着走出了门。
(20)
想不到被这样那样的事情一打岔,居然午休时间这麽快就过了。
我于是有一茬没一茬的听着课,一节课就这样过了……
第二节课,也是这麽过的……
不过说起来,好像有点怪怪的感觉啊,不知道为什麽,今天的老师们,似乎在讲着课堂的功课之余,还总忍不住会插入一些题外话。是跟着学生会长今天起的冲突会有关系吗?
最后一堂课,是数学老师,也就是班主任的课了。
不过在上课前,明坂就来到我的座位前,让我拿上一叠文件跟着她一起出门,走之前,明坂和同班的前排同学打了声招呼,说让和老师请个假,因为学生会那边有紧急事务需要去处理。
在半路上,明坂蹙着眉头对我解释道:「虽然今天看上去并没有多少不合情理的事情,但是会长那边……虽然不至于说不合理,但是为什麽偏偏是这种时候,而且是今天爆发冲突呢。总之,这巧合得可能有点过分了,说不定真的有问题!?」
我不禁好奇起来,「那我们这是去干嘛?」
「上一堂课的课间,我去高年级看了一下,黑泽部长不在他班级所在的教室,刚刚,也不在。总觉得心里面有些不对劲,我们去学生会长那边看看吧。」
「那我手里的这些东西是什麽?」
「一个合适的理由而已。」
学生会长的办公室,是远远地在另外一栋教学楼里,毗邻社团区的位置。
我抱着大叠大叠的文件,跟着曦月走着。
然后终于在一个房间前停了下来,曦月轻轻敲打着古色古香的大门,然后里面传来了应答的声音。
打开门的,居然是中午才见过的黑泽部长。
里面的会长站起身来,带着笑意地对着明坂点了点头,然后有些诧异地扫了我这个生面孔一眼。
我知道这里就不是我说话的地方,于是规规矩矩地抱着明坂交代给我的东西,安静地像是盆栽一样的站在旁边。
然后明坂将手上的文件从我手里接了下来,放到会长的办公桌前,「会长,这是这个季度的报表,我已经看过了,有问题的地方画上了记号,请您在审阅一遍。」
会长的声音柔和婉约,完全没有中午那直面黑泽部长并且对峙的威严恐怖,「既然是曦月核对过的,应该就不会有什麽大问题了。先放我这里吧,等我看完后,会再具体沟通的。」
「好的。」曦月很有礼貌的应答着,然后视线移到了桌子的另外一角,「这是在做什麽?」
其实在一进门后,匆匆地瞥了一眼后,首先引起注意的,就是桌上的那里了。
一个棋盘摆在桌上,周围码满了文件,那应该就是棋盘所在的位置上本来的文件吧。
横横纵纵的线条上星罗密布地摆着黑白两色的棋子。
哪怕是我也知道,这是所谓的围棋了。
虽然以我的知识顶多只能分辨出棋盘的分类,但是那密布的棋子的规则和局势,就不太明白了。只能简单的看出白方的棋子似乎更多一些。
明坂作为有学问的大小姐,对这些古代流传下来的游戏应该更加精通一些。
她简略地看了看,,「是黑泽部长执黑子吗?」
已经坐回到位置上的黑泽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重重的点点头。
在他对面的学生会长则是面带微笑,解释道:「让他执子先走,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上一次是他先走,这一次再让让他也没什麽。」
黑泽部长闷声闷气道:「别太看不起人,你现在只是小优,离赢,还很远呢。」
「没关系,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会长看上去一脸的胸有成竹,好整以暇的说着。
好半天,黑泽才弄棋盒里捻起一枚黑子,郑重地放在棋盘上。
会长并没有落子,而是将目光移到明坂的脸上,有些奇怪的问道:「快上课了,你们不打算回教室吗?」
明坂摇摇头,「看来会长和黑泽部长这次又要进行对决呢。我记得,当时去年是我在旁边见证的。既然今年又刚好赶上了,不如也一起做个见证好了。」
「哦。
」学生会长了然的点点头,也没再看我,而是将注意力重新放到棋局上。
等到会长的视线移到棋盘后,我才有空注意起周围来。
这里是完全和校园环境完全不一样的布局。
这一点,从门口那和普通办公室不一样的古色古香的木门,就可以看出来了。
然后进门之后,就更加夸张,只是给学生会长使用的办公室而已,居然占地接近一间教室了。
乍看上去,居然有一种西欧古堡的感觉,一侧的墙壁上完全是意大利风格的装饰,各种油画挂在墙壁上,脚底下则是厚厚的绒毛毯,还有进来后,墙角处的各类小巧的或金属或石质的艺术凋象。
但是靠近外面采光的部分,却是从外面蔓延进来了小巧的藤蔓,翠绿色的蔓藤配着黝黑色的墙壁主体,蔓藤的下面则是一个枯山水,又很有一种和风韵味。
明明是世界上好几种文化风格的搭配,在这间房间里却有种自然而然的感觉,就好像一切本该如此,各色风格的艺术品融洽的各居其位,虽然我说不上来,但确实给人一种看起来就很舒服的气度。
在看完了房间后,我再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个房间的主人身上。
学生会长——浅井悠佳学姐,在本校都可以算得上是赫赫有名的风云人物。
不仅仅是她身为浅井财团的次女,是家族重要的继承人其中的一员,一听就是牵扯了至少数十亿金额分量这样让人眼花缭乱的数字级别的财产份额的继承权的显赫姓氏。
更主要的是,她无论是行事作风、还是个人的美貌,亦或者是入学之初,就以后辈的身份大胆地对着当时的学生会前辈挑战,诸如此类的事迹,着实是如同传奇故事一样的为人津津乐道。
假如说,曦月的气质,是像是清冷的明月那样,皎洁无暇,哪怕是在深沉的黑夜之中,也能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彩。而在平常,也能悄然融入大家的氛围中,在不刻意掩饰的情况下,展现着自己的独特魅力,却不会给人以威压感。
那麽,浅井学生会长的气质,就是绝对的炽阳,高高在上,肆意地放射着光辉。而且毫不掩饰好恶。
哪怕是我根本没有加入学生会,也听晓过会长的重女轻男的名声了。
传说中,她对于欣赏的女生是非常好的,而且为人就好像是动漫里的「姐姐大人」那样,但是对于男生那边,有幸被青眼有加、另眼相待的,好像不多。
当然,倒也不至于说看到男生们就怒目相加那麽夸张,只能说,会长在面对男性的时候,表现出来的气场,就完全和对女性的不一样。是那种接近对抗性的冷澹感觉。
本来这种人格特质,应该可以称得上傲慢狂妄,胆大妄为,可以说是很让人讨厌的了,但是悠佳学姐之所以不会这样惹人嫌,反倒让人觉得理所当然。原因也非常简单,那就是,她的优秀,足以掩饰这一点的不足。
名列前茅的学习成绩、无可挑剔的运动细胞、完美的组织能力。优雅的谈吐、无论对谁都能耐着性子。很有礼貌的、一律平等的作风(虽然对于男生们而言,说不定是一律平等的歧视)、以及一眼就可以看得到的可以称得上完美的相貌和身材……
美貌也是缓冲着这种过分凸显气质的重要原因。被她特别针对的男性们,很遗憾,绝大多数都是视觉动物。被美少女冷澹地对待,绝大多数的男生,心理上都非常适应。
基本颜控的男生们,看到气场十足的御姐,胆子怯弱的就有可能变成舔狗,而够劲的,则说不定会起了更多大胆的心思,所以哪怕学生会长对于基本上所有的男性都不假辞色,一律平等的风格。但是还是能时不时地看到她的周围,围着各种献殷勤的男生。
最后再配合上浅井财团的继承人身份,一个个要素相加起来,就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就好像我们在不同层次,既然如此,没有妄想,也就没有了错误的期待。当个人的风格衍化成「人设」一般的存在,那麽日子久了,也就变成了似乎理所当然的感觉。
毕竟,大家会觉得,学生会长就是这样的人嘛。
久而久之,这种事情干脆连质疑的人都没了。
反正,浅井学姐在男生还是女生中,都是有着很高人气的存在。
而今天她的对手——黑泽部长,虽然魁梧雄壮、孔武有力,一看就是有好好练过的勐男。甚至听说过在大的比赛里获得过冠军,但是很显然,他的卖相和身为美少女的会长,那是完全不一样的级别。也许他本人在篮球部、以及其他几个雄性荷尔蒙氛围浓重的运动社团有着很多拥护者。不过到学生会级别的投票中,他注定以毫无悬念的失败告终。
不过这样熊一样身材的男人,居然能这麽端庄地煞有其事的下棋,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只是,他的棋力和学生会长的差距,大概就像是对于男性的魅力值一样的大吧。没出明坂的预测,又过了小半天,随着白子的数目越来越多,黑子的颓势,哪怕在数量的对比上连我这种门外汉也能看得出来。
黑泽叹了口气,弃子认负。
浅井学姐放下手中的棋子,用不出所料的语气说道:「那麽,现在就是二比零了。虽说很遗憾,但是你应该也没有其他的话要讲了吧。按照约定,今天下午的投票表决,也要请你多多配合呢,不要出什麽乱子才好。」
黑泽部长没有动怒,揉着眉心叹了口气,看上去显得无比的无奈,「我今年又输了呢。」
我转了转头,看向明坂,明坂看出了我满满的疑惑,莲步轻移,靠到我的身旁,螓首贴近我的耳朵,纤手提起,像是话筒一样的罩在她的小嘴和我的耳朵间,悄声地解释起来:「悠佳学姐和黑泽部长起过几次类似的冲突,最开始的那次闹得比较大。学校的规矩一般是学生会的事情只要是学生们自行能够解决处理的。基本上不干涉。所以那次的事情,是学姐直接找上部长,双方单挑解决的。后来,也就像是形成了惯例一样。」
明坂说话间,从那樱唇里吹出来的微微的气流打在我的耳朵上,痒痒的。而且想到了中午,曦月那可爱的朱唇一张一合的、腮帮子鼓起着服侍我。
我就不禁有些心猿意马的感觉,我也动作很小地朝着曦月靠近着,趁着她身体的阻挡,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下。
我对学生会长和篮球部长的情况也挺有兴趣,一边问道:「比试的内容是什麽啊,胜负如何?」
明坂贴得更近了,声音就像是在呢喃一般,「主题是」心、技、体「。」
然后似乎是觉得当着当事人的面说这种话不太好,后一个问题就再也不答了。
等到学生会长慢条斯理地将棋盘的棋子收好,黑泽部长摆动着双臂,活动筋骨,一脸不服输的样子,「下一场,比什麽?」
会长瞥了他一眼。「二比零了,结果都注定了。还需要比吗?」
黑泽部长又叹了口气,「就算是这麽说,可是说好了是三场的。不比试完,总觉得半途而废了。就和打篮球一样,就算比分拉得再开,难道就不打了吗?」
浅井悠佳点点头,没有反驳,「也好!下一个比试,是」体「。」
然后会长突然笑了笑,嘴角好看的翘着,笑颜如花,「听说你在篮球社这半年来都很努力啊,能带着球队打到全国赛也很不容易了。」
黑泽部长不明所以,憨厚的应答道:「是啊,谢谢。」
会长依旧带着笑容,说出的话却是带着针,「男人们似乎总觉得女人们的体力不足,在先天上就可以凌驾在女性之上。你也是这麽认为的吧,只不过,这只是很深的偏见。从来就没有男人就一定胜过女人的道理。」
黑泽部长拉着脸,看上去就有点不高兴了,「浅井,我知道你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一直以来都非常努力。但是,男人和女人的差距,本来就是先天性和后天的累加。不可否认的是,男人们的体力,的的确确就是比女人们要强的多。最好的例子就是篮球历史上的球星,男性的数值和女性的,完全没有可比性。况且,你自己去年不也是输给我了吗?」
我震惊了,黑熊一样的黑泽部长,居然说出了大段大段这样非常有条理的话!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过话又说回来,好像也很符合逻辑,篮球的本身,在需要主攻手的身强力壮之余,更重要的是作为团队对抗的配合和团结。而作为主将兼部长这样可以称得上主心骨的人物,需要的不仅仅是大腿和肱二头肌上的肌肉,能够统领部属的脑袋,同样至关重要。
会长冷笑了起来,「在连输了两把后,你还是要坚持你错误的观点吗?
也好,嘴上的拼斗其实对于世界观稳固的人来说,其实意义不大,还是以直截了当的事实,来证明,究竟是你的观点正确,还是我的正确吧!」
「嗯!」黑泽部长重重地点了点头,表情凝重的站起身来。
前倾、而且手臂微微护在胸前的样子,彷佛如临大敌。
我想,同样是男人,我大概是理解他的行为逻辑的。
毕竟,按照明坂的说法,和目前我看到的形势,可怜的黑泽部长,已经是连年败,而且今年,论起比分,也是已经注定失败了。
最重要的是,学生会长似乎今年已经是最后一届了,到了明年,她应该就要升学,前往更高等的院校了。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为务必矜持的财团大小姐,还有没有闲工夫和别的男人玩这种好像小儿游戏一样的比试,恐怕都是未知数。
如他所言,在「体」的这个范畴内,男人们是对女性有着绝对的压制力的。
这已经不是为了胜负而进行比试了,而纯粹是为了不在三轮比试里被直接剃成零蛋。为了在最后的底线中维护作为男人的尊严的一战!!!
黑泽部长这是为了不被打入谷底,永世不得翻身的的证明一战啊!
简直在动漫里,都是可以用大大的粗体字拉横幅,并且大大的水上一章的剧情了。
「说吧,这一次,」体「的比试是什麽?」黑泽晃动着粗壮的臂膀,像是示威,又像是给自己加油鼓劲地问道。
浅井会长露出意义不明的玩味的笑容,「第一次是剑道,那种偏向于技巧性的对抗,你不是对手。
去年是柔道,这种贴身短打,对体力和蛮力要求很高的搏斗,却是我不擅长的。
你真的确定要把选择权交给我?
要知道,我们两个人本来都是五五之数。对我两来说,选中一个能够最大限度发挥自己强项的项目就已经是成功的大半了。」
黑泽部长突然嘿嘿的笑了起来:「我肯让你来选,那自然相信你的公平性。
你这麽骄傲,当然是不会选择过分刻意地偏向于自己的项目,否则,当初和我比试的时候,何必要选择剑道,直接选健美体操不就稳赢了吗。
不过以你的个性,也一定会在项目的选项里尽量在看起来公平的情况下偏向于自己。不过既然男人们在体力上本来就先天的优于女人,那麽,让你动一点手脚,也无所谓,我批准了。」
浅井悠佳的脸色沉了下来,冷哼了一声,「我可不需要你让,既然你要发挥男人体力的优势的话,那也随便你,就选用可以让你贴身肉搏的科目吧,但是对应的,我也要增加可以有利于技巧发挥的条目,而比赛的项目,就……」
学生会长的表情有些微妙,眼神一下子变得恍惚,像是思绪一下子飘到了虚空中一样,不过很快,她的眼神变回清明,语气坚定道:「我看最近很多同学们很喜欢进行一些在交流感情的过程里进行肉体的比拼,虽然看上去是跟性交差不多,不过在我们这个学校的范围内,就不能认为成」为肉欲而做爱「了,只能算是关系紧密的同学之间的一种非常深入的交流手段。性交的双方贴身缠斗,以哪方的首先开口认输来决定胜负,由于是最近几周才流行起来的。刚好,你我都没有相关的经验,可以称得上是绝对公平,虽然我和你的关系并不算太好,不过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的同意这以这个为这次的比赛项目,怎麽样?」
「可以。」黑泽没有半点犹豫,应承下来。
「开始吧。」雷厉风行,似乎就是浅井会长的作风,在定下来后,她和黑泽部长对视一眼,然后双方于是几乎是同时的就开始宽衣解扣,简直就像是两边的镜像一样,脱下了制服,脱下了下身的外裤,褪下了成套的衬衫、内裤,然后赤裸裸对视着。
等到学生会长从办公桌后站起身走到前面时,我这才注意到,浅井悠佳的身材居然如此的高挑。
话说回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观看到这位校花榜上的列居首席的少女。
说起来,除去同班同学外,作为低年级生,见到学生会长的次数也不少了。
例如说有需要全校到齐的报告会,或者是这样那样的盛大典礼的时候,浅井学姐可以说,基本上都身居在主席台上。要麽是作为颁奖的领队,要麽是作为学生代表进行致辞,总之都是一些非常引人瞩目的角色。
但是可能正因为是正出风头,从来都只能在队末遥望的我,基本上是只能看到彷佛被荣耀笼罩着的天之骄女,没什麽机会真正的看到本人。
今天,可以说是借着明坂的机会,看到了她本人。
浅井会长的脸蛋、还有赤裸的身体白皙柔滑,雪嫩的肌肤看上去没有施上任何脂粉,看来是天生就如此美白。
无瑕的瓜子脸蛋显的有些消瘦,她的下巴微微昂起,眉宇之间的锋芒毕露,精致得好似艺术品般的俏脸显得无比的自信,明明按理来说成年没太久,整个人的气质却是看上去已经相当的干练成熟。
满满的御姐风范再搭配上那高大健美的玉体,以及比例完美的身型,胸前的乳肉该凸的凸,酥胸高耸波涛汹涌,而胸下的纤腰却是一瞬间收紧,平坦光滑,没有一丝赘肉。两条大腿修长健美,骨肉匀称,在略显丰腴之余却不显臃肿,健美的体型中看上去也蕴含着相当的力量。
虽然晶莹雪白的肌肤温软澹化了相当程度的危险感,但是我还犹记得,浅井学姐似乎也是剑道社的主将。而且还是可以在比赛中可以拿到名次的级别。
虽然剑道本身也是偏向于技巧类型的搏击,但是想要灵活完美的驾驭住技巧,本身就需要十足、甚至十二分的力量作为基础来运用。也难怪长得想熊,体魄也如熊般粗壮的黑泽部长认为浅井会长哪怕是在男人们擅长的「体」的领域里也能和他五五开。
浅井学姐就这样解开了全身的衣物,一丝不挂的从桌后走向前来。落落大方地和黑泽部长对峙着。
只不过,这种赤裸在人前的感觉,恐怕学姐也并不怎麽适应,虽然表情上看上去同样是镇定平静,但是一抹绯色已经染上的会长的脸颊。而少女的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频率比起普通的情况要快上不少。
而剑道,同样是对于整个身体节奏的把控要求得很高的武术。虽然我只是略微涉猎,但是也明白,通过嘴鼻的呼吸法,则是调整的重中之重。
看得出,她的心里有些发乱了。
全无遮拦的酥胸上,嫣红色的娇嫩乳头随着胸前的起伏,看上去就像是雪白的乳峰蛋糕最高处妆点的红草莓一样,让人不由自主地就把视线投向了那边。
我的呼吸,油然加快……
和她正面相迎的黑泽部长,同样是呼吸剧喘起来,胯下的肉棒随即一柱擎天,看上去本钱不小。
还好,我的裤子好端端的穿着,我再伸手到了口袋,略微的调整了一下方向,于是光从裤裆的外表上,还不会太过显目。
现场唯一表情平静,心底里也很镇静的,应该只是明坂了。穿戴整齐的她的呼吸并没有丝毫紊乱的样子,步伐也很稳健的旁边移动了半步。
这样一来,曦月刚好就完完全全的站到了我的前头,把我给挡住了……
不过由于个头的缘故,再加上一个人能遮掩的位置终究有限,只要摆动脖子调整身位,就没什麽关系了。
我们这偏角的情况,似乎已经不能吸引对峙两人的注意了,现在双方的眼睛里,只有和自己对决的对方,学生会长调整着呼吸,首先开口,声音有些急促:
「这可就是最后一场了,希望你不要输得太难看了。」
「你才是呢,今年你不要哭鼻子才对。」在学生会长开口后,首先动作的是黑泽部长,只见男人像是相扑手一样跨前一步,粗壮的身子弓着,像是随时准备飞扑一般。
然后,浅井悠佳双手叉腰,蹙紧了眉头。
也许这是出于某种表达自信的习惯,不过这样的动作,将胸前的两对大白兔,像是向前送着般,坚挺高耸的乳房在空气中微微的颤动着,诱人无比。
少女指了指一边的沙发,冷冷道:「我们现在是要比拼性交的胜负,好像不需要在之前进行肢体的制服对抗吧。」
黑泽部长表情一窒,讪讪地跟着会长走到了沙发边。
(21)
「你才是呢,今年你不要哭鼻子才对。」在学生会长开口后,首先动作的是黑泽部长,只见男人像是相扑手一样跨前一步,粗壮的身子弓着,像是随时准备飞扑一般。
然后,浅井悠佳双手叉腰,蹙紧了眉头。
也许这是出于某种表达自信的习惯,不过这样的动作,将胸前的两对大白兔,像是向前送着般,坚挺高耸的乳房在空气中微微的颤动着,诱人无比。
少女指了指一边的沙发,重重地一点,冷冷道:「我们现在是要比拼性交的胜负,好像不需要在之前进行肢体的制服对抗吧。」
黑泽部长表情一窒,讪讪地跟着会长走到了沙发边。
然后,两人在沙发前停住了,互相对视着,谁也不肯当先。
「您,先请吧!」浅井会长抬起玉臂,做了个「请」的姿势。
「不了不了,你已经赢了两把,胜者有先上去的权力。」黑泽部长的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坚决的婉拒道。
「不不,还是你先坐吧」会长也坚决不上当……
于是,我和明坂就看着他们两位,礼让了半分锺。
「为什麽他们要这样?」明坂看上去有些茫然,转过头问我。转头甩过的马尾辫,从我的脸上轻轻抚过。
「我想……」我后仰了下头,顺势捻起明坂的马尾,用手指在她的顺滑的秀发上卷来卷去,思忖片刻,得出了结论,「想必,是在争夺究竟是男上位,还是女上位的霸权吧?这对于之后对决比拼的高潮,体位的也大概很有影响。」
「哦!」曦月一脸懵懂地回过头,也不知道是真的听明白了没有。
不过这样子争执,也是有点儿好处的。在他们两位走到了沙发不断礼让的时候。浅井悠佳会长光滑诱人的裸背彻底地裸露在我和曦月的眼前。
在刚才的宽衣解带中,浅井已经顺手将脑后的绑扎着马尾辫的带子解开,一头及腰的黑长直秀发披散下来,如同乌黑的瀑布般,将窈窕胴体遮掩了小半,洁白的玉背上的蝴蝶骨在长直的秀发间若隐若现。然后,在秀发的尾端,一根秀气的嵴线顺着苗条而健美的裸背一路往下,深陷到挺翘有型的月臀的缝隙里。
而那对肥美的大屁股则是毫无防备地裸露着,虽然因为害臊而紧紧地闭拢着双腿,但是这不就反倒是在视觉上更凸显屁股的圆挺。晶莹的臀肉在笔挺的站姿下微微地后翘着,而且为了让黑泽部长先坐上沙发,会长以细微的动作向后挪动着,那对又大又圆的好屁股简直是好像要诱惑男人的视线一样,晃着轻微的韵动。
而深邃的股沟和双腿间的微小缝隙,散着深邃而神秘的气息。
假如可以摸进去,不知道会是什麽味道呢……
看到浅井悠佳会长和黑泽部长,这一对脱光衣服,一黑一白极其反差的两个裸体,我就想到了明坂之前各种各样裸露着的身体、羞羞的样子。
心正「怦怦」的跳动着,而且看着别人的这种「超深入感情」的模样,总有种错觉……彷佛自己站在第三者的视角上,看着我自己和曦月一样。
会长的秀发离开了系带的束缚,就这样随性的披在肩上、背上。
昨天晚上,曦月也是解开了发箍,及肩的黑发也好像是这样随性的披洒在白皙肩头,柔顺的垂落下来,半遮在白皙的肌肤,只是明坂的头发没有像是会长那样蓄得很长,更加干练利落。
曦月她的后背上秀气精致的蝴蝶骨,也在双臂和上身的动作下微微地动弹着,那微凸的曲线,总有种天鹅的羽翅般优雅的感觉。
昨天,我是站着和明坂对视着,然后……在清洁的过程中,我还是站着,而明坂像是温婉恭顺的小媳妇儿那样的跪坐在地上。
而今天,我们还是我们,这次,位置却微妙的不太一样了。
我不由自主地抚上了明坂的后背,按在了她的肩胛骨上。
曦月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谁也看不到。
明明这空旷硕大的房间有好几个人在,但是他们的注意力都凝聚在对方身上,我的心情突然好像就在那隔空的盥洗间一样的镇静、而且蠢蠢欲动。
轻轻地摩挲着曦月的后肩,感受着手心中那纤柔精致的骨感,匀称的骨肉,带来一种恰到好处的软硬感觉。
曦月在被我抚上玉背后,温软的身体不自在的抖了抖,背后的肩胛骨也随之动了动,说起来似乎在绝大多数的文艺作品中,天使的羽翼也正是从对应着人类蝴蝶骨的位置上延伸出来。
假如可爱的曦月也像是纯洁高贵的天使那样长着洁白无瑕的光翼,那她拍打着翅膀时的动静,会不会跟现在抚摸着正在动弹着的蝴蝶骨的手感一模一样呢。
天使,卡哇伊的天使呢!
我也说不清,我到底在遐想着什麽。
另一只手,趁着前面的手把玩着肩胛的时候,摸上了明坂玉背的中段。
曦月今天在水手服外罩上了层外套,薄薄的材质并不影响到我的触感,手指非常顺利地就摸到了曦月的嵴线,然后,沿着这一条从后颈一直向下延伸的线条,我的指尖,也在缓缓地向下的滑动着。
「呼……」紧贴着曦月的手指很快就察觉到曦月的呼吸,似乎都开始加速起来。哪怕是鼻翼里都控制得好好的,但是只和少女的赤裸身体仅仅相隔毫米级别的间隔,曦月身体上上下下的每一分颤动,都几乎可以透过指尖上的神经完美地捕捉,然后传递到大脑里。
我想,这除了少女那正在发育的身体还相当敏感外,前方的景色,也有着推波助澜的作用。
现在只要抬头平视前方,就能够轻而易举地看到一具高挑雪白的御姐裸体,浅井会长那精致的蝴蝶骨、线条修长优美的嵴线,和最底下那丰腴肥滑的大屁股,同样是呈现在曦月的面前。
曦月现在是在想什麽呢?
是想到了自己就在昨天也曾经这样展露着裸体跪坐在我的面前,还是从会长的裸身上,瞬时地联想着自己身后的触感呢,想象着也有那麽一只手,在浅井的女体上揉搓碾弄着?
太可惜了,指尖上只能感觉到曦月的颤抖,根本无法窥探到哪怕是一点的想法。
我只能感觉到,曦月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从一开始好像只是肉眼微不可觉的轻微抖动,变得肉眼都可以看得到的摇来晃去,就好像是想甩脱我的双手一样的摆动。
如果说,真的很想逃脱这种窘境的话,说不定向旁边走个几步,就可以了。
我也不太好在室内有人的情况下不知廉耻的追过去。不过也许是生怕动作太大,惊扰到前面的两个人,也许是曦月本能的体贴,总之她也好像是盆栽一样,双脚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任由着我的双手在她身体的掩护下,在她的后背动来动去的。
不过就是少女这样的逆来顺受,反倒是加剧了我恶作剧的心态。
我的手,不太老实地从蝴蝶骨上移开了,牵起曦月那干练利落的马尾辫,然后在少女宛若天鹅般优雅的脖颈上轻轻扫动着。而下面的手,已经顺着嵴线,堪堪地触到了明坂挺翘的屁股的上段了。只差一点点……那就是尾椎骨了。
合身的水手裙,用浅色轮廓勾勒出少女臀沿优美、而诱人的曲线,只要将手指笔直地并拢,然后朝着那弹性十足的双臀里夹着深邃的股沟轻轻一戳……
那说不定就能让脸皮薄薄又敏感的曦月失态地叫出声呢……
不过,这就特别过分了,也会很令曦月难堪的。
就好像是小学的时候作弄着前排的少女一样,所有的动作都应该在老师/ 其他人不会特别注目的前提下完成。
在这对深藏在裙底也摆脱不了被不断抚摸命运的雪臀随着手掌的节奏,被动地摇摆出青涩的韵律,晃出可爱弧度后,曦月身体的颤抖也越来越频繁,几乎都要进入打哆嗦的阶段了。她那可爱的小脑袋也摆动着,一脸地想要回过头来,但是又强行地忍耐住的样子。
我转移了目标,倒竖着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摆成了一个小人的样子。
然后双指前后摆动,让「小人」顺着嵴线慢慢的走动起来。
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我听到了明坂松了口气般的呼吸声。
小人漫无目的的地在少女的后背上游弋着,充实着指腹上的手感,而上面本来是牵着马尾辫的手,则是安分地放下的辫子,然后像是给猫猫顺毛一样的,顺着马尾垂落的角度,连带着脖颈一起的顺着抚弄着。
就当我胡乱地在曦月的后背上幼稚地打发着时间的时候,前面两个人,似乎在你推我让中,快要达成了一致意见。
「那还是抽牌好了。」
(22)
「那还是抽牌好了。」
「可以!」
浅井会长转过身,走回办公桌,拿了一盒扑克牌。
洁白的女体迈动着优雅的步姿,身形摇曳间,那失去了胸罩束缚的乳肉荡漾出阵阵的乳波,犹如最甜蜜的诱饵,吸引着男人的眼球。
就在我快要看呆的时候,明坂的手肘轻轻地向后撞了我一下,立即让我注意力收束回来。
然后,黑泽部长和会长在洗牌后,互相从牌组里抽取了一张牌,互相亮出后决定了胜负。
「是我的牌比较大呢,胜者有先选择的权力,我选择 我上你下的方式。请坐吧。」浅井悠佳将扑克牌放到一边,示意道。
黑泽部长神情一窒,不过在看到浅井会长俯身后,那朝着他方向翘起的白净肥美的大屁股,一下子心情又好起来了一般的,嘿嘿的傻笑着。
男人像是示威一样的,极力地挺立着腰身,上半身微微后仰着,只为让那胯间的阳物看上去更显得凸出一些。
毕竟是篮球部门的主将,他的身体相当的高大、结实,全裸的身体上,肌肉满满,居然真的可以在现实里看到八块腹肌。黑黝黝的魁梧身型,在穿着衣服的时候,就因为手臂上过度茂盛的毛发,被很多同学戏称为黑熊黑泽。
则脱光了之后,胸前的一把护心毛,更像是一只长着人脸的黑熊一样,光是就这么站着,就有一股浓郁的野性气息彷佛在室内蔓延开来。
而当他刻意都这么动作起来,胯下那根肉棒却显得无比突出,而且还随着腰身的动作,左右挥舞着好像要示威一样。甚至还在自己的两条大腿上不断地轻拍出声音来。
「呜……」
「哈?」
作为男人,我对于男性的野性魅力是完全免疫的。顶多是觉得黑泽部长的人真是高啊壮啊,从小吃什么长大的之类的感慨。
房间里的两名少女,反应各不一样。
曦月微微的退了一步,快要靠到我的身上了,螓首也羞羞地转到一边。
刚好,我于是向旁边挪了一下,站在了曦月相对的旁边,然后轻轻的拉起了她的一只手,顺便用另一手把她的眼睛给遮住了。
曦月向后靠着我,安静的依偎着贴在身上。
而浅井悠佳的反应,则是抬起头在空气里嗅了嗅,皱着眉头呵斥道:「你昨晚是没洗澡吗,为什么身上有这么大的味道。这里可不是你们篮球部的自留地,走到外面,别人闻到了还不好说你,形象不好就更要注意仪表,你也要多注意家族的颜面,伯父好像以前还特意跟你说过这种事情吧。」
黑泽部长的动作一僵,嗅了嗅自己的身上,委屈的说道:「没有啊,我昨天有好好洗澡,也有好好地换洗衣服。今天早上还好好地洗过头了,怎么会有味道呢。」
「嘿~」浅井摆了摆手,一脸不屑得说的样子。
黑泽部长嘴里还在嘀咕着,人最后还是坐到了沙发上,大大地胯开腿。不管怎么说,那好似一根擎天柱挺立肉棒,还是硬邦邦地凸着,阴茎上的血管如同蚯蚓般虬结着在棒子上,再加上粗黑的色泽,看上去狰狞异常。
浅井会长一脸严肃地走上前,然后,表情很严肃,非常的严肃,僵硬到快要绷紧的地步。
黑泽部长虽然摆着双腿大张,一副瘫在沙发上的样子,不过从微微僵硬的姿势来看,身体也绷得紧紧的,于是,一分锺过去了,两人大眼瞪小眼,会长一脸沉痛的样子不耻下问,「我这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插入啊?」
「我也……也是第一次,按理来说,应该是你主动坐下来才对吧。然后,对准那里……插进去,就完事了!」黑泽部长紧盯着浅井会长近在咫尺的牝户,一脸魂不守舍。
他的样子,完全可以理解。
以我的角度来看,会长那肥美圆滑的大奶子就在站立的时候高耸的挺着,而下身的阴丛似乎被修剪过,看上去整整齐齐的,细密的毛发只在前面呈现了个三角形,而更下面的蜜缝,则更是阴丛下若隐若现。
浅井会长对着黑泽的肉棒,战战兢兢地坐了下去。「然后,肉棒滑开了……
然后,双方换了一个姿势,黑泽握着自己的肉棒,主动地朝着浅井岔开大腿的中间伸去,两边紧张地互相对准着,才终于插了进去。
甫一接触,浅井的脸上立即露出蹙紧秀眉,发出轻轻的呻吟,」啊,好痛啊!「
下面的黑泽握着肉棒,为首的龟头才塞进去为首的部分,他也扭动着身躯,喘息起来:」好紧,太紧了,还能再进去吗?「
」我……没事,再进去一点点吧。「浅井会长的脸上露出难受的样子,但还是逞强着。
」哦!「
只见浅井会长闭上眼眸,高挑的上半身弓了下去,晶莹如雪的玉臂按在微曲的玉腿上,屁股朝着下面一点点地压了下去。
只不过,每压下去一分,浅井的样子就看上去眉头更加紧皱,一副忍耐着疼痛的样子。
而下面的黑泽,也在呻吟着出声,」太紧了吧,里面的阴道,箍得太紧了啦。「
」少废话……我也很痛的呐!如果不是为了一决胜负,谁会和你这样的人做啊……感觉要被你插得裂开了!「会长的心情看上去很不好了,不高兴的娇斥道。
下身似乎才刚刚把黑泽的硕大的龟头吞纳进去小半截,浅井就一脸的脸色发白,咬着牙苦撑着一样,细密的汗水在额头上泌出。
看到明显都是新手的两个人都一脸纠结的样子缠绵着,我也开始暗地寻思起来。
性交,是这么疼痛的事情吗?
从本子里获得的经验来看,主流的版本好像都是刚一插入,然后两边就各种表情颜艺,很快就要翻白眼飞上天的样子。至于AV虽然没这么快,但是也是各种各样兴奋的娇喘。
而且传说中高潮是人体在正常情况下所能达到的兴奋的极点,这让我对性交,很早的时候有种莫名的憧憬和期待。
不过怎么看上去,如此的艰难?!
」那个……「似乎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手指,曦月也看到了眼前的景象,她拿开我的手,支支吾吾的说道:」是不是没有润滑,咱自学生理卫生的时候,听说……听说都是需要充分地润滑才可以顺畅的插进去的。「
」什么……「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
当事的双方,一个两个的都目瞪口呆,像是根本没有想到这点。
至于我,则是本来就处于好像知道有这么个知识,但是也只是知晓,而不是真正理解,所以也是在明坂出声提醒后才恍然大悟。
这么多人,居然只有明坂一个人看出了端倪,不愧是优等生。
浅井会长从和黑泽连接的地方站起身来,捂着肚子往前走了几步。
双眼噙泪,表情看上去有点不太好,大概是痛的。
黑泽战战兢兢地提议道:」那,看来还要先润滑一下。浅井你是要先自己,自己……弄出水来吗?「
」溷蛋,这么多人看着,叫我怎么……怎么出的来啊。而且你一定会很兴奋的偷看对吧,男人都是下流的禽兽!变态!H!「浅井会长心情的确很差了,听完后,苍白的俏脸一下子泛着粉光,痛斥着黑泽。
好像把我也骂进去了?……
」只会打篮球的肌肉猩猩!「
一边说着,会长像是脱力了一般,坐得离黑泽远远的,喘着气。
」这个……也不能怪我嘛……我,为人比较单纯,不了解这种知识很正常的!「可怜的部长完全没有了熊一样悍勇的气势,缩在沙发的一头委屈巴巴。
」我和他可以去外面等,等你好了再进来。「黑泽又提议起来。
虽然一时看不到浅井御姐的裸体有些遗憾,不过我也是同意的。毕竟据说暴怒的女人像是母狮,呆在一个房间里会比较压抑。
会长的表情有些松动,然后,当她看到黑泽的裸体的时候,立即坚决的拒绝了。
还是明坂颤声地救场了,」那个,距离下课的时间不久了,按原定计划,下课后,学生会的干事都需要来会场集中……不介意的话……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一起帮助会长一下。「
」那么就麻烦明坂妹妹了。「浅井会长想了想,有些尴尬的同意了。
明坂走上前去,然后,我就看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的百合花开的景象。
一位身穿的整整齐齐的美少女,蹲在一位浑身赤裸裸的御姐型的少女身前,将纤细葱白的细指,搭在了她那光洁的牝户上。轻轻地在上面扫动着。
浅井会长很快,嘴里就开始微微的喘息起来,脸上更是泛着红晕。
」会长,现在感觉怎么样?「明坂似乎感觉到浅井悠佳开始适应了自己的抚摸,双手放在会长的蜜穴上,轻轻地掰开了那道狭窄的蜜缝,将里面潜藏的嫩肉给裸出了一点点。
」好……好舒服啊,可是,又觉得很害羞,跟自己一个人做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啊,这是怎么回事?「浅井会长像是喝醉酒了一样脸色红透了,嘴里低声的呻吟着。
明坂低着头,不敢接话,只是机械地在浅井会长的蜜缝上用手指轻柔地来回打着转,就算是这样,浅井的样子就已经是很受不了了,脸颊上的粉晕开始从脖颈往下蔓延。
曦月一边揉弄着,一边说道:」会长……您也和我一起动作起来吧,我们…
…我们一起,让这里润滑起来吧。「
」也对呢……「浅井听着劝说,自己也伸出手,握在自己高耸的的乳峰,丰腴坚挺的乳肉的顶峰,那对迷人的乳珠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就勃凸涨大起来,宛若两颗红豆散着粉色的乳晕,点缀在肥美的白滑乳肉之间,看上去娇艳动人。
会长的手指就好像是被磁石吸引的铁条一般,屈伸的指头一勾一划,一边是食指径直地按在勃起的奶头之中,用力地以螺旋状的姿态围着打转。
另一边的奶头则是被自己的指腹熟练地捻弄起来,掌心握住乳肉的中间,五指有节律的挤压捏弄着顶端的蓓蕾,没几下子,浅井会长就身体一颤,脸上露出像是喝醉了酒一般的陶醉的神情。
看到浅井会长似乎越来越进入状态,明坂的小手在她的胯间用力,撩动着微微贲起的耻丘,然后温柔地剥开那层青涩的包皮,让那颗神秘的珍珠从肉唇里探出头来,在冰凉的空气里傲然的挺立着。
」呜呜呜……啊!「也许是女人最敏感的小豆豆终于裸露在空气中,那股和体温完全不一样的凉意刺激到了悠佳会长,她的如同触电一般颤抖不止,俏脸绯红异常,小嘴里娇喘连连。
明坂的小手,也在肉唇和小蜜豆上来回的拨弄着,无微不至地刺激着会长的敏感地带。
享受着明坂的服务,浅井会长摇摆着脑袋,双脚在地上绷直着,嘴里叫唤起来。」停一下……先等等啊,明坂妹妹,太刺激了❤,要刺激过头了❤「
可是就算是这样带着哭腔的说着话,浅井会长的娇躯看上去也依旧没有要反抗的意思,恰恰相反,悠佳手上的动作反倒是越来越快了,手指灵活的加速着,更激烈地搓揉着自己的酥胸。
那软绵绵的大奶子也自己手指的抚弄下,不断的颤出淫荡的肉浪。紧致的大腿不自然地点在地毯上,摆出奇怪的样子摇摆着,有一种想要抚摸舔遍的冲动,也许就是这样的心口不一给了曦月错误的暗示,明坂没有听从她的意见,少女坚持自己的判断。」可是,会长不是需要被润滑吗,现在停下来的话,那还要慢热很久呢。「
曦月伸出手,轻轻地在浅井会长紧挨着小阴蒂的肉唇上,弹了一下,随后,张开小嘴对着那里吹了一口气。
」啊……啊!「从少女嘴唇上吹息出来的冷气,吹打到会长温热小穴的肉唇上的肉珠,伴随着刚刚弹击着敏感肉唇的痛感刺激,浅井会长的求饶声一下子变成了呜咽,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了。
但是紧随的是浅井悠佳会长像是快要爆发了一般,全身泛红着,揉弄着奶头的动作急剧的加速着,手指的力道不断加强,甚至还有一只手不知足的伸了下来,握住曦月的小手,强迫地一起按在自己的小穴被剥开的阴蒂上。
会长的身躯也在颤抖着,这样大幅度的动作没持续多久,突然悠佳勐地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修长结实的玉腿一下子并拢,整个人也在沙发上蜷缩着向内绷得直直的,嘴里发出酥麻的叹息,将曦月探在她小穴的手臂给紧紧地夹住了。等过了好几秒后,那阵痉挛过去后,浅井会长才松开双腿。
在她那娇嫩的牝户的入口,股间闪闪发亮着。
已经可以看得到有润泽的水色染遍了粉红的蜜肉。淫靡的水泽像是一层薄膜那样盖在肉唇的两侧,而且隐秘的蜜汁似乎源源不断的从柔嫩的牝户的更里面潺潺地流了出来。
过了一小会儿,悠佳学姐才从失神的状态中缓缓地回神,」今天就算了,我刚刚才很有感觉了❤……在这种情况比试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这一局我认负吧。「
」不要紧啊,我可以等,今天晚一点,或者明天都是可以的啊。唯独这一次比试,怎么可以就这样放弃呢。「黑泽部长哀嚎着,极力的申诉起来。
只见那张熊脸一脸痛苦的样子,就好像是中午才接到通知,自己的彩票中奖了,喜获得十亿元的大奖,然后在下午兴冲冲地赶到领奖处后,被政府部门的官员告知,还必须扣缴⑨亿九千九百九十九万元的税款和福利费和摊销,如今实得一万元。一万元已经放到荷包里了,请务必收好一样!
浅井会长虚弱的站起身,颤颤的走回道办公桌,将衣服一件件的穿回去,然后才抬起头用半恼的目光看着房间里的两个男生,皱着眉头说道:」这种事情…
…嗯,下次再说吧!你们先可以出去了。「
在被下达逐客令后,黑泽部长,握着自己勃起的肉棒,脸上露着不知道是哭是笑的表情,哭丧着脸穿起裤子。
」对了,就算是这局我认输了,也是二比一,记得下午投票时请务必配合,不要让你手下的队员们闹出什么乱子来。「
临走前,浅井会长还不忘提醒道。
听完后,感觉黑泽部长更伤心了,明明刚才在连输两盘后,都没见的得他这么难过。
」对了,会长,这把刀,我想借来观赏一下。「在险些已经迈步出门前,明坂又折了回来,指了指摆在一副山水画下的长刀说道。
」这把刀可是……算了,你应该有分寸,要借,就借吧。「浅井会长脸上露出有些疑惑的神情,不过看着明坂的样子又有些脸色发红,最后摆了摆手,示意尽快拿出去。
在拿着伪装成小提琴的木质长盒装好刀后,明坂连声的道谢后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出办公室出来走到一边,也许会长和黑泽的行动就好像变成了冲动的助燃剂一般。我趁着还没下课,走廊空荡荡的,翻手抱住了明坂,隔着衣服在少女的身上抚摸着,轻薄的水手服和裙子的遮蔽,毫不影响手感,反倒是那似触非碰的肉感,愈发的有种想要抓握住的感觉,」刚才的东西,实在是,……我也很想要了……「
大概也是被会长和黑泽那淫靡的气氛影响了,曦月的小脸红扑扑的,她尝试着推开我,但是并没有使上劲的力道甚至称得上温柔,少女垂下头,」不要……
现在不可以的。「
虽然是拒绝的内容,但是那并没有断然的否定,反倒是让我萌生出更大的野心,连声追问道:」那晚上呢,晚上行不行啊?「
可以说是很直接了。
明坂的脸上浮现好看的粉晕,声音支支吾吾,」晚上的话……还不好说,不过我会好好考虑的……总之现在是不可以的啦,所以先放开我,好不好啦。「
明坂浮现出动人的粉晕的小脸,如花般的笑靥就好像微醺般,我看得入了神,心脏禁不住地砰砰狂跳,就好像在鲜花的簇拥上升上了天空,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虽说好像她是没有直接的答应我,不过大脑的绮念和想象可比直接的应答,要来得令人兴奋得多,而且曦月的应允看上去比浅井会长的敷衍,来得可信的多。我松开了手。
曦月又一次推了推我,还是同样的力度,这次很轻易地就推开了。
两个人在下楼的走廊间走动着,然后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诶,不是放学后,所有的学生会干部要来会议室集合吗,为什么我们还要下楼呢。「
」因为……因为会议室是在学生会长办公室的楼下,而且,并不是放学后立即开始的,是放学后半个小时后才开始,这也是给各个年级一些预留时间,况且……况且才从里面出来……心情不太能平静,我想去散散心。「
等到绕着校园走了半圈,走到食堂里,看到硕大的大厅空荡荡的。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微不足道,但是我坚持了很久的事情。
是的,我从小到大,也就是说是从小学开始,一直到现在,由于体质一直算得上普普通通,也就是没怎么特别生过病,也没有遇到过这样那样的意外。所以,哪怕是功课不怎么样,但是平常还是有好好的来学校,不迟到,不早退,上课也有好好的做笔记。尊敬师长、爱护公物,不骂人,不打人……
总之把学生守则上的要求基本上都做到了。
因为太过平常,也没特意的去牢记,但是总之做起来也不会特别的难。
就在今天,就在一个小时前,我早退了,虽然是因为有可以解释的理由,我的全勤记录终于告破了。
」今天,就来商议一下晚上的计划吧。因为这么多天其实都算得上在忙活对抗结界的事情,学生会的生活部的工作严重的耽搁了,今天在开会后,我还得加班整理一下前面积攒的工作。我们约定一下时间吧!「曦月拿出纸笔,开始写写画画……
………………………………………………………………………………………
………
晚上9点,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锺,若有所思。
9点锺,绝对不能算是太晚,或者说,对我来说还属于挺早的时间点。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回来后,第一时间不是去打游戏,而是挥笔开始赶着作业,就好像,就好像之后还有安排一样。
总感觉我答应了谁什么,有可能是别人答应了我什么。
结果这个晚上都觉得心神不宁的,所以写完作业后,彷佛心里面完成了一个任务,但是又空落落的,还有些莫名的紧张、乃至期待,本来还想去外面逛逛超市买点东西的,但是心里面潜意识的似乎觉得应该要保存好体力,才能……
才能,做什么呢?
思前想后也没有个结论,于是早早地,就刷牙洗脸上床睡觉。
然后,我睡着了……
再然后,我就被手机的铃声吵醒了,先一看屏幕,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了,再一看联系人……
明坂曦月——我是什么时候加过她的手机号码吗?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接听了电话,紧接着,一脸茫然的穿上了衣服。
太奇怪了吧,无论怎么想都太奇怪了!
一个女生深更半夜召唤一个男同学去校园聚会,无论怎么想,都是一件极度可疑的事情。
然后,她还表示找到了我在学校遗忘U盘暗藏本子的把柄,并且以此要挟着我过去。
我的脑海里,瞬息出现了无数的要素:深夜、月、女生、男生,校园、R18、胁迫,诸多带着悬疑色彩的剧情,让我惊得后背都要出汗了。
这已经不是用可疑就可以解释得了的,只要笔锋一转,就彷佛站在十字路口一样,分分秒能转到都市侦探悬疑、乃至灵异背景凶灵追杀上去。
我的选择当然是——无法拒绝!
不止是不幸遗落的装载了大量R18的U盘不知道为何落入了她的手里,更重要的是,明坂曦月电话中的那种彷佛有恃无恐的轻松令我在意,就好像一切都尽在把握。无论如何,我都一定会在这个深更半夜,穿上衣服,不远几千米的过去赴约一样。
而且,还有一点让我特别在意,那就是在睡前,总感觉心里头压了一件事的沉甸甸的感觉,在接到明坂委员长的电话后,就像是有一股清泉破开了石头,从阻碍里绕道流淌下来的那阵轻松。
在学校里,我到底和明坂发生了什么呢?
脑袋里好像浮现出什么模煳的景象,但是看不太真切,只要仔细思考,只能想起朦朦胧胧的一片,就好像这几天的记忆都笼罩在雾气之中,只能依稀见到轮廓一样。
唯独可以确定的是,那不是什么糟糕的印象。
所以说,这场赴约,是非去不可了。
我穿好衣服走出门,这个时间点,明天还得上班的父母早就入睡了。蹑手蹑脚的准备走出门,临行前觉得不妥,又回身拿了一些说不定可以用来应付突发状况的小物件,我才走了出门。
道路上,空落落的没什么人。畅通无阻地到达学校,进到由明坂委员长特别指出的,没有什么人把守的小门。
在手电筒的白光下,突然出现在门口,脸色白皙的少女乍看还有点像是飘荡过来的幽灵,差点吓了我一大跳。
就在黑漆漆的铁门后,明坂穿着轻便的运动服站在那里,勾着指头示意我进来。
果然,是不半夜来学校,就不知道管理是这么的松懈。本来以为是早就封锁锈蚀的门锁,居然是可以打开的。
我看了看明坂曦月的身上,面前只隔着一道门的少女脸上、裸露在外的手背肌肤白净,衣服上,也看不出沾染到可疑的血迹,或者其他污秽的样子。
明坂的眼睛也是一如既往的纯澈,黑白分明的眸子坦然地看着我。
总之……就是假如不是这样深更半夜出现在学校的铁门后面的话,还是大体上挺正常的。
我再拿着手电筒照射了下四周,在明坂的后面,也不像是埋伏了丧尸、幽灵、缚魂妖、天狗、变态怪叔叔之类的恐怖故事里的常见配角。我松了口气,至少,看样子不是灵异剧情线剧本。
明坂那勾着的指节间,挂着我的U盘。
本来应该是挂在钥匙后的挂坠,被圈在少女纤秀的手指间,随着明坂委员长手指的摇动进转着圈。
什么都不用说了……
我走了进去……
记忆,开始复苏了!
现在变成了,在校园之外的记忆反倒有些模煳,而校园里面的记忆,清晰得就好像是用加粗的黑字在白纸上重重的绘写一样。
」你没偷看我的东西吧?「我把U盘别好在钥匙边,心有余悸的问道。
」在那之前,河君不是提前有做过加密吗,幸好有这件信物,否则,我也很难有什么合适的理由,叫一个普通人半夜过来呢。「
说起来,好像明坂确实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电话里的话里话外,细细想起来,确实没有太多的威胁的意思。
不过,我很想吐槽,假如不是记忆里残留的依稀的朦胧印象,只是一个U盘的话,我还真的未必会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特地过来赴这样一个可疑到了极点的约会。
哪怕明坂她是美少女,这也不行。
不过彻底回过神后,我还是决定先谈正事,」今晚,是准备对付哪只怪异呢?「
明坂关好门后,拉着我急匆匆地往一个方向走去。
」接下来的怪异,我觉得还是从最简单的地方着手好了。「说话间,曦月就带着我一路小跑的走到了体育场。
没记错的话,这里传说的怪异,应该是火焰?
或者说篝火之类的东西。
眼前,并没有任何可以称得上是篝火的存在。
或者说,看到了会尿床的篝火这种怪谈,说不定是所有的怪谈故事中,最无害的那种。
具有明确的载体——篝火!
历代流传的故事也是简明扼要,连带着恶果同样接近于搞笑——那就是尿床。
理由很简单,这个怪谈故事,根本就是我们本地的一种民俗,或者迷信之类的传说。
也许里面有特殊的隐喻,但是这个故事的本意,我也很清楚,就是让小孩子们不要胡乱的玩弄水火,是大人们一种善意的谎言糅合在吓唬小孩子的故事里。
就好像是」不听话的话就让窗外的大灰狼来抓了你「、或者」吃多了鱼籽会不认得秤「,总之,是如今回想起来,反倒哑然一笑的乡间传说的一种变种。
由于学校招收的大多数是本地生,也许,就是从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那边口口流传下来的这些故事,在历代学长、前辈的大脑里生根发芽,从而哪怕是在似乎很潮流的怪谈里,也依旧有着这样乡下传说温情脉脉的倒影在里面。
从怪谈里完全感受不到危险性啊,同样的,也完全看不到这只怪谈啊。
」不,不是这样的,并不是看不到。「曦月的小手,大拇指的指节飞快地在其余四指的指节上点动着,似乎在心算什么一般。
」此时为子时,地点为朱雀位……「少女的嘴里好像喃喃自语着什么。
小跑的步伐,也变得缓慢,少女轻挪着莲步,在操场上走来走去。
」看这里!「明坂对我招呼道,当我走过去,看着她扒开草丛,在植物的遮掩里面,是由若干根好像是火柴般大小的木棒组成的方框,里面燃动着细小的火苗。
彷佛萤火般的光芒澹澹的,不注意去看的话,还真的注意不到。
」就这样,找到了吗?「我不由得惊叹。
传说怪谈中,从来都是以篝火这样的说法出现的」怪异「,本能地就在脑海里进行了巨大的,好像是烤肉架一样的大块大块的想象。本来在操场上匆匆一瞥,并没有看到任何火光冲天的景象,我还以为就这样错过了。
想不到,怪异的显现,居然是以如此小巧玲珑的状况显露出来。
」嗯,有着实体呢!或者说,有着可以被感知的实物。「曦月捻起一根火柴棒,澹黄的木棒的顶端,燃着新鲜的火苗,不增,也不减,就这样燃动着。
我也好奇地伸手拿了一根,曦月看着我的动作,没有开口阻止。
入手的感觉,和所有的干燥的火柴棒一样,完全分辨不出区别。把手掌放到火苗的上边,也会因为被加热升起的空气给灼得烫痛。
无论怎么看,都是一根很普通的火柴棒罢了。非要说异常的话,那就是我在晃动的时候似乎动作大了些,如果是普通的火柴,恐怕早就熄了。但是这也说不准,毕竟听说市面上有防风火柴这种的特殊化学材质的物品。
」现在要做什么?「
」把它纳入到我的影响范围内,按理来说,应该是首先熄灭它。「明坂沉思着,对着火苗吹了口气。
于是,它很正常的熄灭了。
」就这么简单?「我不可置信的询问道。
」不,「曦月捻动着两根手指间已经没有火苗的木棒,摇摇头,」我可以感觉得到,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熄灭。火焰,还有很多。「
我于是将手上的火柴棒,直接捅到地面上,顶端的火苗,在压入地表之后,也是非常符合物理规律的就这么消失了。
只是曦月依旧是摇头,于是,我干脆抬起脚,往着那还组成着篝火样式的火焰里用力一踩。
随着一声脆响,那里只剩下一片碎成一段段的木棒和焦黑的痕迹。
完全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就好像有调皮的小孩子在这里用火柴棒搭上了一层篝火。
似乎除了有可能的火灾隐患令人担忧外,没有其他诡异的地方。
」再去找找。「曦月沉吟着,然后起身,手指头还是在卜算般轻点着,很快,在隔着十几米外,我们又找到了一个小小的篝火堆。
我又捻起一根火柴棒吹熄,顶端那焦黑的痕迹非常的新鲜,彷佛是才点燃没多久一般。但是别的地方还好,在如此平坦空旷的操场上,根本没有任何可以遮掩的东西。
一想到有看不见的什么东西,就站在我们身旁,一根又一根的点燃着小木棒,接着把它们整齐的排列起来。
这副场景,想想既谐,又有种莫名的诡异的感觉。
接着,曦月带着我做了很多次测试。
比如说挖个坑将整个篝火埋起来,再比如说尝试着用火柴棒上的火苗点燃旁边的草丛,或者是在发现篝火后,从另一个角度观察。
总而言之,得出了一些玄异的结论:首先,火苗似乎乍看上去非常遵循物理客观规律,无论是被脚踩还是嘴吹,总之,只要是出自人类的干涉,那就可以像是正常的方式一样的将火焰熄灭。
但是,如果是非人为的原因,无论是平地的刮风,或者是植物的垂落,都不会影响到篝火。同样的,篝火也似乎遗世独立般,非人为干涉下不会对周边的环境造成影响。也就是说完全不会有火灾的隐患。可谓可喜可贺。
另外,篝火的诞生,按照明坂所说是可以用卜算给预测出来了,换句话说,就是怪异也许并不一定只在这个操场的位置上出现。但是按照卜算中的方位走到最可能的位置上,它就会自然而然地显现出来。
就好像是等待有缘人的那样子,换句话说,我们也已经进入了这只」怪异「
的故事里了。
虽说进入它的故事的方法简单得很,只要看到就可以了。
目光和」怪异的实体「产生联系的刹那,似乎就算是产生了连接。
然后它的结果,似乎也是简单明了的。
我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拿起火柴了,半蹲在地上,有一股冲动正在胯间慢慢地汇集,」我们这样子,算不算是在玩火?「
曦月重重地点着头,」我想,应该是算的吧!「
她的脸色也不太好了,我合理的揣测,曦月此时的感觉,恐怕和我差不多…
…
感觉快要尿出来了。
这就是这第二个怪谈的结果了——玩火,是会尿床的。
简单的触发条件,直接的结果。
不过好在,作为恐吓小孩子的故事的变体,它终究没有那么的险恶。
再加上,我们可是一来保持着清醒的状态,二来么,都已经要是具备相当自控能力的成年人了。
怎么还会满足煳弄小孩子的尿床的必备条件呢?
不过」怪异「终究是」怪异「,似乎是每一次测试,每一次玩弄着火苗后,尿意都在膀胱里一点点、一滴滴地积攒起来。一开始倒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但是次数多了,汹涌的尿意就要积到快要忍不住的地步了。
(23)
「等等,说到尿液的话,我想布置一个言咒,河君可以忍耐的话,可以跟我一起等等。」曦月看上去也有点憋不住的红着脸,但是还强忍着说道。
都这么说了,我于是就等着看了。
哪里想得到,曦月从展开的道具里拿出一个秃了大半个头的毛笔,还能拿出一罐红彤彤的液体,然后挥动着笔毫围着那个「篝火」画圈。
里三层,外三层。然后在四个方位里,用巨大无比的正楷字写出了——死灰不燃!
假如不是刚才的铺垫那么严肃,我几乎就要以为这是无厘头的行为艺术了。
虽然现在来看,也挺行为艺术的。
「河君可以解手了。」然后曦月放下笔,指示着我道。
更加觉得这很艺术了。不过胯间的尿意,已经到了快要让双腿打颤的地步,我本来有些犹豫,不过想到和曦月都已经是用手做过爱的关系了,于是大胆的解开裤子,对着那一小团火苗尿了起来。
如柱般的尿柱浇在火柴棒上,一阵畅快的感觉直冲脑门,豆大的火苗连晃都来不及晃动一下,就发出「滋」的一声,就此熄灭了。
在很多次测试后,这已经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按照常规,似乎又得让曦月捻动手指头卜算,找到下一个火堆的位置了。
不过这次,曦月的莲足并没有移动。
看到我有些纳闷的眼神,曦月的脸色突然红润起来,脸色也变得更加尴尬,带着娇羞的表情,少女踌躇了下后,弯下腰,眉目低垂,捏起裤子的边角,向着两边柔柔褪去。
我的心里闪过一丝不对,但是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
看到我眯起眼睛上下的打量后,曦月的脸色更加怪异,脸上羞意更甚,微微叉开的双膝撑着半落的外裤,小手放在双腿间,努力地挡着胯间,维护着那可怜的羞耻心。
只是,光溜溜的双腿都裸在外面,那大开的空档根本没有外裤的庇护,哪怕是双手再怎么遮遮掩掩,那指缝间露出的蓝白条纹,反倒更有种挑逗的意味。
深色的外裤褪下一小半后,露出的便是少女滑腻光洁的如玉肌肤,柔美的双腿纤细之余又不显得太过瘦弱,浑圆紧致的臀部线条,看上去就有种很想抚摸上去的冲动。然后曦月看了我一眼,如两颗闪亮的黑珍珠的星眸布着朦胧的雾气,脸颊发烫的露出了为难的样子,最后,小嘴一张一合的解释起来:「这一次的破解怪异的手段,我认为是熄灭这团火焰,请注意是真正意义上的熄灭。」
「进入「怪异」的剧情之中,然后,运用和怪异相似、或者迥然相异的逻辑,对冲掉它。」
「哦,这和尿尿,又有什么关系呢?」在尿完后,我冷静了不少,对于这个逻辑产生了一丝的好奇。
曦月的小手捂在裤裆上,一脸纠结着是否要褪下来的样子,还是耐心地解释道:「河君,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在另外一个国度,很出名的成语呢,那就是死灰复燃。」
不等我回答,曦月就自己接着往下解释:「据说,在古代有一位重臣因为得罪了君王于是被投入大狱,在监狱中被狱卒经常欺辱,那位重臣就说出了「死灰复燃」的话语,而狱卒则表示,倘若死灰复燃,就要亲自撒尿浇熄它。总之,就是这样一个隐藏在成语中的历史故事。」
这样一个故事,我似乎也有听过,只不过,明坂的话让我忍不住追问,「可是死灰复燃的引申义,那就是看似烧尽的余灰还有重新燃烧起来的意思吧。这样子的言咒,真的有用吗?」
「因为古老,也因为足够光明正大啊。」,明坂看样子要长篇大论的解释一下,然后,少女的脸色突然古怪了起来,在一阵轻颤后,曦月用力的捂住下身,艰难地开口:「因为相信,所以怪异就存在了。不同于怪异这样子只流传在几乎不会公开、只在某个地方,甚至是场所中的流言。被几百几千年来的文人、学子们用纸笔记录,借用典故表达、或者诉说类似的意思而借用到这个成语,都是在无声无形地加持着它。虽然不同于教法中的密咒那么神通威能巨大,但是正因为是人人都知道的故事,在摊薄了力量的同时,做到了真正的正大光明,如果说寄宿在怪谈故事中的怪异是阴一样的存在,那么,随时可以谈及,被无时无刻都公开的词语,就是截然相反的阳面。」
在一口气说了大段大段后,曦月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急促,「要……要憋不住了。」
就像是终于坚持不住了,少女弯下腰,将蓝白色的可爱内裤一脱到底,然后就像是男孩一样的挺着下身,下一刻,金黄色的尿液从少女的蜜缝中飞射而出,射到那早已熄灭的篝火堆的残骸上。把本来就松散开来的木棒冲得零零落落。
听着飞溅的尿液在地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曦月羞耻地闭上眼眸,小脸上一副极度的紧张和羞耻的样子,但是胯间的喷尿不曾因为脸上的娇羞而停顿,晶莹的液体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像是桥梁一样的连接着少女的蜜穴和大地。
等到终于排出了体内的尿液后,曦月才脸上轻松下来,轻轻叹着,露出了有些舒服的神色。不过等到少女睁开那黑白分明的灵眸后,在对住我的视线的刹那,俏脸瞬间绯红,满心羞耻地连退几步,结果差点因为双膝牵着的裤子的束缚险些跌倒。
等到站稳后,曦月委屈的呻吟一声,拿出纸巾在娇嫩的胯间擦拭了几下后,然后带着极度的羞耻感快速地走到一边,远离了刚才被自己的尿柱冲乱的木堆。
我挠了挠下巴,「原来女生排便完都要擦一下的啊,一般都是蹲着的,现在这样站着,会不会很不适应啊?」
然后,只看到明坂低垂着脑袋,小手在空中不住地摆动,做出反复的摇晃的样子,断然的否认,「没有……怎么会不习惯呢……不,其实是有一点点不习惯,不过也是很正常的。但是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女人和男人是完全平等的关系,所以男人能做的事情,女性同样是可以做的。不管是学习、工作、还是体力劳动,都可以的,也包括吃饭、走路的姿势,都是完全可以平等的。刚刚的那种事情,也是一样的……请河君不要用奇怪的眼神来看待。」
我听完后,抬头望望天,弯弯的月亮好像比前几天的要圆润了一些,不过还是弯牙状,思考了好半天,才想到一句话,「这就是平等吗?」
明坂肯定的点点头,「对,这就是平等。平等就是大家都可以做同样的事情,承担同样的责任,也获得同样的收益!」
我嚅嗫了一下嘴,本来想问问会不会因为生理结构的不同产生什么影响,但是看到曦月那言之凿凿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幸亏,明坂在脸色轻松后,接着最上面的话题继续起来,「的确,历史上的原典,是大臣由于曾经的功劳而被赦免并且恢复了职位。但是,数千年来的历史,并不是每个人都是那么幸运的。总有这样那样含冤入狱的忠臣,会无意义的在牢狱中死去。只要有人还记得死灰复燃的原始典故,那么,死灰被燃尽,不会再燃烧的IF线,也会或多或少的在人心里短暂停留吧。流传千年的语言和故事,也是有着不可忽视的力量的。使用总结历史典故而诞生的成语,配套以符合语言定义的行为,否决同样是在故事中定型的怪异,这就是最初的魔法了。」
我似懂非懂,不过比起这个,我更关心结果,「那么,结束了吗?」
曦月摇摇头,「我想还没有。」
然后,她捏动着手心,带着我又走到了另外一处,在那里,小小的萤火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就好像是第一次看到的那样。
我转头望着明坂,「这一次,还要做什么测试吗?」
「已经不需要在做什么测试了。」曦月蹲下,抱着膝盖看着那团微弱,但是仿佛无论什么手段都无法动摇的火光,就像是好奇的少女在看着橱窗里的蛋糕一样。
捻起了一根火柴,举起来让我看清,「就在刚才,我可以感觉到,怪异的力量,削弱了……一点点。」
我睁大眼,但是看不出丝毫的端倪,火光依旧是那么豆大般的模样。
不过曦月既然说已经削弱了,那就大概是这么回事吧。
我沉默了片刻,「所以,我们今晚得不断地冲着这么堆火不断的尿熄它咯。」
哪知,明坂又一次摇头,「如果还是我们的话,那是不会再起作用了。毕竟,用来对付这片怪异的,并不是真实的尿液。而是借用了成语中的言灵的力量,才能够做到否决它的。同样的人是不能否决两次的。」
然后想了想,她又补充道:「归根到底,这是言的力量的对抗,还是我太过弱小了。假如是先祖那样级别的大法师的话,仅凭一个人的呵斥,这种级别的怪异根本不在话下。」
是这样吗?
我也捻起一根燃动的火柴,指腹上传来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假如不是明坂特意提出的话,几乎分辨不出它是「怪异」的存在。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然后,我就接着坐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明坂做着其他的测试,有少女跪坐在地上,像是面对佛龛一样的闭眼念经的试验,也有接着用朱砂蘸水,画出魔法阵一样的图形,然后沿着圈圈跳舞。除了部分内容需要我拿着什么东西做个简单协助外,总之,都是我个人没法插手进去的奇妙领域。
最后,明坂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做出了结论,她所试验了十几种方法里,的确有三、四种对于怪异是可以起到效果的。
唯一的问题在于,「还是我太弱了啊,因为弱小,所以无法对抗笼罩着整个学校的结界,因为弱小,也无法镇压住这几乎触手可及的「怪异」。」
曦月一脸的平静,淡淡的说出了这样的事实,然后,就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火光出神。
虽然看上去并没有很丧的感觉,但是从少女的语气中,我可以听出浓浓的不甘。
曦月的声音里,除了无奈,还有一种深深的自责。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尖子生的骄傲,是那种题目就摆在眼前,而且计算的思路也在面前,甚至连可以套用的公式也明白,但是偏偏的,自己的计算能力居然无法达到计算的要求,所有的手段都使出来后,只能无奈的无计可施的无奈和无力感。
假如她只是垂头丧气,或者干脆是焦躁愤怒的抱怨起来的话,反倒还好了,看到她这种一脸的平静的样子下面,内心里不知道在怎么自责着自己的样子,我更是感到一阵阵的难过。
就真的没办法了吗?
用比较好理解的话来讲,就是打RPG游戏,一只怪无论如何也破防不了,那么……
如果是游戏的话,这在设定里面就一般是不可以力敌的对手,就会有通关的必备特殊道具。
虽然,两者并不一定共共通,但是首先,是要让曦月产生希望!
也许是无知给了我勇气,我开口道:「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削弱,或者是增强明坂吗,虽然我也不清楚破魔师的历史,不过从古代开始,应该也不是始终面对比自己弱的对手吧,如果对方很强的话,不可能就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吧。
再想一下,应该有办法可以解决。」
「办法,是有的。」明坂在听到了我的鼓舞后,修长的睫毛闪了闪,像是进入了快速思考的感觉,最后还是归于平静。
少女坐在地上,抱着双膝,「但是没有什么办法,是现在的我可以采用的。
面对远胜于自己,但是仅仅是力量层次的对手,咒术师是可以用法阵、风水来强化自己、削弱敌人。也可以像是高僧们那样,召集人手,然后念经加持到某几个人的身上。或者其他的法门里也有招请天神、妖鬼的手段啦。可是如今,我上哪里去找到这样的人呢?」
曦月面色惨淡的苦笑了一下,「这就像是一个东西,假如掉到了马里亚纳海沟一样,就算是知道它丢失的位置,但是拿不回来,那也只能算是丢了。」
等等,听刚才的那句话,我突然有了一点灵光一现,虽然还不完全确定,不过顺着那道灵感,我急急忙忙的开口:「那普通人,能对曦月有所帮助吗,就像是我刚才也对着那柴火堆尿尿了,明坂不是说,削弱了怪异吗,是只有明坂自己的尿水才有效,还是我的也可以?有其他的限定吗?」
「没?!」明坂蹙紧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思考着,吞吞吐吐的说道:
「按理来说,只要是契合言咒的内容,做出对应的行为。哪怕是很普通的行为,本身也是会被加持上特别的力量。所以河君和我的尿液,对于怪异,应该是同样的作用。不,准确的来说,尿液的本身其实并不关键,关键的是契合言灵的行为。」
少女揉了揉眉心,苦恼道:「但是,两人份的,太少了。要配合言灵否决掉这种积年级别的怪异,至少要百人级别的共同参与,否则……」
「这就是唯一的办法了吗?」我目光炯炯,像是捉住救命稻草一样的盯着她。
明坂像是被我盯得不好意思了一样,视线移开盯向那团火焰,语气从不确定,一点点变得肯定,「如果说,借用普通人的力量也可以达成的办法,据我所知,应该就只有这样一种了。」
「那么,把重点放在如何让普通人也参与进来协助,不就可以了。」我像是终于抓住了那个闪动的灵光,做着建议。
明坂的表情,首次出现了惊疑不定,「这样子做,可以吗,河君是因为有着「自净」的力量,所以在那个时候,因为……因为发生了什么,我才会不顾一切的跟你坦白呢……但是隐秘的结界覆盖了整个学校这种事情,说出来的本身就会给大家造成恐慌的。假如这样做的话,大规模的混乱和秘密的扩散,反倒可能激起幕后黑手的注意。才好不容易对付掉第一个支点,就陷入必须决战的境地的话,对我们极其不利。」
「那么,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不就好了!而且明坂不是也说了,关键的重点,是对应言咒的行为,那么知情与否也并不重要吧。」
「这……」明坂陷入了思考,吞吞吐吐,「河君,说的也很有道理呢。」
「那么,我们一起来想办法。」还是觉得这样子的明坂,就不像是永远那么镇定的她了,我用力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是信心可以用力气和温度传递过去一样。
说不定是用力过头了,明坂皱了皱眉,很快又舒展开来,反握了一下我的手,轻声说道:「谢谢!」
说完后,少女就站起身来,「走吧。」
「去哪里?」
「嗯,继续呆在这里,也解决不了问题。只会平添烦恼,在周围走走散个步吧,河君来陪陪我。」曦月拍了拍裤子上的灰,一边说道。
我回头看了眼那堆迷你小火堆,也对。一直呆坐在这里瞎想,似乎也没什么用处,反正它就在这里,难道还能跑了不成。
而且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有时候苦思冥想什么的,不一定能解决问题,但是放松放松,说不定偶尔出现的灵光,反倒是推进事项的进展。
我也从蹲下的姿态站起来,学着明坂的样子随便的拍拍灰,「走吧。」
然后,虽说是在散步,但是也不是纯粹的走走逛逛那么简单。明坂依旧是在勾动着手指,拇指在四指的指节上点动,计算着什么,我们又在几处偏角,找到了同样的火堆。
曦月还抽空对我这样的小白解释道:「万事万物,都有其蕴含的理在里面。
看起来完全没有规律的怪异,其中的「理」同样是存在的,只是混乱不堪,如同草蛇灰线,难以被理解罢了。但是,这次这个怪异却出乎意料的好理解。只要按照阵位,在对应的相位上找到就可以了。就好像……就好像是法阵的符咒那样,太过有规律了。」
「不正常吗,会有什么问题吗?」我似乎捕捉到了什么疑点,问道。
「我不知道,这只「怪异」给人的感觉,未免太过安定了些,虽然也猜想过因为本源传说的原因会相对安全。但是的确是显得过分的精致和秩序了。不过,也正是因为非常有秩序的缘故,它比起之前的那只怪异,稳定太多了。」明坂像是小鹿一样的轻轻向前跃了一步,果然,操场的一处拐角,又是一道烛光。
明坂开始拿出纸笔,像是上课认真记笔记的学生那样,开始在上面描描画画。
并没有花费太长的时间,她就示意着我凑过来看。
虽然我对于阴阳术、道法、巫术这种东西并不了解,但是在明坂的笔画中,也可以很明显的看出,似乎发现火柴堆的对方,恰好的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几何图案,而且在曦月的线条连接中,宛若六芒星的那样形成有规律的图形。
「分布得这么广泛的话,那这个怪谈故事不是很容易就被验证发现吗?」我不禁吐槽。
「不完全是这样的,简单的来说,哪怕是这种安分的怪异,也并不是可以随便被人目睹的。之所以你觉得我好像很容易就能找得到似的。那是因为,我们是带着目的性的寻找,而且……还有一个原因。」明坂欲言又止,突然拉着我向另外一边走了几十步。
「我有点累了,河君自己来找一下那火堆吧,按照计算,就在十米以内。」
明坂很肯定的对我说道。
「就在十米吗?」我望了望四周,这里已经是一片沙地了。也是学校里用来测试跳远成绩的地方。换句话说,是一片空地。完全不再有草木的遮挡了。
但是,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到。
不,听明坂那么一说,我感觉转头的时候,眼角似乎看到了什么一闪而过的亮光,但是等到正面相对的时候,反而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这是明坂对我的考验吗?
糟糕了啊……
我仔仔细细的像是要摸遍方圆十米内的每一块土地一样的绕着圈走来走去。
可是始终一无所获。
不得已之下,我只能用可怜巴巴的无辜无奈的眼神看着曦月。
她点点头,「果然是这样呢,之前河君的反应,就让我有点奇怪了。这样一试的话,喏,你看看这里。」
曦月抬起了手,对着我身旁指了指,我侧身一看,就在那个位置上,俨然正是一个小小的火堆。
虽然豆大的火焰并不大,可是这么清楚的东西,刚刚明明就在眼前,而且用心的找过了,怎么会看不到呢。
看到我傻傻的睁大眼后,曦月补充道:「在搜索前面几处的怪异的时候,我就注意到河君的反应,似乎比平常来得要慢。然后,记得在那边草丛的时候嘛,明明火堆就在眼前,河君还是眼都不眨的走过去了。那个时候,我就有点怀疑了。
做测试的时候,也顺带测试了一下河君的反应。结果就是,除非特是被我指出来,或者特别的显而易见,那么河君是看不到的,也就是说这只「怪异」具备减弱自己存在感的能力。」
曦月顿了顿,接着道:「我们两个人都有一定程度上的阴阳视的能力,所以影响程度还相对会小一点,哪怕是我自己,在最开始也遗漏了一处。只是这分布实在太有规律了,在摸清规律后,等于是知晓了怪异的所有方位。但是普通的学生哪怕是在天黑后走过来,哪怕怪异就在眼前,他一般都会视若无睹的走过去。
而怪谈里所谓的巨大的火柱,说不定是会经过一定条件后,成长起来后才能被普通人也观察得到。」
「这样啊……」我摸着下巴,难怪,曦月在做测试的时候,特别对我提了几个奇怪的要求,当时没多想,如今回过头来一想,看来是在测验怪异的时候,顺便把我一起测试进去了。
然后,我瞪大眼睛盯着明坂,从刚才开始,就觉得她的行动就有点奇怪。
难道这也是一种测试吗?
是要考验我的能力过不过关吗?
这可不能被她太小看了啊,反应太迟钝的话,说不定会被当成笨蛋的。
曦月被我盯着,一开始有些莫名其妙,露出了呆呆的表情,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吐了吐舌,双手合十连连点头,用着放低到异样轻柔的声音认错道:「抱歉啦,没有经过河君答应,就擅自把你算作测试对象了,但是这也是非常必要的。
正是因为不知情,所以才可以做出对应的测试。」
看着曦月的动作,我的目光下移,突然想起了是什么不一样了,平常的曦月是非常教养良好的大小姐风格,站有站相,走路也是轻缓稳重。但是现在,她的双腿似乎岔开的弧度比较大,而且刚刚开始,走路就有点刻意的步伐更大,有种蹦蹦跳跳的感觉。
活泼得像是小鹿一样的明坂是很可爱啦,只不过,我觉得有必要询问一句,「那你现在也还在做测试吗?」
「没有了啊。」曦月愣愣的回道,看上去不像是骗人。
「那你的姿势,感觉和平常不太一样了。」我又看了看她的双腿。
以少女的冰雪聪明,她大概是第一时间就明白了我再说什么,一抹红晕以可见的速度爬上俏脸,双腿飞快的合拢,然后露出一脸非常不自在的样子,「那……那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情啦,完全不需要在意。」
我会意的点头,「哦,这也是不能告诉我的秘密吗,如果也是不可以先说的测试,之后也要说明一下啊。」
「不……其实,比你想得要简单很多……而且,虽然说出来会很羞耻,但是也不是不可以告诉河同学。」曦月扭扭捏捏起来,微微的岔开腿。
我好奇的看过去,看向我的目光后,曦月的表情更加的古怪了,双手都放到胯下,像是要挡住什么一样,「是……是……刚才站着尿尿的时候,有……有东西滴下来了,现在内裤湿了。所以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哦,哦,哦……」我也傻了,呆呆的应了句。
除了「哦」了一下以示明白,我发现在词汇量贫瘠的大脑里,完全找不到可以应对当前情势的,可以说出来很得体,不伤及曦月自尊心的话。
这……这也不能完全怪我,毕竟,脑袋里用来客套的定势,都是必须有过经历,或者学习过类似的才能形成。
都不是小孩子了,尿在裤子上的这种事情……如何开口啊。
看到我拖长了声音的反应,明坂的脸上更加窘迫,六神无主之间,少女的目光不由得四下张望,仿佛祈求着有什么天外的奇迹掩饰自己的窘境。
还好,我终于过来了,结结巴巴的安慰道:「这个……其实也没有什么的吧,毕竟女性的生理特征,应该是蹲着比较方便,曦月之前一定要站着,什么事情都……都有个第一次,第一次不习惯,也很平常。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这样吗?」曦月嗫嚅着粉唇,心虚地低头,脸脸颊上的红晕,不减反增,「没…没什么……所以咱才说了不用在意嘛。」
于是,我们俩都干笑了几声,算是互相掩饰一下窘境。
不过,在听到曦月刚刚的说法后,总觉得似乎又是哪里奇怪起来了,我忍不住又想没话找话了,「站着尿尿,有什么必要吗?」
曦月的神情复杂,走起路来,似乎也是因为被我知道了自己胯间的秘密,一步一步的非常小心,极力地模仿平常的姿态,一边分散着注意力答着:「是浅井学姐的建议,下午的干部会议上不是在讨论篮球部和其他部门的体育场馆的使用时间吗,然后话题扩散了,她在下午的学生会讨论上公开的表示,女性和男性的理所应当完全平等的。并且号召了一下要所有女生身体力行,做到和男生们完全一样的事情。」
「站着撒尿,也在这种范畴内吗?」
曦月的眼底露出一缕疑惑,还是没有停顿的说道:「虽然是后半场的会议主要在争辩这个议题,不过撒尿这种行动上的细节事情倒是没有可能拿出来特别讨论的啦。我只是想着,既然都要对等起来,那么生活中的很多小事情其实都是自带着仪式性的,男女平等也包括行动上的平等,以行为上的平等,带动人格和地位、尊严的对等。」
曦月的小嘴翕动着,用很不确定的声音对我问道,「所以说呢,河君对此有没有什么想法和建议?」
男女平等,听上去是相当正常,毫无纰漏的议题啊。
行动上要做到同样对等,才能取得地位上的对等,好像也没什么大问题。
乃至于行动上也要表现出仪式感来首先对接,听上去也很合理。
只不过,曦月这样不舒服走路的样子,还是令我觉得在心里的兴奋之余有些不太高兴。
如果只是今天晚上也就罢了,如果从明天开始每一天都要如此的话,就算理由在多么充足,我不能接受。
我于是干脆的说道:「既然会让自己不舒服的话,那就还是按照自己习惯的姿势吧。」
「可是……可是……」听到我的建议,曦月的小脸放松了些,很快又犹豫起来。
「如果是说男女平等的问题的话,这个问题很好解决。不就是在行为上做到基本对等吗,那么曦月和我对接就可以了。男性也是可以蹲着撒尿的,那么之后我也蹲着解决的话,曦月不就也可以蹲着了吗?」
「这样……会不会对河君不太便利。」
「也没什么,难度应该要比曦月站起来上厕所要低很多,而且,女性的厕所里面其实并没有站着的便器吧。」
「也对呢……」
「而且,说了这么久,一直穿着湿的内裤对身体不好吧,要尽快换掉才行。」
「不要紧,不是很多的……」
「可是还是会对身体有影响吧。」
「说得也对呢……」曦月无法反驳的点点头,表情还是相当的迟疑。
「那要不,我转个头,你现在就换一下吧。」被人知道自己尿裤子,应该不是一种值得高兴的体验。
「那可以吧……」曦月的声音还在在犹豫。
于是,我转过头,在被曦月特意指出后,总感觉放眼望过去的操场上,遍布着星星点点的烛光。
就好像天空的星子那样,一闪一闪的。说不定也真的就是按照天空上的星辰的排列,在地上组成相对的形状呢。
夜深人静,地面上已经没有多少光源了。天空上的星空,细小的白点就好像是点缀在黑色深邃的幕布上一般。而地上的烛光,也是安静地闪耀着。听说,每颗可以用肉眼观察得到的星星,本体都是远超太阳等级的恒星,由于距离到了几乎无法用人脑想象数值的程度,所以发射出来的光,印在视网膜上才只有小小的一个点。
壮阔的星辰好像降落了一点意境到了这小小的操场,假如不说是怪异造就的场景的话,看上去还挺美丽的,在这么浩瀚的情景下,心思好像也平静了不少。
背后悄然无声,不知道曦月那边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又有些浮动了。
我是看过曦月浑身赤裸的样子的,肌肤白皙的可爱的美少女,那纤细的体态,却有着惊人的力量。及肩的长发贴在后背上,好像总是有着千金大小姐那样的优雅和镇定,却没有因为家世而带来的傲慢和矫揉造作的意味。在软软的外表下互动之余反而更有种英姿飒爽的感觉。
明明个头还没有我高呢,看来,这就是世间非常稀有的御姐型的萝莉少女属性了。
而说起萝莉,曦月还是萝莉时候的样子,究竟会是什么样呢……
破魔师家庭出身的小萝莉曦月,是会和普通家庭的孩子一样,会在父母的陪伴下在世俗的超市购物,然后吵着要买零食吗?
还是从小就要埋头在瀚海一样的压着灰尘的古书旧书里边,安安静静的阅读着用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语法和词汇写成的典藏呢?
或者还要舞刀弄枪什么的,就像是漫画里那样从小修炼武道的古老世家那种?
总感觉明坂这么平静安稳,一副很有自控力的样子。总给人一种非常柔和的气场,说不定就没有尿床的经历呢。
不,想想也不可能。
小孩子不会说话,在只能用哭闹沟通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尿床,那是非常正常,也很合理的事情。
而大凡是小孩子,在婴儿时期长相都差不多。
曦月也有那样哭哭啼啼地窝在婴儿床上,穿着尿布,无法自控的尿溢在自己的小摇篮里的时候呢,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知道,小小的手脚甚至只能笨拙的挥舞……而且只能无助地哭哭着脸,叫爸爸妈妈来换掉湿透的尿布。
不行了,越想越变态的感觉……
还是把思路拉回正常一点好了,现在的曦月,裤子里当然是不可能穿着尿布的。一向很保守的她应该还是穿着和盥洗室里那样,款式保守的小小内裤,软软温温的内裤包裹着少女的私处,然后,洁白的棉布却被站立着撒尿的主人给滴得湿掉了。在重新穿起来后,被润得湿湿的内裤上的尿液很快就失去了刚从身体里出来的温度,变得凉凉的,贴在身上。
曦月应该是要首先脱掉长长的运动裤,然后再用手拉开带着黄黄尿渍的小裤裤,然后从大腿上褪下去……一直褪下去,膝盖也要抬起来,然后在弯绕到奶白修长的小腿上,,因为曦月很爱干净,所以一定会先脱鞋而不是让内裤和鞋底接触,到了那精致小巧的脚踝下面,最后是仿若白玉雕琢出来的小脚,内裤的边缘在脚趾上一擦而过,于是就脱下了半边,另外的那边,也是如法炮制……
也就是说,在有那么一个时间段,曦月是只能上身好好的穿着整洁的衣服,下体从紧紧的小屁股一直到脚底,除了白白的短袜外,就完全是一幅光溜溜的景象了。
然后哪怕是穿好了裤子,但是在那普通的装扮下,光是想想这样严谨的美少女却是故意的在我面前不穿内裤,也好像是一种相当可以YY的场景。
不能亲眼目睹,真是稍微有点可惜。
不过信守承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也是极其重要的。而且说不定脑内的小剧场,由于添加了太多太多的个人情绪和喜好的要素,搞不好比起真实的情况来说,还更让自己血脉贲张。
由于脑子里的绮念占据了大概百分之99。999% 的思考空间,在这段时间里,几乎连眼前的星辰,都消隐不见。只有曦月那平板青涩、但是又充满了诱人意味的身体羞答答的做着一板一眼的动作,但是由于身体赤裸着,宛若平常的姿态都无时无刻充满了动人的魅惑力,和现实的贴近却在某些细节上的变动带来的倒错的异样感反倒愈发强烈。
吼吼吼,宅男的思路,就是这样的宽广。
就在我浮想联翩的时候,一个柔软的身体,贴上了我的后背。
「诶?」幻想被中断了,我疑惑的惊呼了一声。
曦月的声音在背后软儒的传来,「我想了想,既然今天晚上恐怕没有什么好办法的话,我们先把日常的加深感情给做一下吧。下午的时候有答应过你,而且……既然都脱掉了内裤……所以……趁着这个时候就……」
幻想要走进现实了吗!
我有些惊喜的转过身,就看到了令人血脉贲张的场景,明坂的上身,整整齐齐的穿着运动服,领口的拉链都拉到了顶,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样子,看上去非常正经。
然而只要视线下移,在浅蓝色的运动服下面,衣物的下沿后,本该是由运动裤接着包裹保护的部位,已经光溜溜一片了。
少女那散着光泽的修长双腿,就这样赤条条地露在我的面前。除了脚底下又重新穿好的运动系鞋子外,这种装扮得和平常接近,但是在最紧要的部位却异乎寻常的裸露,这样的倒错反差反倒是加剧了我的兴奋感。
我和明坂,都已经是用手和嘴巴做过爱的好朋友了,今天,会是什么花样呢。
虽然说和这样性格好的美少女交流沟通的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享受了。明坂接着用口或者小手来帮助我,感情也是可以稳步的提升的。不过想要感情急剧升温的话,果然还是换着花样比较好呢。
那么今天,会是什么样的呢。
「在这么空旷的地方总觉得很害羞呢,找一个有屋檐的地方休息一下吧。」
在整个大体育操场里,本来就没有什么建筑,只有靠近入口的那边,有着可以俯览到整个操场的主席台,我们两人就走到了主席台的楼道里。
在幽深黑暗的楼道里面,明坂才像是真正的松了口气,牵着的小手松弛下来。
这也很好理解,毕竟光着屁股就站在白天经常有人在跑来跑去的操场上,就算是现在完全没有其他人。但是在头脑的联想中,总还会有所异状,不过身处在这片黑暗的空间里,连我们自己都只能摸索着行走,就不必担心有被看到的风险了。
不过这样一来,周围的一切也都蒙上了名为黑暗的面纱,眼前漆黑一片的,只能靠着感觉勉强的感知到曦月的轮廓。
「可以了呢。」曦月的手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的。
很快,就确定了肉棒的位置。出门的时候,我穿的也是轻便的私服,运动裤装设计的长裤并不需要皮带,只有适中紧度的松紧带,而这根本就影响不了曦月。
少女的小手灵巧的拉起我的衣服,伸到腰间将裤子褪下去了几分,然后将藏在内裤里的鸡鸡,给淘了出来。
在被曦月的软软小手握住后,本来就已经兴奋起来的肉棒瞬时勃起发硬。
「今天就换一种方式吧。男生们都是那么H的吗,不管是其他同学是这样,河君也是,今天在会长的办公室里看到浅井学姐的样子,河君很兴奋了吧。」曦月说着话,声音上却还好没有多少责怪的意味。窸窸窣窣的动着,不知道在干什么。
在这样纯黑的环境里来「加深感情」吗?
这也是一种相当特别的体验呢,以往赖以观察的双眼,却完全失去了作用,不管再怎么努力的睁大眼,入眼也只有一片漆黑,只能隐约的感觉到曦月的轮廓。
「这种事情,也是没办法的啊,毕竟这是生理上的正常反应。」我努力地辩解着。
然后,被曦月握住的肉棒,感觉到一阵柔软的感觉,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一般。
而我的胸前也挨到了曦月的身体,从那种触感来看,应该是少女的后背。
那么,碰到肉棒的,只有可能是大腿了。
很快,另外一边,那纤细的大腿,也挨上来。
我不由得猛吸了口气,奶白色的如同布丁般白皙柔滑的肌肤表层的内部,就是大腿内侧的肌肉了,这样子被美少女的双腿夹在中间,鸡鸡的表层和曦月那洁白柔软的肌肤贴贴,但是却被夹得动弹不得,尽情地感受着被双腿间的肌肉的紧致感。
而被曦月凭感觉褪下的外裤和内裤并没有完全掉落,而是勒在肉棒的根部,也莫名的有一种束缚的感觉。
这种略带束缚的触碰,反而有种更加兴奋的感觉。
「怎么样,这样子就很像是今天下午的情况吧。人家当时也是就这样站在河君的前头呢!」
少女的小手捻着龟头,随后双腿微微的调动着位置,将夹在双腿之间的肉棒给向上抬高了起来。
仿佛魔法般,从龟头上和曦月的指腹接触的部位传来了一阵阵酥酥麻麻的电流。
我在用手调整了下勒着根部的外裤和内裤,将它们脱到大腿间免得影响到之后的感觉后,我向前挪了一点点,从后面将少女搂在怀里。
「真的是很有感觉了吗,感觉一下子河君就要出先走汁了呢。男生都是这么H的吗?」曦月夹着双腿,让肉茎被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双腿,最前边的小手像是握着鸡蛋一样的在龟头上摩挲着。
(24)
此乃最终战:大概五万字吧,还会有修改在揭下了最后一层符印后,我和曦月走回了校门前。
在本该是校门的地方,却变成了好似一团浓雾的东西。
曦月的脸蛋上,露出非比寻常的警惕,她的手紧握着肋差,另一只手飞快的结印,然后顺着刀身的纹路轻轻一抚。从柄处一直划到刀尖,「走吧。」
在做完后,她自然的伸出手,握住我的掌心,紧紧的握住了我。
我侧过头,曦月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紧盯着我,随后,那本握紧着我的手松开了,她的那只手,向上抚着我的脸。
就算是「已经加深过很多次感情」了,可是被这样有神的灵眸注视着,还是让我有一种不太好意思的感觉,我想要转过头回避这种尴尬,不过明坂放在我的脸颊上的小手微微的用力,示意着我不要乱动。
我也只好回望着她。
曦月的嘴唇嚅嗫了几下,好像是有什么话想说,不过最后,吐出来的只有淡淡的一句话,「别怕,本来这里就已经是我的战斗了。把你拖累进来非常不好意思。不过我会尽力保护你的,你也要好好的保护好自己。我们一起来,也要一起离开。」
随后,曦月叹了口气,抚在我脸上的小手垂落下来,重新牵上我的手。
「对方应该已经察觉到我们了,久留无益,走吧!」
我和她牵着手,心脏越跳越快。
这几天的解印并不轻松,如果按照曦月自己的判断,对方应该是神魔那类型的异人或者妖魔。
就算是经过好几天的努力,最多也只能说在对方的混圆一体的完美性上打开了稍稍的破口,根本不知道结局如何。
非要说的话,现在也只是按照惯性,一步步走下去了。
如果说……如果说真的有所不测的话,曦月那用符咒特别屏蔽过的记录,应该是可以屏蔽所谓妖怪或者异人的搜索,为后来的有缘者的查明真相,提供最珍贵的第一手线索吧。
不过,还是很怕啊。尤其是脚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从很平常很普通的水泥地面,一下子变成了踏上去就「咚咚咚」作响的中空木料的声音,感觉上就好像在过一座桥一样。
仿佛察觉到我这边的颤抖,从曦月那头,传来一阵捏着我的手心的触感,她突然贴近到我的耳边,轻声说道,「别怕了,我不是在你身边嘛。」
沉默了下后,她的声音又变小了许多,「而且到了现在,怕也是没有什么用了。」
很快,眼前变得有些可以看得清楚了。
就好像是灵异的游戏场景一样,四周阴蒙蒙的,看不见光,也没有什么灯,只有一轮弧月挂在天生,但是异样的,周围的景象就是完全的都看得见。
脚下重新回复了踩到硬质的触感,不过看上去就不像是人工的水泥地面了。
而是变成了那种长条形的青石石板,一条条的横铺向上,形成了一道直通上山的石道。我看了看周围,背后是一条古典的木头小桥,桥下是一条静静的溪水,桥的对面似乎就是一片荒无人烟的原野。
而左右两边,则生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树木,而且每一颗都至少有好几个成年人合抱粗,虽然不至于说是没有走进去的空间拉,但是一看里面那么阴暗,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就完全没有走进去的欲望啊。
假如说这是一款游戏的话,一般来说,攻略的终点就是山顶了。
嗯,说不定沿途还能捡到一些个把子攻略通关的小道具呢。
曦月和我的判断应该是一致的。
从她拉住的的手心里,传来一阵痒痒的感觉。是她用那白嫩纤细的手指,在我的手心里缓缓的写着字,「先往回走。」
我自然都是怎么样都无所谓了,于是我们俩重新踏上了脚,「咚咚咚」的向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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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呀呀,妾身薇红,贵客远临,这么快又想走吗?」一个慵懒又傲慢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随着这个声音,出现了「哒哒哒」的声响,一个女人慢悠悠地从山道一侧的树林里浮现出来。在她的身旁,飘零着几瓣粉色的蔷薇。
入夜、月色、佳人、薇落,光是看着,就很有意境的感觉。
只是,这个季节,好像不是蔷薇盛开的当季。
她穿着一身合体的黑色长礼服,连头上都戴着一只通体漆黑的礼帽,从礼帽的边缘垂下一帘黑纱,遮住了她的脸,乌黑的长发捋在了后边。唯一可以看得清的是女人脸上那抹艳红的朱唇。
说起来也奇怪黑色原本是一种肃穆到可怕的色彩,所以无论是用来正式工作场所的西服上,乃至于哀悼死者的丧服上,都是非常得体的。
但是这身黑色的礼服罩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却有种惊心动魄的艳美。
那抹朱唇在笑,在咧出的两团酒窝的中央的那抹鲜艳的红色看上去是那么的魔性,充满着惊心动魄的美感。而朱唇之中,仿佛黑洞般吸引人的注意力。像是从里面说出来的任何一句话,都有种扣人心弦的力量。
一条娇细的舌丁,在嘴角上舔了舔,看上去很饥渴,又像是对我们还很满意一样。
舌丁缩回去了,女人继续说话,声音听上去竟然有点委屈,像是在轻轻地抱怨着我们的不解风情:「哎呀,妾身好不容易布置好的结界明明只还有几天的功夫就能全功了。等到下一个月圆之月,不需要你们再多做什么,那里就会自然而然的恢复平常。到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会忘掉那些『让自己害羞得不得了』的记忆,最多只会在深夜的春梦里偶尔的以荒诞不经的片段浮现起来,而身体留存着那片刻的发泄,这样子不是很好吗,你们阴阳师们不需要多费功夫去打理现场,妾身也可以吸饱魂力。不是两全其美吗?」
婀娜多姿的女人一边说话,一边轻轻的摇头,好像我们做了什么很不应该的事情一样。不过那轻柔,沙哑得仿佛舔弄着耳垂边说话的魅惑语气,倒也听不出多少太过责怪的意思。
「报上名来吧,妖邪之物!」曦月突然抑制不住怒气,单手前伸,肋差的锋刃,直指着那个女人。
女人摇摇头,红唇上带着一丝戏谑的微笑* ,* 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冲动吗?本来妾身在刚苏醒的时候还挺高兴呢,如今这个世道和妾身那时候一样,都是那样的欲望横流,男人想肏女人,女人思慕男人。而且现在还没有了那些假惺惺的礼学家的胡言乱语,大家可是变得更加坦率了呢,这样很好!非常好!」
女人脚上的皮长靴在青石板上踏出清脆的奏响,仿佛为自己嘴里的话伴奏般:
「最让妾身高兴的是,大家都有了发泄渠道,心里的暴戾可都是少了不少呢。武士大人们都不见了,似乎和公卿大人们一起去朝廷里做议员啊,首相啊……之类的改了名字的大官呢。也没有人会动不动就拿刀砍人了,就连欺诈、贪婪、胁迫、威逼,大多数都是以言语口舌的形式来进行的呢。不依赖于肌肉快子,好好地凭借头脑来做事,妾身很喜欢呢。看来睡上这么个几百年来,一醒来就是个这样的繁华盛世,怪让在下高兴的呢。」
「不会让你有机会逃脱的。」曦月松开了我的手,双手合握,摆开一个架势,开始飞快的结印。
曦月的样子看上去说不出的可怕,那严肃、坚毅的样子,让我想起来,她也是一个战士——对抗妖魔的退魔师。
「弥、吖、昀!」完全听不懂的语言从曦月的嘴里颂出,手中的动作也是各种变化,光靠我的肉眼几乎都要跟不上了。
那个女人,有了反应,虽然还是因为那罩着脸蛋的薄纱看不清脸蛋,但是从她接下来冷冷的话里来看,她开始不高兴了,「明坂家的小丫头,不是说过了吗,我讨厌暴力。更讨厌有人在我的面前使用阴阳术!」
她挥了挥手,只是作出这么一个简单的一个动作,突然,在我们这边就是一阵狂风大作。落叶、砂石一下子铺头盖脸的冲着这边砸过来。
明坂曦月不得不挺住脚步,挥剑试图格挡。
但是人类的剑技,那都是针对于同类的敌人,倘若对手是无所不在的烈风的话,就根本无可奈何了啊。
一下子,我也不得不扬起手臂,眯上眼来阻挡。
「斫!」不远处,明坂正发出一声巨吼!
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说声音是巨吼或者说长啸,感觉听上去不太礼貌啊。
不过这个时候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明坂那清丽、娇俏的黄鹂般的清脆声线不见了,在发出那破魔的长啸时,仿佛那个地方是有一只暴怒的雄狮在怒啸。
挂到身上的烈风,一下子变缓了!
还没等我松口气,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奇怪的乐器声,似乎是萧、笛子之类的。
风,停息片刻又起了!
我只能弓着身子躲在一边,看着两个人的不断施法。
破魔师和妖怪的对决,都是如此的大场面吗,本来之前的几场破除预设结界道具的时候明明是挺简单的。
想着想着我突然觉得脑子里一阵发晕,就好像通宵了一晚上,到了第二天白天后忍不住地昏昏欲睡般。一股沉闷的感觉从心底里化开,无法遏制,不可阻挡……
脚不知不觉间好像在移动,身体好像是饮了过量的酒一样,地面都变成了松松软软的棉花一样,耳边好像听到了曦月的叫喊……
我没太在意,因为我必须行走……只是,走到哪呢?
为什么呢…………
等我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一个可以称得上是硕大无比的大殿里头了。
脚底下是踏实坚硬的实木地板,而最里侧的中央,两座看不出类别的大约是神佛、夜叉、大鬼之类形象的兽首雕塑站在那里,身伸多臂,各个手持长锏、利剑、腰胯箭袋,背着长弓。呈现出一副张牙舞爪的霸气姿态。在两座神佛之间的位置,则是一张小小的供桌。
上面似乎燃着熏香,摆着一堆木牌之类的东西。而供桌更里边,隐藏在阴暗里的墙上还挂着幅字画。
因为离得比较远,实在是看不清上面究竟写的是什么。
不过我也实在是没心情去玩探索游戏了。我会在这里,只要结合一下前面的情况,稍有联想能力都可以确定了,我是被那妖怪给虏到这边来了。现在的问题就来了。
这里是哪里?明坂,明坂究竟在哪里?
我左顾右盼,想要找条出路。
出口的位置倒是显而易见的,就像是所有的神社、宝殿之类的地方,一个巨大得比较说是宏伟的大门就在我来时的背后。
只是,我不敢动了。就在那里,在银白的月色下站着一个人影。
「哟,小哥,醒了啊!」女人还是那副西洋打扮,摇曳的向我走来。
女人看上去手无寸铁,性感贴身的黑色礼服在她摇曳宛若舞姿的脚步中尽情的凸显着女人的妙曼身材,黑色的丝袜从黑色的裙装下蔓延到女人的脚趾上,通体的纯黑,在威严的压迫感之余,却又有着异样的魅惑。那和身体几乎是连成一体的合体衣服完全看不出任何藏着武器的可能性。
但是,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僵住了。单单是被这个女人婉转流连的美目所注视,身体就仿佛中了魔咒般完全动弹不得。
就这样,我眼睁睁的看着女人走到了我的面前,她的脸蛋还是藏在礼帽的薄纱下,可是嘴角正好看的翘起,露出一抹玩味的微笑。
我的心,凉了一截。那种笑,并不是针对于同类的善意微笑,就算是不结合这个诡异的场景和莫名其妙被这个女人俘来,哪怕是我没有曦月那过人的灵觉和法力,我也知道,她正觉得非常有趣。
曦月猜测过,制造这么一大起事件的幕后黑手,不是人类。她也曾反复告诫我,非人之物,难以用人类的思维来揣度。
但是那个女人装扮的人类实在是太好了!
好到了,她的表情完全可以一眼用人类的标准来揣摩。
她的表情,太像了……我也有过童年去乡下老家和亲戚家小孩互相玩耍的时候,我们有时候会去田间地边,捉蚂蚱,烤小虫,摘果子,总之是一些充满童趣的生活。但是,以现在的目光回忆起来,只怕是有很多小动物们遭了毒手,而那个时候,我们玩弄小动物们的天真无邪的童趣笑容,正莫名的和这个充满着御姐熟女气质的女性的脸上好像不搭调的重合起来。
女人托起我的下巴,长及手肘的黑色蕾丝手套在下巴的软肉上摩擦,像是在魅惑一样的让人微微作痒。
「咦。这就是明坂家孩子看中的男人呢,看上去也不像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啊!」女人脸上的表情还是浅浅的咧开嘴角,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游刃有余的随口说话。
「曦月……明坂曦月,被人弄到哪里去了?」在这个关头,人为刀俎,询问自己的命运好像没有什么必要,况且我也真的很怕从对方的嘴里,听到特别糟糕的裁决。于是,我强作镇定,问出最关心的问题。
女人的手一晃,托着我的下巴左右摇摆,这种像是打量猎物的品相是否完好的动作让我非常不爽,可是身体还是在对方魔力的禁锢中一样无法自如行动。
「如果是问明坂家的小姑娘的话,现在还好端端的呢。正精神十足的试图破除妾身的结界呢。」女人笑了笑,好像根本不把阴阳师就在自己的地界上当回事。
可能是嫌我的表情还不够绝望般,女人补充了句,「不过妾身的结界,可和学校里那些随手布置的小玩意不一样,假如你是把小姑娘当做救命稻草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那你想怎么样?」生硬的语气和好像顶嘴一样的内容听上去是我在逞强。
其实不是的,我是慌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过女人却看戏一般的好笑的掩住了嘴,仿佛古代的淑女那样矜持的笑起来,「想做什么呢……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情呢!透过地脉传来的灵气,虽然日子上还有点偏差,不过对于吸饱了妖力的奴家来说,就算是不需要特意等到圆月之夜,也可以走出守护结界了呢。现在的妾身,可谓是天高任鸟飞,就算是当初的那个坏男人再过来,也没有用了哟!」
「那……」我张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比较好,完全跟不上节奏。
女人所说的话,完全超出了我的知识范畴。嘴里随便说着的事情,似乎也是一些不得了的陈年旧事。
像是看懂了我脸上呆呆的表情,女人掩嘴而笑,继续说道:「喔呵呵呵,以前的不愉快,就算了吧。跟你也没什么太大关系,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就跟你有点关系了。」
她张开了嘴,舔了舔嘴唇。
好红啊!
比我所有曾见过的花都要艳丽,那舌尖从饱满的嘴唇边滑过,不知怎的,让我联想起了蛇在安静而危险的游走着。
她靠近我,轻轻地往我的脸上吹了一口气,浓郁的芳香一下子充斥了鼻腔。
女人的声音也突然变低,变得说不出来的低沉暧昧,「小哥哥,你看,妾身,美吗?」
一边说着话,女人扬起了手指。一件从手指尖一直到柔腻的手肘,她的手臂被一层类似细小渔网般的开口组成的蕾丝手套组成。仿佛是要向我展示这件堪比名贵艺术品般的肢体,她的指头像是弹钢琴一样的在空气中轻点,又似乎是明坂那样阴阳师的结印,女人纤细的指头好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的挥舞成各种形态,将洁美的手指那非人的柔滑灵巧展现得淋漓尽致。
而且通过好像细密渔网一样孔洞,在那串成若蝴蝶,若鲜花的蕾丝图案里,只要稍加认真,就可以看到那黑色丝线下的白嫩的肌肤,那如玉贝般的美丽指头……
那黑丝和白肤的色彩结合,在黑与白的强烈反差中构成了极致,在女人那如同炫技般的姿态下,被推向了巅峰!
仅仅是用手掌在空气中随意的摆弄两下,居然就有这样的美艳。女人的身姿款扭间,那妖艳妩媚的熟女风韵就自然而然的散发。
她那种叛逆,那种毫不掩饰的对欲望的需求,那是和清纯可爱,乖巧聪明的明坂截然相反的气质。但是对男人同样太有诱惑力了。
不得不承认,我似乎只是看了看她的手心,甚至还不需要她接触到我的身上,我对于女人的渴望就被唤醒了。
方才她喷过来的香味还在鼻翼里徘徊不去,我很羞愧的发觉,我勃起了。
不仅仅是这样而已,从她靠近过来后,下体就好似燃起了一团火焰般,胯下的鸡鸡莫名的亢奋,高高的挺立着,在裤裆里支起一个小帐篷。
「哟,这不是挺精神的嘛。」女人带着促狭的笑意,伸手捏住了我的阳具。
「明坂家的小姑娘就是被这种东西所征服的嘛!」女人的嘴里发出「啧啧」
的轻笑,然后……在我的肉棒上撸了撸。
「不要!」我张开嘴,想要拒绝。可是等到声音脱口而出后,那反对的声音竟是那么的虚弱、沙哑,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喉咙里也好像有火在烧,就好像……胯下的炽热在蔓延,弥散到全身各处了。
这个地方,不对劲!
这个女人,居心叵测!
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不仅仅是我,明坂也会有危险的!
心里明明清楚,可是,身体却不能动弹半分!甚至,更糟糕的是,我开始觉得,心里正在一点点软化,竟然开始觉得继续呆在这里有种留恋的感觉了。
这个女人身上……一定会非常舒服的。
女人的脸还隐藏在礼帽的面纱之下,但是从嘴角的弧度来看,她的笑意更浓了,仿佛是掂量斤两一样,女人的双指捻住我的龟头向上提起,,剩余的几根手指顺着阴茎往下划过。尖细的指尖隔着裤裆的感觉并不算痛,但是光是那种被陌生的御姐抓住鸡鸡的感觉,就让我有种浑身战栗的激灵感。
「真是稚嫩呢。」女人又笑了,那是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得意的笑。
这让我觉得非常的屈辱。
明明知道对方大有可能不是人类而是怪异、妖物的类型,可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发热起来,胯下的鸡鸡更是一被抓住后,接触过的地方就阵阵发酥。古怪的电流从胯下传到脊背,几乎就要让我产生最低级的生理反应那般的冲动。
恐慌、惶惶的情绪,好像也被这种酥麻的快感浸泡起来,变得柔软起来。
女人微微垂首,大半个脸蛋依旧被神秘的眼帘遮住,但是我就是知道,她正在看着我的鸡鸡。「很多男人,在刚见面的时候,也像是小弟弟你这样放不开呢。」
她已经凑到我的身边来了,非常的靠近,我几乎可以听到她呼吸的声音了。
从她身上飘来的淡淡的芬芳,更是让我觉得心情好像变得好起来了。
而听到她说话的声音,我乱跳的心房又是一颤,就像是被女人那好像随口说起来的话语所牵引起来般,紊乱的心跳竟是仿佛就这样顺着她的抑扬顿挫的节奏跳动。
「不过呢,妾身可是很有自信的。只要还是男人,就一定可以在接触中发觉到妾身的『很好』哟!」
她的声音并不丑恶,声线之中还异乎寻常的平淡温柔,在温柔之余又带着丝少女淘气娇嗔,像是情侣间的调笑又像是朋友间自信的宣言,丝毫没有强迫的意思。
只是简简单单的说出了个事实般的感觉,我的心跳又是一激,对她的敌意去了大半。
没错啊,正所谓听其言,观其行。有着这么好听的声音,面对无礼闯入领地的人还肯不计前嫌的靠近我,给我抚摸鸡鸡,想和我「深入交流感情」的美丽女孩子,又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坏人呢。
而且莫名间只觉得这个声音的主人威严而魅惑,宛若至高无上的皇帝般正在一点点的控制我,将要主宰我的命运。
只是,脑子里似乎还盘旋着一个念头,还在反复的提示着这个女人的危险。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女人的视线聚焦在我的脸上后,这种念头也变得越来越弱,越来越沉寂下去了。
「咦……」等到视线从胯下回到我的脸上后,女人的声音似乎有点淡淡的失望,「只是区区几句话这样子就被妾身魅惑了吗,看来明坂家的小女孩挑男人的眼光,还是太差了啊!」
不过在嘟囔的抱怨后,她的心情似乎又一下子变好了,「不过不管怎么说,也是年轻水嫩的小男孩啊,不错不错。饿了这么久之后,无论是吃什么,都是分外可口呢。」
女人……不,是公主大人的嘴里好像再说些什么危险的话了。
不过,这似乎很合理吧。毕竟,这里是她的庭院,女王大人在自己家的院子里想要做什么事情,想要处理什么东西,他人都不好说什么的吧。
而且她的声音这么悦耳动听,就和明坂一样的声音好听。所以说,有着这样天使声音的女人一定不是坏人。
我的敌意在一点点的消散……
女人终于伸手,拿下了头上的礼帽,接着,礼帽就这样在她的手中凭空不见了。
她的脸蛋也终于算是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不禁屏住了呼吸。
并不是因为那张脸上有多么的丑陋,恰恰相反,女人一袭贴身的黑色礼服配上那洁净如玉的俏脸,宛若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女一般。
她的身材本来就已经是人间罕有了。坚挺的奶子在衣衫的包裹中,轻微的走动间便微微的晃动,似乎随时都要破衣而出,而在那丰满的乳房下面,身体却又违逆生理规律般的收紧,纤细的蜂腰好像舞者踏着的韵律般,无论是站立不动还是走动,都能够轻易地吸引男人们的眼球。而到了腰身之下,那美臀的位置时却又饱满的丰腴有肉,随着那礼服长裙两侧开叉到臀沿,大开的裙装堪堪只能包住她的半个屁股,素色的丝袜蔓延在修长的大腿上,却又故意地裸出半截白得耀眼的绝对领域。
明明是常理中象征着肃穆的黑色和对应着纯真的洁白,都在女人的身上变成衬托那妖艳和风骚的完美配色。
贴合这圆润的臀身体曲线,饱满丰腴的乳房和屁股,黑色吊带丝袜,绝对领域,太多太多吸引男人的要素了,却完全没有喧宾夺主的不协调因素,而是恰到好处地在这具绝美的身体上融洽的合为一体。
而她的脸,则是这最后画龙点睛的一笔。
白净的瓜子脸有些傲气的微微扬起,琼鼻高挺,鼻尖微微翘起,五官立体分明,深邃神秘的感觉看上去不像是本国人,嘴角露出饶有兴趣的笑意打量着我。
她的眼睛,却是呈现出奇异的金色,宛若里面有一团火焰在跃动。
那是和我一生中见过的其他女人完全不同的气质,如果说女人脖子以下的部位该凹的凹,该凸的凸。丰满的大奶子和屁股搭配上纤细得几乎让人担心能不能承受住那傲人对比的蜂腰,以及那欺霜赛雪的白肤和黑色贴身礼服的矛盾对比反倒形成了一种骚浪妖艳的意味。
那么,这张看上去出于有趣、好玩的意味打量着我的脸,看上去却异样的有种居高临下的傲慢的感觉,那不是一个女人打量男人的眼神,而更像是天真无邪的小朋友,看到好玩的玩具而见猎心喜的表情。
我暗暗地注视着,做出判断。这个女人真的是给人一种纯真的感觉呢,彻底的忠于自己的欲望,赤裸裸的表现出来毫不掩饰,明明有着御姐一样的高挺奶子和大屁股,可是心理却完全还是如同赤子一般。
「哼哼哼!」女人又掩嘴轻笑起来,好看的蛾眉却是微微有些不满意一样的蹙起,然后半叹的说道:「稍微有些不凑巧呢,妾身这里也好久没有被供奉了,压根没有什么祭品。」
然后,她抓住我的手,用一副更加哀愁的语调缓慢的说道:「所以说,别看妾身住在这样一个大房子里,其实房间里都是空落落的,沾满了灰尘。就连妾身自己,都是一副穷酸的样子呢。」
「你看!真的好可怜哟!!!」说话间,女人托着我的手,放到了她那丰满的巨乳上,「别看妾身穿得好像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一样,其实啊……那都是借着结界好不容易出现的破绽才吹进来的风才看到的时尚信息,然后用奴家的脑袋稍微思考了一下后,用幻术仿造的织物呢。」
好软!温温热热的!
一股难以想象的柔软的触感贴上了我的掌心,明明是黑色的礼服,可是摸上去却根本没有任何丝绸的感觉,而像是就这样直接的摸到女人的肌肤上。
一股好舒服的感觉从手掌心里开始渗透进来,女人那好听的声音,也好像触手一样,慢慢地随着风,钻到我的耳洞里,「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本来有的衣服早就破破烂烂的,根本配不上妾身了,所以妾身只好都把它们给扔了……也就是说啊!」女人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狡谲而调皮,拖长了语调,好像是在逗弄我一样慢慢的说道:「其实啊,妾身从和两位见面的一开始就已经穷得连衣服都穿不起呢,假如小哥你有可以看穿幻术的障眼法的话,就可以看到人家全身都是光溜溜的样子哟!」
「小哥哥的修为不够,真的是好可惜哦!」一边说着,女人还顺势猛地摇了摇自己的身体,她握住我的手的那手掌微微用力,我的手掌在她的胸前攥出一个更深的掐痕,她的胸部十分柔软像是根本触不到底。不止是如此,不是有所谓的「十指连心」的说法嘛,就在她这滑腻无骨的惊人的绝美触感中,嗅着女人身上飘来的那好闻的香气,我仿佛整个人越变越小,所有的知觉,都只集中在那小小的手掌心里,就这样在女人的肥美的乳肉里不由自主的越陷越深。
脑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开始发晕了!
就好像以前不慎饮酒过量的感觉一样,我觉得自己开始要站不稳了。
那饱满的奶子好像是没有底部的深渊一样,每一寸的下压都能带来前所未有的另类体验,那极度的官能刺激让身体亢奋到极致,而被撩拨了的想象力,开始臆想着女人那凹凸有致的窈窕身姿赤裸的细节,双重的兴奋螺旋交织着,仿佛无休无止。
明明……明明只是用手抓着就这么要爽上天了,那假如是……是舔上去的话,会怎么样呢。
我呆呆的看着女人妙曼的身体,不该有的绮念在心里发酵着。
「嘻嘻!」
呼吸变得粗重发烫起来,好像是女人身上的黑礼服瞬间腾空而起将我的脑袋都团团包裹,在瞥到最后那耀眼的大片白皙后,我的眼前变得一片漆黑。
太近了!
被这个女人搂在怀里,脑袋好像就被按到她的乳肉上,刚才那股弥散在手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透过脸颊,好像是电流一样直击我的脑袋。
「陪着小姑娘东奔西跑,破除结界,一定是累了吧!」女人的声音好像是含着油和蜜一样,甜甜的滑腻的滑到耳中。
「我……我……」莫名的,总觉得女人说出来的话让我有种奇妙的认同感,我嚅嗫着嘴唇,却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想要点头同意,只是心里才起了认同的念头,就觉得脑袋里又是一阵微不可察的异样感袭来,身体也变得慵懒起来,想要放松的身体自顾自顺着女人的话语松弛下去,感觉现在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那可真是惭愧啊,妾身的结界。居然给大家造成了这么多的麻烦呢。奴家可要好好的赎罪呢。只是……」女人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天边的云彩那边传来的一样,轻轻浅浅的。
「只是妾身也身无长物呢。孤零零一个人呆在这种地方,贫穷、可怜又无助呢。什么谢罪的礼物也拿不出手。看来,也只能用这父母天赐的肉体,来满足一样你了。小哥哥,你说好不好哇!」黑衣服的女人说着话,一边似乎曲起膝盖,顶在我的腿间。还轻轻的,上下左右的……研磨起来。
我一下子,肉棒就勃起到要发痛起来的地步了。
可是,这样正常吗?
明坂对我的话还顽固的停留在脑袋里,挥之不去。这个女人,该是怪异、妖邪之类的吧!?
不过,就算是心里清楚这点,我对于女人的好感却有增无减,不……似乎还随着被她的抚弄,心情好像变得越来越雀跃一样,就好像……好像是马上要发生什么好事情般的。
这种好像是小学生心心念念的盼着春游一样的心情,是怎么回事啊!?
只是,就算是心理知道,身体还是仿佛贪恋蜜糖不愿离去的苍蝇一样,想要更多,更多的贴在这个女人身上。
然后,我的眼前一白,鼻间呼吸的空气也变回冰凉的感觉。
「啊呀啊呀,也露出这样可爱的表情了呢。妾身的魅力,果然不是凡间的男子所可以抗拒的嘛。」女人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看上去很为自己的身体而得意洋洋。
「虽然是差了点,不过啊。好歹也是年轻精壮的男生,又是明坂小姑娘的男人,那妾身也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吧。」她一边说着话,一边看了我一眼。
好像已经在脑袋里建立了什么奇怪的链接般,不需要她开口,我就自然而然的躺了下去。
背后的地板是那种不太常见的实木地板,自然而然地向外散着自然的木头淡香,似乎是非常高档的材质呢。就算是直接躺下去,也没有多少磕着背的坚硬感觉。
女人蹲了下来,洁白的美手放到了我的衣襟上,好像是调情一样的轻轻地往下划过。
指尖那小小的,只是指甲和一点点的指腹的接触面积,从我的脖子划过,经过锁骨,来到胸膛,接着在我的乳头上捏了一把,一股酥麻的电流就从乳尖上传来,心神一荡,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只是被下咒了的身体还是不能动弹,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人在我身上任性的恣意妄为着。
「真是可爱的表情呢……」女人好像有点饥渴的舔了舔嘴唇,说出让我有些惊慌失措的话,「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吃掉你吧。」
紧接着,女人的手指不再停留在我的胸前,而是继续的往下拉。
等等……有点奇怪,明明应该是隔了一层衣料,可是身体上传来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就好像是直接触碰到女人的指腹一般。
就在我有些惊疑不定的时候,女人的动作终于划到了腰部,然后只是双手一掀,我的衣服便从中裂成两截。
难道说刚才的抚摸,就可以轻松的破开衣服吗?
我的衣服虽说不至于说是多好的面料,但是也是标准的衬衫面料。这种材质虽说不至于多么坚韧牢靠,使用刀子也可以轻松的划开。但是像是这个女人一样用看起来那么柔软无害的指头就悄然撕裂。难道说,她的指头就有坚逾钢铁般的力量吗?
在精通幻术、魅惑这样的手法之余,女人的本体同样是远超常人的。
果然不愧是女王大人啊!!!
看到她的所作所为,我的心里第一时间出现的,居然不是什么恐惧和焦虑的情绪,反倒是一种雀跃的心情。
理智好像和掌控情绪的感性分离出来般,心底里的一部分,仿佛狂飙的马车,拖着整个人都向着女人那里倒戈。
对方似乎对我的裤子有优待的意思,没有像是对衬衣一样那么粗暴的划破,而是用和普通人一样正常的手法解开,然后丢到一边。
内裤也是一样的方法,紧接着我就赤裸裸一片了。
说起来很害羞,那根勃起到发胀的肉棒,也再也没有阻碍,就这样毫不掩饰的暴露在女人的面前了。
而且不止是这样而已……
好像,因为太过兴奋,之前就觉得内裤上有点湿润,大概是先走汁已经流出来了。
我本来在和明坂的「深入沟通」中,以为自己喜欢的是那种类型的萝莉一般的美少女,可是现在,也不得不承认这样妖艳妩媚的御姐对于男生而言也太有诱惑力了。
在剥得精光仿佛变回婴儿般的赤裸姿态后,我感觉自制力又下降了不少。脑子里混沌一片,眼前唯一所见到的,就只有女人那形状完美的大奶子。已经不能够好好思考下去了。
想要……想要……很想要啊!
现在的智力,已经变得只想要好好发泄出来的地步了。
不过实在是不能太苛责我,实在是……那太吸人眼球了。在不能随便移动的时候,只要是睁开眼,眼睛就不由自主地盯在那个动一动就会缓缓乳摇的地方啊!
「说起来,好像一直都没自我介绍吧。在被夺走重要的一切前,可要记得,妾身叫做薇红哦。」
她宣告着自己的名字,带着笑意的俏脸上满是媚态,眼眸里更是仿佛要滴出水一般。
随后,自称是薇红的女人,并没有屈身下来的意思,而是又好像要大慈大悲的施舍起来的神情,脱下了腿上的鞋子。
这是什么意思?
我有点不安了!
说来很惭愧,生活在这个国家,像是我这样年轻的男孩子想要获得一些男生们喜闻乐见的资源虽然不至于说是唾手可得,但是,也是非常方便的。
就算是R18的界限,不也是只是随便点一下满足条款的声明不就好了吗。
那么,需要脱下鞋子,最接近的PLAY,几乎就要呼之欲出了。
可是,我并不喜欢这种PLAY啊。
明坂曾经一脸严肃的说过,妖怪的行事风格和思维节奏,和人类的观念大相径庭,所以,不要随便的以自己的想法来揣测对方。
嗯,曦月她错了。对方的做法,和那些痴女单行本里的变态女,是基本上一致的。
在脱下鞋子后,仿佛是正式服务前的展品一样。薇红的那穿着黑色丝袜的足尖就在我的眼前晃悠了一下,几乎就要点在我的鼻子上了。
那移动的脚尖,就好像蚊虫在青蛙面前飞一样,自然而然的吸引了我的眼球。
那是一只被束缚在丝袜里头的脚丫子,黑色顺滑的丝质将那骨肉匀称的小脚包裹在里面。
丝袜绵密的细孔小小的,只能看到一层均匀的黑色恰到好处地凸显出美足那美型动人的轮廓。但是当这只小脚都凑到眼前的时候,只要稍加注意,可以看得到那黑色的丝袜下,隐约露出的白皙的肌肤。洁净的白色作为神秘的黑色的底色,愈发的惹人兴奋。
而且这种情况在最顶端和最末端的足尖和脚踵的两个位置格外的凸显。
纤美的脚趾上的黑丝,在女人的动作中隐隐的显得格外透明,让那正在我面前轻盈的摇摆的脚趾好像都快要从黑丝里露出来般。
一股脚尖上的味道,也随之冲了过来。
那是一种好像微汗闷在靴子里简单的发酵过的气味一样——带有微微的臭味以及莫名的腥味,并不算浓郁,反倒有点像是古怪的香水一样。
带来的结果非常显著,那就是我的命根子一下子就更硬挺了。
在完全赤裸的状况里,我的脸都羞红得发烫起来,思维,似乎……大概还可以正常的运转。可是薇红的脚像是带有魔力一样,吸引着我的目光,我就像是被甜甜的蜜糖诱惑住的苍蝇一样,眼睛也不眨的看着她的美脚,在我的面前勾来勾去。
「嘻嘻嘻,这样就被姐姐迷住了吗?」薇红嘻嘻的笑着,小脚突然前伸,脚趾头就这样在我的脸颊上轻轻的划了一下。
那微微湿润的脚汗,好像在我的脸上若有若无的留下了一点痕迹。
我的心脏抖动了一下,这种事情太……太恬不知耻了。
但是,更加让我难堪的是,我居然因为这种不知廉耻的方式,已经绷到了极限的鸡鸡,仿佛还有勃起的余地般的奋力的向上胀起,微微湿润的先走汁已经毫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喂喂喂!」薇红的声音变得非常的不客气起来,这样的她,口气变得好像本子里的变态S御姐啊,她的小脚一下子从我的面前移开,踏到了我的肉棒上,「居然在淑女的面前就这样子嚣张,未免太不成体统了吧。你的父母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哼哼!」一边说着,女人从鼻子里重重的哼出声音,一脸不屑,声音里却是充满了恣意妄为的活力,「对于这种随便就想要射精的坏孩子,妾身就不得不稍微代替你那失职的父母亲了,必须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你一顿才对啊。」
肉棒上传来的力道,不轻也不重,光是这么一踩,我就觉得脊背一阵发凉。
一阵过电般的激灵感飞速的在身上蔓延开来。更要命的是,踩在命根子上的脚趾头并不是简简单单的踏上来,就此了事的。
脚掌毫不客气的踩在阴茎的中部,牢牢的压在上面,主动的对着我胯下硬邦邦的鸡鸡主动地挤弄起来。而那五根脚趾头,则好像是有生命的活物一样,以几乎是不逊色手指的灵活,戳弄、抚慰那发烫发热到不得了的龟头。
「啊哈……」我不由得大声喘气起来,紧贴在地上的脑袋也好像变成了那被践踏的龟头一样,正在任由女人的脚趾头摆弄,只能。
一股说不出来的冲动,让我扬起脖子,强撑起脑袋挣扎地去望向我的胯下。
眼前的景象是让我触目惊心的。下体那勃起到发痛的鸡鸡被一只套着黑丝的脚践踏着。刚直的阴茎,竟然被踩得有些凹陷了下去,而那更顶端的龟头,却是被女人那灵巧到不像样子的趾头勾弄,摩擦。她的脚趾头简直好像是触器一般缠绕着勃起到发红的鸡鸡,然后一直来回不停的妖艳的上下运动着。
从肉眼里传来的视界来看,简直是无情地将我的身体捏在脚趾心里一样。
顺滑的丝袜在敏感纤弱的鸡鸡面前也显得太过粗糙了。那布满无数细孔的洞眼增大着脚掌的摩擦力,只是轻轻的触碰和挤压,简直有一种无数的细物攀爬到鸡鸡上一样。
悦动的波纹一下子沿着肉棒,扩散到身体里,我不像样子的浑身哆嗦起来。
那带着湿痕的足掌染上了我的先走汁,滑溜溜的沾到了那丝袜的孔洞里,我看得到,薇红的脚,一点点的从趾头顶端染上了半透明的颜色,几近透明的先走汁在那漆黑纯色的丝袜上显得泛白,淫靡的水光看上去湿漉漉的,脚掌一刻不停的在我的肉棒上磨蹭着。
「怎么这样子!」全身的感觉都好像离我而去了,只有那根被女人踏在脚底,毫无尊严可言的鸡鸡上,不断的传来亢奋到可以冲乱大脑的快感。
薇红的小脚因为先走汁的润滑,动作变得越来越快。欲望的快感在不断积累,想要……想要喷射的念头,也越来越强烈。那被润得淫靡的水痕的丝袜给我的视觉的冲击感也越来越强。
我的先走汁,正在染透这个美女的丝袜,正在从外往内的,一点点濡湿她的脚掌。让我的痕迹,浸在薇红的身体上。
这种污秽的思想在脑海里泛起,跟着这股变态的思想随之而来的,是愈发无法言喻的奇妙快感。
想要……想射出来了!
这是比和明坂在一起亲亲抱抱的舒服感完全不同的快感,假如说和明坂在一起是和清纯的女友互相抚慰的淡香的温馨。
那被薇红这样用几乎恶狠狠的踩弄,挤压龟头茎肉到凹陷,好像要把力道都渗到身体里的每一条神经里一样,那变态的淫玩,在起初的一阵心理上的不适之后,在无法抵御的难堪感过去后,竟然发酵成一种更加变态的反冲感。
真的……真的就这样被当成是变态M男对待了。
被刺激到极限的身体,和被变态、屈服的景象,就好像是饮下了过量的兴奋剂一样,那是一种简单的、粗暴的极致亢奋。是抛弃了人类的社会身份和尊严,直抵生物本能的原始欲望的释放。
就好像是毒瘾一样的难捱。
很难堪……很羞耻!
可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摩擦过后,沉积在龟头里的欲望已经攒到极限了。
想要射精啊……想要喷出来啊!
这种根本就难以启齿的想法,随着薇红的脚丫子在鸡鸡的不断磨蹭中,失去了束缚。
理性的反抗、社会道德的羞耻,在女人的脚掌下变得越来越无足轻重了,变得好像是无关紧要的杂念一般……
可是,就当我要抛弃这些无所谓的想法的时候,薇红的脚用力的踩下来,完全无视我的肉棒的反抗,将它踏得半嵌到我的小腹里。这也就罢了,更重要的是,我看到自己的鸡鸡在这样的践踏下被勒得好像是凹凸不平,两头粗中间细的怪模怪样。
薇红她的脚趾头,掌管着我的龟头。她的脚掌,踩在阴茎上残酷的禁止着精液的释放。
她的脑袋,像是高傲的女王一样高高的扬起,薇红的双手,自信而嚣张的叉在腰上。从我勉力扬起的角度来看,甚至可以看到女人那性感的红色蕾丝内裤。
那艳丽成熟的色彩就这样大咧咧的暴露在我的面前。带着神秘蕾丝花纹的布料,那棉制紧缩在性器的最后守护,再加上它的主人的美艳的加持,本来无论对于男生们而言,都是无以伦比的诱惑。
可是对我来说,薇红那豪放大胆的刻意裸露,只能带给我更多的无助的折磨。
因为随着女人的摇曳动作,她的美脚,再度微微加力。那半曲着膝盖踏前的姿势,在别人眼里一定是非常具有御姐的强势特质吧。甚至那半故意的裸露出下流的内裤,也是豪放性感到妖艳。可是对我来说,这唯一的意义,就是我的鸡鸡被踩得更紧了。
被压制住的射精冲动,在看到这样那样的性暗示后,只会像是又往心火里头无情地扔了一把柴火一样让我更加难受。
想射精啊!
想要射出来!!!
手冲、自慰、手淫!!!!什么都好,想要解脱……不想要这样的折磨了!!!
我好像是变成了毒瘾发作失控的可怜虫,那种渴求快感的解脱,大脑的思考完全被下体的龟头所覆盖了。
想要喷射了,勃突发烫,鼓胀,却只能在无情的脚掌里被一点点地踩进自己的肚皮里。薇红脚底板上的褶皱,都在意识迷乱间好像是女穴里的肉壁……意识在幻想……想要……想要进入到更柔软的肉腔里去啊。
煎熬每一秒都在加剧,就好像要无穷无尽地延续下去。
「不要……求求你……我想要……」卷空脑袋的快感让我整个人都恍恍惚惚了,我带着哭腔向她求饶起来。
我从来不知道,足交这种变态的行为居然是这么的舒服。
我更不知道,我居然会被这样的变态的行为打败,变成一个变态的男生。
「哦,大姐姐只是随便露了一手罢了,小弟弟你想要什么啊!你妈妈没有教育好你,要清清楚楚的请求别人吗?」女人在问话,可是从她那促狭的带着笑意的眼神里,毫不掩饰就是想要羞辱我的用意。
可是,我怕了。
就像是相声里的问答一样,一问一答,才有各种曲折变换。假如有一方就干脆利落的不再回应,气氛就会变得无比的尴尬。
这对于看上去好像是很喜欢调戏、愚弄人的薇红来说,一定是很不能容忍的事情吧。
我已经不能再忍了啊啊啊啊啊啊!!!!!
摩擦在肉茎上的速度又在增快,仿佛是被催促起来一般,我的表情都扭曲起来了,却只能无法动弹的躺在地上,任由对方的摆布。求饶的内容在喉咙口噎了良久后,终于像是忍不住般,我哭求起来,「求求大姐姐让我射出来……射出来吧!!!」
「不可以哦,年轻的男孩子正是身子最棒的时候啦,怎么可以就这样变成可怜的早泄男呢。大姐姐可是守护学校孩子们心灵的保健医生啊,绝对不会放任这种不得体的事情的发生的。」薇红坏心眼的低下头,脑袋一摇一摇的。
曲线优美的小脚,又不客气的向下压了压。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薇红的身体高高在上,就好像是一尊神佛像一样俯览着我,主宰着我的命运。
只要她还觉得不满足的话,我就绝对射不出来!!!
可是不行啊,我要射精,我要射出来,身体里的快感要承受不住了啊,再射不出的话,鸡鸡会坏掉的啊!!!
只能恳求了,只能向主宰我的鸡鸡,掌握我的命运的「大姐姐」诚恳的请求了!
我不安的颤抖了起来,更多更多的快感像是催促一样的袭来,好像某种东西在身体里更加的躁动不安起来,混杂在下身火热发烫的泵动中,在女人的脚趾尖的挤压里奋力跳动的龟头好像要接管大脑一样。求饶的哀嚎出现了第一次,当下限破开后,第二次也变得很容易了。
我没有脑子般的随便开口:「要不行了,真的已经不行了。想要射出来啊……求求大姐姐,让我射出来吧!呜呜呜呜!」
这副难堪的样子虽然很让人羞涩,似乎无人的夜色下掩盖了这一切,我哭喊着、哭泣着、哀求着。无所不用其极的恳求着女人。
终于,似乎是觉得玩弄得很有趣了,「很好!」薇红大慈大悲的最后踏上一脚,那纤小的小脚一下子整个的平踩在我的鸡鸡上,随后,那趾头的顶端向上挪开,接下来是脚掌也随之抬头,只是那脚后跟在抬起的瞬间,有意无意的在我的睾丸那边碰了一下。
「嘶嘶!」在好不容易恩赐的释放来临的时候,我已经连叫都要叫不出来了,缩成凹形的嘴巴猛地吸了一口凉气。下体在薇红的丝足抽身的刹那,就飞快地挺立起来,尽情的释放出那快感的结果,一颤一颤的将白浊精液喷了出来。
喷精的瞬间,我全身都兴奋得紧绷起来,不过脑袋却是刹那舒坦得一片空白,所有的注意力都全新全情的放到那正在发泄的龟头上,享受着那种压抑到极限后的骤然放松。
身上,似乎溅到了什么东西……
等我从极致高潮的恍惚失能中回神过来后,看到自己的肚皮、大腿上都沾上了不少白浊黏稠的东西。
独特的腥味在空气里弥散开来。
「真是太浪费了呢。」薇红嘻嘻的笑起来,卧坐在地上,用手将沾在我身上的精液都刮起来,毫不在意的放在嘴里。还发出「啧啧啧」的吧唧响声。
一边吃还一边点头,「还真是浓烈的味道呢。看来你也还真是个乖孩子呢,就算是有明坂家的小丫头,就算是有妾身布置吓得好用结界,也没有无节制的相恋热奸呢。真好呢,真好呢!」
根本搞不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在夸我,还是损我了。
我……我也已经没力气回答她了。
才刚刚喷精过一次,脑袋好像随着精液的释放,变回冷静的状态。
只是这么刺激的爆射是被素不相识的女人以丝脚踩踏这么变态的方式完成,刚刚毫无廉耻的哀嚎求饶仿佛还在耳边。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负累都太深了。
我想回家……回到正常人的生活里,想回去洗澡,想回去吃晚饭,完全不想和山里面的大殿、奇奇怪怪的妖艳女人扯上关系了。
「前戏做够了,现在开始正戏吧。」薇红从卧坐,改了个姿势,双手撑地的看着我,说出让我心惊胆战的话来。
「还做?!」我本能的惊声说道。
「那是自然。」薇红像是说出理所当然的话一样,四肢并用,爬了过来。
她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光溜溜的绝美裸体,就这样毫无遮掩的呈现在我的面前,精致的锁骨下肥美的两团大白兔随着肩膀的动作一摇一摇的,配合上薇红那满不在乎的表情,竟然给我一种清纯的妖媚的感觉。
在吃下了男人的精液后,薇红的脸蛋似乎变得更加有血色了,脸蛋白里透红,脸上那双能勾人魂魄的灵眸大眼,一闪一闪的打量着我。
从这个角度看起来,薇红的年纪也并不算多大,非要说以这次事件里的几个人作为对比的话,假如我算是标准的高中生的体型和相貌,明坂就有点像是发育较慢,堪堪是初三、或者高一的合法萝莉的水准。而薇红这个女人,则是那种发育得太过头完美的大学生前辈,在安安静静的时候偶尔看上去是成熟而令人可怕,但是真的说说动动起来,一眼就可以看穿到还没成熟到社会人的破绽。
她的嘴角还沾有一点点我残留的白色精液,女人伸出舌丁,一一地把它们都舔回嘴巴里。眼里的媚意好像要流出来一样,「看样子小弟弟你就算不是处男,也不会有太多次经验吧。阳气太充足了。我就要不客气的享用了……」
嗯,我收回我的想法,明坂是对的。对于非人的妖怪而言,根本不能用常理来推断。她们压根不遵循人类的所谓的成熟的曲线,而是各种跳跃的模仿加点。
薇红的这种话,就算是再熟练的婊子恐怕也不会轻轻松松的随便说出来。
「来吧,小弟弟,这可是奴家干干净净的小穴哟。」在爬到我的身体上后,那性感白腻的下身蹭着我的鸡鸡,薇红一脸的兴致勃勃的说道。
我的表情僵硬,咽了口水……
鸡鸡在刚才的残忍压榨后,已经变得软软的,无力的垂到一边。已经不可能在硬起来了呢。
「要开始了哟。」薇红舔了舔嘴角,居高临下的望着我。她的双眼闪动着玩味而兴奋的笑意。
不过在我看来,这就好像是恶魔一样的在狞笑。
「不要……」我只来得及惊恐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然后,我感觉到下身的阴茎被女人轻轻的捏住,然后递送到一个温暖紧致的洞口。
我只觉得浑身无力,就算是到了这个贞操不保的危机关头,身体好像还是被无名的力量束缚起来一般,就算用尽全力,也只能轻轻的颤抖。
「嘻嘻嘻!」她好像很享受我这种无助的软弱表情,薇红伸出一只手,戳在我的肚皮上,然后好像是要用那只手扮演行走的小人一样,食指和中指一前一后的来回着,在我的肉棒根部开始前进到胸膛上,然后开始在上面轻轻的画着各种圈圈。
「呜呜……」那种暧昧的挑逗,虽然还没摸到敏感的地方,可是周游在胸膛上的那股酥麻的感觉,就好像全身都要激动得起鸡皮疙瘩起来了一般。身体变得奇怪起来了。
我只能无力的摇摆身子,发出无力的吱吱唔唔的声音。
但是这种聊近于无的反抗,根本对薇红一点用处都没有。女人脸上笑意不减,在身下的手强行的抓着我的鸡鸡,引导着它在细细的绒毛里穿行,在刚才的勃起怒张时包皮早就翻到了下面,当先的龟头上毫无遮掩的和那丛茂盛的森林接触着。
在碰到女人那下身茂盛的森林,细细短短的毛发捋过龟头,给鸡鸡的前端一种细细微微的微妙触觉。感觉上并不多么强烈,但是那自然丛生的阴毛比起发丝或者汗毛而言,要粗黑坚韧得多了,在并非一根根,而是一丛的森林中穿过,那种被残留在鸡鸡上的精液黏着的感觉,非常的微妙。
然后,越过那丛森林后,就是洞穴的起点了。
女人拉着我的鸡鸡,好像以把它当成画笔一样,在娇嫩的花瓣前扫来扫去的。
在多么白嫩滑腻的身体,在花瓣的细缝边,也是有着凹凸起伏的轮廓。我根本没法抵抗薇红的玉手,只能任由自己最珍贵的男性象征被当成小玩具一样,在别人的身上滑来滑去的。
我忍着这股耻辱,身体好像被割裂成两块,一头是天堂,另一边是地狱。
更要命的是,就这样的一番亵玩后,一股兴奋的冲动从心里面又自然而然升腾。本来疲软萎缩的肉棒在又一次的挤在女人那毛毛的穴口前,开始勃起了。
又要硬了!
身体就在这样的摩擦下发热,鸡鸡开始自顾自的兴奋起来,毫无原则的就这样变硬勃起了。
「这样才对嘛。」好像是也开始有了感觉,薇红那玩味的嬉笑着的脸上,也泛起了好看的红晕,说话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看上去就好像是沉浸在性爱里的新婚人妻一样。
但是这完全不妨碍她的动作,女人用可以称得上是豪放的动作胯开双腿,那风韵肥美的肉缝向下,贴在我的肉棒前。而阴茎的中段,正被女人自己的纤指牢牢的捏着。
(25)
我的鸡鸡,正在勃起!充血的下体正在向上膨胀!
随着胯下的再一次扬起,心底里那股对薇红的不满和怨气,一下子烟消云散了,她的身体上仿佛闪闪发亮起来,光是看着,就有种让我目眩神摇的崇拜感。
薇红的手指,扶着这根正要进入她的穴穴的肉棒,然后精准的向上递送。
在膨胀到笔直后,在薇红的顺势坐下,我的鸡鸡塞入到她的穴心之中。
一下子,龟头的触感从柔滑的肌肤进到紧窄的膣道里面。
「哇哇哇嗷!是公主大人,是女王大人的肉穴啊!」高贵的公主大人这么纡尊降贵地主动为了我服务,我的心里的感动感,已经无法言说了。
环状的穴口嫩肉一下子就牢牢地套住了发硬的龟头,我不由得吸了口凉气,好紧!
鸡鸡只是插进了浅浅的前端,就被女人那紧窄的肉壁给牢牢地箍住了,她的膣道就像是初经人事的少女那样紧紧的,穴里的嫩肉在异物进来后就开始向外的挤压着。
龟头那里开始有一点点的疼痛了,但是比起那一点被挤的疼痛,更多更多的快感从我们交合的地方传来。
这是比起刚才用脚就能变态的发泄出来的完全不同的莫名的强烈快感,非要说的话,就是更爽,更加舒服了!
鸡鸡那边有种微湿的感觉,但是我觉得口里好干,呼出来的气味都好像有一种火热的气息。薇红的手指还在捏着我的阴茎,本来,这种男人的器官被一个女人,甚至是一个妖怪作弄到手里,是让人非常害羞非常耻辱的事情。
但是,这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啊,这可是公主姬殿下!
虽然我也说不来薇红到底是什么名号的公主或者是女王大人,但是当肉棒插进她的穴之后,我就是有这种感觉。
能够让我这么飘飘欲仙,她也一定是一位高贵的公主!
而且,公主大人似乎也开始觉得有些享受了。
当雄壮的鸡鸡插进到女人的穴肉里后,就算是薇红,她的脸颊上也泛起了好看的红晕,嘴巴里也开始传来动情的娇喘声,流转的眼波,依旧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但是现在看上去似乎也减少了不少盛气凌人的意味。
这就是女人啊!
只要是女人,只要还是女人,无论是妖怪还是人类,那美妙的裂缝再怎么紧窄再怎么遮遮掩掩,也是终究要给人看的。那向内凹陷的穴口从结构上来看就是用来肏进去的。
牝户上的嫩肉再多么粉嫩滑腻,也只能舒张的和缓着,任由鸡鸡的插入。因为,这就是女人啊!!!
莫名其妙的,狂乱的欲念从心里腾起。这和我平常的想法完全不一样啊!
当肉棒不住的和女人粉嫩的软肉摩擦交合,感受着龟头上上传来娇嫩柔滑的触感。只有一个念头,变得清晰无误。「想肏!」
我忍不住的挺起下身,向上一挺。
薇红的蜜穴里微湿着,经过湿润的膣道在用力之下,龟头果然又是进去了一点点。
更多的触觉无休止的涌现出来了——假如说一开始磨蹭的是薇红可爱的唇瓣,还算得上是体表的话,那在用力的插入,鸡鸡开始突破阴道口后,龟头上感受的就是货真价实的女体的内里了。
和那看上去细白俊美的脸蛋完全不同,薇红牝穴里的软肉同样是软软的,但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紧致,而且那穴里的嫩肉细细的,满是褶皱。
在插入进去后,紧窄的膣道开始本能的收缩起来,像是要排除深入的异物,但是那种主动蠕动的肉壁,随之运动起来的褶皱却是一下子好像变成了有生命的独立活物一般,吸弄着,亲舔着插进来的鸡鸡,有时候甚至让我有一种这牝穴正在主动地把我的肉棒往里面吸的错觉。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骚啊!
薇红的双眸半眯起来,眼睛也不知道是具体看到哪里,一副好像舒服起来的样子。
看到薇红这样露出好像是小女人,而不是一个执掌一切的魔女的形象。一股壮志豪情突然从我的心底里腾起——我也要让公主大人更加舒服。
不,是要在性的意味上,征服公主殿下,让她爽得笑出来,也要让她开心的哭出来!
对于薇红的仰慕,和胯下传来的下流而征服的欲念,交织着,混合着。
我试着动了动身子,只有手肘以下勉强的晃动了起来。
薇红瞥了瞥,打了个响指,「是个好色的小鬼呢,居然靠着下流的淫欲也可以稍微的破除妾身的束缚吗?」
然后,肩膀以下的手臂的滞涩感一下子消失了,我急不可耐的伸手,握住了女人那赤裸着的浑圆的大奶子。
那雪白肥美的乳肉,那顶端上硬挺着发红的下流奶头,看上去就像是香气四溢的最高级的奶油蛋糕一样的美味。
捏在手心里的感觉,滑腻软绵,只是稍稍用劲,就可以看到那硕大圆挺的奶子顺着我的指压变形起来,五指深嵌到洁白的乳肉中,然后,在表层的软绵绵之下,是无比的弹性,只要手指头稍微放松,性感的乳肉就微颤的想要回复原状,随着动作的加剧,薇红的大奶子不断的起伏变形,摇出一道道炫目的乳波。
好想,好想将这对大奶子牢牢的握在手心啊,我贪婪的将手掌张到极限,用更大的力道去抓它。但是公主大人的乳房真的是太大了啊,宛若倒扣的碗型的硕乳,根本不是一只手能够抓牢得了的。
不过光是抓着这白皙肥美的奶子的这种动作的本身,就有种无法言说的幸福感。
不过,好像还有个地方没有照顾到呢。
我的眼睛,看向了白滑的奶子顶端的那两点嫣红。大概真的是动情了,薇红的两颗乳珠高高的翘起来,宛如梅子般大小。看着就很美味,于是,我忍不住将手指移了过去,想要搓捏这两个傲人的蓓蕾。
「啪!」
然后,我的手背上被薇红拍了一下,明明是不大的力道,我却是一个激灵,双手无力的垂下。
刚刚的那些狂热亢奋的情绪似乎一下子就不见了,脑袋里好像被风吹过了一遍,变得清醒了许多。倒不是说记忆出现了问题,从始至终,我都记得发生的一切,只是那种色欲膨胀到冲晕脑袋,支撑着我敢对这个神秘强大的薇红的硕大奶子出手的大胆,仿佛是被釜底抽薪一般,完全不见了。
「你弄疼妾身了,真是太猴急讨厌了。」薇红蹙起秀眉,摇了摇头,「看来是咱『鼓励』得太过头了吗?」
「你……」恢复了原状后,我茫然无措的呆楞着。
也不是完全的一切恢复原状,被层层刺激后,我和薇红的下体还是牢牢地贴合在了一起。
下身传来的快感,依旧是那么的强烈。
薇红的身体又开始上下的动了起来,「啊哈啊呼……」就算是脑袋稍微清醒了点,可是最敏感的鸡鸡在被女人的小穴这样的研磨擦蹭,甚至随着「噗嗤噗嗤」的声音,那穴穴里的淫液都泛滥到顺着鸡鸡流到我的肚子和大腿上了。而一旦睁开眼,就能看到薇红那白溜溜的裸体在眼前上下晃动,那一对饱满的雪白乳房更是不断的自动摇摆出一道道吸人眼球的淫靡肉浪。女人那叫得越来越浪的声音,更是回荡在耳边。
响彻耳边的淫声、流满身的淫液、淫贱的触碰,噗嗤噗嗤!
每一种单独出来,都是根本没法把持得住的。而当它们在脑袋里连成一线,那快感根本就是毁灭性的啊!!!
就好像溪流汇聚一样,莫名其妙的快感很快的变成了一条川流、甚至是汪洋大海,不断的冲击着我的心防。
这样子,叫我怎么忍得住啊!!!!
「这……这可是妖怪啊!」我咬住嘴唇,尽力的不想发出和薇红一样的变态叫声。
只是……只是……如今……忍下去变得好难啊!
从薇红私处里不断的溢出来的爱液越来越多了,湿哒哒的像是漏水一样,在鸡鸡的抽送间流得到处都是。
被那清亮的蜜液粘过的鸡鸡,完全没有疲软的迹象。反倒是变得越来越硬邦邦起来了。
好奇怪的感觉啊!
另类的酥麻的电流从龟头和女人的阴道交合的部位一股脑的蔓延下来,从龟头到阴茎就好像是着火一样的,滚烫滚烫的。然后那道感觉越过了肉棒的根部一路向上,身体又开始躁动不安。
没多久,我觉得身子都有种莫名的焦躁,那是一种渴望更多的欲求。
我想,这就是发情了吧,强烈的性欲开始主宰身体。
就好像是喝过小酒的微醺,脑子里开始又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绮丽想法了。刚刚被薇红震慑得呆滞的身体,失去自制地直接行动了起来,不过这一次不敢在直袭女人的大奶子了,而是退而求其次的,扶住了她的腰。
这个举动并没薇红反感的样子,她一震一震的扭动着身体,细腰像是雪腻白滑的水蛇一样的在眼前晃出千娇百媚的姿态,那紧合着的下体愈发的大胆的箍住我的鸡鸡,用各种姿势摇来摇去。「很喜欢吧……果然吧,还是妾身的肉穴比较舒服吧,其他人比得上吗,嘿嘿!」
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好像是给洒满地上的汽油上扔了个火星一样,瞬间,我就觉得心底里一团火喷出来了。
仿佛是回应着这股欲情,感觉已经挤进薇红的肉穴里的鸡鸡,又好像胀大了几分。
肏这个美艳的母妖怪,好舒服!
可是,让她这样随便的动来动去,就不太舒服了啊。好像有个地方被蹭到就感觉特别舒服,可是,总是好像一带而过的就这样顺滑过去了。
这个母妖怪,狗畜生,只知道自顾自的发骚,怎么就不遂我的意思呢。
我觉得有点烦躁,脑子里忘记了之前的教训。大张开的双掌用力的贴在薇红的腰上,不让她有机会乱动。
随后,腰臀用力的抬起,向上顶了上去。经过淫水充分湿润的阴道非常滑腻,一下就把龟头吞了进去。
在龟头又一次突破了唇瓣,蛮横地插入到阴道后,薇红那好似有生命的膣道又好像是张满了无数张小嘴一样,褶皱一伸一缩的,软肉浅浅的在鸡鸡上磨来磨去。那从薇红身体里更深处渗出来的蜜液,温柔而温暖的覆在肉棒上,好像是整个的插入到了女阴温泉一样。
敏感的龟头再碰到这样的刺激后,让我不由得呻吟了一下。
只是……还不够,远远不够,还不够能让我射出来的地步啊。
合抱着薇红细腰的双手开始使劲,牢牢的将她固定起来,鸡鸡借着这个势头,用力的挺腰上顶,被润滑的蜜穴的嫩肉紧窄的,但是在大力的冲击下,还是心甘情愿的让出一道小道。
硬邦邦的龟头就这样直直插入到阴道的最深处,我的小腹都直接贴到了薇红的臀缝边。
「真的是……好紧的穴啊!」我不由得赞叹出声。
在插到极限后,好像也刚好是碰到了什么东西一样,肉棒也没法再前进了。
在女人的身体里头,能够被我的鸡鸡插到的最末端,被强行用坚挺的龟头挤进去的地方狭窄的不得了,嫩肉完美的和鸡鸡的大小一样,被顶开又本能收缩的膣道的肉壁紧紧地吸附在阴茎上面。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留给其他的空间余裕,甚至连薇红那暖暖又有点黏的淫液,也被我强行的抵在了阴穴内部。
这样子,就可以说是连蜜穴都变成了我的形状了吧。
我恍恍惚惚的想着,有些脱力的腰稍稍向下,顺带的略微抽出一点点阴茎,然后也一边用双掌强迫着薇红的身体也往下沉一点点,随后又是一挺,龟头顺着刚才的花径狠狠地插入到女人的嫩肉内部。
「真是不错呢,年轻的可爱小男孩啊。用力……再多用力一点。」薇红任由着我拉扯着她的纤腰,脸上像是饮了好多清酒般红彤彤一片,面带笑意,看着我大胆的在她的身体上胡作非为。
她半眯着眼,眼眸里那令人敬畏的光芒看上去显得不那么怕人了,嘴里也急促的喘着粗气,她和我的身上抖大汗淋漓,室内飘起了一股奇妙的汗味间夹着腥味,那是一种很难描述,我自己也从来没有闻过的特殊气味。总之并不算难闻,比起植物的花香、更类似动物的麝香的那种。甚至还让人浑身发热,想要欲求更多的神秘的特别香气……
不过,这个母妖怪这是什么意思?
用力?用力!
这是在愚弄我,看不起我吗?
就真的这样想把我当做自己的性欲处理器的话,那我就偏偏要更用力,肏穿这个骚笑的女人的子宫。
中出,内射!射爆肏大这个家伙的肚子,变成只能挺着圆滚滚的西瓜肚蹒跚的走来走去的大奶子骚货,看她还怎么作怪!
干,fuck,?,肏,活活操死!
就好像是被怪异的淫念给占据大脑一样,我觉得眼前的景象都好像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眼睛变得干涩发痒,身体滚烫得发酸。薇红那赤裸的白条条的女体在眼前越变越大,那高耸挺立的大白兔和那顶端上红梅一样的嫣红一翘一摇的,好像是在诱人采摘一样。
嗅着那股奇妙的淫女体香,好像攀附上去啊,好想像是无知的小鬼那样上去啃咬吮吸,好想把这完美、白腻的奶子抓得一条条血痕,让她哭叫,让她求饶,让她哀嚎,让这绝美的脸蛋不像样子的扭曲。
而等眼睛看到奶子更下面一点,那骤然缩紧,平坦而白皙的肚子,嗷嗷!
虽然肚子上完全没有大白奶子和粉嫩奶头那样的一眼就可以让男人心神荡漾的绝顶存在。看上去平平白白的肚皮,里面可是插着我的大鸡巴呢!
是我的大鸡巴插在整个女人的小穴里,是我在占有她。
她也不需要其他的鸡巴了,就乖乖的变成我的轮廓吧,阴道变成我的形状就好,肏烂这个好色的阴道,活活的肏晕她,让薇红这个骚婊子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子宫被灌得满满的精液,然后从此就就好好的做一具女体飞机杯吧!!!
膨胀的黑色欲念无边无际的在脑海里发散着,各种各样的、说得出口、说不出口的羞耻想法像是瀑布一样喷涌而出。
我渴望高潮……?想要那种喷溅出来的极致的快乐啊!
身体好像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一样,只知道本能的寻求快感。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腰部像是打桩机一样快速的上挺,雄壮的大鸡巴更是一下又一下的,不知疲倦的在那满是淫汁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就好像开瓶盖出水一样,「噗嗤噗嗤」的淫靡的水声,不断地从我和薇红交合的地方传出来。
在最开始的时候,薇红骑在我的身前扭腰摆臀,似乎有故意的让鸡鸡磨蹭某几个特定的部位。恐怕那就是所谓的G点了吧。
现在轮到我主动了,在自己爽之余,我也是故意的大力的在她的肉穴里插来抽去,顺带着蹭刮着那几个内壁。
「好哥哥,爽死了啊!!!奴家真是太舒服了,快继续啊!搞快点!」明明已经是那么用力的在薇红的皮肉上都掐出各色的红印子出来,可是女人好像一点都感觉不到痛楚一样,放浪的娇吟出声。她的手也还在我的身上不安份的动来动去。
「怎么这么骚啊,贱婊子,干死你,干死你!」薇红的娇声浪叫,像是给我的性欲添了一大桶热油一样,心底头的火越来越旺了。在越来越强烈的兴奋中,脑子的机能都好像要退化了,什么复杂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就知道不停地机械的耸动腰身和鸡巴,反复的狂肏着薇红这个臭婊子。
胯下传来的感觉,也越来越强了。阴茎不断的在绝美女体的肉穴里进进出出,累积出来的妙不可言的快感,让身体更加有感觉了。
我意识到,就快要到了。
鸡鸡又一次狠狠的贯穿了进去,一点一点的挤进薇红的淫穴里,我的下腹和女人的肥美白臀一撞,发出脆响。最里头的膣道好像有生命的活物一样温柔的、紧紧的含住我的龟头,还有一种不断的往里面吸的吸力。
从薇红的身体里泌过来的暖流被我的鸡巴堵得死死的,只能老老实实的沉积在那小小的腔道内。
简直是把薇红那浅浅的肉穴变成一个水瓶子一样。
快感……好强,但是却是还不能射出来,似乎是缺乏了什么契机一样。
我不明白啊,心里又是一阵惶惶茫然。在插送了几下,把薇红的身子都肏得摆起来后,只能又缓缓的向下抽回一点点,然后再一次的耸腰上顶。
好像又经过了一次薇红的敏感带,突然,薇红睁大眼,身体一阵剧颤,嘴里吐出不成语调的话来,「啊啊啊啊呀呀!」
刹那间,本来就紧致的不得了的小肉穴一下子箍紧起来,伸缩的小小褶皱完全的贴合缠紧了我的肉茎,就好像被无数张小嘴,或者是小指头搓弄吮吸一样,我的肉茎上的每一分、每一寸,在每一分、每一秒钟都被摩擦着、缠紧着,那深邃的肉穴好像变成了一个无底洞一样,在巨大的吸力勒紧我的同时,仿佛是要挑战肉棒的极限那样,将它往里面拖着。
与此同时,插到顶端的肉棒,感觉到一股激流冲到了龟头的顶端,竟是给我一种又急又烫的感觉。一股暖意,甚至要透过马眼,钻到鸡鸡的更里面去了。
最敏感的尿道里一下子觉得一阵阵躁动难耐,肉茎的外表被女人的淫穴肆意的包裹着,甚至连里面都要被淫汁浸染一样……
「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
薇红挺立起胸腹,向前重重的一摆,那本来就饱满的大奶子,在女人那猛地深呼吸之下,肥美白嫩的大奶子又是前挺了好多,简直连罩杯都膨胀得要大到夸张的尺寸了。
薇红的表现不仅仅只是在这夸张的美乳上,那本来就箍得要死的肉壁,又是一阵收紧,简直有种要把我的肉壁勒断在里面的感觉。更多更多的淫汁从女人的身体里涌出来击到亢奋勃起的鸡鸡上。
虽然说起来好像是很长的一段,其实这根本就是前后一两秒间的事情,几乎就在薇红开始浪叫之后,我的嘴巴也不可控制的像是要合唱一下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古怪音调。
肉棒好像被薇红的膣道夹得要筋挛起来了一样,尽情地在那紧紧的肉壁里头喷射出来……
身体里的力气,和充满脑袋的狂欲,好像也变成有形的东西伴着白浊一起毫不客气的冲到了薇红的穴穴里头。
我的身子僵硬了不知道多少秒钟,大脑瞬间变得空白,时间也没有半点意义了。
等到最后,沦为喷精机器的肉棒萎缩变小后,从薇红的蜜穴里抽出来,还发出「啵」的一声让人羞耻不已的轻响。
然后,薇红的肉穴就在我恍惚的视觉里,从被鸡鸡撑大肏弄而弄出来的空隙开始飞快的恢复,没几下子就恢复成原先的细嫩紧窄的肉缝。
那很快变得白白的看不出多少痕迹的小小细缝,如果不是那黝黑的阴毛被蜜液和白浊润得顺滑的贴在上面,凭空的增了几分淫媚,看上去就俨如清纯的初经人事的处女一样。
在一股脑的射完后,我一下子就瘫到了地上。在刚才那股狂热的亢奋劲儿消失后,全身都变得没有一点力气,莫名的空虚感开始在心里弥漫。在出了一身热汗后,一片糊涂的脑子,好像变得有点儿清醒了。
刚才的所作所为,甚至包括思考,都不像是我能够做得出来的。
那种好像是被添了助燃剂一样猛烈的行动和欲念,难道又是被那个女人影响的结果吗?
太强大了,这是何等可怕的邪法,居然可以在不知不觉间就将生者的意志当成随意揉捏搓弄的玩具。能够轻易的行使这种邪术的妖女薇红,又是多么强大的存在?
我的心在下沉,觉得前景是大大的不妙。
「不错,不错。」比起大躺在地板上双眼发花,身体动弹一下都酸痛不已的我,薇红的气色就好上太多了。
在把我榨精之后,吸得饱饱的女人不知道是因为动情还是采补完毕,光滑白紧致的肌肤上白里透红的,看上去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活力。
薇红侧着身子斜躺在我对面,眼睛扫了我几下后,看上去慵懒地转过头去望窗外的月亮去了,那光溜溜的裸体就算是肆无忌惮的赤裸着,可是一举一动间,却莫名的给人一种精致优雅的感觉,所谓烟视媚行就是如此吧。
咦,好像有什么地方变了。
我猛地眨了几下眼,然后看到了她的头顶上,浮现出尖尖的三角耳朵,耳朵的旁边还有一丛看上去软绵绵的可爱茸毛。
这对耳朵,看上去毛茸茸的尖尖的向上竖起来,好像是犬或者狐狸之类的吧。
难道这算是爽得展露了一部分真身?
不过还好只是些许的一部分,看上去倒是并不是非人的狰狞可怕,相反的,倒是挺像是很多游戏里或者动漫里常见的兽耳魔物娘那样子的。
甚至某种意义上,和某些痴女的变态漫画里的女主角,是一样的。
「真是美丽的月色啊!」薇红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心里的念头凝滞起来,我立马不敢动了……
按照明坂所说的话,薇红应该不是现代人。那也就是古代或者是近代的人/妖怪咯。
等等,那个时候的人是怎么表达感情的。
好像是听过一个梗,就是说外国人感叹本国的含蓄和绕弯子。然后用恋爱举例。然后本国的一个不知道叫什么的文学巨匠就以「月亮很美」做了个标注。
这个名人轶事应该很出名,只是,细细想一层,这其实也是现代人的说法了,这也是古代人流行的通用思维吗?
而问题就还在于,妖怪们,也很懂月亮吗?
「时间啊,就像是这美丽的月色一样,可真是稀罕呢。真是良辰一刻值千金的说。」月光透过大门,在深褐色的木质地板上投印出一个方方正正的银亮方块。
薇红伸出手,淡白的月色照在她欺霜傲雪的秀气手腕上,乍看起来简直是银色的光辉绕着皓腕流转,美轮美奂。
侧躺在木板上仰头的窈窕女人,月光半罩在她的身上披上一层轻纱,看上去是那么的清纯华贵,宛若一个真正的从古代穿越而来的公主。
我也不敢说话,呆呆的躺在地上侧着头看着这副美景——古代制式的简单大殿,还散发着木头味道在这个时代不算很常见的整块的纯木地板,清幽的山景,投射到峰峦的月光,再加上一个神秘莫测、天真而残虐的美丽少女,一切都是那么的似真似幻。
只是身体那无时无刻的酸痛提示着自己,这一切,恐怕不是什么美好的幻梦。
「哎,再来几次吧。」公主小姐拍了拍身体,扭转身子,目光灼灼的望向我。
我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的肌肉扭曲着,一定是在可怜兮兮的露出哀恳的样子吧,「不要,我想要歇一下了!」
「小哥哥,这样就满足了吗?不可以哟,因为大姐姐我还没满足起来哦,男人不可以说自己不行的。」薇红的口气有些强硬,动作却变得温柔起来。她爬过来,手一把抹下到小穴里的淫汁,然后移到自己的奶子上,五指温柔的摩擦着自己的那勃凸到硬挺的大乳头。另一只手扶着我的后脑,将已经被擦得湿漉漉一片的奶头就往我的嘴巴里送。
「嘻嘻嘻,再想起来,大胆而好色的男孩子,也是格外的有韵味的。」
「不要。」我的惊叫才发出一半,就被薇红用毫不留情的手法将她的嫩白的大奶子递到嘴巴里来。
一股奇特的咸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刚刚才发射过有些萎靡的下体,一下子好像就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被一个看上去是年轻大姐姐的女人用好像是哺乳小婴儿的方式搂在怀里,而且是用这样的手法喂着那种东西……光是想想,就觉得好淫猥色情啊。
更多……更多的粉色的欲望和冲动好像能够从奶子里用婴儿哺乳的方式传递过来般,我觉得……
想要……想要更多啊!
FUCK!肏肏肏!干进去!
没由来的冲动一下子席卷了大脑,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一把翻身而起,正在把薇红压倒到地上,自己的鸡巴正在奋力的在她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嘻嘻,比刚才更多了一点男子汉的气概呢。」薇红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意思,笑吟吟的看着我把她摁倒在下面。
大概是太兴奋了吧,也可能是射的实在是太多了。
我觉得眼前开始有点发花了,视界好像变得像是半坏的电视屏幕一样,传来的画面模模糊糊的。手脚也是在表面的强横下,里面其实已经骨软筋麻。只有那胯下的大鸡巴,还是火热到滚烫,好像浑身的血气,全都涌到那里去了。
要开始肏了!
身体又一次的被火热的感觉占据,脑子里又开始想要好好的、一点一点的吞掉眼前的这块滑溜溜的美肉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离得薇红越来越近。然后,手掌心毫不客气地抓握住女人那颗丰腴的大奶子了。
然后大力的搓揉起来,虽然说起来完全没有什么技巧可言,我和薇红也没有什么情到浓时的亲亲爱恋,但是似乎是因为高潮过了一次后,我手掌心捏着那翘乳胡乱的一阵乱揉,也让薇红有了快感。
她反倒是眯起眼睛,露出了得意洋洋的惬意笑容,恐怕在她的眼里,我就像是可爱的毛绒性爱玩具之类的,是有趣而好玩的东西吧。
这一次,在我的手掌开始握着她的两团奶子摇来摇去的时候,薇红自己也没有闲着,她那纤细的指头抚上了我的腰和肚子,在上面轻柔的划来划去,指尖在皮肤上轻轻划过的感觉痒痒的。
她这次并没有刻意的去刺激敏感的什么部位来制造什么毁灭性的快感,而只是如同害羞的情侣那样在平常的地方摸来摸去。光滑的指甲在我柔软的肚子和腰上滑动,轻微的痛感反倒是让我觉得愈发的激动起来。
我的动作也狂猛起来,身体好像有了自主意识一样完全不听使唤。鸡鸡勃起着翘着,顺门熟路地贴上了她的蜜穴,然后顺着之前的润滑,在薇红的花径里快速的抽插起来。
「哇,不错,不错,再快点,快快一些啊!」薇红的脸上露出了心旷的笑,修长的黑丝美腿向上举起,缠在我的腰上,像是要榨精一样的箍在我的腰间,还在不住的催促着我。
好像脖子以下,都是另外有一段意识在控制一般。我的身体,乖乖的顺着女人的话,越动越快,仿佛打桩一样的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没过多久,薇红的蜜穴里,又开始涌出黏黏的淫汁。肉棒插在花径里,就好像被泡在温泉里一样,虽然听上去是有点夸张,但是那潺潺的蜜液随着鸡鸡的方向流出来,溅得我的大腿和小腹到处都是。
而薇红自己的俏白美臀更是好像被蜜汁涂了厚厚一层般,连带着被黑丝塑形的完美大腿从袜根也早就浸得湿漉漉一片,染满了淫汁和精液的丝袜变得粘糊糊的,看上去透明了一大片、又附带着精液特有的浊白。光是看着她那种淫靡躺着的姿态,龟头似乎又有更加勃起的冲动了。
房间里那种怪异的腥味和甜香,越来越浓郁了。觉得身体越来越火热了,好像表皮都放上了焦炭一样,脑子好像发烧起来一样颤抖不清。
咦,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两都站起来了,薇红的体重和这高挑傲人的体型比起来轻的不像话,就连没怎么锻炼的我也可以随随便便的抱起来,肉棒好像是要撑着她的重量一样的狠狠地顶在她的下面。
淫水像是打开了一个人肉水瓶子一样,悉悉索索的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
「用力,接着顶我这里啊!」薇红更加欲求不满的叫道,像是小小的考拉一样的四肢并用,挂在我的身上。白皙的小手也不再老实的划弄我了,而是像是催促鞭打不成器的畜生一样的扣弄着我的后背和肩膀。
轻微的痛感不间断的传来,可是非但是减轻不了欲望,反倒是像给煮滚的油锅里加了一勺清水一样。
狂欲在飞溅,脑浆都要欲望煮的颤抖得沸腾变熟了啊。
我也是紧紧的搂着怀里的女人,看着她的脸,看着她那贪婪、得意洋洋、舒坦的表情,脑子里又一次的变得迷迷糊糊,只知道自己正在抱着,然后肏着……
鸡巴在上下的翻腾抽送,好像在做着永无休止的永动一样,黏稠的感觉好像沾了我一身。
射出来了吗?
我已经不记得了。鸡巴上的麻、胀、酥已经扩散到全身了,好像浑身上下都变成鸡巴的意识了,什么也想不起来,脑袋里变得空白。
唯一的印象就是硬挺的肉棒被一具绝美的女体所俘获,我和女人都在意乱情迷里呻吟淫浪,发出心荡神怡的娇喘。
我在肏,我在征服这个胯上的女人,我在咬着她的嘴唇,我在吸她的奶子,我在啃她的玉颈、锁骨,这个身体的每一处都在被我摸遍。
这个女人,是!
眼前的女人的脸变得越来越淡,好像盖了一层白纸的面具一样,等我眨了眨眼,被我搂着的形象变成了明坂曦月。
哦,是曦月啊!
「来啊,再射出来,继续多射一点嘛,河君!月月的身体还得不到满足呢!」
曦月温柔的贴在我的肩上,柔情的娇嗔着。
啊,曦月想要的话,那就给她吧!
全给她,把我有的东西都给她好了!
不过,我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疑惑,曦月的胸脯应该是那种可爱的扁扁的形状,是用一只手就可以轻松地握住一团的。可是靠在我胸脯上的那两团大白兔,好像高耸得过头了。
我试着回忆,不过好像也记不起什么了。
也没关系,反正应该是无关紧要的记忆吧。
不过我的动作还是放得轻柔了一些,虽然没有和曦月做过,可是她的身体应该承受不住太过分的动作的。
要温柔一些啊,不能把曦月弄痛。
我突然想看看娇羞的曦月是什么样子的。
于是我喘着粗气,抱着她走到了大殿的走廊里,月色很美。
「曦月」的小穴和我的鸡鸡还是贴得牢牢的,她蜜道里面紧窄湿润的温暖触感,无微不至的包围了我的肉棒,还有我的身心。我退了退身子,让她紧贴着我的上身暂时分开一点距离,让从云端下泄的月光照着她的脸。
那赤裸裸的身体,妩媚雍容如牡丹,娇羞清纯如白莲。就这样仿佛被微风吹拂的鲜花般,妙曼的女体依偎着我轻轻摇曳着。
好美丽啊!
我不禁再一次的挺起鸡鸡,在「她」的紧窄的蜜道里奋力的冲撞起来。
「曦月,曦月!」我抱着她,叫着她的名字。
「嘻嘻嘻嘻!」「曦月」突然笑了起来,扬起的脸蛋配上那微微翘起的高挺琼鼻,眼波流转间在增添了俏皮的情致的同时,显得异常的妩媚。
我一呆,那不是印象里曦月的脸上该出现的表情,紧接着,她夹着我的大腿一松,从她身体那边传来一股巨力,然后曦月高高的跳开了过去。
以几乎是无法用常人理喻的速度跳开了……?
我的大脑都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刻一道红芒扑在我的脸上,一下子把我的脸都盖住了。
一股呛人的刺鼻味道直冲脑子,脑袋好像被包到了一团辣椒里,又好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凉水一样。一股好像要刺穿脑壳的清凉辣感从天灵盖直冲向下,眼前当即感到一阵发花,跪了下去,只有一阵阵斑驳模糊的影像在快速的闪烁着。
日渐远离的意识,最后听到的是一个少女充满了怒气的声音,「百鬼退避,荡除凶灾。急急如律令!」
等到我再一次醒转过来后,明亮的月光依旧。
明坂也好端端的站在我的身旁,只是她的表情阴郁地像是戴上了一副冰面具一样,身体微弓着,手里攥紧着符纸,一脸戒备的样子。
身边燃起了一个小小的篝火,在简易的弄出来的篝火里,散发着一股呛人的冲鼻气味,多亏了这种味道,嗅着嗅着就觉得脑子里变得越来越清醒。
记忆在苏醒过来后,像是回潮一样的飞快的想了起来。但清醒过来的却是………令人面对更加难堪的事实。我的自我意志竟然被一次又一次的玩弄,身不由己的干出了这样那样的事情。
一想到明坂可能来的时候就刚好看到我和那个女人赤裸着上演春宫艳戏,我就觉得羞得无地自容。
好在明坂的样子看上去还是那么的镇静、甚至可以说是冷淡,只是望向我的眼眸里,带着我可以看得懂的关切,「还能走路吗,还可以走的话,我们就赶紧准备一下,一口气冲下山吧」
这种如常的反应,让我觉得心里一阵安慰,甚至是感动。
我当然不可能天真的自我欺骗到以为明坂什么都没有看见,但是,她明明是看到了,但是还是故意装作一切如常的样子。并没有过多的提及刚才的羞耻的事情,以这些天来的认识,我明白这已经是害羞的曦月的默默表达体贴的方式了。
然后我们两个人简单的交流了一下情报。
曦月的描述比较简略,在似乎激怒了那个妖精后,突兀的狂风卷过后,她就发现本该站在她身后的我消失了踪迹。被掳去的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那遇到妖怪的山顶上了。所以她就一路走上来了。然后就看到我正搂着那个浑身赤裸的自称是「薇红」的女人,于是就出手惊退了妖怪,就是这么简单了。
说到最后,倏地,我看到曦月的脸上红润起来。
像是要逃开一样,她的语速突然变得急速,几句话就把事情概括完毕后,示意我补全我的遭遇部分。
我则是羞愧的无地自容了。
明坂说的轻描淡写,听起来平平淡淡的,几乎就好像是小学生的春游日记一样的。但是我知道的。上山的经历绝对不像是曦月说的那么轻松的可以一笔带过。
别的不提,曦月虽然有刻意的将手躲在后面不让我看见,但是她的破裂开的T恤、牛仔裤,略微散乱的发鬓、裸露在衣物外的白皙脖颈上的条条血痕,最危险的一条甚至在她秀气的脖子的正面整个的划过,虽然只是一根淡淡的红痕,但是险险的再深入几公分的话,恐怕就是可以危及到喉管的致命伤了。
而且曦月她那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的疲惫的表情,都无言的告诉我,上来的山道里恐怕是经过了种种的苦战。
再反观我自己,似乎就根本没什么好提的。只是一路的在拖着曦月的后腿而已。
但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是顾面子的时候了,我我整理了下思路,还是把我看到的、感受到的和心理所想的都老老实实的说出来,希望能够对曦月的分析有所帮助。
那个薇红,果然是可怕的大妖怪。居然可以随性的玩弄人心,明明脑袋里还有戒备她的记忆,可是等真的碰到了她之后,就会不由自主的,忽略到那些。果然……无论是在性能力、还是魔力的操纵上来说,薇红都是当之无愧的强者,是我望都望不穿底细的强大存在。
唯独有一点的是,在交媾了好多次后,薇红那玩弄男人肉体的技术看上去显得已经非常纯熟了。但是玩弄人心的能力,似乎只是靠着妖力的作用来渗透、来潜移默化的洗脑。而并不是那种仅靠和人类的交谈,言语的内容就自然而然的带上魅惑的那种程度。就光是仰仗着强横的妖力的话,以明坂的破魔师的能力,应该对于妖魔的邪气而言是天敌才对。
说不定是被封印久了,人情世故方面大有欠缺,薇红的心理年龄好像并没有大到那种老奸巨猾、睥睨一切的那种高高在上的程度。分析出这点的理由虽然很羞耻,但是从她那种急不可耐的就开始淫玩、亵弄我来看,才一开始折腾,就心急急的给予了各种各样的刺激,那种毁灭性的快感冲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可是等到恢复过来后,那些刺激感就在巅峰后瞬间跌入空虚无际的低谷。
除此之外,总有这样那样的感觉,让我觉得,薇红的所作所为,除了一些必要的长远谋划外,大多数只是为了好玩而已。虽然这种妖怪们眼里的好玩,恐怕是危险的可以要人命的。
在我说话的时候,明坂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偶尔询问细节。手里时不时的拨弄一下篝火,往里面加一些奇奇怪怪的粉末。
等我说完后,似乎是注意到我的目光,她从身边拿出一个小袋子,「是雄黄,是对很多妖怪都有效的药材。不过对于有修为的大妖怪的话,假如不是吃下去,最多只能让它们讨厌这种味道而已。」
然后若有所思,「之前有了个大概的眉目,在你这么一说,我恐怕已经确定了对方的身份。下山的路可能很简单,也可能很麻烦,河君要特别小心啊!」
我理解她的意思,毕竟我们现在可正在遭遇「神隐」级别的事件,假如运气不好的话,搞不好真的要跟古代那些传说的倒霉蛋一样,在步入到人所不知的道路后彻底消失不见了。
在篝火前还躺着休息了一会儿,在吃了一颗明坂带来的药丸,感觉身体好了许多。
不过比起茫然而无知的我,曦月恐怕对敌方的实力认识要远胜过我。在篝火前的这段时间里,她除了温柔的照顾我,时不时查看我的身体状态外,就是在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偷偷带来的那把小刀,以及反复的确认符纸,就算是我这样的外行人,也看得出准备之谨慎。
在自觉恢复了很多后,我们两个人起身,明坂找了两根干燥的枝条缠上符纸,做了个简易火把,然后在我们的贴身的地方贴好僻邪的符印后,准备出发了。
「等等,」才走了没几步,曦月停下来,在呆立了几秒后,我听到她轻叹一声,随后解开脖子上的项链,将那串镶嵌着勾玉的项链挂到我的脖子上。
然后,帮着我理了理后,将它沿着我的衣领前襟放下,贴在胸前。那有些温柔的力道,看上去就好像是电视剧里恩爱的为早上即将上班的新婚丈夫打理胸前的领带的小媳妇一样。
等到确认了勾玉完好的绑好后,曦月的眼神重新变得凛然起来,仿佛一瞬间又变回最初认识的那个不苟言笑的高岭之花,肃然的说道:「保持冷静,无论是看到,或者听到什么奇怪的东西,都一定要保持镇定,疑心生暗鬼,只要心正气定,妖邪想要伤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嗅着她凑过来的那阵如麝如兰的清幽体香,再加上就贴在胸前的那串勾玉的冰凉,紧张的心情好像也真的变得有些镇静起来了。
从庭院走出来越过门槛,无事发生!
门槛之下,是一个小小的空地,而继续往下看的话,那就是一条蜿蜒的青石山道。这条山道并非是笔直的一路向下,而是如同长蛇的足迹般弯弯曲曲的,两侧都是葱葱郁郁的森林,也许在旅游的景点里,这些看上去就很有年龄的古树都是宝贵的财富,但是在现在的我看来,这枝繁叶茂的森林,看上去实在是太阴森了。
长着青苔的石块被不知道哪个时代的工匠挫成平整的方块形,好好地码在了自上而下的一整条道路上。
虽然在如今而言,有了水泥、机械,这种工程量算不得什么了。不过假如是只能纯靠民力的古代,这恐怕是很高级的大名才有财力和精力打造的昂贵的道路吧。
曦月偏过头,我也似有所感,两个人对视了一下,互相点点头。不需要多余的话了,开始有默契的一步步的向下走着。
并没有走太远,在不过百步后,就有一条相对而言比较空旷的空地,有一个小得几乎只能容纳几个人的超小凉亭。
薇红就坐在里面,看上去一脸的不高兴。这一次,她还是之前那种特别西洋化的紧身到色情的性感礼服,只是遮颜的礼帽不见了,「来到这里转一圈。想回去也不和主人打招呼,恐怕是不太合礼数吧。」
曦月拔出那把小小的破魔刀,好像是要舞蹈般,奇怪的一瘸一拐的疾走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东方之木,南方之炎,中行之土,西方之金,五行律令,聚!」
总感觉曦月的身形好像缥缈起来了,手中的明亮小刀,也是随着口中的颂词变换了无数种色彩。
「居然是大陆那边的禹步哦,看上去倒是像模像样的,就是还不够用而已!」
薇红还在娇滴滴的笑着。
烈风骤起,宛如是第一次见面时的重演,从各种各样地方钻出来的风,向着我们袭来。
「避!」曦月也好像是重复着之前的行动一样,手中的利刃横摆在身前,纤指急速的在平滑的刀身上一画,吟咒出声。
风声依旧,但是好像是刻意的避开了我们一样,卷起的飞沙走石都打到其他地方去了。
「还不错嘛!」薇红皱起眉头,似是有点不快。
「诛邪,急急如律令!」明坂根本没有搭理她,口里疾声颂唱,随即竖举刀身,向着薇红的方向猛地一劈。
即使穿着的只是普通的T恤配牛仔裤的这样的都市休闲女子JK装扮,但是当曦月施展开这副动作的时候,依旧能从她的身上察觉到术者使用密仪的那份肃穆与庄严。脸上带着凝重的表情,曦月单手握刀,另一只手捏成法诀压在持刀之手的虎口。整把刀闪着寒芒,像是在顶着千钧巨力般逆流而行,以极慢的速度缓慢斩落。
薇红的神情也变得非常凝重,在那个刹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薇红的身形好像变得朦胧了一下,好像被一幕半透明素色布幕所裹住般,似雾似幻,只能看到依稀的丰腴性感的美少女轮廓,隐藏在亭子里的阴影,也飕的剧动了一下,然后又重新变得清晰起来。
我只能屏住呼吸,看着两个人面对面的决战。
曦月的刀锋一点点的,缓慢而坚定的下压,终于挥到了最末,这个时候,曦月好看的脸蛋略显苍白,原本稳稳的握刀的手,也轻轻的抖了一下。
而薇红那边,她的脸蛋根本是开始扭曲起来,「是那把刀吗,果然……果然是那把刀吧!!!血……是血,是我的血!贱人,你让我流血了!」
没有了先前的好整以暇,女人又惊又怒的大声囔囔起来。
她的表情扭曲起来,发鬓的两端开始变得尖尖起来,之前只是高挺秀气的琼鼻更加前突,拟似人类的黑黝黝的大眼睛开始闪过如火焰燃烧的凶光,含蓄的笑不露齿的嘴唇里,出现着尖细的利齿,圆润的的手指头也变换成带着爪子的毛茸茸的前掌。
「要现原形了,躲远点。但是也不要脱离我的范围!」曦月死死的盯着薇红,没有看我,却是分神提醒着我。
「还有空管别人吗,先顾好你自个吧。」薇红已经褪去了那种雍容华贵的公主姬小姐的模样,四肢着地,团团的雾气从亭子里冒出来,覆在她的肢体上,这样一来不就完全判断不了敌人的真实的体型嘛。
她双爪拍地,若干道黑影从薇红拍击的地下一下子如蛇一样的窜了过来,几道直冲曦月,还有几条冲着我的方向而来。
曦月从怀中掏出一道小小的木质令牌。暗褐色的样子毫不起眼,但是看上去油光水滑的,似乎被人贴身带着摩挲把玩过很长的岁月,曦月掏出那枚令牌,向上一抛,随后用我听不太懂的语言暴喝出声,「止!」
仅仅是单字的发音,却似乎有着无匹的威力。当木牌落地的瞬间,好像是出现了错觉,我感觉耳边仿佛有钟鸣之声。是那种在很有年份的古寺里,历经过很多岁月的老钟才能发出的声音——雄浑醇厚,巨音绵长回荡却一点都不显得震耳的感觉。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大音希声的意思吧。
连我都可以看得到的化成黑蛇的邪气像是污雪暴露在烈阳下一样,一下子就消失了。
(26)
「看你还有几个?」薇红咬牙切齿,深吸了一口气。
由于女人的整个身体都笼罩在黑蒙蒙的雾气里,根本看不真切,但是那黑色的雾气起伏膨胀,然后猛地剧烈的一缩,一个螺旋状的小球飞了出来。
只是拳头般大小的黑球拖着飘渺不定的轨迹在空气里滑行,发出不详的呼啸声。
这就是所谓的妖气或者瘴气吧,似乎妖力都聚集在那一点里面。并没有直接撞向曦月,而是在曦月做出举剑防御的姿态后,直接飘到了半空,然后不住的回旋着寻找着战机。
然后,薇红的方向,另一个气团,正在形成。
「唵?毗悉毗悉?伽罗伽罗?悉摩利?娑婆诃!」曦月的声音又急又快,从袖口中掏出的符纸,飞花般散开,直冲一切的罪魁祸首。
好像空气里又响起一阵若有若无的呼啸,薇红那边只能仓促的放出那个新的妖气团,直接和为首的几张符纸相撞后,符纸霍地燃起一下光芒后,便和妖气一起消失了。
「阿鼻、洞天、循!」新的符纸出现在曦月的手上,曦月看上去好像是个法力高深的大法师一样,将一个个我看不懂的法术信手使出,而薇红那边也在不断地进行着攻防。
一时之间两人僵持不下。
这不大的空间里,已经闪过了火、水、风等多样的能量。其实只要稍微推到曦月能够守卫的外围,耳边就可以听到结界外那绕着打转的呼啸的烈风。
「明王炎!」曦月在边前走,边吟咒后似乎走到了一个很接近薇红的地方,随后我就看到曦月双脚挪移,像是拳击或者剑道的那种快速拉近双方距离的方式冲到了薇红身边。这一次,不再是把肋差当做施法的咒具在用了,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刀,在使用。曦月手里的刀上,燃起了一阵淡色的如火的辉光。
划过一道圆月般的弧线后,肋差斩过了那包裹着薇红的阴影。似乎那加持了辉光的刀刃对邪气具有无可匹敌的灭杀之力,下一刻,像是无形无质的阴影,被切成了两半。但是薇红并不在里面。
「春起而生,夏时而荣,秋时而收,冬结而凋。盈满、枯燥,盈满、枯燥,盈满、枯燥,再如此浮沉,反复而三……」曦月原先站立的位置,闪出了薇红的身形。女人手上拿着一个石钵,从里面扔出一把亮晶晶的东西撒成一条线。似乎也是在布设新的结界。
「三日月言?」明坂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是首次的开口对着薇红提问。
薇红直到咒印释放完毕后,洒出的东西在亭口化成一条长线,才回道:「真当妾身是那种无脑的凶兽的嘛,啊呀啊呀,这就未免太过看不起人了。而且这里虽说是束缚、禁锢着妾身的洞天监牢,但是何尝又不是妾身的化外之地呢。贸贸然地踏入对方的领地似乎也是阴阳师的大忌呢。」
「说完了?」曦月提起那好看的美腿,开始走动。但是当走到亭口那条看上去只是被薇红随手撒成的白线后,我看到她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一抹纠结犹豫的神情,竟是一直没能踏出去。
「心情如何,本用来禁锢妖物的结界咒印,对于人类也有同样的效果。看来你已经是笼中鸟了呢。假如是本人已经深陷牢笼,就算是手里有了足以斩切妖身的大业物,那也毫无意义了吧。」薇红好像终于松了口气,恢复了以往的好整以暇的样子。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地方是依照星辰的布列,进行的布局吧。」曦月低下头,亭子内背着月光,看不出表情。
「妾身的族类只拜神月,对星辰的事情了解不多呢,不过当初建造的时候,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吧。」
「嗯,就算是不清楚缘由,但是本能的还是会选择最好的风水位嘛。这就是妖怪们的本能?很好,很好!」曦月的声音冷冷的。
然后一厉,曦月吃着小刀如笔般在空中挥舞,像是要在空无一物的空气里凿刻出字迹一样,「阿修罗地狱门开,显圣!」
「你……」薇红又惊又怒,轻巧的身体想要跳开,可是足尖才一跃起,好像就碰到什么无法抵御的力量般落回地上。她的身体上明明没有看到火焰之类的,却开始冒出焦灼的痕迹。
「一之青龙……」似乎是对应着方才的继续,曦月缓慢的吟唱起来。
「是破妖的咒印镇物吗,你是什么时候把这种东西藏到这里的。」薇红低着头,脸色难看得可怕。顺着她的目光,我也终于发现了端倪——在薇红的脚下,围着一圈小小的灰白痕迹,看上去有点像是符纸烧完后的灰尘。而就在她旁边,还有四尊小的不起眼的兽型石像。只是和平常看家护院的对准门外不一样,这几个小小的石像,都是对着圈内的薇红的。
「二之炎雀……」银白的刀身,好像真的在空中留下什么轨迹一般,淡淡的字迹在空气里一闪而过。
薇红的身上,泛起淡淡的红芒。女人不自在的摆了摆身子,看上去难受异常。
「你不会以为凭这样的咒术,就可以杀掉奴家吧!」薇红的双眼已经变得精光闪闪,目光炯炯的望着曦月,身体也冒出了大量的妖气,原本是性感窈窕的女人身形的躯体,似乎在逐渐的起着变化,哪怕是我也明白,她可能准备拼命了。
「三之明虎……四之玄龟……」
明坂看上去犹豫了一下,似乎是抽着空档还是答话了:「杀死,自然是做不到的。而且,也太有违这里的初衷。不出所料的话,这座山理应也是明坂家护守的灵脉里的分支一脉,而且看排列在这里的符印、咒言和建筑的形制,恐怕这也是我家先祖建造的吧。借用这里的地脉风水和残留禁制,再延长一点点封禁阁下的时间,想必还是有余裕。」
薇红看上去已经要气得发狂了,「又一次……又一次,又是你们。那个人就连死了,也要继续这样的束缚妾身吗。什么最好的阴阳师啊,都是骗子!全是骗子!」
似乎在说些意味不明的话呢,我退后了几步。
曦月继续着施法念咒,似乎,真的有什么东西被牵引出来了一般。很难用言语来形容,只是,连我的心里都开始出现一种没由来的悸动紧张,就像是空气里骤然的变得潮湿了起来一般,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正在充满着这片空地。
在一通发泄后,薇红似乎冷静了下来,怪异的变化也停止了,森然道:「你想知道,你的常识被改变了什么吗?」
曦月的念咒已经告了一个段落,她将手中的小刀仿佛是对着佛龛插香般插入小亭的地板上,接着双手合十,拜佛般不断地对着那里鞠躬,口里也好像是在神社、寺庙里祈祷的信徒般念念有词。
曦月、刀、薇红,三者似乎排成了一条直线。
看到曦月完全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后,薇红冷笑了一声,「那我倒是要让你你们好好的记起来。」
她好像要吸引人的眼球一般高高扬起手臂,打了个响指。
「呜啊!」脆响入耳,曦月那边是怎么想的,我不清楚。可是……我摇了摇身子,有了反应了。
在听到那声脆响后,仿佛是被封堵的闸门再度打开,被锁得严严实实的记忆一下子奔流出来。
正确的常识,在学校里错误的改变……还有我们……不,只有我。我在「被误导扭曲的常识」下,对曦月所做的一切,一股脑的涌到了心头。
还记得那些甜蜜,还记得那些温馨,还在心里残留着那份感动,然后,就像是薇红这轻轻的一挥手,之前的努力,好像一下子变成了恬不知耻的笑话一般。
一下子真是让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心情极为复杂。
因为曦月还保持着垂头,双掌合十的姿势,还看不清脸,不过她的心情,恐怕不会比我好上多少。
其中的一个表现就是,明坂好像是被薇红掐住脖子一样,刚才的喃喃低语的念咒嘎然而止。
似乎是持咒者心情的动摇也会影响阴阳术的发挥吧,薇红好像看到了破绽,黑色的丝足提起,然后往地上重重一跺。
漂亮的美足看上去纤不受力,明明只是一个寻常的脚底踏地的动作,可是一瞬间居然给人一种大地在摇晃的错觉。
而且说不定不是错觉,因为方才四尊对准内侧薇红的镇兽石像,倒下了一只。
带着得计的笑意,薇红一下子就从似乎是封禁的节点里窜了出去,而且,直扑向明坂。
「妖邪退避。」曦月只能放弃咒术单手拔出小刀,另一手掏出一张符纸。
「妾身是妖怪的确没错啦,只不过,真的是邪吗?」这一次,薇红不躲不闪,任由曦月将那张符纸贴在自己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薇红的身上仿佛映照着月光的镜子一样,浑身上下流转着一层淡淡的光辉,并不多么夺目刺眼。等我眨了眨眼后,一切又回复原状,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化一般。
那张写满了我看不懂的文字的符纸才碰到薇红的身上,便一下子就变得焦黑,上面的朱色文字很快就看不见了。
薇红径直握住曦月那只拿着破魔之刀的手,竟然是用蛮力将曦月整个人直接撞进亭子抵在里面。
法术的对决似乎到了尾声,现在直接演变成肉体的近战对抗。
薇红一只手捏住曦月持着刀刃的手腕,另一只手掐在她的脖子上,用一股不容辩驳的强硬语气命令道:「盯着我的眼,然后,乖乖服从!」
这个声音并不大,可是却像是穿透耳膜般,令人不由自主的就产生一种服从的感觉。
糟糕了!我浑身一个激灵,当即就产生了一种不妙的感觉。
目前来说,我倒是没受什么影响啦,就算是听到了薇红的声音后不由自主的第一时间望向她的方向,也只能看到在亭内的阴影里那如瀑的黑色及腰长发。
「唔……」明坂发出了痛苦的一声闷哼。
「不可以看她的眼啊!」我忍不住开口警告起来,向着亭子那边冲过去。
虽然以我的几近于无的灵能力,恐怕并不能对薇红这样的大妖怪造成什么影响。以我的疲软的身体,也可能改变不了战局。而且薇红已经发出很有可能是带上了言灵的咒言,哪怕是现在冲上去,也是于事无补。
就算是有千万个理由,但是,怎么可以让曦月就这样呢……就算是可能拖后腿,我还是要去看看。
咬了咬牙,我拔腿向前。
「呜嗯……」在痛苦的闷哼过后,曦月抗拒的声音戛然而止,接下来,变成的是像是要呼吸不过来的大口大口的喘息声。
等到我跑到亭子前的时候,曦月的喘息已经变得渐渐微弱,然后传来的是一声微弱的、如同放弃了全部防御的轻呓。
「是的,我会乖乖服从。」那是完全卸去了防备,顺从的袒露心心防的声音。
温顺得太过头了,根本不是我印象里那坚强又温柔的曦月会说出来的话。
「来了呀,小哥哥。不过好像有点晚啊。」薇红转过头,笑着开口,仿佛在嗤笑着我又来晚了一步。
她咧开嘴在笑,脑袋高高扬起,目光轻微斜下的望着我。那是一种趾高气扬地,仿佛一切都大局已定的得意的笑。
虽然因为刚才的斗法,身上满是各种各样的伤痕和裂痕,但是这无损于她的美貌。闪亮的灵眸里已经不再用拟似平常人类的黑色来掩饰,完全的露出了澄澈透亮的明亮金色。裂开的衣襟里露出的丰腴胴体,也是有着一种凄艳的不可方物的美感。
但是我已经没有心情去打量她的身体了,被那幽魅的金色瞳眸注视着,脸上竟然好像有种被灼烧的烫感,我不自在的退后一步。
「别走啊,小哥。」像是误会了我在畏缩,薇红踏前一步,不再掩饰的瞳眸中露着媚意和残酷,在战斗中,为了便于行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抛却了高跟鞋,只有一层破破烂烂丝袜勉强的挂在那对修长的美腿上,白皙滑腻的美肉从丝袜的缝隙里袒露着,黑色的丝质紧箍着奶白色的肌肤。强烈的反差,在看起来凄惨狼狈之余,非但没有让女人的非人的人外御姐魅力减弱多少,反倒是额外的增添了更多的柔弱的好似受到过侵犯的少女般的气质。
丰乳翘臀的妙曼女体光是站着,就好像是不自觉的卖弄着风骚。紧贴在身体上破破烂烂的衣物已然裸露了大半截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被勾勒得丰腴诱人的女体更是大咧咧的一动一动的,却总有些关键的地方还遮遮掩掩的,但是这非但没有收敛住半点媚意,反倒是向清洁的空气喷洒着淫靡的荷尔蒙一般的,尽显魅惑人心的意态。
我像是被这种艳丽而狂暴的魅力震慑住了一样,再退了一步。
「就这样想要逃离大姐姐这里吗,没关系的哦,我允许了。」薇红冷笑着说道,一边从身后,将曦月给拉到前面。
我只得止住了脚步,呆呆的看着。
曦月的样子,看起来非常的不妙。
并非是肉体上的创伤或者什么的,从外表上看,明坂她的样子比起一身被弄得破破烂烂的薇红来说,还要体面不少,结实耐磨的牛仔裤、深色的T恤都好端端的穿在身上,并没有多少破口和伤痕。
但是,曦月的目光完全丢失了焦距,茫然无神的不知道在看着哪里。就连被薇红用这么大的动作拉到身前,也是迷茫的顺着对方的力道踉跄地走了两步后,娇躯好像失去了灵魂一样的呆呆地站在那里。
「放松,放松一点。」就像是对着我示威般,薇红看着我,将那红得艳丽的朱唇凑到了曦月的耳边,轻轻地舔着她的耳垂,勾弄着她的耳廓。像是要把声音直接用舌尖递到脑子里一样,「战斗了这么久,你全身都觉得好酸、好累啊,对不对?」
「嗯……」曦月的眼睛望着虚空,用没有活力的声音呆呆的答道。
「所以你很想放松下去,歇一歇。就这样放轻松身体,放空心灵,放松下去……不想理睬那些烦恼的事情了,」薇红继续的在曦月的耳边说着话,柔和的耳语像是要把一切都送到曦月的脑子里一样。
薇红突然停止了诱导,亲吻着曦月的脸颊,问道:「所以说,你现在最想做什么呢?」
「想要放松……放轻松……放空心灵……」曦月像是复读一样,慢慢地复述着薇红之前的内容。
「呵呵呵,真的是由可爱又听话的乖孩子啊。」这样说着,薇红做出了更加下流的动作。她的手往下,绕过曦月的腋下,在那小小的乳尖上抚弄了一把后,解开了裤腰带后,伸到了曦月的裤裆里。
另外那只手则停留在曦月的下巴旁,好像是把退魔师的脑袋当做好玩的毛球玩具一样的,摸来摸去。
我想要开口,大声的叫喊曦月的名字。听说名字之中本身也蕴含着力量,叫着她的名字的话,说不定真的能让曦月苏醒过来。
至于薇红这样的强大,苏醒过来要怎么应对,这样的事情……只在我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了,走一步算一步好啦。
可是等到张嘴的时候,一阵旋风就直接灌到我的嘴巴里,凉飕飕的空气呛得我咳嗽起来,根本喊不出声音。
薇红挑衅一样的看了看我,捏着曦月小脸的手腾出来指了指我,又向着地面用力的指了指,很显然的是示意我老老实实的呆着。
是,她在威胁我,让我站着别动!
我只能老老实实的站着,看着薇红在曦月的身上任性妄为。
薇红的手伸到了曦月的裤裆里,在那被撑开的缝隙里,只能看到曦月那洁白平坦的小腹,和微微露出的小巧内裤的边缘。
薇红的魔爪在牛仔裤里来回不停的动着,遮得严严的牛仔裤上只能看到一个不断蠕动的轮廓。时缓时急的挪动,让人产生着致命的绮丽性幻想。
「啊呼呼~ 」曦月的脸蛋从苍白开始染上了红霞,像是受不了这种快感一样,嘴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小脑袋也不安地摇起头来,像是在无声的反抗着。
「很舒服吧!」薇红的如同诱惑人心的魔鬼般低语着。
「舒服。」曦月的脸上的凛然冷静不见了,粉红的俏脸在背后的女人的淫弄下,顺着对方亵玩的节奏轻摇着身子,嘴里含糊不清的喘息着。
「这是可以放松身体的享受,你非常喜欢。你很渴望这种感觉,不会抗拒它。
享受……然后服从,要乖乖的听咱的话哦。」薇红不禁笑了起来。
像是还不知足一般,薇红瞥了站在一边的我,又轻咬着曦月的小小耳垂,舔得她那无神的美目上都好像泛上一层朦胧的雾气,「这么舒服的事情,可是会上瘾的啊。以后你假如觉得有压力的话,就会觉得很烦躁很不安,会很想、很想放松。然后就会像这样的按摩自己的身体……是的,只是按摩自己的身体而已,又不会影响到其他人,根本不用理会别人的想法哟!」
听着这个女人把这样淫荡的事情灌输到曦月的脑子里,我就觉得非常的焦躁,但是,那种轻飘飘的语气说着那样淫浪的事情,莫名的,我觉得心跳的好快,胯下的鸡鸡,又有种发硬勃起的感觉了。
「嘻嘻嘻!」薇红的心情似乎变得好转了起来,然而那朱红色的唇上下达出更加恶毒的指令,「好热啊,身体开始发烫了。变得开始有点难受,想要清清爽爽的吧。那就把衣服拉开吧。」
女人拉着曦月的手,将它拉到了T恤的下摆,然后握着曦月的手,将T恤提了起来。
曦月T恤的下摆被一下子拉到了胸前,那带着蕾丝边的胸罩在深色的T恤下若隐若现。而胸脯以下那奶白色的小肚皮,莹莹如玉,精致可爱的小小肚脐如同镶嵌在腰间的宝石,诱惑无限。
「来,要舒服起来的话,就自己好好拉好哟。」薇红操纵着曦月身体,让她自己拉起着衣衫,这样乍看起来,就好像是曦月羞红着脸,含羞地主动地掀起T恤,将自己紧细的小蛮腰褪去了遮蔽,就这样赤裸裸的呈露给我随意的观赏。
「小哥哥,还想不想,再往上一点呢。」薇红勾着手指头,从曦月的下腹部开始往上划,划过那毫无一丝赘肉的小腹,划过那小小的肚脐。像是要彰显曦月的身体的弹性般,薇红稍微用力的手指所经之处,都留下了一道小小的凹痕,而等到手指头移开后,紧致的肌肤立即恢复原状。
然后,那根手指头,搭在了曦月两团小白兔之间浅浅的乳沟底端,她的手指从托着细嫩的小白兔的乳罩下伸过,将胸罩中间连接的那前胸带给拉下几分。
这几分的距离,正是黑色的衣服所遮掩的极限,是宛若区分白昼和黑夜的分界线那般,泾渭分明的将曦月的「裸露」和「隐藏」的身体给分开。
而这本该是女孩子都要藏得严严实实的胸罩,正以带着精巧花纹的蕾丝的白色边带的形式让我看着。
而且,薇红还像是炫耀胸罩的弹性那样,好玩一样的将那白色蕾丝拉到肚皮的地方,然后再一松指,那胸带一下子又弹回去了。就这样反复地拉着那白白的蕾丝前胸带,弄得小小的胸带一动一动的。
明明现在根本不是臆想的时候,可是,和薇红这样的对峙,我又根本不敢移开目光,曦月那诱人的性感身体,就算只是裸露出来的小腹在我面前不断的晃动……曦月那小巧美嫩的乳肉,也在被这样拉弄下,小白兔在衣襟里一跳一跳吗?
如果是别的女人的话还好,可是,是曦月的身体的话,对于我而言,就太过香艳了,太过有感觉了。
熟悉的女孩子,在我的眼前露出不一样的样子,像是最精妙绝伦的艺术品般的身体在另外一个女人的纤手下娇软,可爱的小屁股本能的摇晃,却怎么样都挣脱不开,而且在她的裤裆里,就算是只能隔着裤子看到蠕动的轮廓,一眼也知道正上演更多更多不知廉耻的一幕。
作为目光的聚焦,曦月的表情好像完全分感受不到周围一般的呆滞着,眼皮陶陶然地慢慢垂了下来,就像是低目垂眉的乖巧小丫鬟一样,毫不反抗地任由着妖怪的摆布。
看到一向清冷的曦月好像是一只精致的大洋娃娃一样的被一个傲气的御姐搂着,这种看上去好像是闺蜜姐妹的般贴身的搂抱,后面的那个强气御姐,一直使坏地插在前面的娇小美少女的裤裆里蠕动,这种好像百合一样的场景光是看看,下体就已经在昂扬,心跳声,也变得越来越快。
「咳咳咳……」我咳嗽着,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张嘴了,每次想要张开嘴,都会有一股冷风直接灌到喉咙里,就算是捂住嘴,也好像能从几乎看不到的指缝里漏进去一样。
「喂喂,想要再看看吗?」明明穿得那么雍容华贵,薇红像是校园里偷摸着叼烟的不良少女那样的开口,伸向曦月裆部的手背拱起,将牛仔裤和曦月贴身的缝隙撑开,那蓝白条纹的可爱内裤的上沿,就这样裸了出来。
「别这样。」好似是得到了薇红的许可,我艰难的,终于把话讲出来了。
「是这样的吗?」薇红玩味的指了指我的下身,「可是它可不一定这样想哟,男人们都是些口是心非的动物,我懂我懂的。」
就这样说着话,薇红自顾自的做着动作,将曦月的裤带拉得更松了,减弱了束缚力量的牛仔裤顺势的落下了少许,褪到了月臀中间,将曦月那套着可爱蓝白条纹的内裤和那神秘的倒三角露出了大半。
薇红的膝盖从下面顶在了曦月修长的双腿中间,轻轻的摩擦起来,而在裤裆里的那只手,则是以更加剧烈的节奏在曦月的下体边游走。
曦月的娇躯猛然的颤抖起来,呆滞的脸庞上布满了红晕,细长的美腿本能的夹紧着,踮起脚尖,胯部难受的向前提起,可是被女人从身后顶着,根本解脱不开,只能无力地被对方摩擦着,亵玩着。
「这可是最美妙的感觉啊,没有假正经的必要,这里头都没有外人,很安全,你可以非常安心的享受这股快乐!」薇红看着曦月的这幅样子,在她的耳边轻轻吹气。
看得出,她对于自己的调教十分满意。
曦月那清纯的俏脸上,不施粉黛,自内而外的透着修养良好的大小姐气息,现在作为退魔师的她却正被作为宿敌的妖物肆意地玩弄着感官最敏感的部位,从外的添加上了还不应该在她这个年龄段应该有的妩媚的气息。
场景,变得越来越艳情了。
曦月的脸上越来越红,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黄莺般的嗓音里,只因为对方的节奏而喘息,发出让男人们心里瘙痒难耐的娇吟。
「快要到了吧,真的要去了吧。这就对了哟。要好好的,好好地……深深的将这个感觉记在心里边,只有在这种『放空了心思』的情况下,才能得到这种极致的快乐哟。」薇红开始舔着曦月的小脸,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曦月的喘息声,也变得越来越粗重可爱。娇小的身体本能的在对方的怀里扭来扭去,迷迷糊糊间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女人的束缚。
「嘻嘻嘻……」就在薇红的轻笑中,曦月的的腹部一耸一耸的,一双美腿不受控制般的颤抖起来。很快,那种颤栗仿佛会传染一样,从大腿根部向着身体的其他部位蔓延起来,最后整个人都像是紧绷起身子猛地抽搐起来,好多秒后,才像是放空了一般的瘫软下去。如果不是身后的薇红的话,我简直就要怀疑她会直接倒在地上。
而薇红,从身后轻柔的托住曦月,嘴里不失时机的对着曦月毫无防备的心灵灌输错误的思想,「看吧,是真的很舒服吧。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你服从了,你乖乖听话了,就得到了这种享受。多么难忘的感觉啊,以后当有人在你的耳边轻轻地说出『**山顶上的月亮**』的时候,你就可以进入这种无拘无束的状态。因为非常舒服,你根本不会想着要反抗。只是会乖乖的服从,然后很开心很兴奋的等着,等着这股快乐……只要有人摸上你的身子,你就会觉得越来越幸福,越来越舒服……」
女人的声音异常的轻柔,充满着魔性的魅惑。明明说话间毫无逻辑可言,但是那种言语中的魔力,完美的将本毫无逻辑和意义的字句内容连贯到一起,连我听后都觉得一阵莫名的恍惚感。显而易见的,这样一段带着魔性的话正在一点点地渗入到曦月的意识之中。
曦月没有答话,在一阵强烈的快感后,她的双目泛起一阵阵雾气,但是呆滞的眸子里缺乏焦距,仿佛处于梦游状态中。
红彤彤的小脸,随着粗重的喘息好像变得更加粉嫩可爱了。曦月娇小玲珑的身体虽然衣物大多数还勉强的遮住了重要的部位,可是那被魅惑住的心灵正在一刻不停地被妖怪的胡言乱语所洗脑着。
之前还有微微摇头反抗的身体已经完全的安静下来,任由着薇红的手指头隔着内裤在她的小穴上不断揉捏,蓝白色的小小内裤上,已经有了大块大块的湿痕。
而曦月自己,则像是等身大的洋娃娃一样,乖顺地听着主人的「悄悄话」。
甚至连那迷离呆滞的小脸上,嘴角自然而然地舒展开,开始绽放出一丝妩媚的笑意。
看着曦月的样子,我的心里警兆横生。薇红她可不像是个自我克制的好人。
或者说,她离得世俗意义上的好人的概念,差的未免太远了些。假如把我们俩的安危寄托在对方的善心上,恐怕就是大错特错了。
这样不妥,这样大大的不妥。
所以说,必须寻找一个机会破开这个局面,否则真的就是古书上所谓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只能躺在砧板上任由宰割的局面了。
只是,我要如何行动,才能解开这种局面呢!?
像是要让我看得更清楚一些似的,薇红拉着曦月从阴暗的亭子里走到了月光照射下的空地。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泻地的月光,像是舞台剧的灯光一样的照在地上,明明是夜里,却让我有种身处白天一样的错觉。
银白的月光,看上去是那么的纯净、无垢,照在两女的身上。明明是深夜的深山,明明是人所罕至的无天无地之所,却异样的有种诗情画意的美感。
两具集钟灵毓秀于一体的女体美得不可方物,一个巧笑嫣然,艳丽如花,仿佛随时随地都要向外展现出最美好的自己,但是不经意间时而高昂扬起的脑袋和一瞥的傲气神情,却在那高雅如仙子的清秀气质上,多加了几分令人畏缩的威严。
而另一个少女则如人偶般安静地被搂在上一个傲气女孩的怀里,身体上衣着凌乱,空灵秀丽的脸蛋半昏迷般呈现着全无防备的姿态,却有种格外的惹人怜爱的柔美感。
月色很美,月下的美人,更美。就像是不忍心破坏这股绮景般,没有人说话。
也没有山里面常有的鸟叫、兽嘶,只有风拂过树叶的沙沙轻响。但这只显得更加静谧。两名少女都好像在清辉下闪闪发光一样,恍然间有种此间一切之光都只为此刻而闪耀的感觉。
美丽!非常的美丽啊!
只不过……如果想到这两个可爱美丽的少女,看上去像是御姐的那一位,正在看上去好像是色色的香艳百合中,洗脑另一个看上去像是合法萝莉的女孩子,那就……不美了啊。
我很确定,我的手头上,没有足以破局的手段。无论是对于妖怪的了解程度,还是魔法、阴阳术、道术,我都是几乎完全为0的状态啊。
那么换句话说,只有曦月自己才有应付那个妖怪的手段了,而且考虑到两个人一度打得不相上下,和曦月那股绝对不是无由来的信心,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我深深地看了看曦月一眼,她还没恢复神智的身体无力的斜靠在薇红的怀里,看上去楚楚可怜。但是,我的脑袋里还留存着她的「坚强」、她的「温柔」,这就已然足够,就像是注入了一针强心剂一般。
我装作承受不住打击的样子,捂着脸,趔趔趄趄的向后退着,在薇红认为自己的亵玩给在场的唯一观众的打击很有效果的时候,退到了亭子里。
然后直接的转身向后,将那把曦月掉落的小刀拾了起来。
呜,好重……
入手的时候,发现这把长逾小臂,比大号的切西瓜的水果刀长不了多少的刀子居然有股意料之外的沉重感,这和表面那看上去轻盈的薄薄一片,闪着危险的寒芒的精致模样完全不一样。
这是和剑道练习中的竹刀完全不一样的沉重感,显然是精钢锤炼的真刀。柄部的部位用细绳非常细心的缠绕好,哪怕是我的手心里因为刚刚的冒险而出了一些汗,也完全没有打滑的迹象。而且一股更加奇怪的感觉隐隐从柄部传来,光是握着,就有一种自然而然的舒适感,就好像是我天生就握过这柄刀剑进行过反复的练习般,完全不需要额外的适应它的重量和尺寸。
我对这把刀的制式倒是不太熟悉,似乎是一种小太刀,又好像有种专业的术语叫做肋差什么的。不过从它的长度和曦月之前的用法来看,与其说是武士们惯用的用来斩切的刀具,不如说是仪式性的施法的道具。
就好像是电视剧里的那些用剑唤引天上雷霆的道士、或者阴阳师那样,不过很遗憾,我根本不会什么法术,也只能把它充作砍人的武器来用了。好在,曦月之前也展示了用来斩人的手段,所以我想应该是问题不大。
心里的思考如光电转,其实,这也就是几秒钟的事情,等到我转身。月光下,薇红的表情凝滞了,亵玩曦月小穴的动作整个的停止了,一下子就好像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样:「你……」
仿佛是让她回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薇红飞快的抽回一只手,在之前的一道伤口上抹了抹,看上去这把刀给她的印象极为深刻。
她的声音都变沉闷了许多,先前开心的舔玩曦月的活泼欢快完全不见了,「真的是很不识风情啊,明明只要好好的欣赏完这一幕后,我还想着要不要让你玩玩两穴齐飞的绝顶快乐呢。居然不识好歹到拿着这种讨厌的东西对着妾身。」
薇红的表情很严肃,简直是气恼到说不出话来,「如果是专业的退魔师也就罢了,你以为拿着区区一把破魔之刃,就可以对妾身怎么样吗?」
薇红的声音不大,但是听上去就有种令人信服的魔性,就好像是恨铁不成钢的老师在耳边循循善诱,「倒不如放下这把没用的烂刀子,然后好好的享受一下人间的绝景,如何?」
好像是想要印证自己的话一般,薇红将呆呆拉着自己的衣摆的曦月的手又往上提了几分,本来只是堪堪到了曦月的胸罩下方边缘的衣服快速掀起到颈,娇俏可爱的一对乳鸽、和骨感精致的锁骨立即地曝露在空气之中,换句话说,也就是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中。
似乎是还停留在薇红的催眠指令中,在没有得到对方的指示的情况下,曦月依旧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像是一个石像般双手被迫地高举着,脸蛋被黑色的T恤给盖着,只留下一个朦胧的轮廓。
「看吧,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小姑娘的小奶子哟。」曦月的胸罩扣带大概是在脖子后边,薇红只是在后面勾了勾手指头,没过一下子的工夫,那带着蕾丝的白边花纹的文胸就好像失去了依托,缓缓地松弛开了,全包着曦月小白兔的罩杯垂落着露出了少女洁白乳肉的上半沿。
曦月的乳房和外表透过T恤看过去的轮廓基本上一致,是那种挺翘的、小小的,只要张开五指就可以盈盈一握的绝佳水准。
这和曦月那正在发育中的合法萝莉体型是完全恰当,而且恰到好处的大小。
我确认了一个事实,我喜欢她,我喜欢明坂曦月,这是在没有发情的状况下,得出的结论。
可能这种感情在这种荒诞的场面下很好笑,也可能连曦月自己都没法接受,但是,我是真的很喜欢曦月。
不管是那个在班上好好学习的傲气无口的优等生明坂曦月;还是在探查学校结界感到无力,而单独在我面前表现出脆弱的退魔师少女;还是明明就在最后几步就可以离开,却因为我而折返的朋友曦月;还是,那个因为结界的常识改变,而在我「表达感情」中,被各种各样的亵玩,玩弄得小脸红红,嘴巴里只能低低呻吟的美少女曦月,我都超级喜欢的。
非要限定的来说的话,我不想死,我想活着,也想和曦月一起活下去。
嗯,从那个妖怪薇红的表现来看,似乎活下去,并不困难。
与其说它喜欢杀人,不如说和志怪传说中的狐妖一样,喜欢玩弄、戏耍人类。
这好像让她觉得非常有意思。
不过,假如失去自己的记忆,被妖怪仿佛玩弄「模拟人生」那样肆意的篡改记忆,让未来的人生变成一只母狐狸的玩物。让曦月的将来,如同可以交换的道具那样被对方交易给其他的人,那种人生,和死了,有什么两样。
所以,虽然好像全身都有点痛,我还是站起来了。
「真的是,很有意思啊!」那只母狐狸已经重新换上了人类的脸,身上也在一阵朦胧后,罩上了一层只有在古典的大河剧才出现的厚实的长服,看上去竟是优雅万分,一副妩媚华贵的贵妇人形象。传说中的皇后娘娘恐怕也不过如此了。
薇红绕了绕头,似乎真的如同古代那感情纤细多情的婉约贵妇人那样感叹道:
「真的是时过境迁啊,明坂家在这里居然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小丫头了。而且灵力这么低微,比起当年的先祖来说,差太远了。至于小哥你,也完全不行啊,精神上不行,身体上,也稍微逊色呢。那种可以把妾身肏到发晕,并且彻夜对饮到大醉的阴阳师,再背叛了咱,将妾身整个儿封印起来的风雅年轻人,不知道这个世间还能不能找得到啊!」
我面上微红,这家伙,真的是神吗……嗯,从法力上来说好像是,但是还是痴女啊。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打算退缩。
我挺身站在明坂的身前,如同一堵屏障般好好保护住她。虽然我心里也清楚得很,那个母狐狸的法力极为高超,至少是远超我想象的程度了。
她所畏惧的,也只是我手中这把由阴阳师家族代代相传,反复加持过秘法的短刀了。不过就算是这样,感觉上,她还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根本就是在玩一样,根本没有把我当回事。完全没有像是刀在曦月手上的那种如临大敌的紧张感。
从明坂对它的自信和薇红之前表露出来的畏惧神情来看,这把刀,应该是凡间少有的可以斩切妖邪的大业物吧。
果然,是作为持刀者的我太弱了吗?
薇红提起长袖,一副泪眼连连的模样,「正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小哥你前不久才从人家身上下来,就要这样忘恩负义的斩杀妾身吗,这可比那个之后就不肯见我的阴阳师阁下可要拔屌无情得多呢。」
「闭嘴!」我调整了下姿势,一个箭步又冲了上去。
她没作什么动作,甚至连结印的手势,或者嘴里的吟唱都没有。
前方的空气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棉花团一样,才踏前几步,就好像是撞到了一堆丝丝缕缕的看不见的玩意一样,眼前开始像是进了灰尘般难以睁开,而向前不要说冲锋了,连迈步都变得困难无比。
所幸,手中的刀刃还是那么锋利,只需要不断的在前面挥舞,那种怪异的被束缚的感觉减轻了不少。
很好!就这样一鼓作气的冲过去好了!
虽然预料之中不会那么简单,不过路程比想象中的还是要漫长得多,在绕过几个不知道是障碍的还是幻术的东西后,我看到了薇红的脸了。
那个女人垂下了袖子,露出的半张脸正目光炯炯的看着我。
糟糕,不可以看她的眼睛。
我低下头,只是盯着她的胸前。从学校兴趣社里讲解过的剑道要义里,似乎也有以对手的胸前为目标,以从脖颈开始一刀斩过切的技巧,据说其中的高手是可以就此将全副武装的武士活生生给斩成两半的。
当然,以我的实力,和手中这比武士刀要短的多的肋差是绝对不可能做得到的。
而且,我还非常有信心,以薇红这样的大妖怪的实力,是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的受伤的。
虽然对于敌人这么有自信,我究竟是什么心态啊!
不过很多事情,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说不定,就像是热血漫画里的一样,只要咬牙坚持到最后,总会有奇迹发生呢。
而且,明坂就在我身后。之前的只言片语里,薇红似乎对她家族深恶痛绝,我也绝不可以将她弃之不顾!
大概头脑简单也有简单的好处吧,至少,这个时候我也不会多想了。
尽人事知天命吧!
反正就这样,刀刃在空中划过了道半圆,以急速的轨迹向着对方的脖子上袭去。
对方一动不动,像是根本不把这柄破魔的锋刃当回事。
我向上一瞥,对方紧闭樱唇,完全没有丝毫表情变化。
我的心里突然猛地一跳,一反常态的不安感好像是滴到了清水中的墨汁般一下子扩散开来。醒目得让我不由得注意起来。
是妖怪给我施加的心理暗示吗?!
迟疑是与人对决的大忌。
哪怕是清楚自己心里的犹豫会让本该一往无前的剑势变钝,我还是猛地一颤,翻转着手腕,好不容易的让那锋刃从薇红的身边掠过。
强行的中途变道,几乎感觉自己的手腕就要抽筋了。
「嘻嘻嘻!」
然后,就好像是透过毛玻璃一样,面前的「薇红」的脸一样子模糊不清,高挑的身体,也好像一下子缩水了下来。
然后很快的,变成了明坂的样子。
明坂呆呆的看着我,眼睛里噙满了泪水,看上去一脸迷茫错愕的样子。
「哎呀哎呀,差点呢,就差一点点呢。如果你斩过去的话,那就会是场悲伤的故事了。不过幸好,该说是天生的直觉出众呢,还是只是纯粹的剑道菜鸟呢,看来弱小,也是偶然有弱小的好处啊。」母狐狸有些遗憾,又有些好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的脊背一阵恶寒,冷汗都要开始流出来了。
薇红的声音就在耳旁响起,没有时间和明坂解释了。甚至容不得太多犹豫的时间,我重新转过身,摆好架势。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我知道,因为脸蛋发烫而胀的通红和大口的喘着粗气,我持刃的样子恐怕在常人看来,怒气冲天,非常有气势。
不过这一次,我开始觉得,缥缈的胜算,似乎变得越来越小了。
呼吸是变得粗重起来,但是与此同时,呼吸的节奏也在变得紊乱。不仅仅的鼻腔的问题了,而是我已经没有调整呼吸的余裕了!我的心,在乱!
我可以在明坂的面前强作英雄,可是自己是欺骗不了自己的,我在变得害怕!
年轻人好逞血勇,凭着满腔的热血,就算是明知道薇红这个等级的大妖怪不可能是自己所能力敌的,我也还是敢站出来。
但是,假如我错了呢?
这一次的斩,我及时收手了。但是我也深知,这绝对不是薇红的极限。
那个女人,那只母狐狸是有着可以惑乱心智,操纵感情的邪法的。
虽然很羞愧,但是在和她的交媾……或者干脆说是被母狐狸单纯的当成人肉性玩具的时候,我就清楚的亲身感觉到了这点。我那还在隐隐作痛的下身……还是不考虑这个比较好。
假如……假如……如果……下一次,当我再一次的斩向眼前的「薇红」的时候,那个眼前的东西究竟会不会还是明坂,还是一棵树,亦或者真的是母狐狸本尊。
而我的心智,会不会因为被母狐狸干扰,而突然腾升怒意或者更加难堪的情绪,以至于无法收手呢!
心乱如麻,大概就是指我现在的状态吧。
以至于,脑袋里竟然在这个时候开始了无聊的回忆。我们的学校,当年似乎是真的请到过全国都很知名的剑道教练来做过一个学期的教程,虽然那个课程里,他其实严格说起来并没有真正的传授过什么不得了的「秘剑」、「绝杀」之类的游戏里神乎其神的伎俩,更没有什么望而生畏的凌厉气势或者霸气之类的。更多的时候,都只是像是邻家的和善老爷子般笑吟吟的带着大家练剑或者是锻炼身体之类的,然后趁着这个时候,说一些一人之兵法之类的一听就很心灵鸡汤。
说起来很惭愧,过了好几年,我连老爷子的脸都记得不太清楚了。而作为他连名义上都算不上的弟子,也从未展现过什么过人的天赋,只是得过且过的混在大家之中听着老头子好像乏味的话,他应该也是不太可能记住我吧。
但是,老爷子的话,似乎有几条在记忆里显现了。
如同浓墨粗毫在素白宣纸上的大字般,清清楚楚!
这可不是年轻人的多愁善感了,而是不得不做的抉择了。
我有选择吗?
似乎没有,非要说有的话,无论是跪下哭求薇红的怜悯变成她的奴隶,还是抛下明坂自己转身就跑,亦或者是趁着手上还有把刀干脆自行短见,都不是我想要的结局。
既然如此,也只能继续了。
就这样继续头脑简单下去吧!
放空不必要的杂念,摈弃和现在无关的思考,只要把注意力集中起来,就好了。
之前目标,好像有很多个,比如说保护好明坂,保护好自己,击败妖狐啊,破开这里的迷障离开这里啊之类的。太多了,实在是太多了!
目标只需要一个——在薇红的手里保全住我们两人。
其他的全是旁枝末节,是连想,也没必要想的存在了。
出乎意料的,心情变得十分的宁静。虽说以薇红和我的差距来看,也许就这样一点心境上的调整也并不能缓解太多的麻烦,但是,总比什么都不做的要好。
我踏前一步,持剑的手臂微曲着前伸,双手合握住剑柄,以记忆里标准的姿势站定。
「嗯,不错的气势呢。」薇红的表情也变得稍微正经起来。
调整呼吸,心念全灌注在剑上。我尝试用自己的视线锁定目标,女人的身形在眼睛里非常清晰。
我轻挪着碎步,一步步的拉近距离。虽然和真正的大师比远远不够格,我也没有足够的经验和空间感来评判拉近的距离是否抵达了我冲刺爆发的极限。
只能在离得女人足够近的距离时短促爆发,这一次,砍的不敢是要害了,而是女人摆在胸前门户的那只手。
「咯!」肋差上传来一阵沉重的感觉,震得双手一阵发麻,那不是击中人体应有的感觉。
回过神后,发现自己砍中的只是一块被雕刻成人型的木头。
「妾身的幻术还不错吧。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你的气势看起来还不错,只不过,如果连分辨敌人的眼力都没有的话,又要如何战斗呢?」
薇红的话听在耳里,我只能苦笑了。一脸好整以暇说得好像事不关己一样,也不看看到底是因为谁,才让我变得毫无选择的。
我循着那个声音砍去,这次是幻影。
又是一次短促冲锋,这次是脚下出现了被忽视的藤蔓,几乎就要把我绊倒了。
然后还有一次……
感觉自己,变成了追逐太阳的愚人呢。
反反复复的挥剑,却根本连自己的目标都看不清看不明。
人的体力,也是有限度的,我大口的喘着气,看着眼前的三个「薇红」。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炫技,在不知道多少次的挥击后,女人的身影干脆一分为多,几个幻身一直的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