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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路过
她梦中有一种呢喃:“老公,不要扔下我……”
我抱着她,林茜在她的梦里瑟瑟发抖,这种情绪,让我很担心她。我不知道被强暴,对心理影响有多大。我查过的新闻里大部分女性在这件事上是会有心理问题的。这时只能去勉强抚摸她的头,安抚她。
第二天是个阴天。从早上起来后,天就一直灰蒙蒙的,感觉向要下雨。
林茜早上平时起得很早,现在却一直没醒。
我独自去买了早点。回来,她还在睡,叫醒她后,她也没什么胃口,在床上对付着吃了几口东西后又躺下去睡了,量了一下体温,还在发高烧。
我问她,“家里备着的感冒药在哪儿。”她呢喃的说了一下,然后我去拿来给她吃了。
整个上午我坐在阴天的卧室里,刷手机上的新闻,不知道是不是保密的因由,昨天发生的这起事件并没有什么相关的内容发布出来。当然也可能只是时间原因,没来得流出来而已。
我顺便也查了一些与强奸相关的罪名和判罚,基本都是三年以上。情节严重的要处十年以上,以那个人搞直播来说,恐怕怎么都构得上是情节严重。十年以上是跑不了了……
心情略微好了一点点。
我坐在对着床的小靠背椅上,因为手机有光会晃到正在睡觉的人。林茜闭着眼睛睫毛很长,脸有点苍白。
而这个时候,我看到床头上林茜的手机忽然亮了,估计是有人打电话。
我伸手把手机拿起来,转身到卧室门外,铃声已经在响起来了,标注来电人是“沫沫”。
接起来,旁边的窗外天有点灰蒙蒙的,有种雨未下的淡灰感。
“林茜,售后昨天下午……”
我一手把门轻带上,说,“你好,我是她老公。林茜刚刚吃过药在睡觉。”
“哦…哦,是…你呀……”哪边的声音有丝迟疑。
我低声问,“有急事吗?要不要叫醒她接电话?”一般这样问,对方如果不是真急了,是不会要叫人起来的。
艾沫沫,“哦,不用、不用。我自己去问一下售后处吧。让林茜好好休息。”
她接着问,“她的病严重吗?”
我,“还好,只是发烧。一直没退烧……”
“嗯嗯……”艾沫沫,“不打扰你了。让她好好养病吧,我挂电话了啊。”
我等了一下,她没挂电话。不知道她以前是不是作销售出身的,这一类人有职业习惯,会等到对方挂断了自己才挂。算是一种商务礼貌吧。
我摇了下头把电话按掉了。
去打了杯热水。
端着水回卧室,一边也在想一个问题,不知道哪些看过直播的人是不是会记住林茜,五万多人的直播是非常严重的。但是有些事,总得面对。
我拿着水杯,推开卧室的门,室内的温度比外面要高一些。
床上的林茜已经坐起来了,靠坐在床上。
“怎么起来了?”我过去到她的床边上,把水杯递给她。
她嗯了一声,“我听到手机铃声了。老公,是谁的电话?”
我,“你们老板的,她后来说她自己去问售后了,你不用管了。”
林茜点了下头。
窗外的光从侧面照进来,让室内所有的一切,有一种适度的冷和温暖交界的无处不在感。
沉默了一小会儿,我去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还是很烫。
“躺下去再睡一会儿吧。”我伸手去拉窗帘。
她忽然说,“老公,如果你看到了那些……昨天的那些视频,会不要我吗?”她的手抓着我。
我回头看,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眼底有种很深的恐惧感。我忽然在想,她害怕到这种地步难道只是因为怕我看到了??
我一直下意识的认为她出过那么多事,所以没想过这些
难道只是因为这次没法遮掩吗?是啊,这次是被人直播了,跟之前不同。她可能以为以前的事我不知道。
而这次。几乎是我必然会看到的吧。我竟然一直并没向这个方向想,她恐惧的对像是我?
她抓着我的手,有点发抖。
我忽然有点不忍。想了一下后说。“不会的。”
其实我也是在安慰我自己,“昨天的事本来就不怪你,我是你老公,有些事,我分得清的。”
她慢慢舒了一口气,似乎变得轻松了一点。
低声说,“肯定被很多人看到了……我…老公,以后,我以后不出门了……”
直播这种事,到底有没有人录屏,谁也不知道。
我,“不是熟人,不会认出你的。”
她摇头,脸上写着不信,她不是傻子。
我坐到床边上,也只能强行去打消她的念头,说,“我们公司以前作过公交系统人脸识别AI。我当时作为工作人员去现场体验过查验票据的工人的工作流程的。”
她看着我,因为很安静能听到窗外细雨的沙沙声,我,“验票的工作除了分辩假证件之外,还有一种是有家属借别人的证件混票的。这种是真的证件,但人却不同,只能对照片。而事实上,一般工作人员就算对着照片也很难分辩出是不是证件上的人。除非完全不是同一个性别的,或是长得实在太奇怪的人。”
林茜,“还有这样的……”
我,“你身份证上的照片跟你本人长得很像吗?”
她有点哑然。
这是有理论依据的,因为人容易混淆的东西,往往是有相似性的,相似性越高的,越容易记混。
而人类的长相其实是有高相似性的,同类的鼻子、眼睛、眉毛,除非是一些五官非常夸张的不同,否则对着照片看,只会越看越觉得像。
现实中,除了那些受过专门训练的警队人员,普通人其实是不容易分辩那种只见过一次面的人脸的。而我们公司搞人脸识别AI就是在赚这份钱的。
我,“担心的话,最近不要再穿过去的衣服,换成完全不同的造型就行了。”
我起身准备出去把水杯放下,“别把这些放在心上,不管怎么样,我……”
她忽然抓着我的手不放说,“老公,别走。抱着我,跟我在一起。”
我觉得她向个小孩儿,有点苦笑,把杯子放在床头上。
床单是淡粉色的,有种洁净感。我穿着衣服跟她并排坐到床上,让她靠在我怀里,她额头很烫,显然高烧没退。
国内这些年一直在发展短视频行业,而海外的一些平台上,那些胡搞直播的东西现在越来越多。
我自己每次翻墙都能收到一堆这样的,其中也有不少有点意思的,我留下来了。
但我恐怕是在现实中辩认不出这些只看过一次的人的样子。不知道别人会不会记住,毕竟林茜的外表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但有些事,总得去面对……
……
夜里外面下起了很大的雨,我洗完澡后。林茜从房间里出来了。
站在阳台旁边。
小声跟我说,“老公在下雨。”
她的头很烫,却坚持要开窗户看外面的雨。
我把阳台的玻璃门拉开,外面的风很大,带着雨水的味道,我于是抱着她,一起看着外面的大雨如注。
哗啦得声音中带着水的气味,有种很久很久没有安宁感。
……
我要去上班,毕竟我请假并不向林茜那样方便。
她很畏缩,对于出门见人这件事畏之如虎。
我想只能慢慢得安慰她了。有些东西只能慢慢来。
出门前,她帮我准备好衣服,鞋子,所有能准备得东西。
“有点日本女人得感觉了。”
她笑,然后问,“如果我以后只能呆在家里了,再也不能出门了。你会嫌弃我吗?”
我,“你是我老婆,别说呆在家里,你瘫了我也会养你得。”
我先订好外卖,买好菜,放在家里。
她中午要我一定要回家。
作我最爱吃得菜,回家后陪她一起。
林茜很不错得是并不太迷恋手机。虽然无聊了也玩,但是更多时间用在作饭和家务上了。
跟平时两人都忙着上班不同,家里变得更加整洁起来。
连我早上出门得衣服,她都从星期一安排到了周末。
我看着那些挂着的衣服,“要安排这么多吗?”
她手上整理衣物,“反正也没事作。”
然后忽然说,“如果有一天,你看到那些东西,心里觉得不能接受。就跟我说……作为惩罚,我永远呆在家里再也不出去了,好不好?再不跟任何人见面了……”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看着手里的东西,不敢抬头看我。
“没有这回事的。如果你不是故意的,我不会讨厌你的。”
林茜,“只是忽然觉得,……”
我抱了她一下。
林茜,“有的时候,我觉得如果我就这样老了就好了。永远都不用出去,永远只对着你一个人。这个世界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分别的……这两天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其实呆在家里也挺好的……”
她向在叹息。
我觉得她的脸色变好了许多,虽然有点苍白,但是不知道怎么说我觉得她很向曾经的她。就向所有的事都没有发生之前哪样。
第三天是星期五。
中午回家后,我跟她提议,“下午,我们一起去买菜吧。”
无论如何,总要面对这些事。
林茜正在拖地。
她身体抖了一下停下来,有种吸血鬼面对阳光的恐惧感。这几天呆在家不动,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皮肤变得有些苍白但是很干净。
我劝她,“其实没那么多人记得别人的事的。就向小时候,被老师批评了。觉得很难过,抬不起头。但其实班里的学生,根本没人记得有你这回事的。”
人不会真的关心与自己不相关的人,这是个让人有点冷,此时却让我觉得挺好的毛病。
她一直摇头,“就这样挺好的。老公,我不想出去…晚一点我跟沫沫讲一下,我不作了……其实我也觉得我应该呆在家里呆一段时间的…”
下午回来的时候,林茜在卧室里把所有以前用压缩包收起来的衣服进行整理,整个房间的床上地上,跟开肠破肚一样摆满了衣物。
我从手提包里拿了一幅东西远远递给她,“平光的。”
那是一幅黑边长方下框眼镜。
她从衣服堆里站起来,“老公,这是……”
“光明眼镜店买的,我也不知道你的脸型适合什么样款式的眼镜。先凑和一下吧。后面我们再去配一幅好的。”
她跑过来拿了戴上,从衣服中间跨过来,到镜子前面,“不用配了,我就喜欢老公给我买的这个。”
她的脸型其实很适合配戴眼镜一类的饰物,显得很文静,也很漂亮。黑色是消色,算是最没存在感的色系之一。我觉得她应该能配个更好看点的。
不过人戴上变化确实很大。
我在后面说,“估计就算是熟人,你不打招呼,人家应该都认不出来了。”
她左右的对着镜子看。
我,“我们去买菜吧。”
林茜还是有些紧张。
从那些开包的衣服中选了一件,是五六年前的旧衣服中的一件黑白色的毛衣,胸前有一个玩具熊。很阳光,也有点可爱。
衣服时间已经很久了,她早就想扔了。只是她觉得我喜欢这一件,她就抽干了压缩在袋子里,留下来了。
在她的衣服中,我真正喜欢的,也只是其中几件而已。我没跟她说过,但她都会问我是不是喜欢那件衣服。然后就会专门收起来,留着。说将来穿给你看。只是后来就再没穿过了。
“老公,我换衣服,你出去哦。”她有点脸红的拿着衣服在挡在胸前。
她一直这样子,似乎总是很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换衣服。
……
仿佛时间回流了一样,回到了很久以前。
她戴着眼镜的样子很淑女很安静,与她平时的样子完全不同。
她不戴眼镜看起来要干练得多。
跟她一起去菜市场,看她在市场里选来选去。
最近几天是我在买菜,那些卖菜的人看到我的时候,往往并不积极。
但是看到她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非常热衷于向她推销菜。一群人向她推销,而我就往往被这些人冷落在一边。有点哭笑不得。仿佛我脸上贴了个“不买菜”的标签一样。
人群的脸上满是微笑和听候挑选的表情。
总的来说,一切都让人挺轻松的。
有些事总是要过去的。
……
林茜的情绪明显好了许多。
第二天星期六。
上午,开车带她出去逛。从团山路,到西门桥,又到六道水铺。
“要是去你上班的地方吗?”林茜忽然问。
我忽然省起,“啊?是啊。”开车瞎逛,习惯得就开到这里来了。
我打算把车从公司的侧边路开出去。
林茜侧身看车后,“为什么要调头呢?”
我其实也没有别的理由,只是不太喜欢她从公司大门那边过。那里有一幅我不太喜欢的画,特别是带着林茜……
后面有辆别克被拦住了,不高兴的使劲按喇叭,那个车上是个戴蛤蟆墨镜的胖女人,降下窗户,大叫,“有这么在路上倒车的吗!”
林茜,“这里挺不好调头的。还是直走吧,只是随便逛。”
“好吧。”只是快速路过而已。
第七十五章 拍卖会
从公司大门外的直行车道,直接开过去了,挺快的。
林茜的视线似乎愣了一下,忽然微笑,“那天我就是在你们公司大门哪边看到你的。你当时在正门口打着领带,一手插在荷包里一手拿着纸杯子。”
“是吗?”
她笑有种阳光从背后照过来的感觉,“嗯。我老公,当时没看到我呀?”
“当时是在想事呢。离得又远,路上车那么多,我怎么会想到你在车上呢。”
“这种事情要跟我解释这么清楚吗?老公真可爱。”她一脸的微笑,戴着眼镜的样子很温柔,向在捉弄小孩的神色。
……
第二天晚上回来,饭已经作好了。
林茜在洗手间。
她的手机在客厅的桌子上,我最近似乎有点扭曲了,老想去看她的手机。
我悄悄过去手指滑开屏保,发现她正在搜一个问题“直播间有多少观众”
我没再多看。
吃饭的时候,林茜忽然问我说,“………老公直播一般有多少人看啊?”
“这件事过去了,别放在心上了。”
林茜没说话,只是低着头脸上有丝怏怏的感觉,她穿着淡粉色围裙,色彩挺阳光的与她的神色反差很大。
我想了一下说,“多的话也许有一两千人吧,不好说……”
她猛抬起头,“那么多人吗!”
其实我已经尽量往少里报了。那天晚上直播间里的人数在五万以上了……
座机电话响了。
她去接,是个问是否需要换天然气灶的,林茜说了两句后挂断了。
回头跟我说,“我怎么听说,好多直播间只有几十个人呀?”
那个黑哥确实看起来不向是个特别有人气的,最少林茜似乎不觉得他有多少人气……
但这个问题我不能说,难道我要说搞不好因为你,他人气突然变高了一点?
“只有几个观众甚至没人看的直播都是很常见的。所以别放在心上。直播这种事情,跟电影差不多,是个金字塔结构。顶级的几部电影占到八成以上的票房,而其它的一堆电影则只能分剩下的少到可怜的观众了。”
她,“是,这样吗。”
……
戴眼镜还是挺麻烦的,就算是近视的人也会很不喜欢总戴着。
但是林茜在家一直戴着,连睡觉都要戴着。
“你这个样子,鼻子上会压出印子的。”我靠在床背上跟她说。
“不怕。我以后就一直戴眼镜了。”她在床边解头发,一边摆动着头,乌黑的长发光亮有种鱼的感觉,“我想让你一直记着我现在的样子。把我原来的样子忘了。”
我有点叹息,起身穿拖鞋去客厅,从包里拿了一个东西,回来递给她,“这是?!”
那是个避孕套。
我把手里的东西收回来,“我去放到你包里吧。如果遇到性侵,拿出来用。”我是为了安慰她,前几天才买的。只是希望她能明白我的态度——我不会因为这个怪她的。
她低着头说,“我知道,老公……我只是心里有点烦,没那么严重的……”
……
第二天下午,回家,林茜跑过来接过我手中的装菜的塑料袋时,忽然问我,“老公,能给我买个东西吗?”
我蹲着换拖鞋,“想买什么?”
她,“我想要一台跑步机。”
我猛直起身,“可以!你选一下给我看一下,我来买。”
我甚至有点想后悔,我早就应该想到这个了吧,如果早点给她买,就不会出很多事了。
“啊,”她抱着我,“谢谢老公。”
她花了好几天时间选款式。
对于跑步机,我并不在行。我只是提醒了一下客厅里的尺寸,别买回来放不下去。
“放心,不会太大的。”
机器在下单后三四天就发到了,有点重,我跟她一起花了半个下午的时间才装好。
这天剩下的时间,她几乎一直都在围着那台跑步机转。开心的向个孩子。
这也让我更是后悔,我真的早就应该想到这个的。家用的也不贵,早点买这个东西,很多问题都不会发生了。
所有的一切,都在变好。
她恢复上班,每天早早回家。吃饭后休息一会儿,在客厅跑步。而我则在书房作我自己的事。
生活正回归到正轨上。
……
雨季后的第一个星期一,下午。
我吃完午饭回办公室的时候,远远看到小龚和几个同事正棚在电脑前,似乎在看什么。
我路过的时候,看了一眼,屏幕上是一张画。
很抽像。
是一个三角头的外星人模样,有一个极长的鼻子,向以前在动物园看到的某种猩猩的长鼻子一样,感觉也有点向早期的《星际》游戏中的神族的样子。
旁边则是各种乱七八糟的线条,这一看就是抽象画。
我打算继续往前走,老蔡看到了我,“老大。”
小龚他们几个人也都抬头,“老大。”
“老大你也欣赏一下。”小龚有点得意的说,“上午去老总办公室送材料的时候从老总电脑上偷看到的。我搜了,这画叫《面壁者》。”
我一边走一边说,“算了。还有事要忙。”
小龚在后面,“喛,看看嘛。也不耽误多长时间。”
去偷看老总电脑上的东西,如果是有利益,我还能理解。向这样无球聊的去看人家的隐私,还嘴松到处让人一起看的,简直跟挂着牌子找抽一样。
我回办公室了。
对于抽象画我知道的那么一点点,比如毕加索的画作《格尔尼卡》,是被联合国专门收藏了。
那副抽象画非常特别,上面有各种散画着的人的脸,马头,牛头和人的肢体部分。
而它画的其实是被轰炸后的城镇格尔尼卡的惨烈的景象。
某种意义上来讲,那些散落的人脸、各种奇怪的散在画面中的肢体、牛、马,其实是轰炸后的真实情况。
也就是说抽象画,它的本质是写实的。
后来的模仿者们,忽视了这部分而把故弄玄虚当成了核心。所以就有了很多看不懂的玩艺。
当然这谨谨只是我狭隘的个人想法。
……
下午还挺忙,处理最近的道路工程名单的时候,老总忽然在外面敲门然后进来了。
进门就问,“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你知道不?”
他一脸神秘兮兮,眼神却对我饱含期待。
我迎着他的眼神,思索了一会儿说,“《面壁者》?”
老总在听到我的话之后立即变得激动起来了,眼中若有光闪,跨步到我跟前抓住我的胳膊摇动,“我就说你一定知道的!你也一直在关注对不对?!这是咱们艺术界的大事啊!”
呃,玻璃隔墙外的小龚他们此时偶尔会偷看这边,他恐怕不会想到,老总在激动什么了。
老总撅屁股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今天,下午长寿宫有拍拍会……”
室内的光很明亮,老总的脸上满是高兴的褶子。
他高兴的向我晒,他收到的邀请函。向这种高级拍卖会,能去的或者说会被请去的,必然是社会的上流。感觉有点向炫耀自己小红花的小学生。
老总激动的,不断的讲着这些大师的作品如何的艺术……
我就向一个从来不玩网游的人,在听一个王者局刚刚赢了晋级赛的,口沫横飞的跟你吹他如何力挽狂岚大杀四方的家伙一样,只能随口应合两声了事。
他说到最后看了下腕表,略有点尴尬说,“嗯,下午司机有点事,需要人去接我。”
我秒懂,“行,我开车去长寿宫接您。”
老总点头又有点抱歉,“这个拍卖会没有邀请函不准进。否则以你对艺术品如此上心……”
我心想谢谢您,“老总,您去跟我去是一样的。您千万别放在心上,我一定准时到。”
“行,行,对了,一定要把相机带上。”
“好的,没问题的。包在我身上。”
……
下午五点。
拍卖会。
我把车停在长寿宫对面得临时停车位上,因为暂时拍卖会没结束,不允许进去,我就在车上等。
长寿宫前门用青石垒起来得台阶看上去非常的结实,安静而气派。在台阶的下面有用条石彻成得长方型得花坛,里面有很多紫色得格桑花。
这条街得位置比较特别,就算是中午人多的时候,这里的噪音也非常小,有种闹中取静的感觉。
拍卖会结束的时候,那些身着貂皮,手臂夹着精装目录走出拍卖会场的人,就算是只看外表都能知道他们都是有钱人。
所谓拍卖,就是个把一大堆有钱人聚在一起谁比钱多的游戏。气氛烘托到位的时候,就算是翔都能被拱出天价。
老总打电话让我过去。
我挎带着相机过去,就看到大门附近围墙后面的那些展画和广告画幅。
这天,有好几个大师拿出作品在拍卖。其中的关键物件显然是那副《面壁者》。它的宣传画被放在一个非常重要的位置上。
好多从拍卖会出来的人正在哪里合影拍照。因为人很多,所以要排队,会场的保安还在现场维持秩序。
老总一脸遗憾的跟我说,“可惜王授军大师没来啊。原本还打算跟他老人家聊几句的,他的作品一向……”
我脑子有点炸,王授军??
其实我扫了一眼那旁边的拍品宣传画,台阶旁还立了一张王授军的等身高立牌,那个矮胖的老家伙,跟被作成标本了一样,用一种诡异的神色立在哪里。
而那幅《面壁者》的下方作者署名确实是:王授军,很大的三个字。
“今天……没来?”我下意识的问。
“是啊。”老总说,“大师今天身体不舒服,所以就暂时决定不来了。”
“你知道这幅画拍出了天价啊,两百七十万啊。”毕竟我们这里并不是北上广那种城市,这已经很离谱了。
我,“这么贵……”
“贵?”老总则摇头,“人家大师没来,但是留言了,临时决定不卖了。这幅画,两百七十万,人家都尚未下定决心割爱呢。”
不想卖,拿拍卖会来干什么?以我所知这个家伙可是抠到极点的。
我所知道的拍卖行的一些见闻。比如有些作品,会让托儿在场内喊价。以抬高画家的身价,同时也抬高拍卖行的身价。
当然向他这种临时不卖了的,还是少见。
我只是猜测,是不是拍出去了,所以需要交一部分税?大部分人就算作秀请托儿,也还是会出这个钱的。
这个老家伙中间说不卖了,搞不好就是在耍花招省钱?
老总在一边还在说,“……王大师说,这幅画他本来是打算送给友人的。但对方未接受。而他又尚不能割爱。所以临时就决定先不卖了,下次他打算义拍,钱全部捐给社会。格局,格局呀!”
老总人挺精明的,但是在这方面似乎有点迷了的味道,他对那幅作品,简直心仪已久,排队到旁边等那些拍照的人都走了,然后让我给他跟那幅画的宣传照合影拍照。摆各种各样的poss,他还很热心的请工作人员,让我跟他一起与那拍卖图一起合影。
我站在那个王授军的立牌和那怪里怪气的画作前面,多少有点不适。
“笑~露牙,茄子!”
我在想,这副画,是不是这个家伙最近又在哪里找到“灵感”了?
心情忽然变得差了起来。不过,想一下,林茜最近没什么异常,应该是跟她没关系的。
送老总回家时间后已经是下班时间。
回家。
……
林茜今天下午休息,我让她去参加居委会临时组织的家庭和睦课去了,还没回来。
这种组织课程就纯是浪费时间。所以我一般是让林茜代我去应付一下算了。
我进家门后换好鞋子,厨房里电饭锅有蒸熟的红薯和玉米,闻到气味。
拿盘子装了两个玉米直接去书房,王授军这个老家伙,我这段时间没整理他的曝光物品。
这条老狗,如果不送他下地狱,就是在犯罪吧。
啃玉米,我独自在书房里继续翻那个老家伙的硬盘。
可以搜集的资料,尽可能归类。
要想达到我所想的效果,其实并不容易。向某站的UP主做视频一样,我需要大量的整理。
把这些内容作成更容易传播和阅读的东西。最终的要求最少是要带有这老东西狗脸的ppt,剪切视频一类的东西也不能少,每一个剪切侧面都要能让他露脸——要求只要看过他在电视里的狗德性就能对上号才行。
可惜的是,我拥有的只是他过去的硬盘内容,并不知道他最近这幅画又是从哪里来的什么鬼灵感,否则肯定更劲爆。毕竟这幅画刚刚拍卖过,热度正高。
爆炸效果更强。
十点多的时候,能整理的资料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
后续需要花时间去认真制作视频和PPT。
我得抓点紧。
除此之外,硬盘里还有他的银行密码和一些账户密码。
很可惜,银行有保护系统,我不能直接登录他的银行账号。否则的话如果能知道他有多少钱,肯定能更劲爆。
我打算把这些密码和账号剪切到一个文件夹的时候,忽然发现,他的这些密码名字中有一个后缀,似乎是一个我很常用的云盘的地址。
这让我有点好奇了。
这家伙不会跟我用的是同一个云盘吧?
我坐在电脑木桌前想了一下,忽然有点——这人竟然跟我住隔壁的古怪感。
半夜应该这个老家伙不会在线的吧。
我挂了个梯子,登上网盘,退出我的账号。
清理内存之后,把它的账号和密码输入上去。
居然真的登上去了!
我的心在狂跳,而且最重要的是,我选择按时间排序后,居然有最近一个月的新东西。
“好,好的很。”
第七十六章 乳白色
林茜忽然在门外敲门,“老公,你晚上只吃了两个玉米吗?”
“嗯,我…一会儿再去吃点。”
林茜在门外叹了口气,“你怎么跟个小孩一样,十点多了,还不吃饭?”
“好,我知道了。”时间有点晚了。
林茜,“我把菜放到电饭煲蒸格里,你记得去吃啊。”
我准备了一下硬盘把要下载的东西挂好。
出去的时候,林茜已经回卧室,应该睡了,客厅里她留了一盏小灯。
心情还是不错的,吃饭。
回来的时候电脑下载已经完成了,速度相当不错。
我把账号退出。
希望这个老家伙不会发现有人登过号。
不过,坦白说,就算他发现了也没用。
我估计这次应该是能直接玩死他,也没有以后了。
重新打开我电脑上下好的内容。
那幅画,正在文件夹里。
如我所料,我有一丝微笑。
林茜这时忽然在门外敲门问,“老公,你去吃饭了吗?”她竟然又起来了。
“啊,吃过了。不用担心了,你快去睡吧,我一会儿就来。”
她,“……别太晚了。”
我面前的那幅画,名字一样是《面壁者》,是个长着长鼻子的外星人的画作,我猜这一定是王授军跟某个女人偷情的画面吧。这是他的一惯尿性。
好在这次林茜没跟他有关联。
我也可以比较自如的行事,不用有所顾忌。
那副画,其实没什么可看的,三角的脑袋和一个长鼻子,加一些奇怪的线条。
之前在拍卖会,那帮看着《皇帝新衣》的家伙们各种猜的所谓:这是外星人与人类交流中的失败,所以说文明的阻隔。
什么动物因为人类的行为而毁灭了之类的,不一而足。
……
文件夹里有一个标记为“PE”的,这个词我一直没弄懂到底是什么,但是上次看王授军说的跟林茜有关联,我有点担心,所以打开来,里面是一个标名为“录音”的音频。
音频文件打开:
音箱里传来了很大的电流音噪向风声一样,嗞嗞嗞……
我调低了一些音量,猜这个老家伙,用的录音设备太差了。
好一会儿我才开始听到有人说话,“嗞嗞嗞……女士,我要为我那天的行为向您道歉。”我听出这是哪个王授军的声音,只是变粗了,他这个劣质录音设备也不知道在哪里买的。
老头,“您的美丽让我难以自制,犯下了一些错误。但我保证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嗞嗞嗞……
老头,“您是否方便……”
嗞嗞嗞……
在我以为,他只是在自言自语的时候。
音箱里传来了一个女声,“我不方便的时候,不要来烦我。方不方便,不需要你来问我。”
女声很冷漠,我猜是不是声音也因为录音设备的原因而变粗了?反正挺强势的感觉。
老头,“明白了。”
女声,“你对于你的问题太轻描淡写了。你不觉得吗?”
老头,“嗞嗞嗞……是,抱歉,我知道您被打扰了。我也曾经被这样打扰过,您知道我有很多粉丝,他们常常会跑来跟我搭讪,但这打搅到了我的生活和工作。我曾经因此而跑到一个没人山里住过一段时间……
女声打断他的话,“你说的‘流芳百世’是指什么?”
“哦,我们之前的作品在画展,成了最大热门引发了巨大的关注度,也成了全市最有名的收藏家的藏品。而这些都是您的功劳,我只是一个……嗞嗞嗞……”
沉默……
那女人没再说话,只有嗞嗞嗞……的电流声……
女声,“……那些被你认为不好的作品呢?你怎么处理的?”
老头,“嗞嗞嗞……我也算功成名就的,不会在这方面去冒险的。我用我的名誉和一切作保证。您与我的画作的一切……”
被女声打断了,“你想干什么?”
“我希望我们能再合作一次,我保证我们会创作出更优秀的作品。它会不朽并永久的影响整个艺术界……”
沉默。
老头,“女士,您就是我的缪斯啊,有您和我的合作,必然会创造出流芳百世的杰作啊。”
女人没有回答。
老头,“您有空吗?”
“没有。”
老头似乎仍然不放弃,“女士,您随时有空,我随时伺候在此。只要您有空,需要的话……”
……
音频到这里就结束了,那些嗞嗞嗞……的电流音停下后,我的耳朵好受了很多。
不知道这次他的猎物是谁。但不得不说这个老家伙,脸皮真的够厚。别人已经如此冷淡了,还死缠不放。
“不管这个女是谁,这次她都要跟着倒霉了……很遗憾。”
这文件夹里的一视频,所占空间极大。上面写着“备份”两个字,貌似这个云盘就是他用来备份重要内容的。
我猜他的大部分东西是存在电脑里了,毕竟网盘备份,还是有点麻烦。但云盘备份的肯定是最重要的部分。
这个视频显然是非常重要材料。
所以我准备好了截图、GIF制作软件,以及记录时间,来为后面剪接曝光材料作准备(这是我最近总结的经验,如果不在第一次就把需要的东西截取或留下记录,后面需要重新再看一遍,太花时间了)。
我要尽可能多的截取这个老东西露脸的样子,并且也要副带着弄一些这个女人露脸的样子,这很重要。曝光的重中之重,不是美感而是曝光材料的可信度。
一切就绪之后,深吸一口气,打开视频。
……
我只看到了一个屁股,很大的屁股,雪白,饱满,圆韵很白,皮肤细腻,那屁股下方的阴道带着一丝粉嫩,有种这屁股的主人很年青漂亮的感觉(与某些网络上流传的女人下体图片的那种动物感,完全不同)。
这使得,我原本是在准备截图和留时间,有点尴尬,没有脸部?这跟其它老头的视频角度不太一样,老头其它的视频几乎都是大半个房间的正常监控视频。
我只能希望,这个家伙在这个视频里不要全是这种角度的。要不然真的不好作曝光材料的说。
老头的声音,“女士,您的臀部,真是太美丽了。向控制着我的心跳一样,无从抵挡。”视频中的说话的方式有点英伦感,让我想起了某些电影中夹着一个夹鼻式单眼镜,梳着中分留着山羊胡子的英管家式的奸邪人物。
“这样完美的臀,不名留青史,简直是一种犯罪……”
我心中在恶骂,老不死的东西,也同时在为这个女人的下贱而有点发酸。这个老东西,居然骗到了这么美丽的尤物。就是俗称的好白菜被猪拱了的那种。
“哼……”我第一次听到那个女人的正常的声音,带着些冷淡,让我想起了一些电影里的吸血鬼贵族。
很难想像,这个声音的主人会用这么个不雅观的动作把屁股对着镜头。
“女士,您介意我用手触摸一下吗?”老头的声音在屏幕中,一直在用一种绅士的口吻在礼貌的说话。
我似乎就没懂,到这个程度了,脱成这样了,还介意不介意?
那女人只是嗯了一声。
跟受到批准了一样,有一只短胖的手,出现在了屏幕里。
向在触摸易碎的瓷器一样,轻轻的从那女人圆润的臀部外侧开始抚摸。
老头的喉咙里有种,呵呵的声音,向种忍不住的赞叹声。
他手在慢慢向中间移动。
他的动作,倒很向是在仔细伺候着这个女人。
我不太看得懂。
然后那胖手的两手指,小心翼翼的,从臀缝处的肛门开始,慢慢向下。
最后从阴道的粉嫩缝隙中轻轻扫过去,能看得出来这个家伙有经验,手法很老练,有种侍奉器物的认真感。
屁股雪白有一丝抖动。
老头说话,“很美好…真是年青的感觉…”
胖手翻过来,在阴唇的下方。
大拇指从那粉嫩的阴唇中破开,整个手接着向上,大拇指向在画线一样,听到女人有微微的喘息声。
那胖手一直,走到雪臀的顶部,大拇指再从女人的肛门,往下,一直到阴唇,破开饱满的阴唇,滑过,再从上阴处滑出来。
我看到水的泛光在那胖手指上。
老头的手在屏幕下端的女人的阴蒂处轻轻的揉动。
女人从最早的,沉默,到这时开始能看到,那雪白的臀部上有出汗的光泽。
而我忽然想起,最初的想法,我是打算来截图给这条老狗找麻烦来的……我有点省起这个视频是我想用来当作爆点的,截不了人脸的话,作用就小多了……
这时我听到那老男人用一种很英伦管家的语气说,“女士,可以进入了?”
我的心一抽,看屏幕。
没有听到女人的回答,只有很深的呼吸声,老头似乎一直在等,然后,好一会儿,才听到女人很轻的嗯了一声。
老头听到的命令一样,他的胖如同荷叶一样展开,遮住了女人的肛门和会阴区域。
手指,四指在外,大拇指向点赞一样,缓缓的顶进去,手形向一朵胖胖的花,向陷进去了一样。
“哦~,”女声有一种抑制的,又无法控制的厚重的声音发出来,向一个难受又带着无法中止的压抑感。
有水流出来,向插进了一只汁液丰厚的水果,而老头的手腕接着向下,如同瓜果的伤口破开一样,再向前。
大流水,液体从女人的下缝最低处往下流出,向一个聚在一起的水点,然后在重力作用下,往下滑落,向一个挂着吊线的人,在重力作用下,最终落到了白色的椅布上湿了,向开始下小雨的柏油路面,星星点点的我听到那老男人在在小心的,很有礼貌的问,“感觉还好吧?如果有不满意的请立即跟我说,”
在短暂的沉默后,女人在抑制的鼻音中,“废话太多。”
老头不再说话。
我倒觉得这老家伙向在听人家的指挥。最开始的时候我一直觉得是这个女人被这老流氓诱骗了,如果不是看这个场面的话。但问题是,现在这个情况我开始有点动摇,这个女人,倒向也是个主导者。
我在想,是不是我得找出来,她到底是谁。听对话,这两个人应该是熟人,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肯定是有过一些视频。那存档中肯定就有他们之前的视频,只是我想不起来到底哪一个是这样子的……
画面上,女人,“继……”
老头似乎听到了指令。
他的手向头发了情的公鹿,痪狂的分叉,抽插,动作开始粗野。
女人喘息着,“…唔……”屏幕上能看到侧边的一只手,抓住椅子的一边在用力的感觉。
她粉嫩的下体,向水果熟透了的黏液一样,水,无声的蔓延在那白色的布椅的椅面上,我能感觉那女人得屁股上,有如同盐粒一样得汗,向盛夏得阳光下一样泛着星光,能听到女人得粗重的呼吸声,我不的不说这个女人其实就算是脸长得再差。也肯定是个美人,所以心里泛酸得感觉一直就没停过。也真的很想知道这个女得到底只是身体好看。还是脸也好看……
老家伙这时慢慢得停了下来。
似乎在观察那女人下身的情况。向是在应对着研磨咖啡时的时间和程度对口感的影响一样,但是他一直没有出声问,似乎对于怎么说话有点拘谨感。
然后,老头带着英伦绅士味恭敬小心的问,“继续?”
女人嗯了一声。
虽然很轻,但是非常明显,带着丝叹息,似乎在感叹着什么……
我觉得那个语调有点熟悉……这使我心理上有更严重的某种不适起来,老头讨好的说,“好的。”
我听到屏幕外有男人脱下裤子的皮带扣碰击的声音,向在公厕时的感觉——这个老家伙居然是一直穿着衣服的。
“繁衍是最不需要遮掩的,万事万物,最伟大即在此……”这是老头习惯的吹捧。而这个老家伙接着的,恐怕是要上垒了,我知道这不关我的事,只是莫名的有点心下戚戚然,屏幕上的一切陷入了短暂的停滞。
而我在想是继续还是关掉视频,鼠标在手里缓慢的移动着有点犹豫……
而此时,视屏中的女人屁股动了一下,然后有只手伸到了后面,“戴上。”
那是一只修长白晰的手,而手指间夹着一个塑料片包装的物品,避孕套?
而正在移动鼠标的我,脑袋在这个瞬间嗡的一下,那只手的手腕上的手链?!!
那是个银制的带着白银流苏。林茜跟我说她并不喜欢黄金,对于现实中的贵金属如白金之类也没兴趣,她一直说钻石是骗人的,所以那只白银的镯子是我在梦之端买了送给她的,带着流苏,与她纤长的手很相配,我有种大脑被重击了的感觉。
这不可能!
我的心脏在剧震之中……这是林茜?!
我到现在为止,一直还在找机会想拍这两个人的脸,难道居然是她?!!
她明明这些天都在家里,明明时间都是对的,我明明没有接到任何不对头的信息,怎么可能是她?
不可能!
什么时候的事?
我在想这些的时候,视频中,老头的声音,“女士,您已经准备了啊。”
那胖手,接过去。
在一个刹那,两人的手同屏,有种非常严重的反差感。
就向这两个人在作交接仪式一样。
这个套子还是我买的?
我的心向被水浸了一样满是气泡的痛苦感,一时的竟作不出任何想法……
就向一个笑话,屏幕的边缘上,老头开始戴套子。我看不到他,但能看到那个套子的一部分,那是一个乳白色的避孕套的顶部凸起。
我忽然省起这真的是我买的!
那个套子,我买的时候并没有仔细选,毕竟并不是我真的想用的。这时看到就忽然想起来了,那是个有颜色的,那盒子上面似乎有一个色块显示被打了勾儿,但当时并没有特别注意。或是说我从一开始就只是为了解除她的心病,可没真的打算让她用上!
现在想起来,所以,这真的是我买的……这个女人真的是林茜!!!!
不,我不信!!
老头对这个套子,似乎有点不屑,“缪斯,我的女神,其实我,准备了更高贵的超薄款给您。”
“话太多。”她的声音冷冷的。
老头似乎不敢再说什么。
而我的心在发凉,那确实是林茜的声音,语气、节奏似乎跟平时不同,但我不可能认不出来。
之前我没有往这里想,所以一直不觉得。这时我发现就算是她的喘息声,都听起来有如此明显是她发出的……
屏幕的边缘,我看到那个干瘪的乳白色的套子,被老头就着避孕套的油渍,向穿裤子一样进去。
然后跟亮相一样,在屏幕前展示着,那根高翘的长东西。跟不远处那浑圆的大屁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记得这个老家伙的阴茎并不大,向个刀鳅一样。
而此时,当他的阴茎在屏幕上,似乎变大了,我不太懂这是不是视觉问题。那种乳白色可能是造成的视觉上的膨胀感。
只那个玩艺儿看起来,向个戴着手术手套的肿胀的怪胎。
老头忽然说,“我的缪斯,你知道吗?我为了让您满意专门去作了手术,忍受痛苦和承受苦难对我都不算什么,女神,您知道。为了您喜欢,我作什么都是值得的……”
居然……
我听说过“龙一刀”的说法,也听说过一些笑谈说有老头子去作这种手术。但我没有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这老不死的看来是真下本钱了……
那个套子下的阴茎,向个不自然的畸形的玩艺儿。那东西,在手术中虽然变长了一些,但是看起来很奇怪,向个科学怪人的缝合体。
在那个白色的乳胶套子里,中间的肿大,向个奇怪的锤子。
女人一直没有回应。
我只能看到那个老家伙在有条不紊的把套子戴好。
阴冷的环境,背景中四周的可视范围内都是老旧的黑色。
我有种心惊的压抑感。
然后套子戴好了,我看到哪个肿胀的阴茎在颤抖的走向她,然后消失在镜头的右端。
我知道他正在靠近她,只是视角上暂时挡住了而已,一切正在继续,屏幕上的一切,回到了,最开始我打开视频的那个时候的样子,只定格在那个雪白的大屁股上,不同的只是此时那粉色的淫裂之间,分开了一丝缝隙,从那个老男人脱裤子开始,虽然一直没有人再作贱过她,但是那粉嫩的淫裂中间,的透明的液体仍然在慢慢的向漏水一样越渗越多。
第七十七章 面壁者
室内处在一种窒息的安静之中。
老头双手还在整理那套子,有种很冷的感觉,我看着屏幕中那个老不死的在撸着裤裆上的那根东西,向在屠夫在宰杀牲口之前最后擦刀一样。
老头的阴茎在灯光下在那乳白的皮套下,有着小小的脑袋和大大的身体,向钟楼怪人一般畸形。
他似乎是专门为了镜头而故意侧身站立,让镜头尽可能拍到他和林茜的屁股与它同框的影像。
然后,他那双胖手伸出去,缓慢的抚摸着林茜那饱满向桃子一样的屁股。
轻轻的爱抚着,向在对着心爱之物一样,有种怨气在我心中无垠的涌起,胃里开始向憋着气一样撑着……
这种轻轻的抚摸下,我能感觉到林茜的身体有某种微微在变红的感觉。
空气中有种奇怪轻微风声,我只有压抑感,甚至有种口渴,到我感觉这个老家伙沉默的太久了,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
但是视频中只有安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林茜之前的命令,这个老家伙就真的向听了命令一样不说话。
我一直不太懂,他竟会如此的听林茜的话。这也是我的恨意来源——因为我越看越觉得是林茜自己搞出来的这些事吧。
有些时候,我甚至开始希望她只是被迫的,那怕只是给我找个理由和借口……
我听到林茜呼吸变长了,她身体显然在变热之中。
老头试探的问,“女士?”
“嗯。”
画面上,老头向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一样。挺着它那古怪短粗的阴茎,翘着,一颤一颤的,走到屏幕中间。
然后转身,挡住了林茜那浑圆的屁股的关键位置。
林茜趴的椅子应该是特别制作的。
从身高上讲,那老头短胖的身体,是不会正好对着她屁股的关键位置的。但此时,那老家伙的胯部,正好能对着林茜的关键部位。
他短粗的胖手,一个一个的扶到了林茜的屁股上,这种一个一个的放上去,向是一种仪式。
然后轻拍了一下林茜的屁股,似乎在示意准备。
这个动作有点轻挑,逾矩。
但林茜没有反对,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向被催眠了一样。
我的心在变冷,我知道有些事情要发生了。
呼吸变得不畅,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想看这些…
这次的视频,本以为是与我无关得,我只是在找这条老狗得证据而已……而这段时间的她所有的一切都表现的那么正常,一切都没有问题,而现在得一切如此得可笑……
屏幕上,老头的祼体短胖而古怪。
它跨部宽度不及林茜得臀围。所以我还是能看到林茜的臀部的雪白得两边部分。
老头在往后躬腰,那满是橙皮结构的丑陋的屁股在屏幕上变大了一些。
有种亵渎感,我知道他在躬腰,知道要发生什么,有种花终要凋谢的悲感……
然后,他胯轻轻向前挺出。
动作幅度很小,很轻,甚至细微,我不知道插进去了没有……
我觉得,这样的幅度应该只是抵在外阴上,应该没插进去吧。(很可笑,我居然还在关心这种事……)林茜很紧,理论上想插进去不会这么容易的……
女人,“唔,……”
向一种认可,也是一种打破……
我心一抽,老头跟认同了某个观点一样,好心提醒说,“女士,要忍着点哦……我后面有点大。”
我的心在下沉。
老家伙显然对他花钱作大的阴茎很自信。我一直不理解,这个老家伙如此的吝啬,却居然舍得花这么多钱去作这种手术……
那胖老头的屁股因为是正对着屏幕的,其实很难看出动作。
只是向前挺这个动作,会在视觉上有一种近大远小的变化。
从刚刚开始起,他那恶心人的跟他的肩差不多宽的全是橙皮的屁股,就在变小。
我看着它似乎持续变小,不断的变小之中。
“唔~……”林茜在长长的发出这种声音,她的上身慢慢抬起,莫名的有一种被填充满的错感。
我看不到两人交媾的位置的实际情况。但是,却让我向有刀在缓慢的插进我心里一样痛感……
良久之后,“呼……”林茜吐了一口浊气。
这似乎是一种信息——想要表达什么,也让我莫名的有一种感觉,就好像这个声音是她故意发出的,是一种认可和奖赏。
老头的声音带着高兴,“缪斯,我作了手术之后,是不是太大了一些。”
女人声音平静,“尚可。”
眼前的一切让我有种错觉,向在看那种在被奴才伺候着的旧社会皇太后之类的角色。
仿佛两人不是在作这种苟且的事,而是在作一件如同剪指甲或是掏耳朵之类的服务。而她说的这种平静的一两个字,就是对那个老家伙莫大的奖赏。
接着画面上的两人,就这样挺在哪里不动。
有一分多钟,是完全静止的,前面的白屁股,似乎甚至有点不耐,抖动了一下屁股,老头的腰猛往后一缩再往前猛一送。
“啊唔~!”女人发出了一种遭到意外的鼻音咬住牙不出声的感觉。
我看不见她的样子,但能看到她前面的腰肢猛抬高了一点,似乎有种想要闪避的本能感觉。
但很快就停住了。
老头,“大吗?”它似乎很一直在问这个问题。固执的想知道自己的钱花得值不值的家伙。
“动。”女人说。
老头的屁股听话的开始前后的运动。
我听到啪,啪,啪,声音越来越快……女人臀部的两边露出的部分,在被动的,机械的抖动着。
我看着那老家伙的丑陋屁股在屏幕上变大变小。
跟它面前那饱满雪白的屁股对比起来,向一只肉虫子在想造空一颗茁壮饱满的用爱构造的房子一样。仿佛我知道我的爱情和家庭正在死去…
可笑,我最开始的时候不知道她是谁,还在想这个女人似乎跟老头好像很熟,却没看过她的视频?现在只显得可笑。
一直以来,我觉得想跳过的,关于老头跟林茜的视频,才是我一直没有继续作这些剪切视频的原因,说到底我不想“误”伤到林茜。甚至在想,她一个女人就算是离婚了也要生活的吧。此时却觉得我想得太多……
如果所有的一切都不会有,那就毁灭吧。
我在开始作我原本就打算作的事,作截图,作记录,心很冷,手却在发抖……
视频中,“嗯,啊、啊……”女人舒坦的声音在变大。
老头显然受到了这些声音的鼓励,开始越来越大力的抽插。
我听到一种奇怪的,波!的一声,向有拳头滑进满是水的缸子一类的奇怪声。
带着那雪白的屁股的抖动。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但是林茜显然反应很大,“啊……!”
在每一次波!的一声之后。
她的声音越来越带着某种吼叫的感觉,仿佛正在变成一头野兽一样。我怀疑这个老家伙吃过药,否则很难想像这种年纪的人会有这等精力。
向在看一个机床上的冲程,它波!和林茜的“嗷~!”连接在一起。
“波嗷!”
“波嗷!”
“波嗷……”
我只能看到林茜屁股的边缘,在那种抖动中带着些汗向在干什么重体力活一样。
然后大约几分钟后,老头在一个不防备的状态下,骤然大叫,“我,我要射了……”
然后他向有病一样趴到了前面的屁股上,搂着,“哈,哈…我……”有种喉咙被刺卡住了出不了气的声音。
我听到了他喘了好一会儿气,然后,“女……女神……我,这是……”
“继续。”声音淡漠。
老头儿,“等,等一下……”
我听到他有点发抖的声音。
“嗯?”声音里有丝不满。
我忽然觉得有点同情那个老东西……
然后老头说,“我,我有灵感了……”
是个人都能听出来,他在撒谎。
女人,“什么灵感?”她在追问。
向一个听到太监吹捧后,故意追问吹捧的细节内容,语气里带着种“接着编,编不出来,你小心狗命”的威胁意味。
我其实也一直不能理解,这个老家伙到底在喜欢林茜的什么,事实上林茜对他一直很粗暴又冷酷。
老头,“女神,您,您太紧了……我其实已经掉出来了……”这是句矛盾的话。
林茜没说话,我能感觉到空气在发冷。
老头紧接着说,“真的,我真的有灵感了。我,我忽然有灵感的……女神,您知道您使我绾放出了最美的作品之花,在这短短几个月里,我创作出了最少三部能流芳百世的好作品。”
“真的吗?”她的声音变得平淡了一点。
“真的!”
“去作。”
老头紧张的往后退,不小心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不知道这是不是在故意整他?
看着老头窘迫的样子。
我忽然有点莫名的高兴起来,但又省起,这种事情似乎也没什么可高兴的…
两人的镜头角度,原本是后入式,老头此时坐到地上。接着他居然立即伸手去旁边桌上拿了什么喝了。
我猜他是不是在吃药,这老家伙不知道在吃什么药,这种年纪真的不要命了吗?
此时,林茜一个人跪在椅子上,她饱满圆韵的臀部有点发红,向个嗜血的怪物。而此时她的阴唇中间似乎多了一个东西。
屏幕略远,我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老头此时伸手到屏幕外,取出了一抬手持式摄像机。
我面前的电脑上的屏幕镜头,忽然被转换到了第一人称上。晃动,看起来,是变成了老头手里的摄像机的视角。
因为是第一人称,晃动得厉害。
但还是能看到,特别是那屏幕的下方,老家伙祼露的缝过线的阴茎在随着它的动作抖动,那阴茎头子上,带着某些恶心人的白色液体向流脓了一样。
屏幕抵近,对着特写的位置,正是林茜臀部中间的阴道阴唇的位置。
林茜的阴唇原是粉嫩的,但此时充血而潮红,四周一片狼藉。
但真正让我吃惊的是,那阴唇之间,夹着一大截套子。
那个乳白色的套子……
这显然就是刚刚老头戴着的那个着色鲜明的套子。老头出来的时候,竟然被夹住了,没有被带走。
那东西惨白的被夹在两片充血的阴唇之间,向一个无力的守护诺言,它被扯出来有老长的一条。套子口上流着水,向一个被卡在工厂污水口上的塑料袋。
有种说不出的恶心感,林茜看不到后面,似乎因为无聊,微微的抖动着屁股,那截老头刚刚用过的套子,就来回的荡。向我留给她的某个爱的承诺……
而且我此时,忽然却突然有种熟悉感…
我突然发现,这个画面很眼熟?
那副画!
虽然有几分不太一样。记忆中那个画上的外星人的鼻子似乎更塌陷一些,但这应是后期制作的问题,我已经知道这是画的什么了……
呵呵,原来是这样子,我是知道了。
这算是我今天晚上的收获吗……
我一直想把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当作老头儿的曝光猛料。现在竟然真的知道了哪副画是画的个什么了。
这个发现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没想到是如此尴尬的场面。
视频中老头在吹捧,“您一兴奋,收紧的好厉害……”
他的话让我的心有种刺痛感。
女人的屁股却因此而摇动起来,那东西随着来回的摆动,向条尾巴一样。
“可惜你不行。”
这种刺耳的话,老头听不见一样。它的镜头在抵近着,跟用显微镜一样拍,能看到有那老头恶心的精液在顺着那乳白的套子外口,在随着摆动往外加速渗漏着。
“别动,”老头高叫道,“有创作灵感。”
那雪白丰韵的屁股,于是停住,不动。
镜头怼着那阴道的夹合处,闪耀,卡擦拍照,然后,再怼着那套子的袋口,咔咔的拍。
那流下的恶心的东西此时已经不多了,剩下一点,扯着丝线一样在空气中飘,向这老头残余的寿命。
而我此时也在截图,截留时间,方便后面的作视频和剪切。这著名的画面,会是曝光的最好材料。
如果一切都不能挽回,那就都毁灭吧。
老头拿着镜头的手不断的卡擦,按动快门。
而我在跟他一样截图作记录,挺搞笑,就好像我跟他都在现场合作一样,我们各拍各的,各取各的图……
女人,“好了吗?”
我能感觉到,她的声音变得温柔了许多。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真的开始,对于所谓的艺术品,画作,开始真的上心了?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好像真的在配合它搞什么创作?
之前,她的语态一直都是很冷淡的。似乎到了这个时候,她的态度有了某种变化。
所以,她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些东西要被老家伙拿去展出,还这样配合的吗?
第七十八章 二手
老头在拍摄,我的心在下沉,只觉得很冷,向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手上一边作着记录…
老头跟终于满意了一样停下了手中的镜头说,“好了。”
然后他突然又说,“又有灵感了,女士请不要动。这个侧面特别有感觉。”
林茜在老头的指挥下,立即停住不动。
老头,“哎,保持住。”
它显然在扯虎皮作大旗,在借着艺术的说法让林茜听他的命令。
林茜晃动着屁股,丰厚的臀肉有一种年青健康的美感,“好了吗?”询问声音温柔。
我的心有种酸蚀了一样的痛感,就算只是从旁观者来说,我都知道这个老家伙只是在故意借机指挥她搞服从性操作罢了。有必要这么听话吗?
老头又拍摄了一会儿后,“好了。”
我以为要结束了,但是看了一眼视频进度条,后面居然还有好长的一截,“还有这么长时间?这两人后面还要摆拍这么久吗?”
电脑屏幕中的镜头在我的疑惑中剧烈的晃动着,显然是老头在换摄像机。
然后,屏幕上的视角又回到了最初时的那种第三人称状态。
因为刚刚摄像机一直是被端在老头的手中。而视角一直是对着林茜的屁股的,我没看到其它。
此时视角回到完整状态时,我遽然发现,那老家伙的下身居然又一次的挺立起来,向个畸形的大炮仗。
这老头儿刚刚吃的肯定是壮阳药,他的下身在这样短时间里居然又悖立起来了。
“女神,我又行了,我们继续吧!”
林茜似乎回头看了一眼,“这么快?”
老头口气向幼儿园里的小朋友对老师显摆一样,“我身体条件跟一般人可不一样。我棒着呢!”
他接着提了一个要求,“这次不用套子。”他用的是陈述句。
林茜,“不行。”
“女士,”老头明显很想搞点突破,“不戴的话,会有更多灵感,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来发现更多的美好。而且事后吃药也能解决的。我就知道好几种避孕药吃了对身体没有害处的。”
它显然想把这件事与所谓的艺术献身强行进行嫁接,来扭曲林茜的想法。这个老东西明而见在尝试让林茜在她不允许的地方进行改变,“就只一次…”
林茜之前的态度让我起了某种担心。
但女人的声音却很冷漠,“去戴。”
有一个关于骗子的说法,就是骗子必须要不断的让你说“是”,而一旦对像开始说“不”。就会变得很麻烦,因为对抗的心理一旦开始出现,就会非常难以消除。
真正的骗子这种时候一般会选择跳过,不继续硬扛。
老头立即不再提这个茬了。他显然是个有经验的老不要脸的骗子,这个老家伙一定骗过很多人。
林茜得头此时偏侧得枕在一边的胳膊上,似乎在等老头戴套子。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得侧脸出现在镜头里,虽然只有一个非常小的部分。
我心中忽然有些叹息……
而老头一直没有动作。
我不太知道他在搞什么。他之前说过他有准备了很多套子,还是什么很贵的超薄款。这个时候拿出来用应该很快。
但老头似乎杵在那里想问题。
然后镜头又忽然开始剧烈晃动。
镜头停住得时候,视角被切换到了一个较高得视角位置。
老头的手显然在调镜头,不断的晃动,一切停住得时候,角度被停在了一个斜向下,近乎俯拍得状态。
我如同飞到了天花板上,近乎垂直的俯看,下面林茜如同一个饱满桃子的臀部。
不是太懂这老家伙在干什么?
它显然不是靠拍视频为生的,犯得着这样换位置换角度搞这么多事吗?
林茜跪趴在哪里,任由老头作那些事。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习惯了老头找灵感的行为。
她纤细的腰肢和丰韵的桃子一样的臀尻很美,只是那屁股凹处桃心的位置,有一截恶心的白色的套子,突现出来,摆在那里,向一条尾巴。让我莫名的想起来动画片里的小飞象之类的童话形象。
老头再出现在镜头上的时候,我从上向下只能看到他下垂的肚腩和下方那根挺翘起来的阴茎出现在镜头里。
它胯间的话儿就向一把炼治失败的神兵,兀自挺立着,带着难以忽视的视觉残缺感。
它无声的向前靠近,向在偷东西一样。我不太明白这个老家伙在搞什么…
那个丰软而美丽的大屁股在它前面不远处,似乎全无防备。从理论上讲,林茜肯定以为这个老家伙去拿新的避孕套去了。
我的心开始乱跳起来……
林茜的屁股雪白,微微晃动着,带着一种悠闲的节奏。
因为是俯视,我能从正上方看到她阴道里夹着的那截,我送给她的套子乳白色的套子。她不知道能不能感觉那个东西,向条尾巴一样在随着她的动作而来回的摆动……
我认为她应该是知晓的,甚至是在故意驱动那个套子摆动的节奏,似乎觉得好玩儿。
老头的阴茎颤悠悠的,无声的悄悄接近中,向个潜伏靠近猎物的猎手。
那雪白的屁股慢慢的晃动着,向草原上放牧的奇蹄目生物,根本没发现危险在靠近。
我的心莫名的提起来了——这个老家伙是打算不戴套子吗?林茜已经要求过,真的不当回事吗?
林茜的性格骨子里很要强,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虽然总是很由着我,但对其它人,她并不是这样的。
哪个畸形的玩艺儿在往前悄悄靠近。
我甚至有点想出声提醒林茜,那个家伙没戴套子。这是种让我觉得可悲的想法,就好像戴了就有什么区别一样…
而那黑色的阴茎接近到,离林茜的桃心一样的屁股中间的凹处前几厘米,忽然的停住了,向刹车一样颤了颤。
有种悬崖勒马的急停感。
我松了口气,虽然还是不知道这老头儿折腾这些是为什么。
从上往下看,能看到老头的三分之一个已经头发稀少的头顶,下面是它那下垂的肚子和挺着的丑怪的阴茎。
老头儿那双胖手悄悄的伸出。
我看着那双胖手,轻轻的,小心的捏住了,那林茜阴道夹着的那只向小尾巴一样正在左右摆动的乳白色的避孕套的尾端。
林茜并没有发现它的动作,还在轻轻的摆动着臀股。
这老混蛋,到底想干什么?!
那双胖手手指似乎很灵巧的,将那套子的口子慢慢撑大,那截套子,一头连在林茜的阴道里,另一头却被老头把在手中。林茜还在慢慢的摇动着屁股,老头的手在这种过程中要不被发现,是相当有难度的。
它小心的向一个正在敌军监视下进行秘密潜入的特务。
短粗的指头灵活的将那套口撑大到能让它能插入的大小。
然后老头那发育不良的阴茎的头子。向个深空怪物的尖脑袋。向前伸出,无声的进入了那个已经被撑开的口子中,竟什么都没有惊动,我有种正在看暗杀类的电影的诡异感,只那个畸形的小龟头,看起来更向是一个满是恶意的外星寄生怪物。在那头部进入到那套子之后。那根缝合和难看的东西,连带着开始往那截套子里面填充。
这一切其实是在几秒内发生的,那根已经用过的二手乳白色避孕套此时完好的把两人连在了一起。
到了这种程度,竟然都并没有惊动到套子另一头的女主人。
我忽然有种怒从心头起的怒气。
屏幕上,老头那下垂的肚腩猛的往前推进,它已经不装了。那个动作让我的心在这个瞬间被提了起来,我差点出声喊,“小心!”
那根畸形的大东西,从撑开着的套口中,灌了进去。
有液体从套口被挤出来。
套子的外面和里面都是液体,没有任何阻力。
我有种正在看菜市场上捅灌肠的样子,液体飙飞,那雪白丰硕的屁股,向被用接口灌肠一样灌进去了。
女人,“呕!”发出了一声惊哼,到这时她才发现问题!老头那下垂的肚腩,啪的一声跟女主人丰韵的屁股贴在了一起。
肉波抖动中,林茜闷哼,“唔~!”向一条被中了招的白鱼,摆动中无法摆脱被叉中的命运。我的心瞬间有种沉降的黑灰颜色,带着某种怨气……
女人惊愕的问,“你,你干什么?!”
“在戴套套啊。”老头很无辜的说。
林茜的声音显然吃惊,“你不是换新的吗?!”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是我觉到她的表情一定很错愕。
老头的阴茎插在她的身体里,回答,“女士?您说的不是这个套子吗。我以为……要不然,我再去换一个……”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在用敬语。
他作势要拔出来。
女人叹了口气说,“…算了,不用~了!”
老头显然在等她说这句话。她说“算了”的时候,老头在往外拔,说到“不用”的时候,老头腰猛的往前一顶,那刚拔出来半截的东西波!的一声又插回去了。
所以林茜的后半个“了”变了一个调儿,向被顶出来的一样。
第七十九章 天妒英才
“嘶……”好几秒,林茜没说话,我听到她在吸气。
“您没事吧?”老头的小肚腩顶着那圆润的屁股,下体插在那个屁股里面,用一种很关心的语气问。
女人在深呼吸,在长吐了一口浊气之后,“你!!”
“套子能反复用的。其实也是一种找灵感的方式啊。都是一样的。”老头显然在忽悠。它胖胖的肚腩用力顶在林茜丰软的屁股上,向要溶入进去一样,压在上来慢慢的磨动。
我觉得老头那半秃的头顶有一种古怪的发红,仿佛是一种沉迷和着迷的感觉。
林茜没说话。
她的反应让我觉得很冷,我说服自己不要有感情,我觉得我向一个站在他们头顶上,从上往下俯看着一切作记录的冷漠的第三者……
屏幕上,老头带着肚腩的肥硕身体往后退。
从上往下,能看到两个人中间的部分。老头那根畸形的棍子从女人洁白的桃子状的丰满的屁股中间慢慢退出来,向一座扭曲的伸缩桥梁一般。
那个乳白色的套子其实已经松驰了许多,已经不再向之前那样,能完好的套住那畸形的阴茎。歪斜的套在上面,向一条没扯好的袜子。
我截图,想也许这能被用来爆料当作截集内容的一部分。
很可笑,也很可悲……
老头的阴茎在手术后,有增长,也变粗了许多,此时它向在镜头前亮相一样,大部分被拉了出来。
然后,波!的一声猛惯进去,肉臀抖动中。
我听到沉默中的林茜短促发了一声“嗯!”
忽然有一种沙眼的难受感…
那个制作古怪的科学肿块,再次被拔出来,暴露于空气中的瞬间再次猛的插回去。
啪!他的肥肚撞击中松胯的抖动着,伴着那雪白的年轻的屁股的抖动。
“唔~!”我听到林茜的鼻音。
老头的拔出速度很慢,“哈…!”它高叫着,插回去非常快,向一种迷恋不想久离,啪!臀波抖动中,女人大叫,“啊!”
林茜每次被插入都会发声,但声音却带着冷感,之后就会沉默。她情绪奇怪,我不太懂这种情绪的变化,或说在这方面我不了解她。这种表现,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变化,她是被动的。
但我在截图作着记录,所以我能对比看到——那根每次拔出来的畸形阴茎,表面都在发生着变化。
那根东西上的水光正在变得越来越盛。
只是那个避孕套,松驰了,不能完美的附着了,在这种剧烈的来回中,如同一件旧的丝袜一样无力的卷到了一起。
老头的阴茎拉出来一大半,才会看到那乳白色的身影,然后又被塞回去,我只能看到它存在的一点点残影,向我那可笑的在乎……
不知道是不是那裘在一起的套子,带来的摩擦感很奇怪,隔着屏幕,我莫名的能觉出林茜的身体似乎在升温,这是一种奇怪的印象。
老头在疯狂的进出,肉体击打发出的啪!和女人大叫“啊,”还混杂着老头沙哑的一声叫,“哈!”
肉臀在抖动,啪!“哈!”“哦!”
连续的向在看阿三电影的歌舞剧,空气阴冷,又悲伤…
屏幕中的老头忽然停下来问,“女士,您还能夹住吗?”它用了尊称。
女人没说话。
但我猜她现在已经不能夹着了。她看不到,但是我和那个在她后面的老家伙都能看到,那只套子已经严重的裘到一起了,早就不是曾经的样子了,只剩下阴茎前面的小部分还套着了。
老头显然在故意搞事,“你能不能把它夹住。我忽然又有灵感了……”老头喘着粗气在无耻的说着话,“我有预感把套子夹下来的图,肯定能创造出最伟大的作品。到时候我们去最大的拍卖会拍卖,当众拍卖,肯定有很多你认识的人雀跃而来的……”
它喘着大气,说着最下作的话。
这个老无耻的东西,我一定让你下地狱的。
林茜在沉默中。
啪!老头突然再次插进去。
“嗷~”林茜的声音陡然变得大起来,她的声音听在我耳中变得很陌生,仿佛有种火在烧,使我有种灼伤的错觉。
我觉得她正在变得离我越来越远,心向在黑暗中下沉一般冷而无边无际…
屏幕中的老头却忽然大叫起来,“紧、紧……慢点,哎唷,慢点……”
然后我猛听老头忽的高叫一嗓,“来了~!”接着他忽然挺立不动,喉中缺氧一样发出古怪的“额额……”声音。
音箱里骤然变得安静。
只有林茜的呼吸声向风箱一样“呼呼~……”在房间里回响。
然后我听到她在慢慢得,长长得,吸着气…
觉得向是一台超级跑车,飙速到四百码之后,忽然没油了一样得奇怪感觉。
空气静默,从上往下能看到那老头短胖的身体还一直覆盖在她的屁股上,一动不动。外观上,老头得皮肤褶皱,看起来向林茜得皮肤被火烧伤后得疤痕一样。
长时间无人说话,但隔着屏幕我也能感觉到某种止不住的不快和怒气。
缓了好一会儿,我听到女人长叹了一口气。
她的声音冷冷的,“能起来了吗?”
她没有再说之前哪种“你不行”之类的伤人的话,但我能感觉出来,老头向犯了什么十分严重的大错一样,它起身讪讪的说,“真的没忍住……”
林茜没再说一句话。
老头向后踉跄了一下,我在这个视频开始之前,曾经的愿望是希望能截到这个女人跟老东西同框的镜头。
而现在我能看到了——那确实是林茜。
没戴眼镜。
这一段时间,她总是在我面前戴着眼镜,所以我也许真的被洗脑了。开始习惯了她文静的戴着眼镜的样子。此时忽然看到她的样子,有种向在看老电影的那种曾经的破碎记忆感,她起身,从椅子上下来。
没穿衣服,老头跟太监一样跑过去帮着拿衣服,递给她。她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的穿衣服。
她作事总是很麻利,穿衣服在她来说也带有类似的节奏感,不拖泥带水。
从头到尾。
无人说话,老头跟一条犯了错的狗一样,一边帮着拿东西一边在偷偷看林茜。
“休息吧。”
空气冷漠,女人走了。
我们老家有个很不好的形容方式说,一个人害怕的屁眼都夹紧了。这个老东西此时遗留在视屏中的样子,我觉得向是这个状态。
坐在电脑前,靠在椅子的腰枕上,我不知道要怎么说。
同情?
可怜?
我把今天截下的所有的一切,放在一起。
整理记录,作所有应该作的事情吧。
……
夜里,很晚才进卧室。
我能听到林茜均匀的呼吸声。
拈开被角,看到她正向一只猫一样慵懒的睡着,脸上还戴着那幅眼镜。就算在睡觉的时候,她还是戴着,有种陌生的遮挡感。
我想,有些事如果是必须要面对的,就算是血淋淋的伤口,还是得去面对吧。
我伸手想把那幅眼镜取下来。
半梦半醒间,她似乎醒了,有种撒娇的鼻音,“嗯~!”用手抓住眼镜,不让我摘。
我猜她知道是我,否则不会用这种撒娇的声音。
如果是平时,我不会勉强的。但此时心中有种冷漠至死的冰感,我强行从她手里把眼镜夺过来,扔到床着柜上。她最终没再作什么反抗。
忽然有点伤感…
她似乎睡得很熟,不知道我的态度。有种空虚的,无人理睬的寂寞感。
失眠,翻来复去了一夜…
……
早上,林茜叫了我很久我才醒,阳光有点晃眼。
林茜站在床边忽然问我,“老公,你怎么不开心吗?”
她的下框眼镜戴在鼻梁上,配着她的制服和修长的身材,有种文静的不沾风雨的美丽感。
我没有说话。
她,“你不喜欢我戴眼镜吗?”
我敷衍说,“还行吧。”
有些事,有些东西,到了这一步。
我也该作我应该作的事了。
……
没睡好,头很热,感觉头上跟戴了一个加热圈一样,眼睛发干,总感觉到累。
上班的间隙中,我还是在抽时间偷偷制作爆料视频。
最近正是那个老家伙风光的时候。他上次的拍卖会没有出面,但我知道它搞这种炒作肯定会出来露面的。否则不是白炒作了?
那个吝啬的家伙,不会白做工的。
所以我得加快点速度,必须在最近就把料好好爆出来。
……
林茜轮班,下午她下班回家比较早。
开门后我听到高压锅在厨房里喷气,空气中有粉蒸肉的香气。
平时工作比较忙,除了周末,我们日常也就是煎个鸡蛋或是炒个小菜,配合着热点速食包子之类对付一下。
那种粉蒸排骨作起来比较麻烦,但是是我很喜欢吃的菜,估计林茜是专门去菜场买菜回来现作的。
我换好鞋子后,发现林茜穿着围裙在厨房另一边的小阳台上打手机。可能是高压锅的喷气声音比较杂。她并没有听到我进门,不知道她在跟谁打电话,我去厨房看火的时候,听到她的声音从玻璃门缝传过来。“我的话你听不懂吗?”
她的声音很冷。
我有点警觉,侧耳仔细听。那边有个沙哑的声音。“女神。能不能见见您,我真的……”那人的声音离得远只能听到一部分,但让人感觉有点耳熟。
林茜,“不用了。挂了。”她今天没戴眼镜。
她回头的时候,我把燃气关掉了。
“老公你回来了。”她笑眯眯的推开小阳台的玻璃门到厨房里来,向换了一个人一样。
进来帮我拿碗,“以后我在家不戴眼镜了,好不好?”
我些叹气,“随你吧。”
“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还好吧。”
……
第二天。
天气预报报的有雨,上午却一直没下,起了风,呼呼的在窗外吹。
我在办公室里偷偷整理那些视频和剪辑。
老总忽然就从外面推门进来,带着一脸的压抑。
我从电脑前面抬头看他。
他那满是褶子的脸,挂着悲伤说,“你知道吗?王教授病了。”
我,“是吗?”我悄悄把正在电脑上制作的东西缩下去。
老总,“入院好多天了,我却刚刚才得到消息,唉——听说是肾衰竭啊。挺重啊。”
“这么严重吗……?”我下意识的说。视频里那个老家伙看起来倒不向要进医院的样子。不过,那视频日期也是有段时间了。
老总,“唉,上次拍卖会的时候,他没有来,我就应该意识到是不是有事了。那个时候我应该多打听一下的,也不至于到现在才知道啊。”他有点自责起来。
“啊,您也别自责了,就算提前知道您也不是医生,也解决不了什么的。”我,“所以,他那次不是在炒作吗?”
老总白了我一眼,“大师的境界,怎么可能玩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年轻人不会要用小人之心去揣摩大师的度量。”
我点点头不跟他争这些。我的事还没作完,希望他早点走。公司的破电脑制作软件关掉了,打开需要不少读取时间。实在不想麻烦。
老总却一屁股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大师最近半年是作品频出,但是却明显过于劳累了。”他说到这些的时候,眼眶甚至有点红说,“老人家的肾一直不太好,早就在吃药。但是为了艺术,人家还是在努力啊。他的画挂在我司,我每每看到,如受鞭策。老人尚如此拼搏努力,我辈又怎能不努力奋进。”
我在他感叹的中间,插话问,“他,进ICU了…吗?”我其实是想问,他的病情离死还有多少距离,但不好直接问。
老总说,“进了呀。挺严重啊,听说那天差点就走了,不得了啊!这可是艺术界的不可挽回的损失啊。大师正处在创作的高峰时期呀。最近佳作频出,想必是创作太投入了,前几个月就传出来有前列腺增生了,这段时间硬生生变成肾衰竭了啊!”
“你知道真正的艺术大师,那都有长时间专注投入画作而忘了时间的习惯的,这对身体影响很大啊……一个如此热爱艺术事业,为此献身的人,居然会得这样的病,真是悲叹啊!天忌英才啊!”
我坐在哪里听他细细叨叨的讲。
好不容易他要走了。
推开门,又转回头跟我说,“对了。有件事我差点忘了说。明天,我约好了去医院看望大师。上次拍卖会,没能让你进去。这次我一定带你去医院,近距离感受一下大师的风彩。”
第八十章 爆发户
第二天上午,我刚进公司大厅,老总竟然已经在那里等我,“怎么来得这么晚,赶紧走。”
我包还没来得及放到办公室,“这么早吗?”一般看病人是中午比较好吧,毕竟病人的身体情况大多中午精神比较好一点。虽然我根本就不想在乎那个老家伙的情况,但这也基本算个常识了。
“不早了啊。”老总在前面走得飞快。
我把包交给身边经过的老蔡,让他放我办公室。
跟老总后面往外走,跟那些正在往公司里走的人,形成了一个完全相反的方向。
老总一边看表一边走说,“我得到消息大师快要出院了。总不能在人家收拾病房准备走的时候去看他吧。”
好吧,我跟在他后面。
外面的阳光很好,但我心里却多少有点不快起来。
这个老家伙要出院了?
一般来说向他这样的体制内人员,医疗报销比例是很高的。只要有机会,医院是一定要把它留下为赚钱的。让他出院。最少也说明这个家伙的病情稳定了…
……
人民医院。
住院部。
王授军住在四个不同的住院大楼中排第一位的,叫个仁德楼的住院大楼。
坐电梯,因为这个时间并不是看望病人最好的时候,所以轿厢里竟只有我跟老总两个人。
老总不时的整理衣装一边叮嘱,“口罩戴好,戴好。”
“衣服一定要工整,看起来卫生干净,不要让人觉得咱们带着细菌。”
我只是应付着作些回应。
情绪在来的路上就已经调整过了,我也想清楚了。我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那老东西弄死。而且这也太便宜它了。
我必须先让这个老家伙社死,让它先失去一切,更别说,这是一种我已经有手段作到的事了。不能急于一时。今天来也只是给老总面子罢了。
电梯的标识红点走到十八楼停下。
外面走廊上摆满了花各种写着祝福语的内容。那些花显然是因为病房放不下,被排到了走廊的坐椅上。远远看起来,跟成排的花圈一样,让人觉得有人已经永垂不朽了。
老总的声音小了许多,“一会儿千万不要问人家的病情。很忌讳的,有的病,人家不愿意多说。话能少说就少说,主要…”
他的态度,跟新生要见博导一样紧张。
我则在想:等我把那些材料爆出来,你的态度会是什么样的呢?
我跟在他后面,不时的在喉咙里润嗓带点咳嗽。
老总回头,“怎么咳嗽了?”
我找了一个借口,“早上来的时候好像有点感冒了,要不我先不进去了?”
“你……”老总,用一种极诧异的眼神看着我。好一会儿他才叹了口气,把果篮和花接过去,“你先在外面等。你这运气也太不好了,这么重要的机会都错过,真是可惜呀……”
我连连点头,“您代我去也是一样的。”
老总不置可否的摇头。
我不想看那个老家伙的鬼样子罢了,送老总到门口后,我站在老头的视觉的盲区的病房外面。
老头住的是单人病房,床与两边的窗户平行。
能看见那老头躺着的自动病床扶手上跟科幻电影一样有好多按钮,似乎是那张床能控制着飞起来的错觉。
老总,“王老师,您好。”
“啊,你好,你好……”
老头的声音,有点有气无力,但那种熟悉的恶心感还是很明显。
就是这个短胖的老家伙……
我把门外走廊椅子上的花无声的放到了地上,然后坐在那里等时间。
两人聊的基本都是一些打屁没营养的废话。老家伙说话端得很。一个靠吹牛皮和忽悠人来赚取名气的家伙,有这种表演天份,我是不意外的。
……
回去往电梯间去的走廊上,老总摇头叹息跟我说,“萎靡,萎靡的很。”
他叹息说,“唉,王大师以前精神很好啊。这人一生病呀,状态就差。你们年青人也要注意身体啊,电脑前久坐要作慢身操,别把腰弄坏了……”
说到这儿的时候老总有电话来,他接通了,嗯嗯啊啊了一通。
收了电话的时候老总说,“我要去光彩路,钟大那边有人约了过来接我。你开车自己先回去吧。”
我点头。
分别后,我先去找了趟厕所。从早上进公司大门到此时还没上过洗手间,在这里解决总好过去找KFC。
回来的时候,又要从那老头病房外放的花跟灵堂一样的走廊路过,感觉很晦气。
住院大楼内很安静,跟灵堂一样。
我无声的走过病房外的过道。老头似乎正在打电话,我没什么听他鬼扯的兴趣。
只是简单的从那些花旁边过去。
听到那老头手机里似乎有个女声。
“你胆子不小。”声音冷冷的,我打了个激灵,那声音非常向林茜。
所以我放慢的脚步,侧耳仔细听。
老头,“我…我…没有作什么啊,我什么都没敢作啊。”他说的话的口气,跟刚刚跟老总说话时判若两人。
我不是太懂,他这个孙子样子是什么情况。
女声,“你想威胁我吗?”
“不是的,女神,我求你,我只是想见见您。”
然后声音小下去了,似乎在捂着出声筒。我不知道那老家伙是不是发现有人经过,只是听到他在急切的说,“我不敢了……”
他似乎变得警惕了,我也听不到后面的内容。就装作不经意的往前走了。
……
两天后周五的晚上。
我在书房里加班:整理这个老家伙的材料,我一直都没有停过。
把这么多视频中最劲爆的整理出来,并不轻松。
我手上现在已经有一个暂时剪好的小视频和一个GIF动图(图片更直观容易传播)。
这还只是一个技术上的尝试。理论上,我要达到真正的劲暴效果,还需要对那些视频作总结和整理。
另外我还在考虑是否要作一个人物关系谱。
我顾虑的是:那视频中的女人涉及到了大几十号人,要把其中的大部分人是谁查出来是谁,跟老头是什么关系,需要的功夫不是光剪现有视频能比的。这一点,我在考虑是不是暂时搁置了……
墙上的时钟滴了一声。
时间已经是十点整,我活动了一下肩膀,去客厅的饮水机那里装杯水。
林茜已经睡了,大厅里的主灯已经关掉了,只有一盏夜灯还亮着,饮水机向一个黑夜里的灯塔。
有点累了…
回书房打算把电脑关了的时候,我忽然在想,要不要再上那老家伙的云盘再看一眼,有没有什么新的东西。
这个时间,理论上那老头应该不在线上才对。
我坐下来把老头的密码打进云盘,登上去。
按最近时间的文档排序,那云盘里的视频和图片完全没有增加过。也算意料之中吧。毕竟这个老家伙最近一段时间应该都在医院。
不过,让我有一点点意外的是,那个写着PE的文件夹里的一个写字板倒是排到前面了。
打开看:
“PE效果在衰减啊。花那么大本钱去作手术、买药都是为了强化PE,现在没起作用不说,还把女神也得罪了。亏大了……”
“可惜了,这么多钱都浪费了…”
“真的要失去我最心爱的女神了吗?钱也白花了,要命啊。不,上天,怎么能对我如此不公!我不要这样的结果……”
没什么其它的内容了。
这个老家伙看起来正处在绝望之中。我一直没懂PE到底是什么。
又在网上查了一圈,未有什么新的收获。
这玩艺儿到底是指什么?
不过,有点确定的是——林茜确实很厌恶他。心情忽然好了许多……
……
生活似乎处在一种非常平静而又微妙的情况下。我对林茜的疏远,她有些不知所措,又以为我是因为工作的原因,有压力。所以努力的在生活上补偿我。
我则处在一个,抓紧时间作这些爆料材料中。同时我也在想:
如果最近直接爆出去,林茜必然无幸。对这件事,我有所犹豫……
而且PE是什么?我也一直想查清楚。
我处在一个有点奇怪的决择点上……
……
周一的晚上。
林茜跟我说明天下午要跟同事一起去北门街买衣服,所以要用车。
我也算换一种出行方式吧。
星期二的下午,下班比平时早了一点点。
六点十五分的时候,我转了趟车后,在解放北路公交站点等车。
我正在看过来的公交车的车号的时候,听到背后有林茜的声音喊,“老公,老公我在这里。”
她的声音很好听。
下班的时间,站台上有很多挤公交车的男女老少,一齐回头看。
林茜戴着眼镜从降下的车窗里看着我,有阳光从站台的广告立牌间斜照过来,在她脸上有种很暖和的少女文静感觉。
我有点意外,“你不是逛街吗?”她跟那帮同事逛街,往往会逛很久,我以为今天得很晚才会回来。
林茜,“没什么好买的,我估计你正下班,就想来试一下能不能接到我老公。”她说话间微笑配着白里透红的脸颊,有种目标达成的高兴感。
无论在什么地方,她都很容易被人群当成焦点去关注。这时说了几句话,旁边的男的都在偷偷看她。
而且,这里也不是什么停车的地点。
我立即从车头绕过去,“快走吧,这个时间容易堵车。”
拉安全带,我忽然发现车后座上放着一束花,那是一束金桔加黄玫瑰用金纸包装的一捧,挺显眼的一大捧花。
“怎么有一束花??”
林茜把车窗升起来把哪些偷偷看她的人挡在了外面说,“是啊。帮我扔到你那边垃圾桶里吧。”
在我右手门外花坛边有个绿色的垃圾桶。
但这里是公交车站,我说,“往前开一会儿吧,找个好点的停车位置再扔吧。又不急。”
林茜,“现在就扔吧,看挺烦的。”她情绪忽然有点生气。
我,“怎么了?这花是谁送的?”
林茜,“不是送给我的,我不想放在我的车上。”
“谁的呀?”我有点好奇。
后面有车堵住了在嘀嘀嘀的鸣笛。
她把车发动了往前开说,“有人送给沫沫的。”
“艾沫沫?”我有点意外,“他有男朋友?”
林茜闭了一下眼睛说,“会送花的未必就是男朋友呀。”
她接着说,“有人在追她,就给她送花呗。她也是美女呀。”
艾沫沫人确实算美女,但是怎么说呢?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吧。当然有人追可以理解,毕竟我以前同事中长得丑死的那种女的也有男的舔,还不少。
我,“她的花怎么会在我们车上的?”
“人家送的,她不要,就扔我车上了。”林茜,“前面有个垃圾筒,快扔了吧。”
那花我拿在手上看了一下全是金色的一捧金灿灿的,“土豪金?”
林茜黛眉微皱,“爆发户呗,有俩钱就不得了了。”她把车缓缓减速。
我有点想笑,有钱去找艾沫沫显摆,这人估计脑子是有病。
开车门,用力把那捧花扔进垃路边圾桶,林茜笑,“扔得好准,还是我老公厉害!”
……
回家后。
林茜晚上买了鱼块,已经让卖菜的处理好了。但是家里生姜和花椒不够了。
我出去买。
回来的时候,我顺手到小区外的花店给她买了捧花。
这个时间,并不是什么情人节之类的,花很便宜。老板娘问了我说是送给老婆的。
这些年我其实很少给林茜买花。她给我买礼物的时候反而很多。
老板娘各种推荐。我最后选择了粉色玫瑰和百合组成的花束。
林茜比较适合粉色的装饰,她皮肤比较细腻白晰,穿粉色的衣服总是很好看。百合则是老板娘强烈推荐的,说寓意百年好合。
回到家后,我把花椒和生姜放桌子上,然后进厨房把那束粉色的玫瑰和百合花束递给她。
林茜很惊喜,“老公你买的花呀!”
“有人给艾沫沫送花,我自然要给你送啊。”
她扑过来亲我的脸,然后把花抱在手里看。
“喜欢吗?”
林茜,“老公,你买的我都喜欢。”
“这么好哄吗?”
林茜,“只要是你哄,我永远都好哄啊。”
“生姜和花椒在外面桌子上。”
“拿来给我。”
……
周三是个阴天,从早上起来天空就一直阴沉沉的。
下午。
下属公司的工程报表发过来了。
我例行查看人员名单的时候,又看到了杨桃子的照片。
这个家伙似乎是新照了一张登记像。
背景是工地里,看起来是用手机拍的。但是脸色红润了不少,似乎最近过得不错。戴着黄色安全帽还穿了身蓝西装,只是感觉衣服很不合身,看起来向把别人的衣服偷来穿了的古怪感。
这家伙最近显然拿的工资不错。
我在给这份审核中的报表,专门列了几个想知道更详细资料的人员要求,其中就有杨桃子。
用钉钉发给对方。
稍晚对面就发来了回复。
其中对杨的评价是,“能力略有不足,还算勤奋。”
这评价,事实上就是说杨桃子没优点,如果要裁员,他恐怕首当其冲。
对方还补了一句,“领导。还有想了解更详细的情况吗?”
我回应了一下。“不用了,”
对方,“好的好的。单子的话,麻烦稍微快一点通过啊,”后面配了个笑脸。
对面的资料已经都在我这里。下午我作了一些例行查讯。
并没有什么发现,只是我留意到了一个小情况,就是杨桃子周二的时候请过假。
这个家伙请假干什么?我把他安置在这种地方就是为了方便监视。
看了一下理由是“临时身份证到期需要补办”。
当然一般人偶尔请个假是很正常的。但他这个时间,跟林茜周二出去逛街重合了。
想起来,林茜星期一的时候就提前跟我说周二下午要和同事开车去北门买衣服。
那天车上忽然多了把花。
当时她说是有人送给艾沫沫的,艾沫沫不要,所以扔我们车上了。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情况——有没有可能,那就不是送给艾沫沫的。
是送给林茜的?
杨桃子?
这是个让我冒冷汗的事儿。
这不是不可能的……我坐在黑色的工作椅上,窗外的天空阴沉,忽然有种黑灰无光的压抑感……
那个混蛋,工资高了点,搞出这么多事???
我陷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压抑中。
这一天的下午,坐在公司办公室里的我,情绪上有种无法控制的烦。
但这种事,如果只是我的猜测和多心的话,又似乎太过份。
我是不是太敏感了?
我最终偷偷用手机联系了之前在外网帮我查过王教授跟林茜聊天记录的人。让他帮我查最近一周林茜的微信聊天记录。
关上手机后,我闭目养神了一会儿。
从理论上讲,我是可以自己去偷看林茜的手机的,但是我最近,不太想直接碰她的手机了…
整个下午,那个人一直没有回应。
我的情绪在古怪的焦虑之中,几乎没什么心思作事。
……
晚上回到家里,在门厅里换鞋子。
林茜正在不远处的餐桌前,她把我昨天送的花修剪并插在淡青色的釉质花瓶里,这时一边哼歌一边在小心得剪掉枯萎的枝叶。
那些百合和粉色玫瑰在灯光下,跟她干完活后白里透红带点汗渍的脸配在一起,有种健康的美丽。跟刚刚跟我认识得时候,没有太多的分别。除了身材变的更成熟了一些之外。
“老公,你回来了。”她抬头看我,然后说,“菜在桌子上,我们一起吃饭哦。”
我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去面对她。因为那个查信息得人,一直还没有回信。所以心里多少有点悬着。
“老公,你不舒服吗?”她对于我得变化,总是很敏感。
“最近公司的工程审核有点多。晚上要加点班。”
“哦,好。”林茜,“那我给你多盛点饭好吧,你多吃一点。老婆专门作了你最喜欢吃得粉蒸排骨哦。”
她去帮我盛饭。
桌子上有好多菜。
我忽然觉得,她是用了很多心去作这些的。昨天也只是顺手买了把花,她花了这么多心思,我什么都不吃的话,是不是很过分?
陪她一起吃饭。
她,“老公,工作上的事别太担心了。你一直很有本事,所有的事情都处理的很好。心放宽一些,人运气也会好一些的。”
我点点头,吃完饭去书房。
那个人的信息在八点多的时候才来。
我把背后的书房门反锁了,虽然说林茜从来都会先敲门,而且不会偷看我的东西,但我还是这么作了。
发过来的内容有十几条:
林茜:“为什么突然回来?”
“想你嘛。”后面还配了一个白痴一样的的笑脸。
“我没叫你回来。”
“唉呀,干嘛这种反应嘛。我还以为你会高兴的。花好看吗?我听说城里的女人都喜欢花。”
“我没叫你回来。”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对方,“好好好,我这不是工作好了,收入高了,想让你高兴高兴嘛。”
林茜,“你怎么知道我住哪个小区?”
“呃,这个,我查到的吗。”
林茜,“怎么查的?”
“……咳,别问这个了,我想查,当然能查到。”
“说实话。”
“……啊,我收到了一个短信嘛,就是说你搬新家了嘛。上面写了你的地址,后面还有你的名字。我以为是你发的,要我来找你的嘛。我在工地上,这么多天没有女人了。我还给你买花。你这么生气干什么?
第八十一章 新闻
坐在房间里的我,背脊有点发凉——杨桃子果然回来过了!!!
林茜是早就知道这件事的吗?她提前说要去逛街,是先就知道了,还是巧合?
心情很差…
但是她又早早的去接我,让我把哪个家伙的花给扔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在沉默的空气中,对着手机,窗外的雨下下来了,在这种黑夜里打在窗户上,向有一大群苍蝇在扑打着玻璃,沙沙的很让人烦。
我发信息给外网查消息的人,“只有这些内容吗?”
对方很快回复,“七天内的,只有这些信息了。”
只有这些…
对方,“还需要查别的吗?”
我,“暂时不用了。”
脑子很乱…
林茜这几天看起来很正常,跟平时完全没有区别。如果不是让人查到这些内容,我可能完全不会想到她有跟杨桃子联系过,甚至见过面……
我在房间里发呆,时钟快到九点时,我听到林茜在门外敲门,“老公,要喝水吗?”
我嗯了一声,想到门反锁着在,我转身把反锁的门打开了。
林茜穿着粉色的薄睡衣,她的长腿在睡衣的下面白晰晰的很漂亮。突然看到我开门,她拍了下胸口,“怎么突然开门啊,吓我一跳。”
她把手里的杯子递给我,另外还有一个小瓷盘,里面装着切好的苹果。
她不太会修苹果皮,那苹果显然是用刀子刨过了,有点坑洼感,然后被切成了好几片。
我沉默无语中…
“老公,别给自己太多压力。老婆也没指望你能发大财的。”她的手扶在我的背上。
“知道了。”我把盘放到桌子上,“你先出去吧。事情忙完了我就去睡觉。”
“嗯。”
门被关上了。
房间里恢复到了一片寂静中。
或许我唯一能从这些聊天内容中得到结论是,杨桃子不是被林茜叫回来的。
那么,是谁给它发的信息?
这最终只能归结到王授军那个老东西身上。
必然是那个老家伙在搞事。
房间里的闹钟在滴答滴答的往前走。
我在思考接下来的作法。毕竟某种意义上讲,搞定这个老家伙是必须的。
但我忽然发现这件事,不太好弄…
他最近出名的几件大事,几乎都是跟林茜有关的。而我如果曝光他的事,则几乎必然是要把林茜牵连进去。
而如果不去曝光那两幅画,效果会差不少。
并且甚至我不去曝光最近那两幅画,就算只是把其他的女人的视频曝光出去。像这种涉及人员众多的淫乱性行为是大事件,老头又是公众人物又是老师,它必然会被查。那么很可能还是会牵连到林茜,他电脑里有林茜的视频。
这是一个让我头很痛的事。
——那个老家伙,在我的观点中,是个无耻之极的家伙。林茜既然拒绝了他,而他又觉得花费太多,必然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林茜虽然强势,但很多时候只是她自己的一种气质表现。在这种被人抓了把柄。而那老家伙又在蔫坏的情况下,我想不出她有什么好办法来对付。
哪个老家伙发信息把杨桃子弄回来,明显是在威胁她。
……
隔天的下午。
下属分公司催促工程审核的事。
我加了一点建议,“员工请假有点多。这么多人请事假,到底是去干什么了?要注意,工作态度需要端正。”
这自然是为了削了一下杨桃子。这家伙最近有点不知所谓了。
……
最近几天,我一直在思考这件事的解决办法。
我总觉得林茜其实是有些忧郁的。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对着我的时候总是挺轻松的挺开心的,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但是,我总觉得她心里还是有事的。
下午,下班比较早。
去接林茜。
时间不到五点。我的车停在家电城外不远处的停车位上。
这是一个大部分人正在下班前的时间。
我靠在沙发背上。
窗外的天空一直很阴沉,巨大的黑云席天幕地的遮住一切,但是阳光却从黑云的边缘投射下来,光明和阴影把整个城市向切割一样分成了两半。近处和远处的行人,如同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生存一般。
不管怎么说,有些事情总得面对。
我现在的想法:是不是跟她聊一下这件事?不管怎么样,我绝对不愿意林茜被人胁迫。实在不行,我可以开诚布公的说这件事,作为她老公,我一直没跟她说清楚,在某种意义上讲,也是我在顾虑她。
有时候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但是,当问题严重的时候,我觉得面子也好,顾虑也罢,都应该放下,去开诚布公的谈一下。
如果她不是因为怕我知道的话,从一开始就不会被那个王授军威胁的,也不会有后面的那些事了。
林茜下班后上车。
“老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好解决?”我坐在驾驶椅上,扯着去拉安全带的她的手。
她笑的时候会露出侧边的白牙,“管销售,不好解决的事情每天都有的。”
我,“我觉得你最近思绪比以前重一些。”
她转回头看我眼神有点犹豫说,“是有些客户纠纷,有点麻烦的。不过,翻不了天的。”
她说得很自信,我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哪个状态。
她笑眯眯的说,“哎呀,我老公在关心我呀?”
我有些无语,“你是我老婆,我自然要关心你呀。”
她伸手说,“老公抱。”她向个小孩一样。
我伸出双手抱她,她说,“老公,工作上的事,我都能处理的。真的解决不了的话,我会跟你说的,相信你老婆。”
好些话在嘴边又被憋回去了。
我把车发动往前开,马路两边的白色护栏向阵列一样往后去……
坦诚的跟她聊关于她出轨的事,对于我始终是一个非常需要勇气的事。我其实也不知道——说清楚后的后果是什么,是不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很多时候,基于她对我的好,总有种不想打破的贪恋。让我下不定决心…
但我依然认为林茜是自信过头了。而那个老家伙,正在试探她。那种斤斤计较、一点亏都不想吃的人,怎么可能这样算了,后面必然会变本加利的。
回家后我一个人去了书房。
最近几天,我一直在让外网查信息的人,监视林茜的通讯情况。这需要花些钱,但我觉得这很值得。
查问那个人有没有新消息。
回复,“没有。”
林茜没有再回复过那个老家伙的信息,也没有再跟杨桃子有任何联系。
而这两个人,似乎也没有主动再跟林茜联系过。
我坐在书房里发呆——似乎所有的一切处在一种奇怪的静默之中。
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在为可能发生的问题而急得团团转…
……
星期五,阴天。
下午,临近下班的时候。
林茜忽然给我打电话,“老公,家电城晚上要加会儿班。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自己搭车回家。”
我看着窗外要下雨的天,“我还是去接你吧。”最近这种时间我是一定要去接她得。
林茜,“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班啊。不耽误你的工作吗?”
“今天没什么事。我还是去等你吧。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她得声音高兴起来,“好。”
天阴,有细雨。六点就已经开始有点黑了。
我坐在车上,窗外有时会飘下细雨,蒙蒙得,向一些难以琢磨的思绪。
我无聊得翻手机上那些收到得林茜的通讯记录,一边想问题。这时忽然听到有人在喊我。
抬头的时候看到艾沫沫站在车窗外面。
她换了发型,剪得齐耳短发,黑色敞开的西装上衣露出里面的西式白衬衣,显得很干练。在这种细雨的天气里,她袖子居然捊得老。
不知道为什么,她改成短发后,反而显得更女人了一些。可能是脸型更适合一些吧,倒不向之前那么冷冰冰的。只是人有黑眼圈,看起来加班很多的感觉。
我降下车窗,艾沫沫,“这么认真?我叫了你好半天都没听见吗。”
我,“啊,不好意思,刚刚在想问题。”
艾沫沫忽然问,“遇到什么为难的事了吗?”
她忽然这样问,我心想我有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没有啊。”我淡淡的笑,然后说,“对了,最近林茜在公司表现还好吧?”
她有点狐疑的盯着我看,“…还好。她有什么不对吗?”
“只是随口问问。”如果对方不了解,那就不多说吧。而且我不喜欢这种被人盯着脸向显微镜一样观察的感觉。
艾沫沫可能察觉到了我的反应,笑了下说,“我跟林茜是好朋友,如果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讲的。我会帮你的。”她眼神很认真。
我有点涕笑皆非的感觉说,“就是随口问一下而已。”
我接着插开话题,“新发型很漂亮。”
艾沫沫有着纤细的腰肢,她身材是小腹很短的那种(最少现在的装扮看起来如此)所以穿长裤很好看,有修长的腿(比林茜要细),很向某些服装简笔画中的模特,很撑得住修身的衣服。
我估计她常常有在锻炼保持体形,与林茜这种天生体质身材好的人不太一样。她这种必然是有规律的在保持锻炼这种纤细的身材。
她的笑在脸上有种阳光忽然绽开的真实感,“真的吗?!你是第一个这样说的。”
我想你当老板的又是单身女的,下属要跟你讲这种话是有点困难的吧。
我打了个手势,“嗯,更女人一些。虽然是短发,但是反而更温柔一些。”这是真心话。
“是林茜帮我选的这个发型呢。”她脸上有“你果然喜欢她选的”那种神色。
我笑了笑说,“你长得很好看,身材也好。没必要觉得是她选的才好啊。”
她有点发愣的感觉。
但林茜的事,恐怕还是要我自己去解决的。艾沫沫跟林茜关系不错,但也只是关系不错,她们是上下级关系,最多也只是朋友。
涉及到这种说出来就会绝对社死的事,我是不能借别人的手的。
我毕竟要先跟林茜开诚布公的聊,然后再去解决这件事。我手里毕竟真的有老头的所有把柄。而如果他真的不想活了,想鱼死网破,我就跟他鱼死网破吧。
这是一个我不会犹豫的问题。
鱼死网破?
不就是换个城市生活?房子卖了,我一样能再开始的。找工作对我来说不是问题,重新开始工资会低一些,也没事。林茜就算真的被人公布那些恶心的照片,换个城市,她戴着眼镜也一样不会有人认识她的。
我觉得还是要先聊一下吧,有些事,是必须的。
艾沫沫走后。
晚上八点多,林茜才下班。
她一脸的疲惫,但心情似乎很不错,一边吃我买的鸭脖子和婆婆鸡汤,一边跟我说到了公司最近扩建以及分店的事务。艾沫沫的进取心很强,就算作到了家电业市区第一,还在进军其它的市场,没有要停的意思……
林茜兴高彩烈的,让我忽然有点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我想多了。
她没到家就在车上睡着了。
有些事,真的让人觉得很无语。似乎她跟没长心一样。
……
星期一的上午。
我刚刚进公司,小龚忽然迎面跑过来,伸过来的手机屏幕怼着我,一脸笑的看着我。
我有点莫名其妙的看,那屏幕上有个新闻榜单,热度排名第三位有一个让我震惊的消息,“京华美术学院著名教授王授军,被女学生举报性侵。近年大学教师的师德师风问题突出,已成舆论焦点其影响恶劣……”
这是个让我内心震动的消息,王授军被他的女学生举报强奸?!
小龚在一边得意的撺掇,“老大,您把这个消息发给老总。他一定会很激动。”
我抬头看那张唯恐天下不乱的贱脸,“我又不认识这个人,为什么要发给老总。”
小龚啧了一下嘴,“你怎么会不认识他呢。你跟老总可是去看了他的拍卖会的。老总特别喜欢这个人的作品呢,一直管他叫大师。”
让我去干这种明显捅别人的脑门子的事,我是有多蛋疼才会作?
我,“你觉得我有病是吧?”
小龚,“啧…”
我,“大家开始干活了,别愣着了。”
我在小龚的各种惋惜声中回办公室,关了门后立即下载了小龚刚刚给我看的那个本地新闻通APP。
那上面的那个新闻,短短的时间居然已经掉出热度榜前十了。
我把包放到桌子上,把那个新闻,慢慢找了出来。已经锁评论了,显然有人在故意降低这个新闻的热度。
学校这种地方容易出老师性侵学生的事,这种新闻一爆出来影响恶劣程度谨次于学生跳楼。
而学生跳楼还能防范,毕竟老师发现学生情绪不对可以劝休学之类的,还能在物理层面上给教学楼上层全装防盗网,来让你想跳也跳不了。老师性侵学生这种,就难防多了。到底哪个道貌岸然的禽兽老师把某个女生攻略到第几周目了,在爆出来之前鬼都不知道。对于学校领导来说属于惊喜类型的事件。
但学校方面又肯定要出来灭火,毕竟这影响整个学校。只要能摁下去的,就一定会摁的。
而,我所真正惊异的则是——正好在这个时间有人举报王授军?
对我而言,这从一个要鱼死网破的事,竟变成了一个根本与我无关的事了。
而且王授军会有麻烦,但是又不会有人查他电脑中的其它人。
这样子的话,影响小,但又警告了王授军……
这是自然事件?
我狐疑的望着侧边狭窄的百叶窗,窗外的风很大,门窗被关得很严,所以我们能听到那种很沉闷的沙沙声。
如果这件事不是自然发生的,那是谁作的呢?
我第一个怀疑的自然是林茜。
但,林茜会有这种手腕?
……放在半年前我可能会毫不犹豫的说,这不可能!但这一段时间以来的变化实在太多,而我变得莫名的不自信起来。
但要说她能操控了那个王授军的学生中的一个,让她在这种时候跳出来举报王授军,又觉得多少有点不真实。
若不是她的话,会是谁呢……
我靠坐在办公桌上,难道,这只是一个冥冥中的意外事件,刚好在这种时候撞了出来?
……
晚上,林茜在厨房作饭,我坐在饭厅的椅子上,在想这个问题。
林茜系着围裙的样子很女人,蓝色的紧身上衣和花格裹臀裙有很饱满的女人味儿。
她忽然说,“老公,你一直在看我吗?”
我,“嗯。我在看手机在。”
我打算试探一下她,“最近出了个大新闻。”
“啊,什么新闻啊?”她转身把盛好到白瓷盘里的青菜放到餐桌上。
“京华美术学院有个叫王授军的教授被他的女学生告强奸。闹得挺大的。”
她脸上满是吃惊的表情,“有这种事?”
我盯着她脸上的微表情,“今天上午刚刚出的新闻,我们老总很喜欢艺术品,所以跑来跟我说的,你知道王授军?”
“…那个人啊。以前在我们哪里买过东西的。感觉是个很斤斤计较挺小气的老头子,他还强奸女学生呀?”
理论上不像是装的,人就算是想撒谎。那种突然性的微表情反应,也是比较真实的,这件事真的跟她没关系吗?
王授军真的恶贯满盈。突然被人告了?
我,“强奸在法律上很难被界定的。但是举报的人在网上捅出来,为了扩大影响肯定是会咬定强奸的。到底法律怎么定就不好说了……”
无论这件事,是自然发生还是有人故意的,倒确实是解决了一个大问题。王授军现在是个挨了一箭的豚猪,它在短时间内应该是不敢再作什么出格举动了…
心情倒是变好了许多。
胃口也忽然变好了许多。
吃饭的时候,林茜不断的给我夹菜,今天晚上她作了好多我喜欢吃的菜。
她,“老公,明天公司新开的内衣城要开业。我可能会晚一点回来。”她的手指修长夹着细长的白色的筷子看着我。
“知道了。要我去接你吗?”
“嗯。”她高兴的点头,“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八点钟来就行了。你忙的话我也可以自己坐车回去的。”
“好吧。”
……
星期五,公司的新工程订单需要加班。
我在公司食堂吃了晚饭,在办公室走廊的时候,远远看到小龚正在眉眼带笑的跟几个同事偷偷的看手机。那些家伙肯定在看什么奇怪的视频。
看到我进来的时候。小龚咳嗽了一声。旁边的同事都站起来了。
“你又搞到什么好东西了?”我问了一句,我心情倒是挺不错。
小龚抬头,“不是我的。是小张的。”
小张脸有点红站起来,“啊,咱本地论坛上的,有…招待所偷拍的视频。”
小龚,“小张还充了会员呢。老大,我替他发给你。”
小张脸发红,不出声,看起来倒向有点舍不得。
我摇了下头,“不用了。我不看这些。”
小龚面目狰狞的攥着双拳说,“身材巨好!”
我从他旁边走过一边说,“是个女的,你就觉得好。开始干活吧。”我怀疑只要是个母的,哪怕是头猪他都会觉得身材好。
小张在旁边冷不防冒了句,“身材真的好!”
我倒有点惊奇了。
小龚冲他说,“拿出分享一下,有什么不舍得的。搞得跟你媳妇似的。你不给我们看,别人不看吗?网上都不知道多少人下载了的。”
第八十二章 小手
最近一段时间下属的工程公司提交报表比较多,这两个星期已经审核了三家了,现在是第四家,上面又催得很紧只能加班。
快九点的时候,事情才做的差不多了。
我准备关电脑的时候,听到外面在呱噪,小龚的声音,“你爱你的女神,我们也爱你的女神,我们这不是一边的吗?”
“还是兄弟班子吗?”
这家伙够无耻的,显然还没放下在找那个小张要视频的事。晚上的报表,是由他们先作了,才交给我来审查收尾,所以这帮家伙比我更早没事作,就开始折腾起事来了。
小张平时沉默寡言,以前小龚拿过他的收藏存移动硬盘也给我看过。这次倒是死活不肯拿出来给人看了。
小龚,“你收藏的那些我又不是没看过,藏什么呀?”
这帮家伙真的很无聊,我起身伸了个懒腰,准备下班吧。
一边拿保温杯喝水一边顺手去给办公室的监控换模式。我办公室里有下属员工工作区的监控,不过这个东西一直只是当摆设。毕竟并不是流水线工作,底下的人把该做的事做好后摸鱼,不影响我的业绩,我也就当做看不见吧。
只是下班的时候,需要把监控模式作个夜间切换。去房间侧角的电脑屏幕,用电源键激活,切换监控模式。
身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拿出来看是林茜打来的,“老公还在加班吗?”我结婚后是很少加班的,有事也会尽量带回家作。
“嗯,马上就好了,回来估计会有十点多了,你先睡吧,别等我了。”她每次都会等我回家,我不回去她不会睡觉的。
一边打开切换监控的软件,那监控屏幕上小张的区域里,电脑前面聚着好几个人头。有两个家伙正抱着小张。一个在用电脑键鼠快速操作,看起来这帮家伙正在借用他的电脑密码记忆,来硬开人家的云盘。
我摇头,准备关掉后出去制止一下他们,就听到他们夸张的大叫一声,“哇靠,不错吼!!!”
那小张的屏幕,我只能看到一个白色的大东西在慢慢的动。并不是太清晰,盗拍视频,毕竟装暗摄像头的人,第一要务是不被发现,好不好看反而是其次了。
好奇点了一下切换,切到小张的屏幕上。
这个瞬间我长抽了一口气,那屏幕上的是个背对着屏幕的女人浑圆而饱满的大白屁股,她正在屏幕上缓慢的蠕动,向一条白色的肉虫。
林茜此时手机还没挂断,在细声问,“老公,要不要老婆给你准备吃的?”
“……”我感觉有点呼吸不畅。
那视频并不是很亮,而且灯在左侧。所以右边的大部分屏幕包括这个女人的身体,都是阴影。但是从照来的光和她身上的阴影,已经能感觉到这个女人的身材凸凹有料。而且由于,她两腿叉开,向螃蟹一样,所以能看到她的两边屁股上有很深的酒窝阴影。
男性的生物本能是看到一个女人的身体,能从光线变化中判断出这个女人的皮肤质量和身体年龄,——这女人肯定年轻而美好……
视频上女主的身材比小张之前收藏的好得太多,甚至能说是极品,他死活不肯拿出来是因为这个?
只是这个女人的身体让我有些莫名的不舒服。
我只是本能的觉得有点向林茜,但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跟王教授算是撕破脸了,如果她在已经知道王教授被人举报了的情况下还去找他,这就算自己作死了。她再怎么也不至于如此的。而杨桃子上次买花,被她扔了这种态度已经很能说明问题,更别说林茜最近根本没时间去找他吧。
其实我本来只是打算看一眼,立即就把视频关掉回家的。但此时却有点移不开眼睛。
电话里林茜的声音在问我,“老公,你怎么不说话?”
“我……”我看了一下屏幕,林茜,“要不要老婆给你准备吃的?”
“呃,不用了。你早点睡吧。我马上就开车回家了。”
那屏幕上的女人此时低着头,两腿向螃蟹一样分开蹲立,那饱满的臀尻中间的核心部分,正对着一个圆球型的龟头,那看起来向央视采访用的头部巨大的巨蛋蓝牙麦克风一样。
就算在阴影中也能看出来,那玩艺儿的大小怕是跟个桃子差不多了,非常惊人。
而这个女人显然正打算把那东西纳入自己的下体,这是个在视觉上对比惊人,让人觉得不可能的事。
那白皙的女人则显得极有耐心而又经验丰富,她的腰在如蠕虫一样轻轻蠕动着,阴唇的裂缝在不断的对着那个巨蛋来回抚摸,向在涂脂摸粉一样,在阴影的光下,能看到那个东西的巨大头部有种水光的奇怪感。
手机里林茜在小声说,“老公,我回来路上买了包子的,给你放在蒸锅里热着,好吧。”她的声音跟在我耳朵边上一样。
我,“好,我知道了。我挂电话了啊,我很快就回来了……”我可能真的有点心慌,不知道为什么,看这样的视频的时候,有种本能的想要避开林茜,不想让她知道。
电话里传来手机挂断的嘟嘟声…
我松了口气。
视频中,那个女人的粉嫩的阴唇一直在蠕动慢慢涂抹,有条不紊的,向一个肉食系腔肠动物在把消化液抹到抓到的猎物身上一样。那种原始的没有牙齿和下腭的生物,它们的进食速度太慢,所以在抓住猎物后会把胃酸液抹遍猎物,以帮助进食。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进食”这个词,也许只是因为,她的整个身体和那种阴影混在一起的,看上去有种非人类的错觉,仿佛那淫裂的唇瓣才是这个雪白身躯的主导者一样,那淫裂更像是一张克苏鲁的贪婪的口腔,倒像是在吃食物一样……
手机忽然震了一下,我按开,是林茜发的短信留言,“老公别太累了,早点回来,爱你哟。”
收起来。
屏幕中的女人一直用螃蟹脚的资式站着,这个资式跟老武侠片中的马步差不多,必然会很累。但她却仿佛不用体力一样轻松。
那小巨蛋从她偶尔分离的阴唇间的灯光中,已能看到满是水光。
我看到女人的身躯蠕动停了下来。
但我知道,她恐怕是要开始了…
四周安静,外面的几个人都没说话,跟被下了沉默咒语一样。似乎隔着玻璃墙我都能听到外面那帮家伙深重的呼吸声,让人有种心被提起来的压力。
那个雪白的女人,却似乎很自信。她细长的手指,从前方伸过来,把阴唇分开,又仔细的如同梨地一样来回几次。这种细节有条不紊,向一个运动员在作比赛前的准备。
我向在看一场现场直播的世界记录挑战。
然后我看着她慢慢的将她的身体往下降,屁股上的酒窝在肌肉的压力下在变深。
在她的体重压力下,那阴唇慢慢向两边慢慢分开,如一条正在为了吞食猎物而将嘴张到极限的爬行纲生物。
“啊~!”她呻吟着,夹杂着奇怪的让人莫名觉得快乐的弦外之音。
这个过程非常缓慢,以至于,我居然也跟着胸口有压力的感觉。
这之间夹杂着小张在说,“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但没人理他。
女人的叫声一直持续着。
那洁白的屁股在重力作用和努力下,阴唇张到了一个夸张地步。
“啊哈…啊…”女人声音有点让人分不清她是在笑,还是在哭。
我忍不住拿杯子喝水。
她的行为与其说在插入,不如说在挑战她的生物学记录。我不是女人,不知道一个女人是在什么情况下作这种事会体会到快乐的。但从本能上,我总觉得这样子是会痛的吧?
“啊哈哈…”女人的喘息声中着带着一些痛苦的感觉和吸气声,向在吃什么很辣的食物一样。
我觉得恐怖的是,那东西居然真的渐渐的在被她包裹进去。
她下身的淫裂已经张开到了极限,向一个将裂口张大到极端的海星正在吞噬猎物。
我知道这是最后关键的时刻。
阴影中我看不清,却总有种液体在那巨蛋上不断下流的感觉。
“哈~啊~!”她的声音变得极高亢,有种不屈的感觉。
我听到门外有人在大叫,“进去了,靠!!!”
“我操!”
我知道最终她是挑战成功了。
“嗷~!”视频里的女人也向完成了什么壮举一样,发出了如野兽一样的嘶吼声。偷拍的音效很差,但却能听出那种离谱的情绪宣泄感。这种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让我有种心惊肉跳感。
那个大龟头消失在了那巨大的淫裂之间,她阴唇在瞬间合拢,向关住了唐僧的妖怪的洞府。那种弹性好的让人惊异!
男人的阴茎连着龟头的阴茎颈比较细。所以,阴唇在度过了最外面的巨蛋后,合拢的地方,近乎无缝。在视觉上,让我惊异。
合拢了,就向之前那巨大的蛋,没有存在过一样。
我听到门外有人在叫,“像被吃掉了,沃草!”
可能在这个瞬间,我和门外的几个男的都想到了某个女人的段子,说男的被她吃了。这本来只是个笑话,“大姐姐把你吃掉”一类的,但这个时候确实都有这种诡异得感觉。
视频中的女人喘息着发出,“哦…呼呼呼……”的声音那饱满的屁股跟着抖了抖。有种吃下了什么美味得食肉生物的感觉。那雪白得臀,在廉价灯光下,带着毛绒一样边缘带着“酒窝”的臀线在轻微的晃动着,有种鲜嫩得生猛感。
那个躺在女人身下得男人,好像从头到尾也没有动过,向被施了定身术一样,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小张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弱弱的,“好了…别看了……”我知道有人在抱着他,他说这种话别人只会抱得更紧。
他的反应让我有种想笑,这个女人明显在享受这个过程,而他只是个看客,却弄得跟他老婆一样,这种反应有点可笑。
女人的臀部,轻摇着,臀肉抖动着,向是魔术师在把一个钱币变没了之后,故意卖弄让人找东西去哪儿了一样的卖弄和成就感。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卖弄,还是什么,到此时我印象最深的还是她臀部与腰交接处的酒窝,那是个可爱的东西,向小朋友的手窝一样,有肉。但是美满。甚至能想到,如果用手从后面往上抚摸的,向婴儿一样的柔嫩细腻弹性感,有点叹息。这样的女人。能保养如此,想必是生活条件不错。却在这种小旅馆里跟人上床,某种意义上讲这几乎不太可能是她老公。
不过,那男的阴茎能长到这种牲口程度,也是个天份了。想必这个女的能跟他上床有很大原因在这个地方了吧。只是猜测。却有点不快,毕竟是个看起来如此美好的女人。
良久,沉默。
视频不是我电脑上的,我不知道后面还有多久,我把杯子收起来,准备恢复监控状态,打算走人。
视频上,那女人雪白的背影后面,忽然有一个黑色的小手突兀的伸起来。一把抓在了那个带着酒窝的雪白细腻的屁股上。
这是个突兀出现的东西。
那小手和细手臂看起来,与那女人对比反差巨大,看体形恐怕只是个八九岁的未成年人身,细瘦小手就这样突兀的从阴影中的出现,向亵渎一样抓在那个白嫩的屁股上,形成指痕的陷坑。
我听到外面有人在惊叫,“我靠,小孩!!!”
“这是母子?!”
“小孩J8这么大!”
而我却骤然有种如坠冰窖的冷感,“这人是……?!!”
第八十三章 乱伦?
不!这不可能!!!
我的心中有个声音在嘶叫着:这不可能是林茜!!!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按时上下班,她一直在家。而且,因为艾沫沫的生意一直在扩张中,她很忙,根本没时间去搞这种事的。
我听到外面的人在争论,“我靠,还小马拉大车!”
“这是小孩?!!!”
“神TM小孩J8有这么大?!!!”
“现在小孩营养丰富,谁知道呢。”
小孩?
我在想,也许有可能的…
毕竟,是林茜的话也太不合理了,而矮小的就一定是杨桃子吗?
冷汗把我的内衣都汗湿了,在这个有窗户的房间里,那种很微小的夜风也让我感觉到很冷。
我皱着眉在想这个问题:
那天,林茜明明让我把杨桃子的花扔了,是我亲自扔的。杨桃子跟王授军有关联,林茜短信中非常生气。光是从这些角度都知道,她已经很讨厌杨桃子。
而这世上变态倒是很多。这个时代有很多乱七八遭的事在发生。母子乱伦的、师生乱搞的多了去了,身材像小孩的也可能就是小孩……
我在想这些的时候,那玻璃门外面则在争论,“我说就是母子乱伦。”
“就不能是别的?”
“别吵!”
还有小张上的声音,“…其实没什么好看的……”
屏幕上,那仿佛从地狱里伸上来的的小黑手,掐在那雪白的屁股上,向捞本一样。我忍不住在担心那女人被抓伤了。如果这是母子的话,那这“儿子”简直是从地狱里回来报仇的。
小龚,“这小孩的手倒是可爱。跟买玩具时拽住老妈衣服不肯走一样呀。”
那个丰硕的大屁股上的小黑手,在这种场景下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能联想到“可爱”以及小孩买玩具的。我只从那阴影中小手上感受到了恐怖的氛围。
而且这种状态下,它撒娇想要讨要什么……
其实不管它想要的是什么,我心中本能的觉得女人会妥协的。不知道怎么说,我似乎从林茜对杨桃子的经验中形成了某种心理阴影……
似乎林茜就总是会放任杨桃子的恶劣试探。
当然说是林茜的放任,倒不如说是杨桃子更了解林茜的想法。只是这个念头我一想到,胸口就会向被酸噬了一样的痛……
视频中的女人显然被那只小手打搅到了。
在我以为她会妥协的时候,女人忽然伸手拍掉了那只小手,动作向个在教训孩子的母亲。只那一巴掌拍得有点重,明显带着吓唬的意味。
那黑色的小手,缩下去,没敢再伸起来了。
我忽然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屏幕中灯光昏暗,似乎唯一的光是那女人雪白的身体的返光。我记忆中林茜并没这样对杨桃子过,她几乎总是在放任那个家伙的恶劣试探……
也许,真的如门外那帮禽兽所说,这是个母子的乱伦视频。而这位母亲,并没有惯着“孩子”的坏毛病。
这是个有点悲哀的想法…。
虽然母子乱伦是个很变态很不齿的事……但这个女人却在我眼中变得柔和了许多。
屏幕中,女人丰软的屁股,开始缓慢的下沉。
她一边叹息着,向在品味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食物一般。
我的心情似乎因为刚刚的她的那个举动,好了许多。甚至对这个女人有了几许莫名的好感。她的身材本来就很优美,很性感,是我必然会喜欢的类型。
不过,她的下沉过程并没有那么容易。那白硕的屁股往下,伴着她“嗯……”那种咬着牙的忍耐声。
雪臀下方的阴唇向贪吃蛇的嘴一样,咬住那因为长而显得有点细的阴茎杆子,向下吞噬(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故意增加难度,我觉得“她”咬得有点紧……)
这个过程中,我听到了一种极低微的嘶哑的向在龇着牙的声音。我确定这个声音那是视频中的,只是带着些劣质录音器的效果。所以我听不太真切,但我觉得应该是哪个“小孩”发出的。
那饱满的屁股接着又抬起几许,跟洗澡水有点烫一样。
然后,接着再往下。
我知道,她作这些并不容易,她的身体里插了一个小巨蛋那么大的玩艺儿,并不向外表看到的她阴唇所含着的那根杆子那么细。而她似乎还在故意增加难度…
表演学上,人的外部动作反应和肢体语言,会让观众感受到演员正在承受什么。而此时这个女人虽然没有在表演,但她的身体和肢体的细微动作,都在向我说明着,那个我们看不见的,但嵌入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有多大,给她向下的过程带来了多大的困难——而那个被吞噬进去的巨蛋,向被蟒蛇吞下的大羊一样,何等的难以被消解…
“啊~!”女人沉闷的长叫着,却在勇敢的前进!
那雪白的臀部上的酒窝,在她得用力中持续变深。能看到两人得交接处有液体迸出的黑色剪影,向流出的血一样。我仿佛在看《杰森大战弗莱迪》中弗莱迪刺进杰森胸口得长刀,在持续得向里捅进更深得样子……
视频中,我无法判断那个黑色“小孩”得阴茎有多长。此时更是难以估计,但我觉的那恐怕有近20厘米的惊人长度了……
雪白得身体很顽强,饱满的屁股下降缓慢,但一直在“向前”。那咬着阴茎杆的一双阴唇,固执的如同要吞噬世界之树的耶梦加得。我能看到有流出的液体似乎堆在了她的阴唇的两边,形成了一种波堆感,带着某种致命的堕落感。
最终,那粉嫩的阴唇最终吻到了那黑根最下面黑暗中的底座。雪白臀部与黑色阴影中的底座连成了一片。
“嗷~!”我听到她发出的长长的啸叫声。在哪劣质的录音设备下,也能让我感受到那种包含着如同怀胎一样的体积下,似在倾诉作到这些的不容易。
与此同时,我听到玻璃门外的几个无耻男人也一齐发出,“啊~!”
“啊啊啊!!”
这些无耻之徒们的叫声,就跟他们也跟着被吞进去了一样。
女人洁白的屁股因为变低了,侧边的灯光有点照不到了,显得有点暗。只能看到她在阴影中,双手撑着自己的大腿,挺着背,臀部来回慢慢的磨动,向一种庆祝仪式,也向某种挑衅。
我不知道那个小混蛋的分身此时在她体内的样子,只是猜测在她的磨动中,那枚巨蛋恐怕会是如同套着汽车档位杆来回搅动时的状态。
我在想这些的时候,一只小黑手忽然怯怯的伸了起来,拍了一下女人屁股。
它这次比上次要安份的多,那个动作很轻带着点害怕。向是必须传递的某个信号。
而我未知其意。
女人却似乎听懂了,原本撑着自己大腿在慢慢磨动的臀部这时停了下来。她的身体开始向前倾斜。从背后看,她应该是把双手撑在了两腿间的床面上。这使她看起来矮了一些。
而与此同时,那女人雪白的背影后面,有一个黑色的瘦小人身慢慢坐了起来。
我听到外面有人在惊叫,“我靠,真是小孩!!!”
“真的是母子局?!”这是个之前大家都在猜,但真的看到时,却又难以置信的场面。
因为对比真的很夸张!
此时的女人因为姿势问题而变矮了些。但就算如此,我也同样惊异于两人在视觉上的身体比例差距。
那个“孩子”看体形只是个不到九岁上下的未成年人,完全无法遮挡住前面那个雪白丰软的身子。他身形瘦削,跟正在长身体抽条的小孩一样,此时双手抱住了那个丰软的身子的腰部。向一个拴在大猩猩背上的小猴子。
外面的争论猛然热烈起来,“真的是未成年人?!?”
“未成年J8就有这么大?”
“谢谢,已经看到了有这么大!”
而我的心脏却有种骤停的恐怖感。
因为我蓦然觉得这个“小孩”的影子我看着有点眼熟。而且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个“小孩”虽然一直在阴影中,但我觉得有一个瞬间我似乎看出它的脑袋有些半秃的感觉……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但视频的分辨率加上阴影中的角度又让我无法看得更真切。
那黑瘦的“孩子”此时双手环着那女人的腰间,腿在慢慢的从前面抽了出来。它前面的那个雪白优美的女人,则双手撑地支撑着身体,配合着它的动作。
双方像一对正在组合变形的变形金刚一样,他们显然是想换成传统的后入式。
只是从身高上,这个“小孩”本是作不到在这个姿势上后入的。
所以我到这时才忽然顿悟到——那女人从一开始就是那种螃蟹一样的大腿横跨姿势,其实是为了方便此时她背后的那个不够高的小孩,能在后入姿势高度不够时方便插入!
而外面的几个人此时好像也被这种变换姿势的过程吸引了,变得安静下来。
画面上的两人一前一后,小孩那瘦小的身体向后躬起,再毫不留情的向前猛的冲击——啪!女人雪白鲜嫩的肉体如同被鞭打了一样,猛的一抖,“呃……”向旧式监狱中对惯偷的抽打一样无情。
小黑影再次把腰往后,啪!的肉响同时,女人,“啊!”这次的叫声十分清亮。
动作凶狠的。仿佛是对这个不伦的女人的报复,我在看着这一切,那种身形上的成熟优雅的女人与那小孩的反差,和这个小孩凶狠的动作,让我有了极重的乱伦感,这是那“小孩”站起来之前完全没有的,就向外面的那帮禽兽们所说的。母子的混乱感,让我心底向火在烧一样的。有种想阻止。却又不知道从何劝说的矛盾感。乱伦让人不齿,“孩子”的仇恨也让人难以劝慰,也为这个身材美好的女人的堕落而心戚戚焉。但另一方面又忍不住想看下去的痛苦感。
“小孩”的动作在变快。
啪!啪!的肉响中夹杂着女人越来越高亢的叫声,“哦~啊!”
力气也似乎在变大,变得越来越狠。那种叫声仿佛审讯室在拷打间谍一样——啪!啪!啪!啪!中夹杂着“啊、喔、啊、嚎……!!”的忍不住的大叫声。
第八十四章 烫
房间里只有肉体碰撞的肉响和夹杂着的“啊、喔、啊”的叫声。向两只需要发泄兽欲的动物,就只有交配,没有任何的所谓人类语言交流类的需求。
那“孩子”跟在报仇一样。因为瘦小,它只能挡住女人臀部中间的部分。所以从我的角度能看到,那女人没被挡住的雪白大屁股在他的每一次疯狂冲击中,抖动着。
那种抖动,向一种炫耀也有一种不可自控感,就向火在蔓延一样,在“小孩”的每一次作贱下变得更加痪狂。中间夹杂着女人如同受刑一样的尖叫声。
我听到了玻璃门外面有人忍不住骂,“太J8生猛了!”
“后生可畏!”
这确实是个相当可畏的“后生”,眼前的景象,那个身材高大雪白的女人的身体竟然在这个“未成年人”的冲击中,在缓慢往前移动,连带着床面上的床单皱成了一大片,如同大陆版块的漂移一样。
我甚至有种理解到了,为什么她会跟这样的“孩子”乱伦的理由了。
这样的体力,如果加上阴茎的尺寸,这简直就是个怪物。让成年人都感到自卑的怪物。
女人在那惊人的肉响中,伴着“唔、喔、啊……”的声音,然后突然戛然而止。
屏幕中雪白的女人忽然十分粗暴的,直接坐低了屁股。这种陡然出现的行为,她背后“孩子”正完全没防备中,被扯到了,“嘶~!”的雪雪呼痛。
女人跟没听到一样继续坐低,“男孩”在后面被扯住了,被迫的也跟着鸭子一样坐到了地上,一边跟很冷一样的吸着气。两人连在一起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在街头看到的犬科动物交配的场面。
那阴影中那“小男孩”似乎很怕这个女人,弄痛了也不敢有什么抱怨。
空气忽然安静下来。
我不太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停下来。
玻璃隔墙外的也有人在说,“干嘛停下来?”
“已经满足了?”
“开什么玩笑,这种身材的女人看起来向是这么容易能满足吗?”
实话说,我觉得性欲应该跟身材没多少关系吧。不过,我也一样觉得这个女人应该没那么容易知足的……
视频中的两人喘息了几秒,那雪白的身体双手扶着床头,屁股慢慢抬了起来,动作让人想起了象科幼崽艰难站起来的样子。
接着她的身体开始调整方向。
她显然也没知会过背后那个“小孩”,那“男孩”在她屁股后面被迫的跟着移动,不敢稍后。
两人在改变方向,我忽然明白了个中原因。因为视频内的光照阴影不同,我没发现这张床的床头和墙壁距离。
刚刚那女人被“小孩”冲击的过程中不断的向前移动,已经让女人离墙太近了。这个小旅馆的床头直接是墙,并没有拱型靠背一类的设计。两人再接着作下去,那女人的脸就要杵到墙了。
所以她可能是有点生气。
她与背后那“小孩”两人之间的阴影中那截向肠子一样的玩艺儿牵连着彼此。这使“小孩”看起来像个被扯着肠子的受刑者,在被迫的配合着移动。
有种古怪的的观感。据说后赵的变态皇帝石虎用酷刑杀自己的儿子石宣,还命石宣最宠爱的仆人将其剖腹用钩子将肠子钩出来,然后再牵着肠子一直扯到刑台上行刑,我莫名的忽然就想到了那种场面……
那“小孩”在后面的惨样儿。就是被各种扯着走,在双方的体重差距下。它没有反抗的余地,原本,我挺认同这位女士不惯着孩子,但到这时又有点觉得过头了起来,我不知道这女人。如果是位“母亲”的话,是不是对她的“儿子”太狠了,而这造成了那个“孩子”叛逆心极强?!
当然这些只是猜测。
两人的位置转换中,那“小孩”慢慢的被完全遮住了,仿佛被黑暗笼罩的日食一般。
那位“母亲”的形象,此时在屏幕上变成了脖颈以下正面对着镜头前的我的状态,有种居高临下感。她挺耸的双峰因为离屏幕太近而有了一种广角的扩张感。
女人雪白的丰胸十分的雄伟,特别是这么近的距离上,乳房高耸如山的正怼着镜头和她雪白的肉身的状态下,有种巨大母性的威慑和压迫感。
我似乎能感觉到哪“小孩”在这位“母亲”的淫威之下的恐惧、压抑和仓惶。
玻璃隔墙外有人在怪叫,“好大的奶子啊!”也有人在吹口哨。
我则有点叹息,看这个女人的样子也不向是穷人,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去一个比较高档一点的地方。而非要搞到这种奇怪的连床头靠背都没有小旅馆里。
当然,她跟这个“孩子”的关系,恐怕也不能被外人知道,这旅馆不知道位置在哪里,猜测会是个非常偏的地方。
那雪白的裸身,此时已调整好了姿势和动作,女人双足重新如螃蟹一样横立,这使她离屏幕略远了几分,只是她两手杵地,而她的雪白的胸部和身体姿态,使她有一种横行霸道的感觉。
那雄伟的女人此时回头看了一眼。我看不到,但我猜她肯定向背后的“小孩”发出了什么信号。
然后,我听到噼!的一声疾响,她那雪白饱满的身体,猝不及防间如皮鞭抽了一样,猛的往前一冲。黑发在这个过程中向四周猛的散开,女人冷不防发出了,“啊~!”刺耳的惊叫声,她显然没准备好。
那个“孩子”是如此的猝不及防。
女人的脸有一小部分在前后的冲击中。她的脸前扬,鼻子和嘴的部分出现在屏幕上。这个瞬间,虽然是在阴影中,但我觉得那个轮廓似乎很眼熟!!
我向被扎到了一样,想看得更仔细一点点。
但她迅速的昂起头,我看不到了!
面前的女人雪白的四肢着地,已经稳住了身躯。样子看上去就向一个准备好搏斗的力士。
她背后的孩子几乎迫不及待在疯狂冲击她的身体。
我看不到她背后的“孩子”,但却通过她的身体受到的冲击抖动和肉体击打的声知道,那“孩子”有多凶猛。
阴影使她的乳房显得更立体,震动,向前抖动。
玻璃门外的那些禽兽们在争论什么,但我听而不闻,我如同忽然静默了一样无法再听到哪些杂音,我只死盯着屏幕上方那个女人的下巴。
我想知道这是谁?
那个“小孩”的冲击中,她的脸会向前,会有啪!的一声响,我知道这是她背后的“孩子”在操她,然后她会后退一点,我知道是哪个“孩子”拔出来了。
我知道她再向前一点点,我就能看到她的脸了!
撞击的“啪!”肉响中,女人“呵~!”双臂用力的撑住床面,使她得胸部似乎被崩紧了,抖动变小。有种不动如山的扎实感。
但这使她得脸昂的更高了,我有点咬牙。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非要用这种姿势,跟故意得一样,让我死活看不到她得脸。普通人向这样蹲着肯定会很难受。这个女人的体能是让人惊异的。
人类作爱得姿势有很多种,比这舒适得有很多,而向她现在这样子蹲着得,其实并不舒服,甚至很辛苦。我不知道为什么不换个轻松舒适一点的姿势。以至于脸正好被卡在了这个莫名其妙的镜头之外。
她执拗的挺着胸,向一匹高傲的战马。
她的身体在那“小孩”的来回冲击下,一前一后的频率明显在加快。那样子向商场门前被小孩骑着的摇摇车一样,仿佛有“爸爸的爸爸叫什么……”在伴奏。
我死死的盯着屏幕,我想知道刚刚是不是眼花了,却死活看不到——等待风暴到来,远比面临风暴的压力更大。我正在等着那场风暴,却死活看不到它出来…
那小旅馆的床垫子在颤动中快速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一种尖利的怪异的笑。
我心里有无限的愤怒,我死盯着那个屏幕的上角。
窗外似乎有很大的风,把窗户外的撑钩吹得吱吱响。
那小孩的撞击声更大“啪啪啪……”像在拷问死囚,声音越来越激烈,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大。
然后她的尖叫声,却又忽然变小了。
就向在耍我一样。
我咬着牙,看着屏幕上的她也在咬着牙,只在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她的肩膀有些前倾,如同在暴风中,却在努力保持着船体不翻倒的货轮。
我已经能看到她的下巴和嘴唇了!我觉得只差一点!
我在心中怒骂,那个“小鬼”不是挺牛叉的,怎么没力了吗?“快一点!”
仿佛在看一块跑马比赛,临近终点,已经在加速,却死活没有作到最后一步,“快点,废物!!”我忍不住在心里骂那个家伙!
屏幕上的女人双臂支撑着,乳房夹着汗水,光影交叉中,能看到她的奶子抖动中乳头挺出极高,硬硬的向枪头一样怼着天,比之前看到的变大变坚挺了许多。
她喘息着,咬紧牙关声音越来越小,鼻腔中的呼吸声却越来越粗,她全身在发抖,胸部的肉向被电击了一样在颤动着。汗水流淌,在雪白胸口和乳房上跟油一样泛着光。
但她身体的那种撞击感,却骤然停下来了。
一切突然静寂下来。
我一惊,这难道是她背后的“小孩”忽然不行了?这是种上坡时,忽然掉了链子!!
我差点掀了放监控器的桌子!怒,咒骂,我从来没这样愤怒到要失控过。
而此时,我忽然听到玻璃门外有人在尖叫,“我草,漏了!”
这帮人并没向我一样盯着屏幕上端。所以我紧急把视线向下移动,女人的双腿间对着屏幕的部分在阴影中,看不清,但是能看到下面有一个恶心人的颜色灰白的桃子,正在如心跳一般震动中。
因为光照问题哪里灰暗一片,但我仍然能看到有某种液体在滴落下来的样子,就向瓶中水太多溢出来了一样。
屏幕上端那雪白女人咬紧嘴唇,向中了毒一样发抖,向在寒风中一样在瑟索。我一时不知道出了什么情况…
然后我听到,女人忽然跟很疼一样发出了让人头皮发麻的尖叫声,“好烫啊~!”
这个瞬间她雪白的身子向前有一个失神的倾斜,却又猛的撑住了。向个死前仍然凭着毅力让自己撑住不倒的勇士。
但我在这个瞬间已经看到了那阴影中女人的半张脸,她的脸和表情印在我的心里,向屏幕烫出的纹身一样无法抹去……
第八十五章 纯真
她的脸和表情印在我的心里,向屏幕烫出的纹身一样无法抹去……
这是一个我一直悬着心一直在担心,却一直希望不是她的人……
我的心里在一瞬间有无数个声音在说,“不是她。”
“不可能!”
“毕竟只看到了三分之一,又有阴影,你没看清楚……”
但我心中的另一个理性的声音却在告诉我——这就是她。
是那种就算只看到一瞬间,就算只是眼角瞥到了,我都不会认错的人。
我本来第一眼就知道是她,后来的其实就是在自我安慰的浪费时间……
屏幕上的她就向洗澡水温度太高了一样——那种很烫又不至于打人烫伤了的温度时的叫声,在那劣质的音响中,“好烫啊~……”
我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外面人声喧嚣,“我草还在射吗?”
“喊这么大声?”
“她不喊没人知道啊。”
有人说,“量大。”
这是个肉眼可见的事实……
跟那些AV小电影中不同,那些视频中的男演员为了表现出射得多,男的在射出的瞬间往往会故意把阴茎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在阴道里,这样射完了,抽出就会流出来了,造成看起来貌似多的假象而已。
那个“小人”却是真的射得多。
那灰白色的桃子,堵在阴道的下面,向一个畸形的厕所堵头,不断的震动着,向一枝潜力无穷的水泵。
两人结合处在阴影中虽不清晰,但还是能看到那种液体滑落出来的动感。
隔间外的几个禽兽,“我们要是说,‘你也不希望你儿子有事吧。’能不能搞定她?”
“那搞不好不是她儿子呢?”
“也许是她学生。”
“嗯,你也不希望你的事被学校知道吧。”
“这是在哪儿拍的?”有人问。
小张,“不知道。”
“你都不知道在哪儿拍的就看啊?”
小张歇斯底里,“看这种视频还要知道是在哪儿拍的才能看啊!”
老蔡忽然说,“我们几个人加起来,搞不好都没这个小孩量大……”
沉默了……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视频中的女人声音变小了,却很刺耳是哪种很轻的“哎哎……”的声音。
有颗冷泪落在我的心里。
我原本打算原谅她,那次王授军的事,我就在想是原谅她,甚至想过跟她坦诚的谈一谈,我不敢跟她谈也是因为我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他我的态度——因为说这些,就似乎是我能接受这些?后面要怎么过?
我一直在犹豫,就是因为我不知道要怎么说和把我自己放在哪个态度上。
而她现在却打破了一切?
所以,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对吗?
视频中她的声音跟要咽气一样,“喔……”声音慢慢的变慢,夹杂着向在笑的感觉。
我只觉得很冷。
那个黑色的小男人,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任何反应,跟死了一样。
似乎到此时为止,除了那时伸出那小手,抓了林茜的屁股之外,什么都没有敢作过。变老实了……
视频上忽然开始各种色块,然后就卡断了。
“停了?”
小张,“……”
“能就这么没了吗?”小龚,“其它的呢!”
小张话里透着种愤怒感,“我买了好几个VIP,搜了很多次了,找遍了,真没了……”
我回想不起来,她最近每天回家时的样子有哪一次是大肆洗过澡的。也许是我太马虎了。有时候是我比她晚回家的,那时她可能已经洗过澡了……
我记不清这些了。
……
回小区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整个小区里,已经灯光全熄万籁俱寂之中,我一个人走在楼栋间的狭长的绿荫道上,能看到那种缓缓飘过的枯叶,有种说不出的孤寂感。
远远的只有我家的窗户还亮着灯。
进家门,时钟已经是十一点了,林茜穿着睡衣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听到我进来的声音,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老公,你回来了?几点了……”她起身,“哎呀,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呢?”
我,“加班在…你为什么不早点睡呢。”她明天有早班,应该早点睡的。
“你没回来呀,我老在担心。”
我看着冷光灯下她的脸,她的表情跟平时完全一样,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我甚至觉得如果有测谎仪,恐怕也没法真的测试出她有没有在撒谎……
她跑过来帮我拿包。“你怎么了?为什么老是看我?”她有点奇怪的问。“你老婆有什么不对的吗?”
她穿着粉色的睡衣。白皙看起来有种青春期的粉红感。不知怎么的。似乎感觉更有少女感了,据说人的脸色与骨骼造血能力有关,所以人本能的会喜欢那种面如桃花的女人。因为她们的身体十分健康。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早点睡吧。”
……
夜。
卧室里,林茜背对着我侧睡,呼吸声很均匀,向婴儿一样。这是个我熟悉无比,又觉得极度陌生的人。
有些事,我冷静下来了。我需要冷静的思考的如何处理这件事。
……
第二天上班。
那份视频和地址在小龚等人的拷问下,已经送到我面前了。
我关上门后,在电脑上登陆。
注册VIP要20块,这是小事。
注册后看了一下那个网页上的已下载记录,居然已经到了一千四百多份了。这是个流量极低的本地小网站,在这个时代因为很容易被政府打击,所以是个随时会关停的那种国内网站。
流量本身不高,却能卖到这个数字,已经十分惊人。
我注册好后,看了一下附件上传时间。
——居然是在三个月前……
这是个让我忽然有点发愣的时间点?
三个多月前?
难道说,这个视频是很早以前的?那是杨桃子去当小工头之前的时间??而且这个视频说是本地的招待所偷拍的,是很久以前的吗?
不过我仔细把那贴子下的云盘打开后,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
这个贴子的开贴时间虽然是三个月前,但是它一直在陆续的补充新的视频进来。
也就是说,它作为一个VIP视频贴。是一个包年性质的贴子。
加VIP的在一年内,可以下载空间内的所有视频(我很怀疑它能活过一年不被封)。但具体是什么时间上传的视频,里面并没有数据记录。
我坐在电脑前,窗外有风,在城市的上空像呼吸一样的慢慢的吹拂,而我有几分茫然感……
那贴子的后面有好多个回贴在问,“324Z”是在哪儿拍的。但没人回答。
“324Z”就是那个视频的序号,我已经收到我自己的云盘里了。
这件事,变得模棱两可起来。而且贴子上说的本地偷摄,我觉得也未必可信。毕竟这个云盘上有少量视频明显是岛国电影。
晚上回家后,我重新查了林茜的身份证相关的最近出行记录。
但是她确实并没有买过高铁票的记录。我们所在的城市与杨桃子的建筑工区隔着极远的上千里程数。开车往返需要最少一天半,这还是在不换人的情况下,时间上根本不可能。唯一是高铁才能在两个小时左右到达。
问题是,她根本没有买过火车票的记录。
我靠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看着密闭的玻璃窗外的黑色夜空,有种神秘的难以理解的浓稠感。
而杨桃子是不可能在本地的。
他所在的工程公司上周就已经出发去另一个省份,是我亲自审核的。
我暂时还没收到他们新的考勤报表。但他们这次所去的位置是个少数民族区域,是个群众关系比较敏感的地区。公司采用封闭式管理,所有人都关在工区内根本不可能允许人出来。
这是非常明确的,除非杨桃子辞工,否则不可能回得来。
而它理论上是不会放弃自己的小工头身份的。毕竟,以它的年龄和有点钱了就嚣张的态度,是断不会放弃这种收入的。
所以时间上,这是个过去的视频?三四个月前?——那时我还没有升职,杨桃子也没有走?我有点茫然……
第二天是个晴天。虽然头天报的有雨,但却晴得让人难以适应。
我总有种无力感,虽然那个视频,大概率是几个月前杨桃子没走之前发生的事,但心情还是很差……
林茜下午有假,我不用去接她。
我在公司大楼门口给她打电话问买菜的事,她说在幼儿园。所以我在公司附近的菜场走了一圈,买菜。然后开车回去。
林茜作义工的区幼儿园,孩子还是挺多的。这几年国家政策开放,虽然出生率记录变低了。但我家周围的几个小区的孩子出生率却似乎变高了许多,很多人生二胎。
幼儿园的门卫认识我,笑着跟我打招呼。我在幼儿园的白色围栏内等她。
孩子们自由活动的时候,有个漂亮的向洋娃娃一样大眼睛的小姑娘,脱群跑过来跟我打招呼,她头发有点黄但跟一般人的发色浅淡不太一样。她虽然头发偏黄却泛着光亮,向洋娃娃一样好看。
她看到我的时候伸手说,“叔叔我要你抱我。”这样的孩子,谁都会忍不住喜欢她的。
我抱起她。那个很小的身体,有种让人说不出的柔和感。
心情似乎在一个瞬间有被照亮的感觉。如果我有个孩子的话,不知道是不是也这样漂亮可爱。林茜很漂亮,她跟我的孩子不会难看的,这一年又一直在备孕中,似乎忽然被点亮了什么一样。
老师招呼上课的时候,那小丫头从我身上溜下来,回头跟我说,“再见叔叔。”
风吹过的地方,人心情总是非常的好。
我坐在幼儿园门外的护栏边看那些孩子,如同花一样在阳光下跟老师作游戏。有种无优无虑的感觉。
心情似乎很放松到了一个很宽松的感觉上。
我在想如果有一个孩子,就是这样的感觉吗?
这些孩子之间似乎也有自己的某些有趣的感情。
我发现其中的一个小男孩在努力的想表现对刚刚那个漂亮女孩好。
但这个漂亮小女孩却喜欢跟另一个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小男孩玩。
就向某些爱情电影的剧情一样,很有意思。
林茜回来路上,我心情很好。跟她也讨论起了这件事。
林茜笑,“她那是喜欢他?她就只是喜欢欺负那个男孩儿而已。”
我对她的话,有点不高兴,“孩子的感情是很纯真的吧。”
林茜可能觉察到了我的情绪,"你呆得时间太短,没看到她欺负人家的样子。幼儿园的老师都批评了她好几次了。那小姑娘有点坏的。"我没说话。
她接着跟我说,“哎,小孩淘气是正常的。可能她不太理解感情是什么。长大了就好了。”
她的话听起来向在哄我,就向哄小孩一样。
……
晚上我从书房出来喝水的时候,林茜在洗澡。
她的手机被放在客厅的陈红色木桌子上了。
那个闪烁着收到信息音乐的小东西,让我忽然有点想看一下。之前总是让人去查,但忽然很想看一下。
我打了杯水,慢慢坐到沙发上,让视线可以看到洗澡间的门,里面还在哗啦的水声。
然后我打开了她的手机。
短信一类的基本都是广告的和些客户信息,微信翻了一下没有多少新内容。QQ上也没什么,最后我打开到她的QQ空间。
她QQ空间有锁,密码我试过——是我和她的名字以及我的生日。
打开后,里面除了早前我已经看过的内容外,比如那只会欺负狗的猫之外。
只有一个新的内容。
时间是一周前的:那家伙有点钱了,就跟暴发户一样,真的让人厌恶。
只有这一句,后面什么都没有了。
她确实表现得并不喜欢现在得杨桃子。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杨桃子有钱了,的瑟了。
但这反而是她讨厌得样子了。
追求林茜得人一直很多。
比杨桃子有钱的人多的很,条件比杨桃子好得也多得很。她从来不理会那些追求者。
而杨桃子,反而是她主动去接近对方的。这是个让我反感,但又似乎是事实得事。
我忽然在想,——我是不是在无意间,把杨桃子变成了她讨厌得类型了……这当然还有杨桃子自己的那种得瑟。给林茜送花,表现自己有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