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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黄药师考孙女婿(二)
超群哥有意玩了这么漂亮的一手,为的就是震慑一下这位恃才傲物、狂傲不羁的黄岛主,适才那倒退后约的轻功,出自于韦一笑的轻功路数,旋风转身,来自于武当派梯云纵,可谓是出尽了全力,每一个动作,都是妙不可言,这等轻功,超群哥自信就算是这位黄岛主也颇有不及。
果然,黄药师动容了,倒吸一口凉气,大声赞道:“好轻功!好!小子,你不错!哈哈哈……”
黄药师这人爱憎分明,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谁也强迫不得他半点。
得鼎鼎大名的东邪一赞,超群哥也是眉开眼笑,正想顺便拍他两记马屁,提前跟未来外公打好关系,身后传来衣袂之声,一个满脸麻麻点点活像是一张武大郎炊饼的中年妇人飞快奔来。
张超群知道这个是那日在乱石阵外和程英一起的那位,一直没仔细看过她,此时见她莫名其妙的站在自己面前,双目盈盈有光,心里一跳,不是吧?我虽然长得太帅,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吸引百八十个鲜嫩小姑娘也就心满意足了,大婶,你凑啥热闹啊!还这么看着我,你不怕吓坏了祖国的未来小花朵啊!
“这位前辈……”
花大婶深深地瞧了他一眼,目光之中闪露出迷茫和失望的神情,沙哑着声音道:“你叫张超群?”
“正是,前辈认得我么?”
花大婶神情颇为怪异,半晌才道:“不认得。”
转身便走开。张超群一翻白眼,心道:本少爷虽然大小通吃,老少皆宜,可还不至于饥不择食,你认识我,我也不能认识你啊!
这时,程英和郭芙也走了过来,张超群见郭芙风尘仆仆,满脸疲惫,心中一暖,温言道:“芙儿,辛苦你了。”
郭芙甜甜的一笑,正想走上去,黄药师眉头一皱,向郭芙喝道:“芙儿让开,这小子能不能娶你,还得先过了外公这一关呢!他若能和我对上三百招不败,我便没话说了,若是过不了三百招,哼哼,外公替你选个更好的!”
郭芙嘟起小嘴,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乖乖的不敢上前。这若是换了当年少女时代的黄蓉,才不会这么乖听话,多半就撒着娇地粘上去了。
超群哥自然知道黄药师素来就不怎么喜欢这个外孙女,后来黄蓉生了郭襄、郭破虏,黄药师最喜欢的就是个性像他的古灵精怪的郭襄,对郭芙,好歹还看过几眼,骂过几回,另一个郭破虏,理也不理。想到这里,超群哥不禁有些不悦,都是孙辈,你个死老头也太偏心了。
“黄岛主,在下对你向来挺佩服的,黄岛主诗词歌赋、奇门遁甲、经济兵略、书画琴棋、算数韬略、医卜星象、阴阳五行无所不精,天下间,这等全才,实是罕有……”
见黄药师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超群哥深知自己拍的马屁有效,嘿嘿一笑,转而又道:“可是,在下更佩服北丐洪七公,一代大侠,豪迈慷慨,虽然他才华及不上黄岛主万一,可是武林中谁不敬仰?才华这种玩意儿,不施展出来,闷在肚皮里几十年,烂也烂了,一股馊味,唉……”
黄药师面色陡变,双目精芒大盛,道:“小子口气好狂,我黄药师如何,何须你这小辈来评说?”
郭芙和程英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都是惊得呆了。
张超群正色道:“黄岛主你厌恶世俗之见,率性而为,这一点还是非常可取的,人这一生,匆匆数十年而已,能向黄岛主这样痛快一生,也算得快事,可是现在鞑子当道,大宋百姓水深火热,被鞑子欺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如今鞑子更是大军集结,就快要南侵了,届时生灵涂炭,华厦将倾,黄岛主这等人才,竟然不为国出力,空负一身本事,可惜啊可惜。”
黄药师不耐,冷冷地道:“小子,你不想娶我孙女了?”
张超群瞧了眼中盈盈流转,被他骇得要落泪的郭芙,脸上露出灿烂的一笑,道:“想啊,怎么不想了?”
黄药师对这小子忽然有了兴趣,他这一生不知有多少人对他敬畏,对他崇拜,武林之中能与他比肩的,也不过区区数人而已,还从未有过这样跟他说话的人,一时间既感新鲜,又觉有趣,只是脸上仍是冷得结冰,道:“你一个小辈,居然敢跟我这么说话,不怕得罪了我,我不许你娶我孙女么?”
张超群哈哈笑道:“黄岛主,你是你,芙儿是芙儿,怎可一并算在一起?岛主是豁达洒脱的人,又不是迂腐的夫子,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女子也是人,难道女子就不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么?还非得要黄岛主点头?黄岛主,你可别让我瞧你不起。”
黄药师动容,深深地瞧着这个家伙,忽然放声大笑,道:“好,好!你很好!”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那当然好了,要不然怎么做得你的孙女婿?”
黄药师素来厌恶世俗之见,行事但求心之所适,常人以为是的,他以为非,常人以为非的,他却以为是。更对当时礼教世俗之见最是憎恨,行事说话,无不离经叛道,因此上得了个“邪”字的名号。他落落寡合,离群索世,生平实无知己,虽以女儿女婿之亲,也非真正知心,郭靖端凝厚重,尤非意下所喜,不料居然遇到一个言语“可喜”的小子,登觉大合心意。
朗声笑了一阵,才道:“我在想,你这小子虽然轻功高明,可是要娶我的孙女儿,肯定是要拍足了我的马屁的,生恐触怒了我,哪知道你这小子,居然不怕我,好!你若是能在我手中过得一百招,我就同意这门亲事了。”
他先前说三百招,此刻改为一百招,实是等于默认了张超群了。
张超群却是笑道:“岛主,咱们切磋切磋就是,说什么一百招了,黄岛主若是能在五百招内胜过晚辈的话,晚辈才心服口服。”
靠,连洪七公和欧阳锋都不敢在本大爷面前托大,黄药师,让你知道,你的孙女婿可不是一般人哩,既然穿越了,就得大放光芒,庸庸碌碌?那还不如甭穿越了,干脆窝在蜗居里头编YY小说算了。
黄药师瞪圆了眼珠子,张着嘴,脸上慢慢的绽放出笑容。
“哈哈哈,小子,你很有意思,比郭靖那傻小子要有意思多了,来来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狂的资格!”
张超群往后退了两步,抱拳行礼,道:“请指教!”
他见黄药师将玉箫收起,便也将棍子丢开。
黄药师原本不愿占小辈便宜,见他也丢了兵器,不觉好笑,喝了一声,身形猛然上前,左掌虚劈,右掌直取,张超群迎上前去,以龙爪手对攻,他内功造诣极高,速度也是奇快,竟是后发先至,顷刻间,一老一少已战在一处,黄药师使的,是一套落英神剑掌,他从剑法中领悟创出,出掌也是凌厉如剑,这落英神剑掌黄药师他曾传给黄蓉,自己却极少使用,此刻对上张超群,用上此掌法,算得对对手的重视了。
张超群所学甚杂,拳脚功夫之中,便有古墓派的美女拳法、现代格斗术、在光明顶偷学的半套龙爪手,可他却不喜墨守成规,对武技一途,往往率性而为,时而使出飘逸的美女拳法,时而又是龙爪手中的狠辣招数,时而又改为攻守简洁的格斗术,黄药师见他武功怪异,内力强劲,不由得暗暗赞叹,见他十几招里头往往便使出五六种不同的掌法,可自己居然一种也没见过,极是纳闷,不知这小子究竟从哪里学了这么多的武功。
他以为张超群通晓多种武功,其实,张超群是不拘于套路,往往一招美女拳法没使完,便改为格斗术中的招式,甚至是毫无套路,只求取胜,根本连招数都不要,他深知,拳掌之技若是拘泥于固定的招式,便落了下乘了,只要哪一招好用,便即用了,但不管是什么招式,在实战当中,实是千变万化,你一拳攻出,对方是向右后退还是左侧闪避?是右拳格挡还是左掌反击?是出脚解围还是纵跃避开?只是一瞬之间便可能拥有千万种不同的应对之法,非要按照套路来,那实在是可笑,不可否认,有些拳术掌法的套路的确是经过数年甚至百年的高手锤炼,威力无穷,可内功高强者,举手投足间,都是凌厉无比,黄药师纵横天下数十年,却从未见过这样的敌手,仿佛通晓无穷无极的招数,更加上迅疾的攻击速度,转眼间已是百余招过去,他居然没见到一招是重复的!
武功修为到了黄药师这个级别,当世之中实是没有几个对手了,高手寂寞,为何会有孤独求败这样的人存在呢?往往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了,东邪西毒,南帝北丐,洪七公和西毒斗了几十年了,你恨不得我死,我巴不得你亡,可却又互相尊重,要不然也不会发生先前华山之上,七公和欧阳锋一笑泯恩仇的一幕了。黄药师越战越是欢喜,他东邪一派的武功,本就以玄奥繁复的风格见长,百多招中,劈空掌、碧波掌、落英神剑掌、弹指神通、旋风扫叶腿全都使了出来,却是斗了个旗鼓相当!这怎不叫黄药师惊喜交集?
程英和郭芙早已被他们两个拼斗时散发出来的气场迫得连连后退,程英素来认为师父的武功天下第一,当世绝无第二人能胜过他去,张超群方才的狂放,已是令她隐隐不快,心中讥嘲他不知天高地厚,眼见着两人竟是斗到三百多招去,居然仍是个不胜不败的局面,瞠目结舌,这个人,年纪和自己相若,武功却是比自己强了百倍!这怎么可能!郭芙早已知道他武功高强,在陆家庄郊外一人单挑十数名鞑子,并胜了那不可一世的金轮法王,但她以为,张超群和外公过招的话,就算能撑过几百招去,也绝对是守多攻少、处于下风的,哪知道他居然不露败像,芳心颤颤,又惊又喜。
可是她们却都没注意到独自站在另一边的花大婶,双目闪出奇异的光彩,转身走进茅屋之中……
第279章 天纵奇才(神雕卷第11期)
两人拳来脚往,斗得异彩纷呈,紧张时,观看的程英和郭芙几乎心要飞出了嗓子眼,精彩时,二女目眩神迷,赞叹不已。
不单是黄药师,就连张超群自己也是打得兴起,黄药师果然不愧为一代武学宗师,神雕世界里面绝对属于隐藏Boss级别,还是随机才能碰到的,这一老一少在武功上几乎就是没法分出高低来,这样的好对手,超群哥怎能不欣喜若狂呢?
斗到近五百招的时候,张超群忽然纵身倒退一步,同时一掌虚拍而出,看似绵软无力,随即左掌却是力道刚猛,直取黄药师胸口要害,只见四面八方都是掌影,实是如同三头六臂一般,黄药师微怔,这不是我的落英神剑掌么!五虚一实,变幻难测,黄药师身形移动,让开了他这一招,正待再上,张超群却是收住势子,微笑道:“黄岛主,五百招到了吧?”
黄药师微一错愕,朗声笑道:“好!好小子!这个世上,像你这种年纪的小辈,能和我对上五百招不露败像,绝无仅有,好好好!”
心中却是暗暗忌惮,这小子何止是不露败像,就是再拼个五百招,看来也没有多大问题啊,这样的武功,可比当年的郭靖傻小子要强多了。
见他们停止拼斗,郭芙和程英都迎了上来。一左一右,一个不可思议地瞧着张超群,一个兴奋欢喜,见心上人这等本事,焉能不甜甜如蜜?又想到自己终身大事被外祖父同意,一脸的娇羞明艳。
正在这时,突然从茅屋中走出一个女子来,如云秀发,倾泻而下,肤色雪白宛如凝脂,体态出尘如仙,艳而不俗,娇而不媚,一双似水涟涟的秀眸,宛如倒映着阳光的溪水,令人不敢逼视,她从茅屋中走了过来,也许,小龙女比她容貌还要出尘,还要清丽,但只是她走过来的这段路,便要比小龙女更加风姿绰约,仅仅,只是走路的姿势,便足够倾倒众生!
饶是黄药师,也被她丽色震慑得心中微微震荡,暗暗赞叹,此女之美,天下无双。
张超群激动得不能自已,竟是说不出话来,黛绮丝!黛绮丝!她竟然会出现在此地!
黛绮丝盈盈拜倒,道:“属下黛绮丝,参见教主!”
声若黄鹂,娇而不媚。
张超群抢上前去,心中又是激动,又是欢喜,将她扶起,呵呵笑道:“黛绮丝,你也来了!”
激动之下,竟是没注意到她自承属下。
“这里没有教主,只有我,张超群,不再有什么教主了,以前的称呼,不须再提,我现下是精武门的门主。”
老天,她叫什么教主了,黄药师在此,程英郭芙在此,老子咋解释?
回头一瞧,果见黄药师凝眉瞧着自己,张超群笑道:“黄岛主,我来介绍,这位叫做黛绮丝,是我的……我的属下,晚辈创立了精武门,专为抵抗鞑子南侵的。”
黄药师微微点头,道:“嗯,年轻人果然有志向!我这外孙女儿,交给你,我也放心了。”
张超群听出他言中之意,竟似要离去,忙问道:“黄岛主,你要走么?”
黄药师板起脸来,喝道:“还叫黄岛主么?”
张超群心中一动,忙改口道:“外公。”
忽然想到,自己叫他外公,可却认了欧阳锋做义父,黄药师啊黄药师,你可捡了大便宜了,又想到自己跟洪七公称兄道弟,更觉汗颜,七公……七公,我对不起你!这倒霉孩子,真是杯具。
一句外公,叫得郭芙心花怒放,又羞又喜,忸怩着躲到程英的身后,一双明亮的眼睛偷偷瞧着超群哥。
黄药师哈哈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游山玩水,饱览风光,有什么不好?”
张超群和他对战一场,对他层出不穷的武功很是喜欢,尤其是兰花拂穴手,心痒难熬,本来还想跟他比试一番,趁机学来,现下见他要走,失望之极,忽然心中一动,道:“外公,我有个好去处,担保你听了之后,绝对想去,去了之后,只怕就不愿离开了。”
黄药师双眉一扬,道:“哦?是什么地方?说来听听。”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要我说也不是不行,不过,我有两个条件。”
黄药师哼了一声,道:“你不说便不说,还跟我提条件?”
张超群似笑非笑地瞧着他。黄药师瞪了他一眼,道:“先说是什么条件,你这小子鬼得很,跟我那女儿倒有八分相似。”
张超群伸出一根手指头,道:“第一,我不叫你外公。”
郭芙神色一变,张超群又道:“我心里当你是外公一样尊敬就可以了,我想,我直接叫你名字似乎更合适,原因么,我一会儿就跟你说。”
好个没大没小的东西!程英怒目而视。黄药师却是哈哈一笑,望着张超群,不但不怒,反倒欣喜,道:“好,你叫我黄老邪就好了!世俗礼法全都是狗屁,我黄药师不是俗人。”
张超群暗暗松了口气,七公七公,我对得起你了,回头你可得那降龙十八掌传给我做交换!
“呵呵,叫黄老邪就不太尊敬了,你肯我肯,芙儿也不肯啊,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叫你一声黄大哥如何?”
黄药师面带微笑,道:“好!以你小子的武功造诣,叫我一声大哥也够资格,你这小子,比我黄老邪还邪门!呵呵,我喜欢。快说,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第二么,嘿嘿,刚刚跟黄大哥你交手,你有几招,远远地手指一弹,我险些着了你的道,好像还蛮厉害的,你教了我如何?就当是给孙女婿的见面礼吧!”
黄药师失笑道:“小子,你怎么不去当商人?你可真是天生的精明奸商了,娶了我的外孙女不算,还要学我的武功,那可不行,总不能天下间的好处都被你占了吧?”
张超群笑道:“大哥别急啊,我也不会白学你的武功,大哥想想,以我这样的天纵奇才,大哥的武功不是更加发扬光大了么?是吧?而且,我还自创了一门武功心法,传了给你便是,其实,大哥你还更占便宜哩。”
黄药师道:“你小子能创什么武功心法了,不换不换,我要走了。”
张超群却是一脸胸有成竹,朗声将九阳真经中的一段要旨说了出来,才走出几步的黄药师登时动容,他在武学上的造诣非同小可,焉能不识货?站了住,静听他说下去,张超群说到第八句的时候,闭口不说,笑吟吟地瞧着黄药师。
黄药师霍然返身,道:“怎么你不说了?”
超群哥嘿嘿一笑,一脸的自得,道:“大哥觉得怎么样?是你占便宜还是我占便宜?”
黄药师正色道:“刚才你背诵的,真的是你自创的内功心法?”
超群哥头一仰,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道:“正是。”
骚包,骚包啊!
黄药师上下左右地瞧着他,这小子唇红齿白,相貌清秀俊美,虽然生了一张聪明伶俐的脸,但未必能及得上蓉儿,自创内功心法?这可能么?难道还真是天纵奇才了?
张超群见他神情中露出怀疑之色,笑道:“大哥是不是觉得我这么小的年纪,不可能创出武功来?”
黄药师不答,只是淡淡地瞧着他。
张超群哈哈笑道:“大哥你文韬武略、天文地理、书画琴棋、奇门遁甲、医卜星象、阴阳五行,无有不成,样样精通,按理说,一人之力始终有限,常人终其一生也难在其中一项达到精通的境界,可是大哥呢?这世上就只能有大哥你这一个天才么?你不寂寞么?多我一个,你难道不信了?再说,和我同龄的人,又有哪一个能比我的武功更高的?难道我的武功也是假的么?”
黄药师神色渐渐缓和下来,点头道:“你也说得不错,世间多几个天才,这才有趣,哈哈,我教你弹指神通,你的内功心法,我就不学了,当今之下,本就罕有我黄药师的对手,武功再高些,跟谁去斗了?”
张超群笑道:“原来是弹指神通!大哥你当真不想学?你不学的话,下一次的华山论剑,可就要排到第四甚至第五去了。”
张超群把欧阳锋和洪七公在华山之上握手言和,并修炼九阳神功的事说了出来,听得黄药师意动不已,又惊又喜,忙问他们所在,张超群呵呵笑道:“我就知道大哥是无论如何也会去找他们的。”
当下,黄药师便将弹指神通传了给他,超群哥听了他所说的个中奥秘窍要,将这门武功的种种疑难潜心记下,心中对黄药师的才能更是钦佩,自己是冒牌宗师,而黄药师才真正是大宗师啊!光是这弹指神通,便是博大精深,奥妙无穷,天才如他,世间罕有,往前说五百年,往后去五百年,有哪一个能跟他相提并论了?黄药师所学极杂,五花八门,几乎是无所不能,无所不精,假若他专心一致在武学上,又该是何等的地步?
张超群谨记牢了,又将九阳真经的第一卷传授了给他,黄药师原本是不再愿去学别的武功的,可是,这种内功心法,不但能增长内力修为,更有养生之道,张超群说西毒北丐都在华山脚下修炼这门内功,以他争强好胜的性格,焉能落后于这两个老朋友?自然不再客气。
一老一小便在这荒山茅屋中互相传功,超群哥本是想只传他第一卷,第二卷等下次去了华山脚下小村再一并传了给他们三个老家伙,可黄药师竟是忍不住,于是乎,老的就为老不尊,厚着脸皮将旋风扫叶腿、落英神剑掌、兰花拂穴手和玉箫剑法都抖落了出来,跟张超群交换了第二卷九阳真经,两人整日讨论研习,闲暇时则由程英下厨,小酌谈天,黛绮丝、程英和郭芙见他们一老一少,白日樽前共饮,晚间剪灯夜话,高谈阔论,滔滔不绝,忍不住暗暗好笑,都觉老的全无尊长身分,少的却又太过肆无忌惮。本来于见识学问而论,超群哥原是远不及黄药师的,只是黄药师说到什么,他总是打从心窍儿出来的赞成,偶尔加上片言只字,却又往往恰到好处,不由得黄药师不引他为生平第一知己了。
一转眼间,便已过去一月有余,这一日,黄药师很早便起了床来,叫醒了张超群,张超群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发现自己脉门被他扣住,不禁一惊,不知何故,黄药师厉声道:“小子,我今日便走,去找老叫化和老毒物,你快拜我为师!”
张超群一醒神,道:“大哥,你这就不对了,上次咱们可是说好的,叫大哥就好了,你现在要反悔么?你要当了我师父,我以后岂不是见了你还要磕头,那可无趣得紧。”
虽然被黄药师扣住了脉门,可超群哥知道他并无伤自己之意,也不害怕。
黄药师瞪眼道:“你不拜我为师,我岂不是比欧阳锋还矮了一辈!你今日拜也得拜,不拜也得拜!”
天呐,还有逼着收人为徒的!什么世道啊!
第280章 被岳母强吻
在黄药师的强逼之下,超群哥只好磕头拜师,冤呐,真是窦娥也没咱这么冤的,原以为,以自己这么牛叉的武功,就算打不过这几个Boss级别的老怪,至少也能不胜不败,跟他们称兄道弟,谁料,好死不死的先拜了西毒为义父,然后又被东邪强逼着拜了他为师,老叫化再怎么说也传了打狗棒法给自己,只怕跟黄老邪将来见了面,俩老家伙谁也不肯服气谁,老叫化会吃这个亏?唉,将来恐怕也不得不拜他为师了,杯具吖……
瞧着黄老邪飒然一身渐渐远去,还有那得意洋洋的笑声远远传来,超群哥“潸然泪下”回头一瞧,只见程英和郭芙站在身后,清秀宛然,一时瑜亮,均是美得叫人心颤颤的,忽然想到黛绮丝,张超群这一个月来只顾着和黄老邪交流国术,竟是疏忽了她,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生气,忙开口询问,这时,房门轻响,一个满脸麻疙瘩的花大婶走了出来。
“黛绮丝,你怎么又换回这打扮了?”
张超群奇道,又见她背上多了一个包袱,更是惊奇,道:“你去哪里?”
黛绮丝微微躬身,道:“门主,我去找找小昭。”
呃,超群哥抓了抓头,他竟然把这事给忘了,干咳两声,道:“黛绮丝,你不用去找了,她现在就在终南山……”
张超群把小昭在终南山甘眉居的事说了出来,也不由得他不尴尬,这母女二人,都给他叉叉过了,这算起来,还真是不知道咋算了,万一将来俩母女都有了他超群哥的孩子,那怎么称呼?
黛绮丝欢喜道:“小昭在终南山?我……我去找她!”
黛绮丝昔年为了躲避波斯明教的追捕,将小昭寄养在农人家庭,虽然也传了些武功心法给她,可毕竟是聚少离多,做为一个母亲,和女儿在一起的时日还不如徒儿阿离多,如今她也知道自己已经身在另一个世界,再不可能受到波斯明教的惩罚,便极想补偿自己这十几年来亏欠女儿的,说到这里时,神情甚是激动。
张超群笑道:“你要去找她,倒也不必急于一时,她也不会跑了去,等我收拾一下,我也要走,你来了,小昭也来了,芷若和青婴也来了,可是当日和我们……”
说到这里,超群哥回头一看,只见郭芙在一旁撅起了嘴巴,一脸气鼓鼓的模样,这小妞儿,估计是有着女人天生的敏感吧,猜出自己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女子的名字出来,肯定是有什么的,哈哈一笑,道:“程英,你和芙儿去收拾一下,我和黛绮丝有点要紧事要说。”
郭芙忿忿地道:“什么紧要事了!哼,小昭是谁?青婴是谁?你可从没跟我说过你有这么多女人!我外公刚答应你娶我,你……你……”
郭芙气得说不出话来,一边狠狠地盯着黛绮丝,这个擅长易容的女子,那日翩然登场,艳冠群芳,一个女子,能有这么美的,郭芙是怎么也没想到,女人天生对这种事敏感得很,就想摸摸底,结果黛绮丝根本不跟她说话,就算是问她什么,也是冷冷淡淡的,至多是应上一声,有时候根本就不理会人,郭芙碰了几次钉子后,就也不再搭理了,她总觉得这个大美人似乎跟她的过儿哥哥有点什么,但又想到她是过儿哥哥的属下,年纪又大了不少,看看又觉得不像,后来,超群哥和黄药师整天都在一起,没去找她,便放下心来,可是听得张超群说要跟黛绮丝说什么紧要事,不知如何,又开始有些怀疑起来。
张超群微笑着道:“芙儿,乖,听话,我真的有人命关天的事情要和黛绮丝说。程英……”
忽然想起,如今,程英似乎已经算是自己的师姐了,便改口道:“师姐,你带芙儿收拾一下。对了,师姐,你左近无事,不如也跟我们一起走吧!”
程英一怔,道:“去哪里?”
张超群笑道:“呆在这里,难道不气闷?我有些必须要去做的事,就算是走遍天涯海角,也须得走上一遭。”
凝神远眺,想到下落不明的倚天众女,不由得幽然一叹。
他这一叹,脸上说不出的萧索寂落,一张俊美的脸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忧郁之色,这种忧郁的神情,加上他那绝俗的气质,三女都是心头一跳,情不自禁地便沉迷其中,仿佛心中也是受他感染,变得忧伤起来,这等既温雅俊美的男子,竟也忧伤么?程英柔肠百转,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情愫来,只觉心内发热,他和师父黄药师在一起时的那种潇洒不羁,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独特气质,都令她忍不住心中激荡,多少次,少女梦中所见,都是他的影子,更是间或回忆起那日在沐浴之时,被他看光了身子,往往半夜醒来,羞得满面通红,如今见他这郁郁不欢的样子,竟然只想着,如果他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难事,自己拼了命也要替他去做了。
随着超群哥的一声长叹,程英忽然反应过来,见黛绮丝的一双淡蓝色的眼眸之中,也是充满着复杂迷茫的神情,不由得心中一动。
“郭姑娘,请跟我来。”
程英拉着郭芙的手,从张超群和黛绮丝身边走过。
郭芙扁着嘴,冲着张超群哼了一声,张超群一声苦笑,黛绮丝淡淡的瞧着他,郭芙瞪了自己一眼,却是毫不在意,她虽然看上去很年轻,但毕竟也三十五岁了,又怎会跟这小姑娘计较?
张超群知道她肯定是要说些什么的,在倚天世界的时候,她一直当自己是下属的身份,从未多说过什么,可是,两人之间毕竟发生过一些事,这才最是尴尬,忽然又想:不管怎样,既然已经睡过了,那就是自己的女人了,更何况,她后来肯答应回归明教,难道心中就没想过和自己在一起么?想到这里,张超群缓步停下,正要说话,黛绮丝却是直接走了过去,无奈只好跟上,走到百步之遥,黛绮丝纵身一跃,上了一个小土坡,静静地瞧着他。
张超群笑道:“黛绮丝,怎么走这么远?”
轻轻跃起,落在黛绮丝身旁,眼中所见,却是黛绮丝的易容之后的一脸疙瘩,忍不住道:“黛绮丝,你还是不要弄这么一张脸吧,怪吓人的。”
黛绮丝淡淡地一笑,道:“超群,我就不叫你门主了,有件事我想我始终还是要问个明白的,不然,今后我们如何相处都是个问题。”
张超群见她神情凝重,隐约猜到她要说什么,心中往下一沉,暗暗叹息,该来的始终会来,想躲也躲不开,一点头,道:“你说,我听着。”
黛绮丝瞧向远处,道:“我想问你,你觉得小昭这孩子怎么样?”
“小昭……很好。”
超群哥现在有点心虚了,在甘眉居的时候,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把小昭给吃了,可是,自己却是也跟面前的这位丈母娘有过一腿,这怎么算啊!倘若黛绮丝知道了,又会怎样的反应?
黛绮丝忽然转回头来,双目如电,冷声道:“那你觉得我怎样?”
“啊!”
见过直接的,可没见过这么直接的!丈母娘问女婿,你觉得老娘怎么样?老天!虽然你是波斯人,或许会开放些,但你也不能说得这么直接吧?
黛绮丝面带寒霜,道:“难道我配不上你么?”
超群哥忙摇手道:“不是不是,配得上,完全配得上。”
黛绮丝面无表情,道:“那好,我知道小昭喜欢你,但是,你已经……已经跟我有过那种事,所以,小昭只能做你的女儿,你答不答应?”
完鸟,完鸟!黛绮丝啊黛绮丝,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已经跟“女儿”睡过了啊!这怎么算啊,你晚了一步啊!
“啊!哦!”
虽然你比你女儿漂亮,可是你也不能拆散我们啊!可是,这怎么办?超群哥一时之间,有些六神无主了。
黛绮丝瞧出他的异常,疑惑道:“你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没……没有,我热……”
忽然想,干脆豁出去了,老实招了算了,反正都已经煮成了熟饭。正待说明,黛绮丝却是走近一步,一股女子身上的幽香传来,心中一动,抬起头来,只见黛绮丝不知何时,已将头上的人皮面具取下,丢在地上,一双犹如大海般的美眸瞧着自己,那美得宛如奶油的细嫩雪肌,那高耸的琼鼻,红润欲滴的嘴唇,超群哥心中轰地一下,脑中不可抑制地浮现出当日在客栈之中,和她的一番狂野征战……
远处茅屋之中,两双亮晶晶的妙目正透过窗口紧紧盯着这边,郭芙轻声“啊”了一声,两只小手之中,满是冷汗,惊道:“那……那个女人,为何离过儿哥哥那么近!不好,她要勾引过儿哥哥!”
小腰一扭,就要冲将出去,被程英一拉,急道:“过儿哥哥是我的丈夫,怎么能被她抢了去?你快放开!”
程英苦笑一声,道:“你错了,你的过儿哥哥是她先认得的,我敢肯定,她跟你的过儿哥哥是有故事的,我来问你,他先认得黛绮丝,后才遇到你,却因为你而抛弃黛绮丝,试问这般喜新厌旧的男子,你还会爱他么?”
郭芙一怔,摇头道:“不会。”
程英道:“这便是了,不是我帮外人,可是,你这么闯出去,你的过儿哥哥会高兴么?他应该是个做大事的人,又这般年轻英武,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和郭大侠那样只爱一个的,你若接受不了他身边妻妾成群,不妨现在就离开他,免得将来烦恼。”
郭芙几乎要哭了出来,道:“他……他是坏蛋!在陆家庄他还有一个芷若呢!呜呜……”
程英微笑着揽过她稚嫩的香肩,柔声道:“你心里放不下,是不是?”
郭芙道:“我也不知道,我本来是偷跑出来的,就是想看看他会不会来找我,谁知道他真的来找我了,还把我从金轮法王手中救了出来,是了,他不是始乱终弃的人,可是,为什么我这么烦恼?”
“你爱他,所以烦恼,你若不爱,便不烦恼。”
刚说到这里,郭芙忽然惊叫起来,满脸的不敢置信,葱管一般的手指指着窗外山坡之处,道:“她……她,那个女人亲了过儿哥哥!”
程英脸上也是红了,芳心一颤,一股奇异的滋味涌上心头,是酸是苦,竟是说不出来。
“看来,真的是有故事啊!”
牢牢的拉住郭芙,道:“你想做他的女人,就当没看见吧!”……
土坡之上,超群哥被黛绮丝突然的一吻惊愕当场,他怎么也想不到,在古代也会发生被强吻的突发事件!而且……而且还是被紫衫龙王黛绮丝强吻!
第281章 史上最强丈母娘
史上最强悍的丈母娘!
超群哥此刻只有这一个念头!他怎么也想不到黛绮丝竟会这般主动,那次阴差阳错的,一瓶欢药掉进浴桶之中,黛绮丝中了毒,因此才有了那么一次巫山之行,黛绮丝虽然表面上冷酷,可是那次的狂野之夜,委实让超群哥回味了好一阵,后来,被黛绮丝就那么逐走了,直到后来少室山上重聚,也从没给过自己什么好脸色,可是,穿越到射雕世界了,她竟然会表现得这么主动!难道……难道又在哪旮旯误吃欢药了?那柔软细滑的嘴唇,叫人陶醉,芬芳的气息如兰如麝,可超群哥怎么都觉得冰冰凉凉的,这不像是她的风格啊!难道是自己在做梦?
超群哥的惊愕表情令黛绮丝不禁嫣然一笑,六宫粉黛无颜色!超群哥瞧得呆住了,心儿怦怦乱跳,暗叫一声:迷死老子了!
正自有些失魂落魄,黛绮丝却是秀眸一转,道:“陪我走走。”
“啊?走走?不再亲一下?”
黛绮丝瞪了他一眼,向前行去,超群哥忙跟了上去,什么叉叉了妈妈又叉女儿的尴尬,统统抛到了脑后,当年令范遥等明教群豪一见倾心的绝代佳人啊!佳人有约,敢不从命?
走出一段路去,便是一片林子,葱葱郁郁,黛绮丝忽然幽幽一叹,道:“装了快二十年了,终于可以不用再装了,不必再担心总教的追杀和烈火之刑了。当初你虽然告诉我,总教如果来找,你替我担着,可是我仍是怕,现在……不用再怕了,再不需要去担心那些了……”
黛绮丝转过身来,淡蓝色的美眸幽幽淡淡,似有光芒闪现。
“超群,这都是你带给我的,我都知道,小昭这丫头,我欠她太多,我本不应该跟她来争,可是,你已经和我……那个……了,如果小昭再嫁给你,你叫我如何自处?所以,黛绮丝今日求你一件事,你……你还是把小昭忘了的好,行不行?”
忘了小昭?张超群心中呻吟了一声,怎么忘?就算是没有那层关系,要自己忘了小昭,那也忘不了啊,张超群不禁想起光明顶秘道之中……
黛绮丝见他犹豫,一声叹息,道:“原来,我是想得太多了,你根本不可能接受一个比你大了十几岁的半老徐娘,小昭,做娘的,有何面目再面对你!”
说到这里,手中银光一闪,已然多出一把匕首来,猛然刺向胸口!
当那匕首的光芒闪出光来的一霎,张超群便已觉不对,见她动作,心中猛地一颤,伸手去夺……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宇宙……
匕首已将张超群手掌刺穿!
我的妈呀,超群哥疼得要昏倒过去,黛绮丝啊黛绮丝,你要谋杀亲夫啊!
“你疯了!”
张超群痛得冷汗直流,手掌颤抖,“你再敢寻死,你我也不要了,小昭我也不要了,老子说到做到,哎呀,疼死我了……你……你还呆着?还不叫程英来?叫她来!”
张超群疼归疼,但当特工的时候,这点小伤委实算不得什么,有三分疼,也要显得有七分疼啊,若不这般夸张一点,怎么能打消黛绮丝做傻事的念头?
黛绮丝面色苍白,慌乱点头,冲着那小山坡奔了去,张超群背转着脸,露出一丝苦笑,喃喃道:谈恋爱能谈得这么鲜血淋漓的,举世之下,怕就只有我这独一号了,丫的,疼死我了!跟黄老邪和老叫化打架都没伤过。
没一会儿,程英和郭芙便到了,原来,俩丫头见山坡上这两位亲了一下就不见了,郭芙就是再粗线条,也不得不怀疑他们俩是躲哪儿去做什么坏事去了,再也按捺不住,拿了剑就往外冲,哪知道冲到半途,却是见到黛绮丝脸上苍白的奔来,说是张超群受了伤,俩丫头吓了一跳,忙跟着赶来。
郭芙一见张超群满手都是血,一把匕首插在手背上,花容失色,忙大叫一声,冲了上前,惊叫道:“过儿哥哥,你怎么了?”
超群哥咧嘴一笑,疼得要命还要强颜欢笑,这表情实在是难以形容!
“别大惊小怪,我在连铁砂掌,人家说铁砂掌可以刀枪不入,我就试了试,哪知道全是扯淡,手一拍,立刻刺穿,丫的,以后再也不能相信这种江湖传闻了!”
“哪有你这么笨的!”
郭芙心疼得泪光闪烁,小嘴儿翘得老高。
程英却是狐疑地瞧着他,又转头瞧向一脸关切的黛绮丝,若有所思。
“师姐,别愣着了,快,纱布,消毒,云南白药?”
“云南白药是什么?我只有无常丹!”
程英一边说,一边取出一个墨绿色的盒子,打开来时,只见其上猩红如血……
“啊!”
又是一声惨厉的叫声,超群哥疼得眼泪汪汪,紧接着,便感觉到伤口一阵清凉,手掌的疼痛居然减轻了许多,虽然仍是疼,却好得多了,不由得奇道:“这是什么药,怎么这么灵验?”
程英微笑道:“这是咱们师父所制的无常丹,天下伤药,只怕无出桃花岛无常丹之右,还有一种是专治内伤的小药丸,师父临走前没给你留一点防身么?”
张超群摇头道:“没有,他居然没给我,这也太偏心了!下次要叫他给我一斤才行!”
抬头一瞧,见三双关切的眼睛都在看着自己,心中一暖,向程英道了声谢,程英道:“你是我师弟,有什么好谢的。”
张超群笑道:“师姐,今趟可给你捡了大便宜了,能摊到一个武功天下第一的师弟,唉,你就没觉得三生有幸么?你不觉得,你那无常丹应该分点给我来表达一下你的感激之情么?”
程英噗哧一笑,道:“师父给我找来一个脸皮这么厚的师弟,我自怨命苦还来不及呢!”
她这一笑,往日那温柔恬静的气质登时活泼生动起来,露出本就应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天真来。
张超群笑了一阵,转头瞧向黛绮丝。
程英知道他定是有话要和黛绮丝说,便向郭芙道:“你的过儿哥哥受了伤,今天恐怕是走不了啦,我们去做点清淡的粥,你的过儿哥哥喜欢吃什么?”
郭芙想了想,道:“他喜欢吃鱼。”
程英笑道:“那么我们中午吃鱼片粥吧!走,我们去钓鱼去!”
拉着郭芙便走。
郭芙隐隐失落,眼巴巴地瞧了张超群一眼,知道程英是让自己回避,心中千百个不情不愿,却也没法子,委委屈屈的跟着走了。
见她们走远,张超群向面前的一块青石一指,黛绮丝坐了下来,轻声一叹,道:“你为什么要拦着我?你既然放不下小昭,何必来管我是死是活,没有我碍着,岂不干净?”
张超群道:“我放不下小昭,难道就能放得下你么?”
黛绮丝心中一颤,随即面容发白,怒道:“难道你想要我们母女共侍一夫么!”
母女共侍一夫,这在现代,那是要遭千万人唾骂,戳脊梁骨的,在古代也是不多见的,也就只有在战乱的年代,大量的男子加入军队,在战争中死去,导致人口的急剧减少,在一些偏远的地区村落,几百个女人,却只有十来个男人,这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中国人的道德观,是不允许的。张超群又何尝不知道?虽然他并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朱九真和她的母亲陈芝茵,现在又轮到黛绮丝和小昭,他并没有多大的心理障碍,可若是当真母女同床共侍,超群哥嘴里肯定会自责“禽兽,禽兽!”
心中却定是会被这刺激的一幕而热血沸腾。
张超群见黛绮丝神情不大好看,忙道:“不是不是,可是,我喜欢你,也喜欢小昭……”
说出这话来,就连他自己也觉得心中一跳,恍惚间在想,黛绮丝是波斯人,或许这种事在波斯很平常也未可知?
黛绮丝胸口剧烈起伏,瞧着张超群,眼泪忽然扑簌而落。失声道:“这怎么可以?你……你还是让我死了的好……”
淡蓝色的双目,珠泪滚落。
张超群一咬牙,道:“黛绮丝,我实话跟你说吧,其实,在终南山的时候,小昭她就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这事已成定局,我喜欢小昭,两情相悦,你接受得了也好,接受不了也罢,反正已经这样了!”
黛绮丝浑身一震,忽然呆住,道:“你们已经……”
张超群点头道:“不错……”
“禽兽!”
黛绮丝突然就那么纵身扑了上来,两人距离实在太近,何况超群哥一只手还包着,冷不防被黛绮丝一扑,两人登时在地上滚作一团,厮打间,顺着斜坡往下滚去,忽然两人身子一空,竟是垂直往下跌落,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两人都是慌了,这小土坡并不高,距离地面也不过四五米的高度……
“砰”的一声,张超群只觉眼前一片黑暗,骨头像是摔散了一般,浑身剧痛,手中所触,竟是厚厚的一层枯叶,正动了一下,忽然身旁传来一声呻吟,正是黛绮丝。
“这是什么地方?”
张超群一开口说话,便觉胸口一阵窒息的疼痛,立时知道自己这一下摔得不轻,忙屏息运气。
哪知道自己发问,却没听到黛绮丝回应,不由得心慌,顾不得调息运气,忙又问道:“黛绮丝!黛绮丝你怎么样?”
就在不远的地方,黛绮丝似是呻吟了一声,张超群借着头顶的光亮,眯起眼来,爬了过去,每动一下,身上便疼得厉害,张超群也顾不得了,爬到她身前,伸手一摸,正碰到她脸,摸索到她鼻端,呼吸虽然微弱,却也平安,松了口气,道:“你没事就哼一声好不好,你想吓死我啊!”
黛绮丝的声音甚是微弱,显然伤得不轻,也不知她说了什么,张超群忙道:“别开口说话,运气疗伤,等会儿再说。”
黛绮丝却好像没听到他这句话,兀自在说些什么,张超群再靠近了些,这才听见。
“我若死了,你就可以安心的娶小昭了。”
第282章 情癫狂时玉液浓
张超群怒道:“你胡说什么!我不许你死!你是我的女人,在我死之前,你不许死!”
黛绮丝没有发出声音,张超群也不知她在想什么,喃喃道:“我知道,要你这样很委屈你,可是,感情这东西,并不能受自己控制,总之,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
黛绮丝在黑暗中轻轻地应了一声,张超群这才松了口气,在她身旁躺下,运气调息,约摸两个多小时后,四肢百骸,真气盈满体内,原来这一个多月来,虽是与黄药师交流武功,黄药师固然获益匪浅,受他影响,张超群自己也是内力修为提升了不少。
张超群只觉身体轻盈,真气充沛,暗暗欢喜,忽而想到黛绮丝,左手一动,碰到她手臂,忙问道:“黛绮丝,你怎么样?”
没听到她回答,张超群探手过去,正摸到她手掌,温软绵绵,知道她没事,放下心来,又想到先前跌落下来时,自己倒是结结实实地给她当了一回肉垫子,应该也不会受什么伤,听她呼吸均匀,像是睡熟了,也不愿打扰她,静静躺了一会儿,抬眼处,那洞口的阳光透进来,很是黯淡,想来这应该是个侧面的洞穴,看不到周遭情形,也不知道是人力所挖,还是天然洞穴,忽又想到黛绮丝和小昭的关系,如今黛绮丝已经知晓自己跟小昭的事了,她们两个将来又该如何相处呢?
就算是小昭不知道自己跟她妈妈的事,可黛绮丝怎能心中无愧?相见之际,定会尴尬,唉……超群哥一声叹息,黛绮丝,这都怪你啊,谁让你自己这么漂亮,谁让你生个女儿也那么漂亮的?若是小昭姿色平庸倒也好了,女儿就女儿吧,没所谓了,可……自古以来,混血儿总是会漂亮些的,我又不是张无忌那傻叉,好好一个小美人,居然就那么让她回到波斯去当什么圣女去了,脑袋秀逗了,反正明教的势力大,干脆跟波斯明教彻底划清界线,他们若是不服,也是鞭长莫及,再了不起,就率领明教群豪杀到波斯去,把他们明教总教给挑了就是,靠,送女,送女的没有小J J!
超群哥正胡思乱想,忽然隐隐从外头传来郭芙的声音,想来是见自己和黛绮丝久出不归,寻了过来吧。正欲应声,忽然一只暖暖的手掩住了嘴,柔柔一声:“别应。”
张超群心中一跳,道:“怎么了?”
黛绮丝幽幽地道:“难得我们单独相处,不能享受这不理世间烦恼的清静么?”
洞外郭芙的呼喊声渐渐远去,张超群道:“也好,世间的烦恼太多,有时候往往身不由己,一辈子,能有多少时间是真正属于自己的?这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了。”
“你我,难道只有半日之缘么?”
竟然说得如此暧昧?她要干什么?不会是……
“不是,当然不是,只要你愿意,一辈子都可以。”
黛绮丝身子一震,悠悠地吐出一口气来,道:“你会对我好么?我可是你的岳母了,你就不怕被世人所不齿么?”
唉,黛绮丝实在是高估了超群哥的道德观了,虽然超群哥觉得这种事不那么和谐,可他阴暗的内心深处,却是隐隐地在憧憬这种异样的刺激,甚至更加不堪的一幕也不时地在他那看似纯洁高尚的脑海中翻滚过千百次了。
“我……我是黄老邪的徒弟!他的黄老邪,我就是张小邪!世人如何说,任他们去说,我就是我,我怕什么!”
黑暗中的黛绮丝双眸闪亮,心中一阵激荡,面前的这个少年,拥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霸气,有时候觉得,他很霸气,有时候又是不同的感觉,温文尔雅、矫矫不群、多情温柔,有时,又感觉他嬉皮笑脸的,没个正经,看不透他,一个二十岁都不到的少年,竟然能力压群雄,统合四分五裂的明教,率明教教众和抗击元朝,能对中原六大门派晓之以理,化解他们和明教百年来的仇怨,这等大事,要怎样出色的人才能做到啊!可是他却成功了。偏偏他又妻妾成群,不分尊卑,偏偏每一个女子都对他倾心不舍,纵使是自己,也情不自禁的对他难以忘却。甚至为了能和他在一起,和自己的女儿争宠……
这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啊!黛绮丝心绪如潮,当初自己误中了欢药,阴差阳错地和他有过那一次之后,还不怎么觉得,后来他当众揭破自己是波斯明教圣女的时候,拍胸口要保护自己,黛绮丝便已经再难将他从心底抹去,不知不觉,他便在心中占据了一个重要的位置,可是,当她知道,女儿小昭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黛绮丝如嚼黄连……
直到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黛绮丝感觉到自己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
她已经三十五六岁了,虽然容貌看上去像是二十多岁,可女人的青春又能有多少年?她知道他一定是也来了这里,拼命地寻觅他的消息,当程英告诉她,那个少年叫做张超群的时候,黛绮丝心中猛然颤动,那种感觉,黛绮丝并非没有体会过,她知道,自己这一辈子也无法忘情于他了。哪知道,面前的,竟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虽然有几分相似,可却又比她的超群更加俊美了几分,黛绮丝以为这不过是同名之人,后来,见了他的武功,这才认了出来,激动之下,即刻换回真容,他叫出自己名字的一霎,黛绮丝心儿几乎要融化了……
“你真的不在乎么?”
黛绮丝几乎要窒息了,“你愿意娶一个比你大十几岁的老女人么?”
仿佛,是在等待审判,黛绮丝心中不断地翻转着一个念头:如果他嫌弃自己,如果他不肯娶我,我便立刻自断心脉,死在他面前,让他内疚一辈子!
“你哪里会老,看上去最多也就比我大一两岁而已。”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了过去,握住她手,道:“我娶,你这么美,我不娶你还娶谁啊!”
“我美么?”
靠,你这不是故意这么问,就等着我来夸你的吧!俗……俗不可耐,没想到我这么高雅的人今天居然变得这么俗气了,俗啊。
“美!美得让人透不过气来,我的爱,为你开启,像白色的闪电划破天际;我的爱,为你奔驰,像红色的血液充满身体……”
世上最伟大的哲学家极品石头曾说过一句至理名言:女子在害羞时,是最美的。
可惜,这里伸手不见五指,无法欣赏到黛绮丝的动人美态,好歹我都说出这么肉麻的情话了,你也得表示表示你的激动喜悦之情吧,来啊,来啊,快给我一个法式热吻啊!
超群哥一边摸着黛绮丝的手,那双手颇为修长,手指纤细,真不知道她那么强悍的武功是怎么修练得来的,练武之人和普通人家的女子是不同的,拿多了绣花针的手,手指自然而然便是宛如兰花,拿惯了剑的手,手掌心怎么都会起茧子,黛绮丝的手却是晶莹柔滑,手心一点茧子也没有,三十多岁女子的手,摸上去竟如锦缎一般滑腻!
摸了几下,超群哥竟然摸得浑身燥热起来,想到这黑咕隆咚的一片,刚才郭芙叫自己的时候,黛绮丝阻止了自己,难道她是想……超群哥一想到这个,脑子里便是一阵翻腾……正想找个什么借口一亲芳泽,忽然黛绮丝身体一动,娇躯贴了上来……
两片软软的红唇带着如兰芬芳,已是贴了上来。
“唔……”
张超群吃了一惊,这里黑灯瞎火,她是怎么找到自己嘴唇的?没等他多想,一个火烫火烫的身子已压了上来。
那丰满的酥峰,紧紧的贴着胸口,随着她的舔咬吮吸的亲吻,超群哥的呼吸愈发的粗浊,手掌情不自禁地摸向她酥峰,但她娇躯压在身上,两颗充满弹性的圆球挤压住,无法摸到目标位置,只得向她腰部和粉臀抚摸。
张超群的抚摸技巧极为熟练,原先在现代世界,就曾经接受过岛国AV的启蒙教育耳濡目染,在这倚天世界和神雕世界,不知实战过多少次了,技巧不可谓不精熟,没摸得一会儿,就将黛绮丝摸得娇喘连连,无法继续接吻,超群哥的耳边暖暖的呼吸,弄得痒痒的,心中邪火腾的就起来了,一个翻身,将黛绮丝压在身下……
洞中黑暗,无法在视觉上欣赏,超群哥便直接将黛绮丝下裳褪下,右手伸向她下体私处,知道她肯定是早就湿透了,可没想到会这么湿,脱去她亵裤的时候,就感觉到上面沾满了冰冰凉凉、黏糊糊的淫汁,手指甫一触及她阴部,身下的黛绮丝便是娇躯轻颤,嘴里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私处的淫汁犹如春泥般泥泞,手指只不过一滑,便滑进她蜜穴之中。
“小丝,你流了好多的水……”
超群哥只觉欲火升腾,下身的肉棒蓬勃而起。
“那是为你流的……你……你快进来……”
黛绮丝的声音虽然带着些许羞涩,但内中的妩媚淫靡,却也显露无疑。竟……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超群哥非常意外,虽然曾经跟黛绮丝有过那么一次,可那次是中了春药之毒,虽说黛绮丝在床上的狂野不下于赵霓仙,但在巫山云雨时,却是没开过口的,远远不及赵霓仙那么放得开,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甚至超群哥跟赵霓仙在床上时,都分不清究竟是谁干谁了。可是,黛绮丝今日竟然也这么主动,发出这等蓬门为君开的邀请。
“小丝丝这么心急啊,是不是你那里很痒呢?很需要我来为你解痒呢?”
一只手,按住她湿润的穴口,划着圆圈,先勾死你再说!
“你……你干嘛叫人家小丝丝?人家比你大啊!羞死人了。”
的确,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和一个三十五岁的熟女,委实是有点太过悬殊,可黛绮丝不知道的是,其实超群哥的真正心理年龄,已经和黛绮丝差不多了,只不过,比黛绮丝小了一岁而已。叫小丝丝,超群哥叫得理所当然,才不会有半点别扭。
“羞什么啊?这里除了你,就是我了,你在我心目中,永远都是小丝丝,永远都是最最美丽的小丝丝……”
说话间,已经将裤子解开……
(话说,石头写出这一句来,有点鸡皮疙瘩了。
黛绮丝心中甜如蜜,不管是十几岁的少女,还是三十四十的少妇熟女,哪个不希望有个把自己当做宝贝的?
“超群,我要你……”
超群哥嘿嘿淫笑,道:“那还用你说,你敢不要我都不行……我……要进来了啊!”
感觉到一个粗大之物顶着自己的私处,黛绮丝神魂颠倒,竟伸手握着超群哥的肉棒,另一手则左右分开自己的小嫩穴上沾满黏液的阴唇……“喔……”
超群哥的肉棒可不是普通人的尺寸,修炼玉女心经的他,第一招就是肉棒增大式,他御女无数,久而久之,即使是不使用那一招,也自然而然地增大了不少,这等尺寸,加上超群哥的第二招:真气乱摸法和第三招:肉棒带电式,和他超持久的战斗力、来自现代岛国AV文化的熏陶,多变的花样,这保守的古代,能有哪个女人能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黛绮丝蜜穴之中,早已空虚得要抓狂了,竟是迫不及待地将屁股往前推去,超群哥极为享受的哼哼了一声,龟头就像被吸进似的插进黛绮丝的蜜穴里了,没等超群哥展开行动,黛绮丝已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吟,将屁股扭摆起来,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一会像是很痛般的紧锁眉头,一会又像是满足般的吐着气。但黑暗之中,超群哥很遗憾的欣赏不到这美妙的图像。
“好……好……嗯……超群,好涨,好粗……我好喜欢……”
淫哼着的黛绮丝发出梦幻般的叫声,下体起先只是轻微的移动,不刻,动作便开始大了起来。
超群哥只觉肉棒一直顶到了她花心深处的软肉,那狭窄的蜜穴,湿湿热热地将他肉棒包裹住,简直就是爽得通透……
“小丝丝,你准备好了么?我要开始了哦。”
“嗯……别,等等,你的那个太大了,嗯……涨,太涨了……让我歇歇再……喔……”
一声长吟,黛绮丝就好像要被顶死了一般,那被突然一撞的花心深处,令她简直美得要死去了,紧接着就是一股又胀又酸的感觉,期待着下一次撞击的黛绮丝呼吸为之停滞,但超群哥精通此道,竟不再动,只是静静地享受着她蜜穴里的嫩肉紧紧包裹着肉棒的奇妙感觉……
黛绮丝的蜜穴之中不可抑止的流出淫汁来,花心深处更是越来越酸,超群哥不动,却是把黛绮丝痒死了,忍不住嗔道:“超群,快来……快插我……快插……我还要你向刚才那样,用力来撞我,用力……”
超群哥俯下身去,隔着衣服,一口咬住她一只乳房,舌尖挑逗了她耸立的乳头几下,这才道:“刚才那一下是不是很舒服?”
“嗯,你这小坏蛋就别再折磨我了,我是你的小丝丝,你再不插,我可就要生气了……哦,啊……我……我还没准备好……好……啊,喔……好,……好舒服……哼……噢噢……快……快用力……猛一点……再猛一点……啊……”
被超群哥猛插的黛绮丝,只觉得魂儿要飞走了,那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饱胀的奇妙感觉,随着火热的大肉棒,贯穿体内直达花心,忍不住大声地呻吟浪叫起来。
超群哥更是享受,她那花心底处的软肉,简直就像是一张小嘴,让人欲仙欲死,肉棒每一插进去,通到顶端时,她那温暖的肉唇立即紧紧箍夹住肉棒根部,每一寸都被娇软嫩滑的阴唇和火热湿濡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缠夹紧箍在那依然幽暗深遽的娇小肉穴内……人间至乐之事,莫过于此!
超群哥飞快地抽动着肉棒,在她那软极暖极的蜜穴里猛插狂干,无限的快感犹如排山倒海,黛绮丝几乎要舒服得晕了过去,本能地扭动着香汗绵密的娇躯,那一波一波的冲击,将她逐渐地推上快感的颠峰,快活得无以复加,淫汁泉涌而出,她狂乱地娇啼狂喘,气息香甜的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阴道一阵阵收缩,吸吮着超群哥的肉棒,等待已久的花心传来一阵强列的快感,淫荡的声音再度响起:"好……好……超群……唔……唔……好……啊……喔……喔……
黛绮丝在这销魂蚀骨的快感下,娇嫩诱人的下体传来的快感,迅速的蔓延全身,一波波快乐的浪潮,飞快将她淹没…………
滑嫩的肌肤带着一身的香汗淋漓,粘糊糊的液体喷洒得到处都是,达到顶峰的黛绮丝浑身懒洋洋的,再也不想动一下了,就那么趴在超群哥的身上,任由他那东西还停留在那里面……
黑暗之中,最容易引起睡意,两人相拥着睡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超群哥忽然醒来,发现洞内更是暗了,头顶洞口的光亮一丝也没有了,知道这是到了晚上了,身上还趴着赤露着身体的黛绮丝,手掌正抚在她丰腴的香臀之上,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如丝如缎,滑不留手,她的秀发散发出清淡怡人的芳香,涌入鼻端,忽然又冲动起来,下头一涨,这才发现,自己的那玩意儿还留在她体内,轻轻一动,黛绮丝便已被他惊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无限满足地道:“你让我再多抱一抱,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踏实了。啊呀……”
她身子一动,才发现自己那里还顶着一个东西,随着这一动,便感觉那个叫人爱得要死的东西似乎在蠢蠢欲动,大有蓬勃张大的征兆,黛绮丝芳心一跳,竟是舍不得让那东西出来,立即不动了。
超群哥双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着,直摸得黛绮丝身子又热烫了起来,下面又开始滑润起来,嘿嘿笑道:“黛绮丝,你那里好像又湿了。”
“嗯……我要……我要你动……”
“我累了,你动好不好?”
一声低如蚊蚋的“嗯”声,一股无比舒服的感觉传来,直达四肢百骸,超群哥忍不住叫出声来……
第283章 史上最强丈母娘(三)
云雨几度,欢畅淋漓,一波又一波的快乐如浪如涛,仿如在礁石之上拍击不休,情到浓时汁也浓,久旷干旱逢甘霖,强烈的刺激令黛绮丝欲罢不能,辗转翻腾于天上人间。
黛绮丝的年纪本就正如狼似虎,超群哥本以为她几度欢愉之后,也该歇口气了,哪知,从白天一直干到夜晚,竟然欲求不满,索取无度,超群哥又惊又喜,怎也没想到,她竟然天赋异禀,能承受得住这样的疯狂冲击,一般女子,流了那么多水之后,那软软的肉壁之上肯定是会因为没有了“润滑剂”的保护而无法再弄的,黛绮丝居然水流不断!奇迹奇迹,许是这与世隔绝的洞穴和这足够掩藏羞涩的黑暗,令她放开胸怀,纵情一回吧,张超群这样想道。
“啊……不,不……又要去了……啊……”
黛绮丝忘情地叫道,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张超群只觉龟头被她软软绵绵的花蕊吸住,一阵令人销魂的抽搐,花心深处射出暖暖的浓浆,浇洒在龟头上,欲仙欲死,快美难言。
“好……好相公……你弄得好舒服,人家还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呢!你真厉害……”
黛绮丝伏在张超群身上,声音又娇又媚,莺啼婉转。
超群哥本想问她,韩千叶有没有自己这么猛,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说这种话,那就太煞风景了。
“是么?我是不是很棒?”
超群哥在她汗津津的香臀之上使劲地揉捏着,一边问道。
“嗯……嗯,很棒。”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在享受他手掌的揉捏。
“那是,像我这样,英俊潇洒,倜傥风 流,武功高强,叉叉又厉害的绝世美男,唉,这世上已经无出其右了,黛绮丝,你运气真好啊!”
“再加一条。”
“什么?你还发现我什么优点了?尽管说来。”
“厚颜无耻。”
“你敢骂你相公!看我不打你屁……股!”
“啊……你……你……”
“干嘛吞吞吐吐,你说就是。”
“你能不能那样?”
“哪样?”
“就是……你在我那里转圈那样,我喜欢这样的……你一搅,我就好像要被你搅死了,可偏又舒服得要死……你,你听明白了么?”
“不是很明白啊,你能否再说得详细点?”
不明白才怪,刚才做那种磨墨动作时,她叫得尤其大声,超群哥能不知道?更何况,在这方面,如果拿来跟玩网络游戏相比,只怕超群哥的经验值和等级已经高得没边了,他还能不明白?
叉叉其实有时候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要擅于从对方的呼吸、体温、喘息、呻吟、动作、姿势、声音的频率是否连贯通畅,水水的份量等等来发现一切蛛丝马迹,不能光顾着自个儿爽,如何让对方和自己一块儿爽才是至理名言,那才更加其乐无穷。
“就是……”
黛绮丝说不清楚,急切地伸出手去,抓住一根热乎乎的东西,就往自己那处塞…………
这番胡天胡地的狂欢盛宴,终于在快要天亮的时候鸣金收兵,纵使是超群哥这等超人的战斗力,也感觉到疲累了,从洞穴中出来时,黛绮丝竟是兀自恋恋不舍……
早晨的山林之中,薄雾蒸腾,云山雾罩,清新如诗,超群哥精神一振,和黛绮丝向茅屋走去。黛绮丝彻夜欢腾,此时竟也是颇为憔悴。
想到一夜未归,超群哥不禁担心郭芙会责怪,心中颇有几分忐忑,谁知到了居处,郭芙和程英居然不在,正自奇怪,黛绮丝从房中取来一张纸,脸上神情极是古怪,张超群闻见纸上淡墨清香,接过一看,上面写着:昨日师弟身在洞中,郭姑娘已知悉,怒而离去,我去追她,若师弟有心,可回陆家庄寻她。末尾署名:英。
张超群看到第一句的时候,脸上已是红了,还以为她们去远了,原来都被她们听了去,只怕黛绮丝叫得那么大声,她们也都……张超群老脸一红,瞧向黛绮丝,黛绮丝双目流转,瞧向别处。
唉,典型的老婆多的后果啊,自己在洞穴之中胡搞瞎搞,哪知道被郭芙给听了去……
“呵呵呵,不用担心,芙儿小孩子脾气,生了一阵子气,也就没事了,我哄哄她,十拿九稳的。”
黛绮丝横了他一眼,道:“你很会哄小女孩么?”
她这一斜睨,端的是风情万种,加上她雪肤蓝目,青丝如缎,美得让人心惊动魄,疑似仙子下凡。
张超群怔怔地瞧着她,赞道:“世间再也没有谁比你更好看了,比花娇艳,比海悠远,黛绮丝,你真是造物主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了。”
伸臂环抱,将黛绮丝搂在怀中。
黛绮丝见她为自己倾倒着迷,心中恬美喜乐,任他抱住,过得片刻,忽然柔声道:“超群,我想好了,我不去见小昭,你替我照顾她,你娶了她,就要好好地待她,她从小就没有爹娘照顾,不知吃了多少苦,我终是不能嫁你的……”
张超群一颤,问道:“你……你不嫁给我?”
黛绮丝幽幽地道:“你心里有我,我就很高兴了,还苛求什么呢?更何况,就算你不在乎,我却在乎别人怎么看你,我就在这里住下来,假如……假如你想着我,每年来看看我,我就满足了。”
张超群忿然道:“一年看你一次?你在说什么鬼话!不行!别的什么都好商量,这事没得商量,我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别人说什么关我什么事,我不在乎!”
黛绮丝落泪道:“超群,我知道你的心意了,可是,我真的没脸去见小昭,我哪里都不去,我就在这里种种菜,你想了我,就来看我……你不是普通人,不要为了我,让江湖中的朋友都瞧你不起……”
张超群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郑重道:“江湖是什么?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我身为一个男人,若不能给心爱的女人幸福,那还算什么男人了?”
黛绮丝凄美一笑,道:“你已经带给我快乐了。”
窗外,忽然下起雨来,毫无征兆,雨丝沙沙,除去这雨声,万籁俱寂……
一条身影,斜斜长长,越过雨幕,背影,说不出的萧瑟,他的背后,珠泪滚滚而落……
第284章 阵战
黛绮丝心意已决,要留在这里,张超群也不愿太过勉强她,只是想到,等找到其他人,干脆在南宋最繁华的城市买个大宅院,大家一起去住,此时蒙古虽然觊觎大宋的土地,毕竟还有几年的时间,好好享受一下生活才是正经,或者好像全真教那样,也建个好像重阳宫那样的地方,嘿嘿,山明水秀,岂不也是惬意么?是了,华山便是个好地方,反正这个时侯还没有什么华山派,不如本大爷先占了地方,建个华山宫,丫的,先大被同眠,大床同叉一番,然后再广收门徒,嗯,只收美女!男的?死一边去吧,十六岁到二十五岁之间,未婚,(这句是废话)身高一米六二以上,(按照空姐的标准身高来。相貌气质好的优先录取……
张超群一路向陆家庄奔去,其时,蒙古灭金之后,铁骑进入宋境,这一带是大宋疆界的北陲,城镇多为蒙古兵所占,到处一片残破。张超群瞧见这等荒废景象,不由得叹息。
他向来就不是真正的愤青,一个国家,大家都有饭吃,有屋住,有衣穿,能有人的基本生存权利,这也就是最幸福的了,至少在古代是如此。战争,不过是一个人忽悠了一大帮人去跟另一帮人打架,打赢了,获利的是那区区的一个人而已,胜也好,败也罢,从来都不可能是这一帮人的事,鸟尽弓藏,历史上从来都是毫不掩饰的,人,从来都不笨,为什么还要去当人家的弓呢?还不是因为失去了生存权利?活不下去了,与其饿死,不如干一票,或许……坏就坏在这个或许上了,希望,一个希望……
张超群一阵疾行,也不知走到了何处,天仍是下着雨,阴雨霏霏,连绵不绝,仿佛在为这个荒废了的大地哭泣。忽然,只听得马蹄声响,北边驰来四匹马,马上都是蒙古武士。当先一人手持长矛,矛头上挑着个两三岁大的婴孩,哈哈大笑的奔来。那婴儿尚未死绝,兀自发出微弱哭声。
起先,张超群还并未瞧清楚那人长矛之上是什么,雨中淋漓生烟,模糊视线,不禁忘了躲开,反而迎了上前,想要去看清楚。
四名蒙古武士见张超群愣愣地走了过来,竟不躲闪,微感诧异,但这样一个汉人少年到处皆是,自也毫不在意。一人叫道:“让路,让路。”
说着挺矛向他刺去。
这时,张超群才瞧清楚那人矛头上的是什么,不禁全身发抖,全身冰凉,生活在现代世界的人,何曾见过这样的惨景?不禁大吼一声,抓住矛头一扯,将那武士拉下马来,顺手反矛横扫,那武士直飞出丈许之外,脑骨碎裂而死。余下三人见他如此神勇,发一声喊,一齐转马逃回,只听“啪”的一声,那婴儿摔在路上。
张超群浑身发冷,颤抖着手将那婴孩抱起,这孩子身上包着青花补丁的布衣,肥肥白白的甚是可爱,长矛刺在肚中一时不得就死,可也已不能医活,小嘴中啊啊啊的似乎还在叫着“妈妈”“畜牲!他嬷的畜牲!”
张超群心中剧痛,忍不住流下泪来,瞧着这孩子肚皮上鲜血直冒,眼见活不成了,一声长啸,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眼瞧见那把遗弃的长矛,弯腰捡起,将这垂死的婴孩轻轻放下,在路边挑了个松软些的地方,正要挖掘,猛听得蹄声如雷,号角声中大队蒙古兵急冲而至。
张超群睚眦欲裂,大叫道:“来得正好!血债血偿!”
也不管那些蒙古兵来了多少,紧紧攥住长矛,快步就向那些蒙古兵奔去。
人,当有血性!一个被异族随意屠戮的民族,更需要一个有血性,有担当的人站出来!宋人何其多也,难道就没一个带种的!张超群手起矛落,一连搠翻三四人,但见敌兵不计其数的涌来,竟也不逃,鼓勇上前,他内力浑厚,又精通现代的搏击之术,当真是所向披靡,直直地杀了十几个蒙古兵,纵声长啸,他身上沾满鲜血,威风凛凛的手持长矛,大呼酣战,长矛折断,便又抢下一根来,背靠着身后的一块巨岩,矛刺拳击,片刻之间,竟毙了二三十人,蒙古兵见他如此威势,不由得生出怯意。
一声悲嘶,再次长矛断折,张超群避开刺来的长矛,一拳运力击出,竟是硬生生地将那匹马击毙,有这一地的尸体阻挡,那些骑兵竟也无法纵跃自如,不少兵卒已跳下马来,大呼压上。张超群听不懂他们在叫些什么,也不肯吃亏,也大声骂道:“草你们个叉叉,过来受死!带把的都他嬷的过来!”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雷鸣般的蹄声,张超群知道,这是大队的蒙古兵过来了,知道他们若是上来,小命必定不保,长声怒喝,奔了出去,使出弹指神通,对准了一名貌似蒙古兵的小头目弹去,内气嘶嘶,正弹中那人的手背,手中长矛落地,张超群揉身上前,大手一抓,脚下一钩,长矛在手,将他从马上扯了下来,往地上一掼,颅骨折断,死得透了,张超群翻身上马,只见身后百米外,黑压压的蒙古大军,张超群也不管身旁的这十几个人能否听懂自己的话,大声道:“叫你们的那什么将军洗干净脖子,老子今晚就来取他脑袋!”
嬷的,不管去不去,吓死他丫的先。
拍马而走,背后箭如飞蝗般射来,他挥矛一一拨落。胯下这马脚程奇快,片刻间已将追兵抛落,但兀自不停,仍是在荒野中如飞奔跑。
又过一阵,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天色渐晚,方才停了下来,四下遥望,只见长草没胫,怪石迫人,暮霭苍茫,静悄悄的绝无人声,连乌鸦麻雀也没一只。不由得苦笑,这荒郊野地,只怕也没个地方睡觉了,随手猎了只山鸡,在雨水中洗净了去,生火烤了,火光熊熊,张超群忽然心中不安,想到赵敏她们还不知在哪里,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处处都有危险,她倒也还罢了,懂得蒙古话,那些鞑子就是捉了她,也不会害她,可其他人呢?
一会儿,山鸡烤熟,滴溜溜地流出油脂来,吃饱了后,便挑了棵大树睡了,次晨醒来,却发现自己不辨方向了,便骑了那匹马,信步而行,忽然又想,便先不去陆家庄又如何,芙儿自有郭靖黄蓉庇佑,此时战乱在即,理应先找到倚天诸女才是。青婴、小昭、芷若她们都和自己一般,在这北地出现,看来,要找寻她们,也须得在这北地多费心思才是,一念及此,便往北行去。
行得中午,忽听有女子呼救之声从远处传来,心中一惊,细辨之下,寻了过去,只见四五个人正在路边的田埂上,对着一个女子嬉笑,那女子云鬓散乱,衣衫扯破,露出白花花的一片,张超群目力极佳,见那女子分明就是个普通的村妇,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正待上前,忽听另一条路上传来马蹄声,只见两个衣饰华美的青年勒马停住,一个青年喝道:“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在这里做这禽兽之为!”
第285章 与忽必烈斗酒
这开口大喝的青年约有二十五六岁,虽是一身布衣的普通汉人打扮,可他的坐骑雄骏,一见可知,这不是一个普通人。
那几个汉子见对方骑着马,不由得有些畏惧,寻常人家哪里买得起马?更何况此地已属蒙古管辖,说不定跟蒙古鞑子有什么关系也未可知,可转眼又见对方只是两个人而已,身上服色更是寻常的汉人服饰,胆气又壮,一个魁梧汉子大声喝道:“走开,大爷们在这里快活,要你来多事?”
那青年身后之人大怒,翻身下马,拔出刀来,这五个汉子大哗,仍是那魁梧汉子骂道:“怎么着?还想跟爷几个来横的?就你们两个?大爷奉陪,有种的过来啊!”
青年拉了那随从一把,使了个眼色,随从愤愤地将刀归鞘,翻身上马。这几个汉子见他们退缩,不由得怪叫起哄。
张超群见那个随从上马动作敏捷,心中生疑,宋人之中,少有马术这么好的,难道是宋朝的军人密探?只是见他们两个退缩,不由得嗤之以鼻,宋人孱弱,由此可见一斑,怒其不争,怒其不争啊!张超群滚鞍下马,朝那五个汉子走去,叫道:“嘿,你们……都是大老爷们,在这里欺负一个女人,有意思么?也是宋人吧?有种去鞑子那里欺负几个啊,别这么熊,也是爹妈生的爷们,青楼妓院不收你们银子还是咋地?欺负良善人家的女人,你们爹妈都他嬷的在看着呐!”
这几个人都是带着家伙的,想来应该都是些地痞流氓,鱼叉、斧子、柴刀,铁棍,五花八门,不一而足,这样的小角色,张超群还真不放在眼里,这种龌龊的人,张超群向来厌恶,以前在现代世界的时候,每次出去行动,只要看到这样的人,多半就顺手除去。
那几个汉子见到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多管闲事,都是咆哮起来,那魁梧些的应是个领头的,从田埂上操起一柄柴刀,一边骂道:“管你屁事!老子就爱干良善人家的女子,你多事干嘛?兄弟们,拆了这小子的骨头!”
众人一起应喏,各自捡起家伙,向张超群迎来。
张超群手中空无一物,只是笑吟吟地瞧着他们几个,待那拿柴刀的汉子冲到面前,举刀砍来,身形略一移动,闪在一旁,拇指与食指扣起,余下三指略张,手指如一枝兰花般疾速伸出,行若无事,一招兰花拂穴手,如闪电般击在他胸口,这魁梧汉子愣是没有想到这少年出手这么快,“砰”一声,登时踉跄后退,一连退了十几步,脚下一软,如泥般瘫倒,再也爬不起来。余下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目瞪口呆地瞧着张超群,忽然发一声喊,四散逃窜。
张超群一声冷笑,疾步冲出,几步就追上一人,将这人拎起,轻轻松松地便将他掷了出去,这人如风筝断线,惨呼着砸向往南逃去之人,张超群手中快捷之极,顷刻间又追上一人,如法炮制,将这人也丢了出去,头也不回,仿佛长了眼睛一般,这人飞起,撞中了另一个逃跑之人,这两手实是快捷无比,几乎就是一瞬间,便制服了这几个地痞。
“好!”
那青年忍不住大声赞道。张超群见他先前能出声喝止,对他并无恶感,转头微微一笑,便向那几个摔作一团的地痞走去,一脚踹翻了一个,骂道:“小子,挺聪明嘛,还知道跑,跑得过大爷么?老子心情好,不要你们的贱命。你们,两个两个地互相掌嘴,不打肿了不许走!”
那四人踌躇了一下,张超群双目一瞪,作势要打,吓得那几个地痞瑟缩不迭。张超群哼了一声,转身向那早已吓得爬不起来的村妇走去,身后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喝道:“都没吃饭啊!打重些!要不然老子亲自来打!”
“噼噼啪啪”又脆又响。
张超群走到那衣衫不整的村妇面前,从怀中取了些散碎银子,伸到她面前,见她似乎对自己也怕得厉害,不由得嗟叹,抓住她手,硬是把银子塞了给她,道:“快走吧,别到处乱跑。”
村妇跪在地上,咚咚地磕头,张超群本想阻止,迟疑了一下,还是作罢,心中却是叹息,一个民族的自尊在哪里?可不是自己说句话就能改变什么的。
转身欲行,那青年忽然道:“这位壮士身手了得,不知在下可否邀君共饮?”
张超群迟疑了一下,见他气度不凡,像是个有来头的,心中想道:不论这人是宋人还是鞑子,如果真是个有身份的,对探寻她们的下落只会有好处。如果这人是鞑子,到时候老子过河拆桥,顺手杀了便是。
一念及此,哈哈一笑,道:“客气客气,不知这位老兄如何称呼?”
青年见他年纪虽小,却是颇为豪爽,心中起了爱才之念,忙翻身下马,抱拳道:“在下姓胡名烈,见兄弟武艺高强,不胜仰慕,在下喜爱结交天下英雄,希望兄弟不要推辞。”
这胡烈脱略形迹,甚是豪爽,神态也颇为真诚,张超群心中生疑,这人莫非真是鞑子?
“哈哈,也好,左右无事,跟老兄去喝个痛快也是一件快事!”
这胡烈与张超群双骑并行,言谈不俗,意态热诚,张超群自也甘之如饴,不多时,来到一座小城。其时,蒙古已占据漠南汉地,这城外的守兵也尽是鞑子,张超群心知自己所料不差,又见这些鞑子见了他都是行礼,更是隐隐好奇,只是他艺高人胆大,丝毫不惧。入得城中,只见到处都是蒙古包营帐,微微一笑,道:“原来老兄是蒙古人。”
胡烈朗声笑道:“蒙古人和宋人都一样,没什么分别,强分宋蒙,就太没意思了。”
张超群暗暗冷笑,若不分宋蒙,为何建立元朝的时候,要将所辖人种分为四等?嘴里一套,背后又是一套。
跟着这胡烈一路走来,忽听有人口称王爷,张超群不禁眉头一跳,好家伙,居然是个王爷!靠,宰了这小王八蛋,胜过杀一千个鞑子!心中杀机陡起,忽然感觉到身后的那个随从眼神灼灼,忙屏息静气,嘿嘿,这个随从原来是个高手,只不过,再高也不可能比老子高吧!
胡烈引他来到一个大营帐,帐中陈设简陋,超群哥瞧了,微觉惊异,这人不是鞑子王爷么?难道营帐里头不应该是铺着波斯地毯、摆着金银酒器,虎皮熊皮挂满一壁的么?这到底是王爷还是贫下中农啊?
胡烈携着张超群的手在营帐中坐下,那随从也在一旁伺立,并不离去,帐中又有侍从进入,胡烈道:“快取酒来,我和这位兄弟喝一碗。”
不多时,左右送上两只大斗,倒满了蒙古的马乳酒。胡烈接过来一饮而尽,哈哈一笑,见张超群眉头蹙起,笑道:“疏忽疏忽,忘了兄弟是宋人,喝不得我们蒙古的烈酒。”
正要再叫人,张超群道:“王爷休要小觑了人,这算什么烈酒了,嘿嘿,就算是再烈十倍,我也能喝下,只是不习惯这腥味罢了。”
胡烈听得他口出大言,不禁甚感有趣,道:“兄弟你可别小瞧了这酒,已经是很烈了,你不信的话,喝一口试试。”
这酒斗约摸能装下半斤酒,张超群本来酒量就极好,只是在这以水酒为主的古代,根本就是淡出个鸟来,想来这马乳酒也不过如此,他不愿在鞑子面前输阵,仰脖就喝,这酒颇带酸味,闻着有腥味,可喝下去,倒也不算太坏,一斗酒顷刻便喝完,一抹嘴,道:“不过如此而已,算不得烈酒!”
胡烈笑道:“兄弟,这酒滋味可好?”
张超群也是笑道:“酒嘛,入口如刀,味道也不咋样,落了肚,辛辣酸涩。”
这胡烈真名乃是忽必烈,是成吉思汗之孙,奉命总领漠南汉地军国庶事,南取大宋江山,他早在藩王时期就思“大有为于天下”并热心于学习汉文化。在中原日久,心慕汉化,日常与儒生为伍,读经学书,又广聘武学高人,结交宾客,策划南下攻宋。每逢邀请汉人饮酒,必定会将这种烈性的马乳酒拿来招待,瞧着那些受不了这酒之烈的宋人,苦着脸,仿佛吃药的样子,倒也引以为乐事,而那些投靠的汉人都是碍着他王爷的身份,不敢说这酒不好,反而大赞特赞。好,既然你赞好,就再喝一斗吧,往往赞好之声便卡在了喉咙,忽必烈豪爽之人,暗笑这些宋人虚伪,连喝酒都这么虚伪,怪不得宋人只会勾心斗角,不懂得行军打仗。忽必烈虽然喜好汉文化,可心里又颇瞧不起宋人,哪知,面前的这个宋人少年却是实话实说,一点也不因自己的身份而虚伪,不由得大生好感。
“好!兄弟是个好汉,再来再来!”
侍从又倒出酒来,张超群哈哈一笑,连饮三斗,面不改色,忽必烈暗暗称奇,他见张超群武艺高强,有心结纳,喝酒,不过是待客之道,见他如此好酒量,不禁起了争胜之心,又叫人倒酒。
第286章 豪情漫天
又喝了三斗落肚,饶是张超群酒量惊人,此时也是腹中如有股烈火在熊熊焚烧,头脑中混混沌沌,面色泛红,却见这鞑子王爷行若无事,暗暗咋舌,七斗酒下去了,三四斤呐,居然愣是面不改色,丫的,老子是堂堂正正的汉人,岂能输给你个死鞑子?他却不知,忽必烈天生豪勇,酒量极大,纵是喝下十几斤去,也是不在话下,整个蒙古之地,少有人能和他拼酒的。
张超群暗暗催动真气,体内酒气翻涌,竟与真气相混,这酒水是有形有质之物,不似真气内力可在穴道中安居,他忽然想起乾坤大挪移中的运气法门,引着这股饱含了酒气的真气从天宗穴而肩贞穴,再回任脉,下至气海,玉堂上脘,至清冷渊,改逆行至带脉,凝与手掌少府、少冲二穴,那股酒水,竟由手掌心缓缓渗出。
张超群见手掌湿润欲滴,伸手便往地上所铺的毛毡上按去,毛毡甚是吸水,顷刻间便干净了手掌。忽必烈见他起初颇有几分醉意,但过不多时,便即神采奕奕,不由得暗暗称奇,笑道:“兄弟酒量不错,是条汉子!再来!”
张超群寻得此等妙法,心中欢喜,装作豪气冲天,连连“痛饮”一转眼便喝干了一袋,这皮制的酒袋乃是蒙古人最爱,携带方便,通常一袋子就是十斤,侍从们见他们喝酒胜似喝水,都是惊奇不已。
忽必烈见他一连喝下五斤酒去,竟然只是脸上微露酡红,神情清朗,又惊又喜,如此酒量的宋人他也不是没瞧见过,只不过,喝下半袋子,多半也就差不多要醉倒了,可这少年,居然形容不变,又叫人送来一袋。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王爷,我听说你们蒙古最重好汉,不光是要上得战场杀得敌人,还要酒量好,是不是有这么一说?”
忽必烈道:“不错!我们蒙古勇士,最敬佩张兄弟你这样的好汉!”
“哈哈,王爷以为我们大宋就没有好汉了?你就叫人送一袋酒来,未免太过小家子气,大宋男儿,酒量好的多了去了,那个谁谁谁,叫人送十袋酒来!”
满堂惊骇!忽必烈瞠目道:“张兄弟你……该不会是喝醉了吧?十袋?”
张超群朗声笑道:“王爷可是舍不得酒?那就让小弟我做东,咱们换地方喝!”
坐在另一边的那名高手随从闻言面露怒色,道:“大胆,竟敢对王爷无礼!”
张超群登时拉下脸来,道:“王爷,这个是什么鸟人?叫他滚蛋!我跟王爷喝酒,什么时候轮到这么小脚色插嘴多话!就凭你也配跟本大爷同坐一桌?”
那人一怒而起,双拳紧握,像是要择人而噬。忽必烈脸上神色微微一变,随即笑道:“兄弟不知,这位是本王的心腹爱将巴图,不光是勇猛善战,酒量和本王也是不相上下,兄弟你也是人中豪杰,不如大家一起喝,看看谁的酒量更好,如何?”
又向那爱将巴图道:“巴图,你若酒量比这位兄弟好,下回打仗,我让你做前锋!”
巴图登时欢喜,连连叫好。
张超群见他言笑之中,一场矛盾消弭于无形,不由得暗生警惕,这人笼络部下的手段果然是高明。
“好,王爷的面子总是要给的!”
心中却道:老子先把你丫的酒都“喝”光再说!
不一会儿,十个人走进营帐,每人提着一袋酒,放下酒时,躬身行礼,却不退去。张超群见他们好几个都是彪悍雄伟,绝非普通的侍从,有几人更是流露出只有在战场上见多了人血的悍将风采,有的则是高鼻深目的异国人,心中一动。忽必烈笑道:“大家怎么都来了?”
一个虬髯大汉笑道:“刚刚我们听说王爷请来一位宋人壮士,口称要喝十袋酒,很是好奇,想来见识一下。”
这人虽然说得客气,可神态之中的轻蔑却怎也掩饰不住。张超群瞧了这人一眼,微微一笑,不置一词。
忽必烈笑道:“兄弟,这些都是本王招贤馆的贵客,均是英雄好汉,有酒一块喝,一醉方休!”
接着,便将各人引见给张超群,一人身材高瘦,脸无血色,形若僵尸,说是湘西名宿潇湘子。又一人极矮极黑,乃是来自天竺的高手尼摩星。其后两人一个身高八尺,粗手大脚,脸带傻笑,双眼木然的,是回疆人,名叫马光佐。另一个高鼻深目,曲发黄须,是个胡人,身上穿的却是汉服,颈悬明珠,腕带玉镯,珠光宝气。这胡人是波斯大贾,祖孙三代在汴梁、长安、太原等地贩卖珠宝,取了个中国姓名叫作尹克西。
哈哈,都是名人啊!张超群对那马光佐、尼莫星不甚熟悉,可这尹克西和潇湘子在倚天里头却是鼎鼎大名啊。
张超群朗声笑道:“好,能见识一下各位的英雄气概,也算是不虚此行,不过,咱们光是喝酒也不是很有意思,不如来打个赌,你们都跟我来斗一斗酒,如果我输了,哈哈,任凭大家怎样,如果谁的酒量比我好,我就传他一招武功。”
指力运劲,使出弹指神通,只听劲气划破空气之声,“噗”的一声,桌上酒斗竟是被弹了飞起,落出桌去。众人登时惊骇,这等内力,可谓是闻所未闻,这些人都是招贤馆中的高手,怎会不识货?原本见张超群年纪轻,根本没放在眼里,哪知他露了这一手,一齐震惊,只有两个人例外,一个就是惊喜交集的忽必烈,另一个,则是那身高八尺的回疆人马光佐,这人天生力大,却是不懂得真气内力,惊奇说道:“小兄弟,你刚才是怎么弄的?是妖法么?”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马兄,想学的话,我教,不过,得喝酒喝过我才行!”
张超群存心出手震慑一下这些人,免得他们瞧不起宋人。
马光佐哈哈大笑,道:“小兄弟,我陪你喝!我要学!”
张超群叫了声好,抓起一个酒袋子,拇指一按,指甲陷入木塞,再一挑,木塞飞了出去,一仰头,抱着这酒袋子便喝。帐中众人见他这等豪饮,心下冰凉冰凉的,这一袋子酒,足足十斤啊!马乳酒后劲十足,入口如刀,天下间也没多少人能喝得下去这么多,但他们自来都瞧不起宋人,却是不肯输了阵仗,纷纷去拿酒。
马光佐大声道:“痛快!痛快!”
也拔出木塞来,将酒倒入喉中,张超群暗暗好笑,这酒不过是在自己肚皮里打个转,转眼间就没了,别说这酒气,就连酒水都能用乾坤大挪移的独特法门逼出来,十袋酒一百斤,看起来多得骇人,可在张超群来说,不过就是捉弄这些鞑子的工具。
这么大一袋酒,手掌心渗出酒水来,谁又能看得到了?张超群一刻不停地将酒喝了下去,十斤酒,竟是片刻便喝完了。将空瘪瘪的皮袋子往地上一掷,却见帐中已有人痛苦地将袋子放了下来,满脸羞愧,过得片刻,尹克西和潇湘子也将喝了一半的袋子放了下来,通红着脸退下,也不知道他们是喝酒喝红了脸,还是羞愧。转眼间,又是几人停了下来,场中只剩下忽必烈与那马光佐、巴图兀自捧着酒在喝。
过了一会儿,这三人都是将酒喝尽,摸着鼓胀的肚皮,摇摇晃晃地坐不下来,张超群大声道:“好!都还算勉强合格了,王爷,我们先喝了有五斤了,你的酒量最好!”
众人见他竟然喝了这么多酒仍然如此清醒,咋舌不已,马光佐满嘴酒气,哈哈笑着,连呼痛快,忽然噗通一声躺了下去。众人哈哈大笑,转眼间,那巴图也是站不住了,靠在一个将领身上,醉眼朦胧,道:“好汉!你是好汉!我不如你!”
斜着身子倒了下去。
忽必烈虽然有着二十斤的酒量,可这毕竟是一口气狂灌,焉能抵受得住?一拍桌子,两只酒斗震得跌落,道:“怎可有酒无肉,快去端肉上来!”
张超群见他也醉意熏熏,哈哈一笑,心道:丫的,跟老子喝酒,喝不死你!
忽必烈喝得飘飘然,心情大好,道:“张兄弟,你是英雄!不知本王可有这个福气,得到你的效忠呢?”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效忠?我没想过!我是宋人,怎么能向你们蒙古人效忠呢?”
此言一出,登时帐中的气氛便凝固起来,虽然人人都是捧起了酒袋子,可有三个人是只喝了几口便放了下来的,闻听此言,都是虎视眈眈地瞧着张超群。忽必烈脸色不变,道:“大宋和我们蒙古都是一家人嘛,我们蒙古人帮助你们打败了金人,难道还不算是朋友么?何况招贤馆中,有很多都是宋人。”
张超群朝他灿烂一笑,道:“王爷,蒙古人大军调动频繁,在我们宋人的土地上虎视眈眈,难道你敢说你们没有南侵之意?咱们喝喝酒就算了,效忠什么的,提也休提,不过,你要我效忠也不是不可以,我有三个条件!”
第287章 花刺子模女奴
忽必烈心中一动,道:“别说三个条件,三十个条件我都答应你!你这样的豪杰若不能效忠我忽必烈,实是人生憾事!”
忽……忽……忽必烈!张超群早已告之自己的姓名,忽必烈也说自己叫做胡烈,胡烈!原来只是少了个必字,面前的这个人竟然就是元朝的创始者忽必烈!他一手创建出来的元朝,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少数民族统治全国的王朝,超群哥对他印象最深的,就是这厮曾经派遣军队远征过日本、安南、占城、缅甸与爪哇,可惜都失败了,当年在读到这段历史的时候,超群哥还曾拍案而起,大骂道:“什么鸟东西,对付宋朝就牛逼烘烘的,跟吃了伟哥似的,打小鬼子怎么就萎了?废物!”
张超群心中翻转过无数念头,如果自己出手杀了他,那么,那个害得汉人文明倒退了几百年的元朝帝国还会出现么?这种一劳永逸的绝顶诱 惑,令张超群心中杀气陡起……
“张兄弟,是什么条件?”
忽然一人弯下腰来,捡起一个皮袋,哈哈笑着伸了过去,给另一侧的一人,笑道:“塔木托,你好像就喝了几口吧,你算不得我们蒙古的英雄啊!”
张超群眉头微蹙,这个人突然弯腰俯身,正好把忽必烈挡在了身后,看来是有所提防,张超群心中冷笑,暗暗道:此时我若想杀他,这几个人拼死挡住,未必能得手,若打草惊蛇,这大军的军营便在此地,只怕有些危险,老子的命比他忽必烈可珍贵得多,犯不着行险,更何况,这人若是忽必烈的话,权势大得能吓死半边天去,若是要找倚天世界来的老婆们,原是要着落在他头上的。一念及此,杀气收敛,笑道:“王爷,这其一嘛,要我替你做事,首先一条,我有几个至亲的人失散了,需要王爷帮忙寻找。”
忽必烈朗声笑道:“这算什么条件了,好办,我蒙古帝国足迹遍布天下,就算是大宋那边,我也可以叫那边的皇帝去找,我答应了。”
张超群心中激荡,果然,找他的确是容易得多了。
“第二,除了王爷之外,我绝不听任何人的命令,不论是谁!”
忽必烈心中愈发欢喜,道:“准了。这个也没问题。第三是什么?”
张超群嘿嘿一笑,道:“第三条恐怕有点难了,我怕王爷不肯答允。”
忽必烈眼见他提出的两个条件都不算得什么,想到可以招揽这等武功高强的人效力,心中期待,忙道:“你说便是。”
张超群道:“第三,假如王爷要南下侵宋,我就立刻离开。”
“这……”
忽必烈迟疑了,他这些年一直呆在漠南汉地,目的正是为了南下攻宋,将南边的花花江山划入蒙古的版图。可是张超群毕竟是宋人。这样留他下来,又有何益处?忽然又想,三国时代曹孟德也能收留一心归汉的关云长,虽然最后还是没能得到关云长的效忠,最起码在华容道却因此换回一条性命了,将来我厚待于他,奉若上宾,未准能令他感念我的诚意,古人千金买马骨,我忽必烈又未尝不可以?
想到这里,忽必烈道:“好!第三条我也答应你了!”
张超群见他竟然答得这么爽快,反倒有些怔住了,我靠,忽必烈是白痴还是凯子?这都答应了?该不会是他有什么不健康的嗜好吧?难道看上俺了?
“王爷……”
一个将领见他竟然连这么苛刻无礼的要求都答应了下来,不由得发急。
忽必烈一摆手,向那将领道:“我忽必烈最喜爱结交天下英雄好汉,日后,张兄弟就是我忽必烈的好朋友,你们见了他,也要像见到我一样尊敬,知道了么?”
“是,王爷。”
尽管忿忿不平,却仍是应了。
枭雄!枭雄!你丫的,真有你的啊,不管了,先找到咱的大大小小老婆咱就闪人就是。
“多谢王爷赏识,有没有笔墨纸砚?我这就把她们的名字和长相特征写下来,这件事,有劳王爷了。”
忽必烈笑道:“也好,来人,送纸笔来!”
不多时,纸笔和一大盘的牛羊肉送了上来,一边继续饮酒吃肉,忽必烈一边看了他所写的东西,见那上面全是女子的名字,心中暗暗有数,原来,他喜欢美人!既然你喜欢女人,那倒是好办了。自认为找到张超群破绽的忽必烈愈发的欢喜,吃喝已罢,天色已不早,忽必烈道:“张兄弟,今日能结识你这样的少年英杰,本王很是开心,本应和张兄弟促膝夜谈,但想来张兄弟也乏了,早些歇息,明日本王带你去看我们的勇士操练!”
“看操练?”
张超群一怔,呵呵,居然带我看操练,就不怕我是大宋的密探?不过,看看倒也不错。“好,看看,我也想看看你们的军队是不是真的很牛,看看有没有勇士。”
忽必烈朗声笑道:“帝国别的不多,就是勇士最多,必不让张兄弟失望!”
呃,你们勇士多,我才失望。
当下,有两名侍从带张超群离开,来到一个稍稍远些的营帐,这营帐上面竟是缝制着上好的皮毛,看上去厚厚实实的,走进帐篷中一瞧,地面铺着华贵的地毯,里头的桌椅竟是雕工精细的宋朝物品,就连一张大床,也是雕龙画凤,颇为豪奢,比起忽必烈的营帐来,就好像招待所和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的区别。
问那两个侍从,原来这里是忽必烈用来招待大宋贵宾的,张超群不由得失笑,鞑子就是鞑子,帐篷这种东西,天生就应该属于他们,住帐篷的蒙古人是天下间最骁勇的战士,一旦占据了中原,住上了更舒服的砖瓦房,贪图安逸享受的蒙古人也就变成了软脚绵羊了。才占了中原一百年不到,骁勇的战士就变成了懦弱的懦夫,被朱元璋给取代了。人呐,最不能贪图享受,玩物丧志……
张超群在这张舒服的大床上躺了下来,才躺了没一会儿,帐篷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帘子一掀,张超群扭头瞧去,只见一个秀丽娇小的少女端着一只铜盆怯怯地走了进来,这少女身材娇小玲珑,至多十四、五岁,相貌秀美,稚气未脱,皮肤莹白如玉,许是那盆中热水蒸气的缘故,这少女脸上红扑扑的,帐中烛光映照下,端丽无双。
小……小白兔!超群哥登时坐了起来,喉间“咕噜”了一声。
“大……大爷,奴婢来伺候您洗脚。”
这小白兔慌慌张张地来到床前,低垂粉颈,将铜盆放下,声如蚊蚋:“大爷,请赐靴。”
“嗯?哦。”
张超群反应过来,脱鞋就脱鞋嘛,赐什么靴了,伸出脚去,一边打量着这小白兔似的少女,皮肤挺不错的,喝多了羊奶吧!嫩死人了,小小的酥峰微微凸现,正是小荷才露尖尖角,超群哥忽然想起江南水乡的菱角,剥去外壳,粉嫩水灵的白白菱肉……舔了舔嘴。
一只粉嫩的小手将他靴子脱去,超群哥也浑然不觉,脑子里只在想着,这只小白兔忸怩得跟什么似的,好像老子是大灰狼,看来是个没开过苞的处子,难道这是忽必烈送给我开荤的?还是……还是只是个小婢女,丫的,馋死人了,也不说清楚,忽必烈啊忽必烈,你也忒笨了点,你应该在这小白兔脖子上挂个牌子的嘛!是送给老子玩的,牌子上就写上——请君笑纳!不能玩的,就写上——请勿推倒……
哎,如果不能推倒的话,我硬是把人家吃了,岂不被这些鞑子取笑咱色急?郁闷……
“嘶……”
脚放进水里时,烫了一下,超群哥一缩脚,那少女脸上登时吓得白了,慌忙闪在一边,小小的身子伏在地毯上,瑟瑟发抖:“大爷恕罪,大爷恕罪,奴婢不是有心的。”
正满脑子歪门邪道的超群哥一愣,道:“恕什么罪?”
随即反应过来,笑道:“不妨事,水有点烫而已,烫脚更舒服嘛!不用那么怕我,我又不吃人。”
那少女见他和气,声音又年轻,也就不再害怕了,见他一双脚已放了进盆中,忙直起身子,一双细嫩的小手很是用心地在超群哥脚上搓洗起来。
滑滑腻腻的,那柔嫩的小手又能有多大的力气,搓洗是搓洗,其实也就跟摸脚差不多,消……消魂,真他嬷的舒服!不知叫她来给老子打手枪她肯不肯哩……
“嗯,你叫什么?”
“回大爷的话,奴婢叫小纤。”
“哦,小纤,名字挺美的,今年几岁了?”
“回大爷的话,奴婢十五了。”
“青春年华啊,会不会打手枪?”
“&#*¥@*……”
小纤茫然,不知何以回答,紧张得几乎要窒息过去。
“哦,我是说,你皮肤这么白,不像是蒙古人,你是宋人?”
“回大爷的话,奴婢是花刺子模人。”
张超群奇道:“花刺子模?乌兹别克斯坦!”
关于花刺子模,张超群多少知道一些,花刺子模曾经是一个囊括了河中、大半个阿富汗和几乎整个波斯的大帝国,只是当时的花刺子模统治者摩诃末太心急了,他的帝国刚刚才建立不过几年,还没来得及巩固,甚至没有建立起任何组织,就和成吉思汗的蒙古帝国发生了冲突,这个短时间内拼凑而成的帝国在最初的一击之下就崩溃了。当时的蒙古大军灭亡了花刺子模帝国后,立刻就继续越过高加索进入顿河流域,出兵欧洲,在迦勒迦河大败突厥与俄罗斯联军,俄罗斯诸王公几乎全部被杀。此后蒙古军队班师而回,根本就没把花刺子模这样的弱小帝国放在眼里,当然,他们的劫掠除了金银财宝之外,还有大量的异国奴隶,而这个小纤的母亲就是其中一个女奴……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听她说自己是花刺子模人,超群哥不禁好奇,花刺子模人不应该是高鼻深目的么?这小白兔虽然皮肤雪白,却更像是宋人。
一张秀美的娇小脸蛋带着羞涩,怯怯地仰起,那一双带着畏惧的瞳孔,是淡淡的蓝色……
丫的,老子还真是开荤了,外国小萝莉,不推倒?那说得过去?
第288章 那东西养颜
这外国小萝莉双瞳剪水、眉似新月、颜如渥丹,稚气得纯净天然。虽然年纪尚幼,却活脱脱的一个美人胚子,超群哥怎不心动?
“你说你是花刺子模人,为什么你更像是我们宋人?”
超群哥吞了一口口水,这小白兔似乎更像是一只刚刚剥了壳的鸡蛋,一口气就能吃下肚去。
小纤抬起头来,正见到这个自己即将要伺寝的贵客,见他年纪竟然不比自己大几岁,不由得惊奇。忽必烈专门蓄养了一批貌美的女奴,就是用来招待重要客人的,小纤实是女奴之中最为漂亮的一个,虽然她早已知道自己的命运,不过就是被那些粗鲁的男人蹂 躏,夺去贞操,更曾有一个姐姐奉命接待了一个浑身长着毛的有战功的将军,当晚便死了,听那个负责收捡尸身的小哥说,那个姐姐全身淤青,还有鞭痕,惨不忍睹,下面更是流了好多的血,小纤之所以这么害怕就是这个缘故了,刚进营帐的时候,她不敢看超群哥的样子,但隐约瞧见他轮廓并不算魁梧壮硕,减轻了些恐惧,而此时,她却看到了一张年轻英俊的脸,虽然有些色迷迷的,但这却是她长这么大见到过的最好看的男人,说话又和气,小小芳心又惊又喜,她早听说南边有个大宋国,男子大都是俊俏倜傥,温文尔雅,感叹着自己的运气实是好得无以复加,那淡蓝的双眸,不禁又亮了几分。
张超群见这小白兔呆呆的瞧着自己,眼中的喜色怎也掩饰不了,微微一怔,又问道:“你……你是不是混血儿?”
小纤惊醒,慌忙道:“回大爷的话,奴婢的父亲是蒙古人,母亲是花刺子模人。”
“哦……”
原来如此,果然是混血儿,花刺子模国是中亚国家,本就偏向于亚洲人的外貌,再加上一个蒙古的血统,怪不得这小白兔更像是宋人。忽必烈这家伙,看来还挺看重本大爷的,巴巴的送个女奴过来讨好,算你识相,你那颗脑袋,老子先暂时就不取了。想到这个娇怯怯的女奴的血统,张超群咧开了嘴,先不管N年后忽必烈的南侵,老子先叉叉了你鞑子的女人再说。
“你……过来,给本大爷脱裤子!”
超群哥赤着脚站在地毯上,邪邪地笑着,一手托起女奴的脸。
“啊……”
小纤心里一跳,这……这就要开始了么?不是说宋国的男子都是温文尔雅的么?难道是骗我的?
超群哥恶狠狠地道:“呆着干什么!你不就是派来伺候本大爷的么?”
小纤脸上窘得红透,本来雪白的肌 肤,此刻已是红得发烧,慌慌张张地跪着爬到张超群面前,她一张小嘴紧张得直喷热气,正对着超群哥的那处,居高临下瞧着这小白兔慌张的羞态,超群哥感到颇为满足。
只是,这花刺子模女奴实在是笨得可以,居然哆哆嗦嗦地解了半天也没能把超群哥的裤子脱下来,心急火燎的超群哥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昂然挺立的一根肉棒子狰狞着怒视着那因为惊恐而张大的红润小嘴。
“舔……舔你会不会?”
超群哥激动的声音颤抖起来,被一个刚刚发育没多久的超正点的小姑娘小嘴舔鸡巴,一定是非常非常享受的一件事了!更何况,这是忽必烈送的女奴啊!女奴!不就等于性奴么?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小纤跪在地上,几乎要瘫倒下去,可是,若她不能让这位贵宾满意的话,只怕等待她的,就是一顿恐怖的皮鞭,她听说过,以前有个不肯伺候客人的姐姐被扒光了衣服绑在柱子上,让鞭子活活打死,小纤紧紧的扶着他的膝盖,樱唇张开,红润的香舌伸出,闭着眼睛,颤抖着向那根巨大的肉棒靠近。
超群哥淫淫地一笑,扭动着腰,肉棒子啪地在她脸上轻轻拍了一下,小纤像是受惊的小鹿般,吓得跳了一下,猛一睁眼,不敢再迟疑,在他龟头上轻轻一舔。
“哦……舒服,舒服死了!舔得好!喔……”
超群哥忍不住叫了起来,分开了些双腿,道:“继续,继续,别停下,好好的舔,要仔细,喔……要仔细地舔,一个地方都不准遗漏,啊……喔……”
太他妈的享受了,不光是她那笨拙而单一的舔吻,这女奴那淡蓝色眼睛里面饱含着的惊恐和畏惧,和跪在自己面前的姿势,也是一种征服的享受,他妈的,太爽了……
“别光是舔,吸,用嘴含着前面,对……就是那样,含着用舌头舔,喔,对,你真聪明,就是那么舔的,别用牙齿……”
在超群哥的调教下,小纤舔吻技巧渐渐提高,超群哥更是渐入佳境,这小女奴不错,很有天赋啊,一教就会……
“喔,喔,舒服……爽,爽歪歪……”
超群哥一边赞不绝口,一边抓着她头发,轻轻地往她口中抽送,爽!
小纤大概是嘴巴张得酸了,往后缩去,吐出了那根蘸满了唾液的肉棒,见超群哥眼睛瞪了起来,吓得一缩,忙用一只小手握住他的肉棒前端,伸出香舌,从肉棒根部开始舔起,到达顶部后,又轻轻地用舌尖在龟头的顶端转着圈的舔着。超群哥没想到她竟然无师自通,开怀不已,只是她那样子转圈,实在是太过刺激,超群哥淫叫了起来,这小纤委实是聪明伶俐,知道自己这样更能让他舒服,便不停地正转圈,反转圈,将超群哥舔得“死去活来”……
“糟糕,要射了!”
超群哥感觉到精关爽得难以控制,好像是要喷薄而出,正想锁住精关,一眼瞥见这小女奴星眸迷离,竟是露出很享受的媚人表情来,不由得忿然,靠,是老子来嫖你,还是你来嫖老子!索性任由精子迅速通过。
“含住,快含住!哦哦……啊!”
一股浓精喷射而出……
小纤骤然口中暖暖的,吃了一惊,也不知是什么进了嘴里,不由得慌张,正欲吐出,超群哥喝道:“不许吐出来,含住,吞下去!”
瞧着她像是在吞药似的,苦着脸,超群哥感觉到从所未有的快感,一缕浓浓的白色精液从她嘴角溢出,更增添了无尽淫靡,超群哥又将肉棒伸到她嘴边,道:“舔干净些。”
小纤眼角已经溢出泪来,瞧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超群哥不禁生出几分怜惜来,转念一想,这不过是鞑子女人,他们鞑子男人对我们大宋做过什么!我有病啊,还怜惜他们鞑子女人,他嬷的还算是人么?元朝蒙古人统治下的汉人、南人是贱民。杀蒙古人偿命,杀色目人罚银八十两,杀汉人罚交一头毛驴价钱。汉人村里新媳妇的头一夜一定要给蒙古保长,中国人甚至连姓名都不能有,只能以出生日期为名,不能拥有武器,只能几家合用一把菜刀。蒙古人屠杀汉人的数字足足有七八千万,上了吉尼斯世界纪录,仅仅是这个忽必烈,就屠杀了中国一千八百万人,中国北方百分之九十的汉族平民惨遭种族灭绝。仅是四川一地,在蒙古帝国屠杀前,估计是一千三百万人到两千多万人,屠杀后竟然不满八十万人,几乎成了无人区。在蒙古人杀戮和统治下,中国丧失了七千多万人口。蒙古帝国在中国境内的种族灭绝,作为世界记录放在1985年版的《吉尼斯世界记录大全》里面。
注:元朝建立之前,称北方的宋人为汉人,称南宋那边的宋人为南人或者宋人。
(题外话:石头想不通,后世的那些所谓的史学家,竟把成吉思汗称为中国伟大的英雄,老子就想不明白了!难道那些歌颂成吉思汗的史学家都他嬷的是杂种?老子真的想不通,你们知不知道,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死亡的所有的国家的人数,也不超过六千万人,而元朝时代,仅仅只是大宋就被屠杀了七千万人,加上被侵略的中亚、欧洲人,足足有一个亿人。英雄?石头不禁要问,是否杀得人多就是英雄?
想到这些,张超群不禁怒从心起,喝道:“趴下!”
一推之下,将小纤推得倒在地上。
超群哥将她两腿分开,瞧着她趴在地毯上,轻声呜咽着,哼了一声,上得前去,将她下裳用力扯破,一声惊呼,想要瑟缩,张超群在她香臀之上一拍,道:“你哭什么!我们大宋的土地被你们占了,不知杀了多少人,老子不过是干个女奴……”
小纤又惊又怕,哭道:“大爷……大爷,我妈妈也是女奴,她也是被蒙古人强迫的,才生了我,大爷,我没杀你们宋人啊……”
张超群猛地一怔,呆立在那里,是啊,花刺子模国也是战败国,他们也一样被鞑子屠杀,一样被劫掠,我张超群也是一条汉子,怎么把怒火发在这弱小可怜的少女身上?
鞑子杀了我们那么多人,杀回来便是!(我最喜欢这一句话!大家来个掌声吧!
把气撒在女人身上算什么本事了!更何况,她也是掳来的女奴啊!张超群坐了下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刚才的一番刺激,竟是烟消云散,他爷爷的,要干,也要找他忽必烈的老婆来干,超群哥霍然站起,扭过头去,道:“你……你穿好衣服走吧,我不要你伺候了。”
小纤吓了一跳,面色登时惨白,哭道:“大爷饶命!大爷开恩!不要赶我走啊!”
张超群奇道:“干嘛?我不那个那个什么你,不就是开了恩么?你不会上赶着让我叉吧?”
小纤跪在地毯上不敢抬头,瘦弱的身子瑟瑟发抖,道:“大爷,大爷,我真的不能走啊,如果管事知道大爷半夜就把奴婢赶出来,一定会活活打死奴婢的,求大爷慈悲,就让奴婢伺候大爷一晚吧!”
靠,求着让老子叉叉!老子不叉岂不是对不起自个儿?
超群哥很是大方地摆一摆手,道:“好吧好吧,你在这里过夜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有个条件。”
“谢谢大爷,大爷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就……就让我再吃……吃那个难吃的东西,也……也可以……”
超群哥一下瞪起了眼睛,道:“靠,难吃?那东西是滋补圣品啊,养颜的……”
第289章 忽必烈的王妃
小纤慌忙道:“不是……不是,不难吃,好吃好吃。”
张超群见她惊吓得那样子,心中一叹,毕竟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啊,干嘛这么吓小孩?她也是亡国之人啊,想到将来发生的忽必烈南侵战争,超群哥心中一痛,到那个时侯,南宋不知道将有多少可怜的小女孩和她一样,失去家园,失去尊严,失去生命……
难道我穿越到这个世界,只是仅仅来游戏一番?以我的武功,别说忽必烈打下宋朝,就是他有本事统一整个地球,也动不了我分毫,可是,老子身为一个汉人,难道还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惨绝人寰的战祸来临而不作为?
想到这里,张超群攥紧了拳头,暗道:如果忽必烈一旦有攻宋的迹象,不论赵敏、霓仙她们找到与否,我都要动手!我不能这么自私,为了自己的女人而置国家大义不顾!
张超群紧咬牙关,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来,忽见小纤那惊恐的眼睛不解地瞧着自己,淡然一笑,道:“你上床去睡!我不赶你走。”
小女奴愣住了,刚才还凶恶得要吃人,现在却是如此温和,强烈的反差,令她起了疑心,还以为张超群要更加残酷地折磨她,小小的身子瑟缩了一下,颤声道:“奴婢……奴婢不敢睡床,大爷睡,奴婢睡地上……”
张超群喝道:“给老子滚到床上去睡!”
小女奴吓得一抖,慌忙爬了起来,手软脚软地便往床上爬去,也不知是不是她从未睡过床,还是吓得傻了,连鞋不脱,飞快地上了去,紧紧地贴着床沿的一边,直挺挺的躺了,双眼紧闭,一动也不敢动。
张超群见她吓成这样,轻轻叹了口气,道:“你自己先睡,我出去走走。”
走到帐篷口上,停步说道:“盖上被子!”
帘子一掀,走了出去。
小纤几乎惊讶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淡蓝色的眼睛睁得溜圆,他……他叫我盖被子……他刚才叫我盖被子……小女奴的眼里登时涌了出来……
夜间,深秋里的风带着些许寒意,北地的气候干燥,风大,蒙古人已经多加了一件皮袄,张超群却是修习内家真气之人,即便是是冰天雪地,也不畏寒冷,走出几步,见这城中的鞑子营帐密密麻麻,铺天盖地,不由得闪出一把火全烧了去的念头,在营帐里,他本想问那小女奴忽必烈有几个老婆,可又想到,她一个地位卑微的女奴,哪会知道这个,便没有去问。
忽必烈对自己奉若上宾,按照蒙古人的习俗,多半还会有机会亲眼见到她老婆,说不定将来若是刺杀不了忽必烈,也得叉叉了他老婆,留个种下来,没准日后就当了元朝第二代的皇帝……
哎,那些事情似乎太遥远了……张超群信步走着,这座城市原本是属于大宋的,叹了口气,忽觉心里头堵得慌,好好的,散什么步了!还不如回去搂着外国小女奴睡觉。自失一笑,转身便走,忽从斜对面的一条街巷中传来马蹄声,听声音,应有十几二十个人,张超群也不理会,径直走自己的,那巷子里,有两匹马的速度较快,先出了来,见有人拦着路,一人大声喝道:“王妃车驾在此,无关人等速速回避!”
听得这一声喝,张超群的耳朵登时竖了起来,王……王妃!老子想什么就来什么!忽必烈现在还是王爷,王妃不就是他老婆了?
张超群下意识地闪在一旁,他武功高强,轻功更是出类拔萃,虽然这下闪避没有使出内力,但却自然而然就显得身手不凡,马上的鞑子登时起疑,勒马问道:“你是谁!转过身来!”
张超群嘿地一笑,这贼厮鸟,老子正愁找不到机会,你就送了过来,若不笑纳,实在不好意思。
转身刹那,张超群已经一脸的怒容,大声喝道:“要走就走,你叫老子回避,老子就回避了,还要怎样?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是谁,用得着跟你说?”
虽然北地的蒙古人几乎都懂得些汉话,可口音却不纯,这两个鞑子一听他说话就知道是宋人。
令超群哥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这两个鞑子一脸的狰狞,显是怒极,谁知却在马上一拱手,一人说道:“得罪莫怪,我们身后的是王妃,请先生海涵。”
两只眼睛瞪得比鸭蛋还大,这……这是从鞑子嘴里说出来的话?怎么这样客气?难道我今天才跟了忽必烈来到这里,这么快就连这两个小鞑子都知道了?
他却不知,忽必烈的招贤馆,回人、花刺子模人、宋人、藏人,几乎各地都有,忽必烈礼敬于他们,这些下属当然就更不敢得罪他们,张超群一个宋人,一开口,牛逼烘烘的,若真是什么奸细之类的,敢这么大声这么嚣张?是以他们虽然忿怒,却也只得低头。
张超群不知,还以为这是忽必烈已经关照过了,暗暗称奇,这厮办事效率,可真是太高了!
有道是举手不打笑脸人,张超群却不在乎这些,他存心要惹事,以便吸引那王妃的注意,看到样子就OK,到时候去偷人也不至于偷错了。
“下马!嬷的,你看什么看?信不信老子灭了你!”
张超群斜着眼睛,一脸的现代地痞流氓相,一只脚还抖啊抖的,脸仰得老高。
这时,后面的马车已经行得近了,几个护卫见这里停下,也都涌了上来。那两个鞑子强忍怒气,回身向一个衣甲还算齐整的鞑子嘀嘀咕咕地不知说些什么,看来是个小官,这小官驰马上前,手中鞭子一指,喝道:“你是什么人,胆敢阻拦王妃的车驾!”
“滚你嬷的,老子是王爷请来的客人,什么东西了,王妃的车驾来了,老子第一时间就让开了,嗬,让开了还要对老子凶凶喝喝,以为老子好欺负么?”
那小军官听他自称是王爷请来的客人,犹豫了一下,正要开口说话,后面马车车帘子稍稍地掀起了些,一个女侍靠近了,大概是耳提面命得到了什么嘱咐,那女侍走上来道:“王妃说,这个人无礼,赶他走就是,王爷那里自有王妃担待。”
那几个鞑子脸上登时现出喜色,那小军官得了王妃撑腰,胆气壮了,高声道:“听见了没有?再不让开,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张超群冷笑一声,让开道路,那些鞑子见他“识相”忍不住出言讥笑了几句,马车向前行去,待那马车行到张超群身旁时,张超群手指一动,使出弹指神通,“嗤”地一声,劲风掠去,车帘登时拂开,借着月光,露出一张如花一般的娇美容颜,张超群瞧见那车中王妃的模样,身子猛地一颤,浑身的血液直冲上脑,那王妃的容颜,张超群就是死,也忘不了啊!
张超群这一呆,马车已驶过,几个蒙古鞑子还在虎视眈眈地瞧着他,眼中禁不住地露出轻蔑的神情,若非他是王爷请来的客人,他们早就拔刀相向了,蒙古人在成吉思汗后期时代,南征北战,无所不胜,养成了骄横跋扈心态,宋人孱弱,当年白沟河之战,百万宋军竟敌不过耶律大石的区区几万残兵,那还是辽国的残兵而已,被辽军横冲直撞,杀得尸骨遍野,血流成河,可见辽军的强悍,可女真人又比辽军更加勇猛十倍不止,摧枯拉朽地灭了辽国,建立了金国,金国昙花一现,接着被蒙古人所灭,蒙古人会瞧得起宋人?这几个鞑子跃跃欲试,几乎就想出手,打了再说。
就在这时,张超群忽然大叫道:“敏敏!敏敏!我是张超群!是不是你?”
方才看到马车中的王妃时,他胸中仿佛被重重地一捶,那不是赵敏又是谁来?灿若芝兰,艳如玫瑰,花一般美丽的少女,正是赵敏啊!他的声音嘶哑了,心痛得要撕裂了,敏敏竟然做了忽必烈的王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超群只觉天旋地转,手足颤抖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他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几个鞑子早已盯着他了,见他目标正是王妃的车驾,怒骂一声,已拔出刀来,一齐拦住他去路,张超群双目赤红,如欲喷火,身体纵跃而起,使出弹指神通来,正中一人胸 前穴道,“砰”的一拳,将那人打得胸骨碎裂,登场便死。那几名鞑子悍勇,马术又极精,顷刻赶到,张超群心中犹如被火煎熬,所学武功一概忘了去用,闪身避开一刀,怒吼一声,一拳击出,那人坐骑发出悲嘶,横着倒了去,将那人掀了下去,他内力何等强劲,这匹马登时被震碎内脏,眼耳口鼻溢出鲜血来,眼见也是不活了。张超群附身抓起马腿,大喝一声,竟是将这几百斤重的战马抓起抡了出去,登时把其他两骑砸得人仰马翻。
余下鞑子兵见他如此悍勇,均是被他气势所摄,目瞪口呆。张超群脚步不停,向那马车冲去,伸手就扯住了车辕,饶是这马车有两匹马拉着,居然停步不前,他这等神力,震撼全场,众兵呆滞了一下,随即意识到他是冲着王妃去的,纷纷怒喝,便要冲上来,张超群大声喝道:“谁敢上前!”
内力涌上,震得人人耳膜发麻,又见他一掌切了下来,将一根手腕粗的车辕切了断裂,鞑子投鼠忌器,竟不敢过来,有机灵的已经纵马而去。
张超群强忍着胸中波澜起伏,将车帘扯下,马车中,这王妃面色发白,瑟瑟发抖。
“敏敏……”
张超群泪水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