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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3/01/09 07:06 / 6743 / 15
【小说】鹿鼎记趣—修正版

1(建宁篇)之一
  韦小宝奉康熙敕令前赴五台山,是要查明顺治出家的真相,终于在清凉寺里给韦小宝见着老皇爷,连忙回京覆旨。
  康熙听得小桂子回来,不禁大喜,当即传见。
  韦小宝走进内书房,回身顺手关上房门,上了门闩,立即跪下磕头,说道:
  「恭喜皇上,天大之喜!」
  康熙一听,已知晓父王尚在人间,心头不由一阵激荡,胸口一酸,上前扶起韦小宝,紧紧抓住他手,颤声问道:「父皇……果然在五台山?他……他可有说甚么?」
  韦小宝便将在清凉寺中如何会见老皇爷,西藏喇嘛如何意图加害,自己如何奋勇救护,拼命保驾,最后如何幸得少林十八罗汉援手等事情,全都说了。
  在韦小宝口中说来,自然足尺加五,多加了三分惊险,只听得康熙手心捏了一把汗,嘴里连说好险。
  二人正说得兴致高昂,时喜时悲之际。便在此时,忽闻得书房门外靴声橐橐,一把清脆的少女声音叫道:「皇帝哥哥,还不快点来跟我比武?」说着砰砰几声,只听来人正用力推门。
  康熙脸露微笑,朝韦小宝道:「给她开门去。
  」
  韦小宝心想:「这人到底是谁?竟如此斗胆,难道是建宁公主?」他走到门边,拔下门闩,打开房门。
  一个身穿大红锦衣的少女,突然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说道:「皇帝哥哥,你怎么了,害我等了好半天,难道你怕了我不成,是不是,快说?」
  韦小宝见这少女才十五六岁年纪,长有一张瓜子脸儿,嘴唇薄而优美,眉目灵动,俏艳非常,仿如人间仙子一般,委实美得紧要。韦小宝一见眼前这个甜心儿,不由把眸子伸得老直,牢牢紧盯着她。
  见她虽然年纪尚幼,却已长得亭亭玉立,举止娉婷袅袅,再看她楚腰纤细,胸前双峰高挺,肤若凝脂,肌质晶莹,笑着时齿若编贝,说不出千娇百媚,极是招人喜爱,韦小宝一时瞧得如痴似醉,浑然忘我。
  康熙笑道:「谁会怕你这个丫头啦?依我来看,怕你连我这个徒儿也打不过,凭你怎配跟我动手。」
  那少女感到奇怪,呆着道:「你收了徒儿,哪是谁?」
  康熙把眼朝韦小宝望去,说道:「他便是我的徒儿小桂子,他的武功,却是我一手所传,还不快来参见师姑建宁公主。」
  韦小宝心想:「果然是建宁公主。」他知道老皇爷共生有六名女儿,可是五女自细夭殇,唯一这个建宁公主长大成人,却是皇太后亲生的女儿。
  韦小宝自从看见皇太后和海老公一事,总想把自己灭口,因此平时极少走近慈宁宫,而公主又少到皇帝书房来,直至今日才得见到她,没想到她竟是一个如此娇美可人的俏娃儿。
  他听了康熙的话,知道是闹着玩儿,便即凑趣起来,笑嘻嘻的走上前请安,说道:「师侄小桂子,叩见师姑大人,望师姑万福金……」
  那个「安」字仍没来得出口,建宁公主朝他嘻嘻一笑,倏地飞起一脚,正中韦小宝的下颏。
  这一脚踢来,事先全没半点征兆,当时韦小宝又屈了一腿,正好躬身在她足边,一时间如何避得开?
  他一句话没说完,下巴突然给重重吃了一脚,下颚顿时合上,竟咬住了舌头,只痛得他「啊」的大叫一声,鲜血流了满襟。
  康熙看见,惊道:「你……你……」
  建宁公主指着韦小宝笑道:「皇帝哥哥,你的徒儿脓包之极,我才这样踢一脚,想试试他的本事,岂料避不开来。我瞧你自己的武功,也不过如此了。」说着格格娇笑起来。
  韦小宝这时已满肚无明,心里连声怒骂:「臭皮娘,烂骚货,老子若不把你肏个翻天覆地,我就不是韦小宝!」然而身在皇宫,公主毕竟是主子,莫说是肏她,便连眼睛也不敢乱瞪一眼。
  康熙步上前慰问韦小宝:「怎么了?咬伤了舌头?痛得很厉害么?」
  韦小宝苦着笑脸道:「还好,还好!」舌头咬伤,说话起来也不大清楚。
  建宁公主学着他口音,含笑道:「还好,还好,还没死得去!」不禁呵呵笑起来,拉住康熙的手:「哥哥快来,咱们比武去。」
  原来康熙早约好了妹子比武耍玩,好逗逗这个俏妮子高兴。不料韦小宝回宫,问起五台山一事,康熙早将这场比武之约忘了。
  那时他得到父皇的讯息,悲喜交集,心神恍惚,哪里还有兴致和妹子闹玩,便向她道:「此刻我有要紧事情,你自己去练练罢,过了几天再比。」
  建宁公主一双弯弯的眉毛马上蹙了起来,撅着小咀说道:「江湖上英雄比武,该是不见不散,要是不来赴约,岂不让天下好汉耻笑于你?你不来比武,那就是认栽了。」这些江湖口吻,她都是从侍卫们听来的。
  康熙道:「好,今日就算我栽了。建宁公主武功天下第一,拳打南山猛虎,足踢北海蛟龙。」
  建宁公主又嘻嘻笑道:「还有足踢北海大毛虫!」飞起一脚,直向韦小宝胯下的大毛虫踢去。
  韦小宝前车覆,后车戒,早就留心注意,连忙侧身避过,她这一脚自然踢了个空。公主眼见皇帝不肯跟自己玩,又见这个小太监年纪高矮都和自己差不多,身手又颇灵活,正好拿他来试试招,便说道:「好!你师父既然怕了我,就由你这个徒弟顶上吧,跟我来。」
  康熙向来欢喜这个活泼伶俐的妹子,实不忍太扫她兴,吩咐道:「小桂子,今日你就去陪公主玩玩,明日再来侍候。」
  建宁公主突然叫道:「皇帝哥哥,看招!」握起两个粉拳,一招「钟鼓齐鸣」,突然向康熙太阳穴打去。
  康熙叫道:「来得好!」举手一格,转腕侧身,变了一招「推窗望月」,在她背上轻轻一推。
  公主站立不定,向外跌出几步。
  韦小宝看见,嗤的笑了一声。
  公主不由恼羞成怒,骂道:「死太监,笑什么?」一伸手,竟抓住了他右耳,硬生生将他拖出书房。若是韦小宝存心挡避,公主本该抓他不住,但他终究不敢无礼,只得任由她扭着耳朵出去了。
  建宁公主扭住他耳朵,直拉过一条长廊。
  书房外站着一大排太监侍卫,众人见了,心中均觉好笑,只是忌惮韦小宝的权势,谁也不敢笑出声来。
  韦小宝连声道:「好啦,好啦,快放手,你要到哪里,我跟着你去便是。」
  公主道:「你这横行不法的大盗头子,今日给我拿住了,岂可轻易放手?我先行点了你的穴道再说。」伸出食指,在他胸口和小腹重重戳了几下。
  她不会点穴,只是乱戳一气。韦小宝暗笑着大叫起来:「点中穴道啦!」一交便坐倒在地,脸上摆出目瞪口呆,就此不动。
  公主看见,立时又惊又喜,上前连踢了他几脚,见韦小宝仍然丝毫不动。
  公主喝道:「快给我起来!」 韦小宝仍是不动。
  公主还道自己真是误打误中,竟点中了他的穴道:「这样,我来给你解穴吧!」提足在他后腰用力一踢。
  韦小宝心想:「这臭皮娘见解不开我的穴道,势必还要用力再踢。」马上「
  啊」的一声,跳将起来,说道:「公主,你的点穴本领当真高明,只怕连皇上也万万不会这个。」
  公主道:「你这个小太监当真奸滑得紧,我几时学会点穴了?」但见他善解人意,心里也自喜欢,说道:「快跟我来!」
  韦小宝跟随着她,拐了几个弯,来到他和康熙昔日比武的那间屋子。
  公主道:「闩上了门 ,别让人来偷学了。」
  韦小宝一笑,心道:「就凭你这点微末功夫,又有谁会来偷学!」伸手关上了门。
  公主拿起门闩,似是要递给他,突然之间,韦小宝耳边「碰」的一声,头顶一阵剧痛,就此人事不知了。
  不知过了多久,待得醒转,只见公主笑吟吟的叉着腰肢,卓立在前,笑着说道:「真是个窝囊废,学武之人,讲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样就给我打倒了,还学什么武功?」
  韦小宝道:「我……我……」只觉头痛欲裂,忽然左眼处湿腻腻的,一时睁不开来,鼻中闻到一股血腥味,立即明白过来,知道适才给门闩打得头破血流。
  公主一摆门闩,喝道:「有种的,快起身再打。」呼的一声,又是一闩打在他肩头。
  韦小宝「啊」的一声,跳起身来,侧身闪避,回手去夺她的门闩。
  公主叫道:「来得好!」门闩挑起,再次猛戳他胸口。
  韦小宝向左避让,不料那门闩翻了过来,砰的一声,重重的打中了他右颊。
  韦小宝登时金星乱冒,踉跄几步。
  公主叫道:「好一个绿林大盗,看我今日不杀了你。」门闩朝他横腰扫来,韦小宝再次扑地倒了。
  公主大喜,举起门闩,便要往他后脑猛击而下。
  韦小宝只听得脑后生风,来势劲急,大骇之下,身子连忙急滚,只听砰的一声,门闩重重打在地下。
  公主大叫一声:「啊哟!」这一下使力太重,震得自己虎口剧痛,大怒之下,在他腰间重重一脚。
  韦小宝举手叫道:「投降,投降!我不打了!」
  公主却没理会他,一闩又是一闩,怒骂:「你这死太监,我要打你,你敢闪开?」
  公主力气虽不大,但出手毫不容情,竟似要把他当场打死。
  韦小宝立时惊怒交集,奋力转身跃起。
  公主举闩迎面打来,韦小宝左手挡格,喀喇一响,臂骨险断。
  他心念急转:「看她又凶又狠,明着不是跟我闹着玩,她干么要打死我?啊,是了,她是受了皇太后嘱咐,是要来取我性命!」
  他一想到此节,决定不能再由她殴打,右手食中两根手指一骈,来个「双龙抢珠」,疾往公主眼中戳去。
  公主「啊哟」一声,退了一步。
  韦小宝左足横扫,公主扑倒在地,大叫:「死太监,你要真打么?」
  韦小宝夹手夺过门闩,便要往她头顶击落,只见她眼中露出又是恐惧,又是恼怒的神色,心中一惊:「这是皇宫内院,我这一闩打下去,那是大逆不道之事,除非把她杀了,再用化尸粉化去,否则后患无穷。」就是这么一迟疑,手中高举的门闩,便再也打不下去。
  公主骂道:「死太监,还不拉我起来。」
  韦小宝心想:「她真是要杀我,可也不容易。」伸出左手拉她起来。
  公主道:「你武功本来就不及我,只不过我自己不小心,绊了一跤而已。刚才你早已叫过投降,怎地又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不守武林规矩?」
  韦小宝额头鲜血淋漓,眯住了眼睛,用袖子抹去。
  公主笑道:「没用东西。来,我给你擦擦血。」从怀中取出一块雪白手帕,走近几步。
  韦小宝惟恐她有诈,急忙退了一步,说道:「奴才可不敢当。」
  公主道:「咱们都是江湖好汉,须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边说边用手帕去抹他脸上的血渍。
  韦小宝突然闻到她身上阵阵幽香,心中微微一荡,此时两人相距甚近,连她一对玉峰,都已贴在自已身上来,再见着她一张秀丽动人的面庞,肌肤细嫩,又白又腻,胯下的肉棒禁不住这份诱惑,竟然硬了起来,心想:「这小公主生得确实美得紧要,要是把她脱个精光,细细把玩一回,不知修了几世福了!」
  公主道:「快转过身来,我瞧瞧你后脑的伤怎样。」
  韦小宝依言转身,心想:「先前我莫非多疑了,原来小公主真是闹着玩的,只不过她好胜心强,出手不知轻重。」
  公主伸手轻轻抚摸他后脑的伤处,笑问:「痛得厉害么?」
  韦小宝道:「还好……」
  突然之间,韦小宝背心一阵剧痛,脚下被她一勾,俯跌在地。
  原来公主悄悄取出藏在小蛮靴内的短刀,冷不防的忽施偷袭,左足踏住他背脊,提刀在他左腿右腿各戳一刀,笑道:「痛得厉害么?你说『还好』,那么再多戳几刀。」
  韦小宝大骇,暗叫:「老子要归位了!」幸好背上有宝衣护身,短刀戳不进去,腿上这两刀亦非重伤,却已痛得死去活来。他挣了一挣,想要从她跨下钻到她背后,只是动作太慢,身子甫动,屁股上又吃了一刀,只听公主格格笑道:「
  痛得厉害么?」
  韦小宝道:「厉害之极了。公主武功高强,奴才不是你老人家的对手。江湖上的……好汉,大英雄,捉住了人,一定饶他性命。」
  公主笑道:「死罪可恕,活罪难饶。」蹲身便坐在他屁股上,喝道:「你动一动,我便一刀杀了你。」
  韦小宝道:「莫说一动,奴才就是半动也不敢动。」可是公主刚好坐在他伤口上,痛得不住呻吟。
  公主解下他的腰带,将他双足缚住,用刀割下他衣襟,又将他双手反剪缚住,笑道:「你是我的俘虏,咱们来练一招功夫,叫做……叫做『诸葛亮七擒孟获』。」
  满清皇族人人对三国故事十分熟悉,《三国演义》她已看过三遍。
  韦小宝看过这戏,忙道:「是,是,诸葛亮擒孟获七擒七纵,建宁公主擒小桂子,只消一擒一纵。你一放我,我就不反了。你比诸葛亮还厉害七倍。」
  公主道:「不成!诸葛亮要火烧藤甲兵。」
  韦小宝吓了一跳:「奴才不……不穿藤甲。」
  公主笑道:「那么烧你衣服也一样。」
  韦小宝大叫:「不行,不行!」
  公主怒道:「什么行不行的,诸葛亮要烧便烧,藤甲兵不得多言。」见桌上烛台旁放着火刀火石,当即打燃了火,点了蜡烛。
  韦小宝叫道:「诸葛亮并没有烧死孟获。你烧死了我,你就不是诸葛亮,你是曹操!」公主拈起他衣服,正要凑烛火过去点火,忽然见到油光乌亮的辫子,心念一动,便用烛火去烧他辫尾。
  头发极易着火,一经点燃,立时便烧了上去,嗤嗤声响,满屋焦臭。
  韦小宝吓得魂飞天外,大叫:「救命,救命!曹操烧死诸葛亮啦!」
  公主握着他辫根,不住摇晃,哈哈大笑,说道:「这是一根火把,好玩得紧。」
  转眼之间,火头烧近,公主放脱了手。
  韦小宝顷刻间满头是火,危急中力气大增,挺头往公主怀里撞去。
  公主「啊哟」一声,退避不及,韦小宝撞上她胸前高耸的胸脯,头上火焰竟然熄灭。
  公主双手扑打衣衫上的焦灰断发,只觉双乳疼痛,又羞又恐,提足在韦小宝头上乱踢。踢得几下,韦小宝竟晕了过去。
  迷糊中忽觉全身伤口剧痛,醒了过来,发觉自己仰躺在地,胸口袒裸,衣衫、背心、内衣竟然都被解开了,公主左手抓着一把白色粉末,右手用短刀在他胸口割了一道三四分深的伤口,将白粉撒入伤口。
  韦小宝见着大吃一惊,忙问:「你干什么?」
  公主笑道:「侍卫说,他们捉到了强盗恶贼,贼人不招,便在他伤口里加上些盐,痛得他大叫救命,那就非招不可。因此我随身带得有盐,专为对付你这等江湖大贼。」
  韦小宝但觉伤口中阵阵抽痛,大叫:「救命,救命,我招啦!」
  公主嘻嘻一笑,说道:「你这脓包,这么快便招,有什么好玩?你要说:『
  老子今日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皱一皱眉头就不是好汉。』我再割你几道伤口,盐放得多些,你再求饶,那才有趣呢。」
  韦小宝大怒,冲口骂道:「他妈的,你这臭皮娘 ……喂喂,我不是骂你,我……我不是好汉,我招啦,我招啦!」
  公主叹了口气,要将盐末丢掉,转念一想,却将盐末都撒在他伤口之中,正色道:「我是建宁派掌门人,武功天下第一,擒住了你这无恶不作的大盗……」
  韦小宝道:「好,好,我是江洋大盗,今日技不如人,给武功天下第一的建宁派掌门人擒住,有死无生。江湖上道得好:杀头不过头点地。在下服了,也就是了。」
  公主听他满口江湖汉子的言语,与张康年等侍卫说给她听的相同,心中就乐了,赞道:「这才对啦,既然要玩,就该玩得象样。」
  韦小宝心中「臭皮娘,烂皮娘」的痛骂,全身伤口痛入骨髓,一时捉摸不到她到底是奉太后之命来杀自己,还是不过模拟江湖豪客行径,心想这臭皮娘下手如此毒辣,就算是拿我来玩耍,老子这条命还得送在她手里,忽然想起当日恐吓沐剑屏这条计策颇有效验,小姑娘们都怕鬼,当下强忍疼痛,说道:「老子忽然之间,又不服了。掌门老师,你如果有种,就放了我,咱们再来比划比划。你要是怕老子武功高强,不敢动手,那就一刀将我杀了。我变了冤鬼,白天跟在你背后,晚上钻在你被窝里,握住你脖子,吸你的血……」
  公主「啊」的一声大叫,颤声道:「我杀你干什么?」
  韦小宝道:「那么就快放了我!」
  公主道:「不放!死太监,你吓我。」拿起烛台,用烛火去烧他的脸。
  烛火烧在脸上,嗤的一声,韦小宝吃痛,向后一仰,右肩奋力往她手臂撞去。
  公主手臂被撞,烛台落地,烛火立即熄了。
  她大怒之下,提起门闩,又夹头夹脑向他打去。韦小宝疼痛难当,害怕之极:「这次再也活不成了。」大叫一声:「我死了。」假装已死,再也不动。
  公主怒道:「你装死!快醒转来,陪我玩!」
  韦小宝毫不动弹。公主轻轻踢了他一脚,见他丝毫不动,柔声道:「好啦,我不打你了,你别死罢。」
  韦小宝心想:「我死都死了,怎能不死?狗屁不通。」
  公主拔下头发上的宝钗,在他脸上,颈中戳了几下,韦小宝忍痛不动。
  公主柔声道:「求求你,你……你……别吓我,我……我不是想打死你,我只是跟你比武打架,谁叫你……谁叫你这样脓包,打不过我……」突然觉得韦小宝鼻中仍有轻微的呼吸声,心中一喜,伸手去摸他心口,只觉一颗心兀自跳个不停,笑道:「死太监,原来你没死。这一次饶了你,快睁开眼来。」
  韦小宝仍然不动,公主却不再上他当了,喝道:「我挖出你的眼珠,教你死后变成个瞎鬼,找不到我。」拿起短刀,将刀尖指到他右眼皮上。
  韦小宝惊出一身冷汗,忙一个打滚,急急滚开。
  公主怒道:「坏小鬼头,你又来吓我。我……我非刺瞎你的眼睛不可。」跳将过去,伸足猛力踏住他胸口,举刀往他右眼疾戳下去。
  这一下可不是假装,她和身猛刺,刀势劲急,不但要戳瞎他眼睛,恐怕还要直刺入脑。
  韦小宝双腿急曲,膝盖向她胸口撞去,啪的一声,公主身子往后一晃,软软摔倒。
  韦小宝大喜,弯了身子,伸手拔出靴筒中匕首,先割开缚住双脚的衣襟,一站起身,便在公主头顶上重重踢了一脚,教她一时不得醒转,这才将匕首插入桌腿,转过身来,将缚住双手的腰带在刃锋上去轻轻擦动,只擦得两下,腰带便即断开了。
  他舒了一口长气,死里逃生,说不出的开心,身上到处是伤,痛得厉害,一时也不去理会,心想:「如何处置这臭皮娘,倒是件天大的难事。听她口气,似乎当真是跟我闹玩,倘若是奉太后之命来杀我,干么见我装死,反而害怕起来?
  可是小孩子玩耍,哪有玩得这么凶的?是了,她是公主,压根儿就没把太监宫女当作人,人家死了好,活也好,她只当是捏死一只蚂蚁。」
  韦小宝越想越气,向她身上又踢了一脚。
  不料这一脚,却踢得她闭住的气息顺了。
  公主一声呻吟,醒了转来,慢慢支撑着站起,骂道:「死太监,你……」
  韦小宝正自恼怒,手起掌落,拍拍两个耳光,右足横扫,公主又即跌倒。
  他跳将上去,倒骑在她背上,双拳宛如擂鼓,往她腿上、背脊、屁股用力打去,叫道:「死小娘,臭小娘,婊子生的鬼丫头,老子打死你。」
  公主大叫:「别打,别打!你没规矩,我叫太后杀了你,叫皇帝哥哥杀了你,凌……凌迟处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7:06:30

2(建宁篇)之二完
  韦小宝心中一寒,便即住手,转念又想:「打也打了,索性便打个痛快。」
  挥拳又打,骂道:「老子操你十八代祖宗,操死你这臭小娘!」
  打得几下,公主忽然嗤的一笑。
  韦小宝奇怪:「我如此用力打她,怎么她不哭反笑?」从桌腿上拔出匕首,指住好颈项,左手将她身子翻了过来,喝道:「笑什么?」
  只见公主眉眼如丝,满脸笑意,似乎真的十分欢畅,并非装假做作,听她柔声说道:「别打得那么重,可也别打得太轻啊。」
  韦小宝一时摸不着头脑,只怕她又施诡计,一屁股坐在她小腹上,两膝牢夹着她腰肢,喝道:「你玩什么花样,老子才不上当呢。」
  公主身子轻轻一挣,鼻中嗯嗯两声,似要跳起身来。
  韦小宝喝道:「不许动。」在她额上用力一推,公主又即倒下。
  韦小宝只觉伤口一阵阵剧痛,怒火又炽,拍拍拍四下,左右开弓,连打她四个耳光。
  公主又是嗯嗯几声,胸口不住起伏,脸上神情却是说不出的舒服受用,轻声嗔道:「死太监,别打我脸。打伤了,太后问起来,只怕瞒不了。」
  韦小宝见她额角满布汗珠,双颊红艳艳的,显得更加娇美,再见她双乳随着呼吸高低起伏,甚是诱人,瞧得韦小宝胯下之物连连跳动,逐渐硬了起来,心想:「这臭娃儿虽然泼辣,人儿确俊得很,小小年纪有这等诱人身材,实也难得,既然你要和我耍玩儿,也不妨和你玩个尽兴,横竖他日也未必再有此良机,摆着的肉不吃,实在有点糟蹋。」
  韦小宝骂道:「臭皮娘,你这犯贱货,越是挨打越开心,是不是?」伸手在她左臂上重重扭了两把,一手顺势按住她一边乳房。
  公主「啊啊」的叫了几声,皱起眉头,眼中却孕着笑意。
  韦小宝道:「他妈的,舒不舒服?」五指一紧,一把抓个牢实,只觉满手柔软有趣,禁不住搓揉起来。
  公主螓首轻摇,星眸半睁半闭,娇喘着道:「舒……舒服。」
  韦小宝大惑不解,见她这么柔声腻语,心中突然一荡,心想:「她这么叫唤,欲没有骂我,难道这个公主人细鬼大,早就尝过这滋味?」
  但细想又觉不对,公主是金枝玉叶,身旁不是宫女便是太监,兵将侍卫就是对她心存歪念,决计不敢拿脑袋开玩笑,这是抄家斩头的大罪,谁会有这个胆子招惹她,但她现下见我这般轻薄,不但没有开口大骂,还柔声细气,一脸陶醉,到底她在打什么主意,当真古怪难测。
  韦小宝开声问道:「哪里舒服?」
  公主脸上一红,嗔道:「死太监,你明知故问……」突然飞起一脚,踢中韦小宝大腿,正是一处刀伤的所在。
  韦小宝吃痛,扑上去一手按住她肩头,一手在她乳房使劲用力一捏。
  公主乳房给他这样一抓,疼痛中夹着一股舒服,快感顿生,不禁格格直笑,叫道:「死太监,臭太监,好公公,好哥哥,饶了我罢,我……我……真吃不消啦。」
  韦小宝由她乱嚷,立即依样画葫芦,解下她腰带,将她双手双脚绑住。
  公主笑道:「死小鬼头,你干什么?」
  韦小宝道:「这叫做以牙还牙,你待着看好戏就是。」
  公主笑道:「小桂子,今天玩得真开心,你还打不打我?」
  韦小宝道:「我不打你,可是……我要捏死你,捏爆你这个臭娘皮。」伸手在她乳房重重一捏。
  公主噫了一声,低声道:「我动不来啦,你就是要这样玩,我也没法子 。
  」
  韦小宝吐了一口唾沫,骂道:「你不是公主,你是贱货。」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
  公主「哎唷」一声,问道:「咱们还再玩么?」
  韦小宝道:「刚才老子性命给你玩去了半条,现在我要本利归还,把你玩个够。我现在扮诸葛亮,也要火烧藤甲兵,把你头发和衣服都烧了。
  」
  公主急道:「头发不能烧……」嘻嘻一笑,说道:「你烧我衣衫好了,全身都烧起泡,我也不怕。」
  韦小宝道:「呸,你不怕死,老子可不陪你发癫。我得先把你衣服脱精光,重打屁股,接着把你肏得死去活来,这才能消我心头之气。」
  公主道:「哼,你这样一说,我就记起来了。我问你,可记得刚才你骂我甚么?不但说要操我,还要操我十八代祖宗。我的十八代祖宗,就是皇帝哥哥的祖宗,是皇阿玛的十七代祖宗,太宗皇帝的十六代祖宗,太祖皇帝的十五代祖宗…
  …」
  韦小宝目瞪口呆,暗暗叫苦,若被她说出去,十个脑袋也不够砍。但说话已经出口,如何也无法收回,只得硬着头皮道:「好,你就去说给皇帝哥哥好了,横竖都要砍头,我今日就先肏了你,死了也好做个风流鬼。」
  公主笑道:「你少臭美,也不瞧瞧自己是甚么,你用甚么来肏我?」
  韦小宝想也不想,道:「当然是用我那个……」话后才想起自己是假太监。
  公主又是一呸:「你肏呀,肏呀,有本事便来肏我,要是你有肉棒儿,我今天给你肏也不打紧,要怎样肏都可以。」
  韦小宝听得欲火焚身,当下把心一横,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公主笑道:「甚么真的假的,你有本事就拿出来,倘若你真的有那个,不给你肏就不是英雄好汉。」
  韦小宝听得兴动,正要动手脱裤子,忽地又想:「不可以,若占些手脚便易还没甚么,要是真的干上了,岂不是落个罪证十足,再给这个臭娃儿反咬一口,届时我还有命在!」当下停手不动。
  公主看见他皱眉蹙额,犹豫不决,心中更是一乐,只道他装模作样,不由嘻嘻笑道:「不敢脱了么,要是太监也有肉棒儿,便不会叫太监了。」
  韦小宝怒道:「太监又怎样,若不给点颜色你看,也不知道我厉害。」话落只见他双手一伸,来个「双龙采珠」,这回却是一手一个,把公主胸前两座玉峰全纳入手中,十指揉捏按压,一下重过一下。
  公主畅美,轻轻呻吟一声,小嘴半张,微微吐着大气,一脸畅悦之色。
  虽是隔住衣衫,韦小宝仍是感到手中之物肥美饱满,圆圆挺挺的,弹性十足,不觉愈玩愈兴奋,阳具硬得发痛。
  一轮把玩,公主美快之极,嘴里嘤咛呻吟个不休,螓首猛地往后抬,挺高胸脯迎凑着他一对怪手,喘声道:「啊,好舒服,你比小三子还要厉害。」
  韦小宝一听,心中突的一跳,暗道:「好啊,果然是个小淫娃,原来早已尝过甜头,怪不得方才会有这种表情,莫非她己经被人开苞了,但听她说这个叫做小三子的,明着就是太监的呼号,既是真太监,又如何干得这回事,我操,非要问个清楚不可。」
  当下问道:「甚么小三子,他是甚么人?」
  公主媚眼如丝,樱唇含笑,轻声道:「小三子……是我宫里的太监。」
  韦小宝问道:「你们时常这样玩么?」
  公主轻轻点头,说道:「一个月总有六七次,但他没你弄得舒服。」
  韦小宝也不知道她说的所谓「舒服」,到底是真还是假,心想:「她奶奶个熊,老子今回才是第一次,胡搓乱揉,亏她还说舒服。」
  他又怎知眼前这个金枝玉叶,平素终日受人阿謏奉承,个个对她总是忍让三分,久而久之,便对这些人感到极为厌恶,不知不觉间,这位金枝玉叶已养成了一个怪癖,便是喜爱受人虐打喊骂,你越是打她骂她,她越觉开心舒服。
  小三子是她宫中太监,受命服侍公主,他虽然多少知道公主这个怪性子,但毕竟是奴才,那敢像韦小宝这样狠命狂捏,对公主来说,自然感到不足,只因她情窦初开,乍懂其味,只求霎时一乐,又不曾有第二人加以比较,刚巧遇着这个心怀仇念的韦小宝,才真正尝到个中乐趣。
  韦小宝听她时常与太监耍玩,不免心中有气,妒忌起来,想着:「你既然说舒服,我偏就不如你所愿,待我再加几把劲,将你弄得喊爹叫娘。」十指登时加强力度,使劲狠揉。
  公主何曾尝过这好滋味,禁不住浪叫起来,全身颤抖个不停,腻着声音道:
  「好美,舒服死人啊……再大力一点,不要停手。」
  韦小宝看见她这个骚浪模样,欲火更炽,将她缚在身上的腰带解开,伸手去脱她襟上衣扣,公主不但没有拦阻,还用双手围住韦小宝的脖子,把他拉近前来,昵声道:「小太监哥哥,你好懂得摸啊,快快把我脱清光,我今天要和你玩个痛快,让你摸个痛快。」
  韦小宝心里发笑:「你这个小淫娃当真是贱货,给人玩弄也笑得这般开心。
  」只一会儿,已将公主脱得一丝不挂,一团白光直扑入韦小宝眼帘,瞧得他呆在当场,暗暗叫了一声妙。
  只见公主肤肌细嫩,又滑又白,胸前一对玉峰又圆又挺,两颗充满处子色泽的粉嫩乳头,鲜红欲滴,加之纤腰臀丰,胯下芳草青翠,衬着一弯细缝,闪着潺潺润光,还有两条腿儿,优美修长,当真无处不美,无处不诱惑人心。韦小宝何曾见过这般香培玉篆、雪魄冰姿的玉躯,不禁越看越上火,霎时浑身滚烫起来。
  韦小宝直看得两眼发呆,啧啧连声,心道:「没想这个臭丫头还真不赖,细皮肉滑,不错,不错!」
  公主噗哧一笑,笑道:「你从没见过女子的身体么?我美不美?」
  韦小宝摇摇头,弯下身躯,把头凑近她乳房,张口轻轻尝了一口,再用手指夹弄她乳头。
  公主娇笑一声,翘起嘴儿道:「你和小三子一样,就是喜欢吃人家的奶子,你既然爱吃,便给你吃个饱好了。」突然,她感到被一团物事顶住肚腹,心里奇怪,探手一摸,问道:「你裤子里藏着甚么?硬邦邦的顶着人家。」
  说话方歇,骤觉有些不妥,仔细捻弄一会,只觉奇硬无比,还隐隐传来阵阵脉动,一跳一跳的,当即知道是甚么一回事,惊叫道:「你……你怎会有这东西,原来你不是太监。」
  韦小宝知道再无法隐瞒,只得说其实自己并非太监,而是御前侍卫副总管,真名韦小宝,为了要擒杀鳌拜,皇上便派他假扮太监。
  公主马上精神一振,喜道:「你和皇帝哥哥合同骗我,非要罚你不可。」
  韦小宝知她说笑,便道:「你要罚尽管罚好了,你说罚甚么?」
  公主想了想,笑道:「好,我就罚你把身上的衣服脱光,给我玩你这家伙。
  」说着用力握了一把,还上下捋动了几下。
  韦小宝被她这样一搞,肉棒更加硬如铁石,再也难以忍受,依她说话,连忙把身上的衣服脱去。
  这时两人赤裸相触,彼此只觉唇干舌燥,心中如有火烧。
  公主却没有丝毫羞态,用力把他脑袋拉到嘴前,向他唇上吻去。
  韦小宝不曾有过这境况,整个人登时飘飘荡荡,如置云中,再细看眼前的公主,确实说不出的娇美可爱,心头一热,将舌头伸入她口腔,与她相拥热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依依不舍松开双唇,只听公主柔声软语道:「我叫你小宝好么?」韦小宝点头。
  公主又道:「我美吗?」韦小宝又是点头。「我香吗?」韦小宝想了一想,再次点头。
  公主捧着他的头吻了一下,低声道:「既然又香又美,你为何还不动手?」
  韦小宝听后一呆,想起她是公主,若真的干上,后果确实非同小可,不禁苦笑道:「我当然想,只是……」
  公主像看穿他心事,笑道:「你怕给皇帝哥哥知道,砍你的脑袋?」
  韦小宝不知如何回答,讷讷地道:「要是太后和皇上知道,我还有命么?」
  公主在他耳畔吹了一口气,缓缓道:「只要我不说,太后皇上又怎会知道,况且我刚才说过,只要你真的有那个,我便给你肏,难道你不想肏我?」
  韦小宝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就这么喜欢给人操。」
  公主打了他一下,嗔道:「我不是爱给人操,而是爱给你操。」
  韦小宝硬挺的肉棒,在公主胯间蹭蹭磨磨,惹得她身子连颤,淫声道:「好硬哦,怎会这么硬,给我看看。」说着推开韦小宝,撑身而起。
  韦小宝一个翻滚,仰身卧倒,那根七寸长的肉棒,立时昂首亢亢,高高竖着。公主一见,立即握在手中,笑道:「好大好粗,比起小三子那个角先生还要粗长呢。」
  韦小宝问道:「怎么角先生?」
  公主微微一笑,说道:「角先生便是角先生,小三子是这样说的。」
  韦小宝大奇:「角先生是人吗?」
  公主格格一笑,道:「你真不懂事,角先生是一件物事,长长的,粗粗的,把它深深插入小淫穴中,一抽一送的,真个受用得很。」
  韦小宝惊讶起来,心道:「好一个淫公主,连这种事也做出来了!」便问道:「这个与小三子有甚么关系?」
  公主笑道:「是小三子取来的,他说自己没有肉棒,无法和我插穴儿,只得找角先生代劳,他还说宫中的宫女们和妃嫔贵人,都用它来解痒呢。」
  韦小宝道:「这个小三子当真神通广大,连这种玩意儿也能给你找来。」
  公主道:「才不是呢,后来我才知道,这角先生是我宫女雪儿给他弄来的,他们两人原本就是对食,后来才用在我身上。」
  韦小宝笑道:「听你说那角先生这么好,想必你喜欢得很了。」
  公主一面玩着手上的肉棒,一面道:「也可以这样说,尤其是和小三子弄,他一边吃我奶子,一边用力把角先生捣我小穴,真是美死了。」她顿了一顿,又道:「从现在起,我有了你再也不要它了,我从没试过被真肉棒肏过,今次你要好好的干哦。」
  说到这里,公主突然张开嘴吧,一口含住他的龟头。
  韦小宝只觉肉棒被她口唇箍得牢紧,一条小舌头仍不停撩拨马眼,顿时浑身舒爽,臀部不由往上顶挺。
  只见公主深深含着肉棒,任由韦小宝在她口里抽捣,柔软白哲的小手,紧紧握住棒杆,上上下下的捋动。
  韦小宝一连抽挺百来下,心知再这样下去,势必爆浆不可,当下撑身起来,把公主抱翻在地,说道:「我忍不住了,快给我插进去。」
  公主笑道:「好呀,我来为你引路。」便握住韦小宝的肉棒,把龟头凑在穴口磨蹭着,又道:「你可以插了,快插我的小淫穴。」
  韦小宝挽起她双腿,大大分开成一字,那鲜红的小肉穴,正一张一合的翕动着。但见他腰肢一沉,便插进了半根。
  公主爽得叫了起来:「好……好呀,大肉棒小宝,给我全捣进去。」
  韦小宝领命,再用力一插,登时齐根没进,直抵花心。
  公主啊的一声,挺臀急迎,喘道:「真是快活死了,比角先生强得多呢,又硬又热,烫得我好舒服,快……快些用力插。」
  韦小宝给小穴裹住,畅美非常,原来公主的小淫穴竟然这样美,不但又窄又紧,还暖烘烘,湿濡濡的,惹得他如烈火焚身,淫兴大发,双手猛地往前一伸,各握一只玉乳,狠命的揉搓捏弄。
  公主「嘤嘤」之声不绝,嘴唇舔动,腻声道:「是……便是这样,小宝你好懂得玩,再用力……用力捏我的奶子,啊……好爽……啊,啊……太美了……不要停,继续插……」
  韦小宝笑道:「没想你这么浪,淫水又多。你看,地上都湿了一大片。」
  公主喘道:「人家实在爽到不行,真肉棒就是不同,你天天来插我好吗,啊……不得了……要……要尿尿了……」
  韦小宝这时听着她的淫声浪语,如何忍受得住,同时叫道:「我……我也快要射精了,啊……」
  公主道:「来吧,把你的精液射给我,我要……我要你的精……」
  韦小宝腰眼一紧,奋力连捣十来下,接着龟头抵着她子宫,一股又一股的浓精,不住狂喷而出。
  公主给热精一烫,同时丢了,双手把韦小宝抱得死紧,喘着大气道:「你的精怎会这么烫?射得我好舒服,我爱死你了。」
  韦小宝浑身无力,趴在她身上喘气,肉棒尚未完全畏缩,半硬不软的,依然藏在公主小穴中。
  公主吻着他道:「不要拔出来,你先歇一会儿,咱们再操一次,好么?」
  韦小宝笑道:「你还不够?」
  公主昵声道:「人家要嘛,你就行行好,再干我一次吧。」
  韦小宝道:「你不是有小三子么?」
  公主嗔道:「我不要,我要你的肉棒,要小宝的大肉棒,从今以后我再不要角先生了。」
  韦小宝道:「小三子呢?」
  公主道:「你不喜欢,我再不和他弄好了,只给你弄,这样好么?」
  韦小宝道:「要是太后和皇上知道了,我怎么办?」
  公主慢慢起身,道:「只要我不说,太后和皇上又怎会知道?明天你别再打我。只肏我的小穴便是了。」
  韦小宝摇头道:「明天不能来。我给打得太厉害,一两个月,养不好伤。」
  公主大怒,叫道:「明天午后我在这里等你,你这死太监倘若不来,我就去禀告太后,说你欺负我。」说着捋起衣袖,一条雪白粉嫩的手臂之上,青一块,黑一块,全是给他扭起的乌青。
  韦小宝暗暗心惊:「刚才怎么下手如此之重。」
  公主道:「哼,你明天不来和我弄,瞧你要命不要?」
  至此情景,韦小宝想不屈服亦不可得,只好点头道:「我明天来陪你玩便是,不过你不能再打我了。」
  公主大喜,说道:「你来就好,明天我要你操多几次,不要像今天,弄得人家不上不落。」
  韦小宝暗笑道:「果然是个淫公主,老子明日不肏翻你便不姓韦。」
  公主笑道:「你放心,我不会令你精尽人亡。」顿了一顿,又道:「最多将你榨个涓滴不剩,把精液全送到我小穴里。」话后,发觉韦小宝脸色有异,嫣然一笑,柔声道:「小桂子,宫里这许多太监侍卫,我就只喜欢你一个。另外那些家伙太没骨气,就是给我弄死了,也不敢骂我一句『臭皮娘,贱货……』」
  学着韦小宝骂人的腔调:「婊子生的鬼丫头。」说完格的一笑,又道:「从来没人这样骂过我,更没有人敢碰我,也不用说操我了。」
  韦小宝又好气,又好笑,说道:「你就爱挨肏?」
  公主笑道:「要像你这样骂我肏我才好。太后板起脸训斥,要我守规矩,我可就不爱听了。」
  韦小宝道:「那你最好去丽春院。」心想:「你去做婊子,臭骂你的人还会少了。那里老鸨要打,嫖客发起火来同样要打,到时乐死你这个臭婊子。」
  公主精神一振,问道:「丽春院是什么地方?好不好玩?」
  韦小宝肚里暗笑,道:「好玩极了,不过是在江南,你不能去。你只要在丽春院里住上三个月,包你开心得要命,公主也不想做了。」公主叹了口气,悠然神往,道:「等我年纪大了,一定要去。」
  韦小宝正色道:「好,好!将来我一定带你去。大丈夫一言既出,死马难追。」
  公主握住他的手,说道:「你要记住,明天我在这里等你,再给你肏个快活。」突然凑过嘴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脸上飞红,穿上衣服,飞奔出房。
  韦小宝霎时间只觉天旋在转,一交坐倒,心想:「这公主只怕是有些疯了,我越肏她骂她,她越开心。他妈的,这老婊子生的鬼丫头,难道真的喜欢我这假太监?」想到她秀丽的面庞,心下迷迷糊糊,缓缓站起,支撑着回屋,筋疲力竭,一倒在床,便即睡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7:06:51

(双儿篇)之一
  前几天韦小宝回宫禀陈老王爷的消息,康熙得知父亲尚在人世,果真在五台山出家,心中说不出的高兴,巴不得背上插对翅膀,马上飞到五台山去。但回心细想,皇帝离京出巡,是何等大的事情,光是筹备布置,须得好几个月才成,便是一切从简,也快不了多少时间。经过几天考虑,终于有了决定,当下派人召见韦小宝。
  自从韦小宝和公主胡天胡帝,这对少男少女初尝个中滋味,自是食髓知味!
  一连几日,公主以练武为名,密密召韦小宝到宁寿宫去。
  初时,韦小宝还有点踌躇,知道这事若传到小皇帝耳中,头上纵有一百颗脑袋,非给小皇帝劈掉不可,但公主召唤,做奴才的又不敢不从。还好建宁每次召见,都使开宫女太监,叫他们离得宁寿宫远远的,即使公主被他干得乐极忘形,大呼小叫,高声呻吟,也无人得知。就算给宫女们听去只道二人正在练武过招,那有半点怀疑。
  这时,韦小宝整个身子压在公主身上,屁股正大起大落,口里叫骂着:「臭娘皮,浪蹄子,今日老子要操死你这个骚货……」
  说话甫毕,腰臀旋即飞快晃动,闻得「噗唧,噗唧」的水声,夹杂着公主那「咿咿啊啊」叫春声,响彻整个寝宫。
  建宁公主给他操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正没命价的搂往韦小宝,喘着大气道:「好桂子,好老公,人家的小屄爽死了……啊啊!再狠狠的操,给老公插死算了……」
  韦小宝一条杨州大棍给公主那又湿又暖的小屄包裹住,本就乐得神魂俱飞,现又听着这些淫辞浪语,更是兴奋难当,当下深深吸了一口气,举起大抢望里狂戳,龟头记记直顶深宫。
  「啊!」
  公主被巨龟乱闯乱钻,登时又酸又痛,眼泪狂涌,骂道:「死奴才,你真想插死人么?」
  韦小宝笑道:「是你叫我操死你,还在噜苏个什么,快给我闭上臭嘴,不然我立即拍屁股走人。」
  说完果真把肉棒抽离小屄,一滢淫水,竟被肉棒带射出来。
  建宁正乐在头上,忽觉阴户一空,大惊起来,怕他真要舍她离去,忙双手箍住他头颈,求饶道:「不要走嘛,你爱怎样操便怎样操好了……求你再插进去好么!」
  韦小宝板着嘴脸道:「这话是你说的,不要后悔?」
  建宁连忙点头,一对美目,牢牢盯在他脸上。韦小宝直起身躯,在她胯间半跪半坐,伸出左手,在她乳房上一阵乱搓乱捏,弄得公主仰首吐气,受用非常。
  韦小宝见她畅美,也自一喜,又见公主两只乳房浑圆挺拔,乳头娇红幼嫩,握在手上,弹性十足,确是一对好物儿,一时玩得不亦乐乎,如搓粉团般狠狠搓揉。
  建宁给他弄得美入心肺,阵阵快感不住由乳房扩散,呼呼叫爽:「我的好桂子老公,人家这对奶子,终究是要给老公玩的,你就行行好,现在不忘玩奶子,且先把肉棒儿插进小屄去,一边操我,再一边玩好么?」
  韦小宝在心里暗骂:「好一个又淫又骚的浪货,下面这个小淫屄,连些许时间也空不得!」眼睛下望,只见屄口那两片花唇,已被操得红扑扑的,还带着点浮肿,淫水仍是淌个不休,从屄缝处涌将出来,既养眼又可爱。
  望住这个又紧又嫩的好屄,忽地心头一动,心想:「这个屄儿虽美,可是这几日连番肏弄,再美也肏得腻了,前时在丽春院曾听人说,女人身上有三个孔,都是男人爱弄的,除了下面这个生娃娃的东西,一个是嘴儿,一个是屁眼儿。屄儿和嘴儿,我都尝过了,就只剩这个屁眼儿没动过,不知插进去怎生模样?好!
  老子今日就和你屁眼儿开张。」
  韦小宝嘴角含笑,用力捏了一下奶子,说道:「想要老子插,就得乖乖听老子话。不要多声多气!是了,你前时那个角先生呢?拿来给我。」
  建宁大惑不解,心里想着,你下面挂着一条货真价实的大东西,还要角先生作甚?肚里虽然这样想,始终不敢多问,生怕这个宝贝人儿又生气起来,抛下自己走人。当下伸手到枕头后打开一个暗柜,探手把角先生取出来,交给韦小宝。
  韦小宝接过,说道:「你奶奶的熊,把这根东西放在床头,是否方便晚上拿来取乐?」
  建宁脸上一红,但这确是事实,只是这等事情,又羞于开口承认。
  韦小宝也不追问,拿过一个软枕,垫在公主臀下,让她下身微微向上抬高。
  建宁也不觉奇怪,心想这样抬高小屄让他插必定会插得更深。正在想着间,已见韦小宝握紧巨棒,把个鹅蛋似的龟头抵在屁眼上,她微微一惊,忙道:「不是那里,再往上一点。」
  韦小宝笑道:「我没有走错路啊!正要插这话儿。」
  建宁吓得魂飞天外,脸色立变,急忙用手掩住,发急道:「这个使不得,人家前面好端端有个洞儿不干,因何要弄后面的屁股。」
  韦小宝怒道:「我早就知你会啰哩啰嗦,不干不干,前面不干,后面不干,什么都不干!」说着佯装要爬下榻来。
  建宁爱极这个大家伙桂老公,岂肯让他离去,当下伸手拉往他可怜兮兮道:
  「好吧,只要你不走,人家应承你是了,不过……不过你这根东西太大了,我这么一个小穴儿,怎能插进去?实在……实在害怕……」
  韦小宝道:「这有什么好害怕,其实不知多少人喜欢插屁眼,你又不是第一个。我慢慢弄进去,不会痛的。」
  建宁也曾听宫女们说过,宫中的太监,也爱用角先生弄屁眼,当时听见只道太监少了那东西,才用屁眼来代庖,另寻快活门径,没想连韦小宝也爱上此道。
  心想,既然他喜欢,只好顺着他是了,便道:「你得慢慢弄,不要弄痛我……」
  韦小宝在她腿上一拍,说道:「我晓得的,架开两条腿,我要进去了。」
  建宁委实害怕,但还是依他,把双腿大张。
  韦小宝握紧肉棒,吐了一口唾液,抹在龟头上,在屁眼上磨蹭一会,才把龟头徐徐挤了进去。
  建宁给巨龟慢慢撑开,立时火辣辣的一阵疼痛,随觉肉棒逐渐深入,胀得好不难受。忙道:「慢一点,痛……里面好胀……」
  韦小宝只进得半根,已被箍得难以再进,但那紧窄的快感,确实和前面大有不同,心想,原来干屁眼是这么爽,难怪这么多人爱走此道!
  当下腰臀加力又进了几分。只见公主双手紧握床褥,双腿发颤,柳眉深聚,一张俏脸已红得发胀。
  几经辛苦,终于把整条阳具全插了进去。韦小宝紧紧抵住深处,一时不敢妄动,说道:「哗!你这里紧得很,爽死老子了!」
  建宁见他不动,稍稍安心,说道:「好胀,胀得人家好难过,暂且不要动,待我先回一口气……」
  韦小宝拿起那个角先生,用手指分开前面的花唇,红艳艳的露出一团嫩肉,只见那小小的肉洞儿,一张一合的,不停地翕动,甚是有趣。再看那顶端的小肉芽,早已撑开了包皮,探头探脑的露了出来。韦小宝二话不说,伸出食指压住肉粒,轻轻捻搓。
  建宁登时爽得浑身僵住,接着几个哆嗦,一股淫水从小屄渗将出来。韦小宝见着大喜,拿起角先生朝那洞儿直插了进去,只听得公主「咿啊」一声,叫了起来。
  韦小宝提着角先生抽出插入,问道:「这样美吗?」
  建宁前后两洞同时受袭,当真美不可言,见问忙道:「好美,美死了……你也动一动,我要两条大棍一起干!」
  韦小宝一听,那还忍得往,当即挺动腰臀,在她屁眼大干起来。而手上的角先生,却没有半刻停顿,配合下身的动作,一于来个双管齐下!
  建宁初时还不大适应,只觉屁股阵痛阵麻,好不自在,但经过韦小宝一番开垦,快感渐生,加上前洞那根角先生,下下劈头劈脑的乱撞,直教她爽得魂飞魄散,也不理会宫外的人听见,大叫起来:「美死我了……再要狠一些,插深一点儿,操死建宁算了……喔喔!好美……好老公,操得好深,人家爱死你啊,大棒儿老公!」
  韦小宝也被那紧窄箍得死活不知,浑身美得毛发倒竖,当下奋不顾身,举枪大杀,口里叫道:「干死你这个骚货,操死你这个淫娃,射死你个臭娘皮……」
  建宁给他狂抽猛插,操得神志昏乱,泄完又泄,也不知丢了多少回,兀自一股劲儿喊着:「死了……死了,快活死了,今回干得真过瘾,千万不要停下来,继续操我,操死我这个骚货……」
  韦小宝听见大笑:「你倒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骚货。」
  建宁喘着大气道:「是……是骚货,我是世上最骚的骚货,操死我吧……」
  韦小宝一边干,一边骂,直干了半个时辰,方觉龟头跳动,忙抽出阳具,跨开双脚,骑到公主的头上,叫道:「打开你的臭嘴。」
  建宁望住眼前湿漉漉的肉棒,想也不想,大张小嘴。韦小宝腰杆一挺,把个龟头塞入她口中,接着打个哆嗦,浓浓的精液,把公主灌了个满嘴。待得韦小宝发射完毕,听得公主喉头「咕噜」一声,全吞进肚子去。但她还嫌不够味,握紧肉棒,又一轮吸吮,直至软却,方把肉棒吐将出来。
  韦小宝泄得浑身发软,倒头仰睡在床。公主一个翻身,趴到他身上,小手仍握住软软的阳具,玩得甚是起劲,随听她腻着声音道:「刚才真是快活死了,原来操屁眼是这般爽,以后你得把我干前弄后,人家两个洞儿全都交给你。」
  韦小宝瞪住她道:「好一个欠干的骚货,找日我叫两个男人来,把你前后一起贯通,操死你这个臭娘皮!」
  建宁嗔道:「死桂子,你当我是什么!」接住又伏到他身上,腻声细语道:
  「我才不给其它男人操,人家下面这两个小淫洞,就只给你这条大棍玩,我要替你生好多好多小小桂子,你说好么!」
  韦小宝听得心里一惊,暗叫不好:「这几天只顾和她日夜胡混,还没想到这件事!要真如她所说,给我生个小小桂子,这可大大的不妙,到时公主的肚皮大起来,小皇帝岂会不知,还不是要了老子这条命!」一想及此,登时冷汗直冒。
  就在韦小宝发呆之际,忽听得宫外声响,一名宫女咳嗽一声,说道:「禀告公主,皇上派人来传桂公公,说有要紧事,着桂公公马上到上书房。」
  建宁应了一声知道,向韦小宝道:「你现在先去见皇帝哥哥,见完后记得回来找我,今晚我要和你玩天光。」
  韦小宝正为刚才所想的事发愁,听得公主这句话,立时脸上一沉说道:「你就只顾寻欢作乐,若给皇上知道咱们的事,到时不但我人头难保,连我老爹、老爹的老婆、表姑、表弟、外母、外孙,一古脑儿全都拿去唰唰一刀,杀个清光。
  我一家大小通统去见阎罗王不打紧,只怕我变成无头鬼,日日夜夜来缠住你,晚上和你盖被肏屄儿,把你吓个半死。」
  建宁听得毛管眼大张,颤声道:「你不要吓我嘛,人家才不要和无头鬼干。
  况且哥哥向来喜欢我,就算给他知道了,也不会拿你去唰唰的。」
  韦小宝滚身下榻,一面穿衣一面道:「这个未必,就算皇帝不杀我,难保皇太后就会放过我……」想到皇太后几番要杀自己灭口,不由又淌出一身冷汗,匆匆穿好衣衫,飞步往上书房去了。
  康熙听得韦小宝到来,从龙椅站起身,待得韦小宝磕头完毕,挽着他的手喜孜孜道:「小桂子,我考虑了多日,决定派你到清凉寺走一趟,你认为如何?」
  韦小宝一听,心中暗暗叫苦:「乖乖隆的东……不是要老子到五台山做和尚吧?」心里担忧嘴上却道:「皇上派我辨事,小桂子自当尽力,请皇上放心。」
  康熙笑道:「我就知道你能干,忠心耿耿,才不派别人去。这样罢,我想你到五台山去,在清凉寺服侍我父皇,回来我再给你做个大官。」
  韦小宝心道:「官是大是小倒不打紧,只要不叫我当和尚……我便谢天谢地了!」当即跪下磕头,道:「皇上待奴才恩重如山,只盼老皇爷平安,什么也不重要了。」
  康熙心中欢喜,从书桌上拿起一个黄纸大封套,说道:「今趟你到五台山,首先前往少林寺宣旨办事,这是封赏少林寺众僧的上谕,办什么事,在上谕中写着,到少林寺后才可拆读,你遵旨照做就行。现在我先升你一个小官儿,任你为骁骑营正黄旗副都统,是个正二品的官。你本是汉人,现赐你为满洲人,这叫作入满抬旗。而正黄旗乃皇帝亲将的旗兵,骁骑营便是皇帝的亲兵。你之前的御前侍卫副总管,官儿仍然兼着。」
  他知韦小宝不学无术,年纪又小,当真做官是做不来的,因此两个职位都是副手。韦小宝听毕,连忙跪下磕头,连声多谢。又想,皇帝先派自己到少林寺颁旨,封赏众位大师救驾有功,敢情是让自己出出风头,心中不由有几分得意。
  康熙将骁骑营正黄旗都统传来,谕知小桂子并非真太监,而是御前侍卫副总管,真名韦小宝,当日为了擒杀鳌拜,才派他假扮太监,现已升任为骁骑营正黄旗副都统。
  骁骑营正黄旗都统名叫察尔珠,在鳌拜当权之时,大受倾轧,已下狱中,后来韦小宝擒杀鳌拜后,这才获释,自然对韦小宝十分感激,见皇上命他为自己副手,当即向韦小宝道贺,免不了互相谦虚一番。
  接下来康熙着二人点齐兵马,命韦小宝明早马上出京,不用来辞别了,并将调动骁骑营兵马的金牌交了给韦小宝。
  韦小宝离开上书房,想起日前从神龙岛回京,把双儿留在宫外等候,而自己却一连几天,尽在宁寿宫和公主颠鸾倒凤,不曾和双儿谈话儿,心中好生过意不去!今回到少林寺去,非要双儿陪同前去不可。
  当下和察尔珠同去见御前侍卫总管多隆,把皇帝上谕给他看了,并挑选几名亲近侍卫,点齐二千骁骑营军士,明早出发。办妥正事,韦小宝也不回到自己住处,走出宫来,径往客店找双儿去。
  双儿多日不见韦小宝,心中想念得很,待得见韦小宝走进房间,喜不自胜,忙迎将上去:「相公……」
  韦小宝伸开双臂,笑道:「好双儿可有记挂住我?快过来让我抱抱。」
  双儿一听大羞,马上打住脚步:「相公一回来就拿人家开心。」说着低垂螓首,红着脸不敢抬起头看他。
  韦小宝走近前来,看见双儿两颊泛红,实说不出的娇美可爱,心底不由想起其它认识的女子,方怡和小郡主沐剑屏,一个清雅可人,一个温柔漂亮,都是上品之选。说到那个神龙教洪夫人,不但娇媚动人,且风情万种,简直迷死人不赔命。而那个建宁公主,虽然容貌美丽,但那股刁蛮性子,可不是人人受得起。若四女和我这个双儿比一比,样貌身材,固然不输于四人,说到品性,恐怕除了沐剑屏外,实在无人能及。
  韦小宝自从和公主亲热后,于男女之事,已不像前时似懂非懂。这时望住眼前的双儿,只觉愈是看她,愈见她娇艳欲滴,可爱动人,尤其胸前的一对乳房,把衣衫撑起一度迷人的弧形,诱人非常!心想,双儿这对奶子瞧来不赖,决不会比骚浪公主差!
  双儿见韦小宝站在身前久久不动,心下不明所以,悄悄抬起美目,偷望他一眼,发觉他目不转睛的盯住自己,心头又羞又惊,连忙背过身去,说道:「相公吃饭没有,我现在去叫店小二准备。」正想走出房间,却被韦小宝从后抱住,双手围住她纤腰。
  「嗯!相公……」双儿身子一颤,却又不敢推开他。
  韦小宝把头探前去,在她耳边道:「没见几天,双儿又漂亮多了,好想亲你一口喔,就让我亲一亲吧?」
  双儿素知韦小宝的性子,十句中总有八句胡言乱语,听他要亲吻自己,知道是口头上讨便宜,也不大放在心上,微笑道:「相公先放了双儿,待我通知小二准备饭菜,回来再……」下面那句「给你亲」终究说不出口。
  韦小宝摇头道:「我不放,除非你先给我亲一口,我才放你。」
  双儿羞得满脸通红,说道:「相公真是的,人家不要……」韦小宝道:「原来我一直是自作多情,双儿你一点也不喜欢我,那只好罢了!」说着放开围住她腰肢的双手。
  自从庄夫人叫双儿跟随韦小宝,她早已下定决心,不管怎样,今生是跟定他了,况且二人经过这段相处日子,她一颗心儿,已经全给韦小宝占据住,再难和他分开。
  这时听见他这样说,心中一阵难过,急得就要哭出来,眼圈儿一红,忙回过身来,说道:「不是的,双儿一直很……很喜欢相公,相公要亲双儿,双儿……
  真的……很……很开心……」
  韦小宝见她这俏生生模样,好不感动,把她拥入怀中说道:「我的好双儿,好老婆,打后我要把你牢牢捉紧,就是拿刀子劈了我的手,我也不会放手。」
  双儿噗哧一声,破涕为笑,说道:「手都给人斩了,你又怎样捉住双儿!」
  韦小宝道:「我捉不了双儿,难道双儿不会捉我么,我说对不对?」
  双儿抬起俏脸,痴迷迷的望住他,点了点头道:「双儿一生一世捉住相公,永远不放手。」
  韦小宝大喜,在她俏脸上啵一声亲了一口,叫道:「好香,好香……」
  双儿心里一甜,主动围过双手,轻轻把他抱住。
  韦小宝道:「肚子真的饿了,用完饭后,我说个秘密给你知。」
  双儿问道:「现在不可以说吗?」
  韦小宝摇了摇头,说道:「肚子饿,没气力说。」
  双儿微笑,再不追问,正要转身离房找店小二去。
  韦小宝突然在身后道:「我今日要和好双儿一起洗澡,顺便吩咐店家准备一下。」双儿知他又讨自己便宜,一笑走出房间。
  用完饭后,两个店小二抬着一个大木桶进来,足有半个人高,放在房间的角落,一名店小二问道:「热水已准备好,小客官是否现在要用呢?」
  韦小宝赏了一两银子,点了点头。
  二人接过银子,见这位小公子出手豪阔,连声多谢。不用多久,一桶桶热水挨次送入房间,全倒在大木桶里,注满了半桶,阵阵热气从木桶往上冒升,而大木桶的旁边,又放了几小桶冷水,留着来给客人调节水温用。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7:07:06

(双儿篇)之二
  一切就绪,待店小二离开,双儿闩上房门,回头见韦小宝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双儿笑着走上前去:「待双儿为相公更衣。」
  韦小宝嗯了一声,双儿向来温柔体贴,轻轻地把他外衣脱去,只剩下一件内衣,接着蹲低身躯,替他脱掉鞋袜,站起身说道:「双儿先到外面等候,相公洗完,叫我一声便是。」
  双儿回身把脱下的衣衫迭好,一件件放在床边,正要出房,岂料韦小宝从后将她抱住,说道:「我要你陪我一起洗。」
  双儿微微一惊,继而轻轻一笑,低声道:「相公你好俏皮,尽说这些无聊话儿!」一边说一边推开他双手,徐徐转过身来,怎料目光到处,竟见韦小宝光溜溜的站在眼前,浑身一丝不挂,登时吓得呆立当场,张大小嘴,合不拢来,忽觉一团物事挂在韦小宝下身,眼睛下望,一条巴掌般长,粗有一围的东西,却软软垂在他胯间,这一惊吓,当真非同小可,不禁「呀」的大叫一声,这时才晓得惊觉,连忙用手掩住眼睛,背过身去,心儿跳得「怦怦」直响。
  双儿自出娘胎,便连男人的裸胸也不曾见过,莫说是男人的阳具。虽然日常盖被更衣,梳头结辫,都是由双儿服侍他,饶是这样,二人至今仍是规行矩步,从没有越雷池一步,刻下骤见韦小宝赤条条的身子,自当然给吓得花容失色,啖指咬舌。
  韦小宝没想到双儿会有这么大反应,竟给自己吓得哇哇大叫,浑身发抖,心里好生过意不去,当下走到双儿身后,双手放在她腰肢,说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把你吓成这个模样。」说完「啪啪啪」几声,在自己脸上连打了几下。
  双儿急忙转身,握住他的手,低声道:「相公不要这样,其实……其实都是双儿大惊小怪,甚么也不懂。双儿是相公的丫头,莫说只是看,就是相公要……
  要双儿的身子,也不算什么!」
  韦小宝用力抱紧她,说道:「真是我的好双儿,你知道吗,一直以来你在我心中,就从没有当你是什么丫头,只知双儿是我的心肝宝贝儿,亲亲好老婆。」
  双儿感动得哭了出来,抱住他裸躯道:「相公待双儿好,我又怎会不知,其实能够和相公一起,已经是双儿的大大福气。」忽然,双儿想起一件事,低声问道:「相公……你……你不是太监么?下面怎会……有……」
  韦小宝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微笑道:「我先前要说的秘密就是说这个,其实我并不是真太监,其中事情……嗯!再说下去,水就要凉了,待我洗澡后,慢慢再说与你知。」
  双儿点了点头,忽然又道:「就由双儿为你擦身子好吗?」
  韦小宝大喜,笑道:「当然好!不过……你不怕看见我的身体么?」双儿摇了摇头,轻声道:「双儿不怕,况且……我早晚也要和你……和你……」
  韦小宝追问道:「和我怎样,快说……快说……」
  双儿羞红着脸,声如蚊蚋道:「就是……就是那个嘛!」
  韦小宝道:「什么那个这个,你是说大功告成,做我老婆吗?」
  双儿轻轻点一下头,已害羞得把头藏入他怀中。
  韦小宝委实爱煞这个温柔体贴的俏丫头,一时兴奋,将她抱得牢紧,笑道:
  「终于可以大功告成,我的好双儿要做韦小宝的老婆,真个乐死老子了!」
  双儿见他眉飞色舞的样子,也是一喜,说道:「我去为相公调好水温。」
  韦小宝放开了她,双儿急步朝大木桶走去,眼睛不敢四处多望,生怕不慎看见韦小宝的下身,当真羞死人了!
  调教好水温,双儿不敢回过头来,背斜着身子,眼睛盯住地板,说道:「相公可以了。」
  韦小宝见她脸颊泛红,娇羞答答的站在木桶旁,实在说不出的动人。来到双儿身后,在她耳边道:「双儿不是说为我擦身子么,你还站着做什么,快脱去衣服,咱们一起洗澡,你给我擦背,我给你擦胸。快,快……」
  双儿连忙道:「不……不是这样的,双儿是说……是说……在木桶旁边给相公擦身子。」
  韦小宝道:「这样不爽,我要和好老婆双儿一起洗澡。你不脱衣服,就由我来为你脱。」
  双儿大惊,忙用双手抱住前胸,生怕韦小宝真的来脱她衣服,急道:「双儿不要,相公就放过双儿吧。」
  韦小宝素来性子俏皮贪玩,对伦常礼法更不知为何物,况且近日一连几天和公主翻云覆雨,乍识情味,更把这男女之事等闲视之,现见双儿扭捏了半日,不禁大感没趣,心想:「双儿的脸皮忒薄,今日要和她做夫妻非要下点手段不可,教她最好自己投怀献身,这才显得老子的本事!是了,现在先来个投什么问路,瞧瞧她有何反应。」
  想到这里,从后把身子挨将过去,前胸贴住双儿的背脊,双手绕向前去,围住她的纤腰,说道:「我的好双儿不肯和老公洗澡,那也没法子,不过你要让我抱一抱,亲一亲嘴儿,我才放过你。」
  双儿给他搂住,已感全身飘飘荡荡,不知如何是好,又听他这样说,更是惊惶失措,正要说不要,忽见韦小宝两只手掌上移,竟捏住她胸前两只乳房,一惊之下,不由「啊」的一声,本想叫他停手,然而韦小宝却快了一步,说道:「原来双儿有对好乳儿,圆鼓鼓的,又这么饱满,这么柔软,真叫我舍不得放手。」
  「嗯!相公……不要……」
  双儿向来对韦小宝千依百顺,从不曾有半点违拗,况且又是他的丫头,若正常来说,她整个人已经是属于他的了,加上她对韦小宝情根早种,莫说是给他模模奶子,便是和他真的做夫妻,也是心甘情愿!双儿一想到这点,后面推拒的说话,终于吞回肚子里。
  韦小宝隔住衣衫轻轻搓玩,暗里叫声妙,没想双儿才十五六岁年纪,身材竟会如斯美好!
  两个奶子握在手上,当真弹性十足,不由玩得兴动莫名,说道:「若知道双儿有这对好奶子,我早就不应该放过它了,每晚必定抱往好双儿亲亲嘴,玩玩奶子!」
  双儿给他握往胸前两团好物,又是羞涩,又是舒服,这种美好的感觉,确实从没有过。随着韦小宝十根指头一松一紧的搓玩,阵阵销魂夺魄的快感,不住地在全身扩散,便连双脚也显得全无力气,险些儿便要跪倒在地。
  韦小宝一手握住她左乳,一手去解她衣服钮扣,才解了一枚,双儿连随按住他的手,轻声道:「相公不要……」
  韦小宝道:「我要双儿陪老公洗白白,怎可以不脱衫!」
  双儿踌躇起来,暗想,今日瞧来是逃不过相公的纠缠了,但要我脱光衣服,羞也羞死人了,这又怎能做得!正当她犹豫不决之际,韦小宝又在她耳边苦苦哀求。双儿性子颇软,更不想逆他意思,只得委委屈屈说道:「相公先进木桶去,让双儿自己脱,但相公要闭上眼睛,不可偷看喔,好不好?」
  韦小宝见她软语商量,实在可爱到极点,心想那有不好之理,当下连声答应道:「不看不看,我不看……」
  说完扑通一声,登时水花四溅,人已跳进木桶里。
  他果然遵守诺言,真个合上了眼睛,但听得房中静谧一片,那有脱衣服的声音,便问道:「我已经合上眼睛了,为什么还不脱?」
  原来双儿怕他使坏偷看,正侧着头盯住他,见他真的合上了眼睛,这才稍稍放心,但要她在男人跟前脱光衣服,毕竟难以落手,可是既然答应了他,如何为难也得要做,当下一面盯住韦小宝的眼睛,一面飞快地脱去衣服。
  这时时间尚早,还没入夜,阳光从窗外射进房间,照得满室灿然耀眼。直到双儿脱得一丝不挂,阳光映在她赤条条的雪躯上,便如射在一座白玉像似的,肌理光彩流转,赛逾冰霜,当真是灿烂夺目。
  双儿低头望一望木桶,还好木桶相当大,容纳两个人还有不少宽裕空间。她犹豫片刻,鼓足勇气,低声说道:「相公,双儿要……要进来了……」她惟恐韦小宝突然张开眼睛,给他把身子全看了去,便即匆匆跨入桶中。
  韦小宝闻得水声细响,接着两条大腿碰着一团滑不叽溜的身体,知道双儿已落入桶里,便问道:「我可以张开眼睛吧?」
  双儿羞得满脸赤红,那敢去答他,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几不可闻。
  韦小宝张开眼睛一看,不由笑道:「好双儿你作怎么,不怕闷着吗?」
  只见双儿屈曲成一团,两手环抱住双脚,把头藏在膝盖后,半张俏脸已落入水中,只留着鼻孔呼气。韦小宝见着,哈哈大笑,说道:「你平日洗澡也是这样子么?」
  双儿不停摇头,始终不敢抬起头来。
  韦小宝本想伸手去拉她,但转念一想:「我要双儿老婆心甘情愿给我,怎可以向她使强!」便道:「你既然害羞,我倒有一个法子,会让你放松心情。」
  双儿睁大眼睛望住他,像问他有什么法子。
  韦小宝接着道:「我再合上眼睛,你慢慢的转过身来,背着我坐,这样眼睛便看不见我,就不会难为情了。」
  双儿一想也是,点了点头,看见韦小宝合上眼睛,连忙挪移身躯,背转身子坐到他跟前。只是木桶虽大,但要容纳二人前后并坐,比之刚才面朝面对坐,空间就变得少很多了。双儿才一坐定,发觉自己的玉背已贴在韦小宝胸膛,欲想再向前移,打算远离他的胸膛,却被木桶顶着双脚,此情此景,当真是半吋难移,不由后悔起来,只好弯下身躯,让背脊不致碰到他的身躯。
  韦小宝让她坐好后,张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竟是一幅雪白如玉的香背,肤光绚烂,禁不住大赞一声:「好光滑的身子,快让老公抱抱。」说着用手摸上她的玉背,顿觉触手如丝,又是大赞一番。
  双儿给他一阵抚摸,又羞又窘,却又不敢出声阻止,忽觉韦小宝双掌贴在自己两边腋下,指头轻轻呵痒,双儿那里忍得住,「嘻」一声把身子一缩,韦小宝乘着这个机会,两手前探,把她一对乳房拿在手中。
  「啊!相公……」双儿身子一颤,还想说叫他不要,但两颗粉嫩的乳头,已给他用手指挟住,一股不曾有过的崭新快感,叫她连气也喘不过来,还怎能够开声!
  韦小宝笑道:「双儿这对奶子好滑好饱满,让老公再搓一搓看!」
  双儿羞窘难当,然而给他一轮把玩,快感竟猛然暴增,那种感觉简直美得难以形容,尤其韦小宝挟住奶头来捻弄,每是捻捻一下,便让她身子剧颤一下,便连肚腹下面的小屄儿,都发痒起来。
  韦小宝一时捏玩奶头,一时用双手包住两只美乳,又搓又揉,弄得双儿呻吟连连,还不时用说话挑逗她,问她是否舒服,是不是喜欢这样玩。
  双儿被他弄得浑身难过,小屄里已不停地收缩翕动,但这样被男人爱抚押玩的感觉,确也是舒服到极点!而最要命的,就是身后那条肉棍儿,顶着她后腰磨来挤去,且不住地跳动。双儿年纪虽幼,但也知道这是男人的命根儿,同时又联想到一件事,不知这条大东西,待一会儿是否会插进自己的小屄,一想到这里,心头更是悸动不已。
  就在双儿闭目享受,纵情感受那美快之际,随觉韦小宝的右手,迅速地移到她胯间,按在两片阴唇上,揉了几下,便拨开两片唇瓣,把个指头直闯了进去。
  指头一进入小屄,立被一股紧窄包围住,韦小宝不由一扯,暗道:「里面怎会这样紧,比那个骚货公主又紧窄得多了,瞧来双儿要容纳我这根杨州大棍,着实不大容易!」。
  双儿被他突然闯入,自然大惊失色,忙张开眼睛,急道:「不要弄那里……
  啊,不可以……抽出来,快把手指抽出来……啊啊!相公……你……你怎可以这样弄双儿……不要动……好难受……」
  韦小宝充耳不闻,指头顿得片刻,又掘了两下,再次抽动起来,岂料弄了一会,又用姆指压住顶端的小肉芽,随着手指戳刺的动作,一揉一挤的,弄得双儿险些昏晕了过去。这种刺激,对她来说也实在是太大了!
  韦小宝一边弄一边道:「我的好老婆,好双儿,你下面怎地这样窄,让我寸步难行。」
  双儿正自美得耳目昏眩,浑没把他的话听进耳里,只觉得屄儿不住地颤抖收缩,内里的深处,犹如蚁行虫爬,痒不可当。突然,韦小宝又狠狠掘了几下,双儿禁受不住,竟然尿了出来,身子一抖一颤的,抽搐个不停。
  韦小宝虽然性事不多,毕竟和公主几度缠绵,知双儿已经泄了身子,笑道:
  「瞧来好老婆双儿泄精了,很舒服吧!」
  双儿连耳筋都红了,不住地喘气,所谓什么泄精,她确实半点不懂,只知刚才射了很多水儿,莫非这就是精水么?
  韦小宝这时兴动难耐,巴不得立即把杨州大棍插进小屄去,但木桶细小,难展身手,可是下面却硬得疼痛,实是不泄不快,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便道:「好双儿,我有一事非要立刻辨不可,咱俩快快洗净身子,迟了恐怕会弄出人命。」
  双儿一听「弄出人命」四字,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立时打起精神,转过头来问道:「真会弄出人命么?」
  韦小宝用力点头,道:「当然,事不宜迟,快快洗澡辨事去。」
  双儿得知事情紧要,应了一声,匆匆拿起毛巾为他擦身子,但一碰上他的裸躯,又是一阵害羞。
  二人四手齐出,你给我擦背,我给你擦身,不用多久,韦小宝站起身来,一条半尺长的杨州大屌,贴腹竖天的落在双儿眼前。
  双儿那曾见过这等大怪物,只见棒端长着一个大菇头,棱角毕露,颤巍巍的抖个不停;再见那棒身,青筋暴现,硬直如棍,不由看得张口结舌,「哗」一声别过头去,不敢再看。但心中暗忖:「刚才见这行货还软棉棉的,现在怎地变了样子,又大了这么多,真吓死人了!要是给这大家伙插……插进下面,恐怕痛也痛死了……」
  就在她思想间,忽地身子凌空而起,接住身躯放横,已被韦小宝双手抱住。
  双儿一惊,两手围上他脖子,却见韦小宝的一对眼睛,正牢牢盯住自己的双乳,不由大羞,叫道:「不要看,放我下来。」
  韦小宝那肯听她,两三步便来到床榻,也不理会身上湿漉漉一片,便把双儿放在床上,叫道:「好双儿,老公来了!」话声甫落,人已压在双儿身上。
  双儿还没来得反应,韦小宝已张开嘴巴,在她俏脸上不住亲吻,胸前两只美乳,同时落入他手中,玩得甚是起劲。只见双儿惊魂甫定,用手推着他脑袋,问道:「相公……你……你有事情办,还在这里俏皮。」
  韦小宝抬起脸道:「我不是正在辨事么……还有什么事紧要过和双儿大功告成……」说完又埋头在她脸上,狂吻不休。
  双儿发急起来,说道:「但你说……说会弄出人命?」
  韦小宝道:「这个当然啰,你看我下面硬成这模样,又憋了这么久,若不把子子孙孙一古脑儿放出来,非要了老公的命不可。」
  双儿不解,问道:「下面硬着,和性命有什么关系?」
  韦小宝笑道:「关系可大了,憋得太久,自然会憋死,死后还会给阎罗王勾大根!阎罗王说,你这人有条大东西不用,让大老婆小老婆吃干苦,大大的不应该,牛头马面听命,给我将这小子拿下,割去那话儿,拿去喂猫狗。」
  双儿歪着头听见,「噗哧」一笑,道:「原来相公是骗人的,阎罗王又怎会割……割……」
  韦小宝道:「甚么不割,我娘生我挂着这条大东西,就是用来给老婆快乐,还要生几十个娃儿,我若果不好好利用它,这叫做不孝,到时娘会骂我,老婆会打我,阎罗王会割我,知道吗?」
  双儿又是一笑,自是不信他的鬼话,正想反驳他几句,岂知还没出声,韦小宝的口唇已贴上她小嘴,道:「我要亲亲好老婆双儿,快给老公张开嘴儿。」
  二人经过刚才裸裎相对,双儿已不再如先前般害羞,更受不住韦小宝的挑逗诱惑,听后不禁把樱唇微张,一条舌头便闯入她口中,挑拨卷缠;加上韦小宝一上床来,便即握住两团好物,抚玩搓挪,毫不间歇过,惹得双儿浑身爽乎乎的。
  双儿初尝男女之事,又怎能抵受得住,不用片刻,已呼气多吸气少,咿咿唔唔的哼唧个不停。
  双儿给韦小宝吻得昏昏沉沉,只知一浪浪快感涌来,胯间的话儿,又再唇吻翕辟,流出不少淫水。
  韦小宝嘴唇下滑,吻过她下巴,再吻到玉颈,最后落在她乳沟。双儿正美得一片胡涂,在在都如此舒服,先前的羞意,已逐渐烟消云散,当韦小宝含住她乳头时,双儿马上浑身一颤,燕语呢喃道:「嗯!相……公……」
  双儿何曾让男人这样吸吮乳头,原来感觉是这样美好,禁不住双手按紧他脑袋,舒服得微微挺起胸膛,巴不得把整只奶子塞入他口中。
  韦小宝见她动情,一面吸吮,一面伸手往下,手指轻轻一抹,指上竟占满了水儿,不由抬头笑道:「双儿老婆好多水,想要老公给你掘一会么?」
  双儿听得满脸通红,摇头道:「不……双儿不要……啊!人家已经说不要,你怎可以……太深了……痛……」
  韦小宝停住手,问道:「弄痛你吗?」
  双儿掩住小嘴道:「有点儿痛,相公轻……轻一些,就会不痛了……」
  她这句说话,明着是叫韦小宝继续弄下去,韦小宝如何听不懂,不由在肚里偷笑,嘴唇一张,又含住她的乳头,下面的指头却越掘越深。
  双儿美得臀挺腰摇咬住拳头嘤嘤嘤的连声呻吟,声音婉转柔美,动人心弦。
  韦小宝含住美乳,吃得习习有声,而口里这件珍品,确实万般不愿放口,但他心知,双儿身上还有一处好地方,只得暂且放弃,旋即把身子往下移,埋首在她双腿间。
  双儿发觉他的举动,忙用手掩住腿间私处,颤声道:「啊!羞死了……不要看……」
  韦小宝恳求道:「乖双儿行行好,就让老公看一次吧!」
  双儿摇着头:「那里怎能看……」
  韦小宝也不理她,伸出舌头去舔她掩护的手指,又用口含住她那稀疏齐整的阴毛,往外拉扯。
  双儿死命用手遮住,就是不让他看。韦小宝无奈,只好用强,用手撬开她手指,即见一片鲜红娇嫩的花唇,从指缝里露了出来,就这么一看登时叫了起来:
  「好美的花唇儿,怎会这样鲜嫩,迷死老公了……」张嘴把半片花唇含入口中。
  「相公……不要……」双儿又想掩住要害,却被韦小宝用力扳开手指,一个美屄立即全露在外。韦小宝又大赞一声,双手把屄儿往两边拉开,扯成一个圆圆的洞儿,只见一团鲜红娇美的嫩肉儿,已原形毕露的展陈在他眼前。
  双儿直羞得无地自容,没想自己最私秘的地方,竟然毫无遗漏的全落入他眼中,而且还把洞儿翻了开来,连小便处都让他一览无遗!一想到这里,羞得忙掩住眼睛,叫道:「相公坏死了……放过双儿好不好?」
  韦小宝望住这个美肉洞,当真越看越美!心想,公主的屄儿也算是一等一的了,原来双儿的更美,鲜嫩得犹如初生的婴儿,不知插进去会美成怎生模样!他望住这个好物,又如何抑制得住,忙凑头过去,口唇一张,便吸吮起来。
  双儿叫道:「相公不要……那里脏得很,怎能够用口……啊!你好坏,不要舔……双儿会受不了……」
  才一说完,一条水柱直射了出来,且射完一阵又一阵。
  韦小宝正乐在其中,怎料到给劈头劈脑浇了一面,立时呆了半天,竟说不出话来。他何曾见过这阵仗,待得惊醒过来,低头一望,只见水儿滴答滴答的落在床上,笑道:「双儿……你果然懂得射……美死了!」
  双儿大羞,把被子盖在头上,不敢去看他。心里不住骂自己,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竟然射了这么多水儿,也太丢人了!
  二人又那里知道这叫做春潮,即是现代人常说的「潮吹」,其实有这本事的女人,在数千人之中,也未必会有一个,也可说是女人中的极品。韦小宝虽不明所以,但他天生爱玩,初时见着,仍有点错愕,但随即高兴起来,大叫过瘾。又用手指探了进去,狠命掘着。
  双儿那堪他这样播弄,屄中给他掘得几回,快感倏地暴升,一个剧颤,又一股水箭疾射而出,竟有数尺之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7:07:19

(双儿篇)之三
  韦小宝看得有趣,哈哈大笑,手指出入猛戳,待得双儿射了几次,才晓得心惊,担心双儿这样狂喷猛射,恐怕会对身子有害,一念及此,急忙抽回了手指。
  双儿射得浑身发软,不住地喘着大气。韦小宝掀起盖在她脸上的被子,见双儿脸红如火,说不出美艳动人,说道:「我的亲亲老婆,你老公下面着实硬得厉害,再这样憋下去,你老公就变成死老公了,非要归位不可?」
  双儿偷眼望一望他胯处,果见那根肉棒昂首探脑,委实硬得紧要,但看见它如此巨大粗长又担心起来,轻声道:「相公你得慢慢来,轻一点,双儿怕痛!」
  韦小宝听了大喜,俯下身躯,在她脸上用力亲了一口,说道:「好老婆,这个当然,你一万个放心,老公会慢慢来,轻轻弄,保证大功告成。」
  双儿想起快要和他做夫妻,心房噗噗乱跳不止。只见韦小宝一个翻身,蹲到双儿胯间,将她双腿往外八字分开。双儿又羞又惊,十根玉指掩住双眼,随觉一物顶住私处,不住地磨蹭,惹得双儿心痒难搔,偷偷从指缝间看去,见韦小宝单手握住肉棒把个大菇头在屄口来回蹭着,一时也看得欲火直冒,阴道阵阵作痒。
  韦小宝用手抹了一下小屄,满手尽湿,乘着淫水滑腻,腰肢徐徐一挺,龟头撑开屄眼,滋一声闯了进去。
  双儿闷哼一声,感到下面已含住一颗大物,胀得吓人。韦小宝也乐不可支,双儿的紧窄,当真非同小可,把个龟头箍得密不透风,牢牢被她咬住,直是半步难行。心想建宁公主的小屄,也算得相当狭窄,但和双儿一比,却又比了下去。
  双儿不同那个淫公主,在韦小宝心中,对双儿确实爱到极点,生怕自己会弄痛她,便问道:「好老婆,感觉痛吗?」
  只见双儿轻轻摇头,低声道:「现在还不痛,但胀得厉害。」
  韦小宝心中一宽,暗道:「还好老婆水多,恐怕也不易进去!」慢慢挺动臀部,把肉棒挨将进去,又进了少许,见双儿并无什么痛楚,胆子一粗,向她道:
  「好老婆,长痛不如短痛,就让我一口气全插进去,痛过这一回就会不痛了。」
  双儿心里虽惊,但韦小宝的话亦有道理,况且到了这地步,已再无法回头,略一犹豫,便「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韦小宝架开马步,先将龟头在门口抽插数下,待得滑腻顺畅,才用力望里一捣,整根大肉棒,登时齐根直没,抵住了花蕊。双儿给他狠命一戳,痛得泪水狂涌,双手紧紧抓住韦小宝,叫道:「好痛……好痛……不要动……」
  韦小宝那敢妄动,忙俯下身躯吻住她道:「弄痛了双儿,老公心痛死了。」
  双儿用力抱住他,泪眼汪汪道:「相公……都是双儿不好……半点痛也忍不住!」
  韦小宝看见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知她实在痛得厉害,只是嘴里不说,心里感动,伸手握住她一只美乳,轻搓慢揉,又轻轻捻弄她乳头,希望能挑起她的欲火,藉此减轻她的痛楚。
  不用多久,双儿果然低声呻吟,腰肢难耐地微微摆动,还轻轻拉住他另一只手,引领到另一边乳房。韦小宝心中一喜,眼睛紧盯住她,一面把玩奶子,一面开始徐徐抽送。
  双儿疼痛渐缓,只觉一根大阳具在屄里出入磨蹭,龟头刮住肉壁,微痛中夹着阵阵舒服,便低声向韦小宝道:「相公……可以动快些吗?」
  韦小宝一笑,把阳具抽到屄口,又缓缓深进,一连数十下,问道:「好老婆还痛么?」
  双儿摇了摇头,一对美目情意绵绵的盯住他,轻声道:「再快一点好吗,双儿好舒服。」
  韦小宝马上加快速度,一条大棍飞快的出出入入,双儿美得啊啊连声,挺高美臀迎凑上去。韦小宝见她得趣便再加把劲,一连百来下,肏得双儿甘美无限,搂住韦小宝嘤声呻吟。
  韦小宝坐起身来,提起她双腿,一边抽插,一边望住肉棒在小屄出没,岂知桶得几十下,龟头竟被层层软肉咬住,一收一放,再望向双儿,见她全身一阵痉挛,接着大股淫水直浇向龟头。韦小宝知她又再射水,用力抽出肉棒,果然一条水柱直喷而出,射得他满肚满腹,不由哈哈笑道:「老婆果然厉害,要射死老公了!」
  双儿大羞,掩住眼睛道:「相公不要笑人嘛!」
  韦小宝见她可爱,将龟头望准小屄眼一塞,滋一声又插了进去。
  双儿被龟头刮得美快,立时爽得眼睛一翻,心想:「没想做这种事会如此美妙,要是天天能和相公插屄儿,双儿可乐透了!」
  随着韦小宝连番狠插,快感一浪接住一浪,双儿咬紧牙关死忍,尽量不想发出呻吟声,岂料韦小宝越插越起劲,双儿实在抵受不住,不自觉又「嘤嘤嘤」的叫起来,晃动着腰肢,不停抛臀送屄。
  韦小宝下身疾送,口里大叫爽快,又见双儿两只美乳晃上晃落,诱人之极,忙伸出双手,一手一只,搓面团般把玩起来。
  双儿再也受不住这份冲击,几个哆嗦又丢一回。
  这关头韦小宝也到时候了,来得几下,便大叫一声:「好老婆,老公也要射给你!」才说得半句,马眼一开,热精狂射而出,连射数发方止。
  双儿感到热精直射进花蕊,烫得受用非常。韦小宝射精完毕,但巨棒一时还没软下来,他贪图双儿美貌,美屄紧窄,不舍就此拔出,又再用力肏弄。插得一会,双儿又啊啊几声,射出精来。
  韦小宝直插到肉棒发软,才依依不舍抽离小屄,趴在双儿身上。
  双儿紧紧抱住他,不住价喘着大气。不知过了多久,韦小宝才回过气来,吻了一下双儿,问道:「双儿老婆快乐吗?」
  双儿朝他微微一笑,轻声道:「相公你呢?」
  韦小宝笑道:「大妙,大妙,和好双儿干屄儿,比谁人都强,和那个淫公主一比,简直天同地比。」
  双儿一听,呆了一呆,问道:「相公和建宁公主……」韦小宝听了一惊,自知走了嘴,但他也不想隐瞒双儿,便道:「双儿生气?」
  双儿一笑,摇头说道:「双儿是相公的丫头,只要相公喜欢的人,双儿都喜欢!」
  韦小宝大叫起来:「都是我老婆双儿好,谁也比不上我的好双儿!」双儿温柔地藏入他怀中,柔声道:「相公明天要去少林寺,早点睡好不好?」
  韦小宝点了点头,道:「我今晚要抱抱双儿睡,要不,我宁可坐天光。」
  双儿笑了一笑,接着点下头。韦小宝大喜,搂住双儿狂吻狂亲,二人贴身迭股,抱作一团,不觉间便沉沉睡去。
  隔日一大清早,双儿先醒转过来,见韦小宝仍抱住自己,兀自未醒,想起昨日和他玩的天翻地覆的情景,不由脸上一红。
  双儿害怕弄醒他,轻轻移动一下身子,打算下榻,不意间手指碰着一物,把眼望去,竟是那条杨州肉棍,只见它软绵绵的垂在一旁,龟头横摆,甚是可爱。
  双儿昨日只乍眼一瞥,实没有认真看清楚,现见它正放在眼前,不禁心痒痒的,想要看个清楚,但又怕韦小宝醒转过来看见自己这丑行,回头一看韦小宝,见他睡得正熟,心里一宽,便战战惶惶伸出小手往肉棍儿探去,指尖才一碰着,又是一惊,连忙缩手,又看看韦小宝,见他依然熟睡着。
  双儿深吸一口气,终于把肉棍儿提在手中,只觉手上之物沉甸甸,软软的,异常有趣,禁不住轻轻握了一下,又见龟头上有个小孔儿,便想:「原来相公的精子是从这孔儿射出来!但不知相公小便是否也在这里?」
  双儿用指尖点了一下马眼,只觉十分有趣,又将肉棒提在手上,发觉棒下有着一团物事,皮皱饱满,一时不知是何物,用另一只手摸去,软软的相当好玩。
  就在双儿全神贯注之际,手上的肉棒竟然跳了一跳,硬了起来!她心下一惊,回头一望,只见韦小宝正笑吟吟的望住自己。
  这一惊吓,当真非同小可,掩嘴「啊」一声轻叫,连忙放开阳具,直羞得双手掩面。
  韦小宝笑道:「好双儿怎能放手,继续玩啊!」
  双儿羞道:「丢死人了……」便想跳下床去,却被韦小宝一把捉住,将她拉到身来。双儿反应不及,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叫道:「相公……放开双儿,我去给你准备洗脸水。」
  韦小宝道:「不忙这个,老公要先亲亲好老婆。」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双儿大窘,想要撑起身,韦小宝当然不依,抱住她一轮狂吻,吻得双儿不停呵呵喘气。
  韦小宝道:「双儿刚才弄得老公好舒服!你看,又硬起来了!」
  双儿更是羞窘难当,把头埋在他颈窝,不依道:「相公不要再笑人嘛……」
  韦小宝又道:「一早起床,口干舌燥,想喝一口奶。」
  双儿听见,正中下怀,可以藉此离开他的纠缠,忙道:「我……去叫店小二拿来,相公要牛奶还是羊奶?」
  韦小宝摇了摇头,道:「我要人奶,要好老婆的奶奶!」
  双儿一呆,既羞且惊,红着脸道:「人家……人家何来有奶?」
  韦小宝道:「你有两只奶子,自然有奶,快给我吃,我要吃奶奶……」
  双儿登时明白过来,脸上红得火烧一般,佯嗔道:「人家不要!」
  韦小宝那肯放过她,恳求道:「亲亲好双儿,就这么一口,你就行行好,来嘛!」
  双儿素来心软,心想咱俩夫妻都做了,其实也不争这个,而且又只是一口,便可以离开他,免得他又来俏皮痴缠,便道:「只是一口?」
  韦小宝用力点头,笑道:「但双儿要用手捧住奶子,送到我嘴里。」
  双儿听见,叫道:「相公好坏……我不依……」韦小宝嘻嘻一笑:「有什么害羞的,我又不是第一次吃老婆的奶子,快点……」
  双儿无奈,只得羞答答的撑高身子,把乳房移到他嘴上,再用手轻轻托高乳房,把个乳头送到他口中。
  韦小宝张口便吃,吃得习习有声。
  双儿身子一颤,快感立时从乳房传遍周身,禁不住「咿咿」的呻吟起来。韦小宝用力吸吮,又用舌尖挑弄乳头,不时用牙齿轻咬,直把双儿弄得浑身发软,险些无力支起身躯,喘声道:「相公骗人,你说一口的,但你……」
  韦小宝含住美乳,口齿不清道:「未放口还是一口,这一口要吃半天。」
  双儿不知哭好还是笑好,但被他含住奶子的滋味,确是相当舒服。忽然,韦小宝的手探到她胯处,揉了记下,便把指头塞入屄中。双儿「啊」的叫起来,但又舍不得这股快感,腿儿竟自动张开,腰肢一挺一挺的往前送,好迎凑他手指的抽插。
  才不多久,双儿闷叫一声,淫水疾射了出来,全浇在韦小宝的身上。
  双儿喘着大气,道:「相……公……双儿受不住了,好想……好想……」
  韦小宝终于张开口,吐出乳头,笑问道:「想什么?」
  双儿手上一软,倒在他身上,抱住韦小宝道:「双儿想要那……那个……相公再要双儿一次好不好!」
  韦小宝大声叫好,双手捧住她俏脸,亲了一口,说道:「好老婆亲亲,你握住我条肉棍儿,自己送进去。」
  双儿脸上一红,虽觉难为情,但敌不过体内的骚动,只得反过手来,把阳具握住,将龟头引到洞口,轻声道:「相公可以了……」
  韦小宝提臀往上一挺,一颗巨龟直没了进去立时给一团温肉包裹住,叫道:
  「双儿的小屄好美,爽死老公喔……」
  双儿咬紧下唇,用力往下一坐,不由舒服得叫了起来:「好舒服……」
  韦小宝道:「把屁股抬高少许,老公要用力插,这样才过瘾!」
  双儿点了点头,依言照做。韦小宝扶住她纤腰,使劲往上狂捣,一口气便插了百来下,干得双儿「啊啊」乱叫,淫水喷完一轮又一轮,最后抵受不住这狂烈的快感,趴在韦小宝身上求饶:「双儿不行了,让我回一回气……」
  韦小宝停了下来,双手拥抱住她,一只手在她裸背上轻轻抚摸,说道:「和好老婆双儿办事真舒服,比那骚货强多了!」
  双儿听见,抬起头来,问道:「什么骚……骚货,是建宁公主吗?」
  韦小宝道:「不是她还有谁,莫看她是金枝玉叶,小皇帝的妹子,但骨子里却又淫又骚。」
  自古以来,女人总喜欢和其它女人比较,至今不变。
  双儿身为韦小宝的女人,自然对他其余的女人感兴趣,便问道:「相公和公主也常常做……做这个……」
  韦小宝见问,便将如何和公主搭上,如何给她缠个不休,一一向双兄说了。
  双儿听后,道:「瞧来相公也很喜欢公主,要不然也不会日日到她处。」
  韦小宝道:「我的好双儿吃醋了。」
  双儿摇头道:「不是的,只是你一说到公主如何淫荡,就眉飞色舞,原来相公是喜欢淫荡的女子……」
  韦小宝忙道:「那又不然,就是我的好双儿,已经比那骚货好得多了。」
  双儿道:「我有什么好,双见只会服侍相公,其它什么也不懂,单说做……
  做这种事,公主就比双儿好多了,晓得如何讨相公开心。」
  韦小宝道:「怎会,我就是喜欢双儿乖乖的模样,那个骚货怎能和你比。」
  双儿默然片刻,想了一会心事,才道:「相公,公主她……她做这件事真的很淫荡吗?」
  韦小宝点了点头,道:「何只淫荡,简直是骚到透顶,又含又吹……样样皆能。」
  双儿皱着眉头,问道:「什么是又含又吹?」
  韦小宝笑道:「就是用口含住这个!」说着一挺腰杆,用力插了一下。
  双儿被他一插,轻叫一声,略为一想便知是指什么,不禁呆住,问道:「公主含……含相公的……」
  韦小宝道:「好老婆想不想试下?」
  双儿连忙摇头,惊道:「双儿才不要,那东西怎能含入口中……」
  韦小宝笑道:「为什么含不得,我不是舔你下面的小屄儿,这不是一样。」
  双儿一想,便答不上来,心想:「瞧来相公很喜欢给人含那个……」
  韦小宝抱住她一个翻身,把双儿压在身下,说道:「双儿也休息够了,咱们继续做夫妻去。」说完晃动腰臀,巨棒再次一出一入插将起来。
  插得几十下,双儿立即快活起来,猛将下身往前送,口里咿咿喔喔的叫个不停。
  又抽插了百回,双儿又喷了一床淫水。
  韦小宝杀得兴起,拿住双儿一对乳房,狂搓狠猱,下身用力奋刺,终于腰眼一麻,大股浓精疾射而出,叫道:「用力夹住我条肉棍,老公还要射……」
  双儿不明其意,只得任他把精液射进深处去。韦小宝发泄完毕,爽得软在双儿身上,二人抱成一团,呼呼喘气。待得回过气来,想起时间已经不早,向双儿道:「好老婆双儿,咱们一起去少林寺!」
  双儿道:「听说少林寺不让女眷进入,我又怎能和相公去!」
  韦小宝道:「这个我自有分数,况且我又怎舍得我的亲亲老婆!」说着搂住双儿,在她脸上亲了几口。
  双儿嘻的笑了一声,说道:「相公才弄完,又不正经了!」
  韦小宝笑嘻嘻放开相儿,笑道:「大功告成,起程!」
  二人洗漱完毕,双儿匆匆收拾好包服,提在背上,二人正要出门,韦小宝突然道:「不!还有一件紧要事情。」
  双儿问道:「还有什么事?」
  韦小宝道:「这件事十分重要,非做不可!」
  说完打开房门,叫店小二去取笔墨石砚来。双儿知道韦小宝目不识丁,斗大个字,识不上三个,不由心中奇怪,怔怔望住他。
  没过多久,店小二取来笔砚,放在桌面上。
  韦小宝取出二两银字,交给店小二,道:「这是房钱,有多作赏钱。」店小二登时哈腰作揖,连声多谢。
  待得店小二离去,韦小宝走向床榻,取出匕首,在床单「刷刷」划了几下,割下一块一尺见方的布片,交给双儿:「好老婆,在上面写『双儿』两个字。」
  双儿大奇,望向那块布片,见上面红红白白,沾满着污点,略一细想,立时脸红耳赤,呆着眼睛道:「相公……这……这是……」
  韦小宝哈哈大笑:「正是好老婆的处女红,若不收为纪念,那里对得住我的亲亲双儿。快,快,在上面写个名字。」
  双儿确实没他办法,只得红着脸提起笔,才一写完,韦小宝夹手取过,在布片上亲了一口,袋入怀中,说道:「好老婆双儿,走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7:07:46

6(阿珂篇)之一
  韦小宝和双儿离开客店,顺便为双儿买了一套男装,找个地方让她换上,扮作他的书僮,一齐同行。
  接着和二千挠骑营军士会合,再把皇帝赏给少林寺僧人的赐品,装了几十车,一切停当,便即动身启程。
  走了大半个月,到了嵩山少林寺。住持得报有圣旨到,率领僧众,迎下山来,把韦小宝一行人接入寺中。
  韦小宝取出圣旨,拆开封套,由张康年宣读,只听他长篇大论的读了一大串,甚么「法仰等深悟玄机,早识妙理,克建嘉猷,爽辅皇畿」等,文诌诌的骈四骊六,韦小宝听得不知所云,正自纳闷,待得张康年最后读道:「兹遗骁骑营正黄旗副都统、兼御前侍卫副总管、钦赐黄马褂韦小宝为朕替身,在少林寺出家为僧,御赐度牒法器,着即剃度,钦此。」
  这段说话,韦小宝无不字字清楚入耳,听后脑袋立时轰的一声,打横便倒。
  张康年见着,忙上前把他扶起:「韦大人,你没事吧?」
  韦小宝自有生以来,这一骇莫过于此,突然悲从中来,放声大哭。满殿军官尽皆愕然,瞠目不知所对。
  少林住持晦聪弹师率僧众谢恩。众军官取出犒赏物分发。诸事完毕,晦聪禅师道:「韦大人代皇上出家,那是本寺的殊荣。」当即取出剃刀,说道:「韦大人是皇上替身,非同小可,即是老衲,也不敢做你师父。老衲代先师收你为弟子,你是老衲的师弟,法名晦明。少林合寺之中,晦字辈的,就是你和老衲二人。
  」
  韦小宝自知多说无用,跪下受剃。剃度完成,骁骑营和御前侍卫等参领向韦小宝告别。韦小宝取出三百两银子,叫御前侍卫张康年在山下租一民房,让双儿居住。并拉过双儿一边,满目含泪道:「亲亲好老婆,小皇帝着我在少林出家,只好委屈你在山下等我。双儿老婆放心,我一有时间,便会来看你,到时我们又是夫妻了。」
  双儿虽万般不舍离开他,但还是道:「相公要保重,注重健康,双儿会等相公来,放心好了!」
  双儿依依不舍的随张康年而去。韦小宝替皇上出家,身分尊崇,方丈找了一座大弹房给他,住了数日,百无聊赖,踱出武场观看僧人练功,看了一会,又觉无趣,心里暗骂:「辣块妈妈,在这里呆闷,闷也闷死老子了,也不知做和尚要做到何时。」
  不觉间,韦小宝在少林寺中已有半个月,这日,心里想起双儿老婆,便偷偷下山找双儿去,二人一见面,自然大喜,说得几句闲话儿,便脱衣解带,滚上床去,缠绵了半天。
  少林寺寺规甚严,韦小宝不敢在双儿处久待,当日便返回少林寺,将回到寺外的迎客亭,忽听得争吵之声,还夹着女子的清脆声。
  韦小宝一听,心想:「听人说,少林寺武功天下第一,谁敢来这里撒野?」
  韦小宝好奇心极大,若不给他瞧个究竟,恐怕当晚无法入睡!但他又怕来人武功高强,殃及池鱼,给敌人发现了,先将自己来开刀,这岂不是死得冤枉,当下把身子一缩,蹑手蹑脚循着声音走去。
  走到近处,见两名女子正和四名僧人争闹。韦小宝见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心中一宽,便朝他们走去,四僧一见韦小宝,一僧人忙道:「师叔祖来了,请他老人家评评理。」
  韦小宝把眼一望,见一个女子约十八九岁,身穿蓝衫,而另一个,只有十六七岁,身穿绿衫。
  两名少女听得众僧说「师叔祖来了」,便向韦小宝望去,一见之下,登时掩口发笑,二女均想:「这样一个小和尚,是什么老人家了!」
  韦小宝一走近,往那绿衫少女一看,目光到处,心头突的一跳,登时唇燥舌干,呆在当场,一对眼睛,再也无法离开那绿衣女子,心道:「乖乖不得了,是天上下来的仙子么,这个美女给我做老婆,便是小皇帝跟我换位,老子也不干!
  不管怎样,抢好,偷好,这个老婆我是要定了!」
  那绿衣美女见韦小宝双目发呆,牢牢盯住自己,给瞧得脸上一红,别过头去。
  韦小宝看着她侧脸,又为之一醉:「不得了,不得了,任何角度看她,都是这么美,丽春院一百个姑娘,也不及她一根眉毛好看。就是方怡、小郡主、洪夫人、公主、双儿,通统加起来,都不如这位仙子美,我韦小宝发誓,非……非要做这仙子的老公不可。」
  四僧二女见他痴痴呆呆,神色古怪,也不由一怔。其中一个僧人净济连叫数声师叔祖,韦小宝却兀自不觉,只目不转睛的盯住那绿衣少女。
  那蓝衫女子越看越觉不对劲,那肯信这小和尚是什么师叔祖,便问净济:「
  这小和尚真是你们师叔祖?」
  净济道:「这位是晦明大师,是本寺两位晦字辈的高僧之一,也是主持方仗的师弟。」
  二女摇头不信,绿衫少女笑道:「师姊不要信他,这个小和尚会是什么高僧,骗人的。」她这一开声,犹如新莺出谷,字字清脆,声声宛转,动听之极。
  韦小宝听了少女的说话,真个连骨头都酥了一半。暗赞,好甜美的声音啊!
  那蓝衣女子道:「你是高僧也好,矮僧也好,我还道少林寺功夫何等厉害,原来也不外如是,真教人好生失望,师妹,咱们走罢。」说着正欲离去。
  四僧上前拦住二女,说道:「女施主来到本寺行凶打人,要走也得留下尊师的名号。」
  韦小宝在旁一听,已知原来他们出手打人,无怪四僧如此气恼。
  蓝衫女子笑道:「凭你们这点功夫,也想本姑娘留下名号,哼,你们配么?
  」
  净济道:「咱们四僧职司接待施主,武功低微,两位若要领教敝寺武功,还请两位少待,贫僧去请几位师伯师叔来让两位见面。」说着转身向寺里走去。
  忽地蓝影一幌,随听得「啪」的一声,净济立时摔了个斤斗。净济翻身跃起,怒道:「女施主,你……」那蓝衫女子哈哈一笑,右拳击出,净济伸臂挡格,岂料喀喇一声,已被那女子卸脱关节。接着喀喇、哎唷、格格连声响过,又把余下三僧卸脱臂臼。
  韦小宝吃了一惊,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后领一紧,已被人抓住。一看见蓝衫女子站在前面,后身的人不用说便是那绿衣少女了,心中一喜,心想果然艳福不浅。又闻得一阵淡淡的幽香,自身后传来,禁不住叫道:「好香,好香!」
  二女听他说得如此轻薄,蓝衫女子道:「这小贼秃坏得紧,好香吗?就把他的鼻子割下来。」
  身后一个娇媚的声音道:「他先前贼忒兮兮的瞧着我,待我先挖去他的眼睛。」一根温软滑腻的手指伸到前来,按上他左眼皮上。
  韦小宝这阵子才晓得惊,忙把身子往下一缩,接着一个转身,避开她的手指,怎料身子这样一转,鼻子登时贴着那绿衫少女身上,软棉棉的甚是受用,正是那少女的乳房。
  二人同时呆住,韦小宝闻得阵阵幽香,不禁又晕得一晕,待得反应过来,那绿衣少女惊叫一声,羞窘交加,拔出腰间柳叶刀,往韦小宝背脊砍去。
  韦小宝的脸还藏在少女胸口,背脊突然受了这一刀,不由张口「哎哟」一声,一口陷入少女的乳房,而另一边奶子,却在韦小宝惊惶失措中乱抓乱扒,无意间落入他手中,只觉触手又饱又挺。韦小宝色字当头,那肯放过这个几会,五指一紧,抓住狠捏了几下,立时乐得呵呵大笑。
  绿衫少女羞上加羞,再听见他的笑声,更是气恼之极,又是一刀重重砍在他背上。这一刀力度极大,韦小宝奇痛彻骨,幸好有宝衣护身,尚未受伤。
  见那绿衫少女还待再砍,蓝衫女子抽出刀来,当的一声,架往她的柳叶刀,叫道:「这和尚活不成啦,快走!」心想在少林寺杀死僧人,这祸可闯得不小。
  绿衫少女推开身前的韦小宝,见他扑倒在地,以为他真的死去,想起刚才所受的侮辱,不禁泪水滚将下来,把手一抬,挥刀便往自己脖子抹去。
  蓝衫女子见着,大惊起来,急忙伸刀去格,将她刀刃挡开,但柳叶刀仍是划过颈项,带出一条口子,鲜血直冒。
  绿衫少女眼前一黑,晕倒在地。蓝衫女子大吃一惊,叫道:「师妹……你…
  …你怎么了……」
  忽听得身后一人说道:「阿弥陀佛,快快救治」一个白须垂胸的老僧站在她身后,伸手过来,点了绿衫少女伤口周围的穴道,说道:「救人要紧,姑娘莫怪。」嗤嗤几声,撕下衣襟,包住少女的颈项,抱起她快步往山上奔去。
  蓝衫女子惶急之下,在后快步跟随,见那老僧抱住少女进了少林寺,便跟着追了进去。
  韦小宝缓缓在地上爬起身,背脊仍是疼痛不堪,心想:「这仙子当真狠得紧,真想谋杀亲夫么!」略一定神,想起那少女的绝世容颜,胸口一热,叫道:「
  不好!刚才她自寻短见,不知会不会就此去找阎罗王,如果……如果当真死了,那我怎么办?」一想到这里,背上的痛楚立即全消,快步往山上走去。
  一进入少林寺,韦小宝马上找住一个僧人问:「那个受伤的小仙子呢?」
  那僧人呆了一呆,道:「师叔祖是说那个姑娘吗?澄观大师已把女施主送到东院禅房去。」
  韦小宝听后,也不回话,急不及待径向东院禅房走去。一进入禅房,便即问道:「那姑娘呢,死了没有?」
  一名老僧道:「启禀师叔,女施主伤势并不重,小僧正在救治。」韦小宝放心下来,见那少女横卧榻上,双目紧闭,颈项包裹住棉花白布,一只右手放在被外,五根手指细嫩修长,宛如白玉雕就而成般,而手指尽处,有五个小小的圆涡,甚是可爱。
  韦小宝看得心中大动,真想拿起那只玉手抚玩一遍,亲它一亲,回头问那老僧,说道:「怎么她还没醒,睡着了么?」
  那老僧道:「女施主虽然刀伤不深,但为了安全起见,小僧只好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先好好休息,再料理伤口。」
  这时,四名戒律院的执事僧走进禅房,一人道:「师叔祖,方丈大师有请。
  」
  韦小宝随着四僧来到戒律院,见数十名僧人身披袈裟,站立两旁。方丈晦聪禅师站在左首,右首是一位身材高大的老僧,乃戒律院首座澄识禅师。而净济等四僧却站在下首,还有那个蓝衫女子也在其中。
  晦聪着韦小宝先拜过佛祖如来,才问韦小宝刚才发生的事情,韦小宝把所见的事全说了,蓝衫女子如何先出手,自己如何挨了两刀等,如实禀明。
  那蓝衫女子道:「不是的,是这个小和尚存心轻薄,言语无礼在先。」
  晦聪和澄识尾头一皱,再问那净济等四名接待僧,所说的和韦小宝全是一样,并无异处。晦聪、澄识二人均知韦小宝全不懂武功,突然受袭,危急中难免胡乱挣扎,才会触及敌人的身子,再看韦小宝衣服背后那两条刀痕,更知当时环境是如何凶险,这也怪不得韦小宝。
  二僧这时全然明白,起先还道韦小宝真的不守清规,出言调戏妇女,致令那女子自寻短见,现听后发觉只是一场误会。便道:「原来是一场误会,致于这位女施主先行出手,打伤本寺弟子,老讷再也不追究了。只是千百年来,本寺有个规矩,是禁止女眷进入寺门,还请这位女施主先行离开本寺,或是暂往寺外的客房,而那位受伤的女施主,暂时先在本寺养伤,待她伤势无碍,自会送她下山。
  」
  蓝衫女子听见,立时道:「你们自己人当然帮自己人,我还能说什么!但要我师妹留在这里,我才不放心呢,尤其这个小和尚……」说着把目光往韦小宝瞧去。
  韦小宝向她伸一伸舌头,做个鬼脸,心道:「这个女子虽然没有那仙子漂亮,但胸挺腰细,样子甜美,也算是一等一的人才,她若非这么凶巴巴的,拿她做三老婆四老婆也不错。」
  晦聪朝蓝衫女子道:「本寺乃佛门之地,这位女施主的说话,可得客气些。
  而那位女施主今日受伤,本寺也不能全部推卸责任,皆因性命攸关,致留她在本寺养伤,待得伤势无虞,才可放心让她离去,但以那位施主的伤势来看,相信只要静养一两天,便可以离去,女施主大可放心。」
  蓝衫女子道:「好,我就在寺外的客房等你,倘若我师妹少了一条头发,决不放过你们这颗老和尚小和尚。」晦聪和澄识齐说一声佛号,便叫寺僧引领蓝衫女子去了。
  韦小宝记挂住绿衣少女,匆匆回到东院弹房,见那少女依然未醒,而澄观禅师却坐在榻旁,正在为她把脉,待得澄观把脉完毕,韦小宝连忙问道:「她怎样?」
  澄观道:「还好刀伤不深,不要紧的。」
  韦小宝在少林寺已有半个月,在寺中辈分又高,加上他性子随和,爱结交朋友,寺中上下僧众,对他也十分亲热。
  而这个澄观禅师,乃般若堂首座,和韦小宝极谈得来。澄观八岁出家,这七十余年在寺中潜心武学,从未出过寺门一步,便因为这样,于世事一窍不通,为人有些痴痴呆呆。韦小宝闲时百无聊赖,就爱和他说说外面世界的趣事,这一老一少,也可算是相当投契。
  这时,韦小宝站在榻沿,正痴迷迷的盯住那少女,岂料越是看,越觉她绝艳无瑕。肤光白润,犹如一尊白玉仙女的睡像一般,实说不出的美丽可爱,不由得看痴了。叹道:「啧啧啧!小美人呀,小美人,你怎会长得这样美,当真是要了老公的命儿!」再看她前胸,如两座玉峰似的,高高挺着,随着呼吸微微地起伏,韦小宝登时想起适才拿在手中的感觉,那手感是何等地美好,若非澄观在旁,真想扑上前去,狠狠搓玩个够本。一想到这里,胯间那条杨州大棍,立时跳了几跳,竟然渐渐发硬起来。
  身旁澄观突然道:「师叔,这位女施主性子颇为倔强,小僧怕她醒转过来,又要自寻短见,这怎生是好?」
  韦小宝一听,便道:「那就让她不醒好了。」
  澄观道:「这个恐怕不行,睡穴制得太久或过频,会对女施主身体大大有害。」澄观沉吟片刻,又道:「小僧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唯一办法,只好放弃明日的早课,就由小僧守在她身旁便是。」
  韦小宝听后,灵机一闪,心想:「如果老子能和她单独在一起,她又不醒过来,这就妙极了,到时便可以摸摸她手儿,亲亲脸蛋儿,玩玩奶子儿,哗!妙极,妙极!」随即向澄观摇摇头,说道:「不行,不行,防得一日,防不了两日。
  防得两日,也防不了三日。她早晚还是会抹脖子,我佛慈悲,救人要救到底。」
  澄观点头道:「是,是……师叔说得是。」
  韦小宝道:「还是由我去开解她最好,说一日她不听,我说两日。两日不听,我说三日。常听人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还有『解什么还须解什么人』,这事由我而起,必须自己去解决才行,总之我要说服她不再自杀为止。」
  澄观道:「师叔是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吧。原来师叔已修到了这境界,他日自必得证阿褥多罗三藐三菩堤。不过那女施主性子刚烈,醒后或许会对师叔不利,恐怕这个……这个……」
  韦小宝也不知他说一大串什么菩提,但他关心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如何能和美人单独相处,便问道:「老师侄懂得点穴功夫,如果点了她穴道,让她浑身无力,或是动弹不得,她就打不到我,那时我去说服她,就没问题了,总好过她又拿刀子来砍我,一个不小心,又触到她身体,须知男女授受不亲,咱们出家人最是讲究的,对吧?」
  其实韦小宝心中早就有了计较,叫澄观点了少女的穴道,也只是一个后着,在韦小宝心中,确实害怕她醒过来后,真会拿刀子对付自己,就算赤手空掌,韦小宝也自知不是她对手。
  澄观连连点头,说道:「是,是,师叔持戒精严,师侄佩服之至。我就先点了女施主的穴道,让师叔好好为她开导点化。」只见澄观运指如风,在少女身上点了两下,回身道:「师叔可以放心,我已点了女施主的阳关穴、神堂穴。就算醒了,再不能发力伤害师叔。」
  韦小宝问道:「很好,很好!点了穴道可以维持多久?」
  澄观道:「若果功力深厚,两三个时辰便会自动解开穴道,功力浅的,大约四至五个时辰。」
  韦小宝心想:「瞧她年纪轻轻,相信功力也只是一般。」又问道:「刚才师侄点了她的睡穴,要多久才会醒过来。」
  澄观低头想一想,一边点着指头计算,一边道:「女施主已睡了一个时辰,两个,三个,四个。应该三个时辰后就会醒过来。」
  韦小宝道:「很好,现在先将她交给师侄看顾,两个时辰后我再回来。」
  澄观点头应允。韦小宝回到自己禅房,打开行囊,取出那包从不离身的蒙汗药,端入怀中。坐在榻沿,想起一会儿便能和仙子快活,不由想得心头发热,眉花眼笑。
  还没挨到两个时辰,韦小宝已急不及待回到东院禅房,推开房门,见澄观依然坐在榻旁。澄观一见韦小宝到来,便即站起身迎接。韦小宝道:「要开道这为小施主,可能非一言两语便成,我想要师侄帮个忙,请师侄在门外守候,一来免得有人前来骚扰,二来恐怕她内功深厚,突然自己冲开穴道,又拿刀子乱砍乱劈。假若我给她劈死了,但死人又如何能开导她,到时师侄听得我大叫一声,记得马上进来救我,迟了恐怕会弄出人命。」
  澄观点头道:「师叔说得是,死人是无法开声的,我在门外守住就是,师叔可以放心。」说完躬身离开房间,带上房门。
  韦小宝心头一喜,轻轻把门闩了,走到少女榻旁,见她睡得甚酣,脸上白里透红,说不出的美艳动人。当下走到桌前,斟满一杯茶,从怀中取出那包蒙汗药,挑了少许放入茶中,用手指在茶里拨了两拨。
  韦小宝施用蒙汗药多次,也算是半个用药高手,落药份量已颇有信心。他手里拿着茶杯,坐到少女身边,轻轻将她扶坐在榻。那少女知觉全无,身子才一坐直,脑袋便往后仰,韦小宝撬开她小嘴,将茶一少许一少许灌入她口中,让茶水顺着喉咙而下,待她全部喝完,放好茶杯,心想:「这些蒙汗药效果奇佳,只消半盏茶时间,便能起作用。现在不忙动手,免得她突然醒转过来,可大大不妙!
  」
  当下坐在榻边,睁大眼睛欣赏那少女的姿容,只见她桃腮微晕,丹唇外朗,肤如凝脂,当真是个百世无匹的美人儿。
  韦小宝不由看得痴了,忽然想起一件事:「不妙,不妙,难道世间的男人都是瞎子,这样一个大美人,男人见了怎会不动心!她对我如此无情,一见面又打又踢,还拿刀斩老子,莫非她已经有了意中人?瞧来不会错!呸!管他奶奶的,就算她已嫁了人,生了十个娃儿,这又如何,我誓要抢她过来做老婆不可!」
  想着间,视线落在她那春笋般的手指,真个洁白如玉,韦小宝情不自禁握在手中,一握之下,柔软到极点,便如没有指骨似的,不由暗叫一声妙,再看她那美得惊人的脸蛋,再也忍耐不住,探过头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一阵幽香又扑鼻而来。
  韦小宝心口一热:「乖乖不得了,真个又香又甜,美死了!」禁不住亲完脸儿,又去亲嘴儿,亲得几口,胯间的肉棒已猛然暴胀,欲火越来越旺。韦小宝只觉喉干舌燥,浑身是火。胆子一粗,张开双手,趴到少女身上,立时将她抱个满怀,只觉身下软玉温香,受用非常。
  韦小宝又如何受得这诱惑,手掌倏地按上她胸脯,五指一紧,已抓住一个浑圆的好物,那股美好的触感,教他连声叫好。心想道:「我的妈呀,圆鼓鼓的一团美肉,怎地如此好玩!」
  韦小宝浑身发热,简直是欲火婪身,肉棒硬得不能再硬。他一面盯住那绝世芳容,双手却拿住乳房又搓又捏。把玩有顷,又觉隔着衣衫终究玩得不过瘾,抽出左手,把她前襟的衣钮解开,立时露出一个水蓝色肚兜。韦小宝猛吞一下口水,心里叫道:「要死了,要死了!实在太美。」
  韦小宝淫火高烧,把他的理智完全掩没掉,全不理会澄观进来看见,伸手到少女身后,扯开肚兜的带子,翻下肚兜,两只雪白浑圆的美乳,倏地跃入他眼帘。只见那对乳房均匀丰满,两颗乳头嫣红娇嫩,一身如霜的肌肤,犹如可以捏出水来似的!
  眼前一对美乳衬着一张绝世花容,让韦小宝看得双眼发直,只晓得张大嘴巴,不住地呼气,眼前那具诱人的身子,就像有磁性一般,慢慢将他双手吸引了过去,一触之下,更是一绝,手感竟然如此美好!
  韦小宝如何再忍得,一手一只,把两只完美无瑕的奶子抓在手中,先是轻轻搓玩,接着力度渐增,把一对美乳玩得形状百出。韦小宝啧啧连声,只觉手上这对好乳儿,是他玩过最美好的一对。
  便在他玩得乐极忘形,常态尽失之际,忽见少女的脑袋微微一侧,嘴里轻轻「咿」了一声。韦小宝吓得全身僵住,冷汗直淌,暗叫:「这回老子要归西了!
  」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7:08:07

7(阿珂篇)之二
  韦小宝这一惊委实不少,要是那少女现在醒过来,势必将他大卸八块不可!
  幸好那少女微微一动,便再没有任何动作。韦小宝沬了沬额上的汗水,渐渐放心下来。但经此一吓,便如冷水浇头,欲火立时消了一半,胯间那根杨州巨棒,亦吓得软了大半。
  韦小宝天生一副无赖胚子,行事任意妄为,只呆得一会,看见少女犹自酣卧,长长的睫毛垂合着,唇边隐隐露着笑意。她本就秀美无俦,这时脸现微红,在烛光下一照,更显千娇百媚,美艳绝伦。韦小宝见了心头一热,想道:「她因何昏迷中仍嘴含微笑,莫非是做着什么好梦,正梦见和男人亲热?」一想及此,不由得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看着眼前这等光景,无赖本性登时又活了起来。
  韦小宝色心大动,慢慢的伸手过去,这回显得战战惶惶,像怕那少女又突然醒转,但当一只坚挺饱满的乳万落入手中时,才把玩了几下,什么恐惧马上化为乌有,全被手上的美好触感取代了。
  只见韦小宝双手齐出,抓住一对好物搓挪揉捏,时而挤压,时而捻玩,弄得两只奶子形状百出。韦小宝兴奋难当,暗叫道:「这对奶子实在妙很紧,手感怎会这么好!单是这对好奶子,就非要娶你做我老婆不可,每天能拿在手里把玩一回,神仙也不过如此。」
  忽听那少女又「咿唔」了一声,韦小宝又是一惊,把眼望去,见她仍是闭着眼睛,但嘴唇却微微翕动,接着又听她梦呓似的道:「哥……哥……」声音几欲不闻,只是又媚又腻。
  韦小宝立即呆住,停了手来,心道:「难道是叫我?」但略一细想,立时明白过来,心中登时有气,暗骂道:「臭小娘,昏迷着都想着和姘头快活。他妈的!什么哥哥,我呸!叫得好不亲热……」一气之下,双手夹住两颗乳头,用力往上一扯。
  那少女又嗯了一声,身子微微一颤:「哥……不……不要……」声音虽细,但韦小宝却字字入耳。
  韦小宝听得喉头发酸,心里直骂:「好啊,果然是想着姘头,看你叫得这样肉麻,敢情和姘头快活惯了,若非这样,岂会叫得这般风骚!他奶奶个熊,既然如此,老子今日一不做,二不休,就要你个姘头做只大乌龟!」
  起先韦小宝迷倒那少女,本想在她身上讨一点油水,搂抱亲嘴,摸摸乳儿便算,现听见少女的梦呓声,心中怒火难平,索性把心一横。
  韦小宝挪过身躯,脱去她的长裤,内里露出一条贴身亵裤,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直直的放在榻上,看得心头「噗」的一跳,颤着双手,又把她的亵裤脱去,下身随即一丝不挂,赤条条的全袒露在蠋光下。韦小宝俯身一看,禁不住「咕噜」一声,吞了一下口水,只见两腿间饱饱的坟起一团,当中藏着一条小肉缝,肉缝上的耻丘处,却是光溜溜一片,竟然寸草不生,犹如孩童般青涩嫩白。
  韦小宝看得啧啧称奇,忽地想起在丽春院时,他曾偷听过几个阿姨打牙儿,说某个阿姨生有一个光秃秃的好穴儿,客人都给她抢去了。而另一个阿姨答她,男人就是喜欢干干净净的,生就一个白虎屄,自然比咱们吃香。韦小宝心想:「
  莫非那些阿姨说的白虎,便是指这个样子么?她们既然说是好屄,就应该不假了。」韦小宝好奇心起,忙用手把她双腿分开,果见整个小屄儿白哲细腻,两片阴唇红扑扑的,又娇又嫩。
  韦小宝瞧得过瘾,禁不住在花唇上抹了一下,已觉湿淋淋的,暗骂道:「这个骚坛子发着春梦,连下面都湿了。咦!这倒奇怪了,难道吃了蒙汗药都会有感觉?对了,一定是这样,刚才老子弄一会奶子,这骚货便即哼出声来,原来女人昏迷后也会兴动的,这确也妙得很!你对老子无情,就只挂住那个姘头,今日老子就送个绿帽儿给他,尝一尝你这头白虎,看你奈我如何。」言念及此,心头立时一热,肉棒又胀大起来。韦小宝又想:「事不宜迟,早些办事就早一些安全,免得老和尚突然闯进来,害我到口的天鹅都给飞了。」
  当下脱去裤子,那根杨州巨棒霍地弹将出来。韦小宝将她两条大腿往外张开,蹲在她胯间,伸指往屄里一探,只觉满洞是水,湿津津的,整根指头给紧紧箍住,不由暗赞一声妙:「好一个水屄儿,紧得这么厉害!」抽出指头一看,见满指润光,立即大喜,握往巨棒套了几下,把龟头顶住玉白的屄儿,轻轻一顶,大阴唇立即被撑开,进了半颗头儿。
  「哗,好爽!」韦小宝又用力一送,没进了半根,内里又暖又湿,只觉层岳迭嶂,整条阳具给层层褶肉挤得好不难受,心想:「这个骚屄儿真不是一般,比之双儿还要紧!」再望里一插,「吱」的一声,龟头抵住尽处的嫩肉,仍留着一小截在外,竟容不了整根阳具。
  那少女在梦中给巨物一闯,小嘴嘤咛声响,两条柳眉儿轻轻一皱,而屄里竟猛地收缩起来,一吸一吮的,弄得韦小宝异常舒服。
  韦小宝深深嘘了一口气,只觉肉棒爽得不住地乱颤,当下什么也不想了,更不理会她是否会醒过来,把肉棒抽到屄口,又用力一插,接着「啪啪啪」的抽送起来。忽觉屄中一松一紧的频频收缩,吸吮个不停,龟头不住刮着膣内的褶肉,把整根肉棒咬得畅快莫名。这种美好的感觉,是他在公主和双儿身上不曾享受过的,直美得浑身颤抖,险些便要发射出来。韦小宝兀自定一定神,双手伸前,握住两只乳房又搓又捏,下身飞快地晃个不休,淫水声「噗吱、噗吱」的大响起来。
  那少女俏脸一紧,红霞微显,鼻息咻咻直响,更见她丰姿冶丽,绝世无双。
  韦小宝不由看得痴了,心想:「这样一个美人儿,若不做我老婆,怎对得住我这根杨州大炮!他妈的,就算你个姘头是玉皇大帝,我也要把你抢过来。」心里一想起那个姘头,气就往脑门直冲,咬牙切齿的用力猛插几下。
  「嗯……哥……」少女又哼了起来。韦小宝听得酸溜溜的,好不难受,更加使劲疾捣。少女给弄得身子颠上颠落,晃个不停,气息渐渐沉重,低声呓语起来:「郑……公子……嗯,哥……舒服……」
  韦小宝浑身倏地一颤,暗骂:「他妈的,好一个小淫娃,叫得这样腻声腻气!原来你个姘头姓郑,不知这个鸟龟长得怎样,竟迷得我老婆神魂颠倒!」越想越有气,用力抓住两只美乳又狠干起来。这一下狠戳,一口气就数百下,忽觉腰麻腿颤,肉棒抖了几抖,发射在即,他心知若射在屄里,必定留下痕迹,当即抽出肉棒,掉过枪头,精液箭也似的,一连几发,全射到床榻外,弄得一地污垢。
  舒服过后,韦小宝连忙下榻,忙忙给少女穿回裤子衣衫,再用鞋底擦去地上的污物,一切停当,不由呼了一口大气,心想就算那少女醒转过来,也未必发觉得到。
  韦小宝坐回绿衫少女榻旁,望住少女那张绝世芳容,一时又看得痴痴迷迷,看得火动,又伸手在乳房捏了几把,玩了几回,想到那个姓郑的家伙,又恨得立眉立眼,大攒眉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少女悠悠醒转过来,当她一张开美目,一对睁得老大的眼睛放在眼前,她大吃一惊,「呀」的一声,想撑起身躯,岂料浑身乏力,双手一软,倒回床上。
  那绿衫少女定眼看清楚,眼前之人竟是那个小和尚,她第一个念头只想到他因何未死?才发觉自己睡在榻上,房间内便只有自己和他二人,心里又是一惊,颤声道:「我……我……我怎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韦小宝并不回答她,只是笑嘻嘻的盯住她道:「小姑娘你醒过了,好极,好极!我师侄说你伤势不重,休息一两天便会放你回去。」
  那绿衫少女道:「不!我要马上离去。」
  韦小宝道:「这个可不行,我现在一放你走,从此我日夜想着你,非害我得个相思病不可,实在有伤上天好生之德。」
  绿衫少女脸上一红,怒道:「臭和尚,你这样辱我,今日杀不了你,他日我也不会放过你,除非你现在杀了我。」
  韦小宝摇着头,叹道:「你这般标致可爱,我怎舍得杀你?」
  绿衫少女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去看他。韦小宝笑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少女摇了摇头不答他。
  韦小宝道:「原来你叫摇头猫,这名字可不大好听。」
  绿衫少女气道:「谁叫摇头猫,你才是摇头猫。」
  韦小宝听她答话,心中不由一乐,笑道:「你不肯说,只好给你起个名字。
  叫做吴老婆好么?」
  绿衫少女想也不想,怒道:「难听死了!」回心一想那个「吴」字,吾即是我,我老婆!知他在讨自己便宜,气道:「小淫僧,满口胡言乱语,你再辱我,我要你死无全尸!」
  韦小宝道:「我明白了,你不愿做我老婆,莫非你已经有了姘头。那个乌龟如此大胆,敢和老子争老婆。」
  那绿衫少女一听,脸上又是一红,叫道:「他……他不是乌龟,你才是乌龟。」
  韦小宝道:「你终于承认了。你这个乌龟姘头,是不是姓郑?」
  绿衫少女立即呆住,怔怔的望住他,问道:「你……你怎会知道?」
  韦小宝笑道:「刚才你睡着时,不知做着什么春梦,不住口的什么哥哥、郑公子,听得我心头有气,要不我又怎会知道。」
  绿衫少女一边听,一边想起梦中的情境,一张俏脸已红得发紫,她又那里知道,这个春梦,却非梦境,而是货真价实给韦小宝弄了。她一怔间,顿觉胯间有些异样,而且微微酸痛,还道是刚才春梦所致,便不再深究。少女现在所担心的,就只是在梦中不知还说了些什么?心里一急,脱口问道:「我……我还有说什么?」
  韦小宝道:「也没有什么,好像是什么好舒服,轻一些,好深等等,我也不知你在说什么,总之好多好多,我也记不清了!」其实舒服两个字是有的,其它全是他乱说调鬼,存心戏弄她一番。
  绿衫少女又那里知道他是顺口胡说,听得心房剧跳,想起梦中死命抱住意中人,给他那根可爱的肉棒抽出插入,一想到这里,胯间屄儿一热,淫水竟然涌将出来,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可恨浑身无力,就是想动一动脚指头,也显得相当费力!
  韦小宝一笑,又问道:「那个郑公子是你什么人,他叫什么名字?」
  绿衫少女红着脸,娇羞道:「不说,不说,这个与你何干。」心头又慌又乱,只道自己在梦中的淫亵言辞,全都给他听去了,直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手上有把刀子,一刀将这个小和尚杀了灭口。
  韦小宝道:「我不理会你是否有姘头,就算有老公,我也不打紧。总之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这一生一世,便是上刀山,下油锅,千刀万剐,满门抄斩,绝子绝孙,天打雷劈,满身生上一千零一个大疔疮,我也非娶你做老婆不可。」
  那少女听他一口气说着毒誓,不由听得呆往,听到最后一问说话,气得呸了一声,怒道:「世上那有你这胡言乱语的和尚。你是出家人,娶什么……什么…
  …也不怕菩萨降罚,死了入十八层地狱。」
  韦小宝道:「入十八层地狱亦好,万劫不得超生亦好,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你这个老婆,我是娶定的。今后八十年我是跟你耗上了,我若不娶你到手,仍然死不暝目。」
  那少女越听越恼,骂道:「你这个小淫僧,总有一天教你死在我手里。」
  便在此时,房门响起,韦小宝打开房门,却是澄观站在门口,身后还有一个小僧,只听澄观道:「方丈有事传见师叔,请师叔前往大雄宝殿。」
  韦小宝心中有鬼,暗忖:「莫非澄观知道我刚才的事,告知了方丈?」便即问道:「师侄可知道是什么事?」
  澄观道:「听说皇上派人前来宣旨。」
  韦小宝得知是皇上派人来,听后心中一宽,忙向澄观道:「我马上就去,这位女施主就交给师侄照顾一下,转头我便会回来。」澄观答应,韦小宝向房间望了一眼,那少女朝他扁了扁嘴,韦小宝一笑,便向大雄宝殿走去。
  一来到殿前,便见十多名御前侍卫站立两旁,一看见韦小宝,齐向他拜了下去。韦小宝大喜,说道:「各位请起,不必多礼。」
  韦小宝一进入大雄宝殿,张康年和赵齐贤迎上前来,跪下行礼。见礼完毕,张康年挨近前来,低声道:「皇上有秘旨。」韦小宝点了点头。
  众人站定,张康年取出圣旨宣读,却是些官样文章,皇帝赐了五千两给少林寺,修建僧舍,重修佛像金身,又册封韦小宝为「辅国奉圣禅师」。方丈晦聪和韦小宝叩头拜谢。
  张康年道:「皇上吩咐,要辅国奉圣禅师克日启程,前往五台山。」
  韦小宝已是意料之中,躬身应道:「奴才遵旨。」
  奉过茶后,韦小宝邀过张康年、赵齐贤二人到自己禅房叙话。张康年从怀中取出一道密旨,双手奉上,说道:「皇上另有旨意。」韦小宝接过,心想既是密旨,可不能让二人知道,还是去请教方丈师兄为是,免得泄漏了机密。
  来到晦聪的禅房,说道:「方丈师兄,皇上有一道密旨,要请师兄指点。」
  拆开密旨封套,见里面折着一大张宣纸,摊开一看,却画着四幅图画,并无其它文字。
  原来康熙雅擅丹青,知道韦小宝识字有限,只得画图下旨。这四幅画说得明白不过,韦小宝一看便即明白,是要他到清凉寺去做主持,侍奉老皇帝。韦小宝看后先觉有趣,随即喜悦之情尽消,暗暗叫苦:「才当完小和尚,又要去当老和尚,那可糟糕之极。」
  晦聪微笑道:「恭喜师弟,清凉寺乃庄严古剎,师弟出主大寺,必可宏宣佛法,普渡众生,昌大我教。」
  韦小宝摇头苦笑,说道:「这往持我是做不来的,一定搞得笑话百出,一塌胡涂。」
  晦聪道:「圣旨中画明,要师弟带领一群本寺僧侣随同前往。师弟可自行挑选。大家既是你相熟的晚辈,自当尽心辅佐,决无疏虞,师弟大可放心。」
  韦小宝心想:「今次是去保护老皇帝,小皇帝不敢派遗侍卫宫兵前去,避免沸沸扬扬,传得举世皆知,致叫我带领少林僧前往。」想到此处,对康熙不由大是嵚服。
  当下走回自己禅房,一面走着,一面想着东院禅房的少女,心道:「我一离开少林寺,恐怕再不容易见着这个小美人了,无名无姓,到那里去找她呢!」想着想着,忽地灵机一触,登时有了计较。匆匆回到自己弹房,取出六千两银票,向张康年道:「这些银字,麻烦大哥分赏众侍卫,但兄弟还有一事想两位大哥帮忙。」
  张赵二人没想到韦小宝做了和尚,还是这等慷慨,不由喜出望外,忙道:「
  韦大人有事尽管吩咐,怎样艰难大事,保证做得妥妥当当。」
  韦小宝压低声线道:「皇上今次派我前来少林寺,其实是另有目的,要我暗中调查一件要事,此事和天地会有点关连,我不说明,你们也应该差想得到。」
  二人一听见和天地会有关,便知此事非同小可,当下道:「不知韦大人有什么吩咐?」
  韦小宝道:「要知少林寺从来谢绝女眷到访,今日不知为何,有两个妞儿竟走到少林寺来,神神秘秘的,后来给咱们寺僧拿住,关了起来,查问之间,给我听出一些端倪,可能会和天地会有关。那两个妞儿背上并无包袱,必定住在山下不远,我想先放了她们,你们中途将二女截住,借意调查二人身份,问明她们落脚处,我得知住处后,先带同几个兄弟下山,到她们住处搜一搜,看可有什么发现,若是搜不到罪证,我会使人通知你们放人。」
  二人一听,见此事实在易如反掌,便道:「韦大人放心,那两个娃儿一看见咱们御前待卫,还不乖乖说出姓名来历么?」
  韦小宝笑道:「这个当然,就麻烦大哥叫一名侍卫把衣服给我换一换。还有,那两个妞儿认得我,到时我会躲在一旁,一切交给大哥去辨。」二人拍着胸膛应承,保证万无一失。
  韦小宝带着二人来到大雄宝殿,正好遇见方丈住持晦聪,便向他道:「师兄,皇上另有一事要我去办,我必须马上换上侍卫服装下山一趟,办完事就马上回来。」
  晦聪道:「皇上既然要师弟办事,请随便是了,不过师弟没有辫子,又怎能装扮成侍卫。」
  韦小宝给他提醒,摸摸头顶,呆了一呆,心想自己怎会想不到!只听晦聪又道:「假发假辫本寺是有的。皆因有些江湖中事,本寺僧侣也需改换装束才会方便,所以寺中也有常备一般衣服装束,以防万一,师弟大可拿去用。」
  韦小宝听后大喜,张康年挑选一个身才略小的待卫,除下军服给他换上。韦小宝装扮妥当,叫了一名小僧,到东院弹房告知澄观,着他把那少女放回下山。
  韦小宝领着十多名侍卫走出寺门,守在要道等候二女到来。不到半个时辰,果见二女沿着山路并肩下山,一边走路,一边说话,来到近处,隐隐听得什么小淫僧、臭和尚,韦小宝早就躲在一颗大树后,知道二人是说自己,心里暗骂:「
  瞧你二人也好不了什么,还不是小婊子、臭娘皮!」
  张康年一看见二女,便即和几名侍卫上前拦住,以调查叛贼为名,查问二人姓名住处。二女见这些官兵恶狠狠的模样,已是一惊,也不敢胡言乱说,便如实报上。
  只听得张康年大声道:「你两个小妞来到和尚寺,身上又带有兵器,恐怕另有目的,你两人就在这里等一会,我先派人到你们客店查问清楚,若正实无误,便会放你二人。」二女听得又气又急,但又没办法,半句也反驳不得,只得胀红着脸,坐在路旁一块大石上。
  七八个侍卫走下山来,经过韦小宝躲藏的大树,略一停步,乘着这么顿一顿,韦小宝从树后窜了出来,混在侍卫之中,一起下山去了。
  韦小宝急不及待,忙向侍卫问那二女的姓名住处。一人道:「穿绿衫的自称是郑夫人,那个穿蓝衫的,报称姓黄,同住山下兴云镇大喜客店,那个郑夫人和丈夫住在北廊天字号房,姓黄的女子住地字号房。」
  韦小宝听得脑门轰轰直响,骂道:「她妈的臭婊子,也不知是丈夫还是姘头,二人竟敢同房……」说到一半,见那些侍卫同时把目光望向他,便即收口不语。但在他肚子里,还不是祖宗十八代也给他骂个齐全。
  众侍卫一涌进客店,便即拿住了掌柜,一拍柜台道:「咱们是来办案的,听说有叛贼住在这里,大家给我搜!」掌柜给侍卫一吓,登时脸皮刷白,张着嘴巴说不出声来,看着数名侍卫冲入内堂,把房门踢得碰碰直响。
  韦小宝和两名侍卫直奔北廊,看见天字号房,一个侍卫把脚一伸,便将房门踢开,三人冲了进去,见房里空无一人,韦小宝向侍卫道:「皇上吩咐,叛贼身上有一重要物事,我要在这里搜一搜。你们先行回去,一个时辰后方可放二人下山,到时我搜得一半,给她们回来发现,可坏了皇上的大事。」他不住把皇上搬将出来,两名侍卫还敢说什么。
  二人当下走出房间,一声呼喝:「这里没有,你那边如何?」
  另一边旋即传来应答声:「这里也没有,大家到另一间客店再搜。」
  韦小宝一笑,当下掩上房门,在房里打量一会,见有两个包袱放在床上,打开一看,竟是男人衣服。再打开另一个包袱,全是女人衣服和饰物,心中一喜,知道是那个美人儿的了,当下细心搜了一片,发觉银两书信等重要对象,全不在包袱内,不由大感失望,心想:「这里连一封信也没有,岂不断了线索,打后要我怎样找她呀?」
  韦小宝坐在床上,呆了一会,但怎么想也想不出办法来。心想:「罢了,乘着天还没有黑,先回少林寺再算。」站起身走了几步,念头一转:「我既然来了,又怎能不看看美人儿就离去!啊!是了,她在客房报称是郑夫人,这里又有男人衣服,敢情和男人住在一起,我一于留下来,看看这个姓郑的是怎生模样。」
  一想及此,但又知不是少女的敌手,况且还多了一个男人,也不知那个姘头懂不懂武功,就算不懂,若给他们发现,恐怕连小宝皮也不剩一块。
  环目一看,房内只有一床一桌和两张木椅,在墙角处,还有一个木柜,当下打开木柜门,看见内里分有两层,均放着棉被床帐等物,还好物品之上,尚有不少空间,便即在下层钻了进去,幸好他身材细小,只要微微屈缩身体,便能睡在棉被之上。
  韦小宝把柜门掩上,只留了一条小缝,在缝隙张眼往外望,可以看见大半个房间,连床榻都清楚入目,笑道:「果然是个好地方,要是那美人儿真的和男人一起住,不知二人会否噗唧噗唧大插屄儿?」只是这样一想,下身那话儿登时跳了一跳,但再一深思,又暗骂起来:「呸呸呸!我老婆的屄儿怎能随便让人插,真是他妈的荒天下之大谬……」

乡村如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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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7:08:30

8(阿珂篇)之三
  马康年依照韦小宝的说话,半个时辰后,才把二女放回下山,二人气冲冲离开少林寺,一边走一边大骂倒霉。下了少室山,附近有一个大镇,名叫兴云镇,是前往少林寺必经之路。二女一进入镇里大街,便即惹来无数目光。尤其那个绿衣少女,容姿美丽,明艳照人,真如一颗仙露明珠。镇上路人见着她,还道是仙女下凡,岂有不多看一眼之理。
  二人循着大街向客栈走去,听得蓝衫女子突然叫道:「师妹你看是谁?」
  绿衫少女顺着她目光望去,即见一个年约二十三四岁,长得面目俊美,威风凛凛的美男子迎头而来。在那男子身后,跟随着数名大汉。绿衫少女一看见那名男子,脸上登时露出笑容,满眼光采,高兴得叫了起来:「郑公子!」接着快步奔上前去。
  那名郑公子看见少女奔来,也是一喜,两步迎了上去,两臂张开,只见那少女直扑入他怀中。郑公子将她紧紧拥抱住,说道:「阿珂妹子,你到哪里去了?
  害我找了你半天,真个今人担心!」
  阿珂从他怀中抬起螓首,满眼尽是春情,怔怔望住男人的俊脸,含情脉脉道:「我和师姊去了少林寺。」随即想起那个小淫僧,「哇」的一声,不自禁地伏在他的胸膛哭起来。
  郑公子吓了一惊,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轻抚她的秀发,追问道:「珂妹你怎么了,别哭,别哭,是谁欺负你了,说与我知。」
  阿珂抽噎个不停,那蓝衫女子道:「我师妹给一个小和尚欺负,她几乎就再见不到你了。」
  郑公子听后,轻轻把阿珂推离胸膛,见她颈项裹住白布,当下问道:「就是那个和尚弄伤你?」
  阿珂摇了摇头,又伏在他胸口哭啼,郑公子轻抚着她的背部,便向蓝衫女子问道:「阿琪妹妹,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阿琪道:「确实不是那个和尚弄伤师妹,只是师妹受辱,自己抹脖子,详细情形,待师妹自己和你说好了。」她见郑公子身旁站着几条大汉,也不便把事情说明。
  郑公子听见「受辱」两个字,也知目下环境不大适合说下去,安慰道:「珂妹,咱们回客店再说。」
  阿琪道:「你们先回客店,我还有点事要办。」
  阿珂回头问道:「师姊你要到哪里去?」
  阿琪笑了一笑:「我自然有地方要去,况且我也不想碍着你们二人,说得对吗?」向那郑公子调个眼色。
  阿珂脸上一红,低下头去,也不再追问。待得阿琪远去,郑公子轻轻拥往阿珂的腰肢,径往客店走去。他身旁的几名大汉,立即在后跟随。
  原来这个郑公子并非谁人,正是台湾延平郡王的次子,名叫郑克塽,今次他带同侍从远道来到中原,主要是与武林豪杰共商诛杀吴三桂。不意在半月之前,在一饭店里认识了二女,郑克塽一见阿珂,立时被她的花容月貌迷住,而阿珂见着这个高大俊朗的男人,也深深被他吸引,二人哥情妹意,不用两下子,彼此便已打得火一般热。
  一行人回到客店,郑克塽低声向阿珂道:「珂妹,咱们回房间说话」回头吩咐众汉子不用跟随,自行回房。
  阿珂点了点头,双手抱着郑公子的臂弯,亲亲热热的一起向房间走去。
  韦小宝躲在木柜里,隐约听得外面传来脚步声,接着一个少女格格一笑,韦小宝立时浑身一颤,立即认出是那小美人的声音,心房不禁怦怦乱跳。
  二人才一进入房间,郑克塽便已急不及待,将阿珂牢牢抱入怀中。
  阿珂全没半点推拒,还伸出双手,使力围住郑克塽腰肢,把那凹凸有致的娇躯挤向他。
  韦小宝在隙缝看见,直气得呼呼大作,肚里暗骂:「好一对奸夫淫妇王八蛋,还没坐定,便抱成一团,死婊子,不要让我找到机会,到时若不操死你这个臭婊子,我就不姓韦!」
  忽见郑克塽低下头来,说道:「阿珂妹,你可想死我了。」
  阿珂抬起头望向他,看见郑克塽双眼盈满着欲火,便知他想要什么,不由得脸上一红,柔声道:「郑公子,你待我真好。」
  郑克塽道:「我不是说过,在咱们单独一起时,你要叫我哥哥么。」
  阿珂微微一笑:「哥哥!」
  韦小宝大怒:「原来小淫娃叫阿珂,这个王八蛋果然是她的姘头。什么郑夫人?我呸!你这个骚货,一看见小白脸就乱叫老公,哥来妹去的,也不怕肉麻。
  」
  郑克塽听她叫得娇俏柔媚,心头为之一荡,低头便要去亲她,阿坷徐徐闭上眼睛,踮高脚跟,把樱唇送上,二人嘴唇一合,两条舌头立即卷缠在一处。二人互相抱紧,一时吻得天旋地转,既热情又狂野,直看得韦小宝咬牙切齿,擦掌磨拳。
  韦小宝看得努目讪筋,满眼是火,忽见郑克塽一手定住阿珂的脑袋,吻得她娇啼轻喘,一只巨掌已落在阿珂胸前,隔住衣衫,把她一只丰乳拿在手中,五指挼搓。才把玩一会,已见阿珂抵受不过,吐出男人的舌头,半张着一对美目,万种柔情的盯住眼前的俊脸,口里咻咻的呼嘘着大气。
  郑克塽盯着阿珂天仙似的娇颜,见她满脸红晕,一对星眸,似张似闭,像要滴出水来似的,线条优美的小嘴,微微翕动,吐着满足的气息,真个说不出的艳丽动人,赞道:「珂妹你好美,光是看着你这副仙姿玉貌,就教人兴奋死了。」
  韦小宝瞧得双眼发直,见他突然握住阿珂的乳房,胸口如中了一拳,真想推开柜门冲将出去,狠狠揍他一顿,但一想到自己孤身一人,肯定不是二人的对手,只好强忍下去,躲在柜里兀自搬唇撅嘴,爬耳搔腮。但看见阿珂这股痴迷欲醉的神态,确也诱人到极点,胯间的肉棒当场勃然大怒,迅速膨胀起来,龟头低着裤子,令他好不难受,连忙双手齐施,牢牢按住下身。
  阿珂听见郑克塽的说话,心里甜丝丝的盯着他,柔声道:「阿珂也是一样,只要一望住哥哥的脸孔,不知为何原因,就好想让你抱……」说完满脸飞红,连忙别开脸不敢看他,骤觉一根硬绷绷的东西,刚好正抵在小腹上,还不停磨磨蹭蹭着,禁不住阴户一热,阴道里连连几个抽搐,一股淫水竟涌将出来,打得亵裤湿漉漉一片。
  郑克塽握住她的乳房,正弄得过瘾之际,忽觉她的身子连颤了几下,接着身躯一软,大有站立不住之势,便已知道发生什么事,笑道:「珂妹好敏感喔,这么快就泄出精来。」
  阿珂羞得把头藏在他胸口,佯嗔道:「哥哥好坏,都是你害人家……」
  郑克塽呵呵一笑,说道:「我又怎样害你呀?只是玩一玩珂妹的奶子,还没拿肉棍儿插进你小屄。」阿珂听见郑克塽肆无忌惮的淫辞乱飞,不但没有半点憎恶感,反而让她情欲更趋旺盛。其实连阿珂自己也不明白,因何她只要望住这个英俊的男人,下面的屄儿就会作怪起来,热呼呼的跳个不停,淫水直淌,巴不得立即脱光衣服,张开双腿,迎接他那根教她欲仙死的宝贝。不只这样,而最令她吃惊的,自从认识这个男人后,每晚总会想着他手淫一番,若不是这样,当晚便难以入睡。但这些羞人的事,她当然不会说出来。
  阿珂一时羞得不敢出声,只低垂着头,用力抱住身前的男人。而郑克塽虽然认识阿珂不久,但早就摸清了她的性子,知她外表温柔,骨子里却热情如火,现见她讪不搭的模样,更显可爱动人,便道:「咱们到床榻去,好么?」
  只见阿珂轻轻点头,郑克塽轻拥住她,来到床榻,并肩坐在榻沿。二人坐定,郑克塽从后环往她香肩,将她拥近身来,阿珂娇躯一就,整个人便软在他身上。
  韦小宝见阿珂对这个乌龟王八蛋如此热情,瞧得心头酸苦,不免暗地里大骂一番,什么淫娃、臭婊子、骚货等,也不知骂了多少遍。只是一看见阿珂这副绝世容颜,还有那具迷人的身段,又产生一股莫名的兴奋,肉棒更加硬如铁石,还隐隐地作痛。
  这时郑克塽问道:「今日你为何会去少林寺?」
  阿珂道:「我和师姊来到少室山,早就想去少林寺看看,本想和你一同前去,但找不见你,咱们只好自己去了,没想到……」
  郑克塽道:「我刚有点事要办,早知道这样,我就和你们一起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和尚如何辱你?」
  阿珂便把如何和少林僧吵闹,如何碰见韦小宝,如何给他抓住乳房,一一向他说了,又道:「当时我一气之下,脑子空白,便提刀子往自己颈上……」
  郑克塽怒道:「那小和尚当真可爱,竟敢占你便宜,若给我碰见他,非将他砍成肉酱不可!明天我就到少林寺去,把他揪出来给你报仇。但话说回来,你也无须如此想不开,当时你可有想过我,若然你真的死了,叫我怎生是好,我做人也没什么乐趣了!」
  阿珂道:「不!你千万不可去少林寺,那个小淫僧虽武功一般,但其它和尚可不能惹的,在我心中,十个小淫僧也及不上一个哥哥你,倘若你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叫我怎样活下去,便是弄伤你一个小指头,也会让我心痛死了!再说,我当时想到给他这样羞辱,满脑子就只想到对不起你,再无面目来见你,所以一气之下……但过后我都很后悔,心中实在舍不得你,以后阿珂再不会这样了!哥哥,你在我心中比谁都重要,我应该珍惜自己才是,你就不要到少林寺去,好不好?」
  郑克塽把她用力拥紧,在阿珂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好珂妹,你对我怎样,难道我会不知道么。好吧,我不去便是。我的珂妹,让我再亲亲你好么?」
  韦小宝心道:「你这个王八蛋不来找老子,但老子却要找你,把你个卵蛋一刀割了下来,看你还能不能弄我老婆,到时你没了卵蛋,瞧你这个小淫娃还要不要你。怎生想个法子,好好治一治你这头绿毛乌龟?」
  阿珂爱极眼前这个男人,听见他这样说,那有不肯之理,马上抬起螓首,小嘴微微张开,郑克塽一低头,便用舌头去舔她的朱唇。阿珂小嘴一张,已把他的舌头含住,不住在口中吸吮挑拨。
  郑克塽一面亲她,一面轻轻把她襟上的钮扣松开,阿珂并不阻止,任他施为,终于钮扣尽开,露出水蓝色的小肚兜,郑克塽也不急于把她衣衫除去,从肚兜旁边探手进去,五指一紧,整个乳房已落在他手中。
  阿珂在他口中轻轻呻吟,微挺胸脯,表示她的喜悦和快感。韦小宝瞪着眼睛,心里大骂:「好不要脸的骚货,竟把奶子自动送给人弄,最好给王八蛋捏爆你这个小淫娃!」想起自己今日玩弄阿珂的奶子,那股美妙的触感,真个是没得说的,禁不住用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不徐不疾套动起来。
  郑克塽才把玩了几下,便觉小小的乳头已硬挺起来,抵住掌心滚来滚去,笑问道:「珂妹今日好热情啊,究竟是什么原因?」
  其实阿珂一路下山,虽然沿路和阿琪不住说话,但她的脑子里,总是不停想着那个春梦,每每想到梦中的情境,遍体便觉酥麻难耐,直到遇见郑克塽,那种悸动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浑身欲火立时狂烧起来,这时见他发问,亦不知如何答他。郑克塽见她不答,又再追问,阿珂只好道:「明天我便要离开你去找师父去,也不知何日再能和你见面,一想到这样,人家就……」
  郑克塽笑道:「原来是这样,所以就想要我今日好好的爱你,弄得你舒舒服服,是吗?」
  阿珂羞得满面通红,嗔道:「人家才不是呢,不过……不过如何哥哥真的想要阿珂,我……我……」
  郑克塽道:「你就让我要,对吗?不论十次,二十次都可以,是不是?」
  阿珂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坏死了,谁说会给你十次,就算我肯给你,恐怕你也没这个本事……」
  郑克塽哈哈笑道:「阿珂你这样漂亮迷人,就是一口气和你做十次,我也嫌不够呢!是了,为何这么急要离去?」
  阿珂道:「快到初二了,我应承了师父,约定下月初二去会她,到时她不见我来,必定又要挨一顿骂,时间已经剩下不多了,所以我明天必须起程出发。」
  郑克塽道:「但我真的舍不得你离去。」
  阿珂道:「人家何尝不是,但也没法子!」
  郑克塽无奈叹道:「既然是这样,我也无话可说,但你放心,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一样会找到你,把你娶回台湾去!」
  阿珂脸现喜色,说道:「真的!你得记住这说话喔。」
  郑克塽道:「千真万确,若有半句虚言,教我不得好死……」还没说完,已被阿珂按住嘴巴。
  阿珂道:「我相信你就是。」忽地低下头来,想了一会心事,抬头又道:「
  哥哥,人家很担心一件事,这几天下来,我和哥哥每晚都……都做那个,我怕…
  …我怕会怀上你的孩子,到时真的大起肚子来,师父必定打死我了,这怎样是好!不过哥哥不要误会,不是阿珂不肯为哥哥生小宝宝,只是现在不是时候,希望你要体谅我。」
  韦小宝暗骂道:「这两个奸夫淫妇原来日做夜做,无怪刚才这样无耻,连老子迷奸你还叫着姘头的名字!对了,那姓郑的说什么台湾,莫非他是……是郑成功的后人?阿珂的师父又不知是谁了,不过瞧她武功平平,相信她师父的功夫也好不到那里去。」
  以郑克塽的地位,身边的美女可说是多不胜数,但他自从遇见阿珂后,以前身边的美女,已给阿珂的美貌全然覆盖住,显得暗而无光。在他心中,实在是心爱着阿珂,说要娶她为妻,确实绝无虚假。
  郑克塽道:「珂妹你说得对,这段时期咱们实不宜有小宝宝,我家在台湾亦算是大家大族,不想你给人看不起,到我娶你回台湾后,你必须为我生他十个八个娃儿,可以么?」
  阿珂脸上一红,白了他一眼,笑道:「你当我是猪么?」
  郑克塽又道:「珂妹,关于怀孕一事,你可以放心,我家中有一家传秘方,女子服后,只要做爱前后不超过二十日,这药都有效,可以令女子不怀孕,不过月潮会有点乱。明天一早我就去配药,叫店伴煎了吃,今日就算和你连弄十次,也不会有问题。」
  韦小宝听见,心想:「早知那王八蛋有这个药方,我今日就不用拔出来,大可在骚屄大射大放,灌他妈的一个满堂白。」
  阿珂听后大喜,郑克塽续道:「你决定明天要走,若我勉强留你,也只会让你难做,但今晚我非要好好和你亲热一番不可,就算是精尽人亡,我也在所不惜。」
  阿珂摇头道:「我不要这样,若是你精尽人亡,阿珂会心痛。其实我也不舍得离开你,今晚你想……怎样……怎样对人家,阿珂全都依你……」
  郑克塽喜道:「好阿珂,现在就用口和我弄一回好么?」
  阿珂听见,脸上一红,娇嗔道:「你总是爱这个!」
  郑克塽笑道:「难道你就不喜欢,记得上次吗,只和我含了一会,自己就高潮起来,泄得满地都是水儿。」
  阿坷想起当时情境,更是羞得无地自容,连她自己也想不透,因何含弄男人的阳具,自己都会如此兴奋。但话说回来,打从第一次和郑克塽欢好,她已深深爱上他这条大肉棒。粗大就不消说,最要命是射精那一刻,那些又热又浓的精液,一下接一下的射进子宫去,烫得她浑身发麻发酸,那种美妙的感觉,真是难以用笔墨形容。
  韦小宝出身妓院,对男女之事从来就不注心,看见眼前的情境,虽对二人心怀不满,不住在口里大骂,但阿珂毕竟并非他的老婆,骂归骂,骂完就不大放在心上。但此刻听见阿珂要为郑克塽含屌,脑袋当堂轰的大响,又是淫娃荡妇的乱骂一遍。饶是如此,终究欲火压过了怒火,他真想看看这个天仙似的小美人,一会是怎样为男人含弄。
  随见郑克塽站起身来,三扒两拨,便张长裤内裤脱了,但上身仍穿着上衣,又再坐回阿珂身旁。
  阿珂挨身过去,望了他一眼,见郑克塽那对急切的眼神,便温柔地向他微微一笑,纤细的玉手轻轻把衣摆掀起,一根四五寸长的肉棒,已硬挺挺的竖天而立,看那肉棒尺寸一般,也不甚粗壮,龟头圆圆的亦不算肥大,但在阿珂来说,已是万金难求的珍品宝贝。
  韦小宝看见暗地一笑,心想:「看他身高马大,下面原来只是一条小毛虫,和我这根杨州大货一比,可差了一大截,难得阿珂还当他是宝,总有一天让你看看老子的大家伙,当你尝过后,保证你整天握住不肯放手。」
  阿珂盯着眼前的肉棒,俏脸微泛红晕,但为求让爱郎快活,也不再犹豫,玉指一紧,已把肉棒握在手中,顿觉手中之物微微跳动,令她的心房也同时一跳,膣内突然又作怪起来,作骚作痒。见她轻轻套动几下,又抬头望一望郑克塽,见他满脸舒爽的模样,也自感欢喜,接着弯下身子,将头揍近肉棒,伸出小舌在龟头舔了一下,肉棒立时又跳了一跳。
  郑克塽连连嘘气,猛觉龟头一紧,已给一团温暖包裹住,不由脱口而出,叫了声爽!
  阿珂并非首次为他含弄,在郑克塽多次教导下,已懂得不少让男人舒服的技巧。见她一张小嘴紧紧将龟头含箍住,玉手同时捋上套下,时而螓首晃动,用口吞吐。
  郑克塽望住这个大美人含阳,那有不兴动之理,粗嗄着声音直叫:「爽!真是爽。珂妹的嘴儿越来越厉害了!还有下面的子孙袋,也帮我弄一弄。」口里说着,手已伸进阿珂的肚兜,握着一只乳房恣情把玩。
  阿珂微微撑高身子,好让他的手有更多活动空间,乳房传来的快感,一波一波的缓缓扩大,让她弄得更为卖力。
  韦小宝在柜里的角度,却被郑克塽的视线好得多,把二人的举动亳不遗留的尽收眼底。这时韦小宝双眼直瞪,盯着阿珂又搓又套的讨好男人,一时看得心火大动,胯间肉棒硬得发痛,抵着裤子难过之极,索性松开了裤头,伸手进去大肆自乐一番:「这个臭娘皮倒晓得弄,老子不知要待到何时才能一尝你这张小嘴!
  」
  忽地听见郑克塽闷哼一声,叫道:「珂妹子,我快不行了,再吸吮下去,非要射出来不可,暂且就此停住,咱们脱光身子再弄。」
  其实阿珂在含弄时,早已禁耐不住,悄悄地丢了一次,泄得浑身疲软,手上乏力,这时听了郑克塽的说话,当即停了下来,徐徐坐直身子。郑克塽一手将她拥入怀中,说道:「你果然厉害,险些就让你吸出来。」
  阿珂依偎在他怀中,低声道:「只要哥哥快乐就行,我虽然什么也不懂,但阿珂会尽力的。」
  郑克塽盯住她的俏脸,越看越美,说道:「珂妹站到我跟前来,让我为你脱去衣服。」
  阿珂微显羞态,摇了摇头,低声道:「不,我自己来好了。」
  郑克塽不依:「我要为你脱,为老婆脱衣服,也是男人的享受。」
  阿珂听他叫自己做老婆,心中一甜,当下站到他身前,郑克塽坐在榻边,伸手过来,开始为她脱衣。不用多久,阿珂已被他脱得寸褛不剩,浑身光溜溜的站在他面前。
  郑克塽瞪大一对淫眼,不住打量这个大美人,赞道:「珂妹真是很美,要大的大,要小的小,尤其下面这个宝屄儿,滑腻光白,寸草不生,望住自己的肉棒弄进去,抽出送入,水儿乱飞,单是想想那种光景,就已经痛快死了。」
  阿珂听得耳筋赤红,羞得扑身向前抱住他,不让他再看自己身体,嗔怪道:
  「坏哥哥,不要说了!」
  韦小宝这时只能看见阿珂的背面,虽是这样,但已令他瞧得欲火熊熊,暗里大赞起来:「小骚货的前面,老子今日已经看过,但没想到连背后都这么美,腰细股肥,一身白肉像会发光似的,早知她有这副好身子,刚才就应该把她剥个清光,看个够本才是。不过现在还不是全给老子看去么,这叫做天意,天意如此,瞧来这个骚蹄子始终是走不掉,生下来就注定要做我韦小宝的老婆。」一想到这里,韦小宝又大乐起来。
  阿珂的身子这样一扑,一对美乳便压在郑克塽的脸上,郑克塽多谢也不用说,双手围住她纤腰,大口一张,便把一颗淡红鲜嫩的乳头含住。阿珂顿觉一阵甘美,舒服得「嗯」了一声,双手立即抱住男人的脑袋。
  郑克塽吸吮一会,阿珂已美得腰摆臀摇,只把乳房向前压去。郑克塽吃得过瘾,一手又握住另一只玉乳,大肆揉弄。阿珂实在美透了,快感如巨浪排空般涌至,发泄的通道,除了口中嘤咛的叫声外,还有膣内那股吓人的波澜,淫水犹如失控似的,不停夺门而出,水儿沿着光滑修长的玉腿漫漫往下流。
  如此这般缠绵了一会,忽听阿珂娇喘一声,颤着声音低低道:「哥……哥!
  不……不行了,妹子要……要……」身子霍然一僵,几个强烈的抽搐,竟又丢出精水来。若不是郑克塽抱住她腰肢,想必马上软倒在地上。
  但郑克塽似乎还不肯罢口,依然含住一只乳房,吃得习习声响。待得阿珂稍稍回气,开口求饶道:「哥哥,阿珂没气力了,到床上去再弄好么?」
  郑克塽一笑,一把将阿珂抱上床榻,让她仰天躺着,自己站在榻前脱光身上衣服,方爬上床去。
  韦小宝看得欲火大盛,险些便要发射出来,眼见二人上了床榻,知道大战即将展开,心中又恨又急,只睁大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二人。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7:09:01

9(阿珂篇)之四
  郑克塽一上床来,便即趴在阿珂身上,在她耳边道:「抱住珂妹真舒服,刚才我只知你已泄了两次,告诉我,还有没有偷偷泄了而我不知?」
  阿珂双手用力抱住爱郎,听他这样问,脸上一热,不依道:「人家不知……
  」
  郑克塽道:「说啦,说啦!我想知道。」
  阿珂如何肯说,不住摇头:「不知就是不知,我不说。」
  郑克塽见她不说,也不逼迫,嘴巴缓缓印上她樱唇,阿珂美目闭起,迎凑上去,两条舌头立即缠在一起,不住在腔内翻滚。郑克塽一手握住她一只乳房,一手伸到她胯处。
  阿珂主动地把双腿往外张开,随觉两片花唇已给他拶住,两根指手来回挤压。阿珂美得浑身颤抖,在他口中呻吟起来。郑克塽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很舒服吧,要我用手指插进去么?」
  阿珂不答他,兀自在喘着大气,当他指头闯进去的一剎那,阿珂「啊」了一声,腰肢一弓,螓首随即往后仰起。
  这一下太美了,你真想美死阿珂么?阿珂仍未回念,发觉阴核又给另一指头按住,强烈的快感迅速地在下身蔓延,微带娇喘的呻吟声不停在她口中绽出。随着有力的抽动,「咕唧咕唧」之声不住在房间响起,膣内的淫水同时汹涌而出,不住往外渗,直弄得垫褥湿淋淋一片。
  阿珂死命抱住身上的郑克塽,半断半续道:「亲……一亲阿珂……」
  郑克塽狡黠一笑,说道:「要我亲下面还是上面?」
  阿珂乐极忘形,仅存的矜持亦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双手把情郎脖子拉下来,将舌头伸进他口腔,臀部一凑一挺的迎接那根贪婪指头。郑克塽吻住她小嘴,两指夹住她奶头轻轻拉扯,阿珂接连打了几个哆嗦,在郑克塽上中下三点进攻下,阿珂已见神情恍惚,全然迷醉在欲肉中。迷迷糊糊间,阿珂的玉手慢慢移到他胯间,用手指圈住那根烫热的肉棒,捻弄几回,接着徐缓套动起来。
  郑克塽见她如此主动,不由大喜,含住她的香唇用力吸吮,双手再加把劲,把个阿珂弄得死去活来,身躯摇晃个不休。忽觉指头一热,阿珂又一次高潮了。
  韦小宝看得两眼发直,不住狂吞口沫,握紧下身的肉棒,疯狂地疾套急捋,才套得十来下,泄意顿生,猛觉马眼大张,噗唧唧的射出精来。待得他回过气来,暗骂道:「不要脸的死婊子,竟叫得如此淫荡,害你老子白白浪费不少子孙。
  」
  郑克塽望住阿珂不停喘气,脸蛋儿红扑扑的,真个秀丽绝伦,再也按耐不住,轻声道:「珂妹,我进去了。」
  阿珂早就憋得难过,当不握紧肉棒,把龟头抵住自己屄门,轻声道:「哥哥,要阿珂吧。」说着间,自己把下身微微一挺,玉门登时含住了半个龟头。
  郑克塽双手放到她腋下两旁,用手支起身躯,从上而不盯住阿珂的俏脸,下身轻轻一挺,整颗龟头闯了送去,顿了一会,又抽离小屄,再次轻轻插进去,就只在门口趑趄不前,不肯深进,一连十数下,害得阿珂苦不堪言,咬住拳头隐忍,心里暗骂道:「哥哥好狠心,这……这岂不是急煞人吗!好哥哥快插进来吧,人家都痒死了……」
  郑克塽身旁的女人多不胜数,可说阅女无数,对付女人自然有他一手,小小的挑逗,便把胯下美人弄得死去活来,笑问道:「阿珂妹子,这样舒服吗?」
  阿珂羞赧难当,不肯开声,但满眼尽是恳求之色。郑克塽进了半根,先让她得个半爽,又再抽回屄口,便此再也不进半分,阿珂忍无可忍,只得软声哀求:
  「哥哥,求……求你进去好么?」
  韦小宝听得她开口哀求,主动要那王八蛋干她,不由气往上冲:「果然是个欠干的淫妇!老子只是碰你了一下,你便去抹脖子,这个王八蛋插你,你就向他挺臀送屄,真他妈的烂污货!」
  郑克塽暗地一笑,又见阿珂含羞软语的俏模样,直看得血脉贲张,阳具跳了一跳,腰板用力一挺,整根肉棒全没了进去。阿珂满足地叫了一声,险些爽昏了过去。她的阴道极浅,饶是男人的阳具只得四五寸长,但已点到了深处花心,猛地一碰之下,整个人不由一麻,爽得全身僵住。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紧窄温湿的阴道正不停地收缩,紧紧裹住爱郎的阳具,又热又硬,当郑克塽往后一抽,膣室给龟头一刮,又是一阵剧颤,接着肉棒用力一插,这一下再度点着花心肉芽,阿珂一个抵受不住,竟然再次喷出精来。
  郑克塽给热精浇着龟头,不禁呆得一呆,笑道:「阿珂好敏感呀,才插了两下,竟然又丢精了!」
  阿珂羞得掩住粉脸,心道:「人家给你弄得又酸又麻,还在笑人家!」
  郑克塽挺直身躯,蹲坐在阿珂胯间,用手将她双脚往外张开,低头望去,只见一根黑黝黝的阳具正插在屄里,衬托着一个光秃秃的好屄儿,四周淫水满布,润光闪然,不由看得欲火婪身,当下「啪啪啪」的抽动起来。
  阿珂仰卧在床,随着那激烈的挺撞,身上不停地晃上晃落,一对美乳打着圈儿直颤,更叫郑克塽兴动莫名,抽插更见狠劲,叫道:「太舒服了,珂妹的屄儿怎会这样紧窄,还不停吸啜翕动,夹得我好辛苦。」
  韦小宝刚才也尝过这个美屄,回想起来,知道郑克塽的说话确也不假,阿珂那股压逼力,当真是铁柱也给她消融。韦小宝看得大汗淋漓,肉棒软了又硬,硬了又软,但这种动人的情景,又不舍不看。
  阿珂被被他一阵抽捣,快感一浪接一浪,只咬住小手呻吟不止,终于抵受不住,喘声道:「哥哥……停……停一停,阿珂不行了!」
  郑克塽正乐在头上,加上发射在即,岂肯就此打住,反而插得更凶更狠,把个阿珂干得淫水乱飞。郑克塽突然厉吼一声:「来了,来了……」奋力抽插几下,将龟头顶住屄心,大股阳精疾射而出,注满整个阴道。
  阿珂给热精一浇,险些昏晕了过去,弓着身子抽搐个不停。郑克塽泄得浑身发软,趴在她身上喘气,待得回气过来,在阿珂俏脸上亲了一下,问道:「舒服吗?」
  阿珂双手围上他脖子,眨动着长长的睫毛,轻声道:「阿珂好舒服,和哥哥做这个,竟会一次比一次舒服。」
  郑克塽笑道:「既是这样,珂妹天天和我做好么?」
  阿珂亲了他一下,微笑道:「阿珂有那次不依你,你可还记得,当日你第一次和人家做,那里还痛着呢,但你仍要再干一次,弄得人家疼痛了半天。」
  郑克塽一面玩着她乳房,一面道:「当日第一次看见珂妹的好身子,实在兴奋得要死,叫我如何能忍得,况且你这个屄儿真的妙得紧,才一插进去,我就忍不往想射,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阿珂被他握住乳房轻轻把玩,浑身美快难当,虽然才完事不久,但屄里竟又作痒起来,便低声问道:「哥哥,你不住手玩人家奶子,还想再要是不是?」
  郑克塽道:「是不是珂妹还想要呢?」
  阿珂脸上一红,脆声道:「哥哥今晚想要多少次,阿珂都依你。」
  郑克塽把嘴唇贴向她,在她樱唇不住磨蹭:「给我弄硬它,让我好好再爱你。」
  阿珂微微一笑,自然知道他想要什么,说道:「哥哥你先躺下来,好不好?
  」
  郑克塽笑了笑,一个滚身,便在她身旁躺好。阿珂徐徐坐起身,掉过身子,头向脚的趴在他身上,提起那根满布淫水的软蛇,想也不想便纳入口中,只觉那物软绵绵的,含在口中甚是有趣,惹得她又是一荡,使起力劲猛吮了几口,而那一对玉手,却在他根部阴囊又摸又捏,弄得郑克塽变成郑好爽,口里不住价喊妙。
  韦小宝看得双眼放火,望住这个绝世美人捧住男人的阳具,吃得唧唧大作,这股震撼力可真不小,原本软下来的肉棒,又再昂首竖起,暗道:「辣块妈妈,要是那个郑乌龟换作是老子,可真爽死了!」
  郑克塽乐得毛松发竖,一把将阿珂双腿架开,一个又嫩又白的屄儿立时展陈在眼前。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手指扯开双唇,露出里面一圈圈的嫩肉儿,鲜红欲滴,湿津津的甚是诱人。
  阿珂虽是眼睛不见,但他的举动,再蠢也联想得到,心道:「哥哥这样弄人家,连里面的肉儿都给他全看去,羞都羞死了!」只觉又羞又窘,想把臀部移开,却被郑克塽双手抓住股肉,半点动弹不得。突然,一根软舌在嫩肉上下挑刮,阿珂再难以忍受,发出一声欢悦的呻吟,浑身颤抖个不停。
  郑克塽舌舔指掘,不用片刻,屄儿抖了几抖,淫水狂涌而出。郑克塽连忙凑头过去,张口便吸,直吃得习习有声。
  阿珂泄得昏头昏脑,待得清醒过来,已见阳具渐有起色,心中暗喜,小嘴一张,再将龟头含住,使劲地吸吮。果然不用多久,肉棒终于硬竖起来,顶着喉头深处,阿珂连忙吐出阳具一看,只见肉棒筋肌亢暴,龟头闪着湿润的光芒,看得芳心噗噗乱跳。
  郑克塽一口气吃了个饱,但仍是舍不得放手,两手往前一伸,握着阿珂双乳,口里依然舔个不停。
  阿珂嘤咛一声,握住肉棒不停地喘气,从双乳传来的快感直涌而来,当真是美不可言。心想道:「若不是要去会师父,便可天天赖在哥哥怀中,由他玩奶插屄儿,想想也快活死了。」一想到这里,屄儿不由又一阵灼热,作怪起来。
  郑克塽停了手,叫阿珂骑到自己身上来。阿珂听见却不害羞,撑起身来,掉转过身子,趴伏在他身上,把头藏在他颈侧。郑克塽一面轻抚她雪背,一面说道:「忍不住了,让我插进去。」
  阿珂在他颈侧点了点头,并将美臀轻轻抬起,便觉龟头已抵住屄口,听得「
  吱」的一声细响,一股胀满把她整个阴道全然填满:「啊!美死阿珂了!一下子就插得这么深……」
  郑克塽捧住阿珂双股,往上狠狠戳刺,一口气便是数十下,发觉屄里开始不住地收缩,挤压感越来越强烈,爽得叫出声来:「哗唷!好一个妙屄,咬得我爽乎乎的,珂妹你也动一动,使力夹住我条肉棍。」
  阿珂已被他操得神魂俱飞,那有本事来配合他,只是抱住郑克塽不停呻吟,发觉肉棒记记直抵深宫,顶得她快感连连,心里爽得直叫:「阿珂今回要美死了,这般狠命插人家,屄儿也要给哥捣碎了……啊!哥哥,你不用怜惜阿珂,使劲……使劲的操我,给你干破花心也不打紧……用力干阿珂……」
  不觉百来下过去,阿珂竟然又抵挡不住,身子一轮剧颤,阴精狂喷而出。郑克塽感到龟头一暖,知她是泄身了,但这时正杀得兴起,却不肯停下来,依然奋力抽击,淫水一股接住一股,从小穴疾溅而出。
  二人自开战以来,阿珂已不知来了多少次高潮,但她天生媚骨,比常人特别敏感,而且性欲极强,自从给郑克塽破处后,不觉间已迷上了这种肉欲的欢愉。
  此刻给郑克塽不停插弄,淫火倏地再生,不知那里来了气力,使力抱紧身下的爱郎,压得胸前一对乳房直陷了下去,如哭如泣道:「嗯!哥哥……再……再用力点好么,求……求你再插狠一些……实在太美了!」
  郑克塽知她一向腼腆,干得多快活也不易叫出声来,今趟竟然主动求插,当真是喜出望外。如此看来,阿珂对此事已逐渐放开矜持,便即如她所愿,加力狠捣。
  阿珂使劲抱住他:「啊,啊!会被插破……插死阿珂了!」
  郑克爽笑道:「什么东西插死阿珂呀?」
  阿珂欲令智昏,想也不想便答道:「是哥哥的大肉棒……它好硬……弄得人家好舒服……」
  韦小宝听见阿珂淫辞乱放,亦听得欲火炽烈,暗骂道:「我操……好一个烂货,简直可以和臭婊子公主媲美!」牢牢握住下身的大肉棍,急急疾套起来。
  郑克塽一连百来下,已感浑身乏力,便停顿下来,回了一口气,阿珂同样是累得要命,趴伏在他身上喘气。郑克塽轻抚她秀发,问道:「珂妹从未这样爽过吧,对吗?」
  阿珂向他点头一笑,她本就美得无懈可击,这样一笑,委实又娇又媚,郑克塽又是一醉。阿珂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昵声道:「人家差点儿给你弄死了,哥哥你暂且不要动,让阿珂先休息一会,再和哥哥弄好不好?」
  郑克塽点头应承,双手摸向她乳房,阿坷见着,微微撑高身子相就,郑克塽一手一只,把一对乳房全握在手中,一边把玩,一边看着阿珂的面部反应,才见搓揉了几下,已见阿珂星眸半睁,小嘴微张,露出一副舒服陶醉的模样。
  郑克塽一笑:「珂妹这对奶子好美,嫩白就不用说了,难得又这样饱挺,握在手里玩,真叫人难以放手!」
  阿珂被他用言语挑逗,加上双乳传来的阵阵快感,渐觉淫火大动,柔声道:
  「阿珂这对奶子,早就是哥哥的了,只要哥哥喜欢玩,阿珂怎会不给你!」说着单手揍起郑克塽的脑袋,把一只乳房凑到他口中。
  郑克塽见她作出如此淫荡的举动,登时大喜,一口便将乳头含住。
  阿珂美得把头往后直仰,喘声道:「哥哥好懂得弄……啊!好舒服,好美…
  …哥哥……人家快受不了,再干阿珂……」
  郑克塽回气已足,听了阿珂的说话,自然不敢怠慢,臀部一提一放,又再插弄起来,这回气满力强,比之先前更锐利几分,龟头在深处乱噬乱撞,口里仍是含住奶头不放。
  阿珂被他弄得畅快莫名,小嘴嘤嘤的叫个不停,淫水自屄里放完又放,打得整个屄口直冒白泡。如此干弄一会,待得阿珂再次泄身完毕,郑克塽叫她背向自己骑坐。
  阿珂顺从照做,枪不离穴便转过了身子。郑克塽先前已经泄了一次,这回显得特别持久,肉棒奋力望上疾捣,几下工夫,阿珂再度抵挡不住,身子微向前倾,双手按上他大腿,臀部立时翘起来,一个插着肉棒的美屄,全然落在郑克塽眼里。
  郑克塽见着这个好物,连眼睛也舍不得眨动一下,实在美极了,只见肉棒在屄里时现时没,要浅可浅,要深可深,棒儿带着淫水狂飞乱溅,夹杂着阿珂迷人的叫春声,真个是畅不可言。
  韦小宝也忍耐不住,套得几下便射了出来,心想:「这骚货当真媚到入骨,老子非要娶她做老婆不可,到时和她夜夜春宵,相信小皇帝也没有这种艳福!」
  郑克塽狂插一会,突然拐身而起,蹲到她臀前,着阿珂如狗肏屄一般,俯跪在榻上,提起肉棒狠狠一刺,「滋」的一声,直没至根。
  阿珂一声娇啼,连忙晃臀迎凑。郑克塽越干越加起劲,把阿珂撞得颠前倒后,垂着的一对美乳,给弄得前摆后晃,郑克塽看得火动,双手前伸,揪住一对乳房借力,大肆在后抽提。阿珂给干得神魂飘荡,口里不住价呻吟,突然以手掩口,身子强烈地痉挛起来,一股热乎乎的阴精,再次浇向龟头。
  郑克塽肉棒一沉,正被小屄牢牢咬住,便如小嘴吐纳一般,立时爽得毛孔大张。
  阿珂泄得全身酥软,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趴在床榻上,肉棒随即从屄儿跳弹出来,带出一股淫液飞向半空。
  郑克塽经过这一轮狠攻,亦觉有点疲累,身子往前一倒,伏到阿珂背上。
  过了良久,二人才缓缓回过气来,郑克塽双手插入阿珂胸前,抓住一对乳方,在她耳边道:「这一回干得直痛快,珂妹你连连泄身,恐怕也和我一般,爽到极点吧?」
  阿珂双乳给他拿住,搓搓揉揉,快美非常,正自闭目享受情郎的爱抚,听得郑克塽的说话,轻轻嗯了一声。郑克塽的肉棒仍是硬如铁棒,方好贴在阿珂的股沟,腰杆挺动,肉棒在股间不住来回磨憎:「珂妹,我又想插进去了,可惜双手正忙着,无法腾出手来,这怎生是好?」
  阿珂明白他的意思,轻声道:「哥哥且挪一挪身子,让阿坷帮你。」
  郑克塽心里一笑,心想:「珂妹越来越懂情趣了!」便侧起身躯来。
  阿珂趴伏在榻,身子给郑克塽牢牢压住,用这种姿势插屄,她还是首次,心里也担心是否能插进去,虽是这样想,还是反手往后,一把握住火辣辣的肉棒,贪婪地在手上套弄了几下,才把一条玉腿往外分开,把龟头顶住小屄,说道:「
  哥哥,弄进来吧。」
  郑克塽用力一挺,没入了半根,一股胀爆感倏地而生,接着肉棒又是一沉,终于抵住花心,阿珂美得小嘴圆张,爽歪歪的吐了一口气,随觉肉棒在阴道大出大入,龟头刮着肉壁,强烈的快感,又如巨涛般涌来。
  阿珂经过刚才长时间肏弄,已没有初时那么敏感,但还是抵挡不住这畅美的巨浪:「哥哥轻……轻一点,太深了……阿珂好难受……不……不要停下来……
  」
  郑克塽抓住她一对乳房,腰臀狂抛,淫水一股接一股涌将出来,打得床褥湿漉漉一片。数百下过后,阿珂又丢一回,郑克塽方停下动作,压在她身上喘气。
  韦小宝看得唇干口燥,见着二人干得如此快活,心中又酸又怒又苦,这时阿珂正好侧过头来,脸颊贴着床上,一对美目紧紧闭起,口里吐着大气。她本就秀美无俦,这时脸带陶醉,一副舒畅兮兮的模样,更是千娇百媚,直看得韦小宝色心大动,暗想:「这样一个美人儿,竟给郑乌龟占了个头筹,确也大大的不值!
  假若老子早点遇见这美人儿,你休想用指头碰她一下,还好我掌握先机,送你一顶绿帽儿,这叫做天牌压地牌,吃得你食食的!」
  这时听郑克塽道:「珂妹,咱们换个姿势再弄好吗?」
  阿珂道:「哥哥,就这样插住阿珂,我舍不得你拔出来。」
  郑克塽笑道:「阿珂越来越淫荡了,但我喜欢你这样。」
  阿珂嗔道:「哥哥坏,不要这样说人家嘛,若不是阿珂喜欢哥,人家又怎会给你弄。对了,哥哥今日好厉害喔,好像和以往有点不同,咱们弄了这么久,那根阳具还是硬邦邦的,究竟是什么原故?」
  郑克塽道:「刚才我射了一次,这回自然会长久一些,难道你不喜欢么?」
  阿珂轻声道:「阿珂怎会不喜欢,人家只是不懂才问你。哥哥,你要记住明天给我配药喔,要不然,哥哥今天又射了这么多在里面,可又担心死我了。」
  郑克塽道:「你放心好了,我应承了珂妹,当然不会食言,假若你还害怕,一会儿我射到你口里是了。」
  阿珂听得一呆,忙摇头道:「这么脏,人家才不要呢!」
  郑克塽道:「傻珂妹,你可知道,有多少女子想吃男人的精液。其实男精是天下最佳的补品,是人体精华所在,女人吃了可防止衰老,青春永驻,若时常得尝此品,阿珂就算二十年后,还和现在一样美丽呢。」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阿珂自不会例外,这时听见,登时来了兴头,问道:「
  这是真的吗?」
  郑克塽道:「当然是真,我何必骗你,不信可以问其它人。」
  阿珂道:「这种羞人的事,怎能去问人。但我知哥哥不会骗我的,一会儿…
  …哥……哥就射给我吧,阿珂也想试一下。」
  郑克塽大喜,没想只用两句说话,阿珂便肯吃自己精液,立时兴动起来,肉棒不由在阴道里跳了几跳。
  阿珂自然感受得到,低声道:「哥哥想动便动好了,来吧!」
  郑克塽叫她翻过身来,仰天卧着。阿珂依他说话,仰在床上把双腿大张,将个肥肥白白的嫩屄儿朝向他。郑克塽用手指在花唇揉着,害得阿珂喘气连连,屄口不住翕动张合,阿珂也顾不得羞耻了,求饶道:「哥哥行行好,快弄进来嘛。
  」
  郑克塽笑道:「用什么弄珂妹呀?」手里仍是着力揉擦,没半刻停顿。
  阿珂难过之极,昵声道:「人家要阳具,我要哥哥的大阳具插阿珂,快嘛,好哥哥!」
  韦小宝看见阿珂淫辞满腔,当真又怒又感兴奋,心里骂道:「臭婊子,真正犯贱,架起双脚叫姘头来插,世上那有这样贱的骚货!」
  郑克塽握起肉棒,「吱」一声齐根直没。阿珂哼唧一声,忙提臀迎凑,立时「啪啪啪」连声价响,大干起来。
  阿珂早已抛开矜持,美得狂喊不止:「小屄好美,哥哥……大力插……阿珂要升天了。」才一说完,已丢得浑身剧颤。
  郑克塽干得兴起,腰肢仍挺个不休,又过百来下,听他嗄着声音大叫:「要来了……」忙抽出肉棒,蹲到阿珂头上,叫道:「张开嘴巴!」
  阿珂小嘴倏张,一根肉棒直闯进口腔,接着龟头一颤,浓浓的热精射完一发又一发,灌满阿珂的小嘴。待得泄尽,郑克塽把肉棒拔了出来,喘着气向阿珂道:「吃吧,尝一尝哥哥的味道。」
  阿珂犹豫一下,还是「咕哝」一声,全吞入肚中。
  郑克塽见她吞下,又把半软的肉棒插入她口中。阿坷用力含住,直到肉棒全然软却,才吐了出来。郑克塽趴在她身上,一面爱抚她身体,一面问道:「味道如何?」
  阿珂摇了摇头,说道:「不怎么样,小小腥又小小咸,下次我会再尝清楚,到时再说与你知。」
  二人相依相偎,互相不停爱抚对方的身体,忽听得阿珂道:「我再为哥哥含硬它,阿珂还想要。」郑克塽一呆,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当晚二人不停地干,只害苦了柜里的韦小宝,硬完又软,软完又硬,但又不敢走出木柜,整晚眼巴巴的看着二人办事,直到天明。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7:12:52

10(苏荃篇)之一
  神龙岛之北,是一片大竹林,林中建了一个大平台,台上筑着几间青竹盖成的大屋,正是神龙教主的居所「仙福居」。是夜皓月当空,竹影摇清,只见仙福居外,十多名少年男女手持长剑,把守屋前屋后。
  这时,仙福居的西厢隐隐透出一点灯光,厢房的床榻上,正卧着一男一女,男的年纪甚老,白鬓垂胸,脸上满是伤疤皱纹,样子丑陋之极,正是神龙教教主洪安通。睡在他身旁的女子,是个二十三四岁的丽人,这个艳丽无匹,媚态横生的少妇,便是教主夫人苏荃。
  厢房十分宽敞,陈设雅洁,桌上和架上摆满了金玉石玩,壁上悬着字画,床上被褥华美典雅,居然有点皇宫中的派头。
  洪教主朝天仰卧,一条如钢铸铁浇的手臂垫在苏荃头下,将她轻轻拥在身边。苏荃侧起柔若无骨的娇躯,头颈枕在他臂弯,一只白玉似的纤手,放在洪教主那健硕的胸膛上,极度温柔的抚来摸去,嘴儿凑近洪教主的耳边,说道:「你的忧虑也不无道理,白龙使这趟回北京追查四十二章经,着实不容易成功!还好,他年纪虽小,但人儿倒也聪明伶利,福份又大,恐怕是上天派来给咱教办成这件大事的。」
  洪教主摇头道:「本教主并不这样想,那小子油头滑脑,伶口俐舌,就怕他一离开神龙岛,便即逃之夭夭,把这桩大事全抛在脑后。」
  苏荃微笑道:「你又来瞎担心了,今次有胖头陀和陆高轩二人同去,那小子纵有天大的本事,谅他也无法弄什么花样。况且他吃了『豹胎易筋丸』,我的好教主又怕他作甚。」
  洪教主道:「话虽如此,但我总觉不妥。老实说,我对那小子的说话,实在不敢尽信,况且胖头陀和陆高轩这两个家伙本有反我之心,要是二人和那小子连成一气,经书固然取不到,恐怕还会对本教不利。」
  苏荃柳眉轻蹙,心知洪安通既然说出这番话,心中必定早有计较,徐徐抬起头来,望向他道:「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洪教主望向苏荃,轩眉道:「我看那小子年纪虽小,却人细鬼大,光是瞧他看你那色迷迷的目光,便知他对你心存不轨。」
  苏荃听着,不由笑得花枝乱颤,笑声既清脆又是娇媚,动听之极,见苏荃在他胸膛轻轻捶了一拳,笑道:「你真是的,他只是个小毛头,恐怕下面连毛都没长出来,那小子又怎会对我有非分之想!」
  洪教主一本正经道:「那也未必,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怎不会思云盼雨,他见了你这个俏生生的美人儿,又岂会古井无波,不起情欲之理。」
  苏荃虽知自己容貌美艳,但听了丈夫如此称赞,心里当然高兴。她回想初次和韦小宝见面,确如洪安通所言,当时韦小宝呆瞪着眼睛,不住在她身上瞧,便如想把她吃下肚去似的,现在想起韦小宝那副痴呆的模样,也觉有点好笑,心头又是欢喜,又感有趣。苏荃微微一笑,佯嗔道:「这只是你的瞎猜吧,我倒没发觉什么。」
  洪教主道:「我看事的眼光,十不离九,那小子的心思,又怎能瞒得过我!今次夺经之事,兹事体大,是有关本教将来的兴衰,决不能马虎从事,我想叫你走一趟,以你的美貌和手段,先把那个小子迷得胡里胡涂,将他控制在手中,到时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苏荃目光一闪,盯住他道:「你你是要我去迷惑他?」
  洪教主点了点头,随即又道:「我知这样做你必定不高兴,但为了本教,你就委屈一下吧!况且你又不是和他真的来那个,只要在他跟前稀里打哄,骗得他贴贴服服,好为咱们办事,待得经书到手,我绝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苏荃道:「什么功劳赏赐,人家也不稀罕!我是教主夫人,为本教尽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但说句不好听,要我去诱惑他,不免会给他讨点儿便宜,到时你来怪罪于我,这怎生是好!」
  她素知洪安通心胸狭窄,当下把话说在前头,免得他来个秋后算账。
  洪教主道:「夫人的疑虑忒没道理,这回是我叫你去的,又岂会怪罪。纵使给那小子占点小便宜,到得事成之后,我一掌将他毙了,为夫人出了这口怨气便是。」
  苏荃微微一笑,说道:「教主金口一出,可不要反悔,到时又来怪罪我。」
  洪教主手上加力,把她娇躯拥紧,在她耳边道:「夫人放心好了。还有一点,前时赤龙门那两个丫头,据知是那小子的旧相好,现已拨入白龙门麾下,夫人不妨带同她们二人前去,合你们三人之力,势要把那小子哄得晕头转向,一条心为咱们办事。」
  苏荃道:「说得也是,我见那小子对二人甚是紧张,有她们同行,又多几分把握了。」
  洪教主点头一笑,心想只要将八部四十二章经拿到手,掘出宝藏,到时要光大我教,雄霸武林,指日可待,不由越想越兴奋。
  苏荃见他脸露喜色,心里已猜中八九成,笑道:「时间已不早了,还是休息吧。」
  说着坐起身躯,放下床帷,再徐徐卧回榻上。洪教主已伸过手来,偌大的一只手掌,隔着单薄的小衣,已按上她一只乳房,一下接住一下,恣意搓玩起来。
  只听得苏荃嘤咛一声,娇嗔道:「不要嘛,每晚总是弄得人家下面湿渌渌的,害得我整夜心痒难眠!」
  洪教主叹道:「阿荃,都是我不好,为了修习上乘武功,一个不慎导致走火入魔,阳具从此萎靡不振,这几年下来,可让你受尽煎熬了!」
  原来五年前,洪安通初遇苏荃,因贪图她的美色,以诸般手段胁逼,夺了苏荃的贞操,终于成为他的妻子。洪安通虽年近六十,但精力异常旺盛,新婚初期,夫妻二人可说夜夜春宵,尝尽交欢之乐,不用多久,把个原本羞怯怯的少女,直弄得如郑卫之女,变得豪放辟淫。但好景不常,转眼一年过去,不知何故,苏荃始终不见怀孕!又过了半年,洪安通胯下之物突然开始软弱无力,到得后来,竟然再无法勃起。洪安通炮燥难禁,最后寻得根由,却是为了修练神功,伤了真元,致精弱阳丧,难以再举。
  苏荃想起多年前被逼下嫁于他,心中本对洪安通恨之入骨,只因畏其淫威,难以反抗!但这几年过去,洪安通确实对她疼爱有加,憎恨之情,不由逐渐淡化。这时听见他的说话,玉手主动伸进他的亵裤里,轻轻把那条死蛇提在手中,徐缓抚弄,柔声说道:「人家又没怪你,何须将此事常挂在嘴边!时间已不早了,咱们还是睡吧。」
  洪教主侧头见着这个如花似玉的娇妻,虽然肉具不举,但情欲仍在,加上手掌满满的握着一团美肉,缓搓慢揉,触感是何等美好,当下翻过身躯,伸手去脱她的小衣。
  自从洪教主不能人道后,苏荃对他已经无情无欲,若非他是一教之主,武功又高,早就把他踢下床去,这时见他要褪自己衣衫,无可奈何,只得勉强牵就,任由他脱去。转瞬之间,苏荃已给他脱个赤条精光,灯蠋之下,整个香粉塑成的娇躯,全然落在洪教主眼里。苏荃这副好身子,确实诱惑力十足,只见她乳峰饱挺,奶头娇嫩,楚腰娉婷,丰臀下的一双美腿,修长而匀称,当真是个妍姿艳质的俏尤物!
  洪教主望住苏荃的裸躯,欲念暴发,忙把她放倒在床,跨腿压上她身子,脑袋立即埋在她胸前,张开大嘴,把她一只美乳噙入口中。
  苏荃也不抗拒,任他施为,只觉乳头被他舔得滚来滚去,既酸痛又酥麻。
  洪教主咬住她的娇乳,吃得鲸吞虎噬,直弄了柱香时间。苏荃情欲渐生,纤腰微微摆动,小嘴绽出细碎的娇吟。洪教主见她动情,伸手往她胯处摸去,一触之下,已见满手淫液,连忙用手指拨开花唇,压住蚌肉磨蹭一会,接着指头一曲,顺水连声,直闯了进去。
  苏荃「咿唔」一声,只觉那根指头不住戳刺挖掘,顿感美妙难言,淫水再也控制不住,登时泉涌而出,不住传来「滋唧、滋唧」之声。苏荃忍无可忍,使劲抱住那具雄壮的身躯,如泣如噎道:「再再插深一点!」
  洪教主会心一笑,加多一根指头,望里直捣,着力狠掘起来。
  苏荃美得浑身僵硬,弓身摆臀,只把个美屄疾挺,气喘吁吁道:「好好舒服,不要停下来,继继续」
  洪教主道:「我曾和你说过,本座即令不用子孙棒,单用几根指头,就能让你爽到飞上天,这句说话没错吧。」
  苏荃却不以为然,两根指头又岂能和活喇喇的肉棒相比,她虽然这样想,但此话如何也不能出口,说道:「你这两根指头真厉害,人家快快要受不住了」
  洪教主听她这样说,加强手上力度,急捣疾抽。苏荃浑身畅快淋漓,阴道不住收缩翕动,一股淫水,骤然迸射而出。洪教主盯住她那姿姿媚媚的俏脸,委实可爱动人,在她耳边道:「很舒服是吗?现在才刚开始,更舒服的还在后头。」
  一话甫毕,低下头去,再次含住乳头,着情吸吮。
  苏荃上下受袭,浑身阵阵痉挛,深宫之处,酥酥麻麻,直痒到骨子里,禁不住娇声低吟:「嗯!好美,快快要丢。」
  果然不到片刻功夫,身子猛然僵住,一连几个剧颤,终于攀上欲望之巅。
  洪教主见她丢身,爬下榻来,打开抽屉,取出一根角先生,回到床上去,见苏荃仍是仰卧沉绵,意识迷糊,乘着他高潮未退,跪到她胯间,架开她双腿,拿起角先生,便往牝户捅进去。
  苏荃兀自丢得头悬目眩,忽地给大物一闯,整个阴户已被塞得堂堂满满,胀爆欲裂。洪教主抽插几回,拔出角先生,只见丝连珠垂,竟张开嘴巴,把淫液一一舔去,又再把那圆圆的头儿挤开花唇,「吱」一声再插回屄中。这一下插得极深,直抵深处靶心,将个苏荃弄得遍身皆酥,娇呼起来:「你你这样狠干,一点都不疼人家。」
  洪教主笑道:「弄痛了夫人,本座该死该死,让我好好疼还你!」
  说着开始轻抽慢送,动作虽缓,却回回到肉,美得苏荃连心肝都痒起来,不住价呜噎呻吟。
  苏荃正值虎狼之年,欲火燔灼,这等假鸾虚凤,岂能让她满足!二人如此弄了一夜,倒挑起她体内熊熊欲火,良久难以消散,整晚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次日清晨,洪教主一如既往,躲在密室练功,每天均耗上两三个时辰。苏荃来到仙福居东厢,召唤方怡和沐剑屏到来,告之要和二人赶往北京会韦小宝,着她们准备行装,明儿一早出发。二女听见和韦小宝见面,心中甚是欢喜,尤其是沐剑屏,显得兴奋异常,满腮喜孜孜的,便连眉眼都发出笑意。
  待得二女退去,苏荃呆呆坐着,脑里想起昨晚的事,愈想愈见火烧火燎,当下轻轻拍了一下手掌,一个教中少女走了进来,躬身行礼。苏荃道:「传李忠光和段灵到这里来。」
  少女应了,退出东厢。
  没过多久,两个身横体健,粉脸朱唇的美少年走了进来。苏荃待二人见礼完毕,站起身来,向二人道:「你们跟我进来。」
  话后往内室走去。
  二人刚才听得教主夫人召见,心中已料到几分,现又听见苏荃这样说,登时大喜若狂,连忙在后跟随。进入内室,只见满室精致典雅,地上铺了绳纹地砖,古木覆墙,环境秀逸意趣。靠墙之处,放了一张紫檀床榻,床上裀褥咸备。榻外悬着锦锈帘帷,端的是庄严富丽。原来这间内室,竟是内寝香阁,若非教主夫人召唤,一般人极难进入此处。
  苏荃回过身来,见二人垂手肃立,神情自得,眼里尽是欲火之色,当下微微一笑,宜嗔宜喜说道:「瞧你两只烂板乌龟,管包打着坏心眼儿。」
  李段二人听见,忙低下头去,脸上犹如女孩子一般,竟脸红起来。苏荃看着好笑,又缓缓说道:「我今次叫你们来,有一事要嘱咐你们,明儿我有点事要离开一段日子,岛上大小事务,暂交由教主亲自打理。现在我升你们二人为总队长,在我还没回来之前,岛上年轻一辈的教中兄弟,便交由你二人管领,从旁匡助教主,但有一事你们必须紧记,自从上次那些老头儿反叛教主,教主早已下令不再追究,我不在岛上期间,你们千万不可和那些老头儿起冲突,到时教主怪罪下来,我也保不了你,知道么?」
  二人听后,齐齐躬身答应!但在他们心中却是一半高兴,一半失望!高兴的当然是升为总队长,而失望的,却是误解了教主夫人召唤的意思。
  自从洪教主走火入魔后,得了不举之症,一直对苏荃存了歉仄之意,对她更倍加疼爱,并将教中大小事宜,慢慢交由苏荃接管。苏荃在这几年间,吩咐教中青黄赤白黑五龙使,派人分赴各地,招集一些资质可取,样子端正美貌的少男少女收归属下,再由她亲自调训,藉此压制教中老一辈的旧部,免得那些旧部自恃功勋,群起作乱犯上。
  苏荃这样做,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在这几年间,夫妻伉俪之情虽笃,毕竟并无夫妻之实!洪教主虽然不能行其人道,但情欲不减,每夜就寝前,必向她纠缠狎玩一番,每每弄得苏荃九烹十八火,却又无从宣泄,久而久之,任你是九烈三贞,又如何熬得过去,难免做出红杏出墙的事来。
  自苏荃被逼嫁与洪教主后,对年长的男人,早就抱着极大的反感,而李忠光和段灵二人,却是和她偷惯的,也是她从数百少年中筛选出来的上驷。
  苏荃看着二人废然失望的神色,不由心中发笑,缓步走向二人,微笑道:「你二人怎么了,升了职位仍是这个模样,莫非还有其它要求?」
  李忠光和段灵只是怔呵呵的站着,四只眼晴望住她,一时难以作答。苏荃朝二人妩媚一笑,两只玉手同时伸出,径往他们胯间摸去,春葱似的玉指微微收紧,已隔着裤子把两条阳物握住,只觉手上之物沉甸甸的,已略显发硬!二人那行贝宝给苏荃这样一抓,身子不由猛地一颤,同时嘘出一口气,脸上登时现出喜色。
  苏荃抬起俏脸,盯着二人犹似潘安的俊脸,心头也为之一荡,淫兴顿生,低声问道:「你两人好生大胆,竟敢在我跟前胡思乱想,可知罪么?」
  刚才二人给苏荃握住阳物,血气一冲,肉棒本已硬将起来,此刻见得苏荃怒目生威,言语端肃,不由得一惊,子孙筋登时又软了下来,同声答道:「属下不敢。」
  苏荃暗里一笑,脸上却是一板,说道:「还不承认,若不是胡思乱想,想打我主意,因何两条肉棍会硬得这样厉害?」
  说着间,又将两根阳具揉了几下,续道:「你二人老老实实与我说,倘若说得我满意,或许可成了你们心愿,若不然,你二人休想能过得今日。」
  二人听得心头大骇,互望一眼,李忠光不禁讷譅起来,颤声道:「属下属下该死,乞求教主夫人饶命。」
  苏荃道:「你们是承认了。我再问你一句,你二人脑中,究竟想对我打什么歪念头?」
  李忠光和段灵一连「我」了几声,就是不敢说出口,苏荃怒道:「再不说,就不要怪我。」
  二人脸上变色,脚下一软,同时跪倒在地,齐声道:「教主夫人饶命,属下以后再不敢了。」
  苏荃又再追问,二人相顾失色,李忠光终于提起勇气,讷讷说道:「我俩不知怎样,只要一看见看见教主夫人,便已失魂落魄,想想」
  苏荃见吓得二人够了,窃笑道:「是想和我风流快活,说得对吧?」
  二人连忙道:「属下罪该万死,以后再不敢胆大妄为,胡思乱想,求教主夫人饶过咱们一次。」
  话后连连磕头,捣得噗噗有声。
  苏荃道:「见你二人平日倒算顺溜,又对我忠心耿耿,今日就饶恕你们一次,还不给我站起来。」
  两人听见心下一宽,忙即站起。
  只见苏荃徐步往床榻走去,坐在床边,说道:「你们过来。」
  二人战战惶惶来到苏荃面前站定,只听她又道:「脱光身上的衣服。」
  李忠光和段灵听了一呆,半惊半喜,开始动手脱衣。隔了半晌,二人已脱得全身赤裸,垂着两条颇为粗大的阳具,垂手站在苏荃跟前。
  苏荃抬起俏脸,望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二人不是想要我的身子么,怎地又软下来了?」
  两人一时不知怎样答她,骤觉阳物一紧,低头望去,见她双手各持一物,正自把玩起来。
  二人立时浑身如火,挺胸仰首,雪雪呼爽,隔了半晌,两根玉棒慢慢硬竖起来,都粗有一围,半尺长短,而两个龟头肥大肉厚,兼且棱角分明,还不住闪动着润光。
  段灵首先抵受不住,马眼已见渗出白浆,沿着肉棒缓缓慢流,苏荃向他一笑,真个又骚又媚,说道:「这么快就禁受不住,若给它插进里面去,岂不是马上便要射出来!」
  话落,又微微一笑,凑过头去,伸出丁香小舌,把龟头的精液舔去,接着张开小嘴,一口将龟头包箍住,啧啧然吸吮起来。
  苏荃依次替换,轮番吞吃,两根肉具在她吞噬下,竟然又胀大了几分,硬札筋现,好不兴动。就在二人兴勃忘形之际,忽觉苏荃手口停顿,便此不动。两人同时望去,却见苏荃仰起螓首,似笑非笑的盯住二人,眼波盈盈,衬着她那艳丽无匹的俏脸,益发丰姿冶丽,见她说道:「你二人木头似的站着,好不闷人,我问你们,我长得美不美?」
  声音之中满是销魂蚀骨,动人心弦。
  二人点头如捣蒜,齐声说道:「夫人美得很。」
  苏荃握住两根火棒,微使力一捏,套了几下,娇嗔满面,问道:「我的身材呢,美不美?」
  三人彼此间早就有了道路,苏荃的身材如何,又岂有不知之理,突然给她一问,四只眼睛不由盯在她身上。看见苏荃虽是衣衫齐整,但那对高耸饱满的乳房,却峻挺自傲,把衣衫撑得其状峨峨,极是诱人。二人见着如此诱人傲物,不由得唇干舌燥,连忙点头叫道:「美极了!」
  苏荃柔声道:「既然你们都说我漂亮,身材美好,因何老是站着不动,难道真要我开声求你们不成。」
  二人大喜,齐声道:「没得夫人同意,属下不敢。」
  苏荃笑吟吟道:「你两个色鬼,口是心非。好罢,我现在同意了,还在等什么,喜欢模那里就模那里,只要让我舒服就行,要不小心你二人的狗头。」
  李忠光和段灵登时凫趋雀跃,同时各伸一手,分甘同乐,便往苏荃胸前抓去,两个乳房,立即双双落入二人手中,虽是隔着衣衫,仍感手上之物浑圆挺拔,弹力十足。二人愈玩愈感兴奋,若非碍于她是教主夫人,不敢胡乱造次,恐怕早就将她扒个精光,就地正法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7:13:06

11(苏荃篇)之二
  苏荃久旷渴思,在二人的抚弄下,登时遍体酥慵,淫水涓涓不绝,不觉两颊晕红,愈觉妖娆。而满肚淫火,只好发落在两根肉棒上,手捋口尝,以售其技。
  李忠光本对这个教主夫人不敢则声,惟恐一言半语让她不满,便惹来杀身之祸,但此刻他着实难忍难熬,再见苏荃渐入佳境,姿态动人,不由胆子粗壮起来,凑头过去,在她俏脸上吻了一口,轻声道:「夫人实在美得紧要,属下已经把持不住,恳求夫人成全。」
  苏荃知他贪恋自己美色,心里甜甜的,甚觉受用,遂转过头去,将樱唇贴着他嘴巴,柔声细语道:「我真的这样美吗?」李忠光如捣蒜一样,用力点头,苏荃媚笑道:「你就是口甜舌滑,想哄我脱光衣服,让你来侵占。」
  李忠光是个聪明人,听她这样说,便知苏荃以言语挑逗,当下说道:「属下不敢,倘……倘若夫人见怜,属下就是肝脑涂地,白骨交衢,也必竭力尽忠。更何况是让夫人快乐,更该不辞辛劳,全力以赴。」
  苏荃说道:「好一句『不辞辛劳』,原来你与我席枕交欢,乃是辛劳之事。
  」
  李忠光心下一惊,忙道:「不是,属下并非这个意思,望乞夫人恕罪!」
  苏荃微腮带怒,薄面含嗔道:「岂能轻易饶恕!你既然知罪,现就罚你靠边儿站着,看着咱们快活。」言语之间,只见她秋波斜溜,眉黛偷颦,模样儿简直媚入骨髓。
  李忠光听后,登时气为之馁,连声哀求:「请夫人原谅属下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
  苏荃道:「不要多说,你就给我好好的站着。」话落,素手一伸,把段灵拉跟身来,俏脸一抬,向他说道:「上次见你这张嘴巴确有点本事,今日再表演一次给我看看。」
  段灵大喜,洋洋得意的向李忠光望了一眼,连忙蹲下身子,动手去脱苏荃的裤子。李忠光见着他这副模样,直气得拧眉瞪眼,却又敢怒而不敢言。
  苏荃经过适才一阵倒三颠四,早被二人挑得春心荡漾,淫情大发,便在她的配合下,段灵三扒两拨,已把她下身内外裤子,一古脑儿脱了个精光。此刻巳未午初,阳光正盛,一丝丝的强光,自窗户投射进来,把她一对修长雪白的玉腿映得更加晶莹剔透,玉雪亮丽。
  段灵见着这对美腿儿,不由打一个吞,忙把盖在她腿上的衣摆掀起。一个红艳艳、香喷喷的嫩屄儿,登时钻入二人的眼帘。只见这道小缝儿,唇红肉艳,鼓鼓囊囊,加上串珠垂挂,水流回曲,更显诱人之极。谚言:「妍皮不裹痴骨」,光看外表,便知内在必是希世之珍。眼前光景,直瞧得二人迷离颠倒,心跳耳热,便连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似的。
  苏荃和二人是弄惯的,害羞之心,早已荡然无存,当下双腿劈分,以手支身,把个好屄儿往前挺去,单等段灵来吃。常说蚂蝗见血,真个半句不假,随见段灵一吞口水,如饥似渴般直扑了过去,凑头一舔,一丝淫水马上给他挑了起来,接着咂嘴弄舌,吃得习习直响。
  苏荃憋了一夜,浑身是火,经他这样一舔,俄而魂不附体,欲火飞腾,一对水汪汪的眼儿,描不尽风流媚致,怔怔的紧盯住段灵。
  李忠光站在一旁呆瞪观觑,一时看得心迷意荡,欲心大动,苦于能看不能动,不免忌恨交加,暗咽涎唾。而腹下三寸那根子孙棒,愈显筋盘笔立,隐隐生痛,只得扬汤止沸,用手提住,自套自娱。
  苏荃给段灵弄得遍体皆酥,水儿涓涓难歇,阴道痒得一阵,又麻得一阵,膣内阴肉不住价收缩翕动。
  李段二人年纪虽轻,竟是个中高手。段灵口里吃着,双手却不闲着,抚乳掘穴,无所不用其极,把个苏荃弄得耸身抛臀,口吐嘤咛,犹如莺啭乔林,动人遐思。
  苏荃心痒难禁,再也撑持不住,阴户跳得几跳,便泄了出来,双腿兀自颤个不停。段灵见状,也不停口,仍是埋头苦干,苏荃好生难过,叫道:「人家都来了,你还待怎样,真想把我弄死才甘心!」
  段灵抬起头来,见他满嘴淫液,伸舌舔去唇边的骚水,笑道:「夫人这行好物,香润玉温,肉娇滂沛,教我如何割舍。」说着站起身子,挺起那根巨棒,摆腰晃了一晃,说道:「夫人请看看,属下已硬成这个模样,能否……」
  苏荃把眼一望,果见那物雄赳赳,气昂昂,心里着实爱极,佯嗔道:「死相,想要泄火,还不爬上床来。」段灵听见,大喜若狂,一把抱住苏荃,双双倒在床榻上。
  李忠光站在床头看得忌痒难当,忙道:「夫人,还有我呢?」
  苏荃向他微微一笑,脆声道:「你继续给我站着,没我命令,若敢爬上床来,看你要命不要。」李忠光听得一惊,那敢再出声。
  段灵憋得久了,正是满肚欲火,眼晴望去,却见苏荃双瞳翦水,杏脸桃腮,实在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哪里忍得住,连忙掇身跨了上去,托起阳物,便要刺进去。
  孰料苏荃一把握住,不许他妄进,说道:「人家还没脱上衣,你便急煎煎的要弄。」
  段灵实在按纳不住,也不理会眼前这人是教主夫人,一于干了再说,当下把苏荃的玉手拿开,腰杆一挺,只闻「吱」一声响,膣液给龟头一挤,立时溅了出来,整根阳具,已尽根没脑,一捅而入。
  苏荃和段灵同时啊了一声,均觉畅美莫名。苏荃虽然受用,口里还是骂道:
  「你好大的胆,连我的说话也不听!嗯……你好狠,心花要捣碎了,不可乱撞,啊!好舒服,再深一点……没错,便是这样……」
  段灵才一插进水帘洞,立即被一圈圈嫩肉包裹住,湿津津、暖溶溶,紧暖柔腻,其中妙处,真个难写难描。段灵把心一横,也不理会苏荃嗔怪,运棒如风,大肆抽捣,直干得苏荃美目乜斜,哀鸣不胜。一口气便近百下,慢慢停顿下来,牢牢抵住花心,伸手去脱苏荃的衣服。
  段灵一面解扣脱衣,一面说道:「教主夫人当真是麟角凤觜,人中极品,不但貌似天仙,便连这片壶中仙地,也是独秀不凡,若能和夫人时时取乐,就是折寿三年,属下也是心甘情愿。」
  苏荃听得心中快乐,笑道:「你就只会耍嘴皮。我问你,人家那里真是这样好?」
  段灵已将苏荃外衣褪去,掉在一旁,笑说道:「属下决不是胡乱奉承,夫人这个妙处,紧窄就不用说了,难得是肉嫩温湿,层层迭迭,阳物一插进去,便如投入重湖迭巘一般,给箍得舒服非常。」话刚说完,苏荃最后一件亵衣亦离身而去,一具粉装玉琢,凹凸有致的雪躯,登时落入二人眼中,同声暗赞:「太美了,简直是无瑕可击!」
  苏荃见二人突然呆不龙咚的,目不交睫的盯住自己,不禁暗里偷笑,樱唇轻张,浅笑道:「滑贼,满嘴尽是讨好说话,也不知真假。」
  段灵忙道:「属下岂敢有半句虚言,句句全是真话。」
  苏荃微微说道:「既然你说得这么好,因何还呆着不动?」
  段灵那敢怠慢,当下把阳物抽至穴门,只留着一个龟头,继而腰杆狠挺,「
  吱」一声,奋力往里一戳,苏荃花蕊立时一酸,爽得宫门大开,不住翕动吸吮,把段灵整个龟头嗍得酥麻爽利,淫兴更盛,当下加紧力度,狠狠抽了几十下,已见骚水不住流将出来,湿了好大一片。
  苏荃给干得兴起,双手在男人屁股上一按,腰肢乱摆,只图他插得更深,口里却道:「还要深一些,把整根全捣进去……」
  段灵见她浪得紧要,双手前伸,握住那对耸挺的美乳,放情把玩,而下面已抽得一片声响,如鱼嚼水一般,「唧习,唧习!」响个不停。
  站在榻旁的李忠光,瞧得双目放光,满眼欲火,用手紧握阳具,兀自套个急劲。
  苏荃正被干得神爽智飞,斜眼瞥见李忠光这个行径,淫火更炽,五根玉指便往他的阳具握去,一握之下,只觉掌中之物汤烧火热,卜卜乱跳,就更爱煞几分,使力握紧,套弄起来。
  李忠光大喜,忙凑近身子相就。苏荃把弄有顷,忽地支高上身,小嘴一张,便将龟头含住,大吃起来。
  其实李段二人明知此事给教主发现,无异是虎口拔牙,势必性命不保。二人虽知危险万分,却又不敢违拗教主夫人。况且苏荃貌若天仙,天生媚骨,自从作了她的面首后,确实享尽人间艳福。不知不觉间,已对她恋恋难舍,再也不能自拔。便似小儿放纸炮,真个又爱又怕。
  这时李忠光给她含住妙处,直爽得双眼翻白,鼻息吁吁,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一望之下,只见苏荃脸若春花,目若朗星,好一副花容月貌,他向来倾慕苏荃的美色,不由越看越痴。
  段灵眼见苏荃吞阳吐龟,更是兴动莫名,当即快马加鞭,只杀得淅淅沥沥,交接之处,已是一片泥泞,委的春色澹荡,不堪入目。
  苏荃本非寡欲之人,现经二人挑起了欲筋,淫心如火,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如何按纳得住,竟不顾羞耻,吐出口中阳物,抬着美目,向李忠光道:「见你适才这副可怜相,我也有点狠不了心,你就上床来,也让你舒服舒服。」
  李忠光一听,哪肯俄延半刻,忙跨腿上榻,卧到苏荃身旁,紧紧拥住,把头埋在她乳房,将个娇红粉嫩的乳头,舔得滚来滚去。
  苏荃快活受用,抱住李忠光的脑袋,任其舔吃,而下身腰骻处,却抛上疾落,套着段灵的阳具研研擦擦,不觉淫水如注,手足战栗,几个抽搐,阴精汸汸泉涌,流了一席。
  二人见她泄身,却不就此罢手,苏荃也不拦阻,落得受用,不用多久,花心给阳物一阵乱戳,又再发痒起来,忽听李忠光叫道:「段灵你已乐够了,也该到我吧!」
  段灵正自得趣,岂肯抽身,说道:「你且多待一时,我也快要到了。」
  苏荃听见,真怕他快要射精,便道:「人家还不想你这么快出精,你且歇一会儿,好么?」
  段灵苦起眉头道:「可是我正在兴头,真是舍不得啊!」
  苏荃一笑,说道:「你真是个磨人精,好吧,你俩就一起来,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你俩陈平分肉,这总可以了吧。」
  二人大喜,段灵马上道:「那我就走后路,前门让给他好了。」
  苏荃微微笑道:「就知你爱人家后面,还不快些卧下来。」
  段灵忙仰身卧倒,苏荃面向着脚尖,跨身上去,菊门凑准龟头,轻轻一顿,龟头已捱进半个,奈阳物粗大,不能贬入,只觉火辣辣的一阵微痛,一时不敢直捣妄进,捱磨片刻,才得全根没进。段灵伸起双手,绕过前去,握住她一对乳房细细把玩。苏荃美快,当下强忍疼痛,慢慢套动起来,羊肠小道开垦片晌,渐觉宽畅。
  李忠光已是急不及待,挪身至苏荃跟前,拦腰一把抱住,又亲又摸。
  苏荃见他猴急,朝他送上一个媚笑,二人立即嘴儿凑嘴儿,拥吻起来。李忠光嘴里吻着,手却没半刻闲着,不住在她身上游走,摸乳抚臀,无所不为。苏荃给他摸得难过,轻轻把他推开,脆声说道:「摸够了没有?」
  李忠光摇了摇头,说道:「夫人的好身子,就是摸上一世也不会够。」
  苏荃又是一阵轻笑,中指点了一下他的鼻头,道:「你这张嘴巴就是甜。人家前面快要痒死了,还待怎样?」说着间玉指一探,已把他的阳具握住,徐缓套弄,又道:「你扶我躺下,把你的大东西插进来。」
  李忠光将她扶下,仰卧在段灵胸膛。苏荃双腿劈开,露着一个水淋淋的好穴儿,红红白白的,甚是可爱迷人,又见段灵的肉棒牢牢插着菊穴,给箍得密密实实,直看得李忠光双目呆瞪,涎水狂吞。当即握紧下身阳具,把个龟头在穴口研磨一会,腰肢微挺,已进了个龟头。
  苏荃给妙物一闯,浑身爽美,接着阳具渐渐深进,不觉已抵住花心,淫水登时按压不住,涣涣直流,叫道:「好美啊!快些动吧,人家熬不过了。」
  李忠光一声得令,立时抽动起来。段灵倒也晓得配合,二人连同一气,前贯后刺,同进同出,两根火棒颠头簸脑的乱耸。
  苏荃双洞同欢,自另有一番乐处,不由美得娇喘吁吁,欲火愈浓,淫水射完一趟又一趟。李忠光憋了多时,一上场便大开大合,狠狠抽送。他素知苏荃阴户紧窄浅小,每次捣进,均撑住花心,当真快活煞人,遂问道:「夫人前后贯穿,滋味如何,可舒服吗?」
  这时苏荃被二人抽得魂不守舍,只管嚘嘤娇啼,却无气力答他。
  李忠光见她满脸痴迷,美目含光,实在美得难以形容,心想:「没想夫人的外貌生得仙姿玉色,但骨了里却如此好淫猥亵,教主得妻如此,可真是大大的倒霉。话说回来,若非这样,我又岂能尝得如此娇艳的绝色美人。」思想之间,却见自己那根屌儿不住出没,棒根精水淋漓,不觉心窝搔痒,发猛深提重捣,连抽百来下。
  段灵亦尝得甜头,放尽手段,双手从下围上前来,握住双乳搓圆捏扁,时而挟着乳头拉拉扯扯,撅起臀尖,突突的往后庭疾捣,二人你投我送,干得甚是起劲。
  苏荃已是心遥目荡,神无所主,双腿蹻在两旁,箍定李忠光腰肢,纤腰频荡,不觉数百回合,淫水流了一榻。然而,苏荃仍未觉尽兴,说道:「今日你二人恁地勇猛,插得人家死去活来,还坚挺不衰,不射一滴,若再捱得几百下,恐怕要命丧在此了!」
  李忠光没棱没脑,边抽边道:「夫人和教主可曾有此畅乐?」
  苏荃摇头说道:「他和你俩可差得远了,若不是我爱煞你们,那肯将这副好身子与你们享用。难得今日如此快活,咱们再来个新鲜玩意如何?」
  二人听见,同声问道:「是什么花样儿?」
  苏荃微微一笑,叫李忠光先抽出肉棒,他依然照做,把阳物缓缓抽离花穴。
  苏荃见阳具满布淫汁,答答下滴,不禁淫心大发,撑起身子,说道:「好一根大阳具,真叫人喜欢。」说完凑头过去,丁香微吐,把肉棒舔了个干净,李忠光爽得舒眉展眼,不住价喊妙。待得苏荃舔了个清洁溜溜,才慢慢提起臀部,把段灵的阳物从菊门放出,接着提在手里,稍作牵引,又闻「吱」的一声,已插入前面阴道,倏忽坐起坐倒,套了一会,双手往后一撑,仰身卧回段灵身上。
  李忠光见她这个浪样儿,不由骨软筋酥、神摇目眩。觑眼瞧那小屄儿,正紧紧含住段灵的肉棒,包得丝发难容。而段灵在下却一颠一迭,轻抽慢送,委实淫靡到极点。李忠光看得火动,胯下之物竖得又硬又直,实在难受,苦于眼下无门可钻,只好握住阳具自套自怜。
  苏荃把眼望去,见他急得满头大汗,不禁暗地一笑,说道:「你不用气苦,其实咱们什么都玩过了,就只有一样没玩过,你们想想看是什么?」
  二人侧头沉思,想了半晌,仍是想不出来,均摇头不知。苏荃轻轻说道:「
  谅你们也想不出来,还是由我来说吧,我身上前门后门,你们都走惯了,已没什么新鲜处,我想今日不妨来个『双龙抢穴』如何。」
  李段二人乍听之下,一时也不明白,但回心细想,随即恍然,李忠光立时双目一呆,怔怔问道:「夫人是说……是说两根肉棒一起弄?」
  苏荃笑道:「人家阴户窄小,也不知能否容得下,但我倒想试一试个中滋味。你就来吧,先用手指帮衬一下,把个洞儿弄大些许,再放进去,看看成不成。
  」
  李忠光虽觉有趣,但觑着细细的一条缝儿,且早已藏有一棍,现再要弄进去,实在并不容易,只是主人有命,也只好尽力而为,当下双手各伸一指,趁水带滑,贴着段灵的肉具,徐徐把指挤入屄中。说来倒也奇怪,竟然不费多少功夫,双指便扣住阴门,微往外拉扯,已露出一道空隙,李忠光一喜,不敢怠慢,连忙挨身相就,拇指压住肉棒,把龟头望里使力挤进去。
  苏荃咬紧牙关,锁眉忍受,还好不觉如何疼痛,已发觉含住李忠光的龟头,这股强大的胀塞感,教她不得不叫了起来:「慢……慢一点,啊!好胀……」
  李忠光虽然灵龟硕大,但在他努力下,还是闯了进去。他一声不说,腰肢又奋力一挺,竟尔进了半根。苏荃哪里抵受得住,忙用手一推,叫道:「死人,这样大力,慢慢来嘛!」
  这回李忠光不敢急进,一分一寸缓缓捱将进去,一连几推,终于全根没进,两根硕大无朋的肉棒,终于把个阴户塞得满满堂堂,滴水难渗。
  苏荃只觉阴道胀得厉害,却也不十分痛苦。三人待得回气,下面的段灵首先发动,徐缓抽送起来。
  李忠光自然不会落后,配合着段灵,先来个双管齐下,两棍齐施。二人动作虽缓,但那股压迫感却非比寻常。
  苏荃起先拼命死忍,待得十多二十抽后,也开始渐渐适应,但没料到,竟比想象中来得美好,并无多大不适。随着二人抽来送往,阵阵快感开始涌现,不觉调得火热,也渐趋忘形,淫情毕露。
  李段二人见她得趣,动作逐渐加快,水声唧唧,抽得淫水四溅。而李忠光干得快活,趴下身来,压在苏荃身上,亲嘴捏乳,无所不至,问道:「夫人感觉好么,痛不痛?」
  苏荃美得樱唇绽放,摇头喘道:「好……好美,好舒服,原来感觉是这么好,你二人不用怜惜我,尽管用力抽插就是。」
  二人听见,交了一个会心的微笑,当即改变攻势,竟来个连珠发炮,一个捅入,一个拉出,轮番戳刺。这一回急抢狠攻,苏荃再难抵挡得住,登时香汗如珠,紧蹙双眉,晃着脑袋道:「这回要给你两人射死了,再使不得……啊!要……
  要来……人家要泄。不要停,求你顶进子宫去……啊!」一声娇啼,香肌战栗,竟尔泄了个乐不可支,身子软绵绵的倒卧着。
  李忠光看见苏荃眼光如水,脸带桃花,那张娇容绝色,色色动人,实是美到极处,再往下身望去,见她仰起花房,箍着两根大棍儿,更是淫心勃发,配合着身下段灵的冲击,大肆抢攻,带水抽送,一口气又干了百余下。
  苏荃泄得花魂不定,浑身如棉,怎料给他们连顶乱捣,欲火渐萌,旋即水流泛滥,重临佳境,只把一对腿儿大大张开,一任抽提。
  这时段灵已有些泄意,双手绕上前来,牢握着双峰搓玩,口里叫道:「夫人,属下熬不过,要来了。」
  苏荃兴头正盛,阴户内如虫钻一般,骤听段灵的说话,发急起来,说道:「
  再忍一会,我还没要够。」
  段灵喘声渐重,忙道:「不行了,我纵使不推不动,却抵不住另一根肉棒研磨,如何是好!」
  苏荃知他所言不假,便道:「你要射也行,射精之后,却不准拔出来。」
  段灵正想回答,岂知才没出声,已禁受不住,一股阳精从马眼射将出来,当下挺矛顶住花心,噗噗噗一连数发,把精液全送进苏荃子宫去。
  苏荃给他一射,烫得花房暖洋洋的,阴道阵阵收缩,颤得几颤,竟一起丢了。
  李忠光依然疾送不歇,扯得下面唧唧啧啧,响声盈耳。不觉数百抽过去,泄意顿生,叫道:「我也要来了。」
  苏荃忙将阴户迭得高高的,着力迎凑。李忠光奋力狠刺几下,捅进深宫,大泄起来,一时泄得浑身乏力,伏倒下来,苏荃双手箍往他头颈,咂紧嘴唇,和他亲吻一会,方抽身坐起,向二人说道:「今日弄得可真快活,现在时间已是不早,要是教主回来碰见,可不是说笑的。」
  二人给她一唬,忙翻身下榻,匆匆穿回衣衫。苏荃道:「你们先行离去,待我出外办完事回来,到时再和你们快活。」李段二人唯唯点头,退出房间。
  待得二人去后,苏荃盘膝坐在榻上,连忙闭目运功。
  原来但凡练有内功的江湖女子,均晓得自行运功排毒这个法门,而这一门功夫,也可用在避孕方面,只要事后在半个时辰之内,依法运功,便可把男人的精液逼出体外,防止怀孕。
  不用多久,苏荃运功已毕,揩拭干净,想起自己明儿便要离开神龙岛,而教中大小事务,仍须交派清楚。当下穿回衣衫,略一整理仪容,就离开仙福居去了。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7:13:23

12(苏荃篇)之三
  当日韦小宝自神龙岛回到北京,又不能带着双儿和胖头陀等人回宫,只得在宣武门头发胡同租了一所住宅落脚。岂料他一回宫见康熙,小皇帝马上遣他前往少林寺,韦小宝不想让胖头陀和陆高轩知道,只叫双儿扮作书僮与他同行。
  苏荃却不知韦小宝已不在北京,偕同沐剑屏和方怡离开神龙岛。不一日,三人到了北京,依照陆高轩给她的地址,找到头发胡同来,一问陆高轩,说韦小宝离去快将一个月,至今仍不见踪影,音讯全无。
  苏荃好生纳闷,心里暗想:「这个小子一去就无影无踪,倒有点不妥,但他吃了豹胎易筋丸,谅他也弄不出什么花样。」当下又问道:「白龙使离开时,可有说过四十二章经的事?」
  陆高轩点头道:「回禀教主夫人,白龙使确实说过,他说经书已有了眉目,还吩咐咱们二人在此等候消息。」
  苏荃听后,心中稍感欣慰,点头道:「这样便好,现在只好等他回来再说。
  」
  陆高轩见教主夫人亲临,加二殷勤,连忙为三人安排房间。
  话说韦小宝在少林寺遇见阿珂后,春心飞絮,对她朝夕思恋。无奈康熙遣他到清凉寺当主持,只好带同双儿和少林三十六僧赶往清凉寺。孰料来到清凉寺不久,突然数千喇嘛大举来犯,想劫持老皇爷行痴大师,企图挟制康熙。还好韦小宝狡猾精灵,想出一条妙计,叫众人扮作喇嘛,鱼目混珠逃出清凉寺。
  康熙得到密报,知道有人和喇嘛勾结谋叛,意欲对老皇爷不利,当即亲率御前侍卫,急速赶往清凉寺,当来到五台山脚,正巧和韦小宝相遇。康熙急盼和父亲见面,一心想劝他回宫,奈何老皇爷始终不肯,康熙苦劝无效,只好洒泪而别。
  黎明时分,康熙吩咐去清凉寺拜佛,其意是想看一看父皇参禅的小庙,并布施白银二千两,重修小庙。众人正在大雄宝殿说话之际,忽地砰的一声巨响,殿顶上穿了一个洞,一名白衣僧人手持长剑,疾向康熙扑去。众人大惊,纷纷出手阻拦,但白衣僧武功高强,便连澄心、澄光等多名少林高手,也无法阻挡得住,眼见康熙即将变成剑下亡魂,韦小宝急跃而上,挡在康熙跟前,噗一声剑尖刺在他胸口,幸好他有宝衣护身,不致长剑贯胸。
  韦小宝虽然救回康熙一命,自己却被那白衣僧掳去,最后方知,原来那白衣僧乃女子所扮,而且是个极美貌的尼姑,才三十来岁年纪,只是断了一臂,但面目如画,绝世独立,确是一个万中难寻的大美人。韦小宝年纪虽小,人却贪财好色,见着这样一个美艳尼姑,自然使出惯用本领,花马吊嘴,哄得尼姑对他敌意全消,言语上又极得她心意,不觉之间,二人对话便亲密起来。
  一日,白衣尼向他说要去煤山瞧瞧,韦小宝知道煤山便在皇宫之侧。自从在清凉寺给白衣尼捉去后,他便和双儿失去联络,今次听得要回北京,心里暗想:
  「已没见双儿很久了,不知她回到头发胡同没有?双儿老婆见我给人捉了去,必定急得要命,我倒要回去看看,好好和她亲热一番。」
  二人来到煤山,直奔到前明崇祯皇帝上吊的树前,白衣尼竟然伏倒在地,抱树痛哭。韦小宝愦眊不知所为,站在一旁呆望,白衣尼哀哭良久,方定下神来,说要去皇宫瞧瞧。到得二更天时,二人窜进皇宫,白衣尼首先去看坤宁宫,坤宁宫是前明皇后的寝宫,已久无人住。
  白衣尼望住寝宫的布置,不禁眼泪簌簌而下。韦小宝心想:「莫非她和陶姑姑一样,却是前朝的宫女。」他一想起陶红英,便向白衣尼说了。白衣尼一听陶红英这名字,惊呼起来,忙问陶红英在哪里。
  韦小宝遂带她来到火场,依照和陶红英联络的方法,拾起炭条在木片上画了只雀儿,插入石堆。岂料才刚插好木条,已听得有人走来。二人连忙躲在一旁,韦小宝伸头一看,见来人竟是陶红英,立时大喜,叫道:「姑姑,我在这里。」
  陶红英一见韦小宝,忙上前一把搂住他,喜道:「好孩子,你终于来了。」
  韦小宝点了点头,说道:「姑姑,有一个人想见你。」话声甫歇,白衣尼已长身站起。陶红英没想到石山后还藏有一人,当即退后两步,拔出短剑低声喝问。
  白衣尼轻声说道:「红英,你……你可还认得我?」
  陶红英趁着月光定眼一看,依稀瞧得明白,不由颤声道:「你……你是公主?」
  韦小宝一听「公主」两个字,同时一惊,回想陶红英前时的说话,知她是服侍公主的宫女,又知崇祯曾砍断公主一条手臂,方知眼前这个美人尼姑,竟是前朝的长平公主。
  白衣尼和陶红英难得重聚,此后数日,二人在客店整天足不出户,促膝而谈。而韦小宝当天一回到客店,见她们二人亲热非常,必定有很多话儿要说,况且心里牵挂着双儿,便寻了个借口离开客店。
  韦小宝回到头发胡同住处,进入大厅,却不见一人,心想胖头陀既然不在,正是大好时机找双儿快活快活。当下蹑手蹑脚,径往双儿房间走去。怎料才转出大厅,眼前倏忽一亮,一个俏生生的美人儿竟站在跟前,一看之下,呆得一阵,眼前这个美人并非谁人,竟然是神龙教教主夫人。
  苏荃见韦小宝回来,心里也暗地一喜,笑道:「你终于出现了。」
  韦小宝暗自心惊,心想教主夫人怎地来到这里?浑没想出因头,便赶忙堆起笑脸,说道:「我韦小宝还道自己洪福齐天,竟让我遇着个仙女,仔细一看,原来是我的教主仙子夫人大驾,弟子韦小宝参见。」
  苏荃听得格格娇笑,上前笑道:「你当真花样百出,我又是什么仙子夫人了?」
  韦小宝道:「怎么不是,夫人仙福永享,寿与天齐,这还不是仙子是什么?
  只不过仙子又怎有夫人这般美貌,教人一见,就想……」
  苏荃噗哧一笑,说道:「好一张小油嘴儿,油腔滑调,一见面就不三不四讨便宜!我来问你,一见了我就想什么?为何说了一半就停住?」
  韦小宝嬉皮笑脸道:「一个男人见了这样美貌的仙子,还会想什么东西,当然是想那回事。」他说话之时,一对眼睛却盯住苏荃饱挺的酥胸,口里又道:「
  但教主夫人不用担心,像夫人这样武功高强,身分又如此尊贵的人物,一般男人决计不敢冒犯,要是那个色鬼敢有半点亵渎夫人,韦小宝绝对不肯和他善罢干休。」
  苏荃笑道:「听你这样说,你对我倒也忠心耿耿,只恐怕胆敢冒犯我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你这个小色鬼。」说着媚眼儿一送,直看得韦小宝神魂荡漾,难以自持。
  韦小宝忙道:「弟子岂敢,就算夫人不加责怪,要是给教主知道,我下面这根大卵蛋,势必给教主割去喂猫狗不可。」
  苏荃见他说得如此粗俗,也不由一怔,知他意在挑逗,当下一笑,贴到他身前来,说道:「好大胆的小鬼,竟敢和我说这些话。我和你说,若然你找不到经书,不用教主动手,我第一个就把它割掉拿去喂狗。」
  韦小宝大惊,真怕她说得出便做得到,若割了卵蛋,小双儿和骚劲公主那还罢了,最要命的是,再无法和阿珂这个大美人亲热,岂不抱撼终生!当下笑道:
  「教主夫人望安,弟子势必赴汤蹈火,也要办妥此事。」
  苏荃抬手一拨发鬓,姿态极度美妙诱人,韦小宝直瞧得双目放光,心想:「
  这位教主夫人当真是个绝色尤物,若能抱在手上亲一口,可就妙极了!」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又听得苏荃道:「不用和我耍嘴皮子,你若真肯尽心办事,教主自会重重加奖。我现在问你,这个多月来你去了哪里?」
  韦小宝道:「还不是为教主和夫人办事,现在经书已有点眉目,要弄一两部到手,倒也不成问题,我就担心仙子夫人忘记一件事,弟子恐怕经书还没到手,已经……」
  苏荃是何等人物,一听之下,便知韦小宝在想什么,心下忖道:「听他语气,莫非这小鬼早已得了经书,怕我不肯给他解药,致有此言!」一念及此,便朝他送了个媚笑,说道:「你这小鬼好啊,敢与我讨价还价。」
  韦小宝忙挥手道:「弟子不敢,只不过实在有点担心。」
  苏荃道:「我也不怕你弄什么花样,好吧,你跟我来。」
  韦小宝跟随苏荃进入她房间,掩上了门,苏荃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一枚药丸,道:「这是豹胎易筋丸的解药,经书呢?」
  见了解药,韦小宝心头大为安心,暗想:「我手上虽有五部经书,但书中的秘密,至今如堕五里雾中,没半点头绪,若现在把经书交给她,这可大大不妥,还是先找出其中秘密,届时再作打算!」便道:「经书确实还未到手,但弟子知道在那里,而且还是两部呢。」
  苏荃听得有两部经书,心里登时一喜,但脸上却形色索漠,皱眉道:「你不是在耍我吧?」说着把药丸放回瓶里,收入怀中。
  韦小宝忙道:「弟子岂敢,纵有天大胆子,也不敢在仙子夫人跟前打诳。」
  苏荃一笑:「你怎么又叫我仙子夫人了,我真有仙子这般美吗?」
  韦小宝见她眼梢含春,实说不出的娇美动人,不禁心头一荡,放大胆子道:
  「弟子敢指天立誓,夫人的美貌,相信没几个男人会不心动,便是宫中的皇妃贵人,连一根寒毛也无法和夫人相比!但可惜的是,夫人已经嫁了人,若不是,弟子非要娶夫人做老婆不可。」
  苏荃娇笑起来:「打勤献趣的功夫,你倒学了不少,瞧你这个小鬼,毛还没长全,竟说出这等疯言疯语。」
  韦小宝听得此话,心头有气,激发起他的无赖本性,还理会她是什么教主夫人,当即撑眉瞪目道:「什么毛还没长全,不说你不知,老子……不,弟子驴的大行货,真个是毛浓卵大,女人见着,小宝也不叫了,终日大宝贝哥哥,大宝贝哥哥的叫,假若夫人真是我老婆,可就有得你乐了。」
  洪安通虽吩咐苏荃以色相诱惑韦小宝,好让他尽心办事,尽快取得四十二章经。苏荃见韦小宝年纪幼小,对这小孩本就没多大兴趣,没想韦小宝人小鬼大,口不择言,苏荃揶揄之心顿起,徐步走到他跟前,格格娇笑,在他脸上扭了一把,笑道:「好一个大宝贝哥哥,且看你这宝贝究是大宝,还是如假包换的小宝。
  」说着纤指往他下身捏去。
  苏荃隔着裤子一捏,登时睁大双目,檀口大张,惊讶道:「它……它怎会…
  …这是假的吧!」手上之物,虽是软棉棉的一团,却异常粗长硕大,沉甸甸的分量十足。苏荃回心一想,啐道:「小猴儿,胆敢捉弄我,你把裤子脱下来,给我看看你里面藏着什么劳什子!」
  韦小宝搔头张口道:「什么劳什子!裤裆里就只有那行货,哪有藏什么东西。」当下伸手解去裤带,边脱边偷眼望去苏荃,见她双颊微酡,美眸盈春,双目怔怔的盯着自己下身。韦小宝暗暗窃喜,知道今日机缘难再,若不藉此机会吃掉这个美貌夫人,错过这个机会,恐怕一去不复返!
  苏荃半信半疑,心想这样一个小小孩童,怎可能长有如此庞然巨物,莫非他真是禀赋特优,超乎于常人?在苏荃沉思间,已见韦小宝内外裤子一同脱去,光着双腿,卓立当前,胯间之物,虽未曾全然坚举,却已有六七吋长,犹如「卜」
  字似的,向前挺着。苏荃一见之下,不由大喜,脸上却不形于色,上前一步,五指随即抓落,握住棒杆,说道:「果然本钱不少,却不知顶用不顶用!」
  韦小宝笑道:「夫人一试便知,弟子保证教你死去活来。」
  苏荃又啐了他一口,玉手疾套不放,说道:「好大胆的色鬼,竟敢出言挑逗,待我不把他咬下来,送去喂狗。」说着果真蹲下身来,张开樱唇,往龟头凑去。
  韦小宝给她一衔,立时爽得叫出声来:「哗!乖乖不得了,好爽……」
  苏荃见他受用,自然加重力量,一面为他套弄,一面用口挤压龟头,几个起落,阳具倏忽大胀,直把她的小嘴塞过满堂,苏荃大惊,拔出来一看,足有八寸余长,粗有过围,不禁心儿砰砰乱跳,叫道:「吓死我了,这个泼怪物,怎会这么巨大,当真是驴物一样,一般女子怎能容得下!」
  韦小宝登时神气活现,挺着阳物道:「我那话儿虽大,但仙子夫人是过来人,吃惯大茶饭的,该当容得有余,这就让弟子试一试,捅一捅,瞧瞧如何。」
  苏荃噗哧一笑:「死鬼,越说越不成样子,没大没细的!我瞧你呀,恐怕是管看不管用,没几下功夫,便抛戈撇戟,拱手而降了!」话毕,又将龟头纳入口中。
  韦小宝听得咬牙切齿。暗想,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若不把你肏得魂不附体,磕头求饶,我韦小宝就跟你姓!」他低头下望,见苏荃双峰挺拔,鼓鼓囊囊的,把个前胸衣衫撑得又胀又高,直瞧得眼里冒火,当下把心一横,探出右手往她乳房捏去,一落手中,发觉果然是件好物,肥美硕大,且弹性十足,狠起心来,便着力搓揉。
  苏荃口里「嗯」了一声,吐出肉棒,嗔道:「你这般不顾人家死活,狠命拿捏,不痛的么!」
  韦小宝见她全无阻止之意,自然大喜,说道:「仙子夫人如此美貌诱人,弟子一时按捺不住,千万莫怪。喔唷!夫人吃得我好美,快要忍不住了,就让弟子一了心愿,给我在你那话儿钻一钻好么?」
  苏荃的阴道早就奇痒无比,也自觉难熬下去,巴不得用这大阳具来消消火,现听得此话,正合其意,徐徐站起身来,说道:「今日就便宜你这小鬼一次,倘若你是个银枪蜡头儿,两下子就玩完,莫怪我对你不客气。」话毕,便握住他下身的阳物,直把韦小葆拉到榻前来。
  韦小宝边走边道:「夫人你放一万个心,就只怕夫人承当不起我这行大物,到时可不要怪罪弟子便好。」
  苏荃那个大阵仗没见过,听后笑道:「小色鬼,有本事就拿出来,不要空口说白话。」说完一把将韦小宝推上榻,自己也翻身上床。
  韦小宝忙将她压在身下,双手不住在她双乳乱捏乱摸,惹得苏荃格格娇笑,骂道:「瞧你猴急的样子,便是要摸,也得脱去衣衫再摸。还呆在这里作甚,快和我脱衣服。」
  二人你拉我扯,两三合间,便脱得寸丝不挂。韦小宝张大嘴巴望住苏荃的裸躯,心里大赞起来,他决没想到,苏荃竟会如斯完美诱人,该大的大,该小的小,两只巨奶,躺倒下来依然丰挺耸立,粉红色的奶头,犹如两枚大红枣儿,惹人采摭。
  韦小宝一咽口沫,便往双乳握去。苏荃挺起胸脯,着力迎凑,娇声道:「我这对好乳儿很美吧,现在便宜你这个小鬼,让你乐得受用。快将嘴儿搬过来,与我吸吮一会。」韦小宝听得阳物「噗噗」猛跳,俯身把头埋在乳房,大口大口吃将起来。
  苏荃立时美得纤腰款摇,按住韦小宝的脑瓜子,拱身送乳,口里淫声四放:
  「喔唷!你真会吃,弄得人家畅快死了,没错,便是这样用力衔,还有另一边也要。」苏荃一只玉手已伸至他胯间,握住大物不停套弄。
  韦小宝见苏荃浪得紧要,也暗暗开心,双手握住一对乳房,一边捏玩,一面把嘴唇往下吻,亲过平滑的小腹,再亲那萋萋小草丛,最终来到湿润的宝穴。但见花房绽放,景物迷人,两片花唇儿,彭张翕动,当真是曲径通幽,迷人眼目。
  苏荃大张双腿,任其欣赏,韦小宝见着这宝物,越看越痴,收回握住乳房的双手,改投关塞,几根指头,尽在那花蒂儿进攻,拭、擦、搓、捻,无所不为,直把个苏荃弄得腿僵臀摇,喘声叫道:「不……不要弄那里,好难受呀!我的好小宝,行行好不要再弄那儿……啊,要爽死了……」
  韦小宝那去理睬她,手里弄着,嘴巴已贴上前去,舔得淫水习习作响,苏荃更感难受,双手握住自己双乳,咻咻喘着大气。韦小宝卷起舌头,以舌代枪,直插进阴道,伸缩往来,肏动起来。这一下当真要了苏荃的命儿,阵阵快感,翻江倒海的自下身传将过来:「要命的小鬼!今回可给你弄死了……插吧,再插深一些,用力张开我阴户,把舌头全插进去……」
  转眼过了盏茶时间,苏荃已被弄得神智迷乱,昏头搭脑!韦小宝也大是兴动,停下口舌,撑起身躯,蹲在苏荃两腿之间。
  苏荃美得浑身酥软,像死去似的,只得任由韦小宝摆拨。韦小宝架开她双腿,笑道:「我的仙子夫人,你的大贝宝老公要来了……」硕大雄壮的龟头,吱一声便撑开阴肉,闯了进去。苏荃忽觉门户给巨物一挤,正想喊一声爽,怎料还没开声,巨棒已猛地一捅到底,便连子宫也给他撑开,直闯了进去。整根庞然大物,把个阴道塞得胀满快活,密不透风,当真是无一疏漏。
  韦小宝终于大功告成,肏上这个美貌夫人,登时心情大畅,又觉阴户如嘴儿一般,不停吸吮蠕动,挤得阳具舒服异常。当下用力抵住子宫,也不忙立即抽动,先行好好享受这美感,问道:「我这大宝贝不赖吧,入得仙子爽不爽?」
  苏荃确没想到,这根巨物竟美妙如斯,纵是李段二人双管齐进,虽是胀爆有余,却长度不足,终究无法直闯深宫,着实不及这根宝贝来得爽快。眼下见问,不禁从美快中清醒过来,眽眽道:「真的好美,胀得我又难受又舒服!死鬼,干么还不动!」
  韦小宝一声得令,一抽露首,随运劲一送,苏荃又给他狠插入宫,立时爽得美眸翻白,如此抽插几十下,苏荃那里禁受得起,竟然一泄如注,丢出精来。
  苏荃泄得浑身俱爽,然韦小宝却没一刻停顿,运起肉具,自顾自抽插不休,口里叫道:「现在你可知道老子的厉害,接下来还有得你乐呢,受插吧!」
  「啊……啊……」苏荃张着双腿,任他奔驰:「好小宝,我的好老公……今日真要被你干死了,记记都这么深,这么狠,如此痛快,今回还是第一趟。」
  韦小宝笑道:「教主武功虽高,但说到干这回事,恐怕还不及我这个小白龙,夫人你说呢?」
  苏荃喘气吁吁道:「你……你这小鬼,干了人家的老婆,还要问这个。啊!
  好深好舒服,再干大力一点,你就把教主的老婆肏死吧!」
  韦小宝正杀得兴起,又听见她这番话,更是兴奋难当,双手伸上前去,握住一对美乳狂揉猛捏,下身飞快的着力抽插,叫道:「想要我射给你么?」
  苏荃道:「要,射给我,全射进里面去。」
  韦小宝笑道:「夫人你就和我生个小宝宝吧,快说,要不要和我生宝宝?」
  「要……」苏荃拱起下身,配合着男人插弄:「我要给你生个小宝宝,快射给人家,快用你的热精灌满人家……啊!好烫……」
  韦小宝听见这等淫辞浪语,一时把关不稳,大股阳精射得半点不剩。
  苏荃也是美快难当,一见韦小宝俯伏下来,连忙把他拥抱住,阴道阵阵收缩,忍不住又泄了一回。但说也奇怪,韦小宝虽然已经射精,但阳具依然硬度十足,仍深深的插在阴道里。苏荃暗忖:「没想这小子人儿不大,但这方面却本事不小,和他耍乐子,确实是女人的福气!」
  韦小宝稍一回气,马上又作怪起来,张开嘴巴,含住一只乳房吃得不亦乐乎。苏荃给他弄得畅美,又见阳具插在下身,不由自主晃动腰臀,挨挨拶拶。韦小宝知她又再发骚,当下缓缓抽动肉棒,苏荃美快,使劲抱住了他,说道:「你真是厉害,才刚射精不久,卵蛋又活起来!快来插我,就把你的仙子夫人操死吧!
  」
  韦小宝笑道:「夫人不但美貌如花,还这般骚浪,难怪洪教主这样疼你!」
  他口里说着,肉棒却没停顿,一时插得精液滚滚,淫水滔滔。
  苏荃道:「你呢?你疼爱我吗?」
  韦小宝道:「那还用说,像夫人这样的美人儿,何止疼你,简直爱你入骨。
  」
  苏荃笑道:「小滑头,就是爱哄人。不和你说了,现在干事才是正经,快点用力插,人家下面快要痒死了。」
  韦小宝皆因泄了一次,这回当真势如疯虎,直肏得苏荃淫声乱放,骚水长流。二人干得快活,却不知房外却伏着两人,把房内的一切全瞧了去。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胖头陀和陆高轩。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7:13:39

13(苏荃篇)之四
  苏荃给韦小宝干得皮松骨痒,乐极忘形,阵阵慆淫的叫床声,不住从房里传将出来,只难为了门外偷窥的二人,眼望耳听,给弄得如火烧灼,欲焰昂扬!
  便在此时,方怡和沐剑屏正外出回来,二人有说有笑的穿过大厅,打算回去自己的房间。胖头陀和陆高轩听得二人的笑语,登时一惊,忙站起身来,才刚站起,方沐二女已然来到,陆高轩心中有鬼,连忙道:「两位回来了!」
  方怡见二人神情有异,不由柳眉一紧,问道:「你俩在教主夫人房外鬼鬼祟祟的干么?」在神龙岛时,因苏荃厌旧喜新,爱起用年轻新人,对教中老一辈的兄弟,直来弃厌,而方怡极受教主夫人器重,虽武功不及二人,却也不将二人放在眼内。
  陆高轩素来口齿便给,能言善道,反应奇速,当下说道:「方姑娘不可误会,我俩因有事要见夫人,才刚到来,正巧和两姑娘相遇而已!」
  方怡听后,细心打量二人,却见胖头陀满脸胀红,形迹跪异,再看二人胯间,如小帐蓬似的,撑得老高,不禁脸上一红,心中疑团更盛。她也是过来人,前时常与刘师哥亲热,岂有不知其中道理,只是这等事儿,又不便开口询问,便道:「你们二人可见到夫人没有?」
  陆高轩道:「还没有,正想敲门,两位便来了。」
  只见方怡和沐剑屏走到房门前,方怡轻轻敲了两下,说道:「属下方怡,陆先生和胖头陀有事求见。」
  房中二人早就听得门外的说话,韦小宝心下大惊,忙抽出肉棒,滚身下床。
  苏荃同样吃了一惊,心中怦怦直跳,二人还没来得及穿上衣衫,便听得方怡的声音,苏荃无奈,只好回道:「我正在午睡,你叫二人到大厅等我。」
  陆高轩早就料到苏荃会这样说,高声说道:「陆高轩先行告辞。」
  苏荃待听见门外脚步声远去,方望向韦小宝,却见他坐在床边发呆,不禁笑道:「无胆鬼,少少事便吓成这样,怎做大事情!」
  韦小宝惊魂甫定,拍着胸口道:「老子真的给吓得半死!」随即又乐起来:
  「啊,是了,原来大小老婆都在这里,这当真妙极妙极!」
  苏荃皱眉问道:「什么大小老婆,你是说方怡和沐剑屏?」
  韦小宝喜道:「正是她们。真没想到夫人这般关怀弟子,知道我日夜思念大小老婆,却把她们都带来这里。夫人,亲个嘴儿……」忙把苏荃抱住,在她嘴上亲了一口,顺手握住一只乳房,又道:「刚才的事还没办完,我们继续。」
  苏荃在他脑袋打了一下,推开他道:「还来顽耍,我们的事都给陆高轩二人知道了,亏你现在还有这个心情!」
  韦小宝听见微微一怔,略一细想,也晓得大事不妙,忙道:「瞧来是了,听大老婆刚才的说话,相信二人早就在房门外,这怎生是好?」
  苏荃一面穿衣,一面斥道:「都是你这个小色鬼闯的祸,现在可好了,给姓陆的拿住了要害,他便是不说给教主知道,也会以此来要挟我,这二人不除,终是大害。」
  韦小宝道:「没错,没错,这些老头儿早就对夫人心怀不满,说不定真会和教主说!还是先下手为强,把二人料理掉。仙子夫人武功盖世,来个手起刀落,干净利落。」
  二人穿好衣服,苏荃道:「你说话倒轻松容易,陆高轩我还可应付,但胖头陀的武功高我甚多,单是他一个,我自问就胜不过他!可惜我没有『七虫软筋散』在身,要是手上有这药物,可就易办得多!」
  韦小宝起先听见,一颗心本以沉下海底,但听到后来,立时精神一振,说道:「夫人不用担心,蒙汗药我这里有。」
  苏荃皱眉问道:「是从哪里来的?」
  韦小宝不想说是从宫中侍卫处得来,笑道:「这是极厉害的毒药,是一位江湖高人给我的,说是什么……什么『十步迷魂散』,只须十步时间,便即人事不知。」他怕苏荃看轻自己使这下三滥手段。竟然信口雌黄,加盐加醋,把寻常的蒙汗药,说得天花乱坠。
  苏荃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倒也信了,笑道:「小鬼,真有你的。记住,此事只有你我知道,便是方怡和沐剑屏这两个丫头,也不能让她们知道。我们一起到大厅去,届时找个借口,约陆高轩二人喝酒,到时你看我眼色行事。」
  韦小宝一拍胸脯,说道:「我理会得。」
  二人来到大厅,见陆高轩、胖头陀、方怡和沐剑屏均在厅上,众人一见苏荃出现,站起来迎接。韦小宝一见方沐二女,大喜道:「大小老婆,你们也来了么!」
  二女看见韦小宝,立时一怔,沐剑屏喜道:「小宝,你什么时候来了。」
  韦小宝正想上前抱住沐剑屏,苏荃在旁道:「给我正经点,坐下。」韦小宝无奈,只得乖乖坐下来,偷眼往方怡望去,却见她脸无喜色,也无怒意,只是默默的坐着,更没看他一眼。韦小宝想起她骗自己去神龙岛,诸多做作,不禁心中一沉,满不是味儿,暗忖,你这个小皮娘,连老公也出卖,若不好好教训你一顿,实难消我这口闷气。
  苏荃向陆高轩问道:「听说你有事找我,究是何事?」
  陆高轩望了一眼胖头陀,说道:「属下来京已有好一段日子,却不见教主使人送来解药,属下斗胆,敢问教主夫人可有什么讯息?」
  苏荃冁然一笑,说道:「吃了豹胎易筋丸的人,何止你和胖尊者,白龙使深受教主爱戴,同样吃了豹胎易筋丸,现在距离药物发作还有数个月,只要你们用心办事,取得经书,教主自会使人赐予解药,放心好了。」接着向方沐二人说:
  「你俩先回房间,我们有事商量。」
  二女听罢,站起走出大厅,待得二人去后,苏荃又道:「白龙使今次回来,确实带了经书的消息,但必须要你和胖尊者帮忙。」
  陆胖二人大喜,胖头陀道:「教主夫人请说。只要用得着胖头陀,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苏荃笑吟吟道:「此事关系重大,这里绝非谈话之地,大家到我房间再说。
  」
  陆高轩和胖头陀知道经书有望,心中高兴,听得苏荃这样说,也不加思索,齐声答应。苏荃向韦小宝道:「白龙使一回来便带来喜讯,实在值得庆贺。白龙使你顺便拿些酒来,大家畅饮一番。」韦小宝见苏荃点了点头,自然明白她意思。
  没过多久,韦小宝捧住一坛女儿红,走进苏荃的房间,已见三人围住八仙桌坐着。胖头陀接过女儿红,为众人斟上一杯。陆高轩问道:「不知白龙使有何好消息?」
  韦小宝给他一问,胡扯说道:「这段期间,我已探得真切,教主前时说得对,皇宫内确有四部经书,而且镶蓝旗王府中的经书,已落在小皇帝手中,现在皇帝手中,共有两部,另外两部,据知在太后手中,我曾多次想潜入慈宁宫,只因皇宫守卫森严,终难下手,要是有武林高手同去,成功机会一定大大增高。」
  苏荃说道:「既知经书的所在,这就容易办了,你先在宫中看准时几,再约会胖尊者和陆高轩进宫助你一臂,务必要把经书拿到手。」说着举起酒杯,向三人道:「预祝夺经成功,我敬大家一杯。」
  陆高轩和胖头陀拿起酒杯,咕噜一声,一饮而尽。苏荃将衣服掩嘴,把酒全倒进袖口里。韦小宝却没这个功夫,酒杯略一沾唇,便把酒杯放下,忙拿起酒坛,又为三人斟满。
  两杯下肚,忽见陆胖二人身子幌了一幌,韦小宝问道:「两位怎么了,才喝两杯便醉了!」
  陆高轩把头甩了几不,说道:「我……我不是喝醉……」接着「砰」的一声,伏在桌上,人事不知。再望向胖头陀,见他同样摇摇欲坠,才勉力站起身子,突然又摔倒下来,趴在桌上昏睡不醒。
  韦小宝万分得意,哈哈一笑,走到陆高轩身旁,一拍他肩膀,笑道:「咦!
  古怪,古怪,这些酒有点古怪,莫非有蒙汗药?哈……哈……」
  苏荃站起身来,笑道:「你的药果真灵验,两杯便……」才说到这里,忽然腰眼一麻,已给人点了穴道,软倒下来。韦小宝仍大笑不休,骤见苏荃缓缓倒下,正自奇怪,随觉后领一紧,已给人离地提起。他这一惊可真不小,回头一望,险些昏了过去。原来提着他衣领的人,正是胖头陀。
  这时,陆高轩已长身站起,脸上神色十分得意,阴阳怪气道:「臭小子,这等寻常蒙汗药便想迷倒我,当真不知天高地厚。」
  韦小宝知道落入二之手,必定大限难逃,有死无生,横竖是死,干脆骂道:
  「老子今日杀你不得,现落在你手上,你要剐要杀,若皱一皱眉头,不算好汉。
  」
  胖头陀怒道:「还硬充好汉,待我现在就毙了你!」举起手来,便要击落。
  陆高轩阻止道:「不忙。这小子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要得经书,非要落在他身上不可,到时得了经书,取得解药,再杀他也不迟。」
  苏荃问道:「他是皇帝身边的人?」
  胖头陀道:「我也不用瞒你,这个小贼,就是那个小桂子,当日我没在教主面前捅穿他,算是对得住他,没想这小贼竟向我下手!」
  苏荃心下奇怪:「小桂子不是宫中的小太监么?」
  胖头陀呵呵笑道:「什么小太监,教主夫人刚才不是领教过么,太监岂有这般大的卵蛋。」
  陆高轩把目光转向苏荃,问道:「教主夫人,你为何要杀咱们?究竟我二人有什么地方开罪你?」
  苏荃冷哼一声,不去答他,瞪着韦小宝道:「好呀,小鬼!一时假扮太监,一时又大吹牛皮,什么『十步迷魂散』,信你一成半成,非要落个死无全尸不可!」
  韦小宝愁眉苦脸道:「我……我本来就不是太监,只不知教主从哪里听来,关于那些迷药,我也不大清楚,都是那个乌龟王八蛋哄骗我,下次再给我看见他,非要砍他七七四十九刀不可!」
  胖头陀道:「兔崽子,你还是担心自己吧!」
  陆高轩走到苏荃跟前,问道:「我再问你一次,为何要杀咱们?是不是因为咱们看见你俩的好事,想要杀人灭口?」
  苏荃闭起嘴巴,来个不理不睬。陆高轩冷冷道:「你不肯说,难道咱们就没方法么?」说着朝胖头陀使个眼色,只见胖头陀运指如风,在韦小宝身上连点「
  步廊」、「天池」两穴。
  韦小宝登时浑身一软,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胖头陀将他在地上一放,说道:「臭小子,乖乖的给我坐着。」
  陆高轩笑道:「属下不客气了,教主夫人莫教!」说着把苏荃扶起,抱着她往床榻走去。
  苏荃瞪大美目,喝骂道:「你们两个想怎样?」
  胖头陀淫笑道:「教主夫人美貌如花,加上这副白生生的好身子,属下刚才还未曾欣赏够,现在当然想仔细再看一遍!」
  苏荃大急,叫道:「你……你不要乱来,你俩敢对我无礼,我绝不会放过你!」
  陆高轩笑道:「我不碰你,难道你就会放过咱们吗。」
  韦小宝自然知道他们想怎样,更知就是身子能动,也不是二人的对手,想要救得苏荃,自问没这个能力,但眼巴巴见着苏荃受辱,身为男子汉大丈夫,若不做点门面功夫,似乎有点说不通。况且前时在苏荃跟前夸下海口,要是有男人敢亵渎她,自己绝不肯和那人善罢干休。一想及此,当下破口大骂:「你两只老乌龟,直娘贼,教主夫人是你两只乌龟能碰的么,你两只绿毛乌龟想报仇,就来找老子,你爷爷我可不怕你们!」一大串粗话,果然骂得大义凛然,严峻不可侵犯的样子。
  二人听得眉头大皱,胖头陀一步跨上前去,点了他的哑穴,骂道:「看你这臭小子还能骂谁!」韦小宝立时做声不得,满腔英雄气概,霎时间不知去向。心里暗道,我不是不想骂这两只王八,只是给点了哑穴,这可不能怪我。
  此刻,苏荃已给陆高轩放倒在床,莫看胖头陀平日沉默寡言,一旦说到这个色字,却兴致盎然,比谁都来得带劲。只见他瞪着一对色迷迷的眼睛,瞬也不瞬,紧盯着床上的苏美人,虽见她衣衫齐整,却无法掩盖她那玲珑有致的娇躯,尤其胸前那对挺拔的双峰,高耸耸的吸引着他的眼球,直看得他涎水直流,当下伸出葵扇般的大手,把一只美乳握在手中,恣情搓揉起来。
  「啊!」苏荃张大嘴巴,欲要反抗,苦于浑身酥软无力,便是想摆动腰肢闪避,也是有心无力,唯一能作出反抗的,就只剩下一张嘴巴,骂道:「胖头陀,你敢欺辱我,教主必会将你抽筋剥皮!」
  胖头陀正玩得高兴,笑道:「要是教主知道,首先剥皮剔骨的恐怕不是我,而是你和这个臭小子,你还记得刚才自己的骚劲么,不住口的叫那小子做老公,还求他把精液射给你,要是教主知道,你想想看他会怎样对待你!」
  苏荃给他一说,也不禁脸红起来,本想再骂,但自己确实理亏在前,一时也想不出说话去骂他。只觉胸前的一只乳房,却被一只偌大的手掌包裹住,时重时轻的捏弄,一股无形的快感,开始慢慢的茁长,连乳头都发硬起来。
  而陆高轩也不甘示弱,在她俏脸上不停抚摸,间歇还将手指插入她樱唇,如刷牙一般,沿着牙齿挑逗她的嘴巴。
  二人在苏荃身上玩了一会,才齐齐动手,松脱苏荃的衣衫。苏荃骂声四起,但二人岂会理睬她,不用片刻功夫,便已将她剥了个光溜溜。只见一具雪白无瑕的玉躯,四仰八叉的展现在眼前,这身诱人的裸躯,直看得二人目瞪口呆,胯间两条肉具,早已昂首兀兀,朝天而起。便连地上的韦小宝,也看得喉头发干,口沫狂吞,下身那根八寸宝龙,已经不动自立。
  只见陆胖二人站在榻旁,一齐卸衣解带,陆高轩突然停下手脚,说道:「咦!不妥。」胖头陀听见,也停下手来,听陆高轩道:「你我兄弟一场,若我先上,确有点对不住兄弟,但要我让给你,也欠公道,这该当是好!」
  胖头陀沉思一会,抬头说道:「这样吧,咱们一起上,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一于来个双响炮,你我兄弟公平交易,这岂不是好。」
  韦小宝和苏荃听见,均是一扯。苏荃在神龙岛时,虽和李段二人也耍惯这乐子,前后贯通,对她来说也非什么新鲜事,但此刻听见,也大为愕然,况且她向来讨厌上了年纪的人,一想到给两根老棍同闯双穴,便有点想吐之感,当下叫道:「不可以!万万不可以……你俩这样辱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韦小宝却在心里想:「这两只老乌龟真绝,一上来便要开双,瞧来仙子夫人今回可有得受了!」
  二人也不理会苏荃叫骂,陆高轩又道:「是谁在前,是谁在后?」
  胖头陀笑道:「这个还不容易,你我陶出家伙,先行格一格剑,比一下大小,粗度不计,以长为实,长的走前门,短的走后门,这样最公平不过。」陆高轩点头称是,二人又再动手脱衣。
  韦小宝也听得心头发笑,也亏得胖头陀想出这个好方法。只见二人几个起落,已脱得精光赤体。韦小宝把眼睛瞪得老大,一瞧二人胯间,也为之愣住,无怪胖头陀会说出比长斗短,原来他胯下之物,竟出乎寻常,又粗又大,比自己还有过之而不及,而陆高轩只是一般货色,这回也不用比了,明眼便分了高低。
  陆高轩无奈,只得认输,当先跨上榻去,先把苏荃扶坐而起,坐到她身后,让苏荃背贴自己胸膛。
  苏荃自然知道他想怎样,但见二人已硬了心肠,便是再骂,也只是徒然费劲,既然肉在俎上,只好听天命!
  陆高轩把苏荃的身子抬起,将屁股放在大腿上,向胖头陀道:「还不过来帮忙。」
  胖头陀听见,跳上床来,将苏荃整个人慢慢提起。二人果真合作无间,陆高轩也不理会后门干涩,紧握肉棒,缓缓把龟头挤进菊门。苏荃喉头「呵呵」大作,骂道:「你这个天杀的狠心鬼,干巴巴就这样捅进去,真想收买人命么!」
  陆高轩笑道:「你不用气恼,属下自会好好疼爱夫人,一忽儿,我保证你爽上天去。」说话之间,肉棒惭惭深进,终于整根阳具全然没进。
  苏荃颤悠悠吐出一口气,只觉菊穴火辣辣的异常胀爆,还好她走惯此路,却不怎样疼痛。陆高轩牢牢抵紧,双手环抱住苏荃纤腰,双双往后仰倒,苏荃骤然一惊,已经身子仰天,卧倒在陆高轩身上,整副完美的娇躯,毫无遮掩地全落在胖头陀眼里。
  胖头陀那曾见过这样美丽的裸女,腿间的阳具,不由又胀大几分,目光到处,见苏荃双峰高挺,浑圆硕大,好不动人,当下念头一转,架开双腿,跪到苏荃胸前,握住肉棒搁在乳沟里,不住磨蹭着龟头。
  陆高轩见着,笑道:「你倒会享受,一上来就先打个奶炮。好吧,就让我帮你一把吧。」说着双手从后绕上前来,握住苏荃一对美乳,双手往内一挤,两只巨乳立时把肉棒夹住,叫道:「我这个兄弟可没得说吧。」
  苏荃见事已至此,早就死了心,再不作出无谓反抗,任由二人摆布。而韦小宝却瞧得双目圆睁,满眼欲火,眼前这个光景,比之当日偷窥阿珂还要来得起劲,不禁打揲精神,欲要看个痛快。
  胖头陀给苏荃双乳一裹,立时爽入心肺,也不打话,便即抽动起来,皆因阳具坚长,每下挺捣,龟头均抵着苏荃的下巴。陆高轩也极晓得把玩,见他一面推挤双乳,一面以拇食二指捻捻两颗乳头,下身也不忘轻轻抽捣,在二人三面夹攻下,不用多久,已把苏荃弄得喘气吁吁,淫水滴沥,不停从穴口直淌而出。
  但见胖头陀一口气抽插几百下,方感心满意足,来到二人胯间,低头下望,已见水淹溺谷,嫩穴润光闪然,而后洞正牢牢包箍住一根肉棒,当真是淫亵到极点,不禁看得欲火大动,提起巨棒,不问情由便望里插去,只闻「噗唧」一声,已进了半根,再使劲一戳,已直抵深宫!
  苏荃直美得吐气仰首,阴道菊穴同时猛地收缩,紧紧咬着两根火烫的大棒。
  与此同时,陆高轩亦配合胖头陀的进入,往上徐徐捣刺,登时双棒如风,你出我入,而苏荃更乐得不住口呻吟,越叫越是大声,到得后来,已全然进入忘我境界,淫声更盛:「啊!美得好紧要……你俩插死人家了,再用力捅我小穴,今日就让你们操死算了!」
  陆高轩笑道:「我没说错吧,是不是很舒服呢?」
  苏荃星眸半闭,柳眉轻锁,叫道:「好舒服,太舒服了,不要放过我两只奶子,求你捏爆我吧。啊!两个好老公,人家要来了……射了,射精了……」
  胖头陀道:「没想夫人这么淫荡,今日若不插死你,也对不起我这根大肉棒。」
  苏荃颤着声音道:「插吧,大淫屌老公,快来插死我吧!」
  二人听着这些淫言浪语,更是兴奋难当,只见胖头陀摆起架式,肉棒大出大进,每抽露首,再入尽根,把个苏荃干得一丝两气,七颠八倒,泄完一次又一次。忽见胖头陀大叫一声,紧握她双腿,抵着深宫噗嗤嗤射出精来。
  苏荃给浓精一冲,浑身立时僵住,叫道:「好……好烫,人家给你灌满了!
  」
  胖头陀抽出肉棒,颓然倒在床上,正爽得昏昏欲睡。陆高轩见有机可图,忙推开苏荃,翻身将她压往,握住肉棒,便往嫩穴一送,乘着阴户一片泥泞,水声一响,已齐根没进。
  苏荃尚在昏沉中,忽觉阴道一胀,已包住另一根肉棒,马上又美快起来。陆高轩虽然尺寸一般,却短小精干,比之胖头陀还要硬上三分,每一抽插,皆刮得阴肉酸麻酥爽,禁不住又淫叫起来:「好老公,我的好心肝,快用力操。」
  陆高轩边干边道:「我既是你心肝,就让我天天操你吧,好么?」
  「好!」苏荃美目如丝,瞧着他道:「天天给你操,天天给你玩,我的好老公。嗳唷!怎会这样美,阴道要融化掉似的!」
  陆高轩双手握住一对美乳,运起肉棒,不住价用力抽捣,口里叫道:「干死你这个淫妇,干爆你的淫穴……」
  苏荃倏地一个哆嗦,身子一僵,竟又丢出精来。陆高轩弄了半天,也觉难忍,捧住苏荃双股,喘声道:「要……要射了!」
  苏荃忙道:「射吧,把精液全射给我……」一话未完,骤觉大股阳精已疾射而至,把阴道注得如潢池一般。
  韦小宝正瞧得入神之际,忽地肩膀给人一戳,一怔之下,回头一看,眼前之人竟是双儿,不由大喜,苦于口不能言,只好向双儿使个眼色,要她把陆胖二人料理掉。
  双儿点头表示明白,往床榻望去,见三人像死去了似的,正是大好时机,当即悄悄闪身过去。
  陆胖二人的武功,本就高出双儿甚多,只因欢畅过甚,甘露滋心,心情舒坦,那会料到有人骤然掩至,待得胖头陀察觉有异,「神藏」、「神封」两个要穴已然一麻,而陆高轩功力较逊,正欲出手,却迟了一步,同时给封了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