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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3/01/09 07:06 / 6752 / 15
【小说】鹿鼎记趣—修正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7:14:00

14(剑屏篇)之一
  韦小宝骤然看见双儿,当真是乐透了。只见双儿先後把陆高轩和胖头陀点倒,忙背向身子,满脸飞红的来到韦小宝跟前,心儿还不停怦怦直跳。她虽然和韦小宝有了肌肤之亲,亦见过韦小宝的大阳具,但其他男人的私处,她从不曾见过,但刚才一瞥之下,陆胖二人的两根软蛇,却晃啊晃的全跃入她眼帘,登时看得脸红耳赤,忙把目光挪开。
  双儿见韦小宝一脸喜容,嘴儿乱张,却无法说出声,才想起他给人点了哑穴,当下为他解了穴道,韦小宝第一句便是:「我的亲亲好双儿老婆,记挂死老公了!」
  一听得「老婆、老公」,双儿的小脸更显胀红,问道:「他们点你什么穴道?」
  韦小宝那里知晓是什么穴道,恶狠狠道:「那只死乌龟,在老子胸膛点了两下,就手软脚麻,浑身无力。」
  双儿把手按在他胸前,问道:「是这里吗?」一连问了几处,方知晓被点穴道位置,顺手便将穴道解去。韦小宝穴道一解,忙要撑身站起,岂知闭穴过久,血液未顺,一跤又倒坐下来,双儿连忙伸手扶住。
  韦小宝手脚虽软,但好色本性不减,笑道:「先亲个嘴儿!」抬起双手,把双儿抱住,在她俏脸吻了一下。双儿大羞,正要把他推开,忽觉左边乳房一紧,已给韦小宝握住。
  双儿惊呼一声:「啊!相公……不要嘛!」
  韦小宝那去理睬她,用力握住乳房又搓又捏,把个双儿弄得浑身发软,依偎在他身上,韦小宝在她耳畔笑道:「好双儿老婆,没见多日,两只奶子好像又大了不小喔,这些日子,可有想著你老公?」
  双儿微微点头,轻声道:「双儿见你给那人掳了去,真的急得要死,到处找你又找不著,只好回来想叫胖头陀帮忙,一进入屋,便……啊,我忘记了!」忙推开韦小宝,朗声道:「两位姐姐,你们可以进来了。」
  话声方落,房门已被打开,方怡和沐剑屏已走了进来,一看见床上赤身露体的三人,不禁「啊」的一声,忙转过身便要走出房间。
  原来方沐二女离开大厅後,就在回房间途中,忽见双儿迎面而来,倾谈之间,双儿得知韦小宝安然归来,不由大喜,但当听得神龙教教主夫人也来了,心中难免惴惴不安。双儿知道韦小宝在大厅商议大事,不便去打扰,便和方沐二女来到另一座照厅闲聊,谈了炷香时间,才各自回房间,岂料三人刚经过苏荃房间时,骤听得韦小宝的骂声,隐隐从房里传出来,三人奇怪,蹲到窗下窃听。
  三女才听得几句,已心知不妙,双儿担心韦小宝的安全,戳穿纸窗往里一看,只见韦小宝独自坐在地下,似是给点了穴道,而榻上却见三人赤身露体,正做著那事儿,登时看得脸红心跳,忙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却发现身旁二女也看得满脸通红,气息不匀。
  双儿本想马上入房相救,但知胖头陀武功厉害,自己决非他的敌手,只好和二女暗暗商议救人对策,但总无法想出一个妥善之计,待得榻上三人完了好事,瘫软在床,知道是大好时机,双儿从窗户偷偷窜进房间,制住了陆胖二人。
  这时,苏荃见她们欲要离去,喝道:「方怡,还不过来给我解穴。」
  二女一听,立时打住脚步,当真进退两难,心中均乱作一团。只听方怡讷讷说道:
  「他……他们二人没穿衣服,这……这……」
  苏荃怒道:「没穿衣服又怎样,我叫你们过来,难道你俩敢违抗我的说话!」
  方怡无奈,只得红著脸,侧过身子把目光移开,犹如蟹行一般,打横著步儿走到榻缘。苏荃说出穴道所在,方怡立即为她解开穴道,又奔回沐剑屏身旁,二人低垂著头,再不敢往床榻看上一眼。
  这时韦小宝已恢复气力,跳将起来,骂道:「你两只绿毛乌龟想对付老子,可没这么容易!」边说边走到榻前,他一伸手,便从靴桶里摸出匕首,晃了几晃,怒道:「今日不把你两个卵蛋割下来,我就不姓韦!」说著一把握住陆高轩的阳物,举起匕首便要割下去。
  陆高轩自知今次落在苏荃手中,实是难以活命,但眼见韦小宝手起刀落,也不禁吓得屎滚尿流,脸无血色。
  苏荃喝住道:「且住,这二人先交给我!」说著双指连点,点了陆胖二人的哑穴,免得他们胡言乱语,说出自己方才的淫行羞事。接著在地上拾起衣服,举止极是优雅,徐徐穿回衣服。韦小宝听了苏荃的说话,只好停住手,心想,幸好我是跟老娘姓,要不然为了这两只乌龟改姓,可大大不划算。
  韦小宝收回匕首,往陆高轩的阳具打了一下,痛得他泪水直淌,想叫又叫不出声来。韦小宝叉腰骂道:「你这两条淫棍,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料子,竟敢向教主夫人放肆。
  好!不割卵蛋也可以,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双儿,把这两条肉虫悬在大门口,当街示众。」此言一出,把个陆胖二人吓得全身瘫软,几欲晕去!均想,倘要我受此耻辱,宁可给这小子一刀毙了,倒来得个乾脆痛快!
  双儿听见韦小宝的说话,也是一呆,羞红著脸,呫嚅道:「相公,真……真的要这样么?」
  韦小宝道:「什么真的假的,他妈的王八蛋,刚才把老子提来提去,当我是尿壶么!」他还待要骂,苏荃却截住他的话头。
  苏荃道:「你和大家先出去,我自有方法料理他们。」韦小宝无奈,只好和众女走出房间。苏荃待得他们离去,坐到榻缘,一手握往陆高轩那软绵绵的阳具,轻轻玩弄著,娇媚笑道:「方才你二人射精不少喔,把我的阴道都灌满了,很舒服吧?」二人给点了哑穴,正是有口难言,却心知这个教主夫人,表面上越是温柔,接下来越是心狠手辣,实不知她跟著会做出什么残忍手段来!
  就在二人耽心难安之际,忽见苏荃脱下内外裤子,赤裸下身盘腿坐在榻上。陆胖二人正感奇怪,随见她闭上眼睛,竟然运起功来。原来苏荃担心怀上二人孩子,只因适才房间人多,不便运功逼出精液,现使退了众人,当即运功祛精,以策万全。
  不用多久功夫,体内阳精已尽数逼出体外,只是弄得满床垢污。苏荃并没有穿回裤子,朝著二人微微一笑,说道:「你二人今日如此无礼,本应罪该万死,但念你们匡助教主多年,况且也要你们帮忙夺经,姑且饶你们一次。」
  苏荃本想杀了二人灭口,但经过给二人强行奸淫後,细想之下,终於改变了念头,心想若杀了二人,也难找藉口和教主交代,一个不好,给教主看出破绽,就更加麻烦了。苏荃接著道:「我和白龙使的事,也不怕你们在教主面前搬弄。你们不妨想一想,教主会听我的说话,还是听你们的鬼话,要是教主得知你二人强奸我,後果如何,你们不会不知吧!」
  二人心想确是实情,教主直来疼爱这个风骚美人儿,她的说话,自然胜过咱二人百倍,教主岂会不相信她的话。
  苏荃突然把手按在陆高轩的肩井穴上,运起内力,一股炙热之气自她手心传来。陆高轩只觉骨胳「格格」作响,热气沿著筋脉不住往体内扩散,他心头猛地一惊,待得片刻,苏荃收回手掌,再按上胖头陀肩膀,照样施为。完事後,苏荃朝二人微微一笑,说道:「要是你俩联手,本夫人确实难以应付,为求自保,我不得不这样做,这『截脉手』功夫,是本门的秘技,半年之内,若不得我亲自解除,体内筋脉将会逐渐硬化,届时全身僵硬,便连动一动指头,也会痛入心肺,这半年之内,你二人只要不乱来,我自会给你们除去。」
  二人听得心头大颤,心里均想,这个蛇蝎美人好不狠毒!陆高轩正在惊惧之余,忽觉下身阳物一紧,已给苏荃拿在手中,随见她不住手的把玩,一面道:「好一根垂头丧气的死蛇,想不想再射一次?」
  陆高轩有口难言,但下身要害给她如此把玩,委实受用非常,只得张著嘴巴喘气。
  苏荃见著,向他送了一个媚笑,凑过螓首,伸出舌头舔了几下马眼,接著提高肉具,把他一边卵囊含住。
  苏荃一面吸吮,一面腾出右手,握住胖头陀的阳具,徐缓捋动。二人登时美快起来,先前的惧意,一时间全飞到九重天外,取而代之,却是熊熊的欲火。不用半盏茶功夫,两根肉棒又再雄壮勃勃,首露筋浮。苏荃看见,心下暗喜,一口咬住陆高轩的龟头,使劲吸吮,只觉肉棒在腔内越来越硬,卜卜乱跳,惹得苏荃淫火顿起,当下手口并用,套个急劲。
  果然不用多时,嘴里的阳具开始不住抖动,苏荃知道发射在即,口舌加劲,终於大股阳精注满一口。苏荃含住精液,挪身压在陆高轩身上,把樱唇贴在他嘴前,双指点向他唇角的地仓穴,陆高轩立时张开了嘴巴,苏荃把口里的阳精全灌入他嘴中,一股腥流顺喉而下,给陆高轩全吞下肚去。
  苏荃抬头笑道:「自己精液的味儿也不错吧?这个小小教训,是惩戒你对我无礼。
  」说完一笑,撑起身来,跨腿骑到胖头陀身上,握住他那根火烫长大的阳具,把龟头对准阴户,身子徐徐下沉,龟头撑开穴口,一分一寸的给她阴道包裹住。
  胖头陀一时美得双目圆睁,鼻息呼呼,整根肉棒给一团软肉牢牢包容,既湿且暖,还不时翕动吸吮,直觉龟头顶住了花心,不由擞抖抖的打个战栗。
  苏荃阴户套住一根滚烫的阳具,浑身畅美,当即双手撑住胖头陀胸膛,腰下用力,虎急急疾套,数十合过去,苏荃已美得不住价呻吟,樱唇半张,美目如丝,脆声叫道:
  「好长的话儿啊,胀得妹妹好舒服,快要泄了……嗯,真是美透入心!」她一面淫叫,一面把前身衣摆推高,把个交接之处,全然展露在胖头陀眼前。
  胖头陀直看得双目放光,但见自己昂首挺立的肉具,不停地在嫩穴里穿梭,淫水随著出入之势,滚滚涌现,把整根肉棒沾濡得油光润腻。尤其那两片粉红鲜嫩的花唇,给大屌扯得翻来覆去,当真淫艳无比!
  苏荃抵受不过,泄意倏生,叫道:「快……快要射给你了,啊!好美……」身子一顿,紧抵住龟头,再也忍受不住,阵阵阴精攒射而出。与此同时,胖头陀灵龟抖得几下,亦噗嗤嗤的射出阳精,直美得苏荃浑身俱爽,阴户咬住肉棒竟不愿放口,待得男人精液泄毕,方拔出阳物,用手掩住门户,跨到胖头陀脑袋,依法而为,点了他的地仓穴,阴水阳精,一古脑儿全舄进胖头陀口中。
  韦小宝一步出苏荃房间,一把抱住双儿,凑头笑道:「亲亲好双儿,让老公亲一口。」不容分说,便在她小脸吻去。
  双儿脸上一红,虽见方怡和沐剑屏在旁,却又不忍推开韦小宝,只得轻声道:「相公,给人家看见了,饶了双儿吧。」
  韦小宝道:「看见又怎样,老公还要再亲。」连亲几口,放开双儿,伸手去拉沐剑屏的小手,笑道:「现在到小老婆了。」
  沐剑屏一惊,叫道:「不,我不要,你去亲师姐吧。」
  韦小宝道:「两个都亲,谁都走不掉。」说著将沐剑屏搂入怀中,吻了一口,嚷道:「好香,好香……」接著望向方怡。
  旁边的方怡见了,沉著嘴脸道:「我要回房间,你不要来缠我!」话毕,随即转身离去。
  韦小宝望著她的背影,心中顿感没趣,又想:「当日给她骗去神龙岛时,同车徐行,风光是何等旖旎,一路上笑语依傍,亲嘴抚乳,唇不离腮,说不出的缱绻缠棉。到得神龙岛,才知方怡和沐剑屏均入了神龙教,服了毒药,致被逼骗我上神龙岛,也可说无可奈何,倒也怪她不得!只是今次见面,却又如此嘴脸,莫非又装模作样,心里藏著什么歪念头,这个可不能不防。」
  沐剑屏见方怡离去,也想尾随回房间,韦小宝那肯放过她,死命搂住她纤腰,笑道:「在神龙岛时没好好和小老婆说话,今日我可不放过你,快到我房里说话儿。」左手也围住双儿腰肢,向她道:「我的好双儿也一起来。」
  二女让韦小宝一手一个抱住,一时难以自持,只好随他走进房间。掩上了房门,韦小宝更是毫无顾虑,肆无忌惮起来,左右开弓,在二女俏脸上轮番亲吻。
  韦小宝刚才瞧见苏荃的淫行,早便淫火大动,目下双美在怀,教他如何把持得住。
  而二女在苏荃房外偷窥了半天,一团欲火本就被挑动起来,这时给韦小宝又抱又吻,不禁芳心怦然,心神飘荡。
  只听韦小宝在双儿耳边道:「自从我给人掳去後,朝晚记挂住我的好双儿,可真想死我了。」
  双儿把身子倚著他道:「双儿也是常常想念相公,那人有没有为难你?」
  韦小宝摇头道:「没有,这些事慢慢再说也不迟,现在我和你先来个大功告成,这才是正经。」一话说毕,便往双儿小嘴吻去。
  双儿脸上一红,连忙把头别开,轻声道:「不要嘛,相公找错对象了,双儿只是相公的小丫头,你……你想做那个,也该找你身旁这位少奶奶才是。」说著望向沐剑屏。
  沐剑屏羞得满脸通红,急道:「我……我不是……不是的。」
  双儿道:「相公说你是他的小老婆,又怎会不是。」
  韦小宝望向沐剑屏,登时哈哈笑了起来,说道:「没错,没错,小老婆自当然走不掉,但好双儿也不能不照顾,今日老子就来个一箭双……双什么的!」
  沐剑屏又羞又惊,道:「小宝,你和双儿好了,我不要。」
  韦小宝道:「怎可以不要,你是我的小老婆,要和老公做这回子事,是天经地义的事。亲亲小老婆,今日就给老公生个小宝宝如何?」
  沐剑屏脸上阵红阵白,双手乱摇道:「我不要生宝宝,小宝你好坏,一见面也不说正经的,尽欺负人家!啊……不要嘛!」她还没说完,一边乳房已落入韦小宝手中,还一松一紧的把弄起来,浑身登时一阵酥软,想去推开他的手,却没半点气力,当韦小宝隔住衣衫捻弄小乳头时,沐剑屏全身大颤,又是美好,又是酥麻,忍受不住,张著小嘴不住喘气低吟。
  韦小宝只觉手上之物浑圆柔软,份量已是不小,当下赞道:「小老婆的奶子好美呢,真是好玩,老公好喜欢喔。」摸完左边,又摸右边,把个沐剑屏弄得遍体皆酥,快感连连,身子一软,缩著身躯偎傍在他怀中。
  沐剑屏何曾尝过这等美事,一时也不知如何应付好。在她心中,本就喜欢韦小宝,现在给心上人玩著自己身子,一阵幸福感倏然而生,便连反抗的念头,也渐渐随著快感离去。饶是这样,但她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又见双儿正呆答答的望住自己,不禁大羞起来,微一挣扎,颤著声音道:「小宝,不……不要嘛,双……双儿在旁,羞死了!」
  双儿一听,笑道:「那么我出去是了。」
  沐剑屏又是一惊,生怕双儿这样一走,韦小宝更是无所顾忌,赶忙叫道:「你不要走,我……我怕……」
  韦小宝岂肯让双儿离开,腾出一只手,一把将她拥住,在她粉嫩的俏脸吻了一下,笑道:「我的好双儿,你也留下来,我这个小老婆很是害羞,你得在旁帮帮忙。」说话之间,拉著二人走向床榻。沐剑屏更是大惊,心头怦怦猛跳,一张小脸红得发烫。
  「不,我不要……」沐剑屏想挣脱他的手,韦小宝朝她一笑,双手把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沐剑屏又羞又惊,正要撑身躲避,韦小宝怎能让她得逞,身子伏倒,已把她压在床上。
  沐剑屏还待挣扎,忽觉胸前两只乳房同时落入他手中,不轻不重的给他把玩起来,一阵快美的感觉又再萌发。韦小宝向身旁的双儿道:「我的小老婆害羞,不肯就范,双儿你来帮忙,为少奶奶宽衣。」
  双儿听得呆住,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说道:「这个……这个……」
  沐剑屏发急起来,叫道:「我不要呀……啊,小宝你……你不要这样……」
  原来韦小宝正要动手脱她的衣服,沐剑屏用手紧紧按住衣襟,不让他得逞,韦小宝看见一笑,突然在她腋底一戳,沐剑屏「咯」一声笑起来,手上一松,已给韦小宝扯开几颗衣扣,再向双儿道:「我的好双儿还呆著干么,快过来帮手按住她嘛。」
  双儿无奈,只好笑著上前,双手按住沐剑屏肩膀,说道:「少奶奶对不起,相公的说话,双儿可不能不听。」
  沐剑屏不依道:「你二人一起欺负我,我……我……」还没说完,韦小宝一只手已从她衣襟伸进去,穿过小肚兜,已直接摸上她乳房。
  「啊!」沐剑屏惊叫出声,发觉自己左边的乳房已给他整个握住:「不要呀……小宝不要……」
  韦小宝笑道:「平时隔著衣衫还不觉,原来我的小老婆有对好乳儿,又胀又大,好好玩呢。」
  沐剑屏忙把脸别开,不敢去看他,道:「小宝你好坏,这样……这样欺负我!」
  韦小宝道:「我怎样欺负你了,你是我的小老婆亲亲,老婆和老公玩,怎能说欺负。你看,乳头都硬起来了,这样爽不爽?」韦小宝用双指夹住她一颗乳头,轻轻拉扯捻弄。
  沐剑屏直美得浑身打战,张著小嘴呵呵喘气,那种美好的感觉,是她从来不曾有过,只觉整个人如电击似的,随觉韦小宝一时五指搓玩乳房,一时挑逗乳头,不用多久,沐剑屏已再无力反抗,闭起美目,让韦小宝为所欲为,任意轻狂。
  韦小宝见她顺丝顺绺,暗自一喜,心知这个小美人已难逃自己手掌心,但又害怕手上一停,她又再次抵拒,只好向双儿使个眼色,叫她出手帮忙,脱去沐剑屏的衣衫。
  这时双儿亦微感兴动,小脸酡红,只好依他说话,为沐剑屏解扣褪衣。沐剑屏迷迷糊糊下,不用片刻,已给二人脱去外衣,身上只剩下撒花紧身儿。
  沐剑屏骤然身子一凉,猛然醒转,见外衣已给脱去,大羞起来,不由两脚乱蹬,想要脱离二人的魔掌,口里叫道:「不……不要这样,放开我……」
  韦小宝拿起无赖本色,笑道:「你说我会不会放你,我的小老婆。」
  沐剑屏摇头挣扎,急道:「小宝你行行好,放过我好么,你……你这样脱人家衣服,羞也羞死了!」
  韦小宝道:「我也脱给你看,大家看齐,这样就不会害羞吧。」
  沐剑屏更是吃惊,忙道:「不行,你不可以脱,这……这就更羞死人了!」
  韦小宝自然不听她的,身子一挪,便开始动手脱衣。沐剑屏连忙用双手掩住眼睛,不敢去看他,颤著声音道:「坏小宝,人家……人家叫你不要脱,你就……偏要这样…
  …」
  韦小宝笑道:「老公脱光给老婆看,又怎能说坏呢。」
  沐剑屏掩眼摇头道:「人家不要看,死也不看。」
  韦小宝道:「为什么不看,你看过男人的身子没有?小老婆你知不知道,男人身上有一件好东西,是女人最喜欢看的,你知道是什么吗?」这时他已脱得一丝不剩,浑身赤条条的坐在床上。
  双儿早就看得脸红耳烫,心儿跳得怦怦作响。韦小宝这根大阳具,虽然她是看惯了,但还是不敢多瞧一眼,忙把视线移开,低垂著头。
  沐剑屏听得韦小宝的说话,想也不想便道:「什么好东西,还不是个个一样。」
  韦小宝笑道:「当然不是,我这个是较为特别的,你不相信大可睁大眼看一下,要不就问一问双儿。」
  双儿连忙道:「我不知道,不要问我。」
  沐剑屏刚才虽在苏荃房中曾看见陆胖二人的裸体,但她当时因害羞过甚,只是一瞥间便不敢多看,加上床帐遮掩,更是无法看得真切,此刻听著,心中不免有些好奇起来,想起前时和方怡闲聊的说话,暗道:「师姐说刘师哥的东西又大又长,而且硬硬的,男人就是用它来插女人下面的小肉穴,小宝说的东西,敢情是说这个了!不知它长得怎生模样,真想瞧一瞧,但这样羞答答的,又怎能够看嘛!」
  正当她想得入神之际,忽觉鼻头给一件湿湿的物事抵著,不住拭擦,心中一惊,不由从指缝偷眼一望,岂料一看之下,只见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儿,正用那个肥大肉厚的头儿顶住自己鼻子,这一惊吓可真不少,禁不住「啊」的一声大叫!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7:14:18

15(剑屏篇)之二
  沐剑屏见著这根怪物,那敢多看一眼,连忙掩住了眼晴,心想:「这东西怎地如此骇人,这般粗大,还这般长,人家这样一个小肉眼儿,怎容得下这根大怪物!」她想到给这庞然大物进入那里,不由打了个哆嗦,瑟缩颤栗起来。
  韦小宝见她突然惊叫,一时也给吓了一跳,再一细想,立即张大嘴巴,哈哈大笑。
  他知沐剑屏素来脸嫩,亦不敢对她用强,但到了口的天鹅,又怕给她突然飞走,正感为难,目光一移,见双儿坐在榻缘,一张俏脸,红晕生春,说不出的可爱动人,一时也看得痴了,忽地心念一转,登时有了计较。
  这时韦小宝正跨腿坐在沐剑屏身上,屁股轻轻压住她肚腹,恐防她逃脱,伸出手来,拉住双儿道:「好双儿来让老公抱抱。」
  双儿自从和他发生肌肤之亲後,闻韶忘味,不时行思坐想,总会想著这事儿,日甚一日,对韦小宝更是思念情深,一片迷恋,现见著他精光赤体,肉棒挺竖,早就看得春心萌动,淫水流漫,现见韦小宝骤然向自己厮缠,也自暗喜,红著脸儿,依顺地跪到床上去,靠过身子,迎凑上前让他抱住。
  韦小宝确实爱极这个俏丫头,又见著她那温驯腼腆的模样,一团欲火再难以抑制,当下一手把她搂住,先在她俏脸亲了一口,另一只手同时按上她胸脯。
  双儿轻轻嗯了一声,埋头在他颈窝,却没有推拒,由他放情狎玩。
  韦小宝隔著衣衫搓来揉去,一面说道:「实在忍不住了,先和双儿老婆耍一阵乐子,快快脱去衣服。」口里说著,已动手为她解扣脱衣。
  双儿微微挣扎,说道:「相公,你不是要和少奶奶好么,怎么又来缠双儿!」
  其实韦小宝何尝不想,但他知目下强行向沐剑屏下手,自当不成问题,但这般强死强活的夺她身子,她的心中不免怏怏不快,说不好中怀怨恨,匿怨在心,反而糟糕!假若能令她自动献身,这可就不同了。但要她甘愿委身,这个可不能操之过急,非要弄点手段,慢慢挑起她的欲火才行。韦小宝深思极虑,以退为进,说道:「小老婆害羞,瞧她是不愿从我的了,现在老公浑身是火,无处发泄,唯今只有好双儿来救老公一命了!
  」
  沐剑屏听著韦小宝的说话,心头乱糟糟一团,想到此刻若与韦小宝结其亲昵,皆昵燕好,心中并非不愿,只是女儿家心性害羞,腆然惊沮,再想起他那行巨物,心中确实有点害怕,一时教她没颠没倒,心绪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双儿先前看见二人亲热,早就春心摇动,情兴勃然,这时听见韦小宝的说话,心中何尝不想,只碍於沐剑屏在场,实在拉不下脸皮,正想出言推拒,岂料才一张开嘴巴,小嘴已被韦小宝双唇封住,立时做声不得,只能在他口中「咿咿唔唔」吐出两声,一条香舌马上给韦小宝缠住。不用多时,双儿被他吻得晕头巴脑,渐渐神志昏眩,身上的衣服在不觉间已给他脱去,双儿待得身子一凉,方始发觉,猛地惊醒,一看上身,竟已光溜溜的,丰胸美乳,全都落入韦小宝眼里,又不禁害羞起来,两边腮颊火灼灼的,红得更加厉害。双儿已知骑虎难下,再无退路,只好把身子相就,欲就还推,让他脱了个清光。
  晃眼之间,一具白生生的好身子,立时全然裸露在空气中。双儿满腔欲焰,胸前一对玉乳更见饱胀挺拔,两颗粉嫩的乳头早就又硬又突,极度诱人。韦小宝见著这对好物,看直双眼,欲火大动起来,二话不说,伸手将一只乳房牢牢拿捏住,缓搓轻揉,登时弄得形状百出。双儿嘤咛一声,被他玩得浑身美快,依偎在他身上,微挺胸脯,尽情迎送。
  韦小宝把玩片刻,仍觉不大满意,嘴唇沿著她纤细的脖子往下吻,直吻到胸前,当他含住一颗乳头时,双儿再也按捺不住,用力抱住韦小宝的脑袋,樱唇半张,轻唤起来:「啊!相公……」低头望去,却见他用力含著自己的乳尖,兀自吃得唧唧乱响。
  沐剑屏听得双儿哼唧之声,心中奇怪,偷偷张开指缝望去,眼前的光景,顿教她吃了一惊,呆呆邓邓,再无法把视线移开。她确没想到,双儿也会如斯大胆豪放,直看得心头撞小鹿,红云罩面。想起当初给人掳去皇宫,那时和韦小宝睡在床上,也曾给他又亲又摸,其时虽隔著衣衫,但那股难言的快感,她却记得清清楚楚,至今仍余味无穷。
  眼下看著这情景,不由想道:「若然换作是自己,脱光光让他这般玩弄,那还了得,肯定要快活死了……」想到这里,浑身燥热起来,下体深处,不自禁又涌出一阵水儿来。
  这时见韦小宝左右交替,把一对美乳轮番舔拭,弄得双儿娇喘连连,花房痒痒难当,一道淫水沿著腿侧不住往下流。韦小宝一面吃著,一面斜眼偷望沐剑屏,见这小妮子已把蒙眼的小手移开,正睁大眼睛,兀自瞧得发呆,不禁暗暗窃笑,目光到处,见她一对乳房把亵衣高高撑起,随著呼吸一起一伏,连两颗乳头都隐约在目,他越看越感兴动,当即腾出一只手,向前伸去,一把握住她一只乳房。
  沐剑屏那里料到他突然向自己出手,不禁大吃一惊,连忙要推开他的魔爪,怎料一连几次,均是徒劳无功,反而惹得韦小宝握得更紧更牢,无可奈何,只好开声求饶:「
  小宝!不……不要嘛……」
  韦小宝充耳不闻,也不答她,只顾埋头一口又一口的吃著双儿的乳房,另一只手,却拿著沐剑屏一只娇乳,钜细靡遗的恣情把玩。沐剑屏如何禁受得起他这般狎玩,不觉间己扭腰撒胯,娇声呻吟,渐渐动情起来,一对小手再也发不出半分气力,改为轻轻反握那只魔爪,任由他享受自己胸前的浑圆。心里暗叹:「小宝这人真是的,这样拨弄我,害得人家浑身又酥又美,也不理人家难过!」
  只见韦小宝手口并用,把两个俏娇娃弄得喘气吁吁,身软骨酥。再过一会,双儿终於难以苦撑,哀声道:「相公!双儿不行了……好……好想要!」
  韦小宝听後一笑,示意叫她仰卧床上,双儿羞怯怯的卧在沐剑屏身旁。沐剑屏见双儿忽然卧下,一时不明道理,睁大一对美目望住她,问道:「双儿你要睡吗?光著身子睡,不怕著凉么?」
  双儿大窘起来,不知如何答她好。韦小宝笑道:「双儿惯了裸睡,有什么稀奇!」
  接著跨腿离开沐剑屏身子,晃著一根大肉棒,跪到双儿胯间,却不马上插入,并伸手将沐剑屏扶坐在床,说道:「小老婆你就把位子让给双儿吧。」
  沐剑屏得以脱离韦小宝的抖缠,心里实在有点不舍,撑起身子,正欲离开床榻,怎料还没跨下床去,已给韦小宝拦腰抱住。沐剑屏惊呼起来,身子一倾,整个人已靠在他身上。
  韦小宝笑问道:「你想往哪里去?」
  沐剑屏想也不想,答道:「回自己房间嘛。」
  韦小宝在她脸颊亲了一口,说道:「咱们还没说话儿,现在怎能便去。」
  沐剑屏眨巴著眼睛,望住他道:「双儿要睡觉,我怎能待在这里。你想说什么话儿?现在说吧。」说完凑头到他嘴边。
  韦小宝又在她脸上轻轻香了一口,沐剑屏一怔,见他笑道:「我这话儿要边做边说,你才会喜欢听。」
  沐剑屏一时不明其意,睁大美目盯著他道:「边做边说?你要做什么?」
  韦小宝道:「你看过巨蛇入洞是怎样子吗?」
  沐剑屏摇头道:「没看过,但又有什么好看?」
  韦小宝道:「当然好看,而且有趣得紧,你信不信。」
  沐剑屏一片茫然:「是吗,如何有趣?,可惜这里又没有大蛇!」
  韦小宝一笑:「怎会没有,我下面不是放著一条巨蛇么。」接著努一下嘴儿,要她往下看。
  沐剑屏傻呼呼的把眼一看,见他身下竖著的大肉棒,立时明白过来,不由得脸上一红,不敢再看,粉拳轻施,打了韦小宝一下:「小宝你好坏,原来是骗人的,想要人家看你……看你……」还没说完,忽听得双儿低呼一声,沐剑屏心中奇怪,循声看去,却见双儿柳眉轻聚,嘴儿半张,一脸不堪负荷的模样。
  骤听得韦小宝说道:「好双儿的肉洞怎地这么紧,挤得老公好舒服。」
  沐剑屏乍听此话,已知发生什么事,好奇心起,再往交接处望去,见那小穴儿正含住半根阳具,通体油光水滑,心头猛地一跳,暗叫:「这样粗长肥大的东西,双儿竟…
  …竟然容得下!」又想,要是被这大东西插进自己里面,不知会怎生模样,想必痛都痛死了。」一想及此,不免心中惴惴。
  就在她胡恩乱想间,已见那粗物全然没入穴中,接著一出一入,紧密抽捣,一下快过一下,挤得肉洞水声直响。沐剑屏何曾见过这光景,一对妙目睁得又圆又大,看得脸红心跳,耳里听著双儿不住地呻吟悲鸣,状似异常痛苦难过,一时心中不忍,抬眼向韦小宝道:「小宝你就行行好,放过双儿好吗?你这样没命价的插她,双儿如何受得了。
  」
  韦小宝听见,哈哈大笑:「小老婆你大可以放心,双儿就是喜欢我这样,我越是用力插她,她就越是快乐,你若然不信,就问问双儿好了。」
  沐剑屏半信半疑,傻楞楞的问双儿:「是……是真的吗?」
  双儿正美在头上,只轻轻点头嗯了一声。韦小宝惟恐沐剑屏听不见,遂向双儿问道:「老公的龟头刮得你舒服吗?」双儿又是点头。
  韦小宝却不满意,说道:「点头不算数,老公要你说出来。」
  双儿无奈,只得收起呻吟,轻声道:「舒……舒服,相公再用力一点,人家快要去了……」
  沐剑屏听得莫名其妙,问道:「双儿要去哪里?」
  韦小宝哈哈一笑:「一会你也让我插进下面,到时你就会知道。」
  沐剑屏脸上一红:「不可以,我师姐说,女子要结婚後,才能够给老公的阳具插那儿。你我又不是夫妻,怎能让你插进去。」
  韦小宝笑道:「双儿也没和我成亲,现在还不是插进去。」
  沐剑屏侧起螓首,边想边道:「这个也是,其实我也觉得奇怪,师姐虽然这样说,但她又何尝不是给刘师哥插了,真是让人费解。」
  韦小宝一听,脑袋轰然一响,心中大骂:「辣块妈妈,刘一舟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动我大老婆!他妈的,这对奸夫淫妇,暗地里肯定日做夜做,朝插晚插,插个不亦乐乎!」当即咬牙切齿,问道:「大……大老婆竟给那淫棍干了,你是怎知道的?」
  沐剑屏见他张目瞪视,眼冒怒火,不禁心中害怕,说道:「你……你不要这样瞪著我嘛,吓死人了。」
  韦小宝那去理睬她,一心只想知道内情,追问道:「快说,快说……」
  沐剑屏本不想说出来,但韦小宝追得急了,只好道:「那晚我去找师姐,正想敲门,却听见房间里传出吟呻声,当时我还道师姐生病了,正要发问,我还没来得及开声,就听到刘师哥的声音:『怡妹,这下深不深?你舒服吗?』,又听师姐喘著大气答他,说道:『好深,好舒服,都给你插到心窝去了,哥你轻一点,人家好难受。』当时我一头雾水,师姐一时叫舒服,一时叫难受,也不知他们在做什么。」
  韦小宝青筋暴现,骂道:「还有什么!这对狗男女做得好事,妹来哥去,好不肉麻。」听得兴奋,当下使足气力,两手箍定双儿纤腰,狠命疾捣,把个双儿干得呵呵直叫,胸前一对美乳晃个不停。
  沐剑屏又道:「当时我见刘师哥在房间,便踌躇起来,不知该不该进去,忽然又听见刘师哥道:『怡妹你这副身子好美啊,一对奶子又圆又大,两颗奶头红殷殷的,真叫人舍不得放手。』我吃了一惊,心里在想,莫非师姐脱光了衣服,要不刘师哥怎会知道,我刚这样想,便听见师姐道:『死色鬼,人家脱得清光给你玩了一晚,还没够么?你不要只顾玩人家奶子,小穴里面有些意思了,快用心弄我几下,让我丢给你。』我听到这里,隐约明白他们在做什么了,一惊之下,我马上一溜烟跑回自己房间,心头仍怦怦乱跳呢。」
  韦小宝气得两眼通红,淫娃荡妇骂个不绝,又问道:「他们二人是不是常干这种事?」
  沐剑屏点头道:「我和师姐素来要好,什么话都说,次日我就去问师姐,说我昨晚去找她,在房门外听见她和刘师哥的说话。师姐知道无法隐瞒,点头承认了。我又问她和师哥做了多少次,她说记不起了,原来师姐打从十五岁起,便已经和师哥亲热,师姐今年都十八岁了,点点指头,二人已经亲热了三年。」
  听後,韦小宝连声万幸,沐剑屏听得奇怪,问道:「你万幸什么?」
  韦小宝道:「他们胡闹了三年,幸好还没弄大肚皮,倘若怀了那淫棍的孩子,定了名份,我这个大老婆肯定吹了,这不是万幸吗?」他口里说话,腰股却没有停下来,依然捣个不休。
  沐剑屏笑道:「他们还没有结婚,又怎会生小孩子。况且师姐已发过誓,赌过咒,难道你忘记了?那天她说:『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桂公公如能救刘一舟平安脱险,小女子方怡便嫁了公公为妻,一生对丈夫贞忠不贰,若有二心,教我万劫不得超生。』,当时我亦是见证,你就不要瞎担心了。」
  韦小宝架起双儿一条大腿,一面抽送,一面摇头道:「未必,未必!大老婆长得如花似玉,那个淫棍又岂会轻易罢手。说不好大老婆一看见那个淫棍,下面又作痒起来,到河边摘块荷叶,造顶帽儿,绿茸茸的劈头夹脑盖到我头上,也是有的。」
  沐剑屏笑道:「你这人好坏,总是淫棍前,淫棍後的叫刘师哥,难听死了。其实师姐虽然发过誓,但我知她心里面,还是很喜欢刘师哥的。唉!我真不明白,她既然爱刘师哥,因何会发誓嫁给你。」
  韦小宝愕然问道:「你……你是说她……她还喜欢那个淫棍?」插在双儿膣室的肉棒登时停顿下来,怔怔盯著沐剑屏。
  沐剑屏道:「当然,师姐若不是还喜欢师哥,前几天刘师哥摸入咱们房间……啊!
  糟了……」说到这里,忽地发觉自己走漏说话,连忙掩住嘴巴。
  韦小宝听见,心头又是「怦」一声响,忙即追问:「好呀,连你都没将我放在眼里,竟和大老婆串通一气,到底有什么事隐瞒我?」
  沐剑屏发急起来,摇手道:「不是……不是这样的,是……是师姐不许我说,要我为她守秘密,不是我想隐瞒你。」
  韦小宝绷起脸皮,怒道:「那……那淫棍摸入房间做什么?」
  沐剑屏见他怫然作色,吓得呆了,不敢隐瞒,说道:「我二人陪教主夫人来找你,前几天来到一个大镇,在一间客店投宿,岂料在客店遇见刘师哥和吴师叔,当时教主夫人在场,师姐便向刘师哥打个暗语,叫他们不可过来相认,吴师叔看见,暗暗点头示意明白。当晚我和师姐同睡,睡到半夜,我隐隐听得身旁有说话声,张开眼睛,竟然看见刘师哥坐在床沿,正搂抱著师姐在说话。在他们说话中,才知哥哥不见了咱们,镇日坐立不安,他不知我和师姐给掳去神龙岛,便发散人四处找寻,前几天终於在客店遇上刘师哥。」
  韦小宝骂道:「那家伙当日给我剃光头发,发下毒誓不再调戏勾搭我大老婆,原来都是放屁。操他奶奶,下回碰见这个乌龟王八蛋,若不把他的卵蛋割去,我就不姓韦。
  後来怎样?莫非他又向我大老婆毛手毛脚?」
  沐剑屏道:「初时咱们三人也没做什么,只是坐在一起说话儿,并和他说教主夫人待咱们很好,叫哥哥不用担心,过不久便会和大家会合,不用再找寻我和师姐了。说到後来,刘师哥用力将师姐抱紧,说心中很挂念师姐,凑过头去要亲她嘴儿,师姐见我在旁,用手推开他。我知他们要亲热,就睡回床上,背过身子不去理会他们,心想我睡在他们旁边,师哥胆子再大,也不敢过分,相信二人说一会话儿,师哥就会离去。」
  韦小宝摇头道:「错了,那个王八蛋有什么不敢做。」
  沐剑屏侧著头看著他,说道:「你怎会知道?咦!你和刘师哥并不相熟,似乎很了解他呢。」
  韦小宝越想越恼,骂道:「这个浑蛋看见我大老婆,老是骨溜溜的睁著一对淫眼。
  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救他出来,害得老子满头绿油油一片。快说下去,这对奸夫淫妇後来怎样,快快道来。」
  沐剑屏道:「当时我背转身子,什么也没看见,只……只听到他们的说话。」
  韦小宝连番催促,说道:「听到什么便说什么。」
  沐剑屏迟疑一会,说道:「那时我背过身子,动也不敢动,免得让师姐不好意思,听见二人又说了一会话儿,接著就静了下来,不再说话。当时我也有点累,我不知不觉就睡著了,不知过了多久,却给身旁的说话声弄醒过来,只听见刘师哥说……说……」
  她说到这里,似乎难以开口,吶吶然说不下去。
  韦小宝见她欲言又止,更是心痒难搔,正想要骂,沐剑屏又道:「小宝,你听後可不要生气喔,我师姐是个守信用的人,她答应做你老婆,是不会翻口的。」
  只见韦小宝哼了一声,不去答她,用手抬起双儿的屁股,大出大入抽插起来,口里还不住骂道:「操死你个小淫娃,干死你这个臭娘皮……」
  双儿天生敏感,素来量浅,给韦小宝一轮疾抽猛戳,暗地里已丢了两回。此时韦小宝听著方怡的艳事,又是气恼,又是妒忌,却又感兴奋,不自觉地就找著双儿来发泄,直肏得身下美人死去活来,仍兀自不觉。
  沐剑屏续道:「看来刘师哥真是很喜欢师姐,当时他说:『怡妹,你我都相好多年了,你怎能说变就变,要嫁给那个小……小……。』师姐答道:『我也是没法子,当时你身在牢中,为了要救你,叫我怎能不答应他!师哥,你难道不知我的心意,我心中爱的人,至今仍是师哥你。』突然听见师姐微微呻吟,二人就静了下来,不说话了。」刘一舟那句小杂种,沐剑屏恐怕韦小宝听著生气,便支支吾吾带过。
  韦小宝自然知道刘一舟是骂自己,也不追问他骂什么,随听得沐剑屏又道:「过了一会,刘师哥开始不停呼气,他突然开声说:『怡妹,我下面硬得好厉害,教我怎生是好。』师姐轻笑一声,听她接著道:『怎地才摸了几下,便硬成这个样子?』又听师哥道:『现在便脱了吧。』师姐不依道:『不行,师妹醒来看见怎办,倒不如我用手弄,为你打一会手铳,消消火气好么?』他二人说话怪怪的,很多我都听不懂。对了,到底师哥哪里硬得很厉害?什么是打手铳?小宝你知道吗?」
  一番说话,只听得韦小宝血脉贲张,全身发热,看见怀中的沐剑屏正大张美目,怔怔的望著自己,更是欲火中烧,说道:「我教你一个乖。」当下抽出一截肉棒,只留个龟头让双儿含住,接著提起沐剑屏的小手,移到自己的肉棒,又道:「你先握住我这条阳具,我再与你说。」
  沐剑屏吓了一跳,想要缩手,却被韦小宝紧紧把住:「你想知道什么是打手铳,就乖乖听我的说话,快点握住。」沐剑屏无奈,只得张开五根玉指,轻轻把肉棒箍住,发觉手上之物又硬又烫,一颗心儿跳得更厉害。
  韦小宝问道:「是不是很硬?」沐剑屏傻呼呼的点下头,脑子一转,终於明白「硬」的意思。韦小宝续道:「握住阳具来回捋动,这便是叫作打手铳,明白了没有?」
  沐剑屏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么说,师姐她是要为刘师哥做这个了。」
  韦小宝怒道:「瞧来这个小淫妇已经铁了心,要送一顶大大的绿帽给我,後来又怎样?」
  沐剑屏连忙缩回小手,双手抱住韦小宝:「刘师哥似乎不肯,又对师姐道:『这些日子来,已害得我晚晚想著你打手铳,难道还要我弄这调调儿。』师姐笑问道:『你真是晚晚想我?』刘师哥道:『当然,你今晚就乖乖顺我一次,让我插进去吧。』师姐像是想了一会,才轻声道:『看在你对我这么好,好吧,我依你就是,但师妹在旁,可不能脱光衣服做。』刘师哥应道:『虽然有点美中不足,但你既然这样说,咱们只脱去裤子,将就行事好了!』
  韦小宝听得方怡肯让他干,真个怒火冲天,却又异常兴奋,身下玉龙不由连跳几下,忙即拍马提枪,忘情抽捣。双儿给他这样疯狂疾刺,如何受得了,不用数十下,又再攀上极乐之峰,丢得软绵绵一团。便在这时,韦小宝也因兴奋过度,扑速速打了几个冷颤,大股精液疾喷而出,灌满双儿整个花房。
  待得发射完毕,韦小宝抽出肉棒,双手抱住沐剑屏滚到床榻上。只听得沐剑屏轻呼一声,已被韦小宝压在身下,气喘吁吁问道:「这对奸夫淫妇接著又说了什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1/09 07:14:36

16(剑屏篇)之三
  沐剑屏给韦小宝牢牢抱住,芳心窃喜,又是害羞,又感甜蜜,稍稍平息悸动的心神,说道:「我听了二人说要脱裤子,惊得心头嚭嚭地跳,连手指头也不敢动一下,生恐给他们发觉我已醒过来。接著听得衣衫嘎嘎作响,才一会儿,听见师姐「噗哧」一声,笑道:『看你兴奋成这个样子,头儿都渗出水儿来了!但它真是好可爱,想我用嘴舔吗?』刘师哥马上道:『简直梦寐以求……啊!好舒服……』当时我听见师姐说为他舔,又听见刘师哥的叫声,心里在想,莫非师姐真的用嘴舔那个东西?真是羞死人了。」
  韦小宝切齿道:「这个小淫娃一心要老子戴绿帽,有什么做不出。」
  沐剑屏道:「小宝你不要这样说师姐好吗,其实师姐为人真的不错,她和刘师哥从小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亲热一点也不是什么坏事呀。」
  韦小宝鼻哼一声,不去答她,心想:「原来前几天她遇见了这个王八蛋,无怪她看见我会摆出这副嘴脸,这个小淫娃老是想著轧姘头,吊膀子,若不狠狠整治她一顿,肏她个稀巴烂,老子就是乌龟王八蛋。」
  沐剑屏又道:「那时静了一会,转眼间便听见「唧习,唧习」的声音,像似有人吃食什么东西,而刘师哥的呼吸声却越来越厉害,最後他道:『不行了,再舔下去非要射出来不可,快停下来。』小宝,师哥说他要射,是射什么?」
  韦小宝盯著她一脸迷茫的俏脸,长长的睫毛不住地眨动,衬著娇美可人的脸蛋,一时看得如痴如醉,又见她问得幼稚,便道:「是男人的精液,即是让女人生小宝宝的东西。但男人的精液分有两种,一种是香的,一种是臭的。」
  沐剑屏似是明白过来,点头道:「原来是这个,小宝你的那个是哪一种?」
  韦小宝正经八百道:「当然是香的,入口即溶,清清甜甜好吃得紧。我的精液不但香喷喷,而且威力十足,血统纯正,而且百发百中,保证能生个聪明伶俐的乖宝宝,不同你那个淫棍刘师哥,臭臭的全是鏖糟货。」
  沐剑屏半信半疑,问道:「你说刘师哥那些是臭的,真的么?」
  韦小宝道:「还会是假。你吃过乌龟王八蛋没有?」沐剑屏摇摇头,韦小宝接著道:「乌龟王八蛋可不同鸡蛋鸭蛋,里面全是臭的,臭得乌烟瘴气,一塌糊涂,你刘师哥正是个如假包换的乌龟王八蛋,你道他是香还是臭?」
  沐剑屏虽然无知,并非是傻,一听立即明白过来,笑道:「小宝你骗人的,我才不信你呢。」
  韦小宝用力搂抱住她:「你不可不信,一会我将下面这条大东西插入你阴道,再将香喷喷的精液射给你,保证你生个和我一样聪明可爱的小小宝。」
  沐剑屏听得脸上发烧,摇头道:「你……你不要插进来,这样大的东西,一定会很痛,想想就怕了。」
  韦小宝笑道:「刚才你没看见吗?双儿与你年纪相当,下面大小和你一样,都是一个小肉洞儿,她既然容得下,你为何不能。你要是害怕,不妨去问双儿,刚才是否很舒服。」
  沐剑屏满眼疑惑,侧头望向身旁的双儿。双儿看见,脸上不由一红,忙道:「我…
  …我不知道,你……你去问相公好了。」
  韦小宝见她害羞,握著双儿的小手:「乖乖好双儿,你老实和小老婆说,你若然觉得不舒服,不想再和我做这个,我以後不和你做是了。」
  双儿听见,发急起来:「不……我不是这意思。」
  韦小宝追问道:「那么说,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双儿给他逼得紧了,胀红小脸,轻轻点头道:「舒……舒服!」
  韦小宝哈哈一笑,搂住沐剑屏道:「你听见了没有?我的亲亲小老婆,现在老公就为你脱衣服。」一语说毕,遂动手起来。
  沐剑屏一惊,正要推拒,猛觉身上小衣已被他扯开,露出了半边乳房,心中一急,叫道:「啊!不要……不……」尚未落声,乳尖竟给韦小宝叼住,一股强烈的美意直窜全身:「小……小宝不要,啊!」
  韦小宝口里吃著乳头,双手同时为她脱衣。沐剑屏实在美到不行,半推半就,终於被她剥了个清光,待得惊觉,已是浑身光溜溜一片。
  就在沐剑屏慌神无措之际,发觉大腿抵著一根火烫之物,滚动摩擦,她便是再蠢,亦知这是什么东西,回想适才韦小宝和双儿的光景,腿上这根大棒儿在小肉洞进进出出,不禁神摇魂荡,浑身都火烫起来,只觉阴道里不住价搐动,一阵空虚难耐的感觉,霍然而生。
  韦小宝一直留意沐剑屏的脸容,忽见她脸慢如醉,眉梢含春,满目水光,便知晓她已经动情,心想:「小老婆是黄花闺女,难免会害羞,若再拖拖磨磨,她必然又推三阻四,倒不如乘此时机,来个暗中放箭,射她个措手不及。」一念及此,便有了计较,旋即屏弃了双乳,挪身趴回她身上,一低头便吻住她小嘴。
  沐剑屏虽被韦小宝厮缠惯了,彼此却不曾真个亲嘴儿,骤然给他封住了小嘴,心下一惊,忙即收拢双唇,死命咬紧牙齿,不住「呜呜」低鸣。
  韦小宝见她这样,不由皱起眉头,伸手便往她胯处摸去。沐剑屏猛地一惊,「啊」
  一声张大嘴巴,韦小宝得此良机,舌头一闯而入,接著横冲直撞,在她口腔滚翻卷缠。
  沐剑屏上下失守,登时手足无措,再经韦小宝连番挑拨,渐见昏头搭脑,隐约感到两根指头在阴门搅弄,不住磨来蹭去,膣内越发空虚难过,不知不觉间,竟慢慢张开两条大腿,敞开了门户。
  韦小宝知道时机已到,遂偷偷挽往阳具,把个龟头抵到洞口,轻轻一突,整个龟头便闯了进去。
  只见二人一起叫出声来,同时张大了嘴巴,沐剑屏尤其惊愕,发觉小肉洞已包裹著一团温烫,挤得洞口异常地爆胀,一时甘苦难辨,只瞪大一对妙目,怔怔望住眼前的男人,却见韦小宝同时盯住自己,眉蹙额绷,脸现苦色,顿了半晌,韦小宝嘘了一口大气,说道:「我靠,乖乖龙的咚!小老婆的肉洞怎会这么紧,还不停又吮又咬,爽死老公了……」
  沐剑屏听得大羞,连忙双手掩脸,不依道:「小宝你坏,不说一声就……」下面的说话终究说不出口,但不知为何,心中竟是甜丝丝的。
  韦小宝回得一口气,双眼紧盯著身下的小美人,开始徐徐挨将进去,越进越觉前路难行,套得阳具异常舒服。他每进一分,沐剑屏的眉头便紧了一分,终於发觉屏障当路,难以再进,心想长痛不如短痛,遂狠起心肠,使劲往里一捣,龟头冲开路障,一沉到底,已点著花心。
  沐剑屏大叫一声,泪水夺眶而出,一只粉掌不停捶打他背脊:「痛……痛死人了,我不要……快快把它拔出来……」
  韦小宝见她痛得厉害,动也不敢动,笑道:「小老婆且忍一忍,痛过这一回,打後就不会再痛了,这叫做先苦後甜,慢慢就不痛了。」
  沐剑屏泪眼汪汪道:「你骗人的,我才不信你的鬼话,人家不要玩了,你快让开放我离去。」
  韦小宝道:「怎能干得一半就离去。你放心,咱们慢慢的玩,轻轻的弄,再不会痛的。」说著徐徐往後抽,再缓缓插进去,饶是动作缓慢,沐剑屏已是痛得唇颤舌凉,泪水狂涌,不住口叫停。
  看著沐剑屏的痛苦神色,韦小宝虽感心中不忍,却又知道不能半途而废,当下继续徐缓开垦,约有半炷香时间,终於看见沐剑屏平静下来,苦颜开霁,便问道:「现在好点没有?」
  沐剑屏经他一轮疏浚,虽仍觉微微疼痛,但已没有刚才厉害,反而渐渐产生一股难言的美意,听见韦小宝的说话,一时羞於开口,只是轻轻点下头。
  韦小宝见著一笑:「我没有骗你吧,再过一会,保证你舒服到不行,当初双儿也和你一样,谁知她痛过之後,当天就和我连做了两次,最後还不停叫舒服呢。说得没错吧,我的好双儿老婆……咦!双儿呢?」最後两句,自然是对双儿说,却不见回答,侧头一看,发觉双儿已不在房间。
  原来双儿见二人凑上了,不想在旁碍著他们,悄悄穿回衣衫离去。韦小宝正在默默耕耘,竟是一无所觉。
  韦小宝见双儿已经离去,怔得一下,便不放在心上,抱紧身下美人,一下接著一下,缓抽慢送。
  沐剑屏新芽初蕊,阴道紧窄无比,此刻套著韦小宝这根巨货,本已十分艰难,加之韦小宝天生头硕棱厚,刮著膣壁不停打笃磨,直把个沐剑屏弄得酸心透骨,酥麻如醉。
  韦小宝抽捣一会,突然撑起身躯,屈膝坐在沐剑屏胯间,双手扳开她两条大腿,低头一望,登时看直双眼,只见一个粉也似的嫩穴儿,正牢牢吞含著自己的阳具,每下抽提,均扯得两片红殷殷的花唇翻来覆去,当真淫艳之极。韦小宝瞧得心头滚热,大赞起来:「原来小老婆生就一个好穴儿,粉红娇嫩,难得又这么紧窄,你老公我实在爱死它了!」
  沐剑屏闭起双目,嘴吐呻吟,正自感受阴中的快感,迷迷糊糊间,隐隐听见韦小宝说话,徐徐半睁妙目,却见韦小宝低垂著头,一面抽送,一面盯著自己胯处,不禁大羞起来,忙即伸出玉手,欲要掩住丑处,不让他再看,岂料五根玉指一摸,竟摸著一条肉棍,淋淋漓漓,满手水儿,又是一惊,连忙缩手,不依道:「好丢人,你不要看……」
  韦小宝笑道:「这样一个美穴儿,若不瞧著来干,实是可惜。」说毕,使劲望里一捅,龟头猛点花心,戳得沐剑屏啊声大叫,酸得浑身打战。韦小宝看见每一戳刺,身下美人便擞抖抖的一颤,越颤越是厉害,不由看得过瘾,藉著自己肉具粗长,连番点击,忽觉阴道里连连收缩,整根阳具如投鲤嘴,给团团温湿包裹住,一吸一吮的,将阴茎挤压得爽俐甘美。
  沐剑屏被他连绵采著嫩处,一时抵受不住,掩著嘴巴,凄凄惶惶悲哭起来,哽咽道:「人家不……不要了……好想尿!」
  韦小宝盯著她俏脸,笑道:「小老婆想尿,就尿给老公好了。」看见沐剑屏梨花带雨,泪容姣丽娟美,看得心火大动,忙用手握住一个乳房,腰下发力,捣个急劲。沐剑屏如何受得这般刺激,大股淫液立时奔泻而出,一阵温热,浇得韦小宝遍身俱爽,泄意顿生,连忙加紧抽戳,数十下过去,马眼倏地大张,一记接著一记,将精液全注入她深宫。
  沐剑屏忽觉膣内巨物连连搐动,接著一团温热射到深处,接连数发,方慢慢息止,心中一惊,不依道:「你……你怎能在人家里面尿尿,脏死了!」
  韦小宝丢得浑身发软,趴回她身上,听见她这句说话,忍不住嗤一声笑了出来,抱著她道:「这不是尿,是男人的精液,能让小老婆为我生小宝宝的东西。」
  沐剑屏点头嗯了一声:「原来是……」脸上一红,立即收口,随即又问:「对了,但咱们还没有成亲,你为什么将这东西射给我?」
  韦小宝一笑,不去答她,大泄之後,阳具慢慢软化,从膣里溜脱出来,他一个翻身,仰卧在沐剑屏身旁,整个人已累得委靡不振。
  沐剑屏见他不答自己,一声不响倒躺在床,还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或是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得他生气,当下侧过身子,轻轻推了他一下,问道:「小宝,你生我气么?」她又怎会知道,韦小宝接连交欢,前後丢了两回,岂有不累之理。
  韦小宝听著,摇头道:「我没有生气,只是……」一话未完,忽听沐剑屏惊叫一声,韦小宝连忙望向她,却见她张大双目,怔怔的看著自己下身,不由奇怪起来,问道:
  「什……什么了?」
  沐剑屏结结巴巴道:「小宝你哪里不舒服?它……它怎会变得这么软,又……又缩短了这么多,它会不会再硬起来?」
  韦小宝一听,登时松了一口气,暗道:「原来是为了这事,几乎给她吓破胆,这个小老婆当真大惊小怪。」便道:「一连两次,再也硬不起来了。」
  沐剑屏心里一惊:「这……这怎生是好,要是以後都不能回复过来,若给双儿知道,她必定会怪责我,我又怎对得起她!」
  韦小宝听得一呆,细心想想,立时知她会错意,心中暗笑:「小老婆当真幼稚得很,以为男人的东西永远都是竖起来,真个有趣。既然这样,我也不忙立即说破,先耍她一下。」说道:「想它回复过来,也不是没有办法。」
  沐剑屏忙问道:「是什么办法?」
  韦小宝装著一张苦脸,蹙起眉头道:「你用手帮我弄一弄,或许会硬起来。」
  沐剑屏一听,不禁柳眉一聚:「你是要我用手……用手碰它?」
  韦小宝道:「不是碰,是用手弄,握住它像我这样弄。」说著握住软绵绵的阳具,一上一下套弄起来。
  沐剑屏心中奇怪:「你……你自己用手弄不可以吗?」
  韦小宝蹙起眉额,说道:「倘若我自己弄有效,又何必与你说。做这件事必须由女人来做,尤其是像你这样漂亮可爱的女孩子,效果更佳,只要你能弄得我兴奋,它就会恢复过来。」
  沐剑屏见他说得有条有理,不似说假,为了心爱的男人,心中纵有不愿,亦只好勉为其难,遂伸出又白又嫩的小手,轻轻将阳物握住,岂知一触之下,整颗心儿登时怦怦直跳,只觉手上之物沉甸甸的,又软又绵,握在手上,倒也十分有趣舒服,便学著韦小宝的动作,徐徐弄起来。
  韦小宝舒服得闭上眼睛,感受著这份愉悦,脑子里忽地又想起方怡来,暗骂:「这个臭小娘心中只有她的师兄,如何也得想个法子,好歹也教她尝一尝我这根杨州大棒,方知我的厉害。」想到这里,向沐剑屏问道:「对了,你刚才只说到一半,我大老婆和那个奸夫後来怎样?」
  沐剑屏见他又问起此事,呆得一下,道:「我当时又没看见,你老是问我,我也说不出什么,况且我说与你知,已经很对不起师姐了。」
  韦小宝道:「我听了大老婆和你刘师哥的事,心中就会大大的吃醋,吃醋多了,就会兴奋,只要我一兴奋,下面的宝贝就会变硬,你想我早点恢复过来,就一古脑儿全说给我知。」
  沐剑屏见他说得嬉皮笑脸,也不知是真是假,便道:「那……那我说就是了,刚才我说到哪了?」
  韦小宝道:「你说那个乌龟王八蛋想要射,叫大老婆停下来。」
  沐剑屏给他一提,点头道:「对,好像是说到这里。那时我听师姐骂他道:『你这个人怎会越来越差劲!』刘师哥陪笑道:『谁叫你长得这样美,又见你大口大口的吃,实在叫人兴动,况且你我又这么久没做,叫我如何忍得。』接著就一阵衣服摩擦的綷縩声。」
  韦小宝听了刘一舟的言语,不禁想起方怡的美貌,心头微微一热,随听见沐剑屏又道:「师姐接住道:『你不用卖口乖,既然你这样想我,还在呆什么。来吧,快插进来。』过了一会,床榻突然格支支直响,开始不停摇晃,不知他们二人在做著什么,後来听得师姐轻声呻吟,刘师哥亦不停地喘气。」说到这里,想起刚才自己和韦小宝的情景,便如当日所听的一样,登时浑身发热,脸上火红起来。
  沐剑屏想得春心浮动,不自觉手上加力,牢牢握住阳物,使劲套了几下。韦小宝听见方怡主动求欢,胸口如中重击,心中大怒,暗自立誓:「你奶奶的,好一个小淫娃,老子若娶不到你这个臭娘皮为妻,我韦小宝就是王九蛋,比你奸夫再加一蛋。」忽地感到下身一痛,轻呼出声。沐剑屏猛地惊觉,问道:「我弄痛你吗?」
  韦小宝摇头道:「没有,後来又听到什么?」
  沐剑屏道:「当时我大气也不敢吐一口,听见他们的呼气声越来越大,忽然听见师姐道:『老公你好坏,明知人家里面短浅,总是用龟头碰人家那里。』那时我心里想,师姐还没和刘师哥结婚,为何会叫他老公?」
  韦小宝更是气恼,大骂起来:「妈的,这龟儿子是你老公,那我是你什么?总有一天我要他做只大龟公!」
  沐剑屏见他大发脾气,亦感一惊,说道:「师姐一时胡涂,相信是叫错也说不定,你就不要生气嘛。」
  韦小宝呸了一声:「那婆娘一心要讨好奸夫,又怎会乱叫。」
  沐剑屏笑道:「我代师姐叫还你一声老公,好么?」
  韦小宝听她这样说,怒气顿减,微笑道:「都是小老婆好,快叫,快叫。」沐剑屏见他高兴,便低低的连叫了几声老公,韦小韦大乐,伸手在她身上乱摸,惹得沐剑屏格格娇笑。
  沐剑屏问道:「对了,什么是龟头?小宝你知道吗?」
  韦小宝握住她的玉手,摸向龟头道:「就是这个。」
  沐剑屏仔细一看,倒有几分相似,不由得「噗哧」一笑。韦小宝又再追问,沐剑屏一面为他套动,一面道:「我听见刘师哥轻声一笑,说道:『妹子你口不对心,明明心中喜欢,却来怪我。要不要我再深一点?』师姐答道:『只要老……喜欢,你爱怎样便怎样。』忽然听得师姐啊啊几声,喘著气道:『插得好深,人家爱死你了……』接著刘师哥问她是不是很舒服,师姐嗯了一声,就不停呻吟起来。」那句老公说到嘴边,想到韦小宝听见必定不高兴,便不敢直说。
  韦小宝听得动兴不已,身下阳具立时跳了几跳。
  沐剑屏又道:「那时床榻晃得很厉害,刘师哥压低了声线,似乎是在师姐耳边道:
  『老婆里面吮得我好舒服,是不是想去了?』师姐同样轻声答道:「给你在花心乱戳,教人家怎忍得住,快用力狠插几下,让我丢给你。」当时二人话声虽细,但我睡在身旁,都给我全听去了,只是他们的对话古怪得紧,听得我不明所以,但接著下来,二人的说话却让我吃了一惊。」
  韦小宝听到最後一句,心头突一声响,连声追问,沐剑屏道:「我听见刘师哥说:
  『我也快不行了,要我将精液射进去吗?』师姐喘气道:『射给我,全射进去。』刘师哥接著道:『好老婆,今回就给我留个种,为我生个小孩子,我要让那小子好看。』我听了一惊,岂知师姐答道:『你就给我下种吧,我要为你生个肥肥胖胖的小娃儿。』」
  沐剑屏道:「我当时也听得呆住了,真没想到师姐会这样答他。」
  韦小宝直是怒不可遏,连声大骂:「操他奶奶的,这对奸夫淫妇分明是想我做龟公!他妈的,就算我是做龟公,也非要娶她做老婆不可,绝不会便宜那个乌龟灰孙子。後来又怎样?那个王八怎样说?」
  沐剑屏见他咬牙切齿,状甚吓人,心中恐惧,不由结巴起来:「刘师哥……他,他……听见似乎很高兴,说道:『老婆你真好,只要你怀了我的孩子,到时肚皮大了起来,那小子看见,必定不会要你。』师姐道:『我都是这样想,到时是他不要我,不是我不要他,当初的誓言就不用遵守了。来吧,快来弄大人家的肚子。』接住床榻又一轮晃动,久久才静止下来。」
  韦小宝气得双眼通红,青筋暴现,口里臭婆娘、乌龟王八的骂不绝口。饶是这样,但听了二人的对说,却又异常地兴奋,胯间肉棒终於慢慢硬起来。
  沐剑屏看见,喜道:「行了,它……它硬了。」
  韦小宝拿眼一看,摇头道:「不妥,不妥,仍没十拿九稳,恐怕支撑一会又软下来。」
  沐剑屏茫然望向他:「是这样么!还有其他办法吗?」
  韦小宝道:「方法倒是有的,就是用你的小嘴帮我弄一弄。」
  沐剑屏呆在当场,双颊一红,摇头道:「我不要,怎能用口碰那东西。」
  韦小宝道:「大老婆都可以用口弄那王八蛋,为何你就不可以。我说与你知,用口比用手可强多了,只要我一兴奋,就不怕它会软下来。」
  沐剑屏侧起头想了一会,亦觉韦小宝说得有道理,师姐既肯用口为刘师哥弄,自己又何尝不可,遂道:「用口真的会比用手好?」
  韦小宝道:「这个当然。双儿一见我软下来,都会立即用口为我弄,将来你也要和双儿一样,这是为人老婆该要做的事,知道吗?」
  沐剑屏傻呼呼的应了,终於鼓起勇气,手持肉棒,缓缓凑头过去,双唇在棒端碰了一下,立即又缩了回去。
  韦小宝见著一笑,便教她如何舔拭,如何含住龟头。这时一个教一个弄,转眼又过了盏茶时间,沐剑屏经过他一轮调教,口舌渐趋娴熟。又再过一会,韦小宝越来越难把持,一把将她抱住,放倒在床,说道:「小老婆做得很好,该当要奖励一下,快快张开大腿,让老公再弄一次。」
  沐剑屏又惊又喜,还没来得反应,两条玉腿已被韦小宝架开,龟头抵住穴门,磨蹭几回,沐剑屏忍受不住,一股水儿竟涌将出来,韦小宝见著大喜,腰板用力,「吱」的一声,登时应声而入。
  这一回合直干了半个时辰,才尽兴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