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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严惩五朵金花 下之 绝代淫妇
一个赵承泽,竟然打算堂而皇之的,将几个一方贵胄的正房妻子,像女奴一样的一起玩弄。
「你叫六子,她也是老六,那你们就干六回吧!」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让他出六回,那我就饶过你!」
赵承泽对着柳菁命令道。
「六次?」
柳菁一惊,就算是她年轻的时候,在帝都,找那种身体很棒的少年郎,也没有试过六次这么多!
而小六子更是瞪大了双眼,六次那简直是他不敢想的事情。
小六子也不是没碰过女人,可一夜三次都已经是极限了,何况要在短短的时间里发射六次!
「爷,这六次是不是……」柳菁试图让赵承泽改变想法,可话到一半,便停下了。因为她看的出来,此时醉酒的赵承泽,根本没有改变想法的意思。
既然不能改变,那就只能努力完成了。
柳菁也不是笨人,相反她能够嫁入豪门,绝对不是简单人物。能屈能伸,那自然是必须的。
瞬间,她调整表情,媚笑着朝小六子道:「老爷……让奴家伺候你,好不好嘛!」
小六子看似三十多岁,可实际也就二十多,下人多操劳,保养的自然不如这五朵金花来的年轻。
这一声老爷,可把小六子的魂给叫出来了。
这老爷,是多么尊贵的一声称呼啊!
他当了半辈子下人,天天鞍前马后的伺候人,可啥时候有这待遇。
就算是花钱找的窑姐,也未必有这么贴心。
单单是这一句,已经彻底将六子的淫欲给激发了起来。
「奴先用嘴巴,给老爷把东西舔弄干净,老爷幸苦一天了,上面肯定有些脏东西呢!」
说话间,柳菁已经将六子的裤子扒下。
六子的胯下之物,已经硬了大半,柳菁用白葱般的手指轻轻套弄了两下,不等六子缓过神来,便将其含入口中。
如此身份的贵妇,竟然像个窑姐一样,跪在地上舔弄自己的胯下之物。
尤其是还有这么多人在看着,六子从未有过这种体验,甚至想都没有想过。
就算是他意淫过一些身份高的妇人,那也都是雨夜闺房偷情,根本不敢有这种场面。
「唔!老爷这里骚骚的,臭臭的!」
「不过,奴家很喜欢!」
柳菁说着这种刺激的话,想要让六子尽快射出来,毕竟还有六回,若是不用点手段,恐怕天黑了都难以完成。
可让柳菁和众人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话一结束,嘴里那根还不算太硬的家伙,突然开始出水。
六子双眼微闭,挺了几下腰,竟然就这么半软不硬的射了。
柳菁有些诧异的嗦了一口后,对着自己的掌心吐出了一点浓白液体。
定眼一看,柳菁心中暗暗感慨:幸好这家伙好久没有弄出来了,不然的话,还真的不太可能。
「唔啊,老爷的这些宝贝,好浓好烫!奴家好喜欢!能不能再给奴射一些!
奴想要全都吃掉!」
柳菁依旧在发骚发浪。
一根手指从嘴巴里伸进去,挂出了一道白丝,又用手指把白浆在自己的奶子上涂抹了几下。
那淫荡的样子,简直比六子睡过所有的女人加起来都要淫荡。
「老爷……」
酥酥麻麻的一声老爷之后,柳菁也不耽误,立马行动,甚至趁着六子还没有软下去,便再次将那根东西含住。
六子的东西本就不大,柳菁的舌头足够进行完美的操作。
六子只觉得自己的胯下之物,被一个异常灵动的家伙在挑弄。
那种舒服的感觉,别提了!
不要片刻,六子已经完全勃发,享受的表情,一声声轻哼,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此时的六子,简直是舒爽到了极点。
最近这段日子,整个亲王府上下,都在忙着婚礼的事情,他六子自然也没有什么机会找女人。
可以说,憋了许久,而今年,却有如此机会能够释放,六子自然不会错过。
胯下的女人如此听话,他也不在拘束,双手按住柳菁的脑袋,开始主动的抽插起来。
柳菁的口技,可不是一天两天练出来的,那对于力道和速度的把握,根本不是六子这个对女人还不算了解的人能够顶得住的。
没多久,六子就感觉自己又要到发射的边缘了。
他本想抽出来,换个别的地方插一插。可柳菁的口舌实在是太舒服了,于是,六子像个处男一样,再一次的没有忍住,便喷了出来。
而这一次,就没有那么浓稠了。
随即,二人分开,各自开始喘着粗气。
六子连射两次,恐怕短时间内是再没有射出来的可能了。
柳菁也清楚,稍许错开位置,示意六子躺下歇歇。
「老六,你这口技,怕比那妓院里的姑娘们,还娴熟,看来平日里,你家里的那些老少爷们,你也没少吃啊!心疼你男人,不知道戴了多少绿帽子!」
老二依旧借机羞辱,听得出来,她骂的很畅快。
可柳菁根本不予理会,她一心一意,都在六子身上,表情暧昧,甚至一时间让六子有种眼前这个女人,真的很喜欢自己,想要全心全意的伺候自己一样。
当了半辈子下人的六子,突然有了这种膨胀的想法,那淫欲也随之而来的膨胀的厉害。
哪个下人没有幻想过,要是有一天,能把那些贵妇人,小姐压在身下,随意玩弄!不惜精尽人亡我疯狂玩弄!
而今,六子已经可以实现这个幻想了,甚至不用柳菁再主动,六子已经伸手开始在柳菁的身上抚摸起来。
柳菁自然不拒绝,反而也媚态十足的与六子相互抚摸。虽然内心里,柳菁根本不把六子这种下人当人看,可此时却也装的惟妙惟肖。
这边的画面暂时告一段落,可那边还有四个人呢!
赵承泽起身,渡步摇晃着来到了兆麟夫人面前,伸出两根手指,勾住了兆麟夫人的下巴。
「该怎么让你永远忘不了这一天呢?」
兆麟夫人看着面前英俊狂傲的赵承泽,一时间竟然有些渴望被面前这个男人侵犯。
兆麟夫人久居上位,虽然在丈夫死后,也不缺男人,可无论是情人还是面首,总也是小心谨慎,说话都很是注意礼节。
而像是赵承泽这样,完全没有把她当回事的男人,她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回遇到。
「看看你舌头怎么样!」
赵承泽将食指插进了兆麟夫人的嘴里,开始玩弄起那条舌头。
可没几下,赵承泽就猛的抽出,然后一巴掌抽了过去。
「舔!」
一句令下,赵承泽再次将食指插了进去。
这次兆麟夫人很乖巧的开始了舔弄。细密的舌苔在赵承泽的手指皮肤上来回摩擦,不间断的吮吸,似乎要品尝赵承泽手上的味道。
赵承泽虽然不是那种急色的人,可也是阳刚之年的后生,被这么一番舔弄,自然也有了反应。
「转过去,趴在凳子上!」
赵承泽直接下令道。
兆麟夫人乖乖听话,根本不敢反抗。
瞬间,所有下装就被齐刷刷的脱下。
一个浑圆洁白的屁股,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啪!」
洁白的屁股上,多了一个红手印!
这一巴掌,让兆麟夫人浑身一颤。
三分恐惧,三分疼痛,却还有四分的兴奋。
「求求……轻点!」兆麟夫人低声哀求。
可她越是如此,赵承泽越是用力。
「啪!」
又是一巴掌,几乎完美的落在了刚刚的那道印子上。
「呼!」
兆麟夫人深吸一口气,缓解这疼痛,可酥麻的痛楚之后,却是更加的兴奋了。
肥美的蜜穴之间,更是水流不止。
「贱妇!」
赵承泽也察觉到了兆麟夫人下面水流不止,怒骂一声之后,直接脱下裤子,提枪上马!
没有前戏,没有抚摸,只有无情的两巴掌,接着便是最猛烈的刺入。
赵承泽可不是那些小白脸,那些想要伺候兆麟夫人的面首情夫。
在赵承泽的眼中,面前这个丰满的妇人,就像是在南疆俘虏了敌人的女人一样,随意的践踏,只有发泄,根本不必在意这个人感觉如何,是死是活。
坚定的挺动,一旦开始,就不在停下。
狂风暴雨一般,抽插个不停。
每一下,都狠狠的扎在了兆麟夫人的花心上。
兆麟夫人不缺与男人床底之间的经验,可如此暴力的被抽插,还是头一回。
尤其是赵承泽的双手,紧紧的锁住了她的屁股,让她根本无法动弹,每一枪的尽头,都是花心。
那种强烈的刺激感,让兆麟夫人已然是飘飘欲仙。
那完全刺入的刹那,兆麟夫人感觉自己已经羽化成仙,世界上的一切事情,与自己无关。
可这种云端般的美好享受,很快就被赵承泽那无情的巴掌打醒。
就算是那巴掌打在屁股上再怎么刺激,疼还是会疼的。
尤其是反复重复打那块肉,更是加倍的疼痛。
「啊!」
一声连兆麟夫人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么的叫声。
包含着凄惨和爽快,更有一种多年来压抑情绪的宣泄。
自从成为大公之后,对于男欢女爱的事情,兆麟夫人再也没有能够随心所欲,放的开了。
一直压抑着的情欲,却在此时,被迫的完全放开。
「操我!草死我!」
兆麟夫人说出了年轻时都不敢说出的话,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此时的她,已经完全不在乎脸面,或者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脸面这个东西了。
赵承泽也在兴头上,自然不会松开。
双手用力的同时,腰肢耸动的更加快了。
每次的强力的冲击,都要带出些许白色液体。
终于,赵承泽再数百次的猛烈冲击之后,也来到了感官的绝对爽点。
赵承泽非常用力的一巴掌,抽在了已经肿起来的圆润屁股上。
瞬间,兆麟夫人再次惨叫。
下一步,那阵阵白浆,也完全灌入了兆麟夫人的体内。
随着赵承泽的阵阵抽动,兆麟夫人也像死鱼在做最后的挣扎一样,伏在凳子上,起伏着。
这一场激战,属实看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谁见过如此凶猛的男人?
尤其是赵承泽抽出之后,那家伙,绝对的万里挑一。
「你还他妈的歇着了?享福?」赵承泽突然发难,一脚踩在了兆麟夫人的后腰上。
「给老子舔!」
兆麟夫人从那种迷幻的感觉中苏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刚那样丢人,根本没有脸面看周围,忙忙低下头,跪在赵承泽的胯下开始舔弄起那根,刚刚弄的自己要死要活的家伙。
接着,赵承泽一指另外刚刚叫嚣的最厉害的老二。
「给这条母狗把菊花弄干净!」
没有要挟的一句话,可却让老二浑身抽搐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一切,太吓人了。她不敢想违背了赵承泽的话后果是什么。
但也没有想好,赵承泽所说的内容应该怎么做。
可好在一边的老四脑子转的够快,在老二的耳边低语几句,算是指明了一条路。
老二马上拿起桌上还残留的酒壶,对准了兆麟夫人的菊穴,便插了进去。
浓郁的烈酒,直接顺着兆麟夫人的菊穴灌了进去。
这可不比清水,那种烧灼的刺痛感,一下就让兆麟夫人感觉到浑身难受,颤抖个不停。
但即便是这样,嘴上的动作,可是根本不敢马虎。
看着身下这团白肉颤抖的样子,赵承泽哈哈大笑。
一边的老四媚笑一声,趁机解释道:「爷,这酒可是有消毒的作用,尤其是这珍酿美酒。待会大姐的菊穴,一定又肥又嫩!」
「嗯?」赵承泽听见这解释,露出了好奇的目光。
老四一见到自己的机会来了,连忙上前,行礼之后,笑道:「爷,我叫阮蕊。
我这几个姐妹没有眼力见,不知道您的英武雄壮,冒犯了您,实在是该死!」
「我刚刚一见您,就知道您乃是人中龙凤,别说在您的胯下承欢,就是能够伺候您洗脚,那也是我一生的荣幸啊!」
阮蕊直接毫无下限的谄媚,让另外的老二和老五,神色古怪。
也让赵承泽颇感意外,可意外的同时,不得不说,也是充满了好奇。想要看看这个阮蕊能够弄出点什么名堂来。
「爷,您有所不知。我那丈夫,年事已高,胯下那玩意,早早的就不中用了,我嫁过去几年,也就碰过三五回!跟您这雄壮无比的宝物相比,简直是萤火之虫比较之于日月光辉。」
说着,阮蕊还贪婪的看一眼,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
这种渴望,表现的很明白。
虽然有演的成分,可世上,哪个男人又不希望自己在这种方面被夸呢?
「可我那不中用的男人,虽然自己没啥本事,但喜欢玩女人的心,却一直没变。府上妾室丫鬟女奴,足有百人,那各式玩法,也都试过。」
「这烈酒灌肠,便是别有风味。烈酒刺激菊穴,能让其充血变得肥润,经过浸泡后的内壁,也会变得极为敏感,饶是被弄过很多次的熟妇,也会有刚刚开苞时候的感觉!」
「而且,也比水洗的干净!按照您这个宝物的大小和强度,恐怕我这骚姐姐,三五天下不了床是肯定的了!」
「要是您愿意,想操出血来,都是很轻松的事情!」
这一番款款而谈,不仅让赵承泽刮目相看,更让她亲密无间的几个姐妹们,都刮目相看,没想到阮蕊还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要是爷等不及我这骚姐姐的菊穴,可以先用我的……」
「我每日都会自净菊穴,现在才吃完饭,里面干净的很……」
阮蕊说着,撅起了屁股。
虽然阮蕊的屁股没有兆麟夫人的浑圆,可却别有一番翘立的感觉。
「爷,您是稍许歇息,还是现在就要享用?」
阮蕊虽然这么说,可已经看到了赵承泽那再次发硬的家伙。因为兆麟夫人的嘴巴,已经含不住了。
「好姐姐,你帮我润一下菊穴,让我替爷舔舔!」
阮蕊说罢,赵承泽也配合的将颤抖的兆麟夫人推开。
于是,赵承泽身前,一溜烟的跪着三个人。
阮蕊的小嘴,已经开始在赵承泽的胯下四处舔弄,从大腿到子孙袋,都没有漏掉。
而阮蕊的菊穴,却在兆麟夫人的口舌之下。
至于兆麟夫人的后庭,则被老二用酒壶反复抽插着。
品味了好一会,阮蕊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回头吩咐道:「老二,你去远处,再用烈酒清洗大姐的菊穴三次,务必要清洗的干干净净!干净到你舔下去没有任何味道!只有酒味!」
老二虽然不情愿,可无论如何,帮兆麟夫人灌肠清洗,总比被凌辱的强。
因此,她也没有多话,直接就跟兆麟夫人去了一边。
「爷,您应该累了,让蕊儿来动吧!」
阮蕊将赵承泽扶在一边的凳子上,自己将裙子一褪,对准了那峭立的老高的家伙,背身坐了上去。
可让赵承泽没想到的是,这一坐,竟然只进去了少一半。最多三分之一!
而且,阮蕊的反应极为剧烈。
「啊!爷休要责怪,蕊儿的后庭,至今还是处子……」
这话一出,众人皆惊。
刚刚阮蕊的话里,说她是顶级荡妇也不为过。
可这样的荡妇,后庭居然还保持着贞操!
「爷,蕊儿多年来一直每日清洗菊穴,到今天,蕊儿才终于明白,这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坚持是为了什么!」
「就是为了今天能够得到爷的宠幸!」
「从今往后,蕊儿的菊穴便是您独有的……若是有旁人想要占有,蕊儿便以死谢罪!」
这话说到最后,阮蕊已经咬牙切齿,倒不是因为话的内容,而是她用上了全部的力气,打算狠狠的坐下去,完成这开苞的第一次!
可赵承泽实在太大,即便是前面的蜜穴,寻常妇人也很难承受。何况她一个未曾开苞的菊穴。
「啊!」
终于,在阮蕊的竭尽全力下,还是连根没入了!
登时,鲜血就从四周渗出。
而阮蕊小脸瞬间煞白,唯美而凄惨的转过头,笑道:「蕊儿好幸福……」
这一番操作,简直比赵承泽睡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风骚绝顶。
也许阮蕊不是身材最好,模样最巧。
可第一次见面,便能够说出那种话,做出这种事情的,赵承泽还真的就没见过,甚至连差不多的都没有见过!
「请爷,莫要怜惜蕊儿……狠狠的干吧!」
阮蕊说着话,甚是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可就是这种刺激,却让赵承泽咬牙发狠,对着紧致无比的后庭,开始冲刺起来。
赵承泽双手抓住阮蕊的丰乳,整个身体有力的朝上挺动。
所有的节奏都在赵承泽的掌控之中,阮蕊就像是断了线的风中,在空中被狂风吹荡的左摇右晃。
而每一次的冲击到底,阮蕊就像是要死了一样,发出一声哀嚎。
但就是如此情况下,阮蕊还要说出一些骚话。
「爷,干死我,别停!」
「能被爷这么干死,是蕊儿的荣幸!」
「是蕊儿一辈子的追求!」
「要是这样被爷操死,那蕊儿这辈子才算是没有白活!」
这样的话,就连那些个勾栏里流传出来的下流戏本,都写不出来。
「如果可以,真想一辈子都当爷您的肉套子……」
终于,赵承泽在生理上不是那么舒畅,但是精神上无比畅快的,发射了今天的第二次!
待到赵承泽完事之后,阮蕊整个人已经彻底的瘫软在地上,别说站起来,就是连喘气都难。
可就是连喘气都难的阮蕊,竟然伸出一只手指,将刚刚被开苞的菊穴给堵了起来。甚至还勉强夹紧菊穴,让里面的东西不流出来……
赵承泽有些心疼,想要拨开阮蕊的手。
可阮蕊却用微乎其微的声音道:「爷,让蕊儿再感受一会……」
老六看着阮蕊这表现,一时间也是感慨良多。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平时素来最为稳住名声最好的阮蕊,背地里却也有如此放浪的一面呢?
随着赵承泽的两发完毕,整个大厅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面前这些场面,对于那些个下人来说,简直是无与伦比的冲击。他们也都听说过,这些夫人们平日里私生活不简单,可谁能想到是这么的花哨不堪。
而赵小天,更是看的燥热难耐。
一方面想要加入赵承泽操弄五朵金花的行列中,可另外一方面,洞房里头还有一个美娇娘等着自己!
尤其是加上酒精的催动,赵小天只觉得口干舌燥,体内像是有一条破而欲出的龙一样。搅的他浑身上下,狂躁不安。
看完这么一场好戏的六子,也重新的有了反应。
老六柳菁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甜甜道:「老爷,奴家来帮你嘛……你想弄奴家的哪里,奴家也都可以呢!」
说话间,柳菁再次将那根不大的东西含住。
可毕竟不是人人都有那本事,虽然再硬了,可始终也达不到能插入的硬度。
而且凭口舌之技,也没法短时间的让六子射出来。
没多久,兆麟夫人回来了。
经过烈酒灌肠后的她,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在发红,下面那个口,对酒精的吸收,可比上面快多了。她本就喝了不少,现在更是彻底的醉了。
虽然阮蕊说用烈酒处理完的菊穴有多好,但赵承泽显然没有立马尝试的打算。
毕竟就算是铁人,也得歇息一番不是?
赵小天看着这架势,感觉一时半会根本结束不了。
便朝着赵承泽道:「我先回去了!」
赵承泽倒也不强留,点点头。
赵小天如释重负的起身就走,虽然有些踉踉跄跄,可整个人却是一种解脱。
在下人的搀扶下,赵小天很快回到了洞房之中。
然而一进房门,却听见婚床之上,两个娇喘声此起彼伏。
一时间没想明白的赵小天,怒火中烧,两步并作一步的冲了过去。
这突然的到来,也是下了床上的二人一大跳。
可三人面面相对之后,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尴尬。
水笙最是羞涩,一把捂住脸,急的直跺脚。
这可是她的新婚之夜,居然在跟另外一个姑娘做那种事。
余伊伊见正主回来,也是撇撇嘴,对于被打断,略显不满,可也没有直接表达,反而坏笑一声道:「一个媳妇变两个了,还不满意啊!赶紧来呗!」
赵小天借着酒意,直接粗暴的扯下衣服,一把冲到两人中间,左拥右抱的往被子里一扎。
「今天我让你们两个,知道知道本少爷的厉害!」
说完话,赵小天已经含住了水笙青涩的乳头,手也在两个女人的胯下各种骚动。
三人也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也不是什么都不动的年轻男女,赵小天主动,二人自然也开始配合。
很快,三人便呈现出相互连接的姿态来。
窸窸窣窣舔弄的声音,不绝于耳。
「啊,后面今天不行……没洗呢!」
水笙惊叫一声。
可余伊伊却嘿嘿坏笑,道:「我洗干净了……不过,你那么大,可得慢点,我怕疼!」
水笙听见余伊伊竟然偷偷清洗了后庭,娇嗔一声,骂道:「好你个浪蹄子,今天是我新婚大喜之日,你竟敢用这个抢我的相公,该当何罪!」
水生说完,还在余伊伊结实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哎呀,人家连婚礼都没有,总得想想办法吧,相公,今天就开人家的苞嘛,新婚大喜的日子里,总不能不见红吧?」
「你的这么大,应该可以见红的吧?」余伊伊又窃喜又害怕的嘀咕着。
要是寻常,赵小天估计还得再温柔的调情一番,可今天他喝了不少,而且刚刚看了那么劲爆的节目。
立马找准了位置,打算开始给余伊伊的后庭开苞。
但这可是真的第一回,加上没有任何的润滑,别说开苞了,就连对准进去,都成了难事。
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命中目标,这让赵小天有些急躁。
「哼,你们两个坏家伙,明明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却要帮你们弄这个!」
水生嘴上虽然气,可说完之后,却低下头,开始用自己的唾液,润滑二人的交合处。
润滑了半天之后,赵小天找准机会,死死抓住了余伊伊的后腰,一下捅了进去。
「啊!好疼。疼死了!」
浅浅进去一小半,余伊伊疼的直接哭了出来。
那可不是装模作样的眼泪,那是真的很疼。
「疼,疼!笙哥,我错了,我不该跟你抢的!」看着余伊伊疼哭的模样,水笙也是颇为心疼,但又觉得她活该。
毕竟原本是她的相公,就算是后庭开苞,也应该在新婚之夜开她的苞才是!
「哼,都是你自己找的,怨不得别人!」
但水笙嘴上话硬,可心里却软,还是主动付下身子,帮余伊伊舔弄起蜜穴,让她放松,更容易接受赵小天的人间巨物。
又是一系列的各种尝试之后,赵小天终于突破了桎梏。在鲜血横流之下,斩获了余伊伊的后庭第一次!
完全插入,就已经是非常了不起了。
想要在这个状态下,怼上几百次射出来,那简直是要了余伊伊的命。
余伊伊可不是阮蕊那种熟妇。
象征性的抽动了几下后,赵小天还是抽了出来,毕竟余伊伊不是阮蕊,可不是随时能丢弃的玩具。
「坏死了,坏死了!」余伊伊轻飘飘的夹着腿躺在一边,粉拳落在了赵小天的肩头。
而水笙,则是笑眯眯的承受了原本二人平分的庞然大物。
简单擦拭了一番后,水笙跨坐在了赵小天的腰间,一上一下,美的不亦乐乎!
「相公真的好大,好舒服,顶到最里面了!」
「好满,好涨,好想尿啊……」
水笙的尊贵模样,也在爱人面前消失一空,那种跟村口寡妇一样的放浪,很奇妙的出现在了水笙的脸上。
那种郡主身份和浪荡寡妇的结合,实在让赵小天享受的不行。
尤其是一边还有一个余伊伊在说着各种风凉话,这种享受,赵小天觉得并不亚于刚刚在大厅里赵承泽凌虐那五个贵妇人。
「相公,我不行了,您饶了奴家吧……」
「真的不行了,要那个了……」
三具年轻的身体,交织在了爱欲的海洋里。
而大厅里,赵承泽的淫欲还在继续……
63 一言纵马闯皇宫
这一天在亲王府上发生的种种。
目睹了一切的下人们,简直犹如做梦一样!
不,比做梦还要离奇!
内容之荒诞,他们这些下人,做梦都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而对于整个帝都圈里的王公贵族们来说,这一天,却是空前凝重而且恐怖的一天。
区区一个大公的儿子,竟然敢如此的嚣张,如此的不把皇室放在眼中!
要知道,帝国正处于鼎盛时代,皇室的势力也是空前的强大,虽然地方的贵胄也都富甲一方,可盛世之下,皇帝的权力那是最强大的时候!
就在如此的时候,竟然有人如此公然挑衅!
不少人都觉得,一场腥风血雨,恐怕即将在帝都周围产生。
有些胆子小,背景弱的贵族,已经连夜去了乡下。
避免受到牵连,而回到家中的怀鹤公主,也同样坐立难安。
她敏锐的察觉到,今天的事情,太过诡异。虽然已经将白日穿的华服褪下,可脸面上的妆饰,却还没有取下。
晨谦来到怀鹤身后,轻轻按住她的肩膀,并没有开口说话。
可夫妻间的默契,怀鹤已经知道丈夫的意思。
「晨谦,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你先睡吧!」
这句话,晨谦听过很多回,他也很多回的都没有迟疑。
可这一次,他做出了不同的选择。
「怀鹤,难道他就真的那么厉害?能抵抗的过整个帝国?」
晨谦无法理解,为什么如此强大鼎盛的一个帝国,会惧怕一个人!
「哎,你不懂!」
「我是不懂,可我明白,西北养匪自重!拥兵自持!每年从国库索要的钱粮,远远超出兵甲所需!」
「我还知道,北地满打满算,脸上城中民兵,总计不到五万人,可所需的军需,却高达十三四万!」
「按理说,北地诸族,既然降于我国,那就按照礼节,应该到我帝都来朝拜进贡!但你去问问北地八族,可有一人来过帝都?朝拜也都是去他海洋大公的府上!」
晨谦乃是帝国中枢,兵部礼部都任职过,其中的弯弯绕,他清楚不过!
面对如此质问,怀鹤却无力解释,只能叹气一声。
「夫君,有些事情,你若是没有亲眼见过,你是不会懂的!即便是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怀鹤公主回过头,轻柔之中,带着一些愧疚说道。
「夫人,我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你说出什么来,我也不会觉得你在天方夜谭!」
晨谦捧住了怀鹤的脸颊,很认真的说道。
夫妻二人结婚十多年,情比金坚,虽然恪守着一些俗事礼仪,可二人的感情,却是相当好。
面对丈夫的如此发问,怀鹤公主也想将自己内心之中的压力分解出一些来。
「到床上说吧!」
晨谦闻言,一把拦腰将怀鹤抱起。
很快,晨谦便骑在了怀鹤的腰间,居高临下的问道。
「说吧!」
「那个人,到底有什么厉害的!」
怀鹤深吸一口气,目光陷入短暂的迷幻,似乎在回忆当年的画面。
「你应该知道,那个人,很多年没有来过帝都吧。」
「嗯。据说是跟先帝有约法三章。」晨谦若有所思道。
「其实并不然。或者说,与其说是约法,倒不如说是那个人怜悯之下的三章。」
「怜悯?」
「没错,怜悯。」
「三章的内容你可知道?」
晨谦点点头,道:「自然知道,一是子孙不加爵,不封地。」
「二是,不得擅自离开北地!」
「三便是兵不可出北地,若出则罪当诛!」
「外界谣传的的确是这样。可实际上,却根本不是。」
怀鹤公主的眼神愈加迷离了。
「那年,我才堪堪成年,还没有公主的封号。而正是那年,我在皇宫里见过他。」
「记得那是一个秋叶满地的天气。先帝好枫,宫中不少地方都满是枫叶。我与那时候的皇兄,正在亭子里诵读诗歌谈笑美景。」
「那个人出现了,并不是从宫门里走来的,而是从天而降!」
「从天而降?」
「没错,那时,满地枫叶,他凌空而来,立于潮水之上!」
「凌空而来,立于潮水之上?」
晨谦满脸不可思议,他甚至想象不到,凌空如何立于潮水之上。
「你会不会是记忆出现了偏差?」
可怀鹤却浅浅摇头,淡然道:「我知道,即便是我说出来了,你也很难相信。」
怀鹤自顾自的说完之后,继续道。
「若只是如此奇观,倒也还好。」
「随后,便在我与皇兄的注视下,先帝唤来了早就在后厅等候的两名宠爱的妃子与皇后。」
「随即,便是一场四人欢愉的大戏。而先帝就在一旁伺候,端茶送水。」
「啊!」晨谦惊掉了下巴。
「可这还不是最离奇的,最离奇的是,两位妃子和皇后,各个满脸春光,乐的不行。丝毫没有被人迫害的意思。」
「一个时辰之后,三人各个满面春风,是女人得到莫大满足的表情。」
说到这里,怀鹤幽幽的看了晨谦一眼。
「即便是你我夫妻多年,我也从未有过那种感觉。」
「这……」晨谦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也就是那天之后,本不是太子有力竞争者的皇兄,便成为了如今的皇帝。
原因,也只是那人随口一句,我看此子不错。」
「我也是同样,那日之后,我才有了封号,才得到了万千宠爱。若不是那日之变,恐怕我早已经远嫁他乡,成为和亲的牺牲品了。」
「竟然还有这种事?」晨谦满脸的震撼,被这尘封依旧的往事怔在当场。
「所以啊,若是寻根问底的说起来,他是我与皇兄的恩人才是。」
「这……这……」晨谦刚刚义正言辞的说了那番家国大道理,在此时,似乎全都没有了半点力量。
看着怀鹤神情之中透露出了略微的神往。晨谦竟然感觉到了一丝紧张,一丝害怕。害怕那个未曾谋面的男人会夺走自己的爱妻。
「怀鹤!别多想了,早些休息吧!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
晨谦想用自己的身体,来引开话题。说话间,双手也压在了怀鹤的胸口之上。
怀鹤哼唧一声。
看着晨谦的表情,哪能不知道这丈夫的心思,低声道:「你该不会是想要证明一下你自己吧?虽然你是我的丈夫,我应该向着你说话。可你若是真的见了当时的场面,恐怕就算你是男人,也很难不被折服……」
怀鹤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晨谦吻住。
很快,二人水乳交融的晃做一团。
可晨谦不知道的是,怀鹤紧闭的双眼之下,脑海里却一直是那个模糊,宛若天神的男人!
次日。
天空依旧晴朗。
可整个帝都周围,却笼罩在一股阴霾的气氛之中。
似乎就连街上的行人都少了。
「夫君,早上按照礼数,应该去拜见长辈才是……」水笙已经醒来,推了推赵小天,这一声夫君喊得还是有些羞涩。
赵小天醉酒,睡得结实,并没有醒来。可一边的余伊伊却醒了。
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口,毕竟这大婚的日子,是属于水笙的,她依旧是那个没有名分的女人。看着婚房里各种大红色的装饰,余伊伊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
「嗯?」在水笙的不断叫醒下,赵小天终于醒来。
摇摇头,回想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一切,如梦似幻,可看着身边的两个娇羞美人,那梦幻的东西又变得真实了起来。
「出发,该有的礼数不能乱。」
二人动作很轻,不想吵醒余伊伊,可谁知道,余伊伊早已经醒来,眼泪已经打湿了枕头一大片。
亲王早早的就在等着了,看着女儿和女婿进来,亲王也是大喜过望。
简单的寒暄几句之后,亲王立马严肃道:「时间也不早了,收拾收拾,准备动身吧,这里不是安生的地方!」
「难怪整个院子里都在动弹,原来是您安排的!」水笙回过味来,脸上却满是担忧。
「爹,要不,你跟我们一起走吧?」
亲王摇摇头,深知自己时日无多的亲王,就没打算活着离开亲王府。
就在此时,赵承泽破门而入。
「走不走无关紧要,不过,现在得跟我们去一趟皇宫!」
「去皇宫?」三人全都惊讶的看着赵承泽。
皇宫现在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昨天的事情发生之后,皇家的反应尚不知道,若是真的有麻烦,那去皇宫,简直是自寻死路!
「二哥。这个礼数,要不就免了吧!」
「是啊,承泽哥,此时不是讲究这些俗礼的时候!」
「没错,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三人纷纷劝阻。
可赵承泽却是一笑。
「无妨,区区皇室,算什么?您老要是走的动,便一起走,若是觉得太远累了,那就等着便是!」
赵承泽眼神和语气之中,有着莫大的自信!
那股自信,甚至比昨日在酒席之上,还要狂!还要猛!
三人不解,可却拗不过赵承泽。
「不用打扮,便装便是!」
就这样,三人纵二马,直奔皇宫!
「小天,这能行吗?」
水笙心虚极了,靠在赵小天怀里,紧张的询问着。
骑马闯皇宫,这是什么行为?她在今天之前的生命里,根本不敢想象!
赵小天比起水笙还要没有底气。
可面对水笙的发问,赵小天也不能露怯,起码言语上不能露怯。只能壮着胆子说道:「没事,有我。」
「驾!」
赵承泽一往无前,直接逼向皇宫!
赵小天只能算是会骑马,根本没有所谓的马术。好在是在大街上,障碍不少,不然恐怕都看不到赵承泽的身影。
策马狂奔,一路向北!
皇宫南大门。
「来者何人,胆敢骑马闯宫!」
数十名守卫手持长矛长枪,已经对准了赵承泽,面露杀气。
皇宫岂是闲人可以闯的?
虽然纵马闯宫的人,三年也未必见得到一个。可真的要有人闯,他们也根本不敢手下留情。
赵小天早已经减缓了速度,他想叫住赵承泽,可赵承泽哪管那么多。
霎那间,赵承泽已经距离守卫长矛不足三丈!
「都给我滚开,违者,死!」
赵承泽一声怒吼,宛若凭空惊雷。
狂!太狂了!
骑马闯皇宫,竟然敢让皇宫门口的守卫让开,还敢用性命要挟!
这等人,简直是罪大恶极!
可就在守宫护卫长枪长矛化阵,打算绞杀赵承泽的时候。
赵承泽出手了,腰间的麒麟软剑,赫然出现在了手中。
麒麟软剑一扫,便折断了最靠近他的三支长矛的矛头。旋即点头三次便有三人倒地不起。
这场面,看的其他护卫都傻眼了。
闯宫门就算了,直接开杀,莫非真的是谋反弑君之徒?
想到这里,原本凶悍杀气四溢的护卫,显得有些担忧了。
挣得也不多,没有必要跟这种顶尖高手玩命。
见到已经震慑住其余众人,赵承泽冷笑一声,手中的麒麟软剑却并没有停下。
一点一顿一提。
又是三人的性命被收割当场。
赵承泽的武力值,即便放在北地那种尚武的地方,也算是顶尖高手。
放眼北地,也算是前十的高手。
区区几个驻守皇宫宫门的守卫,又如何挡得住他?
一连杀死六人,其他人的勇气可就更加不足了。
倒不是不抵抗,可凭借他们的实力,抵抗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
赵承泽杀他们,如同绞杀蝼蚁一般轻松随意。
就这样,在十余个护卫的注视下,两匹马三个人,就这么进了皇宫的内城。
「不好啦!陛下!有人闯宫!」
「嗯?」
正在批阅奏折的皇帝眉头一皱,显然没听清楚来人说了什么。
「有人闯宫!陛下,您要不先躲一躲?」
这种事情,皇帝从未经历过,并不觉得多可怕。
「荒唐,何人敢闯!难道御林军都是吃干饭的吗?」
「陛下,还是躲一躲吧,他们已经杀了不少护卫……」
说话间,只听大殿外人声喧闹。
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顺着声音走到了大殿门口。
顺眼望去,果然是有人杀了进来。
而御林军也将他们团团围住。
空旷的大殿外,足足有千名手持长矛刀剑的护卫,靠近大殿这附近,更有两百余弓箭手。
面对如此人数,即便是再强大的赵承泽,也不可能凭借手中的一柄麒麟软剑冲过去。即便他丝毫不惧,可身后的赵承泽和水笙,却没有那么大的命!
「杀!」
御林军齐声一喝,包围圈便缩小一些。
五声过后,包围圈已经小到不足十丈。后面的弓箭手,也只有二十丈的距离,在这个距离下,这些精锐无比的帝国皇家弓箭手,能够在瞬间将这两匹马射成筛子。
「杀!」
唰!
一众御林军再次齐刷刷的朝前一步。
那种威压,让水笙浑身都开始打颤,仅仅的抓住了赵小天。
可赵小天的状态,也没有多好,强撑着不从马上掉下来而已。
「皇帝呢?出来见我!」
赵承泽骤然朝着大殿怒吼一声。
这么猖狂的人,别说御林军没见过了,就是皇帝也没有见过啊!
皇帝毕竟是皇帝,见过的场面也太多了。
隔着数百人,朗声道:「你是何人,胆敢闯宫谋逆!」
「赵承泽!」
「带着弟弟,弟妹来拜访一番,顺便讨要一点东西!」
赵承泽摇摇双手抱拳,算是行礼了。
一听赵承泽这个名字,皇帝脸瞬间僵住。
咬牙嘟囔道:「怀鹤不是说将事情都办妥了吗?为何这两个家伙还会来皇宫里!」
可明面上,皇帝却不能有太多的表情。
「哦?原来是你们,可来拜访,为何要如此行径?」
「所有人散了!此乃我皇室宗亲!」
皇帝立马下令,让御林军散去。
御林军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散去。毕竟一路上赵承泽所杀之人,已经有三十多个。这样的人还不是反贼,那真的不知道什么人才是了。
但皇帝的命令,才是最高的指令。
虽然御林军们面面相觑,可将领们已经开始下令撤退。
赵承泽纵马继续前行,而皇帝也从十八级台阶上亲自下来。
「两位贤侄,昨日婚宴,寡人本该亲自前往祝贺,可实在是政务繁忙!可不要怪罪寡人啊!」
「哪里的话,今天来,除开拜访之外,还有一件事,便是要替费亲王讨一些解药!」
赵承泽目光尖锐,直接点破了主题。
「解药……」
皇帝有些语塞。
杀费亲王,的确是他的授意,既然是用毒杀人,那何必准备解药呢?
况且,那毒,根本无解!
「贤侄,寡人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皇帝笑呵呵的,打算糊弄过去。
可水笙一下着急了。
「我父王本来身体健壮,可突然头发全白,身上更是褶皱翻倍。绝对不是正常的情况!」
「哦?竟然还有这种事情,那快快传唤御医去亲王府,务必要给亲王全力诊治!那可是国家之栋梁啊!」皇帝演技上线,立马开始了一番表演。
赵承泽眉头微皱,皇帝强硬,他有对策,可这么不承认的耍无赖,他还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
总不能直接用武器跟皇帝对话吧?
再怎么说,那也是皇帝!
若是皇帝突然暴毙,那天下大乱,不知道要死多少无辜的百姓!
虽然三人只道,亲王的毒,一定是皇室派人来下的,可没有直接的证据!面对皇帝的死不承认,三人有些僵住了。
可皇帝却积极寻找对策。
「好不容易到帝都来一趟,一定要品尝一些帝都周围的美食才行!安排一些可口的佳肴!」
皇帝一招呼,身边的侍从立马去安排了。
赵承泽也只能硬生生将杀气卸下,挤出笑脸,跟着皇帝来到后厅之中。
说话的功夫,皇后容氏也来到了席间。
「天作之合,当真是天作之合啊!这男才女貌的,简直是天生一对!」容氏本就是女人,更加容易打开话匣子一些。
伺机抓住了水笙的手,夸人的话犹如江水一般,源源不断。更是要将不少金银珍宝送给水笙。
一番话下来,几人亲密的就像是真的一家人一般。
「陛下,既然如此,不如请几位幌子公主也一起来吃点?不然这菜肴太多,也浪费!」
席间,赵小天突兀的说道。
皇帝不明用意,可赵承泽同样不懂其中缘故。
三人的目光扫视全场。最后定格到了皇后容氏的身上。
容氏一愣,便笑颜满面道:「好呀,正好咱们一大家子好好聚聚!」
「小天,承泽,你们年纪小,可能不知道,我们夫妻和你们的父亲,关系非常好!说句百姓间的话,陛下跟大公,可以说是穿过一条裤子的交情!」
说起大公,显然容氏更有话说,而且有些话,也是出自真心的。毕竟,被大公操弄过的女人,哪怕时间过去再久,也很难能够忘记那个天神一样的男人!
皇帝勉强陪着笑,说实话,将自己的皇后送到别人的胯下,实在是有些屈辱,可好在赵小天和赵承泽不知道,他作为皇帝的面子,还能够略微的保存。
不多时,一个赵小天的熟人就出现了。
池雪峰!
池雪峰自从北地回来之后,下面就一直是萎靡的状态,任凭如何货色的女人,全都无法唤醒它。
一时间,他就像变了个人似得,变得暴怒嗜酒,喜怒无常。而此时的他,还没有醒酒,像是被人从睡梦之中强行拉起来的一样。
此刻,看到赵小天,更是双眼充血,怒意丛生。
「雪峰,小天你应该认识,这位是赵承泽,小天的二哥!」
皇后容氏,充当着席间中间人的角色,绝对不能让整个桌子僵住。
看着双眼冒火的池雪峰,赵小天也有些紧张,这毕竟是人家的地方。
池陶也很快到场,太子多少还是有些城府,虽然心中有诸多想法,可还是笑模样。
很快,一桌人坐满。
各种菜肴在侍从宫女的手中,宛若鱼贯,络绎不绝的上桌下桌。
「承泽,你看寡人这几个公主,你可有钟意的?听说你还不曾娶妻,若是你娶上一个寡人的公主,岂不是美哉?」
皇帝说着一些看似亲近的话,他知道,赵承泽势必不会娶公主,只是场面话而已。
可几个公主却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悄然打量着赵承泽之外,也都莫默不作声。
很多时候,公主的使命,不过是和亲联姻的工具而已。她们可以吃的好,穿得好,用的好,唯一一点,就是选不了自己的男人。
「承泽那是英雄虎胆,必然喜欢那种英气十足的女子,你这几个公主,都太文雅了,拿个菜刀都娇气,怎么入的了承泽的眼!」
皇后适当调侃,惹得一众人都笑了。
水笙心里着急,可也是没有办法。毕竟在场众人之中,她的地位,无疑是最低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牢牢抓住自己身边的男人赵小天!
不知道什么时候,怀鹤公主已经到了院子外。
看着院里的景色,想着屋里吃喝的众人,一时间多年前的场景出现在了眼前。
正是那一眼,那个如天神一样的男人,永远的刻在了她的心中。
此情此景,正如那时!
只不过那时的皇子,变成了现在的皇帝,而又有新的皇子和太子出现。
64 新的轮回 大结局
很快,席间已经酒过五巡。
皇后在皇宫里穿着,自然不算严实,加上饮酒,胸前的衣衫已经是有些低了。
若是寻常,此番景色唯有皇帝能独自欣赏,可如今,却暴露在了一众皇子和赵家兄弟的眼中。
皇后的容颜,并非顶尖,可这个身份,却是天底下男人都想过的。
就在面前,很少有人能一眼不多看。
「紫溪,你若是有兴趣,可以跟着承泽去北地玩玩,也算是见见世面!」
「承泽,照顾一个妹妹,应该不是问题吧?」
皇后容氏说着话,语气却显得极为暧昧。
那话里的意思,便是把紫溪交给赵承泽,任凭赵承泽安排。
紫溪一听,倒是眼前一亮,且不说赵承泽本就雄武壮硕,帅气不凡。加上这去北地游玩,本来就是极大的乐趣。
「母后,你偏心,紫溪妹妹若是可以去,那我也可以去!」
赵承泽再次打量一众公主,模样倒也还行,至于身材,他还是喜欢丰满的,比如皇后这种。
太纤细的,赵承泽不是很喜欢。
于是,赵承泽微微皱眉,端了一杯酒。
见皇帝和皇后都如此讨好这赵家的两兄弟,终于有一个皇子有些坐不住了。
池梓年轻拍一声桌子。
「承泽哥,我也想去玩玩!」
这话一出,席间的气氛一下有些变了。
公主外出离开帝都,这不算是什么。
可皇子离开,那含义可是不同的。
而且最关键的是,池梓年竟然越过皇后容氏和皇帝,直接问了赵承泽。
这讯号,可谓十分危险。
然而,池梓年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话的风险。
好在赵小天也同样没有意识到太多,大大咧咧的接话道:「想要去玩,那人多点一起去都行啊!」
「哈哈,不许去,多读些书,比瞎跑强多了!」皇后容氏接过话茬,将话题转移了。
就在此时,赵小天突然想起来,在出发前,雪曼奉大公之命交给自己一个锦囊。
说见到皇帝皇后的时候方可打开,若是见不到,那便带回去。
先前,赵小天根本没有当回事,毕竟出发时候所想的,根本没有见到皇帝皇后的可能。
可现在,竟然离奇的见到了。
旋即,赵小天借口方便之名,暂时离开了众人。
等到摸出锦囊一看其中的内容,赵小天傻眼了。
里面的内容,竟然是让赵小天,从公主之中,替赵承泽选两个女人。
「选两个!这是何道理。」
「我娶两个,余伊伊也没有明媒正娶,还要受委屈。不能正大光明的。二哥直接带走两个公主,这也行?」
可锦囊里面的内容,就这么简单一句,根本没有多余的解释。
「我在家里拆开先看看就好了!现在可咋办呀!」
赵小天急的直挠头。
就在此时,水笙也借口方便,出来找到了赵小天。
「小天,得想办法弄解药啊,不然我父王……」
水笙说完,眼泪扑闪扑闪的就开始掉。
「这个我一定想办法,但是,你能不能先帮我想想办法!」
赵小天将锦囊以及相关的事情,全都说完之后,水笙瞪大了双眼。完全想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问题。
一个北地远离帝都核心的大公,为何能够如此之狂!
开口就让自己的儿子带走两个公主!
但水笙天资聪慧,加上刚刚席间皇后的种种。
「夫君,莫非是公爹和皇帝皇后早就商量好的?刚刚皇后就想要安排一个公主跟着二哥,是不是有这种可能!」
「嘶!对啊!虽然我们觉得离谱,可说不定是爹早就说好的!」
「对对对,就是这样,知道二哥不喜欢被安排,所以锦囊交给了我!一定是这样!」
「哈哈,二哥……那就别怪我了,水笙,你觉得哪两个合适!」
水笙见到赵小天这样表情,撇撇嘴。
「你们男人喜欢哪种,我怎么知道!」
赵小天高兴之余,一摸水笙圆滚滚的屁股。
「你不也早早就找了一个女人嘛,你能不知道?」
水笙想到余伊伊,瞬间羞愧了不少,跺脚道:「哎呀,夫君,讨厌啦!」
得到问题的答案,赵小天已经神态轻松,再次回到桌上之后,目光锐利,很是仔细的打量起了几个公主。
而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赵承泽怀里也有一个锦囊,不同于赵小天的是,他早在今天来之前,就已经看过了内容。
锦囊的内容是,替皇帝挑个太子。
可太子是未来皇帝的接班人,不是随便就能选的,因此赵承泽一直沉默饮酒,实在不知道如何做出这个艰难的选择。
「二哥,你觉得那个紫溪妹妹,怎么样?」
赵小天小声在赵承泽耳边说道。
「怎么?」
「没事,就是看看合不合你眼缘……」
「嗯?」
「实话说,爹让我帮你挑两个公主回去,所以我问问你,你要是不说,那我就随便选了……」
有了大公的锦囊,赵小天说话也是十分硬气。
「果然!」赵承泽英眉一挑,立马明白了其中的一切。
「既然让你选,那你就别问我!」
赵承泽依旧冷声。
赵小天却撇撇嘴,端酒来到了皇后面前。
「皇后殿下,我看刚刚紫溪偷偷看了我二哥好几眼,应该是想要同我二哥去北地玩几天。」
果然,皇后容氏一听赵小天主动提起,并没有拒绝,而是点头答应。
「好啊!要是嫁人前不去玩玩,那以后可是没有机会咯!」
「一个人去,难免孤单,不如两个人结伴!回来的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啊!」
赵小天又道。
皇后容氏依旧点头答应。
「好啊!你们谁还想去!」
皇后朝着一众公主笑道。
公主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先出声。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二哥可不喜欢那种软趴趴娇滴滴的女孩,尤其是那种娇小无力的。」
赵小天此话一出,皇帝眉头紧了紧,赶忙借口拿酒掩饰。
而几个公主,则是攀比一般的挺起胸膛,将胸前的饱满展示出来。
这一下,赵小天就有的挑了。
两位公主的人选落定之后,赵承泽深吸一口气。
「陛下,不知道如今太子,表现如何?将来执掌天下,能否安抚天下百姓?」
赵承泽这话一出,全场都紧张凝重了。
任何国家,一旦涉及到太子储君,都是一个极为严肃的话题。
且不说今日吃了酒,就算是不喝酒,这话题也不是在饭桌上能说的。
可赵承泽既然说了,皇帝就要回答。
「马马虎虎吧,并非贤良能君!」
池陶心中一颤。
可他心中这么也想不明白,赵承泽为何要问这个。这个和他有什么关系!
「陛下,那池雪峰如何?我在家的时候,也听人说起过。」
池雪峰被这突然的一句话,打晕在原地。
他可从来都不是储君的后备人选,而今被提到了这个话题,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冲动有余,稳重不足。」皇帝继续评价。
可赵承泽却突然道:「陛下,我觉得可能并不是这样!」
「我看,他当太子就很合适!」
这话一出,整个饭桌宛若遭遇了滔天巨浪的海边小村庄。
所有人都不敢大口喘气,包括池陶。
赵小天也对自己的二哥更好看了不少,敢这么说话的,天下也只有一两个人吧!
现在,一切的问题都交给了皇帝。
如何回答?
直接拒绝,那拒绝赵承泽的话,跟拒绝大公没有什么区别。
皇帝可永远忘不掉自己是如何从一个边缘皇子,一瞬间成为太子从而成为皇帝的。
虽然他在位多年,潜心默默,可想要脱离那个人的阴影,却难之又难。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皇帝额头上渗出了不少汗水。
终于,在叹息一口之后,款款道:「雪峰已然没有了生育能力……如此情景,那是万万不可成为储君的。」
啪嚓!
一个杯子不慎落地。
正是池雪峰。
「父皇!我没有……」
池雪峰话还没有说完。
皇帝冷笑一声。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都干了什么事情?你连勾栏里的妓女都试过,毫无例外,都没有用。」
皇帝的话,宛若人世间最锋利的尖刀,直接刺破了池雪峰的一切。
池雪峰整个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他也想过自己可能没有了生育能力,可被皇帝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那完全是另外一种结局。
而且,明明是他就要差点成为储君,成为太子,成为将来的皇帝的时候!
「皇兄……」
一边跟池雪峰要好的公主,急忙招呼。
可皇帝却一脸厌恶道:「来人,抬出去!」
皇帝跟赵承泽对于储君的事情都在商量。
众人哪里还敢小瞧赵承泽的身份,各个大气不敢出。尤其是紫溪,更是低下头,只敢瞧瞧的看赵承泽两眼。
她不知道将来等待她的是什么。
「那就他吧,看着挺有礼貌的。」
赵承泽指向了刚刚跟他打过招呼的池梓年。
池梓年在场年纪最小,而且他母后的娘家势力也最小。
按理说,他无论如何也成为不了太子。
将来只能做一个毫无权势的亲王。甚至都可能没有世袭的封地。
可现在,就因为多说了一句承泽哥!
就要逆袭成为太子!
这简直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而当池梓年看向皇帝的时候,皇帝的表情更加确定了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是在做梦吗?
池梓年不敢想象,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很疼,但是却又很兴奋。
在场的每个皇子表情都很不一样。
毕竟,太子之位在刚刚饭局开始的时候,曾经距离自己那么近。
「嗯。」
皇帝没有更多的话,只有一个嗯。
可就是这个嗯,却足以说明一切。
「酒饭也差不多了!」赵承泽突然起身。
「没事的人就先走吧!」
皇后容氏也起身赶人。
没事的人里面,显然包括前太子池陶以及一众皇子。
「梓年留一下。」皇后补充。
池梓年强压内心之中的喜悦,点点头。
太惊喜太意外了!
随着一个个垂头丧气的皇子之外,一众公主也随之走出去。
「亲王的解药呢?」赵小天按奈不住问道。
「这个事情,我真的不知道!」皇帝也十分无奈,毒没解药,他只能说不知道。
「该死!」
赵小天愤怒的锤了桌子一拳。
眼看着自己这个便宜老丈人就要一命呜呼,赵小天自然高兴不起来,一边的水笙也情绪低落。
可赵承泽也没有办法。
「梓年,今日起,你便是太子,明日开始,进东宫,开始学习帝王之术。」
「是!父皇!」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事情,默默看着就好。」
「明白了,父皇。」池梓年也不傻,对于这种话,自然听得懂。
而接下来,则是皇后接过话茬。
「承泽,就在这里,还是换个舒服一些的地方?」
赵承泽扫了一眼赵小天,示意水笙在身边,自己二人并不方便。
可皇后却会错了意,笑着拉起水笙的手,然后低头在水笙耳边说了几句,二人就一起离开了。
片刻之后,皇后容氏回到了四人面前。
「陛下,您再叫几个妃子来吧,不然,伺候起来多有不足……」
皇帝早有准备,一拍手,不远处的帘子后,便迎面走出几个盛装打扮过的宠妃。
「我年老色衰,若是伺候不周到……大可不必怜惜,狠狠的抽打我便是!」
皇后容氏轻巧的将上衣褪下,紧接着跪在地上,开始解下赵承泽的裤腰带,嘴巴对准了那根家伙,开始仔细的舔弄起来。
池梓年傻眼了。
他想过接下来会发生上面离谱的事情,可万万没想到,会有这么离谱。
母仪天下的皇后,竟然跟个廉价的妓女一样,跪在地上,替一个男人舔弄下身。
最不可思议的是,皇帝就在一边看着,同时指挥几个宠妃上来伺候赵小天。
眨眼功夫,四个女人已经脱光了大部分的衣服,全都跪在赵家兄弟面前,犹如最廉价最淫荡的妓女一样,用口舌侍奉伺候着。
身为准太子的池梓年,面对这样的事情,本该愤怒,可经历了所有事情之后,他却连一个怒字都不敢说。
皇帝都不生气,他生什么气呢?
他就看着,虽然胯下已经有所反应,可他也只是看着。
「别把贱妾当人,狠狠的操弄……」
「您的菊穴味道好迷人,奴好喜欢……」
种种淫浪无比的话语,从这些高贵的皇妃口中说出,池梓年感觉经历了人生之中,最为离奇的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后,地上躺着淫汁肆虐的四个女人。
而皇帝也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颓唐,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池梓年不知道如何是好,眼睛更是不敢乱看。
就在此时,皇后用赤脚拨撩了一下池梓年的胯下。
「梓年,你我并非亲生,你若是不嫌弃,也释放一番,别憋坏了身体,龙根宝贵……」
皇后居然能说出这种话,可皇帝依旧一言不发。
如此场面,池梓年第一次觉得,身位皇帝是多么难。
就在皇后的拨弄下,池梓年越来越硬的时候,皇帝突然起身。
「寡人当年也是如此这般成为太子的。」
「将来,你也要接受如此屈辱的一切。」
皇帝说完之后,扬长而去。
见皇帝离开,原本躺着的三个妃子,也都有了心思。这三人本都年轻,自然清楚,讨好新皇帝比老皇帝更重要。
「梓年。你要懂得,很快你就是新皇帝了!」
「在这个皇宫里面,你就是唯一的男人!可以享用一切的女人!」
池梓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还不忘回头看一眼皇帝离开的背影。
可就一回头的功夫,他的裤子已经被扯下去。
很快,一个还没有怎么经历过人事的小太子,便在三个少妇与一个熟妇的夹击之下,一次又一次的沦陷了。
而另外一边,赵家兄弟回到亲王府,正为亲王的事情发愁的时候。
却见到亲王健步如飞,精神饱满的样子。
「周先生已经替我用过药了,我现在感觉无比的好!甚至还能找个妾再生个孩子!」
亲王激动的说完,才看见自己的女儿就在一旁,立马哈哈一笑,将话题扯远。
「那您还要带着家人去北地吗?」
「去,怎么不去,不过,不用举家搬迁了!直接去小住半年!哈哈哈!」
亲王爽朗的大笑,心情无比舒畅。
而赵承泽却察觉出了其中异常。
将老周拉到一边后,低声询问道:「父亲他来了?」
老周笑而不语的指了指院子里的池子。
赵承泽看了几眼,摇头表示不解。
「二少爷可记得,你们走的时候,池水水位如何?现在又如何?」
「似乎,涨了几分……」
老周笑而不语的点头。
「水之所及……便是海洋能够抵达的地方?」
「你可知道,你跟小少爷所拿的锦囊里,都有一个小小的夹层。」
赵承泽立马翻找出锦囊,果然在边角的地方,发现了一些不同。
「里面用秘制的油麻布,缝了一些水在里面。」
赵承泽继续点头,示意老周说下去。
「这个水,便是传说之中,星辰之海的水滴。」
「也就是,海水在,便是他在。」
「而费亲王家里的水池,更是在数十年前,就已经留下星辰之海的水滴了。」
「你的意思是,父亲如果愿意,随时可以从几千里之外来到我们身边!?」
赵承泽虽然得出了结论,可是距离相信,还有一段距离。
「秘密!」老周也不再多做解释。
赵承泽长呼一口气。
似乎明白了一些关于大公的秘密。
可大公身上剩余的秘密,依旧犹如星河一般无尽。
「也难怪,不怕我们怒闯皇宫……指定太子这种事情,都可以随手完成……」
而就在此时,怀鹤公主带着紫溪和晨惠两位公主,也来到了亲王府。
「皇兄安排,让我送两位小公主,与你们一同去往北地……」
怀鹤朝着赵承泽眨眨眼,挺挺胸脯,那暗示,赵承泽一下就懂了。
显然,这一个姑姑两个侄女,已经可以属于他赵承泽了。
怕两个小公主伺候不明白,所以才安排了怀鹤这个懂事的人来。
「那就出发吧?」
赵承泽也不想在帝都多逗留。
「等一下,我还得去余家!」
赵小天可没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媳妇!
众人皆笑。
「那就去余家,老夫亲自提亲!看看他如何反应!」
「我也上门,不能弱了面子!」怀鹤公主立马补充道。
一个亲王,一个封号公主!那都是顶尖的皇亲国戚。一个小小的富家翁,岂敢有什么异议。
很快,众人启程上路。
赵小天自然跟水笙坐了轿子,而赵承泽则依旧骑马。
「承泽,很好奇为何我也要跟着来吧。」怀鹤策马追上赵承泽的马,爽朗的问道。
「为何?」
「因为,我便是十年前的紫溪。」
「哦?」
面对怀鹤公主的这番话,赵承泽有了些许的兴趣。
尤其是看着这个前凸后翘的人妻公主,更是有股勃然的兴趣。
「实话跟你说,当年我目睹了他霸占几个皇妃的场景之后,他的影子便一直留在我心中!根本无法抹去。」
「即便我后来嫁人十年,也是如此。」
「这十年,虽然我恪守清白,可夫妻间的颠龙倒凤,却也避免不了。」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赵承泽有些被弄糊涂了。
「此去北地,我想被他压在身下。可又担心他嫌我已经是残花败柳……所以我,想……在见到他之前,你能不能不要碰我……」
赵承泽打死都没有想到,怀鹤酝酿这么半天,竟然只为说出这么一句话。
这让赵承泽有些恼怒,朝着怀鹤的屁股上就是一马鞭,虽然力道不大,可却让怀鹤娇喘一声。
「求你了!当然我一路上的职责,是伺候你们兄弟……我也只是祈求,不敢要求。你若是需要,我们三个依旧还是你的,随你怎么玩弄!」
看着怀鹤这样的少妇,说出这种话,赵承泽心中感慨万千。
原本的怒火,消了不少,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些羡慕和妒忌。
「行了,你去吧!」
赵承泽甩甩手,独自策马迎着夕阳朝前。
「十年前,就远远的看了一个时辰,便留下了这么浓厚的影响。」
「父亲啊父亲,我距离你,究竟还有多远的差距!」
可赵承泽不知道的是,在遥远的北地,那个被他临幸过一次的妓女,也已经改邪归正,嫁了人,做起了良家妇。而就连她的丈夫也不知道的是,她还留着赵承泽的那一只袜子。
不远处,在轿子里的紫溪姐妹,看着前面策马独行的英武男人。
心中的窃喜自然不以言表。
能影响太子的世家,那么硬朗的身材,那么英武的面庞,嫁给这种人,简直是当公主的最好结局!
「也不知道,他那方面行不行……」紫溪只有这唯一的担忧。
而晨惠的担忧则是。
「听说第一回很疼,万一他很大,我们岂不是要疼死?」
夕阳逐渐落下,明日的太阳依旧会升起。
这是一种轮回,就像皇帝将皇位传给太子一样。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