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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 第二章
粮食自然不可能从天而降,青霭脑中这时才闪现出多尔衮派兵收尸的工作,当时自己还因为避免疫病,要埋葬万计尸体的烦恼问题得以解决而舒一口气。谁知敌人竟然用尸肉为粮。
看到前后都是飞驰而至的骑兵劲旅,扬起漫天尘天的大军,叫人心下胆寒。
「胜败就在今天了!全军准备。」
大声令下的青霭,目标转向敌方帅旗下多尔衮的身影。在癸不在的情况下,她们能战胜吗﹖可是青霭非胜不可,否则癸的所有希望都会在这里破灭。
奇兵突袭不成,多尔衮就下令包围着海郑联军的两支新金军安营,准备围攻,待敌人粮水用尽再出击。
天空上艳阳高照,只有几片浮云,看起来那么的祥和。可地面上,敌对双方的将士严阵以待,弓上弦刀出鞘,森寒的杀气从二十万人身上流出,让空气好像凝结一样。
「大家多掘一寸,一会儿就轻松一点。」
拿着用仙魔界兵器改装的铲,灰影掘泥比削豆腐还快的在努力,于阵地前开出一条深阔一丈长的沟,部下跟在后面把泥土装进麻袋,堆放起长长的沙包垒,沟底再插满尖竹。
除了正面,负责背面的白武可也不想输过他的好友灰影。一个时辰之内,阵地的强化速度之快,连多尔衮也讶异。
「青霭有什么办法迫敌人来冲﹖长久下去不是办法呀!」
薰看四周士兵的士气都提振到最高,正是决战之时。但若是被围上数天可不妙,敌军虽无粮可还有马,要是杀马作粮的话,真有将己方围而歼之的可能。
青霭自然不会说敌人有充足肉食,否则军心不动摇才怪。看阵地的防务已差不多完成遂下令放讯号弹,再道:「让大家休息半个时辰,跟着就要开战了。」
战场上二十万人,除了新金军修建营地的声音,仅有少数的私语,这平静就像处于台风眼中一样。
倏然间,海郑联军的后方,红二旗军的后方出现郑家军的旗号,数千兵马的出现将形势变成青霭的本队被两支红旗女真军包围。红二旗军又被青霭的本队和伏兵所包围。
「薰、云仙。我早已遣杭州城的二万兵力随我们之后出动,如今封锁着谷口。由现在起,敌军若不发动冲锋,我们就向后筑垒前进,将红二旗军消灭。」
被围的紧张形势,使海郑联军的兵将深感压力。而友军的出现和反包围敌人,蓦然将士气刺激到最高。
多尔衮骂了句脏话,想不到郑云仙敢将计就计,就不怕自己十万铁骑强冲的威力吗﹖被围的红二旗军不止军心浮动,主要的补给还在多尔衮这一边。突袭不成,包围又被破解,他真得要愚蠢得去硬冲敌阵吗﹖「张九重,按后备计划准备风变之术。」
「是!」
得令之后的张九重旋即召集部下筑坛施法,要召风唤雨吹袭全谷。到时敌人的火炮和火枪因雨水的吹打,仅有弓箭能用,绝敌不过他们女真铁骑的。
人人紧张焦虑得连喘气都吃力时,明朗的睛空渐渐变成乌云盖顶。
青霭、云仙和薰一齐色变,莫非天亡她们。青霭虽有准备长期战的话在营帐中开设窗口,甚至建土城以便下雨都能让火炮和火枪发挥威力,但这可不是一、二天能完成的。
没有道理下雨的!青霭事先可询问过对天气变化远比人类敏感的灰影和白武二妖,料定这几天都是睛天。
「通知魅罗要她和全部雪女无论如何改变风向,阻止雨降下来,否则我们全都要死于此地。」
见招拆招的青霭和多尔衮互相斗智,到这阶段演变成雪女们的妖力和张九重的风变之术的较量。
天空最终还是降下两来,可在雪女们的努力下,乌云总是聚不起来,雨丝更被强风吹开。
「哈哈哈哈!好、好、好。很久没打过这种胜负难料的仗了。全军集结,分五股向敌人右翼轮番进攻。用旗号联络红二旗军要他们配合,叫这班乌合之众,知道纵横驰骋大草原大砂漠的我军厉害。」
齐声欢呼的新金军排列好阵势,计划由海郑联军的左翼突破,再由此横扫整个防线。
战马嘶鸣士兵呐喊,十万大军的铁甲洪流分由前后流动,涌向海郑联军的阵地,其势湍急有若洪水。
「薰、云仙今天就看你们了。」
在本阵对两位女将道别之后,青霭只能等待交战的结果。
原本个性较为沉稳的薰,因母亲而激起斗志,不知不觉间变得爱和云仙较量。向青霭告辞后,两人互相给了对方一个看自己表现的眼神,到达中央的阵地准备出击。
承受敌军直击的是灰影和白武二人,分别以狼人和熊人形态手握绝天剑和灭地刀立于阵前。
前方上万敌军的气势和杀气之猛,并未能压倒他们。对灰影来说,不止是报癸大恩于此时,获胜之后回到家中更可以得到玛瑙的嘉奖,何况她肚中的小孩可不能没有了父亲。
「点火!开炮。」
上百枚二磅和四磅的野战炮同时被点燃,比天打雷劈还响的轰隆爆炸声后,数十枚的炮弹落在前面千步之外的铁甲大军之中。一时间惨呼哀鸣,新金军中出现多个血洞,每一个都要数名兵马的性命。很多人在被炮弹击伤后坠马,旋即被同伴踩成肉饼。
进入数百步之距时,新金军全都挽弓搭箭,箭头的银芒彷若一片星的大海,而每一颗星都是致命的利器。
「射击!」
布署在第一线的火枪手透过防马栅开始齐射,分成三排连环射击。雷响一样的枪声过后,比之烟团一样的火炮硝烟,阵地上像罩上一层薄雾。最前方的新金军像浪潮的起伏一样,中枪倒地后消失在同伴铁蹄下。
万道箭雨构成一条银虹破空而至,劲箭造成海郑联军中惨呼不绝,倒地的士兵大声呻吟呼痛。沐浴在海郑联军的枪林弹雨中,新金军的利箭也毫不客气的反击。战场上生命急速的消逝。
「杀!」
灰影持剑站于阵头,绝天剑一挥,剑气就斩毙当先冲至的敌军。女真铁骑冲击在陷坑和拒马之前,有陷进去跌死,有被刺过全身窟窿的。更多的是试图飞越而过,或拔刀斩砍拒马与防马栅,甚至近距离横越阵地,不断快速发箭射击的。
撞击在这坚强阵地上的新金军,迅速造成尸积如山,以血的代价换取破坏和穿透工事,奋勇激斗掩护火枪兵和弓弩手的步卒。刀砍、戟刺、剑劈,士兵们把平日锻链的武术全都发挥出来,若是没死在敌人刀下,侥幸获胜之后,又得迎接下一个对手。
熊人的白武,就像一个自动杀人木偶一样,不论人马,接近者都被他一爪而毙,再狠狠的高举,用天生的神力掷回敌阵中。真有能与之交上手的,就以彩芒夺目的灭地刀,一击劈成二半。
比之白武灵活性尤在他之上的灰影奔走全场,阻止敌人渗透防线。新金军虽然死伤惨重,可是在他们不要命的攻势阻挡下。固若金汤的防线也变成千疮百孔,在每一个缺口内海龙和郑家的士兵,都持戟拿刀的全力反击。锋利坚硬的邪马台刀在近身肉搏时更显其可怕之处。
除了不懂武功的青霭留下指挥全局,连五间组的君莫辞也出动了。青霭轮流以寒雪孤鹰、爱水、沙也加等人去支援。士兵不断轮调,好让他们在这杀戮地狱中回气。
一次又一次决死的冲锋,新金军用人尸马尸填满陷坑,把拒马、防马栅和砂包做成的工事多处穿透渗入进来。
惯于战阵的多尔衮从人数上看,估计己方伤亡己近二万,但突破在即到时己方横扫敌阵,胜负立判。
待到敌人锐气稍挫,白武和灰影危急时青霭乃下令发动局部反击。封锁后方的二万郑家军侵入作骚扰作战,让红二旗军无法全力进攻。云仙和薰更率八千骑兵和一万步军大胆杀出阵外。
多尔衮是集中全力突破敌人左翼,以免全线硬冲浴血。青霭可不能让右翼成为游兵,一面大胆抽调兵力作支援,更主动出击打击在红一旗军的中央。
以猛兽战队的千兽齐吼作声音心理攻击后,兵锋直透敌军中央。
可是多尔衮早有准备,几天来他让马匹接近自己捕猎得来的老虎和狼,使之习惯猛兽的可怕叫声。青霭这一招是再无作用了。
薰和云仙立于阵头,指挥火枪和和弓弩手侧射新金军,构成与灰影部队的交叉火力,短时间射得敌阵人仰马翻死伤枕藉。
「出击!」
一声令下,多尔衮亲率殿后的一万多兵力来攻,反过来侧击薰和云仙的部队。双方骑兵混战在一起,还是新金军占上风。
被逼退的云仙和薰分成二股,互相支援向后退去,中间出现一个一百步阔的空洞。
眼见机会涌现,女真铁骑高举大刀,凝成一片刀光四射的刀林,从缺口中直扑海郑联军空虚的阵地。
而在这刻意形成的缺口,一万步卒中占达五千的火枪和弓弩手不断开枪和发箭,箭矢密如飞蝗,子弹把闯入者打成一个个染血的蜂巢。这死亡之门造成新金军不断失血,入此门者有死无生。
云仙在君莫辞和金太真的左右护卫下,腾龙箭和五行箭连发不绝,杀人旋风的腾龙箭和穿人如纸的五行箭,杀至她前方空出一个破洞,就算有正义门或女真族的少数高手,能逼近至她身旁,旋风箭一出,劲箭旋转一圈从后毙敌。教眼前以骑射立国的蛮敌,方知神州并非无人。
身边虽然没有护卫,但薰的闪电吉光杀敌之多还在云仙之上,来回冲杀于敌阵,吉光面前的辫子兵和木头差不多,电蛟一出敌人就成片的化成焦炭。
多尔衮一度冲进死亡缺口,在觅十兵卫指挥的可怕弹雨下牺牲了爱马,才从愈积愈高的尸山中退了下来。
纵横天下无敌手的女真骑兵,绝非海龙和郑家的骑兵可比。可是云仙像一座撼之不动的巍峨岩山,撼之非死即伤,薰驰骋战场上的英姿连多尔衮也不敢近。倒不是他怕死,而是薰的闪电。癸的火龙还有回避的可能,薰的电蛟快至仅有仙魔一族能回避,人类面对薰只有在她出手前先行闪开。
无法获胜的多尔衮乃调动贾精忠的步兵,以火绳枪和弓箭装备,从己方左翼出动,以火力支援。
这是枪械性能和平时训练水平的决战,可是在觅十兵卫的训练和幽凤对枪支的改良设计下,海龙和郑家的射手岂是认为靠骑射立国,不重枪械的新金天佑军可比的。
枪与枪的互射之中,海龙士兵填装得更快,射得更准,人数更多,不久就连贾精忠也被打死在阵前。
可是贾精忠虽败,还是减弱了死亡之门的威力,多尔衮换马后冒死穿出,突入进步兵方阵,一阵狠杀破开后直迫本阵而来。
现在的情形,多尔衮若是斩下海龙和郑家军本阵大旗不止造成敌军心大乱,还可攻向灰影和白武。
多尔衮怒吼:「冲!」
到了这地步,青霭也将右翼的纱夜、梨花和成美也投进去。在中央迎击霸主多尔衮。
青霭沉着的道:「开火!」
成美利用魔界武器改造的弹弓,射出一道道银色的杀戮之光,穿透不知多少女真士兵的身体,梨花更是绝不吝惜竹筒炮,炸得敌人东倒西歪。
手持一柄沾满人血的龙头铁锤,多尔衮全力一击,一道真空之刃切开防马栅和拒马,胜机倏现的红一旗骑士们拚尽最后一口气冲入。
看着敌人高举的大刀,青霭感到这就是结束了。
骤然间,当先冲入的女真骑兵在半空分解成数百的肉块,无一存活,甚至连如何被杀的也不知道。
「军师大人,不要待在这么危险的地方,这里有我的蜘蛛网在,只有死人才可以闯入。」
一身黑衣从头顶包到脚底,只露出一对满是神秘风情的美眸,纱夜紧守最后防线。
看着士兵们裹足不前的多尔衮,从虚空中的红线看出,对方使用的是透明且利比钢刀的线。现在他的直属兵力减至数千,云仙和薰从后方攻来,觅十兵卫的火枪弓弩队左右夹击,正前还有纱夜、梨花和成美组成的防线。
多尔衮放弃狂攻掉转马头,向正强攻灰影的己方部队冲去,手下的卫士和猛将拚死阻挡海龙和郑家军合围。
「别走!多尔衮。」
乱军中薰抢先以出,直追而至。可是却给多尔衮的手下大将阻挡,对方可是数十年修为的好手。
「为了母亲大人、为了癸!挡我者死。」
充电的吉光发出刺目若太阳的闪光,硬是把和她持刀硬拚的对手电成飞灰,直追而去。
可是纵然薰心有不甘,还是只能目送多尔衮突破己方二、三千残兵,冲回新金军强攻灰影阵地的大军之中。
正面战线的恶斗,使名满天下的红一旗军也死伤惨重,加上强攻灰影的阵地,新金军已到极限。只是灰影和白武也一样,他们身中多枚劲箭,深入骨骼的刀伤达三、四处,要是人类早就死了。
看着红二旗军突破白武的防线,直透而来。灰影决心为癸拚到最后,手中绝天剑舞成一个银球。准备与敌死战到断气一刻。
「兄弟,这样死了大嫂岂不是要守寡!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
败退下来的白武和灰影全身是血,他们已无暇理会全局了。
「好!就看世上还有没有人能取我们二妖的命。」
血战终于进入最后阶段,红一旗军全面向后败退,红二旗军突破白武和灰影的防线,但他们也再无力横扫敌阵,仅能追着红一旗军退去。而海龙和郑家全军则从后方和右面夹攻追击。
胜负虽然已定了,可是多尔衮不死的话,如此苦战也没多少意义。青霭将最后关头也没出动的二千骑兵交给薰,让她以此新力军发动追击。
第十一集 第三章
惯于机动作战败退诱敌的女真骑兵,虽遭败北却退得井然有序。数目尚在四万以上,而薰无视兵力差距,对敌阵核心处的多尔衮直杀而去。
珍珠江临近下游的地区,离杭州城在数百里之外的工地上,以万计的民众正不断施工,进行掘湖储水的工程。血莺和幸惠看着下面人头涌涌,数也数不清的人,还有那浩大的工程,整颗心都紧张得抽搐起来。
炫静的计画就是在多尔衮和海郑联军决战时,放水淹没歼灭双方,就算牺牲己方二十万将士也在所不惜。由魔界战士中的两名小队长吉林和梦泽伴同二、三十名黑猩鸟与一万以上的绿营兵负责建堤储水。
腥红蚯甲吉林,本身就极擅长钻地,加上动用民夫,当下游青霭和多尔衮对峙时,建起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湖。在靠河处由雪女梦泽建成的冰堤坝,利用结界降温使时值初夏的冰坝能维持不融化。一旦解除结界就会造成滔滔洪水滚滚而下的局面。更可怕的是炫静调集正义门的道士和尚,施行求雨之法,弄得此区域河水泛滥,想像其一泻千里之威。岂能叫血莺和幸惠不心寒。
看下面的人手和兵力,不是血风连和五间组的人手可以对付得来的。感到形势危急的幸惠,连忙用笛子召唤魔蝙蝠,准备向军师青霭告急,同时要星河等四仙妖带兵来这里破坏。
就在血莺与薰看着魔蝙蝠飞近时,上空一个黑影雷霆闪电的疾降而来,手中怪异兵器一挥,将魔蝙蝠斩成二截。
看着天空上的黑猩鸟,血莺压下替姐妹报仇的执念和幸惠先行逃脱。君子报仇十年未晚,现在下游海郑联军十万人的命运就看她们能否把这里的消息送出去。
血莺与幸惠施展轻功在山间林木之中飞掠前进,可是天际一直有黑猩鸟在监视。以魔界战士的实力,血莺和幸惠勉强能对付几名,但工地上却有十数名黑猩鸟,被追上的话可说绝无生理。
急行数里之后,血莺和幸惠非但不能摆脱天上的黑猩鸟,后方还带起一股黄烟,数路骑兵分从几个方向在大路上急驰,看来打算先超越她们再行包围过来。
面对这情形,血莺和幸惠放慢速度,准备一会儿强行突围。
不久前方人声嘈杂,龙家的首席杀手和真田十勇士的指挥,消失身影于森林中。
亲自带兵来追的李闻道,这次动员过千之众,非擒杀掉海郑联军的探子不可。要是消息泄漏,炫静的计画失败,他在朝廷内就再无前途可言。千名士兵分散十路,把马匹留在路上入林搜索。
倏然间在天上给与指示的黑猩鸟降下道:「李大人!快叫手下集结。」
李闻道问:「怎么﹖」黑猩岛道:「来了。」
原来擅长隐藏形迹的血莺和幸惠从外侧主动接近李闻道,分别用血冰造的吹箭和十字镖偷袭。在空中看不清楚地上的情形,黑猩在发现新金军接连多人倒下后,急降支援。
被发现之后,幸惠伴着一身银光闪出,手中先后射出十多道银芒,十数枚十字镖或直或成曲线,又急又慢,甚至变速的倏快倏慢。一出手就毙掉十数名绿营兵,直杀向黑猩鸟。
改良后的旭日刺,使幸惠手中赤影像个小太阳一样发亮,气势威力均无懈可击。
「铿!」
兵刃交击之后,手持怪异弯刀的黑猩鸟被砍退,在地上留下一丈长的坑纹。没有给对手喘息的机会,幸惠像舞动于空中一样,跃起急旋,赤影幻起一片红光,像红色的瀑布一样下击黑猩鸟。
「动手!拦截她。」
被奇袭攻至左支右绌的黑猩鸟急叫。
可是这支部队不是女真士兵更不是天佑军,只是绿营兵而己,面对这种高手过招,根本没有插手的空间,何况他们也无意送死。
放出讯号弹召来其他九路士兵后,李闻道大急的叫士兵增援,可是众人只是包围在外。
交手百招之后,黑猩鸟惨叫一声右手被赤影砍断,剧痛的他将伤口喷出的血向幸惠一洒,终于将其长江大河滔滔不绝的攻势为之一阻。双翼急拍振翅高飞而逃。
就在他气虚,伤口痛得分神时,红光倏闪。一支从森林中射出的血箭,带起雷动的风声贯穿他的身体。
黑猩鸟坠落地上前瞬间,埋伏好的血莺窜起从树顶跳高,把重伤的黑猩鸟劈成数截。
「哗呀—」
绿营兵心目中,妖怪黑猩鸟是近乎无敌的。连黑猩鸟也被打倒,使他们一下子作鸟兽散。
「来—来人啊—」
血莺一旦出手,下刀凌厉急劲狠毒,像李闻道这种对手,她不用眨眼的功夫就可以杀上几个。但那把绿营兵支解有若庖丁解牛的血刀,架在李闻道颈上却再也砍不下去。
「姐姐—不要杀我,莺姐姐—」
李闻道就是血莺那个负心薄情的弟弟,看着那对可怜求恕的眼睛,血莺怎也下不了手。
灭口杀光百名绿营兵后,血莺和幸惠在大路上夺来四匹马,加上被捉着的李闻道,幸惠乘一匹,血莺与李闻道共乘一匹,再留二匹作轮换。
向来对男人绝少有半分善意的血莺,一言一行是那么关心这弟弟,在马上还一直对他嘘寒问暖。对他背叛和抛弃自己的事却提也不提。
幸惠虽然不满,尤其是现在急逃发讯是最优先的事,血莺还要为感情而冲动,多带一个心怀不诡的人,只会使她们两人变得更危险。
在请求姐姐放掉自己被拒后,李闻道脸上就变得像黑炭一样,厌恶和憎恨着自己的姐姐。
几经犹豫肌肤相贴的血莺试着把手伸向李闻道的手掌,但是却被他狠狠的推开。
「你这贱人别碰我。」
看不过去的幸惠一马鞭就往李闻道脸上抽去,口中骂道:「那有人这样对自己姐姐的。」
「不要!」
伸手来挡的血莺徒手接着幸惠的鞭子,使她气在心里不再干涉。为免召唤魔蝙蝠时再引来黑猩鸟,幸惠和血莺打算在到达安全范围才发讯息出去。当晚三人找了一个大的树洞落脚。
当幸惠在外面看守时,血莺才能有机会和弟弟独处。
「为什么你那么狠心﹖」幽幽的语气透着无尽的伤痛。
「不是我狠心!是你狠心,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让人睡在你身上,甘心作那下贱的婊子。你还凭什么来见我﹖」「你—闻道你怎可以这样说﹖当时我不卖身,你我姐弟二人都要一起饿死了。何况当时你也没有反对!」
「嘿!没反对不代表赞成,何况我们是姐弟,给人知道我们做过那种无耻之事,我这状元还怎做下去,像你这种被人穿过的破鞋,别想我再碰你。」
闻道你好薄情好狠。为什么﹖姐姐这样为你付出,你却如此对我。
血莺不由得回忆起自己握着弟弟的小手在行乞流浪时的情形,在那种乱世中他们不知多少次靠树皮草根活下来,能捉到老鼠吃已是丰盛的一餐了。当时姐弟两人都分别是对方生命的全部,血莺还记得在弟弟初懂人事时,在大雪纷飞于破屋取暖的一夜,自己把处女之身交给了弟弟,那一个疯狂的晚上和在背德的责备下的激情。这一切究竟余下了什么﹖希望弟弟长进,才卖身为妓的自己,除了一身不幸之外就什么也没有得到。
「姐姐,放了我吧!只要宰了那个幸惠,我就带你回北之京。到时我将姐姐金屋藏娇隐瞒身分,姐姐就可以再待在我身边。」
脸色转善的李闻道,握着血莺的手道。
无论他变成怎样都好﹖李闻道还是血莺当日受尽苦难带大的弟弟,他可以对自己无情,血莺却不能对他无义。但那一份背德的恋情,终于还是弄至破灭,血莺对他是全然死心了。她心中好后悔,若是没有让他去考取功名,或许他不会变成如此一个口蜜腹剑的恶毒之徒。
「姐姐—」
就在血莺要义正严词的拒绝时,外面传来幸惠的娇呼。提起用血变成的刀,血莺拉起弟弟的手闯出外面。
包围着树洞的是雪女梦泽、腥血蚯甲吉林,三名黑猩鸟和一个外形像犬人的魔界战士。
「闻道你躲回树洞去!」
血莺心知是带不走弟弟的了,现在只有和幸惠拚死杀出去。
利用犬人魔界战士的嗅觉,在李闻道失踪后好不容易追查至此的魔界战士,各自持兵刃攻上。二对六的情况,血莺和幸惠实在没有多少胜算。
血莺和幸惠互为支援强闯出去,血莺手中血刀化为血剑直取雪女梦泽,对手的冰剑和她叮当不绝,红色和白色的剑影凝成一个红白色的光团。受到强攻的梦泽以雪女的力量勉强支撑着步步后退,她的寒梅白雪剑法轻灵多变,但比之血莺狠辣霸道的绯雨剑法梦泽一时挡之不住。
敌人能追上马匹是靠三名黑猩鸟背负,血莺和幸惠要逃出去,除了要骑回马上,还得想法子对付三名黑猩鸟,否则还是会被追上的。
幸惠单是承受每次攻击,那如雷神重锤一样的金刚钻就已叫她双手酸麻。身旁还有二名黑猩鸟助攻。
「铿、铿、铿!」
用波涛般的密集攻势,吉林重击破开幸惠的防御,钻锋直取她的粉颈。
在幸惠命悬一线时,血莺手指中的血破体而出,一条红线把幸惠拉开,自己则滚落地上,让收势不及的吉林和梦泽钻剑硬碰在一起。
能否死里逃生就看这一击。
摆脱掉最强的吉林和梦泽,血莺从掌中喷血,贯满内力的满天血雨,犹如钢珠的直洒向三名黑猩鸟和犬人战士。
在这重击之后,血莺手中剑化成弓,以冰化血液为箭连射四枝,劲箭贴地向上窜起奇袭大乱的四名魔界战士。
吉林和梦泽撞在一起后利用反作用力回身攻来,金刚钻直取地上不设防的血莺。
双方交手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被血莺救回一命的幸惠取出背上翻江弓一箭射向吉林。让他不能不回身挡格。
幸惠翻江弓结水而成的冰箭连环发射,再配以血莺不发则已,发则必中的狙命暗箭,不止打散六名魔界战士,更击毙掉三名黑猩鸟和犬人魔界战士。
最后吉林和梦泽与血莺和幸惠隔着几丈的距离对峙。刚才是幸惠靠运气和血莺用霸道的箭术才能侥幸占优。幸惠还好,血莺的箭是用她的血冰化而成,破坏力强得叫人咋舌,可是她虽已小心节省,还是因此而失血过多,功力自然大减。
「喝!」
吉林口中喷泡,弄至一身泡沫后强攻而来。梦泽则以飞雹百弹,冻结空气中的水分为冰雹,将之射向血莺和幸惠。
幸惠手中翻江弓冰箭劲射而出,透明的箭矢迅雷急袭,连续数箭均击中吉林,血莺则用绯雨剑法幻起一个剑幕,把百枚飞雹先后格挡。
连中数箭的吉林,身上泡沫凝固后紧若盔甲,使冰箭穿透泡沫甲胄不能再穿透他身上的鳞甲。他凌厉凶暴的重击而下,金刚钻被血莺和幸惠闪过后在地下击出一个大洞,泥土碎石激射而起,打得幸惠和血莺二人全身发痛。
像一个人形蚯蚓的吉林,接下来将金刚钻飞射幸惠。幸惠的手快至仅留残像,收弓拔刀,在惊天动地的巨响后,虽挡开飞钻。但双臂发软的她面对的是一身泡沫盔甲的吉林强攻而来。他仅仅用拳头,威力就已开山劈石,手臂发软的幸惠根本无反击之力,脚下以灵动的身法险险避过。若无救援的话,幸惠早晚必被击毙当场。
一拳带起雷动风声的重拳迫至,退无可退的幸惠只余用赤影硬挡一途。在她身影刚定下来时,吉林如山重的铁拳竟是虚招,另一只手拉动一条以唾液造成的泡沫线。
大为讶异的幸惠,凭战阵中的经验直觉的判断必有危险,双腿发力急跳而起,背后劲风袭体幸惠的腰背受到重击,不只血肉横飞,冲击力更震得她吐血,全身内功提聚不上。
以唾液的泡沫作盔甲的同时,吉林也以一条泡沫线勾起他掉到地上的金刚钻,正面强攻吸引幸惠的注意力,再从背后加以奇袭。
另一方面的血莺受到梦泽的拦截,守得密不透风的剑法,配合上雪女的风雪攻击,还是被血莺迫了在下风,而且这还是多次用霸道狠招的结果。可血莺就是无法撇开她去救援幸惠,每一后退梦泽就反攻而来,血莺的优势已是强弩之末,若不能迅速获胜逃出,她和幸惠都要死在此地。
「血莺别管我了!你先逃,薰姐还有癸主人等十万将士都看你的了。」
背上伤口血如泉涌深达一寸阔五寸多的幸惠,手握赤影叫道。
血莺内心这时像是万虫噬心一样痛苦,假若没坚持要带弟弟走的话,或许她们已逃了出去。眼眶里满是泪珠的血莺在这生死抉择的时刻,只能救人多的一方,转身急逃。
「休想走!」
梦泽转守为攻,长发一摆暴长直缠血莺。她虽已有防备,但还是被这灵活到像有生命的头发捆个结实。
长发缠身不能动弹的血莺举掌向着梦泽,手掌贯满内力,欺霜赛雪的肌肤变成像太阳一样红。血莺决心牺牲一只手掌换梦泽一命。
之前见识过血风连的可怕,梦泽刹那间松开长发急退一丈。血莺的武功远高于血风连的女子,估计她若自爆,若在几丈之内必死无疑。梦泽可不想和敌人同归于尽。
得到这机会的血莺丢下幸惠飞身上马而逃,不敢迫得太绝被穷鼠噬猫的梦泽保持数丈之距追在后方,以雪女的身手去追奔马绝不成问题。
被血莺丢下的幸惠还要拚死反击,但被吉林的重拳痛殴,打得她整个人飞起,手中刀掉落身旁。
「还是先奸后杀有味道!之后我再在你背上写几个字给卡尔先生打个招呼。」
看着气若游丝面容痛苦的幸惠,吉林动手去撕她的衣服,很快就让她上身裸露出一对玲珑有致的椒乳。
闭目待奸的幸惠使吉林大为得意,下身一阵掏摸,从鳞甲之中掏出他全身除阵节外唯一不硬的肉棍子。
一道红光在吉林最无防备的此刻劈来,刀锋过处吉林虽没阉掉,肉棍子上还是留下刀伤冒出赤红的鲜血。
「贱女人!我奸完你再五马分尸。」
刚才装死等待机会的幸惠,已经用尽全身力量,但还是举起没有内力的手提刀往吉林劈去。
吉林负伤后更强猛凶狠,一脚就把幸惠踢飞进草丛中,料定她无力逃跑,先给受伤的肉棒止血,再慢慢折磨幸惠。
被重创得口鼻全是血的幸惠,在草丛中用最后的力量打开随身的小袋,把自杀用的毒药、春药、刀伤药和莉亚娜黛给的法宝准备好。一阵忙乱之后,幸惠服下了自杀的毒药,而她体内空荡荡的再无一丝内力。与其被虐而死,幸惠宁可自杀。心中想着血莺能逃得出去吗﹖薰小姐的安危让在等死的她也不得安宁,心中万分牵挂。
第十一集 第四章
薰的骑兵在突袭力和连射能力都不如女真骑兵,但作为承继武田红甲铁骑和伊达家铁炮兵组织和精神的部队,虽造诣还有待磨练,可实力绝不容小觑。所有骑士都配备有火枪,在射程上超越女真骑兵,突击用的长戟可刺可劈,对比起敌人的枪、斩马刀和大刀不相伯仲,决定性的差距则出在骑术方面。比起几近活于在马背上的女真人,来自农耕和海洋民族的海郑联军是及不上的。
不像步兵可以排射,薰使用潮水式射击法,第一排的骑士对敌人远射之后就分往左右放慢落后,让其他人前进射击。每次数十枪的齐射,在数万的女真骑兵中打出一个缺口,蓄势待发的薰位于所有人的前方,闪电蛟离刀而出,原应腾飞天际的电蛟在地上施暴。炫目更甚太阳的瞬间强光后,百多名首当其冲的敌骑立成焦炭。
「目标只是多尔衮一个人,只要取下他的首级整个神州国都是我们的了。」
高声发话的薰向调转马头杀来的女真骑兵发出一个真空斩,刀气劈开空气,将十数人同时劈开。马上因惯性而飞起的人头和上半身,将一股血雨洒向这支红甲铁骑,使人人变得面目更狰狞。
一方面是为之前无法参战而爆发出惊人战意的新力军,另一方是刚遭败绩的气虚力歇的部队。十倍于薰的女真骑兵竟被薰拦腰截开,在刀山剑海之中,威风凛凛的薰刀光处,人仰马翻,手下竟无一合之将。
面对这二千气锐之师,多尔衮还有办法应对,可是从后方海郑联军的数千骑兵又已打击在己方队尾,更后方步军喊杀声震天,如滔天海啸的杀来。勉强抵挡除了再败一场徒增死伤,绝无胜算。
攻时要凶猛绝伦,退也要飞快如风,本就是女真骑兵的特色。多尔衮看遍两侧山谷的地形有利之处,加速朝极为狭窄的一个位置前进,此处仅容数十骑越过足可暂守一回。
刚才的激战已耗尽女真军威震神州国的箭,只余一张空弓的他们威胁力大减,在多尔衮指示下数百亲卫守在缺口准备最后决战。
薰的骑兵直冲而至打击在多尔衮的直属亲兵上,这些人中不乏女真猛将和正义门的高手,位于阵前的薰受到多人围攻,数柄利刃同时往她身上招呼而来。
真空刀气直劈敌人的马颈,同时被切下的数个马头喷起惊天血雨,掩盖着对手的视线。就在这刹那间薰跃离马背,匹练刀光连闪,在人头马背之间飞越,在敌我惊呼声之中如飞鹰一样扑向猎物。
只要一击就可以了!眼神锐利若老鹰,吉光上电光闪现,不发则已,发则惊天动地。
点算着有多少人马越过身后狭窄处,虽还余一万兵马,多尔衮已决心出手。对浑身杀气隆隆,身着染满人血的赤色盔甲的薰,多尔衮向后倒翻临阵而逃。
本以为多尔衮一代霸主,到此地步应是决心一战,想不到他竟不战而逃,薰轻灵的身体更是飞燕般急进追击。
「嘿嘿!杀了如此一个佳人真是可惜,还得要我上万将士陪葬,不过我可不能让你杀掉。」
多尔衮早已计算好此处山谷收窄,手中龙头铁锤发出真空之刃劈向数丈高的崖悬壁处,把突出的岩石俐落的切下。
上空掉下万斤巨石,不要说前进,停在原地也会有被压成肉浆之险。薰为错失时机而怒吼,手中电光不得不由瞄准多尔衮改为往落石迎去。
多尔衮连劈了十多锤,打得山崖壁上凹陷处处,重越千斤万斤的大小巨石发出比雷鸣还响的声音,前方扬起的烟尘高达十数丈,将所有的一切都淹没进去。
料定追杀自己的女将必死于石下,多尔衮从穿破缺口的二万多人处每人三三两两的收集余下的箭矢,以数百死士殿后守护,用箭雨封锁这缺口。新金国的存亡就看多尔衮的存活,就算红一旗和红二旗军尽丧于此,只要他还活着双方强弱之势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可恶!」
刚才命悬一丝的薰,全身被泥尘染成土黄色。靠闪电劈碎头顶落石,以刀网挡开碎石,薰绝处逢生,可是眼前落石构成的土墙虽还可飞越而过,但想追上多尔衮是再也休想。
薰背转身把包括张九重在内的残余敌军,当成了发泄内心失望的对象。而敌军后方则是大步追来的海郑联军。
用壮士断臂的方式封锁薰的追击后,多尔衮绝无因战败而弃履,反而斗志昂扬。在他远大的眼光来看,刚才一战仅是全个神州攻略战的一个战术小挫折,新金国的国本并无半点动摇。事实上被他丢弃的新金军陷入死地后只有拚死一战。他心算着海郑联军死后的伤亡总在三、四万之间,当他们恢复这个损失时,多尔衮不止已补足东路军二十余万人的损失,更可建造好庞大的舰队,鼓征服全神州国的余威,渡海荡平天涯海角和思明岛。
作为天下的征服者胸襟要广、视野要阔,在这神州国的大棋盘上。东路军的连场败仗,在多尔衮来说等若是围棋中的弃子,以这损失换取海郑联军接受决战先后损失四至五万人,己方在收集溃兵后总损失应在二十五万以上,虽五倍于敌但新金国的恢复力可不止海郑联军的五倍。在下一回合的决战中,他将以更强盛的军容发动更凶猛的攻势。
多尔衮没有在全军后方殿后,反而跑在全军之先。他远不止是猛将更是全局的指导者,当然没有为了虚名,留在后方以冒死之险去换取多救几个士兵的。反正士兵他多的是。
连逃了百里之后,走在全军之先的多尔衮到达一个早已陷落的围村。村子有二丈高的石墙,内有房屋数百,外面还堆满早先新金军屠村后所杀的上千村民正在腐烂的尸体。
正想以此为据点收集败军的多尔衮,却看到石墙上雕刻着新金摄政皇多尔衮,命于此的尺长大字。他当下就大惊,难道郑云仙已事先安排好伏兵于此。
「快走!」
「走不得。」
以更响亮雄伟的女音把多尔衮压下的人出现了,影雀从围村中跃出立于臭不可闻的尸山之顶,配起她手持的骷髅镰刀真若死神降临。而同时十余名黑猩鸟从村内飞出包围着多尔衮的百余骑。最后炫静一身大胆豪放的炎黄式女装,酥胸半露就如一名青楼艳姑那般冶艳的出现,身旁跟着人形的黑狮作卫护。
「炫静,你这小人竟然和森罗这等恶魔勾结!」
「是又如何﹖摄政皇大人看朕今天穿得漂不漂亮!要为你送死朕可是精心打扮过一番,好让你死之前最后一眼把朕的艳姿留在脑海里,等你到了地狱还可以妄想一下。不过你是再也休想可以碰到朕的身体。」
拉高裙脚直到大腿,露出一条纤美姣好的粉腿,肉光致致的好不诱人。炫静抛过来的眉眼中满是嘲弄之意「嘿!凭这就想杀我,你是妄想。小人得志就是说你,到头来炫静你的皇帝梦也是做不成,不过由我操控的傀儡变成森罗的傀儡。何况你的身体算什么,老子又不是操得少了!你的小嘴、屁眼、淫穴不知灌满过我的精浆多少次。不过炫静你倒是有点值得骄傲的,让我替她打枪的人妖天下只得你一个。不过你其实不男不女的,用女字不太恰当。」
「杀了他!给朕杀了这逆贼。朕要逐只手逐只脚的砍掉,最后亲手阉掉这逆贼再拿身体去喂虫。」
怒极的炫静狂吼。
被太阳一晒而更臭的腐尸堆,也只有不再是人类的影雀会不介意,事实上她根本不觉得臭,对吸血僵尸的她来说,甚至还有种亲切感。好像在她成为僵尸的那一天,家人和邻居们堆成的尸山。
若是没有眼前的这个多尔衮,影雀的故乡在这乱世中不见得可以维持和平多久,但下手杀害影雀所有亲朋的是新金兵,而指挥他们的就是眼前人。善恶到头不会有报应,上天不会作出制裁,要制裁就只有用自己的一双手。
「多尔衮留给我!其他人反抗者格杀勿论。」
面对从尸山上俯视自己的影雀,多尔衮就任由身边亲自训练忠诚绝无可疑的卫士和黑猩鸟作垂死斗。一般人类士兵训练得再高明,没有百倍优势也不可能挡得上黑猩鸟,十倍优势亦只是多支撑一会。
多尔衮在等,他身后还有二万大军陆续赶来,多拖一刻救援就愈多。而在这绝境之中,他必须创造奇迹才能死里求生。
终于风魔披肩扬起,影雀神威凛凛的下扑攻来,手中骷髅镰刀寒光逼人。
多尔衮一个倒翻,龙头铁锤反手击出直取影雀双腿。骷髅镰刀竟将地面切开回旋再斩而至,刀锤交击之后多尔衮在地上几个滚动才止住去势。魔界战士的力量果然名不虚传,多尔衮一生戎马还没试过被女人以力量压倒自己的。
接下来骷髅镰刀的骷髅头一张,毒舌镖带起风雷之声直趋多尔衮。仅看到红影一闪的多尔衮在地上连番滚动,所过之处毒舌镖迅雷似的急射急退,打得地上到处都是寸阔的洞,人的肉体若被击中,不被穿过窟窿才怪。
四周的卫士发出惨号哀鸣,兵刃铿锵声之中,他们被魔界战士们杀得尸横遍地,赤红的鲜血染红着大地。
多尔衮愈打身上愈是冒冷汗,对方的实力绝对足以致他于死地,影雀的出手要不是近于戏弄他的话,恐怕更凶悍和凌厉。
但是斗智不斗力,若是靠蛮力的话多尔衮也打不下这大好江山。算准时机之后,他起脚踢起手下被斩下的头颅劲射往影雀而去。
接连几个人头,每一个都力逾千斤,硬接的人类肯定会吐血重伤。
风魔披肩一挥,影雀利用这件防具造成一面气盾,一股有若实质的劲风瞬间将人头卷飞出去在地上撞成肉饼。
但这仅是虚招诱敌,多尔衮龙头铁锤借此机会在地上重击,双脚再借力一蹬,像电光一样弹前,龙头铁锤当头往影雀敲下。
倏然间影雀双手像是消失了一样,实质她以超越人类视觉的速度发出月影斩,连串新月形像大刀阔的真空刃斩向多尔衮,割得他手臂和双腿全是伤口,温热的鲜血从这霸主身上洒下。
「喝!」
吐气开声的影雀发动体内所有妖力,以下击上硬接多尔衮的铁锤,更顺势将之打飞出去。
就是现在!
多尔衮处在劣势之中唯一的胜机就是擒贼先擒王。刚才连番进攻都是他为了让影雀打飞的计算。一可摆脱这高手,借她和自己的力量飞出。二是他算好正向炫静扑去。
半空飞出的多尔衮手中龙头铁锤在地上连点,速度更增一倍,像流星贴地飞行,目标直击炫静。
本来满面得色的炫静,现在却吓得花容失色,旋即躲进黑狮身后。
「可惜!人类有这身手。」
面对多尔衮倾全力于此的一击,黑狮眼中精芒闪现变身成有翼狮身人首兽,张口咆吼的他发出狮子吼,音波攻击不止让所有人的耳朵嗡嗡作响,更把一代霸主的肉身震得肉腑尽碎,全身渗出血水。多尔衮的龙头铁锤则重击得黑狮倒飞出去。
看到效忠对象被重创,残余的卫士手下一呆,都被黑猩鸟乘机击毙。
临死的多尔衮最后看的不是炫静而是吐血坐起的黑狮,身为人类的尊严和霸主的气度使他拒绝做森罗的走狗。可是人类的力量要战胜这些魔界战士实在太难了,多尔衮想不到自己英雄一世,今日竟命丧于此。唯一叫他悔恨的是,他还没和海郑联军分出最后的胜负。
没有求饶也没有辱骂,多尔衮彷佛自己才是胜利者的大笑后道:「也好!虽然早了几年,我就到冥界去和阎罗王较量,把他的江山抢来玩玩。天下就让给炫静你吧!还有一点,你别以为胜过了我,论智谋论武功,哼!我是败于森罗的魔界战士手中。作为人类也应该满足了。最后,晚年能玩到炫静你这人妖小妞,真是够本了。作为激死皇太极,玩遍你全身的代价,天下就当作是我给你的赠礼,是我嫖你的代价。」
多尔衮一面吐血一面笑,直到影雀的骷髅镰刀砍下他的首级。
「死……死了吧!」
又怕又气的炫静不敢相信的看着地上多尔衮的人头,首级脸上还是一个得意的微笑。
「贱人、贱人、贱人!」
把所有怒气和屈怨发泄出来的炫静把多尔衮的人头当球踢。
「我早就想这样做的了。」
之后她还不解恨,把裙子拉高蹲下身脱下亵裤,对着这当代霸主的人头小解,金黄色的尿液从神秘诱惑的女阴洒向眼前的人头。炫静心里实在爽快,看着下面沐浴于她黄金水中的人头,她才觉得大仇得报,还有一点销魂的快感!最后由影雀隔空发劲,以掌风将这人头送上尸堆山之顶。
看着炫静满脸喜情春风得意的样子。影雀也有像她一样的解恨心理。往生了的亲人应该能安息吧!
「现在起神州国是我们的了!」
影雀看着炫静对刚刚才开始赶到的新金军宣布多尔衮战死,今后由皇帝亲政。随着新金国的易主,现在万象大王建立起一个替他工作,由东到西的日不落仆从国。
看着淋满尿水,多尔衮尸山上的首级的笑容,影雀想到一代霸主竟有这种下场,真是世事难料。
多尔衮虽没死在薰的追击而意外的死在炫静的暗杀之中。但就像武林高手被庸手暗杀一样,被奸人暗算并不动摇他生前所建立的霸业,何况人死如灯灭,炫静最后的一泡尿,说不定在阴暗的他还觉得喝得痛快。就像历史上多少名将,战场上纵横无敌,却被玩弄权术的奸臣害死一样。多尔衮以世人意外的形式退出了历史舞台。
第十一集 第五章
杭州城谷外一战,驰骋神州大地未尝败绩的女真铁骑以惨败收场,但是运筹帷幄此场大战的青霭却未能释怀。匈奴东野人和北野人军、天佑军团、红一旗和红二旗军,前后逃脱的人加起来达到十万之众。己方的损失最终为五万人,四万是在谷外血战时牺牲的。损失比达到五比一之差,可是考虑到补足兵员的能力,双方的均势竟无一点动摇,而日月皇朝的残党军在三路新金军的夹击下,非降即灭,少数残余估计也拖不过明年。下次作战己方还能获取这种水平的胜利吗﹖不只要大胜,牺牲还得少,这股压力加诸在双肩上,让青霭连月事也受心理影响而不准。
云仙尚有余力去扫荡残敌,薰却在斩杀张九重之后,一脸疲惫的回到本阵,她的美丽也因血战而蒙尘。全身都是灰黄的泥土和变黑的血迹,身上还有几个小伤口。
「青霭军师!薰未能斩多尔衮于刀下,而让他逃脱了,非常抱歉。」
「不,今次没有杀掉多尔衮只是延长最终胜利的日子到来。海战才是我们称雄的地方,如今捷径走不通只好老老实实一步一步的去扭转战局。薰先下去休息好了,青霭不能在阵上和大家一起杀敌,就让我处理事后。」
自身压力不轻的青霭,表面上安慰薰。
送走疲惫的薰,看着她满是失落的背影。青霭忙碌着给失职的人训斥,许其带罪立功或即时惩治,作战有功的则一一加以奖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则加以慰问。
云仙到底是以振兴神州国为己任,眼界开阔的名将,对小事的处理就没有青霭那样事无大小都亲身过问,特别是对处置败卒降将和尸骸全无兴趣。青霭作为海龙这海盗集团的军师,干起盗贼的本行,收集敌我双方十万以上的尸骸,不论敌我均将盔甲兵器剥下,己方的人换上纸制供死人下葬用的寿衣,割下遗发留待将来交给家人后予以火葬。敌军的则把首级割下堆成一个人头金字塔,尸身抛弃任其腐化。
青霭不是刻意残忍的处置尸体,而是战争可不止是阵上刀剑交锋。为了寒敌之心,鼓舞己之士气,建造这座阴森可怕的人头金字塔是有心理作战之用的缘故。以后敌人看到气势必挫,己方每提及此则战意高扬。只是……看着数万块颗人头堆在一起的可怕场面,青霭不由得感到有点反胃。
青霭到底只是一名少女,才智过人的她对神州国对炎黄之民满怀理想。但作为统兵的军师,实际布署过大军作战后。对战争的理想和神圣化消失了,有的只是为现实奋斗的无奈和职责所需。目前的青霭比之以往更能体会薰想尽早结束战争的心理。她是永不可能像癸和莉亚娜黛那样习惯血腥的。
身负重伤的灰影和白武优先获得多香子大夫的处理,对他们身上的各种兵刃造成的伤口,她以仙界针线加以缝合,并用仙术加速其愈合,最后再对护士开出药方。
「感谢灰影和白武的奋战!青霭对二位的神勇感动之余,也请二位珍惜生命,好再为癸首领效劳。灰影家中还有怀孕的妻子在等待,而白武连妻子都还没娶呢!」
灰影道:「上阵杀敌也是为了家中还没出世的孩子和玛瑙。」
「放心!必定让二位满意的。」
青霭在劳累之中强迫自己露出一个抚慰的浅笑,自出城追击后她就没阖过眼。
「军师大人,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全身血污任由护士替她擦拭的多香子道,她身上散发着和薰同样的倦怠。
在满帐的呻吟声中,多香子和青霭并肩走在满地的伤忠之中,人数之多直排到处理伤兵的营帐外都是。
「刚才的二位伤势虽重,却无性命之忧,痊愈不会要太久。现在他们有机会感激我的治疗,可是下一次呢!」
「多香子大夫,不是我说!战争就是这样的,你何必多想呢﹖这样只会自寻烦恼。」
「是啊……可是……要不要来一颗﹖」多香子从身上拿出药丸服用,并且分了一粒给青霭。
「这是……」
「是提神的药丸,服下之后可以几天不睡,更能支撑疲劳。可是有副作用,之后会更累,可能七至十天动一动也会全身酸软。」
青霭二话没说就服下了!战后处理真的是忙得她恨不得自己有二张嘴四只手,或者一天有二十四个时辰用。
「肉体的疲劳可以服药暂压,心灵的疲劳却没有可以治疗的方法。」
战场上士兵还在打扫战场,人类的尸体渐少,可是地上还是血迹斑斑,尤其恶心的是吝惜的青霭下令把战死的马匹作军粮处置,士兵忙着在割马肉加准备腌制。
「刚才不断有人被送进帐内供我治理。很多人的伤势,只要有时间我就有信心可以处理,但花太多时间救一个的话,另外就已死了四、五个在等待的。那种生命在手中消逝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救得一个,就有二个人死亡。」
青霭对此只能默言以对,想说服多香子根本不管用,她想要的只是一个供发泄感情的对象。一面听多香子诉苦,青霭利用这段时间盘算下一阶段的作战。话题逐渐转到多香子和莉亚娜黛的合作上。
多香子从仙医术中知道血型的存在,但她只能凭自身仙法侦知,所以拜托莉亚娜黛研究如何用魔法探知血型。若是成功就能以输血的方式大量减少伤者。还有肉体再生的技术,就是让失去的手臂或眼球可再长出来的技术。
当谈到这些医术的研发时,多香子变得朝气勃勃,眼中神采洋溢。青霭则讶异于世上竟有这等医术,不过她内心的盘算是如此一来,士兵的损耗减少。少一个人战死,她就多一个精兵。
在青霭、云仙、薰大战多尔衮的同时,血莺正受到自己弟弟的追杀。
「姐姐出来吧!是闻道负了你,我……我是爱姐姐的。所以不能容许别人占有你,所以我恨你也恨我自己。恨你为何要去牺牲,也恨自己不能保护你。因此重逢后才会对你冷淡无情。闻道真的很心痛﹖还记得吗﹖小时候我有病你没有钱替我找大夫,每次姐姐只是用身体抱着包容我,给我鼓励。莺姐姐在我耳边呵气如兰的日子,闻道每当想起就心痛。」
「原谅闻道吧!出来好吗﹖姐姐。」
李闻道的每一句话都发自肺腑,这是他的真心话,只是却不是全部。
他一面带同几名黑猩鸟在搜索自己的亲生姐姐,要置她于死地,口中却不绝的以言词引诱她出来。
「和姐姐结合之后!闻道就想天上地下,千万人中我无亲无顾,独有姐姐是我的。就算姐弟结合是逆天背德的乱伦恶行,那怕受千夫所指闻道也想保护你呀!出来吧。莺姐姐,让闻道向你道歉。你信不过我吗﹖好的,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你们先退下,离开这里要有一里远。」
血莺已不是以弟弟为最优先爱得无以复加的她了。上一次苦苦追寻却换来被出卖,被最爱最亲的弟弟出卖是多叫人痛心的事。
血莺内心为弟弟充满感情的话痛苦,可是作为一个杀手,她自是隐身在河水中不出来,以逃避敌人的追踪。直到用地听之法确忍黑猩鸟已远去,小心从外侧反复观察和试探,肯定绝无危险之后。她才出现在满脸失意的弟弟面前。
「闻道你恨姐姐吗﹖恨我出卖自己的肉体﹖」「当然了!因为爱才会恨,只是当日陷入绝境中我也没有办法才没说出口。」
弟弟眼中那情意、色欲、兴奋、怨怼、自责混集的眼光看着自己。让血莺又怕又想亲近他。
「我……我……」
血莺想求他原谅,却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和我回北之京吧!我心中虽对姐姐的事,虽然一直有条刺。可是上次我也太过份了。对不起,再给我一个机会好吗﹖莺姐姐。」
对弟弟伸出来的手,血莺好想握着它,那是带来亲情、背德之恋、激情性爱的一只手。可是作为一个杀手之前,血莺已做了好几年的妓女,男人花巧的言词她不知听过多少。理智告诉她,弟弟是骗自己的。问题是血莺的内心何尝不是在骗自己,再信弟弟一次,给他和自己一个机会,差点要应允的血莺稍一犹豫后反而后退。
「说真话吧闻道!你不只是我弟弟,还是男人。那些臭男人姐姐实在看得太透了。你由日月皇朝的状元变成了新金国的状元,还娶了他们的格格。闻道是厌弃有我这种出身的姐姐,还怕我们的恋情泄露,所以才会对我那么狠,连姐姐都要害。」
「那又怎样﹖我是莺姐姐的弟弟呀!是你一直带在身边,由小婴儿变成现在堂堂新金国状元的弟弟。我每次做错事你不也原谅我的吗﹖信我多一次好吗﹖别忘了我们是骨肉相连的血亲。我和妓院中的臭男人不同,他们是你弟弟吗﹖当今世上我才是你唯一的亲人。」
面对大胆的抱过来的弟弟,心中一软的血莺,想要后悔时已被他紧抱着。
「姐姐,我好爱你,也恨你!我爱得你要死,也恨不得你死。你明白吗﹖」「闻道、闻道、闻道……」
浓烈到化不开的亲情和背德的禁忌之爱爆发了。血莺不顾一切的抱着她骨肉相连的弟弟。眼中泪珠滚滚而下,这么多年除了癸给她安慰的一晚外,她无时无刻不念着这弟弟。
「莺姐姐!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如果我现在是皇帝的话就好了。可以处死掉所有说我坏话的人,我恨你也爱你,但还是要娶你,让你做我的皇后,那怕与天下为敌。」
无情无义的李闻道,眼眶中盈满泪水。男儿有泪不轻弹的他也无声的垂泪。
「如果我是皇帝那该有多好呢﹖」就在他这发自心灵深处的感叹声之中,正抱着弟弟哭得梨花带雨的血莺感到全身内力朝背脊涌去,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闻道……这是……」
血莺不能相信,弟弟……最爱的弟弟再一次背叛了她。
丢下手中魔界战上交给他,用来禁制血莺武功的道具,李闻道抬手抚着姐姐那满是忧伤和哀怨的脸蛋儿,他想在姐姐死前再一次占有她。可曾经自属于他的姐姐,却不知被多少男人碰过,想到此心中厌恶才打消碰这肮脏身体的念头。
「可是我不是皇帝!不能不顾及陛下、朝中大臣和床头那贱妇的看法。而且我恨你,为什么这身体不再属于我的,为什么给天下臭男人摸遍了。所以……姐姐你别怪我,闻道这样做都是为了大好前途,还有让我李家光宗耀祖。姐姐你就在天上保佑我真的成为陛下的夫婿,到时闻道必定会到姐姐坟前忏悔的。对不起,莺姐姐我是爱你的,比世上任何人都爱。」
李闻道温热的嘴唇碰上来,双手由脸蛋移到雪白滑腻的粉颈,十指发劲要捏毙他血亲的姐姐。血莺的内力虽受制,但身体久经锻链,何况还有对招式的精熟,只要她反抗,除了因笔动得多而指力不错的弟弟绝敌不过她。
十只因练功而有不少伤痕,再也不像少女时代那样柔美的一对柔荑抚上弟弟的脸。是我负了你!气息不畅逐渐昏迷的血莺没有反抗,她的心好痛,再一次被出卖和背叛。只是若是闻道认为除掉自己才能飞黄腾达,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的好。
看着姐姐涨红难过的脸庞,一阵兵刃交击声让他手下一松,血莺本能的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连日只在马背上闭目养神,靠五间组和血风连的消息和协助,经历重重困难,癸终于到了。刚才他在外面恶斗一阵,毙尽守护李闻道的黑猩鸟。
满身染血的癸将一个黑色的东西掷向李闻道身上。
「你这恶心的书生给我放开手!」
肩上被撞得发痛的李闻道发现那黑色的东色是黑猩鸟的首级,心下大惊满脸发白的放开手。
「你……你是谁﹖」「是偷了你姐姐的男人,应该算是大舅吧!不过炎黄民族的叫法太复杂,可能算错了。」
刚才癸在解决最后一名黑猩鸟时已听到他们的所有对话。
「和无法无天的海盗比起来,原来饱读圣贤书的东西才真是畜生不如。血莺若是我姐姐,就算要与神佛战斗我都要爱她一生一世。而你……留你这种人在世上,我觉得连自己呼吸的空气都变臭了。」
对这下贱的东西,癸真是恨极。血莺的身世和过去,让他只有同情和怜惜,相比之下血莺的弟弟是什么东西。有机会就连姐姐也上,然后却又翻脸不认人,手中火仓一挥,洒下刀上的血水,癸拔地而起,火仓燃起炽热的烈炎直扑向李闻道。
「癸公子住手!闻道终归是我弟弟。」
脸蛋还因缺氧而涨红,雪白粉颈上是弟弟的指印,死里逃生后眼中闪烁着悔恨无奈的眼光。对弟弟的不忠不义,饱受伤害的她还是割舍不下这份亲情,不惜一切的用血肉之躯去挡癸的刀。
如果血莺眼中的是绝情之色,癸还可饶李闻道一命,但面对血莺的余情未了,他非杀李闻道不可,就算会被她恨一世。血莺已经够可怜,只要她弟弟还活在世上,她就会再受骗再受利用。而能给他幸福的只有自己,既然如此就绝不能放走李闻道。
癸手下一迟滞,让李闻道和血莺都松口气时。他右手一闪,就在这轻晃中,贯满劲道的火仓离手而去,钉入李闻道体内贯穿他的心脏。
「不……不会的……」
满口鲜血的李闻道呻吟。
「闻道、闻道……我……呜……呜呜……」
震骇莫名的血莺回身只看到在血海中的弟弟,再有千般的怨恨亦已一笔勾销。
血莺想替弟弟止血,可是这伤势已经没救了。方寸大乱的血莺手忙脚乱,全然没有龙家首席杀手的从容自若。
「姐姐,对不起!我……我爱金银财宝也爱名利权势……可是世上好不公平,为什么两者不能兼得呢!太不公平,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
看着血莺号啕大哭的抱着渐变冷和生命气息消失的弟弟。
癸内心一阵嘘唏,金银财宝的价值不过是换来锦衣肉食豪宅华厦。而穿得好不好还不是一件衣服,最好整天不穿方便做爱。豪宅大厦,还不如幕天席地的做爱来得好,世上有山有水不向世人收一分钱开放。这些物欲的东西,除了博红颜一笑外,半分价值也没有。为此而要抛弃为自己卖身为妓,既是情人亦姐姐的血莺。是李闻道天生狠毒,还是神州国在这动乱之中多数人都已心智失常。
第十一集 第六章
匆匆埋葬了弟弟,留下一块大石作墓碑,血莺连伤心的时间也不许有,为了负伤被抛弃的幸惠以及全军数万人马与后宫诸成员,她与癸并骑急行日夜不停。
与时间赛跑下,带同几名五间组和血风连的成员,二人回到当日幸惠被弃置的地方。
在路途上听血莺述说当日的情形,癸想到幸惠若有个万一,薰的心情,自己的心情,就什么也不敢想。
被追杀的血莺一直没有能送出求救讯息,而求救信又是幸惠送来的,癸心想她一定是逃脱了才能发讯。可是实情并非如此……
等待不畏辛劳赶至的癸,是幸惠被挂在树上内脏被挖去的裸尸,她脸上没有半点表情,无惧、无怨、无苦、无悲,就像是熟睡了一样。下身花唇还有干涸的秽迹,地上染满血污,悬吊在树上的尸身,肤色还是像活着时那么红润。可是背上却用爪割开娇嫩雪肤上划成血痕写着,今天是真田幸惠,明天下一个是谁﹖胸中的忧伤和无奈,自怨自责以狂怒的拳劲发泄出来。
「森罗、天帝军,我在此立誓不宰光你们誓不为人。」
承受癸火山爆发似的一拳,挂着幸惠尸体的树,躯干被打成粉碎,沙啦沙啦的落叶声之中,一直被森罗派魔界战士追杀的癸,决心要反击回去,不管双方差距有多大。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小人报仇无日无之,他决心要做一回狠毒的小人,狠狠的还以颜色。
「癸!别激动,这……这未必是幸惠。不然尸身完好不腐,脸上的表情也太平静了。」
「不是幸惠那是谁﹖」盛怒下的癸把怒气转向血莺发泄。弟弟刚亡故的血莺,在心情上的痛苦只有比癸尤有过之,何况幸惠若死,抛下她的自己就等若见死不救。
「莉亚娜黛的替身纸人。」
一闻此言,癸立将内力注入幸惠的尸身中。余温犹在的尸体,解除魔法后立时代变回一张破烂的纸人。
「没死!幸惠还没死。」
现在的癸连庆幸的心情都没有,狂怒心伤之后,又变回全然未知的状态。
「快找,以这里为中心搜索。」
幸惠虽以替身纸人逃过一劫,可并不代表她本人就安全。癸拾起替身纸人,上面还有秽迹和那句今天是真田幸惠,明天下一个是谁﹖癸一个人不可能保护身边所有人,森罗派来的刺客若由癸转到其他人身上,只要数目够多连薰都有危险。
癸心想,不惜代价亦要在最短时间内变得更强,获得超越人类可以挑战仙魔一族中强者的力量。
直到听到五间组的女忍者有所发现的消息,癸一支箭似的赶去。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正在弥留状态的幸惠,面白如纸的她下身全是血污,红润的嘴唇变得干裂。当日负伤之后,她用仅余的力量服下自杀毒药和放出替身纸人,侥幸骗过吉林后,服下解药的幸惠连走也走不动,只写了一封求救及警告信。
「幸惠支持着,我马上遣人去军中叫多香子来。你一定没有事的!」
「癸主人!请叫薰小姐她们快逃,小心洪水。我……」
癸制止幸惠再说下去,免得她再消耗所余无多的生命气息。
「我马上去,你安心休息就行。还有你可别死了,上次你背叛的事,薰还没原谅你的,要是就这样去了黄泉国,薰铁定恨死你。」
癸看着幸惠急喘和闭上眼休养,忙下令手下们照顾她。同时调动附近所有五间组和血风连的人,要破坏魔界战士们建造的人工湖。
心烦意乱的癸,衷心期祈多香子能赶到。以他的经验来看,幸惠的失血量和背上伤口的发炎,已经是没救的了,除了希望仙道医术再创奇迹,就看幸惠的求生意志。因此癸才特意说薰还未真心原谅她。
动用手上余下的几只魔蝙蝠,及分派信使去通令青霭急促撤退。癸脑海中只有炫静和森罗得意狂笑的样子,还有青霭她们全军被洪水淹没,珍珠江上浮尸处处的情形。
天空上还有不知有多少黑猩鸟,魔蝙蝠能否像幸惠送出那只一样侥幸到达青霭手中,全是未知数,而派人送信恐怕信差到达的同时,洪水也已经到达。
忧心忡忡之下的癸和血莺,召来的五间组和血风连成员近二百人。还有幸惠手下的其他真田十勇士。
天明之前的一个时辰,全体抵达人工湖所在。珍珠江经过连日求雨术之后河水上涨,多个大小不一的人工湖,水面波光掩映。洪水一爆发的话,其威力是无可抵挡的。
「就这样全体杀进去!血莺你留在这里照应就行。」
「可是对方有上万人……」
「绿营兵而已。行军打仗不是兵多就行的,还要看统率力和机变灵活的调动。对方营地内还有营火,女人的惨叫声和哭声隐若传来。一支军纪全无的队伍,我们利用夜色奇袭,对方不明我方人数,必然自乱阵脚。根本不足为惧,倒是魔界战士方面,大家非小心不可。」
「为了拚死发讯的幸惠,还有下游处的全体同伴,此战非胜不可。」
深知血莺因激战而失血过多,还有连日奔波,不是短期内可恢复。癸自有借助六位真田十勇士的力量。
「突袭!」
二百骑士不顾五十倍的力量差,直冲而下。像急流而下的这支小而精锐,除癸之外全为女性的部队,直扑营帐。雷鸣一样的马蹄声旋即引起下面的营帐大乱混乱,九成连营帐也没有的平民百姓只盖了一个草棚遮挡风雨。
在军民大乱之中,癸当先发出火仓的炎龙。包含着他满胸忧急和恨意的火炎之龙,炽热的火炎将军营连守卫一起燃着,熊熊大火迅即漫延开去。
凡是手持兵刃的莫不被十字镖一击毙命,五间组内的女忍者战力惊人,手下邪马台刀对上录营兵,毫无敌手挡者立死。
很快整个纵横十数里,住有以万计百姓的营地已骚动大乱,哭爹唤娘的声音此起彼落,人人争相向外逃去。分散看守的一万绿营兵也随之自行溃散。
癸如入无人之境的直杀至最大最引人注目的大帐,而在那里等着他的是飞翔天际的近十名黑猩鸟,还有雪女梦泽和腥红甲蚯吉林。
盘算着五间组和血风连的人可以一抵十,面对以一敌百的黑猩鸟二百对十,论战力还强过对方一倍,外加真田十勇士中的六人。癸最大的问题就是那雪女和腥红甲蚯。
「杀!」
癸一声令下抢先攻进去,双方二百多人动起手来。
炎龙直扑军帐,把雪女和腥红甲蚯都卷了进去。
经过天河仙女的指点教导,癸的肉体得以强化,久无增长的内功也有所上升。现在一对一他能击败任何黑猩鸟,面对三、五名的话则胜算未知。
看着火海中的二个人影,四周尽是兵刃交击声,癸以为一击奇袭成功。可是当中一个满身甲胄的影子从火海中穿出,以幽魅般的身法,难测的踪影急攻而至,金刚钻直取马背上癸的咽喉。
癸跃离马背一个倒翻下击而来,几条火蛇直缠对手而去。
「这种程度的火就想烤熟我!未免太小看我们魔界战士了。」
金刚钻荡开癸的魔刀火仓,吉林大开大砍的步步进迫。力道上无法与对手硬拚,癸改采游斗的方式。持着速度的优势,暂时抵挡那威力惊人的金刚钻。
「使用魔刀火仓的就是海龙的卡尔阁下吧!军帐内有维持冰坝的结界控制器,控制器一毁就算连我也制止不了冰坝的溶化,到时二个时辰内洪水和冰坝的残骸就会沿江而下,下游的人跑得再快也快不过洪水。所以你们最好小心点,别把控制器弄坏。」
雪女梦泽在火海中以寒气自保,双手妖力发功把整个军帐和火炎都卷到半空,露出设在里面的一个冰的丈高仪器。
战斗开始之后,以为对方是一般人类的黑猩鸟被攻个措手不及,尤其是六位真田十勇士击毙二名黑猩鸟。不同凡俗的这支忍者精锐竟有击败己方之力,癸和吉林交手,吉林又不见得能取胜。
梦泽本可以立时毁了控制器,让洪水爆发,但是她必为狂怒的对方所报复。因此她只好利用控制器去增加己方的胜算,手中聚水成冰,冰剑立往控制器劈去,刹那间真田十勇士都弃下对手来求援。她以此牵制对手,等待派出去进行搜索和拦阻魔蝙蝠的黑猩鸟飞回来。
一时间形势逆转,梦泽用她的飞雹百弹往控制器攻击,逼使六名真田十勇士只能死守于控制器处。其他黑猩鸟在梦泽的援护下和二百余女兵对手战个平手,双方胜负难定。
面对着吉林,癸不能不讶异于他的速度,像幽灵那样倏隐倏现的高速,仅比自己稍慢,金刚钻的威力压倒火仓,而他又无惧火炎。
看着死守控制器的真田十勇士,还有相继战死在梦泽手下的血风连和五间组成员,癸更感忧急。
幸惠能否获救还未可知,青霭她们又情况危急。癸盯着火仓,考虑着是否解除魔刀的保险掣应战,以超高温的火炎对敌。问题是解决到腥红甲蚯却对付不到雪女,她正和己方混战。而一旦解除保险掣,癸不自未伤人先伤己,更会负创至无力作战。而看到阵地大乱,还不知会有多少黑猩鸟会赶回来。
屡次攻击,都给癸仅仅避过。吉林停下来和癸隔数丈相对,他口吐泡沫在身外形成第二层泡沫甲,再造出一条泡沫线连上金刚钻。
闪烁的金光中,金刚钻脱手飞出,带起音爆直迫癸而来。
「当!」
巨响过后癸虽格开金刚钻,可是吉林舞动的金刚钻却如影随形的紧逼而至,他自己还双拳运劲,把癸压制在金刚钻下,再逼他接自己碎石劈山的重拳。
被吉林逼到后有金刚钻前有双拳的癸倒飞而出,硬往金刚钻抢去,半空发出真气空刀斩向泡沫线。
连盔甲也轻易开破开的真空刀气竟未能斩断这泡沫造的线。
生死一线的癸在飞钻及体之前因刚才一击改变其行进角度,火仓力劈钻身将之震飞开去。
一击不成吉林再来第二击,只是这次他的目标不是癸,而是结界控制器。
就算是真田十勇士,都不可能挡开吉林的重击。被迫急了的癸豹子般弹起,半空劲斩在泡沫线上,使金刚钻失控飞开去。
面对癸迟滞在半空的身影吉林自然不放过,幻影似的飞快赶至,拳出如风急若骤雨的向癸猛攻,刀拳交加的铿锵声响彻天际,吉林的双拳竟能与火仓硬碰。
「梦泽!」
久攻不下的吉林大叫。而用冰雹百弹把癸的部下们打至战力大减的雪女梦泽,前后夹攻癸,她的速度可还在吉林之上。
使出寒梅白雪剑法的梦泽,手中剑幻出一朵朵梅花,被刺在身上癸血肉之躯绝难承受。
癸朝地上发出真空刀气,以强大的反作用力高升弹起,打算让吉林和梦泽撞在一起。
霎眼间梦泽螓首一扬,她的秀发变长直卷癸的颈项而来。
倏然间癸被缠着的长发朝吉林掷去,由下而上吉林拳劲括起凶猛的气流,其威可见一斑。
「锤形!」
癸于这时对死生与共的魔刀大喊,这火仓古用一己性命作代价打造的魔刀显出她的威力。火仓的铁锤和吉林的铁拳硬碰,两股狂猛的力道相撞,魔刀火仓裂成碎片,吉林的爪指则被震断。晨光未现的最黑暗时候,魔刀火仓春潮的刀身像夜星一夜四散,银光闪闪的魔刀碎片散落地上。
就在吉林错愕极张口呼痛哀号时,癸将随身的竹筒炮扔进他口中,以刀柄发火点燃。轰隆一声巨响将癸自己也炸飞开去,吉林则外表丝毫无损的立于地上。可是被泡沫和鳞甲双重保护的肉体,已被火药炸成肉浆。
「吉林!前后夹攻。」
不知吉林已死的梦泽边叫边收紧勒住癸颈项的长发,手中冰剑锁定癸的心房来攻。
刚才被勒住的瞬间,癸单手护着颈。现在手上发力阻止梦泽收紧之余,以只余刀柄的火仓迎击雪女。
就在冰剑及体之前,火仓的炽热火炎瞬间构成炎的刀身,在和冰剑交错而过时将之溶解后砍向雪女梦泽的身体上。
「火炎化作刀身!」
被烧到浑身是火的梦泽厉叫惨呼。
「没错!当火仓碎掉时,就会用火炎取代金属的刀身,而且是远超平常温度的烈炎。还有只有刀上的宝珠还在,断掉千百次火仓还可以重生的。」
随着癸话毕,人放松下来时,散落在地上千百块的魔刀碎片自行飞回,重新构成火仓的刀身。梦泽重伤倒在地上,以雪女的体质还死不了,却已无力再战。空中的黑猩鸟还有四名,癸已可应付自如。就在癸心想之后只需逐个破坏水霸,慢慢化解洪水威胁时。天边有一堆物体像流星一样飞坠地上。
击出一个尺深大洞,造成尘土弥漫的竟是癸派出去的魔蝙蝠。当癸抬首仰视时,看到的是骑在黑狮背上的炫静,还有影雀。用蝙蝠式的翅膀飞翔天上的影雀,手中骷髅镰刀幻起重重刀影,月影斩发出多个小弧形的真空刀气直劈地上的结果控制器。
顷刻间随着结界控制器的破坏,距离冰坝因气温溶化,洪水沿珍珠江而下,仅有二个时辰。
第十一集 第七章
「很久不见了龙癸。如今天气暑热,这些凉快的水就作为朕的赏赐,阁下好好享用。就当作是朕感激你让朕被迫从一舟岛落难而逃的报答。」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看着下面错愕震怒的癸,炫静心下大感凉快。多尔衮到死都看不起她,使炫静缺少了一份复仇成功的快意。
「我烧了你这贱人!」
狂龙怒吼般的叫声中,一道道火炎从火仓中激射向天际的炫静。
面对火舌临身的攻势,黑狮振翅高飞,身旁的影雀舍身抢前,风魔披肩一扬,立时卷起迅猛的气流,成为一面风之盾把癸的攻势化解。烈炎中炫静长笑着消失于云端。
监视战况伺机而动的炫静,运气不错的找到刺杀多尔衮的机会,获得可说是远超她预料的战果。之后她适时下令影雀和黑狮第一时间送她回工地内,因为二名魔界战士的飞航速度比信鸽还快,不必另外传讯之余,还可让炫静全程亲眼目睹水淹敌军的壮观场面。
衡量癸手边的实力,以及上次差点让多尔衮击杀的危机,炫静选择暂时退走。何况能拜见到癸受挫悔恨的表情已叫她为之惬意。
夜袭的目标没有得手,看着东方晨光初现,癸从没像今天那样希望太阳不要升上来。
癸没浪费时间去看冰坝溶解洪水泛滥的大场面,花了一点时间准备马车后,他和血莺共乘一车紧跟在洪水后出发,赶回杭州城。连日不眠,癸就是铁打的人都要休息,血莺亦借此机会调息身体为接下来的恶斗准备。
没有了魔蝙蝠,想给青霭通报亦是不可能。癸内心忧虑着后宫一众成员和海龙全军的情形,以航速算绝无舰队逃回海上的可能,唯有寄望青霭在最后一刻发现洪水,率全军移到河的南岸。因为癸从五间组飞马来报得到消息,中路军的二十余万新金军正全速轻装急赶向杭州城。最坏的结果是在大水过后,己方残军被尽歼于杭州城内。
心中虽忧愤不已,悔恨自己未能阻止洪水。消耗到极限的肉体却自然进入睡眠状态,直到在恶梦中惊醒已是次日上午。
人工的洪水规模还是比不上老天的所为,虽则威力惊人,几个时辰就流光了,不会持续数日,马车得以在洪水过后行驶在珍珠江沿岸。但从实窗往外看,时间虽短破坏却不轻,两岸的苍翠植物为之一扫而光,什么也没有留下,只余下光秃秃的山石,河道更被扩阔数尺。
倚偎在癸怀中的血莺因他的苏醒而悠然醒转过来,玉手自然的握紧着他。癸和血莺还未知道多尔衮己败。心想纵使新金东路军覆没于洪水下,但同伴能逃过洪水一劫吗﹖之后又能否承受敌军中路军的进攻。
身旁的男人默然无语,眼神中的焦躁和牵挂却已出卖了他的心情。
难过的沉默久久持续着,只有呼吸声充斥车箱内。
「癸,军师大人一定能及时逃到南岸的,船没有了还可以再造,只要人活着就行。」
「多尔衮会让她们有机会上船吗﹖我真的不敢想像。」
癸一闭上眼,就看到满江都是浮尸的可怕情形,其中包含着他自失去华香后,填满后虚心房的每一个所爱。
血莺比幸惠还少回海龙,但亦多少知道癸和众女的情形。癸就像自己失去弟弟一样伤痛。
每一晚每一晚,血莺都曾在饥寒交迫之中和弟弟相拥而眠,寒风之中仅有对方的体温能温暖自己。血莺没有恨下手杀弟弟的癸,要说有恨的话也是针对自己。闻道是她一手带大的,他会如此忘情负义,落得这种下场,必然是自己教而不善之过。内疚、思念,心头掠过以往种种的历经。血莺的心都要碎了,而现在癸将要面对相同的情形,失去所爱的人。
血莺没有再安慰癸,面对劣势有千百个理由去相信众人能平安,可是相对的,就有亿万个理由认为情况已然绝望。痛失弟弟的伤,对癸的同情,诸般感受让血莺眼眶含泪,碧澄的泪珠从俏脸上划过掉下。
当泪珠掉在地上四散时,癸狂野的吻在血莺的朱唇上,再没有一言半语。现在他们需要的不是甜言蜜语,而是叫人忘情的激情性爱,唯有如此才能抚慰血莺丧弟之痛,癸的焦急难耐。
没有温柔,有的只是彻底的欲望,烧尽一切哀痛的肉欲,忘却所有不快的官能刺激。
贯满内力的掌风一扫,血莺身上衣衫尽碎。健美丰满的莹白身躯,乳头粉嫩鲜红媲美少女,三角地带上的黑色凄凄芳草,神秘且叫人遐想连连。分布身上清淡的伤痕叫人又痛又爱,每一道都在诉说着眼前美艳女子的不幸身世。
癸一把含着血莺的乳头,大口大口的吮,舌头粗野的乱舔,时而打转、时而急刺,嘴巴或吹或吸。很快挑逗得血莺欲火急升,反过来主动的撕开癸的衣服,纤手抚摸在结实粗壮的胸膛上。盈满眼中的泪珠变成像珍珠链一样的垂挂她的芳容上。
前戏还没做够,癸就以血莺的泪珠作润滑,将之涂抹在长着黑色柔丝的桃花源上。
不一会功夫,血莺尽去癸身上的束缚,让那叫人脸红心跳的龙根跃然于眼前。看着这吓怕人的壮硕东西,血莺知道只要它填满自己的花穴,癸勇猛的前进,就会让自己暂时忘却所有的哀痛。还会享受到魂飞天外般的销魂感受。
再也忍受不了的癸,一把将血莺的一条腿搁于肩上,就以这叫女性羞惭为难的姿势插入。温暖却湿热不足的女阴,让癸感到美妙的快感从肉棒上直传体内。
彷佛要将所有不安和焦虑都发泄在眼前,娇艳却饱受伤害的女体身上,癸徐疾有致的加速前进,肉棒画圆与斜行交替,接连勇闯女体最神秘之处,让无数男人沉迷的秘所。
「唔……用力……用力……狠狠的捣碎我!别留情,干我。」
承受癸的猛攻,快感的旋风从花穴扫过全身,直扣心弦。
血莺期待癸的野蛮,粗暴但叫人狂喜的性爱。好惩罚她教育弟弟的失败,以及用叫人飘飘然的快感,消去心中的伤痛。
放浪的娇吟,引来排山倒海的猛袭,热烘烘的花径,渗出要把人融化的女体新鲜花蜜。获得爱液滋润的癸,干脆连内力也用上,以高频极速猛插,退出到花穴口处整军,就朝着四方八面猛冲,肉棒的狠捣急干,将血莺送上激情的高峰。
渐渐的血莺脑中被悦乐和茫然填满,销魂蚀骨的官能刺激,填充着她的心灵。灵台的一点清明,只会使人不能尽兴和哀伤。
「啊呀!快……再快……不要饶我。狠狠的来……」
一点点陷进疯狂的性爱洪流中,血莺在癸身下狂叫之余,更脚从癸的肩上移到腰间,双腿夹着癸的腰肢,两手一张抱着癸,整个人挂到他身上。
那种像要烧死自己的爱与欲的热火,让血莺不能自制的投进去,心湖中除淫乱的悦乐外,再也不想要有别的感情。
癸双手抱着血莺那柔软却弹力十足的结实香臀,把她抵在车箱壁上,如痴如狂的猛急直进。腰腿用劲的癸,每一次的拚力冲刺,都叫怀中女子发出更淫靡更意乱情迷,不能自制的爽快淫叫。
灼热的爱液从血莺的桃花源渗出,流满癸的大腿,更滴滴答答的洒在车座上。清丽透明,在阳光下闪闪生辉的爱液,看起来美得圣洁,可是鼻端嗅着血莺淫汁与香汗的味道,让癸忘情的全力冲刺,直到听到血莺悠长哀怨缠绵的至福淫叫。
被血莺勒紧的癸,不再压抑,对蠕动收缩,阴精泄射的花穴放出他积压的阳精。
全身舒服得快要融化的血莺,感到一股急流劲射体内。想到癸的精液填满体内,感到心中欣慰的血莺全身软瘫下来。
「哈呀……哈呀……啊啊……唔……」
脸色潮红,愁伤尽去,只有痴迷快意的表情留下来。血莺的肉体在窗外阳光照射下,点点晶莹的汗珠,看起来耀目生辉。被癸放回座位上的血莺,爱液、阴精、泪水和阳精混全在一起。白浊的体液混合物,散发着淫乱的气息。
癸向来喜欢品味美女最浓郁的人体花蜜,可是对自己的精液绝无尝试的兴趣。但理性早已消失,唯有对爱欲的渴求余下后。癸提高血莺的双腿,埋首血莺的神秘花园,舔起二人刚才泄出的体液。
「呀……呀呀呀呀呀!」
湿润且洋溢暖意的舌头扫过桃花源的一瞬,使血莺稍为清醒。对这地方天然的羞惭和矜持使她,哀羞快意的挣扎起来,在下身弄到一片狼藉时口交,太过于羞人了。
「不……清……清洗一下才继续吧!」
「没有那个必要,要洗用我的舌头洗。」
醉心于性爱,暂时把负面情绪与牵挂、思念都压抑在心底,癸用他的大舌拨弄两道花唇,舔吮上面的淫液。吹之以冷气、呵之以热气,舌头打转在上面。
比起切实的肉棒接触,细腻润滑的舌头服务,让血莺的快感水涨船高却就是差那么一点满足感。哀怜的在癸舌下挣扎淫叫,全身弓起,双颊热热的嫣红一片。全然动情的血莺又羞又欣陶醉,口中吐出让癸更激动的淫声乱语。
热情的淫唱持续,血莺下身洪水爆发。癸的舌头巧妙刁转的进攻,旁敲侧击到她花穴骚动,在癸面前蠕动,淫水泊泊而出,妙不可言的销魂娇吟,诉说着那让人陶醉的快意。
整个子宫和花穴都被弄到发烫,淫水的洪流多到叫血莺不好意思时,在外面骚扰袭击够了的癸,舌头一下子钻进花穴内。旋即花唇紧缩,紧紧的夹着这顽皮的舌头。
「呼……呵……啊啊啊……」
面上艳如桃李,似嗔似喜的血莺轻呼一声。那销魂荡魄的感受太快慰了。
之后癸的舌头在花穴内打转,直接享受女体刚泄出的淫液,手指更逗弄着早已挣出花苞之外的花蕊。粉红得圆润可爱的这颗快感枢纽,小珍珠一被手指挑衅就让血莺全身大震。
「不行了!」
血莺双手本能的一推,按着癸的头,清澄急猛的喷泉射向他脸上。癸伸出舌头舔掉脸上热热地且可口美味的阴精。
「呼……呼……呼……」
冷艳的血莺,现时弱若无力的样子,别有女性的韵味,将冰山融化的感受,让癸极有满足感。
懂武功的人,可以做到常人难以做得到的姿势。把武术入性爱的癸,也能获得远超常人的快感。
癸横躺在车厢的座位上,全身重量放在手掌和双脚上。常人要做已经够难,若还要骑一个女子在上面,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可是癸就做得到,血莺现在就以骑乘位骑在癸身上。
淫靡之音不绝自血莺嘴中发出,她全力驰骋在癸身上,而癸则不时运劲把她抛上抛下。肉棒进出于花穴内,填满这方寸之地,引发更澎湃的淫水。
看着从花穴渗出的淫水,血莺将之淫靡的涂在癸胸膛。长发飘飘的血莺,表情妩媚富诱惑力,茔白如玉的双颊,白中透红春情满面。
节奏感十足的淫唱,将两人的快感升华到更高峰,在骑乘中的血莺,酥胸起伏的抛上抛下,摆荡的乳球以及岭上红梅,让人的视觉饱受刺激。
二人互相配合的进行着,癸腰肢运力外还用上暗劲,旋转、曲线等运行方式。不时弄得向前斜倾娇躯,好让下身的花蕊能磨擦在癸身上。
血莺难以想像自己会放浪到这种程度,可是处身官能的大海之中,她不能自制的作出对追求更高悦乐的动作。
直透花穴的肉棒,更是直迫子宫,彻底填满血莺,让她在自己身上发情,主动的激烈交欢。精神和肉体都同时获得极度满足。
「唔呀……呀呀呀呀呀啊……又……又来了!」
再一次登上极乐的血莺,脸色红若夕阳,流露出性受时满足却又似受折磨的欢悦表情。由子宫去到花穴,在阴精泄出的同时也抽搐着榨出癸的阴精,直到癸畅快的发射出来。全身发软二人一起倒在车箱中为止。
激情结束后,维系着二人之间的是淡淡的哀愁,没有急着换上新衣服。癸把血莺抱到膝上,肉棒依然精神勃勃的停留在她的花径之内。身上汗珠未干,交欢后的淫秽气味洋溢于车箱内。
作为炎黄民族的人,血莺饱受礼教的束缚,和弟弟的乱伦叫她伤痛和自责不绝。唯有那一份爱情和亲情结合的心意能安慰她。可是血莺最不能原谅自己的,甚至自己也看不起自己的是因时势所迫而要卖身为妓。
原本,她心想世上所有人都看不起我,还有弟弟。结果弟弟却像常人一样,甚至尤有过之,反而是眼前人能够接受自己。
依血莺的经验,男人嘴上说不介意为妓妻子的过去,其实十中有七、八心底还是看不起她们的。而癸就是例外的那一、二个。刚才的疯狂性爱叫她很羞人,为妓时习的房中术,每一次被迫使出来都叫她心生伤痛,觉得自己下贱无耻。刚才却应用得那么自然。
不管这次东归的后果如何,血莺决心支持和守护在癸身边,同时在内心对弟弟道别。她不能忘怀血亲的弟弟,但李闻道再不会以情人身分留在她心中。
能够得到一个包容和喜欢自己的人,血莺已感到老天待她后半生不薄。羞涩地光裸于癸怀中,内心又忧又喜。忧前途未卜,喜获珍爱的人。
第十一集 第八章
与东路军决战后,丧师四万的海郑联军,拨出过百因减员而人手不足的舰艇供转运物资和民众之用。青霭等统帅阶层和主力还留在杭州城及邻近地区,对癸出发多日都无魔蝙蝠的急讯,幽凤、薰等后宫人员自是忧心不已。
就在青霭等人计划再派人增援时,经由灰影的翻译通报,翱翔战队的海鸥查知了珍珠江上游正汹涌而下的大洪水。
骤然间阵众人可说阵脚大乱,由这里到出海口足有二、三天航程,而洪水到达的时间估计少于六个时辰。其次同时收到星河等发出中路军轻装急进,逼近至杭州城外二天的距离,若是舍弃辎重物资,先锋部队快马急进,一天就可到达。
到此地步青霭、薰、云仙等本来已痛下决心,放弃舰队全军移师至南岸。但是魅罗却提出或许能救回全军的方法。
以魅罗为首的十名雪女,打算用冰短时间建造出一整隔贴杭州城位于江中的冰城,将舰队都围在内里,先放水淹没杭州城,再调整冰城和杭州城的水位至同高,将数达二百多艘的船开进杭州城内。
那种忙乱叫青霭忙得想长出多张嘴巴来用,把以万计的军民全都赶上舰艇,在杭州城的城墙内外都堆满沙包,以强化其坚固程度。
民众们哭爹唤娘的声音,铺天盖地而来,士兵们被逼要用武器才能让民众就范。
灰影道:「喝!又来一包。」
白武道:「兄弟们别放慢手脚。」
以人狼和人熊形态,他们两个亲率士卒在赶工加固城墙,手中的沙包轻若鸿毛的被抛来叠好。而士兵们也回应以难听的合唱去支持,面对危机士气依旧高涨。
二个时辰之后,全城居民的财产都被淹没在水中,从拆毁的城门口上,第一艘舰艇开进了杭州城之中。
从碧澄的蓝天上往下看,庞然大物的杭州城变成一只装满水的四方巨碗。而狭窄得可火烧连环船的冰城内,每一艘船上的甲板和船舱都挤满了男女老幼。
尚余一个时辰时,杭州城外出现成千上万无止尽的动物浪潮,位于船上或是城墙上的人目击了遮天蔽日的鸟群还有在城外经过,千百种不同动物的野兽大军。
那场面的震撼性,把恐慌感染了每一个人。比之几天前的生死恶战尤有过之。
在余下一个时辰的最后时刻,把所有船都开进杭州城后,上万的士卒同时用沙包封闭被拆毁的城门,再由雪女一族们在全城外多加一道数尺厚的冰墙。
包括魅罗在内,十名雪女都累得不成人形,连动也无力再动。
青霭无暇去嘉勉她们,因为在西面的江上出现像海啸一样涌来的大洪水。只比城墙略矮的洪水漫山遍野的涌来,夹集在当中的除了闪现银芒于载浮载沉的冰块,还有炫静事先准备两端包铁的巨杉。
奔腾的水声淹盖着一切,洪水吞噬着杭州城外的大地。
立于城墙之上云仙、青霭、薰等众人目击着这惊心动魄的场面。
青霭吓得躲在薰身后,洪水的威力有多大是未知数,紧急加固的城墙能否承受得着洪水的冲击更没有任何计算。但海郑联军总数超过四百艘的舰船,有近七成位于此处,弃船南渡的损失实在太大。所以才选择了孤注一掷的做法。
撞击城墙的滔天洪水激起百尺大浪,眼前一片蔚蓝色之后,几乎把青霭撕裂的水压盖上来。
那一瞬间青霭眼耳口鼻全被水包围,整个人浮起来,唯有被薰握着的手阻止她被冲走。浮在水中不能呼吸的青霭,内心战栗冒起死亡的恐惧。
水声掩盖掉一切的惊呼呐喊,涌入城内的大浪让紧密相连的舰艇互相碰撞,大量的船只同时受损,无数拥挤在甲板上的人掉入进水中。
「没事吧!青霭。」
以为会没命的青霭对薰的慰问只能大声咳嗽,刚才她的肺内涌入不少江水。
轻便武士服打扮的薰环目四看,立于承受洪水冲击的一面城墙之上,除灰影、白武等仙妖,只有少数武功高强的成员。梨花、成美、爱水、沙也加等都被冲进了城内,正在水中挣扎着游上来。
魅罗等雪女紧急造出的冰墙上,插着不少二丈长的包铁巨杉,在冰块撞击下冰墙多处龟裂。
所幸的是洪水的高度没有城墙高,大胆冒险的结果是渡过了第一个难关。问题是杭州城能继续承受洪水的冲袭到何时。
「青霭!早先你应该跟幽凤一起躲回船上的。」
薰说话的同时手中吉光一挥,刀气劈穿空气砍在一块丈大的冰块上,水花四溅激起大浪,差点要撞上城墙的冰块为之碎裂,化成点点银光落入水中。
云仙用后羿神弓连环发箭摧毁水面上的冰块巨杉,沙夜则用蜘蛛丝破空穿入洪水中,以强大的妖力将充满威胁性的冰块拉开。
一波波的洪水持续在撞击城墙之后洒落,杭州城墙的完好维系着以万计的人命。
但不管薰、云仙和沙夜等如何努力,也无法阻止在水底撞上冰墙的巨杉和冰杉,一旦当城墙底层崩塌的话,洪水就会无情的把这里的一切淹没。最清楚这一点的莫如感到脚下连串震动的薰。她只能寄望这突如奇来的洪水来得快去得也快。而这时又一个大浪卷浪,滔滔江水涌上城墙顶端。
乘马车急行而来的癸和血莺,经过沿途的洪水泛滥区,刚淹死的尸体处处到是,发涨变色,在太阳曝晒下发出浓烈的尸臭。
炫静的洪水作战,给珍珠江沿岸带来的破坏,几乎是毁尽人类文明的痕迹。除了倒塌的楼房就只有数之不尽被淹死的尸体。
终于杭州城出现在癸面前,西面的城墙崩塌倒下,上面零零散散的有海郑联军的士兵在清理。江面上一艘船也没有留下来。
青霭她们带兵撤到南岸了吗﹖怀着这份希望,癸跃离马车风驰电掣的朝杭州城急行,轻功施展到极限快若疾风。
「首领﹖」看着生还者惊惧的面色,癸急道:「军师、薰将军、幽凤她们怎样﹖」士兵举手指着城内。
跃向崩塌的城墙时,癸想到没有了舰队士兵们怎由南岸回到北岸的杭州城,难道青霭她们没有撤退。倏然间他的心为之冰冻。
出现在癸眼前的全然是大灾难过后的情形,二百多艘战船倾倒在杭州城内,把下面一座座的房子都压破。城千上万的士兵在拚命修船,民众则在残破的家园内捡拾还有没有可用的东西。
「没事、没事、没事了……」
癸全身的气力都像流光了一样软倒在崩塌的城上,虽然不知他们怎把舰队运进了杭州城内,但是所有人应该都得救了。
在半空的黑狮背上,炫静目击着由洪水到达到退去的一切。海郑联军竟使出这种办法化解洪水,让她内心大为不爽。等到看着杭州城这大水中的孤岛随时淹没时,她才转为欢愉。结果眼看将倒而未倒的城墙,直到洪水退去前夕,仅余丈高时才崩塌。城内的水倒流而出,情况大乱,还有不少人堕进水中丧生。虽然如此但敌人的主力和舰队还是保住了。
轻骑而至新金军虽然出现在杭州城外,但先锋部队只有一万,主力还在后面一天的路程上。
一天,只要一天的行军速度之差,炫静就可把癸和他所有的一切毁灭。如今却只能眼睁睁的看敌人逃去。
「走!飞回去。」
功亏一篑的炫静乘坐着黑狮消失于云端。
而在城内癸终于和众女重逢,全身湿透像只落水小狗的青雾第一个扑上来。经过比与敌军大战还惊险的搏斗后,梨花和沙也加等激动到哭起来。幽凤以安慰的目光看着癸,累极的薰则以温柔的笑容欢迎他。
紧急修好破损的船底,很多舰只连桅杆都断掉,帆也没有一张完好的,残残破破的海郑联军在新金国,中路军的主力到达前驶离杭州城,前后相差还没有半个时辰。
每一艘船上都挤满了人,卫生环境变差,婴儿的哭声,晕浪者呕吐物的臭物飘浮于空气中,惨胜的航回思明岛与天涯海角。与东路军的战斗,战死和永久伤残者达到五万。受到炫静的洪水攻击,在珍珠江上来不及出海或返回杭州城,又损失数十艘战舰,兵将虽大多数撤到南岸但死者的名单上又多加了数千人。
这一年的炎夏就这样结束。
此后炫静发表对战殁的多尔衮赞扬的诏书,在青霞和森罗帮助下消清除异己,掌握着新金国的大权。秋季时双方虽互有交战,却没有什么成果,日月皇朝的残党还是非降即灭,宣告其正式灭亡,仅余云仙控制的沿海诸岛。
薰还是没能成功的快束结束神州国之战,可是青霭已得到她希望的民众和财富,对今后的壮大和发展大有作用。而炫静重握国政大权的混乱到年底已经终结,但东路军的重创和内耗多少减弱了新金国的实力。
当初奉命北上的莉亚娜黛,以最少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战果。前后歼敌十万以上,而她手中只有一万人。可却没打过多少硬仗,敌人不是死于魔法、毒药就是魔界奇异生物手上。
莉亚娜黛的攻击彻底的执行着,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能让敌人得到的观念。凡是拒绝投降的城池,没有一座不变成死城的。消灭一切人为的东西,大片的良田尽化飞灰、城镇居民一夜间被毒毙,除了鸡犬竟可不留一个活人。让东北地区,这所受战火仅少于东南的直隶饱受重创。死亡的平民以百万计,财物损失以亿两银去算。
魔女莉亚娜黛的名字,其恐怖在炎黄之民心中从此超越女真族的辫子兵,特别是在杭州城一战中,连多尔衮也败死之后。
进入冬季后海郑联军全力扩编,准备明年的战斗。
这一次的主要目标是德全统治下的蓬莱仙境,除了以海制陆反攻神州国本土外,也是让薰和癸可藉此作基地进军邪马台帝国。为了薰可以救出母亲,癸可以遵守承诺三年后重回,以及看看政宗替他所生的孩子。
炫静成为名副其实的皇帝后,马上就答应了参加万象大王的人类畜牧计划,同时也像德川家康一样获得魔界转生的机会,权力、财富、美女等尽在掌中之后,除了享乐,炫静所首要做的事就是复仇。背夫偷汉的母亲、当日导致她狼狈逃回国内成为多尔衮玩物的癸,甚至青霞也是一样。但她还有互相利用的价值,暂时只好容忍下来。
冬季休兵的海龙,正在大造新舰积极练兵,癸则为开拓财源和训练新兵,在东洋大海上和德全、不列颠等国的舰队作战。劫掠海上的商船,满载抢回来的美女和货物而归。
把羊吃光就没有羊可以吃,所以癸快乐的海盗生涯,依旧维持他只抢二成财物的习惯。唯一例外的是对做奴隶生意的船,癸向来是杀人夺货一个不留的。
此外海盗活动还有截断蓬莱仙境与德全本土联系的作用,将之孤立起来,以为明年的攻势作准备。
目标虽仅只是一个伊罗巴殖民地,但青霭料想炫静、森罗甚至姐姐都极可能会插手其中。海龙愈壮大,敌人也就会愈多,直到最后逼出万象正面决战为止。而同时也得为兰道夫的海神万一主动出击作准备,强于伊罗巴诸国中任何一国,但弱于诸国联合的海神若是出动其百万大军的话﹖以目前海龙和郑家联军的实力万难对付。
作海盗最愉快的就是激战后打败敌人,在一船的货物中随意选出自己喜欢的东西。癸带同十余艘船的舰队满载而归的,大杯酒大块肉,身搂抢回来的美丽天竺女奴,身上挂满用金币串成的颈链。
人生得意都莫若如此了。遗憾的是还得顾忌着天空会不会有魔界战士突袭降下,幸好对方很久没派刺客来,不然打完后连武器也随时得不到一件的魔界战士,可是癸最不喜欢对上的敌人。又强又没有利益可得。
看见天涯海角时,癸看着准备送带回海龙的礼物。天竺女奴用来引诱星河和灰影,逗九华、碧影、碧涛和玛瑙生气,这可是十分有趣的事。颈上的金币颈链又得被青霭充公作军费,给各人的首饰珠宝、绫罗绸缎,还有捉回来交给多香子处理的伊罗巴医生。
第十一集 第九章
出航多日后回归,自然得要尽庆一番来补偿离别后的寂寞。在这神州国最南端的带岛屿,冬季反倒是比较清凉干爽,更适合做爱的季节。
而根据莉亚娜黛出的主义,癸一身猎人装扮步入丛林之中,这个森林内可说陷阱重重,但同时又有众多让人兽奸欲望大发的雌兽,就看癸如何去捕猎。
还没离开生着篝火的营地,就有一头送死的猴子扑上来。全身穿着一身猴装的青雾第一时间扑进癸怀中。
「现在是我打猎还是你打猎,那有猎物主动跑出来的。」
「是我打猎,这条人肉香肠是我的了。」
俏皮的一笑后,隔衣按着癸不安份的那根肉棒,然后迅即解开衣服,将这昂首擎天的肉棒从裤裆中抽出。
「很不公平呀!青霭因为工作,总可以在癸身边,我和癸在一起的时间,一直都比她少。为了让癸增加内心我所占的分量,青雾要努力。」
说完就从身上抽出二个瓶子来道:「这是莉亚娜黛教我做的。」
用珍贵的玻璃盛装着的黄色与红色的液体。
「莉亚娜黛教授的话,究竟是用什么材料做的﹖」癸一时为之色变,味道一级好,材料一级怪,是莉亚娜黛魔法烹饪技术的特色,让人不敢轻易去品尝,可吃了第一口又忍不住吃下去。
「牛奶和果酱而已。」
说毕的青雾,就用她亮晶晶的大眼仰视着癸跪在地上,把牛奶倾倒在癸的肉棒上。
「好凉……」
癸叫了出来,这竟是冰镇过的精炼牛奶。
「看起来很好味呢﹖」青雾妩媚的轻舔红唇,双眸凝视着被涂得黄黄的肉棒。
「我不客气了。」
樱桃小嘴一张,就把癸的肉棒纳入进窄小的口腔内。
「唔……唔……」
被牛奶冻得凉冰冰的肉棒,遇上青雾口中的温腻巧舌,龟头传来的享受真是销魂到妙不可言。
天真烂漫的青雾就这样,舔吮癸的肉棒,将之吞噬进肚中。
看着满是期盼和暗含情欲的眸子,癸爽快到坐在地上,让青雾伏于他两腿间活动。吐出肉棒之后,半张的小嘴儿中有着唾液的银丝和黄黄的牛奶。
轻拨秀发的挑逗动作后,青雾逐寸逐寸的吻起整枝肉棒,还由龟头直舔到肉袋处,不时以冷暖气吹之。从马眼中渗出少少通透精茔的舔稠液体。
「这个叫什么呢﹖癸也像我们女人一样湿了。」
「你的嘴巴何时学得那么坏。那淫乱魔女教你的吗﹖」「莉亚娜黛听到会生气的。」
癸不再跟青雾打情骂俏,双手从后压着青雾的头,让她一口吞下自己整支肉棒。叫青雾小嘴张到极限,由癸主动继续口交,肉棒不时撞击在青雾口腔的嫩肉上。而那灵活的丁香小舌则一而再的起来反抗,被舌头舔在最叫人快感的冠边地带时,癸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那种美妙和爽快,使肉体亢奋,官能的刺激充斥脑海。
下身一热,癸灼热的精液全数射进青雾的口内。
骨录一声,青雾将之全数吞进肚内。水汪汪的大眼,燃起着情欲之火。
「看我宰了你这猴子。」
癸拿出无锋小刀,把青雾按在地上,转迅割剥下她身上的猴皮,露出羊脂白玉的光洁裸体,神秘光滑的三角地带上,闪现着光亮。这小妮子下身早就濡湿了。
插在菊穴内的猴尾随着收缩而摆动,由青霭控制身体时的后庭训练,可显现出结果来,猴尾活灵活现像真的一样。
癸侧躺在地上和青雾首尾相接,成为一个人肉环。头伏在她双腿间品玉,而青雾则拿出温热得恰恰好的果酱涂在肉棒上,有点烫又不致叫痛。
癸双手捉着两片鲜嫩可爱的花唇,将之左右分开,露出内里布满爱液闪亮的红色蜜穴。运气内功,直吹花洞内外。
「啊……啊啊……啊……唔……哈呀……」
青雾发出快意的吟唱,随着悦乐的叫声,被劲风吹袭的花穴像鱼嘴一样开合,清丽的爱液从花穴中涌出流满双腿。
热切的舔掉湿暖的爱液,癸用舌头撩拨青雾的花蕊,这颗粉红色的小珍珠,被舌尖抵着和缠弄,旋即让青雾激动得夹着癸的头,全身兴奋得抖震。
另一方面的青雾在口交中虽略了在下风,但还竭力的反击。香唇夹着癸的肉棒,时松时紧,又或着直吻在龟头,轻轻吸啜。嫩滑的舌头缠着帽边地带,美味且热烘烘的果酱,慢慢由癸的肉棒上被吃掉。
对比之下,温热的舌头反倒显得凉快,一冷一热的互相攻击,带来叫人腾云驾雾的舒爽感觉。
互相以舌头服务的癸与青雾,在潮涌的官能大海中,各自将阳精和阴精射进对方口中。肉体颤抖痉挛,青雾白如雪的肌肤更泛上妖异的粉红色。
各自满足之后,癸和青雾深吻在一起,从舌端传来牛奶、果酱、阴精和爱液的味道。腥、咸、甜等味道混集其中,双舌交缠的亲热结束后。倏然分开的青雾,眼中尽是快感的茫然之色,红唇上还留着的精液和唾液也被她用诱人的舌头舔掉。
「我可不会忘了你这小东西,你这舌头愈来愈厉害了。」
「嘻嘻!打猎完和其他猎物一起整治我吧!」
「唉!」
那有自动送上门的猎物,把打猎的气氛都破坏掉了。
以悠闲和刺激的心情癸游荡在森林内,几次追及梨花所扮的兔子都给她逃了。爱水的毒蛇和沙也加的野狗,也是在差点得手时失之交臂。遗憾的是众女之中缺了薰,她是不肯参加莉亚娜黛设计的这等淫乱游戏的。
「吽……吽……吽……」
相对起自动送上门给就地正法和与癸玩追逐游戏的美女们。有内力不懂招式的幽凤只有四脚趴在地上等待被捕猎。
莉亚娜黛真是多鬼主义!幽凤面对癸时总有点自己是长辈的感觉,不止是长癸几岁,少女时代的她可是看着癸由小孩变少年的。可能的话她也想像薰那样不玩,只是她可没有薰般能拒绝莉亚娜黛的威严。
「好大乳房的一头母牛!」
捉了半天都没有猎物的癸,只好舍难取易向幽凤下手。
本来光是等待被捉和驯服的幽凤,听了可就心中有气,玉颊霞飞的她,用脚在地上扒了几下,吽的一声发狠朝癸冲去。
「哗……哗……哗……」
被幽凤横冲直撞,癸一时手忘脚乱的闪躲。给了癸一个教训,让他狼狈不已的幽凤觉得这游戏也颇有趣的。
「好!就让我做一回斗牛勇士。」
一身黑白色牛衣打扮,胸前高耸入云的硕大双峰,把幽凤的身材全部特现出来。
「吽……」
扮牛再叫一声后,幽凤朝癸直冲而去。
面对有备的癸,内力武功不如的幽凤无法再次得逞,给癸单手按着头。接下来癸一个全面反击,将幽凤反抱在怀中,抽出绳索捆好双手绑在树上。
「好……我看看这母牛的奶多不多!」
这豪乳既是幽凤自傲也是叫她不好意思之处,姐弟式的恋爱变成现在这样子,真是难为情死人。
「这么大,看来要养一打孩子也可以。」
「你呀!你当我是人还是猪,那能生那么多孩子。」
「呵呵!牛说话是犯规的。」
「姐姐我不和你跟莉亚娜黛那变态玩了。」
「别生气嘛!我马上让幽凤姐开心。」
癸撕开那层牛皮,把丰满的柔美大胸脯剥出来,上面的一对红葡萄早已坚挺怒立。
「是不是想榨奶﹖」幽凤眼有愠色真有点怒了。
「你还欺负人﹖」「我就是要欺负你。」
癸搓弄着那软滑有肉感,摸下去滑不溜手,软绵绵的可口双乳。
被癸爱抚之后,幽凤的薄嗔之意旋即瓦解,口中徐徐吐出快意的淫唱。
「唔呀……呼……呼……唔……」
「其实应该正正经经的做呀!这种游戏让人家很羞。」
「但幽凤下面的嘴不是这样说的。」
癸的手钻入牛衣内直探幽凤的秘花,那里湿湿滑滑的爱液潮涌。
「再叫大声一点!把其他猎物也引出来。」
轻咬着幽凤的耳珠,癸将暖气吹送进去,让她娇躯发颤,欲火更形高涨。
无奈之下幽凤顾不得让其他众女听到的羞耻,发出旖旎淫靡的娇吟,这快意的叫声很快引来森林内的雌兽们注意。
癸刚才已先布好陷阱,很快在一声惊呼后,已有猎物上当了。丢下幽凤,癸视察陷阱后找到的是叫他意外的猎物。
「喂!这不像你啊!这么简单就被捉了。还是淫乱的你像青雾一样自动送上来给我吃。」
「什么呀﹖上当的才不只我呢!不过我不懂武功,来不及逃。」
金色的发丝从狐狸衫的头套上露出来,青天色的眼眸满是不甘心的神色,鼓起腮帮子的莉亚娜黛被吊了在树上的绳网内。
「好!我就先正发了你这骚狐狸,才慢慢收拾森林内的动物。」
解下绳网,癸俐落的剥下狐狸皮,只留头饰和尾巴,把莉亚娜黛放到肩上走回幽凤处。
「今天的猎物有猴子、牛和狐狸。」
「莉亚娜黛这么容易就被捉﹖」「女人的幸福有时就是被人烹调嘛!」
裸身倒不会叫莉亚娜黛尴尬,但魔名显赫的她这么容易被癸捉到,还真让她腼腆不安。
癸解开幽凤和莉亚娜黛,展开一场欲肉大战。先观赏着女狐狸莉亚娜黛和母牛幽凤的同性爱,让她们干得香汗淋漓,妖艳妩媚的气氛使癸再受不了仅有视觉享受。
「幽凤的胸还真大!摸下去好柔好舒服。」
骑在幽凤身上,抚弄逗玩叫自己羡慕的巨乳,莉亚娜黛兴奋的道。
至于幽凤则满脸哀羞之色,比他们年长的自己被弄得淫叫声不断,分外羞人。若是只和癸二人,幽凤大可镇定从容的享受癸的爱。现在却羞惭得全身火热,下身爱液长流。
「胸脯不是大就是好的。大有大的美,小也有小的别致之处。」
纤美修长的莉亚娜黛,双乳意外的丰满有分量,只是对不起幽凤的硕大豪乳,分量才会无比相比。
癸说毕就一手从后抚上,握着那动人且敏感的乳笋,轻轻搓捻那绯红宝石似的乳头。
「唔……啊啊……好舒服……啊啊啊……」
被弄得全身火热的莉亚娜黛给癸一推,主动压在幽凤身上,用汗液和爱液作润滑,互相摩擦取悦对方。而癸则看着莉亚娜黛圆浑高翘的屁股蛋儿,还有插在菊穴虽不如青雾灵动像真,可也有趣诱人的狐狸尾巴。
「湿透了呢!骚狐狸。」
拨开尾巴,直探花间重地的癸,手掌上沾满莉亚娜黛的淫汁。
「是呀!所以请癸用你的大肉棒好好惩治这头骚狐狸。幽凤姐,我们一起来叫,把其他动物也引进罗网中。」
爽快得昏昏迷迷的幽凤却无从回答,面对癸她可以主动求欢,但是加上小自己那么多岁又爱玩的莉亚娜黛,她可答不出口。
「哈呀……」
癸从后插入,以十足畜生的姿势侵占莉亚娜黛,被她暖滑的花穴包里着。以雄猛的力量朝着内里冲刺,弄得淫汁四散。
「唔……啊啊啊……好……好厉害……全身像散了一样……」
灼热的肉棒彻底占满着莉亚娜黛的花穴,而莉亚娜黛的桃花源又和幽凤的交叉摩擦着。
哈……啊……唔……哦的淫声浪语高唱入云,很快的这些浪荡的叫声就叫引来森林内的各种雌兽。
听到森林内树叶的沙沙声,想到自己的交欢场面被人目击眼里,幽凤羞得全身火热之余,体内已是快感的波涛汹涌。至于莉亚娜黛是愈被看愈爽快,她可不只是被动的给癸狠狠捣入,还主动的运用双腿腰肢的力量,直到快感的浪潮淹没她的心神。被癸的肉棒送到高潮的世界,全身像是酥软融化一样。
嫩肉压迫而来,癸爽快到魂飞天外,好不容易才能忍住不泄出。之后把目标转到下方,对准幽凤的花穴运力贯入进去。
「哈呀……啊啊啊……」
羞不可抑的幽凤终于狂叫出来,矜持崩溃后的浪更是刺激癸。他或旋转或斜行,时快时慢。幽凤的声音一弱他就慢下来,待到姐姐般的她发出哀求的呻吟,才又全力冲刺,逼得幽凤叫得更浪更大声,把莉亚娜黛都盖过为止。
「我……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终于伴随着白色的滚烫精浆的喷射,幽凤攀登上高潮的顶峰,脑中除了悦乐,什么感觉也没有。
「啊啊啊……」
「好!猴子、母牛、狐狸征服。接下来要干那一只动物呢!」
重重的拍在幽凤和莉亚娜黛的香臀,让她们大声娇呼后。癸赤身的高速突进邻近的林木之间,把那些沉沦于刚才淫靡景象,正自慰到临界点,难以逃脱动物一一捕获。
癸的淫乱猎人生活维持了二天才结束,之后他转往多香子那里。
第十一集 第十章
动荡的神州国经过几十年的大小战乱,不仅未能享受难得的和平,为了剿平南方岛上的贼军与海盗,接掌国政大权的炫静在晚秋时节下令,动工建造千艘战船。
可是南方诸港口早已受到青霭有计划的破坏,船坞都被一把火烧个精光,更为严重的是,造船工匠几更全数被强虏而去。偌大的一个新金国,会造大型船的工匠不过千人。
对此的解决方案,是动员全国的木匠,以及能造小艇的船工,还有大量民夫。
用庞大的资金和数十万民工,舰队不会造不出来,可是由外行人造的战船,由不懂水性的北方士兵操控的战舰。在备战阶段中,青霭已先胜了一仗。
立于北之京的宫殿上,全身赤裸的炫静,让冬日里难得的充沛阳光洒遍全身。造舰南征的计划不顺利,使她胸中抑郁。
舒解的方法就是让百官休息一天,禁止宫女太监步出房门,让她一人独占这新金国权力象征的地方。
柔美姣好的身躯,经过多尔衮无情的开发和培育,乳房出落得更丰满,娇艳的乳头鲜嫩如初熟的红梅,窄肩小腰配上圆浑高翘的屁股蛋。单靠美色她已不知折服多少自命天下英雄的人,纷纷拜倒她石榴裙下。
阴阳同体的炫静,那小口径的肉棒从花穴内刺出。她这最大的秘密,难得的能展现在冬日艳阳下。
「呼!好淫荡的风。」
空气中飘荡着男女交合的腥味,耳边回荡着女性刻意压抑的淫叫。
炫静与她的母亲庄孝皇太后,一同位于禁宫之巅。
裸身环视宫外一排排严正的房子,还有比米粒还小的人影,炫静有着那种天下尽在我手的满足感。
「唔……唔……」
作为国母的孝庄,胸前双丸硕大丰腻,深红的乳晕及肿胀的大乳头,配上水蛇腰和一个肥美多肉,握感极佳的臀部,犹如熟到快烂的果实一样。
这个母仪天下的女人,现在被数条绳子悬挂在半空,成一个大字型,下体茂密的黑草丛就对着北之京内百万居民。寒冷冬风的吹拂下,这肉体却火般热情,汗珠潺潺而下,双腿间流满熟女的花蜜,味道甚浓。
「母后,皇儿还让你满意吗﹖」皇太后本应端庄典雅的面上,却尽是春情、哀痛和屈辱。口中塞住沾满她淫水的亵裤,为难的哼哼求饶。
「还不够吗﹖母后真是淫乱呀!是被多尔衮那狗贼把胃口撑大了吗﹖那也好,朕就再赐母后二十鞭,让你快意快意。」
「呜……呜……」
女体哀痛的看着亲骨肉,不男不女却是她心头牵挂所爱的孩儿,扬鞭空中,抽打在她乳白若象牙的嫩肌上。
「唔呀呀呀……」
无情的鞭子在母亲身上留下赤红的痕迹,不止手臂和双脚,鞭子还残忍的落在娇嫩的乳房和秘花上。
痛极的孝庄皇太后呜呜唔唔的叫住,口中咬紧亵裤,双目含泪。女体在空中舞动,每一鞭的抽下,都痛入心肺。
「爽吗﹖爽吗﹖皇儿孝顺吗﹖」眼中尽是兽性和欲火的炫静大叫!高亢的狂笑直逼九重天。
啪、啪、啪的鞭子,叫这自少生于富贵之中的太后如何承受得起。肉体的痛苦叫她痛不欲生,一鞭一鞭让她宁愿死了的好。可是内心更痛的是自己的苦命,她宁可长得丑陋生得贫穷,也胜过这样的一辈子。
被逼和不爱的人结婚,好不容易接受了皇太极,到头来他又被自己和多尔衮活生生气死。想多尔衮和炫静,情人与孩儿共存,最后是他们竟干起叔侄伦乱的淫秽丑事来。如今情人被杀,被一心所牵挂的孩儿,在普天之下调教。作为女人还有比她还苦命的吗﹖半空中痉挛挣扎的女体,在无情的鞭打之中嘶吼。
「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脑中悲痛的哀叫,却管不住下身,一道金色箭雨从她的花穴内洒向虚空之中。蔚蓝的天空,炫目的太阳下,寒风中冒着热气的黄金水,划出一个美妙的弧线射向大地。
「爽得撒尿了吗﹖母后真是世上最淫贱下流的母后,也只有朕这儿子才能侍服得你满意。」
「空气中尽是你的尿骚味呢﹖淫贱的孝庄皇太后,新金国的国母。这样子被土偶们看到的话,又会给他们笑我们女真人是蛮子了。都是你这下贱的东西可恶,怎么天生就这般淫贱,丢尽我新金的面子。」
炫静发狠的捏在嫩滑像水煮蛋的饱满双峰,这还不够满足,干脆一口咬在这美妙动人的肉饱子上。在亲生之母身上留下一排牙印。
「贱货,凭你这种女人配得上作朕的母亲和先帝之后吗﹖」炫静拔出沾满唾液的亵裤,往下体残留着尿水和热气的秘花抹去。
「炫静我儿……就算你不念我十月怀胎之恩,但是哀家在你儿时苦心照顾。苦苦向多尔衮相求保着你的帝位。你纵有千般恨,最多废了哀家,岂能作出这种丑事来。」
「你在多尔衮身下婉转求欢,淫声大叫就不丑!你儿子朕……不,应该说你不男不女的孩儿,朕侍服你就是丑事。嘿嘿嘿……」
抹了一亵裤尿,炫静下流残忍的再塞回孝庄的口中,让自己的母亲哀痛的看着自己。
「唔!母后的那里充满女体的香气。」
一直浑身恨意的炫静,一改而为温柔姿态。把手指塞进母亲的淫穴之内,柔情的轻轻撩拨搞动。
「好暖!就是这女人最无耻下贱,圣人不欲言不欲写的污秽之地。从这里注入了先帝优秀的种子,十月怀胎才生下朕的吗﹖」「朕是男人还是女人呢﹖这身体怎看也是女人。可下身的那一根东西有多可恶,又多爽呢﹖朕会不男不女全都要怪你,这且不说,和多尔衮狗贼私通之罪我也饶了你。谁叫你是生朕育朕之母!没法子,对你淫贱下流的大罪,朕只有以你所赐的这根肉棍洗清。」
炫静的内心很复杂。恨、爱、欲交织于心,说到底天下唯一真心爱自己的是这女人、曾经日日承欢于多尔衮身下,让她无面目看群臣的是这女人、拥有让自己乐而忘返的胴体亦是这女人。
炫静曾想过阉了自己,作个完整的女人,下身那一根每当动情就突出来,实在碍眼丑恶。但泄射和操干在女人体内时又那么爽,有这根东西她才能征服和占有女人。
爱恨交缠的炫静,就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肉棒一刺进穴口,立时被紧缩包里着。
自己也不清楚对母后是恨多还是爱多的炫静,感到污辱生母才拥有的极端快感。
「呀!朕又回到母亲的体内,胎儿时朕就住在母后这羞于见人的地方内,哈哈哈!母后,努力的动腰,朕给你生个皇儿,好让新金国万子千孙,代代统治神州国。」
拔出塞住母后口中的污秽亵裤,炫静捉住母亲的双腿,狠力的朝内冲进,仿若要刺破她一样。
「天啊……怎么我这么命苦﹖呜……呜……我……我……我……」
连问三个我,孝庄真的是无语问苍天。处身在宫廷这满布阴谋诡计的地方,她委曲求全抚养长大的儿子,如今……如今竟是这般来孝顺她。母子伦乱是天打雷劈人尽可夫的丑事。连最下贱低微的人也可以指责和嘲弄的丧德败行。自己的苦难道还吃不够,上天何苦这样作弄我。
「命苦﹖那里命苦呀!你食得不好,穿得不暖吗﹖先帝被你这贱人和多尔衮气死,你本应在冷宫中渡过余生的。可是朕待你多好,不只物质,连你这淫贱的小洞朕也服侍得它妥妥当当的。还是你觉得朕比不上多尔衮﹖贱人!」
炫静捉着母后双腿,奋力的驰骋在她身上,想到多尔衮临死时的笑容。她就更竭力的追求快感,母后心系多尔衮。使她不止和生母乱伦,更有从情敌夺去女人,儿子夺回母亲的快意。
脸色痛苦哀伤,却又禁不住肉体反应,极度满足炫静体内的雄性本能。还有持续挣扎的母亲,凝成肉体不绝的摆动,她弱柳一样的腰肢款摆,花穴的收紧抗拒,反而为炫静提供了绝好的官能刺激。
玩女人还不如玩母亲爽快!沉沦于乱伦之中的炫静,决心弄大母亲的肚子,把儿子当作是自己妃子所出,让既是自己的儿子,又是弟弟的孩儿,继承新金国千秋万代的大业。
「贱人﹖比起多尔衮,那一个干得你爽呀!朕自知生得短小。嘿,这都怪你这贱人。可是朕短小精悍,轻易驰骋个三百回合绝非难事。」
接受过龙家调教师的培训,还有多尔衮的污染,炫静对如何让人获得性满足,可有深厚的造诣。她的驰骋不是漫无目的地朝娘亲体内乱刺,进进出出自有节奏,巧妙的干遍母后淫穴的每一处,顶撞她那淫乱的小豆豆,让她肉体发情发浪。
泪珠滚滚的孝庄,承受着亲生孩儿的回归。炫静那根肉棒本就生于她体内,不过如今长大了,重游旧地。
何是为什么天上的太阳看起来那么残酷,冷风会冻得刺骨,炫静灼热的肉棒就像烧红的炭火那样伤人。
作孽呀!
想到和炫静我儿的孽种继承帝位,她简直无法想像。
更悲惨的是,内心虽非千百个不愿意。可是花穴因鞭子抽打充血变得敏感,快感来得也特别容易。再配合炫静的技巧,孝庄在这败坏伦常的母子淫欲交欢之中,淫穴处传来叫她爽到今生未尝过的快意。整个人被炫静操到飘飘然,口中狂忍住不浪叫出来,拚力忍耐。可是……可是,被贯通的悦乐是如何销魂,儿子的冲刺让她的肉体欢悦到忘却鞭打的余痛。
「嘿!」
对怎也不肯淫叫出来的母后,炫静抽出肉棒,让娘亲干柴烈火的在半空饥渴的扭动。
「贱女人,认为朕配不上你的奸夫吗﹖朕是你的儿子,新金帝国的继承人。怎会不如那狗贼﹖但是和你卑污的心比起来,你淫乱的身体还真诚实。再扭再动呀!」
被炫静这样一说,孝庄痛在心里之余,内心竟有一丝快意。
难道……难道……难道……她不只肉体欢悦的接受儿子,内心竟还下贱得享受被儿子征服淫辱的刺激,自己难道是一个比世上最淫荡的荡妇都还要无耻的女人。
「啊啊啊啊……唔呀……脏……别……脏……那种脏地方别舔呀!天……老天你怎么这般对哀家。」
儿子竟然用他的舌头去吻自己全身最臭的屁股洞,而且还带来麻麻痒痒的甘美快感。
畜生,难道自己和孩儿都是一头淫贱不知廉耻的畜生。
「哈哈哈……还不是叫出来了吗﹖贱人。」
于炫静的笑声之中,孝庄的口再也合不上,从心底将快意发为淫靡之音高唱出来。身体也随着炫静的玩弄,自然的扭动迎合,甚至还把菊穴主动向上奉献,好让亲儿能吻得更深更入。
想到作为新金国的国母,于这前代日月皇朝所建,每天议论国政大事,沉淀了数百年历史痕迹的皇宫。干这最无耻的男女之事,对象还是自己所出的儿子。
心底哀痛之余,肉体终于主动承欢于孩儿棒下,成熟富韵味的女体无耻的扭动,下贱的张开她的淫穴,期待亲生儿的占有。
自怜自伤的孝庄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惩罚自己的淫乱,就让她陷入禽兽不如,千万人唾骂的母子乱伦之中。谁叫自己是苦命人,还是淫贱的苦命人,否则被亲儿干,那里还会淫叫得出来。
看到母亲屈服投降,吻得她屁眼湿湿,还深入这脏洞内的炫静退出来。让一直干等的肉棒再次插入进淫穴去。
这一次下体的风流马奔腾疾驰,狂野的扭动。炫静终于明白为何多尔衮和先帝,在后宫千万粉黛中独爱母后。因为这新金国母,乃是外贞内淫,货真价实对男人的肉棒无法消受的荡妇。
「呵呵!爽、爽、爽呀!射出去吧!我的子子孙孙,让朕淫贱可憎的母后怀上朕的孩儿。延续我新金国千秋万代的龙种于永远。」
「贱女人,你污秽了我新金国爱新觉罗氏的血脉,将努尔哈赤以来神圣的血脉玷污的。否则不会让朕长成这样不男不女的。」
全身像是要融化一样,炫静向包里挤压而来的嫩滑肉壁,释放出她的精液。想着会不会又生一个美若天仙,却雌雄同体的下一代,炫静就发射得特别兴奋。
淫乱快意的悲呜中,内心愁苦不堪的孝庄,承受当今皇帝白浊精浆的滋润。新金国内外,不知多少炎黄女真的女子,期待这神圣伟大的精浆,好珠胎暗结,母凭子贵。
第十一集 第十一章
青霭微带愁伤的放下姐姐的来信,现在的海龙与当日自己和癸前往一舟岛,早已不可同日以语。姐姐的信中诉说着当家的难处,动之以姐妹之情,希盼海龙能与新金国示好和谈。言词之中还暗示着,不接受的话,姐姐可能被逼站在炫静一方的无奈。
作妹妹的青霭到底是成熟了,不会单纯因和姐姐斗气而对抗。但和新金国根本没有共存的可能,比起合作多时的云仙,她自然不会选择为癸厌恶,信用让人怀疑的炫静。更何况新金国可是她眼中是神州国动乱之源,誓必灭之而后快。
让她伤感的是身为姐姐的青霞,不帮忙妹妹不止,还以她为敌。既然是这样那就用实力分个真章吧!
去年与多尔衮决战杭州时,青霭把所有人力物力都投了进去。而当时青霞姐姐已遣人准备对付海龙的包围网。
派龙家的战船击袭暹逻国到天竺朝圣的船团,挑动安南和海龙对东洋海盗地盘的争夺,收买高句丽王的宠妃嬖臣,以及泄露情报给魔君德川家康。凝成一个广阔达万里,将海龙包围在内的大包围圈。
限于形势,青霭能做的只有收集这包围网的情报。安南国大中战船八十艘,水陆军二万五千人,统帅白松年为人刻薄苛酷,用兵却稳当有力、暹逻大中战船六十艘,兵力一万六千多人,猜瓦纳是暹逻王手下水陆皆精,智勇兼备的第一猛将、高句丽的龟甲舰队一百二十艘,将兵三万七千人以上,统帅李安虽是一个废物,但龟甲船可升可沉,甲厚速快,除火力不及伊罗巴式战舰,堪称当世第一,实在是个难题、还有邪马台帝国六十艘船,一万九千人,由新大阪中战败逃生,矢志复仇的岛津忠义指挥。四国联军达到十一万人之谱,可是青霞这精妙的包围网,遇上同是龙家的继承人青霭,却并非不能破解。
说动四国之君费时数月,舰队准备出航又费数月,千里航来再费数月,这还是在风向水流都最好的情况。如果计算到信鸽通信的联系时间,去年青霞开始准备的这支兵力,应该正往蓬莱仙境增援德全军,但也有可能直攻天涯海角或思明岛。因此青霭在最后的这一刻,策动她事先准备好的计划,要给这支联军一个重击。
呷了一口茶,感受着口中让人暖化的浓茶香气。青霭想到比自己还现实与功利的姐姐,她太固执了,自己是她妹妹,就不能让着自己一点吗﹖除了布署反击姐姐,窥探蓬莱仙境的防务,整军经武的青霭下午到访莉亚娜黛的魔淫城,看她和幽凤共同研发的新武器。上次那个替身纸人救回了幸惠一命,让薰事后感动到哭出来,对莉亚娜黛千多万谢。青霭还记得莉亚娜黛藉机提出替薰绘画裸体画的事,薰红着脸避而不答的窘态。被莉亚娜黛欺负到头上的青霭,是既想薰整治一下莉亚娜黛,又想拖薰下来同甘共苦,免得她独善其身。
魔淫城在建城后的短时间改装了数次,每一次都变得更诡秘和阴森。
其实知道青霭要来,莉亚娜黛已事先打扫清理过她吓死人的研究品。否则单是那些哀鸣声就会让青霭脚软吧!不过幽凤平素虽然稳重,可面对研究时的冷酷可不比莉亚娜黛差上多少。科学和魔法果然同样是恶魔的技术。
「搜查和发掘的工作怎样﹖」「寻宝很好玩呀!」
「你以为这是游戏吗﹖」「我的人生就是用人命来玩的游戏,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要吸上吨的人血才来生存。」
青霭和莉亚娜黛很快就斗起嘴来,而幽凤则是任她们两个小女生任性,来个干脆不理,免得和青霭一起遭殃。
「嘿!佩尔蒂啊,我觉得有些人整天刻意装坏,其实是她们心虚的表现,就是因为她们心底不够坏,才装坏来保护自己。」
青霭绕一个圈子从魔女肩上的黑猫下手。
「没错没错!莉亚娜黛有时很好人的,有时……嘻嘻!看对谁吧……」
「你这多事的畜生,看我打死你。」
蓝眸子满是怒火的莉亚娜黛和肩上的叛乱分子开战,而青霭则在一边偷笑,看着佩尔蒂跑跑逃逃中唇枪舌剑的反击。可眨眼之间,莉亚娜黛就回马枪杀至。
「菊穴痒了吗﹖我的小公主。」
「什……什么小公主,你……你别乱来呀!」
「故意逗我,是想我调教你吧!青霭军师大人,嘻。告诉你,我是绝对邪恶的存在,什么装坏和藉此保护自己的说话,简直是侮辱我邪恶的尊严。」
意气风发,一脸色狼相的莉亚娜黛把青霭手足无措的逼到墙角。
「咳、咳!莉亚娜黛。」
幽凤轻咳劝架,莉亚娜黛作个鬼脸后放过了青霭。
而青霭则不甘心的招降纳叛,把黑猫佩尔蒂抱在怀中,小声说她主人的坏话。惹得遭莉亚娜黛连番白眼的下场。
「青霭我来答你吧!发掘飞行船的事进展不佳。倒是上次黑猩鸟大攻势时虏获的武器大都改装完成了。」
「唔……飞行船的难题在何处﹖」「因天帝耶和华的野心,仙魔大战虽然打了过万年,天河仙女进入天球星才二百多年前的事。要寻找这万年之间战损坠毁的飞行船,资料和文献太缺少。我们的经费又有限,发掘和搜索的人工又不够。仅找到的三艘,一艘全毁,两艘重创,船上的武器又日久失修。」
「唔!经费方面,今年实在没有办法。」
青霭也有她的苦衷,薰似乎相当心急着赶回邪马台,所以蓬莱仙境的攻略不能再拖。薰虽然没说出口,但癸的暗示,她看家书时的焦虑之色,青霭还是明白的。
目前莉亚娜黛正在建造防御天涯海角的结界,还有准备用仙魔界的武器把这里要塞化,提供仙魔界神兵;魔力供应的魔力炉亦不可缺。天河没有明言,但获知她部分记忆的莉亚娜黛,深知万象大王的战力。为了让己方有一战之力,她和幽凤可已拚尽全力。
莉亚娜黛先让青霭看的是都都鸟,他们是妖族一脉,擅于智谋和建设却不善作战。是在海龙扩展后搜寻招募得来的。
「等合体魔法完善后,连青霭你也可以和他们合体在天空中飞翔,届时我们可不再输黑猩鸟。」
黄色一大只,浑身是松软黄毛,像只巨型鹦鹉的布娃娃,还主动叫自己军师。
「哗呀!这真的是鸟妖不是布偶吗﹖」青霭终于忍不住扑到都都鸟身上大呼小叫的,哪里有军师的样子,根本和青雾没分别。
惹得幽凤取笑和莉亚娜黛解说那是雄鸟后,青霭才红着一张脸放开这可爱的大鸟。心智性格上和青雾虽大有差别,可青霭还是有童心的,尤其是在莉亚娜黛和幽凤面前。因为可以不用刻意维持军师的样子,她统帅全军,还要和云仙共商合作的压力,使她除向癸求爱外,缺少抒发压力的途径。
其次的发明是功力球,莉亚娜黛吸收日月精华,以及自然界地水风火等能源。计划将之转为内力或妖力输给海龙的成员,短时间内暴增己方的战力。
看着置于特殊魔法器皿,如一个小太阳一样,散发着悠和不刺眼,可光芒四射的功力球。青霭大感振奋,成功的话,和天帝军的战力之距就会大幅缩短。
「还有多久可以实用﹖」「这个嘛……」
从青霭怀中抱回佩尔蒂的莉亚娜黛答道:「遥遥无期。」
对失望的青霭,幽凤道:「功力球本身已差不多完成。问题是人,我们无法再压缩功力球的力量,以人类的肉体若不经过修练或改造,直接吸收功力球。到目前为止实验的对象百分百死亡,全身爆炸得血肉模糊。」
想到那血腥的场面,连幽凤心中也犹有余悸。
感到可惜的青霭,最后还看了一件从飞行船残骸捞获的魔导具。幻界天眼,那是外表为数尺高巨型眼球的东西,星河说过修复之后,可以浮于千丈虚空,把所看到的影象显现于万里之外,施法者眼前的工具。
其他仙魔界的神兵利器,还有一般兵士用,大量生产的枪炮刀剑也不少,但却和前三者那种超越性的新技术差得太多。仅是旧有武器的强化和廉价化。
青霭明白劣势中的他们,足有与人类王国的一斗之力,问题是早晚会来临的天帝军。她当然想准备充足才应战,可实情却难以做到,当万象感受到己方的威胁具体化时,最可能的做法就是在初战就举全军之力来攻。
而敌人的实力强到根本难以推断,天河仙女对她的回答就更伤人,百万的人类军队面对天帝军,也只有一战之力,胜算除了运气外就没有别的。所以青霭除了强化量之外,还得注意质的增多,还要越快越好。
新武器的巡视之后,幽凤忙中偷闲去跟癸看一件有趣的东西。
灰影刚出世的女儿,灰夕雪。
婴儿幽凤自然看过不少,但狼妖和人类所生的女儿,她可没看过。和癸一起拜访灰影家时,星河和九华、碧涛、云影、白武等早在那里。全个海龙的人,尤其是女性,都想看看这孩子。
产后的玛瑙精神十足,幸福的笑容堆满脸上,手中抱着的是有狼耳和尾巴的,粉雕玉琢的小婴儿,双眼眯成一条,尾巴随风摆柳的摇晃。脸蛋红红的非常可爱,看到玛瑙幸福到要融化的样子,灰影一脸傻笑不绝的面容。幽凤真的很羡慕。
要在公开场合看炎黄民族女子的下体,根本是没可能的事,但第二敏感点的乳房却例外。什么场合也好,婴儿一哭,多美若天仙,闲静大方的大家少妇,也会在大街上坦露酥胸,喂哺婴儿。这可是出于一种重男轻女的心态,男婴是非常宝贝和被重视的,要男婴饿肚子和妇女露胸选其一,获胜的就是妇女露胸。虽然灰影的是女儿,玛瑙心底未必像男婴那么重视,可男婴能公开喂奶,女婴自然没有不准的道理。
产后的乳房丰满得多,虽还是娇小一族,但比之往昔的微乳,以这尺码来喂奶,分量应该恰恰好。
玛瑙就这样上身裸露,大大方方的任其他人看,让小女婴灰夕雪含着母亲的乳头吸吮。
比起男人爱玩的这对肉球,炎黄民族是更视之为单纯产奶的食物生产器,和牛、羊、狗没有分别。据说古时日月皇朝的宫中,妃嫔甚爱以人奶补身,甚至留有雇请百名乳娘以供应人奶沐浴事例。
「首领,要一杯吗﹖」粉脸含羞的玛瑙轻声道。
「这……这不好意思吧!你奶子那么小,我怎好意思和你女儿抢。」
「也……也不是太小吧!」
玛瑙不安的抬首望看灰影。
「不少不少!我说是世上最大的。我的意思是说,玛瑙的胸在我眼中是全天下最大的。」
不理只会傻笑的灰影,还有讶异的一班仙女们。玛瑙道:「不用担心的癸首领!之前这祸胎跟孩子抢奶,得弄夕雪饿肚子。所以找莉亚娜黛小姐索取了一点丰奶丸,而现奶水充足到父女两吃不完,不挤出来胀着难受。」
人奶有益是炎黄民族的普遍信仰,玛瑙别无她意,全然是上进贡些好东西,让灰影在癸眼中更有价值。
「你这臭狼,女儿的奶也抢还配做狼妖吗﹖」「看着碍眼。」
「不教训你,让天下女子都小看了我们男人。」
听到灰影如此享受爱妻香艳的服务,癸、星河和白武忍不住动手教训这头狼妖,他们就算能喝还不是挤出来用杯子喝。想到灰影能直接喝,而他们三人连个怀孕中的妻子也没有,不禁心头有气。
「不用抢呀!都说好多的。」
玛瑙苦笑着轻劝,不过对开玩笑打自己丈夫的三人,无疑是强力的喝止了。
很快癸取来杯子,让玛瑙在众人面前挤奶,看着由灰影代抱女儿,用那青葱玉指,在凝霜似的雪白乳峰上施压,一道冒着热气的奶箭射向杯子。癸很想也弄大自己后宫众女的肚子,也亲口尝一尝,用口直接喝。粉红小豆似的奶头,分泌奶水的情形,深深烙在癸脑海中。
没有家人和任何血亲于世上的癸,心底有着他也不自知的强烈亲人渴求。所以一想到孩子,就找像姐姐的幽凤来看,因为她在妻子的身分外,也像自己半个姐姐。
拿着白瓷的杯子,鼻中洋溢奶香,似乎连手中杯都变热了。癸一口气将之喝掉,让口中飘着乳香,甜美的奶水叫人回味。
幽凤看着香气四溢的杯中奶,不像癸的狼吞虎噬,细细的品味,在口腔中让舌头浸于奶中好一会儿才喝掉。
事后兴奋雀跃的癸在离开时牵着幽凤的手道:「我在姐姐的花床上播了那么多种,想给石天工爷爷生个孙儿,但就是没能结果。真遗憾啊!」
「癸呀!你是遗憾没有奶喝还是没有孩儿。听其他姐妹们说,独眼龙政宗那女杰不是给你生了个孩儿的吗﹖」「啊!那次实在是上了青霭的当,何况肚子还没有大起来就走了。总之就是现在我也没有为人父的感觉。要不是政宗能生,我真怀疑是自己不行。」
「这样的话,我们回去努力努力,好让你这存心另有所图的人也能有奶吃。」
「真的!」
对喜孜孜的癸,幽凤含羞不答。青霭曾告诫过自己不能照顾之前不能生孩子,但现在已有了天涯海角这根据地,她又不必像其他人要上阵作战,虽有点对不起姐妹们,幽凤却决心抢先一回。虽然和她相同条件的还有莉亚娜黛,幽凤心想莉亚娜黛应不会那么早生孩子的,不仅是她年纪轻。幽凤觉得,莉亚娜黛有点拒绝长大。自然她不像癸理解,敬畏爱慕母亲的莉亚娜黛,想要维持那种母亲小女儿的身分,不想因成长而和心底中的母亲增加距离。
第十一集 第十二章
次日当癸和幽凤找莉亚娜黛想办法,让幽凤一试有奶的滋味,好让她对怀孕有心理准备。以及有没有办法,让癸一击成功时。
莉亚娜黛先是错愕,继而展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幽凤姐那么喜欢做母牛吗﹖要想生孩子,找青霭用龙家秘术,或者多香子大夫不是更正常吗﹖何必找我这坏心眼的小魔女。」
「你少取笑人!皮痒了不成。看我吊起你来打。」
癸给了莉亚娜黛头顶一下重的,好让满脸羞涩的幽凤好下台。
又不是不能生育,但却去找大夫想办法,癸和幽凤都觉得腼腆和打击自信。至于青霭则会好尴尬,还是这魔性之女让人不会难为情。
「莉亚娜黛难道不想替癸也生个孩子吗﹖」对脸颊桃红,幽凤的反击,莉亚娜黛只报以一个苦笑。什么也没说﹖像她这种人也配生孩子吗﹖莉亚娜黛的答案是否定的。不止因为自己满手血腥,还准备在将来用血来洗伊罗巴大陆。她是认真的,这可不是形容词。可心底想到完美的母亲,她不止做不到,甚至忧心若自己有了孩子,他会不会看不起,或像旁人一样畏惧自己。自己是卡尔的女人,海龙姐妹间的关系就像家人一样,莉亚娜黛心想只要把卡尔的孩子,看成是自己所出就行。
之后莉亚娜黛翻箱倒柜,准备了两包药丸。
「嘿嘿!幽凤姐,吃了这颗丰奶丸,你那对大奶就更大了。服后两、三天就可以分泌出奶汁,维持最少七天,到时除了用来喝,还可以弄人油、乳酪、芝士。想到就美味呢!」
「你把人家当成母牛啊!」
「啪!」
癸青脆的一掌打在莉亚娜黛的臀瓣上。
「啊呀……这没良心的……人家那样帮忙还打人。佩尔蒂我好苦命啊!」
「是你自找的,不理他们就没事了。」
癸把佩尔蒂由莉亚娜黛肩上取下来修理,她却变成黑豹反击。火仓和豹爪在魔淫城地下的秘室交锋。
「嘿嘿!还有这个,这是丰精丸。服下后,卡尔肉棒提供的人体温热椰汁会多上十倍。一次过密集注射进体内,不像青霭的方法完美,受孕率却胜于平常十倍以上。连贯十次,幽凤那里还不满满的吗﹖」莉亚娜黛抚着幽凤的肚皮嘲讽。
决斗的结果,佩尔蒂在癸脸上留下三道爪痕,癸则砍了她头顶一个光秃的难看小圆。
送别了癸和幽凤后,莉亚娜黛抱着她最忠诚的好友在怀中,陷进回忆和愁思之中。表面上像是宠物的关系,佩尔蒂和莉亚娜黛之间的感情,可是胜比真的姐妹。共同的哀伤过去,除癸之外,唯一能理解这魔女的只有她了。
并不是故意装坏,也不是本性冷酷无情。但不如此生活的话,莉亚娜黛无法抒发她心中的阴郁和怨恨。抬首舔着这任性姐妹的泪珠,佩尔蒂回忆着身为人类时,保护着莉亚娜黛在伊罗巴大陆流浪时的情形。两个弱小苦命女孩互相依存,在苦难中挣扎。
由人类变成猫,其中之苦佩尔蒂从没流露出来。有时她真想,若是当日死了,或许胜过变成四脚行走在地上的畜生。尤其是面对发情的雄猫时,每次都得变身吓退他们。
「佩尔蒂!等功力球完成,你就可以变回人类了。到时……到时……」
只是成功的话,也变不回佩尔蒂原有的肉体。她人类的身体早就腐烂,变成人类,也不过是让这猫的肉体,用妖力变身而已。
「不要伤感了!有一天复仇完成时,你再做回蒙罗丽沙妈妈的任性小女儿。届时你也可以像幽凤一样生孩子呀!」
莉亚娜黛没有回答,心底觉得自己根本无资格做一个母亲。真会有那么一天吗﹖生卡尔和自己的孩子。
服药之后的第三天,幽凤布置过自己在奇器淫械城的工场。原本在这里长年不出外的阉龙殷红,最近到了莉亚娜黛那里帮忙。地点虽不一样,但种种器械和工具都是爷爷当年使用的,这里有最多关于爷爷的回忆,也让她回想起和癸铸造夺天灭地的初夜。唯一例外的,除多了一张大床外,还有十余张被单,几十桶水以及数天的食物,性爱必备物资的储备非常充足。
与众人交代过之后,癸将会在这里停留好几天。
而步入工场的癸,看到幽凤准备得如此充足,不禁一脸讶异和苦笑。
「你真的是打算一索得男呀!」
「是呀!」
拘谨之中,幽凤颊染霞彩。感情上癸就像自己的弟弟,要怀他的孩子,出乎意料之外的叫人感到羞涩。
「我试试看!」
对身穿薄于蝉翼的红色轻纱,挑逗到人肉棒起立致敬的幽凤,癸一把按着鸳鸯肚兜下豪乳。
「喔呵……」
难为情的呻吟之中,比平常更丰盈的大乳,弄得肚兜沾湿。让癸鼻中嗅到一丝乳香。
「让幽凤姐姐怀我的孩子,小时候真的想也没想过。」
像微醉的娇艳脸蛋,让人恨不得香上一口。
幽凤幽幽的道:「以往我真希望你能与华香幸福,没想到却是这种结果。爷爷又过世了!四个人变成二个人,好寂寞呀!」
「所以我们来制造新的家人。」
「嘻……」
温馨的浅笑让癸几乎失神。薄施脂粉,穿着大胆,身材丰满性感,而且是自少看着自己长大的姐姐般的幽凤。甜蜜得让人陷进温柔乡中不能自拔。
癸迅速的解下红色轻纱,剥下变湿飘着奶香的肚脐,仅留一条亵裤。
「看起来很胀呢!」
搓弄着肉感,抚下去滑如凝脂的硕大双乳,癸在幽凤耳边小声问道。
「唔!涨得难受呢!受胎后,等我产下孩儿。每天都会这样吗﹖」「生产和受孕可是上天给女人的神圣责任呀。」
「不信鬼神的你,学什么人说上天的。」
「这就像挟天子以令诸侯一样,有用时就利用。」
「让我先为未来的孩儿试试味道,到时你可要留一边乳房给我的。还有多的就用来造人油、乳酪、芝士。」
「癸好坏的嘴!学十足莉亚娜黛。」
擂起粉拳,微带愠色的幽凤捶打癸的头。
「唔……」
在幽凤的乱拳之下,癸抱紧幽凤的腰肢,把色泽转成深红,乳晕变大,将乳房上的那大葡萄含在口中吸吮。旋即口中盈满充足的奶汁,甜得让人沉迷。
「我将来的孩儿可有福了。」
「你没有娘……」
幽凤一时忘了癸可不是由娘亲养大的,脸上尽是抱歉之色。
「不用介意的幽凤姐,继姐姐之后。你再客串做我的娘亲一回好了!」
「你真是的……」
替姐姐般的幽凤吮奶,如此旖旎风光,让癸感到流血流汗建立海龙,让他拥有军队之外更拥有自己的家,实在是值得的。
癸像小婴儿一样吸吮好一阵子,幽凤则咿咿呀呀的轻哼不绝,脸上的玫瑰色愈发强烈。全身变得火烫,乳头传来的快感叫人意乱情迷。
吸了满嘴的奶后,癸抬首与幽凤深吻,将她温热的奶水渡回她口内。
「怎样甜吗﹖」癸追问道。
不好意思的幽凤避而不答道:「生下孩儿以后都会这样大吗﹖色泽……」
「不想那么深色吗﹖」「唔!」
身为女子,幽凤自然重视自己的体态美了。色泽鲜嫩不止有更佳视觉享受,幽凤也受传统观念影响,总认为颜色深是代表淫荡。
「莉亚娜黛那小魔女必定有办法将她变回原状的,可惜这人奶大餐不能每天享用。」
「你呀!后宫这么多姐妹,你让大家轮流怀孕,不就可以一年到晚都不缺奶喝了吗﹖」「这倒是好计,怪不得那些大户人家喜欢多子多孙,原来是为此之故。」
「少坏了你,姐姐我是说笑的。癸却说得那么认真!」
连番打情骂俏之后,幽凤已被癸吃得春情勃发,全身发滚。涨得难受的双乳,在泌出奶水后,轻松不少正好投入进性爱之中。
癸自身一衣未解,又去动手剥幽凤姐的亵裤,上面双腿中间的部分,印有一个鹅蛋形的湿痕。
「幽凤姐姐也很好色呢!」
「是呀!不行吗﹖」不同于少女们的羞涩,幽凤略显大胆的承认了,还把纤纤玉手伸到被爱液沾湿,反射着晶莹光泽的玉门关上。
「姐姐我不同梨花和成美等小女娃,薰也只是大姐姐。幽凤姐我可是成熟的女人,年纪都比她们来得大。想及自己人到中年,她们还是大好芳华,癸的宠爱也会转到她们身上,姐姐我就更珍惜现在的时光。所以,现在尽情满足姐姐我。女人生孩子的痛,可比癸阵上负上刀剑之伤还痛。」
「唔……哈……啊啊……呼……呼……」
双乳上还有乳白的奶汁未干,全身泛着香汗,一对柔荑在掏掏掘掘自己的花穴,弄得淫水溢满。癸再也无从忍耐,推倒幽凤,让她的一对粉腿搁在自己肩上,埋首叫她又爱又羞的桃花源。
「癸是姐姐看着长大的,我绝不会做要你在冷宫纳凉的负心汉。」
言词间的调情,以及吮奶的行动,已让幽凤准备充足。所以癸用手指点了点花穴上的淫汁,立时就把手指插进菊穴中,同时张口向着幽凤猛吹。
「哈呀……哈呀……整……整个人好像烧起来一样。」
随着幽凤娇妩放浪的淫叫,癸的手指飞快的进出于菊穴内,张嘴大口的吮花唇,舌头狂乱撩拨舔吮,弄得幽凤姐淫靡的放声大叫。双腿夹紧癸的头,尽情的动起她的纤腰,主动的弓起身子,让舌头和手指更深入她的花穴和菊穴之中。
男女欢好的激情,带来澎湃的快感,像电激一样的快意在全身奔驰。
「啊啊啊啊啊啊……」
高声浪叫,花穴湿透,香气四溢。动情的幽凤媚眼如丝,热切的眼神在期待进一步的侵袭。而她的双手在癸狂野的动作下,由小丈夫的头移到硕大酥胸上,细心的搓弄抚玩一对美妙的巨乳,被挤弄的乳头,泌出白白温热的奶汁,流满她泛着汗水的胴体。
淫靡热情的气氛,使工场内春情如火。当幽凤陶醉在欢愉的性爱时,癸解开裤头,把整装待发的肉棒准备好,腰间运劲一挺,长驱直入湿淋淋的花穴之中,立时陷进嫩肉的十面埋伏之中。
服下丰精丸的癸,肉袋也涨得要命。立时就来一个轻快的急驰,直干到飘飘欲仙。然后把肉炮内的白色弹药喷洒而出,注满花穴之内。
「啊!好热……」
欢悦的叫声中,幽凤似喜似怨的叫唤。
射了一炮之后,在幽凤仍未满足的埋怨声中癸拔出肉棒。由下向上推,弄得幽凤姐头下脚上,神秘的花穴不再神秘,彻底的展现癸眼前,两片花唇和桃红色的肉洞蠕动不绝,菊穴还在紧缩不已。
「啊……这种姿势……」
就在幽凤姐哀呼不依的叫声之中,癸让他的精液从花穴中倒流进幽凤姐的子宫内。
「今天我弹药充足,就让我贯满幽凤姐成一个孕妇般吧!」
欣赏完幽凤姐又淫又浪的反应,癸将她摆布成一个狗趴式,把肉棒捣进像有八爪鱼藏身其内的花穴,奋勇直进。夹得癸快受不了的幽凤,结果还是先被击溃,悠唱的高亢淫叫好,泄身的她洒了癸肉棒一身阴精。
不待幽凤姐高潮结束,癸把她拉到床边,让她以侧位承受冲击,自己一脚立于地上,挥军连番猛攻。
「哈呀……唔……啊啊啊……」
花穴一夹一夹的,仿似要榨干癸一样,脸上艳如桃花的幽凤姐,眼神里尽是妩媚荡态。
「受不了啦!」
癸大叫着推开幽凤,第二次的射击。白浊灼热的精液淋满幽凤全身,混和她娇躯上的奶水,沐浴于一身乳白之中,妩态迫人。
「好浪费呀癸。」
体内还是热热的幽凤叫唤,纤手沾上乳白的精液道。
「反正弹药还多得很,就让我轰垮你为止。」
之后癸又改用骑乘位,让幽凤背向自己骑乘于身上,看着背后粉嫩光滑的裸背,还有圆浑散发女体曲线美的香臀。幽凤就这样在癸身上轻哼着快意的叫声,双腿和腰肢有节奏活动住,主动让癸的棒进入蜜穴内。
「啊啊啊啊啊啊啊……」
手捧双乳在抚弄的幽凤又一次高潮。
分别服下丰奶和丰精丸后,不仅奶水和精浆充足,比平常远为敏感得多的身体,很容易就攀登上高潮的颠峰。
这场乳汁、阴精和精液横流的大战持续好几个时辰都未休止,除了吃饭喝水外,二人连床都没下过。
大战了半天之后,幽凤的子宫贯满癸的精液,微微隆起,就像初孕阶段的少妇一样。全身是汗的二人,还沾满已干还未干的体液,肉棒进出女体发出淫秽的噗滋叹滋声,于清丽亮泽的爱液中集有乳白的精浆倒流出来。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直到第不知多少次高潮,癸在幽凤尽情的欢悦娇呼中,又一次的贯满她体内。白热的精液把子宫和花穴涨得满满的。
累倒在幽凤身上,二人满身淫秽的体液。癸心想打了这么多种,不怀孕才怪。
第十一集 第十三章
癸缅怀逝去的两位故人,石天工与火仓古,眼波扫过他们各自留给自己照顾的孙女。相比起浸在精液中,以甜靥笑容酣睡的幽凤。手中的火仓春朝,魔性太深,像刀多过像人。癸无意让她变回完全的人类,因为那已不是他所认识的火仓,可是能够的话,他衷心希望她会多点人性。
而在天球星的另一方,茧看着月读神宫的巫女们,用治愈术又一次把母亲从鬼门关中抢救回来。
刚刚母亲的下体在魔君家康的粗野插入下爆裂,鲜血洒满了一地。可是人的肉体承受力是有限的,不断地遭到足以至死的创伤,又被强行救回。母亲的子宫、阴道和肛门都有明显的炎症。长期大量失血,又用法术促进身体制造新的血液,严重的危及母亲的健康。
与月读神宫的巫女们讨论后,茧得出可怕的结论,照这状况下去,当肉体到达极限时,用再强的治愈术施再母亲身上也会无效。自己可敬的母亲在魔君的奸淫下,就像一具正在磨损中的人肉玩具,距离永久损坏只是时间问题。
魔君家康并非不知这一点,但这恶魔根本不在意。因为要让母亲复原就只有让她长期疗养,而迷恋于爷孙乱伦的这恶魔又怎会动禁欲之念。
当破碎的肉体从新愈合后,茧亲自替母亲洗擦身上的血迹,喂她吃补身的食物和草药。
「真是辛苦你了茧!」
「相比起母亲大人为我所做的,这点心意算什么。」
握起母亲千姬柔若无骨的手,贴上自己的脸蛋,茧默默垂泪。
「傻女,为什么哭呢!这种日子就快会过去的了。还有一年,薰的男人不是说明年会带兵回来的吗﹖到时我们就可以一家团聚。」
双目中的希冀背后,是深不见底的恐惧。这样的日子不要说一年,一个月都叫人受不了。而母亲却一忍再忍,承受了十多年。
「是呀!听说薰姐姐去年在神州国又打了一次胜仗。」
茧皮笑肉不笑的附和着。心底却对薰怀抱着不满,以政宗的兵力,加上自己幕后的策动。再率四、五万兵力来攻,就有打败魔君家康的胜算,姐姐却在神州国拖拖拉拉的。她难道想等母亲过世才回来拜祭吗﹖母亲吐血的次数渐增,作为女儿她的心痛苦到像被捆上带刺的铁线。
茧的视野全都放了在母亲身上,甚至超越她个人的野心。而事实上作为万象附属国十多年,魔君家康真正的实力发展到深不见底,远不止表面上的人类大军。
待母亲闭目养神后,茧用毛巾拭去她丰腻胴体上的一身血水。鼓胀的乳峰更形艳丽雄伟,血腥味也压不住母亲玉体渗出的幽香,花唇浮起像个玉造小丘一样,上面长满柔亮如黑丝绒的纤毛。就像快丢谢前的花朵,最娇艳的时刻,茧虽不精于医理,可是她从气脉的强弱来看,再这样下去母亲就时日无多。她的生命力在连续不断的治愈术下,正逐渐悄悄地流逝。
「母亲大人,要给薰姐姐问好吗﹖」「唔……」
虚弱的母亲听到后半坐起来,玉指沾血为墨,书写于茧收藏于衣袖中的信纸上。
看着母亲,茧不禁在心底自问,薰何时才带兵回来,要不是深知妄动绝无成功的可能,茧真想冒险谋反。在茧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时,深谋远虑的青霭策动了岛原之乱。
与新天主教结盟的她,一直尽可能在万难之中,筹措武器和粮食以供新天主教应用。养兵千日用在一朝的新天主教,面临青霭停止供应的胁迫,加上长年受到德川政权的血腥镇压,于初春时份发动起义,地点是以九州岛的岛原半岛为中心的地区。凭着少数的新式枪炮以及雇佣兵,以农民为主的起义军击溃九州多个地方的藩,兵峰所及,连最大的岛津家也备受威胁。
青霞调动的四路兵马之中,岛津忠义的舰队被迫赶回镇压。魔君家康则调动十五万兵力应付这民变。同时在东北一带,德川和伊达军展开了对峙。茧终于等到她的一丝希望之火。问题是这点点星火,远不足以击败控制天下五十万以上兵马的魔君家康。
青霭这一招除瓦解姐姐的围攻,还为明年进攻邪马台帝国准备。另外她以薰的名义发信给留落东洋靠卖龟甲船为生,李瞬臣的后人李家一族。说明在丰臣秀吉入侵高句丽的后期,高句丽王以出卖李瞬臣的战情,让丰臣军杀害这功高震主的大将,作为换取撤退条件的交易详情。因此才会有李瞬臣于最后决战中阵亡,丰臣军得以用较低的代价撤回国的历史。
事实上这密约是否真的存在连薰也不知,关之原、两次大板之阵,丰臣家的老臣十之八九已经亡故。所谓详情全是青霭,用薰这阴谋者后人的身分,编造情节向被害者的李氏一族伪造出来的真相。挑动流落东洋荒岛,李家后人的积怨。加上青霭送来高句丽派军远征海外,本土虚空的消息。李瞬臣的后人遂举全军之力,侵入高句丽本土。四路敌军中的邪马台和高句丽,就在青霭伐谋和伐交中瓦解。
可是还余下安南和暹逻二路,由于他们国内比较安定,又没有流亡海外的敌对势力。虽可挑动邻国攻击,不战而胜。但等到见效最少要一年时间,所以削弱敌军至一半的青霭决定正面歼敌。大增神州国沿岸的巡逻舰艇,配合翱翔战队的海鸥侦查,务要先发现敌人,一举将之击破。
虽然很难想像,以侵略和殖民战争致富的德全,会与安南和暹逻联盟,但也不能排除这可能。更为危险的是,若是在发动进攻蓬莱仙境时,这二支舰队运送新金军来进攻天涯海角就遭了。
能阻止百万新金军南进就在于这一水之隔,为安全起计非先击灭之不可。结果却迟迟未能发现敌踪,让准备就绪的大军迟迟未能发动蓬莱仙境攻略。
因为白松年和李安二将根据青霞的要求,并没有直航天涯海角而来,而是沿神州国南岸前进。昼抛锚,晚起航,还与新金国建立了联络,获得粮水补给,由正义门的人替他们用道术,凝成浓雾作盾躲避翱翔战队的空中侦查。
仲春时节,已经秘密集结在神州国南岸的一个沿海巨形山洞之中,距离天涯海角的涯城,正好是一日一夜的航程。青霞没打算要这两路兵力和德全军汇合,而是如青霭所猜想的,待她发动远征时偷袭天涯海角,攻敌所必救,意图捣毁海龙的巢穴,运送二十五万新金军南渡。
不过幸运女神却干涉了这支奇兵的行动。白松年治军远不如猜瓦纳严谨,加上女真人向来不把炎黄人视为人类,将之当成土偶歧视。远征他国的安南军,数次犯下集体强奸和抢掠的暴行,加上新金国政权的包容。地方官员对这些罪行以海龙袭击的名义去掩饰,泄露出一丝线索。
发现可疑的五间组,初步调查时虽找不到舰队停泊地,但安南和暹罗合计四万兵力的补给线却被查获,沿新金军的封锁线侦查和地形判断,最后出动五间组确认。得知敌方集结区,青霭出动己方主力大型舰六十、中型舰一百二十,将兵四万二千人发动先制攻击。奇袭姐姐布下的这支伏兵,甚至没有调动云仙的主力,以免打草惊蛇。
选择一个无月之夜的涨潮时刻,海龙对停泊在天然洞穴内的安南和暹罗舰队发动奇袭,先用装满炸药的小艇,及顺水流发放的水雷。将防御着舰队的封海铁索和哨戒小艇一并消灭。在雷鸣的爆炸声中,海龙抢先发动了攻击。
大惊的猜瓦纳立时全军出击,训练有素水手们转瞬各就各位,抢先航出与海龙舰队爆发了惨烈的夜战。
暹逻水军火炮虽不足,但操船技术精湛一流,战士又有名将统领,并不比海龙逊色。
可是冲出大海的猜瓦纳,举目所见不止帆影重重,敌舰炮火猛烈,士气斗志旺盛。认为炮战对己方不利,猜瓦纳遂在旗舰连中二弹后发出登舰战的命令,利用夜幕掩护,炮火不若日间有威力的情形,冲近与敌接舷,试图打破困境。
「杀!在这异国的土地败了,我军就没有退路可言。全军随我上!」
以旗舰为首,黝黑结实如一头健美黑豹的猜瓦纳杀向海龙舰队,而迎战他的是因迟迟未获敌纵消息,烦躁心情终于得以抒发,薰的七海布武号。暗云无月的夜色中,以发炮的闪光为照明,两艘巨舰接舷,双方互向对方抛出勾索。
漆黑中电光闪现,身着威武盔甲的苗条身材彷若流星,从桅杆跃到敌舰上,薰以如滔滔不绝江水的真空刀气抢攻,对上武功不弱但武器远不及薰的猜瓦纳。
暹逻雄师在腥风血雨的炮战和白刃战中,激斗火力在其上,更有仙妖助战的海龙军。面对灰影、白武、星河、魅罗、纱夜等仙妖战士,这支人类的精锐逐渐瓦解。
于旗舰上和薰恶斗的猜瓦纳,终于成功的掩护白松年的安南军驶出洞口。问题是一切已经太迟了!数目较小的暹逻军,被成凹形的敌人包围在中央,海龙舰队在癸的指挥下利用鲸豚战队的水雷封锁着洞口,安南舰队一出就触雷沉没,连声爆炸之中损失十余条战舰。至此癸延伸包围成口字形,围暹逻军于内,又阻碍着安南军出击,并且以装满火药和油脂干草的小艇,对洞内敌军发动火攻。
白松年虽非无能之辈,但部下军纪涣散,使安南军的反应能力远不及暹逻军。二万多兵将受困于洞内,空气中满是浓烟,呛得人不能呼呼,眼睛无从张开。被小船燃着的舰艇挣扎着想要闯出去,又被外面的炮火猛轰得退回来。高温之下,紧邻的战舰相继着火。
觉悟身陷死地的安南军只有跳海逃生,躲过焚毁倾倒的己方战船,游出洞外。可是这只是换了死的场所。海龙的舰艇上,士兵不不断以火枪和弓箭射来,体力耗尽,又因缺氧而要浮出水面。在残酷的猎杀之中,二万多安南军几近全灭,战后生还者不足百分之一,死者中就包括安南水师都督白松年。弃舰弃军逃生的他,死于觅十兵部下的火枪,浮尸于黑暗的汪洋。
眼看友军溃灭,更可怕的是以肉搏战自傲的暹逻军竟不敌海龙。猜瓦纳鼓全军余勇,全军集中突围而出。
四方八面都是敌舰的枪炮,部下们一一浴血,面对勇悍的薰,这位手握环形刀,可远掷回转攻击,远近俱可攻击的猛将舍身掩护部下后退。薰虽佩服其忠勇,可不能就此放过。在飞环追斩下,薰的倩影飘渺轻盈,急电的突进,刀劈猜瓦纳。叮叮当当间,双方连过百招。一声惨呼之中,猜瓦纳付出一只手臂作代价,满身鲜血逃到己方另一艘船上,放弃旗舰。
激战至次日辰,猜瓦纳摆脱海龙的追击,全军一万六千余人,生还者不到五千,负伤兵甚少,舰艇也大致完好。因为在这激战中,负伤就等于死亡,受损就意味着沉没。
面无血色的猜瓦纳看着断臂的伤口,深感敌人的可怕,不要说奇袭,就是正面对垒,己方的胜算只怕也没有四成。回国之后的他说服暹逻王不再介入对海龙的战争,让这东洋大陆上的这小国避免卷入连场战祸。
而在同时间,郑家军则不断发动对沿海区的劫掠,甚至大举袭击炫静建造舰队的港口,拉近敌我双方实力差的天秤,延缓新金国渡海来攻的时机。
此场海龙大胜的小战役,青霭对己方近战能力自信之余。也为将来更忧心,目前海龙军中除原有的仙妖战士,已招募了近百名流浪的仙妖战士。使得己方在肉搏战中压倒暹逻军。
但一旦将来与万象大王的天帝军决战,对上纯由魔界战士组成的部队,形势就大大不妙。当日千头黑猩鸟来攻,差点让海龙覆灭。根据实战经验,以百敌一来对付魔界战士是最基本的。推想敌人总数至少有上万,岂不是要上百万军队才能应付。这个数目的军队莫说组成,就是组成了的话,要在单一战场,以鼓声旗号的通讯手段也指挥不了这么庞大的兵力。青霭不敢奢望,让士兵以一敌一去对付魔界战士,但幽凤和莉亚娜黛若能让他们成长到以十敌一,整个情况就会全然改观。而要提升士兵的战力十倍,万象又岂会等到那个时候才出手。
相比起青霭,位于一舟岛龙家根据地的青霞,对四路联军,二路不战自灭,二路在奇袭下败亡,取得的战果仅是歼敌不足五千,简直无法相信。虽则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在正面决战中,这种多国联军会获胜。但她的计划,是以四路联军作奇兵的,如今在布置阶段就被妹妹化解掉。依照龙家的习惯,现在就该倒戈,以美色拉拢控制对方,但这招对龙癸怎会有作用,有妹妹在他身旁,封龙印可没有发挥威力的机会。青霞唯有将希望放在余下的筹码上,一切就决定在蓬莱仙境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