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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章
冯抽插的速度不算快,力道却越来越大,阴茎插入到女人喉咙最深处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每一下沉稳有力的冲刺,都把下腹紧紧地压在女人的鼻子上,女人喉咙深处渐渐只剩下咕噜咕噜的干呕声。
女人开始用手拼命地推着冯的大腿,想要摆脱这根狰狞粗大的阴茎,可冯的左手死死地抓住女人的头发,右手紧紧攥紧女人的乳房用来支撑住整个身体的重心,整个人像是生了根般,牢牢地把女人的头颅固定住。
直至又一次深深的冲刺,却不再拔出,而是把阴茎整个插进女人的嘴里,龟头顶在女人的喉咙深处,下腹部死死地压实在女人的脸上,浓密的阴毛遮住了女人的下半张脸庞,保持住不动。
冯冷漠地低头俯瞰着杨,像个高高在上的神只,主宰着脚下生灵的命运。
杨的脸色已经涨红的发紫,太阳穴和额头上的血管凸起,不停地从喉咙深处干呕着,却被冯的阴茎死死地塞住,杨努力看向冯,眼神中满是绝望、恐惧和哀求的意味,眼白逐渐翻起,失去焦距。
冯猛地抽出阴茎,松开双手。女人丰腴的身体瞬间瘫软在地上。
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她,喉咙里发出「哈」的带着古怪哨音的剧烈吸气声,脸庞侧着枕在自己呕出的一摊黏液中却浑然不觉,丰满的乳房急促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呼吸,像是一条跳上了岸的鱼。
带着金属贞操带的下体周围,一大滩失禁的尿液在羊毛地毯上浸染开来。
冯重新坐在沙发上,双腿分开,伸出一只脚,重重地踩在杨扔在拼命呼吸着的脸上,身体前倾,审视着脚下这个狼狈不堪的的美丽女人,胯下那根依然狰狞勃起的阴茎上满是亮晶晶的水渍。
杨的脸颊依然通红,被男人满是老茧的大脚踩得扭曲着,逐渐平复了呼吸,丰满白皙的肉体却开始剧烈的一耸一耸,嘤嘤抽泣起来。
冯看着脚下哭泣的女人,眼神冷漠,开口说道。
「想说什么就说吧,趁现在我还想听,从你一进门没有扭扭捏捏,我就知道你有话想跟我说了。」
杨不说话,只是肩头抽动着更厉害,被踩在男人脚下的脸庞看不见表情。
「不敢说是吗?我来替你说,想要让我玩最后一次,然后好聚好散,从此不再联系,是不是?」
杨抽泣着,沉默了一会儿,艰难地抽泣着开口,带着浓重的哭腔,嘴唇被男人的脚踩得嘟起来,声音就有些含糊不清。
「求……求你……放过我吧,好吗?求求你,我……真的好怕,如果这些事……被别人知道了,传到丹丹身边人的耳朵里,我……我真的活不成了。」
冯突然弯腰,伸手揪在女人一只乳房的乳晕处,狠狠地掐住拉起,然后攥紧旋转,拧了个360度,原本圆润肥腻的乳房被拉得老长,乳房白皙细嫩的皮肤被拧出了螺旋状的细密的褶皱。
与此同时,冯的脚下用力,狠狠来回碾压着女人的脸,似乎想把杨的头颅踩进地里一般,那张原本美丽的面孔在男人脚掌和地毯间扭曲变形着,眼睛被挤成了一条缝隙,说不出的诡异丑陋,鼻子和嘴巴扭曲着被碾压在地毯上的呕吐物中,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
乳头处传来的剧痛,让杨发出长长的哀嚎声,双手无力地挣扎着想去拉开男人孔武有力的手臂,却于事无补。
冯开口,声音不大,语速也不快,声音平淡冷漠,在杨耳中听来却透着股寒气。
「贱骨头,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要开染坊了!跟我谈分手?自己玩爽了,玩嗨了,现在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了?」
「天底下有这种好事吗?我在你身上费了多少心思,费心费力的想着每天让你开心让你爽,现在倒成了让我放过你?」
「怎么着?你是贞洁淑女,我是欺男霸女强迫你了害你了是吧?」
「你贞洁淑女?那是谁抓着两根鸡巴往自己屄里塞的?谁他妈的屄里塞着两个鸡巴还张着大嘴去够着吃范胖子的鸡巴的?谁他妈的被个骚女人往嘴里灌着尿还伸舌头去舔人家屁眼的?」
「来来来,我让你看看你自己那贱样子,你来告诉我,贞洁淑女有你这么当的没有。」
冯松开女人的乳头,拿起手机快速翻找出视频打开,低头把手机放在脚下女人的眼前,说道:「你告诉我,就你这个贱屄样子,这就是贞洁淑女?」
杨闭眼不看,只是无声地流泪,然而视频里传出的淫秽声音,作为当事女主角的她自然知道自己当时的模样。
「你当老子是开慈善堂的?跟我玩!老子十几岁就提着刀混社会了,惹急了老子把你弄到窑子铺去卖屄,你信不信?」
冯松开踏在女人脸上的脚,对着地上女人的脸狠狠地唾了一口,靠在沙发上恶狠狠看着女人。
杨侧卧在地上沉默着,不停地流着泪。
两个人都不说话,僵持了一会儿,冯突然一脚踹在女人胸口,力度之大让女人在地上翻了个滚,后背重重地磕在茶几腿上。
杨猝不及防,疼的闷哼了一声,蜷缩着卧在地上,一双大眼睛满是恐惧地看向冯。
「哭哭哭,哭你妈的哭,给老子跪起来说话。」
冯探身一把抓住杨的头发拽着往自己身前拖过来,杨吃痛,双手无助地去拽冯的大手,然而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整个人被拖拽着回到冯的脚下。
冯用双手拎住女人的头发用力一提,杨丰腴的身体被从地上硬生生拽起来,继而落下,身体歪斜著有些别扭地跪在了男人面前。
男人松开杨的头发,杨默默地跪在地上,低着头啜泣。
「你他妈低头哭丧呢!」
又是狠狠的一脚,女人被踹的整个身体倒下去,后脑磕在地毯上,发出沉闷地咚的一声。
「爬回来跪好!闭嘴!头抬起来看着我。」冯命令道。
杨默默地爬起来,顺从地爬回冯的面前,跪正,抬头看向冯的方向,却不敢去看冯的眼睛,也不敢再哽咽出声,只有眼角的泪水无声流下。
「跟我好好说,你配不配当个贞洁淑女,配不配跟我说分手?好好说。」冯沉声说道。
杨沉默不语。
冯猛地一抬腿,杨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恐慌,下意识地低头侧身。冯看了女人一眼,又把脚放下,说道:「跪直了回答,配不配?」
杨默默地跪直身体,抬头看着冯的方向,艰难地小声说道:「不配…………」
冯就这么直盯盯地看着杨的眼睛,女人的眼神闪躲着,明显地透着惊慌和恐惧。
半晌,冯才沉声说道:「刚才的事,给你记在账上,下不为例。还有两件事,你需要跟我说明白。一、早上把你接走的人是谁,你和他都说了什么,你们两个人,一上午的时间都做了什么。二、我让你光着屁股来见我,你为什么阳奉阴违骗我,跑到我家门口厕所才脱衣服?你要解释清楚。」
杨猛地抬眼,惊恐地看着冯的眼睛。
「怎么?以为你做得隐蔽,我就不知道了是吗?你怕是也太小看我了。」冯玩味地看着杨惊恐的大眼睛道:「说吧,一五一十的都要说清楚,我想你知道撒谎的后果。」
日头稍稍西移,依然灿烂的阳光透过客厅落地窗的纱帘照进屋内,洒在客厅中央跪着的窈窕丰腴的女人身上,赤裸着的肉体白的刺眼又带着些朦胧,女人跪在沙发上的睡衣男人脚下,小声叙述着什么,画面旖旎而梦幻。
女人的面孔极美,眼睛有些红肿,低头跪在那儿结结巴巴地诉说着,似乎有些恐惧。
男人坐在那里听着女人带着颤音的叙述,眼神隐晦,看不清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酒店办公室,陈福放下手中的电话,这是他给杨打的第四个电话了,对方一直无人接听。
陈福的眉头皱成川字,脸色铁青。
住建局某个科室内,军坐在电脑前发呆,心事重重,神情恍惚。
某个茶社里,正在打着麻将的粗壮彪悍的光头男人叼着烟,嘴里骂着脏话,看来是输了钱。
某间宾馆的房间里,一个白净干瘦的男人正在一具青春的女性肉体上奋力耕耘,大汗淋漓。
某个会议厅的主席台上,一个胖乎乎的秃顶男子正在作报告,声音铿锵有力。
大千世界,喜怒哀乐,冷暖自知。
……
关掉冲刷在女人丰腴肉体上的温热水流,一双大手把沐浴液均匀地涂抹在女人的每一寸娇嫩的肌肤上。
依然是像只宠物狗的姿势,杨乖巧地跪伏在浴缸里,让坐在浴缸边缘的男人认真地洗刷着自己的肉体。
女人垂在胸部下方的沉甸甸的乳房上,白皙细腻的皮肤有成片的青紫痕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冯的手指温柔地抚摸着那些淤痕,语气真诚,带着歉意说道:「对不起啊宝贝,我刚才太生气了,下手重了。宝贝你知道吗?打在你身上,我也心疼,可是你要理解我,我太爱你了,太害怕失去你,你知道吗?一整天我的心都是慌的,我怕会发生不好的事情,让我失去你,你能理解,能原谅我的这种心情吗?」
冯说完问询地盯着杨的眼睛看着。
「嗯。」女人微微低着头,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几不可闻。
冯俯身捧住女人精致美丽的脸,连续地轻吻在女人光洁的额头、小巧的鼻尖和晶莹的耳垂上,最后轻轻地在女人娇艳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继续一边给女人清洗着身体,一边温柔地说着。
「你知道我这些年,身边从来不缺少女人的,一直以来,我也觉得自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可自从认识了你,我就像着了魔一样,每天都在想你,控制不住地想你。我总是在纠结你到底爱不爱我,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你爱不爱我,或者说你是爱我,还是爱我的这根鸡巴。」
冯停下来手中的动作,扭头看着杨的眼睛,自嘲般地笑了笑道:「算了,不纠结了,最主要是你要知道,我爱你,对吧。」
杨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温顺地低垂着秋水般的眼眸,不做声。
「一会儿回单位的时候,里面还是要光着啊,事实上我是希望你以后出门都要真空的,不过也要考虑到你毕竟现在还在酒店上班,要考虑你的感受的,等会儿口罩要戴好,以后来的时候都戴好口罩,最好再戴上个太阳镜,知道了吗?」
杨嗯了一声。
冯笑道:「我给你买了辆车,明天就能去提,本来想着提了车给你个惊喜的,结果今天闹得这么惊险,就提前和你说了吧。」
杨有些惊讶,抬头看冯,说道:「买什么车啊,别买别买,我不需要的。」
冯道:「怎么会不需要呢,你每天早出晚归的,那么辛苦,尤其是晚上回家那么晚,太不安全了,我又做不到天天送你,有个车我终归是放心不少。」
杨有些感动,说道:「可是,太贵重了。」
冯宠溺地摸了摸杨的头,像是在拍家里的小狗般,笑道:「傻狗,为你花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还和我说这些,我可是你实际上的老公啊,是你最亲的人啊,不能名义上也是你的老公,我已经很难受了。能为你做点什么,我是心甘情愿的。何况也不是什么好车,就是辆MINI而已,女孩子开挺好的,买太好的,我怕你不好解释,单位也会有人说闲话。」
杨还要说什么。冯收起笑容绷着脸说道:「怎么?还和我啰嗦?这车如果是你老公买给你的,你会拒绝吗?你是不是还是不把我当老公看?」
杨连忙道:「不是的不是的。」
犹豫了一下,把绯红的脸颊凑到冯体毛浓密的小腿上,像是小狗似的蹭了蹭,小声道:「谢谢你啊,老公。」
冯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杨的小脑袋,继续细致地帮杨清洗着身体,在屁股处停顿下来,右手食指蘸着泡沫放在女人贞操带后庭的钢圈中间,轻柔细致地搓揉着女人的肛门。
小小的肛门周围,一圈淡褐色的皱褶整齐地围绕着,仿佛一朵雏菊。
感受到冯的手指以非常轻柔的力度揉搓着自己的肛门,杨的眼睛微微眯起。
「你的屁眼干干净净的,真好看,是个男人看到它都会想操它。」
「我总是嫉妒你老公,夺走了你的第一次,每次想到这些我就特别特别的难受,为什么我最爱的女人,这么完美无瑕的女人,她的屄却被别人开了苞,每次想到这些,我是真的无法释怀。」
冯的手指继续在杨的肛门周围轻轻揉搓着,语气带着些痛苦的意味,不似作伪。
杨有些愧疚,低下头,轻轻柔柔地说了句:「对不起……」
冯摇摇头,手掌从女人屁股后面伸进两腿中间,在阴部来回揉搓着,沐浴液的泡沫细腻润滑,女人白皙光洁的阴部皮肤手感极佳。
「所以我经常想,既然不能是第一个操你屄的男人,那么就做第一个操你屁眼的男人吧,这样是不是也代表着你的第一次给了我呢?」
「可是我不忍心操它,你不知道,屁眼被操的多了,就会变得松弛,甚至会有痔疮,你的屁眼这么美,像是艺术品,我不忍心破坏它。」
杨脸颊绯红,小声说道:「你真的想要的话,我就给你。」
冯听到,笑了起来,说道:「我很欣慰,宝贝,真的,听见你这样说,我真的很高兴。不过不用,就这样留着,不要破坏它的美好。老韩和老李两个色棍早就嚷嚷着想操你的屁眼了,我拦着不让,宝贝,听我的,谁也不答应,好不好?
」
杨毫不犹豫地点头:「好。」
两个人没再说话,浴室里只剩下男人手掌带着沐浴液的泡沫在女人细腻肌肤上划过的声音。
冯两只手捧住杨的一只乳房,白皙丰满的乳房吊在女人的身体下方,像热水袋般随着动作轻微颤动晃荡,冯两手带着丰富的泡沫交替揉搓着乳房,动作有些像奶牛场的挤奶工在挤奶。
「宝贝,着急了吧,洗干净操你吧?」冯凑到杨的耳边小声说道。
「嗯。」杨脸红红的。
冲洗干净,冯拿浴巾快速擦干两个人的身体,拉着狗链,重重地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嘴里道:「走了母狗,上楼挨操。」
半个小时后,回到办公室的范区长刚倒了一杯水坐在办公桌前,突然手机发出一连串的消息声,响个不停,半晌才安静下来。
范区长打开手机屏幕,发现是今早刚被拉进的杨经理调教群,顿时来了兴致,连忙点进群。
发消息的人的群昵称是「杨经理」。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张照片,足足有几十张。
照片里,面容娇美精致的杨,或是对着镜头大大地张开双腿,掰开阴唇,露出肿胀的阴蒂和粉嫩幽深的阴道口,有亮晶晶的淫水流出来。
或是小巧红艳的唇努力张大,吮吸着一根不知是谁的黢黑粗大的阴茎,杨的脸颊绯红,鼻梁挺拔,眼神迷离。
或是白皙光洁的无毛阴部被两根坚挺的阴茎塞住,涨得满满的,像个贪吃的孩子的嘴。
或是穿着金属贞操裤伏在地上撅起屁股回头看向镜头,露出小巧的肛门……
几十张照片,张张香艳火辣。
紧接着是十几段视频,大多数范区长都熟悉,是昨晚大战的场面,现在以第三者的角度看来,更是别有一番回味和刺激。
最后是四条消息:
@老韩 谢谢韩哥,辛苦了。
@老李 谢谢李哥,辛苦了。
@范哥 谢谢范哥,辛苦了。
@冯 谢谢老公,爱你。(三个嘴唇表情)
范局长目瞪口呆。
十五章
群热闹了起来,老韩和老李各自发了拍拍狗头的表情,然后@冯,问什么时候带杨去乡下遛狗,冯回答说正在选地点,时间要放到他出差回来后了,让大家有什么好的地点或者剧本可以提供一下,既然去一次,让杨玩个痛快。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出着各种主意,看得范局长眼花缭乱,感慨这些人可真会玩。
点开杨的头像照片,杨穿着碎花连衣裙,婉约地侧坐在草坪上,脸上洒满阳光,对着镜头微笑。
别墅二楼卧室的大床上,杨赤身裸体躺在冯的臂弯里,满脸的红晕还未消退,显然是刚刚经过高潮。
冯看着手机,笑着对杨说道:「老韩不愧是文化人,出的这个主意真损,不过挺有创意的,我喜欢,你要不要听听?」
杨把头埋进冯的怀里,闷闷地小声道:「你喜欢就好,我听你的。」
冯把手机放下,伸手扳起杨的脸,看着她认真地逐字逐句说道:「宝贝,相信我,往后余生,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过更好的生活,得到最大的满足和快乐,同时,我也会考虑周全,保护好你,相信我。」
杨痴痴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点了点头。
冯手指在杨挺拔的鼻尖刮了一下,笑道:「还有点时间,宝贝来,给我舔舔,舔硬了再操你一次。」
杨皱了皱眉,说道:「不要了吧,从昨天到现在好多次了,休息一下吧,做得太多了伤身体的。」
冯撇了撇嘴:「这不是为了你吗,马上要出差了,想着多喂饱你几次,接下来可就要十几天操不到你了,你这么骚,能受得了不。」
杨叹了口气,把头枕到男人的胸口,轻声说道:「知道你是为我啦,我没事的,我会乖乖等你回来的。」
两个人不再说话,冯握住女人丰满的乳房无意识地揉捏着。
良久后,男人沉沉睡去,将要睡着之前说道:「明天下午带你去上环。」。
女人嗯了一声。
陈福站在办公室门口,远远地看到那个穿着大衣的女人,戴着个大口罩,踩着高跟鞋急匆匆地进了餐饮部办公室。
虽然行色匆匆,但女人袅袅婷婷的,那种天生的内媚不用刻意为之,浑然天成。
陈福跟上去,敲了敲门。
门里面传出声音「谁呀?」
陈福低声说:「是我,陈福。」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稍等我一会儿。」
陈福在门口默默站着,过了好一会儿,门打开了,杨开了门,低头不看他,轻声说:「进来吧。」扭身走进去。
陈福跟着走进去,想了想,为了避嫌,却是没有关门。
杨已经换好了工装,黑色西装套裙里面是小开领的白色衬衣,刚好遮住项链坠,黑色的丝袜下踩着高跟鞋,西装裁剪得很合身,勾勒出女人完美诱人的曲线。
「下午出去了?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没接,没事吧?」陈福低声问道。
「哦……没事,出去办了个事。」杨依靠在办公桌的边上,捋了下鬓角的发丝,小声回答,眼神有些游离,似乎在躲闪着陈专注的目光。
陈福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没事就好,那我走了。」却不转身,看着杨。
杨感受到陈福的目光,抬头看向他,笑了笑,依旧小声道:「好的,谢谢你啊,真的没事。」
陈福点点头,转头离开。
杨关上房门,端正地坐在椅子上,单手托腮,不知在想些什么。
又是忙碌的一晚,餐饮的工作总是各种琐碎的事情,一年到头忙忙碌碌,其实做的大多是雷同的工作。
杨拖着疲惫的身躯关上办公室的灯,锁门离开,身上穿着的是陈福白天刚刚买的大衣,宽宽大大,是她喜欢的风格。
一进门,丹丹就欢呼着扑上来,抱住赶紧弯腰迎接的妈妈的脖子,亲昵个不停。
杨抱住怀里的小小人儿,亲了几大口。
丹丹有些难过地说:「妈妈,你昨天怎么没回来呀,我想你了。」
杨逗她:「是吗?宝贝想妈妈了,有没有哭鼻子呀?」
小丫头认真地点头:「嗯,哭了,不过是睡不着的时候偷偷哭的,晚上醒来没见到妈妈,还又哭了呢。」
杨就有些莫名的心酸和恐慌,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小丫头,轻轻地说道:「对不起啊丹丹,是妈妈不好,以后妈妈不会让丹丹自己一个人了。」
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军有些心虚,便道:「丹丹,先松开妈妈,妈妈上了一天班累了,让妈妈先换衣服。」
又看着杨,问道:「累了吧?」
丹丹乖巧地松开妈妈的脖子,杨站起身换鞋,淡淡地回了句:「还好。」
军就有些尴尬。
杨回卧室换好了家居服,出来坐在客厅的地垫上,陪丹丹玩乐高玩具,一大一小两个人笑声不断,军在一边看着电视,时不时地插几句话,一家人其乐融融。
夜深了,杨给丹丹洗了澡,娘俩早早关上门睡了。
军蹑手蹑脚地打开手机,翻出图片放大,和杨挂在玄关衣架上的大衣仔细比对着。
良久,吁了一口气。
虽然很像,但不是同一款。
军有些惬意,在客厅里来回踱了几步,舒服滴缩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后脑勺,想着自己的心事。
杨看上去没什么反应,应该是没看到那东西吧?
她坐在地上和孩子一起玩的样子真美,像是浑身闪着光。要多跟杨沟通,对她好点,说了很久的给她买辆车的计划也要提前了,两个人这么多年,风风雨雨地都过来了,哪怕是看在丹丹的份上,相信她总会原谅自己的。
还有,下次要注意了,以后不能让她来家里,这个小狐狸精总是不让人省心,军在心里暗暗嘱咐自己。
一夜无话。
总经理办公室,陈福坐在赵金海的对面汇报着工作。
「赵总,明年各部的总体计划基本都出来了,您看咱们什么时间开计划会?
」
赵金海戴着花镜,低头翻阅着面前厚厚的各部工作计划,没有抬头,说道:
「这才刚十一月初,不着急,放在月底或者下月初吧。」
陈福道:「赵总,是不是可以稍微早一些?我是这样想的,咱们早点开,各部就有更充足的时间把明年的工作计划和预算掰碎了分解下去贯彻落实,要不然到了十二月,各种年会团拜都要来了,尤其是销售、餐饮和会务部,会忙得根本顾不上这些。」
说着,探询地看着赵金海道:「还不如趁着现在不太忙,先把会开了,您说呢?」
赵金海想了想,说道:「那就放在中旬或下旬吧,具体时间你们办公室定,通知到各部门,务必要做好详尽的准备,工作计划和预算要经得起讨论,不能拍脑袋,这些计划让他们拿回去再多想想。」
陈福笑道:「好的赵总,还有,关于计划会,我有个建议,可能不太成熟,想请您给把把关。」
赵金海笑着说道:「哦?有想法好啊,有什么好的想法,说来听听。」
陈福笑道:「谈不上什么好,就是这些年组织年度计划预算会也好多次了,我感觉大家虽然都很尽心,但是由于身在酒店,总会被工作啊、家里啊各方面的事情给打扰,所以我想,是不是今年咱们改革一下,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关起门来认真开会,这样效果是不是会好一些。」
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就是可能会花些费用。」
赵金海靠在老板椅上,笑着指了指陈福道:「行啊陈福,这几年没白历练,站位高了不少嘛。」
凝神想了想,说道:「费用没什么,我觉得这个想法很好,既能够提高会议的效果,计划预算会,那是咱们酒店一年中最重要的会议了,容不得一点糊弄;
再一个好处呢,刚好给各部门副职们一次独挑大梁的机会,起到锻炼队伍的效果;还有就是,大家都辛苦了一年了,找个好地方,开完会让大家好好旅旅游,吃点好的,放松放松。我给你批十万费用,你回去算算够不够?不够还可以再加。
」
陈福笑着站起身道:「好的赵总,我回去马上做方案,再向您汇报。」
酒店厨房里,声音嘈杂,一群人正在为中午的开餐做着准备。
杨和行政总厨一起,检查开餐准备情况,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杨拿出手机,看了一下。
「杨,上次你说需要时间冷静地想一想,我给你争取了个时间,大概七天,这段时间可以远离他冷静地思考。」
杨犹豫了一下,没有回,轻轻地删掉消息。
陈福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等了一会儿,对方沉默无言,陈福也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也沉默无言。
下午时分。
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停车场,一辆崭新还没上牌的墨绿色MINICOPPER对着墙壁停在角落里。
车内,密闭的空间里,掺杂着汗液和女人下体分泌出的淫靡气味。
冯坐在后座的正中靠近边缘处,上身穿着衬衣,裤子褪到脚踝,旁边是被摘下来的金属贞操带。
杨赤裸着雪白的肉体,背对着男人,两只手扶住两个前排座椅,头和身体从两个前排座椅间向前探出去,两条修长的腿分开在男人大腿的两侧,肥腻圆润的屁股紧紧贴着男人的下体,快速有力地套弄着。
车的隔音很好,狭小的车厢里很安静,女人急促的喘息着,夹杂著明显压抑着的低声呻吟,婉转悠长,随着屁股向后的快速套弄,发出啪啪的肉体拍击声,阴道明显很湿,随着阴茎的进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清晰可闻。
车外人来人往的,好在两侧和后面的车窗贴了深色的防爆膜,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动静。
车子是顶着墙停放的,这时候如果有人绕到车前,透过挡风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那张泛着潮红的美丽面孔,以及两只随着女人动作颤动着的硕大乳房。
杨已经高潮了几次,冯的阴茎却依然坚挺,她感觉自己真的被冯开发出了身体里蕴藏着的淫荡本能,在这种几乎是开放的环境下,都能最快速度地达到高潮,稍事休息,再被阴茎插个几十下,就又能达到下一次高潮。
可以说高潮不断,多得快得杨自己都惊讶。
淫水顺着冯的睾丸流下去,有些已经干涸,在睾丸上呈乳白色的泡沫状,更多地则流在了崭新的皮革座椅上,湿了一滩。
杨感觉自己的腿都有些发软,两只胳膊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连成一片,终于压抑不住快感,不由得啊啊啊地叫出声来,随着下体的强烈痉挛,更多的淫水涌出,又一次高潮来临。
感受到女人的又一次高潮来临,冯也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低吼,对着已经瘫软停下套弄的肥腻圆臀用力抽插了几下,喊道:「要射了,骚母狗,快,用嘴接住。」
女人顾不得高潮后浑身瘫软,挣扎着从狭窄的座椅之间转过身,张嘴包裹住沾满淫水的阴茎。
冯像性交样地在女人湿润柔软的嘴巴里快速抽插了几下,低吼着射了精,整个人瘫坐在座椅上。
杨依然用嘴唇包裹住男人的阴茎,又套弄了十几下,停了一会儿,感觉到嘴里男人的阴茎不再跳动着射出精液,才慢慢地一寸一寸把阴茎从嘴巴里拔出,像拔了香槟酒瓶的塞子,发出啵的一声。
嘴巴里满是精液的腥味,熏得杨干呕了两下,紧闭着嘴,皱着眉头伸手去包里找纸巾。
「吃了吧宝贝,这东西有营养,比尿好多了。」冯斜睨着手忙脚乱的女人,调侃道。
杨没有理他,翻找出纸巾,抽出几张,把嘴里的精液吐了出来。
冯对女人没有顺从吞下精液似乎也不以为意,笑着说道:「浪费啊,你说说你,这段时间我们射你嘴里的没有一斤也差不多了吧,你怎么还不习惯这东西的味儿呢?」
杨把湿透的纸巾扔在地上,张嘴哈着气,嘴里精液的腥味却驱之不散。扭过身去前排杯架拿了瓶喝了一小半的无糖红茶,喝了一大口漱了漱,却发现没地方吐,只能忍着恶心吞了下去。
连续漱了几次口,杨才觉得嘴里的气味逐渐消散。
冯乐了:「你这不还是吃了?嗯,下回拌酸奶让你喝,估计就不那么难以下咽了。」
杨小心地看着车子右侧刚停下的车子,上面下来了个中年男人,站在车边打着电话,娇俏地白了冯一眼,嘴巴凑上去吻住男人的嘴说道:「好吃吗?让你也尝尝。」
两个人交换着唾液,舌头彼此缠绕,车里唯有接吻的吮吸声。
良久,杨松开嘴唇,喘着气小声道:「坏家伙,好吃吗?太难闻了,我受不了这个味儿。」
冯撇了撇嘴,说道:「尿都能喝,精就不能吃,下次必须给我吃下去。」
杨没敢再继续这个话题,打岔乞求道:「老公,等下我能不能正常穿衣服上去啊,那样上去丢死人了。」
冯拉下脸道:「你说呢?怎么着,刚给你点好脸色就要顺杆爬了?」
杨低头不语。
「还有,刚才和你说了,下次必须吃下去听见没有?」冯问道。
杨嗯了一声。
冯瞄准女人肥腻的屁股重重地拍了一掌:「撅屁股,穿戴好上楼。」
妇科金主任是个男的,五十多岁,白白净净戴个眼镜,一边开单子一边和冯说笑着,看样子是老熟人。
上环过程很快,金主任是老医生了,驾轻就熟,又是熟人,消毒上环各项工作做得认真细致,杨几乎没什么感觉节育环就上好了。
事实上她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完成的上环过程,她躺在那扭捏了许久,被冯强行解开了大衣扣子,金主任和护士惊愕地看到她光溜溜带着贞操带的下体,那一刻,让杨的脑袋嗡嗡作响,闭着眼睛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连死的心都有了。
冯却跟没事人一样淡定自若,从包里掏出钥匙把贞操带打开,杨一直闭着眼,脸和脖子都羞得通红通红。
给金主任递器械的小护士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竟也是羞得红了耳根。
金主任做完了手术,见杨的状态有些精神恍惚,只好叮嘱冯,半个月内不能行房,平时保持卫生,最后特别强调了一句:「那东西,这半个月就先别戴了,小心感染,很麻烦的。」
杨被冯搀扶着离开妇科门诊的时候,感觉到护士站的护士都在看着她窃窃私语,眼神里分明都写着好奇和鄙夷。
冯把杨扶上车,自己坐在驾驶座上,一边缓缓地起步,一边关切问道:「怎么样,肚子疼不疼?」
杨这会儿的脸色有些苍白,说道:「还好,不疼。就是感觉没脸见人,被人那样指指点点的骂。」
冯道:「别在意,她们又看不到你的脸,怕什么?让她们骂去,你就是婊子怎么了?就不要脸怎么了?她们有本事挖出你是谁啊。」
杨不做声。
冯也没再说这个话题,接着说道:「一会儿你把我放到我的车那,我就走了,明天出差走,你刚上完环,这段时间我不在身边,你自己多注意卫生。」
杨点了点头,说知道了。
冯又接着说:「我不在这段时间,老李他们肯定还会再找你,你就跟他们直说刚上了环不能操屄,他们要是还缠着你就告诉我,知道了吗?」
杨低头嗯了一声。
十六章
冯把车开到一家四S店门口,停好车,扭头看着杨,有些不舍地说道:「宝贝,想到要这么长时间见不着你我就心里难受。」
杨也有些伤感,摘了口罩,身子靠过去,手臂环住冯的脖子,娇艳的唇吻住了冯。
两个人接吻,唇舌相绕。
许久,杨才松开冯的嘴唇,却紧紧搂住冯的脖子,绯红的脸颊贴着冯的脸,轻轻地蹭着,嘴里喃喃道:「出门在外注意身体,别喝那么多酒,我会乖乖等你回来的。」
冯也伸手搂住女人,左手伸进女人大衣的衣领,里面一如既往地一丝不挂,冯抓住一只乳房揉捏着,柔软白腻的乳房在冯的手里乖巧地变换着形状。
冯手指搓弄着女人已经变硬的乳头,笑着说道:「知道了宝贝,这段时间你要是发骚了可得忍住啊,别去勾搭野男人,毕竟身体重要。等我回来了给你安排个大场面,一次把你喂饱。」
女人被男人的大手揉捏着乳头,又一次轻易被调动起来情欲,喘息声明显变得大了起来,却还是红着脸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我是你,整天就想着这些事,我不想要什么大场面,一点也不想要,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男人笑了笑,手指用力,捏了捏指间的乳头,絮絮叨叨道:「口是心非,贞操带你自己收好,我预计出去要十几天,这次走的地方多,陪着领导,不好说准确回来的时间,要是过了半个月还没回来,你记得自己把骚屄锁好,你现在越来越骚了,你看看,我才摸了几下,你的奶头就这么硬了,想挨操了吧?我可得把你看住了,我可不想出趟差,就莫名其妙戴上绿帽子。」
女人明显呼吸急促了几下,伸手在男人胸膛拍了一下,气势十足,其实力道很轻,赌气道:「怕我给你戴绿帽子,你自己数数,你给自己扣了多少顶绿帽子了?就给你戴,你要是半个月不回来,我就找野男人去。」
男人也不生气,嘿嘿笑道:「那不一样的,我给你安排的,那叫情趣,玩你的人越多越刺激。你自己背着我找的,那叫通奸,要浸猪笼的,别说我没提醒你啊,敢背着我找野男人,就真把你屄钻个窟窿上个锁,到时候你可别哭。还有,微信群里早晚问安不能停,这个必须养成习惯,咱们群越来越壮大了,现在已经有五个人了,嗯,等到成员过百的时候,我再给你个大大的惊喜。」
杨趴在男人怀里,没有说话。
冯左手继续玩弄着女人的乳头,右手在女人背上轻轻拍着,说道:「这几天记得去上牌。」
女人嗯了一声,抬头在男人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小声道:「谢谢你,老公。」
冯坏笑着说道:「光嘴上谢怎么行,要」嘴上「谢才行。」
杨疑惑地看冯,没听懂。
冯笑着捉住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下体,道:「你摸摸,我又硬了,你的屄现在又不能操,只好」嘴上「谢我啦。」
杨感受着手中的坚硬,羞红了脸,一脸无奈地说道:「你也太贪吃了吧,这才多长时间啊,就又硬成这样了,忍忍吧老公,纵欲过度伤身体的。」
冯的手指抓住女人的乳房用力揉搓,卖惨道:「可怜我出门要当十几天和尚了,这点小要求也不给满足,宝贝你给我舔吧,我不憋着,很快就好。」
杨叹了口气:「你可真会磨人,你会老老实实当和尚?我信你才是真的傻了。」一边却轻轻拉开男人裤子的拉链,小心地把男人早已坚硬的阴茎放了出来。
阴茎黢黑粗大,上面的血管像蛇一样蜿蜒狰狞,紫红色的龟头膨大得像个鸡蛋般,在光线的照射下闪着光。
杨往四周看了看,下午的光线依然很好,街上人来人往,女人就有些犹豫。
冯早已把手机打开,对着杨的脸拍摄,此刻也跟随着杨的视线往四周拍摄了一圈,嘴上说道:「怕什么宝贝,人来人往的才刺激,再说了,趴的那么低谁能看到,车子贴了膜,从外面什么也看不见。」
杨白了男人一眼,俯身下去,一只手轻轻握住阴茎的根部,嘴巴凑过去,却没有直接含住阴茎,而是伸出舌头先在男人的尿道口上轻轻舔了一下,带走了那里流出的清亮液体,随后舌头慢慢在龟头上转着圈舔舐着,动作有些笨拙,却很认真。
男人呼出一口气,快速地把皮带解开,裤子褪到膝盖,说道:「宝贝,跟谁学的,真舒服,来,给我舔舔蛋。」
杨眼睛往上翻着看了冯一眼,伸手把长发拢在一侧,左手握住男人粗大坚硬的阴茎,把它压在男人的小腹上,头俯得更低,脸枕在男人多毛的大腿上,粉红色的舌头在男人满是褶皱的阴囊上舔舐着。
不久之前的性交,杨的下体流了大量的淫液,在冯的睾丸上堆积,早已干涸。
咸涩的味道瞬间弥漫在口腔,杨皱了皱好看的眉,与此同时,舔舐着男人肮脏的阴囊和自己下体流出淫水的卑微感,又让她感到一种异常的亢奋。
杨开始张开小巧的嘴唇,努力吸吮住黢黑褶皱的阴囊,车厢里传来女人裹吸睾丸的咕叽咕叽声音,偶尔嘴唇紧紧吸住睾丸,抬起头让睾丸从口腔猛地弹出,气流在口腔发出拔瓶塞般的砰的声音。
很快,男人的阴囊就被女人吮吸得干干净净,上面满是亮晶晶的口水。
冯靠在座椅上,眼睛观察着手机屏幕里女人舔舐阴囊的淫靡画面,嘴里时而发出舒服的哼声。
杨抬头看着男人,眼神流露出明显的情欲,伸出粉色的舌头在自己红艳的嘴唇上舔了一圈,抬起头把阴茎握成直立,努力张开小小的嘴,小心地避免牙齿剐蹭到到阴茎,只以嘴唇包裹住男人紫红色的龟头,以十分缓慢的速度,吞了下去,直至整个脸埋在男人下体浓密的阴毛中。
全根尽没。
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杨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努力克服着龟头顶进喉咙带来的异物感,就这样含着男人的阴茎停留了十几秒,才开始吞吐起来,速度不是很快,但每下都吞得很深,虽然再没有全根尽入,但也吞到大半的位置。
车厢里只剩下口交的声音,咕叽咕叽的,淫靡、魅惑。
冯以最舒适的姿势躺靠在座椅上,看着附在自己胯下吞吐著的女人,笑道:
「宝贝,你舔得真舒服,要不是太了解你,我差点都以为你以前是出来卖过屄的专业人士了,这口活不是一般的好啊。」
杨抬眼瞪了男人一眼,却似乎把这句话当成褒奖,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和力度,每一下都进的更深。
女人一边快速吞吐著阴茎,一边抬起眼睛始终看着男人的脸,仿佛要把这张脸刻进脑海般。
冯的呻吟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突然伸手从女人的衣领伸进去,一把抓住一只丰满的乳房,紧紧攥住,毫不怜惜地往上提着。
杨看着冯逐渐兴奋地有些扭曲的脸,嘴上吞吐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全根尽入,发出响亮的咕叽咕叽声。
冯突然低吼,抓着女人的乳房的手攥得紧紧的,用力往上提。
杨知道冯要射精了,马上停下吞吐动作,让阴茎拔出到只留下整个龟头在口中,紧紧地用嘴唇裹住,同时玉手握住阴茎,用轻柔的力度快速套动起来,随即马上感受到嘴里的那根粗大阴茎一跳一跳地,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进来。
杨被呛得咳嗽了两下,努力调整着呼吸,随着精液的射入,浓烈的腥味迅速占据口腔。
感受到嘴里的阴茎逐渐完全安静下来,女人又含着阴茎,继续套动了一会儿,才松开手,却不把阴茎吐出,而是又再次轻柔地吞吐了十几下,才小心翼翼地吐出已经开始变软的阴茎,连忙闭紧嘴巴,手忙脚乱去寻找纸巾。
冯松开攥着女人乳房的手拉住杨,捏住女人尖尖的下巴,让她扬起脸,把手机贴近杨的脸,说道:「别动,之前说过,你要吃下去,现在张开嘴,让我看看嘴里的精液。」
杨皱着眉头看向冯摇着头,脸红扑扑的,紧紧闭着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是要说不可以。
冯表情严肃,只是看着女人,眼神有些凌厉。
杨的目光逐渐低垂,最终缓缓地张开了嘴。
手机画面里,洁白整齐的牙齿和粉红色的小巧舌头间,一小窝乳白色的精液,带着泡沫,随着女人舌头的轻微颤抖而颤动着。
「把它咽下去,然后张大嘴,我要检查。」男人的声音有些严厉。
杨仰着头闭上眼睛,酝酿了好一会儿,才闭上嘴,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般,用力做出夸张的吞咽动作,吞完后忍不住干呕了两下,又连续吞咽了四五次,才重新仰起头,张大嘴巴让冯检查。
嘴巴里,唯有粉红色的小巧舌头,干干净净,再无一滴精液。
冯满意地摸了摸杨的头顶,递过去一瓶打开过的水。
杨哈着气坐回到副驾驶位,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喝着水漱口,然后咽下去,期间又干呕了两三次,直至把一瓶水都喝光,才呼出一口气,靠在座椅上。
「怎么样?也不是那么难以下咽吧,我多辛苦啊,把精华源源不断地输送给你,大补的很。一会儿把视频发给你,你转发到群里,馋馋他们几个。」
杨没好气:「下次给你也尝尝,太难闻了,我差点吐出来,真受不了。」
冯笑道:「喝尿也没见你这么困难的,第一次吞精,要有个习惯的过程,以后吃着吃着就习惯了,说不定以后还要缠着我要吃呢。」
杨道:「不可能。」
两个人又在一起腻了一会儿,冯说着一些没羞没臊的荤话,听得杨脸颊粉红。男人又监督着杨把今天车震和口交的视频发了群,才穿好裤子准备走。
女人有些不舍,抱着冯不松手,冯安慰了女人几句,两个人又拥吻了一会儿,冯才下车去开自己的奔驰车。
杨裹紧大衣,坐回到驾驶位,看着冯对自己挥挥手开车离去,随即拿出化妆包,对着遮阳板上的化妆镜补了补妆,又梳理了一下头发,才把车打着,开车离开。
住建局,快要6点了,军正准备收拾东西下班,微信消息的提示音响起。
「大叔,我已经下班啦,晚上咱们去吃火锅吧?」
军看着消息,飞快地回了过去。
「好啊,十五分钟后出发。」
「那我先去占位啦,爱你哟大叔。(连续三个亲吻表情)」
军想了想,给杨发了个微信。
「老婆,我晚上有应酬,可能会很晚,你下班接了孩子先睡吧。」
华灯初上,万达楼上的海底捞,早就爆满,门口一如既往地坐满了等位的人群,军和热情迎上来的服务员示意已经有人来过了,匆匆走进去,正四顾找人,却见角落里一个女孩子向他拼命招手。
女孩青春洋溢的脸,白净清秀,明眸皓齿,巧笑嫣兮。
脱下外套放在一边,军开始用手机点菜,名字叫胡迪的女孩就托着腮看他,目不转睛。
点完菜,把手机放在一边,军笑着握住女孩隔着桌子伸过来的小手,问道:
「看什么呢?我脸上又没有花。」
胡迪弯着眼睛笑:「就看就看,你比花好看多啦,你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大叔。」说完作泫然若泣状:「可惜,你是别人的。」
军皱了皱眉头,有些尴尬。
胡迪却突然又神采飞扬,缩回小手,神神秘秘地说道:「大叔,今天我上班,发生了一件特别离奇的事,就特别离谱,超级离谱的那种,你要不要我讲给你听呀?」
军好奇地回答:「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说来听听。」
胡迪把小脑袋趴在桌上,四下瞄了几眼,跟做贼似的小声说道:「就是今天下午嘛,有个女的来我们这儿上环……哎呀好羞耻,不跟你说了。」
军彻底被勾起了好奇心,问道:「你们那儿上环上的还少吗?有什么羞耻的,别卖关子,快说快说,不然晚上大棒狠狠制裁你。」
女孩皱了皱鼻子,凶神恶煞地伸出小手的两根手指,对着军晃了晃,做剪刀状剪了一下:「哼,剪掉。」
然后却也不再卖关子,趴在那儿凑近军,小声说道:「那个女的穿了个大衣,和一个男的一起来的,躺在那儿半天不脱衣服,后来,后来那个男的就动手把她大衣扣子解开了,你猜怎么着。」
军笑道:「怎么着,发现原来那个女的下面长了根小鸡鸡?」
女孩挥了挥手,道:「别打岔,知道你长了小鸡鸡,不用成天挂在嘴上。」
说完小声道:「那个女的,大衣里面是真空的,啥衣服都没穿。」
军张了张嘴,随即笑道:「真空出门,是挺离谱的,不过就这也不至于把你激动成这样吧。」
女孩对着军呲牙,说道:「你听我说完,还有更离谱的呢,那个女的不但啥也没穿,下面还一根毛都没有,是真的没有毛哦,一根都没有,就像小孩子一样的,而且而且,更离谱的是,她下面穿了一个不锈钢的内裤,带锁的,把下面锁住了。」
军愕然。
女孩看到军的表情,得意道:「还有呢还有呢,最最最最离谱的是,那个男的拿了把钥匙,咔的一下就把那个铁内裤打开了,当时你是不知道啊,那女的羞得连身上都是红的,我都跟着脸红了,你说他俩怎么那么不要脸啊。」
军愣了一会儿,问道:「你看到那女的长什么样了吗?」
胡迪道:「没有,她戴了个大口罩,不过从眉眼看,一定是个大美女,皮肤可白了,身材也贼棒,那胸长得,得有这么大。」胡迪两只手在身前比划着。
军皱着眉,在那儿发呆,脸色似乎不太好。
胡迪把小手伸过去,在军面前晃了晃:「喂,想什么呢大叔,肯定在那浮想联翩呢吧,哼,色狼。」
军回过神,扯了扯嘴角:「我是在想啊,现在的小姑娘可真会玩,那后来呢?上完了环,又给锁上才走的?」
胡迪撇了撇嘴:「什么小姑娘,都生过孩子了,肚皮上还有妊娠纹呢。倒是没有再锁上,主任好像和那个男的挺熟的,跟那个男的叮嘱这半个月不能穿那个铁东西了,刚上过环容易感染。哎呀怎么还不上锅呀,饿死我了。」小姑娘八卦完就开始想着火锅了,四处张望着寻找服务员的影子。
军端坐在那,拿起茶水喝了一口,若有所思。
又是一个忙碌的晚餐时间,等到杨忙得差不多回到办公室,已经快要九点了,杨换好衣服,急匆匆地打了卡,开车去接孩子。
军的父母住在一套老单元楼里,离小两口的新房就隔了两条马路,当时买新房也是考虑到老人的因素,刻意选择了这个楼盘。
房门打开,丹丹见到妈妈来接她,欢呼雀跃着,拉着杨的手高兴地直蹦。
军的父亲今年刚从单位退休,和军一样身材高大,看着娘俩在那起腻,笑着对杨说道:「丹丹早就在那盼着爸爸妈妈来接她了,军这孩子真是的,整天在外面不着家,小杨你多担待着点儿他。你看看你工作这么忙,忙到这么晚还要来接丹丹,辛苦你了啊。」
十七章
杨笑道:「没事的爸,他现在的工作性质,应酬多,我理解的。」
军的母亲从里屋出来,不满道:「老头子你瞎说啥,儿子现在在外面应酬多,那是有本事,带孩子这种事情,就得是女人干,要不男人整天窝在家里能有什么出息?小杨别怨妈多嘴啊,你这个工作真得换换了,整天早出晚归三更半夜才回来,像什么样子,对丹丹也不好。」
公公听了她的这一通抢白,站在一边,有些尴尬。
杨笑了笑,说道:「知道了妈,丹丹,快穿衣服,和爷爷奶奶再见。」
下楼的时候,老两口一直把孙女送到车边,依依不舍的。
婆婆看到杨开的新车,惊讶道:「哎呦,买新车啦,怎么也没听军说起过呢,这什么车啊,多少钱啊?哎呦看着可真漂亮。」
杨含糊说道:「没多少钱,就是想着平时下班晚,有个车安全些。」
婆婆啧啧道:「儿子如今真是又本事了啊,这么好的车,说买就买。小杨你说说军,对媳妇多好啊,多会心疼人啊,买了新车让媳妇开着,自己还开旧的。
你赶紧把工作换了吧,女人家整天抛头露面的,还老让军担心。实在不行就辞职,在家带丹丹,我儿子现在有本事,咱们家也不差那几个工资。」
杨有点尴尬,公公在一旁看出来了,打着圆场:「好了好了,老太婆你少说两句,天冷,都快上车回吧。」
杨也就借势让丹丹上了车,自己也坐进驾驶室,和老两口道了个别,又专门交代了明天早上二老不用来接丹丹送去幼儿园,才开车回家。
回到家里,杨陪着丹丹玩了一会儿,把浴缸放了水给她洗了澡,又坐在床头拿起童话书来给小姑娘讲了个睡前故事,看着她沉沉睡去,杨才挽起袖子开始做家务。
杨是有洁癖的,平时再忙再累,一有空闲时间就要洗涮打扫,家里永远一尘不染。
把用过的浴巾和换下的衣服放进洗衣机清洗,然后又把家里家具和摆设的浮灰擦了一遍,跪在地板上地板用布一块块地擦拭干净。等到杨把洗好的衣服晾起来,身上微微的出了汗。
杨洗了澡,出来看表,已是快12点了。
军还没有回来。
杨轻手轻脚地进了卧室,丹丹睡得很香。
换上家居服,轻轻把孩子伸出被子的小胳膊放回到被窝里,杨也钻进了被子,把手机充上电,准备睡觉,却又想起什么,重新拿起手机,点开微信群,分别跟群里的几个人道了晚安。
想了想,又单独给冯发了条消息:「老公,谢谢你的爱心车车,出门在外要记得想我哦,我也会想你的,等你回来,晚安。」
消息很快亮起,几乎是秒回。
是个拍狗头的表情,然后就只有一个字:「嗯」。
杨看了消息,笑了下,歪着头不知想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给丹丹又掖了下被子,关了床头的台灯。
冯把手机放到一边,端起白兰地杯和早已等着跟他碰杯的两个酒杯碰了一下。
冯和老韩老李三个,此时还在冯的办公室里围坐在盖上了扣板的自动麻将桌前对饮,桌上放了一瓶还剩下一小半的轩尼诗XO,还有两个用打包盒装的下酒小菜。
室内空调开得很足,三个人没穿衣服,却一点儿也不冷。
三人的脚下,同样赤身裸体的三个年轻女孩蜷缩着跪在麻将桌下面,正在吞吐著各自头顶男人的阴茎,口水淋漓的,咕叽咕叽很是响亮。
三人一边喝酒一边在说话。
老李脸喝得黑红,眯着眼对冯说:「老冯我真是服你,杨算是被你收拾服帖了,被你这么玩还对你死心塌地的。不过我说你就是婆妈,难得这次这么好的机会,你和老韩陪王厅出去度假,直接把杨带上不就得了,王厅可是想她想了好久了,这一路上伺候得舒服了,那项目不就稳了?」
老韩在一边附和:「就是,王厅看见我给他发的杨的照片,眼睛都亮了,要说我跟领导时间也不短了,可是整天严肃的跟啥似的,看女人从来不多看一眼,也就是我是自己人,能把照片递上去,别说,还真有戏。这都拐着弯跟我打听了几次了,看来是真的动了心了。」
冯笑了笑道:「不急,火候还不到,我掌握着分寸呢,杨这种女人,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说带出去陪谁睡就睡了,王厅那边太重要,咱得谨慎,其实也不是不能让王厅把她办了,可那跟介绍个鸡给他有啥区别,我是怕一个搞不好,反而起到反作用,这事我还得再谋划谋划。要让他想吃,又吃不着,最后偶尔吃到一次,还想着下一次,循序渐进地来。总之你们就别管了,这事交给我就是了。」
老李瞪眼:「怎么就不能陪睡了,我、韩秘书和老范,不是一样操了她了,现在不是照样乖乖地每天请安道谢的。」
老冯笑道:「王厅和咱们一样吗?王厅玩的是阳春白雪,咱们玩的是下里巴人,人家可不像你,裤子一脱只管操就行了,领导是知识分子,还要讲究个你情我愿你侬我侬的。你们能玩上杨,那是老子我设的局,给她喝了东西,然后一直在旁边催着情拱着火呢,要不然你们以为能玩上?你看她告你们不?要让杨和王厅这事儿成,且还得规划规划呢。」
老韩又附和道:「对对对,老冯是高手,这事交给他准没跑。」
老倪斜眼睨他:「我发现韩大秘书你就是墙头草,这事你是成了就有钱拿,不成反正也让你玩了极品白领良家了,怎么着都是不亏是吧,老子可是从村里账上划出来两个亿的,到现在还不上不下的,真当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老韩讪讪地笑笑。
冯皱眉道:「老李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是,用了你的钱了,可给你的抽成可一点没少吧?项目也是真的吧?你想玩的良家让你玩了吧?当初谁说的只要让你上了她,抽成不要都可以的,只当帮兄弟忙。怎么着?现在玩腻了就要翻脸是吧?」
老李沉默了一会儿,闷声道:「老冯别误会,知道你是好兄弟,我不是那意思,主要是看王厅油盐不进的我着急,村里的钱也不是我自己的,时间拖得太长我怕出问题。你也知道我跟支书不对付,整天的想找我事呢。」
冯喝了口酒,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说道:「放心,不会让你难做,这次回来再调教调教就差不多了。你们村那支书不上道,要不要我找人给他胳膊腿打折了,让他休息休息让让道?」
老李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说道:「要人我手底下没有?不用,再看看吧。」
老韩突然低吼了几声,却是在胯下女孩的嘴里射了精。
冯和老李哈哈笑了起来,冯道:「居然是老韩第一个喷,给钱给钱。」
老韩悻悻地拿起手机转账,嘴里嘟囔道:「你们俩人,一个今天和杨干了两炮,一个我来前刚跟这仨女的干过,合著就坑我一人是吧。」
老李笑道:「谁叫你是个大冤种呢,我是真不想射了,要是杨过来了还能再射两管,这几个女的,没兴趣。静静小骚婊子快来,给李哥舔舔屁眼,舔舒服了今天就收工。」一边说,一边把坐着的办公椅往后挪,两条腿搭到椅子的扶手上,两腿大大地岔开,身子靠在椅背上,把肛门对着胯下的女孩。
叫静静的女孩抬起头吐出阴茎,却原来就是那天在别墅对着杨的嘴肆虐的女孩子。女孩往前爬过去,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两只手抱住老李长满黑毛的大腿,嘴巴凑过去,先用舌头在老李的肛门处舔了几下,然后整个脸压上去,却是把舌头伸进了肛门舔弄着,一边舔弄着,眼睛却定定地看向冯。
冯浑然未觉,也把椅子往后挪,笑道:「我也一样,不想射了,宝贝来,也给我舔舔。」
老韩虽然射了精,阴茎已经软了下来,却也嚷嚷着,让胯下早就把精液吞咽下去的女孩有样学样。
夜深人静,三个男人大张着腿躺靠在椅子上,屁股下方,三个女孩子埋头舔舐着,啧啧有声。
早上起来,军还没有回来,却是一夜未归。
杨匆匆忙忙地给丹丹做了早餐,开车送丹丹去幼儿园。
丹丹在市直幼儿园上学,离家不算远,开车就十几分钟的事。
杨停好了车,拉着丹丹的小手,往幼儿园的门口走,边走边叮咛着什么。
正是送孩子的高峰,送孩子的车停了两排,本就不宽的马路就有些拥堵,然而就在门口附近的执勤交警却视而不见。
在中国似乎这是普遍现象,只要是送孩子接孩子,车就可以随便停,没人管,尤其是这个幼儿园,都是市委市政府公务员的孩子们,就更是如此。
杨把丹丹送进校门,看着那个小小身影消失在拐弯处,才转身准备去开车,却听得远远地有人叫她的名字。
杨回头在熙攘的人群中寻找,却看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笑着向她走过来。
女人她认识,是陈福的爱人常丽。
常丽个子不高,一米六左右,圆圆脸,长得胖乎乎的,笑着走过来,对杨说道:「杨,好久没见你来送丹丹了,平时我看都是她爷爷奶奶来送,你今天怎么有空来送孩子了?」
杨笑着寒暄:「平时都是7点就要到酒店了,孩子还没睡醒呢,难得今天不用去那么早,就来送一下呗。」
常丽感慨道:「你们做餐饮的真是太辛苦了,早上那么早,晚上回家都半夜了,这一天得是上了多少小时了,严重违反劳动法。哎你说你以前和陈福一个办公室的时候多好呀,朝九晚五的,也能顾家看孩子不是,怎么你们老板就这么狠心,让你这么个大美女来干餐饮,我有时候就跟我们家陈福说你们老板是赵扒皮,他还说我。你看你孩子这么小,要不我让陈福和你们老板好好说说,把你调回去?」
杨抬起手,捋了下耳边的碎发,抿嘴笑道:「谢谢你了啊,不用了。其实习惯了也就还好吧,下午还是可以休息几个小时的,你们家陈福呢?没和你一起来送壮壮?」
常丽往一边指了指,道:「后边堵着车呢,我先把壮壮送进去了。你去单位不?要不要搭我们车一起,反正都顺路。」
正说着,一辆白色轿车艰难地从人群中开出来,停在两个女人旁边,陈福摇下车窗,对着这边招了招手,道:「杨,你今天也来送丹丹了?要不要一起走?
」
杨也向那边挥了挥手,眼神躲闪了一下,自然地看向常丽笑道:「不用了,你们先走吧。」
常丽明显是爽朗的性格,又追问:「真不用?」听到杨肯定的回答,才嚷嚷着那我们可走了,要迟到了,一边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杨看着陈福两口子开车缓缓地分开人流离去,才走去自己的车旁,开门上车。
常丽坐在车里,却一直在后视镜往后看,看见杨上了辆墨绿色的小车,连忙扭头看,一边大惊小怪道:「咦?杨买新车了诶,好像是辆MINI,这么有钱的吗?」
陈福心里一沉,面上表情却不变,说道:「是吗?没见她开过啊。」
常丽就斜眼睨他,嘴里酸道:「人家买车还得向你汇报汇报?怎么着,现在都不在一个办公室了,还盯着呢?买车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那可是你的梦中情人啊,你就这么不关心人家?」
陈福苦笑着扭头说道:「老婆,咱们都老夫老妻了,人家也孩子都上幼儿园了,能不能不拿当年的那点没影的事说事了。」
常丽斜眼看了他一会儿,撇嘴道:「反正你以后离她远点儿,我可跟你说好了,别跟赵总进谗言又把她调回人事去。长得跟个狐狸似的,离着多远都能闻见骚味儿,就你们单位那点工资,能买这么贵的车?指不定是哪个野男人给买的呢。不会是你吧?」
陈福笑道:「你老公我能有那本事就好了,别说MINI了,给你买个奔驰咋样,再买个大别墅,咱一家住进去,开心不开心?」
常丽噗嗤一声,抬手打了陈福一下:「小样,还大别墅呢,赶紧把咱的房贷还完了是正事。」说完,坐在那看着前方,低声道:「其实我啥也不图你,只要对我好,对壮壮好,一家人平平安安开开心心,就比啥都强了。」
陈福看着前方没回话,过了会儿才嗯了一声。
杨坐上了车,却没急着打火,而是把手机打开,打开那个小群,在群里给几个男人分别道了早安,然后又单独给冯去了条消息:「老公,出发了吗?」
等了一会儿,冯和范区长以及老韩在群里回了消息,依然是千篇一律的拍狗头表情,老李却是没有回,估计是还没有醒。
杨坐在座椅上,自嘲地笑了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天早晚在群里向那几个男人问安已经成了条件反射般,根本不用冯再去提醒,刻入骨髓,雷打不动。
习惯一旦养成真的好可怕,半年前的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做出这么多疯狂的事情,还要像个低贱的性奴隶,每天早晚向奸淫自己的男人们请安。
看了眼时间,尚早,杨一边百无聊赖地等着着冯的回信,一边用葱管般嫩白的手指往上翻着消息,消息都完好地保存着,没有删掉,因为冯不让杨删掉。
杨突然有些好奇,那些照片和视频虽然每次都是经她的手转发到群里,但杨从来没有点开仔细看过,甚至于连看一眼都不敢看。
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杨突然想仔细看看那些画面,突然分外好奇从第三方视角看过去,自己在那些疯狂性爱的时刻是什么样子。
犹豫了很久,心跳的想要从胸腔里蹦出来,杨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最终还是点了下去。
照片拍的是上半身,镜头拉得很近,拍的很清晰,画面里,老李和老韩一边一个站在画面里那个女人身旁侧后,两个男人靠近女人的一只手分别托在女人的腋下,另一只手紧紧地抱住女人的腿弯。女人被两个男人合力悬空抱起,双腿成M型大大的张开着。
画面中的女人藕节般圆润的两条手臂从自己的双乳旁探下去,到自己的下身处,葱管般的手指掰开柔软嫩滑的阴唇,让整个阴部暴露在镜头前,一览无遗。
丰满肥腻的乳房被两条手臂挤压着,越发鼓起,上面遍布着或青或红的淤痕。光洁白皙的无毛阴部一览无遗,两瓣柔软嫩滑的阴唇被手指向两边完全分开,可以清楚的看到明显已经肿大的粉红色阴蒂,以及粉嫩幽深的阴道口。一缕浓稠的白色液体从阴道里流出,从阴部下方流到淡褐色的肛门上,然后滴下去,拉出一条白色的线。
三个人都看着镜头,男人们笑得很灿烂,女人则脸色潮红,发丝微微凌乱,眼神迷离而魅惑。
画面最下方,女人悬在空中的屁股后面,是男人们浓密黑亮的阴毛,和两条半勃起的黢黑阴茎,与女人圆润肥白的屁股形成鲜明的对比。
虽然是这一场景的亲历者和参与者,但这还是杨第一次去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这些淫秽的画面,或者说,这是她第一次去看这个无比淫荡的自己。
仅仅是第一张照片,就让杨看得脸色绯红,心跳加速。
十八章
杨感觉自己双颊滚烫,放下手机,两只手捂住早就红彤彤的脸蛋,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平复心情。
可闭着眼睛,脑子里却满是照片中的自己双腿大开被两个男人合力抬起的画面;亲手分开阴唇让男人拍照的场景;泥泞淋漓的阴道中流出的那一股浓白的精液,以及自己那张分明写着欲求不满的精致俏脸。
那张脸,艳若桃花,有如此时此刻。
杨其实已经有些记不太清当时的具体细节,想不起自己身体中流出的精液属于哪个男人,或许是那几个男人都有吧。
为什么现在的自己,看到这些照片,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有的不是羞愧和自责,反而是脸红心跳,有一种叫做欲望的东西在胸中蠢蠢欲动。
明显感到下身有液体流出,浸湿了内裤。
自己果然变成了个淫娃了。
吸了口气,杨睁开眼睛,开始一张张地浏览那些刺激香艳的照片,看得很仔细,不愿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杨也曾经和军一起躲在家里看国外的动作片,当时的她就看的脸热心跳,诧异那些女优怎么能那么淫荡下贱,却又让人那么的浴火焚身。
原来镜头里面的自己比那些女优更淫荡百倍千倍。
杨甚至在心中有些小骄傲,这个画面中白腻风骚、放荡淫秽的女人,即使自己是个男人怕是也要动心吧。
「砰砰砰……」突然有人敲车窗。
正打开一段视频看得心砰砰跳的杨被吃了一惊,慌张得手机都掉在了地上。
扭头看去,却是个交警,手里攥着个小本子在那敲车窗。
「送完孩子就赶紧开走,要不然就贴单子了。」交警隔着玻璃吼道。
杨慌慌张张地点头,脸红的像充了血,也不知道交警的角度隔着车窗看进来,能不能看到手机的画面。
交警扭过头去撵后面车了,杨深呼吸了口气,俯身捡起手机放进包里,翻下遮阳板上的化妆镜,看着镜中那张殷红的俏脸,平静了下情绪,自嘲地笑了一下,打火起步,缓缓驶离。
军此刻还躺在胡迪柔软幽香的床上。
胡迪还在睡着,小巧软嫩的手掌却还一直放在军的阴茎上,虚握着晨勃的玉柱。
军轻轻地撑起身子,小心翼翼地想要把胡迪的手掌拿开,女孩却马上感觉到,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睁开了眼睛。
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宝宝再睡会儿吧,我得去上班了。」
胡迪晃了晃小脑袋,似乎还没有从睡梦中完全醒来,随即小手迅速地一把抓住男人仍然坚挺的阴茎,嘟着嘴道:「不行老公,我不让你走,要亲亲要抱抱。
」
一边说着,嫣红的小嘴就吻了上去。
军叹了口气,每次和这个小妖精在一起都是这样。好在昨晚就跟科长打好了招呼要晚去会儿,倒是不用太着急上班。
两个人淅淅索索地亲吻了一会儿,女孩松开男人的嘴唇,趴在男人耳朵边吹气,吹的军痒痒的。
胡迪撒娇道:「老公我还想要。」
军摆出一副惊恐的表情,惊叹道:「还要,昨晚都要了几次了?!这样下去,早晚被你吸干了。」
胡迪一翻身,纤细较小的身体灵巧地骑到军的身上,皱着鼻子俏皮地说道:
「就是要把你吸干,省得你回家给黄脸婆交作业。」
一边不由分说地抓住男人坚硬的阴茎,对准自己下身位置,缓缓坐了下去。
阴道里很湿,很轻松就全根尽没。
随着阴茎的插入,女孩从喉咙处发出一声醉人的呻吟,开始上下耸动起来。
女孩青春的胴体雪白,坚挺的乳房不大不小,两颗粉嫩的乳头微微翘起着,傲然耸立。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下体的阴毛异常黑亮浓密。
感受着阴茎在女孩温软湿滑的阴道进出带来的快感,军深吸了口气,猛地起身,抱住女孩纤细的腰猛地一掀,把女孩按躺在床上,阴茎从女孩阴道中滑了出来,军的身体随即伏了上去。
军把胡迪修长的腿大大分开,按在女孩身体两侧,女孩那被细密卷曲的阴毛覆盖着的大阴唇就鼓胀着,像个馒头般饱满,女孩的阴唇虽然阴毛浓密,然而阴部的皮肤却并不黑,呈现出浅浅的粉褐色,中间刚刚被阴茎抽插的的肉缝水淋淋地,半张开着露出粉红色的嫩肉。
女孩被心爱的男人压在身下,脸色潮红,目光迷离,咬着嘴唇说道:「老公,快给我,我想要!」。
军看着胡迪写满欲望的俏脸,下腹猛地用力,坚挺的阴茎就轻松地插入泥泞不堪的下体。
「啊!啊!啊!」女孩全然没有顾忌的叫床声高亢响亮,伴随着急促密集的肉体拍击声,回荡在温馨的少女闺房里。
春色满屋。。。
在早高峰的路上堵了好一会儿,终于到了酒店,杨把车停好,袅袅婷婷地走进办公室。
换好工作服,做到办公桌前,杨打开包拿手机,却发现包的底部,贞操带躺在那里,闪闪发光。
把贞操带放进柜子里锁好,杨从包里取出来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有几条未读微信。
打开微信。
冯:「宝贝,我刚登机,一会儿落地了给你信息哈。」
陈福:「到单位了吗?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你要是到了我去找你。」
老李:「宝贝儿,老冯他们走了,有啥事要帮忙的就跟李哥说啊,不用客气。老范又想你了,一直跟我这念叨你呢,下午你过来吧,我和老范都在,我们俩好好操操你。」
杨看着手机屏幕想了想,给冯回了条信息:「知道了老公,一路顺风,落地记得给我发信息。还有,老李又来纠缠我了,让我下午去找他,我不想和他说,你落地后跟他讲一下吧,爱你。」
回完信息,杨仍然静静地坐在桌前,微微颦着眉,呆呆地看着微信界面那个被置顶的名字,头像是蓝天下的大海,海天一色波澜不惊,就像微信的主人一样,一直静悄悄的,如石沉大海,那个微信备注名是……老公。
前边的路雾蒙蒙的,看不清楚,不知道方向,仿佛被人推着在跌跌撞撞地往前走,浑然不知前方究竟是地狱还是天堂。那个本该站在自己身边拉住自己的人,却不知所踪。
或许真的是要说清楚了。
可是,女儿怎么办?她还那么小,那么可爱,怎么能让她受到哪怕一丝伤害?
或许,再想想?再想想!再想想吧……
良久,女人把手机装进口袋,扭身出了办公室。
……
陈福坐在办公室里,有些心神不宁。
自从那天分开后,杨突然又像变了个人,这两天明显在有意躲避陈福,发信息也一直不回复,加上早上看到的新车,陈福知道事情肯定发生了重大的变化。
是被那个流氓威胁了?
还是杨被糖衣炮弹俘获了?
或者,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真的就是如那个流氓所说,天性淫荡,乐在其中?
陈福不由得想起那天在杨的家中,那具白皙柔软,戴着金属贞操带的肉体,为她擦拭身体时指间传来的美妙触感,以及那个火辣激情的吻。
小腹一阵火热,心里却一片冰凉。
……
军打开车门,坐在驾驶位上,长长喘了口气。
被小妖精要了几次,饶是身体一向健硕的军也有些吃不消,这会儿只觉得两条腿有些发软。
军坐在车里,闭上眼睛,脸庞隐藏在阴影里,晦涩、阴沉。
胡迪说的那个去上环的女人,应该就是那天网上曝出来的同一个人了。
从听到胡迪描述的细节那一刻起,军就感到恐慌,这种恐慌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
冥冥中感觉那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曾经从科里小年轻嘴里传出的未经证实的特征,一一从胡迪那里得到了验证,很漂亮,皮肤很白,身材很好,胸部很大,肚子上有妊娠纹,下体却光溜溜的连一根毛也没有,就像还没长毛的小孩子一样。
这个城市,真的还有另一个女人和自己的妻子有着这么多相同的特征吗?
「那女的羞得连身上都是红的!!!」胡迪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着。
军清楚地记得,自己和妻子的第一次。
那天晚上,就在学校旁边的小旅馆里,妻子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军。
军永远也忘不了,那天当他把杨身上的衣服脱去的那一幕,杨用手掌捂住那张美的宛若精灵的面孔,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
当时妻子那白皙柔腻的身体赤裸着,羞得从脖子一直到上身都是红红的。
脑海里的镜头转换,又浮现出自己这辈子唯一一次打了妻子的那天,浴室里,身材傲人的妻子,那白皙光洁的无毛下体。
耳边又响起从妻子的嘴里说出的冷冰冰的话语。
「你没猜错,我现在也有别的男人了。」……
「是的,你没听错,是用拔的,我就那么对着他张开腿,让他看着我自己一根根把它们拔光的,很疼,不过我喜欢。」……
「现在我们外面都有人了,彼此谁也不用再干涉对方什么,挺好的,不是吗?」……
「以后,你过你的,我过我的。」……
军紧紧闭着眼睛,眉头紧锁,皱成了个山字。
不!我不相信!这不可能!
她一定是在骗我,一定是在和我说着赌气的话!
那个女人一定不会是她,一定不会是!那件大衣,不是已经证明了吗?只是款式相似而已!
除非让我亲眼看到她在偷情!
各种纷杂的画面仿佛在眼前走马灯似的穿梭着。初夜的妻子、瑟缩着脖子站在冷风中的长发女人;婚礼上说出誓言的妻子、温柔爱怜地看着刚出生的丹丹的妻子、被风吹开大衣露出赤裸的雪白肥臀的女人;和丹丹在草地上嬉戏的妻子、被人像个奴隶一样锁住下身带到医院上环的女人;发现自己出轨时震惊、绝望、痛苦的妻子,以及在浴室里赤裸着身子冰冷、倔强的妻子,那一滴从嘴角滴落在完美的乳房上的……殷红的血。
我必须知道真相,必须!
军猛地睁开眼睛。
日子如水般,静悄悄地流过。
杨告诉军,自己买了新车,原本意料中的愤怒质疑和诘问却没有到来,丈夫只是短暂地惊讶了一下,却随即平静,没有再多问一个字,还体贴地帮杨去上了车牌,杨大为意外,犹豫了一下,也就由得军去了,毕竟去车管所上牌这事,自己一个女人什么也没经历过,想起来就犯怵。
家里的插座有天中午突然短路,还好军刚好中午回了家,没有酿成火灾,军便把所有室内的插座换了新的,据说是进口品牌,质量比原来的要好得多。
冯一直在外面出差,他往杨的银行卡上转了五万元钱,让杨不要委屈自己,想买什么就去买,自己每天和老韩陪着那个神秘的领导,考察项目外加度假,忙忙碌碌的,会抽空和杨互发几条信息,诉说思念之情。
老李果然没有再骚扰杨,除了每天在群里请安过后的千篇一律的拍狗头回复,那几个男人仿佛从杨的生活里突然消失了。
酒店发了通知,今年的预算会议月底最后一周举行,放到海南,会议加上旅游总共要一周的时间,各部门负责人参加,部门副职在家主持工作,陈福全权负责会议的各项准备工作。
每天送女儿,上班,下班回家,军仍然经常晚归或不归,偶尔两口子一起在家时,也很有默契地在女儿面前做出一副相敬如宾的样子。
生活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原有的轨道上,平静、忙碌、充实。
除了躲在浴室里用拔毛器除毛时的刺痛,还有偶尔午夜梦回激情荡漾,醒来时下身已是濡湿一片。
时间眨眼到了月中,各种年底团拜、年会开始多了起来,杨每天都忙得身心疲惫。
今天又是忙到飞起的一天,晚上9点多,杨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办公室,刚坐下喝了口水,喘了口气,手机消息响起。
是冯。
「宝贝下班了吗?我这边刚定住,后天回去,想死你了。」
杨突然有些恍惚,十几天的平静生活过后,又要即将面对这个男人了,突然间有些不确定是期待、欣喜还是恐惧、忧虑。
沉默了一小会儿,杨回消息:「好的老公,我还在单位,注意安全,我也很想你。」
对面很快回复:「宝贝乖!回去一定找几个大鸡巴好好操你几次,出来这段时间,我和老韩都快成和尚了,真想你的大奶子和骚屄啊。你呢宝贝,这一晃十几天没有被鸡巴操,小骚屄一定憋坏了吧,有没有按时拔毛?」
虽然隔着屏幕,可女人的脸还是有些红了:「还好……有的。」
「是吗?小母狗这么乖?不太信,拍张照让我看看。」
「在单位呢,等回去的吧。」
「不行,就现在,赶紧去办公室拍,让我检查一下。」
杨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起身去反锁了门,回到办公桌后面,把西装裙脱下来放在一边,褪下连裤丝袜和内裤到膝盖处,露出肥腻诱人的臀,用手机对准下身拍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两条羊脂玉般的腿紧紧地并拢,小腹下方白皙光洁、干干净净,饱满滑腻的阴阜正下方,一条细细的诱人缝隙仿佛在向人召唤着来探索缝隙间的秘密。
杨审视了下照片,提起丝袜和内裤,想要穿上裙子,又不确定冯会不会又让她拍些什么,索性就这样坐在椅子上,点开冯的微信,手指轻触,发了过去。
感觉自己好像又一次把自己送给了那个男人。
一会儿,冯回了个拍狗头的表情,回复道:「宝贝真乖,拔的真干净,我和老韩在一起呢,老韩说你的下边太好看了,他硬了,说自从操了你,对其他女人都提不起兴趣了。」
杨看着男人回复的信息,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索性沉默。
又过了好一会儿,冯的消息又进来:「宝贝这么乖,必须好好奖励你一下,这十几天你也憋坏了,现在也不用再怕感染了,一会儿我让老李去别墅,让他和老范替我好好操操你。」
杨慌忙回了句:「不行的,马上要去接女儿。」
「那就明天,说好了,明天中午你下班直接过去,车号已经录进小区门禁了,你开车直接进就行。再有,最主要的是你把贞操锁也带过去,完事了让老李帮我给你锁上,你现在骚得很,不把你骚屄锁上了我不放心。」
冯紧接着又发:「别惹我生气啊,就这么说定了,必须去,明天我让老李他们提前过去等你。」
杨有些无语,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冯那边又发过来一个大大的问号和叹号,才回复了一个字。
「嗯」
「宝贝,既然那个谁外面早就有了人了,是他先不仁,就别怪你不义,要我说你就干脆和他离了算了,我再给你买套房子,钱啊什么的就更不是问题,保证你和女儿过得舒舒服服的;到时候想上班就上着,不想上就在家玩,保证每天把你喂得饱饱的,你这样天生的又骚又浪的尤物,不就是为了挨操而生的吗?现在每天跟做贼似的,挨操都不安心,我都替你难受。真的,好好想想,只要他肯离,净身出户都可以。」
杨看着这一大段话,犹豫了片刻,回道:「再说吧,我还没想好,让我再想想。」
冯:「宝贝乖,明天好好享受,尽情发挥,记得老规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脱真空过去,还有完事以后记得把被操的视频和照片发群里,以后这些规矩就不要让我再提醒你了,自己都乖乖记好了。爱你哦宝贝。」
手机安静下来,杨面色潮红,静静地坐在办公椅上。
十九
十二月十七日,天气多云转阴,局部有小雪。
杨钻进车里打着火,水箱的温度还没升起来,车里冷得像冰窖般,打开座椅加热,热了会儿车,杨把车子缓缓地开到车场角落处,停在两辆面包车中间。
四下看看,没有人,杨拉门下车,打开后座门钻进去,把车门落锁。
空调出风口开始吹出热风,车里很快暖和起来,杨先脱掉大衣搭在前排座椅背上,小心翼翼地向四周看了一圈,以最快的速度脱下身上的毛衣,褪下外裤,两条腿上早就穿好了黑色长筒丝袜, 丝袜的长度到大腿处,蕾丝花边上方却是赤裸着的,原来女人在办公室换衣服时就把内裤脱掉了。
后排座椅是真皮的,在暖气刚开没多久的情况下,依然冰凉,女人赤裸着的肥腻白臀坐上去,冰冷的感觉袭来,臀部白皙光滑的皮肤迅速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杨飞快地摘下胸罩,两只微微下垂的硕大柔软的乳房,随着突然摆脱束缚的动作,像是最嫩的豆腐般颤巍巍的。
飞速地穿上大衣,系好纽扣和腰带,女人把脱下的衣物整齐地叠放了一起,装在一个纸袋里放好。
仍然是谨慎地四下查看后,女人才裹紧大衣,下车换到前座,拉下遮阳板的化妆镜仔细看了看自己,开车离去。
下午一点半,卧室内的暖气很足,胡迪侧卧在床上抱着个IPAD刷剧,军打横平躺着,头枕在女孩纤细柔软的腰上,拿着手机看新闻。
两个人都赤裸着,女孩阴毛浓密的下体处还夹着一叠被精液浸湿的纸巾,床下的地上,也扔着几团用过的纸巾,显然刚刚经历了一次激情。
有短信进来。
「您定位的信息已发生移动,在当前位置停留时间4小时37分,请登录APP查看实时定位信息。」
军看了眼信息,继续看新闻。
之前决定弄清楚妻子到底有没有真的出轨,军就到数码城,通过一个熟人买了一些监听器材,借着给妻子上车牌的机会,偷偷在妻子的车里安装了GPS定位器,又谎称家里插座短路,把家里的所有插座换成了带有暗藏针眼摄像头的插座。
第一天开始监视妻子的行踪时,军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从胸腔跳出来了,莫名地感觉到特别刺激。
既有做间谍一样的新奇感,又有捉奸的忐忑和……兴奋。
那几天军整天地捧着手机,时不时地就打开GPS定位,看妻子车辆的动向,又或者就是打开摄像头的APP,回放家里监控录到的情况。
然而这十几天下来,妻子除了幼儿园、酒店和家,似乎并没有去任何其它地方,即使是中午开完餐下班,杨也都是开车回家睡上两小时,作息规律得千篇一律。
家里的监控既没有拍到任何有别人进入的画面,也没有录到妻子给其它男人打过电话调情。
除去妻子每隔个几天,就真的会在洗浴时用那个放在床头柜里的除毛器去除阴毛,然后再仔细地在下身涂抹一种软膏外,其它一切似乎都正常,就像是从没有过出轨这件事发生。
随着时间的推移,军从最初的紧张、忐忑、期待、兴奋,到现在已经有些觉得无聊了。
妻子似乎并没有出轨。作为已经有了情人的军,相信一个人在外面有了第三者,可能一天两天没有联系,但是绝不可能十几天的时间都不联系,这不符合偷情的常理。
但是怎么解释妻子拔掉自己阴毛的举动呢?或许是妻子的一种潜在的嗜好?
甚至其实是妻子给出了轨的丈夫的一种性暗示?用来吸引丈夫的注意?
毕竟,抛开自己作为丈夫,第一次突兀地看到妻子无毛下体的怀疑和愤怒不讲,除光了阴毛的妻子那光滑白皙的粉嫩阴阜,是真的无比诱人。
想到这,军扭头看了一眼胡迪下身的浓密黑毛,忽然觉得有些恶心,原本觉得那浓密的黑森林很性感,可和脑海里杨的下体对比,就感到有些……脏。
把头扭回来,军随手打开APP,无聊地看妻子车的位置变化。
和家里是相反的方向,杨这是要去哪儿?
十几天来,妻子第一次去了另外的地方,军的情绪迅速被带动起来,眼睛紧紧地盯着GPS定位信息的变化。
十多分钟后,GPS定位停了下来,不再移动。
停留位置:本市某著名别墅区。
军猛地坐起身。
听到门铃声的老李就像个土匪似的,拉开房门,把只裹着一件大衣站在寒风中的女人一把拽了进去。
杨被吓了一跳,本能地瑟缩着脖子,穿着高跟鞋的她,踉踉跄跄地被老李拽到客厅中间的沙发边上。
「骚宝贝儿,你可来了,范哥都快想死你了。」
室内温暖如春,老李穿着一件黑色短袖,拽着杨的胳膊对着范区长笑道,手上的力度很大,把杨的胳膊抓得生疼。
范区长穿着件白衬衣坐在沙发上,搓着手,笑呵呵道:「哎呀杨经理,好久不见,怎么又漂亮了。」
旁边却还坐着一个白净戴眼镜的年轻人,看上去不到三十岁,中等身材,留着长发扎成马尾,斯斯文文地有点文艺范。然而眼睛却亮晶晶地闪着贼光,目光在杨被拉扯开的衣领里面露出的深沟梭巡着。
客厅中间沙发的周围,放了好几个专业的打光灯,杨看了几眼,不知道都是做什么用。
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男人,杨的脸腾地涨得通红。
老李笑着道:「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老弟是冯给你找的摄影师,叫他小雷就行了,这位呢,就是我们和你说过的杨经理了,怎么样,没骗你吧,大美女吧。」
小雷站起来,对杨点点头,微笑道;「你好杨经理,初次见面,你真的很美,我想我应该能给您拍出很多很好的片子。」
杨感受到小雷镜片后面的目光亮晶晶的,毫不掩饰惊艳和贪婪,低下头,没有说话。
杨历来在心底里有些怕老李,这个中年男人长得满脸凶相,一身的纹身,匪气十足。
对于痴肥的范区长,杨则是真真地感到有些恶心。
现在又多了一个陌生的摄影师。
杨被老李抓着站在那,面对三个男人贪婪的目光,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那儿,不知该说什么好。
虽然早就不是第一次出来和别的男人鬼混了,尤其是老李,以前就时不时用裸照威胁着杨出来,两个人性交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杨每次站在他面前,仍然紧张害怕得浑身紧绷着。
老李见杨不说话,斜眼睨她,嘴里道:「怎么着,还装处女呢,是让我动手给你扒了啊还是你自己来啊?」
女人畏缩地低着头,红着脸过了好一会儿,却没有说话,只是伸手缓缓地解开了大衣的腰带。
大衣被脱下,白皙丰腴的诱人肉体呈现在三个男人面前。
小雷由衷赞叹道:「天哪,真的太美了。」一边抓起放在茶几上的单反相机,调整着自己的位置和角度,对准了女人赤裸的身体体调整着焦距,咔嚓咔嚓地拍了起来。
老李笑道:「小雷你随便拍,不过就是记得相机不能拿走,后期修片子就在这屋里的电脑上修。」一边快速地脱光衣服甩到一边,一把抱住女人的腰身,大手在女人肥腻丰硕的乳房上揉搓着,对着范区长笑道:「范哥还等啥呢,你不是早就等着操这个骚屄了吗,赶紧的脱了,先来一炮。小雷先辛苦拍照片,等拍完了让你好好操她。」
说完回头把嘴凑过去,捉住女人娇艳的红唇亲吻起来。
感受到男人嘴里散发的浓郁的烟味,杨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男人的舌头却强硬地顶开女人的牙关,女人没有反抗,闭上眼睛,任凭男人的舌头贪婪地在自己口中搅动着。
啧啧有声,两个人亲吻了一会儿,松开嘴唇,范区长却也早就脱光了衣服,挺着个大肚子,递了一大杯温水过来。
老李搂着杨笑道:「宝贝儿,今天咱们玩儿个憋尿游戏,你先把这杯水喝了,然后我、老范,还有小雷,我们不管是谁,每在你屄里射一次,你就喝一杯水,不准尿,憋着,直到所有人都射完一轮才能尿。这中间,你要是憋不住尿了,尿出来多少就喝进去多少,游戏重新开始,记住了吗?」
说着,左手搂住杨的脖子,右手接过老范递过来的水杯,端到杨的嘴边,眯着眼说道:「来,宝贝儿,乖乖的先把这杯水喝了。」
杨感到有些恐惧,杯子很大,一杯水足有差不多六七百毫升的样子,她想要拒绝,可看到老李凶狠的眼神,下意识地低下视线,默默地微微张开了嘴。
老李把一杯温水一滴不剩,全部喂杨喝进肚子,哈哈一笑,一把将女人推到在沙发上,挺着早就坚硬无比的黝黑阳具,扑了上去。
很快,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阴茎在湿滑的阴道中抽插发出的咕叽咕叽声就连绵不绝地响起。
杨闭着眼睛,脸色殷红地躺在宽大的沙发上,两条修长白嫩的腿被满身刺青的男人担在肩膀上快速抽插着,一对柔软的硕大乳房随着男人的抽插水波一般荡漾颤动着,呼吸逐渐粗重急促,终于抑制不住,悠长缠绵的呻吟声响起,逐渐随着男人猛烈的撞击连成一片。
范区长撸动着自己的阴茎,赞叹着:「杨经理真的是尤物,下面的水总是这么多,稍微一弄就流成河了。」一边挺着大肚腩凑到沙发边,把虽然短小但是坚挺的阴茎伸到女人娇艳的红唇间。
感受到嘴唇上传来的触觉,女人睁开眼睛,看着范区长那坚硬的阴茎,侧过头,伸手握住范区长的阴茎,张嘴含住阴茎,缓缓地吞吐起来。
小雷蹲在老李和杨的下身后方,对准被粗大狰狞的阴茎不断进出着的粉嫩阴户,不时按动着快门,镜头中,男人和女人交媾处,有晶亮的液体随着阴茎的抽插被带出,逐渐流下来,流过肛门,把沙发浸湿开来。
别墅区大门处,军开着车被拦车杆拦下。
两个保安走过来,其中一个很有礼貌地问道:「请问你找哪位?」
军楞了下,说道:「我和我同事一起过来的,来小区到客户家里谈事。」
保安说道:「对不起,我们这里有规定,如果不是业主,必须业主通知我们才能放行,如果您是来访的话,还是请您通知业主和门岗打个招呼。」
军苦笑道:「本来是说好了的,她知道我们客户住哪一栋,结果我来晚了一会儿,她先进去了,现在打她电话也打不通,这可怎么办?」
「对了,我同事是个很漂亮的女士,开一辆墨绿色的MINICOPPER,车牌号是……您看方便告诉我去哪里找她吗?」
两个保安对视了一眼,仍然是之前问询的保安说道:「实在抱歉,如果没有业主通知,我们也帮不了您,还是请您先联系业主后再过来吧。」
看着保安那礼貌却又坚定的表情,军无奈地回答:「好吧,那我在外面等他消息。」
军把车倒出车道,在别墅门外的道路上调了个头,停在了斜对面的马路边上,抬起手腕看了下表,已经快两点半了,抓起电话跟科长请了个假,然后把车熄了火,坐在驾驶位看着别墅大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车外冷风嗖嗖,车里温度降得很快,军裹了裹衣服,把车打着,继续坐在车里等着。
别墅客厅里,老李和范区长赤裸着身体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着烟一边观看着小雷和杨在地毯上的性交表演。
小雷皮肤很白,脱光了衣服竟然有着一身的肌肉,一看就是经常健身的年轻人。
此刻的小雷正在杨丰腴的肉体上打桩似的抽插着,就像和胯下的女人有仇般,一下一下地又快又猛,每次都把又粗又长的阴茎全根拔出,再猛地捅进去,全根尽没。
躺在地毯上的女人满脸涨红着,凌乱的发丝被汗水粘在脸上,女人自己用两条手臂扳住自己的大腿根部,使得它们大大张开着,手掌按在自己肥嫩白皙的臀部外侧,把两条大腿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身体两侧,摆成了一个极度淫秽的造型。
硕大柔软的乳房被两侧的腿挤压着,向前高高鼓胀着,白嫩肥腻的乳房肌肤上再次遍布着淤痕和牙印,两颗娇艳的乳头硬硬的勃起,乳晕上的颗粒清晰可见。
杨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显然早就极度动情了,目光迷离恍惚,张着娇艳小巧的嘴,配合著男人的每一下冲刺,发出啊啊的魅惑叫声,声音极大,连成一片。
两个人交媾处,女人白皙光洁的大阴唇被抽插撞击得红肿起来,然而阴道里却依然湿滑无比,不知道是女人自己流出的淫水还是之前两个男人射出的精液,在阴茎的快速进出中咕叽咕叽得响个不停。
「啧啧,这年轻人真的是体力好,就这个节奏,都干了二十分钟了吧,还这么猛。」
范区长感慨着。
「范哥,我倒是真佩服这个骚母狗,三大杯水下肚,得有好几斤吧?肚子都喝圆了,愣是能憋着不尿,厉害啊。」老李啧啧说道。
说完,凑上去,把大手压到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往下按了两下,嘴里笑着说道:「尿不尿,尿不尿。」
女人绝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和恐慌的表情,下身被小雷用力抽插着的阴道前端猛地喷射出一小股清澈的尿液,喷到正在抽插的阴茎上,又顺着身体流到地上,却马上忍住,没再继续喷射出来。
「哈哈,尿了尿了。」老李惊喜地笑道。
范区长连忙起身制止老李:「诶,老李老李,别这么压,把膀胱闹破了要出大事的,杨经理你继续,这次不算,不算啊。」
或许是被女人喷射出尿液刺激,小雷终于抑制不住,猛地抽插了几下,低吼着把阴茎死死地插进女人的阴道深处射了精。
感受到那根粗大的阴茎在自己阴道最深处的节律跳动,女人也浑身紧绷,半抬起上身,从喉咙深处发出母兽一般的嘶吼声,良久,才从高潮中颓然地瘫软在地毯上,两条大腿内侧的肌肉仍然有节律地抽插收缩着。
老李猛地站起,拍手叫好:「精彩精彩,母狗挨操就是精彩,接下来稍事休息,由我们美丽的杨经理给各位观众表演尿尿。」
别墅区外,军依然坐在车里等着,眼睛紧紧盯住别墅的出车大门。
温馨的卧室里,胡迪眼睛红肿着,显然刚哭过,正准备给刚才突然大发脾气拂袖而去的军发信息。
酒店办公室里,陈福打着电话,落实着月底会议行程。
某南方海滨城市的一个在建商业楼盘,一群人戴着安全帽前呼后拥,冯恭敬地引领着一位威严的中年人,介绍着楼盘项目,老韩跟在后面拿着本和笔认真记录着。
别墅客厅里,杨涨红着脸,一脸窘迫的样子,穿着高跟鞋,两条腿大大的张开着,蹲在客厅中间宽大的茶几上,两只手从身体两侧探到下体,把两只硕大肥腻的乳房挤在一起,手指把两片有些红肿的小阴唇向两边掰开到极致,露出阴唇中间肿起来的阴蒂,阴蒂下方,小小的尿道口清晰可见,阴道张开着,能够看到阴道口内粉嫩的肉芽,一滴浓稠的精液从阴道里缓缓流出,拉出一根极细的白色丝线。
女人身下的两脚之间,摆了一个塑料盆。
小雷单腿跪在杨的正前方,用相机对准女人那诱人的下身,抓拍着,旁边还用三脚架架起了另一台单反,却是用的摄影模式拍摄着。
老李蹲在杨的侧面,嘴里嚷嚷着:「尿啊,快尿啊。」左手紧紧地攥住女人一侧的乳房,另一只粗糙的大手一下下重重地击打着女人肥白圆润的屁股,啪啪有声,每一下都在白皙的臀肉上掀起一阵臀浪,留下一片殷红的印迹。
二十
杨的脸上尤有尚未擦去的泪痕,被双臂挤压得越发鼓胀的胸部,一直到小腹,或殷红或青紫的淤痕触目惊心,两只原本粉嫩的乳头肉眼可见的红肿着翘起,这一切,都是之前她拒绝老李逼迫她当众表演小便付出的代价。
然而真正等到自己被老李逼迫着蹲到了这个好似舞台般的茶几上,自己好似舞台上摆开架势表演的演员,在四周明亮的聚光灯照射下,在身边男人们贪婪的目光下,被老李像个导演手把手地摆出这一副淫秽至极的姿势,彻底地放开私处,表演当众小便时,在杨的内心竟然涌出了一股既羞耻又兴奋和渴望的情绪,无法抑制,越来越强烈。
「是他逼我的,我反抗过了,反抗过了,我是被迫的,这不是我的错,我是被迫的,被迫的。」
意识里有个声音在一遍一遍地告诉杨,这一切不是你的错,你是被迫的,接下来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被迫的,不要自责。
杨艰难地保持着这个累人的姿势,老李每一次拍打她的屁股,都打得她往前一探身,脖子上的狗骨头挂坠剧烈的晃动,整个人几乎从茶几上往前倒下去,要不是老李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攥紧她的乳房,早就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
杨羞愧窘迫得大脑似乎已经停滞了,似乎整个身体的神经都被调动起来,异常敏感,此刻的她脑子里近乎一片空白,仿佛面前的人和物都不存在,只是感受到自己那只淫贱的大奶子被男人的大手像是要捏爆般攥着,剧烈的疼痛早就使得整只乳房麻木不堪。
「什么乳房,什么胸部,那些男人说的没错,我胸前的这一对,就是他们嘴里说的大奶子,它太淫荡太下贱,天生就是被男人玩的,揉它、捏它、拧它、打它吧,我只会骄傲地挺起这对大奶子,让他们再用力一些。」
「是的,这就是我,天生就是淫荡的,这就是我的本性。」
两瓣原本圆润肥白的屁股早就被打得红彤彤的,在此刻大脑一片空白的女人感知中,火辣辣的痛感极其清晰,似乎每一处神经末梢的痛感都被放大了传递到脑海,却在女人的内心深处带来强烈的快感,每一次巴掌狠狠落在屁股上,都仿佛鞭子抽上去般,疼痛传递来的同时,女人的嘴里都会发出响亮的啊的一声,竟是婉转悠扬,带着一丝魅惑和欲望。
每次被打得身体向前一冲,女人都会自己借着老李那攥着乳房的大手稳固好身形,继而无意识的把屁股努力翘得更高,渴望着迎接男人下一次的拍打。
膀胱已经憋到了极致,女人甚至能感受到每一滴从肾脏生成的尿液滴入膀胱,都仿佛是一把重锤敲在被撑得满溢的膀胱上,把强烈的胀痛感带给到女人脑海。
女人早就已经忍耐到了极致,忍不住要排出膀胱里的尿液了。
然而头脑中最后一丝叫作尊严的东西却仍然在坚持着,仿佛站在最遥远的地方,对着杨声嘶力竭地喊着:「别睡,醒过来!」
「他妈的骚母狗,光顾着发骚了,你倒是尿啊,四大杯水下肚,肚子都喝得滚圆,他妈的怎么还不尿。」暴躁的老李又是狠狠一巴掌扇在女人的屁股上,臀浪四起,颤动不已。
「啊……我……好憋啊……好想尿,可是………尿不出来…….。」女人精致美丽的脸涨的通红,梦呓般地喃喃道。
「老范再给她灌一杯,他妈的我就不信她不尿。」老李发狠道。
「别,不能再喝了,等一下下……再等一下下……我尿……」杨扭头看了眼老李,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说道。
啪!又是一记巴掌,老李喝道:「那就尿!」
女人闭上眼睛,不去看身边的男人,似乎心理障碍缓解了好多,早就忍到极致的尿意便猛然更加放大开来,异常敏感的神经清楚地感觉到尿液冲入尿道,心灵极远处的那个呼唤着自己醒来的声音仍然在大声对自己喊着什么,却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逐渐不可闻。
杨突然仰起头,闭着眼声嘶力竭地喊着:「要来了!憋不住了!我要尿了!
我要尿了!啊!!!!」
如洪水决堤。
早就憋到极致的括约肌瞬间失守,一股湍急的清亮尿液伴随着响亮的哨音从尿道口笔直地射出,射进身下的盆中,水花四溅,哗哗作响。
几乎与此同时,女人的阴道内一阵抽搐,大腿根内侧的肌肉再次有规律的律动着,被手指掰开的阴道口处,可以清晰地看到阴道内嫩肉有规律的收缩。
竟然在排出尿液的同时,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女人精致的面孔有些扭曲,嘴里发出一声宛转悠扬的长长呻吟,伴随着排出尿液的「嘘嘘」的哨音,连成一片。
「太好了,非常好,杨姐,把眼睛睁开,看镜头。」小雷一边快速地按动着快门,一边赶紧说道。
「听见没,看镜头。」老李一边探头看着女人下体那小小的尿道口冲出的湍流,一边重重一巴掌扇在肥硕的圆臀上。
「啊……」高潮中的女人叫了一声,却不是惊慌,分明是魅惑,身体被打得往前一探,下身那股原本笔直的尿液就甩出了一条水龙,射到了塑料盆外面。
此刻的杨,已经完全没有了矜持和窘迫,听从老李的吩咐乖巧地睁开眼睛,眼神迷离又诱惑,正正地看着小雷手里的镜头,牙齿轻轻咬着一侧的下嘴唇,嘴里随着高潮的尾声,还在无意识地呻吟着,只是频率越来越慢下来,加上那张潮红的美丽精致脸庞,看上去妩媚无比,别有一般魅惑的风情。
「完美!」小雷叫道,一边变换角度,快速地按动着快门,闪光灯不停地响起。
尿液的湍流逐渐不再湍急,逐渐到了尾声。
不算小的塑料盆里,尿液竟然积了小半盆。
随着从尿道口里排出最后一滴尿液,杨也仿佛还了魂一般,耻辱感再次回归,羞愧欲死,却怕极了老李,只能继续维持着那个耻辱至极的累人姿势,红着脸窘迫地低下了头。
老李哈哈笑着,松开攥着杨乳房的大手,端起盆放到女人脸部下方,笑道:
「宝贝儿闻闻骚不骚,好像一点也不骚诶,看看,看看,尿了好大一盆啊,真是条好狗。」
范区长在一边傻乐呵,习惯性地搓着手,赞叹道:「精彩,太精彩了,原来憋尿高潮是真的存在啊!太美了,杨经理太美了,能有幸现场看杨经理给我们诠释憋尿高潮,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老李也笑着说道;「还是范区长见多识广,跟我说还有这么个好玩调调,我不信,这不就让宝贝儿你当场试验了嘛!嗨,宝贝儿你还真是骚到姥姥家了,憋个尿还真能把你憋出高潮来。」
一边轻轻拍了下杨红肿的圆臀道:「就别蹲着了,下来歇会儿吧。」
杨如释重负,松开掰开阴唇的双手,想要起身,却是体力不支,腿一软,就要往前倾倒过去,幸好老李就在身边,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手臂,才没摔下去。
范区长也赶紧过来帮忙,两个男人搀扶着杨坐在了宽大的长沙发上。
或许是太过疲惫,或许是还没有从高潮中恢复,或许是已经根本不在乎,女人完全没有去理会身边的三个男人,整个人赤身裸体地瘫坐着,让身体陷进柔软的沙发里,两只玉一般圆润的手臂自然地叠放在小腹,双腿并拢,修长的小腿习惯性地歪向一侧,略微侧着头靠在沙发背上,闭着眼睛休息。
整个肉体除了颈上的项链和脚下的高跟鞋以外一丝不挂的女人,即使是袒胸露乳、发丝凌乱,白皙的肌肤上遍布淤痕,却依然遮不住女人与生俱来的优雅温婉的气质。
老李看了眼时间,笑道:「倒是还有点时间,范哥你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炮?」
范区长摇头哀叹道:「我倒是想啊,好不容易等来了杨经理,结果只能来这么一回,我得洗个澡赶紧走,一会儿还得回单位,还要处理个事,老李你等下看是让杨经理送你还是打车走,我就先走了。」
说完恋恋不舍地看了杨一眼,又说道:「老李等会儿盯着让小雷在那电脑上修图,那电脑没联网,图泄不出去,不是不信你啊小雷,这图和视频也就是在我们几个人的小圈里传传,图个乐呵,谁都不会传出去的,万一传出去,你杨姐可就真活不成了,出来玩归玩,毕竟有家有工作有孩子的,不能把人逼死了不是?
」
然后盯着老李语气加重几分道:「再说了,万一咱们几个的脸露了,再泄出去……」
到底是做领导久了,平时笑眯眯的,一旦认真起来,竟是很有些威严的意思,虽然赤条条的看上去有些滑稽。
老李笑道:「范哥放心,我一会儿盯着弄,保证不出纰漏。我一会儿还得再来一炮,小雷怎么样?年轻人恢复快,哥带你一起玩双龙入洞。」
范区长点点头,挺着大肚子亲了杨的脸一下算是道了个别,扭身去洗澡了。
小雷已经收好了器材,坐在长沙发的边上,闻言惊讶道:「杨姐还能继续?
」
老李笑着瞥了瘫坐在沙发上的杨一眼,道:「她,这婊子就是条骚母狗,把你榨干了她都能玩,而且还高潮不断,你说神不?我们四个人玩过她一夜,第二天老子腰子都是酸的,这骚婊子没事人一样,该上班上班。」
杨没有说话,只是眉头极不易察觉地皱了皱。
小雷惊讶地看着赤裸着身子瘫坐在沙发上闭目休息的女人,美丽到让人惊讶的脸庞,温婉知性的气质,怎么都和老李所说的,以及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个淫荡风情到极点的女人划上等号。
而且老李对这个女人没有半点的尊重,各种侮辱的脏话,怎么难听怎么来,下手也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意思,不管是掐拧乳房,就像老李嘴里说的,完全没有把她当做人看待,真的就是在虐待一条母狗。可这个知性温婉的杨姐居然全无反应,整个过程女人一直极为顺从。
小雷能明显感觉到,杨不喜欢老李,甚至恐惧老李,从不敢正眼去看他,女人在骨子里怕极了老李。
然而小雷清楚地看到,女人在被奸淫甚至可以说被蹂躏的过程中间,却又是真真切切地高潮不断,那种忘情地呻吟、潮红的脸蛋和肌肉的抽搐,以及下体源源不断流出的淫水都做不得假。
甚至小雷感觉,老李掐、咬或者是用力抽打女人的肉体时,女人的表情,除去疼痛带来的痛苦外,竟然好像有些……享受?
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个杨姐似乎又是享受着被蹂躏的过程的。
这是什么样的矛盾心理,这几个人又到底是怎么样的谜一般的关系啊?或者这就是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似乎读出了小雷的心思,老李不屑地撇嘴道:「兄弟你还是太年轻,像她这种女人,说是什么白领、良家,其实比出来卖屄的婊子骚多了,卖屄的干这个是为了赚钱,这种骚母狗就纯粹是喜欢被操,你看见她屄上没屄毛了吧?那都是她自己一根一根拔的。你冯哥怕她骚的没边儿了出去乱勾搭野汉子,再染个病啥的,专门给她定做了个贞操带,平时都是把她的屄锁着的,省的这母狗大腿一劈跟谁都来,一会儿咱们操爽了,哥给她屄锁上,让你见识见识」
老李当面说出的一番扎心的话语,杨再次羞愧得上半身都红了,闭着眼睛坐在那,窘迫到恨不得只想立即死去。
老李见小雷的表情,笑着一屁股坐到杨的身边,拉起杨脖子上挂着的项链坠,对小雷招手道:「来兄弟,让你见识下,什么叫骚母狗。」
说着自己把那狗骨头形状的镶钻挂坠翻过来眯着眼看,嘴里骂道:「妈的字刻的这么小,老子这大花眼,啥也看不清,小雷你来帮我念念。」
杨终于坐不住了,涨红着脸想要阻止,结果却完全不知该怎么办,就像被施了定身术般,动作完全跟不上思维,最终只是不自然地轻微挪动了下身体,落在男人们的眼里倒像是在扭动身体发骚一般。
小雷凑过来,好奇地贴近去看那项链坠上的字,张嘴读道:「狗名:杨
,性别:母,出生日期:****,狗高:163CM,狗重:51KG,狗奶尺寸:36D。」
小雷是真的震惊到了,今天所经历的一切让这个年轻人平时想都不敢想,完全颠覆他的认知。
老李得意的笑道:「怎么样,长见识了吧?这母狗每天从早到晚戴着这项链,都不舍得摘下来。我们几个人有个群,这母狗每次被我们操完了,你冯哥都把操她的视频和图先发给她,再让她亲手发到群里,然后还得挨个谢谢哥几个操她,你说这只骚母狗是不是贱的没边了?」
杨无话可说,唯有继续闭着眼睛坐在那,像个待宰的羔羊。
小雷刚射精没一会儿的的阴茎居然迅速地又勃起了起来,很快就坚硬如铁。
老李啧啧称奇,回手给了杨硕大的乳房一巴掌,一手抓住女人的一头秀发,道:「年轻就是好啊,来来来,骚母狗也别闲着了,赶紧给老子把鸡巴嘬硬了,跟兄弟一块儿再干你一回。」
杨睁开眼睛,无奈地看了老李一眼,眼神中除了无奈和疲惫,在小雷眼中,感觉竟似乎带了那么一些俏皮和风骚的意味,却也没有说话,只是顺从地随着老李手上提拉的动作起身上到了柔软的沙发上。
这种别墅用的长沙发很宽大,女人双膝跪在沙发上,翘起圆润的屁股,一只手肘支撑柱身体,伏低身体,整个丰腴白皙的肉体从瘦削的肩胛到紧致玉润的腰身,再到挺翘肥腻的圆臀,形成一道完美的曲线,身体下,两只沉甸甸的柔软乳房随着身体微微晃动。
女人的头发被老李抓住凑向阴茎,便轻柔地伸手把老李软绵绵歪在一边的黢黑阴茎扶正,认真地看了一会儿,才埋下头,张开嫣红的嘴巴,小心翼翼地包裹住龟头,不让牙齿擦碰到阴茎,缓缓把阴茎整个吞入口中,开始头颅一上一下地吞吐起来,那仍然红彤彤的丰润圆臀却是高高翘起,正对着坐回到沙发一侧的小雷,光洁白皙的阴部尽入眼帘,淡褐色的小巧肛门下方,两片有些红肿的大阴唇中间,隐约可见的阴道口周围仍然一片狼藉,满是或未干或干涸的淫水和精液的痕迹。
老李长呼了一口气,抓住女人的头发的手把女人的头按得更低,让女人每一次吞吐,都把整张脸深深地埋进男人浓密的阴毛中。
小雷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挪到杨的身后,伸出手指在杨的阴部上下搓动起来。
二十一
结果女人那丰润的圆臀先是触了电般的一颤,随着小雷越来越用力频率越来越快的揉搓动作,竟是开始小幅度地扭动起来,看上去诱惑之极。
小雷忍不住开口说;「李哥说得真没错,杨姐真的是骚的不行了。」
老李哈哈笑起来,手上使劲,把女人的脑袋按得更低,已经在女人温热柔软的口腔中勃起的硕大阴茎被直直地顶到喉咙,女人整个脸埋在男人浓密的阴毛里,喉咙深处发出干呕声。
快五点钟了,军等得心情烦躁,然而妻子依然没有出来,定位信息显示,就是这个别墅区。
她究竟来这里干什么?
一边看着胡迪整个下午不停发过来的信息,军不耐烦地关掉信息,心烦意乱。
正心烦意乱间,别墅的出车口,道闸抬起,一辆墨绿色的MINICOPPER缓缓驶出。
军猛地坐直身子,定睛努力看过去,从挡风玻璃处依稀能看出开车的是个男人,副驾驶座上坐着个长发女子,容貌和衣着看不清楚。
军犹豫着要不要开车去拦住他们问个明白,转念一想,无凭无据的,仅仅是乘一辆车似乎不能说明什么,就吸了口气,挂挡缓缓起步。
绿色小车出门后左转,快速驶离。军驾车跟了上去。
绿色小车开得很快很猛,幸好军驾驶技术不俗,稳稳地远远跟在后面。
十分钟后,前面的小车贴着路边停放的车辆停了下来,驾驶位上的男人拉门下车。
军也远远地停下,看着前面的动静。
下车的男人光头,个子不高,很壮实,穿着件皮夹克,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社会人的气质,看上去很剽悍的样子。
光头男人按动车钥匙,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SUV闪了下灯。
副驾驶位的车门打开,一个女人也下了车,想要绕过车头去往驾驶位。
下车的一瞬间的侧影,就让军确定,是杨,自己的妻子。
杨穿着一件黑色的修身大衣,系着腰带,似乎是有些怕冷,两只手把领口裹得紧紧的,大衣下面,却是没有穿裤子,而只是穿了黑色的丝袜,衬托出纤细修长的小腿,脚上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从背影望去,显得身材极好。
妻子裹紧领口快速往前走着,似乎是想赶紧上车开走,却被绕过车头的光头男子一把拽住胳膊,拉扯着回到了车子副驾门处,男子伸手把妻子推得靠在车门上,身体紧紧贴着妻子,探头做强吻状。
军的脸腾地涨红,手拉门把手,就要冲上去。
然而,已经拉开车门一只脚踩在地上的军,却被妻子接下来的举动惊呆了。
妻子竟然顺从地一只手背后攥住车门把手,却是没有躲闪,嘴唇迎接着对方,两个人亲吻了起来。
军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脑袋里好像被雷炸了一般,耳边尽是尖锐的哨音,嗡嗡作响。
自己那知性美丽的妻子,女人那温婉贤淑的母亲,真的出轨了。
军无所适从。
他一时想冲上去质问?可是,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接下来怎么办?女儿怎么办?
而且,是自己出轨在先,自己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妻子呢?
而且,妻子已经早就告诉了自己,她在外面也已经有人了,说的冷冰冰、明明白白,从此各过各的、互不干涉。
军默默地收回踏出车外的脚,关上车门,把脸伏在方向盘上,只露出眼睛,愣愣看着前方那双激吻的男女。
男人身体紧紧压着女人,一只手却是不老实,抬起来,似乎想要从女人的领口伸进去。
女人似乎有些慌乱,停下接吻,急忙抬手拉住男人的手臂,四下张望着,嘴里不知说些什么。
军的两只手死死地握着方向盘,手指关节已经攥得发白,牙齿咬得咯咯响,却浑然不知。
女人的领口被男人刚才的动作带着敞开了,从军的角度望过去,里面露出大片雪白的凝脂。
原来大衣里面没有穿着衣物,在这寒冷飘雪的冬天,单薄的毛呢大衣里裹着的,是妻子赤裸着的肉体。
军想起那段流传全网的视频,以及胡迪描述的那个去上环的女人。
那个站在熙攘的街头露出雪白屁股的女人,那个像条母狗被男人锁住阴部的女人,真的是妻子吗?
不知不觉,视线已经模糊,模糊的视线中,光头男人笑着说了什么,妻子裹紧领口快步往车头方向走去,光头男人伸手在妻子臀部重重拍了一下。
妻子一个踉跄,有些狼狈地回头看了一眼。
军的两只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整个身体趴在上面,早已是泪流满面。
一切的一切,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自己那最让自己骄傲,最美丽、最温柔的妻子,再也回不来了。
军此刻的内心前所未有的恐惧,越来越深越来越强烈。
车窗外,雪花变得密集,片片飘落在车窗上,融成细密的水滴。
恨吗?
恨谁?
妻子?还是这个光头男人?
军无法去集中精神思考,心乱如麻,各种思绪纷至沓来,在脑海中翻来覆去,最终环绕着的就是四个字。
咎-由-自-取!绿色小车的刹车灯亮起,随即缓缓起步。
旁边停着的黑色SUV也驶出车位,却是调了个头。
军猛然坐直身子,用袖子擦了把脸,犹豫了一下,也调头,跟上了黑色SUV。
为什么跟着他?军不知道,甚至也不再想知道,只是觉得万念俱灰,仅仅是机械的本能而已。
或许只是想知道究竟是谁,让自己美丽温婉的妻子变成现在这个不认识的陌生女人,仅此而已。
雪花继续飘飘洒洒,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就这么悄悄的落下了。
杨把车停在停车场的角落,熄了火,小心地观察过四周,才快速地换到后座,把车门落了锁,脱下大衣搭在前排的座椅背上,准备开始穿衣服。
车里很暖和,赤裸着身体的杨并没有感觉到冷,唯有下体重新戴上的金属贞操带让杨有些不适。
毕竟已经十几天没有穿了,还需要个重新适应的过程,尤其是肛门处的臀瓣被贞操带为排便设计的金属环撑着,让杨感到非常不舒服。
杨正准备先穿上胸罩,车身左侧却快速地跑过两个人,跑到车子前头停下了。
脚步踩在地上薄薄一层积雪上,嘎吱嘎吱作响。
杨吃了一惊,慌张地蜷缩到驾驶位座椅的后面,整个人蹲在两排座椅中间,透过驾驶位座椅和车门间露出的一点缝隙往前看。
杨停车的位置是停车场的角落,左侧是楼体,车头位置正对着一排一人高的绿化带,那两个人就站在楼体和绿化带的角落。
是一对大学生模样的男女,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左右。
男孩低下头捧着女孩的脸,两个人接吻。
良久后,两个人才分开,手拉着手,抬头看着飘飞的雪花,靠着楼体说话。
男孩个子很高,看上去很阳光的样子,笑起来,牙齿白白的,很好看。
女孩子长着一张清纯干净的面孔,皮肤很白,柔顺的长发直直地像瀑布般垂落到肩膀上。
两个人说说笑笑,好像有聊不完的话题。
「你翘课,会不会被点名呀?」女孩仰着头问男孩。
「放心吧没事的,你这么大老远的来给我过生日,肯定要陪着你呀。」
「真的没问题吗?」
「必须没问题呀,你男朋友,可是学生会主席呢。」
女孩子就幸福地把小脑袋靠在男孩身上笑。
「等毕业了,咱们就结婚吧。」男孩揉着女孩的小脑袋,轻轻地说道。
「嗯。」女孩轻轻道,清纯白皙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叫做幸福的笑容,似乎散发著光一般,夺目灿烂。
蜷缩在座椅后的杨突然捂住嘴巴,失声痛哭。
某集团公司门口,军缓缓停下车,看着前边的黑色SUV拐进大门,停在主楼高高的台阶下面。
光头男人径直大步走上台阶,台阶上方有穿着黑西服的平头年轻人快步跑过来,接过车钥匙,向男人问好。
军知道这个集团公司,是市里有名的城中村成立的企业,听说董事长,也就是村委会主任姓李,是本市黑道上的风云人物。
军停在那里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起步驶离。
酒店,陈福轻轻敲响餐饮部办公室的门。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才开了门,已经换好一身工作服的杨看到是他,扭身走了进去。
陈福进了屋,随手把门带上,看着杨。
杨就靠坐在办公桌边,低着头不说话。
虽然补了妆,脸色却依然肉眼可见的憔悴,眼睛微微有些红肿,显然是哭过。
陈福轻轻问道:「怎么了?」
杨沉默,不说话。
「他们又找你了?」
杨转身坐到桌子后面的椅子上,整理著明显刚换下来的便装,小声说道:「
没什么,别问了。」
陈福向前几步,沉声问道:「是他们又找你了,是吧?」
杨停下收拾的动作,眼神迷茫地说道:「陈福,你说人来到这个世界,究竟是为什么呢?」
陈福心里一惊,急促道:「你不要胡思乱想,有什么困难你就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杨摇头,脸上带着一丝自嘲的笑:「没用的,你不知道。」
陈福做到办公桌前的客椅上,盯着杨的眼睛,问道:「怎们会没有用,关键在你自己,杨,你醒醒吧,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杨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颤动着,默不作声。
陈福说道:「原本那天我们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你就又像变了个人一样,这些天你总是躲着我,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也不知道这些天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你买了新车,有意躲着我,发信息也不回,是不是我可以理解为,你终究是决定跟着那个流氓,再也不回头了。」
杨依旧垂着眼帘,却轻声说道:「那个你见过的贞操带,其实戴上去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受。」
陈福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杨的嘴里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继而脸涨的通红,怒其不争地低吼道:「你在想什么呢?杨,你是不是被他们下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杨却依旧低垂着秋水长眸,所答非所问,轻轻说道:「对了,上次的大衣钱还没有给你。」说着便去翻手机。
陈福一把抓住杨握着手机的手,怒道:「你明知道我不是在说这个,你到底是怎么了?!」
杨挣了一下,没有挣脱开,抬头看向陈福,问道:「谢谢你,陈福,但是,没用的,一切已经无法回头了。」
陈福还想要再说什么,杨却很快跟了一句:「食髓知味,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陈福不由深吸了口气,愣愣地看着杨那张憔悴却难掩绝美容颜的脸庞,身子靠在了椅背上。
杨眼神转向一方,两个人都陷入沉默,时间长到陈福感到压抑,杨忽然莫名其妙地自言自语道:「他笑起来,牙齿白白的,真的很好看。」
晚上酒店有个重要宴请,赵金海点名让杨作陪,陈福也在场。
客人是外地几个酒店的老总,大家都是行业内很熟悉的朋友,酒桌上的气氛很融洽。
令赵金海意外惊喜的是,平时参加宴请都是浅酌即止的杨,今天却异常活跃,席间频频敬酒,又是撒娇又是佯嗔,把都是男性的几位老总灌得五迷三道。
陈福坐在那看着端着酒壶跺着脚撒娇劝酒的杨,恍然如同陌生人。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最终宾主尽欢,酒店充分发扬了高度的主人翁精神,几位客人最终都是被扶着上了楼。
杨也醉得一塌糊涂,被几个服务员扶着回了办公室。
送完客人,赵金海吩咐陈福:「小杨今天表现不错,你等会儿去看看她,不行就在楼上开个房别走了,不过得跟她家里说一声,要是回去,一会儿让司机送一下,你也一起送一下。」
没喝多少酒的陈福答应了一声,想了想,快步走到餐饮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门很快打开,两个女服务员招呼了陈福一声,随即无奈地转头看向趴在办公桌上的杨,其中一个轻声道:「睡了,刚才一直在哭,把手机都摔了,还踩了好几脚,拉都拉不住,还砸了好多东西,吓死我们了,这会儿吐了酒,刚睡着。」
屋里弥漫着刺鼻的吐酒味道,地上满是摔碎的玻璃杯、笔筒等杂物,办公桌上,放着屏幕粉碎的手机,办公桌旁放着的垃圾桶的壁上能明显看到呕吐物的痕迹。
陈福点了点头,想了一下,说道:「我给她爱人打个电话,看怎么安排,估计要送一下,你们照顾好杨经理。」
一个服务员问道:「要是送的话,我们俩要不然帮杨经理换下衣服?」
正在翻手机通讯录的陈福连忙摆摆手,道:「不用,就把大衣找出来穿上就是了。」
酒店员工都留有紧急联系人的电话,陈福管着办公室,再说和军也是见过几面的,很快就找到军的联系方式。
陈福想了想,斟酌了下措辞,拨了出去。
军今天回来的很早,此刻正坐在沙发上,电视打开着,放着新闻频道,军却发著呆,眼神空洞地坐在那,不知道在想什么。
丹丹在地垫上快乐地玩着乐高玩具,一边开心地抬头笑着道:「爸爸爸爸,等妈妈回来了咱们去堆雪人吧,我都好久没有堆过雪人了。」
军回过神,嘴角挂着一丝牵强的笑容,柔声说道:「好啊,等妈妈回来了,爸爸妈妈陪丹丹去堆雪人。」
「太好了,哦…..堆雪人喽。」丹丹开心地大声笑着。
电话响起,军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接通,里面传来礼貌的男声:「是军吗?你好,我是陈福。」
放下电话,军看了眼时间,蹲到女儿的身边,摸了摸小姑娘的小脑袋,柔声说道:「丹丹,妈妈今天不舒服,一会儿单位的叔叔阿姨送妈妈回来,咱们今天就不去堆雪人了,好吗?」
小女孩仰着头,睁着大大的眼睛,说道:「好。」
军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小姑娘怯怯地说道:「妈妈生病了,爸爸要照顾妈妈,丹丹也要照顾妈妈,不堆雪人了。」
看着懂事乖巧的女儿,军突然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
电视里,播音员纯正的普通话正在播报着新闻:「近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出《关于开展扫黑除恶专项斗争的通知》。《通知》指出,为深入贯彻落实党的十九大部署和习近平总书记重要指示精神,保障人民安居乐业、社会安定有序、国家长治久安,进一步巩固党的执政基础,党中央、国务院决定,在全国开展扫黑除恶专项斗争。」
黑色商务车缓缓停稳在地下车库单元门口,司机快速下车,拉开后门,刺鼻的吐酒味道扑面而来。
两个女服务员下了车,把脸色苍白的杨搀扶着下车,杨依然闭着眼睛,浑身瘫软着,全凭借两边人架着才能站立。
二十二
陈福也快步走下来,迎向早就等着的军,嘴里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杨喝这么多。你看看,手机也摔成这样,不过赵总说了,杨的新手机,酒店给报销。」
军脸色有些阴沉,显然心情不太好,勉强挤出丝笑容道:「您太客气了,都是为了工作,怎么能怪您呢,还麻烦您亲自来送。」
说着,伸手接过手机,一边替过一边的服务员搀扶着杨,皱着眉轻声道:「
怎么喝成这样。」
陈福尴尬说道:「是啊,平时遇到这种接待,杨都是很有分寸的,今天不知怎么了,抢着敬酒,拦都拦不住,就喝多了。」
军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陈福很自然地招呼:「小胡你在这等我们,双双和蕾蕾,咱们一起帮着把你们杨姐送上去再走。」
军推辞了一下,见陈福坚持,也就感谢道:「那就麻烦各位了。」
几个人一起护着杨乘电梯上了楼,帮杨脱了大衣,就把杨小心地放到床上,盖上被子和衣而卧,丹丹趴在床边,小脸上写满了担心,托着腮看着闭目沉沉睡去的妈妈。
陈福没有进卧室,在客厅等着,看到几个人从卧室出来,和军打了个招呼,带着两个女孩离开。
临出门的时候,陈福拦住要送他们的军,笑着说道:「赵总说明天给杨放一天假,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对了,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你们俩是不是吵架了,最近看上去好像心情不太好,今天又喝这么多酒。别怪你老兄我多嘴啊,两口子过日子,总有个磕磕碰碰的,有什么事情好好说,还是要多关心下她,平时多陪陪她,男人嘛,终归要大度一点,女人还是需要多哄着的。」
军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敷衍道:「知道了陈哥,谢了。」
送走了陈福等人,军快步走到卧室,妻子还在沉沉睡着,脸色苍白又憔悴,发丝凌乱,丹丹趴在床头,小手在妈妈睡梦中仍然颦着的眉头轻轻抚弄着。
看着母女两个人,军鼻子一酸,眼泪就不听话地流了出来,赶紧擦了一把,轻声说道:「丹丹乖,先自己去洗脸刷牙,爸爸帮妈妈把外套脱掉。」
懂事的小姑娘乖巧地「嗯」了一声,看了眼妈妈,恋恋不舍地去洗漱了。
卧室内,床头台灯的光线昏暗又温暖。
军走过去,试探性地小声叫了一声杨的名字,见没有反应,才轻轻掀起被子,先帮妻子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却发现之前吐酒已经把外套和衬衣都弄脏了,索性连衬衣的扣子一起解开,然后轻轻地把手臂伸进妻子颈部下方,费力地把妻子扶着坐起来。
杨睡得深沉,全无反应。
像是怕打碎最珍贵的瓷器,军小心翼翼地帮妻子把衬衣和外套一起脱下,刚掀开衣服,军就不由得愣住了,妻子深邃的乳沟上,一个狗骨头形状的项链坠在昏暗中闪着光,露出的大片肌肤上,从胸口到小腹,满是淤痕。
军楞了一会儿,才继续帮妻子把衣服脱掉,又解开胸罩背部的扣子,把胸罩脱下,托着妻子躺平,又帮她脱掉西装裙和黑色丝袜。
整个过程军都是轻轻的,小心翼翼,生怕擦碰到妻子身上的淤痕,把她弄疼了。
杨静静地躺在床上,除了下身还穿着的高腰内裤,不着寸缕,军默默地看着妻子,上半身那原本白皙娇嫩的肌肤,如今到处都是或青或紫的淤痕,乳房上还有几处明显的牙齿咬痕,两条原本如玉一般柔润的大腿内侧,也有着触目惊心的明显掐拧出来的淤痕。
军怒火焚身,却又心如刀绞。
一直以来,军都把妻子当成最珍贵的宝物,小心呵护着,即使这段时间军有了外遇,可一直自认还是深爱着杨,在外面只是玩玩而已。
这么多年,唯一只有一次一时冲动,动手打了妻子,到现在军还在后悔。
到底是有多心狠,才能对如此温婉美丽的妻子下这么狠的手,到底发生了什么?!
军坐在床边呆呆地看着妻子。
虽然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不过杨以前总是爱对着军撒娇,哀叹生了女儿后身材发福了,所以一直都是穿那种很紧的塑形内裤,腰身很高,能紧紧地箍住小腹。
昏暗的灯光下,妻子的咖啡色内裤包裹下,似乎有着异常的凸起。
军的心跳突然加速。
是她吗?
那个在街头露出光溜溜的屁股的女人,真的是妻子吗?
或许,答案就在这儿。
军伸出手,像是手指间有千斤重物般,缓缓地伸过去,在那看似凸起的部分轻轻触摸过去。
坚硬的金属质感!
军的头嗡的一声,良久,才伸出手去轻轻地拉下杨身上穿着的高腰内裤。
内裤很紧,军不得不用了些力气,随之的,心跳越来越快,军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感觉心脏似乎要从胸腔里蹦了出来。
像是即将偷窥到妻子的一个大秘密般,谜底即将揭晓,军说不上自己的情绪是恐惧还是愤怒,或者甚至是兴奋?
随着内裤一点点地被褪下,闪着冰冷光泽的金属映入眼帘。
内裤被褪下,军看着锁住自己妻子白皙下体的贞操带,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
妻子安静地躺在床上,白皙光洁的下体处,贞操带泛着冰冷的光泽。
真的是她。
军呆在那里,疯狂跳动的心脏像是骤然停止,五味杂陈的情绪涌上来,愤怒、伤心、恐惧,种种情绪堆积着,他想马上把妻子摇醒,质问她的不忠,可手伸到一半却又颓然放弃。
丹丹。
如果就这么揭穿了杨,一切就都无法挽回了,到时候,孩子怎么办?她还那么小,那么可爱。
就那么呆呆地看着。
不知过了多久,军看着妻子那遍布淤痕的丰腴身躯,肥腻乳房上的清晰齿痕,那戴着金属贞操带的白皙光洁的下体,那下体原本密布的阴毛,是妻子为了别的男人亲手拔光的,然后再被那个男人亲手锁住,只有在和那个男人性交时才能被打开,妻子那原本属于自己的神秘花园,现在俨然成了别人的独家藏品。
军突然有一丝兴奋,感到一丝前所未有的刺激,阴茎几乎是瞬间就有勃起的迹象。
军被自己这邪恶的情绪吓了一跳,急忙用力摇了摇头,擦了把眼泪,匆忙把妻子的内裤提上去,又帮妻子换上舒适的家居服,帮妻子摘下项链放在床头柜上的一瞬,军忽然发现那个骨头形状的项链坠反面有刻着字。
借着台灯的光,军眯起眼睛凑近了看。
狗名:杨**。
性别:母。
出生日期:
狗高:163CM。
狗重:51KG。
狗奶尺寸:36D忽然间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军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
「爸爸,你怎么哭了?」
丹丹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军回过神,急忙擦了把眼泪,把手里的项链放进床头柜的抽屉,又帮杨把被子盖好,才扭头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对着女儿说道:「没事的丹丹,爸爸……
……是心疼妈妈,没事的。」
哄睡了丹丹,军刚想离开,忽然看见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想了想,拿起手机按了下HOME键,碎裂的屏幕亮了起来。
手机还能开机!
军的心跳瞬间加速,悄悄呼了口气,轻轻地掀开被子,颤抖着手捉着妻子的手指放在HOME键上,指纹锁被激活,心跳越发狂野起来。
努力平复了下情绪,关了灯,蹑手蹑脚地出去,轻轻带上门。
客厅没开灯,军坐在沙发上,看着手里妻子的手机,心脏的跳动声像雷鸣般,扑通扑通地在耳边炸响。
或许,一切的秘密,都将在这个小小的手机里得到答案。
碎裂的屏幕手指划上去不是很灵敏,军打开微信,滑动着,很快停了下来。
微信名是「冯」,信息是妻子发的,内容是:「老公回家好好休息,爱你。
」
军沉默了一会儿,很奇怪,原本奔雷般狂野跳动的心脏刹那间平静下来,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长长呼了口气,点开微信,慢慢地划着屏幕。
退出「冯」的微信,稍微靠下的位置是个群聊,群聊的名字是「杨经理调教群」。
进入群聊,映入眼帘的是一长串照片,仅仅从缩略图就能看出来是什么样的照片,照片是妻子发到群里的。
军沉默了许久,心跳又开始狂野起来,太阳穴有些隐隐作痛。
点开了一张,点开照片的手指微微有些颤抖。
照片里,妻子精致美丽的脸涨红着,穿着高跟鞋的两条腿大大的张开着,蹲在一个宽大的茶几上,两只手从身体两侧探到白皙光洁的下体,把两只硕大肥腻的乳房挤在一起,一侧的乳房被一只青筋毕露的大手紧紧地攥着,就像要把这团肥腻的软肉攥爆开一样,妻子的手指把两片明显有些红肿的小阴唇向两边掰开到极致,露出阴唇中间肿起来的阴蒂,阴蒂下方,小小的尿道口喷射出一股湍急清亮的水流,阴道张开着,粉嫩的阴道口拉出一根极细的白色丝线,滴在茶几上积成圆圆的一滩。
妻子洁白整齐的牙齿轻轻咬着红润的嘴唇,看着镜头,眼神迷离又诱惑。
军就那么呆呆地看着照片,心里说不上是悲愤又或者是凄凉,然而他却又一次感到了那种邪恶的情绪。
看着妻子那娇媚诱惑的眼神。
被男人死死攥紧的肥腻乳房。
努力张开到最大的双腿。
自己主动掰开的粉嫩下体。
阴道口滴落的浓浊的精液。
像只真正的淫贱母狗般对着镜头喷射出的尿液湍流。
悲愤的情绪逐渐消退,这种兴奋刺激的邪恶情绪却越来越难以克制,像野草一样疯狂地生长开来。
我的妻子,那个优雅知性的美丽的女人,骨子里却是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
谁都能操她,只有我不能!
阴茎不知不觉中已经变得坚硬如铁。
军猛然站起来,冲到卫生间,把头埋进面盆里。
冰冷的水流冲着军的头发,整个头脑也变得清醒,心里却依然像是有团火,在熊熊燃烧。
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了,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照进来,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人。
挣扎着坐起来,杨努力回忆着昨天晚上的事,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屏幕却是碎裂的,自己穿着家居服,是自己换的吗?还是……
杨伸手去摸脖子上的项链,摸了个空,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项链就静悄悄地躺在那里。
所以可能他已经发现了吧。
所以可能真的要离婚了吧。
离了……也好,也算是解脱。
呆呆地坐在那想了半天,什么也回忆不起来,杨拿起手机,按了下HOME键,碎裂的屏幕亮起来,显示有未读微信消息。
打开微信。
冯:「母狗,昨天晚上为什么不请安,记账一次啊,二十鞭子,下次兑现。
今天让你休息一天,明天中午下班去别墅,晚上请个假,给你准备了好玩的,保证让你爽翻天。」
陈福:「杨,怎么样,好点了吗?昨天喝那么多,劝都劝不住,赵总今天放了你一天的假,你去换个手机哈,记得要上发票,领导说酒店给报销。」
杨想了想,给冯回信:「老公,对不起,昨天晚上酒店有个宴请,我喝醉了,这会儿刚刚醒。」
又发一条:「又要我干什么啊,神神秘秘的,感觉你又有什么坏点子了,有点害怕。」
等了一会儿,冯回信:「去了就知道了,保密。」
杨摇了摇头,低头想了会儿心事,头疼得厉害,口渴得嗓子要裂开般,起来倒了杯水喝,又想起还没有在群里道早安,便打开群,逐个问了早安。
刚放下手机,就听见客厅大门钥匙开门的声音。
军回来了,杨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
卧室门被轻轻推开,军探头看了一眼,问道:「醒了?快起来刷个牙吃早饭吧,刚买的早点,喝碗粥养养胃。」
杨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昨天晚上什么都不记得了,谁帮我换的衣服,是你吗?」
军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说道:「你自己换的,都醉成那样了,还把我推出去,不让我帮忙。」
杨哦了一声,松了口气,却又有些怅然若失。
所以还是要继续这样遮遮掩掩下去?
起来刷了牙,坐在餐桌前,杨用勺子搅拌着粥,有些心不在焉。
军坐在对面,吃着个肉包子,脸色似乎有些憔悴。
良久,杨小声说道:「要不,咱们离了吧。」
军停顿了一下,含糊不清地说道:「离了,丹丹怎么办?」
杨放下勺子,看着军说道:「可是这样下去,对彼此都是种折磨。」
军沉默了一会儿,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说道:「杨,离婚的事以后不要再提了,我不会同意的。离婚对孩子的伤害太大了,就按照你之前说的,在外面,咱们各玩各的,彼此互不干涉,在家里,还是要给丹丹一个完整的家庭。」
说完起身,拿起包出门。
杨不再说话,目送着军出门,低头专心喝粥。
中午,胡迪的卧室,军赤裸着躺在床上,表情有些郁闷,同样赤裸着的胡迪侧着身子依偎着军,坚挺而又柔软的乳房紧紧压在军的胸膛。一只手臂环住男人的身体。
军阴沉着脸,从没有过的经历,他居然硬不起来。
「宝贝,要不你帮我含含吧,」军抚摸了一下胡迪柔顺的长发,说道。
胡迪抬起头,眼睛斜睨军,嘴里娇俏地说道:「坏家伙,我才不呢,臭死了。」
一边说着,一边却是把手臂往下移,伸手握住了军软软的阴茎,轻柔地撸动着。
军感到自己似乎有些兴奋,鼓励道:「宝贝,乖,含一下,一会儿就好。」
说着手从女孩长发后方托住女孩修长的颈部,把女孩的头往自己下身送。
胡迪抚摸军阴茎的手抬起来,啪地拍打了男人大腿一下,嘴里道:「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却是抬起身子,伏在男人下腹,一只手握住男人的阴茎,盯着认真看了一会儿,才张开粉红的唇,缓缓地吞了下去。
咕唧…咕唧…阴茎在女孩娇艳的红唇中有节律地进进出出,泛着水光。
军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柔软温暖的唇包裹着,那一瞬有了勃起的迹象,然而,很快那种兴奋感就消散了,看着自己半软不硬的阴茎在女孩的嘴里进出,军努力想让自己兴奋起来,却总是找不到感觉。
良久过后,女孩长出一口气,吐出嘴里的阴茎,翻身躺在一侧,一边揉着脸庞,嘴里说道:「不行了大叔,嘴酸死了。」
军脸色越发郁闷,阴沉沉的。
感觉到军的情绪,胡迪扭过脸,安慰道:「没关系的大叔,你可能是太累了,睡一会儿吧,休息休息就好了。」借着又夸张地叫道:「哎呀嘴巴酸死了,好累,我先睡了啊大叔。」
说着把身体扭过去,把线条优美的光洁背部对着军,然而背过去的脸上却有着淡淡的失落表情。
二十三
军越发烦躁,一直以来军都为自己的性能力而骄傲,每次在胡迪这里过夜,都要做好几次,可今天是怎么了,越想勃起就越硬不起来。
是因为杨?
一定是的,军的感觉告诉自己。
虽然经过一夜的思考,军说服自己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是终究是发生了足以改变自己一生的事,不可能保持平常心,自己的心态似乎出了大问题。
想到这,军忽然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回头看了胡迪一眼,悄悄地按开手机,避着胡迪点开了手机相册。
满屏幕的照片和视频映入眼帘。
随手点开一张。
照片拍的极清晰,纤毫毕现,照相的人明显很有功底,无论是光线、色彩还是构图都显示出专业水准。
镜头里,女人趴伏在一个肥胖男人的身上,丰腴的身体上方,则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双手死死地按在女人柔软的腰上,使得女人腰部向下落去,臀部却努力地高高翘起,形成一道美妙的曲线。男人长着浓密黑毛的双腿分开成马步式,半蹲在女人丰硕圆白的屁股上方,两根同样黢黑坚硬的阴茎同时插入女人湿淋淋的阴户,阴茎上同样泛着水光。
粉粉的阴户被塞得满满的,向两边鼓胀开来,像贪吃的孩子的嘴。淫水从阴户里流出,顺着肥胖男人的丑陋阴囊流下去。
女人从男人身体的缝隙中回过头看着屏幕,脸色潮红,几根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凌乱地沾在美丽精致的脸颊上,眼神迷离又魅惑,嫣红的嘴唇张的大大的,似乎在兴奋地叫。
军的下体几乎是一瞬间坚硬如铁。
又翻看了几张照片,军扔下手机,翻身压在了胡迪身上。
「啊。」胡迪叫了一声。
一室春光。
良久过后,胡迪浑身汗津津地瘫软在床上,闭着眼睛,脸色潮红。
军起身,撕了几张纸巾放到女孩下体,下床去洗了一下,走回来的时候一边拿浴巾擦着头发,一边眼睛盯着胡迪下身那黑亮浓密的阴毛。
「宝贝,明天把你下边的毛给拔了吧。」军突然开口说道。
胡迪似乎楞了一下,努力睁开眼睛,眯着眼诧异道:「拔了?为什么啊?」
军说道:「我不喜欢下边有毛,拔了干干净净的,好看。」
胡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不要,你好变态啊。」
军把浴巾扔到一边,上床搂住胡迪,笑道:「什么变态,这叫情趣,我是真的不喜欢下面的毛,总觉得脏,把毛拔光光,白白嫩嫩的,多可爱。」
「我不,多疼啊,再说了,我不觉得好看,下面光秃秃的,羞死了。」胡迪皱着眉,伸手在男人腰眼拧了一把道。
军却似乎没听到女孩的抗议,自顾自说道:「剃掉的,会有毛茬,不够干净,我明天给你买个除毛器,电动的,拔得速度快,就不那么疼了。」军哄道。
「我不,想想就疼。」偷眼看到军脸色似乎有些不高兴,胡迪又把头埋进军怀里小声道:「不过……你要是真喜欢,我可以…可以…去做光子脱毛……可是…那样...做一段时间以后…以后可能就不会再长了」
「真的吗?」军惊讶。
「嗯……我们医院美容科…..就有。」胡迪红着脸小声说着。
军开心地笑了起来。
第二天中午,忙完,杨在办公室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刚喝了口水,冯的微信便发过来了。
「宝贝,下班了吧,开车来我公司接上我。」
杨打开崭新的手机,看着短信,叹了口气,脸颊却是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回了个信息,又喝了几口水,换上性感的黑色蕾丝网袜,戴上口罩,踩上高跟鞋,裹紧大衣出门。
依然是在车上把里面的衣服脱光,只在蕾丝网袜外面裹上大衣,冰冷的皮革刺激着臀部娇嫩的皮肤,杨的内心突然一阵兴奋和渴望。
今天下午等待自己的又会是什么呢?
不知不觉下体却是竟然湿了。
接到了冯,一上车,冯就递过来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一块亮晶晶镶满钻石的女式手表出现在杨的面前。
「宝贝,出去了一趟,给你买的礼物,百达翡丽。」
杨有点吃惊,这个品牌的手表,虽然没有戴过,但是她也知道价格不菲,不由道:「怎么买这么贵的东西,太贵重了。」
「嗨,你是我的女人,给你买块表,不是很正常吗?来,戴上试试」。
一边说着,抓住杨纤细白净的手腕,把手表戴了上去。
「漂亮!」冯赞叹道。
女人白皙如玉的手腕上,同样白金色的精致手表,镶嵌满满的钻石熠熠生辉,和女人细腻的皮肤仿佛是天生一对。
「宝贝,你可真是天生尤物,身体的每个部分都这么完美,我真是爱死你了。」冯笑道。
红着脸,杨低头看着腕上的手表,确实很漂亮,小声说道:「谢谢老公。」
冯哈哈一笑,凑过来在杨的脸上使劲亲了一下,把手伸进女人大衣领口,在赤裸着的肥腻乳房上揉捏了一会儿,又打开女人大衣下摆,检查了一下贞操带,这才笑道:「走了宝贝儿,去趟医院。」
杨没有想到,男人一通上下其手后,给她的第一个任务,竟然是带她去医院做个产前检查。
冯还是那般霸道的样子,完全不管杨的诧异和羞涩,拉着女人直奔医院。
金主任是熟人了,然而杨躺在检查床上,任冯把贞操带打开让金主任检查的时候,还是羞愧得想要死去。
巧合的是,今天下午和金主任搭班的,又是上环那天的小护士,检查到一半,冯接了个电话,叫着金主任,两个人神神秘秘地出去了,留下杨和小护士在检查室里。
小护士犹豫了一会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半天才涨红着脸问了杨一句:
「姐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你下边…是本来就没有长,还是…」
杨赤裸着身子张开腿躺在那让几个人围观着,本就羞得浑身绯红,这会儿听见小护士问这个,更是脸色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幸好有口罩遮挡着,嗫喏了半天,才小声说道:「是拔的。」
「啊!」小护士轻轻低呼了一声:「不疼吗?」紧接着又红着脸说道:「姐姐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我男朋友,也想让我拔光…」
杨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便说道:「也还好,还算能忍受吧。」
小护士说道;「是吗?那还好,不过我想想还是怕疼,其实姐姐,要是真的想除得干净的话,可以去试试光子脱毛啊,做几次就不会再长了,也不太疼。」
这样躺着不对等的交谈,终究是不太适应,杨也只是哦了一声。却是记住了小护士说的话。
小护士看杨不想说话,笑着说道:「姐姐,你下次来妇科检查,要是主任不在的话,可以找我,我叫胡迪。」
杨笑了笑,说了声谢谢。
金主任检查做得很认真,检查完后,又提取体液、抽血做化验,等到拿到结果,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取了车,两个人直奔别墅。
冬天黑的早,等到了别墅,已是华灯初上的时分了。
别墅的门口,氛围似乎有所不同,今天站着两个彪悍的黑衣男人。
冯拥着杨进门,一进门,杨就被吓了一跳。
别墅的大厅竟是已经有了十几个人了。
男性有七八个,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面具,端着香槟杯三两成群地在聊天。另外有十几个女孩子,却是穿着兔女郎的服饰,托着托盘,或是站在餐台后面,看起来是服务员的角色。
宽敞的大厅中间原本摆放的沙发和茶几被搬走,却沿着墙边摆放了一排自助餐台,各色餐食都已琳琅满目地摆好,香槟塔里的香槟酒已经倒好。
大厅顶部拉起了几串彩灯,灯光昏暗,气氛便显得旖旎起来。
杨突然明白了什么,感到极度恐惧,下意识地向后缩,却被冯一把拉住。
「求求你,让我回去吧,我害怕。」杨的声音带着颤抖说道。
「来都来了,不玩尽兴怎么行。」冯搂住女人的腰,伸手摘下杨的口罩,眯着眼盯着杨的眼睛,笑着说道:「记得我说过,要让你体会到极致的快乐吗?今天这里,就是给你准备的盛宴,今天你是主角,我们所有的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会围绕着你,像众星捧月一样,你说说,你怎么能走呢?」
「可是,我真的害怕。」杨畏缩着,说道。
「别怕,有我呢宝贝,我会一直都在。」
说着把女人往前一推,女人踉跄了一下,站在那不知所措。
冯拍了拍手,大厅里原本就已经向着门口看过来的人群安静下来。
冯一边伸手解着杨的大衣扣子,一边笑着说道:「诸位,今天我们的女王已经到了,这样,还有几位会员还没到,我先送女主角去补一下妆,准备一下,晚会6点半准时开始。」
说完,把大衣往后面一甩,大衣飘荡着落在身后的地上,一具如玉般圆润白皙的身体裸露在众人面前。
「哇。」人群中传出低声的惊叹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赤裸的女人身上,或贪婪,或惊艳,或羡慕,或嫉妒。
暴露在人群的目光中的杨,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只是机械地被冯和旁边过来的一个兔女郎挽着,像是押送般朝着大厅一侧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冯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杨则被兔女郎挽进浴室,给她洗澡,女孩洗的很认真,从头到脚的洗完后,又替她涂上了身体乳,整个过程杨没有动作,只是无所适从地任凭她摆布。
清理完身体,杨被带到一个宽大的专业梳妆镜前,兔女郎拿出一大盒化妆工具,开始给杨化妆。
显然,这是位专业的化妆师,状化得很细,画完后,杨都有些惊讶于自己的美丽。
头发被吹干,用烫发夹拉直,然后向后面紧紧地扎成了整齐的高马尾,又扎成结结实实的辫子,在发根处牢牢地扎紧,在前额到头顶的头发上喷了少量的发胶,耐心地梳整齐,一丝不乱,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整个发型看上去英气逼人。
做完了这些,兔女郎从盒子里拿出两个小夹子,夹子的挂坠是两颗可爱的樱桃形状铃铛,把夹子小心地夹在杨粉嫩娇小的乳头上,细致地拧动螺丝夹紧,显然这工作女孩经常做,夹好的乳夹既不会脱落,又不至于让杨感到疼痛。
「冯总,好了。」女孩回头说道。
冯走过来,看着杨,赞叹道:「宝贝,你今天真美,我敢说这一刻,你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
杨脸红扑扑的,低着头不做声。
「来吧,宝贝,接下来就是你闪亮登场了。」冯笑着向杨伸出手。
杨目光躲闪着,眼神里有一丝恐惧和哀求,畏缩着摇着头。
「嗯?」冯脸色一沉。
杨的身体不由得颤了一下,缓缓地伸出手,放在冯的大手里。
冯笑了起来,牵着女人走了出去,乳夹的铃铛「叮当叮当」清脆悦耳。
大厅里已是人头攒动,十几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在大厅里吃着东西,喝着酒,聊着天,听到铃铛声响起,看到冯牵着杨走出来,顿时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投射过来。
冯牵着杨,走到大厅中央,停了下来。
女人羞涩地低着头,脸色绯红,双手局促地放在小腹下方。
冯伸手用手指勾住女人尖尖的下巴,往上轻轻提了一下:「宝贝,骄傲地把头抬起来,挺起胸,让大家看看,你是这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你应该是骄傲的,也有骄傲的资本。你要听话,否则,你知道的。」
仿佛中了邪般,随着冯手指的动作和话语,杨顺从地抬起头,挺起胸膛,两只手自然地交叠着放在小腹处,常年酒店工作养成的良好站姿习惯,使抬起头来的她自然而然地有着优雅知性的魅力。
「哇!」。艳羡的赞叹声响起。
站在大厅正中央的女人,挺拔的身材,精致美丽的面容,白皙如玉、光滑如丝般的皮肤,因为羞窘透出一丝绯红,更增添了诱惑的魅力;硕大的乳房微微下垂,却更显成熟女性的诱惑力,两颗小巧的乳头上各夹着一个樱桃铃铛乳夹,随着女人身体的轻微颤抖发出微弱的叮当声;紧致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阴阜光洁滑润,肥腻浑圆的臀部下边,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上穿着黑色蕾丝网袜,更衬托着肌肤如雪。
昏暗的灯光下,女人的肉体仿佛一尊羊脂玉雕,唯有胸前的骨头链坠,皓腕上戴着的钻石手表,以及下体穿着的金属贞操带,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冯得意地审视着周围贪婪的目光,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诸位,红楼会员夜现在开始,首先,请允许我隆重推出今天的女主角——杨,大家欢迎。」
热烈的掌声响起,久久不停。
冯双手按了按,待掌声平息下来,继续说道:「诸位,我先简单介绍一下杨,杨女士是一位都市白领,是别人的妻子,同时,诸位看不出来吧,她其实已经是一个四岁孩子的母亲。」
四周传来诧异的嗡嗡议论声。
冯接着说道:「但是,诸位,杨在遇到我之前,生命中只有过她的丈夫,这是个非常纯洁的女孩子,可不像之前我们请的那些女主角一样滥交,而且自从认识我之后呢,就连她老公都没有操过她,为什么呢?大家都看到了,因为她被我锁起来了。」
笑声响起。
冯等大家安静下来,从口袋里拿出下午刚给杨做的产检报告,大声说道:「
老规矩,女主角今天刚做的体检报告,这上面都写的清清楚楚,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性病或者传染病。毕竟,会员的安全最重要嘛。」
说着,把产检报告递到杨的手里,让她的双手持着检查报告托高到胸部前方,做出向众人展示状,挽着杨的胳膊,向着人群走去。
每到一个客人面前,冯都拉着杨在客人面前停顿一会儿,待客人看清了报告书上的内容,再走向下一个客人。
杨的脑袋整个都是木的,脑子里感觉在嗡嗡作响,机械地跟着冯在一个个客人面前停留。
杨感觉此时此刻的自己真的是比妓女还要下贱,自己主动跑来供这群男人玩乐,还要自己去做检查,证明自己没有病,不会传染给这些高贵的客人。
或许,比妓女还下贱的自己,就只能是冯口中说的母狗吧。
杨低头看了眼胸前的骨头项链坠。
在这群男人眼中,自己真的就只是只最下贱的母狗。
杨这样想着。
转了一圈,给每位客人展示完毕,冯拉着杨走回大厅中央,说道:「诸位,今天的会员夜分上下半场,先介绍下半场,下半场自由发挥,今天在座的所有女孩子都很愿意陪各位会员好好享受快乐。重点介绍的是上半场,上半场是杨的专场,主题是Gloryhole。」
二十四
周围传来窃笑声。
「看来有的会员对这个主题不陌生啊,那么我就不多介绍了,没玩过的会员,咱们还是保持个神秘感,等一下就可以揭晓了。」冯笑着说道。
「好了诸位,女主要去准备一下,上半场5分钟后正式开始,祝大家玩得愉快。」
掌声响起,冯牵着杨的手走回了房间。
杨的大脑一直空白着,像个木头人般,只是按照冯的吩咐条件反射地努力保持着优雅的走姿,跟随着冯,却不知在一群人眼中,这个整个大厅唯一赤裸裸光着屁股的女人,偏偏要保持一副优雅的模样,就像个最逗的小丑,让人忍不住想笑。
房间里,正中间不知何时放了一个黑色的像箱子一样的东西。
杨惊恐地看着这个箱子。
箱子是长方形,下面有轮子,四边三面外侧是黑色板材,里侧是镜子,只有一面似乎是两面都是镜子。长边的其中一侧的黑色板子掀开着放在地上,短的两边其中一边是镜子,上面却有个大概4-5厘米直径的圆孔,另一面短边上则有一个近似扣着的豌豆形的大洞,大洞的下方底边上则有着两个小一些的洞,圆孔和洞的边缘都用厚厚的软皮包裹。箱子的顶板上面也是黑色板材,下面则也是整面的镜子,底部铺着厚厚的海绵垫,前后各固定着四个皮质镣铐,正中间是一个像是马鞍形状的皮凳,看上去应该是很柔软。
箱子的顶部四角,各有一个小小的射灯,斜着正对箱子中心。
「来,钻进去吧宝贝,我先给你准备好,再给你讲解游戏规则。」冯拿出钥匙打开锁,摘掉杨下体戴着的贞操带说道。
杨哀求地看向冯,冯却面无表情,只是冷冷地看着女人。
女人屈服了,目光躲闪开,冯按着她的头,费力地钻了进去。
女人进到低矮的箱子里,就只能趴伏下来,显得箱子很狭小,女人的头部和臀部都几乎要顶到箱子壁,腹部就担在底部中间柔软的马鞍凳上,两只硕大肥腻的乳房在凳子的前边垂下去,乳夹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冯笑道:「宝贝真乖,来,我给你调整好。」
说着蹲下来,先帮女人摘下手表放好,把女人的头托着昂起来将女人向前推,使得头基本上紧贴着前面的镜子,然后让女人把前臂放平在地面,肘关节着地,先把女人的手腕和肘部用地上的皮质手脚铐牢牢地拴住,再把女人跪在地上的的两条腿分开,两只脚从后侧挡板下方的两个小洞伸了出去,把女人两条腿的膝盖和脚腕都拴好,女人的白花花赤裸着的丰臀就对着后侧箱壁上的洞高高撅起。
最后从马鞍凳下面拉出一条皮质绑带,从女人的腰上绕过一圈扣结实,女人就撅着屁股被紧紧地拴着趴伏在箱子里,动弹不得了。
冯又看了看女人的嘴和前面镜子上洞的高低,发现女人的嘴完美地对着前面镜子的洞,鼻尖都几乎贴在了镜子上,满意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在女人臀部后侧和右侧的挡板上方有个像是绞盘样的东西,是调整后侧挡板前后上下移动的工具,冯搅动绞盘,后面的挡板便往前面推过去,朝着女人的屁股压了过去,再调整挡板的高低,调整到合适的高度,后面挡板上那个类似扣着的豌豆形的大洞就完美地契合著杨光溜溜的屁股和大腿根部,冯继续搅动绞盘,把后侧的挡板紧紧地顶住女人的屁股,从箱子后侧看去,女人那丰腴肥白的大屁股就撅在箱子外面,严丝合缝。
冯又转了一圈,检查了一下,觉得没什么问题了,这才蹲下来,对着杨笑道:「宝贝,被束缚的感觉刺激不刺激?」
杨努力地扭头,却只能扭过来半圈:「好…好难受。」
「宝贝儿,现在感觉难受,一会儿你就只剩下享受了,这个项目叫Gloryhole,中文名叫寻欢洞,做这个寻欢洞啊,可费了我不少的心思呢。」冯感慨地说道。
「一会儿我合上箱子盖,从外面看这就是一个箱子,唯一就是后面撅着个光着的大屁股,外面那些男人呢,就会排着队的操你,最妙的是你就只能从这四边的镜子里看到这个淫荡下贱的自己,其它什么也看不到,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突然就有个鸡巴就操进你的屄里了,你知道自己被操了,却不知道自己被谁操了,你只能被动地挨操,人在这时候会特别敏感,特别容易达到高擦,那种来自未知的刺激才是最刺激的,而且我猜你只要没有被操晕过去,一定会数清楚今天被操了几回,一定会能记住自己到了多少次高潮。记得结束后要向我汇报哦。」
冯嘿嘿笑了一声,继续说道:「看见你面前的这个镜子了吗?这是个单面镜,外面能看到你,你却看不到外面,镜子上的这个洞,是你今天晚上的补给站,从这个洞里会给你送进来吃的,喝的,当然,也会送进来鸡巴。」
顿了顿,冯把身子蹲的更低,伸进箱子,认真地对着杨说道:「宝贝儿,这个洞是我给你留的考验,不管今天晚上给你送进来多少吃的喝的,你都要吃下去喝下去,要是想尿尿拉屎,你就直接排泄到外面,外面会给你放个盆,我也会找人看着,帮你处理的。还有,要是伸进来的是鸡巴,你就要替他口交,让他射到你嘴里,必须全都咽下去吃掉。」
说完,冯拽住杨的头发让她把头扭向自己,异常认真地问道:「听明白了吗?」
杨的头被前面的镜子禁锢着昂起着,费力地扭着头,想低头却低不下,只能眼神低垂,小声说:「听明白了。」
「你知道不听话的后果。」冯阴沉地说完,站起来,说道:「开始之前,让你自己看看自己的骚样子。」
说完走到箱子后面,蹲下对着箱子拍了张照片,然后走回来把手机屏幕给杨看:「你看,骚不骚,贱不贱!」
杨斜着眼看那照片,黑色的箱子侧面,突兀地撅出来一个肥硕圆润的屁股,雪白的臀部中间,光洁滑润的阴阜被箱板挤压得微微张开,粉嫩的肉缝中竟是早就水流成河,一小缕清亮的淫水顺着阴蒂的位置流下来。这个淫荡的画面,任谁都能看明白,这个丰腴圆白又性感的屁股的主人,完全就是一个任人奸淫的性交工具,看上去下贱之极。
冯笑道:「你说说你,还不想承认自己骚贱,还没有挨操呢,屄水他妈的都滴到地上了,这还贞洁淑女?承认吧宝贝儿,你就是天生就该挨操的母狗,我这话放到这儿,你这辈子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冯看着女人羞红的脸,笑道:「好了宝贝,尽情享受吧。」,说着合上了一侧的盖板,锁紧。
杨跪伏在箱子里,随着盖板被合上,光线瞬间暗了下来,四周黑漆漆的,只在前方的小洞透进来微弱的光,对黑暗和被紧紧束缚的恐惧感瞬间包围了她,感觉到箱子被推动,一会儿,又感觉到箱子停了下来。
四周有脚步声传来,还有男人的低声说话声和笑声,声音在箱子里折射着,嗡嗡地听不真切。
头顶的射灯突然亮起,光线不算很亮,比较柔和,却让杨能清楚地在四面和头顶的镜子里,看到像条最淫贱的母狗一样趴伏在那的自己。
前方的小洞里突然伸进一个啤酒瓶口,瓶子平着伸进来,啤酒便从瓶口溢出着,带着细密的泡沫洒到地上的软垫上。
杨记起冯的警告,把脸凑过去,含住瓶口,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大概喝了有半瓶啤酒的时候,忽然感觉臀瓣被两只手按住,杨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根坚硬温热的阴茎就插进了阴道。
杨猝不及防,被啤酒呛了一下,咳嗽起来,啤酒瓶收了回去,外面传来男人的淫笑声。
后面的阴茎快速有力地抽插着,时不时有巴掌重重地扇在屁股上,每一次都让女人一抖,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叫。
外面似乎安静了下来,没有人再说话,人们不知道都在干什么。
就能够清晰地听到身后男人撞击自己肥腻的屁股的啪啪声,以及阴茎在淫水充沛的阴道抽插时发出的咕叽咕叽声。
当然,还有自己硕大的乳房随着动作颤动时发出的叮当声。
很快,箱子里趴伏着的女人呻吟声便连成了一片。
被关进箱子里,像只母狗般束缚在这,只留下最羞耻隐私的部位撅在外面供男人们观赏,不知道外面的男人们在干什么,也不知道多少人这时正在看着自己。镜子里,自己的脸涨得通红,偏偏还只能昂着头,两只垂下去的大乳房随着动作轻微晃动着,看上去分外淫荡,冯说这面镜子是单面的,所以对面的男人们,一定在欣赏自己在箱子里这淫荡的样子吧。
杨被那根粗大坚硬的阴茎侵犯着,不知道有几只手在重重地拍打自己的屁股,屁股火辣辣的,却让杨感觉更加刺激,那屁股这会儿一定是通红通红的了。
冯说的没错,这种情况下的感觉来得异常强烈,杨几乎没有坚持到三分钟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高潮来得如此急促、如此猛烈,前所未有,杨奋力昂着头,脸色涨得通红,忍不住发出像母兽般的嘶吼声。
「啊~~~啊~~~啊~~~」
外面传来一片欢呼声,男人们兴奋地说着什么,七嘴八舌,听不清楚。
杨迷离着眼睛,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到处都是镜子,想不看都做不到,镜子里的女人,美丽精致的脸上,神色有些狰狞,大张着嘴嘶吼着,像极了A片里欲求不满的骚货。
所以,围在外面的人一定看得很清楚吧,看吧,让全世界的人都围在我身边看吧,我就是这世界上最淫荡的女人,既然看不到你们,那就当你们不存在吧,现在的我,眼里也没有男人,我要的只是鸡巴,我只想要被鸡巴操,被无数根鸡巴操,至于是哪个男人的,并不重要。
这才是我,一只这世上最淫荡、最下贱的……母狗。
后面的阴茎继续抽插了一会儿,突然拔了出去,那种被塞满的感觉突然消失,杨突然感到有些空虚,心里空落落的。
但紧接着,坚硬粗大的灼热阴茎又插进了阴道。
杨的身体在这黑箱的状态下,此时此刻只有臀部和性器暴露在外界,供人触摸玩弄,这些露在外界的部分的感知变得极度敏感,似乎每个神经末梢的感知灵敏度都高到了极限,同时杨的思维又分外的清晰,似乎她的存在只是为了性交,她也只能记住性交方面的事。
杨明显感觉到,这根阴茎,和刚才那根不一样,稍微有些弯度,所以这是第二根。
「今天晚上第二根操我的鸡巴。」扬在心里说道。
杨大声呻吟着,撅在外面的肥腻屁股用力地想要往后顶,去迎合那向着阴道深处冲刺的阴茎。
前面的小洞突然伸进一根阴茎,黢黑、坚硬,水淋淋地,上面的血管狰狞地像蛇一般凸起着。
杨看着那根突然侵入自己领地的阴茎,毫不犹豫地张开嘴,一口叼住,想要口交,头颅却受到限制,活动的范围不大。
外面的男人开始在杨的嘴里快速抽插,就像在性交一般。
杨用嘴唇紧紧地裹着男人的阴茎,小心地不让牙齿碰到,阴茎上面咸咸地,是熟悉的淫水味道。
「是刚才操我的那根鸡巴。」杨想道。
操吧,操我的嘴,把我的嘴像屄一样操吧,把精液都射到我嘴里吧,我想要。
嘴里的阴茎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突然用力地捅进女人的口腔深处,阴茎跳动着,射出一股一股的腥臊的精液。
精液射到杨的嘴里,那股独有的男人的精液气息瞬间占据了口腔,杨感受着嘴里那腥臊得让人上头的气息,竟是又一次冲上了高潮。
嘴里还叼着那根阴茎,杨的嘴里满是精液,仍然涨红着脸,从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吼声。
男人在杨的嘴里射出最后一滴精液,把阴茎拔了出去,仍处在高潮中的杨闭上眼睛,大口地把嘴里的精液吞咽下去,一滴不剩。
高潮仍在继续,杨用尽力气地低吼着:「啊啊啊!啊!操我!快操我!操死我吧!」
外面又是一片欢笑,有人在骂着贱母狗。
这真是个漫长的夜,杨被男人们不停地轮流插入着,身体每时每刻都敏感到了极致,思维却无比地清醒,每一次触摸、拍打都能勾起她的神经,她能准确地感知到每一根插入她阴道的阴茎的细微差别,这个晚上,一共十五个男人,操了她二十七次,其中一个男人做了三次,有十个男人操了两次。
这些男人,即使让杨见到他们的脸,她都不一定记得住,但这些男人的阴茎,却被她牢牢记住了,杨敢肯定,即使接下来的日子里,哪根阴茎再进入自己的阴道,她会马上记起来。
「或许此时此刻,男人对于自己来说,就只是一根鸡巴吧。」杨这样想。
杨也清楚地记得自己的高潮次数,四十一次高潮,杨被自己吓到了。
其实也不能说是严格的四十一次,因为杨发现自己,在后面插入的阴茎特别粗大坚硬时,可以进入连续高潮的状态,基本上就是高潮过后,再抽插几十下,就又接着一轮高潮。
真正的高潮迭起。
脸上、身上的汗早已经湿透,下体却还能够源源不断地分泌淫水,夹杂着阴道里被男人们一次次射进去的精液,女人的下体每时每刻都汁液淋漓。
男人们给她从小孔送进来的东西,杨喝下了三瓶啤酒,五瓶脉动,两罐红牛。
当然,被杨吞进肚子里的,还包括了十二个男人的精液。
肚子被撑得滚圆,在这所以期间,杨在一边被阴茎抽插中,一边排尿了四次,第一次是在忍不住,对着身后在插入自己的男人喷出尿液时,杨的心理还有些不适和窘迫。然而接下来的几次,一次比一次尿得酣畅,那种在阴茎猛烈抽插中排空膀胱的感觉,让杨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兴奋感。甚至于每次,当被抽插着的自己喷出湍急的尿液引来男人们的哄堂大笑和淫言秽语,都更让她兴奋,乃至高潮。
终于,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再没有粗大的阴茎从后面插入阴道,把自己涨得满满的,杨的内心突然有一丝失落。
好想就这么被操下去啊,好想再多吃几口男人的精液。
从今天起,就让自己快乐下去吧,往后余生,我要做一个最淫荡的女人,一只……最快乐的……母狗。
箱子的挡板被打开,好几只手伸进来,解开束缚,后侧挡板被移开,一双有力的大手抱起杨,把她从箱子里抱出来。
浑身都是汗津津,妆早就花了,被抱在臂弯的肥臀中间,阴道口仍然微微张开着,浓浊的精液缓缓地往外流淌着。
杨看着冯的眼睛,轻声说道:「老公,十五个男人,操了我二十七次,我吞下了十二个男人的精液,我高潮了……四十一次。」
即使是冯,都被这些数字惊到了,他不是没有见过群交,比这次人更多的群交他都经历过,他是惊讶,这个一直以来羞涩难以放开的知性女子,竟然真的有这么狂野的一面。
杨虚弱地躺在冯的怀抱里说道:「老公,我好累啊,可是,谢谢老公,我感到很快乐,从没有过的快乐。」
说完,她晕了过去。
二十五章
冯抱着杨做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让女人叉开腿躺坐在自己的腿上,女人闭着眼睛,仍然潮红着的脸颊靠在冯的肩头,沉沉睡着。
旁边的一个兔女郎蹲下去,拿着一个量杯放到女人淡褐色的菊门下方,女人原本白皙粉嫩的大阴唇明显红肿着,肉缝微微张开,能够看到阴道口嫩粉色的肉芽,一股浓稠的白色精液正从洞口流出,经过淡褐色的小巧菊门滴落进量杯内,过了好一会儿,精液不再流出,兔女郎才用一个硅胶的刮板小心地把沾染在女人肌肤和菊门皱褶内的精液刮进量杯。
杯子底部,已经积攒了厚厚的一层粘稠的精液。
客人们此刻多半在大厅四边摆放的椅子上,或是喝酒,或是跟人交谈。
冯拍了怕手,所有人的目光都投过来。
「诸位,上半场已经圆满结束,我们的女主角表现棒不棒?」冯大声问道。
「棒!」「太棒了!」男人们哄笑着,参差不齐地回应。
一个男人高声喊道:「今年的最佳女主角,我就选她了!」
冯对着那个男人笑道:「多谢刘哥,也感谢大家上半场的辛苦付出,正是因为你们,我们的女主角得到了人生中最完美的欢乐体验,不信你们看,她已经幸福地晕过去了。」
哄笑声和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
「诸位,下个月10号,红楼将会举办今年的年度答谢晚会,具体地点另行通知大家。届时,红楼会安排出最精彩的活动,所有的月度女主角都会出场助兴,诸位一定要拨冗参加哦,欢迎大家给自己心目中的最佳女主角投票。」
起哄声叫好声响起。
冯伸出手臂用力按了按,说道:「接下来稍事休息,半小时后开始下半场的活动;今晚为我们服务的美女们要去清洗一下身体,我说的清洗包括内部清洗哦,喜欢爆菊的大佬一会儿有福了」
原本安静地站成一排在一旁的兔女郎们听到这里,在一位黑衣男人的招呼下,转身向大厅旁边的房间走去,女孩们各个面容姣好、身材窈窕,环肥燕瘦的,无论是走姿还是仪容,均显示出训练有素。
一个带着猪八戒面具的男人大声说道:「冯总,能不能通融一下,也让你老哥我玩玩儿杨美女的小屁眼儿,那小屁眼子一看就还是个处呢,你说她怎么长的呢,怎么看着那么馋人呢,价钱好说,需要多少打赏只管说。」
「对啊,放着那么好的菊花不让玩,可惜了」
「冯总说个数,今天哥几个就帮杨美女把屁眼的处给破了。」
几个男人也应声附和着。
冯牵了牵嘴角,皮笑肉不笑的,等到现场安静下来,才说道:「人家可是良家白领人妻,第一次来这儿,你们就想轮人家的屁眼儿,你们可真不算个人。」
哄笑声四起。
「想玩儿后庭花,其它的妹子们洗干净了排着队等你们。我说过,今天女主的菊花不能碰,规矩就是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所以只能抱歉了。不过刘老哥说到打赏,玩得尽兴的老板,一会儿把打赏转到老账号里边,还是老规矩,多少随意,十万八万不嫌多,一万两万不嫌少,这钱俱乐部一分钱不截留,都给美女们,女主角拿一半,剩下的分给妹子们。」
姓刘的男人胖手抹了把自己的光头,嘿嘿笑道:「不算个事儿,今天玩得开心,老哥我打赏二十万,不过冯老弟,啥时候杨大美女想开了,你可要第一个跟老哥我说,我是真的稀罕杨美女。」
「好,那我就替妹子们谢谢诸位了,诸位赶紧休息休息,下半场玩得尽兴。
」笑着说着,一边抱着杨从楼梯走了上去。
姓刘的男人哈哈一笑,扭头看到身边的高大男子目光还定格在被抱上楼去的杨身上,笑道:「王老弟,还没玩够呢,我可帮你数着呢,你在杨美女的屄里都射了三回了,怎么着?吃了药了吧?今儿是准备为杨美女精尽人亡呢?」
高大男子回过头,笑道:「哪儿吃什么药啊,实在是这位杨小姐太诱惑人了,不行了不行了,这会儿腰酸得很。我看刘总也来了两次的,您这风采不减当年啊。」
刘总哈哈笑道:「我就没见过这么骚的娘们,偏偏又是个极品,老冯这也不知道在那儿捡到的宝,一会儿得跟他商量商量,能借我玩个十天八天的不。」
王姓男人附和:「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刘总道:「我先歇会儿,下半场还得出个两发。王老弟还来不?」
王姓男人苦笑:「真的不行了,有心无力啊。」
刘总听说,笑道:「等会儿给你拿片神药,包你金枪不倒,你当老哥我是铁打的?还不是靠着小药片。」
王姓男人好奇道:「是伟哥吗?」
刘总摇头:「谁还吃那个啊,伤身体,对心脏不好的,我这药片是纯中药,吃一片,一个礼拜生龙活虎,老哥我这几年在家红旗不倒在外彩旗飘飘,全靠它了,我给你拿一片去。对了,一会儿我以你名义再打赏个十万,不能落了面子。
」
王姓男人微笑道:「那就谢谢老哥了。」
刘总大手一挥:「小事,你还跟我客气。」说完扭头走开了。
王姓男人站在原地,回头看了已经空无一人的楼梯一眼,若有所思。
王姓男人叫王德仁。
那个美丽的女人被冯牵出来的第一刻,王德仁就认出来了她。
虽然只见过一次,在军举办的女儿满月宴上。
但是王德仁对她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四年前,王德仁还是科长,军则是科里的小科员。
如今他已经高升为副局长,军则仍在他手下的科室里,升职为副科。
王德仁一直忘不了那个女人抱着襁褓里的婴儿站在餐厅舞台上的那一幕。
舞台灯光照射下,那张美到极致的姣好容颜,温柔爱怜地低头凝视着怀里的婴儿,整个人仿佛沐浴着一层神圣的光芒般,好似落入凡间的女神。
在那之后的无数个梦里,王德仁都曾经梦到过这个女人,在梦中和那个美丽的女人抵死缠绵。
虽然百分百确定这个赤条条,像条淫荡的母狗般跪在盒子里任人奸淫的女人就是军的妻子,王德仁却无论如何都难以相信,这就是他梦中的那个女神。
那次满月宴后,王德仁再也没有见到过杨。只是有次借着酒局,问起过军爱人在哪高就,军回答说妻子在市里的某个星级酒店做人事经理,具体是哪个酒店,王德仁也不知道。
毕竟作为领导,问的太过详细,也不太合适。
没想到这次却是在红楼的活动里见到了杨,令王德仁惊诧不已。
心里面又是欣喜兴奋,又是失望惆怅。
欣喜兴奋的是终于能够一亲垂涎已久的女神的芳泽,那种感觉果然就如王德仁在梦里想象的一样,甚至于赤裸着的杨给他带来的冲击感还要远远超过他的想象,无论是完美的身体还是白嫩的肌肤,紧致湿滑的阴道。尤其让他意外的是,王德仁一边听着前方黑色的箱子里传出的婉转悠长的叫床声一边在杨白嫩滚圆的臀部上冲刺时,冷不等被女人喷射出的尿液淋了一腿,那温热的水流冲刷在王德仁的阴囊和大腿上,瞬间让他缴械投降,把万千子孙射入了女人的阴道深处。
下半场,一定要更加仔细地品尝一下她,王德仁想着。
杨睡了将近一个小时,醒来时,时间已接近晚上10点。
躺在柔软的乳胶床垫上,感受着身上温暖轻薄的鹅绒被带来的舒适感,杨慵懒地翻了个身,睁开眼睛,将近三个小时的性爱带来的疲惫感还没有完全褪去,脑子里却不知不觉地回忆起那疯狂的的一幕幕。
这种像一只真正的母狗被一群男人围在中间肆意玩弄的经历,既带给女人极度的羞耻感,又让她前所未有的疯狂和刺激。
「贱货,醒了?」
一个冷冷的女声传来。
杨顺着声音看去。
是她,那一天那个曾经蹲在自己头上,用肛门羞辱自己的女孩。
女孩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台灯柔和的光打在脸上,衬托出女孩姣好白皙的面容,高挑苗条的身材此时一丝不挂,就那么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头发柔顺地披散下来,绕过肩头,像清汤挂面。
此时的女孩,脸色白皙,却冷若冰霜,安静地坐在那,像是冰雪女神。
「醒了就赶紧起来,下半场已经开始了,冯让我等你醒了带你下去。」
杨尴尬地坐起身子,把被子裹在胸前,嗫喏道:「我……太累了,不想下去了。」
女孩霍地站起身,强势粗暴地一把掀开杨裹在身上的被子,讥笑道:「贱母狗,装什么处女,就他妈没见过你这么骚的贱货,赶紧的,洗洗干净出去继续挨操。」表情冷冽、凌厉。
杨有些怕这个女孩,还想说些什么,女孩却一把抓住她的发辫,不由分说地往床下拽。
杨吃痛地轻声尖叫了一声,狼狈不堪地跌下床来,低着头伸手去抓女孩紧紧揪着自己头发的手想要拽开,不想那女孩身材苗条力气却不小,杨的挣扎和反抗完全徒劳,跌跌撞撞地被女孩拽着往洗手间踉跄而去。
女孩拖着杨到了卫生间,把杨的头按低,抬腿在杨的腿弯踹了一脚,喝道:
「跪下!」
杨被踹得一个踉跄,带着哭声喊道:「放开我,别这样。」一边挣扎着想要挣脱开女孩。
「我是给你脸了?」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耳光扇在杨的脸上,动作又快又狠。
杨被扇蒙了,楞在那忘记了反抗,耳边传来嗡嗡的哨音。
「告诉你,老娘空手道初段,不想找打就给我乖点儿。贱货,上次让你吃屎有冯拦着,今天可没人拦了,怎么着,现在就给你尝尝?」女孩手上用力把杨的头颅压低,半蹲着身子,脸庞和杨的脸凑近,瞪着杨的眼睛,恶狠狠说道。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我洗…」杨下意识地避开女孩的眼神,慌乱地小声说道,一边小心翼翼地跪下,双手撑地,跪伏在地板上。
「贱骨头。」女孩松开紧紧抓着杨的辫子的手,一口唾沫吐在杨的脸上,骂道。
杨低着头,却不敢伸手去擦拭脸上的唾液,低声啜泣着。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哭哭哭,哭你妈的哭,以为自己是贞洁圣女吗?给老娘闭了。」
杨不敢再哭出声,只是抽噎着,眼泪无声地滴落。
女孩打开花洒,试了下水温,开始冲刷杨凝固在白嫩柔腻肌肤上的汗渍和干涸的体液。
冲湿了身体,女孩在跪在地上的女人身上打了沐浴露,柔软的小手开始在女人身上游走,用力搓洗着。
女人跪伏着,安静下来,像只乖巧的小狗,任由摆布,胸部下方,白腻肥硕的乳房随着女孩搓洗的动作轻轻晃动着。
「你可真够贱的,给你洗个澡屄里也往外流骚水,给老娘把屁股撅高了。」
女孩手指洗过杨粉嫩的阴部时停顿了一下,低头骂道。
杨低着头,红着脸顺从地把圆白的屁股翘起,默不作声。
「他妈的贱屄真脏,恶心死老娘了。」女孩嘟囔着清洗着女人一片狼藉的下半身。
女孩洗的很快,关掉花洒,满意地欣赏了下自己的劳动成果,蹲下来捏住杨垂在胸前的骨头项链坠,凑近了读出声道:「狗名:杨**,出生日期:
*,你说说你贱不贱,三十多了,这么老还当别人的母狗,是不是个贱货。」
杨羞惭地低着头,默不作声。
女孩像是突然起了兴致,嘴角露出丝恶意的笑容,把杨的身体扳向浴室镜子的方向,抬腿跨过杨的头,两条大腿用力夹住杨修长的脖子,伸手狠狠地揪住杨的发辫,强行让杨的头在自己的胯下高高昂起,直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杨下意识地把目光移开,不想看镜子里自己的狼狈与不堪。
「给老娘看镜子。」女孩手上用力一提,头皮吃痛的杨闷哼了一声,无奈顺从地看向镜子。
杨此时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情绪,其实要说有多么恐惧,也谈不上,杨只是有些怕这个女孩的强势和凌厉,骨子里的温柔与懦弱让她不善于反抗强势的人,虽然内心告诉自己应该反抗,却并不坚决,甚至当女孩羞辱谩骂自己、像对待动物般摆布自己的时候,从灵魂深处竟然隐隐地有着兴奋的情绪。
被两条紧致的修长玉腿紧紧夹住,杨绝美的脸庞被女孩拉住发辫,在女孩胯下被逼着昂头看向前方。
镜子里的自己,一脸的潮红羞窘,然而眼神中惶恐中却是带着一丝魅惑的风情。
而那镜子里在自己头顶傲然站立的女孩,身材高挑曼妙,乳房不大,却坚挺,显得弹性十足,两颗小巧粉嫩的乳头高高地翘起着;小腹平坦紧致,没有一丝赘肉,隐隐竟能看出成型的腹肌,显然是经常健身的女孩子;骑在杨的头颅上方的下体处,阴毛乌黑又浓密,边缘修剪得整齐,夹着杨脖子的双腿微微分开,能看到淡褐色的阴唇和中间深邃的肉缝;面容姣好,白皙冷傲的脸如霜,柔顺的长发如瀑布垂下。女孩站在那,像是俯瞰蝼蚁的女王,冷冷地蔑视着卑微地匍匐在胯下的女人。
跪伏在地上的杨,看着镜子里那仿佛骑乘着一匹牝马般英姿飒爽的女孩,忽然有些异样的思绪,竟是有些欣赏,又或是羡慕,甚至于似乎有些崇拜。
杨已经对自己在这些屈辱的时刻产生的异样情绪见怪不怪,也知道很多时候这些情绪往往是从内心产生的本能反应,甚至逐渐有些沉迷于这种情绪带给自己的新奇与刺激。
卑微地跪在这里,被这么飒爽的女孩骑乘奴役着,竟然让人有些迷醉呢,杨想着。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娇羞。
女孩敏锐地觉察到镜子里女人的表情,有些讶异,一个耳光掴在杨的脸上,恨恨道:「妈的贱货,这也能发骚。」
一边像是拉紧缰绳般拽紧杨的发辫借以保持身体的平衡,身子反弓着伸出另一只手到身后下方,在杨高高翘起的臀瓣中间摸了一把,抬手一看,骂道:「妈的,贱货就是贱货,烂屄里骚水流成河了。」随即把手伸到杨的嘴边,道:「脏死了,真恶心,贱狗,给老娘舔干净了。」
杨看着在自己脸前的玉手,如葱管般白嫩的手指上湿漉漉地全是淫液,默默地伸出舌头,顺从地一根根舔舐着自己流出的体液。
舌头舔到手指上,痒痒地,女孩被舔的舒服,眯眼看着胯下温顺的女人,突然抬腿,从杨的脖颈上下来,拉着杨的发辫扭身走出了浴室。
杨长长的发辫被女孩牵着,似乎逆来顺受般,温顺乖巧地像条母狗,扭动着肥白圆润的屁股,略显狼狈地跟着爬了出去。
女孩走到大床边坐下,两条大腿张开,让杨跪在两条腿中间,才松开拉着发辫的手,伸手在杨丰腻肥硕的乳房上拧了一把,道:「贱货,这对骚奶子更他妈的贱,把腰直起来,抬头看着我说话。」
杨顺从地挺起腰肢,抬起头,有些怯怯地看着女孩的脸,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手背到身后,腿分开,把你的烂屄给我漏出来,让我看看你有多贱。」女孩喝道,一边用一只脚踢着杨的大腿内侧。
杨涨红着脸,两眼泛红闪着泪花,两只手却乖巧地按照女孩的吩咐,背到身后抓住自己的手肘,身前的一对硕大的玉乳便显得更加高耸,双腿在女孩的踢打下大大地分开,露出粉嫩泥泞的阴户,有淫液缓缓滴落。
女孩似乎很满意脚下女奴的温驯,眯着眼欣赏了一会儿,开口轻声问道:「
知道我是谁吗?」
杨摇了摇头。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
杨猝不及防,被扇得两耳嗡嗡作响,下意识地身体躲闪。
「跪直了!」女孩厉声喝道。
杨下意识再次跪的笔直,眼神有一丝恐惧地低垂着目光,不敢看女孩的脸。
「看着我。」女孩冷冷道。
杨瑟瑟地抬起目光,依然是停留在女孩的口鼻三角区,不敢向上直视女孩的眼睛。
「你是哑巴吗?问你话,就要回答,听到了吗贱货?」女孩依然是冷冷地,很平静的语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