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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章
杨刚点了点头,见女孩抬手,才意识过来,慌乱地一边躲闪,急促说道:「
听到了,听到了。」
女孩却依然一记耳光重重地扇在杨的脸上,抓住杨的头发拉着她跪直,嘴里骂道:「跟老娘回话,给我跪直了回,记住了吗?」
杨被扇得发蒙,怕极了这个冷艳严厉的女孩,畏缩地跪得笔直,嘴里应声说道:「记住了。」
女孩满意地点了点头,俯身摸了摸杨的头,道:「这才乖嘛,贱狗,就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东西。」然后轻声却一字一句地说道:「以后记住了,我叫静静,不过这个名字不是你这个贱货能叫的,你以后要叫我小祖奶奶,记住了吗?」
杨羞耻无比,脸上被掌掴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她猜自己的脸一定已经红得像是滴血,然而怯懦了一会儿,察觉到头顶的静静流露出的一丝不耐情绪,艰难地说道:「记住了。」
「贱货,跟谁说话呢,知道什么叫礼貌不?」静静抬起手作势。
「记住了,小祖奶奶。」察觉到的女人慌乱地大声回道,声音带着哭腔。
静静瞪了女人一眼,恨恨道:「贱骨头,要不是看在一会儿你还要下去卖屄,看我我把你狗脸扇肿不,以后跟我说话,都要带上敬语,记住了吗贱货?」
「记住了,小祖奶奶。」女人低声答道。
静静满意地点了点头,伸出手吩咐道:「妈的,手都扇疼了,贱货,给小祖奶奶揉揉。」
此时的杨分外乖巧,顺从地抬起双臂,一只手捧住静静的手腕,另一只手轻柔地在静静的掌心揉着。
静静眯起眼睛,似乎有些舒服,嘴里轻轻道:「果然是天生的贱货,伺候起人来这么熟练,叫我看看你有多贱。」,一边伸出一只玉足,探到女人大大张开的双腿间,涂着猩红指甲油的脚趾伸进粉嫩的肉缝胡乱揉搓着。
杨不敢反抗,轻轻揉着静静的手,任由轻薄。
「真贱,妈的,贱的没边了。」静静恨恨说道,用脚掌和脚背在杨的阴户来回摩挲了几下,缩回脚看了看,嫌弃道:「全是骚水,恶心死了,贱货过来,给小祖奶奶把脚舔干净。」
杨停顿了一下,默默地放开静静的手,伸出双手捧住静静白嫩小巧的脚丫,看着那脚丫上淋漓闪光的淫液,犹豫了片刻,似乎是完全放下了般,伸出小巧红润的舌头舔了上去。
「嗯,好舒服,贱货舔的不错,要把脚趾缝都舔干净哦。」静静双手撑在床沿,舒服地闭上眼睛,喃喃说道。
静静的脚白皙圆润,皮肤嫩嫩的,看上去似乎香喷喷的惹人喜爱,然而依然有淡淡的酸臭气味涌入杨的鼻腔,舔在杨的嘴里,咸咸的酸酸涩涩的。杨捧着静静的脚丫,从开始的小幅度舔舐,到后来幅度越来越大,直至张开嘴含住一根根脚趾认真地吸吮着。
「又是这种感觉!就是这种感觉!每次被人不当人看的时候,这感觉就来得越强烈,我抓住它了!是的,我就是个天生的贱胚子,现在我完全明白了,我,就是天生的受虐狂!我早就已经不是那个别人眼里的良家女子了,现在的我,就是个千人操万人骑的母狗,能够臣服在这样高贵又飒爽的女孩子脚下,这是我的荣幸,也是我的宿命。」杨在内心一遍遍地告诉自己,眼睛抬起来,看着闭着眼睛陶醉的静静,看着那张姣好又年轻的脸庞,眼神也逐渐狂热起来。
「贱货,香吗?」静静调侃着问道。
「香,小祖奶奶。」杨吸吮着脚趾,含糊不清却毫不犹豫地说道。
「哈哈,你可真他妈贱的没边了,来,跪直了,把狗嘴给我张大了,小祖奶奶受点累,操操你的嘴。」静静大笑,说道。
杨放开静静的脚,顺从地双手背后,跪的笔直,努力张大嘴巴迎接着。
静静坐起身来,一只手扶住腿,脚丫费力地往女人张开的樱唇中插进去。
静静的脚很小巧,然而杨的嘴巴更是典型的古典美人的樱桃小口,脚丫插进嘴巴,费力地撑开杨的嘴唇,杨觉得嘴巴被撑得满满的,嘴角像是要裂开般,静静的脚丫塞进去一半,停顿下来,脚趾在杨的嘴巴里搅动着,刮蹭杨的舌头,又快速地像性交般抽插了十几下,才拔出来,没好气道:「太紧,累死奶奶我了,怎么样贱货,被小祖奶奶操得爽不爽?」
杨大口呼吸着,胸膛剧烈起伏,回道:「爽,小祖奶奶。」
「喜欢小祖奶奶操贱货的嘴吗?」
「喜欢,贱货喜欢小祖奶奶操贱货的嘴。」杨此刻的眼神疯狂又迷离,完全抛弃了尊严,沉迷在这疯狂又变态的凌虐中,脸上晕红一片,狂热的神情像是喝醉了酒般。
「哈哈,真乖,贱货,小祖奶奶就喜欢你这下贱的样,表现不错,来,小祖奶奶赏你尝尝更好吃的。」
说着,静静身子躺下去,两条腿分得大开,双手抱住大腿根,成M型,把长着浓密黑毛也早就已经湿润的阴户和浅褐色的肛门暴露在杨的面前。
「贱货,来,赏给你吃,注意不是让你吃下面哦,今天小祖奶奶赏你舔屁眼,上次你不是想吃没吃到吗?过来,先爬过来好好闻闻。」
杨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就膝行爬到床边,依然是双手背在身后,把鼻子凑到有着菊花一般均匀皱褶的肛门上。
肛门小巧,因为静静两条腿张开姿势的缘故,中央的孔洞微微地凸起开来,露出一个米粒大小的暗红色痔核。
杨的鼻子几乎完全贴到了肛门上。女孩淡褐色小巧可爱的肛门清洗得很干净,却依然有不是很浓烈的臭味冲进鼻腔。
是粪便的气味。
杨干呕了一下,大口大口地呼吸,良久才平复下来,却依然就那么凑在女孩的肛门边嗅着。
逐渐地,臭味似乎不再那么恶心,隐隐地似乎能闻出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莫名气味,夹杂着臭味,十分复杂。
等待的时间是那么的漫长,杨的心中涌起了越来越强烈的冲动,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伸出舌头去品尝那莫名气味的来源,心跳得飞快,如雷般在耳边炸响,像是要冲出胸口。下体流出的淫水一定已经泛滥成河,杨能清晰地感觉到淫水流出体腔滴落下去。
「贱货,跟小祖奶奶说说,好闻不?」静静的声音传来,在杨的耳中似乎隔了很远很远,有些空灵。
「好闻,小祖奶奶。」杨恍惚着,说道,声音颤抖着。
「想不想吃小祖奶奶的屎?」静静问道。
「想吃,小祖奶奶。」杨像是被奴役了,机械地回答。
「贱货,天生就该吃屎的贱货。可惜了,他妈的,今天刚灌了肠,肚子里没有屎,要不然今天就直接拉到你嘴里。」静静骂道。
杨沉默着,只是呼吸越来越重,近乎贪婪地嗅着鼻腔里涌进来的奇异气息。
「真他妈贱,赏你了。」静静慵懒地哼了一声道。
话音刚落,杨的舌头就迫不及待般地舔了上去。
味蕾接触到肛门,苦、涩、酸以及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涌入口腔。
居然并不讨厌!
杨近乎贪婪地舔舐着那原本是最肮脏的排泄器官,舌头在肛周的每一根细小的褶皱上停留,甚至舌尖轻巧地舔弄着肛门中间小小的痔核。
口水在嘴里快速地堆积起来,吸溜吸溜的口水声响起。
静静开始娇柔地呻吟着,一边吩咐:「嗯…嗯…贱货,舔的真舒服,把舌头伸进去,给老娘洗洗屁眼儿,口水都给老娘咽进去哦。」
杨完全迷失在这另类又变态的场景里,她现在甚至认真地渴望,自己的小祖奶奶,那高贵的女王能够蹲到自己的脸庞上,把身体里最肮脏又是最高贵的排泄物源源不断地输送到自己的嘴里。
「我想我会毫不犹豫快乐地吞下去吧。」杨大口咽下嘴里早就积满的口水,绷直了舌头贪婪地送进静静的肛门里。
女孩的直肠腔壁滚热,正如杨滚热的舌,舌尖在腔壁里探寻着,浓重的苦涩味道刺激着味蕾,伴随着静静的娇喘呻吟声,让杨更加迷失,直至彻底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杨感到一直在女孩直肠内搅动的舌头已经又酸又困,静静轻柔的声音才传来:「好了贱货,停下吧,别舔了。」
似乎意犹未尽,杨恋恋不舍地离开女孩的下体,安静地重新把双手背后,挺直身体跪好。
静静坐起来,原本白皙冷傲的脸上有微微的红晕,她眼神复杂地凝视着跪在脚下的女人,良久,才伸出两只手,揪住女人两只肥腻乳房上小巧的乳头,拧动揉搓着,先是轻柔地,慢慢加重力道,悠悠说道:「贱货,知道吗?你可真是漂亮,让人嫉妒得讨厌。你看看你这对大奶子,这么的下贱,不知道勾走了多少男人的魂儿吧。」
杨笔直地跪着,安静、温驯,唯有眉头被乳头传来的剧痛牵扯得轻轻皱起。
静静松开乳头,在乳房上拍了一掌,那乳房便像是柔软的豆腐般晃动不已。
「不过现在我不嫉妒你了,因为你再漂亮,也是一条贱母狗,吃屎的狗。」
静静伸出手,勾起杨尖尖的下巴,柔声说道,语气带着丝魅惑。「来,跟我说,杨**是条爱吃小祖奶奶的屎的狗。」
「杨**是条爱吃小祖奶奶的屎的狗。」杨的眼神依然迷离着,仿佛梦呓般说道。
「不诚心,自己发挥一下,好好说。」
杨的眼神迷离,看着头顶那张白皙姣好的脸,心中的狂野如同早已脱缰的野马,再也无法收拾,喃喃却又狂热地说道:「杨**喜欢做小祖奶奶的母狗,小祖奶奶是这世上最高贵的人,杨**愿意为小祖奶奶做一切事情,杨**就是小祖奶奶的马桶,想让小祖奶奶排泄到杨**的嘴里,杨**…一定会特别开心的。」
杨的语速越来越快,语调越来越狂热,眼里似乎散发著一种朝圣的光般,明亮、清澈。
静静哈哈笑出声来,笑了好久,似乎把眼泪都笑出来,许久,停下笑容看着杨,眼神竟是变得温柔,手指轻轻在杨光洁的下巴上滑动,说道:「你做不到的,傻狗,杨**,你是这世上最傻的母狗了,再也没有比你更傻的母狗了。」
「母狗能做到,一定能做到。」杨狂热以及肯定地说道。
静静歪着头看着杨微笑,想了想,说道:「傻狗,不是那么容易的,好吧,下次,先从做我的厕纸开始吧。」
杨说道:「好的,谢谢小祖奶奶。」
「别叫小祖奶奶了,把我叫老了,以后就叫小主吧。」静静柔声说道。
杨似乎有一丝恍惚,想起了自己叫主人的那个男人,下一刻就晃了晃头,说道:「好的,小主。」
「狗儿真乖。小主给你起个名字吧,让我想想,嗯,木易杨,木,就叫沐沐吧,三点水的沐,喜欢吗?」
「喜欢,谢谢小主。」杨有些开心地说道。
静静笑了笑,刮了刮杨的鼻子,笑道:「沐沐真乖,腿跪麻了吧?躺着吧。
」
待杨艰难地挪动酸痛不已的膝盖躺在自己脚下,静静把两只白嫩柔软的脚丫踩在杨同样白嫩柔软的乳房上,轻声说道:「知道吗?沐沐,这个世上,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在我看来,他们就只是一根根长得不一样的鸡巴而已,他们以为他们在玩我,我又何尝不是在玩他们,他们还得给我钱让我玩。这世上,要说对女人好啊,就还得是女人,你说是不是?」
杨安静地听,乖巧地回答:「是的,小主。」
静静低头看了杨一眼,猛然踹了杨的乳房一脚,道:「言不由衷。」
杨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惶恐答道:「是真的,小主。」
静静低头玩味地看着杨,良久,才把一只脚挪到杨的阴户上,白嫩的脚趾在肉缝轻轻刮擦着,待脚下女人的喘息呻吟声响起,才说道:「真个屁,你就是个没主见的傻母狗,冯甜言蜜语一哄你,就什么都忘了。」
杨喘息着,没有回答,身体在静静脚趾的撩拨下,扭动似鱼。
静静一边继续刮擦着杨的阴部,一边轻轻说道:「看看今晚的你,多么光彩四射,我们这些女孩都是你的陪衬,可是你知道吗?仅仅两年前,站在这个舞台上的人是我。」
「看见你,就想起了从前的自己,傻得不可救药,却以为自己爱得义无反顾。知道吗?冯太会撩拨女人了,他跟我说爱我,要给我一切我所想要的,那时候我刚刚大四,就仿佛着了魔,中了他的蛊,怎么就信了他的鬼话,他跟他那几个狐朋狗友轮了我,偏偏我还高潮迭起。他跟我说:看!你的内心是淫荡的,渴望性爱的,让我来给你最好的性爱,让你得到最大的满足,我不想相信,可是我的身体却出卖了我,怎么样,是不是跟你经历的一模一样?」静静带着丝讽刺的笑,看着杨。
杨有些困惑,然而下体一阵阵传来的快感却让她无法思考。
「全他妈是假的!」静静悠悠说道,脚上的动作越发温柔。「沐沐,别信那些男人,全是假的。」
「以后告诉你真相吧,你现在只要记住,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疼爱女人的,还得是女人。」说完,静静看着杨,停下脚上的动作,认真地说道:「沐沐,记住了,以后你是我的狗,这辈子都是我的母狗,谁也别想把你抢走。」
感受到下体的脚趾停止了爱抚的杨困惑地睁开眼,看着静静。
「记住了吗?」静静问道。
「记住了,小主」杨轻轻回答。
「好了,时间不早了,一会儿冯要找过来了,爬到浴室去,再给你洗洗,该下去了。」静静站起身,轻轻踢了踢杨的屁股,说道。
杨爬起身,四肢着地乖巧地跟在静静后面,静静突然停下脚步,扭过纤细的腰肢回头看着杨,看着像条真正母狗般温驯跪伏在地上的丰腴白皙肉体,眉头微皱,眼神里闪过一丝刻骨的厌恶,随即摇了摇头,挂着一缕自嘲般的笑,说道:
「母狗沐沐?」
「沐沐在,小主。」杨抬起头,也看着静静,回答道。
「知道为什么刚才不让你舔我的下面吗?」静静问道。
「沐沐不知道,小主。」杨回答。
「因为你不配呀沐沐,你是我的母狗,你的嘴巴是吃屎喝尿的呀,那么脏,怎么配舔小主的下边呢。」静静笑颜如花,说道。
杨眼神再次迷离开来,轻声说道:「是的小主,沐沐的嘴巴是用来伺候主人如厕的,沐沐不配。」
「乖啦,沐沐真乖,我会疼你的,要表现好哦,等到你表现得足够好,会让你得偿所愿的。」
高挑苗条的静静灿烂地笑着,低头看着杨,眼神里满是温柔;跪伏在地上的杨也抬头看着静静,眼神里满是爱慕。
二十七
此时,别墅区外的夜幕中,一辆白色轿车缓缓地驶了过来,停在了树荫下的阴影里。
军坐在车内,看着手机的定位信息,显示杨此刻又是来到了这个别墅区里。
妻子来这里已经三个多小时了,这么晚了,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整个下午到现在,军都在关注着妻子的动向,他惊讶地发现,妻子从酒店离开后,先是去了一个陌生地点,随后竟然去了胡迪的医院,差点让军以为自己和胡迪的事情被妻子知道了。
所幸没有后续的消息传来,时间不长,妻子就再次来到了这个别墅区,且一直停留在现在。
军早就想来这里守着,奈何今天有个重要的方案必须交稿,局长指定军来负责,无奈下,军领着科里的几个手下一直加班到现在,才匆匆赶了过来。
所幸妻子的位置一直没有再移动,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军藏在阴影下的眼睛莫名地闪亮,心里既纠结、又亢奋,复杂的情绪纠缠着,让他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嘴里骂了一声:「妈的!」。
之前已经冲洗干净了,所以再次冲洗的速度很快,替杨擦干了皮肤上的水珠,静静细心地给杨的身体涂抹身体乳,纤细的手指在杨白皙娇嫩的皮肤上游走着,杨安静地站在那,温驯乖巧。
停下手上的动作,静上下打量了一下杨的身体,伸手在杨丰硕的乳房上轻轻拍了一掌。
看着嫩豆腐般颤动着的乳浪,静静满意地赞叹道:「皮肤真的好,像羊脂玉,走吧沐沐,外面还有一群人在等着你呢。」说着拉着杨的手,把她领到了之前化妆的房间里。
杨微低着头,任静静牵着手,顺从地跟随着。
负责化妆的兔女郎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见到静静领着杨进来,不由得抱怨道:「怎么这么久,外面都开始了快一个小时了。」
静静笑道:「这条母狗被操得太舒服了,躺在那睡得跟猪一样,这不是一醒就赶紧带过来了吗?」
兔女郎小声嘟囔道:「骚货。」一边接手把赤裸着身子的杨按在化妆台前的椅子上。
娴熟地化妆梳头,很快,一个艳光四射光彩照人的美丽女郎又出现在两个女孩面前。
小心地给杨小巧的乳头上重新戴上樱桃铃铛乳夹,又在杨的脖子上戴上了一个窄窄的红色项圈,兔女郎把拴着项圈的狗链递给静静,说道:「赶紧出去吧,一会儿冯总要着急了。」
杨此时怯懦地抬起头,小声说道:「我能先去下厕所吗?」
「怎么,尿急?」静静笑着接过狗链,把她牵到穿衣镜前,面对着镜子,高跟鞋在杨的腿弯轻轻踢了一脚:「母狗,趴下!。」
杨猝不及防地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乖巧地伏下身子,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安静地抬头看着静静。
静静满意地看着裸露着丰满白皙肉体趴伏在地上的美丽女子,笑吟吟地说道:「尿急了也得给我憋着,敢漏出一滴来姑奶奶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等着,一会儿有你尿的时候。」
说着,拍了拍杨的屁股,笑道:「等下你在前面爬,头要扬起来,腰要尽量地向下,屁股要尽量撅高,四肢在爬行的时候要成一字步向前爬。」
「那种感觉,就像模特走猫步一样,要给人一种高冷骄傲的感觉,你先在这屋里爬两圈,体会一下那种感觉。」
一边说一边抬起腿,将高跟鞋尖抵在女人尖尖的下颌,略微粗暴地向上托:
「抬头,把头扬起来,能抬多高抬多高。」
忍受着膀胱传来的酸胀,随着静静的动作,杨顺从地抬起头颅。
落地的穿衣镜里,自己那白皙丰满的胴体映入眼帘。
乌黑的长发向后梳理地一丝不乱,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额头下方,轮廓精致的脸庞略施粉黛,娇俏的鼻尖、丰润欲滴的红唇,眉眼如画,女人此时美的让人吃惊,在室内明亮的光线映照下,竟是给人一种圣洁的感觉。
然而这天使般圣洁脸庞的主人,此时却卑微地像条母狗,趴伏在地毯上,两只肥白鼓胀的乳房像是两只鼓囊囊的布袋垂向地面,小巧精致的淡褐色乳头上夹着可爱的樱桃乳夹,随着乳房的微颤,乳夹上的铃铛轻响。
天鹅般优雅的颈项上,带着细细的红色皮革项圈,拴着项圈的金属链条的一端,紧紧地握在身后高高在上俯视着自己的美丽女郎手中,女郎一条修长的腿穿着高跟鞋高高抬起,飒爽地踏在自己翘起来的肥白屁股上,就像是一个高贵的女主人踩着一条真正的母狗。
杨看着镜中的自己,大大的眼睛里,目光迷离,脑海里似乎一片空白,却又好像有好多声音在轻声说着。
「真的像一条真正的母狗啊!不!我就是一条真正的母狗,打扮成母狗样子的我,一会儿又要被好多男人插入了吧,那种感觉…………真的……好让人留恋…
…冯和静静说得对,我也许天生就是一条淫荡的母狗吧……」
静静眯着眼,看着这个美得让她嫉妒的女人安静地伏在自己脚下,满意地抬起踩在女人屁股上的腿,轻轻踢了踢女人白腻的肥臀。
「屁股撅起来!用力!腰部向下!对,就是这样,屁股能撅多高就撅多高,你就是条贱母狗,自己撅高了屁股等一群男人操,要的就是那种感觉。」
女人本就迷离的双眼,此时更是失去了焦距,原本白皙的一张俏脸殷红着,身体却无比顺从地随着静静的命令照做,常年练习瑜伽的她似乎毫不费力地就把臀部撅高到了一个夸张的地步。
静静和兔女郎惊讶地看着杨。
趴在地上的女人,高高地昂着美丽的头颅,麻花辫从脸颊的一侧自然地垂在肩部下方,两条手臂笔直地撑着身体,纤细而又圆润的腰部以一个惊人的弧度反弓着,肥腻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以至于腰部的皮肤被挤压出了深深的褶皱。
杨以这种极为淫秽的姿势趴伏在地上,像一条真正求欢的母狗,垂在身下的两只硕大乳房颤巍巍地,伴随着身体的战栗,传来清脆的铃铛声。
兔女郎噗的一声笑出来,道:「有没有这么夸张啊,还真是骚的没边儿了,别人都是逢场作戏,我怎么觉得这女的是真的喜欢被一群男人玩儿。」
静静笑着撇了撇嘴:「你算说对了,她就是喜欢当母狗,贱得很,还喜欢舔屁眼儿,不信让她给你舔舔。」
兔女郎犹豫了一下,有点跃跃欲试,抬头看了一眼时间,皱眉道:「算了,都十点半了,还是快出去吧,要不然冯总要发飙了。」
静静撇了撇嘴,正想说什么,却看到原本目光迷离地像真正的母狗般伏在地上的女人脸色大变。
「十点半,丹丹!」杨慌张地叫出声来,身子一松,整个人摊在地上,近乎歇斯底里地叫道:「我的手机,把我的手机给我!」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
「贱婊子!还有没有规矩了!」
摊在地上的女人被打的蒙了,伸手捂住左边的脸庞,眼神恐惧地看着静静,嘴里唯唯诺诺地哀求着:「我女儿,我忘记要接我女儿了,我要打电话,求求你了,小主……」
静静恍然大悟,皱了皱眉,抬眼询问似的看向兔女郎。
兔女郎噢了一声,说道:「我去拿。」一边小跑着去取来了杨的手机。
杨一把夺过手机,深吸了一口气,手指颤抖着拨了出去。
安静的室内,拨号声分外清晰,随即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喂?」
「爸,我晚上单位有个宴请,接不了丹丹了,我让军一会儿过去,不好意思啊爸。」杨声音轻柔地说道,声音微微有些发颤。
「哦,好的,少喝点酒啊,伤身体的,丹丹已经睡着了,你不用担心,还有,下次回不来早点打个电话,孩子刚才一直在念叨你呢。」
苍老的声音说着,同时话筒里传来稍远处传来的不满的女声:「天天喝酒,连孩子都忘了接,怎么当妈妈的。」
「挂了吧挂了吧小杨,少喝酒,早点回家啊。」苍老男声连忙说道。
「好的爸,对不起,那我挂了。」杨语气低落地说道。
挂了电话,杨又翻出电话号码,正想打过去,却抬头看了看站在自己头顶的两个女孩,最后却是打开微信,给军发了微信。
「我单位有宴请,回去会晚,你去接丹丹吧,她已经睡着了。」
杨把电话息屏,刚抬头,却突然被静静一把夺过手机,另一只手揪住麻花辫,用力往上拽着,用力之大,杨的上半身几乎都被拎了起来。
杨吃痛,却没敢叫出声,只是小声地闷哼了一声,俏脸疼的有些扭曲,两只手挥舞着想要去抓住静静的手臂。静静却已经松了手,喝了一声:「趴好!」
杨喘息了一下,从地上爬起来,改成趴伏的姿势。
「啪!」一巴掌扇在白皙的圆臀上,臀浪四溢。
「教过你的姿势呢,怎么趴的!?」
杨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昂起头颅,高高地翘起了圆润的臀,脸上却是带着屈辱的表情,似乎这个意外的插曲,让杨从原本一直陷入的疯狂情欲中惊醒了过来。
「贱货!」静静皱眉骂道,
「赶紧出去吧。」兔女郎催促道。
「不行,骚婊子的情绪不对,让冯总发现了就坏了。」静静说道。
「那怎么办?」兔女郎焦急地问道。
「没事儿,先让她溜几圈狗,这个骚货天生下贱,一会儿就又骚到天上去了。」
静静笑着安慰道:「正好,先让她给你舔舔屁眼儿舒服舒服,快往下蹲蹲,让她舔。」一边拉着兔女郎。
兔女郎笑骂道:「就你鬼主意多。」却是背过身去,把一双穿着黑丝长袜的腿岔开,半蹲着,把露出在臀瓣中间的肛门对着跪在地上的女人,全然没有一丝害羞的样子。
静静抓着狗链,往前用力牵着,让杨高高昂起的头凑近兔女郎的臀部,嘴里说道:「来,骚母狗,先把鼻子凑到屁眼儿上闻一分钟。」说着,右手在杨肥腻的圆臀上扇了一巴掌。
极度的羞耻感再次占据了杨的大脑,整个人又开始浑浑噩噩地,杨机械麻木地听从着静静的命令,把小巧尖俏的鼻头凑到兔女郎的肛门上。
「深呼吸,保持一分钟。」
杨乖巧地听从着,就像静静是她的主宰。
沐浴露的香味,混杂着肛门处淡淡地、似有似无的臭味,被吸入鼻腔,似乎混合成了奇妙的毒品,再次让杨亢奋起来。
「果然,我果然是这世上最下贱的狗,我最喜欢的居然是去舔舐最肮脏的排泄器官……」
杨在脑海中叹息着,有一种强烈地去舔舐的冲动,忍不住闭上眼睛,轻轻张开了娇艳的红唇。
「停停停!」兔女郎突然叫道,一边扭过头:「你别用嘴唇啊,就伸出舌头舔舔就行了,我可不想你把妆花了,我还得再给你画。」
静静笑骂道:「妈的,要求还挺高,听见了吗臭婊子,伸出舌头给这位小姑奶奶舔舔。」
杨被静静牵着,埋在兔女郎臀瓣中间的精致脸庞早已红晕满面,此刻听见静静的命令,闭着眼睛,小心翼翼地努力把舌头伸出去,轻柔地舔舐上了兔女郎的肛门。
似乎已经轻车熟路,浅尝过后,小巧红润的舌头开始灵活地在肛门周围的皱褶搅动。
兔女郎忍不住发出娇俏的呻吟声。「嘶…啊…真舒服,静静你真说的没错,这女的真是贱的可以…骚婊子使点劲,把舌头伸进去…」
杨乖巧地执行命令,小巧的舌头绷直,尽量努力地伸出口腔外到最长,小心翼翼地不让嘴唇触碰到肛门,舌尖缓缓地插入肛门的肠腔内。
直肠内传来的快感让兔女郎放肆地呻吟出声。
舌尖被肛门紧紧的包裹,味蕾处传来有些酸又有些苦涩的滋味,这种极致的羞辱感让杨的大脑再次处于宕机状态,野兽般的情欲完全充斥。
逐渐地,由缓慢的进出,到努力地用舌头快速在兔女郎的肛门进出,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口水迅速地在嘴里堆积,又被她大口地咽了下去。
「好了!」脖子处的链子一紧,生生把杨的脸从兔女郎的肛门处拽开,这一霎间,杨竟然一阵空虚,似乎意犹未尽。
「时间不早了,想舔的话换个时间,让你舔个够。现在该出去了,爬到前边去。」静静拽了一下杨的狗链,笑着说道。
兔女郎嘴里轻轻骂了一声什么,意犹未尽地直起身子,在杨高高翘起的肥白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骂道:「骚货,听见没,赶紧往外爬。」
杨忍不住又回头哀求:「求求你,让我去厕所吧,我…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
「忍不住也忍着,快点爬出去,有你尿的时候,现在,赶紧的,给我往外爬。」静静恶狠狠地说道。
「想想我跟你说的要领,仰头,撅屁股,下腰,走路的时候,想想模特走猫步的感觉……我草,这个骚货。」静静跟在开始向外爬行的杨身后,牵着狗链,正在诉说着动作要领,却不禁诧异地叫了一声。
「叮铃铃。。。叮铃铃。。。」伴随着乳房下面传来的悦耳铃声,女人自己开始慢慢地向外爬行。
美丽的头颅高高扬起,麻花辫在脸颊的一侧随着爬行晃动着,腰部反弓,一双白皙肥腻的臀瓣高高翘起,女人四肢着地,向前爬行着,每一次挪步,手臂和腿部的动作都完美协调,准确地落在身体的中央,成一条直线落在松软厚实的地毯上。
也许是忍着憋尿的缘故,女人的腿即使爬行也夹得紧紧地,伴随着爬行的动作,高高翘起的肥硕圆臀就自然地左右摆动,整个人虽然以这种屈辱的动作向前爬行,却让人觉得充满了美感,赤裸着的胴体像是一只优雅的白猫,在暗夜里孤独地前行。
当这个像猫一样爬行的女人被她身后的高挑女孩像遛狗一样驱赶着进入大厅时,原本熙熙攘攘的大厅在几秒钟内就静了下来,整个大厅唯有那伴随着女人爬行动作响起的铃铛声回荡,「叮铃铃。。。叮铃铃。。。」
杨爬到了大厅中央,身后女孩拉住手中的狗链,停了下来。
此时,别墅区外的车里,军默默地看着手机上收到的妻子发来的信息,久久没有动作。
妻子越来越疯狂,都已经到了明着出来淫乱的地步了。
是的,淫乱,就是这个词。
原本以为杨只是外面有了人的军,现在是知道妻子在外面究竟做了些什么的。
那个他记忆中温婉贤淑的女子,那个美丽的像是落入凡间的精灵的妻子,现在却是一群男人胯下的玩物。
军想着那项链坠上刻的字体,杨**,母狗。
是的,自己美丽的妻子,现在是一群男人的母狗,卑微地早晚向那群男人请安,请求那些男人奸淫自己,事后还要亲手把照片和视频发给那些男人,向他们表示感谢。
而那些男人,对自己我见犹怜的妻子,全没有一丝尊重的意味,是真的把她当成一条母狗看待。
一条好狗!
军突然觉得下体迅速地勃起,骂了一句,狠狠地把烟头扔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