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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家政替工
“这是时先生房子的锁匙,这个月的买菜钱!”何母上车回乡前对西雅的交待。“这两天只需要清扫房子,不用做饭。”
“好!”
西雅把母亲送上回乡的大巴车后,再坐公交车到雇主家。
三年前她大学毕业后就留在本市发展,结果这三年换了不下二十份工作,最长一份做了八个月,一个星期前她又失业了!
弟媳妇刚好这几天生孩子,母亲要回乡照顾弟媳妇做月子,刚好她又失业所以母亲要她做替工。
母亲在雇主家做了五年多的家政工作,她也见过母亲的雇主,她来做替工雇主夫妇也很放心!
房子不脏,清扫起来也不吃力,西雅把床被捧出阳台凉晒,再帮花盘浇水的时候,开门的声音让她惊了一下!
母亲回乡前说太太出差了,先生要过两天才放假回来,那……现在开门的人是谁?
不会遭贼了吧?
西雅吞咽了一下口水,拿着边上的晒衣棒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男人背着西雅在玄关前换鞋,晒衣棒快落下的时候,男人转过身,大手同一时间抓住落下来的晒衣棒,“啊,时先生不好意思,我不……”
看着雇主,西雅羞红了一张脸,她她她……把雇主当贼了!
时政也怔了半秒,不是西雅把他当坏人,而是西雅一身村姑的打扮,让他那双粗眉不禁皱了一下。
“时……先生吃过午饭了吗?”
“没有!”时政的目光仍然落在西雅身上,他收到妻子电话说何姨请假一个月,她女儿来做替工,他便提前放假回来。
“我给先生下碗面条。”
“嗯!”时政点头,西雅立刻往厨房走,躲开雇主那双让她不舒服的目光。
时政收回灼热的目光,拎起脚边的行李袋大步回房,然后到浴室冲澡。
西雅下了碗阳春面,做好的时候时政也刚好从房里出来,光着上身,下身穿了一条七分运动裤。
“先生……面好了,你吃!”西雅把面条放到餐桌上,目光一刻都不敢落在雇主身上,“我去浇花!”找着借口逃到阳台去了。
时政看着逃一般的女人,薄薄的唇瓣勾起了一个弧度,然后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煎熬!
西雅看着己经被她浇了三遍的花盘,屋里的男人仍然坐在餐桌前没有要回房的意思,她也不能一直躲在阳台不进去。
西雅深吸一口气,然后拖着小步伐进了屋。
“先生要回房休息一下吗?”西雅硬着头皮问,目光落在厨房的方向就是不看边上的男人。
“好……!”
时政站起身,转身的时候大手无意碰了一下女人的屁股,然后大步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西雅:“……”
只是不小心碰到而已,别想太多!
西雅又深吸一口气,平复好心情,拿起餐桌上的碗筷回厨房清洗。
时政没有休息,他倚在房门的边上,一双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厨房里的背影。
脑里想起他结婚的时候第一次看见西雅的情景,那时候的西雅是大四生,在他的酒席上做着侍应生,婚礼结束后他在妻子的口中才知道她是何姨的女儿!
再见面她是何姨的替工,也同时他对她有浓烈的性反应,正确是在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己经有了!
“……”
西雅把碗筷清洗完后,一转身对上雇主那双深沉又灼热的眸子,灼得她立刻撇过脸,“我……到楼下超市买菜!”
说着大步往外走,男人的大手又落在那圆润的屁股上,“好!”
西雅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第一次无意那第二次是什么?
她不敢想也不能想,西雅最后落荒而逃一般冲了出去。
0002帮我洗干净
呼~~~西雅吐了一口气,在门外踌躇了十多分钟,最后鼓起了勇气拿着锁匙去开门。
静谧的客厅只有她那道几乎要跳出来的心跳声,还有不平稳的呼吸声。
轻轻地把门关上,拎着食材的袋子小心翼翼地往厨房走去。
把食材放进冰箱后,西雅走到阳台把凉晒的床被搬回来,在房门口停了几秒,里面没有声音,他……出去了?
吐了一口气,西雅打开门,里面没有男人的身影,床上也没有睡过的痕迹,从超市到现在的紧张西雅都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了。
被摸的两次屁股一定是无意不小心的,她母亲这个雇主人这么好怎么会对她有猥琐的想法?他还结了婚,有一个很美的妻子,而她?要身材没身材要样子也没样子!
把床被折叠好后,西雅要退出房间的时候,一把很低的声音响了起来,好像……在洗手间里传出来的。
雇主不是出去了吗?这声音……西雅的心又被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往洗手间走去。
“嗯……”
时政光裸着粗壮的身体,粗粝的大手在那坚硬的肉棒上快速地撸动着,脑里一遍遍是外面的女人,被他压在床上大开大合地操着。
“哼……”
像忍耐的声音又传到西雅的耳朵里,浴室门没反锁,带着全身的颤抖,西雅扭开了门把,映入眼帘的男人全身光裸,结实又粗壮的腱子肉让西雅吞咽了一下口水,脸色潮红,让她移不开眼的是那根粗大又坚硬的大肉棒,男人握住棒身快速地撸动,闷哼的声音从男人的嘴里再一次吐出来。
西雅顿时明白刚才的声音,脸色红得跟滴血一样,羞耻得转过身,浴室里的男人操着低哑的声音,说:“给我洗干净!”
“……”
西雅想冲出去,想离开,却抬不起脚,满脑子都是男人撸棒的画面,他……他还要她洗!
时政两步来到女人身后,大手一拉,西雅没有反应过来,她己经跌到男人的怀里,小手抵在男人滚烫的胸膛,己经射过两次的肉棒没有皮软的迹象,反而如柱一样抵在女人的下腹处。
“先生……”
西雅像被炸开一样,小手好像被火烧一样烫,她想要离开,柔软的小手被男人握住,“帮我洗干净,舔舔它!”说着男人握住西雅的小手来到硬如铁一般的肉棒上,粘糊糊的棒身有男人射出来的精液,还有腥檀的味道。
理智告诉她不要,坚决拒绝雇主的要求,她不能跟雇主发生关系不能有非分之想。
可脑子好像不是她的一样,她低下身子,半跪着,挤了点沐浴乳,抹在狰狞的肉棒上。
她没有见过男人这根东西,也不知道它长什么模样,更不知道它能让女人疯狂。
把整根肉棒由里到外清洗一遍后,西雅才看清楚手上这根东西长得有多难看,多狰狞可怖。
“舔它!”时政说着,大手解开女人那身碍眼的衣服,头上的麻花辫子也解开,脸上那副几乎遮住她半张脸的眼镜也摘了下来。
所有的伪装,在男人面前一一瓦解,赤裸的身体完全曝露在男人的眼里,她明显感受到了男人更炙热的目光,好像要把她生吞一般。
西雅迟疑了几秒,生涩地伸出粉舌在深红的龟头舔了一下,她的手没有放开棒身,也学着男人撸的动作上下撸动。
“嗯……”
时政的目光一直落在女人的动作上,“含住它!”男人的大手落在女人的后脑勺上,在她慢慢把肉棒含进嘴巴里的时候,男人粗暴地挺动,好像把她嘴巴当成了下面的小穴,一下下深入,次次顶进喉咙里。
“嗯嗯……”
西雅的小嘴被塞得满满的,想吐也吐不了,被顶得眼泪都出来男人也没有停下,喉咙被撞得好像着了火一般地烧疼着。
“嗯嗯呜……”
男人快速顶撞了数下后,精关一松,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女人的嘴巴里,呛得西雅不停咳嗽,吞咽都生疼。
时政把女人从地板上捞起来,扭开花晒,温热的水流瞬间传遍两人全身。
男人把女人嘴巴里的精液抠出来,给她漱了口,再帮她洗澡。
西雅没有被男人侍候过洗澡,更没有被男人碰过私密的地方。
看着男人的大手在她的小穴里抹着沐浴乳,另一只大手在胸肉上也涂抹着,这羞耻的动作让她脸色红得要滴血。
“先生别……我自己……洗……”
西雅颤着声音,小手落在男人的手背上试图阻止,粗粝的指腹在泡沫的润滑下钻了进去。
“嗯啊……”
西雅全身抖了一下,男人的指腹强行撑开嫩肉,在湿热又紧窄的肉逼里来回戳弄,每一下都带出不少湿液。
“啊啊……先生别……”
粗粝的指腹在戳弄的时候都给西雅带来生疼的感觉但又觉得舒服,让她既想阻止又想要得到更多,最后整个身体都软绵得挂在男人的怀里,小手抓扯着男人的手臂,红着脸羞耻地低声呻吟着。
“啊啊……先生啊……”
时政的指腹没有太深入,他明显感受到有一层阻止他进入的薄膜,他抬起女人的下巴,看着她被情欲染得迷离的眸子,脸上透着一层粉色,“舒服吗?嗯?”
“……嗯哼……啊啊……”
回应男人的是女人声声低吟,“先生……不要啊啊……”粗粝的指腹在穴肉里戳出戳进,速度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咬着粉唇承受着体里一波波的快感,“啊啊啊……不……不要了……啊哈……”
时政狂戳了数下后,带出了一滩淫水,女人抽蓄着身子,吐着气,高潮几乎把她淹没。
时政把满是淫水的指腹戳进女人的小嘴里,让她尝尝自己的味道。
“好吃吗?”
西雅想躲开,但还是慢了,被逼吃着自己的淫水,男人的指腹在她的口腔里扫刮戳弄,淫水没有来得及吞下沿着唇角溢了出来。
看着这淫荡的画面,男人的肉棒硬得涨大了一圈。
那粗大的肉棒让西雅颤着想躲开,“先生……我……”
“让我操一次!”
没有给女人逃开的机会,时政把她禁锢住,把两人身上的泡沫冲掉后,把女人抱起,大步出了浴室。
0003让我操一次
时政把西雅放到床上,掰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粉嫩的小穴曝露在眼前。
“……”
西雅羞得想把双腿拼拢,一手挡在起伏的胸部上,一手落在私处,试图挡住男人炙热的目光。
时政握住女人的小手,俯低了头,伸出舌头在粉嫩的阴唇上舔了一下。
“嗯呃……”
西雅羞耻得咬紧了下唇,他……怎么舔她的小穴,那里那么脏。
女人想阻止但她使不出半点力,只能承受着陌生的快感,还有被舔咬的愉悦。
“嗯嗯……啊……”
女人的呻吟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还伴着吸吮的啧水声。
“啊啊……先生嗯哈……不要……”
快感一波波侵袭在西雅的四肢百骸,小腹突然一抽,小穴喷出了一股水,时政立刻吞进腹里,一滴不剩。
“先生啊啊哈啊……”
时政舔吮了一会,把整个阴户都舔得湿淋淋一遍后,扶住坚硬发烫的肉棒对准穴口,一个沉腰,整根戳进了紧窄湿热的阴道里,同时把那层薄膜戳穿。
“啊啊啊……”
西雅疼得尖声大叫,一双小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单,她没想过破处那么疼,好像被撕成两半,大气也不敢喘,整个身体疼得都僵了。
“放松!”
时政戳进后也动不了,紧窄的阴道里好像有千张嘴一样紧紧地绞着他不放,让他舒服的同时也让他不好受。
“别哭,忍一下!”
看着女人疼得眼泪都滑落,时政温柔地把眼泪都吮干,薄薄的唇瓣来到女人那惨白的小嘴,轻轻落下一吻,像要抚平她的疼一般。
“嗯……”
西雅羞红着脸,被吻得低吟了一声,眸子被泪水纷染过,看着特别让人心怜,更多的是一种让男人陷进去的魅惑。
时政的粗粝指腹沿着光滑的锁骨一路往下,来到那饱满又丰挺的乳肉,大手抓握揉捏玩弄。
“嗯嗯啊……”
疼痛慢慢减轻,被骚痒取代。
“先生……痒……”
西雅红着滴血的脸,难受地磨蹭着,张口低声说道。
“哪里痒?”
时政俯低,薄唇啃咬着女人的乳尖,他没有看动情的女人,反而玩起一片粉色的胸乳。
“小……小穴痒……嗯嗯……先生……西雅要先生止痒……呜呜……”
“要先生的什么止痒?”
时政狠狠咬了一口乳尖,抬起头,看着脸色潮红的女人,还用肉棒故意顶撞了一下。
“啊疼……西雅要先生的肉棒……止痒……呜……”
被咬的乳尖让西雅疼出了泪,但更多的是舒服,她想要更多的舒服。
“先生操西雅……西雅想被先生操……”
西雅断断续续说完这句粗话,时政己经大开大合操起来,肉棒每一下都插进深处,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一滩淫水。
“啊啊……先生……嗯啊啊……”
看着女人淫荡的呻吟时政像开了马达一般,快速抽插,每一下都能顶进最里面。
“啊哈啊啊……好快……不要……嗯哼……先生慢……慢一点……”
高潮像潮水一般,西雅长叫一声,小腹一酸,一股淫水喷了出来。
“啊啊啊……到了……到了……”
龟头被淫水一喷,时政立刻抽出湿滑的肉棒,抵在女人的小腹射了。
0004念想
西雅因高潮仍抽搐着,大口地喘着气,一张脸蛋布满了红艳,眉眼如丝,刚射了的时政看得又心动,大肉棒又硬了几分。
在床上抽来纸巾,帮女人擦拭小腹上的精液,把她抱起大步往浴室走去。
“先生……”
被放下的时候,西雅看到男人的大肉棒仍然坚挺着没有软下,羞得立刻移开目光。
她第一天帮母亲做家政替工,就跟雇主上了床,还放浪叫着男人来操她,这种浑话活了二十五年她都不会说。
看着男人帮她洗澡的模样,既是羞耻又觉得心动,她对这个男人其实也有过念想。
她跟他的第一次初见不是在他的婚礼上,而是她大二的时候她在一间咖啡厅兼职做服务员,那天下着雨,他在角落整整坐了一个下午,全程都是同事在招待他,她只是远远地看着。
边上的同事都在八卦着他,她的眼里只有喝着咖啡一副闲适的他,别的都进不了。
她想上前招待,她想找他说话,更想要他的联系方式,这种冲动在同事的口中怯步了。
他有女朋友了!
而对他的念想也瞬间藏进心里的最深处,之后在大学里的两年被告白的她都拒绝了。
大四那年,她在室友的介绍下进了酒店做兼职服务员,那天刚好是个婚宴,也知道了新郎是他。
他结婚了,对他的念想更不能有,同时也知道他是母亲的雇主。
好不容易藏好的心思在今天打破了,“嘶……”
乳尖被咬了一口,疼得西雅回过了神,看着放大的脸庞,“在想什么?”
时政吻着她的唇没有回应,在她那尖挺的乳尖上用力咬了一口,女人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没……没有……”
疼得眼泪都飚了出来,眼眸红红的。
时政知道自己过分了,温柔地吻着女人眼角的泪水,再将自己的肉棍插进了湿热温暖的甬道里,以抱着边走边插的姿势走出浴室。
“啊啊啊……好深……嗯啊不……不要……先生……啊啊……”
被插得摇头晃脑的,西雅没有任何思考也忘了哭,双臂紧紧地搂住男人的颈部,承受着男人疯狂的抽插。
“呜呜……不……不要……好……好深……西……西雅受不……不了了啊啊哈啊啊……”
龟头顶开层层的嫩肉,每一下有力地顶进深处,两人结合的地方己经被淫水浸得泥泞一片。
偌大的房间传来啪嗒啪嗒的抽插声,还有大床摇晃的咿呀声。
“唔……先……先生……到了……到了……啊啊啊……”
高潮过的甬道特别敏感,被大开大合抽插了几十下,一阵酸爽的快感遍布全身,西雅一个激灵,白眼一翻,小穴喷出了一股淫水。
时政抽出被淫水喷过的肉棒,到床柜里翻出套子,撕开带上,再将女人翻过身,让她趴着,然后以后入式的姿势一捅到底。
“啊啊……唔啊……不要……”
正常体位抽插的时候都能顶进深处,后入式直接顶到了子宫口,酸爽得女人只能摇头娇吟。
“别……别顶……子宫要……要坏了啊……啊啊啊……”
女人的娇吟声让男人更兴奋,抽插的力度丝毫不减,马达全开一般狂插起来。
“嗯哼,骚逼真紧!”
一道浑话在西雅耳边响起,脸蛋到耳根一片艳红,小穴突然一个收缩把男人的大肉棒紧紧地绞住。
“操!你要把先生的鸡巴绞断?”
时政不常说浑话,但对身下的女人,浑话便直接脱口而出,他还发现他一说浑话女人的小穴便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不……不是……啊哈……”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听着男人的浑话小穴就特别兴奋,就会情不自禁绞紧,淫水就越流越多。
啪!
圆润挺俏的屁股被打了一下,男人的浑话又落了下来。
“鸡巴都被你这小荡娃咬断了。”
被咬着的肉棒让时政很舒服,但也让他抽插的时候有点阻力,千张小嘴要咬着他不放。
“这骚逼真他妈的紧!”说完,时政扶住女人的腰身,拔出被咬紧的肉棒,再一捅到底,直接戳进了子宫口。
“啊啊啊……好深……不要……先生不要……”
西雅仰着头,娇声低吟,承受着男人的顶撞,小穴里的淫水流得满床单都是,湿了一片。
这床可是男人跟他妻子的婚床,她却在这床上被插得高潮迭起,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
西雅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男人哪来的精力,一次次射了都坚挺着,这种男人是所有女人都梦寐以求的吧?!
男人在紧窄的骚逼里狂插百下后,精关一松,抵在子宫口射了。
西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白眼翻了好几次,高潮也好几次,小穴被操得红肿一遍,再操也真的要坏。
时政把肉棒拔出来,摘掉装着精液的套子丢进垃圾桶里,然后抱着女人再次走进浴室。
西雅浑身无力,软得跟一滩水一样挂在男人身上,任由男人侍候她洗澡。
时政没有再弄她,两人洗好澡后,抱着出了浴室。
床上都是淫水,湿得不能睡,收拾本来是她的工作,偏偏被操得爬不起来也动不了,她睁着要跌下来的眼皮,瞅着被他放在沙发上的男人。
“我能……休息二十分钟再……再起来收拾吗?”
“睡吧,我来收拾!”
“……”
时政在女人的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到床边收拾。
眼皮己经在打架,西雅没法再思考,窝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时政三两下换好床上的被单,丢掉垃圾桶里的垃圾,再抱起沙发上的女人一起躺到床上去。
时政结婚三年,跟妻子同床共枕屈指可数。
三年前婚礼结束后他回了部队,婚后的第一个月他陪了新婚妻子两天,第二个月第三个月以没假期为由开始冷落,然后半年回一次,最久的时候一年半回一次,而这一次回来,因为何姨请假西雅做替工。
婚礼上见过西雅后,时政满脑子都是她,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操干她,这想法在三年后的今天行动了!
看着女人被操得娇吟高潮迭起,时政满足得勾唇一笑,然后抱着女人睡了过去。
0005下午操你不是玩的
西雅醒来的时候己经晚上七点,手一动浑身酸疼,下体更疼好像被大货车辗压过一样疼得眉头紧皱,倒吸着凉气。
“醒了?”
“嗯?”
西雅转过头,边上躺着男人,两人的视线就这么对上。
看着男人那刚毅柔和的脸容,西雅立刻别过脸,红着脸说道:“我……我去做饭。”
双脚刚下地,男人大手一勾,把女人勾回床上,“出去吃吧。”
被他折腾了几个小时,他怎么舍得让她去做饭!
时政掀开被褥,下床,体贴地帮女人穿好衣服,而他随意穿了一套运动服,然后拉过女人的手,出了门。
“……”
看着被握住的大手,西雅感觉一股温暖,一股安全感。
这个男人……她没想过能这么靠近他,这么被他呵疼着。
“你再这样看着,我就要就地操你了。”
时政无视人来人往的路边,指腹勾着西雅的下巴,操着低哑的声线说道。
“……”
羞赧的颜色立刻染上西雅的脸上。
“有想吃什么吗?”
时政在女人的唇上亲了一口,拉着柔软的小手继续往前走。
小区靠近市中心,附近就是繁华的商业街,到处都是吃的逛的。
“火锅……吃火锅可以吗?”
西雅对火锅没有抵抗力,现在又多了一种让她抵抗不了的毒。
这种毒只有眼前的男人能解!
“好!”
时政直接拉着西雅进了前方一间网红火锅店。
“想吃什么点什么。”时政把餐牌交到西雅手上,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女人的身上。
“……好!”
西雅被男人瞅得一片红晕,点餐都不利索,手指随便点了几样菜品,锅底汤是清汤,她不知道男人能不能吃辣,所以只要了一个清汤,然后把餐牌交给服务员了。
“我去……弄配料。”
“我去!”
时政直接起身去辅料区,看着高大壮硕的男人,体贴疼爱让她红了眼。
他也是这样疼爱他的老婆的吗?
要是在大二那年,她主动问他联系方式,那他的老婆是不是会是她?
时政端着配料回来,女人低着头,他坐到她边上,抬起她的头,看着湿润眼红的女人,他问道:“不舒服?”
“没……没有!”西雅敛下眼睫,不敢再对上男人那双探究的目光。
男人己经结婚了,她不能再想要更多,她只是替工,母亲回来她就要离开了。
时政再想探究的时候,服务员把清汤端上,边上放着配菜。
“请慢用!”
服务员推车离开后,西雅也调整好情绪,熟练地把菜肉海鲜倒进清汤里。
吃火锅的好处就是一锅搞定,把想吃的倒一起,然后慢慢涮慢慢吃。
“你吃。”
西雅夹了些肉菜到男人的碗里,他能不能别盯着她看?
那炙热的目光好像要把她剥光一样,让她很难为情,虽然下午两人做了更难为情的事。
“西雅!”
“嗯?”
男人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声音很沉很哑听得很舒服又很魅惑。
“下午操你不是玩的!”
在之前对其他女人甚至是他老婆,他都可以将就,因为他没遇到让自己心动的女人,在他深思后勾引睡了的女人,他是认真的!
他只要她!
0006公园操逼
——下午操你不是玩的!
看着男人那认真的神情,西雅眼眶湿润不知道被清汤的热气纷染还是别的导致,泪从眼角滑落。
时政没看过女人哭,手脚无措,指腹抹去女人眼角的泪水,这张泪脸让他下腹一紧,很想将她按压在身下狂操,只是他们现在身处在喧闹充满烟火气的火锅店里。
“别哭,你一哭我就想操你!”
这三年的日夜时政所有精力都发泄在部队操练,那些兵员都以为他提前来更年期,叫苦连天,背地里叫他魔鬼将官,见着他都要绕路走。
没有人知道他日夜操练的原因,他有多想眼前这个女人,每次放假回家的时候他都想偷偷去看,他怕忍不住想操她生生止住了心里的冲动,隔日就回部队继续操练。
何姨回乡照顾儿媳妇做月子,西雅来做替工他的心说不出有多高兴,直接把这三年没放完的假申请放了一个月。
部队里面的兵员立时欢呼,巴不得他这个魔鬼教官放假,最好不要回来。
“……”
西雅立刻敛下眼睫,脸色绯红,也忘了哭。
这男人还要脸吗?
就想着操她!
偏偏她喜欢被他操,她变淫荡了!
“你……吃!”
看看四周的人群都在吃火锅,他们这桌还好没引起关注,她夹了些菜到男人的碗里,自己低头吃了起来,躲开男人那灼热的目光。
“好!”
在大庭广众他也不能做什么,拿起筷子夹起碗里的菜吃了起来,底下的一只大手却不安分,隔着裙子摸了起来。
“……”
西雅吃火锅的动作顿了一下,好不容易压下的绯红又爬上了她那张被清汤纷染得红润的脸上,显得更红艳惑人。
指腹摸了一会,然后撩开裙摆钻了进去,隔着内裤抚摸了起来,西雅整张脸蛋顿时不止红润还有羞赧,这男人还能让她好好吃火锅吗?
“别……!”
她怕男人的手指钻进内裤里面,立刻抓住不安分的大手,羞着脸对男人说道。
“呜……别在这里,回……回家好不好?”被男人这么一摸,西雅明显感觉内裤湿了,有水流出来。
“不吃了?”
时政夹了块肉递到女人的嘴边。
西雅迟疑了两秒,张嘴把男人夹来的肉含进嘴里,时政看着粉润的小嘴含着肉块脑里浮起女人吃他鸡巴的画面,下腹的肿胀顿时涨大了一圈。
时政扯了下裤裆,若无其事地又夹了菜到女人的嘴边,心里却叫嚣着。
虽然羞涩,西雅还是一口一口地吃着男人夹来的肉菜,锅里很快被她吃了一半,肚子也鼓了起来。
“我……吃饱了。”
再吃肚子都要撑坏了,时政也没为难她,他也看到女人鼓起的小肚子,清汤里剩下的半锅他扫光了。
火锅吃完,时政去结账,西雅上了一次洗手间,然后两人拖着手出了火锅店。
“要走走?”
“嗯!”散着步走回去,两人并着肩,路灯映照着两人的身影。
这时时政的手机响起,看了眼屏保上的来电号码,男人的手没松开女人的小手,另一只大手划开接听键。
“喂!”
西雅静静地听着男人的说话声,声线很低也很有力,她的目光一直看着被路灯拉长的影子,取出手机对着两人的影子拍了一张照片,然后一个冲动设置成了微信头像。
这一幕完全落在边上讲电话的男人眼里,他从部队回来还没加上女人的微信。
匆匆对那边的人说了一声,挂了线,拿过女人的手机调出添加好友二维码然后扫了码,再点了通过,两人的号就这么加上。
“……”
西雅想阻止也来不及,男人的动作是一气呵成的。
微信好友栏里瞬间多了一位,是她一直想要男人的联系方式。
五年后的今天她所想要都一一实现,眼眶又一热,泪又不受控从眼角滑落。
上一秒人好好的,下一秒却梨花带泪,女人都是水做,尤其是下面水多到泛滥。
“再哭我真的就要就地操你了!”时政抬起女人的下巴,拭着她眼角的泪,“我喜欢你被操哭,向我讨饶求我操你的样子。”
“……”
这男人能不能别说操,她一听下体更不受控地分泌出湿液,心卟通卟通跳的时候好想被他操,被他塞得满满的。
“别再这样看我,我己经硬得发疼!”
“……”
想起下午她初尝性爱,被他压着操了四次,用不尽的精力让她脸色羞耻,他不是有老婆嘛,怎么好像刚开荤一样?
“帮我弄出来,嗯?”
时政拉着女人的手到裤裆下,让她感受他发疼的鸡巴。
“回……回家好不好?”他们现在还在街上,离小区还有一段路,时政忍不住回家解决。
“附近有个公园,我们到那边。”说着,时政拉着女人过了红绿灯,走了两分钟,进了人民公园。
时政找了个隐蔽的一角,西雅还担心被人看到的时候,她被男人抱个满怀,带着情欲的吻落了下来,男人的大手己经抓握住她的胸乳,按揉刮弄。
“嗯……”
西雅低吟了一声,粉舌被男人勾弄着,时吸时吮,口腔里的口水来不及吞咽直接从嘴角流了出来,画面既淫荡又香艳。
“西雅!”
看着被吻得眉眼如丝的女人,时政操着充满情欲的声音低唤着女人的名字。
“……先……先生嗯……”
女人一叫先生两个字,时政吻得更起劲,单手扯下女人的内裤,指腹在茂密的丛林里找到了凸起的豆子,粗暴地按揉着。
“嗯……唔唔……”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到四肢百骸,西雅被揉得感觉一阵酸爽,湿液从逼里流了出来,湿了整个骚穴,“先……先生……”
四周漆黑一片,身处的地方又没有路灯,西雅仍然怕被人发现看到,咬着唇瓣隐忍着不敢叫出声。
这是公园的死角,又是晚上九点多,来散步或者来谈情的人己经不多,时政操着暗哑的声音,说:“叫出来,没有人会听到。”
在外面她真的放不开,时政将她抱起放到边上的石凳上,就着微弱的月光将她两条雪腿掰开,骚穴己经湿淋淋一片,耻毛被淫水浸得一片光亮。
时政俯下,伸出舌头舔上两边的大阴唇,一遍遍地舔着吮着又嘬着,躺在石凳上的女人浑身无力,绵软软的好像一滩水,脑子一片空白,忘记了深处的地方,被舔得一个劲地哭着。
“呜哼……先……先生……别……嗯嗯……”
骚穴被舔得淫水泛滥成河,沿着腿心滴到石凳上,时政的舌头很有劲,阴唇在淫水的滋润下己经微微张开,男人的舌头钻了进去,吮着贝肉嘬着戳弄着,好像鸡巴在插弄一样不停地往里戳刺。
“啊啊哈啊……别……西雅到……到了……”
娇吟的声音在公园里此起彼落,引得虫鸣都不敢吱声。
“啊啊……”
时政舔着戳刺了数下后,女人的小腹一抖,白眼一翻伴着高潮的娇吟,骚穴喷出了一股骚水,如小柱一般喷了出来,时政张口含住,把骚水全部吞吃到腹里。
西雅大口喘着气,胸乳上下起伏,时政掏出硬得发紫的鸡巴就着泥泞的骚逼捅了进去。
“哈啊……好……好涨……好深……啊啊……”
还没从高潮余韵缓过来,骚穴被鸡巴塞得涨涨的,西雅喘着气娇吟着。
小穴在下午被操过,又被男人舔到高潮,应该能适应男人肉棒的进入,但她低估了男人的尺寸。
“放松,别咬着!”
被咬的感觉虽然很爽,又紧又暖,紧紧地包裹住他的大鸡巴,但因为太紧致导致他抽插的时候不顺畅,也让他有种秒射的冲动。
“呜呜……”
西雅发出小兽般的呜呜声,她也想放松但对男人的肉棒就想咬着他。
“乖!放松!”
时政俯下,在女人的唇上辗转吸吮,勾着她的小舌嘬着,吸着唾液,大手揉捏着尖挺的胸乳,指腹拨弄着乳尖轻捻。
在双重的刺激下,西雅渐渐放松,酥麻酸痒的感觉遍布四肢,“先……先生……痒……动动……一下……”
看着求操的小女人,时政低笑了一声,“好!”声音一落,鸡巴退出到穴口,一下捅到底,然后大开大合地操插着。
“啊哈啊……啊啊……先生……慢点……太快……快了……西雅受……受不住……嗯哈啊啊啊……”
女人的声声娇吟是一种鼓励一般,男人没有慢下抽插的速度,反而更起劲地操着。
“西雅的骚逼真紧,先生的鸡巴很喜欢。”浑话脱口而出,西雅听得脸红耳热,骚穴流了一股水。
“嗯嗯……”
“西雅喜欢先生的鸡巴吗?”时政把女人抱起,以站姿的姿势抽插着,每一下都更深入,龟头能抵进子宫口。
“嗯啊……喜……喜欢……西……西雅喜欢先生的……啊啊好深……大鸡巴……哈啊啊啊……”
西雅的藕臂紧紧地搂住男人的脖颈,娇吟在男人的耳边声声响起。
时政像得到全世界最宝贝的东西一般,鸡巴发狠地戳弄着,“深……好深……不得了……到……到了……啊啊啊啊……”
在时政狂操猛插的时候,酸爽让西雅白眼一翻,一股骚水喷了出来,马眼也受到刺激,再狂插了几十下后,时政把鸡巴拔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射到边上的花丛里。
0007婚后番外:先生,我可以加你微信吗?
闷热的六月天,乌云压顶,一场狂风暴雨即将笼罩整个北市。
遇&见咖啡馆里坐满了整个大厅,三三两两成堆,喝着咖啡点心谈心,也有约在一起打机的学生。
坐在收银台前的西雅正看着最新上映的电影,服务员忙前忙后的招待。
“姐姐,我这边的点心怎么还没上?”
“美女,我点的咖啡也没上!”
叫喊的声音在偌大的咖啡馆里此起彼落,让坐在收银台前的西雅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员工们忙不过来也不敢开口叫她这个老板娘帮忙招待。
“来了!”
西雅退出视频电影,穿上边上放着的员工服,然后端起泡好的咖啡往刚才在喊的小美女桌前,“抱歉,你的咖啡。”
“姐姐,我的点心呢?”
“我去厨房看看,小美女等等。”
“谢谢姐姐!”
西雅勾唇浅笑,拿着托盘往厨房走去。
欢迎光临推门的欢迎语在室内响起,一身运动服又高大壮硕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眯着深邃的眸子在大厅里扫了一圈。
“先生,一个人吗?”
服务员浅笑着上前,弯着腰问道,这男人很壮硕,身高一米九,神情冷硬更显示出他不好靠近。
“嗯!”男人淡淡地应了一声。
“大厅没位置了,先生不介意可以到阁楼吗?”服务员很专业,没有被迷得七晕八数。
“嗯!”男人又应了一声,服务员领着他上了阁楼,没有看餐单,点了一杯黑咖啡不加糖。
服务员离开阁楼到吧台,下单。
“敏姐,刚才那个帅哥能让我去送咖啡吗?”一实习生走了过来,红着脸低声问。
把点心端给客人回来的西雅顿住了脚步,这一幕让她想起大二出来兼职做服务员的时候,她跟眼前这个实习生一样,想去招待他,可是他有女朋友了,她也打消要联系方式的念头。
“雅姐,你送吧。”
程敏没来得及回话,转身看到边上的西雅,她奸笑了一声说道。
阁楼上的男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她跟谁都不适合送咖啡。
“好!”
西雅把泡好的咖啡放到托盘上,然后上了阁楼。
男人背着阁楼楼梯,西雅也看不清楚男人的模样,只是背影很熟,越靠近越清晰地闻到男人身上的气息。
“先生,你的咖啡。”
西雅把咖啡放到餐桌上,抖着声音,心卟通卟通的跳着,“先……先生我能加你微信吗?”
男人抬起头,看着边上的女人,那紧张的小手紧紧地抓着托盘。
“我有老婆了!”
男人果断地拒绝,西雅己经泪流满面,“老公……”
“可以!”
男人立刻调出微信,头像是路灯下被拉长的两人身影,亲密地靠着。
“这是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一直想做又不敢做的。”
男人温柔地拭去女人眼角的泪,将她安置在腿上。
“傻瓜!”他的老婆很傻但让他很爱。
“五年多前,你会跟刚才一样拒绝吗?”西雅红着脸,眨着泪眸,颤着声音问。
“不会!”他只会把她压在身下狂操。
男人觉得不可思议,他俩的第一次初遇不是在他的婚礼上,而是在很早很早之前,现在再想起那个下雨天,他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我会把你压在身下操到哭!”
西雅红着脸笑了,“老公,我爱你,很爱很爱。”
冷硬的脸容满满的柔情,男人在女人的唇上吻了一会,看着喘气的小女人,操着性感的低深嗓音,说道:“老婆,我也很爱你!”
两人的手紧紧地十指相扣。
无名指上的钻戒闪着闪耀的光,是幸福的光!
0008梦里的小骚货
两人同时高潮,喘着气,时政吮吻着女人的唇瓣,舌头抵了进去,勾着女人的粉舌纠缠吸吮。
“嗯……”
西雅娇吟了一声,高潮余韵还没缓过来,下体又有湿哒哒的淫水流了出来,身体被操得太过敏感。
“别……回家……”
男人的大手在丛林里摸到一片动情的骚水,低笑一声,“骚水好多,钻满我的手。”
西雅被说得脸脥羞红,在漆黑的夜里还好男人没有看到,不然她要找洞钻了。
“不……不要说……”
“不但要说还要做!”时政说完,指腹戳了进去,在湿淋淋的甬道里没有阻碍地来回抽插,搅弄着里面湿热的贝肉。
“啊……”
西雅仰着头,喘着气,双手紧紧地抓握住男人的手臂承受着要软下的身体,甬道里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飞快地戳弄着。
“啊啊……先生……慢点……好好快……西雅……啊哈啊啊……”
听着女人的呻吟,男人的鸡巴又硬又涨,粗大了近两圈,这尺寸让西雅感觉吃不消。
“摸摸它!”
时政拉过女人的手放到滚烫的肉身上,那温度几乎要烧烫她的手。
西雅的一只腿被抬起,挂在男人的一只手臂上,一只腿则站立着,她的一只手抓握男人的手臂做支撑,一只手套弄着男人的大鸡巴。
男人同样的动作,一手托住女人的屁股,一手在骚逼里抽插,骚水沿着腿心滑落,滴在地上,也湿了男人整只大手。
“啊啊……先……先生……慢点……好快……政……政哥……哈啊啊啊……”
她感觉快要死了,酸爽遍布全身,激灵抽搐,一股骚水从逼里喷了出来。
“啊啊啊……”
男人听到政哥两字,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骚逼里疯狂抽插,碰到了什么,使劲去戳弄,女人抽着身体痉挛着,然后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喷得他满手都是,他的腿都沾湿了。
西雅软得再支撑不住,时政扶着鸡巴捅了进去,霎时被温暖湿润的壁肉包裹住。
骚逼一下子被填满,鼓鼓涨涨的,西雅觉得酸爽的时候又觉得要死一般。
“嗯……”
“西雅!”时政吻着女人的唇,操着性感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你刚才叫我什么?”
鸡巴在骚逼里没有动,男人也不急着操,虽然又硬得发疼,但他就是不动。
“呜呜……动……动一下……”
高潮的劲过了,鸡巴塞在骚逼里不动简直是酷刑。
西雅哭叫着,生涩地去磨蹭来减轻体内的痒意。
“先……先生……西雅好痒……你动一下……操……操西雅的逼……好不好……”
西雅痒得哭起来,嘴里吐着粗话,好好的大姑娘都变成荡妇了。
“不好!”
时政拒绝得很快,任由她磨。
“呜呜……先生……西雅要先生的大鸡巴……操逼呜呜好痒……骚逼好痒……”泪水布满了西雅整张脸,哭得好不可怜,男人轻拭着她的泪,大鸡巴就是不动,千万只虫子在咬一样,西雅张口咬住男人的脖颈,低声哭泣娇吟,“政哥……西雅要大鸡巴……要大鸡巴止痒呜呜……”
“好!大鸡巴给骚逼止痒。”
时政终于在女人口里听到政哥两字后,两只大手托住女人的屁股,以站立的姿势疯狂地操了起来,每一下插进花心,抽出来的时候淫水四溅。
“啊啊啊……好快……政哥……啊啊慢点……”
西雅两只雪臂紧紧地搂抱住男人的脖颈,害怕被操得掉下来,胸前的奶子在抽插的时候不停跳动,乳尖都甩硬了。
“舒服吗?”
“舒……舒服……啊啊政哥操得西雅好……好舒服……哈啊啊……”
都爽坏了,大鸡巴深插子宫口,她酸爽得要喷水了。
时政突然加快速度,在骚逼里狂插百下,在西雅痉挛高潮的时候,骚水喷到了马眼,深深一个顶刺,时政拔出肉棒,白浊的精液射在女人的小腹上。
这场激战在十一点结束,两人收拾身上的精液骚水的淫乱后,时政背着走不动,一身软绵绵的西雅往小区方向走去。
时政十七岁参军,完成学业后回到部队,因为出色的表现在二十五岁的时候是少尉,经过这五年的历练,现在是少将也是教官,所以他的体力惊人,也真的怕背上的女人吃不消。
回到家,直接进了浴室,两人身上都是激情留下的淫乱气息,脱下所有衣服,两人光着身站在花洒下,任由温热的水打在身上。
时政挤了点沐浴乳磨成泡沫涂抹在女人的全身,骚逼里外都被抹了沐浴乳,靠在男人怀里的西雅一个激灵,睡意全消,小手抓住男人的大手,但指腹己经戳了进去。
“政哥不要……”
西雅娇羞地低吟,他们今天做了很多次了,她的小穴都肿了,再搞就真的坏了。
“西雅!”
这充满性欲的声音,西雅都要哭了,“疼,不能再做了……”
“好!帮我洗干净。”
“嗯……”
两人互相洗着对方的器官,最后西雅还是被压在墙壁上被操了一次。
声音己经叫哑了,两人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己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时政把女人的头发吹干,然后抱着一起睡了过去。
抵在女人的脑袋,取过手机,拍下两人相拥的一幕。
看着熟睡的女人,时政满足地睡了过去。
梦里的西雅被舔得娇吟连连,下体一片湿润,骚水流满床单,她这淫荡的身体让她十分羞耻,偏偏她又好喜欢男人操她带来的舒服,既羞耻又快乐。
“政哥……啊啊不要舔……”
清晨五点,时政己经醒了,在部队的时候这个点己经在操练,他想到附近晨跑一圈,边上却响起娇软的声音,像梦呓又像呻吟。
时政止住了晨跑的念头,刚俯身小女人的声音又呓了出来,“嗯嗯……西雅喜欢……政哥大鸡巴……啊啊啊……”
“……”
操!
时政在心里低咒了一声,却又很窃喜,他女人怎么那么骚,梦里还被他操!
这是开荤后的后遗症,尝过性后的甜味,多让人乐在其中。
西雅初遇时政的时候,脑子都是他,每到午夜梦回的时候也想意淫他,可是她不敢也没做过羞人的事,连洗澡都不敢去碰自己的小穴。
时政掰开西雅的两条腿,骚逼己经湿润得泥泞一片,床单都被沾湿了。
“啊啊……政哥进来……操西雅……哈啊啊西雅要大鸡巴……啊啊啊……”
梦里的西雅哭喊着,男人的大鸡巴怎么都不肯进来,她被骚痒弄得哭着求操。
时政跪在女人腿间,骚水不停往外流,闻着甜腻的骚味,舌头抵了过去,大口大口地舔吃着,吃得整个房间都异常的淫霏。
“啊啊……”
西雅被舔得娇吟出声,乳尖受到刺激硬硬地尖挺着,“政哥……奶子疼……舔舔它好不好……”
梦里发着骚,梦外的她己经揉着发疼的奶子,手指轻捏打圈拉扯,嘴里娇吟连连,“政哥……吃奶子操骚逼……西雅好想大鸡巴……骚逼要大鸡巴操坏……”
梦里的西雅靠在床上,她身处在自己的出租屋里,偌大的房间根本没有时政,她在自慰在意淫,所以她很空虚很想要时政的大鸡巴操她的小骚逼,淫水己经泛滥成河了,仍然得不到男人的大鸡巴,她哭了,泪水布满她整张红艳艳的脸脥上。
时政一边舔吃,一边听着女人的娇吟,下身的大鸡巴粗大骇人,青筋暴起好不狰狞。
骚逼里的水怎么都吃不完,也让时政越吃越亢奋,逼唇虽然还肿着但也没那么肿红。
舌头来到丛林里的豆子上,受到外界的刺激挺立着,时政轻轻舔上,然后吮了起来。
“啊啊……”
西雅抖了一下,梦里的她也不受控制地酸爽了一下。
豆子被舔了一会后,时政扶住坚硬的大肉棒就着湿淋淋的甬道捅了进去,龟头直抵花心,空虚的小骚逼瞬间被填满,鼓鼓涨涨的让西雅爽得轻叹一声。
“……好舒服……政哥的大鸡巴操得西雅好……好舒服……快点……啊啊啊……”梦里的西雅如愿以偿,眯着哭红的水眸,看着在操她的男人,娇吟更淫荡了,“政哥……老公……啊啊啊……小骚逼要操坏了……哈啊啊好舒服……老公……政哥……”
时政被一声声淫荡的呻吟刺激得疯狂去顶撞,力度很重没有温柔只有粗暴,狂操了几百下,再将女人翻过身,掰开两股屁股瓣,扶住大鸡巴顶了进去。
“啊啊啊……”
被翻过身的西雅终于醒了,现在的不是在梦里,而是真真的在被操。
“政哥……慢点……啊啊好深……西雅的小骚逼要被撞坏了……啊啊啊……”
“叫老公!”
时政狠狠顶撞了一下,龟头感觉撞进了子宫里,“啊……啊啊坏了……老公啊啊啊……”
鸡巴狂顶了数下后,西雅浑身痉挛,一股骚水从逼里喷了出来,床单沾得满都是,马眼受到刺激,时政深深顶撞了几下后,也拨了出来,抵在女人的屁股上射了。
0009只对我骚
偌大的房间散发着淫乱的味道。
床上都是西雅高潮的淫水,骚逼仍然流着骚水,泥泞一片。
“我的小骚货真骚!”
时政轻笑一声,把小女人拉到怀里,两只大手各揉着一只奶子,捏弄着。
“嗯……”
西雅从高潮劲缓过来,泪眸低垂看着被揉捏的两只大奶子,乳尖受到刺激硬硬地尖挺着。
“没……没有……”
她也不知道怎么会做这种梦,真的很羞,脸颊红得不像话。
“我喜欢!”时政抬起女人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只对我骚!”
“嗯……”
西雅羞耻地嗯了一声,听得时政的大鸡巴又硬了起来,龟头抵在女人的屁股瓣上。
“……”
被大鸡巴顶着屁股瓣,西雅的脸颊好像着了火一样滚烫。
真的要死了,从昨天下午开荤后都没怎么休息过,她的小穴肯定被操坏了。
“别……小骚逼要坏了……”
“我检查一下。”说着时政掰开女人的两条小腿,小逼大大地被分开暴露了出来,阴唇上还有骚水,颜色粉嫩但真的红了看着就是肿了,“我给你涂抹一下药,消消肿。”
“……好!”
时政出了房,在抽屉里翻出药膏再回到房里,让西雅躺下,重新把腿分开。
西雅觉得好羞耻,虽然两人做了很多次,身体也被摸过舔过更操过她就是觉得难为情,一张脸颊都是烫的。
看着红肿的小骚逼,时政忍不住俯下身,含住两片阴唇,舌头舔吮着。
“啊啊……不要……”
说好涂药怎么又舔她的逼?
西雅伸着双手试图推开埋在她下体舔她的男人,力度软绵对男人一点用都没有。
时政的舌头倦起钻进肉缝里戳弄着里面的软肉,骚水不停往外涌。
“政哥……啊啊……不要……”西雅弓着身,被舔得不停地发抖,酸爽得连脚指都微微曲起,“受……受不了了……政哥……西雅要……要大鸡巴……”
小骚逼坏了就坏了,她要时政操坏她!
时政将涌出来的骚水全部舔入腹里,他很喜欢吃小女人的骚水,甜甜的怎么都吃不够。
“政哥……老公……西雅要大鸡巴……小骚逼很……很痒……”
西雅被舔得既舒服又难耐,小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丰满的奶子,两指捏弄着乳头轻扯打圈,一手放在嘴里嘬吮着指腹,口水沿着唇角滑落,看着既媚又淫荡。
“操!”
时政低咒了一声,双眸通红,“小骚货,老公要操干你!”
说完,时政把女人的两条腿挂到肩膀上,扶着硬得发疼的大鸡巴捅了进去,然后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啊哈啊啊……好舒服……老公的大鸡巴……操得西雅好舒……舒服……啊啊……”
被塞得满满的小骚逼让西雅哭叫呻吟,骚得不像话。
这真的是所有男人喜欢的骚货类型,床上骚床下清纯娇羞惹人怜,时政爱极了。
“老公……慢点……太快……快了……啊啊……”
时政狂抽猛插,速度像打桩机又重又快,“啊啊……好深……别顶那里……啊啊啊……”
时政猛操了几十下像顶到什么的时候,西雅痉挛着叫了起来,目光迷离,意识浑沌,小腹一抽一搐,骚逼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沾得整张床都没法再睡。
他刚才撞到的软肉是G点,是女人最容易高潮的地方。
西雅喘着气,身体呈粉色,时政将她翻过身,以后入式的姿势继续操了起来。
高潮的余韵还在,小骚逼很敏感,时政在抽插的时候西雅的身子还在颤抖,逼里的软肉紧紧地包裹住他的大鸡巴。
“政哥……”
趴着的西雅能看到自己的大奶子不停地甩动着,乳头有意无意地磨蹭着床单,硬硬地尖挺着。
时政也看到那对大奶子在他抽插的时候甩动的画面,深深刺激着他的兽性。
“政哥……慢点……哈啊啊……”
西雅一手紧抓着被单,一手揉捏着奶子,乳头每次磨蹭到床单的时候就让她感到痒意难耐,“奶子……好痒……啊啊……政哥……哈啊啊……”
时政一边看着她玩奶子,一边狂抽猛顶,每一下都往那媚肉顶去。
“啊啊……政哥……不要……啊啊啊……”高潮再一次袭来,骚水如水柱一般往外喷,沾得满都是,画面淫乱又惨不忍睹。
西雅软得跟滩水一样倒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而男人的大鸡巴还在湿暖的小逼里还没要射的迹象。
时政把女人抱起来,让她揽着自己的肩膀,他托住她嫩滑的屁股一边抽一边往厨房走。
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然后吻住女人的唇瓣,将水渡了过去,西雅又累又渴,像饥荒的难民见到水不停往水源跑。
西雅感觉不够,舌头溜进男人的嘴里,饥渴地扫刮着他整个口腔,时政见状,又喝了一口水,再将水渡了过去,两人下体还严丝合缝,鸡巴在小逼里还涨大了一圈。
时政整整喂了三杯水给她,恢复体力后的西雅难耐地动了起来,乳头碰到坚硬的胸肌痒得发疼。
“政哥……舔舔……”
西雅把奶子凑到男人嘴边,哭着喊舔。
时政抽了几十下,低头含住送上门的乳头,轻刮舔弄,光滑的大奶子被舔得湿淋淋,另一边的乳头西雅在捏弄拉扯。
“好舒服……政哥舔得西……西雅的乳头好舒服……还要……政哥啊啊……”
乳头被舔肿了西雅也不觉得疼,只满满的舒服,逼里的骚水没有停过,泛滥得让时政震惊。
他家小女人真的是水做!
“骚货!”
时政低骂了一声,但他却很喜欢,埋在逼洞里的大鸡巴开始勇猛地冲刺起来。
“啊啊……慢……慢点……好深……政哥……呜啊啊啊啊……”
时政狂顶百来下后,深深顶向那媚肉,一股骚水从里面喷了出来,马眼一热,精关一松,时政把鸡巴拔了出来抵在女人的小腹上射了。
两人同时高潮,西雅这次真的缓不过气来,窝在男人的肩膀吐着气。
肩颈的温热气息又让射了的大鸡巴硬了起来,看着己经累坏的小女人,时政苦笑了一下。
0010他的婚姻不能再将就
时政就这样抱着西雅往浴室走,把两人身上的混合物清洗干净,再把她放到沙发上,换好被单再把她放回床上躺着。
射了两次的肉棒还没完全软下,看着还硬着的,时政套上运动服,拿起手机晨跑去了,顺道给小女人带早饭。
按他这般折腾,西雅要起来做饭也是个问题,她是来做替工的不是来找操的,结果第一天就被操了。
还有二十八天,她都不知道能不能挺住母亲回来?
现在的西雅没办法想太多,她被操得整个人散了架,只想好好睡个觉。
时政带着早饭回来,床上的女人没有醒,他直接进了浴室,冲了个澡,一身清爽的出来。
走到床边想抱着女人睡个回笼觉的时候,手机响了,时政怕吵到她出了房间,到阳台接听。
“喂!”
“你回北市了吗?”时政的部队不在本市在南市,要三个小时的车程。
“今天回。”他没有对手机那端的人说提前。
“我这边快忙完了,预估后天回。”那端的人也说了个大概时间,但她想给男人一个惊喜。
“好!”时政没太多耐心,一双眼都看着房间那边,“没什么事先挂了!”
“……好!”
看着被挂断的嘟嘟声,女人很无耐,他们结婚三年了,相处的时间少得可怜,手机通话也很少,这三年的日夜她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他们这段婚姻是父母长辈撮合的,说不上有多喜欢,只是将就过日子而已。
时政不是没交过女朋友,他在部队时间太长,见面又少,交往的女朋友都嫌他太忙,都分手了。
之后他也不交女朋友了,全心都放在部队上,在二十七岁那年,他被长辈塞了个女人,一个星期内完婚。
在婚礼上他看到西雅,沉静多年的心,苏醒了动了,只是他是别人的丈夫。
这三年时政也过得很煎熬,每次放假回来都会在何姨口中听到让他兽性大发的名字。
何姨说她这个女儿大学毕业了,一份正经的工作都做不长,问她什么原因她都说不合适,一年换了好几份工作,何姨还说找个中等的男人把她嫁了,这样她也不用操心了。
时政听着何姨的唠叨心里真的不好受,一想着她要嫁人,他的心好像在滴血一样,疯了一样往外跑。
时政很想去找她,把她压在身下狂操,让她整个身整颗心都属于他,跑了无数圈后,他终于冷静了下来,隔日又回到了部队,一回去就是一年半,昨天才回来,然后把她压在身下狂操猛插。
时政回到房间,躺下抱着西雅,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西雅,我会娶你!”
他的婚姻不能再将就,他要娶她!
五年前,西雅要是勇敢一点,出现在他的面前要联系方式,那么站在他身边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她!
西雅很后悔,她没有踏出第一步,错过了五年。
如果她没有坚持对时政的爱,那么她也结婚了,也不用被弟弟越过她娶妻生子了。
西雅不后悔这五年,因为她经常在母亲口中听到时政的消息,虽然远在部队里见不到面,但能听到他一点点近况也让她开心一整天。
这个男人被默默爱了五年!
0011离开
西雅醒来的时候己经是上午十点多,偌大的床也只有她一人。
拖着散架的身板进了浴室漱洗,然后再走了出来。
饭桌上有早点,应该是外卖,她这个替工一点都不称职,从昨天到今天都没做过一餐饭,倒是被操了好几次。
在阳台抽烟的时政听到了动静,把烟掐灭回到客厅。
“醒了。”
西雅立刻闻到了男人身上的烟草味,时政不常抽烟,只是缓解欲望,他醒来的时候西雅还睡得很沉,他帮她涂抹药膏她都没醒,小逼被他操得红肿一片。
他再操的话也真的会坏,所以抹完药在阳台边抽烟缓解。
“饿不饿?我给你热一下早点。”时政勾起西雅的下巴,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问道。
“我自己……来。”哪有雇主照顾替工的道理,她都不知道自己来做替工还是来享受的?!
“好!”时政让她拿早点到厨房加热,而他一直跟着,一刻都不愿意离开,他错过了三年,怎么都要粘着她。
站在微波炉前,把早点放了进去,设置一分钟加热,身后的男人好像无尾熊一样粘着她,大手从腋窝下抓着她的奶子揉捏着玩了起来。
酥麻像电流一样让西雅既舒服又难耐,乳头在刺激下傲然起立。
“嗯……”
西雅低吟了一声,主动把衣服挽高,露出雪白丰满的大奶子,“政哥……乳头很痒……亲亲它……”
尝过性爱后的西雅真的很骚,摸摸都敏感,小逼都往外涌出不少骚水,湿淋淋的像泛滥的河水。
“这身体这么敏感又这么骚,一定不要给任何男人碰,听到没?”
时政一想着西雅这副身体被别的男人开发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想想他都要炸。
“西雅的……身体只给政哥碰……呜呜亲……亲亲它……乳头很痒……”骚痒让西雅哭了起来。
时政俯下,一口将粉嫩的乳头含进嘴里,用大舌头用力地吸吮着。
骚痒立散去,舒服得让西雅头皮发麻,小逼里的骚水湿了整片内裤。
大手一摸到湿淋淋的内裤,时政操了一声,然后将内裤扯了下来,掰开露出己经好了很多的逼肉。
“小逼要舔吗?”时政叼着乳头啃咬了一会,湿淋淋的大奶子都是口水。
“……要……小逼也要舔……嗯嗯……政哥舔得西雅……好好……好舒服……”
娇媚的呻吟又粗又骚,听的人越亢奋说的人骚得不像话。
时政蹲了下去,把两侧肥美的大阴唇含到嘴里,熟练地嘬着舔吃着香甜的骚水,凸起的阴蒂在耻毛里硬立了起来,时政没有冷落它,也把它含在嘴里吸舔了起来。
“啊啊……政哥……”
被舔的阴蒂像带电一样,刺激得西雅站都站不稳,两只小手无力地抓握住身后的流璃台,“啊哈啊啊……不……不要了……啊啊啊……”
一股骚水喷了出来,直接喷在男人的脸上,地上也流了不少。
高潮来得又急又凶,西雅还没喘过气还在流水的骚逼里被捅进一根大鸡巴,“哈啊啊啊……政哥慢点……啊啊……”
时政在小逼里疯狂捣鼓戳弄,每一下都能找到那粒软肉,才抽插了几十下西雅受不了汹涌的快感,激灵颤抖地高潮了。
边上的微波炉早自动断电了,西雅仍然被压着操,喉咙都喊哑了,身后的男人还在她的小逼里狂插,她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
整个厨房都是他们的混合物惨不忍睹,偌大的客厅都是淫靡的味道,还有让人脸红耳热的肉啪声。
这场肉战持续了三个小时,早点都变午饭了。
两人清洗身上的混合物,冲了个热水澡,舒缓酸疼的身子,一起从房里出来。
时政收拾地板上的骚水跟精液,西雅再把早点加热,然后又下了两碗阳春面。
“我来端。”
这两天西雅这替工做得很少,大小家务都是时政全包,她这个替工只是来找操跟享福的,要是被母亲知道她跟雇主上床了,会不会跟她断绝母女关系?
“在想什么?”
把早点跟面条端上桌,时政把她抱到双腿上,扳着她的脸问道。
“我……我是来做替工……你什么都做了那我来做什么?”
西雅这话一嘣出来时政捏着她的小鼻尖笑了,男人的笑容几乎闪瞎了西雅的一双眼,看着很冷漠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又让人怕得不敢靠近,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但笑起来又让她怦然心动,魂都被勾走。
“你来给我宠的。”
“……”
眼眶一热,西雅红着眼睛要哭的样子,他怎么能说这种话?
“别哭!”时政吮着女人眼角浮动的泪,“我认真的,虽然我现在给不到你任何承诺,你能等我一段时间吗?”
“什……什么意思?”
他让她等他?意思她能一直跟他在一起吗?
这五年她一点都不敢想,连一点点都不敢!
“我会跟她离婚!”
“……”
西雅整个人像被炸开一样,耳朵嗡嗡的响,他要离婚?她……她岂不是成破坏他们婚姻的第三者?
她只是想靠近他一点点而已,想在这一个月能亲近他一点点而已,她……她怎么能破坏他们的婚姻?
她不要!
她不要他离婚!
“西雅,你会等我的对不对?”
“……嗯,我等……你!”
西雅扯了一抹笑,时政像得到了宝一样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然后两人吃起了面前的面条。
午饭吃完,西雅收拾着碗筷,时政接到家里的电话,“我回去一趟,等我回来。”
“嗯!”
西雅把时政送到门口,脸上扬着浅浅的笑,时政没有看出任何异样,在她的唇边亲了一口,不舍地出了门。
西雅把碗筷洗干净,再清扫了一遍客厅,然后拿出手机拨了母亲的号。
“妈,我找到工作了,这替工你能不能找别人来帮忙?”
电话一接通,西雅对那边的人说。
“你什么时候找到工作?”
“今天收到录取通知。”
“那好,我让你表姐过去做替工。”
“好!”
挂了线,西雅怕男人提前回来,直接离开了。
回到出租的房子收拾了一些换洗的衣物,然后把房子退了。
离开得太匆忙没有找到落脚处,一通电话打了过来,是闺蜜夏妍希。
大学毕业后嫁到南市了,两人见面更少了。
“妍希。”
“西雅,我要开咖啡馆,你要不要过来帮我?”那边的夏妍希说。
两人在大学期间经常出去做兼职,找的都是咖啡馆的服务员,经验丰满。
“好!”
西雅没拒绝,她需要工作,需要离开这个城市,所以直接买了去南市的车票。
但她忘了时政的部队也在南市!
0012把他当什么?
郊区,柏崇庄三年前结婚后,时政回来的次数少之又少,中秋节新年也没回来,长辈最不满也知道他部队很忙,根本没有假日。
知道他回来北市还是出差的儿媳妇透露的。
时政把车驶进主楼花园,闲散地走了进去。
“爸妈,爷爷奶奶。”
主厅里坐着时家人,时政一一叫了声,然后坐到另一侧的双人沙发上,接过老管家邓伯端来的花茶。
“什么时候回来?”
一身休闲套装怎么都不像今天到,儿媳妇告诉他们时政今天回来,可看他那样子儿媳妇根本被忽悠了。
“上午!”时政不可能说昨天,他回来北市也肯定那女人透露给他们的,用意也简单把他留住。
“你己经三年没回来了,今晚住下吧。”
时家子孙不少,时政是排行老三,上有两个兄长下有两个妹妹,妹妹是双胞。
“是呀,住下陪陪奶奶,奶奶给你做些你爱吃的菜。”
现在的时政想着家里的女人,他哪会肯住下,他们的用意他又不傻。
“好!”
时政笑着应下,陪着两老人家边嗑唠边给西雅发消息,可是他左等右等就是没看到西雅给他回消息。
一直在晚饭前,他意识到了不对劲,抄起茶几上的车匙冲了出去。
“政,你去哪了?晚饭……”
时母小跑出去,看着一副冰冷生人勿近的儿子,时母只能看着他开车离开。
一路上说不出的害怕,连冲了七八个红绿灯,手机仍开着微信聊天界面,发出去的语音消息好像石沉大海。
时政来不及把车停进地下车库,直接乘电梯到八楼,开门的手都是抖的,从没有这般害怕过。
偌大的房子里空无一人,静得连苍蝇飞过都可闻,一百多平方的房子都翻了一遍,没有西雅的身影,坐在沙发上冷静了一会,掏出手机拨了一组号码。
响了五六声那边的人才急急接起,“喂,时先生吗?”
“何姨,你知道西雅的手机号码吗?”他昨晚加了西雅微信但没保存手机号。
“西雅吗,她跟我说找到工作了,我让她表姐明天到你那边报到。”何母不疑有它的说道。
找到工作?!
时政被气笑了,也明白了他今天说的话吓倒她了!
“她的手机号你保存一下。”何母觉得时先生找女儿也应该是她离开前落了东西。
“何姨,西雅有跟你说在哪里上班吗?”
何母被问得怔了一下,“没……没有,她只跟我说找到工作,今天收到的录取通知。”这下何母奇怪了,她每份工作都会第一时间告诉她在哪里上班的,可这次没有说。
“何姨,西雅有其他朋友吗?”
“有有有,我给你她们的手机号码,你记一下。”
“好,谢谢何姨。”
挂了线,时政一一打了过去,回应他的不是停机就是空号,连拨打西雅的手机号都呈现关机状态。
时政整个人虚脱地倒在沙发上,脑里一幕幕都是这两天两人缠绵的画面。
“说好等我回来,你却跑了,把我当什么?”
时政冷冷地握起拳头,又颓败地松开,看着静谧的房子,厨房,房间,阳台都有女人的影子,空气里依稀还有她的味道。
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回房拎起行李袋,时政再次离开这套房子。
开车回部队,一个月的假期才休了两天,之后的每一天都好像地狱一样,所有兵员叫苦连天,被操练得瘦了好几圈。
好像只有这样他的心才能平复,这三年一直都这样,只是每每午夜梦回,西雅那身体那骚劲就会如影随形地笼罩着他。
让他难受地一个劲地往操场上跑。
“这一个月,你怎么回事?”
在暴雨夜下操跑是时政的头一回,姜魁跑了过来,陪着他一起操跑,粗声问道。
姜魁跟时政同年入伍,熬了十多年也只是一个少校,跟时政相比还差得远。
时政一个劲地在跑,冒着暴雨操完一圈又一圈,他的精力好像用不完一样,姜魁己经倒在地上,淋着雨,大口喘气。
这一夜,时政把所有精力用尽,最后病倒了,姜魁帮他请了假,然后带着他回南市市区的房子里。
0013春梦
西雅是当晚九点半抵达南市的车站,夏妍希早十分钟到达车站广场。
南市就夏妍希一个闺蜜,怕她走丢,所以一早来接她。
两人见着面,相拥几秒钟后坐上了路边的车,一直开到一处小区地下车库停下。
进了电梯,按下五楼。
“这房子就给你当宿舍,你将就着住下吧,南市的出租房价格贵还不安全,重要的是我们住对门,方便照应。”
夏妍希指了指对面门的房子,她们可以当邻居还可以一起开咖啡馆,又好像回到了大学时代一起为生活费奔波。
夏妍希的老公是本市的市长,她不用再为生活费而奔波,但她也不让自己清闲,人一旦闲了就会废,她更要努力让自己变得更优秀,只有优秀她才能配得上她的老公。
夏妍希打开门,两人进了屋,里面的家具齐全,拎包能入住。
这房子要是租出去房租都要四千加,但她却当宿舍的给她住,她怎么好意思?
“妍希,你给我工作还给我房子住,我……”
“说什么话,在大学的时候你经常帮我顶班,又给我做饭,我们是什么关系?”
“妍希!”
闺蜜里夏妍希对她最好的,其她两个……想起那有异性无人性的嘴脸她都无语了。
“别想太多,安心住下,帮我看房子。”
“好!”西雅噗呲一声笑了,是离开北市第一个开心的笑容。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好!”
把人送出门,看着她进了对面门她才关上门。
这房子一百多平,还三房两厅一厨两卫,这格局是以五口之家设计的,她一个人住就显得房子更大了。
西雅随便挑了一间房,把行李拿出来整齐放好,然后拿着睡衣进了浴室,把身上的疲惫冲走。
一身清爽地走出来,手机在她发完短信给妍希后没电关机了,她不知道微信几乎被炸了。
一晚上没吃东西,睡前下了碗鸡蛋面,吃饱后,把碗洗干净上床睡了。
这一晚她睡得很踏实,一夜无梦。
隔天开始她跟妍希早出晚归,一直忙到她老公打电话过来,她们才甘愿回家。
足足忙了近一个月,终于在本月的十八号开业,当天送来很多花蓝,客人也很多,所有员工都忙得晕头转向,连歇息时间都没有。
这种忙碌状态一直持续了半个月稍微好了一点,闲下来的时候她还会想到那个男人,她离开北市快两个月了,也给母亲报了平安,她还记得她拨打母亲电话的时候,她母亲给她说时先生找她,还要了她朋友的电话,问她发生什么事,为什么时先生要找她要手机号?她只是支吾了几句急急挂了线,然后没再给她母亲打电话。
她不敢问也不敢想知道他的近况,她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回北市,她不能破坏人家婚姻的坏小三。
只是每到午夜梦回的时候,男人那壮硕的身体就会压着她,掰开她的两条腿把坚硬的大鸡巴捅了进去,又粗暴又温柔地操着她,只是醒来的时候原来是一场春梦,床单被淫水沾湿了一大片。
她不记得换了多少次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