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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3/04/30 05:15 / 5541 / 30
【小说】女侠斗得过淫贼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18:45

十四、落霞有侠
  德林寺的禅房中,弥勒宗的男人们在女捕快萧峥身上度过了一个不眠的夜,到天明之时没有人还能记清一共有多少波精液灌进了女捕快的蜜穴,从感觉征服了女捕快而得意满满的蔡庆扬,到对全场局面洞若观火的彭春柳,再到那几个龙精虎猛的小和尚,每个男人都掏空了自己的卵袋。
  萧峥的手臂依然没有被解开束缚,当众人终于决定要休息之后,又把女捕快的两腿重新捆绑在了床上,可见几个贼人并没有色令智昏放松警惕,尽管女捕快在一次次的轮奸之后已经完全失神,大腿更是多次抽筋痉挛,可老谋深算的彭春柳不敢低估她的恢复能力,毕竟在城中交手时,女捕快是同时面对彭汪两人才不敌逃走的,而且在两人联手之下依然可以飞身逃走,彭春柳觉得这女子本领应该不在自己之下,因此在蔡庆扬在女捕快前后两洞率先连中三元退出战斗之后,接管这场凌辱主导的他还是坚持把女捕快紧缚起来。
  休整了半日,蔡庆扬对萧峥意犹未尽,但彭春柳旁敲侧击地提醒他德林寺距离江州城太近,一旦军方再有大的动作,这里可能不甚安全,而仙姑汪西湖是绝对不容有失的。蔡庆扬最后决定带着二女再转移到更远一些的下一个据点,先把萧峥安置下来,然后尽快护送汪西湖去面见佛子。
  于是德林寺的和尚们整备了一辆大车,将一丝不挂的萧峥捆绑停当放入了车厢之中,四人上路向南方而去。
  几乎是沿着鄱阳湖走了大约三四天的路程,一路上多数时间都是彭春柳赶车,蔡庆扬放炮,萧峥挨肏,汪西湖看热闹……搞得蔡庆扬腰酸背痛,彭春柳口干舌燥,萧峥连连浪叫,汪西湖脸红心跳。
  这一日四人到得一处临湖的小店,此处乃是弥勒宗的暗哨所在,自然有人认得蔡护法,不多时,湖上摇来一艘小船,将四人接到湖中一座岛上。
  此岛乃鄱阳湖南部诸岛中较大的一座,名为落霞岛,岛上有二百几十号人的一座水寨,是弥勒宗在方圆数百里中最大的一个据点,在岛上主事的是蔡庆扬的挂名徒弟,唤作小黑龙麦德兴,平日里带着教众们一边打鱼摸虾,一边做些没本钱的买卖。麦德兴见师父上岛,连忙安排人大摆宴席,见师父不仅带着教中芳名流传已久的第一美人汪西湖,还裹挟着一个浑身被捆绑的赤裸美女,胯下的肉棒早就顶起了老高。
  席间蔡庆扬交代自己的徒弟,自己和彭春柳会护送汪西湖去面见佛子许青衡,此乃教中大事耽误不得,而这个顺手掳来的女捕快不方便带上路,就先留在岛上。
  「别看这大奶子捕快现在被肏得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但是武功并不差,你小子玩她可以,但是千万要小心别给她跑了!」这麦德兴本是蔡庆扬老朋友的儿子,一个花花恶少,奈何老子死得早,蔡庆扬念着情分收了他做徒弟,但这小子也吃不得苦,功夫只学到了南岭神龙的两成不到,依靠师父的面子在弥勒宗里混到了这个水寨的首领。这次自己在家里坐着,就从天上掉下来这么个身材火辣的女俘虏可以玩弄。自然是对师父千恩万谢,暗自庆幸拜了个好师父。
  酒宴过后,蔡庆扬带着彭麦两人又一起蹂躏萧峥直到夜深。此时的女捕快几乎是万念俱灰,从最初被庄智渊强掳,到方白羽破身,再到被毛贼凌辱,所受的折磨都远远不如这几天密集和强大。女捕快敏感的身体被敌人一次又一次蹂躏,在失神的边缘不仅招认了自己的姓名和师承,后来还在蔡庆扬的折磨之下被迫说出了给自己破身之人的姓名。蔡庆扬觉得如果能够把这个武功不错的女捕快从身体到意志完全征服,可以随身携带着作为性奴来行走江湖,该是无限风光的事情,因此才把萧峥留在了落霞岛等待有空闲时再来调教。
  翌日,蔡庆扬等人乘船离开,萧峥便成为了水匪头领麦德兴的玩物。只要麦德兴高兴,或者不高兴了,都会变换各种花样来蹂躏被牢牢捆绑住四肢的女捕快,而这小黑龙寨主,是个相当喜怒无常的人,随时都会高兴或者不高兴……这一日闲来无事的麦德兴正把萧峥捆成跪伏之姿,抓着女捕快两只越发显得肥硕的乳房从身后抽插蜜穴,突然有个报信的小喽啰飞奔而来,嘴里大声嚷着「寨主爷寨主爷,不好了,有人闯岛!」麦德兴大骂道:「慌他妈什么!哪个不长眼睛的敢来闯我落霞岛?」说着双手后撤环住女捕快的纤腰又大力地抽插了几下,只听外边喽啰大叫道:「是个拿剑的小老头,可厉害了,已经杀死咱们好几个兄弟了!」麦德兴一听吓得立刻就软了芭蕉,慌忙一把推倒撅着屁股跪着的萧峥,提上裤子,拎起一条软鞭冲了出去。「休得惊慌,带我去会会他!」跟着这个报信的喽啰一边往前跑,一边打听了个大概,原来是几个出去干活的兄弟在南面的梅庄镇绑了个大户人家的女儿,结果被这个管闲事的老头遇上,杀掉了几个兄弟,只抓了一个带路来到了湖边,老头又夺船上岛,扬言要踏平水寨,老头是个相当厉害的高手,上得岛来无人是他对手,已经有好几个喽啰死在他的剑下。
  这落霞岛上也有几个功夫不错的偏副寨主,此刻正有三个人合力与这老头战在一处,其余几十个喽啰兵围城一圈在外边聒噪。麦德兴赶到,看到圈里的老头大概有五六十岁,花白头发,个子不高一张胖脸,麦德兴不认得,这老头手里的宝剑精光闪动势如游龙,杀得三个寨主各个不敢靠前。
  按说这几个寨主其实并没有这么差劲,但是这几个家伙现在出工不出力,因为这麦德兴是凭借着师父蔡庆扬在弥勒宗的地位空降到这落霞岛的,不光武功不足服众,而且来到这里就把水寨改名成黑龙寨也让几个副寨主暗生意气。这次蔡庆扬掳来的女捕快萧峥又被小黑龙视为禁脔,不说没有众乐乐,连看都不让看,此时岛上有敌进犯,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这事得让大寨主出面解决……」因此只求困住敌人却不拼命向里进招。
  麦德兴一看这局面暗暗心惊,这老头轻描淡写的唰唰几剑便迫得几个寨主不得近前,自己这两下子看起来也并不是人家的对手,于是低声吩咐手下的喽啰如此如此,两个小贼乐颠颠跑去了。麦德兴又看了半盏茶的工夫,觉得时间差不多,挺了挺身板,分开身边的喽啰大喝一声:「呔!那老头!你是何人敢来我黑龙寨撒野!」见到寨主出头,三个副寨主各摆刀剑护住自己退向一处,那小老头把胖胖的脑袋一抬,「老夫马望春,你们这帮水贼作恶多端,今天老夫让你们知道这世上还有王法!」就算是麦德兴这样一个不学无术之徒,听到这个名字也是心头一惊,这马望春江湖人称「冷剑流星」,是个无门无派的游侠,一生浪迹江湖行侠仗义,老侠客功夫甚高,传闻与各大门派掌门相比也不遑多让。
  麦德兴自然知道今天被这个名满天下的老侠客上了岛,恐怕是不灭掉几个寨中的头领不会甘休,还好自己提前叫两个喽啰去把捆在自己房中的萧峥带过来,可以威胁一下这个老侠客。
  时间盘算得刚好,还不等老侠客招呼麦德兴这个寨主下场与之放对,两个小喽啰用一根长竹杠抬着萧峥赶到了,女捕快依然全身赤裸,两手被反剪到身后,两脚也被从脚踝处捆在一起,长长的竹杠穿过这两个位置的绳结把女捕快肚皮朝下凌空悬吊,随着两人的跑动,女捕快的身体也跟着摇动,尤其那一对丰乳,更是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线。
  「马老侠客,您是武林中人人敬仰的前辈,可是我们黑龙寨没得罪过您,这对吧,我们寨子里这几百号兄弟总要吃饭吧,今天您上了岛就大开杀戒,这是不是有点欺负人了!」看到人质已经带到,麦德兴胆子壮了不少,大声地说,「老爷子您今天上了岛,远来是客!我们当小辈的没什么好招待,您往这来看!」马望春顺着麦德兴手指方向一看,一个身材曼妙的赤裸女体被两个小喽啰抬着,一头秀发垂下来,看不清脸,老爷子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当然知道,说不定是哪门哪派的女侠被这伙水贼擒住了,这是要当人质威胁我啊。
  果然,麦德兴一招手,两个小喽啰把萧峥抬到寨主面前,女捕快在几十上百人面前完全赤裸,自然是羞涩得脸红心跳,但知道自己是作为人质用来威胁上岛的侠客,女捕快心知不能连累别人,横下心连挣扎都没挣扎一下。
  「老侠客您远来是客,我们没什么好招待您的,这个大奶子妞,请您来玩一玩如何?」说着麦德兴从腰间抽出一把半尺多长的小刀,用刀背拍了拍萧峥虽然垂下却依然浑圆饱满的乳房,那完美的乳肉随之振荡起来。「老侠客,这小妞可大有来头,峨眉掌门凌虚师太的亲传弟子呢!您看这奶子,这屁股,保证您爽了一次还想第二次!」马望春行走江湖多年,在惩奸除恶之时也遇到过这种贼人狗急跳墙挟持人质的情况,老爷子觉得此时的形势,贼人喽啰众多尚有一战之力,应该不会下手伤害人质。但是这寨主一上来不曾与自己交手就直接把人质请了出来,也是出乎意料,莫非这寨主本事不及这几个偏副寨主?
  不过形势不允许老侠客仔细分析,麦德兴一把抓住萧峥的头发,强迫着女捕快把脸仰起,萧峥此刻口中并未塞什么事物,却依然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女捕快能做的就是尽量不拖累这位老侠客。「马老爷子是不是岁数大了,硬不起来了吧!哈哈哈!」围在旁边的水贼们也跟着麦德兴哈哈大笑。「要不我把这女侠的奶子切一只来给老爷子下酒如何?」说着,麦德兴手中的小刀刀锋一转,一道寒光落在萧峥凸起的乳头之上,经过这些日子的凌辱蹂躏,本来粉嫩的蓓蕾颜色已经愈加红艳。
  「少来这套,老夫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随便找了个女子就说她是个女侠,谁知道是不是哪家窑子里的姐儿就好这一口?」马老爷子故意这样说,表示你们少拿人质威胁我,我不在乎。心里却暗暗道:「女娃娃,形势所迫不得不这么说,对不起你啦!」一边说,一边向着麦德兴走过来。
  萧峥胸尖已经可以感受到刀锋的寒气,此刻女捕快虽然被蔡庆扬师徒蹂躏了多日,身体日渐敏感,在被强奸玩弄的时候也忍不住高潮浪叫,可心智却未受什么影响,听得这老侠客如此说,自然明白其中道理,也说话怕影响了老爷子的行事,只在心里暗暗盼着老侠客能杀光这群水匪。
  「老头站住!别以为我舍不得这小妞,先给你见点血!」麦德兴见这老侠客嘴上说的满不在乎,提着剑向自己这边走来,心里也是打鼓,真要是威胁不了这老头,还得是一场恶战。想到这麦德兴一发狠,手里小刀一转一挥,避开萧峥的乳头,却在女捕快锁骨之下的肩膀上刺了一刀!刹那间鲜血便染红了刀锋!
  这小黑龙也知道自己师父对这女俘虏甚是中意,真削掉一个乳房他也是不敢,但其他位置划上几刀应该还问题不大。这一见血,贼人凶性更盛,大叫道:「老头!把剑放下!不然小爷真让这峨眉侠女死在你面前!」「别管我!杀光这群贼人!呀……」萧峥忍着痛高呼,随即伤口处又是一股剧痛,竟然是麦德兴用手在抓捏着自己伤口!
  满手都是鲜血的麦德兴面目狰狞,马望春也没想到这水贼头目当真舍得下手,虽然如果不管这些继续动手,这女俘也未必会因此丧命,但身为侠义中人又怎忍心眼看着她因此受伤?老侠客想到这也不多废话,手中宝剑一摆,作势冲向麦德兴,却一个急转,从几个小喽啰头上凌空飞过,跳出了圈外,大步向上岛的地方而去,这些乌合之众又有哪个敢阻挡,老侠客便离岛而去了。
  「将这小妞抬回去包扎止血!」麦德兴长出一口气,总算是把这老头吓唬跑了,但是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又会回来?」各位偏副寨主,聚义厅议事!」几个人一起来到聚义厅。
  「几位老哥都比我年纪大见识多,武功也比我好,这回咱们被这马望春老儿盯上了,各位觉得应该如何解决?」几个副寨主虽然有些瞧不起麦德兴,可人家上头有人,自然不好表现出什么,而且眼下这是性命交关的大事,也都各自七嘴八舌的想办法。
  「各位说的都不错,总之一句话,这老头子功夫高,不能力敌,咱们得智取!
  各位老哥今天都辛苦了,晚上都上我那去,我师父那妞,趁着他不知道,咱们一起快活快活,哈哈!」麦德兴说到这,几个副寨主眼冒绿光,口水几乎止不住了。
  是夜,终于得到共享性奴使用权的三个副寨主把女捕快奸得死去活来。萧峥身上的伤口被纱布包裹着,其余的部位不着寸缕,为了方便贼人们奸淫,两腿中间用一条三尺来长的铁链链接了一副铁铐,双臂则被反剪到了身后。跪伏在榻上的姿势维持了许久,下体的蜜穴和臀丘中的菊蕾同时被身下身后两个男人抽插着,一对丰满的乳房紧贴着身下男人长满黑毛的胸膛,那冷峻俏丽的面孔已经躲不开贼人丑陋的脸和流着口水的大嘴,被男人肥厚的嘴唇和粘腻的舌头又亲又舔,体力远超常人的女捕快在不断的高潮泄身之下必须要靠着身下男人的支撑才能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
  「啊……啊……呀……」充满着淫浪的叫声中还隐隐透着不甘,「噗呲噗呲」带着水声的抽插却证明这个饱经凌辱的女俘虏身体已经全面地接受了现实。
  「这小妞真带劲,这小屄真紧啊!」
  「屁眼也会吸老子的鸡巴呢!」
  「给爷叫得再响一点!」说着这个男人用力掐了一把女捕快的乳房,果然萧峥发出了「呀……」叫声,虽然下体大量流出淫水,身体上也蒙蒙了一层水雾,可声音依然如黄莺出谷般清亮悦耳。
  就在这时,突然门外传来小喽啰的叫喊声,「大事不好了,走水了!」接着便是一片忙乱之声。三个副寨主中两人正在萧峥身上抽插,另一个本来坐在边上正在喝茶,慌忙地起身向外跑,另两人对视一下,也赶忙抽出还硬着的阳物,提上裤子往外就跑去指挥喽啰们救火。
  三个寨主跑到火起之处,原来是岛上堆放粮食的仓库烧了起来,好在岛上白天刚被马老爷子一闹,晚上的警戒人数增加了一倍,火刚烧起来不久就被巡夜的喽兵发现了,赶到的三个副寨主指挥小喽啰们担水灭火。
  就在三个寨主跑出去救火之后不久,一个黑影闪身进了房间,这人个子不高,一身黑色的紧身夜行衣,夜行衣包裹之下细腰盈盈不堪一握,更显得丰臀圆滚,胸前两个半球凸起,显然是个妙龄女子,这女子面色洁白,五官精致如玉,眉眼之间淡定从容,竟然正是雁荡派的女侠洛九!
  说来也巧,马望春白天刚刚离岛上岸,正想着找些武林正道的朋友来一起上岛营救那个不知名的峨眉女侠,就遇上了洛九,洛九自从被淫贼庄智渊凌辱之后,一边继续追查北韩与瀛寇的联系,一边行走江湖惩恶除奸,这次是听说这落霞岛有一伙打家劫舍的水贼,才来到这里的。马望春当年曾经在瀛寇手中救下过尚未成年的洛九,也是洛九的授业恩师之一,在此相见自然都是欣喜万分,再一说两人都是为了平灭这伙水贼而来的,当下决定事不宜迟,夜间两人便再度摸回岛上,由马老爷子放火吸引注意,洛九趁着火起忙乱之时进房救人。
  洛九见屋中凌乱却空无一人,也来不及多看,直奔床榻上赤裸的萧峥,却见萧峥双臂反剪,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丰盈的臀丘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犹自抽动,两腿之间一条铁链精光闪烁,「女侠,你别怕,我是来救你的!」说着抽出宝剑,就要砍断女捕快两脚之间的铁链,但还没举起剑来,突然觉得两脚被一股大力拉向一处,竟然是床下有人用绳索套住了自己的双脚!
  原来麦德兴和几位副寨主商议多时,都认为马老爷子很有可能夜间会再次上岛,便故意让三位副寨主在麦德兴的房间里淫辱萧峥,而麦德兴自己则手拿软鞭躲在了床下,专门等着有人站到床边之时便出手偷袭。因此一有火起,三个副寨主跑出去救火,屋中并非空无一人,洛九一进房中,见到床上萧峥被折磨得如此狼狈不堪,哪还顾得上仔细搜寻?
  麦德兴看见两条纤细的小腿站在床边,已经知道不是自己寨子里的人,正想着这应该不是马望春那胖胖的老头,却听得声音如山间流水般清丽绝俗,赫然是个女子,小黑龙大喜,趁着洛九的关注都在床上的萧峥身上,手中软鞭突然出手,如黑龙出云,猛然就卷住了女侠的双脚!
  麦德兴一击得手,在房梁之上埋伏了大半夜的两个水贼也同时发难,还不等洛九回剑去斩脚上的软鞭,一张边上坠了不少铁块的大渔网从天而降,将洛九的身体整个罩住!这两个水贼也是黑龙寨中功夫仅次于几位寨主的高手,从丈八高的梁上跃下,竟然也轻飘飘没有发出很大的声响,洛九上下同时遇袭,忙乱之中挥剑乱砍,但渔网柔软却不着力,竟无法砍破足够大的缺口。
  麦德兴就地一滚从床下窜出,同时手中软鞭收紧,意图将女侠拉倒,两个手持渔网的水贼落地之后便快速冲向对方,一个移形换位便将渔网收紧,只一个呼吸,前来救人的女侠洛九已经倒在地上被渔网紧紧裹住!原来在入夜之前,这几人已经操练了数次这个套路,本来是准备用来对付马望春的,却不料落网的是一位身材曼妙容颜清秀的女侠!
  麦德兴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一脚踢在洛九的手臂上,女侠手上的宝剑便拿捏不住,紧接着三人便劈头盖脸地踢向落在网中的女侠,洛九被踢得连连翻滚,也无法在网中狭小的空间里躲闪开所有的要害部位,即便努力护着头,胸口乳房和手臂依然被踢中了数下,「啊!呀!!」只听得惨叫连连。
  一人踢了十几脚,发现网中的女子双臂抱着头护住头面,三个水贼便趁机踢向女侠的胸乳和玲珑有致的腰臀,边踢边叫骂道:「妈的,哪里来的小妞,敢来我们岛上救人?」「看老子踢爆你的奶子!」眼看着网中的女侠连翻滚都渐渐微弱,一个水贼收住脚,谄笑着说道:「寨主神机妙算!这小妞自投罗网!」麦德兴也是非常得意,「别踢了,这小妞看着身材不错,别踢得鼻青脸肿一会玩的时候扫了兴致!绑起来,咱们出去看看放火的抓住没有!」两个水贼一个取出绳子,另一个掀开渔网的一角,伸进手去抓住了洛九的一条手臂,女侠连续被踢了几十下,浑身疼痛无比,根本无力抗拒。这个水贼一手掀着网子,想把女侠蜷成一团的身体拉出来,但网下空间太小不便施展,「兄弟,来帮我一把!」取绳子的水贼答应着,过来两手接过了绳网举起,女侠苗条秀美的身体便被从网中拉了出来。
  这边麦德兴见女侠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挣扎,拿绳子的手下一个饿虎扑食骑在了女侠的身上,开始用绳子捆绑女侠的手臂,便一抖手甩开了女侠脚踝上缠绕的软鞭,「捆紧点!哎你他妈别趁机抓她奶子!兔崽子……呃呃!」正在骂那个趁机揩油的手下,突然眼前黑影一闪,脖颈之间一紧,身子便向后倒去,再说不出话来。
  两个水贼听得寨主声音有异,回头一看大惊失色,竟然是一直趴伏在床上的女捕快萧峥不知何时突然暴起,居然挣扎着站起,两条赤裸的玉腿凌空剪动,用两腿之间的铁链缠住了麦德兴的脖子!此刻女捕快依然双臂被反剪,在刚刚猛地跃起用双腿将铁链从麦德兴面前甩过、再交叠双腿将铁链收紧勒倒这水贼头目之后,身体不出意外地失去平衡而再次倒回了床榻上,「放开……那位女侠,不然,勒死……你们寨主!」萧峥身体姿势虽然狼狈,但双腿上唯一的禁制却成为了眼下克敌的关键所在,女捕快两腿交叠,不但刚好遮掩住了被男人们肏弄得红肿的下体蜜穴,还可以收紧铁链控制麦德兴。女捕快一边大声喝止两个正在捆绑洛九的水贼,一边挣扎着坐起,看到麦德兴胡乱地挥舞双臂却无法抓到自己的双腿,萧峥喝道:「快放开!」声音也从之前一击得手后的紧张嘶哑逐渐有了些底气。女捕快虽然屡遭劫难,身体也被摧残到甚是敏感,但意志向来坚定,此刻心中打定一个主意,「反正是已经被抓了这么久,拼一下就算不成也拉这个寨主垫背!」两个水贼哪想到这手脚俱被禁锢的女俘虏竟能突然暴起,看到这女捕快虽然身上几近赤裸,两座沉甸甸的肉峰几乎就压在麦德兴的头上,乳尖上甚至还闪烁着男人口水的微光,正随着她用力夹紧双腿的动作而不住颤动,原本应该是相当惊人的美景,但她身前的寨主被铁链紧紧勒住脖子,两臂的挣扎也越来越无力,两腿胡乱蹬着,眼见是要被活生生勒死了,吓得哪里还敢继续捆绑洛九,俩人不约而同大叫一声,竟然逃出房间去了。
  「这位女侠,你还能站起么?」萧峥见两个贼子跑掉,屋内已无旁人,连忙招呼伏在地上的洛九,洛九浑身疼痛,但是运气还好并没有筋骨的重伤,咬牙站立起来拾了宝剑。再看麦德兴,已经只剩下出气没有进气了。
  「在下雁荡洛九!多谢女侠相救!」洛九倒提宝剑拱手施礼。
  「峨眉萧峥,是我该多谢师姐才是!」萧峥却是无法还礼,两臂还捆在背后,女捕快也不是扭捏的性子,一边说一边双腿继续发力,看起来是打算把麦德兴完全勒死才肯罢休,「洛师姐,帮我解开身后的绳子!」洛九也知道身在险境不能多耽搁,好在此刻萧峥身上的绳子不多,解开绳结的工夫,倒霉的小黑龙麦德兴已经彻底吐出了舌头,但洛九想要帮萧峥斩断脚上的铁链时却发现这铁链竟然是上好的精钢所铸,洛九的宝剑也并非什么绝世神兵,用尽力气也只能稍稍斩出一个小小的缺口。
  「萧师妹,不如我们先离开这里,到安全的地方再慢慢想办法弄开这铁链!」萧峥活动着早已酸麻的手臂,洛九扒下麦德兴身上的长衫为她披上,因为双腿依然被铁链所铐,所以长衫之下依然是完全赤裸的。洛九看到萧峥饱受摧残的身体不由得暗暗叹息,也对女捕快在这种情况还能施展腿上功夫勒住麦德兴逆转局面由衷地敬佩,若不是萧峥能突然出手制住麦德兴,可能自己此刻已经被贼人们捆绑妥当了,后果自然是不堪设想。
  两位女侠溜出麦德兴的卧房,洛九和马望春上岛之后大概地把岛上的地形勘察了一番,现在洛九带着萧峥专捡僻静的地方行走,赶往他们上岛的小船藏匿之处。萧峥不仅因为脚上的铁链没法迈开大步行走,连合脚的鞋子也没得穿,只能趿拉着麦德兴的大鞋,好在洛九身上没什么严重的伤势,虽然手臂依然疼痛不已,总还不影响行走,搀扶着女捕快朝湖边而去。
  一路上水贼们的奔走呼号之声不断,应该是又在忙着救火,又在搜寻上岛的外敌,所幸两人运气相当不错,竟然没遇上一伙水贼,到了湖边,刚才登岛时的小船还在,船上却不见马望春的身影。「奇怪,马师父应该已经到了啊,他点完火之后应该就回到这里的。」路上洛九已经和萧峥介绍了自己和马老爷子一同上岛兵分两路的安排,萧峥自然色万分感激,却并不多言。
  又等了一盏茶的工夫,依然不见马望春来到,洛九暗道不妙,终于忍不住说道:「要不然你先上船,划小船先走,我回去一探究竟!」「那怎么行,你们甘冒奇险来救我这个素昧平生之人,现在我怎么能自己一走了之?」萧峥当然不肯,「洛师姐,要不然你先帮我将铁链斩断,我们一起回去找马前辈!」「不行,那铁链决非一两剑能斩断,声音太大反而会招来贼人,你既然叫我一声师姐,就听我的话!上船先走!」洛九语气依然恬淡平静,但却透着不容反驳的意味。
  正在僵持不下,岛中央方向传来喊杀声和兵刃相击的声音,大约是马望春行藏被贼人发现,正在争斗。「快,我们一起上船,这群贼人应该困不住马师父,他顷刻便能突围至此!」洛九说完,不等萧峥争辩,便搀着女捕快一起上了小船。
  但出乎两人意料,马望春许是遇上了难缠的敌手,并没有如愿地赶过来,洛九低声道:「我去看看,你若听见喊杀声弱了便赶紧划船先走!」说完纵身一跃便重新上了岸,向岛中央飞奔而去,萧峥两腿行动不便却是无法腾跃追赶,只能两手紧握船上竹篙,紧紧咬着嘴唇,精致挺拔的鼻翼微微颤动,竟是忍着眼泪。
  却说洛九朝着人声鼎沸之处急奔,正在老侠客马望春左突右冲也无法跳出包围圈之时,洛九已经赶到。老侠客本来放完火应该去湖边等待洛九,但老爷子放心不下徒弟,赶去麦德兴卧房接应,正和那俩从屋里跑出来的水贼迎头碰上,这俩人本来就是岛上数得上的硬手,老爷子几个照面没能快速地灭掉这二人,便被闻声赶来的贼人们围住了。洛九也不多废话,手中宝剑如飞虹映日、雨洒荒原,连连招呼向注意力都集中在圈子里马老爷子的喽啰们,瞬间便放倒了四五个,等水贼们发现身后来了敌人一转身,包围圈便自然出了缺口。「不要乱!只是个小妞,一并捉了赏给兄弟们快活!」一个绰号浪里翻的副寨主大叫,舞开朴刀朝向洛九冲了过去,虽然他不知道洛九是马望春的徒弟,但是年轻的女侠,功夫一定没有冷剑流星那么高就是了。一阵小小的混乱过后,自然而然地,本来一个大的包围圈变成了两个小的包围圈,马望春和洛九各在其中。
  但这一来人数分散便不再能困得住马望春和洛九,只需连续击倒面前的两三个敌人,便可以将包围圈破开,没多时,两人冲开包围,奔向湖边小船的所在,身后一群水贼吆喝着追赶,见了洛九曼妙身材和精致面孔的一个唤作「水牛」的副寨主带着自己手下的亲信们紧追不舍追在最前头。
  到得湖边,马望春和洛九如燕子抄水般飞身上了小船,两人的轻身功夫都相当俊俏,小船只是微微一晃,待身后的水贼追到岸边,萧峥已经用力撑动竹篙,小船已经离岸两丈有余!却不料那水牛冲到岸边竟然毫不犹豫扑通一声跳下水去,身后几个水贼也跟着纷纷入水,拼命追赶小船。这一伙水贼俱是鄱阳湖里水生水长,以水牛为首,水性高明得几乎可以在水底睁眼行走坐卧,此刻发力入水,湖边这几丈之内水并不深,几个人连跑带游竟然迅速地便接近了小船!
  萧峥撑开小船,手中还来不及换成船桨,就见几个水贼劈开水势已经冲到船边,本能地想用竹篙再撑一下让船前行,但这撑船的手艺并不熟稔,一篙下去已经不能够到水底,竟被冲在最前头的水牛一把抓住了竹篙!好在此刻马望春和洛九已经稳住身形,老爷子操起船桨划水,洛九则挥剑斩向竹篙,那水牛正要和船上的女捕快较劲争夺竹篙想趁机拉她下水,剑光闪过,一丈多长的竹篙从中断成两截。
  此刻,另一个水贼已经在水中伸手扒住了船帮,萧峥手中的半截竹篙当做短棒披头砸去,那水贼不舍得松手,一缩头潜入水中,这一棒砸在船帮之上,连带着水贼下沉之势,小船剧烈的一晃,好在马望春坐得甚稳,萧峥脚下却是站立不稳,几乎栽到水中。马望春大喝一声「快坐下!」左手手中船桨不停,右手挥剑向那水贼削去,那水贼刚从水面露出半个头,见剑光闪动,想松手却已是不及,血光飞溅,三根手指齐齐断掉。
  萧峥赶忙坐下,小船果然安稳了一些,马望春挥桨如飞,小船渐渐拉开了和水贼们的距离,一个追在最前边的喽啰被萧峥脱下不合脚的鞋子掷出,正砸在脸上,萧峥手上加了内劲,疼得那个小贼几乎翻倒在水里。「哈哈!」萧峥自从遇上庄智渊铁罗汉等人失身之后直至今日,一直都不曾笑过,此刻眼看着逐渐甩开了追兵,那水贼在水中后仰的样子又够滑稽,竟是笑出声来。
  洛九却颇为谨慎,「萧师妹,小心那个抢竹篙的!我没看见这人!」萧峥向后望去,离船最近的水贼也有两丈远了,黑暗之中已经看不清面目,不由对洛九的眼力暗暗钦佩起来。
  正在这时,小船的船尾突然「喀喇」一声,居然有一块木板被人潜在水底用大力折断,巴掌大的破洞立刻咕嘟咕嘟地涌上水来!
  水下自然便是那水牛在作怪,他从手中抢来的竹篙被洛九一剑削断便一直潜在水中,两手把住船底,两腿如游鱼摆尾般打水随着船行,待到几个手下已经跟不上小船,他已经在水中摸索到船底木板一处薄弱的连接,较起牛劲,这一拳少说也有几百斤的力量,直接将木板折断,水牛一击得手,这才一手抓住船帮,将好大一颗头露出水面换气。
  洛九挥剑去砍那水牛,水牛哈哈大笑着用力向下一拉船帮便松了手,又潜到水下去了。小船被这一拉剧烈地晃了几下,洛九气得也不辨方向,便将宝剑向水下乱刺,又哪里伤得到那在水中都能睁眼视物的水贼?
  萧峥见水势上涌迅速,也顾不得湖水冰冷,拼命地伸出一双玉手去堵那破洞,可流水无形又如何阻拦得住?转眼间冰凉的湖水已经将女捕快一只雪白的赤裸玉足没过。萧峥情知若是这水继续上涨,小船片刻就会沉没在湖中,身后又有数个泅水追袭的水贼,不熟悉洛九和马望春,女捕快自己的水性是绝对难以逃出敌手的。情急之下萧峥一手捂在破洞之处,肩膀一缩将另一条手臂从身上所披的长衫中卸出,三下两下便将自己身上唯一的衣物脱下,也顾不上夜风吹乳嗖嗖冷、湖水湿阴冰冰凉,就跪坐在船舱内水中,将那长衫团成团去塞那破洞,又想到脚上还剩一只鞋,便也同衣物卷在一处,胡乱塞了过去。果然水势减缓,可女捕快已经是全身赤裸,仅有肩头受伤处缠了一条不带,却早不知何时拉动了伤口,又渗出血来。
  船中进水便重了许多,马望春也顾不得这些,只能拼命划桨,勉强保证不被后边水贼追上,只听得后边喊杀声更盛,竟是有水贼的船只也追了过来。
  但眼下离得最近的还是那贼首水牛,他看不到船里萧峥已经将漏洞堵上,但出水换气时却在暗夜之中清晰地可以见到船上两个女子之中已经有一个完全赤裸,甚至那一对雪白的丰乳都在茫茫夜色中闪着玉一样的微光,连那两粒嫣红的乳头都看得清清楚楚,水牛心中知道这一定是那个女捕快,「哈哈,捕快大人这就忙着脱光了?这么着急让牛爷爷肏你吗?」估计着自己与小船的距离尚不惧船上女侠的宝剑,这水贼便露着半个身子在水中调笑起来,「那个拿剑的小妞,你也脱了吧,让爷看看你俩谁的奶子大!」洛九却无心听这水贼讨那嘴上的便宜,只是手握宝剑盯着他,若是他敢潜水靠近,便挥剑下刺。那水牛知道自己身后尚有其他水贼追赶,倒也不着急靠近小船,「爷爷看你这小妞就是奶子不够大,羞于见人,不脱也没关系,爷爷一会亲自动手!」洛九也看到身后湖面上亮起的火把,知道敌人有船追来,「马师父,还能再快一点吗?后边有大船!」马望春此刻也是全凭着多年来修炼的深厚内力苦苦支撑,老爷子先是奔走百里从梅庄镇赶到落霞岛,又在一天之内两次独身战群贼,功力损耗相当巨大,此时拼力划桨,刚想开口答话,就觉得咽喉处一甜,竟是鲜血上涌!老爷子一辈子行侠仗义,端地是刚强无比,此刻努力压住了这口血,手上还没敢停下划桨,稳了稳心神,低声说道:「九儿,你来划桨,我先料理这个水贼!」说着把手中船桨递给了洛九,顺手摸起了已经浸在水中的宝剑。
  洛九不疑有他,接过船桨便拼力甩动双臂划桨,只听得与自己擦身而过的马望春说了句,「九儿,快划!」便是「噗通」一声,老侠客竟已经跃入水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18:57

十五、湖中覆舟
  就在马望春纵身跃入水中之时,洛九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这位师父,向来以剑法精妙名满天下,可又什么时候会过水性来着?
  顿时,如同漆黑宁静的夜空中骤然响起的炸雷,轰得洛九脑中一片白茫茫,两耳嗡嗡响,忍不住想回头去看师父入水之后的情形,又不敢停下手中的划桨。
  果然船上少了一人之后变轻了许多,满脸是泪水的洛九拼命划桨,小船如马望春所期待的,将游水追来的水贼们甩在了身后。
  赤裸的萧峥本来在用双手向船外一捧一捧掏水,但她此刻已经呆住了,马望春明明是不通水性,入水后便全凭着轻身功夫在水面上踏水飞奔,居然连跑了四五步,便来到了水牛身边。那水贼哪见过如此登萍度水的神通,吓得目瞪口呆,老侠客手中宝剑真如流星一般直取水牛咽喉,在水面上暴起了最炫目的光。随后,在一众水贼的惊呼声中,老侠客一直提着的这口气应该是松了下来,那胖胖的身影便没入水中不见。
  “洛师姐,马前辈他……”
  手上运桨如飞的洛九已经是泣不成声,哪里又能回答?
  虽然一叶轻舟甩脱了那几个去抢救水牛的手下,但两艘载满水贼的大船依然迅速地追了过来,这种由多人踏动机括划水的大船便如追猎小兔的巨兽般威势惊人,低沉而剧烈的水声愈加接近,漆黑的夜色中大船上的点点火把跃动,如恶魔的眸子般邪异,此刻萧峥却无奈地发现,船底的漏洞依然还是在进水……
  离湖边的岸尚有大半的行程,身后的两艘大船已经只有不到一箭之隔,船上的水贼已经清楚地看到小舟中赤裸的女捕快,“小妞脱光了等着挨肏呢!”“怎么还有一个女侠穿着衣服呢?等爷爷动手给你扒下来!”“什么女侠,这奶子屁股大白腿,就是给人玩的!”
  随着嘈杂的污言秽语渐渐清晰,洛九手中的船桨终于不堪重负,在女侠拼尽全力的一划之下“喀喇”折断,小舟虽然依然前进,但去势已减,左侧的大船上有人眼尖,大叫道:“她们的桨断了!冲过去!”
  大船靠近带起的水流让失去动力的一叶小舟再难平衡,洛九抛下手中的半截木浆去摸船舱中的宝剑,发现剑已经被水再次没过,萧峥一脸苍白地紧紧抓着船舷,饱满的双峰急剧地起伏着。
  只不过两个呼吸,大船上水贼的面目已经在火把的照映下清晰可辨,萧峥明知道必然会再次被擒,却不愿坐以待毙,拾起那漂在水上的半截竹篙,洛九手握宝剑,抹了一把脸,暗暗在心中说了句师父保佑,两女目光相碰,俱是决绝之色。
  那个唤作浪里翻的副寨主在大船上高声叫道:“两个小妞别想跑了!赶快洗得白白的跟我们回去快活吧!”船上的小喽啰也在不断聒噪,“那老头子已经淹死啦!小妞们快点乖乖束手就擒吧!”“臭婊子居然害死了寨主,肏烂了她们们给寨主报仇!”
  淫声浪语中,轰地一声,一艘大船撞在小舟的侧舷,小舟在水面剧烈地一震,霎时间破开水面又平平地飞出,再落在水中便激起丈把高的水花,两位女侠随即落入水中。洛九多少有一点水性,右手并不愿松开宝剑,只靠着左手拼力地向远离大船的方向划去,而自幼在峨眉山长大的萧峥则完全不习水性,又被铁链锁了双脚,落水之后慌乱地挣扎,那半截竹篙早不知扔到哪里去了。
  扑通扑通,大船上水贼跳入水中的声音接连不断,男人们轻浮的嬉笑换不来女侠的怒骂,浑身赤裸的萧峥连眼睛都不能睁开,又哪里敢开口让水灌进来?女捕快胡乱摆动的手臂被最先游过来的一个水贼抓住,但光洁嫩滑的肌肤让迷醉于触感的男人瞬间便拿捏不住,但在不断激荡起的水花中,还是有更多双充满力量的大手钳向女捕快白皙的肩头和修长的玉臂,更有促狭之人抓住萧峥湿漉漉的秀发拼命按向水中,就连浸在水中的两条大腿也被潜过来的水贼一一抱在怀中抚弄,数只大手顺着健美白嫩的大腿滑向女捕快完全赤裸的禁地,本来拼命闭气的女捕快在水底的男人扒开那两瓣两瓣丰隆的臀丘、手指按中了后庭菊门,而前方的蜜穴也彻底失守之后再也无法自持,一股冷水呛入口鼻,脑中轰轰巨响连连,便再也感觉不到男人们充满力量的手在自己水嫩的身体上疯狂地揉捏,也感觉不到男人们湿滑的唇舌在自己光洁的肌肤上贪婪地吮吸……
  另一边的洛九也被更多的水贼追上,女侠的水性仅仅是不会溺水而已,哪里比得上这些自幼在大湖里生长的男人们,又舍不得扔掉手中的宝剑,在女侠脑中,宝剑在手便尚有一丝还击的希望,弃剑无异于放弃抵抗一般,殊不知在这冰冷的水中,即便是马望春这样纵横天下的老剑客也只能暴起格杀一人之后永沉水底,自己就算手中有剑,又如何能杀得尽这数十个已经兴奋激动异常的男人?
  洛九一面拼力向前划水,突觉一只玉足已经被身后的水贼抓住!“哈哈,抓……”还不等这个得意的男人把话说完,洛九借着他手上的拉力猛然回身,一道剑光闪过,水贼的脖颈已经破开,出气和鲜血一起喷涌出来。但这丝毫不影响其他水贼纷纷向前将女侠团团围住,“小妞,在水里还敢这么嚣张?太小看爷爷们了!”领头的一个水贼话音方落,十几个男人那既凶恶又丑陋还带着几分淫邪的面孔一起在女侠身边的水面上消失!
  女侠当然知道这群水贼各个是潜水的高手,可此刻自己身在水中只能勉强在水面之上挥剑,一旦剑身入水,强大的阻力便会让锋锐大打折扣,可还不及有任何应对,一只纤细的脚踝已经被潜在水下的贼人握住,紧接着另一条大腿也被另一个男人紧紧抱住!
  虽然洛九不像女捕快那般浑身赤裸,但本就单薄的紧身夜行衣裤在过水之后更是紧紧帖在肌肤之上,将女侠完美的身体曲线更加清晰地展现在夜色之中,这个环住女侠大腿的水贼几乎可以用那长满野兽般黑毛的前胸肌肉感受到女侠修长玉腿的体温,但随即洛九孤注一掷地将手中宝剑斜刺入水中,避开了剑刃宽度受阻的影响,锋利的一道青芒紧贴着女侠自己的腰腹刺中了男人的肩膀,虽然不能致命,也让这刚刚一亲女侠芳泽的水贼血流如注,一开口才想喊疼,一口冷水便灌进了口鼻,饶是他水性超群,也只能松开双臂,挣扎着浮出水面去透气。
  可洛九身边已经围拢了十几个水贼,这一来一回之际,已经又有数人同时出手,女侠盈盈一握的纤腰、完美浑圆的丰臀都同时被抱住,几个男人的重量加上拖拽之力,让女侠再无法保持平衡的漂浮。即便是洛九扼住鼻息禁闭双唇,也无法挡住冰冷的水意灌进双耳,同时又一个男子从身侧伸出大手正抓住在女侠鼓胀丰满的右乳之上,毫无怜香惜玉的爱抚,而是恨不能捏爆那尤物的全力抓捏,柔嫩之处吃疼让女侠只能胡乱地在水中挥舞宝剑,虽然身边聚集了数人,可这技穷的最后攻击却没能伤到任何一个敌人,一个水贼瞅准机会钳住了女侠的手臂用力一折,宝剑脱手沉入湖中,洛九绝望地挣扎着,娇美的身体被多个男人大力钳制住,已经甚至不能激起像样的浪花。
  洛九那秀美的脸再次浮出水面时,已经是被几个水贼紧握四肢架起之后的被动行为,两个男人紧紧扭着女侠的双臂,正在将其反剪到背后,胸前的夜行衣完全湿透,两团丰满的乳肉被另一个水贼握在水中把玩。睁开眼的女侠便看到远处的大船上已经抛下了绳索,几个浮在水上的男人正在把已经完全不能动弹的赤裸女捕快雪白得耀眼的玉体举在手上,一个水贼正一把拉过绳索,将女捕快纤细的脚踝并拢在一起准备捆绑,萧峥一动不动,也许是呛水太多已经昏迷,任凭船上的男人们合力将自己白玉一般被倒吊的身体提拉到船上去。
  女侠洛九自然不甘就此被男人们擒住,但一身武艺无从施展,身后两个水贼力气不弱,被反扭的双臂自肩膀处传来几近撕裂的剧痛,更要命是不知多少双手在自己胸前玉乳和胯下两腿间抓捏不止,异样的麻痒让女侠完全无法聚起一点反抗的力量。为了抢夺蹂躏女侠更佳的位置,七八个水贼几乎和洛九的身体紧紧地簇拥在一起,让女侠几乎连扭动挣扎的空间都没有分毫。“嗤”地一响,却是一个本来握着女侠一只玉乳的水贼被同伴挤开,不甘放手的男人情急之下撕走了女侠身上夜行衣的一角布片,本就被水湿透的轻薄布料裂开,女侠胸腹之间大片的白皙肌肤和半条也已湿透的浅色抹胸展露在一众男人面前。
  白嫩耀眼的皮肤在漆黑浓黯的夜色无比夺目,虽然在此之前人人都意识到女侠身材的火辣劲爆,但是隔着夜行衣抓捏女侠身体的触感和可以直接抚弄那娇嫩的肌肤想必又是不一样的感受,几乎也就是一两个呼吸,意识到这一点的男人们七手八脚地从破裂处和领口腰间将手伸进女侠的衣裤之内,虽然并没有刻意去撕扯,但浸过水的衣衫破裂“嗤啦”声不绝于耳,一只只大手落在了女侠冰冷而又温润的肌肤上。情势至此,洛九也没有放弃挣扎,男人们争抢最佳位置的动作让洛九身体受到了更难以承受的猥亵,却也略微有了些活动的空间,当身后的水贼手上稍稍一松之际,女侠强忍住身上多处传来的厌恶触感,猛地一甩肩头撞向一个水贼,同时大腿发力,玉足蹬向一个男人的胸口。男人们的包围圈子霎时间出现了一个缺口,但女侠的另一条大腿还被两个男人抱着抚摸,其中一个男人眼见怀中玉人如一条鲜活的鲤鱼般即将脱身而去,情急之下双臂禁锢女侠的大腿,可就在他即将收紧之时,女侠的膝盖正顶在他的脸上,几乎让他背过气去,身体后仰,自然松开了双臂。瞬间,水中乱成一团。
  “废物!”大船上诨名唤作鱼鹰的水贼副寨主大声叫骂,随即,一张大网从船上撒下,把衣不蔽体的洛九和几个尚在与女侠贴身撕斗的水贼一起罩住!船上的水贼有的是自幼长在这湖里,撑船凫水自不在话下,撒网打鱼也是吃饭的手艺,这一网下去,还在敌人包围中左右苦苦支撑的女侠又如何脱得了身,一横心闭住口鼻想要潜入水中躲开,可身边的男人们哪个不比她水性更好?手脚才停了袭向敌人,便在水中被再次抓住,这次水贼们听了副寨主叫骂也不敢托大再去忙着沾那手上的便宜,转眼间,大网收紧,女侠湿透的身体已经落入网中,连饱满的丰乳和纤细的腰身都被粗粗的网绳紧紧勒住,男人们得意的笑声中,翻腾了多时的湖面上渐渐平静下来。
  此时东方已经大白,但黑龙寨的大厅当中,上百水贼哪个都没有睡意,这一夜的变故让水寨死掉了大寨主麦德兴和副寨主水牛以及十来个喽啰,但水贼们依然兴奋得如同过年,因为几乎逃走的女捕快萧峥又被光溜溜地抓了回来,两次上岛救人的老头子最终沉尸湖底,冷剑流星多大的名声又能怎么样?还有这个一身黑衣的女侠也被兄弟们逮住,现在正和那之前被麦德兴视为禁脔的女捕快一样被捆在大厅正中间的大柱上。如今寨子里说了算的是浪里翻浪爷和鱼鹰鹰爷,两位寨主此刻并肩坐在大厅上首,又有哪个不长眼睛的敢叫一声副寨主?
  萧峥之前只是短暂的呛水昏迷,在大船上贼人们只稍稍玩捏了女捕快赤裸圆滑的屁股,手指刚刚去两腿间的肉洞抠挖了几下,她便已经悠悠转醒。此刻女捕快完全赤裸的身体被紧紧勒在玉乳上下和纤腰三道粗粗的大绳固定在立柱之上,两手也被绕到柱后捆紧在一起,脚上的铁链依然没有被除下,倒省了水贼们将那双修长的玉腿被捆在柱子上的程序,不过也不是水贼们托大,萧峥此刻的身体已不是前半夜暴起用铁链勒死麦德兴时的状态,水里挣扎了一番几乎耗尽了她本就不的体力,两条美腿几乎无力站稳,若不是腰间和乳房下边那两条大绳足够紧,乳房又足够挺立,只怕是会委顿坐在地上。
  而稍通水性一直在水中与敌人搏斗的洛九身体状态就要好上很多,女侠身上本就没有什么伤,只是寡不敌众被敌人制住手脚才被擒住,此刻已经恢复了七八成的力气,也正因为如此,水贼们对她的捆绑也格外仔细。女侠两臂被扭在身后反绑,上臂上三道绳子几乎吃进肉里,胸口两乳被两横两斜四道绳子紧紧勒住,胀红的半边乳肉从几近破烂的夜行衣间展露出来,而两条分开的玉腿则被强行弯曲成了跪在地上的姿势,挺翘的圆臀和柔美的背部正紧贴在立柱之上,两脚脚踝各有绳子绕过立柱与背在身后的手腕相连,让女侠既无法屈身也无法站起,只能在一众贼人的包围之中保持着屈辱的姿势。
  “兄弟们,兄弟们!”浪里翻大声呼喝,大厅里男人们兴奋地对两个女俘虏品头论足的声音逐渐弱下来,“今夜麦大寨主和牛爷被闯岛的贼人所害,是咱们落霞岛的巨大损失,好在弥勒佛庇佑,首恶马老儿已经被兄弟们斩杀,从犯也已经被擒住!改日定然让江湖上的朋友们知道,咱们落霞岛不是随便什么人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哈哈!!”
  底下的水贼们大多都跟着一阵欢呼,也有个别麦德兴和水牛的亲信暗自忐忑,尤其是水牛的五六个亲信,正是他们率先跟随水牛下水追人,在水牛被马望春一剑封喉之后,也正是他们几个七手八脚将不习水性的老剑客溺死在水中,可是随后大船撞翻小舟,两女一番挣扎以后被男人们擒住,这几个家伙还在抱着水牛的尸首试图能将主子救活。直到此刻此刻他们才意识到自己这几个人在寨子中却是失了根基依靠,虽然有杀掉马望春的功劳,又哪有人还会提起?
  浪里翻又说道:“寨主归天,咱们寨子里的大小事宜暂时由我和鹰爷掌管,从明日起,咱们给大寨主服丧三天,三天后给大寨主下葬!”
  “浪爷,那这两个小妞怎么办?”底下一个看起来比较浑楞的水贼叫嚷着,“兄弟们可都眼馋半天了!”
  浪里翻认得这个家伙叫路老三,算得上鱼鹰的手下,心中先暗自骂了一句娘,“这个女捕快是蔡护法带来寄放在岛上的人,咱们不能随便乱动,回头要全须全尾地交给蔡护法。至于这个跟着马老头子上岛救人的小妞,咱们先把她看押起来,回头我亲自审问一下,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还有什么同党没有!等发送了大寨主,把她交给兄弟们好好玩个痛快!让她敢上咱们落霞岛来,咱们就肏到她有来无回!”
  说着浪里翻偷眼看了看身边的鱼鹰,那鱼鹰也正冷冷地打量自己,便又说道:“鹰爷,这女捕快是蔡护法的人,事关重大,鹰爷你贴身看着她我们才能放心啊!”
  这一来,摆明了是浪里翻想先尝一尝洛九这个新鲜货,而几个副寨主都已经玩了一次的萧峥就交给了鱼鹰,至于普通的水贼喽啰们,先忍过这三天便也有得肉吃。虽然浪里翻是自顾自的做了主,也还没有完全不把鱼鹰放在眼里,这两女被捆绑在大厅之内,论容貌几乎是不分伯仲,虽然说洛九更多了一点温润恬淡的秀气,可完全赤裸的萧峥虽然几近无力却又冷峻不屈的神气给贼人们带来的震撼自然是更大一些,女捕快那一对圆润丰满的乳房也显然是要大上一圈。浪里翻将萧峥分给鱼鹰,鱼鹰和他的手下们倒也不觉得吃了什么亏。
  鱼鹰看着萧峥那完全赤裸的双腿犹自努力夹紧,想努力不让男人们侵略的目光看尽那一丛黑毛之下的粉嫩春光的尝试,回想起几个时辰之前三个副寨主在麦德兴房中那并不算尽兴的一场轮奸,不由得舔了一下嘴唇。大声说道:“既然浪爷安排了,没说的,兄弟们,把这女捕快捆好了带我房里去!蔡护法的人,我一定贴身看护好!这个闯岛的小妞还得浪爷多费心了!赶明我也去帮忙审审,哈哈哈!”
  浪里翻也会心大笑,“哈哈,少不了麻烦鹰爷呢!”
  于是群贼各自散去,浪里翻和鱼鹰带着自己最亲信的手下押走了两女,只有麦德兴和水牛的亲信暗自不平,幻想着两女火辣的身体忿忿地睡不着。
  鱼鹰的两个手下把完全赤裸的萧峥推搡着带进了一间大房,虽然说不上华美,床榻桌椅也一应俱全,便是鱼鹰这个副寨主的卧房。“把这大奶子妞给我放到床上去!”随后跟着的鱼鹰吩咐了一声,一边说着便随手扯下了自己身上的短衣,露出精赤的上身。鱼鹰手下的亲信正扭着女捕快并没有捆绑的双臂一拉一拖地强行将她拉拽到床上,浑身无力的萧峥精神上尽管依然坚毅不屈,但此刻的挣扎连两个普通喽啰都挣脱不了,上半身被男人强有力的手臂一拉便几乎倒在床上,可还没等胸前一对丰乳挨上床褥,身后的男人一推,便将女捕快整个身体推得滚了一圈多,就完全被推上了床。
  这一滚之后,女捕快的身体便斜躺在了床上正中,胸前一对圆滚滚的双丸不住地摇摆,却也都无力遮掩,只是勉力夹紧着被铐住脚踝的一双玉腿,试图挡住面前男人们直刺下身蜜穴处的淫邪目光。两腿间已经铐了几乎一整夜不得解脱的铁链哗啦啦一响,里边的喽啰害怕这女子再度暴起,赶忙揪住了萧峥一条手臂,顺势按住了女捕快的肩头,萧峥肩臂之间吃疼,鼻息中发出一声闷哼,另一个喽啰却笑道:“看把你紧张得,这小妞折腾了这大半夜已经没力气了,咱们鹰爷又不是麦德兴那废物,有鹰爷在,这小妞只有被肏得浑身发抖的份!”
  鱼鹰心满意足地哈哈一笑,“就你小子会说话,你俩帮我按住她胳膊,一会我爽完了让你俩也尝尝这峨眉女侠六扇门女捕快的滋味!”
  两个手下笑逐颜开,一边奉承着鱼鹰一边七手八脚地把萧峥脸朝下按伏在床上,一个将女捕快两臂捉在铁钳般的大手中向前拉过头顶按住,另一个则掉头床尾摁住了女捕快被铁链束缚的一双脚踝,萧峥扭动着赤裸的玉臀反抗着即将迎来的厄运,可这种程度的不屈挣扎只能让男人们胯下肉棒更加胀硬。
  鱼鹰扯下自己的短裤怪吼一声蹿上了床,挺着漆黑的阳物便跨坐在女捕快雪白的大腿上,男人健壮的身体轻易地就化解了女捕快无力的扭动。两只大手分别握住了两瓣柔嫩白皙的臀丘,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触感让鱼鹰连声赞叹:“我操,这屁股太好了!我操……”
  萧峥这两月来多次遭到男人的凌辱,早已深知此时越是破口大骂越会顺了这些贼人的心意,于是只有用残存的力气咬紧牙关来抵御敌人的侵犯,可被数人多次染指的身体却很诚实,鱼鹰刚刚腾出一只拇指去拨动那随着臀肉翻滚而微微展露的肉缝间夹杂的耻毛,女捕快一向冷峻的面孔已经浮上淡淡的潮红,鼻息也变得粗声起来。
  “这小妞虽然不是雏儿了,可这小屄相当得紧,天擦黑那会我们三个人轮流肏她的时候,夹得我几十下就他妈缴枪了。”鱼鹰嘴上说着,手指不停,穿越过那一丛芳草直入花径之间。“峨眉女侠真是名不虚传啊!这小屄,咦?还挺干的啊……”
  本来以为应该会泥泞一片的花穴之中,只有紧紧的包裹之感,却没有什么湿意,却是沉默不语的萧峥再次拼力凝聚内息,让内息的流动来抗衡被蹂躏臀肉带来的体内燥热,虽然已是体内几无力气,但冷面飞鹰又怎么会放任身体任由敌人凌虐?
  鱼鹰可顾不得那么多,胡乱地抠挖几下便抽回手指,两手握住女捕快两瓣臀丘向外一分,用力之猛连那小小的雏菊也随着扩张到几乎打开,跨坐在萧峥大腿上的屁股向前一挺,一条灼热如带火的炭条般的肉棒便挤压着蜜穴的褶皱直插而入!
  “噢吼!”一声,鱼鹰的阳物被温暖的肉壁紧紧地包裹,肉体上的快感和精神上的征服感让这水贼满足地发出了呻吟,两手紧握住萧峥的臀肉如策住马缰一般,腰腹不住发力,挺起的肉棒在女捕快蜜穴中连连猛插起来。感受到胀痛和刺痛交错袭来的萧峥才刚刚聚集起的一点点内息还来不及在体内循环几圈,便在敌人的肉体征伐之下被冲散,女捕快还来不及为自己身体自控能力的变化而哀叹,就已经身不由主地在男人坚硬的胯间与自己柔软臀丘啪啪地撞击声音中挣扎起来,之前的冷静不屈的沉默霎时间转为无助的慌乱。
  鱼鹰作水贼多年,良家女子已不知玩弄过多少,身负武功的江湖女子也早不是初次品尝,但如萧峥这般身手高强又身材容貌万一挑一的六扇门女捕快则是他素来想也不曾想过的。此刻见胯下女子那无助地挣扎中透露出对自己的惊惧,心下自然是无比地满足,而下体阳物每次与这女捕快肉壁的摩擦那真真切切地舒爽更是让他热血上涌,右手不由得放开一直被自己揉捏的一半紧致光滑臀肉,抡起手臂,铁板一样的手掌“啪”地一下抽击在那赤裸光洁的美肉之上!
  “呀!”地一声清脆地叫喊从女捕快喉中不可遏制地传出,随之便是冷面飞鹰那冷峻面容上飞上了潮红,白嫩的屁股上也腾起一条赤红的痕印。女捕快两腿的挣扎和身体的摇晃开始剧烈,但在男人沉重的身体威压之下并不能泛起什么水花,至于完全没有被捆绑束缚的纤细双臂,则被两个喽啰死死地按住,丝毫动弹不得,只有没被男人掌控住的臻首几近疯狂地摇晃着,连带着本来低伏在床榻上的上身也几乎凌空而起,却为女捕快那一对肥美的丰乳赢得了不受压制的空间。
  一个喽啰看到萧峥那近乎完美浑圆的水晶球一样的乳房随着身体起伏,那两点红樱鲜嫩欲滴,再忍不住只是按住女捕快的手臂为鱼鹰做嫁衣,腾出了一只魔爪探出去,便自下而上握住了萧峥的左胸!骨节嶙峋的手指顿时深深陷入雪白娇嫩的乳肉之中,萧峥敏感之处受袭,“啊!”喉咙里再一次吐出了一声清丽凄美的呻吟!
  另一个喽啰也不甘人后,从另一侧抓住了女捕快的右乳揉捏起来,这使得本来俯卧在床上的萧峥上身再无法贴近床榻,纤细的玉体在鱼鹰的大力抽插之下剧烈地摇动起来,满头的青丝乱舞,就连手臂也几乎要从二人的钳制之下挣脱出来。
  但女捕快此刻根本无法脱出,胸前双丸被两人同时玩弄带来的痛楚和酸胀自不必说,下体蜜穴的褶皱被鱼鹰那坚硬的巨物撑得完全展平,每一次进出都真切地感到那龟头的肉冠边缘猛烈地刮擦,却在疼痛之余抑制不住地带来了异样的快感,那丝丝缕缕的麻痒如蛇纹般密集的闪电布满了整个脑海。“啊……呀!”女捕快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已是多了数分不可名状的宣泄……
  与此同时,浪里翻的卧房内也是春色无边,浪里翻所谓的对洛九的审讯不过是猫儿逗小鼠的戏谑。女俘虏被仰面朝天捆绑在一张沉重的木质方桌之上,斜上分开的两臂和打开成直角的两腿被分别捆在桌的四脚,两膝的弯折正卡在桌沿处,手腕和脚踝处的绳结极其坚固,四条绳子却都长出了一尺,因此女侠的身体和四肢都可以在暗黑的桌面上一定幅度地挣扎,但却无法将两手靠近到一尺之内,既不能自解绳套,也不能对男人们发动有效的攻击。
  一旁围绕着浪里翻的三个亲信手下,其中两个正在用手中的短棍拷打着洛九,因为捆绑的方式,洛九可以在一定范围内移动手臂去抵抗抽打向身体的棍子,但随着坚硬的木棍与女侠纤细的手臂一次次相撞的“砰砰”声,洛九的手臂早已经疼得几乎失去知觉,行动也不如初始的便利,更多的攻击落在女侠秀美的身体上,因为气愤而格外显得鼓胀饱满的玉乳和被紧身夜行衣包裹的圆润玉臀成为了被着重攻击的目标。
  “女侠,你就只需要报个师承名姓而已,又不是让你杀人放火,何苦为难自己遭这份罪呢?”浪里翻坐在一旁,手端着茶盏,轻描淡写地说道,“是不是觉得被我们兄弟擒住,丢了份儿?不怕告诉你,我们落霞岛的兄弟都是南佛子手下的精锐,在这鄱阳湖里,就是贺胜亲自来,也拿我们兄弟没办法!”看到洛九在拷打之下一言不发,就连短棍砸得乳房重重地凹进,也只是鼻息中一声闷哼,浪里翻止住了手下。
  “这么漂亮的女侠,这么可爱的一对奶子,打爆了可就不好玩了!”说着站起身来上前两步,将手中的茶盏微微一倾,滚烫的一线茶水滴落在洛九饱满的前胸,“呀!!”洛九被这突如其来的灼热疼痛得一声惨叫,随即整个身体在能够活动的范围内最大程度地蜷缩起来,之后又是剧烈地试图翻转,却最多只是侧了侧身,稍有缓解之后女侠想抬起膝盖去撞向浪里翻,却被两个喽啰在两旁按住了两条秀美的大腿。
  “女侠,烫么?烫就给你凉快凉快!”
  说着浪里翻伸出大手,一把将洛九胸前破烂不堪春光半掩的夜行衣扯个粉碎!
  换得女侠一声娇羞的低吟“呃……畜生!”两粒小巧精致的乳头在洁白与嫣红的胸肉上傲然挺立,男人扑上去贪婪地将其中一粒含入口中,另一座乳峰则被抓握在手里。两个喽啰的双手也在女侠被紧紧按在桌沿的双腿上四下摸索,洛九拼命挣扎,但手臂被绳索限制,混了牛筋的粗绳坚固非常,每次几乎就要击中浪里翻的身体便被拉住无功而返。男人们的手游走在女侠被紧身夜行衣裤包裹的下身,虽然没有直接攻进下体蜜穴,也一样带来极度的羞耻。
  洛九自幼年遭到瀛寇侮辱之后,心理上向来不曾对任何男人产生过半分情欲,但雁荡派的功夫更多是外家招式,没有太多高深的心法,也就只能凭着这些年来修成的恬淡性子来稍稍弱化被男人擒住凌辱无法闪避带来的羞愤,可是正当妙龄的成熟身体和敏感体质让她无可抑制地心跳加快雪肌泛红,若是萧峥还尚可暗自运功平复内息,洛九此时已经是羞赧不堪。
  男人们又如何看不出这美丽女侠的窘境,浪里翻口中的那粒乳头已经是硬挺鼓胀如一颗小小的樱桃,女侠的口鼻之间喷气也声息渐重,蹂躏下身的水贼大叫一声:“浪爷,这小妞湿了!”原来洛九下身薄薄的夜行衣裤已经微微透出了水痕。
  浪里翻放开口中红莓,抬头哈哈大笑,“原来女侠这么骚啊!莫非已经不是雏儿了?”说着一挥手,两个手下识趣地放开了洛九的屁股大腿退后两步,浪里翻一手依然揉捏着一只赤裸的雪乳,另一手则伸向了女侠的胯间。“嗤啦”一声,光滑细腻而又薄如蝉翼的黑色绸裤被扯破,洛九胯下莹白短小的亵裤果然已经被春水打湿了半个巴掌大的一片。
  羞愤和无助让女侠再无半分往日的恬淡平静神色,只能拼力夹紧双腿,尽量侧过身子,不想让男人的手伸进自己的两腿之间,这一来却将小半个丰隆挺翘的左臀扬起,暴露出充满力量的完美曲线。浪里翻哈哈大笑,“女侠要让我摸你的光屁股吗?”说着手掌罩住了狭小的亵裤边缘,一抓便将那同样轻薄的丝绸握在手中,“接下来几天女侠还是不要穿这裤衩了,这么漂亮滚圆的屁股就应该露出来给爷们们玩的!”说罢一扬手,便将洛九的亵裤嗤啦一下扯破。
  “咦?”尽管洛九仍然半侧着身,浪里翻还是一眼看到了女侠小腹上那淫邪的刺青,“看不出女侠一脸贞洁相,下边骚屄上却有这样的花样呀!”自小在大湖里生长的浪里翻对瀛寇的这种调调不是很了解,只觉得新鲜而已,“纹都纹了,这为啥不纹上一条大鸡巴?难怪只是被摸两下屁股揉揉奶子就湿了裤衩,原来女侠这么骚啊!”说着,水贼首领的两根手指分开了女侠那沾满花露的蜜唇,扑哧一下直没入肉缝中去。
  “无耻,无耻的狗贼!呃……”洛九咬紧着牙吐出一句咒骂,可还是抵不过男人在自己下体激烈的抠挖,伴随着一声呻吟。之后便更是一阵阵酸软从蜜穴处泛滥到全身,尽管尚有活动空间的身体不住扭动,也分毫不能影响男人粗糙的手指在柔嫩的肉壁中摩擦挑弄,只听得水声不绝,却再也骂不出一句话来。“呃,呃,呃呃……”
  浪里翻一连抠挖了几十下,女侠蜜穴中汩汩流出的春水几乎淋湿了男人整个手掌,这才抽回手来,猥琐地吮了一下手指,“女侠的小骚屄味道不错!”随即一把又将淡淡腥咸的淫液抹在了不住扭头躲闪的洛九脸上。这样的羞辱迎面而来,洛九却似被来自下体的蹂躏折磨到无力了一般,安静了下来,尽管手脚的绳索并没有收紧,却也不再继续挣扎扭动,眼中又恢复了冷冷的平静,仿佛浪里翻等人并不存在。
  洛九的目光越过几个带着淫笑的男人落在了稍远一点的墙上,一柄用作装饰的无鞘弯刀应该挂在那里许久了,灰蠹几乎盖住了所有的锋芒,宝刀蒙尘,明珠投暗,似乎正如洛九此刻的境遇。女侠心中却隐约感觉到了一点点希望,尽管此刻浪里翻正在将她被缚的身体拉向桌边,两个喽啰正帮着水贼首领将女侠的双腿从膝处弯曲到可以伸进浪里翻的双臂,让滴答着淫水的蜜穴正对着男人的腰胯,女侠眼里和脑海中却都只有那把刀。
  几个胯下阳物已经胀到生疼的水贼却没心思关注这些,眼前的女侠玉体如珍宝般闪着诱人的光,因为已经有了足够多的春水浸湿,浪里翻双臂挽起女侠还挂着破烂夜行衣裤的双腿膝弯,略微调整了一下高度,让黝黑的肉棒居高临下斜斜指定了女侠闪着水光的阴户。“骚屄女侠,还不报上名来?”
  洛九也怕被贼人注意到自己的想法,收回目光,依然冷冷地看着浪里翻,“要辱便辱,何必废话!”说着两手再作势一挣,无奈此时身体被摆成更便于男人奸淫的姿势,手臂上的绳索已经完全被拉紧,便动不得分毫。
  “这算是求大爷我肏你吗?浪爷今天就好好肏一下你这流水的骚屄!”说罢浪里翻手臂再用力向上一挽洛九的双腿,虎腰一挺,半尺多长的淫枪直插女侠的膛道,硬如生铁的肉棒竟然齐根没入,即便是有了相当的润泽,绝对粗暴的侵入柔嫩的撕裂感依然让洛九依然一声惨叫,娇躯颤抖连连,小腹上的盘蛇刺青中的瀛刀看起来如一道闪电般狰狞。
  “女侠这骚屄,真紧啊!”浪里翻黝黑的屁股连连撞向洛九白嫩的娇躯,铁棒在女侠的蜜穴中泛起层层波澜,又一下下探入深处直抵花心,让无助的女侠几乎记不起墙上弯刀带来的微茫希望,只有一阵阵惊涛拍岸的快感冲击着脑海,幼时在少女身心刻下不可磨灭伤痕的瀛寇藤泽,前日里一条粉玉杆棒搅乱女侠心湖的淫贼庄智渊又在洛九头脑中张牙舞爪。
  洛九的身体被男人强有力的冲击化作了一叶小舟,两只光洁白玉般的赤脚在水贼首领的身体两侧有节奏地摇摆,随着“啪啪”的撞击声,小腹上的瀛刀刺青和肉穴中的男人阳物从两个角度一下下同时刺向女侠的禁地,看起来既淫靡又诡异,纤细的手臂因为绳索的拉紧无法再有任何活动的空间,粗糙的绳子把女侠的手腕勒得暗暗发青,不敢凑过来打搅首领雅兴的水贼喽啰则假借按止挣扎的名义在抚摸着肌肤光嫩却隐隐透着力量的手臂,另一个则不住地套弄着自己已经坚挺的肉棒,迫得女侠只能侧着头尽量不去看那漆黑的家什。
  随着男人们的蹂躏,自幼时被瀛寇开发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快感一波接连着一波,女侠再努力也再无法完全咬紧牙关,也忍不住喉间隐隐约约要冲出的一声呻吟。
  “嗯,呃……”
  “骚屄女侠,爽不爽?!敢跑到我们落霞岛上来救人,这回落在我们手里挨肏了吧!哈哈!”浪里翻一边得意地戏谑,一边挺腰送臀将肉棒不住地顶到女侠的花心深处,全然没有注意到洛九颇为迷离的目光中望向墙上弯刀的一丝热切…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19:11

十六、尔虞我诈
  落霞岛地处大湖之中,黄昏时分,夕阳晚照,整个西北天色一片耀眼的金黄,映照得无边无际的湖水也似一片血红。
  岛上的水贼喽啰们三三两两地闲坐着,昨夜的变故依然是他们最主要的话题。
  大寨主麦德兴被光着身子的女俘虏勒毙,副寨主水牛被老侠客马望春踏水而来一剑封喉,两个身材火辣面容俊秀的女侠终究被抓回了岛上,分别被浪里翻和鱼鹰带回了各自的卧房。这半个夜又加上一整个白天,想必是女侠们身上的几个洞早被两位当家的和他们手下的亲信肏了个遍吧!
  那全身赤裸的女捕快是教里护法的禁脔,那一对圆滚滚的大奶又挺又白,偏偏一张脸孔又透着说不出的威严冷峻,据说便是她在双臂被捆缚在身后的情势下用脚上的铁链勒死了短命的寨主,不知道被鹰爷抓着两个奶子肏插肉洞的时候她还能有几分女捕快的派头?
  那个半夜上岛救人的女侠虽然没有被剥光衣裤,但几近破烂的紧身夜行衣又哪能遮掩住无尽的春光?昨夜在湖中和她纠缠过的几个喽啰兴致勃勃地吹嘘着自己在水下如何抱住女侠笔直的大腿,如何伸手去抓捏她那浑圆的屁股,大家都在畅想揣测着浪爷插进她小屄时是否会有处子的落红……
  再过两天,等发送了麦德兴,就是浪爷答应让大家尝尝这美貌女侠的日子了,尽管不能啖到女侠的头汤,总归还是一口肥美的鲜肉,男人们憧憬着那一刻的美妙,什么折损了正副寨主的哀戚,早就如同逐渐落下水面的太阳般不再引人注意了。
  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一个瘦削的身影闪进了浪里翻的院子,立在窗下低声报名:“小的柴三,鹰爷有话让小的带给浪爷。”
  屋子里飘荡着男人精液和女子淫水的气味,依旧被捆在桌上的洛九这将近一整天的时间里被浪里翻和他的三个亲信翻来覆去奸了十数次,蜜穴中早被精液灌了几个饱,流出来的淫水裹挟着精液湿润了耻毛已经干结成缕,依旧粉嫩的蜜唇也是疲倦无力地微微分着,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扯掉,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干涸的汗液和男人精液的痕印,一张秀丽的脸上,美目中依然还有不屈的光彩,但本来嫣红软润的唇已经被多次高潮造成的缺水折磨得苍白干涸。浪里翻斜靠着床沿休息,这半宿带一白天,他足足在洛九的蜜穴里射了五次,而他的手下们也穿插着让洛九完全没有任一刻得以空歇,终于到了此时,一个卵袋早被掏光的喽啰还在随手抓捏玩弄着着女侠的乳房,试图让自己疲软的阳物重新硬起来。
  听得外边是鱼鹰的亲信柴三,浪里翻懒洋洋地冲自己的手下仰了一下脸,手下应声道:“是老三啊,浪爷让你进来!”
  柴三进了房,冲浪里翻施礼道:“浪爷,鹰爷吩咐小的给您带个话,问这边闯岛救人的女侠审得怎么样了,今晚上鹰爷没事,准备了几种厉害的刑具,一定能让这小妞松口。”说着柴三偷眼瞄了一下被捆在桌上的洛九,看到那个浪里翻的亲信正如同揉面团一样把女侠白白嫩嫩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脑子里瞬时想起萧峥那更为浑圆坚挺的一对丰乳,不由得舔了一下嘴唇,接着说道:“鹰爷还说,要是浪爷信得过他,趁着天黑,我们就把那个女捕快先给鹰爷您送过来。”
  浪里翻看了看柴三乌青的眼圈,又怎么不明白,这是鱼鹰和手下亲信们玩了一整天女捕快萧峥,打算趁着三天期限没到,赶在全体喽啰之前先尝尝这个女侠的味道。眼下这岛上是自己和这鱼鹰两个人说了算,两个被俘的美貌女侠,两边换着玩,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请求,又马上想到萧峥那冷峻英挺的气质和一对丰盈而不肥腻的大奶子,不由得咽了下口水,答道:“老三啊,你回去告诉鹰爷,今天晚上就辛苦他了,你们送人过来的时候尽量还是避着点外边的兄弟们,明白吗?你们二更天过来吧!”
  柴三得了回话,又饿狠狠地盯了两眼洛九那狼藉不堪的两腿之间,施礼退了出去。
  “浪爷,是不是今天晚上咱们兄弟也能肏那个大奶子女捕快了?”一个手下兴奋得直搓手。
  “你小子鸡巴还能硬起来啊!”另一个揶揄道。
  “小样的,你看我能不能硬!今天干这小妞的时候我还比你多射一回呢!”
  浪里翻一边听着手下斗嘴,此刻看着被缚住四肢的洛九,脑中不由得再一次把她和萧峥对比起来,这个女侠的身材匀称,确是不如那个大奶子捕快一对丰乳夺目,但是面孔眉宇之间的秀气更多了三分女儿家的柔美,下边的小屄虽然不是完璧,但那份水嫩和紧致的完美结合,再配上极为少见的盘蛇刺青,肏起来的刺激当真是少有的享受。至于那个女捕快,当然也是人间尤物,一会一定要用她的大奶子夹着自己的鸡巴来上一发!啧啧,可惜那小妞早晚是蔡护法的人了……
  想到这里,浪里翻脑中灵光一闪,不由得目光再次投向了洛九,女侠此刻明显是被男人们的蹂躏几乎耗光了体力,但依然努力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小喽啰对自己乳房的蹂躏。
  “你,别在那揉奶子了,晚上有更大的那个给你揉!你给女侠弄点吃的去!”
  浪里翻吩咐道,“女侠远来是客,咱们落霞岛也不能亏待了人家不是!再给女侠喝点水!”手下的喽啰虽然不知为何浪里翻突然良心起来,还是照做不误。
  “你,跟我出去找点咱们吃的!”浪里翻招过另一个亲信,搂着他肩膀到了屋外……
  二更天转眼就到,洛九在喽啰的照看下饮食完毕,身体状态大为改观,虽然她也不明白为何这水贼突然优待起自己来,但不甘受辱的本能让挣扎的力量也再一次聚集起来。但是这四条绳子长短选择甚是高明,不管如何挣扎扭动,依然是无法将双手靠近到一处,自然也无法解脱。
  浪里翻说道:“女侠你还是省点力气吧!一会儿你还得好好伺候鹰爷和他的兄弟们呢!哈哈!”
  “时候差不多了,咱们得把这小妞捆起来给鹰爷的人带走了!”说完浪里翻指挥着几个喽啰首先用一条六尺长绳的两端将女侠分别绑在两条桌腿的双臂玉腕系住,这显然是怕一会解开那两条绑在桌脚上的绳子之后女侠会突然暴起难以控制,接下来一个喽啰这边解开桌腿的绳子,另一边站在洛九头顶后方的喽啰同时将长绳的中间用力拉拽,让女侠刚能自由活动的双臂再一次被拉近,还不待洛九试图用一只手去抓另一腕上的绳圈,一个水贼趁机抢上一步按住女侠的一双娇嫩小臂,男人的双手如铁钳相仿,轻易地化解了女侠的挣扎,洛九急切地叫道:
  “放开我!混蛋!”
  另一个喽啰将还余下四五尺的长绳叠成双股,借着同伙按住女侠双手,紧紧地在洛九手臂上缠了十来圈,一直从被捆绑的手腕勒到了肘弯处,才将多余的一小截绳子往绳圈中用力塞进又从下一圈拉出。这样一来洛九的双臂紧紧贴在一起,便是分毫也动弹不得。眼看着自己的双臂刚刚脱离桌腿,就被重新捆绑在一起,女侠眼见着逃脱的机会稍纵即逝,却是明白叫骂也没有什么用处,只是无奈地又瞟了一眼墙上的弯刀,心里暗暗叹息。
  但随之对女侠下身的捆绑就草率了些,洛九心中又暗自窃喜,这几个水贼并不像瀛寇一般精于捆缚,只是把女侠两条已经完全赤裸的双腿从桌上解开,又找来一条铁链把女侠的脚踝到膝弯完全缠紧在一处,多余的铁链随手系了两个死结,让女侠双腿不得分开。
  洛九此时自然是无法行走,浪里翻命人取来一条大号的麻袋,将女侠身体蜷缩成一团套了进去。系住麻袋口之前,浪里翻伸出手摸了摸洛九的脸,“小妞儿,伺候好咱们鹰爷,明天我就派人去接你回来,哈哈哈……”
  洛九也没有挣扎反驳,只是强忍着澎湃的心潮,任凭眼前的灯火光芒被厚厚的麻袋遮住。随即便低下头去,挣扎着将被紧紧捆缚的双臂抬起,用牙齿去咬那被塞进绳圈中的绳子了。在被捆住双臂的时候,女侠便意识到贼人们对自己的捆绑颇有漏洞,只要能将这条长绳最中间的双股绳头从缠住自己双臂的绳圈中拉出,手臂上的捆绑便可以松脱!本来还担心在敌人注视之下没办法做到,谁知贼人们将自己蜷缩着塞进这漆黑的袋子里,简直就是天赐良机一般!
  当然,这绳头也不是那么容易咬到的,还没等洛九的贝齿够得着目标,柴三和另一个喽啰已经推搡着被五花大绑的萧峥来到了这边。当然,麻袋中的洛九看不到女捕快身上的纵横交错的绳索,也看不到萧峥那一对丰盈饱满的双乳在这颇为促狭的捆绑之下显得格外凸出,连本来颇为粉嫩的乳晕和嫣红的乳头都被勒得几乎泛起了淡紫色的淫靡光芒。
  “浪爷,我家鹰爷说了,这女捕快的大奶子这么捆绑才更有味道,他手艺不精,让浪爷见笑了。”柴三淫笑着讨好着浪里翻,“这袋子里装得就是那闯岛的女侠么?我家鹰爷还说,明天这个时候,再来交换这俩小妞,祝浪爷玩得尽兴!”
  浪里翻挥手示意柴三可以将袋中女侠带走,此刻他的注意力似已完全集中在被全身紧缚的女捕快身上,不仅上身的捆绑把萧峥的双臂紧紧缚定在身后,就连双腿间也几乎用绳子交织出一条裤衩出来,所用绳索之长,绳结之多,都是浪里翻见所未见,不仅将女捕快的一双玉腿捆得全然不能动弹,居然连女捕快那乌黑发亮的阴毛都遮盖了七七八八,至于那浪里翻只匆匆肏过一次的蜜穴,更是被连续三个绳结挡了个严严实实!
  浪里翻心中暗骂“这个短命鱼鹰,放着上好的白嫩身子不多肏上几遍,花时间捆成这个累赘样子,简直像个瀛人的邪气!这些七横八竖的绳子从哪里解开才好呢?”
  眼见柴三两人抬走了装有洛九的袋子,浪里翻面色异变,和屋里的三个亲信交换了一下眼神,“你去通知咱们贴心的兄弟做好准备,悄悄在鱼鹰的院子周围埋伏;你俩去偷偷跟着柴老三,看那短命的鱼鹰会不会栽在这小妞手里!要是小妞得手了,别着急出手,等她把什么柴老三路老三的都干了!要是万一小妞失手了,马上发信炮!我带你们一起干他娘的!”
  浪里翻的命令斩钉截铁,竟分明是要借洛九之手除掉鱼鹰!
  原来这浪里翻眼看昨夜之变以后,只剩鱼鹰与自己两个寨主话事,若是能除掉此人和他的亲信,那这落霞岛上岂不就是自己一个人的天下?说一不二且不必说,即便日后蔡庆扬回来索走这个大奶捕快,到时候洛九这样的人间绝色女侠也可以由自己独享了。因此才有喽啰们对洛九草率的捆绑和投食喂水的待遇。浪里翻暗自盘算,这女侠虽然被肏弄了大半天,但是反抗的心思一直颇为强烈,估计这一路上手脚上的束缚也解得差不多了,到了鱼鹰的卧房,这女侠手持铁链从麻袋里往出一冲,还不要了那鱼鹰的性命?!
  想到这里,浪里翻心花怒放,三个亲随各自出去办事,屋里只剩下自己一人,这水贼一边收拾自己的劲装兵刃,准备去接应自己的手下,一边对听到了一切的萧峥淫笑着说:“大奶子女捕快,这一天鱼鹰那死鬼没少祸害你吧!是不是你也特别希望他被那个女侠干掉啊!哈哈哈……”
  萧峥虽然全身分毫不能挣扎得动,但却对几个水贼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机敏的女捕快也是暗暗心惊,这帮水贼狗咬狗,对自己和洛九自然不算是坏事。
  “你就不怕洛师姐回来连你一块宰了?”
  “哦?那小妞姓骆?是你师姐?也是峨眉派的吗?”浪里翻一边整理好兵刃,一边顺口应道:“她跑不出老子的手掌心!等着浪爷把你们俩并排摆在一起挨肏吧,到时候爷插你一下再插她一下,让你俩比比谁叫春的声音更骚一点!哈哈!”
  说着,浪里翻伸手捏了捏萧峥被绳圈勒得鼓胀非常的赤裸乳房,本就坚挺的乳肉被勒紧之后更是弹性惊人,“爷爷搞定了那个短命鬼再回来揪着你的大奶子来一发!这大奶子……”说着,浪里翻忍不住低下头去在女捕快那被勒得胀红发紫的乳头上狠狠地嘬了一口!然后哈哈大笑地拎着兵刃出门去了。
  但是就在浪里翻刚要跨过门槛时,这得意洋洋的水贼头领突然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然后眼睛瞪大,张开嘴嗬嗬地想要吼出声音,还没等他喊出一个有意义的音节,却从口鼻中同时流出了紫黑色的血,整个人就扑通一下倒了下去!
  原来浪里翻的心思,鱼鹰也同时揣着,他得知浪里翻同意互换两人手里的女侠之后,马上和自己的亲信开始准备。他费劲心力将萧峥捆绑成这幅样子,并不完全是为了自己喜欢这东瀛人的调调,更是要努力凸出那一对圆滚滚的丰乳,就是为了在女捕快两粒乳头上涂抹了剧毒!而在女捕快下体绑如此复杂的绳结,也是为了让浪里翻感到麻烦,要他先在女捕快胸前下手,不,应该是下口才对。面对女捕快这本来就丰盈挺拔的一对豪乳,又被捆缚得如此凸出,很少有人会忍住不去一快朵颐!果然被鱼鹰算中,浪里翻就算大事当前没打算现在肏弄女捕快,也果真忍不住去舔了那浸了毒的红樱桃!
  被缚的萧峥当然知道鱼鹰和柴老三等人的计划,可女捕快又怎么会去提醒这水贼呢?见到浪里翻果然中毒倒地,冷面飞鹰也顾不上去看他是否死透,她知道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鱼鹰的人应该很快就会来料理这边的后事,快速地环顾了一圈屋内的陈设,萧峥一眼便见到昨夜洛九被凌辱时热切地看了多时的那口弯刀!女捕快自膝盖以下并没有被捆绑,她直挺挺地靠小腿的力量跳到墙边,将被紧缚的曼妙身体紧贴在墙上,试图用头去碰掉那口刀,却被胸前两座小山相仿的乳房阻挡,压根无法够到!女捕快苦笑了一下,只得背过身子,试着踮着足尖越起,用身体去撞击那脱困的希望。
  饶是女捕快腿上功夫了得,在被如此捆绑之下还能依靠小腿的力量跃离地面尺把高,虽然浑圆的屁股总是难免先蹭到墙上,但女捕快每次跳起都竭力向前挺胸,没几下便用头将那弯刀撞落在地!萧峥便即刻躺到地上,用刀刃去磨起背后的绳子来……
  与此同时,鱼鹰的房中,柴三两人把麻袋放下,“鹰爷,这小妞带回来了!”
  “浪里翻那边怎么样?”鱼鹰急切地问道。
  “鹰爷神机妙算,那浪里翻看见女捕快的大奶子,眼珠子都不会动弹了!”
  “这么说,成了!咱们也该看看这女侠了!”鱼鹰满脸兴奋地亲自去解开了袋口!果然如浪里翻所料,不甘受辱的洛九已经在袋中用牙齿咬开了臂上的绳索,并将特意安排给她作为兵刃的腿上铁链解开握在了手中!因为这厢里没人知道洛九被如何捆绑,女侠小心起见将双臂背到身后,铁链在手上虚绕了两圈,第一眼看起来就如同被铁链反剪双臂一般。
  “小妞,以后你就是鹰爷的人了!哈哈……”鱼鹰和两个手下得意地大笑,正伸手摸了摸洛九那白净秀美的脸蛋,还不等他的手滑向女侠赤裸的肩头,业已习惯了室内光亮并且看清了敌我人数的洛九突然暴起,肩膀用力撞向了鱼鹰!
  鱼鹰一闪身,女侠这一撞便落了空,但洛九本意也不是想靠这一下制敌,只是借此将身体全部从袋中脱出,一击被闪过,女侠就势便倒在地上,将双腿从袋中甩脱出来。
  “浪里翻这个死鬼,居然只捆了小妞的双臂!”鱼鹰见洛九一双白花花闪着亮光的玉腿并没有被捆住,咒骂了一句,但见女侠双臂依然背在身后,不疑有他,还以为这只是女侠穷途末路的挣扎,自己这边三个大汉,又怎么会将双臂受制的女俘虏放下心上?正要扑上去按住女侠光溜溜的圆屁股,却不料洛九突然一侧身,一条手臂轮起的铁链直奔自己的颈项!
  洛九的功夫本就高过这水贼头领不少,又是有心算无心,一击即中,铁链在鱼鹰脖子上紧紧缠了两圈!同时女侠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赤着的足尖蹬向了一旁目瞪口呆的柴三,这等喽啰又如何是女侠的一合之敌?连惊呼声都没发出就被一脚踢倒。另一个喽啰见势不好夺门而出,洛九这边也顾不上追赶,一记膝头猛击将还在挣扎的鱼鹰放倒在地,手上的铁链收紧,瞬间便让这刚刚还在梦想着在落霞岛上一家独大的水贼头子吐出了舌头!
  洛九也不去追那跑掉的喽啰,在屋中翻了条长裤,又找了双布鞋,扯过袋中的绳子,用鱼鹰的配刀斩了几段,将不合脚的男子鞋裤捆扎紧贴,正要扒下鱼鹰身上的上衣遮住赤裸的上身双乳,却没来由得一阵头晕,紧接着便是天旋地转不能自控,眼看着昨夜今日凌辱自己的两个浪里翻的手下笑吟吟地走进来,却只能咬着嘴唇勉强保持一丝清明,而手里的刀则是再也拿不住了!
  “哈哈,浪爷神机妙算!这药刚刚好!”洛九听到这最后一句之后,再也睁不开眼睛,昏厥过去,只能任凭两个男人又将自己的双手反剪,双腿反折,用刚才勒死鱼鹰的铁链紧紧地捆了一个驷马倒攒!又用刚才将自己装来的麻袋一套,重新抬了回去!
  “浪爷这招借刀杀人实在太厉害了!”一个喽啰踢了一脚鱼鹰的尸身,发现他死的不能再死了。
  “最牛的是在绳子上下了蒙汗药,浪爷就算准了这小妞一定会去咬绳子!”
  另一个也不住赞叹。
  “这回落霞岛就是咱们浪爷一个人的天下了!哈哈哈!”
  “两个这么水灵灵的小妞,咱们兄弟随便想玩哪个就玩哪个!想一想就爽啊!”
  “可不是,把这俩女侠扒光了并排跪在一起,一个给我舔鸡巴,一个给你舔鸡巴,哈哈,给我个佛子我也不换啊!”
  两个水贼一边往回走一边憧憬着未来的光荣和梦想,途中遇到浪里翻的另一个亲信,“让弟兄们在这边等着吧,鱼鹰和柴三都被小妞干掉了,没看见路老三那个家伙,他要敢露头大伙就直接一起做了他!”
  两人回到浪里翻的院子,一路上也没见到浪里翻按计划出来接应他们,因为一切顺利,他们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满以为是浪里翻派出各路人马之后自己稳坐中军,一定是正在玩弄女捕快那对大奶子呢。
  还没进屋,两人就大呼小叫地向浪里翻道喜,“浪爷,都成了!”“浪爷,大寨主!小妞药劲上来被我们带回来了!哈哈……”
  刚进屋,走在前头的喽啰被地上躺着的浪里翻尸体吓得一个倒退,手中扯着的麻袋也撒了手,还没等后边的人意识到什么,已经用刀磨断背上绑绳双手脱困的萧峥舞刀直扑两人面门,女捕快虽然胯下还捆着乱七八糟的绳套绳结,但膝弯处的束缚已经被割断,除了那几个绳结深陷在依然有些泥泞的蜜穴里,可以勉强称得上行动自如。这两个小贼又怎么是冷面飞鹰的对手?还来不及呼号旁人,就被萧峥一刀劈中其中一个的前胸,这一刀饱含女捕快多日来惨遭蹂躏的怨念,直断了男子数根肋骨!
  另一个见女捕快手中的弯刀入体颇深一下无法拔出,想借机转身跑出屋外,萧峥又怎会如他的意,眼见中刀之人已经不成了,干脆连刀也不要,追两步飞身跃起,一脚正踢中逃走得贼人后心,这喽啰应声倒地。女捕快赶上一步,身子向前一倾,右膝将他正要挣扎的身体再次压住,右手化掌为刀,一下击在男子的颈间,这一着运起了峨眉派的阴柔内劲,直接送他去了见浪里翻。
  萧峥连忙解开麻袋,只穿了一条极肥裤子和布鞋,赤着上身被捆成极为羞耻的驷马倒攒的洛九依然昏睡,萧峥在六扇门时日不短,一探鼻息便知道是中了慢性的蒙汗药,取了凉水将洛九救醒。自己这才有瑕割断下身的绳子,扔掉那几个浸湿淫水的绳结,女捕快的蜜道竟然有了一丝空空荡荡怅然若失的感觉。
  虽然如此,急需逃离险地的女捕快自然顾不上这些感受,萧峥和洛九各自寻了刀剑,萧峥草草找了些男人的衣物蔽体,看见房中有两坛上好的烈酒,就在这浪里翻的院子里点起了一把大火。两人情知此际岛上已经群龙无首,只有百十多号乌合之众,论单打独斗自然无人是二女敌手,但要想一举杀光全部敌人也绝非易事。因此火势一起,两位女侠便直奔上岛的码头处,路上也遇上了一两个迷迷瞪瞪跑来救火的小贼,被女侠砍翻在地自然不在话下。在无人看守的码头寻了一条小舟,倍受凌辱的两人终于逃离了这个弥勒宗的据点小岛。半个多时辰之后,小船离湖登岸,月已西垂,东方渐渐映出一抹天光,身上褴褛不堪的洛萧二女相拥而泣,回首噩梦般的遭遇,又想到沉尸湖中的老侠客马望春,自是百感交集。
  待到群龙无首的水贼们将火势扑灭,才意识到仅存的两位副寨主也双双毙命,浪里翻虽然中毒身亡七窍流血,但却葬身火海没有被喽啰们发现死因,不明就里的水贼们也只倒是两位女侠奇迹般地脱困杀了寨主。至于谁来号令剩下的百十多个水贼,自然免不了又是一番明争暗斗……
  山谷之中朝晖夕阴,方白羽闲来无事时,每每想起出狱之后这段时日,恶贯满盈的铁罗汉、英风飒爽的萧峥、果决狠辣的段若琳都在脑海中不断交错闪回,但想到苏若云的曼妙身材和那清丽脱俗的容貌,又想到两人一同在谷中生火煮食,想到苏若云那略带小女儿的神情,方爷每每一手五龙抱柱耍得炉火纯青,之后便是面对谷中四壁万念俱灰的寥落。
  当然,方白羽也不是每日里都只靠臆想和自渎打发时光,既然发觉了这谷中毒菇的致幻功效,精通药理的小道士每日里便把更多的时间放在采集和炼制药品上,忽忽不觉,已经有一两个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这一日,方白羽整理了近日来的制药成果,这种主要成分提炼自毒菇和花菱草、被他自己称作“浮云散”的药粉已经有了接近两斤的一包。刚炼制出成品时自己曾经少许的试用了一点,几乎有小半天的时间都在飘飘欲仙中度过,神智不失,却又可以让心中所念随意招致于眼前,简直是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接下来数日,亏得方白羽有十几年的道学底子,又深知此物是洪水猛兽般的存在,才强忍下了继续食用的念头。正在方白羽将这包“浮云散”妥帖收藏好之时,山谷之上悠悠传来呼号之声,竟然是个女子在喊他方白羽的名字!
  方白羽拍了拍自己长满胡子的脸,确认这不是幻觉,心念一转,并不答话,而是将刚刚放起的药包贴身藏好,将制药的家什里最显著的一枚石杵远远抛在水中,又把其余石皿与炊具混在了一起。果不多时,就如当日幻象中段若琳从天而降一般,几条绳索垂下,三个人影沿绝壁攀缘而下。方白羽情知来者绝非自己所能抵敌,倒也洒然无惧。
  三人功夫甚高,顷刻便下到谷底,其中一个身量稍矮的一身白衣的女子,赫然便是华山派的“琴剑双绝”苏若云!苏若云远远见方白羽矗立岩下,一身衣服虽然破烂却干净得发白,脸上多了不少胡须但颇为整洁,正睁大了眼睛呆呆地望向自己,忽然忍不住眼眶一酸,脚下连着两三个腾跃飞扑向方白羽,一把将那依旧呆呆傻傻微微张着嘴的男子抱了个满怀!
  “方白羽,我喊你怎么不答应!”
  不止方白羽呆若木鸡,跟随苏若云一起下谷的两个青年男子也看得目瞪狗呆,这两个华山派的年轻弟子,哪见过掌门大小姐和男子有过如此举动?他们心目中的苏若云,几乎是天上女仙一般的存在,这种主动抱着年轻男子用近乎撒娇的口气说话,是在梦里他们都不曾见过的样子。瞬间,两个人望向方白羽的目光就充满了各种羡慕嫉妒恨。
  方白羽吃了浮云散那日倒是也想过苏若云会回来寻他的场面,浮云散的药效过去之后他依然记得女子是如何扑倒自己,用那樱唇檀口含住自己肉棒时美目星眸中的青涩和娇羞。回想至此,还不知道自己此际是否该伸出双臂环住玉人,瞬间,方白羽的胯下已经完全勃起。那苏若云眼观六路是何等的敏锐,腰腹之间被这般一顶,身后又有四道冷光穿越自己的身体射向怀中的男子,马上松开了双臂。
  到底是多年来在师兄弟和无数武林青年才俊之中养成的强大气场,倒也没有面红耳赤的扭捏,就势一记粉拳擂在方白羽胸口,“傻了呀,和你说话呢!”
  方白羽倒是面皮一红,喏喏地不知道如何开口,下体淫枪倒是又接连跳了两跳,几乎要把贴身而藏的药包甩落在裤裆里。“苏,苏女侠……”
  “还以为你不认识我了,还是没脸见我?上次……”说到一半,想到身后还有两个师弟,改口说道:“上次我有点没想通先回了华山,说了这边的事情之后,被我爹一通臭骂,他老人家让我回来接你这个救命恩人上去。”
  女侠说到这里,脸上到底还是因为羞赧飞上了一层薄薄红霞,语气也降了下来,“我,我确实不该扔下你一个人爬上去,我想明白了,那次,那次也不是你的错……”说着竟如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般,伸手去拉方白羽的手臂,“方白羽,叫你方大侠还不行吗,你能别生我气吗?”
  身后两个华山少侠听得面面相觑,他们只知道师父苏礼派自己这几个人陪师姐苏若云来贵州这边救人,具体情况苏师姐不说,他们又哪里敢问?这一听,似乎这男子曾经还在身不由己的情况下对苏若云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这两个热血沸腾的华山弟子已经几乎要把眼前的男子生吞活剥了。
  “苏,苏女侠哪里的话,我,我上次也是神智不清做了那些丑事,实在,实在对不住你……”方白羽总算能控制住下体肉棒不再激动,结结巴巴地说出了比较完整的话。
  两个华山弟子脑中此刻已经全部爆炸,这男人自承对师姐做了丑事!那可是华山苏若云啊,武林第一美女啊!偏偏师姐失身之后还一副自责的样子!?这人是不是上辈子补了天??
  咦,师姐真的失身给这人了?为什么师姐的身形眉目没什么变化呢?不是说未经人事的女子被开了苞之后,腰臀胸乳都会有变化么?
  他们哪里想得到,方苏二人说的丑事,不过是方白羽吃多了之后冲着这位武林第一美女连续自渎,终于将不忍心下杀手的苏若云堵在洞中,把精液喷在了女侠的裙衫上而已。
  算是把苏若云不告而别的事说开了,苏若云正色道:“方白羽,家父听说是你手刃了铁罗汉那个凶人,又知道你一心想要摆脱你师父走错的老路,很希望可以帮你实现这个愿望。”说到这里,女侠微微仰起头,一双美目直视方白羽布满胡须的脸庞,“你愿意投入我们华山派门下吗?之前我开玩笑说收你为徒,这回是家父愿意收你为徒!”
  方白羽此刻和苏若云的距离不过一尺,胯下六七寸的淫枪还遥遥锁定着女侠的小腹,但他此刻想的却不是苏若云,他当然知道华山苏礼称得上是武林中的名侠典范,为人正直高义,早在鹿长生还在世时便已经是中原武林中隐隐的魁首,苏礼门下弟子众多,尤其是苏若云这个独生女儿,俨然是年轻一辈中独一无二的存在。
  要是能加入华山派门下,岂不是可以理所当然地与苏若云朝夕相对?
  “好啊!我……”方白羽脱口而出,然后才反应过来是不是应该矜持一点,再谨慎一点……
  “哈哈,那你可就是我的小师弟了!来来来,见过你的两位师兄!”苏若云一把拉过还在纠结要不要该怎么再拒绝一下的方白羽,“这个,方白羽,我的救命恩人,我爹说了将会收他为徒的!”然后介绍了一下两个眼色中各种复杂情绪的师弟,身量颇高、一脸英气的是师兄弟中行四的唐若峰,另一个最多不过十八岁,还稚气未脱的少年是行十一的戴梅生。
  方白羽虽然一直很少与人打交道,却不是没眼色的傻子,不然也遭受不住当年百毒羽士鹿长生的邪异脾气。摆明了这两个华山弟子望向自己的目光并不友善,想必是见不得神仙一样的师姐对自己的亲近举动吧。想到这里方白羽倒也不以为意,这段时日自己在谷中重拾幼时旧业,炼出了二斤浮云散贴身存放,让自己面对这个世界的底气足了不少,况且一看这两人对苏若云毕恭毕敬的样子,心中一种“我还曾经见过你们师姐裸体呢!”的优越感油然而生,“二位师兄好!”转着圈子拱了拱手算是见礼。
  “方白羽,还有一位你的八师兄刘清,他在上边看着绳索,我们这便上去吧!”
  方白羽在这谷中也颇住了一些日子,突然就要离开,便又有些犹豫,要不要再采些蘑菇之类的。但转念一想便知道绝不可如此,华山派是武林名门,定然不会允许自己再炼制这些东西了,要是被苏若云知道,定然是再不会搭理自己了!
  要是自己偷偷给苏若云用上一些浮云散呢?这东西一旦上瘾之后,应当便再也离不开了吧……
  这个念头只在头脑中闪过一下,便再也挥之不去,方白羽再一次呆立,直到苏若云伸出嫩葱般的纤纤玉手在他面前摇了几下,才回过神来,情知不妥,连忙掩饰道:“苏女侠,我,我看看有什么要收拾的。”
  “还叫我苏女侠,叫师姐啦,哈哈,满脸大胡子的小师弟!”苏若云一笑,便如这幽谷中开放了一片绚烂无匹的花海,方白羽恨不得连续捶击自己的脑袋,亏自己也学道多年,怎么生出如此龌龊的念头?又想起苏若云走后独自一人度过的每一个夜晚,自己想象着苏若云一次次释放岂不是同样龌龊?
  “你这里又有什么可收拾的?难道蘑菇还没吃够吗?”苏若云在华山派作为掌门大小姐多年,武功样貌都是天之骄女,周围都是奉自己若神明一样的师兄师弟和只敢远远偷瞧的所谓武林新秀,她也搞不清为什么面对这个方白羽可以让自己变得不像以往的自己,似乎面对他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压力,自己不用维持掌门大小姐和武林第一美女的尊严,或者是因为自己曾经在他面前几乎被铁罗汉擒住剥光凌辱让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尊严了?但他在自己身负重伤可以任人鱼肉之时却用一个医药工作者的仁心又给了自己足够的尊严……
  苏若云觉得自己在方白羽面前会不由自主的表现得像个小孩子,但总觉得这样不对劲的另一个自己便要不断地喊上几声师弟来纠正一下,一刹那女侠又记起当初两人在山谷中时,自己曾经半开玩笑地说要收方白羽为徒的事来,原来,原来那时便已经开始了呀……
  听到“蘑菇”这个词的方白羽又紧张又尴尬,恰好这时苏大小姐也走了神,于是唐四和戴十一便看着两人呆呆傻傻地一言不发,华山二少互相对视一眼,年纪尚小的戴十一暗自纳闷,“蘑菇?什么蘑菇?”而向来自诩风流的唐若峰颇有疑惑,“难道蘑菇是指阳具上的龟头?那不应该是师姐吃蘑菇才对……”
  终于还是戴梅生沉不住气,“师姐,这里的蘑菇很好吃吗?那我要不要采一些带回去给师父他老人家尝尝?”
  然后,戴十一圆圆的脑袋上被苏若云以快若闪电迅雷的身法来了一个栗凿,“小十一,就你多嘴!”
  挨了这一下的戴十一却觉得幸福至极,那个以前高高在云端上永远不苟言笑的师姐居然从云端上走下来了,还给自己灌了一下顶?!随之,这少年望向方白羽的眼神也柔顺了不少。
  ……
  终于,四人攀绳而上,见到了崖上的八弟子刘清,把方白羽和这个笑眯眯看起来就人畜无害的小胖子互相引荐之后,一行五人便兵分两路,苏若云和刘清带着方白羽北上川陕,上华山去拜见掌门苏礼,而唐若峰和戴梅生则另有师门之命在身,策马向东去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19:24

十七、与虎谋皮
  辽东的蛎子岛,北韩的水师大营,营房中庄智渊百无聊赖地在摆弄一只新制成的精钢手铐。来到这里已经两三个月,对于大舰的动力改造图样已经交上去一个多月,北韩的木工工匠们手艺再不济,也该有个成果了。这里远离城镇,几乎满地都是操着北方口音的军汉,等待中的千机公子只能靠每天打造自己的这些小装备来消磨时光。各种机变小玩意都备了不少,庄智渊的心思早飞到了江南水乡,那里的女侠们各个钟灵毓秀、玲珑有致,想象着扭过一名女侠的手臂,将钢铐“咔哒哒”一下收紧,然后便在女侠紧致圆滑的屁股上拍那么一掌……
  突然门外跑进一人,是专门伺候庄智渊起居的小校,“庄先生,木匠坊那边成了!机轮桨可以装船了!”庄智渊扑棱一下窜起来,哪里有半分渊渟岳峙的公子气?“哎呀我肏,可憋屈死我了!”一嘴海蛎子味。
  十日之后,大舰试水成功,加装了这套用人力蹬动木轮增加动力的大舰航速比原来提高了七成以上,功德圆满的庄智渊拒绝了刘大钟当时提议的军器监差事,拿着五万两的银票快马南下,直奔南郑的花花世界而去。
  越州治下的潮宁县城外,刚刚带着两百军士伏击了一伙瀛寇进犯的陈红玉正在为负伤的士兵包扎。身材丰腴的二小姐一身轻便的乳白色劲装,被马裤紧紧包裹健美的双腿之上隆臀翘起,胸前双乳被一副轻薄的褐色软甲护住,背后那向来作为标志一般的火红色披风已经颇有些划损,这两个月来,源自于这爱着红装的“衡山火凤”之名已经传遍整个南郑沿海,红玉小姐十指修长秀美,一条白色布带在她手中腾转翻飞,转眼便将伤者臂上的伤口扎束起来。
  这两个月来陈二小姐带领着纪印等一干手下在越州沿海奔行,经历了大小七八战无一败绩,眼看着每一战己方都能依靠人数和地利的优势以最小损失取胜,手下的军士早对这位对多股分属不同势力敌人的动向了然于心的将门虎女佩服得五体投地。而当陈红玉五战之后主动向纪广再一次申请了一百军士之后,这位称得上阅人无数的军方大佬也对这陈家幼女的进退和自审赞赏有加,一张保举陈红玉为从五品游击的折子便飞马递到了朝廷兵部。
  陈老虎在南郑军方的地位几乎可以让兵部尚书大礼参拜,这种顺水人情自然是要送的,于是之前一直被手下们称为二小姐的陈红玉便正式地成为了陈将军。
  “多谢将军!”受伤的军士是此战唯一一个挂彩的,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此刻脸色微红,不知是因为自己身手略差在稳操胜券之际被瀛寇砍中的羞赧,还是因为比自己还年轻的女将军在为自己包扎时那动人的身体与自己几乎紧贴在一起带来的诱人气息。
  这些军士对陈红玉早没有了当初的轻视,诸如大屁股小妞之类的疯话再没有进过陈将军的耳朵,但是这女战神一样的存在也更引来男人们午夜时分的不住意淫。这两百军士,倒有一百六七会在辗转反侧之际幻想着英武健美的女将军被自己或者瀛寇一手扭住双臂,一个怀中抱月搂住那丰满圆润的赤裸屁股不断冲刺…
  …
  此刻的陈红玉却无暇顾及年轻军士脑海中到底有什么旖旎的念头,按自己的推演,此刻击溃这一小撮瀛寇之后的第二日清晨,应当会有另一伙近两百人的瀛寇船队在距此南方一百里的沽安县登陆,虽然在自己带兵来潮宁之前两日,已经飞鸽传书沽安守备早做准备,但在上个月曾经驰援沽安时所见那边的守军松散却让陈红玉不敢放心,此刻若是急行军一百里,倒也有几分机会提前赶到沽安。
  想到这里,陈红玉望向远方如镜的海面,若是可以有能载两百名军士的大船,沿海路南下赶往沽安,可省下多少时间,又可节省军士们多少体力?又或者组上一支舰队,只要有八百到一千军士,便可以直捣多个瀛寇们在海外小岛的巢穴,到那时,不说可以完全平定海波,至少可以还南郑百姓商贾一个能打鱼能通商的东海!
  可惜海患一时难平,与南洋诸国的贸易往来颇受影响,船税收不上来,想要建造大船招募水师便需要从别处挪钱过来,这便不是陈二小姐一个小小的五品游击将军能做主的了。这段时日以来,连着几场胜仗倒也缴了瀛寇不少船只,但这种只能载二三十人的小船在海上颇为颠簸,饶是陈红玉手下的军士也都是江南水乡的汉子,也一半日不能适应,便只能等大海上风向回转,瀛寇不再进犯时再做训练了。
  正在畅想的陈红玉刚要收回望向大海的目光,号令手下军士集合准备赶往沽安之时,目力远超常人的女将军突然见到东北方的海面上隐隐约约出现了三个黑影!“兄弟们注意!海上有大船!列阵!”
  短暂的忙乱之后,两百名军士怀着紧张忐忑的心情紧握住手中的兵器注视着海面上的动向。陈红玉心中也是纳闷,自己自从到越州以来,多次对瀛寇的动向进行的推演堪称算无遗策,可眼下出现在海面上的大船却不应该是任何一伙瀛寇所能拥有的,现下大船正在以众人前所未见的快速靠近海岸,目测这三艘大船竟都有三丈以上的高度,若是装满军士,怕每船可有三百人以上!
  陈红玉家学渊源,自小陈乃德的家教便让她对天下大势了然于胸,又向来心思机敏,只瞬间便意识到这三艘大船只能是来自于北韩的水师,虽不知北韩何时拥有了这般大而迅速的军舰,却也知道这群人来者不善,而自己手下这两百将士必然不是其敌手,可若是就此退走,身后的潮宁县城必然难免被劫掠一番!
  还不足二十岁的女将军深吸一口气,胸前的软甲也随之微微耸动,稍微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纪印听令!”一身短衣打扮没有甲胄的纪印闪身拱手施礼,“小的在!”
  “你立刻快马回越州秉报纪大人,潮宁遇袭!北韩水师可载三百人以上的巨舰已成,航速远超我朝水师江中各级舰船!定要奏明朝廷早做准备!”陈红玉说到这里,微微一顿,“转告我爹,红玉不能堂前尽孝了!”
  听到这里,纪印和一众郑军都是大惊失色,有脑子灵光的便反应过来,这北韩水师可不是百十来人的松散瀛寇可比,看这船的大小,怕是有上千人来也说不定,己方这两百人虽然面对瀛寇多次战胜,皆赖于陈将军的神机妙算以逸待劳以众敌寡,而此刻听得陈红玉如是所言,怕是一场必败的死斗了!
  “将军,二小姐,万万不可啊,您骑马先走……”纪印也意识到陈红玉要带这两百人力拼韩人,连忙摆起手来。
  “纪印,你想违抗军令?”陈红玉尚未完全摆脱稚气的脸上蒙上一层寒霜,“我身后就是潮宁城几千父老,你让我骑马先跑?”
  “二小姐,您绝对不能在这里有什么闪失,您是要做大事的人啊!”
  “将军,韩人凶残,您可不能和他们硬拼啊!”
  “将军,这里我们兄弟拼了命,也不让北韩人进城……”
  军士们七嘴八舌地吵嚷着。
  “做什么大事,眼下的潮宁城就是我陈红玉的大事!我陈家世代从军,还没有过丢下兄弟们和老百姓先走的!”陈红玉说着,猛地抽出腰间宝剑,又伸左手在颈项间一掠,便接下了很少离身的红色披风。只见陈二小姐左手一扬,右手宝剑“唰唰”几下,竟将这披风斩得碎成了十几片!“再多说废话,有如此衣!纪印,你再敢抗令,我第一个斩了你!”说完,右臂一挺,寒气凛冽的剑锋竟然直指纪印胸前!
  看着两个月来几乎朝夕相处的女将军此刻的决绝与威严,纪印和一众郑军不由得眼眶发红,纪印竟然扑通一下跪倒,行了一个大礼,然后飞快地起身,一言不发飞马而去。
  “兄弟们,瀛寇于我大郑,不过是吸血的蚊虫,而北韩,则一直以来是我郑人卧榻之畔的豺狼!今日北韩舰船初次来犯,我们定要让他有来无回!让韩人知道我大郑子弟的血性!”陈红玉见纪印快马远去,心中不由默念,“爹,女儿不会给陈家丢人的!”
  又指派了刚才受伤的青年兵士,让他进潮宁城通知县令,做好在韩军攻城之前带百姓撤离的准备。
  一众军士见还是妙龄少女的主官如此坚决,互相望了望,又瞥到三艘大船已经马上要靠岸,想起这两个月来随这妙龄女将军一次次击退瀛寇么快意和各地百姓对自己这群军汉的崇敬,胸中俱是一团豪气上涌。
  “待敌人登陆之际,便是我们报效国家的时刻!郑三哥,你那还有酒吗?”
  陈红玉莞尔一笑,看着人群中的郑老三。
  “回将军,自从跟了将军保境安民平灭瀛寇,那些犯规矩的事小的早就不敢了!”郑老三此刻虽然是谄笑着回话,可挺着腰板,语气中竟也有几分洒脱的坦然。
  “也罢,全灭来犯之敌,我们再进城痛饮!”陈红玉手中宝剑一挥,“兄弟们,跟我上!”
  此刻,如三头来自蛮荒的巨兽般庞大的战船上正源源不断地有衣着鲜亮的北韩士兵离船登陆。两百郑军如疯虎一般冲杀过去,阵型却是丝毫不乱,在海上颠簸了许久的北韩士兵还没有找到脚踏实地的感觉,腿还是软的,就有数十人已经被郑军的一轮冲锋砍翻在地!
  陈红玉手中宝剑更是诡谲锋利,这些北韩士兵也不过就是普通的军汉,对上江湖名门弟子又哪里能撑过三两个照面?刚还在叫嚷着“发达了,这有个南郑的小妞!”转眼就被刺中咽喉轰然倒地。
  但三艘大船上源源不断地陆续有韩军登陆,后下船的韩军便已经对岸上的情形有了应对,顷刻之间,两百郑军已经被足足上千韩军团团围住!显然,大船之上必然有得力之人在指挥这些兵士的行动。
  陈红玉自然意识到了这一点,眼看着敌人数倍于己,这上千人肯定有个有名有姓的将官,而这敌酋又可以在数丈高的船上俯瞰全局从容指挥,显然是立于不败之地。扭转身形,闪过一名敌人劈向自己的一刀,陈红玉顺势腾起一脚将这韩军踢翻在地。几个郑军冲过来将女将军护住,借此机会,陈红玉抬头向大船观望,果然隐约见到有一个矮壮汉子衣着服饰与军士不同,正抚着船舷观望,身边还有几个不同服色之人,有的手中拿着各色旗帜,显然便是这伙韩军的首领。
  眼看敌人人数众多,已经将己方的将士围在一处,陈红玉只见那船上旗手红旗连连挥舞,又有锣声响了几响,这上千的韩军齐齐地后撤,将包围圈扩大了几丈。
  “兄弟们小心弓弩!”陈红玉心急如焚,此际敌众我寡,自己这边的军士因为本来的对手是瀛寇,所以完全没有携带盾牌的习惯,若是敌人连发几轮弓箭,在这平坦的海滩上,自己这两百部下必然绝无幸免!此时唯有依靠自己的武功尽快突上船去擒敌首脑,让敌人散乱方有一线生机。
  “抢尸体作盾牌!跟我冲!”陈红玉高呼一声,脚下已经施展开衡山派的轻身功夫,挥舞着宝剑向海滩的方向冲了过去。包围圈最内测距离郑军不过数丈,最内侧的韩军还来不及完全蹲下身子给身后刚准备完的弩手让出空间,女将军高挑健美的身影已经到了近前,剑光连连闪烁,惨叫声不绝于耳,已经有数人倒在陈红玉剑下。身后的郑军也知道此时此刻到了拼命的时候,有些人还拉拽着先前被砍翻的敌人尸体,更多的则是全然不惧箭矢,嚎叫着冲向敌军,转眼,一条血路已经被杀开。
  眨眼间陈红玉和身后的几十人已经抢到了舷梯之畔,另外百十来人则与合围过来的敌人乱战成一团,此时,人数上的绝对劣势让郑军的伤亡迅速地增加。
  那郑老三本已冲出包围,扭头却见身后一个同伴被一个韩人一枪搠在大腿上,另一个韩军正要抡刀砍下,这郑老三怪叫一声,回身挺起手中钢刀架开了敌人的一刀,一把拉过那个受伤的郑军挡在自己身后,便再与韩军厮杀起来。
  陈红玉顾不得身后战况,她纵身跃上舷梯,只两三个起落便飞跃至甲板之上,定睛看时,却见甲板上尚有十来个男子,当中矮壮一人显然是主官,陈红玉自然不识,乃是当时携庄智渊北上的北韩水师林参将,这次大船试水,便是他统率船队,另外两个江湖人打扮的中年男子邪气十足,则是当初在扬州酒楼里被洛九击败的太行双鬼张泽和虞万钧,还有两个年轻人却是红玉在临海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瀛寇首领山城弘一和山城真树!再加上旗手鼓手几个兵丁,一群人见到陈红玉一个妙龄女子孤身一人冲上大船,也是各个大吃一惊。
  最先反应过来的自然是对陈红玉这诱人身体念念不忘的瀛寇山城弘一,自从上次几乎全军覆没之后,这山城家的少爷在忠仆山城真树的保护之下好不容易才逃回东瀛,恨得他连连找了数个身材健美高大的女下忍施以各种性虐之术,却也没有一个女子能让他找到陈红玉身上的味道,也是难怪,瀛人本就身材矮小,女子更甚,哪里能寻到红玉将军这样身高体健几近男子而又面目俊秀英风飒爽的女下忍?
  这次北韩大船试水,作为一直被北韩方面拉拢的瀛寇集团代表,山城弘一和山城真树在船上也是甚好的向导,之前一上船,弘一少爷便向北韩诸人说起了这段时日在越州境内威名赫赫的“衡山火凤”陈红玉,说起陈二小姐英武健美的身姿和丰硕挺翘的圆臀,男人们无不垂涎三尺,却不想船队初一登陆,这臆想中的美女将军便杀到了众人的面前!
  “林桑,她便是那陈红玉!”山城弘一高声招呼,人却不由自主向后退去,闪到了虞万钧高大的身子的阴影里。而双眼几乎喷火的山城真树则咬紧牙关,右手按住了腰间的刀柄。
  此刻,紧跟陈红玉突围的几十名郑军也在陆续冲上大船,而更多被围住的军士则在拼力死斗,海滩上转眼便布满了尸体。
  陈红玉见到船上敌人众多,但显然主事的应该是这个矮个的武官,此刻多说也是无益,脚下一发力,整个人便如一道剑光般直扑林参将。
  这林参将虽是武官,但这种以兵刃生死相搏的场面却经历甚少,刚听得山城少爷说这便是陈红玉,对方的剑风已夺面而来,吓得他连连后退,退到第三步,终于是一屁股坐在了甲板上。还好身边的张泽凝爪攻向女将军侧身,这一爪直探向那隆起的丰臀,逼得红玉回剑自救,林参将才连滚带爬地逃得性命。那边虞万钧也抡刀劈过来,太行双鬼合战红玉一人。
  此时数十名郑军便有一多半哗啦啦冲上了甲板,其余的守住舷梯,下方几百韩军围住了没能赶上船的上百郑军,正在蚕食着,可舷梯细狭易守难攻,一时也无法攻上大船。
  甲板上北韩诸人,当属张泽和虞万钧功夫最高,前日与洛九一战脆败之后,二人颇有些尴尬。此番又遇上一位妙龄女子,又听山城弘一用蹩脚的官话说了半天陈红玉的厉害,倒是少了很多轻视之心。红玉步下的功夫稍逊于师从多人的洛九,三人刀来剑往战了个不分高下。
  那边几个旗鼓手倒是转眼便被已经红了眼的郑军砍翻,林参将眼看几十号郑军手中鲜血淋漓的刀枪指向自己和两个瀛人,又见山城弘一也是两腿发软的样子,急得这位水师将军大叫“救命,快来护卫本将军……”
  “仓啷啷”一声,却是山城真树抽出了腰间的瀛刀,用生硬的官话叫喊道,“诸位,都住手地干活!”
  “你这瀛寇给我住口,兄弟们砍了他!”还不待陈红玉答话,一个郑军高声招呼道,随后便是拧动双臂,将手中短矛搠向眼前这个瀛人青年。却不料这瀛寇功夫却不弱,并不后退,双手握刀向左一推,竟是将自己手中矛枪格了开去。
  “陈小姐,住手,我们打个商量地干活!”山城真树再次高声喝道,同时身形一闪躲过另一郑军斜刺里劈来的刀锋,“你再不住手,我们潮宁屠城,死啦死啦地!”
  听到瀛寇口中说出来屠城,陈红玉心头一凛,便有心先罢手,听听这厮如何说,但太行双鬼却不卖山城真树的账,一刀一爪连环合力,招招直奔女将军要害所在。此二人没有官面上的职务,就连林参将的军令也并不能约束他们,眼下交手了十几个回合,也觉出面前这高挑女将功夫不如上次在扬州遇到的白衣女侠,只要能制住她,便可解了此刻船上之局,更不要说这已经威震越州的“衡山火凤”
  腰挺背直,一对臀瓣虽然丰满异常却又紧致有力,加上面孔英秀中透着一丝清朗之气,显然还是处子之身,若是能擒下她,便可以拔了她的头筹,是以什么林参将的死活都不顾了。
  陈红玉脑中飞转,此刻船上己方优势明显,但船下没能跟上来的兄弟们已经快被成百上千的韩军围杀殆尽,若是能迅速解决掉船上这些带头的韩人和瀛寇,倒还有一线生机,可若是这么拖延下去,一旦韩军有了得力的指挥,最后还是对己方不利的局面。
  但级别相差不远的人过招之时,稍纵即逝的分神也会带给对手机会,张泽一爪向红玉下身探去,女将顾不上骂一句下流,抖右腕回剑旋击迫得敌人撤手,此时虞万钧雷霆般的一劈便无从抵挡!眼看这一刀下去便可能把一个活色生香的健美女将从肩到胯一劈两半,虞万钧倒是心中暗叫一声可惜!
  但红玉毕竟也是下了多年苦功,情急之下左脚点地右腿用尽力气向侧后甩去,一条健美有力的大腿摆动带动整个身体旋开闪过了这致命的一刀,而右腿从侧后方旋至前方,正蹬在了张泽的肩头,出乎意料的狡兔搏鹰将这凶人踢倒在甲板上。
  红玉一击即中,曼妙的身体回复原位之时,才感到胸前一松,竟然是身上仅有的护体胸甲被虞万钧刀风划开脱落!因为平时有颇为紧身的胸甲罩在外边,红玉在乳白色的劲装之内并没有再用布带抹胸等物捆束一对丰乳,一对失去了束缚的丰乳随着身体的运动便在贴身劲装之内上下剧烈晃动着!离红玉最近的虞万钧甚至清晰地看到了女将军胸尖那凸起的樱尖正撑起了衣服的弧线,“我操!怎么看起来比穿着胸甲还鼓?!”
  这一回合之后,战团中武力最高的红玉和太行双鬼都怔了片刻,山城真树一脚踢开一个郑军,再次高声叫道“通通地住手,八嘎!!”
  张泽从甲板上爬起来,红玉这一脚力量虽重,倒是没有踢中胸廓骨架,没有令这凶人受伤。拉开架势把刚刚恢复到错那么慌乱的林参将护在身后,冲虞万钧道:“兄弟,先别动手,听真树君说话!”
  那虞万钧满眼还是不住跃动的优美曲线,脑子里竟然只有一句话在往复回转“老天开眼,多亏刚才没把这尤物劈死……”
  “陈小姐,听我说一句!我们来谈一谈,对大家都有好处!”山城真树好容易觅到个讲话的空,情急之下连本不太擅长的官话说得都比平时流利了些。
  陈红玉向来对局势分析冷静清晰,本来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带着手下来狙击北寇的局面,虽然已经折损了大半兄弟,但对方并没有绝对的高手可以倚仗,现在被己方突入中宫拼出了一线生机,若是能以此逼得敌人不能入城劫掠百姓,那便已经是完成了自己带领手下兵士拼这一遭的最高目标。此刻她也想听听这个瀛寇有什么建议。“先让你们船下的人住手!”
  “林将军,请先让下边的兄弟们停止冲锋!”山城真树扫了一眼船下的情况,没能冲上大船的郑军已经都倒在了海滩之上,韩军更是折损了足有两三百人,还有一部分人身上也带了伤,这一百多郑军爆发出的战斗力已经是相当惊人了。林参将虽然已经不那么惊慌,但身边几十个看起来要吃人的郑军环伺,他还是颇有些不自然地捡起地上的铜锣,当当当地敲了几声,下边的韩军逐渐安静下来,一部分人开始趁机上好弓弩,紧张地对准守卫舷梯的郑军兵士。
  “陈将军,你觉得在这里和我们拼个玉石俱焚,就可以保护这潮宁县城吗?
  我们这三艘船一千人只是先头部队,还有十艘这样的大船随后两个时辰就会赶到!
  凭你这点人是挡不住我们的!”其实山城真树是在这里扯谎,庄智渊研制的机轮桨还在批量制造中,这次大船试水只有这三艘,但这瀛寇心思缜密,见到陈红玉只带领这两百军校没有逃跑而是拼命厮杀,又结合衡山火凤这两个月来的几场战斗,便猜到这女将军定然是揣着一死报国的心思来阻挡己方入城,因此一开口便先恫吓这位女将军一下。
  果然,陈红玉面色微微一变,转眼又恢复了凝眸怒视的状态,“不用两个时辰,你们下边的兵丁冲上船之前,足够杀光你们几个了!”
  “没错没错!陈小姐的功夫我早在临海就领教过了,我们几人一起上也不一定是你的对手,况且现在船上都是你的人,所以才想和你谈一谈!”山城真树自然注意到了女将军的微表情,心中暗自窃喜,“现在林将军,这两位护卫,还有我和我家少爷都是您手中的筹码,当然了,我地,卑贱的人,林将军和我家少爷,尊贵大大地!”
  “少说废话,你想怎样!”陈红玉对这个行事果决的青年瀛寇也是印象颇为深刻,当时还差点被他武艺高强的哥哥在包围圈中活生生掳走,此时见他在一众郑军刀剑从中不慌不忙侃侃而谈,更是不敢轻视。
  “我们几个不想在船上被陈小姐的手下乱刀砍死,陈小姐不想我们的兵士入潮宁城,那我们便有的谈了!”山城真树已经确定自己在谈判中的主导地位,相信至少可以不用担心弘一少爷那个废物被红了眼的郑军砍死了。
  “你都说了,你不过是个卑贱的瀛寇小厮,你什么时候也能做得了北韩水师的主!让你们那个林将军和我谈!”陈红玉越来越觉得这个青年瀛寇是个劲敌,看到林参将的脓包样子,便想要绕开山城真树。
  却不料那山城真树冲着红玉邪魅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转身附在林参将耳边说了几句话,那林参将先是一惊再是疑惑而后面露喜色,连连点头,“真树君可以代表我们北韩水师!”
  “陈小姐,您虽然年轻,却是郑国武人的楷模典范,这一点我们都相当敬佩,临海一别,我和少爷每天梦里都是您呢!”山城真树得了林参将的许可,更是放松,语气竟是渐渐轻浮起来。
  “巧了,我梦里也是在杀你们这些瀛寇呢!”陈红玉又如何听不出这瀛寇的调笑,便反唇相讥。
  “陈小姐莫开这玩笑,此时我们几个就是请您来杀,怕您也下不去手的!”
  山城真树道:“因为您想保护这城里的百姓,而能帮您达成愿望的就只有我们这几个人了!”
  “你废话太多!到底怎样!”陈红玉见那林参将和两个江湖高手以及山城弘一都在色眯眯地盯着自己的身体,深知自己此时的衣装已经颇有些诱惑的味道,而这山城真树却迟迟不肯说出谈判的方案,又偷眼瞧见船下韩军手中都持着上好弦的弓弩,不由得开始焦急起来。莫非这个山城真树在拖延时间不成?
  “很简单,我们下令退兵,保证不进越州一步,陈小姐和你的手下放我们这几人一条生路。”山城真树倒也直接。“小林将军和后面船队的大林将军这次主要就是试试新舰船的航速,顺便让郑国朝廷也知道一下这个事情,要是折损了自己的亲弟弟,那是大大地损失,大林将军也是不会答应地。”撒谎要圆,山城真树随口便又给林参将杜撰出个哥哥来。
  “听起来不错,那我该如何相信你呢。”陈红玉略一权衡,觉得自己这边也是满可以接受的。
  “我们几个就在陈小姐的手下刀剑之下,那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山城真树知道对面的红玉已经相信了,“我们先让下边的军士上另两艘船,让他们向北开回去面见大林将军,告知这边小林将军和我们作为人质在您手里,让大林将军退兵,然后您再带您的人下船放我们几个一条生路,就这么简单!”
  陈红玉按山城真树的说法略一盘算,这几人中虽然有两个武功不错的北韩高手,但自己满可以以一敌二,其余三人中也就是这个山城真树勉强好过一般兵丁,余下两个身份高贵些的水师将军和瀛寇少爷只需几个兵士便可以轻易制服,而自己这边船上有大约四五十军士,若是船下的韩军都撤走,应该是自己这一边占据绝对的优势……
  “陈小姐您考虑一下就知道,这样一来您是稳赚不赔的。您只要高抬一下手中的刀剑,保证不伤害我们几个人,就保全了一座潮宁城数千百姓,这几十个跟着您的兄弟也不用拼命了不是……”
  山城弘一突然用东瀛话高喊道:“真树,不行!要是下边的韩国士兵走掉了,这位陈小姐不讲信用对我们动手怎么办!”
  看到陈红玉一脸迷茫,山城真树翻译道:“我家少爷不放心,怕万一这两艘船开走,您变卦了,一声号令砍了我们几个。”说着,山城真树面露难色,那边林参将也叫嚷道:“不行不行,这样太危险了!我不干!”
  “那你说怎么办,你提的建议我同意,可以让你们的士兵先上船撤走!我保证不伤害你们!”陈红玉急切地答道。
  “我们要互相信任嘛,我倒是相信陈小姐这样的巾帼英雄不会出尔反尔!”
  山城真树一皱眉,貌似身不由己的样子,啧了两下嘴,再一次露出了笑容,“不如这样,我们船上这些人中再各自出一名人质可好?”
  “你们几个已经是人质了,搞清楚!”陈红玉本能地觉得山城真树在设计阴谋,但是能够让敌军退兵的诱惑太大,女将军还是想将谈判继续下去的。
  “林将军是最我们尊贵地,陈小姐您是贵军的统帅,我有个办法可以让我们双方都安心。”山城真树也不等陈红玉或者林参将等人发问,自顾自地说下去:
  “你们二位最尊贵的人作为彼此的人质,简单地捆住手脚,我们双方各派一两个人押着人质到远离大众之处看守,委屈你们二位两三个时辰,大林将军的船队没到,便是他已经退兵了,之后您的人先放了林将军,我再带着您,还有您的部下一起下船,我相信下了船之后,陈小姐定然不会为难我这个小厮的。”
  陈红玉略一沉吟,便理清了这个颇有些复杂的方案,郑方手中握有林参将这个重要人质,即便是自己这个统帅不在一处,就算韩方大军前来时也会投鼠忌器不敢轻易下令屠城,而若韩军水师船队真的到来时,自己手下人多,也能轻松地助自己脱困。而自己作为人质,远离手下这几十军士,韩军水师方面便也不担心自己突然下令砍杀。至于最后己方下船时由山城真树押送自己,在几十号军士当中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样。这样的做法只要郑军顾着自己的安全不去围攻林参将,基本就可以保证林参将的安全,而自己的安全,只要自己的手下都在船上,应该也是有保障的。
  “不行,你们这两个人的功夫太高!不能留他们在船上!”陈红玉虽然心里已经接受了山城真树的方案,但想到张泽和虞万钧这两人的身手,还是提出了异议。
  “放心,张桑和虞桑,我安排他们带另两艘大船回去见大林将军!这边只要再随便换上来三五个普通军士,回头能把大船开走便成!”
  陈红玉再一盘算,少了这两个可以和自己缠斗的劲敌,自己手下的军士在船上更是可以完全占据上风,到时更不怕这瀛寇耍什么花样,便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你先让这两人下船,让船下的人上另两艘船去吧!”
  太行双鬼此刻一头雾水,但他们对眼前这个形势之下擒下这身材健美诱人的女将军并不抱什么希望,真要动起手来,几十号郑军一起冲过来,吃亏的只会是自己,反正出了乱子有这瀛寇青年顶着,山城真树走到张泽面前低声嘱咐了几句,说得这凶人眼睛一亮,二人冲林参将一拱手,“林将军,我们二人先去了!”也不走舷梯,在船舷处纵身跃下,扑通扑通两声,掉入海中,想是身怀轻功和水性,这几丈高还不至于摔死。
  眼看着张虞两人整顿船下的韩军兵丁纷纷上了另两艘大船,四个兵丁替换两人上了船,看着满船折损了大半同袍咬牙切齿的郑军,把这几个倒霉鬼吓得几乎尿了裤子。又过了一盏茶的工夫,两艘大船起锚缓缓向北开去。
  山城真树道:“陈小姐,再有不到一个时辰,他们便能迎上大林将军的船队,之后他们应该会在碰面的地方等候我们回去,其实如果你信得过我,此刻便可以下船放我们回去了。咱们也免得互换人质的麻烦了!”
  “若是放了你等,你们船队再折返回来,不一样还是要涂炭我大郑百姓?”
  陈红玉一口回绝。
  “那好那好,那就多等几个时辰!反正我相信陈小姐见到我们这三艘船时,也一定早派人回去通报了,就等到你们大批郑军来驻防之后……”说到这里,山城真树脸色异变,结结巴巴地说道:“陈小姐,你,你可不能反悔不放我们啊…
  …”
  “真树,还是赶快互换人质吧!有陈小姐作为人质在咱们手中,咱们才安心一些!”山城弘一叫嚷道。
  因为弘一用的是东瀛话,林参将没能听懂,但大致知道山城真树计划的他倒不甚担心,但样子还是要做的:“那本将军不做人质了!太危险了!”
  山城真树叹了口气道:“林将军,此时还能轮到咱们做主吗?但求陈小姐言而有信,肯做咱们的人质,您就一定是安全的……”
  陈红玉倒真有点想一声令下让手下砍了眼前几个敌人,但想到万一两三个时辰之后便可能有数千韩军来攻城,赶回越州报信的纪印就是再快也不可能让纪广及时发兵过来,这一城百姓定然是血流成河。那就耍个赖先擒下这几人便好了,凭什么还要自己去给他们作人质!对!就这样,和这群瀛寇韩贼讲什么诚信!那不是傻瓜吗!?
  想到这里红玉正要下令手下动手,却见那山城真树后退一步,笑着从怀中掏出一枚号炮,“陈小姐怕是反悔了吧,我刚才叮嘱张桑,如果见不到这信号,便是您不肯信守承诺作我们的人质,张桑便会带整个舰队前来,到时候我们几人就算难逃一死,这潮宁城的百姓……”说着将号炮高举,“信号只此一枚,陈小姐若是不肯就缚,我马上把它扔进大海!”
  陈红玉本来觉得智珠在握,怎么算都是己方大占便宜的局面,但此时被山城真树这一将,一股不详的预兆在脑中弥漫开来,可那瀛寇小厮却催得甚紧,“陈小姐,快放下宝剑走过来!让我们家少爷捆住手脚!你应了我便发这号炮!”
  “不行!将军!……”
  “不能让他们捆你啊二小姐!”
  甲板上郑军七嘴八舌地叫嚷着。
  “咱们人多,砍了这几个杂碎!”
  “快!放下剑走过来!我数三个数,不然我就松手了!”山城真树一闪身靠在了船舷上,拿着号炮的手已经伸出了船舷之外,正在悠悠地摇动着。“一……”
  “慢着,我做人质便是!你们的将军也要过来!”
  陈红玉生怕山城真树这手一松,几千百姓就要面对几千韩军的屠杀,也来不及再多想,几近用摔的把手中宝剑掼在甲板上,向几个韩军和山城弘一的方向走去。
  “这就对了嘛,咱们这就是,你们中原人说的先君子后小人嘛!”山城真树眼见计划一步步实现,又高声喝道:“二!”
  陈红玉抢上两步冲到山城弘一面前,吓得这瀛寇少爷连连后退,根本无暇欣赏那再一次跃动不止的胸前一对丰乳,几个韩军倒是还好,已经从刚上船时候的战战兢兢中摆脱出来,各操腰刀对准了赤手空拳的女将军。
  “少爷,交给您了,捆紧一点!”山城真树暗自骂了一句“没出息的废物公子哥!”
  山城弘一见几个韩军已经各自持刀围住了完全无意反抗的陈红玉,不禁自己也暗自骂了自一句废物,从怀中摸出两捆随身的麻绳,开始捆绑起这散发着诱人魅力的女人质来,说来奇妙,这绳子一拿在手里,弘一少爷立刻进入了自信爆棚的忘我之境。
  “跪下!把两手互握举过头!”
  “呸!你敢折辱我!”陈红玉即便束手就缚,又怎肯受此屈辱?一双凤目中放出寒光,吓得刚刚燃起来的山城弘一又瞬间萎了下去。“不跪也行,那把手背到身后去吧……”
  见到少爷已经一手将把手中的双股麻绳甩开并弯成一个绳套,正在用左手钳住女将军的两只手腕,将麻绳套在那充满力量的手臂之上,山城真树转过来朝林参将使了个眼色,“林将军,咱们也就是为了大家都放心一点,委屈您了……”
  林参将点点头,摊开双手,示意没有武器,缓步走向郑军的军士,那边自然也有两个军士解下腰间的大带,将林参将的双手捆在身前,又将他两脚在踝间系在一处,一把钢刀便压在了这水师将领的颈间,只唬得他连连高呼“勿要伤我”。
  那边山城弘一却是运绳如飞,捆住女将军的双腕才只是第一步,双股长绳在被拉直在背后的双臂上左盘右转各绕了三四圈,在肘弯处将两条手臂连绕两圈紧在一处,便向前连带双臂和女将军的身躯捆在了一起,又如是缠了收紧的一圈,已经将红玉的腰身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更显得那大腿顶端丰臀之美。长绳似永无穷尽,又从陈红玉腰间绳圈正中处挽了个绳结,向上左右分开变作单股,从女将军两侧腋下穿至身后,在已经被缚成丫字形的一双大臂上各绕了两三圈。
  陈红玉自然还记得两个月前在临海初次遭遇瀛寇时也曾经被这瀛寇少爷所捆绑过,上次是因为山城英树功夫太好而失手被制,哪料想这次自己又会心甘情愿地束手就擒成为瀛寇手中的人质?正胡思乱想间,两条绳索已经在胸前左上右下右上左下盘了两圈,将自己一对本就丰盈挺拔的少女乳房分别地凸显出来!
  “无耻!为什么要这样捆……”女将军本能地扭动身躯表达抗议,那瀛寇手中绳将尽,却也不再造次,在红玉两座挺拔的乳峰之间打了个死结,却展开了另一捆绳要去捆绑女将军的一双玉腿。
  “无耻瀛寇!放开我家将军!”
  “别他娘得再捆了!日你先人……”
  郑军们见到陈红玉被山城弘一捆得如此细致又如此性感诱人,一边不住地叫骂,一边却又不由自主地在下身支起了帐篷,确实,自家将军平日里都戴着胸甲,只能看出屁股宽厚挺翘,觉不出这一对丰乳原来也如此夺人眼球,这被绳子一勒,好家伙呀好家伙……之前还在刀头上舔血,刚从鬼门关回转过来的军汉们竟然在此时几乎同时失神了。
  山城真树高声招呼道:“少爷,不要太过为难陈小姐,咱们不过是增加互相的信任!”这句话赫然是用中原官话喊的,显然是给郑人们听的,接跟着便又是一串东瀛话,喊得却是“赶快把这小妞的腿捆上,别让她能跑,更别让她能踢人……”
  山城弘一低声回了一句骂骂咧咧的东瀛话,表达了对这个小厮指挥自己的不满,但经过这两个月来对真树的了解,这位少爷已经对自己这个下属相当的客气了。
  郑军的叫骂声中,另一条双股长绳连在了已经紧紧勒住红玉腰间的绳圈上,但山城弘一却并没有从这固定的一端开始用绳子,而是抖出长绳的另一端去缠绕女将军的脚踝,当一双充满肌肉力量的小腿被迫紧紧靠在一起时,陈红玉几乎忍不住想抬起一脚踢在这猥琐的瀛寇脸上,衡山火凤有足够的信心一脚将他踢晕,再轻松地用衡山腿法“回雁十三踢”放到身边的四个北韩士兵,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够得到站在远处的山城真树了,只要他将号炮扔下大海……
  思虑之间,瀛寇少爷手中的绳已经紧紧勒住了女将军的小腿,几近十道绳圈让红玉即便是一挣扎摇晃便已经会摔倒,再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
  山城弘一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心知这武艺高强的女将军已经彻底成为了己方手中的人质,放松下来的他便将连在红玉腰间和膝弯处的多余长绳一抖,心中暗道“我们来绑一个刺激点的吧!”
  手上轻轻一晃,便将女将军腰间垂下的双股绳在半尺多长处打了个活结,一推一拉,这垂下的绳便被强行从陈红玉一双丰润健壮的大腿间穿过,在女将军还没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时,那指头大的绳结已经随着被山城弘一在女人质惊人的翘臀身后提高的绳,隔着薄薄的劲装裤子紧紧地勒进了少女的两瓣柔软蜜唇之间!
  红玉两腿间羞人之处被前所未有的异物侵入,也顾不上一众男人的注视,本能地“呀!”的一声叫了出来,进一步才感觉到蜜穴之内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酸麻胀痛传来,高大的身体竟是难以站立!
  此刻,几乎所有的郑军兵士都不自觉地按住了自己胯下暴起的阳物,竟然是连叫骂声都停了,那山城弘一对这股绳的效果甚是满意,一条左臂揽住几欲摇晃的女俘虏,另一手上的绳却依旧不停,沿着红玉饱满浑圆的两瓣臀肉间的深深沟壑紧紧勒过,因为所剩还甚多,穿过横勒后腰的绳圈再次下折之时又打了个活结,不出所料地,这个绳结被再一次勒过胯下的绳卡在了女将军的菊门肉蕾之上!
  “你,你这无耻之徒,我,我绝对不会……放……放过你!”陈红玉被山城弘一搂在怀中,一只被胸前绳圈勒得鼓胀的乳房已经被这瀛寇握在手中。
  “少爷,不要这样,陈小姐乃是信义之人,我们又如何能羞辱于她?”山城真树见受辱的陈红玉这一叫骂,一众郑军的脸色已经从被陈红玉捆绑惊艳逐渐转回到义愤,连忙出言阻止自家少爷进一步的凌辱。
  那山城弘一倒也分得轻重,嘿嘿一笑,便松开了手中弹性非凡的乳肉包子,但右手中绳子还剩了不短的一段,岂有不用完的道理?这瀛寇再次蹲下身去,将这从女将军后庭处打结的两股麻绳在健美的大腿间再次穿至身体前方,而后双手各持一股,沿着陈红玉两条股沟处勒了上去,因为这些绳子下方尚且连着小腿和膝弯,所以将下方拉紧了每一侧便都是双股,正勾勒出女俘虏羞人的三角地带,再将两侧的双股绳穿过腰间折转向后下方,两路绳子在女将军尾骨最平整处交叉后再次沿着那丰盈的玉臀曲线穿过双腿,平平地在红玉大腿根稍处绕了一圈,当最后一个死结在女将军菊门之外打定之后,竟是把那少女的丰臀美肉勒得愈加鼓胀,就连那颇为结实乳白色的劲装马裤,都几乎要被撑得涨裂开来一样!
  说来繁复,但事实上从山城弘一松开红玉小姐的右乳,到这最后的绳结结定,只不过一两个呼吸,还不待一众郑军骂出声来,甚至连红玉小姐自己都尚未分清两腿间传来的到底被反复穿过绳子之处勒紧的疼痛,还是绳结卡进少女羞赧之处带来的异样酸胀,山城弘一已经站起身来,两手一摊表示捆绑完毕了。
  “你现在,可以,放那个信炮了吧!”陈红玉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虽然被瀛寇捆成这般羞人的样子,但那山城弘一便也未再施展禄山之爪,只是轻轻扶着自己肩头,还好那林参将也被自己的部下们钢刀架在颈上,已经筛糠成一团了,剩下的便是等过一两个时辰,然后互相放人便是了。
  “啪啪啪”的掌声响起,“陈小姐果然是女中豪杰,我们又怎么会言而无信?”
  说完山城真树点响了手中的号炮,呯地一响,一个巨大的红色光球腾空而起。
  “陈小姐,还要多多感谢您对我们几人高抬贵手的不杀之恩呢!您别怪我们少爷捆您捆得仔细了点,您功夫太高,万一您一个不高兴,把我们少爷一脚踢海里去,您说我可拿什么赔给我们家主呢……”
  不多时,张泽所在的大船上也回了一个号炮,两艘大船渐渐在众人眼中变得越来越小,最后完全消失不见。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19:48

十八、败军之将
  女将军陈红玉望着远去的两艘北韩兵舰,暗自祈祷不要再有什么差池。虽然这船上敌方已经没有什么像样的高手,主官林参将也在自己的军士看押之下,但因为全身被山城弘一紧紧地捆住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带来的身不由己的无力感,和几条股绳的绳结卡在蜜穴菊门这些隐私部位带来的麻痒以及羞耻,都让向来神机妙算冷静睿智的女将军心烦意乱。
  山城真树满脸真诚地走过来,眉眼之间却隐隐流淌出让陈红玉无比厌恶的得意,“陈小姐,委屈您了,现在我们只需要静静等待便好,也就是一两个时辰而已。”
  “我知道了,你们最好不要太……太放肆,我的部下们要是拿不稳手里的刀,你们那个林将军可就……可就脑袋搬家了!”陈红玉看见眼前这两个瀛寇对自己的眼神中越来越多的炽热,无端地不敢与之对视想要避开,一低头便看见自己胸前这对被捆扎得如巨型的粽子一般的丰乳,性格中一直被强大信念压制的少女心终于爆发,一张秀面涨得通红。
  眼见面前英武的女将军被捆绑住之后明显方寸已乱,山城真树强忍住内心的激动,正色道:“陈小姐,我想那样的结果对你我双方都是不利的,您一定要提醒您的手下,千万不要意气用事,若是大林将军的舰队等不到我们回去,也许一座潮宁城都不能平息他的怒火!”
  陈红玉脑中的确已经纷乱如麻,尤其是想到即便一切顺利,待这几个人质的船与敌方主力部队汇合之后再度折返回来自己只有这几十兵丁又该如何应对,一时间却找不到如何才能把林参将这根救命稻草握得久一点的方法,加之下身那粒绳结紧紧卡在两片柔嫩的蜜唇之间,两层裤子都阻挡不了那异物对少女禁地的刺激,女将军甚至觉得自己的下体正在逐渐渗出湿滑的体液,更加无法去冷静地思考。
  “陈小姐,按之前说的,咱们两方各自出两人,带着人质到船舱中去吧,这样一来可以防止您的部下万一有哪个不听您的号令伤害了林将军,二来我们也可以不用担心他们一拥而上把您这个人质抢回去。”山城真树道,“我和我家少爷也没有什么过人的身手,您可得选两个信得过的部下,千万别毛手毛脚地伤害了林将军!”
  陈红玉残存的六七分理智也没觉得这样有何不妥,她倒是不担心这两个瀛寇会在远离郑军大部队的地方暴起发难,虽然自己被捆绑到全无活动的能力,但选两个身手好的手下,应该足以应付的,那山城真树一直强调的互换人质,实力对等,互相钳制,也不过是害怕被郑军一拥而上砍成肉酱而已。
  女将军选了两个机灵的老兵,押着林参将,自己则被山城弘一推搡着来到甲板上通往下层船舱的楼梯口,红玉望着那黑漆漆的船舱却开始觉得自己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似乎那黑暗的入口连通的是无边的地狱,随时可能会有猛兽妖魔冲出来将人吞噬一般。
  “慢着,我们不要下去了!就在这梯口等着就好了,我的部下都在甲板的另一侧,我保证他们不会过来伤害你们!”
  “陈小姐,那让我们林将军到船舱中去休息一下吧,反正有你的部下看押着呢!”山城真树见陈红玉颇为谨慎,倒也不勉强,“陈小姐可以坐在这楼梯上休息,咱们都不要太紧张,先君子后小人嘛!”
  “不行,他也不能下去!别想耍花样!”陈红玉喝道。
  “那我下去给我们林将军取些水喝总行了吧,陈小姐你总说我耍花样,我究竟哪里耍花样了?”山城真树说着,也不待陈红玉回答,径直沿着楼梯下舱去了。
  他这一走,倒是那瀛寇少爷看起来更加紧张了,一只手紧紧扳住红玉的肩膀,不住地后退直到自己的后背撞在了楼梯的扶手上,手中的瀛刀架在这女人质的脖子上丝毫不敢放松,似乎生怕甲板上的郑军冲过来把他乱刃分尸一般。
  陈红玉一颗心也是悬了起来,倒不是担心这瀛寇少爷伤害自己,而是本能地觉得山城真树会搞些乱子出来,正要派人下去探查一番,那瀛寇小厮却拎着一只水袋笑嘻嘻地走了上来。
  “陈小姐要不要喝水?”陈红玉被山城弘一挟制着站在甲板下三四阶的位置,经过时山城真树举着水袋递向女将军晃了晃,随后不待红玉答话便又拿了回去,“你一定不肯喝的,水里有毒嘛!”
  两个郑军一左一右夹着林参将现在正好在甲板和楼梯相交的位置,这瀛寇小厮又上了两层台阶,似乎是懒得往上走了,将水袋随手向上一抛,“接着,伺候我们将军喝点水!”说完颇为潇洒地一转身,摊开双手冲着红玉一笑,“那你就渴着吧!”
  本来便只有两层台阶一步之遥的距离,他抛出水袋的力量稍稍有些大,这水袋便将要越过左边这个郑军的头顶飞过去了,这人本能地松开紧紧握住人质的手,后撤了一步去接那水袋,身子才向后一仰,却难以置信地看到这山城真树猛地转身回来,袖子中同时却滑出一把刀到了手中,这个郑军刚刚把水袋接到手中,那瀛寇小厮手中的瀛刀已经刺中了另一个扶着人质的郑军兵士!
  就在同一时间,山城弘一收回了手中的刀,弯腰低下身,将肩头顶在女将军的腰腹之间,手臂一揽那修长健美的一双玉腿,便将无法移动的红玉小姐扛在了肩上,飞快地向楼梯下的船舱内跑去。
  山城真树则是一脚踢开了腹部中刀的郑军,他一把揽过脚踝被束在一起的林参将,转身向船舱中急退,还不待那刚接了水袋的郑军招呼甲板远端的同伴过来驰援,山城真树身下的船舱中竟然猛地冲出四五个北韩兵士,为首的两人抬手便各发一只弩箭逼得这郑军只能向旁边躲闪,此刻甲板上的其他郑军刚刚发现这边情况不对,各操刀枪涌向船舱的入口,眼看着又是一场乱战。
  “通通不要动,都给我后退!”随着山城真树的声音,又是几只弩箭从楼梯下方射出来,刚到甲板的高度便被冲过来的郑军用刀枪击落。“你们这大屁股女将军可在我们手里!哈哈!”山城弘一拖拽着不住扭动挣扎的陈红玉缓步走上楼梯,瀛寇少爷的右臂紧紧环着女将军的腰,左手则是毫不怜香惜玉地揪住了这女俘虏的头发,将她完全被捆缚的高大身体倾斜挡在了自己的身前,而红玉的嘴里则在这被扛下船舱又被拉上台阶的极短时间里被塞进了一个大大的布团,只能双目喷出愤怒的火焰却无法说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这尚有些胆怯的瀛寇少爷并没有走到甲板的高度,距离四五层台阶处,刚好可以让甲板上的郑军看到的位置便不再继续向上,他身边是手持瀛刀虚拦在女将军颈前的山城真树,两人身边是密密麻麻几十个韩军兵士,各持刀枪将两个瀛寇护在了当中!
  如今的形势逆转,还要从山城真树开始提出双方谈判说起。当时陈红玉带领几十韩军突破重围杀上大船,着实是让北韩诸人均是大惊。此时唯有山城真树头脑冷静,知道不可力敌,便首先扯了个大谎骗红玉小姐说北韩水师尚有大部队随后赶来,利用女将军护民之心争取到了谈判的机会,又不断示弱骗得红玉小姐被紧紧捆绑起来,而后便是最关键的一步,引得诸人下船舱。就如当初对林参将耳语时所说的“力拼我等均必死,委屈将军做人质,引这小妞下舱,让底舱机轮的兄弟们擒她,给将军您第一个享用!”
  这大船的机轮桨可由五十名军汉同时踏动机括来提供动力,平日行船时两个时辰一班,由船上士兵轮流下底舱踏桨,而为了保证各种紧急状况,即便是兵士们下船作战,底舱也留有一班军士随时待命准备开船。山城真树首先想到了这只郑人不晓得的底牌,以此说动了林参将。而在他独自下舱取水之时,这瀛寇已经通知了舱底的韩军准备上甲板迎敌。当他突然暴起救下林参将之时,山城弘一及时带走全无反抗能力的陈红玉,一众韩军便冲上楼梯拒住郑军的一轮反扑。待双方僵持片刻之后,本来是势均力敌的互换人质,已经变成了林参将有惊无险的脱困,而被捆缚得爆乳翘臀诱人无比的女将军陈红玉则彻底成为了韩方的俘虏和要挟郑军的人质,而山城弘一迅速地将女将军堵嘴,并不只是要听那诱人的呜咽声,而是为了切断她对部下指挥。
  “我再说一次,都给我后退!”山城真树紧紧握住手中的瀛刀,锋锐的刀刃距离女将军的雪颈只有两三寸,若不是怕自家少爷抓不稳这身高力大的女俘虏,还可以更近一点。“我这手一抖,这大屁股妞的脑袋可就搬家了!你们舍得吗?!”
  山城真树自然是不会真的杀掉好不容易到手的人质,更不舍得弄伤一点这健美性感的猎物,但是吓唬人嘛,凶人的样子还是要做足的。
  说着,示意身边的弘一少爷和其他韩军兵士一起缓步向楼梯上方的甲板走去,每上一阶楼梯,便可以逼退郑军士兵一步,每前进一步,韩方众人的气势便高涨一分,待到女俘虏陈二小姐也被山城弘一连拉带拽地勉强站在甲板上时,双方的势态已经被山城真树等人占据了压倒性的优势!
  郑军此时便体现出群龙无首的杂乱,这群兵士这两个月随衡山火凤转战越州沿海,确实是大大涨了精气神,可此刻女战神一样算无遗策又武艺卓群的将军却被敌人捆成一团美肉,更是被堵了嘴只能发出“呜呜呜呜”近乎哭泣呻吟的叫声,没了主心骨,这群郑军已经彻底慌了神。
  红玉此时心痛如绞,从决心一死迎敌到被围突围,再到与这瀛寇谈判之后一步步坠入此际的深渊,自己究竟错在哪里?这潮宁城的百姓和这几十号军士又会有如何的命运?而自己已经被那猥琐淫邪的瀛寇少爷捆绑成了这样毫无机会挣脱,又会遭到什么样的羞辱?
  刚想到这一层,站在自己身后揽着自己秀腰的瀛寇右手便开始不老实地游走起来!自然是那山城弘一眼见形势大优,这女俘虏在真树瀛刀挟制之下连无谓的扭动挣扎都并不强劲,便更是放肆起来,一只魔爪顺着女将军腰肋曲线上攀到了那被麻绳紧紧勒起的乳峰之上,五指微一用力,却不能有损这紧绷肉球的完美形状!瀛寇少爷自然是花丛老手,微一试探便化捏为揉,掌根抵住乳头之下的乳肉向侧上一推,覆住了大半个乳房的手掌便带动这坚挺的处女乳峰摇晃起来!
  “看到了没有!你们的女将军正在被我家少爷玩弄奶子!你们还不赶紧滚下船去,还等着看她被肏吗?”山城真树对少爷的急色早就习以为常,而此刻的形势拿蹂躏陈红玉来威胁这些郑军,倒也不失为一种手段。
  “你们这些混蛋!赶快放了我们将军!”
  “死鬼子,放开你的脏手!”
  一通郑军的叫骂中,伴随着红玉听起来分外让人兴奋的“呜呜”鼻哼声,山城真树带着韩方的人又向前迈了两步,本就并不宽阔的甲板几乎集满了两方近百人,中间的距离只有两丈。
  “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马上给我滚下船去,这个女将军还能活命!要不然,在这看着我先扒光她之后再一刀一刀割掉她身上的肉!”山城真树高声喝道。
  说着,也不与自家少爷商议,手中瀛刀挽了一个花,刀背紧贴红玉身体,刀尖已经刺穿了女俘虏颈下的劲装布料,冲外的刀锋一划,女将军领口之下雪白的肌肤已经露出了一大片。
  红玉虽然因为上身被紧紧束缚,暂时还没有在众人面前露出乳头之虞,但乳白色劲装之下并无其他衣物包裹的乳房已经在敌人掌握之中,这般被搓揉带来的羞耻丝毫不异于赤裸!不甘受辱的女俘虏眉头紧锁,被紧缚的身体再一次剧烈的扭动起来,但四肢均被紧紧束缚,竟只有一轮丰臀能在腰腹力量支持之下向后对瀛寇发起了一次成功的撞击!
  这一击对于男人来说除了激起兴奋之外毫无用处,感受到两瓣浑圆的臀肉撞在了自己的胯下,山城弘一哈哈大笑,“你们的将军发浪了,正用她的大屁股找我的鸡巴呢!”
  郑军的兵士们在山城真树等人的威逼之下不断后退,他们自然不能眼看着自己心中的女战神就此被瀛寇虐杀,但又没有一个人肯下船,他们一方面不大相信这群瀛寇或者韩人会舍得杀死陈红玉这样一个美貌女俘,另一方面,群龙无首的这队军士都觉得如果这样被稍一威胁就乖乖退下船去,实在是对不住红玉将军这段时日的教诲,找机会反击,也许便能救出将军。
  但没人带头,队伍中也没有像纪印这样的高手,该如何反击,这些糙汉也没有谱。
  山城弘一笑声一落,本来已经揉捏得女俘乳头渐渐变硬的右手一松,可还不待女将军松一口气,那魔爪已经落在了自己的右侧臀肉之上,更无耻地,敌人的四指一弯扣住了半个臀丘之余,拇指顺势塞进了女将军尾骨下方的股绳之间。只稍稍的用力一挑,本就拉拽得甚紧的股绳更加深入早已被绳结肆虐多时的两瓣蜜唇之间!异物进一步侵入,便如一波巨浪拍在岸边的礁石形成的冲击直灌脑海,女将军的身体猛地一挺,少女的蜜道中,竟然是涌出了一股热流!
  “你们的将军才被一摸屁股,就泄身了!”山城弘一早在临海一战以后每每回忆起,都觉得以陈红玉这等丰臀健腿的高挑身材配上一羞就会红脸的肌肤,即便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也必然是个极为敏感的体质,此时一见这女俘紧贴自己的身体一颤,立刻印证了自己的判断。觉得颇为有成就的瀛寇少爷兴奋地向郑军宣告这个发现。
  却不料一个年纪尚轻的郑军士兵实在受不了连在梦中自己都不敢稍稍靠近一点、只要回眸正视自己一眼便会让自己惊醒的女神被敌人如此蹂躏,这年方二十出头的青年忘我地高叫一声“啊啊啊!”毫无章法地抡动着手中的钢刀冲出队伍,直奔韩军士兵拱卫着的山城弘一!
  “嗖嗖”两记手弩发射的声音,这热血充盈的郑军已经被击中,虽然晃了两下,但身体的惯性让他完成了短短两丈的冲击,手中的钢刀高高落下,劈中了一个韩军的面门。紧绷的神经被这一个爆点炸开,场中局面顿时大乱!山城真树一手拉少爷,一手控住瀛刀护住女俘虏,急速后退,瞬间便进入楼梯之内,那山城弘一本来还抚在女将军屁股上的手已经紧张到不住发抖。
  就在此时,甲板上的郑军队伍后方突然纷乱起来,却是那本应乘大船北上的张泽和虞万钧带着数十名北韩水师的兵士正在强攻上船的舷梯!原来山城真树早已安排好这两大高手假作率两艘大船离开,却在大船开出郑军视线之后偷偷带数十名精锐军士离船登岸,再偷偷迂回到了这艘大船所在之处,甲板上的郑军本来也有人负责瞭望,但此刻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红玉小姐身上,竟被这伙生力军摸上了舷梯!
  这一来双方的兵力便由势均力敌变成了韩军两倍于郑军,而且群龙无首腹背受敌的郑军即便无视主将被擒为人质的威胁,也还要面对太行双鬼这样的江湖高手,失败的命运已经无法更改!
  那虞万钧一口大刀如猛虎如羊群一般接连砍倒两三个郑军,张泽一对鹰爪也是出手便直插要害,身后的韩军也是在十里挑一的精锐,转眼便有十几个郑军倒在甲板上。舱口楼梯这一侧的韩军则是利用郑军首尾难顾之时连连发射手弩。
  待到两个瀛寇再一次挟制着被紧紧束缚的陈红玉走上甲板时,无助的女将军看到随她突围冲上大船的四五十名部下除了三五人跳海逃生之外,已经全部瘫倒在甲板上!红玉一双凤目里无尽的悲伤浸在泪水中,此时的她完全没有想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是否会更加凄惨,只有面对全军覆没无穷的悔恨和自责,连身后的瀛寇少爷再一次将大手肆无忌惮地攀上了被紧缚得格外出挑的臀丘都完全没有知觉。
  有个年轻的军士大腿和肩膀都受了刀伤还没有断气,看到自己的女神正被山城弘一搂在怀里猥亵,高喊道:“放开我们将军!”挣扎着想要爬向主将这一侧,却被一个韩军的士兵从身后一刀砍倒,再也动不了了。
  “呜呜!嗯嗯嗯!”被堵住嘴的陈红玉发出了悲愤激烈的声音,身子也剧烈地扭动起来,竟然凭借腰腹的力量摆脱了山城弘一正在自己屁股上大力揉捏的魔爪,接着便是失去了平衡整个人摔倒在满是血迹的甲板上。但身着素雅秀丽乳白色劲装的女将军已经全然不顾那些自己部下的鲜血如何蹭在自己被紧紧捆缚着的身上,她便如一条蠕虫般扭摆着丰硕浑圆的屁股,依靠着膝盖和甲板之间的摩擦努力向那个已经断了气的郑国小兵爬去,眼里的泪水早就如雨般洒落,被大大的布团堵住的檀口发出完全无法分辨的呜咽声……
  刚稍稍掌握了一丝蠕动的技巧,女将军被麻绳割裂成两个巨大肉球的屁股划着笨拙而精彩的弧线,引来将她围成一圈的男人们爆发出一阵得意的哄笑。
  “看啊,郑国女将军这大肥屁股!哈哈!”
  “不知道得还以为生养了多少个孩子呢!这他娘的吃啥长大的?”
  “我敢打赌她还是个雏儿!”这是眼光毒辣的张泽,“十两银子,有没有赌的?!”
  “怎么会?这帮郑人为了她这么拼命,肯定是被百人骑过的……”一个韩军的小头目反驳道,循声一看之前说话的是凶人张泽,赶忙闭上了嘴。
  此时,林参将也终于从楼梯下走了上来,带着胜利者的气宇轩昂,这位被捆了半天的将军上来就一脚踩在了还在努力爬向前方的女俘虏腰间,但红玉依然执着地扭动着被一众敌人欣赏嘲弄的丰臀,她此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一定要爬到那个军士身边,向来算无遗策的睿智和不动如山的冷静已经彻底崩碎,随着一众部下的生命散去得无影无踪。
  “你要爬过去干啥?这死鬼是不是你的野男人?”林参将止住了女俘虏无谓的行动,便收回脚来蹲下身去,将一只手拍了拍那依旧不住扭动挣扎的屁股,“别想不开,男人嘛,我们这里有的是!哈哈哈哈……”
  一众韩军自然明白主将话里的意思,爆发出了一阵欢呼。
  “林将军,可别小瞧了这大屁股小妞,以我老张的眼力,这小妞一定还没被开过苞的!”
  “张桑说得有道理!林将军好福气!哈哈!”说话的是山城真树,这几乎主导了整个战事的小厮一边说一边拉住了自家少爷向后稍撤一步,示意山城弘一不要开口与林参将争夺这女俘虏的头一炷香,向来纨绔废物的山城弘一倒也能审视时局,尽管能全灭郑军活擒女将军陈红玉,山城真树居功至伟,但毕竟两人只是个客卿向导身份,在人家北韩船上,这诱人的美肉自然得由人家将军先来享用。
  林参将拍了两下女将军的屁股,对触手可及的惊人弹性非常满意,便又曲五指抓了两把,将那几近浑圆的肉球捏得微微颤动,陈红玉此刻终于不再拼命向前爬动,悲伤和屈辱让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林参将倒也不急着享用这已经到了嘴边的美肉,他站起身整了整衣冠,喝令手下打扫甲板,收拾海滩上己方的尸体,把女俘虏带到船舱里严密看管,而后很郑重地对着山城真树拱手一揖,“真树君,今天若不是先生在此,一切都未可知啊!山城猛将军有你这样的人才,我们以后的合作一定会非常愉快的!”山城真树赶忙还礼,一通客套按下不提。
  不多时,军士来报,船上和海滩上一共死了二百七十二名韩军兵士,加上张泽和虞万钧的粗略估计,三艘船上还一共大约有两百名左右轻重不一的伤者,这样三艘战舰一共一千一百名韩军竟被这两百郑军造成了四成左右的死伤,原本攻打潮宁城的计划必须暂时取消了。反正大船的航行速度和稳定性都得到了检验,又活擒了郑军的女将军,更何况有可靠的消息表明,这年轻美貌的女俘,还是坐镇岳州的南郑名将陈乃德的千金小姐,这一趟称得上是大有收获了。
  在掉头北反不多时遇上了停船等待的另两艘兵舰,得知了林参将放弃攻城直接返回的消息,无论是否身上带伤的韩军水军都显得高兴,除了在舱底随时准备开船的机轮手,大家都见识到了郑军的悍勇,虽然不能亲身体验传说中的南方富庶商贾和温婉清秀的女子,此时能平安回转北方,比起那两百多命丧异国的同袍已经不知幸运多少了。
  郑军根本没有在海上行动的水师,风平浪静的东海上三艘大船畅行无阻,船队的几位高层人物正在林参将宽敞的船舱里吃酒庆祝。林参将和另两艘船的管带,太行双鬼以及山城弘一主仆二人都颇有了几分酒意,两个管带红着脸短着舌头恭维着林参将身处险境安然自若,山城真树完全不紧张时,中原官话又开始迟钝起来,但太行双鬼依然能感觉到这瀛寇小厮对自己二人身手的推崇和结交攀附之意。
  一旁床榻上依然被紧紧捆绑着的陈红玉侧卧如一张没了弦的弓,嘴里的布团倒是被取了出来,此时韩军诸人早不担心这女俘还能指挥什么人来绝地反击,倒是想听一听这败军女将是否会怕得求饶,但已经冷静下来的女将军并没有不住地叫骂呼喊或是哭泣,已经跌入谷底的她此刻再无统领手下将士和保护潮宁百姓的压力,倒是回复了之前的理智,从席间几人的谈话中分析出了几条信息。
  最重要的一条,自己一开始便被山城真树的谎话所欺骗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大林将军的三千军士。其次,虽然自己的部下全军覆没,但韩方损失更重,潮宁城百姓得以逃过一劫。再次,敌人知道自己陈家小姐的身份,奇货可居,自己的性命短时间内肯定无忧,但将会被掳到北韩,作为要挟自己父亲的筹码。最后,虽然性命无忧,但这舱中诸人已经公推林参将第一个来侵犯自己……
  陈红玉对战场上女俘被凌虐之事自然是相当厌恶,但她却早有此觉悟,陈家几代人刀头舔血,生死向来看淡,至于这女儿家的清白,比起山河无恙百姓安康又算得了什么。只是暗自叹息现在南郑国运不昌,被敌国处处压制,自己空有一身本领却被这瀛寇小厮处处压制,这山河百姓又该如何来守护是好。
  正在胡思乱想,那边桌上酒过三巡,进来两个小兵收拾整理桌子,一干男人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来。率先一屁股坐到了自己身边的自然是那林参将,这矮子若是站起来可能会比红玉矮一头,如今坐在床上伸手一揽女俘虏的腰却没能够得到,除了手短,还因为红玉不想被一众恶人看着自己被捆绑得羞人的屁股,所以一直是脸朝外屈膝侧卧,把屁股和腰远离了床沿。
  这参将也不恼,伸出去的手没往回收,而是勾住了女俘虏两腿之间的股绳用力向外一拉,将一百多斤的女将军整个人拉向了自己,同时收紧的股绳后方的绳结也深深顶在了红玉小姐的菊门,似要穿过裤子突入那尻穴一般,红玉菊蕾本能地一紧,即便对接下来要遭到的凌辱已有预料,依然是羞得脸上飞红。
  “哈哈,陈将军就不必害羞了,张先生说你还是黄花闺女,难道你的手下都是没鸡巴的阉货?”说着这胜利者勾住股绳的手向下一翻,一根中指便拨开绳结隔着女俘虏的马裤按在了两片蜜唇之间,丝毫没有怜惜之意,隔着两层布料便捅了进去!“这大屁股和肥嫩的骚屄,怎么会没被人肏过?”柔嫩的密道本来被绳结蹂躏得春水饱胀,此刻已经干涸,略微发硬的亵裤布料在敌人手指的粗暴裹挟之下引发强烈的磨蹭,疼得红玉“呃”得闷哼一声。
  “山城少爷这绳艺真是匠心之作啊,让我们的陈将军看起来更加赏心悦目啊!
  我现在想扒光陈将军的屁股,验一下张先生的眼光到底准不准,该解开哪部分?”
  林参将回头询问山城弘一,没好意思说出口的是,“我现在就想扒光了干这小妞,可我不敢解开她腿上的绳子啊!”
  山城弘一其实更喜欢奸淫被捆缚着的女子,就连股绳都不会影响阳物的进出,但这喝头汤的林参将既然开口,总是不便拒绝,于是走上前道“林将军若是不嫌弃,我便帮您在边上打个下手!”意思是你先肏着倒是没有问题,我也一起来玩玩!
  林参将根本都没看清这瀛寇少爷如何动作,几个呼吸,女俘虏胯下反复走了三遍的六段绳子变成了分别加固大腿的双股绳圈,为了方便活动,女将军小腿上的十来道绳圈也变成只有脚踝处了三道绳索,这一来红玉的双腿依然无法踢脚,却可以从膝盖处被分开从而无法夹紧大腿,到时男人想剥光裤子也好,想抽插蜜穴也好都可以选择更多的姿势了。
  面带淫笑的林参将在山城弘一忙活更换绳索的时候他已经蹬掉靴子,爬上床开始揉捏起女俘虏那被勒得鼓胀的乳房来。红玉本欲趁山城弘一重新捆绑自己之际反击谋求脱困,但发觉这瀛寇少爷谨慎地没有解开脚踝上的捆绑,即便挣扎几下,也必然无法在群敌环伺的船舱内逃脱,便只能怒目凝眉用不肯服输的眼神来抵抗林参将对自己胸尖的蹂躏。
  “大家瞧瞧,陈将军真不愧是将门虎女,啧啧,这表情真是威武不屈啊!在这跟我摆将军的官威呢!”说着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男人的手拈起了女俘虏胸前的白色劲装用力上拉,在领口下方已经被划破的衣料便钻过乳房之上紧缚的绳索,露出了女将军肩头更多的肌肤。
  “将军!扒了她!”
  “扒光她,看她还敢不敢这么硬气!”
  在两个管带的助威声中,男人的手攥住了已经滑过最上方的绳圈的劲装裂口用力一扯,女将军圆润坚挺的左乳跳跃着进入了大家的视线,雪白的肌肤因为乳根被长时间捆缚已经微微发青,更如一块天工雕琢晶莹醇美的青玉上嵌着一粒红宝石。终于还是在敌人面前露了点,红玉心头一颤,想要闭上眼睛,却还是咬了咬牙,只将头稍稍地偏了偏,躲开了敌人的目光。
  “肏,你不是挺硬气的吗!看我啊!看着我怎么玩你的奶子!”说罢左手攀上了女将军赤裸的玉峰大力地揉捏起来。同时右手不停,“嗤啦”一声,又扯开了遮掩住女俘虏右侧乳房的衣衫!
  红玉在敌人嚣张的喝骂声中倒激起了不屈,眉头皱得更紧,却把头转了回来,冷冷地看着正在揉捏自己乳房的林参将,胸尖一疼,右乳的樱桃已经被敌人拈住。
  “不过就是这些手段,看着你又如何?!”
  “那就看好了!”说罢林参将双手齐动,左掌尽量覆住红玉乳房,使推揉之力,右手两指提住那女将的乳尖,尽捻捏之能。两种不同的刺激交错纠缠直冲脑海,红玉却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山城少爷真是魔手!”见山城弘一已经把女俘虏的下身重新捆绑,不由得一声赞叹,“山城少爷,这小妞还真挺能扛!你来继续玩她的奶子,我来看看她这骚屄!”
  说着林参将放开了红玉的双乳,将手搭在了女将军的裤裆正中,因为那些碍事的股绳已经被清理干净,但取而代之的大腿根部又被加了一道绳圈,依然不方便把马裤脱下,这林参将有些被红玉的强硬激恼,也不去寻什么刀剪,两手抓住女将军裤裆的布料用力撕扯,“嗤”地一响,硬生生地将乳白色的马裤裂了条口子,露出内里纯白的亵裤和隐约的一点肌肤!
  衣帛的破裂声和女子的惨叫声最易激起男人的野性,尽管红玉依然强自忍耐着来自胸前的刺激一声不坑,这林参将还是愈加粗暴,两手探进外裤的裂口再用力一撕,红玉小姐只觉得下身一凉,竟然是连带亵裤一起被撕破!
  “扒光了你看你还硬气什么!”伴随着蛮力的撕扯,红玉腰间的绳圈以下大腿的绳圈之上的外裤和亵裤瞬间被扯碎成片片飞落的白羽,又宽又厚的健美丰臀完全地赤裸在一众男人面前!饶是女将军打定主意不在敌人面前示弱屈服,还是羞到别过头去。
  “别扭头啊!看啊!看你的骚屄!”林参将将手中最后一片布料抛开,越过山城弘一正在女俘虏胸前画着圈子的双手,一把揪住了女俘虏的头发,用力地将陈红玉的上身拉扯得离开了床面,逼这坚韧的女将军直视自己长满浓重耻毛的胯下,红玉头皮吃疼,终于忍不住“嘶”地吸了一口气。
  “你这混蛋,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哈哈,杀了你?没那么美的事!你猜我们北韩军中有多少人会想排着队肏你这骚屄!”说着林参将一只手探入了黝黑的丛林之中,那两片柔嫩的肉唇被绳结肆虐了多时,现在还无力地分开着,男人的两个手指畅通无阻地便进入了女俘虏从未被侵入过的膛道!
  “这骚屄……这骚屄还真紧啊!”本来觉得桃源洞口相当宽阔,进犯到内部的动作也毫无怜惜,却只进了半个指肚就再不容两指并行,红玉小姐从未经人事自不必说,天生的腿部健美肌肉发达和多年来的衡山腿法修炼都让她的膛道紧致远超常人。惊讶的林参将不得已收回了食指,只留一根中指继续向更深处捅去。
  粗暴的动作和粗糙的触感终于让从未经此蹂躏的陈红玉发出了痛苦的嘶鸣“呀,不要!拔出去啊!”
  “这小屄怎么这么紧?!”林参将此刻都忽略了女俘虏终于喊出了类似求饶的哀鸣,因为孤军深入的手指受到了四周强有力的围击,几乎挤得他要退出阵地。
  好在大韩水师参将自有一股一往无前的决绝,手腕一抖,中指努力地探进了第三个指节,前方,竟然是有郑军拦路!
  “我肏,老张,你真他妈神了……”努力前进的手指感受到了那层贞洁的弹性,林参将不得不承认自己果然没有这太行山的大贼更懂阅女。意识到眼前这丰满肉感的玉腿肥臀之间蜜穴竟然是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子膛道,林参将更是觉得简直是老天眷顾,之前作为人质被捆绑着推来搡去刀剑加身也更加值得了。又擎着中指在力所能及的温润中摸索了两下,确认这真不是错觉,林参将惊喜地发觉手指所在的蜜道虽然紧致不减,却迅速地渗出了蜜液!
  “陈小姐,真想不到你翘着这么个欠肏的肥屁股,还能等我等到今天!今天一定让你好好弥补一下鸡巴的滋味!哈哈哈!”抽出手指,果然微微已有水色。
  “明明这么骚,却还是个雏儿?!莫非郑国人真的都这么怕陈老虎?”
  说着这韩军将领终于放开红玉的头发,腾出手解开了裤带,跨下黝黑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一边将女俘虏被捆绑的双脚向上推迫使红玉健美有力的双腿分开,让蜜穴充分地显露,一边还嘟哝着“我们他妈可不怕什么陈老虎,有能耐他吃了我!”那山城弘一见林参将已经准备提枪上马,放开了手闪到了一边。
  “将军,陈老虎吃不了你,她女儿可要吃你的鸡巴啦!”一个管带笑嘻嘻地奉承着。
  “对对对,陈老虎的女儿专门吃咱们韩人的鸡巴!”另一个也淫笑着道。
  陈红玉双腿已经被强行分开,林参将此刻哪还顾得上山城弘一,眼里全是女俘虏两腿间的桃源,手握女将连在一处的脚踝向她腰间压去,直到把红玉大腿和小腿交叠分开在身体两侧,终将这少女的蜜穴完全地展开。红玉饱满的阴阜上方密布着黝黑发亮的阴毛,两片粉嫩肥厚的肉唇间已经是饱含春水。
  “虽然是个雏儿,还是一样的骚屄!一个手指搅两下就湿成这样!”林参将用空着的一只手在少女蜜穴之外抹了一把伸到红玉面前,“看看你这是多缺男人!”
  羞得红玉终于闭目转头,却还是被男人将自己的淫液抹在了微微潮红的脸蛋上。
  “呀!呃……”微微一凉的触感让陈红玉体会到前所未有的羞辱,这武艺高强的将门之后有太多从未经历过甚至从未想到过的事情。当初她的姐姐陈红娇失身于淫贼时,她还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幼童,更是无法体会到淫邪的男人所能给女子带来的伤害有多大,而此刻自己虽然学艺多年,却依然保护不了自己,这种无力感涌上心头,连一直蓄力试图摆脱敌人对自己双腿的压制都变得无比艰难。
  “不能放弃!绝对不能在敌人面前低头任人鱼肉!不然便愧对了那死难的两百兄弟!”
  林参将感受得到自己手上传来的挣扎劲道明显地减弱,知道已经是时候摘取这女将军的红丸,哪料到刚俯身下去,那胯下肉棒距离女将军湿润的洞口尚有半尺多远之时,感觉到危机迫近的陈红玉竟然再一次地激烈反抗起来,尽管被交叠压在胸口上方的两脚无法分开,大腿和小腿也几近贴成一线,女将军还是凭借惊人的腿部力量用被男人横压着的小腿将欺进自己的林参将推开了一尺多远,随着空间变得宽裕,衡山火凤更是得以将两腿并拢,在一众男人的惊呼声中,不甘受辱的女俘虏屈膝蓄力随后奋力蹬出双脚,健美的双腿霎时间伸得笔直,一直未被脱去的一双牛皮战靴齐齐印在林参将的胸口!
  一声闷哼伴着肋骨断裂的喀嚓声响起,这矮个子的水师参将飞出一丈多远跌落在地,被虞万钧和张泽飞身抢上死死按在床上的女将军发出了畅快的笑声。
  一直冷眼观看的山城真树俯身探了探林参将的鼻息,扭头看向自家少爷,却见山城弘一也正看向自己,微笑的眼光颇可玩味。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20:00

十九、珠玉蒙尘
  在潮宁城外兵败被俘的陈红玉被北韩水师的兵舰带往北方,原本打算第一个享受这处女身体的林参将在兵临城下之际被坚忍不屈的女将军踢中胸口毙命,一时间船上乱做一团。
  武艺最高的太行双鬼马上出手制住了手脚被缚三点尽裸的陈红玉,让这精通衡山腿法的女将军不能伤人,山城真树对自家少爷的成长既惊又喜,而那两个管带则立刻将彼此视作了升迁路上的拦路虎,马上开始注意起与对方的距离来。
  小兵们收敛好林参将的尸体,剩下的六人面面相觑,无非就是谁来第一个采摘这着实带刺的玫瑰而已。按道理说这两个管带算是船上的统领,但这两个连姓氏都不配拥有的家伙此时关注的是回朝之后如何能把消灭数百郑军活擒主将陈红玉的功劳贴在自己身上,这强奸女俘之事比起仕途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其余四人都是客座身份,太行双鬼武功最高,又都是色中饿鬼,此刻这健美丰润的肉体也正被两人按在身下。但谁都不能忽视的,却是在一旁最安静的山城真树,这瀛寇小厮一直没有表现出对女俘虏身体的强烈渴望,但此行能有破军擒将的局面,毫无疑问是山城真树出力最多,就算他不喜女色,他家的少爷可是毫不掩饰对这女俘虏的渴望。
  老谋深算的张泽此刻颇有些犹豫,按以往的行事作风,连林参将都不放在眼里的北地凶人此时一定是脱下裤子便干了这女将军,那林参将按不住,自己的鹰爪力捏了这女子腿上大穴,还有什么意外不成?但山城真树的存在让素来贪花好色的张泽心有余悸,再回想那山城弘一对这女俘虏的捆绑和最后林参将被一脚踢死的惨相,愈加觉得这瀛寇主仆的危险。但是要说把这口嘴边的肥肉让出去,还真不是自己的作风……
  “弘一少爷,这大屁股小妞林将军是无福消受了,便宜咱们兄弟了,我已经点了她腿上的穴道,过来一起玩她吧!”
  “张桑,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山城弘一自然不会推辞,“这陈将军身材高大,尻肥腿长,正适合两个洞一起插!”
  陈红玉听到这里又惊又怕,这一船的人都在觊觎自己的身体,好容易隐忍良久踢死一个林参将,可这张泽上来便点了自己腿上伏兔承山附阳三处大穴,两条腿此刻已经再无能力活动,这瀛寇少爷还要同时来淫辱自己,莫非是要蹂躏自己后庭菊穴不成?
  “哈哈,弘一少爷说错了,是可以三个洞一起插!”虞万钧放肆地大笑,“我先来肏一下这女将军的小嘴!下边让给你们!”说着放开一直搓揉的一对玉乳,径直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露出一条与强壮身材颇不相称的短小肉虫来。
  张泽看到山城弘一跃跃欲试的样子,心说反正也做好人了,就做到底吧,站起身道:“弘一少爷,这小妞的嫩屄就交给你来开苞,我来肏一下这女将军的屁眼!”
  山城弘一也不客气,这两个月来瀛寇少爷几乎脑子里只有这一个目标,就是要肏到这武艺高强的郑国女将,自己不惜引来众人的怀疑而在捆绑女俘虏双腿时留下了隐患,这女将军果然争气抓住机会搞死了林参将,自己当然不会谦让。
  “多谢张桑,一起玩过这小妞之后,咱们兄弟可要多多亲近啊!”说着解开了红玉脚踝上的绳索,顺手把刚刚踢死了林参将的一双牛皮靴子也脱了下来,露出女将军一双布袜包裹的天足,“虞桑你说得也不对,这脚也是可以玩的。一起可以上五个人!”
  听得这瀛寇少爷这么一说,那两个管带也是跃跃欲试,但这俩人也都是人精,扭头看了一眼山城真树,那瀛寇小厮面无表情,拎着一个酒壶,正冷眼瞧着床上的几人,似有无尽的心事。这两人心想反正你们玩完了也早晚轮的上我,便没再搭茬。
  山城弘一褪下裤子坐在床上,将下身完全没有束缚的女将军与自己面对面抱在怀中,此时的红玉双腿完全不能动弹分毫,只能试图摇晃肩膀,又哪能挣脱男人的钳制?瀛寇大马金刀地躺倒在床上,用自己的两膝分开陈红玉的双腿,让这女俘虏跪在了自己身上,一搂怀中女将的腰向下按去,便将那丰硕饱满如月轮的美臀翘了起来,伸手拍了拍,“张桑,看看这个角度如何?”
  张泽和虞万钧当年在北境做恶之时,这种奸淫女子的事情也是家常便饭,两人同时肏弄一个女子的经验也是不少,自然晓得什么姿势更适合双管齐下,不由得对这年轻的瀛寇少爷丰富的经验肃然起敬。“弘一少爷,我这不急,你先给这女将军肏出水来,我再通她的旱道!”
  “不需多等,这小妞骚得紧,咱们一说要大家一起肏她,她便湿得不成样子了!”这倒不完全是山城弘一羞辱红玉,女将军此刻被敌人搂在怀中,跪伏的诱人姿势一摆出来,男人的手指刚刚一碰那两片肉唇,紧致异常的膛道里竟然是已经不自觉地再度湿润起来。“难道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子?为何明明如此厌恶痛恨,却像他们说的一样忍不住下体流水?”正胡思乱想中,身下的瀛寇在自己胯下的手开始了动作,两根手指分别压住两片肉唇揉向两侧,中间一指点住了那已经略有凸起的肉珠。
  陈红玉觉得自己的心脏瞬间上涌到了咽喉并且狂跳不止,似乎全世界都停住了呼吸,只有那敌人的中指在围着自己的心脏划着越来越小的圈子,直至将自己的心脏紧紧缠绕住,就在自己已经完全不能承受这巨大的压力之时,突然下身一松,全世界又如烟花绽放般瞬间各自安好,那粉嫩紧致的膛道中,却是有一条晶莹的水线喷涌而出……
  “啧啧,又喷水了,这骚屄真是人间极品啊!快别浪费了!”说着山城弘一将被淋得尽湿的手掌按在了女将军的菊门之外用力地揉搓着,“张桑,给你把这屁眼润一润!”
  张泽见这山城弘一只三五下便揉得女将军春潮带雨,再看那瀛寇指间隐约显出娇嫩无匹的一朵菊蕾,每一条细微的褶皱都似粉色水晶一般无尘无垢,而那翘起的丰盈屁股更是雪白中透着潮红,便如巨大的蜜桃一般诱人,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忙不迭地掏出坚挺的细长肉枪,跪在了女俘虏的身后。
  见两人都摆定了位置,那虞万钧也跪到了陈红玉的面前,套弄着自己那黝黑的家什,看着女将军秀美的脸庞上带着不屈的眼神,这壮汉一手扶住红玉的肩膀,另一手便捏住了少女将军的瑶鼻,迫使她张开了嘴巴。红玉虽然鼻息不畅,依然能真切感受到来自男人丑陋下体的恶臭,“混蛋,你敢伸进来,我就咬……”
  但是还不待女将军说完,那虞万钧腾出右手在她面侧下关颊车两处一捏,红玉只觉得下颌一麻,竟是再无法言语,两片樱唇定格在了一个诱人的弧形!
  “啊!啊啊!”女将军爆发出高声的呼喊,但毫无意义的音节只能平添男人们的兴奋,虞万钧的三寸黑杵直穿樱唇连破牙关,顶在了陈红玉的香舌之上。腥臊恶臭伴着浓密的黑毛带来无边的屈辱迎面拍打在武艺高强的女俘虏秀美英气的脸上,只换来一声声不甘的呜咽和止不住夺眶而出的清泪。
  山城弘一和张泽也准备停当,瀛寇少爷两臂挽住女俘虏跪在地上的一双大腿,将粗壮的肉棒探向陈红玉的两腿之间,此时的女将军被虞万钧强行口爆带来的羞愤已经难以自控,早忘了挣扎抗拒正在逐渐逼近下体蜜穴的男根。“女将军,挨肏吧!”山城弘一大喝一声,硕大的龟头已经侵入了湿润的蜜穴!
  但继续深入便遇到了强烈的阻碍,女将军紧致的肉壁让瀛寇的肉棒几乎无法前进,这瀛寇只得深吸一口气将龟头收回,再绷紧肚皮全力摆胯送臀,才一鼓作气将坚挺的肉棒送进一寸多深。而这种程度的深入已经是红玉小姐前所未见的侵犯,瀛寇的肉棒远粗过那林参将的手指,让女将军柔嫩无匹的肉壁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扩张,而且身下的男人还在不断试着将那灼热的铁棒继续深入。
  “嗯……唔……啊!唔……”想大声呼喊来宣泄下身的剧痛,却被虞万钧那腥臭的肉棒堵住了嘴,只有他将阳物稍稍拔出时才能发出稍微畅快的嚎叫,接下来就又被那壮汉一挺屁股,把女俘虏满腔的悲愤痛苦倒灌回去。
  张泽见山城弘一已经插入,便也跪在了陈红玉的身后,两手钳住那丰硕滚圆的两瓣臀丘,挺着自己又细又长的淫枪探向那朵微微颤抖的处女雏菊,漆黑的肉棒顶在晶莹粉嫩沾着些许蜜液的洞口,便似恶灵的魔器之于原本圣洁正欲堕落的天使,这凶人两手一捏那细嫩的臀肉挺枪便刺,六七寸长的淫枪借着女将军自己淫液的润滑竟然一下没入半截!
  无助的红玉此时已经分不清下身爆裂的剧痛来自于何处,膛道中的粗胀撑开了娇嫩的肉壁,后庭里的异物却似一根钢枪刺入了腹腔,撕裂的胀痛和钻心的刺疼混杂几乎让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那山城真树手拈着酒壶斜靠在椅背之上,冷冷地看着纵横沿海的女将军遭受着三个男人毫无怜惜的蹂躏,脸上的表情深沉阴郁,“大哥,我们已经擒住了这个女将,她的确是用兵有道,武艺也相当不错,不过我还是绞尽脑汁让她着了我的道,她被捆绑起来可真诱人啊!如今她正如猪狗一样被大家摧残着,大哥你看到了吗……是不是非常过瘾?”
  山城弘一却早忘了命丧临海的忠诚手下山城英树,此刻的瀛寇少爷心中所念只有一个,就是把自己的鸡巴完全地推进到这女俘虏的蜜穴深处。陈红玉处女膛道充满力量的肉壁紧紧地包裹已经让他粗壮的肉棒受到了极大的阻力,偏偏此刻前方的龟头已经触到了那层少女将军的贞洁所在,连连提臀送胯,兵临城下的阳物却寸步难行。
  “这骚屄地,太紧了啊!”见身上的张泽已经开始抱掐着女将军宽厚多肉的屁股缓慢地进出起来,这瀛寇只能腾出固定女俘虏大腿的右手,塞进自己和陈红玉几乎紧贴的肚皮之间,摸索到女将军两瓣唇间那精致的肉芽揉搓不止,同时缓缓左右扭动屁股,争取让肉棒在蜜道中拓展更多的空间。
  虞万钧为了防止陈红玉一怒之下咬掉自己的阳具,制了她面部的穴位,虽然在这少女檀口之内抽插难免要被不能闪避的牙齿剐蹭,这壮汉依然被巨大的征服感满足得几乎飘起。尤其每一次自己的阳物在女将军柔软的舌头上戳动时传回脑海的弹性,以及这贞洁的少女鼻息间不住发出的“呃呃呜呜”声,都让虞万钧兴奋无比,胯下的家什似乎都更硬了几分。
  张泽的肉棒在红玉小姐柔肠之中每一次进出都仿佛一根尖锐的刺在女将军心房上蹂躏摧残,但偏偏红玉的菊门弹性绝佳,将男人的阳物锁得每一次抽插都能享受到美妙的吮吸感,而随着瀛寇少爷不断刺激那蛤口红珠,源源不断的蜜液自桃源深处涌出,既方便了张泽对女将军尻洞的润滑,也让那山城弘一逐渐地走了更方便进出的空间便利。
  “你这骚货还这么紧?肏都肏了这么多下,你以为还能护得住那层膜吗?”
  这瀛寇抽回阳物在红玉蜜道口浅浅地进出了几下,只让那硕大的龟头挤进便退出,引得两片蜜唇随着动作一张一合,“来吧!”瀛寇少爷突然猛地向上一挺屁股,终于将粗若药杵般的铁棒捣破阻碍完全插进女将军的蜜穴内部!
  虽然一身一直不断传来剧痛,但这薄膜破裂的与众不同依然清晰地传入陈红玉脑海之中,“我被三个敌人同时奸淫着……这个瀛寇夺走了我的贞洁……那个瘦子在抱着我的屁股抽插……这个壮汉把他的脏东西捅进了我的喉咙……”
  虽然突破了红玉的处女膜,但山城弘一的阳物在这紧致的膛道之中依然被紧紧地包裹,即便是洞中的淫液越来越多,也只能是让进出略微畅快,丝毫不减这蜜穴对侵入异物紧束之力,就如稚童不舍口中的糖果一般产生了巨大的吸力,这天生紧致的蜜穴,无疑给强奸者带来了超乎寻常的快感。山城弘一才挺着屁股抽插了几十下,刚一想到这被跪伏在自己身上坚韧的女将军在战场时的英风雄姿,便抑制不住肉棒内的滚滚洪流,他连忙掐住红玉的腰胯,更卖力地加速耸动了几下屁股,一股热流已经不可阻挡地喷涌在女俘虏刚刚失去贞洁的蜜穴内!
  红玉觉得下身每一下的侵入带来的鼓胀充实都让自己的身心送入一个全新的空间,那空间中自己不再是威风八面的衡山火凤,也不再肩负着什么保境安民,自己只是一个孱弱的少女,而四周皆是比自己还高大许多的强壮男人,他们用力撕扯着自己的身体……直到下身一波波连续四五下的滚烫热流传来,才将这被蹂躏到魂飞天外的女俘虏唤回人间,“他把他邪恶的东西留在了我的身体里……”
  浓稠的白浆掺混着殷红的血丝,随着被挤出膛道的疲软阳物缓缓流出,女将军刚刚感到下体传来的一丝丝空虚无依,那山城弘一却迅速地和虞万钧交换了位置,将还带着红白之物的三分硬肉棒强行地塞进了陈红玉已经接近僵化的樱唇之内。那壮汉虞万钧则腆着肚子,将沾着女将军口水的阳物捅进了温润紧致的蜜穴。
  “来尝尝你自己小骚屄的味道吧!”说着瀛寇少爷耸动着腰身将肉棒尽量地塞进陈红玉的嘴里,一阵血腥混着骚气钻进女将军的鼻腔冲进脑海,“这就是我自己下体的味道吗,好恶心的感觉……为什么还有一点特殊的香味?那是男人的味道吗?顾不得那么多了,这瀛寇的阳物比之前那壮汉粗大多了,却是没有那么坚挺,又是什么原因……”
  形势容不得女将军胡思乱想,因为张泽在后庭的开垦也随着两人交换体位到达了新的阶段,太行双鬼多年来一同作恶行淫,这种两人同时奸淫一个可怜女子的经历多如牛毛。虞万钧身量高壮肚大腰圆,足足比略显瘦削的山城弘一重上一百来斤,此时他插入红玉之后便把女俘虏的身体垫得更高,红玉那圆润如满月的大屁股也以惊人的角度翘得更高,张泽无疑更适应此时红玉菊门的高度和角度,但见这北地凶人躬身站起两腿微曲,两手扣住女将军两胯,触手不见骨感,却正是肥而不腻。
  “肏!肏!老子要灌满你的屁眼!”细长坚挺的淫枪每次退却都只留下龟头卡在菊门之内,其余半尺则是以极快的速度抽插着女将军的直肠,当初淫水的润滑已经不在,箭在弦上的男人也顾不上女俘虏此刻菊蕾如火烧的灼热,钻心的痛楚让陈红玉终于无法思考比较山城弘一和虞万钧有何不同,只剩鼻息间不断“嗯嗯嗯……”地呻吟不止。
  感觉到身体上方的张泽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虞万钧知道这老兄已经快要在女将军的肠道中出精了,不由得一阵阵得意,别看你们粗的粗长的长,说起能干,还不是我老虞战力最强?
  这壮汉的阳物生来细小,比起那死鬼林参将的手指也不过就是堪堪能用,因为这一点,若是遇上年长屄松的妇人,他倒是更愿意制服住之后以性命相胁,逼迫女子为自己口交,似红玉这等青春年华的处子,山城弘一那等粗豪家什所能体会的无上紧致,对虞万钧来说也自然差了许多。但此刻进入之后,也给了他多年来得之甚少的体验,包裹自己小兄弟的,终于不再是汪洋大海,而是比之方才木然不动的口舌更加美好的滑润和吮吸。如此,又哪还记得什么九浅一深六缓三急,只一股脑地让自己肥大黝黑的屁股啪啪地拍打床榻,将那家什没命地往陈红玉湿滑的蜜穴中捣去。
  山城真树瞧着三人的身体不住耸动,除了已经射了一番的自家少爷尚有轻重,那太行双鬼都好似疯虎一般越动越快,眼看着女俘虏那月轮一样的雪白丰臀被四只大手掐捏成状如不断颤动的恶鬼,却依然不掩皎皎照人的圣洁光华,不由得心中暗自咬牙,“虽然你落在北韩军中,我不能千刀万剐你为大哥报仇,但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哦……吼吼……”“啊!哈哈……”
  却是太行双鬼几乎同时在红玉体内两穴之中射出了滚烫的精液,此时的红玉也是身体不住发抖,此时的头脑中,早没有了被敌人擒住凌辱之初的羞愤,一波波快感和痛苦混杂在一起游遍全身,若不是口不能言,早就忍不住发出了高亢的叫声。
  太行双鬼毕竟都已经年届四十,比不得二十来岁的山城弘一,即便是床上的陈红玉浑身闪着银色的水光、下体粉嫩的两穴同时向外流淌着精液的场面无比凄美诱人,也难以在短时间内马上再次硬挺起来,张泽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抖了抖瘫软下去的淫枪,“嘿,这小妞屁眼里还真干净!”他哪里知道,陈红玉带领两百军士从越州最北端驰援潮宁围剿倭寇,已是一天一夜未进粒米,又哪里来得污秽之物?反倒成全了这走旱路凌辱她的恶贼。
  “真树君,你不来爽一爽吗?这小妞的屄可是真紧啊,太他妈的爽了!我老虞好些年没肏过这么爽的嫩屄了!”虞万钧爬下床,见那瀛寇小厮依然是游神一般捏着个酒壶自己灌自己,便好心地邀请他过来,完全无视了一旁两个管带早已经憋得面红耳赤,不住地抚摸着胯下坚硬的阳物。
  山城弘一微微一笑,“两位管带大人还没有肏她呢,我不急,我看着她被大家肏得奶子乱摇屁股乱扭,就很开心了。”
  “真树你这叫做窥阴癖啊!哈哈哈哈,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我鸡巴又硬起来了,再来一发,这次我要干爆她的屁眼!”山城弘一粗壮的肉棒在女将军嘴里不断被牙齿刮蹭,终究是不如肉穴里温软,此刻既已经回复了硬度,自然要去寻更爽快的所在。“两位管带大人,一起啊!”
  见从林参将开始凌辱这女俘时便如煞神一样浑身透着阴冷的瀛寇小厮不肯上前,两个管带自然不会再推却,一个卧在床上将陈红玉抱在怀中找准蜜穴的位置插了进去,另一个走到女将军面前,揪住了她的头发,强行将自己早就硬邦邦的阳具塞进了红玉的檀口。待两人就位,山城弘一摇晃着足有鸭蛋粗细的肉棒站在了陈红玉的身后,弓下腰去,一边用乌黑的肉棒抽打着女俘虏白嫩的屁股,一边用双手扒开那两瓣凝满了晶莹汗水的肉球,将还在滴滴答答流出精液的粉色肉洞尽量地张开。
  与阴阜上长满了浓密的耻毛不同,女将军的菊门所在光洁如玉,没有一丝毛发。山城弘一先用两根手指试了试刚刚被张泽蹂躏过的肉洞,觉得应该可以插入,便将巨大的龟头顶在了陈红玉的臀沟之间。可还不待他提枪突进,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让船舱内每个男人都心惊胆寒,却是那个强行与女将军口交的管带被不堪受辱的红玉咬掉了半截肉棒!
  当时虞万钧捏住红玉腮边穴道,使得这性子刚烈的女将军不能合拢牙关,但随着虞万钧和山城弘一两个人交换位置,瀛寇少爷哪里懂得这高明的穴道方位,挺着肉棒在红玉嘴里捅了许久,已经将被封闭住的穴位按摩得通了七七八八。而虞万钧此刻还在回味女将军紧致蜜穴带来的快乐,把脸上穴道忘了个干净,偏偏这倒霉的管带大人也是个上来就不避唇齿的夯货,大鸡巴将女俘虏嘴里腮边各个方向怼了个遍,没几下,红玉脸上经脉渐通,唇舌也有了活动的能力。那管带还在欣赏这美貌的女将军饱满红润的樱唇在自己阴毛丛中若隐若现的倩影,却被红玉力贯颌骨,玉齿银牙一下将龟头连着半寸阳物咬将下来!
  随着面前的男人暴跳着将切断处喷溅的鲜血甩得到处都是,此刻的红玉脸上也溅了几点,本来白净秀美的脸庞更如雪地上绽放了几朵梅花,孤傲而不屈。吐掉嘴里的腌臜事物,女将军不由得放声大笑,“哈哈!哈哈……”
  这一异变使得几个男人同时脊背发凉,竟是齐刷刷地软了芭蕉,都对这健美英秀的女俘虏的刚烈性子有了更清晰的认识,尤其是刚刚在虎口中涮了一圈,此刻正要插入陈红玉后庭的山城弘一,更是心有余悸。
  那被咬掉一截阳具的管带已是疼得昏了过去,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尚在充血状态的伤口却还汩汩流着血。另一个管带虽然已经无法再抽插女俘的蜜穴,却不急着把疲软了的阳物抽离体内,舱内诸人自然都晓得他的用意,事不关己,也不去管那闲事。一时间,当红玉的笑声止住,舱内竟是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啪!啪!”两记清脆的耳光让诸人都回过神来,却是山城真树不知何时飘到红玉面前,一手捏住女俘虏的下巴,另一手臂抡圆了正反两下抽在了那带着傲气的俏脸之上。“八嘎!还敢这么嚣张!”
  此刻的红玉,即便是已经被敌人们残忍地三洞齐开,依然有太多的事情没有经历过。从小便是父亲的掌上明珠,衡山学艺又尽得师父真传,即便是投身军中出入险地,又哪里尝到过被人打耳光这种侮辱性极强的滋味?本来冰冷的场内气氛,一下子又正常起来,男人们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依然可以是此间的主角,而眼前这个威风凛凛的女将军,不过还是一个可以任他们随便肏弄的女俘虏而已!
  但此时的山城真树身上已经散发出让众人皆不敢越距的强大戾气,就连一贯以主人自居的山城弘一,也不由自主地抚着软下去的阳物,悻悻地穿上了裤子坐在了一旁。那剩下的一个管带自然也不能再继续躺在床上,一骨碌爬起来,去查看那倒地的同僚的伤势,见流血渐渐平息,觉得这人应该性命无虞,倒也不能将事情做绝,喊进小校将尚在昏迷中的倒霉鬼抬出去医治不提。
  “山城先生,这女将军还真是个火辣的性子,看得出您精于东瀛调教之术,今夜不如就劳烦先生出手调教一下这匹烈马如何?”说话的是张泽,反正自己兄弟两人都各自在这美丽的女俘身上射了好大一泡浓精,既然这山城真树已经出手,两个耳光打得女俘虏气势低了一头,那就乐得送份人情给他。
  山城真树也不推辞,向舱内诸人拱了拱手,朝自家少爷讨了两捆麻绳,将陈红玉被点住穴道的双腿捆绑起来。这山城真树的绳技较之弘一还是差距不小,只是将女俘虏双腿分开露出已经蜜穴,再将大腿小腿紧贴捆在一处便磨蹭了半盏茶的工夫,那陈红玉此刻已经可以言语,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只冷冷地盯着瀛寇小厮在自己下身摆弄麻绳。那山城真树又请张泽解了红玉腿上的穴道,按他的理论,穴道被制经脉不畅,无论是痛是痒便都更容易捱过。
  捆绑完毕,这小厮探出手去拂在了陈红玉的脸上,众人以为他又要劈头盖脸一通耳光,却没成想山城真树竟然温柔得如同情人的眼波,从女将军如弯刀般的眉梢到闪着凛凛寒光的眼角,经过曲线优美的腮边,直到挑起了女俘虏略带圆润的下巴,竟是丝毫不含戾气,便好似轻抚着一件精美的古董,又怕它瞬间飞走,又怕指尖的粗糙唐突了它。
  不光一众男人看得目瞪口呆,红玉也是心惊肉跳,“你这个疯子别摸我!你要干……”话音还未落,却被这瀛寇俯身下去,用嘴盖住了自己的双唇!接下来便是一股吸力传来,似乎要把自己的唇舌都拉过去一般,红玉拼命摇头抗拒,还是被那瀛寇小厮的舌头舔了一圈嘴唇才放开。
  山城真树抬起头,果然见到陈红玉一双美目中满是疑惧,两腮却是飞上了潮红,正是一片小女儿家的模样,那女将军的不屈和威风已经无处可寻了。
  “你为什么要害死我大哥!?”突如其来的一声爆喝,紧跟着便是狂风暴雨一样接连十几个耳光,直到山城真树的双手微微发麻,红玉的嘴角已经流出了鲜血方才停歇,“为什么是你害死了我大哥!?为什么……”瀛寇小厮喘着粗气,女俘虏却似魂不守舍一般默默无言。
  一众男人面面相觑,也许山城弘一能回想起山城英树对这个堂弟的影响有多大,但这少爷更多的时间关注的都是自己想要什么,懒得去想这些下人们的事情。
  却是山城真树转过身冲自家少爷鞠了一躬,“对不起,我失态了。”说着脸上恢复了之前的阴郁平静,一只手捏住了女俘虏的左边胸尖。
  那颗红樱桃之下的玉峰已经有些胀得发出青紫色,被男人两个手指大力一捏,女将军终于忍不住“嘶”地吸了一口冷气,此时进入脑海的完全没有那种不可言说的刺激,而是百分之一百的痛楚,只听那瀛寇冷冷地道:“你杀了我大哥,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还不待红玉开口反驳,一阵钻心的刺痛再次从胸前传来,竟是一根钢针刺穿了那红宝石一样的娇嫩,“呀!啊……啊……”撕心裂肺的痛让红玉叫喊得如折断翅膀的雏凤,殷红的血珠滚滚滴落在少女雪白的胸脯上。
  “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属于我一个人的奴隶!”却是山城真树凑到陈红玉的耳边低声说道,“我会让在你身上留下山城家的印记,给我生我们山城家的孩子……”
  红玉一个激灵,似乎这小厮对未来的憧憬比眼前肉体上的疼痛更加可怖,反倒是让乳尖上轻松了很多。当然,好景不长,那瀛寇似刚低吟了一段情话便瞬间翻脸的浪子,手中却变出一段燃着的蜡烛,跳动的火焰围着女将军的乳房环顾了一圈,停留在了那钢针的下方。瞬间,前所未有的灼热让陈红玉近乎疯狂地惨呼起来。
  “啊,不要,不要啊!啊……”
  “此刻轮不到你做主!”瀛寇非但没有停手,倒是反手一撩,大滴的蜡油落在女俘虏正在渗出血珠的乳头上,绽放出一朵触目惊心的花,随后便又是火焰的炙烤,让那狰狞的花瓣在少女略带乌青的乳峰上爬行,竟如火山喷出的岩浆漫过大地,所到之处尽是一片狼藉。
  “啊,呀……啊……啊!”女俘虏凄厉的叫声连绵不绝,脸上和身上都有汗珠滚滚而下,随着身体的抽搐滴落在床上,渐渐声音越来越小,显然是虚弱已极。
  “还没完哩!”瀛寇小厮拿过自己捏了半晚的酒壶,一手伸向女将军被绑绳强制分开的两腿之间,红玉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浑身发抖起来,“不要,不要,不要啊……”两瓣屁股疯狂地扭动着躲避男人的手,但丝毫没有悬念地,两片饱受摧残的肉唇被山城真树分开,锡制酒壶的壶嘴准确地插入到了紧致的膛道中,带给粉嫩的肉壁一阵清凉。
  “我有一壶酒,可否慰风尘?”男人残忍地将壶嘴往前探进,一抬手,尽量把壶中残酒灌入到女俘虏的蜜穴里去,虽然膛道紧紧包裹了细长的壶嘴,使得体内窍穴与外界隔绝,并不若寻常向杯中倒酒般畅快,还是有不少烈酒如火线般灼烧着红玉刚刚被破身的柔嫩蜜穴,那瀛寇拔出酒壶,竟是转手便将那壶盖扣住了女将军的桃源洞口!
  舱中的男人们几乎退尽,红玉几乎被折磨得晕死过去,被紧缚的身体如同涸辙之鲫般抽动,两眼中早没有了女将军的英风神气,嘴角被打破流出的鲜血已经凝滞,再也骂不出一句,便只是鼻息之间低低的呻吟。而那山城真树幽幽地倚坐在她的身旁,一只手捏着酒壶,另一手却又在女将军微微红肿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
  “他们都回自己的船舱了,这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若不是船在海上,我真想带你去一个谁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红玉完全没有回应,只是稍稍地扭转脖颈,试图避开男人温柔的轻抚,但山城真树又怎么会轻易放开?那瀛寇的手冰冷如蛇,沿着女俘虏的脸庞曲线慢慢滑到那蒙上一层细细汗珠的修长脖子,又拂过那赤裸浑圆的肩头,沿着被麻绳紧缚住的手臂一直摸到了女将军并不算纤细但毫无赘肉充满力量的腰部,红玉只觉得这瀛寇小厮的手所到之处肌肤都寒毛暴起,便如传说中北地极寒之境的雪妖在碧绿的草地上行走便可将一切有生命的物体冻结成霜。
  终于,男人的手越过惊人光滑的臀丘,寻到了女俘虏的胯下蜜穴,拨开重重的野草,将洞口撑得滚圆的酒壶盖子被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异响。洞中所存的烈酒已经从缝隙中渗走了七七八八,却也将之前山城弘一和虞万钧在其中留下的精液以及红玉自己的淫液冲刷了大半,那山城真树手刚刚撤开,竟是将嘴凑了过来,“吧唧”一下,嘴唇对上阴唇,灵活的舌头疯狂地舔吮起红玉的蜜穴中残存的液体来。
  之前的烈酒灼烧,早就让红玉的下体麻木到没有任何知觉,此刻火一般的触感渐渐退去,倒觉得男人的舌头在自己膛道中的动作既轻柔又温和,那每一次的吮吸都像是最刻骨铭心的情人最深沉的吻,连男人故意用牙齿刮擦阴蒂都好似两小无猜的少年对女伴最顽皮的撩拨,更不要说舌头抵开紧致的肉壁向桃源深处执着的探求……
  “嗯,嗯!呃,呃!”女将军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胯下的瀛寇得到了鼓励一般,加快了唇舌的动作,一时间船舱内竟是水声与浪叫声交织成一片。
  红玉的身体终于将微微的颤抖凝结成一动不动,急促的呻吟声变作一声尖锐高亢的“啊……”快感已到巅毫,英武健美的郑国女将军竟是被这个瀛寇小厮用嘴送上了高潮!
  山城真树抬起头,飞快地拽下自己的裤子,伏在了陈红玉的身体上,胯下的肉棒已经是昂首待发,“扑哧”一下,伴着正汩汩流出的春水,半尺来长的阳物已经进入大半。经过之前两人的开发,女将军的膛道已经能渐渐适应被外力撑开的状态,山城真树屁股用力一挺,便将淫枪连根插入,惹得那女将军嘤咛一声,听起来竟是无限的娇羞!
  男人连续的强劲抽插,尽是拳拳到肉下下进底,如是十几下,意乱情迷一样的女俘虏眯着双眼,“啊,啊,啊!”地高声浪叫着,如同一个娼馆中的风流女子,哪里还有半分女将军的尊严?!
  那瀛寇见胯下玉人面红耳赤樱唇半启口吐芬芳,便稍稍收了神通,开始关注起轻重缓急来,又如此肏干了近百下,女将军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带入了男人掌控的节奏,便如被骑士驯服的骏马般任人驱策驰骋。此时红玉脑中已经想不起家国天下同袍死难和自己满身的绳捆索绑,只有刚刚适应男人肉棒在体内进出带来快感的身体对身上男人的完美迎合!
  “叫得大声些!”环着女将军秀腰的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那丰硕肥美的玉臀,果然换来红玉黄莺出谷般的婉转啼鸣,“啊……啊……呃……啊!”
  “八嘎!”正水乳交融之际,突然那山城真树大吼一声,刚才落在女将军的屁股上的手掌“啪”地落在了女俘虏的脸上!一切柔情蜜意又急转直下变成了雷霆霹雳,“肏!你这个贱货!骚屄!你看看你这贱样子……”话音不停,耳光声连连响起,“你还有一点女将军的样子吗?你这个贱屄是不是特别喜欢被肏?!”
  虽然连打带骂,跨下的鸡巴却一刻不停,反而抽插得更加有力!“啪啪”的耳光声和“啪啪”的阴阜撞击声混在一处,中间隐隐地传出另一个奇怪的声音,“呃,呃,呜……”竟是不堪凌辱的陈红玉夹杂在呻吟声中低声的啜泣。“呜…
  …你到底要干什么……呜……呃……放过我吧……呜……不要……不要再打了…
  …”
  这一日之前带领部下纵横沿海的衡山火凤,此时在山城真树反复的变脸蹂躏之下,不但初被破瓜的身体一次次达到了高潮,那曾经坚毅的武者之心,也一碎再碎……
  “我要干什么?自然是要干你这个骚屄!干死你!”山城真树腰部耸动的节奏再次加快,坚硬如狼心的肉棒在女将军紧致的蜜穴里已经抽插了数百下,女将军被肏弄得如风中一叶,“干吧,干吧,干我吧……呜呜……”终于,在红玉一边哭泣一边浪叫之时把一股浓精灌满了那已经被肏到红肿的肉穴之中。
  “抬起头,给我把鸡巴舔干净!”这瀛寇见女俘虏此刻已经濒临失神,全然不顾女将军的尊严,便将沾满淫液,马眼里还不断流淌出精液的鸡巴顶到了陈红玉的嘴唇上,那红玉机械地张开檀口,一边呜呜地哭泣着,一边开始笨拙地用舌头绕着进入口中的龟头旋转起来……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20:12

二十、剑下华山
  华山派无疑是近几十年来武林中最耀眼的门派,与前后几代掌门高绝天下的武功、声动江湖的侠名相比,苏若云这“武林第一美女”的存在,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最难得的是华山派几代掌门虽然隐隐作为中原武林的魁首,却向来与其他各门各派友善和谐。除了被少数别有用心之人会在角落里偷偷说上两句“伪君子”之外,如今的华山掌门苏礼简直便是武林中神一样的存在。
  方白羽在见到苏礼之前也曾经多次想象过这位武林名侠会如何对自己,他自然不会忘记儿时看过的话本里,华山派的前辈用自己的女儿作饵来诱骗身怀武功秘籍的少年的故事。
  此刻,初次见面的这一对师徒一前一后走在苍龙岭陡峭的山路上,方白羽几乎认定这白面长须的中年人会在无法得到自己身上最有价值的东西之后一脚将自己踢下山崖。但一直上到了神女峰,苏礼也没有向自己询问过什么,莫非他吸取了自己徒弟小段的教训,还嫌之前不够高,怕摔不死我?
  正胡思乱思,苏礼终于开口道:“不错不错,白羽你的道家内功根基很是不错!”说着也不管方白羽,自己盘膝坐在了地上,“带你爬山,就是想看看你的气息运行如何。”
  “……”方白羽一时不知如何应答。
  “我既然收了你为徒,就会尽量让你能学到适合你自己的功夫,咱们华山派虽然不供奉三清四圣,功夫和心法却也源自道家,你的内息精纯充盈,不错不错,咱们华山派也没有那么多门户成见,你不要觉得你之前的师父作恶甚多,便否定了道家内功的好处。”
  “是,师父。”方白羽垂手站在苏礼身后,盘算着万一这人一脚踢过来,自己会倒飞出去几丈。
  “若云说你时常因为鹿长生的事情觉得自惭,不必如此,他作恶时你还是个孩子,又懂得什么。以后你是我苏礼的徒弟,尽管挺起腰板做人就好!”
  “是,师父。”听到苏礼提起苏若云,方白羽又是一阵心猿意马,到陕西一路上这个新晋升为自己师姐的女侠毫不掩饰对自己的亲近,看得那八师兄刘清不住咋舌。那胖子也是个妙人,全不似唐若峰的冷傲和戴梅生的天真,一张大嘴巴几乎便没有遮拦,“师姐你真确定师父是要收小方作徒弟不是作女婿?”“师姐你以前怎么没有这么爱笑?”“小方,你偷看师姐的眼神好热切啊……”“师姐你要打我就是承认我说得有道理!啊呦!”
  “我也听说铁罗汉那个淫僧胁迫你为弥勒宗效力的事,我没猜错应该是让你炼制一些可以控人心智的药物吧!”
  终于还是到了正题,方白羽手中扣住了抬手就可以抛出的粉末,尽管这山顶罡风猎猎,可以瞬间让人暂失内力的药粉极可能无法命中,但方白羽也只能做到这些了。
  “白羽,我知道你可能有些顾虑。”没听到方白羽回答自己,又感觉到了这青年因紧张而略显急促的心跳和呼吸,苏礼接着说道,“首先你要知道,华山派如今在武林中的地位,我不需要像弥勒宗一样用什么邪门的手段如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然后,我也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这两句话讲得当真是正气凛然掷地有声,方白羽几乎听到了远处山谷之中传来的回响。
  “看得出来你身上带着一些你自己做出来的东西,这是你的本事,我也不去管你。”苏礼微笑着说下去,“但是这些东西你要是乱用在不该用的地方,咱们华山派的门规也是很严的。”
  “师父,我……”方白羽完全不知这苏礼所言该如何回答,只能拱手施礼不再答话。
  “不是完全禁止你用那些药物,真的面对恶人恶事,有好的法子不用难道是傻吗?我相信若云的判断,我也相信我自己的判断,你的本性纯良,应该分得清是非善恶。”顿了一下,又道:“江湖上的青年才俊中意若云的有不少,就是你几个师兄,也纷纷以为自己近水楼台,你喜欢若云的话,凭自己的真实本领去争取,要是敢在这种事情上用鹿长生的手段,我一定让你死得很难看!”
  “师父,我知道了。”方白羽喏喏答应,觉得怎么和话本里的华山故事不完全一样。
  “算上若云,到最小的若冰,我之前一共收了十二个徒弟,你以后就排在第十三了,你此时的内功底子不错,可以一边修习一些粗浅的入门剑法,一边试着学习咱们华山的内息运行之道,待到可以将你充沛的内息用华山功法自如收放,我再传你更高明的剑法。”说着掏出两本薄薄的册子交给方白羽。“回去自己修习,莫要懈怠了。你一直在华山上,我自然可以护你平安周全,可你这么年轻,总得要下山行走,惦记着你的人一定不会少了,到时候可别给咱们华山派丢人!”
  说罢,便带着满脸茫然满头疑窦的方白羽下山去了。
  “听起来,我这师父,还真不错!?”
  “反正不是伪君子,就是真君子了……”
  “管那么多干嘛,反正先练功应该是没错的。”
  华山奇险,云蒸霞蔚之处甚多,苏礼对弟子们也没有甚多大的约束,自己想在哪里修习,想怎么修习,都可以由弟子自行决定,方白羽在西峰半山腰寻了个山洞,每两三天下山带上去一些基本的饮食,便一个人练习起苏礼给的两本册子来。
  期间苏若云来看过他一次,还带了她名动天下的古琴,云雾缭绕、山间流水、鸟鸣琴音、金风玉露……方白羽本来很幻想着可以发生点什么,但是眼前的佳人却说为他弹琴是为了帮他快些掌握华山派的内功心法如何催动。倒也不假,按这大师姐指点的法门,将内息凝成一线,沿着音律的缓急在体内行走,还真找到些一个人发力在奇险的山间自在奔跑的快意。
  那之后将近一个月便再无苏若云的消息,到山下置办吃用的时候也遇不到仅有的熟识八师兄刘清,便是师父苏礼和其他师兄师姐也再遇不见,脸皮甚薄的方白羽也不去向其他人打听,便把精神多放到练功之上,这一来竟是颇有进境,一套平平常常的入门剑法使起来已经隐隐有些风雷之势,华山的内功心法几近经中的文字,肾水收藏气脉绵延之类的在心里默念得多了,便渐渐忘了手握龙根时的急促。
  山中无甲子,方白羽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华山已经几乎是整个天下仅存的安静所在,而安静的原因,是苏礼和他的其他十来个徒弟都已经下山去了。
  崇顺二年,江湖中最震动的消息便是南北并立了将近一百年的弥勒宗重归一统,在南郑朝野间经营多时的许青衡带领教中大量骨干北上,接受了北佛子宗舜的收编,云中仙姑汪西湖柔媚的身子终于躺倒在了大人物的怀里,北韩的丞相杜伯霖虽然年近七旬,但雄风尚在,一双铁爪抠得汪仙姑淫水飞溅娇喘连连,这个北韩皇帝的老师得意之余,在地下世界盘旋了数百年的弥勒宗竟然被立为北韩国教,宗舜一跃成为了大韩国师,而许青衡也被封为三品大理寺卿,依然统领着蔡庆扬彭春柳等人南下郑国活动。
  三月,守岳州的陈乃德见到了被捆绑在渡江来袭的韩军水师船头的陈红玉,虽然早已经得到女儿落入敌手的消息,但亲眼目睹韩军水师将领当着两方数万军士一点点剥去神色凛然的陈红玉身上的衣物,一边舔吮着女俘虏那羞愤胀红的面颊一边抓捏她那赤裸的肥硕屁股时,这纵横沙场几十年的老将军还是没能忍住上涌的情绪,在城头吐血晕倒,韩军趁势数轮冲击,岳州城岌岌可危……
  同时,舟山群岛已经成为韩军水师的基地,大船载着不计其数的水军和瀛寇在越州沿海登陆,与之前百十名瀛寇的劫掠不同,只要有上千名韩军便足以占据一座县城,到四月,越州已有多半被韩军攻克,前锋部队曾经突进到距离京城几百里之遥,南郑越州的总兵纪广也在一座县城反复的争夺中身中流矢而亡,雁荡掌门聂云平和衡山掌门莫德惠火速集合江南武林各派协助郑军守城,才将将止住韩军的脚步。
  风雨飘摇中,坐镇江州的升龙将军贺胜孤注一掷,在没有朝廷调令的情况下亲率三万精锐溯江而上解岳州之围,四月初三当日,一身白袍的陈老虎站在城头下令炮击北韩战船,船沉江心,已经在两军阵前多次被轮奸亵玩后被赤裸地挂在桅杆上的陈红玉下落不明,岳州之危遂解。
  四月初六,六万西凉铁骑兵临甘州城下,当夜,韩军守将在自己帅府被神秘的武林高手飞剑袭杀,数万韩军在副将率领下连夜退至绥州,西凉大帅宋东来兵不血刃占据甘州后出榜安民,久战之地的甘州府六县竟无一起凉军扰民之事,甘州乃定。
  洛阳,北韩国都,杜伯霖的相府无疑是全天下最重要的枢纽所在。年届古稀的老丞相清癯矍铄,如鹰隼般犀利的双目紧瞪着面前的中年胖子,“国师,这些事情你要是搞不定,就太让老朽失望了!”
  那胖子自然便是弥勒宗现在唯一的佛子宗舜,也就是大韩国的新晋国师,宗舜呵呵一笑道:“相爷不必多虑,朝堂之上的大事由您决断,江湖中的小事自然有某家来为陛下分忧。”
  “国师莫要轻视了这些江湖中人,老朽听闻,南方的门派中,峨眉、衡山、雁荡、点苍都与南郑朝中各大家多有往来,就说陈老虎那个大屁股女儿,便是衡山莫行唐的徒弟,这些人现在已经隐隐抱团,他们高来高去神出鬼没,再出现几次甘州之变,势必对我们南征造成很大的阻力。”说到这,杜伯霖似是回想起了陈红玉那动人的丰满胴体,啧了啧嘴,“岳州传来的消息是那陈二小姐在乱军中不知去向,应该也是被这群江湖人救了去,咱们又少了一个钳制陈老虎的棋子。”
  “相爷不必介怀,那陈老虎既然能下令炮打自己的女儿,这被咱们大家肏烂了的一个小妞也没什么用了。”说着这胖子嘿嘿淫笑两声,凑近几分说道:“怎么比得上由相爷独享的西湖那绝色佳人啊……”
  “西湖这女娃娃可真是,国宝啊……”杜伯霖听宗舜提及还在内宅里等着自己的汪西湖,不由得淫心大动,敲打这假和尚国师的心情也淡了几分,“国师,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啊,这群南郑的江湖人,能为我们所用的最好,如果冥顽不灵,就尽快除掉的好!”
  “相爷放心,我已经派出大量的手下进入军中,凡是我军重要将领都会有更贴身的保护,不会再给那些刺客出手的机会了!”
  “嗯,很好,我大韩境内的武林门派联络得如何了,对付江湖人最好的方法还是让他们互相撕咬啊!”杜伯霖这么讲,已经有几分将宗舜的弥勒宗看作是自己人的意味了。
  “目前已经有大小十几个门派的掌门表示愿意听从朝廷的驱策,像泰山、嵩山都是与南方的衡山向来不睦的,还有黄河帮、龙门派等等也都与我教向来交好……”
  “国师,老朽对江湖之事所知甚少,想来这些门派也是大有身份的,但那少林丐帮和华山呢?”杜伯霖听了那几个名字不禁心中暗暗摇头,也顾不上留情面,追问了一句。
  “那少林向来自诩玄门正宗,与我教向来势同水火,是断不肯与我弥勒宗合作的,但最近二十年少林人才凋敝,他们也不敢与朝廷为敌。至于华山派,虽然在我大韩境内,但向来与南方的衡山交好,这次甘州之变,极有可能便是华山门人出的手,那华山掌门苏礼,倒是个不好对付……”
  “越是不好对付,越要看国师大人的手段了!老朽倦了,国师大人请吧!”
  说着也不再客套,丢下在那里吃吃陪笑的宗舜,径直去了。
  进了内宅,便看见一身月白罗衫的汪西湖不施粉黛,只随意地将长发挽了个髻,正慵懒地斜坐在巨大盆景边伸出一条雪藕般的手臂抚弄着水上桃核雕成的小舟,老丞相也不多言,紧走几步,将正站起来向自己施礼的女子手臂捉住向后一拧,汪西湖的身子如早春冰雪融水一般柔软,顺势便伏了下去,一对肥嫩的奶子担在了盆景的边沿,口里“嘤咛”一下,接着便是妩媚的鼻息声。身后的杜伯霖干枯的大手三两下便穿过罗裙深入到云中仙姑两腿之间的秘处,疯狂地抓捏起来……
  千里之外,岳州东北方向的小城崇阳,一架马车缓缓出了东门,赶车人一身毫不起眼的灰衣,头戴竹笠,遮住了大半张脸却掩不住双目精光如电,正是东瀛武士山城真树,四壁厚厚的棉帘让车内甚是昏暗,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被捆绑着双手双脚躺在车上,女子长身秀腿,两瓣臀丘更是丰隆诱人,上身胸腹之间脊背之上遍布暗红的鞭痕,被一团麻布堵住了嘴,赫然便是在长江之中落水失踪的陈红玉!
  这衡山火凤自从落入敌手之后被北韩人轮番蹂躏了许久,丞相杜伯霖国师宗舜等人都曾经在她身上发泄兽欲,又被押到岳州城外隔江要挟老将军陈乃德,在大船上当着数万人被反复轮奸,身体早已经被摧残得敏感脆弱。但是这不计其数的男人却都不曾像山城真树一般对女将军怀着复杂的情感。他们要么便是掏出硬挺的阳具抱住陈红玉肥硕的屁股忘情抽插,要么便是轮起柔韧的皮鞭冲着女俘虏娇嫩的肉体尽力抽打,但却没有人像山城真树一样一会温柔地凝视少女的眼眸,一会又狂暴地蹂躏她的身体。这倒让陈红玉心中颇为踏实,不过是残暴的凌辱而已,是以尽管身体已经极度不堪亵玩,女将军的心志却如浴火的凤凰一样重生。
  即便是面对从岳阳城头飞向自己的火炮,陈红玉也是一脸淡然从容以对,心中还在庆幸自己的老父终于可以以国事为重保得晚节,却不料大船一沉,混乱中还没落水的女俘虏竟然被一直乔装成普通韩军的山城真树第一时间带走,此时更是被他裹挟着正远离岳州。
  此刻的陈红玉仿佛两世为人,数月来身边身上的男人走马灯般的更换,虽万千人却不足以摇动女将军的心志,而此刻世界一下安静下来,身边只有车外那一个男人,却端的让红玉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方才那瀛寇出城后行车到无人之处回身挑起车帘望向自己的目光,分明饱含着失而复得的热切占有,可一闪烁之后便又是无边无际的怨愁和愤恨,想来这小厮是恨极了自己,此际再度落入他的手中,想来是要把自己带到无人之处作为禁脔长期的凌辱蹂躏。无奈几个月来身体一直被敌人们反反复复地捆绑着蹂躏,此刻虽然只有这一个武功并不如自己的敌人在驱车缓缓前行,陈红玉却无法挣脱手腕上简单的绳索,一种面对这曾经擒住征服自己的对手的无力和恐惧弥漫开来,只能任慌乱的心伴随着车轮的吱呀声扑通扑通狂跳。
  就在此刻,南郑方面寻找陈红玉的行动也正在大范围的展开,击退了北韩对岳州城的进犯,贺胜只和陈乃德盘桓了片刻便率军东还江州,只留下五十名得力的斥候协助陈老虎寻找不见踪迹的陈红玉。岳州这边自然也出动了不少精细的探子和六扇门捕快加紧寻找,协助守城的江南武林人士也在华山派苏礼的二弟子邵若节带领下奔走于荆楚一带四处打探,拯救这饱受凌辱的将门之女几乎是每个岳州人最迫切的心愿。
  而在战火没有波及到的苏州,依旧是一片繁华盛景,一座三层的酒楼中人声鼎沸。二楼的一间雅座之内,苏若云和刘清正在边吃边等人。
  “大师姐,现在天下大乱,师父为何要派出咱们三个像大海捞针一样来寻这采花贼?我听说三师兄在越州杀了不少瀛寇呢!”小胖子是华山诸子中少有的对这大师姐没有什么非分之想的存在,也便少了许多拘谨和腔调,反倒是博得许多与苏若云同行江湖的机会,这会他一边吃得满嘴是油,一边问道。
  “我爹说有消息表明这个庄智渊不仅仅是个采花贼,他深通机括原理,这两年为北韩军方改进了不少军械,让北韩军力大涨,是以派我们来找机会除掉他。”
  苏若云一边回答,一边回想起下山之时父亲的叮嘱。
  “那他是南郑人啊,这不是汉奸吗?北韩给他银子了?”刘清一边往嘴里填着樱桃肉一边嘟哝着。
  “想必是的,”顿了顿,这清丽绝伦的女侠又接着说道:“天下三分,作为武林中人,是韩人郑人也没那么大的区别了,按说我和爹都生长在华山,该算是韩人的……小胖,你是江西人吧。”
  “嗯,我是洪州人,哎师姐,那师父为什么要帮着南郑做这些事呢?”
  “爹说这并不算是为南郑做事,包括他自己去甘州帮助西凉的宋帅,也不是为西凉做事,只是要努力维持现在三国鼎立的局面而已。”
  “这我就不明白了,天下大一统不好吗?我小时候可是特别希望龙帅能挥师北上一战定中原的。”刘清又问,此刻竟是已经停住了咀嚼,瞪着小眼睛望着苏若云。
  “我也这么问过爹,他说此时三国的实力勉强可以算是北韩占据四分,南郑和西凉各占三分,嗯,南郑比西凉还要稍稍强上那么一点点。”说着,苏若云伸出左手,拇指食指一捏,冲着刘清的小眼睛比划了一下,自己扑哧地笑了。看着小胖子气鼓鼓的冲自己挤了一下鼻子,又接着说下去,“爹说如果没有大的天灾,十年之内,北韩根本无法灭掉南郑,若一定要大举刀兵,南郑又有贺胜这样的铁血将军,必然会死伤无数北韩的军士和南郑的军民,便是北韩后方的百姓,也势必会因此节衣缩食难求温饱,而若是西凉铁骑趁机东进,这些百姓便也会没了性命……”
  小胖子刘清听到这里,已经忘记了适才师姐对自己的调侃,两粒黑眼珠不住闪烁,慢慢点头道:“所以师父就希望这三国都能保持均势?”
  “对,爹说只要三方都是如此均势,便都会先争取让自己国力强大起来,那样一来百姓便能多几十年太平日子了。”苏若云说到这里,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爹还说,几十年,往往就是这些百姓的一辈子了。”
  “那就让天下这般一直分裂下去?”
  “我也这么问啊,爹说当然不是,三国发展各有所长难免快慢不均,不出五十年必然会打破国力上的均衡,到那时便是真的打起仗来,强者自会势如破竹,也便死不了多少百姓了!到那时,我们华山派若是还在,便应当顺应时势,尽力促进天下一统了。”
  “那师父觉得哪国可以成为最强的?”
  “我爹说他还是最看好北韩,他说江南水乡富庶繁华,南郑太容易偏安一隅了。而西凉之地闭塞,除非能打通与西方诸国的通商,否则最难发展国力,而古往今来,向来都是由北方的国家挥师南下一统宇内。”
  “那我们此刻所做所为,最终不还是会被洪流滚滚吞没?”
  “爹说我们一介草莽中人,能顺应时势暂且护得天下百姓片刻平安,已经是不负师门所学了,哪能管得了五十年之后那么久的事情……”
  正这时,一个二十来岁的健壮小伙子腾腾跑上楼来,大声呼喝道:“小胖,小胖,哪呢?”
  刘清探出头去,“这呢七哥,太慢了你,我都吃完了!”
  这国字脸的浓眉青年便是此行与二人同来的苏礼的七弟子章俊,进了雅座先向师姐施了礼,便坐下来抹了把汗,说道:“有千机公子的消息了,他现在的确在苏州!丐帮的朋友给的消息,应该错不了的,我已经请他们帮忙留意这淫贼的落脚点,很快便会有更确切的位置。”一边说着一边抓起筷子大吃起虾仁来。
  “还有个消息,说这淫贼此次来苏州,似乎是和弥勒宗的人有所勾结,丐帮的朋友说那个蔡庆扬也在最近来到了苏州,我们还是要提防一下的。”章俊边嚼边说,“我记得师傅以前说过,这弥勒宗的护法,应该算得上二流高手的……”
  “果然这些人都在为北韩朝廷卖命啊!要是有机会能一起把他们剪除了,也算是不虚此行啊!”苏若云听到蔡庆扬的名字,不由得想起弥勒宗另一个护法铁罗汉来,那被方白羽乱剑砍成肉泥的凶僧的本领倒是不弱,又称得上诡计多端,这蔡庆扬与之齐名,倒是不能轻视。
  三人用过饭食,为了避免惊人的美貌引发围观,苏若云取出一顶颇大的斗笠戴上,会过钞带着两个师弟下了楼。但即便是遮住了面目,苏若云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和仙子移步般的仪态依然让行人侧目,虽然看不到这个女子有多漂亮,但是就冲着这个身段,便是绝对是这整条街上最吸引人的风景。正是春风拂面的暖人季节,苏州街市上热闹非凡,章俊和刘清嬉笑推搡着向前走着,刘清还顺手教训了一个在街上欺负外来游客的泼皮,博得了一片喝彩声,没多远便回到了报国寺附近三人投宿的客栈。
  接下来几天依然是章俊与丐帮弟子进行联络,苏若云和刘清则在客栈中详细地分析了面对庄智渊时可能遇到的各种状况,尽管轮起武功,苏若云加上章刘二人中任意一个便足以胜过庄智渊和蔡庆扬二人,但或许弥勒宗还有其他好手同在,那庄智渊又浑身有使不完的暗器和阴险手段,最后决定还是要由苏若云先出手,即便不能一击致命,也要凭借这惊人的美貌让那淫贼分神,章刘二人再伺机而动。
  可是过了三天,丐帮那边只传来一个跟踪蔡庆扬的小乞丐失踪的消息,让华山三子欠了丐帮好大一个人情。这晚二更时分,苏若云和刘清正在客栈房中等候外出的章俊,房门敲响后旋即被推开,出现在门口的男子白面长须,一身青袍,竟是满身风尘的华山掌门苏礼!
  “爹!”“师父!”苏若云和刘清都是满脸惊讶,因为苏礼北上助西凉大帅宋东来取甘州不过是半个多月之前的事,“若云,清儿,你们果然在此!”苏礼见到二人如释重负,“清儿,你速去丐帮分舵寻俊儿,让他请丐帮的高手一同出城向南搜寻弥勒宗的妖人,那个蔡庆扬中了我一掌,一定跑不远!”
  刘清一边应着,一边抄起宝剑出了门。
  “爹,那蔡庆扬竟然能在您手下逃得性命?”苏若云不由得一惊,“爹,您什么时候到的苏州?”
  “那边事情一了,我便赶过来了,正巧追着一个弥勒宗的高手,今日下午到了苏州,在他和蔡庆扬见面的时候我出手结果了他,那蔡庆扬受了伤跑得还挺快。”
  “我和小俊小胖这好些天都没能找到这群人的踪迹,还是爹厉害!”
  “也是凑巧,若云你现在同我去收拾那庄智渊!我方才在那人临死之前逼问出了那淫贼的落脚之处,我一人没法分身,知道你们来苏州一定会在这里,便赶忙来寻你们。那蔡庆扬伤得颇重,就交给小俊和丐帮的朋友们吧!”
  说着苏礼转身便要走出房间,苏若云赫然见到父亲背后的青袍上有一个清晰的掌印和一道鞭痕形成的斜斜裂口,鞭痕还不打紧,掌印所在之处衣衫的布料竟然已经似被烧焦了一般变了颜色!原来这苏礼进房之后一直面朝苏若云和刘清站在门口,连刘清领命出门时他也只是侧了下身子,直到此时才被苏若云看到。
  “爹!你受伤了?!”苏若云惊声尖叫,飞扑过去从背后抱住了父亲。苏礼只觉得后背被两团柔软丰腴的嫩肉压住,费力地拧过头,一张绝美清丽的秀面几乎顶在自己的脸上,一股少女的体香扑面而来,尴尬地稍稍挣脱出活动的空间,转过身来两手握住女儿的肩膀再将她向外推,再看女侠的美目中已经有大滴的泪水滚滚落下。
  苏若云心目中父亲向来如神一般的存在,即便是极少数隐世不出的上几辈的武林高手也未必能胜得了自己的父亲,此时却被弥勒宗的人用看起来便歹毒非常的掌力击中了后背,哪能不让这关心则乱的少女大惊失色?
  “爹,他用的这是什么歹毒的……掌法……”还不待苏若云急切地问完这句话,苏礼扶住她一双肩头的两手同时化为铁爪,连着点按住了女侠肩上中府云门两处大穴!女侠还挂着泪珠的双目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顿了一顿嘴上却还是将要问的话问完。那苏礼双手再向外一翻又在女侠两侧肩髃穴上一拂,苏若云这才确定眼前绝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敌人,但大穴受制,还关切地虚环着面前男人身体的双臂已经无法抬起!
  这扮做苏礼模样骗走刘清又利用苏若云关切之情施以突袭之人,自然是弥勒宗的易容高手彭春柳了。原来那七侠章俊委托丐帮的朋友去调查庄智渊的情况,可惜丐帮近十几年来高手凋零,偌大一个苏州分舵却没有什么精通蹑行跟踪之术的精锐,派出的弟子被蔡庆扬发现之后自然难逃毒手。也让弥勒宗诸人和已经同他们混在一起的庄智渊大为警觉,许青衡在南郑经营多年,苏州乃是江南重镇,弥勒宗的门徒党羽却是比号称江湖第一大帮的丐帮还要得力许多,没两天他们便查到一个身形极美头戴斗笠的年轻女子与一个武艺甚高的矮胖少年、一个健壮小伙在此落脚,几人一估量,便几乎可以确定是华山派的琴剑双绝苏若云和她的师弟章俊刘清!
  此际天下大乱,为北韩朝廷效力的弥勒宗诸人和庄智渊自然知道不断为南郑出头的华山派是自己的大敌,几番合计之后他们决定主动出击,由见过华山掌门的彭春柳先扮做苏礼的模样将章刘二人调开,再对苏若云下手。这一手段也算得上兵行险着,若非有彭春柳的神乎其技也难以施行。
  且说这彭春柳一击得手,从身后女侠还抱着自己的双臂之僵硬便知自己此刻已经制住了这华山女侠的上肢,但他素来深得进退之道,又对这武林年轻一代中毫无争议的第一高手颇为忌惮,于是不待陡然受惊的苏若云做出任何举动,彭春柳双腿发力一蹬,竟然是向后急跃,逃出了房间!
  苏若云剧变之下倒也反应迅捷,也是向后纵身一跃远离了门口,女侠深知眼前这人后退之后定会有其他手段,因此必须先远离最可能被敌人再次攻入的门口。
  闪身到房内后迅速蹲身到方桌之后,双臂试着用力抬起,却是丝毫不听使唤,连忙静气凝神试图运功冲穴,但内息刚过天鼎便觉得双肩一阵爆裂般的剧痛,两股内劲便再凝聚不起来,显然对手的点穴功夫颇有造诣,不是瞬息间可以自行解开的。
  “哈哈,苏女侠还躲什么,今天你逃不出爷爷的手掌心了!”随声而入的一个矮瘦汉子右手提着一卷黝黑的软鞭,正是南岭神龙蔡庆扬,虽然略微鲁莽粗暴,但论武功本领这护法高出彭春柳不少,因此他们早就商定,一旦假扮苏礼的彭春柳能够遣走章俊刘清,无论对苏若云的偷袭是否能得手,都要尽量快些拉开与这华山女侠之间的距离,由蔡庆扬发动下一轮的进攻,而此刻苏若云关心之下被彭春柳暗算得手,有剑使不得,已经是贼人们料想中最顺利的情况了。
  蔡庆扬一进房,便看到苏若云的裙角披散在方桌之后的地面上,适才彭春柳已经知会他这女侠双臂穴道被制,此时她分明是蹲在桌下掩着身体,虽然见不到这名满天下的女侠一张脸上是何等的惊惶失措,却本能地意识到这眼前失去了爪牙的猎物已经是自己囊中之物了。“哈哈,苏女侠名满天下此时竟然羞得像个怕见人的小媳妇吗?”
  嘴里调笑着,手上可是丝毫不敢轻视,他也不敢再贸然上前,毕竟对手腿上的功夫也必然不弱,蔡庆扬手一抖,一条黑龙鞭如长刀般凌空劈下,“啪”的一声巨响,软鞭竟然直接将一张厚重的八仙桌从中间斩成两截!
  但这一击却本就没有想伤及躲在桌后的苏若云,这样一个名满天下的女侠,又是大对头华山掌门的女儿,弥勒宗诸人当然力求生擒,是以出鞭的长度在精准的掌控之内,伴随着碎裂的木屑飞起,苏若云失去了遮掩的身体也如雄鹰展翅般腾空而起,借着黑龙鞭招式用老尚未回力之时,女侠双足在空中凌空连踢,将两块尚未落下的破碎木块射向蔡庆扬!
  这种程度的攻击自然不会对南岭神龙造成什么太大的威胁,他右腿后撤半步侧转身形避开了一枚碎木,同时手腕一抖,黑龙鞭如有灵性一样弯成一道驼峰般的弧线弹飞了另一块。烟尘渐定,苏若云足尖前伸,又踢射出一块碎木,同时左脚前移,一边寻找着合适的碎木一边逐渐拉进与敌人的距离。
  左右开弓连射了六七枚,便向前走了三四步,蔡庆扬也不得不敬佩这女侠的胆识,的确面对使长鞭的对手最好的方法就是欺身进中宫,但转眼苏若云脚下已经再无碎木可踢,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不足六尺。蔡庆扬已经真切地看到这名满天下的华山女侠那秀美无双的面孔,即便是此刻大敌当前又被暗算在先,女侠一双如星般深邃的双目中又哪里有什么惊惶凌乱?但女侠那挺直的瑶鼻尖端却闪着微微一层水光,再加上微微起伏的胸口一对丰乳,显然苏若云此刻的行动也颇耗心力。
  蔡庆扬再摇龙鞭攻向女侠面门,苏若云侧身如飞燕翔雨般写意闪过,旋即俯身下腰一个倒踢紫金冠蹬向敌人胸口,蔡庆扬双臂护在胸前格住了这一脚,反手一抖,黑龙鞭又抽向女侠的腰间。二人鞭来腿往转眼便战了七八个回合。
  蔡庆扬暗暗吃惊,一直都传言琴剑双绝不只是美貌无双更是武林年轻一代中的第一高手,此刻一过招确实传言不虚,这女侠在双臂无力的情形下只凭一双玉腿便苦苦支撑了这么多招,若是没有彭春柳暗算在先,怕是自己这时已经要落了下风。可南岭神龙毕竟也是刀头上舔血这么多年,对局面的把握自有分寸,他也知道女侠此刻全靠着身形飘逸灵活又与自己短兵相接限制了长鞭走向才能苦苦支撑,但她双臂穴道被制,难免平衡能力大打折扣,于是蔡庆扬干脆两退两步在房中贴着四壁游走起来,手中长鞭也不再朝向女侠的腰身胸腹之处招呼,而是连连贴地扫向苏若云的膝盖以下。
  苏若云也是暗暗叫苦,无暇运行内劲冲开肩上的穴道,这垂下的双臂不仅不能随心活动,更是在闪转腾跃时带来一阵阵针扎般的刺痛,这面前的敌人又连连攻击自己下盘,只要一个不慎被软鞭扫中小腿,势必会被拉拽倒地,那便几乎注定要被擒住了。
  “嘿嘿,小妞这么蹦来跳去,裙子都要盖不住屁股了!”却是在窗外的彭春柳推开半掩的窗探进头淫笑着说道,“蔡护法撕她裙子,抽她屁股!”分明是见到蔡庆扬一时无法取胜,故意说些不着边际的猥琐言语要让女侠分神,顿了顿又学着苏礼的声音说道:“若云乖女儿,别再挣扎了,乖乖跪下让爸爸们捆住,不然一会可要被扒了裤子打屁股的!”
  这一来对苏若云更是大为不利,明明这些淫词浪语就会扰人心神,偏偏又是从一张自己父亲的脸上嘴里说出,端的让女侠难以忍受。稍稍一分神,黑龙鞭如狰狞的猛兽般席卷而至,苏若云堪堪避过这一击,裙摆却被鞭梢的龙牙嗤啦一下撕裂,虽然未伤及身体,却让从大腿到膝下的大片布料拖曳到了地上,这一来不光露出女侠裙下被衬裤紧紧包裹的玉腿和大半个圆滚滚的丰臀,更是让苏若云无法顺利地腾跃躲闪!
  蔡庆扬眼见对面的女侠已经是发梢凌乱裙衫不整,虽然未露出身体的肌肤,但美好的下身曲线已经呼之欲出,他与彭春柳合作多年,自然知道他那些言语的作用,便哈哈一笑,也调笑道:“小妞这屁股真圆啊!再不乖乖束手就擒,一会可当真要被爷爷这鞭子撕扯得露出奶子啦!”说着鞭风又呼呼地攻向女侠的胸腹之间。
  苏若云此刻已是异常凶险,一个起落便几乎踩到破碎的裙摆,女侠暗自叫苦,若是能腾出双手将这破碎的裙子撕扯掉也是好的,可惜自己的双臂带来的只有刺痛而已,如此一来能勉强躲开敌人的鞭子已算苦苦支撑,更无暇反击了。而不只面前难以对付的蔡庆扬,窗外还有虎视眈眈的敌人,这扮做自己父亲的人心思缜密阴险,更是难以对付的劲敌。
  但华山女侠毕竟是年轻一代中的顶尖高手,尽管处处受制但眼光独到,对形势的分析判断还是要超过蔡庆扬这种二流高手不少,她情知自己现在最急切的便是要先解决裙下的一大片碎布,这样才能更好地发挥腿上功夫的威力,方有一线生机。
  思虑至此,苏若云当机立断,借着蔡庆扬横扫的鞭风连退两步,左腿退的第一步已经让身体闪开鞭梢,再退时右脚便踩中了拖曳在地上的半片裙摆,看似立足未稳一个趔趄,却是有意为之。大喜过望的蔡庆扬抖鞭再击,女侠左脚一抬玉腿一曲一伸,嗤啦一下竟然用再次后退的左脚将那摇摇欲坠的半片裙摆扯断在了脚下!
  但那南岭神龙一条黑龙鞭堪称随心所欲,眼见这女侠立足不稳,是以手腕一松一抖,软鞭长出三尺,暗劲灌注在鞭上,电光火石之间,蔡庆扬下一鞭已经挟着风雷之势抽向了女侠的身体!苏若云刚摆脱了脚下的危机此时避无可避,只来得及稍稍一侧身避开前胸柔软的乳房要害,那抽在女侠左臂之上的软鞭并未发力震荡出去,而是如有灵性一般立即转向左侧,这一鞭竟然是虚抽实缠!
  一条漆黑如邪恶毒蛇般的黑龙鞭在蔡庆扬的手腕操控之下奇快地绕着女侠的身体飞了一圈,到因为重力下落时,南岭神龙再一翻手振臂,那鞭梢的龙头再次转向,这次竟是龙牙扣住了软鞭的中段,在男人狂放的笑声中,一条长鞭把华山女侠的双臂和身体紧紧地捆在了一起!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20:24

二十一、拯溺救焚
  被弥勒宗易容高手彭春柳暗算的苏若云在客栈之中力战南岭神龙蔡庆扬,双臂穴道受制的女侠为了摆脱破裂裙摆的羁绊,被敌人的软鞭趁机捆住了上身。
  蔡庆扬狂笑着看着这几乎已经宣告被擒的女侠,黝黑乌亮的软鞭在淡蓝色的上装中间显得格外显眼,将女侠的双臂和一对饱满的玉峰紧紧勒成一束,更展现出苏若云傲人的胸围和纤细的腰身,下身的裙摆只剩一少半,一整条修长的右腿被玉色紧身衬裤包裹得格外凹凸有致,那紧致滚圆如满月一般的屁股自不用说,就连笔直的大腿和莲藕般的小腿间的膝弯,都勾勒出了完美的形状。
  “哈哈!女侠这是主动让爷爷看看你的屁股和大腿吗?”蔡庆扬淫笑着用力一拉手中的软鞭,长鞭绷得笔直,显然女侠不愿意就此放弃抵抗,“过来爷爷好好摸摸你的屁股吧!”男人手上再加了几分力量,那女侠却脚下用力死死地钉在地上做着最后的坚持。
  “这还硬气什么?过来吧你!”蔡庆扬手上再加了五分力道,恨不得将这面前女侠分外诱人的身体一把拉入怀中尽情地轻薄肆虐一番,但意外地是这股力量刚施加到长鞭之上,本来就紧绷的黑龙鞭倏地放松成弧形,竟是苏若云不再用力蹬住地面而是借着长鞭的拉力疾飞向蔡庆扬,瞬间女侠俊美的双腿已经连环飞踢直取蔡庆扬的面门!
  南岭神龙这才意识到本来就双臂不能活动的女侠被自己捆住上身并没有影响到战斗能力,而自己的长鞭此刻不仅无法再次抽击,也随着两人距离的拉近失去了控制的作用,但局面瞬息万变悔之已晚,情急之下撒开鞭子抬手招架,终究是慢了一瞬,左臂虽然格开了女侠踢向面门的右脚,却被紧随其后的左脚蹬中了肩胛,好歹竭力转身避开了胸口,仍然是近乎筋骨尽碎的剧痛,受此一击哪里还站得住,倒退了两三步还是仰面跌倒在地。
  苏若云兵行险着,拼着被缚住上身的代价解决了脚下裙摆的羁绊重创对手,这一脚倘若踢中胸口,蔡庆扬甚至可能会被踢到吐血身亡,即便避过了要害,也难以再战,只能挣扎着用一条尚能活动的手臂和地上的两条腿蹬着地板向墙角躲去。
  窗外的彭春柳也是大惊失色,来不及走门,赶忙翻窗而入拉开架势护住蔡庆扬,但苏若云此刻也并未乘机再下杀手,女侠深知自己此刻虽然少了蔡庆扬这个武艺高强的敌手,却又不得不面对新的困境。刚刚扯断脚下羁绊的裙角,此时却又被黑龙鞭捆住了双臂和上身,虽然自己的双臂本就无法活动,但被蔡庆扬撒手后大半截拖在地上的软鞭依然会影响自己双腿的动作。若不是刚才蔡庆扬色令智昏非要将自己拉过去轻薄,此刻怕已经是凶多吉少。眼下,要先解决这一丈来长的软鞭才是。
  这软鞭用得是少见的南海蛟筋裹以乌金丝制成,断然是无法两脚一踩一拉可以断开的,身上的一圈倒是没有紧到完全不能松动,但适才连环飞踢活动身体让这一圈软鞭卡到了纤腰之下,便再绝无可能向下越过女侠那两瓣丰盈的滚圆臀丘了。
  若是双手能活动,只需两个手指便能轻松地打开鞭梢龙牙形成的卡扣,但此时的苏若云只能选择更艰难的手法,女侠纵身后跃,同时脚下勾起地上的大半截软鞭,只见凹凸曼妙的身体在空中连转了两圈,地上的软鞭也随着旋起,再落地时,整条长鞭在女侠的身体上竟是又缠了三圈,纤腰之间、丰乳之下、双峰之上、玉颈之中各有一道漆黑乌亮的软鞭,将女侠一对鼓胀的双丸勒得呼之欲出!最后一段半尺长的握把竟被女侠横着咬在了樱唇檀口之间,便如东瀛女忍受缚时堵嘴的木棒相仿,这才让整个软鞭再不有脱落之虞!
  这一手引鞭自缚把彭春柳也吓了一跳,但他马上意识到这是女侠战斗前的准备,便马上出言乱其心神,“这是要束手就擒了吗?那就快跪下,转过来让爸爸看看若云的屁股!”
  哪料到这时的苏若云已经完全放下被紧缚带来的异样感觉,女侠心中清楚,若是自己不能击退面前弥勒宗的敌人,等待自己的就不是上身被捆绑这么简单了,既然是自己选择的处置这长鞭的手段,那便也算不上什么羞耻了。
  彭春柳还不及多看几眼女侠那被两道黑鞭勒紧的圆滚滚双乳,苏若云一双健美有力的玉腿已经如月光飞洒般踢至面前,彭春柳抬双臂硬接了连环三脚,只觉得气血上涌两臂发软,心知不是女侠的对手。也顾不得再护着倒在地上的蔡庆扬,凝掌成爪低身弓步,紧张地盯着女侠慢慢地向墙角里退去,竟是把房门让给了苏若云。
  女侠此刻若是要取那委顿在地上的蔡庆扬性命,只需上前一脚踢在这矮子的头颈便可,可苏若云对那一招之后便明哲保身的彭春柳心存忌惮,这人武功虽然不及蔡庆扬,但阴险非常、进退有度,女侠此刻也不想与他多做纠缠,是以侧身缓缓移步到了门前,见彭春柳依然凝爪护着自身并没有敢上前,便小心地迈出了房门。
  要赶快去丐帮的分舵寻小俊和小胖才是,想到这里,出了房门苏若云也不顾自己还被捆的上身,便一跃从二楼飘落天井,但双足尚未落地,便有暗器破空之声从右侧传来!
  若是有宝剑在手,苏若云便大可挽个剑花格开暗器,但人在空中只能强行侧身闪避,谁料那暗器却不是无根之物,竟然随着苏若云凌空翻转的娇躯紧贴了过来,待女侠以极困难的姿势落地,还在努力扭动腰肢来维持身体的平衡之时,一条灵蛇飞索已经缠住了破碎裙衫遮掩不住的修长大腿!
  这在院中黑暗处伏着突然出手的,自然便是千机公子庄智渊。这淫贼自视颇高,又瞧不上蔡庆扬的跋扈样子,可彭春柳定下的计划他也不好驳斥,是以当彭蔡两人轮番进房,同来的他便一直隐藏在客栈院中的黑暗处关注着二楼的动静。
  见苏若云破开弥勒宗二人的手段出房,出手便是自己擒捉女侠常用的飞索,苏若云刚出客房正是松懈,果然被一击得手。
  庄智渊的灵蛇飞索和蔡庆扬的黑龙鞭不同,没有侧向抽击的能力,主要的作用就是遇到人体时依靠机簧之力转向缠绕捆缚,即便是苏若云这等高手,在猝然遇袭时也避无可避,被这淫贼捆住。
  庄智渊却不像蔡庆扬那般急于将女侠拉拽到身边,他虽然也纳闷这女侠为何会在被捆绑住上身的情况下还能从二楼的客房中逃出,却知道此时绝不能掉以轻心,一扬手便又弹出另一条飞索,意图将女侠两腿捆在一处。
  但苏若云又岂会任他施为,女侠左腿暗运内劲站定暂时扛住淫贼的拉拽,没被捆住的右腿扬起,一记凌空横扫,正踢中第二条飞索的镖头,下落时恰踩在已经被庄智渊拉紧的第一条索链,借着弹力整个人跃向空中!
  庄智渊眼看着月白色的一双美腿居高临下蹬向自己,此时再拉拽手中这条缚住女侠左腿的索链无异于为苏若云助力,情急之下只能同时撒开两条灵蛇飞索,一个野獐寻路滚向侧方,同时抖手甩出一枚小球直奔女侠胸口,正是“袖里乾坤天地罗网”!
  苏若云听风声便知是暗器当空袭来,虽然乌黑的磁铁在黑暗中急难辨认,但精通音律的琴剑双绝却通过小球的破空之声与尖锐的索头有所不同得知此物无锋,对这种暗器,能闪则闪不可乱碰!但这极近的距离要闪过暗器哪有那么容易,女侠飞踢淫贼不中刚刚落地,便只能全力灌注双腿将整个身体向后仰去。也亏得此时庄智渊已经舍弃了手中的飞索,不然在苏若云做出这个铁板桥堪堪避开紧贴着高耸的双峰飞过的暗器时,只需淫贼轻轻一拉,重心完全向后的女侠势必会仰面倒地。
  千机公子见女侠并不去碰那小球,绳网自然无法弹开,磁球不知落到何处去了,他也不急恼,反正身上的小玩意多得是。这淫贼知道苏若云功夫远超自己,即便是此时只有双腿能活动也不敢与女侠近身鏖战,左右手连连向前扬出,身子却是急退,“女侠有胆便追过来,本公子一定肏到你的嫩屄!”边说边趁着女侠刚站稳身形之际再次从袖中抛出一枚“袖里乾坤天地罗网”!
  女侠此时面对淫贼退去的方向,眼见他不断挥手,定是又有诡异招数,但若是有可以让自己立足不稳的硬质滚珠或者是能刺伤足底的铁蒺藜一类,总归会有大量的噼啪落地之声,而后听破空声音知道又有这小球状的暗器袭来,这次的高度却是飞向自己腰胯,断然无法再低身闪过了,又不愿放弃对这淫贼的追击,只能一提气飞身前扑,整个被缚成长条的曼妙身体在空中翻了个筋斗避开小球方才落地。
  果然并无钢珠一类滚滑之物,但女侠再要迈步继续追击庄智渊时却觉得脚下似被黏胶粘住了一般,虽然拔起了脚却比平时费了数倍的力气!原来这庄智渊后退之时便向地上连洒了多枚落地无声的黑胶小丸,遍布女侠可能的落脚之处的胶丸被踩之后粘性非常,是以苏若云虽然不会被完全困住,可再想凌空一跃便是数尺一丈是断然不用想了。
  “哈哈,看你还能飞到哪里去!”庄智渊扬手又甩出一物直取苏若云面门,女侠已经无法再跳,便连侧身闪避也是相当困难,但这暗器却在离女侠鼻尖一尺多远处啪的一声爆开,却是放出耀眼的白光,将整个庭院照得通明如昼,首当其冲的苏若云自然被闪得双目刺痛,完全无法视物!
  即便如此,庄智渊依然没有敢于近身去攻击这几乎完全失去了还击能力的女侠,而是趁着女侠双目被刺的一个呼吸间再次弹出一条灵蛇飞索,将苏若云几乎被粘在地上的两条玉腿紧紧地缠绕在了一起!此刻,女侠禁闭的双目中不禁缓缓地流出了两行清泪,一半是被强光刺目的本能反应,也有一半是为了自己几次努力挣扎却被敌人层出不穷的手段约束到逐渐丧尸活动能力的悲伤。一直奋力咬住黑龙鞭握把的银牙一松,紧紧缠在上身的软鞭也松了许多,但依然搭落在女侠的肩膀上。
  庄智渊见女侠上身的捆绑松开,倒是吓了一跳,但见她双臂依然无力地垂下,猜到是被点了穴道,这才小心翼翼地循着手中的索链靠了近来,见女侠整个曼妙凹凸的身材被软鞭和索链横七竖八地捆缚着,终于是放下心来。
  “在下庄智渊,终于有机会请到苏女侠,不胜荣幸啊!”说着,整个穿着黑袍的身体如八爪鱼一样从背后贴上了苏若云不住扭动的娇躯,却不全是为了轻薄这被缚的女侠,两手从女侠大腿外侧滑上,拂过那丰隆圆润的翘臀,扫过纤细婀娜的腰肢,一直到捏住那依然被软鞭松松垮垮缠住的傲然挺立的双乳,却是接连封住了女侠身上十余处大穴!
  淫贼双手刚握住了苏若云的双峰,便觉得沉甸甸的乳量非凡,却又丝毫没有下坠之感,十指一勾将两团美肉紧紧攥住,引得怀中女侠鼻中“嗯啊”地一声闷哼。
  “苏女侠果然有胸怀!这一对奶子还没被男人抓捏过吧!”说着男人把身体的重心进一步前倾,高大的身子几乎都压在了女侠的肩头,同时向前伸头,把自己的脸紧贴在了女侠白皙得发冷的秀面之上轻轻地上下磨蹭着。同时运动着的不只是脸,两腿也是开立将女侠紧紧缚在一起的双腿夹在中间,用已经硬挺起来的阳具隔着两人的衣裤顶向了女侠紧绷的丰臀。
  “呃……”苏若云发出了一声满含羞耻的痛苦闷哼,却完全不能表达出此时的窘迫和屈辱,由于身高的差距,男人巨大坚硬的阳具虽然是龟头朝下的方向,却几乎整条都陷在女侠两瓣肉球之间的的深深臀沟里,虽然隔着几层布料,那惊人的触感和滚烫的温度依然让女侠面红耳赤。更不用说随着庄智渊身子的慢慢压迫和蹭动,那怒龙一样的家什时不时还会有力的跳动!
  “庄先生,擒住这小妞了?!”二楼传来彭春柳的声音,“恭喜庄先生!”
  “多亏彭大人的妙计,制住了这苏女侠的双臂,我才能手到擒来!”与蔡庆扬不同,庄智渊和彭春柳颇有互相欣赏和敬畏,是以两人一问一答都很是客气,“彭大人,这苏女侠身上果然相当有料,这一对奶子怕是比那峨眉萧峥也小不了多少!”
  这边庄智渊一边答话,一边手上不停地蹂躏着女侠的双乳,但无论如何抓捏,只要微微一松,极好的弹性立刻便会恢复完美的梨形。淫贼感觉到女侠的面庞已经从最初的冰凉变得略微有些发烫,显然是自己的猥亵已经让这未经人事的少女心湖大乱。得意之下,庄智渊竟然伸出舌头从女侠的下颌一直舔到了眼角!光洁嫩滑的的少女肌肤如吹弹可破的煮熟蛋白,猝然受辱带来女侠的一阵痉挛,又仿佛微风拂过宁静的深潭。
  此刻,彭春柳已经搀扶着受伤的蔡庆扬走下楼来,庄智渊丝毫不以为意,湿滑黏腻的舌头依然在女侠秀美无双的脸上涂抹着口水,此刻的庄智渊便如同贪婪的野兽又哪里有半分渊渟岳峙的公子气息?
  “庄先生,蔡大人伤得不轻,此处不可久留,先上车将这小妞带走可好!”
  庄智渊也知道在这客栈人多眼杂,虽然大多数住客都慑于江湖人的威势不敢多管闲事,却也都在扒着窗户偷偷观瞧。若不是担心华山二子有可能会意识到上当而折返回来,千机公子还真想就在这庭院中众目睽睽之下对这梦寐以求许久的武林第一美女做更进一步的淫辱,这种有观众的巨大成就感对一个淫贼来说无疑是非同一般的刺激,对失手被擒的女侠也是刻骨铭心的羞辱。
  “苏女侠,今天暂且不在这里对你公开处刑了,我保证以后一定找个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你撅着屁股被肏到浪叫!”
  说着庄智渊用力地在女侠禁闭的双唇之上啯了一下,然后将羞愤得面红耳赤的女侠横身抱起,随着彭蔡二人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院子,满院子的人又有哪个不睁眼睛的敢阻拦一二?都只是暗自遗憾没能看到那被掳走的女子肌肤是否会像腿上的衬裤一样月白光洁。
  一辆大车停在客栈外的拐角,驾车的见众人鱼贯而出,便赶马过来迎接。彭春柳先扶着蔡庆扬上了车,高大的庄智渊抱着几乎全身都直挺挺不能活动的女侠跟在后边,正在等里边安顿受伤的蔡庆扬,淫贼的手便在苏若云曲线窈窕的腰间抓捏起来,引得苏若云高声斥骂,女侠婉转清亮的声音在夜空中远远传开去。
  “苏女侠别这么大脾气,留着些气力一会到床上再叫吧!”
  “呸,淫贼,你不得好死……”
  “哈哈,牡丹花下死算不算啊!苏女侠这腰身和屁股真是起伏动人,就是累死在女侠的身上我也认了啊!”说着顺手点了女侠的哑穴,苏若云无奈地只能用鼻中的嗯嗯声来表达愤怒。
  就在淫贼大笑着准备抱着这名满天下的女侠上车时,异变陡生,那拉车的马不知被什么暗器击中,突然暴起狂奔,拉着大车在夜色中狂奔起来!那驾车的尽力拉扯缰绳也没能让车停下,直接把车里本就受伤颇重的蔡庆扬颠簸得痛晕了过去!待彭春柳从飞奔的车上一跃而下时,车已经跑出去十来丈远。
  庄智渊是何等人物,立刻知道有人伏在暗中出手,但他根本不想着找出对手来还击,此刻他怀抱着自己觊觎数年的美貌女侠,又怎么肯轻易松手?也不去管那彭蔡二人,便抱着动弹不得的女侠发足狂奔。
  但千机公子本身就不以轻功见长,又在怀中抱着心心念念的佳人更是快不起来,才跑几步便感到身后风声有异,竟是有人挥舞长剑破空刺来!
  这庄智渊在外边与人交手时满身的本领有八成半都在一双袖子里,此刻要么放下怀中的女俘虏回身与来人一战,要么紧跑两步赶到彭春柳身边寻他庇佑。怀中的女侠刚刚隔着衣服摸了几下奶子蹭了几下屁股沟,自然舍不得放下,本能的反应自然是选了后者,却见到前方闪出一条人影与彭春柳交上了手!
  这庄智渊也是反应机变,心知伏击者必然是与这苏若云大有干系之人,于是飞奔中突然转身站定,同时右臂一沉将怀中被缚的女侠双腿放下,左臂却依然穿过女侠的肋下搂着她饱满的前胸将其挡在了自己身前!
  那身后追袭之人脚下身法本来快过这负重的淫贼,没两步便追到一剑之隔,此刻见这淫贼转身以苏若云为质,倒也在意料之中,也不多言,腾身跃起手中宝剑便朝淫贼的头顶面门攻去。
  庄智渊转过身来才见到面前这人,一身紧绷合体的深蓝色劲装包裹着一具曼妙玲珑的诱人身体,一对双峰分外显眼,秀发在脑后随便地束了一个马尾,白净冷傲的面容上一对星眸闪着寒光,竟然是当时在湖州曾经被自己擒住过却又被铁罗汉强行索走的女捕快萧峥!
  “女捕快?!”之前在湖州时,庄智渊用暗器击伤六扇门好手于烈,又将这女捕快掳走大肆亵玩,若不是方白羽和铁罗汉前后出现搅局,这拥有一对傲人大奶的冷面飞鹰已经是他口中的美味了,时隔多日,竟然又在此处遇见,面对这曾经的手下败将,千机公子自然胸有成竹。
  萧峥自从与洛九在落霞岛脱困后,洛九去了东南沿海协助师父聂云平抵抗北韩和瀛寇的侵袭,女捕快便回了湖州六扇门。到此时弥勒宗得了北韩皇封,在南郑频繁地活动,整个南郑六扇门便把缉捕弥勒宗当成了头等大事。萧峥便是跟随弥勒宗贼人的踪迹寻到了苏州,偷听到了彭春柳等人的计划。但女捕快不知华山三子住处,待她远远尾随弥勒宗的人来到此处时,刘清已经被假扮苏礼的彭春柳调开,冷面飞鹰追上他又费了半天口舌才让小胖子相信自己。此时客栈中的苏若云已经被庄智渊擒住,于是两人果断出手,萧峥拦下庄智渊,刘清缠住了彭春柳。
  本来庄智渊打算以怀中的苏若云为质来胁迫对手,却见对面是这曾经被自己擒住的萧峥,他自信凭借身上的暗器依然可以制服这个大胸的女捕快,甚至在他将怀中被点中穴道动弹不得的苏若云放下的一瞬间,他已经在头脑中勾画苏若云和萧峥两人同时撅着屁股跪伏在自己身前的美妙景象了。
  “本公子上次被那铁罗汉坏了好事,想不到这次你居然自己又送上门来!是不是那秃驴把你肏爽了,现在小屄又痒了满世界找男人的鸡巴啊?”嘴里调笑着,手上却不怠慢,出手便是一把抓向萧峥的丰满双峰!
  萧峥这半年多来屡次被各种敌人擒住凌辱,一对出众的乳房更是不断地被重点玩弄,此时已经更为鼓胀到几乎有些夸张,为了行动方便,女捕快不得不将其用布带紧紧地缠了又缠,却依然是呼之欲出。此时这淫贼出手便是袭胸,女捕快又羞又怒,叫了一声“淫贼看剑!”反手一剑削向庄智渊的禄山之爪,淫贼却不闪避,左臂一横,竟是用手臂硬格向了萧峥的宝剑!
  萧峥明知必有蹊跷,但电光火石间也来不及撤剑,宝剑的剑锋正中庄智渊的左臂,却是一声脆响,显然这淫贼袖中藏有金铁一类的护臂。待女捕快要回剑之时,随即便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力让自己几乎无法握住剑柄,这庄智渊竟是用磁石打造了一支护臂!
  总算萧峥在剑上也有十几年的功夫,惊急之下也还是紧紧握住了宝剑,但接下来女捕快再三进招无论是劈是刺,那庄智渊都伸左臂去格挡,巨大的磁力让萧峥的宝剑每每偏离预想的轨迹。若是一年前的萧峥,此时一定会坚决力斗到分出胜负,但这半年多的遭遇让女捕快的临敌经验大为增长,此时见势不好,竟是虚晃一剑纵身后撤。
  庄智渊也没料到萧峥会转身就逃,待到他袖中飞索弹出之时,女捕快已经离开自己两丈有余。冷面飞鹰的轻身功夫颇为伶俐,庄智渊又挂怀着脚下的苏若云,略一思虑便也不去追赶。再看十几丈之外,一个矮胖男子与彭春柳战在一处,庄智渊无暇分辨谁占据上风,抱起地下的苏若云扛在肩上,选了一条无人的巷子便跑了进去。
  萧峥见庄智渊不追自己,而是带走了被紧紧捆绑的苏若云,一咬牙便跟着追了下去。女捕快明知自己未必能胜得了这淫贼,却又不甘心就任其将苏若云掳走,于是始终保持着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既让淫贼的暗器不能伤到自己,又依靠高出淫贼一筹的轻身功夫保持不把他跟丢。三个人两前一后便这样在苏州城里玩起了猫鼠追逐!
  庄智渊的脚程本就不快,再扛着苏若云更是难以摆脱萧峥的跟随,期间他两次将苏若云放下,回身向女捕快挑战,那萧峥却仗着轻身功夫避之,待庄智渊回身时便又继续跟随在十来丈远处,把个淫贼气得火冒三丈。
  “女捕快,你要是有本事就过来抓本公子,你这一直跟着我算是怎么回事?”
  “淫贼,你放了苏女侠,我就放你一条生路!”萧峥远远地答话。
  “你这么紧追不舍,莫非是想看看本公子如何肏弄武林第一美人?也好,我便让你这个大奶子小骚货开开眼。”说着,右手搂紧了苏若云从他肩上垂落的双腿,左手啪地一下拍在了女侠圆润的臀丘上发力揉捏起来。
  虽然远隔十丈,但萧峥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到这淫贼的举动,苏若云被点住穴道的双腿笔直挺拔,一对隆臀在索链的缠绕之下便如夜色中的满月一般突出,又在男人的抓捏之下不断凹进复又弹起,尽显诱人的灵动,便是萧峥这般火辣的身材,也自叹不如。
  苏若云虽然极度厌恶这被凌辱的感觉,但苦于周身多处穴道被制,既不能挣扎闪避,也无法开口咒骂亦或是呻吟。女侠早已经看清眼下的局势,这个女捕快轻身功夫略胜淫贼一筹,想逃走或者想尾随都在她一念之间,淫贼都拿她没办法;但听两人对话这女捕快曾经被淫贼擒住过,是以她十分忌惮庄智渊身上的各种歹毒暗器不敢近身,却又不肯就此放任自己被这淫贼掳走。苏若云心头涌上一股暖流,这女捕快武功虽然没有自己高明,但这一份热忱已经足够值得尊敬。但自己的武功高明又有何用,还不是被敌人擒住随意的抓捏着屁股?
  “淫贼,你别得意,华山派和丐帮的弟子还有苏州的六扇门都在行动,你别指望可以为所欲为!”萧峥说着,在腰间取出一只精小的铜哨子,凑到唇边“呜呜”地吹了两声,尖利的声音在夜空中远远地传开去。“六扇门的同道听到声音便会赶过来,你就等着束手就擒吧!”
  庄智渊倒也见过六扇门捕快所用的联络哨子,暗叫麻烦,这一个女捕快倒是无法奈何自己,但被她盯住无法脱身又该如何是好?真要是再来一群捕快围住自己,那就更难把肩上这武林第一美人带走了,看起来必须尽快摆脱这个局面才好。
  想到这里,千机公子从袖中抖出一支半尺多长的短箭,将箭尖在空中虚划着圈子一点一点移向苏若云的屁股,“女捕快!想让我束手就擒?别做梦了,倒是你该乖乖的做本公子的俘虏!”说话间短箭的尖端已经几乎点到了苏若云的两腿之间,“你马上放下剑,爬到本公子身边来!不然,本公子手里的短箭正好有一根鸡巴这么长,今天我就拿它给苏女侠开苞!”
  “呸!淫贼休想骗人,你会舍得伤害苏女侠这样的美人?”萧峥倒是稍稍靠近了两丈,但是手中的宝剑依然握得紧紧,算准了庄智渊根本不会伤害他还未曾染指的苏若云,萧峥自然不会弃剑投降,而是试图靠近一些看看能否趁着这淫贼凌辱苏若云之时找到偷袭的机会,同时也提防着淫贼真的狗急跳墙伤害苏若云。
  庄智渊此时颇有些骑虎难下,正如萧峥说的,他哪会真舍得伤害苏若云?自从两年前他惊鸿一瞥目睹了苏若云的美貌,便一直心心念念希望能有机会将这武林第一美女按在身下恣意亵玩,此刻已经将苏若云擒住,才只是隔着衣裤摸了几下屁股和奶子,又怎么会让一根短箭来代替自己的鸡巴?但被这女捕快一语道破,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略一迟疑,淫贼手中的短箭极其锋利,竟是已经刺破了苏若云两腿间的裤子!
  “嗤啦”一下,虽然没有任何撕扯,本就颇为紧身的衬裤布料却被来自苏若云丰隆肥美屁股本身释放的弹力涨裂出了一条开口,露出了里面薄如蝉翼的白色丝绸亵裤!
  对于做久了淫贼的人,这布帛撕裂的声音无异于人间天籁,更何况这肩上被扛着的是苏若云这样名动天下的美貌女侠,庄智渊此刻已经停不下手,短箭再轻轻向前探出,便点在了女侠菊蕾之外的亵裤之上。这淫贼尚有分寸,苏若云饱满的阴阜和肥厚的两瓣阴唇把亵裤撑得紧绷,若是加之以锋刃,难免伤及女侠娇嫩的阴部,也就这后庭之处才因为臀丘的圆润才让贴身的亵裤中出现了一道狭小的空间。
  “来来,女捕快,给你看看我怎么玩苏女侠的屁眼!”说着,庄智渊手中的短箭微微一探,亵裤便破开一个可以伸入手指的洞,淫贼手指一拨,短箭回到袖中,一根手指便点到了女侠的菊门褶皱之中。
  苏若云虽然腿上多处穴道被制,但并非是所有感觉全失,下体衬裤亵裤被撕裂已经让女侠深深感受到夜色的凉,而此刻异物在自己紧要之处正探索着试图撑开柔嫩的肉壁深入进去,更是让她体会到了什么是无助的惊恐。可惜口不能言身不能扭,唯有调动肛周的肌肉尽力紧缩,试图拒地于国门之外。
  此时的萧峥已经缓缓地将与庄智渊的距离拉近到了五丈左右,这依然是一个相对安全的选择,淫贼的各种暗器都无法威胁到女捕快,自然,不善暗器的萧峥也没有办法阻止淫贼继续凌辱被捆绑成一条的苏若云。
  庄智渊稍微用力,便粉碎了苏若云毫无意义的抵抗,将手指的两个指节插进了女侠的谷道,温润的触感和紧紧的包裹让淫贼爱不释手,侵犯这名动天下的女侠带来的成就感更是非比寻常,但他一直没有忘记此时自己更该关注的是对面的萧峥。眼看女捕快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已经开始思虑该如何出其不意甩出各种暗器来将这不依不饶的女捕快一举成擒了。
  但萧峥却没再继续前进,女捕快的眼光和经验都已经今非昔比,胸中依然热血,但是行动更加谨慎了许多。“庄智渊!你有本事就在此地行那无耻之事,反正我们的人很快就会赶到,到时候看你还能逃到哪里去!好歹我们也能救得苏女侠的性命!”
  “本公子又不会要了苏女侠的性命,只不过想让她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罢了!”
  这淫贼见女捕快不再继续靠近,而是相当戒备地蓄势待发,也生怕对方会有人后续跟进,于是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计算逃走的线路,但嘴上还是叫嚣着,“你这做捕快的,就眼看着我在这大街上肏屄吧!”
  “苏女侠既然已经被你擒住,我们能救得她的清白自然最好,若是被你这狗贼占了便宜,苏女侠也只当是被恶狗咬了一口便是,我们救下她之后,日后她自会亲手杀你报仇。”萧峥多次的被擒,对女子失身受辱一事虽然极是愤恨,却逐渐有了些许豁达的味道,一边说着,又再次吹响了传讯的铜哨。而事实上萧峥也是刚刚到了苏州,并没有什么苏州六扇门与她协同,不过是虚张声势震慑淫贼罢了,当然,她也隐隐期待着小胖子刘清可以在击败彭春柳之后可以赶过来支援自己。
  庄智渊见以这女捕快把事情理得通透,自己倒还真不敢就在此处便挺鸡巴去真刀真枪地肏弄苏若云的小穴,这武林第一美人的身体如此销魂,真要是当着这女捕快的面抱着这自己垂涎了数年的美肉抽插起来,到时候欲仙欲死的就是自己了,一个如此精明冷静的敌人在旁饲望,那无异于把性命交给了人家。既然以此为质行不通,倒不如马上再想别的手段。
  千机公子能在器具机括一道冠绝天下,头脑自然极是灵光,转念之间便有打算。只见他意犹未尽地抽出了在苏若云菊门之中享受着紧致的手指,顺手在女侠胯下摸了一把那黝黑浓密的耻毛,看起来似要转而蹂躏女侠的蜜穴一般,却突然抖手向着萧峥打出一波暗器。这其中用机簧弹射的袖箭一类暗器力道甚大,直飞四五丈远依然颇具威势,萧峥不得不向侧后方急闪,那淫贼却借此机会扛着苏若云转身发足狂奔去了。
  萧峥见庄智渊再逃,心知淫贼必定另有打算,却也不得不再度跟缀其后,保持着七八丈远的距离,沿着这条小街追下去,却见那淫贼扛着苏若云拐进了一条更狭窄的小巷子去了。此刻已经是深夜,幽黑的深巷无疑于对江湖人颇为凶险的密林,尤其对手是满身暗器的千机公子,女捕快不敢大意,没有直接追入小巷,而是足尖点地后提气纵身跃上了巷口斜对面的一堵院墙,借着昏暗的月光,看到庄智渊并没有在巷口埋伏自己,而是扛着苏若云翻墙而入,冲进了一户独门的小院。
  “不好!这淫贼进了民宅!”萧峥立刻意识到庄智渊的企图,这淫贼见用苏若云作人质无法威胁自己,又或是怕在凌辱苏若云时过于沉迷让自己有机可乘,现在随便闯进了一家小门小户的民宅,势必是要以无辜的房中主人为人质来胁迫自己!
  果不其然,萧峥刚如鹰枭一般在几处院墙连点几下后落在小院之中,房中已经传出了庄智渊得意的狂笑。“女捕快,乖乖地进房来吧!哈哈哈!”
  这院子甚是狭小,院墙都只是半截土坯,没有门房也没有厢房,只两间低矮的正房,预计其中最多不过住得三口人。想来庄智渊也是贪图这家既容易破门而入,也更容易制住家中主人,才选了这家。
  萧峥知道,即便是家中有一老一少两个健壮男子,只要没碰巧练过功夫,以庄智渊的武功手段,突然出手制住他们也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情,现在他得意地发笑唤自己进房,显然是已经控制了房中的局面。自己料定这淫贼不会舍得坏了苏若云的性命,又不敢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地贱淫女侠,但若是这户中的普通百姓,这淫贼便未必把人家的性命放在心上了!问题就是,淫贼为了达到目的可以草菅人命,那自己也能做到吗?
  房中灯光亮起,再次传出了庄智渊的呼喝:“女捕快,这房中有一对老夫妇,老头儿已经被我点倒,这老婆子又老又瘦,跟你们两位女侠比起来实在让本公子看不下去,要不然我一支袖箭送她归西如何?”
  “庄智渊你这个畜生!你如此伤及无辜,简直猪狗不如!”萧峥知道自己一旦进入房中,即便是淫贼不出手偷袭自己,在对方手握人质的情势之下,自己也难有胜算,势必是和苏若云一同落入敌手。现在当务之急便是尽量拖延时间,希望刘清或者其他人可以尽快寻觅到此,想到这里,女捕快从怀中摸出一枚六扇门的号炮点燃,一个巨大的红色光环在夜空闪现。
  “你发号炮也没有用,我先当着你这捕快的面杀了这碍眼的老虔婆,看看你有什么脸面跟苏州六扇门的人解释!”说着,庄智渊高大的身影投在窗口,手中依稀可见拎着一个不住发抖的瘦小身体,想来是那不走运的老妇。
  萧峥紧紧攥着手里的宝剑站在院中,想到此刻要是自己转身逃走,那庄智渊的轻功定然无法追得上,而自己要是逃走,这两位老人也便失去了人质的意义,那淫贼便没有杀人的必要了。自己只要在附近隐藏下来,依然可以继续跟踪这个淫贼,可那样的话,苏若云势必会被这淫贼多蹂躏一段时间。心念至此,女捕快并没有过多的犹豫,在华山女侠的清白和两个无辜老人的性命之间萧峥理所当然地选择了后者。
  但就在萧峥刚将自己的身体倒飞至小院低矮的墙坯上,屋子里传出一声惨叫,随后一物破窗飞出,竟是那老妇被庄智渊用短刀斩断了的半截手臂!“女捕快,我数到三,再不乖乖进来,这老婆子断的就不是胳膊而是脖子了!”“这位大爷,饶命啊!”却是那被点倒的老汉在哀声求饶。
  萧峥站在半人高的矮墙上,笔直的双腿如钉般一动不动,隆臀纤腰和鼓胀的双乳勾勒出曼妙的身材曲线,但握住宝剑的手却微微发抖,冷峻的脸上亦是秀眉紧蹙。没料到这淫贼出手如此很辣迅决,此时这老妇必然大量流血,若不及时救治怕是难以活命了。
  “畜生,你不得好死……”一边咒骂,萧峥扔掉了手中的宝剑,迈下了矮墙,之后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了屋内。并不宽敞的房间内,被捆绑成一条的苏若云躺在墙角,正用充满着歉意的目光看着自己,那被点了穴道的老汉坐在地上,后背靠着床沿,手臂向前伸着却不能动弹分毫,眼里全是惊恐和无助,而庄智渊手中提着的老妇,则已经是昏了过去。
  “哈哈,早这样就对了嘛!何苦连累这无辜的老人家跟着受苦!”庄智渊得意地笑道:“转过身去,两手举高靠着墙站好!把你那大奶子紧贴着墙!”
  萧峥却没有听从淫贼的指令,而是伸手指向那老妇,“先给她包扎伤口!”
  庄智渊喝道:“靠墙站好!不知道谁说了算吗!”
  萧峥的目光从老妇滴血的手腕上移到庄智渊邪气凛然的脸,缓缓地分开双臂,将两手举到了两耳高,“先给她止血吧,我既然进来了,便不会反抗的。”口气渐低,已近哀求。看见庄智渊满意地点了老妇上臂的穴道,终是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转身向墙壁走去。
  最先触到墙壁的是足尖,因为走得足够慢,轻轻一碰便已然停下脚步,随着不可避免的,一对丰乳顶在了墙上,女捕快无声地叹了口气,微微低头,将额头贴上了冰冷的墙壁……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20:43

二十二、左拥右抱
  被庄智渊以一对无辜老夫妇性命相挟的萧峥弃剑入屋,女捕快虽然已经做好了舍身救人的准备,但背对着这阴险凶狠的淫贼贴在墙壁上之后,萧峥依然深深感到了恐惧和无助。
  那庄智渊并没有扑上来点住自己的穴道,也没有发暗器袭击自己,越是这样,女捕快越有种待宰羔羊的紧张感。
  庄智渊将手中依然昏死的老妇点了腰间穴道,这样即便是这老妇苏醒过来也无法自己站起身来,这才用左手依然挟着老妇慢慢走向了墙边的萧峥。“别乱动,这老婆子血已经止住,但我随时捏断她脖子!”
  感受到身后的男人越来越近,萧峥的身体微微颤抖,终于,庄智渊在两人距离不足三尺之时突然出手,右手直拍女捕快后背风门、意舍,同时放开了老妇任她的身子委顿在地,左手前伸按中了萧峥悬枢。三处大穴被制,女捕快已经是全无活动之力,身子一晃,却被身后的淫贼将两条手臂抓在他两手之中扭到了背后。
  庄智渊左手将萧峥两只手腕钳住,右手在自己怀中摸出一只钢铐,“咔哒哒、咔哒哒”两下,将女捕快两手铐在了一起,这才用左手向后一拉萧峥的两臂,让那紧贴墙壁的饱满丰乳获得了更宽松的空间,随即,右手前探,攀上了女捕快的右侧乳峰。
  庄智渊还记得当初在湖州擒住萧峥时,冷面飞鹰试图用峨眉派的内功冲开穴道逃走,是以点住她的大穴以后马上用钢铐再加一道保险,这才发泄一般地用力揉捏起女捕快的丰乳来。“这对奶子似乎更大了啊!这是被男人们玩得多了吧!”
  “畜生,死淫贼!嗯,嗯,啊!”萧峥的双乳已经相当敏感,庄智渊才揉捏几下,女捕快的嘴里便抑制不住地发出了既羞辱又本能地呻吟。
  “女捕快,你可比去年的时候骚多了呀,你被铁罗汉那个秃驴肏了多久?上次若不是那个方白羽跑来坏事,给你开苞的就应该是本公子了啊!”男人的手指间溢出滑腻如脂的乳肉,那峰顶的乳珠也已经坚硬地挺立起来,虽然隔着衣衫和束胸两层,却依然明晰可见。
  “无耻淫贼,啊!嗯啊!无……啊……耻……啊……”萧峥脸上如雪的肌肤蒙上了一层粉红,半开半合的美目流淌出如醇酒般浓稠的迷离春意,就连刚才还在咒骂着的檀口也微微嘴角上扬,竟然已经是释放多过羞耻!
  庄智渊左手放开女捕快手腕间的钢铐,从她左臂外侧绕过,抚在了另一只乳峰之上。灵活的食指轻易地便寻到了那凸起的乳尖,一拨一弹之下,女捕快最敏感处传向大脑的快感瞬间加倍,“嗯啊,啊呀……”呻吟声中已经几乎全然是愉悦!
  淫贼的欲望也随之被点燃,胯下的阳物暴长,隔着两人的裤子戳在了萧峥的两瓣臀丘之间,“妈的,你这么浪,六扇门的那群捕快知道吗?”
  本是随口一句调笑,说完之后这庄智渊突然觉得脑海中某处闪了一道光,随后两手极为用力地拧了下女捕快的两个乳头便松了开,骂道:“肏,几乎被你骗了!”随即两手转过萧峥身体,让她面向自己,点了她腮边哑穴,止住了女捕快因胸尖剧痛的厉声尖叫,再看萧峥的眼中,清亮如万古深潭,哪里有半分性欲?
  “别以为本公子不知道你想拖延时间!别做梦了!”这庄智渊也称得上心思细腻,火速地反应过来这女捕快的呻吟太过夸张,就算是失贞之后体质变得敏感,也不至于如此完全不能自控,必然是想让自己多在此地耽搁,又想到这女捕快进房时已经手中无剑,料是扔在外边作为标记,让寻来接应的人可以更快找到几人所在。
  意识到这一层,庄智渊压下正滚滚沸腾的欲火,转身大步走向那坐在地上的老者,“老家伙,这条街上,谁家有马车?”
  “回,回大爷的话,前,前趟街上,门楼最高的老赵家……”
  “好,你想不想活命?”淫贼再上前一步,一把揪住老头的衣襟,“想活命我给你个机会!”
  “大,大爷,小老儿想活命……一切但凭大爷吩咐!”
  “好,扛上这个大奶子小妞,领我去他们家取马车!”说着,淫贼在老汉身上一拍,解了他的穴道,自己则走到另一侧墙角,伸手拉起了委顿在地的苏若云,顺手又再点了女侠几处穴道,将捆成一条凹凸有致的身体再次扛回到了肩上。
  见那老汉哆哆嗦嗦地不知如何下手,淫贼骂了句“废物”,教他走到靠着墙的萧峥身边,俯身下去用肩膀顶住女捕快的腰腹之间再起身,这老汉才将萧峥扛在了肩上,一双干枯的手却恰巧按在了女捕快圆滚滚的屁股上,两人就这样扛着两个女俘虏走出了小屋,庄智渊见那老汉回头望向房中还昏迷的老妇,“放心,她死不了,你老老实实听本公子的话,你也死不了!”
  出了院,果然见明晃晃的宝剑躺在门口,庄智渊脚下一踩一勾,轻轻抬腿让宝剑飞入自己左手中,随着老汉的指引走到了赵家门口,果然见一辆马车停在院子里。
  “你先把这个小妞搬到车上去,我去和主人家打个招呼!”说着,淫贼一脚踢开大门,随后就一边扛着苏若云,一手提着萧峥的宝剑进了正房。那老汉便哆哆嗦嗦地去到马车旁边,好不容易将肩上的萧峥放在车中,那马咴咴地叫起来,厢房里跑出个男子,却被正房里出来的庄智渊一脚踢得不省人事滚倒在了一边。
  老头看见庄智渊手里的剑滴着血,也不敢问淫贼是不是杀光了赵家正房里的人,就搓着手站在那里看着他把肩上的苏若云也放上了车。想来想去,还是在院里寻了块石头,颤巍巍地两手举着挪到那倒在地上的男子身边,闭着眼睛用力地砸向了那男子的头,一下又一下,直到那男子的头扁到不能再扁才停下。
  庄智渊玩味地看着溅得满脸是血的老汉狰狞的样子,嘴角露出标志性的邪魅微笑,“走吧老头,你赶车,从南门出城!”
  说着,大马金刀地挑起车帘钻进了车里。
  马车吱呀呀地在深夜的街道上渐渐走远,半顿饭工夫之后,小胖子刘清和壮小伙章俊急三火四地寻觅到此,却一无所获。原来那彭春柳和刘清激战数十个回合,小胖子略胜一筹,彭春柳几次想逃走都被他拦下,但却也一时无法击败敌人,恰巧此时章俊从丐帮回转客栈,章七侠目瞪口呆了半晌之后才意识到这个师父是冒牌的,兄弟俩合斗彭春柳,十来个回合之后,彭春柳左右支撑捉襟见肘,被章俊一剑刺中命丧当场!但是两人再寻那载着蔡庆扬的马车,早被弥勒宗的手下赶着逃得不知去向,于是小胖子便带着师兄朝曾经亮起过号炮的这边方向来寻萧峥,但是为时已晚。兄弟俩又不想为如此丢人的事情再去请丐帮弟子帮忙,只能发了疯一样四处寻找苏若云的下落不提。
  而载着庄智渊的马车已经出了苏州城,这淫贼与弥勒宗诸人本就没什么交情,只是都为北韩朝廷效力而已,此刻两美在怀,千机公子才不想与那自负无礼的蔡庆扬多打交道,命令老头驱车南下,赶回杭州老家,享受这两个女俘虏的美妙身体才是正道!
  本来出了城,那老汉曾经停下马车,畏畏缩缩地问庄智渊能否放自己回家,淫贼随手丢出一锭银子,捧着这足有二十两够他再娶一个比自己年轻二十岁健妇的银子,透过即将落下的车帘看到车中两个女子曼妙凹凸的身材,已经从在家中突然被劫持的恐惧和担心被赵家小厮认出而暴起杀人的激动中逐渐恢复清醒的老头子被技术性击倒了,此后再无二话。
  车厢中,庄智渊又仔细地检查了苏若云和萧峥身上的捆绑拘束,这淫贼的点穴功夫还不如彭春柳,他也生怕上次擒住萧峥又几乎被她冲开穴道逃走的情况重演,确定安然无恙万无一失,这才解了两人的哑穴,淫笑着看着两个女俘虏。苏若云斜靠在车厢壁板,紧缚在双腿上的灵蛇飞索自带卡扣,将女侠已经从裆部破裂的衬裤勒得泛起微光,因为坐姿的关系,女侠暂时可以将露出的半条臀沟和菊蕾掩在身下。上身被庄智渊用蔡庆扬的软鞭重新简单地捆绑过,因为软鞭长度有限,庄智渊选择了用它将女侠无法动弹的双臂缚在身前,漆黑的软鞭在两条手臂上紧紧缠绕了七八圈,从纤细的手腕一直到臂弯处都勒到了一起,被迫靠近的上臂挤压着饱满的双乳。
  但这一对乳房显然比起萧峥的双峰要朴素低调,女捕快靠坐在车厢的另一侧,两臂被铐在身后,更显得前胸挺突,便如两只蜜瓜随着车厢的颠簸上下起伏。腰身被六扇门劲装一巴掌宽的大带束得尤为挺拔,因为侧坐,左半边滚圆健硕的屁股朝向着淫贼,一双修长挺拔的玉腿无力地并在一起,脚踝上被庄智渊用一条绳索缠绕了三四圈后打了个死结,一双靴子已经被淫贼脱掉扔在了脚下,秀美的玉足上只剩下一尘不染的罗袜。
  “两位女侠,有什么想说的没有?”庄智渊淫笑着左右巡看,左手摸了一下苏若云的秀面,惹得女侠一道冷冽的目光,右手却探进了萧峥的劲装领口,女捕快的锁骨孤傲冰冷却被淫贼无视,男人的手顺着滑腻如脂的肌肤刚滑到两座山峰间的深邃幽谷,便遇上碍事的抹胸,庄智渊毫无征兆地暴力撕扯,将缠住双乳的布带从一下破裂到肚腹的领口中完全扯出!一对失去束缚的白兔激动地跃起,随即又羞赧地想要隐回到破碎的劲装之中,却无法完全藏住肥硕的身形,就连粉红的乳头也卡在了衣衫的边缘之外。
  萧峥并不是初次在这淫贼面前走光露点,甚至上次在湖州还被这淫贼以极度羞耻的姿势强行乳交过,但此刻有本是自己解救对象的苏若云在一旁又是另一番难以言说的滋味。尽管苏若云是名动天下的女侠,在萧峥眼中她也是一个失手于淫贼需要自己救助的对象,而自己救人不成也落入淫贼之手,便更让女捕快羞愤难当。
  因此,面对此际破衣露点的窘境,女捕快涨得满脸通红,却紧咬着牙关一言不发,只是从鼻腔中发出愤怒的闷哼声。
  “无耻的淫贼,有什么手段冲我来!”苏若云瞥见萧峥丰硕的巨乳,也是吃了一惊,女捕快的一对双峰不仅又大又圆,更是白皙且挺拔,虽然身体斜靠,双乳却丝毫不显下坠,女侠自己便算得上胸怀博大傲啸江湖,但此刻也是自叹不如。
  心知这女捕快先是为了救自己再是为了让两个老人活命才至于此地,苏若云对萧峥已是相当钦佩,既然一切都因自己未能识破那人的假扮而起,此时女捕快遭受凌辱自是应当以身相代。
  “啊呀呀,苏女侠怎么可以如此不知廉耻?华山派的掌门大弟子这么骚吗?”
  庄智渊故作惊讶地说道,“亏你也是做大师姐的人,你平时是不是都这么勾引你那群师弟?我自然会肏到你求饶,不过名满天下的琴剑双绝,应该还是处女吧!
  本公子会给你个难忘的开苞纪念,现在你就老老实实看着吧!”
  “无耻!你根本就是不敢碰我!你碰我一下华山派早晚会将你碎尸万段!”
  苏若云也知道自己的激将法未必有用,但此刻我为鱼肉,自己也没办法为萧峥再做什么了。
  “女子不要这么呱噪!”说着,淫贼将从萧峥身上扯下的白色抹胸在手中抻成一条,转过身将这厚厚的一叠布条中间对准了苏若云的檀口,双臂前伸在女侠脑后打结,竟是用带着萧峥体温的抹胸堵住了苏若云的嘴!女侠除了气愤地“呜呜”声便再发不出什么别的声音。
  回转身子朝向萧峥的庄智渊两手从大敞四开的领口两侧探入,并没有直接抓向那两只非常可爱的巨兔,而是拂着冰凉细腻的肌肤向上滑到了圆润如玉的肩头,手掌一翻一扯将女捕快残破的外衫褪了下来!因为萧峥的劲装只有腰间的大带还紧紧束着,这一下便让冷面飞鹰的劲装堆积到了腰间和被铐在身后的手臂上,肚脐以上的正面上身已是完全地赤裸,两团失去遮掩的乳肉却如两个雪球般颤动不止。
  “萧捕快,你这对奶子绝对比去年大了!说,有多少男人玩过你的奶子了?!”
  庄智渊在湖州时初次擒住萧峥便对这一对玉乳印象颇身,此刻扯掉了抹胸的束缚和外衫的遮掩,他确定这对乳房已经是自己出道这些年所见的独一无二。虽然车内几乎完全黑暗,但雪白的肌肤映得那峰顶一抹不断跳跃的嫣红依然清晰可见,淫贼忍不住低下头去将一粒乳珠衔在口中,淅沥沥地吮吸起来。
  萧峥自己也数不清到底有多少男人玩弄过自己的乳房,只知道随着一次次失手被擒,自己的双乳的确比失身之前更为鼓胀,而那两点红樱也远比从前敏感,此刻淫贼的牙齿只是轻轻研磨,便有簌簌地麻痒一股股冲进脑海又回流到全身,竟是连大半边身体都似有虫蚁爬过般地难以自持。
  “嗯啊……”女捕快的口中一声低鸣,再不是在那老妇房中被擒时的刻意伪装,而是被这庄智渊赋予的羞耻和快感已经迅速充盈无处宣泄。
  这庄智渊自然是再接再厉,另一侧的乳峰也被他捏住了峰顶的红樱,轻捻之下,整座雪白的山峰上淡青色的蜿蜒纷纷展现,女捕快的冷峻面庞却浮上了红晕。
  “既然这奶子又大了,就再打个奶炮吧!”庄智渊放开双乳将萧峥双腿向自己这边一拉,女捕快的身体便平躺下来,被铐的双臂垫在身下,更衬得一对双峰傲然挺立。淫贼三两下将自己的裤子褪到膝盖,抬腿跨跪在了萧峥身上,宽大的黑袍罩在女捕快的腰腹之间,身后的苏若云便只能看到庄智渊高大的身材和萧峥两条修长的美腿。
  华山女侠还是第一次见到乳交这种淫辱女子的方式,但车中昏黑,闪着玉色肉光的女捕快身体又几乎被淫贼完全挡住,只能模模糊糊看到男人将两手按在女子的胸前动个不停,似在搓揉,又似在挤夹,“呃!呃!”女捕快前胸吃疼,发出了痛苦且羞耻的呻吟声。
  虽然没见过也没能看清,但苏若云完全能想象到这淫贼正在做的事情,他的身体不住地前后晃动,定然是将那胯下淫枪在女捕快的双乳之间来回磨蹭。只是从他动作的幅度来看,这淫贼的阳具莫非竟有七寸以上的长度?这淫贼双手抖个不停,想必是将女捕快那对巨乳揉捏成了各种形状吧,如此摩擦个不休,究竟是那淫贼的阳具还是女子的乳肉会先被磨痛?
  那庄智渊动作越来越快了,看他手臂的弯曲形状,一定是在用力向上拉扯着女子的乳头吧!那女捕快的叫声又凄丽又清亮,莫非这种凌辱也会让她有几分畅快?女捕快的脚背都绷成与小腿一线,她在忍耐着胸尖的痛楚吗?苏若云不愿去用任何恶意揣度萧峥的境遇和感受,她也无法体会萧峥此刻被屈辱疼痛和快感交缠下的无助,此刻的女捕快只能用逐渐高亢的呻吟来宣泄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
  就在庄智渊动作越来越迅猛之际,马车外突然传来一声闷哼,随之便是老汉大口喘气的声音,苏若云暗暗心惊,自己的注意力居然完全都在那淫贼和女捕快的身体之上,连车外老汉的异动都没有发觉。那老头似乎双手放开了缰绳,手忙脚乱地不知在忙些什么,车厢的左右晃动变得更明显了些。
  庄智渊自然知道外边的情况,哈哈大笑之间,腰胯间继续用力,让自己粉白的淫枪在萧峥两乳之间做最后的摩擦。二十几下之后,淫贼忽地站起,胀得通红如炭条一般的肉棒从两座雪山之间随之跃出,在萧峥和苏若云发愣之际,一个出人意料的转身,粗大如鸡蛋的龟头上的马眼对准了苏若云!
  “哈哈,苏女侠看了这么久……”还没说完,一股股滚烫的浓精接连射向了华山女侠目瞪口呆的秀面,首当其冲的一股甚至直接有一半射在了女侠因吃惊而瞪大的眼中,另一半糊在了瑶鼻之上,接下来的因为缺少了足够的威势,淋漓地从女侠的脸蛋一直喷洒到颈间胸口。若不是之前被淫贼用萧峥的抹胸勒住了嘴,也许还会有一部分被呛进嘴里。
  “老家伙,好好赶车!”庄智渊冲外边的老汉吼了一嗓子,手扶着依然半硬的阳具伸向苏若云被糊满精液的脸,从未有过这般遭遇的女侠还呆滞在屈辱中,几乎没有任何闪躲。“苏女侠,喜欢看就看个清楚吧!”说完,将巨大的龟头顶在了女侠的脸上,滑腻的触感和巨大的成就感让刚刚喷射过了阳物瞬间又恢复了三成硬度。
  苏若云近距离感受这淫贼阳物瞬间的变化,羞赧无助到闭上了眼睛,却依然可以真切地感觉到那粉红色的肉棒顶端巨大的冠头在自己脸上胡乱涂抹着还有余温的腥臊精液。突然那恶心的家什离开了自己的脸,刚要松一口气,还没等睁开眼睛,整个人的身体被男人翻了过来!
  上身几乎完全赤裸的萧峥平躺在车厢中,一对刚刚被蹂躏过的雪山巨乳还残留着火辣辣的擦痕和被男人大力揉捏过的淤青指印,但依旧挺立的两团美肉却挡住了自己的视线,只能看到庄智渊将华山女侠的身体顶在了车厢的另一侧,莫非这淫贼要在这并不宽敞的车中奸淫苏若云?
  只能听见那苏女侠被堵住的口中发生“嗯嗯呜呜”的抗拒声,可以看到淫贼的上半身并没有什么大幅度的动作,至少没有大力的撕扯女侠身上的衣裤。但萧峥马上又想起,自己被擒之前,这庄智渊曾经用苏若云威胁过自己,当时便已经用短箭划开过女侠下身的衬裤!也就是说此时苏若云的下身虽有衣物,但菊门和蜜穴,却是裸露在外的!
  庄智渊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在这淫贼的习惯中,女子身上若是穿着符合气质的衣物,玩弄奸淫时会更让自己激动。所以方才强迫女捕快进行乳交时,代表着权威的六扇门捕快劲装只是被堆叠到了背后的手臂上,就连腰间的大带也依旧紧紧勒着,这都让淫贼时刻能想到身下这个大奶子的女子是一名失手被自己擒住的女捕快。而此时苏若云腿上贴身紧致的月白色衬裤配上捆绑了数道绳圈的索链,以及被索链紧缚之下那腿部肌肉的形状也更能映衬出这女侠的美好身材和强大力量,而让女侠保持这样的装扮被蹂躏,则显然比完全剥光更有征服的快意。
  自然,若要将女侠的双腿完全剥光,除了一点点将衬裤撕成碎片别无他法,对自己只能短暂应付一会的半吊子点穴没什么太大信心的庄智渊哪里敢松开灵蛇飞索的捆绑去为这女侠褪下裤子?是以,淫贼把苏若云强行摆成跪伏的姿势,左臂环住女侠纤腰把滚圆挺翘的屁股拉向自己后,右手便穿过破裂的衬裤,抚摸起武林第一美女胯下的蜜穴和菊门来。
  苏若云被这淫贼摆弄成如此羞人的姿态,衬裤和亵裤的裂口被撑开得更甚,让男人的手指轻易地便能触到女侠最隐私的部位。男人的拇指在女侠的菊门之上轻轻按压,庄智渊之前威胁萧峥时已经用手指侵入过女侠的菊蕾,此时的主要目标就轮到了隐在芳草丛中的蜜穴。
  下探的四指各司其职,两侧的拨开两片饱满的肉唇,感受着处女性器特有的弹性,中指越过沟壑寻到了那略微凸起的肉芽,只轻微一揉,女侠滚圆的屁股便剧烈地扭动起来。
  “看来点的穴道果然制不住你啊!”淫贼暗自庆幸对女侠的捆绑足够结实,无名指却不急着深入已经门户洞开的蜜穴,而是放开食指和小指,让两片阴唇回弹夹紧中间的两根手指,感受着女侠处女阴户的温度。尽管还不曾深入,却真切地可以体会到来自蜜穴深处传来的隐约吸力!
  “看来苏女侠的小屄还没有男人碰过!记住今天这个日子吧!”淫贼的手指滑进深渊,层峦叠嶂中已然是暗藏春水,果然那层处女的薄膜尚在,庄智渊的中指连续揉动那已经越来越激动的肉芽,无名指则轻轻搅动,感受着柔嫩肉壁的吸附和包裹,大拇指指肚也在菊蕾外的褶皱上连续旋转摩擦作势深入,苏若云两片肥嫩的阴唇也被另外两根手指不断刮擦。女侠只觉得整个下体都在燃烧着火焰,下身穴道已经被冲开,便拼命摇动着屁股想要摆脱男人的肆虐,便是隔着庄智渊高大身体的萧峥,都可以隐约看到女侠剧烈挣扎偶尔露出的一抹莹白如玉的春光。
  “淫贼!放开她!”女捕快高声地叫着,“你有本事来凌辱我啊!”
  “你们这些女侠是不是都觉得这种行为是舍己救人啊?都是本公子的俘虏,本公子想玩谁的大奶,想肏谁的小屄,轮得到你们在这里叽叽歪歪?”庄智渊心心念念的武林第一美女就撅着屁股跪在自己面前被抠弄处女嫩穴,正是人生的巅峰所在,又况且这淫贼深知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岂会因为萧峥这三言两语影响了行动?
  “萧捕快,你要是小屄痒了不要着急,等本公子给苏女侠开了苞便来肏你!”
  说罢,再不去管那女捕快的咒骂,而是加快了手上对苏若云蜜穴的抠挖,同时左手也不再环着女侠的纤腰,而是回撤一些开始隔着女侠的薄薄衬裤抚摸起那滚圆的屁股来。
  苏若云出道以来最凶险的经历莫过于解救段若琳时身中方白羽的淫毒,几乎被铁罗汉擒住,那一次只不过被铁罗汉按在身下打了几下屁股而已。但此时全身被紧紧捆绑,肩上被彭春柳用独门手法点中的穴道还未能冲开,又已经被庄智渊这淫贼两穴一齐玩弄,从未有体验过的性刺激和长路漫漫不见尽头的无助让这素来行事谨慎周全的女侠心乱如麻。
  那淫贼的手指将自己从不敢碰触的阴蒂刺激得越来越硬挺,但除此以外,自己的全身都几乎变软,男人的左手在自己的臀肉上温柔地抚摸,瞬间变瓦解了自己腰胯发力的挣扎,只剩下惯性般地轻微扭动似乎是在向男人摇尾乞怜。最要命的自然还是从未被男人侵入过的蜜穴膛道,异物的侵入让柔嫩的肉壁不断地一波波紧缩。女侠自然不知道这对庄智渊来说是何等的诱惑,只知道自己更深处的花心似乎都在随着绽开了,渐渐,随着淫贼手指的动作,水声越加响亮,随之而来还有鼻子里越来越难以抑制的粗重呼吸。终于,那淫贼将本来在揉搓阴蒂的中指也滑进了女侠的蜜穴之内,成倍的酸胀和向全身蔓延的不适中隐约藏着的莫名刺激让女侠发出了淡淡的呻吟!
  “嗯……嗯……嗯……”
  庄智渊的拇指已经将女侠的菊门压按得一次次几近张开,但拇指粗大,尚没有强行地插进那粉嫩的禁地,此刻感觉到女侠蜜穴中淫液渐生,便一转手腕让拇指朝下,在两片肉唇间抹了一下,果然拇指肚上一滑,已经沾满了女侠的淫水。
  既然已有润滑,淫贼便不怕将女侠的菊门撕裂大煞风景,略微一旋,便将拇指的指肚捅进了女侠的谷道。而后三指同时发力一捏,竟是隔着薄薄的肉壁遥相呼应起来!
  女侠从未经历过这种夹击之痛,便觉得整个屁股被人拎起来大头冲下了一般,那淫贼手指上每一用力,都让自己离了地的身体如秋千样荡在空中,既是没着没落的让人害怕,又飘飘忽忽的有那么些许刺激,不禁隔着厚厚的抹胸布发出了“呃啊呃啊”的呻吟!
  名满天下的女侠被自己几根手指玩弄得呻吟不断,庄智渊胯下的肉棒已经胀得坚硬无比,便撤回右手,摆到与揉抚着女侠屁股的左手对齐的另一侧臀丘之上,将女侠的体液随手抹在了破裂的衬裤上。两手把住了苏若云的屁股,把女侠的腰再压低些,让便挺直了身体用淫枪去对那蜜穴。
  苏若云只觉得右半边臀肉微微一凉,知道是自己下身的湿滑黏腻被抹在了屁股上,黑暗中依然是羞得满脸通红。但紧接着发觉自己的屁股似乎被男人按得更加翘起,知道那淫贼想要作甚,便无暇再去管那稍纵即逝的凉意带来的羞耻,只顾着用尽全力扭腰摆臀,让身后的男人对不准自己。
  “啪”的一声脆响,女侠的挣扎换来一记巴掌,臀肉一颤再颤,连躺在另一侧车厢地板上的萧峥都透过自己的乳沟看到了一丝如玉的跳跃光芒。这一巴掌侮辱性极强,女侠不由自主地减弱了扭动,男人顺势腰杆一挺,巨大的龟头已经滑入了女侠浓密的草丛之中。
  淫贼这条阳具堪称世间少有,长粗坚挺且又白里透粉都不必多说,更加有绝对的灵活和强大的力量,凭借行淫多年练就的操控能力让淫贼此时可以但凭阳物上的肌肉力量发力甩动这七八寸长的肉棒从下向上抽打女侠的两瓣蜜唇。“啪啪”
  的撞击声夹杂着细微可辨的水声,每一下都让被强迫撅着屁股的苏若云一颗心被高高悬起又用力抛下,女侠尽管看不见身下这条巨棒的真切尺寸,也能感觉到这即将插入自己体内的淫枪相当骇人,尽管行走江湖数年,琴剑双绝威名赫赫,此时想到这家什依然是紧张得忘记了挣扎,整个浑圆丰满的屁股僵在空中,吹弹可破的肌肤竟是已经微微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庄智渊感受到胯下的女侠已经不再挣扎,明白时候已到,小腹卖弄精神用力一缩,怒胀的龟头点在了苏若云两片湿润的鲍唇之间。处女的膛口虽然湿滑却依旧紧窄,淫贼两手将两瓣臀丘和大腿用力分开,才使得女侠的蜜穴稍稍打开,那粉红色的粗大肉冠便竭力挤了进去!
  黑暗中萧峥见那淫贼仰肩送胯,耳边传来女侠无助的嗯嗯鼻音,多次被贼人擒住凌辱的经历让她猜到这庄智渊应该已经开始插入,女捕快却也是无可奈何,非但救不了华山女侠,便是自己也一样身为鱼肉,只能把一口银牙咬得嘎嘎作响。
  “苏女侠的小屄真是人间极品啊!”这淫贼才把个龟头塞进蜜道口,便感到一股温暖的气息袭来,随之便是前半条肉棒被两片肉唇重新包裹住,尽管未经人事的膛道紧致非常,却是丝毫不抗拒肉棒的前进,好似体内深处有张吮吸奶头的婴儿之口般的吸力,让庄智渊一挺腰便将整条淫枪穿破处女的贞洁直插进女侠的子宫之中!再拔出淫枪时,一路上的层峦叠嶂起起伏伏刮擦着冠沟,无尽的美妙竟不可言说。淫贼想到这便是武林第一美人的蜜穴,而自己则成功地摘取了这绝代女侠的处子红丸,久经战阵的淫贼几乎差点就此喷射出精来。
  薄膜被轻易捅破,苏若云下体微微一股刺痛,旋即被无比强烈的刺激冲击得无影无踪,那淫贼的肉棒活似粗大的炭条,将女侠整个下体瞬间点燃。滚烫的触感和强有力的坚挺摩擦着女侠初经人事的膛道,膨胀到极限的龟头每一次冲击都带来花心的抽搐。才被抽插了十几下的女侠便觉得自己跪在地上的两条玉腿似乎已经被男人举起到了空中,无靠无依的身体全都飘在了头的上方,刚才还在为失贞而紧张的精神便似一片风中的落叶,再也无足轻重。
  淫贼并未全力地快速肏干这刚刚被破处的女侠,而是凭借着淫枪出色的长度充分享受每一次抽插的行程,龟头边缘的凸起刮擦着女侠膛道中被撑胀到几乎完全展平的褶皱,却依然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处女密道对肉棒施加的酥痒。而源自蜜穴深处的春水则让紧致的膛道对入侵者更加的友好宽容,让淫贼几乎不敢相信这是刚刚被破处的稚嫩初穴。
  “苏女侠的小屄这么滑,是不是自己一直很期待撅着屁股被男人肏啊!”一边肏弄胯下的女侠,一边随口说着些淫浪话挑逗着口不能言的女俘虏,庄智渊觉得龟头传来阵阵酸麻,舒爽到整个阳具似要从中间断开一般。
  淫贼尚不想就此射精,于是一插到底之后便不再抽回淫枪,而是控着肉棒在女侠体内稍作喘息,让肉棒随着刻意放缓的呼吸慢慢胀了再收,惊喜的是每一下都能换回女侠膛壁的紧缩吸吮,便好似这被淫辱的女侠主动地服侍自己一样。
  萧峥见这淫贼停下了动作,却是没有想到原委,只能从苏若云依旧急促的呼吸和浓浊的鼻音判断出女侠此刻的境地,苏若云翘起的屁股紧贴着男人胯下的阴毛,没有了臀肉被撞击羞人的啪啪作响和龟头从外至内撑开膛壁时强烈无助,就这般两人的性器一起做着吐息般的收放,竟莫名有了一种水乳交融阴阳交泰的和谐。
  突然间想起华山派的本门功法,抱元守一开百窍,身随天地之波澜。既然身体处于有意识开放的状态,连皮肤都可以成为吸收环境中能量的媒介,那此刻与这淫贼赤裸相见,可否吸他一吸?
  反正四肢被捆绑得分毫不能活动,就连大声的呵斥咒骂都被女捕快的抹胸限制,调整内息再不济也可以稳定心神,总好过撅着屁股逆来顺受罢。
  趁着庄智渊还在用放缓动作来压制射精的欲望,女侠将自己的内息在督脉凝成一线灌入阴交、气海,在下体内形成一汪真气的小池。而后随着男人阳具的缓缓抽插,带来经脉的振动便让这池中的真气开始如漩涡般运转起来。因为华山派的内功称得上独步武林,苏若云的经脉强度也远超常人,是以才能在被段若琳暗算坠落山崖尚能保留性命,此时再让腹部的真气回流灌溉全身,只此循环几个周天,女侠便觉得四肢通体舒泰,想是这法门可以用得,心中暗喜。
  这华山功法被苏若云活用到了下身蜜穴子宫中,借助外力的能量转为自己体内的真气,却是不同于江湖上所谓的采补之道,是以庄智渊也不觉有异,又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啪啪的臀胯相击之声渐渐响起,女侠则是努力稳定心神流转内息,但毕竟这法门也属于临时起意,根本没有什么经验,男人动作缓慢时尚可丝丝缕缕地化振动为真气,当庄智渊的肉棒如药杵一般连连捣向女侠子宫时,能量之巨大便如同洪水涌入小池,女侠还来不及调整督脉的真气,瞬间便被四散的振动倒灌整个下身!
  这一下可苦了苏若云,本来淫贼坚硬的淫枪对膛道花心的刺激已经让初尝人事的蜜穴难以抵御,这下自己又引狼入室,相当于主动把男人抽插的刺激放大到了整个下半身!忙乱之际,大堤决口般的速度,肾经脾经任脉带脉均告失守,女侠只觉得整个下身便如炸开了一座烟花铺子,瞬间便全然没了知觉!花心之中和膀胱尿道同时大开,大量的淫水混杂着尿液喷涌而出,竟是逼得庄智渊的肉棒无法再进一步。
  “哈哈,才被肏这么几下就泄成这样!苏女侠真是太骚了!”
  淫贼索性再次抽出肉棒,放任女侠两片已经合不拢的蜜唇间希希索索地一边抽搐一边流水,得意地以为是自己强大的性力让女侠完全不能自持。“你这样的女侠天生就是做母狗的材料,平时一副高高在上的清纯样子,一被男人肏几下就连尿都止不住了!以后有机会一定把你绑在闹市街头,扒光你的屁股按着肏,让大家都看看华山派女侠的浪荡样子!”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扶住女侠的屁股,觉得苏若云尿得差不多了,便又把肉棒捅了进去。这一番,女侠的整个下体还在真气倒灌的短暂麻木之中,倒暂时是没了什么刺激,便如同一块暖玉石雕成的肉蒲团,任由男人粗壮的肉棒一下接着一下地进出。感觉迟钝,只是触觉向大脑的反应变慢而已,性器对侵入的淫枪依然诚实,尽管才放了好大一滩水,连膝盖跪着的车厢地板都是湿滑的,蜜穴深处依然随着淫贼的抽插汩汩地渗出新的淫水来。
  苏若云经脉根基稳固,不多时下体经脉便自发将弥散的真气缓缓吸收,知觉也慢慢恢复,这一来却是要直面男人的伐挞。此刻这淫贼肏干得性起,三五七九轻重缓急如插花一般,女侠也不敢再去在体内旋起那真气小池,任凭着蛟龙入海般的一条肉棒在膛道中肆虐,将自己的蜜穴搅得泥泞不堪。
  那庄智渊抽插得性起,一只手掌又在女侠屁股上啪啪地拍打,每一巴掌都将女侠残存的尊严和抵抗打压到溃碎。“骚屄女侠,今天就打爆你的屁股肏烂你的贱屄!”淫贼越加性起,两三百下之间,竟是连着两次让女侠被直涌脑海的酸麻快感冲得浑身乱颤。不知不觉间,“嗯,嗯……嗯……”的鼻音中已经尽是欢愉,被淫贼之前用精液糊满的脸上,也早被汗水冲刷得干干净净。
  突然那男人本来揉捏着臀丘的左手向前伸向了女侠的脑后,抓住了勒住嘴的抹胸绳结,先是如同策马一般向后拉拽了两下,使得苏若云一直几乎低伏在地面的头面被迫高高扬起,似乎为了配合这个动作,露着大半的雪白右臀又挨了两下巴掌,女侠此刻的意识中自己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匹任人驱策的马,被男人坚硬粗大的肉棒捅着向前行进着。
  “啊……”苏若云口中的束缚一松,却是这淫贼已经取下了勒嘴的布带,随后女侠的屁股一紧,被男人收回的右手重新钳住,下身的肉棒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同着“啊啊”的高声呻吟中,苏若云再也保持不了理智和清醒,面色潮红到发烫,被捆绑在胸前的双臂无力地紧贴在地上,双腿也无法再支撑着跪姿,全靠男人掐着两瓣臀丘才能保持不倒,而蜜穴深处的花心正随着淫贼肉棒的突进一次次绽放……
  待到庄智渊心满意足地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初经人事的蜜穴深处时,这名动武林的华山女侠已经昏死过去,只有一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旁的女捕快萧峥正替她默默地垂泪……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20:55

二十三、剪翅难飞
  庄智渊在苏若云的处女嫩穴内驰骋甚久,终究还是将一大泡浓精射得盆满钵满而自溢。拍了拍已经瘫倒在满是水渍车厢地板上的华山女侠露出大半的白嫩屁股,触手即弹的紧致臀肉一颤,已经合不拢的两片肥嫩阴唇中间又汩汩流出了一滩浓白的精液。女侠似乎还在昏死之中,鼻子中不时还发出极诱人的“嗯嗯”呻吟声。
  “妈的,这骚屄女侠真是个尤物。”长出一口气的庄智渊将坐在地上的身子向座椅靠了靠,顺手把女侠被捆在一起的双脚放在怀中,再一次紧了紧捆绑。又长出了一口气,瞥见一旁角落里的萧峥正怒视着自己,不禁眉开眼笑地问道:
  “萧捕快,看得过瘾吗?”
  “无耻淫贼!你别猖狂,你欺辱了苏女侠,华山派和武林正道都不会放过你的!”
  “我就是不肏苏女侠,华山派就会放过我吗?华山派身在北韩,却投靠南郑朝廷,这苏若云和她那两个白痴师弟,来苏州就是为了对付我本公子的!”庄智渊说到这里,得意地哈哈笑了两声,“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反倒是落在了本公子手里!萧捕快,这苏若云刚刚还是个处女,肏了这么千八百下就浪叫得停不下来,你说是不是她早就应该遇上本公子?”
  “呸!无耻,只会欺负女人!”
  “萧捕快是过来人了,自然知道被男人欺负的时候有多爽,本公子现在已经玩爽了,过一会天亮了找个地方歇歇脚,再慢慢陪你玩!”
  说完,捡起地上被浸湿了大半的那条抹胸撕成两半,特意挑沾有苏若云体液更多的一半胡乱团成一团,捏住女捕快的鼻子强行地塞进了还在翻来覆去咒骂自己无耻淫贼的檀口之中!检查了一下萧峥身上的捆绑,也不管女捕快愤恨地哼哼声,一头枕在她柔软的胸腹之间,又拉过被肏弄得半昏半醒的苏若云,把露出大半的屁股搂在怀里,见女侠只是象征性地哼了两声,索性连她的嘴也没去堵,就那个姿势闭上眼睛,在马车的微微颠簸中睡了过去。
  天色渐明,马车行经一个小镇,庄智渊见苏若云也已经醒来,怕多生事端,还是把剩下半条抹胸的布团塞了她一嘴。下车看那赶了一夜车的老汉,只见他眼窝深陷,眼眶乌黑,一双浑浊至极的眸子却闪烁着漂移不定的光。淫贼只是冲他意味深长地笑笑,那老汉也陪着笑,露出半口黑黄的碎牙。
  镇子里已经开始有些人在走动,庄智渊掏出一小块银子,让老汉去置办些能久置的吃喝。自己敲开家铺子买了两个竹编的大箱子,那老板睡得迷迷糊糊就来了个好主顾,说什么非要给送到车上,庄智渊正在拒绝,那老汉着火般地飞跑过来,冲着庄智渊就是手脚并用一通比划,见这淫贼有些迷茫,便扛起一个箱子跑向了马车。
  庄智渊连忙拎起另一只箱子跟上,到了马车边上,那老汉满脸急切地指向车内。淫贼暗叫一声不好,难道两个女俘虏被人救走了?连忙掀开车帘,顿时大吃一惊,赶忙抛下箱子钻进了车内。
  原来经过半夜的休息,苏若云上身的穴道早已经被冲开,体力也恢复了大半,见这淫贼下车,自然想寻机会逃走。侧着身子滚到萧峥身边,因为女侠的双臂被捆在身前,两手不能自救,却是可以凭借手指的活动帮萧峥去解腿上的捆绑。
  萧峥见女侠冲自己挪动过来,马上会意,收腹屈膝将两脚送到苏若云手边,那淫贼只是用灵蛇飞索的卡扣将女捕快的双腿缚住,女侠的手指何其灵活,三两下便将卡扣拨开,萧峥迅速地将腿上的束缚挣脱开。女侠欲再去帮萧峥解手上的束缚,女捕快却连连摇头示意拒绝,那淫贼擒住萧峥时用的是那精钢手铐反剪了她的双臂,不是第一次被这器具拘束住的萧峥知道此物无法徒手解开,赶忙翻转身子,让女侠看到自己背后的情况,同时招手示意苏若云将被黑龙鞭捆绑的双臂凑过来。
  苏若云也是反应机敏,见萧峥手腕上的拘束器具闪闪发亮,马上伸直身体向女捕快滚动过去,可还不等自己身前的手腕碰到萧峥背后的双手,眼前一亮,却是那老汉买了两包饼子回来掀起了车帘。
  这老汉一夜未眠,听着车里淫声浪语不断,撸得一条老屌皮几乎破了,早上脑子里还晕晕乎乎全是车中男女交媾的幻像,也亏得如此,才坚持着没有睡过去。
  拿银子买了饼回到马车,便鼓起色胆掀帘子去看车内两个女子,果然跃入眼中的便是两个身材曼妙的女子并排侧躺在地上!
  那穿浅蓝上装月白裤子的女侠在外侧,紧腿的衬裤在后边破了半大孩子脸相仿的一个洞,两瓣白花花的屁股露出了大半,光洁细嫩的大腿和臀肉之间的弧线优美灵动,正随着女子身体的扭动让那一丛黑毛若隐若现。再看里边那个上身几乎完全赤裸的女子,正是跟随着淫贼进入自己家中的女捕快,后背朝着自己侧躺,双臂被反剪在身后,一只球形的丰乳没有了遮掩在微微颤动。再仔细看时,那女捕快的腿上竟然已经没了捆绑,两女中间都被束缚着的四只手正在一起摸索着。
  萧峥和苏若云见这老汉探头进来,俱是目光中闪出渴望解救的神色,但看到老汉眼中闪着的淫光,瞬间便知这被淫贼破家掳来的老头已经不可能放走自己。
  萧峥双腿已经可以活动,便躺在车厢中飞起一脚打算将老汉踢倒,却不料被捆了一夜终究血脉不甚通畅,加上身子还躺在地上背对着苏若云,因此抬起的左脚没能够得到老汉便已经力尽,只吓得这老头倒退好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爬起来便去寻那庄智渊报信了。
  苏若云见这老汉被惊走,而自己手臂上的束缚还没有解开,电光火石间便做出了决定,不待萧峥重新侧身躺好伸手摸向自己,便就地一滚躲了开去,在车厢地面上滚过一圈,距离萧峥已有数尺,便面向着女捕快连连摇头,鼻中发出了表示拒绝的“哼哼”声。
  萧峥伸手摸不到苏若云,听到声音有异,扭回头看到华山女侠一脸决绝的神色向自己示意,瞬间便已经明白女侠心中所想。苏若云双臂被缚甚紧,自己背着身子摸索着去解自然没有女侠正面为自己解脚上绳索时来得便利,而那庄智渊想来不会走远,老头子被惊走后必去寻他,随时可能回来。女侠虽然口中被堵,但从她不断示意中显然可见是让萧峥不要再管自己,趁着双腿已能活动速速逃走,免得被淫贼回来撞上便前功尽弃!
  萧峥当机立断,挺身站起冲着女侠郑重地点了点头,一对没有任何包裹束缚的蜜瓜巨乳随着摇晃不止,女捕快也顾不得,闪身下车去了。苏若云轻轻叹了口气,她也知道,女捕快上身几近赤裸,又被铐了双臂,只要与淫贼正面交锋就是必然被擒的局面,除非是依靠脚下的轻功马上远远地遁走才有一线生机。但从昨夜与这女捕快初次相见到此刻的观察,加上江湖上对峨眉派冷面飞鹰的风评,苏若云知道萧峥必然不会远远逃走,她一定会想办法营救自己。女侠不禁心中暗自默念,千万要速速逃走,千万不要回来!
  没几个呼吸,庄智渊便拉开车帘钻进了车内!女侠冲淫贼轻蔑地一笑,挤了挤眼睛,意思说,“你看,女捕快逃走了,你能怎么样?”
  庄智渊还是第一次在苏若云脸上看到这种神情,他勃然大怒,刚想发作,却又展颜一笑,“苏女侠笑的这么媚气,是昨天被肏得很爽吗?”伸手在女侠赤裸的胯下掏了一把,昨夜的淫水和精液已经干涸,只有些细碎的粉末,“别着急,那女捕快想出去让这镇子的百姓看看她光溜溜的大奶子,就让她去浪一浪,一会我便带她回来。”说着仔细地看了看女侠手脚上的捆绑,伸手向外边老头要了只箱子。
  苏若云见他并不着急去寻萧峥,心里一沉,想来这淫贼也算准了萧峥不会就此逃之夭夭。那淫贼抱起挣扎不停的女侠,将她两腿与身子几乎叠压在一起塞进了箱子,女侠的下巴顶着膝盖,脚跟贴着玉臀,头顶后背都挤在箱壁上没有半点活动的空间,又在外边上了锁,这才下车。
  庄智渊知道自己的钢铐不是苏若云萧峥可以简单解开的,想到这女捕快挺着一对赤裸的丰乳被反剪双臂的样子,不由得肉棒一跳,又轻易地硬了起来。他拍拍老头的肩膀,低声说道:“不错,要不是你,搞不好这俩小妞都跑了。你这老头子挺有意思的,你姓什么?”
  “回大爷的话,小老儿姓崔。”老头年纪一把,自然看得出这庄智渊此时需要自己,必然不会出手伤人,说话也不像起初那样畏畏缩缩了。
  “老崔,你把车往前赶,出镇子慢慢走,我去抓那个大奶子女捕快。”说完,脚下却没动,犹豫了一下,又用更低的声音道:“我们去借马车的时候,宅子里的人我一个也没杀,还给他们留了银子,你在院里砸死那个小厮,怕是他们透过窗户都看见了。”
  老崔头面如死灰,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脸上颜色变了两三下,摸了摸怀里庄智渊给的银子,拿起一个饼子狠狠地咬了一口,赶着车走了。
  庄智渊环视四周,这个镇子不算太小,不只马车穿过的这一条正街,因为时间尚早,行人不多,估计萧峥是躲到某一条背静的街巷中去了,否则以女捕快现在的诱人形象,只要被人看到,一定会引发骚乱的。
  略一沉吟,庄智渊已有打算,他扯开嗓子高声大喊“走水了!走水了!”喊完两声便迅速地展开轻身身法,窜到另一条背静的街中继续高声呼喊,因为灌注了内力,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早晨显得格外响亮,几乎镇子里每个还在沉睡的人都被他唤醒,而每个已经醒来开始做饭或者忙着准备的居民都跑出房子四处张望。
  “哪里走水?哪里走水?”
  “谁家?”
  “哪家走水了?”
  庄智渊早停下了呼喊而是竖起耳朵仔细分辨,身为江湖中数得上的暗器高手,他听声辨位的本领自然也非同一般,当听到一声充满惊异的“啊?!”之时,淫贼迅速地确定了方向赶了过去。
  果然不出淫贼所料,一个出来四处张望的中年男人发现了躲在窄巷拐角的女捕快,萧峥听到淫贼的高声呼喊,已经知道是他对付自己的手段,但事发突然,再想躲到镇子外已经来不及,刚闪过一个转弯便被人发现。那男人先是一惊,瞬间便做出决定张开双臂向半身赤裸的女捕快扑来!
  虽然双臂被铐,但只凭借可以活动的双腿,击倒这个色令智昏的男人应该不在话下,她不想在此与这中年男子缠斗,不仅是觉得这人罪不至死,更因为萧峥也猜到淫贼庄智渊应该就在不远。自己此时的状态比之前一晚追击劫掳女侠苏若云的淫贼时要凶险得多,那时就算战不过想逃的话凭借高出淫贼一筹的轻功一定能逃得了,但此时双臂被反剪,一对双峰又不住摇曳,身体的平衡能力下降了不止一半,若是正面碰上庄智渊,怕是连逃也逃不了。
  萧峥转身就跑,那男人哪见过这等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的美貌女子却赤裸着如此丰硕的乳房?见到她背后的钢铐,心里以为这一定是哪家大户跑出来的女奴,自己若是能抓得住她,就算主人家寻来不给些酬劳,至少也能摸上两把这女子的大奶子,是以紧追不舍。
  女捕快虽然被捆了半夜,但毕竟脚上功夫出众,再不济跑赢这个普通百姓也是没问题的,她脚步如飞,扭动着身体来在快速的跑动中寻找平衡,一个呼吸便穿过了这条窄巷,身后的男人吼叫着被越甩越远。但女捕快刚拐进另一条街巷,却看见巷子头那边淫贼庄智渊正笑吟吟地冲自己招手!
  萧峥马上一个急刹车,胸前玉乳几乎横甩出去,还是凭借强有力的腿部肌肉生生收住了脚步,马上横向拐进另一条街,但迎面又有两个男子出现在街中!女捕快已经顾不得,趁着二人被自己的形象吓得有些发愣,脚下生风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此时那个最先发现萧峥的男人也追到了这条街上,“快!抓住那个大奶子小妞!”
  萧峥暗暗叫苦,庄智渊在街角一闪之后并没有追来,倒是街上的百姓越来越多,显然这淫贼打算利用这群人来围堵自己。但此刻除了拼力奔跑也没有别的办法,这些觊觎着自己赤裸肉体的百姓的确是可恶,却也是发自本能,若是用脚或者坚硬的膝盖对他们施以重手,女捕快确定自己还下不了这份狠心。而且自己主要的大敌庄智渊就在附近,萧峥的确也不敢多和这群乡民缠斗,此刻的形势,还是要尽量逃离这个小镇再做打算。
  一共只有纵横几条街的小镇中已经有五六个男人在围追堵截女捕快,但萧峥冷面飞鹰的绰号不是虚名,不能充分发挥的轻身功夫也足以让这群呼喝叫喊的男人被甩在身后。眼看已经跑到了镇子的边缘,甚至远处官道上老崔头驾着缓慢前行的马车都已经依稀可辨,女捕快面前却又出现了两个提着水桶准备出来救火的乡民。
  “快,截住这个小妞!”萧峥身后的男人大喊。
  女捕快试图从两人身边闪过,一个男人反应还不慢,轮起手里的水桶向她砸去,萧峥只能在高速奔跑中闪身避开,身体被胸前丰乳的摇曳拖拽得几乎摔倒,但还是凭借已经和地面成一个相当倾斜角度的小腿力量勉强稳住。此时另一个男人飞身扑上,张开的两手几乎覆盖住了女捕快的整个身体!
  萧峥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再想腿上发力改变方向已是相当困难,女捕快只能就势低下身体,将本来就拖在后边的左腿一伸,正绊在那男人步履凌乱的脚踝上,“啊呀我肏……”男人应声扑倒趴在地上!可手拿水桶的男子已经又轮起了水桶砸向了几乎是伏身在地上的萧峥,女捕快只能就地一滚,再次躲开了这鲁莽的一击。
  因为双臂受制,倒下容易,再想迅速爬起便困难数倍,女捕快倒在镇子口的官道上滚来滚去躲避着两个男人的攻击,伶俐的身法已经全然无用,赤裸的上身已经满是尘土,却掩不住两颗红豆的娇嫩可爱。身后的数个男人已经追上来,七八个人形成的扇面眼看就要将萧峥围住!
  “哈哈,跑得还真快!”
  “不知是哪家的女奴,手上还带着铐呢!”
  “身手这么好,是个女贼也说不定!”
  萧峥虽然极其狼狈,甚至后背上的手臂已经在翻滚中被男人踢了一脚,但女捕快头脑依然清楚,她也知道此刻若再纠结是否伤及这些乡民,无疑是将自己推进火坑一般,受辱不说,也辜负了苏若云的一番大义。就在此刻,一个男人轮腿踢向女捕快的屁股,却被仰面倒在地上的萧峥曲起左腿,用膝盖正顶在了他的足尖,这男人不过是寻常庄汉,又哪里懂得出脚时脚背和脚尖的分别,被女捕快算准了位置以膝盖对脚趾,痛得他如踢中了一块岩石一般。萧峥顺势在地上一旋,右脚已经勾中了他直立的左腿将他放倒!
  “呼呜”地破空声再响,那轮着水桶的庄汉再次袭来,女捕快已经借方才一旋一勾坐起,这一下正奔她后脑而来。若是再前仆来躲避这一击,势必卖出后背的空门给这一众人,女捕快身体向后一仰,竟然也正好闪过了这一下,随后已经着地的身体继续向后一滚,两条抬起的玉腿却成剪刀之形在上方先后划过,正是一个倒挂金钩踢中了那大汉的肩头!这一脚已经凝了七八成力气,男人都没来得及喊叫出声便被仰面踢倒。冷面飞鹰则是借这一翻就势站了起来!虽然满身尘土头发散乱,嘴里还塞着一团破布,被踢中的手臂也隐隐作痛,但女捕快的脸上英气逼人,足以让已经围成一圈的男人们面面相觑,一时不敢上前。
  男人们本来都是普通百姓,也不都是好勇斗狠的人,只是陡然看见一个身材火辣又衣不蔽体的孤身女子,默认为可以讨一点手上的便宜,才呼啦啦从镇子中一直追到了这里。此时见这女子并不好惹,被踢倒的两人一个已经无法起身,心中都有些害怕,若真是江湖中的女贼,那也不是他们可以惹得起的角色。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飘然而至来到了圈外,当然就是千机公子庄智渊,“各位乡亲,我是六扇门的捕快,正在追缉这个湖州来的女贼!还要辛苦大家帮我一把!”说完之后,摸出一锭银子举在手中,“捉住这个女贼,朝廷有赏!”
  刚刚还有些踌躇的一众男人们一下子在道义利益和见色起意之间寻到了平衡,嚎叫着踊跃地冲向了被包在圈子里的萧峥。尽管没有什么功夫甚至打斗的经验,但力量上并不吃亏,更有人数上的绝对优势,即便被女捕快觅到机会踢倒一个,其他人也奋勇地冲上去凭借强壮的身体和这赤裸着上身的女贼贴身肉搏。
  “这女贼脚上厉害!”
  “抓她的奶子!抓她胳膊也行啊!”
  一片混乱中,萧峥凭借着机敏的身法闪躲着男人们杂乱的攻击,面对这些全无功夫的乡民并不容易,因为女捕快也不知道他们的这一招和下一招到底会袭向哪里,而自己身后的手铐和身前晃动的巨乳又是难以摆脱的负担。在被踢倒了两个同伴之后,一个顽强的男人终于成功地趁萧峥抬腿时飞扑过来,抱住了女捕快站在地上支撑的右腿!
  “哈哈!抓住了!啊!啊……”女捕快虽然被扑倒,依然一脚蹬在这个男人的脸上,迫使他放开了抱住自己小腿的双手去捂脸。但同时另一个男人已经冲上来压在了女捕快的身上,沉重的压力让不仅萧峥无法迅速地起身,紧铐的双臂被压在男人身下,就连推开这个男人都难以做到。
  “快,快按住她的脚!我抓住她了!”这男人也意识到身下的女子并不能迅速摆脱自己的压制,便伸出手按住女捕快不断向上耸动试图挣脱的肩头,虽然满是尘土,却依然能感受到肌肤的细嫩,自然地另一手便探向那被压在地上已经变形的乳房,触手可及之处,便如同一只温暖的小兔,怕是连梦里都从未见过的丰盈乳房就被自己粗糙的大手握住了。
  萧峥胸尖一疼,随之而来的就是熟悉的酸麻和几乎半个身子的绵软无力,健美有力的大腿挣扎也弱了几分,另两个男人迅速地捉住了女捕快的双脚,各自用力把两只脚的脚踝紧紧按在了地上,好容易才从淫贼的马车上逃出来没半个时辰的女捕快再一次地被一群乡民活活擒住了。
  庄智渊将手中的银子抛起又接住,邪笑着观赏女捕快在几个男人的压制之下无力地挣扎,“各位乡亲辛苦了,这倒采花的女贼匪号叫作小飞鹰,在湖州多次作案,坏了不少人的性命,在下好不容易在苏州将她擒住,却又被她的同伙几乎给放走,想不到这次被各位擒住,我替湖州的父老多谢诸位了!”说着又摸出一小块银子,“哪位兄弟贡献条腰带出来,把这女贼的双腿捆紧一点!我这还有一点散碎银子聊表谢意!”
  结果这伙一早晨跑出来救火的男人就楞是没有一个人有腰带在身上,更不要说绳子之类的。庄智渊倒是还有几条灵蛇飞索在袖中,但心思细腻的淫贼不想让这群人看到自己这颇为阴险的武器。还是一个机灵的男人果断地解下了自己的上衣撕开拧成布条,一条将女捕快的一对脚踝捆在了一起,又将女捕快的膝盖也捆住,最后还把她的小腿用力折向屁股,用第三条布条将两脚间的捆束和手腕上的钢铐连在了一起,换到了这笔赏钱。
  “各位乡亲,我的部下马车就在前面,不劳各位远送了!”庄智渊放下银子,扛起满眼怒火不住挣扎的萧峥,大踏步地去追那老崔头了。马车行得缓慢,老崔头见庄智渊扛了女捕快回来,眼里满满都敬畏,帮着将萧峥放进另一口箱子,趁机在女捕快赤裸的后背上碰了一下,心里暗想这小妞的皮肤不知道比家里那老婆子细嫩滑腻几万倍了。想到家中那被断了手的老妻,自然也是有些担心和难过,可又想起庄智渊说的,那赵家人说不定已经看到了自己抢马和杀人,终究还是恐惧碾压了陪伴的习惯,于是再赶车的时候,脑子里便只有这两个女子娇美的面容和玲珑的身材了。
  “公子爷,咱们去哪?”不再结结巴巴地叫淫贼大爷,老崔头已经默默地转变了自己的身份。
  “先往南走去秀州,看看哪个镇子能换辆马车,然后去京城!”庄智渊随口答道,脑子里已经计划回到家里之后如何玩弄这两个美貌性感的女侠了。从前他四处采花作案,倒是也曾经同时玩弄过一两次小姐和丫鬟,但还从来没有机会同时可以淫辱两个身材样貌各擅胜场不相上下的美貌女侠,也知道这两人的功夫都不弱,尤其是苏若云,现在整个苏州一定有很多人在寻找她的下落,更是需要严密的监禁起来才能放心,所以还是速速回道家中才是。
  马车的颠簸中,庄智渊仰坐在车内,两手抚着两只箱子,美滋滋地睡去了。
  只是苦了赶车的老崔头,从昨夜折腾到现在,又是怕,又是馋,又是累,全靠着庄智渊出手大方这一点支撑着他浑浊的老眼,赶着车继续前进。还好苏州地处江南最锦绣繁华之地,还没到中午便又到了一座更大的镇子。
  睡饱了的庄智渊加钱换了驾更舒服的马车,看见老头儿实在是困得不行,就找了家客栈让他休息一会,没想到老崔头一下子睡到了天色将晚,淫贼觉得夜间行路太过扎眼,干脆就把箱子搬到了房间里,住一夜明天再走。
  淫贼将萧苏二女抱到客房的大床上,两位女侠一整个白天都被分别装在箱子里,身上的关节筋肉无不是酸胀麻木。此时苏若云虽然手脚俱被捆缚,总算是可以凭借腰腹的力量让身体伸直稍作放松,但被捆成驷马倒攒的萧峥却只能保持这个姿势,现下便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淫贼下午没事的时候在镇子上买了好几捆结实的绳子,此时他先将萧峥手脚之间的布条解开,将女捕快摆得头冲床内屁股朝外的跪伏姿势,一边隔着裤子揉捏着女捕快大腿和玉臀上的嫩肉一边道:“萧捕快,你腿上的功夫是真不错啊,可惜女子的这两条美腿不是用来窜高蹦矮的。”说话间已经将一捆麻绳打开,隔着软布靴子把女捕快的两只脚踝分别用小手指粗细的的绳子缠了三道后系紧,为了一会方便摆弄两条小腿的位置中间又留出了两尺左右的一段绳子,这才解开早晨捆绑用的破布条扔在一边。“这么俊美的一双玉腿,就应该是给男人掰开了扛在肩上肏屄玩的嘛!”
  又将女捕快膝盖上捆绑的布条换成更保险的绳子,担心她用膝盖发力袭击自己,是以不像脚踝那样留出活动的空间,而是让两个膝盖紧紧被捆绑在一起。抚摸着女捕快劲装裤子覆盖的滚圆屁股,觉得比起苏若云那等处女丰臀的天生紧致略显肥腻,但揉捏起来另有一番柔软味道,“萧捕快这屁股也是越来越肥了,不知道是不是也像苏女侠那样一挨肏就会爽得尿出来?”说着,三两下解开了女捕快劲装的腰带,一股脑把她的外裤和亵裤褪到了大腿上,都堆在膝弯上方被紧紧捆绑的绳子上方,倒是连绳子都遮掩住了。
  旁边的老崔头看见女捕快雪白浑圆的屁股展露出来,那两瓣臀肉就像两堆雪花白银一样闪着诱人的光芒,看得眼睛都直了,张开的大嘴久久不能闭上。“公子爷,这小妞是六扇门的捕快吗?怎么会有这样好看的女捕快?”
  “没错,这位就是湖州府六扇门的女捕快冷面飞鹰萧峥,要不是她阴魂不散地追着我,我也不会深夜闯进你家里。”
  庄智渊觉得这老头也是个懂事有趣的,对自己也算是恭恭敬敬,是以也乐意多和他说几句,其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是,这下一次活擒到两个武林中有名的女侠,又都是如此性感诱人,实在是一个淫贼特别值得夸耀的壮举,但庄智渊向来独来独往,连一个能一起吹牛的朋友都没有,做了这么大这么漂亮的事却无人可以分享,无异于锦衣夜行,所以淫贼已经不自觉地把这老崔头当成了可以与之分享快乐和成就感的人了。
  “你那老婆的一只手,就是断在了这位萧捕快的执着上。”庄智渊的无耻让苏若云和萧峥都气得怒目圆睁,分明是他为了威胁萧峥心狠手辣地斩掉了老妇的一只手,却当着这老汉的面把责任推到了萧峥身上。但那老崔头此刻已经只顾着直勾勾盯着女捕快白白屁股中间的沟壑,哪里还有心思想家中那断了手的黄脸老婆子?
  “老崔,你说这女捕快害得你老婆成了废人,又让你身上背了人命,是不是该好好惩罚?”说着,庄智渊轮起巴掌在萧峥晶莹如玉的丰臀上扇了一记,“啪”
  的一响,女捕快鼻子中发出了痛苦的闷哼,脸色也羞愤得泛起了潮红。
  “该惩罚!多谢公子爷替小老儿出这口气!”老崔头见女捕快臀肉被庄智渊一巴掌打得颤动不止如同平静的水面泛起了波浪,只觉得自己一颗心也跟着翻涌,鼻子中一热,竟是流出了鼻血。
  庄智渊也能体会这赤裸的女捕快如玉的娇美肉体会给这老汉带来多大的冲击和诱惑,就连自己这般流连花丛的淫贼都在那白嫩屁股触及自己手掌时心神一荡,裤裆中的大兄弟立刻便暴涨起来。尽管萧峥的面目五官比之苏若云尚显得不够精细,更比不上洛九的浑然天成般脱俗,但女捕快身上的坚韧不屈和一点川中妹子的泼辣气质会让男人的征服欲得到极大的满足。
  “老崔,她害了你老婆,一会等我肏完她之后,便让她用这肥肥白白的屁股向你还债如何?”说着,又在萧峥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但这次没有抬起手,而是顺着女捕快臀肉的振动揉搓起来,幅度之大没有半点怜惜,让那臀沟中隐藏着的淡粉色的菊蕾和更下方的蜜穴都清晰地暴露出来。
  “好,好……多谢公子爷,小老儿一定为尽心尽力服侍公子爷!”老崔头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暗红的舌头舔着干瘪的嘴唇,正如同平话本里说的饿鬼。
  萧峥恨得只想咬牙,却被嘴里的布团挡住,女捕快不敢回想那老妇被淫贼砍掉手掌时涌出鲜血的创口,却可能将要面对老汉奸淫自己时喷射出腥臭精液的丑陋阳物。被自己如此牺牲才救下性命的百姓强奸,会是何等的悲哀?虽然现在抚摸着自己玉臀的还是那邪笑着的庄智渊,但是想到那一旁站着的丑陋老汉,女捕快便从心里向外冒着寒气。
  庄智渊把玩了一会女捕快的屁股,见苏若云还躺在一旁,淫笑着道:“苏女侠昨夜看了打奶炮,今天看看如何肏屄吧!”说完,将女侠两腿也用绳子捆成与萧峥相同的状态,却是先绑紧了膝盖上方防止女侠突然暴起的反抗,才去绑那一双脚踝,捆绑萧峥时特意留下了表示她捕快身份的青布软靴,到苏若云这里却是扒掉了鞋子露出一双白袜包裹的秀美玉足。又将整理下来的灵蛇飞索收拾妥当,看着女侠被蔡庆扬黑龙鞭绑在身前的双臂,淫贼想了想还是决定换个更保险的姿势。确实,若不是当初在女侠的口中紧紧塞了布团,在箱子里的一整天女侠便有足够的时间调整姿势,让手腕和檀口靠近,用牙齿解开捆缚。
  淫贼对自己的点穴本事不太放心,所以尽管点了苏若云肩膀和手臂上的几处穴道,他依然很小心地将女侠俯卧在床上,自己坐在了那露出大半的白嫩屁股上压制女侠的身体,尽管苏若云奋力扭动,却无济于事,尽管淫贼并不想此时奸淫这被俘的华山女侠,但一根已经硬挺起来的淫枪依然顶得女侠无限羞愤。
  庄智渊拿过双股的绳子先穿过苏若云的腋下,将女侠的身体和尚在身前的左臂紧紧勒在一起,在背后打了个绳结之后依样又把右臂和身体捆了一圈,这样女侠即便双手脱困,一对上臂被紧贴在身体两侧也无法正常地活动。淫贼这才敢稍稍放松了女侠手上的软鞭,将女侠的手肘摆正在身体两侧后又迅速地用一道绳圈将女侠的两侧臂弯和身体紧缚在一起,这道绳子正从女侠的双乳下方经过,配上方才两道在上方的捆绑,已经让女侠的双峰异常的突起。淫贼伸手握了一把侠的左胸,比萧峥的巨乳自然是娇小了些,却依旧是滚圆坚挺称得上极品。
  苏若云鼻中一声闷哼,但是此时的愤怒丝毫改变不了自己的处境,淫贼将女侠手上的软鞭彻底摘掉,但穴道未解,两条失去束缚的小臂根本无从活动,瞬间便被骑在身上的男人拧到了背后并在一起,手指粗的麻绳紧紧地将两条手臂横缚在了身后。
  见女侠的双手十指修长秀美,正在两侧臂弯之下紧紧攥着拳头蓄力,淫贼又怕早上之事重演,眼珠一转便将女侠的身体翻转了过来。看着女侠秀丽的双目喷射出愤怒的火焰,两腮气得鼓鼓,胸前的双峰也随着呼吸剧烈地一起一伏,庄智渊掏出一把小刀,雪亮的锋刃慢慢地伸向了女侠的胸前!
  虽然明知道这样淫贼不可能杀伤自己,但女侠依然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两座山峰更是撑得淡蓝色的外衫没有一丝褶皱。刀尖缓缓前移,“嗤”地一响,已经点破了女侠胸前的衣衫,本来坚实的布料因为乳峰的张力和刀锋的滑动迅速地裂开一条口子,雪白的抹胸之下,晶莹如玉的双乳半球之间一道深深的沟壑无比诱人。
  庄智渊赞叹道:“苏女侠的奶子虽然没有萧捕快那么大,但是也够白够挺,别着急,被男人玩得多了,自然还会变大的!”说着,小刀从外衫的裂缝伸进,像用一把钢锯一样,缓缓地割起那禁束着乳峰的抹胸来,刀锋每一次深入,都几乎戳中女侠乳沟深处的细嫩肌肤,每一次拉回,女侠那被掩盖起来的半球都展露出更多的晶莹白皙。直到抹胸还剩下最后一点点相连之际,女侠两座呼之欲出的乳峰已经将分开的两截布条顶起,两粒坚挺的粉色乳蒂已经探出头来!
  庄智渊收回小刀,一把将即将断裂的胸围扯在了手中让那两只白兔倏地跃出,两点粉嫩至极的乳头无比夺目,淫贼本来是要取那抹胸包住女侠的双手防她手指灵动解开束缚,此刻却难以抵御那从未在男人面前展露过的完美梨乳的诱惑,发疯地趴了上去,用力嘬起那贲起的乳头来。
  苏若云要害处突然受袭,剧烈的麻痒传上脑海,冲击着女侠的理智防线,只片刻,一双美目中便已经迷离多过清澈,被紧缚的身体也像人鱼一样左右扭动着来宣泄快感和羞愤。好在淫贼还惦记着那边自己未曾插过蜜穴的女捕快,依依不舍地放开了苏若云的乳头,鼓胀的粉嫩蓓蕾上满是男人的唾液,微微的凉意袭来,才让女侠稍稍回复清明。
  苏若云自己也想不到,修炼华山本门功法会使得身体如此敏感,尤其昨夜被庄智渊突破了贞洁之后,似乎全身的窍穴对外来的侵袭抵抗能力又下降了许多。
  平日里自己不小心碰到乳头,最多也就是一下酥痒,此时却如同秋水涨池般不可抵御,即便是淫贼已经放开了自己,鼻中的喘息依然粗重不堪。
  那庄智渊把女侠的抹胸扯断,用两片布条分别将女侠两手的五指绑成无法自由活动的拳头,这才放下心来,把苏若云也摆成与萧峥相同的跪伏姿势并在一起,看着一个完全赤裸、一个在破裂的衬裤中露出大半的两个屁股在自己面前微微扭动挣扎,庄智渊的肉棒顿时将裤子顶起了半尺多高的帐篷!
  “苏女侠的奶子虽然更白奶头也更粉嫩,毕竟还是比不过萧捕快的奶子又大又挺,但这屁股,两位却真是不分高下。”淫贼一边对两女的身材点评着,一边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巨大的肉棒如粉红色的怒龙冲着女捕快的屁股摇晃着。
  两手扶住萧峥的胯部,触手可及之处都是滑嫩的肌肤,刚好可以感知胯骨的轮廓,正是花信少妇般的特有手感,前后一搓揉,整个赤裸的屁股都微微颤动,淡红色的菊门褶皱和肥嫩的两片肉唇都清晰地展露出来。
  “萧捕快,你大老远跑到苏州,是不是就想着多被几个男人擒住肏你这小骚屄啊!”还不等女捕快用呜呜的闷哼声回应抗议,巨大的龟头已经顶在了花径门外,“挺着个大奶子做什么女捕快?真是笑话!”说着抱住萧峥的腰胯便向前顶去!
  女捕快在被重新捆绑之后便明知难逃这庄智渊的淫辱,但此刻身子被强行安放成跪伏的小兽一般,完全看不见身后的情形,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几乎涨裂整个下身,蜜穴之中顿时被撑大数倍,全凭感觉,也知道此次奸淫自己的这条肉棒,怕是之前多次被擒受辱不曾遇上的尺寸。
  毕竟已经被多人凌辱过多次,女捕快的蜜穴迅速地适应了淫贼庞大的肉棒带来的胀痛和那惊人长度顶到最深处的压迫感,就连作为女捕快不甘被淫贼蹂躏的意识还让萧峥不断地发出表示厌恶的哼声,也随着一次次赤裸的屁股与男人胯部的撞击声渐渐节奏一致了。
  “哈哈,萧捕快是想要叫床了吧!那就叫两声来听听吧!做人不要压抑天性!”
  淫贼探出手去取出了萧峥口中的布团。除去被喂饭的片刻,二女的嘴都已经几乎被堵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女捕快的香舌干涩麻木,根本无法喊出积攒了许久的咒骂,只是随着男人一次次撞击屁股而发出嘶哑的“啊呵……啊呵……”声。
  淫贼此刻虽然胯下有佳人身旁有美肉,却是相当小心,他深知自己的功夫在这江湖之中相当的不够看,不想被可能出现的追踪者发现任何痕迹,收服老崔头、更换马车、将两女藏在箱中,都是想尽量不被人注意。是以听了几声呻吟觉得并不悦耳,便马上又重新堵住了女捕快的嘴。
  这一折腾,胯下的肉棒却未停止抽插,两三百下的进出已经让萧峥的蜜穴渗出了大量的淫液,每一下的进入也都变得毫无阻碍,反而是每次后退时都会让淫贼的肉棒感受到那温润的膛道对侵入者的留恋吸力,让下一次的进犯更加有力。
  肏得性起,庄智渊便腾出抚在那肥嫩屁股上的右手,在女捕快的阴阜上揉捏起来,分开阴毛,那小小的肉蒂已经迫不及待地告诉男人自己的存在,只轻轻一拨,女捕快的身体便猛然剧烈地抖动起来!竟是已经到了高潮。淫贼的肉棒刚一回抽,便被汹涌的一大股热流冲了出来!再插回去时,便有更多的淫水从两人交合的性器之间“扑哧扑哧”地挤出来。
  那淫贼满手是萧峥的爱液,抬手便抹在了一旁苏若云撅了半天的屁股上,一根中指顺势便滑进了女侠的两片蜜唇之间,惊得女侠立刻摇动着屁股缩紧肌肉,将淫贼的手指夹住。
  “哈哈!苏女侠也急着用你的小屄咬人了?别忙,马上就到你了!”淫贼一边将手指继续深入去抠挖女侠的蜜穴,这手越来越湿,一边继续发力肏着女捕快春水泛滥的嫩屄,这肉棒越来越胀,而满眼都是两个并排的白嫩屁股一个被撞击得前后摇摆,一个被抠挖的左右扭动,庄智渊只觉得妙不可言的幸福和满足在脑子里爆开,终于是精关一松,源源不断的滚烫精液灌满了萧峥的蜜壶!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21:10

二十四、地下淫巢
  对于庄智渊和苏若云萧峥来说,这一夜无比漫长,淫贼在客栈中的大床上几乎射光了卵袋中的所有存货,一条粉红杆棒最后已经呈现青紫色,因为在两女的穴中来回切换了数次,到第二日醒来时已经记不得究竟在哪个肉洞中射出的更多。
  而两女也无法数清各自被淫贼多少次送上了高潮,只有萧峥自己残存的理智暗暗记下了自己在昏迷之前,花心中曾经有四次剧烈地喷水,前一夜刚被淫贼破身的苏若云则再一次确定了在男人快速抽插之时,强行地使用华山派的本门心法化劲为气是行不通的,至少目前,自己的经脉宽厚程度还无法承受这种程度的伐挞。
  而对于老崔头,这也是一个不眠之夜,自己的鼻血和已经极为稀薄的精水再一次大量流失,本来这庄智渊曾经说过有机会让这女捕快用屁股来向自己还债,但是就如那可怜的老狼所说,有钱人说话不算数啊……
  第二天中午,马车才重新上路,能让庄智渊心安的京城老巢就在前方。
  与此同时,在刘清和章俊传出苏若云失手被庄智渊掳走的消息之后,除了实在遇到紧急状况无法脱身的,几乎所有的华山二代弟子都在赶往苏杭二州的路上。
  营救师姐,将淫贼庄智渊碎尸万段,已经是整个华山派此时的头等大事。
  越州城中,高大英俊的华山派三师兄程若疆与并肩战斗了多日的江南武林人士简单地辞行,他的目光有意无意扫过洛九清丽恬淡的秀面,雁荡女侠似有感应,冲他拱手一礼,微笑无言,一旁的聂云平看在眼里,为自己的徒弟在心里偷偷叹了口气。
  而在汉水之中顺流而下的一条小舟上,已经是满面胡须的方白羽正站在师父苏礼身边,师徒两人背负宝剑面迎江风,心中的烦闷如这日暮时分的残阳满天。
  苏礼得到徒弟传讯,知道女儿落在淫贼庄智渊之手,尽管还颇有些担心西北甘绥一代的形势,依然连夜上路赶往江南,在路过华山时还不忘带上了剑法已经有所小成的方白羽。但是从西北到东南何止千里,轻舟再快,也无法将这心急如焚的父亲一夜之间带到女儿身边。
  方白羽这半年颇有进境,道心坚定了不少,但想到那笑语盈盈腰肢婷婷的蓝衫师姐此刻极可能被庄智渊捆绑淫辱,胸中的鼓胀憋闷和脑中的纵横缠绕依然是无法克制,偏偏又无法与师父多说,因为师父的状态看起来比自己还要更惨些。
  向来衣着得体举止沉稳的武林大豪此时像极了一个年关将至却弄丢账本的掌柜,虽然已经极力调节压制,却还是把担心和愁苦涂了满脸。
  “师父,您也不要太过担忧,那庄智渊与我有过一面之缘,他虽然是个无耻的淫贼,但是却颇懂得进退之道,料想他不会做出什么糊涂事情伤害师姐的性命……”方白羽觉得还是需要出言安慰一下自己的师父。措辞了半天,觉得说那些淫贼也许不会凌辱苏若云这类的傻话也没什么意义,还不如向师父灌输一点只要有命在一切都好说的保底思想。
  “白羽你有所不知,若云这孩子此刻虽然性命无忧,但是怕是以后再难重新振作了,可惜了她这么好的习武天分,更她这十几年的辛苦啊……”苏礼顿了一下,叹了口气又接着道:“你师姐练习华山本门功法进境远超你那一众师兄,可这功法,唉!就不该让她一个女孩子练的……”再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自然是觉得不便在这个男徒弟面前说出自己女儿身体肌肤敏感、怕是容易被淫贼调教成沉迷于性欲的肉娃娃一类的话。
  方白羽也不再答话,师徒俩站在船头,背后的残阳余照渐渐消失,看着前方已经暗下去的天空,满眼都是力不从心的愁云。
  正如苏礼所预料的,苏若云的确遇到了她这位天之骄女出道以来最大的危机,被淫贼擒住失去了贞洁还不算,女侠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难以控制了。
  苏若云和萧峥已经被庄智渊带回到了这淫贼在杭州的居所,寻常的街道中一座寻常的院落,但在这院子下方,却有着一个占地几乎是这院子两倍有余的地下宫殿。千机先生柳永刚出道时便深知大隐隐于市的道理,刚有了些钱便开始一点点建造这个地下暗室,从初期的一层到现在的三层,从一个储物的地窖到现在数十个各种作用的房间,从最早的房间地板下一个入口到现在的井中后院三个出口,这里凝注了全天下最精通机关机械的师徒两人三十年的心血。
  此时,两位女侠被囚禁在地下二层的一个四壁都是光滑石板的超大房间之中,石壁中嵌着多盏明灯,由复杂的机械自动添加灯油,更巧妙地利用室外空气的流动抽走地下的秽气排放到院子中无人注意的仓房之中。
  房间中,坐在柔软舒适的椅子里的庄智渊正得意地看着老崔头手忙脚乱地为两位女俘虏更换衣物。已经被换好了一身崭新六扇门捕快劲装的萧峥被捆在一座大字形的铁质刑架上,两臂平伸成一字的女捕快两只手腕被与铁架连成一体的重铐紧紧固定,臂弯处又被粗大漆黑的铁链缠住,即便是双手十指可以活动,却依旧是什么也做不了。扎成马尾的秀发随着头无力地低垂,鬓间两缕刘海几乎挡住了半张脸,白皙优美的颈部被一个几乎有一指厚的铁圈铐在架子上,除此之外整个上身都没有任何束缚,只是不知从哪里搞来的劲装太过纤瘦,让没有抹胸约束的一对巨乳完全没有容身之处,便有大半都从并没有特地整理的衣襟两侧挤出来,放眼望去,象征六扇门法度威严深蓝色的劲装配上白皙粉嫩的大片乳肉,便如万古长夜中的一轮明月,既突兀又美妙。女捕快的腰间不只是劲装的巴掌宽腰带,还箍有一个精钢打造的圈子,通过两条垂下的铁链固定在铁架上,让女捕快的身体可以在小范围前后上下活动,却无法做翻身一类的动作,女捕快的下身也穿着完整的深蓝色紧身长裤,甚至小腿上还打了绑腿,显得威武干练,但是铁架的底部两块可以活动的铁板上各有一只铁铐铐着女捕快的两只脚踝,分别连着由铰链控制长度的铁链,只要男人愿意,可以将女俘虏的屁股和两腿调整成任意的角度。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女捕快这一身六扇门劲装,不过是淫贼为了羞辱她而特意给她穿上的,外装里面则是光溜溜的不着寸缕,那老崔头在给被制住穴道的女捕快穿上这身衣服时既兴奋又紧张的样子让淫贼看得不住发笑。而此刻正在为全身赤裸的苏若云穿衣的老汉则有了明显的放松,干瘪的手爪还时不时地在女侠身上细嫩的肌肤抓捏一下。
  当然,让老头能如此放松的原因主要还是此刻的华山女侠已经被牢牢固定在一个特制的软凳之上。这个黑色皮革蒙面的软凳有将近三尺高,两尺长,一尺宽,是专门用来捆绑固定女俘虏的。苏若云的上半身正伏在这凳子上,几乎完全赤裸的肉感丰臀作为一个折角被显得尤为突起,下垂的两臂和两腿被铁环铐在凳子的四脚上,使得没有任何束缚的头颈除了转头之外也无法自由活动。凳子并非是完整的矩形,在女侠两只玉乳所在之处被削掉了两个大半圆,可以让男人站在女侠身后奸淫时伸手便可以玩弄到那两团自由不受凳面压制的美肉。
  老崔头不担心苏女侠暴起伤人的原因还在于淫贼为她选择的衣裙远比萧峥的六扇门劲装更易于穿着。尽管说是内外两层,但里层那勉强称为亵裤的工字形布条可以不经过女侠的双脚直接从裆下塞入身下,再环过身体,在腰间两侧系住,穿好之后依然完全不能遮蔽女侠那圆润细嫩的屁股,就连微微抽动的菊蕾褶皱和粉嫩的肉唇也都大半露在外边。而老崔头正在为女侠穿着的外罩裙衫,则是一大片裁剪妥当的水蓝色轻纱,连手臂都并没有袖筒,只需老头将位置对准女侠的赤裸身体,用布料上钉好的布扣一一系好,再用腰间的丝带扎紧女侠的纤腰,就算为女侠穿好了衣衫。此际的穿,不过是为了让男人可以再一次体会到剥下女侠衣衫时的掌控快感而已。
  到了淫贼的巢穴,二女口中的布团早就被取出,在这深深的地下,即便是再大声地叫喊呼救,也不会有人发觉。苏若云在被老崔头一次次碰触身体时无比地厌恶,却隐忍着不发出示弱的呻吟声,终于捱过了老汉的希希索索,紧张的肌肤上已经满是细细的一层汗珠。
  “老崔,多少年没这么伺候过女人了吧,哈哈哈!”庄智渊笑道:“能为公认的武林第一美人苏女侠更衣,这份荣耀说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羡慕地发疯呢!”
  “公子说的是,这两个女侠真是又俊又美,小老儿能有幸跟着公子,真是不知几百年修来的福分……”老汉完成了淫贼的指派,便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再在女侠身上揩油,一边恭谨地答话,一边垂手退在了一旁。老头之前只觉得这淫贼武艺高,胆子大,出手大方,让自己敬畏得很,但到了京城来到这地下暗室,各种让他做梦也想不到的机关和器械彻底让老头子奉庄智渊为了神,他也意识到如果自己做了任何一点让这淫贼不满意的事情,那便是绝无生机了,知道了这公子那么多的秘密,自己这条命哪里还是自己的。
  “老崔,你不必如此拘谨,这宅子里就只有咱们俩人,此后一段时间风声会比较紧,我不宜多露面,少不得你出去做些采买,你只要把自己当成我的管家就好了。我大老远把你从苏州带来,自然不会亏待你的。”说着淫贼站起身,走到拘束苏若云的软凳旁边,隔着薄纱抚摸起女侠后背的曲线,“之前就跟你说,让萧捕快拿她的屁股犒劳犒劳你,我看咱们到家这两天你也休息得差不多了,今天你就让萧捕快尝尝你那老枪的手段吧!”
  “公,公子爷,小老儿一定……一定为公子爷肝脑涂地……”眼前被捆定在铁架上的女捕快一身劲装是何等的英姿飒爽,老崔头哪里还能想起家中断臂的老妇?再说自己刚刚还有抚摸过那身威武劲装之下的嫩白光滑的身体肌肤,现在可以干到这惹火的尤物,简直便是让自己做神仙了。
  “老崔,可轻着点,别把萧捕快这身抓贼的衣服弄坏了,要是穿着露奶子的衣服还怎么抓贼啊!”庄智渊一边笑着嘱咐老汉,一边顺着女侠后脊的曲线抚摸到了那翘起的丰臀,隔着轻薄透明的纱裙,一根手指勾住了女侠腰间横环的布带,另一条吃力之后,便嵌入了苏若云的两瓣蜜唇之间。即便是打定了不在淫贼面前示弱的女侠,也被这异物刺激得剧烈地扭动起屁股来。
  那老崔头如踩在棉花里一般飘着走向束缚着萧峥的铁质刑架,还有两步远时便飞身扑上,从背后抱住了女捕快的腰背!
  “放开!放开我!”萧峥尽管已经被庄智渊淫辱了数次,也被这老汉借更衣之机占了不少便宜,但一想到要被这本来是人畜无害的普通百姓奸淫,还是让女捕快觉得头脑中那叫做公义的天几乎都要塌下来。“别碰我!你这是犯法的!”
  “老子因为你,人他妈都杀过了!”老崔头嘴里含糊地嘟哝着,两只手却在寻找那敞开大半的领口伸入女捕快上身的劲装,终于可以好好地捏住那一对大奶子了!公子爷肏这女捕快的时候就喜欢攥着这对大奶子,这手感好软又好弹啊!
  “啊,好大奶子,好好啊……嗬嗬……”萧峥先是觉得胸前一疼,乳房的尖端被这老头握在手中抓捏了两下,身体本能地摇晃起来要摆脱,铁链哗啦啦一阵响,然后竟然发现老汉的手松了,整个伏在自己身后的身体居然就贴着自己的后腰屁股和大腿滑了下去。
  原来是老崔头这一辈子哪里摸过这等饱满丰润的乳肉?激动之下竟是一股喜气冲顶直昏了过去!倒是把那庄智渊吓了一跳,淫贼放开手中正把玩的女侠裙裤,走到近前探了下老头的鼻息才放下心来,这淫贼确实觉得身边需要有这样一个能听令于自己而又没有武功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的人来跑腿,才想着给他块肥肉吃吃,不想这老头竟是欢喜过了头。
  想去按老头的人中,手指伸了一半看见那干瘪枯黄的脸上皱纹纵横,有两分歪斜的嘴唇下还露着几粒暗褐色的碎牙,又收了回来,改成没用内劲踢了老头屁股一脚,一样让老崔头悠悠地转醒过来。
  “老崔,别这么冲动,这女捕快就是再怎么诱人,以后也不过是绑在这做咱们的玩物,没啥好激动的!”
  “庄智渊你这败类,人渣!”萧峥怒骂,但是马上她便感觉到那老头又抱紧了自己的腿慢慢地爬了起来,两只手似乎比方才更加有力了,甚至箍得自己的臀胯有些疼痛,随后屁股上一松乳尖一紧却是那老汉又重新攀着自己的身体站立起来又抓住了那对让他几乎送命的乳房。
  庄智渊见老崔头并无大碍,也不多搭理他,心说真要是爽死在这女捕快身上,也只能怪你时乖命舛,便回到俯卧的苏若云身边,这一次淫贼的魔爪却是隔着轻薄的纱裙直接抓捏起女侠的两瓣臀丘来。
  “苏女侠,你猜你那群师弟们现下是不是都发疯了一样在找咱们?”两手分别以不同的方向揉搓着女侠紧致的屁股,淫贼又说道:“我猜你那些师弟们一定没少在你背后对着这屁股撸鸡巴,可惜他们看不到苏女侠此刻的样子,不然一定会撸得停不下来。”
  “呸,无耻!少在那里诋毁我们华山派!”苏若云终于还是忍不住还口。
  “你们华山派有什么好,一群自诩正人君子的家伙,你爹那老家伙还不是搞了你娘把你生出来?听说你娘死得早,你猜你爹有没有偷偷想着肏你的小屄?”
  庄智渊的两手找到了最和谐的节奏,完美的上下交替让女侠的菊门会阴和大半的蜜唇在两瓣屁股大幅度运动下展露得更多,那两指宽的布带更是完全起不到遮掩羞处的作用了。
  苏若云涨红了脸,气得说不出话来,整个身子剧烈地摇动,但这软凳是用长钉固定在地上的,却是丝毫不会随着摇晃,只有水蓝色的纱裙随着白嫩的肉体轻轻飘舞,而随着与这层轻纱的摩擦,女侠那一对雪白乳峰尖端的樱桃也不可避免地挺立起来,一阵酥痒伴随着强烈的羞耻让女侠低低地发出了“呃……”的一声呻吟。
  庄智渊继续手上的揉捏,眼光却飘向对面的萧峥,那老崔头昏黄的眼仁闪着兴奋的光彩,两只干枯的鹰爪伸入到女捕快劲装之内,将本就束得不紧的领口撑到几乎完全敞开,从淫贼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老汉的手指深深陷入女捕快白皙柔嫩的乳肉中,将那完美如玉的肉球挤压变幻成各种无奈的形状。
  萧峥正在挣扎着想避开身后老汉,却不料那老崔头如贪婪的野狼袭击走夜路的客人一般,把整个身体都贴在了女捕快的背后,那干瘦狭长的脑袋也趴到了她的左肩之上,虽然隔着铁刑架的横梁,依然不耽误老汉将满是黄苔的舌头伸向女捕快的左边脸颊。
  “啊!滚开!啊!”女捕快脸上被黏滑的舌头扫过,更有一股仅次于恶臭的口气袭来,不由得发出了骇人的尖叫,但即便是努力偏转头颈,也还是被刑架所控制,老崔头成功地将唾液涂了女捕快的小半张脸,才停下来咂咂嘴道:“这女娃子,脸上真香……”
  即便是庄智渊,都觉得这一幕实在有些不堪入目,便扭过头专心地玩弄华山女侠的屁股,这一顿旋转揉捏,已经让纱裙和臀肉摩擦了许久,那白嫩的肌肤微微透出诱人的粉色,再蒙上一层蓝色的轻纱,在石室内各色玻璃透出的灯光映射下,竟是如梦似幻,当真如瑶池中的仙女一般。
  但此刻仙女正被四肢朝下紧紧捆在软凳的四脚,而掌控此地的魔鬼那一双手已经不满足于臀丘顶的风景,正在兵分两路去探索仙女那前后两处的洞穴。布条状的亵裤被轻易地拨到一旁,恶魔在仙女家的后山洞外只是徘徊佯攻,而前方的主力则穿越山谷突入到仙女的密洞,踏过泥泞,魔鬼中最高大魁梧的三魔四魔兄弟左右夹击,擒住了洞外林边的幼小女仙。两个魔头施法将小仙女的娇嫩身体僵化后拨弄把玩,身手矫健的二魔则趁仙女洞门户大开之时杀入洞内,一路上全无对手,搅得洞里一片狼藉……
  萧峥却看不到对面苏若云脸上的绯红,不堪凌辱的女捕快早已经紧闭双目,如果可能,她宁愿此刻便能昏死过去,也好过被这自己牺牲甚多才救下性命的老汉淫辱。但世事又有几番可以如愿,老崔头两手抓捏了许久女捕快的乳房,早让她面红耳赤,而那下身已经逐渐坚硬起来的淫棍,也正在压迫着女捕快屁股上弹性极佳的臀肉。老汉气喘吁吁呼出充满淫欲的热气喷在萧峥脸上,让这向来号称冷面的女捕快既厌恶又愤恨,心里咒骂不停,口中却强忍着一言不发,并非别的原因,一开口生怕就忍不住胸尖受到玩弄带来的丝丝快感呻吟出来,尽管半年多来屡次被擒造成乳房和乳头都极为敏感,根本扛不住男人的蹂躏,但一直胸怀正义的女捕快又怎么甘心在这无耻的老淫棍面前呻吟示弱?
  老崔头觉得自己的阳物已经足够坚挺,这亲手抓捏年轻女子的丰硕乳房果然比旁观庄智渊玩弄女侠时更令人血脉贲张,生怕自己把控不住精关的老汉一把将自己的裤子褪下,露出那乌黑的老枪,虽然骨瘦嶙峋却也坚挺。隔着女捕快薄薄的一层劲装外裤顶了顶那突起的翘臀,“女捕快,要他妈不是你死咬着公子爷不放,我也不会搞得今天背井离乡又背上了人命官司!”说着竟是轮起一巴掌打在了萧峥的屁股上!
  “啪”的一声脆响,这一下相当用力,突然受到袭击的萧峥不由自主发出了“呃”地一声呻吟,女捕快一直以为这老崔头只是精虫上脑垂涎自己的身体,断然没有料到这老汉居然对自己还有这等仇恨的态度,还来不及仔细想老崔头说的人命官司,下身仅有的一层外裤已经被老崔头扒了下去,直滑落到小腿处堆积起来。
  那老汉见萧峥白嫩的右边屁股一个粉红的手掌印正迅速地变得鲜亮,凌辱这武艺高强的女子给他带来极强的快感,刹那间胯下的老屌又似乎胀了一圈,若再不插进这女捕快的蜜穴,怕真的要把精水喷在这圆滑饱满的屁股上了。
  “哈哈老崔,这么白皙的屁股,你还真下得去手呀!”庄智渊一面玩弄着苏若云的蜜穴,一面调侃着。
  那老汉并不答话,佝偻的身子左右扭动着寻找合适的角度,坚硬的老枪一下下顶在女捕快赤裸的屁股上,换来萧峥激烈地挣扎,但腰间的铁圈限制了女俘虏的空间,老崔头便试图把微曲的一条大腿从内侧挤入女捕快的双腿,想将其强行撑开。这两人赤裸的大腿肌肤一贴紧,老汉只觉得自己膝盖所触之处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既清凉又富有弹性,如一股电流般传到自己的腿上,根本没上脑子,而是冲击了那干瘪的卵袋,老头身子一哆嗦,几乎就喷出精来。
  当下撤回大腿,放开钳着女捕快腰胯的双手,转而滑到她两腿之前用力向外分,但因为劲装裤子还堆叠在小腿,两条大腿本就没有太大的空间,而且那萧峥腿上的力气极大,竟是扳不开分毫!老汉两手在那赤裸细嫩的大腿肌肤上又抓又捏,萧峥却咬紧了牙将两腿并得死死,即便是被淫贼已经蹂躏多次,但是面对这身瘦力弱不通武艺的猥琐老汉,女捕快依然不愿意轻易被玷污身体。
  “哈哈,老崔,肥肉就在眼前吃不到嘴呀!这女捕快虽然不知被多少男人肏过了,但没发浪之前还是像处女一样性子贞洁,你得先让她舒服了,才能劈开腿让你肏呢!”庄智渊在一边笑着说道,“你看我们的苏女侠,现在舒服得都几乎忘了自己女侠的身份了。”
  这话倒真是不假,苏若云被这淫贼手指玩弄得浑身无力,此时只剩下微弱的挣扎抵抗,不过是外边扭扭屁股试图甩开男人的手指,偏偏里面密道还不住地本能紧缩,把那侵入的手指夹得更紧。那淫贼此时成就感已经将头撑得几欲爆裂,胯下的肉棒也跃跃欲试,苏若云这样的美貌侠女如待宰的羔羊一般伏在面前,哪里还能继续关照那老崔头的行动,收回手指,一条粗壮的肉棒顶端的庞大龟头便嵌入了女侠湿滑的穴口!
  那老汉扭头见庄智渊已经一手扶着女侠的翘臀开始了抽插,粉色的肉虫已经有大半没入了苏若云的体内,而这边萧峥却依旧紧紧并拢着双腿,自己乌黑的老屌只能在女捕快的臀肉和大腿上胡乱冲撞,情急之下扳动女捕快大腿的右手用力过猛,竟是用那满是污泥的指甲将萧峥白玉般的右腿划出了一条血印!
  这点伤对于萧峥来说并算不得什么,当初在落霞岛上被水贼刺伤的疤痕远比这点擦痕要狰狞,但缓缓渗出的血珠却激起了老崔头的凶性,这老汉在自己老妻被砍断手腕时都不曾有这等的疯狂。他不再试图去分开女捕快的双腿,而是将左手探向了萧峥的阴阜,女捕快再怎么努力加紧双腿也最多便是护住两片肉唇,一丛浓密的耻毛便被老头抓在了手里!
  “放开!啊……”一声惨呼极为凄丽,连那边被淫贼大力打桩般猛肏的苏若云都是心中一紧,女捕快饱满的阴阜上十数根卷曲的阴毛已经被老崔头连根拔起。
  即便是身怀上乘的峨眉派内功,也无法完全无视这样的疼痛和羞耻,女捕快的全身都伴随着尖叫剧烈地挣扎起来,本来并拢的双腿也像两条出水的活鱼一样颤抖着。那老崔头要的就是这个反应,一只膝盖顶进了萧峥的双腿之间,另一只脚死命地将女捕快被捆的左脚推向铁架的左端,此时铁架的构造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倾斜的卡齿让固定女俘虏左脚的铁块无法再依靠她的挣扎再次回到原位,女捕快那迅速变得红肿起来的阴部便再无法被她那细腻白皙的大腿隐蔽起来。
  “嗬嗬,女捕快的屄毛真多啊,明明就是个骚屄,还装得贞洁烈女一样!”
  一手将萧峥的耻毛举到她的面前,几乎顶到那因气愤和疼痛扭曲的脸上,另一只手便去抠挖那暴露出的蜜穴,女捕快此时处于极度的紧张和狂躁中,下体几乎完全是干涸的,但粉嫩的膛道柔软无匹,被老汉粗糙的手指插入更是疼得女捕快一阵抽搐。口中再忍不住咒骂,“老匹夫,你不得好死!”
  “就是死,也得先肏死你这个贱屄!”老崔头拔出女捕快膛道内的手指,用两指分开粉红的肉唇,将自己不住跳动的肉棒凑了上去。
  “可别真往死了肏啊!你这把老骨头,还不得死在萧捕快肚皮上?”那庄智渊一边用恒稳的节奏一下下啪啪地撞击着苏若云肉感丰满的屁股,一边笑着调侃着欲火中烧的老头。
  老汉乌青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女捕快的两片粉嫩蜜唇之间,可刚刚体会到那软嫩温暖的触感,老崔头已经觉得快感和满足如电流般从两腿间迅猛地上涌到了天灵盖,本能地想抽回肉棒,却如同拔开了鼓胀的羊皮水袋的塞子一般,一大股精液从抽动的马眼中喷薄而出,射得萧峥屁股和大腿上皆是一片滚烫。
  “啊!混蛋!”女捕快大叫一声,那老头却又将尚流着精液的肉棒塞了回来,虽然只剩下五六成硬度,但还在不断流出的精液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那老屌在迅速地疲软下去之前插了大半进去。
  那老崔头又是懊恼又是不甘,将干瘦的身体紧贴在女捕快的背臀之上,一点点地耸动着腰,既害怕动作大了那半截肉虫被挤出来,又期冀着可以凭借一辈子前所未见的极品嫩穴的美妙可以让那淫枪重新坚挺起来。
  萧峥感到这老汉一对干枯的手抓又重新扣在了自己的胸前双峰之上,抓捏的力量却比从前轻柔了许多,偏偏是这样会让女捕快敏感的乳肉积累更多的快感无处宣泄,尽管下体蜜穴传来的动作越来越轻,女捕快依旧被来自自己最大弱点的折磨渐渐由坚定的沉默愤怒转成了低缓的悠转呻吟。
  “唔……嗯……不……嗯……”
  这无助的呻吟声对老崔头无疑于天籁之音,几乎是向魔鬼透支了生命一般,那刚刚失去了最后一分坚硬却还没有完全缩小的阳具如雨后的笋般暴涨,原始的力量重新灌注,瞬间充满了女捕快紧致的膛道!
  萧峥的下身传来一阵胀痛,随之而来还有让她羞愧难当的一股股快感,并且伴着那老汉逐渐开始的抽插,这快感正如绽开的花苞般伸展开来。无论女捕快如何想压制,都清晰地感觉到脑中来自下体蜜道的快感在越积越多,虽然还不及胸前的乳肉被揉捏造成的浑身无力那般致命,也让有着无数被擒被奸淫经验的女捕快心惊胆寒,莫非自己真的要被这丑陋无耻的老头奸淫凌辱到羞耻的高潮?
  萧峥嘶吼着发出了一声惨呼“啊,不要!”但随即便被老崔头越来越强有力的抽插撞击臀肉的声音和老汉满足到癫狂的吼叫声掩盖,“啊,肏,肏!肏死你这大奶子女捕快!肏!啊!”在自己大半截身子都入了土的年纪还有机缘能肏到一个身材相貌地位武功都高高在上的女子,老崔头此刻用自己的生命助燃着欲火,似乎年少时那些梦想、中年时那些困顿、老年时这些苟延残喘都不复存在了,自己的全身力量和精神都灌注在了这条鸡巴上,自己的整个人生便在这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中达到了巅峰。
  那边淫贼在四平八稳地抽插着苏若云因俯身而格外隆起的丰臀,粉色的巨大肉棒并不迅捷的动作蕴着极强的力量,每一下都足以让其完全深入进华山女侠的子宫深处,甚至男人的胯间都几乎将被肏的女侠屁股压扁,但转眼又被女侠极有弹性的臀肉恢复到原来的浑圆。
  苏若云自然知道比起自己被这淫贼掐着腰臀抽插,那边萧峥的境遇无疑更为凄惨,被武艺高强的淫贼擒获凌辱这种事虽然是头一遭,但毕竟在初出江湖时便已经是预料中的一种可能,而被丝毫不怀武功的平民、尤其是这样已是暮年的老汉强行凌辱,想必大多数行走江湖的女侠们都未曾有过这样的预料。可是苏若云又哪有多余的精力去关心萧峥,那庄智渊每一下插入都顶得女侠整个身体似被戳穿一样,女侠甚至怀疑那粉色蛇头一样的巨大龟头已经顶到了自己的后脑之中,更不用说滚烫的肉棒将初经人事的蜜道撑得几乎涨裂。此种形势之下,苏若云更不敢轻易地运转内息来消化劲道,已经被男人的肉棒像小狗一样大力地肏弄了,要是再次让内劲失控,怕不是会丢人到完全失禁吧。
  越是想让自己抵御这强力的抽插带来的异样刺激,越是被混杂在耳边的肉体撞击声、老汉嘶吼声和女捕快的咒骂声搅得心神不宁,不知不觉间,自己的喘息已经依附了男人抽插的节奏!
  “啪!呵……”
  “啪!嗯……”
  “啪!呃……”
  从最初的开口呼气声转换到充满无助的娇吟,也只用了庄智渊十几下的发力撞击,华山女侠再一次被淫贼强大的男性力量征伐得无力回天。尽管头脑依然还清醒,但自己四肢都被紧紧捆缚在这凳上,丰满的臀又被男人紧紧钳制住,连挣扎扭动来宣泄都做不到,无助的女侠只能任凭自己的理智一点点被快感淹没。
  “啪!啊……啪!啊……啪!啊……”终于,女侠的叫声中满是欢愉的味道,庄智渊得意地将双手在女侠的屁股上发力揉捏,感受着那完全放弃了紧张感之后的柔嫩臀肉,胯下的淫枪也丝毫不用任何技巧,继续大力地攻伐着女侠春水四溢的蜜穴,只是暗暗地加快了节奏,将华山女侠的呻吟声插得越加放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至此,被紧紧绑在凳上玩弄着屁股的武林第一美女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反应,娇嫩的浪叫声取代了呻吟,清丽的脸孔上笼着一层粉色的光,披在身上的薄纱被香汗浸湿,更展现出女侠美好的肩背曲线。胯下那窄小布条已经被男人在大力抽插时因为臀肉的大幅度摆动而断裂,只剩下长短两段连着围在腰间的一圈。
  苏若云已经感觉不到身后男人正在揉捏着自己的屁股,也体会不到下体蛤口直到子宫深处不断突入的肉棒有什么不妥,只有无边的浪潮冲击着自己的后脑,让自己脑中一片混沌,将自己的意识完全淹没。而这种状态不知多久,许是只有一两个呼吸,也许是半炷香的功夫,苏若云忽然又有了感觉,却不再是下体膛道的饱胀,也不是柔嫩臀肉被揉捏的疼痛,不知何时自己已经发动了华山的本门内功,自己的气海正源源不断地将男人抽插的力劲化成一丝丝真气,而积累的内息并没有因为数量巨大而爆裂反噬,却是随着七经八脉转运到了全身,当真是如仙人灌顶一般全身舒泰。
  原来这之前苏若云曾经试图在被男人抽插时运起这套华山内功,却因为自己经脉宽度度不够而几乎半身麻木,但此时整个人被庄智渊大力抽插到了失神的高潮,体内经脉已经完全处于洞开的状态,深厚的内功底子让女侠不由自主地便运行起内息来。说起来还是此次淫贼的抽插满足了先缓后急的大力肏干,在加快速度之前便已经将女侠送达了一个足够的高潮,才能让苏若云的经脉能禁受得住之后更强烈的冲击。
  苏若云不知此中关节所在,却明白此时的状态有益无害,即便身后淫贼依然不停地“啪啪”撞击自己的丰臀,此刻自己身子又被这矮凳上的铁环牢牢缚住四肢,纵使积累了一些内息也断然无法挣脱,女侠本来迷离的双目之中还是重新泛起了一丝神采,毕竟如此一来也算是有些进益,积少成多总有能发挥作用的一天,好过被淫贼白白凌辱。
  这样一想,苏若云便更觉得微暖的内息在体内流转无比的通泰,就连那庄智渊的肉棒在蜜穴中的冲刺也似乎少了几分凌虐的味道,而是变得更加让人舒爽欢愉了。情不自禁地,华山女侠被淫贼肏干得发出了更诱人的叫声,“啊!啊啊!
  啊咿呀……”
  庄智渊是花丛中的老手,内功却算不上多么高明,当年擒下萧峥时可以判断出女捕快将内息凝于一处冲击穴位,此时却无法体察到女侠遍布体内的均匀内息变化,只能感觉到胯下的玉人此时已经是完全放松身心的状态下进入了持续的高潮,如此的成就感让他忘乎所以,两手掐着女侠的腰臀疯狂地抽插,在苏若云婉转清亮的浪叫声中,他精关一松,一股精液喷进了女侠被巨大龟头洞开的子宫!
  就在意犹未尽的淫贼还把肉棒留在女侠被灌满了精液的肉洞里舍不得拔出时,那厢里抱着女捕快饱满的双乳耸动着身子的老崔头也结束了一轮抽插,精疲力竭的老汉干瘪的肉棒再一次吐出了稀得像水一般的精液。女捕快挣扎摇动加上老头的肆虐,满头秀发和上身的劲装已经散乱不堪,赤裸的下身更是一片狼藉,大腿上的划痕已经止住流血,却依旧触目惊心,蜜穴中更是滴滴答答流下了淫水。
  那老汉满是皱纹的老脸上眼睛已经闭上,干涸的嘴唇却大大的张开着,嗬嗬地喘着粗气。双手还紧紧抓着女捕快的双乳不放,干瘦的手指深陷入雪白的乳肉中,好像要把那鼓胀的嫩肉捏爆裂迸出奶来一般。精瘦且弯的腰背几乎紧贴在女捕快的身体上,似乎都挺直了些,黑漆暗黄的屁股伏在女捕快白嫩的两腿之间,仍在不舍地向里顶着。
  “你这助纣为虐的老匹夫,不得好死!啊……不得好死……”萧峥能感觉到身后的老汉想再一次让那射过精的家什硬起来,刚一开口咒骂,便被老崔头用力一扭乳头,疼得叫了出来。
  “看不出啊老崔,这么一把年纪了还真能干啊!还能行?”庄智渊年轻力壮,自然不肯在这老家伙面前示弱,于是从苏若云正汩汩冒出白浊精液的蜜穴抽出疲软了的阳物,虽然刚刚泄完,淫贼这条粉红的肉龙依然有将近半尺的光景。掐住卵袋,用肉棒在女侠的臀沟间抽打了几下,那惊人的弹性和美妙的触感让淫贼的淫枪瞬间便再度坚挺起来。
  “哈哈,怎么样,我又硬了……”正在向老崔头炫耀,却见那老汉已经开始了用小腹去撞击女捕快的屁股,其间一条乌黑的鸡巴虽然细,却是已经如生铁相仿!
  “嗬嗬,我也……嗬嗬……嗬嗬……呃……”老崔头的声音又是欢喜,又是如野兽一般,一句完整的话没说完,竟是只有了出气没有了进气!人生中最精彩的几天如同走马灯一般再次在这老人眼前浮现,老妻断腕、赵家杀人、一路南下、赤裸娇娃……短短时间内两次射精三次勃起,压榨干了这老汉最后的一丝精神力量,刚硬起来的鸡巴还在女捕快湿淋淋的蜜穴里没有拔出来,人却已经因为心脉碎裂而死……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21:22

二十五、别来无恙
  江风飒飒,洪波滚滚,载着苏礼和方白羽师徒的客船沿长江而下,已到了宣州府义安县。
  船在码头停靠,船工忙着补充些酒水吃食,忧心忡忡的苏礼在船上来来回回地兜着圈子,倒是方白羽还撑着精神下船去买了些干粮。正在犹豫是买一叠饼子还是买些米糕时,方白羽突然瞥见不远处一间房子墙壁上用炭黑歪歪斜斜画着一把宝剑,痕迹甚新,却是华山派弟子惯用的联络暗记!
  虽然入门时间不长,方白羽倒也了解这套暗记,看这宝剑剑锋所指方向正是义安城中,剑头宽阔夸张并无剑脊,表明形势并算不上危机,再瞧剑柄下充作穗子的两条细线,想来留下标记的是自己从没见过面的二师兄邵若节了。
  方白羽不敢怠慢,买了看起来更润些的米糕跑回到船上禀告师父,苏礼下船看了看那个标记,沉吟了片刻道:「白羽,你二师兄若节近日来应该在追查陈将军之女红玉小姐的下落,红玉小姐自从在岳州城外乱军中失踪后一直没有音讯,你看,若节画的宝剑剑格外展,表示他目前所追寻之事已经有了眉目,看来救出红玉小姐指日可待了!」
  方白羽点头道:「那陈老将军忠君体国,岳州城一战当真是名震天下,现在若是能救得陈小姐平安无恙,也算是我辈江湖中人为国尽力了。」
  苏礼应该是想到了什么,长长地叹了口气道:「陈将军也是为人父者,唉……」
  显然这女儿失陷的武林大豪在有类似经历的陈乃德身上共情了,「陈将军称得上千古名将,吾自愧不如……」
  方白羽自然听懂了师父的无奈,正犹豫不知该如何宽慰,苏礼却接着说道:
  「白羽,听闻那红玉小姐在北韩军中被无数男人凌辱了许久,嗯……你说她是否还能重塑道心呢?」
  这可把方白羽问得更无法回复了,摆明了师父嘴上说的是那陈二小姐,脑子里惦念的是应当也早被淫贼肏弄了数次的苏若云。
  「白羽,你说当年鹿长生有那么多下作的药石可以令女子神智不清沉迷肉欲,那是否可以通过用药调理,让这样的女子更快地恢复正常呢?」苏礼说道这里,两手抓住方白羽的肩头,两眼发亮地说,「白羽,你若是能帮得上陈小姐这个忙,想必日后也能帮得上若云,这也算得上一件大大的善事啊!」
  方白羽脑中飞转,随后慢慢地点了点头,「师父,我还真没想过这样的事,现在想来应该不是全无希望!」
  苏礼两手用力地摇了两下方白羽的肩膀,重重地点了点头,目光灼热而湿润,「白羽,你知道的,我对若云这孩子期望很高……」
  「师父,弟子一定竭尽所能。相信师姐和陈小姐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白羽,如此,你循着若节的标记寻下去,助他一臂之力先救陈二小姐出来,若是陈小姐应允,便试试为她调理一下身体吧,这孩子被那么多北韩人凌辱,当真是……当真比若云还可怜……」说到这里,苏礼稍稍顿了一个呼吸,又道:
  「我与她师父衡山莫五侠是生死之交,和陈老将军也曾经把酒论道,你说这是我的提议,她应该不会拒绝这份好意。」
  「徒儿谨遵师命。」方白羽应允下来,但仍有些不放心自己师父此刻的状态,「师父,您多保重身子,要不然我先为您留个清火的方子?」
  苏礼挥挥手,「不必,我这便跟船去苏州了,不用为我担心,你看着陈小姐的状况,要是这边事情了了,便过来寻我们,让你二师兄还回岳州陈将军那边听他调遣吧。」
  言罢也不多絮叨,转身向码头走去,方白羽看着师父微微前倾的身子带着沉重的脚步,也是暗暗叹息。
  紧了紧背在身后的宝剑,大踏步地走进义安城中,狂乱不羁的须发掩不住俊朗的面庞,顾盼不停的方白羽更引得城中老少男女的瞩目,甚至有大胆的少妇冲着他闪着眼波。忽然觉得从大赦这大半年来自己的经历如梦似幻,冷峻的萧峥、明艳的苏若云、纤弱的段若琳、阴鹫的庄智渊、狠辣的铁罗汉、宽厚的苏礼在脑中走马灯一样轮转,竟是恍如隔世一般。
  定下心神在城中穿过,全然寻不到任何线索的方白羽出了南门,面前一条大路两侧黑沉沉的松林压得人几乎透不过气来。回身在城门附近仔细察看,却再没有任何华山派的本门标记,便是可能作为其他门派联络标记的事物也完全见不到。
  方白羽暗自思量,那陈小姐从岳州城外失踪时日已经不算少,若是挟持她的是个北韩的高手,想必早已经回归江北,断然不会在此处被二师兄发现行踪,那么结合这沿江东下的路线,此刻掳着陈小姐的便极有可能是那传言中当时擒住陈小姐的瀛寇了。而若是二师兄邵若节此刻还在义安城中,必然是在某处民宅中与敌人对峙,那瀛寇据说功夫并不是特别出众,应该无法与华山弟子中苏若云以下第一高手邵若节对峙良久,那么,他们一定是已经出城了罢。
  想到这里,方白羽提气顺着大路发足奔去,身上的内功虽然算不得江湖中的顶尖高手,也足以让路上零星的行人惊得以为见了鬼。
  奔出大约三四十里,方白羽只觉得体内真气循环愈加通泰,四肢经脉无不舒爽,似有用不完的气力。远远望见前方路旁停着一驾马车,另外还有一匹马在道旁,方白羽收住脚步凝神望去,发现有两人站在车外,手中似乎提着刀剑。车马行人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道中停车不前,方白羽觉得有异,即便不是自己要寻的二师兄,也必然不是寻常百姓,当下闪身窜入林中,缓缓向马车所在方向蹑足走去。
  走到距离马车大约还有七八丈远处,方白羽越发小心,生怕发出声响,便又向密林深处走了几步,才缓缓兜着圈子逐渐靠近。刚找到比较适合的位置,隐藏在树后的方白羽便听到车外一个男子的声音喝道:「瀛寇!你也算是有名号的人物,既然敢来中原行凶掳人,为何不敢过来与我一战,你这般畏首畏尾,配得上武士的称谓吗?」
  方白羽心中一喜,看来自己寻得没错,果然那瀛寇裹挟着红玉小姐被二师兄在此处追上!偷眼望去却被枝叶挡住,便微微一提气,跃上了七八尺高处的树枝,竟是没发出半点声响,心中暗喜,原来一门通百门通,修习了师门的内功,轻身提纵的本领也有小成了。
  说话那男子看侧脸大概二十三四岁年纪,跟自己相仿的中等个子,正拿着一柄剑指向马车,身边还站着个青年女子,双手负在身后,身子几乎贴在男人身上,脸却正被邵若节挡住,只隐约看出紧身剑袖之下身材并不出众,颇有些单薄。
  却听得车厢那边一个男人呵呵冷笑,「若是为了武士的称谓丢了性命,你又会偷偷骂我是个蠢货了!」方白羽循声望去,一个青年男子坐在车厢口赶车把式的位置,大半个身子却都闪在车内,虽然没与山城真树照过面,也听师傅说起这在东南沿海擒捉陈二小姐的瀛寇诡计多端,心想这人能不被虚名所累,果然是个不好对付的,他不肯从车上下来,想必是在车中挟制了那陈二小姐负隅顽抗,却不知二师兄会如何打算。
  那瀛寇又道:「我虽然不知你是哪门哪派的高手,却看出你我都是同道中人,又何苦如此逼我,上来便伤我马匹?」原来那邵若节怕山城真树逃走,先出手便打断了拉车的马腿,那马倒在地上,腿骨断了吃疼尚在踢蹬不止。
  「你这无耻瀛寇,谁和你同道中人?」邵若节怒骂道,却并不向那瀛寇出手,想是忌惮车中的人质之故。
  「我这车里有个被捆绑的小妞,你老兄身边也有个被捆绑的小妞,虽然说我这个妞更高大、屁股更肥一些,但是你那个长得也不错,娇小玲珑的,屁股也挺翘的嘛!」说着嘿嘿的淫笑了两声。「老兄要是看中了我车里这个,咱们交换如何?反正这小妞我都玩了小半年了……」
  「呜……嗯!」车中传来女子挣扎抗议之声,但是方白羽所在角度看不清车内情况,想必是那陈小姐被这瀛寇缚住了身子又堵住了嘴。方白羽心中纳闷,那邵若节身边的女子竟然不是他的同伴而是被捆绑的俘虏?可惜那女子身子娇小,仔细观看原来被邵若节用一条左臂搭住了肩膀,显然并非是亲密,而是被控制着不能自由活动。
  这仔细一看不打紧,一个闪电般的念头在方白羽脑中划过,这女子莫非是那人?再瞧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身,如柳枝般婀娜的双臂被反剪在身后,一双玉手在腕上被麻绳捆了个死结正搭在滚圆挺翘的屁股上,虽然看不见正脸,但肏弄了这身体不知多少次的方白羽又怎么能认不出?这不是当时将自己和苏若云踢下深谷的段若琳又是谁?
  原来这段若琳去年将方苏二人踢落山谷之后,便在附近山村中讨了身农妇的衣服,又求了个乡野大夫医治了被铁罗汉扭断的手臂,待到手臂无碍,原想回华山编造一下苏若云与铁罗汉一行人力战身死的谎言。却也不放心这两人是否死透,偷偷返回在山谷上方窥探,却见了谷底炊烟升起,吓得远远遁走,再不敢想重回华山的事情了。
  在云贵一带盘桓了几个月,开始时几乎是以乞讨为生,但她一个瘦小的妙龄少女,难免会遇上男人们的调戏甚至大胆的猥亵,她只能尽量不展露武功逃开。
  但有一次被两个健壮的乡农堵在一间狭小的茅舍之内,那两人流着口水将段若琳按倒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开始撕扯她身上的粗布衣裙时,她终于无奈施展出武功将两人踢倒。后来段若琳终于忍不住改成偷偷潜入一些人家取些食物,那一身上乘的华山派功夫,哪里会被人发现?温饱已足,又慢慢地开始拿些金银,才逐渐过上了比较滋润的日子。
  这样一套女飞贼的手段愈加纯熟,却不敢总在一处行窃,生怕引发武林中人的猜疑,又想到江南此刻应该已经是春暖花开,终于忍不住向东而来,沿途所经城镇逐渐繁华富庶,她眼光也逐渐高明,每次出手作案已经能入手几十甚至上百两银子,足够数日的行走开销,终于来到了这一片锦绣繁华的南郑腹心之地。
  也活该段若琳倒霉,这义安城里数百年来开矿炼铜的富户甚多,刚潜入一家大宅子偷了一个矿老板的一大叠银票,却在刚飞身出墙才站稳脚,便看到正寻查陈红玉下落的二师兄邵若节从一条街道拐进这条巷子!
  邵若节却没见到段若琳从人家院子里跳出来,他向来是个端方君子,根本没注视这个身材苗条的少女,更没注意到这女子便是失踪已久的段若琳,但段若琳做贼心虚,两人擦肩而过时几乎屏住气息,脚步也是大乱,反倒引发了邵若节的注意,只稍微多看了一眼,同门数年又哪有认不出的道理?
  「六师妹?你如何在这里?!」
  「师兄……我……」
  「你为何要将师姐踢下山崖?!」邵若节马上想起这师妹所做的恶事,大声喝问,「想不到你逃到了这里!」
  邵若节功夫超过这师妹一大截,段若琳根本不敢出手反抗,稍加思索便连逃走的尝试都放弃了,便老老实实将自已身后的佩剑扔在地上,两臂向身后一背,苗条的身子一扭,将那全身上下最性感诱人的屁股冲着邵若节淡淡轻轻地道:
  「师兄,若琳做了错事逃亡至此,不想在这里遇上师兄,若琳任师兄发落……」
  邵若节从小跟着苏礼在华山学艺,虽然排在第二,却比苏若云大上三岁,可以说是和苏若云一起长大的,懵懂孩童到长大成人名扬武林,一颗心都系在了师姐身上,对这身材瘦小的六师妹向来当作个小孩子,没多看过一眼半眼,知道了段若琳恩将仇报将苏若云踢落深崖以后,对她更是恨之入骨。此刻意外撞见,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见她并不敢反抗束手就擒,也不客气,一边说着「好,我就绑你回去见师父和师姐!」上前一步捏住段若琳两只叠在一起的手腕,从怀里摸出一段麻绳,把段若琳手腕紧紧捆住。
  还想要去捆她双腿,却没了绳子,正想是去解自己的腰带还是去解段若琳的腰带,那段若琳悠悠地道:「师兄,你捆得这么紧,莫非怕若琳跑了不成?你武功那么高,人又最是机敏,我哪敢在你面前耍什么花招?」说着又是叹了一口气,「若琳也没想到,会是师兄你擒我回华山去……」
  邵若节为人向来自负,深知这师妹功夫照自己差得远,一想要是捆了双腿,这样带着她行走倒也不便,正有一点犹豫,那段若琳又道:「师兄,你解下若琳的腰带把我双脚也捆了吧,若琳身子轻,师兄将我扛在肩上、背在背上、抱在怀里都行……」说着竟转回身来,一张白嫩的脸上已经是一团红晕,一双杏眼中波光流转,那邵若节与之对视一息,竟是将目光逃开了去,心中不住乱跳。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原来六师妹已经长大了……
  这邵若节十几年来同苏若云一起长大,虽然年纪大了三岁,功夫却差了不少,一直没有从师姐那得到过什么好看的脸色,偏偏珠玉在前,自己又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其他女子,哪里见过此刻段若琳三分娇弱三分委屈三分无奈还有一分任君随意的样子?虽然脑袋里还知道眼前这女子做过的狠辣事情,一颗心却荡了不知几下了。「那,那怎么行……」
  「师兄是嫌弃若琳身子脏了吧,想必师兄也听师姐说了吧,若琳当初被那淫贼铁罗汉擒住失身,原来是想要解救那些被他淫辱的可怜女子……只可惜若琳学艺不精……」说着,豆大的泪珠已经在眼中打转。
  「六师妹,别这么说,你想谋害师姐,自然是罪该万死,但失手在铁罗汉一干人手里却是行侠仗义,这个是不用说的……」
  「能有师兄这句话,若琳就是死在师姐手里,也没有遗憾了……」段若琳本来打蛇随棍,却不料两人言语间都提到师姐,那邵若节脸色一僵,旋即便冷了下来,毕竟十几年对苏若云的执念已经根深蒂固,眼前的师妹虽然楚楚可怜,毕竟还是心中的师姐分量更重。「六师妹,你还有脸提师姐?师姐为了救你甘冒奇险与那一众淫贼周旋,你却能做出那样恩将仇报的事情!」说着左手用力地钳住段若琳的手臂,推搡着走出了这条小巷,但却也不再提捆绑段若琳双腿的事情。
  街上人来人往,见这男子挟着一个娇小的被缚女子,人人侧目,但看邵若节威武肃杀,手里又拿着剑,那女子却也没有挣扎,便都只是偷偷瞧着,没人敢上来询问。
  段若琳也知道说错了话,便仍然是一付哀怨的神情,「若琳知道自己对不起师姐,也对不起师父的养育之恩,师兄带我回山罢,若琳只求一死……谢罪…
  …」
  这话出口,倒堵住了邵若节的嘴,他心中飞快地盘算着,此刻师姐在苏州失陷已经时日不短,想必是早就被那淫贼庄智渊凌辱了全身上下,自己真是恨不得能飞到苏州去取那淫贼的人头生食下酒,可寻找陈二小姐的重任在肩,若是直接赶去与众位同门汇合必定惹师父不快,但要是能将这六师妹押解到师父面前,似乎倒也有了个去苏州的由头。想到这里于是说道:「我就带你去见师父!」却是不提师姐。但殊不知苏若云被淫贼庄智渊擒住这么惊人而又让人无限遐思的消息早已经在江湖中传遍,段若琳一路东来,也已经知道了,只是意识到再次提及苏若云会让这一直爱慕师姐的师兄痛恨自己,便不利于逃脱,不再说出口而已。
  「师兄为何会在这义安城中?可是师门有事?」其实段若琳也知道这师兄带着一大票武林中人在寻找岳州陈老虎的女儿,只是不言明而已。
  「我在找人,你无需多问。」
  「师兄可是在寻一男一女?」段若琳见邵若节不愿多说,便直截了当,「那男的很可能是东瀛人,赶着一驾马车,车中有一个不肯示人面目的女子……」
  「啊?你如何知道这些?」邵若节大惊,本来一只手钳着段若琳手臂,此刻变成了两手握住两臂,将这手臂被缚的纤细身体转向了自己,热切的目光直射那白皙而略显清瘦的脸。看到段若琳依旧哀婉的神色中突然露出一丝狡黠而顽皮的欣喜,「我不告诉你!」邵若节觉得自己的心脏突然被一柄巨锤凌空砸中了,「难道真的要把六师妹送到师父面前?此刻我若是放了她,又会有谁知道?」
  「你快说,那车中女子乃是衡山莫五侠的徒弟,岳州陈将军的女儿!」两臂不由自主地摇动起来,段若琳瘦削的身子前仰后合,胸前一对鸽乳也剧烈地起伏,竟然比被铁罗汉和方白羽等人淫虐之时鼓胀了不少。邵若节辛苦追查许久,甚至损伤了两三个同伴,才确定那擒住陈红玉的又是瀛寇山城真树,一路追赶到此,却又失了头绪,现在听得段若琳竟有关于她二人的消息,自然又惊又喜。「你要是能帮我找到她,我定会帮你向师父求情!」
  「原来那女子便是红玉姐姐!师兄,我听说红玉姐姐在岳州被北韩军中蹂躏得好惨,岳州一战之后便不知去向,若琳不敢有任何奢求,但求能为师门尽力就好!」说着眼圈又是一红,「我听这城中的闲汉所说,那赶车的男子颇有蹊跷,只说车中的妻子染了时疫不可见人,却不求医问药,倒在城中买了不少开矿用的火药放在车厢之中。我也觉得有异,便多听了两句,他们说这人赶着车出城去了……!」
  邵若节料想这师妹不会欺骗自己,略一盘算,在最近的码头处留下了门派联络的记号,便带着被捆住双手的段若琳在城中四处打听详情,终于在南门附近听人说这马车由此出城去了,邵若节当下高价买了一匹骏马,带着段若琳二人一骑纵马直追,果然便在此处追到了山城真树的马车。他深知这瀛寇诡计多端,也不敢小觑,是以跃马扬鞭超过马车之后兜转过来,一出手先用飞石将他拉车的马腿打断防止他逃窜,那山城真树吃了一惊却也不慌乱,才对峙了片刻,方白羽便也随后赶到了。
  邵若节听山城真树口中毫无遮拦,面色更冷,他手中宝剑一摆交到左手,同时也放开了段若琳,右手却用三根手指夹了两块鸽子蛋大小的石头。邵若节在飞石上下了多年的功夫,手劲极大又有准头,也不多说,两枚椭圆的石子扬手飞出直取山城真树面门胸口!
  那瀛寇一半身子坐在车内,电光火石间已经拔出身侧的腰刀,闪身的同时向上格挡,却不料这飞石在即将碰到他之前突然转弯,竟然齐齐击在了马车车厢之上!轰的一声巨响,蕴了华山内功的两颗石头将车厢整个破碎,四壁齐齐坍塌,露出车内如观音般端坐的陈红玉来!
  那陈红玉完全没有闪避纷飞落下的木屑,她全身赤裸,口中横着塞了一条木棍,两侧的布带被系在脑后,是以只能发出「呜呜」的哼声却完全不能吐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白嫩的双臂高举过肩,小臂后伸,两手交叠被绑在颈后,丰满的上身横七竖八捆了多道绳索,将一对白兔般的双乳勒得格外鼓胀。两条健美的双腿盘坐在两侧,两条曲线柔美的小腿被交叉捆在一起,看不清大腿上有什么捆绑,却足以分毫动弹不得,显然这山城真树近日来在绳缚一道颇下了功夫,虽然还远远赶不上他的主子弘一少爷,却也不仅限于控制女子身体四肢,明显有了更多羞辱淫虐的味道。
  「哈哈,这就要验货吗,我这小妞不错的,当年可是威震东南沿海的衡山火凤呢!想必你也知道吧!大屁股滚圆肥腻,当真是极品美尻,小屄虽然被不知多少人肏了几千遍却还是很紧的……」那瀛寇却不惊惶,也没有挥刀去挟制因为暴露裸体而激怒得不住乱颤的陈红玉,而是左手一扯衣襟,露出胸前捆扎紧密的一排火药包裹,方白羽凝神望去,原来这瀛寇脖颈上拴着绳子,竟是把这一大包火药如串珠一样挂在了胸前。
  只听山城真树高声喝道:「我只要随手这么一拉引线,陈将军就得给我陪葬了!你们南郑的武林人士不是都在寻找她吗,你不会想眼看着这么白白嫩嫩的一个小妞被炸得血肉横飞吧!你要是敢靠近的话,没准黄泉路上咱们三个能一起走呢!」
  原来这山城真树发现自己被南郑武林人士追击之后,施展诡计伤了两波敌手后觉得追踪自己的人颇为难缠,本想抛下陈红玉独自逃生,却还是有些舍不得这好容易才重新擒住的禁脔,于是赶往矿井遍地的义安县城,采购了不少火药,本来打算捆在红玉身上,却担心万一事有突发不好操控,干脆一横心将火药包裹在了自己身上,用来要挟随时可能追上自己的敌人。可也正是在采买火药的时候被城中的蛇鼠注意到了,才被策马赶来的邵若节和段若琳在此处追上。
  邵若节在听段若琳说起这瀛寇买了不少火药,便猜到一定是用来要挟己方的,不过却没料到他将这些火药都捆在了自己身上,也暗暗吃惊,不由得一时呆住。
  这时隐在林中的方白羽也是惊得闭不上嘴,本以为再不会有遇上段若琳的一天,现在陡然见她被二师兄捆绑双臂擒住,却不知道是该痛恨还是该怜悯,或许还有自己都意识不到丝丝的愧疚。再加上那浑身赤裸被捆绑在车上的陈小姐,竟是便是当初在西行路上匆匆一瞥的红衣女子,当时还在为这白马红衣的少女能机智地摆脱童文童武免遭淫辱而庆幸,却不料这丰润健美的女子后来竟在沿海抗击瀛寇时中计被擒,又在北韩军中遭受了全天下少有的磨难,现在全天下有谁不知道她在岳州城外长江之上当着数十万军民面前被轮奸的事情?
  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段若琳却嘻嘻地自顾自笑了起来,这苗条的女子扭动着腰肢缓缓地向前走了几步,「这位东瀛来的先生,既然红玉姐姐已经被你折磨了这么许久,肯不肯带上小妹我呢?」邵若节一怔,随后马上紧赶两步一把扣住段若琳肩头,急喝道:「六师妹你干什么!」
  段若琳回首戚戚一笑,「师兄,若琳当初一时糊涂,犯下了弥天大罪,便是死一百次也对不起师姐和师父,如今若是能用若琳的身子去交换红玉姐姐,也算若琳的残破之躯有了用处吧……」也不待邵若节答话,一扭身子摆脱了肩膀上的钳制,又向那山城真树的马车走去,「先生,你就把红玉姐姐交给我师兄,我跟你走如何?别看我年纪小,伺候男人的事情,我比红玉姐姐有经验多了!你看红玉姐姐被你捆成这个样子,肯定是她不肯屈服吧,我可是会主动侍奉您的……」
  说话间她与山城真树之间的距离已经不足一丈,那瀛寇也不知道这段若琳是什么情况,明明自己刚才还调笑邵若节要与他互换女俘,可此刻这被捆着双手的女子扭捏着朝自己走来却让自己感到危险,高声喝道:「你地站住!过来地不要!」
  情急之下,中原官话便没有那么流利了。手中的瀛刀前伸,指向了段若琳,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向后挪了少许,靠在了赤裸的陈红玉身上。这瀛寇心机缜密深沉,已经听他两人对答知道这对男女关系并非普通的冤家对头,而是另有隐情,那男子武功超过自己不少,难以力敌,而自己能仰仗的最大底牌依然还是陈红玉这个人质。
  段若琳倒也听话,闻言便落落大方地站在离山城真树不远处,淡淡地笑着,似乎全然不惧这东瀛凶人。
  「瀛寇,你保证不伤害陈小姐,我一定留你性命!」邵若节高声道,「你现在放开陈小姐自己走,我便不追赶你!」
  那山城真树把头乱摇,「你功夫比我好太多,我怎么敢信你!」见段若琳听从自己的呼喝不再前进,又将自己的身体缓缓后退,直躲到了赤裸的陈红玉身后,挥刀架在了衡山火凤的脖颈上,陈红玉身材高大健美,又坐得端正挺直,便几乎将山城真树的身体都遮掩住了,如此便不用太担心那邵若节手中神出鬼没的飞石了,这才微微出了一口气。
  「你要如何肯信?要么,将我的马给你如何!」说着,邵若节在自己刚买的这匹马屁股上轻轻拍了两拍,那马慢慢地便朝山城真树走去。
  山城真树见这匹马缓缓地走到了自己身边,冲邵若节一竖大拇指,「够爽快!」
  说着缓缓地将架在陈红玉脖子上的瀛刀收回,伸向右侧,拦住了马,「你带的这个小妞不错,她也想从了我,就让她跟我走吧!」说着用刀需指着段若琳道:
  「你地,转过身慢慢走过来!」
  段若琳缓缓地回头望向邵若节,满眼都是渴望与哀思的波光,邵若节自然也不是傻子,他立刻明白了段若琳宁可被这瀛寇带走作为性奴蹂躏、也不希望被自己带回华山面对苏若云和苏礼父女的心境,这六师妹此刻是在选择受辱和求生。
  瞬间脑中又浮现出方才两人同乘一马,那苗条的身子被自己环在怀中时的温度和那紧致圆滚的臀丘在自己下腹摩擦带来的触感,顿时胯下的阳具一跃而起,不由得勃发出雄性的占有本能,刚要喝止,又想到自己若能救下陈红玉,也是大为露脸的功劳,即便是陈老虎这样的大佬,也必然会大大地欠自己一份人情。放手或者不放手的两个念头在脑袋里天人交战,不由得一时语塞。
  「琳儿谢过师兄,以后若有机缘,定当衔草结环相报!」段若琳见师兄神色几变,最后并未出言阻止,也知道他心意动摇,心中大喜,暗道这一番苦情软语果然没有白费,慢慢地后退到了山城真树身边,「先生,华山派弃徒段若琳,做性奴也好,做玩物也罢,以后便是先生的人了,还望先生怜我……」
  山城真树哈哈大笑,本来一直抓着胸口火药引线的左手向外一推身前的陈红玉,将刀接过,右手朝段若琳的身子揽去,那陈二小姐身子一晃却并未被推倒,只是发出了一声浓浊而痛苦的呻吟,却是下体蜜穴中被一根固定在车厢座位上极为粗长的木头阳具插着,便如观音坐蜡般动弹不得!
  原来是这山城真树在陈红玉被押解到北韩之后,北韩军方朝廷一众大佬虽然对他主仆也算客客气气,但也没太将他们放在眼里,接收了这居为奇货的女俘虏之后便轮流淫虐,山城弘一和山城真树便再没机会接近。弘一少爷倒没什么,真树却觉得各种不自在,好似一件自己的物事被别人拿走了一般。弘一去了越州一带统领自家的海寇属下配合北韩水师进犯,这山城真树却破天荒地没有陪着主子,而是如游魂野鬼一般潜伏在暗处关注着陈红玉。
  虽然因为轻身功夫并不出色,不能在一众北韩高官名将所在之处任意出进,没能亲眼见到陈红玉无数次被北韩人淫辱凌虐,但每每想到距离自己不远之处,那健美而聪敏的女将军跪伏在床榻上,被男人们一边揉玩着肥美的屁股,一边抽插着鲜嫩的鲍穴,山城真树总是气血上涌,面红耳赤,自己的阳物也鼓胀得不行。
  终于等到红玉被北韩军方押送到了岳州前线,万马军中大船之上维持数日的淫虐暴行让这还不到二十岁的女将军死志渐坚,却更让山城真树激动兴奋得几乎暴露了形迹,尤其是陈红玉被剥光了捆绑在船头之上,当着陈乃德的面被一众北韩军汉轮流爆插前后双穴时,潜在暗处的山城真树几乎把自己的下体肉棒撸得皮开肉绽。
  终于陈老虎炮击北韩军舰,红玉在一片慌乱中落入水中,观察许久觅得机会重新擒得陈红玉之后,山城真树却浑身都是大功告成万念俱灰的意兴阑珊,虽然确是想带着她潜行返回东南沿海,事实上也正在这么做着,但他自己都不太知道为什么自己对这女俘虏失而复得之后,对这智慧与美貌并存的女将军那种莫名地又恨又爱的占有欲望却一点点变得淡了。
  望着她依旧性感诱人的身子,也逐渐地便只剩下些机械地虐待她的欲望,却再没兴致温柔地抚摸她了,这女俘虏看自己的眼光中分明充满了畏惧,甚至还有一些哀怨,但自己却不再愿意多注视她。那陈红玉头脑何其聪敏,自然也感觉到了这男子的变化,自己心中却乱成一团,也不知道是喜是悲,便任由他用各种逐渐残暴的法子蹂躏自己,仿佛这身体已非我有一般。
  东进这些天,红玉身上从未穿过任何衣物,山城真树走到哪里都声称车内的妻子染了时疫,又有谁敢去车内一看究竟?每日里仅有的服饰变化便是这瀛寇会按住她,用麻绳将女将军赤裸的玉体捆绑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捆得满意了,或许就保持一天两天这个姿势,若是觉得困得还不够紧,又或者绳圈之间的连接让红玉有太多活动身体的空间,便每隔两三个时辰重新捆过,所以这样子一来,山城真树的绳缚手段日渐高明。
  可无论怎样捆绑,红玉多是倒伏在车中,随着车身在江南的山路上摇晃,后来山城真树便促狭地削了根木棍,这固定在车底的尺长木棍,一天倒有十来个时辰都插在红玉的身体里,只是蜜穴或者菊肛的区别罢了,起初还抹些香油作为润滑,后来这山城真树不耐烦时,在车里抓过陈红玉来便按住那肥嫩的屁股抽插一番,胡乱射精后,便就着淋漓的淫水和精液将女俘虏如大烛钉在烛台上一般插在这木棍上,也不管车马颠簸会让这木棍在红玉柔嫩的膛道中如何搅动肆虐,若是红玉体内能渗出淫水,尚可温润一下,若是膛壁干燥时,便如插了一根烧红的铁棒一般,可就是这样,红玉也因为始终被木棍或者布带勒着嘴,便是连叫都叫不出一声,身体的痛楚和心内的凄苦只能化作呜呜的呻吟。
  山城真树这一推,红玉的膛道和子宫中似被重拳一击,是以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但她分明听到自己心里深处传来另一个声音,「他不要我了,他用我换了小琳儿……」
  华山衡山两派历来共同进退,苏若云和段若琳这两个华山派的女弟子与陈红玉都是多年的旧识,此刻陈红玉自然不知道段若琳身上的变故,也无暇去想她为何会被自己的师兄捆着双手,以及为啥要主动舍身换囚,只是一遍遍在脑中重复着那个念头,「他不要我了……」瞬间往事一幕幕浮现,那些让她难以忍受却还可以坚持的暴力凌虐,那些让她无法抵抗的风雨过后深情凝视和温柔抚摸,衡山火凤的眼中竟然流出泪来。
  山城真树却没看到这番情景,他一把揽过段若琳,顺手在那紧致饱满的小屁股上摸了一把,段若琳柔弱无骨的身子被他一手提起向旁侧一甩,一声惊呼还未落下,那被缚的身体正好横落在马背上,山城真树哈哈一笑,「就此别过!」说着竟是左手一扬将怀中的火药包掷向了对面的邵若节!
  邵若节善打飞石,自然目光敏锐,眼看那包火药飞向自己,已经嗤嗤冒着白烟,自然是那瀛寇甩手掷出之时已经拉开了引线,这一包东西足有五斤牛肉大小,来势如风,邵若节情知无法用飞石宝剑之类将其击落,只能双足点地飞身后退避其锋芒。
  那包开矿用的火药威力极大,若是挖好了坑埋下,足能下挖数尺深的土石,所用引线颇短,刚一落地便轰地一声巨响,便如平地落了个炸雷,端的是地动山摇,方圆两三丈烟火纷飞,凭借轻身功夫先退一丈又侧移一丈的邵若节虽然未受伤,也被波及的灰头土脸,他惊魂方定,尘土慢慢飘散却见烟尘破碎的马车边上只剩下一男一女两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