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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3/04/30 05:15 / 5541 / 30
【小说】女侠斗得过淫贼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21:34

二十六、寒雨连江
  火药包剧烈地爆炸过后,凭借扎实地轻身功夫及时逃开的邵若节透过逐渐消散的烟尘看到模糊的两个身影,再定睛观瞧,却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男子怀中抱着完全赤裸的陈红玉,正在犹豫是否要将衡山火凤丰润健美的身体放在破烂的车上。
  那男子身形中等,脑后随意挽了个发髻,满脸胡须却掩不住剑眉星目,自然便是方白羽。方白羽还是抚去灰尘,轻轻地将满脸泪痕的陈红玉放在了车厢板上,然后转过身来,向邵若节正身施礼,「小弟方白羽,见过二师兄!」
  原来这火药包刚被抛出尚未爆炸,那山城真树便腾身飞起,一把提起端坐在木棍之上的陈红玉,也不顾她下体巨痛还流着混有血丝的淫水,便横抱着她纵身向那匹马跳将过去。原来这瀛寇此刻仍有些舍不得这性感健美的女俘虏,竟是想将她和已经在马背上的段若琳一起带走!
  但方白羽看得清楚,这瀛寇一跃之下,竟是没有能够到马背,并非是红玉身子沉重影响了他,而是那本来面孔朝下横卧在马背上的段若琳不知几时已经偏过腿来,变成了两腿骑跨在马上!正在这瀛寇想要抱着陈红玉跃上马背之时,段若琳并没有被捆缚的两腿一夹马腹,竟是策马前窜,刚好让山城真树扑了个空!
  原来这段若琳刚得师兄宽释,但她又如何愿意被这瀛寇掳走作为性奴?之前温柔低顺,不过是作态而已,此刻局面变故,她自然想好了自己策马先逃的计划。
  虽然没回头看,她听声音也知道那瀛寇抱了红玉想要上马未果,心中欢喜得如脱笼的鸟儿,虽然两臂还绑在背后不能拉动缰绳,却死命地一下下夹马,只盼马儿脚下生风,赶快逃离此处。
  谁料想这马才跑起来没三五步,突然后臀剧烈地摇晃起来,随后竟是轰然倒地,将个段若琳摔了下来!段若琳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将这几百斤的高头大马扶起重新上路,也顾不上想这缘由,只能奋力从马背下抽出被压住的右腿,扭动着曼妙的屁股飞快地向前逃去。
  原来那邵若节也不是糊涂之人,他觉得山城真树处处以陈红玉为质要挟自己,形势僵持不宜解决,便主动求变,这才提出将自己的马送给山城真树,却在轻拍马屁股让马走过去之时暗中做了手脚。他内功精深,在场几人中当属冠绝,这轻轻两拍却暗用内劲坏了马腿的经脉,是以这马慢慢走时不觉有异,一旦负重奔跑,便伤势发作必然摔倒。邵若节本来预想那瀛寇上马后跌他一下再出手制住他,至于六师妹,是放过还是重新擒住都是自己说了算的事情了。
  却不料段若琳抢了马先独自逃走,自己又被瀛寇抛出的火药包裹爆炸所阻,最后造成了让段若琳弃马逃开的结果,却是他也没料到的。
  再说山城真树,一跃之下却落了空,立刻知道那看起来乖巧顺从的段若琳自己夺马而逃了,自己此时还怀抱着赤裸的陈红玉,爆炸的火药未必能结果了那男子,若是他伤了,自己便可趁机取他性命,而万一他须发无伤,自己此刻断然不是对手。
  想到这里瀛寇当机立断,一手揽着红玉,拿刀的手从残破的车厢中抓过另一包火药,可还不待他摸到引线,身侧一股寒冽之风袭来,却是在路旁林中窥视已久的方白羽飞身出剑。这山城真树虽然武功不如他死去的兄长,但机变果决足可以比肩一流高手,他心知又有新的敌人出现,此地已经不可再留,就是想带走怀中的陈红玉作为人质也难于登天,便左臂一转,将怀中的陈红玉裸体掷向了方白羽的剑锋,自己则借这一抛之力向相反的方向急退,竟是头也不回全力逃走!
  此刻爆炸产生的硝烟渐渐散去,方白羽翻腕撤剑将凌空飞来的陈红玉赤裸的身体抱住,再看那瀛寇,已经窜入密林之中不见踪迹了。
  邵若节听他自称方白羽,若有所思地怔了一下,随后抱拳还礼。邵若节自然知道师父新收了这小师弟,也知道方白羽和师姐曾一同谷底患难,难免心中对这小淫贼有些芥蒂,此刻又见他一出手便迫走了山城真树,救下了陈红玉,更觉得他抢了自己的功劳,所以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是老大的不痛快。
  「早听说师父收了小师弟,今日一见,果然英雄出少年!」其实苏礼这些徒弟以入门早晚排顺序,邵若节并没比方白羽大上几岁,却把自己说得老气横秋,显然自重身份。
  方白羽见礼过后,将陈红玉身上的麻绳解开,那瀛寇所系绳结甚多,便颇费时间。他想既然自己已经抱了这赤裸的女子,便不适合再让师兄出手接触她的裸体,本意是为红玉着想,减少一个男人对她的触碰,但那邵若节已经对他存了成见,却觉得他在有意轻薄,心中更是暗骂这个改不了吃屎的小淫贼。
  解开了所有绳索,方白羽取了包裹中换洗的衣服鞋子递给陈红玉暂时穿上,红玉之前麻木且失落的情绪此时已经多有缓和,毕竟只是心中思绪不定,却不是傻了,便挣扎着向方邵二人道谢。方白羽便将师父的吩咐说与师兄和红玉,那邵若节虽然心中不痛快,但也不敢违了师命。段若琳和山城真树分别逃入林中不知去向,也不便追赶,当下三人决定先回义安县城中休整,再送陈红玉回岳州。
  两匹马都被邵若节断了腿,拉车的马是外伤,邵段二人骑来的却是内伤,方白羽不忍弃下它们,又揉又捏,虽然没能找到适合的草药,却也让两匹马可以起身缓慢地行走。三人两马慢慢走出五六里,见红玉的精神依旧萎靡,邵若节和方白羽却都不知如何宽慰。
  陈红玉与苏若云段若琳这两名华山女弟子自小相识,却是没见过邵若节,对方白羽也早没了印象,两个刚刚救了自己的陌生男子在身边,自己身上男子的长衣之下又未着寸缕,难免心中惴惴不安,又不知那山城真树逃到了何处,竟是无法将他完全在脑中抹去。
  红玉也知道不该有此等荒唐念头,此刻已经脱离那瀛寇的魔爪,理应乐观地重新开始生活才是,却发现这数月来一直被紧紧捆绑着的身体突然没了束缚,竟然是浑身都不自在了,就连两条手臂都不知该如何安放。身边的华山二子又都不善与女子交谈,只顾着牵马赶路,红玉便只能将两臂抱在胸前,挤得长衣内一对肉峰高高挺起,两粒乳头摩擦着方白羽的粗布袍子,快感竟然如一股股电流般直入脑海。
  「呜……嗯……」红玉发声之后旋即一阵羞赧,本就微微白里透红的面容更是如苹果般可爱,方白羽和邵若节回身观瞧,虽不知详尽,却也都猜中了八九分,赶快回过头来,俱是暗自为她惋惜,又不约而同地想起落入到庄智渊手中的苏若云,都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陈红玉颇觉尴尬,只能将手臂放下,给那两乳更多的空间,她本就冰雪聪明,自然看出华山二子虽然各怀心事,但对自己确是一片热忱,且都是端正的君子,又想到自己脚上趿拉着方白羽的布鞋走不快,那两人便都牵着马慢慢地陪着自己,心头一热,突然开始仔细偷瞧起两人来了。
  此时太阳已经偏西,斜照之下两人身上都笼着一层炫光,邵若节英俊挺拔且威武正气,方白羽洒脱俊逸却安静温润,陈红玉又想到接下来会和这两人同返岳州,不由得芳心乱颤,随即再看这红霞慢慢从天边铺过来,将路旁的深林都蒙了一层金边,微微风动,吹面不寒,终于有了几许畅快。
  虽然陈红玉脚步逐渐加快,但三人到了城中,仍然已是接近戌时。邵若节带着二人到了最大的客栈,要了三间房,吩咐小二烧水伺候,随后饭食分别送到了各人的房中。方白羽自然能觉出师兄对自己的疏离,他也知道众师兄中除了对于苏若云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八师兄刘清之外,多少都对自己有些敌意,但他生性本就有些孤傲,也不在意。
  陈红玉在自己房中用了饭食,那小二将洗澡水一桶一桶备好了退下。解开身上方白羽的外衣,便露出羊脂白玉一般的身子,虽然不断地被各色男人蹂躏折磨,却并没落下什么明显的疤痕,便是一直被那瀛寇紧紧捆绑留下的绳子勒痕也逐渐淡去。衡山火凤将自己的身体浸没在温暖的水中,轻抚着每一寸依旧柔嫩白皙的肌肤。暗无天日的过往终于已经结束,畅想着明天去城中买一身合体的衣衫,红玉的眼睛慢慢地闭上,脑中一片空明,那瀛寇的影子不再闪现,只有自己身着红衣,一人一马在无尽的原野上尽情驰骋。
  不知不觉中,臆想中马儿的颠簸化作两腿间的一阵阵空虚,氤氲雾霭中,两条健美白嫩的玉腿已经暗自交叠加紧,细微的摩擦也逐渐加大了幅度,水中的娇美女子呼吸愈加急促,不多时却又突然凝住,显然已经攀上了巅峰,只听得木桶中水花汩汩,美目迷离的佳人头微微后仰,显示出优雅性感的颈部曲线,脸上已满是潮红,饱满的唇如熟透的红果,只盼着能有人来采摘。
  两侧房中的邵若节和方白羽两个尽管都听得这厢水声,难免心猿意马,却都按定心神,只是让内息在周身流转。片刻,一声悠长的余韵过后,再无异声。
  又过了不短的工夫,小二敲门要来收拾,红玉只得将方白羽的长衫再次裹在身上为其开门,那小二虽然一双眼睛贼兮兮地不住往那丰盈凹凸的身体上偷瞄,却是不敢造次。这三人临晚投宿,两个男子各自负着宝剑,一看就相貌非常,断然不是这种正经店家敢于招惹的人物,即便这女子衣着奇特必有原因,极可能长衫之下便是白嫩赤裸的身子,小二也只能暗自咽下口水。
  终于陈红玉可以躺在床榻之上,可以让一夜好梦将一切的伤痛疲倦期待都交给明日,身上的长衫却依然缠绕着丰润有致的躯体,似乎是少女的娇羞心事,又或者是粗麻布磨过乳头的奇妙触感,让本来已经在浴桶中发泄过一遭的衡山火凤如此的不舍。
  大约到了三更天,整个客栈中已经是一片寂静,三人房间之外的走廊中却闪过一道黑影。这人中等身材,空手没带任何兵器,用一大块黑布包裹了整个脑袋,只露出精光外射的一双眸子和口鼻,虽然这人脚步声极轻,尚在床上打坐调息的方白羽却已经发觉,他腾身刚刚站起,那人却已经悄无声息地一掀窗棂,如鬼魅一般翻身进了室内!
  「你……」方白羽刚来得及发出这一个字,还没等摸到放在床边的宝剑,蒙面人一个奇异的飞扑已经向他袭来,两臂成圈,双掌攻向他右肩和左胸,出手之迅捷竟是毫不弱于当时的凶僧铁罗汉。方白羽扭转身体向后避去,那人却招式一变,右掌化刀斜劈下来,方白羽身体已经使出了一个铁板桥,就势倒在床上发足上踢,同时想要高声呼喝,向隔壁的师兄和陈红玉示警,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那蒙面人身法奇快,避开了他的腿上撩踢,一掌劈在他门户大开的颈间,方白羽只觉得呼吸一滞,已经昏死过去。
  这房中的过招时间虽然短暂,声音对于一般的武林中人已经足以引发警觉,但隔壁的陈红玉此刻却毫无声息,再隔壁的邵若节房中也是一片沉静。
  不多时,那蒙面人从方白羽房中蹑足而出,身形一闪,已经从陈红玉房间的窗口跃入,尽管在沐浴之前,红玉便已经将窗户闩好,却哪能拦得住这样的高手?
  蒙面人落地无声,窗扇随之关上,只漏进一丝狡黠而凄惨的月光,瞬间便暗淡在沉沉的黑夜中。
  蒙面人眼光如雕,已看出床榻上女子睡相狼藉,两条健美修长的玉腿交叠,将锦被压在身下,朝外的背部虽然较之寻常女子更为宽健,却在腰臀间形成惊人的曲线,配上红玉高挑的身材,丝毫不显痴肥。
  男人心中暗道一声「好圆的屁股,好俊的腿!」他入房迅捷,但先是在方白羽房中交手,又是掀窗入室,再怎么悄无声息也总会有些痕迹,此刻红玉依然纹丝不动,显然不合习武之人的常理,蒙面人自然知道床上的女侠一定是蓄势待发,准备趁自己靠近时突然出手袭击自己。
  他自持身手高明,并不把红玉的武艺放在心上,明知这小妞有所准备,仍是大踏步向床边走来,心中暗笑,看这大屁股女将军能假寐到什么时候,对红玉这块嘴边的肥肉倒是存了几分灵猫捕鼠时的戏耍之意。
  蒙面人距离床沿已经不足五尺,尽管室内昏暗已极,却清晰可见床上佳人肩背微微耸动起伏,隆起惊人的屁股愈加滚圆,显然是已经蓄力待发,他陡然停住脚步屏住呼吸,床上隐忍了多时的红玉瞬间无法判断来人下一步的动向,无可捉摸带来的恐惧让她终于忍不住娇叱一声,飞腿将被子踢向床外。
  这一下被子迎面罩来,全无任何攻击性,却是大大出乎蒙面男子的意料,他知道红玉师出衡山,腿上功夫势必出色,满以为姑娘若不是腾身跃起连环飞踢,就是滚下床施展地躺腿法,他有一刻甚至想好了如何伸虎爪制住红玉的脚踝,顺着那光滑的小腿曲线一路摸上性感诱人的丰盈大腿。
  那看似随意被女将军玉体半压半夹的柔软锦被能被一踢即完全展开,又如一扇门板一般袭向敌人,自然是红玉周详推演加上出众的腿上功夫的结果,这一踢不比硬碰硬地杀伤敌人,却蕴藏衡山武学的上乘劲道。蒙面人已经距离极近,他功夫再高也不能用双手硬接这一着,否则视线被锦被挡住,红玉一定可以乘势追击。
  红玉也计算他要么后退侧身,要么用个铁板桥低身来闪避,于是踢出锦被立刻将光洁健美的双腿在床上一旋,身子已经站定在床下,尽管赤裸着双脚势必会让杀伤力骤减,但本来红玉就没有自己合脚的鞋子,也只得如此。
  情势瞬息万变,根本不待红玉拉开迎敌的架势,那蒙面人的还招已到!却是他在锦被即将罩在身前,距离不足两尺之际,两臂在身前猛地张开,右上左下,随即轮臂运掌向被子两角抹去,竟是用了一手极为高明的以柔克刚,将呼啸生风的被子在自己身前旋转了起来!这一来,这偌大的被子竟被他凌空接在手里,成了他的兵器一般。
  红玉见一大面的被子旋转着又向自己罩过来,知道这个闯入的敌人本领非同寻常,她两条玉腿尚靠在床边,正是退无可退,便侧向左边急闪,同时俯下身子,右腿却向来人下盘扫去。
  那蒙面人将一条大被杂耍一般舞在面前,却对红玉的动作了然于胸,他右臂发力将手上锦被甩向红玉身子所在方向,同时身体一个提纵已经避开那赤裸玉足的攻击。
  锦被扑面而来,几乎半蹲在床脚的红玉只能就势前滚一圈,才没有被蒙住身子,在此危机之际,衡山火凤依旧不甘示弱,一滚之后身体尚未收住,便自下而上轮起左腿,用脚跟来了个倒踢紫金冠。但她身子高挑,这一滚的距离足有七八尺,那蒙面人此刻身子已经比她更靠近床沿,又哪里踢得中?
  男人只见这衡山女侠一条白玉莲藕般的赤裸美腿在空中划过美妙的弧线,竟是将两腿之间本来由长衫覆住的丰满屁股都露了个干净,眼瞧着那两瓣白白嫩嫩的臀肉滚滚起伏之后被重新挺立的身体遮掩过去,不由得心中一荡,胯下的肉棒已经支起了帐篷。
  此时那锦被已经落在了床脚,男子则是站在床边,见红玉并不准备转身再战,而是奔向房门意欲逃出,他不想惊动他人多生事端,这才施展出自己的全力,打算尽快擒下红玉。
  只见这蒙面人身法如鬼魅一般,脚步瞬间交错了四五下,右手已探向红玉后背大穴,红玉小姐听闻耳后风声,自知敌人来的迅捷,也不回头,身子向左前方低探,却扬起右脚向后踢去,正是一招犀牛望月。
  那蒙面人嗬嗬一声怪笑,却低头欺身向前,闪过这一踢的同时起身将肩头顶向了红玉赤裸光洁的右腿,这一招二郎担山竟是将红玉没能踢中敌人的玉腿扛在了自己肩上,红玉觉得身体重心猛地前倾,右腿的小腿已经被男人钳在手中!
  大惊之下,衡山火凤使出一招败中取胜的风卷乱云,凭借已经落入敌人之手的右腿为轴,左腿一屈一蹬将整个身体弹起,随后右腿膝盖顺势撞向男人右耳,同时回转身体双手成掌拍向敌人胸口。
  可这一招虽然攻势凌厉,却是分击两路,本就身体悬空,发力不易掌控,红玉出道以来并没遇到过像蒙面人这等武功的高手,也自然从未在实战中施展过这败中反击的招式,这一记膝盖横磕并没能算准位置,从男人侧脸边堪堪划过。
  那蒙面人就势再一挺身,却未放开手中紧握的女侠脚踝,便将红玉整个身体举成大头朝下,单脚朝天,红玉的双掌自然也随之落空,只能挣扎着去扶向地面以求平衡。
  那男人嘶哑着嗓子低声道:「大屁股女将军,就只有这两下子也敢来上战场……」话音未落,右臂前推,将红玉被高举的玉腿向下压去,同时左手探向女将军的双腿之间。因为右腿被敌人扼住举高,左腿和两手却落在地上成了前爬之势,是以红玉此刻真称得上是门户大开,非但两腿间肉穴和屁眼都全然无法保护,更因为激烈的动作而失去了长衫的遮掩。
  「嘿,这屁股倒是真肥嫩!」男人的左手已经握住了衡山火凤左臀的一瓣肉球,自然无法完全掌握,但滑腻中带着劲弹的美妙触感已经让他不由得发出赞叹,「屁股大、本领差,难怪被人抓住肏了那么久……」
  虽然在暗室之中,敌人未必看得清自己几近赤裸的下身,红玉依然羞得粉面如灼烧一般,屁股都被人捏住了,自己又落得一个小狗被揪住后腿般的羞耻姿势,岂不是之前被擒受辱的经历又要重演?这人方才在那方白羽的房中过来,显然是方白羽已经遭了他毒手,那邵师兄房中却并无响动,为何不来驰援自己?但这蒙面人武功身法极为鬼魅,怕是邵师兄也不是他对手罢……
  红玉本来智计颇多,但数月来被北韩人和瀛寇诸般折磨蹂躏,日日夜夜处在无计可施的境地,渐渐地便懒得做无益的思考了,在此双手一脚尚可活动的情势下,竟是已经开始思量是否会有人可以相救自己来。
  那蒙面男子却不管她这些胡思乱想,大手已经带动肥嫩的屁股激烈地变形起来,红玉不由自主地「呃……」一声娇喘,只觉得一根粗糙的手指已经顺着不住扭曲的臀沟滑到了两片肉唇之间,半伏在地上的身体这才挣扎起来,可男人的右手已经捏住了自己右腿小腿上的合阳穴,随之半个身子一麻,还没等再有任何动作,那蒙面人右臂一扬,左臂一屈同时用力,竟已将红玉颇为高挑的身体抱在了怀中。
  「嗬嗬,虽然被人肏了那么久,这小屄还是挺嫩的!」男人不顾怀中女将军左臂的胡乱拍打,左手一指已经滑入了衡山火凤的肉穴之中,柔软和温润的触感让他大为赞叹,而粗暴的侵入则令陈红玉的身体如落在地上的活鱼一般激烈地挣扎起来。红玉此刻几乎是坐在男人臂弯之中,足要高出他两个头,这一来难免让男人也不易掌控,便三两步来到了床边,将红玉扔在了床上!
  床上已经没了被子,陈红玉脊背和丰臀撞到床板后发出咚的一响,才借着一撞之力要做起身子,蒙面人已经欺身过来,一指点在了衡山火凤几乎全部裸露出来的左肩,这便让已经半个身子不能活动的陈红玉完全失去了反抗和挣扎的能力。
  此刻陈红玉身上的长衫已经滑落大半,右边如瓷碗一般的丰盈玉乳已经整个露出,一抹嫣红的乳头在暗夜之中如宝石闪着迷人的微光。男人的身体紧贴过来,右臂将红玉上身环住,左手便攀上了那圣洁的雪山,发力抓捏起来。
  「这奶子被不少男人玩过,这才变得这么大吧!」男人将口鼻凑到陈红玉耳畔轻声说道,「总有些女子自以为学了几手功夫就可以和男人一较高下,最后还不是被捏着奶子暴肏?」灼热的出气喷在红玉脸上,也如重锤擂在心头,几个月的悲惨蹂躏刚刚过去不足一日,恰如才拨开乌云,便又入了暗夜。
  男人一边说着,右臂一紧,右手也隔着粗布长衫捏住了衡山火凤的左乳,这一来两臂便将床上佳人的上身紧紧勒住,红玉此刻不仅两处要穴受制,更感受到来自男人身体的强大力量带来的征服感,两粒乳头却是极不争气地挺立起来。
  蒙面人又是嗬嗬一声怪笑,便如深夜林中的枭鹰,一双眼珠淫光四射,舌头却是伸出了黑布上的洞口,在陈红玉耳边轻轻地上下舔动,湿滑的舌头每一下滑过耳垂,都让衡山火凤紧张厌恶得浑身发抖,「淫贼,你杀了我吧!呃……啊!!」
  「被那么多男人玩了还这么正经,够味道!」说着男人腾出左手向陈红玉的长衫内探入,划过美妙的腰部曲线和平坦细嫩的小腹,直奔那芳草萋萋的两片肉唇之间而去。「这小屄却是不会骗人,看看都湿成了什么样子……」
  红玉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再一次侵入了自己的蜜道,本能地肉壁一紧,将那指肚牢牢地包裹住,耳中听着蒙面人轻薄言语,花心不由得又喷出一股爱液,连被人紧紧搂住的身体也抖了起来。
  「陈二小姐可真是个浪货,不知道被肏的时候叫得声音大不大?」男人一手揉奶,一手抠阴,随着舌头在红玉耳边的舔舐还不忘继续调笑这明显已经动了春情的衡山火凤,却不料那陈红玉沉默了片刻突然微微转头,双目迷离地对自己说:
  「红玉是浪货,浪货红玉的屄痒得难受,快点肏我吧……」
  这一来倒把蒙面人唬得不轻,明明几个呼吸之前还寻死觅活,这才被抠了两下屄,竟然有如此的反转,便是青楼中最下贱的浪荡妓女,也未必会如此说话,端的是事出蹊跷。这男人虽然武功高强,但行事向来谨慎,是以深夜来此也是黑布罩面,陈红玉这突然的放浪,倒是让他小心起来。
  的确,以陈红玉的出身经历,即便是全无机会反抗,也必然不会如此自甘下贱,就是在岳州江上,被无数北韩军汉轮奸得淫水飞溅,衡山火凤也最多只是用高声的嘶吼来发泄体内的快感和心灵的屈辱。果然,红玉见男人手上一僵,便知自己这一手已经开始奏效,于是再接再厉,整个身体在男人的怀中完全放松下来,用几乎呓语般的声调呻吟着说道:「邵师兄,肏我啊,红玉好想你肏我……」
  红玉当然无法确定蒙面人是否便是睡在自己隔壁的邵若节,但她听到方白羽房中曾传来几声打斗的声响,而此刻自己房中激斗了数个回合,邵若节却并未过来援救,是以心中已然有几分怀疑这蒙面人便是他了。虽然不能断定,但此刻心中已有计较,说了总没坏处,便故作媚态,用极尽发骚的口气央求起来。
  那蒙面人听她称自己为邵师兄,不禁又呆了一下,旋即便是嗬嗬怪笑,「原来你喜欢华山派那个小白脸……」他故意嘶哑着声音讲话,倒是和白日里邵若节的声音相去甚多,这嗬嗬的怪笑,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肏我,红玉的屄、红玉的屄痒死了!师兄快用,快用大鸡巴肏我啊!」
  陈红玉越是这般淫浪,蒙面人越是心惊肉跳,竟是连手上捏揉的奶子都松了开来,但在衡山火凤下身蜜穴抠挖的手指却并未停住,而是更加了些力道,快速地抽插了三五下,才把手指从那温柔乡中「啵」地一下拔出,颇有几分疑虑地将手指收回到自己鼻子底下闻了闻。
  「你这小妞搞什么古怪?莫非你染了花柳?」男人并未闻出手指沾染红玉的体液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他虽然是个淫贼,却并非饥不择食,而是向来都只拣美貌清丽的女侠下手,更是从未与青楼妓馆里那些患了脏病的婊子交媾过,是以也不晓得有了花柳之后下体会有何等的异味。但他素来谨慎,陈红玉受制之后突然摆出这般痴媚样子,他便觉得定是这女子有反制或者祸害自己的法子,才来勾引着自己插入的,而此刻红玉身上只有一件剥落大半的长衫,又大穴被制,根本是只能劈开腿来待肏,全无机会反抗,思来想去,也只能是破罐子破摔、用身上的花柳拖自己下水这一条了。
  疑心一旦凝聚成核,便会在聪明人的头脑中持续地发酵,蒙面人越是见陈红玉浪荡淫媚,越是觉得这其中有诈,即便在夜色之下,全然看不见红玉的嫩穴蜜道有任何异样,他也不敢马上将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插进去了。
  红玉感到蒙面人行动有滞,又听得他如此询问,知道自己的小把戏获得了效果,心中一喜,但此刻穴道受制无法脱身,即便逃得过眼下被插入蜜穴,又不知那蒙面人接下来会如何凌辱,在男人绝对的武力优势压制之下,自己也没有更多的好办法了。
  那蒙面人虽然多疑多智,却是个拎得清的,只迟疑了片刻,便哈哈一笑道:
  「好个大屁股小妞!真真假假的我也懒得跟你分辨,这一局算你赢了,不肏你的小屄了便是。」听起来似乎他也意识到红玉此举有可能是故布疑阵,意在保住清白,说着将红玉两腿放平在地上,跨坐在她白嫩的腰腹之间,两手拨开半掩的长衫攥住了那两只白嫩如刚出笼馒头一般的乳房,「你身上这么多可玩的地方,不肏你的小屄也一样能玩得爽。」
  夜色如漆黑的幕,蒙面男人的肉棒也黝黑如这深夜,红玉故作迷蒙的双眼看不清那丑陋狰狞的深紫色龟头,但冰凉如白玉般的乳肉却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肉棒散发的灼热欲望。蒙面人嗬嗬地怪笑着,烧红铁棒一样坚挺的阳物几乎要将陈红玉胸前两座雪山融化。男人显然精于此道,抽插并不迅猛,却拥有最大的幅度,每一次都依靠那细嫩柔软乳肉的挤压将自己的龟头尽可能地顶向前方,几乎顶到红玉不住扭动挣扎的下颚。
  两手自然也不会只满足于挤压乳肉,只需轻轻两个指头的拨动就让衡山火凤的两粒乳头坚挺到了极限,甚至连隐在乳晕边缘的细细毛孔都完全打开,男人阳具的灼热就这样丝丝渗入了无助的女将军双乳之内。红玉只感到一阵阵难以遏制的厌恶无奈伴着不可言表的压抑憋闷一起涌向脑海,其中还夹杂着如三月春雨细丝般的快感,早保持不住自己故布疑阵的淫浪,只是拼命摇动臻首,希望凭借着微弱的挣扎来宣泄这种种的不甘。
  男人用红玉的乳肉夹着阳物抽插了几十下,便也感到这对本来如凝脂白玉一样的尤物正迅速地热情起来,自然晓得这女将军此刻才是真正陷入了情欲之中,他虽然虎腰屁股不住前后阀挞,脑子却并没有跟着进入简单来回的节奏,见身下女子不住扭动的臻首上秀发凌乱,显然是在极力抗拒,对红玉身体是否真有隐疾已有定论。
  尽管如此,蒙面人却并未急着转攻红玉下身,一是他此刻智珠在握便更觉得这衡山小女侠的小心机可怜又有趣,二来当下执住这对柔软肥嫩的玉兔摩擦挤压、带给自己阳物和双手的美妙触感也不容他腾出哪怕一只手去探一探红玉的蜜穴是否已经春潮泛滥。
  又被捏着奶子任由那粗大滚烫的肉棒驰骋了数十下,红玉对胸尖传来的酥痒快感稍稍适应了些,也少许有了些思考的能力,瞬间便意识到自己的挣扎与之前的淫浪忒矛盾了些。可只是刚停下脖颈的转扭还没想好下一步该如何作伪,那男人左手已经一把抓住了自己头上的秀发,顺势整个身体向前移了半尺,结实如一对石鼓的屁股已经坐在了刚刚还被他把玩揉捏的玉乳之上!
  「小妞怎么不挣扎了?又想装淫荡的骚货了?」男人右手握住自己的卵蛋,抡起足有六七寸长的黝黑鸡巴抽打着红玉的粉面桃腮,「啪啪」两声,一股腥臭呛得红玉几乎干呕。「别再费劲了,想挣扎还是想叫骂就别忍着了,你越是不肯屈服,才有个侠女的样子,肏起来才越是带劲。」说着又将肉棒在红玉脸颊上拍了两下,「看好了,这就如你所愿,肏你那发痒的小屄了!」
  被人彻底看穿的红玉不住地叫骂,却掩不住心里的失落和无助,那男人左手松开了红玉的秀发,信手在她早已经滑落到腰间的长衫上一抓,右手一捏女子两腮,将一大团粗布强行捅进了红玉的嘴里。「刚才不还求着我肏你吗?这就又吵又骂的,被人肏了那么多次还挺贞洁的,够味道!」
  红玉发出愤怒的呜呜声,但四肢被点了穴道都不能动弹,只有拼命摇动一头青丝,蒙面人只要她的反抗声不会惊动全客栈的人,便不甚在意。
  此刻红玉仰面俯卧,身上的长衫已经完全不能遮掩丰满凹凸的身体,那一对被男人阳具蹭得白里透红的乳峰上樱桃贲起,结实有力的腰腹上浑圆的肚脐也完全暴露出来,但男人略一思索,还是将衡山火凤的身体翻成了俯在锦被之上,又两手掐住她的腰胯向自己怀中一拉,将那丰硕出众的赤裸玉臀高高地翘了起来。
  「这么肥嫩白净的大屁股,怎么能不从后边肏上一发!」摆好了姿势的男人一边捏揉着红玉的臀肉一边自言自语道:「小妞你这屁股也称得上武林一绝了,被韩人和瀛寇肏了那么久,也没有被男人的肚子压扁,难得难得……」
  跪伏在地上的陈红玉无法回头,只能凭借身体的触感判断出男人跪在了身后,正用手搬弄自己的屁股,依旧坚挺的阳具已经搭在了两瓣臀丘之间,滚烫的触感从菊蕾处传来,红玉紧张地摇晃着头颈,她一度试图用下巴去触碰左肩被点中的穴道,但蒙面人点穴手法甚是高明,红玉也无法做到将真气从身体任意部位放出,只能嘴里发出无用的呜呜抗议声。
  在身陷北韩的几个月里,女将军没少被玩弄肛道,几乎每个北韩的高官将领都会抱着她丰硕滚圆的屁股将肉棒插进那粉嫩柔软的菊门,但自从重新落入山城真树手中以后,心思奇怪的东瀛武士并没有怎么用阳具插过那饱受摧残的肉洞,倒也让红玉的肛道得到了休息和恢复。此刻的菊蕾已经紧致如初,只是无数次的抽插凌虐终究刻上了淡褐色的印痕,精美而小巧的漩涡已经不复当初的少女颜色。
  红玉知道此时已经难逃一插,如果有机会在蜜穴和菊门之中做个选择,她还是对鸡奸更为恐惧的,毕竟近日来膛道中整日整夜插着木棍,总会适应的更容易些。但她也同样知道,很少有男人会在抱住自己的屁股以后能忍住不去肏自己的菊门,也许这便是自己天生的丰满肥臀带来的必然吧。可此时自己全无反抗之力,两厢中方白羽和邵若节又都全无动静,哪个洞还不都是任凭人挑选。
  果然,蒙面人嗬嗬怪笑一声,硕大的龟头向下已经滑向两片蜜唇之间,完全不受身体控制流出的淫水让男人轻易地便将半截阳具挺进了膛道中!
  下体一胀,这半年来红玉最熟悉的感觉再一次如约而至,这一刻衡山火凤已经停下了挣扎,随着黑暗中那双不屈的秀目缓缓闭上,红玉自己仿佛都听到了头脑中的碎裂声。
  「认命吧,行走江湖的女子出落成你这般诱人,那就是老天爷想让你这辈子多挨肏而已!」男人一挺身,小腹啪地撞在红玉饱满挺翘的臀肉上,惊人的弹性几乎让六七寸长的阳具全部退出湿滑的蜜道,好在男人上马便是一阵疾风骤雨,密集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雪白细嫩的臀肉被快速地挤压成各种形状又迅捷地恢复成完美的滚圆。
  似乎才过了几个呼吸,红玉便已经不复方才因为命运兜转而万念俱灰的悲怆,因为即便是日夜被那瀛寇用木棍捣着花径甚至子宫,本以为蜜穴应该能禁得住一般的阀挞,但此刻男人的快速抽插,依然让女侠早就被开发得极为通透的身体充分感受了,肉棒不同于木棍极强烈的生命力和征服欲。
  男人阳具的灼热迅速从下体蔓延,如同巨大的火流星坠入小小的水潭,蒸腾了红玉整个身体,无奈的羞耻伴着酸麻的快感似有生命的蔓藤一样将女将军健美性感的身躯极尽缠绕,无论是急促的呼吸还是蜜穴中汩汩涌出的淫水都诚实地告诉男人自己的身体已经臣服。
  两手抓住女将军渗出香汗的滑腻臀肉肆意拉扯揉捏,蒙面人目力惊人,红玉的肛门褶皱被每一下肉体撞击带来的微微形变在黑暗中也被他瞧得清清楚楚,在他眼中,这朵小小菊蕾便如一朵有生命的鲜花正在逐渐为自己展开娇嫩的瓣。
  蒙面人眼前肉光闪现,这一瞬间觉得自己将要把持不住精关,赶忙将腰胯的节奏稍稍放缓,但抽插依旧用足气力,每一下将肉棒深深插入到红玉花径最深处之际,便凭借女将军结实饱满的臀肉的将那菊蕾紧紧压扁成一线,而肉棒拔出臀肉复圆之时,那后庭的褶皱便也随之伸展,几至现出一个细小的圆孔。
  「嗬嗬,小妞这屁眼没少被肏啊!」说着蒙面人深吸一口气,竟是将粗大的肉棒「啵」地一下从陈红玉的蜜穴中拔出,伸手将红玉屁股一抹,又在胯下两片被肏干得无力拱卫密道的肉唇间掏了一把,将汗水和淫水混在一处,都涂在了女将军的菊门所在!
  红玉下体猛然一空,整个人却依旧在云端中一般轻飘飘不知所以,随后便觉得后股一疼,蒙面人果然转攻旱路,硕大的龟头已经挺进了菊门之内。「呜!呜呜……」拼命摇晃头颈,甩得秀发乱舞,又怎么改变得了被淫枪刺穿肛道的结果。
  「果然大家都是识货的,你这小妞生得好一个欠肏的屁眼!」蒙面人沾满淫水的肉棒缓缓地一插到底,异常的紧致温暖让他顿时赞叹不已,话音未落,因为痛楚和羞耻不住收缩着的菊门肌肉向他的阳具输出了一阵绵绵不断地快感,几乎让他在无比的酸爽中就此射出白浊。
  赶忙又屏住气息将淫枪齐齐拔出,在闭上眼睛慢慢吐气之际,右手食指中指乘虚而入,插进了还在渗出蜜液的膛道,而拇指则占据了菊门,「肏,要是有两根鸡巴同时插这两个洞,不知道会爽成什么样子。」脑中登时想象出这女将军被两个北韩军士上下夹攻,两根黑粗肉棒同时在这雪白肥嫩的屁股里抽插的画面,本就坚挺的淫枪又胀了一圈,龟头跳了两跳,差点就喷射出来。
  「可惜我梁溪从没有与人分享美食的习惯。」说着这蒙面人左手松开红玉的屁股向前一伸,已经将女将军的左臂擒住。他手上指头三捏两抖之下,竟把红玉的手臂塞到了她自己的胯下,两根直挺挺的手指正对准了那粉嫩黏湿的蜜穴!
  红玉只觉得本就无法动弹的手臂又是一麻,却不知那淫贼用了什么手法,竟然让自己的手腕和手指不断抖动起来,还在疑惑间,阴唇一疼,却是被自己手指戳中。
  「嗬嗬,没对准,看来小妞自渎的本事不够熟练呀。也是,每天肏你的男人多到要排队,自然用不上自己抠屄了!」说着,男人再一次将红玉的手腕摆正位置,把两根不能自控的手指对准了被自己右手掰开的肉洞直插了进去!
  红玉这半年来无数次遭到淫辱凌虐,却多是身体被紧紧捆缚丝毫不能动弹,任凭男人玩弄,哪经历过这种被强迫的自渎?手指还是方才的手指,蜜穴也还是方才的蜜穴,但此际的无奈委屈,早和在沐浴时的旖旎畅快天差地别了。
  那蒙面人梁溪嗬嗬一笑,左手又在红玉左臂下廉用力一捏,衡山火凤的左手便不由自主地抖得更加剧烈起来,虽然深入膛道中的两指不能真正地抠挖,对身体的刺激着实算不上强烈,但这跪伏在锦被上的赤裸女将军撅着屁股自渎,看起来却是十分吸睛。男人满意地在那肥嫩的屁股上一拍,两手再次捏住两瓣臀肉,将黝黑的肉棒再一次刺穿了红玉的菊蕾!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21:46

二十七、火凤依人
  蒙面人的淫枪在陈红玉下身两穴中肆意驰骋,这边才掐着肉葫芦一般的纤腰丰臀插几十下谷道,又将女将军的左腿扛在肩上肏了蜜穴一两百个来回,至于那一对丰盈挺拔的玉乳,早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满是指痕。
  直到四更天,红玉的两个肉洞已经被灌得满是男人的白浊浓精,而刚刚恢复半天时间的理性思索能力,也似乎在男人不断的大力抽插和揉捏之下损失殆尽。
  曾经智计百出料敌无遗的女将军此刻只有微弱的“嗯嗯”鼻音作为没有晕厥的标记,但蒙面人依旧强有力的阀挞着她肥白圆润的屁股,也换不回她更多的反应了。
  男人快速地从陈红玉肛道中抽出了胀得发紫的肉棒,左手前探抓过了衡山火凤的下颚顺势拉出了塞在她口中的布团,随即躬身将箭在弦上的淫枪凑向了那张已经被蹂躏到麻木的脸,就在龟头和无力张开的樱唇尚有半尺远时,一股浅白的精液已经喷出,随即又是两股,大半都射在了陈红玉粉红的秀面之上,又顺着汗液的痕迹缓缓地淌向玉颈。
  即便如此,陈红玉也没有更多的反抗和挣扎,只是些许精液喷入嘴里造成了几下咳嗽,引发身体动了几下,便再无动静。
  那自称梁溪的蒙面人心满意足地长出一口气,拍了拍红玉满是汗水的屁股后站起身形,“小妞身子不错,小屄和屁眼都够紧致,水也够多,下次试试你顶盔披甲的时候按住屁股肏一顿……”
  说话间他已经提好了裤子,便再未看瘫倒在地上的红玉一眼,就这样大剌剌地推门出房,夜色之中再无声息,只有陈红玉下体蜜穴中偶尔还会滴落一滴淫液,落在锦被上发出极轻微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明,瘫软在地上的陈红玉终于挣扎着睁开了眼睛,此刻她神智已经复原,但那梁溪点穴手法自成一派甚是高明,身上穴道仍未能解开。
  转动头颈借着透窗而入的晨光,瞧着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下身两穴一阵凉意传来,原来两片阴唇无力地分着,连膛道中粉嫩欲滴的鲜肉都不能遮掩,花径深处时不时还有一些白浊精液一股股淌出,流得满大腿都是。女将军不由得悲从中来,两粒泪珠在眼眶中不住转动。
  就在此刻,敲门声响起,外边传来方白羽压低而又急切的声音,“陈小姐可好?陈小姐你在么?”红玉连忙回答:“方师兄,你可受了伤?我……我还好…
  …”声音本就低,最后说道还好时已经细不可闻。
  陈红玉此刻心中忐忑,却不见那方白羽进房,只听门外脚步声响,原来是方白羽奔到邵若节的房门之外敲门问安,红玉左右不能动弹,只能红着脸听之任之。
  方白羽是被那蒙面人击昏刚刚苏醒,检视了身上倒是没留什么伤痕,连忙来瞧陈红玉和邵若节。在师兄门口敲了数下问了数声,房中却是丝毫没有回应,红玉一个孤身女子,他只确定了她性命无忧便暂不入室,但师兄这边全无动静,他回想起昨夜那人功夫高强心中急乱,于是推门进去。
  他只到师兄伤重甚至遭了不测,可邵若节房中却是空空如也,方白羽一头雾水,寻了店伙问话,都说不见邵若节踪影,他只能再回到陈红玉门前,隔窗问道:“陈小姐,我师兄不知去了何处,你昨晚可遇上个蒙面男子?”说完之后暗自后悔自己问得愚蠢,方才第一次来敲门时陈红玉已经问他是否受伤,显然知道昨夜有人来袭,想必是已经与敌人照过面了。
  “方师兄,你,你进来说话吧……”红玉虽然全身瘫软不能动弹,但也听出隔壁的邵若节已经失踪。此时己方只有自己和方白羽两人,总不能一直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等穴道自解再和他见面商议,又转念想到昨日他从那山城真树手中救下自己时自己也是浑身赤裸,又被捆绑成那般羞耻的模样,反正全身上下也没有什么没被他看过,再看一次便也每那么羞耻了……
  方白羽此刻道心坦荡,听得红玉相邀便推门而入,他已经隐约意识到红玉与那蒙面人既然着了面、势必会吃些亏,却依旧没能料到此刻的衡山火凤会是如此狼狈地仰卧在地下,自己那粗布长衫就在她脚边滚做一团,红玉身上却是完全赤裸,美艳娇嫩的健美身体被透窗而入的晨光映照得如玉雕一般。虽然接近平躺,胸前两个玉球微微向两侧外展,却尽显丰硕,腰间柔美的曲线更衬得胯部圆润,臀丘垫在地下,将那粉腻的的小穴举得甚高,两条修长健美的玉腿以诡异的姿势分成了一个八字,而两腿中黝黑的耻毛却被黏住定了形状一样狰狞。
  方白羽一惊之下,已是忍不住以目光扫遍了女子的全身,见红玉脸上一片羞红却不遮掩身体,显然是被点了穴道,忙正色道:“陈姑娘,你可知被点中了哪里的穴道?”说着拾起地上的长衫,展开来盖在红玉的胸腹之上,总算是将那饱满的乳房和胯下的蜜穴挡住,自己也松了一口气。
  “方师兄,昨夜那人点穴手法甚是古怪,点的是肩头和腿上,内息受制的却不在某一个具体的穴位,我内功也差……”陈红玉顿了一顿又道:“方师兄,邵师兄不见踪影,可是出了什么差池?”她昨夜本有些怀疑那蒙面人便是邵若节,但那淫贼自称梁溪,每次说话都先压着嗓子怪笑,声音又是不像,此刻邵若节失踪,不禁又让她狐疑起来。
  “说来惭愧,昨夜那人武功太高,一个照面就把我击倒,若是二师兄和他动了手,怕是也难以逃出房间,现在房中无人,也许他将二师兄掳走是要逼问什么……”方白羽只觉得蒙面人身手之敏捷是自己从未见过,如此大敌,只可能是北韩方面的绝顶高手才是,而他放着陈红玉这身份的女将军都没有掳走,想必是想从邵若节身上逼问些事关华山派的重要讯息了。
  “方师兄,昨夜那人,他在我房中……在我房中……待了许久,邵师兄的房中并无动静,后来……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对了,他自称梁溪……”红玉脸上又是一阵羞涩,虽然方白羽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出自己被那人蹂躏得有多狼狈,但亲口说出自己被奸淫到人事不省,依然足以叫她声音越来越小。
  但梁溪两个字却无异在方白羽耳边响起一个炸雷,作为鹿长生的弟子,他怎会不知道万里独行梁溪这个五大淫贼中最神秘的名字?据说这人身手极高,曾经一个人出手制住了峨眉派的六大高手,但眼界又是极高,寻常相貌的女侠他都瞧不上,是以这六个峨眉女侠中就只有掌门凌虚的师妹凌秀一个人被他剥光了衣服奸淫了一夜,而其他五人却只是把玩了几下也都称得上白嫩的屁股之后用她们自己的剑鞘捅进了下身膛道……这一番行事让峨眉派的声誉几乎遭到灭顶的打击不说,也叫觊觎凌秀美貌许久的铁罗汉和鹿长生恨得几乎咬断了后槽牙。
  鹿长生当年每次提起这梁溪,最常用的一句话就是“搞不懂这是个什么人”,这梁溪向来独来独往,武功招数诡异,按道理说他武功如此之高,但和他交过手的女侠们又都说不出他的师承来历,只是觉得隐约有些岭南闽东一代的痕迹,他又不像别的淫贼掳到美貌女子便会监禁起来亵玩个十天半月,更不像铁罗汉那样杀人灭口,最多只是奸淫一夜便拔屌走人,加上他都是数月甚至一两年才出来犯一次案子,脚步却遍布大江南北,是以也无人知道他的巢穴所在。鹿长生和柳永甚至都怀疑这梁溪真实身份应当是某个大有地位的武林大豪,否则不会每次出现都戴着面具或者黑布蒙头,只是并未有机会见面,也无从考证而已。
  “他自称是梁溪?”方白羽睁大了眼睛,“万里独行那个梁溪?”陈红玉却没听过这段陈年掌故,自然是一呆,“他很有名?”
  “个十百千万,五大淫贼啊!”方白羽脱口而出,倒也没太多尴尬,这时候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被淫贼凌辱了半夜的陈红玉了。
  陈红玉哦了一下,便不再做声,这半年来奸淫凌辱过她的男子已经不计其数,多一个著名淫贼什么的,也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了。
  方白羽道:“按陈小姐你说的,只能是他,他在进你房间之前先出手制住了二师兄,而从你这里,从你这里出来后又将他带走了。据说当年的梁溪只是,只是觊觎美貌女侠,并未有什么仇家,也没听说过他为哪个帮会效力,他为何会掳走二师兄?这倒是奇怪了……”
  “方师兄,你觉得,邵师兄……邵师兄的功夫不可能高出你那么多是吧……”
  陈红玉还是吞吞吐吐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本来她被邵方二人解救,回城这一路上觉得这师兄弟两人虽然性格迥异,面上又都对自己不冷不热,但都称得上青年俊杰,细致入微处也对自己关照有加,心中颇有感激甚至含羞的少女心思,这一点甚至当年在衡山学艺时对自己那些师兄弟们也未曾有过。但夜间蒙面人入室之事想来蹊跷,不得不让她怀疑起邵若节来,此刻只有她和方白羽两人,毕竟心中对救下自己又亲手解开那让人羞赧的绳索捆绑的方白羽又多了半分莫名的信赖,是以大着胆子把自己的猜疑说了出来。
  方白羽摇摇头道:“虽然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邵师兄,但其他师兄弟们都说邵师兄为人,为人最是正直刚烈,而且他的身手尚在,尚在师姐之下,不会强到了这个程度。”他顿了顿又道:“若是邵师兄对你有非分之想,那……总之不会是他!”
  陈红玉听方白羽这样讲,也就不再说话,沉默了片刻,她红着脸道:“方师兄,要不,你试试能不能为我,为我解开穴道……”
  她昨日眼见这师兄弟两人似有罅隙,但此刻听方白羽所言,显然是对自己这师兄抱有相当的信任,也展现出方白羽算得上个坦荡君子,心底下暗暗嘉许,所以此刻提出让方白羽为自己解穴,已经是相当大胆的请求了。
  方白羽一怔,随后讪讪地道:“我,我没学过点穴解穴……”
  红玉的脸更红了,但心中却颇是欢喜。虽然自己不断地遭到男人淫辱,此刻还是刚被人肏到光着身子不能动弹的地步,但见到这方白羽,听到他面对自己磕磕巴巴颇有些羞涩的言语,又回想起昨日他实际上是个随性自然的人,显然这男子颇为在意自己刚被人凌辱之后的感受,是以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了。能在被反复蹂躏后遇上一个如此以礼相待的挚诚之人,如何不让红玉芳心乱动?
  方白羽说完,见红玉神色旖旎、满脸春色,端的是说不出的娇媚可爱,只觉得地上佳人赤裸的颈项肩头如软玉一般晶莹细嫩,又见那一对高耸的丰乳将搭在身上的破烂长衫顶得形成了数个开口,不由得口中也是一阵发干,胯下肉棒已经蠢蠢欲动地要挺立起来。
  方白羽这条铁枪少说有六七寸,这帐篷一但支起便是蔚然大观,他本能地想弯下腰去遮掩,可一低头热血上涌又鬼使神差地想伸出手去抱红玉的身体。红玉见他突然动作,也是吃惊地“呀!”了一声,方白羽暗叫一声不妥,但已经俯下身去,便顺势双臂贴地抄去将红玉的身体隔着锦被抱起来轻轻放在了床上,但两人身体一接近,混着汗味和淫液味道的体香扑鼻,那长衫又滚了开去,将衡山火凤一整个左乳和大半边腰腹都露了出来,这温香软肉离方白羽才不过半尺远,那小方白羽如何又能忍得住,顿时扑棱棱地立了起来!
  好在此时身子依然是弓着的,那阳物再长也不及手臂,又被裤子束缚着,总算没碰到陈红玉锦被之下的身体。陈红玉也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几乎连呼吸都屏住了,心却乱跳个不停,似乎要把裸露在外的一只玉乳都震动起来。
  方白羽将手臂从陈红玉身下抽出,拉过已经翻落的长衫再次盖住陈红玉的胸腹,动作一直甚为缓慢,又要小心不碰触到那赤裸的乳峰,又可以保持弓着身体的姿势不暴露自己的窘态。就在他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倏地一个转身时,他分明听到了身后床上那饱经摧残蹂躏的少女如释重负的悠长喘息。
  可他看不见的,红玉尚有数分憔悴的脸上,一双美目正紧紧注视着他依然有些不自然佝偻着的后背,眼中既满是感激,又满是欣喜,还隐约有一丝看破他窘境的俏皮偷笑。
  “陈小姐,你先在床上休息一会,估计穴道慢慢会自己解开的。我到城中看看有没有邵师兄的消息。”方白羽从地上拾起被子盖在红玉身上,再几乎不敢多看一眼,也不等红玉答话,便夺门而逃。
  在城里转了一圈,不出意料地没能打听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倒是福至心灵,给陈红玉里里外外买了身穿戴,那成衣店的老板啰里啰嗦,待方白羽回到店房,已经快到午时了。回来马上找小二问话,邵若节依然没有回来,只能用凉水擦了两把脸之后去找陈红玉。
  红玉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躺在床上,见方白羽捧着一叠女子衣衫走进,知道他并没能找到邵若节的踪迹,也不去提这两人都解不开的迷题,低低地道:
  “方师兄,穴道,穴道还没有解开……可能,可能得十二个时辰了。”
  一般来说,江湖中人所用的点穴手法,无非凭借内劲暂时压制人体经脉,造成身体的麻痹,是以内功根基高明者往往可以运气冲穴,而就算不能冲开穴道,待到三五个时辰之后,人体肌理自发牵引,也会逐渐使被压迫的经脉恢复正常,是以穴道会自行解开。但也有些点穴高手点住敌人时会用内劲侵入经脉,让被点穴的人经脉被动扭曲甚至缠绕在一起,那样就非得一昼夜以上的工夫才能让经脉渐渐恢复伸展。此时陈红玉说自己的穴道尚未解开,应该是那梁溪点穴的手法比较高妙的缘故。
  这种情况,除非有和点穴者手法相似的内劲去解开经脉的结郁之处,否则就只能等待时间一到穴道自解了,方白羽连基本的点穴解穴都不通晓,自然也是无计可施。“陈小姐,此时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方师兄,反正我此时也不能活动,不如你给我说说那梁溪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吧。还有那,那五大淫贼,都是些什么人?”说着,一张粉面更是微微羞红。
  方白羽暗想,这小妞怎么问起来这个,迟疑了一下道:“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这个梁溪向来行事神秘,做恶不太多,却都是挑武林中身材相貌最顶尖的女侠下手,得手之后便远遁千里。至于那其他的淫贼,现在已经差不多都死光了……不对,还有一个姓孟的可能没死,但也很多年都没有在江湖中出现过了。”
  “那方师兄你说,我,我算是身材样貌……顶尖的吗?”陈红玉轻轻地道,脸上羞红之色更甚。
  方白羽当初也是跟着铁罗汉吃过不少肉的,如何不识得此刻床上女子已经是春心荡漾?但是他本就天性纯良,这半年来醉心武道,更是又长了数分定力,何况此时又不是当年非要奸淫女子才可救得她们性命的形势,所以虽然心神也是一荡,却能克制自己守礼端行。
  “陈小姐,你自然是身形健美、面容俊秀,即便是经历风雨,也、也不减英气……”这就稍微有些客套了,此刻的陈红玉躺在床上,赤裸的肩头圆润嫩滑如同凝脂,一张粉面满是醉人春意,又哪里来得女将军纵横东南时的英气了?
  方白羽话音才落,见红玉本来有些低怯的目光中灵犀闪烁,羞涩正直转为炽热,那锦被之下鼓胀的一对双丸也有了更大的起伏,刚想转身逃开,才侧过半边身子,肩上一沉,却是红玉猛地从床上跃起,一个赤裸裸滚烫的身体已经挂在他肩上!
  陈红玉膝盖小腿尚跪在床上,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已经交给了方白羽,两座高耸的乳峰正紧贴在男人的后背上,被这一扑之力挤压成两大片温软,方白羽只觉得对方口鼻中呼气灼热无比扑面而来,耳边嘤嘤地传来一句“那你不想要我么……”随后一阵水响,却是半片耳朵已经被红玉含了在口中。
  方白羽一个从良修道的退休淫贼何时遇到过女子这般对待自己,耳中轰鸣已是极响,心头更是如擂鼓般震动,哪里还能管的住下体的肉棒暴涨?他这半年多勤练华山派功夫,虽说把男女之事看淡了许多,毕竟不是禁欲苦修,早晨时已经是靠着一点礼法道德强忍,此刻红玉光着身子扑上来,他一个半年多没吃肉的精壮青年又如何能忍得?
  当下转回身子,两臂用力将陈红玉的裸体抱在怀中,两人顺势一起倒回床上,四片滚烫干涸的唇吻在一处,四只手狂乱地在彼此身上抓捏撕扯,片刻,方白羽的腰带一松,两脚连蹬几下裤管,半尺多长的肉棒已经露了出来。
  陈红玉自然是在方白羽回来之前已经解开了穴道,午时将近之际,还躺在床上的衡山火凤只觉胯下、胸尖、耳垂、面颊无不是灼烧一般的燥热,浑身血脉奔涌,肩头和腿上被那梁溪制住的穴道登时自行解开。
  陈红玉不知道的是,数月来的淫辱凌虐,已经让她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若是几个时辰不被插入下身窍穴玩弄到泄身,便会如此这般浑身被欲火灼烧到无法自控。昨日之前,一直被山城真树监禁,蜜穴膛道中一直被尺把长的木棍直插到花心,是以这淫瘾一直没有发作,而昨夜在客栈中沐浴之时便是第一次的发作,被红玉夹紧双腿手指探入蜜穴中化解。后半夜那蒙面淫贼梁溪将她一番淫辱,这才换得一上午的平静,此刻淫瘾再起,便正好赶上了点穴的时效已过。四肢一恢复,尚不顾得上活动酸麻的身体,红玉小姐已经一手捏住了自己的右乳,一手探向了两腿间的樱唇。
  可左手的中指刚刚寻到那凸起的蜜豆,一上午都在红玉脑子里跑来跑去的方白羽已经来到了门外,红玉凝起了最后一丝理智拉过锦被盖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却止不住一颗心狂跳,胸尖两粒樱桃更是坚硬异常,不自觉地两条健美修长的玉腿又紧紧并拢在了一起。
  待到两人一答话,红玉见方白羽仍然吃吃艾艾地后退,情感上对他不欺暗室的欣赏和肉体上对他俊雅潇洒的垂涎被欲火完全引燃,终于裸身直扑。此刻两人在床上翻滚数个呼吸,方白羽的肉棒已经被红玉滚烫的玉手握住,“方师兄,我要,我要!”
  方白羽脑中不断天雷地火闪过,也曾想到过陈红玉如此主动可能正是之前与苏礼所说的被奸淫过多的后果,但二十出头的男子,大多都觉得自己只要洗净了头面便是全城最有吸引力的,方白羽虽然自幼修习道家清净功夫,终究敌不过天性,此刻也觉得既然身下佳人如此主动,那又何必再客气。“她光着身子扑到我怀里,难道我还能算淫贼么?”
  两膝跪在床上,自然地将仰卧的陈红玉双腿分开,左手覆在玉碗一般的乳峰之上随意的揉捏,右手便探向女子的下身。触手之处正是饱满的阴阜所在,没有预想中淫水潺潺,竟是火烧般的烫,完全不能用普通的春情勃发来解释,这让方白羽心中一凛,情知红玉此刻身体有异,刚才闪过的念头再一次清晰的闪回来。
  “陈小姐,慢着!”
  说着右手反手抓住红玉的手腕,迫使她松开了自己的淫枪,那坚硬的家什似有不甘地跳了两下,青紫的龟头碰到了衡山火凤白皙娇嫩却滚烫的大腿,奇妙的触感让肉棒又胀起了一成,方白羽只得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上唇再换回几分清明,左手绕到屁股后将裤腰用力向上拉,勉强将那怒龙关了回去。
  “陈小姐,你这般样子多久了?是每日都会有么?别,别拉……”
  “方师兄,先,先别说了,先救救红玉吧!”陈红玉一手被方白羽攥住,另一手却扯住了他刚提上的裤子,“红玉好热,红玉的下边好痒啊……”
  “嗤啦”一声,方白羽的裤子却在两人僵持中被撕扯到裂开,那依旧雄壮的肉棒便神气活现地跃出,似说“我小方白羽又回来啦!”
  “陈……陈小姐……唔……”方白羽还要再说,脖颈已经被陈红玉双臂环住,半开的嘴被滚烫的双唇封住,一条柔软的香舌探了过来。
  吞吐之间,方白羽双耳轰轰作响,已经被这一吻搞得魂飞天外,什么坚持不作淫贼,什么治病救人,都不复存在。红玉滚烫的小腹在臂力的牵引下贴上他跪伏的身体,那坚挺的阳具终究是义无反顾地寻到那火山口一般灼热的蜜穴刺了进去!
  “嗯……”陈红玉发出一声充满欢愉的鼻音,香舌却依旧在方白羽上牙膛舔舐,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此刻到底有几分是欲火几分是爱慕又有几分是纯粹的缺少安全感。不过这并不重要,更不值得她去推演,男人粗壮硬挺的阳具填满了炙热的膛道,让灼烧渐渐变成了懒洋洋的温热,粗大的龟头边沿刮擦着细嫩的膛壁,让蜜穴深处迅速有了几分湿意,那让人六神无主的持续钻心奇痒也转为间断射向脑海的一股股闪电般的快感。
  方白羽两手探在红玉身下,一左一右抓在那两瓣出奇健硕丰满的屁股,十指传来绝伦的弹性触感,让这两块美肉更加难以掌握,也给方白羽带来无比的满足。
  每一次将淫枪插入膛道时两手用力配合着抬起那丰盈的臀肉,让龟头与花心更紧密的贴合,都让大半年未曾沾染女体的方白羽浑身舒泰到几难自控。
  不过抽插了五十来下,红玉已经不再感到下体的滚烫,汩汩的春水如冲下山腰的小溪愈加欢愉,冲淡了方才那蚀骨灼心的火烧刺痒,整个身体却随着方白羽的节奏飘荡起来。双臂环得他的脖颈更紧,似乎怕下一刻那肉棒拔出去便不再复插入一样。而得益于红玉紧紧抱住方白羽不放,两人的唇舌,依旧焦灼纠缠在一处,津液早不知交换了几多。
  终于,胯下的激烈撞击慢慢放缓,迷离的四目先后睁开,方白羽微微抬头,陈红玉脸上不再有痴缠失神的索取,少女的羞涩重新绽放,让男人忍不住又俯下身轻轻吻在那羞红的粉色面颊。
  “方……方师兄,多谢你……”陈红玉的声音细若游丝,“你可不可以,不要停下来……”
  方白羽也感觉到红玉小腹处的灼烧滚烫大有缓解,但此时正品味着身下女子膛道紧密的包裹吮吸,就算红玉不说那羞人的央求,他也断然不会就此拔屌收工。
  抽插之势放缓,纯粹是太久没有尝到这醉人的销魂滋味,下边小兄弟已经不胜酒力,几乎要先吐为快了而已。
  左手伸到脑后握住陈红玉的手腕,轻轻摇动拉松她紧扣的十指,方白羽直起了上身,顺势把那娇柔的手臂按在了床上。“啵”地一声,青紫色的巨大龟头从湿淋淋的蜜穴中完全脱出,带起一条晶莹的水线。
  “呃……”红玉一声娇吟,随即便被方白羽右手将屁股掐住一推,变成了双腿侧卧交叠。刚刚意识到下体一空,还没想明白缘由,跪在身上的男人已经把自己的左腿向上一推,健美白皙的大腿横在了腰间,正遮住那还在微微颤动的香脐玉涡,而那丛湿淋淋满是淫水的耻毛和肥嫩粉红的两片肉唇却刚好展露出来。
  方白羽左腿再向外一拨,将红玉本能想收回的小腿挡住,右手在那肥硕的屁股上用两成力道一拍,“啪”的一响,极富弹性的白皙臀肉连连颤动,衡山火凤又羞又惊,“啊……”地一声哀鸣。旋即,那粗壮的肉棒再次籍着湿滑泥泞插入了蜜穴。
  跪坐起身,更大的活动空间让方白羽可以将淫枪刺得更深,更好的视野也让红玉被按在床上的白嫩手臂展现出几许被征服的意味,扭转的腰线和丰隆的臀丘在男人有力的夯进之下不断变形再复圆,与方白羽的小腹撞出激烈的“啪啪”声。
  抓捏了几下那肥硕的臀肉,觉得还是任其自由地伸缩更有韵味,于是空出的右手去钳住了红玉的左腕,将衡山火凤的右臂轻轻扭到了背后,如此一来便更有用强的味道。方白羽也不晓得为什么自己会在此般姿势下格外地兴奋,胯下的淫枪不但坚硬似铁,更加如吸饱了淫水般暴胀,直向着红玉的花心一下下捣去。
  红玉这数月来被无数敌人奸淫凌虐,几乎一直被绳索铁链或是镣铐拘束着身体,比此时更羞辱的姿势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也不会觉得方白羽将自己身体压制的姿势有什么不妥。只感到膛道被撑得极是酸爽,在那肉棒挺进到底时整个小腹几乎都变成了那家什的形状,巨大的龟头不断地撞在蜜道的末端,无比的酥麻直将衡山火凤送上了云端。
  “啊!啊!呀……”淫浪的叫声中满是欢愉,虽然侧卧而被制住双臂的姿势谈不上几多爱意怜惜,但那一丝细微的痛感恰到好处地不会令人生厌,甚至于男人的右手时而松开那玉腕去抓捏饱满的乳房时,衡山火凤依旧乖乖地把手臂紧贴着光洁细嫩的赤裸后背,一幅逆来顺受,任君阀挞的模样。
  如此连续插了百多下,陈红玉的叫声细密连绵,伴着“扑哧扑哧”的水声逐渐愈发高亢响亮,最后竟是有如哭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双目迷离,樱唇半闭,整个人已经是失神一般,但那蜜穴却一下下痉挛般地收缩,同时一股股喷出大量的蜜液。
  方白羽顿感淫枪根上连连收紧,已经爽得几乎不能自持,好在这半年多勤修内功,对身体的控制能力也是大有长进,更加上这久违的箭在弦上般的绝妙滋味还没享受够,当下深吸一口气,将身子俯下,左臂松开红玉的右腕,顺势一抄将衡山火凤屈着的左腿扛上了自己的右肩!
  这一来,虽然肉棒依旧插在膛道中,但陈红玉的蜜穴口却因为两腿分开接近直线而张开得更大,早被淫水浸湿的耻毛也得以如半只刺猬般展开,两片肥厚湿腻的阴唇被粗大的肉棒隔着,而那粒激挺的红珠更是熠熠地闪着淫光。
  一条腿被抬起之后,上半身也全变成了侧卧,方白羽的左手不便再去抓那玉腕藕臂,便大把盖住了红玉的左乳揉捏起来,随着胯下的进退,那饱满的乳肉也不断地被拉扯变形。
  陈红玉却根本意识不到胸尖传来的微微胀痛,因为整个不断被巨大阳具戳得隆起的小腹和被方白羽右手紧紧攥住的半边屁股如狂怒的瀑布,已经把无法计量的极大快感倒灌入脑海,衡山火凤只有几近连续毫无意义的“啊哈啊哈啊啊哈”
  叫声和呼吸声还像半个活人而已。
  再插得一百四五十下,方白羽发现身下的陈红玉已经渐渐没了声响,只剩喉咙里嗬嗬地呼着气,本就迷离的眼神已经不见黑瞳,这半年多来日日夜夜被人亵玩淫辱的女将军竟是被禁欲了半年的退休淫贼肏到昏死了过去。可神志虽然混沌,下体膛道的肉壁还机械地加紧吮吸着男人的肉棒,胸尖上一点嫣红也盈盈凝凝地,在方白羽手指间的缝隙里不屈地挺立着。
  方白羽这时也到了紧要的关口,当下稳住呼吸,将已经酸胀难耐的肉棒缓缓抽了出来,粼粼水光中泛着乌青的邪异颜色。扛在肩上的修长美腿被轻轻放下,那两片淫靡的肉蛤却无法合拢,露出粉红色的皱褶膛壁,伴随着两条玉腿的抽搐,汩汩地流着淫水,身下的床褥早湿了大片。
  此时红玉发作的淫毒早已经随着大量流淌的爱液烟消云散,整个身体都似从灼热的赤红变成了温润的粉嫩,虽然斜卧在床上如昏睡一般,但身材高挑健美,丰臀玉腿却格外有种惹人侵犯的诱人滋味,方白羽又哪里能忍得住自己已经被点燃的欲念?当下双手揽住陈红玉的纤腰,将赤裸的身体翻转成俯卧,再卡住那玉胯肥臀向怀中一拉,便将尚未清醒的衡山火凤摆成了跪伏在自己身前。
  双臂环抱似乎也无法完全掌控的丰硕圆臀被这伏顺的姿势显得格外夸张,绝对是方白羽人生中前所未见的尤物,即便是绝对称得上身材火辣的萧峥和苏若云,也不如眼前这个屁股的滚圆宽厚,更难得的是因为有了健美而充满劲力的双腿映衬,又不会觉得这屁股出奇的违和。
  方白羽两手钳住红玉胯骨,手指深深陷入腰腿的交叠之中,身前的女将军似有所感,肥硕的屁股微微地摇动着,好像在抗议蜜穴中的空虚。挺起的巨大龟头自下而上扫过两片饱满的阴唇,依旧湿滑黏腻,却并没有插入,而是停在了那朵安静美好的雏菊上方。
  方白羽当初跟着铁罗汉一路行淫之时,虽然从最开始破处萧峥时的完全违心渐渐转成到凌辱段若琳时的浑浑噩噩来者不拒,但无论是对过路的可怜女子还是对两位女侠,却从未走过后庭旱路。此时暴胀到七寸的坚挺淫枪担在红玉臀沟之中,龟头正感受着那菊蕾的温度和微微随着呼吸的伸展,一种从未有过的好奇心伴随着当下体位带来的征服欲念瞬间占据了头脑。
  右手在红玉胯下蜜穴抹了一把,将湿淋淋的淫水在那褶皱上一边涂抹一边发力按下去,此时后庭吃疼,再加上刚才高潮的余韵渐渐平复,陈红玉已经悠悠醒来,熟悉的跪伏姿势,熟悉的屁眼上微微凉意,饱受摧残折磨的衡山火凤“呀”
  地一声惊呼,本能地剧烈挣扎起来!
  这一下丰硕健美的玉臀瞬间撞开了方白羽的肉棒,方白羽突遭此反击,也是本能地两手用力夹紧,将那赤裸的屁股重新固定,但同时脑子里几个月前的行淫之事如雷鸣电闪般一一浮现,不由得脸上神色阴晴连变,连呼吸也屏住了。
  终于,方白羽还是缓缓松开了钳住红玉丰满屁股的双手,接连后撤两下膝盖,在床沿的地上站定,躬身一礼道:“陈小姐,在下……多有冒犯,任凭小姐发落……”
  那陈红玉在落入敌手之后不知多少次撅着赤裸的大屁股被人按在床上,但无一不是四肢受缚,自然从未有一次能成功地将被爆菊的厄运摆脱,这下只是腰间一挣,屁股一扭便使得身后的男人下床向自己致歉,才终于让她回过神来,此刻已经不是在北韩人或瀛寇手中。适才正用坚挺肉棒磨蹭自己肉唇,用手指蘸了淫水湿润自己后庭的,则是才将自己从欲火焚身中解救出来又送上快感巅峰的华山方白羽。
  登时脑子里乱成一团,也不知道是该请方白羽继续享用自己的柔肠谷道,还是该摆出一副高冷端庄的样子在这男子面前赢回一些尊严,只喃喃低语道:“方……方哥哥……”
  方白羽此刻已经清醒了许多,还保持着一躬到地的赔罪姿势,本来想着马上提上裤子,可惜裤带已经被红玉疯狂索取之际拉断了,他身子与双腿成了个直角,那本来暴胀狰狞的肉棒在身体遮掩之下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松软下去,但体积依旧庞大惊人。他压低了脑袋盯着自己的脚下,没敢瞧向床上,正在脑子里猜测这句“方哥哥”的意思,这么多年从未有人这样称呼过自己,是以并没有完全领会,但总归比“方白羽”或者“淫贼”听起来安全一些。
  床上希希索索,从声音辨出似乎是红玉调转了身子,应该是将那肥美的屁股掩到了身后。
  “呃……白羽哥哥……你抬起头看看我……”软软糯糯的声音和再次改变的称呼让方白羽放下心来,便慢慢抬起头。
  陈红玉高挑健美的身体却如一只猫儿般蜷着,并没有拉扯锦被来遮盖自己赤裸的肌肤,从方白羽的角度看过去,那丰硕圆臀的轮廓还有少半没被身子遮住,而女子仰着头正瞧向自己,下颌玉颈优美的曲线牵引着一对饱满的乳房,两粒乳头红艳如火,双眼中明明黑瞳一动不动,却分明闪着凌乱秀发遮掩不住的水波。
  还不待方白羽开口,陈红玉已经“嘤”的一声扑过来将他拦腰抱住,炙热的双手交叠按在他那两瓣屁股的肌肉上,似乎怕他逃开一样,手指掐得颇紧。
  赤裸的衡山火凤大半个身子都探出了床外,好在她也不虞从方白羽身上滑落,不仅双臂紧紧环住男子的腰臀,娇艳欲滴的红唇竟也找到了那刚刚失去硬度的一大条阳物,“吸溜”一下,居然把大半肉茎含进了嘴里!
  这样几近放荡的主动哪里有半分女将军女侠的影子?方白羽自然被惊得全身石化,尤其是那尚未缩小的淫枪,瞬间便再度坚挺如铁石,活生生把陈红玉的俏脸逼退两寸。但陈红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硬是忍着干呕的欲望又让肉棒在自己喉中进了一寸。
  衡山火凤全凭着一股掺着感激的爱慕做出这般举动,全部性事经验都是被强奸蹂躏而没有任何伺候男人经验的她哪里懂得如何用唇舌去取悦那肉棒龟头?只是觉得男人们可能会喜欢这样,那么自己便去做得,又哪里去想自己是什么女侠女将军的身份了。
  方白羽不禁闭上了双目,龟头上酥痒和微微的划痛传来,精神上的受用满足几乎就化作浓精喷涌而出,双手不自觉地扶住红玉的后脑,腰臀便渐渐有了抽送的姿态。
  那淫枪本就粗大坚挺,一动之下哪还能让红玉自由地吞吐?只顶得那滑嫩的香舌节节败退,两片樱唇间也发出了极为淫靡的“呜呜嗯嗯”声。但红玉此刻一颗芳心已经完全不能自持,毫不在意这几近屈辱的侍奉,鼻息间的呼吸竟也渐渐浓重,粉面上更是洋溢了数分春情。
  猛然间觉得口中巨棒似又勃胀了几分,却僵住一般不再退出自己被撑圆的肉感双唇,脑后男人的两手也似更用力地钳住了自己,才意识到这变化的意味,一股滚烫的浓热阳精已经喷向了喉口,随后又是接二连三的不停发射,直呛得衡山火凤剧烈咳嗽,才借着头部的摇晃挣脱了方白羽的两手,却在后退中被那离开了口腔的肉棒将最后一股精液喷在了脸上。
  方白羽这积攒了许久的子子孙孙倒是没一滴洒落在地上,红玉退得急了些,那粗大的肉棒在离开唇齿之间时略有些刮擦,却依旧保持着半尺以上的长度不曾完全软下去。
  贤者脑中无数个念头奔走,化作的行动却是双手重新还住了女将军的玉颈,将那滴着白浊的一张粉面拉近自己,可还不待方白羽说话,窗外却传来一声叫骂!
  “方白羽,你这个败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21:59

二十八、双管齐下
  方白羽刚射了陈红玉满嘴满脸浓精,窗外一声怒喝,却是二师兄邵若节。
  原来前一夜那梁溪放倒了方白羽之后,不知施展了什么手段,竟然让武功高过方白羽不少的邵若节也昏睡了大半夜,在红玉身上尽情发泄了兽欲之后却又将依旧不省人事的邵若节掳了去,而直到中午邵若节才在城外的一座破庙中悠悠转醒,那梁溪却又早已不知去向了。
  头昏脑涨的邵二侠缓了许久,终于记起这边客栈中还有两人,飞奔赶回来却正听见室中「呜呜嗯嗯」的淫浪呻吟,指甲盖微微点破一点窗户纸,便见到方白羽挺着巨棒在衡山火凤的嘴里正抽插到喷射,邵若节性子方正刚烈,本就因为苏若云之事对方白羽心存芥蒂,再加上他哪里知道陈红玉已经对方白羽种下情根又赶上淫瘾爆发,此刻以为必然是淫贼方白羽对红玉小姐用了强,便连自己被弄昏掳走也都算在了这小淫贼的头上,更是怒不可遏,当下回自己房中取了佩剑,便在客栈的过道中喝骂起来。
  他这一声怒吼,可着实把室内两人唬得不轻,陈红玉此刻淫瘾已经被压制下去,虽然主动为方白羽含屌嘬精,却是神智正常,自然知道此刻情景被人撞见是多么不堪。方白羽则是一瞬间同时想到了半年前的自己和段若琳,想到了昨晚的梁溪,甚至还想到了苏若云,但念头如电光般闪过之后,他心中已有计较。右手轻抚两下陈红玉脑后的秀发以示安慰,随后手臂顺着那光洁滑嫩的肩头滑下到腋间将还跪在地上的女将军缓缓搀了起来。
  陈红玉脸上惊魂未定,似在街边摊子偷取烧饼被捉住的小乞儿一般,半张着口却不知该如何说话,却感觉身子一转,已经被方白羽搂在怀里,男人的手臂紧紧地箍住了胸口,耳边一热,男子低低的声音道:「别说话,听我安排。」
  方白羽朗声道:「邵师兄,这大屁股小妞滋味相当不错,要不要进来一起乐呵乐呵?」随即感到怀中陈红玉诧异的挣扎,便用空着的左手捂住了她的嘴。
  「料想邵师兄行事光明磊落,必然不屑做这等淫邪之事,可小弟做惯了淫贼,见到陈小姐这等尤物便管不住自己了,当真见笑见笑。」
  陈红玉的脑子何等灵光,瞬间便已经明白方白羽是不惜自污背上淫贼的罪行,来遮掩自己淫瘾大发主动投怀送抱的事实,自然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名节声誉,待要出言为其辩解,却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樱唇,只能发出无奈的呜呜声。
  那外边的邵若节听得方白羽坦诚地自认淫贼,情知他必定以陈红玉为人质来求脱身,也不敢太轻敌贸然进房,一边叫骂着无耻,一边横剑挡住了门口。
  「吱扭」一声,笑吟吟的方白羽一手搂着赤裸的陈红玉推门而出,见到满脸白浊精液的女将军丰盈肥硕的一对双峰在男人手臂的环绕下被挤出了惊人的乳沟,而那圆润的臀胯也是不着片缕,还闪着水光的阴户脑子里写满了非礼勿视的邵若节本能地向后退了两步,方白羽便大咧咧地挟持着陈红玉走出了门口。
  方白羽脚步尚自未停,邵若节是何等人物,一惊之下已然平复,便看出方白羽这两手一只用来捂着红玉的嘴,另一只随着手臂搂住女将军身体揽在肋下,并没有拿任何利器也没有扣住人质的要穴。心念一动当下抬剑向红玉身后的方白羽肩头刺去。
  衡山火凤身材甚高,方白羽搂着她的姿势又故意多几分猥琐,是以几乎整个身体都掩在陈红玉的身后,但邵若节一出手便是极为凌厉的华山绝学,那剑锋似游蛇一般出其不意,陈红玉眼看一道精光从自己身侧闪过,脑子里闪过的竟然是要不要用自己身体去替身后的方白羽挡这一剑。
  但局势瞬息万变,又哪里有她思索的空暇?突然一股大力从方白羽手臂传来,同时感到嘴上也是一松,自己的身体竟被方白羽一拉一推旋转着撞向了面前的邵若节。
  这一下大出邵若节预料,哪有刚一照面就把人质推给自己的道理,他马上想到这方小淫贼定然是不敢负隅顽抗,准备借此机会逃走,当下将手中剑横荡出去封他去路,另一臂展开去接跌撞过来的陈红玉。
  陈红玉此刻全身赤裸的身子在方白羽这蕴了内劲的一旋之下,划出了极为精彩的曲线,那一对又白又大的梨乳几乎是跃动着顶向了邵若节,这让本来已经伸开手臂的邵若节又滞了半刻。而更出乎他意料的,此刻方白羽并没有按预想的向一侧跃起逃开,却是揉身直进,双拳向自己面门拍来!
  邵若节头脑中的方白羽应该功夫在自己之下一两个档次,但此刻这迎面而来的拳风之迅猛让他也不敢小觑,当下回转剑锋去招架,一瞬间,陈红玉的赤裸身体已经撞进了他的臂弯。
  方白羽双手却继续攻向邵若节的身体,借着邵若节被陈红玉造成的身体一滞,堪堪避开了横摆过来的剑锋,就在距离对方一尺远之际,突然变拳为掌向外一撩,两蓬药粉罩向了邵若节!
  原来方白羽自打从深谷中脱困而出,一直随身带着自己炼制的数种药粉,尤其两袖中随手可以触及之处,各自安置了一小包相当强效的药粉,这药粉能在呼吸间抑制敌方内息血脉的顺畅通行,可以让人瞬间头晕目眩。虽然达不到市井平话艺人口中能令人立即昏迷的拍花药那般神效,也足以在对方猝不及防时造成相当的成果。
  邵若节果然中招,虽然迅速闭气后跃,毕竟距离太近,已经吸入了不少药粉,他立刻想起这方白羽当年可是跟随过鹿长生的,这药粉必然是大凶之物,心中大为慌乱,一边后退手中青锋连挽数个剑花以防方白羽进击。「咣当」一下,后背已经撞在客栈走廊的墙上。
  陈红玉虽然背朝方白羽,但此间狭小,也吸入了一些药粉,但她可来不及想这股异味代表什么,她满脑子便是替方白羽分辨,「邵师兄,不是那样……」这一开口,还飘在空中的药粉又多进了些,头便如被人按着浸入了油中一般,再加上本来躺了大半天双腿还不灵便,邵若节又图自保放弃了对她的搀扶,一句话没说完就已经扑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
  方白羽虽然与人动手的经验极少,但在头脑中这套手段已经不知道推演了多少次,虽然面前的陈红玉赤裸的身子跪伏在地,显得一轮满月般的洁白屁股极为诱人,也无暇多看一眼,左腿一蹬地整个人已经飞向邵若节!
  邵若节退无可退,想舞剑格挡,却发觉这手臂似被坠了几十斤铅块一样无法抬起,在意识到自己中了毒的同时,肩头已经被飞在空中的方白羽右腿踢中,整个身子便如草人一般轰然倒地。
  陈红玉瘫倒在地上,却是尽力侧过头来,见方白羽已经,占得上风,露出一丝欣慰的微笑。方白羽已经俯身过来,将左臂插向她的膝弯,右臂在后背一起用力,将赤裸的女将军抱在了怀里,几乎小跑着回到了陈红玉的房中。匆忙地往床上一放,也不及和神情逐渐迷茫的衡山火凤说什么,便又跑出去拉住倒地的邵若节一只脚踝,奋力将他拖回到方白羽的房间里,邵若节本就头晕目眩,又被方白羽重重一击,此刻已经晕死了过去。
  方白羽却是相当谨慎,用邵若节的腰带将他两手紧紧捆在身后,又从包裹中取了条自己的衣带把两脚也捆住,才将并无知觉的师兄抱起放在了自己床上。
  又回到红玉的房间,见床上赤裸的女将军还努力睁大着眼睛望向自己,却似有话张不开口一般痴痴的,显然是药效发作,她脸上的精液已经渐渐干涸,肥嫩的双乳上鲜红的蓓蕾却依旧挺立,本来的英气勃发看起来自有几分楚楚可怜。方白羽此刻安置了邵若节,虽然还没怎么想好以后该如何去解释,总是心头一松,于是俯身下去,当着红玉惊异而欣喜的目光,在赤裸佳人的额上轻轻地吻了下去。
  红玉但见他英俊而洒逸的脸从头顶压下来,脑中天旋地转再也抑制不住,终于闭上眼晕厥过去,只有一对丰盈的白兔还随着呼吸起伏不止。
  方白羽这一吻本是发自心底的畅快所致,初次与人动手便一招放倒了武功不弱的师兄,欣喜得可能抱着一棵树也会亲上一口,但亲了之后抬起头之时,才看到红玉已经不省人事,再看这具白嫩丰满凹凸有致的赤裸身体,尤其那两腿交叠微曲着,更显得一轮满月样的隆臀肥美诱人,便不由得淫心又起,一双手便向红玉腰间伸去。
  触手可及之处温凉适中,滑嫩的肌肤配合完美的腰胯曲线,让方白羽两手不费吹灰之力便卡住了最美的峡湾,红玉的身体只是稍稍扭动了一下便再无转醒的迹象,方白羽的双手再无拘碍,在女将军丰润的臀肉上肆意地抓捏起来……
  半个多时辰之后,躺在陈红玉身边心满意足的方白羽两手终于放开了女将军那肥嫩圆润的屁股,倒不是男人吃饱了嫌肉腻,而是那前后两个肉穴都再次灌满了阳精,只要稍稍一揉玩臀肉,便会有白浊之物从其中汩汩流出。
  方白羽退而求其次,促狭的手指在衡山火凤粉红娇艳的胸尖上一弹一拨,将那奶头刺激得鼓胀挺立,「还在装没醒过来吗?」却是他在最后这次喷射精液之时发觉身下的玉人已经转醒,只不知是因为姑娘自己羞涩还是害怕男人尴尬而故意忍住了本该畅快的呻吟。
  此时被方白羽叫破,红玉脸上的羞红混着被送到高潮的余韵,倒似秋日里的晚霞一般艳丽,羞涩地慢慢睁开双目,却又马上顽皮地眨了两下眼,「哥哥,你好坏……」从最初的方师兄到方哥哥,此时却是连姓也省了。说话间稍微一活动苏醒后僵了一会子的身体,却发觉下体玉蛤和后臀谷道内都噗噗地流了精液出来,不自觉地「呀」了一声,饶是已经被无数男人凌虐了许多时日,此际在心上人面前依然羞得再说不出话来。
  方白羽见红玉此刻模样,也不再继续挑逗她的乳尖,引项过去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便放开,自然是滚烫非常。
  红玉嘤咛一声,双手将方白羽上身紧紧抱住,赤裸的双峰自然是贴在男人的胸口被重重地挤压着,但微微的胀痛丝毫不影响女将军的十指紧锁再不分开,良久,才稍稍松了胳膊上的力气,半愠半调皮地说道:「哥哥,你这次趁我昏迷做的好事,又该怎么和邵师兄解释……」
  方白羽双手也抱住红玉的身子,犹豫了一下道:「这番确实是在下不能自控,还请红玉小姐恕罪……」还没说完,红玉滚烫的双唇已经堵住了他的嘴,也顾不得他那略显凌乱的胡须刺面,不久前才舔过男人龟头的香舌笨拙地探了过来……
  又过了一顿饭的工夫,依然面色潮红的方陈二人终于穿戴整齐,一起去向隔壁的邵若节解释整件事情的经过。但一进方白羽的房间,却发现床上地上一片凌乱,本来被捆住手脚的邵若节却已经不知用什么弄断了手上的捆绑逃走了。
  「应该是邵师兄内息尚未尽复,是以未曾与我着面便走了。」方白羽摇头惋惜,却也并不因此误会被加深而惴惴不安,反正红玉这个活生生的证人就在身旁,即便是陈老虎和师父亲临,自己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哥哥,你看这断掉的腰带,看起来是用内力强行绷断的,邵师兄应该是已经恢复了内力,但是忌惮你这淫贼的手段才不想跟你纠缠的。」说道淫贼的手段,红玉粉面又是一阵滚烫,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若是别的男子,此时可能会调笑一句,「妹妹你怕不怕我的淫贼手段?」但方白羽却不是这样的妙人,只是赞同的点点头,「邵师兄内力当真了得,这腰带要是捆住我,断然是挣不开的。」说完了心中暗暗却道:「只怕是师姐苏若云,也做不到被捆住双手能自己挣脱罢。」
  「哥哥,接下来你要带我去哪?还是要送我回岳州吗?」红玉说完咬着唇,两手却不知该何处安放。
  「我师父曾嘱咐过,如果有机会能为你施以药石来清除体内的淫毒,便当尽力而为。红玉,你此时的身体状况,若是贸然回到岳州,不免,不免折损了老将军的颜面……」
  「哥哥,红玉一切听你安排,我爹那边倒不用顾忌,当日我在长江之上被那无数韩人羞辱,他要是在意这些,哪还有半分颜面了。兵家之事,生死尚且无惧,只要哥哥你……你不嫌弃,红玉只当被狗子咬了罢……何况能遇上哥哥……」
  方白羽听女将军言语中既有对过往的坦然、又满是对自己的嘉许和爱恋,他虽然出狱这一年来也结识了数个不同的女子,又哪里有人如此对他推心置腹,自是颇为感动,一把将红玉揽在怀中,四片滚烫的唇和两条笨拙的舌又纠缠起来。
  翌日,方陈二人将山城真树拉车的伤马便宜抵了店钱,既没有北上临江乘船也没再置备马匹,两人便顺了红玉的心意,手牵着手信步往城南走去。红玉心中,便是每一步都踏出无数绚烂的花,每一眼望向四周都有无穷的青葱和锦绣,路边林中的鸟鸣更是有如天籁了。
  方白羽却开始在脑中思虑起该如何为她清除体内的淫毒来,昨夜子时那淫瘾再次发作,已经在白天里倾尽所有的方白羽几乎用尽了浑身解数才将红玉的体温降下来,是以早晨到底多打坐了一个时辰才敢上路,依旧是止不住的腰膝酸软,走了没十几里路眼看着日头渐渐升高,午时又在眼前,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琢磨着是不是该先就近找个僻静的小村镇安顿下来,试着写两个方子再说。
  此刻洒在陈红玉脸上的阳光却是萧峥早已久违了的,自从被庄智渊擒到这地下淫窟之后,女捕快目光所及之处便皆是灼灼的烛火映出的淫靡黄色,日子久了,便是苏若云那样天仙般的完美面孔,也在这烛光中蒙上了一层异样的朦胧。
  苏若云也能感觉到萧峥投向自己的目光渐渐有异,确实自己在被那淫贼玩弄的时候表现得颇有些不够矜持,那女捕快虽然也被庄智渊揪着过分鼓胀的大奶子抽插得一次次几乎昏死,但论说呻吟声中的婉转和娇媚,自己被淫贼玩弄时的表情一定更像个半推半就的淫娃吧。
  又不能把一切推给华山派的本门功法,自己已经不再敢试图将男人抽插的劲力转化为自己的内功,那心湖爆涌的刺激带来的失神落魄不是此刻的自己可以承受的。也许是自己天生就体质敏感吧,如今只要庄智渊那双魔手轻轻拂过自己胸尖、纤腰、玉足、臀瓣的肌肤,便足以让自己整个身体如虫噬般不住痉挛,甚至有几次那恶魔竟只凭着对乳房的揉捏便让自己下身花径中闸门大开,也不知是尿还是什么的流了许多出来……也难怪那女捕快的眼光中逐渐现出比怜悯更多的怒其不争。
  庄智渊此刻正伏在一张巨大的桌案上忙碌着,全不顾另一间囚室中不着寸缕被紧紧捆吊在空中的萧峥和被摊成大字固定在床上的苏若云有多么诱人。千机公子手头正拼装着一套类似胸甲的事物,这等没有复杂机括的小玩意只要他头脑中闪出一个图样,便用不上三两日实物即可成型。
  此时,庄智渊忽地站起身,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便拿起那手中的事物往自己身上套去,原来大功已经告成,却不是一件胸甲,而是套在腰腹之上的一件束腰,与众不同的是正面当中却突出了一条半尺多长的漆黑棍子,正是一个鸡蛋粗细的角先生。
  淫贼兴冲冲地来到关押二女的房间,一进门一边脱着裤子一边高声地呼喝道:
  「苏女侠、萧捕快,快看我为你们准备了什么!」原来这淫贼自从老崔头精尽人亡之后,只一个人变着法玩弄两位被擒住的女侠,虽然每每肏得苏若云娇喘不住、萧峥叫骂不休,也试过一边肏弄这位,一边用手去抓捏另一位的奶子屁股,却总觉得不能同时让这俩绝代女侠同时敞开蜜穴被自己抽插到高潮浪叫是个小小的遗憾,所以便花了两天的时间造了这可以套在自己腰间的家什。
  萧峥被吊了大半个白天,此时被强行拉扯秀发而后仰的脖颈已经血行不畅,头晕目眩之际忽然见这淫贼挺着一黑一白上下两条鸡巴朝自己走来,饶是她一直坚贞不屈,也吓得连连扭动不止,但整个身体悬空,更有一条右腿被弯折与手臂绑在一处,当真是完全无法使力,只有一对出挑的巨乳摇曳不停,待到庄智渊走到离自己只有七八尺远,才看出这淫贼是戴上了一个角先生,心神稍定,艰难地扭转着脖子啐了一口。
  苏若云也瞧见了这淫贼腰上的黑棒,她立刻意识到这淫贼定是要同时奸淫两人,羞赧之色顿时浮上面颊。尽管每次被庄智渊玩弄身体都让华山女侠在高潮迭起间欲仙欲死,但那不过是身体的敏感程度使然,作为女侠的苏若云骨子里对这些勾当自然还是排斥憎恶的。
  庄智渊站在两女中间左右瞧瞧看看,迟疑了两个呼吸,说道:「两位女侠,今天给你们来一个雨露均沾平分秋色,先轮到哪条鸡巴的都别着急,咱们下一轮就换位置……」
  苏若云盯着淫贼腰上的漆黑家什,只见那货足有六七寸长,只比庄智渊的粉白肉棒稍短一丝,却更粗壮了一圈,尤其顶端一个硕大的圆球依稀泛光竟是看不出什么材质,但绝对不是木头。两根杆棒上下相距半尺左右,冰雪聪明的华山女侠立刻便在脑中浮现出了这淫贼同时奸淫两女能使用的姿势,俏脸一红便默不作声。
  果然如苏若云的猜测,庄智渊把捆住华山女侠两脚的绳索稍稍放长,让女侠的双腿可以在膝部弯曲,在她屁股下塞了个枕头将裸露的蜜穴垫高些许。随后便去将女捕快从天棚上解放下来,虽然身体落地,但四肢依旧被紧紧捆着的女捕快不住咒骂,却完全不能抗拒庄智渊的摆布。很快便被男人将左腿弯折和左臂手腕绑在了一起,随后原本被反折到身后的右腿右臂也被如法炮制,这一来冷面飞鹰赤裸的平坦小腹和黝黑阴毛下的两片肉唇也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淫贼面前。
  萧峥也想明白了这庄智渊要如何同时淫辱自己和苏若云,不由自主地一边挣扎着一边看向那根即将插入自己身体的角先生,因为距离较之苏若云更近,女捕快清晰地看见了那漆黑棒身和滚圆的棒头竟是不知什么乌金材料所制!且那棒头虽然看起来滚圆一体,却尚有十几点更小的圆形纹理,便似数双鬼眼一般阴森可怖。
  庄智渊见萧峥神色有异,哈哈大笑道:「萧捕快这般坚贞不屈的英武女侠也会害怕么?这乌金鸡巴不敢说后无来者,但至少是前无古人,由您这样一位武艺高强又的女侠嫩屄来给它开光,也对得起本公子在这玩意上花费的心血了!」说着两手分别托起女捕快的后背和臀丘大腿,将门户大开的冷面飞鹰摞放在了床上的苏若云身上!
  果然不出苏若云所料,这庄智渊便是要将两女叠在一起,再同时用那肉棒和铁屌分插苏萧二人!他一边跪在苏若云身前,一边挪动着不断扭动身体的萧峥,两位女侠赤裸的白嫩身体交叠在一起,当真是各个肌肤似雪,在颇有些暗黄的烛光映照下泛着诱人的晶辉。那两团浓黑茂密的耻毛相距大约半尺,其下虽然饱受淫贼肏弄却依旧粉嫩的肉唇各自随着被分开绑住的双腿而洞开着,尤其底下的苏若云,因为萧峥的丰臀正压在她的小腹,因受力更使那蜜穴张开得几近浑圆,便如嗷嗷待哺的雏鸟等待母亲将肥美的肉虫塞进口中一般。
  庄智渊知道自己的手法不够高明,因此萧峥和苏若云都没有被封闭穴道,只是捆绑她们的绳索中都混有极为坚固的胶丝,端的是难以挣脱。所以苏若云被扯开紧紧捆在床头的双臂完全无法挣扎,而又被萧峥的身体压制了腰腹和上身,被淫贼双臂穿过膝弯固定住了大腿,华山女侠已经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任凭淫贼粉白的一条淫棍在穴门口跃跃欲试。
  但仰面躺在苏若云滑嫩的身子之上的女捕快却不甘就此受辱,赤裸的背脊借着华山女侠坚挺双峰的弹性一次次试图将身体坐起。淫贼的手臂虽长,但从苏若云两条光洁细腻的大腿外侧穿出,再向上便只能搂住女捕快的大腿再回手按住,却够不到她挣扎不断的身子。这一来便苦了苏若云,被百十来斤压住无骨的腰腹不说,一对白兔更是被三番四次挤压得变形,但将心比心,若是将女捕快换做她自己,又如何能安静地躺下任凭那乌金铁屌插入身体呢?
  可还不待华山女侠想出任何可以帮助萧峥挣扎的法子,庄智渊哈哈一笑,「大奶子捕快,你以为这样扭来扭去就能逃得开么?」说话间虎躯一振,那早就坚挺勃发抵在苏若云蜜穴口的肉棒已经有一多半挺进了粉嫩的膛道,苏若云的两片阴唇早张开得没有半分抵抗之能,此刻唯有一声闷哼,「呃……」火热的男人雄器却没再顺势完全插入,即便这样,那坚硬若骨的龟头也顶到了女侠蜜道中的敏感之处,让她浑身上下每个关节都紧张地绷直了起来。
  「你看我们的苏女侠,只消插这么半下,便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庄智渊这些日子得以将他心心念念许久的苏若云掳为禁脔肆意奸淫玩弄,自然早找到她身体的每一个小小要害,此时话语中满满的自豪,「可本公子就喜欢看你萧捕快坚贞不屈的样子,你要是像苏女侠这样一动不动,却少了许多乐子呢!」
  说着放开萧峥的双腿,却将她的身体又向下拉动了少许,改为两手攥住女捕快被缚在身侧的一双手腕,同时身子慢慢伏下去,既保证胯下的淫枪不滑出苏若云渐生泥泞的蜜道,又用上身去压制女捕快的身体。
  如此一来,双臂受制的萧峥挣扎空间越来越小,眼瞧着淫贼的脸与自己越来越近,急得又叫又骂,「滚开,死淫贼不得……」但毕竟是江南世家的小姐出身,也没有什么更难听的话能骂得出来。一句「不得好死」还没说全,萧峥突感小腹阴阜一阵冰凉,却是那根乌金假屌已经顶在了肚脐下方两三寸的肌肤之上。
  前所未有的触感让女捕快瞬间浑身一紧,雪白细嫩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小的凸起,身子的挣扎自然也是一滞,那庄智渊不断下压过来的身子甚是长大,脖子一伸,竟是将女捕快左乳的一点嫣红衔在了嘴里!
  淫贼的大半张脸顺势埋在了女捕快那丰盈肥硕而又极富弹性的乳肉之中,浑身上下最敏感的乳头被敌人用力一嘬,女捕快只觉得酸麻从一点顷刻之间扩及全身,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挣扎的能力以及空间,只有鼻子里发出的「唔嗯」声还能表达一点点全无效力的抗议。
  「咪啊,咪啊」淫贼见萧峥也已经无法反抗挣扎,又连嘬了两口那已经挺立起来的蓓蕾,「萧捕快的奶头还是如此香甜,你请我吃你的奶子,本公子就请你下边的小嘴尝尝这根新鲜货吧!」说着定住耻骨,保持着肉棒还顶在苏若云的膛道中,腹肌一卷一舒向前推送,那腰间的乌金铁屌便向萧峥的下身挺了过去。
  此时两女的身体已经平行交叠着被男人压在身下,两丛浓黑的耻毛相距不足四寸,而一黑一白两条淫枪上下大约差了半尺远,这一挺便没能直破女捕快花径,而是顶在了两片肉唇上方,正击中了那诱人的粉嫩蚌珠,直叫萧峥「咿呀」一声清亮的娇啼……
  淫贼为了方便腹部动作使力方便,便松开萧峥一只手腕,将系在腰间的带子向下拉了拉,见女捕快又在晃动挣扎,而自己龟头处又传来华山女侠肉壁的一阵阵销魂的紧箍,索性也不管那萧峥,屁股连连抽动,在苏若云的蜜穴里大力地戳了数下,直插得苏若云发出了「呃呃」的呻吟才又将龟头顶住了她花径中最敏感的位置。
  「看看我们苏女侠哼哼得多舒服,还挣扎什么?」说着身体再度前压,那只松开的手却扶住了铁屌,对准女捕快的两片肉唇之间送了过去。萧峥还待挣扎,那淫贼话音刚落便又叼住了她右边的乳尖,男人的门牙在那柔软的肉珠上来回剐蹭了两下,便如两记重拳砸在头顶,萧峥绷紧的身体再次完全停滞,下体一凉,随即而来便是难耐的胀痛,那顶着巨大圆头的铁屌已经强行插入了因紧张而极度收缩的膛道!
  萧峥从被铁罗汉擒住遭到方白羽破身以来,要数在江州被彭春柳等人所擒并被押到落霞岛那段时间所经历的淫辱强奸最为频繁,那一大群弥勒宗党羽中要数南岭神龙蔡庆扬的阳具最为粗硕,但此刻这根乌金假屌的形状不仅足足有蔡矮子的两倍长度,在粗细上也绝不逊色,更有所有男人阳物都绝对无法企及的坚硬。
  这一插入,便将女捕快层峦叠嶂的小穴内壁撑得平整紧绷,那冰冷无情的触感更是让萧峥在疼痛之外感受到相当的厌恶和羞愤。这一来,就连全身最敏感的乳头还被敌人玩弄带来的快感也似乎被下体传来的极度不适冲淡了许多。
  看不见人上人情况的苏若云只听得庄智渊放声大笑,原来他已经起身放开萧峥的乳头,「能同时被一个人肏弄,两位女侠也算不虚此行了吧!从此以后你们也算是武林中的一段佳话了!」随后,体内那根肉棒顶端龟头不再抵着那让自己浑身酸软的所在,而是缓缓地抽送起来,身上的女捕快身体紧绷得如一条弓弦,就连那形状完美的玉臀也凝成了两个坚硬的肉球压在自己的两侧胯骨上来回前后摩擦,想来是被那庄智渊抽插带动了身体罢。
  只是形势不容苏若云多想片刻,淫贼迅速地习惯了腰胯同时行动,一黑一白两条淫枪在女侠们的蜜穴里抽插地越来越自如,因为同插两女侠带来无与伦比的兴奋使得那肉棒灼热如火,每一下都使华山女侠淫液已经泛滥的蜜道激起水花,而那根产自北地的乌金打造而成的假阳具,则凭借人世罕见的粗豪威势将女捕快的膛道撑得几乎撕裂,全凭萧峥苦修十几年积攒的身体素质才能抵抗男人毫不怜惜的残酷抽插。
  但萧峥毕竟不是初经人事,这半年多的时日里有数次落入敌手被监禁凌辱,不仅胸部乳尖被调教得轻轻一碰便几乎无法自持,下体的蜜穴也变得相当敏感,就算不及苏若云,也只消得被抽插数下,便会主动地渗出淫水。对于此刻,这倒不是坏事,若非那乌金假屌打磨得光洁水滑,怕是女捕快的娇嫩肉壁早就被蹂躏得撕裂流血。
  饶是如此,萧峥所感受的痛楚依旧远远超过快感,那向来冷峻清丽的秀面,已经因为羞愤和疼痛而少了数分的俏美,但黛眉紧蹙银牙咬碎的女捕快却英气不减,反倒更惹得庄智渊心痒难耐。
  这人便是奇怪,庄智渊自从当年远远见了苏若云一面,便在心中把她当作仙子一般的终极猎物,觉得如果能有机会制住这武功杰出的华山掌门之女,便是自己淫贼生涯最值得的头等成就。但机缘凑巧,同时擒住了这梦寐以求的云中仙女和曾经落入自己手中但被铁罗汉方白羽搅了好事的峨眉女捕快,却发觉两人实在称得上各擅胜场,尽管容貌不及苏女侠精妍秀致,更加早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但这大奶子的女捕快身上却有一种不畏风霜的清凛之气,让男人更容易产生想把她彻底征服的欲望。
  便说这回双管齐下两穴同插,拿萧峥的蜜穴来作为这乌金假屌的第一炮目标,虽然也因为上一次淫贼玩弄玩两名女侠就把苏若云捆在床上,此时恰好拿来垫底享受真枪实弹比较方便,也证明此刻两女在淫贼的心目中并没有分什么高低尊卑。
  此时淫贼没法完全瞧见苏若云的表情,但听她那「呃呃啊啊」的呻吟声依旧如往日清亮娇媚,便把目光投射到近水楼台的女捕快身上。见萧峥眉山紧锁星眸内掩,表情无疑是在强忍痛苦,自然知道是这铁棒的厉害。当下腰臀发力,稍稍改变了一点抽插的幅度,这一来让肉棒插得更深些,几乎每一下都要把苏若云嫩穴贯穿一样,而同时屁股死命得向前抵,腰间铁棒却因此变成了斜斜向上的方向,入得确实浅了些,但那巨大的圆头却把女捕快平坦秀美的小腹顶得隆出拳头大小的一个凸起。
  「啊!啊……」萧峥终于耐不住疼痛,发出了两声哀鸣,这乌金铁棒比当初被弥勒宗的贼寇擒住时,蔡庆扬那短小而粗壮的肉棒坚硬得太多,又长得太多,甚至可以说这么多次被擒住强奸,萧峥的膛道深处都从未遭遇过这种强度的扩张,忍不住叫出声音那一刻她甚至产生了错觉,那淫贼似乎把手臂伸入了自己的体内,正在打算把自己撕成两半。
  「哈哈,英武不屈的女捕快被铁鸡巴肏哭了!」庄智渊见萧峥脸上一粒粒晶莹的水珠滚滚而下,也不管到底是泪还是汗水,总之有可以羞辱这个女捕快的机会他总会觉得有趣,「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你心里都欢喜疯了,以前从来没这么爽过吧!」
  「呃……」冷面飞鹰哪还有力气去和淫贼做这些口舌之争,一声低低切切的呻吟后,那淫贼却又换了冲击的角度,这一下铁棒齐根没入女捕快饱受凌辱的肉穴,围在男人腰间的皮革狠狠地砸在萧峥的股沟内侧,「啊呀!」女捕快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凄丽叫喊,却换来男人更猛烈的新一轮抽插。
  「呃……呃……淫贼……啊!」苏若云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你如果……一定要……要这样,就……啊……」
  淫贼虽然看不到华山女侠的脸,却也听出她竟然不是完全因为快感而呻吟,而是在和自己讲话。庄智渊是何等聪明的人物,这些没完全说出口的零碎字词当真让他吃惊不小。显然是苏若云听身上萧峥叫得凄惨,而意图代替她承受这根铁棒的意思。惊得自然不是女侠这侠骨仁心,而是自己一直以为苏若云体质超出常人的敏感,只要被插上几下便淫水横飞几近失神,原来并不是完全的真相,果然这武林第一美女还是有料啊!
  但是这些念头不过是在头脑中闪现了几下,此刻两女被捆得结结实实叠成一对肉娃娃,即便再坚韧不屈,再英风侠气又如何,还不是乖乖被肏的命运?淫贼腰腹的运动惯性依旧,特意又发力送臀,将那肉棒往这起高调的苏若云嫩屄里猛插,把她没说完的言语彻底压制回去。「想不到苏女侠被本公子调教得如此贪淫,你这么急着尝尝这铁鸡巴的滋味?」淫贼虽然腰臀耕耘得甚忙,但调笑起来算得上气定神闲,全不似二女娇喘哀鸣连话都说不出来的状态。
  「既然你们落到本公子手里,事情便不由得你们说了算,我想怎——么
  插!我——就——怎——么——插!」这说话间每一个字便发力撞向两女娇嫩的身体,直插得苏若云「啊……啊……」娇呼不停,而上边被铁棒在穴中肆虐的萧峥则是一声不响,却是疼得晕死了过去。
  庄智渊见萧峥紧绷的表情突然变得茫然,也是有些担心,但低头看了看女捕快黝黑阴毛下的两片粉唇依旧,并没有鲜血流出,知道她只是不堪疼痛晕厥过去,并没有性命之忧,便宽下心来,又淫笑着说道:「难怪苏女侠这么想用下边的小嘴嘬这铁鸡巴,萧捕快都爽得像一条死鱼了!」
  此时萧峥已经晕死过去,自然再不必压制她的手腕,淫贼松开两手,左上右下,分别抓住了萧峥犹自在抽插带动之下不住颤抖的滚圆右乳,和苏若云那虽然被三个人分量压在最下却依旧弹性可人的左半边屁股,大力的抓捏起来。
  「苏女侠,你的屁股居然和萧捕快的奶子一样软嫩,凡是这样的女子,都是天生淫媚的身子,怪不得这么急着被不同的鸡巴肏!」才抓捏了几下,冷面飞鹰最敏感的胸部受到刺激,便悠悠醒来,见那庄智渊正一脸淫笑地盯着自己,却是无力挣扎,只得把脸侧过不去和男人对视。
  「看来这家什太粗了些,把我们萧捕快肏得失魂落魄了。」一边说着一边放缓了腰间的抽送,只是还把肉棒顶在苏若云的膛道深处,右手也从女侠屁股下抽回抓在可以萧峥的左边乳房上。「那本公子给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如意金箍棒!」
  两手一起用力抓着两只饱满鼓胀的乳峰向前一推,顺势向后收腹,将那乌黑油亮的铁棒从女捕快的膛道中抽了出来。
  萧峥霎时间觉得下体一松,似有一股温润的清风旋即钻进了体内,不由自主地长出了一口气,接着胸前要害也被放开,一双星眸朝那淫贼看去,却被依旧挺立如山的两个肉球挡住了大半视线,只能看到那淫贼一边缓慢地将肉棒在身下苏若云的体内抽插,一边在摆弄着那根假屌。
  女捕快当然知道这暂且的轻松不过是新一轮凌辱的前奏,想要做些反抗却被束缚住了四肢,只能眼看着那淫贼握住那乌金假屌又拧又拉,「咔吧咔吧」几声,那家什居然改变了形状,变得细长了些,只是一个巨大的圆头显得更加突兀。
  「哈哈,看傻了吧!本公子为你们二位女自是颇为感动得意之处,又是哈哈大笑,连胯下肉棒的抽插都停住了。原来这乌金假屌并不是一根实心铁棒,而是内有复杂机括的数十根小铁条拼接勾连而成,一扭一拉之际,便完成了由超粗而长到超长而粗的变化,这等奇技淫巧,怕是世上也只有庄智渊一人能办到而已。
  此时他见这萧峥不堪摧残以至晕死,虽然口中一直说着羞辱她的言语,但千机公子从来都不是辣手摧花的凶人,也舍不得真让这大奶子尤物就真有什么三长两短,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了。所以将这铁棒变细,却又不肯就此让女捕快太过轻松,一按铁棒根部的机括,那铁球一般的头部竟是又突出了十数个豆粒大小的半球疙瘩,上面还沾粘着少许刚才从女捕快蜜穴中带出的体液,萧峥这个角度看过去,那乌黑油亮的冠头如同一只癞蛤蟆般让人心生厌恶。
  「萧捕快,本公子可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你得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爽了就叫两声没什么丢人的,你看苏女侠上赶着要尝尝这铁鸡巴呢!」说着,下身的肉棒又开始缓缓地抽插起苏若云的蜜穴来,同时,一手扶着已经调整完毕的假屌上下摇动,让那狰狞如流星锤般的巨大头冠拍打在萧峥平坦白皙的小腹上砰砰作响。
  女捕快再次惊恐地扭动身体试图后退,赤裸的玉背将苏若云饱满的双峰挤压得不断变形,却被男人左手钳住了右臂一丝一毫也退不得,「尝尝本公子的如意棒吧!」那遍布突起的铁球已经顶到了尚未能完全恢复禁闭的两片阴唇之间,「一会爽的时候别咬牙切齿……」
  随着男人的揶揄和女捕快痛苦的叫喊声,足有七八寸长的铁棒完全捅进了萧峥的蜜穴之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22:12

二十九、反戈一击
  就在庄智渊的地下密室里一片春色无边之际,江湖中已经是一片秋声狼藉。
  汇集在苏州的华山派与隐在暗处的弥勒宗势力较力了数次,七师兄章俊被北方潜入的高手偷袭击成重伤,同行的小胖子刘清只见到那是一个高瘦的背影;掌门人苏礼追杀蔡庆扬时被数人围攻,几乎可以称得上武林第一人的苏礼连毙对方三名高手之后全身而退。
  越州城外,号称富士山下第一剑的东瀛高手依田正夫第一次踏足中土,五十招战平雁荡掌门聂云平,瀛寇退走,聂掌门回城后连续吐血三天,被徒弟们送回山中修养,混杂着北韩水军的瀛寇继续在越州下属各县南北奔袭。
  远在北方的太原府,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帮主岑八被来自更北的长白派高手围杀,丐帮自此群龙无首四分五裂。
  北韩朝廷颁布法令,称华山派里通外国,挂出十万花红悬赏苏礼的人头,就连苏礼的一条手臂都被定价五万两白银。并且北韩还派出数千兵丁在华山脚下敲锣打鼓转悠了十来天,美其名曰剿匪,但这数千人扔到偌大的华山群峰里根本就没什么用处,最后只是可怜了山脚下那些通匪的百姓。
  本来淫贼庄智渊是非常不想理这些闲事的,他自信自己的行踪没那么容易被华山派寻到,大好的光阴不放在这两个称得上绝色的女俘虏身上找乐子,简直是暴殄天物,但让千机公子很头疼的,弥勒宗的人却赶在华山派之前联络上了他。
  淫贼作为北韩军方的客座军械专家,北韩方面自然有途径可以联系到庄智渊,但弥勒宗却不掌握这条途径,淫贼在苏州城掳走苏若云,而弥勒宗的干将彭春柳则命丧华山二子手中,这消息让弥勒宗那位国师大人相当不痛快。偏偏他的手下们这边忙着和华山派苏礼师徒们斗法,便更没精力去找这个已经遁入地下的淫贼,因此他只能厚着脸皮靠汪西湖丰乳肥臀媚眼嫩屄的影响力从军方那边讨来了联系庄智渊的方法。
  弥勒宗的要求很简单,不会计较庄智渊在围捕苏若云的过程中不顾同伴死活吃了独食,但是此时对付苏礼和华山派是大家共同的任务,苏若云这个人质必须交出来由弥勒宗掌握在手里,同时出于对庄智渊的客气和尊敬,弥勒宗派了两名据说武功不错的年轻弟子服侍千机公子,随时听候淫贼的调遣。
  俗话说双赌单嫖,平素独来独往的庄智渊做的也是和嫖差不多的事情,哪能受得了这种被人监视的别扭,本想一口回绝,却也听出对方口中的威胁意味,再加上向来不立于危墙之下的习惯使然,最终还是勉强答应了限时交出苏若云,才得以推辞了跟班这种坚决不需要的事情。
  弥勒宗的人估计已经算定了庄智渊会在绝色女侠和独立空间之中有此选择,所以和他见面的使者似乎得到了上边很宽松的权限,对庄智渊提出的由自己亲自押送苏若云去交付,而不许弥勒宗的人接近千机公子的家宅这一方案完全没有提出异议。
  确定没有人跟踪自己的庄智渊回到家中,并没有太多的郁闷不甘,他虽然向来一身贵公子的派头,骨子里却是个对世事和本心分析得极为清晰的人,深知自己的这身本事在这乱世中完全可以搏出个功名富贵,但富贵已有,便又想逍遥,是以绝对不能做出一人敌一国的蠢笨事情来。
  看起来白白地把这到手的武林第一美人拱手送给弥勒宗有些扫了面子,实际上换来弥勒宗和北韩方面对自己的宽松和合作态度,又能将华山派的怒火转嫁到弥勒宗一方,实在不算亏。苏若云的面容身体虽然堪称完美,毕竟自己破了她的处子之身也玩弄了这么多天,在尚未心生厌倦之前把她送走,说不定什么时候命运兜兜转转又会让这女侠再一次落到自己手中呢。
  想到也许又有机会将那武艺超群的女侠再一次擒住,淫贼的肉棒一紧,赫然又挺立了起来。千机公子对得到女侠们的身子这件事自然热衷,但其中最让他兴奋的却并不是和已经捆好双腿铐住双腕的女侠阴阳交泰,而是施展浑身手段亲手将武艺高强的女侠擒住的过程,这时淫贼总能有极大的成就感,“普天之下那么多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女侠,只有我才能擒住她”,所以当初使用相当下作的手段擒住了清丽脱俗的女侠洛九之后,有事要去北方的他奸淫一日便轻轻松松地将其放掉。
  擒住萧峥和苏若云之后,数年来对苏若云求之不得的夙愿已经得到满足,此时又有萧峥这个吸引力丝毫不逊色的大奶女捕快握在手中,庄智渊做出这样的选择其实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定好了一日之后交人,淫贼自然要疯玩这最后一夜。将苏若云和萧峥各自穿了遮不住胸脯和胯下的衣物再捆绑好手脚,这次是把女捕快摆在了下面。
  第一次齐插双娇之后,为了防止二人挣扎滑动,淫贼在后来的奸淫中都会将两女叠放好之后用一条长绳把二人固定在床榻之上。
  那边淫贼正在将那乌金假屌挂在腰间,因为上身被长绳紧紧勒住,两腿又被分别用一道绳子牵住了膝弯拉扯得如同濒死的青蛙一般,下身门户大开躺在女捕快身上的苏若云感受着背脊那两团饱满异常的乳肉弹性,也暗暗自愧不如,真不知这萧峥是如何将一对双峰发育成这等奇伟。
  这种齐插两女的体位淫贼已经用了三四回,平心而论对身体上并没有带来更多的快感,反而是诸多掣肘,但好在同时奸淫两位武林中最顶尖的女侠对精神上的满足完全可以弥补一切,再加上想到短时间内不会有更好的机会使用这颇花心血的假屌,自然今夜要用上一用了。
  “苏女侠,今天换你的小嫩屄来吮吸本公子的铁鸡巴了!好好记住它的滋味吧!”说着两手钳住女侠的纤腰,那乌黑的假屌已经破开那两瓣柔嫩的肉唇,向着华山女侠的蜜穴挺进了数寸!
  冰凉的触感坚硬的质地以及庞大的尺寸都让女侠的蜜道难以包容,苏若云发出痛苦的哀鸣,即便她身体敏感多汁,承受能力好过萧峥不少,也依旧被这乌金巨怪摧残得求死不能。
  “苏女侠,也不瞒你,本公子答应了弥勒宗那群妖人,明日会将你交给他们处置了。”顿了顿,并没有停止下身的动作,将已经勃起的粉红肉棒前端缓缓地对准了不住挣扎的女捕快的蜜穴洞口,又阴阴地说道:“你这只被本公子一个人肏过的嫩屄就会有更多男人来玩弄了……”
  此言一出,他身下的两女无不是神色一变,那刚刚还在不断扭动着躲避男人侵入的萧峥连身体也滞住了,被庄智渊的阳物趁机一下刺入了两片肉唇之间温润的所在。
  再一次齐插两女,淫贼对体位的调控已经是驾轻就熟,尤其当萧峥在苏若云身下的时候,女捕快傲人的双峰让苏若云身体呈现出一个略微前倾的角度,更让那铁棒插入之后可以完美顶到华山女侠膛道中的要害所在,随着淫贼卖弄地收腹挺腰,两女纷纷发出痛苦而娇羞的诱人呻吟。
  “啊……死淫贼……啊!你,你,啊……”苏若云的咒骂如莺啼般清丽婉转,被那铁棒的每次深入冲击得断断续续,更显得被淫辱的女侠此时境地是这般的无助,这不成句的咒骂更像是哀怨,非但对男人造成不了任何伤害,反而让淫贼更加具有成就感。
  反之,萧峥便一如往日的坚韧隐忍,暗暗咬紧牙关抵抗下体传来的一波波热流,好在此时苏若云压在自己身上,那最为敏感的乳头还没落入到男人的蹂躏亵玩之中。饶是如此,那几近八寸长的粉白肉棒抽插剐蹭带来的快感和羞耻也让女捕快不得不发出一声声痛苦宣泄的闷哼。
  “呃……呃……”呻吟声声中,萧峥的身体不住扭动,尽管被绳索限制,根本不存在逃脱的可能,但丰隆的屁股还是在两条玉腿的挣扎中不断地得以后退。
  这一来庄智渊便颇为为难,本来以他那超乎寻常的淫枪之长,完全可以双手钳住女子纤腰,将胯下的女子牢牢地钉死在床上任意阀挞,但此刻萧峥身上还叠着一个千娇百媚的苏若云,蜜穴中又插着那粗大坚硬的乌金假屌,一旦两女的穴口错位过多,势必难以同时将两条淫具齐插到底。
  恰恰庄智渊对齐插两女有一种近乎执拗的偏爱,明明那乌金假屌在苏若云体内再如何翻江倒海也根本不能给他带来任何生理上的快感,精神上那种贵为主宰的心态却让淫贼无比着迷。此时尽管体位开始有些别扭,淫贼却凭借着过人的天生巨屌勉力抽插着萧峥步步后退的嫩穴,而腰间那乌金家什也随之处于了一个并不顺畅的位置,但同样不肯放松对苏若云抽插淫虐的庄智渊只是用手拉了一下腰间的系带,将那铁棒的位置稍稍提高,便继续抽插着。
  耳旁武林中最出色的女侠们娇喘连连,身下柔嫩紧致的两个蜜穴被插得淫液横飞,噗叽噗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庄智渊一瞬间仿佛自己便是这全天下最成功的男人,什么绝世武功,什么机关奇妙,什么万两白银高官骏马,都不及此刻挺腰送胯黑白二棒上下翻飞来得痛快。
  就在此刻,被铁棒抽插得几乎瘫成一汪水的苏若云迷离的美目中精神一闪,随即被男人分开的双腿和门户大开的腰胯发力向上一挺,那正伏在女侠身上的庄智渊竟然如遭了雷击一般瞬间不动,如死尸一样趴在了苏若云赤裸的身上,竟是已经晕死了过去!
  原来苏若云从这淫贼打造出这铁屌得意地齐奸两女之后,便敏锐地意识到这家什可能成为己方脱困的一个机会。那铁棒与淫贼腰间的皮带链接甚为精巧,苏若云自然不解其中的卯榫勾连之道,却也知道两者材质不同,必然会有些许松动,而当那铁棒在自己下体蜜穴中抽插之时,也便等于自己用膛道握住了这铁棒一般,若是铁棒末端正对着淫贼腹间要穴,倒是有机会反戈一击了。
  今日终于等到了自己仰面躺在萧峥身上被那庄智渊用铁屌抽插奸淫,萧峥也按苏若云的叮嘱不住扭动身体,好让庄智渊原本的姿势难以同时奸淫两女,便叫那淫贼不由自主将腰间的带子上移了些许,才有了华山女侠的一击得手。
  但这用被抽插的蜜穴控着铁棒去攻击那淫贼的穴位,必然要把内劲运到膛道深处花心之中,再凭借铁棒为载体把力道迸发出去,也就是苏若云的华山派内功深湛,又精通将外物之力化为己用的法门,才能一下刺中那淫贼腹中中脘大穴,让前一刻还兴奋异常的庄智渊瞬时晕厥过去。
  可这一击的同时,插在苏若云花径之中的铁棒前端对华山女侠的冲击自然是非同小可,就好比手持着尖刀的利刃,用刀柄去将敌人击伤,自然本身要承担更多的伤噬。苏若云只觉得仿佛一包火药在膛道和子宫中爆裂开来,女子体内的柔嫩此刻承受的冲击比平时铁棒的抽插不知强了多少倍,华山女侠只见到身上的庄智渊睁大着眼睛瞬间石化的表情,便再也无力坚持,喉咙里发出一声夹杂着欢愉和疯狂的悠长呻吟,也随着那淫贼晕了过去,而那被男人蹂躏到胀红的美鲍中,毫无悬念地喷射出大量晶莹的淫液,水势之汹涌,竟然将那铁棒都冲出了数寸…
  …
  此刻,地下囚室中三人只有萧峥是清醒的,尽管被淫贼超长的淫枪肏弄了半晌,此刻那淫贼的粉白肉棒还有大半个龟头还顶在那泥泞的两片阴唇之间,整个身子也酸软无力,心里又隐隐的有如小鼠抓挠般难以言明,脑子里的念头却如同钟鸣般不住地回荡,这紧要的时刻必须快些脱困!
  萧峥早和身上的苏若云偷偷商议过多次,苏若云尽管被庄智渊蹂躏得身子相当敏感,但欲念消退时的心思计较依然是缜密周详,早把可能出现的情况分析了十数种。“萧师妹,若是我能一击点中那淫贼穴道,他最多会晕厥半顿饭的工夫,绝不会至死,而那一击之后,我……我则可能会被刺激得……到了……”说到这里时,苏若云声音细不可闻,当时被捆吊在架子上萧峥只见那张完美的脸上涨红了一片,却不知道华山女侠的蜜穴之内也是一张一合,涌出了一股清流。“那时你一定要尽快让我清醒过来,才好合力挣脱束缚……”
  于是现在的萧峥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用力地挣扎着用头向身上的苏若云后背撞去,意图将其唤醒,却不料,由于上身被绳子紧紧勒在床上,再加上自己胸前那一对丰乳将苏若云的身体顶得颇远,不待自己的额头撞到,身子的行程便已经到了极限。
  女捕快又怕大声喊叫把那淫贼唤醒过来,只能调整呼吸将胸前两团饱满如雪球的乳肉加快起伏,让犹自昏迷不醒的苏若云身体随之上下微微振荡起来,终于如此五六个起落,那乳房奇佳的弹性发挥了功效,华山女侠的身体起伏的幅度越来越明显,萧峥看准机会尽力一头向上撞去,那绳索深深地勒进了女捕快肩头的肉里,却也终于将苏若云的后背撞中。
  “呃……”一声悠长的呻吟,苏若云总算是抢在庄智渊之前醒转过来。
  那晕厥的男人还伏在华山女侠的身上,苏若云却管不了那许多,初一清醒,马上便按之前盘算了多次的预案行事。她今日被庄智渊奸淫之前,双臂被反剪在了身后,手腕上被绳子紧紧缠了三四道,断然无法挣脱,但固定上身的一条长绳却并不甚紧,这情况是数日以来每每常有的状态,那庄智渊甚是喜欢看叠在上边的女侠挣扎扭动,又担心这人突然腹肌发力坐起用头撞向自己,是以这条拦在苏若云身上的长绳总是没有把她完全固定住。
  苏若云毫不犹豫地沉下左肩,整个身子向左侧倾斜,很轻易地便将女捕快那隆起两团巨乳的赤裸上身错开出来,同时被捆得紧紧的双手努力向后方伸去,下边的萧峥则忍痛将自己被捆住的左手手腕尽量向身体靠拢。那淫贼若是醒着,这时只需要一只手便可轻松按住女捕快白皙的纤细手腕,但华山女侠的内劲戳中了他腹间要穴,犹自不省人事,自然完全无法阻挡苏若云的动作,女侠虽然两手被缚在身后,但多年操琴的灵活手指还是翻飞着一拨一挑一拉便解开了萧峥手腕上的绳圈!
  女捕快这一只手得以脱困,两位女侠身上的所有束缚便不再是问题,那庄智渊这两日又未曾用钢铐铐住女俘虏,只片刻工夫,两女便已经完全脱困!苏若云更是极为谨慎,才松得一只手,便先在还伏着身子的庄智渊背心大穴连点数下,尽管这几下让淫贼微微转醒,却再也无法行动,对二女构不成任何的威胁了。
  苏萧二女恢复自由,站起身便各自拉扯身上的衣物,意欲将几近赤裸的玉体勉强遮住,但这淫贼给的衣物虽然质地上佳,尺寸却不合身,那萧峥丰盈的玉乳上凸起的红莓还调皮地若隐若现,苏若云身上的水蓝色罗裙也开叉太大,稍微一抬腿便会露出白月光般的屁股来。虽然如此种种,但总算是大概恢复了女侠的尊严。
  萧峥长出了一口气,胸前双峰如水波一般荡漾起伏了数下。“苏师姐,何不一掌打死这淫贼!”
  苏若云脸上却是一红,衬着几乎半裸的水嫩肩头,这幅绝世女侠娇弱美艳的样子足够让任何男人勃起致敬。“并非不想打死他,我怕掌力不够再有什么意外,先制住他穴位,待我调息片刻。”苏若云本身内力深湛,却不擅长硬桥硬马的掌法拳术,此时身子尚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虚弱又不同往日,是以行事极为小心。
  萧峥却恨不得马上将这淫贼碎尸万段,见苏若云谨慎,便在室内搜寻起来,“这淫贼的狗窝里怎么一把剑也没有?找把小刀子也好,割了他的鸡巴喂狗……”
  鸡巴二字脱口而出,果然是这一年见得多听得多了,一张冷面倒也微微一红,便不再说下去。
  苏若云并没答话,她虽然没有萧峥那么多被歹人擒住被轮奸的经历,自然也没尝过萧峥那么多的男人鸡巴,可是被庄智渊肏得神飞天外人事不省的高潮时分,自己说出的“鸡巴”二字可远远多过于性子更为坚毅的女捕快了。好在此刻形势已经逆转过来,只要在默默调息一个周天,掌力只要恢复个七八成,一下毙了那千机公子,所有的屈辱过往便都有了正义的回报。
  就在苏若云缓缓吐气,自觉四肢中的劲力已经恢复大半之时,只听得萧峥“哈”的一声,随之哗啦啦哄哄乱响,形势已经大大的不同!
  原来萧峥在囚室内寻找刀剑之物,却哪里寻得到?这本身就是淫贼预备用来监禁猎物或是仇家的所在,庄智渊也怕被擒之人有机会脱开捆束,又如何会像水贼的卧房里挂一把刀剑来彰显武力,那岂不是给人家准备了反戈一击的家什?
  萧峥倒也不是一定要找到刀剑不可,见一旁墙上挂着一卷黑漆漆的软鞭,应该是那淫贼用来拷打俘虏的器具,女捕快走过去便伸手去摘,刚将这鞭的柄拿在手中便觉得入手沉重,不由得“哈”了一声,用力向上一扬手臂才将整卷软鞭从挂钩上取下。
  谁料到这一刻异变陡生,那墙壁咔地裂开两条缝隙,电光火石间飞出两条事物,同时直取萧峥胸口和膝下,却是两个牵着索链的开口铁环!原来淫贼在囚室之中还安置了机关,就等着俘虏逃脱后寻找护身的武器时来中这陷阱,这要是被铁环箍住,势必难以挣脱。冷面飞鹰反应堪称神速,右脚一跺,左肩一沉,曼妙的身子向侧方急闪,饶是胸前两坨巨乳剧烈甩动影响了平衡几乎倾侧,还是闪过了两处攻击。那两个张开的铁环在半空中便咬合在了一起,然后才带着丈八长的铁链不甘坠地,犹自像没有吃到小兔小鼠的蛇般扭动。
  萧峥却无暇看那机关,这一闪身之际,手中的软鞭并未来得及松开,那鞭的黑木手柄中却爆出两个手镯大小的铁环咔哒一下将女捕快的手腕铐了住!而那鞭梢却嵌入了墙里,整条软鞭便是一条绳索将刚自由片刻的萧峥又束缚在了墙边!
  苏若云循声向这边望来,只见女捕快紧张地振着右臂试图将软鞭从墙上拔下,而那两条落在地上的铁链竟是不知由何机括的力量驱动,正在哗啦啦地响着缩回到墙壁上的裂缝之中,再看那依然闭着双目的庄智渊,更觉得此人阴森可怖至极。
  当下运指如飞,在淫贼的身上又连点了几下。这一来,庄智渊“呃”了一声,终于是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庄智渊本来伏着身子,苏若云点他穴道时将他翻成仰卧在地上,他心机何等灵动,清醒过来的瞬间便已经知道自己被这两个女俘虏暗算了,睁开眼便见到苏若云的一双白嫩修长且几乎完全赤裸的美腿在自己头上,不自主地顺着那白莲藕一般秀美的曲线望上去,没有找到亵裤遮掩的粉嫩阴唇也依稀可见,淫贼向来冷傲邪魅的嘴脸绽开了一抹笑容。
  苏若云见庄智渊神色令人厌恶,并没有意识到是他窥到了自己裙下的旖旎风光,此时身上力气恢复的差不多,本能的一脚向他肩头踢去,庄智渊穴道被制,刚看到女侠大腿尽头处黝黑的耻毛更清晰了些,便整个人被踢得飞了出去,撞到了墙壁上咚的一响。
  “咳咳……”庄智渊发出痛苦的怪笑,“苏女侠好大火气……”
  还不待苏若云回答,那边萧峥的惊叫便和淫贼的声音一同响起,却是女捕快挣扎之中非但没能将那锁住自己右腕的软鞭从墙壁中拔出,反倒是握住鞭身的左手也被那鞭柄中再此射出的一条钢丝捆住了手腕!更让女捕快惊惶的是,那条软鞭正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进墙壁之中去,本来有数尺的长度,呼吸之间已经只剩下了一尺不到!眼看着自己已经被铐住双手的身体已经没有了活动的空间,被这条似有生命的软鞭紧紧固定在了墙壁上!
  苏若云距离萧峥也不过两三丈远,自然看得清楚,她刚要飞身过去帮女捕快脱困,却看到萧峥脚下四尺见方的地板竟是齐齐落了下去,女捕快那隆着一对饱满双乳的身子便被那半条软鞭缚着双手贴着墙壁吊了起来!
  片刻间萧峥连遭变故,从兴冲冲寻找家什到如今双手被捆脚下悬空被吊在了墙边,即便是身经百战的精锐女捕快,也不由得高声惊叫,双脚乱踢乱蹬起来。
  躺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庄智渊混着咳嗽的笑声又起,“大奶子女、女捕快,你的奶子抖得可、可真是动、动若脱兔……哈哈……”确实,本来庄智渊今夜奸淫苏萧二人时,给萧峥套上的衣物就极为淫靡暴露,即便紧扎紧裹之后如淑女般静坐不动也最多只能勉强遮掩住那两朵粉红色的的乳晕,雪山一般嫩白的乳肉势必大半露在衣衫之外,女捕快此时脚下踏空实在已经乱了方寸,双腿拼命想要找到依靠来缓解手腕被吊起造成的剧痛,又哪里顾得上胸前早已经走光的尴尬?
  这地板一开裂,苏若云放眼望去,下边也不知有多深,又有何等的恐怖机关,让华山女侠更加谨慎起来,也不知哪一步踏错便会引发其他的机关,略一思量,这情况还得从庄智渊身上下手解决才是。于是纵身向庄智渊身边跃去,脚尖刚一点地随即再度跃起,却是最终落在庄智渊的胸腹之间,踩得淫贼痛呼不止。
  苏若云倒不是想以此折磨庄智渊,见自己着地之处并无异样,便重新落回实地,见那淫贼还在大呼小叫,便抬腿做势要踢,那千机公子何等识趣,马上闭了口,脸上却还是挂着邪异淫贱的笑容,眼珠子一会瞅瞅挂在墙上袒胸露乳挣扎不止的萧峥,一会又瞄一眼玉腿修长屁股滚圆都露在短裙之外的苏若云。
  “淫贼,放开萧师妹的机关在哪里?”苏若云终于意识到庄智渊贼眉鼠眼原来是在偷窥自己裙下的春光,于是侧腿蹲下,将右腿侧面冲向淫贼,避免了他看到两腿之间的旖旎,但因为没有亵裤,这一来那完全赤裸的屁股就完全被庄智渊看光了。
  “苏女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又或者,我说的你敢相信吗?”庄智渊的脸此刻距离苏若云的玉腿丰臀只有两尺远,那粉嫩屁股完美的浑圆曲线无比诱人,淫贼的肉棒瞬间就挺立起来,一黑一白两条淫枪似乎是倒地不起的身子上的两条旗杆。“我这地下室的机关可不只这一处……”
  苏若云脑子飞转,这淫贼主动说室中还有别的机关,应该是故布疑阵吧,若是真有其他机关,应该隐藏不说等自己自投罗网才是。当下心中稍稍放宽,右臂一伸,两根手指点在淫贼肋下期门穴,将一波内劲催动过去,“你不说实话试试?”
  庄智渊只觉得心肺间剧痛,似乎苏若云这只手已经伸进体内抓住了五脏六腑一般,他与人动手向来千机百变谋定而后动,却是从未吃过这样的亏,此刻痛得连连大叫“不敢不敢……”倒是把好汉不吃眼前亏学得灵光,“苏女侠、快停手……”
  苏若云出道数年倒是也很少使用这种用内家功夫折磨俘虏的手段,女侠本身就是性情温良之人,见他求饶便停了手,“说,怎么把那墙上的机关关闭?!”
  庄智渊呼呼地大口喘了几下,慢慢地道:“这机关的操控开关不在此处,在门口上楼的台阶那边的墙上……”
  苏若云问道:“为何会这样远?”
  “这机关是用来擒人的,若是擒住了人,我理应会从上边下来处理,所以在门口那边就可以操作开关……”
  苏若云听他解释倒也合理,便站起身向囚室的入口走去,却不知那淫贼的目光死死钉在自己裙摆下方完全赤裸的两瓣臀丘之上,淡蓝色纱裙的料子如丝雨细雾一般轻薄,华山女侠纤腰之下的两团浑圆屁股随着步伐划着横放的8 字,庄智渊的口水几乎不受控制地流出来,脑子里不知已经从身后扑倒女侠多少次了。
  “具体在何处?”苏若云走到上楼的楼梯前,也不敢轻易去抚摸墙壁,只能再度询问。
  “你左手边墙壁上有一处凸起,按下去就可以……”
  得来甚易,苏若云心中也颇为怀疑,但又不想在这淫贼面前表现得过于犹豫不安,于是心一横,运掌按庄智渊所说的向那墙壁拍去。
  只听得室内地面嘎嘎作响,萧峥脚下的地板从下方缓缓升了起来,看来那淫贼并没有撒谎,苏若云悬着的心也随着女捕快白嫩赤裸的双脚一同落了地。
  不料就在此刻,整个地下囚室再度天翻地覆!
  苏若云所在的楼梯口处,一张一丈见方的巨大绳网从女侠所站之处脚下地板中猛然升起!本来目光都一直紧张地关注着萧峥的情况,刚刚见到些许进展,正是警惕性稍稍放松的时刻,那绳网又从脚下无声无息地出现,瞬间便分别套住了苏若云的双腿。
  当华山女侠意识到绳网存在时,已经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巨大的拉力控制,那绳网边缘由隐藏在梁柱和墙壁上方的机括控制飞速上升,将苏若云的身体整个兜起抬到了空中!
  但女侠两条玉腿分别在两个绳圈之中被漏了出来,当绳网继续上升并由天花板上的机关控制着横向收紧将女侠整个悬空的身体裹住时,苏若云胯下的两道绳圈便因为承担了女侠全部的体重而被迅速地收紧。本身便下身真空,仅凭着高过膝盖的纱裙遮住屁股和阴部的女侠不仅再一次走光,还被绳子紧紧地勒住了柔嫩的肉唇和两瓣臀丘之间的沟壑!
  那边的萧峥情况也没有好半分,仅仅是脚下踏上了实地而已,她因为苏若云突遭变故而发出的惊呼刚一出口,自己身侧的墙壁上那才收回不久的铁链再一次弹出!现在双臂紧紧被固定在墙上的女捕快哪里还能像方才一样躲开,被铁链前端的铁环分别铐住了腰身和小腿,整个人上中下三段都被固定在了墙上!
  从苏若云按动机关萧峥脚下的地板升起,到此刻两女分别被困住,不过是两个呼吸之间,庄智渊人躺在地上一动未动,却凭借着精巧的机关将形势逆转,淫贼心中不禁想起了传授自己这套本事的师父柳永,“师父你在天有灵保佑徒儿,回头一定多给你烧几个童女纸人过去!”
  不过虽然两女都被困住,庄智渊却也一时无法去享受这胜利的果实,苏若云制住了他全身的穴道,只能淫笑着欣赏两位女侠曼妙的身材在绳网中和墙壁上无助地挣扎扭动。
  “女捕快,你整个的奶子都露出来了!啊呀呀你还在墙上蹭你的奶头,真是淫贱啊……”
  “哎苏女侠你继续这个动作,对对对,把腿从那个绳圈里收回去,好好让我看看你劈开腿时的小屄!啊呀呀都看见流水了!堂堂的华山女侠,被绳子磨蹭一下屄口的嫩肉,就爽成这样了吗?”
  “淫贼住嘴……”萧峥一边愤恨地还口,一边努力地将脚背绷直,试图将赤裸的玉足从箍住小腿的铁环中挣脱出来。那边苏若云却不开口,只是试图双手扯住绳网的顶端来承担体重,来缓解下体不断被绳子折磨带来的酸痒。
  在庄智渊喋喋不休的调笑中,女侠们的脸涨得通红,时间似乎过了许久,又似乎只是一瞬。终于,萧峥忍着几乎挤碎脚踝的剧痛将双腿先后从铁环中脱出,虽然上半身还被铐住,总是多了些活动的空间。苏若云也成功地暂时摆脱了蜜唇被粗绳摩擦的窘境,赤裸的双脚分别蹬在了一段绳子上,整个人蹲在了空中,正在试图找到绳子打结的接头。
  可就在此时,庄智渊嗬嗬地怪笑一声,缓缓地站了起来,疲惫和生涩地摆动着手臂,想必是苏若云点住他的穴道已经被解开了。原本像苏若云这种家学渊源的武林中顶尖人物,若是点中敌人穴道,没有个一夜半天,是断然无法自行解开的,但女侠点中淫贼的时候刚刚从高潮的昏迷中醒转过来,内劲比正常时差了太多,是以点穴的效果也没能坚持太久。
  “女侠们,本公子来了!趁着天没亮,咱们还能再肏上个千八百下……”一边得意地说着,一边解下了腰间的铁屌,本想气愤地将其一把丢开,又变了主意,而是握着那铁棒的根摇晃着,便朝离自己更近的萧峥走过去。
  “死淫贼,你敢过来我就一脚踢死你!”此刻萧峥上身不能离开墙壁,双手还被高高吊起,引得一对丰乳随着上扬的手臂格外挺拔,但纤腰之下一双秀美光洁的玉腿都可以自由踢踏,看见庄智渊淫笑着朝自己走来,女捕快双腿不丁不八,摆出了一个方便迎敌的姿势。
  “啧啧,还是这么大火气,看来应该给捕快大人凉快凉快泄泄火了。”说着,淫贼将手中的铁棒向萧峥的两腿之间伸了过去,“来,把腿劈开!”
  萧峥见庄智渊手中铁屌指向自己几乎完全赤裸的下身,那家什摇头晃脑的,心中无比厌恶,右腿一记鞭腿便踢了出去,即便知道自己身子不能移动,这一下万难命中,也决意不肯任由淫贼侮辱。
  庄智渊嘴角微微上扬,轻蔑地无声一笑,在他看来,女捕快的功夫就算好过自己,也并不算太多,此刻虽然自己手中没有什么暗器,但对方玲珑有致的身子被软鞭和铁圈锁在墙壁上,这一脚踢出的方向几无变招,但凡有一点功夫的人都不会躲不开,这来势汹汹的攻击不过是关在笼中小兽最后的嘶吼而已。
  千机公子自然而然地飘飘一闪,打算紧接着欺近中宫,同时左臂已然伸出,要架住萧峥来不及收势的白嫩修长的大腿,这样便可以将女捕快胯下那黝黑一丛芳草和其中粉嫩的蜜穴都展开来,而后便是右手中的铁屌一插到底!庄智渊耳中似乎已经听到了女捕快那坚韧而又醉人的呻吟声。
  可现实中他听到的却是自己的一声惨呼,以及肩头被女捕快那看似柔嫩的玉足踢中时的闷响!庄智渊在轰然倒地的瞬间意识到自己在提气闪避时出了岔子,自己的身体并没有按预定的本能行动。具体说,数条经脉被数只无形的手同时钳住,内息在运行中遇到了障碍之后如冲进死角的猛兽般回头反扑,竟然不约而同地齐齐涌向督脉,让后心如被巨锤重击般疼痛,这一口气没提起来,自然也没能闪开萧峥困兽犹斗的一记鞭腿。
  庄智渊是何等聪明之人,在身体还没有停住在地上的滑行时便明白了事情的关键,自己的穴道虽然被解开,但那点穴之人一定是在点穴的同时还做了其他的手脚,让自己无法运动内息。
  萧峥却不知这淫贼体内的变故,见庄智渊似傻傻不知闪避一般,还道他是色迷心窍了,兴奋地喊道:“淫贼,起来起来,再吃我一脚!”
  苏若云高声喝道:“庄智渊!想要命就赶快放开我们!慢慢起身!别想着发动内劲!”从绳网的缝隙中隐约可见庄智渊面色如同死灰,正慢慢地爬起来手足无措的样子,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原来苏若云刚刚脱困时确实内劲不足,手脚酸软,所以点中的穴道也不甚坚牢,但见萧峥被机关制住,在淫贼醒来之前运指如飞点中他那数下,却已经是武林中绝顶高明的手法。这套华山派的绝学名唤凌峰九转,全天下不过三五人会用而已,被点中的人不会影响基本的四肢活动,却被奇经八脉中埋下暗桩,若是催动内息,便会四处碰壁无法行动的同时心脉巨震。正是见到萧峥被制住,担心形势不受控制,女侠才将这手段用在了淫贼身上。
  淫贼虽然不是什么内功高手,但是起身之后偷偷地再试了一次,便也确定了自己的经脉依然在女侠的控制之中,而以他的见识,根本没有听过这种更霸道的点穴手段,自然也不敢造次。“苏女侠好手段……只是不知我这经脉……”
  “也不瞒你,你中了我华山派的凌峰九转,若是强行动用内息,便会不断地强摧督脉,若没有我华山本门中人施救,这辈子你就是个废人了!”
  庄智渊脑中迅速的盘算,思来想去,即便是此时捆吊在自己面前的女侠们如此诱人,也还是自己全须全尾能够自由自在的才更重要,但再一想要因此面对无法向弥勒宗交出苏若云的后果,又踌躇了起来。庄智渊作为一个淫贼,向来不容于武林正道,若是再开罪了弥勒宗和他们代表的北韩方面,那几乎就是天大地大无处可以遁形了。
  看出了淫贼的犹豫,苏若云正色道:“庄智渊,你别存什么侥幸,你也知道习武之人想要控制住自己永远不运行内息有多困难吧,你此刻的状态全天下只有我华山派中三四人能救得了你!”
  “我若是放了你们,你们抬腿走人我又怎么能留得住?我不还是一样?又或者你们脱困之后便要害我性命,我又哪里有那么多机关来自保?!”庄智渊并不是个拖拉之人,权衡一番已经暗自决定还是先解决经脉受制的问题,至于弥勒宗的威胁,也只能随机应变了,所以再一开口,讨价还价所说的,已经是自己放开二女之后的安全问题。
  “我苏若云答应你便是答应你,你放开我们二人,让萧师妹先离开,我不伤你分毫,再为你解开经脉的禁制。你要是信不过,你便慢慢走动,轻抬手少用力,绑了我把我送交给北韩的人便是!”
  见庄智渊依然狐疑不定,苏若云也不再与他多言,却转向萧峥道:“萧师妹,若是这淫贼想不通,你待他靠近只管踢他便是,谅他也躲不开……”
  要说庄智渊对苏若云的话完全没有怀疑,也并不尽然,但自己此刻的状态绝非普通的点穴手法所致,这是不争的事实。若不想乖乖按苏若云的指示放开两女,最后的手段便是自己擒下两女之后以萧峥的性命来要挟苏若云为自己施救,可那时要是放开了苏若云,又是一桩难以控制的大麻烦,倒不如干脆赌一下华山女侠的诚信。
  “庄某认栽了,我这就放开两位女侠,若是苏女侠食言一掌毙了在下,能死在你手里庄某也算死得其所了!”淫贼终于不再自称本公子了,却依然在言语中挤兑苏若云,当然是寄希望这名满天下的女侠不会言而无信。说着,慢慢地在室内走动,这里踢一脚,那里按一下,便只听得机簧咔咔作响,萧峥身上的束缚便被自动解开,兜起苏若云的绳网也慢慢落在了地上。
  “我这便打开门送两位女侠出去,只希望苏女侠大人有大量……”
  小半个时辰过后,寂静的街道上两女挽手同行。
  虽然身上还是衣不蔽体,两粒乳尖的红莓几乎还暴露在外,毕竟是被蹂躏了许久重获自由,看着满天星斗,萧峥有些贪婪地品味着夜色中的空气,是远不同于男人女人体液腥味的淡淡寒凉。她并没有阻拦苏若云为淫贼打通经脉,虽然痛恨庄智渊对自己的淫辱,但毕竟能够逃脱都是靠了苏若云的本领手段,如何处置淫贼,理应由华山女侠来做主。
  “萧师妹是否觉得我太轻易放过那淫贼了?”同样裸露着修长玉腿的苏若云冰雪聪明,怎会不知女捕快颇有沉重的呼吸源自何处,“且不说他交出了为北韩水军造船的图纸,就是适才那情形,我们能骗过淫贼脱身已经是侥幸,其实我的凌峰九转还没学到七成,效果最多也就维持几个时辰……”
  “那你还敢说他一辈子都会是个废人?!哈哈哈,苏师姐你这样的美人也会骗人?!哈哈哈哈……”素来冷面的萧峥似乎记事之后都没有这样大笑过。
  “萧师妹,我没骗他,刚才我假装为他救治经脉,打通那几处同时在他的少阳上动了些手脚……嘻嘻,没有意外的话,他以后已经是个废人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22:23

三十、龙女束手
  风雨残灯,南郑越州城外的一户农家中只有一位老妇怆然独坐。老妇的老伴辛苦一辈子,走得早,现在看起来却是有福气,让老妇独自面对儿子儿媳双双命丧瀛寇刀下的惨痛,老妇喃喃呓语,也许怨恨儿媳长得太俊俏被瀛寇看中,也许在责怪儿子性子太冲动一定要冲出和瀛寇们拼命。
  金玉满堂,北韩济州府一位员外一家人围着一大捧金银发呆,独独缺了老员外那从小爱舞枪弄棒的独子。此刻桌上的金银是他从军南下之后托人捎回的战利品以及后来不慎身死换回来的抚恤,他貌美温良的妻子搂着牙牙学语的幼子默默落泪,却不知道已经做到了把总的丈夫是在野地里奸淫一个南郑民女时被咬断了鸡巴害了破伤风……武林中每天都有新的传言,华山派的掌门独女苏若云居然爱上了臭名远扬的淫贼庄智渊,据说苏礼还要收庄智渊作关门弟子;雁荡派的掌门聂云平伤在瀛寇手上之后,向来与之交好的衡山派第一高手莫行唐终于出山,莫五先生一人一剑,于夜色中奇袭北韩水军,一夜之间将三艘巨舰沉于海中!
  而陈二小姐红玉被华山逆徒方白羽掳走不知下落这样的消息,已经没什么人再提起了。
  此时,方白羽和陈红玉二人正隐匿在黄山的云海之中,陈红玉体内的淫毒依然每日子午发作,方白羽寻遍山中百草依然不可制之,又不忍用木角一类事物身代,便只好每天两遍地用自己的肉棒插进衡山火凤那滚烫的蜜穴来为其泄火。方白羽这时内功已然是深厚悠长,一条杆棒耍得上下翻飞,红玉自然是又羞又喜,一颗心儿全系在了羽哥哥身上,眼神之中满是痴缠,心中倒似盼着两人永远在这天下第一神秀的名山之中才好。
  方白羽却难免时常想起落在庄智渊手中的师姐苏若云,甚至抱着红玉那硕大肥美的丰臀抽插之时,竟也恍惚中自己变成了那千机公子,而跪在自己身前的也就仿佛便是苏若云了。而两人都回过神来之际,再看到红玉那不断溢出浓情蜜意的眉眼,自然是一阵阵罪恶之感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转眼便是二十几天过去,方白羽发现陈红玉的淫毒不但没有任何好转,反而对自己的索取愈加强烈,本来换着姿势插个七八百下便可以到达高潮泄身,喷出阴精之后体温和神智便会渐渐恢复,可近两日若不是插到一千余下,连续高潮两次,便还是一副痴痴傻傻的饿虎状。
  「红玉,你切不可满脑子都只有我这一人,更不能清醒过来依然只想着交合之事。这些时日我发现你体内的淫毒似乎并无实质,又不同于心火,反倒是更类似于头脑之中的病灶,我虽然懂些药石岐黄之术,却是从未遇到过此等状况。我怕若是再无改观,一旦头脑真的受损,便会可惜了你这一身本领……」「哥哥,红玉就是满脑子只有哥哥一人,就是想让哥哥一直肏着红玉的小屄……红玉还要哥哥射满红玉的肚子,满到冒出来……」陈红玉这些日子以来与心上人朝夕相对,每天不是撅着肥美的屁股被肏就是一边笑盈盈地看着方白羽忙前忙后给自己熬药一边数着时辰等着被肏,逐渐地已经没有了羞耻的概念,被方白羽那粗大肉棒顶到花心乱颤时更是淫词浪语无意识地满嘴横飞。
  方白羽的判断其实相当接近真相,陈红玉如今的情况称作淫毒,并不是真有人在她体内下了什么毒药,而是因为被瀛寇擒住之后那段时间遭受太多的凌辱淫虐而造成的神智恍惚失常,问题的关键在脑子,或者说在于那数个月不堪回首的轮奸和监禁造成的精神创伤,是以各种清火利肾排毒之类的方子才都没有效果。
  「红玉,不可这样说话……」可方白羽话还没说完,两片充满情欲的滚烫红唇封住了他的口,陈红玉饱满而极富弹性的双乳压住了他的胸膛,同样滚烫的玉指已经握住了男人的肉棒,山洞之中一片春光旖旎。
  与此同时,造成陈红玉有今日的罪魁祸首山城真树,正在越州沿海的一片林中狼狈地瘫倒着。
  「依田先生,你千万不要灰心,你要相信天照大神会保佑我们!我们一定可以干掉那个疯子的……」山城真树一边呼呼地喘息着,一边安慰着身边的中年男子。
  身体斜靠着一颗树才能勉强坐起的依田正夫衣衫凌乱,连发髻也散开了,这个四十多岁的东瀛高手已经全然没有半点富士山下第一剑的宗师派头。这半天来被衡山莫五追得如同丧家之犬的他已经从心底里怕极了这个武疯子,鬼才知道这个家伙哪里练出来这么诡异凌厉的一手剑法,又一定要追着自己不放。
  山城真树当然也不知道身后一直穷追不舍屠杀了自己数十名同伴的黑衣剑客,就是自己当时擒住玩弄了许久的女将军陈红玉的师父。他只是暗暗后悔自己为何在这杀神突袭时,没有偷偷跑掉,而是选择了抱着依田正夫这条大腿,自己虽然功夫照这两人都相去甚远,却也看得出双方交手两次后,依田先生无论是能力还是心态上都已经没有任何击败对手的希望了。
  此刻林中这些七零八落的十几名瀛寇和北韩军汉当然也不知道,追击他们的衡山莫行唐是江南武林的绝顶高手,就连华山掌门苏礼,也无法胜他一招半式。
  莫五先生与其兄掌门莫德惠不同,他天性淳朴挚诚,又好武如痴,甚少在江湖上行走,这次是听闻雁荡派掌门聂云平重伤在瀛寇手上才下山来寻这瀛寇来一较高下。从衡山到越州一路上见到瀛寇和北韩水军对南郑百姓的屠戮,激发了莫五先生家国之情,才有了一人一剑破一军的单方面屠杀,又一路追击依田正夫等人到了此处。
  「山城君,那个人是疯子,是魔鬼啊!他比前些天那个什么掌门的,强太多了……」依田正夫知道自己是这些残兵败将的主心骨,也知道山城真树在鼓励自己,但是实力上的差距让他完全升不起斗志来,他也在后悔为什么会被山城真树撺掇来到中土了,自己在东瀛四岛哪里遇到过这么可怕的对手。
  「依田先生,我看那个人剑法虽然好,行事却是很简单粗暴不太聪明的样子,他一个人追过来,我们可以想点办法……」半个时辰之后,这一伙瀛寇掳劫了两个推车运货的行脚商贩,将两个人绑在了路边的大树上,过不多时,莫行唐果然追了上来。
  这位衡山高手名气相当大,长相却如一个普普通通的庄汉,一身黑衣依然显得身形高壮,手中钢剑遥指人群中的依田正夫,「姓依田的,你放开那两个百姓,我放你的手下一条生路!」「你这个疯子凭什么指挥老子!你现在马上用剑砍掉自己的右手,不然我的手下就砍死这两个家伙!」依田正夫仗着手中有人质,底气也足了不少。
  「你以为莫某是那种迂腐之人么?你伤了这两名百姓,最多我杀你们全伙为他俩报仇也就是了!」说话间莫五先生身子已经如利箭一般破空而至,手中剑锋直刺依田正夫。但依田正夫也并非浪得虚名,挥剑一格之际,身子已经闪开数尺,同时还大喝了一声「杀!」一个瀛寇手中的瀛刀毫不迟疑地向被绑在树上的百姓砍去,银光闪过血光迸起,那被堵住嘴的可怜路人商贩已经身首异处。
  莫行唐在山中修行许久,初次和这群瀛寇打交道,对他们行事的狠辣还是估计不足,眼看着无辜的百姓在自己身边两丈远处死于非命,不由得血灌瞳仁。见眼前的依田正夫还在后退,一念动处,手中钢剑扬手飞出,如飞虹贯日般将那杀人的瀛寇胸膛戳了个对穿!
  依田正夫虽然自叹不是莫五之敌,也是一代宗师级的高手,见对手盛怒之下兵器离手,自然不肯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手中剑如游蛇一般从侧方袭向莫行唐胸口,却见莫五先生沉肩扭身,闪过了这一剑同时腾空左腿回踢,正是衡山派的决技回雁十三踢!这一招被作师父的莫五先生施展出来,自然比衡山火凤陈红玉要炉火纯青,就是依田正夫这等高手也避无可避,右手手腕便中了这一脚。
  依田正夫虽是东瀛人,练的却是中土人常用的宝剑,若是双手握的长柄瀛刀,或者还可以拿的住兵器,此时但觉得右臂一阵断裂的剧痛,眼看着宝剑不听使唤地脱手飞出,虽然对手也是赤手空拳,又哪里有胆子再战?怪叫一声便逃开去了。
  那一群瀛寇自然树倒猢狲散,也不敢再拿另一个绑在树上的人质来要挟,各自四散逃开,跑进了路边的树林中。
  莫行唐这一脚踢中,已知这瀛寇腕骨小臂非断不可,飞身跃到那个被飞剑穿胸的瀛寇尸身旁边,抽回了自己的宝剑,却听到那被捆在树上的另一个人质高声地向他呼救。
  莫五先生快步来到那大树近旁,手中钢剑一摆,已经将缚住那人的绳子齐齐斩断,正要施展身法去追击依田,那脱困的人质却随着绳子约束力的消失俯身扑倒在地,显是腿上有伤已经不能站立。莫行唐想着救人救到底,便俯身去搀扶。
  不料刚将那人身体翻转,一蓬白色粉末扑面袭来,却是那人将一包石灰拿来偷袭,随后便一个懒驴打滚逃了开去。这人自然便是瀛寇中诡计又多胆子又大的山城真树,他情知己方虽然人多却不是莫五先生的敌手,便设计了这个阴谋。莫五先生是个武痴,对江湖上这些邪异伎俩没什么提防,两人相距不过两尺,有心算无心岂有不中之理。
  莫行唐双目顿时无法睁开,一阵火辣灼烧让这武林中数得上的剑客也不禁连声惨呼,手中钢剑也扔在地上,只顾着伸手去揉,才碰到眼睛却又想起掌门大哥曾经说过的,石灰入眼切不能用手去揉,也不能用水冲洗,却哪里捡的到落地的宝剑?
  并未真的逃远的依田正夫和其他瀛寇迅速地回转过来,将莫五先生围在了中间,此刻莫行唐已经完全不能视物,只能靠听声辨位来闪避,一身本领最多也就剩了三成,但瀛寇中功夫最高的依田正夫却也被踢断了手臂不能用剑,只能靠山城真树指挥着瀛寇们围攻,才片刻,便有三四个瀛寇被五先生踢倒。
  山城真树在人群中特意放慢脚步,让自己的声音与其他瀛寇无异,伺机偷袭,莫行唐闪过了数次攻击,终还是被山城真树突然爆发的一刀砍中了右腿。
  若此时身处困境的不是莫行唐而是任何一个武林中人,都会选择杀出一个缺口逃走,但莫五先生既耿直且骄傲,腿上中剑后干脆选择盘膝坐地与一众敌人周旋,但眼睛剧痛难耐,心下狂乱,不多时,又被山城真树偷袭得手一刀砍在右肩,这一来便连拳掌都打出不来。正在一群瀛寇狂笑着围拢圈子,这武林名剑即将命丧荒林之际,一个清亮婉转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们这群瀛寇通通住手!」
  凶人们各个是色中饿鬼,听得女声,齐齐扭头望去,却是一位白衣白裙的持剑女侠,这女子不过二十出头年纪,中等身量,虽然衣裙宽大,依然可辨身材的凹凸有致,脸上颇有风尘仆仆之色,却掩不住一股恬静淡然。
  来的正是雁荡女侠洛九,她这数月来一直在越州沿海一带奔走,护卫百姓斩杀瀛寇和北韩的水军,这次莫五先生下山大显神威,恰巧洛九也在附近不远的村镇,这才闻讯追赶到此。
  「白衣龙女!」
  「真的是白衣龙女吗!」
  「呦西呦西,一定是这个小妞!」
  瀛寇们见到一袭白衣的美貌女侠,立刻想到这几个月来名震一方的名字,不由得又是惊喜又是紧张,这传闻中的南郑女侠果然清丽脱俗如同仙子一般,只不知是否身手也像传说中一样狠厉无情。
  「那个小妞,你可是雁荡山的白衣龙女?」依田正夫来中土这几个月还未曾见过如此灵秀的女子,此刻几乎都忘记了断臂之痛,瞪大了一对圆溜溜的小眼睛盯着洛九白衣之下的挺拔双峰。
  「依田你这狗贼!」洛九却是认得伤了自己师父的瀛寇剑客,「你们这群瀛寇,不要伤害莫师叔!」洛九知道依田功夫高强远超自己,也没有看出他手臂已经折断,但眼看莫行唐受伤危在旦夕,又哪里顾得上自己的安危?
  说话间人如一道闪电跃入战团之中,手中宝剑已经刺中了一个色令智昏的瀛寇,洛九心目中那依田自然是头等大敌,一击得手之后便施展出自己压箱底的流星剑法向其攻去,这剑法是冷剑流星马望春的绝技。洛九这几个月来对战瀛寇大小数十战,已经远不是初出茅庐时的青涩少女般拘谨,这一记流星逐月使出来威势已经相当惊人。
  哪想到依田正夫手中无剑加上断臂处疼痛难当,竟是没有任何抵挡便纵身后退闪避,这一退一进,洛九便同坐在地上的莫行唐一起被紧紧围在了十余名瀛寇之中!两名瀛寇同时举刀从女侠身后扑了上来,洛九仿佛脑后长眼,白鹤起舞一般轻点两剑,分别刺中了两人手腕!
  洛九身陷重围,却已经瞥见依田正夫行动有异,想必是受伤在先,心下大为安定。此时女侠一袭白衣如同观音降世,护住了委顿在地的莫五先生,周围的瀛寇惊艳于女侠的美貌和剑法,竟是无人敢率先出手。
  「是九儿来了?」莫行唐眼不能视物,但对自己老友的爱徒也是颇为熟识,听声音便猜中了女侠的身份,「九儿小心那个郑人商贩装扮的!」莫五先生此刻被算计重伤倒地,已经知道这群瀛寇中最难对付的并非是依田正夫,而是诡计多端的山城真树。
  一众瀛寇的确也把希望的目光都焦聚在山城真树身上,依田正夫虽然盛名威震四岛,但在武力更高的莫行唐面前表现得甚是不堪,此刻这个大半修为都在剑术上的富士山下第一剑又断了手臂,相比之下还是山城真树的智计和胆略更值得信赖些。
  山城真树也是初次见到在沿海一带声名鹊起的白衣龙女,洛九的灵秀面容和窈窕身姿比之出身将门一身正气的陈红玉又是另一番的韵味,尤其此时身陷重围却依旧淡然恬静的气质,更是让男人们恨不得立刻能将她按在地上撕破衣衫粗暴地侵犯。
  「这位女侠身手这么出众,我们这里除了依田先生所有人都不是你的对手。」山城真树做了个手势示意围住洛九却不敢上前的一众瀛寇不要轻举妄动,上前一步又继续说道:「但是依田先生此刻受了伤……」洛九听他上来一开口就是示弱,更是格外小心,喝了一句少啰嗦。
  山城真树笑道:「女侠莫要动怒,我们来打个商量。」也不管洛九,继续说道:「女侠虽然武艺高强,却很难带走你这位腿上受伤的同伴。他此刻石灰入眼,若不能尽快用菜油冲洗,怕是这双眼睛就废了。」洛九虽然没有与莫行唐交谈,却也看到了他此刻的状态,莫五先生腿上肩上中的刀伤都未伤到内脏,可是流血甚多,已经无法发足奔跑,而自己又无法背负他的高大身材,除非能短时间内让这十余名瀛寇都丧失行动能力,才能带莫行唐安全离开。但这年轻的瀛寇头领已经示意手下们将包围圈缓缓扩大,凭自己的本事,想在几息之间击倒所有的敌人是全无可能的,何况包围圈外还有一个虽然受伤但是也绝不敢轻视的依田正夫。
  见洛九没有说话,山城真树知道此时女侠已经有所松动,便继续道:「几个月来,白衣龙女的名号响彻这越州沿海一带,我和这群兄弟都非常仰慕您,哈哈哈……」「少说废话!」
  「百闻不如一见,今天有幸目睹女侠风姿,我现在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说道这里,山城真树欲言又止,似乎有些为难。
  「你想如何?痛痛快快说来。」洛九牵挂着莫行唐的伤势,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考虑山城真树所说的建议。
  「就是今日我一定要留下女侠,替所有死在你剑下的兄弟们肏遍你身上六个肉洞!哈哈哈……」「无耻瀛寇,看剑!」洛九手中宝剑本就遥指山城真树,听这瀛寇赤裸裸地淫词浪语将自己看做鱼肉般羞辱,整个人凌空飞起,宝剑如一点星芒直射瀛寇的前胸。
  两人相距约有两丈,以山城真树的身手,无论躲避或者还击都尚有余地,洛九也没把招式用老,而是暗藏了数般变化的后招,却不料那瀛寇一动不动,大喊了一声「我有菜油!」硬生生地让跃在半空的洛九收住了身体的前冲。
  洛九落地之处距离圈子当中的莫行唐已经有一丈远,女侠微微侧转头回望了一眼,莫五先生脸上依旧一片惨白,双目下方是两道泪痕,正在身边摸索自己掉落的钢剑。
  洛九曾经被庄智渊用扬石灰这种卑劣的手段擒住过,好在千机公子是惜花之人,擒住女侠之后及时地找了一家民宅为其清洗了双眼。作为过来人,女侠自然知道此时莫五侠有多难捱,她又如何忍心见这样一位长者前辈遭此苦难。
  「你当真有菜油肯给我?」洛九怕身后的瀛寇偷袭莫行唐,又缓缓地向后退了几步,手中的剑依然遥遥锁定山城真树,但微微颤抖的剑锋,无疑已经出卖了女侠此刻的心绪。
  「也不瞒女侠你,方才我抢夺了一个商贩的衣服来偷袭你身后这位大高手,恰巧他的推车中就有罐油,就在我身后的林中。」山城真树见洛九言语中已经颇有屈从的意味,不由得心花怒放,吩咐身边的瀛寇道:「片冈,你去拿那罐油来。」「你要如何才肯将菜油给我?」洛九见那被唤做片冈的瀛寇果真捧了一个罐子出来,虽然开口询问,但内心明知瀛寇凶淫,必然不会那么好相与。
  「九儿,不要与这些瀛寇多言,不必管我……」莫行唐如何也摸不到自己的佩剑,耳听着那青年瀛寇言语淫邪,心中更是急切,只恨自己空怀一身本领,此刻却成了洛九这后辈的拖累。
  「哈哈哈,女侠想要这菜油可没那么容易呢!」山城真树得意地淫笑道:
  「女侠武功已经这么高强,你身后那位更是绝顶的高手,他老人家睁开了眼睛瞪我们一眼,我们这群人哪里还有命在?」洛九当然知道瀛寇的条件一定是极为苛刻的,一定是要让自己放弃抵抗,极有可能还要有先脱光衣服之类的羞耻举动来任由敌人侮辱戏谑,女侠自幼被瀛寇凌虐,还留下了永远不能抹去的淫纹,对此类淫辱之事向来恨之入骨,但此刻自己师父的好友也是自己极为敬重的莫五先生身处危难,哪怕是只有一丝机会自己也要去全力争取。
  「你尽管说出来吧……」洛九轻轻地叹了口气,「九儿不可!」莫行唐虽然目不能视物,但情急之下他竟是忍着腿上剧痛凭借着一条腿站了起来,但还不等他向洛九迈出一步,女侠猛然回身,运指如飞在他胸前连点数下,而后玉臂轻轻地挽住他即将倒下的身体,将他慢慢扶着重新坐回了地上。
  山城真树哈哈大笑地将瀛刀插回到肋下的鞘中,啪啪地拍手叫了一声好,随后伸手要过了旁边片冈捧着的菜油罐子,单手提在了半空中,歪头挑衅般看着洛九,「我们想看看白衣龙女这一身白衣之下的身子,你的奶子和屁股是不是也那么白呢!」洛九眉头皱了皱,微微扬起双臂,同时右手将宝剑当胸挽了两个花,当剑尖朝下时刚好松开了手,那钢剑落地时便有两三寸没入土中,剑柄却是犹自晃动不止。
  洛九面无表情地道:「你把菜油交给我,放走莫师叔之后我任你处置!」说完,也不等瀛寇回复,两手分别握住对边的衣袖一扯,竟是将两条衣袖从衣服上扯了下来,在一众瀛寇目瞪口呆之中露出了两条彻底赤裸的雪白玉臂,原来这之前当胸挽剑,已经将自己衣衫上划了两道。
  接下来女侠竟是不顾瀛寇们流着口水的目光,蹲下身子用两段衣袖开始包扎莫行唐的伤口,莫五先生伤在大腿,本来觉得男女有别甚是羞耻,但先前在不能视物的情况下被洛九点了穴道,也无法挣扎,只能任由洛九摆布。
  洛九蹲在地上,一袭白裙自然如绽开的莲花般扑了满地,一众瀛寇其实并看不到掩在其中的曲线,但每个洛九身后的人都似乎透过白裙看到了更多他们想看到的东西,如满月般浑圆的屁股、泛着肉光的修长美腿、甚至两腿间随着女侠动作不断被挤压着的肥美鲍蛤。
  山城真树虽然自己不算是什么绝顶高手,但是眼光独到,他见洛九出手的几剑,已经判断出此时己方这十余人就算一拥而上,也很难抵得过这白衣龙女的宝剑,所以才不住地以菜油来要挟洛九。但现在见她弃剑在地,又全不顾众人地给莫行唐疗伤,分明是众人齐上擒下这女侠的好机会,可一众手下既骇于方才洛九的身手,又痴醉于当下女侠如观音降世般的身姿,竟是都呆立不动,气得山城真树连连摇头。
  但此刻在人群之外的依田正夫却发动了,他见到洛九如此风姿神秀,自然也是垂涎三尺,但自己手上有伤用不得剑,所以相当忌惮洛九的快剑,现在见这女侠已经弃剑于地,又在忙着为那莫行唐包扎,料想凭自己两脚一臂,从背后突然出手,已经可以制住这女侠,到时奸淫亵玩也理应自己做主。
  这依田正夫在东瀛也算得上前五的宗师级高手,可惜今日先是面对莫行唐被吓破了胆踢断了手,又在面对洛九时一击即退没了脸,当真是没有了半点宗师风范,此刻他也顾不得这些,只恨不得一招击倒洛九,而后就在那踢断自己手臂的男子身边尽情玩弄他的后辈。
  依田正夫凌空飞跃了自己身前的瀛寇喽啰,落地之处距离洛九只有七八尺,再向前猛蹿时已经化左掌为刀,直劈洛九后颈!可洛九其实早有准备,她斩下衣袖俯身为莫行唐包扎,既是担心他失血过多,也是在诱敌。女侠知道这十来个瀛寇动起手来难以快速消灭,所以颇为期待要是有人能在自己招呼山城真树这个最难对付的敌酋之前主动上前。
  周围的瀛寇只见洛九那白洁如玉的手臂向右侧一伸,便将插在地上的宝剑拿在了手中,随后整个扑散在地上的白裙随着曼妙的身姿旋转起来,如一朵盛开的莲花,也有人眼尖,依稀看到了女侠裙下月白色的亵裤和被紧紧包裹的丰隆臀胯,不过随即便隐没在裙中。
  而偷袭女侠的依田只见到白衣白裙中夹杂着一道剑光从右边斜荡而来,若是手中有剑自然只需立剑向外一封,但此刻自己左掌手刀前劈,有伤的右臂还夹在胸前,只能中途变招踢出一脚来解围,却不料洛九这一招也是虚招,竟是运剑上挑直奔依田的大腿!
  依田正夫哪料到自己想象中的偷袭变成了女侠早有准备的猎杀,这从女侠弃剑便已经开始的布局虽然没能取到这瀛寇剑客的性命,却也结结实实在他腿上划了一条伤口,电光火石间也算依田运气好,只差三四寸便伤到了他的命根子。
  洛九一击得手也不再追杀,任由这颜面扫地的富士山下第一剑捂着流血伤口落荒而逃,却是若无其事地继续为莫行唐包扎肩上的伤口,发现山城真树砍中莫五先生这一刀虽不甚深却是极长,自己的一条衣袖根本不够用。也不多想便将自己的裙摆扯下两尺宽的长长一条,在一众瀛寇不可思议而又极为淫邪的目光中将莫行唐的伤口包扎了起来。
  山城真树眼看着洛九身上的衣裳越来越少,白嫩如雪的肌肤越露越多,却是越来越担忧,因为现在己方还有战斗能力的人已经只有十来个人了,就连依田正夫这样的高手都没法在她身上占到半点便宜,这对于瀛寇喽啰们的心态影响是不可忽视的。
  「所有人,不要乱动!听我的指挥!」用东瀛话大声地警告了构成包围圈的喽啰,随后又用中土官话冲洛九喊道:「女侠,你不要太嚣张了!我可以现在就摔掉这个罐子!马上把武器给我扔过来!你没有那么多时间!」洛九在莫行唐肩膀的伤口做完最后的处置,解开了他的穴道,略一思索还是把手中的宝剑交到他的左手,低声道:「莫师叔,不要管我,随机应变!」山城真树见莫行唐重新拿到了剑,自然是又气又怕,但见他是将宝剑拄在地上并不站起,依然禁闭双目痛苦地不住摇头,才稍稍放下心,将手上的罐子再次举起道:「女侠,今天能见到你赤裸的胳膊和大腿,我们已经饱了眼福,见好就收,免得过一会又被你打伤几个,我们就此别过吧!」说着也不待洛九反应便一步步向后退去,两旁的瀛寇也各持刀剑随他向后,一个圆形的包围圈便主动地拉扯散开成了一个夹角。洛九和他本有两丈多的距离,这一来距离便被拉大,已经不是一个起落能够的着,本能地向前追了两步,怯怯地叫了一声「不要……」那群瀛寇却似没有听见一般,在山城真树带领下一再退去,瞬间队尾之人也从侧面将女侠超过,洛九再追,此时心念已决,高声喝道:「慢着!我都答应你!」山城真树等的就是这样,提着那罐菜油慢悠悠地停住,淫笑着转身瞧着洛九,女侠此时两只衣袖和长长的裙摆已经撕扯下去,裸露着纤细的玉臂和膝盖以下雪白的小腿,略有急促的呼吸间酥胸上下起伏不止。那瀛寇手一挥,两旁的瀛寇喽啰又各持刀剑将跟来的洛九围住,却已经将坐在原地的莫行唐甩在了圈子之外。
  「你将油留给莫师叔,我便跟你们走!」洛九快速说完这句话,又深一了口气,脸上已经完全恢复了平静。
  「哈哈,如此甚好!可是女侠功夫太高,你那位莫师叔更是绝顶的高手,你们要是一生气了,我们这些人可是怕得很呢!」山城真树得意地说道,口气中又哪里有半点惧怕,「女侠,你得让我们能放心才好!」洛九自然知道,这群瀛寇定是要先将自己捆绑起来才会放心,可一旦绳索加身,自己便全无反抗能力,那瀛寇们又怎么会遵守承诺将菜油交给己方?那便成了毫无意义的自投罗网。
  想到这里女侠也不犹豫,两手握住自己的衣襟向外一分,两臂一撑便将这已经变成马甲的白色外衫脱到手臂。山城真树和洛九正面的瀛寇各个瞪大了眼睛,只见一对坚挺饱满的玉兔在淡月色小衣之下欢快地跃动,几乎要弹出一般,那两点红莓所形成的凸起也在轻薄丝绸上不断改变着位置,短小的亵衣下沿正露出主人平坦白洁的腰腹和肚脐。而更让他们血脉贲张的是,女侠才袒露出前胸便攥紧衣襟将两臂顺势向后背去,两腕一扭,已经滑过了肘弯裹在小臂上的无袖衣衫便拧成了一个8字,如一条粗绳般将修长秀美的双手束缚在了自己的背后!
  「留下菜油,我随你们处置!」洛九昂首蔑视着瀛寇们,因为自己反剪了手臂,更显得胸膛挺拔,两颗乳头将小衣顶出颇为雄伟的轮廓,因为外衫已经完全卷在了手臂上,侧面的瀛寇已经可以从小衣腋下宽松的开口处看到几乎大半个乳房。
  山城真树见洛九居然脱衣自缚,既欣喜又有些狐疑,他一面缓缓地将油罐放在了地上,一边上下打量着女侠的身体,女侠的裙摆本就撕扯到了膝盖的上方,此刻小腿、腰腹和肩颈都裸露着大片白嫩的肌肤。显然,洛九并非真的丧失了反击的能力,反剪和束缚自己的手臂只是表示放弃反抗的一个信号。
  「女侠够爽快!可是我们实在是怕了您呢!洋一,平太,帮女侠紧一紧!」山城真树见女侠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得意而又紧张地指挥着手下的喽啰去捆绑洛九。
  两个瀛寇喽啰可是比山城真树更加兴奋,叫洋一的络腮胡子三步两步从洛九身后冲上来,左手如钳攥住了女侠经自己衣衫束在一起的手腕,右手便从腰间摸出一卷绳子来;那个矮胖子平太则是蹲下身子去捆绑女侠的双腿。
  洛九两腕吃疼,本能地摇晃起肩膀,那瀛寇洋一便没法顺利地将手中的绳子缠在女侠的手臂上,正要把绳子的一端塞到左手中固定,忽然眼前一黑,已经被洛九一记肘击打中面门轰然倒地。却是那平太蹲在女侠身边时已经不能自控,两手抱住那赤裸的光洁玉腿便将湿哒哒的肥厚嘴唇凑上去吸舔起来,洛九双腿尚有活动能力,又如何任他这样凌辱,一脚便将其肥胖的身子踢得滚了两圈,顺便也把身后的洋一一肘击倒,同时高声喝道:「把菜油交给我!不许捆我的腿!我自会跟你们走!」山城真树自然也明白洛九的心思,肯自缚双臂任由被捆绑显示她已经打算舍弃自己来救人,但若是四肢完全被捆绑住,女侠便会担心自己这边不守承诺不给她菜油,而只允许捆住手臂,则是打算用腿上的功夫自保或者逃走。
  他心中暗笑,捆住了双臂要是还能让你跑了,那我们东瀛的绳艺哪里还有颜面在了?「就依女侠你,你不再动手反抗,我们不捆你双腿双脚!然后可就要委屈女侠移步和我们一起走了……这菜油我可以放在地上,让你那位莫师叔自己过来取!」那矮胖子平太被踢倒是洛九一时激愤的本能反应,滚得狼狈,倒是没甚受伤,而后肘击洋一时洛九已经存了尽量消灭敌人有生力量的想法,是以那洋一直接晕死过去人事不省,另一个高大强壮的瀛寇唤做龙次郎的走过来捡起他手中的绳子重新捆绑不再动作的洛九,胖子平太也爬起来过来帮忙,其余的瀛寇见不断有同伴被女侠打倒,没有山城真树的命令倒也不再敢上前,倒是有几个将瀛刀插回,开始看着场中两男一女的捆绑秀撸动起早就硬邦邦的肉棒来。
  莫行唐此刻双眼已经被灼烧到逐渐麻木,虽然依旧完全不能视物,却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他听到不远处形势正朝着对洛九极为不利的方向发展,急切站起身来向人群蹒跚地挪动着,呼喊让洛九快走。
  那矮胖的平太倒是不再敢对洛九过于猥琐,只是两手紧紧握住女侠纤细的小臂尽量靠在一起,因为那薄薄的衣衫卷起堆叠在一起,瀛寇并不能直接接触到女侠的肌肤,但随着龙次郎将绳子一圈一圈从女侠的手腕一直缠到小臂的中段,平太的手就有些碍事了,等到龙次郎手中的绳子一端穿过女侠被反剪的两臂之间被勒得极窄的缝隙用以竖着加固,胖子油腻的手也上移反抗的洛九的肘弯上方,揉捏起那赤裸的白嫩上臂来。
  洛九只觉得似有蠕虫爬上了自己赤裸的身体,心脏一阵阵剧烈的收紧,强忍住了暴起一脚再次将那矮胖子踢飞的冲动,冲着山城真树怒吼道:「你要守诺!」龙次郎此刻已经将女侠的两臂紧紧地捆绑,这本是洋一身上常备的一捆麻绳,那络腮胡子精于此道,这捆绳足有四五丈长,剩下的一大半便迅速在洛九腰间横缠两圈,将本就已经难以分开的双臂又与身体绑紧在一起,同时这两道绳也将女侠的小衣下摆紧紧勒住,更显得腰身秀美酥胸挺拔。
  洛九见山城真树确实将菜油罐子放在了地上,挣扎着回头看了一下莫行唐,高声道:「莫师叔,菜油在你左前方二十步……啊……」话还没说完,就是的一声惊呼,却是身后的龙次郎将绳子在自己胸前打了一个斜向的交叉,其间在颈中还缠了两圈作为绳子变向的悬挂点,这下几乎让女侠的呼吸都感受到了障碍,却是无暇顾及胸前双乳被绳子中间分隔而显得更加饱满鼓胀的窘境。
  那胖子平太站在洛九身侧,这时离这对挺拔的尤物距离不足两尺,真是唾手可得,便松开了握住女侠双臂的手,转而探向了女俘虏的胸前,可洛九刚觉得手臂上一松已经知道这瀛寇必然是淫心又起,身子向左侧一斜,右腿一弹便再次将他踢倒在地,不过女侠此刻上半身还在高大的龙次郎控制之中,动作还是稍稍慢了几分,被这胖子的禄山之爪刚好拂过了右乳尖端的蓓蕾。
  平太虽然倒地却在一众瀛寇的哄笑声中迅速地爬了起来,兴奋地叫嚷着:
  「这小妞的奶头已经硬了!」
  山城真树见洛九上身已经被紧紧捆绑,那边莫行唐正胡乱挥剑向这边慢慢走来,也不想夜长梦多,便挥手示意众人推搡着女侠速速离开。洛九快速扫视将这十来个瀛寇,没见谁拿着那罐油,却还是担心莫行唐目不能视无法找到那罐子,不住挣扎着回头观望,可她被高大强壮的龙次郎手中牵着绳子推搡,那群瀛寇又都凑过来将自己簇拥在当中不住地伸手触摸,一时间脚下虽然踉踉跄跄不停,赤裸的香肩玉臂纤腰和那滚圆挺翘的屁股却是不知被揉捏了多少下。女侠无论怎么回头都无法看穿拥挤在周身的密集人群,自然也没能看到留在人群之外的山城真树脸上得意的淫笑。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4/30 05:22:34

第三十一章:旧恨新仇
  山城真树命手下簇拥着被紧紧捆绑住上身的洛九先走,显然,仅仅捕获声名鹊起的白衣龙女还不能让瀛寇满足,他打算寻找机会置莫行唐这个实力恐怖的高手于死地。
  莫五先生双目不能视物,但伤口被洛九包扎之后已经不再大量流血,左手中又有宝剑,山城真树本想多留下几人进行围杀,转念想到还没被捆住双腿的洛九如果意识到自己违背约定后暴起挣扎,人手若是不够,也许会让这到手的鸭子飞掉,便只是打手势留下了这十来个瀛寇中功夫最好的平野雄一和森部聪。
  三人蹑手蹑脚地成品字形向莫行唐靠近,但莫行唐毕竟是高手,三个身手算不上入流的瀛寇的脚步声他还是可以听出,「九儿快走,瀛寇有诈!」高呼一声同时左手宝剑向左侧刺出,森部连滚带爬地躲过这一剑,莫五先生却不追他,缓缓向着山城真树的方向走来。
  洛九虽然被七八个瀛寇推搡着,毕竟没有走远,听到莫行唐呼喊情知形势有变,奋力地挣扎起来。但仅凭双腿的蹬踢无法将围在身边的男人都驱散开来,加上高大强壮的龙次郎一手握着剩余的绳索,另一手臂还一直压在女侠赤裸的肩头搂住玉颈,洛九才发力一顶一踢放倒身体右边的两个瀛寇,还没等利用这来之不易的空间发动下一次的攻击,便被龙次郎强行锁住脖颈,矮胖子平太也踏着被女侠踢倒的同伴扑过来,在洛九踢出去的右腿还未落地时,用自己的肩膀将其扛住。
  这一来洛九便陷入了极为被动的境地,身子的重心已经完全失去,即便是双手恢复自由,也难以在力量不占优势的情况下短时间破开敌人的肉身壁垒。瞬间,周围的四五个男人七手八脚地按住了洛九显得异常娇小的身体,数双手在白衣龙女的粉肩、腰胯和玉腿上捶打抓捏,那平太更是一手掐住了女侠的赤裸小腿,另一只手顺着被自己控制的大腿向上一记勾拳,重重地打在洛九两腿之间的耻骨之上!
  与此同时,莫行唐和瀛寇中战力最高的三人之间的战斗也迅速有了结果,莫五先生腿上有伤担心脚下被绊倒,已经走得极慢,几乎是趟着脚步,一击不中自然难以追击。所以一心只想锁定三人中呼吸稍显平稳悠长的山城真树,希望能先除掉这个最棘手的对手。
  但山城真树相当机变,他们本就在树林边的路旁设计伏击莫行唐,此刻见他不能视物,瀛寇便故意朝林中后退,在一颗大树下闪身躲避,莫五先生听到他脚步声响,闭目一剑刺去,却正中树干,再想拔剑已经被平野雄一一刀砍在右肩,刚被洛九用裙摆包扎的旧伤再遭重创,山城真树和森部也掩杀回来,可怜莫五先生一代武林宗师,竟是中了奸计惨死在瀛寇的刀下。
  洛九听得不远处刀风声乱起,却没有刀剑交鸣之音,知道莫行唐处在下风,急得瞳仁欲裂,可惜此刻双臂被缚的她在七八个瀛寇的紧密包围中已经是自身难保,什么手段也用不出来。男人们七手八脚地连控制身体还不打紧,毕竟还有一半以上存了揩油的念头,被矮胖子平太一拳击中没有肌肉保护的要害,却让女侠痛入骨髓,不由得一声惨呼。
  女侠本来已经完全没有挣扎的空间,但这平太一拳用力甚大,洛九娇嫩之处吃痛,肩膀猛烈地向后挺去,竟然将高大的龙次郎也撞得轰然倒地,连搂住女侠脖颈的右臂也松了开来。被紧紧捆住双臂的白衣龙女此时头和上身已经砸在瀛寇身上,被龙次郎壮硕的身体显得格外娇弱无助,而一条右腿还被瀛寇平太扛在肩上,正被他将膝盖抱在怀里,方才出拳的那只手已经贴上女侠大腿,即将伸进宽松的亵裤下沿。
  洛九感到隐私之处被瀛寇侵入,又急着担心莫行唐,但此刻头在下身子在中间,屁股和右腿已经悬空受制,仅能靠左腿向平太蹬去。好在方才龙次郎倒下,周围的瀛寇被波及为她挣得了一定的空间,这一腿竟是在人群中丝毫不受阻碍地命中了平太的前胸,矮胖子再一次被踢得向后连滚数圈。
  这一来女侠双腿都已经脱困,只是整个人都躺在那大汉龙次郎的上方,此时周围的瀛寇还没来得及伸手压制,洛九正压在龙次郎腰腹之间的隆臀微微一转,身子一侧,双足已经踏中这瀛寇身旁的地面,刚想来个鲤鱼打挺站立起身,却在身体刚离开身下男人,还未来得及收腹屈身之时,便被一股大力重新拉着倒回了瀛寇的身上,却是被那瀛寇躺在地上伸出手拉住了女侠被反剪的右臂。
  洛九反应甚快,身体还未躺平,便右腿蹬出踢中了一个冲上来的瀛寇胸口,但马上感到前胸右乳一痛,却是被身下的龙次郎一条右臂重新搂住身体,那粗壮的胳膊挤压所致,随即左边玉峰也被那大汉抓在手中,一阵酸痛传入脑海,便只有两腿无目的得乱踢,心中也知道此次再难脱身了。
  龙次郎躺在地上任由怀中女侠绝望地用后脑撞击着自己的胸膛,幸福地品味着手中乳房的弹性,两三个呼吸似乎有一顿饭工夫那么长,自己胯下的肉棒也迅速地挺立起来,正顶在洛九那滚圆的屁股上,随着女侠被其他男人抓住双腿而逐渐变得微弱却依旧倔强的挣扎扭动一跳一跳。
  洛九此刻心中万念俱灰,完全被瀛寇们控制住身体的她,在人群中重新出现山城真树那得意而残酷的笑脸和手中滴血的瀛刀时,已经知道了自己不惜束手就擒也想要拯救的莫师叔一定是遭到了不测。巨大的悲怆如鄱阳湖深夜覆舟时的浪涛般拍打在女侠的心头,深深的无能为力如电流般传染了全身,即便是洛九再如何恬淡从容,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瀛寇们哪里会顾及女侠的感受,那龙次郎将右腿一骗,怀抱着洛九的身子向左一滚,挺身而起时已经将女侠骑在了身下,那坚挺的肉棒却隔着肥大的裤子依旧顶在洛九的臀沟里。
  「八嘎,这小妞劲儿还真大!」龙次郎用自己两百来斤的体重将女侠压在身下,又坐在了她不住踢踏的大腿上,加上涌过来的其他瀛寇按住了她的头颈和肩背,双臂被缚的洛九已经完全无法摆脱被彻底擒住的厄运。「山城君,现在可否把她的腿也捆上?」见山城真树带着两人回来,龙次郎冲着首领扬了扬左手的半捆绳子。
  「捆上吧!这回搞定了,把咱们的女俘虏带回去慢慢玩!」山城真树擦拭着瀛刀上的血迹,点头示意。
  龙次郎变为左腿蹲起,用右腿压住洛九的一双小腿,把手中的余绳在一尺多长的位置快速地打了两个结,便把这条绳从女侠被捆住的手腕处抻到了屁股下方的两腿之间,再将洛九的身体侧翻,将绳从女侠两腿之间穿过勒紧,那两个绳结便正好隔着被勒得更高只能盖住玉臀的半截短裙压在了女俘虏的菊门和蜜穴的位置。
  龙次郎将勒到女侠正面的绑绳固定在腰间的绳圈,转向下方后在膝弯左右缠了两圈8字,再向下用同样的方法把女侠的脚踝也捆紧在一起,彻底将洛九的身体束缚成了一条无臂的人鱼。
  「啧啧,穿长裙子的时候就猜这小妞屁股不小,果然捆上腿之后显出身形了!」
  「可不是,这腿上没有什么肉,劲儿可不小呢!」
  「腿上也不是没肉,是屁股又圆又翘,显得腿又细又长了……」
  洛九伤心悲恸,已经无暇在意这些瀛寇的浮浪言语,即便是那龙次郎揪着自己腰间的绑绳将自己的身子提起扛在肩上时,那股间的绳结死死嵌入了窍穴之中,也只是无意识地扭动了两下而已。
  两三个时辰之后,在瀛寇占领的一个沿海小村庄的临时兵营里,山城真树一行人正席地而坐狂吃大嚼,每个人都在喝酒,既有因为数百人中只有他们这十几个能从莫行唐剑下逃生的惊险,更有因为反败为胜还获得了白衣龙女这种极为珍贵的战利品的幸运。
  女俘虏洛九依然被紧紧捆绑着躺在众人围成的圈子中间。一路上扛着洛九走路成为了诸多瀛寇争抢的福利,因为将女侠扛在肩上时,必然会有一只手搭在她那隆起的圆滚屁股上,以至于女侠仅剩的半截短裙也被男人们的大手揉搓得破烂不堪,直接导致此时的白衣龙女露出了更多白裙所不能遮掩的玉臀和腰身,若不是那股绳的限制,可能连这半截残裙和里边的亵裤都会被男人们撕扯掉。
  其实不必酒足饭饱,这群瀛寇脑子里一直都是淫欲,和突然下山便连沉三船的莫行唐不同,白衣龙女的名号已经在这闽越一带颇为响亮,而今日一战,洛九的剑法、身材、相貌、气质都是这群瀛寇前所未见的,就连山城真树,也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将其与陈红玉做起对比。
  论身材的火辣程度,更高挑健美且拥有近乎夸张丰臀的陈红玉无疑要更胜一筹,但说起相貌,衡山火凤的脸色不仅不如洛九白皙,五官也稍逊精致,而要是比起武功,依旧是白衣龙女的剑法凌厉要更强过陈红玉,这无疑让这瀛寇首领对洛九的肉体有了更浓的兴致。
  山城真树端着半碗酒蹲到了洛九身边,「女侠,我们可以开始了!」说着举起碗一饮而尽,把几滴沾在碗壁的残酒滴在女俘虏的脸上,又伸手去将其抹匀,「这脸蛋可真白嫩……」洛九此时早已经不再流泪,只是略带冷漠地看着瀛寇,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
  「山城君,现在就干了她!」
  「八嘎,还这么拽?」
  众瀛寇七嘴八舌地叫嚷,鼓动着山城真树快些开始对洛九的玩弄和奸淫,心里其实都在等着山城真树享用过洛九之后可以分一杯羹,他们与山城真树在一起时日不短,知道这青年向来不会吃独食。
  山城真树却对洛九的神情觉得有些奇怪,按道理说一个女俘虏不论功夫多高地位多显赫,到了被敌人擒住,捆绑到无法挣脱即将被凌辱,在此时可以悲恸、可以恐惧、更可以愤怒,但不应该如此平静或者说冷静,洛九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接下来要被凌辱的只是一个人偶而已。
  「女侠你怎么不挣扎了,认命了么?」山城真树的一只手依然在女侠的脸颊上轻轻抚摸着,另一只手则是放下了酒碗,隔着薄薄的小衣准确地捏住了洛九右侧的胸尖,「呦,奶头也不像刚才那么硬了……」
  洛九又只是哼了一声,但乳尖这样敏感的部位被男人捏在手里搓弄,白衣龙女的声音中已经有了些许坚冰融化的开裂。山城真树早已经是蹂躏女俘虏的高手,又怎么会听不出这中的分别,另便把另一只手也放在了女侠的左胸,倒是没有直奔重点的蓓蕾,而是抓捏着感受那乳肉的弹性。
  「女侠就不要装成一副冷冰冰无所谓的样子了,看得出来,你也不是处子了,应该知道男人的好处了吧……」山城真树得意地玩弄着女俘虏的双乳,看着洛九那白皙精致的面容渐起红晕,已经知道这女侠身体定是成熟已极,只要稍微一些刺激,便已经有了强烈的反应。
  洛九少年时便失身于瀛寇,后来又陆续被庄智渊和落霞岛的水匪擒住奸污,被男人侵犯的经验可算是不少,自然也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又羞又恼又是无可奈何,好在心底尚有一片清明,深吸一口气道:「少废话,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否则早晚……呃……取你狗……呃……」
  山城真树猜出女侠并非完璧之身,倒也少了些想将她彻底征服的野望,反正鸡巴已经硬了,如此诱人的女俘虏在此那就肏了再说,这边一只手便从那玉乳顶端的蓓蕾上放开,向下直接抓住了洛九裆部的绳子,用力一扯,那绳结压迫敏感的嫩肉,电流般的刺激让女侠一句话竟是无法说完。
  「这股绳玩得真不错,都舍不得给你解开了!」说着,瀛寇用力将其正面拉扯出一些缝隙,将压在绳子下方的半截裙子向上推,露出轻薄的白色丝绸亵裤。
  「穿这么多层,真是麻烦,不就是个注定被肏的屄嘛,遮遮掩掩的……」说着手指拨草寻蛇,从亵裤的缝隙探了进去。
  龙次郎所结的股绳甚紧,只能容一根手指在女侠的蜜唇上刮擦,但浓郁的潮湿已经蔓延得不可收拾,瀛寇抽出手指笑道:「果然是个熟透的果子!」说着,看也不看洛九那张美丽脱俗而又冷漠中透着一点阴沉的脸,毫不犹豫地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坚挺的淫枪,席地一坐,将女侠被紧紧捆绑在一起的秀美双腿扛在自己右肩,双手一拉,便将洛九的屁股抱在了自己怀里。
  山城真树向来是个机敏谨慎之人,今日杀莫五擒洛九于他来说本是一场极为漂亮的胜仗,简直把一代剑豪依田正夫比得如同小丑一般,他自然也是极为畅快的,但回到了据点看到洛九那副漠然的神情,却总是让自己莫名地不舒服。所以就是现在要奸污这女俘虏,山城真树也不打算为她解开绳索,而是选择了更安全的做法,而且洛九身材虽然不矮,却是苗条秀丽,用这样怀中抱月的姿势,也是别有韵味。
  瀛寇用力向下拉扯了一下洛九腰间的绳圈,为下方的股绳争得更宽松些的空间,却是苦了女侠的上身,胸前一对被捆得鼓胀的玉乳更受压力,几乎要勒进肉里去,即便这样,洛九依旧忍着疼痛,一言不发,竟是连哼都没哼一下。山城真树将女侠胯下的股绳和亵裤一起用力向右侧一勾,轻薄的亵裤便被从左胯处撕裂,洛九整个肉蛤便都暴露无遗。
  瀛寇将自己巨大的龟头从下向上划过那泥泞的肉唇之间,粉嫩与乌紫便如仙子与恶魔般势不两立,却无法阻止在敌人的淫威之下合二为一。
  「明明小屄里都是淫水,却假装正经,肏得就是你们这群郑国贱屄!」瀛寇说着,腰杆一挺,大半淫枪便没入女侠的蜜穴。
  「呃……我早晚……杀了你……」洛九感觉一条滚烫的肉棒侵入,却连挣扎也做不到,偏偏膛道内的嫩肉不住地收缩,恰似对男人的奖赏和激励,又痛又痒的感觉传回到全身,强忍着才能不狼狈地叫出声来。
  山城真树右手依旧勾着那条股绳,协同右臂来固定洛九的身体,左手便腾出来在女侠左边屁股上抓捏,「用这嫩得出水的小屁股杀人吗?嘴倒是硬!」
  「山城君,这女侠的屁股不小了!」一个瀛寇在旁边凑趣。
  「你知道什么,去年我们擒住过那个女将军,那屁股才叫大呢!哈哈哈……」
  山城真树回想起陈红玉那高挑健美的身体,得意地哈哈大笑,却不曾见洛九眼中闪过的仇恨。
  在源源不断地淫水润滑作用下,瀛寇迅速适应了洛九被捆扎的大腿和稚嫩的膛道带来的紧箍感觉,他满足于这种征服的快感和成就感,却不敢过快地抽插,毕竟一众手下都在围观,若是才十几下便忍不住一波波吮吸般的快感而射精,还是很不体面的。再加上这女侠虽然被自己插得面色逐渐潮红,却依旧是一声不吭,显然还在控制着自己以示不肯屈服,也让瀛寇觉得需要自己更多下些功夫。
  洛九此时的确克制得相当辛苦,她本来身体的敏感程度便异于常人,被瀛寇们擒住后,一群男人轮流扛着她走了两个时辰,一路上酥胸玉臀美腿都一直在被抓捏摸索,又有两个绳结隔着亵裤在肆虐着,身体内的快感早积累得几近溢出,全靠着女侠一遍遍告诉自己要在敌人面前保持冷静和镇定,才能不至于尽显媚态满脸欢愉。
  但是当山城真树用力拉拽那被绳索紧紧捆住的真丝小衣,将被束缚了许久的一对玉乳暴露在空气中,又用左手不断地撩拨那鲜艳的樱桃时,在场一众男人的视奸让女侠更加无助的羞涩,面色自然愈加桃花,再也难复寻常时的从容淡漠,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终于忍不住从鼻息间透出「嗯、嗯」地低低娇喘。
  此时,一个男人跌跌撞撞闯进这间充作兵营的大屋,却是之前被莫行唐和洛九先后伤了的依田正夫,他腿上中剑后落荒而逃,自己处理了伤势之后也赶来了这个据点。众人的目光还都集中在女侠洛九的身上,竟是无人与之招呼,还是山城真树行事周全,停下了正要加快的抽插,就把肉棒停在洛九温润的蜜穴之中,说道:「依田先生,您的伤势如何?」
  「你们擒住了这个小妞?太好了,一定要多肏她几遍泄泄火!」说着大刺刺地坐下,用没伤的左手抓起食物大嚼。
  山城真树嘿嘿一笑,「当然当然,依田先生,这小妞已经早被人开发得一碰就出水了,肏起来相当舒服,您先吃好喝好,一会让兄弟们把她洗干净给您送过去!」虽然对这鼎鼎大名的剑客颇有鄙视,但相当有城府的山城真树还是表现出足够的恭敬,还暗示并非自己夺取了洛九的处子之身,随后催动胯下的淫枪在女侠的膛道里顶了两下,便「啵」地一声拔了出来,带出一条晶莹的水线。随后拍了拍洛九的屁股,将她被扛着的双腿放下,「女侠,好好伺候依田先生吧,咱们回头再战!」
  依田正夫对山城真树的恭敬相当满意,「真树,你很好,回头我这里有一本练气的功法给你瞧瞧!」
  「如此,多谢先生了!」山城真树将女侠从怀中放下,起身向依田正夫深鞠一躬,内心的狂喜只表现为面上带着的微笑的恭谨。山城真树的主子山城猛算是东瀛四岛中一个实力不大不小的军阀,但武功并不出众,自己死去的堂兄英树也只是山城猛手下的大将,放到整个东瀛充其量算是个二流高手,而自己的本领更是勉强才能算个三流,只比普通的武士和浪人略高一点,这次能攀上依田正夫这个绝对的高手,必然是武力飞升的一个契机。
  两个瀛寇喽啰奉命去为洛九洗刷,这无疑是个幸福的差事,因为不能解开女侠身上的捆绑,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多可以清洗的部位,只需要一个人拿水瓢舀水淋湿来女侠的下身,来冲去先前的淫水便可以了,剩下的一个人所能做的不过就是抓捏女侠的乳峰和亲吻舔舐她暴露在外的肩颈和秀面而已。
  两瓢凉水一浇,表面清洗的工作便已经结束,接下来便是对女侠蜜穴的抠挖,瀛寇的手指勤勤恳恳地将洛九刚被山城真树肉棒玷污过的膛道弄得更加狼藉不堪,足足半盏茶的工夫,直到另一个瀛寇的嘴唇和舌头换班过来,被折磨得已经几乎脱力的洛九才稍稍得到喘息。最后,两个瀛寇相顾无言,只能又重新冲了两瓢水才恋恋不舍地将洛九的胯下和大腿擦干,将女侠被紧缚的身体抬到了依田正夫的单人房间。
  依田正夫身上有伤,是以没有喝酒,却是有几分醉意。这一天当中先后伤在莫行唐和洛九手上,此刻又托山城真树的福,能独享洛九这美妙诱人的身体,当真是恍如隔世。
  「女侠,今天你伤了我一剑,我还你一枪,公平吧!哈哈哈……」看着被捆得完全不能动弹的洛九,老瀛寇淫笑着坐在了女侠的身边,右手的手腕受了伤,只能伸出左手在洛九赤裸的小腿上摩挲着。
  洛九之前被山城真树奸淫时已经颇难自持,眼看着面红耳赤地就要被送上高潮,却被依田正夫打断,又被两个瀛寇小喽啰上下其手又抠又舔凌辱了半晌,倒是泄身了两次,此时已经是浑身脱力,连扭动挣扎的精神都没有了,依田的魔爪如虫子一样在光洁的玉腿上爬行,洛九只是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听真树说,你早就不是处女了,原来你们南郑的女侠都是这么放荡,难怪自己撕扯起衣服一点都不会害羞……」说着瀛寇的手已经逐渐向上移动到了女侠的大腿。被绳子紧紧捆绑的双腿白嫩如百合花瓣,被瀛寇清洗过后更是带给依田如美玉般的清凉触感,洛九却是难以抑制的一阵阵恶心的酥痒,只是无法挣扎甩脱。
  依田正夫的手摸到了洛九胯下的股绳,本来山城真树为了方便插入,将女侠腰间绳圈向下拽了拽,股绳便没有那么紧致,但后来两个瀛寇喽啰又搬又抬,加上被清洗蜜穴时绳子浸湿了水,现在的状态又恢复到紧紧深陷在两片肉唇和臀沟之中。依田手指勾住绳结一拉一放,洛九便被刺激得猛烈地一挺身子,花径之间几乎又喷出水来。
  「女侠,这绳子这么湿,你究竟流了多少淫水?这么骚,是不是从小就没少被男人肏?」明知道是喽啰们清洗所致,依田却信口胡说,试图激怒洛九,从而欣赏这被缚女侠很生气又干不掉自己的窘态。
  但此刻的洛九却是一个瀛寇意料不到的状态,一方面身体相当敏感,随便抚摸几下都会让她绷紧身体,但脸上的情绪却依旧淡然冷漠,仿佛肉体和精神已经被剥离了。好在依田正夫也没那么执着,能随意征服这具年轻而美妙的身体,已经足够让他相当的兴奋,就在女侠被股绳刺激得花心一颤之时,瀛寇剑客的肉棒也雀跃而起了。
  依田本能地伸手去翻洛九的身子,想把这被捆绑成一条的女俘虏摆成跪姿,好抱着她白嫩的屁股冲刺一番,手伸出去马上要环到女侠的纤腰才意识到自己的右手是折断了的,只能靠左手之力把洛九的身体拉拽到腰腹与大腿交叠,女侠此刻身子被捆了许久,倒也没力气挣扎。
  瀛寇跪在洛九的身后,先扶正她的屁股,再去拉下自己的裤子,却不小心牵动了大腿上的伤口,疼得一咧嘴,恼怒得用左手在女侠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直打得那白嫩如琼脂的臀肉一阵颤动。
  疼归疼,欲火却是更旺,依田跪着挪动膝盖,乌青的的淫枪顶在洛九的臀沟,却又被那打着结的股绳护住了女侠的蜜穴。瀛寇剑客的右手有伤,不能如山城真树一般将这股绳拉到侧旁,若要用左手,却又扶不住女侠跪伏的身体,比划了两遍,洛九被迫撅起来的屁股便又多了两个掌印。
  依田在东瀛四岛纵横二十几年,还从未一天之内两次受伤,现在居然会因为受伤影响了奸淫女俘虏,也真是这位东瀛剑豪想都未曾想过的。若是已经调教得温驯顺服的女奴,此时大可以任由男人躺下,女子跨坐龙根之上来主动服侍,但洛九这样的女侠又怎么会如了瀛寇的愿?想到这女侠被擒之前的利落身手,有伤在身的依田连解开女侠腿上绳子的勇气都没有,偏偏他向来在与女子欢好时不喜有他人在旁观看,此时面对这被紧紧捆绑的白嫩美肉,瀛寇剑客竟是一时不知从哪里下口。
  好在依田也是玩弄女人的老手,再上下扫视一回洛九腿上的绳子走向,便看出这最碍事的股绳并不会影响女侠腿上的捆绑,于是将其用剑挑断,顺便扯掉了本来就摇摇欲坠的亵裤和半截裙摆,便得以面对洛九那又白又圆如满月如银盆般的赤裸屁股。
  「穿这么多层,就为了包裹这个肥白的屁股吗?还不是被扒光了的干活!」
  瀛寇从身后环住洛九的腰,将温润白嫩的玉臀拉向自己的怀中,粗大的肉棒斜挺挺地顶在了女侠的两腿之间,「肏,都这么湿了!肏死你个骚屄!」
  洛九眼中闪过一道愤怒的电光,转瞬便隐去化为坚忍,随即又呈现出被强行侵入的痛苦和无奈,「呃」地一声浅浅低吟,两腿之间的蜜穴已经被瀛寇的肉棒插入!
  温润和紧致的膛道如风雪夜客栈里热情的老板娘,让依田的肉棒无比受用,还未曾将半尺来长的雄器全部捅进,便几乎一哆嗦把持不住喷射出来,好在瀛寇剑客也是见过世面的,强忍住龟头的狂跳,却是不敢再将那淫枪深入一分。
  两息之后,逐渐适应了女侠蜜穴内的包裹,那肉棒才又逐渐蠢蠢欲动起来,肉冠突进到鲜嫩的褶皱深处,再一次次开拓属于自己的道路,虽曲折泥泞,却进退有度毫不殆滞。有了肉棒与膛道的卯榫勾连,瀛寇仅有活动能力的左手也敢于在女侠的身体上做出更多的探寻,但无论是摸几下卷曲的耻毛,还是拨弄几下那逐渐凸显出的红珠,都不忘抽身回来,在洛九那白嫩滚圆的屁股上留两个掌印!
  洛九因为一直跪伏在瀛寇身前,男人看不到她脸上表情的风云不定,向来恬淡静雅的白衣龙女此刻不仅身上衣物越来越少,呼吸也愈加急促,秀面之上一片绯红,既有恼怒与不甘,也有对身体本能的难以自控,「依田……你,你不得好死!」
  依田正夫哈哈大笑,胯下更激烈地撞向女侠白嫩的屁股,肉棒在泥泞的蜜穴中已经是毫无涩滞,却又依然能享受到洛九的紧致和吮吸,只能用恰到好处来形容。
  「呃,呃,呃……」白衣龙女的呻吟声渐渐臣服于瀛寇的节奏,尽管她努力让自己呼吸放缓,虽然头脑中知道自己正以屈辱的姿势跪在敌人的身前,但下身无比真切的充盈饱胀和每一下几乎都直抵心房的重压,让女侠感觉自己的身体其他部分都融在了水中,已经无法感知存在,更无法控制。当依田的魔爪再一次捏住了女侠那已经被搓弄得饱胀挺拔的肉珠时,向来沉静的女侠再也无法忍受自己身体的背叛,「呀!」地高叫一声,身体剧颤,一大股春潮喷涌而出。
  依田正夫感觉怀中玉人的身体正逐渐瘫软,更是插得性起,每一下都恨不得将龟头捅入女侠那敞开的子宫,溅出的水花将两个人的大腿都淋得精湿,男人小腹和女子丰臀的撞击声更是混杂着洛九无意识的呻吟传出房间,让其他瀛寇心猿意马,纷纷掏出自己的家伙撸了起来。
  洛九这样秀美出尘的女侠无疑是这些瀛寇平生仅见,此时幻想着女侠被依田按在身下肏得浪叫的画面,瀛寇们不约而同地暗生怨怼,因为若是依田正夫不赶来这个据点,由山城真树带领队伍的话,他一定会在自己肏弄女俘虏时让大家一起旁观,在自己发泄过之后,更是一定人人有份,大家都能有机会肏到这个山中仙子一般的郑国女侠。而以大家对依田正夫的了解,他老先生看中的女子,便会自己宝贝得不得了,恨不得藏到嘴里,即便是肏到自己鸡巴硬不起来,也得自己搂着女俘虏入睡,大家怕是再没机会尝到这美貌女侠的肉味了。
  依田正夫此时却顾不上一众喽啰的心思,眼前低伏的女侠肉体带给他的刺激让他脑中已经容不下其它,几乎是两个人都只剩下这副不断进出开合的性器,膨胀到几欲爆炸的肉棒在女侠膛道内毫无情感地高速抽插,不知让那花巢泛起几回春水,终于浑身一僵,将三四股腥臭的浓精灌满了白衣龙女的蜜穴。
  「妈的,呼……这女侠就是和村妇不一样,够味!」恋恋不舍地拔出瘫软的阳具,女侠的肉唇周围俱是一片狼藉,白浊的液体正在咕嘟咕嘟地快速流出,既淫靡又惹人怜爱,依田却是知道以自己的年纪,今晚已经很难再硬起来了。
  伸手在女侠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顺势将她侧躺着的身体拨成仰卧,本想看看洛九那张被摧残后满是不甘的脸,却意外地瞥见了女侠小腹上狰狞的淫纹。
  「啊,这,你这……」依田正夫在东瀛四岛上纵横多年,当然是见过大世面的,语塞的瞬间便认出这是东瀛大豪藤泽家的女奴标记,「你这是藤泽家的?」
  洛九尘封的旧日伤痕被揭开,尚带着残红余韵的秀面闪现一层无奈与痛苦,自然是不会回答依田的问话,只是扭过头去。
  「哈哈,原来是被藤泽老兄玩弄过的小妞,我说这一身水汪汪的骚气!哈哈,想不到白衣龙女这么响亮的名头,骚屄上却纹着这么淫荡的标记!」这依田正夫当年和藤泽诚交情深厚,年轻时学刀不成转而练剑,有数年的时光都在藤泽的身边作为他的部下,年纪大上二十来岁的藤泽称得上亦师亦友,对武功尚未大成的依田多有照拂,依田当然没少玩弄过他家的女忍女俘,自然知道这老友向来眼光不错,能被他看上纹了这大蛇的,都是万里挑一的美女,「慢着,藤泽老哥都死了好几年了,莫非女侠你被他肏的时候还是个孩子?」
  洛九听得藤泽诚已死,双目精光一闪,「他怎么死的?!」
  「当然是寿终正寝!」依田正夫随口答到。
  洛九闻听,脸上阴晴不定,终究还是眉宇之间的深邃更显沉重,可惜依田正夫注意力都在那狰狞的淫蛇之上,只顾着欣赏那直插进女侠耻毛丛中的瀛刀图案,没看到白衣龙女眼眸中蒸腾出的冰冷杀气。
  「你那时候是不也就十二三岁?那么小就能被藤泽老哥看上,说明你这骚浪是天生的呀!」依田自顾自地说着,像抚摸一件珍宝般摩挲着洛九小腹的肌肤,「藤泽老哥最喜欢将女子捆吊倒挂,用各种乱七八糟的食物塞住骚屄和屁眼,然后再拿出来让你吃掉,哈哈,想不到我们这位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白衣龙女,原来多年之前就已经尝过自己的味道了……」
  「混蛋,不要再说了!」洛九的眼中悄然无声地有泪珠滚落,几欲咬碎银牙,甚至连刚刚被敌人肏到瘫软的身体也紧绷起来。
  越说越兴奋的依田正夫却在同时发现自己胯下几近风烛残年的老家伙居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再一次挺立了起来,看来可以在老友藤泽去世之后有机会向他战斗过的地方致敬,是一件极度让依田正夫兴奋的事。
  「当年我只是觉得藤泽老哥设计的这个淫纹很漂亮,现在看来,这无异于在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依田抚摸着女侠的小腹,犹自不住赞叹,脑子里却在想的是,要不要也为洛九这具美妙的肉体刻下属于他依田正夫自己的标记。
  洛九虽然头脑中对这不堪的往事极为厌恶,但向来羞于示人的私密部位被男人的手温柔地抚摸,还是忍不住示弱般「呃」地呻吟了一声。随即瀛寇剑客的左手下移,覆住了她遍布芳草的阴阜,一只手指也按在那无处遁形的粉嫩肉柱之上揉捏起来。
  片刻便听得洛九喘息声中已经有更多娇媚,依田正夫将女侠摆成俯卧,自己则趴在了她的身上,将自己的肉棒刺进了两瓣屁股中隐匿的膛道,这一番和之前又是不同,仿佛死去的藤泽诚将灵魂注入了那淫枪一般,出奇的坚挺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若不是女侠那极富弹性的屁股阻碍,每一枪都能直接捅进白衣龙女的子宫深处。
  洛九这个俯卧的姿势倒是比之前的跪伏更节省体力,也少了些撅着屁股被干的屈辱,已经充分被唤醒的情欲更加容易弥漫到全身,女侠只能靠多年来对瀛寇深深的恨意来压制即将到来的高潮,但身体毕竟诚实,当敌人那灼热的铁棒前端的肉冠再一次抽回时掠过女侠最敏感之处时,瀛寇仅有的一只手刚好捏住了左乳的尖端樱桃,白衣龙女一声清脆婉转的哀鸣,再一次完全地失陷。
  瀛寇剑客却不依不饶,左手继续抓捏着白衣龙女饱满的乳房,虽然整个身体俯卧,胸前双乳却因其丰硕坚挺而无法紧贴地面,更方便男人的手将其蹂躏成各种形状。依田迎着蜜穴里涌出的温润春潮继续将坚挺的淫枪一下下刺进女侠的身体,两个人的下身已经俱是湿淋淋一片,连男人隆起的肚子都沾了不少女侠的淫水,乱蓬蓬的阴毛更是早就黏成一缕一缕,每一下肉体的撞击都伴着「啪叽啪叽」
  的水声。
  「肏!真不愧是藤泽老哥开发过的绝世好屄!肏!」
  依田的冲刺速度越来越快,已经被高潮冲击得几乎不省人事的洛九机械地「啊啊啊」地叫着,双目中的平静已经转为迷离,就连精致秀美的五官也在半边脸被压在地上的情势下略显痛苦的扭曲,只有被捆在身后却依旧攥紧的双拳还表达着女侠不甘雌伏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