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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对不起,小靖,是妈妈错了。」
耳边传来妈妈的道歉声,其实并没有让我产生太多的意外,从在诊室外,偶然看见妈妈那略带歉意的眼神后,我就隐约猜到妈妈很有可能会向我道歉。毕竟她得性格总是这样,错的就是错的,对的就是对的,在我的印象中,妈妈好像从来没有用妈妈这个身份去强压我。
不过猜到是一码事,当真听到后,就又是一码事了,至少那因为大晚上被妈妈带着检查男科而产生的尴尬转化成的隐隐怨念,在这一瞬间,便烟消云散了。
「妈!您这样儿子我会遭雷劈的!我就算不太听话,您也不能这要惩罚我吧!」
我看着妈妈眼睛中的歉然,选择了用插科打诨大法,我要逗妈妈开心,妈妈既然都愿意给身为儿子的道歉,我当然也不能让妈妈怀着内疚过夜。
「啊?!」妈妈秀眉微蹙:「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故作疑惑的看着妈妈:「啊?!妈您是没看过电影吗?爹给儿子下跪儿子要招雷劈的,您这么好的妈妈给我道歉,也想让我招雷劈啊?!」
「下跪跟道歉是一码事嘛!」妈妈无语的白了我一眼。
「不是,但是那个爸爸就是个不负责任的爸爸啊,跟您哪能比啊?!你是为了我好,误会了嘛,就您一句道歉顶他跪一辈子了!」
「你呀~~」
听了我的昏话,妈妈笑嗔一句,其实她也清楚的很,这是胡话是在哄她:
「妈妈明白你的心意,既然你不愿意接受妈妈的道歉,那你就随便提个事,我尽量满足你。」
看着妈妈眉眼间那丝毫不做掩饰的欣慰,我知道我成功了,只不过这个愿望,实在是让我有些猝不及防,不过嘛!开心倒是肯定的!
因为从小到大妈妈从未对我食言过,所以她的承诺真的异常珍贵,我真的万万妈妈会因为今晚这些小事给我道歉,甚至愿意答应我一个愿望?!
「怎么?不想要?」
「想要想要!」面对满脸玩味的妈妈,我连忙点头,而且说实话,我正发愁妈妈问我哪来的钱买那条项链呢,这下有解决办法了:「您别说,我今天刚好有一个愿望。」
「什么?」
「回到家您就知道了,就算是妈妈应该也会感觉到惊喜吧。」
妈妈眼中闪过一道疑惑,但终究没有问出来,看着妈妈的样子,她到时候会不会很惊喜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妈妈的好奇心已经被我勾起来了,心里不由美滋滋的,看妈妈也系好安全带了,脚下一抬踏在了油门上。
车子行驶在路上,内里一片安静,不知什么时候起妈妈就睡着了,她静静的坐在副驾驶上,嗪首低垂,青丝滑落如同一席丝帘半掩着妈妈的俏脸,也掩下了她一贯的强势干练,道路旁昏黄的灯光从车窗撒下,披散在妈妈身上,萦绕在妈妈脸旁,像是一层银纱,像是一抹晕光,那罕见的温婉,那漫溢的轻柔,一时间竟让我有些痴了。
「嘟!」
一道鸣笛声突然响起,吓得我一个激灵,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开车,赶忙扭回了头,可只是刚刚稳住差点撞上护栏的车子,我就又情不自禁的扭头看向了妈妈。
或许这样才是妈妈本来的样子吧,或许温柔才是妈妈的底色吧。
这个为了我拒绝了数不清的优秀男人,为了我放弃了垂手可得的荣华享乐,选择了用自己单薄的肩膀扛起一切的妈妈,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一位三十八岁女人而已啊……
心中突然生出一阵酸楚,我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手,我想摸摸妈妈的脸庞,想将垂于妈妈面前的几缕碎发轻轻拨到一旁,可手只是刚靠向她得下颚,就见妈妈修长的睫毛猛地一颤。我连忙把手收了回来。
「到……到家了吗?」
妈妈睡眼迷蒙的睁开了眼睛,可能是因为刚睡着,她得声音异常柔和,浓浓的慵懒中透着几分娇媚的软绵,不过妈妈自己也很快就发现了,还没等我好好欣赏,耳边就传来了妈妈咳咳的清嗓的声。
「没呢妈,要不您再睡一会儿吧。」
「不睡了!到家再睡吧。」妈妈轻柔一笑,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才又惬靠在了座椅上,刚准备从包里掏出手机,却发现我正在看着她。
「咳!好好开车,目视前方。」
妈妈的声音又回复了一贯的平淡,就连缓和下来的脸色,也瞬间冷清了下来。
我红着脸转回了头,没办法啊,虽然是她得儿子,但毕竟也是个男人的啊,刚刚妈妈伸懒腰的那一刻,简直太诱人了,根本没法不看。
丰腴的熟美肉体绷的紧紧的,坚挺的硕乳在那一刻,将本就差点绷不住的扣子顶到了极限,甚至每个扣子中间的那点间距,都被撑开成了菱形,我隐约都看见了里面的黑色蕾丝边,纤细的柳腰也是奋力前弓着,和压在座椅上的那团浑圆肥臀组成的S型曲线在那一瞬间展示的淋漓尽致,就算是她得亲儿子,也实在是无法做到立刻就能将眼睛从这么诱惑的景色中拔出来。
不过从什么时候起,妈妈竟然有这种带蕾丝边的胸衣了?以前可是从没见过啊。
回到了小区,正准备走楼梯上楼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车上的那一幕,车上时候妈妈只是伸了一个懒腰,就已经令我久久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挪开,如果上楼时妈妈走在我前面,我真的没有把握能控制住自己,不仰着头盯着妈妈左右摆荡,且随着抬步迈腿软肉震颤的肥臀看,马上冲到了妈妈的前面:「妈!我走前面吧!」
「哦!」
妈妈回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总感觉妈妈的情绪怪怪的,我一下变得更加心虚,直接一步横跨多级台阶,蹬蹬蹬的跑上了楼。
不过打开门后,我就开始庆幸自己走在妈妈前面了。
刚刚去医院的时候来不及好好放下,装着项链的礼盒此刻就大咧咧的放在鞋柜上,要是妈妈在前面,还谈个屁惊喜,同时我又有些害怕,发生了车上那一幕后,妈妈真的还能允许我,送她项链吗?更何况我还很想亲手给妈妈戴上。
我赶忙抄起来放进了兜里,妈妈也在这时候走了上来,看了看站在玄关上的我有些好奇:「不进去在这干嘛呢。」
「这不是等您呢嘛!怎么可以让妈妈关门呢!」说实话,我不信妈妈已经忘了刚刚我看她的眼神,更不信妈妈会没看出我当时在看什么,所以准备用嬉皮笑脸大法把这事混过去。
「好吧!」好像是真的没发现我刚刚的囧态,妈妈应了一声后,就径直走向了客厅。
「呼~~」看着妈妈远去的背影,我出了一口气,不过我可不敢马上跟过去,虽然妈妈看不来不是特别在意,可我这会儿心里太尴尬了,得先去洗手间冷静下。
好好的洗了把脸,手撑在水池边缘看着镜子里脸通红的自己,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妈妈都没说什么,你这整的!」
不过妈真的不在意吗?如果不在意,她的脸色为什么一下子,就又冷了下来,要不要试一试?
至于怎么试,当然是去给妈妈揉揉肩了,刚刚她在车上都能睡着,身体也应该也挺累的,如果她不反对我揉肩,应该就是没怎么往心里去。
「就这么办了!」
肯定了一下想法,我走出了浴室。
早就已经到了客厅的妈妈此刻正坐在沙发上,一双黑丝美腿慵懒的交叠在一切,香软的腿肉从侧边溢出将轻薄的黑丝挤的鼓鼓胀胀,将她的大腿衬托的更加有肉感了,真的好色啊,怪不得网上那些人不管写小说还是画画都要配上黑丝,我原来想着妈妈的倒锥形的腿型配合着胜雪的肤色已经足够完美了,根本不需要黑丝衬托,可真看到还是忍不住多看两眼,不过这可不是我一个当儿子的该看的。
艰难挪开视线,我快步走到了她得身后:「妈,今天辛苦你了,我先给您揉揉肩?」
出乎的意料,妈妈不仅答应了,而且答应了干脆利落:「好!」
说实话,要说心思远比我缜密的妈妈,会一点都猜测不到我心中的意图,我是完全不相信的。冷静下来想想,刚刚我突然要求走在妈妈前面的操作,简直溢满了欲盖弥彰的味道,可妈妈还是想也不想就答应了,或许妈妈也跟我一样,想要化解刚刚的尴尬?
我眼睛一亮,心里轻松了许多,也敢跟妈妈开玩笑了:「不过这可不是我的那个要求啊!」
「知道了~~」妈妈的语气有些无奈,就好像是在说我又不傻。
我嘿嘿一笑,扶在妈妈肩膀上的手慢慢动作起来,妈妈线条笔挺的香肩很是轻薄,揉起来一点都不费力,反而因为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妈妈肌肤的娇嫩,而令我产生一股爱不释手的感觉。
「力道还合适吗?」
「嗯~~」
妈妈红唇微张,发出一道轻吟,是那样婉转动听。
「挺合适的~~再往下一点点,哼嗯~~」
听着妈妈幽媚腻软的声音,我没有感受到什么心猿意马,只觉得一阵心疼,刚刚在车上妈妈可是睡着了,她的精神到底有多累,才会坐车都能睡着,她的身体到底有多累,才会在儿子笨拙的按揉下,都能发出这么舒畅的呻吟。
「妈,要是累了,就睡一会儿,我给您多按一会儿,明天应该会轻松点。」
「不睡了。」妈妈摇了摇头:「你不是说有惊喜吗?」
「好吧。」看妈妈已经这么困了,我也不舍得跟她卖关子吊胃口了:「不过拿到后,就去睡觉怎么样?」
「你倒是管起我来了。」妈妈抬起头,饶有意味的看着我。
可是妈妈这么看我,我却更开心了,妈妈甚至愿意跟我开玩笑,足以证明此刻的她心情还不错,这会儿送倒也算是个不错的时机了,我顺势就从兜里拿出了盒子,抵到了妈妈眼前:「登登~~」
「什么?项链?」妈妈接过手只是看了一眼,就又抬头看向了我。
「啊?!这就看出来啊?!」
「你是觉得你妈傻吗?」妈妈嫌弃的撇了我一眼,可眼底更多的还是温柔:
「除了项链还有什么盒子长这样啊?」
「不过,这个牌子,很贵吧你哪来的钱。」
「妈!我要许愿了!」见她秀眉微蹙,看着我的眼神也一副充满疑惑的样子,我连忙道。
「嗯?这个时候?!」
「对!我的愿望就是妈妈不要问多少钱,不要问钱哪来的!不过儿子可以向您保证,钱肯定是干净的!靠儿子的手赚来的!」
「你……」我看到了妈妈眼底的不满,马上说道:「妈,您可从来没食言过哦!您可是儿子我的楷模!」
「好吧!」见我一脸坚定,大于一副竹可焚不可毁其节的架势,妈妈咬了咬牙,打开了手中的礼盒。
随着盒盖的缓缓开启,那条项链终于是在妈妈的面前,展露出了属于它的魅力。
「这!」看到盒子的项链,饶是妈妈,也忍不住睁大了眼睛。然后又转过头看向了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妈妈难道要反悔?榜样的力量可是无穷的。」我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妈妈:「太太,您也不想让您的儿子成为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吧!」
妈妈的脸色变得有些怪异,最后还是没忍住:「那你看着妈妈的眼睛告诉妈妈!说钱一定是正规渠道来的!」
「好!我看着妈妈的眼睛告诉妈妈!」我收敛起了嬉皮笑脸的态度,郑重的凝视着妈妈的眼睛,缓缓说道:「我对妈妈承诺,买项链的钱来路干净正经,绝无半分脏邪。」
说完我甚至准备再发个誓,结果还没开口,刚竖起的两根手指就被一双柔荑握住了。
妈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给你说过,不喜欢你发誓的。」
看着妈妈的眼睛,心中有些愧疚,我知道靠这个愿望堵妈妈的嘴虽然可以让妈妈不在追问,但是她不可能就此安心,可是没办法啊,如果我现在就把一切都说出来,那么就跟妈妈逼我说出的一样,她还是会将信将疑,只有过一会儿,她越来越渴望知晓,然后我再主动告诉她!在加上我准备好的那些材料,她才会打心眼里相信,今晚的她也才能真正安心的去睡个好觉。
「嘿嘿,我都承诺了,那妈妈是不是该说说,喜欢不喜欢了。」
「喜欢,喜欢行了吧!」妈妈白了我一眼,终于从盒子中,取出了那条红宝石项链,不过从妈妈的眸子还是能看出,她的这句喜欢,也不全是在敷衍我。
「那您看,项链是我送的,您又很喜欢,所以能不能让我给您戴上啊。」我心底很想要这么说,可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换成了:「那妈妈戴上给我看看呗。」
「把手伸过来。」
「啊?!」在我有些疑惑的眼神中,妈妈把手放在了我的手中:「你给妈妈戴上吧。」
看我一副不可置信的傻愣在那里,妈妈噗呲一笑:「你毕竟是我儿子啊,妈妈怎么可能连你给我带个项链这么普通的要求都不答应。」
我面色一囧:「原来妈妈看出来了啊。」
「我要是这都看不出来,还怎么当你妈妈。」妈妈笑着转过身去,轻轻偏过头,用手将颈后的发丝揽到了一侧,露出了白皙欣长的玉颈。虽说白衬衣的竖领掩住了妈妈鹅颈的半数优姿,却仍难掩其绝美风华。
我心中有些混乱,明明在车上妈妈还因为我的眼神,突然收敛起了温柔,为什么此刻却又愿意让我亲手给她佩戴这条项链。难道是为了试探我吗?可是我现在实在没有时间去细想了,人中处的灼热在告诉我,我的鼻息在不受控制的升温,不管妈妈到底是因为什么,我都要干净利落的马上佩戴好,然后马上撤开才能让她放心。
摇了摇头,我没再多想,连忙把金链牵到了妈妈颈后准备给妈妈系好就赶快走开,可妈妈的衬衣衣领实在是有些高了,卡扣属实有些不好扣,而且就算扣上,也是戴在了衣领上,而不是脖子上,那能有多好看啊?!
「妈,那个您这件衬衣,衣领太高了,能不能把最顶端那个扣子解开啊。」
问出口的一瞬间,我心里就后悔了,妈妈能允许我给她戴项链就已经不错了,不知不觉中,我竟然如此得寸进尺?
不过这个世界就是很奇妙,很多事就是会偏离你的预料,原本没报什么希望的我,竟看见妈妈紧绷的衣领突然一松,且幅度绝不是顶端的一粒扣子那边简单。
妈妈玉手拂过颈前,衬衣的高领犹如天工刻刀下的石皮,再也无法依附在琼玉之上,悄然而落,其后的琼脂美玉也终于得以绽放出全部的光彩。
领开衣褪,妈妈半露的香肩皮肤,真的就像是一块羊脂雪玉,就连灯光好像都无法依附在妈妈的身上,只是映在妈妈身上,便会化作一道道水润的弧光,随着妈妈的动作在她香滑的肌肤上摇曳。
「嘶~~」
轻轻咬了一下舌头,从舌尖传来的痛觉让我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我才终于能将眼神从妈妈的香肩上挪开,好巧不巧的,牵在手中的项链两端,竟在这时一下合在了一起。
我连忙撒开了手,强压着嗓子迫使自己可以发出正常的声音:「系好了妈。」
可妈妈却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叫她一声竟一点反应都没有,要不是因为妈妈的侧面秀儿,没有出现什么异常的红晕,我甚至会觉得妈妈是因为害羞了,才没有回答我的话。
「妈?」我又轻轻唤了一声,身子微微前倾探头过去,才发现妈妈的眼梢只是微微错着一条细缝,流出的眸光也略带着几份涣散,直到我又发出一声轻唤,妈妈才猛地睁开了眼睛。
「啊?!」
身形一颤,妈妈一副被我吓到的样子,声音都带着些许的惊慌。
上一秒还能回答,下一秒却突然没动静,这一幕可太过熟悉了!这不就是头天晚上通宵玩手机后,第二天上课时候的我吗。
「妈,您昨晚到底几点睡的?」
她甚至都没有转头看我一眼,好像就看穿了我内心的想法:「跟你通完视频就睡了,只是这两天白天有点忙,你别瞎操心。」
「真的?」
「怎么?」妈妈偏过头,眼角带着些许调侃好玩的撇着我:「你又不是八岁,都十八了也知冷知热的,我还能全部精力绕着你转啊?」
「好吧~~」
我不置可否的回了一句,切!不是为了我您还能是因为谁,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我还不至于情商低到直接嘴上说出来。
「傻样。」
妈妈笑嗔一声,就没继续在我前面多留了,抬起脚踩着哒哒哒的声音信步而去,我看妈妈的轨迹猜到她一定是去玄关附近那个落地镜前照镜子去了,虽然心底因为妈妈没让我看看好不好看,而有些遗憾,可是想想却也在情理当中。
就说刚刚那突然松弛下来的衬衣衣领,就那个香肩半露的幅度,不难猜到妈妈最少解开了两粒扣子,两颗扣子听起来不算多,可她可是我的妈妈水文漪,那个伸个懒腰,胸前的丰硕就差点将扣子崩飞的水文漪。
想到这我脑子不由自主的开始YY起那镜前的美景,亮金色的项链下,一颗指腹大小的红宝石如同春雪腊梅般点缀在,(群:915600383)妈妈如同牛奶布丁般软弹嫩滑的雪乳嫩肉之上,甚至妈妈那紧密到只有一条细缝的乳沟,说不定还会浅浅的将那粒红宝石含进去,妈妈如果再扭一扭身,牵动着那对肥硕抖动起来,宝石沉沦乳浪之中翻滚游荡,霞光隐现,那副场景只是想想,我的鼻头就一阵发热。
也幸好是妈妈没给我看,我现在只是意淫一下,都成了这副样子,要是妈妈真给我看,我怕是能直接在妈妈眼前流鼻血,想想那一幕吧,一个被单亲妈妈辛苦拉扯起来的大小伙子,对着成熟风韵的亲妈流鼻血,卧槽,真不如让我死了干净!
不过,该说不说的,为什么此刻的妈妈,脸这么红?
看着不远处镜前的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一抹醉人的酡红已经悄然攀上了妈妈的娇容,甚至就连妈妈那玲珑玉耳,都被染上一层颜色,就如同有一位看不见的神祇,因沉醉于她得美貌,而悄然在她的脸侧别上了一枝娇艳的芍药花。
是因为我送妈妈项链,妈妈高兴吗?还是说,是那枚剔透的红宝石,因不服被妈妈的美艳抢过了风头,而正竭尽全力的绽放着自己的绚烂,却也只能成为更好的绿叶,反将妈妈衬托的越发美艳动人。
还是说。
没来由的,我眼前突然又浮现出了车里的那一幕,画面中,妈妈慵懒的伸着懒腰,胸前的硕乳将衬衣的扣子绷紧,扣子之间的空挡被撑成菱形,菱形之内除了妈妈雪白的豪乳,还有着一丝,玫瑰花模样的蕾丝。
我脸色一白,一时有点不敢再多想下去了。
「应该不会吧,妈妈应该只是,只是很少带项链,更很少这样敞开领口,因为害羞,和高兴一时才会这样吧。」
我欺骗着自己的意识,企图不让自己乱想,却怎么都无法将心中的那道思绪压下,手心之中不知不觉已经湿了一片。
妈妈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蕾丝内衣,以前十八年,我可是从未见过。
网上可是有很多人说!当女人的内衣突然变得漂亮,就说明……
「干嘛呢!在这傻愣着?」
「啊?!」
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新走回我身前的妈妈,我心中一慌,察觉到声音中的惊诧后,我连忙说道:「您吓死我了,我能有什么事啊,就是可能有点困了?
发了个呆。」
「困了还不赶紧去洗漱,在这傻愣着。」
「因为还有个东西要给妈妈看嘛!」说着我从兜里掏出了手机,在妈妈充满疑惑的眼神中,递给了她。
「什么?」妈妈好奇地接过手机,看向了我早就给她准备好的资料,不过只是刚在扫了一眼,我就发现妈妈的眼神突然一凝。
我虽然曾经在妈妈肚子里待过,但是早就出来了啊,哪能知道她在想什么,看到她突然蹙起的黛眉,心里咯噔一下。
「妈,我知道这看起来十分荒谬,可是真的是真的!真的是我跟朋友打游戏赚的钱!您看打款方信息嘛!」
「明明有这些证据证明事清白的,刚刚我问你,你怎么不说?」
「刚刚说的话,有点您逼我说的意思,我感觉说出来您也会将信将疑的。」
「哦,就是说,现在是你心甘情愿主动告诉我,我就会比较相信是吧。」妈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我的眼神透着些玩味。
「嗯!」见妈妈没有什么生气的样子,我点了点头,又开始嬉皮笑脸起来:
「主动投诚和城破投降肯定是不一样的嘛!妈,我这可相当于傅作义献京,您得优待我才行!」
「你也就会跟我胡搅蛮缠了。」
我滑稽的动作无厘头的话语,终于是让妈妈忍俊不禁,笑骂一句。
「嘿嘿!那我先去洗漱,准备睡觉了!妈您也早点休息吧!」看妈妈的样子,我就知道妈妈肯定是完全相信了,我心底那块从买项链起就吊起来的大石头,总算是彻底落地了。
不过还没等我走,妈妈的声音就又传了过来。
「等等,我还有事想要问你。」
「啥事?」
「你说的这个游戏,很容易爆装备吗?玩起来很容易赚钱吗?」
我的脚步一下顿了下来,钱……我怎么忘了这个!我知道这些年来妈妈为了给我准备留学的钱,一直在想尽办法开源节流,现在妈妈竟然问我这个游戏的收益,那这不就是个顶级的机会,可以带妈妈玩游戏的机会!以后我一方面可以打着陪她玩的旗号,狠狠地玩!一方面以后我出国了,也可以在游戏里陪陪妈妈嘛!
总比打电话视频来的好!想到这,我用力的点了点头。
「嗯!是这样的妈!我这一天一两个小时,一个月都能整个两三千块,而且就跟中彩票一样,您看我卡里这十来万快钱觉得多吧!其实您不知道的是,这几天有个大佬,爆了一把剑类武器,明天就要拍卖了,听说值上百万呢!」
说完,我一脸期待的看着妈妈,希望从妈妈的脸上看到不可置信,看到惊讶,可妈妈却好像早就知道一样,异常平淡。
「是吗?」
「您不惊讶吗?上百万的东西哎。」
「别人的,跟咱们有啥关系,而且那么多人玩这个游戏,才爆出一把,概率太低了,基本等于零吧,这有什么好激动的吗?」
我暗暗咂舌,真不愧是妈妈,面对这种事,竟然一点惊讶之情都没有流出。
「不过,那种暴富虽然难,但是赚点小钱还是蛮容易的,妈妈要一起吗?」
「我考虑考虑吧。」
「嗯!」我重重点了点头,妈妈愿意考虑,那就说明有戏啊!不过现在的我困也是真困,昨天和萦雨折腾到那么晚,今天还上了一天课,所以回了妈妈以后,我就准备转身回屋了。
「等等。」
「怎么?」
「丢三落四的!」妈妈双指捏着我的手机,白了我一眼:「手机不要了?」
「嘿嘿。」尴尬的一笑,我从妈妈手里把手机接了过来。
「这么大了,还丢三落四的,在外面我看谁提醒你。」
「在您身边,跟在外面能一样吗?谁让我一看见您就会感到安心,自然就放松这些了嘛!」
「就张了个好嘴!」妈妈佯怒瞪了我一眼,红唇微微错开好像还想说些什么,不过可能是今晚已经看够了我的嬉皮笑脸,最后还是放弃了,无奈的招了招手。
「算了!懒得管你!我先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看着妈妈远去的背影,我一时觉得,好生熟悉,却又想不出在哪里见过。
「傻了吧你!你妈的背影,不熟悉才怪了吧!」
想了半晌,我才突然恍然大悟,扬手拍了一下脑袋,走向了洗澡间。
第四十三章
「叮铃铃~~」
「嘭!」
翻过身,一巴掌给乱响的闹钟干的消停了下去,我才于打着哈欠慢悠悠的坐了起来。
说起来也是真烦啊!多好的周二啊!没有早八的周二,能睡懒觉的周二,为什么偏偏就跟那个拍卖会撞上了呢!错开一天我请假去不香吗?!
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就消失了,毕竟只要一想起那个估价破百万的剑,再想一想自己最少能分五十万,再大的睡劲都消失了。
反正今天又不准备出去了,只简简单单给自己套个大裤衩,穿个宽松的纯白背心,我直接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妈,早上吃啥啊今天。」
见我出来,可能是因为我的样子过于不修边幅了,妈妈的眼神有些不悦:
「都几点了,怎么才起来,不用上学吗?」
「妈上次不是看过我的课程表吗?都不知道我今天早上没课咩?」走到餐桌旁,我坐了下来,端起了桌上的牛奶杯咕咚咕咚干了好几口,真的爽,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哦,我忘了。」妈妈的声音竟然罕见的有些心虚。
「忘了?」
「不行吗?」妈妈的语气十分强硬可我分明看见妈妈的眼神有点躲闪。这不禁让我愕然,手肘往桌上一撑,顶着脑袋,我饶有意味的盯着妈妈的双眸。
「该不会是妈妈根本没看过,上次只是在诈我吧~~」
第一次视线相撞,妈妈的美眸竟有些慌乱的溜到了一旁,不过瞬间就又转了回来,而且变得怒冲冲的。
「你什么眼神?反了你了!」
看见妈妈佯怒挥起的玉手,虽然知道这巴掌十有八九不会落下来,但是为了照顾母上大人的颜面,我还是装模作样的躲了一下。
「饶命饶命!母上大人饶命,再也不敢了。」
「哼!」妈妈冷哼一声,刚低下头准备吃东西,却又像是又想起了什么,突然扬起嗪首瞪了我一眼:「你洗脸刷牙了吗?就吃!」
「啊这!」我一时傻了,今天早上怎么了这是,竟忘了这个!
眼看着妈妈就准备要生气了,我一下子从凳子上弹了起来:「这不是妈妈做的早餐太棒了!虽然简单但是色香味俱全,勾着我的魂就来了,马上去马上去!」
对我的嬉笑充耳不闻,妈妈冷冷地瞄了我一眼:「大学什么都没学会,就学会拍马屁了。」
可能是妈妈好脸给我给多了,让我一时间有点飘,听妈妈这么说,我脑子转都没转,直接说道:「我这哪是拍马屁!明明是拍妈屁。」
话音落下,我才突然意识到,这个玩笑开的似乎有些不太合适,不敢去看妈妈的表情,我一溜烟跑向了洗手间。
……
「哦,对了。」吃完饭,我正在收拾着餐具,妈妈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怎么了妈?」
「昨晚你跟萦雨打电话了吗?」
「没有,昨天晚上事有点多,回来了又困,忘了。更何况昨天我的心思,全扑在您身上,实在没有精力去顾忌她了。」
「你啊!」妈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语气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刚刚才在一起,要多费点心,虽然看得出萦雨很喜欢你,但是感情还是要仔细维系的!」
「对哦!」妈妈的话突然提醒了我,今天我要跟痕姐一起去拍卖会,那么热闹的拍卖会萦雨肯定也会让我陪她去,所以得先找个借口从萦雨那边请到假才行啊!
「那我洗完碗,回屋会找她得。」
「嗯。」妈妈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欣慰。
「嘟……嘟……嘟……」
坐在床上,看着手机屏幕,听着拨号的盲音一阵阵响起,想起前夜的床上的缠绵,萦雨因担心我而大晚上偷跑进我的房间,甚至最终不惜曲腿跪在我的胯下,用对待食物都极其挑剔,同样十分温软柔嫩的檀口裹住我肉棒的那样子,一种类似出轨丈夫找借口骗妻子的愧疚感随着盲音在心底起起伏伏,让我的心里有些紧张。
「喂……谁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慵懒的声音才慢悠悠打破了冰冷的盲音,传入了我的耳洞,软软糯糯的让人骨头发酥。
说实话,从声音中透露的画面感真的很强,只是一瞬间就在我脑海中构成了一幅画面。
明明天已大亮,可因窗帘紧闭闺房之内还是有些昏暗,房间正中心松软的大床上,一位妙龄少女正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面,松软的空调被早就被踢到了一旁,只剩下一角还可怜的搭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掩着紧致的肚皮上那枚精致的脐眼,小背心的吊带也已经从香肩上滑落,松松垮垮的耷拉在玉臂之旁,领口随之下滑露出一团香乳。
摇了摇头,感受到已然将裤子顶成帐篷而出现憋痛的肉棒,我不敢多想了,以前萦雨也很漂亮,可自己也不至于这样啊,怎么一天过去,只是想了想她得样子,就会硬成这样?
为了防止她听出来什么,我果断放弃了一开始准备的好声好气,毕竟平时和她说话必然是三句开始顶,如果语气太软,肯定会被她发现。
「懒狗!还不起?昨天谁说工作日起很早的?!」
果不其然效果出奇的好,话筒那边迷迷糊糊的声音突然就清醒了不少。
「你神经病吧!今天上午又没有课,算个球工作日啊!」
可听到这动静,我反而出了一口气,不激怒她,万一她瞎想怎么办,然后继续插科打诨道:「哦!也对!那我误会你了!为了向你道歉,老公就给你一个大大的么么哒吧!」
「滚啊!」萦雨的娇怒通过声音完美的传递了过来,这会儿应该是完全睁开眼睛了吧。
「不要算了!本来这是给你得赔礼道歉,既然你不要赔礼,那就只送你个道歉吧。」
听着电话中传来的声音,心中没来由的一惊,萦雨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什么玩意儿?什么道歉?」
「我今天有点事,没法上游戏了。」
「啊~~」
萦雨拖着长音里,透着浓浓的失落和遗憾,同时也令我内疚更甚,想要好好哄哄她又怕反常的举动会让她察觉出什么,只好继续没心没肺的挑逗她,希望能令她分心。
「怎么?没有老公陪这么不开心?」
「谁要你陪!愿意陪老娘的人多了去了!」娇声传来,电话那头的声音又变成了嘟嘟的盲音。
握着手机,萦雨的心中一片紊乱,就算躺下,就算强行闭上眼想继续睡,就算深呼吸也根本无济于事,为什么,为什么突然会如此没着没落的,明明想问问他要去干什么,怎么却突然控制不住发了脾气,挂断了电话。
咚咚咚的心跳声让把头都蒙在被子里的她一阵烦乱,最终一把撩开了被子,也不顾还没有换上居家服了,才上拖鞋便蹬蹬蹬跑了下去。
看着手机屏幕显示的电话以挂断的字样,我脸上浮出一缕苦笑,这丫的,还真是一如既往,都不听我说完。不过也还好,还好她没有细问到底去干嘛,不然还真不好解释了。
进了游戏,我第一时间就打开了好友栏,第一件事就是对萦雨设置了隐身。
「对不起啊萦雨,我真的没别的意思的!既然选择了你,我就不会变心的。」
心中默默对萦雨道着歉,我看向了痕姐的游戏ID,名字果然还是灰色的,奈何我也没有她得其它联系方式,只好在心中祈祷,千万别忘了今天要来,然后默默设置了一个上线提醒。
不过痕姐跟萦雨都不在的游戏,也真是有点无聊,都不知道要干什么了。
「算了!给宠物练练级吧。」
天上飞了一会儿,看地上有一群怪正在游荡,我干脆落了下去,往草地上一坐,放出了幽獒狼。
从包里掏出一块肉干,往外一抛,眼看着长相凶狠的它像只宠物狗一样欢快的冲过去跳起来叼在了嘴里,我一笑:「好了,自己去杀怪升级吧,除非爆出SS道具,不然不用捡回来。」
听见我的命令,幽獒狼欢快的嗷了一声,化成一道黑光冲向了旁边的林子,我顺手吊起来一根狗尾巴草,躺在了草地上。
人一无聊,就喜欢多想,当然也包括我,自然而然的,我就想起了昨晚的事。
想到了昨晚回家时正好在玄关遇到的妈妈,想到了医院里那个和妈妈的关系微妙的所谓吴姨,也想到了开车回家路上,以及客厅中,和妈妈之间那有些微妙的氛围。
特别是心静下来以后,很多昨晚想不通的事情,好像也有了些许眉目。
就那么巧吗?我刚回家便刚好碰见要出门的妈妈?而且一开始不愿意带我出去,甚至连去哪干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得妈妈,又为什么会在我坚持几下后,就变成要带我去医院,而且看样子妈妈除了要带我去医院,也没有其他事情啊。
「妈有些地方还真是可爱……」
嘴角挂出一缕苦笑,我摇了摇头,现在把这些串联起来,谜底简直太明显了,妈妈这不就是又在用她那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方式教育我吗,想让我尝尝什么叫提心吊胆吗,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玄关等了我多久。
「她这样搞得话!我以后怎么报答她都报不完了呀!」自言自语的声音虽然透着些许抱怨的味道,可心底的甜,却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有时候真的会想自己到底是修了多少世的好运才会碰见她,才能成为她得儿子。
「问题来了,之后分到的钱,该怎么给妈妈呢,毕竟我昨天说的是,别的大佬爆的剑啊。」
要是这剑真的拍了上百万,我回家直接给妈妈一张五十万银行卡?说在游戏里赚的,捏麻麻不要太荒谬了。
可想了半天我却还是一丁点头绪都没有,最后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准备先拿着,以后有机会在给妈妈就是了。
「哈啊~~真是无聊啊~~」
虽然这个游戏的玩法并不欠缺,其实想做事现在有很多可以做,可是拍卖会只有俩小时左右就要开了,痕姐更是随时有可能上线,现在去玩别的,万一她突然来了,实在是不好整。
「索性睡一会儿好了。」
挪了挪身子,感觉身下厚哒哒的草甸子传来的松软舒适,我干脆把手往脑袋后面一垫,双眼一闭打起了哈欠。
「叮叮叮。」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铃声,我才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几乎是肌肉记忆般的一边坐起来,一边就准备喊妈了,只到我迷迷糊糊的视线看清周围不是卧室,而且一片翠绿的大草原,才反应过来现在还在游戏里面。
「那就是痕姐上线了。」
想起来的一瞬间,我睡眼朦胧的眼睛一下就清澈了起来,再看看好友栏,漪痕那个名字果然已经亮了起来。
我赶忙点开了聊天框:「痕姐,您现在在哪,我去找您。」
「在拍卖会前的广场。」
痕姐的回答简单干脆,从言语中看不出什么情绪,不过咱也没啥好说的,毕竟上次的操作,可是相当失礼了。
「这就来!」
回了一句,我直接御剑起飞,只到飞到了天上,才想起来狗还没收回来。
手指放在唇边,一道响亮的哨声破空而出,荡漾在脚下林海草原之间,哨声未落一道黑光贯冲而来,径直扎进了腰间的锦囊之中,同时我得背包里,也突然多出了一条项链。
「嗯?竟然还真出装备了?」
看了看颜色,品质还属实不低,我便从包中取出看了一眼。
「荣耀的森林仙灵项坠。
品质89
魔法防御力3608
智力21
精神42
特殊效果:增加佩戴者经验获取量百分之10。」
仔细看了这项链,我眼睛一亮,倒不是因为它有多贵,而是它真的很像我昨天送给妈妈的那条。
「不错不错!这个属性,很适合痕姐用啊!而且这个样式,她应该也会喜欢吧!有孩子最少应该也有三十岁了吧,这种大气型的」
美滋滋的把项链放进背包,没有多做停留,心中一动长剑划破白云扬长而去。
……
一路飞到了主城拍卖会广场上方,我几乎一眼就认出了痕姐,毕竟穿着毫无属性的新手装能站在这里的玩家,实在不算多。
「哎……」轻轻叹了一口气,我实在是替她感觉到惋惜,虽然痕姐的芳容并没有太过惊艳,与妈妈和柳姨这样的顶级美妇相比要逊色不少,可眉眼鼻唇之间却天成一股浑然,相得益彰间自有一抹淡雅绝俗。
麻布衣的领口露出的一截玉颈,颈下交领之处暴露的一片雪白,就不难想象将宽松衣袍高高顶起的那对肉乳仙桃将是如何颜色,想必定然会比暴露在衣裙之外受风吹日赛的玉颈更加的细腻滑软,平行畸爱小说群491445700,晶莹雪润吧。
我不敢想如果她穿上我送的那套光宇流仙裙,会美艳成什么样子,恐怕这会儿都能在这人声鼎沸的拍卖广场前,吸引到里三层外三层的男玩家围观了,为什么就那么要强,连身衣服都不愿意接受。
想到送衣服这件事,我一怔,看了一眼背包里的项链:「还是不能直接送啊,得等一个合适的机会。」
「痕姐!」
我兴高采烈的打了声招呼,快速落在了她身边:「等久了吧。」
「没有。」
痕姐抬眼看了过来,声音十分冷淡,惜字如金,甚至都没有用什么,我也是刚来之类的跟我客套,甚至可能是因为我靠的太近,还脚步轻挪微微后撤了一步,可我距离她明明有三个身位左右的距离啊。
「这。」我心中一滞,虽然可以理解,一个女人在面对一个我这种轻浮到刚认识没多久,就暴露心思的男的该保持一定的防备,但心底还是有些难受,可是又能怪谁呢,谁让我上次。
「痕姐,我刚刚发消息给负责人,她还有事情在忙,要不咱们先随便逛逛?
我给你介绍一下。」
「不了,既然短时间内还不会开始,我这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下。」
「事情?」我有些不解,毕竟痕姐这个等级,进入主城应该不会有什么任务啊。
「嗯,你知道哪里有卖传送符的吗?我想买一张回我那个新手村的。」
可能是看到了我脸上的疑惑,痕姐又补充道:「我就是回去交个任务,开始前肯定能回来这里。」
「这样吗?」听她这么说,我终于是松了一口气,我原本以为痕姐就连这一场小小的拍卖会,都已经不愿意和我一起参与了。
「这里距离你那个地灵新手村并不远,用符会有些浪费,要不我载你过去吧,这样也方便些。」
「这个……」
我看着痕姐秀眉微蹙,面带犹豫的样子,我有点困惑,回忆起第一次带她飞行时候的情景,痕姐她明明很兴奋很开心啊,甚至落地后,还表现出了一点意犹未尽的情绪,怎么现在却想用又贵又麻烦的传送符,直到我想起了一开始准备登剑时痕姐的表情。
是因为觉得太过亲密吗?这样的话!倒也有办法。
「痕姐!」
「嗯?」
「您如果觉得那个太小的话,我这边有大点的坐骑,您看这个马车。」
随着我大手一挥,一匹带翅天马出现在身边,香鬃胜雪,骁腾云烟,其后的香车更是雕梁画柱,堆玉砌金,犹如天神座驾,可痕姐却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
「还是不麻烦你了,前段时间已经麻烦你很多了。」
痕姐的语气仍旧客客气气的,可声音却愈发冷了,犹如一个女神面对自己屡拒不止的舔狗,甚至隐隐有了一丝抵触的感觉。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舔狗,从初恋到萦雨,都是水到渠成的发展方式,就算曾经暗恋了几年萦雨,也都是抱着能成则成的心理,被萦雨拒绝后,基本就没啥想法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个漪痕这里,哪怕已经下定了决心中段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哪怕已然察觉到了对方眼中的丝丝抵触,却也还是控制不住蠢蠢欲动。
我不敢再做强求,从身上掏出了两块玉牌:「也好,那我在这边准备准备。」
「谢谢。」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客气,从我手中取走了玉牌:「等分钱的时候,我会按高于市场价的价格,给你钱的。」
随着一阵清风拂过,痕姐的身影消失在了我的身前,没来由的我轻轻一颤:
「今天的风,有点凉啊。」
……
「痕姐的任务就是在这里接的吗?看来是个随机触发任务啊。」
躲在远处的大树后面,看着痕姐慢慢走进一所土坯小院的人,正是我,没办法我实在是不放心,这个游戏虽然还没有正式开野外PVP,但也只是无法杀死别的玩家而已。
特别是看到一个老太模样的NPC一瘸一拐的跑出了茅屋,扑通一声跪在痕姐身前时,我更是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她跑芒山上采药,就为了这么个NPC的任务吗?看起来就很穷,能有什么好奖励,痕姐明明也很精通游戏,怎么还会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那知道痕姐下一步的举动,更是惊爆了我的眼球。
在我心中一向清冷淡然的她,脸上的神情竟是一慌,美腿弯折直接蹲了下来,搀住了那老太的胳膊,小心翼翼的将那老太扶了起来。
「什么?!这只是一个游戏NPC啊!又不是现实的老太太,至于的吗?!」
慢慢搀扶着老妪步入草屋,小心的从怀中掏出那包着药草的纸封,漪痕又走出了房间,不过这次却不是从院落的正面离开,而是寻着老太太指点的方向,找到了这处院落的后门。
绕了一圈,来到刚刚背对的方向,找了一棵树藏住身形,她朝着刚刚大致感觉到异样的方向望去,果然发现了一道身影正偷偷摸摸躲在树后。
「果然是他。」
秀眉皱起,低念一声。自从回来新手村后,她就一直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可新手村实在太过热闹,一度让她觉得只是错觉,直到刚刚随着那老妪的下跪,那种被窥视的感觉突然强了许多,她才肯定下来。
心里虽然猜到十有八九就是他,可真正看到,还是大有失望。
「看来是看错人了,不过那把剑还在他那,不好闹太僵啊。」
一咬牙,眼神一凝,她长腿抬起朝着那藏人之处快步迈去。
「我很不喜欢这样。」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的我一个激灵,忙转身看了过去,可看到那熟悉的面容后,也并没有什么心安,反而更加胆瑟。
痕姐看着我,柳叶般的细眉微微蹙着,内勾外翘的凤眼中带着一屡冰寒。
「下本时候你得表现,让我觉得你得人品不错,所以才放心把东西都交给你,你也的确没有携款而逃,这点却是很不错,不过。」
「我就知道,会有不过。」心底一苦,虽然痕姐一开始的夸奖,让我心中十分好受,可是她的表情却在时刻提醒着我,此刻的她绝对不是为了夸我。
「不过你这种毫无边际感的行为,真的令我很苦恼,如果之后还有合作的意向,我希望你不要过多干涉我的活动。」
「是!」不过当听到痕姐说如果之后还有合作意向这句话,其他的一切,我就都顾不上了。慌忙点了点头。
「既然好奇,你就跟着我进来吧。」
痕姐看了看我,微微叹了口气,又转过身走向了那间茅草屋,我也忙跟了上去。
刚靠近院子,我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中草药味道,熏得我脸色微变,扇了扇鼻子。
「这游戏还真是真实。」
「是啊,真实到让人不敢相信,这只是一个游戏。」
痕姐脚步一顿,说了这么一句有些莫名的话,伸手挑开布帘走了进去。
刚走进屋中,一阵阵有气无力的呻吟就传入了我的耳朵,牵引着我的脖颈转向了右边的土炕上。
一个小女孩正脸色惨白的躺在那里,薄薄的嘴唇灰白不堪,满是裂口,蠕动之间吐露的干涩的痛吟,那声音活像是快要冻死在雪地上的人,磕磕巴巴,断断续续,有气无力,令人闻之心痛。
痕姐面有不忍,转过头去不在直视,我看着她的脸有些心疼,明知道她不愿意和我太过亲近,还是忍不住出声安慰:「痕姐,这只是游戏NPC而已,而且你已经找回了药,一定都会好起来的。」
其实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尽管心里十分清楚这只是一个游戏,可这里的风,这里的土,这里的一切,都太过真实,真实到感受不到任何与现实的差距,让她实在是无法做到,从心底里完全将这里认作是一个虚幻的游戏世界,也实在让她无法将耳畔那飘忽不定,犹如风中残烛般,好像随时有可能停滞的呻吟,当做是毫无情感的配音。
「游戏NPC嘛。」她微低着头轻轻呢喃了一句:「可是,她们明明有这自由的思维,这样的她们,真的还只是一个NPC吗?」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在人工智能越发壮大的今天,这个无数哲人讨论了几十年的问题,却到头来也没有结论的问题,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不大的草屋内,忽然一阵寂静,只剩下那一道道痛苦的低吟,在不断撩拨着人类心底最柔软的那条唤作怜悯的心弦。
「哎……」
一道情绪杂乱到数不清的叹息飘荡而出,就像是生怕惊醒梦中人一般,痕姐慢慢坐在了床沿上,复杂难明的眸光转移到了那小女孩脸上,渐渐柔化变作一溪爱怜,从女孩干裂的唇中吐露出的呻吟,好像将她得神经和痕姐链接在了一起,令后者的秀眉也越蹙越紧。一只水润修长的柔荑探出,轻轻的落在了女孩的额头上,爱怜的抚摸着。
我静静的站在后面看着她,如瀑的长发掩盖住了她得侧脸,让我看不见她得神情,只能看见她曲线窈窕的背影,只能看见她充满爱怜的动作,可能是因为此刻太无聊吧,我无处安放的注意力只好全部落在了她得身上。
而随着她轻抚柔摸的动作,慢慢的一抹无比熟悉若月华般轻柔静谧的气息竟从她得身上洋溢了出来,恍惚间,这昏暗的茅草屋都悄然变化了,游戏内正值黄昏,从窗外偷来的光线略显昏黄,宛如儿时的床头柜上,那盏简单的睡灯投出的光,虽不甚明亮却令人倍觉安心,那坐在床沿上的人儿,也悄然变化着,及臀长发悄然褪去,破旧的麻布衣衫也渐化一席柔裙。
悠然之间我竟陷入了恍惚,嘴唇不自觉的张开,喉咙涌动,梦呓般挤出一道字节:「Ma」
「恩人!药!药煎好了。」
熟悉的字节马上就要从我口中吐出,突然一道苍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那满是颤抖的音色,毫不掩饰的显露着其中的急迫。
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想起刚刚那一幕心中尴尬无比,暗骂自己一声癔症,也庆幸老妪来的及时。再者妈怎么可能会来玩游戏,而且人这么多,就这么巧吗?
更别说在山洞的时候,痕姐还说以前也是网瘾少女,妈妈怎么看都不像是网瘾少女啊。
痕姐马上从床沿边站了起来,给老太让开了位置,来到了我的身侧,我们安静的看着老太将女孩扶起,小心的舀起药汤,谨慎的吹凉缓缓的送到女孩口中。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具体过了多少分钟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在身侧那砰砰砰的心跳声牵引下,我也紧张了起来,直到看着床上那稚女紧蹙的眉头缓缓松开,直到那颤抖的裂唇中吐露的呻吟渐渐停息。
「能让我再看看吗?」
声音再次响起,那老太一怔,连忙起身:「哦!哦!可以可以,谢谢您,谢谢您。」说着她一边鞠躬一边后退,又离开了屋子,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我看着痕姐又一次坐下,然后拉过了女孩的手腕,将手指放在了女孩的动脉处一副要诊脉的样子,我心中又是一突。
不会吧!难道真的是!
心中猛地很慌,嘴上也没了把门的,语气带着急促问道:「痕姐大学是医学生?」
「不是。」痕姐头都没有抬。
听到这声丝毫没有犹豫,我话音都还没落下就传过来的声音,这么干脆利落的回答,怎么听都不可能是撒谎吧。
「呼……」
我偷偷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心里却并没有想象中如同大石头落了地般的轻松,反而莫名的升起了一股失落。
「恩人,能麻烦您过来一下吗?」
苍老的声音再次传来,老妪已经走回了这间侧室,这次她得手中多了一个颇为精致的木匣,木匣约么有20厘米见方,厚不过三五厘米,材质红亮犹如涂了油漆,一眼就知道定是极好的木材,整个木匣精致到跟这处院落的风格完全格格不入。
她只是抬头唤了一声,就又低下了头,看着手中的木匣,浑浊的眼球中,透着浓浓的不舍。
「好。」
痕姐轻点嗪首应了一声,老妪闻听朽体一颤,蠕了蠕嘴,看起来想要说什么,不过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转身带着痕姐离开了这里。
我虽然心里好奇,可别人没叫我,我也只好站在这里等她们回来了。
可是理智虽然可以管住我的脚不去偷看偷听,却管不住心里的猫挠啊!我玩了这么久,都没见过几次用这种盒子装的东西,话说痕姐的运气是不是太逆天了啊,而且痕姐的性格,我是真的怕她看这家可怜不收啊!
正当我百爪挠心,几次忍不住想要偷偷看一下,听一下的时候,眼前的破布帘总算是被一只柔荑掀了开来,来人正是痕姐,痕姐另一只手拿的东西,俨然便是刚刚那只木匣。
「刚刚拍卖会那女的联系我了,我们快过去吧。」
说完她都没有等我做出反应,放下布帘转身就走。
「哦!」我的回答完全是下意识的,因为我的注意力还是全在那个盒子上。
不过也不需要提醒,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马上跟了上去。
一边跟上去,我一边唤出了聊天页面,上面果然有一条消息。
「拍卖会已经准备开始,还是安排了天1号贵宾室,侍女已在门口等候二位。」
脸色一囧,我真是没出息,看见个好东西就没魂了!还好有痕姐!
「靖辰,你帮我看看这个吧!」
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我心中一喜,这可是她主动给我搭话啊!而且是让我看那个东西!
「好!」
我赶忙打了一声,从痕姐的手中取了过来,掀开木盒的一瞬间,我直接傻住了,目瞪口呆那种,一句卧槽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
「卧槽!这不是真的吧!」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过夸张怪异,让痕姐眼中的疑惑更加浓厚了:「怎么了?
老太太交给我的时候说是什么宗门宝荐,听起来可能是个转职道具?我实在不懂。」
从痕姐的声音中听出她得疑惑,我强忍着激动,磕磕巴巴的给她说着,一边说一边继续看详细的内容,原本只是隐藏职业就很牛批了,等彻底看完,我的眉毛都跳了起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这,这是隐藏职业转职书!而且还是,还是鸿音的?!」
「什么意思。」
我艰难的吞了一下唾液:「意思就是,如果拿出去卖,价值比咱们那把剑还要高。」
我抬起头,分明看见痕姐的眼睛微微一亮,我顿时有点不想说后面的了,可是又不得不说:「可惜,有了受赠人姓名,已经无法交易了。」
「这样吗?」
痕姐的声音很是平淡,可我还是听出了其中隐隐的失落,虽然只是淡淡一抹,我的心却还是被一把名为自责的刀子,狠狠的贯穿了,爆发出一阵钻心的疼。
因为我没有告诉她,其实这个东西用了远比卖掉收益高,这个隐藏职业算上我们手里这张,全球范围内也才6个,辅助能力更是比初始可以选择的辅助门派百灵,强了百分之40还要多,只要她用了,并且在主城说一句马上就会有无数大佬争抢着花钱雇佣她,去一起下本,可正是这样,我才不想告诉她,如果说了,我这个凭借着一点运气和肝度,才勉强追上第一梯队的普通人,恐怕就再也无缘和她一起了吧。而且我就算是这样隐瞒,以痕姐那细腻的心思,恐怕要不来多久,自己就知道了吧。
生怕敏锐的她从我的神情中察觉出什么,我头都没有抬,径直转身掏出了回城玉符,尽力压抑住声音中的异样:「拍卖会快开始了,咱们快点回去吧。」
说完我甚至没有等痕姐答复,直接捏碎了玉符,踏入了眼前的光门中。
在广场等了足足十余秒,痕姐才姗姗来迟,在门前等候多时的侍女看我们俩到齐,盈盈一拜。
被齐胸襦裙勒在正中,从而暴露出整个北半球的雪乳依旧是那版饱满诱人,细腻的肤质甚至隐隐泛着弧光,上次的我被吸引的足足看了数秒才回过神,可这次我却连看一眼的心情都没有了。
跟着侍女踏进贵宾通道,走过厚毯幽廊,心中的惴惴不安令我无暇感受这里的幽静,这里的装潢,这里的一切,自然也没有察觉到,当我因准备踏入贵宾室而侧过身体的那一刻,从远方投来的那道眸光里,那满盈的不可置信,那突然的落寞,还有片刻后那深幽的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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