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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3/06/26 02:07 / 2344 / 8
【小说】孤岛狂欢

(一)
  一年一度春光好,对此韶华,莫惜金樽倒。春来春去春渐老,落红满地埋芳草。
  在上海一家高档酒店的三十六层,一对男女正在装潢雅致、灯火通明的房间内嬉戏。
  男生全身只穿一件薄薄的白衬衣,腹肌微现,两条赤裸的大腿紧紧夹着身下的女人。
  女人身着空姐制服,一袭深蓝剪裁得体,窈窕修长,短裙下的美腿被咖啡色丝袜包裹。
  如今,她在疯狂挣扎。
  因为男生的双手深深陷在她腋窝中。
  女人尖叫道:“噫嘻嘻嘻嘻别这样!饶了我嘻嘻嘻......哎!我真的怕,挠痒不行呀嘻嘻嘻嘻......小徐总,你差不多得了!”
  男生嘴角上扬,轻笑道:“小骚货,一个劲给我骚叫,我看你还行的很。”
  “嘻嘻嘻这是哪里的话呀咦嘻嘻嘻嘻......我骗你......我不是人哈哈哈哈哈哈......欸欸!你怎么怎么又挠快了哈哈哈哈哈!住手住手哈哈哈哈哈哈!哪个女人受得了这样折腾哈哈哈哈哈哈......”
  “闭嘴。给我忍着。”
  “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小徐总你、你轻点哈哈哈哈哈哈......哎呀腋窝太痒了哈哈哈哈哈哈我说你还是饶了我吧!”
  女人猛一激灵,整个人像活鱼般往男生裆下一缩,继而蜷成一团。
  男生冷冷看着,揪住她头发想把她拎起,没想到趁势扯开了她盘着的丸子头——一袭乌黑亮丽的长发飘散在空中,像瀑布飞湍流转。
  女人吃痛,扭过身来。
  胸前的名牌写着——“梁馨心”。
  梁馨心化着很浓的妆,桃红色的眼影半染,一双眼睛灵动而有神,标准的鹅蛋脸上覆着脂粉,与光泽饱满的红唇相互映衬。挺拔的鼻梁,小小的鼻头,于何处看都得称赞这张脸非常精致、协调。
  除开现在因为出汗,稍显狼狈之外。
  男生用手指拨开粘在她脸上的发丝,蔑笑道:“你不喜欢我挠你?是不是要玩点刺激的?”
  梁馨心求饶道:“别、别,我开玩笑的,你玩什么都行......”
  “小骚货,今天累一天了吧,是不是就想好好被我干一下然后快活的去啊?”
  “哎呀,你别这样说嘛......人家不好意思......”
  “你有个屁不好意思。”
  男生不再跟她废话,熟练解开那空姐制服的前襟扣子,随后是白色衬衫,紧接着一对被胸罩包裹着的圆润奶子就暴露在空气中,男生把它向上推到脖颈处,刚好只露出两颗充满弹性的奶子。
  只见奶头白皙透亮,乳晕浅淡,轻轻晃动时,飘出一阵潮湿的汗香。
  男生深吸一口,满脸享受,然后一手握住一只奶头玩弄,一头埋进另一只吸舔。
  敏感的游离神经末梢被刺激,梁馨心立即呻吟起来,下身两条丝袜长腿不断摩挲。
  “呃、啊、呼呼......呃呃......”
  当男生的牙齿轻轻磕上时,这呻吟又提高两度。
  “唔呀......哈、哈啊......呜咿咿咿!”
  男生的舌头贴住那奶头游走,把奶香和汗水卷滚吞下。看着身下难受的不停扭动的肉体,他心底升起一种施虐的快感。胯间的肉棒顿时怒立。
  他停下动作,再次揪起梁馨心的头发。
  梁馨心看到那根狰狞粗大的肉棒,撇撇嘴:“小徐总,要不咱们今天就别——”
  然而不等她说完,男生一下就把肉棒插进了她嘴里。
  她只得被迫服务,烈焰红唇勉强含住那湿润的肉棒,一前一后推送。
  她含糊喊:“唔唔唔!”
  男生皱皱眉:“你说什么?”
  “好大......”
  “这要你说?第一次跟我睡?”
  “唔唔哦哦哦......”她嘴里传出汩汩口水声,脸颊在微微颤抖。
  “别愣着,给我舔。”男生命令道。
  “嗯、嗯......”她卷起舌头,全方位舔舐那颗硕大的龟头。
  柔软温暖的触感传来,男生全身一阵酥麻,不禁按着她的头,肉棒速度愈来愈快。
  鲜艳的口红现在从梁馨心性感的唇上褪去,转而印在了肉棒的根部。
  这张美丽的嘴,白天曾面对多少来往的旅客,说过多少温柔礼貌的话语,朱唇皓齿,魅力照人......现在却连说话的基本权利都失去,被迫干着最下流淫荡的服务。
  这种反差的场景让男生暗爽,抽送一会儿后,猛然发力,让积攒许久的精液喷涌而出。
  白色的蝌蚪们冲撞在梁馨心的口腔和舌根,她大声咳嗽起来,半推半就,侧过脸让大部分精液从嘴角流出。
  接着她躺在床上喘息,整个人已是汗浪遍体,通体潮红。
  “我说真的......”她小声道,“别再给我喂那药了,你不知道我今天是怎么过的,去了好几趟厕所,别人都起疑了......”
  “小骚货,你发情了一天?”
  “哎呀,就别笑我了。”
  男生把脸凑过来,带笑看着她。
  她白了一眼,说道:“看我干嘛,都怪你。”
  “......”
  “还看,徐紫阳你坏死了。哼。”
  “哦?可我怎么觉得你也享受其中啊?”男生把手指摸到那丝袜裆部,湿漉漉的触感传来,两条美腿霎时把他手指夹紧。
  一抹红晕飘上梁馨心脸颊,后者羞叫道:“别这样了嘛!要来就快点......”
  “嘿,难道我要听你的?”紫阳抽开手指,点在她脸上,笑道,“告诉我,你今天上了什么班啊?”
  “四个航班呗,搞得我腿都要跑废了。”
  “那是不是出了很多汗啊?”
  “废话,机舱温度又高,丝袜又不透气,还有那工鞋,闷都闷死了......”
  “你问这干嘛呀......哎,你那什么眼神?”梁馨心好像想到了什么,惊恐道,“不会吧又要玩那个?你别老这样!”
  紫阳才不理她,整个人伏低,从她腰间往下亲去,一直亲到那紧贴大腿的咖啡色丝袜上。手往她膝盖窝捏了一把,只听她又叫一声。顿时玩心大起,五指弯成爪状抠挠,梁馨心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爆发出大笑:“咿咿咿呀嘻嘻嘻嘻!噢噢......好痒嘻嘻嘻嘻......别碰那里......嘻嘻嘻你是怎么发、发现的呀......”
  “你身上哪儿敏感我能不知道?”
  “坏蛋......痒死我了嘻嘻嘻嘻......快住手!”
  “这里还不算什么,脚趾才是重点吧?”紫阳指尖在丝袜上滑动,一直拂到她那双圆头皮鞋上。
  用指节敲了敲。
  紫阳问:“让我检查一下你今天工作有多努力吧?”
  梁馨心立即高声尖叫着拒绝。
  但已经由不得她了,皮鞋被一把揭开,一对被汗水浸湿的肉丝脚在空中扑腾。
  只见那丝袜的网格紧紧吸在脚底,带着大片不规则的汗渍,脚趾处都已经变成褐色,整只脚因为覆着汗水在灯光照耀下显得格外顺滑。
  这双脚属于瘦削骨感型,脚趾修长,五个可爱的趾头圆滚滚,在丝袜里不停蠕动。
  且不说那股浓郁的酸臭脚味了吧。
  总之气味飘散,两人都不由得打个喷嚏。
  紫阳假嗔道:“小骚货,长得挺漂亮,没想到脚这么臭。”说着把手作扇风状。
  梁馨心恼道:“你随便去拉一个刚下班的姐们儿闻闻,这么长时间没味道那是义肢!干什么?真当世界上有仙女啊!”
  “嘿,你还嘴硬。”紫阳一把抓过那双脚,把手指插进趾缝间挠动。痒感传来,梁馨心如遭雷击,脸上顿时从恼怒变为难以抑制的狂笑。
  “呜咿咿咿呀哈哈哈哈哈!别这样哈哈哈哈哈哈......那里不行!放哈哈哈哈哈哈哈放开我的脚......”
  那两只脚板拼命挣扎,不断踢在洁白的被褥上,但紫阳把力道控制的炉火纯青,始终保持手指不离开她脚趾缝。
  “噢噢噢噢噢吼啊啊啊好痒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够了吧哈哈哈哈......别玩了呀哈哈哈哈哈哈!”
  “哼,现在倒是真实的很。”
  “哈哈哈你不是说废话哈哈哈哈哈......我怕痒啊哈哈哈哈哈......我能怎么办哈哈哈哈哈......紫阳不要再这样哈哈哈哈哈太哈哈哈哈哈哈太变态了!”
  没想到徐紫阳只是淡然笑笑,对她道:“然后呢?我可从没求过你上我这个变态的床。反倒是你一个劲向我走近,你以为我除了你这双小臭脚就没别人玩了?得了吧,你说这话不如多想想你男朋友天天等你回家。”
  这句话像一根刺扎在了她心里,她立即闭了嘴,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呓笑。
  见她这样子,紫阳怕待会儿玩不尽兴,心生一计,打算再捉弄一下她,于是拾起那两只皮鞋往她胸口一丢。同时抓来她两只手夹在自己腿下。
  接着握住她脚底,从上到下狠狠抓挠起来。
  梁馨心的笑声顿时又起,潮水般一波波回荡在房间里。
  现在她完全没法动弹,胸前的皮鞋鞋腔里又涌出那股臭脚汗味扑在脸上。她受不了了,笑声都变了调,“呜呜哦哈哈哈哈哈哈!咳咳!痒哈哈哈哈哈......饶命哈哈哈哈哈哈......咳、噢噢噢噢哈哈哈哈!放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样,香吧?你自己穿的!”
  “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我错了......是、是我脚臭哈哈哈哈哈哈......我承认哈哈哈哈哈好、好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啊小徐总!欸呀哈哈哈哈哈哈!咳咳......”
  “是吧,早点这个态度不就没事了?”紫阳停止抓挠,改为一根手指轻轻滑动,“你还是这种时候最可爱。”
  梁馨心:“呼、呼......帮我把鞋子拿走吧......真是受不了......你也别、别再挠了......”
  紫阳回头起身,把那两只鞋拨开,对她说道:“把床头那盒湿巾拿来。”
  她乖乖听话,把湿巾递给紫阳。谁知紫阳刚抽出一张,整个人又坐回她的身上。她紧张的叫道:“又要干嘛!”
  紫阳用力撕开丝袜袜尖,露出梁馨心一排雪白粉嫩的脚趾,接着拿起湿巾仔细擦拭起来......擦的过程中后者一直咯咯笑个不停。
  随着湿巾变了色,脚趾也恢复了干净。
  紫阳舒一口气,轻轻挑一挑那纤长的二脚趾,换来女人一阵颤抖。
  “你这里很敏感喔?”
  “嗯......我都没让我男朋友碰过......”
  “那我要尝尝。”
  “不行,不可以!”梁馨心顿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勾起了徐紫阳的占有欲,求饶道:“太痒了我会疯的!你换别的地方,别的——啊啊啊啊!”
  但紫阳的耳朵已经听不进话了,他埋下头,把那根玉趾深深含进自己嘴里。
  女人的体香、鞋里的皮革味和湿巾上的花香混作一团,从喉咙里吞下,继而弥漫开来。
  “唔......”他发出低沉的呻吟。
  但梁馨心就没这么舒服了,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玩弄,整个人如同过电般痉挛。
  “噢呀哈哈哈哈哈哈!!说了那里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要死呀徐紫阳哈哈哈哈哈哈给给我停哈哈哈哈哈哈停下!”
  两只手不受控制在他背上乱抓一气,指甲把薄薄的衬衣都勾破,抓出一道道血痕。
  但徐紫阳体格强壮,对这点疼痛毫不在意,仍是专心舔着。
  舌头缠绕在脚趾上,同时感受着脚趾主人疯狂的挣扎。时而竖立,时而弯曲,但无论如何都被口水通通包裹。
  这样的脚趾,白天也辛苦了吧,被迫塞进密不透风的皮鞋中,在机舱中来回走动,即使分泌了汗水也没法及时排出,只得再吸收回去,循环往复,常常笼着一股酸臭气味。
  ——工作真不容易啊,现在就好好享受按摩吧。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对徐紫阳来说可能并不长,但对梁馨心来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她瘫软在床上,原本精致的妆容狼狈不堪,整齐的制服上如今都是未干的口水。剧烈喘着粗气,涕泪横流。
  紫阳回头看到这番景象,暗道不妙,急忙从她身上起开,哄起她来。
  但梁馨心还是抽泣着,一句话也说不出,两条丝袜长腿不停摩挲。
  紫阳心领神会,在她额头亲了一口,人向下找到连裤袜的裆部,小心撕开。
  原来那里面已经爱液充盈,香气氤氲。
  紫阳将梁馨心的腿掰成M字,用手剥开阴户,露出阴道口娇嫩的颜色,接着一手握住挺立的肉棒,一手扶住美腿,将龟头顶在穴口,找准方后屁股用力一压,只一送,整个肉棒一插到底,连根没尽,唯剩两颗卵蛋在外挂着。
  梁馨心好像承受不了这般粗暴的插入,闷哼道:“呃、啊啊!”
  但也瞬间来了精神。
  紫阳注意观察着她的反应,调整着节奏抽插,女人像一只布娃娃被前后拉扯,脸颊泛起潮红,尽管那上面还带着涕泪。
  “等很久了吧,就要来了。”紫阳轻声道。换了个姿势,将滑嫩的丝袜腿托在臂弯,身子朝前握住她奶子,就这样一耸一耸的干起来。
  梁馨心喂了药的身体被极大的满足,压抑了一整天的性欲此刻彻底引燃,她忘记了所有伦理道德,仿佛意识都融化在这方灯光里。
  她淫叫着,“啊、哈啊~呃噢噢噢!好爽、好舒服~”
  把脚底蜷缩,轻轻晃动。
  紫阳也被那小穴里紧实温暖的触感弄的心神荡漾,看见美脚来了,不自觉松开手,转而握住那只擦洗过的赤脚和那只原味的丝袜脚,埋到自己脸上深深吸吮。
  粗重的鼻息碰撞在脚趾间,梁馨心再次感到了奇痒,和下体快感交织,她甩起长发,怪叫:“唔噫嘻嘻嘻!呃、呃嗯嗯嗯嗯嗯......痒......紫阳你怎么还、还玩我脚嘻嘻嘻嘻......嗯啊、呃呃!我那里很弱,别这样嘻嘻嘻嘻......”
  腰肢摇动,阴道不由得收的更紧,紫阳一鼓作气,每一下都干的更重,涨的满满的卵蛋打在她阴户上啪啪作响。
  她嘴里哼哼着,紧紧闭着双眼。
  终于,在一段淫靡的呻吟过后,二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紫阳将精液射的满满的,拔出来时还抖落了一些滴在梁馨心的丝袜腿上。梁馨心拿来一张湿巾擦着腿,娇嗔道:“真脏。”
  “谁不是呢,小臭脚。”紫阳说着又摸一把她的脚。
  她立刻把脚收回,垫在自己屁股下:“哼,以后不许再那么过分了。”
  “我说,你请好假了吧,下个月就要出发了。”
  “那还能忘,放心吧。”
  “老圭最近怎么样呢?我听说他爸生病了。”
  “是呀,他最近打两份工,就为了填医药费的窟窿。唉,累的好久都没跟我做了。”
  “过两天我打些钱给他吧。”紫阳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窗外是一片繁华的大世界。“这次去玩,大伙儿都要玩的尽兴、没有负担。高中时我就常常想......”
  “你能想什么呀......”梁馨心笑道,打断他的话,“难道不是像现在这样到处勾引小女生?你呀绝对就是精虫上脑的典型。高二就出国,隔了八年才回来,摇身一变成了跨国家族企业的继承人。然后就放飞自我,连自己好兄弟的女朋友都上。哼。”
  “我怎么觉得,你这话也是在骂自己呢?”紫阳挑挑眉。
  “是呀,我是自嘲,但我还真无所谓,随你怎么想咯~”
  这时,徐紫阳的余光瞥向写字桌,那里静静躺着一串古朴的钥匙。
  ——这是他前两天收到的,本该在布里维登岛上迎接他的管家宣称临时有事,转而把山庄的钥匙给他寄来了。
  梁馨心注意到他的眼光,疑惑道:“我们要去聚会的那个岛,在哪里来着?”
  徐紫阳说:“苏里南往东,大西洋里。”
  “是吗。”梁馨心点开手机,查阅地图,“南美洲,还是赤道地带,嗯,肯定很热......”
  “再热你也给我带条丝袜去。”
  “哼,知道啦~”梁馨心悄悄白了他一眼,小声道,“变态。”
  徐紫阳点起一根烟,看着天空中翻涌的黑云,暗自期待着一场异国海域上的极乐之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6 02:08:14

(二)
  转眼,就到了约定的日子。
  布里维登岛看起来风和日丽。
  碧蓝的海浪拍打着洁白的沙滩,阳光斜射下,仿佛流动着一串簇拥的光斑。
  成群的海鸥盘旋翱翔,时不时发出高亢嘹亮的叫声。
  徐紫阳站在一座古老破旧的木质码头上,微扬着头眺望远方。
  他简单穿了一件淡色罩衫和花短裤,把头发扎成马尾垂在脑后,脸上未经打理,还留着短短的胡茬。这一身休闲说明他向来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打扮上。
  这时身后有人喊:“嘿,紫阳,你的行李呢,我怎么没看见啊?”
  徐紫阳回过头,脚下被海水腐蚀的地板发出了清脆响声。
  “前两天已经让佣人送到岛上了。”
  “是吗,有佣人真好啊~”眼前这个男人感叹道,黝黑的脸上浮现出爽朗的笑容,“也对,你现在是大老板啦。”
  徐紫阳摆摆手,道:“别说这个了。老圭,你今天怎么穿成这样?”
  “我吗?”老圭低下头,拉了拉皱巴巴的格子衬衫,再看看自己沾满灰尘的牛仔裤,笑道,“昨晚还在加班,今早直接赶过来的。再说咱这个长相,衣服再好看也没用啊~”
  徐紫阳皱皱眉:“我不是给你转了些钱吗,出来玩就别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
  老圭道:“那钱我还没用呢,先存着,等我爸病情稳定了直接还给你。知道你有钱,但我也不愿意欠你人情。好哥们儿两不相欠嘛~”
  “辛苦你了。”徐紫阳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但我看......你还是把钱用了吧。”
  “你们在聊什么呀?”一段清脆的女声传来。
  两人看去,只见梁馨心正从摆渡船上下来,手上提一个小包,上身碎花吊带背心,中间波浪形的衣摆掩映着丰满的双乳,下身淡蓝色牛仔短裤,两条被黑丝包裹的美腿塞在一双AJ里。轻盈灵动,阳光又不失性感。
  她擦擦汗,抱怨道:“这地方果然好热。”
  老圭道:“总比机舱舒服,至少空气好。”
  “哈哈,那倒也是。”
  徐紫阳轻笑着:“容易出汗的人在哪儿都说热。”
  梁馨心悄悄瞪了他一眼,随后问:“你们聊什么呢?”
  老圭抢过话:“没啥,我只是在和紫阳聊上学时的事情......宝贝儿,你今天真好看~”
  梁馨心挑挑眉,道:“哼,那还用你说~”
  “对了船夫,下一班渡轮什么时候?”徐紫阳敲敲驾驶室的玻璃。
  “中午。这个岛几乎没人来,渡轮也少,一天只有两班。”
  “我有几个朋友还没到,但我希望她们今天能上岛,加一班ok?”
  “什么时候?”
  “不清楚,但应该不会太晚。”
  船夫脸色突然起了变化,大声问道:“确定不会太晚吧!”
  徐紫阳一愣,从钱包里抽出一叠美元往驾驶室丢去,“放心好了,我刚跟他们联系过。”
  船夫沉声道:“那就好,这岛晚上我可不敢来。”
  “怎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们这流传一个传说,说这片海以前有吃人的怪物出没,虽然不用想也知道是假的,但我还是觉得不吉利。再加上近岸暗流很多,晚上来确实不安全。”
  “行吧,知道了,他们来了你打我电话。”徐紫阳草草递给他一张名片,转头走去。
  结果船夫叫住了他。
  “我说,你们打算呆多久啊?”船夫问。
  “一星期吧,你有事吗?”徐紫阳有些不耐烦。
  “没事没事,就是和你说一下,如果天气变差,这里海域情况会很复杂,到时候是没有渡轮的哦。”
  徐紫阳摇摇头,心想这人什么毛病,道:“那用不着你操心,我会安排好。”
  “Hasta luego.”船夫比了个手势,便驾船离开了。
  徐紫阳回过头,发现老圭和他女朋友梁馨心正在码头外一辆皮卡边驻留。老圭抚摸着汽车生锈的外表,感到不可思议:“紫阳,我们就要开这玩意儿去岛里面吗?”
  “没错,从这起有全岛唯一一条道路,直通到山庄。”
  “对了,那个山庄是什么样子呀?谁建的呀?”
  “很久之前,荷兰一个贵族......走,上车再说。”
  他们坐上皮卡,老圭在主驾开车,徐紫阳坐副驾,梁馨心则在后。
  引擎发动,车身颤抖一下,直冲出去。
  老圭叫道:“嗬,真够劲!”
  徐紫阳厉声道:“看路,别撞树上!”
  轮胎碾过覆盖在地面的落叶残花,沿着一条不甚分明的小路往森林中而去。
  布里维登属于热带雨林生态,岛上高大乔木遍布,茎花藤蔓密集,绿意盎然的植被间流淌着无数潺潺的溪流,阳光透过树叶缝隙射下来,穿透林中薄雾,照亮一片朦朦胧胧的世界。
  梁馨心看的呆了,拿起手机拍起照片来,接着不久,便听她说:“哎呀,信号怎么这么差,微博都登不了。”
  徐紫阳苦笑道:“你当这是哪儿呢?能打电话已经不错了,你看,全岛的通信都靠那座塔。”
  他用手指向一处,从树林的间隙中能看到一座小山,山顶竖着一座信号塔,金属的塔身在阳光照耀之下闪闪发亮,格外瞩目。
  梁馨心“哦”了一声,收起手机,说道:“紫阳,那你接着讲讲山庄的事呗。”
  徐紫阳道:“这座岛和其他也没什么不同......原先都有土著居住,16世纪被西班牙人赶跑了,17世纪又归了荷兰人,然后有一个荷兰贵族就买下了这座岛修建山庄。他的家族繁盛了300年,在上世纪没落,于是变卖家产,其中就包括这里。一家旅游公司接手后,进行了大规模改建,虽然岛外围看起来仍然是衰败的模样,但山庄我看了,改的非常不错。”
  老圭插话道:“你之前说有一位老管家,他没来接我们吗?”
  “上个月他说自己生病离开了岛,只把钥匙寄给我。”徐紫阳耸耸肩,“不过他还寄了一个记事本,说注意事项都写在上面。”
  接着,徐紫阳从口袋掏出一个装饰精美的小本子,只见红色的缎带绕过一圈在正面打成蝴蝶结。烫金的字母在封面组成一个优美的图案。
  “你看得懂荷兰文?”梁馨心问道。
  “看不懂,但我觉得里面应该是英文,毕竟这是份注意事项。”徐紫阳把小本子举过头顶,“上次太忙忘记了打开,到现在还没看过。”
  “来来来,我帮你。”梁馨心一把拿住。
  结果这时汽车猛的一颠,梁馨心反应不及,小本子脱手飞出,掉进了旁边的小溪。
  徐紫阳扶额苦笑道:“这下他写什么彻底看不到了。”
  “啊!刚那是什么?”老圭惊恐道,“绿绿的又粗又长,是树干吗!”
  “不,那是条蟒蛇。”
  “什......什么......”
  “那是条蟒蛇,我看到了。”
  老圭愣了几秒,大叫:“蟒蛇?我压到一条蟒蛇!”
  徐紫阳按住他的肩膀:“冷静点兄弟,这里什么都有。”
  车子随即缓速前行,随着周围景色愈发减少,路也愈发宽阔,徐紫阳知道目的地快到了。他点起一根烟,垂下手放到座位侧面,却摸到一只温暖柔软的黑丝脚。
  他回过头,只见梁馨心调皮的朝他眨了眨眼。
  这时那黑丝脚缓缓向前,抚摸起他的大腿,脚趾暗暗用力扒拉着,徐紫阳顿感一阵酥麻,但想到老圭就在旁边开车,这样下去肯定会被发现。便用手轻拍梁馨心的脚背,示意其收回去。
  不料梁馨心变本加厉,脚更加活泼,细嫩的脚掌沿着他腿侧不规则画圈,一阵脚香飘上来,徐紫阳有了反应,裆部微微抬头。
  他叹口气,一把握住那黑丝脚,拎至座位下,手指轻挪到脚趾处。
  黑丝脚立时不动了,颤抖着,梁馨心在后面压低声音道:“你想干嘛,我就开个玩笑呀。”
  徐紫阳才不理她,手指齐动,搔挠起那脚趾缝,梁馨心浑身一震,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
  “呜噫噫......嘻嘻嘻......”
  但这样的叫声在鸟语喧然的雨林中不值一提。
  徐紫阳决定要给她一个教训,手指深深扣在她敏感的趾间。
  而她只能紧紧捂住嘴,不让自己的笑声爆发出来,同时小脚胡乱摇摆,前座的徐紫阳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欣赏路边的景色,嘴里的烟灰时不时抖落在她脚背上。
  “嘻嘻嘻......紫阳,饶了我......这样要被发现的......嘻嘻嘻嘻......”
  “老圭,你觉得这地方怎么样?”徐紫阳突然开口道。
  “挺好啊,大自然,又没多少电子设备,我们能专注轰趴啦。”老圭回头说道。
  ——他的视线停留在徐紫阳的脸上,却没发现副驾侧面的动静以及身后拼命忍痒的梁馨心。
  “时间过的真快啊,可欣、维宁、宋然她们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了。”
  “嗯。”徐紫阳点点头,“我看照片都没认出来。”
  说着,手指却暗暗加速,还用大拇指倒刮起梁馨心的脚心窝。梁馨心顿时猛烈挣扎,用膝盖不停顶着前座靠背。
  奇痒从脚底蔓延至全身,她发型都有些散乱了,几根发丝粘在脸前,精致的面部因为忍耐而颤抖,她蜷缩起脚,五根脚趾磕头般讨饶。
  徐紫阳见状,抽完最后一口香烟,左手把烟屁股往梁馨心脚趾间一塞,松开右手,那黑丝脚得到自由瞬间往回缩去。
  但烟屁股存留的高温还是把脚趾间的丝袜烫出了一个大洞。
  梁馨心小声埋怨着,用手撕开丝袜,露出雪白的前脚掌,接着胡乱穿回鞋子里。
  这时徐紫阳撇了梁馨心一眼。后者嘟着嘴,把头侧向一边。
  徐紫阳心里偷笑,对认真开车的老圭道:“这次一定要玩的开心,好好放松。还有我说兄弟......你把那钱用了吧。”
  皮卡又行驶一阵,柳暗花明,恢宏大气的山庄终于映入眼帘。
  那座主体建筑在阳光斜照下显得静谧又神圣。圆形塔楼、高大拱门和低矮屋脊连成一片,彩色玻璃窗点缀其间,墙壁呈红褐色,屋顶却是深蓝的,外表覆盖着层层藤蔓。哥特式大门前,还有一个广阔的花园,种植了五颜六色的郁金香,马路横贯其中,路灯两边树立。
  他们的车子穿过花园,停在门口。
  徐紫阳走下车,掏出那把古老钥匙开门,老圭拎两大箱行李跟在后面。
  厚重木门刚被推开,伴随着清风,建筑内幽深的世界立即把他们也纳入其中。
  梁馨心惊叹道:“真漂亮!”
  只见门厅挑高,走廊蜿蜒,整个空间南北舒展,头顶吊灯垂悬,四面立柱环绕,大落地窗从一侧引来光线,在柱脚铺设的镜面间折射流转,使得室内熠熠生辉。还有大量黄金或白银制作的工艺品也参与其中,争相添亮。
  这样的场景一般人哪里见过,也难怪梁馨心会如此惊喜。
  看她活蹦乱跳不停拍照的样子,徐紫阳转头对老圭说:“我们先把行李放进卧室,然后在这儿等他们过来。”
  老圭道:“好的,卧室在哪?”
  “这里三层楼一百一十间房,随便你挑。”徐紫阳道,“不过最好离楼梯近些,这样晚上派对后带妹子回房方便些。”
  “紫阳,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太好......”老圭怯怯道,“我还从来没有对不起过馨心......”
  听到这话,徐紫阳差点笑出声,但还是拍拍他肩膀:“放心好了,这次出来玩百无禁忌,你女朋友我会安排和其他女生一起睡觉的。绝对打搅不到你。”
  老圭撇撇嘴:“好吧......那我也当是放飞自我了。”
  三人收拾完毕,坐在门厅里等候其他人到来。
  徐紫阳和老圭坐在两张红丝绒方凳上谈天,梁馨心则躺到正中间的沙发上玩手机。
  待至下午时分,门外传来一阵车声,接着走进来两男三女。
  梁馨心叫道:“你们来了呀!欢迎欢迎!”
  正前面一对情侣是王可欣和她男朋友丁辰,王可欣个子不足160,一身洛丽塔的装扮,头发烫成卷扎两个马尾垂在两边,红格子小裙子上蕾丝遍置,本布褶皱堆集,腰前还佩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她光着两条腿,脚上是花边袜和小皮鞋。
  她和热情迎来的梁馨心抱在一块,发出女孩子的惊呼。
  “心心,好久不见呀!”
  “是呀,说起来已经快一年了,你又变漂亮了!”
  “嘻嘻,只是工作了有了些闲钱,能买得起好看的小裙子啦~”她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满意的笑道,“当然我男朋友也出了不少力~丁辰,来打个招呼~”
  丁辰是一个戴圆框眼镜的胖胖的男生,此时憨厚笑道:“可欣能跟我在一起,我开心还来、来不及,买点东西应、应该的......”
  梁馨心打量他一眼,悄悄在王可欣耳边道:“他还挺可爱的。你们在一起多久啦?”
  王可欣答:“还没一个月呢。”看着梁馨心狡黠的眼神,她眨眨眼补充道:“什么都还没做过哦。”
  梁馨心一把搂过她,道:“那这次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呀~”。
  “哦~”王可欣脸颊有些飘红,“那要看情况再说啦。”
  “嗨,紫阳。”她们身后又走出来一位身材高挑的美女,招手道。
  “嗨,维宁~”徐紫阳从方凳上站起来,“你男朋友呢?”
  “他呀,后面提行李呢。”
  许维宁身穿一袭黑色连衣裙,细细的吊带连着聚拢型抹胸,托举起一对傲人双峰,领口开襟,交叉的丝带掩映着乳沟。徐紫阳视线向下移去,只见那双腿也白皙光滑,仿佛两条凝脂,一直延伸到碧绿的高跟鞋里。他不由赞叹道:“你今天穿的真好看。”
  许维宁捂嘴笑道:“谢谢~能得到小徐总的夸奖,我真是受宠若惊呢~”
  徐紫阳微笑着抬起头,却迎到一股冰冷的目光。
  一位魁梧健硕的男人站在门口,不动声色盯着他。
  徐紫阳皱皱眉,许维宁见状忙说:“这是我男朋友马修•莱登,来自英国,以前当过兵。我们在一起半年了......莱登,别光站着,快过来呀。”
  徐紫阳微抬下巴,向他伸手,道:“欢迎参加。”
  男人这时缓缓走向前,身体随之离开大门的阴影,暴露在阳光下。只见这身体高大挺拔,皮肤呈古铜色,六块结实的腹肌排列,在敞开的短袖衬衫里展现分明。粗壮的大腿几乎要把裤子撑破。
  他紧紧握住徐紫阳的手,说道:“多谢邀请。”洪亮的声音在大厅里回响。
  “嗯,希望你们享受这个聚会。”
  徐紫阳感到手上传来紧迫的压力,不禁打起精神,与他较劲。
  两只手纹丝不动的握在一起,周围的空气如同凝固般。
  一会儿,莱登决定结束这场暗斗,先松开了手。
  他对徐紫阳道:“听闻阁下产业众多,出手阔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徐紫阳道:“没想到你中文这么好。”
  “维宁是中国人,以后还要做我的妻子,我怎么可以不学点中文呢?”
  “那,我祝你们早日修成正果。”
  “谢谢。对了,你没带女伴来吗?”
  “我没谈恋爱。”
  莱登突然把脸凑近,压低声音道:“所以这次来就想打别人女朋友的主意吗?公子哥?”
  徐紫阳一愣,直视着他的眼睛,冷冷道:“你一定是想多了,我只不过是思念这些久未谋面的高中同学,想重温一下当年的感觉罢了。”
  “那样就好。”莱登道,“我只是不想让某些事情变得糟糕。懂吗?”
  “哎呀,你们两个大男人说什么悄悄话。”许维宁一把拉住莱登往里走去,“提着行李不重呀,快去房间放下。”
  说完向徐紫阳投来尴尬的笑容,徐紫阳耸耸肩,表示不以为意。
  耳边,突然又传来梁馨心的声音。“宋然?是你吗?!”
  徐紫阳回过头,看到最后一位女生正走过来,也是一套休闲的装扮——上身宽松的长款t恤,把牛仔短裤都遮掩住,玉腿窈窕,修长的赤脚踏在一双凉鞋里。
  她面容清秀,头发简单扎了个马尾。整个人体态轻盈,线条流畅,运动感十足。
  她微笑着跟大家打招呼。
  梁馨心一脸惊讶的样子:“你真是让我一点也认不出了......我记得,以前你......”
  “很胖,对吧?”她做个鬼脸,“但后来我减肥成功啦。你现在的惊讶我可当作是对我的夸奖咯?”
  王可欣在一旁补充道:“嗯嗯,宋然妹妹去年瘦了40斤,而且到现在还在坚持健身呢。”
  梁馨心苦笑:“比起你,我还真是懒惰呀......”
  徐紫阳不说话,而是打量起宋然的脚来。她双脚秀而匀称,肥瘦适度,只是看上去有些大,可能到了40码,高高的脚弓被凉鞋细带束缚,安静乖巧,脚趾稍稍用力时,便有几道青筋在脚背绷显。
  徐紫阳看的有些走神,直到听得有人叫他,才抬起头。
  原来是宋然在朝他笑,说道:“徐紫阳,你看什么呢?好久不见啦。”
  “哦、哦,欢迎参加,希望你玩得开心......也祝贺你瘦身成功......”
  “嘻嘻,你现在态度变得好好呀。”
  “怎么了?”
  宋然举起一根手指放在下巴上,轻声道:“我记得......高中那会儿我还追求你,向你表白过呢,虽然被你果断拒绝了,嘻嘻。”
  徐紫阳挠挠头,苦笑道:“有这回事吗,我忘记了......”
  “不、怪、你。”宋然拖长声音道,“毕竟你身边美女那么多,而我只是一只丑小鸭。”
  此时梁馨心和王可欣恰到好处的冷哼一声。
  气氛逐渐变得微妙,徐紫阳咳嗽一声,说道:“你们,先回房间吧。过会儿下来集合,我带你们大致参观一下,之后我还要去地窖拿酒。老圭,快帮人家拿行李。”
  “不用。我自己来。这些年的锻炼也不是白做的。”宋然笑道,一把提起行李箱,“我住哪里?”
  梁馨心道:“我看你也在二层挑个房间住吧,你一个人来的,怕你害怕,晚上有什么事就来敲我的门。”
  “好呀。那我先过去了。”
  “嗯嗯,回见。”
  空旷的大厅又只剩下三人。
  徐紫阳下意识甩甩手,梁馨心惊讶道:“紫阳,你的手怎么了,都被捏青了。”
  “呵呵,没想到这次来了一个硬茬。”
  “你是说维宁的男朋友吗?”
  “我不过看了她一眼,那家伙几乎要用眼神吃了我。”
  老圭在一旁附和道:“我也觉得他,并非善类。”
  “不用管他。”徐紫阳掏出烟点上,深吸一口,“老子约的局,老子想怎样就怎样。”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6 02:08:54

(三)
  一小时后,参观时间到。
  众人来到楼下集合,但不见了许维宁和莱登的身影,梁馨心拿起手机看到一条短信,对徐紫阳附耳道:“他们在忙呢,先不下来了。”
  徐紫阳耸耸肩:“随便,那我们先去转转。”
  接着便带众人在建筑内浏览。往深处走去,采光只靠狭小的窗户,愈发暗淡,但长长的走廊和整墙镜面营造出广大的空间,使得对比强烈,顿生神秘幽静之感。
  这时王可欣抬起头,发出惊叹:“哇,这里有好多好漂亮的画。”但见天花板上壁画星罗,色彩虽有褪淡,但其中人、景栩栩如生。
  旁边的丁辰立即掏出手机拍照,赞叹道:“这些壁画都有年份了,描述的是希腊神话的故事,没想到这老宅子的主人如此雅兴。”
  “丁辰你多拍一些,这样回去能把论坛再丰富些啦。”
  “嗯嗯,一定会提高点击量的。”
  梁馨心疑惑道:“论坛,什么论坛呀?”
  王可欣答道:“‘城市探秘者猿丁’。这是丁辰创办的论坛,作为城市探秘行动联盟的一个站点,专门收集各种都市传说和古宅秘闻,还有对它们探索的报道。”
  “咦?那是什么?”
  “你可以把它看作一种新颖的探险形式。”徐紫阳接话道,“只不过传统探险是对外,对大自然,这种是对内,对人类文明中的悬疑之处进行探秘。这活动最近几年兴起,已经有了一大群拥𨀂,我在美国时就见过不少。”
  “那这么说来,你很厉害呀。”梁馨心对丁辰道。
  丁辰推推眼镜,脸上显出害羞的神情:“我只是天生对这些感兴趣,再把自身能力和爱好结合罢了......算不上厉害......”
  王可欣笑着翻出手机,点开相册给梁馨心看,梁馨心见了惊叫连连。“你们胆子太大了吧,这种事情也敢做。”
  徐紫阳也撇了一眼,只见一张张照片里是王可欣穿着小裙子,画着精致的妆容,与造型恐怖的雕像或怪异扭曲的建筑合影。最后一张是她在隧道里捧着一个人头骨。
  王可欣介绍道:“这是在非洲,我和丁辰发现了一个隐藏的棺材,撬开后看到里面的尸骨样子很奇怪,全身蜷缩紧紧抱着一个小木盒,但那木盒里明明什么都没有。”
  徐紫阳皱皱眉:“所以你就把他头摘下来拍照了?”
  “哼,这有什么的,人都死了,被我发现了就得听我的。”王可欣得意道,“这照片放在论坛的主页,那段时间点击量可高了。”
  徐紫阳摇摇头:“你不该这样做。”
  梁馨心也问:“这样有意义吗?”
  “怎、怎么没意义?”丁辰停下脚步大声道,情绪有些激动,“多少未解之谜是被我们这样前赴后继的探险者解开的?人类之前一直专注外部环境却忽视了自身在文明的长河中沉没的珍宝,阿兹特克的神庙、水晶头骨、纳粹埋下的黄金......这些哪一个不值得孜孜以求?”
  “就是呀,眼光放长远点。对寻常事物背后秘密的追寻应该成为每个人的兴趣,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唤起人们的关注。”王可欣附和道,“而且搞不好呀,我们现在在的宅子就有什么血腥诡异的过往呢!你看这些画是不是红色居多,还特意画谋杀场面?”
  梁馨心叫道:“别说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紫阳,你看,宴会厅到了。”这时前面不远的老圭说道。
  徐紫阳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宴会厅门口,对后面的人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宋然被他的举动逗乐了,笑着说:“你以为你是管家吗?”
  徐紫阳微笑:“我不是管家,但我有另外的职务。”
  宴会厅里昏暗无比,老圭打开墙壁上的开关,现代的吊灯立即亮起,把每一个角落都照亮。
  正中间是一条长长的餐桌,银烛台银餐具摆放其上,宋然抚摸着古朴的木桌,看着那纵横的裂纹,仿佛还能听到当年宴会与闹酒时的喧声。
  她感到一阵怅然,过会儿抬头问:“晚上我们就在这里吃饭吗?厨师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徐紫阳笑道。
  “你?”她大吃一惊,“你会做菜?”
  “那当然,做菜可是我众多爱好中比较擅长的一项。这次出来玩我不希望被别人打扰,所以让那些佣人厨子都离开了,凡事由我们自己搞定。”
  看着她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徐紫阳揉揉她的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什么都不会?小妹妹?”
  “不,只是突然有一种反差感......”
  “放心,不只有我,老圭也是做菜的一把好手,他会帮忙的。”
  老圭在旁边点头道:“嘿嘿......你们就等着尝我们的手艺吧。”
  ——宋然内心悄悄起了变化,她觉得徐紫阳也不是看上去的那么放荡。
  过去对于他的好感,那些闪着光的记忆,重新涌上来。她侧过身子,感到徐紫阳那股炙热的目光射向自己,脸颊不禁泛起了红晕。
  徐紫阳心领神会,咳嗽一声,招呼众人随他去后花园。
  来到花园。香雾弥漫,气派的花卉环绕,正中设置了由灌木组成的迷宫,迷宫外是一大片草地,顺着蜿蜒的路径走去,能看到不少风格各异的喷泉和雕像。
  虽然其中大部分因年久失修而废置,但还是有两座引起了王可欣和丁辰的注意。
  于是他们又掏出手机拍照。
  只见一座雕像是一位美丽的女神,端庄典雅,身姿绰约,胸部密密塑了几十个乳房,正潺潺淌水。另一座雕像是一位英俊的男神,肌肉发达,威猛霸气,胯下一根阴茎造的粗又大,龟头朝天喷射不止。
  梁馨心被这造型震惊,抱怨道:“这长得也太奇怪了。”
  徐紫阳向她解释:“女的是月亮神阿耳忒弥斯,掌管狩猎与生育,传说全身有一百多个乳房,男的是生殖之神普利阿普斯,传说他的阴茎永久勃起。”
  “阿尔忒弥斯还是位处女神。”丁辰补充道,“我在书上看过。”老圭捂嘴笑道:“这宅子的主人到底有什么鬼爱好?”
  后面的宋然看着这两个雕像只觉得一阵反胃,心想可能因为自己一直没有过性生活,所以对色欲满满的东西有着本能的抵触。
  她拉拉身边梁馨心的衣角,小声道:“我们去别的地方逛逛吧?”
  梁馨心看着她不安的样子,只得说:“好,我陪你去。”
  徐紫阳见她们走了,便也跟王可欣和丁辰告别,拉老圭回去地窖拿酒。还有做晚餐前的最后准备。
  房内。徐紫阳和老圭走进地窖,发现这里是半沉式设计,只靠围墙顶部一圈小窗户透光。他们仔细挑选着红酒,却不经意间找到一把放在架子上的猎枪。徐紫阳托起猎枪打量——粗糙的枪管、棕色的枪托上沾着灰尘,连接处的金属表面雕花镂空,隐隐刻写“温彻斯特”。
  “谁会把它放在这里?”老圭皱皱眉,“这也太危险了。”
  徐紫阳不语,拎起旁边一个小布袋,里面传来子弹碰撞声。
  他打开袋子,掏出一颗子弹上膛。
  老圭道:“你干什么?快放下!”
  房外。宋然和梁馨心手牵手散步,在湿润的草地上留下脚印,突然,前面出现一只小白兔,蹦蹦跳跳而来,她们不禁迎上去,与它嬉戏。
  宋然笑着说:“小家伙,你住在这里吗?过来迎接我们?”
  梁馨心蹲下来抚摸它:“你真可爱呀~”
  房内。徐紫阳上好子弹,说道:“我只是试试它能不能用。”
  “那也别在这里吧,我们还是拿出去......”
  “别畏手畏脚的,老圭,你看好前面木桶上那酒杯,我现在就打上一靶。”
  “紫阳,你千万小心。”
  “你还不知道,我可是——”
  “砰——!”
  房外。宋然把兔子捧起,贴着自己的脸,对梁馨心说:“帮我们合个影~”
  “好嘞,动物爱好者小宋同学,今天又有新照片发了。”
  “快点,不然它马上要用腿蹬我了。”
  “知道啦~”
  这时,远处火光一闪。一颗子弹打碎玻璃,呼啸而来。
  宋然尖叫:“啊!馨心快躲开!”
  鲜血飞溅,如红色油漆泼洒在她身上。
  房内。徐紫阳错愕不已:“走火了?”
  “我的妈呀!”老圭吓得跌在地上,一会儿又挣起来往外跑,“宝贝,你千万别出事,千万别出事啊!”
  他们赶到房外草地上,只见女生们瘫软在地,手边一只被爆了头的兔子。
  梁馨心惊魂未定,叫道:“紫阳,出什么事了?!”
  徐紫阳提起手上猎枪道:“这破玩意儿走火了。”
  “你哪来的枪?”
  “地窖找的,也不知道放多少年了。还好,只是死了一只兔子......”
  “只、是、死了一只兔子?”
  徐紫阳回过头,看到宋然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他摊摊手:“我也不想的。”
  宋然苍白的脸上升起一团暗红,声音颤抖的骂道:“徐紫阳!你也太残忍了,小动物的命难道不是命吗!你在那里玩枪,却完全不考虑后果!”
  “我说了,它走火了。喂,你知道什么是走火吗?”
  “我真是看错你了!”宋然一跺脚,抱起兔子尸体就跑。梁馨心道:“哎!你去哪里?”
  “妈的,一只兔子跟老子磨磨唧唧的。”徐紫阳淬了一口,拍掉身上的硝尘,“真是晦气,第一天就见红。”
  老圭道:“可她看上去真的很生气。”
  “不用管她,我们回去做饭。都他妈几点了?”
  梁馨心看看染满血的衣裤,对徐紫阳道:“我、我去找她吧......估计她也是想把兔子埋了,等完事了我带她回来洗澡换身衣服。晚饭你们推迟一会儿。”
  老圭忙道:“对对,那就这样,你快去吧。”
  徐紫阳不再吭声,扭头就走回房内。
  晚饭时分,众人在宴会厅推杯换盏,大快朵颐。
  宋然换过衣服,沉默的坐在那里,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梁馨心在旁边不停安慰着她。王可欣和丁辰非常高兴,喝了很多酒,还唱起歌来。许维宁头发乱乱的,披散在肩,雪白的锁骨上有明显的草莓印,莱登楼着她,在小声说些什么。
  徐紫阳则坐在主座,叼根烟,专心把面前的牛排切成一块块。
  老圭来到他身边,拍着他肩膀,道:“兄弟,我看今晚是玩不成了。”
  徐紫阳眉毛轻抬,撇了他一眼:“怎么说?”
  “宋然很受打击;可欣和丁辰在疯玩;维宁的样子像是才做过,而且她男朋友寸步不离。”
  “这有何难?”
  “你有主意吗?”
  “宋然心情不好,今天先不搞她;王可欣和丁辰不过是这会儿对其他人还不熟悉,放不开,接下来我们换个地方开趴,气氛起来自然就好;许维宁看着很疲惫其实性欲强的很,莱登虽然强硬其实酒量不行,待会儿你去找他拼酒,我晚上把梁馨心支开,你就放心的搞。”
  “行啊,紫阳,做足了情报工作啊。”
  “呵呵,我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
  于是二人按计划行事。晚饭过后他们去到一个偏厅,在靡靡音乐中开始新一轮狂欢,徐紫阳举杯道:“各位远道而来,皆为一个高中时未完成的梦想。感谢上天让我们在这里相聚,请尽情享受派对。——敬青春!”
  “敬青春!”
  厅内气氛逐渐热烈,每个人脸上都泛着红晕。那边,老圭抓住机会坐到莱登边上喝酒,正逢莱登在和丁辰聊天。
  丁辰神情激动:“你,你是说......叙利亚发现一座埋着的寺庙?!”
  莱登道:“是的,那时候我正在服役,协助训练当地部队。我听说在那寺庙里挖出了好几箱黄金。”
  “你知道黄金的来历吗?”
  “不清楚,我向来也不关心这些。”
  “那寺庙的具体样子?挖出后的去向?拜托了,多回忆回忆。”
  “好啦。”老圭把一瓶威士忌摆到他们俩之间,说道,“先喝酒,喝起来再聊~”
  这边,徐紫阳向梁馨心使了个眼色,梁馨心轻轻点头,拿出一只银酒杯,只见里面盛着浑浊的红色液体。她把酒杯往沙发上坐的王可欣膝盖上一搁,笑道:“妹妹,你尝尝这个。”
  “这是什么?”
  “红酒,山庄地窖私藏的。”
  “哇,一看就很贵吧~”王可欣露出欣喜的神色,打量着。
  “已经醒好了,你快喝吧。”
  “嗯嗯。”王可欣想也没想就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饮完后,火辣辣的感觉传遍全身,她扶额道:“怎么头有些晕呀?”同时,只觉一阵酥麻。
  梁馨心紧接着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顿时红了脸,轻轻道:“这怎么可以......”
  “没事啦......紫阳他很厉害的。”
  “可是丁辰还在......”
  “没关系,你看他们三个喝成那样马上就得倒。妹妹,别怕,今晚我陪你一起。”
  “你?没想到......”王可欣嘟着嘴,“你这浓眉大眼的你也背叛革命!”
  梁馨心笑骂道:“你说什么呢!”双手往她腰间抓去,她怪叫一声,差点蹦起来。
  “呀哈哈哈哈!别这样......哈哈哈哈哈......快停手......哈哈哈哈好、好啦,我同意哈哈哈哈哈去就去哈哈哈哈哈......停手哈哈哈哈哈......”
  “你还真敏感,看来今晚会很刺激哩~”
  梁馨心见得逞了,松开手,把她头发理顺。向远处的徐紫阳比个“ok”的手势。
  徐紫阳见状,嘴角微微上扬,把自己杯中酒也一口喝下。
  梁馨心扶着王可欣晃悠悠走上楼,走进徐紫阳的房间里。
  然后帮她把小裙子脱了,等要脱鞋时,她却扭扭捏捏表示不愿意。
  “我先洗个澡吧,我自己来。”王可欣道,“玩了一天肯定有味道了。”
  没想到梁馨心笑道:“穿皮鞋的滋味儿我比你了解,不过紫阳那家伙还巴不得闻闻呢。”
  王可欣疑惑道:“啊?这也太......”
  “太什么了?”此时房门被推开,进来的正是徐紫阳,“可欣妹妹很害羞啊?”
  “没有啦,就是这种爱好,还第一次听说......以前出漫展,站一天袜子就湿透了,回到家连我妈都嫌弃......”
  “我不嫌弃。你就放心吧。”徐紫阳拉开罩衫,向王可欣走来。
  王可欣此时身上只剩内衣,白皙水嫩的肌肤在灯照下反着光。
  徐紫阳上前,一把扯下她的胸罩,在她尖叫声中把她推倒在床上。
  “这、这样是不是太快啦?”
  “不快~”梁馨心在旁边说,“他就这样~”
  徐紫阳带着酒气的嘴唇吻在自己的脖颈,王可欣感到一阵眩晕,不自觉把他当作丁辰,拥吻起来。
  两人的舌头接触,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男和女的情欲深深对撞。徐紫阳感到眼前的唇仿佛变成一块棉花糖,软软的,把一切都含尽。
  他的手不禁抚摸起,捻起那两颗小乳头玩弄。“唔唔~”王可欣顿时有了反应,嘴唇一张一合,吻的更深,香舌轻拂,在徐紫阳湿润的嘴里横扫。
  于是这具小小的玉体在呻吟中渐入佳境。
  然而就在王可欣快要适应这种感觉时,一阵奇痒在腰间传来,本来她想不管它,但愈来愈痒,她不禁从呻吟变为娇笑:“嘻嘻嘻......干嘛啦......嘻嘻嘻......谁在挠我?”
  转头看去,发现梁馨心也脱的一丝不挂躺在旁边,伸出一根手指点在她腰间。
  “馨心姐姐......别嘻嘻嘻嘻嘻别捣乱......嘻嘻嘻我怕痒......”
  “哦~我知道呀~”梁馨心歪头道。
  “那,那你干嘛啦......”
  “逗你玩玩咯?”这时徐紫阳松开王可欣,奸笑道,“下面还不够湿吧?来,给你补点前戏。”
  “你们......”王可欣愣住了,一会儿好像明白什么,大叫道,“不要啦!千万别挠我!我很怕痒的!”
  “那就看看你有多怕咯?”
  “别......嘻嘻......你们......啊、啊呀!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
  王可欣话没说完就咽下转为狂笑,原来徐紫阳正一轻一重的在她腰间抓着。灵巧的手指在薄汗的肌肤上肆虐,换来她一阵猛烈颤抖。
  “呜哇哈哈哈哈哈......怎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会有这种前戏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们住手哈哈哈哈挠腰不可以!”
  “那肋骨可以吗?”徐紫阳耸耸肩,用手划拉起瘦削身体凸现的肋骨,像在弹琵琶。
  王可欣弓起身子:“呜嗷嗷嗷嗷!也不可以哈哈哈哈哈!妈呀我都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我自己这么怕哈哈哈哈哈......怕痒哈哈哈哈哈......”
  “可怜的小妹妹,看来今天要被欺负惨了。”梁馨心笑着,手在这一侧同样的挠痒,远远看,她和徐紫阳仿佛在共同演奏一架什么乐器。
  “乐器”在两人中间左右摇摆。
  玩一会儿,他们又换为一根手指轻点,结果就是王可欣身子躲到这边惊叫一声,又躲去那边,还是惊叫一声。
  汗水再次分泌,晶莹的汗珠在起伏的小肚子上跳舞。腰间被小裙子勒出的印痕宛如一条环绕的火车轨道。徐紫阳把手指比作“人”走路的样子,一格格前进。也就是爬搔着。
  王可欣笑声变了调,她从来没受过这种调教。
  “咦呀哈哈哈哈哈!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别碰我的腰哈哈哈哈哈哈......我听话哈哈哈哈哈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哈哈哈哈哈哈......”
  “那,你把你的小脚给我闻闻?”徐紫阳问。
  王可欣的笑声出现一个明显的停顿,显然思考过:“哈哈哈哈行,你闻吧......就是别挠我哈哈哈哈哈哈......”
  徐紫阳点点头,示意梁馨心停手,然后自己来到床尾,握住那两只棕色小皮鞋用力一扒。
  脚臭味扑面而来,不同于梁馨心的,这是一种纯粹的汗臭,还混着鞋子自身的皮革味。
  徐紫阳猜测是她穿的花边袜质量不太好导致的。
  只见这双脚很小,盈盈一握,约莫34码,脚趾和脚掌肥肥嫩嫩,在浸湿的白丝里清晰可见。脚底的汗迹条纹状分布着,一股从趾缝间流下的脚汗将它们连贯。
  王可欣害羞到了极点,捂脸叫道:“干嘛呀!别看了!要闻就快点!”
  徐紫阳默不作声,将两只脚托住,把脸埋进。
  “啊!”王可欣感到脚掌抵到他的脸颊,惊呼一声,接着又感到后者不安分的蹭起来,短短的胡茬摩擦,奇痒在脚心窝里蔓延。
  她笑道:“嘻嘻嘻......好痒......诶嘿嘿嘿不、不可以这样嘿嘿嘿......你别闹......”
  徐紫阳这时玩心又起,操手指在她脚背画圈。她笑声陡然增大,双脚颤抖着:“呜嗷嗷嗷!哈哈哈哈哈快停手哈哈哈哈哈说好不哈哈哈哈......不挠哈哈哈哈哈......怎么骗人家哈哈哈哈哈!放开呀哈哈哈哈哈哈我痒死啦哈哈哈哈哈哈哈!”
  徐紫阳的鼻子被猛烈挤压,瞬间吸进一大股子脚味,感觉头昏昏沉沉,仿佛沉浸在一片芳香地中......红格子、蝴蝶结、蕾丝边,这些小东西走马灯般在眼前不断浮现,伸手抓去,却又变成软软的云朵飘散......
  直到耳边传来王可欣的哭声:“呜呜呜你这坏家伙......欺负我......呜呜呜呜......”
  徐紫阳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过火,抚摸起怀里两只小脚——白丝袜的触感柔软又顺滑。
  他一下一下摸着王可欣的脚心,后者哭声渐止,变为轻轻的呻吟。
  梁馨心见状,再次助攻,对王可欣的耳朵一阵舔舐。
  酥麻感传遍全身,王可欣“嘤”了一声,顿时红蕖映脸,凤眼娇眯。
  徐紫阳竖起她一条腿,仍然抚摸她的脚,但另一只手把她内裤扯掉,露出红鲜娇嫩的小穴,将怒立的肉棒慢慢插入。
  “呃呃、啊!”王可欣手抓床单,喘声阵阵。
  见小穴里已经足够湿润,徐紫阳没做多少等待,直接大力抽插起来。“啪叽啪叽~”肉棒借着爱液杵进,直捣黄龙,徒留卵蛋袋不断碰撞着翻开的阴唇。
  王可欣感到下体烧起一把火,燎得闷热难当。她轻咬嘴唇,羞答答闭眼承受。
  徐紫阳却不大满意,他一巴掌拍在王可欣雪白弹性的屁股上,喝道:“给老子叫。”
  “嗯、嗯......哈啊......”
  徐紫阳道:“你哑巴了?我帮你?”抚摸脚心的手指再次变为抓挠,在湿透的白丝袜上肆虐。
  王可欣腰肢摇摆,大笑道:“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徐紫阳再接再厉,又用另只手在她腰间按压,王可欣挣扎更甚,小穴收紧,自动般一前一后的推送。
  “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别挠我哈哈哈哈哈哈好好点哈哈哈哈......求你哈哈哈哈......”
  “那你给我叫。”
  “行哈哈哈哈哈我知道了......停手哈哈哈哈哈......快快......”
  徐紫阳冷笑着,把手指缓缓移向她的大腿根,在上面滑动。肉肉的大腿如今颤巍巍,香汗直流。
  一种痒和淫混合的快感袭上王可欣,她张开嘴,两片月牙儿似的的唇瓣间飘出放荡的淫叫:“唔呀、啊、啊......哦哦、哈啊......好爽......我要去......我要去了......呃呃啊!”
  梁馨心感到诧异,轻笑道:“没想到可欣妹妹,也有这么真情的一面。”然后又想道:“看紫阳把她干的那么舒服,把我晾在一边,我也要来玩。”便脱下AJ,把一只温热的黑丝脚板往紫阳那里伸去,自己下一只手,抚摸着阴蒂。
  徐紫阳心领神会,抓来那只黑丝脚闻舔。梁馨心的酸臭脚味弥漫开来,只见袜尖都被脚汗泡硬了,塑成了鞋子前端的形状。徐紫阳大力招呼着,用牙齿轻磕那排圆嘟嘟的脚趾。
  梁馨心嬉笑着,手同步加快。整个人情不自禁在床上摇摆。
  “嘻嘻......呃啊......嘻嘻嘻......好呀......真好,紫阳......”
  一白一黑,一短一长,两种不同的丝袜交织,稠浓蔼蔼,足香四溢,两种不同的体味混杂,徐紫阳沉浸在这样的世界中,感觉时间都不存在了,只剩机械的动作重复。抽抽插插,推推送送。
  突然,王可欣娇哼一声,屁股轻抬,随即潮红满面。
  梁馨心赶紧叫道:“她去了,现在到我了!”
  “好,少不了你的。”徐紫阳拔出肉棒,一股黏稠的精液从那小穴里流出,沾在床褥上。他从兜里掏出一张湿巾,把龟头擦了,走到床下拎起梁馨心两只丝袜脚架在肩头,便揉捏起她的乳房。
  梁馨心立即发出配合的骚叫,全身酥软,任凭摆布。
  不多时,徐紫阳的肉棒又硬挺起来,他抱住两条丝袜脚,缓缓插进早已爱液横流的梁馨心的小穴,梁馨心“嗯”了一声,露出满足的微笑。
  徐紫阳抬起她,把她的后脑勺搁在王可欣的肚皮上,然后大力干起来。
  两女的身体在床上组成一个十字架。一个高潮刚过,兀自喘息,一个欲火焚身,辄待幸临。
  梁馨心爽极了,蜷缩两只脚板,胡乱拍打徐紫阳的脸,下身前送,恨不得将整个肉棒连卵蛋袋都吞进。
  徐紫阳心想“这娘们儿今天这么骚,是不是因为姐妹在旁边看着?”便打起十二分精神,专心做爱。
  于是一番云雨过后,梁馨心也被弄到了高潮。
  只见她两条俏腿微微颤抖,一对酥胸香汗流,她眨眨眼,道:“紫阳,你真厉害呀。”
  徐紫阳喘口气,回道:“你到底多久没做过了?”
  “哦~?老圭太忙没时间,算起来有半个月了吧。”
  “下次别憋太久。”
  “干嘛啦,人家想要你嘛~”
  “紫阳~”一阵软绵绵的女声传来。王可欣爬起来抱住他,湿润的双眸向上望着:“再来一发,好不好?”
  徐紫阳顿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接着拍拍自己的脸清醒。他扯下罩衫,露出流汗赤裸的上身,踩住床沿一蹬,飞进两女怀中......
  三人继续极乐游戏。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6 02:10:57

(四)
  经过一夜云雨,徐紫阳在凌乱的床褥上苏醒,只见窗帘的缝隙间已经透进明媚的阳光,他急忙起身,简单洗漱一番后就往楼下赶。
  在一楼大厅,几个女孩子已经整装完毕,准备出发——她们都换上了轻便的衣服和鞋子。
  徐紫阳一拍脑袋,想起来按计划今天是“野外探险”。
  布里维登风景宜人,草木茂盛,作为未经开发的孤岛,旅游公司特意没有修建公路,而是保留这些自然风光,凸显卖点。徐紫阳也正因此选中这里,天天生活在钢筋混凝土的世界中,压抑郁闷,需要一次完整的户外活动放松身心。之前一起商议时,其他人也纷纷表示赞同,所以定为第二日就进行。
  而徐紫阳今天差点错过了时间。他带着歉意笑道:“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没关系啦,我们现在出发吧~”王可欣从队伍里跳出来,一脸兴奋的样子,“今天去哪里呀?”
  看她脸颊红扑扑的,额头上还覆了一层薄汗,沾着几根头发丝,徐紫阳立即回想起昨晚的疯狂,一阵眩晕感袭来,他道:“你精神真好,不如你看看哪里会比较有趣?”
  “喏,爬山呗~”王可欣手指向一处,通过明净的落地窗,那座全岛唯一的山丘静静矗立在雨林间,山顶的信号塔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好啊,我看那儿景色不错。”许维宁交抱手臂,赞同道。她今天穿了一件泳装式露肩背心,双峰在薄薄布料里若隐若现,下身穿着牛仔短裤,一双匀称的腿修长且笔直。
  她推推鼻梁上的墨镜,妆容一丝不苟。整个人显得非常自信。
  徐紫阳心里疑惑道“怎么回事?昨晚她不应该跟老圭......”
  这时一只黝黑的手搭上徐紫阳肩膀,“嗨,我来晚了。”
  徐紫阳见是老圭,小声问道:“昨晚你干嘛了?”老圭苦笑着:“失策失策~我喝多了,本以为莱登好搞定,结果丁辰那家伙太能喝......我们三个在餐桌上睡了一宿,我早上醒的,才赶来。”
  见徐紫阳用责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摆摆手道:“好啦,以后有的是机会~”
  王可欣道:“剩下两个人咱们就不等了吧,出发吧?”
  徐紫阳点点头:“嗯,咱们分两辆车过去。我开一辆,老圭开一辆。”
  “我来吧。”清脆的声音传来。宋然从队伍后面走出,也是一身轻便装,只不过换成了短裙,她开口道:“老圭昨天喝多了,我来开车吧。”
  “那就麻烦你了。”徐紫阳掏出车钥匙,伸手过去。
  没想到宋然一把扯过车钥匙,冷漠的直接走出门去。
  众人有些诧异,徐紫阳耸耸肩:“昨天,我和她有点小误会还没解决~”
  梁馨心出来说:“好啦,大家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快点出发吧。”
  门前,两辆皮卡再次被启动,发着巨大的引擎声,一路颠簸,奔向山丘。
  到了山脚下,眼见树林繁密,虬干离离,轮胎难以着地,众人便下了车步行。
  王可欣带头,往前走着,一路上属她最活跃,蹦蹦跳跳拍个不停,还拉梁馨心陪她合影。梁馨心昨晚玩的精疲力尽,体能尚未恢复,跟不上她,只得喊:“可欣妹妹,你悠着点,等等后面的人呀......”
  后面,许维宁用胳膊肘顶顶徐紫阳,说:“你看她们还真活泼~”
  徐紫阳专心爬山,头也不抬的说:“都是才毕业一两年的小姑娘,天性如此吧。”
  “是吗,可我并不是这样~”
  “哦。那你比她们成熟哦?”
  “我只是看透了一些东西。”许维宁突然飘出来这么一句话,徐紫阳不由得停下来看向她,只见一双明亮的眼睛凝视着自己,褐色长发像瀑布披挂在一边,阳光斜照下,安静却又美得摄人心魄。
  她问,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和谈了三年恋爱的男友分手?为什么不再和以前的同学们经常联系?为什么要找莱登这样的人?
  徐紫阳微怔,继而答道:“这是你的事。每个人选择不同。”
  她摇摇头:“不,因为我要告别过去的自己。”声音不高,但很坚定。
  她过去怎么了吗?徐紫阳这样想着,但过会儿意识到她并非是对过去有所指,而是对现在有所指,便耸耸肩:“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社会和我在学校里想象的完全不同。我本以为一切都会按照我的规划进行,但并非如此......我思来想去,光靠自己实现梦想根本不可能。”
  “所以你找到某种方法了吗?我是说......你现在的工作是什么?”
  “一家风投公司,我负责生物医药方向的投资研究。”
  “我明白了,许小姐,你这么一说我就全明白了,包括你为什么会来参加这次聚会。”
  “紫阳,你听我说......”许维宁轻轻挽起徐紫阳的手臂,小声道,“我知道你爸爸在筹备一家南市最大的制药企业,如果你肯让我们公司参与融资,一起经营的话,你就帮了我大忙了。”
  徐紫阳无言,苦笑着。
  “我相信我们的关系能更近一步的,不信你摸......”许维宁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前,“我心跳的很厉害,我是真诚的......”
  其实他根本感受不到许维宁的心跳,只能感受到那柔软的乳房。
  他突然叹了口气,像是放下了某种期盼。接着用戏谑的眼神再次打量了许维宁,道:“那,挑个时间我们好好聊聊方案?”
  许维宁顿时露出欣喜的神色:“没问题,我会想办法把莱登支开的~”
  “对了,请告诉我,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
  “他在英国经营一家赌场,偶尔也做古董生意。”
  “真好啊,看来许小姐已经给将来铺好了路,在中国发展不行的话就去做英国人了?真好。”
  “紫阳,别这么说嘛,我也有苦衷......”
  “喂!快看这里!”
  前方传来王可欣的声音,徐紫阳箭步上前,抓住一根老树根翻越到一座石头平台上。只见砖红色的山体中出现一个巨大的洞口。洞口内壁有一些杂乱的涂鸦。
  王可欣显得很兴奋,对着涂鸦不停拍照。“真可惜丁辰没来,他要是看到这些肯定激动死了!”
  梁馨心问:“这是什么呀?”
  王可欣笑答:“原始部落的画咯~”
  梁馨心一惊:“原始部落?这里有?”
  “现在当然没有,他们16世纪就被西班牙人赶走了。”徐紫阳接过话说,“这些画至少存在了500多年。”
  徐紫阳走进洞穴,发现内部空间极深远,还有湿润的水汽传来,预示着底下连通一个更大的地方。
  王可欣同样也感到这股水汽,大叫着表示要进去探险。众人本有所疑虑,无奈拗不过她,只得纷纷打开手机照明灯,缓缓前行。
  昏暗的洞穴里路径曲折,怪石遍布,走一阵,两壁愈发收窄,并且地面被苔藓覆盖,非常湿滑。梁馨心本就疲惫,如今勉强跟着大部队,在过一道石坎时意外发生,她脚底一滑,整个人跌倒下去。幸好一旁的宋然及时拉住了她。
  “谢谢你啊,宋然......”梁馨心说着,抬起头却看到宋然一张错愕的脸,眼睛里透着惊恐,死死盯着后面什么东西。梁馨心感到脑后涌起一阵寒意,汗毛倒立,不禁慢慢回过头去。
  “别看!”宋然道。“啊!什么鬼东西!”梁馨心尖叫一声,整个人扑在宋然怀里。
  一张黄褐色,沾着枯萎毛发和干涸血液的人皮挂在架子上。
  梁馨心吓得脸色煞白,喘息连连。
  王可欣却不害怕,走过来小心捻起人皮打量,轻声道:“完整、健康的人皮,还带着挣扎的痕迹,是从活人身上扒的。”
  “总感觉哪儿不对劲......”徐紫阳眉头微皱,“后来上这个岛的人那么多,没理由不发现这里......”
  王可欣放下人皮,把照明灯往地上扫去,又发现了篝火和帐篷的遗迹,周围还躺着一圈人骨,摆列成六芒星的形状。
  “真奇怪,原始部落的人也知道这个图形。”王可欣自言自语道,把相机对准地面。
  “喀擦~”拍照的声响随着闪光灯一齐蹦出。那些人骨仿佛得到了什么指令,一瞬间化为一缕青烟而散。
  烟雾拂过人群,众人咳嗽着,好久才缓解过来。
  梁馨心道:“这里也太诡异了,咱们回去吧!”
  王可欣果断拒绝:“不行!来都来了,一定要探个究竟!”
  梁馨心叹口气,道:“那妹妹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没关系,我们一起去。”徐紫阳走到队伍前,转身对众人说道,“大家千万不要分散。遇到什么东西都别轻举妄动。”
  一行人继续前行,通过一条狭窄的过道,广阔的空间呈现在面前。
  他们发现自己处在一根粗壮的石梁上,脚下是漆黑阴森的深渊,无数条同样的石梁纵横行空,构成蜿蜒向下的路径。水汽正是从最底部传来的,还伴有奔腾的水声。
  徐紫阳见石梁尽头架在一块巨石上,便催促众人快点过去。那巨石外凸里陷,中间有很多小孔。不过面积挺大,足以容下六人。
  王可欣在边缘向下望了望,见手机的灯光射不很远就被吞噬在黑暗中,便从包里掏出专用的强力频闪光灯。按动开关,一道白虹如长龙倾泻而下。
  在石梁群的遮掩下,古老的城堡赫然坐落在洞窟底部。不过已是败壁残垣,塔楼没有了顶,墙面满是裂缝,参差尖锐的棱角间挂满了海藻。木门、百叶窗、栏杆都被腐蚀的稀烂,暴露的礼堂中堆叠着倒塌的石块。只有两个高大的人雕像还堪堪竖立。
  王可欣惊喜尖叫着,拉着旁边人的手:“馨心,你快看哪!!”
  可她拉住的是许维宁。
  许维宁天生恐高,见自己被拉的靠近边缘一大步,大骇,猛的甩开那手往后窜去。王可欣一下子失了平衡,惊叫一声朝前倒下,徐紫阳箭步上前,拽住她背包带才把她拉回。然而闪光灯已经脱手掉进深渊。许久,传来坠地碎裂响。
  许维宁则随惯性连连后退,又撞到宋然身上,宋然一个踉跄,脚陷在巨石的小孔中,她皱皱眉,拔出脚,只见黑色的板鞋已经被水浸透。
  耳边传来许维宁的怒吼。“王可欣,你干嘛要这样!多危险啊!”
  王可欣抚着胸口,回道:“谁、谁知道是你呀?再说你也不能推我呀!”
  “谁推你了?!你是自己作死!”
  “许维宁,你说什么呢!”
  “引着大家往这种地方跑,神经病吧!”
  两人越说越激动,眼见就要推搡起来。
  “好了,都别吵了,冷静点——”宋然劝着,拉住许维宁肩膀把两人分开,不料手指一滑,将那吊带扯下,顿时衣衫斜垂,一对酥胸半露。
  许维宁又羞又恼,回头推开宋然,大叫:“别碰我!”
  宋然心情本就不好,如此,更有一股邪火升起,她紧抓许维宁的手,斥责道:“你闹够了吧!看看场合行吗!”
  许维宁不依不饶:“你们才在闹吧,尽由着她乱跑。现在倒怪起我来了?早知道我就不答应出来了!”
  王可欣在后面叫道:“谁求你出来呀!”
  三女的争吵声回响在空旷的洞窟中。
  徐紫阳和老圭对视一眼,无奈的摊摊手。梁馨心叹口气,走上前劝道:“姐妹们,差不多行了吧......别吵了,咱们先回去。”
  “不可以!”王可欣叉着腰,高声道:“都走到这儿了,我必须下去看看!”
  “恐怕那是不可能的。”老圭冷冷道,手指向一处。众人顺他手指方向看去,只见接下来一根石梁已经坍塌了,断开的部分翘曲着,在风中晃动。
  王可欣顿时变得失落,嘟囔道:“哼~什么嘛!灯丢了,照片拍不成,人也下不去......真讨厌!”眼角泛红,似是要哭了。
  梁馨心急忙安慰道:“没关系呀,这岛这么大,一定还有更好玩的地方,乖,我们去别的地方拍呀~”
  劝了好一阵,王可欣才缓过劲,跟着众人往回走。
  路上,她悄悄拉了一下徐紫阳的衣角,小声道:“帮我个忙好不好?”
  徐紫阳回头道:“什么事?”
  “等他们走远,我想跟那个人皮架子合影......拜托啦,不然今天白来一趟啦。”
  “好吧,我帮你,速战速决。”
  “我想穿着小裙子拍......”王可欣带着歉意笑笑,从包里翻出那件红格子小裙子来。
  徐紫阳哭笑不得,心想她为给丁辰的论坛引流还真卖力,若是不答应只怕回去还要闹,只得点头同意。
  第一次野外探险就这样在众人不算和谐的氛围中结束了。
  他们回到山庄,发现莱登和丁辰才刚起床,拿着昨晚剩的面包充饥,徐紫阳当即决定下厨做一顿丰盛午餐犒劳大家,顺便缓和一下女生间的紧张关系。老圭也跑去帮忙。
  四个女生留在大厅里,在梁馨心引导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勉强维持着脆弱的表面友谊。
  直到王可欣翻出过去洛丽塔的照片时,许维宁轻蔑笑一声,道:“这种穿着打扮也太符合你气质了吧?真不错,请继续保持。”
  导致王可欣怒从心起,没好气回道:“我当然没你漂亮啦,你这么性感,认识的男人也多,我怎么跟你比呀?”
  许维宁道:“你什么意思?讲清楚。”
  “我听说,你毕业后换了不少工作吧?”王可欣挑挑眉,冷笑着,“不过你也不要有心理压力,这没啥,毕竟你男朋友换的更勤。”
  许维宁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脱口一句:“你放屁!”
  王可欣白了她一眼,靠在沙发上小声道:“你那点破事儿,谁还不知道似的......”
  气氛再次低至零点。
  宋然摇摇头,站起来,道:“你们随意。我累了,我想回去洗个澡。”拔腿便走。
  然而梁馨心叫住了她,她疑惑的转过身,只见梁馨心对众人说道:“今天搞得很不愉快,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想个主意把矛盾解决。我提议比赛——就打关牌,谁最后手里牌最多即为输,输者接受惩罚——无论之前有多不愉快的,惩罚时把气全撒掉。”
  “那这个惩罚是什么?”
  “挠痒吧,输的人挑战被挠痒不许动,如果挑战失败那就惩罚升级。被其他人狠狠挠一顿。怎么样?”
  一阵沉默过后,许维宁和王可欣轻轻点了点头,宋然还有些犹豫:“大家玩了半天了,身上都脏了,洗个澡再来吧?”
  “不用洗。”王可欣向她眨眨眼,“输的人又不是我们,不用怕尴尬。”
  “唷,你倒很自信啊?”许维宁交叠双臂在胸前,微笑道,“只是万一输了,岂不是很没面子?”
  “谁怕谁啊,告诉你,我不会输的!”
  “好啊,那比比看咯。”
  四人在一张方桌边坐下,梁馨心掏出一副扑克牌开始发牌,在传牌间她暗暗与王可欣眼神交流着——原来在之前,她们就通过微信商量要出老千捉弄一下许维宁,好灭灭她的威风。
  其实早在上学时,许维宁就已经不受她们的待见。即使是梁馨心也对其也颇多不满。现在正是新账旧账一起算的时刻。
  她们悄悄拍了自己手牌的照片,传给对方,并把互补的牌用脚趾夹了,在桌下传递过去。于是两轮刚过,梁馨心和王可欣手中便不剩什么牌,而许维宁和宋然还没走几张。
  接着,梁馨心猜测着宋然的手牌,几次故意放她过,使得桌上牌最多的人变成许维宁。
  眼见计划将要成功,没想到宋然太过单纯,竟没看出自己的用心,打出一张臭牌来,许维宁见状立马跟上一张A,接着用一条顺子加炸弹直接清空。
  空气变得很微妙......
  梁馨心愣了愣,把手牌一摊,观察一下牌桌上的情况后,道:“输的人......是宋然......”
  宋然苦笑着,耸耸肩:“看来是我要为大家的友谊牺牲了。”
  王可欣拍拍她的背,小声道:“对不起......我真没想到......”
  宋然道:“没关系。大家不闹就好。只不过我出了一身汗,鞋子还湿了,能让我先回去洗个澡吗?”
  王可欣当即说:“行,你快去吧。”
  “不行!”许维宁强硬的声音传来,“也不知道刚才是谁说输的人不是自己,才不尴尬?说好的条件不能改!除非你替她受罚!”
  “这......”王可欣撇撇嘴。
  宋然站起来,大声道:“怎么又争起来了?好吧,不洗就不洗呗!说吧,怎么玩?”
  于是,在古典与庄严的大厅里,一张文雅精致的皮沙发上,出现一具少女的身体。
  少女双手向上伸直,抵住沙发一侧,整个人挺得笔直。
  梁馨心在她身上摆放着扑克牌——双手各贴紧一张,嘴里叼一张,肚脐放一张,胸和膝盖各两张......
  梁馨心带着愧疚对她解释道:“按原计划......是这样......我在你身上放九张牌,你要确保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不让它们掉下来......我们每个人出一根手指挠你......如果你坚持超过五分钟的话,挑战就成功了。”
  宋然听了,眼眸低垂,仿佛在叹息。
  从小到大,她唯一怕的就是被挠痒,无论她对外表现的怎样坚强勇敢,只要有人对她做出隔空挠痒的样子,她就会立即变成一个求饶的小女孩。
  尤其在最近几年的健身中,她发现自己虽然肌肉变发达了但有些地方的神经好像变得更加敏感,连自己都碰不得。
  现在却要被挠痒,还得在苛刻的条件下坚持五分钟。
  要是许愿有用,她真想说:天神,帮我把痒感都屏蔽吧。
  “你说九张对吧,那还有一张呢?”许维宁接话道,“放哪里?”
  梁馨心看了看宋然那双沾点泥水的黑色板鞋,道:“我想该夹在两脚之间。”
  许维宁点点头,抽出一张牌朝沙发尾部走去。
  这时,梁馨心突然发现宋然脸红了,她惊奇的看向她,心想刚才出什么事了吗?
  其实没有,只是宋然的一个秘密要被发现了而已。
  许维宁托起鞋跟,想一下子将其脱掉,却发现脱的异常艰难,她皱皱眉,改为轻缓的力道沿脚的轮廓慢慢拔。
  一股浓烈的咸臭味顿时从暴露的鞋腔里弥漫开来,赤裸的大脚板上汗涔涔的。许维宁感到鼻子像被人打了一拳,怪叫道“呀!什么味儿?”后退半步,借势把那板鞋脱下。
  一双修长肥嫩的大脚展现在众人面前
  暗黄色的脚背皮肤笼盖着通红的脚底,脚掌丰满,树立着五根藕芽般脚趾,脚心窝里青筋凸显,连通宽大的脚后跟。整体既宽敞又牢固,踏在地上会让人感到心安。
  然而宋然却羞愤难当——她以这双脚为耻,因为其多汗易臭的性质。
  只见脚底纵横的细纹间凝结着盐分,大颗脚汗从趾缝漏下,在脚掌上弹跳、翻滚,卷裹起盐分往脚心流聚,又因积聚不了如此多而继续淌下,最终漫溢在沙发表面。
  伴随它们的是自然是让每个女孩子都无法容忍的——脚臭。
  按常理来说,一旦发出这种味道,之前精心的打扮、细致的妆容、谨慎的举止给别人带来的好感便会瞬间付诸东流。
  在场众人就被这种巨大的反差感击中,错愕不已。怎么也没法把宋然那张清秀美丽的脸和这双臭气熏天的脚关联在一起。
  但一会儿,她们还是反应过来,眼前这个靠不懈努力蜕变的当年的“肥妞”,还是有些历史遗留问题没解决掉啊......
  虚荣、自傲和幸灾乐祸的念头悄悄在心底涌现。
  这点,许维宁表现得最明显,她故意捂着鼻子大叫:“好臭呀!宋然妹妹,原来你是汗脚,可既然如此,就不应该光脚穿鞋呀?你想什么呢?”
  梁馨心咳嗽一声,附和道:“我、我也觉得你该穿个袜子......如果你没有可以向我借啊......”
  王可欣之前没说话,听到这里竟不小心笑了出来:“馨心姐,你忘啦?她脚可40码呢,你买的那小袜子她怎么穿得下嘛?”
  说完,王可欣意识到自己言语有失,低下头偷偷瞥了一眼宋然。
  宋然紧闭着眼,脸颊在微微颤抖。
  她想,自己努力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脱离过去的阴影,在老同学心目中重新树立形象,现在却因一小场游戏掉回谷底。
  她们那些欲盖弥彰的举动,想笑却刻意掩饰的表情,和上学时屈辱的记忆中一模一样。
  她有点想哭,但无情的手指已经袭上来。
  双臂伸直被迫完全展现的腋窝先遭攻击,梁馨心一下一下的划着,就像拨弄着绷紧的琴弦,发达的肱三头肌衬托下,那腋窝显得格外凹陷,也格外红润。异物感传进宋然脑里,她很想甩开它,但手臂只要轻轻一动,扑克牌就会偏移原本的位置。
  “呃、嗯......唔唔......唔唔唔!”叼着牌的嘴里飘出呻吟。
  梁馨心并不愿击溃她,所以保持着缓慢的频率,想让她度过难关。
  但即使如此,那手臂还是颤抖着,渐渐滑向两边。扑克牌在手里打滑。
  宋然暗道不妙,弓起手掌,用指尖发力固定住牌。
  按规则这是不允许的,但梁馨心只当没看见。
  接着,王可欣的手指也摸上来,移到宋然侧腰处,后者反应陡然增大。
  “噫嘻嘻......唔唔哦哦哦!”
  驮着扑克牌的川字腹肌随之上下起伏,汗珠分两路滚落。
  “忍着点呀......”王可欣小声道,很怕宋然马上就败北,“我只是随便摸了摸......你适应适应,许维宁在看着我呢,我不方便放水......”
  然而弱点之所以为弱点,就是因为无法控制。
  痒感蔓延,宋然备受煎熬,嘴巴下意识想爆发出大笑,然而受规则所限,却还得紧紧抿住扑克牌。一缕口水沿着唇角流下,在雪白的脖颈间流淌。
  她叫:“唔唔......嘻嘻嘻......哎!嘻嘻嘻......”
  王可欣道:“呀,你可比我怕痒多了。”
  许维宁在宋然脚边停留,看着其他人在“施刑”,自己却迟迟未动手。
  她忿忿的想,好啊,一个个都捡干净地方挠,把大臭脚留给我......只怪刚才晚了一步,被她们抢先了,看宋然的样子那些地方才是最敏感的。这脚......能有什么?我的脚就不很怕......”
  她心里抱怨着,嫌弃的出一根手指抚在那汗湿的脚掌肉上,漫不经心的画起圈来。
  结果这轻微的动作导致宋然身躯一震,直接把笑声释放出来:“噗~嘻嘻嘻嘻!哎、哈哈哈哈哈!”嘴巴里涌出一股气,将扑克牌喷的老远。
  她大叫:“我的脚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哈哈哈我不行......我那里......啊啊......哈哈哈哈!”
  许维宁一惊,接着回过神,戏谑笑着,手指加快画圈,说道:“真没想到......你这儿也好敏感呀,怎么样?是不是忍不住了?没事,尽情动吧,跳吧,把牌都抖掉。”
  宋然的脚底受到奇痒冲击,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所有神经仿佛一瞬间被激活,不管是怕痒的还是不怕痒的地方通通变得异常敏感。
  这一刻,她害怕了,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撑下来,她要摆脱这场游戏。
  然而“放开我”这三个字还没说出口,笑声就占领了喉咙。她无助的扭动身体,狂笑起来。
  这时来自腋窝和侧腰的刺激同样变得无法忍受,胸前和肚脐的扑克牌被甩飞老远,膝盖处也摇摇欲坠,只有手指抠住的两张牌还勉强维持,不过宋然发现,自己手指越用力,手臂肌肉就越收缩,腋窝就陷得越深,与梁馨心的接触就越紧密。
  双臂摇摆间,肌肉像袖子般抽动,伴随着笑声,飞出一颗颗晶莹的汗珠来。
  那是梁馨心的手指勾飞的。
  “嘿噫呵呵呵~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哎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许维宁不急不慢的挠着宋然的脚,冷冷观察着那两脚间夹的扑克牌,因为有很多脚汗的缘故,即使脚不晃牌也在慢慢下滑。然而最后关头,宋然竟蜷缩脚板,阻止了它掉下。
  这番“负隅顽抗”惹恼了许维宁,她思考一会儿,把手指从宋然脚掌的褶皱中拿开,狠狠抠向脚心窝。娇嫩的脚心遭到如此对待,宋然猛的筋挛起来,大张脚趾,把奇痒宣泄在空气中。
  扑克牌终于还是掉了。
  许维宁得意笑着,手指步步紧跟宋然的脚底。
  宋然叫道:“放开我哈哈哈哈哈......别碰哈哈哈哈哈......别碰我的脚哈哈哈哈哈......”
  “唷,求饶了?就因为我挠到了你的大臭脚?可我偏不放,我今天就是要好好弄弄你最怕的地方,咯吱咯吱~”
  “呀呵呵呵......哈哈哈!嗯嗯啊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
  “说什么?听不见。”
  痒感一波比一波强烈,宋然的大脑被完全淹没,她下意识打开靠拢的双腿,朝许维宁就是一通乱蹬。
  许维宁急忙退后躲开。
  至此,膝盖上的牌也丢了。宋然身上只剩下手指里压住的牌。
  许维宁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还有一分钟。立马窜回来,反身坐在宋然小腿上,用一只手握住她的脚,道:“既然你乱动,就别怪我了。”把手指用力在那脚心窝里刮擦。
  宋然挣扎不能,发出凄惨的笑声来,驮着许维宁上下颠动。但许维宁已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她完败,顶着她的反抗也要挠到底。
  远处看,许维宁就像在不停的骑马、拉缰。
  梁馨心和王可欣被这场面吓到,不由得停下手中动作观战。
  宋然缓解了两处痒感,得以喘息,调动全身精力应对脚上攻击。她发狠扣紧手指,让扑克牌紧贴沙发一侧,纹丝不动。
  过了半分钟,许维宁见局势不妙,脸涨的通红,额头上也沁出了汗,她皱皱眉,心想宋然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能扛?自己坐在这,吸她的脚臭,都快被熏死了,靠,居然要便宜她了。
  正打算放弃时,她突然想到了宋然身上一个部位——就是脚趾——她还没有挠过。
  难道也会是个弱点?这排温热潮湿的脚趾......之前自己嫌臭,还一直没碰过......时间要到了,不如试一试。
  于是许维宁低头,将手指深深插进宋然趾缝间。
  梁馨心倒吸一口凉气,猜宋然可能撑不过这一下。
  果然,宋然腰肢弓起,收回双臂抱在胸前,整个人蜷缩成虾状。
  尖笑随之响彻在大厅上空。
  “呃啊啊啊哈哈哈哈!嗯嗯噢噢噢哈哈哈哈哈......脚趾不可以哈哈哈哈哈......我、我认输哈哈哈哈哈哈......你快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停......”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6 02:11:15

(五)
        牌全部抖落在地。
  许维宁大获全胜。
  她从宋然身上慢慢下来,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并且庆功似的仍然抠着那排脚趾。
  宋然则像小女孩一样在沙发上不停打滚、求饶。
  梁馨心注意到宋然眼角已经现出了泪痕。走上前拉住她,道:“差不多得了。”
  “怎么了?这就受不了了?刚才还装的像大英雄......”她轻蔑笑道,“这才不算完,还有惩罚呢......”
  梁馨心叹口气:“求饶人处且饶人吧,维宁。”
  “没关系。”宋然坐起来,抚着胸口喘息道,“规则是怎么样就怎么样。说吧,惩罚是什么?”
  梁馨心苦笑着拿起手机:“你自己看吧。”
  只见屏幕中有一行字:
  “五分钟内,每掉一张牌惩罚被挠痒五分钟,掉四张牌即为负,要接受惩罚。惩罚对挠痒方法无限制。”
  这意味着宋然将会被挠整整四十五分钟,还是无限制挠痒。
  宋然一愣,眼泪竟不争气的掉下来。
  梁馨心走过来摸着她的头,耳语道:“对不起啊,我本来写这规则是针对许维宁的,没想到把你害了......放心,今天你熬一熬,我以后找机会报复她......”
  宋然摇摇头:“不,都说了这个游戏是为了让大家把坏心情宣泄掉,那么今天过后,一切矛盾都不计。来吧,我准备好了......”
  梁馨心道:“宋然妹妹,你真单纯......但至少知道这只是个游戏。不像有的人,跟打仗一样较真。简直是公报私仇。”说完白了一眼许维宁。
  后者冷哼一声,满不在乎:“这个社会就是成王败寇,我按游戏规则办事,有问题吗?”
  然后在旁边柜子里翻找一会儿,捡了两根丝带出来,道:“宋然,为防止你再踢我,我现在要把你捆起来。”
  在宴会厅,徐紫阳和老圭正把刚做好的烤鸡、披萨和牛排一一摆放,却突然听到一阵笑声。隔着几堵墙,隐隐传来。
  老圭笑道:“紫阳,你还说她们今天状态不对,可我看她们玩的很开心啊?”
  徐紫阳头也不抬,道:“若是这样,就最好。”
  过了一会儿,笑声越来越高,而且开始夹杂着凄惨的尖叫。徐紫阳感到有些奇怪,便让老圭留在这里,自己前去大厅一看究竟。
  一进大厅,眼前的场景令人震惊。
  宋然手脚被绑,双腿屈起,摆成L型。三位女生正围绕着她挠痒。
  梁馨心手持一根羽毛扫弄她光洁的背部;王可欣用扑克牌划着她的侧腰;而许维宁将一截细绳在那脚趾间穿梭。
  看上去最难以忍受的折磨来自许维宁。
  赤裸的大脚扭曲成各种形状,想躲避那股奇痒,脚趾大张朝后仰去,但细绳毫不留情,在娇嫩的肌肤上横行肆虐。温红的脚趾缝里已经出现了几道白色的印痕,汗液在其中流淌。
  宋然的声音与其说是笑,不如说是哀嚎。她被迫承受着她承受不了的折磨。
  而这一切只是为了化解一场化解不了的争端。
  她强忍着痛苦,控制身体不做大幅度挣扎,免得摔下沙发,撞伤其他人。但脚底的冲击是如此剧烈,她不确定自己还坚持多久,又气又急之下眼泪再次涌了出来。
  许维宁看见她用脸在沙发上不停摩挲,嘲讽道:“怎么着?莫非被挠哭了?你说说你,平常锻炼那么有劲,现在变成弱女子了。”
  宋然陷在奇痒中,自是没空回话。全身绷得笔直,肌肉凸显。
  许维宁俯视着那线条流畅、欣长矫健的身体,一股隐藏的妒火在心底点燃,她道:“哑巴了?再给你治治。”双手环绕着宋然的脚爬搔,把脚背、脚侧、脚心每一个地方都挠个遍。
  宋然痛苦到了极点,脑后的马尾像拂尘一样在空中乱挥乱舞,脸上的妆粉混着眼泪粘在古朴典雅的沙发表面,随着“吱呀”声声,沙发都开始平移。
  眼前的场面,徐紫阳判断出梁、王可能在放水,但许维宁完全是认真的。无论她们在玩什么,弄到这种程度早就脱离了游戏的范畴,这已经成了霸凌。
  徐紫阳正想上前阻止,莱登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出,一把抓住许维宁的手将她拽开。
  “维宁,够了,你把人弄成什么样了?”他厉声吼道,“你今天太过分了!”
  许维宁转过头,蹙着眉头叫道:“你知道什么你就来指责我!你心疼她是吧,你知不知道,本来被这样搞的人是我!到底是谁更过分?”然后一把甩开他的手臂,神情恼怒,又跨回沙发去挠宋然。宋然扭动着,再次发出含糊不清的怪叫......
  直到徐紫阳的声音传来:“许维宁,如果你非要撕破脸的话,你明天就离岛吧。”
  后者停下手,脸色暗沉,接着紧咬嘴唇,扭头就走,莱登快步跟随其后。
  徐紫阳又责备的看一眼旁边的梁馨心,梁馨心红着脸,小声道:“玩、玩脱了......不好意思呀......”
  徐紫阳走上前,抱起在沙发上抽泣的女孩儿,将她送回房间。
  房间内,宋然颓然蜷在床上,喘息不止。雪白的T恤被汗水浸透,随着圆润的乳房上下起伏,两条光腿无助的抽动着,把被褥划出一路路痕迹。徐紫阳坐在床边,对她说:“你累了,先好好休息吧,过会儿我准备些面点给你吃。”
  宋然不接话,仿佛还没缓过劲。
  徐紫阳摇摇头,起身打算离开。
  这时听得宋然的声音传来,很微小,就像梦呓。
  她说:“紫阳,谢谢你......你又跟以前一样保护了我......这些年来我一直以为摆脱了过去的自己,其实没有,我还是那个我,但是幸好,你也没变......”
  “我一直觉得,”徐紫阳淡然说道,“人生重要的不是所站的位置,而是所朝的方向。你一直做的很好。现在睡吧,好好睡一觉。”
  然后轻轻带上了房门,不让世界再打扰她。
  (五)
  当日无事。
  翌日,徐紫阳早早起床,洗漱完毕后,决定去山庄背面去逛一逛。
  当他经过王可欣和丁辰的房间时,却发现门虚掩着,推开看到丁辰正在落地窗前架设一台摄像机,一边的小桌子上还摆着星图和杂七杂八的小物件。王可欣睡在床上,身体和被子缠绕在一起,发出轻轻的鼾声。
  徐紫阳咳嗽一声,以一种不吵醒王可欣的声音问:“丁辰,你这是……”
  “哦~我在弄相机,太长时间不拿出来了,三脚架都锁不紧了。”丁辰没回头,仍在仔细检查着,“前几年事情多,错过几次大流星雨……”
  “所以,你是要在晚上观测流星雨?”徐紫阳说着,走上前,打量起小桌子上造型各异的物件,“这我倒是没听说。最近有吗?”
  “当然有啦,英仙座流星雨欸~正是这两天,不过呢今晚不一定能看到,我只是先把它架好。”
  徐紫阳从小桌子上拿起一副黑色方框眼镜来——厚厚的镜片里,仿佛光都流动得缓慢,他问道:“这是什么?怎么比你戴的还要厚?”
  “观察流星雨的眼镜,是比平常的度数要更高一点。”丁辰笑笑,“这也是才买的。我们知道要来这儿之前,购置了很多新玩意儿……以前在城市里,根本谈不上看什么流星雨。也是运气好,遇到你请我们过来玩,要不然还不知道拖到什么时候才能看到。”
  “这几天听你们说的,好像你们娱乐活动特别多啊。”
  “嘿嘿,还行……这两年计划排满了,想着趁年轻,什么事情都尝试下……”丁辰脸上略带羞涩,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王可欣,后者睡的很香,烫软的头发小心覆盖着青涩的脸颊,盯得久了仿佛时间都停滞了。丁辰小声道:“我很感激,能遇到可欣这么好的女朋友,我愿意和她度过所有我觉得美好的时光……”这一刻,那窄小眼睛里淤积的怜惜和疼爱像是被凿开了通道,随着炙热的目光滚滚而出。
  看着他的样子,徐紫阳心里穿过一阵复杂的感觉,拍着他肩膀道:“加油,有个共同爱好很难得,希望你们长长久久。这一次,也玩的尽兴。”
  “谢谢。”
  “那你忙吧,我去后面转转。中午见。”
  “好,回见。”
  来到后花园,布局变的更宽大,少了花朵的鲜艳,多了大量灌木丛和树林的组合。弥漫的晨雾下,粗壮的树影宛如矗立的卫士,成行成列的守望这略显神秘的一隅。几声鸟鸣从远处传来。
  徐紫阳走在铺着鹅卵石的小径上,漫不经心浏览着。
  他先是在一个转角处发现了很多废弃的雕像,这些雕像中大部分根本没完工,还有一些只是石材上简单画了几笔线条。不知为何,这些半成品给人一种悚然怪异之感,仿佛那些惊恐扭曲的面孔是活生生的人而非刻在石头上的,几个断裂的肢体伤口处,甚至还垂下来一缕缕流苏状的“血液”。
  为什么山庄的主人要制作这种东西?到最后又没做完?答案不得而知,但徐紫阳想,嗯,摆在前花园的那两个古希腊神雕像,应该是他的心爱之作,毕竟只有那两个“幸存”了下来。
  后来,徐紫阳又发现了两颗相向而立的大榕树,繁密的叶盖遮光避日,巨大的树冠相接,远望如同两把绿色巨伞,郁郁葱葱,蔚然成林。下面则是它们所形成的一片清凉的阴影。
  在潮湿炎热的夏季,这样的场所无疑是避暑的天堂。
  徐紫阳不由得走上前,撩开榕树垂挂下的气根,一探究尽。在盘根错节之间,竟有一汪清澈的泉水存在,水面上漂浮着薄荷叶,岸边有淡淡雾气升起,不过,雾气并非热的,而是冷的,这让徐紫阳深感惊奇。
  他深吸一口,雾气中含的花草植物的芳香涌入肺里,全身顿时变得清凉舒爽起来。他蹲下来,用手指轻搅水面,喃喃道:“神奇的地方,居然有冷泉……”
  “是呀,要是进去泡泡就更好了……”许维宁的声音在身后传来,徐紫阳回过头,只见她朝自己微笑着。长头发慵懒披在一边,脸上略施淡妆,显得温静而优雅。昨天折磨宋然时那股子汹汹的气势已经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礼貌客气的表情。
  “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徐紫阳也报以微笑,不过并非真诚,是带着一种玩世不恭的态度,“但可惜,我忘了带泳衣过来。”
  “这有什么的,我男朋友买了几件新的,送你一件~”许维宁走上前,将手绕到他的脑后,小心摘掉他头发上粘的树叶,顺势以一种半抱着他的姿势停下来。“其实大家都这么熟,不穿,也没什么呀。”
  “这恐怕不方便吧,毕竟你男朋友那么……”徐紫阳笑笑。
  “霸道?哈哈,不用管他,你才是聚会的主人嘛。客随主便。”
  一会儿,许维宁的眼神微微一变,说道:“紫阳,上次我跟你说的事……你有考虑过吗,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详细聊聊?”她把嘴唇凑近,在徐紫阳脸颊轻轻摩擦,她身上的玫瑰香味在空气中飘散。“我说过我是认真的,什么时间都可以哦。”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请求,在徐紫阳的生命中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他熟练的抬手,挑起对方的下巴,继续用半开玩笑的口气说道:“至少现在不行。我说过我要组织一场让大家尽兴而归的聚会,这不是一句空话,我不能为私欲变更计划。”
  “那么,今天原本的安排是什么呢?”
  “游览山庄风景,看一场露天电影,烧烤,喝酒……”
  “还有和我睡觉~嘻嘻。”许维宁插话道。
  “嘿~我可没这么说~”徐紫阳笑道,“你看现在又发现了这口泉,我倒觉得可以把他们都叫上。”
  “哎呀,咱们先体验一下吧。”
  “嘘,别脱衣服,你男朋友来了。”
  “少吓人了~”
  “我说真的。”
  “维宁!”莱登的声音传来,透过一墙墙灌木丛。“你在哪里?我找不到你。”
  许维宁白了一眼,提高分贝喊道:“我在这儿呢~两颗大树下面~!”
  一阵“窸窸窣窣”过后,莱登竟直接从灌木中穿过来。那短袖衬衫上挂满了叶片,裸露的腹肌也被树条擦出几道伤痕。
  不过,他倒是满不在意的样子,一边拍着衣服,一边道:“该死的花园,弄的跟迷宫似的。”
  许维宁没想到他直接能穿过来,褪下的衣衫还没来得及拉回原位,就这么尴尬的保持在半露的状态。
  莱登抬起头,短暂的错愕后,脸色变为铁青,他眯着眼,冷冷看向一旁站着的徐紫阳。
  徐紫阳耸耸肩:“别这么看我,只是偶遇好吗?”
  “是啊,偶遇,那不如加我一个。”莱登语气平静道,缓缓走上前,但脚下被踩裂的树枝发出的爆响,和紧紧握住的右手拳头暴露了他的心情。那黝黑的皮肤上霎时现出一座座“山峰”与“峡谷”,在阳光照耀下,威严而有力,带着凶猛的气势。
  这一切都是为接下来的一拳做准备。
  徐紫阳感到一阵强风扑面,接着莱登的拳头就打过来。
  “啊!”许维宁惊呼道。
  在她眼中,这一拳又快又狠,甚至看不清莱登的动作,她不由在脑海里幻想出徐紫阳被击倒地,颓然摔在树下的场景。
  然而在徐紫阳眼中,这一拳并不算什么,甚至是慢放的。
  他微向右侧身,左手闪电般抓住那手腕,右臂屈起,用肘尖横扫直击向莱登的面部。莱登见状,蹬地前冲,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过来,徐紫阳被他撞到,两人像抱着撞至榕树腰上。
  “哗啦……”一下子枝林摇响,落叶纷飞。
  “你们别打架!”许维宁叫着,上前要拉莱登。
  “先别过来!”徐紫阳喝道。因为他看到莱登又扬起拳头砸来,他不愿继续缠斗,缩身一钻,脱出其攻击范围,接着一打滚又躲过一次迅猛的踢击。
  徐紫阳站起来,张开手,掌心对着自己,像是挑衅般说道:“没必要吧?再闹下去对谁也没好处。”
  莱登涨红了脸,带着忿怒不甘的神情,往空中挥打几拳发泄。许维宁跳过去,搂着他道:“哎呀,我就是背上痒了,叫他帮我挠挠罢了,你这是干嘛……”
  莱登不说话,仍旧盯着徐紫阳,一会儿,扭头就走。许维宁追着他,拍落着他身上的叶子。“你看看,衣服都脏了,以后别这么鲁莽了……这在外人面前,你也给我留点面子嘛……”
  同时悄悄回头,歉意的看看徐紫阳。
  徐紫阳在后面笑着:“回去收拾一下,待会儿一起来泡温泉啊~”
  “嗯嗯,就来……哎,莱登你等等我……”
  一小时后。
  众人纷纷来到冷泉边集合,都换上了轻便的泳装。——唯独宋然没来,她推说自己身体不适,徐紫阳知道她对昨天的事还未释怀,便也不再强迫。
  梁馨心和王可欣提着两瓶白葡萄酒、一个银托盘、几只酒杯,看她们脸上的红晕,好像是已经喝过了。丁辰从后面走出,擦擦汗,道:“你们走的也太、太快了吧……”
  徐紫阳道:“从哪里找的这些东西?”
  “地窖里呀~”梁馨心笑着,“而且还有新发现呢~”
  徐紫阳挑挑眉,表示出兴趣。
  梁馨心一脸神秘的凑近:“地窖旁边有个暗门,打开后竟然是一个储物室……我们发现了好多好多古老的木头枷啊铐啊之类的刑具……对了,说到这儿我有个主意……”接下来的话由她耳语说完,声音压的低低的……
  徐紫阳听完轻笑两声道:“你还真有想象力……”
  身体刚接触到泉水,一股冷冽袭来,接着化为舒适的清凉,驱赶走夏季所带来的干旱与燥热。泡一会儿,众人都陶醉了,仿佛酒吧里喝的带冰块的威士忌酒杯突然变大,变成了眼前这一泓泉水,把一切都沉浸其中。
  徐紫阳背靠案边岩石坐着,头发被飘渺的雾气笼罩,打湿,全身的毛孔都舒适的张开,享受来自天然的降温空调。
  榕树垂下的枝条随着女孩子们玩笑喧闹声轻轻摇晃,不断就有小叶子掉到泉面上,渐渐的,覆盖为较密一层。
  大家都喝了点酒,许多污污的话题也便聊开来。丁辰很不适应,羞红脸听着,因为他还是个处男;老圭搂着梁馨心亲,动手呵她痒,把泉搅出了阵阵涟漪;莱登气呼呼的,对之前事耿耿于怀,远许维宁一个身位坐着,自顾自与其他人聊着天。
  ——他以为这样是对许维宁的“惩罚”,那还真是低估她了,其实这样只能“惩罚”他自己。
  徐紫阳旁听着聊天,记忆中久远的画面浮上心头,他仿佛回到了高中时期,在教室里、楼梯间、运动场上与同学们发生着属于青春的故事。那时候的天气永远那么晴朗,阳光永远那么灿烂。他喜欢历史课,最讨厌化学,中午休息时会和三两朋友偷偷在天台上喝酒,下午第一节数学课睡大觉,要是不巧被叫上去答题,他打一个酒嗝儿能让数学老师捂着鼻子跑出教室,他还常在学校的无障碍厕所和女同学深入交流,任由外面好事者不断敲门……这些回忆,每一份都沾着阳光,每一份都无比鲜艳。而且最难得的,是那些年的人或事,只有心灵与心灵的碰撞,而没有心灵与利益的媾和……
  但很快,他这场回忆就被现实的刺激打断了,因为一双玉足悄然袭上了他的胯间。
  想都不用想,是坐在旁边的许维宁的。
  拨开浮在水面的叶片,那双玉足引入眼帘。但说是玉足只是因为其白,而并不因为其皮肤有多顺滑。大脚趾因为久穿高跟鞋的关系略有外翻,使得那里骨节突出,前脚掌上几个淡黄色老茧,与白皙皮肤相比格外突兀,好的地方是足弓很高,脚心藏的深深的,故而那里非常细嫩。
  现在,那细嫩的脚心正隔着泳裤搓揉徐紫阳的肉棒。
  一阵酥麻传来,徐紫阳瞟了一眼许维宁,后者若无其事的跟别人聊着天,细窄的眉毛拱起微笑的弧度,只有在佯装不经意看过来时,那双眼里才透露出挑逗、得意的韵味。
  薄薄的泳裤阻断不了这种玩弄,又因为休息了一天没做“运动”,快感的冲击下徐紫阳的肉棒瞬间暴起。
  他感到勒的实在紧,便一把将泳裤脱掉。
  闷了许久的肉棒直接被冷泉水所包裹,同时也与带有体温的双脚亲密接触。
  许维宁暗暗惊讶,一会儿回过神,抿着嘴,用双脚直接撸弄起来。那两处突出的骨节与脚侧的曲线正好形成一个可以容纳肉棒的“脚穴”,紧密贴合着,所带去的刺激丝毫不亚于用手。徐紫阳身经百战,却也未有过这般体验。
  ——当一个外表光鲜亮丽、性格高傲强势的女人悄悄做这事时,无论是谁,内心受到的冲击和感到的满足都是无比巨大的。
  所以那肉棒在撸弄中延展、伸长,直到顶点。
  绷直的双脚一上一下牵动着两侧包皮,大脚趾竖起,时而搔搔冠状沟,时而逗逗卵蛋袋,粗糙的脚掌也参与其中,夹着肉棒摩擦。徐紫阳沉浸在强烈快感中,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暗道“她足交技术还真好”。
  许维宁却面色如常,拿起酒杯,饮了一小口酒。
  那边,丁辰终于受不了梁馨心她们聊的话题,跑过来和莱登攀谈,莱登虽然心情低落,但还是尽量应付着他。直到丁辰发现坐在旁边的许维宁像是走神一般,没有插进来一句话,便主动问:“是不是我们说的太无聊了?”
  “嗯?没有啦~”许维宁礼貌笑着,“你们男士讲话,我一边听着就好~”
  “昨天那洞穴,听可欣说很劲爆啊。”
  “呵呵,可能她是这么觉得吧……我、我是说,蛮危险的,其实。”
  “嗨,那算什么,我们玩探险的最不怕了。有时候与危险相伴的,往往是惊人发现呢。”
  “嗯嗯,我知道。”许维宁显出毫无兴趣的样子,自顾自把长发泡在水里摇荡。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到有人在挠她的脚底。
  原来是徐紫阳用手在轻轻画圈。
  她的嘴角不由得上扬,浮现出笑意,但见丁辰还盯着自己,只得咳嗽一声,把笑意压下。
  “听说你们回来后还在大厅玩了个游戏是吗?”丁辰问。
  许维宁叹口气,心想这人还真烦,“是啊,我们好长时间不见了,当、当然要,想办法……加深一下感、感情……嗯……”
  “可是你都把宋然挠哭了啊?”
  “那、那都是你情我愿的……也不存在……呃……我欺负她。要是我输了的话,她们也会这样弄我啊……对、对吧?”
  “你怎么说话断断续续的?哪儿不舒服吗?”
  “没、没有啊,哎呀,你跟莱登聊吧,我嗓子不舒服,不说话了……咳咳……”
  “哦,好吧。”
  所幸,这段无聊对话被及时止住,因为徐紫阳的手正越来越不安分,带来的痒感越来越强。
  水下,徐紫阳将手指插进那脚趾缝抠挠,较大的趾缝间的皮肤柔软而娇嫩,好像未经开发,被刮擦时猛的蜷缩在一起,表现出“害羞”的样子。要是如此对梁馨心,恐怕现在已经能听到她的求饶和尖叫声了,但许维宁不同,她只是掩口偷偷笑着,身体也没有大幅度挣扎。
  徐紫阳又把手移到脚心处尝试,五指像耙齿般狠狠犁着红润的脚心窝,许维宁肩膀抖了一下,嘴里飘出两道“嘻嘻”笑声,但接着,也按耐下来。同时,报复的把双脚套在徐紫阳肉棒快速搓弄。
  徐紫阳没想到她还敢反击,额头上渗出了汗,一时间坐立不安。
  这时,丁辰好死不死又找到他来聊天。
  “紫阳,你说说,那洞穴里的城堡是什么来头?”
  “我猜是西班牙人修的,因为,看上去,呃,非常,久远。”
  “会不会是旅游公司特意搞的花样?”
  “不,太可能吧,放在那里锈的那么厉害,下去的通道又没有,不符合他们,靠……不符合他们利益。”
  “怎么,你喉咙也不舒服吗?”
  “嗯,泉太冷了。”
  “是吗,我觉得还可以的啊。”丁辰挠挠头,“没想到你们体质还不如我呢……”
  水上,徐紫阳克制着生理反应勉强聊天,水下,他用手指将许维宁整个脚都挠遍,可非但没得到预期的效果,还遭到后者愈发强力的还击。直到快感终于到达一个阀值,再继续恐怕就要污染这池泉水了。
  许维宁眼角带笑的看向他:“再次感谢小徐总请我们来这里。大家,举杯敬小徐总~”
  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
  徐紫阳笑容一时有些尴尬,好在没人看出其中隐秘,他接过酒杯,连忙喝下。
  他感到那双脚停止了快速撸弄,而是一下一下,用脚掌拍打着勃涨的肉棒。他接受着众人对他的夸赞,同时忍受着即将射精的冲动。那一层水面,仿佛隔开了理性与感性的两个世界。
  许维宁得意洋洋的看着这一切,将灵活的脚趾也覆在那龟头上搔挠,通过徐紫阳难堪的微表情判断着他到了哪一步,在厚积薄发的边缘疯狂试探。她心里,自己的脚俨然成了控制男人的小精灵,感到自己离改变命运的机会越来越近了。
  在最后一秒,她松开了脚。凑到徐紫阳耳边说悄悄话。
  两人交流一阵,她满意的点点头,回到原本的位置,对众人道:“你们玩吧,我喉咙难受的厉害,先回去休息了。”
  莱登拉住她道:“严重吗?需要药吗?”
  “不用不用,我躺一会儿就好~”
  丁辰见她走了,想到什么似的,与莱登说道:“你看你女朋友都走了,不如咱们男人,也去找点乐趣?”
  莱登挑挑眉:“比如什么?”
  “我们去昨天她们去的那个洞窟吧?我想做一份详细的报告,还有拍很多照片。可我不会开车……”
  “你这是把我当司机了啊?”
  “哪有,我会把你当男模特拍照放在我论坛首页的!”
  “嗯……这听上去还不错,那我们午饭后就出发。”
  徐紫阳有点吃惊,没想到都不需要想办法支开莱登,他自己就会在下午离开山庄,看来接下来可以尽情和许维宁玩一场游戏了。
  坐在对面的梁馨心也投来狡黠的目光。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6 02:11:31

(六)
  午餐过后,莱登和丁辰按计划前往洞窟,而老圭提出要午睡一会儿,老圭的觉很沉很死,梁馨心知道她可以不带后顾之忧的前往徐紫阳的房间。
  徐紫阳和许维宁早已在那房间中。
  之前在泡泉时,许维宁就提出要用身体来换取她事业上的利益。她本以为就是她久经的男女交欢,直到梁馨心这个“第三者”出现。她精致的妆容、镇定的神情一下子产生了变化,她撇撇嘴,带着愠怒的语气质问,你们什么意思?当我是那种随便到能接受3p的人?
  徐紫阳沉默,但以严厉的眼神投去,浑身透出强硬的、不容置否的气势。
  沉默一会儿,许维宁意识到摆在她面前,已没有第二条路了。她微微侧过头,叹息一声,手抚上自己的衣物,慢慢脱掉。赤裸裸的玉体呈现在徐紫阳眼前。一对大乳房丰满圆润,乳晕深深,填着匀称的玫瑰红色。腹部光滑,没有一丝赘肉,白且发亮。两条大腿肉质而娇嫩,小腿紧实,一直延伸到碧绿色的高跟鞋里。
  整个人还散发着一种独特香气,靠近就能闻到。
  徐紫阳抓来她一绺头发摆弄,用眼睛上下打量着毫无遮拦的她。她闭着眼,小声道,要做就做吧。
  不着急,我想到一个好主意。徐紫阳道,拍拍手,梁馨心也把自己脱成裸体,走到床边,拉开早就盖在旁边桌子上的红布。
  许维宁被这动静吸引,睁开眼,心里顿时掀起波澜。
  引入眼帘一副木质足枷,有4个孔,顶上竖一排小弯钩。表面裂纹纵横,只有在孔的旁边顺滑干净,就像被打过蜡。其实那是被拷在上面的人汗水浸润的。
  这样的足枷,完全可以把一个“犯人”双手双脚都拷进去。但徐紫阳不想这么做,他想的是组织一场游戏,一场比赛,和那天许维宁欺负宋然的一模一样的场景,看许维宁这种女人自己掉进坑里,他才算满足。
  他说,现在的同学情太不单纯,没想到你们都有求于我,并且都提出了我没法拒绝的条件,要不这样吧,你们比赛,就比互相挠痒,我来做裁判,从你们的反应和能否有效反击对手来判断谁赢谁输,赢得留下,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梁馨心点点头,满脸殷勤的靠在徐紫阳肩上,目光斜瞟许维宁,用故意让后者听到的声音说:“我呀,肯定会赢的。”
  “是吗,别的不说,在决心这方面,你赢不了我。”许维宁言语轻轻,但眼里透着一股寒意。看来她无论如何想拿下这场比赛。
  徐紫阳讲了固定方法和规则后,对两位女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足枷摆在大床上。两人各一只脚被锁在两侧的孔里,另一只脚弯过来搁在膝盖上,用绳子把脚踝和大腿捆在一起。各一只手臂被高高吊起,腋窝暴露,正对彼此。也就是说,她们能用来攻击的只有自己的一只手。徐紫阳盘腿坐在床头,面对两只美脚,将在适当时进行助攻。
  “那么,开始吧。”
  许维宁沉着脸,二话不说,把手指塞进梁馨心的腋窝挠痒,那里是最显而易见的敏感点,那腋窝红润柔软,沁着一层密密的汗珠,手指抹开时,周围的肌肉猛烈筋挛。
  “嘻嘻嘻,你下手真快,嘻嘻嘻,你这家伙......啊呀!哈哈哈哈哈哈......”梁馨心痒的叫了出来,把手也伸向她的腋下,但她只是抿着嘴,没有多大反应。
  她不怕痒吗?梁馨心暗暗吃惊,同时感到自己受的痒愈发强烈,她摇晃起来,肱二头肌在瘦削的手臂上突现。通风口上拴着手腕的细绳被不停拉扯。
  “呼、呼呼,哈哈哈哈哈......我靠哈哈哈哈哈......”她痒的大笑不止。腋窝本就是她弱点之一,每次被徐紫阳玩弄都会浑身无力,何况如此毫不留情的直击。
  但现在比赛才刚开始,怎么可以就这么败下阵来,她强压抑住筋挛,手指又往许维宁腰间走。因瘦而突出的肋骨宛如火车的铁轨,一格格平稳而有序的排列着,纤细的手指化作刚放学的小姑娘,在上面蹦蹦跳跳的走。然而不管她有多活泼,铁轨仍巍然不动。
  这也没用?
  许维宁低下头,嘴角扬起不易察觉的弧度,狠狠的以牙还牙。同样是手指,但她的显然起了大作用。梁馨心突然触电般一颤,整个人往床边窜去,要不是有沉重的足枷拖住,她已经飞出去了。“呀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痒痒死了......你、你轻点哈哈哈哈哈......哎呀不行哈哈哈哈......”
  “呵,我只是相同程度还击,这就受不了了?我劝你直接投降吧。”
  “我、我才不呢哈哈哈哈哈哈我就不信你是个铁做的哪儿都不怕哈哈哈哈哈......”
  “随你便。”许维宁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把那只手又从梁馨心肋骨处拿开,移到那侧腰上揉捏。梁馨心肚子上有点肉,腰也比较丰腴,捏上去手感柔软舒适,许维宁捏的很大力,又痛又痒的刺激缠绕在一起袭击上梁馨心,引得她怪叫连连,慌张得手忙脚乱。
  见她在比赛中没有取得一丝优势,徐紫阳眉头紧锁。说好的整整许维宁没想到变成了单方面被碾压,如此下去,比赛以糟糕的结果结束只是时间问题。
  徐紫阳悄悄带上了金属指套,然后将她们的鞋子都脱掉。碧绿色的高跟鞋被揭开,那只玉足再次出现在眼前,不过现在带着一股朦朦胧胧的青草香味和隐绰的荷尔蒙气息。厚重的AJ也被脱下,熟悉的浓酸味扑来,化为一道馥郁的温暖将人盖住,而且顺着衣服袖口、领口不断往里钻着。这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滋味。
  不过现在不是品鉴的时候,徐紫阳想要某人赢就必须暗地里施以援手。
  “脱鞋子干嘛?你要挠我们脚啊?那你怎么保证公平公正?”许维宁察觉到他的举动,大声道。
  “我是主人,我说了算,既然你们两个都有求于我,我才想了这场游戏,如果我特意让谁赢,岂不是很无趣?”徐紫阳淡定的将手放在两只美脚上,“有时间质疑,不如努力击败对手。”
  尖锐的金属角触到柔嫩的脚心窝,两人同时颤了一下,相互间的动作都不禁停止,专心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冲击。
  瞬间,梁馨心尖叫一声,身体开始前仰后合,口水飞溅,全然顾不得形象。之前镇定的许维宁此刻也紧咬牙关,五官拧作一团,抵抗这波奇痒,直到脖子上的青筋纷纷暴起。看来只要是女子,面对这道刑罚都是难捱的。徐紫阳这样想着,把动作不断加快,一副辣手摧花的样子。
  随着时间推移,梁馨心声音愈发高亢,而且完全停止了对许维宁的的攻击,看上去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了——但实际上,徐紫阳两手施刑的力道是完全不同的,对她,后面只是轻柔的抚摸,所以她的表现三分真七分演,为的就是不让许维宁发觉。对许维宁,则是痛痛快快的肆虐,专挑软、红、柔的地方刮挠,只要她表现出害怕的样子,就更重重的下手。
  比赛的天平逐渐往一边倾斜。
  “唔呃呃......唔唔唔呵呵呵......”许维宁闭着眼,嘴里发出不标准的笑声,可能更像是呻吟,“呵、呵呵嗯嗯嗯!唔哦哦......”但她不气馁,手胡乱往梁馨心上身招呼。
  梁馨心自知徐紫阳在暗地里帮忙,壮了气势,顶着痒同样把她的上身探索了个遍,挑衅道:“怎、怎么样......现在不硬气了?知道痒了吧......嘻嘻嘻......你挠我嘻嘻嘻我也不怕你......就看咱们谁嘻嘻嘻更能忍呗!”
  “那肯定是我!”
  “别自我安慰了,现在就让你输!”
  梁馨心把手从她不甚敏感的上身抽走,抚在她那弯过来的脚底上,五指成鹰钩状深深抠在脚趾缝。
  换成自己被这么对待,再加上脚底猛烈的刺激,估计会疯了吧?
  然而她错判了形势,徐紫阳之前也忘了告诉她,许维宁的脚趾并不是弱点。这失败的行动反而给了后者灵感,遭致同样的方法反击时,她自己先陷入了癫狂。
  “怎,怎么可能......哈哈哈哈哈哈!你的脚趾为什么不怕哈哈哈哈哈哈......哎,别呀!别哈哈哈哈哈哈妈呀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以为我会屈服是吧,但你比我怕多了!”许维宁怒吼道,“还有你闻闻你脚什么味,弄的我手都臭了,跟宋然一样讨人厌!”
  “你骂谁呢哈哈哈哈哈哈......你是不是觉得大家都必须让着你?其实你又算个什么!”
  远处望去,房里的画面多少显得有些奇幻,刑具上的两位女士受着痒的同时互相挠着,在尖叫大笑中还抽空对骂,她们的头发已经乱糟糟,甚至纠缠在一起,仿佛两波不同颜色的海水在晃动中碰撞、交织。
  梁馨心的汗多到沿着下巴流淌到脖颈间了,胸口也因为疲劳上下起伏着,她显然快失败了。
  不过就在此时,一个改变局面的想法突然在脑海中乍现。
  要不试试她的胸?
  本来,她们俩都没对彼此的胸部下手,毕竟是性敏感区域,女孩子之间也会有所避讳,不过像许维宁这么不择手段、懂得试探的人居然也一点没打挠胸的主意,就不禁让人怀疑,她是在害怕做出行动后受到同样的反击,也就是说,可能她的胸会怕痒。
  不如试试吧。梁馨心想,反正也到这地步了。
  接着就直直伸出了手。
  之前用睥睨目光盯着自己的许维宁一下子像回到了那天的悬崖边,变得恐惧而惊慌,她急忙用手抓住梁馨心的手腕,然而徐紫阳断然喝道:禁止阻碍对方动作。她才不得不放行。
  她的尖叫似乎是在那手指还没触到乳房前就发出的。
  “唔呀~哈哈哈哈哈!”
  梁馨心不紧不慢的,用指尖在那乳房外围滑动,享受听着许维宁这张嘴巴从未爆发过的凄惨大笑。
  “嗯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别碰我哈哈哈哈哈哈滚开哈哈哈哈哈......”
  “没想到......”
  “听到没你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给我——唔呀!噫嘻嘻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
  “你的大弱点在这儿呢,现在让我发现了吧。”
  梁馨心笑着,尽管妆容被汗水浸湿了有点狼狈,但丝毫不遮掩她得意的神情,她在比赛的最后一刻,精准命中了对手的死穴。她像突然领悟了手语,把手指摆出各种姿势来,轻抚、搔挠、弹奏、夹击,让那对大奶子的主人在颤抖中求饶。
  但求饶也是没用的,只要她不认输,就不能停。
  “噫呀哈哈哈哈哈哈别碰那里......你怎么这么变态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人......我都没挠你......”
  “哼,你只是怕我用同样方法对付你吧?跟你这种人还谈什么仁义道德。”
  “我,我不行,我,唔哇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哈,快,快呀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呼!”许维宁像含羞草一样把全身蜷缩在一块儿,手紧紧抓着床单,承受奇痒。拴住她的细绳和底下的足枷此刻疯狂摇晃,原本整洁干净的皮肤上如今汗液泛滥,在灯光下发亮。
  在外人看来,她全身的神经仿佛都集中在那个玫瑰红乳晕上,每拨弄一下,就能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笑声,她的身体在牢固的束缚下显得弱小又无助。对比之前风骚性感的表现,巨大的反差感油然而生。
  一旁的徐紫阳看的怔了,偷笑她也有真实的一面,同时手里加重了挠痒,他紧握那排涂着半透明蓝色趾甲油的脚趾,用金属角深深抵在脚心处抠挠。娇嫩的脚心瞬间被划痕覆盖,整个脚躁动起来,扑腾着要“逃离现场”,然而哪里由得了她,等待着她的只有承认失败和乖乖接受惩罚。
  许维宁大笑道:“嘿嘿哈哈哈噫嘻嘻嘻......别挠了哈哈哈哈哈......你、你们哈哈哈哈哈哈......弄得我好痒嗬嗬哈哈哈哈哈!怎、怎么会这样哈哈哈哈哈......”
  她的弱点被袭击,其他那些不敏感的区域好像也一瞬间被激活了,源源不断把裕下的痒感传播出来。这点徐紫阳感受的最直观,他亲眼见到手中那只雪白的脚慢慢变红,慢慢变汗,气味也从青草味变成了浓郁的芝士香,他惊讶于这神奇的变化,冷笑一声,一口将那脚掌含下。
  “唔、呜呜!”前面传来许维宁的惊呼。不过没所谓了,光滑细腻的趾缝皮肤亲密接触着自己的舌头,徐紫阳整个人有些恍惚,仿佛回到小时候,在校门口吃杂货店卖的棒棒糖,贪婪的想把每一寸香津滑浓都舔舐进肚子里,这行为刚开始还有些不适应,后来就完全靠肌肉记忆。许维宁的脚趾间既含有之前泉水的清冽,又混合之后汗水的醇稠,盘旋两种口感,把徐紫阳的嘴当成容器,不停颤抖的脚趾就是搅拌机。谁能抵御这种刺激呢?
  那粗糙的脚掌上的老茧也变得讨人喜欢起来,因它刚好摩挲着嘴唇,如同熟练技师带来的不轻不重的按摩。湿润的脚心白里透红,每舔一下就高高仰起,仿佛在迎合着舌头做更完善的清洁。徐紫阳享受其中,全然不顾这只脚的主人有多痛苦。
  许维宁完全败了,尽管她还没承认,但她的大脑现在除了痒已不再有其他感觉。梁馨心的手指盯着她乳房不放,不论她怎么扭动身体,都躲不过那奇痒的侵袭,两颗樱桃如今红肿硕大,洋溢着奶香,就算喷出奶来好像也不足为奇。
  但显然到不了那个地步,因为她的精神已经撑不住了。
  “噫哈哈哈哈!受不了......真、真的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够了吧你......梁鑫心,你放开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哦?打算认输了?”
  “我哈哈哈哈哈哈我跟你说,今晚你先哈哈哈哈哈哈......没关系,我可以等——”
  “你认输了,对吧!”
  “哈哈哈哈哈......哎!别掐别掐,啊呀哈哈哈哈哈哈!我承认,你赢了哈哈哈哈哈......你赢了!”
  她用最大的力气说出最后几个字,随后整个人一软,把全身的重量都托付给吊着的细绳,细绳承受不了,“啪”一下断裂,她重重栽回床上,捂着胸口喘息不止。
  梁馨心冷笑道:“还以为你有多强,没想到也挺好对付的。”
  见许维宁没有反应,梁馨心抓起她另一只脚也塞进足枷。
  “这是干什么?”许维宁叫道,“比赛已经结束了!”
  “是啊,但惩罚还没开始呢。”
  “什、什么惩罚?”许维宁脸上浮上一阵阴霾,恐惧蔓延开来,“紫阳,你们要干嘛!”
  徐紫阳耸耸肩,用手指再次在她脚底画圈,她被迫又笑起来。她挣扎道:“你们神经病啊!故意整我?”
  “是,又怎么样呢?”梁馨心眨眨眼,将自己紧紧贴在徐紫阳身上,“不仅要继续挠你,还要你看我们做爱~”
  “你们疯了吧,快放我出去!”许维宁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大声叫道,“我可没答应这种事!”声音回荡在室内,碰撞到窗帘都摇摆起来。
  梁馨心和徐紫阳不做理会,自顾自拥吻在一起,并且各用一根手指在许维宁脚底上搔挠,许维宁之前被破了功,再也承受不住这痒感,笑的花枝乱颤。
  然而真正的噩梦这时才开始,在摇摆的窗帘中,出现了一个瘦小的身影,并缓缓走来,样子逐渐在灯光下清晰,许维宁扭头看去,惊呼:“王可欣!你在这里干什么?”
  王可欣用手指轻点下嘴唇,故作惊讶道:“哎呀呀,许小姐你在这儿才奇怪呢,我和紫阳刚刚玩捉迷藏,我在窗帘后才藏了一会儿,见他没找我才出来看看,怎么正好遇着你了?”
  王可欣把背在后面的另一只手亮出来,上面拿着牙刷、羽毛和按摩棒,她继续说道:“你好像一动也动不了啊,岂不是正好帮我试试这些玩具?”
  许维宁吓得脸色大变,忙道:“别这样,我不行的你找别人试吧......”
  “就你了。别推托。”王可欣不顾她反对,擒住她双手绑住,把羽毛覆在那乳头上,刚放上去,她腰肢就高高弓起,如同惊弓之鸟。
  “求你了!我之前得罪你了,对不起!”
  “嗯嗯,我知道。”
  羽毛抚动,乳房随之颤抖,里面饱满的脂肪波涛般荡漾。
  “嗷嗷嗷嗷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
  “这我也知道。”
  “别这样哈哈哈哈......饶、饶了我哈哈哈哈哈哈......”
  “闭嘴啦。”
  王可欣之前观察许久,对许维宁敏感部位已经了如指掌,她没有试探,也不带怜悯,心无旁骛折磨着那两颗肿胀的乳头。如此无情的举动,如同审讯犯人。
  而一旁,梁馨心和徐紫阳正纵情交欢,徐紫阳将手指插进梁馨心的小穴里挑弄,梁馨心红透了脸,却只能仔细舔许维宁的脚,因为这是徐紫阳要求的。
  “怎么样,人家比你香吧?”“唔唔......哎呀,也没有啦~”
  她忍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嘴巴越发“怠工”,越舔越慢,徐紫阳见状狠狠扇了她奶子一巴掌以示警告,她叫着“这样好累”,稍稍振作重新舔起来,最后把那整个脚跟含住。口水顺着嘴角滑下,在空气中连成一条银线。
  玩一会儿,梁馨心体力将尽,她扶着足枷,把头靠在许维宁的脚底歇息。徐紫阳抽出手指,轻抬她屁股,把早已膨胀的肉棒缓缓送进爱液横流的小穴中。刚接触到,梁馨心顿时来了精神,骚叫起来,“嗯、啊啊,呃呃,喔喔~!”腰肢一上一下套弄,把肉棒连根吞没。阴道被撑的满满的,她所有的秘密就像被掘开了隧道,随着欢愉的抽插展现。
  “好爽......再大力点!好舒服......啊啊、哈啊!”她猛的一仰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垂挂下,就这么覆在那汗浪遍布的胸前。
  而许维宁则没那么舒服了,她不仅被迫观赏眼前的“活春宫”,还得忍受潮水般的奇痒,尤其当王可欣把刑具换成牙刷时,她的笑声陡然升级,最后,变成哀嚎。
  “唔嗷嗷嗷嗷......呵、呵呵噫嘻嘻嘻......我的胸哈哈哈......别......别弄了......我要疯了!哦呀哈哈哈哈哈......”
  可是王可欣怎么会停呢?她一定要把那日的怨气都撒光。沾满润滑油的牙刷贴着那乳头旋转,擦至红且发亮,大摊乳晕快速升温,呈现粉紫色,整只乳房充血紧挺,发散着阵阵奶骚味。王可欣嘲讽道:“你发育的真好,吃什么的?”
  “哈哈哈哈没、没吃哈哈哈哈哈......你放开我哈哈哈哈哈哈我跟你道歉,那天是我......”
  “哎,说了不是道歉的事儿啦,今天过后一笔勾销,好吧。”
  “那、那你还要玩多久......”
  “看情况咯~”王可欣把手指顺着许维宁腰腹往下,轻轻抚摸起后者的敏感部位,“这里好湿呀,是不是羡慕馨心姐啦?那你跟我说呀,我最喜欢帮助别人了~”她拿起按摩棒,调到高档,在空气中晃了晃。
  “唔唔、不要!”
  “乖,这是为你好。”
  按摩棒震动的圆头放在岔开的双腿之间,许维宁浑身颤一下,尖叫起来,“呜呜呜!哦哦呃呃呃嗯嗯嗯~~~”
  但叫声中明显带了妩媚的呻吟。
  王可欣嘴角上挑,仔细操弄着按摩棒,同时继续搔挠她的乳头,欣赏她痛苦又兴奋的样子。
  “哎呀,要是有摄像机把你录下来就好了......”
  许维宁沉浸在感官世界,什么想法都没了,她只想发泄出来,耳边听得那头梁馨心的呻吟和徐紫阳的闷吼,自己也随之低低叫出声,幻想这按摩棒也是哪个强壮男子的阴茎......不管什么融资计划、个人理想了吧,就这样高潮也行。她自由摇摆着身体,享受着简单的快乐。
  快了、就要去了。
  然而现实的刺激戛然而止,她回过神,惊讶的望着一脸戏谑的王可欣。王可欣哼着小曲,把按摩棒关闭。
  “你干什么!”许维宁愤怒了,脸涨得通红。
  “我不想玩了,今天就这样吧。”王可欣道。
  “你!”
  “拜拜,我也去找紫阳咯~”
  王可欣脱掉衣服,光着个身子扑向床头,徐紫阳笑着接纳她,三人缠绕在一起。
  许维宁感到自尊被击成了碎渣,她要看着三个人在眼前做爱,自己却没办法满足红肿的下体!就连用按摩棒解决都不可以!
  凭什么......你们这么对我......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成年后第一次这样大声哭泣起来,她用最后的仅存的体力哀求道:“让我去吧,我就差一点点!”
  但王可欣正专心和徐紫阳玩闹,哪里顾得了她,不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还把手指往她脚底画圈,听着她声嘶力竭的惨笑,嬉笑道:“这背景音乐还挺不错的~”
  绝望袭上了她,她感到自己被欲火焚烧的身体像坠入冰窟里,猛烈跳动的心脏像被人牢牢捏住。一丝恶毒的猜疑涌现。
  她怒吼:“你们这么做......是宋然指使的吧!就因为那天的事?小贱人,报复也不敢自己来!”
  听到这,梁馨心冷笑一声:“你呀,还真是一点没变,总喜欢猜忌别人,实话告诉你,今天的游戏和宋然没关系,单纯是你咎由自取!你不是总讲成王败寇吗?那你好好感受下呗。”
  许维宁怔了怔,侧过头不再言语。
  三人的游戏进行到高潮,房内气氛逐渐火热。梁馨心和王可欣满面桃红,香汗淋淋,将平生本领用尽,徐紫阳游转逢迎,明拨暗挑,将春萧巧劲化作狂抽急捣。一幅巫山云雨图,就这样铺展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许维宁哭声越来越大了,徐紫阳皱皱眉,望过去——她哭的稀里哗啦,脸上分不清是涕泪还是口水,把妆粉都一并搅乱,从认识她起,徐紫阳还没见过她这幅狼狈模样。细长的双唇里含含糊糊飘出些什么话......“对不起”“让我走”“求求你”这几个词接连出现......
  徐紫阳眼神微变,露出不忍的神色,梁馨心叹口气道:“也罢,她应该得到教训了。”继而高声道:“别哭啦,吵死了,会帮你解决的,我又不是大恶人......今天就是告诉你一个道理,做事别太绝知道吗?”她朝徐紫阳点点头,徐紫阳小心的将许维宁双脚从足枷里解放,并提起它们搁在自己腿上,抱起许维宁,与她相对而坐。
  瘫软的许维宁贴在徐紫阳胸口喘息。徐紫阳托起她下巴,从脖颈处亲吻,一直吻到乳房前,那对饱受欺辱的乳头如今颤巍巍的,挂着颗颗汗珠,徐紫阳道“让我好好尝尝”,直接闻舔起来。
  “唔、不要,痒......”许维宁怯怯道,身子却本能的配合他,做出搔首弄姿的体态。那硕大的肉棒已顶在湿润的阴户边徘徊,她酥麻难挨,情不自禁迎上去,与它连接。
  细窄的眉毛羞答答半蹙着,性感的唇线如同兰花之瓣,褐色柔顺的长发盘绕颈间,添一分朦朦胧胧美感。下面,则是风风火火性爱。“哦哦、啊啊,好、好舒服!呃啊!”情不自禁的淫叫从她那里飘出,随着徐紫阳每一次抽送扬抑,宛如在奏西洋乐,拉着扯着拨着锯着融成起起伏伏的调子,连绵不绝的在整个房内回响。而且在每一句的末尾,与下一句的衔接处,都有一个夸张到极致往上提气的声响,让人无法忽略,甚至让人怀疑她是否要窒息了。
  但显然她是很享受的,她把之前所受到的压力都发泄出来了,小小的舌尖在半张的嘴巴里吐露着,甩出一滴滴晶莹的口水,伴随针脚细密的淫叫,扎向所有人心头,渐渐的,都被她情绪所感染。王可欣掩口笑道:“你看她都爽成什么样了!”梁馨心揉揉王可欣的头,道:“这才是有经验的人呀,多学学~”
  徐紫阳感到下体愈发燥热,手上握着的奶子也变得滑溜溜的,几近挣脱,他把许维宁拉来,搂紧她脖子与她热吻,许维宁开始还有些抗拒,嘟囔着“刚舔了我脚又来亲我”,后面也屈从了,那淫叫便从对空发泄转为直接传进徐紫阳嘴里。又过一会儿,她喉咙里一阵沉闷的呻吟——终于迎来了高潮。
  徐紫阳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活动活动手指,恰到时机又搔起她的乳头,她高潮刚过身体还处在敏感无比的时期,怎吃得消这般玩弄,尖叫一声再度陷入了狂笑,柳腰摆动,把阴道收的更紧。那抹温暖濡香包围着敏感的龟头,徐紫阳自己也扛不住了,大力操了几次后,将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喷射而出。
  “啊......哈哈哈......好热......”许维宁笑骂道,“你这家伙,变态......”
  “跟我这个变态上床好处可是很多哦。”徐紫阳打了个响指,梁馨心闻声,从床头柜拿来一份文件,“喏,计划书。告诉你老板,9月前和我爸再详谈。”
  “哎呀,我对你真是心服口服了。”许维宁把脸贴在他胸口上,拿手指抚着,“不嫌弃的话做我男朋友吧?”
  “你谁啊你,快闪开,到我了。”梁馨心、王可欣齐声道。
  徐紫阳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打滚翻下床,投降似举起双手,苦笑道:“女士们,我看今天你们不如抓阄?要是每个都来,我估计......”
  “没事啦~你可以的!”
  “喂~这种事不该你说吧。”
  “快来嘛!人家还在兴头上呢~”
  “我、我想起露天电影的银幕还没找到,我现在下去找。”
  “欸?欸欸!徐紫阳,你别跑呀!快回来~”
  她们没穿衣服,自是不能追出去,只得把不满化为呼唤声,层层回响在建筑物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6 02:11:41

(七)
  第五日,风平浪静。只是在下午,建筑深处传来一声尖叫惊动了所有人。
  徐紫阳匆匆赶来,衣衫半敞,脸颊还有些醺红。梁馨心蹲在地上,捂着胸口不停喘气。旁边王可欣正一脸讥讽:“我说你呀,胆子也太小了~”
  徐紫阳环视一圈,发现这是一处狭窄却拔高的房间。唯一的光源来自最上方的天窗,笔直的光线打下来把中央照亮,四壁还沉浸在黑暗中,他隐约看到一些挂在墙上的油画,走过去看时发现这竟是达芬奇的名作《安吉里之战》。画里头戴海螺,满身鱼鳞的狰狞的怪物正与装备精良的骑士进行着战斗,双方扭打在一起,表情、肢体、环境呈现出一种混乱疯狂的状态。
  “这幅画虽是恐怖了点,但也不至于把梁馨心吓成这样吧。”他这样想着,把视线移开,往周围的油画上撇去。
  但旁边那幅仍然是安吉里之战。
  三幅、四幅……一整个房间四面墙全都挂满了这幅画。
  他感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会把房间装饰成这样,难道不觉得怪诞诡异,与整个山庄格格不入吗?
  或许是酒劲的侵袭,恍惚间房间竟像旋转起来,那些画里的怪物活过来,爬出墙壁,把愤怒的目光泼洒向他们,嘴里磨牙声阵阵,脖间流淌着浓稠的涎液……
  “咔擦”
  一声闪光灯的脆响中止了旋转。
  王可欣满意的点点头:“这趟还真是没白来,短短几天就积累了多少素材!”
  “好啦,我们还是快出去吧。”梁馨心拉拉她的衣角,“之前吓的我到现在才缓过来。”
  “哈哈瞧瞧你那样……行,帮我跟它们合个影就走吧。”
  “尽快。”徐紫阳也正色道。
  “你们都怎么了……至于这么紧张吗?”
  “我现在开始觉得,这地方有点不对劲了。”
  等王可欣照片拍完,徐紫阳带她们快步离开房间,走的时候特意锁了门,将钥匙放进自己外套口袋里。
  行到大厅,见丁辰和莱登正在架起几个聚光灯,还在周围布置彩带和气球做装饰,感到惊讶,王可欣一脸神秘道:“猜猜晚上要干什么?”
  徐紫阳笑道:“难道是答谢我的盛宴?有各位美女作陪对饮?”
  “想的倒美。天天都是喝酒,喝喝喝,你就不怕把你那八块腹肌喝成一整块。”
  “有佳人作伴,这又何妨?”
  “不跟你贫嘴,今天呀,是宋然的生日呢。”
  “这么巧,那她这个生日一定回味无穷。”徐紫阳搂着王可欣的肩膀,故意压低声音道,“你帮我跟她好好说说,能不能……”
  “做梦。”王可欣白了他一眼。
  “哈哈,开个玩笑。”
  梁馨心眨眨眼道:“更巧的是,今天同时也是许维宁的生日哦。”
  “嗯?不是冤家不聚头。不对,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
  “嘘,别瞎说啦,再被她男朋友听见。”
  王可欣拿起茶几上一个银茶壶,倒了一杯水,自顾自道:“哎呀,这差了一岁风格就是不一样,她比宋然现实多了,比方我们弄这个party能讨好宋然未必能讨好她,还得是莱登拿串珍珠项链出来才能让她满意。不过话说回来,这party也不是为她开的。”
  远处莱登听见有人提自己名字,投来疑惑的目光。梁馨心打了一下王可欣的背,假嗔道:“差不多得了,就光顾着自己喝水,也不看看丁辰还在那里忙,端杯水给他去呀。”
  “哦~”王可欣拖长音调答道,拖拖拉拉的去了。
  又过了大约一小时,丁辰和莱登装饰完毕,提出要出去采一些鲜花回来,徐紫阳不胜酒力,躺在沙发上小憩,但刚睡不久,就被老圭摇醒了。
  “紫阳,有件事情要告诉你……”老圭紧张兮兮的,“我刚去地窖拿晚上聚会的酒,看到……”
  徐紫阳揉揉眼,翻身坐起来,“看到什么?”
  “好像是一个动物……”
  “具体说像是……狼……”身后,许维宁走出来,抱着双臂怯怯道。
  “狼?怎么可能?”
  “是真的,我和老圭都看到了。碧绿色的眼睛,像幽灵一样躲在角落里忽闪……”
  对话间其他女孩子也聚集过来。都感到不可思议。
  徐紫阳将衣衫整好,对众人道:“先别慌,我去看看。”
  宋然道:“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我陪你一起。”
  徐紫阳思考一会儿,向她点了点头。
  两人进入地窖,出来时,众人都在门口不远守候。
  徐紫阳神色凝重,连连叹气,宋然的脸铁青,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徐紫阳嘀咕道,“太奇怪了,居然真是一匹狼。”
  许维宁急忙问道:“那它现在躲在哪里?它是不是饿了要吃什么东西呀?”
  宋然答道:“一开始在最里面那排酒架附近,好像在吃剩下的面包。但我们刚靠近它,它就窜不见了……”
  徐紫阳补充道:“这绝对是个危险事件。我们无法掌握它的踪迹,只知道它关在地窖里,但我们对这里并不熟悉,万一让它找到什么其他离开地窖的路线……我们就只能撤离了。”
  许维宁瞪大眼睛:“怎么会这样,那应该去把它赶走。”
  王可欣冷笑一声:“谁去呀,难道你去?”
  “不是有一把枪吗?”
  “谁会用呢?”
  “静一静。我有一个主意。”徐紫阳打断道,“我当年拿过两个州IPSC比赛的冠军,这种事小菜一碟。”接着他话锋一转,“不过呢高手也得有奖励刺激才发挥得出来,你们说对吧~”
  许维宁皱皱眉:“你这是要?”
  “放心,不过分~”徐紫阳嘴角上扬,“今天是你和宋然的生日,我看正好把以往的不愉快都消灭了,你之前做游戏时把宋然狠挠了一顿,导致她两天都没参加集体活动。你这是犯了不通人情的错误。”
  “所以呢?”许维宁抬起下巴,眼神微变,“又要惩罚我?”
  徐紫阳摇摇头:“还没说完,宋然也有错,她犯了自由散漫的错误,不参加集体活动,所以也要被惩罚。”
  宋然红着脸低下头。
  王可欣笑道:“紫阳,你是说她们两个人要一起被惩罚?”
  “当然,不是。”徐紫阳拿手指着王可欣和她旁边的梁馨心道,“是你们四个,全部都要被惩罚。”
  “什么嘛?!”
  “你,那天闹小脾气非要往洞窟里走,害得大家差点出事,难道不该罚?”
  “呃……”
  “梁馨心,你打牌算计别人,合伙出老千,难道不该罚?”
  “这……”
  “这也就是对我的奖励~怎么样?四位美女,如果肯暂时献出你们的脚丫子让我挠一挠,我心情大好,持枪杀狼保卫大家平安也会更加得心应手。”
  四女迟疑不决,直到地窖深处又传来一声凄厉的狼嚎,才下定决心。
  徐紫阳道:“丁辰和莱登不在,那就让我和老圭服侍各位了。”
  于是,在精心装饰过的生日宴会大厅里,一张放倒的沙发处,四位女生并排躺好,把美脚齐齐抬起,一根长绳穿绕而过,将它们拢住固定。
  黑丝、白丝、短袜、赤足。四种美脚如今殊途同归,等待着被人“爱抚”。
  ——这其中,属宋然最紧张,因为她最怕痒。
  敏感的脚底就这么朝天敞着,还看不见徐紫阳的动态,任谁都会暗暗捏一把汗。除开紧张之外,宋然还感到一股深深的尴尬,许维宁就躺在自己身边,肢体摇晃间,难免会碰到她丰满的乳房……
  三天前的事情我不曾放在心上,只是她今天又因此受罚,不知作何感想。
  宋然悄悄瞥去一眼,只见她柳眉微敛,神情自若,精致的面容上没有一丝慌张。
  或许她不怕痒吧?
  转念想起自己的处境,宋然叹了口气,怎么这趟就是逃不过被人耍弄的命运?接着轻轻摆了摆穿着短袜的双脚,看着脚背发愣——自己的脚虽称不上出类拔萃的玉足,但肥瘦适中,线条流畅,比起大部分女孩子来还是算好看的,只是老天,你为什么要给它一个多汗易臭的性质呢?有了这一点,前面那些加分项给人的好感都付诸东流了。更糟的是,现在这双短袜,还是徐紫阳从包里翻出来的其他女孩子送他的原味,原味!就是那些运动好几天都不洗,散发着浓郁脚汗味的袜子,光是拎出来就能让人掩鼻躲的远远的。无奈这次来忘记带袜子,只能借这双凑合……那晚先是用洗衣液泡了两个小时,过后又急急搓了几次才勉强使味道消去,然而袜子的材质是涤纶,稍稍活动一下就湿透了,早上跑步回来感觉袜子都粘在了鞋底……
  天啊,求你了。宋然心想,这次别再闻我的脚,别再羞辱我了。
  墨菲定律告诉我们,世事往往与人们期待的相反,这座岛上的一切,都不会以谁的意志改变。
  不过首先受难的是梁馨心——她那标志性的撒娇般的笑声顿时传遍了整个房间。
  “噫嘻嘻嘻嘻别这样!饶了我嘻嘻嘻……哎!我真的怕,挠痒不行呀嘻嘻嘻嘻……你们差不多得了!”
  但徐紫阳无动于衷,而是慢条斯理的将手指扫过她的黑丝脚底,因为之前受到惊吓的缘故,那里挂着不少汗,汗水如同耦合剂,把痒感毫无阻拦的穿透进去。
  “这是出老千的惩罚哦。”
  “嘻嘻嘻……我的错,我认,我认还不行……你别……诶诶!怎么还加速了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圭!你还不拦着他……”
  “馨心,你笑起来真好看。”
  “什么鬼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第一次看我笑是吧……你哈哈哈哈哈哈你不想好了是吧……”
  “禁止威胁哦,给我受着。”
  “紫阳你饶了我哈哈哈哈哈……你知道我怕痒的……我刚又出了好多汗我这脚哈哈哈哈哈哈哈碰不得呀哈哈哈哈……啊?你干什么?住手!”
  随着她一声惊呼,徐紫阳撕开了那层薄薄的黑丝,迅速捉住那根修长的二脚趾,得意洋洋的展示给老圭看。
  “猜猜刮这里会发生什么?”
  “女孩子这儿也敏感的吗?”
  “不信?你试试。”
  “老圭!你别听他的,他胡说……”梁馨心一副垂死挣扎样子,“什么都不会发生,我那儿……”
  然而轻轻一下宛如蜻蜓点水,就换来她近乎疯狂的扑腾。
  旁边的王可欣被她的手重重砸到,痛的叫了出来。“哎呀,馨心姐!”
  “呜咿咿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她管不了许多了,“你他妈快停手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圭,这不好玩哈哈哈哈哈哈……听到没啊哈哈哈哈哈哈?!”
  “但他玩的挺开心的。”徐紫阳笑道,“能触发女朋友的隐藏属性,哪个男人不享受呢?”
  只见老圭用手指一下一下刮着,表情从惊奇逐渐变为兴奋,他没想到自己谈了三年恋爱的女朋友竟有这么真实的一面,参考平时那副高傲冷漠的德行,强烈的反差的快感就涌上心头,不由地越挠越快,梁馨心吃痒,挣扎的像离了水的活鱼,长绳被她猛的拖拽,导致其他女孩子们都侧滚了半圈,压在了彼此身上。王可欣的头发卷在宋然胳膊上,而宋然一头埋进了许维宁的胸口……
  “对、对不起!”宋然急忙挣脱出来,连连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来得及……”
  “没关系。”许维宁瞟了她一眼,像是在确认她的表情,“下次注意点。”
  “嗯……”宋然点点头,接着又猛吸了一下鼻子,对方身上特有的体香和玫瑰花香涌进了鼻腔,她一时有些恍惚,脸颊上火辣辣的,仿佛被那对柔软乳房留下了印记。
  见宋然竟看着自己红了脸,许维宁轻咳一声,扭过头去,也暗暗的害羞了。
  “噢噢噢噢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是魔、魔鬼吧哈哈哈哈哈……”
  那边,针对梁馨心二脚趾的专门惩罚还在继续。
  “怎么样?有没有知道出老千的危害呢?”徐紫阳调侃道,同时帮老圭握紧那双黑丝脚。
  “真好使,以后就用这招玩她了。”老圭直勾勾盯着梁馨心,双眼放光,“不过紫阳,你怎么知道她这里很怕哇?”
  “这当然是猜的咯,但我阅女无数,大众的敏感点还是懂的。”
  “馨、馨心,你、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废话哈哈哈哈哈哈你来试试?噫呀嘻嘻嘻嘻——别较真!我开个玩笑,别哈哈哈哈哈哈别继续了哈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我要喝口水你让我哦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圭突然一口将那根脚趾囫囵吞下,在口腔里用舌头仔细舔舐起来。
  梁馨心尖叫一声,剩下的脚趾疯狂扒拉起他的脸,想要阻止他,然而这除了给他的脸添上一道酸臭味外再无任何作用了。反倒是这种摩挲让老圭深感舒适,舔的更加的卖力,荷尔蒙与脚汗味结合的口感如同在尝芝士冰淇淋,一阵入口即化的香浓,随即贯彻五脏六腑。
  “唔唔唔~”老圭发出满意的口水声。
  梁馨心痒的扛不住了,哀求起来:“老圭~你真的放开我呀~我、我快忍不住了,朋友们都看着呢,你别这样~好老公,帅老公,我求求你,只要现在不搞我,我晚上随便让你,让你……”
  “真的?”老圭抬起头来,眨巴着眼。
  见这招有效,梁馨心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急急点头:“当然,当然。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徐紫阳在一旁小声附和道:“我看这游戏挺好的,能增进夫妻感情。”
  梁馨心白了他一眼,抚着胸口喘息。
  一会儿气息平静了,朝旁边努努嘴:“喏~是不是该惩罚我们的小探险家啦?”
  “好啊!馨心姐,你还主动推荐我?”王可欣叫道,“亏我一直帮着你,哼!”
  梁馨心苦笑:“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咱们今天一个也跑不了,早死早超生吧……”
  “瞧这话说的,我又不是杀人犯。”徐紫阳笑道,把手指活动活动,然后覆在了王可欣的白丝脚上,“不过确实到你了。准备好了吗?”
  于是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脚丫一下子安静了,微微颤抖着,蜷缩成一团。
  但是徐紫阳残忍的握住那排脚趾,将它们反方向掰开,让整个脚底大张。说着“忍耐2分钟不笑的话就放过你了。”把一根中指放在那前脚掌上摩挲。盈盈一握的小脚肥肥嫩嫩,手感柔滑,加上白丝的辅助,如同在摸着一块儿棉花糖。
  “嘿嘿嘿……唔唔唔……”王可欣抿住嘴巴,努力抵挡着痒感。她今天并未穿那件红格子小裙子,而是简单套了件纯白色卫衣,不过显得偏大,瘦小的身躯在地上左右扭怩时,卫衣被摩擦力弄的皱巴巴的。
  “呃、呃……嘿嘿嘿……嗯!”
  王可欣的声音渐渐的高了,因为徐紫阳正将中指用力在她脚心处抠挠。手里同步传来她脚趾往回屈的力道,牵动着丝袜出现一道道褶皱,纯粹的脚味和淡淡的皮革味飘散开来。
  “和那天一样呢……”徐紫阳暗道,“真搞不明白女人的鞋子要不是特别闷就是特别挤,图什么呢?”
  “好看呗。”梁馨心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还有满足某些人对吧,可欣?你男朋友没少闻吧?”
  “唔唔唔。”
  “抱歉,我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梁馨心嘴角突然浮现一抹神秘微笑,悄悄的把手伸向王可欣的腰间,快触及时悬停住了。王可欣惊恐的看着她的举动,但过后见没发生什么,便继续用心抵抗来自脚底的痒感。
  忍耐时间已经过半,徐紫阳也将探索的范围慢慢扩大到了整只脚,当摸到脚背时,王可欣腿部肌肉一紧,上半身缩成一团,从嘴里飘出了几声嘻笑,这幅场景让徐紫阳立即回想起了那晚是怎么搞定她的,决定乘胜追击,灵活的手指快速沿着脚背的筋络游走,在湿润的白丝袜上划开涟漪。这一下沉重打击了王可欣,她剧烈挣扎着,嘴里糊叫“唔唔唔嗯嗯嗯嗯!呼、呼呼~嘿嘿嘿嘿~呼呼哈哈哈哈哈……”
  白色的卫衣随着身体扭曲,终与地板摩擦到了极限,最后竟嘶溜一声,一大部分反向梭去,暴露出她娇嫩的腰肢。
  梁馨心就在此时迅速捏了一把。
  “啊呀!!”可怜的小萝莉被突如其来的袭击破了功,彻底将笑声释放出来。“哈哈哈哈馨心姐你干嘛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唔呼呼,痒,呼呼……你们……过分哈哈哈哈哈哈……”
  “过分?本来也没说只有我一个人挠你。”徐紫阳耸耸肩,“既然你输了,就再接受作为失败奖励的2分钟吧。”
  “失、失败还有什么奖励哈哈哈哈哈哈……我宁可哈哈哈哈哈哈宁可不要哈哈哈哈哈……”
  “这是赠送的,不能不要。”梁馨心煞有其事说着,把手沿着卫衣下开口往里钻,在那瘦削凸现的肋骨上弹琴,“手感真好啊,就是出了汗黏糊糊的。”
  众人这时才发现王可欣已是汗浪遍体,满面潮红。王可欣嘟着嘴,一副要哭的样子:“人家就是这样的体质嘛,你们看我干嘛啦,讨厌讨厌!”然而这种傲娇模样也没持续多久,徐紫阳果断的下手,十个指头一齐在她脚背爬搔,引得她花枝乱颤,大笑“哎哎!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的脚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求求你不要挠了哈哈哈哈哈……”
  “那换这里呢?”梁馨心歪头问。
  “肋、肋骨也不行呼呼……你怎么也来跟着来劲……那也痒!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疯了!!”
  王可欣怪叫一声,双腿作一招兔子蹬鹰,沙发摇晃几下,带着她抬起又摔下,那件卫衣竟直接套在了她的头上……
  “啊咧?!”她顿时丧失了视力。
  梁馨心见状,欺负的更狠,纤细的手指不止满足于划拉肋骨,而是摸上了那粉红色的小胸罩,在乳头处画起圈来。
  敏感的躯体在颤抖中癫狂,王可欣的笑声透过布料变为了闷吼。
  “嗯嗯嗯嗯嗯哦哦哦哦哦哦~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徐紫阳单手捂着耳朵,脸上忍俊不禁,“小声点,别把狼都吓坏了。”
  “我我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别弄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救……救命呀!!”
  她的两只手对着空气一通乱抓,嘴巴则蒙在衣服里大口呼吸着,仿佛一个陷入绝望的溺水者。这份痛苦与挣扎让宋然恻隐,宋然道:“紫阳,差不多行了。要挠,也该挠我了……”
  激烈挠动的手指当即停止,徐紫阳带着略微惊讶的神情,走到她近前。
  王可欣终于脱离苦海,艰难的把卫衣理正,梁馨心一边安慰着一边帮忙拂开她粘在脸上的发丝,结果她娇嗔道“假仁假义!”作势就要咬梁馨心的手指,梁馨心急忙抽回手指,笑骂“别闹!不就挠了你几分钟嘛?”
  听着她们在旁边打闹,宋然却完全无法放松,她紧紧闭着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折磨。
  这时,却听徐紫阳说:“老圭,你觉得这双脚怎么样?”
  什,什么……
  “啊,确实挺大的,比可欣大了一圈呢。”老圭仔细打量着,“脚掌肉很厚,超过馨心,皮肤也偏暗黄,没有维宁白。”
  你们……
  “不过整体饱满,看上去还不错。”
  “哈哈,老圭,你还真耿直。”徐紫阳调侃道,随手在宋然袜底划了一下。宋然猛的一个激灵,双脚克制不住的摇晃。徐紫阳抬起挂着晶莹的手指,“可别忘了说一点,这还是最能出汗的一个。”
  好过分……
  在徐紫阳的视角下,这双脚因为早上充分的运动,汗渍打湿的袜线、鞋内沾染的细毛、袜底形成的毛球已全都沉浸在弥漫的纳豆味中,蒸腾的汗气还将脚掌的形状拓印出来,远处看,脚趾缝处袜子是黄褐色,其余部分则油光滑亮,呈现出丝袜的质感。面对如此极品原味,他小心凑近,深吸了一口气——那成熟的脚汗臭味顿时盘旋袭来,充盈,爆炸……他深受诱惑,不禁脸红心跳,但一会儿还是平复下来,将双手平摊在两只脚底。
  “你的脚很热哦。”
  我发誓,以后跑完步必洗澡,洗两遍……宋然对自己说。
  那令人抓狂的奇痒,也差不多要来了吧……她又想。
  但奇痒并没有如期到来。
  徐紫阳突然把手抽走,放到许维宁的脚上挠起来。
  雪白的脚丫上下翻飞,躲避着手指的袭击。
  “呃!难受……呵呵……呃呵呵呵……痒……”
  “看你们都是生日,先照顾年长者吧。”
  听他这样说,许维宁在笑声中插入一声轻哼,“你这话说出口,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年纪有多大呢。”
  “知性又优雅,我夸你还来不及。老圭,你也来试试。”
  “维宁,得罪啦。”老圭满脸堆笑靠近,躁动的欲望早已按耐不住,他二话不说,把双手作鹰爪状上下划弄起来。许维宁的笑声霎时抬高,身躯情不自禁在地上扭动,双峰频繁触碰着宋然的胳膊。宋然深知尴尬,尽力往旁边躲开。
  老圭的挠法简单粗暴,一开始确有成效但后来许维宁逐渐适应后,倒也不再有明显的反应。徐紫阳见状,小声道:“试试揉揉她的脚心,揉完再挠。”老圭照做。许维宁一直遭受痒感的脚心突然受到了细心的按摩,惊喜又有些困惑,随着时间推移,那种不轻不重的力道就像揉进了她心里,让她全身舒软,嘴里不禁发出了微小的呻吟。见这招她果然受用,老圭两眼放光,仗着女朋友没法察觉他在做什么,竟悄悄把舌头放到那脚后跟处舔舐。
  “呜嗯~”许维宁抬起胸脯,喘息渐重。
  ——不知怎的,她回想起那一晚,徐紫阳抱着她做爱。
  下体传来一股暖流,在脚底的酥麻感推助下传遍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大张开,将敏感度调到最高,渴望被人爱抚……
  就在这时,老圭停止揉动,改为搔挠。许维宁猛然睁开眼,像是不敢相信似的,一会儿才陷入狂笑,“啊!啊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啊哈哈!痒、痒哈哈哈哈哈哈……你干什么你哈哈哈……”
  “惩罚咯,这就是惩罚咯。”
  “哈哈哈哈哈那、那你刚才……”
  “热身运动。”
  “坏家伙,这手跟紫阳学的吧……你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脸……”
  “维宁,我之前差点以为你不怕痒。没想到现在反应挺好的。”
  “我、我怕啊哈哈哈哈哈哈谁说的我不怕哈哈哈哈哈……够了吧哈哈哈哈哈住、住手……呀哈哈哈哈哈……”
  那原本冰凉的脚心慢慢变热变汗,皮肤也仿佛更细嫩了,凹陷的足弓里积起点点汗珠。清香四溢。
  老圭没有打算停手,而是进一步加码,用牙齿磕起许维宁的脚后跟。这让她笑声更甚。
  “啊哈哈!嗬嗬……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唔唔、我痒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嗬嗬嗬嗬……”
  她的笑声并不连续,而是间隔一会儿就迸发出一个高分贝的音符,如同潺潺的溪流中出现几块嶙峋的礁石。
  “呃!呃!哈哈哈哈哈……嗬嗬嗬……别、别老扣脚心啊哈哈哈哈哈哈你对它有什么意见吗哈哈哈哈哈……还有你给我停!!你咬——”
  见她即将说出“你咬什么”几个字,怕被梁馨心发现的老圭连忙缩嘴,大喊一句“生日快乐!”压了过去。
  许维宁当即骂道:“什么鬼快乐哈哈哈哈哈哈……我已经很快乐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别挠我就最好了!”
  “忍忍,再过一会儿……”
  “忍什么忍,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
  两人滑稽的模样直逗的徐紫阳扶额发笑。他打趣道:“哎,老圭,待会儿你可得好好帮维宁洗洗脚,也不看你那黑手都快把人白脚染黑了。”
  仍然担心梁馨心吃醋的老圭紧张的摇摇头,道:“收声、收声……少说两句……”
  “那你继续吧,这边还有一位小美女没照顾到呢。”徐紫阳说着,将注意力转移到宋然脚上来。
  他一手撑着沙发,一手随意的在其脚侧游走,弄得宋然想笑却笑不出来,只能不断发出哧哧的鼻音。
  “喂,老圭说的听到了?祝你生日快乐~”
  “嗯、嗯……”
  “没感觉多开心的样子……你怎么了?”
  “我……唔唔!”
  宋然话还没说话,就感到脚背被突然袭击,徐紫阳两根指头快速扒拉着,一点点扯动她的短袜。这让她难以忍受。痒感如同电流打得她措手不及。
  “嘿噫咯咯咯……呃嗯……”
  “痒吗?”徐紫阳轻笑,“看上去这样也能把你袜子脱掉呢。不过还是,这样最快吧。”他突然提起手腕,将二指放进那脚心窝抠挠,湿热的短袜霎时堆起了层层褶皱。宋然尖叫一声:“噗~嘻嘻嘻嘻!哎、哈哈哈哈哈!”
  “在袜子脱掉前告诉我你哪里最怕痒吧?”徐紫阳静静俯视着她的笑颜,手上动作不停。
  宋然甩着脑袋,头发在地板上开散,她根本没去思考徐紫阳的问题,而是单纯宣泄着痒感。
  “呃呀哈哈哈哈……我不行、不可以哈哈哈哈哈哈……”
  久经沧桑的袜子被如此暴力对待,渐渐的脱出几根袜线,那些原本粘在脚底的毛球也被嵌进徐紫阳指甲里,卷裹着一起推进。待到整个袜子已经褪到脚趾时。徐紫阳把脸贴到脚心,又深深嗅了一下。接着评价道:“唔~脱掉袜子就没那么臭了,是醇香~”
  宋然的脸血一样红,大声道:“要挠就快挠!”
  “好嘞。”徐紫阳活动活动手指,然后直接塞进了她的脚趾缝里……这对她无疑是一万点暴击,她弓起腰肢,双臂紧抱在胸口,整个人蜷缩成虾状。
  要不是徐紫阳早有心理准备,肯定会被她突如其来的狂笑吓到。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嗯嗯噢噢噢喔喔喔喔喔……脚趾怕哈哈哈哈哈哈怕……饶了我,拜托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了这个哈哈哈哈哈哈……”
  “上个问题的答案不言自明呢。”
  “对对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是这里特别……你要不你换哈哈哈哈哈哈换一个地方……”
  “不行。针对弱点的行动才能叫惩罚的吧?”徐紫阳冷然说着,旋即用力勾了两下,将那只原味臭袜彻底剥离,使红润的大脚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如同欣赏艺术品般用手轻轻抚摸起来,感受着那每一条脚纹和筋络,很快,就连表面一层薄汗都被他抹去了。
  他的指头温柔又灵巧,若即若离,小心触着宋然敏感的神经。
  宋然被他摸的方寸大乱,呼吸逐渐急促,终于忍不住说:“徐紫阳,你干什么……别摸了,臭不臭啊?”
  没想到徐紫阳此刻却变得沉默,一会儿,缓缓道:“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以后,每天都帮你洗脚……”
  这句话仿佛直击在宋然心头,她怔了怔,低声道:“说、说的什么……我听不懂……大家都在呢,你这是做什么……”
  “听不懂吗?”徐紫阳笑笑,“那我们还是继续游戏吧。”
  “欸?你这人怎么——啊、啊呀哈哈哈哈哈哈!别别别哈哈哈哈哈哈……轻点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
  肆虐的手从一只增加到两只,分别放在了赤脚和袜脚上。随着痒刑继续,赤脚上的汗水充分蒸发,往周围的空间飘送着皮脂的污味,袜脚上的汗水则继续被袜子本身吸收,脚趾处的颜色更深了,就连原本不甚分明的脚后跟也显印出来。
  这时徐紫阳灵光一闪,问道:“你说说,哪只脚更痒一点?”
  宋然陷入奇痒中,根本无暇判断,只得连连喊:“都痒,都痒!”
  “哦,是吗?那我分开了玩让你好好感受一下。”徐紫阳继续没心没肺的说着,将两手轮流放至赤脚和袜脚上搔挠。
  “噗哈哈哈哈哈……哎哎哈哈哈……咯咯咯!”宋然被混乱的刺激折磨,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你你哈哈哈哈哈……干嘛哈哈哈哈哈哈……嘿噫哈哈哈哈哈……”
  徐紫阳却一脸享受的注视她。
  不知从何时起,看着宋然心里会升起一种微妙的感觉。或许是联想到旧日的中学时光吧?或许是对曾经的朋友外貌大改的惊喜吧?他不知道,只是觉得时间变得很慢很慢,慢到对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定格在脑海的荧幕里。
  他有些恍惚,手上渐渐失了把控。
  脚趾缝短时间内遭到暴风骤雨的密集攻击,宋然再也克制不住,笑的口水四溅,双手在空中乱挥乱舞,一不小心,就打到了旁边许维宁的身上。要是打到别的地方还好,可她偏偏打中了许维宁的乳房,后者正在被老圭耍弄,本就气不打一处来,充血红肿的乳头又重重受击,当即大怒,喝道“你也太不自觉了,一次就算了,居然还来!”一把抓住宋然的胳膊,把手塞进她大张的腋窝里一通狠挠。
  湿润的腋窝顿时被挠的发红,发达的肱三头肌疯狂抽动,伴随着笑声,飞出一颗颗晶莹的汗珠。
  遭到两路合击,宋然的精神处在崩溃边缘,她放声尖笑,整个大厅都充满了她的回音。这终于使徐紫阳回过神,瞪一眼阻止了许维宁,许维宁蹙着眉头,扭过头去。
  接着徐紫阳将手上的动作放轻,再次爱抚起那脚板,宋然一时没转换过来,仍痴痴笑着:“嘻嘻……不要……痒……嘻嘻嘻……你你玩够了吧,别让狼再跑了……”
  不得不说这担心有点道理,徐紫阳抬起头,看向地窖方向。然而一声狼嚎恰得其时的响起。
  徐紫阳挑挑眉:“这不还在呢,别紧张。”
  宋然叹了口气,倏地以一种卑微的口吻道:“徐紫阳,你饶了我,好不好?”
  “嗯?”
  “你以前都让着我,保护我的。现在这是怎么了?”
  “我这不……游戏嘛……只是游戏……”徐紫阳没想到宋然语气大改,惊讶之余回复的磕磕绊绊,“我尽量控制……再一会儿……就好……”
  然后,他故意咳了咳,掩盖尴尬似的,重新将手指滑动起来。宋然再度无奈的笑着,不过笑声中不再夹杂只言片语。
  他能持续感受到一股穿透沙发的目光。又挠几下,终是自觉没趣的放开了。他一把将长绳抽走,释放了四位女生,然后拍拍老圭的肩膀,两人便往地窖赶去。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6 02:11:55

(八)
  地窖的台阶冰凉潮湿,还覆盖一些沙粒,徐紫阳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脚步,免得打滑摔倒。他一边缓缓下行,一边给手里的猎枪填弹,整个空间内只剩下温彻斯特那吞吃子弹的“咔咔”声。
  后面的老圭显得很紧张,东看西看,终于忍不住小声问:“我说你到底打算怎么办啊?”
  徐紫阳正在数着子弹,一时没反应:“六、七......七发子弹。嗯,什么?这还用问,打死它呗。”
  “就这破枪,你能会用?”
  “那当然,我可拿过两个洲IPSC的冠军。”
  “快别吹牛逼了,我都怕死了。”
  “爱信不信。”徐紫阳不耐烦的摆摆手,“跟你说啊,叫你一起下来是怕你被女生笑话,你待会儿别给我添麻烦。”
  他走下最后一级台阶,发现地面上酒液纵横,无数的玻璃碎片遍落,看来酒瓶子被打破不少。
  “它还挺活跃的。应该是吃饱了。”
  “但打破酒瓶做什么?”
  “谁知道呢,畜生的行为总是不可控的。”
  老圭叹了口气:“希望别糟蹋冰柜里的牛肉。咱们菜谱少不了这个。”
  徐紫阳轻笑道:“别担心,就算吃野菜她们也不会有意见的,就说是,原生态体验?”
  “不愧是你,这样还笑得出来。”
  “是你紧张过头了吧,重申一次哈,我有枪。”
  “行行行,你表演。”老圭悄悄白了他一眼,往旁边张顾着走动,一不留神,脚下踩裂一片玻璃,清脆的声响顿时传遍封闭的地窖。
  这时,一阵“㗭㗭嗦嗦”的动静从某处奔袭而来。
  “小心,它过来了!”徐紫阳当即端枪四顾,但昏暗的光线,杂乱的酒架,阻碍视线,也没法辨清方向。
  接着又一阵爪子爬动木板的声音。
  徐紫阳意识到什么,猛的抬头,只见一道黑影竟出现在四层架子的顶端,随后飞扑过来,借着微光,能看到灰白色毛皮下一张牙尖利齿的大口。徐紫阳一手推开老圭,让黑影从中间掠过,一手提起猎枪瞄指,但黑影的速度极快,刚落地就改变方向,又窜回架子间。
  徐紫阳深知绝不能再给它第二次偷袭的机会,便叮嘱老圭呆在原地,自己主动追击。
  “砰”......“啪”......
  散落在地上的玻璃被依次踩碎,徐紫阳大步流星的搜寻着它的踪迹。
  一开始,那爪子摩擦地面的声音非常明显,徐紫阳能够紧紧跟上,但渐渐的声音变得细微,甚至飘忽,仿佛在沿着诡秘的路线行进。
  徐紫阳发觉它在引着自己绕圈,便停止行动,静下心观察起周围——这里的架子成“工”字型排列,每架每层摆放了很多密封的陶罐,两侧往外是墙体,只有狭窄的过道供人通行。因为在角落的缘故,窗户透过的光无法照亮这里,下半部的空间都陷在黑暗中。
  “糟糕的设计......”徐紫阳喃喃道,“真不知道过了这么多代人为什么不把地窖重新装修一下。”
  就在他暗骂山庄主人的时刻,背后突然有一种吸鼻子的声音,像是沉闷的咳嗽,又像是粗重的喘气,他立刻转过身,但并没有看到什么,接着,背后又传来这样的声音......他感到全身肌肉过电般一紧,寒毛倒竖,不禁移动脚步往过道退去。这时他踩到了什么,又探了探发现是一只手电筒。
  ——谁的手电筒会掉在这儿?
  徐紫阳心想,我们都是白天进出,没有人带这东西。何况角落里出现一只手电筒也太怪异了。
  也许有谁觉得我需要照明?徐紫阳轻笑一下,继而讲出声来:“好吧,畜生,那我们就好好玩玩吧。”他将枪头调转夹在胁下,作势蹲下去捡,果然身后一阵风动,野兽的咆哮随之响起。
  他大致定向,用拇指扣下扳机。
  “砰——”
  枪口的火光如同绽放的烟花,倏地一闪,点亮黑暗。野兽怪叫着翻倒,又急急挣起来,从架底的空隙钻走,徐紫阳站起来,端枪又追射一发。
  “砰——”
  陶罐被打爆,那头传来哀嚎,同时白色的粉末四散飘洒。
  “面粉?”
  眼前的架子剧烈抖动起来,陶罐一个接一个摔在地上,很快,地窖一角弥漫起混沌的粉尘,到处都被遮掩。徐紫阳捂住口鼻,一脚踢开过道里的杂物,向门口狂奔。
  野兽似乎也在另一侧一同狂奔。
  远远的,听到老圭的声音:“紫阳,怎么样啊?打死它没啊!”
  “老圭,你多小心,它往你那儿去了!”
  “什么?哎!我草!救命——”
  徐紫阳暗道不妙,加快脚步,等到了门口,看到老圭整个人摔在两排架子间的空地上,身上被酒液沾满。“疼死我了,它刚刚撞我着腿了,妈的......”老圭艰难的爬起来,盘腿坐下。
  “它现在哪里?”
  “我不知道,但肯定没走远......”
  正说话间,两人左侧架子竟“吱呀”一声轰然倒下,但幸好右侧架子比较稳固,仍然伫立,形成一个低矮的三角形的空间。
  原本被安置的酒瓶纷纷松动滑落。红色的酒液浇淋在两人身上。
  受高度限制,徐紫阳只得弓着身子,“老圭,你怎么样,还能走吗?”
  “脚踝有点肿,不过问题不大。”
  “那就动起来,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怎么了?”
  还未等徐紫阳回答,隐匿在阴影中的幽灵再次现身,敏捷的从架子空隙一跃而入,挡在了两人中间。这次看的分明了,这是一头雄壮的黑背胡狼。标志性的黑毛从脖子一直覆盖到尾巴,间杂着亮银色马鞍状标记,如同戴了一件特立独行的披风。之前看到的灰白色皮毛则只是它嘴角的装饰,现在,那张血盆大口正完全张开,呼出腥臊的臭味。
  它伏低身子,微屈四肢,谨慎的朝徐紫阳挪动。一对大而尖的耳朵有一只塌了下去,上面赫然有个弹孔。鲜血和红酒流淌在它的脸上。
  徐紫阳端起枪,手指移到扳机处。枪托冰凉的触感刺激着大脑,仿佛在催促他快点开火。但在最后一刻,他松开了。
  绝不能开火。
  老圭就在它后面,还全身都淋了酒。如果子弹没打中它,或是打中它却穿了过去,老圭会直接变成一个火人。
  绝不能冒这个险。
  如此想着,他放下了猎枪。胡狼见状立即改变姿态,怒吼一声飞扑过来。碧绿的双瞳发出幽幽的凶光,锋利的尖牙凭空龇咧,流畅的身形化为一道闪电,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
  这一击,无论如何是避不开的。脑海里甚至出现了一种剧痛袭来血流喷涌的惨烈景象。
  但现实是另一种,他迅速将猎枪横格,精准挡住了狼口。巨大的冲劲使他跌倒,散落的玻璃渣子通通扎进背里,他闷哼一声,一脚踢翻胡狼,抽出早就藏在口袋里的玻璃碎片,对着脖子一通猛刺。“噗呲——”灰黄的皮毛上瞬间多出了几个窟窿,暗红色血液随之飞溅,胡狼的怒吼变为惨嗥,发了疯的甩动头颅,最后挣开控制,将所剩的体力都用于对他的撕咬。狼与人激烈扭打在一块。
  一旁的老圭吓得面色煞白,连连后退,但总是刚爬两步又跌倒,折腾几次都没能离开酒架的范围,这反倒引起了胡狼的注意,胡狼扭过身子跳来,所幸徐紫阳当即伸手抓住狼尾,又将其拖回......
  徐紫阳全身被狼爪所伤,薄薄的衣衫已经残破不堪,他用尽全力,再次把玻璃碎片插进狼脖子,接着猛的一划,彻底割开。
  胡狼挣扎的幅度顿时小了,最终滑落在地不再动弹。
  徐紫阳钻回过道,绕过去搀老圭,这时才发现,原来与地上石钉相连、起到固定酒架作用的麻绳被咬断了。他苦笑一声,又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接着把老圭带离了地窖。
  众人见到他们大吃一惊,纷纷上前询问缘由,徐紫阳顾不得解释,找出医疗箱,给自己和老圭做了简易包扎。随后表示大家明早就离开布里维登。众人虽然感到遗憾,但也都同意。
  却没想到当夜外面刮起了猛烈的暴风雨。
  手机信号也中断了。
  凌晨3时许,睡梦中的丁辰被一阵骚动惊醒。
  他揉揉惺忪的睡眼,见到自己的女友正对着相机又叫又跳,便困惑道:“出什么事了?”
  王可欣也不回答,只是招手让他过来。他走近相机,发现屏幕上是一副诡异的画面,留意一下拍摄时间——22:30,暴风雨来临之前。
  他接着把目光聚焦在画面中央,不由得惊呼一声。王可欣笑着看他的反应,一脸得意道:“我们的论坛这下子要大火了。”
  “不,不,我一定还在做梦吧。”
  “哈哈,一开始我也不敢相信,不过这就是事实。”
  ——只见放大到略微模糊的照片里,一艘通体浅灰、蝠鲼形状的飞船擦山顶而过,宽厚的机翼把信号塔断为两截,伴着烈焰,一齐坠到了旁边的山谷中。
  丁辰呆了半晌,由惊转喜,也大叫起来,“没想到我这辈子能遇到真正的UFO!本以为下了大雨流星雨看不成了,但忘记关相机,却有这样的收获!”
  这时王可欣一把揽过他,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丁辰眨眨眼:“这样合适吗?要不还是等明早......”
  “哎呀,什么明早,没听紫阳说吗,明早我们就走了......他那个人打定主意改不了的。”
  “可是我俩也未必太危险了,都还不会开车,要不叫上老圭和莱登一起吧。”
  “老圭那家伙呆头呆脑的,脚也刚受伤,你叫莱登吧,偷偷叫,别把许维宁吵了。”
  丁辰点点头,准备出门,但又迟疑道,“那、那飞船上......不会有什么东西吧?”“摔的这么狠,什么东西能活着?”见丁辰还是踌躇,王可欣一跺脚,怒道:“你不去叫他,我去!要是他也不愿意去,我自己走着去!哼!”丁辰见状急忙拦住她,满口答应下来。
  于是,三人偷偷在大厅集合。莱登套了件旧衬衫,打着哈欠走来,拍了拍丁辰的肩膀,大笑道:“要不是这几天你跟我说了那么多奇闻轶事,我才不会对这些事情感兴趣,这都怪你。”
  丁辰怕他声音太大,赶紧比手势,“嘘~紫阳的房间就在二楼,千万别吵醒他。”
  莱登颇觉奇怪的皱起眉头,“徐紫阳?他怎么了?”
  丁辰道:“我们这次出来是瞒着他的,要是让他知道了绝对不同意。”
  “朋友,我们都是现代社会的自由人,就算整座岛都是他的,他也没权利管我们去哪里吧?”
  “话是这么说,引起骚动终究不好。”
  王可欣清清嗓子道:“行啦,准备完毕就出发吧。”
  他们走出大门,此时雨竟变小了,风也减弱几分,王可欣从座位底下找出几件透明雨衣分发,皮卡随即发动,朝山谷行进。沿路上,树林层密,荆棘葱笼,车灯射不很远就被吞噬在黑暗中,所以莱登不敢开快,一直等到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一条宽阔的河流才放开胆子提速,皮卡在岸边的碎石间颠簸,配合引擎声奏出巨大的轰鸣。不多时,那艘飞船便出现在一处低矮的坡上,后半部浸泡在河里,前半部门户洞开,里面东歪西倒,闪着电光流火,几个高而粗的罐体破碎,淌出绿色的汁液,焦黑的尸体散落......
  “到啦,停车!”王可欣兴奋叫道。莱登猛一踩刹车,皮卡顿了顿,又冲出去几米才停稳。王可欣抓起相机一跃而下,对着飞船一通猛拍。丁辰急忙跟上。王可欣越走越近,甚至都闻到了飞船里飘出的奇异气味——这是一种类似兰花花香的气味,清冽醇正,浓而不浊,夹杂在焦味中也十分明显。王可欣深为着迷,渐渐的连视觉听觉都模糊了,直直往飞船走去,等到丁辰快步赶来,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她才犹如梦醒。
  “怎么了?”
  “我和莱登叫你呢,怎么不回话?”
  “我、我这不拍照忘记了嘛......就是想多拍几个角度......然后......进去看看......”
  “这怎么行,我们远远拍一张就可以了,还有的明天再说吧。”
  “嗯、嗯......”王可欣面无表情的点点头,“那你帮我拍个照片好吗?”
  丁辰嘴上答应着,接过相机,却看到她之前所拍的照片甚是模糊,有的都扭曲成一团了,摇摇头,“你说你拍的这是啥?”
  “好啦,快点快点。”王可欣背对着飞船摆出经典的pose——这是他们论坛上最多的动作。
  3,2,1
  “哎?有点暗哦,看不清你脸,等我开下闪光灯。”
  3,2,1
  在丁辰再次按下快门之前,世界仿佛停滞了。
  一只人形生物突然从河里窜起、跳来,张开滚圆脑袋上一字横贯的巨口盖到王可欣的头顶,整齐的尖牙插进头骨,稳稳固定,但见不够完全吞下,所以又裂开下巴,在粗短的脖子上裂出一条竖着的新嘴巴,形成一个三角形空间,才把王可欣的头整个包住,然后咬下。
  一切都在一瞬间完成。
  “啊啊啊啊啊!”丁辰发出了不太像人能发出的惨叫。手里的快门被顺势按下,“咔擦”,白光一闪,那怪物如遭雷击,四肢并用爬回了水里。
  莱登吼道:“什么东西?那是什么东西!”
  “可欣!我的可欣!”丁辰伸出双手就往前奔。
  “别过去!”莱登一把揪住他,“走,快走,我们回山庄!”
  然而刚转过身,发现皮卡上竟也已经蹲伏了一只人形生物。
  莱登当即拉过丁辰往树林里逃跑,后方紧随着传来蛮力掠过植被的声响。
  “他妈的,还不止一只,这是天谴吧!狗屎玩意儿,居然吃人!”莱登大骂道,“早知道就不来这个破岛了!shit!shit!”
  “我们要死了,死定了!”丁辰哭叫道。
  “哭什么哭,闭嘴!你刚才打了闪光灯对吧?好像它很怕这个——”
  “呜呜呜,可欣......”
  “你他妈听到没有!待会儿用这个掩护我!”
  正说着,左侧一阵风动,蓦地扑出一只怪物,撞倒莱登,张口便咬,莱登用膝盖顶了,将它甩向一边。那怪物打个滚爬起来。只见它约一人高,猥琐佝偻,生着同样长的手脚。脑袋是个大肉球,上有一条裂口似的嘴巴,流着涎液,两颗纽扣般的小眼,闪着绿光。摇摇晃晃又走过来。
  “准备。”莱登对丁辰示意。
  怪物将前肢往下一按,腾空而起,再次扑来。丁辰立刻拿起相机按下快门,白光倾洒。它惊叫一声,坠落在地,莱登上前踩住它的背,拔出腰间军刀就对着后脑一通猛扎,绿色的血液如泉喷涌。怪物叫的极惨,演变出几种声音,一会儿是惊慌的女人,一会儿是饥饿的小孩,一会儿又是垂危的老人。渐渐,声音也小了,莱登本以为它死了,谁知它竟180度转过脑袋,大张开嘴吐射出一堆呕吐物,莱登急急一脚踢去,它滚向一旁便不再动。这时两人才发现那呕吐物里有人的头发和牙齿......
  “这、这是可欣的......”
  “喂,别傻站着,还有一只呢!”
  隐藏在树干上观察的另一只怪物一跃而下,直直攻向丁辰,莱登匆忙把手中刀掷出,刀刃划过怪物的脖子,怪物后跳一步,旋即又冲上来,丁辰如法炮制,再次举起相机。怪物被闪光震慑,嘶吼着伏倒,莱登挥拳便打,黝黑皮肤上霎时现出紧实的肌肉,这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军人全力以赴的时刻,要是以往,被他这样对付的人早已经下了地狱。如今面对并非人类的外星生物,更是毫不留情,每一拳都调动了极限的力量。
  但没想到这一只怪物有些特异。
  它不仅迅速从震慑中恢复,还从胁下又生出两臂,模仿莱登的拳法,开始猛烈还击。莱登双手被它抓住,腹部遭到另一对手臂连续重击,口吐鲜血,痛叫哀嚎。丁辰见大事不妙,捡起地上的军刀向它刺去,它扭过头喷出一股绿烟,丁辰顿觉头晕目眩,朝后栽倒。所幸他及时把刀抛出,莱登接过刀,割断那手指脱开控制,与怪物一番恶斗结束。
  等他扶起丁辰,发现丁辰面色萎黄,嘴角还有白沫渗下,拿出携带的水壶喂了几口水,才勉强从昏迷中苏醒。
  “我这是怎么了?”丁辰道,“我是不是在做梦?”
  “朋友,我也希望这是个梦。”莱登苦笑一下,接着咳嗽起来,原本强健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起来吧,我们必须得走了。”
  “你伤的很重......”
  “没关系,更重的伤我也负过。”
  “谢谢你,莱登,要是没有你......”丁辰欲言又止,刚想说第二句话,惊恐瞬间占据了他的脸,“啊!那是什么!”
  四面八方传来草动,树林间黑影穿梭,二只、三只、四只......六只怪物同时出现在他们面前。随着一道闪电划破夜空,那狰狞的面貌展现无遗。
  ——它们全都生了两对手臂,手指也变为军刀形状,瘦弱的下肢站立时不再摇晃,而是平稳的一步步走来。
  莱登道:“它们之间必然有某种方法联系。”又对丁辰道:“你快跑,能跑多远跑多远!”
  丁辰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接着挣起来,手脚并用向一旁小路逃窜。
  怪物们上前将莱登围住。莱登叹了口气,心想这就是自己死期了。
  又一道闪电破空。一百多把“军刀”一齐攻向他的肉体。适时巨雷滚滚,丁辰没了命的狂奔,耳边只听到隆隆的雷声,听不到他传来的惨叫......
  凌晨4点30,山庄内。
  徐紫阳的房门被急急敲响,老圭一脸焦急的踱着步。
  门开了,徐紫阳揉揉凌乱的头发。
  “老圭,有事吗?”
  “我半夜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然后去找了一圈,发现丁辰的房门大开。猜是他们出去玩了,但到现在还没回来!”
  “等等,我有点不明白......这么大雨他们去干什么?”徐紫阳皱皱眉。接着说:“走,去他们房间看看。”
  两人进到丁辰的房间,翻找了一番,最后将视线停留在那个相机上。徐紫阳点开图库,那张诡异的照片映入眼帘。
  “他们一定是去了那里......”
  “紫阳,我们该怎么办?”
  “先别惊动女生,我们两个去看看。”
  老圭抬着微肿的脚踝,踉踉跄跄随徐紫阳来到山庄前,此刻外头风雨正盛,雷电似火龙金蛇在空中狂舞。但他们顾不得这些,坐上一辆皮卡就赶紧驶向山谷。闪电不时的照亮前路,更胜车灯,徐紫阳将油门踩死,飞一般在密林间穿行,沿途碾断冲断植物无数。
  远远的,看见河流就在前方,老圭突然叫一声“小心!”,车前出现一个巨大的黑影,徐紫阳反应不及,直接把那黑影撞下了河。
  “妈的!”徐紫阳大骂一声,跳下车,只见引擎盖上赫然凹陷了一大块。
  “我们这是撞到什么了?豹子吗?”老圭问道。
  “豹子个屁,明明有手有脚的,我都看到了。”
  “啊!不会撞到人了吧!”
  “这破地方除了我们哪儿还有人在?”徐紫阳擦擦脸上的汗,“可能是猩猩......那弯腰驼背的,体态不像人......”
  “这里有猩猩吗?”
  “别问了,快过来帮我推车。”
  车的前轮深深卡在碎石间,两人费力将其推出,却发现轮胎被扎破了。痕迹锋利,似刀割过。徐紫阳无奈,只能带老圭在附近探索,走不多远,看到一处草丛中发着荧光,他拨开杂草,竟然有一个沾满血液的相机躺在中央。
  “这是丁辰的相机。”徐紫阳说着,翻看起来,照片中先是王可欣,又是莱登,最后是丁辰自己,皆有人形的怪物相伴出镜。断裂的肢体,喷溅的鲜血充斥在画面中......他感到一阵恶寒,全身不受控制发抖。老圭在旁边惊的呆了,“他、他们都死了吗?”
  “可欣死了,但莱登和丁辰我没看到。”
  “紫阳,我们该怎么办?”
  徐紫阳察看了下周围,发现岸边留有零零散散的脚印,猜想这些怪物一定有个去处,他回到车上拿过枪,决定沿河追去。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们出发去山谷之后,另几只怪物潜入了山庄扫荡......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06/26 02:12:02

(九结局)
  怪物们掳走了睡梦中的许维宁和梁馨心,但没有找到宋然——后者的气味突然在建筑物中消失了——它们将两个女生背负,迅速转移到巢穴里。
  它们的巢穴设在孤山的洞窟,从水路能直接进到洞底。
  “首领”是一株巨大的兰花,生出枝条藤蔓攀附在那座残破城堡上,又腾空延伸十几米,在一根石梁上开出花朵。每个花朵根部连着大量人脑一样的物质,密密堆叠着,又有几根肥大的触手迎风起舞,像是在护卫。
  这幅场景自然把刚从昏迷中苏醒的许维宁吓得半死。
  她全身一丝不挂,整个人被驷马式捆绑,吊在半空,如同一只断脚的蜘蛛。下方的黑暗中吹来清风,推动她缓缓旋转。
  她本就恐高,又怎么受得了如此对待?她发了疯的叫喊,让声音在整个洞窟回荡,终于,底下隐隐传来人声。
  “维宁......?是你吗?”
  是梁馨心的声音。
  “我他妈在哪儿啊?!”许维宁怒吼道,“这些是什么鬼玩意儿!我睡的好好的,突然冲进来几个......”
  “维宁......你有没有看见其他人?”
  “我他妈什么也看不见!”
  “我现在感觉很不好......我被缠在一个柱子上,这、这些植物是活的......它们对我的......好像有兴趣......全都过、过来了......”
  “你说什么?喂?”许维宁挣了挣,发现手脚被捆的很紧,她大声道,“我听不清楚,你再说一遍?”
  然而之后只剩下了风的呼啸。
  这时,吊着她身体的藤条下坠了一段。
  她尖叫一声,躁动的身姿终于引起了兰花的注意。兰花调动几根触手向她伸来,肉质而柔软的触手缠裹上她的皮肉,流苏状的边毛轻拂着她的肌肤,就像在仔细打量她。
  ——对兰花而言,它在几分钟前才发现人类有两种,目前抓来巢里的这种体内拥有一个可以孕育生命的器官,温度和湿度都适合给它们繁衍后代。在一支全部个体都在培养器中生长的族群眼里,自身拥有孕育后代的能力无疑是最顶级的魔法。
  所以它极其兴奋的抚摸着许维宁,如同抚摸一个崭新的玩具。但它可能没料到,触手上携带的花粉会对人的皮肤产生强烈的刺激,导致强烈的搔痒。许维宁一下子受到超过极限的奇痒,疯狂挣扎起来,兰花无奈只能让触手越缠越紧。
  “呜呜啊啊啊......噫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点都动不了,同时被迫承受无法承受的痛苦。
  “呃呀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别这样哈哈哈哈哈哈......”
  那根根触手上又突然开出小花来,白的、蓝的、紫红的......同时伴有浓烈的香气,熏的许维宁头晕脑胀,不久全身都陷入麻痹,但地狱般的痒感丝毫不变。
  敏感的乳房被花粉覆盖,细嫩的双腿被绒毛卷覆,全身的肌肉被最大程度挑逗,过电般筋挛......许维宁发不出声音,然而眼中已是血丝攀爬。她抽动几下嘴角,流出一缕口水。
  触手们仔细摸索着她的身体,终于在双腿间发现了入口,它们把她一条腿解放,然后托举,派出一根长相奇特的枝条探过来。快凑近时,那枝条顶部开出鲜艳的花朵,有着六个花瓣和一个蕊柱的结构,倒三角型的柱头上留了一个小孔,用来持续不断的“授粉”。
  然后,那蕊柱就像粗壮的阴茎,直直插进了许维宁阴道里。
  许维宁似乎想发出惨叫,但最后也只是多流了些口水罢了。
  “呼呼......”洞底的清风带着水汽盘旋吹拂,石梁上久经年岁的石子相互碰撞,各种微小声响混杂在一处,仿佛黑暗本身在呢喃低语。
  对遭到内外奇痒夹攻的许维宁来说,授粉的过程可能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那蕊柱脱出阴道之后,余下的刺激仍然折磨着她,她克制不住的失禁了,尿液在空中连成一道长长的银线。身边的触手纷纷退去,兰花抽出一根枝条托了她,想把她送往“花心”安放。
  ——兰花很满意,它终于要生产出一个正式的后代,而不是那些由它腐败花苞演变的丑陋怪物。
  但在这时,底部一阵喧哗,接着火光一闪,剧烈的疼痛霎时通过神经网络穿进它的大脑。它在石梁上打了个转,松开枝条。
  可怜的许维宁就这么掉了下去。
  时间回到5分钟前。
  徐紫阳和老圭艰难的从河里爬起,发现竟来到了孤山的洞窟底部。
  “没想到跑这儿了......我说的吧紫阳,河里游过来准对。”
  “如果不是先在森林里绕了几圈还迷了路的话。我倒可以承认你是追踪高手。”
  “要不是它们故意把脚印踩乱我也不会......”
  “嘘。什么声音?”
  “有、有声音吗......”
  “当然有。”徐紫阳示意老圭跟在自己身后,然后从兜里掏出手电照明。手电的亮度很弱,只有巴掌大小,所以他又沿途点燃了放在岩石上的烛台。谨慎的行一段,脚下突然踩到了干草,低头看去,发现这是一片铺着干草的地面,其上散落着铁锨、铲子、撬棍之类的物品......
  老圭不解的挠挠头:“难道有人在这里挖宝?”
  徐紫阳愣了片刻,缓缓道:“有没有宝藏我不知道......但这里的确曾是原始部落的地盘,或者说,是殖民者纪念他们的祭坛......”他将手指向前一指。
  老圭顺着那方向看去,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只见两座高大的人雕像相对而立,表面因风化剥蚀,露出石之本色。粗旷的线条、明暗的刻痕间勾勒出一个原始部落勇士的形象。不过真正奇特的,是其脚边有一团蜷缩的小像,走进看竟是那个外星生物。
  “看来它们每隔几百年就会造访地球。”徐紫阳推断道,“而当地部落则派出勇士歼灭它们,周而复始。殖民者占领这里后,发现了这个秘密,便为他们塑像颂德。”
  “为什么没人警告我们?”
  “都遗忘了吧,毕竟过了这么久,后人听说也只会当成故事。”
  “唉,我们这次倒大霉了!”
  “至少怪物不是无敌的。稳住。”
  徐紫阳拍拍老圭的肩膀,独自在周围查看起来,他看到很多藤蔓卷伏在地,并且统一延伸向城堡坍塌的礼堂,在众多立柱间缠绕,于石缝中开出花朵。他走进礼堂,只觉得花香浓烈,掩住口鼻,就急急退回来。却在退回来的路上踩到一只断手——一只带着手表的断手。
  徐紫阳心里明白这是莱登的,他屏住呼吸,慢慢往旁边看去。在杂乱的砖块中,几朵硕大的兰花开放,花心处鼓鼓囊囊,透过花瓣的间隙,能看到一堆堆血污的碎肉涌动。
  从残余衣物上看,这就是失踪的三人。
  “我想我找到他们了......”徐紫阳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后背爬上一阵恶寒,他喊道,“老圭,我们回去吧,别呆在这儿!”
  但老圭没有回应。
  徐紫阳扭过头,发现老圭正对着一根立柱发愣,他疑惑的走去,把手电的光线射向那根立柱。
  梁馨心涕泪纵横的脸出现了在巴掌大的光圈中。
  她全身被藤蔓缠绕,固定在立柱上,双腿大大分开,下体正遭受着粗大蕊柱的侵犯。蕊柱一上一下,一些沾着花粉的晶莹爱液被带出......
  梁馨心痛苦至极,却因为花香的麻痹作用无法发声。
  老圭黝黑的脸上浮上一团暗红,猛的抽了抽肩膀,接着直直扑去,他发疯一样的掰开那些藤蔓,抱住梁馨心就想把她立即从立柱上剥离。
  但徐紫阳看到梁馨心的肚皮像是充进了什么气体,迅速膨胀。他大喊道:“老圭,小心!”然而为时已晚。
  “啪——!”
  爆炸让梁馨心当场死去,老圭则被炸没了半张脸,倒在地上哀嚎。
  鲜血化为细雨飘散。
  徐紫阳怒吼一声,抄枪便射。子弹打穿藤蔓,划过石柱,嵌进了一处隐藏于黑暗中的花脑里。
  上方风动,他后退两步,只见许维宁竟从高空坠下,摔死在面前。
  “呼呼......”清风卷着水汽横扫洞底,残破的碎裂的小物件无序滚动着,牵扯出一团又一团干草,逐渐把地面又盖上新的一层。
  徐紫阳低着头,如同石像般沉默。
  周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三只人形怪物出现,小心翼翼的靠过来。
  此时,徐紫阳却像毫不在意的,掐指算起枪里还剩多少子弹,口中喃喃自语,“一共七发......打狼用了两发......刚才用了一发......还有四发......还有四发......”
  怪物们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那把猎枪上,所以蹲伏着走到近处时突然发难,飞扑过来想要抢夺。他反应神速,从脚边拾起一根撬棍,微微侧身闪过,接着用弯曲的一头勾住怪物的嘴巴,把枪管伸进去开火。
  “砰——”怪物的后脑破开一个大洞。
  绿色的血液飞洒,这激怒了剩下两只,它们一齐攻来,徐紫阳手握撬棍往后一刺,径直插进背后那只的眼睛里,然后甩过猎枪,又打爆了另一只的脑袋。他转过身,拔出撬棍,将其摔在地上一番痛殴。怪物多变的惨叫声当即响起,锋利的手指疯狂乱舞,但他不管不顾,眉头紧锁,硬是把那脑袋扎成了蜂窝才停手。鲜红的血液从薄如纸片的伤口滚落,衣衫被割成了一条条、一道道,他淬了一口,站起身。
  不远处的黑暗中,花脑似乎发出了颤抖的哨声。
  他重新端枪,往那里再射一发。雷霆乍惊,流火飞泄而去。
  花脑剧烈抽搐着,迸溅出白白的脑浆。
  他厉声挑衅道:“你看上去很疼?嗯?是这样吗?”
  “砰——”又一声猎枪咆哮。花脑被彻底击穿,脑浆流尽,干瘪成了漏气的皮球。那周围攀附的触手藤蔓也纷纷滑落,枯萎而亡。
  少顷,整个洞窟里的空气都振动起来,自上空传来尖锐的哨声。
  随着哨声愈发急躁,从城堡各处钻出十几只怪物,它们不仅都是四个手臂军刀手指,还在头部演变出类似龟壳的鳞甲......
  反正也没有子弹了,徐紫阳将枪一丢,一把扯下自己残破的衣衫,就这么在原地站定。
  怪物们嘶吼着,狂暴不已,它们把徐紫阳团团围住,最后蜂拥而上......
  冲天的烈焰似乎是一瞬间燃起,又或者,是自己刚刚注意到。宋然没法判断,只是那火光太过刺眼,以至于在风雨中仍然很明显,仿佛整座孤山都被烧穿了。
  眼前的巨大怪物痛叫一声,那头部鳞甲一片片脱落,胁下的手臂急速萎缩,化为一堆碎叶飘散,军刀状的手指齐刷刷断掉,喷溅出绿色的汁液。
  太奇怪了。
  宋然目睹了这个怪物从产生变异到回归原貌。
  但从一开始,它就有些不同,它比其他那些要高一头,并且有八只眼睛分别长在四面,行动也更迅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它来到山庄的时间晚了十分钟,在其他怪物把人掳走之后才赶到——所以恰好撞到了从小房间溜出来的自己。
  太奇怪了。
  宋然也没再细想,而是趁它狂乱的时候扭头就跑,跑进了后花园,在迷宫般的灌木从中躲藏,她不敢离开山庄,因为不确定外头还有没有更多怪物。
  但她还是有些天真,因为自她离开那间挂满达芬奇画作的小房间后,怪物灵敏的嗅觉就可以持续不断的锁定她。
  高大的灌木丛被直接突破,怪物粗横的在迷宫里游走,宋然慌不择路,绕来绕去最后竟又回到了大厅。那怪物将前肢一按,高高跃过,落在她面前。她反应不及,被抓住双腿吊起,怪物粗暴的端详她,确认着她身体是否健全。
  这时在暴雨打出的迷雾中,走出一个身影。
  怪物警觉的竖起脑袋,把宋然丢到一边,朝那身影嘶吼。宋然跌在地上,也急忙看去,当即惊喜叫道:“徐紫阳!”
  徐紫阳上身赤裸,伤痕累累,紧实的腹肌间沾染了红的、白的、绿色的血液......他挺了挺腰板,嘴角扬起轻蔑的冷笑。但目光却是睥睨的,如同捕食之后的野兽。
  又或者,比野兽更可怖。
  宋然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怪物在大厅前站住,歪着脑袋,用怀疑的目光打量他。
  他像是回应着,若无其事的摸了摸鼻子,“别看了,都被烧死了......不过生命力还挺顽强的,可能烧了有10分钟,离得很远还能听到鬼哭狼嚎......”
  “还有这个东西是你们的?”他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铭牌,上面模糊刻写了一些符号,按点的数量和规律,应该是某种外星数字。“你们这群没人要的垃圾试验体......我现在就帮你们解脱。”他故意将最后几个字说的很慢。
  怪物愤怒到了极点,大吼一声就要扑过去。
  徐紫阳抢先一步,快逾闪电的飞起一脚把它踢倒,挥拳便打,怪物又抱住他翻滚,两人扭打着进到大厅。
  曾经五光十色的金银铜器现在都颠翻于地、混做一团,发出爆炒般声响。场面混乱之际,徐紫阳大喊“把聚光灯打开!”宋然连忙爬起,去寻开关。怪物猛一发力,挣脱控制,张口朝宋然喷出一道绿烟,但绿烟过处,宋然竟毫无反应。怪物这才明白,兰花赐予它的特殊能力已被尽数剥夺......
  四架聚光灯一齐打开,厅内亮如白昼,怪物的八只眼睛被光芒所伤,嘶吼着陷入混乱,徐紫阳随手捉了一把银餐刀刺来,怪物的脑袋、四肢,凡是能挨着他的地方无不被刺的鲜血直流,终于心生胆怯,转身逃往建筑深处。
  徐紫阳示意宋然呆在原地,自己快步追去。但见绿色的血液流淌,有如拖过的痕迹,在打了蜡的地板上蜿蜒向前。跟随着行了数十米,来到一处狭窄的走廊,那怪物倏地从一道小门中冲出,张开三角形巨口咬来。
  此刻徐紫阳正打起十二分精神,莫说是它这般动静,便是蚊虫扇翅也听的分明。当即蹲身扫踢,将它绊倒,然后提刀骑跨而上,把八只怪眼一只只戳爆。它疼的龇牙咧嘴,屎尿都从屁股里涌出,在身下染出浑黄的一摊,最后用尽全力屈膝一顶,这才把徐紫阳顶开。徐紫阳战兴正浓,没料到有这一招,踉跄扑向前,被它顺势一口咬住了小腿。所幸它体力不支,挣两下便松了嘴,但皮肉上还是瞬间多出了几个窟窿,汩汩冒血。
  两人各翻滚几圈拉远。
  徐紫阳忍住剧痛,咬紧牙关,勉强支起身子。这时看得不远处有一道古朴的木门,心生一计,背靠着墙壁慢慢挪过去。
  那怪物也从自己的屎尿中爬起来,虽受伤极重,但仗着一股怒性还想伤人,它死死盯着徐紫阳,把前肢往下一按,霹雳般响一声,腾空扑去。
  徐紫阳暗道来的好,迅速向一旁闪身,那怪物冲破木门,一打滚便掉了下去。
  原来此处正是山庄的地窖,并且经过之前胡狼的大闹,地面已积起一层浅浅的酒液。怪物落在酒液中,四肢打滑,无处着力,疯狂做一番无用的挣扎。
  徐紫阳在门口掏出打火机点燃,接着甩了进去。
  熊熊火起,杂乱的地窖顿时化为一片炼狱图景。
  早晨9点,山庄门前。
  风雨依旧。
  徐紫阳全身裹了一层纱布,静静躺在花园的长椅上。宋然站在一旁,给他撑着伞。
  “没想到会搞成这样......”宋然忽地叹了口气,“我还没有来得及跟他们告别,就......”
  徐紫阳呆呆看着天空,良久,喃喃道:“人世间,无常最平常啊。”
  “紫阳,我们等什么呢?”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又过了10分钟,在朦胧的地平线,出现了两架武装直升机,划开雨幕,徐徐而来。宋然惊讶的问道:“他们是谁?”
  “黑水公司,一家私人军事公司。我有一个朋友是内部高管,我来到岛上之后和他约定,每天早上发一条短信,如果哪一天他没收到,就立即派人过来。”
  “原来是这样......紫阳,多亏有你。”
  “如果他们也活着,这样对我说的话,该有多好。”
  宋然不再言语,蹲下身子,张开手掌,徐紫阳点点头,把一支信号枪放在她手上。宋然接过枪,轻轻的在他脸颊上一吻,转身走进雨中,把信号弹发射。
  一道红色的烟雾冲天而起,在风雨之中飘荡、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