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038(微H)
陶宇森在公司附近有套公寓,他平时都住在这里,只有在逢年过年时他才会回到本家,140平的房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每周都会有清洁工过来打扫。
当陶宇森再次把钥匙交到她手上时,她开玩笑地说:「你还有多少房产啊,一次性把钥匙都交给我吧。」
陶宇森拧了拧她鼻子,说:「怕你嫌重。」
陶宇森把人拉到跟前仔细端详,手在她脸上一一抚摸过,跟着亲吻她的面孔。
「一起洗澡?」
斯语凝点了点头。
浴室很大,灯光明亮,装潢豪华,还配有专门的按摩浴缸。
陶宇森身体疲惫,脸上尽显疲态,坐在浴缸里闭目养神,斯语凝替他洗头擦身,还给他松弛肩膀,这是她见过他最累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担忧。
洗浴完毕,两人赤裸相对,斯语凝给他擦干身上的水时,看到他的男性部位已经处于半勃起状态,草草了事。
陶宇森公主抱抱起斯语凝,囔着要享受大餐了。
把人扔到床上,斯语凝立即爬起来往后退,双手挡在胸前,怯生生地说:「大哥,你放过我吧,我做牛做马一定会报答你的。」
陶宇森很配合地说:「你这么细皮嫩肉,做牛做马干嘛,只要让我做你就好了。」
斯语凝泪眼汪汪,为难地说:「可是大哥,你那阳物实在吓人,你会杀死我的。」
「小美人别怕,等你尝了它的滋味,就会爱上它了。」
「大哥你别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呢?」
这时斯语凝才卸下防备,允许陶宇森的靠近,他一把将人拉近怀里,挑起她的下巴,宠溺地问:「好玩吗?」
「还不错。」
「要继续吗?」
斯语凝眼珠溜了溜,神神秘秘地说:「我想到个比较好玩的。」
「说说看。」
「就是你扮演一个偷窥狂,收集我各种各样的东西,但是这些都是我默许的,有天我故意装着把你抓个正着,你又不敢真正对我做什么,在我百般羞辱下,终于狂性大发,把我那个了。」
「建议不错,不过我先问问,你期待这画面多久了?」陶宇森戏谑地问。
「没有!我真的刚刚想到的!」
「小脑袋瓜里装的东西倒多。」
「废话少说,快开始啦!」
陶宇森手里紧紧抓着她用过的毛巾,以及偷藏的内裤和胸罩,正巧被它们的主人抓个正着,她眼里满是厌恶,仿佛像看臭虫一样地看他。
「怪不得我挂在阳台上的内裤和胸罩老会凭空不见了,原来是被你偷走了,我知道你,住在我对面的宅男嘛,一把年纪还做这么猥琐的事情。」斯语凝突然惊叫一声,道:「你该不会拿着我内裤自慰吧?真恶心啊!」
陶宇森完全被斯语凝的样子吓到了,结巴地说:「我…我不会弄脏的…它…它们很香…」
「啧啧…你真让人想吐!」
说着她用脚趾去拨弄他的阴茎,谁知它又膨胀了几分,斯语凝再次嫌弃地开口:「这根孽障怎么这么控制不住啊,才被我弄了几下,就硬成这样。」
「对…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让你看见了。」
「你说我平时没拉上窗帘换衣服时,有没有偷窥我?」
陶宇森害怕地发抖,他平日时性格很软弱,却喜欢斯语凝这么强势的女性,他是无意间偷看到对面的女生换衣服,顿时被她妖娆的身段吸引住了,那次看着对面的人握住阴茎套弄,很快就射出来了,之后他发现她常常就没拉窗帘换衣服,就慢慢养成了偷窥的习惯。
「快说!」她又轻踩了几下脚下的阳物。
「我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你不想看我的裸体了咯?」
「不是!」陶宇森回答太快,马上害怕地看她。
「那你喜欢我的身体了?是不是想把这根丑陋的东西放进我的身体啊?」
「我…我不敢!」
「如果我允许你这么做呢?」
陶宇森吃惊地抬头,马上又泄气,说:「你…你怎么会同意呢?」
「没用的男人!」
斯语凝坐到他身上,用双峰去摩挲着他的胸膛,陶宇森冷汗直冒,用手抵挡着这具充满诱惑性的身体,一不小心把手按到了柔软的乳房上,他手不受控制的抓着它挤压,手感跟他想像中一样的好。
斯语凝轻轻呻吟:「另外一边也要。」
陶宇森吓得把人往前推去,没准备的她被推倒,而那根已经肿硬的阴茎正好抵在她的阴户,茂密的丛林间竖着红肿的肉棍,青筋直冒,血管遍布,顶端的蘑菇头硕大光滑。
「没见过比你更窝囊的男人了,有色心没色胆,都翘得这么高了还装什么孙子啊。」
「你…你不要逼我!」
「好笑了,是我逼你啊?你瞧瞧你竖着的这根鸡巴,不知道意淫了我多少次了,我早该知道你这种懦弱的男人,也就敢偷偷地想着我摸它才会射出来,让你真枪实战来一次,还畏首畏尾的,你的确不配插入我的身体,我还是找个勇猛的男人来干我饥渴的小穴吧。」
她边说着边用自己的阴部摩擦着他的阴茎,让他忍无可忍。
「啊!!我说了叫你别逼我!」
陶宇森叫喊着冲撞进她的小穴,立马贯穿她,这让斯语凝身体僵硬住了,粗长的性器把她的小穴撑满了,她的甬道并未湿润透,这一下插入让两人都不是很好受。
039(H)
「痛不痛?」陶宇森关怀地问。
「还好,不过等一下再动。」
「叫你再调皮!」
陶宇森揉搓着她的阴蒂,又吸吮她的双峰,甬道里渐渐分泌出爱液,小穴里润滑起来,他才敢慢慢抽送起来。
斯语凝已经学会在性事上得到享受,在陶宇森的几次抽插后,快感便慢慢袭来,于是又投入到她设定的角色里。
「嗯啊…虽然你…你很懦弱…不过肉棒好粗…」
「啊啊小姐的骚屄好紧,好爽!」
「顶得太重了唔啊…轻点…」
「小姐,我的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
「啊…爽…啊唔…」
「小姐,我终于在操你的骚穴了,好会吸…哦吼…紧紧咬着我的肉棒,小姐我用更用力地干你了,干得你骚水流不停…」
陶宇森将她更拉向自己,重重地顶弄,把粗长的阴茎全根塞入,不留一丝缝隙,顶得斯语凝尖叫连连,她挥舞着手臂,在他身上留下了好几条抓痕。
或许是进入角色太深,陶宇森仿佛就是个偷窥得逞,把自己女神压倒狠狠操弄的宅男,特别兴奋,阴茎非常粗硬,每下抽插都是那么勇猛的。
陶宇森抓着她嫩白的乳房挤弄,柔软的嫩肉在他手里变形,马上这对嫩乳都变得通红,他又凑上去吸咬,牙齿咬着她的乳尖拉扯,这让斯语凝吃痛,却让陶宇森兴奋。
「小姐,你的奶子好滑好嫩,为什么吸不出奶水?」
「混蛋!轻…轻点…疼…」
陶宇森大大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的阴部全部展现在眼前,看着自己的肉棍不停地进出,他操弄得大力又快速,粗硬的阴茎还会带出她里面的嫩肉,心仪的女孩就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的性器操干着她的私处,满脸情欲,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他自豪的事了。
于是他更加努力地讨好着女神,开发着她的敏感处,一旦发现她露出愉悦的表情,他就会多顶弄几下,直叫她受不了求饶为止。
斯语凝的小穴已经水灾泛滥,沾得他的阴茎都是水光的,抽插时还会发出糜烂的水声,让交合处湿哒哒一片,这不仅方便了肉棒的进出,更加说明她的情动。
「小姐,你淫水好多,骚穴里真湿…」
陶宇森以相连的姿势把人抱起,走下床时深插直入,斯语凝紧楼着她,嘴唇被她咬得苍白,陶宇森含住她的唇瓣舔弄,完了还说了声真甜。
把人放在窗台上,这里的设计他当初觉得无所谓,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齐窗下沿用了沙发的设计,尺寸大小正好够躺下两个人,陶宇森「唰」地拉开窗帘,对面的大厦距离这里很远,但是灯光明亮,看得一清二楚。
「小姐,我每次都是站在窗户前看着你的身体自慰,现在我终于让鸡巴插进你的骚屄里了,我要让别人看看我是怎么把你干到潮吹的。」
陶宇森让她站着趴在窗前,挺起臀部分开双腿,他人压上去,把性器再次捅进还没闭合的肉穴里,跟着疯狂地律动起来。
阴茎肿硬粗长,紧小的蜜穴被顶得不停收缩,下意识地想逃离,被陶宇森抓住就是更狂野的插入,让她无处可逃。
斯语凝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交欢,牢牢按着窗户来稳定身躯,陶宇森的进犯是那么强势霸道,阴茎在她小穴内开疆辟土,顶过她的每处,宣告着自己的统治地位。
她体力不支,身体渐渐下滑,之前还被陶宇森取笑过体力太差,多做几次就晕,逼着她一起做运动,是真正的运动,结果都被她撒娇撩拨下逃过,反过来被她取笑说他没定力,之后又是一顿厮磨缠绵,于是不了了之了。
「受不了…不要再来了…」
陶宇森把她的双峰掌握在手心,大力抚摸,凑近她的耳边,恶意地说:「我美丽的女士,你不是瞧不起我吗?嫌我没用啊,现在看你这淫荡的样子,紧紧咬着我的鸡巴不放,是不是被我操得爽上天了?你看对面说不定有人在看着我们做爱呢?他们一定很羡慕我能操到你这个绝色美人。」
「别说…别说了…」
「早知道你这么骚,我何必强忍,早就应该撕掉你的衣服,把你干得直叫了。」
「哼…你这软弱…的男人…给我…给我好好地干…」
「小姐,我一定会好好地干的。」
陶宇森接着用力地操干起来,斯语凝意识渐渐迷离,嘴里念着「嗯…给我…快给…给我…」
「想高潮了?」
「要…要…」
「那小姐的骚奶是不是任我摸?骚穴任我操?」
「不玩了…宇森…给我…」
「小东西…」
陶宇森得令,对着肉穴就是几记深插,斯语凝大声娇吟,很快身体一抖,阴道内喷射出了不少清液,接着身体痉挛,倒在他的怀里。
陶宇森把人放下,跟着抽插了数十下,把精液射入她子宫里,整个人也倒下去了,待斯语凝恢复清明,推了几下才知道他已经睡着了。
连日来繁忙的工作,又经过这场激烈的性事,他终于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了。
斯语凝抚摸着他消瘦的面部,轻声叹气,懒得处理两人留下的痕迹,她从床上搬来被子,拉上窗帘,直接睡在这里了。
040
第二天陶宇森起床时,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只留下了纸条,写着:我擅作主张关了你的手机,希望不会生气,只想让你能好好睡一觉,还有起床时别忘记吃东西,我做了皮蛋瘦肉粥放在保温杯里,一定要吃!爱你!
陶宇森好心情地一笑,开机进而到浴室洗漱,这一觉补充了他不少体力,精神倍加。
手机铃声不断,陶宇森裹着毛巾匆匆出来,靳廉打了好几通电话,他回拨过去,那边马上接起来了,只说了陶老爷子来公司了。
陶宇森心里不悦,真能挑时间,当下也顾不得其他,迅速地穿了衣服就出门,一早的好心情就这么被破坏了。
十分锺的车程,靳廉已经等在门口,见到陶宇森就说老爷子和几位股东在会议室,另外还带了陶管生来。
陶宇森皱着眉头重复:「陶管生?」
靳廉说:「听说他昨天刚从美国回来。」
「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陶管生是陶宇森大伯的小儿子,他大伯有一儿一女,大女儿陶姗弦比陶宇森年长三岁,要说陶家唯一真心待过他的就属她了,如今她是市一医的副院长,没踏足过家族生意半步,而陶管生从小野心勃勃,这次回来必定没那么简单。
推入会议室,上位空着,老爷子坐在旁边,看到陶宇森,教训道:「作为一个公司的最高领导,首先就是要以自身为榜样,现在都几点了,手机又关机,让大家等这么久。」
陶宇森落座后,抱歉地说:「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不知道爷爷和各位董事今天集体来公司所为何事?」
「生儿毕业回来了,他读的就是企业管理,所以我想安排他进公司,你没什么意见吧?」
「没记错的话,管生明年才毕业吧。」
「哥,学校学的全是书面的东西,哪里比得上在陶氏实践更来得宝贵啊,我就是想在哥身边学点东西。」
陶宇森心跟明镜似的,陶管生该是在学校闯祸被迫回来的吧,老爷子最疼的就是陶管生,从小就溺爱,当初就当着全家人的面说陶氏将来就是他的。
「宇森,我跟各位董事商量过了,想让生儿先当个副总经理,你意下如何?」
「既然爷爷和董事都没意见,我自然赞成。」
陶宇森站起来,向陶管生伸出手,「欢迎加入陶氏!」
「哥,还请多多请教了。」
其中一位股东豪迈地说:「好呀,两兄弟好好干,现在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啊。」
送走各位股东,老爷子留住陶宇森,语重心长地说:「你别觉得我对生儿偏心,你从小就能干,你弟弟还年轻,要靠你多多提携。」
「我会的,爷爷。」
「晚上回家吃饭,顺便叫上孙老的孙女。」
「爷爷,我跟她没感觉。」
「宇森,你年纪不小了,该是成家了,孙老看着你长大,非常属意你做他孙女婿,感觉这种东西在你成家后就知道虚无缥缈的。」
这种无可奈何身不由己的滋味他不是第一次有,这次却是身心俱疲,外人羡慕他位高权重,从来不知他为此付出了多少,背后有着多少的辛酸。
靳廉跟着他回办公室,愤愤不平:「现在是副总经理,再是总经理,马上就是总裁了。」
「靳廉,有时候我都觉得做人没意思。」
「老板,我们历经了多少风雨,您才坐在了这个位置上,千万不可气馁妥协。」
「靳廉,我真的要多谢你这么多年一直在我身旁帮助我,害你现在还不能有个完整的家庭,其实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考虑添个新丁了。」
「我跟若冰又不急。」靳廉话风一转,「您跟斯小姐呢?」
「我想定下来了。」陶宇森背过身,凝视着大楼外繁华的城市,「但是爷爷今天让我带孙老的孙女回家吃饭。」
「孙老一向很赏识您,觉得您才是做大事的人物。」
「可惜我无福消受他的孙女。」
「那今晚怎么办?」
「今晚主角是陶管生,我带不带人回家都是其次。」
姜还是老的辣,陶宇森纵然有心独自赴宴,始终棋差一招,当他到达本家看到孙捷菲坐在客厅,跟老爷子有说有笑地聊天时,不由地吃惊,不过他很快整理了自己的心情,上去叫了所有的长辈,最后问候了孙捷菲。
这次全家族的人基本都在,这种家宴意义非凡,孙捷菲心里清楚让她来是拿她当自己人,跟陶宇森的两次会面他都很冷淡,不过他有着起码的绅士风度,会照顾她的情绪。
她爷爷在她面前常常提起陶宇森,她偷偷描绘着他的样子,直到见面她觉得一切空想都比不上真人来得震撼,家族联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爷爷和陶爷爷一心想促成他们的发展,她便默默由着他们。
老爷子生了六个孩子,到陶宇森这辈,仅有他和陶管生两个男丁,而老爷子是个重男轻女观念很重的人,所以家宴的排座按照男女依次往下,他坐在最上席,两个儿子分坐两边,然后是陶宇森和陶管生,这次陶宇森旁边坐的是孙捷菲,足以凸显她的地位。
老爷子下令开动,大家才陆陆续续拿起筷子,席间全是男人的谈话,陶宇森发言不多,偶尔搭上几句,早已习惯这种压抑的气氛。
041
陶宇森虽然是老六生的孩子,按家族年纪排,他却是仅次于陶姗弦排行第二,跟弟弟妹妹都不亲近,所以大家族的人全聚在一起时,小的几个在一起,而陶宇森身边只有陶姗弦。
陶姗弦已为人妇,他丈夫就是市一医院长,这次也在,还有他们的小女儿,小女孩倒是很粘陶宇森,比对自己亲舅舅还亲。
老爷子正式宣布了陶管生的回归,又强调了全家人必须相亲相爱,才能走得长远,要陶宇森和陶管生好好合作,将陶氏发展得更好。
还有必须谈及的话题,关于陶宇森的终身大事,当着陶家人的面,要他好好待孙捷菲,无疑是间接承认了孙捷菲是陶家的孙媳妇。
陶宇森没有做反驳,因为他再不喜欢孙捷菲,毕竟人家是女孩子,家里人都在,直接反对让人家女孩子下不了台。
老爷子让陶宇森送孙捷菲回家,送完人必须回到本家来,有事跟他商量。
陶宇森不是自己开车,礼貌性地开了车门,让孙捷菲进去。
直到坐上车,他才嘘了口气,人生纵然有很多无可奈何,却连自己婚事都主宰不了,也太枉为人了。
陶宇森缓缓开口:「孙小姐,我很谢谢孙老厚爱,不过我们之间的事我还是希望自己能做主的,刚才我爷爷的话你听听就算了,我会找两位老人家说清楚的。」
孙捷菲瞬间面色苍白,陶宇森闭目养神并未注意她的变化,这个时候他万分想念斯语凝,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你没了解过我,怎么知道我们就不行呢?」
「孙小姐,世上的男人很多,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陶宇森这句话很不留情面,孙捷菲差点被逼出眼泪,硬生生被忍回去。
陶宇森早已发现后面尾随的车子,从本家出来就紧追着他们,让他不得不怀疑是有人刻意安排。
「老张,前面停车,你送孙小姐回去,我自己打车,你告诉爷爷,我今晚不回家了。」
陶宇森下车,而后面跟着的车子紧急停在不远处,他走过去敲击了车窗。
「不管是谁让你们来的,把相机交出来。」
记者面如死灰,乖乖交出手里的工具,陶宇森拿过,在他们面前用力一摔,直至相机支离破碎,冷漠地看着他们:「别再让我看到你们。」
陶宇森伸手拦下出租车,扬长而去。
斯语凝刚入睡,就窸窸窣窣听到身旁的动静,费力地睁眼,只看得到人的轮廓,熟悉的气味和温度,她钻进来人的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
陶宇森低声说:「累不累?不累的话,陪我说说话。」
「好,我去洗把脸提提神。」
斯语凝洗完脸回来,开了床边灯,微弱的灯光映得陶宇森面色更加难看,她凑上去描绘着他的轮廓。
「今晚家宴,爷爷叫了他战友的孙女来家里,意思很明显。」
斯语凝听完身体一僵,陶宇森亲吻她的额头以示安抚,接着说:「我不会步我爸妈后尘,让别人主宰我的人生。」
「但是你不怕你爷爷生气吗?」
「我爷爷那时候忙事业,我奶奶跟她初恋有阵子走的很近,恰巧那时候怀了我爸爸,我爷爷一怒之下让我奶奶去打胎,怀疑我爸爸不是他亲生的,我奶奶以死相逼,告诉他这确是他的孩子,他才勉强忍了下来,但是自打我爸爸出生,他都不正眼瞧他,一直觉得他是野种,又出于自尊问题,不肯去验DNA确认,我奶奶就是因为这事郁郁而终。后来我爸爸爱上了他年轻的老师,被我爷爷拆散,逼他迎娶了一个不爱的人,我爸爸生性软弱,听从了爷爷的安排,婚后他们自然不会幸福,有了我后他们便分居了,我爸在和他老师旅游中途翻车身亡,而我妈因为生我难产而死,从我懂事开始,只有我堂姐带着我玩。」
斯语凝紧握着他的手,无言地关怀他,他继续道:「在我15岁时,发生了一起绑架案,陶家对外保密,外人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绑匪想用我来换陶氏股份,但我爷爷没有答应,请了他战友帮忙,最终将我营救出来,在我被绑架期间,绑匪有个变态的嗜好…」
斯语凝有着不好的预感,问:「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陶宇森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后悔自己不该说这段过去。
「宇森,无论发生了什么,我现在都在你身边,你相信我的话,可以跟我讲。」
「我很害怕你离开我知道吗?」陶宇森隐忍地说,「你答应我不会遗弃我!」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爱你啊!」
斯语凝被他箍得发疼,她甚至感觉得到陶宇森的身体在颤抖,不停拍打着他的后背安慰他。
良久,陶宇森调整了情绪,才接着说,他不敢面对斯语凝,只能抱着她阐述那段对于他来说黑暗的过去:「他们每天对我下药,蒙着我的眼睛,让我不断…不断地侵犯一个女孩,我不知道她是谁,我听得到她的尖叫,感受得到她的挣扎,绑匪们在旁边哈哈大笑,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斯语凝听完震撼不已,她完全料想不到他会有这么一段过去,对于一个才15岁的孩子来说,这是多么致命的打击。
「都过去了…」斯语凝无法想象当时的他有多无助和害怕。
「后来我一度抑郁,甚至无法…无法勃起…全靠我堂姐对我做心理建设,她是学医的,到处请教她的导师,去谘询医生,才让我走出那段灰暗的日子。」
「现在你还有我不是吗?我最清楚不过我男人有多威猛了。」
「语凝,谢谢你能如此包容我!」
「我喜欢的陶宇森不会被任何困难打倒,还有别忘了有我在这里等你,虽然我帮不上你什么忙,不过你想要我了,我就在。」
「嗯。」
陶宇森吻住斯语凝,带着万分柔情,对她吐露这段心声并不容易,但是他不想让她从别人口中得知他这段不堪的过去,那样让他接受不了,无论斯语凝对他什么看法,都要由他自己说出来。
「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不是我亲口对你说的,你都别信。」
「好,我只信你!」
042
陶宇森亲自去拜访了孙老,老人家脸上明显的不高兴,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不拿正眼瞧他。
陶宇森接过佣人手里的茶壶,给孙老沏上茶,才缓缓开口:「孙老一番美意,我实在无福消受。」
孙老鼻子哼气,想反驳又不理人。
「孙老一直待我不薄,事业上更是帮我很多,所以一向非常敬重您,甚至我可以当您孙子般孝敬您,只是孙女婿我肯定做不了。」
「你个不识抬举的,我们小菲哪里不好,你们陶家就如狼穴,我都不惜将孙女嫁过去,好让我名正言顺地帮你,你倒好,直接给拒绝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个小明星打得火热,你爷爷同样知道,他只是不屑动手而已。」
「是是,什么都瞒不过孙老。」陶宇森顿了顿,表情复杂。
孙老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宇森,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可惜你生在了陶家,不然我一定把你要过来,我们孙家到了这代只有小菲一个女孩子,家业迟早是给她丈夫的,所以我一心想促成你们的婚事,你也别怪我老头子迂腐,我还真不放心别人来掌管孙氏企业,要不这样好了,等你跟小菲结了婚,顶多我让她不干涉你和那个小明星的事?」
「孙老厚爱我铭记于心,以后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定当义不容辞,但是婚姻之事我实在难以从命。」
「你跟她是认真的?」
「我这辈子就遇到她一个,想好好呵护她保护她,不想让她受委屈,所以我娶妻只会娶她。」
孙老拍了拍陶宇森的肩膀:「我差不多看着你长大,你既然有这个觉悟,我还是替你高兴,希望这就是你想要的幸福,只怪我们小菲没福气。」
「谢谢您孙老。」
「留下来吃饭吧。」
「好。」
从孙家出来已经下午2点多,陶宇森心里是很感激孙老的,他一步步走过来,对他帮助最大的就是孙老,如果不是遇到了斯语凝,他相信他是会跟孙捷菲结婚的,只是世易时移,如今他心里就一个斯语凝,想到此,他改变路线,驱车去往斯语凝的拍摄地。
今天是斯语凝的杀青戏,安凯琪在自己公寓自杀的片段,她不顾伦理,一步错步步错,等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时,悔不当初,想起姐姐安凯莉从小对自己的呵护,几乎把好的东西都留给她,甚至在得知自己的妹妹爱上她的未来姐夫时,也只是给了她一巴掌后,就默默成全,可是她被爱情冲昏头脑,竟然伤害她亲姐姐那么深。
安凯琪像小时候一样给姐姐留了字条,简简单单地写道:姐姐,对不起,再见!
眼泪完全模糊了眼睛,之后走入浴室,吞下事先准备好的安眠药,又在手腕上割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陶宇森到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由于事先化好妆,斯语凝面色苍白,全身被鲜红的液体包围,毫无生机,就像败落的花朵。
陶宇森的双手不住地发抖,即便知道这是在拍戏,他还是莫名地害怕,直到导演喊了「卡」,斯语凝从水里出来,他的那口气才接上来。
很多人都盯着陶宇森看,有些知道他身份的,想套近乎,有些不知道他的身份,眼里全是好奇,斯语凝也看到了陶宇森,不敢贸贸然地上前跟他打招呼。
梁若冰暗笑,催促她先去换衣服,人跑不了。
斯语凝又看了一眼陶宇森,拿了手机给他发短信:你怎么来了?我先去换衣服。
陶宇森快速回她:好,等你。
导演让大家休息一下,招呼陶宇森坐下,这是他们这部戏最大的投资者,还听说陶氏即将标下一块地建造新的影视基地。
「陶先生,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正好经过,就来看看,陈导拍摄都还顺利吧?」
「进度之前落后了些,这些天总算慢慢赶上了。」
「那就好,希望成品早日跟大家见面。」
「会的。」
斯语凝出来时,看到陶宇森跟导演在聊天,就站在不远处,陶宇森虽然跟导演说话,一门心思全在斯语凝身上,看到人出来,向她招了招手。
陶宇森微皱眉头,七分宠溺三分责怪,「怎么又不把头发吹干?」
「我怕你等久。」
看在导演眼里,自然清楚两人的关系,而陶宇森说的正好经过,怕不是那么回事,专门来看人的吧。
「陈导,这几个月多谢你对语凝的照顾了。」
「哪里,语凝很勤奋,很认真,现在年轻人很少有她这样的了。」
「你别夸她了,不然回去有她得瑟的。」
斯语凝不服地锤了他一下,旁人有羡慕,更多的是嫉妒,尤其是姜乃馨,眼里直冒火,几乎仇视着斯语凝。
孔明轩好言相劝:「别钻牛角尖了。」
「孔明轩,你肖想的女神原来早就爬上别的男人的床了,别说得你不嫉妒一样。」
「起码我知道以卵击石是什么下场。」
043
当各大媒体周刊大肆报道陶宇森与斯语凝的恋情时,作为主角的两位当事人早已在奥地利的小镇上落脚。
依山而建的民族特色小屋错落有致,映入湖里,清澈的水面显得安宁,一到这里,斯语凝就被这幅仙境般的景象吸引住了目光,拉着陶宇森拍了不少照。
陶宇森事先租了一套民房,别具特色的木制房子,一进入房内就可以感觉到一阵凉意,斯语凝喜欢得不行。
双手环住陶宇森的腰部,抬头看他:「怎么办?我好喜欢这里。」
斯语凝的眼睛干净清澈,尤其直视你的时候特别亮,陶宇森伸手轻抚着她的头发。
「那我们以后就定居这里。」
「不好。」
「怎么不好了?」
「你不该属于这里。」
斯语凝的话语间不免有一丝失落,她知道陶宇森的野心,这个小镇绝对不是他的归属,即使再喜欢这里,也只能成为他们短暂的停歇。
「我已经烦透了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之前我无所畏惧,不怕将自己处于是非尖端,不过现在有你,将来还会有我们的孩子,是时候要给我们安排个安定的将来。」
斯语凝耳根红透了,陶宇森的这番表白在她心湖泛起的涟漪一圈一圈地荡开,他把他们两个绑在了一起,在许她未来。
「你这么年轻就准备退了啊?」
「我再这么干下去,恐怕就要累成糟老头,到时候你肯定嫌弃我。」
「你这样的工作方式肯定不行,哪有领导把自己忙成这样,反正以后我会看着你的。」
「好,都听你的,你是我领导。」
斯语凝被说得不好意思,挣脱开他的怀抱,四处查看房子。
陶宇森笑着看害羞离开的人,提起两人的行李,去往二楼的卧室。
这里的房子都是当地人自己盖的,地势都不高,二楼的高度不到2米,陶宇森的身高举起手就可以抵到屋顶,床边有个大窗户,望下去就是绿茵萦绕的小院,一条小溪静静流淌。
这里的环境很适合久居,陶宇森不是跟斯语凝随便说说,他是真有打算退下来了,陶老爷子虽然不怎么喜欢他,可他毕竟是陶家长孙,是怎么都不会让他娶斯语凝,除非交出陶氏,打拼了这么久的江山,说交出来的确有很多不舍,自古以来不爱江山爱美人的不计其数,现如今他也成为了其中一员。
一踏上飞机,陶宇森和斯语凝就关闭了所有通讯设备,他们彻底与世隔绝了,走之前只知会了靳廉,无论谁问起他,都说不知道,万一老爷子有什么举动也随便他。
这么多年,他辛苦的总算还有价值,赚的钱足够到现在这片土地上过完下半辈子,也可以给他的孩子一个不愁吃穿的未来。
「宇森,我们中午吃什么?」斯语凝在楼下喊道。
「等会儿带你出去吃。」
陶宇森和斯语凝十指相扣走在小道上,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眼球,这对东方情侣五官突出,恩爱甜蜜,羡煞旁人。
在国内他们从未在路上亲密过,而在这里可以肆无忌惮地牵手,甚至拥吻,再也不用担心这担心那。
陶宇森带她去的餐馆,身处半山腰,很具中欧特色,这个点的餐馆人并不多,一家三口和一对情侣占据了两张桌子。
点菜的同时,陶宇森还跟服务员交流了下,至于讲的什么,斯语凝听不懂,当他们同时看着她笑时,更是一头雾水。
待服务员离开后,斯语凝就逼问他,陶宇森轻啄了下她的唇,大方地说:「他说我妻子很漂亮,很多男士都对美丽的女士特别有好感,我就说看来要时时刻刻看着你,免得被这里的绅士抢走。」
「胡说八道。」
陶宇森点了两份猪排,水果沙拉,一瓶白葡萄酒,饭后甜品要了小份蛋糕,霜淇淋。
陶宇森问她:「吃完了先回去睡一觉还是直接出去玩啊?」
「先回去休息一下吧,行李都还没收拾。」
这时旁边的小男孩突然哭起来,父母都没理他,他哭得没意思,慢慢地转为啜泣声,最后擦干眼泪继续吃着手上的汉堡。
斯语凝微笑地看着一家和睦的画面,而陶宇森就看着她,待她转过头正好撞上他的目光,顿时感觉被抓包的感觉。
「你盯着我看干嘛啊?」
「谁叫我的语凝长得这么好看。」
「不许说这么肉麻的话。」
陶宇森开怀大笑,轻声道:「等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用羡慕他们了。」
斯语凝红着脸,端起白开水,连喝好几口。
「你说我是不是不够努力啊,怎么你肚子都不见有反应?」
「我不知道!」
即使周边的人都听不懂中文,陶宇森还是凑近了斯语凝的耳边,用他性感的嗓音说道:「我今晚会继续努力的。」
斯语凝心跳加速,离他们上次做爱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而这句话预示了今晚的不平静,她期待着。
044(H)
要说女生喜欢黏着男生这话不假,然而到了奥地利,陶宇森显然更粘斯语凝,过惯了喧闹繁忙的生活,来了慢节奏的小镇上,免不了要入乡随俗,陶宇森就置办了一辆自行车作为代步车,这一举动让斯语凝暗暗笑了好久。
侧坐在后座,斯语凝环住陶宇森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后,陶宇森并无目的地,只是享受着和爱人相处的时刻。
斯语凝是全身心都放到陶宇森身上,她母亲在她小时候已经精神恍惚,甚至有时候会不认得她,她比同龄人都早熟,被人笑话妈妈是个神经病,爸爸是个老赌鬼是常有的事,她把这些苦通通咽了下去。
在斯语凝14岁的时候,她母亲过世了,不过临死前人却清醒了,摸着斯语凝的头说:妈妈的好孩子,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可以的话,就离开这个家,离开这里,你一定要幸福。
斯语凝知道生老病死,眼前是她最亲的人,眼看就要永远离开,她只能牢牢抓着她妈妈的衣服,哭喊着妈妈别走。这种无助的时刻,她找不到她的父亲,还是邻居好心的大爷帮她们处理了丧事。
她现在想对天上的妈妈说她很幸福,因为她找到了一个全心爱她的男人。
晚上的斯语凝很主动,邀请了陶宇森一起沐浴,两具赤裸的肉体贴在一起难免擦枪走火,陶宇森的性器高涨着,斯语凝给它抹上沐浴露,双手紧握擦拭着,火热的肉棒在她手里慢慢变大变粗。
斯语凝的眼神魅惑着陶宇森的神志,一颦一笑都显得妩媚妖娆,他的欲望被她全部激发出来,不由分说地咬住她的唇吸吮,粗鲁暴力,不出意外,斯语凝在嘴里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陶宇森把斯语凝抵在墙上,急切地吞噬着她的呼吸,大手抚上她的双峰,粗暴地蹂躏,斯语凝低吟,手上卖力地套弄着他的阴茎。
快感淹没了陶宇森,很快就在斯语凝手上释放了。
陶宇森片刻的失神后,拿起喷头冲刷走两人身上的泡沫后,随便擦拭了下身体,就横抱起斯语凝往大床走去。
将人放到床上,便立即附身上去,他挑开她碎发,咬牙切齿地说:「我迟早是要死在你这个小妖精的身上。」
「哼…我又不会吸精。」
「就算你会吸精,我也愿意一尝你的蜜穴,死而无憾。」
说着陶宇森将两根手指戳进她的肉穴捣弄,花穴内比较干涩,异物的入侵让她很不适,皱紧了眉头。
陶宇森吻住她泛红的嘴唇,肉舌互相顶弄,少量的津液从斯语凝的嘴角流下,低低的呻吟刺激着他的感官。
斯语凝的乳尖变得硬挺,被陶宇森含在嘴里吸吮,雪白的双峰透着亮光,全是陶宇森亲吻过的痕迹。
斯语凝的甬道渐渐分泌出了粘液,开始变得湿润通畅,陶宇森的手指被小穴情不自禁地夹拢,戳刺了几下,他又探进一根手指,小心地做着扩张工作。
「可以了,进来吧。」
陶宇森依言撤出手指,把已经肿硬的肉棒慢慢推进去,窄小的花穴被粗大撑开,被完全充满了,陶宇森揉挤着她的阴蒂,让她放松,过于紧窒的包裹,让两人都不好受。
陶宇森一边亲她的后颈,一边沙哑地说:「放松点。」
陶宇森小幅度地顶弄,让小穴能渐渐适应肉棒的进入,斯语凝胸口起伏不平,全是不规则的呼吸,忍着喘息。
陶宇森嘴里低吼,肿胀发硬的部位被紧热的小穴牢牢包裹住,疯狂地挤压着它,他从来知道这个穴洞所给他带来的是最销魂的滋味,他爱身下人的给予,就像把生命托付给他。
陶宇森激动不已,穿过斯语凝的腋下,把人抱起,紧楼在怀里,又吻上红润而不闭合的嘴唇,大有将人吞噬入腹的趋势。
这个吻霸道不容反抗,斯语凝被吻得踹不过气,用拳头小力地击打着他的后背。
陶宇森凝视着她,专注的眼神就像个黑色的大漩涡,将斯语凝卷入其中。
「我爱你。」
这还是第一次陶宇森如此正经地说三个字,斯语凝控制不住泪腺,眼眶很快变红了,拼命眨眼,但终究还是让眼泪流出来。
「小傻瓜。」
陶宇森一一吻过滑落的泪水,特别怜惜地吻她,这是他一辈子的宝贝。
斯语凝做梦都在想着这一天,终于梦想成真,又觉得不真实。
「这是真的吗?」
「你说呢?」
他立马用行动表示自己的诚意,有了先前的工作,现在他可以随心所欲地钻磨花穴,距离他们上次做爱已有一段日期,而期间他虽然有欲望,但草草用手解决下,所以说他攒了不少精力。
045(H)
今晚的陶宇森显得特别温柔,抱着怀里的人,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让斯语凝痒得笑出声了。
他只是轻轻抽动着阴茎,不似之前的横冲直撞,仿佛准备把夜晚的时光都消磨在这个上面,有着别样的耐心。
斯语凝说:「你今晚很不同。」
「因为我希望今晚会是特别的。」
斯语凝奇怪地看他,陶宇森又吻住她,尽是温柔,吻得她身体酥软。
「我们制造个生命吧。」
斯语凝耳根一红,而后害羞地点点头,陶宇森立即绽放笑颜,又说道:我爱你宝贝。
斯语凝重新躺下去,立起双臂,与陶宇森十指相扣,双方眼里都是深情,凝视着对方,陶宇森控制着节奏,让肉棒有规律地进出小穴。
斯语凝面色潮红,白润的身体有着细细的汗液,又添一层粉红,妩媚动人。
她的呻吟不绝于耳,就如一曲妙音,深深激荡着陶宇森的心,此情此景,只会让深插她体内的肉茎更加茁壮。
「嗯啊…啊…」
斯语凝的双腿敞开,隐秘的入口塞着红肿粗硬的肉棒,反反复复地进出,她的双腿发软,有气无力地圈着陶宇森的腰部,嘴里尽是惹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陶宇森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看到斯语凝脸红气喘,迎接着自己的撞击,他深陷在她体内,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刺激。
「老婆,你真勾人。」
斯语凝耳根发烫,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小穴,过硬的肉棒又怎么受得了这刺激,陶宇森扣住她的臀部,加快抽送的速度,狠狠地贯穿着她的身体。
鼓胀的硬物在她的小穴里莽冲乱撞,斯语凝的手在空中挥舞,想抓住点什么。
斯语凝一心都扑在了陶宇森身上,所以予取予夺,意识模糊地任由对方摆布,最空虚的部位已经被刚硬的肉棒不断贯穿,她满足又隐忍。
斯语凝咬住红唇,但又抑制不住倾泻出来的呻吟,眼里全是水汽,眼巴巴地看着陶宇森,他魂都要被勾走了,怎么都要不够,被欲望驱使着,在她身上驰聘。
「宇森…宇森…」
「乖,叫老公。」
「老公…还要…」
陶宇森邪魅一笑,快速摆动胯部,又开始一轮强势凶猛地冲刺,红肿的肉棍在穴道里摩擦运动,淫液泛滥,水声不断。
跟着阴茎流出的爱液使两人相连的部位都湿哒哒一片,肉体拍打的声音糜烂不堪,阴茎不断地顶入她的深处,惹得斯语凝尖叫连连。
由于这波猛烈的攻势,斯语凝在他背后留下了多道血痕,陶宇森全然不在意,抽送得更快更重,频繁地撞击子宫口,让门户为他打开。
「啊啊…好快…我不行了…」
陶宇森喷出浓重的喘息,舒服到极致,眼看斯语凝即将攀登高峰,他在给她带去高潮的同时,把自己的浓液悉数送进了她的子宫。
「啊!!」
一股滚烫的液体冲进她的体内,斯语凝整个人痉挛僵住,陶宇森倒在她不动…
空气弥漫着性爱后的气味,陶宇森并没有结束这场性事,还身处肉穴的部位又有了粗硬的趋势。
等待斯语凝平息下来,他又慢慢地动起来,只是浅出浅入,更有把精液推入她子宫的意味。
他们交换了个姿势,斯语凝坐在了陶宇森身上,这样一来,阴茎全部没入,这个姿势是接触得最深的,粗长的肉棒就像顶入她的肚子般。
「好深…」
「喜欢吗?」
「嗯,我喜欢和你连在一起。」
陶宇森笑了,他含住眼前的蓓蕾,蹂躏着她的双乳,上面布满了红痕,斯语凝双手抱紧他的头,抬高自己的臀部又坐下,让肉棒在她小穴内来回抽动。
斯语凝又低下头来跟陶宇森接吻,唇舌相依,她喜欢跟他的每个亲密接触,在彼此身上烙下印记。
这夜他们翻来覆去尝试了很多姿势,一向体力不行的斯语凝,今晚都一一配合,而人也未昏厥。
到最后纵情欲望的两个人身上全是淫靡的爱液,吻痕抓痕不计其数,一场彻底的肉欲之宴。
经过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他们全身湿透,贴在一起粘糊糊的,但对热恋中的情侣来说,一分一秒都不想分开。
斯语凝问道:「今晚一直待在里面?」
问完又害臊,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陶宇森显得特别高兴,赞同道:「嗯,一直待在里面。」
接着又将阴茎顶入了一分,彻底待在她的花穴里,说:「不让我的种子跑出来。」
斯语凝搂紧身旁的人,笑得很满足。
餍足的两人就这么相拥而眠。
046
第二天斯语凝醒来时,陶宇森不在身旁,她艰难地爬起身,去浴室洗漱完,到楼下还是没看到人,斯语凝想拨他电话,想起两人都没带手机在身上。
不过没一会儿,陶宇森就提着大袋小袋的进来了,有日用品,也有食物。
陶宇森上前,轻吻了下斯语凝,「不多睡一会儿?」
「不想睡了,你买了什么?」
「一些吃的和用的,饿了没?」
「饥肠辘辘。」
「坐着等。」
陶宇森做了两份义大利面,让斯语凝大跌眼镜的是他用番茄酱挤了个爱心在上面,递给她。
陶宇森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红晕,这估计能成为他做的最幼稚的事之一,斯语凝笑着接过来,然后陶宇森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盒子,斯语凝不敢置信。
陶宇森打开,从里面拿出那枚戒指,咳嗽了一声,开始说:「本来应该找个更好的机会说这段话,这枚戒指我买了有段时间了,今天终于要送出去了。」
「我又没说一定会要。」斯语凝傲娇地说道。
「的确,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了,也不差一枚戒指,那就不要了吧。」
「一点诚意都没有。」
「贪心鬼,我人和心都是你的了,还没诚意啊?」
斯语凝骄傲地笑,伸出自己的手指,陶宇森把戒指套上去,放到嘴边虔诚地亲吻。
「谢谢你把自己交给我,我会爱你疼你一生,不让你受委屈。」
「你真烦,不要惹我哭。」
斯语凝眼眶红润,紧紧抱住她爱的这个男人,这一刻注定成为她最幸福的时刻。
陶宇森很感谢上天将斯语凝带到自己的身边,让他不再孤单寂寞,他会牢牢把握住这份难得的幸福。
斯语凝边吃着义大利面,边笑着看手上的戒指,又问陶宇森:「你刚刚是向我求婚了吧?」
陶宇森忍俊不禁,斯语凝不理他,只是看着戒指傻笑。
他们没有刻意安排行程,想出去玩,就出去玩,不想出去,就赖在屋内,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斯语凝和陶宇森都红光满面,碰上外国朋友,还会被打趣几下。
在这个小镇上,他们忘记一切喧嚣,只沉浸在二人世界里,而国内乱成一团,刚开始陶宇森和斯语凝的恋情被曝光,有些小杂志看这消息没被压制下来,反而越演越烈,纷纷跑出来说他们两个早已在一起,还拍到过男方深夜探访女方公寓,附上了模糊不清的照片,乍看之下,确有其事的样子。
丢下这么个烂摊子,而人跑得无影无踪,连大会都不出席,陶老爷子被气得不轻,问靳廉,结果一问三不知,骂得他狗血淋头。
利用这次机会,老爷子又让陶管生升了一级,当上了总经理,股东之间颇有微词,但碍于陶家才是最大的股东,而真正当家作主的人又不在,不敢出言制止。
事先靳廉得了陶宇森吩咐,无论老爷子做什么都不用去管,陶管生现在成了陶氏权利最大,很多积压下来的方案纷纷向他请示。
有多大的头才戴多大的帽,陶管生把不能己所能及的事情揽到身上,被压得喘不过气,频频出错,大部分人都等着看笑话,有陶宇森的死忠,有嫉妒他短短几日就连升的。
老爷子毕竟收山多年,很多思想跟不上了,指导起陶管生颇为费力,于是又去问靳廉,陶宇森有没有跟他联系,靳廉还是摇头表示不知。
陶宇森不在几天,来往的客户纷纷致电总裁办公室,靳廉一一回答说总裁不在,归期不知,而陶氏股票受影响,下滑厉害。
这是眼看着钱打水漂啊,让靠年底分红的股东急红了眼,也围着靳廉问,靳廉一个头两个大,晚上立即给老板去了邮件,表示自己快承受不住了。
陶宇森看到这封邮件后,抽空打了个越洋电话,如果连靳廉都承受不住了,应该是大事了。
「老板,你什么时候回来啊?」靳廉的语气中透着疲惫,「所有人都围着我问。」
「辛苦你了,我过几天就会回去了。」
「还要过几天?」
「再撑几天,年底给你包个大红包。」
「现在公司一团乱,那个陶管生根本就是个废物。」
「不让那些老家伙急一下,还真当什么人都能坐我的位置啊。」
「老板,这趟出去收获怎么样啊?」
「收获颇丰!」陶宇森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那我这肉盾当得还挺值。」
「哈哈哈…少不了你的好处。」
陶宇森挂掉电话,来到午睡的斯语凝身旁,凝视着安睡的爱人,然后把人搂入怀中…
047
陶宇森回到国内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刚步出通道,就有不少记者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着问题,看架势是每天蹲点。
陶宇森一手牵着斯语凝,一手推着行李车,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安保看到这边的情况,立马跑过来维持秩序。
记者们都是跑惯了新闻的,一有机会就见缝插针,陶宇森和斯语凝迟迟不能突围。
陶宇森没办法,开口道:「我可以回答你们三个问题,然后就让我们离开。」
一个眼尖的女记先提问:「斯小姐的手指上多了枚钻戒,是陶先生为她戴上的吗?」
陶宇森大方承认:「是的。」
「陶先生,在你离开期间,陶氏乱成一团,甚至有传闻说你的权利被架空了,真有其事吗?」
「你也说了是传闻。好了最后一个问题。」
人群里突然有个大胆的声音冒出来:「听说是高层把斯语凝小姐送上了你的床,是真的吗?」
「自始至终都是我追的她,只不过通过了个中间人,相信就是造谣者口中的高层,好了相信你们今天也得到想要的答案,可以放我们走了吧?」
陶宇森把斯语凝护在身前,挡开人群,快速地离开。
靳廉已经在机场门口候着,一见他们出来,就迎上去,接过行李放在后备箱。
「老板,是先回家还是去公司?」
「回家。」
陶宇森搂着斯语凝坐在后排,自始至终斯语凝都没讲一句话,陶宇森猜到她可能是因为那个记者的问题而情绪低落。
语气温柔地说:「累不累?」
「还好,你离开这么久不去公司行吗?」
「没事,明天去也不迟。」
靳廉的手机响起来,看了眼来电显示,对陶宇森说是老爷子。
陶宇森示意他把手机拿过来,一接通就是老爷子洪亮的声音:接到人没有啊?
「爷爷。」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公司现在一团糟,你这个总裁怎么当的啊?不声不响就出国半个月。」
「公司还好吧?我离开时交代过靳廉,如果是大事等我回来,小事可以请示管生,他一样可以做决定。」
老爷子被呛得没话说,就是自己的小孙子把公司弄得乱七八糟的,「你现在去公司吗?」
「爷爷,我刚下飞机很累,想回家睡一觉。」
「好。」
到达目的地后,靳廉叫住陶宇森,斯语凝就先进去了。
「被公司的事搞得头有点大,差点忘记跟你说这件事了,语凝的父亲来找过你。」
「有说什么事吗?」
「他说只跟你一个人说,我觉得无外乎是为了钱。」
「知道了,他总会再上门来的。」
「嗯。」靳廉露出真诚的笑容,「老板,恭喜!」
陶宇森笑着拍拍他肩膀,说:「你也回去吧,明天早上来接我。」
他们回的是陶宇森常住的公寓,家里有个阿姨,负责平时的家务,看到斯语凝进来,露出惊讶的表情,弄得斯语凝不知所措。
陶宇森搭着斯语凝的肩,给阿姨介绍:「吴妈,这是少奶奶。」
吴妈很激动地拉住斯语凝的手,就差热泪盈眶了,「很好,很好。」
「吴妈是我奶妈,从小看着我长大的。」
「吴妈你好,我叫斯语凝。」
「少奶奶,吴妈老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少爷。」
「嗯,我会的。」
「吴妈,我们先回楼上休息一下,晚饭好了,再叫我们。」
斯语凝整理衣服,将它们挂到柜子里,陶宇森从背后抱着她,濡湿的热气喷在她的颈窝,痒痒的。
「接下来几天我可能会比较忙,不能陪你了。」
「你做正事要紧,我没关系。」
「下周四是好日子,我们就去民政局登记,到时候你就是名正言顺的陶太太了。」
斯语凝停下手里的动作,点了点头。
陶宇森孩子气地说:「真想现在就抓你过去,以免夜长梦多。」
斯语凝转过身,双手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然后说:「你一直在我心里,我逃不了。」
陶宇森笑着说:「可能我也有婚前恐惧症?」
斯语凝推着人坐到床上,说:「别担心了,快点睡一觉,在飞机上都没见你休息。」
「那你陪我。」
「我先把行李收拾好,还有给若冰他们的礼物。」
「这些都是小事,快点陪老公睡觉。」
不由分说地拉着人一起倒向床上,四肢缠着不放,闭目睡觉,斯语凝找了个稍微舒服的姿势,待在他怀里,端详着睡着的爱人。
048
陶宇森看到陶管生时,他灰头土脸的,很不情愿地叫了声总裁。
陶宇森安抚了急躁的股东,并保证股价很快回升,大家的钱都不会少,而且今年分红只会比往年更多,听到这番话,大家都安心了,其实谁掌管陶氏对他们都没分别,只要有钱进口袋,不过能力方面,陶宇森远胜陶管生。
陶宇森吩咐靳廉放两个消息出去,一是陶氏上个月竞拍下来城郊的那块地正式动土建造影视基地,到时候他会亲自出席动土仪式。二是陶氏会跟建筑业大亨国伦建筑联合开发休闲玩乐住宅设施一体化的平民楼房。
「这两项都是大项目,我怕资金方面周转会困难。」
「我跟几大银行的行长都谈过了,他们会放款给陶氏。」
果然消息一出,陶氏的股票指数就一路上升,本来还有担忧的股东一看到这好消息都打电话来夸陶宇森好本事,有他在陶氏就放心了。
陶管生只能饮恨,他输在太年轻,太自以为是,被陶宇森抓住机会反将一局,现在股东都对陶宇森赞不绝口,一时半会儿不能把他拉下来。
老爷子恨铁不成钢,将陶管生提上来,却不能把握住机会,原本跟他有交情的股东都站在了陶宇森那边,认为他才是办大事的人。短短几天陶管生就把公司弄得一团乱,长此下去迟早要倒闭。
陶宇森忙得天昏地暗,鲜少有机会透口气,不过他坚持回家,有时候到家都是凌晨两三点,第二天六点已经起来了,斯语凝看着心疼,就会跟吴妈一起炖些补品给他进补。
正好这天梁若冰来了家里,许久不见的两人坐下来就聊个没停,斯语凝跟她说了在奥地利的所见所闻,还叫她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洋溢着幸福。
斯语凝打电话问陶宇森回不回来吃饭,说梁若冰在家里,可以叫靳廉一起来。
陶宇森就提议一起去外面吃,叫司机来接她们。
斯语凝没想到会在陶氏看见自己的父亲,虽然是背影,但不会认错,那时她有片刻的慌乱,不知道他来做什么,是不是向陶宇森要钱。
只不过陶宇森没提这件事,席上一如既往地温柔,只是不多话,一脸疲态,斯语凝理所当然地以为是连日来的工作所致,劝他多吃点。
斯语凝一打听才知道靳廉和梁若冰结婚七年了,惊讶地合不拢嘴,问他们怎么还没有要孩子。
梁若冰很坦然地说之前怀过一个,但是因为工作太累,没顾忌身体导致流产了,之后他们就约定等双方准备好了才会再要孩子。
斯语凝很惋惜那个未出世的孩子,还夸梁若冰会是个好妈妈。
梁若冰打趣她,说她也会是个好妈妈。
斯语凝被讲得脸红,转头偷偷看陶宇森,不过陶宇森一副游离身外的样子,叫了好几声才有反应。
「你怎么了?太累的话,等下就回家休息吧。」
「今晚还有事要做,可能不回家了,你早点睡。」
斯语凝很疑心,他不管再晚都是会回家的,说抱着她才能睡好,不仅如此,还闪躲着她的眼神,这是从未有过的现象,斯语凝努力告诫自己不要乱想。
陶宇森让司机分别送她们回家,嘱咐斯语凝小心别着凉,睡觉关好门窗。
回家的路上斯语凝闷闷不乐,梁若冰看出她不开心,就问她怎么了。
「我觉得今天宇森有点奇怪,他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
「会不会是你想多了?他可能是工作太累了。」
「我不知道,直觉他有什么瞒着我。」
「你先别胡思乱想了,就算真有什么事,他肯定也是不想你担心。」
「嗯,可能真是我想多了,你说我这算不算婚前恐惧症?」
「每个人结婚前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我结婚的时候差点逃婚呢。」
「真的吗?」
梁若冰的话让斯语凝笑逐颜开,向她打听细节,深怕自己也会遭遇一样的事情。
入睡前斯语凝给陶宇森打了电话,不过没人接听,她就转发资讯给他,让他注意休息。
习惯了有人拥她入怀,一下子很不适应没有陶宇森在身旁,再加上她最近特别嗜睡,午睡了几个小时,现在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又掏出手机看,可惜没有电话没有短信。
斯语凝起身,拿过陶宇森的睡衣,又躺回床上,有了他的气味,很快就进入梦乡了。
049
陶宇森对着落地窗,无声地抽着烟,昏暗的办公室,只有外面的霓虹灯闪烁,陶宇森的脸上忽明忽暗。
斯语凝连续打了几个电话过来,他都没接,最后她发了条资讯,他才得以舒口气,相信这个时候她应该睡下了。
这段时间以来,这是他们唯一分开的一个晚上,他感到特别寂寥孤单,手机里他们的合照是那么恩爱甜蜜,就像天造地设的一对,羡煞旁人。
斯定邦的话犹在耳畔响起,靳廉说得没错,他的确为钱而来,只是要的是封口费,想起斯定邦说得话,他的心就像被压得喘不过气。
陶宇森只在调查报告上看过斯定邦的照片,真人更加面目可憎,大摇大摆地走进他的办公室,命令秘书端茶送水,俨然主人家的样子。
看在斯语凝的面子上,陶宇森默认着他的作为。
斯定邦有着赌徒所有的诟病,脸色蜡黄,眼神闪躲,不修边幅,双手止不住地颤抖。
陶宇森停下手里所有的工作,耐心地等待着斯定邦开口,叫秘书给他也端了杯茶。
「陶总,我直说了,我这里有个秘密想卖给你,五千万。」
陶宇森面不改色,道:「哦?是什么秘密值五千万?」
「是关于语凝身世的,其实我并不是她亲生父亲。」
其实陶宇森并不惊讶,斯语凝和斯定邦的外貌没有一点相像,再加上斯定邦对斯语凝的漠不关心,没有一个父亲会如此冷漠。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对你所说的事情感兴趣?」
「我有看报道,看得出来你对她疼爱有加,对她的事情你不会不感兴趣,而且这还关系到你。」
这倒让陶宇森吃惊:「什么意思?」
「五千万,银货两讫,你给我钱,我就告诉你,然后会消失在你面前,你绝对不会希望有第三者知道这个秘密。」
「可以,但我希望五千万花得价有所值。」
陶宇森并不在乎这五千万,斯定邦敢上门跟他要钱,足以说明他口中不希望第三者知道的秘密的确有它的价码。
很快签好了支票递给斯定邦,斯定邦仔仔细细数过上面有几个零,确认数额无数,签章正确,收到口袋里,笑嘻嘻地谢过陶宇森。
「说吧。」
斯定邦四处探望了下,叫陶宇森凑近点,小声地在他耳旁说:「语凝是你的女儿。」
陶宇森听后,用锐利的眼神盯着斯定邦,冷冰冰地说道:「我给语凝面子,尊重她名义上的父亲,所以花时间在这里听你说废话,要是我花五千万就为了听这个荒谬的谎言,我奉劝你留下支票,离开陶氏。」
斯定邦被陶宇森盯得全身发怵,结结巴巴地说:「是…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验DNA。」
「再不走我叫保安了。」
斯定邦急急忙忙说:「是真的!你还记得那次绑架吗?那个女孩就是语凝的妈妈。」
陶宇森像被扼住了喉咙,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再说一遍。」
「那个女孩就是语凝的妈妈,她就是在那时怀了语凝。」
「你是谁?没人知道当时的情况。」
斯定邦懂得察言观色,这个时候不说出实情,到手的五千万可能就没了,紧张地喝了口茶,还被呛住,陶宇森显得不耐烦,他马上说:「我那时候跟着个老大混,因为胆小,那次绑架案就负责看门,那几天的情况我…我也略知一二…」
斯定邦看陶宇森没打断他,又继续道:「后来你爷爷救出了你,其他人全都不知道被送去了哪里,只有我…他告诫我,不允许吐露半个字,而且要我娶了语凝的妈妈,还给了我他的联系方式,说如果她怀孕了,联系他,要是女孩会给我一笔钱,是男孩就送还给陶家。」
陶宇森是相信斯定邦的所言的,这绝对是陶老爷子的作风,他想仰天大笑,命运太会捉弄人了,兜兜转转他还是要为自己犯下的罪孽付出代价,但是为什么是斯语凝?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要残忍地告诉他真相?
他顿时有了毁灭天地的冲动,恨不得全世界都感受到他的哀伤,老天爷连一点点的幸福都不肯施舍给他,简直太无情了。
斯语凝笑得那么幸福,他怎么忍心让她的笑容消失殆尽,让她万劫不复?
陶宇森视线模糊地只能看清手机上斯语凝的轮廓,将上面的水渍擦掉,还是不能看清斯语凝的摸样,他害怕得手足无措,慌乱之下,摔下了座椅。
看到摔烂的萤幕,上面四分五裂的面容,他恨得将它砸出去,双手捶打着地面,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