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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角色扮演(男老师X女学生)微h
“今天,我们来上生理健康课,”四角略钝的金丝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极薄的镜片折射出冷光,额前碎发被随意捋到后面,露出清爽的额面和浓重的墨眉,食指和中指间夹了根粉笔,没什么多余的表情,“邓同学,知不知道今天健康课的主题?”
如果只看脸,那孟凉这会还真有老师的那股子严肃劲儿。
邓兮盘腿坐在他床上,表情有些茫然,“孟老师,我不知道。”
他刚刚没说还有提问环节啊。
“课前不做预习?”孟老师眉毛一挑,微微歪头看她,薄唇轻启,“不做预习可是不好的行为,是要被惩罚的,再给邓同学一次机会,好好想想这节健康课的主题。”
压迫感扑面而来,要不是孟老师只穿了条宽大的黑裤杈,邓兮可能还真有种梦回高中被老师支配的恐惧感。
算了,随便猜一个吧。
“主题是生理健康?”生理健康课的主题是生理健康,这确实没毛病,不过邓兮却有点心虚,攥着指尖看他反应。
她还是穿着刚刚的衣服,乖巧地坐在床上看可移动黑板旁的严厉少年。
孟老师低头轻笑了声,“呵,投机取巧可不行,”他随手将粉笔丢在黑板下凹槽中,拿起一旁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沾了白灰的指腹,“裤子脱了。”
这样强势的孟凉她有点不适应,但还是解开纽扣慢吞吞把短裤脱了,露出里边黑色的男士内裤,显着两条腿又白又嫩。
“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请推了推眼镜,藏在镜片后的眼神晦暗。
刚开演就做?还是要打她屁股?
邓兮思维跳跃,身体动作却很听话,乖乖跪着俯身趴下,将平角内裤包裹着的圆润屁股撅起。
身后内裤被他脱掉,阴部暴露在空气中,臀缝中是粉红的后庭和微微颤动的阴道口。
好羞耻。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孟凉竟然打她屁股!
算不上疼,邓兮只是震惊,很快震惊就被快感代替。
粗粝的掌心拍在她臀缝,指腹卡进缝中又拿开,拍得那桃心泛红,臀肉晃动中溢出水儿来,她呼吸很快沉重起来,塌下细腰双腿不自觉分开,撅着屁股想让肉缝和那掌心再多接触些。
酥麻渐起时,带给邓兮快感的大掌骤然抽离。
“这种错误下次不要再犯,”孟老师中指挂着些晶亮的水液,这会正拿了湿巾去擦,裤裆处高高隆起,“好,那我们继续上课。”
目光落在已经转过来的少女身上,“状态调整好了吗?邓兮同学。”
她又把内裤穿上,忍着身下湿漉的粘腻感,“好了。”
粉笔轻敲板面,孟凉神情专注,侧身写下“性爱”两个大字,嗓音平稳,“性爱,人类生命中必不可少的部分,那么请问邓兮同学,你有过性经历吗?”
金丝边框让他看起来斯文又禁欲,修长指间夹着粉笔,手撑在黑板边框等待她的答案。
“咳,有过。”
明明他心里最清楚。
“上次性生活是在什么时候呢?”
“……饭前”
孟老师勾唇笑笑,侧身写下一行小字,“注意事项”,又拉了个箭头指向中心大字,“那么这位饭前就做了预习工作的邓兮同学,请问在性爱过程中,有什么关键的注意事项?”
他面上坦然自若,像是真在传授正经知识。
颊边微烫,邓兮觉得自己有些渴。
“要注意避孕和过程中的卫生问题。”
应该就是这俩吧。
“还有要补充的吗?”
“呃,补充?没有补充。”
她倒是实在,孟老师心中无声地笑了笑,粉笔敲了敲黑板,“对,这两项确实非常重要,但还有就是,对性器官的认识、对性姿势的把握和了解、在性爱过程中的享受程度对人体生理健康的影响,这些就是我们本节课要学习和掌握的内容。”
不得不佩服孟凉的口才,没彩排没剧本,他还能把话说得有理有据。
“邓兮同学觉得男女各有几个性器官?”
又被cue到,她试探着回答,“男生一个,女生两个?”
“不错,具体展开说说?”
这让她怎么展开说,心里想和说出来是完全不一样的难度,邓兮沉思了下模糊应道:“男生是下体,女生是上下体。”
被她的小聪明逗笑,孟凉勾着唇角解开裤绳,利落脱掉自己身上唯一的遮挡,粗大的性器晃荡着,尿孔吐出些泛明的液体,长指虚握住阴茎,“这个呢?这个是什么?”
27、角色扮演(中)微h
孟凉垂眸看她,眼神中带着玩味,夸道:“邓兮同学在班里一直名列前茅,老师对你可是有很大的信心,跟同学们说说这个是什么。”
被他这么一说,邓兮觉得自己好像真在教室,身边是认真上课的同学,而她,却在对着老师发情。
握住粗大阴茎的手晃了晃,那肉棒在邓兮视线中跳了跳,像是在打招呼。
孟老师极具骨感的大手和视觉冲击力十足的肉棒形成强烈反差,被这粗大肉棒贯穿的酸胀感再现,捏住短袖下摆的指尖收紧,小声道:“这是男生的性器官。”
实在是太难以启齿了。
黑板被敲响,看来孟老师并不满意她的答案,“我们身体的每个器官都很辛苦,难道作为性器官,就不配拥有姓名吗?”
被那沉沉黑眸盯着,邓兮更不自在,抿着唇不敢看他,声音比刚才更小,“是阴茎。”
好可怕,他好凶。
“看来邓兮同学还是缺乏实践经验,那老师只好牺牲一下自我了。”
什么意思?
抬头便看见挺翘在孟老师腿间的性器随着他动作晃动,叁两步便走到床前,冲着坐在床头的邓兮做了个过来的手势。
“把它握住。”
小心翼翼用手圈住,邓兮屏住呼吸,心里感叹,这也太长了……
干燥火热的掌心盖住她手背,带着她手握住被前列腺液打湿的前端,孟老师咬紧后槽牙这才绷住没喘息出声,语气带了些难耐,“这是龟头,最先插进阴道的地方。”
长指捏住龟头将那顶端小孔完全展示在她面前,“它,射出精子。”
他的声音像是有魔力,邓兮真觉得那凶猛的性器此时就插在她体内进出,喷出的精液烫得内壁紧紧收缩,好爽。
乳尖被人弹了下,她吃痛猛然回神,对上孟老师不悦的目光。
“还敢走神?嗯?那你来说说阴茎的别名,说的不是老师心里的答案是要被打屁股的,”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孟老师舔了舔干涩的下唇,“说吧。”
和他四目相对,邓兮臀缝不自觉回忆起被打屁股的酥麻触感,只是想着,她就更湿了,“是,阳具。”
那个词她实在说不出口。
“屁股撅起来。”孟老师顿时严厉起来,目光凌厉。
邓兮心里又怕又期待,自己还乖乖地把内裤褪下,塌腰翘臀,肉嘟嘟的白嫩屁股完全露出来,桃肉中间积了厚厚一层黏腻水液。
“啪!”这次他用了些力,白嫩的臀瓣瞬间红起来,把脑袋埋在自己臂弯的少女软软地叫了声,很轻,却清晰落进他耳中。
抽打臀缝的速度更快,拍得那桃肉上厚厚的水液四溅,紧接着又流出更多淫水来。
干燥的掌心被她淫水完全沾湿,几乎要顺着他指骨淌下来。
润湿的大掌握住她细腰,猛地挺胯,肉棒鞭子似的抽向臀缝,打在汩汩流水的桃肉上。
“啊…”
“告诉老师,这是什么?”孟老师停下挺胯动作,等待她给出答案。
“是,是肉棒……”
那东西又狠狠抽向她腿心,抽得邓兮双腿发软,淫水四溅,“哈啊……”
“还有呢?”
“是,”贝齿紧咬下唇,她抓紧床单,自暴自弃道:“是鸡巴……”
“回答正确,老师奖励你来进行接下来的性器介绍,”捏住垂在细嫩腿弯的内裤裤腰,一拽便给她脱了下来,握在手中仍能感觉到湿意,“开始吧。”
邓兮进入角色快,翻过身体平躺在床上,将白色短袖掀起,露出两团缀着嫣红的绵软,细指捧起其中一只,声音发虚,“这是女生的性器之一,乳房,”
肿胀的阴蒂忽然被捏了下,酸痛和酥麻同时迸发,她触电似地蹬腿,“啊…你干嘛…”
“说别称。”
清晰感知到那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邓兮忍不住夹紧腿,有些羞怯地开口:“这是,奶子,在性爱过程中能起到助兴的作用。”
乳尖又被弹了下,只听见好学的孟老师声音从上方传来,“这是什么?”
有了刚刚的突破,邓兮不再那么放不开,应道:“这是奶头,女性哺乳期时可分泌奶水来哺育婴儿,是很多女性的敏感点。”
“讲得很好,介绍下一个吧。”
闻言邓兮张开双腿,这会她屁股下面的床单湿痕明显,那水淋淋的肉缝仍在孜孜不倦地冒出水儿来,稀疏的毛发遮不住阴户的风景,凸起的阴蒂轻颤,像是在引人抚摸。
“开始吧,介绍你的小逼。”
28、后入+被插尿(h)
“呜呜…要被撑坏了…哈啊…慢点…”邓兮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粗长的性器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撞进最深处,速度越来越快,却在她快到的时候陡然停下,然后缓慢地捅插。
不上不下的感觉快把她掏空。
肉棒每每进到最深处时他还会狠狠挺胯,邓兮觉得自己都要被顶破了,被逼出生理性泪水,她嗓音轻颤,“你…”又是一记深顶,“呜啊…我…呜呜…我顶不住你这样的…呜呜…”
扶着快化成一滩春泥的邓兮坐起来,他低头去含她唇瓣,停了胯下动作却让邓兮更不适应。
粗大的肉棒停在狭窄收缩的内壁里,她甚至能感觉到肉棒上盘错的青筋抽动,好胀。
“怎么顶不住?它可是很能吃的,”伸出长指拨弄了下那凸出的阴蒂,汗滴自鬓边滴落,他声音中带着宠溺。
坐着能清晰看见两人交合处,邓兮被迟迟不到的高潮折磨的有了哭腔,“你好讨厌…快点…啊…”
他突然动起来,长臂撑着床,硬胯快速撞进她湿滑的腿心。
“嗯啊…啊…哈…”速度越来越快,邓兮的呻吟越发甜腻,一只手撑在身后,另一只手伸下去按揉阴蒂,双重快感刺激着神经,她呼吸都快停下,绷着身体抽搐着到达顶峰,而后软软地倒在厚实的床垫上。
好爽。
待会又要换床单了。
按上次的经验来说,孟凉应该也快到了,邓兮忍耐着高潮后敏感的穴肉传来的高速摩擦感,那人重重一顶,“啊…”
太重了。
疲惫感从心口蔓延开来,她已经做好了躺平的准备,太累了,但很舒服。
绵软的腰肢忽然被捞起,邓兮被拎着翻了个身,依旧硬挺着的肉棒严实地卡在她阴道里,随着动作摩擦抽搐的内壁,“嗯啊…你…你干嘛?”
“再试一次。”
后入的姿势更深也更方便发力,孟凉俯身亲吻她后背,长臂伸到前面握住她两只垂着的乳肉,捏着乳头转着圈按揉,胯下沉甸甸的囊袋毫不留情地拍打在那厚实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拍打声。
还处在上一次高潮余韵中的邓兮受不了这么高强度的抽插,紧抓着床单,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呜…呃…呃…啊…太…太快了…”
干涸在臀缝的水痕再次湿润,粗大的肉棒九浅一深顶得她都有些跪不住。
孟凉托住她柔若无骨的腰,握住向后压,满脑子只剩下最原始的抽插本能,“咕叽咕叽”的水声像是鼓励,让那劲腰耸动得更快。
埋身在狭窄甬道的肉棒打桩机般不知疲倦,龟头恰巧碰上存在感微弱的一点凸起,只顶了一下邓兮就惊叫出声,“呜啊…那儿…”
察觉到她敏感点的孟凉找准角度对着那可怜的凸起猛干,两人体液顺着他腿根往下流,滴在深色床单上形成暧昧的湿痕。
“啊…啊…我…不行…别…”强烈的酸胀感让邓兮浑身骨头都酥麻起来,汹涌的尿意袭来,她拽着床单想跑,声音慌张:“呜呜…别…我想…啊…去厕所…”
她跑的动作太快,孟凉一时没注意还真让她挪了几步,粗长的性器大半从滑溜的甬道脱离出来,握在细腰处的手指收紧将人往后一拖,肉棒便再次整根没入。
娇嫩的臀肉撞上坚硬的胯间,邓兮还没来得及痛呼,阴道凸点被猛烈密集地顶撞,呼声卡在喉间,只余下发颤的喘息声。
要,要尿出来了。
又麻又胀,邓兮大脑一片空白,憋尿憋到快疯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快感浪潮般将她打翻。
憋不住了。
她惊叫一声,像是水蜜桃被碾碎,汁水喷涌着从被堵住的肉缝中溢出,淡黄的尿液和着淫水流下,整个人魂儿都被抽走,瘫倒在床上,像是刚从欲海中游出来的溺水行人,只想大口呼吸。
孟凉没想做这么狠,被她一紧就夹着屁股射了出来,抽出自己往下滴水的性器,躺过去把人抱在怀里,带着歉意去吻她眉眼。
邓兮只觉得自己要散架了,下身被插得又爽又麻,不过丢人的是,她居然失禁了。
此时被他抱在怀里,莫名委屈的情绪涌上,她眼眶发热,手撑在他胸前要把人推开,“你,”你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说,而且也推不开他,最后只能闷闷憋出一句,“不好意思啊,这次真的,把你的床尿湿了。”
后半句带了些哭腔,本来她没有想哭的意思,却越说越觉得委屈。
孟凉这会也有些慌乱,捧住她脸颊去擦那颗颗坠落的泪珠,“别哭,别哭,”越说越无措,他干脆低头去吻她泪眼,直到泪痕干涸,这才分开一指距离,语调带着情爱过后的缱绻和歉意,“怪我做得太过分,下次不这样了,好吗?”
29、事后闲聊
“不行,”邓兮觉得自己矛盾得可笑,埋在他精壮的胸前,“偶尔还是可以这样。”
这简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那种由内而外被填满的餍足感实在太爽了,就是有点掉面儿。
不过,在他这,她已经没什么面子可言了。
忽地,邓兮整个人被他带着往上一提,正好和他面对面,眉心落下一记湿吻。
“刚刚为什么要说不好意思?”
她也不知道,只记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潜意识里就是这样,不管什么事情,先认错总是对的。
“可能因为又把新换的床单弄脏了,这样会给你添麻烦,”邓兮想了个补救措施,“不过待会我来帮你换床单就行,你可以歇会。”
少年轻叹了口气,把过分懂事的人抱紧,抵住她额前低喃着:“姐姐,这几天做你想做的就好,不用顾虑那么多。”
他不敢多说,怕藏在心底的暗流一般的喜欢流露出来,将眼下短暂的美好冲碎。
再等等,等到时机成熟。
邓兮闻言一怔,突然有些羡慕他未来的女朋友,心中感动化作细密的小针,扎在心口,又酸又疼。
清醒一点,他就是个炮友而已。
这些好,都是暂时的。
“好。”
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起码现在是享受的,想那么多反而徒增烦恼。
紧了紧环住孟凉脊背的手臂,枕在他胳膊上惬意又自在,“你什么时候过生日啊?”
到时候挑一个贵重点的礼物,就当还了他的人情。
互不相欠,才算体面。
“十一月十五。”他垂眸去看她,眼中带着难以察觉的希冀。
“那很快了。”
零二年十一月十五,年纪还真是小。
从前她排斥极了老牛吃嫩草,想不到真正吃嫩草的时候,那些曾经信誓旦旦的宣言都成了空话。
倒真是男色误人。
“姐姐谈过恋爱吗?”长指捏在她后腰处按揉,语气随意,视线落在少女轻颤的羽睫上。
“嗯,两次。”邓兮蛮喜欢事后窝在他怀里,搂搂抱抱说说话,像是好朋友之间的谈心。
虽然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能把他当成好朋友。
“可以说说吗?”空调温度开得不高,纠缠过后的体温降下,他扯过薄被盖住邓兮裸露的肩头,“我取取经,学习一下。”
没什么不能说的,既然他想听,那就说说吧。
“我第一次谈恋爱在高二,”毕竟是早恋,邓兮忽然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为自己找补道:“那时候年纪小,老师家长都说不让谈,我就偏偏想试试,恰好当时有人跟我想法差不多,就谈上了。”
搭在她后腰的五指收紧,高二,那时他才初叁,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盘踞心间,但孟凉嗓音依旧平稳,“后来呢?”
并未察觉他的异常,邓兮便继续开口:“后来,高叁学业紧张,就分手了,不过主要是叁观不合,他的某些思维就跟刚从清朝穿越过来似的,啧啧。”
“嗯,那两个人之间怎么才算叁观一致?”
突然有种当了恋爱导师的错觉,她认真看他,“没有叁观完全一致的两个人,只要没有太大冲突,而且能互相包容和磨合就可以,其实我也不太明白这方面,都是谈的时候感悟出来的。”
“那第二段呢?”
“第二段嘛,就是高考之后,那时候刚解放,都想尝尝禁果,正碰上有人表白,我就答应了,”邓兮也不藏着掖着,语重心长道:“你别学我,这种将就着谈的恋爱大多不长久,而且这种恋爱观不太好。”
“禁果?”
“呃,这是我用词不当啊,就是都想试试老师不让做的事儿。”
“嗯,后来呢?”
“后来,我在津北,他在南州,有个女生加我,发了他们的亲密照,就分了。”当时她自己都觉得惊讶,毕竟祁正天天和她视频,竟然还有空出轨。
孟凉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个结果,抿唇道;“及时止损也好,减少沉没成本。”
“嗯,”看着面前黑眸定定看着她的少年,像是眼中只有她一个人似的,邓兮为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感到可笑,端起姐姐姿态教导他,“出轨是不好的,伤人害己。”
邓兮想到过往,语气低落下来,“如果自己都管不住自己,不懂得对别人负责,又怎么称得上是有自制力的‘人’呢?”
最后两句话声音小到孟凉听不清,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来什么,却见怀中人坐了起来,“我去给夏夏回个电话,你先休息会儿吧。”
30、萌芽
邓兮不愿回想起那个在生物学角度被称作她父亲的男人,有关他的回忆沉闷又窒息,连带着摧毁她对爱情和家庭刚燃起来的一切幻想。
贴在耳旁的手机响起孟茜夏火辣劲爆的语音铃声,卷着躁意的风铺面而来,吹起随意散落着的柔亮长发。
宽大的白色短袖套在身上,随着热风一鼓一鼓地胀起。
没人接啊。
小阳台的护栏装得高,楼下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缩成白色的小点,正忙碌着。
刚刚没控制好情绪,这会冷静下来倒是有些愧疚。
先去把床单换了再说吧。
转身进了房间,遮光帘把外面刺目的阳光遮得严严实实,原本深色的床单已经换成了奶牛花纹的,迭得整齐的暗灰色薄被压在同色调的枕头上看起来格格不入。
他动作也太快了点。
邓兮拔腿就往卫生间跑,刚到门口就撞上正进来的孟凉。
“嘶。”鼻子好痛。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怎么不等我一下?”
“后天是中秋节。”
她愣了下,没想到他会说这个,揉着透红的鼻头,而后去接他的话。
又是异口同声。
“中秋节好啊。”
“顺手就做了。”
邓兮仰着头失笑,“你先说。”
他却忽然靠近,缀在暗调皮肤上的小痣放大,带着薄荷清香的凉气落在挺翘的鼻头。
“撞得疼不疼?”
像是雨滴落进沉寂许久的湖泊,细微却让平静的湖面泛起波澜。
哪儿还顾得上疼呢,邓兮耳朵比鼻头红得还明显,忍着心中微动接话:“不疼了,你胸肌是软的,不算太疼。”
她在胡言乱语什么啊?!明明只说前叁个字就好了啊!邓兮瞬间岔开话题,语速像是点了快进:“对了,你说后天是中秋?时间过得还真快,你们什么时候开学?还军训吗?”
孟凉脸上还有些水珠,此时正顺着锋利的下颌线流下,面前人的慌乱尽数落在他眸中,笑意直达眼底,“对,后天是中秋,时间确实挺快的,我们开学时间还没通知,军训也改了时间另行通知。”
“噢,噢,这样啊,现在形势确实严峻。”
“你先去厕所清理一下,我在下面客厅等你,”转身前还揉了把她蓬松的发顶,“新内裤我放在洗漱台上了。”
真该感谢孟凉居然有这么多买了但没穿过的新内裤,不然她现在可能就得光着屁股躲在房间里。
邓兮下去的时候,孟凉穿着短袖短裤坐在沙发上,长腿随意地搭在地上,他肤色偏深,腿毛因此就不算明显,此时正专注地看手机,但她刚靠近,就见他抬头看过来。
“四点半了,饿不饿?”
折腾一会竟然都快五点了,她走过去坐在他斜对面,“不饿,你饿吗?”
感觉孟凉有点像邓英兰女士,总在担心她饿不饿。
带入这奇怪的形象,邓兮越看他越觉得好玩儿,心里却想起另一件事儿来,后天就是中秋节,那邓英兰女士今年只能一个人过团圆节了,那后天晚上一定得跟她打个视频才行。
“刺啦”塑封被撕开的声音把她的注意力拉回,长指捏着透明盒子装着的哭之郎果冻递到她面前。
“吃果冻吗?”
那荒唐的春梦回忆被勾起,邓兮接过这果冻,淡淡的橙汁香在空气中弥漫,清甜的果汁浮在表面,Q弹光滑的果冻像是在提醒她上次春梦结尾的未完待续。
“谢谢啊。”
邓兮,别瞎想!它就是个果冻!
“给,勺子。”
“噢,行。”
他好像打开了电视,但嘈杂的声音此时完全入不了邓兮的耳朵,她挖了勺果冻送入口中,软甜又有弹性的果冻被舌尖卷入齿间。
有的时候,邓兮讨厌极了自己太能联想的能力。
在她的脑海中,这果冻进的不是她的嘴,而是……
31、藏宝游戏
孟凉好像说过,如果她想要,就告诉他。
茶几下面堆着饼干薯片,边角处零落着几个比较小的果冻。
她垂眸心不在焉地挖着手中果冻,思绪却飘向别处。
看起来大小正好,可以塞进去。
阴道填满后被骤然抽离的空虚再度蔓延开来,两条白腿不着痕迹地紧了紧。
正自顾自较劲着,插了吸管的酸奶递到邓兮面前。
“喝酸奶。”
“噢,谢谢啊,”艰难咽下一大口果冻,邓兮看他,“我去个厕所。”
冰凉的马桶圈挨上屁股,她看向自己又濡湿的内裤,轻叹了口气。
还以为刚刚做的那么多会让它受伤,指尖触上润湿的肉瓣,又摸了摸被沾湿的阴蒂。
好了,这下可以确定,不仅没受伤,还有点兴奋。
擦干净腿间水液,出去时孟凉倚靠在沙发上,抿着唇神色专注地看电视,瞳孔中映着淡淡蓝光。
是厨艺节目,正在做宫保鸡丁。
他好像做什么都很认真。
衣服被捏得起了褶皱,鬼使神差地,她听见自己说,“要不要玩藏宝游戏?”
“好,”他回答的很快,眼神落在她身上,“不过我不太清楚规则,可能会玩的不太好。”
“咱们俩,各选择一个物品,什么都可以,”邓兮盘腿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刚刚放在茶几上的酸奶,“比如说我拿的是这个,那我就要在规定时间内藏好它,然后咱们互相去找对方藏起来的东西,谁先找到就算赢。”
开合的淡唇轻勾起,好像想到了什么趣事,孟凉捏着酸奶盒的手松了松,淡声道:“再加一个环节,每轮寻找时间为五分钟,找东西前需要说出大致范围,范围逐次缩小,直到结束,怎么样?”
“好,”邓兮也想到了新环节,“说大致范围前得比一下,比什么我还没想到,赢的人才能知道线索。”这样就更有意思了。
“好,那我选这个空的酸奶盒。”
“那我选果冻吧。”她压抑不住兴奋,攥着果冻蠢蠢欲动,孟凉怎么可能找得到?
“那五分钟藏东西的时间,”他将手机屏幕转向邓兮面前,上面是已经记了时的计时器,“二楼和一楼,你选一个地方。”
“我选二楼。”
“好。”
……
不知道他会把东西藏在那,邓兮手撑在洗漱台上,分开双腿让内裤卡在膝盖处掉不下去,果冻已经撕开了,她浅抿了口快溢出来的汁水,很甜。
指尖向下探去,阴唇处淫水干得七七八八,只余下一点湿润。
这样不好塞进去啊。
只有五分钟,她得快点。
大着胆子将细指刺进,异物入侵的干涩感强烈,完全没有孟凉手指插进来时候的舒爽。
另一只手去揉阴蒂,又麻又胀,挤在阴道里的指尖总算感觉到湿润,甬道里吸咬着想把手指吞到更深处。
邓兮紧咬着下唇,原来他是这个感觉。
颤巍巍地把果冻倒进手心,她小心地把它捏起,生怕一使劲就把这东西捏碎了。
两指抵在阴道口扩张,另一只手捏着果冻往里塞。
好凉,好软。
凉意刺激着内壁收缩,一吸一吐把比软肉还滑嫩的果冻吃进去。
也不知道那些往下面塞冰块的人是怎么想的,明明只塞个果冻就够凉了。
总担心果冻会掉出来,控制不住地想把腿夹紧,控制不住地收缩内壁,每每收缩都让邓兮心脏漏了一拍似的发颤。
她强忍着不适推门出去,正好听到楼下传来计时器“滴滴”的响声。
好别扭,邓兮突然开始怀疑自己,她干嘛要自己“折磨”自己。
若无其事地下了楼,便见着孟凉双手插兜站在客厅等她。
“藏好了?”
“嗯。”邓兮速度极快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却没收住力道让那果冻颤动着剐蹭内壁,湿热的水液淋出,让内裤紧黏着阴户。
“想好比什么了吗?”
他没发现邓兮的异样,视线如往常般落在她身上,她好像是刚洗过手,手背上还有几颗水珠。
被他盯着,甬道里果冻的存在感就更加强烈,又湿又烫,像化了似的。
“来比对视吧,谁先眨眼或者先看别的地方,就算输,怎么样?”
“可以。”
以前在高中课间的时候,邓兮可是玩这游戏的高手,没几个女生能比她憋的时间长,除了孟茜夏,因为她的眼睛实在太会勾人,像是会蛊惑人的狐仙,每次都能把邓兮看得败下阵来。
对视的时候,时间好像停滞下来,就连呼吸也变慢了。
原来他的眼睛这么漂亮,像是纹了美瞳线,睫毛又浓又密,深褐色的瞳仁静静地看她。
“咚”“咚”
是谁的心跳声一下比一下急促,又是谁先移开了目光。
32、吃果冻(h)
孟凉形容不出来自己见到她的感觉,像是有烟花在心口炸开,又像是一颗心完全坠入海底,心脏不由自主地胡乱跳动。
她的眼睛澄澈但总透着股冷淡,令人莫名想起雪狐来,想亲近却怕把她吓跑。
“眼睛有点酸,”手背揉了揉眼睛,孟凉看向她,坦诚道:“你赢了。”
邓兮心里庆幸,要是再多看一秒,输的那个人就该是她了。
不像孟茜夏的眼睛那样勾人,孟凉的眼睛总令她觉得不安,好像下一瞬就要溺毙在那深邃中。
“那,你的宝贝藏在哪?”
他勾唇笑了下,“在这里。”
被这叁个字惊得一愣,邓兮瞬间站起身来,装作没事的模样背起手寻找,实际心里忐忑又紧张,穴里像是已经适应了果冻的存在,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它会滑出来。
“你先找,我去二楼看看,计时器也已经打开了。”
“好。”
环视一圈,茶几下面,沙发后面,遮光帘里,电视机后面都没有,邓兮拧眉,在这里?到底在什么地方?
计时器很快响起,显然从二楼空着手下来的孟凉也是一无所获。
他当然找不到,邓兮心里暗笑。
“第二轮比什么?”
“你来定吧,这样公平些。”她又是坐在沙发上,站得太久,果冻好像要滑出来似的。
注意到她紧夹着的双腿,孟凉移开目光,“会‘木头人’吗?”,见她点头便继续道:“那比这个。”
邓兮找了个自认为舒服的姿势,想不到没一会就四肢酸软,看和她面对面的孟凉,不仅一动不动,而且脸上完全看不出来任何疲惫的意思,她干脆直接歪了腰靠在沙发背上,“我认输,僵着太难受了。”
忽然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她怎么描述果冻所在的范围?
明明是去二楼藏的东西,但是东西却不在二楼,那岂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诉孟凉果冻就在她身上?
大脑飞速转动,却听见面前人轻声开口。
“不用告诉我范围,我只问一个问题,你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好。”
邓兮心头一哽,怕他发现又怕他没发现,嗫嚅道:“嗯,好。”
“果冻在你身上?”
虽然心里做了准备但还是有被抓包的心虚感,她扯出抹尬笑,“你还挺聪明的。”
“那,”孟凉陷入迟疑,握紧手机抿着唇观察她神色,“五分钟计时开始?我可以搜吗?”
“好。”
后颈被灼热的掌心扶住,甘冽的沉松香气将她包围,在他舌头钻进来前,邓兮晕晕乎乎地乱想。
今天怎么换了味道。
他的手总是很热。
不过是怎么发现的?她明明伪装得很好。
大舌撬开松懈的齿关,卷着她小舌去探口腔每一处,薄唇吸吮着饱满细软的嫩唇,确认果冻不在她嘴里,又扣着人亲了会儿才分开,鼻尖相抵,“我看到卫生间的果冻壳了。”
邓兮一边懊恼自己做事不周全一边期待接下来的事情发展,但面上依旧不好意思,“我就是好奇,放进去会是什么感觉,没有别的意思。”
“嗯,那我帮你拿出来好不好?”
大掌隔着布料在她腰间摩挲,又麻又痒,邓兮语气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傲娇:“那好吧。”
被放倒在沙发上,濡湿的内裤暴露在空气中,又黏又热的阴户短暂地凉爽了下,转瞬便贴上更为火热的唇舌。
他并不急于脱下碍事的内裤,而是舌尖顶着将它舔得更湿,布料深深陷入肉缝中,勾勒出诱人的壑谷。
隔靴挠痒的感觉新鲜又刺激,邓兮搁在胸口紧紧攥在一起的双手不自觉抚上自己松软的乳肉,只是轻轻揉捏,指尖在乳晕上绕着圈打转,双腿大大分开,挺腰想将他唇舌纳入到更深处。
“把…啊…把内裤…嗯啊…脱了…”
纯黑色的男士内裤卷成一圈卡在腿间被人压在身下,嫩白的两条腿搭在紧埋在她腿心的少年背后,平坦的腰腹阵阵绷紧抬起。
响起的手机计时器被关了随手扔到一边。
热舌探入翕合的肉缝中,唇瓣嘬着沾了晶莹水液的肉瓣发出“啧啧”声响。
下嘴唇都快被邓兮咬破,只觉得果冻化在她阴道里,而她化在孟凉口中。
果冻埋得不深,但也需要孟凉伸长了舌头去够,脸几乎都贴在她胯下软肉上,小扇般的睫毛轻刷在敏感的肌肤上,引起阵阵颤栗,高挺的鼻梁顶在阴蒂上摩擦着。
好爽,但还不够……
舌尖总算够着被含得温热的果冻,卷着去勾它出来,粗糙的舌面刮过娇嫩内壁,邓兮呼吸都快停了,被吊着不上不下的躁意发泄在乳肉上,模仿着孟凉的手法指间夹着乳头狠揉,比不上他动作温柔,但粗暴带来的快感弥补了些许下身的空虚。
可是,根本不够。
“快…啊…快点…”忍不住催促,又被舔得变了调。
带着淫水滑出的粉色果冻和因为动情而变得粉红的肉缝映衬着,他没有丝毫犹豫,叼起果冻去给她看。
“啊,你别咬着,脏,”还没说完,眼睁睁见他把那果冻吃进嘴里。
“甜的。”
……
想不到夏天的玻璃凉意还这么重,但邓兮此时已经顾不上那么多,双手紧抓着横栏,紧咬着牙关承受身后高速的顶弄和落在阴蒂上狠揉的长指。
臀肉紧压在他坚硬的胯间,淫水顺着两人腿根处流下,在赤着的四足旁形成浅浅的一滩水痕。
“呃…啊…”每一下都又重又急,若不是腰间被他长臂拦着,邓兮早就要被他顶得贴上这冷凉的玻璃。
耳廓处紧紧压着的,是他肆意发出喘息的唇,“真舒服…姐姐好厉害…咬得我爽死了…”
“哈…啊…你…别说…”越说邓兮越耳根发热,阵阵快感逼得她大脑发蒙。
“别害羞…嗯…是…嗯…是你在干我…”
站着更方便发力,孟凉腰腹紧贴在她身后,胯下打桩似的进出,一刻也不愿从她体内抽出,察觉到隐约快到了临界点,摁着阴蒂揉弄的指尖更快。
要到了…
“呜啊…”
33、解锁新姿势(h)
邓兮从来不知道,原来做爱可以有这么多姿势。
少女无力扬颈,藕节似的白皙双臂撑在身后,臀肉结实地压在深陷下去的棕色皮质沙发上,长腿伸着搭在肤色偏深的少年肩颈处。
“呜呜…太…太深了…”
孟凉有力臂膀紧绷着撑在身后,支撑着抵在柔软臀肉上的硬胯持续挺送,软硬相撞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撞得那臀瓣泛起肉浪,粗大的肉棒撑开殷红湿黏的嫩肉进进出出。
这个姿势让邓兮避无可避,只能麻木地撑着软烂的身体被他操干,津液积在喉间来不及咽下,又深又重的撞击爽得她头皮发麻,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像是要把她贯穿。
他速度并不快,每将自己性器送进最深处时总会停顿一瞬再重重一顶,顶得那软肉瞬间收缩,夹得孟凉呼吸一窒,他爱极了将自己分身埋在她体内的感觉,因此忍着本能有频率地抽送。
动情后的乳头挺立着,邓兮无意挺着胸,却让那两粒小点顶着白衣凸出得明显。
落在孟凉眼底就像是折磨,想吃却吃不到,只能加重每次挺腰的力度,让那乳肉为他摇晃得更厉害。
只加重而不加快,对邓兮来说又爽又痛苦,每次都插到最深处,爽得她全身发麻,每一处毛孔过电似的慢慢张开,然后又是一麻,如此反复,吊得她眼尾都有了泪意,呻吟声像是垂死的天鹅,绵长无力,“啊…啊…”
屁股下面一片湿黏,被捣碎的发泡淫水和着新的动情水液挂在两人交合处,硬杵搅弄花心,发出“咕叽咕叽”的抽插声。
像是觉得这样不好发力,孟凉挺直上身手指握住她小腿,挪开放平在沙发上,只剩一条嫩腿架在他肩上,眼底欲色深重,一手抱紧她架在自己身上的腿,“我快一点。”
倦意自骨心散开来,邓兮累得没力气回答他,肉瓣翕合着迎来他狂风骤雨般的顶插。
“呜…啊…啊…啊…”右腿被他俯身压着,邓兮只觉得那肉棒撑着快把她插死了,整根拔出又扶着敏感的唇肉整根撞入,然后贴着她阴户快速顶弄,肉壁忍不住收缩,却被他更大力地顶撞,一撞便又忍不住缩起,如此反复,灭顶快感巨浪般把她拍得晕晕乎乎。
泪珠模糊视线,却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
大腿被紧紧箍着,撞得,实在是太狠了。
“别…啊…别顶…哈啊…太…嗯啊…太爽了…”邓兮觉得他这会像是个没有感情的做爱机器,只知道一门心思地插她。
速度越来越快,邓兮到最后连叫的声音都发不出,呻吟卡在喉间,在他最后的重重一顶到了高潮。
真的,太爽了。
像是要死了一样。
眼皮都不想抬,屁股下面黏黏糊糊的,她自然地向他微展双臂,下一瞬酸软的腰肢就被人搂住,整个人落入熟悉的怀抱。
“我带你去洗洗。”
“等等,抱一会儿。”
孟凉僵了一瞬,而后搂紧她,抱小孩似的把人面对面摁在自己怀里,鼻尖埋在散落在肩的乌发里,“好。”
邓兮身体发软,思维也罕见地混乱起来。
要是能一直这么抱着就好了,她想。
覆在他胸口的手心察觉到那越来越快的心跳,她笑着,语调带了些运动过后的疲软,“你心跳得好快,因为刚刚运动过度吗?”
“嗯,走吧,先去放水。”
一楼有间大的浴室,孟凉单手抱着她,毫不费力地打开花洒,“待会就可以洗了。”
两人上半身的衣服都穿得整齐,下半身却都是光溜溜的,邓兮被他托在腰间,双腿盘在他身上,无意中蹭得那黑色衣服都是水痕。
“一起洗吧,我洗不到后面。”抱紧孟凉脖子,嘴唇若有若无地蹭过他颈侧血管。
和他一起坐在浴缸里邓兮还有些恍惚,热气氤氲,好像有什么东西出现了差错。
后背被指尖带着些茧子的大掌擦过,引起阵阵颤栗。
邓兮跪趴在浴缸边,手指紧紧攥住缸壁,莫名有些紧张,“随便洗洗就好了,不用太认真的。”
顺着脊骨一路下滑,滑进圆润臀部的凹陷,“得把里面也洗洗。”
湿黏大多逸散在温热的水中,长指毫无阻碍地探进更为暖热的内壁,带着股清水,轻轻辗转擦拭着瑟缩的内壁。
熟悉的手机铃声却响彻空荡的客厅。
34、志愿者
赤脚带着水痕走进,孟凉赤条条地踏进浴缸,自顾自开口解释道:“连续叁天上门核酸没有发现阳性,所以社区明天开始要自觉下楼做核酸,人手不够在招志愿者,我之前留过信息,这次就给我打了电话。”
邓兮心里确实有点好奇,但没想到他居然先开口,于是很配合地转过身来看他,湿发贴在脸侧,眼神湿漉,“那你去吗?”
“嗯,虽然形势好转,但还是存在风险,我到时候在楼下蓝棚里睡,”他抿了抿唇,眼神流露出担忧来,“叁餐你不用担心,我会送到门口,等我走了你再出来拿。”
少年碎发挡在眉前,眼底歉意满满,“对不起,”
没由来的道歉,邓兮却明白了他的意思,心底一软,倾身上前去抱他,“你怎么不问我去不去。”
孟凉一怔,这才发现自己下意识把她放在需要呵护的位置上,绵软的乳肉紧贴在胸前,他将人环住,下巴搁在她颈窝,语气严肃:“会很累,也会很危险。”
“没事儿,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别忘了,我可比你大两岁。”
他报出一串数字,“记好我的电话,如果明天有意外情况,就给我打电话。”
“记住啦。”又把这串数字在心里叽哩咕噜背了几遍,邓兮这才放下心来。
难得安稳的一夜,邓兮是被闹钟声吵醒的,身后睡着的人体温高,长臂搁在她腰间搂着,火热的赤裸胸膛紧挨着她后背,热得她鼻尖冒汗。
开着空调都挡不住他火笼似的体温。
拿过手机一看,正好早上六点半。
两人动作利落,十五分钟就出了门,邓兮穿着自己带的备用衣服,灰粉色短T和灰色阔腿裤,长发扎成利落的丸子头,大半张脸被白色医用口罩挡住,只露出光洁白皙的额面和一双淡漠的眼。
报名参加志愿者的人很多,此时都在东边五栋居委会门前排成长队,出示身份证、24h内核酸检测结果和绿码然后才能领防护服和指派任务。
邓兮被孟凉牢牢牵着,宽大的手掌完全把她的手包裹住。
队伍前进的很快,领邓兮和孟凉这一小队的人叫刘姐,穿着防护服看不清容貌。
“都把防护服穿好啊,特殊时期一定要认真谨慎。”刘姐嗓门很大,不用扩音器也能让自己的声音在嘈杂中“脱颖而出”。
防护服宽大,邓兮带着紧绷的手套正手忙脚乱时,衣角被人拎起,穿戴整齐的孟凉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此时正垂眸帮她穿衣服。
“咱们是第四小队,负责在场上维持组织居民排队,控制间距和维持秩序,一共十六人,两人一组,分别负责队首和队尾,明白了吗?工作时间是早上八点到中午十二点,吃过午饭后是下午一点到五点,各位志愿者五点之后就可以下班了,工资日结,一天两百。”
偷摸拉了拉孟凉袖子,她声音不大:“还有工资啊,我以为志愿者就是自愿的呢。”
话头突然被另一个穿着防护服的男孩接过,声音不似孟凉的低沉,他的嗓音听着就阳光,“没工资的话这里的人起码要少一半,小姐姐有搭档了吗?没有的话可以和我一组,嘿嘿。”
他实在是自来熟,捱着邓兮很近,叁个人看起来像是一起的。
孟凉额角一跳,揽着邓兮肩头就要把人往自己怀里带,还没说话,半路就杀出个程咬金来。
“小路,那你和这姑娘一起,小孟,你和我外甥女一组吧,这是佳佳,你们年纪差不多的,搭档着没代沟。”刘姐热心极了,愣是没看见另一侧搭在邓兮肩头的大掌。
那叫佳佳的女孩羞怯地站在刘姐身后,声音又甜又软,“你好,我是杜佳琪,咱们上次见过的。”
杜佳琪的眼神明显落在孟凉身上,简直要发出光来。
考虑到自己啥也不是的身份,邓兮挪了几步躲开他搭在自己肩头的大掌,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心虚,“那你和她一组吧先,我和这谁一起就行。”
独处时的亲昵与无间此时全化作泡影,孟凉手僵在空中,顿了顿自然放下,黑眸只是定定地看着她,语调中难掩低落:“好。”
“行了,那咱们第四精英小队就出发吧。”
行进中,邓兮目光落在前面显眼的高大身影上,他始终和杜佳琪保持着距离,但杜佳琪脸却一直望向他,听声音像是正在说些什么。
身旁人忽然出声:“我叫路元,你呢?”
“啊,我是邓兮。”
余光仍是落在前面那两人身上,杜佳琪应该是比她高的,站在孟凉旁边正好到他肩膀上面一些,两个人看起来很是登对。
刘姐也说,他们年龄相仿。
可为什么,她会有些难受呢?
35、意外情况
“邓兮,这名字很好听,你也是今年刚高考完?”路元笑嘻嘻地凑近,露出带着清澈笑意的一双眼睛。
“不是,我现在大二。”邓兮言简意赅,口罩紧捂着,有些喘不上气来。
“原来是学姐,还以为是同级呢,学姐你看起来真的很小诶,在哪读大学?省内还是省外啊?”他的话很多,相比孟凉来说称得上是滔滔不绝。
队伍行进到并排撑开的蓝色大棚处,有好几个,里面放了套桌椅,木桌上放着摆得整齐的红盖透明管,和许多塑封的长棍棉签,医护人员正在收拾待会要用到的东西,后方也是几个并排的蓝色大棚,看样子是用来采集身份信息。
两侧警戒线拉成仅供一人通行的通道。
邓兮收回目光,“我在外省读书,你呢?”
不想再被他“查户口”,只好岔开话题。
人多嘈杂,路远低头凑近,“啊?我没听清。”
秀眉短暂蹙起,邓兮侧过脸靠近他耳边,“我说,保存体力,待会好好干活。”
虽然两人中间隔着些距离,但在旁人看来却是有种小情侣咬耳朵的意味,孟凉收回视线,眼中不快简直要溢出来。
这边路元装模作样地敬了个礼,带着笑意,“是,一切听从领导指挥。”
邓兮浅笑了下,余光下意识去找那人的身影,却见他已经站在隔壁警戒线外,正颔首跟杜佳琪说话。
看来确实很有话题可聊。
大喇叭突然响起,“各单位注意,现在是七点五十,各小队请各就各位,准备进行安和社区八月十四日第四次全员核酸检测,再次强调,戴好口罩,注意控距,做好自身防护……”
气氛严肃起来,邓兮仔细看了看自己的防护服,手套,口罩,面罩,都戴得规范。
“那学姐,你去队尾还是队首?”
余光瞥见杜佳琪往后走,她答道:“队首吧。”
八月中旬的太阳七八点就嚣张起来,小区楼下绿化做得不错,但邓兮总不能钻进灌木丛乘凉,眼见着排队的人越来越多,光是汗就出了一层。
原本以为维持队形这任务还算简单,她这会才知道自己可真是天真了。
队伍里的人都自觉和前边人隔开一米距离,偏偏有个拄拐的老大爷紧挨着前边戴遮阳花帽的大妈。
邓兮喉咙都快冒烟,走过去小声道:“大爷,保持距离。”
“这是我老伴儿,我们两口子,怎么这你还管哪?!”
这大嗓门瞬间盖过喇叭声和人群嘈杂声,她被喊懵,背后霎时出了层冷汗,众多灼热的视线投过来,像在围观什么表演。
邓兮咽了口唾沫,艰难发声:“特殊时期,您得为自己和他人负责,”
还没说完,就被更大的声音打断,“负他妈什么责啊,两口子都不能站一起,纯纯有病吧你们是。”
戴着遮阳花帽的大妈也开了口,“小姑娘,你什么眼神啊?欺负老人是吧?把你们领导喊过来,我要投诉你。”
一口巨锅把她扣得不知所措,明明没做错什么,她却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紧捏住衣侧的指尖轻颤,喉咙哽住,眼眶瞬间热起来,僵直的脊椎弯下,“对不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嘈杂的人声遥远起来,耳朵嗡嗡作响,眼前发黑,忽然手腕被人攥住,有阴影把她笼罩。
孟凉声音听起来有点喘,冷漠却压迫感十足,“您想投诉什么?不遵守社区防疫条例,变相威胁防疫志愿者,疫情期间扰乱公共秩序,您是想进局子投诉?还是现在老老实实跟您老伴儿保持距离,我们充分尊重您的个人意愿。”
他身高一八五,眼神冷厉。
那大妈扯过自家梗着脖子杵在原地的老头,急忙开口,“哪能呢,我们就是跟这小姑娘沟通一下,没想怎么着啊。”
邓兮心如擂鼓,眼神落在面前人身上。
路元跑过来慢了些,赶了个冷场,“学姐,你没事儿吧?”
总算恢复秩序,孟凉刚转身就见着自己护在身后的人被那姓路的家伙拉着胳膊左问右问,此时正说着,“你弟口才真不错。”
他一挑眉,正要把这碍事的家伙扯走,就听见那娇小的人应道,“嗯,他正义感很强。”
很好,他确实是正义感强得没地儿使,这才从恨不得排到小区门口的队尾绕着跑过来。
恰逢那边杜佳琪喊了声,“孟哥,这儿有人插队。”
邓兮敷衍着路元,还没等到机会和孟凉说话,便听见那甜软声音呼喊,面前的人一阵风似的大步离开。
酸意自心口蔓延开来。
原来不止是对她啊。
36、吃醋
核酸采样的速度快,不到十一点半就几乎没什么人了,一是热,二是到了饭点。
邓兮站得脚底板发硬发疼,碎发和着汗水黏在皮肤上,防护服内像是蒸笼,把她蒸得发昏。
太热了。
热得她五感都退化了,只能闻到空气中的燥热,听到混在大喇叭背景音里的嗡嗡蝉鸣。
“第四小队的都过来休息会儿。”
刘姐举着喇叭,带着滋滋电流声的声音此刻无比亲切。
早上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十几人此时像霜打的茄子,邓兮挪着僵硬的脚,在棚子里找了个角落身心俱疲地蹲下。
好累。
双手抱膝,歪着脑袋看外面,就见着孟凉和杜佳琪并肩走过来,两个人有说有笑。
面前忽然出现路元的一双桃花眼,他同样蹲着,蹲在邓兮身前,“学姐,怎么不去那边坐?”
四队十六个人,邓兮刚刚粗略地看了一眼,棚子里横七竖八地一共也就八个塑料椅子,不如在这边安静地待会,还不用说话,谁知道他会跟过来,“我不算太累,蹲着就行。”
一瓶外面结着冰霜的水递到她面前,“那喝点水吧,新的。”
她很少喝冰水,因为牙齿敏感,而且喝了会痛经,但路元已经把水拿过来了,不接的话会很尴尬,犹豫了下把水瓶接过,“谢谢你啊。”
“没事儿,谁让咱们是一组呢。”
他利落取下面罩,把紧箍在头上的防护帽摘下,露出一头深棕色的凌乱短发,其中夹杂着几撮显眼的金黄色乱毛,而后又把口罩取下来。
邓兮这才看清他的容貌,肤色白皙,鼻子高但秀气,浅唇薄厚适中,搭配着微微上挑的眼型看起来有点痞,但笑起来很乖,是邻家弟弟型的开朗少年。
握住冰凉的瓶身正欲拧开瓶盖,手中冰水却忽然被人抽走,她抬眼便对上孟凉垂着的视线,“喝这个,新的。”
是一瓶常温的矿泉水。
“噢,好,谢谢。”
下意识的反应让他们之间显得更生疏,孟凉哪哪儿都像是憋了团火,轻松拧开瓶盖吨吨灌下,冰水入喉,却仍是心生躁意。
“孟哥,去那边坐吧,有马扎。”
杜佳琪没摘口罩,只摘了面罩和防护帽,露出弯眉和高高梳起的马尾,发尾是渐变的蓝。
路元比邓兮还着急,自来熟地冲孟凉招了招手:“拿着来这边坐嘛,弟弟。”
邓兮心里咯噔一声,差点没把她呛死,谁比谁小还不一定,他怎么能喊孟凉弟弟?!
望向那高大少年的眼神慌乱,却见他勾了勾唇角,黑亮的瞳仁紧盯着她,“好啊。”
孟凉拿了四个马扎,他们围着坐成一圈,邓兮挤在杜佳琪和路元中间,乖巧端坐着,像个带着马扎春游的小学生。
“弟弟,你多大啊?”
邓兮头埋得低,青葱似的指尖搭在瓶盖处使劲,却发现瓶盖已经被人拧开过了。
“零二年十一月,你呢?”目光落在路元旁边小口抿着喝水的人身上,看着那唇边水渍被红嫩的舌尖拭去。
“靠!我零二年十二月的,”路元揉了揉自己刺猬似的炸毛,又漾开一抹笑容,“不过没事儿,早晚是一家人嘛。”
越听越不对味儿,邓兮抬眼看他,对上路元得瑟至极的灿笑,“学姐,你有男朋友吗?没有的话,考虑考虑我呗。”
缘分天注定,上哪再找从长相到性格这么对他口味的女生啊!
矿泉水瓶被捏扁的声音打破这紧张的氛围,孟凉无所谓地笑了下,“手滑,你们继续。”
“学姐,我长得还行,性格单纯老实,是非常值得长期发展的交往对象,”他没心没肺地呲着一口白牙笑,从兜里掏出手机来,“咱们先加个微信吧。”
明明只相处了一个上午,他也太草率了些!
莫名有种当着男朋友面出轨的错觉,邓兮连连摆手,“我,我,”有男朋友这四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憋出了句,“我有女朋友了。”
这句话信息量巨大,路元瞬间蔫了,“啊?”
杜佳琪心里吃惊,却没表露出来,看了眼信息打破寂静,“十一点四十了,我小姨让咱们去五栋领小队的盒饭。”
“我去吧,”孟凉起身,眼神落在邓兮身上,“姐,你跟我一起。”
照着原路返回,邓兮跟在孟凉身边,始终和他错开半个身位。
要不,说点什么?
“谢谢你啊,上午。”
“嗯,没事。”
他看起来有点不高兴,为什么?
不是和杜佳琪聊得很开心吗?
胡思乱想着,跟着他迈进五栋大门,阴凉的空气瞬间将她包围,好凉快。
邓兮正出神,胳膊忽然被攥住,一股大力把她带进不知道什么地方,后背撞上散发着凉意的墙面,身体和始作俑者的火热身躯紧贴着,隔着几层衣料都挡不住他极高的体温。
手心无措地抵在他胸口,抬眼对上孟凉沉着的眼,邓兮心跳得快蹦出来,嗓音由于过分紧张而发颤,“怎么了?”
37、春心
“你总是在看他。”
耳垂被人捏住轻揉,邓兮被这力道禁锢着只能看向那幽深黑眸,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耳间只剩下他沉沉低语,心脏砰砰乱跳,声音却是小得可怜,“我没有。”
长指拉下自己脸上的口罩。
“你总和他说话。”指尖一挑她耳后,口罩便掉到另一边,鼻尖触上她的,淡淡发香和着暴晒过后的阳光味儿混在微弱的气息中,意外地好闻。
一上午在心里吐槽纠结的心事此时全都化作乌有,只剩下本能的心跳加速,明明楼梯间这么凉快,她却觉得燥热,毫无底气地解释:“我们一组……”
“为什么不和我一组?”
说到这个邓兮可就有话说了,腰板也直起来,“那个佳佳要和你一组,你们是同龄人,有话题,以前又认识,而且刘姐也让你和她一组,种种不可抗力因素,我怎么和你一组?”
她嗓音又轻又柔,带着股柔和的坚韧。
终于说出来了,心里真舒坦。
唇瓣募地被人含住,被叼着吸吮,而后辗转厮磨,尖锐的虎牙轻轻剐蹭着被勾出的小舌,高挺的鼻尖蹭她软和的颊肉。
邓兮下意识闭眼,抵着他胸口的双手收紧,仰着头承受他细致的吻。
身体软得厉害,只能依靠他横在腰间的有力臂膀支撑着,下身和他紧紧相贴,小腹上抵着什么,只是想想她就控制不住穴口酸涩。
想到他们来五栋的目的,邓兮瞬间清醒,小舌推回他作乱的舌头,呼吸紊乱,“得去领盒饭。”
他像是仍有些意犹未尽,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润湿的薄唇贴在邓兮敏感的耳面,痒得她只能更往他怀里钻。
“下次别再躲开我。”
直到回去的路上,邓兮脑海中仍是回响这句话,每想一次,心口就像是有口巨钟被敲响,震得她耳朵发麻。
十六份盒饭并不多,整整齐齐地码在泡沫箱里,孟凉抱着泡沫箱,藏在口罩下的唇角毫不收敛地勾起,眼神光明正大地落在前人身上。
邓兮心里一团乱麻,脚下步伐越来越快,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
不摸也能感受到自己脸颊发出的惊人热度。
心中有什么牢牢坚守的东西正在松动。
大老远的,杜佳琪和路元就跑过来,渐变蓝的马尾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到邓兮面前还打了声招呼:“姐,辛苦你了。”
“呃,我什么都没拿,还是孟凉比较辛苦。”她实话实说,便见这小姑娘丝滑地略过她,蝴蝶似的飞到孟凉面前。
“孟哥,我和你一起抬着吧。”
“……”原来问她就是走个流程。
路元却是熟捻地和她并肩,语调有些紧张,由于距离近而盖过身后两人的声音:“学姐,那当朋友行不行?我就想做你列表里默默无闻的小透明,不聊天不借钱只给朋友圈点赞的那种。”
留个联系方式,万一就有万一呢。
他话说得诚恳,一双漂亮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她,邓兮实在没了拒绝的理由,便拿出手机,“好吧。”
只是加个好友,应该没什么吧?
他们走得快,没几步就到了撑着蓝棚子的休息地方,隔着口罩也能闻到里面浓烈的酒精气息。
这是必要的消杀环节。
天气炎热,粒粒分明的米饭干得让人难以下咽,邓兮坐在小马扎上,安静地吃自己盒饭里的咖喱土豆盖饭。
“孟哥你喝不喝绿豆汤?我妈煮的,加了冰很凉快。”
杜佳琪脚边放了个银色的保温桶,不大。
“你怎么不问问你别的队友喝不喝?就关心孟哥也太偏心了吧?”路元调笑她,惹得杜佳琪给了他一记眼刀。
“邓姐,你喝吗?”杜佳琪目光落在路元身上,头一扭,“路元就免了吧,我怕你喝的时候再把舌头给闪了。”
听着他们斗嘴,邓兮露出浅笑来,抬眼便和孟凉对视,温热的触感再现,她面上再次发热,摆手道:“我不喝,你喝吧。”
“大家都不喝,那孟哥你喝吧,不然太浪费了。”
“我对绿豆过敏,给刘姐喝吧,她更辛苦,”孟凉语气没什么起伏,细听还有几分不快,“不用喊邓姐,你们没差几岁。”
杜佳琪明显有些尴尬,邓兮接过话头:“喊我邓兮就行。”
丝丝缕缕的甜意蔓延开来,她确实不喜欢这个称呼,不过如果杜佳琪真要叫也没什么,但想不到孟凉会直接说出来。
不过这倒便宜了路元,他没心没肺地开口:“那应该也和我没差几岁,邓兮,嘿嘿,邓兮,真好听。”
孟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