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50、梦·逃跑被抓(微微h)
水兮公主哪听过如此放浪的直言直语,蓄着泪水的清眸震惊地瞪大,撑在雪地上的手打颤,不知是冻得还是吓得。
她还是处子,怎能随便就交待给这疯子?!
视线移到他下身,兽皮下明显鼓起的大包叫人望而生畏。
纤细的胳膊被人轻松攥住,还没来得及斥骂下一瞬她整个人就被拉起。
“大胆!你,你,啊!”
包袱似的被他抗在肩上,小腹硌在肩胛骨处,骤然提升的高度让她不敢乱动。
那些白狼虎视眈眈地死盯着她。
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不听话的她撕碎。
却在她被扛进山洞时悄然散去。
破布似的被扔到地上,想象中的疼痛并没传来。
洞里铺了厚厚的干草,有点扎,一动就发出簌簌的声响。
但她已经无暇顾及这些,眼神恐惧地看着那边向她走来边脱衣服的疯子,棕毛兽皮被随意扔到一边,露出伤痕遍布的精壮身体,陈伤形成深痕,刻在暗沉的肌肤上,微微鼓起的胸膛上,小腹处,都是如此。
他,究竟是什么人?
玉杵似的粗大肉棒被释放出来,随着他走动而跳动,狰狞可怖。
腿都被吓软,小腿无力地蹬着厚实干草,手臂撑在身后挪着身子狼狈后退,直到单薄的背脊贴上坚硬的石壁,她这才真正发现自己在劫难逃。
“大,大人,求您放我离开,我是公主,权势地位或是金银财宝,只要您放我离开,这些,您都能得到,”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泪水大颗大颗地落进干草,怕得只能垂着头啜泣。
生硬的语气再次响起,“与吾行房一日,便可自归。”
粗糙的大掌抚上娇嫩的脸颊,轻拭去泪痕,被狼抚养长大的少年不懂得情爱,却在此刻忍不住怜惜她。
皇帝疼爱水兮公主,不仅是因为她的好相貌,更是因为她恰到好处的聪慧。
对上那幽暗的深眸,少女大着胆子摸上少年脸颊,水雾未褪的眼忽闪着,她呵气如兰,“我来伺候您。”
含住他紧抿着的唇,比她想象的更软更薄,也比她想象的更笨拙。
小舌探进他口中,勾着那大舌交缠,直起身子落进炙热的怀抱,轻易便把人推倒。
他像是不通任何房中秘术,就连接吻都不懂得换气,在少女离开时只知道紧扣住她腰肢,抿着被舔得水润的薄唇巴巴地看着她,像只被丢下的狼犬。
她又俯下身子去亲他,一只手摁在他肩颈处,另一只手偷摸着去抽自己腰间束带。
大舌被她带动着,无师自通地滑进她口中汲取蜜汁,毫无技巧地舔着她口腔软肉,甚至有些粗暴。
被他舔得发软,但她仍得保持清醒,素手牵着那两只大掌往他身下带,双腿夹住他腰肢勾着人往侧边歪,这就留了空隙。
眼睛悄悄眯开条缝,便见他一副完全沉溺的模样。
好小子,今日姑奶奶不跟你计较,全当被狗咬了一口,她心中得意,双手握住束绳狠狠一拉打了个死结,瞬间从柔情中抽离。
难以形容那双眼中的情绪。
不可置信,难过,或许都不足以形容,看得她心头一酸,忍住情绪爬起来,转身欲跑,却听见后面冰冷到极点的声音,夹杂着汹涌怒意。
“尔敢!”
嘁!
她头也不回,用尽平生最快的速度跑出洞口,外面起了风雪,冷风刀似的刮过,呼啸寒风听得人齿骨生寒。
那群狼果然不在。
快跑。
找到一个藏身之处先暂时躲过他。
水兮公主知道自己困不住他,但没想到时间会如此之短,甚至不足以让她跑出半里。
当那浑身赤裸的少年鬼似的出现在她面前,她头一次体味到何为魂飞魄散。
恐惧到极致时,四肢瞬间便失了力。
再一次被扔回洞里,这次,摔得她五脏六腑都要移位。
顶好的金丝软甲被无情撕裂,露出里面鲜红的布帛来,她挣扎的双手被他擒在头顶,毫不留情地撕开剩下的碍事衣料。
这下真完了。
白皙柔软的酮体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她紧闭着眼刺猬似的蜷起身体,却挡不住那粗粝的火热大掌的揉弄,双乳被捏得发痛,乳尖石子似的硬挺着。
只是几下便揉出淫水来。
“呜呜…啊…别…”
两瓣雪白的臀肉中间夹着嫣红的肉缝,此时那肉唇翕合冒出晶亮的水儿,淡淡的膻气弥漫在空气中。
“咕咚”色气的吞咽声实在太过响亮。
半天没了动静,紧闭着眼的少女睁眼偷看,却看见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下体,深红的肉棒近在咫尺,像是下一秒就要冲进来。
51、在梦里尿了他一嘴(h)
“啊…”
少女被摁着腰跪趴在地,细软的腰肢被迫塌下,撅着屁股展开细长的肉缝,腿心软肉赫然插着根粗大的深红肉棒,几乎是整根没入,第一下便到了地,刺得她身子猛地一颤。
并没痛感,只是自腿心弥漫开来的酸胀感和点滴细密的酥麻爽意。
他动作粗暴,再无任何怜惜之意,大开大合地顶着那柔软的臀肉开干。
紧紧捏住少女腰侧的手臂青筋凸起,捏得都泛了红,可怜的臀肉被紧紧卡在坚硬的胯间,被硬胯顶得晃出肉浪。
“啊…啊…啊…太…太快…”
被插得发麻,她只觉得自己狭窄的肉缝被撑开到极致,粗大的肉棒磨得肉壁又烫又爽,每一下都干到最深处。
细长的脖颈扬起,口中溢出更令身后人兴奋的呻吟。
“哈…嗯…啊…啊…”要被干死了。
他大掌自背后握住娇嫩的乳儿乱揉,揉得她呼吸不得,破碎呻吟卡在喉间,只能弓着身子撅着屁股被他大肆操干。
甬道紧紧收缩,却挡不住那肉棒劈开软肉撞进最深处,冲着最敏感的软肉就是一阵猛刺。
“啊!”惊叫一声,少女再没了力气,死鱼似的趴在干草上,下身已经是惨不忍睹,保护穴口的贝肉外翻,肉缝中挂着白沫和黏腻的水液,卷曲的毛发上尽是两人体液,粗大的肉棒仍不顾一切地狠插着,像是发泄。
高潮余韵未过,她只觉得小穴被插得又麻又爽,紧接着就是滚烫的浊液刺向敏感的内壁,烫得她爬着想躲,却被猛地拽回,喷射的肉棒撞进更深处。
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昔日高贵的公主此时被干得满脸淫荡,张着小嘴失神地喘息。
嘴又被裹住,他连啃带咬,薄唇下移去吸她发红的挺立乳尖,掌心覆盖泥泞的阴户揉动。
“啊…滚…滚啊…呜…”刚缓过来,就又被快感刺激着喘息出声。
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摆着正面朝上,此时敏感至极的阴蒂被他压着一起揉,快感渐起,却不够。
他唇瓣下移至平坦的小腹,尖利的虎牙叼起软肉磨着,痒意中夹杂着痛感,却让她又湿得一塌糊涂。
不能,不能再……
阴蒂被一口叼住,她的想法戛然而止,顺从本能抬胯去迎合他唇舌。
“呜呜…哈啊…”
要疯了。
叁根长指在甬道内迅速抽动着,肿胀的阴蒂被他含在口中吸吮,舌尖故意去钻尿孔,牙齿轻咬红豆根部。
“啊…别…别咬…”
尿意汹涌而至,她甚至来不及阻止,温热的液体就泄在他口中。
少年吞咽的声音响亮,咂了咂嘴,俯身靠近她,长指抠挖得更厉害,薄唇紧贴着她耳眼,“邓兮姐姐什么都是甜的。”
“啊!”
猛地从床上弹起,邓兮大口呼吸着,像刚从水里爬出来,手紧紧捂在心口。
怎么会做这种无厘头的春梦?!
还尿了……
“怎么了?”孟凉被她动作惊醒,自然地去拍她后背。
“没事儿,尿急。”她都不敢看他的脸,生怕再回忆起刚刚淫乱的梦来,抓起手机掀开被子逃似的下床,胡乱套上裤子就跑出去。
站在蹲厕上,邓兮叹气,擦拭内裤的力气越来越大,总算擦干净,却还是残存深色的水痕。
明明昨天在山洞解决过一次!
山洞,她瞬间止住发散的思维,拿起手机看时间,5:10,看来还能睡一会。
失魂落魄地推开房门,却对上孟凉看过来的目光,她这会心虚得不得了,避开他眼神走到窗前,深吸了口气,“空气真新鲜呐。”
“你很奇怪。”他语气笃定。
“哪有?”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邓兮转过来看他,岔开话题,“诶,你昨晚有没有梦到我?”
“嗯,”他应了声,勾起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你呢?梦到谁了?”
他确实梦到了邓兮,只不过在梦里,她一直走,再没回头。
回城的大巴早上八点就出发,临走时吴书记还给塞了几块月饼,村民自发地送了好多菜,放在大巴车的行李舱里。
邓兮靠在他身上,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邓英兰女士可算是回了消息,[谢谢我的小棉袄,中秋节快乐,妈妈很高兴你去当志愿者,能为防疫事业贡献力量就是光荣,妈妈昨天有点不舒服,所以很早就休息了。]昨天她发消息的时候也就下午四点,怎么会休息这么早?
她坐直,指尖飞速敲着,[您哪儿不舒服?]她妈回得快,[年前的老毛病了,总有点低血糖,吃完饭就好多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有些发闷。
52、回去
起得太早,就睡了一路,昏沉中有什么东西轻柔地落在脸上,邓兮实在太困,迷迷糊糊地又睡过去。
直到大巴停车,前后门哐当一声打开,她才猛地惊醒。
这么快就到了啊。
还以为会很久。
行李舱的蔬菜瓜果不少,他们分到了一袋空心菜一袋蒜苔和一颗大西瓜,邓兮还有点发愣,拎着蒜苔跟在他身后。
在车上临睡前看了篇文章—“有关本市的防疫政策条例”,上面清楚写着,严格遵守“3+3”防控管理策略,意思就是,叁天上门核酸,叁天集中核酸,遵从连续原则,若是筛出阳性,则顺序后延,若是连续六天都没任何阳性病例,那么相关区县即可解封。
今天是第二阶段的第叁天。
“做完核酸再上楼吧。”孟凉侧头看身旁明显心不在焉的她。
邓兮回神,应了声好。
怅然若失的感觉越发强烈,很不想承认的是,她有点眷恋,眷恋这段不正当关系,眷恋那年轻有力的身体,眷恋他……
“在想什么?”
手被拉住,和他十指相扣。
“我在想,疫情什么时候能结束。”
“会结束的,总有渡过难关的那一天。”
“嗯。”
十点一刻,排队的人并不多,核酸采样的效率高,到他们的时候也才过了五分钟。
刘姐说了,他们这些参与下乡物资派发工作的志愿者今天休息,明天具体安排等通知。
大概率是没有下文了。
这是十八线小城市,没有巨大的人员流动量,很快就能控制住病毒扩散。
再然后,她会回家,会去上学,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隔离期间的这段过往会成为水滴,落进她冗杂的记忆中,不会溅起任何波澜。
孟凉清晰感知到身边人情绪的低落,她不高兴。
为什么会不高兴?
细想今天发生的所有,他薄唇抿得更紧,思来想去,就只有那一件事了。
和他并排站在电梯里,邓兮心中躁意更盛。
也就她在这胡思乱想,另一位当事人分明无动于衷。
好烦。
“你知道火苗为什么会跳动吗?”他出声打破寂静,怀里抱着西瓜有些紧张。
“嗯?”她怔了下抬眼看他,答案呼之欲出,却死活呼不出来。
“因为它是精神小火。”
邓兮又不是不上网,早些时候就面无表情地看过了这些个冷笑话,但这会儿莫名其妙地觉得好笑,下意识捂嘴却发现自己戴了口罩,就更好笑了,心中烦躁烟似的散去。
原来他能看出来。
小挪了几步靠近他,空闲的那只手去拉他。
由衷夸奖道:“你讲笑话的水平还挺高。”
跟着他进门,少年扔了口罩,看着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邓兮拎着鞋的手顿在半空中,眼神不解。
“我,”孟凉更局促,抱着西瓜看她,长舒了口气,这才说出句完整的话,“抱歉,我不该在你睡觉的时候偷亲你,对不起,让你不高兴。”
他竟然是这么想的。
面前的人再不看她,垂眸看着手里的西瓜,像是做错了事。
邓兮心中一软,扑过去拥住他,西瓜硌在身前,她抬头看他,“我不是因为这个,而且我都不知道这个事儿,我不太开心是因为,”那个隐秘的次要原因她没勇气说,只是说了主要,“是因为我妈妈最近总算低血糖,她今天去医院检查,所以我有些担心。”
还没等到他回答,响亮的手机铃声就打断了谈话,是邓兮的手机。
“等等啊,我接个电话。”
是邓英兰女士。
熟悉但有些疲惫的温柔声音传来,“水兮,接电话这么快啊?又在看手机呢你。”
“没有,是您的电话我才接得快的,对了,医生怎么说呀?有结果了吗?”
“放心吧,医生说妈妈就是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按时吃饭,就会好的。”
……
挂了电话,邓兮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还好没什么大事。
悬在心头的重担落下,让她烦躁困扰的事好像都解决了,倾身便扑进他怀里,脸颊蹭在他衣服上,“我妈妈没事。”
趁着刚刚她打电话的空隙,孟凉把菜和西瓜都放进冰箱,此时正好能把她紧紧抱住,手扶在她腰侧,“那就好,那就好。”
虚惊一场大概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事。
“那你亲亲我。”邓兮仰头,眼睛亮晶晶。
“好。”
轻微嘟起的唇瓣一软,却又触之即离,邓兮不解,捏着他后腰处衣服的手点了点那硬腰。
“得去做中午饭,你早上吃的太少了。”
53、淫水打湿他胸口(h)
窝在他怀里看电视的时候外面又下起了小雨,落地窗外乌云厚重,反衬出屋内两人的舒适。
想起昨夜的梦,邓兮心里又有些躁动,完全没了看电视的心思。
搭在他腿上的手缓缓向上挪动,隔着衣服划过硬实的肌肉,来到微凸的小点,轻轻剐蹭着乳粒,只是几下,乳头就彻底硬起来。
又小又硬。
“别弄,”捉住她的手,孟凉认真看她,“我会硬。”
“那就做嘛,”直起身体环住他的脖子,柔唇轻启,“想亲就亲,想摸就摸,想做就做。”
长指擦进细滑的腿根,中指勾着被布料包裹的微陷。
“湿了,好快。”
邓兮不甘示弱,小手直接伸下去捉住他裤腰下的隆起,故意揉着,“你也硬了诶。”
叁指并着竖在软肉下,给小猫挠痒似的挠着,“更湿了。”
“去你的房间。”
“好。”
又被他抱上楼,腿心嵌进那隆起,随着动作顶蹭着已经流水儿的阴户。
“嗯…你在戳我诶…”
闻言孟凉抬胯顶了下。
顶得那趴在他肩头的人嘤咛一声,“哈…内裤被顶破了怎么办?”
他舔了舔唇,湿润的薄唇紧贴住她耳廓,随着唇瓣开合热气呼洒进耳道,“如果被顶破了,就从破的地方插进去,插得水兮的小逼再也不敢流水儿好不好?”
邓兮耳根子软,根本禁不住他这样的言语挑逗,再加上他有只手在饱满的臀肉上缓慢揉着,像在揉她的小逼,淫水沾湿内裤,洇出片深痕。
她干脆也胡言乱语起来,趴在他肩膀上故意喘息着去勾他,“啊…啊…已经…啊…已经在被大肉棒插了…呜…太深了…”
“小逼流了好多水儿,水儿沾到鸡巴上,再插进逼里好不好?”
用这种商量的语气说下流话简直是催情利器,湿哒哒的内裤紧贴在肉缝里,随着他揉弄臀肉的动作而摩擦敏感的肉瓣。
门被撞开。
“小逼想吃哥哥的大鸡巴…”
邓兮觉得自己疯了,竟然能说出这些话来,羞耻感却让她湿得更厉害。
孟凉很少在床上跟她说这种话,一是怕冒犯,二是怕脱轨,如果太放肆,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干点什么。
但事情,好像已经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你躺下,这次我要在上面。”邓兮命令着,她眼馋那颗红豆好久了。
“好。”
把自己脱了个干净,乖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邓兮双腿岔开站在他腰侧的床上,灰色内裤包着肉嘟嘟的阴户,此时被淫水浸湿得看不出来浅灰,深灰色勾勒饱满的弧线轮廓。
被他目不转睛盯着,肉瓣自动忆起被顶得乱颤的触感,双腿软得更厉害。
咽了下口水,她脱下草莓睡裙,露出一对没被束缚的嫩乳。
感觉好像比之前大了点。
脱掉碍事的内裤,绯红的一条肉缝彻底暴露在孟凉面前。
邓兮坐下,坐在他腹肌上,掰开自己大腿,让私密之地完全展现在他面前,“姐姐的小逼好看吗?”
少年喉咙干涩,音调沙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沾满淫水的小逼,“好看,很美,想插,想干,想把它干透。”
“哼哼,看姐姐心情吧,先憋着。”
邓兮挪着屁股上移,阴蒂准确无误地压在硬起的乳粒上,硌着泡水肿胀的阴蒂,又爽又刺激,一手摁在他喉结,一手摸上身后翘得老高的大肉棒,扭着细腰晃起来,“啊…啊…啊…好会…啊…”
“呃…”忍不住抬胯迎合她手心,孟凉被她勾得快爆炸。
小石头似的乳粒被压着剐蹭阴蒂,他胸膛被她蹭得满是淫水,又湿又滑,让她一屁股坐歪,乳粒卡进阴蒂旁,被厚实的阴肉包裹。
“啊…它不听话…”
两瓣肥厚的臀肉被揉得变形,白花花的嫩肉溢在他指缝中。
“那换一个好不好?换一个更长更粗的东西,它很听话。”
邓兮一副无知模样,食指含进口中,“那是什么东西?是大鸡巴嘛?”
她或许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多馋人,清纯又风骚,勾得人想狠狠把她压在身下。
当然,孟凉也这么做了。
一阵天旋地转,邓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高大沉重的身体压住,棍子似的东西顶在阴道口。
“喂小逼吃大鸡巴好不好?”
54、女上位(h)
主导地位瞬间改变,脸被捧住,浓烈的男性气息强势闯入鼻尖,邓兮眨了眨眼睛,忽然想作一下,“感觉每次都太快了诶。”
他轻笑了声,“行,那来看看这次。”
抵在穴口的肉棒猛地刺进那湿滑深处,刚进去就被紧致的肉壁绞住,紧夹着让他额头冒汗难以动弹。
嘴上还在挑衅他,结果实际上这么紧张。
抬手拍了拍她屁股,挺腰轻顶,身下水似的人即刻呻吟出声。
“嗯…”
“夹这么紧?”
拔出连着淫水的性器,得先让她放松下来才行。
捏着她乳头的手指揉捻着,原本软着平塌下去的乳尖被捏出发硬的明显头部,掌心结结实实摁上乳肉,带着整个浑圆揉动,另一只乳房被他含在口中,嘬着舔舐挺立的乳头。
感觉都要被吸出奶水来。
邓兮无力地仰起头,一条腿曲起蹬着床单,抬屁股承受着他手指抠挖。
两根手指在里面转着圈地摁摸湿黏的肉壁。
再这么玩儿下去,她会流干吧……
胸口过电似的痒,不禁扭着身体,却把娇乳更送进他口腔里。
“啊…别舔了…进…啊…进来啊…”
屁股下面一片湿热,像是尿床了。
伏在她胸口卖力吸吮的少年直起身体安抚地去亲她嘴唇,而后握紧自己的粗长一挺而进。
“啊…”
明明做过好多次,却还是胀得要命。
腰被掐住,被他紧紧抱住一滚,邓兮就在晕眩中成了上位,手下意识摁在他胸膛间,又烫又硬,“你,”
“你不是说要在上面?”他勾着唇,硬胯猛地向上抬。
埋进甬道的性器撞进深处,撞得她忍不住呻吟,“嗯…”
女上位的姿势感觉好像入得更深,深到邓兮都不敢坐起来,生怕这东西把她捅坏。
“我,我有点怕,”抱紧他胸前,长发散在他身体上。
挪着她腿分开跪在腿侧,双手撑在身侧发力,硬胯灵活上抬,撞着腿心软肉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被颠得身体晃荡,“啊…啊…啊…”
塌腰紧贴着他绷紧的小腹,邓兮被他扶着坐直,低头就能看两团跳得欢快的白乳。
不自觉扭起腰来,沉着屁股让阴户整个都紧贴住他毛茸茸但有点扎的下腹,阴蒂碾磨他硬胯,稍微分开点又被浓密的阴毛扎得刺痒。
两人交合处都是黏腻的淫水和被溅出的白沫。
一个挺胯,一个沉腰,邓兮觉得自己快被干穿了。
“啊…太深…啊…”乳肉被人揉捏,力道时而重时而轻,捏得她想弓起身子保护自己,却又在本能驱使下挺胸更贴紧他掌心。
另一只手掰开阴唇去揉捏阴蒂,仅是摸着前端的阴蒂,就能从那湿意中感受到她现在到底有多湿。
“哈…舒服吗…”他猛地深顶,少女瞬间软了身体,布偶似的倒在他身前,热液尽数淋在依旧硬挺的性器上。
这次的高潮又快又急,巨浪般拍的邓兮喘不上气,只想安静趴会儿。
翻饼似的又被他压到身下,软得像烂泥的细腰被他捞起来,那埋在她体内的粗长肉棒又快速抽插起来。
完全不给她缓冲的机会。
正抽搐着的阴道又软又麻,还没缓好就又迎来新一轮的讨伐。
“呜…你…”
“呃…再坚持会儿…”长指捏着她后背脊骨按揉,顺着走势给她放松按摩。
邓兮怕痒,被他捏得痒极了,阴唇瓣被进进出出的肉棒蹭得又热又麻,她总算缓过来些,手撑得发酸,膝盖着地跪着往前爬,“不行…啊…你…”
哪能让她跑了呢,孟凉看着她往前蹭,他勾唇,同样挪着膝盖,一挪一顶。
“啊…”眼见就要撞上床头,邓兮嗓音都带了哭腔,“你…啊…怎么这样儿啊…啊…”
见她受不住,孟凉俯身去亲她耳垂,胯下动作更快,这才射出来,射进紧箍着肉棒的薄套里。
拔出自己的物件儿,摘了束缚丢进床头垃圾桶,把上下都出了水儿的人抱进怀里,拇指擦去她眼尾湿润,孟凉笑道:“姐姐怎么这么不禁操啊?”
头一次哑了嗓子,邓兮手指戳他,委屈道:“那也没有你这样儿的啊,就是生产队的牛也没有不休息就上工的啊。”
肌肤相贴,哪哪儿都是光溜溜的,贴起来很舒服。
被她逗笑,捏了捏面前人气鼓鼓的脸颊,“刚刚不是还嫌弃时间太短吗?”
“哪有嫌弃,”他离得很近,近到那颗小痣清晰可见,邓兮心跳得很快,别开视线嘴硬道:“我那是调情的话术懂吗?语言的艺术,我说的是太快,我又没说太短呀。”
“还做吗?”
“做就做。”
55、游戏结束
腰好疼,全身都疼。
眼睫轻颤,刚睁开一条缝,就被阳光刺得睁不开眼。
腰上还搭了条沉重的胳膊,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
回想起昨天的疯狂,邓兮就觉得腰疼,从下午到晚上,从晚上到半夜……
下面有点刺痛感,不知道是哪儿蹭破了皮还是怎么。
浑身赤裸,就连内裤都没穿。
之前孟凉好像一直注意着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然而昨晚,他们都太疯了。
小心翼翼挪开他胳膊下床,想不到这么轻的动静也能把他吵醒。
“你去哪啊?”带着股子惺忪气。
孟凉坐起来,头发炸开,薄被滑落,露出被种了好几颗草莓的脖颈,深色乳晕上赫然是她的牙印。
“我去厕所。”扯过被扔到床尾的睡裙,胡乱套上。
“好,记得快点回来。”他又趴回床上,闭着眼睛。
昨天弄得太晚,两个人都没睡好。
邓兮看着卫生间镜子里眼下发黑的自己,露出的脖颈处洁白无痕,掀起裙子,双乳明显布着不少红色痕迹,腰侧有些发青。
这得捏得多使劲。
不过不疼,只是看着严重。
撩开睡裙坐在马桶边,她弯腰去看自己昨晚纵欲过度的阴户,却看见腿根处都是草莓。
这家伙。
原本闭合的阴唇微微敞开,持续着动情时的绯红,刺痛感从阴蒂上传来,应该是被捏多了。
思索了下当前的形势,今天是第四天,意味着“3+3”已经结束了。
防范于未然总是不错。
她得赶紧去收拾下东西,趁着孟凉还没醒。
邓兮脚步很轻,踏进孟茜夏的房间,好像有好几天都没睡过这张床了,这几天大多数时候好像都是在孟凉的床上度过的。
好在她生活习惯不错,用完了东西总会物归原位,因此收拾起来不算麻烦,仅用了一刻钟,邓兮就打包好了自己的东西,房间也恢复到了之前她刚来时的样子。
信息提示音响起,随手拿过搁在行李箱上的手机,是孟茜夏的消息。
[水兮!我马上就要回家啦!!现在就在路上!!!今晚上咱们就能睡一张床啦!!!!]她心头一跳,稳了稳心神回应,[OK,等你哦。]正低头看着手机,门口传来脚步声,发型凌乱的少年站在门口,“邓兮,我们……”
打断他的话,邓兮应道:“嗯?有什么事吗?”
语气疏离,但愿他能明白。
他抿了抿唇,直接大步冲过来弯腰抱紧她,语速很急,“我现在下去接我爸妈他们,你先等着我好吗?我房间的柜子里有要给你的礼物,你可以先拆开看,具体回复等我回来了再说好吗?”
握住她肩头,孟凉看着她有些错愕的眼神,一字一句严肃道:“衣柜靠墙的地方有个带锁的小门,锁的密码是四个一,里面的东西是给你的,你等我回来,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
邓兮没了刚刚的疏离,下意识乖乖应道:“噢,好。”
他走得急,随便扯了件外套就出去了,屋里只剩下邓兮自己。
按照他说的,找到了那扇被紧锁着的柜门,她有些忐忑,屏住呼吸打开了柜子。
出乎意料的是,里面很整齐,方正的盒子摆在上面几层,只有一个粉色的长方形盒子在中间那层,正好出现在她眼前。
看起来像是个键盘。
指尖刚伸出去,即将触上那为她准备的礼物,上面有什么东西擦过她身侧坠落在地,发出刺耳的玻璃破碎声。
碎了?
邓兮赶忙蹲下去捡,却因为太急又被割了手,食指顿时被划了道血口子,冒出深红色的血滴。
换了只去捡,拿起这正面朝下的相框,背面写着两个日期。
翻过来时,她当场愣住。
不难看出,主人亲手雕刻了这个相框,背面还写着拍照日期和相框制作日期,可见对相框内照片的重视。
照片上,笑容甜美的女孩揽着少年肩膀,他看起来还很青涩,只比女孩高了一点,抿着唇双手插袋看着镜头。
薛晨曦,那个给她发床照的人。
说实话,邓兮之前并不算厌恶她,毕竟出轨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
但此时此刻,她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对这照片上的人都厌恶起来,尽管这一切都和孟凉没关系,他只是喜欢薛晨曦而已。
他,只是,喜欢,薛晨曦,而已。
有水滴到破碎的玻璃片上和着几滴鲜血,相框被擦干净,摆回原位。
她没拿走那份礼物,甚至没碰它,只在粉盒旁放了十张百额钞票,钞票上放了张白纸,上面只有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
“游戏结束。”
56、被抓
夏天总是周而复始,疫情反复,最终结束在23年的冬末。
距离那个荒唐的夏天已经过去了叁年的时候,邓兮还仍有些耿耿于怀。
过了五年,她心如止水。
七年,她甚至已经想不起来他的样子。
有关20年的回忆尽数埋藏在心底。
“水兮,妈妈要去超市,你去不去啊?”房门被敲响。
“我不去啦,您去吧,我这儿还有点东西没写完。”白皙的指尖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着,黑框眼镜倒映出蓝光来。
邓英兰女士早就退休了,因为七年前被查出来M3型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那大概是邓兮最焦头烂额的日子,她休了学,每天都呆在医院里,边写文边照看她妈妈。
那时候,就连县城的房子也卖了。
好在M3治愈率高,好在她的小说卖了版权,好在,一切又都好起来。
就这么熬着,她在津北买了房子,普普通通的两室一厅,不算很大,但足够温馨。
最后一章收了尾,鼠标点击“发布”。
原本的及腰黑发剪到蝴蝶骨下面一指,被染成了深棕色,发尾处打着卷儿整个人不似先前稚嫩,而是散发着股成熟的随性。
长伸了个懒腰,邓兮拿起桌边玻璃杯一饮而尽。
去接一下邓英兰女士,她每次去超市都会买很多很多东西,而且花的钱是邓兮自己去超市的一半还少。
看了眼手机,下午6:30,9月3日星期五。
小区在郊区,旁边有个商贸城,还没整治,卖什么的都有,傍晚最是热闹,大喇叭声混着汽笛声扰得人难以清净。
已经不用戴口罩出门了,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都穿得清凉。
“搞活动!搞活动!足疗店推出买叁赠一大礼包!按摩、采耳、足疗叁件套还送惊喜噢!”
邓兮本来是对这些不感兴趣,但架不住最近总是久坐,坐得腰酸背痛。
视线打量了下面前古色古香的足疗店,看起来很是正规。
要不进去按按?她妈拉了买菜用的四轮小车,应该是没问题。
刚踏进这足疗店大门,邓兮清晰感受到来自各个方向投来的视线,余光瞥了眼,坐着的都是些穿制服的技师,男女都有,长得也都还不错。
一个穿着明显区别于技师制服的男人坐在前台,戴着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小眼睛,口罩颤动,“美女需要点什么服务?”
“按摩。”
“咱们店今天点叁项赠一项惊喜服务,您,”
“不用,不点别的,不办卡,”邓兮顿了顿,看着他,“我只按摩。”
“好的,”小眼睛男换了语调高喊,“06,带顾客去换衣服。”
还挺正式,员工都有编号。
邓兮跟着一个长相清秀的男生进去,他就比她高了一个头,声音也很小。
这么害羞,应该换一个女技师。
她懒得挑剔,换了黑色浴袍趴在按摩椅上,拿起手机给邓英兰女士发消息。
[买完菜了吗?我出门了不在家。]后脖颈被人捏住按揉,力道不轻不重,舒服得让她闭上眼睛。
哎,美好的生活。
身后人试探着开口:“姐,力道还行吗?”
挤出一声“嗯”,邓兮依旧闭着眼睛,感觉自己快化在按摩椅上。
真舒服。
“姐,我别的项目也做得挺好,您要不要试试?”
被按得舒服,邓兮有了耐心,慵懒应道:“说来听听。”
他手上力道不减,恭敬道:“胸部按摩、阴部按摩、湿身按摩,我都行的,姐。”
邓兮心头一跳,唰地睁开眼,回头望他,“你们是正规按摩店吗?”
她立马从按摩椅下抽出一张项目介绍单来,刚看清一行,“湿身按摩:用舌尖带给顾客不一样的全身按摩体验。”
门“哐当”一声被狠狠撞开,震天的响声吓得邓兮身体一颤。
“不许动!警察!”
活了二十七年,邓兮真想不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进了公安局。
胳膊举得发麻,腿蹲得有点颤,她忍不住抬头想辩解,还没张嘴就被点了名。
“哎哎,那个波浪头,还没到你呢,把头低下去!”
穿着黑浴袍的人不少,和那帮子技师排排蹲,大多都是肥头大耳的油腻中年男子,邓兮倒是鹤立鸡群的一抹亮色。
她太白了。
蹲到快蹲不住,总算听见她的名字被点,“邓兮,哪个是邓兮?”
57、我是她朋友
男警员语气严肃,“邓兮,二十七岁,北河省林染县人,00年1月1日生,以上信息是否准确?”
“是,但我没,”邓兮张口想辩解,却被打断。
“小偷会说自己是小偷吗?老实坐着回答问题,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怀里抱着她来时穿的衣服,手指紧紧捏着,“好的,我知道了。”
正襟危坐着等他提问下一个问题,却听见一声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小夏,大队喊你,这边我来。”
“成,谢了啊,中队。”男警员把手中档案递给来人,起身给他腾了位置。
邓兮抬眼去看,下一瞬血液即刻凝固,警局空调开得很足,她却背后惊出一身冷汗。
怎么是他?!
墨蓝色半袖卫衣露出青筋凸起的小臂,他垂眸翻看着手中档案,面上没什么表情。
指尖在桌上轻叩,每一下都像是敲进邓兮心里。
像是等待最后审判的囚犯,她手指越抠越紧,指尖泛出青白色。
心跳越来越快。
再加上之前撂下的狠话,邓兮心中发虚,不敢多看,只是低头盯着自己指甲。
令人窒息的静默被打破。
他声音还是那么好听,比从前多了几分磁性,“邓小姐,抬头。”
脖子低得有些僵硬,邓兮抬头时甚至能听见自己骨节响动。
男人长指捏着手中档案,挑眉看她,漆黑的眼底满是淡然,勾唇道:“嫖娼?”
像是坐在办公室被教导主任训话,邓兮声音有点小,“不是。”
“讲述一下当时情况,在场几人?做了什么?”
公事公办的冷漠语气冰碴子似的扎进邓兮心里,她敛起无用的情绪,抬眸应道:“只有我和他,”食指指向一边抱头蹲着发颤的那个男技师,“我只花钱购买了他的按摩服务,期间并未发生任何违法行为,而且警察进来的时候,我们的衣服都是完好的。”
……
做完笔录已经是快九点,邓兮总算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一通解释下来,她嗓子都快冒火。
本子被他“啪”一声合上,孟凉把白纸黑字的保证书推到她面前,“签字。”
快速浏览了遍保证书内容,邓兮这才签了字,然后推回去。
他扫了眼,和当年如出一辙的笔迹。
“未来叁天保持手机畅通,随时会有警察找你配合此次案件调查推进。”
“我可以走了?”
坐在对面看档案的男人眼神落到她身上,看得邓兮哪哪都不自在,而且,她穿的是浴袍。
“给你的亲属或朋友打电话,让他们过来领人。”
装着她手机的透明密封袋被推过来,上面贴了个标签,写着她的名字。
邓兮的编辑住得远,赶过来领她实在不现实,而且太麻烦,如果给邓英兰女士打电话,她肯定会担心,夏夏出差了,近期不在津北……
只能给她妈打电话了。
打开手机,是邓英兰女士七点十分给她回的微信,[好的,妈妈已经到家了,你还回来吃饭吗?]再下一条,就是八点半,[饭菜都在厨房,妈妈给你留了门。]拨过去,却无人接听。
难道洗澡去了?
她不死心,打了好几次,都是没人接,手机只剩百分之五的电量了。
珊瑚绒的黑色浴袍衬着里面的肌肤白皙光滑,孟凉清楚知道其中滋味,喉头滚动,偏开视线。
邓兮实在没办法,挂了电话就看见面前的人把玩着手中的录音笔。
他的头发比以前更短,短发刺棱地立着,在额前投下些碎影,眉毛依旧很浓,墨睫垂着,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松转着短粗的录音笔。
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影子。
“我目前联系不到人。”邓兮有点冷,白玉似的小腿紧紧并在一起。
被那双淡眼上下打量一番,他似乎是有些不耐烦,轻啧了声,朝邓兮身后开口,“小夏,你来,我下班了。”
那位夏警官又回来,他在后边听了些,劝道:“这位女士,好好想想你有没有什么认识的朋友,不熟也行,让人家帮帮忙,把你领走嘛……”
视线落在大步离去的那人身上,他好像更高了点。
可大门明明在她身后,他却朝反方向走。
每每想起他而滋生的厌恶情绪在此时全然消散,或许是因为他的那张脸,或许是因为之前她实在过激的情绪让她觉得愧疚。
听着夏警官在耳边的滔滔不绝,余光又瞥见那人出来,身上多了个挎包,白色。
“邓女士,你有在听吗?”
“我,”她猛然回神,尴尬道:“在听的。”
擦肩而过,他走了。
说不失落是假的。
人大概就是这样,贱得慌。
身后突然响起那冷淡的声音,“我是她朋友。”
58、冷漠
孟凉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被她玩了个彻底还巴巴地回来。
狗一样。
操。
当燥热的晚风迎面扑来,邓兮仍觉得恍惚。
竟然就这么出来了?
还以为会在警局过夜。
但和他并肩走着,倒是更难受些。
“今天谢谢你。”
“用不着。”
撂下叁个字,男人转身大步离去,只留给她背影。
不过如果邓兮是他,可能今天根本就不会帮忙。
当时她走了之后,在车上立马就把他的一切联系方式都删了。
情绪上头的时候,根本就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所以当他发了验证消息过来的时候,邓兮就在验证消息里回了一句话,“再纠缠,就不好看了吧?”
她吵架的本事不怎么样,但气人的本事可是一流。
自那之后,孟凉再没找过她。
他发的那句验证消息出于某些原因,邓兮到现在都记得,他说,“拜托我们谈谈好吗?”
现在想想,真是过分,明明他什么都不知道,但覆水难收,此时说什么都晚了。
没带钱包,手机还关机了。
足疗店的拖鞋薄得像纸,邓兮当时只顾得上拿衣服,完全没机会拿鞋,这会就像是赤脚踩在地上。
也真是够狼狈的。
“滴滴”身侧忽然停了辆黑色吉普。
车窗摇下,车内人目视前方,看都不看她一眼,语气烦躁,“上车。”
走夜路和胡乱搭车都很危险,邓兮在脑中迅速做出判断,打开后边车门坐进去,坐姿端正,“东清路安澜家园小区,谢谢你。”
他没回应,大手覆盖住手机屏幕轻点,挪开时手机传来机械男声,“现在为您导航,东清路安澜家园小区。”
可真尴尬。
浴袍都被她扯下几撮毛来,眼神看向窗外,余光却时不时地打量着后视镜里的男人,他一动,邓兮就立马收回视线。
就这样,眼见着后视镜里的人眉头越皱越紧。
“看什么?”他看了眼手机屏幕,眼神通过后视镜锁定她,“五分钟内,你偷看了我十五次,邓兮,你在看什么?”
这话她没法接,故作镇定道:“随便看看。”
“那你紧张什么?”
“天生的,脸皮薄。”
“……”
一路上他再没理睬她,邓兮也再没看他一眼。
直到车子稳稳停在熟悉的小区后侧拐角,这边总是没什么人,而且离正门还有好一段距离。
停在这?应该是想让她在这下车吧?
正踌躇着,前边人发了话。
“我下去,你把衣服穿好。”
说完,“咔哒”一声车内陷入一片漆黑,车窗外路灯散落的荧荧黄光透进来。
那人就站在不远处,背对着她,指间忽明忽灭,淡淡烟雾环绕着。
他在抽烟。
邓兮脱了浴袍套上自己的白色短上衣,牛仔裤裤筒宽,很轻松就穿进去,她一向对穿衣服没什么太高的要求,这会儿倒是深深嫌弃起来自己的审美。
该穿得漂亮些。
他时间卡得很准,上车后依旧一言不发,在车内隐约还能闻到他身上的烟草味儿。
不受控制地想起过往来。
原先,独处的时候,他哪有这么冷淡呢。
心脏泛起酸涩,邓兮忽然就有些难过,但却又在心里瞧不起自己。
听说他早就交女朋友了,这次帮忙只是出于礼貌。
七年了,速度快的估计连孩子都上幼儿园了。
而且,他又有喜欢的人。
邓兮从没向孟茜夏打听过他的情况,只能从偶尔夏夏提到的有关他的只言片语中获取信息。
胡思乱想着,却被打断思绪。
“到了。”
“谢谢。”
这次孟凉没再呛她,只是目视前方。
极具力量和美感的大手紧握住方向盘,攥得手指发疼都没往她离开的方向看一眼。
邓兮刚进家门,就听见客厅传来邓英兰女士喜气洋洋的声音,“哎,好嘞,成不成肯定还是看他们自己,就是嘛……”
这是又在给她张罗相亲呢?
见她回来,邓英兰女士嘴角的笑容都藏不住,想压都压不下去,捂着手机小声道:“好好好,那就明天,正好周六,”挂了电话看她,“上哪去了你,也不接电话。”
“手机没电了,您跟谁打电话呢这么高兴?”
“这你就别管了,明天好好听妈妈指挥就成。”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内心小剧场:
孟:谁都别想看我老婆穿浴袍邓:一遇到他就要丢人呜呜
59、我只要一个答案
如果邓兮知道今天这个相亲局来的是谁,她就是装病也不会来。
黑色丝绒的半身裙勾勒出流畅曲线,衬着暖白的肌肤泛着光泽,方领之下的淡沟若隐若现,深棕卷发垂着,小巧的耳垂上缀着颗珍珠耳钉,皓齿清目,饱满的唇瓣上是透亮的红。
这是邓女士的审美。
对面的男人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像是邓兮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拿起桌边白水抿了口,温水入喉,缓解了紧张感,她率先开口:“这顿饭我请,劳烦你回去托阿姨告诉我妈,咱们不合适。”
孟凉拢起的长指紧了紧,视线对上她的,黑眸深不见底,薄唇扯出抹冷笑来,“凭什么?”
邓兮错愕,想不到他会这么难商量,秀气的眉毛轻蹙起,她把披散着的头发扎起来,露出一段白皙漂亮的脖颈,语气不善:“如果有女朋友,再来相亲,这不仅是诚信问题而且是人品问题吧?”
她这会儿战斗力爆棚,张嘴就是一顿输出,“就算你现在没有女朋友,明知自己对相亲对象不感兴趣,却不及时打住,浪费时间不说,也耽误咱们各自遇到真正的缘分,你说是吧?”
被他深眸沉沉盯着,邓兮端起年上姿态,“你年纪小,肯定是不着急,但我的时间,很宝贵,恕不奉陪。”
心跳快得要爆炸。
本来想安安静静吃顿饭,想不到又没控制住她脱缰似的嘴。
余光瞥见他坐在那儿,垂着眸一言不发像是默认。
也不知是不想听到他的回应,还是不敢听到他的回应,邓兮逃命似的拎起黑色漆皮手提包就走,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慌乱声响。
像是虚张声势的纸老虎,在走出餐厅的那一刻就蔫下来,心口浸满了水似的胀疼。
真好,这样就再也不会和他有什么交集了吧。
明明过去了这么久,还是会有点难过啊。
市里繁华又热闹,各色的霓虹灯缀着,快把夜空照亮。
她耳朵里嗡嗡作响,只想赶紧离开这儿。
拦下出租车,准备拉开车门的手被滚烫的掌心摁住。
回头,对上那双发亮的黑眸,他鼻尖出了些细汗,愠怒道:“邓兮,你从来都没给过我时间解释,说完你想说的,然后就一走了之,你觉得公平吗?”
邓兮愣在原地,眼睛刚想移开。
“看着我,你觉得公平吗?”
他紧紧握住那纤细的手腕,不让她逃开半分,浓眉拧着,眼中暗酝着她看不懂的浓烈情绪。
“哎!你俩!走不走啊?!不走赶紧把车门撒开!”
“抱歉,我们先不走。”孟凉摁着她的手关上车门,把人带向里侧。
他,是什么意思?
解释,什么?
大脑转不过来弯,只能任由他牵着走,被他圈住的肌肤滚烫,烫得她想退缩,却退无可退。
高跟鞋声在空荡的地下室发出“哒哒”声。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邓兮想挣开,却发现他的力气根本就不是她能撼动的,“有话就在这儿说,孟凉!”
好烦,每次遇到他,声音不自觉地就像是在撒娇。
被摁进黑色吉普的副驾,车门被“哐当”关上,邓兮鲜少有这种紧张到害怕的情绪,指尖紧紧攥住丝绒的裙边。
他进来,空气几乎静止。
两人谁都没越过那道无形的边界,却又觉得对方的气息近在咫尺。
“我没有女朋友,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珍珠耳坠上亮着微光,邓兮清楚感受到他视线,却不敢回看,手上越捏越紧。
同样越收越紧的是那刚开始轻搭在方向盘上的长指。
“我能从边角线索中理智分析作案人的动机,但我实在,不知道你,对我是什么意思,喜恶都有原因,如果你对我,不喜欢也不排斥的话,我们可以试试继续,继续到你不想继续为止,如果是另一种,我想知道原因。”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只要一个答案。”
60、谈恋爱
好像被从天而降的盲盒砸晕,裙边都快被邓兮捏烂,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孟凉想和她谈恋爱?
为什么?
他年纪这么小完全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干嘛找她?难道是他比较注重第一次?那薛晨曦呢?他没追上?
短短几秒,邓兮脑海中大概闪过了百万种奇葩原因,谨慎开口:“为什么是我?”
对上她探究的目光,孟凉别开眼睛,“只能是你,所以,有答案了吗?”
只能是她?
那就是对她有不一样的感觉?
“好,我同意继续,但前提是先对双方父母保密,以及要从最基本的男女朋友做起,而不是准结婚对象,你能接受吗?”万一中途出了什么幺蛾子,起码她还有后退的余地。
邓兮被催婚催得头疼,她也明白邓英兰女士的良苦用心,怕她老了会孤单,但与其嫁给那些大男子主义的忠实捍卫者,还不如孤独终老,不然可能还没到老就被气死了。
如果是他的话,倒可以考虑。
“可以,那,合作愉快?”他像是松了口气,眉眼轻松,眼尾下的墨痣都鲜活起来。
邓兮勾唇,“合作愉快。”
那就再试一次。
两人此时都绷着,不约而同地看着前面来往的车辆。
侧头看他,高挺鼻梁形成流畅的锋利曲线,她故作轻松,“我很久没谈过恋爱了,可能谈得不好。”
“那就共同学习,共同进步。”孟凉长指虚握着方向盘打转,踩下油门。
车却岿然不动。
“那个,你钥匙没拧。”
“……嗯”
车内开了空调,温度正好。
“咱们现在去哪?”
“约会。”
她鲜少在外面吃饭,想不到餐厅现在都这么有花样了。
搭成圆顶帐篷状的木骨被玻璃罩住,在江边廊道分隔出一个个半圆空间,里面被暗粉窗帘遮住,透出亮色黄光,头顶花型小灯点缀在深蓝天空。
直到落了座,孟凉还是没松开她的手。
一明一暗两只手十指相扣搁在桌面上。
软腻的手心出了汗,显得更加细嫩。
“你回去打算怎么说?”邓兮另一只空闲的手不自在地把发丝拢到耳后。
一瞬不眨地看着对面的人,棕发柔顺地落在深陷的白皙颈窝,孟凉淡淡扫了一眼,对上她视线,“不太熟,但觉得人品还行,可以再见几次面看看,怎么样?”
这个理由不错,不仅不会让她妈失望,而且近期内她肯定不会再有别的相亲安排了,邓英兰女士虽然心急,但很讲究恋爱的专一性,这个不结束,就不会有下一个。
“好,那我也这么说。”
短短相处两小时,邓兮觉得自己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总想说话,总想离他再近一点。
但他们都很默契,没提起半分从前。
……
吉普车稳稳扎在小区路旁,与上次不同,邓兮这次坐在副驾驶。
手指搭在安全带上,“那我先回去了?”
“等等,”自然解开碍事的束缚,孟凉倾身凑过去,吓得那本就娇小的人快缩成一团,眼睛大大睁着。
邓兮瞬间闭了气,无措地看着那近在眼前的深邃眉眼。
“可以接吻吗?女朋友。”
细若蚊鸣的声音传入他耳中,“好。”
贴上棉花糖似的软唇,像是无数个午夜梦回中的尾音,因为下一瞬就该梦醒,孟凉捧着她脸颊,动作很轻,怕惊扰了这美好的清梦。
不知道他用的什么香水,很独特,是淡淡的茶味,带着些苦,却令人意犹未尽。
薄唇轻印在她唇瓣上,蹭花了刚才补好的口红。
鼻息交缠间,软舌先一步伸出去舔他微张的唇缝,试探着在边缘舔舐,扶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另一只手扣在她后颈。
清心寡欲太久,只是接吻,身体就有了反应。
穴口极其酸涩,润湿的内裤紧黏在肉瓣上。
大舌勾着她舌尖去舔湿热的软肉,刮过贝齿,辗转吸吮着嫩唇,发烫的掌心紧扣在她后腰,几乎要整个罩住。
她瘦了好多。
忽然想到什么,邓兮撑着发软的身体把他推开,“停太久会挡路。”
他又贴过来,鼻尖抵住她的,“没事,我停在停车位上了。”
水灵的眼睛带着恼意,“你故意的?”
怪不得不停在小区门口!
“是故意的,但想亲你是真的。”
61、密室逃脱(上)
[睡觉了嘛?][还没,现在在床上。]抱着手机,邓兮抑制不住自己疯狂上扬的嘴角,正打着字,对面又发来一条。
[明天有空吗?]她最近在写的小说已经完结,未来一个月,如果不开新书的话,可以说天天都有空,指尖在手机屏上滑动。
[有的,不过,你明天也休息?][嗯,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这么说的话,邓兮还真有想去的地方,她一直很想试试密室逃脱,但奈何能约的朋友都太胆小,没人愿意和她一块儿,自己去的话,未免太无趣。
[我想去玩密室逃脱,你去吗?][可以,有看好的店吗?][没,我就想玩恐怖一点的那种。][那我来订,明天来接你。][好的,那晚安?][晚安,好梦。]心中雀跃难掩,脸笑得发僵,邓兮口干舌燥,翻身下床踩上拖鞋去客厅倒水喝。
楼上传来闷闷的咚咚声,东西被扫倒发出噼里啪啦的杂乱声音。
“操你妈的,拉个死脸给谁看!”
拳头砸肉的闷声和女人痛苦到绝望的哀嚎声音刺耳。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邓兮脑海中无端想起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来,她头一次在孩子身上看到那样的眼神,毫无任何生气。
那是楼上夫妻的儿子,看样子七八岁。
她管过,警察刚走楼上就传来更大的吵闹声,那女人被打得更惨,那疯男人不知道是谁报的警,隔天挨家挨户敲门,开了门就要被他一通骂,不开他就站在门口骂,脏得不堪入耳,差点隔着两道门把她妈气晕过去。
根本无法插手,也不能插手。
真正的救赎,从来都是在于自身。
好在房门很隔音,进屋之后就听不见什么。
无论夜晚多黑暗,新的一天总会到来。
邓兮起得不算很早,因为孟凉订的是11:00到14:00的场,让她慢慢收拾,九点左右出门就可以。
所以等他们一起吃完饭到了地方,也才十点五十。
这地方有点偏僻,从外观看像是年久失修的老旧废弃医院,只有一楼大门口装修的偏现代化一点。
已经有四个人在那等着了。
应该是他们这场的拼友,一对穿着灰色情侣衫的情侣和两个挽着手的火辣女孩,短T长裤,黑色长发高高扎起,和另一个粉色丸子头穿着玫粉吊带,黑色短裤下的细腿又白又直,看起来性感可爱。
反观邓兮自己,朴素的宽松白短袖下是盖到脚踝的灰色束腿裤,除了脸上化了个心机素颜妆,再没别的亮眼之处,身旁男人一身稀松平常的黑色衬衣,宽松的白色工装裤也挡不住那双长腿。
有点后悔。
光顾着方便逃跑了,她想着里面漆黑,哪能看清什么。
扎着粉色丸子头的女孩迎上来,“小姐姐,你们也是下一场的吗?”
“对,你们来得好早。”和身旁人十指相扣,邓兮自然没错过她扫视的眼神,面上挂着淡笑。
“各位玩家,请跟我来。”
来之前邓兮查过,这次密室的主题是无人生还,为了保持神秘感,她特意没看简介。
戴上黑色眼罩,只余一条缝透出光亮,那紧拉着她的大掌始终没松开半分。
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失。
他们被领进完全黑暗的空间。
不安和恐惧在心中升腾而起,脊背生出几分寒意,所有的安全感都来自于身边把她紧紧护在怀里的高大男人。
沉重的铁门被吱呀一声关上,黑暗中听觉和触觉被无限放大,邓兮耳间满是他平稳的呼吸,单薄的肩头被他揽住,身体隔着布料都能清晰感知他肌肤的热度。
脖子上挂着的对讲机传来滋啦的电流声,紧接着是平淡的男声,“请各位玩家摘下眼罩。”
闻言邓兮摘了眼罩,但眼前仍是一片漆黑,丝毫没有任何光亮。
他们的身份是前来这家废弃已久的精神病院探险的游客。
“大家都在吗?”颤颤巍巍的女声,是那个粉色丸子头。
“嗯。”四道声音在不同方位同时发出。
邓兮整个人都贴在孟凉身上,他身材比以前更好了,处于放松状态的胸肌绵软,她脸颊不小心蹭到,下意识要躲开,却又被他紧紧摁住。
离得太近了。
“那,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是那个同样窝在男朋友怀里的灰裙子女生。
被孟凉带着摸过一排柜子到铁门处,邓兮的眼睛适应了漆黑的环境,这才看见铁门上被一把巨大的锁锁住,上面贴了张白字条,由于太暗根本看不清上面的内容。
“这儿有个手电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