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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密室逃脱(下)
骤然亮起的灯光刺眼,邓兮皱眉,抬手挡住这光束。
“照锁,别照人。”他声音很冷,那手电筒瞬间挪开。
“不好意思啊。”是灰裤子的男生。
锈迹斑斑的铁锁上是带着褐色血迹的发黄字条,同样用血迹书写了几个小字,“做了亏心事的人,别想逃。”
滴答滴答的水滴声越发明显,在寂静的黑暗中显得越发诡异,几人围住铁锁商量起来,“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点害怕。”“就一把手电筒,外面要是还是没灯怎么办啊?”
“钥匙肯定在这间屋子里,咱们先分开找找,集中起来反而不容易发现线索。”邓兮思路还算清晰,胳膊捅了捅身旁一直沉默的人。
他顺势低下头来,“怎么了?”
手电筒被他们拿着,这会照在别处,邓兮看不大清侧过头,嘴唇擦过柔软。
啧,亲到他脸了。
强装淡定道:“你有什么思路吗?”
孟凉喉头发紧,低声道:“还没,线索太少了。”
“诶,这边还有扇门!”
顺着手电筒的光看去,那是一扇斑驳的脱漆木门,门把手上的铜光都脱了色,看起来好像有些年头了。
也不知道他们在哪找的道具,好逼真。
灰裤子男生试探上前去拧那个把手,却发现竟是可以拧动的,“这个能拧开!是不是要从这边走啊。”
他回头看,身后木门却传来微弱的敲门声,从微弱到清晰。
笃,笃笃,笃笃笃。
在昏暗气氛衬托的情况下,邓兮只觉得血液瞬间凝固,不自觉地更往他怀里缩了缩,门外有东西。
“是,是不是有鬼啊?!”粉色丸子头声音都颤起来。
“别怕。”薄唇贴在耳边,邓兮汗毛都要炸起来,环住他劲腰的手臂紧了又紧。
“我不怕,就是腿没劲儿,”捧住他凑近的脸颊踮脚去找他耳朵,却没控制好力度直接撞上他耳廓,“嘶。”
“嘘。”长指托在她下巴上,拇指去揉她唇瓣。
某处被揉弄的记忆浮上心头,心口发麻。
木门外传来阴恻恻的凄厉女声,听得人简直要起一身鸡皮疙瘩。
“先从哪一个杀好呢?”
长指甲划门的尖锐声音听得邓兮头皮发麻。
门锁被缓慢拧开的声音像是倒计时。
短上衣女孩惊呼,“快,快,快藏起来!”
被吓呆的几人这才手忙脚乱地往桌边跑。
怪不得这么多空柜子。
他俩离得远,方便躲藏的地方都被占满,眼见着木门已经被推开一道缝,邓兮心都快跳出来,却被一股力道带进狭窄的空间。
刚刚竟然没注意到这里还有个空衣柜。
衣柜不大,他手撑在邓兮颈侧,额头差一指就要贴上她额面。
面对面站着,邓兮像是窝在他怀里,无处安放的双手轻搁在他胸前。
这么盯着,太尴尬了。
侧过脸去把下巴搁在他颈窝,清茶味盈满鼻间。
邓兮这才发现他被这衣柜拘束得实在太厉害。
“你累不累啊?”几乎是气声。
他再次贴上邓兮敏感的耳廓,开口:“还好,可以忍耐。”
热气扑洒在耳面,痒痒的,让她忍不住缩起脖子,脸却贴他更紧,想动弹,后颈被摁住。
“嘘。”
彻底安静下来,沙沙的脚步声在房间内响起,还有金属碰撞的奇怪声音,在邓兮屏气凝神专注地听着外面动静时,歇斯底里的声音顿时炸开来,“到底在哪!!!!!”
怀中人瞬间猛地一抖,身体扑着贴上来,摁在胸间的手紧紧把他抱住,孟凉勾唇,单手搂住她腰,让她贴自己更紧,侧头低声道:“不是不怕?”
邓兮整个人下意识就扑进他怀里,快到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这会被他这么一调侃,脸煮熟似的红,自暴自弃道:“怕,她嗓门太大了。”
小腹处抵着什么,被她尽力忽视。
等外面的女鬼走了,邓兮出柜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完全没精力留心线索,也没心思分析线索。
这也太难了,还能逃出去吗?
在大家都心有余悸地懊恼刚刚只顾着害怕时,搀着她腰的孟凉开口,音色不变,沉稳极了,“钥匙在女鬼身上,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所以做了亏心事的人,没法从这里逃出去,而且,她身上有钥匙碰撞发出的声音。”
一丝丝自豪感油然而生,邓兮全程躲在他怀里,看着这人理智分析,冷静答题,最后带着他们逃出去。
重见光明时,她还有点不敢相信,尽管过程足够顺利,但漆黑幽闭的环境造成的恐惧感依旧停滞在脑中,总算反应过来,对上身侧人关切的眼神,邓兮笑开来,“你好厉害啊。”
“没有,他们线索给的多,所以很容易推出来,”牵起她的手走出去,孟凉垂眸,“饿不饿?”
“不饿,你请我这么多,我请你去看电影吧?或者你饿的话,我请你去吃饭。”
63、在电影院亲亲摸摸(h)
在密室的时候太紧张了,总和他贴得近,这会在车上,邓兮放松下来才察觉自己内裤又濡湿了一块。
只能去电影院的卫生间擦一下。
下次见他应该提前贴上护垫才好,省得总是情难自抑。
到电影院的时候才下午两点,因为刚刚孟凉解题速度快,所以他们提前了小半个小时出来。
在路上邓兮已经买好了电影票,灾难片—《重回白垩纪》,这会取了票买好饮料塞进他怀里,眼中满是愉悦,“等我一下,去个厕所。”
本来也没想真上,所以她回来的超级快,拉起等在入口旁的男人走进去。
“我是不是很快啊?比你站着还快吧?”邓兮幼稚起来,得意地看他。
“两分半,确实很快。”
“求求我,我就告诉你快速上厕所的秘诀。”
他很配合,语气宠溺,“那求求你,告诉我这个不可外传的秘诀。”
邓兮牵着他的手加快脚步,“到位置上就告诉你。”
电影还没开场,前面的好位置都被占满了,她只好买了最后一排。
直到电影开场,偌大的最后一排也就只有他们俩。
“所以,秘诀是?”孟凉歪头,靠近那再没下文的人。
邓兮没回答这个,只是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来,脑袋几乎和他贴上,“你会不会觉得我今天穿的太难看啊?”
后排没人,他们音量不大,不至于扰民。
“不会,昨天、今天都很漂亮。”
她勾起唇角,视线落在前面,轻声道:“真的呀?”
被他紧扣着的手有点发热。
孟凉仔细思索了下,回应:“嗯,昨天是精致的漂亮,今天是随性的漂亮。”
本来就靠的近,邓兮侧过脸去“吧唧”亲他一口,“快是因为没上厕所,擦了擦别的而已。”
好软噢。
见他僵住,邓兮翘起腿夹住某个不大舒适的地方,小指在他掌心勾着,发软的嗓音中像是藏了把小勾子,“你不是早就硬了吗?”
……
仔细听去,依稀能听见些水声。
后颈被扶住,鼻间满是他的气息,邓兮被摁在座位上,高大的身体完全把她覆盖住,张口去吮他舌尖。
前面看电影的人不少,她尽量不发出声音,身体却因为这种刺激更兴奋起来。
手自他衣摆下探进,摸到紧绷发硬的腹肌,指尖划过,轻拢流连到有些柔软的凸起上,捻住那粒凸起,拇指堵住乳孔按揉。
舌尖被他吸得发麻,动情之余邓兮模模糊糊地想,他真的好有料。
灼烫的大掌自她后心伸进,沿着明显凹陷的美人沟抚摸,沿着光滑无阻的脊背上移,不错过她每一寸肌肤。
邓兮没穿内衣,为了轻松只贴了乳贴,这会被他摸得忘情,挺着胸贴紧他,圆润饱满的乳肉被压成一团。
待两人分开时,她嘴唇又润又湿,下面更是发了洪水似的湿黏。
口红肯定又蹭花了。
她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想他,但怎么也没想到生理反应会这么强烈。
“怎么不穿内衣?”
对上他黑眸,邓兮心跳都漏了一拍,小声道:“贴了乳贴的,”手撑在扶手上,“我去个厕所。”
正起身,胳膊募地被人拉住。
“我帮你。”
当他从斜挎包里拿出消毒湿巾擦手时,邓兮瞪大了眼,“你怎么……”
“想擦干净还是别的?”孟凉语气自然,仔细擦干净每一根手指。
“……别的吧”
到了某一个搞笑情节,观影厅内哄堂大笑,邓兮目视前方,扶着他手臂的细指越收越紧。
灰色裤子中间明显隆起一块,正颤动着。
咬住下唇的贝齿收紧,刻意放缓的呼吸越来越重。
像是握着鼠标,食指和无名指轻搭在肉缝两侧,中指剐蹭着肉瓣,在穴口探着扩张。
“摸摸那儿。”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夹紧腿却被那大手更往腿心送。
敏感的阴蒂被他快速摁着,邓兮屏住呼吸,尾椎发麻,忍不住挺着屁股把软肉更贴到他手中。
迷离的眼看着前面看电影的观众,他们大多被电影情节吸引,根本无法注意到角落里意外情迷的她。
好刺激。
长指刺入收缩的甬道,速度又急又快,挣脱吸绞着的肉壁,又猛地插进,发出“咕唧咕唧”的暧昧声音。
太快了。
津液尽数积攒在口中,邓兮考拉似的紧抱着他手臂,弓着腰想让酸软的肉缝离他远些,臀肉压扁在座位上,却逃不开他抽插。
“嗯…”
实在憋不住,口中溢出细小的呻吟,恰好淹没在电影的背景音乐中。
但这也足够她羞红了脸。
更多淫水奔涌而出,伴随着席卷全身的疲惫感。
好累。
但好舒服。
捏出一道粘连银丝的指尖展现在她眼前,孟凉嗓音中带着些笑意,“湿的好厉害。”
64、在厕所帮他(微h)
几乎是扑着压下他手,邓兮慌张,“被看到了影响多不好。”
身旁人轻笑一声,迎合她,“确实有碍观瞻。”
内裤已经湿透了,她严重怀疑再坐一会儿,这条灰裤子可能都要被浸湿。
“我得去趟卫生间。”
“我陪你。”
“你不看会儿?”她下意识问道。
“前边就没看,后面也没必要看,”已经擦干净的大手牵住她,“本来也就不是来看它的,走吧。”
他好会讲话。
压制不住的甜蜜迸发开来,邓兮乖巧地被他牵着起身,老实跟在他身后。
电影演了一半都不到,刺目的白光照亮整个无人的通道,男女厕所看起来都没什么人。
“那我先,”食指指了指女厕,邓兮示意他自己要进去了。
“一起。”
被他半楼在怀里挡住脸,半推半就地就被带进男厕。
门“咔哒”一声落了锁,逼仄的明亮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人。
坐便器占了一半的空间,邓兮只能和他面对面,头一次进男厕,紧张到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比划着“有人怎么办?”
薄唇贴上她耳廓,“没事,我听了,没人。”
注意到隔间挡板距离地面不到一厘米,只要不趴在地上看,就根本看不出来这里面有两个人,邓兮总算放松下来,在他面前摊开手,示意孟凉把私护湿巾给她。
腰忽然被搂住,整个人被抱着换了个方向。
“帮人帮到底。”
真够混乱。
既然他乐意帮忙,她也没什么好扭捏的。
双脚站在座便器两侧,指尖撑在墙面上。
邓兮不想整个手都碰到墙,因为她总觉得不干净。
细腰塌着,白皙的臀肉完全露出来,绯红的肉缝中挂着暧昧的淫水。
湿凉的巾帕擦去饱满阴户上的淫水,凉得红艳的肉瓣瑟缩,淫靡又可爱。
提着粉色内裤,用手帕纸擦去还没完全浸湿的裆部。
孟凉喉头滚动,尽量保持冷静。
然而下面的小帐篷已经支了很高。
捏着内裤边给她穿好,弯腰捡起滑落至腿弯的灰裤子,提到腰间,大掌轻拍臀肉,“好了。”
闻言乖巧转过来,邓兮这才想起来他还没解决。
“你,怎么办啊?”
“稍等一下。”
长指利落解扣,掏出那深红昂扬,顶端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晃动。
尽管记忆里他确实很大,但再一次直观这个尺寸惊人的性器,邓兮还是会感到心惊。
他已经拢住肉棒开始上下撸动,动作没有丝毫怜惜。
“我来吧。”
灰裤子又被褪下,粉色内裤被卷到腿弯,邓兮贴在他身前,踮脚让那东西卡进自己腿心。
“用别的也行。”
整个人又被翻过去,细腰自觉塌下来,她下意识扶住墙面。
他手掌扶在邓兮大腿两侧,拍了拍哑声道:“夹紧。”
卡在肉缝里的性器开始抽送,磨蹭着整个阴户,蹭得发烫。
干涩的肉缝再次润湿,湿滑的淫水极大地减少摩擦力,方便肉棒更快抽送。
他像是还觉得不够,手绕到前面撸动肉棒顶端,硬胯挺送,撞得臀肉乱颤,虎口处还会蹭到肉棒难以触到的阴蒂,蹭得邓兮浑身发麻,穴口更是痒得厉害。
邓兮用尽全力才憋住不发出任何声音,腰被顶得发软,全靠他横在腰处的铁臂撑着身体。
边缘性行为比真正插入还令人沉溺。
被顶得乱晃,最后深深一顶,浊液如数射在马桶池里,溅起无数水滴。
又湿了。
好想要。
这几年,她还以为自己很好地控制住欲望,想不到一碰上他就溃不成军。
腰被人结实搂住,沉声在耳边响起,“又湿了,好快。”
“不行,一会电影结束了肯定会有人进来的。”
“好,我帮你擦擦。”
……
出男厕所的时候邓兮提心吊胆,生怕迎面撞上有人进来,还好,他们运气不错,没人来上厕所。
“还回去看电影吗?”
看了眼手机,15:50,干脆直接回去陪邓英兰女士吃饭好了。
“不看了,你送我回去吧。”
“好。”
临下车时,孟凉给她戴上了个项链,没什么多余的坠饰,中间缀了颗被银环围起来的心形珍珠,黑盒子被塞进她手里,“保存好,以后我会检查。”
“知道啦,”飞快在他脸颊上落下个吻,邓兮挥手,“那我走啦,拜拜男朋友。”
好甜蜜,好开心。
这份甜蜜在下电梯后听见哐哐砸门的声音时戛然而止。
“武婷!别躲躲藏藏的!!快他妈给老子滚出来!!!”疯男人光着上身,像是处于癫狂状态的大猩猩,双臂感觉不到疼似的挥舞着。
是楼上的那个疯男人,在砸她家防盗门。
邓兮闪身躲进楼梯间,颤着手给她妈打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喂,妈,你在哪儿?”声音止不住地发颤。
“妈妈在外面买菜啊,超市搞活动,你和小孟,”
来不及多说,邓兮打断她,“在外面就好,您先买着,我就是打电话问问,记得买点桃子回来,我想吃。”
挂断电话,背后止不住地发冷。
她僵着脖子转头,对上那双阴毒的眼。
65、喜欢你
一个人的生活会是怎样,邓兮设想过,养养花弄弄草,溜溜小狗,安逸又自在,但今天下午的突发事件让她不得不考虑到安全问题。
正出神地躺在沙发床上想着,手机嗡地响了声。
她拿起来看,是孟凉,没给他设置备注,所以显示的还是他自己的昵称。
归去[进来。]果然逃不开他的审问。
眼神飘向她妈紧闭的房门,门缝中没有任何光亮。
应该是睡了。
轻手轻脚地掀开薄被起身,刚走到门口,门后像是有眼睛,迅速地开了条缝把她拉进来。
被沉重高大的身体压在门后,胸口软肉挤压着,邓兮推了推他,声音细小,像是撒娇,“干嘛啊你?我妈还在隔壁呢。”
“下午的事,你还没告诉我。”长臂紧紧环住她腰肢,陈述的语气中夹杂一丝不满。
一片漆黑中,感受到他赤裸的火热肉体,和近在咫尺的清凉柠檬香气,脸颊被捧住,她轻叹了口气,言简意赅道:“楼上住了个男的,下午在我们这层楼徘徊,我看到了,没敢回家,就直接下楼了。”
这样,听起来逻辑还算自洽吧?
可她一时忘了孟凉是干什么的。
软乎的耳垂被人捏住轻揉,他语气明显不悦,指尖使了丝力,“你听听,像话吗?”
黑暗中听见他又叹了口气补充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你。”
受害者是女性的凶案太多了,多到让他神经紧张。
“那个男的,他把我堵在楼梯口,问我有没有见过他老婆,而且眼神很奇怪,”邓兮下意识补充一句,“当然,也可能是我太敏感了,不过还好,他儿子推开门分散了他的注意力,我就跑了,这种小事,不好麻烦警察的。”
把她搂紧,孟凉皱眉,“不是你敏感,他确实有问题,你的防范意识很强,这很正确,是我疏忽了,该送你到家门口,你的事,不是小事,也不是麻烦。”
彻底把自己放松在他怀里,脸颊蹭着他绵软的胸肌,安全感满满,下午时分的心悸好像被彻底治愈了,她抬头,“那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被强奸了怎么办?”
孟凉心头一跳,“不会,”无数案例和应对策略在脑海中闪过,他只觉得沉重,握住她肩头,额面贴着她的,“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无论钱,还是说,”喉头滚动,艰难吐出下半句,“还是说身体,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要活下来。”
就连想象也是痛苦的。
他把人抱紧,“永远不会有这一天。”
感受到他的不安,邓兮拍了拍他弯起的背,“那你,会嫌弃我吗?如果在那之后。”
“不会,永远不会,该被嫌弃和憎恶的,是那些人渣才对。”
“孟凉,我有说过吗?”她语气柔和,故意停着等他回应。
“什么?”
“我有说过吗,我喜欢你。”
“你说什么?”明明周围安静得掉根针都可以听到,孟凉却觉得自己幻听,耳朵嗡嗡发鸣,心脏也胡乱蹦跳起来扰乱他的思绪,“喜欢,什么?”
“没听到就算了。”假意挣开他的怀抱要走,却被一把抱起。
没憋住惊呼一声,“你干嘛?”,又立马闭嘴抱紧他脖颈。
被放倒在柔软的床上,一具热度惊人的身体立马就贴上来,黑暗中他的眼睛像是在发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像只大狗。
“邓兮,我也喜欢你。”
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那种。
66、我想让你高兴(h)
不知道是谁先贴上来,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屁股被他托着摁在胯间,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紧贴着,邓兮两条白腿盘在他腰间,腿心被什么东西隔着短裤一顶一顶地乱蹭着。
胸口绵软被压成扁扁的一团,却仍是挺着去贴他。
嘴巴被他又亲又舔,唇边一圈水渍。
他撑起来,躺在她旁边,长臂仍是搭在她腰间,低喃:“为什么?”
费力地侧过身来,邓兮眨了眨眼睛,明知故问道:“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喜欢他?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说出那叁个字好像对孟凉来说很有难度,因为总觉得不真实,顿了顿还是问出那句话,“为什么,喜欢我?”
一时间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怎么就,喜欢他了呢?
邓兮总觉得是错觉,那种被寄托深情的错觉。
但怎么会呢?七年前他们是露水情缘,七年后是萍水相逢,只不过他们恰好都动了心。
轻夹了下早就润湿的腿心,她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认真答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总会不自觉想到你,见到你,又会很紧张,”指尖戳了戳面前认真倾听的人,“哎,我不说了,什么都让你知道了,我多没面子。”
孟凉心如擂鼓,在她那儿,他早就没有面子可言。
“哎,你怎么不说话啊。”
狐疑着,整个人被他紧紧抱住,灼热的鼻息透过布料洒在胸口,他声音很闷,“不知道该怎么说。”
像是在做梦。
“你,啊…”乳头被隔着睡衣被含住,身体瞬间过电似的软下来,扶在他肩头的细指收紧,憋着呻吟推他,“你干嘛…”
半推半就地被他扶起来脱了上衣,短裤一扯就掉,被他拿过来垫在邓兮屁股下面。
“我想让你高兴。”
昏暗的床头灯在漆黑的夜里毫不起眼,却给那光洁无暇的酮体镀上一层柔和的光。
纤细脆弱的脚腕被人牢牢把握在手里,半抬着露出根部隐秘幽深的花缝。
轻柔的吻落至脚背,邓兮想抽出,却被他攥住难以动弹。
沐浴过后的肌肤细嫩,带着淡淡温和的清香。
他伸舌去舔,像是品尝,唇瓣贴着光滑的肌肤上移,越来越靠近那散着热气的桃源。
贝齿紧咬着指节,邓兮憋足了劲,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他像是在点火,手掌握着饱满臀肉极尽技巧地揉弄,面团似的被他揉成各种形状,让肉缝溢出更多淫水来。
并不急着去贴上正翕合的肉瓣,牙齿叼着她腿根软肉轻轻啃咬,包着大半臀肉的长指都被她臀缝淫水沾湿。
垫在身下的短裤好像完全湿了。
“你…啊…”他张口把凸出的阴蒂含入口中,邓兮心尖一颤,浑身发麻,“再…再找个东西垫一下…”
说句完整的话都难。
好想叫出声。
他直起身,下巴处亮晶晶,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你好湿,水兮。”
邓兮双腿折起分得更开,两手掰开阴唇,嫩红的肉缝完全展露出来,“插进来啊,哥哥。”
裤裆里的性器硬得发胀,孟凉理智尚存,扯过一旁抽纸去擦她屁股下积攒的淫水。
“啊…啊…啊…”故意小声叫起来,眼神挑衅地看他,得意又妩媚。
大腿被把住,屁股被连着带起,腿弯挂在他肩头,挂着水液的湿热阴户正对着他。
溢水儿的肉缝被一口含住,大舌尽数卷去肉瓣上的水液,用力舔舐娇嫩的肉瓣,每舔弄一下,舌下肉穴就会猛地一缩,像是条件反射。
双手紧捂住口鼻,邓兮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浪叫出声,眼尾都憋出泪水来。
呜呜,憋得难受死了。
但一想到有人在隔壁,她却更有兴奋感。
叼着嫩豆吸吮,舌尖钻着尿孔,一只手去揉她胸口,把那圆润的乳肉揉得乱晃,硌在掌心的乳粒又硬又小。
从这个角度,孟凉能看见她茸茸的卷曲毛发和不远处隆起的两团浑圆,看见她难耐地扭动身体,看见她微张着嘴喘息。
长指刺入空虚的甬道,刚插进去就被挤住。
前戏太足,一插进来邓兮就有尿意,她软着身体去推他,小声催促:“去厕所!去厕所!去厕所!”
要是喷在床上,她可不知道明天该怎么跟邓英兰女士解释,关于男朋友留宿一晚而她第二天就要洗床单这件事。
察觉到他要抽出手指,邓兮又紧夹住,撒娇道:“你抱我去嘛,就这么插着,考验考验你的应变能力。”
好像更刺激了。
67、在卫生间亲亲摸摸(h)
尽管邓兮知道她妈半夜一半不会起夜,但还是会因为紧张而屏住呼吸。
紧抱着他脖颈,忐忑都变成湿滑的水儿,顺着埋在紧致内里的中指流进他手心。
“快走,我害怕,要是被我妈撞见了,咱俩都要完蛋。”贴着他耳面说话,邓兮全身都光溜溜的,被他紧紧捂在怀里。
房子不大,几步就到,但过程足够惊险。
卫生间收音效果不错,可回音更令人感到恐惧,邓兮不敢出声,扶着水池边缘紧咬牙关。
面前的方正镜子映出她此刻面色潮红的迷情模样,身后男人赤裸着上身紧贴着她,泼墨般的深眸盯着镜子里的她,毫不掩饰其中的占有欲。
他长指忽然动起来,两根手指在其中快速抽插,和着湿黏的淫水发出些水声。
感觉他力道大的快把邓兮顶起来,但这样确实更爽,她颤着呼吸反手去摸他性器。
已经很硬了。
真能憋。
隔着内裤揉动,明显能感觉到身后人动作微顿,而后狂风骤雨似的插得更厉害,插到她瞬间失了去揉他的力气,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她紧抓着水池边缘,憋着声音,却憋不住粗重的呼吸。
要,要到了。
仰着脖子侧头去吻他,唇瓣很快被人叼住,上下都被他勾得没了力气,屁股却仍是向后撅着去蹭他胯间,每每蹭到,那干她的长指就会深深一顶,再猛地抽出。
摇着细腰被他插入,两人都沉溺在这场无声的性事中。
“水兮?你在厕所呢?”
厕所门骤然被敲响,邓兮瞬间吓出一身冷汗,僵着身体不敢有动作。
察觉到她身体紧绷,孟凉却没减速,伸手去揉她乳尖,另一只手动作更快。
身体软得要命,爽得尾椎发麻,她忍住喉间颤意开口回应:“妈…我…我蹲坑呢…”
又是一记深顶,邓兮快被磨出眼泪来,高度紧绷的神经和身体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被她清晰感知,尤其是两处敏感都被夹击着。
呜呜,真,真要到了。
刚刚被打断的高潮再次袭来,惊涛似的快感汹涌扑来,她只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行,那妈妈待会再来吧,你也早点休息,总熬夜对身体不好的。”
紧张到身体打颤,她都能感觉到有冰凉的东西顺着腿根流下,强忍着灭顶快感,“好…”
脚步声渐行渐远,穴内硬物转着抽插,速度只增不减。
穴肉猛地收缩,刚刚就有了苗头的尿意伴随着猛烈快感袭来,伴随着抽出手指的是大股滚滚热液。
孟凉反应快,把人抱紧,这才没让她磕着。
他俩动作快,叁两下就把卫生间收拾得干干净净,邓兮腿仍有些发软,抱住他,“我没法帮你了,你在我房间自己解决吧,床头柜上有抽纸,第一层柜子里有湿巾,脏衣服扔地上,我明天第一时间销毁证据。”
“好,”低头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晚安,宝贝。”
这句话被邓兮反复回味,直到她睡着的前一秒。
嘿嘿,宝贝。
第二天他走得很早,早到邓兮都没觉察,醒了之后再去房间找却发现没人,床头柜上有张纸条,他的字迹意外地工整,“每天都很喜欢你,早安。”
小心翼翼地把纸条夹进相册,她这才注意到,右上角照片有张熟悉的面孔。
指尖摩挲着相片,这是,孟凉?
和七年前那张照片同样的脸,只不过主人公换了一个,是穿着校服的她和穿着同样校服的孟凉,他没插兜,拘谨地站在她身侧,而一旁的她脸上挂着假笑。
什么时候拍的这张照片?怎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记忆回溯到从前,那时找她合影的确实有不少人,但,合影的照片怎么会在她这儿?
皱眉仔细回忆,好像是有一个人,在她离校前塞了张照片给她,当时她走得太急,那人塞了照片就跑,就没看清他的长相。
原来是孟凉。
照片,她放哪了来着?好像是随手一放,所以后来再没关于这张相片的印象。
“看照片儿呢?”邓英兰女士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语调中带着得意,“这照片,还好你妈有先见之明帮你收起来了,不然多可惜啊,后面还有字儿呢。”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揭开一角。
邓兮抽出那被保护得很好的相片,翻开背面,果然是一行细致的小字,只不过没有现在的工整,但也能看出书写者的认真。
“龙应该藏在云里,原谅我只敢写下半句。——2018.6.7孟凉”
68、线上做爱(h)
龙应该藏在云里,你应该藏在心里。
下意识想到后半句,邓兮愣在原地,捏着照片不知所措。
这,是他写的?
是写给她的?
对比那张纸条,笔迹是他的没错。
像是巨石砸进心湖,瞬间掀起惊涛骇浪。
手机嗡地响了一声,她慌张地拿出来看,是他的消息。
打开看,是一张漂亮的日出照,霞光万道。
消息只有简单的一个字,[早。]她想问清楚,千万个疑问堵在心口,指尖落到手机上却顿住。
该怎么开口?
思索半天,最后也就只回了一句,[早,有点想你。]哪只是一点呢?邓兮现在很想很想见他,很想很想紧紧抱住他,很想很想问清楚从前的所有事。
但他在上班,等到周五见面的时候再说吧。
那边回消息很快,[我也很想你,但现在有个案子需要处理,晚上聊。]听邓英兰女士说楼上的疯男人报了警,一年不知道要闹上几回,又听说那个武婷是为了孩子才不离婚,邓兮坐在她妈旁边,在楼下长椅上听她妈的话友们讨论1103。
“要我,说什么我也得离婚呐,说句不好听的,命都没了还怎么管孩子?”
“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刚开始我看那家的小伙子还挺不错呢,而且还会搞程序,哪能想到是个打老婆的。”
“听说他媳妇怕留案底耽误孩子……”
零碎的信息传入耳中,邓兮神游天外,满脑子想的都是过往。
把记忆中细枝末节的地方捋了又捋,除去那次意外的隔离,她再没找到任何有关孟凉的记忆,些许零散的,也只是一面之缘而已。
一直纠结到晚上,心里快把这两句话揉碎,心不在焉地,就连回他消息也提不起劲头来。
视频电话声音响起,邓兮点了接听,就看见屏幕里他放大的俊脸。
“在做什么?”
能听出来他心情很不错。
“在想你。”她穿了睡裙,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趴着歪头看他。
“这周五去南滩玩好不好?周五晚上我来接你,周日晚上回来。”
南滩在隔壁省,距离近,且临海,是很受欢迎的旅游胜地。
他把手机放得很近,近到邓兮只能看见他的半边脸,薄唇勾着,含着碎光的深眸始终看着她。
“好,”她挪着凑近,手掌拢着靠近嘴边,小声开口:“好想和你做爱呀。”
“现在也可以。”
对于搞黄色这方面,邓兮是一点即通。
她戴上蓝牙耳机,坐起来撑着身体后退,双腿分开弓起,蓝色睡裙下的风光正对着手机。
白色内裤包裹着饱满的阴部,手掌将它整个覆盖住缓缓揉动,咬着下唇,近乎迷离地看着大屏里的男人。
“揉揉奶子。”他呼吸有些粗重。
这糙话听得她小腹发紧,毫不掩饰欲望的沙哑声音贴着耳朵响起,让邓兮忍不住颤栗,揉着腿间的手上移,指尖蜻蜓点水地划过小腹,引起阵阵酥麻的痒意。
一只手并不能完全握住乳肉,想象着是他的手,还没开始揉,身下就已经有了反应,握着软肉胡乱揉着,她已经完全乱了呼吸,仰着头深深喘息。
“湿了,现在开始做扩张。”他命令着,呼吸急促。
手正准备从裆部边缘探进去,却被他阻止。
“用剪刀剪开条缝,再扩张。”
她床头柜里确实有把小剪刀,伸手去拿,低头颤着拎起被濡湿了一小片的布料,冰凉的利器贴着柔软,剪开了条缝。
“剪开了。”
大屏里的画面翻转,黑色短裤高高肿起一块,深红色的粗长性器被盘着青筋的大手握住,“水好多,都把它弄湿了。”
听得邓兮耳根子发软,看着画面里撸动性器的修长五指,她身下更湿润,中指从缝隙中伸进去,触到一片黏腻的湿软。
声音像是泡了蜜,“嗯…别碰那儿…啊…”
胯下无意识地抬着,迎合着抽送的中指,想象着他的模样,听着耳机里他性感的低喘,邓兮腿分得更开,但细指实在不能满足身下空虚。
趴过去在最下层抽屉翻找,总算摸到熟悉的物件儿。
……
粗长的粉色快乐棒把那剪开的缝隙撑得满满当当,此时埋在肉穴里嗡嗡地动起来。
邓兮没力气撑着,上半身躺平,双腿无力地蹬着。
“啊…啊…太快…呜…”她调了最高档,扭着细腰,却把快乐棒吸得更紧。
“宝贝…呃…夹得太紧了…好喜欢你…呃啊…”粗喘也挡不住他说话,性感的低音擦过敏感的耳道。
乳白色的一道划过,邓兮却没看见,只被他这一声宝贝叫的麻了心,蜷起身体颤着泄在防水垫上。
呜呜,好想他。
软着身体拿起手机,她呼吸仍有些乱,软道:“你怎么乱讲话啊……”
“没乱讲,都是心里话,”画面调回,他放大的五官近在眼前,正看着她勾唇笑,“好想抱你。”
心口发软,邓兮起身走到窗前,打开窗户让凉风吹进来,“见面再抱。”
视线掠过楼下,却看见路灯亮着,灯下是一个步伐不稳的微胖身影,亮粉色的长袖外套搭着黑裤子,很熟悉的搭配。
脑海中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邓兮有些迟疑,这是,武婷?
她看起来胖了不少。
这是要去哪?
ps:龙应该藏在云里,你应该藏在心里。出自沉从文的《月下小景》
69、失踪案
周叁的时候,长渡河发现无名女尸的重磅消息冲上热搜。
邓兮正喝着热茶,习惯性打开微博逛逛,位于热搜榜第一的是“长渡河惊现无名女尸”,随手点进去,是一个极其吵闹的视频,河边围栏处满是举着手机拍视频的人,马赛克遮挡了尸体的部分,只能看到红黑一片。
她知道长渡河,离这儿有段距离,在靠近市区的地方。
就这会儿,微信弹出一条消息,指尖飞速点进去,结果却是某个交流群里 全体成员的消息。
不是他啊。
[长渡河女尸高清无码现场直出视频!!!]没点开,只看了眼封面,她血液瞬间凝固,顿时脊背生寒。
人脸朝下趴在岸边草地上,由于浸水而变为艳红的外套背后是明显的黑色翅膀。
屏住呼吸,邓兮点进去,录视频的人手有点抖,但她仍眼尖地认出这身打扮。
是武婷。
去南滩的计划应该是泡汤了,孟凉在忙着核查女尸身份,邓兮也是周叁晚上才知道,他看起来很疲惫,给她打视频的时候却仍笑着,但背景是在警局,看来是要熬通宵。
挂了视频,指尖久久顿在屏幕上方,打出一行字却又很快删除。
背后像是被人盯着,那双阴毒的眼睛再次出现,但眼前却又出现武婷那张消瘦疲惫的脸,心中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
敲开邓英兰女士的房门,在黑暗中听到她妈惺忪的声音这才觉得安心,摸黑在她床边坐下,声音止不住发颤,“妈,我知道,武婷,在哪。”
就连说出一整句话都费劲。
“你这孩子,大半夜说什么胡话呐?”
“妈,长渡河,”艰难咽下口唾沫,她听见自己说:“长渡河的女尸,就是武婷。”
嘴巴募地被捂住,紧接着夜灯亮起。
邓英兰睡意被吓退大半,“水兮,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把面前眼睛通红的自家闺女抱进怀里,“怎么可能呢?人家武婷肯定回娘家了,没事儿上长渡河干嘛去,别自己吓自己。”
她仍觉得害怕,“周六晚上我听到他们在打架,然后前天,前天晚上,我看到武婷了,我看到她自己出去,我看到了,她穿的衣服,和那具尸体一模一样。”
……
案件进展得顺利,几乎是第二天就又上了热搜,“好心人匿名神助攻警方侦破无名女尸案”。
看到热搜时,邓兮整个人都麻了,麻到她一时分不清这事是好是坏,只觉得心里没由来地发虚。
还好她昨晚留了一招,借用某网站给警局发了匿名信息。
但想不到,当天下午就被传唤,而且,做笔录的又是孟凉,倒是第一次看见他穿警服,深邃的眉眼认真严肃,薄唇紧抿着,看向她的眼神有些担忧。
“接下来,你只需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就好,别的不用担心,”他摁下手中录音笔,“你最后一次见到死者是什么时候?”
“周一晚上,我和男朋友打视频,无聊走到窗前,就看见她穿着那身衣服往外走。”
听到某个关键词他挑眉,又正经道:“有没有相关的照片或者视频?”
“没有。”
“死者生前……”
等做完笔录出来,已经快天黑了,邓英兰女士陪她一起,被孟凉送到门口。
他严肃道:“这个案子还有很多疑点,对外我们会保密证人的身份,像今天热搜类的事情不会再发生,阿姨,最近几天你们不要晚上出门,出门多往人群密集处走。”
被他说的忐忑,邓兮不安了好几天,买菜都是叫的闪送,每天都要和孟凉打视频报平安。
具体案件进展她不了解,只能天天窝在家里,防备心和警戒心渐渐消退。
周日晚六点,刚吃完饭,手机铃声响起,摁了接听,里面传来道陌生的机械女声,“邓兮女士您好,您尾号为0021的建设银行卡由于非法接收外汇被冻结,请及时到就近网点进行咨询,谢谢。”
非法接受外汇?什么时候?
她的钱大部分都存在那张卡上,如果被冻结了,那可太没安全感了。
没了什么都行,没了钱那万万不行。
随便套了件宽松香芋紫短袖,露出一角的牛仔短裤下是两条匀称的纤细白腿,她拿着手机,“妈,我去超市旁边的建设银行一趟,你锁好门,我回来再开。”
“妈妈跟你一起去吧?”
考虑到如果她妈知道卡被冻结了肯定会着急,邓兮拧开门把手,“没事儿,我很快就回来,这个点儿外边人多着呢。”
外面人果然很多,她走在人群里,安全感满满。
“老婆?!”
大嗓门把她吓得一震,手腕猛地被狠狠攥住,惊慌错愕间转头就对上那张对她来说堪称可怖的脸。
周围人看热闹似的把他们围在中间,她被攥得发疼,却怎么甩都甩不开,“放开!我根本不认识你!放开啊!!”
“放屁!拿了老子的钱,就想跟别的男人跑,你他妈做梦!”
70、惊魂
“这女的干嘛的?”
“不知道,估计是跟对象吵架了想不开吧。”
“报不报警啊?”
“没看人家是两口子啊”
周围人指指点点的声音入耳,邓兮被他猛地扯住往路边小巷子里带,她拼命后扯,却根本抵不过男女天生的体力差距。
短裤兜里的手机嗡嗡作响。
“我根本不认识他!”尖叫出声,却把一圈人吓得后退,“报警,啊!”
一巴掌猛地忽上来,瞬间把她打蒙,一时间耳朵嗡嗡作响,脑子也混沌起来,根本反应不过来。
整个人被拽倒,手肘狠狠磕在地上,裸露在外的腿部肌肤蹭地,划出道道血痕,脸上、腿上都是火辣辣的疼。
不断振动的手机被甩出去。
眼泪瞬间涌出来,顾不上别的,牙齿发狠咬下舌尖。
绝不能被拖走!
一口咬在他虎口处,邓兮下了狠劲,霎时铁锈味就在口中蔓延开来。
镣铐般禁锢着她手腕的肥手疯了似的甩,想把她甩开。
邓兮只觉得脑子快被晃晕,却死咬着不松口,紧接着小腹上就挨了一脚,又急又重。
破布娃娃似的被甩出去,单薄的脊背弓起,下意识护住自己。
疼。
好疼。
孟凉,你在哪啊。
眼见着他步步逼近,心脏快爆炸,强撑着爬起来,随手夺过一旁拍视频的围观人的手机,狠狠摔下。
“啪”,刚还亮着光的手机瞬间黑屏。
“我草,你干嘛啊,我的新手机。”
“那你报警啊!”绝望着吼出声,眼神扫过每一张面孔,他们惶恐、无知,有的脸上还带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恶意笑容。
她嘴角渗血,下一秒又被身后的疯男人揪住头发。
“妈的,快走!”
“赔钱!不赔钱别想走!”戴着眼镜的壮实男人一把扯住她手腕。
疯男人眼见今天是带不走她了,嘴里骂骂咧咧,“就你他妈的爱管闲事,老子进去了,你也别想好过!”
泛着银光的匕首破风刺来。
身体被禁锢着难以动弹,她要死了。
她妈妈还没看到她结婚,还有孟凉,还有夏夏,她还有好多事没做,还有好多话没说。
含泪闭上眼,想象中的疼痛并没传来,颤巍巍睁开眼,疯男人举着匕首的手被人一把制住。
“啊,疼,疼,疼疼疼!”匕首掉落在地。
孟凉眼中怒意快喷出来,一脚把人踹倒,摁住他衣领,高高举起的拳头狠狠砸在这狗东西脸上,瞬间就见了血。
去死啊!
“孟队!别!”同样穿着便衣的警察跑过来抱住他腰,废好大力才把失控的孟凉拖开。
躺在地上的赵有为鼻子出了血,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就想跑,却被一把拉住摁倒在地,双手被强制拷上枷锁,“津北市公安局,赵有为,因你涉嫌故意杀人罪,现依法对你执行逮捕。”
孟凉目光落在对面人身上,他心脏像是被揉碎似的疼,一时间顿在原地不敢过去碰她。
垂在身侧的拳头上沾着血迹。
警笛声由远及近,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动作迅速,把人带上车,邓兮紧绷着身体,倔强着站在原地,在对上他心疼的眼神时瞬间鼻头发酸。
好狼狈。
卷发凌乱,左侧脸颊高高肿起,嘴角红痕处还有血迹,垂着的指尖正向下滴着血,强忍着泪意看他。
染血的发颤指尖触上她完好的脸颊,他眼睛泛红,下一瞬就把人扯进怀里。
戴眼镜的壮男没了气势,“哎,我手机。”
他胸腔震动,“多少钱,我赔。”
大颗大颗的泪水涌出,打湿了他胸前衬衣,恐惧和委屈的情绪在此刻爆发,紧抱着他大哭出声,“呜呜呜,你怎么才来啊……”
快被摁进他身体里,有温热的液体落进她后颈,“对不起。”
……
去医院验完伤,邓兮才从悲伤绝望的情绪中脱离,眼睛哭得有些肿,手一直被他紧紧握住,带着浓重鼻音开口,“别总盯着我看。”
很丑。
他就那么蹲在她面前,看着她眼尾发红,喉咙干涩,开口就是,“对不起。”
快被说烂了。
握住软手的长指收紧又放松,他听话地不再看她,目光停留在她膝上擦伤,已经凝血的深色红痕在白皙肌肤上尤其刺目。
从兜里掏出屏幕碎了一角的手机,邓兮抿唇,“这事儿别和我妈说,如果她问你就说我出差了,伤好之前,我就在酒店住。”
低着头,指尖在屏幕上滑动,泪珠又掉下来。
“酒店不安全,我住单位宿舍,你住我那。”
71、误会解开
惊到邓兮一时间忘了身上疼痛,他怎么连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知道?
“胡说什么呢你?”指尖点了点他胸口。
察觉到自己失言,孟凉黑眸盯着她,“你之前说喜欢我。”
听着怪委屈的。
伸手环住他脖颈,邓兮叹了口气,“我有说不喜欢你吗?还有,我也没说要去找什么真爱,你这是欲加之罪。”
瞳孔一缩,孟凉怔愣住。
什么意思?
她睡不着,干脆今晚把从前的事情都说个清楚。
“你之前给过我一张咱俩的合照,记得吗?”
环着他的胳膊以轻柔的力道带着他躺下,孟凉顺势倒在她身侧,时间过得太久,久到他怀疑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那张承载了少年情意的照片像是投入深湖的石子,沉下去,再没任何回响。
以至于听到她忽然提起,孟凉仍有些反应不过来,“那张,照片?在你那儿?”
他还以为有关这张照片的所有只是自己的一场空梦。
“嗯,我前几天翻相册的时候看到了。”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忽然觉得有些内疚。
他灼热的气息洒在胸前,声音里透着些闷,“还以为给错人了。”
脸紧贴着柔软,身体却拘谨着不去碰她小腹,她那儿有伤。
像是怀里趴了只懂事的大狗,邓兮拥住他,“对不起啊,要是早点看到,就好了。”
早点看到,七年前也不会那么决绝地一走了之。
“什么时候,都不晚。”
“哎,”邓兮忽然想起来那张相片,捏了捏他耳朵,“你和薛晨曦是怎么回事啊?”
“薛晨曦,是谁?”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但孟凉仔细回忆,却想不起来什么。
“那你干嘛把和她的合影做成相框啊?”
相框?
男人长臂伸到另一侧去拿什么,等再躺下时,他手上多了个相框,只不过,没有了玻璃阻隔。
这次,相框里是他们的合影,和那天邓兮在相册里翻到的一模一样。
熟练拆开相框,抽出合影后面的一张照片,“你说这个?”
目光在两张照片上流连,邓兮这才发现,相比他们的合影,他和薛晨曦的距离拉得很开,面上一副生人勿近的高冷模样,完全没有和她拍照时的无措样子。
“嗯。”
心中猜疑得到肯定,孟凉挑眉,“你是因为这个,所以,”
竟然是误会……
打断他,邓兮嘴硬道:“我又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还以为你喜欢她。”越说越心虚,音量降到最低。
他轻笑了声,心情愉悦,侧头看她,“当时,我和所有的优秀毕业生合影之后,才敢去找你。”
说起来云淡风轻,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中忐忑。
孟凉接着开口:“我姐你知道的,如果她知道了,等于所有人都知道了,所以洗照片的时候,随便多洗了一张,挡在前面打掩护,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
秘密,需要被好好保护。
“那,夏夏看没看见过这张你用来打掩护的照片啊?”还记得当时孟茜夏听说了祁正出轨的事儿,破口大骂,把这俩人骂了个遍,要不是邓兮拦着,她就要打电话过去跟这对狗男女对线。
“看到过,”回想当时他姐的眼神,像是他有病似的,孟凉顿了顿,“所以,她是薛晨曦?”
“啧,原来你不认识她啊。”
真是闹了个大乌龙。
“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垃圾桶里的碎玻璃,有过这方面的猜想,但当时觉得太不切实际。”他深吸了口气,把她手握得更紧。
“我看到了相框背后的日期,和你们的合影,就误会了,我不大喜欢她,因为之前有些过节,所以就没控制好情绪。”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邓兮抱紧他,小心翼翼地用没受伤的那边脸颊去贴他心口,“对不起啊。”
“那罚你伤好之后和我一起去旅游。”
72、哥哥,求求,下面痒痒(h)
距离她受伤已经过了五天,本来都是些皮外伤,好得也快,除了一些结痂的伤口还没完全消退,别的淤青在孟凉的细心照料下已经好了个彻底。
“哎,不用抹红花油了,我感觉我好了。”
正准备拧开药油的男人动作停下,坐在地毯上看她,“行,过来跟我锻炼。”
“?啊?锻炼什么?”
他已经起身,“防身术。”
“我觉得我可能还没好……”
“晚了。”
一楼有房间专供他训练,里面的器械很多,大多邓兮都没见过,她这几天晚上抱着电脑在这儿陪他锻炼身体,那强度,看着她就累。
赤脚踩在软垫上,还没动邓兮就觉得自己胳膊发软,面前跟她隔了一米距离的是比她高了两头还不止的孟凉。
光着上身,露出完美流畅的肌肉线条,极具力量感的大臂微鼓,灰色短裤隆起一团暗影,看起来性感得过分。
“来,打我。”
明显的体型差摆着,邓兮竟然有点担心会把他打疼,犹豫了下,“你确定?”
“嗯。”
两腿分开一拳打出去,瞬间粉拳就被包住,他轻松一扭,邓兮还没看清动作就被他扯过去压住。
包住她拳头的大掌松开,捏了捏她细弱的指骨,孟凉皱眉,客观评价道:“力量不够。”
被激起好胜心,拿下手腕发绳把卷发高高扎起,露出整张清秀的小脸来,眉眼间满是坚定,“再试一次。”
“好。”
虚出一拳被他挡住,长臂借势锁住她脖颈,邓兮瞬间抬腿去踢他裆部,不料他速度更快,伸腿压下她攻击,轻松勾脚一带。
她立马失了重心,“啊!”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传来,而是稳稳落入他怀抱。
才两回合,她的汗就蹭蹭往外冒,唇色发红,“不行,不行,我不行,我不来了。”
简直是新手被满级大佬摁在地上摩擦。
“好,那练练力量吧。”
伸手捏了捏她胳膊,软得像面团,一点点肌肉的影子都摸不到,手感极佳,孟凉抿唇,“太软了,怪不得没有力气。”
邓兮确实缺乏运动,就这么动了几下,胳膊就开始发酸。
“先从上肢力量练起吧。”握住她肩头想把人推开,却发现怀里人软绵绵的就是不肯起来,眨巴着一双晶亮的眼看他。
“可不可以不练啊?”抬手勾住他脖颈,声音又娇又软,“求求你了。”
被这声调勾得头脑发热,某处躁动起来,但面上依旧平静,“不行。”
虽然是站着,但邓兮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想做点什么,那可太方便了。
踮起脚,胸前绵软压在他胸口轻蹭着,水亮的眼睛无辜,“哥哥,求求,下面痒痒。”
“不行。”
墨眉一挑,捏在她腰间的手把人往外拉,怀里人八爪鱼似的贴他更紧。
她都能感受到孟凉挺立的乳头,小小的,存在感还挺强。
空出一只手去摸他灰色短裤里的隆起,笑容更灿烂,挑衅道:“哥哥的嘴巴,和下面,哪个更硬啊?”
“你完了。”
紧贴着墙面的脊背感受到凉意,但邓兮已经无暇顾及。
发烫的大手扶在她颈侧,她勾着他脖子踮脚去缠他大舌,干涩的唇瓣不知被润湿几回。
敏感的乳头被他拇指摁住,乳肉被粗鲁乱揉,揉得她身体发软,晃着腰回应他顶蹭的硬胯。
被顶得腿心酸涩,小穴难耐极了。
仔细算起来,自从和他谈起恋爱,还没真正做过。
哼哼着去蹭他,淫水已经打湿内裤。
长指从宽大的短裤裤筒探进去,指尖戳上布料包裹的软肉,又湿又热。
“嗯…回…回房间…”
“就在这儿,”孟凉乱了呼吸,鼻尖抵着她的,“明天我来收拾。”
健身室的另一侧墙面上是巨大的长方形镜子。
被他带着到另一边,镜子倒映出在饱满臀肉上揉捏的大掌,像是成熟到极致的水蜜桃,越捏水儿越多。
“去趴着。”
不算宽的卧推凳放在镜子前,邓兮的短裤不知道丢到哪去,露出叁角内裤下两条细长的白腿。
听话地趴下去,双腿分开,脚尖踩地。
细腰被猛地提起,瞬间她半个身体离开皮质凳面,手紧紧抓住凳侧。
有硬物隔着内裤抵上穴口。
布料被她的淫水完全浸湿,黏腻又湿滑,被完全释放出来的肉棒借着湿滑卡进她腿间,隔着布料剐蹭着软嫩的肉缝,硬胯撞上软厚的臀肉。
“啊…把…”劲腰开始大力顶弄,瞬间把她顶得失了语,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垂着的乳肉被顶得乱晃,后臀被他撞得发红,肉棒大力摩擦挤压着阴部,他抽插的速度快,磨得邓兮又麻又爽,淫水儿开了闸似的流下,透过布料沾湿卖力抽送的肉棒。
“呃…你说…哈…哪个硬?”
73、浅擦边(h)
白色蕾丝内裤明显湿了大半,透出布料下绯红的小缝。
藏在肉缝里的嫩珠被进出的硬挺性器磨得发热,蹭得她忍不住夹紧腿,却把那性器更往腿间挤。
提着她腰侧的两只手换做手臂直接横在她腰间,空出来的手挑开内裤边缘摸进,划过光滑肌肤上的卷曲茸丛,前端浅缝中溢满湿滑的水儿,轻易就捏住那颗果儿。
“啊…”
哪哪都是酸的,快速进出的肉棒挤着蜜穴,挤出更多滑水儿来。
他捏着蜜果的动作很慢,指尖轻掐了下,瞬时身下人穴口一缩,几乎要隔着布料把他性器吸进去。
轻捏着阴蒂的手指动作很慢,细密的快感圈圈圆圆地漾开,身后顶弄不停,双重刺激着,邓兮都喘不上气来,刚刚想说的话也忘了个一干二净。
要被磨坏了。
粗粝的指尖摁着阴蒂陡然加速,铁臂箍着让她被顶得乱晃的身体不能移动半分。
全身汗毛都要竖起,微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快感堆积着,脑子里某根弦越绷越紧。
身后人察觉到她紧绷,故意停下。
睁开迷蒙的眼,回头对上他染上浓重欲彩的黑眸,硬胯又顶了几下,邓兮没憋住哼哼出声,“啊…”
“哪儿硬?”
怎么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计较这个啊?!
“下面硬…”又被狠顶了下,“啊…”
“哪儿?”
“呜呜…鸡巴…”
“知道就好。”停歇下来的硬胯大开大合地顶撞起来,摁住阴蒂的中指又重又急,肉棒在她紧紧夹着的腿缝中进出,肏着柔软的腿根肉和阴户。
有水顺着腿根流下。
层层迭起的快感霎时将她淹没,脑海中有什么东西炸开来,大股大股的热液浇下来,小穴抽搐着有规律地收缩,她这会完全失去思考能力。
等缓过神来,邓兮已经躺在他怀里,孟凉神情认真,捏着湿巾去擦她腿根。
凉丝丝的。
光是蹭蹭怎么够,脸颊紧挨着他胸口,蹭着,像是小猫。
“休息一下,然后去锻炼。”男人下颌线锋利,流畅起伏的面部轮廓走势令人羡慕,眼神并没看她。
邓兮瞪大眼睛,还练?!怎么拔屌不认人呢?
“可是,我腿都被你弄软了,没有力气。”
“你夹我的时候可是很有力气。”薄唇开合,落在她脸上的眼神玩味。
勾住他脖子调转身体,屁股顺势坐在他盘起的腿弯里,食指在褐色乳晕上打着圈,伸舌去舔他唇瓣,“哎,谈恋爱之后,你都没和我做过。”
低头看她,中指刮了下她腿心软肉,又带出一道银丝,在她注视下晃了晃,“你管这叫没做?”
“擦边哪叫做?”看向他的眼神带了几分怀疑,距离拉开了些,“你,是不是那儿受伤了啊?要是不能常做,你跟我直说就行,我也不是那种随时随地发情的不讲究人。”
邓兮真觉得她太善解人意了。
鼻头被捏了下。
“真想操死你,这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孟凉语气不善,欺身上前吻住她,吮着她唇瓣含糊不清道:“家里没有计生用品,所以不能做。”
推开他,邓兮兴奋着,“去买吧!咱们一起!”
……
某大型超市的地下停车场寂静,时不时有汽车发动的声音,停车场尽头坏了盏灯,看起来有些昏暗。
吉普车后座放了两大包东西,其中零零散散地放着不少小方盒。
有备无患嘛。
卫衣长裙下面空落落的,被他蹂躏过的软肉仍然有点酸。
孟凉侧过身来给她拉安全带,动作熟练的像是做过无数遍。
按住他伸过来的手,翻过来和那大掌十指相扣,“哎,你能看出来我有什么不一样吗?”
眨巴眨巴眼睛,在他打量的视线中俏皮地歪头笑了下,晃了晃他的手,“看没看出来呀?”
“口红很漂亮。”
带着他的手摁上阴部,邓兮露齿一笑,“我没穿内裤。”
os:当小孟还在为自己的男人尊严被质疑而纠结的时候,邓姐姐心里想的都是,上我上我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