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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3/08/19 05:53 / 3517 / 36
【小说】青枝含艳果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3/10/02 02:30:42

0026 是我来晚了
  第二天第一节课快上课时,青枝才来办公室。
  关伊人从班上出来回到办公室时,见青枝正在浇她那两颗宝贝树。
  王敏在煮营养当归蛋,关伊人倒了一碗,挑出蛋来,咔咔敲着吃。
  她的目光一直盯着青枝,而青枝则毫无察觉地在检查松柏和火棘的枝叶,动作一如既往地温柔,体贴细致得象是呵护自己生的两个孩子。
  关伊人的好奇心象是冰山融化后,涨上海平面的狂流,已经怎么也按捺不下去了。
  她将当归蛋的最后一点咽下去,喝了一口水,走到青枝身边,用手臂蹭了蹭青枝的手臂。
  青枝回头看向她,“伊人,怎么啦?”
  办公室已经满员,王敏在改作业,张扬在回答几个学生的物理题目,关伊人使了个眼色,向门口偏了偏头,示意出去聊。
  青枝跟着她出去。
  关伊人将她拉到无人的楼梯间,低声问:“昨晚那个帅哥,到底是你啥?”
  青枝脸蹭地红了。
  “昨儿一晚上我都在琢磨这个问题。”关伊人哼哼道,“那帅哥在你房里呆了一晚没走,是不是?还说是什么哥哥,青枝,你瞒得我好苦。”
  青枝百口莫辩,脸发热地坦诚道:“本来是邻家哥哥····但是昨天晚上不是了。”
  关伊人眨眨眼道:“我懂的,你们那个了嘛。”
  关伊人比青枝大一岁,毕业就结婚,已经结婚四年,最近正在备孕。
  她为人性格活泼直率,说话直来直往,青枝喜欢同她打交道,因为她没什么城府心计,也最恨那一套表里不一的阴阳法则,和她相处很轻松,不需要兜兜转转。
  在学校,关伊人的人际关系是很好的。
  “你喜欢昨晚那个?”关伊人问。
  青枝点点头。
  关伊人拍拍她肩膀,关心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孟介甫不是追你追得火热吗?”
  青枝为难地开口:“我挺对不起他的。”
  关伊人安抚道:“别这么说,你又不是出轨,这不还正接触着么,都没正式确定关系。”
  青枝也只能这样想。
  她没想到,第二天第六节课下课时,会接到孟介甫的电话。
  他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象是经历长远的奔波,精疲力尽。
  “青枝,是我,介甫。”
  青枝握着手机,停下正改练习册的红笔,轻声道:“嗯,介甫,你在B市吗?”
  “上午本来在的,现在不在了。”孟介甫有气无力地苦笑,“我在你们学校西门,你现在有空么?”
  青枝讶然:“你怎么·····”
  “我看了课表,你今天下午没课了对不对,青枝,我等你。”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青枝心情复杂,窗外气候阴凉,天空阴霾,满城风雨欲来的模样。
  中午开始,就降温了。
  王敏说,今天下午会有一场暴雨。
  青枝出闸门时,远远见到孟介甫穿着件单衣,身型萧瑟地立在一颗广玉兰下。
  青枝忙走过去,迎风担心地问:“介甫,今天降温,你怎么只穿了这么点?”
  孟介甫直直看着她,紧抿着唇,纯粹干净的眼神从未有过的忧郁。
  他声音有些沙:“我不知道A市降温,B市今天温度高。”
  风吹拂起地上的落叶,卷向苍茫的天空。
  青枝看着他都觉得冷,忙道:“你这样不行,会受凉的,快上车,我陪你去买套衣服吧。”
  “不用了。”孟介甫神色伤悲,“我来,就是想当面向你确认一件事。”
  青枝突然意识到是什么,她充满歉意地低下了头。
  孟介甫开口,带着点儿希冀:“你之前说的那个让你念念不忘的男人,是江总是吗?”
  青枝脸色苍白地承认:“对不起。”
  孟介甫无力地倒退半步,萎靡道:“你们·····确定关系了是吗?”
  青枝咬唇:“嗯,介甫,我真的很抱歉。”
  “不用道歉。”孟介甫苦笑,“是我来晚了。”
  三周的缘分,如何比得上他们二十年的情感积淀?
  什么都不是爱的对手,除了爱。
  他还是有自知明,哪怕心有不甘。
  青枝默然不语。
  孟介甫抬手揉了揉她被风吹乱的发丝,温声道:“上去吧,没事了,我就是来看看你,看看就走了。”
  青枝看着他,他似乎快要哭了,却强装镇定。
  青枝不放心这个样子的他,“你今天还要返回B市吗?”
  孟介甫无所谓地说:“可能吧。”
  天上雷声阵阵,霹雳交叉,风雨即将载途。
  “介甫,你回去先休息,明天再想工作的事,好吗?”
  孟介甫嗯了一声,“好,我走了。”
  他犹豫了一下,扯扯嘴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深深看她最后一眼,转身。
  单薄的身影没入风中。
  再也消失不见。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3/10/02 02:31:16

0027 夜夜销魂
  周一到周四,每天下午放学或者晚自习结束前,江勉仲来校门口等她,接她回自己的住处。
  青枝收拾一些日常护肤用品和换洗衣物,住去了他那里。
  两人开启了下班打卡后,黏黏腻腻的同居生活。
  江勉仲的房子大,东西少,显得很空旷。
  主卧浴室椭圆形的按摩浴缸,两米长,空间够容纳两人,他常在浴缸里和她做爱。
  她双腿跨坐于他腰间,上半身娇软地趴在他胸膛上,白皙的脖颈上熨烫着他火热的吻。
  她耳垂后侧一厘米下有颗小痣,他指腹摩挲而过,掀起一阵热潮。
  他张嘴,含住那小块,吃果冻般吮吸着。
  他的舌尖滚烫,喘息炽热,青枝可怜地往一旁躲着,脸颊桃花似的绯红。
  “勉仲哥哥,别吮,有印子······”
  第二天被学生看到会笑话的,快入夏了总不能穿高领。
  江勉仲嘴唇往下,落在她的胸脯上,舔她水做的乳。
  手掌心搓弄她细嫩的臀肉,两人紧紧镶嵌在一块儿,他不餍足地时不时挺腰撞两下。
  水流啪唧,白花花的泡沫下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噗嗤噗嗤。
  粉色的两颗乳头颤巍巍地翘着,江勉仲眼神幽暗,伸出舌头,叼住右边那颗,勾进嘴里。
  青枝虚软得整个下半身都像支撑在他那根大东西上。
  她媚眼如抽丝,神情在温水氤氲的雾气中迷蒙难辨,难耐地哼哼唧唧。
  事实证明,男人生来就是做爱的好手。
  仅仅一周不到的时间,他已摸清了她身上绝不大部分敏感点。
  比如,她的胸脯。
  青枝半眯着眼,长睫毛上沾着溅上来的水粒,凝结成了闪光的珍珠。
  长睫毛缓慢地一眨一眨,她随着他扣腰耸动的节奏而失控地呻吟,象是夜里跑来的小猫在屋梁上叫唤。
  她无意识地挺起胸脯,将舔舐成草莓色的乳尖往他嘴里送。
  江勉仲低笑,掌心抚过她的背部,热辣辣贴在她腰侧,慢条斯理地用唾液浸湿她硬起来的乳尖,舌尖有技巧地打圈绕着晕开的部分扫刮,用牙齿嘬弄,吸食,刺激得青枝仰着脸不住嘤咛。
  渐渐的,慢条斯里的江勉仲被蛊惑,揪她翘嘟的臀肉,雄健恣肆地抽干起来。
  振奋的肉棒一次次插进狭小的肉穴中,激起水花飞射,声音响亮到令人羞耻。
  青枝弱不禁风地撑着他的肩膀,呜呜地呻吟,双眼失去焦距。
  也不知过了多久,已逼到临界点,他重重喘息着,猛地贯入最深处,肿胀挺翘的肉棒被软湿部位绞咬得喷射,青枝因极致的快感而哽咽,眼角泛起春潮卷来的樱粉。
  交合处液体奔流,融入水中。
  青枝软绵绵地瘫在他身上回缓神智,额上背上香汗淋漓,激情将人浇灌得美艳动人,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浴缸里水凉了,江勉仲再抱她去床上继续。
  每一个宁谧的夜晚都销魂,泛滥的情欲叫嚣,低泣幽咽不绝,和情人在一起的每一分秒,都是五彩的灯光里斑斓的梦。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3/10/02 02:31:27

0028 吃早餐
  吁,终于熬到周五。
  是的,熬。
  在从前,青枝可是个在工作中浑然忘我的主,周一和周六没太大区别,工作日和寒暑假也没多大区别,工作几乎占据她绝大部分生活。
  而如今,她竟然也要有了“熬”的这种奇妙的体会。
  早自习下课去食堂吃早餐,几个同批考进来的同事坐在一起,叽叽喳喳聊琐碎生活。
  楼下办公室的生物老师周可可新婚不久,最近在忙房子的装修,她老公常出差,家里没帮得上忙的人,所有事便只能她一手操办。
  周可可晚婚,二十九岁才遇到现在的先生,三十一岁结婚,先生彭泽小她四岁,本地人,高大帅气,从农村出来的她总觉得矮了一截,对彭泽几乎百依百顺。
  有同事私下议论她,说她这样宠男人,迟早把人宠出毛病,她却不甚在意,做着她自己认为本份正确的事情。
  四人桌,周可可旁白还空着,关伊人抬手唤在窗口前排队的青枝:“这儿,枝枝~~”
  青枝端着拌好的面条过去坐下,正对着关伊人。
  周可可对面是副校长的老婆,叫夏星星,美术老师,比副校长小13岁,周可可正和她聊天。
  “星星,你们家半年前不是装修了新房吗,我问问你啊,你们家浴室防水怎么做的?”
  夏星星和周可可都是同市一所师范大学的校友,曾经共事于那所大学学生会,由于夏星星外婆家在周可可家附近,她们是小时候的玩伴,知根知底,平时关系还不错。
  夏星星眨了眨长长的假睫毛,昨天晚上才做的美甲颜色瑰丽、亮片闪闪。
  她娇声叹口气,恨铁不成钢:“可可,这你要去问我家那口子,我在这方面就是傻的,都是老陈在忙,真要问,你还不如问我哪家美容店舒服,你看你的脸都干燥成什么样了,要不要去spa?我请你。”
  同样是三十几岁,夏星星穿俏皮点,走到街上,说是二十岁也有人信。
  而朴素的周可可,进超市买菜,从奶粉柜面前经过,稍作停留,都会被一堆热情的销售拉着问,孩子几岁了?要哪种奶粉?
  夏星星不认可周可可奉献的爱情观,正如周可可不愿意向夏星星的享乐主义和拜金主义看齐。
  可这并不影响她们的友谊,她们依旧是有共同话题偶尔也彼此嫌弃的好朋友。
  真的,不是塑料姐妹花,是真好朋友。
  周可可至今和公婆同住,有回夏星星去周可可家串门,她婆婆见是领导媳妇来了,态度谄媚,而转身就是颐指气使,指挥周可可干这干那。
  当时夏星星就火了,没憋得住暴脾气,扯着方言就对周可可的婆婆一顿臭骂,骂她不要脸欺负小辈,骂她有手有脚自己不端茶倒水还要搞封建社会那一套,骂她就是吸血鬼抽夏星星的血喝······总之泼妇骂街,形象全无,把周可可没一点心理防备的公婆差点气得七窍生烟。
  她将目瞪口呆的周可可拉出去,又对着周可可一顿苦口婆心地臭骂,谴责她不爱惜自己,每天在学校当班主任当年级组长忙得要死要活,回来还要当三从四德的婢女,训得周可可眼泪一下子如江河倾覆,再也挡不住。
  夏星星见她哭了,立刻闭嘴了,心疼地抱着委屈的周可可,拍她颤动的背部,任她哭得天翻地覆。
  然而没几天,周可可又恢复了原样。
  什么叫好了伤疤忘了疼?这就是。
  夏星星气得肝疼,后来也想开了,明白各人有各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从此作罢,再不劝她。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3/10/06 07:54:53

0029 宋怀岑
  吃完饭,关伊人和青枝一起回办公室。
  关伊人感叹:“哎,周可可命苦啊。”
  青枝不是个八卦的性子,不过跟同事们呆久了,也会时不时搭一句。
  “伊人,为什么这样说?”
  “她老公八成是偷腥了。”关伊人小声道,“有人在一家酒店楼下看见了,外遇的对象才刚进社会吧,年纪挺小。”
  青枝有些震惊。
  经过走廊拐角,几个穿着校服的低年级学生从一旁经过,鞠躬礼貌地叫“老师好”。
  关伊人笑着回应“你们好你们好”,进电梯后,又叹口气。
  她无可奈何地感慨,满腔怨气:“七年级的小朋友真的好乖哦,咱们九年级的娃里咋就那么多调皮的呢!”
  “七年级的学生也有部分是让人头疼的,九年级叛逆的学生也不是一天长大的,伊人,放宽心。”青枝拍拍她的肩膀,用她的名字出处来劝慰她,“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伊人认同,对着电梯里的仪容镜打鸡血:“是的!你说得对!打不死我的,终究会使我更强大!”
  两人回到办公室,准备上课事宜。
  青枝下午有第五节课,懒得赶时间,中午干脆没回宿舍休息,忙完正打算趴在桌上休息一会儿,关伊人的电话打进来。
  “枝枝,麻烦你帮我到女生午休室去趟,午休室老师联系不上,你给瞅瞅,邱茉莉到底在不在?”
  关伊人的语气很急,青枝的瞌睡因子顿时飞灰湮灭,打起精神,起身出门。
  邱茉莉是班上走读生,走读生的家庭住处大都在学校三公里的距离内,还有的就住在学校对面,中午会申请回家吃饭休息,午休结束后回学校上课。
  也有部分同学会申请在学校用餐和午休,人数不多,邱茉莉就是其中一个。
  青枝听她语气就知道是出事了,忙答:“好,你别急,我这就去看。”
  “我在景都中学这边,刚开完培训会,回来要半小时,你有信了给我回个电话。”
  女生独立午休室在青枝目前办公楼的后边那栋,她小跑过去。
  待到气喘吁吁停下来,推开午休室的门,进入,一眼就看到坐在第一张床上对着镜子抹口红的邱茉莉。
  其他人都在酣睡,唯独邱茉莉在床头搔首弄姿,穿着吊带,对镜贴花黄。
  对于青枝的突然出击,邱茉莉懵逼了,惊得将口红折断,漂亮精致的脸蛋写满诧异。
  她没抹匀的嘴角微张:“傅老师,您怎么来了?”
  青枝一颗心才算回到原处,轻声道:“没事,你快睡吧,别抹了,不抹更好看。”
  邱茉莉讪讪,听话的躺下去。
  青枝轻轻合上门,退出去,给关伊人回电话。
  “人在呢,你别急,开车急不得。”
  关伊人长嘘一口气:“妈蛋,总有天我得被这群娃给弄出心脏病。”
  两人是搭档,是战友,青枝太清楚她有多么不容易,安抚她:“怎么了嘛,和我说说。”
  “操操操。”关伊人大骂脏话解压,“就刚刚邱茉莉她娘给我打电话,说她收到校园app通知,问她女儿怎么刷脸出校门了。”
  “嗯,然后呢?”
  “我就奇怪了,邱茉莉不是上完晚自习才回家的吗,闸门设置了的,她中午又出不去。可是她娘坚持她出去了,还把外出记录和出门的摄像拍照发给我了。”关伊人怒气冲冲,“你猜怎么着,我一调查,发现这就是出大戏!”
  青枝就职这些年,虽然不爱八卦,跟着关伊人这位顺风耳千里眼,没少听洛中里骇人听闻的事件。
  “从邱茉莉妈妈发来的照片看,这女孩戴着口罩,眉眼简直和邱茉莉一摸一样。”
  “但是我查了上午教室上课的监控,发现邱茉莉校服里边穿的一件白色的卫衣,但是出门的这个是蓝色的。”
  “我发在班主任群里,拜托其他班主任认人,八年级2班主任和我说,这是他班上的,叫李惠然。”
  “然后,我的老天爷!震碎我三观!”
  青枝屏息,停下步子,站在办公室另一头的长廊上,随着关伊人声音的高高低低,心也跟着跌宕起伏。
  她问:“伊人,怎么就震碎三观了?”
  “她上个星期趁她妈不注意,偷她妈两万块钱在私人医院纹了眉毛和割了双眼皮,她还想偷钱整鼻子,被她妈发现了!
  青枝:“····为什么啊?”
  关伊人在电话那头暴跳如雷,骂骂咧咧:“靠!还不是因为宋怀岑那死小子!!”
  青枝咋舌。
  这又是怎么扯到一块儿的?
  “那李惠然自从宋怀岑转进来,就看对眼了,一直在追求宋怀岑,还给他写了不少情书,宋怀岑嫌她丑,看不上她,就没搭理。”
  “李惠然就锲而不舍啊,直接鼓起勇气来班上找宋怀岑表白了,宋怀岑烦不胜烦,随便扯出个理由,胡乱指指正好从身边走过去的邱茉莉,对李惠然说‘你的眉眼没她好看,我不喜欢’,李惠然被拒后伤心欲绝地走了,当天就偷了她妈的钱去改造了!”
  青枝哑然,现在的小孩都在想什么啊。
  “哎哎哎,不说了,我准备回来了,这个宋怀岑,他妈的就没哪天不给我搞点事!我真是恨不得咬他一口肉吃!”
  关伊人说完愤愤地挂断电话,青枝摇摇头,继续往办公室走。
  经过楼梯间,眼角余光瞥见一道身影,正站在通风口那儿眺望远方,嘴里叼着根烟,吞云吐雾。
  青枝皱眉,看向那人的侧脸轮廓,心道:天呐,这不就是关伊人恨不得咬口肉吃的宋怀岑吗?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3/10/06 07:55:09

0030 不舒服
  青枝一下午的课,关伊人则因为开会和处理班上学生的事情,将下午的课都调到了下周。
  青枝下午在伊人班上连着两堂课,第五节课时,宋怀岑趴在后排靠卫生角的位置呼呼大睡。
  中间关伊人来巡堂,面无表情地扒在窗户那儿往里看,目光锁定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的宋怀岑,悄无声息地推门而入,在他身边尖着鼻子嗅了嗅,紧接着皱起秀气的眉头。
  班上学生瞬间挺直腰杆,不敢回头,屏息以待,生怕被制裁的那个是自己。
  关伊人揪起宋怀岑耳朵,就把睡眼朦胧的大高个给赶了出去。
  其他神经紧绷的学生纷纷暗暗吁一口气。
  讲台上的青枝只愕然了两秒,反应过来,继续上课。
  青枝暗地里很佩服关伊人,她解决学生问题从来都是春风化雨地讲道理,真没伊人那股魄力。
  伊人一米五八的个子,将一米七八的男生揪出去,威严的气势全开,气质简直一米八,让见到这一幕的人都变得战战兢兢。
  每期末教师的民意调查中,伊人都会被当选为最受爱戴的班主任之一,她尽管“凶残”,炸毛时可以把人骂得狗血淋头,然而也心细如发,对工作有极大的热忱和责任心,一腔热血都付给了学生,令学生信服。
  伊人丈夫是个商人,奔波于全国各地,两人聚少离多,各自有各自的事业心和追求,只是一个为了养家糊口,一个为了教育情怀。
  青枝从未见过伊人的丈夫,因为对方太忙了,不过从伊人的言行里,她可以看出来,伊人和丈夫的感情很好。
  每次伊人丈夫从外地回来,伊人脸上晕开的幸福光芒,能亮瞎人的眼睛。
  伊人丈夫回家后的第二天,伊人都会带一堆水果和外地特产来办公室,用漂亮盒子装着三份,青枝、张扬、王敏一人一份。
  平时张扬总是调侃教训学生的伊人,送她绰号为“美少女壮士”,吃人嘴软时,也不得看着春心荡漾的伊人感慨,“伊人,你老公回来雎鸠一和鸣,你就小鸟依人了,妹夫啥时候再出差啊,开始期待下次的特产了,跟着妹夫有肉吃啊!”
  伊人的名字来源于《诗经》中的《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她的姓也不由得让人联想到《关雎》中的“关”,平时同事和班上学生没少拿这个开伊人玩笑,说关老师一点都不淑女,长得秀秀气气,但本质就是个女汉子,伊人心情好的时候就扯着嘴角呵呵呵地应两声,心情不好地时候就用她那多年当班主任训练出来的眼神犀利地瞪着对方,一言不发,直至对方因为毛骨悚然而尴尬地闭嘴。
  所以这会儿伊人心情好,张扬说什么她都笑,“行喽,支昂脏,下次少不了你的啦!”
  伊人和张扬关系好,工作之前就认识了,青枝来洛水中学上班的第一天,就听到伊人这样叫张扬了。
  青枝曾好奇地问她,为啥叫张扬为“支昂脏”。
  “说起这个就要笑死去。”伊人大笑,跟她解释,“张扬C市人啊,他们那说普通话读不出卷舌音,我们第一次见地时候,一群人在田径场上玩狼人杀,他自我介绍就是自称‘脏扬’啊,哈哈哈哈,说起这个我真的可以笑三天三夜。”
  青枝也被逗笑了。
  伊人是“爱之深责之切的严父”,青枝是“循循善诱无微不至的慈母”,两人个性互补,私下里又是可以敞开聊的小姐妹。
  青枝喜欢和伊人搭班,也非常喜欢办公室的工作氛围。
  在工作上她总是尽心尽力,希望能够随时播种,随时开花,潜移默化地引导讲台下的每一个孩子,使他们心里都生出往上攀爬的力量,像爬山虎一样,像参天大树一样。大欢梗噺而她也非常需要大刀阔斧的伊人帮助,唱红脸搭唱白脸的,一块儿整治那些走上歧途的孩子。
  关伊人将不听话的宋怀岑揪出去后,青枝安排学生做练习,中间回办公室一次拿试卷。
  当她推开办公室门后,朝里看了一眼,又仓惶地退了出去。
  她飞快地回到教室。
  最近天气转凉,班上很多学生感冒,咳嗽声此起彼伏。
  第五节课下课,青枝没有回办公室,而是坐在讲台边的座位上发呆。
  不知怎么,上第六堂课时,青枝也开始昏昏沉沉。
  放学后,江勉仲来学校门口接她回家,青枝白着脸上车,瘫在副驾上,鼻息都是炽热的。
  迷糊中,一只温暖的手探过来,覆盖在她额间,语带担心:“青枝,你生病了。”
  “嗯····”青枝闭着双眼,神智不大清晰了,皱眉哼着,“勉仲哥哥,我不舒服·····”
  江勉仲附身给她系好安全带,温柔地揉她的发顶,“乖,我带你回家,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
  青枝没再说话,她象是被拖拽进一个梦魇,下午在办公室见到的那一幕反反复复挥之不去,她胸闷,有些想吐,在车驶出后不久,迷糊地睡了过去。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3/10/06 07:55:19

0031 怀疑人生
  青枝本和江勉仲约好周五晚上回南城奶奶家的,因为身体抱恙,江勉仲直接将她抱回了自己那边。
  江勉仲学药剂学出身,虽不是医生,但在小病小痛方面可以自己相应处理。
  将青枝抱回卧室床上,取来体温计给她量体温,又担心不准,再找了水银体温计确认。
  38.1度,发烧了,她白皙的脸烧得透红。
  “青枝,你发烧了,送你去医院好吗?”他给她贴退烧贴,轻抚她的额角太阳穴,缓解她的疼痛。
  自己发烧是从不去医院的,吃药睡一觉就没事了,但她不一样,见她皱着眉头,他心也跟着疼痛了。
  青枝不喜欢去医院,事实上,没有人会想要去医院。
  她紧闭着眼睛,根据他的声音方向,侧着身子抱住他的腰,全身火热。
  她虚弱地微张嘴,声若蚊呐:“不想去医院·····我不要去·····”
  江勉仲看她小孩撒娇的模样,爱怜得厉害,亲吻她的唇角,哄她:“好,不去不去,就呆在家里。”
  物理降温,喂感冒药,抱她睡觉。
  半夜青枝出了一身汗,口渴得厉害,江勉仲起床倒水喂她喝,还喂了些便于病人消化的杂粮米糊。
  睡饱了,青枝状态好转,不再连续瞌睡,江勉仲给她测体温。
  他松了一口气,终于降温了,降到37.1度。
  床头小灯亮着,青枝有些出神,江勉仲伸出手臂,搂紧她,问:“饿不饿?”
  青枝缓慢地摇摇头,脸埋进江勉仲胸膛里,无力地叹了一口气。
  江勉仲扬眉,关心地问她:“怎么无缘无故叹气?”
  青枝调皮地钻到他睡衣里去,脸蹭他健壮的胸膛,闷着沙哑的嗓音问:“勉仲哥哥,我有心事,可以跟你说吗?”
  江勉仲垂眸看着自己肚子上凸出来的圆鼓鼓的一块,觉得好笑,隔着布料摸着她的脑袋沉声说:“好,你出来说,别闷坏了。”
  “我就在这里说好不好?”她性子乖巧,罕见的,这般行径稀奇。
  “可以,”江勉仲眸色渐深,身体某处在渐渐发生变化,“不过我担心我把持不住,你话没说完,就得干点别的了。”
  自从开荤以后,江勉仲象是发现新世界,一发不可收拾,每天都要和她做,一做就不可收拾。
  青枝怕了他,她也感受到下边有硬硬的东西正在顶她,她抬手掀起睡衣,立即逃出来,红着脸道:“不准,我是病人。”
  江勉仲再次将她搂到怀里来,示意:“趴我身上说,我不动你。”
  他喜欢她趴在他身上,每次做爱临近高潮,结束前的最后一个姿势,总是女上男下。
  大掌扣着她细腰,狠狠撞击,最后飙射至深处。
  结束后她伏在他身上气喘吁吁,小腹鼓鼓胀胀,撑得难受,她挪动着想撤出来下去,他总不给,按住她撅起的屁股,再给她摁下去,插入更深处。
  有时候,两人就着这个姿势睡一晚,有时候,她憋得难受,也不知是因为他那东西和混合液体太挤,还是想尿尿的原因,她迷迷糊糊闹着要去上洗手间,江勉仲舍不得和她分开,有时就劝她直接尿床上。
  青枝被他吓死,咬他的胸膛娇嗔地闹,江勉仲没办法,才将抽丝的肉棒拔出,抱她去尿。
  正式在一起后,他们是甜蜜得不得了了,只想把前小半生没做过的爱全部做够,但事实上,江勉仲怎么也要不够。
  三十岁的男人猛如虎,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向来偏保守传统的青枝是被他惊到了。
  青枝身体还虚弱,她战战兢兢爬他身上去,小心翼翼地避开他那撑起帐篷的阴茎,迅速转移话题:“伊人,就是那天你去我宿舍时,见到的那个女生,她住在我宿舍隔壁。”
  “嗯。”江勉仲滚烫的掌心在她后背游移,“有印象。”
  “她啊,是个超级优秀的女孩子。”青枝忍不住夸赞伊人,“我带这批学生的第一年,班上有个男孩偷偷带管制刀具,他有狂躁症,差点捅人,我吓得要死,是她临危不惧地采取措施,做思想工作,让那个男孩情绪稳定下来,再夺走刀具,通知他父母过来将人带走了。”
  江勉仲凝神听着。
  青枝鼻子还有些塞,说起话来有浓浓的鼻音,“之前班上一个走读生在放学回家路上,被一个流匪拖进树林奸淫了,那女孩披头散发衣服凌乱地走上马路,精神失常,在十字路口准备撞车自杀,那晚伊人老公出差回来,她正赶回家团聚,看到这一幕觉得蹊跷,第一时间停车上去拽住寻死的女孩,连哄带骗送去了警察局。”
  青枝的眼泪忽然掉下来,坠落在江勉仲的胸膛上:“····勉仲哥哥,你知道吗,我特别佩服伊人,我有次崇拜地和她说,伊人你怎么这么厉害,要是我得吓哭,她苦笑着看向我,说她哪有我想的那么坚强,她大学暑假在山里贫苦学校支教时,遇到更多可怕的事,那会儿她也是哭,都差点抑郁了,还好熬过来了。”
  江勉仲听着她啜泣的声音,心疼地伸出手去,拇指擦拭她的眼泪,“都过去了,都好起来了。”
  青枝吸吸鼻子:“她真的是个特别优秀的班主任,自己平时舍不得花钱,却很舍得给学生买奖品,她特别喜欢孩子,可是之前因为操劳过度,见红流过产,后面就很难怀了。”
  江勉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明白,她这会儿生病,情绪比较脆弱。
  他从旁边茶几上取了温水喂给她喝。
  青枝继续说:“她除了对学生脾气严厉暴躁点,偶尔对素质较差喜欢闹的家长破口大骂,我几乎看不到她什么毛病。”
  说完这,她不再说了。
  她想起昨天下午的那一次推门,她所看到的一幕。
  高大俊朗的宋怀岑将伊人抱在怀里,俯身重重地在吻她。
  宋怀岑听到开门声,回头看向青枝。
  那双眼睛里冒着灼热逼人的欲望。
  这个眼神,青枝从未见过。
  这不是她所认识的宋怀岑。
  青枝吓得脸色煞白,飞快地退出去。
  后续发生了什么?青枝真不知道。
  青枝开始怀疑人生······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3/10/11 09:35:17

0032 横生变故
  与青枝共命运的是,伊人也病了,然而同病不同待遇,她烧晕在宿舍床上,昏迷不醒。
  她娘家婆家都不在本地,没特殊情况下她都是住校,丈夫从外地回来,她才回两口之家和他团聚。
  丈夫才刚出远门,临走前她想送他到机场,他担心她劳累,拒绝了,自己坚持打出租车。
  她满心的不舍,却又知道,自己没有理由阻止他去做他想干的事情。
  他无数次劝她,让她别当老师了,清贫不说,还辛苦,还操心。
  他想给她买栋别墅,让她养养花,去学学瑜伽,修养身心。
  他这么多年,存了不少积蓄,他舍得为她花钱。
  可是伊人拒绝了。
  她有手有脚,也有自己的追求,她不需要多么奢侈的物质生活,学校包吃包住,她把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没什么不好。
  一定要提不足之处的话,唯一不好的,就是生病的时候,心里脆弱的时候,不再强大的时候,没个人陪在身边。
  比如现在,就是病死,估计也没人知道她病死了。
  她一度迷迷糊糊,脑袋里闪过许多凌乱的画面,看见自己白天巡堂,嗅到宋怀岑身上的烟味,哪怕被他刻意用某种好闻的香水掩盖过,还是瞒不过她灵敏的鼻子,她本就想就李惠然一事把他好好教训一顿,这会儿又见他在睡觉荒废学业,气不打一出来地揪着他艰难地往外走,还好他被揪醒后只是不爽地皱眉,见是她也没发作,还算老实地跟着她回了办公室。
  从走廊回办公室的路上,伊人心里其实有些打鼓,她知道宋怀岑这个外来物种一没成绩二不听话,能进洛中都是因为厚实的经济基础和上边四通八达的人脉,他家里情况复杂,教务处盖章同意人转进她的班时就通知了她一句:烈士子孙,多多关照一下。
  她是个性子直的,有啥说啥,当时就讲了:“哦,谁来都一样,我都关照。”
  但是她没想到宋怀岑来的这段时间,会把整个班甚至整个学校都弄得鸡飞狗跳。
  但凡不在自己班上,她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可这是在自己班,一颗老鼠屎搅坏一锅粥,那还得了?
  她向来是不愿意给学生贴标签,也不愿意带有色眼镜看差生的,但是她发现自己开始对宋怀岑有些偏见了。
  所以她从原本一天到班上溜达两次到后来的溜达五次,再到现在,一有时间就去盯。
  她也知道自己这样遭人嫌遭人烦,可她没办法,宋怀岑的影响力太大,班上女生都没心思读书了,时不时偷瞄他,总有人给他写纸条。
  其中不乏伊人的爱生,伊人快要抓狂,简直想跑到讲台上去呐喊,娃们,这会子谈恋爱影响学业啊!
  伊人老母亲的心都要操碎了。
  最开始找宋怀岑,她还是先礼后兵的,笑着跟他一番摆事实,讲道理,劝他迷途知返。
  他就那样站在办公桌面前,身型清峻挺拔如松,他看着她开口:“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没有招惹她们,也没谈女朋友。”
  关伊人怎么可能信,微笑道:“哦,是吗?”
  是你没办法阻挡你的魅力,所以一堆傻姑娘争风吃醋是吗?
  这句话她没说出来,不过她的表情上光明正大地写着质疑。
  “打人是打过,有几个男的欺人太甚,当着我面问候我全家,背地里我也就随便了,直接对着我吐痰,骂我狐狸精,这谁也不能忍吧?”他淡淡道,一脸的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样子。
  关伊人呵呵一声:“总之,你就没错呗?”
  宋怀岑语气超乎年龄的不急不缓:“有错,但有的错我并非过失方,而是受害者,我正当防卫罢了。”
  宋伊人被噎住,阅人无数的她,一时竟然不知如何反驳。
  可这次,宋伊人是实打实抓到把柄了,因为她刚刚揪他的时候,顺手摸了他校服上衣口袋,掏出来打火机和烟。
  哼,这家伙再机灵也跑不掉了。
  她以为她终于可以有理有据地把他训斥一顿,以此契机罚他写份三千字的检讨书,约法三章,让他做好保证。
  他却忽然走近,俯下身将双手撑在她办公椅的两侧扶手上,盯着她目不转睛道:“关老师,保证书我可以写,你怎么罚都行,我就一个要求。”
  两人脸快贴上脸,关伊人甚至可以看清他脸上的毛孔,他皮肤很白,没有一点瑕疵,像上好的玉。
  她是个颜控,读书的时候追星追得狂热,和现在的先生就是在某红遍大江南北的男星的粉丝活动现场认识的。
  先生追男星的歌,她追男星的颜,后来你来我往,两人自然而然在一起了。
  伊人不知怎么看懵了,居然忘记推开他,恍惚地问:“什么?”
  宋怀岑试探地环住她的腰,认真地说,“关老师亲自做我女朋友好了,这样既可以名正言顺管着我,也可以管着外边的女人。”
  关伊人像是被雷轰了一样,当场就推开他,“宋怀岑,你脑子坏了吧?”
  “这就是我的心里话。”宋怀岑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定定地看着伊人,坦荡荡地说,“我就是对你有想法,关老师。”
  关伊人抬手就是响亮的一巴掌,“你疯了!”
  “我没疯。”宋怀岑脸偏到一边,脸上火辣辣的,他无所谓地看向她,继续说,“你每次在台上上课,我就在想,你老公珍惜你吗,跟你上床会是什么滋味,我会让你满意吗?”
  关伊人脸色死白,抬起手再次重重挥了一巴掌:“住嘴!”
  宋怀岑抱住她,不顾她的挣扎吻她,关伊人再怎么装凶也毕竟是个小个子的女人,怎么敌得过他,眼睁睁被他占了便宜,接着这不堪的一幕就被推开门的青枝看到了。
  关伊人听到声音,但是她不知道是谁进来了,她的视野被他身体挡住,她恼羞成怒,抬起膝盖顶了宋怀岑的胯部。
  她狼狈地把宋怀岑赶出了办公室,关上门,自己捂着脸蹲下去呜呜的哭。
  她从没遇见过这种事。
  她吓哭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3/10/11 09:35:30

0033 周六一起回家
  青枝是被身下的男人吻醒的。
  湿热的、缠绵的、野性的吻。
  绵绵雨滴似的,充满情欲的吻。
  一路朝下,由她的嘴唇到脖颈、挺立的胸乳、再到漂亮的肚脐。
  时而轻,时而重。
  隔着薄薄的雪白丝质睡裙,男人灼热的唇最后落定在她私处。
  熨贴着敏感皮肤刺激的灼烧,麻酥酥的欲生欲死,惊起神智中一滩鸥鹭。
  “嗯唔·····”
  青枝难耐地微曲了曲手肘,扭腰,口干舌燥地睁开眼,垂眸,见男人黑色的头颅伏在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
  “醒了?”男人看了她一眼,撩起她的裙子,滚烫的吻烙在她浅蓝的内裤表面。
  青枝眉目含情,声音发颤,“勉仲哥哥···我今天要去家访·····”
  “嗯。”男人伸出舌头,舌尖有力地舔舐布料下滑嫩的部分,“晚点送你去。”
  不堪一击的内裤表面已经被唾液浸湿,透出里侧姣好的形状。
  男人摸过、舔过、吃过,比谁都清楚那里是何样的风景。
  青涩的花穴,颜色雪白如凝脂,干干净净没有毛发。
  天生如此特别,人间尤物。
  他一做起来就失去节制,青枝怕他,更怕他下面那根,瑟瑟地往后躲,摇摇头:“晚上回来再····好不好?”
  男人抬起头来,深邃的眼如黑曜石般吸人魂魄,青枝瞬间被他这眼神看湿了。
  江勉仲再低头,恋恋不舍地亲了一口珍珠,坐起身来,将她搂进怀里,“你起床洗漱,我去冲个凉。”
  他长腿跨下床去,睡裤关键部位撑起很大一包,青枝咬唇别开眼,默念工作为重,从柜上拿起手机开机。
  微信上有来自“秋水伊人”的未读信息,青枝点开。
  “青枝,今天的家访取消。”
  青枝回了个电话过去,那边一直是忙音,没人接。
  她放下手机,浴室门没关,里边水声哗哗。
  青枝脸热地下床,脱掉睡裙,脚丫踩上微凉的地板,推开磨砂门,踏了进去。
  江勉仲听到声响,大掌迅速将冷水调成热水,沉沉的目光落在她雪白的胴体上。
  无数小水珠坠在地面,浴室里瞬间雾气缭绕。
  江勉仲盯着她看,目光幽深,软下去的器官一点点硬起来。
  他的变化,青枝一览无遗,红晕从脸蔓延至脚丫。
  他伸出臂膀,环住她的腰,将她带向胸前。
  男人的身体和温热的水流同时将她包裹,他低头亲吻她的发:“不去了?”
  青枝回抱住他,面颊白里透红,脸埋进他胸膛里,不好意思地说:“嗯···伊人说取消了。”
  “肚子饿不饿?”男人的手伸向她两腿之间的敏感处,摸她的阴蒂,指腹碾压着,燥热的呼吸扑在她娇羞的眉眼间。
  “不饿·····”半夜醒来喝了一保温杯的米糊,青枝肚子现在还是饱饱的。
  “做完再吃?”刚被冷水浇下去的阴茎,再次欲火中烧,男人大手握住她的小手,置于那处,上下套弄。
  本就壮观的性器,愈发的粗长。
  “嗯····”青枝应了,盈盈的眸如两汪山泉水,青涩的小穴微张,一口一口吞下艳红色的肉棒。
  江勉仲目光骤暗,这才明白什么叫“青枝含艳果”。
  湿热紧致的束缚爽得人头皮发麻,男人不再克制,紧扣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他臀部往前顶,阴囊撞击得啪啪作响。
  现在,不仅肚子是饱的,那里,也是饱着的了。
  从景都回南城已经是临近中午了,四月的太阳暖融融地抚摸人的身体,放松人的神经。
  “勉仲,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也不提前打个电话·····嗳,枝枝,你来,叫奶奶也过来,一起来吃中饭!”杨姨翘首以盼,老远就看到自己儿子的车开进来了,她热情地拉开门,招呼儿子和青枝吃中饭。
  杨阿姨今天情绪高涨,喜上眉梢,一看就有好事。
  青枝帮着端菜、打饭、摆碗筷,心情也被春风洋溢的杨姨感染。
  她好奇地低声问:“奶奶,杨姨什么事这么高兴呀?”
  坐在桌旁的傅奶奶慈眉善目地笑道:“这你还得问你杨姨,我也被蒙在鼓里呢。”
  等到所有人上桌,开餐,杨姨照例先给青枝夹菜,问青枝:“枝枝啊,和那个相亲对象,叫孟什么来着····”
  “孟介甫。”傅奶奶笑着说,“赵婷介绍的。”
  “哦哦!叫孟介甫!”经傅奶奶一提醒,杨姨想起来了,接着问,“处得怎么样了?”
  青枝正在咬鸡翅膀,她放下筷子,尴尬地咳了一声。
  糟糕,忘记和奶奶说,相亲那事吹了。
  她偷偷瞄了眼对面的江勉仲,见他脸色也不大好看,他开口:“妈,这事您别问了。”
  杨姨皱眉,目光锁定自己儿子,“行,枝枝的事我不问,那你的呢?”
  江勉仲抿唇,“我们的事都由我们自己做主。”
  见母子俩气氛剑拔弩张,江爸爸连忙打圆场:“勉仲啊,是这样的,你王阿姨侄女温颖回来了,你还有印象吗?”
  江勉仲点头:“嗯,读高中时给她补过课。”
  温颖某次期末考试考砸了,王阿姨和母亲关系好,她私下拜托了母亲,母亲没通过他同意就答应了,在他耳边一阵念叨,江勉仲皱着眉头勉强应下,寒假给温颖补过几天的课。
  临近小年的某天,邱颖捂着哭红的脸从江勉仲书房跑出去,回家去再没来过。
  那天,邱颖向江勉仲表白,江勉仲非常直接地拒绝了她。
  “抱歉,我不喜欢你。”他态度毫不犹豫,语气没有任何转折。
  这样赤裸裸的回绝,对一个充满唯美幻想的怀春少女来说,简直是灾难般的十级地震,震碎她满腔的柔情蜜意。
  再后来,温颖看到他都要绕道走了。
  杨姨接着说:“我听你王姨说,温颖在华盛顿读完博士,这次回国不走了,就留在咱们A市结婚生子。”
  江勉仲:“嗯,她如意就好。”
  “勉仲,你看青枝的事快定下来了,你呢?”杨姨转入正题,“我听你王姨说,温颖心里对你一直有意思·····要不,明天妈把她约到家里来吃顿饭?”
  “不用。”江勉仲放下筷子,冷声开口,“我对她没感觉。”
  以前没那意思,现在更不可能有。
  杨姨清楚自己儿子个性,他向来说一不二,可一路放纵他这样下去,那这辈子是别想抱孙子了。
  她深知自己是一厢情愿,还是心一横:“不试试怎么知道?感觉都是培养出来的,我和你爸就是相亲认识的,你看现在不挺好?我晚点给你王姨打电话,这事就这么定。”
  “爸妈,傅奶奶,”江勉仲看了一眼青枝,直说道,“我和青枝在一起了。”
  除了青枝,其他三人皆是震惊地抬头,齐声愕然道:“什么?”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3/10/11 09:36:28

0034 旖旎
  不要小瞧杨姨那张嘴的威力,她兄弟姐妹多,且邻里关系好,算得上是小区里不挂名的半个妇联主任,一个下午不到的时间,儿子有女朋友的重磅好消息就长出无数只脚,夸张地飞到千家万户去。
  最激动的还数江茴,使劲磕了十几年的cp终于发糖,还是敲锣打鼓的官宣啊!这能不欢天喜地么?
  年后回归冷清的“幸福一家人”群聊中忽然“瞪瞪瞪”的发来一长串信息,江茴当三大姑六大婆又在聊家长里短呢,没想到扑面而来是这被爆的喜讯,她差点没因激动而晕过去,整个宿舍的室友被她反应过来后的尖叫声吓懵了。
  江茴疯了,一个视频电话打回国内,和青枝当面“对质”。
  坦白说,她还想找另外一位当事人八卦一下,从男方角度听听这爱情故事的新版本,可惜她有心没胆。
  她转念一想,没事,总有机会的,比如,结婚迎亲时拦门不准新郎进来的时候,哼,她要问一百个问题。
  问不了自己的闷骚哥哥,就只能问好脾气的青枝了。
  “所以你倒是具体跟我讲讲嘛!嫂子,真是我哥跟你先表白的啊?”
  江茴顶着两个熊猫眼,意犹未尽地扒着视频窗口不准青枝挂断,催她:“你讲细点,好奇死了,连我你都瞒啊,太不够意思了!”
  青枝毕竟是感冒初愈的人,早上又没节制地纵欲,这会儿昏沉着。
  她正小鸡啄米,精神不济:“···有天我去杨姨家送早餐,勉仲哥哥突然就问我喜不喜欢他,我一下子慌了····他说他喜欢我····我以为在做梦,就亲了他····”
  “哇哇哇宝贝儿你也有如此主动的时候·····还有呢,我想听,接着说嘛?”
  饭后吃了让人瞌睡的感冒药,青枝脸趴在香软的枕头上,睡意排山倒海袭来,她眼睛缓缓的扑闪扑闪,上眼皮本能地朝下跌,上下眼皮快粘合到一块儿。
  “后来奶奶叫我,我就跑回去了···然后····”青枝揉了揉因为犯困而氤氲的眼睛,强打起精神看向那边坐在宿舍床上一脸亢奋的江茴,“茴茴,你那现在几点?”
  江茴穿着睡衣,瞥了眼亮着光的电脑屏幕,“两点啊。”
  青枝打了个哈欠,实在撑不住了,求饶道:“茴茴,先睡吧,等你醒来再跟你细聊好不好?”
  江茴对睡觉这件事向来兴致缺缺,她真的好奇得睡不着:“你知道我们宿舍都是夜猫子的······”
  出国前在国内过美国时间,出国后,在美国过国内的时间。
  青枝干脆闭上眼,小声劝道:“不行了不行了,作息紊乱不好,这次就不舍命陪君子了,茴茴,我先午睡,你自己挂·····”
  她说完,抱着床上的粉绒小猪,往里侧挪了挪,翻过身,很快入睡。
  卧室安静下来。
  阳光透过纯白色的纱窗洒在海蓝色的被面上,清风徐来,卷动涟漪,光线忽明忽暗,青枝沉沉坠入梦香。
  朦胧间,有个男人掀起被子一角,钻入被窝里来,伸手要夺走她怀里的抱枕。
  青枝秀眉轻蹙,搂紧了布偶,躲过他的触碰,迷迷糊糊嘟囔:“我的猪,不要抢我的小猪·····”
  青枝的生肖是兔,可她偏偏最爱小猪布偶,她从小到大买过各式各样的猪布偶,自己还亲手缝制过。
  怀里这个,是妈妈在她六岁生日时送她的,她一直带在身边,一个人时,每晚都要抱着睡。
  男人低笑,亲吻她的眉心,问她,“那你是选我还是选猪?”
  男人的声音如此熟悉,青枝歪着脑袋想了几秒,很快亲呢地靠过去,小兔子似的搂住他的腰蹭了蹭,“我要勉仲哥哥·····”
  男人道:“乖。”
  他取走小猪放在一旁凳子上,顺势将她压在身下,掌心抚上她睡裙下的大腿。
  雪白的肌肤像剥皮的鸡蛋,细嫩柔滑,吹弹可破,男人爱不释手,好一阵摩挲掐揉。
  青枝呼吸转为急促,后来不知怎么,男人上半身变得光溜溜,俩人却不是在床上了。
  哐当哐当,她细听,睁开迷蒙的眼看。
  由下往上,入目是男人充满力量的腹肌,宽阔的肩膀,分明而深邃的五官轮廓。
  他抱着她,正在一列行驶的火车上。
  狭小的空间,右边是一扇窗户,斑斑点点,窗外透进微光。
  她被他搂在胸前,象是悬挂在他身上,两条细长的腿儿伸展不开,她失重地担心掉下去,曲着腿试图撑向另外那头的墙壁,这才发现浅粉色的内裤摇摇欲坠地勾在右腿脚踝处。
  男人肌肉偾张的双臂捧着她的臀部,脸埋进挤出乳沟的绷紧内衣间,整齐的牙齿咬开一端的乳罩,半只浑圆如奶桃的奶弹跳出来,白花花一片。
  男人掬住一颗揉捻,又眼热地叼住另一颗,“唧唧”地狠狠吮吸。
  青枝脸涨得绯红,列车在前进,摇得人迷幻似的眩晕。
  她恍惚间听到男人拉下裤链的声音,粗壮的性器抵上柔软细腻的穴口,不急不缓地蹭着入口处润滑的爱液。
  每一个毛孔都紧张不已,她的心脏颤动起来,男人轻咬她红透的耳尖,花茎被扩张到极致,他一寸一寸挤入进去,插入底部,与她紧密契合在一起。
  狭窄的车厢里回荡着女人支离破碎的娇吟,男人抽插的噗嗤噗嗤声,水声越来越响,整列火车似乎都因为他的撞击在旋转、加速、冲锋。
  也不知过去多久,结合的地方流满爱液,青枝手臂上溢出汗,男人手上也是,她因为抱不住而开始打滑,嘤嘤哭着,总担心自己掉下去,男人笑着含住她花瓣般粉嫩的嘴唇,缠住她的小舌头舔了又吃,有力的臂膀捧住她的臀部无休无止地抽送,硕大肿胀的阴茎在肚子上凸起形状,像要穿破她薄薄的肚皮一样。
  她被戳得又哭又叫,没丁点力气,却难耐地挠着他的背膀,小猫玩闹一样。
  摇摇欲坠的内裤终于轻飘飘抖落到地面,落花一般,缤纷绚烂。
  男人将她抵在凉凉的铁艺材质上射过一次,很久后又射了一次,烫得她双眼迷离,汗湿眼睫,喘不过气。
  再后来,青枝醒了。
  这是她第一回做色情旖旎的春梦。
  列车驶过铁轨吱呀咣当的声响回荡在万千思绪里,身体似乎还持续着一种被折叠的状态。
  醒来后她羞耻地搂住小猪,久久不愿意将埋着的脸抬离。
  紧夹着的两腿间潮润一片。
  有什么东西在悄无声息地流淌。
  上午出门时换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3/10/20 01:23:03

0035 脆弱
  周六的晚上,青枝接到教务处的电话。
  那头主任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且公式化:“傅老师,由于关老师请一周病假,还得麻烦你担任九2班代理班主任一周。”
  青枝握住手机的指头泛热,心里一紧,应下之后再给伊人打电话,已经关机打不通。
  周一返校,伊人没有来。
  青枝到班上去巡堂,学生在课代表和纪律委员的组织下井然有序地晨读,青枝欣慰地笑,往卫生角的方向看去。
  她一愣,笑容僵在脸上。
  宋怀岑的座位空荡荡的。
  她加快步伐走过去,拍拍前方女生的肩膀,俯下身轻声问:“宋怀岑呢?”
  “没来啊。”那女生说,“没看到他人。”
  青枝急忙回到办公室,翻开伊人的班主任手册,找到家校联系信息一览表。
  上边只填了宋怀岑父亲的信息,她拨通电话,那边很久才接。
  “怀岑爸爸,你好,我是宋怀岑副班主任,他今天没来上学,想向你了解一下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他拿了一笔钱离家出走了。”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冷冰冰地说,“这个儿子我是懒得管了,你们也别再给我打电话。”
  说完啪地就挂断通话。
  青枝心事重重,下课后趁着空档回了趟宿舍,敲伊人的门,里边始终没有声音。
  她只得跑去保安处申请要到监控室的钥匙,查宿舍的监控。
  从五楼连廊的监控显示,上周五下午六点四十七分,伊人回到宿舍。
  晚上九点到凌晨六点十分,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蹲在宿舍门口,抽了一包烟。
  周六早上六点十分,宿舍门从里拉开,面容憔悴的关伊人提着行李箱出门,男生见状起身主动要帮她提,伊人仰着脸好像是愤怒地骂了他几句,男生低声下气地还是要抢她行李箱,伊人甩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男生被她推到一旁,伊人从行李箱里取出了几样证件,转身飞快往楼下走。
  男生后脚跟上,画面里失去俩人身影,青枝心跳快要停止,切换到宿舍附近的校门出口监控,见伊人越走越快,接着一路小跑,慌忙地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而宋怀岑提着行李箱随后也上了一辆车,紧跟上去。
  天,这太可怕了。
  青枝心到嗓子眼,后背直冒冷汗,她打开手机不断地给伊人打电话,发语音和文字信息,一遍遍问她在哪里需要帮忙吗。
  整个下午,青枝如坐针毡、心神不宁,王敏和张扬在聊周可可周末捉奸的事情,说周可可终于醒悟,明天要去民政局离婚了,她忧心忡忡,也没心思细听。
  放学前,她接到一个外地的陌生电话。
  “青枝,是我。”
  青枝听到伊人熟悉的声音,激动得差点哭出来,她跑出去,在楼道那儿接听,着急地问:“伊人,你快要吓死我了!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
  伊人在那头笑:“急什么呀你,我这么大个人还能丢?”
  青枝问:“你在哪儿?”
  “苏州。”
  “这是谁电话?”
  “我老公的,我在他那儿,手机在车站被偷了。”
  青枝这才松口气,迟疑地问:“宋怀岑呢?”
  “在派出所,他一直跟踪我,我报警了。”她态度镇定,有点无可奈何,“他真的······心理变态。”
  是的,任谁看了那监控视频,都要毛骨悚然。
  青枝关切道:“他没伤到你吧?”
  “没有····其实他也挺可怜的,爹不疼妈不爱,关在派出所里,他爸直接和警察喊话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怎么劝都不愿意过来领人。”
  青枝沉默。
  过了会儿,伊人问:“青枝,班上学生乖吗?”
  青枝心里安宁许多,笑道:“好着呢,你带出来的兵能不规矩么?快中考了,将军不在他们也得严阵以待。”
  “切,你逗我开心吧,我才不信。”话虽这样说,伊人还是忍不住在那边笑。
  “真的,放心吧,我晚点拍点他们自习课的视频给你。”
  “嗯,好,你在我就放心。”
  青枝说:“这一周给自己放个假吧,不想工作上的事情,让你老公好好陪陪你。”
  伊人笑:“知道的,他都被我丢下工作跑过来吓到了,一直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青枝心里清楚,这些年,伊人真的很不容易,工作耗空了她的时间和精力。
  “以前我从不觉得自己脆弱,我觉得我很强大,可是最近,我好像也有了一种强烈的挫败感······”伊人说,“我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厉害,有时候一个人窝在宿舍里,就想着,要是他能在我身边听我说说话就好了,就像一个人过隧道,又长又冷又黑,看不到尽头,要是他能陪着我,告诉我他在,给我个真切温暖的拥抱就好了·······”
  伊人说着说着,泣不成声。
  青枝听她絮叨着,她的担忧,她的恐惧,她的哀伤,她的矛盾,那都是她曾经不曾和人提起的,她在同事和学生面前,从来都是那般坚强。
  这一刻,她终于绷不住了。
  最后,伊人擦拭着眼泪说:“我什么也没讲,只是抱着他哭,他哄我睡着以后,立马取消了苏州的业务,打算陪我回A市,他说他已经决定了,以后就呆在A市,再也不要和我分开了。”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3/10/20 01:23:23

0036 帮忙
  六月中旬,全市九年级学生中考,学校的九年级班主任都穿着红色旗袍陪同送考,寓意“旗开得胜”。
  洛中美女教师送考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照片被记者登在景都区报刊版面头条,广为宣传赞扬。
  中考结束后的那天下午,大学时的室友穆昭忽然联系青枝。
  穆昭毕业后在模特大赛A市选拔赛中获得亚军,不久后进了一家模特演绎公司工作,身份算是半个明星,青枝常在朋友圈和微博里刷到她的照片和视频,光与影中的穆昭耀眼夺目,美艳得不可方物。
  两人大学时关系很铁,毕业后虽在不同领域不同行业工作,见面次数减少,关系依旧亲近。
  “青枝,我弟今天中考结束,你们老师也该放假了吧?”
  “是啊,终于可以歇口气了。”青枝也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暑假呢。
  “恭喜恭喜,魔兽回笼,你能暂时告别苦逼工作,轻松两个月。”
  穆昭开门见山,道出来意,“那个……其实我有件事向你求助,青枝,能帮个忙吗?”
  江勉仲将车驶进车库,牵着她的手步入进电梯,青枝依偎在一旁,问:“昭昭,怎么啦?”
  “还记得《景都变装大赏》吗?”
  青枝笑:“怎么可能不记得,我们宿舍每周五八点都会一起看,有一年你在里边扮演穿兔女郎装束的司仪小姐,美爆了。”
  “过去自己一个人挑喜欢的兼职去做会比较自由,那时候蛮开心的……”穆昭苦笑,抱怨道:“现在跟着公司一堆烦心事,负责人给我接了最新一届变装大赏的司仪通告,但是我人还在国外,而且前两天滑雪时脚给摔骨裂了,医生说要七八周才能拆掉石膏。我把医院证明发给了领导,可我那傻逼领导拿着签约合同威胁我,如果我不正常履约就赔偿违约金,违约金可是我近一年的薪水啊!”
  “你们领导还是这样没人性······”之前就听穆昭在大学室友群里吐槽过,当时大家还义愤填膺想办法,最后却因为各种原因不了了之,当初穆昭签了五年合同,迫于无奈,她还得等到五年期限做满才能解约离职。
  青枝随江勉仲走进玄关,坐在皮椅上,伸手准备换鞋,江勉仲止住她,眼神示意她忙她的,细心地帮她脱掉细高跟凉鞋,换上家里的情侣款米色拖鞋。
  青枝心里软软的,脸红地看着他,唇形无声地说谢谢,男人蹲在她跟前,深情地回视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挑挑眉,意有所指。
  青枝顿时明了,凑上去,在他薄唇上蜻蜓点水啄了一小口。
  江勉仲起身,眼热地回亲一大口,在她神魂颠倒之际抽身,进厨房做晚饭去了。
  青枝心砰砰直跳,暗暗感慨,这男人怎么如此有魅力。
  接着便听到穆昭在那头试探地问:“青枝,我同事手里都有活,走不开,你看·····你能帮帮我不?你放心,我会给先安排人给你培训的,不用担心,这份兼职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是颁奖、微笑就行,一场五万块,我先结给你。”
  青枝知道穆昭也是被逼急了才来找自己,可她也有她的顾虑,犹豫道:“我记得那司仪女郎穿的衣服都是开叉高的性感裙子,太暴露了,我······”
  半裸的胸脯,几乎全露的大腿,前沿时尚得像情趣内衣,这太挑战她的服装底线。
  穆昭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求求你了青枝,你最好了,你上台经验多,肯定没问题的,姐妹救救我吧······”
  青枝是个心软的,哪经得起她这般无助的哀求,尽管为难,还是答应下来:“我试试吧,钱什么的无所谓,主要是我担心自己做得不好。”
  穆昭完全不担心,给她打包票:“宝贝别谦虚,你内外兼修,这等小台面,完全没问题!”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3/10/20 01:23:32

0037 大结局
  去参加节目的事情青枝没敢和男友讲,毕竟那套衣服实在扎眼,她怪不好意思,只跟江茴说了一嘴,且反复叮嘱她:“不准跟杨姨讲,杨姨要是知道,全世界就知道了。”
  江茴眼里闪着狡黠的光,笑着应承:“我懂呐,我跟谁说都不会跟伯母说。”
  伯母可是大嘴巴。
  只有江勉仲,才会守口如瓶。
  挂断电话后,江茴偷偷把这个大新闻发给了她哥:“哥,嫂子要去参加《景都变装大赛》。”
  江勉仲正在会议室开会,见状发了个:?
  “嫂子助人为乐,帮大学室友顶班,当颁奖礼仪嘉宾呢。”
  虽然是A市著名的本土综艺节目,江茴还是生怕他这大忙人没看过,好意地给他发了张吸睛的兔女郎动图:“哥,嫂子穿这个肯定更好看,天使面孔,魔鬼身材,你说是吧?”
  江勉仲微微皱了皱眉头,去网上查了查资料,脸色沉下来。
  江茴猜到他会不高兴,战战兢兢的同时,又大着胆子疯狂暗示:“哥,我这边有个同学的爱人就是在电视节目上对她求婚的呢,超级浪漫,你要不要给嫂子准备惊喜呢?大家要是知道我哥这么优秀,往后再也没人敢挖墙脚,全天下都会默默祝福的。”
  江勉仲想了半天,才回了一句:“依你对她的了解,她会喜欢吗?”
  “当然!”江茴趁热打铁,“她悄无声息地暗恋你这么多年,心里很苦的,如果能够在那样一个场合被心上人求婚,有众人见证,我想她一定会很感动。”
  江勉仲抓住重点:“这么多年?”
  江茴说:“是啊,十五年,她暗恋了你十五年啊哥!”
  江勉仲陷入长久的沉默之中。
  念起种种,大梦初醒,惊觉自己好像白活一场。
  江勉仲请了一周年假,带青枝去公园放风筝、到山上露营看星星、去水库钓鱼。
  两人腻腻歪歪,成天呆在一块儿,也不嫌距离太近,反而越看越甜蜜亲近,接不完的吻做不到尽头的爱。
  青枝每天笑吟吟,心宽体胖,在被通知节目核心人员将彩排的前一天,她发现自己竟然比之前上称时要增肥六斤。
  她懊恼不已。
  江勉仲撑在她身上,见她走神,加重力道,不满地揉她私处的软豆芽,惹来青枝难耐的呻吟。
  他喘着粗气进入她的身体,舔她的眼睛,低哑迷人的嗓中充斥欲念:“看我,别分心。”
  青枝羞耻得厉害,再无法可想,纤纤细手环住他的腰杆迎上去,不能自拔地承受他热烫的龟头激烈的顶弄。
  口交,后入,六九,交叉,骑马······青枝在他的引导下尝试各种火热姿势,他总是插得很深,操得她头昏脑胀忘记自己是谁,满脑子都只剩情与欲,将他咬射,感受热热的精液泡着她的深处。
  节目彩排相当顺利,一共有三位礼仪小姐,三十位选手,青枝被分配给最后十位选手中的入选者颁奖。
  去参加节目前,青枝闭口不提这件事,周五那天江勉仲上班,节目晚上八点结束,她扯了个谎,跟他说自己晚上去伊人家玩,不回家吃饭。
  她没有想到,最后一个变装的选手,会是江勉仲。
  也不知是谁给他化了个妖艳的妆,表演中一人饰演男女两角,服装是连体的英式公主骑士拼接裙,公主头部和手是木偶,整个设计创意巧妙,舞蹈惟妙惟肖美感十足,现场掌声雷动,众多评委给分大方,总分远远超过规定的优秀分数。
  青枝听到台前反响,想着终于将结束,在幕后深呼一口气,挤出一个训练了几天的明媚微笑,取了奖牌便快步上去给选手颁奖。
  靠近那高大身影时,选手象是背后长了眼睛,脱下外边的服装转过身来,一身西装优雅地跪在她身前的舞台上,变魔术式的亮出一枚戒指和一束鲜花。
  现场哗然,气氛瞬间冲向全场最高潮。
  青枝愕然地捂住嘴,蒙圈的主持人率先反应过来,声音高亢地解释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位身穿骑士服装的选手在向咱们的兔子小姐求婚······”
  主持人声音再抬高:“天呐,出人意料,太浪漫了!这是咱们节目有史以来唯一一次求婚现场!我们的兔子小姐会答应吗?要是不答应,骑士先生不就下不了台吗?”
  作为提高收视率的一个重大爆点,主持人怎么可能放过,他兴奋地将麦克风递到跪地骑士面前,问:“骑士先生,你认识咱们兔子小姐?你为什么想要对咱们美丽的兔子小姐告白?”
  江勉仲抬起头,深情款款地看向捂着嘴说不出话来的青枝,声音微颤抖道:“青枝,认识二十年了,很抱歉现在才正式向你表白······”
  “我承认我不是个浪漫的人,也不够温柔,还不够富有,不过我心甘情愿将我所拥有的一切全部给你,我的人,我的车子房子,我的心,只要你想要,我就愿意给。青枝,爸妈很喜欢你这个媳妇,我很荣幸,能够那么早就认识你,能够得到你的青睐能够成为你的男友······”
  “青枝,如果有人说我爱你,那一定不是原创,原创在我这里。”
  “青枝,我爱你······”
  青枝眼眶泛红,眼泪哗啦啦地坠落下来。
  舞台下有观众吹着欢呼的口哨站起来,大声在喊:“答应他!答应他!”
  接着,越来越多的附和的声音此起彼伏。
  现场成为欢乐的海洋,全场沸腾。
  青枝微微张嘴,主持人眼疾手快地将麦克风凑到青枝面前,青枝吸了吸鼻子,颤声哽咽道:“江茴说····你来迎亲那天,会有一百个刁钻的问题等着你,你再考虑下,要反悔吗?”
  江勉仲站起来,擦拭她的眼泪,坚定地将同心结求婚钻戒戴在她右手无名指上,亲吻她的手背:“买一送一,别说一百个,两百个也不在话下。”
  青枝被他逗笑,江勉仲也笑,将她拥入怀中,爱怜地亲吻她的嘴唇。
  有情人终成眷属,节目在主持人的祝福中梦幻的落幕,一切尽在不言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