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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考验
「小朱,这次和市博物馆合作的项目由你负责,那边的汪总和解副馆长很看好你,加油,好好干。」乔远图拍着朱沿肩膀,笑道。
「嗯?哦哦,好的,没问题!全力以赴!做到最好!」朱沿收回往旁边瞟的眼珠子,拍着胸口应下来。
乔远图也瞄了眼一旁的秘书,会心一笑,介绍道:「别太紧张,小斯会参与到项目里,她有经验,你俩好好合作,准能将事情办妥。」
乔老板领着朱沿走向端坐的人妻秘书,给机会这个小年轻光明正大地欣赏自己的美艳秘书。
沈斯绪推了推黑框眼镜,客气笑道:「小朱,老板经常向我称赞你的潜力出众,这次小楠和沐妍没参与,全看你表现咯。」
「呵……嗯嗯,没问题啊。」朱沿有点晃神,忙答应下来。
哇……老板每天都要接受这种考验吗?这不是考验软肋啊,是考验腰肾吧……
这年头,秘书都这么卷啊,太要命了吧……
此刻,朱沿心中为老板健康升起浓浓的担忧,以及为老板赴汤蹈火接受肉体煎熬的迫切。
沈斯绪察觉到朱沿的目光,黛眉微微蹙起,转过身去。
然而,人妻秘书这一斜身的风情,更让朱沿呼吸一颤。
沈斯绪成熟妖娆的娇躯将蓝黑条纹的商务套装撑出令人呼吸急促的曲线。肉感十足的蜜桃美臀套着极短的蓝黑色套裙,修身紧凑的窄裙隆起一个魅惑的弧度。
商务装下露出的圆润玉腿饱满有人,腿上薄如蝉翼的黑丝柔滑透肤,踩在金丝透明细高跟鞋上,满满的美艳韵味。正经的黑框眼镜并没让她那张精致妩媚的俏脸有丝毫拘谨感,反而在正经中酝酿着令人浮想联翩的欲望勾引。
这种身材火辣的美艳熟女,穿得越正经,骚得越致命。
业务能力不清楚,夜务能力绝对顶尖,朱沿心里嘀咕。
特别是她现在这副公事公办,颇有距离感的态度,很能牵动男人的遐想。
乔远图眼珠左右瞟了两人一眼,暗自得意,轻哼了一嗓子,吩咐道:「小朱,你出去工作吧,小斯会把资料发给你。」
今天几位美女全出去跑业务,朱沿是被老板故意留下来交代九月份与市博物馆的合作项目。内容是中秋主题的艺术品展览会,市博物馆和本地几家拍卖行联合推出的活动。
乔远图明言这个项目由朱沿全权负责和市博物馆交接,连自己的贴身小秘也安排给朱沿,看得出老板对朱沿的栽培之意。
朱沿马上拉回乱七八糟的遐想,挠挠头,离开老板办公室。
办公室少几位美女,显得有点冷清,虽然还是有些同事在办公的,但靠近老板办公室那圈基本只剩下朱沿了。
作为网文老司机,朱沿懂得老板关上门后会有更多儿童不宜又喜闻乐见的VIP内容……
他没有马上回到座位,反而站在靠老板办公室大门不远处,装作整理文件。
实则,他专心调动异能,将听力集束在门后。
「呵呵,小斯,今天穿得真骚啊,故意勾引外面的小年轻吗?」
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
「嗯……老板……是你要人家穿这样的……刚刚小朱……还在盯着我看……
多难为情啊……嗯……老板……轻点嘛……」
「我只是让你穿好看点,没叫你勾引公司同事啊,你这样会影响同事工作的。」
「嗯……老板……是你说我这样好看的……我没影响同事工作……我在勾引你……嗯……老板……今天你也很有活力哦……」
「噢……小斯,嘴巴真甜……舒服……小嘴越来越懂舔了……呵呵……如果给外面的男同事知道他们意淫的老板秘书口活这么好,他们会不会更有工作热情呢?」
「好坏啊……老板……我这是老板专属服务……别人哪有资格享受……」
「呵呵,小斯真色啊,刚刚在小朱面前还装得那么正经,这次项目你要盯紧点,汪率和解贾肯定会有一番拉扯,你别让小朱着了道儿。」
「嗯……嗯……老板……你就不怕我着了道……我只是懂得服务老板的小秘书,哪懂那些弯弯绕绕嘛……」
「噢……小舌头的弯弯绕绕挺麻利嘛……真滑溜……舒服……噢……小朱能力是有的,但缺乏经验,你多看看,你……只会着了我的道……我的肉棒……」
朱沿斜眼瞥见有同事向这边走来,他自然地抖了抖手上文件,走回自己位置。
啧啧啧,沈斯绪那种熟透的妖媚,哪个领导经得住考验啊……
社畜小朱再次担忧老板的器官健康……
朱沿摇摇头,强自挥散脑海中的羡慕嫉妒恨,专心看起项目内容文件。
作为一个专业咸鱼打工人,朱沿入职没多久就觉醒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技能,例如工作时的时间流速进入白金之星停顿状态,对身边的美女同事产生贴合人类繁衍规律的畅想……
当天命打工挂逼从浩瀚的工作海洋中搁浅时,已是午休时间。
乔远图之前完成一个LSP的晨间训练后,独自一人得瑟地离开。
一丝有点熟悉的恶意波动在识海中浮现。
哟!来活啦!
朱沿沉默地看着电脑,暗地里推动暗之音将听力发挥集束在恶意波动来源处。
此时,沈斯绪走了出来,发现朱沿坐那,神色中闪过一丝惊慌。
朱沿略一怔,点头打个招呼,旋即将目光移回电脑屏幕上。
沈斯绪淡定地往外走,只是她偶尔偷偷回望的眼神泄露了内心的不安。
朱沿听着脚步声远去,马上起身垫着脚尖跟上去。
「为什么要用到这东西?我不想……」
「是什么让你产生错觉你有选择的权利?」
「但我……啊……」
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
「你们夫妇还装什么高尚啊?老公是个只靠春药的废物,你就靠卖肉取悦老板,呵呵,都是卖肉,给老板玩,和给小年轻玩有什么分别?」
「别说了……别说了……我做就是……我做……」
「呵呵,就是嘛,可能小年轻还能让你爽呢?乔远图的鸡巴你也吃腻了吧,哈哈哈。」
「不要说了……不要说,这是公司……」
「公司又怎么样?你们不是老在公司搞吗?啧啧,现在午休,你估计饿着吧,要不我喂你吃点好东西……」
「不!不要!我还有事,朱沿……朱沿还在办公室等着我……」
「哼……朱沿这混蛋!你这几天要赶紧动手,组织来人催的紧,无论如何赶紧给他上药!」
「明白……明白……我要回去了,他还等着……」
「哼!赶紧的。」
朱沿默默收回手机,先一步回到座位,装作一副公司是家的工作状态。
沈斯绪快步走向办公室,不过眼神还是忍不住往朱沿处瞟,正当她心事重重地要进入老板办公室时,她被身后的声音吓到。
「沈姐,我刚刚和汪总那边通过电话,下班方便留下来一会吗?今晚咱可能得加加班。」
沈诗绪回头望向一脸真诚的朱沿,心里叹了口气,答应道:「行的,你把资料发给我,今晚咱们赶一下……」
「谢啦沈姐。」说罢朱沿低下头继续工作。
沈斯绪关上老板办公室的门,倚在门框上,心绪不宁起来。
加班……
这是乔远图LSP以前对她潜规则的暗示……
朱沿……不会的……他只是个愣头青……哪会这些弯弯绕绕……
但是那个组织的命令……
人妻秘书从挎包里拿出刚刚男人塞给她的绿色药瓶,她清楚给朱沿上药意味着什么。
这种药水需要经由性液和鸡巴入侵男人身体,长期低剂量使用还会有壮阳的错觉。一旦在性交射精后突然提高剂量,它会在短时间内让男人亢奋后急速摧毁他的精气神,让人体力和精神跌入萎靡的谷底,而且事后各种血液指标会大致回正常范围内。
所谓给朱沿上药,就是要她给朱沿口交涂药上去……
他们究竟把我当什么了……当什么了……
沈斯绪捂着脸,无力地顺着门框滑落,跌坐在地上,肩头无声地抽动起来。
门外,朱沿拿出手机,浏览起刚刚偷拍的照片,眼睛慢慢眯起来。
难怪恶意波动有点熟悉……图片上,与沈斯绪接头的男人身上有虎头异兽纹身。
朱沿认得他,想起来了。
穷奇纹身。
古图盗窃案的劫匪……
女警易欣也知道穷奇纹身……
有公司大门密码来偷拍过……
齐项野一伙有同样的纹身……
朱沿感觉心跳加速,纷繁的思绪在脑中涌现,但似乎缺了什么将它们连在一起的点。
怀念纯爱战士老阴哔鸣蛇同志,他感觉自己技能点大概都点在脑子以外的器官了,如果是鸣蛇同志,大概能从这些线索中勘破真相吧……
我的肌肉不是拿来思考的,是用来发展开心健康的男女友谊互动的。
算了,还是莽吧,沈姐一定知道些什么,今晚直接摊牌。
朱沿对自己的王霸之气突然产生莫名的信心。
星期三的夜,是属于打工人的。
为了加班的神圣口号,两个各怀心事对着干巴巴的资料一言不发在爆肝。
「小朱,汪总负责宣传和组织工作,而解副馆长更多对接内容策划。这次汪总儿子的公司也有承接部分宣传业务,你和他交接时,要注意分寸。」沈斯绪一本正经地给朱沿分析着这次中秋展览活动的门道。
作为从业多年的秘书,其实沈斯绪懂得很多,不是很多人眼中的花瓶而已。
「我知道你专业知识很扎实,但这类项目,更多看的是人情世故,你可别不小心着了道。」
「嗯,明白的,谢谢沈姐提点。」
「没事,今天的工作差不多了吧,还有什么疑问吗?」沈斯绪心不在焉地问,暗自却是发愁,她端着前辈的架势耳提面命了半天,可拉不下脸勾引眼前涉世未深的小年轻啊。
「呃,沈姐,有个小问题。」朱沿不好意思地举起手,深吸口气。
莽就莽吧,摊牌了。
他调出中午偷拍的照片,「沈姐,这人是谁?」
沈斯绪呼吸一顿,瞳孔剧震,手中的文件拿不稳,哗哗地落了一地。
「你……为什么……我……他来公司问路的……我不认识……」
「我不止一次见到这人。」
沈斯绪惊诧地盯着朱沿,饱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翻起一阵养眼的乳浪。
哇……真白……朱沿眼睛不老实地瞟了眼。
「回春堂。」
朱沿口中的三个字仿佛重锤般敲在沈斯绪心扉上,她脑子嗡地一声,双脚发软,几乎站不稳。
哦,有反应!好的,现在要保持淡定的微笑,给她一种尽在掌握中的感觉。
朱沿暗自窃喜。
「古图失窃案。」朱沿挂着淡淡的笑意,一字一顿说出。
沈斯绪震惊地望向朱沿,对方脸上的笑容仿佛恶魔的讥笑。她撑不住,瘫坐在地上。
这……原来我的王霸之气和自信微笑有如此震慑宵小的威力吗?朱沿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与美女们深切交流的过程中觉醒了……霸王色?
「你……你一直都知道……你……」沈斯绪神色颓丧地抬起头,凄然与朱沿对视,心已然沉入深渊。
知道?知道啥?俺啥也不知道?能说明白点吗?挺急的……朱沿表面保持秘制微笑,内心尬住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他下意识瞄了眼偷拍的图片,纹身男将绿色小瓶递给沈斯绪。
「呵呵……」朱沿遇事不懂先「呵呵」,然后指着图片胡乱问道:「也不是什么都知道,例如这个小瓶是什么玩意儿」
他确实不知道绿色小瓶是什么,但又不懂怎么把话题开展下去了……
绿色小瓶……沈斯绪心中荡起奇怪的涟漪。
因为她跌坐在地上,她下意识往前看时,看见的却是朱沿的裤裆……有点拱起。
沈斯绪心跳加速几分,觉着朱沿的笑容里,似乎藏着什么暗示。
他……勃起了?男人啊……
沈斯绪内心凄苦地挣扎了一下,最终发现其实自己没有选择。
乔远图要自己照看朱沿。
符千帆不敢违背那个组织的指令。
朱沿拍下她勾结盗贼的把柄。
那个组织要自己色诱上药。
她没有选择……只是一只美丽又无助的蝴蝶,囚困在男人的色欲牢笼中,扇动下流的双翼。
既然你要知道药瓶是什么……你就亲身体验吧!可恶的男人!沈斯绪心里发狠,觉着眼前年轻人就像年轻的乔远图一样,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货色。
她眼里闪过一丝报复火焰,用手撩起自己的秀发,幽幽地靠在墙上,双脚往左右张开,露出令人一片勾魂的黑丝森林。
「你想知道药瓶里面有什么?还是想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沈斯绪精致的俏脸换上妩媚的笑容,葱白的玉指在黑丝覆盖的大腿根部摩挲。
嘶~~这剧情……好像有点不正经啊?
朱沿倒吸一口凉气,尽力保持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神色,一言不发……
「小朱啊……沈姐我啊……是迫不得已的……是被逼的……你能帮帮沈姐吗?」
她柔媚地向朱沿眨了眨眼,满是人妻熟妇的迷人风情。
「……」
这……这是对我的考验吗?我一个小社畜,敌人一出招就来这么猛吗?朱沿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切~男人……都是下流的货色……沈斯绪发现他的反应,暗自嘲笑,然后慢悠悠地翻过身子,双手匍匐在地上,翘挺的玉臀往上拱起一条令人口干舌燥的弧线。架着黑框眼镜的双眸盈盈流转着勾魂摄魄的色欲暗示。
「中午你也见着了……那些人是不法份子……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发现我和老板的事……那种事……你懂的,他们要挟我,说要告诉我老公……我真的不知怎么办……」沈斯绪的话不完全是假的,一时感到自己任人摆布的命运,悲从心来,不禁潸然泪下。
「呜呜呜……我需要这份工作……家里还欠着债……老板的命令……我实在没办法……我没办法违抗他们……呜呜呜……」
朱沿不是鸣蛇,没有老阴哔的淡定和阅历,总的来说只是个开挂又好色的愣头青,道德底线有点灵活,但不算低。
看着哭成泪人的美艳秘书,朱沿也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
「小朱……我是被逼的……呜呜呜……我也没办法……呜呜呜……求求你……
放过我吧……」
「唉,这……沈姐,你先别哭,别哭了……我其实也没想干啥,别哭了,我没想着告发你,唉……」
「真的吗?小朱……你别骗我……我真的……呜呜呜……」
「真的,沈姐,我真没想干啥,我和那伙人交手过几次,在岳海,在胡志明,那些人忒坏,贱淫掳掠,辣手摧花,放心吧,我会帮你的,别哭了啊。」
朱沿扶起沈斯绪,双手刚扶住她的双肩,外套变顺着柔软的肌肤滑落,大片瓷白的肌肤近距离暴露在男人眼前。成熟人妻的体香,还有情绪波动的热力,缓缓刺激着男人的感官,充满成熟女人的官能刺激使朱沿不禁一愣。
沈斯绪心中轻啐一声,身子却顺着滑落的外套往旁一倒,提了提眼镜,似乎丝毫没察觉朱沿色眯眯的眼神般。
「小朱,你真好……那些坏蛋只懂要挟我,而老板他……也强迫我……我不敢对老公说这些……唉,你真好,我不会让你白忙活的……」沈斯绪提了提黑框眼镜,神情带着少女的羞怯和熟妇的妩媚,眼波流转道:「我们非亲非故,我也没钱……所以……」
沈斯绪红着脸跪在朱沿更前,背过身去,双手窸窸窣窣地摆弄着什么,不时妩媚地回眸,如泣如诉的眼波中涌动着让男人口干舌燥又想入非非的风情。
这……传说中的以身相许?!
呃,钱债肉偿?!
不!呸呸!想啥呢?这是……投桃报李?
朱沿感觉到自己历届语文老师齐齐在捂脸90度仰望天空。
沈斯绪扯动裙摆,慢慢地,卷起来,露出浑圆肥美的肉臀。
饱满的屁股颤颤巍巍的,在办公室的白炽灯下,显得异常抓人眼球,色情至极的丁字裤为两坨肥美的臀肉增添一份下流淫靡的诱惑。
朱沿马上看直了眼。
这……这是老板的专属服务吧?
沈姐每天就是这样考验老板的?
有哪个老板能经得住这种考验?
留意到朱沿色授魂与的表情,沈斯绪内心不由得意几分。
她年轻时本就是众多男人追求的女神级人物,她的姿色也是符千帆亏空公款的原因之一,同时也令乔远图念念不忘。
虽然自己现在成了任人摆布的玩物,但眼前备受众大佬看好的青年才俊被自己的美色迷得目瞪口呆的样子,还是令她禁不住得意的。
「你会看不起我吗?穿着这么不要脸的内裤上班……和老板……那个……」
沈斯绪手指勾动丁字裤的系条,我见犹怜地问道。说话的同时,饱满的臀肉压在一对黑丝玉腿上,缓缓蠕动,美白的臀脂和油亮的黑丝形成强烈的视觉冲突。
「哪……哪会啊……怎么会呢……这……」
「那你怎么不说话呢?你是看不上我这副被老板玩弄的身子吗?」
「不可能!沈姐的身子……」朱沿盯着那条被沈斯绪手指勾动着在屁股缝里蠕动的底裤系线,说话结巴起来。
「我的身子……好看吗?」
这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而是这种内容,确定不用付费吧?朱沿愣愣回了句:
「好看啊。」
沈斯绪盈盈转过身子,「这样……会不会更好看些?」
只见她葱白的玉指勾住半卷的短裙,缓缓拉倒下腹,美白圆润的大腿根部完全展示出来,肥美诱人的鲍鱼紧贴着单薄的内裤,在灯光中凸显出令人垂涎的唇状。
沈斯绪斜低着头,任由平日拘谨的秀发胡乱披散在香肩上,一改她日常在公司端庄严谨的专业女秘书模样,一股打破规条的潜规则魅惑办公室里更添令人失控的魔力。
是不是更好看?
抱歉,我不知道,我又不是专业监黄师……
不过,基本的礼貌,我是有的。
嗯,礼物都送更前了,不收不礼貌。
不客气啦。
朱沿扯松自己的领结,向艳香弥漫的人妻秘书伸出手。
来吧,考验我的软肋吧!
*** *** ***
没想到工作量来得这么猛,挤出时间来码字真够呛,幸好暂时两周一更还是能行的,大家多给点赞吧,谢啦
第63章:相信
「小朱,我能相信你吗?」
「能的……」朱沿心里补一句,要——看哪方面……
「呵呵,男人看着我这副……样子,都这样回答……我知道……男人馋的是我身子……男人总是不老实……特别是晚上在办公室里……」
晚上……办公室……男人……
乔老板是会玩的,自己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向老板学习,朱沿心里嘀咕。
「但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如果你也是这样……我只好认了,但除了你……
我还能相信谁呢?你是个甘愿冒着危险从匪徒窝里救出朋友的好人啊……」
沈斯绪站起身,表情凄楚又带着希冀地望向朱沿。
「也没有那么伟大了……朋友嘛,不能见死不救啊。」朱沿被说得情绪不连贯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我算是你的朋友吗?」
「嗯……算啊。」
「呵呵,小朱,你不老实哦,我们怎么算朋友呢……男人就是喜欢骗人。」
「……」朱沿有点尴尬得不知怎么接话。两人交集确实很少,但他对沈斯绪没有坏心思,而且对方楚楚可怜的样子也激发了他保护的心态,况且对方似乎任君品尝的暧昧状态实在让他心痒痒,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没关系的,我说过……我不会让你白忙活的……虽然你嘴巴不老实,但你身体还是挺诚实的……」她眉目含笑地看着朱沿隆起的裤裆,美甲油亮的玉指在隆起的顶端上下滑动。
朱沿没想到自己也有被说身体挺诚实的一天。
「来吧,没关系的,我没什么能补偿你,这是我的诚意和心意,你觉得怎么样?」
沈斯绪倚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都市的灯光穿过轻薄的窗纱透进来,洒在美艳秘书丰腴的肉体上,风情熟女的韵味如有实质般糅合着靡靡灯光,在朱沿的瞳孔里散发着妖娆的艳色。
沈斯绪风情万种地扭动腰肢,饱满的翘臀随着色情的动作而摇摆,蜂腰肥臀的熟女诱惑让朱沿的邪火呼呼直冒,恨不得掐住这对肥美的肉臀使劲揉搓玩弄。
人妻秘书俏脸半斜,春情荡漾的眼眸在正经的黑框眼镜显得倍加勾魂,无言的眸光低语着让男人难以启齿的情欲勾当。
太撩人了!朱沿不禁咽了口吐沫。
这种明显又不张扬的勾引,直接戳到男人的心坎里,特别是沈斯绪那种岁月精馏出的媚态,肉厚滑润的大腿、脂匀浑圆的肥臀,以及沉甸坠落的美乳,无不挑逗着雄性生物的兽欲。
而且她那种邀君品尝的妩媚姿态,使朱沿浑身发烫,阳具耸动着,硬得发胀。
「嗯……你……似乎对我的诚意有点兴趣的?」沈斯绪故意看了眼朱沿的裆部,媚眼如丝地给朱沿送着眼波,「看来你还是觉得我的诚意不够?我也不清楚你喜欢什么……我只能以招待老板的规格招待你咯……」
沈斯绪单脚站立,另一条肉感玉腿微微翘起,油亮的漆面高跟鞋缓缓地摩挲着媚肉透白的黑丝,上上,下下,诱人的高跟鞋在圆润的玉腿上摩擦。
「滋滋滋……」丝袜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宣泄着下流的暗示。
她微微撅起翘臀,白花花的臀肉在男人眼中翻滚着充满肉欲的波浪。
这种波浪,不是水,是油,令男人即将失控的欲火,烧得愈发旺盛。
「老板啊……喜欢叫我这样扭动身子……然后……」沈斯绪故意顿了顿。
「然后什么?」
「然后要我不停地摩擦自己的脚,紧紧地,使劲地摩擦……直到……下面流出水来……老板接着……」
「接着怎么了?」
沈斯绪微微服下身,双手环抱自己的豪乳,娇滴滴道:「接着……老板会让我这样夹着自己的胸,一下一下地,让胸前的蝴蝶跳……艳舞……」黑蕾丝内衣上,金丝勾勒的蝴蝶花纹在她双手的交夹下蠕动,仿佛一只妖异的金丝蝴蝶在乳浪翻波间飞舞。细腻的乳脂互相挤压变形、蠕动,但更能抓人眼球的却是胸罩上翻飞的蝴蝶,显得如此的魅惑,如此的堕落……
「然后啊……他会掏出诚实的坏东西……说要喂我吃东西……」
「喂……吃东西……」朱沿想到乔远图掏出肉棒走向面前妖娆性感的秘书,下体硬得更加难受,心中的欲火和妒忌混在一起,让他愈发口干舌燥。
「是啊……吃东西……条状的……会动的……坏东西……就像你现在撑着裤子的……坏东西……」沈斯绪食指贴在嘴唇上,湿润的舌头在指尖缓缓舔弄,双眸满是销魂的艳彩。
「他说啊……这是老板的专属套餐……别人可提供不了……你能给我吗?」
沈斯绪纤细的手指缓缓地在红唇上,进进出出,挑动着黏滑的香舌,指尖粘着的唾液在灯光下泛起淫靡的光晕。
「我……我可以啊……当然可以……」朱沿忍不住了,立马解开裤链,掏出血脉喷张的巨物。
「啊!这!」沈斯绪看着尺寸可怕的凶器杀气腾腾的状态,禁不住惊呼出声。
怎么……怎么会这么大……
沈斯绪虽然长期被老板花样玩弄,但她实际经历过的男人很少,经常接触的只有丈夫符千帆和乔远图,一个病,一个老,即使服用药物,顶多就是普通尺寸。
朱沿的粗硕凶器完全打破了她对男人性器官的认知,心止不住一阵慌乱。
朱沿走前一步,将巨物顶到秘书面前,「沈姐,这个能喂饱你吗?」
充血膨胀的龟头离着沈斯绪的鼻翼很近,她能嗅到巨物上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同时棍身的热力袅袅传来,让她感受到从没见识过的煞气,她暗自慌乱起来。
她抬眼望向朱沿时,男人好整以暇的玩味眼神让她不禁羞怯几分。
但沈斯绪毕竟不是初入社会的懵懂少女,近年来已经在老公和乔老板的各种玩弄中变得开放不少。朱沿玩味的眼神有点刺痛到她,让她想起乔远图相似的神色,那种看待性玩具的神色,那种令她感到卑微的神色。
她心里恼怒,眼神的余光瞥见提包里的绿色小瓶。
男人……都是一样的……可恶……可恶……都是想玩弄我的身子……把我当玩具一般蹂躏……
可恶!
沈斯绪深吸一口气,用指尖点了点戟立的巨物,娇笑说:「小朱变得诚实咯……
那我也要拿出品尝老板专属套餐的礼仪……」
她站起来,拿出手提包里的绿色药瓶,往自己口里滴下几滴。
「你知道吗……老板啊,不像你那么厉害……他不吃药的话……喂不饱我……
但他又喜欢看我不要脸的样子……所以啊……他要我喝这样东西……喝了以后啊……
我会变得很奇怪……」
沈斯绪的舌头粘着透明的液体在朱红的嘴唇上打转,诱人的朱唇仿佛镀上一层淫靡的薄膜。
「他说,这是一个秘书品尝老板专属套餐时的礼仪……你相信吗?」
相信吗?Who care!
我只想看看你如何品尝的。朱沿感觉巨物撑得厉害,急需泻火。
「我相信啊……我相信沈姐……」
沈斯绪爬到桌面上,慢慢地,爬到朱沿更前。
「沈姐,那我不客气了。」朱沿马上往前拱了拱已经硬到难受的巨物,充血的龟头抵住沈斯绪嫣红的嘴唇。
人妻秘书精致的脸庞凑到肉棒前,妩媚一笑,满眼春波的熟女知晓男人期待的剧情发展。
她温柔地握住粗大的巨物,朝龟头轻轻呵了口气,然后水润的红唇,缓缓地,将狰狞的肉菇头含入嘴中。
沈斯绪的丁香小舌如同妖蛇般,卷住攀膨胀的龟头上,软滑的嘴唇,粘着唾液,紧紧贴住血脉偾张的棒身,缓缓上下吞吐着,红唇的褶皱与凸起的青筋绵实地贴合在一起,红唇蠕动间,满是晶莹的口水。
湿滑的舌头时而刺激着肉棒顶端的马眼,时而舔舐龟头系带和沟壑,舌尖不停品尝着精液与男性体液的腥臭味。
「咕嗞……咕嗞……」的声响随着熟女秘书的吸吮而传出,她美艳的脸蛋随着卖力的口舌服务在凹陷与鼓起间循环。
丈夫的不举,以及老板的玩弄,让沈斯绪熟就了让男人爽得倒吸一口凉气的口活。但她此时已经无法从容应对口中的怪兽。
太大了!太粗了!
沈斯绪感觉好像含住一根粗大发烫的刑具,任她小巧的口舌多熟练灵活,也无法流畅运转,嘴巴很快就发酸。
「嗯……好大……啊……好大……」沈斯绪一边舔舐着,一边娇嗔。一手把持着满是唾液的肉棒,一手搭在男人大腿上,玉指扣着腿毛茂盛的皮肤,好适应幅度颇大的吞吐动作。
「啊……好爽……沈姐……好爽!」朱沿从没享受过如此舒服的口交服务,呼吸不由急促起来,肉棒放任沈斯绪摆弄。
美艳人妻卖力地吮吸着,舔舐着,缓缓朝根部吞没,最后把整个龟头顶到她的咽喉深处。晶莹的唾液顺着沈斯绪的嘴边滑落,顺着男人的阴囊滴下,让朱沿红胀的阴囊镀上一层淫靡的薄膜。
男人浓郁的体味荡女人的鼻子,气味与触觉的多重刺激令她双眼半眯。
这是强壮男人才有的荷尔蒙气息,原始,粗野,又有着让她心神一荡的味道,她不由自主地加快口上的吞吐动作。
「嗬~太爽了!」朱沿没有刻意锁住精关,在沈斯绪舒服的口交服务之下,今夜的首次射精在舒爽的高点爆发。
沈斯绪呜咽一声,感觉口中巨物一直颤抖,随即散发浓烈腥味和热力的精液喷射在喉咙深处,她来不及躲开,浓精胡乱地挤满口腔,有些甚至顺着喉咙滑入喉咙……
沈斯绪感觉嘴酸难受的同时,也为自己满嘴精液的样子感到难堪和羞耻。
自己最终还是沦为那个组织摆布出卖身子的奴隶……
药,给朱沿涂上了,但还没完……
这种慢性消亡精气的药水在首次涂满男人性器官时,还需要多次让他兴奋和射精,好让药力彻底入侵。而这种药的阴损之处也在于它自带的催发男人色欲和雄风的双重效果,让男人忍不住过度催谷身子寻求性快感,而服下药水的女人,同时会被调起性欲。
作为定期给乔远图上药的沈斯绪,她的身子已经被这种药水荼毒成敏感体质,每每服下药水后,体内的情欲都会被调动起来,变得欲求不满,变得失控……
她对朱沿并没有坏念头,但她清楚这种药水对男人的危害,知道眼前的年轻人已经落入那个组织编织的圈套里……
而她,就是那个出卖色相的刽子手。
她心虚望向一旁再次跃跃欲试的年轻人,心中难免一阵歉意。
同时,她也为接下来的交合感到一种奇怪的情绪。
刚刚朱沿的阳具在她口中的冲击让她有点发怵,如果被这怪物插进下面的话……
沈斯绪心中忍不住生出一丝担忧,还有奇怪的……好奇……
朱沿扶住沈斯绪的香肩,将成熟诱人的香躯摁在办公桌上。
沈斯绪顺势双手扶墙,身子前倾,圆润的翘臀向后拱起摇晃,回眸的媚眼闪动着任君采摘的春情。
男人见沈斯绪如此风骚的姿势,不再言语,提胯顶枪准备好好品尝平时没少意淫的美艳秘书。他一手在柔滑的肉体上恣意抚摸,享受成熟人妻才有的丰满媚肉,另一只手握住秘书胸前垂挂的白玉木瓜,饱满又滑腻的手感让他直呼过瘾。
不同大胸辣妹萧姿那种青春弹性,沈斯绪的乳房有点下垂,当饱满的尺寸和完美的木瓜形让其看起来沉甸甸的,分外充满成熟肉感,让男人无法自拔地在一对豪乳上狠狠揉搓玩弄。
同时沈斯绪的玉腿属于有肉那种,虽然没程星钗那么修长纤细,却多一份熟女才有的圆润厚实。程星钗的天使美足适合抚摸舔舐,这种肉感玉腿应当用力揉捏,宣泄男人对于淫荡肉体的兽欲。
双手的享受满足不了朱沿对眼前尤物的性欲渴求,戟立的巨物已然抵在有点暗沉的花穴上,硕大的龟头稳当当地插入阴唇,缓慢地,粗鲁地,寸寸深入。
红云在沈斯绪的妩媚俏脸上绽放,朱沿的玩弄很粗鲁,也很刺激,给她一种丈夫和老板未曾有过的感觉,酥麻的感觉似乎呼应着脑海中一股莫名的催情魔音,随着男人的亵玩在体内回荡。她舔着红唇,肉臀迎和着男人微微摇摆,被男人揉搓的乳球不停变型蠕动,两颗乳头已然硬挺挺立立起。
她很乱,特别是下体那种超乎想象的挤压感,让她身子发颤。
好大!好硬啊!
厚实的阴道被巨物强势拓宽,黏滑的肉褶硬生生被肉棒碾平拉扯,越来越深,越来越猛,大量的浆液应激不停分泌,滋润着肉棒的侵入。
在与丈夫或者老板的性爱中,她多是服侍的一方,表现出来的骚浪更多是为了取悦男性,她并没有得到太多的愉悦,刺激更多是来自于春药的催动,或者背德的煎熬。
现在可不同,朱沿的阳具又硬又粗,充满力量的雄性躯体极具侵略性,让她尝到了被征服被奸淫的交媾快感。
眼前妩媚秘书的阴道实在太厚实,太销魂了,肥美丰润,紧紧地包裹着肉棒,耸动时还能感觉到那些嘴馋的肉芽吮吸阳具,仿佛饥饿的魔物般索取男根。
朱沿爽得大口呼气。
他松开豪乳的把玩,双手摁抓在沈斯绪丰腴的腰臀之间,加大力度,势大力沉的后入式开动,充血的巨物直插到底,粗野地撞在沈斯绪从未被人攻略的蜜穴深处。
「啊!!!」沈斯绪红唇紧要,后仰的颈脖凸起一条青筋,嘴里忍不住高亢的浪叫。
朱沿见如此动情的美人,马上加快腰胯频率,坚硬的阳具在挤出蜜浆的花径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沈斯绪完全没了刚刚的妩媚风骚,在肉棒狂风暴雨的活塞运动下,她只能不停浪叫来宣泄私处的刺激。
「嗬!嗬!沈姐,你里面太爽了,暖暖的,还会吸我的命根子,好爽啊!」
「爽……爽……啊……啊……」听到自己里面在吮吸朱沿的老二,她才察觉到自己居然下意识地不停收缩吮吸,紧紧咀着阳具不放,像极了饥饿的贱货,下流地索求着男人的恩赐。
不能停,还不能停……药水还没完全入侵……
沈斯绪试图如此说服自己,说服自己不是给欲求不满的色女,她……只是被逼无奈地承欢……
但是下体的舒爽实在太强烈了,这是她性交过的男人都无法给与的。
直接,激烈,强硬。
满足了她对做爱的索要需求,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原来性爱能如此舒爽,舒爽到她意识有点混乱了。
这,很羞耻!
强烈的羞耻感和性爱快感混合在一起,迅速击溃她的道德枷锁,让她只想一心享受肉体的极乐。
不行!不行!不是的!我不是这样的女人!我不是的!
沈斯绪试图在脑海中勾勒丈夫的模样,那个一只爱护她……呵护她的丈夫,文质彬彬,温文尔雅……
而且……性能力很强……像正在奸淫自己的年轻人一样……
这是她的幻想,美好的幻想……
她不敢想起那个面目狰狞的丈夫,真实的,颓废的,扭曲的丈夫。
但是,现实的肉体刺激一次又一次地击碎脑中的想象,她只能沉溺在激荡的色欲浪潮里,芳心和肉体一起,在身后年轻男人的粗鲁抽插下,不停颤抖,不停震荡,享受着奸淫的快乐。
好舒服……好爽……不是……不是的……不爽……不爽……只是为了药水入侵……啊……啊……好舒服……啊……啊……
脑中丈夫的幻象荡然无存。
沈斯绪娇喘不断,脑中残存的思绪在肉欲的冲击下慢慢粉碎。朱沿强壮的雄躯让她芳心乱跳,她不由自主地收紧蜜穴,肉壁不断收缩夹紧,紧密地迎合着粗硕的巨物。
「铃铃铃……」
沈斯绪骤然一惊。
这是丈夫的专属铃声。
看见手机屏幕「老公」的来电显示,朱沿没有停下来,反而抽插得越发频密,一种强烈的征服感和恶趣味让他倍感刺激。
沈斯绪,也没有停下来……
她赶紧收回目光,红唇紧闭,试图压抑口中的浪叫。虽然电话没接通,但她心虚,她羞耻,她做贼心虚地不想让丈夫知道正在偷情,而且渐渐高潮的自己……
啊!夹得更紧了!
朱沿察觉到人妻秘书的窘态,发现命根子被阴道夹得更紧了。
眼前煞是风骚的美艳秘书,居然有如此一面,被背德的偷情居然激发出她更强烈的反应……
一个刺激的念头在男人脑中浮现,他眼疾手快,一把抄来手机。
沈斯绪发现不妥,想到什么,猛地回过头,一脸惊恐地望着朱沿,双眸满是哀求之色。
朱沿没理她,接通电话,然后做了个抱歉的表情,接着把手机放她耳边,同时维持下体的抽插。
「你在哪?怎么还不回家?」
没开公放……
沈斯绪松了口气,望向朱沿的眼神多了份柔和。
小朱没有那种坏心思,他只是懵懂地下意识接通电话……
嗯……他没经历过这种偷情的事……怕我在老公面前露馅吧……
她略带娇嗔地瞪了朱沿一眼,但没有多少责怪之色,毕竟没开公放,小朱也听不到什么……
但是,异能加强的听力让朱沿听得一清二楚。
「喂!怎么不说话?你……你又在公司吗?」
「嗯……嗯……是的……在公司……嗯……只有我一个……听电话……啊……」
「哼!你……你好好加班吧……被累坏了身子啊……我的好老婆!」
好爽……好爽……继续!继续!还要!还要!不是……不是我要……是药水……
药水把我变得很奇怪……还想要……不是我要……好爽!好爽啊!
「嗯……嗯……没事……没事的……我……啊!」
朱沿此时突然用力将肉棒捅进去,狠狠地戳在肉壁上,痛感连带着爽感让沈斯绪忍不住高叫。
「……你……很难受吗?很难受吗?哼!」电话里的声音明显急促起来。
「没有……没有……老公……我……啊……啊……没有……」
「嗬……那你……很舒服吧?」电话里传来低沉的呼吸声。
「嗯……老公……我……啊……舒服……啊……不要……啊……不是的……
啊……」
老公……不要生气……我爱你,我都是为了你……老公……好爽……我都是为了你……好爽……好爽……老公……干我……干得我好爽……好爽啊!强烈的背德感和肉体激荡的舒爽在体内疯狂冲撞,沈斯绪感觉整个人好像沉溺在翻滚的狂潮里,一股失禁的冲动连带着高潮在G点逐渐失控。
「啊!沈姐……好爽!你要高潮了吧……」察觉到胯下美秘书私处的抽搐,男人知道她即将高潮了,随即用极低的声音在她另外一只耳中低语。
「啊……高潮……不!没有!朱沿!哦!没有!没有!老公不是!不是!啊啊!!!」
强烈的羞耻感瞬间击溃了沈斯绪最后的防线,胴体失控地抽搐起来,湿漉漉的肉壁痉挛一般收缩,继而疯狂喷射绵密的浆液!
「啊!不要!不要!不是的!老公!老公!」从没体验过的快感让她陷入混乱,羞耻又凌乱地浪叫起来。
「你!呵呵!」电话里的声音变得有点神经质,「呵呵呵呵呵!我的好老婆!
晚上给老板加班,还叫男同事的名字,你老板一定很高兴秘书与同事的关系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符千帆的声音变得失控且扭曲。
电话骤然挂断,偌大的办公室只有男女此起彼伏的喘气声……
沈斯绪从来没试过如此强壮凶猛的男人,无论是肌肉结实的年轻肉体,或是尺寸可怕的粗硕性器,还有激烈亢奋的肉欲快感,完全打破了她对性交的认知。
朱沿带给她的舒爽,完全不是靠药物或者器具的乔远图能比,也不是靠爱情幻想和手段Pua的丈夫能企及的。
她不断催眠自己,自己并不痴迷于眼前男人的交媾刺激,只是那邪恶的药物和命令让自己变得如此兴奋。自己只是逢场作戏,只是身不由己,并没有食髓知味……
激烈性交的高潮余韵在消退,极致欢愉过后的茫然和空虚迅速在沈斯绪体内回荡。
长期春药可能产生药物上瘾,也可能产生耐药性。
她不想承认的是,她属于后者……
留不住……一点快感也留不住……她还想要……但……看着脸色红润的朱沿,她内心不可抑制地产生愧疚感和负罪感。
从今晚多次的交合里,她得到了从没尝过的极乐,但自己却下贱地出卖肉体荼毒眼前前途光明的年轻人。
「沈姐……对不起,我太急色了……我没忍住……」看着满脸倦容有点神不守舍的人妻,朱沿以为对方怪责自己刚刚的恶作剧,不好意思地道歉。
他从沈斯绪丈夫的声音里,听出了异样。
难道……他知道自己妻子与老板的奸情?
「没……没事……你感觉……感觉怎么样?」沈斯绪从男人神色中看到一丝以往觊觎她身体的男人没有的歉意,内心愈加难受。
「我?我很好啊……你太骚……太正了……和你这么美的姐姐做爱是我最大的幸运……我会兴奋得睡不着觉……」朱沿爽朗笑起来,精神饱满,没一点疲意。
「唉……你……」沈斯绪眉目低垂,不忍再看朱沿,她从那个组织里知道,外敷这种药后再马上多次激烈性交的话,药力会加速入侵男人身体,性交后的男人越是看起来神采飞扬,说明药物侵蚀越深。表面的亢奋和高昂,其实是药物消耗身体催谷的假象,日后一旦触发药力反噬,朱沿会比乔远图之前在明斯赫晚宴那种萎靡更加衰败。
没男人能幸免……
沈斯绪想起那个组织接头人的话,这种慢性毒是由性蚀身,差别只在于中毒程度的深浅,没有男人能幸免。
除非有男人能对春药免疫。
有这种男人吗?
沈斯绪不敢想象朱沿未来会受到那个组织的什么迫害……
当然,这个组织也不会想到哪里会有这种春药免疫的挂逼……
饱尝了一整晚的美艳人妻秘书,朱沿觉着心里颇为亏欠对方,毕竟两人的关系只是利益交换关系,而且他是没干事先干人了……就稳赚不赔那种。他为沈斯绪捡来掉落的衣物,递给她,真诚道:「沈姐,今晚……是我占你便宜了……你放心,我说到做到,我不会泄露你和那个组织或者乔老板的事半句,嗯……而且我会想办法保护你的……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说着说着,朱沿越发心虚,怎么保护?唉……他也不知道……
他只懂莽和干,能动的脑袋,长在下面……
「保护我……」沈斯绪抬头遇上朱沿深邃的目光,不知为何男人的瞳孔里似乎有什么令人信服的威势,虽然她也觉得这不过是句安慰人的空话,但内心还是忍不住产生一丝期待。
「谢谢……我相信……」她低声说了句,不再看朱沿,对方真诚的眼神让愧疚不停拷问自己。
她不再说话,默默穿上衣服,强挤出一丝轻松的笑意,离开这间她留下太多难以启齿回忆的房间。
「贱货……给老板肏着,居然喊别的年轻男人的名字!呵呵呵……」
漆黑的小公寓里,一把粗重的呼吸声在响着,符千帆双眼满是血丝,青筋凸起的双手紧紧拽着自己毫无活力的命根子。
「乔远图……你在肏你的秘书,这个贱人却在想着别的男人!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老婆……真贱!贱人!」
他恶狠狠地望向墙上两人温馨的合照,双目暴露仇恨的火焰,转而愣了瞬间,面容扭曲,眼中的业火焚烧着不舍和鄙夷。
「都是你!都是你!把我老婆变成人尽可夫的贱货!」
「都是你这个人渣!贱人!贱人!」
他打开手机相册,一张张偷拍的照片被快速翻看,满布血丝的眼球紧紧盯着屏幕里翩翩起舞的红裙贵妃,浑浊的声响从喉咙深处传出。
「贱人……呵呵呵……」
*** *** ***
把朱沿公司的线给捋好,旗袍宴后开展程家姐妹和通元阁的剧情就顺手了。
第64章:旗袍诱惑这……
真的没关系吗?夏莎莎黛眉微蹙,有点不安地站在摄影棚里,旗袍裹着的娇躯有点扭捏,脸色不太自然地望向前方调整摄影设备的男人。
体形矮瘦的摄影师,一副一丝不苟的专业作派,他苍白皮肤上泛着一种孱弱的青灰之色,穿搭却是颇有艺术范,日系森系文青模样,让他看起来有那么几分摄影师的感觉。
「小夏啊,不用紧张,这次拍摄是市博物馆和本地几家大的拍卖行合作的中秋主题展览,主办方觉得你的平面照很适合这次的主题,所以请你参与宣传照的拍摄,咱们要专业地完成拍摄工作。」
摄影师表情正经道,然而他的眸光中偶尔藏不住奸绞之色,不时意味深长地偷偷打量眼前精致迷人的红唇美人。
「沙老师,明白了,咱们一起专业地完成这次的拍摄吧。」
夏莎莎故意在「专业」两字上稍稍咬重音,说罢,将手机放好,准备就位。
已经给朱沿发了信息,他知道摄影师是沙朗后说了在来的路上。
嗯,应该没关系的……要不要告诉老公呢?想到自己遇到烦恼,居然首先想到的是朱沿,压根没想起老公宁维,夏莎莎一愣。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朱沿在自己心里的地位……比老公还……夏莎莎甩甩头,不再胡思乱想,强自打起精神进入工作状态。
因为之前魅影的事(第四章),沙朗是彻底记住眼前的性感唇模。
此时对方在镜头下的美色依旧令人迷醉,丰润的唇瓣抹着魅惑的朱红,姣好精致的面容上,一双妩媚的柳叶眼宛如咬着你的耳根倾诉酒酣情浓的细语。
墨蓝色的短款旗袍没有遮住凝脂白玉般的双臂,优雅的旗袍并不是高叉款式,但她柔媚性感的身材却将旗袍上锦绣的蔓藤花纹撑得娇艳无比。
旗袍的墨蓝色与她白净滑嫩的肌肤十分相称,让这位俏脸狐媚的朱唇人妻在端庄秀丽之余,散发出令人呼吸急促的风情。
聚光灯打在夏莎莎白皙诱惑的长腿上,迷人的线条在姿势转变间勾动着雄性生物的遐想。
啧啧,性感厚唇,骚媚入骨,真是个顶级的尤物啊。
沙朗心里不禁意淫,旋即脖子一缩,连忙收敛嘴角的笑意。
惹不起!惹不起!想起某个笑嘻嘻掰断他手指,还将他几Tb的老婆情人们拿走的年轻人,他脖子一缩,进入贤者模式,表情专业起来。
「小夏,你太拘谨了,放开点,自然点,展露出这套旗袍的典雅与秀丽,这是中秋佳节的展览,我们要全力以赴。」
沙朗严谨的神色似乎感染了夏莎莎,她有点为自己刚刚的走神惭愧,居然进入拍摄还如此不敬业。
夏莎莎马上调整心态,自然地变换姿势。
她弯起洁白的美腿,微微撩开裙摆,任由滑润的大白腿在旗袍的分叉下展览出来,脸上同时浮现温婉柔媚的微笑,腰肢摇摆,秀发轻飘,在镜头中留下迷人优雅的倩影。
她嫣红的粉唇在娇媚笑容里格外动人,为如此清秀的身姿添上一份妩媚的韵味。
夏莎莎确实天生当模特的料子,状态进入很快,剩下的问题留给了摄影师,因为每张成片的质量都很高,沙朗面临着幸福的选择烦恼。
「很好,很好,小夏,完美,好了,你去补补妆,咱们过会儿转个场景。」
沙朗笑着赞叹,同时转过身接通蓝牙通话。
「你好,汪公子,你的摄影室真棒,当然你旗下模特公司的妞素质也很棒。
」
沙朗背着夏莎莎,泛着淫光的眼珠子四处打量摄影间外面来来往往的模特儿。
这家摄影室是属于汪公子的,他公司的模特儿也有几个今天来这拍照,只是和夏莎莎与沙朗这组错开。
「我公司的妞就那样,沙老师今天有空的话……不妨品鉴品鉴……倒是你手上的妞,长得正啊,咋不介绍我认识认识,我很乐意和别家的模特儿深入交流的。」
昨为在这行打滚多年的老油条,沙朗秒懂汪公子的心思。
汪公子对夏莎莎见色起心了。
嘿嘿,面对如此性感尤物,哪个男人心动呢?况且这还是汪公子的地方,对付模特儿的招儿,可不要太多……「沙老师,我记得你上次给小蝶拍照时,好像闹了点误会什么的,要不今天我做东,请你俩一起吃个饭,把事情聊开了,喝个小酒,什么事都好谈不是?」小蝶……柯蝶……汪公子的女友……嗯……炮友吧,算是汪公子公司的头牌了……沙朗不禁想起以前汪公子想对柯蝶动手,却借着他的手下药拱酒,紧要关头汪公子伟光正把人带走。
呵呵,柯蝶那妞是真的骚,够味!汪公子是好艳福啊,这么快就玩腻了,愿意让我尝尝……沙朗心里不禁升起一股邪火,夏莎莎他是不敢碰的,但汪公子他也不能得罪,拍些养眼的照片孝敬孝敬吧,走一步算一步。
他始终不敢对夏莎莎下手,朱沿之前在他心里埋下的暗之音成了他无法克服的恐惧。
「那自然好,有什么误会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呢,大不了……饭后再吃一顿嘛……是这样的,这妞我也不熟,我先给您拍些硬照过过眼,如果汪公子有兴趣了,咱们再谋划谋划。」
「沙老师,就喜欢和你这种懂行的摄影师合作,哈哈哈。」
另边厢,夏莎莎补好装,被摄影助理带到另一个房间里准备。
「小夏,现在咱们拍些侧躺的照片,我要更大胆的画面,你得适当将旗袍妩媚的风韵展露出来,来,就位。」
夏莎莎明白摄影的行规,适当的露肉是必不可少的,经过刚刚拍照的磨合,她也放下不少心中芥蒂,听从沙朗指示侧躺在沙发上。
美白无暇的玉腿微微弯曲,从旗袍的高叉中露出,年轻时的练舞经历让这对长腿很是紧实匀称,并不是那种一位的纤细修长,却多了一份练舞美腿的力量感,看起来弹性十足。
舞蹈训练也塑造了她柔软玲珑的身材曲线。
简单的一颦一笑侧身一趟,顿时让人眼前一亮,勾起在场男人很多的遐想。
「漂亮,漂亮,很好,就是这种状态,在大胆点,我要更有攻击性的画面。
」
夏莎莎闻言整个人侧躺在沙发上,拿起一旁的羽扇轻轻闪动。
轻柔的白羽扇为端庄墨蓝旗袍增添一种绮丽旖旎的味道,她缓缓蠕动的腰肢仿佛一条墨蓝蟒精,正在褪去伪装贤淑的皮囊,露出妖媚勾魂的美白玉腿。
蛇妖化形,极乐蚀骨……旗袍红唇,蛇腰玉腿,如此诱人的尤物让在场的男人不禁屏住呼吸。
一时间,摄影房变得安静,「咔嚓,咔嚓,咔嚓」的按键声音在缭绕,气氛燥热起来,隐约能听见低沉浑浊的呼吸声。
沙朗舔了舔嘴唇,瞅准机会抓拍玉体挪动间,各个春光乍泄的瞬间。
「小夏,你的镜头感很好,去休息一下补补妆,过会儿继续。」
沙朗翻看相机里的图片,露出满意之色,转身往外走去。
「这妞真正啊,沙老师抓拍的技术简直一流啊。」
摄影室的另一个房间里,汪公子笑眯眯地划动图片,眼神毫不掩饰对猎物的贪婪。
「我已经约了小蝶今晚出来吃饭,沙老师可是主角。
对了,我觉着我公司这次中秋展览会的拍照工作,也一并交给沙老师好了,你办事稳妥。」
汪公子意有所指地拍了拍沙朗的肩膀。
「哈哈,那……那感情好啊,没问题,汪公子的事我保管办得妥妥帖帖。」
「和有经验的老师合作就是畅快,来,拿这些饮料分给工作人员和模特小姐姐喝吧,你们大概要到民国风的房间拍摄了吧,那儿空调不够力……挺热的。」
沙朗看着汪公子递来的饮料,明白他的意思。
这玩意儿,加了料。
汪公子和他都是混这行的老手了,办公室里备着个下药的饮料是基操。
而且汪公子还挺讲究,搞个民国风的主题房间,特别装了个老旧的空调,声音哐哐响,风儿不见吹,又闷,又热。
被下药的模特儿在这种闷热的房间容易犯晕乎,他在拍摄时配合著操作一下,妞很快会药力上头,迷得七荤八素的,到时怎么玩就看汪公子心情了。
「这天气啊,都暑末了,还热得要命,沙老师要注意休息,如果什么工作人员热昏了什么的,可以带来我这休息,呵呵,我这空间大,会很舒服的。」
沙朗脸上笑着应下来,心里不禁发苦,他是真不敢招惹朱沿啊。
虽然汪公子这地明着暗着又些道上的兄弟,谅朱沿多横也不敢硬刚。
但他孤家寡人一个,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庙,什么时候被朱沿堵上,他可能要申请残疾人士补贴了……他不敢违抗汪公子,一来两人不是第一次合作了,二来汪公子给出好处也够意思。
晚上的饭局有柯蝶。
这次的项目让沙朗分一杯羹。
沙朗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笑着接过饮料,「汪公子,放心,我的技术,你知道的……」两人互相对视,继而发出淫邪的笑声。
夏莎莎抿了抿嘴唇,性感的丰唇显得愈发红艳,她有点晃神地望向空调。
不知为何,她休息回来补充了点水分,口却越来越干,不知不觉自己就断断续续喝了半瓶,而且头有点沉,身体沁出汗珠让修身的旗袍裹得更紧,呼吸也有点急促起来。
她很热,房间很热,现场的男人们更热。
众人望向坐在台面上的旗袍美人,鼻息变得粗重。
眼神有点恍惚的夏莎莎没留意到旗袍的裙摆随着姿势的转换而往上挪,本是端庄的分叉此时已经变成诱人至极的高叉,丝毫没遮住她那对细致优美的玉腿。
旗袍因为不断分泌的香汗而贴着发烫的香躯,慢慢地,一点点地,往上蹭…
…「很好,小夏,再放开点,尽情展露你的妩媚,躺在桌面上,勾起你的一条腿,让画面记录旗袍修饰的线条。」
脑子昏沉沉的夏莎莎听从沙朗的指示,侧卧在桌面上,玉白的美腿蜷缩起来,旗袍腰部一下全是白花花的雪肌,众人顿时觉得房间温度上升些许。
「对,就是这样,在性感一点,给更诱惑的眼神,我要相片是有灵魂的。」
夏莎莎意识开始在燥热的气氛里迷失,沙朗诱导的言语与周围工作人员欣赏的眼神让她愈发感到失重,她想赶紧结束工作,同时一股骚热在她体内荡漾起来,让她感到许久没从丈夫眼中得到的渴求……丰润性感的红唇勾起销魂的弧度,她精致如画的秀丽美颜浮现祸国妖姬的魅惑笑容,连她没发觉此刻脸上的笑容,竟是夜阑人静时,她勾引丈夫,向丈夫索求爱欲欢愉时的媚态。
沙朗不再言语,快门的声响越发频密,「咔嚓咔嚓咔嚓」,一旁的灯光师迅速控制闪光灯,随着沙朗的移动而不停地对准桌面上诱人犯罪的红唇尤物,只是灯光的强度在不知不觉间,调大几分。
令人目眩的强光不断冲击着夏莎莎摇曳的意识,她感到自己似乎被白光包裹着,灼烧着,一股压抑的欲望在苏醒,在肆虐,在接管身体的控制权。
「来,让我感觉到照片的温度,想想你想念的人,想想你对他的思念,对他的述求,不要压抑,展露出来,用你的身体,表现出你的态度,对自己坦白,坦白你的欲望……」夏莎莎脑中浮现一个年轻的身影,强壮,安全,粗鲁,刺激,她晃了晃头,羞于继续往下想,但脑海中的男人愈发清晰。
朱沿……她记起那个荒唐的夜晚,热汗淋漓的肉体交缠,高潮刺激的背德苟合,浆液乱流的忘我交媾……她记得,她一直记得,而且经常会想起,她会羞耻地压抑自己的渴望,但越是压抑,越是沉迷……夏莎莎匍匐在桌面上,整个滑腻的美臀微微翘起,雪白细腻的水蜜桃在灯光下泛起欲望的光泽。
她双目失焦地转头,似乎在寻觅着某人,只是眼神中已经没了之前拍摄时的典雅高贵,一双眸子流荡着色欲的风情。
性感的红唇微微张合,丰润的唇瓣上,镀上一层销魂的水光。
沙朗感觉自己的手指已经开始无意义的机械按着按键,下体硬得发胀。
这妞,发情了……此时,他手机里传来短信声,他翻开一看,「带来我办公室。」
汪公子已经Hold不住,要强来了。
看来,朱沿是赶不上这场戏……沙朗看了看之前自己偷偷给朱沿发的短信,说夏莎莎身体不适,让他赶紧过来接人,还隐晦地表明现场人多手杂。
「朱沿……朱沿……」甜糯的呻吟从夏莎莎红润如血的艳唇上吐出,带着如泣如诉的春情,还有蚀人心智的魅惑。
夏莎莎开始慢慢抚摸起自己香汗淋漓的天鹅颈,雪白的颈脖渐渐被红晕沾染。
啧啧,发情时喊朱沿……两人必有奸情。
沙朗立马从从夏莎莎的神态猜出两人的关系。
稍一回想,当晚自己没能吃到夏莎莎,估计朱沿没放过这口窝边草,直接在窝边操了。
如果两人有奸情,那他更不能轻易让汪公子得逞,朱沿笑嘻嘻的表情都给他整出心理阴影,他真的怂,再给朱沿来几下,估计里萎了也不远。
他迅速给汪公子回个短信「火候不够,烧多会更骚。」
汪公子秒回:「尽快,烧着了。」
「看着火烧起来才有味道。」
沙朗怕拖不了多久,让夏莎莎坐在凳子上,继续蛊惑道:「坐下来,遵循自己的感觉,在你思念的人面前,想象着他在自己的身边,用手指,慢慢地,在身上找……寻找你渴望的根源,寻找你压抑的欲望……」沙朗的声音似乎拔掉起夏莎莎内心最后的挣扎,她软若无骨地靠在椅子上,双手仿佛抓着朱沿的那双令她发烫的大手,一寸一寸地,爱抚自己燥动的身体,满足自己失控的欲望,更粗鲁地,刺激地,背德地,偷欢,不顾一切地享受男女一丝不挂的刺激……「马上过来!」汪公子的信息已经不再遮掩什么,他不能忍了,监控画面里的动情模特让他口干舌燥,下体硬得发胀,脑中尽是如何在办公室里品尝如此性感尤物的畅想。
「没问题,去试衣间,更有味道。」
沙朗笑着扶起夏莎莎,在场众人各自低眉顺目似乎忙着什么,没人过问,没人发声,但男人地眼眸都不禁偷偷斜瞥,低垂的目光里闪过妒忌和贪婪。
沙朗也是心头火热,搀扶的手已经不规矩起来。
入手处柔软的肌肤,靠在自己肩上呵气如兰的气息,还有自己故意用下体不是擦碰的优美大腿。
真是个妖精啊……天生的极品床上恩物……沙朗恨不得马上将夏莎莎拖到一旁宣泄心中的兽欲。
但,他不能,至少不敢。
因为在他刚刚回复汪公子之前,已经收到朱沿的短信。
「到了」简短的两个字,忽然让沙朗有种看好戏的期待。
他很想看见朱沿被汪公子教做人。
呵呵,你不是莽吗?你不是横吗?待会收拾好朱沿,汪公子还得玩弄你偷情的嫂子……沙朗将夏莎莎移到试衣间,神志模糊的夏莎莎绵软无力,软瘫在地,口中「嗯嗯嗬嗬」地呻吟着,满脸的绯红揭示了这具性感肉体里肆虐的欲望。
沙朗咽了口唾沫,淫笑着伸手进去夏莎莎两腿之间。
湿漉漉的,几根手指黏上晶莹的蜜浆。
沙朗看着指间拉丝的浆液,笑吟吟嗅了嗅。
「味道好骚啊,呵呵,想着朱沿流着这么多,骚货!」此时他听到门外有动静,估计汪公子来了,好整以暇地出门迎接。
看见火急火燎赶过来的汪公子,沙朗挑挑眉,比划一个搞掂的手势。
汪公子眉开眼笑,已经不再压抑满脸的淫笑。
正当他要举步往里走,一只按在他肩上,使他动弹不得。
汪公子怒目斜视,瞥向斜后方的男人。
「哦,这么巧啊?」沙朗带着戏谑的笑容望过去。
「真巧。」
朱沿面无表情地应了句。
沙朗觉着对方色厉内荏的神色,心里更是得意,不理对方眼中的不满,转头向汪公子说:「这不巧了吗,这是夏小姐的小叔子小朱,估计来探班吧,但汪老板的拍摄还没完成,不方便打断,要不让保安请他离开?夏小姐工作状态正好呢。」
朱沿没吱声。
沙朗环视汪公子周围几个有点道上味道的壮汉,嘴角不由上扬。
呵呵,怂了吧,不蹦跶几下真没劲。
「朱哥,今天这么有空啊,我还以为你过几天才过来,你要是提前通知一下,我好准备一下招待你啊。」
沙朗眨了眨眼睛,感觉自己耳朵好像出现幻听。
「里面的是我嫂子,我来接她回家,有问题吗?」「嫂子?她是你嫂子?诶,早说啊,我让人开车送你俩回家,真是的,工作哪有一天做完的,赶紧的,别累着了。」
「刚刚沙老师不是说状态正好,不方便打断吗?」众人的目光一下聚集在沙朗身上,沙朗脸色唰地发白,上扬的嘴角止不住在抽搐。
「呵,呵呵,呵呵呵,我……我说了吗?」沙朗给了自己一耳光,「瞧我这嘴巴,解释得不清不楚的,拍摄转态啊,不宜操之过急,讲究一个缘字,所谓事不可去尽,凡事太尽,缘分必早尽。
艺术嘛,讲究点到为止。
我看朱哥还是尽快送夏小姐回家歇息,我们再约,再约啊,手机联络,呵,呵呵……」他讲到最后,几乎有点哭腔了。
他点出手机联络,多少希望朱沿看在自己通风报信的面上,把事情翻篇了。
「好的,既然两位都没意见,我自个照料好嫂子就是,你们忙吧,不用管我。」
汪公子瞄了一下试衣间虚掩的门扉,似乎想到什么,笑嘻嘻应道:「好的,朱哥你慢来,我这地儿空间大,隔音好,安全保密有隐私,我就不叨唠了。」
说罢,他带着众人离开。
沙朗想悄咪咪跟着大伙走,岂料朱沿肩头蓦地碰了他一下,斜瞥的眼神让他心头一颤,下意识退后一步,不敢动弹。
「有解药吗?」「有有有,虽然不是药到病除,但能凝神静气缓解一下……
」沙朗作为个中老手,啥药不得随身带,哪天不就用着了,他连忙递上一板小药片。
朱沿接过药片,对他轻轻点点头,便不再理会。
沙朗如蒙大赦,赶紧屁颠屁颠离开,顺手把门带上……朱沿暗呼一口气,唉,刚刚那表情,就硬撑得挺辛苦的……什么觉醒个霸王色什么的一个眼神霸气侧漏多好啊,现在这样装脸瘫有点累。
试衣间大厅前面是个共用的大长排梳妆台,后面是隔板和帘布分开的八个换衣隔间。
朱沿拨开夏莎莎的换衣隔间的布帘,呼吸不由一滞。
夏莎莎此时已是意乱情迷,领口的纽扣不知何时被扯开,白腻诱人的半侧酥胸暴露在空气中,随着急促的鼻息而翻涌出销魂的乳浪。
晶莹的珍珠项链与颈脖上的潮红形成鲜明的对比,洁白的珠光上映射着糜乱的红霞。
纤细的玉指在歪歪斜斜的墨蓝旗袍上胡乱摩挲着,每每指尖划过胸前的凸起或者两腿间的沟壑,祸国殃民的身段就会晃出让男人失控的曲线。
「嫂子?嫂子?」朱沿有点僵住,试探性地问句。
夏莎莎迷迷糊糊地撑开一丝眼缝,两人眸光对接时,她酡红的脸颊幽幽绽放勾魂的媚笑。
「嗯……朱沿……呵呵……朱沿……看我……呵呵……嗯……」说着,她含情脉脉地盯着朱沿,胡乱扯掉挂在另一侧香肩的旗袍,丝滑的皮肤没为旗袍提供任何阻力,锦绣典雅的旗袍顺溜地滑落到美艳的蛇妖上,一具白腻柔美的完美娇躯骤然呈现在男人眼前。
「朱沿……呵呵……我想你了……嗯……我忘记不了……你看我啊……嗯…
…看我啊……我美吗……看我啊……」夏莎莎软若无骨地靠在墙壁上,紧实瓷白的双腿调皮地乱蹬,将皱巴巴的旗袍整条褪了出去,整具白里透红的胴体透着醉人心脾的香气,歪歪斜斜地倚在男人眼前。
她一脸媚意吐著气,双眼满溢着浓郁的春情,狐媚的眸子闪动着平日刻意遮掩的火热和渴望。
一对沁着香汗的大白腿在互相交缠蠕动,活脱脱一条刚刚化形的妖蛇,褪去华美的伪装,吐著下流魅惑的信子,在男人面前恣意地扭动淫靡色情的腰肢,挑逗着雄性生物最原始的欲望。
「朱沿……嗯……朱沿……我想你……我想要……嗯……嗯……想要……」
「嗯……靠近我……看着我……嗯……嗯……摸我……摸我……嗯……进入我…
…让我痛苦……嗯……让我快乐……我想要……嗯……想要……嗯……」听着夏莎莎如此赤裸的勾引,朱沿感觉浑身滚烫,邪火蹭蹭直冒,之前或压抑或隐藏的念想翻涌起来,美艳嫂子的呢喃仿佛色欲妖精的耳边低语,一点一点地腐蚀他的意志。
识海里的墨蓝灵珠正缭绕着情欲高涨的波动,他知道此时下手必定能享受欲仙欲死的极乐交媾,甚至能凭着嫂子体内被加固的情瘾进一步攻略她。
但,这是一个赌博。
他知道嫂子是个如何洁身自好的女人,虽然家务事傻傻冒冒的,黑暗料理是把好手,但她能在模特儿圈这个大染缸里,为了丈夫坚守底线,能看出她的为人。
如果现在凭着药再次趁人之危,清醒后她心里即使有多强的肉欲渴望,也很难面对自己和丈夫,难保做出疏离甚至搬家的事。
逞一时之快,得不偿失。
要稳住。
既然知道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和欲求,他不信拿不下美艳的唇模嫂子。
何况,周末还有一场重重谋划的旗袍宴呢……他强自收敛心神,用自带的矿泉水喂夏莎莎服下沙朗的药片,摁着她好一会儿,待她昏迷过去,才蹑手蹑脚走到外面,准备收拾嫂子的随身物品。
背对着发情的性感尤物,要进入贤者时刻很难,但朱沿花了不到一分钟。
看着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就行。
这堆凝结了人类生物科学与灵学信仰,还掺和点消费主义唯心论的神奇产物,轻而易举地使挂逼脑瓜入定,思考人生。
突然,一对手从后伸出,遮住朱沿双眼。
朱沿顿感背脊被两团沉甸甸的软肉挤压,柔糯的球脂在背部淘气地蠕动。
一道调皮又玩味的女声在他耳边低声道:「啊,我在公司的试衣间发现强奸犯,要不要报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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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试衣间的春光
不用眼睛也能感觉到身后美女的身材有多令人心驰神往。
朱沿抓住其中一只手,往下摁在自己隆起的裆部,嘴角勾起:「赶紧报警,不然这玩意儿要犯罪……」
身后女人调皮地捏了捏粗硕的阳具,悄然娇笑着抽回手,往后撤两步。
她的肤色细腻光滑,充满年轻的活力和弹性。漂染的头发披散,随意垂落在肩,散发出廉价却色媚的香气。眼睛扑闪扑闪的,映射着一抹狡黠和兴奋。
萧姿的红唇微微含笑,给人一种予取予求的勾引味道。酥胸依旧饱满傲人,销魂的葫芦曲线将巨乳辣妹的曼妙尽情展露,令男人忍不住斜视。此时,她身上的性感旗袍,将她婀娜的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旗袍的剪裁贴合身形,彰显出她催动男人原始本能的火辣,将旗袍的东方风情穿出欧美狼女的风骚。她的眼神中透露着欲望的放纵,仿佛是一朵花蜜垂挂的鲜花,吸引着狂蜂浪蝶的采摘。
「啊呀,你怎么随身携带危险物品呢?这儿那么多姐妹,好怕哦。」
「是啊,这玩意儿可危险了,特别对着年轻辣妹,它老使坏。」
「诶,我在小区里曾经受过伤害,不能看着它再次逞凶!」
「那你想怎么样?最好快点,我控制不住它。」
「嘻嘻,看本姑娘手到擒来。」
萧姿的手缓缓下移,摸到朱沿隆起的裆部,青葱玉指大胆地握住鼓包,指尖在鼓包顶端不停画圈。
「怎么样,你控制得住这玩意儿,不让它乱来吗?」
「我可懂控制这种危险物品咯,我驯服它啊,就像玩按摩棒一样,保舒服……」
如此大胆的挑逗让朱沿有点按下的邪火怒涨,特别是两人所在位置在夏莎莎的换衣间旁边,几乎是一帘之隔。
如果待会在这与邻居辣妹做爱……这不相当于几乎在嫂子更前上演动作戏吗……
而且是现场声效动作环绕加强版,自带裸眼3D功能。
嫂前犯?!
岂料萧姿露出恶作剧的笑容,指尖弹了弹充血的龟头,翩然松手后撤,她娇笑着倚在门框上,丰满性感的身子贴在硬梆梆的门框上,缓缓摩挲。
「你觉得我现在大声喊强奸,然后人们冲进来看见你的模样,你怎么办呢?」
「怎么办?我会一把堵住你的嘴,撕烂你身上色情的旗袍,然后……」
「然后呢?」
「然后把你摁门框上,抓住你下流的奶子,使劲揉,揉到你奶子发胀发疼。」
「嗯……讨厌……嗯……接着呢……」萧姿脸上的媚色渐渐变浓,微眯的眼眸里流淌着情欲的春水,双手附在胸前,在被撑得鼓起两个大包的前襟缓缓揉捏。
火辣诱人的葫芦身段开始轻微摇摆,充满原始性吸引力的娇躯散发着令男人呼吸急促的信号。
「接着撑开你湿哒哒的骚穴,用手指插进去,用力揉你的鲍鱼,看看鲍鱼烹调的火候如何?」
「嗯……鲍鱼都被弄软烂了……赶紧啊……赶紧……」
「赶紧什么?」朱沿的阳具抖了抖,同时膨胀些许。
「赶紧插进来啊……用你的危险物品……插进来,肏烂我的鲍鱼……」萧姿牵起本已很短的旗袍下摆,一寸寸地,往上拉,露出圆润的大腿,露出肥美的肉臀。
她双目含春地舔着红唇,旗袍一路上移,直到将整片潮湿淫靡的黑森林完全展现在男人面前。
「呵呵,你鲍鱼够多汁吗?我不吃干巴巴的东西。」
「多汁,多汁,很多水的,我曾经在小区里被人强奸过,那个坏蛋插得我流了一地的水,两只脚湿哒哒的,好多水哦……」
「是吗?原来你被人在小区里强奸过啊?真是个脏逼,怕不是你勾引邻居搞你吧?」
「嗯……对啊……我勾引他的……谁叫他的鸡巴这么大,又硬又热,把人家的小穴都肏烂了……我就勾引他,在树林里勾引他,让他玩我……」
「你怎么勾引他的?」朱沿不禁回忆起之前在小区树林里和萧姿的交媾,眼神愈加火热。
「我像这样挑逗他,勾引他,他像个发情的野兽一样,疯狂地用他的大鸡巴抽插我,很粗鲁,很刺激,我被插得嗨爆!我嗨得浪叫!」
「你叫得那么浪,有人听见吗?」
「嗯……我家的人听见了,还看见了!嗯……那晚我姐叫得可浪了,哈哈哈,她平时端着那样,晚上却叫得这么骚,哈哈哈,她被姐夫肏着,想着肯定是强奸犯的大鸡巴!」
「看来你两姐妹都是骚货啊……奶子越大,人越色!」
「对!我就是骚货,我很色的,赶紧搞我,肏我啊!我的强奸犯邻居!」
萧姿的红唇咬着手指,双眼的渴求顺着浓郁的春情流转,饱满的肉臀不停摇晃,似乎两条厚实多肉的大腿间有什么啃咬着糜乱的肉唇。
朱沿正待挺棒享用眼前发骚的辣妹,忽而耳廓微动,略一怔,嘴角微不可查地上扬。
「呵呵,骚货,我不是乱吃窝边草的人,你趴在那,让我看看你的鲍鱼准备好让我品尝没?」朱沿牵着萧姿,自然地将她推倒在一个换衣间前面。
萧姿顺势躺在地上,丰满的巨乳压在地面变成饼状,浑圆的蜜臀对着朱沿翘起,缓缓蠕动。
「嗯……我的强奸犯邻居……来嘛……人家的鲍鱼软得流汁了……赶紧来给鲍鱼调味嘛……用大棒搅它,顺便你怎么玩,来嘛……来嘛……」
布帘后,一双还有点迷蒙的眸子,同样紧紧盯着朱沿的肉棒。
「好粗……好粗……嗯……嗯……」
夏莎莎捂住自己的发烫的丰满红唇,口中忍不住呢喃。
身子好热……好热……朱沿……朱沿……
啊!他……他在干嘛……
他怎么露出他的……大东西……讨厌……好大……讨厌……朱沿……
夏莎莎迷糊间感觉身子发软,面红耳赤间,双眼却是禁不住偷偷往外瞟,一丝布帘缝外的狰狞巨物常常在绮梦中令她流连忘返的恩物……
「真骚,你就这么喜欢勾引你的邻居吗?你是不是整天在家里一边自慰,一边想着我的大肉棒?」
换衣间里,夏莎莎听见外面提起想着这根肉棒来自慰,身子愈发燥热,呼吸不由急促几分,双臂下意识夹了夹柔滑的胸脯,小香舌绕着红唇舔动,体内舒缓的肉欲再次复燃。她感觉不远处的巨物对她有强烈的吸引力,那是背德的,不贞的,淫秽的,但她真的忍不住了……身子的骚热和煎熬在粉碎着她脆弱的理智和贞洁。
她想要,她需要,淫靡梦中的恩物就在眼前……
「嗯……当然啦……人家最喜欢你的大肉棒……又粗……又硬……又热……
插得人家魂儿都丢掉……给你肏过以后,手指自慰压根满足不了咯……来嘛……
来玩人家嘛……」萧姿媚笑着蠕动自己的乳房,沉甸甸的木瓜似乎凝结着稠密馥郁的肉欲。
骚货!
萧姿是与他交合过的众多美女里,颇为容易受到情瘾催发的一个,自己只是一边说着下流的调情话,一边催发异能,对方的情欲反应激烈。
其实朱沿对自己的异能有误解,虽然情瘾异能有催情作用,但真正让萧姿如此下流地勾引,是因为她在外面看见汪公子等人吃瘪的囧样。
要知道汪公子潜规则模特是驾轻就熟的,软的硬的阴的,信手拈来。包括那个色眯眯的沙老师,她也被毛手毛脚过。这次朱沿来了几乎啥也没说,众人就乖乖退让,看一众汪公子手下的打手的熊样,哪有半分平日里凶神恶煞的架势,个个从哈士奇秒变吉娃娃,而且是不会叫那种。
她可听说了朱沿会参与中秋展览,汪公子对此很重视。如果自己能抱上朱沿的大腿,估计能担任比较重要咔位。
至于抱上的是朱沿的哪条大腿?
自然是又长又粗又热那条啊……她是个性开放的女人,喜欢性爱,更喜欢刺激的性爱,自从给朱沿肏了以后,她在别的男人身上尝不到那种滋味。
她馋了……她想要!
朱沿悄悄瞄了眼萧姿后面的布帘,故意耸动戟立的巨物,向她勾勾手指:
「你是要这玩意儿吗?来啊,自己爬过来。」
萧姿双眼绽放色欲的光彩,一脸期待地像只母狗一般爬向朱沿,目光贴着血脉偾张的阳具。
萧姿爬到朱沿更前,满脸妩媚地抱住男人大腿,性感迷人的脸蛋儿贴着朱沿的巨物,嘴中吐出如兰热息。
「嗯……我要……强奸犯哥哥……给人家嘛……插人家嘛……」
看着任君采摘的性感辣妹,朱沿耳廓抖动,发现布帘后的嫂子也微微向前移动,紧紧贴在布帘上,呼吸愈发急促。
讨厌……讨厌……她为什么贴着朱沿……不要脸……不要脸……平时见着她就放荡的样子……居然……居然和朱沿搞上了……难道,难道她就是朱沿口中的女友吗……
朱沿……她在贴着朱沿的……大东西……那根大东西……朱沿要插她吗?
讨厌……讨厌……为什么……可恶……我也……我也想……想要……
呼吸随着夏莎莎迷乱的思绪而凌乱起来,口中的吐息似乎很是潮湿,很是燥热,黏黏的,不舒服,就像满嘴的酒气和暧昧的吐息,让本已摇摇欲坠的道德枷锁愈发崩坏。
朱沿勾起萧姿的下巴,摩挲着她酡红的俏脸,轻轻一推,将这具丰满性感的肉体推倒夏莎莎的换衣间门框旁。
「想我插你哪里?自己拱起来。」
闻言,萧姿笑意更浓,连忙靠在换衣间的门框前,浑圆的屁股对着朱沿,腰身扭动,白花花的臀肉在灯光下晃荡着销魂的光泽。
「这儿,这儿,强奸犯哥哥,来插我这儿,我最喜欢你的大鸡巴了。」
朱沿一个箭步来到萧姿身后,双手如铁环般箍住萧姿的腰肢,「我就喜欢你这么骚,这么淫荡。」
说罢,他的嘴唇封住萧姿的小嘴,两条湿滑的舌头顿时在温热柔口腔间激烈缠绵起来,两人的唾液在快速交换。朱沿的右手,从辣妹的粉颈,游移到沉甸甸的硕大乳房,粗糙的手指毫不怜香惜玉地揉搓乳脂肥美的木瓜,不时用力掐住充血的乳头提拉。
「啊……疼……啊……强奸犯哥哥,好坏啊,就知道糟蹋人家身子……啊……
啊……你好坏啊……我好喜欢……啊……」
「呵呵,诚实的小妞,喜欢就来求我,我会满足你的,如果不求我,我就去满足别的妞,哈哈哈。」
「啊……求你了……喂饱我……强奸我……肏我……不许你的大鸡巴玩别的女人……我要你的大鸡巴……」
朱沿动手解开萧姿旗袍上的纽扣,修身的旗袍随之松垮,朱沿不停搓动一对傲人的巨乳,松动的旗袍随势慢慢往两侧滑落,露出萧姿色情丰满的胴体。略带肉感的身子此时已经沁出一层热汗,胸前勾魂的深沟颤颤巍巍,挑逗的香水味,混杂着淡淡的辣妹体气,变成令人垂涎的雌香。朱沿用力捏住豪乳的根部,肥美的巨乳骤然变成灯泡的形状,诱人至极。
萧姿骚媚地紧紧抱住朱沿,之前和朱沿在小区里做爱的经验,催动萧姿炽热的情欲。朱沿张开含住乳球上的樱桃,舌头先在巨乳上房画圈舔舐,接着含住萧姿的乳晕啃咬。
不要……不要……朱沿……不要再舔……不要舔她……
近在咫尺的夏莎莎浑身滚烫,环抱双乳的手臂不停蠕动,摩擦胸前凸起的乳头。看着朱沿对邻居辣妹巨乳的舔舐,她感觉浑身发痒,胸前似乎有千百只蚂蚁在乱爬,她也想要,她也想别朱沿的舌头乱舔,但她无办法,她说不出口,紧咬的红唇是她最后的倔强。
朱沿另一只手移到萧姿的蜜唇上,两指掐住凸起的阴核,笑道:「好色的身子啊,真敏感,呵呵,身子越敏感,被我的大肉棒插时,就越爽。」
「我很敏感的,最喜欢大肉棒了,赶紧插我,肏我啊,我要大肉棒!」
萧姿瞟了男人淫靡的一眼,玉手套住朱沿火热的巨物,不停往自己私处乱桶。
朱沿将萧姿一只玉腿抬起,提胯拱腰,巨物缓缓没入早已浆液横流的花芯处。
巨物强烈的压迫带给萧姿期待已久的冲击感,阴道里那种被无情碾压让她尝到心心念念的交媾刺激。萧姿忘情地浪叫起来,随着的男人抽动的加速,叫声越来越高亢,火辣的胴体跟着猛烈摇摆。整个房间回荡着她下流的呻吟声。
「我嫂子可是在里面歇着呢,你喊这么大声,会吵醒她的」
「没关系,吵醒她,让她看看自己的小叔子怎么强奸邻居的……啊!啊!好爽!」
布帘后,夏莎莎浑身颤抖,双脚发软地靠在门框边上,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摁在自己私处,指尖黏满滑腻的蜜汁……
强奸……强奸……好爽……好爽……
不要!停!不要!朱沿!朱沿!不要!不要插她!不行!
我也想要!我也想要!
「真骚!我就喜欢你这种骚货!摇着屁股求我肏你!不像一些女人,被我肏得上瘾了,还在喊不要。」
「我要!我要!我要!我喜欢被你肏!」
「你这么大声,真的会吵醒我嫂子,到时她不让我肏你怎么办?」
「不行,我要和你做爱!」听着朱沿不停提起嫂子,萧姿灵机一动,「要不你把你嫂子也强奸了,让她尝尝你的大鸡巴,让她爽得挪不动腿,没有女人能禁得住你的大宝贝!」
朱沿对萧姿的脑洞暗叹不已。
此女懂我!
该肏!
他不由加快抽插,硕大的龟头强硬地碾平不停分泌爱液的肉褶,「啪啪啪」
的肉体撞击声伴随着萧姿放荡的叫春在房间内回荡。
萧姿春水满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和狡黠。
原来朱沿对自己嫂子动了坏心思……
等等……难道他好人妻这口?
人妻……我家也有啊……嘻嘻……
又好色,又敢乱,好坏,好强……
好喜欢这种坏痞坏痞,性能力强,又性欲旺盛的男人!
她同时激动地疯狂扭动屁股,迎合男人高频率的活塞运动。
「你一边肏着我,一边想着里面的嫂子,你就这么想强奸她吗?真是个色狼,好强,好棒啊!你不给你碰别的女人!不行!你把我当你的嫂子吧!我是你嫂子!
强奸我!肏我!强奸你嫂子!」
朱沿呼吸不由急促起来,抽插的动作愈发猛烈。
「嗬!嗬!肏烂你!嫂子!肏烂你这骚货!嗬!整天想着我的大老二吧!想着它自慰吧!肏!」
「好强!好棒啊!嫂子最喜欢你的大肉棒!最喜欢想着你的大肉棒自慰!强奸我!强奸嫂子!用你的大肉棒满足我!好厉害!好厉害!」
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把巨乳辣妹的魂儿都肏飞了,口中的浪语无所顾忌,纵情地享受男人粗野的蹂躏。
不要,不要,朱沿,不要,不能这样肏我,不要,停,停,不要,朱沿。
布帘内的夏莎莎此时已经被近在咫尺的活春宫撩得浴火焚身,而且两人的对话还是围绕着自己,让她仿佛自己正被小叔子奸淫着,在朱沿粗大的肉棒下下流地索求着,享受着,背德的刺激和破戒的偷欢令她倍感舒爽。洪水泛滥的蜜穴里,青葱玉指正在快速地胡乱抽插搅弄,比起平日里遮遮掩掩的自慰,现在简直爽几倍!
「欲求不满的嫂子!很想要我的大肉棒吧!想着我的大肉棒吧!求我啊!求我满足你!嗬!里面还在不停吸我的老二!真色!好色的嫂子啊!」
「对!我就是色!就是色!我是下流的荡妇!背着老公给小叔子强奸,玩嗨了还求着小叔子做爱!啊!啊!好爽!好爽啊!太厉害了!啊啊!啊!啊啊啊!!!
」萧姿忘我地扭动身子,性感火辣的胴体
不是,不要说,别说了,肏我吧,插我,别说了……
「肏我……朱沿……肏我……」夏莎莎忍不住低声呢喃,说出口之际,背德的刺激和偷欢的解脱让她浑身一颤,感觉心里的什么东西悄然破碎了……
「哈哈哈!好!好!肏你!肏你!我的骚嫂嫂!肏烂你!」夏莎莎的声音虽然细微,但逃不过朱沿异能增幅的听力,他识海里的墨蓝灵珠绽放别样的光彩,蜕变成一种索求和放任的色欲波动……
男人知道,嫂子里被他收入囊中终于前进一大步了。
「强奸犯哥哥,高潮了!要高潮了啊!啊!啊!要丢了!啊!!!」萧姿双腿打摆,身子失控地抽搐起来,一个洪潮在巨物蛮横的攻讦下越过快感的顶点,疯狂地冲刷着杀气腾腾的龟头。
朱沿抽出阳具,对准她汗涔涔的巨乳,快速撸动,不久一股浓精喷在一对白花花的木瓜乳上,汗液和精液顺着滑腻的乳球滴落,画面十分淫靡。
萧姿伸手摸出自己的手机,对准浆液乱黏的身体,自拍几张,然后转过屏幕给朱沿看。
「我的好邻居,我保留下来你的杰作咯,嘻嘻,我没事会对着它们自慰哦,你有空的话来我家玩啊,爱怎么玩都行,我最喜欢你的大鸡巴了……」
说罢,她用手指勾起一缕精液,放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品尝,表情要多色情,就有多下流。
「味道真带劲,我喜欢!」
「啧啧,这么喜欢吃,下次全部喷你口里,给全部吞下去。」
「我记下咯,反正你在家里也用不上这些好东西吧……直接过来窜门嘛,人家很容易饿的。」
朱沿刮了刮萧姿的鼻梁,给她递过纸巾盒:「好了,今天就到这吧,一口吃不出个荡妇,我还得接嫂子回家休息。」
萧姿心领神会地瞟眼静悄悄的换衣间,一边接过纸巾拭擦身体,接着慢慢把旗袍系好,然后给朱沿千娇百媚的一眼,春风得意地离开试衣间。
朱沿缓了一下,待换衣间里一点动静也没有,才拉开布帘。
「嫂子,嫂子,起来吧,我送你回家。」
夏莎莎紧闭的双眸装作刚睡醒的模样,缓缓张开惺忪睡眼,语气迷糊道:
「呃?朱沿吗?你怎么在这……啊!」
大梦初醒的戏还没演完,她突然被眼前景象惊得瞪圆双目,说不下去。
「啊?怎么了?嫂子?」朱沿挠挠头靠近两步。
「啊!你!赶紧收起你的……你那根东西!收起来!」
朱沿茫然低下头,发现血脉偾张的巨物在礼貌地对着嫂子笑。
这铁憨憨的笑容,要有多和善,就有多下流。
「啊这!啊哟,你看我弄的!啊不,它弄的!抱歉!抱歉!刚刚情到浓时,哦哦,不,情不自禁,啊呀,也不是,算了……」他一脸歉意地开始捣鼓阳具。
那慢条斯理地缴械入库的动作,给足现场观众近距离观摩活体生物标本的时间。
「你……你……唉,真是的……收好……赶紧收好……」夏莎莎满脸羞红,但偶尔装作督促对方动作快点的眼神中却有点藏不住难耐的窥探。
「不是……嫂子,你这模样,太……美了……忍不住嘛,它破门而出……」
朱沿玩味地笑道,眼珠子不住地打量装作刚刚苏醒但衣不蔽体的美姿。
「嗯?啊!你!出去!出去!出去外面!」夏莎莎终于发觉自身曝露的春色,脸红更甚,尖叫着赶朱沿离开。
朱沿见好就收,赔笑着后撤呆在布帘外。
一会儿,夏莎莎整理好衣物出来,眉目低垂,甚是尴尬。
「嫂子,其实我有参与这次的中秋展览,这儿的老板汪喾是我哥们,活动的宣传工作我大概说得上两句,今天见你状态……不咋样,沙老师和汪喾约了下次什么时候再来补上,没关系的。」
夏莎莎一愣,她当然回过味来,知道自己着了道,心有余悸外,朱沿的火线支援令她倍感安心外,此时却有点吃惊于朱沿的交际网。
她毕竟在模特这行工作多年,多少知道不少弯弯绕绕潜规则,这次自己能脱险其实已经有了不再参与这次项目的心思。但朱沿居然能毫发无损地救下她,而且保证了继续工作的可能。听他口气,沙朗和汪公子还挺听他的?
见夏莎莎还是脸露忧色,朱沿爽朗一笑,接过她手上的小行李箱,拍了拍她肩膀,「没事的,他们还是肯给我点面子,嗯……亿点点吧,再说了,有什么事,我一定赶到你身边,保护你。」
夏莎莎手中一轻,有点恍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很熟悉的笑容,可靠,温暖。
安心,甚至有点动心……
斜阳的余晖下,两叔嫂走在回家的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时光仿佛回到从前,没了尴尬的隔膜,多了暧昧的思绪……
*** *** ***
万万没想到啊,给老板冷脸榨取剩余价值时还能赶在周末前肝出来,大家点点红心点点赞吧。
借用一句马龙德兰胜的台词,连拇指哥也没有,好孤独啊……
*** *** ***
第66章:燥动前夜
「老公……老公……我……好热……」
「……」
「老公……看看我嘛……摸摸我的身子……摸我……我想要……想要啊……」
「……」
男人纹丝不动,压根没有转过身子瞧身旁骚媚入骨的床上尤物。
他知道,一旦看了,会把持不住。
昏暗的卧室里,红唇湿润的人妻正媚眼迷蒙地蜷缩在床边的椅子上。一对妩媚的柳叶眼时刻宛若蕴含一弯淳华秋水,春韵极浓,丰润的唇瓣抹着魅惑的朱红,姣好精致的面容上满是任君采摘的欲望诱惑。性感的睡衣虽然被手遮住,但修长美腿丝毫不遮掩私密处诱人的春光,情趣睡衣十分暴露火辣,胸前隆起的波浪以及光影内摇摆的腰身散发着令男人呼吸急促的风情。
性感厚唇,骚媚入骨,一个令男人看了就会意淫的尤物。
「嗯……老公~~我想要……来嘛……玩弄人家的身子……我想要……我想要……好难受……我想要……想要……」
男人双目紧闭,强忍着翻过身来撕烂这身睡衣,将床边尤物摁在榻上尽情奸淫的冲动,冷声道:「别说了……我很累……赶紧睡!」
人妻抿了抿红唇,眼眸里既煎熬,又苦涩,还有几分刻意压抑的哀怨。
她颤巍巍站起身子,修长匀称的双腿映射着暧昧的灯光,让这具诱惑十足的身子更添几分勾魂的韵味。纤细的玉指撩起轻薄的黑纱睡衣,白净的大腿根部已是潮气弥漫。人妻的双腿夹了夹,脸上春意更浓,声音甜美地娇吟道:「老公……
别睡嘛……转过来看看我的小穴嘛……湿湿的……黏黏的……你最喜欢了……来嘛……玩弄我的小穴嘛……」
男人咬合肌鼓了鼓,一声不吭,内心却是五味杂陈。
现在身后的老婆有多诱惑迷人,明晚就会有多放荡淫乱。
明晚是旗袍宴……
白哥隐晦地交代过,今晚大家要「修心养性,养精蓄锐」。
这不就叫自己别和莎莎做爱吗……
没关系,今晚忍着吧,明晚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享用白哥的女友……
沙楠!
宁维脑海中浮现不久前白彦辞发过来的图片。
这是白彦辞哄着沙楠换旗袍看看效果时偷拍的。
高叉的旗袍固然让人想入非非,但踩着高贵的银白高跟的长腿毫无疑问地紧紧拽住男人暗藏的龌龊心思。
真是一对祸国殃民的妖艳美腿啊!
想起女王那高傲又精致的美颜,还有媲美那对兼具美感和性感的极致玉足,宁维的意识变得清醒几分。
「我吃了药……睡吧……明天要早起……」宁维语气生硬地回复。
吃了药……
吃了安眠药……
夏莎莎微微一愣,眼中闪过痛苦,还有哀凉,最后变成自暴自弃的自嘲,宛如一个被人遗弃的精致洋娃娃。
因为长期跨国或者跨州的长途飞行,失眠成了宁维的职业病,只有安眠药才能保证稳定的睡眠。
一般老公都会陪自己聊聊天,或者干些色色的事情再服用安眠药的。
但今晚……
其实……已经不止今晚……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和宁维一起睡,有时匆匆回来,点点头就走……
这……还是家吗?
「记着明天要去白哥家,记得穿好看点,穿旗袍啊,不能失礼。」
「哦……」夏莎莎茫然地应了声。
渐渐地,卧室里,响起轻微的打呼声,
灯光中,一具神色寂寥的孤单身影,默然独立。
同一屋檐下,一墙之隔,朱沿撇撇嘴,收回外放的听力。
「谁知床中妻,炮炮皆精枯!暴殄天物!可耻!」
同时,他低头在对话框里点发送。
「明晚按计划进行。」
一小会儿,朱沿就收到回复信息。
没有文字。
只是一张图片。
「楠姐,大晚上的,这么客气?」
「客气了吗?」
「挺客气的。」
「那你别客气啊?」
「那我不客气咯?」
「呵呵~」
「别,别呵呵,我会忍不住想嘿嘿嘿。」
「喜欢吗?」
「可日否?」
「Not now」 「……友情-1,奸情 1"
「明晚我穿旗袍等你哦。」
「夜长梦多,及时行乐,春宵苦短,秒发定位。」
对话框没有回复,朱沿心痒难耐地拿起手机重复看沙楠的美照。
沙楠单手撩起杏黄色修身旗袍,她173的高挑身姿很好地凸显这套旗袍的柔媚和高雅。蛇纹尖头高跟鞋轻轻托住一双充满诱惑力的玉足,一头浅褐色的及肩秀发在落日余晖下泛起诱惑的光泽。纤纤玉臂泛着美白的光晕,白净纤细的手腕戴着一条水钻镶嵌的手链,光洁细长的颈脖挂着旗袍的性感吊带……圆润的耳垂吊着晶莹的香奈儿流苏耳环,恰到好处的衬托出一种被各种昂贵饰品簇拥的美丽。
旗袍侧边的叉开得很高,沙楠故意撩开高叉的裙摆,让一双修长诱惑的大长腿尽情释放情欲的信号。
低头不语,却是魅惑入骨。
基于体育老师培育的文化修养,朱沿只能一个成语形容。
「日进斗精!」
同一片夜幕之下,盛海市郊的别墅区里,沙楠放好手机,蹑手蹑脚地探出头往卧室门缝里窥视。
白彦辞正摆弄着几个安全套,嘴角上扬。
一切尽在掌握中。
莎莎啊,明晚终于可以好好享用这位诱人至极的人妻,她性感的嘴唇裹着我的肉棒……啧啧啧,感觉要上天啊。
他翻看手上的两拨安全套,笑容愈发邪恶。
左边的就留给宁维这个绿毛龟吧,完完整整,品质有保障,不过他到时用不用得上还另说……
右边的已经扎过孔,我白家的种可是很大方地传播给各位绝色美人的,如果莎莎怀上了我的种,呵呵呵,我不介意给绿毛龟安排多点空姐福利。
白彦辞的脑海中出现一个清丽脱俗,如空山灵雨般的倩影,粉蓝色的连衣裙里,红晕迷醉、肌肤幽香……
中出熟人的老婆,真是让人欲罢不能的舒爽啊。
夏莎莎,他意淫太久,终于要把她摁在胯下,尽情享用了……
沙楠把头缩回来,脸上浮现意味深长的微笑。
一切尽在掌握中。
果然在安全套上动手脚,恶趣味……
白彦辞是沙楠心目中除了性爱以外都挺理想的男友,体面的事业,显赫的家族。懂得欣赏自己的美色,也舍得花钱讨好自己。虽然花心,但自己从来都是白彦辞对外的唯一女友。
当然,性爱方面,白彦辞之前的表现还行,但与朱鸣激烈交媾的一晚让她尝到更顶级的肉欲快感。
沙楠是个对欲望坦诚且大胆的女人,无论是物欲,还是性欲。
尝过更高级的,对廉价的兴致就不多了……
沙楠是拜金的,物欲的,也是现实的,白彦辞才是她觉得合理的选择。
她多次灌醉过白彦辞,从对方口中撬出不少白家规条。
血脉延续,有后为大。
虽然白家看似高门大户,但近一个世纪人丁凋零,后嗣越发减少,海外分支的子嗣比本家还多。
因此,后来本家设立新规条,后代血脉的多寡有无对宗族财产和权力的归属影响很大。
每代白家人都处处留情,简直是播种器。
岳海市的白家兄弟白彦流和白彦辞就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相差颇大的岁数也看出了两人父亲对后代延续的孜孜不倦……
这种家风下,名门望族的白家男人对色欲很开放,有时甚至有点扭曲。
沙楠不禁想起她机缘巧合下偷窥到白彦辞对侄子未婚妻的不堪操作。
沙楠知道的,白彦辞喜欢偷人,人越熟越刺激,连侄子未婚妻也不放过。
虽然她觉得白彦辞这么下手,应该还有更多的图谋。
对此,她谈不上讨厌,因为这也给自己品尝美食提供机会和乐趣。
嫁入白家,是她筹谋已久的目标。
她,要牢牢握在手里。
朱沿嘛……
好东西不能常吃,但不能不吃……
偷偷吃,更有滋味。
「宝贝,我先睡了,明天,会挺忙的。」白彦辞收好安全套,拿出安眠药,对外喊了一声。
沙楠悄然离开门口几步,再回来推开门,看着白彦辞服下安眠药,她浅笑道:
「好的,我还有点工作要赶,你先去睡吧,明天,是会挺忙的。」
两人贴脸轻吻几下,男人慢慢在药力作用下,酣然入睡。
沙楠等了一会,打开药瓶快速点了点剩余药片的数量,再轻轻推了推熟睡的男友,见没任何反应,她才缓缓离开。
来到酒水的置物架前,她拿起其中几瓶酒,再三打量,脸上出现期待的表情。
「朱沿,你可别让我失望哦……」
「嗞……」轻微的开门声在熄灯的公寓内响起。
夏莎莎拖着步子慢慢走向洗浴间。
不舒服,心里,身子里。
走廊很暗,倒是还有点点光亮从尽头的房间里透出来。
夏莎莎无神的眸子里,浮现点点光彩。
「朱沿……」
她鬼使神差地放轻脚步,靠在房门旁,透过门缝往里窥探。
「啊……」夏莎莎连忙捂住嘴巴,眼珠子微微一颤,却丝毫没有移开的意思。
门缝里的男人正裸露身体,结实的肌肉在灯光下似乎散发着肉眼可见的雄性荷尔蒙味道。
男人的下体,一根巨物正戟立而起,杀气腾腾地模样让夏莎莎呼吸为之一滞。
其实,朱沿正在做引体向上……
不过他没穿衣服而已。
嗯,这个其实朱沿得到异能后的负面影响。
没事爱露……
当然这在夏莎莎的视角里,就是另外一种感觉了。
因为朱沿正前方的桌子上摆着她白天脱下来的墨蓝旗袍。
「他……他想对我的旗袍……嗯……」夏莎莎不由自主地双腿夹了一下,已经干涸的私处传来一丝凉意。
「啊……不要……为什么……湿了……」她抿住迷人的红唇,手下意识往下摁,她对自己说,手只是想摁着不让小穴继续流水了,但指尖按在底裤凸起的蠕动却揭示出她燥动的心。
「啊……啊……不要……你想对我的衣服……不要这样……我……我是你嫂子……」唇模人妻的脑海似乎有个声音在低语,叙述着一场背德,有刺激的伦理纠缠,渐渐地,她忍不住轻声低语。说出口的拒绝语言,却带给她另一番别样的兴奋。
她拒绝着,也享受着。
听见门外的言语,朱沿不禁内视识海里的墨蓝灵珠,顿时脸色古怪起来。
这……
我不就睡前引体向上健健身吗?
嫂子咋到我房外自嗨起来啦?
这……
我不客气啦?
朱沿走到桌前,双手正拽住墨蓝色旗袍,贴着鼻翼深吸。
样子有多猥琐,就有多下流。
「啊……不要……停下来……啊……」
朱沿听话地停下来,这玩意不能使劲吸,不怎么透气……
同时,他一手握住巨物,撸动起来,识海里不停往墨蓝灵珠里灌异能。
「啊……不要……停……啊……停……你不要……不要……啊……」
夏莎莎身子颤抖起来,丝毫没察觉自己的两根玉指已是汁液拉丝。
「啊……嫂子……啊……嫂子……」朱沿微微调整身子,有意让充血的龟头对准门缝,口中呢喃。
「啊!不要……不要啊……」夏莎莎骤然一惊,以为朱沿真的走过来奸淫自己,吓得连忙窜进旁边的洗浴间,惊慌地靠在浴缸上。
TMD!
朱沿身子一顿,自杀的心都有了。
无数动作片的教学不是这样发展啊?咱们不应该打开门来一场欲拒还迎,又激情四射的伦理大戏吗?
我裤子早脱了,嫂子逃了?!
尽信片,不如无片……起码不如无马片。
炎热的夜,一裸体青年房中凌乱……
盯着幽暗的门缝,夏莎莎感觉心肝狂跳,紧张,不安,煎熬,兴奋,还有些不想承认的期待。
浴室的灯光洒在这具迷人的娇躯上,起伏的胸腹涌动着诱人犯罪的波浪,张开的玉腿没遮挡水光迷离的欲望森林。
「朱沿……朱沿……不要……不要……」她低声重复着,眼珠子一直盯住洗浴间门缝。
她似乎祈祷着小叔子的自制,祈求的语气中透着煎熬,更像是对自己的最后约束。
「嗯……不要……朱沿……不要进来……不要……」
夏莎莎脑海中不停浮现刚刚瞥见的那根狰狞的巨物。
粗壮!
坚硬!
凶狠!
他不期然想起今日白天偷窥的一幕,朱沿和邻居辣妹那炙热的交媾,下流的言语,色情,无耻,刺激……
「啊……不要……朱沿……你不能这样……别插她……」一丝嫉妒在满身的骚热中滋生,蔓延,让她糜乱的脑子慢慢沉溺在肉体的燥动中。
脑海中的朱沿似乎听到她的祈求,停了下来。
然后慢慢向她靠近。
「朱沿……不要进来……不要靠近我……啊……」
她低语着,哀求着,身子软瘫下来,无力地跪在地上,胸前的乳浪愈发大幅鼓动。
「求求你……求求你……啊……啊……朱沿……啊……」
红唇如火的人妻没再说「不要了」,即使她觉得自己还是抵抗的,但脑中肆虐的画面却满是之前瞥见的狰狞巨物,还有两人禁忌而火热的偷欢。
两具汗水淋漓的肉体纠缠着,在互相索求,也在互相满足,崩碎一切道德的约束,沉溺在肉欲的泥沼中。
放荡吧,堕落吧,享受吧,交欢吧。
成为肉欲的囚徒,在最冰冷的家里,做最火热的事,即使下流,即使背德。
即使一切只在脑袋的意淫中……
「朱沿……朱沿……强奸我……进来强奸我……玩弄我的身子……」夏莎莎忍不住说出下流的言语,似乎这样才能缓和自己愈发空虚的私处。
三根手指,无论揉得多快,也比不上那根巨物。
丈夫……她不管了……
反正他在睡觉嘛,他不会理自己的……
而且……丈夫那话儿……压根没法和朱沿比。
她知道的,她很清楚,那个禁忌的夜晚,她记得清清楚楚小叔子给她带来多大的欢愉和快感。
她越是抵触,就越是难忘。
不断抗拒,又不断沉沦。
她似乎看见自己渴望的身影,在虚幻中,在臆想中,在骚热中。
「朱沿……啊……朱沿……」
燥热的夜,半裸少妇浴室情迷……
欲望男女在各自的燥动中,度过旗袍宴前夜,等待众人的,会是改变生活轨迹的晚宴。
*** *** ***
第六十七章:旗袍宴
夏末的乌云沉甸甸的,压得整个岳海市分外烦躁。
空气中味道,分明展示着即将来临的一场雷雨。
然而,人类的欲望很少被天气左右。
在这风雨欲来的夜晚,灯火通明的别墅给心思各异的男男女女提供了一个合适的场所。
夏莎莎感觉有点奇怪,说不出来,讲不明白,老公看着楠楠的眼神有点奇怪,白哥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有点奇怪。
是的,从别墅大门关上的一刻起,两个男人的眼神已经开始不安分了。
白彦辞彬彬有礼地将宁维夫妇领进家门,眼珠子没宁维身上停留,全在打量夏莎莎让人呼吸急促的美色。
身穿靛蓝旗袍的年轻人妻矜然浅笑,精致的妆容妩媚而楚楚动人,如同一朵娇艳的花在夜色中绽放。端庄的旗袍紧贴身形,虽然领口扣得颇高,没露出半点胸前春光,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还是在旗袍的包裹下勾勒出诱人至极的曲线。她标志性的红唇丰润而性感,如鲜艳的玫瑰在靛蓝旗袍的映衬下更显艳丽夺目。她的面容散发着妩媚的光彩,一双明亮而有神的眸子中流露出一份羞怯。礼貌的微笑扬起撩人的弧线,无自觉地唤起人们心底的渴望。本是端庄典雅的靛蓝色旗袍,在她红唇的衬托下,为她增添了一份神秘而魅惑的韵味。
旗袍红唇,静若处子,笑若艳姬,白彦辞越看越是失去表情管理能力,双眸有点压抑不住的贪婪。
人,到齐。
酒,备好。
今晚,我要尽情享受这个又纯又欲的唇模人妻,让她的性感红唇好好服侍我的命根子,我要把精液喷到她下流的嘴巴里,射到她欲求不满的骚穴,呵呵,如果能怀上我白家的种,我会给你的绿毛龟老公多点福利的……
白彦辞插在裤袋里的手摩挲着几个被扎孔的安全套,又瞄了眼饭厅餐桌上的几瓶酒。
全都下了药……
他和宁维要喝的红酒下了一点迷药,量很轻,他是用来迷昏宁维的,他可没打算真的把沙楠交出来,他想着把巩梦送给宁维尝尝,玩嗨了药力攻心就会迷昏。
他自己呢……早服下解药。
两瓶红酒旁边的香槟色泽通透,很适合女士享用。白彦辞下的当然是春药。
药是从高营那要来的,独家货,起势慢,后劲猛,效力久。用药后,女的并不是神志全失的行尸走肉,药力催情之余意识会混乱但会保持一丝清醒,同时身体变得敏感,这样玩起来就能唤醒美女最骚媚的一面和你尽情交合。
同时,旁边还有一些气泡酒,当然是「加料」的气泡酒,他拜托高营弄的。
入嘴很顺口,喝着很上头。这是他为巩梦准备的,他知道梦梦更喜欢气泡酒,而且气泡酒戒备更低。先让喝晕的宁维陪梦梦玩玩,等两人都迷昏了,他好慢慢享受莎莎的红唇,还有沙楠的美腿……
察觉到夏莎莎的一丝不自然,白彦辞强自深吸一口气,表现出自己神风气爽的贵公子架势,热情邀请两人进来。
他扭头看向宁维,眉毛一挑,心中不禁鄙夷。
只见宁维眼珠子一转不转地盯着沙楠,喉结不由自主地大幅度上下抖动一下。
沙楠穿着一袭杏黄色的现代旗袍,极其修身的设计在杏黄色的绸面上展现出明艳妩媚的效果,沙楠的玲珑火辣身段在旗袍修身的设计下显得更加迷人。金丝花边的立领簇拥着她白净如天鹅脖子,领口被琥珀纽扣系住,领口下方的纽扣系线巧妙地避开高耸的雪峰玉隆,端的是一种优雅的美态。双肩的布料上绣满金丝和珍珠,却没有夺去她白洁如藕的双臂的光彩。那纤纤的玉臂泛着美白的光晕,令人想象她的肌肤一定十分细腻。手感更好!十指上装饰着琥珀黄色的耀晶美甲,散发着丰韵奢华的气息。
细致的手腕上挂着Dior玫瑰金手链,让她的玉腕熠熠生辉,泛起魅惑迷人的光泽。旗袍侧边高叉的设计,沙楠故意展示出她修长的大白腿,似乎有意艳压群芳,和舞蹈学院的前校花同学分出个高下。
沙楠挽起微卷的长发,精致俏丽的脸部弧线在一对长流苏凤纹耳坠下显得端庄而华贵,女王气场十足。她似乎毫不在意地瞥了眼前同学的老公,对方对自己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让其心情颇佳。眉宇间弥漫出一丝媚笑,为其雍容的美姿添上一份皇家贵胄的华贵气质。
她和夏莎莎以前都是舞蹈学院的同学,两人出众的美色毫无疑问成了当时的两大校花。
但沙楠后来因为伤病不得已要辍学,转而出国留学,舞蹈成了她的意难平。
而出生家境不如自己的夏莎莎却被一众师长期待着毕业后,居然毫无大志地结婚。
虽然两人求学期间,沙楠总表现出一副好姐妹的样子,但她暗地里没少较劲。
辍学后,她无视夏莎莎的留言慰问和关心,几乎与对方断了联系。
惺惺作态,恶心。
命运的邂逅,发生在一次偶然的盛海航空公司聚会。
风度翩翩的白彦辞,牵着优雅华贵的沙楠,遇上端庄柔美的夏莎莎,还有她年轻有为的老公。
沙楠敏锐地捕捉到男友眼神里的惊艳和嫉妒,同时察觉出宁维目中的垂涎。
她端着久别重逢的惊喜,自然地和夏莎莎拥抱起来,带着一丝泪光,喜悦的泪光,情绪恰到好处。
沙楠是真的喜悦,她辍学后一枝独秀的校花混得也不过如此嘛。
她高兴,真的高兴,目光偷偷在身旁两个男人隐秘的眼神中来回。
她脑中有种报复的预感……
沙楠的思绪回到当下,她巧笑兮然,微微让开身子,使身后的小跟班展露在宁维的视线里。
巩梦把发丝染成粉红色,穿上一袭紧身的粉红旗袍,活脱脱一个二次元的日系公主,青春甜美,娇媚动人。
她软绵绵地倚在墙壁上,旗袍的贴身设计将她的娇小身躯展露得淋漓尽致,虽没有夏莎莎的端庄雅致和红唇诱惑,也没有沙楠的华丽典雅和勾魂长腿,但她仿佛一朵正值盛开的娇花,吐露着甜美有人的花蜜,散发着撩人心弦的花香。
她可爱的笑靥有种说不出的撩人,眼中闪烁着一丝挑逗的光彩。在粉红色的氛围里,她的嘴上的唇蜜,微微带着诱惑的光泽,仿佛甜丝丝的蜜浆,让男人有种舔舐的冲动。旗袍下方紧贴的曲线勾勒出她饱满的臀部,充分展示出这具年轻香躯的活力,还有让人心动的少女雌香。
啧啧,白哥真会玩,一个女王,一个公主,家里可不是皇宫后院?帝王一般的享受啊。宁维不禁妒忌起来,转而想到今晚也能享受女王和公主的迷人身子,顿时心跳加速。
众人有说有笑地进入别墅,白彦辞落后几步,靠近宁维,悄悄将几个安全套塞到对方手中。
「好货,质量过硬。」白彦辞对他挑挑眉,然后走到前面去。
「白哥周到!」宁维心花怒放,也跟了上去。
沙楠深谙社交之道,大方得体Carry全场,她自然为几人端上酒水,男的红酒,她和夏莎莎香槟,而巩梦则是起泡酒。
白彦辞的谋划,她懂。
她太清楚自己男友了,给酒下药,给安全套懂扎孔,真是一个都不放过啊。
明明有自己做女友,还不懂感恩命运的眷顾。
她是女王,不是玩物,敢玩弄她,是要受到报应的!
她的谋划,才刚开始。
酒过三巡,众人已然面红耳赤,一边笑称好酒,一边各怀心思。
宁维的眼神有点出现了点迷糊,也变得火热。
不远处翘脚抿酒的女主人端的是艳光四射,她身边的自己妻子相较之下都少了些妩媚风情,缺了份妖艳魅惑。
有些上头的宁维眼中,沙楠翘腿而坐的身姿完完全全把一身杏黄旗袍的性感展现出来,玲珑的曲线简直把他的魂都勾离了身体。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祸国殃民的艳后啊。
瞄一眼美人儿,抿一口酒。
沙楠,越看越媚,酒,越喝越上头。
这旗袍,这身段,这腿……太色了,他口干舌燥,不禁又咽口酒。
他有时听老婆回忆往事时,夏莎莎可是十分推崇这位昔日的校园美腿女神的。
夏莎莎曾说沙楠在她眼中就是个天生的衣架子,那种舍我其谁又勾人眼眸的高傲,那种上格调的性感婀娜,无比令同期女生自惭形秽,难怪沙楠总是男人眼神和心思的集中点。
色啊……这双腿……一定抱紧,好好地舔,慢慢地啃,让她高傲的玉腿黏满我的口水,呵呵,不是没正眼瞧我吗,我一定要令这是白腿挂满我的口水和精液。
越是高傲的女神,在男人胯下越是下流,壮阳药我也准备好了,就算明天起不来床也要把你肏翻。
你可是我用宝贝莎莎换来的,一定得给我玩爽了!
一旁的白彦辞瞥向眼光渐渐大胆的宁维,心中大定,他神志可清醒着呢。
红酒里药并不会马上把人迷晕,开始只是让人头昏脑涨,不是大量饮下的话,得靠激烈的运动起来,触发药力让人在极度刺激下断片。
当然,如果大量酒精加药,那牲口也得横着躺。
瞧这货色眯眯地发着春秋大梦,酒水一口接一口,看来梦梦能剩下了,自己待会补颗伟哥,一挑三!
以一换一?玩的是空手套白狼!
选择题是留给别人的,白彦辞全都要。
沙楠看着男友踌躇满志的模样,心中微微一呵。
她没有换红酒,她懒得猜太多男友的弯弯绕绕,爱咋咋地,反正两男的都不是啥好东西。
沙楠暗自鄙夷宁维的色相,饶有兴致看向夏莎莎,腹诽对方一副贤妻良母的样,期待对方待会还能不能如此端庄。
至于她和夏莎莎喝的香槟,她也没有换。
沙楠只是把其中部分酒用针管抽出来,再注入新买的酒水。
如此操作瓶子没换过,里面的药物浓度却下来不少。
然而主动权却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喝多喝少自己看着办,同时能通过劝酒的伎俩让另外两傻女人上套
自己不能完全幸免,舍不得身子,套不着狼。
但自己适当的放荡,适当的放纵,会令游戏更好玩……
她又暗暗为夏莎莎添了一杯酒,回忆校园的同时,酒,轻柔地送上红唇。
呵呵,在男人的胯下翩翩起舞吧,我的好同学……
腮红脸热的人妻渐渐感到头挺沉的,身子发烫,双腿有点不自然地夹了夹,似乎……有东西流出来了……湿湿的……黏黏的……
夏莎莎羞怯地用手摁了一下双腿交叠的私处,一股骚热隔着丝滑的旗袍,传到指尖。
心,跳得很快。
她不知自己这几天怎么了,居然变得如此……如此不堪……
像极了欲求不满的下流荡妇,怎么喝着喝着酒,就湿了……
她有点不安,每次这样,准没好事。
脑海中不由浮现一个身影,健硕,亲切,可靠。
朱沿……
她下意识在心中念叨这个名字。
心,跳得更快了。
因为脑子里想到的,是昨晚那个赤裸,又充满雄性吸引力的身躯。
她慌张地又喝了一口酒,身子愈发滚烫……
沙楠扭头看向巩梦,悄悄将视线往下移,脸上笑意更浓。
巩梦喝得不多,但已是粉脸飘红,双眸酝酿着醉意。娇柔的身子斜卧在桌上,粉红旗袍微微敞开的领口透露出迷人的锁骨,一对嫩白的藕臂白里透红,有种诱人采摘的意味。她的头斜靠在酒杯旁,粉红的发丝在酒光中闪烁,甚是醉人。
酒意弥漫的她,笑容妩媚而迷离,仿佛是一位沉醉于欢愉之中的公主,寻觅着原始的欢愉。她的唇上沾着酒液,仿佛欲望镀上的薄膜,微微抿着,透露着一丝挑逗。
巩梦喝的是气泡酒,沙楠压根没换,喝多少,喝成什么样,她不管。
但,她不允许这个绿茶小妞完完整整地离开这儿。
既然敢来她的主场勾搭自己男友,那就要承担应有的惩罚。
桌子下,一只光滑的小脚正缠着白彦辞的大腿,缓缓地摩擦着,蠕动着……
小蹄子,挺会撩嘛,真骚啊,以前读书时还装着那副纯情的邻居女孩模样,对汪喾那伙一口一个学长学长那样嚷嚷,呵呵。
后来在酒吧里被汪喾开苞以后,也彻底不装了吧,大学那几年练了一手公交车的技术嘛……
可是啊,别墅区的有钱人,开得可是高价豪车,公交车偶尔坐坐,当陶冶情趣呗。
灯火通明的别墅里,酒气在弥漫。
女人的眼神变得迷离,男人的目光开始炙热。
白彦辞端着小半杯红酒,眼神在周围几人身上来回。
莎莎,嘴巴红得都能滴出水了,手还在揉小穴,好淫荡的人妻啊,模特看来都是喂不饱的骚货,待会让我好好填满你上下两张嘴。
他第一次遇见夏莎莎就觉得惊为天人,太诱人了,特别是那张色欲凝聚的红唇,简直比湿润的阴唇还能诱发男人的原始兽欲。他从那晚开始就念念不忘,一边给宁维些好处,一边设计吃上对方的娇妻。很快了,很快就能把自己的命根子塞进对方温热色情的嘴巴里,红唇和白浊太般配了!
楠楠,喝醉的女王才是最诱人的,怎么能让宁维这货吃上呢,你是我的,只有我才能驾驭如此高傲如此美艳的女王。
沙楠是他见过美女里最勾人的,无论美色,身材,还是气质。以前他是几乎每月换个正牌女友的,当然身边莺莺燕燕总不缺,但他从来没动过换掉女王的念头,实在太上瘾了……只能有时换着别的口味尝尝。
梦梦,小妞的骚样,虽然茶里茶气的,但很懂撩人,我玩了那么久也不厌,有意思,待会便宜一下绿毛龟,给你尝尝上下齐插的戏码。
对于他来说,巩梦是个挺特别的备用炮友,年轻貌美,操起来挺带劲的,不像夏莎莎的拒人于外,也不像沙楠的高高在上,她很懂取悦男人,会抓着男人的小癖好满足男人龌龊的小心思。只要能拴住白彦辞,她可以玩得很开,常常近距离隔着沙楠勾引,甚至在众人背后偷偷口交……种种偷腥又刺激的玩法,让白彦辞舍不得甩掉。但是,他不介意共享,就像一件私人定制的高级玩具,他能拿出来给人玩,但定制的还是他的形状。
宁维,真是个没用的绿毛龟,眼巴巴地瞧着楠楠,就把自己灌醉了……上辈子拯救整个区域的绿毛龟才修得福分能日上莎莎吧。瞧你没出息的矬样,肯定没法满足这么迷人勾魂的模特老婆的,指不定她在外面给多少人潜规则呢,让我这当大哥的给你好好守住她的身子吧,说不准能给你宁家延续香火呢。
他松松领结的纽扣,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手肘轻轻推了推宁维,示意动手。
宁维晃晃头,瞳孔有点失焦,过了一会才意会到白彦辞的暗示,顿时精神抖擞几分,手忙脚乱地扶起神志迷糊的妻子。
两人踉踉跄跄地走进一件带着阳台的客房。
夏莎莎身上的端庄旗袍已然凌乱。她被药力侵蚀得厉害,红唇微张,醉卧在宽敞的阳台落地窗边。性感的旗袍贴合着她婀娜的曲线,勾勒出令人陶醉的魅惑姿态,裙摆随着她柔软的身子仰卧在落地窗边,仿佛一位醉倒的女神,慵懒与迷人,而且任君亵渎。
瘫软在地上的红唇人妻嘤嘤呻吟,挣扎着撑起身子,一手胡乱抚摸起来,另一只手甚至撩起丝滑的旗袍裙摆,酡红的脸上凝结着化不开的春意。
纤细的手指不停地在光滑细致的蜜臀上游移,指尖和肌肤的摩擦似乎挑动着这具迷人肉体里压抑的欲火,不停燃烧着所剩无几的理智。
她媚眼如丝地盯着丈夫,湿滑的舌头不住地在朱唇上打转,哀求的低吟勾人心魂:「好热啊……我要……我要啊……摸摸我的身子……摸摸下面……好湿……
好难受……摸摸我……抱抱我嘛……」
色心大涨的宁维几乎把持不住,几欲扑倒眼前的骚媚绝色,在上司的家里享受一番。但他终究不敢,他没背景,没人脉,能力也一般,能有现在的职位少不了白彦辞的提拔,而且白哥待他不薄,连女友也让他玩。
沙楠……沙楠……
想起厅里那位醉倒的长腿女王,他呼吸陡然加快,匆忙推开夏莎莎伸来的手,赶紧关上门,靠在门边等待白彦辞进来。
走廊另一边的房间里,白彦辞正抱着沙楠靠在床上。
白彦辞正想离开,手腕忽然被沙楠抓住。
女王醉眼迷离地靠在床边,杏黄色的旗袍包裹着一具性感迷人,而且醉醺醺的香躯,流露出销魂的诱惑。她乌黑的发丝飘逸地垂落在肩上,散发出高档浓郁的香水味。
沙楠的眼中闪烁着酒意和一抹玩味的妩媚,勾起嘴角,醉眼带笑,目光中透露着对欲望的渴望。手轻轻地扶着床边,身段妖娆而诱人,如同饥渴的艳后,等待春宫大戏。
杏黄旗袍的开叉处,令人百玩不腻的天使美腿微微勾起,整个房间似乎因此弥漫着情欲,崭新的卧室顿时增添了一抹欲望的色彩。
「你要去哪呢……还等什么啊……来啊……我今晚属于最厉害的男人……来啊……享用我的恩赐……来啊……」
白彦辞狠狠地咽了口唾沫,握紧拳,大口呼吸起来。
「楠楠……等我……等我……你先躺着休息……休息一下,等我。」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冲出去。
他等不及了,眼前的绝色女友他是不会放过的,他要先把心心念念的唇模人妻办了。
行走间,他服下一颗威哥,心头火热。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梦梦……梦梦……」白彦辞轻轻拍了拍醉倒在餐桌上的日系公主。
巩梦睁开醉眼,软若无骨地醉倒在餐桌上,一袭粉红旗袍如同挂着蜜汁的娇花,轻轻覆盖在玲珑可爱的胴体上。丝滑的面料贴合着她起伏的胸脯,白嫩的玉兔在领口处若隐若现地蠕动着,粉红秀发枕在餐桌上,仿佛是一幅误入红灯区的甜美公主。
「呵呵……白哥哥……我爱你哦……吃了人家嘛……人家湿湿的……滑滑的……
你最喜欢人家柔嫩的身子了……你想怎么样都行……呵呵……」
粉红旗袍包裹的曲线随着身体的婉转挪动,她的笑容甜美中带着令人心动的诱惑。唇蜜晶莹的红唇轻启,吐露着一份娇憨与喜悦,真是个纯中带欲的小公主。
白彦辞不禁食指大动。
「好好好,待会准管玩弄你,现在先躺着,我去去就回。」
白彦辞甩开巩梦的小手,头也不回地往宁家夫妇的客房走去。
巩梦低声娇吟一会就没了声息,但微蹙的眉头似乎说明她内心的不满。
「哼,男人……」
白彦辞快步走到电箱旁,笑着拉下电闸。
全屋黑暗。
白彦辞摸黑扭开夏莎莎的房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夏莎莎靠近落地窗旁令人血脉偾张的性感美姿。他再也止不住淫邪的笑意,仪表堂堂的脸上满是下流的表情。
刚刚那双美腿在不断扭呢,嘴唇现在一定又红又烫,湿漉漉的……
发骚的人妻吃不少,又克制,又发情的很少见。
呵呵,你老公同意献上来给我品尝的,让我好好尝尝你那张色情的红唇吧。
白彦辞收集了不少夏莎莎的广告照片,对方的艳唇简确实令他着迷且痴迷,有几次他对一些人妻下手时,一边玩,脑中一边想着夏莎莎的骚样……
他解开上排几颗纽扣,靠近落地窗,却发现一个身影正站在窗帘后,刚好被窗帘的阴影挡住。
白彦辞不屑地撇撇嘴,喊道:「宁维,我要开始了,你赶紧出去。」
身影纹丝不动。
白彦辞皱了皱眉,突然想到什么,笑道:「难道你喜欢看着我玩你的老婆,呵呵,怎么不早说呢?没关系,一起看看你老婆在我胯下,被肏得浪叫的骚样。
当然,我不会亏待你的,都给你备好了,梦梦在外面等着呢,爱怎么就怎么玩,哈哈哈。」
白彦辞越说越兴奋,脱掉衬衫,一步一步走过去。
漆黑中,男人慢慢转过身来,朱红色魔猿面具覆盖的脸上,勾起嘲讽的笑意。
第68章:旗袍人妻
白彦辞冷冷地看着眼前一切。
他的眼神很冷,内心很慌,他很想知道自己在家里,喝着酒,哼着歌,脱掉衣服想摸摸,怎么就被绑起来了。
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预告。
你就这样出现,在我的别墅里。
带给我惊吓,让我情不自已,有点想尿……
「你是谁,赶紧把我们放了!」
白彦辞颈脖僵硬地扭头看向明显喝嗨而且搞不清状况的宁维,恨不得冲上去给这货一个大逼斗。
他是傻子吗?看不出来这贼身手多可怕吗?我俩一个照面就被撂倒了。
「马上解开咱,不然你吃不完兜着走!」
维哥,我求你了,收起你的嘴上神通吧。
白彦辞仿佛重新认识身旁的跟班,眼神从看绿毛动物,变成看绿毛智障。
一道强风从两人耳边掠过。
「砰!」
两人间的红木柜被面具人一脚踢烂。
木柜本身有多结实,两人的心就有多混乱。
「抱歉,踢偏了,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
房间,很安静。
宁维酒醒了,虽然面如死灰……
白彦辞脸色僵硬,表面一言不发,心中万马奔腾……
房间的漆黑模糊了面具人的轮廓,宁维不敢直视对方,只是觉得眼前人身型依稀有点眼熟。
面具人打量着两人,内心有些复杂。
之前沙楠给他透露自己男友和宁维的换妻谋划时,朱沿感觉难以置信。
太荒唐!
嗯……虽然挺刺激的……
同时他不可抑制地产生一股怒火,有鄙夷,有妒忌。
是的,沙楠比他更摸得准他的德性。
沙楠觉得朱沿这人,能力强,欲望也强,好色,而且不是个假装道貌岸然的人。
简而言之,身体诚实,口头实诚。
通过帝苑的饭局和越南的操作,沙楠看得出他对色欲很坦诚,道德底线……
很灵活。
同时,沙楠看得出他对自己有欲望,也有善意,是个很好的合作对象,无论是在公司里,还是在家里,公事上,或者床上。
虽然沙楠对朱沿的人格推断多少受到朱鸣在越南时表现的影响,但核心特点是挺准。
沙楠猜出如此强欲且强悍的男人,不会对家里独守空闺的美嫂子视而不见的。
她知道,朱沿有色心,也有色胆,性欲强,性能力也强。
对于到口的嫂子被交换出来,他能忍吗?
然后,沙楠放出压倒色魔……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旗袍宴晚,三个女人,任你奸淫。」
所以,朱沿来了,没一丝丝犹豫!
怎么来的?
当然不能走正门。
那也太辱没外挂种马凶兽社畜的逼格。
他爬阳台……
没错,爬阳台,天魔状态下的朱沿爬个两层楼高的阳台比西门大官人翻墙勾搭人妻还简单。
他一直隐藏在阳台角落附近,当沙楠悄然为其打开落地窗时,简单的入室就完成。
朱沿点开手机的录音,然后看向夏莎莎。
旗袍宴,开始了。
醉醺醺的人妻低吟着倚在落地窗旁,靛蓝色旗袍包裹的香躯起伏的曲线,婀娜,又诱人。如此玲珑浮凸的尤物,既是柔美撩人,又是色欲骚媚。她红唇丰润如花瓣,微微张开,湿润的气息在唇瓣上游弋,充满魔性且原始的性欲魅惑。
迷人的酥胸随着身体的蠕动而在修身的靛蓝旗袍下鼓动着,旗袍裙摆已被掀开,一对修长匀称的玉腿不时交叠,然而潮湿的黑森林还是展露男人火热的目光中。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醉意,宛如繁星般迷离。靛蓝色的旗袍恰如夜色流淌在她身上,涌动着欲望,还有渴求。她呻吟着,不停抚摸自己的身体,望向朱沿的眼神比烈性的催情药还要猛烈。
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安静却燥热的氛围,醉醺醺的人妻真是欲望和目光的中心,在场男人没一个能保持呼吸的平静。
朱沿靠近夏莎莎,居高临下地盯着,心中有点难以克制。
此时,夏莎莎一只脚尖勾着只黑色漆皮金跟高跟鞋,薄如蝉翼的黑丝没有掩盖这条美腿上的诱人之处,毛细血管清晰可见,匀称销魂的脚线让朱沿忍不住握住抚摸起来。
柔柔的,却带着舞蹈锻炼的弹性,手感一流!
夏莎莎斜身斜坐撑起,一条腿弯曲,另一条腿在空中画圈。
慢慢地,悠悠地,在男人面前,画着吸魂的色欲漩涡。
她左手在身上游移抚弄,戴着婚戒的右手放在圆润的蜜臀上,靛蓝美甲的指尖宛如弹钢琴般在丝光油亮的臀部轻敲着,精致娇美的脸蛋绽放出魅惑的笑意。
这是淫靡的乐章,诉说着欲求不满,流露着下流渴望。
如此尤物,任君享受,朱沿不禁一怔。
被下药了。
作为女性夜生活观察家,他立马瞧出嫂子的问题。
他回头望向宁维,幽幽说道:「这是谁的老婆啊,春药下得挺重嘛,有钱人真会玩嘛。」
宁维眼神闪过愤怒,还有不堪,把目光移开。
朱沿直视宁维,「你俩带着一样的婚戒,你老婆?啧啧,好幸福啊,这么正的妞,得天天肏吧,是我的话绝对让她下不了床,呵呵。」
朱沿摸着下巴,眼神玩味看向白彦辞,「这妞是他老婆,那你嘿嘿嘿地脱衣服走进来干啥?」
白彦辞一言不发,目光闪烁。
「呵呵,我明白了,看你鸟样,估计是这屋主人吧,那他,是你跟班咯?」
朱沿望向宁维,「你……该不会给自己老婆下药,然后送给上司玩吧?」说着,朱沿掏出一把小刀,在宁维眼前比划。
宁维被刀光吓呆了,求助地望向白彦辞,刚想说什么,到嘴边的话却被对方恶狠狠的眼神瞪了回去。
「是……是我……」
「啧啧啧,衣冠楚楚,禽兽不如啊。」朱沿嘲讽着,眼珠子却是盯着白彦辞。
白彦辞被盯得浑身不对劲,忙撇开头,有点色厉内荏道:「兄弟,出来混,求财求色都可以,不要轻举妄动,我们在盛海也是有点关系的,我这有点现金,你可以拿走,不白忙活。那边的妞,你随意。」
「求财求色都可以?我随意?说什么呢?我是好人。」
朱沿拍了拍宁维的脸,继续道:「这么正的老婆,你怕是喂不饱吧,所以找上司帮忙,呵呵,旗袍,挺有情趣。」
朱沿笑嘻嘻盯着宁维,问道「我是个好人,真的,顶好顶好的,要不我辛苦点,给你喂饱老婆,你应该很乐意吧?」
近在咫尺的刀花没给宁维第二个选择,他低着头,微微点了点。
「说出来,要不,我怎么随意?」
刀光映在宁维面上,他的脸色煞白几分,连忙出声:「好的,好的,你……
你随意……」
朱沿脱下裤子,硕大的巨物蹦了出来。
充血的龟头对着媚态撩人的唇模晃动,恨不得马上插入垂涎已久的蜜穴狠狠耕耘。
夏莎莎匍匐着爬过来,满脸的迷醉,半眯的双眸溢出化不开的春情。
好大,好粗啊!我想要!我想要!
一直不给人家……一直勾引人家……太坏了!
给我!给我!
情欲高涨的红晕在她娇艳精致的俏脸上绽放色欲的妖花,她目光火热地盯着眼前巨物,红润的嘴唇吐露着潮湿的热息。
朱沿低头封住如此诱人的蜜唇,舌头不停地品尝嫂子甜美绵密的涎液。夏莎莎的嘴唇很软,也很润,湿湿包裹着男人的嘴巴,让彼此的深吻在逐渐缺氧的情况下进行。
这种感觉能催发彼此的情欲,让两条湿漉漉的舌头更加忘情地交缠,舔弄。
夏莎莎伸手握住朱沿戟立的巨大肉棒,缓缓套弄起来,眼中藏不住久旱逢甘霖的兴奋和满足。
朱沿把手摁在鼓当当的旗袍胸口位置。甫一接触,旗袍绸缎的丝滑让指尖大呼舒服,手指用力握住,指尖下陷的柔软更是让朱沿淫火大盛。
自己心心念念的极品唇模人妻终于被握在手里了。
嫂子,你是我的,我要占有你!
朱沿伸手拨开有点沾湿的旗袍裙摆,分开一双修长的美腿,手指探入潮湿的黑森林,抵在隐隐潮水蔓延的穴口,拨弄起来。
夏莎莎一边享受着口腔舌头的玩乐,一边感受着穴口处的挑逗,鼻息里忍不住嘤嘤呻吟,红唇微颤,晶莹的口水从松动的嘴角拉丝滴落。
朱沿暗地里一直没停过发动催情异能,眼见识海里的墨蓝灵珠已经充满情欲波动,他凑到嫂子耳边道:「美人,我要强奸你咯,用我的大肉棒,插进你的小穴里……」
「嗯……强奸……大肉棒……嗯……」这两天一只缠绕在夏莎莎心中的词语仿佛撬开了被封印的回忆,她脑海中浮现朱沿和邻居辣妹在试衣间里交合的激情场面,又想起两人做爱时朱沿半真半假说要强奸自己嫂子的话,最后是昨晚门缝里那根让她羞怯又无法忘却的巨物。
敏感的身子更加滚烫,浆液不停流出,很快就把朱沿整只手沾湿。
发现自己下流的言语仿佛是打开嫂子欲望的开关,朱沿狂喜,接着道:「来,宝贝,脱掉衣服,我要看看你性感的身子,然后狠狠地强奸你!」
「嗯~~」夏莎莎浑身一颤,酡红的俏脸上勾出一丝销魂的媚笑。
她缓缓解开纽扣,拉扯修身的性感旗袍。随着靛蓝旗袍往腰间滑落,诱人至极的香肩露了出来,滑嫩生香的白洁肉体在漆黑的房间里显得异常诱人。
她轻轻地拖着浑圆奶白的乳球,媚眼迷漫地望向朱沿,另一手还在不停抚摸着湿漉漉的私处,慵懒的跌坐能勾动男人发狂的色欲。
「这妞真骚,居然自己脱掉衣服勾引野男人,看来她很喜欢大肉棒嘛,怕不是欲求不满吧。」朱沿从后抱起夏莎莎,靠近宁维二人,粗糙的手放肆地在瓷白的娇躯上胡乱抚摸。
「你真是个废物啊,如此极品,你怕是喂不饱的,所以献给上司吧,呵呵,我怎么没个这么懂事的下属呢?」朱沿眼珠一转,「唉,你,真牛,你该不会是白嫖吧?我想想,钱?职位?不会是女人吧?」
宁维羞愤地低下头。
白彦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虚地错开视线。
「哦,看来我蒙对了,女友?还是老婆?哈哈哈,贵圈真乱啊。」
「之前你留在这没走,是要等上司进来要玩你老婆吧?我想想,你是有绿帽癖吧,你想看你老婆被别人肏,还是想两人一起肏你老婆,呵呵,你老婆一定不知道自己老公是绿毛龟吧,否则你也不用下药了。」
这是朱沿故意胡说的,并非宁维有绿帽癖,只不过是他因势利导胡诌出来给宁维泼脏水,毕竟正在录音嘛……
「来咯,哥给你表演一下怎么把女人肏得欲仙欲死,高潮浪叫,你是她老公,在VIP位置上坐稳了好好看,不另收费哈,哈哈哈!」
朱沿扶起夏莎莎一条黑丝美腿,舌头贪婪地在脚肚子上大幅度一舔,油亮的黑丝表面顿时留下湿漉漉的口水渍。
朱沿意淫这对美腿好久,整天在眼前晃啊晃,太养眼了!
男人立马把一条丝光淋漓的黑丝玉足扛在肩头,粗鲁地撕裂私处的黑丝,耸动腰胯,狰狞巨物抵住湿漉漉的水穴,笔直地,稳定地,往里顶。充血膨胀的大龟头毫不客气地碾着阴道肉褶,黏滑的蜜浆被粗鲁地挤出阴道,糜乱地往下溢,破裂的黑丝还有雪白的蜜臀顿时被镀上一层淫靡的水膜。
夏莎莎娇喘着扭动腰肢,阴道兴奋地迎合着久别重逢的恩物,蜜穴不停吸吮着强势且火热的凶兽,黏稠的琼浆不断分泌出来,滋润着点燃体内快感的巨物。
她红润的嘴唇大口大口呼着气,嘴角满是毫不掩饰的鼓励还有索求,肉棒碾压阴道的刺激,龟头扩展蜜道的火热,让她全身细胞都在放浪地欢呼。越是深入,越是疯狂,她仿佛沉溺在肉欲的汪洋里,无法呼吸,无比舒畅,一种窒息的舒畅!
「啊!啊!好大!好硬!啊!啊!好舒服!好舒服!里面好舒服!啊!顶到最里面!啊啊啊!」夏莎莎紧紧抱住朱沿的头,湿润的红唇胡乱在他颈脖上乱吻,晶莹的唾液乱打在男人脸上。
「哈哈哈,真骚!这妞真骚啊!我越来越妒忌你这绿毛龟了,居然能每天玩弄这种骚货!好紧!还会吸我鸡巴!哈哈哈,这逼真是饥渴难耐啊!」朱沿扶住夏莎莎,发力往里推进,速度虽然缓慢,当龟头的粗硕全方位地碾压所过之处的燥动肉芽,爽得夏莎莎闭起双眸,艳唇里的热息愈发炙热。
「啊!啊!顶到了!顶到了!就是那!啊啊!好爽!好厉害!好厉害!」被龟头订到子宫深处的人妻如同电击般后仰雪脖,放声浪叫。
「哈哈哈,只不过是顶到里面,就嗨成这样,你老公没进到这里面吧!」朱沿将黠促地望向宁维,猖狂笑道,同时,他把夏莎莎转过来,让两人的性器官交合处对着宁维和白彦辞。
宁维的头埋得更低,他不敢面对眼前的一切。
一旁的白彦辞盯着夏莎莎骚媚入骨的脸庞,狠狠地咽了咽口水,心中对眼前人妻的渴望更浓了。
「来,睁开眼睛看着,你老公正看着你淫乱的骚样,看着被我插进去然后浪叫的样子,他这个绿毛龟好像很开心呢!哈哈哈,你也很开心吧,下面越吸越用力了,真是欲求不满的骚货!」
夏莎莎迷漫的眼眸被朱沿掰着脸往前望,其实她看不见什么,房间太黑了,她意识也不清醒。但朱沿的言语刺激到她,在异能的催情下,似乎某种东西在破碎,在扭曲……
人妻的身子里的快感在恣意蔓延,仿佛破堤的洪水,四处乱涌。
「说,谁的鸡巴厉害?」
夏莎莎没说话,不断吸吮的阴道给出诚实的答案。
但,朱沿并不满足。
他故意抽出肉棒,往旁边移开两步。
夏莎莎宛如被勾了魂儿,全身一软瘫倒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望向朱沿。
「说,谁的鸡巴厉害?」
夏莎莎眼神火热地撑起身子,往朱沿爬过去,口中喃喃道:「你的……你的鸡巴厉害……」
「你要老公的鸡巴,还是我的鸡巴?」
「你的……要你的……」
「要我的鸡巴,干什么?」
「插我……用你的鸡巴……插我……」言语间,夏莎莎盯着大肉棒,脑海中浮现自己在家里被朱沿的大肉棒奸淫的夜晚,思绪逐渐混乱。「绿毛龟,你老婆求着我插她,啧啧,真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你平时喂不饱她,她会偷人的,偷你的兄弟?哈哈哈,我给你喂饱她,让她不要嘴馋!」
朱沿故意在两人面前挥动巨物,巨大的尺寸让宁维和白彦辞不禁脸色一赫,不自在地瞥开视线。
比较越简单,伤害越直接。
「欲求不满……偷人……偷兄弟……」本已被春药弄得混乱的思绪,越发混沌,眼中面具人的身影在她模糊的视线里,仿佛慢慢和心中的禁忌身影重合起来,一股强烈的背德感和刺激感在她体内肆虐,阴道里的蜜汁不停溢出,爬过的地面留下丝丝缕缕,黏滑的水痕。
夏莎莎不想再思考,很累,很辛苦,脑海的催情魔音和体内的燥动情欲使她选择彻底顺从快感的指引,堕落吧,放纵吧,只要快感,只要舒服。
她匍匐在朱沿跟前,翘起蜜臀,酡红的俏脸可怜兮兮地望着男人。
朱沿被眼前楚楚动人又艳光四射的嫂子美呆了,大肉棒径直捅入已然开拓的阴道。他提胯耸动,坚硬的巨物缓慢地按照一定的节奏冲击嗷嗷待哺的蜜穴。硕大的龟头对花穴的蹂躏让夏莎莎呼吸一滞,望向男人的目光中,既有痛苦,又有兴奋,更多的是渴求和催促。
肉棒的推进不停撞击到子宫深处,那是鲜有人抵达的欲望秘境。夏莎莎爽的紧缩阴道,希望留住里面的粗硕恩物。但朱沿顶到尽头,只是短暂研磨,然后快速抽出,趁着阴道收缩的空隙,狠狠地剐蹭紧缩的花径肉褶。
「啊!啊!好棒!好棒!好厉害!」夏莎莎被春药和异能双重荼毒的身子变得异常敏感,在朱沿如此强横的攻讦,顿时爽得雪脖紧绷后仰,凸起条条血管。
朱沿将她翻过身来,把一对黑丝美腿夹在肋下,双手顺着湿漉漉的黑丝摩挲着,享受这对意淫已久的黑丝美腿带来的功能刺激,随着活塞运动,黑丝末端的漆皮高跟鞋在摇晃碰撞,于幽暗的房间里,回荡着肉欲的声响。
男人俯身衔住夏莎莎晃动的嫩乳,嘴巴含住挺立的樱桃,胡乱地吸吮轻咬,柔软细致的玉兔上黏满腥臭的唾液。
全身上下被男人的尽情的奸淫,让夏莎莎回忆起那个禁忌夜晚里朱沿类似的交媾方式,压制她身上的身影完全和朱沿重叠,那种在丈夫面前和小叔子偷情的疯狂背德感和兴奋感完全冲跨她,继而沉没在窒息的快感狂潮里。
「好爽!好爽!朱沿!啊!啊!啊!」她神志混乱地喊出朱沿的名字,说出口时候,她心里什么似乎破碎,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偷情快感和性欲欢愉。
「朱沿?朱沿!」朱沿一愣,转而心中狂喜,一种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嫂子通奸的快感油然而生,「骚货!给我肏着居然喊别人的名字!肏烂你!嗬」
她的潮穴开始失控地抽搐起来,不停地收紧着,似乎要全力吸干阴道里令她疯狂的恩物。
「啊!啊!啊!太棒了!太爽了!太爽了!高潮!要丢了!要……啊啊啊!!!
」
夏莎莎透电般全身抽动,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大股大股淫水从花穴深处喷涌而出,挤着两人性器官交合处溅出,丝丝缕缕地沿着蜜唇滴落,浇在冰冷的地板上。
朱沿放下夏莎莎,表情黠促地看向宁维,「喂,绿毛龟,你名字叫朱沿?」
宁维一言不发,低垂着震惊的脸,转而是深深的耻辱,牙缝里挤出怨毒的声音:「贱人!」
白彦辞眼中闪过嘲讽之色,看向夏莎莎的眼神多了份谋划和戏谑。
「原来你老婆背着你偷吃。哈哈,你两夫妇简直是绝了,男的把老婆送上司玩,女的喂不饱偷吃。说不准你老婆是尝了外面的好东西,不稀罕你那玩意儿啦?」
宁维把头埋得更深,拳头紧紧握着,呼吸粗重。
「美人,你说,是我的肉棒好,还是那朱沿的好?」朱沿故意在夏莎莎面前抖动黏着浆液的巨物,黠促问道。
夏莎莎痴痴地望着眼前让她欲仙欲死的大宝贝,双瞳尽是满足和渴望,食髓知味的饥饿肉体又被勾起浓厚的欲望。
她扭动汗涔涔的腰身,想要起身抓住朱沿的命根子。
朱沿侧移一步躲开,缓缓往房间的另一侧踱步而去,继续问:「说啊,谁的好?你更喜欢哪根肉棒?」
夏莎莎向前一步,他移动一步,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血脉偾张的肉棒戟立着,若即若离,看得到,摸不着,让夏莎莎百爪挠心般煎熬。
「美女,你再不出声,我就不玩咯,谁的好?」
「嗯……」夏莎莎表情有点挣扎,记忆的偷情对象和现实的强奸歹徒完全重合,她分不出哪个好。
她挣扎着,眼泛泪光,哀求着注视男人,低语道:「都好……都好……又大……
又粗……我要……我要……」
「哈哈哈,真是不挑吃的骚货!很诚实嘛。来啊,趴在门边。」
闻言夏莎莎踉踉跄跄地扶着门框,一脸期待地回眸。
「求我啊,你不是想要吗?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着这根大肉棒吗?靠在门边,求我肏你啊。你不是一直想着吗?」求而不得的报复快意令朱沿心里十分畅快,自己意淫已久的美艳嫂子居然如此饥渴地渴望着自己,他舔舔嘴唇,愈发期待嫂子的表现。
朱沿这话宛如咒语般打开夏莎莎内心深处的禁忌魔盒。
对啊,我一直想要,想要这根大肉棒,想要它肏我……
对啊,我一直躲在门边,偷偷看着这个大肉棒,好想要,好想要……
对啊,我就是想他肏我,用大肉棒肏我……
她不远处的宁维抬起头,绝望地看着妻子慢慢弯下腰,喉咙里发出砂纸摩擦般的声音,「不要……不要啊……」
白彦辞双眼红丝涌现,嫉妒,期待,煎熬,渴望!
夏莎莎压根没理会一旁两双意味各异的目光,只是背对着朱沿,柔柔地撅起黑丝破裂的屁股,浆液拉丝的蜜穴拱起来,微微摇晃,祈求身后男人的奸淫。
朱沿用力揉搓夏莎莎黑丝包裹的屁股,臀脂的手感颇为结实,多年的舞蹈锻炼成果并没因为婚后的倦怠而荒废,这种的翘臀不像萧姿那种肥臀,也不像巩梦的青春活力,却是弹性十足,令人流连忘返。
将肉棒插入如此极品的蜜臀缝中,被紧实饱满的臀肉包裹交夹……
会上天的。
他迫不及待了。
朱沿抖了抖巨物,然后强硬地径直捅入水淋淋的蜜穴里,湿滑的腔道肉褶被坚硬巨物碾压着,似乎把一腔的肉芽挤出浆液,浑浊绵密的爱液随着肉棒的进击溅出,「啪滋啪滋」地水声不断。
阴道内强烈的刺激使夏莎莎爽得浑身打颤,一对匀称的美腿应激紧绷着,形成一个完美的三脚架,朱沿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就像镜头一般架在蜜臀上,尽情地饱览如此美艳嫂子最风骚最诱人的一面。
「太正了,你简直是我日思夜想都得不到的顶级美人,我是巴不得每天摁你在床上做爱,把你奸得满身精液。」
朱沿的言语如魔音般钻入夏莎莎脑中,仿佛自己的小叔子忍不住对自己的贪婪,兽性大发在她和宁维的床上恣意发泄欲望,将腥臭的浓精喷在自己身上,贞洁和矜持都被男人的性液玷污,自己也成为对方偷情成瘾的荡嫂子。
夏莎莎扭头望向朱沿,双眸饱含浓烈的情欲。
两人眼神交接时,一丝暧昧有炙热的感觉在两人中蔓延,那是一种冲动,一种背叛,也是一种解禁,某些枷锁在两人的思想中被击碎。
两人都知道,再也回不去了。
现在,什么也用想,尽情享受吧,成为肉欲的奴隶,沉溺在原始快感的狂潮里。
朱沿把她翻过身来,她默契地抬起一条腿,男人顺势搂住再放到腰间。夏莎莎把腿盘住男人的腰,仿佛一条湿滑妖异的美人蛇。朱沿扶住旗袍嫂子凌乱的水蛇腰,下体开始高速抽动。凭借浓稠的蜜浆滋润,紧致的阴道已能适应朱沿阳具的可怕规模,食髓知味的腔道肉毯疯狂蠕动,整个阴道产生强烈的吸吮力,爽得朱沿大口呼气。
同时,夏莎莎不停摇动自己细致紧实的蛇腰,白腻的肌肤和靛蓝的旗袍在空气里晃荡,呈现勾魂的视觉冲击。那条盘坐朱沿腰际的黑丝玉足随着两人的交合而疯狂摇动,脚上穿着的漆皮高跟正悬脚尖不断摇晃,金色的细高跟胡乱地画着炫目的线条。
「啊!啊!好爽!好厉害!啊!啊!好棒!好棒!」
「美人,你好爽吧?吸得比刚刚还起劲!哈哈哈,是不是很喜欢我强奸你,在你老公面前强奸你,用这根大东西插得你乱叫!说!是不是喜欢我强奸你!」
「好爽!好棒!啊!啊!啊啊啊!喜欢!好喜欢!啊啊!啊啊啊!!!」
「好骚啊!你太对我胃口,咱们这对奸夫淫妇太适合了,我要肏烂你这荡妇!」
朱沿陡然提高抽插频率,巨物裹着浊白的性液混合物在蜜穴里高速进进出出。
朱沿每次推进都会把巨物粗鲁地顶到子宫深处,每次冲击都让夏莎莎仰头尖叫,说不出的受用无穷。夏莎莎的胴体此时已是汗水潺潺,宛如镀上一层淫靡至极的浆液,荡漾这下流的波光。
娇艳的朱唇现在仿佛滴得出血般红艳,糜乱的淫息在两人间的回荡,随着她柔腻的脊背收紧,盘在男人腰间的黑丝美腿也越发用力,整具欲火浑身的肉体在不规则地颤抖。
朱沿知道,嫂子就要高潮了!
他用力前顶,将重量全集中肉棒上,同时肉棒狠狠地往里撞去,强横,粗鲁,原始,宣泄着征服的气势和雄性的兽性。
「哐当」
高悬的漆皮高跟鞋终于坠地。
夏莎莎的脚趾全部蜷缩起来,再也挂不住性感的高跟鞋了。
她双目紧闭,紧绷的颈脖凸起条条血管,艳唇里的淫叫接近破音:「啊!!!
高潮!高潮!去了!啊!!!」
夏莎莎阴道失控抽搐起来,整个子宫随之痉挛,阴道腔壁疯狂蠕动收缩,一大股绵密的蜜浆忘我地倾泻而出,喷洒在充血膨胀的大龟头上。
酣畅淋漓的高潮后,夏莎莎整个身子绵软无力,每个细胞似乎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紧致的骚屄正在潺潺颤抖,浑浊粘稠的性液混合物缓缓从被插得发胀的蜜唇里流出。潮湿的黑森林铺上了一层腥骚的白浆,拉丝滴落。
红唇艳妻正神情恍惚地半眯着眼,满是唾液的香舌在丰润性感的嘴唇上舔舐,一副性爱中毒到神志崩坏的骚媚模样。
「真爽!美女,你太骚了!极品啊!玩多少次都不够!」
「嗬……嗬……好爽……太棒了……太棒了……」
「美女,你做我老婆吧,我会每天强奸你!肏你!肏你爽到疯掉!」
「强奸……肏……啊……好爽……好爽……」
「对,我会天天强奸你!把你肏得下不了床!把你肏烂掉!不要理那只绿毛龟了,跟我吧,叫我老公!」
「老……老公……」
看着顺从骚媚的夏莎莎,众人心思各异。
宁维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自己,莎莎只是被春药影响,她不是人尽可夫的荡妇,她没有很爽,没有!她爱的是自己,是自己!不是眼前的强奸犯!更不是……朱沿!?
白彦辞心里也不平静,他比以往更加垂涎眼前美艳人妻。糅合了端庄,柔媚,性感还有敏感于一身,而且性欲如此强烈。他用药不是一次两次,他知道如此酣畅的高潮和骚浪说明眼前唇模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妇,色情得很啊!绝不是因为强奸犯的老二,呿,那算什么东西,不就大吗,能有多爽?
门外的沙楠满眼戏谑地盯着软瘫在门边的前同学,「好姐妹」,曾经和自己争辉的校花,心中既是畅快,又有点奇怪的滋味。朱沿和她果然有奸情,想着两人朝夕相处在同一屋檐下的不伦偷欢……她不爽地甩甩头。
巩梦被捂住嘴,但看着夏莎莎的模样,脸色渐渐发白,口中发出低哑的哀鸣。
朱沿耳廓微动,斜眼望向微张的门缝。
沙楠的眼睛和他对上,彼此露出心照不宣的眼神。
接着,他目光下扫,碰到巩梦惊恐的目光。
巩梦骤然一颤,看着那条杀气腾腾的巨物,似乎唤醒记忆深处的强烈体感。
朱沿回过头,嘴角止不住上扬,识海里墨蓝灵珠的波动使他喜出望外。情欲波动很强烈,这是骗不得人的,如此激烈的反应仿佛两人已经多次做爱,而且彼此满足,彼此迷恋,灵欲高度契合,就像他和黎蔼溪或者华沐妍交合一般。
但,这只是他和夏莎莎的第二次做爱……
看来朱沿日积月累的异能影响确实潜移默化地改变着嫂子。加上这两天刺激的性爱场面,还有两天被春药荼毒的身子,夏莎莎不可自拔地沦陷在他的魔爪中。
回不去了……嫂子回不去了!
这种状态的灵珠说明情瘾异能已经深种,除了朱沿以外,她将对别的性爱索然无味,而且她会愈发无法抗拒朱沿,渴望和淫念会折磨她,拷问她,一片片地撕碎道德的枷锁还有理智的矜持。
从今晚开始,夏莎莎被戴上情瘾的镣铐,成为朱沿专属的色欲囚徒,再也无法逃离。
或许,夏莎莎还能用理智去矜持,去忍耐,但性爱的滋味会如烈性的瘾欲,让矜持和苦忍变得卑微,且弱不禁风。
朱沿的目光正好遇上夏莎莎笼着情欲的瞳孔,夏莎莎淫靡娇笑,痴痴地,色色地,回味无穷。
白彦辞看着两人拉丝的眼神,满心不是滋味。
夏莎莎应该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今夜让如此尤物高潮迭起的,理应是自己!
白彦辞吐出一口浊气,说道:「兄弟,妞你也肏够了,家里的现金你拿了就走吧,今晚没白忙活。」
「哦?」
「这种高级别墅,警报系统是条件激发的,刚刚的突然停电过了这么久,已经上传到警卫那儿,你赶紧走,事情就这么翻篇,我不会追究。」
朱沿耸耸肩,眼神玩味地看着白彦辞,笑道:「呵呵,你家警铃是静音的?」
白彦辞心中一沉。
朱沿嘴角慢慢上扬,「我给你听听警铃该怎么响才好听。」
说罢,他展步快速冲到门口,一把扯住什么。
「不要!」惊恐的女声骤然划破房间的幽静。
*** *** ***
旗袍宴首杀拿下,在场的美女,一个不会放过!
这晚会是在场众人的一个颇大的转折点,男女皆如此。
第69章:茶香公主
有钱人的癖好真无聊。
男人啊,即使是名门望族出身,卓尔不凡,也不能免俗吗?
有了个妖艳贱货女朋友,同时和我偷情,还老惦记着下属的老婆。
白浪费了个好皮囊。
男人啊,难道不能除了啪啪啪,就没点别的爱好吗?
例如,买买买。
巩梦趴在桌上,意识模模糊糊的,对于被灌酒下药的手段,她早尝过不知多少次。
自从被汪喾灌醉破瓜以后,她看开了。
有家庭负债的原因,也有圈子攀比的理由,她有太多太多的借口能说服自己。
她知道自己的美色和茶艺一定能钓到男人,是不是好男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她锦衣玉食的男人。
她,怕穷,也穷怕了。
爱?不重要,她觉得这玩意儿早就从雄性动物的基因序列里剔除。
性?不重要,她被下药灌醉次数多到,身子对春药产生耐药性,好久没有酣畅淋漓地高潮了……她厌倦被药物催动的高潮。
她想要粗暴的性交,那样她才得到点点乐趣。
所以,她不介意被白彦辞各种玩弄,也不恼怒白彦辞各种拈花野草,她心心念念的是入驻白家的机会。
人妻能有多好玩,老大不小了,赶紧完事过来吧,我保证会让你满意的……
巩梦抚摸着自己发烫的身体,双颊绯红,意识迷迷糊糊地,不知过了多久。
「好爽!好爽!朱沿!啊!啊!啊!」
高亢的尖叫唤醒巩梦,她悠悠往门扉半掩的房间爬去,没留意到身后的房门也开着一条缝。
因为没电,别墅黑漆漆的,她没留意到门扉一侧不远处被绑起来的两男人,但房内白花花的
肉体交合使她一颤。
之前端庄典雅的红唇人妻,此时居然被一个精壮的面具男摁着奸淫,口中还骚媚地喊着朱沿。
朱沿不是她的小叔子吗?
面具男又是谁?
她很懵,但面具男异于常人的粗硕阳具居然激活了她体内某种异样的感觉。
酒精和春药催动的情欲在巩梦浆糊一片的脑子里苏醒,她捂住嘴,挨在门缝前,鬼使神差地窥望着两人激烈的性交。
「求我啊,你不是想要吗?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着这根大肉棒吗?靠在门边,求我肏你啊。你不是一直想着吗?」
看着像发情母狗一般近在咫尺趴在门边的夏莎莎,巩梦心虚往后缩了缩,意识从色欲的氛围里脱离出来。
「不要……不要啊……」
宁维砂纸摩擦般的声音传入她耳朵里,她悄悄偏头望去,被捆绑的两人令她瞳孔骤然收缩。
听着面具人猖狂的言语,还有两人的状态,恐惧渐渐笼罩住她。
面具人是个入室劫匪!
她抖索着往后挪,想回大厅找手机报警。
可身子挪了一寸,被挡住了。
一只手捂住她嘴巴,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别急,你知道的,彦辞,喜欢恶作剧……」沙楠身子紧紧贴着巩梦,脸靠着她,低语道。
巩梦想起什么,神色古怪点点头,不再动作。
沙楠嘴角勾起,眼神示意巩梦继续看。
房内的交媾是激烈的,剧烈的肉体碰撞颇为煽情,时间在夏莎莎浪荡的淫叫中流逝。
紧贴着巩梦的沙楠从对方微微颤抖的身子,发觉到这具肉体里荡漾的春情。
骚蹄子……
沙楠眼里闪过一抹嘲讽,还有幸灾乐祸的期待。
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迅速往门外伸出,抓住巩梦的手腕。
沙楠松开,目送着惊呼「不要」的巩梦被朱沿强行拽进去。
正当她想继续看别墅强奸系列下半场时,戏内男主伸手把她从观众席,拉到VIP 4D体验席。
她悄然狠狠地白了朱沿一眼,脸上满是惊慌地跌坐在地。
巩梦瘫在地上,粉红色秀发有点散乱,配合她甜美可爱的娇颜,脸上楚楚可怜的神色使然产生强烈的保护欲,还有占有欲。巩梦很懂扬长避短,粉红色的短款旗袍很好地修饰着她玲珑娇躯的身段,没有遮住她白嫩充满青春活力的翘臀。
白净的玉腿裸露在外,没有丝袜的束缚更好地展示了她滑嫩细致的肤质。透视性极强的丁字裤慵懒地挂在翘臀间隙里,压根没有遮挡裙下春光的意思,配上粉色的尖头高跟鞋,丁字裤更多的,不是遮掩,而是勾引。
沙楠撑在地上,慌张地四处张望。
女王的杏黄旗袍在拖拽中凌乱,她前凸后翘的模特身材用一种粗鲁的方式呈现在众人眼前。她光洁性感的极品美腿弯曲着,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令男人失控的光泽。媲美维密天使的玉腿在幽暗的房间里展示着勾人心魄的长度和曲线,在昂贵的金丝杏黄高跟鞋的衬托下,这双艺术品一样的性感美腿牢牢抓住男人火热的目光。
杏黄旗袍包裹的丰满酥胸随着呼吸在剧烈起伏,从纽扣蹦开的领口处,能窥见蠕动乳房间的诱人沟壑。她的头发披散着,精致妖媚的妆容并没有因惊慌而消减半分艳色,反而在平日明艳大气的魅色里,增添一份身陷囹圄的女王落难感觉。
身材高挑的美艳女王,身处险境的慌张模样,令在场男人泛起征服和亵玩的遐想。
「你家的警报声听得人嗨起来啊。」朱沿黠促对着白彦辞挑挑眉。
他走到巩梦跟前,勾起她的下巴,笑道:「又一个春药当保健药吃的妞,呵呵,你们这些有钱看对眼就下药啊,够直接,我喜欢。」
朱沿扭头,视线在白彦辞宁维两人之间来回,「我猜猜,绿毛龟下药把老婆迷昏了献给领导玩,然后领导用自己的大老婆和小情妇交换?」
两人视线各种撇开,没吱声。
「别不好意思嘛,你俩下面都撑起帐篷了,不得不说,虽然我不是好人,但你们是禽兽。呵呵,想看哥玩哪个妞?」
朱沿一左一右搂着沙楠和巩梦,笑嘻嘻问道,双手毫不老实,在两件修身的旗袍上肆意乱摸。
「说啊,刚刚的人妻太润了,哥身体吃不消,最多再玩一个就溜,你觉得我应该肏哪个?」
沙楠眼神复杂地望了白彦辞一眼,硬气地低哼一声,不再言语。
巩梦泪眼婆娑地盯着白彦辞,甜美的俏脸满是哀求和凄婉,活脱脱一个落难公主的真切祈求。
白彦辞低下头,头往巩梦处点了点,嘶哑地说了声「梦梦,对不起,我是被逼的。」
短短的几个字,宛如刀子一般剜入巩梦心里,耳边嗡然作响,心中的一口气骤然泄掉。
她没有挣扎,空洞的眼眸里,一边是低头的白彦辞,一边是脸色冷漠的沙楠。
沙楠……
她还是如当初那样……
冷漠地从自己家隔壁搬去富人区。
冷漠地看着自己被汪喾骗走初夜。
冷漠地瞧着自己在众多富家公子之间逢场作戏。
冷漠地施舍我,利用我,嘲弄我……
朱沿朗声一笑,拖着一脸崩溃的巩梦往墙角走去。
巩梦被一把甩到墙角,她收回痛苦的目光,厌恶地看向面具人,咬牙扭动身子,她现在对男人简直厌恶透顶了,都是没胆子的垃圾!
然而她如此扭捏身体,却别有一番勾魂的韵味,奶白的玉足在高叉裙摆下蠕动,落地窗外的灯光洒在娇嫩的肌肤上,泛起娇滴滴的光泽。
朱沿一把抓住一只夹着粉色高跟鞋的小脚,用力将她整个人扯过来。
身型娇小的公主毫无反抗能力,甜腻的香躯瞬间被男人牢牢卡在怀中。朱沿粗暴地扯开巩梦身上的粉色旗袍,纽扣「噼里啪啦」地蹦出,半边娇乳顿时暴露出来,盈盈起伏。
男人从后搂住这具软绵绵的身体,一手挼搓裸露的乳房,另一只探到湿滑的神秘三角区,手指勾起湿哒哒地丁字裤,弹了弹,「小妞挺色嘛,样子这么可爱,却穿着这么骚的内裤,今晚就想着勾搭男人呢。」
说罢,他一手扯断丁字裤,大手一掰,将小种马公主的双腿左右分开,同时提胯推进,沾满性液的巨物在空气里抖了抖,继而粗暴地往软嫩的臀缝里捅去,硕大的龟头硬挤着柔软的腔道往子宫深处碾压而去。被多人勘探过的花径居然依旧紧实,不单是年轻肉体的本钱,应该还有额外的锻炼。
看来外表纯情可爱的公主,私底下为了嫁入豪门没少锻炼……
同时,一股柔软又绵密的包裹感从龟头直冲脑门。
巩梦私处意外地多肉,肉棒插入其中,仿佛被满腔的肉芽子簇拥着,舔舐着,舒爽至极!
朱沿一手就把巩梦双手纤细的手腕抓住,高举过头。娇嫩的小白兔因为举臂的动作从松散的旗袍里蹦出,丝滑的粉色旗袍应声从胸脯滑落到腰间,玲珑有致的年轻胴体赤裸裸地展现众人面前。
居然没穿胸罩。
平时装着清纯可爱的公主样,私底下为了勾引上司男友,玩得很骚嘛。
朱沿舔了舔嘴唇,淫火更盛。
他猛地耸动腰胯,用力将大肉棒往绿茶公主花穴深处顶,粗鲁的动作和强烈的冲击顿让巩梦不禁娇呼出声。一种似曾相识的受虐感在体内激荡,她芳心乱跳,身体紧绷,神色惊恐,眼睛瞪大,双手却是掐在男人双肩。
朱沿狞笑着将身体的重量往她娇小的胴体压去,血脉偾张的巨物狠狠地在肉乎乎的蜜穴里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啊!太粗了!太粗了!疼!不要!疼!」巩梦一手掐住男人肩膀,另一只不停拍打男人胸膛,潸然泪下的脸蛋不时可怜兮兮地望向白彦辞。
她挣扎着,脸上是痛苦的抗拒,私处却是回味地索取,她的身体已经记起这种粗野的交媾……是那种像野兽一般奸淫自己,用肉棒蹂躏自己的交合方式。
很粗暴!很刺激!
而且……她发现白彦辞居然勃起了……
原来,白哥哥还有这种癖好……
朱沿毫不怜香惜玉地抽插巨物,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摩擦着巩梦肉乎乎的阴道肉壁,即使有春药的催化的满腔淫水,但男人异于常人的巨大尺寸还是带给绿茶公主密不透风的压迫感,其中还夹杂着发烫的撕裂痛楚。
她毕竟是小种马的体型,多么肉乎乎的阴道也无法弥补尺寸差造成的碾压。
但这种疼痛感却点燃了她体内沉寂已久的性欲,对春药产生耐药性的天然欲望和渴求,一种对痛感和快感扭曲的受虐肉欲,在她体内激荡,让她爽得浑身颤抖。
「啊!不要!疼!疼!啊!啊!啊!!」巩梦甩着头,溅着泪花的双眸扑闪扑闪,双手看似推搡着男人用以抵挡对方的继续侵犯,但十根精美的粉红水晶美甲正掐进男人的胸膛,没有阻挡,只有发泄。
她爱受虐,也爱施虐,享受疼痛快感的同时,也享受给对方施加痛楚。
甜美的公主,在受虐和施虐的快感中扭曲,沉沦,病娇。
她稍微扭了扭身子,让自己青春动人的肉体转向白彦辞,凄切的眼神直视对方。
上次在帝苑包间里的奸淫,朱沿就领略了巩梦的病娇一面,她或许会装着可爱甜美,或许会下流地讨好男人,但有着相当于性欲扫描机的识海灵珠,朱沿能直观地分辨出交欢美女的色欲波动。而令他诧异的是,外表清纯甜美的公主,内里竟是个喜欢受虐性爱的抖M病娇,对她越粗暴,她越嗨。
朱沿目光狰狞起来,一手卡住巩梦白净细腻的脖子,一手用力扯掉悬在腰间的旗袍,然后用力拍打臀瓣。
啪啪啪
白嫩细致的蜜臀立马留下鲜红的指印,令这具旗袍凌乱的甜美香躯更添几分凌虐的视觉刺激。
他伏身咬住因痛楚和快感而挺立的乳头,牙齿微微用力啃咬,动作野蛮,娇嫩的奶头登时流出丝丝鲜血,同时被打得啪啪响的蜜臀已然红肿,布满残忍的红痕,鲜艳欲滴,像极一颗熟透的水蜜桃,一旦下口,必然蜜汁四溢。
「啊!啊!疼!啊!啊!疼啊!啊!!!」巩梦呻吟着扭动身体,像在推搪,像在抗拒,但朱沿识海里的粉色灵珠周围萦绕的浓烈情欲波动揭示出她高涨的欲望。
又胀大了……白哥哥的老二撑得更高了……他真的喜欢看我被人奸淫……
白彦辞瞳孔里燃烧着浑浊的邪火,羞耻,兴奋,狰狞,享受,各种异样的情绪扭曲地混杂着,连他也没有发现此刻自己居然微微发颤,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带着魔猿面具的歹徒,蹂躏着别人的女友……
朱沿加快活塞运动的节奏,黏满白浊浆液的肉棒高频率地在肉穴里持续抽插。
虽然巩梦胸部小巧,但她的屁股恰如蜜桃,甜美魅惑,阴道肉壁更是肉厚饱满,肉棒在白腻丰腴的臀瓣间抽插,快感直冲天灵盖。
「啊!啊!好粗!啊啊!好疼!好……爽啊!会烂掉!梦梦会被插烂掉!啊!
烂掉!啊!啊!!!」
巩梦阴道肉厚紧致,年轻活力的肉壁动情地包围挤压大肉棒,即使已经被巨物蹂躏得发胀酸痛,但满腔的肉褶还是忘我地吮吸包裹着肉棒,享受肉棒的凌虐和刺激。巩梦感觉全身细胞都在狂欢,怒涛般的快感如有实质地在体内激荡。
太爽了!太爽了!就是这种性交!太爽了!
历任男友、炮友、金主的交媾没在巩梦脑海中溅起一点涟漪,她肉体上享受着此刻的激烈性爱,脑中挥之不去的是帝苑里被奸淫的快感。
「好色的妞啊!样子这么可爱,内里这么色,居然在男友面前用骚穴吸我鸡巴!」朱沿加快动作,「说!是不是以前也在男友面前被他朋友玩过!」
混蛋……我不是给你玩爽的……是给我的白哥哥看的……啊……但……真的好爽……好爽啊!
白哥哥……看我……喜欢我……喜欢我被人肏得高潮的样子……白哥哥那里撑得好高啊……
啊……好爽啊……啊……好爽啊……
巩梦只是一味娇吟,没回答,但阴道里的收缩给出答案。
「哈哈哈,下面吸得更用力了,身体很诚实嘛!」说罢,他扭头调笑道:
「绿毛龟,你那身子骨哪能满足这骚货,她一定没玩嗨吧!」
宁维张张嘴,没说话。
他是真没满足巩梦。
特么的他就没碰过巩梦好吧!
但这档口,他也不知怎么解释……
老婆被日了,还要扣粪盘。
宁维不解释……事情就好办了。
宁维不知他此时的沉默在日后会成为压垮妻子的最后一根稻草……
「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煎熬的呻吟令场面越发暧昧旖旎,激烈且高频的抽插令巩梦身体抽搐起来,她如同一条滑腻的白蛇一般,紧紧缠住男人的身体,试图榨取性爱的极乐高潮
感觉到胯下山洪欲来的动静,朱沿狠狠地推动巨物撞击花穴深处,每一下都势大力沉,节奏的变换还有力度的加大,瞬间击穿病娇公主最后的防线。巩梦骤然淹没在排山倒海的高潮中,遍体红痕的胴体痉挛似抽搐,大量蜜液缺堤而出,不停浇在硕大的龟头上。
唾液从半张的嘴边滴落,病娇公主眸子微微涣散,宛如被玩坏的精致公主手办,嫩白娇柔的肉体红痕处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享受蠕动,如此蜜臀白浊拉丝的精美公主,既引人怜惜疼爱,又勾起男人凌虐的兽欲。
平日甜美的日系公主,肏起来真润啊!
朱沿喘着粗气,满意地欣赏着脸色呈现病态潮红的巩梦,心里十分畅快。没有异能开挂前,他总被巩梦这样那样地勾引玩弄占便宜……当然是工作上的……
今晚的交合,让识海里的粉色灵珠产生异彩,虽不如夏莎莎那样契合,但他知道巩梦很享受,甚至有点上瘾……
高潮的痛楚和快感在侵蚀着巩梦的身体,她很喜欢这种被蹂躏、被糟蹋的刺激,或许和她的成长有关,或许和她的初夜有关,或许她本身就是个肉欲中毒的病娇,寻常的性爱没法勾起她的兴趣,或许春药能起点作用,但那很空乏。
这种实打实的肉体碰撞才能撬开她的心扉。
她知道,她有病,性欲上的病。
没法治,享受就好了。
巩梦忍不住露出回味的神色,然而转瞬隐去,同时露出痛苦可怜的表情,满眼泪光地望向白彦辞,遍布红痕的胴体缓缓蠕动,展现出诱惑的曲线。
她知道,男人很贱,口里说着爱,身体只有性。
看,白哥哥下体的鼓包隆得可大了……
朱沿瞥了眼满脸痛苦的病娇公主,又顺着她视线望去,心中了然,不禁嘀咕,绿茶公主端的是茶香四溢啊……
身后,沙楠悄然移到白彦辞身旁,表情坚决地低语几句。
白彦辞神色大变,吃惊地盯着女友,眼中涌出惊讶、担忧、愧意、感动。
朱沿耳廓微动,把沙楠的话尽收耳内。
这是沙楠计划好的信号。
别墅的旗袍宴,要收尾了。
*** *** ***
Double Kill完成,会不会有Triple Kill呢?
夜还很长,远没结束。
接下来看女王Solo
第70章:进击的女王
成功拿下艳唇嫂子夏莎莎和病娇公主巩梦,朱沿心情大好,他扭过头,望向沙楠。
女王即使身陷囹圄,依旧明艳照人,杏黄色修身旗袍裹着斜躺的模特身段,高挑饱满的性感曲线在幽暗的房间里流露出勾魂的韵味。虽然头发有点散乱,但配上她艳丽迷人的精致脸蛋,却散发着一直慵懒妖娆的性感。
察觉到朱沿的目光,沙楠装作惊慌地扭动身子往男友身上靠,然而挪动间,白花花的维密天使美腿微微弯曲,在高叉旗袍的裙摆间,展露出动人心魄的春色。
浑圆的屁股甚是饱满,配合她此刻貌似惊慌的表情,活脱脱一个国破家亡的绝色艳后,被眼神火热的贼子紧紧盯着,毫不掩饰淫秽的企图,绝望,窘迫,令人兽性难禁。
背着白彦辞,沙楠悄咪咪地对上朱沿邪火大作的眼神。她嘴角微微挑动,眼中闪过一抹大胆的勾引,还有调皮的妩媚。一瞬的眼神似乎呢喃着这位亡国的女王,正姿态妖媚地放弃抵抗,如同花香缭绕的杏黄鲜花,用魅惑的艳色和放任的姿势,任君采摘。
抬头间,她的表情马上回复惊恐和不安,如同无依无助的落难贵族,偎依在男友怀里。
祸国殃民的妖后啊……朱沿心里嘀咕。
「好了,欲求不满的人妻很过瘾,甜美病娇的公主插着润,终于轮到今晚的主菜。」朱沿笑嘻嘻地靠近沙楠,「这妞太正了,哥一眼看见就硬了,简直是人间尤物啊,美女,你应该是模特吧,顶级那种!」
会说话……沙楠暗暗给朱沿投去赞赏的眼神。
「我真妒忌你们有钱人,居然能玩到这种顶级模特。这么正的妞我是发梦也不敢想的,她的美色就是有趣人最涨脸的奢侈品吧。」朱沿看向眼神有点得意的白彦辞,继续道:「你泡到这种极品,竟然还有心思念叨下属的老婆?上面和下面的脑子都坏掉了吧?」
白彦辞得意的神色一滞,低哼着移开视线。
「美女,我呢,今晚心情好,要是你能哄得哥开开心心呢,我倒是不介意随便玩玩就走,不然呢……」他左手迅速抓住白彦辞脖子,陡然用力,轻轻松松地将帅气机长整个悬空提起。
「不要!放开他!」看着双腿乱蹬的男友,沙楠一脸急切地恳求。
「哦?」
沙楠连忙挨着朱沿,抱住他的腿,凄声哀求:「求求你,求求你,放开他,我……你想对我怎样都行……」
朱沿没被面具遮挡的下半边脸勾起淫邪的笑容。
不为别的,单纯是因为沙楠双手抱腿时,玉指还悄悄地在他大腿内侧勾划。
对面如此魅惑妖娆的艳后,众目睽睽下偷偷调情的勾当,没有哪个男人能不淫兴大发。
「好吧,我又不是恶魔。」朱沿随即松手,风流倜傥的白机长顿时摔在地上,发丝凌乱。
瞧着白彦辞窘迫的模样,宁维脸上闪过幸灾乐祸的表情,巩梦表情焦急,但转眼看向沙楠时,双目有点藏不住的嘲讽和期待。
「美女,你的腿真性感,张开给我瞧瞧,你的骚穴是不是同样这么撩人。」
朱沿指着沙楠,两指作张开状。
沙楠神色哀婉,瓷白发亮的天使长腿弯曲着,往左右张开,令人血脉偾张的腿线在男人眼里缓缓延伸,琥珀色的高档丝绸内裤包裹住令人垂涎的圣地。
女王是个讲究而高傲女人,私处修整得很好,丝绸内裤堪堪遮住蜜唇,没有一根毛发暴露在外。
正是如此整洁的圣地,此刻才显得分外诱人。
因为丝绸凸起的肉唇中间,有一小块湿透的区域。
湿了……
在场男人的眼神里或多或少地浮现令其呼吸加快的联想。
沙楠抬眼望向朱沿,目光中饱含委屈、羞耻、不安、倔强。
白彦辞喉咙发干,眼睛发红地盯着女友,难以掩盖强烈的忐忑和担忧。
越美丽的女人,越会演……朱沿心中感叹。
女王怎么看都是为了男友牺牲色相满足歹徒色欲的样子,但这种受害者的柔软姿态对于作为共犯的朱沿来说,可是堪比烈性春药一般,极大程度地勾动他心里的欲火。
「好美的妞,十足的女王范,高傲又贵气,太正了,可不是妖艳贱货搔首弄姿能比的。」
巩梦表情一滞,她感觉到冒犯,但她没证据。
最后那句是沙楠指定朱沿看准机会加的……
女人的暗战,真可怕……
The show must go on。
朱沿继续道:「如果高贵的女王大人像个下贱的勾栏妓女一样,出卖色相,勾引男人,那一定赏心悦目。」说罢,他一把拉起沙楠,打开落地窗,将其甩到阳台。
「来,勾引我,像个下流妓女那样,在阳台勾引我。」
沙楠不情不愿地站起身子,慢慢勾起脚,媲美维密天使的大长腿盈盈弯曲,从穿着昂贵高跟鞋的脚踝开始逐渐展现出修长而迷人的线条。瓷白如雪的肌肤映着氤氲魅惑的光泽,仿佛造物主塑造这对艺术品时注入了下流的欲望,空荡荡的阳台顿时注入燥热的风情。她高挑性感的身姿使在场男人无法自拔地注视着,心跳齐齐加速,期待,幻想,火热。
「好骚啊,很上道嘛,对,勾起脚,像勾引男友一样,勾引我,引诱我强奸你。」
女王的青葱玉指捻起丝滑典雅的旗袍裙摆,缓缓提起,宛如维密天使一般的模特身材婀娜而又充满诱惑,双腿线条玲珑有致,肌肤如同细腻的丝绸,白皙光滑,相比身上高贵旗袍的丝滑触感也不遑多让。她只是简单站着,但柔媚的身姿仿佛在男人欲望弥漫的瞳孔中翩然起舞,飘荡着扬起的旗袍裙摆,在暧昧的夜色里,闪烁着销魂的艳光。
缓缓提起的旗袍裙摆,仿佛皇宫内苑贵妃寝宫的床帘,悄然掀起,慢慢地向满脑龌龊的男人们展示锦绣暖床里的妖娆香躯,还有发生在床上的香艳故事。
蜜唇凸起的丝绸内裤裸露在在场男人的火热目光中,颤颤巍巍,丝光的内裤虽然完完整整地包裹住饱满的唇瓣,不漏一缕毛发,但内裤上湿掉的区域还有凸起的形状,无不透露着令人心神荡漾的性暗示,仿佛紧闭贵妃门扉里,婉转又销魂的低吟,挑逗着雄性生物的神经。
「太正了,这片别墅区不知多少邻居在偷窥你呢,平日里气场十足的女王,现在像个婊子一样在阳台发春,哈哈哈!」
别墅区的房屋间隔很大,确保足够的隐私,也确保足够的放肆。
但朱沿的话宛如魔音一般在白彦辞脑中回荡,他仿佛能察觉到黑暗中的一对对眼睛,火热且色情地紧紧盯着自家阳台上美如女神下凡的女友,淫邪的目光恣意地奸淫着女友白洁高贵的香躯。一寸寸地,贪婪地,注视着女王骚媚下流的一面,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蹂躏平时不可亵渎的女王陛下。
「你那些有钱邻居正眼巴巴地盯着你女友,一边意淫,一边打手枪吧,你女友太正了,衣冠楚楚的邻居们暗地里一定没少意淫她吧,正好,现在满足他们龌龊的幻想!」
「来,转过身来,掀开你的旗袍,让大家看看,名贵典雅的旗袍裹着的,是多么色情淫荡的身子。」
沙楠苦涩地往白彦辞望去,妩媚的黛眉轻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之色。
女王的修长玉指轻轻倚在阳台栏杆,极品美腿透过旗袍的裙摆在光影中晃动,饱满的蜜臀到脚踝呈现令人呼吸急促的销魂线条,映衬着她高傲且魅惑的气质,蛇腰扭动间,浑然天成的媚态散发着一种无法抵抗的妖艳之色。
站在幽暗的阳台上,她的姿态既自带一份女王的高傲,又透露出一种祸国殃民的妖媚。倚栏而立,她的性感艳色如同整片别墅区里最燥热的焰火,吸引着黑暗中无数贪婪的目光。房间里的几个男人被眼前韵味十足的美艳尤物吸引,仿佛沉溺在一场即将征服绝色艳后的幻梦中,享受她让人神魂颠倒的极品胴体。
「如此极品的女友,不懂好好珍惜,等着给你的邻居撬墙角吧!我忍不住了,我鸡巴都硬得发疼,来,我给邻居们表演玷污女神的特别节目,哈哈哈。」
朱沿淫笑着,戟立的肉棒在众人面前夸张地上下抖动,搓搓手走向沙楠。
宁维脸上闪过一丝热切。
巩梦嘴角难以抑制地上扬。
沙楠凄苦地望向白彦辞,撑出痛苦又决然的惨笑,点点头。
白彦辞睚眦俱裂,一股锥心之痛轰然出现,他挣扎着往前扑倒,低沉的「不」
字从牙缝里挤出。
突然,沙楠笨拙地翻过阳台围栏,表情解脱一般往下跳去。
电光火石间的变故让众人猝不及防。
宁维和巩梦惊呆在原地,不可置信听着随后传来的坠地声。
白彦辞颤抖着跪在地上,额头贴着地板,目光空洞,仿佛被抽掉了全身的精气神。
朱沿快步冲到围栏前,往下张望,随即生气地跺脚咒骂,他回身抓起白彦辞,气急败坏地吼道:「他妈的!你女朋友呢?去哪了?去哪了!?怎么不见人了?
说!」
不见人了?
白彦辞骤然抬头,直勾勾盯着朱沿,眼中涌出难以抑制的狂喜。
楠楠成功了?成功了!
沙楠之前有偷偷告诉他,她的身子只属于心爱的男人,没人能强迫自己。
为了白彦辞,她会隐忍,会牺牲,但她不会束手就擒。一旦有机会,她会跳下阳台,寻求一线生机。
白彦辞知道女友有舞蹈功底,而且是个高傲的女人,有心机,也很犟。
此时,他脑子不停浮现沙楠验收房子时的话。
「房子不错,我挺满意这份生日礼物,今晚我会让你尝到更高级的回礼。」
「你的几个律师朋友老在阳台偷瞄我哦,他们眼神……嘿嘿,有点危险哈。」
「从越南回来就收到你的铂金包,真乖,我下面夹着的小东西一直关不掉,你今晚回来帮我调一下?」
「呵呵,我最喜欢你舔我脚丫子了,你知道吗,我们昨晚在车里面做爱时,有几个邻居在远处偷看啊,被我一瞪就逃了,哈哈哈,怂包。」
「这套旗袍我喜欢,是霓虹世家出品的手工旗袍,你的品味还是很对我胃口,我明晚会让你享受比这件旗袍更昂贵的东西。」
「彦辞,我今晚只属于最厉害的男人……」
白彦辞双目无神,没有理睬朱沿的追问。
朱沿怒哼一声,将白彦辞甩到一旁。
「妈的,这妞肯定报警了!」他无能狂怒地来回踱步,开始慌张地四处张望,实则心里感叹楠姐是真敢啊。
朱沿爬上来前已经把沙楠事先准备好的充气垫放在阳台下方,沙楠跳下去压根不会受伤。
在场的人里阳台还有段距离,而且他在这踱步挡着,别人压根没法瞧见下面的情况。
现在他装作恼怒嚷嚷不过是吸引众人注意力,避免沙楠收起气垫时的声响被人察觉。
事后他撤退时会把叠好的气垫一并带走。
「你走吧,不用怀疑,楠楠一定报警了。」白彦辞强撑起身子,目光冰冷地盯着朱沿,瞳孔里压抑着浓烈的恨意,「天色很黑,你又带着面具,我们忍不出你,赶紧走吧,两不相欠。」
朱沿目露凶光地瞪着白彦辞,他登时感到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似乎混世魔猿注视一般。白彦辞下意识缩缩脖子,不再言语,女友以命相搏换来的胆气烟消云散。魔猿面具似乎烙铁般刻在他的心里,恐惧,失魂落魄。
接下来要干啥呢?
朱沿差点想伸手挠头,为了逼格堪堪止住,但确实没记起下一步要干啥……
他目光来回打量房间,看见走廊对面敞开的主卧,终于想起沙楠交代的计划。
他快步走到对面的主卧,然后回来把白彦辞跩过去。
「打开这个保险箱!老子不能白忙活,打开它!」
白彦辞面露难色,刚要犹豫,腹部立马传来剧痛,他疼得蜷成煮熟的虾一般。
「打开它,或者我把你打开!」
白彦辞不敢造次,连忙输入密码打开小型保险箱。
白机长现在悔到肠子都青了。
被人抢了到口的人妻,他能忍。
被人干了惬意的炮友,他能忍。
被人羞辱深爱的女友,他……能忍。
被人发现保险箱,他不能忍……也没办法。
这个保险箱像个普通的床头柜,不华丽,不显眼,这是他有意为之的灯下黑,连沙楠也只是知道保险箱的存在,但不知道密码。
白彦辞对这个保险箱格外重视,里面有什么连沙楠也不是太清楚,不过偶尔窥见白彦辞关上保险箱门时满意的表情,沙楠的直觉告诉她里面的东西对白彦辞挺重要。
沙楠的直觉,一向挺准。
箱门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垒着几摞现金,美金,英镑,欧元都有,还有大小不一的几个盒子。
沙楠事先并不知道会见着什么,她的计划是让朱沿看看保险箱里有什么,如果发现特别名贵的东西,不妨拿走恶心一下男友。最不济也可以卷走一些现金,伪装成以金钱为目的的入室行窃。
朱沿可是被各大佬看好的鉴定员,沙楠十分看好他的眼光。
面对敞开的保险箱,白彦辞很慌,目光游移,不敢在任何物品上停留引起贼人的关注。
其实,朱沿也有点慌,他的理智不停地提示他大手一捞,现金能卷多少卷多少。但他那要命的外挂朱瞳正紧紧盯着一个毫不起眼的小木盒。
木盒是那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东欧工艺品,有些繁复的花纹雕饰,但落到行内人眼里,是连拍卖展赠品都不够格那种。
可他却挪不开眼珠,犹豫一会,他咬咬牙,象征性地捞了一摞英镑,抄起木盒,胡乱塞进去,「就这么着吧,装你一盒子英镑完事。」
说罢,他瞄了眼神色古怪的白彦辞,旋即沿着阳台的栏杆爬下去逃走。
在场众人不敢动,不言不语地愣在原地,但眼珠盯着阳台,生怕歹徒原路折返。
众人是真的怕极了这个带着朱红魔猿面具的歹徒。
过了好一会,正当几人松口气时,房门「咔咔」震动起来,众人的神经骤然绷紧,气也不敢喘大口。
隔了一小会,一阵流畅的密码输入声从门锁传来,房门缓缓打开。
一道疲惫又步履蹒跚的身影慢慢走进来。
看见来人,众人悬着的心终于落下,继而涌起不同的思绪。
宁维盯着来人有点脏乱的衣衫,眼珠子还是不由自主地盯着那双标志性的绝美大长腿。
巩梦沿着的惊喜和解脱快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不忿和冷漠。
白彦辞用身子挡住敞开的保险箱,尴尬和无能狂怒慢慢掩盖眼中的宽慰,头扭一边,闷哼一声。
巩梦看见白彦辞的表情,娇声道:「楠姐,你没事吧,吓死人家了,还以为你有什么不测,你能回来太好了。」她露出关心的笑容,继续说:「你刚刚去报警了吧,太好了,希望能逮住那人渣,唉,如果你能早点回来得多好啊,说不定能早点吓走歹徒,那彦辞哥也不会被人抢走东西了,唉,就差点……」
呵……丢东西怪我咯……
沙楠皮笑肉不笑地问:「你确定要我报警?」
几人沉吟一下,面色渐渐难看。
告诉警方,自己老婆被上司下药,却被入室匪徒强奸吗?宁维说不出口。
告诉警方,自己被闺蜜的男友下药,然后被歹徒奸淫出高潮吗?巩梦说不出口。
告诉警方,自己计划和下属用药玩换妻游戏吗?白彦辞说不出口。
「今晚什么事也没发生,宴会到此结束。」沙楠冷冰冰地为事情画上句号。
这不是好结局,但众人都能接受,也只能接受。
在场的人没一个想其它人知道今晚旗袍宴的荒唐和不堪。
沙楠一步一拐地走过去,为众人松绑。
大家这才看见平日高傲美艳的女王此时蓬头垢面,一些发丝被汗水黏在前额,华贵的旗袍有几处破碎,全身多处有泥土污渍,高跟鞋的鞋跟已经不见,本身晶莹亮丽的鞋面满是污垢,修长美腿走起路来一撅一拐的。
几人不由脑补沙楠拼命从二楼跳下受伤后,连忙躲闪,忍耐着疼痛和惊慌,等歹徒逃窜后才回来的经过。
众人不再言语,心里各有复杂的情绪。
白彦辞打开电闸,灯光重新照亮偌大的别墅。
短短时间,仿如隔世。
白机长下意识地回避与沙楠交谈,耷拉着脑袋,和宁维交代什么。
宁维缩着脖子,沉默不语,不时整理凌乱的衣服,用衣服的体面来遮掩自己的不堪。说了一会,他对白彦辞说了几句,然后扶起昏迷的夏莎莎,有点魂不守舍地离开。
「楠楠,其实今晚发生的都是误会,事情不是你想那样,唉,是意外,真的,不是你想那样。」白彦辞转过身,来来回回捯饬同样几句话。
沙楠没说话,只是听着。
白彦辞语速逐渐加快,但目光与沙楠接触后,话语却变得支支吾吾,慢慢便不再解释。
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呢。
沙楠偏过头,对巩梦勾勾手指,「坐我车,我捎你一程。」
巩梦扭了扭身子,没跟上,脸偏向白彦辞,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依恋、不舍、还有期待。
沙楠漠然转过身,双手搂起披散的头发,破损旗袍的暗淡也无法掩盖其高挑曼妙的背影。
「走!」她只留一下一个字,头也不回地离开。
白彦辞没理会巩梦求助的目光,快步追上去,一把抓住沙楠手腕,「你还想怎样,对不起,好了吗,事情到此为止,别闹情绪,大半夜的,还去哪?」
沙楠神色冷淡,不发一言,也没看他。
这刺痛了白彦辞所剩无几的尊严和风度,他神色狰狞起来,拔高声音:「够了!你要想走,我不拦着,白家的大门出去容易进来难!」
她轻轻挣开白彦辞的手,侧脸回眸,「我没办法忘记你,但我也没有精力再去想你了。」
她的回眸仿佛是一幅动人的画卷,将所有的留恋和惋惜凝结在那张绝美的侧脸上。眼角的忧伤和疲倦,无声地叙述着两人过去的纠缠。眼神无言,却让游戏情场的贵公子心里挤满心颤的窒息感。
沙楠,离开了。
白彦辞颓然坐在玄关处,心空落落的,怒气和狰狞烟消云散,眼神茫然地望着女友绝美的身影。
巩梦挨着白彦辞,甜腻腻地撒娇道:「彦辞哥哥,还有梦梦哦,我会陪着你的,我更爱你,更懂得令你高兴哦……」
「你走吧……」
巩梦没说完,白彦辞推了推她,正眼也不看一下。
巩梦难以置信地盯着他好一会,双眸的泪水慢慢涌出,流下,眼眶中隐隐一片冰冷。
她没再纠缠,亲了亲白彦辞脸颊,然后离开。
过了一会,楼下传来车库闸门升起的声音,汽车的轰鸣在夜里格外刺耳。
白彦辞握紧拳头,踉踉跄跄地跑到阳台边,望向楼下。
阳台挺高的……楠楠……
沙楠一撅一拐的背影在他脑海中浮现,拷问着他刺痛的心。
「嗞!」
刹车声响起。
白彦辞仿佛听见福音一般,挣扎着将身子往外探,眼珠紧紧盯着车门。
一只艺术品一般的玉足伸出车门,美艳的女王缓缓走出来,让人魂不守舍的绝美脸蛋往阳台望去。
那一眼的风情抹去白彦辞所有的失望和沮丧。
他狂喜地大声呼喊:「楠楠,我错了,我爱你!」
沙楠摇摇头,凄声道:「如果爱是靠说的话,哑巴怎么办?太容易得到的东西,谁都不会太珍惜,对你,对我,皆是如此。」
她弯腰进入驾驶座,汽车绝尘而去,车尾灯芒划破夜路,再也没有停留。
白彦辞双手撑在阳台上,一动不动,晚风吹散他的温度。
*** *** ***
宴会,没结束。
女王的表演还在继续,女王可不是动动嘴皮子,不动手的女王。
第71章:余波
窗外的景物在快速划过,没在两双各怀心思的眼眸里留下丝毫痕迹。
喧嚣的轰鸣从香槟色的阿斯顿马丁DB11的排气管里喷出,击碎高速公路的寂寥。
夜,变得不平静,正如车里的两个美女,各自怀揣着谋划,不言不语,却针锋相对。
两人眸子没有片刻接触,但平静得十分默契,没有忧伤,没有凄然,没有痛苦,没有失望。
女人,面对男人时的脸带着面具,面对女人时的脸就是一张面具。
豪华的DB11稳稳停在一片有点年头的普通住宅区,阿斯顿马丁车身上的香槟配色与周围的陈旧楼房显得的格格不入,忽明忽暗的路灯和明亮的车灯比起来甚是寒酸。
巩梦稍稍整理一下旗袍,面无表情地推开车门,走下去。
「不用担心,今晚的事,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巩梦脚步一顿,没有停下脚步。
「往后一切如常,我和彦辞还是会把你当小……妹妹看待的。」
巩梦的步子停下来,没有回头。
「我们不会介意的,我不会,彦辞也不会,大家都是成年人,你知道的,彦辞有时很贴心,有时也很贪玩。」
巩梦杵在那,安静听着。
「你知道我最欣赏彦辞什么吗?他懂分寸,知道主菜是必不可少的,零食……
可有可无的。主菜呢,精挑细选,独自品尝。零食嘛,不必挑拣,有时候和朋友分享一下也不错。」
巩梦依旧没回头,但隐约能见肩头微微抖动。
「今晚好好休息吧,忙前忙后的。明天一早我要见到周五交代你完成的工作企划报告。」
说罢,油门轰鸣,清脆的排气声划破了这片陈旧小区的宁静。
巩梦缓缓回过头,故作平静的双目满是溢出来的憎恶和嫉妒,嫩白纤细的玉指紧紧抓握,抬头望向自己公寓的眼神里,完全不掩饰嫌弃和不甘。
夏末的晚风甚是凉爽,女王打开车窗,任由夜风吹拂她的发丝,柔美的秀发恣意地在风中欢笑。
接下来,是上主菜的时候。
她,很期待。
车,绕了一圈,停在一个站在路边的男人更前。女王看着男人有恃无恐的贪婪目光,还有手上晃动的木盒。
她,很愉快。
「楠姐,阿斯顿马丁的车子,真舒服啊!」朱沿惬意地闭上眼睛,手指微动。
「哦?怎么舒服了?」
「摸着舒服。」
「是吗?那你摸车子啊,为什么摸我的腿?」
沙楠微微低眉瞥眼男人摁在自己大腿上的手,粗糙的手指仿佛水蛭一般吸附在柔滑细致的瓷白大腿上,不断蠕动,不断抚摸,贪婪地享受着雪白嫩肤的销魂手感。
「多贵的车子,也没有楠姐的腿舒服啊。」
她没有拨开男人的手。
要与她独处一车的男人不产生遐想,太不切实际。
要与她合作的共犯不色心大动,太强人所难。
她不介意,是朱沿应得的赏赐。
情色交易,用色情的方式进行,很合理。
香槟色的DB11很快开进一栋高档公寓的地下停车场,灯火通明的停车场分外敞亮,似乎这儿压根没有日与夜的区别,时间在骄奢的欲望和物质里失去刻度。
车子停定,朱沿不淡定了。
一根玉指点在他额头,轻轻推开。
沙楠眉目含春,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容,「稍等哦,我去去就回。」
朱沿一脸正经地盯着她,「女王何时可回?」
「去去就回。」
「如若一去不返?」
「你大可无套中出,窃玉偷香……」
沙楠眨眨眼,销魂的眼波暗示无尽的旖旎诱惑。
美色,是需要时间酝酿的。
越是高级的美女,越值得男人花费时间等待。
当朱沿上下两个脑子在挠心的等待中达成「不顾一切冲上去」的共识时,一具飘着香风的性感身影,仿佛向他施了定身咒,将他定在原地。
高跟鞋与地面悦耳的脆响在安静的停车场里回荡。
黑丝袜包裹的极致美足在灯光中闪烁着勾魂的油光,如同穹顶之上的闪烁星辰,毫不收敛其神秘而性感的女人味。漆面尖嘴高跟鞋随着步伐放肆地踩踏着干净的停车场地面,每一步仿佛唤醒欲望的音符在跳动,每一步似乎在消磨着男人的理智和克制,行走成了一场大胆色欲的艳舞。
沙楠的一对美腿简直是造物主对男人的恩赐,线条流畅而迷人,每一寸肌肤都透露着弹性和柔软。黑丝勾勒的曲线,丰满匀称切修长。猫步行进间长腿肌肉的变化,将男人对美足的所有幻想和贪念全勾引出来。
女王精致美艳的脸蛋保持着高傲的神色,但目光深处却是春光连连,堪比烈性春药的眼波毫不掩饰地宣泄着她令人无法自拔的妖媚,勒令男人甘心沉溺于她的色欲盛宴里。
面对如此性感尤物,男人哪Hold得住。
沙楠倚在车旁,好整以暇问道:「你是觉得我穿旗袍好看,还是现在好看呢?」
「好看……都好看……」
「哪里……好看了?」
女王扭动蛇腰,漆亮的包臀裙紧紧抓住朱沿火热的目光,饱满的臀线在腰肢摇摆间令男人的呼吸不禁加速。
「嗯……讨厌,怎么老盯着人家屁股嘛……之前在别墅还凶巴巴地让人家翘起来给你看……」晶莹华美的水晶指甲在乌黑的包臀裙上划动,玉指的白嫩和裙面的亮黑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令男人的目光丝毫不敢放松,生怕错过哪怕一瞬间的销魂媚色。
沙楠双手撑在车尾,背对朱沿,故意微微翘起屁股,一对维密天使美腿随意摇晃,丰润性感的翘臀在男人火热的目光里左右摆动,大胆地挑逗着。
「之前好看,还是现在好看呢?」
朱沿喉头上下剧烈抖动一下,声音有点生涩道:「刚刚在别墅太暗了,看不清楚。」
「哦,是吗?」沙楠妩媚一笑,提起一根黑丝美腿,弯曲着倚在车上,紧绷的包臀裙无法完全裹住饱满的臀球,美白发亮的臀腿肌肤大面积地暴露在白炽灯下。超薄透亮的黑丝袜如同皮肤贴合在她美白圆润的玉足上,黑丝与白肌的交融,仿佛一卷色情又奢靡的油画,大胆,下流,肉欲横流!
「这样,看得清楚吗?」
鲜红的嫣唇扬起自信又挑逗的弧度,沙楠侧首回眸,自然垂落的发丝间若隐若现的眼眸里,满是色欲的光泽。
朱沿感到心跳不断加快,但今晚品尝过两位顶级美女的他,还能强行摁下蠢蠢欲动的兽性,回应道:「好像……还不够清楚,如果能看得……深入点,会更好。」
沙楠嫣然媚笑,施施然转过身,坐在车头盖上,黑丝玉腿往左右张开,大胆地向男人展露超薄黑色情趣内裤。
内裤,很薄,很透,很性感,也很下流。
这种内裤的唯一功能,就是在欲望的猎场里狩猎男人,将兽性大发的雄性生物驯服为自己美色的奴隶。
沙楠昂起高傲的下巴,白净修长的天鹅颈在白炽灯里泛着迷惑人心的光晕,青葱玉指缓缓地在两腿之间游弋,指尖的美甲在牵动着自己的情欲,也在挑动着男人的底线。
女王,饶有兴致地俯视着眼前身怀重器的男人,用下流又高傲的姿态,等待着男人卑微的臣服。
「这样呢?」
朱沿看呆了,名贵的阿斯顿马丁完全成了女王妖娆美色的装饰品,豪车衬艳女,车贵,人更贵。
他忍不住往前挪步,双手慢慢举起。
他,想要品尝,想要玩弄,想要占有。
看着朱沿魂与色授的模样,沙楠嘴角勾出满意的弧度,转而欺身后撤,打开车门,语气回复高冷地问道:「东西在哪?」
「东西……东西在车里。」朱沿被她语气的变化弄得一怔。
沙楠斜靠在车座上,敞开的车门毫不遮掩她撅起的美臀。漆亮的高跟鞋随着上半身的搜寻而晃动,油亮的鞋尖悬在空中,紧紧勾住男人的目光,让男人的心潮紧随臀腿曲线的起伏而激荡不已。
「东西在哪呢?找不到……」
「找不到吗……你试着蹲下来……往车座下面找找?」
沙楠微微回首,半眯的眼眸里半是戏谑,半是勾引,身子往外挪了挪,狭窄的包臀裙被压在车座上。一对圆润如玉的极品大长腿悠悠弯曲跪下,浑圆饱满的水蜜桃从攥住的包臀裙里滑出,大片大片白嫩妖艳的臀脂暴露出来。丰润肥美的甜美水蜜桃微微颤抖,令夹在两臀瓣间的丁字裤显得极其纤细,没有一丝遮挡的意味。
「还是找不着呢,在哪呢?」
「你往左边找一下?」
沙楠听话地将身子移到左边,肥美的蜜臀摆到右边。
「你再往右边找找?」
女王听从男人的指示,往右移,诱人犯罪的水蜜桃摆到左边。
朱沿故意一左一右地说着,沙楠顺从地扭动翘臀,白花花的臀浪沿着下流的弧线在男人逐渐失控的目光里摇晃。
沙楠的目光压根没在车上,她偏过脸,魅惑的媚眼正含情脉脉地盯着朱沿,在欣赏,在游戏,也在享受。
朱沿觉着喉咙发干,呼吸的气息燥热难制,脚步仿佛被眼前的妖姬吸引着,不由自主地往其靠近,甘愿顺从色欲女王的驯化,成为她美色之下的情兽。
察觉到朱沿的神色,沙楠脚尖一点,麻利地钻进车内,躺在座位上,高挑性感的身子自然地蜷缩出玲珑火辣的线条。
她撩动如瀑秀发,泛着妖芒的美甲在乌丝间摩挲。
女王轻轻打了个呵欠,慵懒妩媚地娇吟:「哎呀,老是找不着,我累了……」
说罢,她顺畅地将车门带上,恰到好处地将朱沿拒之门外。
看着朱沿有点抓耳挠腮的冲动,她得意一笑,一对不知何时挣脱高跟鞋束缚的天使长腿缓缓提起,伸出窗外。
「我挺累的,你……来给按按腿吧。」
修长的玉足被油亮的黑丝袜包裹得紧密而柔软,每一寸肌肤都透出令人迷醉的光泽。丝袜细腻的纹理在灯光泛着妖媚绝伦的丝光,仿佛在呢喃、在耳语、在呻吟着一段浆液黏连的淫靡故事。白皙的肌肤透过超薄的丝袜勾动男人行将爆发的欲火,被昂贵保养品呵护的双腿肌肤分外细腻白嫩。这双腿,摸起来,比高级丝袜,手感更好。黑丝白肉最是销魂,沙楠知道她的腿,能让男人疯狂。
朱沿伸出手,指尖碰到的不是温润细腻的天使之足,而是冰冷坚硬的车窗。
沙楠笑嘻嘻地按下锁车的按钮,一副乐于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表情。
女王慢慢脱掉性感的外套,里面只穿着轻薄性感的黑丝蕾丝情趣内衣……
傲人的曲线在情色内衣衬托下更显妖娆性感。白皙的皮肤如同深宫里被金玉滋养的白瓷器,触感细腻,白芒里又蕴含情色的光泽,完美地将雍容和淫靡融合起来。她指尖挑着红唇,沉鱼落雁的美艳脸庞上,挂着舍我其谁的高傲和妖媚。
「嗯……好热啊……」
车窗微微下降一丝,只是一丝,连手指头也不够穿过去的小缝隙。
同时,让人浴火焚身的靡靡之声从缝隙里传出,「嗯……好热呢……身子都是汗……滑滑的……黏黏的……讨厌……」
她如有魔性的双手不紧不慢地在色欲缭绕的胴体上游移抚摸,眼神仿佛蚀人魂魄的妖后,摧毁着男人残存的意志。
「嗯……来嘛……来嘛……进来嘛……我好热啊……好难受……啊……」
朱沿用力不停扯到门把手,然而车门纹丝不动。
上锁的车门,不是挂逼的怪力能扯开的。
朱沿拉扯几下,确实没法子,喘着粗气杵在那,目光凶恶。如果眼神能强奸的话,沙楠会被他蹂躏得摇摇欲坠。
「不要生气嘛……嘿嘿嘿……」沙楠娇笑出声,将车窗又往下拉一点,只是一点……
她整个身子探到车后座,「嘻嘻,别生气嘛……我有准备礼物犒赏你哦……」
圆润下流的屁股翘在豪华皮椅上,一摇一摆,晃晃悠悠,毫不顾忌地催动着男人的兽性。
就在朱沿不耐烦,下面的脑袋要和上面的脑袋讨个说法时,车门,缓缓打开。
沙楠倚着门框,探出白腻柔嫩的胴体,风情万种地盯着他:「这是你的礼物,还热乎着哦……」
言罢,一条轻薄至极的性感情趣内衣被抛了过来,悠悠地停在朱沿脸上。
一股浓郁的Gaultier香水味涌入朱沿鼻腔,香气甜美馥郁,仿佛情欲过后的温存,性感玩味与下流的呢喃共存。伴随着性感雌香的,还有一丝温热,那是顶级媚女的体温……
「你嗅得很用力哦……」
「很香……也很色……」
「呵呵,你知道吗?这款香水是Gaultier的经典款式,名字叫……裸女。」
沙楠将车门撑到最大,一具满溢着性诱惑的瓷白胴体缓缓从车里挺出,白皙的皮肤在柔和的光线下显得娇嫩如玉,肌肤如同刚盛开花瓣般细腻甜美。迷人的曲线散发出绝美艳后独有的妖娆丰韵。
女王精致绝美的容颜已然染上骚媚的嫣红,半眯的眼眸里有着放纵的欢愉,饱满的红唇不时抿起,湿滑的香舌在唇瓣间滑动,这具淫靡至极的性爱肉体正用最露骨的方式宣布着对男人最大的恩赐。
「你……还等什么?我……今晚属于最厉害的男人……」
女王舔了舔骚红的蜜唇,娇吟道:「我饿了。」
朱沿盯着叠腿媚笑的女王,性感至极的黑丝长腿晃荡着,在白炽灯下反射着令人失控的妖芒。
「男人都喜欢我的腿……你也不例外……」沙楠得意说着,慢慢往后躺倒,妖艳的黑丝美足悬在空中,微微摇动,是勾引,是邀请,也是赏赐。
朱沿没有丝袜癖,但没有男人能抵抗眼前这对淫靡的艺术品。
经历沙楠两次三番的挑逗戏弄,即使今晚已经尝过两个高级美女,朱沿此刻已是燥热难耐,他立马冲上去,单手握住沙楠黑丝白玉的圆润脚踝,高跟鞋的皮革气味和高级香水的芬芳混合着涌入他的鼻腔。女王脚上的气味仿佛开启色欲模式的开关,朱沿的手指快速地揉捏抚摸终于入手的极品美腿,一寸一寸地享受指尖传来的触感刺激。
「唔……看你猴急的……温柔点……它是你的礼物……好好服侍它……享受它……」沙楠娇笑着扭动蛇腰,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摸,不再压抑体内肆虐已久的欲火。
自朱鸣在越南的那个激情的夜晚后,她就忘不了眼前男人的大肉棒。
在别墅的奸淫大戏,刚刚的欲擒故纵,在撩动男人底线的同时,也在反复消磨着女王的高傲与矜持。
她对眼前的男人感兴趣,也想从对方身上榨取好处,工作成就上,肉体欢愉上,但她要坐庄,她要成为掌控局面的人,她是女王!
她曾经忌惮越南时朱沿心思深沉的老阴哔状态,但回来以后,越是接触,越是觉得自己想多了,朱沿还是那个小社畜,好色,有能力,而且易被利用。
男人,就应该臣服在自己的美色之下,上贡自己的能力,取悦自己,满足自己。
就像眼前男人一样,为自己的双腿,神魂颠倒。
她喜欢。
朱沿双手享受黑丝美腿的同时,他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着丝滑的小腿。10D超薄丝袜几近透明,舌苔甚至能感受到小腿上毛细血管的脉动。丝袜表面的触感和小腿的弹性极大地刺激男人的神经,但这种刺激就像毒品一般,越是享受,越是沉迷,却越是无法满足。
男人舔舐的动作变得急促,变得剧烈,口水黏在油亮的黑丝表面,黏糊糊的,简直是对这对艺术品的亵渎。
沙楠,很满意,她其中一个敏感带正是双腿,她要男人迷离自己的美腿,成为美腿的奴隶。朱沿的每一下舔弄,会令手中的丝足微颤,被男人口水滋润的天使之足满是淫秽下流的光泽。
女王精美的水晶美甲抵在娇唇上,口中热息随着双腿的颤抖而粗重,欲火在体内蔓延。她能清楚感觉到下体的潮湿和骚热。她黛眉蹙起,脸上迅速泛起异样的潮红。
太快了……太快了……为什么眼前男人的服侍令自己如此兴奋……
难道自己真的对他的大肉棒如此渴望吗……
「嗯……嗯……嗯……」酥软的呻吟在红唇里荡漾。
「楠姐,你的腿好色啊……」朱沿舔舐着沙楠的性感黑丝美腿,恶作剧地调侃着,双眸没有放过沙楠绝美俏脸上的潮红。
今晚得到巩梦和夏莎莎性交后的魂力补充,他现在可是弹药齐整,从被沙楠接上车开始,异能就不用钱一样往识海的杏黄灵珠上灌。
情瘾早已埋下,欲火已然肆虐,敏感带的刺激会迅速引燃压抑的色念。
性欲的猎场里,谁是猎物,谁是猎人,立场可能瞬间颠倒。
腿上的酥麻迅速与下体的潮汐同步,失控的渴望和骚热在淹没她的意志。华美的水晶美甲不知何时挑起纤细的黑色丁字裤,指尖探入潮湿的黑森林,缓缓蠕动的蜜唇早已泥泞不堪。沙楠的两根玉指撑开湿滑的花唇,另外几根手指仿佛觅食的妖蛇,下流地在娇媚的花穴里辗转缠绵,来回揉弄。另一只手早已覆在饱满的乳球上,发热的掌心不停地搓摁着挺立的樱桃,丝丝缕缕透电的酥麻夹杂着摩擦的热力从乳头直透脑背。
「嗯……嗯……我的腿很色……我更色……」
朱沿看着发情的女王,俏脸高傲依旧,但眉目间尽是色欲上瘾的媚态。
真色!
朱沿不在压抑胯下邪火,拉开裤链,杀气腾腾的巨物脱缰蹦出。
「好色又勇敢的楠姐,有没有胆量驯服这个野兽?」朱沿抖了抖大肉棒,淫笑着压在沙楠开始发烫的娇躯上。
沙楠转过身,蛇腰弯曲,拱起丰润诱人的翘臀,饱满湿润的水蜜桃高高撅起,妖艳的玉指陷入肥美的臀球里,指间黏连的浆液在玉白的肌肤上拉丝,滑嫩的臀瓣仿佛粘着丝丝缕缕甜美的花汁,充满致命的催情魔力。
女王没有说话,魅惑的双眸射出好胜的神采,还有饥饿的索求。
面对如此极品尤物,朱沿终究忍不住,
朱沿挑起湿哒哒的黑丝丁字裤,拉起的丁字裤紧绷起来,浆液黏在上面,泛着淫靡的光泽。他粗鲁地掰开丁字裤,双手摁住肥美的臀瓣往两侧掰,泥泞不堪的色欲黑森林骤然暴露在男人兴奋的视线里。
沙楠依旧没有言语,只是用手指在自己的水蜜桃上游移,指尖不时剐蹭男人青筋凸起的双手,偶尔滑到自己琼浆拉丝的阴唇上,充满女体雌香的花汁随着水晶美甲胡乱地到处绕,显得异常下流诱人。
「楠姐,你太骚了,我一定要肏烂你的淫穴!」朱沿双眼布满红丝,粗重的呼吸犹如发情的野兽,腰胯前顶,粗硕的巨物「噗吱」一声捅进沙楠饱满诱人的蜜穴中。
「嗯~~」沙楠娇媚地发出一声长吟,臻首后仰,妩媚至极的笑意在嘴角上扬。
她赢了。
在这场肉欲的拉力赛里,朱沿面对他的诱惑败下阵来。
接下来,是品尝战利品的时间。
她素手反扣朱沿的腰,滑腻紧致的蛇腰动情扭动起来,蜜唇如有魔性一般开始蠕动,大胆地吸吮起念想已久的大宝贝。
「好紧!楠姐你里面好会吸啊!好爽!好爽啊!」被满腔肉褶包裹吸吮的龟头传来阵阵直冲天灵盖的快感,朱沿双手扶住沙楠如妖蛇乱舞的腰肢,仿佛驾驭着饥饿的魔蛇,提胯快速冲刺,巨物每次冲击都势大力沉,让膨胀的龟头突破阴道的重重肉欲镣铐,顶进她无人抵达的花穴深处。
「啊……啊……哈哈……哈哈哈……」沙楠娇笑着,呻吟着,无人抵达敏感秘境正被硕大的巨物粗鲁地开垦着,狂热的舒爽是她作为胜利者应得的奖品,她很满意,自己的美色之下终于收编了一位在肉体上令她兴奋发狂的裙下之臣。男人强壮肉棒在自己花径里的狂野抽插正是她梦寐以求的渴望。
同时,一股异样的妒忌让她酣畅的盛宴出现一丝不悦。
身后男人,并不是她独享的!
沙楠的水晶美甲用力掐进男人的腰肌里,问道:「啊……说……啊……说……
是我的紧……我的舒服……还是……夏莎莎的舒服……啊……啊……说!啊……
说啊!啊……」
「楠姐的紧……太爽了……又骚又紧……皇帝的享受啊……」被阴道媚肉包裹得朱沿哪有心思比较,一心只想奸淫胯下的绝色淫后,言语间腰部高频率耸动,大肉棒狠狠在柔嫩的骚屄里冲刺。
「啊……哈哈……哈哈哈……啊……没错……我才是最好的……哈哈哈……
啊……」得到朱沿的肯定,沙楠得意地笑着,她是女王,无论是美貌上,还是色欲上,她都是女王,昔日竞争校园女神的夏莎莎也比不上自己,连日夜意淫嫂子的朱沿也为自己的诱惑臣服。
由于巨物惊人的尺寸,沙楠阴道无人抵达的敏感带被强硬地发掘出来,粗鲁无比,从未有过的快感在她的体内炸开,肥美的翘臀在狂野的撞击下泛起阵阵波涛,久没练舞的丝袜美腿颤巍发抖,有点禁不住男人猛烈的蹂躏,但高傲的女王没有跪倒,炙热的性欲已被完全点燃,她咬着牙撑起蜜臀,尽情享受快感的狂潮。
沙楠的骚唇像饥渴的小嘴一样,贪婪地吞吐着进进出出的巨物,浑浊的浆液顺着两人性器官交合处汩汩挤出,黏稠花汁顺着修长笔直的性感黑丝美腿往下流,豪华的皮椅到处挂着丝丝缕缕淫靡的蜜浆。
「啊……啊……好棒……好棒……我就要这样的男人……好棒……好厉害……
啊……啊……」强烈的快感冲垮沙楠上位者的矜持,俏脸尽是骚媚的红晕,香艳的身子在肉欲里放纵。
「啪啪啪啪啪……」高密度的肉体碰撞声填满狭小的车厢。
忽然,抽插速度陡然下降,朱沿改为慢慢研磨。
突如其来的变化仿佛将沙楠极乐的天堂甩入焦灼的地狱。
「不!不要停!不要停!」沙楠惊声娇吟,滑腻玲珑的美背不停乱扭,紧裹住肉棒的水蜜桃疯狂摇晃,索求着刚才令她飞上云端的舒爽。她一手用力撑在车座靠背上,白净的香肩微微打颤,香汗随着乱舞的蛇腰而乱溅,高贵的娇躯仿佛情瘾中毒般乱蹬,仿佛发情饥渴的下流骚货。
「快动啊!快动!我命令你!动!肏我!用力肏我!」沙楠怒气冲冲地尖叫,满眼着急地瞪向身后男人。
朱沿看着胯下宛若仙后坠凡的美艳胴体,白如膏玉的肌肤翻涌欲火肆虐的潮红,简直美得销魂蚀骨。
但他是个有仇必报的人。
之前沙楠的戏弄他没忘记。
「楠姐,别急嘛,咱们看看今晚的战利品。」他刻意把「战利品」咬重音,随即伸手从一旁拿出保险箱里夺来的木盒。
沙楠狠狠瞪着他,回过味来的女王怒极反笑,暗地里用力夹紧阴道内的肉棒,脸上皮笑肉不笑道:「急什么!」
朱沿讪笑着打开木盒,映入眼帘的各种外币让沙楠脸色更冷,她咬牙往下一坐,肉臀猛地撞向朱沿。
「哟……我的鉴定大师……好眼力啊……懂得现金最值钱嘛。」
朱沿没理会沙楠的讥讽,毫不在意地拨开乱糟糟的现钞,敞开的木盒只剩下一个小型移动硬盘和一条样式古朴的手链。
沙楠缓过劲来,虽然阴唇还是紧缩着夹住大肉棒,但部分注意力到了木盒剩下的东西上。
她指着小型移动硬盘,「你懂密码破解?」
沙楠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白彦辞小心翼翼放进保险箱的移动硬盘一定有密码。
「我大学专业是考古,呃……古代没移动硬盘……」
沙楠白了他一眼,转眼望向一旁的手链。大致看了几眼,她眉头轻蹙,目露疑惑瞥向朱沿。
「有意思。」朱沿手指勾起小手链。
手链样式古朴,有银质链条镶嵌环扣而成,中间是一颗暗哑的玫红色宝石。
红宝石不大,质地坚硬,摸起来莫名有些温润之感。
「大鉴定家就是大鉴定家,果然与众不同,言简意赅得很啊,虽然狗屁不通就是了。」
朱沿保持莫测高深的微笑。
沙楠盯着眼前男人,有点智商遭到藐视的感觉,但没有证据。
有意思?哪有意思了?什么意思?沙楠暗自嘀咕。
其实朱沿也不知自己啥意思……
鬼知道这玩意儿是啥……只不过之前在别墅里乌灯黑火的,朱瞳看见木盒里面有奇怪的魂力波动,情急之下就拿走,他哪知道这手链有什么特别。
他有点慌,但不能怂,特别是在绝色女王面前。
既然无话可说,那就不予置评吧。
挂逼死于话多。
朱沿云淡风轻地抚摸沙楠香汗滑腻的身子,赞叹道:「手链多有意思,也不够楠姐的身子有意思……」
沙楠娇哼一声,撇撇嘴,貌似对这种廉价的赞赏不屑一顾,脸上却是多了份得意。
女王慵懒的匍匐在车座上……娇嫩的肌肤如同烟雨迷蒙的江南水乡里名贵的绸缎,散发出奢靡又诱人的光泽。每一寸的春光都是对这具高贵胴体的亵渎,也是对男人的莫大恩赐。
玲珑妖娆的身体曲线魅惑优美,胴体上的每一个起伏宛如造物主精雕细琢而出,完美地糅合着柔美和妩媚,简直是欲望的结晶。
沙楠风情万种地侧首回眸,叙述着无数情色缠绵的双眸锁住朱沿。
渴求、欲望、妥协、勾引……一切尽在媚目拉丝之中。
如此勾魂的回眸,朱沿顿时口干舌燥,暗叹真是绝色艳后啊,没男人能抗拒她的魅惑。
朱沿心领神会地加快肉棒的抽动,沙楠娇吟一声,颤抖着扭动蛇腰迎合。男人一手摁住乱舞的妖蛇,一手用力揉搓诱人至极的蜜臀,血脉偾张的巨物在蜜浆泛滥的花穴里插得「滋滋」作响。
忍受着朱沿使坏的研磨,突如其来的狂飙突进令沙楠骤然倒吸一口气,狂放的快感如洪潮一般拍打,沙楠连连浪叫起来。
「啊!啊!啊!好棒!好棒啊!美死了!啊!好棒!用力肏我!取悦我!我命令你!取悦我!啊!啊!!!」
女王的命令吹响了朱沿狂攻的号角,朱沿将她柔软高挑的身子往上拗,调整身体半蹲式把充血膨胀的肉棒齐根没入不同蠕动的阴道里。有良好舞蹈基础的沙楠收紧腰腹,将蜜臀往上顶,令硕大的龟头狠狠地顶入狂欢的子宫深处。
敏感带的刺激令女王嫀首后仰,白净的天鹅脖绷起几根血管,她朗声娇吟,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和满足感瞬间将她淹没。
「啊!!好棒!好猛!好猛啊!啊!啊!你是最厉害的!快!我命令你!肏我!肏我啊!啊!啊!啊!」
湿漉漉的淫穴仿佛张开无数小嘴,贪婪地吸吮着抽插的肉棒,满腔的肉褶如有魔性一般蠕动,疯狂紧夹着渴望已久的恩物,那种几乎窒息的紧密挤压咬合令交媾的男女同时沉溺在强烈的快感中。
「好紧!好爽啊!楠姐!我的女王!好爽啊,我要肏烂你!我占有你!你是我的!嗬!嗬!」
朱沿加快下体耸动的频率,硕大的龟头肉冠强硬地碾压肉壁嫩芽,温热的琼浆糜乱地沿着穴口挤出,白净的蜜臀和豪华的皮椅满是黏糊糊的性液。每次肉棒顶到花芯深处,贪婪的子宫腔都会收缩研磨,吸吮肉菇头,沙楠也会骚媚无比地娇吟应和。
「啊~~啊~~好爽~~好爽~~从来没有人顶到最里面!好爽啊!」
「嗬!我的女王,你是属于我的,只有我能攻略你的骚穴,只有我的肉棒能满足你!」
「好棒!好棒啊!满足我!满足我!」
此时骚浪色情的尤物和平时高傲冷艳的女王形成鲜明对比,顿时让朱沿长生无比畅快的征服感和霸占欲,下体用力狠插,巨物毫不怜香惜玉地在女王昂贵又下流的阴唇里进进出出。
「我上班老想着满足你,奸淫你,我要玩烂你的美腿,肏烂你骚屄!」
「啊!啊!可恶的色狼,上班就想着强奸女上司!啊!我要惩罚你!我命令你加班!加班肏我!肏我!啊!啊!」她双颊绯红,丝丝唾液沿着鲜红如血的嫣唇滴落,
销魂的呻吟声仿佛催情魔咒般引爆了两人最后的克制,朱沿毫无保留地大力抽插,连绵不绝的快感令沙楠感到窒息的极乐,柔顺的发丝疯狂乱甩,不少抽打在男人的脸上,仿佛给发情的野马疯狂抽鞭。同时被肉棒强暴征服的阴道已到极限,开始失控地收缩蠕动起来,强烈的吸吮力在催促着肉棒最后的冲刺。
「好强!好强啊!太爽了!啊!啊!啊啊啊!」
沙楠香汗淋漓的玉臂紧紧缠住朱沿,那对令男人神魂颠倒的维密天使美腿盘在男人腰间,紧紧夹着,活像妖媚销魂的色欲大白蟒,动情地索求肉欲的极乐欢愉。
硕大的龟头势大力沉地撞击在花芯深处的洪潮开关,强烈的快感如透电般在沙楠脑中炸开。女王全身开始抽搐般地颤抖,散发着名贵香水味的发丝如波浪般在空中乱舞,白嫩的乳房被两人夹着压成饼状。
「去了,要去了!啊啊!!!」沙楠放声尖叫,十颗华美的杏黄水晶指甲掐进男人的背肌里,渗出丝丝血痕。发烫的娇躯痉挛抽搐,破堤的琼浆如狂潮般汹涌而出,忘情地冲击着男人摇摇欲坠的精关。
朱沿感到精关失守在即,正要抽出阳具给这具妖艳的胴体白浊颜射,沙楠的双手紧紧箍住他,「射里面!射里面!是你的奖赏!射我!啊!!!」
中出!
女王居然真的给中出!
朱沿再也忍耐不了,咬合肌突起,精液如排山倒海般在浆液泛滥的子宫深处爆射,浓稠的精液和绵密的淫水交合乱涌,两人的性器顿时挤出不少腥骚白浊。
酣畅淋漓的中出令朱沿觉着喘气都是舒服的,他往后一坐,刚刚射精的肉棒「啵」的一声从浆液缭乱的蜜穴中抽出,晃荡的巨物粘着不少浑浊白浆,凌乱地溅在沙楠香汗淋漓的胴体上,让这具香艳妖娆的肉体更显淫靡之色。
沙楠指尖勾起一缕身上的白浊,媚目稍稍白了朱沿一眼,让后把手指伸入热息连连的檀口中,香舌舔了舔,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呵呵……不错……味道挺浓的……精子真有活力……呵呵……」
朱沿盯着妖媚的沙楠,有点看呆了,高傲的女王居然在舔食两人的性液,还表扬啦。
沙楠轻轻撩动黏在前额的发丝,露出双颊酡红的精致脸蛋,闪烁着妖媚光彩的双眸睁开些许,星空般的瞳孔满溢着浓稠的淫欲和满意。
阿斯顿马丁极好的气密性令整个车厢弥漫着浓烈的男女荷尔蒙气息。
沙楠慵懒地匍匐在粘着两人汗水和性液的皮椅上,精致美艳的脸蛋布满高潮的酡红,俏脸上尽是淫靡陶醉的神色,半眯的媚眼里满溢着色欲的满足,在微微颤抖中回味着刚才交媾极乐的香躯上,毫不顾忌地展示销魂蚀骨的肉欲春韵。
女王施施然褪去湿哒哒的黑丝袜,哼着小调在身上拭擦几下,「瞧你把我这双Wolford丝袜弄的……黏糊糊的……这可是凯特王妃的同款丝袜……」
「那我今晚是有幸将王妃给肏到高潮泄身咯?」
「嘻嘻,挺懂说嘛……王妃就给奋勇战斗的赏赐吧」
沙楠将丝袜揉成团,扔给一旁令她饱尝性交高潮的男人。
「你亵渎王妃的战利品,好好收着,你上班不是老想着猥亵我吗……嘻嘻……」
朱沿接过丝袜,凑到鼻前用力一嗅,激情性交时的汗味,高潮迸发时的性液气息,高跟鞋的皮革味道,还有他爆射的精液味,各种气味杂乱而下流,或许这才是男女最原始最放荡的的淫靡气息。
「味道真骚啊……我痴迷的女王大人……这可是女王大人被我玷污的证据哦……
我当然要好好保留,不时拿出来要挟你,奸淫你……怕不怕?」
沙楠一脸妩媚地看着他,双颊绯红,痴迷地舔了舔自己湿滑的美腿。
「有什么好怕的……我只属于最厉害的男人……嘻嘻……你要抓紧时间哦……
嘻嘻……」
沉溺在色欲漩涡里的男女因为彼此的肉体而更进一步,没人留意到车厢角落的手链上,红宝石悄然闪过一抹微弱至极的异彩。
*** *** ***
万字大章,攻略女王。
近期的万字章节献给夏莎莎和沙楠,我对舞蹈学院昔日两位女神的够重视吧。 旗袍宴这段章节即将结束,女王的表演还没谢幕,下一章是我构思大纲时为
沙楠特别设计的,希望能把她的形象立起来,也为她旗袍宴后的再次登场铺好路。
旗袍宴后,沙楠会有段时间不登场,下次出现会是挺有意思的展开。
攻略嫂子和女王后,朱沿狰狞的……矛头要指向谁呢?
好了,最后的最后,看在连夜保持旗袍宴周更,而且万字更新的份上,向大家要个免费的点赞不过分吧。
第72章余波后的余波
苍白的灯光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孱弱无力。
白彦辞单手捂着额头,颓坐在一角。
手机屏幕不时会闪动各种提醒。
白家帅大叔的夜生活,从来不乏寂寞的关心……
他一个也没看,没意思,也没意义。
失去了,才知道心底难以割舍的是什么。
他一遍遍地拷问着自己,难道不能放下该死的尊严去……乞求原谅吗?
他点开手机,犹豫再三,然后一脸败相地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
嘟嘟嘟……
等待是煎熬的,也是卑微的,但此时白机长心里只有紧张和期盼。
「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通,请稍后再拨……」
白彦辞无能狂怒地将手机扔掉,十指深深插进发丝里,一蹶不振。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声骤然划破夜半的死寂,更拽紧白彦辞的神经。
咔嚓咔嚓咔嚓……
门口的锁震动几下。
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眼从十指间睁开,白彦辞的瞳孔里有惊恐,有屈辱,也有残忍。
他挣扎着站起身,抄起餐桌上的水果刀,喘着粗气走向门口。
锁咔嚓转动,门微微打开。
白彦辞后撤半步,吞了吞口水,双手握刀保持不脱手。
明亮的灯光往门外照区,一具艳色勾魂的身影冷冰冰地站在门前。
只见来人修长的身段如同一尊造物主精心创造的雕塑,轻轻地倚靠在门框上,展现出令男人呼吸急促的曲线。性感高挑的身姿,流畅妖媚,宛如风华绝代的绝色妖后,完美地融合着欲望和傲慢。
她婀娜地倚在门边,昂贵妩媚的衣衫微透,勾勒出她曼妙曲线的同时,也没有遮挡白润细致的肌肤。如瀑的发丝还有点湿,略微弯曲之余也展示着其丝绸般柔顺。
女人冷艳的俏脸上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疲惫,眼神快速环视房间里面才望向白彦辞。眸子里带着责备,还有一丝安心。
白彦辞迅速从她的环视动作里洞察她的心思,讪笑着说:「楠楠,没人,真的,只有我呢……我一直等着你,一直在等。」
沙楠瞥瞥嘴,傲娇道:「哼,我才没理你有没有人……」然后表情有点局促地轻哼一声,似乎不知怎么说下去。
白彦辞心领神会,继而狂喜不止。
女友还是惦记着他的,虽然生气,但还是回来了……
那个高傲的,美艳的,自己钟爱的女王,放下矜持,居然回来了!
他连忙向前走去,想将沙楠一拥入怀。
可沙楠却外后退了一步,脸色古怪地盯着他双手。
白彦辞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还握着自卫的水果刀,连忙转身准备将刀放好。
忽然,一阵香风涌入白彦辞鼻翼里,一具温润的身躯从后搂住他,两团软乎乎的肉球靠在男人后背,说不出的销魂……
房间,很安静。
仿佛只有两人贴着的心跳,还有愈发急促的呼吸。
「彦辞……」
「楠楠,你听我说,其实今晚……」
「别说了……」沙楠环抱的手稍稍紧了紧,语气带着疲倦。
白彦辞没再往下说,他知道自己的解释压根会是一场侮辱沙楠智商的闹剧。
沙楠是岳海市名利场里备受追捧的美女,她懂得太多的弯弯绕绕。
白彦辞明白,平时他的猎艳不过是沙楠的纵容,大家心照不宣罢了。
「彦辞,我怕……」
「楠楠,我……」
沙楠在他背上微微摇头,制止他说话。
「你记得吗?我们开始交往时,我说你是属于天空的男人,我怕有一天会失去你,」
沙楠松开拥抱的双手,身子离开男人的后背。
「你说不用怕,你无论飞到哪里都忘不了我。」
白彦辞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衣物摩擦的声音。
「你知道吗?我回到家,不想再想你……」
白彦辞感觉到沙楠的声音在远离。
突然,门扉关上。
一股莫名的心痛和惊慌在脑中炸开,他连忙转过身。
门,关紧了。
沙楠俏生生地靠在门上。
高档的外衣易被悄然褪去,一具泛着魅惑艳光的诱人香躯迅速占据男人的眼眸。
玲珑火辣的身子被黑丝蕾丝情趣内衣包裹着,妩媚而慵懒地靠着。微湿的秀发带着诱人的香气悠悠飘入男人鼻腔,仿佛催情的雾气在勾动男人颓丧的色念。
黑亮的吊带丝袜简直是女王俘虏男人的致命武器,淫靡色情的信号在一对媲美维密天使的长腿上不停扩散。
精致如画的高傲容颜上依旧带着冷艳的神色,但不时轻抿的红唇却分明泄露着那女王欲拒还迎的火热。她那性感迷人的倚门媚态仿佛勾住白彦辞的魂魄,男人嘴巴微张,看呆了,说不出半句,喉咙传来野兽饥饿难耐的喘息声。
「但是,我忘不了你。」
沙楠脸上若有若无的媚笑仿佛春风吹拂白彦辞紧绷的心弦,她悠然迈开优美魅惑的步子,漆面绑带高跟鞋随着步伐毫无顾忌地踩在干净名贵的地面,每一下鞋跟敲击地面的脆响都在呼唤着男人低迷的野心,将名门帅大叔的色心和欲望勾引出来。
女王风情万种地偎依在凳子上,一对圆润如玉的极品黑丝大长腿弯曲跪下,浑圆饱满的水蜜桃傲然翘起,大片大片白嫩妖艳的臀脂在性感的情趣内衣装饰下显得格外色情。白皙的皮肤如同镀上一层贵气的光华,触感细腻,氤氲光晕里弥漫色欲的气息,完美地将雍容和淫靡融合起来。她纤纤玉手娇媚地撑着下颌,柔和的灯光恰到好处地照亮她精致美艳的侧脸。
「彦辞,你知道吗?我回到家,心很乱,很累,但不知为什么,我换了套……
内衣,又回到车上。」
沙楠抚摸着自己的脸蛋,半眯的眼眸里半是迷茫,半是回味。
「我的骄傲不允许我来找你……我躺在车里,脑子很乱,身子很热……」
她指尖挑着红唇,沉鱼落雁的美艳脸庞上,勾魂的红晕在蔓延。
「我闭起眼,感觉身子被男人抚摸,玩弄,很奇怪。」
女王的呼吸慢慢急促起来,如有魔性的双手在色欲缭绕的胴体上游移,眼神仿佛蚀人魂魄的妖后,催促着男人奋起侵犯。
「我感觉自己很奇怪……很淫荡……我满脑子都是厉害的男人……我张开眼,却看不见你……」
白彦辞双眼瞪圆,满是血丝,双手不知何时紧握,青筋凸起,呼吸粗重。
「我记得你爱我,或许,是我记反了。」沙楠顿了顿,眼神如泣如诉,「这套内衣,我是之前准备穿给你看的……记得吗……比旗袍更名贵的东西……」
白彦辞喉头剧烈地上下抖动,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媚态迷人的女王走去。
「这套内衣啊,就像色魔的爪子,不停玩弄我的身子,享用我,玷污我……
我的身子还是一直发烫……」
女王精致绝美的容颜嫣红如醉,望向男友的眸子里有着贪欢的放纵,湿滑的香舌在唇瓣间滑动,白净的手指不断在身上摩挲抚摸,仿佛被言语中的「色魔」
操纵着亵渎自己。
「啊……彦辞……我爱你……啊……我想要……」
沙楠骚媚入骨地偏过头,倾国倾城的俏脸毫不掩饰淫靡的诱惑,指头对着白彦辞勾了勾。
白彦辞再也看不见昔日猎艳时的自在和淡定,犹如中了邪蛊般,响应女王的召唤步步逼近。
「彦辞,还记得吗,我最喜欢你舔我脚丫子……来啊……舔我……」
女王的圣物伸向白机长,修长的玉足被油亮的黑丝袜包裹得紧密而柔软,每一寸肌肤都透出令人迷醉的光泽。绑带高跟鞋简直是这对艺术品完美的修饰,将圆润脚踝的线条装点得无比动人。丝袜细腻的纹理在灯光泛着性欲的幽光,欲望在蔓延,男人正要沉沦就好了。
白彦辞握住这对天使之足,一股失而复得的惊喜和劫后余生的庆幸让他的手颤颤巍巍起来,他狂喜,也忐忑,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承受失去这双美腿的代价。
白机长垂下英伟的头颅,没去脱女王的高跟鞋,只是神色享受地慢慢舔舐高跟鞋上的性爱恩物。
沙楠得意地眯起眼,享受裙下之臣的服侍,同时惬意地伸出舌头,舔弄自己的身子。
「我知道的,你是个喜欢刺激的男人,我看见你瞧着匪徒摆布我时……你硬了……」
如魔性淫蛇般的性感长腿挣脱男人的口舌服务,点在他早已隆起的裤裆,轻轻踩踏摩擦。
白彦辞呼吸急促地想要重新抓住玉足,可她已先一步移开。
沙楠莲步款款地走到阳台。
那个她跳下去的阳台……
在白彦辞惊疑的目光中,她缓缓蹲下身,如同一只发情的猫咪一般,匍匐在阳台地面,
「来啊,我今晚属于最厉害的男人,强奸我啊……」
白彦辞脑中咚的一声轰鸣,呼吸陡然加快,感觉一股猛烈的邪火在体内乱突乱撞。
沙楠趴在阳台上,恰如之前被魔猿面具人要挟搔首弄姿的状态,她垂下高傲的头颅,一脸惊恐地望向白彦辞,口中喃喃:「不要!求求你!不要再让我摆出这么羞耻的姿势!求求你!我的男朋友在看着我!不要啊!我的男朋友在看着,不要啊!」
满溢着性诱惑的瓷白胴体在地面上蠕动,白皙的皮肤在昏暗的阳台上显得娇嫩如玉,饱满湿润的水蜜桃在地上缓缓挪移,地面隐约可见一条黏滑的水痕……
白彦辞脑中,自己与歹徒的身影重叠,感觉自己就是那个入室连续奸淫夏莎莎和巩梦的魔猿面具人。
此时,自己高傲美艳的女王正屈服在自己的武力之下,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任凭为所欲为。
他闷哼一声,忙急忙慌地脱掉裤子,一把拽起沙楠的胴体,早已勃起的肉棒对准蜜浆拉丝的穴口,猴急地抽插起来,仿佛他真是那个粗野的歹徒,首次享用到性感奢靡的顶级名媛。
蜜浆黏连的肉棒发动高频耸动,透电般的快感连绵不绝地直冲白彦辞。
沙楠主动扭动腰胯,收紧阴道,让阳具在蜜穴里旋转,满腔的肉褶不停吮吸着男人的命根子,蚀骨的快感令名门机长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你干什么!你别强奸我!啊!臭男人!啊!不要!不要啊!好厉害!我会被你肏烂的!啊!不要在这强奸我!会被邻居看见的!不要啊!啊!啊!」
白彦辞心叫好爽,那种凌虐高傲女王的征服感,那种顶级艳后交合的满足感,之前被面具人武力压制有多憋屈,现在蹂躏对方得不到的女神时就有多畅快。
看着胯下婉转承欢又一脸惊恐的女王,听着倔强坚强的女神的呻吟和悲鸣,扭曲且狂躁的异样快感在迅速侵占他的意识,他开始觉得以前的猎艳似乎索然无味,只有眼前的女王才能让他登上极乐天堂。
「不行!不要啊!我有男朋友的!我爱他!啊啊!不要!不要用那可怕的大肉棒强奸我!啊啊!」
沙楠放声浪叫,蛇腰纵情乱舞,脑子里却是朱沿那根硕大狰狞的大肉棒,她不停地用力研磨着,吸吮着,催促着,渴望阴道内的阳具可以更像那根巨物,提供自己更大的愉悦。
她急切地晃动蜜臀,疯狂套弄男友的肉棒。
她很急,真的急,因为在停车场里尝过朱沿的厉害,她对男友越感乏味。
「不要啊!不要强奸我!这套内衣是我给男朋友的礼物!不要强奸我!啊!
啊!会烂掉!啊!」
沙楠用力撕扯身上的性感内衣,黑色透亮的蕾丝花纹被拉出各种夸张的空洞,白花花的肌肤和汗光妖娆展露。
「求求你!不要!不要射在里面!这么厉害的肉棒,会怀上的!会怀上你的野种!我的肚子会坏掉的!不行!啊!」
射在里面!怀上!
沙楠的求饶正中白彦辞的软肋。
白家男丁不旺,在岳海本地的宗家男人,或是养尊处优,或是身强体壮,或是风华正茂,但个个都有不同程度的精子问题。
延续后代既是白家的心愿,也是心病。
沙楠的浪叫让白彦辞似乎真的变成那个阳具硕大的面具男,狂野的魔猿面具下,白彦辞俊朗英气的脸变得凶悍狰狞,此时正粗暴地奸淫着高高在上的女王,用肮脏又充满活力的精液,残忍地玷污自己钟情的女神的高傲子宫,让劣等精子强占女神本应独属于自己的生殖器官。
一个暴虐、又得意的扭曲邪意在脑内纵横,好像自己就是那个强横的魔猿面具歹徒,白彦辞咬着牙,不要命似的抽插,发疯似的催谷。
「求求你!不行!会怀孕的!不要啊!你的大肉棒会让我坏上的!不要啊!
我不能怀上野男人的种!啊啊!」
「嗬!怀孕!怀孕!怀上我的种!嗬!肏烂你!你是我的!嗬!嗬!」
「不要啊!我是白家的媳妇!不要强奸我!我要为白家延续香火!我的肚子只能怀上白家的种!啊啊!」
沙楠闭着眼,脑中幻想着之前在车上与自己激情交媾的男人,香汗淋漓的屁股大幅度乱晃,每次肉臀用力下沉时,龟头会相应撞入子宫里,如潮的快感同时吞没两人最后爆发的防线。
感受到身后男人有点僵直的动作,沙楠知道男友要射了,她贪婪地最后快速套弄几下,花穴深处的春潮阀门顺应着放松,肉壁抽搐着抖动起来。
本已在发射边缘的白彦辞哪经得住沙楠最后那几下撸动,失控的快感电流骤然从肉棒肆虐全身,一股脑儿精液急吼吼地射入满是浆液的花蕊深处。
沙楠香汗潺潺地软瘫在地上,满是男人抓痕的香躯在微微发颤。白彦辞正气喘吁吁地抱着怀中尤物,舌头不停舔吸女王身上的香汗。
「彦辞,我爱你……如果我能怀上你宝宝就完美了……」
白彦辞神色变化,憧憬的双眸怅然若失,他讪讪岔开话题
「楠楠,我爱你,下个月你的生日,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我的生日愿望……就是拥有我们的宝宝……你知道的,我一直想和你有个家……」
「会的……我会努力的……楠楠……」白彦辞想到自个儿白家遗传的孱弱精子活力,眼神闪过一丝愤懑和不甘。
「彦辞……我相信你……我只属于最厉害的男人……嘻嘻……」
沙楠紧紧抱住他,柔滑的身子似乎治愈着他心中的伤痛,两人紧紧缠绵在一起。
猎艳无数的白彦辞从没有哪一刻得到比现在更满足也更愧疚的爱恋。
身体的疲乏并没有完全抚平他混乱的思绪,即使在自己钟情女神的缠绵中,他的脑海不时会闪过一丝心悸和渴求,那个朱红魔猿面具仿佛烙印在他心底深处,淫邪地狞笑……
幽暗的阳台上,月色流淌,长发如瀑的沙楠宛月光女神下凡。
夜风拂动女王乌黑的发丝,精致妖艳的俏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远离富人别墅区的虞华小区里,朱沿蹑手蹑脚地往自己房间走。
他瞄了眼主卧里酣然入睡的两人,便径直溜回房间。
公寓很安静,仿佛这是个普通的夜晚,什么也没发生。
宁维的航空制服笔挺地挂在立式衣架上,衣架空落落的,衣架下,扔了件皱巴巴的旗袍。
主卧里的大床上,两人似乎睡得正香,但大被之下,两具身躯间隔了偌大的距离。
床头立着的恩爱婚纱照里,郎才女貌,笑容幸福。
路灯透过淡绿的窗纱映进来,光影显得斑驳而破碎。
*** *** ***
旗袍宴告一段落,大家还满意女王的表演吗?
旗袍宴不是纯肉戏的章节,设计的初衷是为参与的男女加入一个转折点,让各自与朱沿的关系进入下个阶段。
沙楠会离场一段时间,再出场会是更有趣的身份和状态。
夏莎莎和宁维的关系会变得更玩味,为两人的婚姻变质提供恰当的诱因。
白彦辞相关的线埋下了,会带出白家和岳海市猎艳圈的另一面。
巩梦嘛……病娇绿茶还有不少发挥空间,和白彦辞还有朱沿联系得跟紧些。
下章会转向朱沿的本职工作。
当然不是播种……是消失了好几期的中秋合作项目……大家可还记得……
第73章:好人
朱沿是个好人,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对于表情颓丧的表哥,他用行动表示同情,窝心地冲了杯浓浓的绿茶牛奶。
对于心事重重的嫂子,他用身体做出支援,嗯……裸着上身把嫂子做早餐的活给揽了。
为什么要光膀子弄早餐?
天热啊。
难道是露体成瘾吗?不能啊,朱沿多少要顾及旁人感受的,他又不是恶魔。
眼见嫂子苍白的脸蛋慢慢发红,眸子躲闪间多了几分灵动,朱沿觉着身子没白露。
至于表哥肉眼可见的铁青脸色……
只能说人与人的悲欢是不相通的。
在无法令所有快乐的情况下,令部分人先快乐也是极好的。
「我这几天要出差,不回来,」宁维冷声道,他眼睛瞄向表弟壮硕的肌肉,眼角不禁抽了抽,他感觉自己对肌肉男产生阴影,怎么眼前表弟的肌肉令他想起昨晚的匪徒……想多了,一定想多了。
「朱沿……你规矩点,不乱来……」
「哦,放心,我会照顾好嫂子的。」
宁维感觉朱沿的话听着脑壳腾,揉揉太阳穴,强逼自己不去想妻子昨晚喊朱沿名字的事。
喊错了……吃错药……幻听……
宁维努力用理智为自己降智。
「莎莎,你没事多点出去工作……老呆家里……不合适……容易犯傻……」
说罢,宁维想提起杯子茗一口提神,但扫向绿得渗人的抹茶牛奶,他不是滋味地起身离开。
夏莎莎微张的红唇呆在原地,眼神落寞。
「嫂子,你还好吧?」朱沿拍了拍夏莎莎肩膀。
她仿佛触电般往旁边一缩,连忙偏过头,不过直视对方,「没……没事……」
「嫂子,你们昨晚玩得很开心吧,我晚上回来看你们睡得可香了。」
「昨晚……呃……嗯……别问了……」夏莎莎脑中闪过的破碎片段让她面红耳赤的同时,又痛苦羞耻。
「嫂子,今天我也要去拍摄的工作室和汪喾协商些事情,咱们一块吧。」
「呃……别……不用了……我还有点事……不合适……我自个儿去就好……」
说罢,她低下头溜回卧室。
看着紧闭的卧室门,朱沿摇摇头,不再理会。
他简单整理一番,听着卧室里没有动静,无奈耸耸肩,准备离开。
行走间,他掏出裤兜里的手链若有所思。
他刚才似乎从手链的红宝石上感觉到一丝魂力,而且嫂子的灵珠也被这丝波动牵引出奇怪的波动。经过昨晚三位顶级美女的交合滋养,今天理应神清气爽才是。现在虽没甚异样,但总感觉魂力没到应有的水平。
汪喾的摄影工作室里,相机的声音,清脆地响着。
近处,相机挡住沙朗的眼睛,眸子内满是欣赏和贪婪。
远处,汪公子摸着下巴,毫不掩饰渴望的表情。
更远的人从中,一个身型消瘦的男人正紧紧注视着,一本正经的脸上闪过一抹阴晦的邪笑。
而众人的焦点,正是古风摄影间内令人心驰神往的红粉佳人。
清贵的面容在烛光旁若隐若现,纤细腰肢犹如柳叶般堪堪盈盈一握,三千青丝被一截白缎随意束着,烛光摇曳,身影窈窕,令得美妇人有种金枝玉叶独有的雍容。
典雅美妇乌发高盘,几缕迷人的红晕在玉颊荡漾,琉璃般的双眸蕴含着豪阀深闺的复杂情韵,朱颜艳兮,美目媚兮,艳色如辉,佳人如画。
沙朗放下相机,脸上带着愠色道:「不行,不行,你完全没有展现出月宫仙娥的媚态,放开点,穿着的暴露不是色情,而是展现仙娥临凡的韵味。」
程菲面露难色,对方是行内有名的摄影师,她也不敢如何反驳。但她有她的矜持,她毕竟是本地成名的舞蹈老师,不会轻易折服于对方的三言两语。
可是,她内心还是有几分担忧,良好的敬业精神和操守不允许她因为闹情绪而影响作品。
这次拍摄工作室解贾力挺她加入的,她或多或少从解贾口中得知这次中秋项目牵扯到解贾与对手汪率的角力,彼此心照不宣地较着劲,而且和自己冷战中的丈夫的公司也掺和。
程菲是个脾气有点倔的女人,外表典雅婉约,内心有点死认理。
如果拍摄搞砸,她会为自己的表现感到难堪和愧疚。
沙朗哼了声,脸色有点不屑道:「程老师,我明白你是解副馆长力荐的,冲着你在舞蹈界的名声,还有解副馆长的眼光,我本来还十分期待我们的合作。」
他摇摇头,「也行,你怎么喜欢怎么来吧,我就一小小摄影师。」
程菲听着越发不是滋味,这不暗戳戳指自己靠关系混吗?
沙朗没过多理会她,转身对着一旁几位年轻靓丽的模特说:「模特还是要专业的才行,隔行如隔山啊,你们几位角色设定是月宫婢女,该有的春光还得有。」
几位年轻模特故意把本已颇为暴露的宫装扯了扯,顿时大片白花花的乳沟玉腿在闪光灯下晃动,满堂春色。
沙朗很快进入状态,快门几位月供婢女的搔首弄姿之间响个不停。
程菲被晾在一旁,但她能清楚感觉到年轻模特们眼波中隐约的嘲讽。
不专业?
众人的态度恰到好处地击中程菲的软肋,她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程老师,别怪沙老师,他人就这样,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大家都是为了向公众呈现完美的作品。」
只见汪公子不知何时站在程菲身旁,大方得体地关心道。
程菲知道眼前年轻人的身份,此刻听闻对方看似公允的解围,心里更觉得自己不够敬业。
「程老师,我爸有提过解叔经常称赞你,我爸对你的专业和能力也十分推崇,可能你比较少参与这类摄影工作吧,和摄影师磨合上还没进入状态。这样吧,你先去旁边的专间休息一下,我待会让沙老师给你道歉……哦不……和你再协商一下。」
汪喾的话虽然礼貌周到,但话里话外似乎点出她身份特殊,还得摄影师迁就。
程菲黛眉微蹙,点点头向专间走去。
关上门,程菲心里有点乱,站在宽大的落地镜前,犹犹豫豫地摆弄身上衣裳。
镜子上,她她颤颤巍巍的酥胸在似乎被灯光镀上一层贵气又柔媚的光华,丰腴的身段呈现成熟贵妇才有的女人味,配上明艳大气的美艳脸庞,妩媚动人至极。
殊不知,在隔壁房间,汪公子正眼神火热地盯着前面的镜子,里面清晰地显示程菲的迷人媚体。
隔壁房间是专间,汪公子玩弄模特的专间,里面设有不少装置,这面透视镜就是其中之一。程菲察觉不到镜子的异样,但汪公子却能把程菲房间的情况尽收眼底。
汪公子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抬手招呼胯下正给他口舌服务的模特。
模特心领神会地给汪公子抛了个媚眼,起身走到门外说道:「唉,你知道吗?
刚刚那什么舞蹈老师架子可大咯,沙老师业内口碑多好啊,我们巴不得有机会和他合作,她居然耍脾气不拍。」
站门外的另外一个模特立马接话:「嘘!小声点!人家后台硬,耍得起大牌啊,你看咱们全部人挤一个化妆间,她有自己的独立专间。别嚷嚷了,咱们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
「哼!也是,咱们保持专业就行,对得起汪公子给的薪水,人家知名舞蹈老师嘛,要求舞蹈老师有模特的专业素养不是强人所难吗,呵呵,还老师呢,我看是老阿姨吧。」
「你什么时候能改掉诚实这个缺点呢?人家后台大佬可能就喜欢吃腊肉呢,哈哈哈。」
「我觉着沙老师现在也松口气吧,好端端的拍中秋月饼,旁边摆着块腊肉,就……挺肥腻的,哈哈哈。」
汪公子给两人使了个眼色,她俩娇笑着走远。
对付这种自命清高的老师,汪公子是驾轻就熟的,一套组合拳下来,多半程菲要栽。
他转头看回镜子,程菲显然听见门外人的嘲讽,胸前正翻涌着白腻的乳浪,气得不轻。
程菲一跺脚,掀起自己的素白罗衫,对着镜子打量起来。
对面的汪公子呼吸一滞,只见镜子里轻纱罗衫滑下,露出玲珑浮凸的傲人曲线,秀发浓密乌黑,闪耀亮泽,直垂至两边如刀削般的香肩上,锦衣玉食的贵气让这具成熟丰腴的曼妙香躯更添仪态万千的雅丽。
更诱人的是她有点紧张的缓慢扭动腰肢,常年舞蹈锻炼出来的婀娜身段仿佛某种销魂的舞姿,随意的蛇腰摇摆,弥漫着使男人邪火烧心的诱惑节奏。
女人,都是好胜的,特别是漂亮的女人。
程菲满意地欣赏完自己的婀娜美姿,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意,拿起一旁的矿泉水喝一口,平复一下心情,然后自信地往外走去。
汪喾看向镜内桌上被程菲喝了一小口的矿泉水,嘴角忍不住上扬。
这个专间的摆设,没什么是多余的,不起眼的矿泉水,可是加料炮制的……
程菲迈着莲步走入拍摄间,在场众人不约而同地下意识停下手上动作。
视线,或遐想,或热切,或嫉妒,或不甘,集中在款款而来的贵妇。
贵妇的成熟是一种岁月精馏出的媚态,不是青春少艾的纤细粉嫩,也不是精雕细琢的女神高挑,但养尊处优的清媚、完美诠释着熟透流芳的魅惑。男人在如此典雅的性感面前,压根不设防。
程菲傲然扫了眼之前聒噪的莺莺燕燕,风情万种地走到沙朗面前,左臂伸向右,在胯部双手相合轻晃两下,同时敛衽,微低头、轻蹲身,行了个万福。
端庄,瑞丽,成熟,典雅。
沙朗吞了吞口水,看呆了。
程菲也没吱声,静立着,享受众人的注视。
「咳哼~」汪喾轻咳一声,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汪喾指了指一旁的用红色箱子装着的水,对沙朗使眼色。
沙朗一怔,随即心中腹诽。
又下药?还是下重药?
解贾的人也敢动,小崽子胆子挺肥嘛。
不知为何,沙朗脑中不由想起前几天那张笑嘻嘻又贼兮兮的脸,他不由打了个冷战,刚好的手指隐隐作痛。
沙朗现在对下药喝水都有心理阴影了。
但,沙朗是个敬业的摄影师。
为了发掘眼前美妇令人心跳加速的另一面,他拼了。
「程老师,我果然没看走眼,你看,只要稍稍放开点,简直沉鱼落雁啊。」
说着,他自然地扭开矿泉水伸过去,「来,喝口水,然后咱们进入拍摄。」
扬手不打笑脸人,程菲不好拒绝沙朗递来的水,只好喝上一口。
汪喾笑吟吟地看着,心中大定。
这些矿泉水可是下足料的,换衣间的一小口和现在的一小口,足够了!
两人商量一会,程菲便被带着坐上一张古朴的木椅上。
她遵循沙朗地指示,将脚交叠弯曲盘起,丝毫不见岁月痕迹的脚踝圆润精致,宛如洁净的金莲,澄白如玉,内蕴媚骨。柳眉舒远岫,檀口绽樱唇,悠然坐姿使人感到她体态娴雅轻巧,妩媚优雅。
「咔嚓咔嚓」的快门声不断,程菲的视线在不停闪动的闪光中渐渐模糊,意识随着肢体而慢慢摇晃,一股燥热在体内乱窜。
「很好,状态很好,程老师果然是专业的,底子好,能与你这样的大美人合作,是摄影师的福气,太出片了!」
「嗯……谢谢……」
「程老师想必也感觉到了吧,身体温温的,这是工作室的巧思,木椅上装有发热垫,让模特儿拍摄时能保持温暖,不影响状态。」
「哦……是这样啊……真好……真专业……」程菲迷迷糊糊地应答,理解了木椅的发热垫是身体发热的原因,心中越发信服拍摄团队的专业素养。
「对,我们是专业的……」沙朗暗笑,小汪给模特下套的花样是专业的,木椅确实内置发热,但目的是经由热力诱发体内的药力,缩短催情时间。
让程菲坐在装备了发热装置的木柜上,说是特制的,有照顾模特感受
「来,程老师,躺下来,用手撑起脸,对我展现出更风骚性感的一面……」
程菲顺从地侧卧在盛着月饼的小木架旁,皎洁如雪的美背对着沙朗,如瀑发丝随意披散,极有弹性的浑圆肉臀顺着销魂的腰线撅起,令人口干舌燥的蜜桃臀大胆地展现着色情的姿态。她媚眼半眯,略微迷漫的眼神里很好地诠释着财阀贵妇的深闺春韵。
「很好……很好……来,慢慢地,转动你的身子,贴着发热的桌面……让身子舞动起来……你最擅长的……给我更性感的画面,幻想着你万众瞩目的仙娥,用你的美色让天庭众神为你倾倒……」
药力在肆虐,热力在煎熬。
程菲觉得身体在摆动中变得燥热难耐,意识昏昏沉沉的,沙朗的言语听起来似乎拖得很长很慢,世界在氤氲中摇晃。
身体和神志在下沉,没入黏稠又温热的沼泽中……
「程老师,你的动作不到位啊……嗯……没办法,我来指导你吧……」看着脸色逐渐酡红的舞蹈老师,沙朗舔舔嘴唇,靠近她。
沙朗双手扶住程菲紧致健美的水蛇腰,指尖传来的肌肤质感比绝大多数他玩过的模特还滑嫩细致。不愧是舞蹈锻炼和优渥生活滋养出来的贵妇,明丽婀娜,动人心魄,仿如盛放的海棠,垂挂着将落未落的甜美花蜜。
沙朗见好就收,浅尝美妇的肌肤后,将她轻轻拗成魅惑性感的姿态,胸前的薄纱在磨蹭中,不知不觉地被热汗沾湿,变得透明,凸起的樱桃若隐若现。
「好好,程老师真是天生丽质啊,出片很有感觉,蹲起身子,姿势要更突出你腰臀的曲线……」沙朗估摸程菲的药力已经很大程度削弱她的心理防线,指导的语言开始省去伪装。
程菲颤颤巍巍撑起身子,她只觉得浑身无力,一个虚弱和燥热在体内肆虐。
沙朗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远,被拉得很冗长,但之前对方的专业形象又令她下意识遵从。但被药力影响的娇躯却生不出多少力气,若不是长年舞蹈锻炼的核心肌力足够,她现在估计就只能软瘫在桌上。
啧啧,舞蹈老师就是不同,居然还能撑起身子……熟透的贵妇啊,这么有弹性的身子,肏起来会爽得魂儿上天的……
沙朗盯着程菲迷漫酡红的脸蛋,已经不再保持专业的形象,双眼淫邪地打量起来。
「程老师,你没抓到要领,我帮帮你……」
说罢,他没等程菲反应,靠近她身边,一手扶住程菲香肩,另一只手慢悠悠地摁在滑腻雪背之上。
十指传来的柔嫩和绵滑让沙朗直呼过瘾。
真润!
这可不是平日的普通模特能比的,那些年轻的衣架子看着养眼,但缺少程菲那种锦衣玉食蕴养的贵气,也没有她长年累月锻炼的肌肤质感。程菲的身子简直就是男人性爱的恩物,想着柔韧的身段能解锁的体位,把气质贵妃肏得骚浪呻吟的征服感,更不要说程菲妩媚美艳的脸蛋。
沙朗隐隐有点想擦枪走火的冲动,放在雪背上的手缓慢往下挪,覆在腰臀之间。
男人滑动的指尖仿佛带着电流般,在程菲敏感的腰背乱窜,酥酥麻麻的,她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胸前饱满的双峰顿时乳浪翻涌,白花花一片诱人至极。
但她心底的矜持和神智还是令她用力挣脱沙朗即将移到肉臀上的手,她扭扭身,脸上带着一丝挣扎和为难,茫然看向沙朗。
沙朗没有继续追击,玩味地一手举起相机胡乱拍着,另一只手放到鼻前,深深闻嗅贵妇优雅的体香。
「咔嚓咔嚓咔嚓」
无人言语的房间里,除了快门声,只有男女低沉的呼吸。
很热……很热……
程菲觉得身子简直要烧起来,汗水不停往外冒,柔滑的身体被香汗镀上一层妖媚至极的水膜,热力和体香随着汗液散发,满是馥郁的女人味。
她已然无法蹲立身子,沙朗熟稔的引导令她呈现母猫爬行的姿势。素白的薄纱早被汗水浸透,玲珑婀娜的成熟肉体几乎裸露在闷热的空气中。粘着香汗的发丝凌乱垂落,宛如发情的妖蛇覆盖在湿滑的胴体上,蔓延,蠕动,尽是妖娆的线条。
丰腴的白玉木瓜颤巍巍地垂落胸前,浑圆饱满的形状是岁月蒸馏而成的欲望圣物,汗水一滴滴地沿着香躯滑落,滴在光滑的桌面,在闪光灯下,闪着色情的光晕。
热……太TM热了!
沙朗擦了擦下巴的汗水,腹诽望向吹着热风的空调,嗯,其实叫暖气更贴切一点。
热桌加暖气,催情不回避。
这时,他收到信息,低头快速瞟了眼,嘴角勾起一丝淫笑。
「程老师啊,你不集中精神啊,状态不怎么好,没事,休息一下吧,热的话靠着旁边的布景墙歇歇,那儿后面是冷藏库,呵呵……很凉爽的。」
说罢,他离开房间,把本来还留着一线通风的门严实关上。
好热啊……好热啊……
程菲脑瓜子浆糊一般,沙朗的话她只记着布景墙……凉爽……
滑腻的身子柔柔挪动,爬向隐隐冒着凉气的布景墙。
布景墙是玻璃材质,呈古代窗户花纹,看上去是不透光的。
光滑冰冷的玻璃表面顿时缓解她手臂的烫热,程菲下意识地将身子贴上去,饱满的乳房摁在玻璃上,一个凉意似乎缓解一丝丝燥热,但却是饮鸩止渴。汹涌的热力报复式的在体内扩散,令她倍加煎熬。
程菲忍不住整个身子靠上去,红霞点点的颈脖贴在玻璃上,香汗淋漓的乳球更是被压成饼状,仿佛被男人从后推挤在玻璃之上,然后蓄势狠狠蹂躏。
她酡红的俏脸紧贴着玻璃,呼出的热息在玻璃上蒙上一层薄雾,春情如水的双眸已经半是失焦,鲜红如血的朱唇半张半合,似乎没察觉丝丝粘稠的唾液正沿着嘴角滑落,在剔透的玻璃上留下浑浊又下流的水渍……
闷热的房间里,尽是美艳贵妇春情泛滥的呻吟。
布景墙后,是一块偌大的双面玻璃,几个男人沉默地站在那,双双火热的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玻璃展现的诱人景致。
没人说话,呼吸渐渐粗重,仿佛几只饥饿的野兽,正贪婪地打量着生平罕见的美食。
「啧啧啧,太色了,这位舞蹈老师绝对能让男人下不了床,嘿嘿,要说解贾没尝过她的身子,我倒立把相机吃掉。」沙朗晃晃手上的相机。
「汪少,真的要下手吗?她可是解贾的人……」汪喾身后一胖子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
「没事,这药我试过几次,起效慢,很隐秘,配合闷热的环境,催情效果更强。而且妞儿会断片,连爽过都记不住,呵呵,只要事后情理干净,她顶多就是身体极度疲惫,洗个澡就啥痕迹都没了。」汪喾双手拿起两个小瓶,「左边银灰瓶装的药也是好东西,起效快,药力猛,但妞会保持一定意识,会大概记着发生过什么。这玩意儿是岛国进口的,贵,但效果好,不少LSP在夜店玩妞喜欢用。」
说罢,他摇晃右手更小的暗金瓶子,「这东西比银灰瓶装的贵上将近一倍,药效相对温和一点,但会断片啊,嘿嘿嘿,会断片的话,什么妞不能玩?就算是夜店王帝的风骚老婆也不是没法子尝尝的……现在有市无价,我也是托哥们在岛国直接人肉带回来一瓶。」汪喾越想越兴奋,下体邪火狂乱。
夜店王帝……董洛……
众人噤若寒蝉,他们敢想想,但不敢多想,那可是董老板啊。
「你们出去一下,我要去对面。」汪公子转身走向门口,同时对身边几人吩咐道。
要品尝隔壁的艳后,难道还留着你们看现场表演不成?
汪喾的跟班和沙朗互视一眼,没有掩饰彼此的可惜,但没有反对,默然往外走。
众人刚推开门,发现两人正站在门外,肆无忌惮地往里面窥探。
其中一个中年人身型消瘦,精神不振,看见汪公子等人,脖子不禁一缩,低下头。
另一人是个大叔,虽然身子略显佝偻,面容颇为苍白,但他古板的眼镜后那双精神矍铄眼睛蕴含着令人不愿直视的气魄。他一步不退,双手插在裤袋里,从容不迫地扫视汪喾等人。
「什么人?滚!」汪喾身后一胖子瞥见消瘦中年人的怂样,顿时厉声呵斥。
他身旁的另一胖子没有多言,直接冲上去,伸手要把人撵走。
中年人吓得直哆嗦,眼看躲不过胖子的大手。
脸色苍白的大叔不知何时恰到好处地蹿到胖子面前,一手拇指食指仿佛预知到胖子的动作,在手掌的行进轨迹中出现,迅速掐住胖子大手,手肘微微用力,立马将比他大一圈的胖子制住。只见胖子疼得脸上肥肉乱抖,被制的手僵在半空,整个身子哆嗦着跪倒在地。
大叔举重若轻地钳着胖子的手,脸色板正地往向众人,一言不发。
汪公子身后走来一个混道上的手下,连忙说:「汪少,是合气道的高手,我们……人不太够……」
其实他的意思是打不过,但不愿认怂。
汪喾快速扫了眼身后四人,一个胖子,两个道上兄弟,一个摄影师。
嗯,沙朗这种战五渣可以忽略,连炮灰都不够格。
大叔偏头对一旁的中年人使个眼色,中年人深吸一口气,「我们是程老师的朋友,陪她一起来,她现在状态不妥,我们得把她送回去。」
难道是解贾派来的,哼,这LSP和程老师没一腿才怪……
汪喾误以为对面两人是解贾交代照看程菲的人,而且那个合气道的大叔确实不好惹,他没把握制服对方之余,更没办法不走漏风声。如果解贾知道他动了自己的情人,汪率也保不住他。
汪喾冷着脸道:「哼,解老真能耐啊,派个舞蹈老师参与拍摄,我们一伙人忙前忙后的,她总不在状态……也行吧,我们送不起这尊大神,手上工作忙着呢。」
中年人大喜过望,没想到恶少汪喾轻易答应,连忙向大叔点头,用日语说了几句,大叔才放开胖子。
中年人连忙进去扶起双颊绯红的程菲,手忙脚乱地搀扶着回到她的化妆间。
关上门,中年人和大叔的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心动的神色。
「她被下药了,我们组织的幻梦。」大叔摩挲着下巴的胡渣,「现在还有点意识,但迟点会任人奸淫,而且失去记忆。」
「幻梦?」中年人想起在回春堂听说过的迷奸神药,贵得离谱,但会断片,他接触不到。
中年人转而脸上露出狂喜,「山下大地,我要她,马上,这就算我给那朱什么的下药的报酬,我要干这女人,现在。」
大叔脸色有点不悦,转即想起什么,瞅了眼中年人没啥动静的胯部,低声嗤笑,转身离开道:「行啊,我出去外面晃晃就回来,反正你很快。」
中年人脸色铁青,但压根不敢造次,等山下大地离开后,来到程菲身边,手指贪婪地抚摸程菲酡红发烫的脸蛋。
「程老师……程老师……听到吗?」他试探地问道,另一只手伸到自己裤链附近。
程菲勉强挣开眼,迷迷糊糊道「符……符先生……」
符千帆眼角微抽,捏住裤链的手指僵住。
怎么还有意识……符千帆暗自咒骂药不给力,有点举棋不定要不要动手。
「我……我很晕……要昏了……头很沉……让我睡会……睡会……」
「好……好的……没问题,」
「嗯……你真是……是好人……」
「呵呵……放心……我是好人……」
说着说着,程菲眼皮慢慢合上,除了燥热的呼吸,俨然一翻春睡海棠的美艳媚态。
「呵呵……是的……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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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章节,朱沿的魔爪终于……伸向窝边草了
自从旗袍宴开始,尽力保持周更,估计到7月底前能稳住周更的量,八月之后嘛,
到时再看看要不要调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