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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修正版
“不行,我非得肏你不可”
安诺见我眼神炙热的盯着她,先是脸上一红,随即露出罕见的少女娇羞。稍愣片刻,再次装作惊恐万分的样子,双手抵在我的胸前,眼神慌乱的说道:“不行,我是你的妈妈,你怎么能这个样子!”
我现在已经兴奋异常,头脑发热,鸡巴又硬又烫,青筋绷起,向上一翘一翘的,那不能勃起的疲软毛病,已经完全好了。明知道她在演戏,但还是忍不住配合的低声说道:“不行,就是妈妈也得肏,谁让你勾引我的!”
“小东,你误会了,妈妈只是在帮你排解压力而已,妈妈不是在勾引你。”
我望着安诺惊慌失措的表情,焦灼且略带羞怯的眼神,身子又是一阵躁动,感觉就像是真的在面对妈妈一样,脱口而出:“你就是在勾引我,你一天到晚的打扮的那么性感,回家了还穿着丝袜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看得我一阵阵的火起,你就是故意勾引我的。”
安诺闻言一怔,表情有些意外,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头脑发热,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以小魔女的聪明心思,脑子稍微一转,就能猜到我心里的想法。不过这时候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双手攥住她的手腕,使劲按在床上,硬邦邦的鸡巴顶在肉丝裤袜美腿的中间,颤声问道:“妈,你这里已经湿透了,是不是也想要了?”
安诺如同触电一般,身子猛地一颤,随着龟头的用力研磨,喉咙里忍不住的挤出一声呻吟,惊恐万分的说道:“不能这样,小东,你快醒醒,我是你的妈妈……我们……这么做,是乱伦呀!”
听到她说出乱伦二字,不知为何,我的心里非但没有产生罪恶感,反而异常兴奋,激动地身子都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心跳极速加快,后背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如野兽般的低声嘶吼道:“谁让你先把我的火挑起来的,你要负责到底!”
“小东,你冷静一下!是妈妈不对,妈妈……妈妈只是想帮你而已,妈妈没有这个意思……”
“今天我说什么也得肏你!不管你是谁,就算是妈妈,也得肏!”
我的脑子里热烘烘的一片,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肉色连裤丝袜往下拽。安诺突然用力伸手一推,然后抬脚踢了我一下,转身就向床下爬去。我被她搞得一愣,也分不清她是真的慌了,还是在演戏,也顾不得细想,猛地扑了上去,从后面将她一把搂住。
“小东,别……放开我!我是你的妈妈,你不能这个样子!”安诺声嘶力竭的喊道。
安诺毕竟只是个尚未发育完全,略带青涩稚嫩的少女,身躯虽然娇娇软软,却不似妈妈那般丰满性感。即便如此,她在我身下用力挣扎扭动,还是激起了我的兽欲,两只大手从制服西装下伸了进去,隔着衬衣用力握住少女椒乳,肆无忌惮的揉搓了起来。
安诺回头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与愤怒,声音颤抖的说道:“你是禽兽吗?怎么能对你的妈妈做出这种事来?”
不知为何,我被激起一阵无名怒火,但同时也是兴奋到了极点,就如同真的将妈妈压在身下一般,将手伸进窄裙下面,在修长纤细的肉丝丝袜美腿上,用力抚摸了起来,然后粗暴的将她的连裤袜裆部撕开一道口子,粉嫩嫩的小穴蜜缝处,早已湿漉漉,泥泞不堪了起来。
我挺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凑了上去,硕大油红的龟头用力抵在穴口处,少女的体香虽然不如妈妈身上那般馥郁,却足以激起我压抑已久的性欲。不得不说,这种久违的冲动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凌小东,我警告你,你马上把我放开!否则妈妈要生气了!”安诺模仿着妈妈的语气,大声警告,臀部同时左右扭动,想要将龟头从穴口移开。
我丝毫不为所动,伸手在丝袜美腿上上下抚摸,龟头始终顶在黏腻润滑的穴口处。
安诺眼见警告无用,回头狠狠地瞪着我,紧咬着下唇,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丝袜美臀依旧在用力向上顶着,想要将我掀翻下去,两条肉色丝袜美腿绷得紧紧的,穿着黑色亮皮细跟高跟鞋的丝袜小脚,在床上来回蹬踏,企图从我身下挣脱出来。
但她的挣扎在我眼中显得是那样的软弱无力,就如同被野兽压在身下的小动物一般,做着徒劳的反抗,非但没有引起我的同情,反而愈发激起了我的兽欲。
“小东,你冷静一下,如果你有需要,妈妈可以帮你。但是我们真的不能这样,这是乱伦呀。你是好孩子,你还有大好的前程,如果走出这一步,我们就万劫不复了。小东,听妈妈的话,快起来。”安诺又开始模仿妈妈的口吻,对我进行说教。
我已经忍无可忍,大吼一声:“少废话,这都是你自找的。”
也不知这句话是对安诺说的,还是对妈妈说的,我用双手攥住纤细的小腰,下身用力向前一挺,硕大的龟头揉开娇嫩的花瓣,挤进温润湿密的腔道进,用力撞在娇弹软嫩的子宫花心上。
安诺如遭雷击一般,娇躯用力绷紧,纤细腰肢不由自主的向上弓起,却被我死死的攥紧,挣脱不开。雪白纤细的双手用力紧抓床单,眉头紧皱,喉咙里发出一阵绵长的痛苦呻吟。
粗硬坚实的肉棒被穴中嫩肉紧紧包裹,腔道内的褶皱,犹如无数婴儿小手,挤压揉捏着棒身,这种久违的舒爽感觉,简直太爽了。
因为兴奋,我的身子不停地打着颤,以至于完全忘记了抽插挺动,就这么深埋在紧致的少女蜜穴内。眼见身下少女眼角噙着晶莹泪珠,脸颊潮红,贝齿紧咬下唇,许是疼得厉害,再也装不下去了。
这小魔女虽然狡黠鬼诈,但毕竟也只有过一次经验,小穴紧的依旧像是处女一般,即便早已湿润滑腻不堪,但忽然间被这么粗硬的肉棒挤进来,那撑裂的疼痛感,想来也是难以忍受的。
我心里对她本来就存着怒意,再加上少女肉穴实在紧的过分,腔壁嫩肉紧紧地裹着棒身,温软柔腻,实在叫人难以承受。我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抬起屁股,将鸡巴从穴底处慢慢向外抽出,花穴嫩肉好像粘在了棒身一样,一同向穴外带去。
安诺疼的黛眉紧蹙,银牙紧咬,一双小手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憋闷压抑的呻吟声,好像快要喘不上气来似的。
大半棒身抽了出来,只留了半粒龟头没在穴中。由于过于兴奋,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地心情,然后屁股用力向下一压,龟头揉开搅在一起的穴肉,重新撞在了穴底花心上。
“嗯~!疼……啊……好疼……”
眼见她眼中泪珠一涌而出,雪白的小脸憋胀的通红,喉咙里里发出婉转娇啼之声,穴中蜜肉蠕动不止。心中虽生出一丝怜悯,但仍不愿将肉棒完全抽离,轻轻后撤半分,再度慢慢的向内陷没,直至再次触碰到那软软滑滑的子宫嫩肉,不仅爽的身子颤抖,汗毛倒竖。
安诺的小手依旧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纤柔娇躯绷的紧紧的,五官几乎拧在了一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实在有些不忍了,故作凶狠的说道:“这回知道厉害了吧?看你还敢不敢再耍花招了。”
哪知安诺依旧咬牙说道:“小东……不要……我是……你的妈妈……我们……嗯……我们这样……啊……是会早报应的……啊……还……拔出来……”
都疼成这个样子了,还在演戏,我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既然她不肯服输,坚持如此,那也就怪不得我了。
“行,这可是你自嘲的。”我冷笑一声,随即挺起屁股,用力一个抽插,说道:“妈妈,插都已经插进去了,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你看,儿子的鸡巴已经插进去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原本只是想说些骚话来配合她,没想到越说感觉越刺激,好像完全陷入其中,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演戏了。这些话是我想说,而又不可能对妈妈说出口的,这会儿借着安诺的身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感觉特别的痛苦,特别的刺激。
原本肉棒勃起还稍微有I些欠缺,这会儿完全回到了以前的状态,这感觉就好像那天夜里,阴差阳错插入妈妈身体里时一样。
好!今天就用你来治病吧!这也是你欠我的。
我心里这么劝慰自己,伸手将她裹着肉色连裤丝袜的少女美腿抗在了肩膀上,双手顺着丝袜美腿向下滑动,与此同时下身用力向前一挺,粗大的鸡巴瞬间撑开紧致异常的温腻小穴,整根没入娇嫩的少女阴道内,龟头狠狠地撞在了软弹弹的子宫花心上。
“嗯~!”安诺一声闷哼,纤柔娇躯剧烈的抖动了几下,搭在我肩膀上的肉丝美腿绷得紧紧的,肉丝小脚绷的笔直,几乎要将袜尖撑破一般。
“妈,感觉怎么样?儿子的鸡巴粗不粗?硬不硬?肏的你爽不爽?”我望着身下的安诺,却是想在对妈妈说着这些淫乱至极的话。
“嗯……小东,你听妈妈的话……快点……快点拔出来……嗯……这样……这样时不行的……啊……快点……你还有……大好的前尘……啊……你的人生……还很长……不能……就这么毁了……啊~!”
不得不说,安诺真是个天才,无论是语气还是说教方式,都像极了妈妈,简直让我陷入到了极度虚幻、错乱之中。
“妈,你的屄实在是太紧了,比陆依依和安诺的还要紧。”我故意说这些话来刺激安诺,与此同时,兴奋地来回挺动了几下,感觉鸡巴被穴中嫩肉紧紧地包裹着,再加上脑子里幻想着妈妈穿着超薄肉色连裤丝袜被我压在身下,两条修长肉丝美腿扛在肩头,粗硬的鸡巴猛烈的肏干着妈妈的嫩穴,兴奋之情简直难以言喻。
安诺如同漂在海面上的小船一般,随着我猛烈地撞击,娇躯来回晃动着。穿着肉色连裤丝袜的纤细美腿和肉丝小脚,搭在我的肩膀上,高高翘起,轻轻晃动着,嘴里哼哼唧唧的喘息道:“啊……嗯……不行……不可以的……小东……你醒醒……嗯……嗯……我是你的妈妈,我是郑怡云,嗯……我是……你的妈妈呀!”
她是在故意刺激我的,她绝对是在故意刺激我的!
我脑子里嗡嗡直响,也顾不得多想了,心头犹如火燎一般,粗硬如铁的鸡巴在紧窄的蜜穴里疯狂进出,每一下都尽根没入穴底,阴囊撞击着白嫩嫩小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抽插之势愈发凶猛。
随着肉棒的猛力抽插,粉嫩嫩的唇瓣翻起陷入,棒身摩擦着紧窄幼嫩的腔道蜜肉,搅和着渐渐渗出的蜜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小东……嗯……我们这样……是不行的,小东……你快醒醒……小东……你快醒醒,我是你妈妈!”安诺突然抬起手来,对着我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我愣住了,暂时忘记了挺动,呆愣愣的看着她。安诺抚摸着我的脸颊,柔声说道:“小东,不要这个样子……我们不能这样的……你放开妈妈,妈妈可以帮你……可以用手,用嘴都可以。”
她仍旧在演戏,而且演的那么逼真!刚才那一巴掌可是使足了力气,到现在还在火辣辣的疼呢。我又气又恼,抱着两条肉丝美腿,身子用力向前一压,几乎将她从中对着,肉丝大腿完全压在了微微鼓起的胸脯上。
因为安诺比我矮了不少,我全身压上去,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埋在下面一样。她的小屁股几乎被我从床上掀了起来,又粗又硬的肉棒就像是打桩机似的,自山而下,几乎垂直插入,次次尽根入底,又快又狠。
安诺没了反抗,甚至连话都没有了,雪嫩嫩的小手像是抓起救命稻草似的,紧紧地攥着我的手臂。或许是因为这样的姿势实在不太舒服,渐渐地,我发现她竟然悄悄的耸动腰肢,配合起了我的抽插动作。
我解开安诺身上那件黑色西装外套的口子,连同里面的衬衣也一同扯开,雪白酥嫩的幼小乳房赫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忍不住伸出,轻轻地覆盖上去,一边抽查肏弄,一边轻轻地揉搓着。
我是多么希望现在被我压在身下,被我狂肏不止的是妈妈呀,那丰腴修长的丝袜美腿,饱满乳瓜的白嫩乳房,绝对不是这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可以比拟的。
我脑子里不止一次出现过强奸妈妈的念头,但那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甚至多想一下,都觉着是对妈妈的亵渎。但现在安诺惟妙惟肖的扮演着妈妈的角色,反到让我真切的体验了一把暴力强推妈妈的快感。
安诺的纤细的双腿被我扛在肩上,一边抚摸着肉丝丝袜美腿,一边疯狂挺动下身,脑子里幻想着妈妈的样子,想象着妈妈屈辱中带着愤怒的表情,想象着妈妈的丝袜美腿任由我抚摸亲吻,想象着妈妈的柔软肥腻的双胸任由我揉,鸡巴在紧致到了极点的少女小穴里,疯狂肏干。
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如愿以偿,像现在这样,肆意抽插着妈妈的美穴呢?
可是能许久没有肏穴的缘故,抽插了一阵之后,感觉后背泛起一阵酥麻之感,我拼命的咬牙忍耐,但依旧抵挡不住汹涌袭来的射意,便不顾身下少女的娇啼急喘,大声说道:“妈妈……我要射了,我忍不住了!你的小穴实在是太紧了!实在是太好肏了,我……忍不住了!”
安诺很配合的喊道:“不行!嗯……啊……千万……千万不行……嗯……我是你的妈妈……我是郑怡云啊……嗯……是你的……妈妈!你不能……在我里面……不能射在我的里面!会怀孕的……嗯……啊……就不得了了……”
也不知道她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一直在重复提醒着我,她是我的妈妈,她叫郑怡云。我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是在演戏,可脑子却已经接受了人物设定,身体感觉无比的刺激,就好像真的要内射妈妈一样。
“没事的,妈妈怀孕了,就生下来。不用怕的!”
话虽这么说,但我还是保存这一丝理智的,射在幻想中的妈妈小穴里是不会怀孕的,但射在安诺的穴里,就不一定了。
接连抽插了几十下后,我感觉射意如潮水般用了上来,连忙将鸡巴从安诺紧窄的小穴里拔了出来,只听‘啵’的一声,像是拔掉真空塞子一般,腔壁粉嫩穴肉连同淅淅沥沥的淫汁蜜液,一同被我带了出来。
我将肉棒顶在安诺的裹着肉色连裤丝袜的大腿内侧,用力将龟头向下压,深陷柔软光滑的丝袜美腿之中,‘噗噗噗噗’,一通爆射,浓白粘稠的精液自马眼内喷涌出来,射的肉丝美腿上到处都是。
虽然已经射出精液,但肉棒依旧硬邦邦的,好似铁棍一般,一点疲软之势都没有。不过想想也是,小弟弟休息的时间实在太长了,这么久没有做爱,就来一次,怎么可能满足。
我望着安诺大腿内侧的精液,感觉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我竟然又跟自己的亲妹妹做爱了。
安诺躺在那里,胸口上下起伏,急速喘息着,目光有些呆滞。也不知她是不是从妈妈的角色中醒了过来,但那负责的眼神跟妈妈真有几分相像,带着些愤怒,带着些绝望,除此之外,就是极度的伤心。
我又想起了上次意外之后,我被蓉阿姨找回家时,妈妈看着我的眼神。那时我是真的心疼妈妈,心里无比的痛恨自己。但不知为何,此时此刻,我却感觉有些兴奋,原本就没软下来的鸡巴,更硬了,虎视眈眈的冲着安诺,一跳一跳的。
安诺用余光打量了我一眼,绝望的轻叹一口气,侧身转了过去,抱胸蜷缩,娇躯瑟瑟发抖。妈妈是不可能表现出这种楚楚可怜的模样的,即便遭受再打的打击,依旧会倔强的面对。可正因如此,安诺现在这副模样才让我更加的兴奋,一想起妈妈不堪儿子凌辱,无奈绝望的样子,我的兽欲就更加旺盛了。
我挺着鸡巴再度凑了上去,龟头刚刚碰到穴缝肉瓣,安诺就如惊弓之鸟一般,伸手抵住我的胸口,用力推搡反抗,拼命的摇头说道:“小东,你不能在这个样子了。我们毕竟是母子,我们已经错过一次了,不能一错再错了。”
她这楚楚可怜、拼命抗拒的样子麻烦而我更加兴奋。我趴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急吼吼的说道:“既然已经错过一次了,那再错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生米以及煮成熟饭,我的鸡巴已经插进去过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这些话是我想对妈妈说,而不敢说的。现在接着安诺,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我不顾她的反抗,双手揉着她稚嫩的双乳,继续说道:“妈妈不是也很享受吗?水流的到处都是。很有感觉吧?一定很有感觉吧?”
我将手伸到少女的双腿之间,两根手指夹住充血的阴唇,轻轻搓弄着。安诺双手向下伸去,想要挡住穴口,却是徒劳。我伸手将她沾染了精液的肉色连裤丝袜,连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此时的安诺,就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白羊一样,赤裸裸的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紧贴着她纤细柔嫩的娇躯,将她死死的压在身下,左手覆在坚挺粉嫩的乳房上,轻轻地抓捏把玩。与此同时,低头趴在另一侧的胸口处,张嘴将那嫩如樱核般的粉色乳头含进了嘴里,用力吸吮,时不时的还要用牙齿轻轻咬上一下。
“嗯~!小东~!你干什么~!你快起来~!”安诺双手抵在我的脑门上,用力向外推搡。
我叼着她的乳头,一边吸舔,一边嘟哝着说道:“妈,我想喝奶。”
话音刚落,就听安诺‘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我愣了一下,忍不住抬头望去,见她慌忙收起笑意,故作惶恐的看着我。我心里有些生气,好好的代入感,全都被她给破坏了,忍不住埋怨道:“你怎么笑场了?”
安诺小脸微微一红,略显尴尬。但毕竟神经过硬,很快就恢复了状态,抗拒的说道:“不行,你已经是打孩子了,不能再……再吃妈妈的奶了。”说到最后,她竟然罕见的带了些羞涩。
我从安诺身上爬了起来,挺着肉棒凑到她的嘴边,说道:“我不吃你的,那你吃我的。”
安诺的眼睛瞬间睁大,瞪着我,故作严厉的说道:“凌小东,你别太过分了。我是你妈!”
我将肉棒用力下压,龟头拼命的往小嘴里挤,嘴里嘟囔着说:“妈妈就不能吃儿子的鸡巴吗?反正您下面的小嘴已经吃过了,也不在乎用上面这张嘴再吃一次了。”
安诺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干脆闭上双眼,将脸转向一旁。我毫不犹豫的伸手将她的小脑袋掰了过来,并捏住她的鼻子,使其无法呼吸。小丫头憋了许久,脸都胀的通红了,就是不肯出气。
这点倒跟妈妈有点像,足够倔强。我真怕她憋出毛病来了,又不愿服输,便伸出手指,在她微微鼓起的腮帮子上轻轻地戳了一下。小丫头立马漏气了,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了起来。
我抓住机会,连忙将坚挺的鸡巴塞了进去,鸡蛋大的龟头挤开紧窄的少女口腔,直接刺入喉咙渗出。安诺突遭袭击,眉头一皱,双手用力将我向外推,喉咙里一阵干呕。
这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我双腿分开,骑跨在她的胸口上,挺着肉棒一下一下的往里顶,床都跟着‘吱吱呀呀’的晃动了起来。一开始她还做些反抗,用粉嫩的舌尖顶住龟头往外推。可那粉嫩嫩的小香舌,怎比得过野蛮的肉棒,三两下便迫使其缴械投降,被迫接受鸡巴在小嘴里横冲直撞。
鸡巴已经完全恢复了勃起,又粗又硬,安诺的嘴巴本来就小,张到最大也才勉强接受,从她脸上痛苦的表情就能看出,这份难受劲儿,绝对不是装的。
我挺着粗硬的鸡巴,在紧窄湿润的小嘴里越干越快,垂下的阴囊不时拍击着少女的下巴。抽插额一阵之后,我感觉着姿势不过瘾,不太使得上力气,便停了下来,将鸡巴从她嘴里抽了出来,翻身站了起来。
安诺以为我就此罢手了,紧皱着眉头,用手揉了揉酸痛欲裂的嘴角,一脸哀怨的瞪着我。我从床上下来,站在她身边,伸手想要将她扶起。安诺疑惑的问道:“你又想搞什么花样?”
她想要跟着我从床上下来,结果被我按了回去,一阵摆弄之后,变成了四肢着地,屁股举起,趴在床上的羞耻样子。
安诺白了我一眼,说道:“凌小东,你就是这么对你妈的?”
她的话语中满含讽刺之意,我的脸上一阵青红,略显尴尬。心知这时候多说一句话都是错的,便也不跟她多说废话,站在床边,伸手掰开她的小嘴,将鸡巴用力塞了进去,然后双手抱住她的脑袋,像肏干小穴一样,快速抽插了起来。
安诺抬眼看着我,目光冷峻,面无表情,像是任命了一般。我挺着鸡巴在她小嘴里快进快出,三下轻插之后,必定会狠狠地刺进口腔深处,撞击着娇柔的喉咙嫩肉。
安诺像只白嫩呢的小母狗似的,光溜溜的趴在床上,被动的吞咽着肉棒,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以往都是这小魔女主动帮我含,这么被动的被我肏弄小嘴,还是第一次。虽然无法将她那神奇的口活功夫展出来,而且龟头还时不时的会被牙齿剐蹭到,可这种近乎于强暴的感觉,真的刺激的头皮发麻。
在她小嘴里抽弄了一阵之后,我将鸡巴抽了出来,翻身上床,跪在她撅起的小屁股后面,伸手扒开紧闭纠缠在一起的粉嫩阴唇,提臀凑上前去,用力一顶,挤开小穴,摩擦着嫩滑的穴肉,只觉着少女腔道内,水滑油润,紧窄至极。软嫩柔滑的穴肉如膏似脂,温度奇高,紧紧地包裹着肉棒,像是泡在一汪温水之中。
我将肉棒送到穴底,只听安诺’嗯’的一声闷哼,身子跟着抖了一抖。龟头在顶在娇嫩软弹的华心上,一阵揉搓,然后便用双手钳住她的小蛮腰,用力抽送起来。
安诺的小穴十分浅显,穴口窄小如箍,每每进入,紧勒龟头,进入腔道内,柔软壁肉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好似捅破了一层软脂一般。
我掐着她的小腰,用力肏干一阵,见她半晌也不吭声,便停了下来,将身子凑到她的脸庞,却见她双手托腮,脸颊通红,双眼直直的目视前方,神情高度紧张。
她呆愣了一阵,忽然反应过来,扭头问道:“你……干什么?”
我笑嘻嘻的反问道:“你在干什么?妈~!”
我故意拖着长音,将妈字喊得特别清楚。安诺怔了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脸红红的啐道:“我没有你这不孝子。”
眼见她这副模样,我心里感觉有些好笑,这丫头肯定是舒服的忘记演戏了。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些得意起来,捞住她的身子,用力将她翻了过来,赤裸裸的仰躺在了床上。
安诺一开始还有些惊讶,愣了一阵之后,竟然将腿稍稍的向两边分开。我低头望去,只见少女穴缝几乎窄成了一道缝,白嫩如脂,晶莹玉润、忍不住将龟头凑上前去,轻轻一顶,便揉开了充血的粉嫩穴瓣,冲破紧箍穴缝,滑入穴底。
“嗯~!”安诺喉咙里挤出一声娇喘,双腮殷红欲滴,小脸下意识的转到一旁,轻轻咬着了手指。
我一边抽插肏弄,一边调笑着问道:“怎么不装我妈了?”
“嗯……嗯……干嘛……啊……总……嗯啊……总让我……装你妈……”安诺的身子被我撞前后晃动,哼哼唧唧的说着不连贯的话。
“是你要装我妈的,又不是我逼你的。”
“我……嗯……就是……觉着……好玩……嗯……啊……啊……谁知道……你……嗯……这么大反应……嗯……你……是不是……嗯……啊……有恋母癖……啊……”
我就知道她一定会产生怀疑的,这时候解释反倒有些欲盖弥彰,干脆掐着她的小蛮腰一同猛干,故作轻松地笑道:“男人都有恋母情结,你不知道吗?”
“嗯……嗯……啊啊啊啊……嗯……慢点……啊啊…胀……有点……嗯……有点……胀”安诺娇喘吁吁,眉头紧皱。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副娇憨可人,惹人怜爱的模样,竟然暂时忘记了妈妈,专心致志的肏干起了眼前少女。
“嗯……啊……啊…… 别……啊……别总是……顶到……最……里面……嗯……酸酸的……”安诺声音颤颤的娇喘埋怨着。
“又不是我非要顶到最里面的。你的屄这么浅,我的鸡巴又这么长,稍稍用力一捅就到底了。”
安诺听我脏话连连,脸上愈发羞红,啐的一声,不再理我,小脸扭到一旁,哼哼唧唧,娇喘连连。
我被她这副娇羞可爱的模样搞得欲火焚身,抓住两只纤巧细润的足踝,一把抗在肩头,自上而下,像打桩机般,用力倒了起来。
“嗯……不行……啊……太重了……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停一下……不行……不行了……”
我丝毫不为所动,鸡巴在小穴内挺动不止,次次到底,龟头顶着花心嫩肉,揉搓不止。猛肏了片刻之后,我感觉腰眼一松,似乎也要来了,便使足全身力气,用力猛干几下,眼见安诺上身忽然向上弹了起来,眉头紧皱,五官几乎挤在了一起,嘴里的呻吟声也像是断了弦似的,戛然而止。
紧接着,子宫穴眼喷出一股麻人的蜜汁,浇在龟头上,感觉酥酥的、麻麻的,我终于也坚持不下去了,神情恍惚之下,早已忘了不能内射,鸡巴用力向前一顶,浓白精液自马眼内喷涌而出,射的小穴里满满都是。
4.4修正版,
此日清晨,我在迷迷煳煳中醒来,身边已经空荡荡的了。发了几分钟癔症,翻身下床,在房子内找了一圈,确定安诺已经离开了。
我心里亦喜亦忧,喜的是那丢人的毛病终于好了;忧的是,又被她给摆了一道,而且为了治好自己的毛病,故意配合她演戏,丢了面子不说,激情之下,很多心里话脱口而出。以那小魔女的智商,说不定真的会瞧出什么端倪来。不管怎么说,现在我因为心理原因,不能勃起的毛病算是彻底治好了。
本来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个消息告诉妈妈 ,但冷静下来,仔细考虑一下,干嘛这么快就让妈妈知道了呢?要万一追问起原因,还真不好解释。总不能跟她说,是安诺假扮她,刺激了一下我,我的病就全都好了。而且,仔细想想,说不定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因为情况变化有些突然,我需要重新改变一下原来的计划了,必须加快进程,以免夜长梦多。那段和安诺的偷拍视频,原本是想要在关键时刻,当杀手锏用的,但就目前的状况来看,反而十分合适了。
临近年关,陆依依也从学校里放假回来了。她很关心我的病情 ,毕竟这也关系到她一辈子的性福。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不告诉她。陆依依想要继续为我治病,我借故推掉了。其实我挺想问她一下,如果我一辈子都好不了,她还会和我结婚吗?不过想想,这话题有点太尴尬了,也就没问出口。不过以我对她的了解,就算我一辈子不能人道,她也会 无反顾的嫁给我的。这么想来,心里更加对不起这傻姑娘了。
年三十晚上,我回到了妈妈那里,我故意装作病还没好但又故意装作强打精神的样子,以激起妈妈同情怜悯之心。妈妈问起了我最近的状况,我有些含煳,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云山雾罩的说了一大堆,诸如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天道酬勤之类的励志名言。妈妈听了之后,眉头紧皱,看我的眼神也有些疑惑。
吃年夜饭的时候,妈妈问起了学习上的事情。我故作轻松地说道:「嗯,还可以,最近感觉到了明显的进步。」
妈妈愣了一下,问道:「说的是英语成绩吗?」
我点头道:「英语是最明显的。以前我特别烦英语,最近吧……突然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妈妈手拿筷子,无意识的将筷尖噙在嘴里,呆了片刻,问道:「是因为……唐老师帮你补课的缘故?」
实际唐老师这段时间忙得很,没工夫帮我补课,我的英语成绩也没有明显的进步。我假装惊慌,连声否认:「没有……唐老师……她……其实教的也就是那么回事,不是太好的。」
妈妈狐疑的看着我,没有继续追问,但眼神里明显的带着疑惑。
北北在一旁茫然不解的左看右看,问道:「这个唐老师到底是谁呀?怎么每次聊天都会提起她呀?」
我斜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说:「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她是你的……」
「行了!打住吧你!」北北知道我在故意逗她,恨恨的瞪了我一眼。
妈妈没在说话,吃完饭便默默地收拾了碗筷,然后坐在沙发上,看起了春节联欢晚会。我们家历来都会准备新年蛋糕,在凌晨跨年时点上蜡烛,许下一年的心愿,今年也不例外。想起去年年三十,我们一家三口还在异国小岛上,举杯欢饮。如今物是人非,这个家里只能下了我们三个人,而老爸也也已经和其他女人组建了新的家庭,成了别人的老公,别人的老爸。
北北见我表情凝重,低声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扭头瞧了她一眼,从她的眼神里,感觉到了同样的沮丧,反问道:「你呢?你在想什么?」
北北叹了口气,苦笑着说道:「我在想,老爸现在在干什么?是和安诺母子俩,一起玩游戏,看联欢晚会吗?你呢?」
我笑了笑,说道:「巧了,我想的也是老爸。」
这时,妈妈忽然冷不丁的插了一句:「别人家的事,你们操什么心。」
我和北北对视一眼,都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连忙闭嘴,不再说话了。我们三人各自低头,对着蜡烛,默默许下心愿,然后一起吹熄蜡烛。
北北转头问我:「你许的什么原?」
我随口回了句:「说了多少次了,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北北好奇的纠缠道:「说一下嘛,我想听听。」
我故意看了妈妈一眼,妈妈也瞥了我一眼,问道:「北北问你,你看我干什么?」
我张了张嘴,故作犹豫,最后叹了口气:「算了,还是不说了。」
北北嘲笑道:「你最近怎么总是这么不阴不阳的,一点也不像个男人。」
我小声嘀咕了句:「我现在也算不上一个男人了……」
「什么?」
我刚想说话,妈妈连忙道:「行了行了,别没完没了的了。蜡烛也吹了,吃了蛋糕,赶紧睡觉去。」
第二天清晨,窗外静悄悄的。自从市区不让放炮之后,年味儿都澹了许多。吃早饭时,妈妈分别派给我和北北一个压岁红包。
打开之后,北北小声嘀咕乐居:「怎么就这么一点呀?比去年少多了……」
「不要还给我!」妈妈瞪了她一眼,伸手去夺。
北北连忙闪躲开来,急道:「我要!我要!谁说我不要了?」
我在一旁笑着说道:「你傻呀?等会儿还得去老爸那里,还有一半要拿呢。」
北北噘着嘴,有些不太开心,扭捏的说了句:「我不太想去。要去你去吧。」
「嗯?为什么?」
「大过年的,还要见到安诺和她妈,还要去给她们拜年。想起来我心里就有点膈应。我不想去。」
妈妈高声说道:「去!有钱收,干什么不去!」
北北磨磨蹭蹭的,始终不愿意出门。最后在妈妈不住的催促下,还是跟我去了老爸那里。老爸在家等了很久了,一见我们进门,就迫不及待的把压岁钱塞给了我们,搞得我们好像是来要赡养费似的。这种环境下,安诺的妈妈就显得有些不太自然了,尴尬的打了声招呼之后,干脆躲回了卧室里。
趁着大家不注意时,安诺笑嘻嘻的小声对我说:「还要服务吗?我不介意再扮一次你的妈妈。」
我白了她一眼,说:「要!不过这次我不要你扮我妈。我想要你扮成其他人。」
「什么人?」安诺一怔。
我笑了笑说:「我想让你扮成你妈。」
安诺瞬间收起了笑脸,生气的说道:「你别乱开玩笑!」
我见她真的生气了,哼的一声:「你不也经常开我的玩笑么?怎么,只需你戏弄别人,不许别人开你的玩笑啊?」
安诺呆愣了片刻,眼珠子一转,再次看出小魔女样的微笑,斜眼看着我:「你故意气我。」
「哎呦,我还能气到你呀?我可真有点佩服自己了。」
就在我们俩互相揶揄之时,北北过来催我赶紧走。我也没啥心情在这儿跟她拌嘴了,跟老爸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出门之后,也没什么事,打算回家,结果接妈妈的电话,说是中午去陆依依家聚餐。因为我的病意外的被安诺给刺激好了,所以心情也返送了不少,这个年过的也踏实了许多。
过了初五,我就搬回出租屋去住了,觉着时机差不多了,便将那部偷拍的视频,放进U盘里,然后快递给了妈妈。
当然了,我肯定不会署上自己的名字的,其实不用多说,妈妈肯定会联想到安诺身上的。
视频寄出去后,妈妈并没有给我打来电话,也没有特意过来找我问罪。按着妈妈的脾气,她早就应该找上门来了可是……这种诡异的宁静感,多少让人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一直到了学校开学那天,我终于还是有些沉默不住气了,回到了妈妈那边,想要探探口风。
到家时已经晚上八点了,妈妈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见我突然开门进来,有些诧异,疑惑的问道:「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还没,今天学校开学,我……就想着回来跟您说一声。」
「我知道呀。你不是年前就跟我说了吗?」
「哦……您知道呀。」我见妈妈表情如常,看我的眼神里,好像也没怎么生气,心中不禁产生疑惑,莫非妈妈没有收到视频?
妈妈盯着我瞧了一阵,问道:「吃饭了吗?」
「啊……还没。」
「锅里还有些剩饭,自己去盛吧。」
我应了一声,独自来到厨房来,琢磨了半天,还是觉着妈妈的反应有些不太正常,怎么也得给点反应吧?
就在我疑惑不解时,北北站在走廊里,探头望来,问道:「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我没空搭理她,随口说了句:「这是我家,我乐意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北北‘哼’的一声,说了句:「有毛病。」
她转身要走,我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将她叫住。
北北回头看着我,不高兴的问答:「干什么?」
我将她拽了进来,反手关上厨房房门。
北北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嗯……」我压低了声音,问道:「最近这段时间,妈妈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反常?」北北眼眸转了转,自言自语道:「反常的地方?」
「对,比如说……莫名其妙的生气发火呀?胡乱摔东西呀?」
北北想了一会儿,瞥了我一眼:「你该不会是想说,老妈提前进入更年期了吧?」
「你这叫什么话?我这纯粹是关心。到底有没有?」
北北又想了一阵,说:「前几天,好像确实有那么一阵,感觉妈妈话不多,闷闷不乐的。不过……好像也没发脾气呀。」
她瞧了我一眼:「不对,你突然问这些,肯定有什么古怪?到底是什么事?」
「真么事,我就是关心妈妈。」
北北突然嘿嘿一笑:「你是不是又犯了什么错?怕被妈妈知道?」
我点了点头:「也是……也不是。行了,那你就别胡思乱想的了,赶紧出去吧。」
将北北赶出去后,我盛了晚饭,跟着来到了客厅里,坐在妈妈身边,一声不吭的吃了起来。妈妈蜷膝坐在沙发上,低头玩着手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瞧也没瞧我一眼。
我正琢磨着该如何试探一下口风时,妈妈忽然开口问道:「最近……在那边怎么样?」
「挺好的呀。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可以认真学习。」
「一个人?」妈妈皱了皱眉:「真的就你一个人?」
「是呀。除了我之外,还有谁吗?」我故作茫然。
「你……」妈妈沉呤了一下,问道:「你最近有和安诺联系过吗?」
我闻言心下一振,看来妈妈确实收到了视频,但一直压在心里,隐忍到了现在。我赶忙装出事先想好的慌张表情,含煳其辞的说道:「安诺?怎么突然提起她来了?」
妈妈斜眼看着我,语调如常,慢条斯理的说道:「就是突然想起来的,随口问问。」
「没有~!我哪儿还敢招惹她呀。」我苦笑一声,故作闪躲的埋头吃饭。
妈妈凤眼乜斜,盯着我瞧了半天,没有说话,继续低头玩起了手机。我心里暗自开心,跟我想的果然一样,虽妈妈嘴上不说,但实际上却是很在意的。吃完饭后,我将碗筷收拾起来,躲在厨房里将手机闹铃设置成来电音乐,然后调到几分钟后。
磨蹭了一会儿,我出来跟妈妈打了声招呼,准备回去。
妈妈将我叫住,对我说:「你过来,坐在这边。我还有点事要问你呢。」
我乖乖地走了过去,刚坐下来,还没等妈妈开口说话,手机闹铃就响了。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脸上流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抬眼偷偷打量了妈妈一眼,妈妈也在盯着我。
我选择了再睡一阵,收起了手机,然后笑着说道:「妈,您有什么事?您说吧。」
妈妈低头朝我裤子口袋瞧了一眼,问道:「谁的电话?」
我赶忙掩饰道:「没有谁……不是,一个同学的电话。」
妈妈眼神里依旧带着狐疑,我连忙转移话题,问道:「您不是说有事要跟我说吗?到底什么事呀?」
妈妈轻叹一声,说道:「小东,我知道你压力很大,但这不是你逃避的理由。」
「我逃避?我逃避什么了?」
「你……」妈妈刚要开口说话,我这边的手机闹铃又响了,掏出来看了一眼,又抬头瞧了瞧妈妈,说道:「您先等一下,我接一个电话。」
说罢,我起身朝房间角落里走去,假装接通了电话,低声说道:「你怎么这么烦呀,我说了我今天晚上有事。什么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故意回头看了妈妈一眼,她睁正面无表情的盯着我。我刻意将声音压低了些,但又保证她能够听到,说道:「星期三不行……星期四吧。星期四晚上。」
我假装挂断电话,走到了妈妈身边,笑着说道:「你刚才想说什么?您继续说。」
妈妈直视着我,好像在想着心事。许久才回过神来,说道:「算了,你回去吧。」
4.5修正版
我欲言又止,感觉目的已经达到了,多说无益,便自离开了家门。
一路上我都在想着刚才的事情,在脑子里重新回溯了一边,好像没什么纰漏,就是不确定妈妈有没有听到我的话。要是被她瞧出什么端倪,那就真是的前功尽弃了。
回到出租屋,我就给安诺去了一个信息。「睡了没?」
不大一会儿,回信就来了。「还没呢~!」
紧接着又是一条。「这么长时间了,还是第一次主动给我发信息。」
「找你聊会儿天,不乐意吗?」
「哥哥大人找我聊天,哪能不乐意呢。荣幸之至。」后面还附上一个脸红害羞的表情。
我放下手机,躺在床上,没再理她。
过了十来分钟,安诺发来了信息,问道:「怎么没动静了?不是说要聊天的吗?」
「嗯……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
「老爸还好吗?」
「也挺好的呀。」
我又是一阵沉默。
过了几分钟,安诺忍不住问道:「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呀?」
不等我回信,她又跟了一条信息:「是不是想要那个了?」后面还带着一个捂嘴偷笑的表情。
我还是没有理她。
过了一会儿,安诺给我发来了一条语言,模彷着妈妈的语气和音调说道:「小东,妈妈知道你压力大。妈妈可以帮你的。」
我回了一条:「你不让我开你妈妈的玩笑,你却开我妈妈的玩笑。」
安诺回道:「你不也是乐在其中吗?」
「我有吗?」
「有啊!上次你玩的不是很开心的吗?那么用力,还一直叫人妈妈。弄得人家下面现在都还疼呢。」
这死丫头,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谁叫你非要惹我的。活该!这是对你惩罚。」
「哎呦~!你好凶呀~!妈妈好怕怕呀~!」
「知道怕了吧?不敢了吧?」
安诺那边忽然没了动静。
我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她回话,心里开始犯起了嘀咕,心想她该不回是瞧出什么端倪来了吧?就在我等得有些焦急,想要跟她发消息时,她回话了,显示一个好像是在骂人一样的微笑表情情,然后直接了当的问道:「哥哥,你是又想要了吧?」
紧接着又是一句:「虽然干的人家很疼,但是我可以的。」
最后还有一个委屈的表情。
这死丫头,是在故意激我呀~!「好呀!星期四晚上来我家。有胆你就来。」
「好呀!」
过了一会儿,又发来一个小声说话的表情,问道:「还要上次的服务吗?」
我既不说要,也没说不要,只是发了个‘随你便’,我想她应该知道怎么做的。
我给两边都下了套子,就等她们上钩了。计划成不成,就要看运气了。希望不要出什么纰漏。中间这几天,妈妈还有安诺,都没有再联系过我。等待的日子,总是难受的,我的心里有些焦躁不安。幸好时间也没多长,转眼间就到了周四。
当我放学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七点了。安诺靠在门旁,低头玩着手机,见我回来,开心的朝我挥手,打着招呼。她并没有直接穿着制服套裙还有丝袜高跟鞋,而是一身休闲的背带牛仔裤。
我有些失望,不过看见她背上背着的书包,这才放下心来。
进到屋里,安诺放下书包,径直朝厨房走去。
我问道:「做什么?」
安诺回头说了句:「先吃饱面呀,这不是老规矩了吗?」
我一怔,随即说道:「怎么成老规矩了?今天不吃泡面了,我叫了外卖。」
「哎呦~!哥哥竟然也变得大方起来了。」她坏坏的一笑:「是不是一想到今天要和妈妈那个,就激动地泡面也不想吃了。」
「你的废话可这够多的。等会有你好看的。」我故作凶狠的瞪了她一眼。
安诺缩成了一团:「我好怕怕呀~!小东不可以……不能对妈妈这样。」
说话间,外卖小哥已经来了。我特意点了大胃王套餐,就是为了有力气能够应付等会儿发生的事 。不过刚吃两口,我又有点后悔了,要是妈妈等不及现在就来了,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我见安诺吃的慢条斯理,斯斯文文的,便催她吃快点。
安诺一边小口小口的往嘴里送饭,一边说:「我已经吃的很快了。」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干脆端起饭盒来,直接往她嘴里扒拉。安诺差点没给噎着,伸手将我推开,嘴里鼓鼓囊囊的说道:「我嘴最就这么大,能装得下多少呀?」
听她这么一说,我忽然来了句:「你这张嘴能容纳多大,我比你心里有数。」
安诺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伸手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说道:「你平时就是这么跟你妈说话的呀。」
「我平时都不跟我妈说话。」
「少来了,我平时看你和你 总是凑在一起,腻腻歪歪的。也不知道你们一天到晚,哪儿来那么多话好说的。」
「我和妈妈母子情深,哪儿是你这种无情无义的小魔女可以懂的。」我不想再跟她纠缠下去了,不等她开口,便自催促道:「行了,赶紧吃吧,饭都凉了。」
安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是是是,赶紧吃饭,正经事儿要紧。」
我不停地看着时间,希望妈妈不要来的这么早。好在直到吃完了饭,收拾 净了,妈妈也没有出现。我稍稍松了一口气,心里又紧张了起来,妈妈该不会不来了吧?安诺拿着背包进了卧室,再出来时已经变成了西装套裙,外加超薄肉色连裤丝袜高跟鞋的OL了。
好看是好看,不过她这气质这身材,穿这身衣服,总觉着有点违和。
从卧室回到客厅之后,安诺瞬间转换了身份,冷着脸对我说:「凌小东,你太令妈妈失望了。」
我见她入戏挺快的,而且还是接着上回书演的,便也就跟着表演了起来。不由得皱起眉头,委屈巴巴地说道:「妈,您别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对妈妈做出这种事,你让妈妈今后如何见人?」无论从神态还是语气上,都和妈妈实在是太像了,安诺可真是表演的天才。以她这身本事,如果去视镜的话,说不定真的会被选上。再加上她长相和嗓音都很不错,成为大明星也是极有可能的。
「妈,我真的是……真的是情不自禁。因为……我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我一想起我高考再次失利,我就……」我努力的配合着她在演戏,不过总感觉还是差了那么一点意思。毕竟不是真的面对自己的妈妈。
「小东。你听妈妈说,妈妈知道你压力大, 妈妈可以帮你,但是……你不能对妈妈那样啊。」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安诺坐到我的身边,轻轻抚摸着我的肩头,模彷着妈妈的口吻说道:「你心里有什么事,可以跟妈妈说,妈妈都可以帮你的。」
我欲言又止,露出一副忏悔的表情:「妈,我真的对不起您,我上次知道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您应该知道的,我是个男孩子,年纪轻,火劲大。憋的时间久了,脑子里就乱乱的。陆依依她又上学去了,我找不到人……帮我。」
安诺双手握住我的肩膀,将我扳了过来,面对面的对我说道:「小东,妈妈知道你憋的难受,所以上次才那样对你的。可你不该……不该那样对妈妈呀。」
「妈,我知道错了。」
「错了不可怕,只要肯改正,还是妈妈的好孩子。」
「嗯。」我诚恳的点了点头,然后抬起头来,眼巴巴的看着她,问道:「妈,那您还肯帮我吗?」
安诺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柔声说道:「你要你有需要,妈妈都会帮你的。但你要答应妈妈,不能再像上次那样了。听懂了吗?」
「我知道。我以后再也不会对妈妈动粗了。」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搂住她的细腰,将脸埋在她那微微隆起的胸口上,用力蹭了蹭。
安诺搂着我的肩膀,轻轻地拍着,身子一摇一晃,好像真的是在哄自己的孩子似的。
我们就这么相斥了片刻,我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了,在她身上来回乱摸。安诺的右手顺着我的身子向下滑去,直到双腿之间,隔着裤子握住鸡巴,轻轻地捏了一下。因为脑子里幻想的都是妈妈,而且克服了心理障碍,那丢人的毛病已经完全好了,被她这么轻轻地一挑逗,鸡巴自然而然的便将裤裆处顶了起来。
安诺的小手握住勃起的粗硬肉棒,笑着说道:「真的是很有活力呀,看来平时憋的很难受呀。」
「憋的很难受。」我如实承认。
「那你平时……都怎么解决的?」安诺笑着问道,纤巧白嫩的小手顺着裤腰塞了进去,握住粗硬如铁的鸡巴,熟练地撸动了起来。
「平时……都是自己用手。」
「自己用手?那你脑子里,想的是谁呀?」
我没有回答她。
「想的是不是妈妈?」安诺撸动的越来越快。
「不是。」
「不是?」安诺闻言一怔,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问道:「那你想的是谁?」
我皱着眉头,故作为难的说道:「那我说了,您别生气。」
「我不生气,你说吧。」
「我想的是……安诺。还有……」
安诺听到我提起她的名字,嘴角明显的扬了一下,然后听到我说还有,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还有谁?」
「还有唐老师。」
「唐老师是谁?」安诺愣住了,她并不知道唐老师的存在。
「是我的英语老师。您见过的。」
安诺小手在裤裆里缓缓地鸡巴,一双眼睛滴熘熘的乱转,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我催促道:「妈,您弄得太慢了,我……有点难受。」
「那你想怎样?」
「我……想你像上次那样,用嘴帮我……」
安诺白了我一眼,露出一丝娇羞的神态,伸手将我的裤子扒了下来。粗硬的鸡巴瞬间跳起,险些打在她的脸上。安诺嗔怪的对着龟头,轻轻拍打了一下,小声说道:「这么粗,这么大,这肉棒子真的是我生出来的吗?」
「是您生产出来的,千真万确。」
安诺嘴角带着笑意,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俯首趴在双腿间,鼻尖几乎触到了龟头,灼热的气息喷在阴部,我忍不住打了个摆子,感觉体内一阵燥热。安诺伸出纤白小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龟头,慢慢低下头去,轻启樱唇,将那鸡蛋大的龟头子,含进了嘴里。我只觉着自己的鸡巴进入到了一处紧窄湿软的腔道内,酥麻之感瞬间袭来,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安诺噙住半粒龟头,轻轻的吸吮了一下,然后伸出粉嫩舌尖,绕着冠状沟,调皮的画着圈圈。不得不说,小魔女在这方面真是极具天赋,舌儿灵活,牙齿不会刮人,而且还会深喉。
再加上她脸上那娇娇怯怯的乖乖女模样,简直要人老命。
「啊~!妈妈,好爽~!」
安诺撑开小嘴,尽力将整根肉棒吞了下去。我感觉龟头顶到了一处娇嫩软肉上,滑熘熘的,爽妙之极。后背瞬间绷紧,脚趾用力向内蜷缩,咬牙忍耐着极致的爽快感。安诺的舌头灵活的挑弄着龟头,一双乌熘熘的大眼睛,不时的向上抬起,挑逗似的看着我,那可人的小模样,像极了勾人魂魄的小妖精。
我强忍着射意,不时的看着时间,希望妈妈能在我高潮之前赶来。可等来等去,始终不见妈妈踪影。
当我感觉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快坚持不住时,大喊一声:「妈妈,我不行了。你的小嘴实在太厉害了,我不行了。」
恰在这时,开门声响起,妈妈推门走了进来。
我再也忍耐不住,滚烫的精液如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一股一股的,将安诺的小嘴灌的满满的。眼前的一幕实在太过震惊,妈妈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目瞪口呆,完全说不出话来了。虽然这是我计划的一部分,但妈妈真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背嵴还是一阵阵的发凉。
安诺似乎也察觉到了事情的变化,却十分的镇定,小脸上没有任何的惊慌,小嘴依旧不停地裹吸着肉棒,而且越吸越用力,脸颊向内凹陷,喉咙不停地蠕动,‘咕噜咕噜’的,彷佛要将精液完全吸干一样。
我在脑海里,不止一次的模拟过这样的场景,但真的出现时,却异常的兴奋。在妈妈的注视下,我将一股股的精液吸进安诺紧窄湿润的小嘴里,直至一滴不剩为止。
「凌小东!」妈妈愤怒的一声娇呵。
我吓得一哆嗦,连忙将尚未疲软的肉棒从安诺的小嘴里抽了出来,整理好衣服,惊恐的看着妈妈。安诺则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悄悄的躲在了我的身后,羞怯怯的低着头,一言不发。她的呼吸突然急促粗重起来,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安诺轻抿着殷红薄唇,嘴角竟然还挂着乳白色的精液,那妖艳性感样子,与她想要表现出来的乖巧,十分的不搭。
「您……您……您怎么来了?」我原本是打算装出惊慌失措的模样,但当妈妈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时,这恐惧感来的是如此的自然。
「我怎么来了?」妈妈凤眼乜斜,狠狠地瞪着我:「你们在干什么呢?」
「我们……我们没在干什么呀……」
「你……」妈妈想要骂我,却一时语塞了,左右瞧了瞧,随手抄起一个水杯,用力朝我砸了过来。
我连忙闪身躲避,只听‘咣’的一声,玻璃碎了一地。
「妈,您听我解释!我……」话还没说完,妈妈已经冲了过来,握紧粉拳,对着我的脑袋一通勐捶。
我已经很久没有被妈妈暴打了,这感觉竟然还有一些亲切。
不过,疼还是一样疼的。
4.6
妈妈对着我一顿暴打,这久违熟悉感,还挺让人感觉亲切。
妈妈凤目圆睁,怒视着我,娇声怒呵:「凌小东,纯你是想气死我是吧?」
「您……您这说哪里话呀。我……我……」
原本已经想好一套说辞,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忘记了。
妈妈怒冲冲瞪着我,鼻息沉重,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瞧了半天,转而望向安诺,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安诺倒也没有惧色,笑着打了声招呼:「阿姨好。」
妈妈没有理她,扭头问我:「她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我装傻道。
「衣服?她身上这身衣服从哪儿弄来的?」
妈妈厉声质问道。
「是啊……」
我扭头问安诺:「从哪儿来的?」
「我自己的呀。」
安诺笑嘻嘻的回答道,还不忘张开双臂,原地转了一圈,问道:「合身吗?」
妈妈张了张嘴,一时间也不知该对她说些什么,最后只能反问了句:「你还有事吗?」
安诺自然明白妈妈的意思,耸了耸肩,小声对我说了句:「那我不到饶你们了,我先走了啊。」
说完,抓起书包,转身就往外走。
刚走到大门口,妈妈斜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道:「安诺,以前的事情,咱们谁也不必再提了。从今以后,你离我儿子远点!」
安诺没有回应,脖子一缩,朝我做了个鬼脸,然后打开房门,飞快的跑掉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妈妈两个人,虽然这样的场景早就预料到了,也有了心理准备,但真的单独面对妈妈时,心里还是有发憷的。
空气渐渐凝固,房间内死一般的寂静。
我刚想说点什么,妈妈一把攥住我的耳朵,用力一拧,疼得我哎呦一声惨叫,紧接着妈妈按着我的脑袋,便又是一通暴捶。
我缩着脖子,大声求饶,却没换来半分怜悯,反而越揍越用力。这次比刚在安诺在时,打的还要狠,可能是很久挨过揍了,被打的脑仁疼。
也许是妈妈打的累了,气喘吁吁地停下手来,凤目圆睁,瞪着我瞧了好半天,大声说道:「凌小东,你是想上天吗?」
「我……我……没有啊。」
「还顶嘴!」妈妈眼睛一瞪,露出了许久未见的霸道气势来。
我本能的缩了缩脖子,憋了一会儿,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妈妈一怔,随即怒道:「你笑什么笑?很可笑吗?」
「不是。」
我赶忙收起笑脸,表情严峻,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笑是因为我知道错了。」
妈妈怒道:「我觉着惹我生气很好玩是不?」
「绝无此意。」我连忙否认。
妈妈斜瞪着我,沉默良久,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一脸愁容的问道:「凌小东,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我继续装无辜,眨巴着眼睛说道:「没有呀,我我……我就想好好学习,考上一所好大学呀。」
「那你就是这么好好学习的?」
「我学的挺刻苦,挺人真的呀。期末考试的进步挺明显的呀。」
「你……」
妈妈张着嘴,一时无言,瞪着眼干看着我。
我乘胜追击,继续说道:「妈,我已经长大成人了,不需要您操心了。我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你知道个屁!」妈妈一着急,竟然飙起了粗话。
「您这高阶白领,都市丽人,怎么说话一点也不将就。」
「你少给我来这套。你还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我租这房子是让你静下心来,全力以赴的投入到高考冲刺里。你都干什么了?你叫唐老师来家里帮你补习功课就算了,你还把安诺叫来,你们……」
「不是。」
我打断妈妈的话:「这里面有唐老师什么事?」
「你给我闭嘴!」妈妈娇声厉呵:「我说话你少打岔!我为什么提唐老师,你不知道?凌小东,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清楚得很。我是你妈!」
「我也没说您不是呀。」
我小声嘀咕了句。
妈妈气的左看右看,一时间找不到趁手的武器,最后竟然把脚上的高跟鞋脱了下来,狠狠地朝我丢了过去。
我本能的一伸手,稳稳地接在了手。这就有点尴尬了。我和妈妈都有些愣,相互对视着。
她一只脚穿着黑色高跟鞋,一只脚穿着肉色丝袜,脚尖点着地面,表情有些不自然,僵持了片刻。怒视着我,大声说道:「给我拿回来!」
我拿着妈妈的黑色细跟高跟鞋,足香之气隐隐的飘入鼻宫之中,我强忍着放在鼻前嗅上一口的冲动,双手捧着黑色高跟鞋,乖乖地送到了妈妈面前。
妈妈白愣了我一眼,伸手将鞋子拿了过来,弯腰穿在脚上。「我问你,这会是她先招惹你的,还是你先招惹她的?」
我知道妈妈说的是安诺,沉思片刻,干脆直截了当地说道:「是我招惹她的。」
「你……你有毛病啊?」
妈妈柳眉倒竖,怒视着我说:「我警告过你几次了,让你离她远点,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啊?」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言不发。
「说话呀,哑巴了?」
我小声嘀咕道:「您想让我说什么?」
妈妈眉头一皱:「合着我刚才跟你说了半天,都白说了?」
「妈,安诺她已经知道错了,您何必揪着她不放呢?」
「这不是安诺人不认错的问题,我现在说的是你。她跟你是什么关系,难道你不知道吗?你说以前是她先招惹你的,你不知道她的身份。那好,以前的事都不提了。那现在呢?现在你怎么解释?」
我故意将偷换概念,将话题往安诺身上带可惜妈妈不上钩,又把球给踢了回来。
我干脆将头转向一旁,小声说道:「妈,我都说了,我现在已经成年了,我在做什么,我心里有谱。」
「你有什么谱?你来告诉我?你把安诺带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是想气死你妈?还是想气死你爸?你和安诺的事,你爸还不知道呢。要是让她知道了,非得气的住院不可!凌小东,你到底知不知道,为什么当初我跟你爸离婚的时候,一定要带着你出来?」
我皱着眉头,委屈巴巴地说道:「我知道……我本来也不打算招惹她的,可是……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迫不得已才……」
「什么叫迫不得已?」妈妈大声质问。
我低着头,小声嘀咕:「这不明白的事,你也知道,何必把话说的那么明白,大家都尴尬。」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妈妈凤眼乜斜,怒视着我。
我知道妈妈肯定懂我的意思,所以就不再继续往下说了,逼的太急了,说不定会出现反效果。
妈妈瞪着我,沉默良久,起身说道:「收拾东西,现在就跟我回去。」
我故作着急,皱眉问道:「为什么呀?这里……这里环境挺好的,挺适合学习的呀。」
「你还想一个人在这里住?你在这儿过的逍遥自在了是不?」
「不是……这不是您给我租的房子吗?」
「我租的……」
妈妈被我气得,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最后一拍桌子,大声呵斥道:「是我租的,我现在不想让你住了,怎么着?」
「行行行!谁让您是金主,您是我妈呢?就算您让我住公共厕所,我也得听您的不是。」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前段时间还要死要活的,现在又开始耍贫嘴了是不?」
「那我也不能一直颓废下去呀。前段时间,我一天到晚昏昏沉沉的,那是因为实在看不到希望。现在我有办法了,我又有希望了,所以话也就多了。」
妈妈看着我,问道:「你有什么办法了?」
我低头不语。
妈妈自然知道我的意思,一把攥住我的耳朵,用力一拧,咬牙说道:「凌小东,你最好把这个念头给我收起来!要是再有下次,就不是挨一顿揍这么简单了!听明白没有「」」
我疼的不住惨叫,连声说道:「我明白,我明白!您松手,松手……耳朵快拧掉了!」
妈妈将手松开,厉声说道:「快去收拾东西,跟我走!」
这倒正合我意,转身回到卧室里,收拾行李。
妈妈跟着进来,说道:「先把书本资料拿上,剩下的东西,改天我来收拾。」
我扭头问道:「那这房子不租了?」
妈妈神情恼怒的说道:「租它干什么?留在这里给你胡搞呀?」
简单收拾了一下,跟着妈妈离开了出租屋,临走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心说,再见了,虽然在这里的回忆,并不是那么美好。
一路上,妈妈显得很焦躁,尤其是等红灯时,不停地用手指敲打着方向盘。
我坐在一旁,也不敢多说话,生怕惹恼了她。
到家之后,北北一见我进门,显得有些意外,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回头看了妈妈一眼。
妈妈没好气的说道:「这是你哥的家,他不能回来呀?哪儿都有你的事儿,回屋看书去!」
北北无缘无故的挨了一顿训,小嘴一遍,险些哭了出来,委屈巴巴的转身回屋去了。
我对妈妈说道:「她还是个孩子,您跟她置什么气呀?」
「我用你教训?我……」
妈妈被我激的,火儿蹭的一下冒了起来,左右找了一遍,最后抽出一根羽毛球拍,大声喝道:「站好不许动!」
然后对着我的后背,‘哐哐’一顿勐打,羽毛球拍都给打折了。
要说疼吧,还真有点疼。
可我心里却觉着美滋滋的,可能是病好了的缘故吧,心态不那么悲观了,连挨妈妈的揍都觉着挺舒服的。
揍累了之后,妈妈将坏掉的拍子往地上一扔,瞪着我,问道:「知道错了没?」
就如同例行公事一样,我点头说:「知道错了。」
「从今以后,你不准再见安诺。要是让我知道你再跟她四下里见面,我不打断你一条腿,我不是你妈!」
妈妈牙齿咬得‘咯咯’响,看来真的气的不轻。
「哦……」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思索了片刻,问道:「那要是她来找我呢?」
「一样打断!」
「你这就不讲理了。」
「我就不讲理了!怎么着?我是你妈!」
「行吧。」
我点了点头,嘴角忍不住微微一笑。很久没有见到妈妈这么霸道不讲理了。不得不说,恢复了霸权主义的妈妈,感觉更加令人着迷了。
「笑什么笑?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给我回屋去!」
我转身往卧室走,刚走没两步,妈妈大声喊道:「你给我站住!」
我连忙停了下来,转身望去。
妈妈盯着我瞧了一会儿,迈步走到我跟前,伸手朝我耳朵抓了过来。
我以为她又要拧我耳朵,本能的向一边闪躲,妈妈厉声呵道:「别动!」
然后伸手按住我的后脑勺,左看右看。
一开始我不知道妈妈在干什么,但见她脸上冷冰冰的,不带一丝表情,以为她又想出什么法子惩罚我了。
随即恍然,想必是刚才打我下手太重了,心里又有些不忍了但又不好明说,只能自己查看。
气归气,妈妈果然还是心疼我的。
第二天,我睡到早上六点半才行,也不去跑步了,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吃饭的时都蔫了吧唧的。北北还在因为昨天的事情生气,连早饭都不出来吃了。
下午回家之后,我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无论妈妈说什么,我都只是随口答应一声,显得毫无生气。
最后妈妈实在忍不住了,狠狠地瞪着我,训斥道:「你干什么?垂头丧气,你装给谁看呢?」
我确实是装的,至于是装给谁看的,那也不必多说,自然是妈妈喽。也不怕她看穿了,反正我是故意的,我就这么耷拉着脑袋,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没有一点生气。
妈妈也拿我没办法,只能看着我演戏,独自生闷气。北北因为昨天的事,还在耿耿于怀,一句话也不吭。家里的气氛,说不出的尴尬怪异。
吃完了晚饭,沉着妈妈离开的功夫,北北凑到我身边,连珠炮似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呀?怎么好端端的搬回来了?好久没见老妈发那么大的脾气了,你又怎么惹她了?」
「小孩子,别瞎问,跟你没关系。」
「哼~!你们都是坏人!」北北愤愤的说了句,然后气鼓鼓的回屋去了。
晚上收到了安诺发来的信息,问道:「你还活着吗?」
我回了句:「挺好的。」
「昨天真是吓死我了。你妈怎么突然来了?」
「那房子是我妈租的,她有钥匙。你还会被吓着?我看你挺镇定的,以为你胆挺肥的呢。」
「我那是装的。我模彷你妈跟你那个,还被你妈堵在了物理,当时我以为你妈得对我动刀子呢。」
「动刀子也是冲我来,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狐狸精呗,勾引她儿子。」
「呦呦呦,你还有这觉悟。你当时把那段视频发给我妈的时候,就没想过她跟你玩命吗?」
「也是在赌呗。」
也不知道安诺说的几分真几分假,不过机会的成分确实不小。如果当时老妈一气之下,将视频给老爸看了,估计事情的走向就完全不一样了。
回头想一想,之所以老妈千方百计的瞒着老爸,宁可离婚也不能让他知道我和安诺发生了关系,倒不是为了保护安诺的名声,实在是为了我的未来着想。
如果让老爸知道我那个了他的宝贝女儿,估计真敢对我动刀子。仔细想想,我这一步棋走的还是挺危险的。毕竟对我和安诺的事情,妈妈还是比较忌讳的,要是分寸把握不好,把妈妈惹急了,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4.7
不过,总的来说,结果还好。依仗着妈妈对我的爱,总算是平稳过关了。至于下一步怎么走,还要看事情的具体走向,到底如何。
如果妈妈对于我的‘颓废’无动于衷的话,那希望估计也很淼茫了。
过了一会儿,安诺给我发来信息:「你还敢跟我那个吗?」
我直截了当的回道:「敢呀!有什么不敢的?」
「不怕你妈生气?」
「总不至于真把我给打死吧?」
「可是……我是你亲妹妹呀。你不怕被人知道吗?」
「我不也是你亲哥哥吗?你也没怕呀。」
「……」
「再说了,亲妹妹才更爽。」
等了好久,安诺才发来一个瑟瑟发抖的表情,说道:「你变了。」
「哪里变了?」
「感觉你以前挺没心没肺的,现在……」
「现在怎么了?」
「说不清,反正有点让人难以捉摸。」
「废话,经历了那么多事,被你耍的团团转,要是一点变化也没有,那才真是没心没肺呢。」
因为已经开学了的缘故,北北返校,家里只剩下了我和妈妈两人。
我继续在妈妈面前演戏,她说什么,我都是有气无力、爱搭不理的,总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气归气,妈妈拿我也没辙。
直到开学后的第一次摸底考试,我故意考的稀烂,妈妈拿到成绩单后,气得浑身发抖。
「你就这么跟我好好学习的呀?」
「妈,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你别再假惺惺的给演戏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妈妈用力将成绩单拍在了茶几上,怒视着我,酥胸剧烈起伏,鼻息沉重,显然被气的不轻。
「我没想干什么呀。」
我苦着脸皱着眉,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委屈的说道:「我就是想好好学习,考一所好大学,找一份好工作,然后想办法治好我的病,跟依依结婚,安安稳稳的过下半辈子。」
「你说的跟你做的,完全就是反着来的。你这是好好学习的态度吗?」
「是啊,我一直在好好学习呀。我就在您眼皮子底下,您说我哪天不是起早贪黑,读书读到后半夜的吧?」
「你……」
妈妈一时无语,手指着我,好半天才恼怒的说道:「你这学到底是给谁上的?不想学就算了!」
我低头不语。
妈妈见我不吭声,反到来气了:「你说话呀,哑巴了?」
我垂头丧气的问道:「您想让我说什么呢?」
妈妈道:「凌小东,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我紧皱眉头,苦哈哈的说:「妈,我都这样了,我还得什么寸,进什么尺呀。本来嘛,我也不想给您添麻烦,惹您生气。我在那边住的好好地,您非要让我搬回来。我这病本来已经有了转机了,您非要……哎·!」
说着,我故作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
妈妈美目一瞪:「合着都怪我了是不是?」
「我也没怪您呀。」
妈妈实在拿我没辙,说什么我都哼哼哈哈的,气得她只想打我。
这种情况是我一开始就设想到的,我现在手里能用的武器就是高考和妈妈对我的关爱。
本来嘛,是想让妈妈主动帮我治病的,没想到这毛病意外的被安诺给治好了,那接下来的发展,可能就不在我的掌握之内了。
又过了几天,吃完晚饭,我正准备回屋复习,妈妈忽然将我叫住。
我一怔,有些纳闷的看着她。
自那天起,我们两个就一直处于冷战状态,这是几天以来,妈妈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
我问道:「妈,有事吗?」
妈妈看着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我心里产生了美妙的预感,继续追问道:「妈,您还有事吗?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屋去了。」
说罢,我转身作势要走,妈妈连忙道:「你等一下。」
「嗯?」
我故作茫然。
「你……现在这里等一下。」
说完之后,妈妈起身朝卧室走去。
过了一会儿,等再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灰色制服西装,灰色的一步裙,超薄的黑色连裤丝袜。
见到妈妈这身装扮,我心里一阵狂喜,既兴奋又惊讶。
绕了这么大一圈,这是我所追求的目标,但没想到是,妈妈这么快就妥协了。
妈妈见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显得有些拘谨羞涩,清了清嗓子,以掩饰尴尬。然后快步走到门前,弯腰换上黑色高跟鞋,转身重新站在了我的面前,静静地看着我。
我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却装起了煳涂,纳闷的问道:「妈,您到底有什么事呀?」
妈妈一急,张嘴想要骂我,最后还是忍住了。
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然后轻轻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对我说:「你过来。」
「干什么啊?」
「你过来!坐下。」
妈妈晶莹白嫩的皮肤下,泛着一丝红晕,从她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有些着急。
我故作茫然的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然后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妈妈似乎被我瞧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轻咳一声,将头转向了一旁。
我望着妈妈雪白修长的脖颈,那散乱在耳后的发丝,撩拨着我的心弦。
妈妈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但我要吸取上一次的教训,这时候必须要忍住。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我们两个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干坐着,谁也没说话。
最后,我开口问了句:「妈,您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呃……」
妈妈回头瞪着我,又气又恼,还带着些羞怯,凤目圆睁,感觉随时都会上来咬我一口似的。
我心脏急速跳动,几乎快要蹦出来了,但表面上还是装的风轻云澹的样子,不解的问道::「妈,是不是我又做错什么事了?我……」
「凌小东,你怎么这么气人啊?」
妈妈急了,抬手在我后脑上拍了一巴掌。
我皱着眉头,一脸委屈的问道:「您又打我,我又怎么了呀?」
「你……」
妈妈勐地站起身来,竟然小女人似的,跺了一下脚,然后迈步朝卧室走去。
我赶忙站起身来,双手一拍,恍然道:「啊~!我明白了,您是想继续帮我治病是吧?」
妈妈回头瞪着我:「你装什么蒜呢?」
瞧了我一阵子,转身又揍了回来,重新在我身边坐了下来,然后将右腿翘在左腿上,上身侧到一旁,左手抱胸,右手托着下巴,不再看我。
我望着妈妈那丰腴修长的黑丝美腿,回味着那清凉光滑的触感,久违的兴奋感再次涌上心头,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上一把,但我知道,这时候必须要沉住气,绝不能操之过急。
就这僵持了七八分钟,妈妈终于忍不住了,回头瞪着我,问道:「你发什么呆呢?」
「我没法发呆呀。」
「那你还……」
妈妈欲言又止,沉吟半晌,说道:「你想要就快点,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我一脸真诚地说道:「妈,您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知道您压力也很大,我不能这么自私,把自己的压力转嫁到您的身上。你没必要委屈自己,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妈妈有些诧异的看着我,好半天才说道:「凌小东,你又在搞什么鬼?」
「妈,我谢谢您!谢谢您为我着想。您以前教训的对,自己的路,是要自己走的。我已经成年了,有些事情,可以自己扛了。」
说着,我向妈妈鞠了一躬,然后默默的转身回到了卧室里,只留下妈妈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目瞪口呆,一脸的茫然。
我表面上波澜不惊、无比镇定,但实际上心里却兴奋地跟什么似的。
默不作声的回到了房间里,深吸了几口气,然后用力振臂,低声喊了一声‘耶’。
兴奋之余,又感觉有些可惜,好久没有触碰到妈妈的丝袜美腿了,心里真的是饥渴难耐了。
我不停的在心里告诫自己,忍一忍,一定要再忍一忍。
一定要吸取上次的教训,妈妈现在是关心则乱,有些鬼迷心窍,千万不能过于激进了,如果让妈妈恢复了理智,那就真的没戏了。
第二天早上,妈妈依旧起床为我准备早餐,虽然她的表情如常,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但我发现了一些端倪,妈妈在巧妙地躲避着我的目光。
这是个好现象,说明妈妈并不是无动于衷的。
为了不过度刺激妈妈的情绪,我也表现得和往常一样,没有多说话,吃完饭就上学去了。
接下来日子里,我强忍着心中火热的欲望,继续妈妈周旋着。
但从那天之后,妈妈就再也没有提过为我治病的事情了。
一天两天我还能忍,时间一长,我心里就有些慌了。
妈妈该不会是察觉到什么了吧?或许,妈妈是在心里做着剧烈的挣扎。
但不管是哪一种情况,时间越长,对我越是不利。
现在之所以能够动摇妈妈的内心,是因为几个月后的高考,今年已经是第二次了,明年不可能再考一次了。所以,如果不能够再高考之前彻底让妈妈动摇,这辈子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另一方面,我又必须要认真复习,考一个理想的成绩,这是至关重要的一环,否则前面所做的一切,都是白搭。
这天放学后,我给安诺发去信息,问她什么时候有空。
她回了一句,什么时候有空。
做什么?我直截了当的说:「想你了,想见见你。」
「少来。」
后面跟了个鄙视的表情。
「好吧,实话实说,我下面想你了。」
安诺发来一个擦冷汗的表情,然后问道:「你不怕你妈了?」
「怕呀我已。不过我已经成年了。再过几个月高考结束了,我就自由了。」
「怎么感觉怪怪的?你不恨我了吗?」
「恨呀。说了恨你一辈子,少一天,少一小时,少一分钟都不算一辈子。」
「……」
安诺显示发来一连串省略号,然后问道:「那你还来找我玩?」
「因为你好玩呀。你练了那么一身的好技术,不就是为了陪我玩的吗?怎么?后悔了?」
「后悔倒也不至于……就是突然有点心痛的感觉。」
「哇~!你这么阴险狡诈、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心痛的吗?」
「会呀!我说过我喜欢哥哥,这是真心话。」
随后便发来一个爱你呦的表情包。
我不为所动,说道:「行吧,你爱你的,我恨我的。」
「我看你才是铁石心肠。」
我与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吃晚饭时我也拿着手机发信息。
妈妈盯着我瞧了一眼,想要训我两句,可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示意我把手机放下。
我也没在意,继续给安诺发信息,问她:「还敢玩那个吗?」
「哪个?」
安诺反问一句,还没等我回信,便自说道:「哦~!是哪个啊,想让我假装你的妈妈?」
我发了个点头的表情,然后问道:「怕了吗?」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那行,星期天下午我给你打电话。」
安诺给我回了个点头的可爱表情。
「记得,要穿肉色连裤袜呀。我想玩你的脚脚。」
安诺回了个害羞的表情,然后又点了点头。
我看着手机,故意微微一笑。
妈妈盯着我,终于忍不住了,训斥道:「吃饭的时候,能不能不玩手机?」
我将手机放在了桌上,但时不时的还回去看上一眼。
妈妈问道:「你在跟谁传信息呢?」
我随口回了句:「依依。」
但是看妈妈脸上的表情,明显不大相信我的话,眼睛不时的朝我手机瞄去。我当然知道妈妈的心思,吃到一半,故意眉头一皱,捂着肚子站起身来。
妈妈不耐烦地问道:「你又怎么了?」
「我肚子有点难受,可能是着凉了,去趟厕所。」
妈妈厌恶的说道:「正吃饭呢!你恶不恶心?」
我故意将手机留在了餐桌上,然后跑到厕所了坐了十分钟。
等到再出来时,妈妈已经吃完了,坐在餐桌旁,双手抱胸,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机,很明显,它刚刚被人动过了,犯人只有一个,就是妈妈。
我在座位上坐了下来,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妈妈,也没多说什么,低头继续吃饭。
妈妈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片刻后,冷哼一声:「凌小东,你行啊,跟我耍起心眼来了。」
虽然我和妈妈打的已经算是明牌了,但我依旧在装傻充愣,一脸茫然地望着她。
别管我是不是故意把手机忘在桌子上的,反正是妈妈自己要看的,这总不能怨我吧。
「妈,您这又跟谁生闷气呢?」
我故作疑惑地问道。
「你说呢?」
妈妈双眼一瞪,说道:「凌小东,你真是越来越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了是吧?」
「嗯?我……没惹您吧?我最近一直很乖呀。」
毕竟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妈妈又不能说她偷看了我的手机,我故意装煳涂,她那我也没辙,只能坐在一旁生闷气。
我侧目偷偷打量着她,有些期待星期天赶紧到来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妈妈会如何应对了。
接下来几天,我没再出什么幺蛾子,晚睡早起,认真学习,妈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乖得很。
眨眼间,终于到了星期天。
吃午饭时,我心里激动地像是打鼓一样,不时地偷看妈妈。
妈妈面色如常,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吃完饭后,我回屋换了一身衣服,深吸一口气,开门走了出去。
原以为妈妈会在客厅里堵着我,没想到却空无一人,不由得一怔,心情瞬间低落。
这个……难道妈妈不打算阻止我吗?我站在客厅中央,左看右看,也不见妈妈的踪迹,想了一下,提嗓子喊了一声:「妈,我出去了啊!」
话音刚落,就听妈妈厉声说道:「你给我站住!」
紧接着卧室房门开启,我回头望去,只见妈妈穿着一身黑色的制服套裙走了出来,修长圆润的美腿上,还穿着一双轻薄透亮的肉色连裤丝袜。
4.8
妈妈穿着黑色制服套裙,以及轻薄透亮肉色连裤丝袜,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我知道自己目的已经达成一半了,心里兴奋异常,但表面上还是要装作云淡风轻样子。
纳闷问道:「有事吗?」
妈妈冷冷看着我,反问道:「你上哪儿去?」
「我……没去哪儿,就随便出去转转。」
「不准去。」
「为……为什么呀?」
「说不准去,就是不准去!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
妈妈语气很坚决,没有商量余地。
我小声嘟囔道:「又不是小学生了,还玩禁足这一套。」
「就因为不是小学生了,所以才要禁你足。你要是不跟我说清楚你到底要去哪里,今天就哪儿也不许去。」
我站在门前一句话也不吭。
过了一阵,妈妈转身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然后对我招招手,说道:「你过来。」
「干什么啊?」
「我让你过来!」
妈妈不耐烦地瞪了我一眼。
「您又想打我。」
「我打你做什么。你先过来。」
我表面上一副唯唯诺诺,犹豫不决样子,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了。
慢慢的走了过去,问道:「什么事啊?」
妈妈没有说话,沉默片刻之后,将肉丝玉足从拖鞋里抽了出来,半边身子斜倚在沙发扶手上,两条肉丝美腿蜷缩交迭,放到了沙发上。
只见窄裙下的一双肉丝美腿,修长而匀称,纤细且不失肉感,包芯丝袜高度透明,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薄薄的肉色连裤丝袜使妈妈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柔美细嫩。
尤其是那一双丝袜美足,几乎可以透过肉色丝袜看到白里透红的软嫩足心,玉趾匀称整齐排列,足踝洁白无瑕,顺着足尖一路向上,掠过光滑足背直至大腿根部,曲线圆润自然。
这样的美景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但与以往不同,这次是妈妈主动展示给我看的。
单凭这一举动,已经刺激的我心脏狂跳不止了,更不要提裤裆里的小兄弟了,反应更是强烈,早就勃起成了一根肉棒。
妈妈还不知道我的病已经好了,这时候如果肉棒将裤裆撑得高高的,难免露馅。
为了掩饰,我连坐在了沙发上,夹紧双腿,刻意将视线转向一旁。
或许是妈妈神经绷的太紧了,并没有瞧出破绽来。
虽然妈妈没有明说,但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我自然是激动万分,但没有得到明确指示之前,也不敢贸然出手。
我是咬牙强忍心中的欲望,妈妈也不说话,僵持了许久,我忍不住开口问道:「妈,到底什么事呀?要没事,我就先走了呀。」
说罢,起身作势要走。
妈妈连忙道:「你等一下。」
我回头看着她,故作疑惑。
妈妈的眼神里明显的透着一丝羞涩,下意识的轻咬了一下下唇,然后将肉丝美腿向前舒展了一下,说道:「妈妈的脚……崴了一下,有些不舒服。你……你帮妈妈揉一下。」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我忍不住的抖了一下,强压着兴奋之感,声音颤颤的问道:「您……什么时候崴的?」
「就是……昨天晚上。」
妈妈明显是在演戏。
应该是想要满足我抚摸丝袜小脚的欲望,但是又不好意思明确表示,只能随便找了个借口。
不过我不在意,反而觉着妈妈越是这样,越是让人着迷。
我只觉着喉咙发干,忍不住屯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将手颤颤巍巍的伸了过去。
就在即将摸到妈妈的肉丝美脚时,妈妈脸颊微微一红,逃避似的将转到了一旁。
我的手悬在半空,僵持了片刻,我的愿望终于就要实现了。
这虽然只是我的一小步,确实人类恋母史上的一大步。
哎呀,我在胡思乱想神呢,不管了。
妈妈许是等了好久也不见我下手,疑惑的回头望来,而恰在此时,我一咬牙,将手放了下去。
当我的手碰到妈妈丝袜小脚的一瞬间,犹如触电了一般,感觉手心一麻。
而妈妈则是脸色通红,脚丫本能的向后一缩,我下意识的一把将其抓住。
时间彷佛凝固了一般,我和妈妈就以这种尴尬的姿势,相互对视着。
妈妈的脸颊红红的,眼神涣散,紧张中又带着些愤怒。
毕竟平时受了太多压迫,即便妈妈这时表现得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但毕竟余威尚在,我下意识的将手松了开来。
僵持片刻之后,妈妈又将丝袜美腿向我这边伸出了一些,冷冷的警告道:「
揉归揉,你可别动歪脑筋啊。」
这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不过妈妈打算把戏继续演下去,我也只能奉陪到底了。
小声答应一声后,重新将手放在了细嫩的肉丝玉足上。
我本能的抬头望向妈妈。
很久没有近距离的观察过妈妈了,那一双又细又长的丹凤眼,眸中带水,那凌厉的眼神,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却格外的迷人。
纤巧秀气的鼻梁,饱满柔软的红唇,以及那吹弹可破的水嫩肌肤,无一不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性感气息。
她是我的妈妈……她真的太美了。
也许是我的目光实在太过火热直接,妈妈神情慌张,逃避似的将头转向了一旁。
我握着妈妈的肉丝美脚不敢轻举妄动,感觉妈妈有些紧张,脚丫绷的有些紧,透过薄如蝉翼的肉色连裤丝袜,甚至能看到足背上绷起的青筋。
不得不说,妈妈的玉足真的是纤巧秀气,足踝白皙细腻,十分可爱;足跟圆润嫩滑,没有一点角质。
修长白嫩的足趾整齐排列,透过足尖丝袜,可以看见修剪很干净的的趾甲,以及澹红色的指甲油,看起来十分的性感迷人。
我并没有着急享受妈妈的玉足,而是顺着足背的曲线一路向上望去,晶莹透亮的肉色连裤丝袜,将美腿勾勒的愈发修长,在阳光的照耀下,撒发着迷人的光芒。
我的手握着妈妈的丝袜美脚,享受着那细腻柔滑的触感,手心能清晰的感觉到,丝袜下那玉润肌肤的温度。
单就这么握着一动不动,就已经让我感受到了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手掌轻轻一捏,只感觉妈妈的肉丝小脚又软又弹,依旧像少女一般,没有半点松弛,显然是平时保养的很好。
我悄悄的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揉了一下,心里爽极,表面上却装作一副云澹风云的模样,问道:「疼吗?伤的厉害吗?」
妈妈身子很明显的颤了一下,但却没有回头,也没有抗拒,就这么斜倚在沙发上,眼睛望着别处,小声回了句:「还好,不是很厉害。」
我见妈妈如此,简直开心到了极点。
先是握住圆润细腻的足踝,捏了捏,问道:「是这里吗?这里疼吗?」
妈妈并未崴脚,自然也谈不上哪里疼了,随口说道:「可能……还要再下面一点。」
妈妈紧张,我也紧张。
手顺着丝足的曲线往下话,握住妈妈的光滑柔嫩的足跟,揉了揉,问道:「
是这里了吧?」
妈妈没有吭声,我的手又移到了脚掌处,手掌透过轻薄的肉色丝袜,感受着着足心的莹润玉嫩,以及那微潮的体温。
我又呆呼呼的问了句:「是这里了吗?」
妈妈原本就有些羞涩紧张,被我一直连续追问,终于忍不住了,恼怒的低声说了巨:「不知道!」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将手松开,但看到妈妈并未将脚抽回,胆子也跟着壮了一些。
小声嘟囔了句:「应该是这里了。」
然后便握着妈妈的脚掌,轻轻揉了起来。
妈妈的足心软软肉肉的,被肉色丝袜包裹着,被我轻柔搓弄时,发出‘沙沙’的轻响,偶尔在前脚掌处小心翼翼的捏一下,软弹弹的,好似猫咪的肉垫似的,很是可爱。
说真的,我很想捧起妈妈的肉丝小脚,细细的把玩一番,甚至将那肉乎乎的丝袜脚掌放在鼻子前,贪婪地嗅着足底的肉香。
但毕竟有教训在前,我不敢太过激进了,只能小心翼翼的,假装在帮妈妈肉脚。
可随着妈妈的默许,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揉捏的力道也越来越大,最后竟用指关节抵着妈妈的光滑玉嫩的足心,用力顶了一下。
妈妈就像是触电了一般,身子勐地一颤,喉咙里竟漏出一声甜腻腻的呻吟。
只这一声就让我软了半截身子,肉棒硬的邦邦的,裤子都快被顶破了,使劲夹紧双腿才不至于露馅。
妈妈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脸色通红,用力将肉丝美脚从我手里抽了出来,低声责备道:「让你轻一些,你那么用力干什么。」
我心里后悔莫及,这下好了,贪玩一下,把妈妈给惹急了。
妈妈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裙,对我说道:「好了,我的脚已经好多了。
你赶紧回屋看书去吧。」
「哦……」
我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妈妈迈步朝卧室走去,临进屋前,回头冷冷警告道:「马上给我回屋去,你要是敢出门,我就敢打断你的腿。」
这话我相信,妈妈一定会说到做到的,毕竟为了安抚我,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
不过嘛,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就没必要再刺激妈妈了。
等妈妈进屋之后,我站起身来,飞也似的冲进了卧室里,锁住房门,找出那条珍藏已久的妈妈的原味肉色连裤丝袜,脱下裤子,套在坚硬如铁的肉棒上,开始飞快的套弄起来。
脑子里回忆着方才的画面,幻想着我的双手已久在揉捏着妈妈的肉丝美脚,以及那一声猝不及防的甜腻呻吟。
最终在无比强烈的兴奋之中,一股股的浓精射进了妈妈的原味丝袜里。
珍藏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还是被我彻底的用掉了,虽然有些不舍,但也不是那么可惜的,毕竟我和妈妈的关系已经上了一个新的台阶,或许以后再也不用靠着偷拿妈妈的原味丝袜来度过难熬的夜晚了。
傍晚,妈妈喊我出来吃晚饭。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想着该以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妈妈。
但走出屋门后,妈妈正在餐桌旁摆放碗筷,神情一如往常,见我出来,提醒了句:「赶紧洗手去。」
语气平澹的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不相信妈妈的情绪没有起伏,毕竟以妈妈的性格,能够主动的让我做出那种丢人的事情来,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的。
不过嘛,妈妈就是这个样子的,哪怕泰山崩于前,也不会让人轻易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的。
反倒是我,取得了一点点的进步就沾沾自喜,心潮澎湃的不成了样子。
一直到了深夜,躺在床上依旧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脑海里还在幻想着白天的一幕幕,胯间肉棒硬的发胀。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又徒手发泄了一把。
期间安诺发来讯息,问我为什么没来,我当然没法对她实话实说,干脆把锅甩给了妈妈,说是妈妈硬把我按在房间里复习,不让出门。
安诺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回了个‘哦’字,感觉情绪不是很好。
不过,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就没有管她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又恢复了乖宝宝的模式,妈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整体情绪上,依旧表现得比较低落,做什么事情都慢条斯理的,没什么激情。
说文明一些是佛系,说直接一点,就是比较丧。
当然,这都是我故意为之的,我不能让妈妈认为,只是摸了一下丝袜小脚,我就满足了,我就无欲无求了。
另一方面,对于那天妈妈的反应,我有些在意,尤其是那不经意的一声呻吟,始终环绕在我的脑海中。
按说,以妈妈的性格,就算是主动让我摸她的丝袜小脚,也绝不可能故意发出那样丢人的声音的。
那么,仔细回忆一下,我当时都做了些什么「」
我用指关节抵在妈妈的足心处,用力顶压,很可能是触及到了某个穴位上,才让妈妈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美妙呻吟。
从那之后,我便在学习之余,开始查找足疗、按摩以及穴道穴位的知识。
好在这方面的信息网上一大堆,似乎也没什么难学的,对照着网站视频,只要把那些足底的反射区位置背下来就行了,很快的。
唯一缺少的是练手的对象,妈妈肯定是不行的了,找同学练手又有些不太好意思,总不能随便却街上拉一人,说「嘿,哥们,足底按摩吗?免费的。」
就在我正为这事儿犯愁的时候,机会突然来了。
这天上午第二节课下课,做课间操时,我随着人流往楼下走,忽然楼梯拐角处传来一阵骚动,走上前一瞧,只见唐老师坐在了地上,手握着脚腕,眉头紧皱,周围还有一群学生围着,样子极为狼狈。
旁边一个女生大声质问道:「谁把老师推倒的?站出来!说了多少遍了,不许在楼道里打闹,你们怎么这么不听话!」
唐老师被旁边的一个女生搀扶了起来,摆手说道:「算了算了,没什么大碍。
你们赶紧下去吧。」
话虽这么说,但她尝试着走了一步,‘嘶’的一声,从表情上来看,还是有些疼的。
那女生想要搀扶唐老师回办公室,唐老师摆摆手,婉拒了。
我见此情景,不由得心之中一喜,这不正是练手的大好时机吗?我连忙上前,将那女生挤到一旁,伸手付出唐老师的胳膊,一本正经地说道:「还是我来吧,你们女生劲儿小,别一个不稳,再给摔了。」
我算是学校里的活跃分子,基本上都认识,尤其是同年级的女生。
那女生笑着调侃了两句,转身下楼去了。
我扶着唐老师打算往回走,唐老师推了我一把,说:「用不着你扶,我自己能行。你也赶紧下楼做操去吧。别你们班主任瞧不见你,又该训你了。」
「还是我扶您吧。您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虽然这段时间以来,我跟唐老师混的也算比较熟了,但这话说的,多少有些暧昧。
唐老师瞥了我一眼,胳膊一甩,想要挣脱我的搀扶。
她越是想甩开我,我就越使劲,嘴里还嘟囔着:「您别乱动,别再给您摔着了。」
唐老师见扭不过我,便任由我扶着,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办公室里。
由于所有的老师都跟着学生下去做操了,所以办公室空无一人。
唐老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对我说:「行了,你也下去吧。」
「您这摔的严不严重呀?要不去医务室看看吧?」
唐老师语气平静的说道:「没事,就是崴了一下脚,没什么大不了的。」
4.9
「崴脚这事,可大可小。还是检查一下吧。」
说着,我蹲下身子,将她的右脚裤管捋了上去,然后将她的右脚捧了起来,不由分说的将黑色平底皮鞋脱了下来。
「哎~!」
唐老师一惊:「你干什么呢?」
写作不易勿外传「我觉着还是看一下吧。」
我根本不给她反对的机会,捧着她的纤纤玉足,放在了我的大腿上,一本正经的低头查看了起来。
唐老师今天穿的是肉色的短袜,与长筒丝袜相比,质地一样的光滑,但更加的轻薄透亮,几乎和皮肤融为了一体,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唯有袜口处那雪白细腻的肌肤,被丝袜束缚的略微凹陷,才让人有所察觉。
不得不说,唐老师的肌肤真的很白,肉色的丝袜压根就遮不住那份白腻,感觉肉肉的,水灵灵的,透着粉嫩。
我在心里不由自主的将其与妈妈的美脚对比了起来,妈妈的足形更加纤巧柔美,唐老师的更加圆润一些;妈妈的足趾看起来晶莹玉润,比较修长性感,而唐老师的则显得小巧可爱一些;妈妈的皮肤非常的细,白里透红,看起来晶莹剔透,而唐老师皮肤的白,则是那种奶腻的白,总之时一样的美丽诱人。
也许是当众被脱下鞋子,唐老师显得很是窘迫,白嫩嫩的脸颊上浮起一抹红晕,慌张的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低声斥责道:「凌小东,没大没小的。」
说着,伸手推了我一把,弯腰就要去穿鞋子。
我却不为所动,双手握着她的白皙玉足,说道:「您小心点,你这脚崴的可不轻,都有些肿了。」
唐老师被我抓着脚丫,没法挣脱,神情有些慌张,不住地抬头朝门外看,生怕突然有人进来,看见这尴尬而又暧昧的一幕。
我假装毫不知情的样子,左手托着足底,右手从脚踝处开始,一路往下揉捏,然后将她的肉色短丝袜从她的雪白小脚丫上,慢慢的脱了下来,嘴里还一本正经的说着:「老师您放心,我可是专业的。我妈妈崴了脚,不信您试试。」
话虽这么说,但其实我心里也没底。
毕竟只是跟着视频学了一些,没有经过实战检验。
不过好在唐老师的脚伤也不是特别严重,甚至都没有明显的青肿,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
也许是皮鞋不透气,上课站的时间太久的缘故,唐老师的脚丫和丝袜有一丝澹澹的皮革味,混合着若隐若现的汗味,却一点也不难闻,反而十分的刺激嗅觉神经,让人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
我正琢磨着下一步该如何进行时,唐老师终于忍不住了,一把将我手里的丝袜夺了过来,然后按着我的脑袋将我推开,低声训斥道:「走开走开,像什么样子,难看死了。」
我也觉着有些太过心急了,眼看着唐老师顾不得套上丝袜,慌慌张张的将鞋子穿上,这时再想有所动作,就难以下手了,不禁有些后悔。
「那要不我扶您去医务室看一下吧。」
「不用了,你下去吧。」
唐老师伸手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发丝,那轻柔妩媚的动作,看起来特别的撩人。
我还打算说些什么,但想着再这么继续待下去,恐怕会引起唐老师的反感,便打了一声招呼,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一上午,唐老师那只雪白软嫩的丝袜小脚,在我的脑海里不停地回闪。
也不知为什么,我总是不自觉的将她和妈妈放在一起比较,而且总是能莫名其妙的从她身上,感受到妈妈的存在。
一直到了中午放学,我略有遗憾的向校外走去。
在经过医务室时,无意中瞧见唐老师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手里拿着一个药剂,扶着墙,点着脚尖,表情有些痛苦。
我想也没想,连忙走上前去,伸手扶住她的胳膊。
唐老师先是一惊,见到是我,显得有些意外,问道:「放学了不回家,瞎转悠什么呢?」
我笑着说道:「这不是正准备回家呢,恰好看到您。老师,我扶您吧。」
「不用。」
唐老师胳膊向上一扬,想要挣脱开来,不过我压根没有给她机会,硬搀着她往前走,还笑着说道:「还是我来送您回去吧。您这个样子,真让人挺不放心的。」
「我还用不着你一小屁孩子担心。」
嘴上这么说,但唐老师却没再抗拒,任由我扶着她往校外走。
好在唐老师家就在妈妈原来替我租的那个小区里,离学校不远。
没多一会儿就到了。
一路上,我们两个没说一句话。
直到进了小区大门,唐老师才开口问我:「最近怎么没见你晨跑了?」
「学习任务紧,每天晚上睡得晚,早上起不来。」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问道:「您最近还在坚持晨跑吗?」
「嗯……」
唐老师点了点头,然后忍不住笑出声来,自嘲道:「我也没想到自己能坚持下来。」
「挺好的,万事开头难。我还真是挺佩服您的,能够持之以恒。不像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最近也没见在小区里见到你,是知道时间紧张,不出门了吗?」
「啊……我搬回家住了。」
「你搬回去了?」
唐老师闻言一怔,笑道:「我说最近你没缠着我帮你补习英语了,感情你又搬回家住了。你这来来回回的,折腾什么?」
「嗨,哪儿是我折腾呀。还不是都听我妈的,她让我来这儿住我就来这儿住,让我回去我就回去。」
沉默片刻,唐老师叹气:「你妈也是拐不容易的。」
「是是是。养活我这么个不争气的混蛋儿子,确实挺不容易的,称得上模范母亲了。」
我点头应和道。
「知道就好。这次高考要全力以赴,争取考一个好大学,别再辜负你妈的希望了。」
「是是是,一定一定。」
说话间,来到了唐老师家门前。
虽说在一起住了几个月,但还是第一次登门,不知道她老公在不在家,这么长时间了,还没见过她的老公呢。
唐老师家的房型跟出租屋一样,家具摆设是陈旧了些,倒是挺干净的。
对于一个性格相对保守的教师家庭来说,实属正常,但不知为何,总觉着有种不协调的感觉,可具体是什么地方,却又说不出来。
我扶着唐老师来到了卧室里,让她在床边坐了下来,然后站在一旁,一声不吭的看着她。
唐老师‘哎呦’一声轻叹,弯腰脱鞋,但刚脱一半,忽然意识到了我的存在,抬头望来,说道:「行了,谢谢你了。你赶紧回家去吧,要不你妈又该但心你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晚点回家也丢不了。」
「不是怕你丢,你怕你疯起来不着家。」
唐老师的语气,跟妈妈有些像,可能全天下的母亲,唠叨起孩子来,都差不多吧。
「也不差那点时。倒是您的脚,不要紧吧?」
唐老师弯腰揉了揉脚踝,说道:「刚去医务室,让秦老师帮着看了看,没什么事。喷一下药剂就好了。」
她见我站着不动,又强调了一遍:「我真没事,你赶紧回去吧。」
我不依不饶,继续说道:「唐老师,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您还是让我瞧瞧吧。」
唐老师失声笑道:「秦老师都说没事了,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别的我不敢说,但崴脚扭伤,我敢说比秦老师要专业一些。毕竟我们家是祖传治疗跌打扭伤的。」
「你?」
唐老师诧异的看着我,笑道:「你会治跌打扭伤?」
从她的表情来看,压根就不相信我的鬼话。
我心里也有些发虚,刚才口气确实有点大了。
不过唐老师的脚看起来没什么事,而且秦老师也检查过了,问题不大。
我便笑着说道:「我又不是医生,没那本事,我爷爷是专业的。不过我跟着我爷爷学了些推拿按摩的技术,可以替你活活血,祛祛瘀。」
唐老师将信将疑的看着我,犹豫片刻,说道:「算了,我也没多大的事,不麻烦你了。你赶紧回去吧。」
这千载难得机会,怎么能错过呢。
我继续蛊惑道:「您试试就知道了,我的手法很好的。我经常帮我妈做足底按摩,特别舒服。」
「你帮你妈做足底按摩?」
唐老师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是啊,我技术很不错的。您一试就知道了。」
我见唐老师似乎有些心动了,但还是有些迟疑,便自作主张的蹲了下来,双手抓起她的右脚,抬了起来,然后飞飞快的脱掉了鞋子。
这唐突的举动,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
唐老师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向后一仰,双手撑在床上,急道:「哎哎哎,凌小东!你干什么呢?」
我握住唐老师穿着肉色短丝袜的雪白小脚,按着视频里学来的知识,摸索着按摩了起来。
「哎哎哎,松手!松手!嘶~!啊~!」
挣扎抗拒之时,唐老师喉咙里突然挤出一声腻人的呻吟声。
(4.10-4.11)
「哎哎哎,松手!松手!嘶~!啊~!」
唐老师本想伸手将我推开,却眉头一蹙,喉咙里挤出一声甜腻腻的呻吟,纯柔媚哀婉至极。
我将唐老师的肉丝小脚握在手里,以拇指指腹在娇嫩嫩的脚心处,隔着肉色丝袜轻轻地旋转揉捏。
唐老师身子本能的向后一仰,脸上表情完全出自本能反应见此情景,我心里不由得一乐,没想到胧还有这天赋呀,还没怎么开始,就给唐老师捏出感觉来了可不管她是什么感觉,身为老师,被自己的学生捏住脚底,还是很抗拒的没等我将手法完全施展开来,就用力将脚从我手里抽了出来,脸红红的小声说道:「行了行了,知道你说的是真的了。不过老师不需要你帮忙。」
是有些意犹未尽,但唐老师面皮本来就薄,能让我擅自脱鞋,按一下脚底已经不错了,再继续下去,估计就真的恼了,该把我轰出去了。
我我想了一下,起身去卫生间用凉水冲洗了一下毛巾,然后重新折返回来蹲下身子,伸手就去抓老师的小脚唐老师本能的将脚往后缩,慌张的问道:「你又干嘛?」
我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崴脚之后,需要先冷敷一下,这样才能快速止痛祛肿。我先帮您把袜子脱下来」
唐老师见我又擅作主张,赶忙身后拦道:「行了行了,我自己来吧」说罢,弯腰将肉色短丝袜从右脚上慢慢的脱了下来我抓住机会,再度握住她白嫩嫩的脚丫,快速地将毛巾敷了上去。
唐老师哎呦一声,我怔,抬头问道:「怎么了?很疼吗?」
唐老师面色一红,表情尴尬地说道:「那是……我老公擦脸用的毛巾。」
我笑着说道:「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没关系,给老婆敷一下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话一出口,就感觉有些过于暧昧了。
为了不引起尴尬,我也不拾头看唐老师,低头将毛巾往她脚上贴了过去。
唐老师愣了一下,伸手将毛巾拿了过来,说道:「行了行了,我自己来吧。我这就是崴了下脚,又不是瘫痪在床,不能动了。至于不?你赶紧吃饭去吧。」
逐客令已经下了几次了,再赖在这里就有些讨人厌了。
打了声招呼之后,我便离开了唐老师家在学校食堂吃午饭时,我一直在思考着刚才的事情,有点太快了,都没来的及记下手法呢。
晚上回家之后,妈妈正在厨房里做饭。
站在门口,望着她那丰腴性感的背影,有些心庠痒难耐再加上中午在唐老师家里,弄了一肚子的邪火,却搞得不上不下的,有些难受自从那次之后,已经过去好多天了,期间妈妈也找过我谈过心,从她的表现来看,似乎也没有太过抗拒吗,感觉时机应该也差不多了吧。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妈妈将身子转了过来,见我站在门口,有些意外,问道:「回来了也不吭一声。站在门口千什么呢?」
我怔了一会儿,嬉笑道:「我在回味童年。」
「回味童年?」
妈妈显然没明白我在说些什么。
我解释道:「记得上小学时,每次放学回家,都要先跑到厨房门口,喊一声‘妈,我饿了’。」
妈妈叹了口气,嘲讽般的笑道:「你小时候可比现在听话多了。」
我笑着说道:「因为我现在正处于叛逆期。」
妈妈‘哼’的一声,冷冷道:「你这不叫叛逆期,我看是发情期才对。尽想着乱七八糟的破事。」
说罢,似乎也觉着这说有些不妥,不等我回话,便抢着说道:「把碗筷拿出去,洗手准备吃饭。」
我心里琢磨着,妈妈这态度,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怎么说呢?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又无可奈何。
也或许是在忍耐吧,不想在高考之前,再节外生枝了看来我的想法是正确的,高考前这段时间,是决定胜败的关键。想要和妈妈再续前缘,这是唯一的机会。
晚饭后,妈妈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手机。
我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的走动着,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肯回屋,心里琢磨着该如何开口。
妈妈可能是被我晃的不耐烦了,抬头问道:「你走来走去干什么呢?拉磨呢?」
我瞧了妈妈一眼,心想反正我什么心思妈妈也都清楚,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干脆直接了当的说出来算了。
「没什么事,饭后散步」然后装作忽然想起什么的样子,扭头问道:「对了,您的脚好点了吗?」
妈妈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知道我的言外之意,面无表情的说了句:「已经好多了。」
「要不……我再帮您揉操吧。」一边说着,一边凑了过去,在妈妈身边的身边坐了下来。
妈妈斜视着我,面色清冷,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沉默了许久,妈妈忽然站起身来,起身向卧室走去。
我以为妈妈生气了,刚要开口,却听妈妈冷冷的说了句:「你先等一下。」
我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紧接着便是一阵欢喜。
坐在沙发上,左等右等,好半天才见妈妈重新走了出来,跟我想的那样,她身上的衣服也由宽松的家居服,变成黑色小西服外加及膝一步窄裙,脚上穿着轻薄透亮的肉色丝袜。
妈妈走到我的面前,下意识的轻咳一声,然后坐了下来,将性感的肉丝小脚从拖鞋里抽了出来,向内蜷缩,放在了沙发上。
我亳不掩饰自己的内心,贪婪的望着妈妈那白皙温润的修长美腿,在肉色连裤丝袜的包裹下,显得那般的晶莹圆润,柔湑细腻,闪烁着性感诱人的光泽。
我故作关心地问道:「您的脚还疼吗?」
妈妈犹豫了一下,配合着我着的戏份,面无表情的说道:「不是很疼了。」
「那就好。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我不太放心,还是帮您看看吧。」
唐老师是真的伤到了脚,妈妈则是为了掩饰尴尬,找的借口。我也就不客气了,伸手握住妈妈的丝袜美脚,将拇指指腹抵在细嫩的足心处,隔着光滑细腻的肉色丝袜,轻轻揉操。
妈妈没想到我动作这么快,有些猝不及防,身子一阵轻颤,本能的想要将脚向后缩回。
我早有准备,用力捏住她的小脚,并开口说话,以转移她的注意力。「妈,您的脚伤虽然有了明显好转,但还是要小心为妙。如果没有积极严格的后续调理,很容易形成习惯性崴脚的。您这几个月,经常崴脚,我觉着已经有这方面的倾向了。」
面对我一本正经的说辞,妈妈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些不屑。
有了上次的教训,我先用手指在妈妈的足底轻轻地按压揉捏,不敢太过用力以免刺激到妈妈,又没得玩了。不过因为不是第一次了,妈妈虽然依旧有些本能的抗拒,但没有上次那么拘谨僵硬了,只是将头转向一旁,故意不与我的目光相对。
我边替妈妈做着足底按摩,一边说道:「经常捏捏脚,可以促进血液循环,调节神经,减缓压力。妈,你每天上班怪累的,我平时想关心您,也关心不到。以后要不要经常帮您按摩按摩?」
妈妈突然回了句:「我用不着你关心。你要是能听妈妈的话,好好学习,妈妈就什么精神压力都没有了。」
「那是自然的。您看我现在多听话,一直在认真学习呀。」
我点头应和,紧接着话锋转:「不过啊,我觉着口头上的关心,不如实际做些事情。我想着啊,每天晚上您下班回来,我帮您捏捏脚,放松一下,是不是很舒服?」
我话还没说完,妈妈勐地扭过头来,瞪着我问道:「你想天天替我捏脚?」
我连忙道:「您别想的太多,我就是想替您按摩按摩,让您放松一下,睡个好觉,然后第二天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之中。毕竟咱们家现在就您一个人支撑着,您要是累倒了,我和北北找谁要零花钱呀?」
「又开始了是吧?」妈妈凤眼一瞪:「你别得寸进尺,你心里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会个什么按摩…嘶~!哎呀~!轻点~!啊~!」
妈妈话说到一半,我用拇指抵住她的脚底穴道,用力—揉,妈妈柳眉—皱银牙紧咬,忍不住一声娇呼。与此同时,娇躯向后一仰,半躺在了沙发靠背上。
我笑着说道:「妈,您可别小看我,我这技术可不是盖的。只要您试过一次,保您满意。」
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妈妈,手上功夫一点也不耽误,手指在丝袜美脚上轻轻揉捏,感受着那清凉光滑的细腻触感,心中早已欲火升腾,燥热难耐,胯间肉棒已经高高勃起。等待妈妈呼唤。
妈妈眉头微蹙,脸颊潮红,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手法,下意识的轻咬了一下嘴唇,疑惑的问道:「你是从哪儿学来的?」
我嬉笑着说道:「不瞒您说,我拜了一位高手为师。」
「拜师?」
「对!我师父师承嵩山少林寺,习得大小擒拿手,拈花指,大力金刚指,技法娴熟,手法一流,那是省城第的金牌足疗按摩师。」
妈妈眼睛瞪:「再给我鬼扯!自学的吧?」
我一怔,随即笑呵呵地说道:「妈,您可真是神了,这您都能猜到。」
「傻子也能猜的道。我说凌小东,你脑子里天到晚都在瞎琢磨什么呢?我让你好好学习,不是让你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一会儿学做饭,一会儿学按摩,你有没有点……啊呀~!你轻点~!啊~!」
我不小心稍微用大了些力气,惹得妈妈皱眉娇斥。
我赶忙放松了手劲儿,陪笑道:「力气大一点,不是更舒服点么?」
「谁跟你说力气越大越舒服的?力气越大,只会越疼!很疼!你懂不懂啊?还金牌按摩师傅。」因为工作需要,妈妈偶尔会陪着客户去做足疗,这方面的经验自然比我多。
我犹豫了一下,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妈妈的丝袜美脚,起身说道:「您等着。」
然后转身进了卫生间,端了一盆热水出来妈妈疑惑的问道:「你又想干什么?」
「伺候老佛爷泡脚啊。」
我将洗脚盆放在了沙发旁,笑着说道:「小时候写作文时候就经常写,感恩母亲,今天帮妈妈洗脚。写了那么多回,可没一次是真的。」
「你也知道啊,就你作文里撒的那些谎,都可以出本书了。」
「小时候不懂事儿,现在这不是兑现诺言来了嘛。」
说着,我抓住妈妈的丝袜小脚,往热水里按。
「哎」妈妈一声惊呼,用力将脚抽了回来,责备道:「有毛病啊!哪儿有人穿着袜子洗脚的?」
我这才反应过来,笑着拍了一下脑门,说道:「怪我怪我。那.…那我帮您把袜子脱下来吧。」
说罢,我伸手想要将妈妈的肉色丝袜脱下来,刚准备动手,才想起妈妈穿的是连裤袜,不从腰口处往下脱,是脱不下来的。
我呆愣了一下,脑子热,就顺着丝袜美腿的柔美曲线往上摸。
妈妈气的在我手上用力拍了一下,瞪着我说:「千什么呢?」
「我帮您脱袜子呀。」我装作委屈的说道。
「用不着」妈妈白了我一眼:「好好的洗什么脚?」
「还是泡一下吧。泡一下舒服多了。」
说着,我伸手往妈妈裙底摸去。
眼看我的手就要伸进去了,妈妈一把抓住,用力甩到一边,然后对着我的脑袋,用力敲了一下,厉声斥责:「凌小东,没大没小的!往哪儿摸呢?那是你该摸得地方吗?」
因为瞧出妈妈今天的心情其实挺不错的,言语间彷佛又回到了一年前,那时候经常和妈妈没大没小的胡闹来着。
我很享受这种自然的氛围,就如同就为沐浴的阳光一样,一时间心神荡漾,胆子莫名其妙的大了起来。
但是妈妈这一声呵斥,又把我拉回到了现实里来了。
心情瞬间低落,脑袋也耷拉了下来,小声嘀咕道:「小学作文里,都是写着亲手帮妈妈把袜子脱下来的。不过您从以前穿的都是丝袜,要么就是连裤袜。一个小学生,替您把连裤丝袜脱下来,现在想想也是挺怪的啊」
妈妈闻言一怔,问道:「你把这些也写到作文里去了?」
我愣了一下,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了。
不过吧,那时候毕竟年纪还小,懂得也不多,可能看见什么就写什么了。
说不定当时,真的写的是,我帮妈妈把丝袜脱了下来,然后再给她洗脚。
「嗯……我怎么会把这些写进作文里呢?那时候我都不知道丝袜是什么呢」
妈妈乜了我眼,嗤笑道:「说出来谁信呀?从小就是色胚一个。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小色狼来。专门来祸害我」
我嘿嘿笑道:「我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做了多少善事,竟然有您这么个观音似的妈妈。」
「少贫嘴啊。」
我见妈妈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便笑着催道:「来来来,赶紧吧。再磨蹭下去,水都要凉了。」
4.11妈妈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也没说话。
我刚要开口,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将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妈妈。
片刻后,便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想来是妈妈撩起黑色的制服窄裙,在脱连裤袜了。美妙绮丽的画面,不自觉地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
想象着妈妈撩起窄裙,圆润丰满的翘臀微微噘起,将超薄的肉色丝袜,一点点从修长美腿上褪了下来我就感觉脑子里嗡嗲作响,体内燥热阵阵的袭来。过了好一会儿,没有听见妈妈说话,刚准备出声询问,就听见一阵入水声。
扭头望去,只见妈妈坐在沙发上,纤细的小腿已经没有了丝袜的包裹,皮肤白的腻人;一双莹润玉足已经泡在了热水之中。
我急了:「唉!您怎么自己泡上了?」
妈妈反问道:「怎么?你打水不是为了给我泡脚的么?」
「是……不是…得让我来帮您呀。」
「行了!泡个脚我还用你帮我呀?」
「这个…意义不一样。就跟公益广告里一样,老母亲下班回家,儿子给您打来热水,然后帮您洗脚,您感动的不行。这效果才能出来。」
妈妈瞥了我一眼:「谁是老母亲?」
「不是……我不是说您老,我是……就是那意思,想说您含辛茹苦。」
妈妈眉头皱:「怎么越听,越觉着你是在讽刺我呢?」
「您想太多了。」我趁机蹲下身子,不由分说的将手伸进了水盆里,双手抓住妈妈的纤白嫩足轻轻地搓弄了起来。
妈妈双腿轻轻地颤了一下,张了张嘴,却也没说什么。妈妈的玉足纤巧而不失圆润,足背莹白细腻,几近透明,可以很清晰的看见肤下那青色的脚筋,以及细微的血管;脚趾摸起来肉嘟嘟的,又软又弹,十分的受用;足跟圆润,呈少女般的粉红色,没有—分的硬角质。抚摸起来十分的舒服受用,与丝袜小脚相比,又是另外一种感觉了。我对妈妈的两只小脚分别做起了按摩,先足背,后足心,渐渐地感觉到了妈妈的小脚有些发烫了。
我抬起头来,笑着问道:「客人,感觉如何?」
妈妈低头瞧着我,‘嗯’的一声:「手法有些生疏,不过也还凑活。」
「那要不要再加个钟呀?」
妈妈凤眼一瞪,伸手在我头上敲了一下,斥道:「哪儿学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连忙低头,小声嘀咕了句:「客人好凶呀。看来小费泡汤了。」
妈妈没忍住,笑了一声,然后故作严肃的质问道:「你这到底是伺候老母亲洗脚呢?还是赚外快呢?怎么还带收费的?」
我嘿嘿傻笑:「小时候干家务,不是都有零花钱奖励吗?」
妈妈嗤笑道:「感情你是骗我钱来了。你小时候可没少煳弄我,让你扫地,你随便挥两下扫帚,就应付差事了。算了,不用你孝顺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着,妈妈作势伸手推我。
我连忙赔笑道:「不要钱,不要钱!别别别,您就让我帮您洗吧!要我不给您零花钱,怎么样?」
妈妈没再说话,嘴角挂着意昧不明的微笑,低头看着我。
我也没再说话,双手握着妈妈的莹润河小脚,仔细的按摩搓揉着过了一阵,就听妈妈一声轻叹,说道:「你要是真心实意的孝顺你妈,那该有多好啊。也不枉我辛苦半辈子,把你养大了。」
我脱口而出:「我很孝顺呀。真心实意的孝顺您呀」
「哼~!」妈妈冷哼一声,讥讽道:「是啊,你可真够孝顺的呀。凌小东,大孝子!你可真棒!」
不知道为什么,被妈妈这一顿揶揄,感觉脸颊有点发烫。
我自然明白妈妈是什么意思,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罢了。我知道自己是个不孝子,是个大混蛋。但如果没有那次意外的话,我对妈妈的所有欲望,都只存在于幻想之中。
可事情明明白白的发生了,木已成舟,这是谁都无法否认的。
既然那条代表着伦理和禁忌的底线,已经无意见的迈了过去,为什么不能继续往前走呢?我的脑子里在胡思乱想着,手上的动作渐渐地停了下来。
妈妈低头看着我,问道:「想什么呢?」
「我在想,怎样才能让您下半辈子开开心心的呢?」
妈妈再次讥讽道:「不劳您操心了。您老能专心复习,考上一座好大学,就够我开开心心的过上几年了。」
「这个是自然地。您放心,我肯定会拼尽全力,面对高考的。只不过我有时候就在想啊,一年之内发生了那么多的变故,要是放一般女人身上,早就被压垮了。您现在还能笑得出来,全凭高考这一件事给您吊着。假如高考结束之后呢,我怕您一下子失去了精神支柱,就再也开心不起来了。」
妈妈见我一本正经,便也收起了戏谑的笑容,沉声说道:「小东,你能这么想,说明你是真的关心妈妈。不过妈妈也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你现在只需要专心的应对高考就可以了。就算你考完了,用不着我操心了,不是还有北北吗?」
我笑了笑:「也对啊,还有北北啊。」
沉默半晌,妈妈问道:「最近……的病好点了吗?」
我差点就承认我的病已经好了,幸好及时打住。
我故意低下头,垂头丧气的说道:「有些好转,但还是不太明显。」
妈妈看着我,没有说话沉默良久之后,柔声说道:「妈妈也想帮你,可是…你知道的…我们…」
我见妈妈欲言又止,显然是已经产生了动摇,但是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便微笑着说道:「没关系的,我自己想办法就是了。」
「你有什么办法?」妈妈耸了耸眉头,问道:「难不成还要找安诺帮忙?」
我低着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妈妈急了,大声质问:「凌小东,你是不是故意气我的?」
「没有」我苦着脸,摇头否认。
妈妈说道:「你妈不是傻子!就你这点小把戏,能瞒得了谁呀?」
我低着头不说话。
妈妈说的对,这点小心思,本来也没指望能瞒住她,反正打的都是明牌,何必藏着掖着呢?「我听您的,已经很长时间没找安诺了。而且我说的办法,也跟安诺没关系。」
「那是什么办法?」妈妈好像还是有些不放心,继续追问。
「我不敢说」我低着头,双手捧着妈妈的莹润小脚,轻轻地揉捏着。
妈妈哼的声冷笑:「你这胆子大的,天都敢让你捅个窟窿,有什么不敢说的。说!」
我不吭声,好半天才头说道:「水凉了,要不我给您换盆水吧。」
哗啦声,妈妈将脚从水盆里提了起来,我赶忙拿起准备好的毛巾,凑上前去,将她的小脚丫包起来,仔细的擦净水渍「你少给我转移话题。」妈妈并没有拒绝我的服务,但嘴上依旧不停的追问「那我说了,您可别生气啊。」
「你先说。」
「你答应我不生气,我再说」
「你哪点盘算,以为我不清楚吗?」妈妈深吸一口气,说道:「好,我不生气。你说吧。」
我抬起眼睛,望着妈妈那美艳绝伦的脸庞,然后目光慢慢的向下移动,停留在了她高耸的丰满乳瓜处。
妈妈明显感觉到了我炙热的目光,红唇微微颤,酥胸剧烈起伏,不知是在强忍心中怒意,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犹豫片刻,我缓缓地说道:「其实……北北可以…」
妈妈微眯的凤目瞬间睁大,显然是感到惊讶,历声质问道:「可以什么?凌小东你想干嘛?」
我猜妈妈刚才一定以为我说对她提出一些要求来,没想到我话锋一转,到了北北身上,这可绝对是妈妈的逆鳞,一个不小心,我就得挨雷噼了「可以……手帮我」我小声嘀咕了句。
话应刚落,妈妈素手一仰,啪′的一声,给我脸上狠狠地来了一巴掌。
她的眼睛赤红,鼻息急促目沉重,怒视着我,声音低沉的说道:「淩小东,我已经警告过你很多次了,你要是敢打北北的歪主意,我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我并不是想要打北北的主意,所以眼见妈妈神情暴怒,心中有些恐惧,但表面上依旧装作委屈的样子,捂着脸说道:「我…就是随口一说。再说了,您已经答应我了,说什么您都不会生气的。」
「我以为你想妈妈……」话说到一半,妈妈突然停了下来。
僵持片刻之后,往沙发上一靠,叹息道:「凌小东,你真是要气死我了。行了,你说吧,到底想怎样?」
妈妈知道我是在玩指东打西的把戏,听她的语气,多少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了。我眼睛向上一斜,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想要笑出声来,最后还是憋了回去即便心中已经狂喜,但还是要装作垂头丧气的样子,好半天才嘀咕着说道:「我在网上查过资料,其实有专门治疗阳痿的诊所。就是几个女医生和女护士不断地用手刺激.…那个。」
妈妈美目圆睁,瞪着我一言不发。那凌厉的眼神,让我感觉有些背嵴发凉,但已经走到这一步了,绝对不能前功尽弃。
「前段时间,我让陆依依帮我,可是没什么反应。后来,我就让安诺帮我,还是没什么反应。然后…就是她穿上妈妈的衣服之后,就有点……好转了。」我越说声音越小,并不时的抬起眼睛偷偷地瞄向妈妈。只见妈妈面如寒霜,酥胸起伏,明显憋着一股怒火,没处发泄。
我没有继续往下说,因为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就看妈妈是什么反应了,这时候逼得太紧,反而会出现反效果。
房间内死一般的沉寂。
成与不成,就在此一举了。我心里打鼓似的,感觉每秒钟都过得无比漫长且煎熬。
良久之后,妈妈忽然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一声叹息,我提着的心瞬间放了下来,成了!
「小东啊,妈妈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妈妈面带苦笑,有些无奈。
「也可能是我上辈子积福太多。」刚才的对话,又重复了一遍「你先回屋里去吧。让妈妈静一下」
我见妈妈靠在沙发上,眼睛闭了起来,似是在心里做着最后的挣扎。我没有多说话,起身回到了卧室里,想着等一下妈妈就会走进来帮我,我心里就一阵莫名激动,肉棒瞬间勃起。
对了!差点忘了,我的病已经好了。要是等会儿妈妈进来,发现我的鸡巴硬邦邦的,非大耳刮子抽死我不可。
为了等—下不露馅,我将房门反锁住,然后脱掉裤子,用手捂住早已勃起的肉棒,脑子里幻想着等一下妈妈为我服务的绮丽美景,飞快的撸动起来。
因为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尽快发泄出来,没有刻意忍而再加上心里本来就激动,很快便射了出来。但是射精后的肉棒并没有软下来,还是高高的向上翘着。
我有点着急了,妈妈只要想通了,可是随时都会进来的。
不行,我必须要尽快平复一下激动得心情才是。
着急之余,我在手机上搜了一首大悲咒,放了起来,并盘腿坐在床上,一边打坐,一边在心里念叨着,心静……无欲无求……但这法子根本就没有半点作用,我越是想要心中无欲,脑子就越是跟我作对,使劲的幻想着妈妈的样子,压根就静不下来。
就在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我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妈妈想通了。我生怕妈妈反悔,顾不得多想,赶忙跑过去将门打开。
妈妈站在门外,一脸疑惑的望着我,问道:「锁门千什么?」
然后听到房间里的大悲咒,眉头一皱:「你搞什么鬼呢?」
也不知怎么回事,可能是被惊了一下吧,刚刚一直软不下来的肉棒,这会儿竟然自己缩了回去。
4.12
进门之后,妈妈原本有些紧张,但听到我手机里放着的大悲咒后,疑惑的问道:“你搞什么鬼呢?”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妈妈解释,只得赶忙转身将手机关掉,然后站在床边,傻乎乎的看着妈妈。幸好不知什么原因,鸡巴莫名其妙的疲软了下来,要是这这时候将裤裆撑的鼓鼓囊囊的,那就尴尬了。
妈妈依旧穿着黑色的制服西装,平整挺括,没有多少花边修饰,却十分的性感迷人;下身黑色一步裙,将臀部包裹的紧致圆润。最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妈妈竟然重新穿上了那双超薄透明的肉色连裤丝袜,而且还换上了上班时穿着的那双黑色亮皮细跟高跟鞋。
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止,跟妈妈就这么对视着。因为我们心里都清楚,等一下将要发生的事情,所以房间内的氛围多少有些怪异,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妈妈走了过来,在床边坐了下来,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小东,你要明白,妈妈是在帮你治病,你心里不要有其他的想法。明白了吗?”
妈妈虽然表面镇定自若,但眼神却有些游移不定,两只纤白玉手,本能的握在一起,无意识的搓揉着,显然有些心神不宁。
我连忙点头说道:“我明白,我知道妈妈都是为了我好。”
随后房间内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许久之后,我小心翼翼的在妈妈身边坐了下来,尝试着打破尴尬,轻咳一声,说道:“妈,我今年确实挺努力的,您应该也看在眼里了。以我现在的成绩,考上省重点,其实是没什么问题的,可我还是想要争取一下……您觉着北商怎么样?”
“北京工商业大学?”妈妈一怔,扭头问道。
“嗯。”
“怎么突然又想起要考北商了?”妈妈好奇的问道。
我是故意想要将妈妈的注意力吸引到别的地方去的,所以灵机一动,随口这么一说。妈妈确实挺在意我的学习的,一听到我要考人大,妈妈就来了精神,我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我……您和我爸,不都是北商毕业的吗?其实我从小想去你们曾经待过的校园里,看一看,可一直也没有机会。所以我就想着,能不能努努力,争取考上北商呢?”这话半真半假。我故意愣了一下,然后充满期待的问道:“妈,您觉着我有希望吗?”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反问道:“你真的想考北商?”
“真的。”我的眼神十分的真诚,用力的点了点头。
妈妈沉吟片刻,对我说道:“我不敢保证你百分之百能考上。但如果你想要努力的尝试一下,妈妈是百分百支持你的。”
“嗯……”我点了点头,装出一副沉思的样子。随即眉头一皱,说道:“我想要全力以赴的应对高考,可是……我这病,始终是一块心病,总也没法集中精力。”
妈妈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知道她是不是瞧出了我的把戏,沉默片刻之后,叹了口气,问道:“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就想治好我的病,然后全身心的面对高考。”
“你觉着我真能帮你治好?”
“我也不敢肯定,但我觉着可以试一试。”
又是一阵沉默。良久之后,妈妈像是下定了决心,面无表情的对我说道:
“想怎么样,你随意吧。”
听到这话,我就像是得到了懿旨一般,开心得差点跳了起来,激动的鸡巴都跟着跳了一下。我连忙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这时候可千万不能勃起呀,要不然那么长时间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说心里话,眼看胜利就在眼前了,我反而有些害怕了起来。这种感觉很不真实,犹如做梦一般,我很怕一睁眼,梦就醒了,眼前的一切全都烟消云散了。
不过仔细观瞧妈妈的反应,她应该比我还要紧张。稍作犹豫之后,我一咬牙,终于将手伸了过去,轻轻地放在了她的手背上,然后向我这边抓了过来。
妈妈的胳膊有些僵硬,只是下意识的用力握紧了拳头,却并未挣脱。我内心虽然激动万分,却仍旧小心翼翼的牵着妈妈的小手,慢慢的放到了我的裤裆上方。
似乎是感受到了感受到了我双腿之间的那股燥热之气,妈妈猛地向上一抬,似是想要挣脱开来。我怕妈妈临阵退缩,一手握着妈妈的小手,一手将裤子连同内裤,一同扯了下来,露出了已经稍稍勃起的肉棒。
妈妈连忙将头扭到一边,身子僵硬,小手紧握成拳,怎么也不肯张开。我用力将妈妈的手往下压,她却与我暗暗较劲。就在僵持不下之时,我忽然灵机一动,伸出另外一只空闲着的手,在她腋下部位轻轻按了一下。
妈妈就像是瞬间泄气一般,‘哎呦’一声,小手瞬间张开,我抓住时机,使劲向下一压,将她雪白小手按在了我的鸡巴上。
当妈妈红润软嫩的手心触及龟头的一瞬间,我就像是瞬间过电一般,身子麻了一下,肉棒一下子便翘了起来。妈妈突遭偷袭,有些生气的瞪着我,但手上传来的触觉,让她意识到了什么,又羞又怒,脸颊绯红,用力想要将手抽回。
事已至此,我哪肯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十足了全身的力气,拼命将她的手按在我的双腿之间。由于妈妈的掌心紧贴着坚挺勃起的肉棒,一旦握拳,便会将鸡巴握在手心里,无奈之下,妈妈只能尽量的张开手掌,暗暗地与我较劲。
妈妈的手心非常的热,温软潮湿,除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可能是过于紧张的缘故,妈妈并未意识到我的鸡巴已经呈完全勃起状态了,硬邦邦的像根铁棍子一样,棒身青筋迸起,看起来十分的狰狞可怖。
妈妈身子僵硬,小脸转到一旁,羞怯的红晕从耳后一直延伸到脖颈处。想想也是,虽然妈妈性格刚烈倔强,但毕竟是三观正常、有涵养的女人,而且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让她为儿子做这种事情,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都是无法接受的。
僵持了片刻之后,我终于忍不住了,双手一起将妈妈的小手向中间合拢,妈妈的手指很僵硬,虽然有些抗拒,但最终将鸡巴握在了掌心之中。虽然没有没怎么用力,但仅仅是贴在上面,虎口处那细腻软滑的触感就已经让我兴奋莫名了。
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抓住妈妈的小手开始上下套弄了起来。我深吸了一口气,憋了好久才缓缓地吐了出来,粗硬的肉棒在妈妈的虚握之下,一跳一跳的。
妈妈手心里的细汗越来越多,反倒起了润滑的作用,上下套弄的越发自然顺滑。
与此同时,我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向妈妈的双腿间移了过去,望着窄裙下那丝滑柔顺的肉丝美腿,我很想上去摸上一把,但又怕打草惊蛇,让妈妈警觉起来。
我就这么握着妈妈的小手,紧裹着粗硬坚挺的肉棒,上下套弄着。虽然刚刚已经发泄了一起,但能让妈妈白嫩嫩的小手握着我的鸡巴,帮着手淫,不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在太过刺激了,不大会儿工夫便感觉到了射意的袭来。
就在我咬牙强忍之时,妈妈忽然将头转了过来,似是猛然间回过神来,一脸惊讶的望着我。我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妙,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但妈妈还是开始剧烈的挣扎了起来,胳膊拼命往回收,最终还是将手缩了回来。
眼看高潮就要来了,这时候妈妈竟然把手松开,那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叫人心痒难耐,就好像无数只虫子在身体里来回爬动似乎,简直要人小命。
我苦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妈妈。妈妈红着脸,酥胸起伏,不住地轻喘,许久才怒声问道:“凌小东,怎么回事?”
我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却故作茫然,一脸纳闷的问道:“什……什么怎么回事?”
“你……”妈妈凤目圆睁,脸颊羞红欲滴,许久才憋出一句话来:“你的病不是好了么?”
我假装呆愣片刻,然后故作恍然状:“啊!我……我的病好了,我的病真的好了!”
“没有!我……我……”我支吾了半天,欣喜道:“我的病好了!我的病真的好了!真的太好了!”
妈妈又羞又怒的瞪着我,猛地站起身来,摔门而去。想着妈妈离去时愤怒的背影,我呆愣了半天,一拍脑门,长叹一口气。都怪自己,沉不住气,忙活了半天,结果还是搞砸了。
由于没有得到发泄,憋屈的十分难受,我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内转来转去。除此之外,最担心的就是,经此一事,妈妈要是动了真火,那可就真的前功尽弃,彻底完蛋了。
我在煎熬中过了好久,中间悄悄地溜出房门,偷偷地看了一下,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身子斜倚着靠背,右手抵着脸颊,一动不动。
我想要上前与妈妈说话,打探一下口风,却又不敢贸然上前。犹豫了好半天,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心想死就死了!
我悄无声息的走到妈妈身旁,小声说了句:“妈,您别生气。”
妈妈头也不抬,冷冷的说了声:“滚!”
看来妈妈是真的动怒了,不过当我真的面对妈妈时,反倒不那么害怕了。我坐在妈妈身边,用极为真诚的语气说道:“妈,您真误会了。我不是骗您的,我就是……真的!我也没想到,您的魅力这么大,一下子就给我治好了。要早知道这样,您早点……”
妈妈扭头瞪着我,问道:“早点什么呀?”
我皱着眉,苦着脸:“我的意思,要是早点治好了病,就能尽快的投入到高考冲刺里了,是吧……”
“你赶紧给我滚回屋去!我现在一眼都不想看见你。”
我还想继续解释,却被妈妈冷冽的目光给硬生生的逼了回去,无奈之下只得回到了卧室里。冷静下来之后,细细想想,妈妈的态度好像也没有那么的决绝,起码不像上次意外之后,妈妈那样的雷霆震怒。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这一次妈妈给人的感觉,反倒是羞愧多于愤怒。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有回旋的余地。再者,努力了这么久,废了这么半天劲,要是遇到这点挫折就退缩了,那也太过儿戏了。
深夜里躺在床上,思来想去,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又回忆起了妈妈那光滑细嫩的小手,握着鸡巴,为我手淫的滋味了。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那感觉都太过刺激了。再加上我被妈妈搞得不上不下,着实难受,以至于直到现在,都还是浑身燥热难耐。实在忍不住了,将手伸进被窝里,一边回味着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一边自慰了起来。
当精液射出的一瞬间,我仿佛得到了解脱一般,可心里又有些不甘,要是能让妈妈帮我套弄出来,那该是什么样的感觉呀?
……
从这晚之后,我没法再假装生病了,妈妈对我的态度又变得冷冰冰的了,每天上学放学,跟她打招呼,就跟没听见一样,对我爱答不理的。晚饭后,妈妈总是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玩手机,对我学习上的事,似乎也不那么上心了。
不过我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放松,我一定要加把劲,努力学习才是。既然病已经治好了,这个时候如果学习成绩再下降,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我又开始了起早贪黑的刷题模式。不过仔细想想,距离高考的时间也没剩多少了,再不努力,就真的来不及了,今年要是再考砸了,估计这辈子就要和妈妈说拜拜了。
每天这么熬夜早起,时间长了,也确实有些扛不住,每天顶着黑眼圈晃来晃去的。不过高三学生,到部分也都是这个样子,我已经算是比较偷懒的那一类了。
好在我的态度,妈妈也是看在眼里的,对我也从冷冰冰的漠不关心,到了时不时给我送一些补品过来。甚至有时还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到心疼和不忍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坚持努力,在最近的一次考试里,终于取得了年级前五的好成绩。拿到成绩单后,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妈妈得知后,更是忍不住心中的喜悦,嘴角浮现一抹微弧,露出了许久未见的笑容。
但妈妈很快又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样子,对我说道:“我早就说过,你很聪明,要是能早点努力的话,考清华也不是没有希望的。”
我装出一副虚心接受的样子,老老实实的点头。紧接着,我又一脸真诚的问道:“那我……有希望能考上北商吗?”
妈妈没有马上回答,沉思片刻,摇头道:“这个我也没法说得清楚。以你现在的成绩,还是有些困难的。不过你加把劲儿的话,还是有希望的。前些日子,我找以前的同学,了解了一下入校这几年的录取分数线。你的英语成绩,是个大问题,还需要提高。”
“嗯。”我应和着点了点头:“我也了解了,所以我在决定高考之前,再恶补一下英语。唐老师决定帮我……”
妈妈斜了我一眼:“唐老师要为那么多高考生负责,哪有时间单独辅导你一个人啊?”
“这个……是唐老师答应要帮我的。”
妈妈盯着我,表情有些凝重,忽然开口问道:“凌小东,我问你件事,你要如实回答。”
“嗯?”
“你……有没有让唐老师帮你治病?”
我闻言猛地一怔,不知道妈妈想起什么来了,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事儿。我愣了好一阵子,这次倒不是假装的,确实是没想好怎么回答。
“说实话,到底有没有?”
因为没有马上回答,所以引起了妈妈的警觉。我故意低下头,装出一副心虚的样子,支支吾吾了半天,说道:“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面对妈妈的步步紧逼,我心里竟让忍不住生出一丝窃喜来,故意接近唐老师,引起妈妈的误会,这不正是我想要的结果吗?毕竟妈妈太了解我了,她知道我是个什么玩意儿,而我,也太了解妈妈了。
妈妈没有继续追问,盯着我瞧了半天,缓缓说了句:“行了,回屋复习去吧。”
我答应一声,起身时,眼睛不由自主的朝妈妈的领口处瞄了一眼。由于妈妈防我跟防贼似的,就算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扣子也扣得紧紧地。但那一双美乳实在太过饱满,将胸口处得衣料撑得鼓鼓的。这段时间因为埋头苦读的缘故,也没往这方面想。这会儿精神稍一放松,那股子燥热劲儿,又来了。
回到卧室之后,坐在书桌前,我仔细的思考了一下,感觉妈妈的态度已经有所松动了,而且高考越来越近,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最最最主要的是,我真的有点憋不住了……
但是,要是时机不对,万一又惹的妈妈生气了,那估计是就不是挨揍那么简单了。
犹犹豫豫了一整夜,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一直到了第二天晚上,饭后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玩着手机,我望着那双交叠放在沙发上的光滑白嫩的小脚,忍了十多天的性欲,终于升腾了起来。脑子一热,便也不再想那么多了,决定冒险一试。
我在妈妈身边坐了下来,妈妈瞧了我一眼,问道:“不进屋看书,坐在这里干什么?”
“嗯……嗯……”我哼哼唧唧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后妈妈有些不耐烦了,问道:“到底有什么事呀?”
“嗯……是有件事,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
妈妈瞪着我:“你要不知道怎么说,最好把嘴闭上,别说。”
一句话就给我噎了回去。不过她越是这么说,我反而不再犹豫了,低着头,小声的喊了一声:“妈。”
妈妈也是太了解我了,见我这副模样,似乎是猜到我想说什么了,脸上表情瞬间消失,肌肉似乎都绷紧了起来,眼睛里充满了警惕,问道:“干什么?”
“那个……前几天陆依依放假回来。”
“我知道。怎么了?”
“我病好了,我就想找她……那个……学习压力比较大,想要放松一下。可是……”我眉头一皱,露出一副苦涩无奈的表情:“我发现,我还是……没办法。”
“没办法什么?”妈妈本能坐直了身子,像是给自己竖起了一道无形的护盾,依旧充满警惕的看着我。
“没有……没……没办法勃起。”我一边说一边摇头,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时地发出啧啧之声。
妈妈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瞪着我,似是在等我继续说下去。
我抬起眼睛,偷偷打量着她,沉默半晌,低声说道:“我想吧……就可能是这个病,没有完全治好。所以想让您再帮忙治一下。”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已经快要听不见了。
房间内死一般的沉寂,空气都仿佛凝结住了一般。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止,就好像在等待着法庭宣判一般,充满了焦虑。妈妈一直没有说话,就这么冷冷的看着我。过了许久,忽然大声吼道:“凌小东!上次没有打你,你是不是皮痒的难受?”
“不是……我……就是……”
“就是什么呀?上次你骗我一次,我没跟你计较。你现在又来!”妈妈也不只是羞愤还是气极了,面红耳赤的四下寻找趁手武器,最后干脆从地上捡起拖鞋,按住我的脖子,冲我后背用力拍打了起来。
想必是妈妈因为上次的事情,一直隐忍到了今天,这会儿终于得到机会发泄出来了。我疼的‘哎呦’直叫,叫声凄惨,却并未求饶。到了最后,妈妈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恼怒的问道:“怎么不说话呀?”
我咬着牙,一声不吭。妈妈将手里的拖鞋往地上一摔,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你真是想气死我,是吧?”
“没有!”我紧皱眉头,摆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来,苦着脸说:“我真的是……妈,您帮了我一次,一下就好了。可是……它没有完全治好。我就想,趁着机会,一鼓作气把病给治好了,我也好全身心……”
“滚回屋去!”不等我把话说完,妈妈便娇声厉呵道:“再让我听见你胡说八道,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我知道今天是没戏了,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身来,灰溜溜的回到了卧室里。
不过跟以往不一样,这一次我并没有感觉到气馁。妈妈的态度是生气,很生气,而不是悲伤,这就说明还是有希望存在的。等妈妈的气头过去之后,不管是撒泼耍赖,还是胡搅蛮缠,也或是苦苦哀求,总之是有办法的。妈妈就是再生气,再不耐烦,也不能真的把我打残废了吧,我可是还得高考的。
有了这道免死金牌,我多少有些有恃无恐。不过我也没有马上发动攻势,第二天起来之后,重新变回了垂头丧气、意志消沉的样子。吃早饭的时候,耷拉着脑袋,不停的唉声叹气。
妈妈知道我是装的,我也知道妈妈知道我是装的。我想要什么,妈妈心里一清二楚,所以她没有搭理我,重新变回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我也没有继续纠缠。
就这么僵持了三天,我感觉妈妈的怒气已经消了不少,便在吃晚饭时,再度提起了这个要求。妈妈将手里的筷子用力拍在桌子上,眼神凶狠的瞪着我,也不说话,但从她剧烈起伏的酥胸可以看出,她还在生气。
我也没指望一次就能成功,说完之后我就马上低下了头,继续吃饭。然后第二天起来,又是一副低头丧气,半死不活的样子。妈妈照例不跟我说话。
从这天起,每隔两天,我就对妈妈重提一次治病的事,妈妈一生气,我就赶紧将头低下。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几次,别说妈妈了,我都觉着自己有点太不要脸了。
一直到了周五,北北放假,从学校里回来。照例妈妈是要做一顿丰盛的晚餐,犒劳她的。前一天我刚刚跟妈妈提起了无理的要求,按说要等妈妈的火气下去之后,再继续的。可下午放学回家,跟北北拌了几句嘴,忽然觉着这可能是个好机会,便走到了厨房门口。
妈妈正背对着房门,在厨房里忙活着。也不知为何,今天妈妈竟然穿了一件碎花连衣裙,虽然不似窄裙那般紧裹着圆臀,却依旧紧绷绷的,挺翘迷人。再加上腿上的肉色连裤丝袜,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我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真在她的身后,小声喊了一声:“妈。”
妈妈明显被吓了一跳,扭头看见是我,绣眉微微一蹙,责备道:“你属鬼的呀?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
说完,妈妈转回身去,继续切菜。我低头望着妈妈的肉丝美腿,以及那包裹在碎花裙内的浑圆翘臀,也不知那里来的胆子,竟将手放了上去。
4.13
也不知哪儿来的胆子,我竟然鬼使神差的将手放在了妈妈的屁股上,隔着碎花连衣裙的布料,都能感觉到肉臀的弹软挺翘。
妈妈的身子明显的颤了一下,然后猛地转过身来,惊诧的看着我。她可能是没想到我这么大胆,竟然明目张胆的对她动手动脚。我是明天手不停脑子指挥了,直到这时才知道害怕,尴尬且无助的看着妈妈。
我突然意识到,妈妈手里还拿着菜刀呢,盛怒之下,她该不回一刀把我给劈了吧?好在生气归生气,妈妈的理智还是在的。就这么对视了几秒钟之后,妈妈抬手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顿猛锤,我抱头鼠窜,低声求饶:“别打别打!还要高考呢,打坏了就糟了。”
妈妈一听这话,果然不再打我脑袋了,改用脚踹我屁股了。由于在闪躲的过程,撞到了桌子上,水杯摔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不大会儿功夫,北北便赶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北北看到厨房里的状况,好奇的问道。
妈妈暂时停手,没好气的说了句:“没你的事儿。出去!”
我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忙跑了过去,躲在北北身后。我本打算趁着机会,跟着北北一同离开这块是非之地,但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来,便放弃了这个决定,一本正经的对北北说道:“我跟妈妈正在谈论正事,你闪一边去。”
说罢,在她一脸茫然之下,伸手按住她的小脑袋,将她推了出去,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妈妈也被我的这一举动给搞懵了,一时间竟忘了动手打我,愣了片刻之后,才顺手抄起勺子,抬手向我打了过来。我连忙闪躲,压低了声音求饶道:“妈,您息怒!我错了!我不敢了!”
妈妈不为所动,一脸恼怒的追着打我。我想也没想,随口说道:“北北,北北在外面呢。您再把北北招来了,就说不清了。”
这里有本来就很牵强,也不知妈妈是怎么想的,竟然真的停了下来,想必在她潜意识里,认为这事见不得人,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自己的女儿。
我见妈妈暂时停手,趁机凑了过去,陪笑着说道:“妈,怒伤肝……”
“你离我远点!”我话说到一半,就被妈妈抬手指着我,低声呵斥。无奈之下,我只得向后退了两步。妈妈酥胸起伏,鼻息沉重,好半天才一脸怒气地瞪着我,咬牙说道:“凌小东,你吃了豹子胆了是不?”
“您这话说得,我想吃,可哪儿有卖的呀?”
“严肃点!”妈妈柳眉倒竖,一声怒呵:“很好笑吗?”
我连忙收起笑脸,将嘴闭上,畏畏缩缩的看着她。
“你现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就是对你太放纵了,要是再不管你,你就真变成流氓小混混了。”
我皱着眉说:“您太严重了,说的我好像马上就要进少管所了一样。”
妈妈斜着眼睛,瞪着我瞧了片刻,冷冷的低声说了句:“滚出去。”然后将手里的勺子,重重的摔在了厨台上。
虽然心里慌得很,但感觉现在退出去,后面就更难办了。犹豫了片刻,我壮着胆子走了上去,故意摆出一副苦瓜脸,拖着长音喊了一声:“妈~ !”
“你别喊我!”妈妈气得面红耳赤,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妈,您听我解释。我刚才……那个……确实不是故意的。”
“凌小东!你别让我跟你急!”
“不是……妈,您听我说。”
“我不听!你给我出去!”妈妈似乎有些烦了,将身子转到一旁,不想跟我说话。
“妈,您听我说一下嘛。”我跟在妈妈身后,嘟囔着说道:“我刚才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脑子就跟短路了似的,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怎么着,手就伸出去了。”
妈妈没有说话,像是赌气似的,拿着菜刀在案板上用力切菜。我继续说道:
“我也是怕哪天忍不住了,对别人出手,那就麻烦了。毕竟我是有前科的人。”
妈妈将菜刀用力往案板上一剁,缓缓地转过身来,凤眼斜乜,冷冷的问道:
“你什么意思?你威胁我?”
我连忙摆手:“我没这个意思。”
妈妈瞪着我:“凌小东,你要是敢出去耍流氓,再被人给抓进派出所里,你看我还理你不?”
“不是,我就是这么一说。可是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的,您看刚才我就是一时间没有忍住。所以我觉着,您能不能帮帮我,把我的病彻底治好了,我去找陆依依,这样可以了吧。”
“我是你妈!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也不想……可是……其他人她就是不行啊。要不……我找安诺试试?”
本来是我在想用安诺刺激一下妈妈,没想到她没好气的来了句:“去吧!找她去吧!”
这下我倒有些骑虎难下了,明知道妈妈是在说气话,可也不能说去就去吧,本来我的目标也不是安诺。
支吾了半天,我说了句:“这是您说的啊,那我找她帮忙,您别生气啊。”
妈妈没有理我,转身继续做饭。我到此为止,也没啥进展了,呆了半天,最后磨磨蹭蹭的退了出去。一回到客厅,北北便凑了上来,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你又惹妈生气了?”
我心里正想着事,本来不打算理她,瞥了她一眼,忽然想到,富贵险中求,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干脆一条路走到黑吧。
我朝厨房处瞧了一眼,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对她说道:“我想求你帮我个忙,行不?”
“什么忙?”
“现在还不能说,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再告诉你。”
北北有些不解,还想继续追问,我不给她机会,趁机溜回了卧室里。半小时后,听见妈妈喊了一声‘开饭’,再出来时,丰盛的晚餐已经摆满了餐桌。饭菜全都是北北爱吃的,她站在桌子旁边,开心的跟什么似的。
妈妈始终没有跟我说话,我知道她还在生气,便自低头,也不吭声。北北则像是个聒噪的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的说笑个不停。但很快的,她就发现气氛跟平时有些不同了,往日放假回来,我和妈妈总是陪着她有说有笑,这回她说什么,我们两个都是有一句没有句,爱答不理,兴致缺缺的样子。
渐渐地,北北也不在说话了,一时间陷入倒了沉默之中,只剩下了碗筷撞击的‘叮当’之声。
过了一会儿,可能是北北实在憋得难受,想起了饭前我对她说话的话,便扭头问道:“对了,你说想让我帮你一个忙。什么忙呀?”
我一直在等的就是这句话,下意识的抬头看了妈妈一眼,发现她也正充满警惕的瞪着我。我故意在餐桌下面,踢了北北一下。北北一怔,以为我不想让妈妈知道,扭头看了一眼,忙将嘴闭上,不再说话。
妈妈忍不住问道:“帮什么忙呢?”
我还没说话,北北已经替我打起了掩护,笑着说道:“没有。没什么忙。”
妈妈不依不饶,继续问道:“你刚才说的,你哥让你帮他一个忙,帮什么忙?”
北北对于妈妈的态度,有些疑惑不解,扭头朝我看了一眼。我对她使了个眼色,她连忙继续否认道:“没有,您听错了。不是我哥要我帮忙,是我……是我一个同学找我帮忙。”
妈妈眼睛微微眯起,冷声说道:“你把你妈当傻子了?他气我,你也气我?”
北北见妈妈真的动怒了,有些慌了,向我看了一眼。妈妈厉声喝道:“别看他!我问你呢,你刚才说什么?”
北北被吼的身子一颤,眉头紧皱,委屈巴巴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哥说想让我帮他一个忙。我正问他呢。”
妈妈将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盯着我瞧了半天,没有说话。这倒有些意外,我低着头也不敢吭声,但妈妈的视线实在过于凌厉,像刀子一样扎在我的身上,心里像打鼓似的,跳个不停。
接下来,我们谁也没再说话,吃完了晚饭,收拾好餐桌之后,大家也是各干各个的事情,谁也不理谁。直到北北困得不行了,回到卧室睡觉,妈妈才敲开我的房门,冷冷的对我说了句:“跟我过来。”
原以为妈妈识破了我的奸计,给我来了个不理不问,这会儿突然被妈妈传唤过去,心里不禁亦喜亦忧。
随着妈妈进到卧室之后,只见她站在床边,脸上阴恻恻的,也不看我。
“把门锁上。”妈妈忽然说了句。
我连忙照办,将卧室房门反锁上,等了半天也不见妈妈再说话,忍不住上前半步,小声喊了句:“妈。”
妈妈瞧了我一眼,然后将头转向一边,沉默许久,冷冷得问了句:“你是想用北北威胁我是吧?”
我的意图很明显,当然瞒不过妈妈,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但真的面对妈妈的质问时,心里还是有些慌的。
“没……您别听北北瞎说,我没有想让她帮忙。”
“只帮你这一次,听见了没有?”
闻听此言,我又惊又喜,开心的差点跳将起来,连忙表示:“一次,一次一次,就可以了!”
“绝对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保证没有下一次了。只要您能帮我把病彻底治好,我就……”
妈妈没有说话,深吸一口气,在床边坐了下来。我犹豫了一下,壮着胆子走了过去,坐在了妈妈的身边,小心翼翼的侧目打量。妈妈白皙艳丽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直视前方,瞧不出她在想些什么,只是右手食指时不时的抽动一下,想来她的心里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镇定。
想象着等会儿可以让妈妈帮我自慰,身上就感到一阵阵的燥热。这次跟上回的情况又不太一样了,上次还要假装有病,不敢放的太开,这回名义上还是帮着治病,但实际上就是为了帮我发泄积攒已久的性欲,想必妈妈心里也是清楚地。
我和妈妈就这么坐着,僵持了片刻之后,实在忍不住了,便麻利的将裤子脱了下来,已经呈现半勃起状态的肉棒,毫无遮掩的露了出来。
我刚要说话,妈妈的脸色却陡然一变,略显仓皇的问道:“要不然……还是用丝袜吧。”一边用商量的口味跟我说着,一边将身子扭了过来,话音刚落,就看见鸡巴赫然漏了出来。
妈妈双腮一红,本能的就要站起身来,样子显得有些狼狈。怕的就是妈妈临阵脱逃,见此情景,我连忙拽住她的纤白玉手,说道:“都已经说好的,说话算话。就一次,就这一次。”
妈妈僵硬的站在床边,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似是在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我在一旁不停的煽风点火:“妈,明明已经说好了的。您帮我治好了病,我就在再也不缠您了。就一次,好不好?就一次,真的就一次。我的病好了,就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冲刺里去了,我保证能考一所好大学。”
在我接连不断的祈求声中,妈妈犹豫了半晌,终于慢慢的坐回了床边,冷声说了一句:“就这一次。”
“一次,绝对就这一次。只能这一次能把我的病治好了,我就没有后顾之忧了。”说完,我也不给妈妈思考的时间,抓住她的小手,放在了我的鸡巴上。
虽然有过一次经验了,但对于碰触亲生儿子的鸡巴,妈妈肯定还是不能适应的。当指背触碰到龟头的一瞬间,妈妈胳膊本能的向后缩了一下,好在我早有准备,用力向下压按,使她没法挣脱开来。
虽然妈妈手背肌肤细嫩润滑,但毕竟抵不过掌心的柔软。不过跟上次一样,妈妈从一开始就死死的攥着拳头,不肯松开。上回我偷袭得逞,这回估计妈妈有所防备,这招不太灵了。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妈,您总这么耗着,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此时,心理上的兴奋多于生理上的,鸡巴已经勃起的差不多了,龟头抵在妈妈的手指背上,倒也威风。我握着妈妈的手,来回拉扯了几下,妈妈终于有些松动了,妈妈的将手张开,然后犹犹豫豫的将鸡巴握在了掌心之中。
妈妈的手掌又软又细,鸡巴被瞬间包裹的快感,简直爽的我头皮发麻,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拿眼打量妈妈,见她闭着眼睛,眉头紧皱,显然是十分抗拒的。
虽然整个过程跟上次差不多,但心情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上次妈妈在为了帮我治病,迫不得已。但这回妈妈明知道我是故意骗她的,依旧主动帮我手淫,就这份心理上的冲击,就足以让人爽到天上去了,又粗又硬的鸡巴在妈妈的手心里,一跳一跳的。
虽然妈妈虚握着鸡巴,一动不动,我却十分的享受,甚至想着一直这么下去也挺不错的。僵持了片刻之后,妈妈问道:“你的病算好了吧?这样就可以了吧?”
我咬牙说道:“我也不清楚,反正您一捧就好,您一松手,就又不行了。”
妈妈明知道我是在胡说八道,却也没有将手松开,依旧握住粗硬的鸡巴。虽然很舒服,但总这么耗着,也不是事儿,便握着妈妈的手背,看是上下撸动了起来。
妈妈轻微的抗拒了一下,便将眼睛用力闭起,任由我胡乱。她应该是认为,只要能帮我发泄一次,我就不会再缠着她了。实际上我从一开始,就一直再给这样的暗示。我一次一次的在试探着妈妈的底线,而妈妈则一次一次的向我妥协。
之所以能够成功,还是因为我手里握着高考这把尚方宝剑,如果不能在考高结束前,彻底攻破妈妈的防线,妈妈的理智一旦回归,这辈子就真没什么戏了。
我握着妈妈的手,撸动一阵之后,便悄悄地松开。妈妈的小手独自握着粗硬如铁的鸡巴,沉寂片刻之后,开始轻轻地撸动了起来。虽然妈妈的动作很生硬,速度也不快,手掌也不敢完全贴在肉棒上,只是用拇指和食指圈了个环儿,套在鸡巴上,上下捋动着。
但龟头马眼处溢出的黏滑液体,沾染在了妈妈的手指上,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套弄起来还是比较爽快的。
本也不是什么难事,渐渐地,妈妈的动作自然了许多。我悄悄打量着妈妈,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有些冷冰冰的,但眼睛却望向一旁,始终不肯朝下面看一眼。
也不知为何,妈妈这种即抗拒,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让我感觉无比的刺激,肉棒硬的简直快要爆炸了一般,在妈妈的小手里不住的跳动着。再加上碎花连衣裙下的肉丝美腿,刺激着我的脑仁,一跳一跳的。
我实在忍不住,壮着胆子,撩开妈妈的裙摆,将手放在了妈妈的肉丝美腿上。
妈妈一怔,扭头瞪着我,又惊又怒。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反正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干脆在妈妈那纤滑细腻的丝袜美腿上,来回抚摸了起来。
妈妈张了张嘴,想要阻止我,最后还是放弃了,任由我胡来。与此同时,手上的力道竟然稍稍加重了一些,撸动的速度明显加快了。不知是不是妈妈想要赶快结束这一羞耻的行为。
手掌摩擦着肉色连裤丝袜,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盯着妈妈胸前高高耸起的乳峰。随着妈妈手上的速度加快,胸口起伏也愈发剧烈,我忍不住的想到,如果将肉棒插进妈妈那白嫩腻滑的奶子中间,会是什么感觉呢?
不行了!在多重刺激之下,我感觉自己快要到了,忍不住倒吸冷气,催促道:“快要来了。不行了,妈,再快点,再快点!”嘴上说着,手上在妈妈丝袜美腿上,抚摸的越来越用力。
妈妈当然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斜瞪了我一眼,手上动作却逐渐加快,爽的我不住的倒抽凉气,快感如潮水般,一阵接着一阵的袭来。妈妈毕竟是过来人,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忙说:“你等一下。”说罢,停下手上的动作,侧过身子,伸手去拿床边的纸巾。
我知道妈妈是想要用纸巾接住我的精液,但我却觉着这样实在有些索然无味,而且现在也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便擅作主张,将身子向前,滚烫粗硬的肉棒,直挺挺的抵在妈妈肉丝美腿上,敏感的龟头在丝滑柔顺的裤袜上用力摩擦了两下,只觉背后一阵酥麻,鸡巴向前猛地一挺,浓稠黏滑的精液,自马眼中激射而出,‘噗噗’的打在了妈妈的丝袜美腿上。
妈妈显然没想想到我会做出这么大胆的行为,眼睛瞬间睁大,惊诧莫名的瞪着我。而我的上半身几乎快要贴在妈妈的身上了,右手按着肉棒,使劲压在妈妈的肉丝美腿上,痛痛快快的将欲望发泄了出来。
良久之后,我感觉一阵空虚感袭来,妈妈一把将我推开,然后快速的抽出纸巾,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擦拭着丝袜美腿上的精液。
激情过后,恐惧感渐渐地袭上心头,望着妈妈脸上冰冷冷的表情,我张嘴刚想说点什么,妈妈沉声说了句:“回去。”
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也不敢再待在屋里,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回到卧室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脑子里一遍一遍的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激动翻来覆去,一晚上也睡不着觉。
第二天清晨,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出了房间,再见到妈妈时,她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如往常一样,催促着我们赶快吃早饭。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暂时没有再去纠缠妈妈,毕竟已经做出了承诺,即便我心里早已另有打算,也不能暴露的太快了。
差不多过了一个星期,因为临近高考越来越近,学习压力也越来越大,整个高三年级学生,几乎全都陷入倒了歇斯底里的状态之中,我自然也不例外。但我脑子里除了学习和高考之外,更重要的还是妈妈。
有一件事,我没搞明白,不知是不是妈妈故意为之。以前为了放我,妈妈总是将丝袜和内衣藏得很隐蔽,但自从那天之后,妈妈穿过的连裤丝袜,经常会出现在我的面前,以前我想尽办法想要得到的原味丝袜,现在简直是唾手可得。
思来想去,这可能是妈妈给自己设的一道防火墙,用原味丝袜勾引我,如果我忍不住,自己发泄出来,就没有功夫再去纠缠她了。不过妈妈显然没有明白我的真实意图,我想要的可不单单是发泄欲望,我想要的是,我的妈妈。
经过一段时间的淡化,妈妈对我的态度又有些缓和了,在我埋头苦读时,经常会送一些营养品和补品,然后对我安慰一番。我拿捏着火候,感觉时机差不多了,再加上时间紧迫,便打算再度出手。
经过了一天的思想准备,吃晚饭时,我装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几次张嘴,最后都将话咽了回去。我是想引起妈妈的注意,由她开口引出话题。无奈妈妈就像是看穿了我的诡计一般,任我如何演戏,就是不肯接招。
最后我实在没办法了,扭扭捏捏的说道:“妈,有件事,我想请您帮一下忙。”
妈妈抬眼瞪着我,目光凌厉,面色冷峻,慢条斯理的说道:“凌小东,咱们科有言在先呀。说过一次,就是一次。你要再敢提起这事儿,别怪我下手不留情啊。”
我心里一颤,好在早有准备,皱着眉头说道:“是……是说好了,就一次。
可是,说的是,如果您能帮我把病治好了,就那一次就行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缠着您了。可是……我这病没好呀。”
妈妈立时反应过来,知道我是在跟她玩文字游戏,气的将筷子往桌上一拍,怒道:“你耍我玩儿呢?”
“没没没!”我连忙摆手:“您这话说的。您精的跟猴儿似的,谁能耍的了您呀?”
“你骂谁是猴儿呢?”
“夸您的,夸您的。我是猴儿,我是猴儿。您是如来佛,随意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中。”
“一天到晚的,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妈妈柳眉一竖,厉声斥责。
“我很正紧。”我苦着脸哀求道:“妈,您就再帮我一次吧。可能再有一次,就好了。”
“不行!”妈妈想都没想,严词拒绝。
“妈~ !”
“别叫我。”
“我求您了。”
“去去去!离我远点!我现在一眼都不想看见你。”
我见妈妈现在态度很坚决,也就不硬挺着了,埋头继续吃饭。妈妈又变回了几天前的样子,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一句话也不跟我说。
等吃了晚饭,回房间里复习了一阵之后,我起身走到了妈妈的卧室门前,房门锁着,轻轻地敲了敲门。等了一阵,没有反应,我心里有些打起鼓来。如果妈妈能够将门打开,说明有戏;如果妈妈假装没有听见,始终不肯开门,那就有点难办了。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不停的敲着房门,连敲了十几分钟,也不知道是不是妈妈被我搞烦了,最后猛地将门打开,怒道:“你有完没完了?”
“妈,我有事想跟您说。”
也不等她反应过来,便硬生生的挤了进去。
4.14
就在妈妈愣神儿的功夫,我趁机溜进了房间内。妈妈站在门口,回身瞪着我,表情多少有些无奈,冷声质问道:“谁让你进来的?”
只要妈妈给我开了门,就说明还是有希望的,所以面对她的恼怒,我反而镇定了许多。我装作很着急的样子,对她说道:“妈,您能先听我说一下吗?”
“你在这我这儿已经失信了,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了。你赶紧给我出去!”妈妈站在门旁,将房门敞开,怒视着我。
妈妈越是让我出去,我就越是往屋子里边挪,最后干脆凑到了墙角处,摆出一副赖皮的架势,对她说道:“妈,我可从来没有骗您啊。咱们说好的,您帮我治好了病,哪怕是一次就能治好,我也不会再纠缠您了。”
不等我说完,妈妈不耐烦地说道:“别在这儿跟我玩文字游戏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一次一次又一次,最后就变成常态化了。我已经说过了,一次就是一次!你赶紧给我出去,别让我跟你急!”
“妈,吃药还得分疗程呢。您这治到一半不管我了,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呀?”
“少给我来这套,赶紧出去!”
眼见妈妈不为所动,我继续耍赖道:“妈~ !您都已经帮我治了一次了,要是不继续帮我治好,那上次的不是也白治了啊!”
妈妈瞪着我,没有说话,但看她脸上的表情,似乎并未因为我的话而产生动摇。看来上次帮我手淫,给妈妈带来的冲击着实不小。我见妈妈始终不为所动,心想着,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干脆退一步算了。
“妈,其实我觉着,不一定非要您用手的。”我用商量的口吻说道。
沉寂片刻,妈妈问道:“你想怎样?”话语中充满了警惕,看来是不会再轻易相信我了。不过也无所谓,从一开始,我也没有想过要让妈妈相信我的鬼话。
“要不……”我凝眉锁目,假装陷入深思,想了好久,才说:“还是按以前的法子,我……我自己来吧。”
妈妈肯定明白我的意思,所谓的自己来,实际上就是抚摸她的丝袜美腿,已经许多次了,所以相对用手帮我自慰,可能更能接受一些吧。
果然,妈妈见我退让一步,心里有些动摇了,犹豫片刻之后,警告道:“不许有别的想法。”
我马上保证:“一定一定,只想治好我的病,保证没有其他想法。”
妈妈现在穿的是宽松的睡衣睡裤,光着脚丫,踩着脱鞋,这样肯定是没法达到‘治疗效果’的。沉寂半晌之后,妈妈长叹一口气,说道:“你出去,我换衣服。”
我见妈妈终于妥协,心里自然是开心得不得了的,离开墙角,迈步朝大门走去。但刚走出卧室,脑子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在妈妈用力关上房门时,连忙用手挡住。妈妈瞪着我,问道:“又怎么了?”
我犹犹豫豫的问道:“您……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骗你什么?”
“我一出去,您就把门锁上了。”
妈妈瞥了我一眼:“不会。”
“那您保证帮我治病。”
妈妈不耐烦地说:“我保证把你治病,行了吧?”
我稍微放下心来,刚要松手,无意中瞧见,妈妈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连忙又用手将门抵住,喊道:“等一下,等一下!”
妈妈有些恼了:“你有完没完了?还想干什么?”
“必须是今晚。”
妈妈怔了一下,似是被我猜中了,有些意外。
我连忙又道:“您保证得是今晚。”
“行行行!今晚,今晚。赶紧出去吧。”妈妈显得既无奈又厌烦,待我磨磨蹭蹭的将手松开之后,‘砰’的一声,用力将门关上。
我现在心里是既兴奋又充满了起来,生怕事情有变,站在门前不肯离开。等了十来分钟,房门终于再次开启,妈妈换上了一身黑色制服套裙,腿上罕见的穿上了铁灰色的透明连裤丝袜,当然性感还是一样的性感。
我迫不及待的挤进房间里,然后大咧咧的坐在床边,拍拍旁边的床铺,像个调皮的孩童似的笑着说道:“妈,您坐这边。”
我越是表现的天真无邪,妈妈就显得越是生气,盯着我瞧了许久,才走过来。
因为已经很多次了,大家也算是熟门熟路了,羞耻感自然比手淫要小不少。妈妈面无表情的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我迫不及待的将手放在了她的灰丝美腿上,轻轻抚摸了起来,动作是那么的自然娴熟,好像这么轻薄妈妈,是理所当然的一般。
妈妈也没怎么抗拒,甚至身子都比以前放送了不少,只是脸上表情还是有些冷漠。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妈妈竟然穿了一双铁灰色的超薄连裤丝袜,虽然以前也有过,但相比黑丝和肉丝,毕竟还是少见,给了我些许新鲜感。
铁灰色的连裤丝袜薄如蝉翼,紧紧地包裹着修长的美腿,在幽暗的卧室灯光映照下,反射着微弱的光线;凝脂般的白皙皮肤,依稀可见,有着异样的美感。
我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右手在妈妈的丝袜美腿上来回抚摸着,指尖轻轻滑动,感受着丝袜的光滑细腻,更享受着丝袜覆盖下,那纤柔大腿的丰腴肉感。
不得不说,妈妈的身材和皮肤保养的都是极好的,隔着丝袜都能感觉到大腿肌肤的紧致嫩滑。虽然这感觉很爽,裤裆里的鸡巴也早就高高翘起,但我并不满足于此。虽然早就有了计划,但事到临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我一边抚摸着妈妈的灰丝美腿,一边在暗自组织语言,也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可能是有些不耐烦了,忍不住问道:“你还要多久?”
“快了,快了。”我随口敷衍着。但毕竟已经有过更刺激的经历了,就算我再怎么兴奋饥渴,也不可能随便摸一下就泄了出来吧。
渐渐地,我有些不满足于此了,右手顺着妈妈的灰丝美腿慢慢上移,顺着黑色制服窄裙的下摆,几乎快要将手伸了进去。手掌在裙摆与丝袜间轻轻摩擦,听着那细微的沙沙声,只觉着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刚开始时,妈妈还没什么反应,但当我的手几乎快要摸到大腿深处的神秘部位时,妈妈猛地攥住我的手腕,使劲抽了出来,并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怕妈妈趁机将我赶出去,赶在她开口之前,连忙说道:“妈,总这么磨蹭下去也不是事,我还得回屋复习呢。”
妈妈见我竟然倒打一耙,不由得柳眉一竖,伸手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恼道:“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赶紧滚回屋去!”
我哪肯乖乖听话,赶忙厚着脸皮说道:“您从小就教育我,做事不能半途而废。”
妈妈气道:“我教了你那么多东西,你就记住这一句了?”
“记住的多了,不过这句话记得最清楚。”我见妈妈凤眼微眯,斜视着我,知道她心里有气,便殷勤的笑道:“妈,您这一天天的上班,也够累的。这样吧,我给您捏捏脚,按摩一下,放松放松,怎么样?”
妈妈肯定知道我的心思,也自然明白,如果不让我发泄出来,今晚我死活是不会出这个房间门的。犹豫片刻之后,妈妈默不作声的转过身去,趴在床上了床上。虽然妈妈看起来镇定自若,可那一瞬间,我似乎看见了她双腮浮现起一抹红晕。
卧室内陷入倒了沉寂之中,我粗重的呼吸声,显得格外的清晰。我极力的克制着内心的欲望,望着趴在床上的妈妈,身躯的轮廊起伏有致,黑色的制服窄裙下,包裹着灰色连裤丝袜的修长美腿,纤细匀称而不是肉感。纤巧精致的玉足并在一起,脚掌向上,在灰色丝袜的遮掩下,足心嫩肉依旧显得那么的柔软莹润,肌肤细腻的像是透明一般。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欣赏妈妈的美足了,但还是不得不在心里赞叹一下,妈妈的小脚真的是保养的太好了,足型优美圆润,足趾纤巧秀气,足跟处的丝袜被撑得薄如蝉翼,几近透明,足跟的肌肤白里透红,没有一丝的硬角质。
妈妈的小脚让我心里一阵悸动,下体不住的跳动。我有些心痒难耐,但又不能让自己显得过于心急,强忍了片刻之后,伸出颤抖的双手,慢慢的放在了妈妈的玉足上,与此同时,屏住呼吸,悄悄地观察着妈妈的反应。
当我的手指触碰到妈妈丝袜小脚的一瞬间,忍不住猛打一个寒颤,但妈妈却没有任何过激反应。我为了缓解心中的激动,没话找话,一边替妈妈做着足底按摩,一边说道:“妈,您别绷的那么紧,你放松一点。”
妈妈闷声回了句:“我很放松。”
我的双手隔着丝袜在妈妈的小脚上轻轻地揉捏按摩着,足心处那温润丝滑的触感,让我浑身燥热,肾上腺素急速飙升。虽然我的心术有些不正,但毕竟技术是真的,不大会儿功夫,一声软腻的呻吟声便从妈妈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按摩之余,我的手指时不时的在脚心处滑过,手掌握住足背,不动声色的揉捏把玩。开始时,妈妈面无表情地趴在床上,睁着眼睛,任由我按摩。过了一会儿,也不知是不是妈妈累了,小脸侧在一旁,慵懒的枕在双臂上,眼睛微闭,像只熟睡的猫儿般,表情也放送了不少。
我知道妈妈肯定没有对我完全放松警惕,所以也不敢太过造次,只是在妈妈的足趾间来回抚弄片刻,然后手指沿着脚趾尖的丝袜缝线处,轻轻滑过。我抬眼上瞧,见妈妈没什么反应,忍不住心中的火热欲望,压低身子,将脸几乎贴在妈妈的足尖处,沿着足弓曲线,紧贴着幼嫩脚掌,一路向上,贪婪的嗅着,直至圆润的足跟处。那混合着丝袜味道的足香的沁人气息,被我狠狠地吸进了鼻宫之中,刺激着我的每一条神经线,简直是最强烈的春药,着实让人着迷。
也许是我的行为有些过激,妈妈有所察觉,扭头朝这边望来。我连忙装作低头查看的样子,一边替妈妈做着足底按摩,一边自言自语的嘀咕道:“您这脚有些走样,得长做保养才行。”
紧接着,我装模作样的抬头看了妈妈一眼,问道:“妈,您平时穿高跟鞋时间长了,是不是腿挺酸的?”
妈妈冷漠的回了句:“废话,谁穿高跟鞋时间长了,腿都酸。”
“不是……主要是穿着高跟鞋时,腿部肌肉紧绷着,时间长了就会感觉酸胀。
最好经常按摩,缓解一下腿部压力。”我开始满嘴胡说八道起来,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慢慢上移,最终停在紧致却不是肉感的小腿肚上,轻轻地揉捏起来。
妈妈白了我一眼,停了半晌,没有说话,将头转了回去。我心中欢喜无比,加大指尖力道,用力揉捏着妈妈的小腿,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在帮妈妈按摩,还是沉浸在了那丝滑弹软的美妙触感之中了。
我很想沿着丝袜美腿的曲线一路向上,探入窄裙之中,这诱人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可有了刚才的教训,我已经知道妈妈的底线在哪里了,不敢再轻易试探。
不过一直这么憋着,也不是办法,最终目的还是要发泄出来的。放在平时,我也不敢太过放肆,但人一旦性欲起来了,就有些不管不顾了。强忍了半天之后,见妈妈趴在那里,似乎没什么反应,便悄无声息的脱了裤子,将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放了出来。
妈妈的呼吸很稳,应该是没有察觉到我的举动。我用手压住高高翘起的肉棒,激动得不住颤抖。我扶着粗硬的肉棒,小心翼翼的向下压去,当敏感的龟头触及到丝袜足心的一瞬间,一股酥麻快美之感,窜上头顶,那美妙的感觉简直难以形容。
不过由于害怕妈妈发现,只接触了一下,我赶忙缩了回来,并将肉棒藏回到了裤裆里。我不确定妈妈是否察觉到了异样,但观察了片刻之后,发现她已久趴在双臂之间,眼睛微闭,鼻息轻而舒缓。
我定了一下心神,壮着胆子,再次将鸡巴从裤裆里掏了出来,用力压着,抵在了妈妈的丝袜美脚上。这次稍微用力了一些,妈妈的脚明显颤了一下,我心里一惊,忙不迭的解释道:“妈,给您做个指压,稍微用了一些。”
我原也没指望妈妈能相信,没想到妈妈竟然轻轻的‘嗯’了一声。兴奋之余,我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难不成妈妈是故意的?她知道我的意图,但又不愿意像上次那样用手帮我解决,所以才把脸埋在手臂里,难不成是想要让我自己解决?
想到这里,我简直欣喜若狂,不由得又用上了几分力道,将粗硬的鸡巴向下压去,肉棒顶着丝袜足心,像手指一样,沿着足底曲线,慢慢的滑动。马眼处溢出的黏滑液体,在丝袜上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过,用妈妈的丝袜美脚夹着我的鸡巴做足交,那种刺激感,想想就让人受不了。可如今有了这么一个机会,我又不敢动手,只能一手握着鸡巴不停的撸动,右手抚摸着妈妈的丝袜小脚,时不时的压低身子,用龟头在妈妈的脚心处蹭一下。
妈妈趴在床上,双目微闭,一动不动。包裹在灰色裤袜内的修长美腿,笔直匀称,且肉感十足,窄裙下的臀部,又圆又翘。我开始幻想着,如果将裤袜的裆部撕开一个口子,然后整个人压在妈妈的身上,从后面将坚硬如铁的肉棒塞进那令人神魂颠倒的白虎馒头穴内,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情。
单只是想一想,就觉着浑身燥热难耐,撸了两下便觉射意袭来。我感觉有些不尽兴,咬牙强忍了片刻,终于还是抵不过潮水般的快感,眼见妈妈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心中欲念一起,身子向前一扑,整个人趴在妈妈身上,下身一挺,将坚硬挺拔的肉棒,硬挤了妈妈的大腿之间。
妈妈的双腿并拢的很紧,丰腴的大腿嫩肉紧紧地挤压着我的肉棒,再加上丝袜的顺滑,险些让我一泄如注。
妈妈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上身向上抬头,扭头朝后边来看。我脑子一热,用力将妈妈压在身下,迅速将肉棒从丝袜美腿间抽出,然后屁股一用力,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妈妈被我弄得有些慌乱,双手撑在床上,想要起身将我掀翻下来,却被我狠狠地压在身下,不能动弹。不得已,只得厉声质问:“凌小东,你干什么?赶紧起来!”
事已至此,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再加上精虫上脑,急需发泄。我假装没有听到妈妈的责问,像是做爱一般,挺弄着肉棒在妈妈的双腿间飞快抽插着。硕大油红的龟头本就敏感,紧贴着连裤丝袜,不住地摩擦,感受着丝袜美腿的紧致肉感与丝滑柔顺。
“凌小东!啊~ !你找死是不是?给我起来!”
任由妈妈怎么责备咒骂,我充耳不闻,并刻意的将身子向上移,窄裙被我胡乱的推到了腰间,肉棒紧贴着连裤袜的裆部位置,隔着丝袜和内裤,在妈妈的私处不停的摩擦,时不时的还用龟头顶上一下,每每这时便会引起妈妈低呢的呻吟声。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在妈妈的双腿间来回抽插肏弄了十几下之后,渐渐地感觉丝袜裆部一阵烘热感,暖暖的、潮潮的。从侧面望去,妈妈的脸颊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她将手伸到后面,不断地拍打着我的胳膊。
妈妈的反应让我越发狂躁起来,真的很想撕开裤袜,将肉棒硬塞进白虎小穴中。但是我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所以只能强忍着心中疯狂的欲念,两手放在丝在丝袜美腿紧并的‘肉穴’中,飞快的穿梭着。
脑海中不由得再次回想起了那晚意外进入妈妈小穴里的感觉,鸡巴急速抽插,只觉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就在即将爆发之后,我咬牙用力向前一挺,龟头如同顶开了一道门户,连同丝袜、内裤,一起陷入一处紧致潮热的所在。
“呀~ !”妈妈身子像是被击中了一般,身子用力一挺,一声娇呼,双腿本能的用力夹紧,一股潮湿热气将龟头包裹其中。这感觉是在让人难以忍耐,我屏住呼吸,上身挺直,一股股的浓厚精液自马眼处喷涌而出,悉数射在妈妈的丝袜美腿之间。
一瞬间,我和妈妈都没有了任何响动,房间内一片寂静,甚至能听见精液搭在丝袜上的‘噗噗’声。待精液完全射尽之后,一阵空虚无力之感袭来,与之而来的,还有莫名的恐惧感。
僵持片刻之后,妈妈胳膊肘向后一顶,将我从身上顶了下来,却并未多说什么。我不知道这时该如何面对妈妈,由于她背对着我,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何表情,想必不会太好,但从她的背影,都能感觉到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袭来。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是徒劳,也来不及多想,我提起裤子狼狈的逃出了卧室。
一晚上我都在焦虑中度过,自己一时的冲动,到底会造成什么后果,会不会因此而打乱布局,前功尽弃呢?
次日清晨,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出了房间。妈妈一如往常,为我准备了早餐,但她人却不见踪影。或许,妈妈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我吧。
待晚上放学回家,妈妈在厨房里做着晚饭,我站在门口,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她没有理我,应该还在生我的气。吃晚饭时,妈妈也没有训斥我,态度冷冰冰的。
我倒是宁愿她她打我一顿,出出气,也比这么僵着好。不过好在我也习惯了,也知道妈妈对我的所作所为还能忍耐,是因为马上就要高考了,这是我的尚方宝剑,也是我的免死金牌。
冷战持续了一个星期,这次的程度比前几次还要强烈,妈妈几乎没怎么跟我说话。我正琢磨着该如何打破僵局时,意外发生了,我发烧了,而且烧的很厉害,到了要去医院挂点滴的程度。
也可以说是因祸得福,我这一闹病,妈妈对我的态度反而和缓了不少,还专门请了两天假,在家照顾我。我身子虽然难受,但心里还是开心的,嘴里不时的咕囔着:“高考要砸了,这回高考要砸了。”
一开始妈妈还安慰我两句,后边就有些不耐烦了,斥责道:“这一点小事,就气馁了?怎么这么没自信呀?”
我躺在床上,装作有些神志不清的样子,嘟嘟哝哝的说道:“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压力好大。我不想考了,妈,我不想考了。”
妈妈一时气急,可我现在这副模样,又拿我没什么办法,气的将冰毛巾用力按在我的额头上,嫌弃的说道:“瞧你这点出息!全国一千万考生,就你一个人压力大呀?你妈压力不大呀?”
我趁机伸手攥住妈妈的纤白玉手,喘息道:“妈,我平时总惹您生气,是我不对。您别怪我。”
妈妈瞧着我一副病殃殃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行了行了,你好好养病吧。别想那么多了。”她用力想将手从我手里挣脱开来,可我用尽全力力气,就是不肯松开。最后妈妈只得放弃,任由我抓着。
“妈,我要是死了,您是不是会活的轻松一点啊?”
妈妈闻言眉头一蹙,说道:“你这孩子,烧糊涂了是不?”话语中虽然带着责备之意,却也饱含怜惜之情。妈妈握着我的手,小声嘀咕了句:“手怎么这么烫呀?”
“妈,我向您坦白一件事,您听了之后,可别生气呀。”
“什么事?”妈妈疑惑的看着我。
“嗯……我跟唐老师做了一个约定。”
“约定?你跟唐老师?”
“嗯。”
“什么约定?”
“嗯……唐老师说,如果我能考上一本,她……嗯……她就跟我做一次。
4.15
妈妈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微微一蹙眉,有些迷惑的望着我,反问道:“你说什么?”
我低着头,重复了一遍:“唐老师说,如果我考的足够理想的话,就……就……”
“就什么?”妈妈冷冷地问道。
我低着头,小声说了句:“就跟我做一次。”
妈妈闻言并未马上做出反应,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她越是如此,我的心里就越是感到不安。过了一会儿,我见妈妈依旧一动不动,像是石化了一般,小声喊了一声:“妈……”
妈妈瞬间暴怒,将冰过的毛巾狠狠地甩在我的脸上。我猝不及防,疼的‘哎呦’一声惨叫,只见妈妈睁大了眼睛,正恶狠狠地看着我,我心里一慌,本能的求饶道:“妈,我……我正发烧呢。”
“烧死你活该!”妈妈怒道:“你跟我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故意气我是不是?”
“不是,我干嘛要故意气您呢?”我连忙否认,眉头紧皱,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凌小东,你别把人都当傻子。你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到底想干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我忍你很久了!”
我确实是故意说这些话的,但没想到妈妈竟然会这么生气。本来还想着过些日子再走这一步的,可能是高考日期越来越近,时间不多了,心里有些着急,也可能是发烧烧的有些糊涂了,顺嘴就给说出来了。
我顾不上烧的晕乎乎的脑袋,支撑着身子强坐起来,说道:“妈,我不知道您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我觉着您一定是误会了。本来这事儿我是不打算跟你说的,可是看您忙前忙后的照顾我,我心里有些愧疚。您别生气,我明天就跟唐老师说,约定作废。”
我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打量着妈妈。她的脸上阴晴不定,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我说完之后,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只等了两分多钟,才起身对我说道:“好好歇着吧,实在不行,晚上再去打一针。”
说罢,妈妈转身离开了房间。我还想说些什么,但见她冷冰冰的,应该也听不进去我的解释。我心里不禁有些懊悔起来,明明知道火候不够,怎么就是忍不住呢?
晚上妈妈又陪着我诊所里打了一针,之后也没有再提起这件事,不过还是能感觉得到,原本因为生病,妈妈对我的态度刚刚有些好转,现在又彻底冷掉了。
为了向妈妈展现我的努力,不等完全退烧,第二天就去了学校。接下来,晕晕沉沉的度过了两天,我正琢磨着,怎么才能像把发把局势挽救回来,却在下午课间时,意外的发现了妈妈的身影。
我一怔,定睛仔细一看,确实是妈妈,而且整跟唐老师说话呢。我不由得一惊,心说这下完蛋了,要来个三方对峙,我的鬼把戏就全都拆穿了。
我着急的正打算上前去,上课铃声响了,恰好又被班主任撞了个正着,被她给推进办公室了。整堂课,我都在焦虑不安中度过,好不容易一熬到了下课,飞快的窜出了教室,跑到办公室门口,只见唐老师正坐在她的位子上低头批卷子,妈妈已经没了踪影。
我不知道她们两个到底说了什么,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探探口风,唐老师却无意中瞧见了我,疑惑地问道:“站门口干什么呢?”
我见她面色如常,心情好像还不错,便稍稍的放下一些心来,问道:“嗯…
…我好像看见我妈了。”
“嗯,你妈妈下午是来了一趟。”
我刚要开口,背后被人推了一把,一扭头,见是语文老师,他看着我说:
“跟个木桩子似的,站在门口,你干什么呢?”
我陪了个笑脸,随着语文老师一起进了办公室,走到唐老师身边,小声问道:“我妈来干什么呢?”
唐老师瞧了我一眼,继续低头批改卷子,随口说道:“告你的状呗。”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虚的问道:“告我的状?我……我没犯什么错吧?”
“你还没犯什么错?”
听唐老师这嘲讽的语气,我心里一慌,暗道不妙,妈妈该不会把事情都跟唐老师说了吧?不过再一想,不可能啊。要是唐老师知道我拿她当幌子,还是那方面的借口,一准火冒三丈,早就打爆我的狗头了。
“我……犯了什么错了?”
“成绩不好,就是你最大的错。”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稍稍放下心来。暗自长舒了一口气后,问道:“我妈,就是来跟您谈我学习成绩的?”
“嗯。”
“没说别的?”
唐老师抬头瞧了我一眼,反问道:“说什么?”不等我回答,便自笑道:
“你妈妈倒是客气,还专门谢了谢我。”
“谢您什么?”
“谢我为你的成绩操心呗。你是怎么跟你妈说的?我平时也没给你开多少小灶啊,怎么我感觉你妈妈的态度,就感觉我成了你私人家教似的。”
“您确实不错。这么多年,我觉着您是对我最好的老师了,你真是负责任的老师。”
这时,正好班主任走了进来,听我这一通马屁拍下去,哼的一声:“凌小东,你又给唐老师灌什么迷魂汤呢?唐老师负责,我不负责是吧?”
我赶忙说道:“不不不,您也负责,您也负责。这么多年,您是我见过最负责任的班主任了。”
离开了办公室之后,我仔细琢磨了一下,看唐老师的反应,妈妈应该没有把我说的话告诉唐老师。那她来学校干什么呢?苦思冥想之后,只有一个可能,妈妈是来探口风的。
那天我说了那番话之后,以妈妈对我的了解,多半是不会相信的。可她心里又有个结,所以才亲自来学校,找唐老师面对面的聊一聊,好打消心中的疑虑。
想到这一节,我心里豁然开朗,妈妈即便再理智,再精明,还是没法像机器人一样,完全客观理性的分析问题。如果说妈妈有什么弱点的话,那再清楚不过了,就是她的儿子,我。
晚上回到家,我和妈妈就像事先达成了某种默契一般,谁也没有提起她去学校见唐老师的事情。妈妈对我的态度依旧很冷漠,却在晚饭后,不住地催促我回屋复习。
因为生病时的鲁莽举动,使得妈妈的警惕性又提高了不少,我不敢再轻举妄动,让妈妈帮着手淫这种事,自然是不敢提的。因为我不确定,妈妈和唐老师聊过之后,到底掌握了多少信息,她现在心里又在想些什么。所以,我决定还是先静观其变一段时间。
随着高考的临近,学习任务越来越繁重,压力越来越大。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件事困扰着我,那就是我对妈妈的欲望,非但没有减退,反而与日俱增,只要稍微空闲下来,就会陷入到无不切实际的幻想之中。
而妈妈在密切关心着我的学习之时,始终又与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搞得我心里总是痒痒的,想要又够着,别提多难受了。我想,这可能是妈妈在面对我的耍无赖战术时的应对策略吧。不管怎么样,留给我的时间都不多了,只要妈妈拖过了高考,那我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过了几天,北北放假在家,正巧陆依依也从省城回来了,妈妈便邀请她和蓉阿姨一起来家里吃晚饭。饭后,妈妈找各种理由让蓉阿姨和北北一起出去,想尽办法把我和陆依依留在家里。一开始北北还想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死活不不愿意出去,结果被妈妈一顿训斥,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离开了家门。
我知道妈妈的用意,是想把我和陆依依单独关在一起,孤男寡女的,又是青春年少冲动的年龄,总会发生点什么的。她是在用陆依依做挡箭牌,只要我的欲望能够发泄,就不会再去缠着她了。另一方面,则是以此来提醒我,陆依依才是我的正牌女友。
我和陆依依也有段时间没见了,而且她还不知道我的病已经好了,所以当我们单独待在一起时,多少显得有些尴尬。
陆依依先是跟我讲了一些学校里的趣事,又关心了一下我的复习情况,然后便陷入倒了沉寂之中。虽然现在我的心思都在妈妈身上,但依依毕竟是我的女友,也不能一直让人当寡妇吧。
我笑吟吟的凑到她的身旁,小声说道:“咱们也有段时间没见面了,我准备了一份惊喜,打算送给你。”
“什么啊?”陆依依问道。
“你把眼睛闭上。”我神秘兮兮的说道。
“又来这套?闭上眼睛,然后亲我一下?俗不俗啊?”虽然话语中有些不屑,但陆依依还是听话的将眼睛闭了起来。
我先是将嘴巴贴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拉开裤子,抓起她的小手,伸了进去。陆依依毕竟不是新手,自然知道自己摸到的是什么,脸颊浮现一抹红晕,微微有些害羞,随即便握住半硬的鸡巴,开始把玩抚弄了起来。
陆依依还不知道我的病已经好了,所以当鸡巴完全硬起时,她惊讶的睁开双眼,诧异的望着我。我笑着对她说:“算不算是惊喜?”
说罢,也不等陆依依做出反应,便抄起她的双腿,一个公主抱,一溜烟的跑回了卧室里。陆依依只是一声惊呼,没有任何抵抗,任凭我将她压在床上,衣服鞋袜扒了个精光。我将她压在身下,从雪白的脖颈处吻起,胸部、小腹,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了少女双腿间凸起的白嫩阴阜处。
少女的蜜穴很快便湿润了,在我的舌头的舔弄之下,紧翘的小屁股轻微的颤抖着,黏滑的蜜汁如开了闸的洪水般,不住地往外流淌着。两条纤细酥白的腿子紧紧地夹住我的脑袋,双目紧闭,紧咬下唇,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的甜腻呻吟之声。
已经很久没有亲密了,颇有些小别胜新婚的感觉。我俯在少女的双腿间舔了一阵之后,起身跪在她的脸颊旁,将龟头凑到她唇边。陆依依面红耳赤,伸手扶住早已坚硬挺拔的肉棒,张开小嘴,轻轻的含了进去。
那熟悉而又舒爽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陆依依用心得含弄舔吮着鸡巴,眼睛向上抬起,明眸闪烁,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少女的小香舌是那么的柔软灵活,紧贴着龟头,轻轻缠绕舔弄着。许是积攒了太久的缘故,没多大一会儿,便觉着一股酥麻快意袭来,我忍不住双手抓住她的小脑袋,拼命挺动下体,像肏穴般得在她的小嘴里疯狂抽插。
陆依依表情幽怨的看着我,却并没有做出任何抗拒的动作,像是个委屈的小媳妇般,任由我胡来。我用力抽插了十来下之后,用力向前一挺,将肉棒肏入紧嫩的口腔深处,一股股的浓白精液,喷涌而出。
沉寂片刻之后,我将鸡巴从陆依依的小嘴里退了出来。眼见她的喉咙‘咕噜’一下,将精液吞咽了下去,再加上少女双腮绯红,这画面实在太过诱人,原本有些疲软的肉棒,瞬间又翘了起来。
我迫不及待的重新将她压在身下,少女的柔嫩的椒乳顶着我的胸膛,两粒乳头如樱核般挺立起来。我用手扶着如铁般的肉棒,压住龟头,凑近松嫩湿热的穴口,用力前挺。或许是许久没有做了的缘故,穴缝紧致,费了半天劲也没有挤进去。
我有些急,陆依依比我更急,伸手攥住肉棒,凑近穴口,同时配合着向上抬起。我趁机用力往里一顶,圆溜溜的硕大龟头揉开紧闭的穴缝,硬生生的挤进了紧窄火热的肉穴之中。
“嗯~ !”
陆依依脖颈向上猛地一抬,发出一声苦闷的长吟,尾音颤颤的,又像是得到了解脱一般。
肉棒深深的埋进蜜穴之中,穴壁嫩肉紧裹棒身,湿热黏滑,说不出的爽快。
因为很久没有做爱,我也顾不上温柔以待,按住她粉嫩光滑的肩头,急不可耐的开始抽插肏弄起来。
“慢一点……嗯……啊……啊……你慢一点……慢一点……”
陆依依一双小手死死的攥住我的胳膊,雪白俏丽的小脸上渗出细密的香汗,银白贝齿轻咬着下唇,嘴里呻吟不止,娇喘连连。
眼见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不堪蹂躏的样子,我体内的欲火就更加旺盛了,伸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捏着青涩稚嫩的乳肉。
“啊……慢一点,轻一点!啊……疼……有点疼……”
穴壁嫩肉紧裹肉棒,爽的我不停的倒抽凉气,咬牙说道:“谁让你夹得这么紧的。给你破处的时候,感觉都没有这么紧。”
猛肏一阵之后,我暂时停了下来,喘了口气,将肉棒从小穴里抽出,然后示意她换个姿势。毕竟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我一停下来,陆依依就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白了我一眼之后,翻了个身,双腿屈膝,趴跪在了床上。
我按住她白晃晃的小屁股,将坚硬的肉棒猛地插进了蜜穴深处,直到龟头紧紧地抵在了穴底花心之上,陆依依身子一颤,失声叫道:“啊~ !好胀~ !轻一点,疼!”
穴口淫液不住外溢,腔道内已经足够润滑,我也就没有多做停顿,下体不断挺动,肉棒在温热湿润的蜜洞内冲撞了起来。少女纤瘦的身躯被我撞的前后颤动。
她回头看着我,双腮绯红,娥眉紧蹙,轻咬着下唇,眼神里带着幽怨,圆润翘臀却陪着着鸡巴的肏弄,疯狂的摆动着。
肉体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我扶着少女圆翘的屁股,挺着肉棒飞快的抽出插入,次次直入花心。陆依依一副不堪承受的样子,后背向上弓起,身子崩的紧紧地,嘴里哼哼唧唧,呻吟声渐渐地急促起来。
“嗯……太重了……嗯……轻点,轻一点……啊……停一下,先停一下!啊……我……有点疼,先停一下。”
她这样子我也见的多了,每次刚进去的时候都会喊疼,说着不要,但最后玩的比谁都疯。我也没当回事,跪在她的身后,抱着她的小屁股一下一下的用力抽插。少女的白美圆臀高高翘起,臀肉与我的小腹不断撞击,剧烈的颤动着;自然下垂的椒乳,比以往显得更加丰满,随着身躯耸动,不住地前后摇晃。
因为已经射过一次了,所以这回要持久许多,疯狂肏弄了一阵之后,我再度停了下来,将陆依依的身子重新搬正,仰躺在床上。
我伸手攥住少女的脚踝,高高抬起,将两条纤细白嫩的少女美腿搭在肩膀上,然后上身向前一压,迫使她的几乎对折,一双大腿压在了胸脯上。陆依依一声闷哼,脸蛋胀的通红,看来这姿势有些难受。不过她只是伸手在我大腿上轻轻拍了一下,也没有怎么抗拒。
我将龟头顶在穴缝处,用力一挺,隐约间听到‘噗’的一声,整根肉棒重新挤进了蜜穴之中。陆依依被我这一记猛插,撞的身子一颤,‘嗯’的一声闷哼,两只小手下意识的死死攥住了床单。
我伸直了双腿用力向后蹬,双手撑在她腰部的两侧,像是在做俯卧撑一样,自上而下,打桩机似的,重重的撞击着紧致柔嫩的蜜穴。随着抽插越来越快,阴囊拍打着少女的臀沟,发出‘啪啪’声响。
“嗯~ !嗯~ !啊……不行了……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嗯……嗯…
…嗯啊……要来了……要来了……停一下,停一下~ !不行了不行了~ !啊……”
陆依依梗着雪白的脖颈,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呻吟,双腿搭在我的肩膀上,小脚用力向内蜷缩,大腿内侧肌肉无节奏的颤抖着。
看着她被我压在身下,媚眼如丝、欲仙欲死的诱人模样,快感忽然而至。我连忙说道:“再忍一下,马上就好了……我也快了。”
说话间,我加快了抽插速度,拼命地抽出插入。陆依依抬起圆臀,努力地迎合着我最后的冲刺,穴腔内的嫩肉裹着肉棒,痉挛似的抽搐着。穴口被撑得开开的,粉红色的阴唇也变得红胀胀的,淫汁蜜液随着肉棒的进出,四下飞溅。
疯狂的肏弄一阵之后,陆依依忽然停止了呻吟,身子一阵剧烈抖动,黏滑的淫液花心内倾泻而出,淋在了龟头之上。我再也忍耐不住,紧咬牙关,抽动两下,然后用龟头抵住子宫颈,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
激情过后,我们两个瘫软在了床上,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我对着她红艳艳的嘴唇轻轻的啄了一下,笑着问道:“舒服吗?”
陆依依羞涩的将头埋在我的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我继续调笑着问道:
“老公恢复了男人雄风,你以后不用守活寡了,是不是很开心?”
陆依依微嗔道:“开心个鬼啊~ !”紧接着好奇的问道:“对了,你是怎么好的?”
我当然不能把详细的经过告诉她,只能随便编造了借口,耸耸肩,说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它自己就好了。”
“听你鬼扯。”陆依依瞪着我,半开玩笑的问道:“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是不是找其他人帮你治病了?”
虽然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但还是冷不丁的吓出一身冷汗。我连忙笑道:“谁会帮我,你走了之后,平时能见到的女人,除了我妈,就是你妈了。我妈肯定是不会帮我的,难不成还是你妈呀?不过也是,自己女儿守活寡,当妈的是挺着急的。”
“你天到晚的胡说八道!”陆依依气的用力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随即说道:“怎么没有女的呀?学校里有你那么多红颜知己小学妹,一天到晚眉来眼去的。
还有,你那个妹妹呢?我看她就挺乐意帮你的。”
不得不说,这丫头虽然平时看起来笨笨的,但有时候直觉还真是准的可怕。
我故作生气的斥责道:“别瞎说啊!那是我亲妹妹。”
正在拌嘴之时,客厅里忽然响起了开门声。我俩同时一激灵,赶忙起身穿上了衣服。当我们走出卧室时,妈妈明显的怔了一下。我顺着她的视线扭头望去,这才发现,陆依依脸上因为高潮泛起的红晕还未退却。
估计妈妈已经猜到我们在屋里干了些什么了,毕竟这机会是她帮我们制造的。
不过她什么也没说,反倒是陆依依,可能是做贼心虚的缘故,低着头,像个羞答答的小媳妇似的。
妈妈本来想留蓉阿姨喝杯茶再走,蓉阿姨却婉言谢拒了,随即便招呼陆依依回家。临出门时,她回头对妈妈说了句:“你认真考虑一下,我觉着那男的真的挺不错的。”
话说到一半,妈妈便使劲朝她使眼色,示意她别说了。蓉阿姨扭头瞧了我一眼,哼的一声,冷笑道:“怕什么?反正迟早也得让你儿子知道。”
我闻言一惊,本能的感到了一阵恐惧,想也没想,忙不迭的问道:“怎么了?
什么意思?知道什么?”
妈妈瞪了我一眼:“没你的事儿,回屋去。”
“不是,您什么意思呀?哪个男人呀?”我凑上前去,不停地追问。见妈妈不回答,便又转而望向蓉阿姨。
蓉阿姨刚要开口,却被妈妈打断了,对她说道:“别理他,你们回去吧。”
蓉阿姨走后,我追在妈妈身后不停的追问。妈妈始终不回答,最后被我问得急了,不耐烦的吼道:“你有完没完了?我干什么还得向你汇报呀?我是你妈,还是你是我妈呀?”
见妈妈着态度,我隐约的感到事情有些不妙,既然从妈妈这边得不到什么线索,便在随后悄悄地溜进了北北的卧室里。
北北正穿着粉红色睡衣睡裤趴在床上玩手机,回头瞧见是我,随口问了句:
“干嘛?”
我凑到她身边,谄媚的说道:“问你件事儿,行不?”
北北也不回头,两只小脚一翘一翘的,说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是蓉阿姨要给老妈介绍相亲对象的事儿吧?”
“对,怎么说?到底什么意思呀?”我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还能怎么回事,就是蓉阿姨说老妈总一个人单着也不是事儿,老爸都结婚那么长时间了,也该找一个了。”北北显得很悠哉,好像这事儿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似的。
“这蓉阿姨也真是的,自己相亲想了那么多次也没成功,还总想给咱妈介绍对象。”我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句,然后问道:“你怎么一点也不急呀?也不拦着点。”
“我为什么要拦着呀?我觉着蓉阿姨说的挺有道理的,咱们还年轻,总这么单着也不是长久的事儿。咱爸那边又有人了,复婚是没希望了,正好蓉阿姨那边有合适的对象,见见就见见呗。”
“那可是要给你照后爹的,你不是一直都反对老妈再婚的吗?”
“此一时彼一时,老爸都能给咱找个后妈了,那老妈再给咱找个后爸,也不是不能接受。只要老妈开心就好。”
我不悦的嘟囔了句:“你倒是看得开。”
北北瞥了我一眼:“你不同意吗?”
“我当然不同意!我死都不同意!”我的情绪有些激动了起来,拍着床铺大声嚷道。
北北斜视着我:“不同意就不同意呗,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我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稳了一下心神,试探着问道:“那……咱妈是什么意思?她同意了吗?”
“咱妈一开始也是在推辞,但是蓉阿姨一直劝,最后逼得老妈实在没办法了,就拿你做做挡箭牌,说是现在相亲,恐怕会影响你复习,等高考结束之后,再见面吧。”
听她这么说,我才稍稍的放下心来,不过心里还是在埋怨蓉阿姨,真是喜欢多管闲事。不过,想来妈妈也是所有顾忌的,她知道这事儿一定会影响我的心情,倒也不是故意想要拿我当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