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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卫茂榕:告诉我停下来,然然,现在不算太晚。
我不觉得自己的视线在她身上有多余的停顿,但又无法忽视心中诡异的变化。我渴望那个时不时粘在我身边的可爱姑娘,渴望柔软的皮肤蹭在我的脸颊,渴望自己的手指在她柔顺的长发中穿梭。我深深厌恶自己的这些渴望,但需求却是压倒性的,让我无力抵挡,坐立难安。
那种飘飘忽忽、云里雾里的感觉又回来了,我的意识越来越朦朦胧胧。当卫然将压在脑袋下的长发拨开时,纤细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像磁石一样吸引我。
我忍不住弯下腰,悬在空中静止。对于一个纯洁如雪的女孩子,需要付出极大勇气才能真正坦白心底的强烈欲望。一个在黑暗中享乐,一个在明亮中悲惨,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可究竟哪个是幸福美满,哪个是万劫不复?
千丝万绪间,我的嘴唇埋入卫然的头发。女儿的馨香迅速从鼻子吸入心肺。我的心脏飞快跳动,有违人伦的思绪侵占头脑,无数蚂蚁覆盖啃噬我的身体,刺痒酥麻。我找到她的耳朵,鼻尖拨开她的头发,开始亲吻。从耳廓开始,然后来到脖子,我要带卫然回到我身边。
女儿肌肉僵硬,身体对我亲密的举动立刻做出反应,一下子点燃我内心的火焰。我自动关闭大脑理性的部分,手掌滑到她的臀部,顺着衣襟下摆进入外衫里。
卫然除了外衫里面什么都没穿,她的呼吸也在一瞬间全乱了。
「然然,起来吧,」我喃喃不知所云,胡言乱语道:「这么躺着会着凉的。」
窗外的大风选择在这一刻怒吼嚎叫,好像在证实我说得没错。卫然一声不吭坐起身,举起双臂脱下居家服,然后又脱掉裤子。浑身上下,除了一条白色的内裤什么也没有。
我像着了魔,一边给她盖上被子,一边将她推倒在床上,沿着女儿的脖子亲吻消瘦的肩膀和紧致的锁骨。
「告诉我停下来,然然。我现在不能思考,我太他妈想你了。」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卫然皮肤掀起一层鸡皮疙瘩。
「继续,爸爸。继续,爸爸……」卫然终于发出声音。
「我不该这么做,绝对不该,这不是父亲对女儿做的事。」我没有停止。
卫然一声声呼唤爸爸,这次我没有被拉回现实,而是被叫得头晕目眩。身下的女儿赤裸着上身辗转承欢,只让我欲望更加高涨。我不再抗拒女儿,不光是需要带女儿走出黑暗,更多的是男人的本能。我是个多年欲求不满的可怜老男人,此时只是顺从最基本、最原始的生理需求。即使身下是我亲爱的女儿……尤其身下是我亲爱的女儿。
卫然转过脸,眼中出现一层迷蒙,恳求道:「我也好想你,爸爸,你别再推开我了,没有你的日子世界好像永远是黑夜。」
我不要女儿生活在黑夜中,不能再像她妈妈一样深陷抑郁之中不能自拔。卫然需要阳光,如果我是那缕阳光,无论照在什么地方,我都会义无反顾。我没有再多犹豫一秒,低头吻住女儿的嘴唇。她在我的口中呻吟,舌头急切地迎向我,就像我急切地想要品尝她一样。我们贪婪地吸吮对方的嘴唇、舌头,吻得天昏地暗。
「爸爸……」卫然被我吻得几乎没了气息,脑袋撇向一边,低声叫我。
「嗯?」我说着,一只手来到她的胸前。
卫然的胸部还在发育,却已经耸出曲线优美的坟起,堪堪一握。绵软饱胀的嫩肉抓上去,似乎狠狠揉几下就会挤出奶水。这种幸福充实的触感,刺激得快要冲昏我的头脑。我像个急色鬼一样,朝着尖尖的乳头轻轻捏两下,小巧可爱的乳头硬起来。我再使劲儿朝着小石子似得乳头夹了下,卫然皱起眉头。我赶紧松开轻轻抚摸,缓解我给她带来的疼痛。
卫然却好像不在乎我的动作粗鲁,手指穿过我的头发,说道:「爸爸,我想碰你。」
我该拒绝,然而女儿的唇上有我的口水,胸脯上有我的大手,我哪里有资格在舔着脸对女儿说教。我对着女儿的嘴唇点点头,感觉到她的手掌顺着我紧绷的腹肌滑下,松开皮带拉开裤子拉链,小手伸进我的四角内裤里。
当她抓住我疼痛硬挺的肉棒时,我差点忍不住射出来,呼吸也在女儿嘴里嘶嘶作响。我肯定卫然毫无经验,但她竟然能像专业人士一样握住我的肉棒,渐渐加力小心翼翼上下蠕动。
「是不是太轻了?需要加点儿力气吗?」卫然一边套弄,一边抬头问道,「嗯……已经很好了,你可以稍微重点儿,加快速度。」我内心确实觉得不过瘾,卫然的柔荑小手和我自慰所带来的快感无疑千差万别,但是不能辜负女儿的好奇心。
我腾出一只手伸过去,梳理卫然垂下的秀发拢到脑后,将她羞怯又认真的表情尽收眼底。卫然学得很快,对我的反应也非常敏感。渐渐的,手上的动作熟练起来。时而两手环住,时而上下分开套弄。
卫然想将整根肉棒握在手中,可无论怎么变换姿势,总是留下一颗红得发紫的龟头露出在外面。她惊诧地问道:「爸爸,怎么会这么大啊!」
我已经不记得上次如此激动是什么时候,强烈的快感几乎使我晕厥。想到可能会立刻射到她手里,我不得不抓住她的手腕,固定到她的耳侧。
「不行。」
卫然眼中闪过一丝伤害,我知道她误会了。
「不是你想的,然然,」我吻她的唇,解释道:「我只是……很长时间了,我还没有准备好,不想这么快结束。」
卫然的身体立刻放松下来,柔情蜜意地贴在我的嘴唇加深这个亲吻。
我捧住结实而挺拔的乳房,就像发现珍宝一样不舍得放开。卫然的乳房弹力十足,手感美妙极了。我贪婪的用力抓揉,高耸坚挺的乳峰不停变换着形状,简直就是春梦中才会有的淫靡景色。
「爸爸,你用力些,我的奶儿好涨啊,爸爸使劲儿才舒服……」卫然也分外享受,随着我用力的节奏随之淫叫,美妙滑腻的肉体使劲儿在我身上磨蹭。
「我可以吻你这里吗?」我对着一对可人的酥乳问道。
其实卫然生日那天我已经摸过也亲过,可不管再美好,逃不过的事实是我狼狈逃跑,卫然也深深陷入沉默压抑之中。这次再问,我希望能做得更好。
「当然,任何地方,我是你的!「
我张开嘴巴迫不及待含住她的乳头,卫然发出小猫似的嘤咛。一开始我只是吮吸乳房的嫩肉,她稍稍适应后加大吸吮的力量,时不时还用牙齿轻咬。女儿的乳房好吃极了,我必须确保每一边都得到同等的关注。
直到卫然嗓子里发出的声音有些干涩,我才抬起头让两个乳房休息一下。卫然双眼迷离,脸上好像蒙上一层面具,一层我以前从未见过的面具。内心深处,我知道这是女人饥渴动情的模样。
卫然是我亲爱的女儿,我不该看到她这样……我想看到她这样。
「我知道你会自慰,」我低声说,眼睛锁定在她的身上,「多频繁?」
因为担心卫然的精神状态,我翻看过她的房间,电脑和手机当然也不会放过。发现她下载存放一大堆黄书毛片之后,我比女儿还尴尬。卫然心思单纯,甚至连隐藏都不会,给文件夹起的名字直接叫'自慰',里面的男性角色不是医生就是父亲。我根本没勇气和她聊这个话题,只能安慰自己这个年龄对性产生兴趣再正常不过。
卫然咬住下唇,「很少,我不太会。」
「感觉好吗?」我明知故问,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我希望是你。」
肉棒在我的内裤里跳动,「你想让我摸你那里吗?」
卫然一时竟然喘不过气,点点头道:「我要!」
我朝卫然的身下移动身体,更好的亲吻她裸露的腹部,一直吻到白色的内裤。我隔着内裤布料深吸一口甜蜜的少女气息,又在阴唇上印了个长长的吻。我坐起身将她的内裤从大腿上拉下来,卫然嗓子里又发出一声挠人心肺的呻吟。
我把内裤扔到一边,抓住她的膝盖向两边撬开。两片肥嫩的阴唇如花瓣般绽放打开,一股淡淡的、未经人事的、少女所独有的幽香飘到我的鼻中。粉红色的阴户因性奋而分泌出琼浆玉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卫然的毛发旺盛,光是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也能猜测她身下的模样。
当医生的,身体哪个部位没见过,哪个部位不了如指掌。可我还是要说,这是我见过的最性感的阴部,没有之一……而我见过很多很多。
我的手指抚摸阴唇中间的缝隙,无所顾忌地上下撩拨,不放过小穴里的任何一处地方。卫然身上抖得厉害。我和她的目光紧紧相扣,手指在柔软的阴部抚摸画圈,仔细观察她脸上的每一分表情。直到她稍稍放松,才将一根指头伸入。肉缝合得紧紧的,稍稍用力才能将指头探入紧绷的嫩穴中,并且不受控制拼命吮吸我的手指,渴望获取更大的快感。距离上次进入这里已经半年之久,我的手指几乎要为卫然的嫩穴唱歌跳舞。
「我要吻你这里。」我的手指在她湿漉漉的嫩穴里滑进滑出,发出阵阵淫靡的摩擦声,轻而易举点燃我的血液。
「我说了,任何地方,我是你的,爸爸!」卫然毫不犹豫说道。
我对女儿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默默感谢她的信任。脸庞贴向她的阴部,火热的呼吸让她发痒,惹得卫然发出一阵轻盈的低笑。
我先伸出舌头,舌尖轻轻拨了下稚嫩的阴蒂。虽然只有黄豆粒一点点大,我却可以非常清晰地感觉到阴蒂在被舌尖碰触那瞬间,变得充血挺立,就像卫然的小奶头一样。
女儿发出了一声惊叫,腰身跟着不由自主弓起来。她头回经历这些,不知所以大喊大叫,手指抓着我的头发不肯松开。自从我上次这样做已经……已经……很多年,卫风死后赵艺就不再让我取悦她。虽然性生活乏善可陈,我从来没有抱怨,也从来没有将这一原始欲望放到生活中的重要位置。有那么一刻,我有些担心技术会生疏,没办法照顾好女儿的第一次。
不过,卫然没抱怨。我猜,当她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有些好处。
我就这样持续玩弄着小小的阴蒂,穴口分泌出透明的黏黏淫液。舌头舔在上面,散发特有的甜美。很快,女儿整片私密花园都被我涂抹上厚厚的口水。
「哦,老天啊,」卫然呜咽着喊道:「这……太……这太……太……激烈了。」
我会让她领教什么是激烈。
我一边吮吸着卫然的阴蒂,一边手指伸进她的嫩穴。指尖在嫩穴内壁摩擦,寻找她的敏感点。卫然发出窒息的声音,我的嘴唇含住阴蒂,又往嫩穴里伸进一根指头,两个指腹呈剪刀状在阴道内揉弄摁压。
卫然哇哇哭起来,嫩穴内壁紧紧箍着我的手指,臀部高高抬起,浑身痉挛般发抖。
高潮持续了几乎半分钟,我着迷地看着女儿,不知道自己原来如此想念女人在我身下高潮的模样。当她终于平静下来时,我才将手指从身体里抽出来。
卫然抓住我的手腕,狂野地看着我,「爸爸,爸爸……我……」
我心底一阵得意,湿漉漉的手揉到她的胸上,粗喘着命令道:「叫大声点,求我!」
「爸爸……爸爸……我想……想要!」卫然在我身下顺从地大叫。
「还要?」我挑起眉头,打趣道。
卫然羞涩地点点头,我很高兴她和我观点一致。如果这个时候反悔懊恼,我不知道自己会失望还是会庆幸。幸亏我的女儿仍然想要,而我只用全心全意关注我心爱的姑娘就好。
「我想操你,」我的言语生硬粗鲁,可又必须实情相告。「这对你是个大事儿,然然。」
卫然皱着眉头,固执地说:「我还是想要,我知道我才刚刚十六岁,我知道你是我爸爸,我知道我有一千一万个理由不该这么做。可是我,就是要你……爸爸……操我,爸爸操我啊。没有你,我太寂寞了,我不喜欢我们之间有任何隔阂。」
我咬住后牙槽,说道:「会痛的,然然。」
「比你那天打我屁股还疼么?」卫然无所畏惧地说道:「我想我可以应付。」
我的胸口发出一声低吼,扑向女儿的身体压住她,将她紧紧束缚在怀中,肉棒在她的阴部前后磨蹭。卫然刚刚高潮,这会儿阴部正敏感,隔着裤子布料我都能感觉到湿濡火热的渴望。
「求你了,爸爸」卫然扭动着洁白无瑕的躯体还在做着饶人心肺的挣扎,软软地呻吟着:「进来吧,爸爸……我想要你在我身体里。只有当你在我身体里时,我才能感觉真正拥有你。」
女儿的哀求把我逼到理智的边缘,我伸手来到两人中间,把我的裤子脱下来,释放出早已肿痛僵硬的肉棒。我扶着肉棒在在她阴唇上碰触摩擦,卫然嗓子里哼哼着,迫不及待移动臀部,想要自己吃到身体里。这个时候如果女儿告诉我不要,我不确定还能停下来。然而,我爱她,必须再给她一个机会。
「告诉我停下来,然然,现在不算太晚。这一切都可以结束,宝贝儿。」我稳住自己缓缓说道,又烫又硬的肉棒像烧红的铁棍,几乎把内心仅存的理智蒸发干净。
「我希望永远不要结束,爸爸。」卫然闭着眼睛点点头,然后脑袋侧向一边,双手抬起抱住我的肩膀,双腿大大地张开,脚后跟扣住我的胯部,等待我的侵入占有。
第十五章 卫茂榕:不,我不是人,是禽兽。
卫然楚楚动人的认命模样打消我最后一丝控制力,不是那么轻柔的,我将肉棒顶端推入紧绷的处女嫩穴。毕竟是未经人事的纯洁少女,虽然平时自慰,但是像现在这样切身感受男人的肉棒还是头一回。卫然痛苦地张开嘴巴,不安的双手无处安放,最后紧紧握住我的肩头。
开苞这一遭女孩儿无论如何都要经历,快点进行对她来说反而会少些痛苦。
我抓着卫然的臀部,一个用力的挺动,龟头锚住嫩穴入口,缓缓有力向前推进。我看着肉棒渐渐消失在女儿的双腿之间,顶穿卫然的童贞,摧毁她最后的纯洁。卫然的尖叫声动人心扉,肩膀紧接着一阵刺痛。女儿在我捅破她的处女膜那一瞬,指甲也深深陷入我的肩膀。
我在悬崖边徘徊那么久,到底坠了下去。
「宝贝儿……」我垂下身体,亲吻她的嘴唇。肉棒在她身体里一动不动,等她渐渐适应。我不敢动、不能动。虽然早有准备,但我还是低估十六岁少女的阴道紧致程度,她的内壁像八爪鱼一样吸附住肉棒不停收缩,像是想要拼命挤爆我,恢复成原有的样子。
卫然痛得流泪,我不希望她觉得身上这个男人在强迫她,我希望我们能够一起享受。
卫然呜呜哭起来,「这……这……可……我好涨啊!」
我拨开卫然额头上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亲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子,还有颤抖柔软的嘴唇。肿胀的肉棒清晰感觉到卫然嫩穴里的火热温度和紧致压迫,像浸泡在热水里,既舒服又折磨,稍不留神就要在卫然的嫩穴里爆炸。这种感觉熟悉而陌生,我甚至以为自己早已忘掉。
「你是我最漂亮、最勇敢、最聪明的姑娘,」我咕哝着,嘴唇崇拜着她面庞上的每一寸肌肤。「我一定已经失去理智,但我不在乎,我要用我的方式爱你。」
卫然因痛苦而抽搐的表情缓和下来,阴道的肌肉内壁也渐渐放松。我们的嘴唇再次相遇,互相咬噬吸吮。几分钟后,卫然扭动身体,这意味着我的姑娘想要我。
慢慢地,我开始在她的身体里移动。我空出一只手滑到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拇指轻轻摁压揉捏她的阴蒂。卫然又发出一阵阵难耐挠心的呻吟,我用力亲吻,肉棒缓进缓出,手指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按摩。
「你很完美,太他妈的完美了。」我着迷地看着卫然在我身下享受。
卫然的阴道里渐渐分泌出更多爱液,随着我有节奏的抽插,肉棒不停攻击着小穴里最敏感的部位。她的呻吟声混着皮肤拍打声越来越大。我的内心燃起多年不在的激情,女儿滑嫩又紧凑的处女小穴,给我带来身体和心里上的双重快感。每次抽插,我的肉棒都会被卫然小穴内的一股热流包裹,让我通体舒畅。
我的性生活乏善可陈,结婚之后就赵艺一个女人。就是和赵艺最火热的时候,也没有尝到过这种紧凑浸润的快感。
「哦,天啊!」卫然又是一声大喊,身体被猛烈而至的性高潮淹没。
她太紧了,嫩穴在我的肉棒周围不停收缩再收缩。我眼前一片漆黑,快感几乎让我晕厥。我还没来得及阻止自己,一股股粘稠白浊精液就喷射出来,还有许多从紧致的穴口沿着缝隙慢慢挤出。感谢老天,卫然刚刚结束她的月经。否则,我还得赶紧做应急措施。要是让她一不小心怀孕,我非悔得肠子都青了不可。
下次,我一定要做好准备。
下次。
「你没事吧?」我担心地问道。
卫然的眉头还拧在一起,但却欢喜羞涩地点点头,说道:「很棒,我喜欢。」
我轻轻滑出她的身体,将她拉进我的怀抱,不去管卫然大腿根部和我肉棒上的粘稠和血丝。
「我爱你,爸爸。」她紧紧搂着我。
卫然听起来非常高兴,而我做的不过是将她拖入罪恶的欲望中。
卫然一脸赝足地倒在我怀里,没一会儿就传来均匀的酣睡声。我也很疲倦,但并不想睡觉,尤其是想到第二天要面临的现实。也许等女儿一觉醒来,对这一切也许会有不同感受。
我自己就是。
睁开眼睛时,窗外已经大亮。我躺在床上,有些心慌意乱。尤其是在忙碌到深夜,身体和大脑都没有得到充足睡眠的情况下,更是不想面对新一天。
昨晚的事……真的发生了吗?我转头望向卫然,她的毯子向后掀起,露出白皙丰满的身体。昨晚,我占有了卫然,可爱、美丽的卫然。
我操了我的女儿,操啊!
我的胸膛好像被手术刀剐了一个洞,心脏被割下来,然后填入遗憾和仇恨,再卡住我的喉咙窒息而死。在这个家里,关上房门,我允许自己沉迷、任性,一幅幅禁忌的画面栩栩如生。可是出了家门,我不禁想到外人会如何看待。警察会敲门,我会身败名裂。我不仅操了一个未成年的女孩,这个女孩儿还是我的女儿。
胆汁在我的喉咙里蠕动,如果赵艺还在,她会杀了我。孩子是赵艺的一切,即使她为了哀悼一个而放弃另一个。
幸亏我从医多年,早已练就心里骂娘、面上和颜悦色的本领。每当面对病人和病人家属,我最头痛的就是回答要花多少钱治病。降压药一天一片只要五毛钱,十年花不到两千块。可是他们不会这么做,非得拖到脑血栓再加其他并发症才来医院,病痛和手术时受罪不说,轻轻松松十万就没了。然而我不能那么说,他们需要的是安抚而非责难。
我轻轻抚摸卫然柔软的长发,嘴唇贴在她的额头。我需要点时间来消化这件事儿,从昨天起我就在局促不安中度过,没有时间整理混乱的情绪,现在我必须静下来好好考虑未来。
「早上好,爸爸!」卫然迷迷糊糊醒来,甜甜叫了声,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然然……我们……」我咽下后面的话。我真的想说出来吗?
「我希望你不要为已经发生的事后悔。」
我呻吟着摇摇头,我没有人格分裂,我还是想要她。「妈的,这简直糟透了!」
卫然伸出手,抓住我坚硬的肉棒,自根部至顶端,轻轻抚摸着它,笑着说:「身体的反应是最真实的。」
「那只是晨勃。」我喃喃道。
「不要这样,昨晚是完美的一夜。你不是也感觉到了吗?」
「然然……」
卫然满心欢喜搂住我,撒娇回道:「嗯?爸爸。」
「我对你做的事……」我艰难吞咽了一下,目光从她身上移开,有些话必须得说出来,「你知道这是不对的。」
卫然捧住我的脸颊,让我看向她,「我感觉很对!不仅很对……而且棒极了!」
我咬紧牙关,卫然的目光好像我就是她想要的一切。明明是我占了她的便宜,这会儿却反而是她在安抚我。
我说出最显而易见的事实,「这是违法的。」
卫然发出一声轻笑,「你要去自首么?」
「你就会贫!」我懊恼地吼她,但又必须承认,女儿在耳边的呢喃,让我舒服得不想拒绝。
我温柔地看着女儿,白皙的脸蛋儿泛着桃花般的红晕,水汪汪的眼睛含着爱慕和渴望,甜美餍足的笑容掩盖不住她的娇媚诱人,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纯纯一副女人被操爽的活色生香图。
就这样,男人的兽性又战胜当父亲的内疚。我伸手捂住她的乳房,鼻子蹭着她的头发,吸入女儿甜美的气味。
「今天是大年初一,新春快乐啊!」卫然发出一声诱人悠长的叹息。
我现在内心一团糟,但女儿只用这么一个小小的叹息就能使我安静下来。卫然刻意表现出来的狡猾让我暗暗发笑,女儿总有能力让我的一天变得快乐。一个甜甜的笑容,一个亲切的拥抱,都能成为我力量的源泉。
我们的嘴唇相遇,一个甜蜜的吻。柔软、简单。
「我们得要起来吃些东西,昨天你几乎什么都没吃。」
卫然对我咧嘴一笑,「我很饱啊!」
她在取笑我,我的一只手朝着她腰间挠去。
卫然尖叫着躲开,小手也来到我的腋下,我们在床上打闹起来。小的时候她也会这样,一会儿当警察坐到我身上假装在制服坏人,一会儿又是医生,摁着我的胸膛做心脏恢复。我总是会让着她,任她在我身上笑得东倒西歪。
这次我没有客气,挠着她身上最怕痒的地方。卫然边笑边叫,被子被踢到一边,露出两具一丝不挂的身躯。我将她的手腕固定在脑袋上,盯着她绯红的脸颊和张开的小嘴。
「身上还疼吗?」我凝视她片刻,问道。
卫然点头,「痛。不过,是我喜欢的痛。」
我的肉棒好像自己有了意识,啪得打到她的大腿内侧。卫然啊了一声,眼睛闪闪发亮,有几分害羞,还有几分激动。
「我想看着你滑进去,」她屏住呼吸,说道。
卫然的无知和大胆正在一点点让我陷入疯狂,「然然……」
卫然没等我说完,抬起臀部扭动身子。我就像个提线木偶,任由她的大腿从我身下滑过,又调整位置,从身侧来到我的身下。她抬起两条长腿缠在我的腰上,将我的肉棒置于她的阴唇之间。我渴望滑入她的体内,但大脑的一部分仍在挣扎中拒绝。
「先蹭一蹭,我怕不够湿,」卫然腼腆地提醒我,小脸很红,效果却更显得邪恶。
我对她不能说不,所以我抓紧她的手腕,在她敏感的阴部摩擦肉棒。卫然立刻进入状态,不停地呜咽、呻吟和乞求。我不得不闭上眼睛,卫然太他妈的诱人了。光是看她在我身下欲死欲仙的样子,就能让我脑子爆炸发疯。
「操我啊,爸爸,」卫然的乞求中竟然还有些专横。
我猛地睁开眼睛,瞪着她说:「小姑娘不要这样说话,更别用这个字。你的小嘴太漂亮,这种脏字不适合从你嘴里冒出来。」
卫然故意伸出舌头舔舔粉红色的嘴唇,假装认真思考,然后不怀好意建议道:「你说得没错,要不放点儿其他东西让我闭嘴。」
我就像发情的公狗,坚硬的肉棒在她泥泞不堪的阴唇上横冲直撞。卫然呜咽着,伸着脖子恳求;「我要你的大鸡巴操我,我喜欢爸爸在我身体里面的感觉……我要,爸爸,我要……没你我也没命活了。爸爸,操我。爸爸,操我。啊--」
卫然没能说完她的话,我已经欲火焚身,挺着肉棒将龟头猛地探入她紧致滑腻的嫩穴,直插入底。卫然惊声尖叫,双手拼命挣扎。我牢牢握着她,肉棒按她的意愿探入伸出,一点儿不温柔,一点儿不爱惜。里面没一会儿就十分粘稠,内壁不停地挤压润滑,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不停吮吸着龟头。卫然正在用她的欲望杀死我熟悉的那个人,那个社会属性的人,现在剩下的只是一个野蛮人,原始、凶狠。
不,我不是人,是禽兽。
卫然的错,都是她的错,是她在挑逗这只野兽。我无耻地想到赵艺,比起妈妈来,女儿的嫩穴更紧更热更柔韧,淫水也更多。别说小风离开之后,就是我们才结婚时,和赵艺做爱也没我现在这般痴迷疯狂。
这还只是第二次,我仍然没有习惯女儿紧绷的嫩穴。射精的需要排山倒海,我他妈的不能等了,可我希望先看到她的高潮。
我的身体前倾,嘴唇封住女儿的樱桃小嘴,舌头伸进湿滑的口腔不停搅动。与其说亲吻,不如说吞噬她的嘴。我又舔又咬,舌尖尝到了血的味道,卫然痛得哭出来,突然一口咬住我的下唇,两条大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身,脚丫子绷得笔直,嫩穴喷涌出一股股的淫水。
我爆炸了,理性告诉我该退出,但卫然的嫩穴箍住肉棒一阵阵痉挛收缩,小脸在高潮中痛苦的扭曲。看着女儿骚浪的表情,我的体内欲火越发旺盛。我是卫然的爸爸,一个该将卫然捧在掌心仔细呵护的人。我这个爸爸在做什么呢?他的龟头恶狠狠地锤击着女儿的阴道深处,他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硬,疯狂地撕扯女儿的嫩穴,玷污女儿纯洁的身体。
尾椎不断传来触电一般酥麻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冲刷着我的身体。操,舒服,太他妈舒服了!女人的娇喘,男人的闷哼,肉体的碰撞。禽兽父亲沉浸在和十六岁女儿酣畅淋漓的性爱中,无论是肉体和精神都毫无保留地交融,尽情享受属于自己的快乐。
这才是真正的男欢女爱,父女关系在这一刻不足挂齿。
我不再谨慎小心,胯部使劲在女儿嫩穴里进进出出,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鲜红的嫩肉从穴口被带出来,炙热粘稠的淫水从两人交合的缝隙涌出,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淌,泥泞不堪。
「爸爸……爸爸……女儿不行了,人家快要被你操死了。」女儿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抱住我的肩头放浪地哇哇大叫,红润的脸蛋泛着情欲的光芒,水汪汪的眼睛流出行行泪水,两只嫩乳随着我的动作不住上下晃动。
看着女儿被我操得意乱情迷,我越发欢喜。精力和体力仿佛是无穷无尽的。战士冲锋陷阵、开疆拓土的感觉也像我现在一样吧。多日的郁闷和烦躁全都在这一刻释放出来,做爱果然是解压的最好方式。我放开心结,专注于享受,直到尾椎变得酥麻,这才使劲往女儿嫩穴深处顶磨。精液倾囊而出,迎向嫩穴深处涌出的汩汩热流。
我趴到卫然身上,两颗心脏紧贴在一起,互相捶打。这个女孩……女人是我的,是唯一一个能够进入我内心并释放狂野的人。我们现在是一体,这份亲密超越家人。超越一切。
卫然的嘴贴在我心口,柔软的嘴唇时不时摩擦胸口的皮肤,闷闷咕哝着:「我爱你。」
我爱卫然胜过千言万语,我不明白这种爱。不是父亲对女儿的爱,而是一种原始的野蛮需求。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两个孤单的人被血缘联系在一起,被悲剧结合在一起。难以让人理解,更谈不上接受。
我只是想要……我他妈的就是想要。
我把卫然抱好拢进怀里,温柔地说道:「再睡一会儿吧。」
卫然手脚并用,紧紧缚住我,抬头将吻印在我的下巴。她笑颜如花,轻轻说道:「睡觉。」
睡吧睡吧,只有再次醒来,我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是梦。
第十六章 卫然: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我跟着爸爸走在医院停车场。昨晚特别冷的原因是下了一场大雪,不过这会儿已经停了,天空放晴、太阳也露出笑脸。大年初一,该是一个窝在家里休息享受的时间。然而爸爸需要值班,病人从来不挑时间生病、出意外,他必须工作。
我提到陪他一起来,爸爸二话不说答应了我。小时候发生过很多次,尤其是妈妈心情不好时,我总是跟着爸爸去医院,避免和妈妈单独呆在家里。这次理由不一样,现在我是他的……女人,我要来了解爸爸……卫茂榕的工作和同事……尤其是女同事……对他感兴趣的女同事。
我的思绪飘到昨晚,我们终于超越父女的关系,现在也是情人和爱人。爸爸身下那东西又粗又长,被贯穿的疼痛一下子就能蔓延全身。破处果然名不虚传,真的是好痛啊!我下床的时候,双腿软得像面条,身下火辣辣得让我直流眼泪。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我甚至觉得爸爸跨出这一步简直是奇迹。
除旧迎新是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这一刻非常重要。为什么重要?没几个人能说出门道。然而几千年传承下来,必然有些道理。事实证明,确实挺邪门吧,至少我是越来越相信了。
「咱们晚上是不是要补一顿年夜饭啊?」我一边说一边和他往办公室走,庆祝的可不仅仅是新春,这一天对我俩都意义非凡。
「听起来不错,宝贝儿。」爸爸回头看看我,对我咧嘴一笑。
我的身体顿时有了反应,脸颊发热,身上冒出一层薄汗。爸爸现在叫我宝贝儿,我认为与我是他的女儿没有关系。很久很久以前,卫风还在的时候,他也叫妈妈宝贝儿,这是爸爸对女人表达爱意的方式。
他爱我。
我发誓我的心脏像蝴蝶一样在胸膛里颤动,一点儿没有不舒服。我喜欢爸爸凝视我,对我微笑,抚摸拥抱我。和卫茂榕有关的一切,我都喜欢。
一旦进入他的办公室,爸爸就埋头开始工作。我自觉找着一个桌子,看一会儿书,写一会儿寒假作业。可我实在没办法注意力集中,脑子时不时想到爸爸压在我身上喘着粗气,肉棒在我的体内进出抽插。昨晚他很轻柔,今天早上很凶猛。感觉完全不一样,但我都喜欢。我的内裤又湿了,内心期待爸爸能够抽出时间在办公室卿卿我我一番。
有这种性幻想的人要么是没呆过医院,要么根本不了解医生的作息。
简而言之,爸爸前呼后拥周围全是人,根本不得闲。先是值班医生向他汇报病人夜里和今早的情况,重点交代危重病人和新入院病人的病情。再是他带着一大堆医生护士查房,一个个问、一个个查、再一个个给出检查方案、治疗方案。
卫茂榕大夫说一不二的权威模样和在家当爸爸时确实不太一样,但也性感的一塌糊涂。我不是第一次看见他在医院当医生,但以前从来没发觉爸爸性感。现在么,我还是爸爸的女儿,也是他的小情人儿。换个观察角度,当然会有新发现啦!
「拍张照片,会持续更长时间,」爸爸感觉到我的目光,抬起头戏弄道。
热气从我的头皮中冒出来,窘迫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爸爸是在和我调情吗?
「你……看起来神经紧绷……压力巨大,也许我们应该……去泡个澡,缓解疲劳。」我第一次学着黄片里的女人说情话,有些紧绷,不是很自然。
「你过来。」爸爸放下笔,跟我招了招手,声音颇为玩味。
我有些意外,不明所以走过去挨着他。爸爸顺势把我揽入怀中,一只手拨开我的长发,温凉的指尖掠过脖颈,惹得我脊柱一阵酥麻。我攥紧他的前襟,默默地垂下眼帘,脸颊贴在他的肩头,一颗心脏像湖里的小船幽幽荡荡。
爸爸眼中尽露欲望,宽大的手掌在我后背和腰肢上下摩挲,最后停留在臀部,即便隔着裤子仍是一种微妙的触觉。
我坐在他的大腿上,颇为享受若有若无的撩拨,悄悄调笑道:「爸爸,这可是你的办公室呢。」
「你是我的女儿,又不是第一次在办公室坐我腿上。」爸爸贴着我的耳垂,慢条斯理调侃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乌七八糟的呢?」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我这才知道爸爸在故意作弄我。这位竟然也会戏耍一套,我越发不好意思,黏黏腻腻说道:「爸爸,你就会逗人家……坏啊!」
爸爸低笑两声,身子略前倾,嘴唇略过我的脸颊,在我耳边柔声道:「那我给你点儿奖励。」
我不知道爸爸为什么奖励,奖励是什么,刚想问就被他吻住嘴角,继而贴到嘴唇上。温暖湿润的嘴唇让我一时之间不懂拒绝,当他吐出舌头时,我条件反射含住,勾住他的舌头和爸爸缠绵。也许是太过孟浪,只一小会儿,爸爸就微微松手放开我。
我面色红润,胸口起伏,颤着声问:「你在说什么奖励啊?」
爸爸的一只手盖到我的大腿,然后缓缓沿着内侧向上,直到我的胯间。他的手掌盖在我的阴部揉摁两下,撇开嘴角道:「让爸爸破处的奖励。」
说完,他的胳膊托住我的上身扣向自己,面庞同时压了下来,再次吻住我的嘴唇。我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服,低低轻喘,心跳砰砰砰几乎跳出嗓子眼儿,那感觉比看惊悚片还紧张。爸爸似乎一点儿不受影响,甚至撬开我的牙关,舌头趁虚而入。
走廊里似乎有人走过,远远传来脚步声和说话说。只要有任何人推门进来,就能看到爸爸和我正在相拥亲吻,绝对不是父女该有的相拥亲吻。
我的身体瞬时僵硬,惊恐得坐直身体。爸爸仍然死死扣住我,低声吼道:「别动。」
我像是被爸爸点中了穴,一动不动任他又亲上来。爸爸的胳膊扶着我的背,手掌从我的腋下穿过,刚好罩住我的胸部。嘴唇撩拨吮吸,两只手一个在乳房揉捏,另一个在阴部摸索。良久,周围再没有任何声响和异动,也没人发现我们的秘密。
爸爸放开我的唇,眼里满是笑意,问道:「刺激吗?」
就这么一会儿,我吓得满脑门热汗。好不容易回过神来,顿时生气极了,我埋怨道:「你干什么啊!」
爸爸耸耸肩,无所谓地回道:「不干什么。」
「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我压低声音,从他怀里跳出来,膝盖都是软的。
爸爸似笑非笑道:「这会儿知道怕了?」
看着爸爸眼里透出的精明狡黠,我终于反应过来。以往我向他表露心迹,主动示好,爸爸总是极度不适、左躲右闪,我还以为他不解风情。其实,我被耍了,而且错得不要太离谱。
我心有不甘,妖里妖气说道:「继续吗?我还想多要些奖励。」
爸爸脸色忽然清冷下来:「不了,我逗你的。去看书!」
说完他就又回到工作中。我轻哼一声,讨厌,撩拨完人家就跑。不过想到爸爸难得这么主动,心情又好了一大截。
「我出去逛逛啊!」我告诉专心看病历的爸爸,声音有点儿喘。
我必须换个脑子冷静一下,不然非在爸爸办公室里出丑不可。
爸爸这次咕哝着表示赞同,没有抬头看我。他一会儿还有两台手术,我此刻是这个世界最无关紧要的人。好在从他身边走过时,爸爸还知道抱抱我,我也趁机将他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
我来到住院部后的小花园,这里有一片树林和一个水池。当爸爸在工作,妈妈心情不好时,卫风和我经常会在花园里闲逛玩耍。
「当我长大以后,我会像爸爸一样,」卫风大声宣布,嘴唇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我也是。」
卫风哼了一声,朝我扔了一块石头,「你不能像爸爸,你是个女生,只能像妈妈。」
我有些生气,我不想像妈妈。她快乐和微笑时很漂亮,可当她心情不好时,会忽略我们所有人。不仅沉默安静,而且总是在睡觉。有一次我问爸爸她为什么总是一个人闷着不和我们玩,爸爸告诉我因为生活。我没明白什么意思,我到现在还是不明白。
「才不要呢,我要像爸爸。他很强壮,很有趣,经常陪我们玩。」我气呼呼地告诉我的双胞胎兄弟。
「你不可能像爸爸,你的胸要鼓起来,」卫风争辩道。
我见过卫风的胸,明明和我一模一样,大声抗议道:「我没有。」
「你有!将来就会有!」
「才不会。」我惊恐地瞪着他,双臂交叉在胸前,又撅起嘴唇骂他一句:「你真坏!」
卫风冲我咧嘴一笑,黑眼珠子闪烁光芒,「我只是在开玩笑。如果我是你,我也会选择像爸爸。」他的脸色沉下来,悲伤地盯着我,问道:「妈妈不喜欢我们吗?」
「她爱我们。」我心里其实并不肯定,只觉得自己应该这么说。
卫风摇摇头不相信我的话。他伸手抓起一根树枝,丢到池子里,说道:「然然,她可没像爸爸那样爱我们,她从来不和我们一起玩。」
我不喜欢谈论这个话题,我要当一个爸妈都爱我的娃娃。我拉住他的手,问道:「想去骑自行车吗?」
卫风冲我咧嘴一笑,将关于妈妈的话题抛之脑后,大声道:「好哇!」
想到卫风总让我既难过又欢喜,四下无人时经常假装他还在我身边,我也会轻声细语和他聊聊天,告诉他最近发生的事:爸爸和我现在挺好的,窗台上的水仙花开花了,我比去年长高了两个厘米……而且确实胸部鼓起来。
我不由自主笑起来,一下子想到那么久远的事情,既幼稚又生动。忽然间,我觉得最近生活也许太翻天覆地,竟然没有察觉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儿。
我回到医院大楼,在职工餐厅里找了个位置一边喝咖啡一边刷手机,忽然,爸爸手下的一个住院医生脚步匆匆走到我跟前,气喘吁吁告诉我爸爸下午做完手术,到病房查看病人时出了点儿意外。
住院医生情绪激动,说了半天我才明白怎么回事儿。
一个老大爷呼吸困难进了急诊,经过检查和观察发现是急性心肌梗死。因为出结果时老大爷已经好转,病人的儿子觉得老大爷根本不像有凶险,偏偏诊断出的病情听上去太过吓人。他一口咬定住院医生为了给医院多赚钱,故意夸大病情,又知道爸爸是主任医师,不管他正忙着查房,直接走上前据理力争。
这位孝子情绪激动,没有注意到手边的隔离帘。他手舞足蹈大声控诉,一下子将帘子从脑门上的轨道杆上扯下来。他用的力气如此之大,不仅隔离帘扯下来,而且轨道杆也跟着脱离天花板,连带着一排吊顶瓷砖呼呼啦啦跟着掉下来。
接下来爸爸所做的纯属本能,根本没有考虑结果。也许他应该有,但如果停下来仔细考虑必须瞬间要做的决定,那他就不会成为一名创伤外科医生。如果他不是创伤外科医生,也不会在病房里告诉一个刚刚进行股骨愈合手术的八岁男孩儿一切安好,更不会飞跃跳上病床护住这个孩子。
轨道杆重重砸到他的腰,加上瓷砖的破坏力,造成腰部软组织损伤,爸爸最起码需要卧床两周。
第十七章 卫茂榕:你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女人。
剧烈的疼痛从我的腰部传来,我顿时感觉呼吸困难。
记得卫风曾经有过一次骨折,我告诉他需要躺着休息。小孩子天性活泼,才两天就无聊得天天哭鼻子,幸亏那时有卫然陪他念书讲故事。
卫然在我身边熟睡,我的心像被泡在温泉里。她很漂亮,虽然小脸油油的,两个眼睛累得浮肿,狂野的头发顶在脑袋上一团糟。可在我眼里,她就像上天派来的天使一样可爱。距离事故发生已经过去三天,卫然一直都在鞍前马后照顾我,扶着我起床上厕所,一勺一勺喂我吃饭,还给我洗脸擦身子。
我开始还有些紧张,担心卫然会有出格的举动,结果发现我完全多虑了。卫然从得知事故那一刻起,也难受着急过,甚至还掉了眼泪哭鼻子,但她很快恢复过来,全心全意照顾我。在医院同事和领导跟前,表现得落落大方。很多人在我面前夸赞卫然,她态度礼貌、做事能干,说话懂分寸,性格非常独立,是个稳重贴心的好姑娘。
每次听到周围人称赞卫然,我总是苦乐参半。卫风的早夭、赵艺的抑郁和自杀,家里发生的一件件悲剧在医院早不是秘密。卫然从小跟着我在医院进进出出,大家对她很熟悉,而且总是格外呵护,所以女儿的心智早熟很多人看在眼里。既是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夸奖的同时掩不住言语中的怜惜,连带着我在医院的形象也提升很多。
「今天早上,我要煮红枣稀饭,」卫然伸了个懒腰坐起来,被子从她赤裸的身体上掉下来。
我伸手刷过她的乳房,乳头在我的抚摸下变成一颗小石子。卫然的脸颊泛出一层红晕,我忍不住对她微笑。
「红枣稀饭是我的最爱,可必须得起这么早吗?」我捏住硬挺的小乳头,惹得女儿倒吸一口凉气。我希望我有力量做更多的事情。
从念大学开始,我每天站和坐的时间就比躺着时间长,这会儿让我必须卧床,反而极度不习惯。在家呆了三天,天天有医院的人来看我,而且还提了一大堆吃的喝的和用的。现在医患关系是热门话题,我受伤这件事甚至惊动媒体。孝子在闹医时,巧不巧的有个好事的病人家属在旁边耍手机。不仅拍摄了完整视频,而且转身就发到网上。
事情迅速传开,医院又想拿这个案子当教材,所以上上下下都很关心。其实这点儿伤根本不是大事儿,但确实打乱了我的工作和生活,尤其给卫然添了一大堆麻烦,还妨碍了我和她亲热。
「我也想和你一起躺在床上,可你得充分休息才能康复。」卫然装出一副哄孩子的老成模样。
我的手滑到她的内裤,在她腿间摩挲。「我想念你,宝贝儿。」
卫然呻吟了一声,抓住我的手道:「别动,你受伤了。」
「好吧,但你可以跨到我的脸上,我要亲你漂亮的嫩穴。」
卫然又是啊呀一样,白我一眼,骂道:「老流氓!」
这个词儿从卫然嘴里说出来,放在她爸爸身上实在算不得骂我。实际上,卫然在陈述事实:对女儿的欲望排山倒海,不顾人伦道德,我实实在在是个老流氓。
我埋头咬住卫然的小耳垂,手指间的乳头夹得更狠。
卫然又痛又爽地淫叫,一只手滑到我已经勃起的肉棒上,温柔说道:「我也可以亲你的。」
卫然的建议让我浮想联翩,尤其是她伸出舌头舔着丰满的粉红色嘴唇。
「让我先亲你,然后就可以轮到你了。」我答应下来,肉棒在她的掌握中悸动。
卫然眼睛闪烁,「这样吧,我会让你的嘴贴着我,但我背对着你,跪趴在你身上,就可以同时亲到你了。感觉就像……」她的声音变小了,脸也更红,「就像我们做爱的时候一样。」
我已经操了卫然两次,渴望更多。我没想到她会建议六九,看来她在网上学了不少关于性交的知识。
「这是个好主意,宝贝儿。现在坐在我的脸上,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卫然发出一声尴尬的低吟,但乖乖脱掉内裤,然后小心跨在我的脸上。一股熟悉的少女麝香气味传来,欲望从脊柱急速穿射到我的肉棒。当她弯下身体,面庞靠近我的肉棒时,卫然浑圆的屁股和粉红色的嫩穴刚好就在我的脸上。
「你要不要我一一」我没有说下去,有些尴尬。她从来没有试过,我觉得有必要问问她是否需要我大概教一教。
幸好卫然阻止我,说道:「不用,但我保证会让你感觉很好。」
「我毫不怀疑,宝贝儿。」我抓住卫然挺翘的屁股,舌头舔过中间的缝隙。
当我吃着美味的嫩穴时,卫然的舌头也开始挑逗我的肉棒顶端。我看不见她在做什么,但她小口小口嘬着我的龟头,舌头不停拍打,我性奋得发疯。
「张嘴,然然,含住我鸡巴,一直往下滑,滑到喉咙深处,滑不进去为止。」我指示道,声音紧张。
女儿就像个乖娃娃一样服从了我,很快充满活力地吸吮我的肉棒。我全神贯注舔舐她的阴蒂,并用拇指操着她的嫩穴。卫然的身体在我的上方颤抖,为了不伤到我的肋骨,我敢肯定她必须很费劲得撑住自己。不过,卫然已经向我证明了她的坚强,虽然体格娇小,但她还是发展出一些性感的肌肉。
根据卫然颤抖的方式,我知道她接近高潮。我将拇指从她的嫩穴中滑出,探查她后庭。当我开始向里推进时,卫然咕哝咕哝喊叫起来。我的手指还没开操,卫然的双腿就夹住我的脑袋,紧紧围绕着我的手指摇晃颤抖。嫩穴中的蜜液流出,滴滴答答落到我的脸上,我舔了又舔,贪婪地将每一滴咽进肚子里。
当我的肉棒碰到她的喉咙后部时,我失去了控制,精液猛烈地释放。她一口一口吞下去,我酸爽得几乎昏迷。
「哇……」她的身体颤抖,肌肉紧绷。
「完美!」我将拇指抽出来,在她湿透的大腿内侧印上一个吻,又拍了下她的屁股。「现在,做点儿吃的,喂饱你自己……女人。」
卫然尖叫着从我身边爬开,转身面对我。她的嘴唇又红又肿,眼睛闪耀着狂野,头发乱七八糟披散在脸上,乳房鼓鼓地垂在胸前。我从没见过一个女人如此美丽!是不是我亲爱的女儿不重要。
我希望身上没有受伤,这样我就能把这个女人压在床垫上,狠狠地彻头彻尾操她。我会一手缠在她的头发,从背后老头推车。卫然将惊声尖叫,甚至惹来邻居敲门。
「你又硬了,」卫然指着我的肉棒说。
我对她咧嘴一笑,也不掩饰,赤裸裸说道:「一旦我感觉好些,我们就会为此做点什么。」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我真快要发疯了。每天至少一次,我可爱的女儿会骑在我身上,交换性爱高潮。这是最神奇的感觉,但还不够满足。
我要卫然,我想将我的肉棒深深插入她的体内,让紧紧的嫩穴包裹在我的肉棒周围。不要误会我的意思,这个女孩儿正在成为口爆大师,可我也想进入她的身体、控制她的身体。
腰痛虽然减轻很多,可明天卫然就要返校。
一整天卫然都在赶寒假作业,看她认真学习,我反而不好打扰她。直到晚上睡觉前,她才回到我的卧室。
卫然脱下外套,对我笑道:「现在,如果我们愿意,可以一起边吃松仁蛋糕边看部医疗剧,多么浪漫啊!」
我笑了。医院有同事来看我时,问卫然有什么需要帮忙尽管提。卫然说怕我无聊,让他们把电视从客厅挪到卧室。这么点儿小事根本不在话下,卫然也不客气,继续问要不再搞套《豪斯医生》全集。
她真是太可爱了。
「我们也可以有其他的浪漫方式……」
卫然立刻领会我的意思,开始了一场缓慢的脱衣舞表演。直到赤条条不着寸缕时,才爬上床来到我旁边。
我的肉棒在被子里挺得生疼,迫不及待说道:「坐上来,然然。」
卫然睁大眼睛,断然拒绝:「不行,你还受伤呢。」
「我很好,」我争辩道:「你无论是当病人还是医生都不可能比我有经验。」
卫然还是有些犹豫,我瞪着她,没有任何争论的余地。
「好吧,」她气呼呼地说,显然对此并不高兴。
「这和你给我口爆没有不同,宝贝儿。至少这次我可以在你骑着我时,看着你胸前一对漂亮的小兔子弹上弹下。」
卫然的脸上立刻又出现那种饥渴、想挨操的表情。
慢慢地,她跨过我的大腿,握住我的肉棒。然后,卫然的目光转向我,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上来就行。」
卫然笑起来,小心翼翼将我蠢蠢欲动的肉棒引向湿润的胯下。
「哇……」她喘着粗气,一路滑下。
「怎么了?」
「这个姿势感觉你的家伙好大,碰到了以前碰不到的地方。」卫然嘴唇哆嗦个不停。
「疼吗?」
「不……只是感觉怪怪的……我喜欢。」她朝我眨眨眼。
「我要摸你的阴蒂,让我看你玩弄乳房,」我告诉她,手指在她的大腿间抚摸。
卫然的手掌抚上乳房,慢慢在我的肉棒上滑动。起初她很生硬,找不着节奏,但很快就掌握技巧,因狂喜而失去理智,像个疯女人似的和我对抗。
卫然毫无保留的迷失在快乐中,我的睾丸发麻,渴望释放。当她把乳房揉成令人分心的模样,我一不留神竟然在她高潮之前开始射精。幸亏卫然太专注在自己的感觉里,紧紧箍住我的肉棒疯狂摆动腰肢,迎接她的一波波高潮。
我将最后一颗种子倒在她体内,卫然的眼睛仍然紧闭着。
很安详,很快乐,属于我。
「我们需要小心,你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怀孕。」我告诉她,心里暗忖也许需要带她找一间私人医院打避孕针。
「我知道,没事儿。」卫然睁开眼睛,看我挑起了眉头,撇撇嘴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我从元旦开始就吃避孕药了。」
「你一一」我目瞪口呆,这事儿明明该是我来安排操心的。
「我看到网上说女孩子痛经的毛病可以用避孕药治疗,就买了一打儿。」卫然摆着指头,理所应当说道:「我身体健康,没有重大疾病,也没慢性疾病,不抽烟喝酒,每次来月经的时间比账单还准时,吃悦可婷没问题。卫医生,我可以照顾自己,你就不用管啦。」
「你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女人,哪一条我都要管啊!」我将卫然抱在怀里,真心感激生命中有她。
卫然笑嘻嘻拍拍我的面颊,「现在你准备吃松仁蛋糕了吗,亲爱的爸爸和爱人?」
「喂我,女人。」我挠了挠她的腋下两侧,又俯身亲吻她的乳头,热呼呼的气息喷在乳房上。
卫然忍不住叫痒,她笑着挥开我的手,挑衅地说道:「哇?你现在使唤我很顺手啊!」
我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个巴掌,又使劲儿揉揉,指头在后庭摁住。
我对她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说道:「没错,我会确保很快就操你这里,你浑身上下哪里都是我的了。」
卫然立刻伸手挡住,不过很快就松开手,不无遗憾地说:「真可惜,我明天就要回学校了。」
这倒给我一个警醒,拉住她的手,说道:「你一定要收心学习。你那么年轻,还有大好前程,千万别顾此失彼。」
第十八章 卫然:你究竟把自己当我爸还是当我男人!
高中上了一个学期,新鲜感渐渐褪去,那些和小学、初中不一样的光环也很快失去亮泽。我越来越不喜欢这所寄宿中学,总幻想着走读的种种好处。
我的小学和初中都离家不远,可这所高中和家一个城东一个城西,坐地铁都得一个小时。住校确实方便很多,至少不用来回奔波,我们可以把更多的精力花在学习上。然而,我从小对学习就没有太大天赋。以前努力完全是讨好爸妈,现在么,爸爸说尽力就好。他没指望我挣奖学金省学费,我自然安安心心在同学中当背景。
不要误会,我也许当不了成绩好的学生,但绝对是个好学生。课堂上听讲、课后完成作业,对老师、同学、门房老兵、食堂师傅都会客客气气。我只是在安静的时候,太容易走神,稍不注意就思想涣散。一天到晚总是想着寒假和爸爸发生的事儿,爸爸的拥抱,爸爸的气味,爸爸的抚摸。当然,还有在爸爸身下欲死欲仙的高潮。我确实有些糊涂,搞不清楚自己是迷恋性、迷恋人,还是迷恋爸爸。
我是不是害了相思病?
每天晚上,我都会利用自由使用手机的时间查看爸爸的消息。让我失望的是,他给我留言和以前没有半点不一样,永远都是平平淡淡的问候。
内心深处,我也理解爸爸的顾虑。我们的事儿无论如何见不得光,万一不小心传出去,爸爸和我就意味着社会性死亡。所以,除非两人在家锁好门,否则卫茂榕就永远是卫然的爸爸,一个忙于工作的威严家长。
然而,让人恼火的是他连手机留言也都变得越来越少,我甚至不得不每天去医院网站搜索他的信息。有天晚上我真是急了,破天荒什么留言也没有,下定决心看看爸爸什么时候能想起我?什么时候会主动和我联系?哪怕就是一个嗨,我也心满意足了。
爸爸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和爸爸生活了一辈子,我太理解他工作繁忙。可不至于连个信息都不留吧?我在他眼里就不存在了么?
时间越长我心里越火,之后的很多个白天晚上也没有任何联系,一腔热情被彻头彻尾浇上冷水,爸爸仿佛脱离我的世界。好几个周末我都以补习功课为理由留了校。我非常想爸爸,没有爸爸的世界,寂寞无声、寡然无味。但越是想他,我越是固执,甚至怀疑爸爸当初送我来寄宿,完全是一种甩锅行为。他巴不得支开所有让他分心的人和事,醉心打拼钟爱的事业。
卫茂榕四十来岁,正值壮年。升上主任医师,意味着更多的工作和责任。我为爸爸骄傲,可心里挡不住委屈。理解和支持都可以给他,更谈不上粘人,但爸爸对我不闻不问的态度未免太过无情。我暗暗下定决心:既然爸爸一分钟都不想给我,那么我也一分钟不要给他。他不在意我的死活,我也不会关心他的去向。
幸亏临回学校前,爸爸给足我在学校的花销。我没有特别上瘾的购物习惯,大部分时间又都在学校,倒是让我从从容容撑下来。有几次实在太想他了,借着周末回家拿换季衣服的机会,我心存侥幸能够看到他。遗憾的是,衣服洗完,在烘干机里晒干了也没见爸爸回来。我索性呆在学校,不再出大门。这样情形一直持续到清明节,我必须得去看卫风和妈妈。
清明来扫墓的人很多,但大家都很安静,即使说话也都刻意压低了声音。我对墓区早已轻车熟路,沿着一条郁郁葱葱的石板路走向墓地深处,仿佛来到另外一个世界。很快一排排的墓碑映入眼帘。名字看得不仔细,倒是习惯算算生卒年份。时不时看到一些年龄也很小的孩子立起来的碑石,忍不住心里想他们会不会见着卫风,陪他一起玩耍。我最亲爱的弟弟,一直沉睡在这个僻静的地方,现在有妈妈在旁边陪伴,希望他至少没那么孤单。
来到妈妈和卫风的墓前,我蹲下来先清理干净墓碑周边长出来的杂草。虽然这里时不时有人清理,但总是没有亲人做得细致认真。
「妈妈,小风,我来看你们了。」我献上花,烧了好多冥币,也烧了些他们喜欢的东西一一卫风的足球贴画、妈妈喜欢的歌本,还有我的一本日记,里面都是些想他们的碎碎念和涂鸦。我没有提和爸爸的关系超越父女,那是只有爸爸和我知道的秘密。
我在墓碑前坐了很久,不断回想卫风和妈妈……还有爸爸。印象里,爸爸从来不会对妈妈不闻不问,至少不像对我这样不闻不问。三个月没我消息,要么是没注意,要么是不在乎,哪个都让人恼火。
直到火堆燃烧殆尽,烟灰飞舞,我才缓缓站起身。站在山腰往下看,到处都是扫墓的人群、青烟股股,闪烁不定的火焰。爸爸肯定忘了今天清明,要是我不来,就没人来看卫风和妈妈了。
扫完墓下山,天色忽然变暗,没一会儿就闪电打雷,大雨霹雳巴拉砸下来。开车来的人朝停车场跑,没车的都挤在公共汽车站的棚子下避雨。出租车一辆辆路过,人群飞奔上去抢车,再扬长而去。我看看表还不到三点,之后也没事儿,索性死等公共汽车载我回市里。
我埋着脑袋刷手机,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喊:「卫然!」
我吓了一跳,本能想躲起来。这里是墓园,我实在不想遇到熟人。不管是谁,寒暄之后肯定会问我今天来看谁,为什么就我一个人在这里,我不喜欢和任何人解释自己的家庭。
「卫然!」又是一声。
我无奈抬起头,循声看了圈周围。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落下的茶色车窗里,露出两张熟悉面孔,副驾上是陆尔越,坐在后面的是程初,都是同班同学。
以前看到他们都是在学校,上上下下穿着校服。这会儿两个人换上简单大方的生活装在校外碰面,我还有些不太习惯。坦率讲,即使同班,我们也不是非常熟悉。一个班六十个人,开学到现在,我也就勉强记住班里同学的名字。陆尔越是班里的纪委,程初和我一样在班里不显山水。原来他们两个这么熟,清明扫墓都能在一起。
「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们。」我挥了挥手,心里挺纳闷,他们没必要专门为我停车啊。
「我也没想到呢,上车吧,你要去哪儿我们送你。这么大的雨,等公共汽车慢死。」程初招呼我赶紧过来。
程初和我在学校搭过几句话,两人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没有在校外来的如此暖心热情。我看这架势,如果不上车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暗暗祈祷他们两个千万别问东问西。
我连声说着谢谢,抬脚上了车,坐到程初旁边。车里还有另外两个同学,程初另一边坐着班长程敬言,司机竟然是二世祖葛良玉。这位是我们班最早出名的人,开学才两个星期就和老师在课堂上对着干。脾气还特别犟,据说到现在都没道歉。我一时没搞清楚这四个人怎么会清明节凑到一起来墓地,最担心却是这个司机。
「葛良玉,你怎么能开车?你不可能有驾照吧!」我惊讶地说道,确保自己系好安全带。
车里大笑一片,葛良玉在后视镜向我挤挤眼睛,「放心,要出事儿了咱们直奔你老子那儿!」
看到其他人不明就里,葛良玉接着说:「卫然的老子是医生,给人开膛破肚、最厉害的那种!」
我暗暗纳闷,倒不是他如何知道爸爸的职业,这位一向神通广大,想知道肯定会有办法。果然,葛良玉看到大家的视线都放到他身上,得意地继续说道:「你们还不知道?前段时间网上流传他爸的段子,有个傻逼宣称医院误诊,跑卫然她爸面前闹事。傻逼疯子似得在病房打砸抢烧发神经病,还把天花板给掀了。卫然她爸为了护住一个孩子,险些丢了自己的命。」
「哪有那么夸张!」我连忙制止葛良玉瞎说八道。
心里又不禁纳闷他怎么会将段子里的医生和我联系起来?葛良玉的大名别说我们班,就是全年级也没几个不认识他的。我呢,恰恰相反,属于坐到教室才知道我是同班同学的那种,而且如果不自我介绍,根本没人能叫出我的名字。在班里,我没有丝毫存在感,怎么就入了这位大红人的眼。按理说,我该挺高兴被青睐关注,但实际上我却有些担心,葛良玉还知道我家里什么事儿?
程初抓住我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赞道:「你爸好棒啊!我从小就想当医生。」
想当医生学习可要非常好呢,我这辈子继承衣钵是没戏了。不过,从小看着爸爸拼命工作的样子,我对这个职业的评价没办法很高。医生这个职业,纯纯听着高大上而已。实际上,无论是谁,有那聪明用功的劲儿,干什么都会比当医生强。如果和程初很熟悉的话,我会直接劝她别去学医。当然,这事儿也用不着我操心,身边就有一个比她还认真的。
班长程静言开口了,他用胳膊怼了下程初,笑道:「你以为医生就是打针吃药么?那是护士干的事儿。你连杀鸡都不敢看!」
我从后视镜里瞥见葛良玉的眼神,他还没开口我就知道他肯定想起鸡蛋的梗儿。
「你老子能徒手剥生鸡蛋壳吗?」
果然,这家伙问了个我被问过十遍八遍的问题。一有人知道我爸爸是医生,这个问题准保跑不了。
我白了葛良玉一眼,反问道:「你能安安稳稳开车么?」
照平时,我是不会招惹葛良玉这样的风头人物。好在和他聊了几句后,发觉他虽然大大咧咧,人倒是随和自然。即使口无遮拦,但听不出言语中的恶意。
一路上,车里的几个人叽叽喳喳聊着天。程初也三言两语跟我说个大概,他们四个从初中就在一个学校,所以彼此很熟悉。葛良玉早早会开车,这车是他爸爸的。他开了几年换新车,车就给了葛良玉的哥哥。哥哥比他大四岁,葛良玉经常拿着他哥的驾照上路玩儿。程初今天给姥姥扫墓,程敬言说陪她。不仅如此,他的两个哥们也跟着凑热闹。
程初倒是没问我到墓园来看谁,而是一脸热切地邀请我,回城后如果没事儿,大家一起吃饭。
和他们聊了一路我算看出来了,程敬言非常喜欢程初,利用各种机会献殷勤。他的两个朋友不光是帮忙,也趁机找个理由出来玩。程初对这几个人都没兴趣,但因为关系确实很熟,也没好意思拒绝。她不喜欢呆在一堆男生里,看到我自然是第一时间邀请我加入。
我想了想,吃个饭也没什么大不了,爽快答应下来。葛良玉在陆尔越的指挥下开到一家饭店,他们在路上已经定好包间。进了包间谁都没在餐桌上坐,而是横七竖八斜在沙发上,围着茶几打牌聊天。程初轻车熟路,给包间里点些酒水零食,又问了圈大家正餐吃什么。
我过去和朋友也会出去逛街购物、吃饭聚会,大家风风火火、叽叽喳喳,就像一群十几岁的孩子。也不是像,我们实际上就是一群十几岁的孩子。我万万没想到,眼皮子底下还有这么一些人。他们和我同岁,学校里坐在同一间普通的教室里当着普通的同学,除了各个名目的考试成绩,看不出任何区别。然而,出了学校,举手投足俨然像个大人般老练成熟。
我顿时觉得很新奇,好像自己浪费大好青春。可转念一想,他们几个人谁又能比我成熟。
放下先前的拘谨,很快我就融入这个小圈子。大家聊得很开心,打牌竟然也能玩个平手,没输也没赢。服务小姐将我们点的菜上好,一堆人边吃边吹牛。吃完饭一看表已经晚上十点,我心里打了个颤,头回这么晚回去,只能希望爸爸回得比我更晚。
因为会开车的都喝了酒,程初和我没喝酒,却又不会开车,所以葛良玉叫了个代驾,一个个把我们送回去。
我坚持让他们把我放在小区门口,并且邀请他们将来到家里玩。我有个感觉,经过这次后,以后再回学校,程初和我会亲近很多,指不定就是好朋友了。
从小区到家还有点儿路,我趁机让身上沾着的酒气息尽量散掉。刚走进家门,就看到爸爸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们寒假过后没见过面,明明离开前那么亲密,却硬是让爸爸毁成好像两个陌生人。忽然间,我对妈妈有些理解和同情。以前总觉得妈妈生病是性格养成,爸爸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对她爱护照顾、不离不弃。现在想想,可能也不尽然。如果不将卫茂榕当父亲看待,这个恋人加情人做得实在很差劲。
「爸,」我敷衍地叫了一声,迫不及待朝自己房间走去。
「去哪儿了?」爸爸把电视关成静音,头也不回问道。
我心里很是生气,他连看都懒得看我了么?我假装没听到他的问话,回房间后拿着睡衣准备洗澡睡觉。
「我问你呢,一天都去哪里了?」爸爸在房门口堵住我。
我已经有所准备,冷冷说道:「我去看妈妈和卫风,今天是清明节。」
爸爸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和懊恼,我冷笑道:「你果真忘了,除了工作,我们谁你都不记得!」
没等爸爸反应,我绕过他走进洗手间,砰得把门关上。磨磨蹭蹭洗澡洗头发,又等着完全吹干,这才打开洗手间房门。我足足花了四十分钟,希望爸爸等得不耐烦,回他的房间睡大觉。不管他想怎么教训我,都可以等到明天再说。
没想到刚回房间坐到床沿,爸爸就推开门。
他没有走近,而是停在门口,双臂插在胸前,问道:「就算去墓园,你也不该午夜才回来,去哪儿里了?」
我的脑袋飞速运转,如果他知道我一早回来,那应该昨天刚好值夜班。据我对他作息的了解,最迟傍晚也会回医院再呆几个小时,他很可能刚刚才进家门。
「我需要吃东西,也许你没发现,家里冰箱空空如也。」我从床上坐起来,走到书桌旁,可以离他远一点。技术上说我没有说谎,更不认为爸爸有深究的需要。
爸爸的脸色一沉,直起身体向我走来。他抓住我的下巴,紧紧攥在手里,问道:「你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我咽了咽口水,被盘问得有些发慌,心脏怦怦乱跳。我摇摇头,现在不是告诉他和同学玩了一个晚上的时候,但也绝不能没了势气。他不想当好爸爸,我也不要当好女儿。
「你凭什么质问我?你以为我怕你吗?要你管我啊!啊?」我横着脖子,硬气地说道。内心深处我也知道事情不对劲儿,从小到大爸爸很少过问我的作息时间,他自己过的都颠三倒四、黑白无常,哪有功夫顾着我。
「哦,你不怕我吗?"爸爸又上前半步,直视我的眼睛,威胁道:「你再仔细想想。」
我被激得恼羞成怒,什么意思?明明是爸爸对我不闻不问,明明是他忘了清明节,该发脾气的人是我,该低眉顺目抱歉的人是他。
我有恃无恐地叫起来:「你有什么好怕的?你要干嘛?我什么都没干,别抓着我,放手!」
爸爸哼了声:「你胆子大了,敢当着我的面撒谎。」
「怎么了,就准你当着我的面表现得像个混蛋,」我立刻反驳道,心里确信他刚才看到同学送我回来。可这又怎么样?回来的也许晚了点,但也谈不上撒谎啊!
「小心点儿,你对我说话时,可不该用这种语气!」爸爸用他最权威的声音朝我吼道。
我对他嗤之以鼻,哼了一声,说道:「真的吗?现在你想扮演爸爸的角色了?我打赌你还想再打我一次。打就打吧,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把自己当我爸还是当我男人!」
「也许你的屁股确实需要挨顿鞭子!」爸爸抓着我下巴的手收紧。
我甩开他的手,一个拳头轮出去。这一下纯属本能,没想到我真打到他的面颊。两个人顿时都震惊地看着对方。他吼我一声,我生气地再次挥出拳头。一下又一下砸到爸爸身上,直到他抓住我的肩膀,转过我的身体,把我的脸推到墙壁上。
我使劲儿挣扎,但却感觉到裤子被拉下来。接着他腰间的皮带嗖一声飞出去,又啪得甩起来。我的屁股开了花,火辣辣钻心似的痛。
这次挨打太没道理,我大声尖叫:「我恨你!」
「我也希望如此!」
皮带被扔到地板上,他在我身后压住我的腰,分开我的腿向他敞开身。接着,爸爸褪下他的裤子,沉重坚硬的勃起跳出来。
爸爸趴到我身上,但他没有立刻插入,而是连亲带咬我的喉咙。饥饿,渴望,充满野性,好像他想用牙齿在我身上做记号。我呜咽着,身体不停颤抖,需要他滑入我的体内、消除渴望。
「哦,天啊,」我吃痛叫喊,感觉到爸爸的肉棒摩擦我的阴蒂,头晕目眩。
我扭头越过肩膀,看到背后的爸爸眼中闪过一丝心痛,稍纵即逝。他的手臂环住我的腰,在我的脖子上重重一吻,接着牙齿咬进我的喉咙。他用力咬我,好像在提醒我他有这个权利。我痛得头皮发麻,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的牙齿,爸爸却又一口含住我的嘴唇,双手无处不在,乳房、腰、屁股、阴蒂。
我不停哆嗦,又喘又叫,被他挑逗得情欲爆炸,眼睛里全是情动时激出的泪水。突然,爸爸的肉棒插入我的腿间,再一个挺腰粗暴地进入我的身体,撕裂般的痛楚和被填满的饱胀比第一次爸爸进入时还要强烈。
我的手臂撑在墙上,抵挡爸爸一下下捣心掏肺的撞击。身体被劈成两半,精神被撕成碎片。在这一刻,世界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事物存在。然而,我却忽然想起妈妈,想起在华泉山民宿的那个晚上,我站在爸妈的卧室门外,听着他们的喘息和紧促的皮肤拍打声。他们不是在享受夫妻间的亲密做爱,更像是一种宣泄,一种证明自己仍然存在的方式。
和现在有不同么?妈妈当时也是我现在的感觉么?
当爸爸的手指来到我们身体,触摸我的阴蒂时,我握住他的手腕,说道:「操我就好。」
爸爸一下子就火了,「绝对不行。然然,我不会再玩这个游戏。」
我不知道爸爸在说什么,当他触摸我的阴蒂时,我也不在乎。爸爸比我更了解我的身体和需要。现实从我脑中消失片刻,契合完美而完整。我在他的触摸下很快失去控制,性奋地大喊大叫。当高潮来临时,我的脑袋高高仰起,每一块肌肉明明绷得像钢条,却又忍不住浑身痉挛。我哇哇大哭,视线被水汽遮住,迷迷糊糊地,我几乎以为自己要瞎了。
爸爸仍然吮吸我的舌头,直到他在我的体内抽干自己。他抱着我回到卧室床上,剥掉我身上的衣服,不停地亲吻我的身体。我仍然在哭泣,睁着泪水蒙蒙的眼睛,看到他双眼通红,泪流满面。
我哭得更厉害了,卫茂榕是我尊敬爱戴的爸爸,我最好的朋友,我最亲密的爱人,我不想看他哭,也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只知道抱住他,说道:「我爱你,爸爸。请不要生我的气。」
爸爸亲亲我的头发,悲伤地说道:「我爱你,是我的不对。我不该这么对你,是我的不对。」
周围安静下来,我偎依在他身边,彼此都没有再说话。
小时候,如果做了噩梦妈妈不让我叫她,因为我的声音太大,吵得她头痛。她说做噩梦没什么大不了,醒来就好。所以,再做噩梦时,我都叫爸爸。他总是会到我身边,总会来救我。我会听到他从房间跑出来,卧室的门撞在墙上。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门被猛地推开,一眨眼他就坐在我的床边。
「一切都好吗,然然?又是小风?」爸爸关切地问。
我开始哭泣,噩梦里卫风在向我求救,可是我怎么跑都没办法到他身边。以前不会这样的,我总是知道卫风需要什么。他根本不用说话,我就能猜到他心里想什么。爸爸掀起被子,躺到我旁边把我拉到温暖的胸膛上。
「对不起,我把你吵醒了,」我低声说。
爸爸抚摸我的头发,爱怜地说道:「怎么会,我本来就要来看你。如果你需要我,我就会在这里。然然,我爱你,保护你是我的职责。」
苦涩爬上我的喉咙,我委屈地说:「妈妈不喜欢。」
爸爸轻轻地口气,「我知道。但是妈妈不是不喜欢你,她只是有时候很生气,忍不住会迁怒到你。这是不对的……对不起。」
「有时我真希望只有我们俩,」我低声道。
没有妈妈,爸爸和我会过得更自在开心。
「不要这么说,然然,」爸爸身体绷紧,坚定地说:「这不是你的意思,妈妈爱你。」
我吸吸鼻子,倔强地说:「我是认真的。她和其他妈妈不一样,太丢脸了。」
昨天在电梯里,我们看到邻居姐姐收养了一只特别漂亮的博美宝宝。妈妈却对小姐姐说,如果这只狗吵到她睡觉,她会投诉物业把狗扔了。
爸爸握住我的手,耐心地说:「她有她的理由。」
「什么原因?」
爸爸没有马上答我,好半天才说:「没什么是你需要担心的。」
可我还是无法理解妈妈为什么这么对爸爸和我,就好像我们是她的麻烦。
我抱住爸爸,由衷说道:「我希望她像你一样,爸爸,你是最好的。」
爸爸哼了声,摇头道:「不是,然然,我有一大堆毛病。」
「胡说,你最好了。」我立刻反驳,谁都不能说爸爸坏话,他自己的都不行。
「我说的是真的。我只是在你面前表现得很好,但我和最好差远了。我是个喜怒无常的混蛋,经常会发脾气。」
「但我从来没有看到啊!」我争辩道。
爸爸捏着我的小手,语重心长地说道:「因为我藏起来不让你知道,你不需要看到我的糟糕模样,更不需要面对我的怒火。我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给你,因为我爱你。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我觉得爸爸是故弄玄虚,就像班里学习最好的那个孩子,总说自己考得很糟糕,却回回第一。对我来说,爸爸是完美的。现在再想起来,也许爸爸真在对我隐藏什么。他很久以前就警告过我,他有自己的问题,可我希望他能跟我说。
「爸爸,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没有什么是我应付不来的。」爸爸苦笑道:「当我生气的时候,会忍不住发火。你成了出气筒,这对你很不公平。」
「没关系,爸爸。」
「这不好,」爸爸喘息着说,嘴唇沿着我的喉咙一直延伸到我的锁骨。「你太年轻,根本无法对付我的脾气,我搞砸了。」
「夫妻不都是这样吗?打架然后和好?床头打架床位和,」我问。
爸爸抬眼笑了,「也许吧,性爱确实非常火爆。」
是的,爸爸吓死我了,像个凶猛的野兽。我发誓高潮的时候,眼前闪着金光。
「不过,下次有事的时候,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们需要坦诚相见,这个家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和我。当你不跟我说话时,我难受极了,更别说有多寂寞。」
爸爸亲吻我的鼻尖,手指在我的胸部和腹部上划着图案,保证道:「我会的!你妈妈领教过很多次,我失去冷静,对她不够耐心。我是个医生,却对妈妈的病情束手无策。」
这是爸爸心里永远的伤疤,无论多重症的病人,精神上却可以非常阳光。然而,抑郁症患者的世界里,阳光总是被乌云遮盖,很多甚至没有阳光。我喜欢妈妈微笑的样子,非常美丽,但随着时间推移,她笑得越来越少。卫风离开我们后,她几乎和微笑绝缘。
我凝视着父亲那张沉重的面孔,问出一个及其不合适宜的问题:「爸爸,你像爱妈妈一样爱我吗?」
爸爸的拇指划过我的嘴唇,说道:「我很爱你妈妈,只是年复一年,这份爱渐渐褪色。我们不再交流,我想爱她,强迫自己爱她,但我们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远。」
他俯身亲吻我,继续说:「但是你?我根本无法说清楚有多他妈的爱你。就像一场暴风雪,轻而易举可以摧毁我。我没办法阻止,也不知道如何做准备。我只知道这是发生在我身上最美好的事情,也是最可怕的事情。」
我疑惑地扬起眉毛,「为什么最可怕?」
爸爸抹掉脸上的泪水,苦笑一声,说道:「因为我从来不认为没有哪个人我就活不下去,我有事业、有野心,每天醒来的时候都有一个目标。医生这个职业很苦很累,每个人都想过放弃。可是没人真的甘心放弃,所有人都在努力默默向上爬。我也一样,永远都能干劲十足,即使家里出了一桩又一桩的事故,我仍然可以毫不犹豫勇往直前。」
爸爸长长叹了一口气,仔细看着我,继续道:「但是你不一样,我想拥有你,即使再令人作呕、再错误,我不会在乎。可我依然恐惧,想到我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和他十六岁的女儿乱伦,我的脑袋会混乱一片,甚至到爆炸的程度。我每天都生活在这场道德战争中,然而当你一到身边,我又那么容易抛开我的顾虑,不去在乎人们会怎么想。我占有我想要的,那就是你。」
爸爸头一次如此推心置腹和我交谈,泪水从我的眼角滑落,我紧紧抱住爸爸,抽泣着说道:「你没有占有,是我把自己给你的。爸爸,我是你的,无论在家还是在外面,我一直都是。」
第十九章 卫茂榕:我要得到卫然,包括她的未来。
我还没有选择学医时就知道这一行忙碌辛苦,爷爷如此、父亲也如此。过去彻夜值班、熬夜写病历、加班加点赶论文,现在虽然不需要值班和写病历,然而门诊、查房、教学、讨论、科研、会议,以及讨厌的出差,每一项都只增不减。遇到紧急手术,别提节假日,一个电话打过来,大半夜也得到岗。
每次累趴下时,我总是不由自主想到卫然。还好有她,我的贴心小宝贝,我根本没办法不爱这个可爱的孩子。卫然从小话不多,也不会嘴巴甜甜的刻意讨好。然而,她会在我最疲惫的时候给我倒杯水,在我最烦躁不安时拉住我的双手。看着她会说话的一双大眼睛,我觉得一切不快都能够消失无踪。
占有卫然美妙青春的身体后,我像饮鸩止渴。每个无人的夜晚,再来一次的渴望让我抓心挠肺,甚至认为当初让卫然选择寄宿高中实在失策。这念头着实吓坏了我,我想抓住卫然,又怕自己太过用力,不小心把这个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小情人握碎打破。
我不得不总是提醒自己的内心,卫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她在真正独立之前,我必须自己应付对她的痴迷和疯狂。
寒假结束后,卫然一切如常,在她能用手机的时候问候、引诱、挑拨。我总是在这个时候安排手术前会议,兜儿里的手机震动片刻,我装作不经意地查看她的信息,再装回口袋,晚上回家后淡淡地回复。
我不能鼓励卫然这种毫无收敛的迷恋,即使打心底里喜欢,但她该知道轻重缓急。卫然十六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每天惦记的不该是她的父亲、男人和性爱。女儿也许可以不管不顾,但当父亲的却不能。卫然显现不满意我的态度,我很快注意到卫然的转变,留言越来越短,内容越来越平淡。
我的小情人不高兴了!
我没有搭理,而且暗暗欢喜。卫然还是年轻,做事不知轻重。我必须教会这个女儿和情人,恃宠任性必须有个度。我告诉她在学校好好念书时,就是让她好好念书。无论两人的欲念再深,她终究还是我的女儿,我也终究还是她的爸爸,必须对她的成长负责。我可以给她衣食无忧的生活,但也正因为如此,她对将来的期待也应该更高更远。
不理会卫然的任性,我在医院的工作量加大,再次回到一年六百台手术的标准,几乎是医院最玩儿命的主任医生。
我早已过了全程参与手术的阶段,消毒、铺巾、切肤、缝皮等等都有其他助手医生完成。不过,现在医疗环境越来越复杂,医院不敢轻易放手让助手医生来做。万一出事,还得主任来承担责任。这不是一个好的循环,毕竟年轻医生也需要成长,动手机会越少,他们等待升职的机会就会越长。然而这是现实,我们谁都无能为力。
昏天黑日做完最后一台手术,我浑身都有些发麻。从医院出来,我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想到空荡荡的家,心也有些空荡荡。得给卫然打电话,叫她回家了。
从医院回来,我惊喜地发现卫然的行李放在她的房间。我心里很是高兴,前面好几个周末,我都是回了家才发现卫然回来又离开。今天她不会马上去学校,正合我意。和我赌气这么长时间,也差不多该回心转意。我暗暗笑笑,既然她决定留下来,那我也在家好好陪陪她。
忙碌的工作确实填满我的生活,但这世上哪个人都比不上卫然。我打了个电话给医院,告诉他们我得请一天假。之后,我又买了一大堆食物和酒水,足够两人窝在屋里不用出门。
不得不说,就算赵艺抑郁最严重的时候,我也没有和医院请过假。在家陪她时,一收到医院打过来的紧急电话,我就将赵艺撂给小护士起身离开,所谓难舍难分的情绪全然没有。行医多年,看惯生死,以为自己早早可以四平八稳站在关心和漠视之间的跷跷板中间,游刃有余。现在才知道,其实只是没遇见卫然。
原来爱和不爱区别这么大,为什么我的第一个女人不是卫然?生活将会简单很多。这个问题实在太傻,卫然永远不可能是我第一个女人。她本身就是我和妻子赵艺的结合,卫然是我的女儿。
我脱个精光走进洗手间冲澡,幻想着卫然笑吟吟走进来加入。躺到床上时,我又幻想卫然偷偷摸摸地爬到我身边,缩进我的怀里。我觉得自己像情窦初开的愣头青,等待着小情人随时开启卧室房门,钻进我的被子里,在只有两个人的世界里罔顾人伦、尽情欢爱。
我睡了个好觉,醒来时还是没有看到女儿的身影。我低估了卫然的叛逆,更是懊恼忘了清明这么重要的日子。卫然发了火,等她一天积累的怒气也让我失去理智。
她挥舞双臂使劲儿砸到我的身上,一边哭,一边歇斯里地叫着:「你混蛋、你是混蛋,操我之后就对我不闻不问。你不是我爸爸,你不是我男人!」
卫然的情绪全都爆发出来,我的怒火也越来越高。把她摁到墙上,粗鲁地脱下她的裤子,抽出腰间的皮带朝着屁股甩上去。卫然痛得差点昏厥,脸色被打得惨白,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
然而,她还是固执地不肯服软,哭着喊着:「你干脆打死我好了,打啊,使劲儿打啊,现在、马上!」
我将皮带丢到一旁,将她压在墙壁和我的身体之间,抚摸她的身体、亲吻她的肌肤,力道之大,几乎要把她揉回到身体里。卫然的叫喊、哀嚎、娇喘、呻吟没有让我缓解对她的折磨,我对她的占有欲越来越深,像掉入深渊触不到底。我无法解释这种感觉有多可怕,但我仍然沉迷于此。
卫然全身僵直着发抖,一手搂着我的脖子,另一手揉着我的衣服,毫无章法地回吻。我被两人的疯狂吞噬,除非埋在她的体内,否则我不会满足。我解了裤子,狰狞滚烫的粗大肉棒弹跳出来,贴在卫然身上,烫得她嗷嗷直叫。
卫然哭得嗓子都哑了,双腿抖得撑不住自己,牙齿咯咯撞在一起,还在不知死活喊着:「你进来,操我,我要你进来操我!」
我粗鲁地吐了两口唾沫抹在龟头上,挤进卫然的阴部就要往里顶。不过肉棒很粗,龟头又大,这个姿势很难捅进去。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进去一个脑袋。我一鼓作气,分开她的腿,将她的腰再往下摁了摁,一个摆胯插进她的嫩穴。当紧致嫩腻的嫩穴夹着我又硬又粗的肉棒时,爽得我几乎两眼发黑。
卫然痛得嘴唇哆嗦个不停,喉咙里发出悲惨的呜咽。我动起来,攒着劲一下一下缓缓插着,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一直顶到最深处。我闷不做声,像在惩罚她一样猛力往里插。几个月没操她,卫然穴里恢复得像处女时一样紧,里面越操越湿润,我几乎就要缴械投降。
我的脑门冒出细汗,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一只手下移寻找卫然的阴蒂。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我每次一碰她身子就不由自主乱颤,舒服地直哆嗦。然而,这次她却阻止了我,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说道:「操我就好。」
我一下子就火了,这和卫然赌气发脾气不同,和她半夜三更才回家不同。最关键的,卫然与赵艺不同。卫然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她会争、会喊、会生气、会发火。
我大声吼道:「绝对不行。然然,我不会再玩这个游戏。」
我的手像铁锚一样探进她的阴部,揉捏娇嫩的阴蒂细细揉搓。卫然一下就软了,我凑上去埋头嘬咬纤细的脖颈,手下把她的阴蒂掐得更重,卫然顶着屁股又痛又爽,放荡的浪叫。我心满意足,这才稍稍直起身体,一手拽着她的头发,一手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狠劲儿往里顶。
卫然趴在墙上双腿撇开,被我操得屁股耸动,刚才抽她的皮带印子在屁股上红艳刺眼,粗黑丑陋肉棒插入腿心,两片阴唇因为过度摩擦张得极大,颤颤巍巍不停淌淫水。
我像一头兴奋的斗牛,双目赤红,只知道进攻,没有间隙抽插。阴囊一下下拍到她阴唇上,卫然迎合着我,嫩穴一吸一张。我爽得没边儿,魂都要被她箍碎了。身下甜腻的淫水越出越多,啪啪的撞击声和体液声混在一起,听在耳朵里淫靡放浪至极。
手机在口袋一直响,我根本不去理睬。做爱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根本不想停止。肉棒打了兴奋剂似得不知疲倦,只想插在卫然身体里,快感像让人上瘾的毒品,欲死欲仙,片刻就会飘到极乐天堂。
卫然被操得满脸是泪,她偏爱粗暴多过温柔,每次嫩穴都是又吸又夹,叫声更是撩人。男人看到她这副模样会为她死,我的女儿就是个外表清纯、内心淫荡的骚货。我的兽欲和性欲愈加高涨,一波强过一波。征服胯下的女人是男人的本能也是最大的快乐,我喘着粗气将肉棒一次次挺入女儿的嫩穴深处,那里柔软而紧致,不愧是温柔乡、英雄冢。
卫然仰着脖子又哭又叫,头发被汗浸湿,一绺一绺粘在脸上,表情又痛苦又快乐,这才是极致的欢愉,这才是我要的高潮模样。不是赵艺、不是赵艺,我的内心大声狂吼。
我弄痛卫然,粗鲁得像只野兽,小小的嫩穴被我操得发红发肿,一片狼藉。但我他妈的不在乎。即使当上医院最年轻的主任医师也没有我此刻如堕云端的喜悦,我不需要那些,只需要看到卫然的黑色眼眸闪烁着性奋、崇拜和喜悦。这是我给她的,全是我,只有我。
两人躺倒在床上,卫然还在哭泣,双条腿挂在我的腰窝,歇斯底里地在我耳边叫爸爸。我趴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上边吻边道歉,忏悔我的粗暴和自私。
我忽然想起在产前学习班给我们上课的那个小护士,她说父母对孩子的爱,是世上唯一一种以分离为目的的爱。我又想起好友廖汉维的豁达,将来想走留不住,想留走不了。只要尊重心爱之人的想法,没必要操纵她的人生。
卫然是我的女儿,我爱她爱了一辈子,即使无耻地占有她的纯真,玷污她的身体,我还是爱,哪怕这份爱变态、扭曲、为世俗唾弃。然而,这一切将来都会结束。卫然会长大,终将有一天展翅高飞。而我,必须尊重她的选择,不能操纵她的人生。
我泪流满面,忽然发现自己根本不想和卫然分离。
卫然从身后环住我,像我当年哄她一般,柔声道:「爸爸,不哭,你还有我,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
这声音有着难以想象的力量,在我坠入地狱深渊时像打开的降落伞一般托住我。这么多年,我深知肩上的重担。在家里,妻子和女儿需要我照顾和支持,在医院,病人需要我的治疗和自信,我早已为自己打造出一副坚强刚硬的外壳,却没想这一刻被女儿击破,直直戳中最柔软的内心。
我不知廉耻深深爱恋女儿,贪得无厌要掌握她的全部。当我看到她三更半夜从同学的车里走出来时,当她笑颜如花和那些同龄孩子聊天嬉闹时,我的心中涌现的,不是父亲对女儿的不满,而是一个内心充满占有欲的吃醋恋人。
恬不知耻,我要得到卫然,包括她的未来。
「爸爸,你没有占有,是我把自己给你的。我是你的,无论在家还是在外面,我一直都是。」卫然眼泪稀里哗啦落下来,像一根细线绑住我的心脏。
卫然那么年轻,她根本不懂这句话在我心里的分量。
我将她抱得更紧,夹在双腿间半压着她,亲吻她的眼睛、面庞。卫然伸出又嫩又滑的舌头,在我脸上也是一通乱扫,又热又烫。没一会儿,她的手伸到我们两人之间,握着已经蠢蠢欲动的肉棒开始撸动。
我把卫然抱到面对面的位置,不仅容易亲吻到她的嘴唇,而且方便双手抚揉绵软的乳房。卫然的身体越来越柔软,嘴唇被我吸得发肿,两个乳房上全是指印和牙齿印。绵长温柔的呼吸传到我的耳朵里,像助兴的春药,激得我燥热不堪。
刚才操卫然动作太狠,我怕动起来不能控制,担心再伤了她。可心里实在想得发疯,揉了揉仍然向外翻开的唇瓣,拿一个枕头垫在她身下,把她的双腿分开架在肩膀两边。稚嫩的小穴红肿了一片,触目惊心,我急不可耐又舔又嘬,直到吮得她小腿直抽,才把狰狞硬挺的肉棒埋进湿漉漉的嫩穴深处。
我不停提醒自己温柔点,可还是眼看着卫然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插不断摇摆,脑袋几乎都快撞到床头板。女儿双手抵在头顶啊啊乱叫,脸上都是泪水,还有我们亲吻时流淌的唾液。她的身上不停冒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我们乐此不疲地交换体液,高潮来临时,她眼球上翻,浸湿的头发粘在脸上,嗓子里断断续续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像是随时会断气。
我操红了眼,着迷地盯着女儿欲死欲仙的高潮模样。腰腹使力,一下下夯进女儿的嫩穴深处,密不可分、酣畅淋漓,直至放开闸门倾泻而出。卫然哭成泪人,手脚并用像章鱼似的死死缠着我,嫩穴紧紧夹着我不让我出来,疲软的肉棒插在女儿身体里泡了一夜。
我爱这个女孩儿,无论从哪个方面讲,卫然都是我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放手。
第二十章 卫然:很久没见你了,我好想你啊!
清明放假三天,爸爸在家才呆了一天医院就打电话,急催。
爸爸不想去,我只好把他往外推,叫他赶紧去救死扶伤。爸爸箍我在怀里一阵猛亲,我气都喘不过来了还不松开。我不得不四肢并用对他拳打脚踢,爸爸这才心满意足给我盖好被子,出门离开。
我知道爸爸的野心不止主任医师,他正值职业最佳年华,事业仍在上升期。既有丰富渊博的临床经验,又有旺盛充沛的体力,在手术室一站六七个小时。几十年来,无论家里多困难重重,从来没有减缓他事业前行的脚步。爸爸将所有的工作看作机会,就算不是机会,也是给他垒路的基石,他不可能白白放掉。
无论爸爸多爱我,我又多爱爸爸,都不可能成为他工作中的障碍。
趁着爸爸去医院,我约程初一起逛街吃蛋糕,顺便买了一大堆衣服和化妆品。程初拉着我来到一家礼物店,拿出爸妈的一张照片让他们打印装裱。据程初说她父母恩爱有加,这是她给两人结婚二十周年的礼物。我心念一动,也从手机里挑出几张和爸爸的合影,做成小相框,准备家里放一张,让爸爸在办公室放一张。
遗憾的是,直到返校我也没有机会将相框交给爸爸。某个明星人物发生意外,爸爸被紧急召集参加会诊。因为在邻省,他下午打电话回来时,告诉我十有八九赶不回来。我没有抱怨,虽然心里遗憾可又挡不住高兴,爸爸至少这次主动联系我,已经是巨大的进步了。
我将相框包装起来,寄到他的办公室。经验告诉我,这是他能看到礼物的最快方法。
回学校后,老师认为我们还处在娱乐、松弛、非理性的舒适状态,立刻想出一系列花样让我们快速摆脱假期综合征。食堂里摆出各种新鲜时令的蔬菜和水果,有助胃肠休息调整。早上和晚上还要绕着操场跑个两三千米,号称有氧运动可以帮助身体消耗能量,重新获得元气。整整一个星期,我们终于进入条理、紧张、挑战和理性的学习状态。
四月原本是春暖花开的时节,但天气实在糟糕。下雨不说,又来了一场沙尘暴。
天空一片昏黄,沙尘弥漫,到处都积着一层厚厚的灰。就算在屋里呆着,都觉得满嘴沙土,脏得不得了。从宿舍到教室、从教室到食堂,哪怕就几步路,我们也都是口罩、眼镜和帽子全副武装才敢往出迈脚。
学校浴室全天候开放,时不时嘱咐我们勤洗手脸,多喝水,每个教室放着加湿器,今年又添加空气净化器。这样糟糕的天气,每年都会有那么一两遭,我们倒也习以为常。即使如此,不妨碍我们抱怨连天。
校长随即宣布,天气一放晴就组织大家春游。这是高一独有的特权,上高二后一心只顾圣贤书,至于高三,学习就是复习考试、考试复习,哪里还有半点玩的时间!
春游的地点各个班级可以自由选择,但只有一天时间,地方不能太远。程静言是班长,立刻着手咨询大家意见。其实他也就是走个过场,这家伙假公济私,屁颠儿屁颠儿咨询的第一个人就是程初。程初是个爱玩的,只说不想去植物园、公园、博物馆之类的烂俗地方。程敬言跟得了圣旨似的,说服老师不能再像小学初中那样小打小闹,这次春游需要来点儿大手笔。
加上他的两个死党葛良玉和陆尔越的吆喝,最终决定包车去麒麟镇,足足三个小时车程。这个地方有山有湖有镇子,还有一片清代留下的桃花林,有五百多亩之大,山坡到山谷开满粉白色的桃花,煞是好看。虽然远了些,但因为大家住校,也不觉得是多大的事儿。程敬言问全班能否早上六点出发、晚上九点回来时,同学们意见出奇一致,既然是一天何不用足了。一个个恨不得凌晨十二点走、凌晨十二点回。
麒麟镇早四五年前就做了旅游开发,吃喝玩乐衣食住行都非常齐备。大家上车时几乎个个空着手,一副带个手机就足够的架势。天气非常好,蓝天白云鸟儿叫,正是出游好时节。美中不足的是不光我们这么想,其他人也不例外。镇子里到处是游客,每个角落塞满男女老少。导游的小喇叭声音此起彼伏,生怕某个跟团队员落了队伍。
我们一个班六十来人,到达镇子说好集合时间,大家就自由放飞了。程初说桃花可以转运,所以一定要沾沾喜气。我其实更想在湖边钓鱼,和爱好无关,只是感觉比爬山轻松。不过,真到了地方,在桃花林间穿梭,像一条条小鱼儿在花海中游泳,心情片刻变得舒爽开朗。满树粉中带白的桃花一片又一片此起彼伏,在风里欢快地摇曳。这可不是我们平时能看到的景色,大家欢喜极了,各个都说不虚此行。
校外到底自由很多,很多男生和女生都是结伴游玩,不少大胆的男生还会接近喜欢的女生搭讪讨好,讲起笑话来引得一片银铃似的笑声。虽然荷尔蒙和青春气息爆棚,我不为所动。在我看来,全世界的男人都是其他人,只有爸爸才是心中唯一的男人。
大家拍了很多照片,我也挑了几张和同学的合影发给爸爸。一天的春游,路上的时间感觉比比游玩还长,坐车很累,游玩也很累,但精神很快乐,和程初的友情也增进不少。说起来我也算是有一个固定小圈子,并且是必不可少的成员之一呢。
晚上回到宿舍可是累个够呛,学校义正言辞地说周五春游一天,落下来的课程需要用周末两天补齐。同学们个个哀嚎一片,可该上的课无一缺席,该考的试也都努力复习。
我这个投胎派的已经够努力了,可用上吃奶的劲儿也跟不上同学们的旺盛精力。周日下午上习题课,我困得睁不开眼睛。趴桌上睡了一会儿还缓不过劲儿来,学得没一点儿效率。我实在受不了这个苦,干脆找了个肚疼脑热的借口和代课老师请假回宿舍。代课老师对学生习题课开溜已经习以为常,好在我头回请病假,她没有为难我,记在小本本上后就放我离开。
从教室到宿舍如果从老师办公区穿过,将会少绕好大一段路。照平时没人敢这么做,校长也三令五申学生不准在没老师允许的情况下来办公区。今天是周末,办公区几乎是空的,我又想早点儿回宿舍,这才轻手轻脚穿过办公区的走廊。经过最后一间办公室时,不小心听到门内一对情侣欢愉的喘息声。
「操,你他妈的松一点儿,想夹死我吗?」
「你……你……小声点……万一有人路过……」
「闭嘴,我在操你呢……还抱怨上了。」
「哪儿有啊……啊呀……我没抱怨……舒服……啊……」
两个人虽然压低了声音,我还是一下子听出男的是同班同学葛良玉。坐过他的车,又一起吃饭打牌,春游的时候我们也在一起爬山看桃花,大家已经非常熟悉。饶是如此,我还是心里暗暗吃惊,葛良玉竟然如此大胆,跑到老师办公室里做爱。我还以为……以为……我是小团伙儿里最早熟的那个呢!
我听不出来女孩子是谁,但轻微的呻吟和皮肤拍打的声音却撩拨起我的神经。现在对男女关起门做的事儿,我已经非常敏感。这会儿忽然来一副活春宫图,可是大大刺激了我。
我难耐地夹紧阴部,放轻脚步快速离开。回到宿舍,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大家都在上习题课,我拉上床帘钻进被子里躺下,昏暗幽静的宿舍最适合睡觉。我明明很累,可闭上眼睛后脑海里都是红果果的巫山云雨。热烈的亲吻,温柔的抚摸,耳边的情话,散落的衣服,摇晃的床铺,紊乱的呼吸,强壮的身体,进入、退出、再进入、再退出……污秽的画面渐渐勾勒出一个清晰的人影。
爸爸。
一想到他,我的小腹便生出强烈的快意,沿着脊柱向心头上涌,再攀到耳膜嗡嗡作响。我忍不住轻吟出声,夹紧大腿不安地扭动。整个人蒙在在被子里,伸手隔着衣服揉捏发涨的乳房。想象着爸爸压在我的身上,耳边是他的粗喘,胸口是他的爱抚和触碰。我学着爸爸的样子和力道搓揉挤弄,又觉得不过瘾,干脆手伸进衣服里,使劲儿掐了掐敏感的乳尖。
仍然不够,我又向身下探去,也不再隔着内裤,指尖直接滑入阴唇,在柔软紧闭的细缝中穿梭。没一会儿指头就被阴道里分泌出的液体打湿,越来越润滑。心头一股热火,我真想大喊大叫,但又怕被其他人撞见,只能压抑着自己跟随本能需要,使劲儿摩擦阴部。直到梦寐以求的快意袭来,我才舒爽得长哼一声。
我舔舔干裂的嘴唇,将手指举起来,透明的粘液在微光中闪亮。光是想着爸爸自慰,我都能湿得像掉进游泳池。去啊,我想我的男人了,他带给我的快感比自己手淫要爽千倍万倍。
晚上借着吃饭时间,我到宿管阿姨那里拿回手机。学校管得严,手机平时锁在储物柜中。只有吃完晚饭和就寝前才可以使用。自从清明节假期后我就再没见过爸爸,算来也快三个星期。爸爸给我的留言并不多,但总算知道在我的消息后打几个字回应。不过,春游回来后他就没再发任何消息。我发的很多漂亮照片,也像石沉大海一样,无声无息。
我犹豫片刻,还是在联系人名单里找到他的名字。其实根本不用找,爸爸早早就被我置顶在第一的位置上,拨打过去很方便。
「然然?」
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听到爸爸的声音,我不由自主咧嘴笑起来。爸爸很早就嘱咐过我,要是有事儿留言比打电话好。他在工作时,十之八九的时间听见也接不了电话,还有剩下的那么一两次,听都听不见电话铃声。印象里,这估计是头一回给他打电话这么快就被接起来。
听到爸爸的声音,我忍不住一阵心颤和激动,言语中也不由透着亲昵,撒娇道:「爸爸,你好吗?很久没见你了,我好想你啊!」
爸爸停顿一下,不知道是否听出我的渴望,只是用一贯冷静沉稳的语调说道:「挺好。」
还没等我继续说话,爸爸就挂断电话。
我举着手机看看屏幕,心里别提多难受。爸爸明明不是不解风情的家伙,上次在办公室那么大胆撩拨人家,这会儿竟然变得如此冷漠,连个再见都不说就挂断电话。
哎,可能是身边有人在谈重要的事儿吧。
卫茂榕的工作从来都比老婆孩子重要,这我早早领教过。现在看来,他的新新小情人也比不过工作啊!我无奈地摇摇头,自己的选择自己承受啦!
第二十一章 卫然:一辈子都找爸爸爱我。
晚上熄灯睡觉,我埋在枕头里,对爸爸的渴望劲儿还没完全过去。皮肤依然敏感,乳房和小腹也酸酸涨涨的。一宿舍都是人,我不敢闹腾,只能在床上摊煎饼,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宿管阿姨和赵慧玲忽然敲门进来,直接来到我的床前。
我惊得差点儿尖叫出声,脑子里快闪各种可能,却又想不出自己犯了什么事儿。赵慧玲是我们的年级组组长,一个绝对精明干练的女人,我从没和她面对面打过交道。这一点儿不奇怪,赵慧玲身边的学生,要么是极其优秀的,对他们表扬颁奖。要么是极其捣蛋的,对他们批评教育。老师最先认识的,记忆深刻的,永远都是这两类学生。
我哪类都不属于。
赵慧玲关切地问我:「卫然……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下午练习课请假一定惊动了年级组组长,不禁暗暗叫苦。这也太不巧了,平生头回装病逃课,竟然赶上赵慧玲值班管学生。我用被子捂住发烫的脸,埋着头瓮声瓮气地'嗯'了声。
「你爸爸来了……他听说你生病,来学校看看你,他是一名医生,对吧?」赵慧玲和颜悦色问道。
听到赵老师的话,我莫名其妙,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爸爸怎么可能兴师动众来看我?还远道而来做门诊?卫茂榕是我爸爸、很爱我,这都没错,但那是爱女儿,大部分时候只用张张嘴皮子,给点儿钱打发了事儿的那种爱。让他主动上门看病也不是没可能,那可都是非富则贵的大人物,领导下达命令不去也得去的那种。
练习课的老师究竟是怎么给爸爸传的话?让他以为我病入膏肓了么,能把卫茂榕一个电话召唤到学校?
我再自信自大,也知道自己还没重要到那个程度。继而又暗暗哀嚎,这下事情可闹大了。
我结结巴巴说道:「啊?我爸爸来了?我就是不太舒服……没什么大事儿啊……」
话说到一半,电光火石间我忽然明白爸爸的意图,赶紧又道:「我的意思是,我没想到他会来……你不知道……他是个医生……从来都是很忙……但都是忙着救死扶伤其他人……他根本不会管我,从小到大头疼脑热的时候多了去,他从来都是吃药喝水休息那套老生常谈……我根本没想到他会来。」
我絮絮叨叨说着,不可置信穿好衣服。三个人一起下了楼,一路上脑袋都是懵的,心里却挡不住又惊又喜。我不敢显露出来,还得装作浑身难受的模样,慢慢悠悠走到学校门口。
夜已经很晚,周围静悄悄的,只有路灯和传达室的灯光将夜色照得左一块暖黄右一块亮白。爸爸看我走过来立刻迎上来,熟练地把手搭在我的额头,又快速测了我的脉搏。
「卫然,你看上去还好。」爸爸的语气波澜不惊。我一时不太确定面对的是我的爸爸,还是医院的卫大夫。
然而,我知道有外人在场时,我肯定是卫茂榕的女儿。我虚弱地倒入爸爸怀里,握住他的一只手。爸爸早知道我没事儿,但我还是调皮地在他掌心暗暗挠了一下。爸爸轻轻抽搐,不动声色牢牢搂住我的肩膀,警告我老实一点儿。
「麻烦赵老师了。」爸爸礼貌地和赵慧玲打了个招呼。
「哪里哪里,卫然下午练习课时说她不舒服,你能来看她是最好的。」赵慧玲客气地回道。
「稳妥为重,我需要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爸爸的语气不是商量和讨论,而是坚定的命令,克制、沉着。
这个模样我熟悉多了,威严且认真,百分百的卫主任在教导实习医生。
「应该的,检查无论什么结果,请和学校保持联系。」赵慧玲快速回道,语气更像例行公事,这种事她应该经历很多吧。
爸爸点点头,灯下的表情平静沉稳,「谢谢赵老师,那我带卫然先走了,没事儿的话我明天会带她回学校。」
赵慧玲将签字表递给爸爸签好字,爸爸又再次对赵慧玲和门房值班员表示感谢,这才带着我离开。赵惠玲看着我们上了车滑上公路,扭头走进学校大门。
我黏在爸爸身上,贪婪地吸嗅熟悉的味道,坐到车里也不敢乱动,只是打开空调,调了下出风口。一阵冷风刮在脸上,给噌噌噌上升的体温降降温。可是一想到回家后会发生的事儿,我根本没办法阻止乳房发涨、血压上升,心脏砰砰砰乱跳,阴部也跟着一颤一颤,瘙痒难忍。
直到我们上了路,周围再没有眼睛,我这才露出开心和得意的微笑,扑到爸爸身上,娇滴滴叫道:「爸……爸……,你真好!」
原本以为爸爸起码也会抱抱亲亲我,但他却自始至终板着脸,虽然露出些疲惫之相,但精神仍然很好。我吃不透爸爸这是怎么了,但看他一声不吭、眸光凛冽,专注着前方路面,也不好再打扰他开车。卫茂榕来之前,估计在手术台前站了三四个小时,现在又不辞劳苦来接我,精神快透支了吧。
奇怪的是,爸爸开了十分钟的路就停在一家酒店的停车场,半拖半抱带着我从车上下来。他显然早早就在这家酒店定了房间,动作麻利地在前台拿钥匙、上楼、关门,前后不过五分钟。
我在门内还没来及找到开关,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摁在墙上,我根本没站稳,后脑勺砰得撞到挂在墙上的一副风景画上。
爸爸挤着我的身体,虎口卡着我的脖颈,狠狠吻到我的唇上,滑腻的舌头顶开我的牙齿,伸进口中,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一路沉默的爸爸此刻像变了个人,疯狂地亲吻舔舐,我的嘴唇和下巴上布满他的吻痕和口水。
嗯……不言而喻,这个男人也很想我。
我被禁锢在他的身体和墙壁之间动弹不得,连气儿都喘不过来。爸爸却不管不顾,两只手使劲儿剥开我的风衣,迫不及待地向后敞开。他刚要扯下我的薄绵衫,我逮到一个空隙,赶紧抓住他的袖子,既兴奋又紧张,声音颤颤地说:「别在这儿,我们到屋里去啊……」
打开灯光走进房间,我忍不住惊呼一声。这个房间远比我想象中的酒店标准间、家庭间要更大更豪华。亮光闪闪的玻璃吊灯将屋子照得有如白昼,不仅有独立的起居、卧室和洗手间,而且还连通着另外一个带洗手间的套间。到处是高端奢华的家具,地上铺着厚厚的花纹地毯,巨大的玻璃窗将整个城市尽收眼底。
爸爸将房间的灯光调暗,坐在沙发上,拍拍膝盖,仍然没有说话。
我走到他身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脱掉爸爸的外套,双手将他摁在沙发靠背上,像他刚才对我那样热烈地亲吻,直到肺泡提醒我必须吸气时,才挪开嘴唇一边呼吸一边在他的脖子上舔舐,又卷起耳垂含在嘴里。软软的舌头来回游走,一路留下湿漉漉的痕迹。爸爸的手掌在我的身体上游荡,像是关心,也像是占有。我嘶嘶作响,身体在爸爸双手所到之处燃烧。
「爸爸,操我啊!」我发出腻人的呻吟,诱惑的邀请。
爸爸先是一怔,再次卡住我的脖子,四目相对,他的眼神越发深邃,好一会儿才从嗓子里冷哼一声,吐出两人独处后的第一个词儿:「淫荡!」
说着,爸爸一挺腰把我抱起。我以为两个人会上床,却没想他将我放在宽大的梳妆台上,让我对着镜子坐下来,打开镜子上的灯光,朦胧淡雅,浪漫至极。
爸爸一手环绕我的小腹,一手卡着我脖子看向镜子,他对着镜子里的我,狠狠说道:「你可看仔细了,我是怎么操你的。」
爸爸打开我的衬衫前襟扣子,又将文胸推到脖子下面,沿着我的乳房打转。乳头受了刺激,变成坚硬的小石头。爸爸将我的身体后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你的小乳头是我最喜欢放进嘴里的东西,」他对着我的乳房说完,嘴唇就开始大口大口吸咬,舌头卷着乳头弹跳。
我在他的嘴里软成一滩泥,手指伸进他蓬乱的发间。随着爸爸的吮吸,时轻时重抚摸。他一边吃着我的乳房,一边扒掉我的裤子。爸爸没有完全脱掉我的内裤,而是让它挂在一侧膝盖上。爸爸是故意的,上上下下都只让他脱个一半,衬衫卡在胳膊肘,松松散散地挂在腰间,文胸解开了背后的扣子,被他推到下巴,白滑细腻的上半身没有全裸,但露出地方,从镜子里看过去,偏偏显得愈加放荡淫乱。
不仅如此,爸爸将我的双腿大大撇开,阴部一览无余暴露在我们俩面前的镜子里。
爸爸的视线在光裸的阴部漫游,目光贪婪。我下午洗澡的时候原本想修一修就好,可第一次干这事儿,手上的功夫还不太熟练。修不出个像样的形状出来,越修越少,最后干脆剃了个干净。没有毛发的遮挡,早已淫水连连的粉嫩小穴清清楚楚照在镜子里。小穴两边丰腴的唇瓣随着我的呼吸蠢蠢欲动,不断吞吐淫液,像在召唤爸爸的侵入和享用。
爸爸将我的饥渴尽收眼帘,我羞得无地自容。红晕从面庞蔓延到乳房,凌乱的头发、半裸的身体、大张的双腿,我从没见过一个女人如此放荡,毛片里都没有。实在看不下去了,我撇开脑袋,胳膊挡在身前,手掌遮住阴部。
「不要看了,求你。爸爸!」
「别啊,我正看着喜欢呢!」爸爸嗤笑,将我的胳膊打开撑在桌子上,又命令道:「就这个姿势,保持住,不然罚你!」
「爸爸……我……」我可怜兮兮哀求,完全没有准备爸爸会露出如此兽性野蛮的一面。
「这会儿不好意思了?」爸爸的声音柔和了几分,中指拨开肥美的花瓣,按压在穴口,挑起一抹亮闪闪的淫液,放进嘴里啧啧吸起来。
「爸爸,」我实在受不了面前淫靡的画面,肩头抵住爸爸的胸口,承认道:「人家性欲高涨!」
「真巧,我在你身边也总是性欲高涨。」爸爸呵呵笑起来,胯部贴到我的腰眼儿磨蹭几下,僵硬巨大的勃起在他裤子里跳动。
「我的,」爸爸的一根手指推入我的体内,紧随其后的是另一根手指,手掌根部还在摩擦我的阴蒂。
「你总是为我做好准备,那么湿,真乖!」爸爸低声说。
我呜咽着骑在他的手上摇晃身体,荡漾的快感如此强烈,当高潮来袭时,我用力尖叫,搅住爸爸的手指,希望能留住心头狂喜。这才是性爱,这才是高潮,这辈子我都不要自慰解决,只要亲爱的爸爸!
我转过身,扑到爸爸怀里,搂着他柔弱地说道:「爸爸,我……我……好爱你啊!」
没想到爸爸一把抓住我,冷冷说道:「我让你抱我了?让你保持姿势,没记住么?」
我这才想起来爸爸刚才的命令,皱起小脸哀求道:「爸爸,饶了人家吧!」
「跪下!」
虽然为我俩定了豪华酒店,虽然不辞辛苦到学校接我,但爸爸今天似乎决定将冷酷进行到底。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就被爸爸一把带到地上。幸亏地毯又软又厚,还不至于太痛。刚跪好一个稍微舒服点儿的姿势,爸爸就站在我面前,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掏出早已肿胀狰狞的肉棒,抓着我的后脑勺,哼了一声,说道:「张嘴。」
爸爸没有给我时间思考,我想求他饶命,刚张嘴就被他一个挺腰,龟头进入口中。我顿时觉得呼吸困难,但爸爸两手抱住我的头,棒身一点点滑入口中。当肉棒完全含进嘴中时,我的小嘴已经鼓鼓囊囊再无一点儿空间。
我不得不用鼻子快速呼吸新鲜空气,胸脯跟着剧烈起伏。我仰头望了望爸爸,他也在低头看着我,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我上上下下来回移动,由慢而快地吮吸父亲的龟头,棒身进入口中后再继续舔舐周围,没一会儿上面已经湿淋淋,满是我的口水。
爸爸越来越兴奋,控制肉棒进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捧着我的脑袋,使劲儿往他的腹部压靠,同时挺动着肉棒,每次都试图往我喉咙深处探进,我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被呛得小脸通红,眼泪刷刷刷从眼眶里落下,强忍着龟头顶在喉咙深处时产生的窒息和恶心,配合着爸爸的动作,还得找准时机往肺里吸入珍贵的氧气。嘴巴里分泌出大量的口水,随着抽插加快,顺着我的嘴角一点一点流到棒身滴到地毯上。
「嗯……呜……」我从没见过如此暴虐的爸爸,口齿不清地想表达不满,脑袋却被他死死摁着,连一个清晰的字都蹦不出来。
肉棒在嘴中又膨胀了一圈,爸爸粗喘着没有停止的迹象,紧绷的臀肌前后摆动,像要捣碎我的嘴巴。我抬头再次看向爸爸,他闭着眼仰头尽情享受。力道和理智都已失控,过去对我怜香惜玉的温柔荡然无存。
我只能更加卖力地吮吸肉棒,舌尖来回舔弄着龟头底部的边缘。那是爸爸非常敏感的地方,我希望我能做好准备,迎接即将在嘴巴里喷发的精液,那是爸爸的精华。我一滴都不会浪费,全部接纳入口中,然后咽到自己的肚子里。
「啊……」随着爸爸一声长长呻吟,他在我的口中又快速抽插几下,然后把肉棒往我喉咙处一捅,戛然而止。爸爸用力抱住我的脑袋往他小腹靠去,我的鼻尖几乎碰到他的皮肤。我感到爸爸的肉棒快速膨胀悸动,然后一股炙热的液体喷射而出,击打在我的口腔里。
爸爸射精了!
精液很快充满我的口腔,我既兴奋又窒息。不断吞咽着爸爸的精液,可因为实在太多了,我被精液刺激得猛烈咳嗽。我想吐出爸爸的肉棒,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可是他的双手却用力扳着我的脑袋,让我无法动弹。我只好强忍着继续吞咽。
终于,爸爸松开双手,发出满足的呼气声。
我吐出爸爸的肉棒,猛吸几口新鲜空气,这才缓过劲儿来。我瘫坐在地上,娇嗔道:「你好讨厌啊,射了这么多。」
爸爸终于露出笑颜,说道:「几个星期都攒给你了,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你……坏啊!」喉咙痛得我龇牙咧嘴,舌头又软又酸,嘴唇肯定肿得像香肠,长时间跪在地上,膝盖险些直不起来。
爸爸一把捞起我,三两步走到床边,扔到床中央,说道:「我还没坏够呢!」
皮肤一挨着床单,我立刻感受到和家用的不同。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摸在手里非常柔软丝滑,像涓涓流水似的,舒服极了。豪华套房果然不一般,不知道爸爸花了多少钱住这一晚上。看着爸爸站在床沿一眼不眨盯着我,除了依然耸立的勃起露在外面,浑身上下整整齐齐。我心里可是有点儿不高兴,明明一起下的战场,我怎么就丢盔弃甲狼狈不堪,他却没事儿人一样。
我顿觉失了面子,颤颤巍巍将搭在身上的衣裤全部脱掉,一丝不挂在床单上扭动,有意离他越来越远。不光是床单的质感蹭在皮肤上美妙绝伦,也用行动表现出对他的抗拒。
爸爸欺身向前,我抬起脚抵在他的胸口,诱惑地说道:「爸爸脱衣服。」
爸爸嘴角扬起,喉结也跟着动了动,一边解开上衣扣子,一边颇为玩味地说:「帮我。」
我娇笑着跪坐起来,脸庞又对上爸爸的胯间。小手握住刚才差点儿捅破我喉咙的元凶,嗲嗲地说道:「爸爸,你这里怎么还这么硬……刚才不是已经在女儿嘴里舒服过了么?」
我头回对爸爸用如此挑逗性的淫言荡语,照平时如果这样,爸爸非逼着我用清洁剂洗嘴,好在这会儿他没煞风景,而且喘息声越来越响,勃起在我手中跟着跳动涨大。
「你身上的哪个洞我都要舒舒服服走一遭。」爸爸早已抛开含蓄,露骨地说道:「你不是进门就嚷嚷着让我操么,我是在满足你的愿望啊!」
我低笑着将皮带完全解开,再将裤子拉链拉到底部,将爸爸的裤子脱下来,和我一样浑身不着寸缕。
「然然,分开大腿,爸爸就要来了!」爸爸上了床淫笑着说着,趴在我的身上。
「啊……」我欲拒还迎叫一声,感受到爸爸的勃起已经顶到穴口的地方。
积聚已久的欲望再次爆发,爸爸刚压到我身上就不再控制,坚硬火热的龟头分开唇瓣,一点点向湿润、温暖的小穴里挤进去。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穴口被一个又硬又烫的脑袋撑开,挤入紧致的甬道,棒身和甬道壁之间的沟壑彼此摩擦挤压,像在抢占领地似得你争我夺。阳刚与阴柔,输赢不言而喻。幸亏刚才已经经历过一次高潮,里面仍然湿润,这次倒没有受太多疼痛之苦。
爸爸嘶嘶吸着气息,在我耳边低声吼道:「然然,我亲爱的女儿,你不是想爸爸了么?几个星期没见,特别饥渴爸爸的肉棒,是吧?你他妈的竟然是我卫茂榕的女儿,这么小就如此淫荡,将来怎么办?!」
「将来还找爸爸,一辈子都找爸爸爱我。」我在爸爸身下扭动磨蹭。身下是丝滑的床单,身上是爸爸的身体,我被包裹其间,太舒服了。
「爸爸来了,来爱你了!舌头、手指、肉棒轮流插你身体里的小洞洞。」
我搂住爸爸的脖子,两腿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胯部,仔细感受着阴部肉棒的抽插,爸爸的家伙又长又硬,顶到最深处,粉嫩肉壁也被撑到极致,角角落落被挤压被填满,快感和充实感交织在一起,是另外一种刺激与兴奋!
爸爸的动作越来越大,胸口剧烈起伏,健硕的臀部飞快地前后挺动,带动着勃起在我的身体快速抽插,贯穿我的身体。我张开嘴巴,放情发出舒爽的呻吟和尖叫,随着爸爸的节奏剧烈运动。爸爸也许是受了刺激,挣脱我缠绕的四肢,稍稍起身,将我的大腿向两边撇开,几乎和阴部水平,内侧完全敞开,根部的风景彻底暴露。
两人看到泥泞的交合之处,我竟然能够容纳爸爸如此巨大的家伙,虽然心里是知道的,但真正看到还是觉得不可置信。
也许是陌生的环境,也许是豪华套房名不虚传。这次和爸爸做爱和在家感觉完全不同。床垫的轻微摇曳,沉重的喘息,肌肤的摩擦,都更加清晰也更加深刻。屋子里的温度也恰到好处,如此剧烈的运动,以前肯定浑身一层薄汗,但这次没有。虽然床单上还是湿淋淋一片,但身上没有一点儿黏腻的感觉,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特殊香味,分外诱人。
「啊……爸爸……啊呀……嗯……不要啊……」我的脑子越来越混乱,娇媚的呻吟渐渐变成无力的抽泣,也不知道自己在胡乱叫些什么。看来女人被猛操的时候都会说'不要',像是本能似得,刻在我们的基因里。
爸爸的力道更重了,发狠似得疯狂顶撞,床铺在我身下凌乱不堪。我们不像是一对情侣在床上柔情蜜意,倒像是一个强奸犯在恣意滥用骨子里的兽性,毫无怜惜的玷污侵犯受害者的肉体。
对我来说是又痛又爽。
「啊,啊,啊……」我突然发出嘶哑的叫喊,身体剧烈地颤抖,两条腿绷着,脚趾头都蜷起来,阴道紧紧缠绕着爸爸的肉棒抽搐不已。
「还在吃药么?」沙哑的声音在脑袋上方响起,爸爸竟然在这个关头问问题,问得那么性感温柔,却又与身下凶猛的动作截然相反,亏他对我的高潮一点儿不受影响。
「有啊,一直在吃。」我艰难的应答。
爸爸点点头,闷哼一声吼突然加快抽插的力度。我的世界随之地动山摇,还以为刚才他已经使了全部力气呢,原来爸爸根本有所保留。现在才是真正的凶悍,高潮产生的淫液不断被甩到床单,毫无节奏地肉棒无情蹂躏着嫩穴,狂野放纵。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爸爸再多用一秒就能把我劈成两半儿时,随着爸爸一声悠长的低吼,深深一顶后也达到高潮,滚烫的精液在我的体内急涌而出。
我虚弱无力、头晕目眩,爸爸在我身边倒下,勾住我的腰拉入怀中。没一会儿,感觉到汩汩精液从穴口流出,粘在大腿上、床单上。我实在太累了,根本没劲儿起身擦拭。爸爸这么爱干净的人,也没说收拾身下的一片狼藉,贴紧我的胸膛,埋着头嘴巴在我的脖子后亲吻,一只手搭在我的肩头,细细摩挲。
这样温柔的触摸非常舒服,没一会儿我就像只猫仔满足地嘤咛。两个人都笑起来,可是力气还没恢复,笑得也是软弱无力。爸爸举起胳膊动了动哪个地方的旋钮,屋里顿时黑暗一片。
「爸爸,你对这些高级玩意儿倒是轻车熟路啊!」我懒洋洋说道。
「嗯,」爸爸含糊地答应着:「有时候叫我会诊,路远的病人喜欢尽地主之谊。」
「当有钱人真爽啊!」我不禁感慨。
爸爸'嗯'了一声,显得很无所谓。不过,他的手握住我的乳房,指尖轻捻乳尖凸起,又加了一句,说道:「没有我爽。」
我们又是一连串的呵呵轻笑,很快沉沉陷入梦乡。
和深爱的人相拥而眠,最是幸福。
第二十二章 卫然:我想要你抚摸,什么时候都想。
第二天早上,我慢慢悠悠睁开眼睛,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身在何处。床的另一边是空的,我抬起身体寻找,看到爸爸坐在宽大的书桌前,面前笔记本电脑打开着,他对着屏幕沉思,不时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爸爸当然在工作啦,我从床上坐起来,没管衣服径直走到他跟前,爸爸拉住我,笑着说道:「醒来了?昨晚睡得可好?」
「非常好!」
爸爸刚说要亲我,我赶紧捂住嘴巴退开两步:「让我先刷牙。」
他起得比我早多了,不仅已经洗漱沐浴,而且穿戴整齐。我舒舒服服洗个澡,裹着酒店的浴袍走出时,发现爸爸已经叫客服将早餐摆在桌上。
我们坐在餐桌前,惬意地吃着东西。
「爸爸,你昨儿怎么这么狠?」
「谁在电话里一幅欲求不满的饥渴模样!」爸爸瞪了我一眼。
「啊?你听出来了?」我嘻嘻笑道:「亏了我心里还抱怨你顾不上我!」
「你个小荡妇,用尽各种方式勾引我,拒绝无数次还死乞白赖贴上来。」爸爸说着,举手在我的乳头上掐了一下,虽然隔着酒店浴袍,还是有点儿疼。
「什么时候收到的?」我笑得没心没肺,为自己辩解道:「寄给你的照片可是规规矩矩的父女照啊!办公室桌上摆张我俩照片,天经地义嘛!」
「第二天就收到了,但那时候你已经回了学校。原本想周末和你聚聚,偏偏学校还不放人。」
「我后来也天天联系你啊,还给你发了那么多照片呢,你啥都没说!」我想起来就生气,立刻抓住这茬儿控诉。
「可不是,混在一堆小男生中间拍照片,玩得很开心吧,笑得那么媚,勾引谁呢!」
啊?这误会可大了点儿。我没想到整天摆着扑克脸的爸爸也会嫉妒,怪不得出手就是豪华套间的架势,操起来更是要了我半条命。我满心欢喜,不由吃吃笑起来。
「爸爸,我以后努力念书,争取赚奖学金,帮你弥一些啊!」我举起手绕着奢侈的房间划了道弧线。全额我肯定痴心妄想,但运气好了,搭上最次等的奖学金尾巴,可能、也许还行。
「努力念书是正经,考不上大学唯你是问。」爸爸又拿出说一不二的权威模样,道:「在学校时把心思放在功课上,别去想其他的……男生。」
「爸爸,瞧你说的,人家心里只有你!」
「得了,昨天干嘛给我打电话?还不是因为受了班里的小男生勾引。」爸爸哼了一声,说道:「记住,我是你爸爸,认识你一辈子,对你了解着呢!」
一晚上被爸爸折腾欺负,虽然很爽,但还是觉得没面子。跟爸爸这里,明明都是我主动进攻,怎么就忽然反过来了。现在听爸爸说出原委,之前的那点儿郁闷一扫而空。虽然很想说爸爸误会我了,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转念一想他也没错,于是没脸没皮笑嘻嘻说道:「爸爸,你了解我最好了。」
爸爸白我一眼,拿起手边的一个遥控器摁了两下,餐桌旁边的电视屏幕亮起来。高级的是起居空间和睡床前的屏幕接二连三都亮了。这设计倒挺贴心,在屋里无论走到哪儿都不会错过电视节目。
爸爸看电视只看新闻,我夺过遥控器不停换台。忽然,频幕画面出现大片大片的山峦壮丽高俊,放眼望去绿树环抱、云烟缭绕。虽然不知道播放的是哪部文献纪录片,爸爸和我的注意力都不禁吸引过去。旁白深情并茂引述着王羲之的《兰亭集序》: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
我的思绪不由自主飘到华泉山,过往一幕幕在眼前回放。
「那天晚上我想要你,」我忽然承认,声音有些颤抖。
我们从来没有谈过华泉山的旅行,无论爸爸的初衷多么美好,无论我们如何期待家庭粘合,逃不过的事实是我们失去了亲爱的妈妈,以灾难而告终。
「嗯?」爸爸的目光锋利,灼烧我的皮肤。虽然我不能确定,但感觉爸爸已经意料到我的意图。他想阻止我继续这个话题,却终究没有说出来。
「我们在华泉山,泡完温泉后你看上去非常生气。我不知道原因,也不想你生我的气。我希望讨好你。这也是为什么那天晚上我穿得漂漂亮亮,希望你看在眼里会赏心悦目。」我鼓起勇气说道。
有些事情我们没必要再假装不存在,尤其是现在。
爸爸艰难地吸了一口气,沉默半响。我知道他的内心在挣扎,是否愿意坦白呼之欲出的真相。最终,爸爸摇头说道,「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在气我自己恶心。你坐在我身上,我竟然勃起了,我以为我是个变态的混蛋。」
我撅起嘴巴,「你才不是变态,更不是混蛋。」
爸爸并不同意,目光闪过一丝羞愧,「我拿你妈妈发泄,却又不满足。黑暗邪恶的念头在我脑子里,从石头缝里钻出来。我不知道如何制止,那天晚上,我自私地想放纵一下,哪怕只是一晚。我不会对你做任何越界的事情,我只是需要……需要一些……感觉。」
我从睫毛下看着他,羞涩的热气在我的脸颊上燃烧,坦诚道:「你在小广场抱着我,感觉和以往完全不一样。你抚摸我的方式让我头晕目眩,我想要更多,想要一切。」
爸爸揉着后颈,「那天晚上我差点碰了你,我没喝多少酒,但确实鬼迷心窍。从身后搂着你的腰,一呼一吸全是你的味道。如果你不说话,我会把你摸个通透,说不定还会压在身下操了你。」
关于那天晚上的所有谈话让我的内裤湿了个彻底,我松开腰带的结,打开浴袍衣襟,向他展示裸露的胸部。这些地方是女孩子的禁区,是爸爸对女儿的禁区。可对我来说,身上每一处地方从来都不是爸爸的禁区。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我会把自己奉献给爸爸。
「我会,」我低声承认,伸手抓住他的手,「我会让你摸我,就算当时有很多人,我想要你抚摸,什么时候都想。」
电视刚好在这时放出一首悠扬的歌曲。
爸爸站起来,高高站立在我身前。他抓住我的肩膀让我转了一百八十度,我完全没准备好,在震惊中感觉到爸爸从身后搂住我,臀部随着电视里的音乐声移动。我闭上眼睛,两人仿佛再次回到那个令人难忘的夜晚。
当我感觉到他的勃起探入大腿时,我咬住嘴唇,嗓子里发出一阵阵嘤咛。爸爸的两只手在我身上到处游走,我的肌肤发烫、乳房肿胀,身下也湿润一片。我想象着和爸爸置身于那个热闹的小广场,他的手指从裙子下沿探入,沿着我的大腿向上移动,溜进我的内裤,寻找我的秘密花园。粗大的手指推进我的身体,我高兴地大喊大叫。
内裤被爸爸推下大腿,然后掉到脚踝。
他沙哑地命令道:「弯腰。」
我乖乖弯腰,将赤裸的阴部献给爸爸。火热的勃起不停摩擦光滑湿润的阴部,爸爸裤子也随之掉到地板上。
「如果我问你,你会让我在那天晚上操你吗?」爸爸的声音野蛮而深沉,有力的手指握住我的臀部,「告诉我,宝贝女儿。」
我畏缩一下,但还是大方承认:「是的,那天晚上我来到你的床上。当你以为我是妈妈时,我真希望你不要醒来。」
「我却懊恼得想一枪毙了自己。」爸爸说着,勃起在我的阴部滑进滑出。
「我从小就迷恋你,爸爸。有时我会假装做噩梦,这样你就能只穿个四角裤衩走进我的房间。你会睡在我旁边,像情人一样亲吻并拥抱我,抚摸我的头发。我喜欢我们身体贴在一起的感觉,你是那么强大有力,而我却娇小脆弱。很多次,你一开始打鼾,我就想跨过你的大腿--」
「啊!」我还没说完就大叫一声,爸爸忽然一个猛攻,胯部重重撞上我的身下。我的四肢颤抖,随时会瘫倒,但爸爸死死的抓住我的臀部。他用力甩动腰肢,在我的身体里激烈地大进大出,皮肤拍打的响亮声音在屋子里回荡。热量笼罩在我们周围,充满浓烈的淫靡气息。
「天啊,」我几乎说不出话来。
爸爸好像要将我一分为二,身体的力量在他的掌控下一点点被抽干。高潮即将来临时,他突然抽出勃起。我还没来及反应,就感觉菊洞上的压力。恐惧爬上我的心头,我还没有准备好。
爸爸的指尖沿着我的脊椎移动,吼道:「扶好,我要全部的你。」
我很清楚爸爸的意图。突然间,尽管伴随疼痛,我也想给爸爸全部的自己。
我牢牢扶在椅子靠背,爸爸慢慢地推进去。他的动作非常温柔,但他的坚定和占有欲几乎让我无法支撑,后庭好像有把火焰正在熊熊燃烧。大火烧穿我的身体,疼痛几乎让我窒息,甚至连哭喊抽泣的精力都没有。
直到爸爸完全进入,他才将我抱起来,走了两步,坐回到沙发上。肌肉发达的前臂搂在我的乳房下缘,把我拉到他身上。双腿不用再支撑身体,让我如释重负。我后仰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需要些时间适应疼痛。这种侵入和阴道完全不同,丝毫谈不上享受快感。
「把你的脚放在我的膝盖上,」爸爸命令,呼出的热气在我的脖子上搔痒。
我小心抬起腿,脚后跟搭到爸爸膝盖上。姿势的变换牵动痛楚,我不停吸气哇哇喊痛。好在摆好姿势,后庭内的灼伤确实稍稍缓解。阴部在这种羞人的姿势下完全敞开,刚好映照在电视旁的一扇装饰镜。爸爸显然是专门挑的位置,虽然背对着他,他的双手也能准确无误抚摸我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一只手摩擦阴蒂,另一只手朝阴道里推入两根手指。
快感从体内深处涌出,我本能地紧握阴部肌肉,想要留住这种快感。爸爸的手指和勃起配合起来,有节奏地在我身下两个洞插入退出,牙齿在他能够到达的地方亲吻撕咬。我好像灵魂出窍一般,意识离开身体飘到天花板,看着爸爸一点一点将我吞噬。那感觉很无助,却又让人无限留恋。
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我的高潮来临。我不明白,也无法描述。身体好像点燃的爆竹,颤抖地几乎从爸爸身上掉下来。他仍然牢牢抓着我,勃起似乎还在扩张,后庭的灼伤加剧,再被滚烫的精液填满溢出。
我几乎意识全无地瘫倒在沙发上,哭得眼睛都睁不开,两条腿大敞着,皮肤到处是青青肿肿的斑痕,身体毫无规律的抽搐打颤,嘴角不断有口水流出来,不用看都知道样子有多丑。
爸爸打湿毛巾,轻手轻脚地帮我擦身。然后又打开一个小瓶子,喂了我一片布洛芬。就在我昏昏入睡时,身下忽觉一凉,紧接着淡淡的草药香味钻入鼻孔。
我睁开眼睛看向爸爸,他内疚地说:「这是山金车软膏,最适合消肿去淤血。下午带一瓶去学校。你这样子,怕是要抹三四天才能好!」
「那怎么好意思呢?」我光想都觉得别扭。
「傻啊,你私下用谁又会知道,」爸爸爬到沙发上,搂住我说道:「平时就算真被同学和老师看到瓶子也没关系,学习坐得时间太长,脖子痛、背痛时也是需要的。」
「好吧,我记下来了,」我假装认真的学生在课堂记笔记。「还有什么需要叮嘱我的吗?」
爸爸眼里闪过一丝羞愧,又冷下表情严肃地说:「都是爸爸的错,我其实不该那么着急。你现在还在长身体的阶段,不能纵欲过度。性爱必须有节制,我更是应该收敛。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我们不用急在一时。」
原本充满柔情的话题被爸爸带得有些沉重,我好整以暇地嗤笑一声,回道:「骗谁呢,把我虐成这副惨样儿,你心里肯定比谁都高兴!」
爸爸也在笑,戏谑地问道:「操得你还满意吧?」
「爸……爸……」我撅起嘴唇,照着他的口吻:「明明是女儿在伺候你……这个禽兽。」
爸爸被逗乐了,一本正经道:「可不是,我的女儿是个妖精。我一靠近她身边,操她的欲望就不由自主升腾上来,像禽兽一样,管都管不住。」
我把脸埋进爸爸的胸膛,又偷笑好久,浑身的疼痛一扫而空。
「我一会儿就回学校了,以后两个星期准备期中考试,学校不会放我们周末回来,再之后的周末你能在家吗?」我的嘴唇贴在他的胸口,含含糊糊问道。
爸爸捧住我的面庞,重重亲了下我的嘴唇,又裹着滑腻的嫩舌狠吮,好半天才听他宠溺地说道:「好!」
虽然只有一个字,可从他嘴里说出来,格外动听。
我们还有好长的时间,只要彼此陪伴在身边,无论未来如何,我们都将一起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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