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四十九章 弱智的流浪汉
悬挂在房间四角的网络摄像机闪出蓝幽幽的光茫,正在通过境外服务器,进行现场直播。赵友胜运营的聊天室,严格限制会员必须是居住在境外的人员,彻底断绝了国人进入观看的可能,所以隐蔽性极强,安全性非常高。
“好恶心,不要摸我,禽兽,快住手啊!你好脏,臭死了。”唐佳琳厌恶地叫着,不断地扭动身体,想从肮脏无比的手掌中挣脱出来。
“嘿嘿……不用担心,你马上,嘿嘿……就会被臭的东西涂满的,就闻不到臭味了。”似乎很久没有说过话,井太郎结结巴巴地说着,宽大粗糙的左手用力抓揉着伏在地垫上的唐佳琳饱满紧致、手感极好的臀部,就像老木工师傅那样粗大的手指没有探进小穴,而是移向毫无润滑、干巴巴的肛门,硬是插进去一整根食指。
“啊!别碰那里,啊啊……好痛啊!那里不行,快拔出去。”唐佳琳痛得直叫,肛门粘膜好像被擦伤了,火辣辣的。
井太郎像没听到似的,来回转动着手指。窄小的肛门紧紧地缠绕着侵入物,之前在赵友胜长时间的阴蒂逗弄下,小穴变得火热无比,溢出了大量的爱液,自然也影响到了上面的肉洞,使渗出液增多。呈微小固块的排泄物残渣经过温暖的肠液的浸泡,变得柔软、黏性增大,在井太郎的一番旋转拧动下,便粘附在他粗粗的指头上。
多亏了赵友胜的热身活动,唐佳琳的后庭比平时更加敏感,仅仅过了一两分钟,肛门里面再次渗出了肠液。井太郎感到手指湿了,便“啵”地一声,拔了出去,看到上面沾上了茶色的乳液状污垢,不由高兴地跳到她面前,伸出食指让她看,然后在她面前深深地嗅排泄物的味道,最后竟然放进嘴里,像厨师品尝大酱似的咂咂嘴,细心地品着味道。
“女人,你也很臭,这是从你的屁眼里挖出来的,所以不要说我臭。”依旧是结结巴巴的声音,井太郎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是不是傻啊?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你不嫌脏啊!怎么能把沾有我的,嗯嗯……我的脏东西的手指放进嘴里呢?难道你不知道那里的味道都,嗯嗯……都不好吗?不能用那里来比较啊!”脸上没有任何遮掩物的唐佳琳,仰起头来,惊愕地看着正在品尝她的排泄物残渣的井太郎,呆滞了片刻后,空荡荡的直播室里响起她羞恼有加的斥责声。
“是的,无论男女老少、美女还是丑男,屁眼都是臭烘烘的,所以你也臭死了,你是坏女人,不承认你臭,只说我臭,还对我发脾气。”井太郎梗着脖子说道,不满极了,气呼呼地跑到唐佳琳身后,将浑圆的臀部掰开,露出紧紧收缩的肛门,然后狠狠地一挥食指,“噗”的一声后,再次全根尽没。
惨遭侵入的肛门剧烈地收缩着,赵友胜一边用力地转动指头,像是要把粘在肛壁粘膜的排泄物残渣全部刮下来似的,一边闷声闷气地说道:“我爸爸是扫烟囱的,他告诉我女人的屁眼和烟囱一样,在清理时要像刷里面的砖头那样不放过任何死角地来回摩擦,要使劲。”
“不要,啊啊……快拔出去,啊啊……啊啊……好痛啊!你的指尖好长,挠到我了,啊啊……”唐佳琳痛得直吸凉气,肛门里面好像有一只利爪,正在划伤她的血肉。
过了几分钟,井太郎才把食指拔出来。指头上裹着一层黏糊糊的茶色排泄物和鲜红的血液,他两眼放光地看着鲜血,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然后将不知藏了多少污垢的长长的黑指甲的手指放入嘴里,吮吸着从唐佳琳的肛门里刮出来的东西,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
“很臭啊!看来无论是吃香喷喷的饭菜还是发馊的食物,拉出的屎都是同样的味道,女人,你也尝尝我的吧!”话声刚落,井太郎便把食指插进自己的肛门里,抠下一些干涸的粪块,和唐佳琳的排泄物混合在一起,然后一把将她掀翻。
赤裸的身体、露出来的脸暴露在四台网络摄像机下,不知被多少人在网上观看,可是唐佳琳根本顾不上这些,因为井太郎挥舞着散发出恶臭的手指正向她的嘴巴靠近。
“你要干什么?不要啊!唔唔……唔唔……”骇得花容失色的唐佳琳发出一声惊叫,拼命地摇摆头部,可是下颚马上被抓住,再被用力一捏,嘴巴便不受控制地张开了。
井太郎强行将食指插进去,在她的舌头上、口腔里面到处涂抹着两人混合在一起的排泄残留物,直到抹干净了,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她的下颚。
“呕……呕……”鼻子里面全是又臭又馊的味道,嘴巴里恶心无比,唐佳琳猛地把头扭到一旁,剧烈地呕吐起来。
“怎么样?你的屁眼和流浪汉的屁眼,都是同样的臭气熏天吧!以后不许再说我臭了好吗?”
井太郎执拗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只是吐出一些胃部的酸水便再也吐不出什么来的唐佳琳痛哭起来,不敢再惹火这个脑子不正常的男人了,惧怕地连连点头,无声地表示屈服。
“呵呵……太好了,蠢女人,你终于明白了,你和我都是同样的人类,只不过我是公的,你是母的,公母在一起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摩擦棍子。”井太郎咧开嘴,开心地笑着,再一次将唐佳琳的身体翻过去,两只大手握住饱满挺翘的臀部,用力地向两侧一掰,瞪大满是眼屎的眼睛,仔细地看着一点也没有色素沉积、一根毛发也不生的粉嫩嫩的肛门。
十根手指被指铐紧紧地固定在背后、连扭动身体都很费力的唐佳琳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感到一阵阵灼热的气息扑打在肛门上,似乎这个连屎都吃的智障正在近距离地看她排泄的器官,但身后迟迟没有动静,她无法看到他,也无法预测他接下来的举动,这令她更加恐惧,不知道他又要对自己做出怎样变态恶心的事来。
“明白了,明白了,我都明白了,请你放过我那里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啦!”唐佳琳实在是忍受不住这种对未知的恐惧了,不由自主地发出柔弱的声音,请求道。
井太郎缓缓地从恨不得咬上一口的水嫩肛门上收回目光,听着美丽的人妻软语向他相求,那温柔的语气像极了他死去的母亲,感到唐佳琳与其他被他强行占有的女人完全不同,不由对她产生了异样的情绪,心中涌出强烈的占有欲,就像当初对母亲畸形的爱。
“你有孩子吗?”沉默了一会儿,井太郎突然问道。
“有,有一个。”唐佳琳不清楚他为什么问这个,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男孩还是女孩?”
莫非他喜欢小孩子,所以问我这些……唐佳琳在心中想道,忽然意识到似乎出现了救命稻草,有了逃脱这个可怕的地方的可能,便拼命地恳求道:“女孩,非常可爱,求求你,放了我吧!让我回到三岁的女儿身边吧!”
“那不可能,那个小孩是恶魔,我怕他,要是我放你走,他会折磨死我的,他要我把棍子插进你的屁眼下面的洞里,还要我使出全身力气摩擦,如果不令你叫个不停,就会给我服用奇怪的药丸,我的头,我不想再那么疼了。”井太郎脸上浮起惊恐的表情,连连摇头。
“我必须听他的话。”井太郎脱掉身上仅穿的发黄的内裤,握着包茎过长的软绵绵的肉棒在唐佳琳的肛门和小穴之间来回摩擦。
很快肉棒便勃起了,散发出浓烈臭鱼烂虾气味的龟头从包皮里露出来,上面尽是白花花的尿碱和黑绿色的污垢,容易藏污的龟冠处也是这样,蒙上一层厚厚的垢泥。伏在床垫上的唐佳琳自然闻到了,虽然也是臭气扑鼻,但和方才井太郎指头上的排泄物的恶臭不一样,感到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因为她是牝犬,当然能受得了男人的雄性味道,哪怕对方几个月没有洗澡了。
“不要,快停下来,别再磨了,啊啊……那里不行,啊啊……太用力了,都进去一截了,啊啊……你的东西好臭,脏死了!求求你,至少先去洗澡……”
唐佳琳刚说到这儿,只听头顶传来一阵怒不可遏的声音,“不是答应以后不说我臭吗?你刚才在骗我,还是认为只有我臭,你却是香的,你瞧不起我,把我当做傻子戏弄,气死我啦!可恶的女人,我要狠狠地摩擦,用棍子干死你。”
在方才不停的摩擦下,肉棒完全勃起了,就像他说的,硬邦邦的,像一根又长又粗的棍子,肮脏的龟头也完全脱离了包茎过长的包皮的束缚,顶在唐佳琳的小穴上。愤怒得脸上出现一派狰狞之色的井太郎,猛地向下一压,覆盖在人妻的身体上,胯下二十多厘米长的阳具一下子捅了进去,重重地击打在子宫口上。
随着肉棒快速地挺进,被剧烈摩擦的柔软的腔壁就像世上最温柔的小手,为流浪汉清洗着身上最臭的地方。洁净的小穴惨被玷污,充满了大量的令人掩鼻的污秽,龟头上、龟冠里的白花花的尿碱和长时间未清理的垢泥,一些挂在窄小的穴口,一些沾在湿润的粘膜上,还有一些被带到温暖的深处。
“啊啊……痛死了,不要啊,快拔出来。”唐佳琳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那么粗的东西如此猛烈的插入,身体仿佛被撕裂了。
井太郎一次比一次用力,坚硬的肉棒就像铁棍,每次都粗暴地捅进来,狠狠地撞在子宫口上,他一边抽插,一边像野兽似的“嗬嗬”地嚎叫着,还生气地说着粗话,“臭女人,我干死你,干死你……”
不仅小穴要被捅烂了,井太郎的身体好重,唐佳琳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感到自己就像被暴戾的孩童拆烂的布娃娃,被蹂躏得好惨。不知他多长时间没有洗澡了,油汗污垢结成硬硬的垢泥,背部似乎被粗糙的砂纸摩擦着,又痛又难受,而且近距离地闻到他嘴里、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她感到自己仿佛掉进了恶臭逼人的泔水桶里,全身上下无一不是他的臭味。
他身上的臭味都这么刺鼻了,下身岂不是更臭……唐佳琳想起正在自己的小穴里横冲直撞地抽插的肉棒,不知有多少肮脏的污垢进入了体内,不由感到自己被玷污了,已经污秽不堪,不再洁净了。
我又一次被陌生的男人插入了,这次竟然是臭烘烘的流浪汉……唐佳琳欲哭无泪地想着,心中充满了耻辱,但令她恐惧的是,想到这里,似乎隐藏在身体里的什么开关被打开了,她感到好刺激,感受到一种强烈的被侵犯的快感,她羞耻地发现竟然兴奋了起来。
沉重的压覆不是那么难受了,被重重地压着反倒有些舒服,被粗暴地侵犯的小穴开始苦尽甘来,剧烈的烧灼痛感减弱了,渐渐升起美妙的性快感,唐佳琳紧紧咬着嘴唇,想依靠疼痛振奋精神,把她觉得自己是变态的快感驱除,可是异样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简直令她欲罢不能,情不自禁地想要堕落,非但没有起到想要的效果,反而溢出了越来越多的爱液。
“这个洞真温暖,滑溜溜的,不像屁眼干巴巴的,不好摩擦,还是这个洞舒服啊!”井太郎像是第一次享用小穴,脸上浮起陶醉的笑容,不禁食髓知味地抽插得更加用力了。
“啊啊……啊啊……不要那么用力啊!你轻一点,啊啊……”唐佳琳不知不觉地扭起了腰肢,忍耐不住地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她下意识的的央求反映着内心世界的变化,已经不再排斥被智障侵犯,因为并没有要求他停下来,只是要求他力气小一些。
“这个洞好,女人,它叫什么?还以为它会令我倒霉呢!没想到磨擦起来,这么舒服。”井太郎迷上了这个他第一次使用的小穴,觉得比肛门更柔软、更滑润,便想知道它的名称。
“啊啊……啊啊……我不想说,啊啊……你明明知道,啊啊……”唐佳琳没有觉察到,她那软绵绵的声音漂荡出一股令正常的男人抗拒不了的酥骨媚意。
井太郎呆呆傻傻的,丝毫不懂风情,眼睛一瞪,不高兴地说道:“我就是不知道,不许笑话我傻,女人,快点告诉我!”
“啊啊……你真的,啊啊……真的不知道吗?”听声音他好像真不知道,但他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唐佳琳感到了一丝困惑,这时候。
她忘记面对的是个神智不健全的智障了。
“都说了不知道啦!”井太郎不耐烦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唐佳琳还不告诉他,忽然,他好像明白了什么,眼中一亮,脸上露出了笑容,像小孩子相互交换玩具似的说道:“如果和屁眼差不多,我知道怎样令你更舒服,像这样摩擦,哈哈……你抖了,那么快点告诉我吧!”
当肉棒快要刺到底的时候,他稍微停顿一下,再猛地往里一顶,然后扭动腰部,让龟头重重地磨着子宫口。被不断重击的子宫口早就不堪刺激了,当即生出一股麻酥酥、仿佛触电的感觉,而且井太郎在磨动的时候,被阴毛覆盖的下腹还有力地摩擦着敏感的阴蒂,唐佳琳哪能受得了,身体乱抖着,发出颤抖的呻吟,求道:“啊啊……啊啊……不要磨,啊啊……受不了了,啊啊……”
就像没听到似的,他乐此不疲地重复着这个动作,苦于身体被压得转不过头去,除了继续央求,唐佳琳只能拼命地摇头,可是她不清楚,以智障少得可怜的理解能力,能不能明白肢体动作的意思。
“还不肯告诉我吗?小气的女人,我要生气了。”觉得自己的付出没有换来收获,井太郎一赌气,不想令唐佳琳舒服了,便再次展开大攻大伐的抽插,气恼地说道:“不理你了,我要尽快流出白脓,否则那个恶魔认为我不听他的话,又要给我吃药片了。”
狂抽猛插了一会儿,见她不断地发出快乐的呻吟声,似乎这样剧烈的摩擦也令她舒服,井太郎觉得自己被占了便宜,却又拿就是不告诉他的唐佳琳没办法,就在他郁闷得怒火中烧的时候,忽然想到这个死也不承认自己臭的女人似乎很怕他捅肛门。
感到找到唐佳琳弱点的井太郎高兴得咧开嘴,报复地将最粗的大拇指一下子捅进她的肛门里面,然后得意地问道:“哼!这次看你还不说!告诉我,那个滑溜溜的洞叫什么?”
“啊啊……啊啊……小……小穴……”不知是受不了对排泄器官的玩弄,还是M的花蕾已经开花,唐佳琳急促地喘息着,说出了令她倍觉羞耻又刺激万分的词语。
“小穴,小穴,真好听,原来这个滑溜溜的洞有这么可爱的名字,小穴,小穴,我这样摩擦它,女人,你舒服吗?”井太郎不断地重复着新学到的名词,开心得像个孩子。
“啊啊……啊啊……这样摩擦,啊啊……啊啊……舒服,啊啊……求你啦!
把手指拔出来吧!啊啊……啊啊……不要弄那里啦!啊啊……”头顶不断传来自己告诉他的女人下身的昵称,听着那羞人的词语,唐佳琳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不由自主地将内心真实的感受说了出去。
“嗯。”见唐佳琳这次非常痛快地回答了他的问题,井太郎高兴极了,重重地点点头,将大拇指从肛门里拔出来,然后一边加快速度抽插,一边献殷勤地问道:“这样舒服吗?要不要摩擦得再快点?”
“啊啊……啊啊……舒服,啊啊……啊啊……不要再快了,啊啊……你的好大,啊啊……你的棍子好大,啊啊……小穴都要撑裂了,再快,啊啊……就会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可不可以摩擦得再慢一点,啊啊……啊啊……再轻一点,啊啊……”担心井太郎不明白,唐佳琳特意用他的话语说道,在羞耻感狂飙的同时,感到一种非常新奇的刺激,狂跳不止的心房好像都要跳出来了。
“唔唔……不能再慢了,嗯,最多再慢一点,唔唔……否则白脓流不出来,唔唔……”井太郎稍微减慢了一些速度,但狂挺的腹部还是力度不弱地撞击着浑圆挺翘、肉感十足的臀部,发出一阵密集的“啪啪”声。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在快速有力、比一般人射精前的冲刺慢一些的抽插下,唐佳琳不时仰起头,性感的红唇闭不上地开启着,发出阵阵欢声呻吟,在她潮红的脸上春情弥漫,水汪汪的眼眸里流转出迷乱的波光,红嫩的小阴唇上也是水光粼粼,被越来越多的浊白液体染得濡湿闪亮,不过绝不是肉棒上的污垢,而是从小穴里面分泌出的粘稠的爱液。
井太郎注意到这些浊白的液体,不禁奇怪地问道:“咦!白脓,不是我的,难道女人也会流白脓,这个叫小穴的洞里为什么会流出和我一样的东西?女人,你告诉我。”
“什么白脓!啊啊……难听死了,不是恶心的脓水啊!啊啊……啊啊……女人非常舒服的时候,流出来的液体叫爱液,啊啊……和男人射出来的精液不是同一种东西,啊啊……你这样摩擦,我好舒服,啊啊……啊啊……自然就流出爱液来啦!啊啊……”
断断续续地解释清楚后,唐佳琳才意识到她竟然说了这么多,就像耐心的老师,可教给智障学生的全是下流的事情,不由羞得嘤咛一声,将头埋陷在床垫里面,感到没脸见人了。
“啊哈……啊哈……”哪怕嘴巴被床垫堵上了,还是传出急促而沉闷的喘息声,身体颤抖得犹如筛糖,她竟然在强烈的羞耻下,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唐佳琳的述说使井太郎充满了好奇,便拔出肉棒,将她伏在床垫上的身体翻过来,然后一把将修长雪白的双腿劈开,伸出食指,在湿漉漉的小穴上抹了一些浊白的爱液。
“这是爱液,女人非常舒服时流出来的,和我的白脓,不,和我的精液不是同样的东西吗?因为我也是非常舒服才会射出来的。”井太郎喃喃地说道,将沾有爱液的食指放在鼻头,用力一嗅,不禁糊涂了,皱着眉头嘀咕道:“为什么你的爱液不臭,而我的精液很臭呢!难道叫你说对了,还是我臭?”
井太郎把食指放进嘴里,细细地品尝爱液的味道,一点也没有尝出和自己的精液同样的腥臭味。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越想越觉得自己和她不是同样的人,因为他臭,而他喜欢的唐佳琳不臭,这对于弱智的他来说,在只相当于几岁孩童的心灵中是无法接受的。
第五十章 正午前的内射
“头越来越痛了,都怪那个恶魔,这是给我吃奇怪的药留下的后遗症,一用心想事情就痛。”井太郎捧着脑袋,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忍耐着头痛欲裂的剧痛,可是还念念不忘想不出答案的问题,龇着牙问道:“女人,告诉我,为什么你和我不一样?”
“不用担心的,男人和女人都是同样的人类,只不过有着一点点的不同,比如你有长长的肉棒,而我没有,我有幽深的小穴,你却没有,所以你的精液和我的爱液味道不一样,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其他的方面我和你都是一样的。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拗,不过看他纠缠不休的样子,似乎这个问题对他很重要,唐佳琳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在强烈的受虐快感下,也许被腐蚀得精神错乱了,她感到心弦仿佛被拨动了,一阵母性上涌,竟然对这个侵犯自己的一身恶臭的流浪汉温柔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肉棒,肉棒,肉做的棒子,女人,你真聪明,会这么多好听的词。”困惑解除了,脑袋自然不疼了,井太郎开心地咧开嘴,可是笑容没维持几秒,他又感伤起来,情绪低落地说道:“从来没人教过我,我什么都不懂,是个傻子。”
“为什么我在你后面摩擦时,你的身体一个劲地抖,小穴还一跳一跳的,变得很热?是因为舒服吗?”
唐佳琳刚想安慰他,可是井太郎接下来的问题令她生生把话憋回去,在心中啐道,这么羞人的事,叫我怎么回答啊……
瞧着他充满求知欲的希冀的眼神,唐佳琳感到她面对的似乎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童,不忍不告诉他,同时也怕他暴燥起来,因为自己一直在沉默,他有些不耐烦了,只好羞答答地望着他,像幼儿园的阿姨哄无知的幼童似的说道:“是的,你舒服时,肉棒不也是一跳一跳的吗?也会变得很热,所以,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没什么区别。”
眼睛变得红起来,涌出了泪花,井太郎呜咽着说道:“呜呜……好久没有听到这么温柔的话了,自从妈妈死后,今天是第一次,女人,你比我妈妈好,妈妈都没教我这些。”
擦了一把眼泪,井太郎定定地瞧着她,说道:“以前妈妈给我做的,你也给我做吧!”
他的目光忽然变得炙热起来,似乎处在亢奋的状态,唐佳琳心中一惊,连忙问道:“你妈妈给你做什么了?你要我做什么?先帮我把指铐打开吧!”
井太郎摇摇头,说道:“不行,如果给你打开了,恶魔就会给我服药,做那事不需要用手,女人,给我做妈妈经常为做的事!”
一把将唐佳琳拉起来,让她跪在床垫上,井太郎攥着湿漉漉的肉棒,强行撬开紧闭的红唇,一口气插到喉咙深处,然后捧着她的脑袋,开始快速抽插。
“唔唔……唔唔……啊啊……唔唔……”被溢出了爱液的小穴清洗过的肉棒依然很脏、很臭,熏天的臭气一个劲地往鼻子里钻,一阵剧烈的呕意涌了上来,唐佳琳禁不住想吐,可是男人巨大的东西塞满了嘴巴,剧烈地摩擦着喉管,一直插到喉底才停下来,就像活塞,将喷出的胃液压回去,她难受极了,眼泪连成线地垂落下来。
“女人,为什么流眼泪,难受吗?妈妈给我做时也像你一样难受得直哭,不过,我喜欢这样摩擦,非常舒服,你和我是一样的,那你肯定也会觉得舒服,是这样吧?”
婆娑的泪目中,井太郎愉悦地歪扭成一团的脸看起来狰狞可怖,就像发情的野兽,他的眼睛更亮了,射出一束疯狂的光茫,唐佳琳担心自己要是应对不妥,不知道他会做出怎样可怕的事情来,为了不触怒他,只好忍耐着巨大的痛苦,点了点头。
每当肉棒狠狠地捅进来,坚硬的龟头重击喉底,唐佳琳便一边辛苦无比地抵御着狂涌上来的吐意,一边发出干呕的声音,辛苦地含着流浪汉肮脏的东西。井太郎兴奋地瞧着她凄惨的样子,已经变淡了的十多年前侵犯母亲的记忆重新回到了脑海,浮出一幅幅淫靡的画面。
经过了几分钟的深喉口交,充满包皮垢的龟头恢复了本来的面目,一点也不脏了,黑红黑红的,闪着洁净的光茫。就要窒息的唐佳琳实在忍耐不住了,不停地摇着头,眨着泛出泪光的眼睛,可怜兮兮地向井太郎发出无声的央求,求他放过被粗暴侵犯的喉咙。
“白脓要出来了,不,不是白脓,是精液,像对妈妈那样做吧!”井太郎感受到射精的前奏,便从唐佳琳的嘴巴里拔出了肉棒。
“呕……呕……啊啊……”唐佳琳跪在床垫边上,不住抖动着身体,向外狂喷着胃液和污物。
她的脸颊还有床垫边上染上了肮脏的呕吐物,不知恶心为何物的井太郎毫不在意,把她面朝上按倒,然后将身体压了上去。被唾液濡湿的龟头不算费力地插进窄小的穴口,浅浅地律动几下后,他猛地甩动腰部,一下子捅到最深处,新一轮激烈的性侵再次开始了。
“啊啊……啊啊……你怎么能和自己的母亲做爱呢!啊啊……那是乱伦啊!
啊啊……你知不知道,那是绝对不允许的,啊啊……不要插进去,快拔出来,啊啊啊啊啊……”
唐佳琳惊愕地说道,随着巨大的肉棒快速摩擦着火热的小穴进入最深处,当圆钝钝的龟头充满爆炸性的力量沉重地砸在子宫口上时,她失去了说话的能力,长发飘起来的头仿佛折断似的幅度很大地向后仰着,一声将肺部的空气全部排出来的嘹亮的叫声后,愉悦的呻吟声欢快地从张成O形的嘴巴里流淌出来。
“乱伦,我知道这个词,为什么不允许?爸爸使用小穴,我用屁眼,只有出脓时才射进属于爸爸的地方,而爸爸也会把他的脓射进我的地方,这是妈妈规定的,说这样不算乱伦,每晚我都和妈妈摩擦,妈妈特别喜欢我用力,每当我使出吃奶的劲儿,妈妈就一个劲地扭腰,直喊舒服,女人,你也叫出来吧!这个时候发出的声音和平时不一样,很好听。”
井太郎幸福地回忆起母亲被侵犯时的样子,要求唐佳琳也这样做。
这是什么样的家庭啊!女人的身体由丈夫和儿子共享,还各有发泄兽欲的部位……心里这样想,可不敢说出去,只能暗自腹诽,在井太郎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抽插下,唐佳琳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就像沉浸在快感之中的牝犬,本能地配合着流浪汉大幅度摆动的腰部,开始扭动腰肢,急促地喘息着,不由自主地发出淫荡的呻吟,“不行,这么快摩擦不行,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
“女人,舒服吧?嗷嗷……我们是同样的人了,我也很舒服,嗷嗷……肉棒一震一震的,前面小便的地方麻酥酥的,嗷嗷……”井太郎兴奋得嗷嗷直叫,发狂一般的挺动着腰部,犹如钢杵的肉棒狠狠地捅进去,似要捅到子宫口里面去,再快速地抽到穴口,使被摩擦红了的嫩肉粘膜不断翻出来,也使牝犬火热的淫肉在马力全开的活塞运动下,变得越来越柔软。
井太郎忽然发出野兽的嚎叫声,心神恍惚的唐佳琳一激灵,顿生恐惧,房间四角正在进行现场直播的网络摄像机在这时进入到她清明了一些的意识中,心里不由又是惊恐又是不安,还有强烈的羞耻,可是倍觉刺激的被侵犯的快感同样强烈。她那劈开了一线的美白双腿放松不下来地紧绷着,映在聊天室不同国度的高级会员的电脑屏幕上,视觉效果特别生动,野兽强暴美女的画面宛如身临其境。
而传递给井太郎的感觉又有不同,他记得母亲总是大劈着双腿,让他抽插得更顺畅,每晚都要插入的肛门松垮垮的,肉棒可以在里面随意进出,毫不费力。
现在的这个女人比母亲年轻不说,小穴既柔软又温暖湿润,还非常紧凑,再加上由大腿用力绷紧所带来的不断收缩,磨擦起来更舒服,不一样的感受强烈地刺激着智障流浪汉,使他回归了兽性的本能。
“啊啊……求你忍耐一下吧!啊啊……啊啊……别那么用力,别插那么深,啊啊……啊啊……穴心要被捣烂了,受不了你像蛮牛,啊啊……蛮牛一样的撞击啊!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啊啊……好奇怪,突然不难受了,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美死了,身体在往上飘,啊啊……”
在井太郎不知疲倦的激烈的抽插下,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喘息声还是那么急促,但多了缠绵和妩媚,变成动情的娇喘,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的呻吟声时而软糯甜腻,就像耳边的细语呢喃,时而高亢悠长,仿佛愉悦到极致的激奋难耐,唐佳琳极品人妻、极品牝犬的魅力展现无遗,深深地吸引、魅惑着打分的严选高级会员们。
猛烈地狂甩腰部的井太郎,着迷地看着沉浸在快感中、不知不觉地淫荡起来的唐佳琳,那张浮出满足的红潮的脸和他死去的母亲的面容渐渐重合在一起,变得不分彼此,他不由深情地喊了一声,“妈妈,我又看到你了。”
“女人,你的小穴比妈妈的屁眼好,和你摩擦真舒服。”短暂的失神后,井太郎恢复了过来,一边夸奖着唐佳琳,一边将遍布污垢的身体全部压在她雪白滑润、一点瑕疵也没有、棉花一样柔软的肉体上,像要重温母亲还活着的时候的甜蜜记忆似的,大嘴一张,叼起了红樱樱的已经翘起的乳头。
“啾啾……啾啾……怎么没有奶水?奶头明明很红啦!女人,为什么我吸不到奶水?”用力吮吸了一番,没有品尝到预料中的母乳,井太郎不解地问道。
“不要吸!啊啊……啊啊……你是大人,不是小孩子啦!啊啊……我没有奶水,拿什么喂你啊!啊啊……”产下佳佳已经三年了,断奶大概两年,如果使劲啜嘴吸的话,还是能吸出一些残留的少量母乳的,可是喂不是丈夫的男人喝自己的奶水,而且对象还是一身恶臭的智障流浪汉,唐佳琳实在是羞于提醒,只好以没有奶水为由,敷衍道。
“啾啾……啾啾……”井太郎不肯罢休,继续用力地吮吸,不一会儿嘴里便升起记忆中熟悉的淡淡的甜味,他将少量乳汁咽下去,吐出乳头,气愤地看着唐佳琳,说道:“你骗我,我吸出奶水来了,女人,你为什么要骗我?”
被唾液染湿而愈发嫣红的乳头上,在圆圆的微微凹下的地方残留着几滴被吸出来的乳白色的奶水,正慢慢地滚落下来,掉在不断起伏、丰满白嫩的酥胸上。
觉得自己被骗了的井太郎感到一阵被女人背叛的狂怒,一边狠狠地甩动腰部,让坚硬的龟头沉重有力地撞击在子宫口上,一边再次叼起乳头,用参差不齐的黄牙摩擦着,表达他的怒火,以示报复。
“啊啊……痛死了,啊啊……不要咬啦!对不起,对不起,啊啊……都是我的错,可是我不是有意骗你的,啊啊……啊啊……生下女儿后,我断奶已经两年了,啊啊……我以为没有奶了,谁知道还有一点点残留的,啊啊……啊啊……不要咬了,饶了我这回吧!啊啊……”唐佳琳痛得流下了泪水,用力地摇着头,拼命地解释、求饶着。
井太郎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见她泪如泉涌、哭得凄惨,气便消了,吐出被咬得留下了深深齿印的乳头,放在两根手指之间捻着,用警告的语气说道:“不许再骗我,我最恨女人骗我了,妈妈不让我摩擦,骗我,被我杀了,你想要我把你也杀了吗?不要骗我,永远不要。”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杀我,我让你摩擦,你想怎样摩擦都行,我发誓不会骗你,永远也不会骗你。”唐佳琳被吓出一身冷汗,连生他养他、还提供肛门供他淫乐的母亲都杀,天知道这个疯子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她怕极了,不顾一切地求饶。
“知道了,我不想杀你,因为我喜欢你。”眼中释放出强烈的占有欲,井太郎闷声说道。
在进行这些对话的时候,猛烈的活塞运动一直持续着,井太郎感到肉棒开始剧烈地震动,似乎马上要射精了,便更快地抽插起来,喘着粗气说道:“白脓,哦,我怎么总忘新学会的词,精液,要流出来了。”
“啊啊……不要射进来,啊啊……啊啊……不行啊!射在里面,啊啊……真的不行,你到底听没听见啊!啊啊……拔出去,拔出去,啊啊……求求你,不要射精啊!啊啊……”
唐佳琳焦急无比地叫道,井太郎完全无视她的恳求,拼尽全力,发出最后的一记重击,狂抖的身体便重重地压在她身上。
“噢噢……流出来了,噢噢……精液还有很多,咕咚咕咚的,还在向外流,噢噢……真舒服啊……”
“啊啊……快拔出来,射在外面,啊啊……今天不是安全期,啊啊……真的不行啊,啊啊……好热,你真的射在里面了,啊啊……惨了,惨了,我该怎么办啊!啊啊……”
井太郎舒服地叫唤着,而被智障流浪汉内射的唐佳琳发出悲戚的哀鸣,两种不同心情的声音在巨大的铁笼子里回响着,现在还只是第一天的正午前。
第五十一章 受激假死
很久没有这么兴奋了,大量粘稠的浓精尽数浇灌在小穴里面,亿万个精子争先恐后地向人妻的子宫涌去,井太郎满足地拔出射精后变得软塌塌的肉棒。龟头上残留的精液随着站起来的动作,拉成几道浊白的丝,缓缓地垂落在躺在地垫上伤心啜泣的唐佳琳平坦的小腹上,被捕捉到网络摄像机蓝幽幽的镜头里面。
“女人,我很舒服,你比之前的那些女人,比妈妈都好。”叉腿站立的井太郎居高临下地望着落下泪珠、更显美艳的唐佳琳,股间缩成一团、又被包皮裹上的肉棒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威猛雄壮,变得又小又软,特别丑陋。
“呜呜……呜呜……求求你,让我洗洗里面吧?我不想怀孕,求求你啦!”
泪眼婆娑的唐佳琳可怜兮兮地仰望着头顶上的井太郎,拼命地哀求道。
“妈妈说白脓能变成小孩子,总要我流出来多些,一滴都不肯浪费,你却不是这样,女人,你讨厌我吗?不想像妈妈那样为我做得更多一些吗?”井太郎皱起眉头,不高兴地说道。
“不是的,我不讨厌你,可是不能为你生孩子,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你明白了吧?现在帮我打开指铐,让我把精液洗掉吧!”唐佳琳小心翼翼地说道,就怕那句话触怒了他。
井太郎显然无法理解唐佳琳的话,歪着脑袋思考,自言自语地问自己,“妈妈想为我生孩子,你却不想给我生,因为有丈夫,可是妈妈只想为我一个人生孩子,那么爸爸是谁?他不是妈妈的丈夫吗?”
头又开始疼起来,井太郎双手抱头,脸上浮起痛苦的表情。
别提智商只有七八岁孩童的井太郎了,就算是她,这些绕嘴的话也够她用心想上一想的,唐佳琳见他头痛得厉害,情不自禁地发出母性温柔的声音,“头疼了吧?别再想太复杂的事情了,我要洗掉精液,求你啦!让我洗吧!”
软糯轻柔的声音就像清凉的止痛剂,头渐渐不痛了,井太郎感激地瞧着唐佳琳,在她身旁侧身躺下,轻轻地扳起洁白如玉的身体,从后面搂着她,在耳旁说道:“女人,我想不明白,你告诉我答案,如果你想把精液洗掉,那就告诉我妈妈为什么想要我的白脓。”
“好的,我告诉你,不过要先把精液弄出去,一旦精子卵子结合,就来不及了。”唐佳琳大喜,随之开始讨价还价。
“没问题。”井太郎把脏兮兮的手向她的股间伸去,两根黑褐色、长长的指甲中不知藏了多少黑泥的手指滑入湿漉漉的小穴,一直滑到最深处,然后开始向外捞取黏糊糊的精液。
这个动作和单纯取悦女人的爱抚没什么太大区别,尤其他的指头粗糙,用的力气还大,产生的快感也就分外强烈。当弯曲的第二节指关节恰好顶着狭窄的穴内上方微微凸起的地方刮,也就是在所谓的G点区域摩擦时,身体忽然一震,喘息声明显变大,唐佳琳发出一阵又刺激又愉悦的呻吟声。
井太郎非常奇怪,不由好奇心大作,也不向外捞取精液了,不断加快速度地重复着这一能让他听到女人美妙叫声的动作。
“啊啊……不行,那里不能碰,啊啊……啊啊……太刺激了,慢,慢一点,啊啊……啊啊……求求你啦!饶了我吧!啊啊……啊啊……不要啊!你怎么还那么快,啊啊……啊啊……讨厌啊!不要越来越快,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不行了,忍不住了,我泄了,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
无论怎样求他,摩擦G点的手指依然我行我素地动作着,被宽大粗糙的指关节磨动的地方又痛又舒服,快感好像一下子便飙到了最强,既强烈无比又美妙绝伦,不多时,唐佳琳便用力地一蹬双腿,浑身抽搐着潮吹了。
怀中的女人就像被钓上岸的鱼,激烈地蹦蹬着,井太郎吓了一跳,慌忙拔出手指,跳起来察看,只见红嫩的小穴一个劲地收缩着,先是少量浊白的精液流出来,随后便是狂涌而出的大量透明的液体。
“不是白脓。”井太郎下意识地用他说惯了的词汇,然后将手伸过去,让喷涌的液流淋在手指上,感受一番后,疑惑地问道:“温温的,女人,你流出的这么多液体是什么啊?小便吗?怎么不黄也不骚?”
身体每抽搐一下,小穴便喷出一股冲天的激流,接连喷了三四次,唐佳琳身子一软,一滩泥似的瘫软在床垫上。丰满嫩白的乳房剧烈地起伏着,顶端变得更翘更红的乳头划动着凌乱的曲线,她虚弱地低喘不停,羞耻地说道:“啊啊……
哈……不是,啊啊……小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啊啊……”
指头清洁了许多,只有一些黑泥还留在指甲缝的深处,井太郎瞧着湿漉漉的手指发呆,好像在想上面的液体到底是什么。
“啊啊……啊啊……里面还有,啊啊……精液,帮我弄出来,啊啊……这次别磨那里了,我受不了的,啊啊……慢慢的,啊啊……”小穴里面还有黏糊糊的感觉,唐佳琳担心受孕,只好发出羞惭的请求。
井太郎点点头,跪在她分开的双腿之间,再次将手指滑进湿润温暖的小穴。
他缓缓地转动着食指,把自己的精液从不住收缩的深处捞出来,可是他笨手笨脚惯了,也不会控制力量,看起来就像抽送的指头依然带给唐佳琳不小的刺激。
“啊啊……啊啊……不要,你又碰到那里了,啊啊……啊啊……再慢一点,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黏糊糊的不适感渐渐消失了,随之升起一阵令人迷醉的快感,唐佳琳不由自主地随着小穴里的手指,扭动着重新变得火热的身体,迷乱地娇声呻吟。
拔出来一看,指头上已经没有精液的乳白色,涂着透明的不明液体,湿漉漉的,井太郎点点头,再次插回小穴,因为他喜欢手指被温暖的嫩肉紧紧缠绕的感觉,然后得意地说道:“干净了,全叫我捞出来了,女人,妈妈为什么和你不一样?不要爸爸的,而是要我的白脓,想要为我生孩子。”
瞧着井太郎一副极其想知道的样子,唐佳琳忽然觉得他好可怜,生在一个变态的家庭,母亲不想为自己的丈夫,而是想为儿子怀孕,要丈夫到达极限前拔出来,在不联通子宫、绝无可能生出孩子的肛门射精,却要智障的儿子将含有血亲基因的精液注进孕育生命的摇篮。
“啊啊……我想,啊啊……啊啊……你妈妈应该是喜欢你,不过,啊啊……
和自己的儿子做爱是不对的,是绝对不能允许的乱伦,啊啊……啊啊……而她不要你爸爸的白脓,啊啊……只要你的,啊啊……还想为你生孩子,啊啊……可能是爱上你了,啊啊……啊啊……被母子间禁忌的爱情,啊啊……冲昏了头脑。”
不知道这个乱七八糟的家庭是怎么回事,身陷既刺激又淫靡的快感漩涡,处在激昂的兴奋状态而仰起头来的唐佳琳无法进行细致的思考,她调整呼吸,尽量使发出的声音显得更加温柔一些,当然不可能告诉他真相,他的双亲,尤其是母亲显而易见是个变态,而且是最遭人唾弃的变态,只能编造一个善意的谎言,换成唯美的说法,仿佛母爱泛滥、安慰自己孩子似的说道。
“所以,啊啊……我不能和你做爱,啊啊……也不能要你的白脓,因为我有丈夫,我爱他,啊啊……啊啊……我只能和他做爱,你明白了吗?”见井太郎的情绪还算稳定,唐佳琳便进一步地劝说道。
“你爱你的丈夫,所以想为他生孩子,他用肉棒摩擦,在小穴里流出白脓,你的女儿就是这么来的吗?这里是能生孩子的地方吗?为什么妈妈和你不一样,每晚我都会给她好多白脓,可是变不出来孩子。”不断问问题的井太郎越来越困惑,情绪越来越低落。
“啊啊……有些女人是天生不能生育的。”见井太郎越扯越远,唐佳琳又强调道:“啊啊……我不能和你做爱,啊啊……不能为你生孩子,明白吗?”
井太郎低下头,将手指从小穴里拔出来,刮起落在唐佳琳大腿根部还未干涸的一坨浊白的精液,出神地看着,然后难过地说道:“妈妈和我之外的男人摩擦了,妈妈讨厌我了,不让我摩擦了,我一生气,把她杀了。女人,我喜欢你,因为你身上有妈妈的味道,声音细细的,很像妈妈,可是,你说你不想和我摩擦,你想和我以外的男人,嗯,你的丈夫摩擦,你开始讨厌我了吗?”
唐佳琳终于知道他杀害母亲的理由了,不由惊恐地看着井太郎恶狠狠地射过来的目光,忘记了回答问题。
“你和妈妈一样,都是坏女人,我杀了你!”井太郎猛然暴怒起来,身体前扑,一双铁钳般有力的大手紧紧掐住唐佳琳的脖子。
“唔唔……唔唔……救……命,唔唔……”井太郎的脸狰狞凶残,仿佛择人而噬的野兽,红肿浑浊的眼睛中射出恶狠狠的凶光,被吓坏了的唐佳琳感觉他真想杀了自己,脖子上越来越紧、越来越痛,一点也喘不上气来。
她用力地蹬着双腿,想摆脱发神经的智障流浪汉,可是双手被牢牢地束缚在背后,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渐渐的,眼前开始发黑,唐佳琳感到她就要死了,就在这时,紧扼咽喉的手忽然松开了,耳边传来一阵好像很痛苦的声音,“疼死了,我的头,一定是因为奇怪的药片,嗷嗷……头要炸开了,嗷嗷……”
用力按着头部的井太郎痛得嗷嗷直叫,不大一会儿,仿佛小脑受损,失去了平衡力,重重地栽倒在唐佳琳的身上,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便像死尸一样一动不动了。
他的头正好向下埋在人妻深邃的乳沟中间,唐佳琳没有感受到正常呼吸的气体吹拂,不由认为他死了,当即吓得花容失色,忙使出全身的力气,拼命地左右晃动、摇摆身体,想把身上的尸体甩下去,可是井太郎太重了,就像一座山压着她,她根本动弹不得。
他的脸色开始变了,快速地变成惨白,再至瘆人的铁青,唐佳琳惊恐地尖叫起来,心想不会是尸变吧!惶惶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左侧看不到的牢笼里传来马莜莉蕴含欢声的尖叫,右侧则是方雅诗高亢起伏的淫声浪语,唐佳琳忽然想到了向人求救,不停地扭动脖子,向左右两间被隔板隔开的牢笼大叫道:“雅诗,莜莉,救救我,有人死了。”
“你要被干死了吗?没想到那个死臭死臭的日本人这么能干,宝贝,我正在兴头上,别来打扰我,过一会儿我再去干你,保证让你多死上几回,哈哈……”
黑人阿利克斯听到了唐佳琳的求救,完全没当回事,还以为她受不了井太郎的侵犯,便大声地取笑道。
越南人阮同样没往严重的地方想,,接着阿利克斯的话,笑道:“说不定是日本人脱精而亡,快乐地死在她的肚皮上了呢!喂!你行不行啊!不行我们上,不能让美人受冷遇啊!哈哈……”
外国人那种怪种怪调的话语在房间里回响着,唐佳琳见他们把自己的求救当成笑话来听,不由急得大叫,“他真死了,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了。”
“日本人这么不中用,哈哈……难道真的脱精而亡了。”
“你用小屄使劲夹他的软虫子,看能不能让他缓过来,哈哈……”
狂笑声一个劲地钻进脑海里,唐佳琳知道这些满脑子都是下流想法的淫棍是不可能听懂她的话了,只得停止无用的呼救,向井太郎看去。
他的脸色不知什么时候变得红起来,恢复了正常的脸色,唐佳琳忽然感到乳沟上有气流拂过的感觉,心中不由大喜,觉得他缓过来了,变成活人了。果然,他的眼皮微微地蠕动着,浑身赤裸的人妻紧张无比地看着,突然,他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但不是先前的呆滞无神,而是射出凌厉、令人不敢直视的目光,一点也不像痴痴傻傻的智障,更不像混混僵僵的流浪汉,就像换了另外一个人。
“你怎么样了?刚才我还以为你死了。”唐佳琳小心翼翼地问道,战战兢兢地打量着与之前大不一样的井太郎。
“哦!美丽而成熟的女人,应该说我活过来了,为什么光着身子?难道为了庆祝我的归来,想要邀请我尽情地品尝你这个熟透的水蜜桃,先从哪里开始呢?
蜜汁淋漓的小穴,紧凑有力的肛门,还是最窄小的尿道口,嘿嘿……”慑人的锋芒快速散去,闪着淫光的眼中充斥着赤裸裸的淫欲,,井太郎将身体向前一窜,捧着唐佳琳的脑袋,伸出长长的舌头,不管鼻子眼睛,在她脸上一顿乱舔。
变的不仅是目光,说话的风格、表现出来的气质也截然不同,之前的井太郎哪里能说出这样的话,唐佳琳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浮出惊恐错愕表情的脸颊拼命躲闪着散发出恶臭的舌头。
难道是双重人格……想到这个可能性,脑海里不由浮出恐怖电影中常有的情节,唐佳琳一阵恐惧,心里更加不安了,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方才未被清理干净的精液和新分泌出来的爱液在牝肉持续有力的蠕动下,溢出了穴口,淋湿了股间。
第五十二章 多重人格
头部被紧紧地按住,脸颊没有任何遗漏地方地被舔着,连鼻孔,耳洞都没有放过,早上施的淡淡的薄妆很快被覆盖着一层厚厚舌苔的舌头舔落了,散发着恶臭的唾液将整张脸染得黏糊糊的,那种恶心欲呕的感觉简直无法忍耐。唐佳琳实在忍不住了,厌恶地叫道:“不要舔啦!我讨厌这样。”
对疑似人格分裂的井太郎,唐佳琳怀有深深的惧意,但新的人格也许会帮助她,迫不及待地想要从这个可怕的地方逃走的唐佳琳鼓起勇气,揣着一丝希望,求道:“你不是刚才那个人吧?求求你,让我离开吧!我想回家。”
“真是有意思的请求,你见过哪个食肉动物会放过被捕获的猎物?就连可爱的猫咪抓住老鼠后,都会尽情戏耍一番,然后咬死,吃掉。听说可怜的老鼠被猫咪折磨时会释放出一种刺鼻的气体,你呢!我的小老鼠,被我玩弄,这里会不会分泌出骚浪气味的蜜汁呢?嘿嘿……”井太郎将手探入唐佳琳的股间,粗暴地抚摸着湿漉漉的小穴。
“啊啊……不要摸那里……”唐佳琳惊慌失措地叫道,感到现在的井太郎比原来难对付多了,心中升起一阵无力感。
井太郎一脸淫笑地望着她,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抵在狭窄的穴口,向里用力一捅,只听“咕叽”一阵水声,两根手指粗鲁地插到了底,然后快速地抽送起来,不大一会儿,闪着泡泡的乳白色粘液便溢了出来。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不要插了,啊啊……”唐佳琳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脑袋不时向后仰,樱红的嘴唇根本闭不上,开始变热的身体不住颤抖着,小穴就像漏了似的,源源不断地分泌出牝犬的爱液。
“嘿嘿……果真让我说中了,骚浪的蜜汁搞得我满手都是,让我尝尝,哦!
真是美味十足,充满着人妻的味道。”
见他一边把沾有爱液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一边说着下流话肆意挑逗,还瞪大充满淫光的眼睛望过来,似乎很喜欢欣赏自己脸上羞耻的表情,唐佳琳非常肯定他绝不是之前的智障流浪汉,因为那时呆呆傻傻的井太郎只是出于男人本能地贪图肉欲,而现在的这个人以羞辱女人为乐,似乎是个嗜好施虐的性变态。
“你到底是谁?不是刚才那个人,你,你还是井太郎吗?”唐佳琳禁不住问道,柔弱的声音直发颤。
“刚才那个人是谁?嘿嘿……糊涂的小老鼠,你是不是搞错了,这里没有别人,当然是我了,除了我还能有谁?不过话说回来,你光着身子在这儿,是为了什么呢?”井太郎笑笑,随后讥讽地问道。
“是为了,嗯……”说到这儿,一阵羞意上涌,唐佳琳说不下去了。
现在她看出来了,越是求第二种人格的井太郎放过她,对方就越不会答应,反而会使心中淫辱女人的火焰越烧越烈,赵友胜所说的人妻活祭开始浮现在脑海里,无论如何也不能排名最后,否则可能永远也回不到丈夫和女儿身边,唐佳琳明知只有受尽凌辱、任人玩弄这一条路可走,却无法从容地面对,羞耻慌乱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为了什么?怎么不说了?哼哼……你是来这儿出卖肉体的吧?不惜用只能由丈夫进入的小穴容纳别的男人的肉棒,发出取悦的淫叫声来获取金钱,我虽然是个流浪汉,但是比你有尊严,你呢!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身材好、会叫床又能如何?还不是一个没有节操的贱货,你有正经工作吧?为了保住饭碗,经常发出虚假的浪叫声,为鸡巴短小的油腻大叔上司服务吧?”
井太郎快速地说了一大堆,然后把语速慢下来,问道:“怎么样?我没有说错吧?你想反驳尽管说话,我洗耳恭听。”
唐佳琳被羞辱得说不出话来,虽然那些话不尽然,但不管有什么苦衷,她确实是来这里出卖肉体的,也的确背叛了深爱她的丈夫,被其他的男人尽情玩弄,随意插入,甚至还内射了。
看着羞耻地闭上眼睛、汩汩地流出泪水的女人,第二人格的井太郎淫虐心大作,用言语凌辱人妻是他最喜欢的助兴手段,他兴奋地看着唐佳琳梨花带雨的脸颊,变本加厉地说道:“无耻的女人,竟然哭了!你在想什么?向丈夫忏悔吗?
随便抹几滴眼泪,在心里简单道个歉,就是你所尽的最大努力了吧?之后你就可以安心地继续贩卖人妻的小穴了是吗?”
“呜呜……呜呜……”唐佳琳伤心地哭起来,虽然眼睛是闭上的,但她能感觉到井太郎正拿淫光四射的眼睛望过来,便厌恶地将脸扭向一旁。
随着脑部的转动,修长的脖子全部暴露出来,井太郎看着唐佳琳白皙的左侧颈间浮出的细细的青色血管,就像吸血鬼受不了鲜活的血液诱惑似的,猛地扑上去,用参差不齐的牙齿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地咬着。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强烈的恐惧止住了哭泣,唐佳琳还以为井太郎狂性大发,想咬死她,后来见他没有杀害自己的意思,只是在颈部咬,绷紧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身体不由一软,仿佛失去了全部力气,嘴里发出仿佛动情的娇喘,小声地求道:“啊啊……别咬,啊啊……”
“说实话,感受到血管强劲的跳动,我真想狠狠地一口咬下去,尝尝人血是什么味道,可是奸淫一具血淋淋的死尸,哪有玩弄活生生的人妻有意思,只有充满着旺盛的生命气息、不顾一切地渴望活下去的年轻肉体,才能让我真正地兴奋起来啊。”牙齿咬住血管,咔哧咔哧地来回磨动,井太郎一边吓唬着唐佳琳,一边说道。
“何谓旺盛的生机,对于女人来说就是血管里流淌着淫荡的血液,明白我的意思了吗?”井太郎重重地咬了一口,然后凝视着唐佳琳,告诉她自己的嗜好。
“不要杀我,啊啊……我要活下去。”虽然答非所问,但羞耻得扭过脸颊的唐佳琳相信井太郎懂得自己的意思。
“让你活下去,你得有继续存活的价值,做好不顾一切的准备了吗?”井太郎把唐佳琳的脸扳过来,审视地看着她的眼睛。
“嗯。”唐佳琳屈辱地点了点头,现在有些明白人妻活祭的含义了。
“那么先享受一下,来个了解彼此的第一发吧!背叛丈夫的女人,我怎么称呼你?”目光中的锋芒隐藏起来,浮出下流的淫光,井太郎语带讥诮地问道。
不能告诉他自己真实的名字,这是唐佳琳心中唯一的想法,急切间她想不出替代的假名,只好说出了在嗜好研讨所的番号。
“36号,什么意思?”井太郎一愣,疑惑地问道。
“母……狗……啊啊……母狗奴隶,啊啊……36号,啊啊……”唐佳琳发出急促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地说道,感到耻辱极了,脸上火辣辣的烫。
井太郎恍然地“哦”一声,然后淫笑着说道:“好名字,嘿嘿……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的名字了,想要我的肉棒插到哪里去啊?母狗奴隶36号,回答我,如果老老实实地说了,我非但不杀你,反而会把你带到快乐的天国。”
“啊啊……啊啊……请把你的肉棒,啊啊……插到,插到,啊啊……母狗奴隶36号的,啊啊……小穴里吧!啊啊……”井太郎的气场太强大也太迫人,在他既淫秽又强硬的目光下,与其说心里“咯噔”一下,还不如说一阵荡漾,唐佳琳被强烈的受虐快感挟持着,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情欲的呻吟,按照他的要求,从顺地说出了下流话。
“不错,不错。”井太郎微微点头,赞扬道,但是他并不满足,提出了新的要求,“不过听起来,好像少了什么,对了,你是有家庭的人妻,在恳求我满足你之前不应该先向丈夫忏悔,祈求他的原谅吗?”
“求求你,别提他好吗?”唐佳琳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的男人,在仰视的角度下,第二人格的井太郎更不像地位卑微的流浪汉,而像一位惯于施号发令的上位施虐者。
“啪……你这个没有廉耻心的母狗奴隶,一点起码的节操都没有,和我这样一个又脏又臭的流浪汉性交,不向一直爱你的丈夫忏悔怎么能行?”听不得一句违逆之言的井太郎扇了她一耳光,两眼射出凶光,恶狠狠地训斥道。
发麻的左侧脸颊仿佛肿起来了,嘴唇也裂开了,嘴里弥漫着鲜血的甜味,唐佳琳无法置信地呆住了,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不想提及丈夫,才发出一句请求就被打,看到向她逼视过来的目光中那不容置疑的暴戾之气,她彻底地认识到眼前的男人是由残忍冷酷的施虐者人格主导,不再是方才那个呆呆傻傻的井太郎了。
“啊啊……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啊啊……求你原谅我吧!”唐佳琳先向丈夫忏悔,字字情真意切、发自内心,然后用惧怕的目光看着井太郎,屈辱地说道:“啊啊……请把你的肉棒,啊啊……插到,插到,啊啊……母狗奴隶36号的,啊啊……小穴里吧!啊啊……”
“说得真好,好吧!好吧!淫荡的人妻,我这就插进来,给你填满,狠狠地插爆你欠干的小穴,无论你多痛,无论你多么舒服,我都不会停下来,在你的子宫口上不断地撞击,直到射精,将我浓厚的精液射到你丈夫永远也无法企及的深度。”发出有力宣言的井太郎将身体重重地压下去,做为施虐者的第二人格开始侵犯放弃了抵抗的唐佳琳。
第二人格的井太郎,肉棒勃起得更加粗大,也更加坚硬,快如疾风、重若千钧地抽插着,窄小紧凑的小穴发出一阵快速摩擦的声音,就像气球的漏气声,大了一圈的睾丸似乎已经制造出更大量、更火热的精液,发出沉重有力的“啪啪”
声,击打着下方的肛门。而这激烈的牝牡交配,全部收录在高性能的网络摄像机里,被发送到世界各地的接收端口。
第五十三章 提问和回答
“啊啊……啊啊……”
无法抑制的呻吟声通过定向麦克风,清晰地传到赵友胜开办的聊天室的高级会员们耳里,被唐佳琳的牝犬魅力强烈吸引的男人们大都脱去了裤子,一边看着计算机屏幕里上演的刺激一幕,一边快速地撸动肉棒,开始手淫。
“36号,打算放弃了吗?这么快就被快感击败,不想回到爱你的丈夫身边了吗?嘿嘿……肉棒还没全部插进去就到底了,母狗奴隶的子宫竟然兴奋得下垂了。”井太郎说到这儿,将腰部狂甩的动作停下来,用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的,低频但更重地撞击着阻碍向里面继续深入的子宫口,将雄性的狂暴传递给牝犬的淫蕊。
“啊啊……啊啊……不要顶那里,啊啊……不要用力撞,啊啊……不要,不要,好难受,啊啊……啊啊……老公,你在哪里?啊啊……快点过来救我啊!啊啊……”受不了刺激的子宫口就像被一根发烫的钻头钻探着,唐佳琳满脸红潮,眉头紧蹙,身体不住颤抖着,情不自禁地向丈夫求救。
“对,对,对,就是这样,在没有人会可怜你的绝望中,还没有完全放弃抵抗,你的丈夫就是心中还留有的最后一丝希望吧!不切实际地幻想他会从天而降来救你,36号,你的反应真棒,令我更加兴奋了。”井太郎扯着嗓子,大声说道,然后猛力向里一捅,外面留有一截的肉棒霎那间便陷没在小穴里,已经被爱液洗去污垢的龟头一下子将阻碍它的东西击飞,下垂的子宫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啊啊……不要,不要那么用力,啊啊……啊啊……进入得太深了,不能那么快地撞那里,啊啊……你慢一点,啊啊……啊啊……求求你啦!啊啊……”头直往后仰,唐佳琳张大着嘴巴,发出响亮的叫声和本能的哀愿。
“怎么?想尝尝慢点干是什么滋味吗?既然美丽的小母狗人妻有如此强烈的愿望,我只好满足你了,这样可以吗?不用再慢了吧?”井太郎使出常用的挑逗女人的手段,用九浅一深的频率,不慌不忙地抽插着。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速度越快,力量越大,不一定就越舒服,俗话说女人怕长不怕粗,敏感的子宫口被坚硬敦实的龟头持续重击,没有谁能受得了的,在井太郎的刻意控制下,随着恰到好处的时而短程、时而一个完整冲程的活塞运动的进行,舒畅爽美的快感潮水般涌起来,唐佳琳一边羞耻地嚷着“不要”,一边流转着迷乱的眼眸,不知不觉地发出甘甜的呻吟声。
“里面越来越滑溜了,36号,你流了很多淫水啊!淫荡的女人,被沿街乞讨的流浪汉干,都湿成这样,不愧是没有廉耻之心的母狗奴隶啊!”井太郎根据唐佳琳越来越强烈的身体反应,将九浅一深变成七浅一深、五浅一深,直至现在的三浅一深,同时还不忘言语羞辱,既有技巧地撩拨着她的受虐心。
一颗又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下来,在潮红的脸颊上留下两道蜿蜒的泪痕,被称作母狗奴隶的屈辱和无法抑制的性的高涨,使在理智和情欲之间艰难摇摆的唐佳琳哭出声来。羞耻的哭声掩盖不住急促的喘息声,两种音色不同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汇成一道下流的淫靡之声,就像火热的性爱忽然中断所嗔怨发出的不耐的娇声,不禁刺激得井太郎越来越兴奋,收看直播的会员们也是如此。
“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哈……哈……”
身下的人妻哭声越来越大了,相应的,娇喘声、呻吟声也越来越春情难耐,越来越响亮,但井太郎仍不满足,厉声斥道:“给我哭得再大点声!向我拼命哀求!你的丈夫正在等你,不想回去了吗?迷上了我的肉棒了吗?还想要我向刚才那样把你的小穴插烂吗?”
以井太郎丰富的经验,不难察觉出唐佳琳变化,令她动摇的不只是是肉体上的快感,饱受情欲煎熬的精神世界剧烈地摇晃着,裂出一道道口子,隐藏在潜意识中的渴望被侵犯的M花朵趁虚而出,粗大的藤萝相互纠缠在一起,将仅存不多的理智包裹起来,拽入到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看准时机,井太郎再次变换了抽插的节奏,狠狠地将肉棒插进去后,便用稍重的力量,以短平快的频率撞击着子宫口。
“啊啊……啊啊……让我回去,我要回家,呜呜……呜呜……老公,快来救我,呜呜……啊啊……不要那么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啊啊……啊啊……”不知是肉体的舒愉,还是摄于井太郎的淫威,唐佳琳发出更大的声音,哭叫着求道。
见被淫辱的人妻再次向丈夫求救,井太郎无法抑制住强烈的兴奋,腰部狂甩着,开始一阵势大力沉的抽插,每次捅到底都似要捣进子宫口,直捅到子宫里面去,同时,气喘如牛地命令道:“继续说,36号母狗奴隶,接着求我,你真的想回到丈夫身边吗?不想像这样被我干得乱七八糟的吗?还是你比较贪心,两者都想要,想要我在你心爱的丈夫身边干你,干得你淫水四溅、一个劲叫床。”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别干了,我要不行了,啊啊……啊啊……我不要在老公身边,啊啊……被你干,啊啊……啊啊……你要怎么样,才肯停下来啊?啊啊……穴心要被你插烂了,啊啊……啊啊……求你啦!快停下来吧!啊啊……无论什么条件,啊啊……我都答应,啊啊……”
哭泣之后,还带有一丝哽咽之音,唐佳琳发出仿佛受委屈的小孩子似的娇声稚气的声音求道,而井太郎则用干巴巴的金属声,直截了当地说道:“从现在开始,我要向你提一些问题,如果你肯诚实地作答,那么我会考虑让你回到你丈夫身边,反正那家伙不在这里,听不到你说什么,怎么样?没问题吧?”
“啊啊……啊啊……是,啊啊……无论什么,我都会诚实回答的,啊啊……
可不可以先停下来?啊啊……”唐佳琳预感到会是一些难以启齿的问题,不过为了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尽快回家,她顾不得许多了。
“不行,我要一边干你一边问问题,不过,我会看情况把速度和力道降下来一些,注意思考的时间不能超过三秒,超过了?或者拒绝回答,我会一直干你到天亮,可能不止是小穴啊!你应该知道我对肛门可是情有独钟。”井太郎毫不犹豫地拒绝道,讲了一遍问答的规则,便嘿嘿一笑,问道:“准备好了吗?”
唐佳琳默默地点点头,一边紧张地望着他,脑中不住猜测他会问什么样的问题,一边情不自禁地摒住了呼吸,可在肉棒强大的冲击下,又不知觉地张开了嘴巴,身体乱抖着发出一阵阵娇声呻吟。
“问题1,三个人之中,你为什么选我?1……2……”井太郎仍在咣咣地撞击着子宫口,提出第一个问题后,毫不停顿地开始读秒。
“啊啊……那是因为,嗯……另外两个人看起来好可怕,啊啊……而你呆呆的,所以,啊啊……我选择了你。”火热的小穴似要被坚硬的铁棍贯穿了,唐佳琳用力地咬着嘴唇,想把快感驱走,好使注意力更加集中,可是脑袋里晕晕乎乎的,意识依然飘忽不定,她好像完全在用本能回答,诚实得不能再诚实了。
“我们三个中,黑鬼阿利克斯的肉棒最大,就像驴子的,连我也自愧不如,看来你不喜欢太大的,是这样吗?”这还属于第一个问题,井太郎很想知道,便补充地问道。
“啊啊……是的,啊啊……我不喜欢肉棒太大,会胀得受不了,啊啊……”
不知是想尽快被释放,还是在无法忍耐的快感下,神智迷乱不清,不知不觉地忽略了这是下流的问题,唐佳琳顺从地答道。
回答完毕后,她才意识到在和丈夫以外的男人谈论自己的性喜好,而小穴里的肉棒在这时有力地震动起来,变大了几分,更加用力地向更深的地方插去。身为人妻,她当然清楚那是井太郎被她乖巧的回答弄兴奋了,不妙的是,她也心中一荡,感到好刺激。脸颊刷的一下更红了,发觉自己变淫荡了的唐佳琳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娇喘着说道:“啊啊……不要那么猛啊!啊啊……”
“问题2,不算你丈夫,也不算我,迄今为止,你被几个男人操过?1……
2……快点说!”井太郎将粗俗的字眼咬得很重,似乎兴奋极了,迫不及待地催促她回答。
“5个,啊啊……”她答出的五人,包括和丈夫认识之前的两个男人,以及由于稀里糊涂地欠下巨款,被迫在嗜好研讨所进行出卖肉体的工作后,侵犯过她的特级贵宾孙颂博、赵友胜与经理王韶天,头两个男人都是认真的恋爱,给她留下了甜蜜的回忆,而后三个禽兽俱为性欲异常的性变态,他们重口味的性交、层出不穷的凌辱女人的手段令人发指,就像来自不是地球而是别的次元的世界。
“嘿嘿……5个人,加上我和那家伙,还不到10人,太少了。接下来是问题3,五人中,谁的鸡巴令你最舒服,必须说出男人的姓名,当然,操你的内容也要简单介绍一下,1……2……”那家伙指的不是现在的他,而是是智障井太郎,他不认为第一人格和他是同一个人,他担心唐佳琳断断续续地说不清楚,因为这次的问题有些复杂,便压下奔腾的欲火,开始缓慢的抽插,竖起耳朵倾听。
敏感的子宫口总算得到了休息的时间,令人无法忍受的强烈刺激散去了,随之升起的是柔柔美美的快感,缓了一口气的唐佳琳回溯着那三个禽兽带给她的噩梦般的记忆,不由悲从心来,抽泣着说道:“啊啊……是一个叫孙颂博的男人,呜呜……他逼我带他回家,呜呜……在我的家里,一边被他侵犯,一边被迫说他教的那些,啊啊……下流话的时候,啊啊……最舒服,呜呜……”
“在和丈夫的爱巢被侵犯的时候最舒服吗?嘿嘿……真会玩,害得我也想试试了,如果有机会,一定和他组团,去你家玩玩3P。”这是他的心声,深感孙颂博也是同道中人,可是现在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井太郎继续问道:“他内射了吗?还是像怕留下作案痕迹的强奸犯那样戴上了避孕套?1……”
“呜呜……没有戴,呜呜……他直接射在里面了。”
见唐佳琳伤心地哭起来,双肩耸动地更加厉害,井太郎停下腰部的动作,将她抱在怀里。倒不是出于怜惜,而是痛哭地讲述被侵犯过程的哀羞人妻散发出一股凄美绝伦的韵味,他深深地为之着迷。
“真是过份,竟然在人家娇妻生命的摇篮里释放了罪恶的种子,万一生出野种来怎么办?你哭泣的样子好可怜啊!不过,也令我更加硬了,现在是问题5,你被他搞大了肚子没有?只要是怀孕,不显怀也算,之后的生理期按时来了吗?
1……2……”
“来了,呜呜……我没有怀孕。”哭声开始减弱,唐佳琳一边流泪,一边在井太郎恶魔般的第二人格的追问下,老老实实地回答着。
“问题6,和你丈夫做爱前,你被几个男人操过?你不会把处女给他了吧?
之前从没有被鸡巴插进去过?”井太郎轻轻地咬着唐佳琳的耳垂,温柔地问道,双手宠爱地为她梳理凌乱的长发,看起来就像在安慰心爱的女人,可他问的却是下流无耻的问题,言语更是粗俗不堪。
“两个,给他时,我不是处女,啊啊……拔出来好吗?硬硬地顶在里面,感觉好怪。”唐佳琳刚开始软语央求,井太郎便毫无预兆地抽插起来,似乎人格扭曲,非要和她对着来,沉重的龟头雨点般落下,击打在子宫口上。
“啊啊……啊啊……插够了吧!拔出去,把它拔出去,啊啊……啊啊……至少请你慢一点,啊啊……再这么快,我就要……啊啊……”唐佳琳说不下去了,羞人的“高潮来了”就在嘴边又让她咽回去了。
井太郎眼中一亮,心中洞明唐佳琳咽回去的话是什么,淫笑着问道:“就要泄了吗?明明舒服得不行,为什么还要我拔出去,第三个问题不是已经交代被侵犯时最有快感吗?那还言不由衷干什么?问题7来了,在你丈夫之前操你的那两个男人,床上功夫怎么样?你喜欢他们的鸡巴吗?把破你处的男人和另一个男人的情况和性交风格告诉我!”
“啊啊……啊啊……我的第一次交给了大学时大我三届的学生会主席赵辅,他很温柔,啊啊……怕弄痛我,我们只做了一次,第二个男人,啊啊……他叫吴华则,是我以前的同事,啊啊……啊啊……他不行,啊啊……别插了,小便要出来了,啊啊……”好久没有上过厕所了,巨大的羞耻以及不住攀高的兴奋心情刺激着尿道粘膜,含羞带辱地述说之前性事的唐佳琳感到一阵尿急,连忙求道。
“要被我干尿了吗?嘿嘿……那么舒服啊!竟然要尿出来了,想尿就尿吧!
我是求之不得。”日本人仿佛对美女遗尿有着异常的兴趣,井太郎也不例外,他加紧甩动腰部,得意洋洋地明知故问地问道:“对了,你说以前的同事不行,什么意思?他能像我一样把你的小便操出来吗?。”
“不……不能,啊啊……啊啊……他早泄,啊啊……进来之后几下就完了,啊啊……啊啊……问够了吧?小便,啊啊……小便真要出来了,求求你,你别插了,啊啊……”唐佳琳羞恼有加地说道,毕竟第二任男友是个不能持久的废人,很不光彩。
小穴里满盈的爱液被枪枪捅到子宫口上的肉棒击打得溅射出来,淋湿了两人紧密连接的交合处,床垫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唐佳琳一边娇躯乱抖地被浑身沾满污垢的可怕的第二人格流浪汉激烈地侵犯着,一边费力地回想着数年前变淡的记忆,时而娇喘时而呻吟,断断续续地述说着羞耻的性事。
她这副可怜凄惨却又妩媚动人的模样充满着无尽的魅惑,深深地烙印在正在网络上观看直播的高级会员们的脑海里。唐佳琳还不知道她原来不占多大优势,暂时领先过,也曾掉落到末尾,三个人妻活祭候选人的排名始终处在你上我下的拉锯状态,而现在,她的分数刷刷地直线上涨,已经拉开了与其他两人的差距,处在遥遥领先的第一名。
第五十四章 两记耳光
在井太郎有条不紊、循序渐进的逼问下,男性性经验的数目,和丈夫以外的男人们性交的内容,以及与丈夫做爱的细节,一一都讲出去的唐佳琳心力交瘁,狼狈不堪,心中屈辱的感觉越来越淡,虽然羞耻心依然旺盛,但已成了M之花的养料,刺激着越来越高涨的欲望,推动着意乱情迷的人妻向沉沦的深渊坠落。
而下流的问题仍在不断提出着,像风一样灌进她的耳朵里,问题28刚刚结束,新的问题马上就要来了,至于她强烈地想要拔出去的肉棒依然势大力沉地抽插着,猛烈地撞击着敏感的子宫口。人格变化前由于射精瘪下去的阴囊再次鼓胀起来,充满了重新蓄积的精液,第二次内射只是时间问题。
”问题29,你平时自慰吗?1……2……”果然,新的问题仿佛没有间隔地如期而至。
“是的,啊啊……”唐佳琳紧蹙眉头,忍耐着强烈的尿意,喘息着答道。
“问题30,一周几次?”
“啊啊……一周,啊啊……平均一回,啊啊……求求你,不要问了,饶了我吧!啊啊……”
唐佳琳似乎忍不住了,而井太郎毫无怜惜之意,继续问道:“你不是有个幼小的女儿吗?那你平时在哪里自慰?这是问题31,1……2……”
“啊啊……啊啊……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啊啊……我去,啊啊……洗手间解决,啊啊……”无法避免地提到丈夫,唐佳琳脸上一红,感到一阵羞惭。
脑中不觉浮出一副极其淫靡的画面,落锁的卫生间里,脸颊潮红的寂寞人妻分开双腿倚靠在座便器上,一手抚弄着从凌乱的家居服里露出来的丰满雪乳,一手探到褪下三角内裤的股间,在淫水直流的红嫩小穴上快速地摩挲着,外面传来幼女找不到妈妈的哭闹声,而渐入佳境的她恍然不觉,眼眸里荡出虚无的光茫,红唇不住蠕动,发出淫荡的呻吟声,沉浸在愉悦的自慰中。
“丈夫一不在家,你就跑到洗手间自慰,不用看护女儿吗?你可是母亲啊!
就那么喜欢自慰吗?你可真骚!”井太郎情不自禁地想象着唐佳琳香艳的自慰,一边编排着她,羞辱道,一边兴奋地甩动腰部,将坚硬的肉棒狠狠地捅进小穴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不要插了,啊啊……太重了,啊啊……我要忍不住了,啊啊……啊啊……你的好硬,好刺激,啊啊……你再这样,啊啊……我真的要尿出来了,啊啊……”在火热的小穴里横冲直撞的肉棒不仅猛烈地撞击着子宫口,还剧烈地震动着蓄满尿液的膀胱,唐佳琳感到下腹一阵胀痛,尿道口不受控制地连连收缩,马上就要排尿了的感觉腾地冒出来,她不由惊慌失措地叫道。
“嘿嘿……就怕你不尿!”井太郎淫笑着说道,腰部狂甩得更加用力了。
“啊啊……啊啊……不要啊……呜呜……呜呜……”随着一道撕心裂胆的尖叫声,被摆成臀部高高翘起的跪伏姿势的唐佳琳狂抖着腰肢,然后便是一阵伤心欲绝的哭声。
一股火热的尿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飞溅出来,淋了他一身,井太郎一点也不嫌弃,完全没有躲避的意思,只是为了更好地欣赏排尿,便将肉棒拔出来,兴奋得直喘粗气,着迷地看着一道道湍急的尿流从小小的尿道口里激射而出,随着浑圆的美臀抽搐般的摆动,划出不同方向、不同弧度的抛物线,纷乱落下的美景。
眼前的翘臀渐渐停止了摆动,强劲的尿流也渐渐变弱,变得稀疏,由“哗啦啦”的暴雨变成“淅淅沥沥”的小雨,最后再没有一滴落下来。
“这么快就尿完了,真不过瘾!”井太郎遗憾地嘟囔着,挪动膝盖上前,将巨大的肉棒滑进湿漉漉的小穴,然后律动腰部,开始不快不慢的抽插。
“呜呜……呜呜……”刚刚排过尿的人妻还在哭泣着,井太郎发现小穴比刚才更加紧凑,也更加火热了,而令他脸上浮起会意的淫笑的是子宫再次下垂了,浑圆饱满的翘臀、纤细圆润的腰肢随着肉棒的节奏正在淫荡地轻扭慢摇。
“哭什么?不就是被我干尿了吗?刺激吧?只有在非常舒服的情况下,尿道口才会失去控制,导致失禁,你享受了一次美妙无比的排尿,为什么哭呢?母狗奴隶36号,我的鸡巴好吧?你丈夫不能让你这么爽吧?”井太郎讥讽地说着,将抽插的速度降下来,变成缓慢的九浅一深。
从背后粗暴地侵犯别人的妻子,将不属于自己的女人干得快感迭起,直至忍耐不住地尿出来,由于看不到他的脸,唐佳琳猜井太郎现在的表情一定是得意洋洋又淫秽下流的。
曾经看过丈夫偷偷藏起来的色情影碟,其中一盘便是以失禁为主题的,所以井太郎对于失禁的描述,她都明白,但是唐佳琳没想到曾经令她深深鄙夷的事情会发生在她身上,而且她的反应更加强烈,更加不堪,因为令她不知羞耻地尿出来的是浑身臭烘烘的流浪汉。
屈辱和耻辱,还有巨大的羞耻以及强烈的受虐快感动摇着她的心,黑色的淫虐之火焚尽了理智,唐佳琳感到身体仿佛一下子点燃了,心脏怦怦地乱跳起来,高涨的欲望完全无法抑制,而这时,恰到好处的抽插竟然变得很慢很慢,将她弄得骄躁苦闷,简直难受得受不了,她不由发出急促的娇喘,哭泣着求道:“求求你,呜呜……不要戏弄我了,啊啊……我会乖乖听话的,在最后关头让我……”
急切的声音嘎然而止,唐佳琳羞得说不下去了.“在最后关头怎样?嘿嘿……不言而喻啊!这是一个贞洁的人妻应该说的话吗?不知羞耻!不过,我想听你说。”井太郎嘲讽地笑笑,用训斥的语气说道,随后话锋一转,变得下流轻浮,同时慢慢地将肉棒向外拔去,迫使人妻不耐的心更加苦闷,逼她就范。
龟头饱满的大蘑菇棱角摩擦着火热的牝肉,徐徐向外,不仅是小穴,浑身都麻酥酥的,舒服得似乎融化了,当最宽大的龟冠离开穴口时,令她爽美得直呻吟的摩擦力忽然减弱了,空荡荡的肉洞空虚无比,说不出的难受,迫不及待地想要这根折磨了她很久、令她又爱又恨的大东西重新插进去,几秒种前被撞击得苦不堪言的子宫口也不耐地颤动着,好想重温先前被粗暴蹂躏的感觉。
就在肉棒即将完全离开小穴之际,唐佳琳猛地把脖子转过来,透过一双朦胧的泪眼,幽怨地看着胁迫她的流浪汉,带着哭腔求道:“求求你,在最后关头让我泄吧!留在里面,别拔出去。”
“哈哈……哈哈……”井太郎得意地大笑起来,然后将上半身向前探去,肉棒自然再次划入湿漉漉、热乎乎的小穴。
他要来吻我了,怎么办?我应该躲开吗……看到臭烘烘的嘴巴向自己靠近,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绿色舌苔的舌头在参差不齐的黑黄色的牙齿间来回伸缩,唐佳琳感到一阵恶心,情不自禁地想要把头扭过去,可是随着肉棒的重新进入,小穴里升起被撑满的充盈感,虽然只是穴口附近,但那久旱逢甘露的美妙快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唐佳琳心如鹿跳地地瞧着井太郎又淫又邪、充满狎弄的目光和那张臭得犹如垃圾桶的嘴巴,脸上时红时白,阴晴不定,动摇不定的心里则在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而可以自由转动的头部却像被定住似的,依然保持着扭过来的姿势。在这极短的时间里,她又想到了丈夫,只是这次不是求救了,而是向他忏悔,似乎这样做能减轻心里的负罪感,洗掉没有选择躲闪的淫乱之罪。
肉棒进入一半了,马上就要触到等不及的淫蕊,美妙的快感又回来了,喘息声开始变得急促起来的唐佳琳脸上浮出不正常的潮红,眼帘羞赧地垂下去,不敢再看近在咫尺的施虐人格的流浪汉那双令她感到莫名兴奋的闪着淫光的眼睛。
在肉棒快要到底的时候,井太郎猛地向里一捅,坚硬的龟头狠狠地撞击在子宫的入口。身体一阵乱颤,这记重击力量很大,子宫口又痛又麻又酥,刺激得受不了,可又舒服得不行,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张开了,说不出的畅快痛爽,唐佳琳不禁仰起脸,就像期盼了很久似的,发出一声悠长响亮的呻吟。
老公,对不起,我被他吻了,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配合的……张开的嘴巴被一张散发着恶臭的大嘴覆上了,两瓣樱唇被有力地吸住,向外来回扯动,唐佳琳没有闭上嘴,也不挣扎反抗,像一根没有生命力的木头一样,任第二人格的井太郎强吻着,在心里暗暗发誓,绝不做出进一步背叛丈夫的行为。
井太郎就像色中饿鬼似的,双手捧着她的脑袋,又扯又吸了一阵软软的樱唇后,用力地啜出她的香舌,含在嘴里,一阵疯狂吮吸,之后把肮脏的舌头塞进她的嘴里,不断翻转,四处搅动,不放过任何地方地到处乱舔,还不时吞咽着她嘴里甘甜的唾液,源源不断地将自己发出腐臭气味的口水送过去,强迫她咽下去。
双唇被扯得发麻,似乎已经肿起来了,舌根升起一阵生拉硬拽的痛,舌尖好似被吮断了,中间的部分好像被厚实粗糙的舌苔、干裂的嘴唇摩擦破了,从来没有被这么粗鲁地吻过的唐佳琳感觉自己就像落到了没见过女人的性饥渴者手里,被随心所欲、无所不用其极地玩弄着。
就像在受刑,正在遭受难以忍受的折磨,尤其当臭气熏天的口水灌进嘴里,并被强逼着咽下时,她忍不住鼻头一酸,流出了屈辱的泪水。而肉棒插进最深处后,并没有急着抽插,而是留在里面缓缓地转动,敏感的子宫口被坚硬的龟头顶着、磨着,麻酥酥,酸溜溜的,和小穴被粗壮的东西撑得鼓起来的充实感混合在一起,汇成一种新奇异样的快感。
正是这种快感的存在,被饥渴狂吻的唐佳琳才没有崩溃,她不得不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小穴上面,全心全意地去体味,不去想被污秽的流浪汉玷污的嘴巴。
由于心神沉浸的缘故,牝肉的感知变得非常敏锐,没过多久,只是被缓缓转动的肉棒顶着子宫口、轻柔的磨动已经满足不了火热的情欲了,她不由扭摆着腰肢,幅度小小地摇动起臀部来。
鼻前、嘴里令人作呕的臭味,渐渐变得不是那么恶心了,降至可以忍受的程度,过了一会儿,不知是不是适应了,难闻的味道似乎变成了醇厚的男人味,在雄性的牡兽味道的诱惑下,如同嗜血的野兽一般粗野的狂吻也不像之前那样令她深恶痛觉,被受虐快感侵蚀的心中忽地一颤,紧接着一阵心旌摇荡,她第一次在井太郎的强吻下,不能自制地发出了迷醉的呻吟。
这声浪吟如同一篇淫靡乐章的序曲,越来越急促的娇喘,越来越兴奋的呻吟声不间断的飘出口外,有时是舒愉的细细低吟,有时是捏紧了嗓子的苦闷靡音,更多的时候是高亢炙热的鸡鸣声。唐佳琳变得愈发情难自控,被强吻时发下的誓言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她开始主动地送出小巧红艳的嫩舌,和井太郎肥厚肮脏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情热如火地互吻起来。
口水横流、唾液互换,整张嘴都是黏黏乎乎的,比法式湿吻还要浓烈的激吻不知进行了多久。在强烈的受虐快感下,唐佳琳情绪越来越高涨,心情越来越激昂,如果不是双手被指铐反绑在背后,肯定会像陷入热恋的情人一样搂上他的脖子。扭腰送臀的动作不知不觉地变得狂乱,深深地凹下去的腰肢弯得更厉害了,浑圆的臀部翘得更高,形成一条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
唐佳琳用力地缩回舌头,水汪汪的眼眸里荡出迷乱的光茫,瞧着正拿淫秽的视线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的井太郎,似要做什么决定地剧烈地喘息几下后,躲躲闪闪地地垂下眼帘,咬着嘴唇呻吟道:“啊啊……我要,干我,啊啊……”
“啪……”
脸上被扇了一记耳光,耳朵震得嗡嗡直响,唐佳琳惊愕地看过去,只见井太郎板着脸,眼里充斥着残酷的冷意。
“为什么?”唐佳琳不知为什么挨打,委屈的泪珠在眼里转动着。
“在我这样的流浪汉面前高高在上惯了吗?你是不是以为只要随便地说几个字,我就会感恩戴德地听从你的召唤,马上过来满足你淫荡的欲望。在这个笼子里,主宰是我,必须由我控制主动,我想什么时候干你就什么时候干你,你越是主动,像个贱货那样,我就越没有兴致,而你要是像贞洁的人妻,表现得含蓄一些,说不定我早就把你操翻了,让你舒服无比地逝去,明白了吗?”
井太郎用手指用力地戳着她的额头,厉声训斥道。唐佳琳被羞辱得身体不住发抖,可还是抵不住受虐快感的强大威力,点了一下头,发出呜咽的声音,羞耻地答道:“明白了。”
“那么,像个欠干的婊子一样求我吧!骚货!就说你的屄痒了,想要我狠狠地操!”井太郎捏捏她发热的脸颊,用粗鲁的语言,下流地说道。
“啊啊……我的,啊啊……我的屄痒了,请你狠狠地,啊啊……啊啊……操我吧!”
艰难地张开嘴巴,不受控制地抖颤着嘴唇,唐佳琳好不容易断断续续地将令她羞惭欲死的下流话说完,只听井太郎漫不经心地说道:“再来一遍。”
“啊啊……我的,啊啊……我的屄痒了,请你狠狠地,啊啊……啊啊……操我吧!”
“没听够,再来。”
“啊啊……我的,啊啊……我的屄痒了,请你狠狠地,啊啊……啊啊……操我吧!”
“哦,刚才忘记提醒你了,谁的屄痒了?你要请谁狠狠地操你啊?重新来一遍!”
“啊啊……啊啊……唐佳琳的,啊啊……的屄痒了,请井太郎先生狠狠地,啊啊……啊啊……操我吧!”连番的羞辱,不停地重复下流的请求,唐佳琳被玩弄得神魂不清,不知不觉地说出了真实的姓名。
“哦,原来你叫唐佳琳啊!接着重来,这次加上用什么狠狠地操你!”井太郎故作才知道她的姓名,提出了新的要求。
在他不怀好意的提醒下,唐佳琳意识到自己无意中泄露了真实信息,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她只好用真名,羞耻地说道:“啊啊……啊啊……唐佳琳的,啊啊……屄痒了,请井太郎先生用大肉棒,啊啊……啊啊……狠狠地,啊啊……
啊啊……操我吧!”
“肉棒太文雅了,换个粗俗点的词!而且姓名不要用全称,把姓去掉,这样才显得你和我亲密,快说!”井太郎兴奋地命令道,双手向前一捞,握住她的两只颤颤悠悠、软绵绵、不住起伏的乳房,粗暴地揉捏起来,还特别关照变硬翘起的乳头,放在指头间,用力地来回捻动。
“啊啊……啊啊……佳琳的,啊啊……屄痒了,请井太郎先生用,啊啊……
大鸡巴,啊啊……啊啊……狠狠地,啊啊……啊啊……操我吧!”肉体的疼痛刺激得情欲越发高涨,身体热得就像被点燃起来了,全身上下好像霎那间都变成了反应强烈的性感带,唐佳琳仰起头部,发出越来越淫荡的声音。
“连续说十遍。”毛茸茸的大手不住做出抓挠的动作,丰满滑润的乳肉变换着各种形状,从藏污纳垢的指缝间挤出来,井太郎用强大的自制力压下想要狂抽猛插一顿的性冲动,喘着粗气命令道。
“啊啊……啊啊……佳琳的,啊啊……屄痒了,请井太郎先生用,啊啊……
大鸡巴,啊啊……啊啊……狠狠地,啊啊……啊啊……操我吧!”
“啊啊……啊啊……佳琳的,啊啊……小嫩屄痒死了,请井太郎先生用,啊啊……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啊啊……啊啊……用力地磨我的花心,,啊啊……啊啊……狠狠地操我,啊啊……啊啊……让我美上天吧!啊啊……”
“…………”
又是粗俗的淫语鸡巴,又是表示亲密的佳琳,两种意境不同的词语将她搞得更加混乱,在重复了几遍下流的请求后,大脑完全不会思考、只存在M本能的唐佳琳不由自主地加上自己的话,生硬的被迫复述的下流话变得生动、富有淫情,流淌出来的呻吟声变得甘甜柔腻,听起来就像动情的小骚妻在床上呼唤一直逗弄她的丈夫。被打后停下的腰臀淫荡地扭动起来,下意识地追寻令她迷醉的快感。
“啪……”
脸上又挨了一记耳光,比上次更重,从情欲中被打醒的唐佳琳意识到刚才做了什么,羞惭得眼前直发黑,似要昏倒,当她想到自己被作贱得如此凄惨,不知羞耻地说了那么多遍粗俗下流的话语,一点也没有违逆他的意愿,可结局仍是莫名其妙的挨打,不由气恼无比,愤怒地叫道:“我怎么了?你又打我!”
“真是愚蠢的女人,扇你一耳光是为了给你降降温,为什么这么快就沉沦?
我还没有玩够呢?让你说那些话只是想激发你的受虐心,你的M性越重,我的S心就越强,就越兴奋。你还没有到极限,可以挖掘的地方还有很多,我是不会轻易地满足你的。”
听着井太郎残酷的话语,唐佳琳恐惧不已,面色大变,不知道自己还会遭受怎样的摧残凌辱,不由惊恐地睁大眼睛,哭泣着说道:“呜呜……你是恶魔,恶魔,呜呜……”
“好啦!不要哭啦!现在是问题32,还是老规矩,我数到三。”井太郎温柔地为唐佳琳抹去眼泪,中断了的下流问话再次开启。
第五十五章 狐朋狗友
下午三点,赵友胜和一个叫童木的大块头男孩坐在电脑前,一边看色情小电影,一边扯东扯西地闲聊。
“喂!小胜,你有好点的网站吗?我知道的几个看腻了,就像这个,一点令人兴奋的地方都没有。”童木无聊地将视线从表演很假的日本女优身上移开,向坐在他旁边、端起饮料正要畅饮的赵友胜问道。
“当然有啦!木头,你喜欢什么风格的?SM调教?角色扮演?还是凌辱人妻?”赵友胜一听,忙把杯子放下,笑眯眯地问道。
“装糊涂是不是?我什么爱好你还不知道?人妻一直都是我的最爱,只要是人妻,什么风格我都喜欢,不过最令我兴奋的还是凌辱人妻,还记得之前我从你那里借来的禁售的DVD影碟吧?如果是那样的就完美了。”童木牛眼一瞪,假意生气地笑闹道。
“咦!我借过你DVD吗?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哦!我想起来了,小木,原来你最喜欢的是那种风格啊!”赵友胜想了一下,想起的确有这么一回事,便拿起鼠标,在网址收藏栏里点击自己运营的聊天室网址,在键盘上一阵敲击,输入用户名和密码。
“你看这个网站怎么样?”赵友胜指着电脑屏幕问道,脸上浮起向好友炫耀的笑容。
童木漫不经心地看去,瞳孔顿时一阵紧缩,两只睁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铺满全屏的聊天室窗口。电脑屏幕上映出三个画中画小画面,分别是阮和方雅诗、井太郎和唐佳琳、阿利克斯和马莜莉在三个酷似牢笼的铁笼子里各有不同但看起来都刺激无比的暴力性交场面。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哇啊!太棒了,小胜,你太厉害了,竟然有这么好的网站。”童木夸张地叫道,忙不迭地把唐佳琳和井太郎的画面调成全屏,音量也调高了一些。
屏幕里的唐佳琳和赵友胜离开时不大一样,唯一的束缚用具——反剪双臂的指铐被摘下去了,现在右手手腕和右脚脚踝被黑色的皮带绑在一起,另一侧的也是,看起来既有些滑稽又凄惨地仰面躺在放在地上、污迹斑斑的床垫上。
在她向上分开的双腿之间,阴阜上茂密油黑的阴毛被故意射在上面的爱液染成灰不溜秋的颜色,湿淋淋地分成几绺,下面是寸毛不生、微微隆起、泛着晶莹水光的粉嫩肉缝。井太郎半跪在她的股间,脏兮兮的手掌放在小穴上来回滑抚,粗糙的大拇指顶着在绽开的小阴唇之间、从包皮里剥出来的红得似血的阴蒂,像要把指腹上乌黑的污垢和指纹全部磨掉似的,用力地摩挲着。
童木是拧着身子坐在电脑椅上的,赵友胜眼一斜,看到他的裆部一下子鼓起来,立起一个帐篷形,不由轻蔑地撇了一下嘴,心想,这就勃起了,土包子,没见识过什么……
“小胜,你看我哪呢?你那是什么表情?看不起我吗?不就是勃起了吗?又不丢人!”童木不满地瞪了赵友胜一眼,有些恼羞成怒地将裆部转过去,正对电脑。
“木头,你太敏感了吧?谁稀罕看你那里,要看我也得看美女的,是不是我在这里影响你啊?那我回去好啦!”赵友胜连忙解释道,虽然是班里关系最好的同学兼朋友,但童木的狠辣在全校是出名的,容易冲动,打起人来下死手,他可不想惹火这家伙。
“别的,我还有事问你呢!关于这个网站的事,让我先看一会儿,这个女的真带劲。”童木快要将脑袋钻进电脑屏幕里去了,看也没看他地说道。
赵友胜放下心来,他哪里想回去,只是欲擒故纵罢了,便说道:“好吧!你慢慢欣赏吧!我去楼下看会儿电视。”
赵友胜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出房间,去一楼的客厅。童木回头一看,见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便迫不及待地拉开裤子的拉链,将巨大的肉棒从四角裤衩里掏出来,紧紧地握在手里。此时,屏幕里的唐佳琳似乎受不了阴蒂被粗暴狎玩的刺激,一边呜咽,一边发出蕴含快感的拉长了的呻吟声。
“太厉害了,竟有这么劲爆的直播,这个女的一看就是良家少妇,肯定不是专业拍片的,绝对是个没有多少调教经验的人妻。哦……里面都那么红了,难道不停地被干着?哇啊……流出那么多精液,到底被内射了几次啊?啧啧……被玩的真够惨的!”
看到被掰开的小穴里通红一片,穴口被撑得溜圆,一时半会儿缩不回去,一坨坨浊白的浓精缓慢地流出来,童木自言自语地说道,脸上浮起吃惊的表情。
他不知道唐佳琳已经被连续玩弄了五个多小时了,原本粉嫩的小穴被巨大的肉棒摩擦得已经充血了,变成触目惊心的鲜红,而紧凑得连一根小手指都不好进入的穴口,现在被扩成大拇指都能轻松滑进的程度。童木着迷地看着,竖起耳朵倾听着时而如痴如醉、时而高亢淫荡的呻吟声,屏幕里的人妻展现着深具M的性感,散发出浓郁的牝犬味道,深深地吸引着这个未成年的年轻牡兽。
时间过得飞快,日头已经西沉,童木仍在醉心于欣赏唐佳琳被侵犯的现场直播,而赵友胜在好友家的一楼客厅,好像确认什么似的,摆弄着手机。
“和我预料的一模一样,大家还是喜欢第一次登场的新人啊!佳琳仍是一马当先,高居第一位,雅诗处在上不去也下不来的中间,莜莉毫无意外地落在最后面,看来活祭非她莫属了,时间差不多了,该打电话了。”赵友胜嘟囔几声,便打开联系人列表,调出其中一个号码。
“你好。”
连续打了三十秒钟才接通,听筒里面传出一个男人低沉冷漠的声音。
“我是赵友胜,明天出货,准备一下。”赵友胜用简短的语言说道,听起来就像正常的商品配送,可是对方的回话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没问题,这次的人妻活祭在白俄罗斯,价钱就按之前商定的,对,12万美元,交付后马上转账给你,那么明天的这个时间,我安排人上门来取。”
电话挂断后,赵友胜再次连接上聊天室,埋头于各种后台操作。而童木在三点至七点这四个小时内,别说下楼,就连房间都没出,一边像要把脑袋钻进电脑屏幕里似的盯着看,一边撸动着射了又射的肉棒,在他周围的地上尽是揉成一团团的擦精液的纸巾。
“喂!小胜,跑哪去了?快点上来!”
从二楼传来童木嗓音粗重的喊声,赵友胜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没有让他久等,把手机揣好,便噔噔地跑上楼。
“怎么了?木头,那么急的叫我!”赵友胜门也不敲,直接推门进去,看到露出一根比他不遑多让的巨大肉棒的童木,兴奋地指着电脑屏幕。
“小胜,你快过来看,网页突然弹出一条浮动广告,我点击了,内容太雷人了,真希望是真的,不是病毒,你电脑水平高,看看是怎么回事!”看到赵友胜惊讶的目光,童木这才反应过来肉棒还露在外面,不过一地的纸巾足以说明他做什么了,一旦解释反而会惹来嘲笑,黝黑的脸上不由一红,连忙提起裤子。
“我看看。”那条浮窗广告其实是他发的,赵友胜装出认真观看的样子,看了一会儿,惊喜地说道:“木头,不是病毒,是这个聊天室网站发出的邀请,随机抽取正在观看的会员体验凌辱人妻的快感,你好像被抽中了,怎么样?要不要参加?”
“你傻啊!那还用说!当然参加,死也要参加,快点回复,别让他们把名额给别人了,最好备注一下,我想选择叫唐佳琳的人妻,对了,我怎么去?自己过去?还是他们来接?”童木陡然提高了声音叫道,脸上升起激动的表情,然后急不可耐地站起来,把座位让给赵友胜,让他抓紧时间回邮件。
赵友胜按照童木的要求,发送了邮件,几乎是秒回,电子邮箱马上提示有新邮件送达。打开浏览一番,他便对焦急地凑过脑袋来看的好友说道:“OK了,他们说唐佳琳可以给你留着,现在就过来接你,木头,需要提供你的住址、手机号码,现在输入吗?”
“等等!我妈一会就回来了,被她撞上就惨了,让他们到地铁站入口接我可以吗?”童木连忙摆手,总算没有被淫欲冲昏了头脑,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问问看,应该问题不大,到哪接不是一样。”赵友胜一边敲击键盘回邮件,一边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整场戏都是他自导自演,这个网站就是他开的,邮件由得他授意、无论什么要求都答应的后台技术人员回复,当然不会出现不可以的情况,看着童木又是患得患失又是紧张的样子,他真想纵声大笑,为自己绝妙的主意和不俗的演技振臂欢呼。
“没问题,那我就输入离这里最近的地铁站位置信息了。”赵友胜回复邮件后,从电脑椅上站起来,开玩笑地说道:“对方说两小时之后到,木头,我先回去了,祝你嗨上天,注意不要精尽人亡啊!”
“精尽人亡我也愿意啊。”童木“呵呵”地傻笑起来,他忽然想到,自己不是这个网站的会员,得到邀请的应该是赵友胜,便不好意思地说道:“小胜,本来应该你去,而我……”
“木头,说什么呢!还矫情上了,凭咱俩的交情,谁去不一样?就算要我把机会让给你,我也愿意啊!行了,不说了,我走了。”赵友胜手臂一挥,当即演起友情戏,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这小子办事真大气,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房门再次关上,童木在心里感叹一番后,马上坐回电脑椅,瞪大眼睛看凌辱人妻的现场直播,不一会儿,全部身心便沉浸在唐佳琳极致的牝犬魅力中无法自拔。
从童木家的别墅里出来时,已经过了晚上7点,马上就要8点钟了,赵友胜掏出手机给嗜好研讨所打电话,“喂!喂!我是赵友胜,没出什么状况,一切都好,只是我有一个请求,想拜托你们接一个人过来,以我特级贵宾的身份,应该可……哦!可以是吧?太好了,去地铁站接就行,稍后我把地址、电话号码发给你,对,送到我家的地下室。”
挂断电话后,赵友胜跳到马路边上,用力招手截了一辆出租车,急急忙忙地赶回家中。
第五十六章 途中
运送唐佳琳的黑色奔驰车按照指示,从赵友胜家的别墅停车场驶出来,在晚上九点左右到达了指定的地铁站口,因为入口附近停满了等待载客的出租车,陈山便将车子停靠在稍远一些、行人较少的便利店门口。
“喂!童木吗?我们来接你,黑色奔驰车,哦,你已经到了,车子停在便利店门口,看到了吗?嗯,过来吧!”挂断电话,车浩跳下车,拉开前车门,坐在陈山旁边。
“喂!小浩,来的是什么人?”陈山关系亲近地称呼车浩,最近一段时间,两人相处得不错,他渐渐发现,这个冷傲的男子不是瞧不起他,只是性格使然,不爱说话,喜欢臭着脸,心里的芥蒂自然就消散了,喝过几次酒后,虽说还不算朋友,但关系大进,彼此间看顺眼了很多。
“听声年纪不大,应该是那个兔崽子的朋友,差不多吧!不是很清楚,高山大哥让咱俩注意一点,不要在他面前说嗜好研讨所的事。”如果是从前,车浩不屑于回答,现在很给面子地答道。
“那是当然,小崽子嘴不牢,万一到处炫耀,倒霉的不止是他还有我们,小浩,是这小子吗?”陈山指着向这边快步走过来的一个脸上还未褪去稚气的大块头男孩问道。
“应该是,这小子真壮,36号有罪遭了。”随着大块头男孩迈着敦实的脚步,越走越近,车浩看到他隆起的胸肌把宽松的外套撑得紧紧的,不由叹了一口气,心头升起对唐佳琳的担心。
“真别说,这黑小子看起来就像一座铁塔,看他宽阔的胸肌,还有大粗腿,估计腹肌也小不了,至于下面的家伙,要是呈比例的话,肯定是种马尺寸的,36号,嘿嘿……也许不是遭罪而是享福呢!”
陈山点点头,感叹道,随后又说,“惹怒你的那个小兔崽子从哪儿找来的这个人形坦克,小浩,你知道我脑子里想到什么了吗?人猿,而且还是一个处在发情期的年轻人猿。他干36号,那不就是人与兽吗?绝对吸引眼球,想想就刺激得受不了啊。”
陈山对唐佳琳持有着和其他母狗奴隶不一样的感觉,但想到兴奋处,兽欲勃发,那点同情心早就蒸发掉了,心中只剩下沸腾的欲火。而车浩和他不同,这也是他们不能成为朋友的原因之一。
车浩厌恶地皱起眉头,不想听下去了,便说道:“不说了,他来了,等这小子上来后给他戴上头套,算算时间差不多了,我得给36号的丈夫发信息。”
打开车窗,指指后座车门,他示意走过来的大块头男孩坐在那里。童木点点头,一把拉开车门,扑通一声坐下去,坚固的奔驰车不由一阵晃荡。
“哦,对不起,我太着急了。”童木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见他还算有点礼貌,车浩对他的恶感稍减,便说道:“没关系,去的地方不能让你知道,把这个戴上!”
童木仿佛没听到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身旁座位上堆成一堆的女人的外套和内衣,没有注意到向他伸过来的手臂。通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的陈山抽搐着嘴角,扭过头去,对车浩小声地说道:“叫我说中了,眼里只有从36号的屁股上脱下来的三角内裤,这小子真是一个发情的人猿。”
“这个是手脚被绑在一起、露出小穴的那个女人的内裤吗?”眼睛不离性感的三角内裤,童木闷声闷气地问道。
“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个女人是谁?小子,别惹麻烦!快戴上!”车浩用力地挥挥手上的头套,开始变得不耐烦了,对赵友胜,他可以忍耐,但这个不是特级嗜好贵宾的男孩,他完全不需要顾忌,而且顶头上司高山对这种贸然提出无礼要求的行为已经心存不满了。
童木听出对方不善的语气,青春期叛逆的心理以及霸道惯了的作风使他习惯性地想要出言不逊,可是车浩强大的气场岂是他一个中学生能够承受了的,那冷漠眼光深处的凶煞之气使他不寒而栗,他感到只要吐出一个脏字,肯定没有他好果子吃,挨顿揍算是轻的,从欲火中清醒过来的他意识到自己面对的肯定是杀人放火都不在话下的的黑社会分子,而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校霸,实在不够看。
“大叔,对不起,刚才我走神了,我这就戴,这就戴。”从没有出现的谄笑浮现在僵硬的脸上,比哭还难看的童木不由自主地缩着脖子,老老实实地接过头套。
“小浩,别吓唬小孩子,要是吓成阳痿,不是白跑一趟!”
陈山呵呵一笑,阴损地说道,见童木戴上头套了,便不爽地对他竖起中指。
车浩惊觉自己失态了,不知为什么最近心境不稳,隐约觉得与唐佳琳有关,想到与一个中学生一般见识委实有失身份,不由哑然一笑,随后童心大起,也学着将中指竖起来,狠狠向上一戳。
“大叔,回来时会送我吗?戴上这个东西,啥也看不见,我怕找不到回家的路。”
听到童木粗声闷气的声音,车浩心想,这就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憨货,这么快便不害怕了,又在胡言乱语,便自嘲地摇摇头,不去理会。
奔驰车开始启动,从这里到赵友胜家也就三十分钟的车程,但陈山记得车浩转达的高山的叮嘱,沿着高速公路的环线来回绕圈,直到过了晚上10点,才瞅准方向开去。在这段时间内,坐在他旁边的车浩一言不发,一边摆弄着唐佳琳的手机,一边留心观察童木的动静。
“大叔,好远啊!还没到吗?”童木感到此行真是够刺激的,不禁在心中打定主意,上学后定要大肆胡吹一番,可是身陷黑暗世界,失去了时间观念,他又变得揣揣不安起来,实在忍不住地张口问道。
车浩没时间搭理他,此刻正模仿唐佳琳的语气,给她丈夫高士深发信息。
“老公,终于上完课了,今天可把我忙坏了,一大堆事等着我做,这边的领导很热情,非要犒劳犒劳我们这些聘用的临时讲师,安排了一个欢迎晚会,我现在在去酒店的路上,一会儿就不能接电话了。佳佳还好吗?乖不乖?我大概明早8点左右回去,等我啊!拜拜!”
短信发送完毕后,车浩抬起头,向车窗外看去,看到车子驶出高速公路,意识到目的地快到了。
“小子,马上到地方了,不许摘下头套,否则你的小命可能不保,听明白了吗?”车浩沉声说道,稍微威胁了他一下。
“明白,明白,绝对不会摘的,大叔,几点结束?我能玩多长时间?”
见童木明明很怕自己,一个劲地点头应答,看起来一副怂样,就像一个懂文明、讲礼貌的三好学生,可是色心依旧高涨,还敢问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车浩不满地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闭嘴!想问,到地方问里面的人去。”
没过多久,奔驰车便驶进赵友胜家的别墅,和昨天上午9点时分运送唐佳琳时一样,车浩将童木引下通向地下室的台阶,不一样的是从敞开的铁门里走出来迎接的不是狂傲得没边的赵友胜,而是赤裸着就像沿街乞讨的流浪汉一般满是污垢的身体、摇摇晃晃地走过来的井太郎。
车浩把童木交过去后,连忙扭过头去,井太郎太臭了,那种欲要使他吐出来的恶臭不是完全来自他的体臭,在他的腰胯、晃荡着的肉棒上,染上了大块大块已经干涸的精液白斑,正散发出刺鼻的酸臭味。
“各位辛苦了,这个壮得像牛犊子似的的孩子就搁我这儿吧!明早你们再过来接。”井太郎向屏住呼吸的车浩说道,张开像泔水桶一样臭气熏天的嘴巴。
点了点头,他实在是没有勇气张嘴说话,唯恐吸入堪比毒气的充满腐臭气味的空气,一个急转身,快步迈上台阶,只听到身后传来井太郎得意的笑声。
这个小兔崽子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像死尸一样臭的家伙,丐帮吗?感到有些眼熟,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在哪儿呢……车浩一边在心里骂着赵友胜,一边拼命搜索脑中的记忆,可是任他怎么回忆也想不起来,但熟悉的感觉始终挥洒不去,仿佛中间隔着一层厚厚的迷雾。
刚踏上最后一阶台阶,踹在裤兜里的唐佳琳的手机便响起来,提示收到新短信。车浩就在昏暗的地下室里掏出手机,打开短信查看。
“宝贝,今天一定很累吧!抱抱。公司已经决定三天后派我去新的现场,明天你回来后,我们再详谈。现在我去岳母那里,打算和她商量让佳佳住两天,明晚是只有我们两个的二人世界,我们很久没有做爱了,我好期待啊!所以今天晚上要是遇到向你搭讪的家伙,千万不要红杏出墙啊!哈哈……晚安。”
车浩久久站立着不动,平时没有情绪变化的脸阴一阵晴一阵的,眼里释放出复杂的光茫。刚才,他把裤兜里的手机重新掏出来,快速地删掉高士深的这条短信和上一条他模仿唐佳琳的语气回复的。这是违反组织纪律的行为,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已经猜到原因了,脸上不由浮出一丝苦笑,似乎对这个令他念念不忘的良家可怜人妻的担心,才导致了这一不经思考的擅自举动。
第五十七章 童男的早泄
戴着头套的童木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地下室里行走着,前方传来隐隐约约的呻吟声,他把耳朵竖起来,加快速度前进,淫靡的声音越来越大了,似乎不止一个女人。肉棒一下子就硬了,他兴奋地喘着粗气,向前方挥舞的手臂碰到一扇虚掩的门扉,他毫不犹豫地推开,走了进去,霎那间,急促的娇喘声、淫荡的浪叫声犹如在耳边响起那样高亢响亮。
“小牛犊子,这边。”如笨熊一样行走的童木似乎呆住了,站在地上一动不动,乐呵呵地看着的井太郎上前一步,在他肩部推了一下,把他推进中间那个关着唐佳琳的大铁笼子里。
“可以把碍事的头套摘下去了,猜猜会看到什么?哈哈……小牛犊子,不要拘谨,放开地玩吧!”井太郎把铁笼子的门锁上后,站在笼外狂笑地说道。
井太郎话声未落,早就等不及的童木一把摘下头套,只见两小时前一边被抚摸小穴、玩弄阴蒂,一边娇喘吁吁地回答下流问题的唐佳琳还是以相同的姿势被绑缚着,稍有不同的是,被精液、爱液以及井太郎身上的垢泥弄脏的身体变得干净了,似乎被人用毛巾草草擦过,只残留着一些变淡的污迹,凌乱的头发也被整理过了,盘成一个简单、但看起来清爽利落的丸子发型。
“不敢相信,我不是在做梦吧!在电脑里看到的都是真的。”无法掩饰亢奋心情的童木瞪大了双眼,这个年龄本应清澈的目光变得浑浊污秽,就如色迷迷的油腻大叔一般,他喃喃地自语着,犹如梦呓,想扑上去却又不知如何开始,手足无措地傻站着。
眼睛变得通红,呼吸越来越粗重,如同发狂的公牛,淫光四射的目光死死地钉在明显是擦干净后经新分泌出来的爱液充分润泽,显得异常滑润湿亮的桃红色牝肉上,童木情不自禁地耸动着不大的喉结,激动地咽着唾沫,眼前流淌着诱人的蜜汁、仿佛世上最鲜嫩的穴口怪异地蠕动着,闪出粼粼波光,就像海洛因对于吸毒者的诱惑,深深地吸引着他,他感到再不有所行动,身体就要炸裂了。
“不要看,啊啊……啊啊……不要看,井太郎先生,求求你啦!让这个人走开,随便把他带到哪里都行,不要在这里,啊啊……”经过了12小时以上的玩弄和调教,虽说开始时是被逼着说出口的,她也拒绝过,但唐佳琳现在不需要逼迫了,就像理所应当似的,一开口就本能地用尊称来称呼可谓没有任何社会地位的流浪汉,用楚楚可怜、充满希冀的明眸,迫切地向凌辱她的男人求救。
备受丈夫呵护的唐佳琳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委身于一个身上满是馊味、恶臭的流浪汉。在这十几个小时里,她受尽了凌辱,第二人格的井太郎是个不折不扣的性虐待狂,不仅性技超群,还残忍粗暴,有着数不清的折磨女人的手段,24岁的年轻人妻偏还流淌着未觉醒的M血液,这叫她哪里承受得了这般前所未有的玩弄,,很快便失去了理智,沉浸在无法抗拒的被侵犯的受虐快感中。
那些没完没了的下流问题林林总总,涉及各个方面,从她经历的和多个男人的性行为到她自己的性需求,无论心中多么羞耻,无论多么难以启齿,或是被逼无奈地选择屈从,或是意乱情迷地无法抑制,最后都讲述了出来,在满足凌辱者兽欲的同时,荡漾的心开始蜕变,M之花冲开了花苞,盛开怒放。
一边回答羞人的问题,一边被长时间地玩弄身上最敏感的乳头和阴蒂,流浪汉粗壮的肉棒大多数时间里都插在火热的小穴里,时而狂抽猛插,时而执拗地磨动受不了刺激的子宫口,时而用九浅一深或是欲要拔离的卑鄙手段大肆挑逗,她被玩弄得快感如潮、高潮迭起,神智始终处在迷乱多、清明少的状态,变成一只受快感左右的牝犬。
清醒之后最令她羞赧的是她忆起自己竟然骑在流浪汉肮脏的身上,淫荡地起伏身体、甩动丰满的美乳,像个淫妇那样拼命地用小穴套弄给她带来无尽快乐的肉棒,在快要高潮的时候,还发出迫不及待的淫声,娇声呼唤他射进来,祈求滚烫精液的浇灌。
一共被内射三次,哪怕事后后悔得要死,男人的精华已经留在了孕育生命的子宫里,这已是无法改变的事实。除此之外,她还被口爆一次,稀里糊涂地咽下了一嘴腥臭的浓精,主动挺着酥胸,任他乳交,射在上面一次,滑嫩的美足也在她的配合下被尽情享用过,脚心、脚趾缝里还留有黏糊糊的精液。
就像无法相信食不果腹的流浪汉有那么强的体力、精力,能够连射六次,她也无法相信自己做出了那么多不知羞耻的事,像个取悦嫖客的妓女似的,放浪地为他服务,就算是失去了理智,也无法原谅,不由流出了悔恨的泪水,伤心地哭泣起来。
听着咿咿呀呀的哭声,井太郎皱起了眉头,如果是以前,他最喜欢欣赏人妻从情欲中苏醒过来时痛不欲生的样子,而现在,他并没有多么兴奋,在他的调教手段下接近驯服的唐佳琳就像一个唯命是从的母狗奴隶,已经引不起多大的兴致了,他发现淫虐的欲望正在减弱,当然,他也清楚,这跟他超记录地连续射精有很大关系。
就在这时,他接到通知,将有一个名叫童木的未成年人来这里侵犯唐佳琳。
他不禁大喜,颇有雪中送炭的感觉,对这里的一切什么都不知道的年轻牡兽的登场,就像是给他服用了兴奋剂,他感到兽血重新开始沸腾,S对M调教的范围扩大了,唐佳琳又开始充满牝犬的魅力,深深地吸引着他。
井太郎没有理会唐佳琳,淫笑着对眼光扎在人妻的小穴上收不回来的童木说道:“怎么样?是不是鸡巴硬胀胀得受不了,现在就想插进去舒坦舒坦?我告诉你啊!这个女人结婚时间不长,孩子才三岁,是个嫩妻,平时一本正经的,其实骨子里是个骚货,喜欢被粗暴地侵犯,如果是你这样的未成年人,连前戏都不要了,哪怕屄里没水,只要你一插到底,淫荡的小屄就会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听着井太郎的唆使,童木如梦方醒,猛地把头转过来,发出粗憨的声音,惊喜地叫道:“嫩妻?真的是人妻啊!大叔,我,我,我真的能干她吗?侵犯被捆绑起来、毫无抵抗能力的人妻,太刺激了,我不是在做梦吧!对了大叔,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吧?不管了,不管了,就算把我抓起来,我也要干她。”
看到童木变得像个发情的公牛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眼珠凸起得就像要从发红的眼眶里跳出来,黝黑的脸颊扭曲着,使本来就丑陋的脸显得更加狰狞可怕,而厚实的手掌激动地搓动着,似乎下一秒钟就要扑过来,唐佳琳不由发出悲声,惊慌失措地叫道:“不行,不行,不要过来,你还是未成年人,不能做那种事啊!”
不要说抵抗兴奋得射出炽烈淫光的年轻牡兽了,手腕和脚踝被皮带牢牢绑住的身体连挪动一下都很困难,想逃都不能逃。与唐佳琳的绝望恰恰相反,在渴望强暴人妻的童木眼里,现在是独一无二的美景,肉棒以惊人地速度继续胀大,似要把裤裆捅破。
快速地解开皮带,童木一口气将裤子和四角内裤脱下来,然后挺着不住震动的斜斜向上、与狗熊一般魁梧的体型完全匹配的粗大肉棒,向不断喊着不要过来的唐佳琳走去。也许嫌床垫上又脏又湿,他毫不费力地将被束缚、敞开双腿的人妻抱起来,往回走几步,让她背靠坚固的铁笼栅栏,坐在冰凉而粗糙的水泥地面上。
童木别出心裁的举动令井太郎眼中一亮,露出小穴坐着的唐佳琳看起来就像靠墙放置的泰迪熊玩具,他一时兴起,将恢复了硬度的男人凶器从拇指粗的铁条间伸进去,攥着根部上下晃荡着,来引起她的注意,诱使她观看,然后向拥有比他的肉棒还要大上几分的少年说道:“小牛犊子,别急着干,哪怕是毛糙糙的年轻人,做这事也不能急躁,不想先玩玩她的嘴吗?其味无穷,妙不可言啊!”
见少年一个劲地点头,井太郎嘿嘿一笑,接着说道:“这个人妻没多少口交的经验,截止到现在,含过的鸡巴才5根,但是一共有6个男人操过她,数目对不上吧!不是我不会算数,而是捅破她处女膜的初恋情人没这待遇,你将是第6根,而我是第5根,要是牙齿不小心碰到你了,就原谅她吧!毕竟侍奉男人的水平有待提高,缺乏练习的机会啊!”
听着铁笼子外的挖苦之音,唐佳琳没有反驳,羞耻地低下头。童木被这番话刺激得兽欲勃发,浑身的血直往上涌,不禁一把揪住美人妻盘起的丸子形发髻,让她哀羞的脸仰起来,强迫她看自己那根处在完全勃起状态下,粗得不像人类的肉棒,然后也学着井太郎侮辱女人的口吻,说起了下流话。
“大叔说你的口交经验不多,5根啊!还不多?明明有丈夫,还有三岁的孩子,竟然背着他们为那么多男人用嘴做过!美丽的人妻姐姐,脸蛋看起来蛮纯洁的,谁知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那么今晚,让我把你的伪装撕破,看你到底有多么淫荡!顺便也替你的丈夫出口恶气,代替他狠狠地惩罚你,干爆本应专属于他的小屄和吞入了6根不同鸡巴的小嘴吧!”
随着年轻牡兽旺盛的荷尔蒙味道一股脑地转进鼻子里,心中一荡的唐佳琳又开始在激奋下发出娇喘,火热的气息不住从开启了一道浅缝的樱红嘴唇里喷洒出来。童木攥着剧烈地向上翘的肉棒摩擦着人妻柔软的红唇,然后强塞进去,时而绕着圈追逐躲闪不及的舌尖,时而在温暖湿润的口腔里一阵乱捅,兴奋地看着潮红润泽的脸颊被他顶起一个个鼓包,按耐不住地向喉咙捅去。
“唔唔……唔唔……啊啊……”
唐佳琳发出辛苦的呻吟声,在粗壮的肉棒撞扁了扁桃体,快速摩擦着没有缝隙的喉管,响起一阵仿佛啸声的“啾啾”声时,脑中不觉浮起在家里被孙颂博凌辱的画面,想起巨大得令她心悸的男人凶器。年轻牡兽刺入喉底的东西虽然没那根长,但却比它粗,只是含入,张大到极限的嘴巴已经酸痛难忍了,而且经过了12小时以上的凌辱,性的愉悦感在下降,她已经非常疲劳,快要坚持不住了。
肉体的苦痛越来越强烈,简直无法忍受,可是心里却升起异样的兴奋,一阵心旌摇荡,闭上眼睛的唐佳琳发觉她又起了性的反应,小穴里溢出了爱液,重新变得湿漉漉的,不由羞耻地想道,啊啊……我那里,小穴最深的地方一下子变得好热,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越被侵犯,而且对方还是未成年的男孩儿,我就越无法控制身体变淫荡起来……
她不是不知道原因,相反,心里非常清楚,她明白是不能见人的喜欢幻想被未成年人粗暴侵犯的特殊嗜好在作怪,只是她还在挣扎,不想堕落得越来越深,也怕一旦沉沦就不能回归原来的生活了,所以不愿意承认。
棱角分明的龟头摩擦着喉间嫩肉,抽回到口腔,童木放缓了速度,不再深喉抽插,只是幅度很小地律动,一边感受着柔润的嘴唇、嫩滑的舌头、温软的小嘴带给他的美妙快感,一边在脸上浮起陶醉的表情。
一直瞪大眼睛观看的井太郎发现童木不时颤动一下腰部,而且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便疑惑地想道,这壮硕的男孩不会是第一次享受口交吧!看他不中用的样子,好像快射了……
他开始仔细观察少年腰部的动作,唐佳琳也觉察出异常了,也在这时睁开眼睛,望向同一位置。
口腔远没有更加温暖紧凑而且还会一个劲地蠕动抽搐的喉咙舒服,童木忍不住把肉棒向深处插去。虽然动作已经很缓慢了,但是处在射精边缘的龟头触到了扁桃体,只是这种最低限度的刺激,尾骨便一阵酥麻,腰部剧烈地颤动起来。
“哦哦……真舒服啊!哼哼……真丢人,我竟然早泄了”童木发出几声低沉的闷吼,脖子用力地向后一仰,脸上浮起恍惚的表情,可是马上变得悻悻然了,对自己的表现极为不满。
“唔唔……咕噜……咕噜……啊啊……”眼中荡出无法置信的光茫,唐佳琳明显没有料到童木这么快就射了,猝不及防下,加上粗壮的肉棒将嘴巴不漏一丝缝隙地堵住,她下意识地将浓浓的精液咽了下去,任一股又一股火热的激流灌进早餐后再没有进食的胃袋里。
“小牛犊子,白长这么壮实了,真没用!这个人妻口交水平不怎么样,而你却是秒射,你是不是不行啊?”井太郎瞅了童木几眼,见他真的射了,便大失所望地说道。
童木当即涨红了脸,发出一声哀嚎,欲哭无泪地辩解道:“大叔,我不是不行啊!头顶七寸有神明,老天爷为我作证,我真的不是早泄,只是这个人妻姐姐太迷人了,而我太兴奋,一时没忍住,再说你在这里,我也紧张啊!我还只是个中学生,心脏远没有成年人那么强大啊!”
那就暂时离开,看监控也可以……井太郎想了一下,便说道:“哼哼……还怪上我了,小牛犊子,好吧!正好我有点困了,就听你的我回避,找个地方睡一会儿,你要是还表现得这么差劲,我就叫人把你扔出去,不过,如果你能让这个淫荡的人妻不停地浪叫、高潮不断,你可以折腾一宿,到明天天亮,打算怎么玩都可以……”
不待他说完,眼睛越来越亮的童木抢过话头,用力地握紧拳头,向上一挥,信誓旦旦地说道:“大叔,放心吧!刚才只是意外,其实我很厉害的,玩过的人妻也不少了,哪个不是软成一团,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要一雪前耻,绝对会令你满意的,不把她操得哭爹喊娘,我就随你的姓。”
井太郎不禁被逗乐了,哭笑不得地说道:“想随我的姓可不简单,记住,不准把她弄伤了,脸上、身上不能有任何伤口,否则你的小命要玩完,这是钥匙,你可以把她解开,按你的喜好绑缚成任何姿势。”
把拘束用具的钥匙从铁格子里扔进去后,井太郎打着哈欠,向外走去,就在快要跨出直播房间时,忽然转过头,脸上浮起捉弄的笑容,说道:“小牛犊子,别光顾着吹,我教你一招吧!这个人妻的阴蒂特别敏感,和捻、搓相比,她更喜欢捏,只要一捏就会发出淫荡的浪叫,不停地叫床,你要是力不从心了,就按我说的试试看。”
“大叔,你还不相信我,我不是啥也不懂的童男,会的招数可多了。”童木悲愤地叫道,心里却一阵发虚。
井太郎发出一阵长笑,离开了,童木猛地把头转过来,咬牙切齿地看着唐佳琳,一双带着怒火的淫秽的眼睛在被皮带束缚的光溜溜的身体上来回移动,最后停留在分泌出爱液的湿漉漉的小穴上。
对越是遭到拒绝就越会兴奋的年轻牡兽,脑中刚闪过放弃抵抗、任他侵犯的念头,不甘心受辱的唐佳琳便把它否定了,什么都不做,受不了为丈夫守贞之心的谴责,可是现在身体被绑着,就算想反抗也无从反抗。就在心防松动之际,她看到未成年人炙热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暴露在外的小穴,心中忽地一荡,牝犬淫荡的本能、喜欢幻想被未成年人侵犯的嗜好随风而起,压过了礼教对她的束缚。
喘息变得急促起来、M的本能占据上风的唐佳琳,誓要雪耻、打算用从色情影碟里学来的招数凌辱人妻来证明自己不是不行的童木,一对牝牡之间的战斗即将开始,而坐在电脑旁的聊天室高级会员们,一边大口大口地喝着凉啤酒,降低燥热的体温,一边瞪大眼睛看着屏幕,焦急而兴奋地等待交配大战的开始。
第五十八章 不知未必是福
如果妻子不在的夜晚与日增加,那么不能抑制性欲的丈夫可以选择的余地并不多,有的选择洗冷水澡降温,有的去酒吧猎艳,还有的无奈之下用手解决。孤枕难眠的次数越来越多的高士深也加入了这类寂寞男人的行列,不过,他是靠色情网站泛滥的互联网来宣泄压抑不住的欲望。
“佳佳也睡了,我稍微放松一下吧!咦!这个不错,进去看看。”穿着四角内裤坐在电脑前的高士深自言自语地说着,很快找到一个感兴趣的网站,便灌了一口啤酒,滑动鼠标点击进去,只见一个背景是黑暗色调,标题却是绚丽夺目的名为居家少妇*夫妻交换的页面跳了出来。
“哇啊!这么多漂亮的人妻啊!瞧她们的脸蛋,每个都是春情无限,看来和素未谋面的陌生男人做爱非常刺激啊!呵呵……我好想加入啊!可是佳琳会答应吗?应该没什么问题吧!”高士深兴奋地看着可供选择的交换夫妻的配偶照片,激动的心情简直难以抑制,好想加入进去,不由琢磨起了妻子的态度。
唐佳琳有着幻想被年龄远小于她的未成年人侵犯的嗜好,她的丈夫——高士深在性欲方面的嗜好也不正常,喜欢将爱妻交给别的男人玩弄,而他躲在在暗处窥探,虽然只是想象,从没有在现实世界实现过,但当那刺激无比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出来时,肉棒会最大程度的勃起,他也会获得最强烈的高潮。
刚结婚时,性生活还算正常,可是随着女儿佳佳的诞生,异常的性癖愈演愈烈了,这两年来,每次和妻子做爱,高士深都情不自禁地想象压在爱妻身上的不是他,而是别的男人,如果不这样做,他根本不会到达高潮,以前令他着迷的活塞运动变得索然无味,兴致全无,肉棒就算勉强勃起,也软塌塌的,毫无硬度可言,不久便会彻底地蔫萎下去。
他不是不爱妻子了,相反,他比以前更深地爱着,只是单纯的爱已经不能唤醒性的冲动了,哪怕爱妻唐佳琳是个非常迷人的女人。他不敢将自己的变化告诉与他一样互相爱着对方的妻子,比以前更加小心地隐藏着,因为他知道一旦秘密暴露了,幸福美满的三口之家可能会立即崩塌。
高士深并不知道唐佳琳目前所处的悲惨境地,如果他知道妻子落入陷阱,成为嗜好研讨所的母狗奴隶,已经被五个男人享用了本应是他专有的小穴,而未来侵犯妻子的人会越来越多,不知会有何反应,是身为丈夫的雷霆大怒,还是为自己没有看到爱妻受辱的场面而遗憾,以他异常的性癖来说,不知还真未必是福。
“还有视频,这个网站太棒了。呵呵……两对男女一起做,看起来不大像假的,是真正的夫妻,到底是和我一样的人啊!佳琳看到这个会不会也像我这样兴奋呢?咦!怎么没有了,该死,这么短,才5分钟,哦,想要继续观看必须成为会员。”高士深一边观看,一边猜测着妻子的反应,不由心潮澎湃,激动不已,连忙去注册会员。
“这么贵?没问题,没问题,先办一年的吧!”有些肉痛地充值后,高士深着迷地看着由持有夫妻交换意愿的会员们发上来的投稿、相片以及令他血脉贲张的做爱视频。
夜越来越深了,高士深仿佛忘记了时间,心神完全沉浸在色情网站中。他一手举着啤酒罐,看到情难自控时灌上一口,另一手紧握鼠标,红肿的双眼牢牢地盯着电脑屏幕。他这副样子与正在观看唐佳琳被侵犯的聊天室的高级会员们没有什么差别,他不知道妻子正在受辱,更没有想到爱妻被侵犯的现场直播已经发送到世界各地的接收端头,不知被多少有变态嗜好的男人用视线奸淫。
井太郎将唐佳琳交给壮得像牛却意外在人妻温暖的嘴巴里早泄的未成年人中学生,离开直播室不久,在自己的房间里统计聊天室点击率的赵友胜看了一眼联机画面,顿时被动作笨拙的童木吸引住了目光。
“木头,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为什么之前跟我说干过很多女人,连咱校同学的妈妈都干了好几个,还说性能力多么多么厉害,有数不尽的调教手段,我知道了,你是为挣面子,胡乱吹嘘吧!唉!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就是不行,真令人头疼啊!不过你得感谢我,一边侵犯上等的人妻,一边褪去童贞,这样的好事可遇不可求吧!以后,你更得罩着我了!哈哈……我可以在学校横着走喽!”
别看赵友胜对他豢养的母狗奴隶多么凶残,其实是一个胆小怕事的男孩儿。
初中,他在学校经常受欺负。因为是昂贵的私立学校,同学们的家庭实力都差不多,所以万能的金钱在这里失效,没有起到保护他的作用。父亲为他选的高中,同样也是私立的,入学没几天他便被一群不良少年围住了。
就在他被欺辱得很惨时,同级不同班的童木出现了,不知是那根弦不对,竟然见义勇为上了,一顿拳脚打跑了那些不良少年,不仅救了赵友胜,还和他成为了好朋友。童木在学校是无人敢惹的校霸,于是,在他的庇护下,赵友胜终于不再担惊受怕,过上了扬眉吐气的日子,天天跟在他身边狐假虎威,校园生活越来越滋润。
“木头啊!看在你帮我的份上,这次本来想好好招待你,没想到无意中发现了你的秘密,嘿嘿……以前是我求你,现在该反过来了吧!”赵友胜得意洋洋地想着,脸上浮起小人得志的表情,就在这时,装在裤兜里面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他连忙把手从键盘上放下来,开始接听电话。
“喂!阿奎罗,什么事?”
“赵先生,是这么回事,嗯,怎么讲呢!我也是受人委托,据我所知马莜莉目前排名最靠后,不出意外的话将是这次的人妻活祭,但是明斯克号的一位金主看上了唐佳琳,非要我和你打个商量,他打算出两倍的价钱,希望你能同意。”
毕竟违反了规矩,电话那头的活祭运送的负责人有些尴尬地提出了请求,两倍就能收回之前投入的金额了,我也想啊!可是下次的竞拍还没出结果,无法确定能否拍下,不好贸然答应啊……赵友胜一边瞧着电脑屏幕上童木拙劣的表现,一边思忖,然后果断地拒绝道:“实在抱歉,不是我不肯通融,规矩就是规矩,不能无故破坏,阿奎罗,你代我向白俄罗斯的买主解释一下吧!”
“好吧!我把你的意思转达过去。”阿奎罗无奈地说道。
童木将精疲力竭的唐佳琳从皮带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幼小的牡兽终于开始了人生中第一次狩猎。赵友胜津津有味地看着,对阿奎罗说道:“明天中午,小货车就来了吧!你可以先享受享受,这些白俄罗斯的狗熊出手没个轻重,跟没见过女人的野兽似的,你帮我看着点,别把我的莜莉玩坏了,那就这样,拜托了。”
电话挂断后,赵友胜开始全神贯注地看视频,虽说网络摄像机具有自动保存影像的功能,但为了更加保险,他还是进行了屏幕录制,打算将它做为要挟童木的王牌,以备不时之需。
刚除去绑在手腕脚踝上的皮带,唐佳琳便用尽全力地跳起来,一下子扑在铁笼子上,拼命地摇晃着拇指粗的铁格子,想要逃出去。上锁的牢笼非常坚固,不是她能推开的,她的举动没多大意义,唯一起到的作用便是使狩猎中的童木更加兴奋,使观看现场直播的聊天室高级会员们撸动肉棒的速度更快一些。
“放我出去,我要回家,呜呜……”
唐佳琳声嘶力竭地喊了几声后,不再拉长的尾音开始降调,变成伤心绝望的呜咽,任谁都听得出来她对获救已经不抱希望,这种希望破灭的富有脱力感的声音极大地刺激着童木的兽欲,就像在火焰上浇了一勺菜油。
“你想去哪啊?回家吗?人妻姐姐,家里哪有这儿好啊!我最喜欢像你这样成熟的女人啦!学校里的女生虽然也有脸蛋漂亮的、身材好的,但都幼稚可笑,我一点也提不起兴趣,别白费力气啦!你逃不出去的,有这体力还不如跟我好好玩玩呢!我的鸡巴胀得好难受啊!嘿嘿……”童木一边面露淫笑地说着,一边扑了过去。
皓白的手臂还在徒劳地摇晃着铁笼子,拇指粗的铁栅纹丝不动,而87厘米的丰乳却剧烈地摇晃起来,掀起一阵白得耀眼的乳浪。童木从身后紧紧抱住唐佳琳,魁梧的身躯将她包裹个严严实实,一双熊掌般生有黑毛的大手握住摇动的乳房,用力地搓揉起来。
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的他,在牡兽的本能下,不仅会把手臂从腋下穿过,玩弄柔软嫩滑的酥胸,还无师自通地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又红又尖的乳头,给予痛爽的刺激,让两颗敏感的凸起物越来越硬、越来越挺翘。
“乳头慢慢地翘起来了,变得好硬啊,人妻姐姐,非常舒服吧?喜欢我再用力一些吧?看啊!看啊!它又变大了。”感到怀中成熟的女人被他挑逗得起了性的反应,童木得意洋洋的简直不可一世,觉得自己不再是菜鸟了,而是阅女无数的老手,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情不自禁地蠕动着腰部,将勃起的肉棒顶在浑圆饱满的臀部上,在光滑细致的肌肤上不断磨动红通通的龟头。
虽然是粗声粗气的嗓音,稚气依然遮掩不住,而这个大个子中学生却用成年人的轻浮语调挑逗自己,除了强烈的屈辱外,唐佳琳感到一种异样的刺激在拨动着心弦,心儿一下子就荡漾起来了,尽管他完全没有技巧,但那莽撞粗鲁的动作却恰好迎合了不能对外人说的特殊嗜好,敏感的肉体瞬间起了强烈的反应。
“不要那么用力地揉,痛死啦!啊啊……啊啊……不行,不要乱顶,快停下来,啊啊……”唐佳琳羞耻地叫唤着,似乎对导致不要廉耻地兴奋激动,欲使她心甘情愿地堕落的嗜好充满着恐惧,便拼死反抗起来,变得火热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不顾一切地要挣脱出从令她心慌的未成年人的怀抱。
唐佳琳这几下剧烈的扭臀挣扎令童木舒服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翘起来的臀部肉感十足,既柔软,弹性又好,还有力,被蹭磨得实在是太爽了,他感到一股射精的冲动在酝酿着,为了减小刺激,连忙将不住震动的肉棒从令他着迷却无福消受的翘臀移开,同时手掌也离开了软绵绵的乳房。但这并不是说明他放弃凌辱人妻的打算了,而是进入到第二阶段。
他用一只手抓住唐佳琳的两只手腕,不费力地向上一提,将她挟在腋下,快步来到床垫旁,将她面朝上地按在上面后,便把身体压上去,然后,喘着粗气说道:“受不了了,我要开始操你啦,人妻姐姐,不要怪我,不是我不好,而是你太有成熟女人的魅力了,对了,还有把机会让给我的朋友以及邀请我来这里的网站的人,你要怪就怪他们吧!”
虽然手腕被牢牢按住,双腿也被压得不能动,但被压住的身体还是能小幅度扭动,唐佳琳拼命地挣扎着,做着毫无意义的反抗。不说拥有狗熊一样身躯的童木,就算是骨瘦如柴的弱小男子,在兽欲勃发的强烈冲动下也会爆发出无穷的力量,况且她已经被连续凌辱了12个小时,在这期间一滴水没喝、一粒饭没吃,唯一算摄入营养的是咽下去的男人的精液,使她连平时一半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啊啊……啊啊……不行,不能插进去,你还小,不懂事,啊啊……强奸可是要判刑的,你要是那样做了,什么前途都没有了,啊啊……不要……”
在相差悬殊的力量下,唐佳琳终于不再挣扎,躺在床垫上不动了,但仍没有放弃抵抗,不住发出虚弱的声音,喘息着劝道,可她的劝说非但没用,开启的樱唇反倒将亢奋的未成年人的嘴巴吸引过来,充满雄性味道的唾液不断注进她的小嘴里,无处可逃的舌头也被紧紧地吸住。
唇舌凌辱开始了,第一次和成熟的女人接吻的童木兴奋得身体都要爆掉了,不断从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将龟头的前端染湿,得到了最低限度的润滑,他迫不及待地想把肉棒插进比小嘴要舒服得多的小穴里去,可是一顿乱顶后不得要领,找不到进入的通道,不由急得大叫,“嗷嗷……进不去啊!刚对准就捅偏了,人妻姐姐,你的小屄是不是不常使用啊!太小了,太难进去了。”
看着童男强奸犯的狼狈样儿,赵友胜上气不接下气地笑起来,几乎要从椅子上掉下来了,待到笑声渐止,他不停地向上挥动攥拳的小臂,做出加油的动作,为誓要摘掉处男帽子的童木助威道:“木头,加把劲啊!我看好你,一定会进去的,唉!不是那里啊!再往下一点,你玩命地顶阴蒂干什么?佳琳姐,你也真是的,就不会轻抬玉臀帮帮他,这次对了,就是这儿,用力,好样的。”
“哦哦……好温暖啊!真紧,这就是女人的小屄吗?人妻姐姐,你的小屄太舒服了,我要一辈子留在里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插进去了,童木不由狂喜地叫道,兴奋地将感受讲给身下的女人听。
被到处乱捅的肉棒弄得娇喘吁吁的唐佳琳浑身酥软地躺在地垫上,和大多数被强奸的女人一样,被插入后便不想抵抗了,可是童木的一番言语,尤其是对性器官粗俗的称呼,令她又是羞耻又是屈辱,便籍着激荡的心情再次挣扎起来,童木本就没有性交的经验,不要说难度更高的侵犯了,在唐佳琳的强烈反抗下,肉棒滑了出去。由于成功地进入了一次,他知道入口在哪里,加上动作越来越熟练、能够准确地插入,但还是不能挥洒自如的抽插,插不了几下,便又滑腔而出。一次次的滑出,一遍遍的插入,他重复着这个剧烈摩擦龟头的过程,除了令紧凑温暖的小穴溢出更多的爱液,也使他的持久力大大降低,感到又要射了。
“噢噢……噢噢……”有心将活塞运动的强度降低,打算多坚持一会儿,可是高潮还是提前来到了,舒服得直叫的童木剧烈地抖颤着身子,进行他人生中第一次内射,将粘稠浊白的精液注进被井太郎干得发红肿胀的小穴。
“不会吧!这么快!木头你又射了,绝对是早泄,处男的初体验,第一次侵犯人妻,就这么尴尬地结束了,我说你也太惨了点吧!刚插进去就被甩出来,一次又一次的,佳琳姐的小穴那么娇小,这也能滑出来,你是怎么做到的?真是服了,还有啊!正八经的抽插只维持了三个半来回,秒射啊!”赵友胜无法置信地看着,不满地竖起了中指。
童木拔出停止射精的肉棒,缓缓地爬起来。身体一获得自由,唐佳琳便连滚带爬地逃离床垫,背靠牢笼的铁栅,一手捂着胸部,一手挡住小穴,似乎离他越远就越安全地坐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浊白的精液从秀气的小手指缝中慢慢地落下来,在地上积成一滩,童木定定地看着,过了一会儿,呆滞的眼睛才恢复了一丝生气,重新射出淫秽的光茫。连续的第二次早泄给他的打击颇大,但是射精后的肉棒并没有丝毫蔫萎的迹象,他很快恢复了信心,大步走过去,傲然叉开双腿站立,厚颜无耻地说道:“人妻姐姐,你的小屄太舒服了,我的精多,先射个一两发,第三次就可以慢慢玩了。”
唐佳琳低着头,不言不语,从微微抽动的肩部可以看出她在无声地哭泣。童木忽然感到一阵焦躁,早泄的羞耻转化为怒气腾腾,于是,他取来拘束用具,抓住没多大反抗力度的人妻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劈开,用皮带固定住。
除了发泄怒火的惩罚,他还想限制唐佳琳的行动能力,接下来的侵犯,无论如何也不能早泄了,所以童木要确保她无法反抗、无法挣扎,便将她摆成像狗那样上半身伏低、翘臀高高撅起的下流的姿势,打算从后面侵犯。
一旦抱住了女人的臀部,便如制住了她的脉门,即使想反抗也无法对抗身后的男人。这是童木从网上看到的言论,可是没等他验证是否正确,肉棒却失去了硬度,他不由急得满头大汗,缩小了一半的龟头顶在湿漉漉的小穴上,就是插不进去。
童木摘掉处男帽子的第二幕喜剧色彩浓厚地上演着,这次用上了SM工具,可他先早泄,后阳痿,瞧着未成年人郁闷悲愤的样子,观看现场直播的高级会员们被逗得直笑,自然对唐佳琳的印象更好、兴致更高,评上了更高的分数,而没有打分权限的会员也不甘落后,开始用金钱打赏的方式给她加分。
唐佳琳并不知道她已经稳稳占住第一名的位置,完全没有掉落名次的危险,即使知道,想必也不会有庆幸的情绪,在她心中,此时此地就是悲惨绝伦的人妻活祭的地狱。
第五十九章 强壮的小丑
童木是校篮球队中锋,训练非常刻苦,同时也是空手道高手,从童年开始,经历了不小的苦难,不断地挑战自我,才有了现在傲人的成绩,可是对女人却一窍不通,性对他来说是一个全新神秘的领域,征服唐佳琳已经变成了无法跨越的关口,任他怎样折腾,肉棒也没有恢复到可以插入的硬度,狗熊般壮硕的身体徒有其表,怒气冲冲又一筹莫展的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强壮的小丑。
“他妈的,臭女人,没听见我说的话吗?就因为你一直不配合,我才无法勃起的,我不打女人的,可是你实在太欠揍了。”从第一次内射到现在已经过了四个多小时,早间新闻都开始广播了,在这段时间内,任他怎么折腾,一次都没有成功插进去过,恼羞成怒的童木再也忍耐不住怒火,冲唐佳琳的左颊甩了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过后,牢笼内响起无力的呜咽声,童木怒气稍减,粗声粗气地命令道:“放松,让你的小屄别那么紧!”
面对这个蛮横不讲理的要求,唐佳琳完全没有反应,只是在低声哭泣。童木气得正待继续扇去,就在这时,直播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赤身裸体的井太郎一边伸着懒腰,一边走进来。
想起他离开前的嘱咐,童木悻悻地收回举到一半的手臂,井太郎斜睨双眼,不悦地说道:“怎么回事!不是告诉你不能在脸上留下伤痕吗?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完全不懂得怎样对待女人啊!咦!鸡巴怎么软塌塌的?像根蔫黄瓜。”
“对不起,我一激动就忘记了,嗯,大叔一来,我就紧张得要命,就软下来了。”见井太郎处在发怒的边缘,童木连忙点头哈腰,陪着笑脸解释道。
“都流血了,你真下得去手!哼哼……小兔崽子,你让她泄了几回啊?一次都没有吧!我说过你要是还表现得这么差劲,就叫人把你扔出去,怎么?还要我请吗?滚出去!。”井太郎的脸上布满阴云,厉声斥道。
童木捧起唐佳琳的脑袋,在她染血的嘴唇上一顿吮吸,然后浮起谄笑,讨好地说道:“只是破了点皮,不算伤痕,大叔,你是我爹,你是我亲爹,求求你别让我走,让我干什么都行。”
井太郎被童木的无耻弄得哭笑不得,心中的不快不觉散去了,便扳着脸,说道:“想做我儿子,美得你!我让你给她弄上高潮,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你还能干什么?哼!白生了一副虎狼之躯,你到底行不行啊?”
“我行,我当然行了,就是太紧张了,射了一次后就再也硬不起来了。”童木哭丧着脸说道,无奈地看了一眼毫无生机的肉棒。
“行什么啊!这时候还在嘴硬!这个给你,把它吸了,放心吧!不是毒品,也没有任何后遗症,不会产生依赖性!小牛犊子,怎么?不敢用?”井太郎眼睛一瞪,将一个用银纸包裹的白色粉末状物品从铁格子里递过去。
“这是什么?大叔,是重振雄风的药品吗?”童木迟疑地接过来,不安地问道。
“差不多吧!说得再详细点,它可以使你一下子硬起来,而且更加持久,要是不想把这个你征服不了的人妻弄得高潮不断,一雪前耻,尽可以还给我。”井太郎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手向前一伸,欲要夺回药品。
童木眼中一亮,顾不得年纪轻轻就服用壮阳药的羞耻了,学着电影里吸毒人群的样子,将银纸打开,放在鼻子前,用力一吸。
“有感觉了吧?这药见效快、药效强,至少能令你一柱擎天半小时,小牛犊子,你马上就会变成性交机器了,哈哈……”
伴随着井太郎的大笑,萎蔫的肉棒以惊人的速度勃起,像婴儿手臂那么粗,斜指天空,力量感十足地不住震动,龟头也比平时大了一圈,呈现出更加鲜红的颜色。童木无法置信地喃喃说道:“我的妈呀!这么快就硬成这样,这是金枪不倒的神药啊!”
身体里似乎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他嚎叫一声,也不管井太郎在一旁窥视,一下子扑在唐佳琳的身体上,在小穴上草草磨擦几下后,便迫不及待地将完全勃起的肉棒插了进去。
“真是个沉不住气的小子,喂!先别急着干,粉末不是还剩下一点嘛!涂在她的阴蒂上,这药对女人也有极强的效果,之后你们就可以一起踏上快乐的天国了。”井太郎瞠目看着急不可待的童木,连忙叫道。
童木摸摸脑袋,觉得井太郎的提醒太及时了,便把阴蒂从包皮里剥出来,然后将剩下不多的白色粉末全部撒在上面。
“哦哦……真舒坦啊!鸡巴都要融化了,人妻姐姐,你的小屄这么紧地夹着我,你也一定很舒服吧!这么一来,这次我肯定能让你到达高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能达成心愿的童木发出愉悦的感叹,像上足了发条似的,狂甩腰部,拼命抽插,开始大干特干起来。
“早上六点我再来,小牛犊子,你还剩下一小时,好好享受,别把时间浪费了。”井太郎看着已经变成不知疲倦的性交机器、闷头苦干的童木,满意地点点头,向外走去。
感觉从没这么好过的童木连回头的时间都没有,只是点点头,继续在舒愉无比的小穴里势大力沉地抽插着。肉棒粗得惊人,一记比一记有力,唐佳琳感觉自己要被撑裂了、刺穿了,终于感受到身躯像狗熊一样雄壮的未成年人那爆炸性的力量和对体力毫无吝惜的挥霍。不知是不是粉末的作用,她仰面躺在床垫上,双眼紧闭、满脸潮红,似乎在强烈的快感下放弃了抵抗,不见一丝挣扎的扭动。
即使是躺着,丰满的乳峰也没有塌下去,依然高耸地挺立、剧烈地起伏着,唐佳琳喘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对快速地使软了四个多小时的肉棒恢复活力、重新勃起,同时轻易地挑拨起情欲、使她快感如潮的神秘粉末充满了不安,便费力地抬起头,向阴蒂看去。
既刺激又甜美得无法言表的快感像波浪一样,一波波地拍打着她,不间断地涌来,撒在阴蒂上的白色粉末已被狂溢而出的爱液溶化掉了,唐佳琳震惊地看着自己湿得不像话的小穴和嵌在上面、每次回抽都把穴内嫩肉带出来的肉棒,娇躯不由一抖,心湖阵阵荡漾,险些发出兴奋的呻吟声,连忙羞耻地闭上眼睛。
“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嗯啊……”
眼前的漆黑一片使感觉更加敏锐,敏感度一下子蹿到极致,唐佳琳不由自主地仰起头部,发出一阵愉悦的呻吟,之前一直被动承接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如果不是手腕脚踝被皮带绑缚在一起,只怕会意乱情迷地抱住在她身上奋力攻伐的童木。当然第一次性交的未成年人毫无技巧,但那稚拙的动作,只是一味横冲直撞的抽插却使她感到一种异样新奇的刺激,误打误撞地起了加成的效果。
“唔唔……唔唔……啊啊……”
响亮的娇喘声、呻吟声一下子变成极富春情的闷声娇吟,嘴巴被封上的唐佳琳从鼻翼哼出的声音更加悠长旖旎,张开一线的樱唇没有闭上,而是张大了些,似在方便未成年人急躁的舌头顺利地进入,不多时,她略显羞涩地伸出香舌、蠕动着柔软的嘴唇和没有接吻经验的童木互吻起来,发出一阵仿佛热恋中的情人陷入湿吻的唾液搅动、吞咽声。
身下的人妻明显欲情难耐,被挑逗出了快感,和他火热地吻在一起,那灵巧的嫩舌还在引导着他,教给他接吻的技巧,童木兴奋得浑身乱抖,心里越来越自信,令他最喜悦的是早泄两次的肉棒这次完全没有射精的冲动,充满了力量,似乎可以永远地干下去,于是,他彻底放下心来,更加猛烈地甩动着腰部,开始一阵迅猛无比的活塞运动。
“木头,没想到你这么威猛,拍A片绰绰有余了,之前怎么就不行呢?其实我叫人给你的粉末只是速溶咖啡粉,一点催情的药物成分都没有,你只是被心理暗示了,你啊!真是一只笨熊,也不想想哪有这么厉害的壮阳药啊!要是真有,只是卖给有心无力的老头,我就能把他们的退休金全弄出来,赚个盆满钵满。”
目瞪口呆地看着电脑屏幕的赵友胜,无法置信地自言自语道。
画面中的童木抓着唐佳琳秀气的美足,用力地向下按,将她劈开的双腿压至头顶,形成一个赤裸的股间向上、弯曲的腰肢快要折断的怪异圆形。他不再是前后甩腰了,粗壮的肉棒夹着风声,垂直下落,狠狠地捅进小穴深处,击出一滩飞溅的爱液。
赵友胜出神地看着,脸上的表情就像望子成龙的父亲看参加运动会的儿子一样,充满了养成的自得。不再担心早泄的童木抽插得越来越得心应手,将从色情影碟里看过的性爱32式在沉沦于肉体的宫能快乐中的人妻身上一一试个遍,使观看现场直播的聊天室的会员们大呼过瘾,纷纷送上分数。唐佳琳领先的优势更大了,超出第二名的方雅诗两倍,将末位的马莜莉远远地抛在后面。
另一方面,清晨,车浩停止了对唐佳琳住宅的监视,奔驰车风驰电掣地向赵友胜的别墅驶去。
将车子停在别墅前的路边,陈山感慨地说道:“被连续玩弄了20个小时,想必连睡觉也不允许,而且后来还加入了壮得像人猿的小子,36号这次可够惨的,不知会不会被玩坏了,而她的傻丈夫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老婆去讲课赚外快去了,连我这种没什么良心的人都觉得他可怜。”
“可怜?我看未必,说不得那家伙知道了反而会觉得惊喜呢!”车浩反驳道,语气中流露出对高士深浓浓的鄙夷。
“为什么这么说?”
见陈山疑惑地发问,车浩便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给他看。屏幕上的画面是昨天晚上高士深在互联网浏览网页的记录,除了按时间顺序排列在前头的几个不同的站点,后面密密麻麻的全是他刚刚注册会员的名为居家少妇*夫妻交换的色情网站。
“这是什么?夫妻交换!莫非……”陈山从不上网,自然不懂浏览记录的含义,但是字面的意思使他一下子明白过来,便吃惊地说道:“难道这是那家伙的性癖?没想到,真是意外,恐怕看到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操,他非但不会勃然大怒,反而会兴奋地勃起吧!”
“嗯,我也很意外,即使36号不慎暴露了,我想他那个绿帽丈夫真有可能会在心里偷着乐,要是他知道心爱的妻子被人猿小子侵犯到天亮,会有什么反应呢?是失去理智地发狂,痛打爱妻一顿?还是丑态百出地逼着36号详细地讲述出来,获得变态的快感?也许下一次,他还会偷偷地跟过来,想亲眼看到呢!”
车浩紧皱眉头地说道,对高士深的厌恶升到最高点。
早在前些日子,他在高士深的台式电脑里植入了一个黑客程序,可以远程监控上网记录、信用卡消费情况。现在掌握了唐佳琳丈夫异常的性癖,按规定,他应该上报给高山之类的嗜好研讨所高层,但是这个发现完全是他单方面的行为所致,不上报也不算违反组织纪律,所以,他还在犹豫是否上报,这也是他透露给经验老道的陈山的原因所在,想听听他的意见。
“小杰,你太厉害了,监控方面很有天赋嘛!掌握了这么重要的情报,马上会被高层关注的,要是高山大哥能为你说几句好话,你小子很有可能成为独当一面的头目的。”陈山想到这条消息的重要性,兴奋地一拍大腿,高兴地说道。
“我哪有什么天赋!现在这样就挺好,我对成为头目没兴趣。”车浩摇摇头,虽说利用这个情报可能使他更上一步,但嗜好研讨所恐怕会根据高士深的性癖大做文章,他不想唐佳琳因次受到更多的凌辱,决定还是不上报为好。
“我说兄弟,你怎么这么傻啊!谁不把脑袋削尖了往上爬啊!成为头目的其他好处我就不说了,你没好奇心吗?不想上到连电梯的指示灯都没有的7层以上吗?不想知道那里有什么吗?”见车浩如此不思进取,陈山不由急了,这些话搁在以前,他是绝对不会讲的,但随着两人友情的增加,他由衷地希望这个他看得上眼的男人有更好的发展。
“咦!七层以上没有楼层指示灯,这个我还真没注意,让你说的我有点好奇了,那里有什么?你上去过吗?”陈山的这些话使车浩脸色一变,连忙收拢心神,摆出惯有的漠不关心的表情,装做无心地问道。
“我哪有资格上去啊!只有为数不多的头目才可以,不过我听说7层以上是为有身份的社会名流准备的玩乐之地,玩客有美国财团、中国的前皇族、西西里岛的黑手党、阿拉伯王储,以及各个有名的地下暗黑组织的重要人物,可能是因为捕获了一个混进来的警花,前段时间啊!这些名流噌噌地往上面跑,都想调教这个难得一遇的母狗女警,对了,还有警界的高官特意赶来玩呢。”
听到这儿,瞳孔深深一缩,淡定的脸色控制不住地巨变,车浩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问道:“这个女警察是你配送的吗?”
“我送过一回,之后就不让我参与了,不愧是警花啊!脸蛋漂亮,身材超级棒,乳头和阴蒂上都被穿了环,走起路来摇啊摇啊!看得我那个兴奋啊!而且这个警花不是英气飒爽的类型,看起来柔柔弱弱、温婉甜美的,其实内心刚强,尽管被调教得很惨,倒把柔中带刚劲儿激发出来了,我想嗜好贵宾一窝蜂地赶过来恐怕就是因为受不了这个吧!嘿嘿……不知怎么往死了折腾她呢!”
陈山陷入了回忆,脸上浮出淫秽的表情。
心血一个劲地翻滚,撕心裂胆的心痛令他愤怒得几乎失去理智,车浩连忙压下粗重的喘息,担心情绪失控不敢再问下去了,转而去问另一个他感兴趣的问题,“你说还有警界的高官来玩,什么级别的?警衔高吗?”
“你算问对人了,恰巧我也拉了他一次,我对警衔什么的不大懂,开玩笑!
一个黑社会研究这些干什么?不过以我多年观看警匪片的经验,级别应该很高,好像是警,警……咦!警什么来着,警司,不,不是,警,警……我这脑袋,干想想不起来……”
陈山结结巴巴的话令车浩焦急无比,眼皮直跳,实在没有耐心等下去,便忍不住帮他答出来,不住口地问道:“警督还是警监?肩章是横杠还是橄榄枝?
有几颗星?”
陈山眼睛一挑,笑骂道:“你傻啊!到这种地方来还能穿制服,是总裁亲自接待的,我想想,好像称呼他为什么警监,姓什么实在想不起来了,不是陈就是张。”随后,有些疑惑地说道:“小浩,你对警衔很了解啊!”
“嗯,是有些了解,我是学法律的,学习过相关方面的知识,可惜大学没毕业就退学了。”心头一紧,担心被陈山看出破绽的车浩连忙胡诌一个理由。
“你小子原来上过大学啊!怪不得脑袋好使。”平时冷静沉着、对不关己的事情从不过问的车浩今天有些反常,但陈山没有引起足够的警觉,只是觉得奇怪,一是因为已经把他当作伙伴,给予充分的信任,二就是警界的高官到黑社会的地盘玩女人,这条消息太过震撼,导致心神失守也是正常的反应,毕竟男人也会有八卦之心。
“要是脑袋好使,我也不会门门考试不及格,被劝退了,说起来,我真是个没用的人啊。”车浩见他没有继续追问,心头一松,一边装做自嘲地说着,一边操作笔记本电脑,开始上报,将高士深的性癖、昨晚注册的交换夫妻的色情网站的用户名和密码等有用的信息做成压缩包,给嗜好研讨所监控部部长金山发过去。
上学的小学生们陆陆续续地从车前经过,还有很多送孩子的家长,陈山不想被太多人看到,启动奔驰车,停在别墅后门地下车库自动停车场的卷帘门前。而车浩在一旁想着心事,盘算如果能成为头目,便能上到7层以上,从而窥探到嗜好研讨所更多的秘密。两人都没注意到,在离他们不远的拐角处,多了一台2吨的厢式货物运输车。
第六十章 菜鸟警花
在唐佳琳成为嗜好研讨所的母狗奴隶半年前,王小婉开始了失去名字的24号母狗女警的悲惨人生。
正月刚过,刚过完21岁生日的市公安局秘书科科员王小婉接受了一个不同寻常的任务。人才培养研讨与发展战略学会简称学会是独立享有民事权利和承担民事义务的社会组织,为了查明该组织的违法行为,搜集相关证据,她被抽调到经侦支队,进行对这个经济犯罪案件的侦破工作。
据一位不肯透露姓名的研讨会学员揭发,该学会通过投资公司,利用不予贷款的手段强迫各中小型经营不善的产房企业参加研讨会,并使用精神控制进行洗脑,从而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由于学会隐蔽性很强,从外部侦察非常困难,于是负责此案的经侦支队便决定派遣警务人员混进内部,进行摸底式调查。
考虑到只是一般的经济案件,人身安全不会有威胁,而且女人心细,不易被怀疑,市局经侦支队领导犯下了一个无法弥补的错误,将年轻貌美、颇有上进心的王小婉定为卧底的唯一人选。如果领导们事前知道学干的是将美艳的年轻女子调教成母狗奴隶、提供给具有变态嗜好的贵宾享乐这类耸人听闻的恶事,绝对不会不负责任地派遣女性警员。
市局通过有合作关系的人才派遣公司,将王小婉派遣到学会,做事务员也就是办公室文员的工作。成功混入两个月的警花没取得大的成果,只是搜集了一些不违法但违反行业规则的证据,这令她深感不忿又格外焦急,于是便把安全纪律抛在脑后,自作主张地加大调查力度,开始冒险。
派遣职员不是正式员工,行为受限,有很多区域不能进入。这天,王小婉见四下无人,便悄悄潜入敞开门的培训部。仔细搜查了一番,没有找到有价值的东西,她刚退出来,便碰到了迎面而来的总教官许田。
许田是学会主管培训授课的负责人,同时也是嗜好研讨会的重要头目之一。
当然王小婉不知道他在暗地里的身份,但是被他撞到,仍是紧张得要命,心想,该死,怎么这么倒霉啊!他不会看到我进入培训部了吧……
“小婉,正好遇到你了,帮我个忙吧?”
见许田没什么异样,王小婉放下心来,便笑吟吟得答道:“好啊!许教官,我能为你做什么?”
“这份材料要得很急,把它交给孙部长,上课的时间马上到了,我得抓紧时间过去。”许田将一个厚厚的档案袋递过去,一副急着要走的样子。
“是孙颂博部长吧?我去哪里找他?”王小婉接过档案袋,脑中浮起一个丑陋无比仿佛尼安德特人的脸。
“我要是知道他在哪儿,还用你去?递送这种重要材料的事不是派遣职员能干的,要不是急切间找不到他,就不让你送了,小婉,你找找看,一定尽快交到他手里。”许田没好气地说道,迈开大步,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许田走后,王小婉心花怒放地想道,太好了,许教官真是个大好人,雪中送炭啊!我可以借寻找孙部长的机会,正大光明地到处转转了,最近给局里的资料比较少,希望这次能有所发现,让他们知道我王小婉——秘书科警花的厉害……
将厚厚的档案袋抱在胸前,王小婉快步向电梯走去。
“学会大厦是10层高的建筑,为什么7层以上的按键不亮,就算按了也没有反应,特意限定不让上去吗?上面肯定有不能见人的东西。”电梯只能上到6楼,为有重大发现而兴奋不已的王小婉下来后决定走楼梯,可是上了一层后发现安全门是落锁的,旁边的墙壁上还安有安全性很高的指纹识别装置。
无奈之下,她只好一边返回,一边用指节轻轻敲墙。有的墙壁很厚,发出沉闷的回声,有的很薄,传出中空的声音,王小婉不由在脸上露出喜色,兴致勃勃地扮演起了蹩脚的侦探,想道,墙里肯定有猫腻,要是能破开一个洞就好了,回头写在报告里,让局领导想办法吧……
回到6楼的安全通道,王小婉站在虚掩的铁门旁,一边打开档案袋,一边喃喃地说道:“许教官说是重要的材料,还要得很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厚厚的资料全是履历书一样的东西,总共有13份,而且清一色是女性的,有的封皮上盖圆章,有的盖的是方章,令人奇怪的是章上没有文字或符号,好像只是为了区分什么做的标记。
“这是什么材料?为什么都是女人,而且都是年轻美貌的女子,这两种不同的章有什么用呢?”王小婉不断地发出疑问,觉得这是很重要的证据,便掏出手机,开始拍照。
寂静的安全通道里响起一阵拍摄的“咔咔”声,拍摄完毕后,王小婉还在为履历表里没有男人的和年长的女性的而苦恼,歪着脑袋想道,是求职简历?还是人事部门在统计员工信息,如果是前者,招人也不能只招女人啊!而且都是难得一见的美女,还都婚后不久,要是后者呢!更是疑点多多,我在这里工作两个月了,没见过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人……
就在王小婉绞尽脑汁、百思不得其解时,忽然听到身后的铁门发出被轻轻推开的“吱吱”声。惊得心里“咯噔”一下,还没等她转过去,脖子上一痛,霎那间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扑通一声重重地倒在地上。
“一试就试出来了,果然是个卧底,嘿嘿……小母狗,还是个警花母狗。”
许田举着高压电流枪,脸上浮起猥琐的淫笑。
踢了她几脚,见陷入昏迷的王小婉毫无反应,许田掏出手机,开始向孙颂博汇报,“孙部长,您好,我是小田,和您预料的一样,小婉果真是个卧底,我用电流枪把她打昏了,现在就送往9楼。”
许田将王小婉拖进电梯间,然后掏出一张身份卡,插进卡槽,顿时,表示7层以上层数的按键由暗变亮,可以使用了。他在数字9上用力地按了一下,电梯快速上升,不一会儿便到达了9楼。梯门无声地开了,他将电梯卡拔出来,然后拖着昏倒的警花,向标有处置室的房间走去。
处置室里有两个男人在等待。
“不出所料,果然是个来卧底的母狗女警,怪不得心里不安,总觉得这个派遣职员非常可疑呢!”张横查看着王小婉利用手机拍摄的照片,脸上呈现出一片阴晦。
“不愧是曼陀罗!感觉就是灵敏啊!”孙颂博由衷地赞扬道,虽然他跋扈惯了,还和张横不大对付,但对有本事的人依然心存敬意。
不用孙颂博吩咐,张横和许田开始动手,将昏睡不醒的王小婉脱到身上只剩一条三角内裤,然后将她抬到妇科检查椅上,用染血的皮带将她的头、两手、双脚固定住。
“接下来做什么?像平时那样审问吗?她不是普通的女人,不会死硬地不开口吧?或者胡诌一顿,将我们搞晕。”许田望着张横,紧张地问道。
“许教官,你在质疑我的能力吗”眸中寒光一闪,张横不悦地反问道。
“不,不,张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事总裁已经知道了,派遣职员还归我管,我要向总裁汇报的。”许田连忙解释道,组织里一共有两个具有非凡本领的曼陀罗,无论哪个都不能得罪。
“放心吧!撬开她的嘴非常简单,会让你有所交待的。”既然是总裁过问,张横不好说什么,哼了一声把此事揭过。
“许田,你回去吧!剩下的事由我和先生处理。”
孙颂博挥挥手,叫许田离开,然后对张横说道:“先生,这里交给你了,我回监控室。”
“好的,我带上耳机,您可以随时下达指示。”张横点点头,向孙颂博施了一礼。
待孙颂博消失在门外,张横取出一个黑色的皮革口罩戴上,只露出戴着茶色眼镜的眼睛,然后将各种大小的注射器、盛有多种颜色药液的玻璃瓶,以及装有各式药片、粉末的零零散散的药瓶,一字排开,放在桌子上。
拿起一个茶色的玻璃瓶,拧开盖子,他将散发出刺激性气味的药瓶往王小婉鼻子上一凑,只听“嗯啊”一声,昏迷的警花发出了一声呻吟。
费力地睁开眼帘,王小婉扭动着身体,很快发现不对,不仅身子动不了,连脖子都不能转动,不由惊慌地叫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
穿着医生的白大褂,戴着黑色的皮口罩,看起来不伦不类的张横就像没听见似的毫不理会,将两个装有蓝色点滴液的输液袋悬挂在吊架上。
“呀啊……不要……我在哪里?这里还是学会大厦吗?”正对她的壁挂石英钟比记忆里的时刻前进了10个小时,失去意识时是上午9点左右,此刻,时针指向下午7时,其实是张横把表调快了,想利用时间的错觉扰乱她的心。王小婉如何晓得这些鬼蜮伎俩,还以为自己昏迷了很长时间,不由中了他的诡计,陷入到六神无主、疑神疑鬼的状态,惊魂不安地问道。
已经过了十多个小时了,他们一定对我做了什么吧!糟糕,手机里有新拍摄的照片,完蛋了,我肯定暴露了……王小婉快速地思考着,由于非常紧张,额头上渗出了汗水,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个令她极度不安的男人没有采取任何消毒措施,就信手一挥,将点滴管上的针头扎进她左臂臂肘的内侧。
紧接着,右臂相同的位置也被扎进了点滴管针头。这点刺痛不算痛,可以说没什么痛感,但王小婉却对手法比护士长还要熟练的男子非常恐怖,感觉对方就像对待一根没有生命的木头,不把她看做有血有肉有情感的人。
“你是医生吗?你在干什么?不要啊!放我下来!求求你,说句话吧!放我走吧……”
任王小婉怎样哀求叫唤,张横就是不开口,无声地做着自己的事。他将小号注射器的针头插入一个10毫升的药瓶,抽进半管红褐色的液体后,再拿起另一个同样大小的注射器,吸入同等容积的相同药液。
张横拿起抽空的药瓶,送到王小婉眼前,由于看到的这面没有标签,而且茶色镜片掩盖了戏谑的目光,她只是感到不安,无力地问道:“这是什么药?你对我做了什么?”
在口罩里面浮起狞笑的张横将空药瓶转过来,让她看清标签上面的小字。
肌肉松弛剂……王小婉默念着两个药瓶的标签,当看到成分表里的双苄基异喹啉生物碱时,不由大吃一惊,她对南美洲印第安人的文化很感兴趣,恰巧知道生活在亚马逊盆地的原住民使用的毒箭,其主要成分便是这种剧毒的碱类,虽然现在用在医学上了,但稍一过量便会导致肌肉麻痹而死亡。
“不要给我注射肌肉松弛剂,你抽了两瓶,太多了,过量会死人的,你这是犯罪,谋杀罪!”王小婉骇得寒毛直竖,连声叫唤道。
“杀个警察而已,又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张横终于说话了,他的第一句话便令王小婉花容失色、娇躯剧颤,绝望地想道,完了,到底还是暴露了……
“这么轻松!招的也太快了吧!她是什么部门的警察?刑警吗?”虽然王小婉还未开口招供,但在监控室,通过监控器观看的孙颂博看到她脸上惊慌失措的表情,已经确定她是混进来的警探。
“如果是刑警,不会轻易地暴露出内心的活动,打几针而已,看把她吓的,脸上什么都藏不住啊!我看她可能是经侦或是片区的民警。”金山摇摇头,断定王小婉不是刑警。
“言之有理,干苦差事的刑警队不可能有这么漂亮的女警察的,瞧这身细皮嫩肉,哪受得了风餐露宿的苦。”孙颂博瞪大眼睛瞧着被金山放大的王小婉的身体,赞同地点点头,然后继续说道:“我得到消息,有人举报学会利用精神控制洗脑,犯了欺诈罪,这个女警察估计是冲这事来的。”
“如果是这个罪名,那她一定是经侦了,嘿嘿……还是个胸大无脑的菜鸟警花。”
随着金山淫秽的笑声,孙颂博把手一挥,跋扈地说道:“管她是什么警察!
既然给我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不需要对她客气了,将她做为母狗奴隶处理,尽快调教出来。”
张横将那两支小号注射器拿在手里,向输液袋飞快地插去,一口气将肌肉松弛剂打进去。
“不要啊!赶快关掉,不要杀我,求求你,我不想死啊!”王小婉拼命地挣扎起来,可是皮带绑得很紧也很有技巧,她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拼命地恳求。
将用过的注射器扔进垃圾桶里,张横扯过一把椅子,坐在王小婉劈开的双腿之间、离覆盖着三角内裤的小穴很近的地方,然后观察点滴管,见后注入的药液溶解均匀了,便关掉控制输液速度的阀门。
“呜呜……呜呜……放了我,我不想死呜呜……”
死里逃生的王小婉颇有在鬼门关转了一圈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哭起来。
张横依旧默不作声,对俏丽的脸上梨花带雨而更显女人娇柔媚态的王小婉毫不理会,取出一把闪着寒光的不锈钢手术刀,在她三角内裤细细的腰头部位上轻轻一割。
下身一凉,王小婉知道自己的小穴露出来了,不由羞耻地叫道:“啊啊……
不要!你要干什么?啊啊……不要看……”
巴掌大的三角内裤被分成两半,轻飘飘地落在地上,一个散发着热力、微微飘出淫香气味、看起来从未使用过的粉嫩小穴呈现在张横眼前,他将头低下,在上面深深一嗅,脸上随之浮起陶醉的表情,然后一手一个,揪住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向左右一分。
“啊啊……好痛啊……”虽然在妇产科见过了年轻女人的小穴,但像王小婉这般鲜嫩、这般美艳的还属罕见,张横无法抑制地兴奋起来,用力的力气不免大了些,使美丽的女警痛得叫起来。
“求求你,别这样,我还是个处……处女。”王小婉羞涩地说道,声音越来越弱。
“马上就不是了。”怯生生的话语刺激得张横兽欲勃发,他冷冷地说道,飞快地伸出食指,用力向里一捅,然后拔出带血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细细品尝处女血那又香又甜的味道。
“啊啊……好痛!你是禽兽,呜呜……”没想到处女之身就这样没了,痛得直蹙眉的王小婉忍不住骂了一句,随后伤心地哭泣起来。
张横弯下腰,从妇科检查椅下面拎出一个医药箱,取出产妇用的大号金属扩阴器,也不洗净,也不消毒,更不润滑,直接将鸭嘴部分插进被他捅破处女膜的小穴里。
“啊啊……痛死了,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啊……”刚刚失去处女膜的小穴非常窄小,没有润滑的扩阴器根本插不进去,而眼前这个恐怖的男人一边转动,一边往里硬插,王小婉感到一阵撕裂、搅碎的痛,不由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求道。
费力地插到最深处,张横不断旋动扩阴器上方的螺杆,鸭嘴夹越张越大,不一会儿,只能容纳一根小手指的小穴便被扩充到极限——可以塞入一个啤酒罐的程度,粉嫩的穴口变成触目的紫红色。
“疼啊!啊啊……啊啊……快停下来吧!受不了了,啊啊……我要死了,啊啊……”米粒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渗出,沿着扭成一团的脸颊滚落下来,王小婉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发出微弱的呻吟。
张横从白大褂的衣兜里掏出一个袖珍手电筒,含在嘴里,闪着淫光的眼睛沿着扩阴器的窥视口,向隐藏在最深处的子宫口看去。
嘿嘿……小母狗,舒服死了吧!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快乐吧!我是医生,这可骗不了我,人感到要死时,极度的紧张会分泌出内啡肽,对大脑来说那是最好的春药,比高潮的性快感还要愉悦,处女警花,好好地享受吧……尽是一颗颗小疙瘩凸起物的小穴里面,乳白色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张横贪婪地瞧着不断蠕动的粉色腔壁,在心中下流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