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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热血警探
梅雨季节前的艳阳日,百叶窗也遮不住的阳光洒满了经侦二科科长办公室,一位面容白净的中年男子推开门,走了出去。
市公安局第二会议室,省公安厅的大佬一个人坐在会议桌的主位,昂贵的镀金镶钻手机放在桌面触手能及的地方。
“咚咚……”
轻轻地敲了敲门,中年男子推门进去,先躬身施了一礼,脸上洋溢着喜出望外的笑容,态度恭敬地说道:”您好,陈警监,让您久等了,实在对不起,有段时间您没来指导工作了,大家都很想念您,想再次聆听您的教诲。”
“什么警监不警监的,不是告诉你没人时叫我陈哥吗?小宋,你什么都好,就是太教条,太死板,我嘛!最近太忙,也没时间过来探望大家,咦!你还站着干什么,赶快坐下。”陈警监随和地说道,向前方的座位一指,示意宋青坐下。
“是。”宋青腰杆挺得溜直,双手放在膝上,以标准的坐姿坐在陈警监的对面,但是颈部不是微仰,而是弯下去,低着头说道:“您工作那么忙,不用特意过来的,有什么事给我打个电话,我一定严格按照领导的意图去办。”
陈警监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再忙也是能抽出一些时间的,小宋,听说你最近的表现很优异,我在厅里也有所耳闻,加油干,当打之年正应该承担更重的担子,怎么样?最近在工作上有没有遇到什么难处?”
“谢谢您的夸奖。”宋青一愣,完全搞不懂自己哪里表现优异了,但领导这么说,他只能谦虚地回应,后见陈警监笑吟吟地望着他,似在等待下文,顿时心生明悟,大吐苦水道:“承蒙领导看重,我也想担更重的担子,可是在市局,经侦的地位远没有刑侦高,而且重大的案件都让一科拿走了,我们二科只能办些小案子,想想就憋屈啊!”
“哦!想不到市局的作风这么形式主义,不给大案子,让二科的精英天天坐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吗?太不像话了,小宋,想不想到省厅工作啊?那里才是像你这样的人才驰骋的地方。”陈警监闻言大怒,愤愤不平地说道。
脑筋飞快转动着权衡利弊,省厅虽好,但他毫无根基,即使去了,也是无根浮萍,随时都有可能被打回原形,而且陈警监在系统内的的口碑并不好,不值得信任,对他只能敬而远之,万万不能得罪,同时也不能深交。宋青深刻地明了市局才是他施展拳脚的地方,即使想更进一步,谋取更高的位置,可是水中花,镜中月不是他所求。
“您过奖了,虽然在市局并不如意,但我毕竟在这里工作了二十多年了,贸然离开还真不舍得,而且手下那群不懂逢迎的家伙着实令我放心不下,我在时,还可以护着,算了,不提这些烦心事了,陈警监,您这次过来是为了……”宋青做出难以取舍的表情,沉吟不决地说道,然后直入正题地发问,打算结束这个可能令面前的省厅大佬不悦的话题。
宋青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也无意调这个目前对他有用的小科长过去,先前这么说只是表达一下笼络的心意,混迹官场多年,他深知点到为止的妙用,便绝口不提调动的事了,把身子向前探去,压低声音问道:“还记得半年前发生的警员失踪事件吗?”
“您指的是王小婉吧!虽然全力追查,但涉嫌涉毒的疑犯还在潜逃中,陈警监,请您放心,这个案子是绝密,事关警员形象,局领导在会议上下了封口令,确保该案信息不会有任何泄露。”宋青点点头,信誓旦旦地说道。
“虽然涉毒案件发生在她辞职之后,但这个案子如果泄露出去,影响太恶劣了,老百姓不了解实际情况,只会认为警界是藏污纳垢之地,我们将非常被动,不论怎样,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绝对不能让神圣的警徽蒙污,成为哗众取宠的媒体任意利用的牺牲品。”陈警监盯着他,语气严厉地叮嘱道。
“是,保证不会泄露分毫。”宋青用力地顿首,心中生出一股对随意捏造王小婉涉案前离职的陈警监的不满和警惕,越发认为这个位高权重的省厅大佬善于颠倒黑白,万万不能得罪。
“前警员通缉犯潜伏的那个民间组织,叫什么来着?我想想,哦!人才培养与发展战略学会,调查得怎么样了?”对宋青恭顺的态度很满意,陈警监收起严肃的表情,笑吟吟地看着把头抬起来的经侦二科科长,道出了他这次来的真正目的。
宋青心中一动,想了想,说道:“哦,那个案子啊!自从那件事发生后,调查便中止了,虽然后来在会上提出过再次派遣警员潜伏,但是局领导不同意,只能搁置了。”
“之后没有再做调查,也没有警员潜伏,是这样吗?”陈警监目光炯炯,加重语气地问道。
“是的,潜伏的警员突然潜逃,想必会令学会提高警觉,为了不打草惊蛇,也为了暂时将事件冷却,不使疑犯离职的时间被媒体挖掘出来,大肆宣扬,局领导经过慎重考虑,才不得不做出中止调查的决定。”
听他这样说,陈警监赞叹道:“不错,不错,真知灼见,这才是大局观的眼光,我补充一点,即使调查出了什么,那个学会假如真地做了作奸犯科的坏事,必需搜集的证据里面一定得有通缉犯王小婉的证词,如果没有的话,是不具备起诉条件的。”
“是的,还是陈警监您考虑的全面。”宋青看准时机,送上一句奉承。
“不过,做为一名以铲除犯罪分子为己任的警探,明知道学会触犯了法律,却视而不见、置之不理,我认为这是不对的,有悖警员的信条。”陈警监话锋一转,做出正气凛然的样子。
“我也是这样想,做为一名从警多年的警察,我深感羞愧。”宋青没有搞懂首尾不一的陈警监的真实用意,只能附和地说道。
“出于以上考虑,在我和一些志同道合的人士的斡旋下,省厅为了打击劣迹斑斑的民间组织,成立了根除洗脑式培训的专案小组,因此,中止的调查可以重启了。”
陈警监话音刚落,喜出望外的宋青便失声叫道:“太好了,那个学会也在打击的范围内吗?”
“当然,本来就是针对人才培养与发展战略学会特意成立的专案组,而且我们的组织和你们市局不同,不需要通缉犯王小婉的证词,因此可以重新展开调查了,而我则是这次严打行动的总指挥,负责全面工作。”说到这儿,陈警监停顿一下,严肃地望向宋青,说道:“由于不知道你们调查到何种程度,希望你能配合,将资料全部移交给我,记住是原本,不许留存复印件。”
“是,马上为您准备,请稍等。”由于这个案件涉及涉毒的警员,而且暗流涌动,诡谲可疑,对他来说是个烫手山芋,宋青巴不得马上交出去,于是,他当即掏出手机,给管理档案的一位年轻女警官打电话,“我是宋青,把番号002的绝密案件的原本整理好,送到二号会议室,复印件和存根等一切备用的资料全部用粉碎机粉碎!”
下达命令后,善于交际的宋青便和陈警监攀谈起来,等待部下送资料过来。
“科长,这是您要的资料。”过了半个小时,一位年轻貌美的女警官捧着沉甸甸的档案盒走进来,交给宋青后,向陈警监微微一笑,点头致意,便袅袅婷婷地走了出去。
注意到陈警监的目光跟随着部下包裹在警裙里的翘臀移动,做不到不介怀的宋青心中充满了鄙夷,虽然他是个官迷,想努力往上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波逐流的事没少干,但本质还是良善的,尤其对归他统辖的部下有着回护之心,于是,他将档案盒推过去,说道:“所有的原件都在这里了,请您确认。”
“嗯,嗯,调查得很详细,好了,先这样吧!我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主持,小宋,放心吧!我不会浪费你们的工作成果,会好好利用这些资料的。”目的已经达成,陈警监草草称赞几句,便将档案盒挟在腋下,打算告辞。
“陈警监,我送您。”宋青连忙站起来。为他推开会议室的门。
两人向走廊尽头的电梯间走去,陈警监忽然想起方才翻看资料时频繁出现的名字,眉头不由一皱,便将档案盒打开,指着报告提交者的签名栏,向落后半步的宋青问道:“小宋,我知道你是这起案件的负责人,只是在宏观上掌控,那么做具体工作的警员是以这个男人为核心,展开调查的吗?”
“是的,他叫车文林,经侦二科的前副科长,我最得力的部下,一名无所畏惧的虎将,当之无愧的热血警探。”宋青伸长脖子看着陈警监指头所指的名字,情不自禁地用称赞的语气说道。
“咦!对他赞不绝口嘛!车文林是怎样的一个人,向我介绍一下吧!”陈警监眼里闪过一丝警惕之色,连忙问道。
“很有才华的一名年轻人,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副科长,我在他这个年龄还只是个干杂物的小警察呢!不过他性格孤僻,不合群又很有主意,像脱缰的野马一样难以驾驭,办案时无视程序,给我惹了不少麻烦,但他天生就有警探的天赋,具有敏锐的洞察力,没有他破不了的案子。”宋青实话实说,对于车文林,他抱有复杂的心理,既爱才又对其不服从管理不满。
“哦,就像乡下来的又臭又硬、不通世故的警察,小宋,有这样一名桀骜的手下,想必你也很也头疼吧!为什么称呼他前副科长,调走了吗?”陈警监紧锁眉头,沉声问道。
“您说的对,我为他操碎了心,不过还是没有阻止他闯祸,他对学会的案子暂停非常不满,质疑局领导的决定,竟然跑到主管局长安副局长的办公室大闹,结果被下放到古城派出所,领导还是爱惜他的才华的,这是让他做一段时间户籍警察,磨磨锋芒。”
“不管怎样,令你心烦的家伙走了,这是好事,哈哈……”一听负责侦破学会案件的主管警官被调离了岗位,心中的石头顿时落了地,踏进电梯的陈警监抑制不住心花怒放的心情,大笑了起来。
“陈警监,您慢走,我就不送了,有什么要我办的,给我打个电话就行,或者我去您那里拜访。”宋青敬了一个标准的警礼,望着电梯的门缓缓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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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警监,会议的时间是下午一点四十五分,现在回厅里吗?”
坐在省公安厅为他配备的专车后排座上的陈警监看了下手表,见还有一些时间,便想亲自去看一下令他忌惮不已的车文林,因为一个是省厅大佬,另一个是市局的基层干警,彼此没有交集,所以他并不担心会被认出来,于是,他向驾驶车辆的警员问道:“古城派出所离这里远吗?”
“不算远,十五分钟左右的车程。”
“开车吧!送我到那里后你先回厅里,待事情办完,我乘出租车回去。”
“是。”
随着车子慢慢启动,陈警监舒服地靠在真皮靠背上,仔细阅览档案盒里的资料,看着看着,脊背一阵发凉,不由被车文林敏锐的嗅觉、强悍的调查能力惊出了冷汗。
“宋青所言不虚,果真没有这个热血警探破不了的案子,幸亏调走了,否则可麻烦了。”他小声地嘀咕着,紧紧地把档案盒抱在怀里。
【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章 户籍科长车文林
陈警监走进古河派出所,发现办理户籍事宜的一个狭小的柜台有三个办事窗口,最里侧的窗口挂着个破损的名牌——户籍科科长车文,最后一个字掉落了大半,只剩下左部结构的木字旁留在上面。
瞧着伏在乱七八糟的桌子上办公的车文林,心里不禁生出一股英雄落寞的悲凉感,陈警监摇摇头,将不该有的感觉驱散,在离柜台最远的椅子上坐下,通过半封闭的窗口,暗暗观察着市局经侦二科前副科长的一举一动。
“车科长,你又签错了,你应该签在科长签名栏,我要是这么交上去,你让所长在哪里签?麻烦你认真一些好不好,哼!被数落的人是我可不是你。”在最左侧窗口办公的女民警腾地站起来,两步走到车文林身旁,气呼呼地说道,将手里的材料狠狠地往前一送。
车文林没有接住,一叠A4纸洒了一地。
“哎呀!你真是……笨手笨脚的。”做为部下的妙龄女民警非但没有道歉,反而秀眉直竖,没好气地说道。
“抱歉,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哪里签错了?”车文林一边蹲在地上检材料,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你……”女民警为之气急,用力地跺了一下脚,尖着嗓子说道:“签名栏错了,改正后你自己送到所长那里去吧!哼!”
“好,好,我代你送过去。”车文林重新坐回椅子上,翻到材料阅览,当看到所长签名栏签的是他的名字,不由苦着脸说道:“糟了,钢笔签的,小丽,你有修正液吗?”
“没——有——”叫小丽的女民警拉长声音叫道,美丽的容颜丝毫不因动怒而折损一分,反而增添了一道动人的娇嗔艳色,她冷着脸,语带不屑,“还科长呢!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哼,都说你是天才,是什么享有盛誉的破案高手,如果真是那样,那我岂不是福尔摩斯了,哧哧……”
不仅是小丽在笑,其他的部下也在小声窃笑,车文林听着刺耳的笑声,满脸胀得通红,但不是怒火中烧的红,而是来自于羞愧的红潮。
下放到这儿的时间并不长啊!没想到全传开了,他的事连小小的户籍民警都知道,唉!真是坏事传千里啊……瞧着将脸埋进如两座小山般高高堆起来的材料中间以办公来遮掩尴尬的车文林,从远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看得清清楚楚的陈警监在心中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小声地嘟囔道:“白来一趟,回去的车费,白白浪费了。”
这员虎将算是废了,毁掉一个人真是简单……眼前呆呆滞滞的男人与调查报告中敏锐的形象大相径庭,简直不像同一个人,陈警监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雄心壮志被消磨殆尽的结果,现在的车文林只是一个颓废的废物,不会对嗜好研讨所构成威胁了。
陈警监站起来,打算离开,可是一想什么业务也不办,坐了一会儿就走了,未免显得怪异,于是,便走到方才对车文林颇不客气的女户籍警察的窗口前,装模做样地询问道:“你好,有件事想咨询一下,我刚刚搬到这一带居住,请问变更户口需要什么手续?”
“你好,所需的手续都在这张纸上写着呢,给你。”女户籍警察礼貌地点点头,将一张印好的A4纸递过来。
“谢谢,那位是你的上司吧?看起来浑僵僵的,在他手底下做事挺不容易的吧?”陈警监一边接过来,一边做出同情的表情说道。
“天天都要被他气死了。”女户籍警察随口说道,可能是觉得跟陌生人谈论这些不妥,便闭口不言了。
“再见,我备齐材料再来。”脱口而出的评价是最为真实的,陈警监得到了与心中相符的答案,便安心地转身向外走去。车文林,这个热血警探的名字相信在他乘出租车时,或是回到省公安厅的时候,应该已经从他的记忆中消失了吧。
在陈警监离去不久,与车文林同期警官学院毕业的名叫谷禾的治安巡逻管理警察大队队长从内部通道走了出来。
“车科长,你好,还记得我吧?我是谷禾,呵呵……文林,我们虽然都在局里,但各忙各的,有好几年没见了。”谷禾笑呵呵地说道,伸出大手,在车文林肩上用力一拍。
“哦,谷禾啊!谷副队长,你好。”脑袋里映起谷禾的资料,从卷宗上抬起头来的车文林紧张地绷着脸,勉强笑了笑。
“怎么说话的?把那个副字去掉,我已经是队长了,文林啊!我觉得你有些怪,不大像原来的你啊!”谷禾扯过一把椅子,在他身旁坐下。
“我有吗?”车文林看过去,见他一个劲地点头,便苦笑着说道:“不大适应现在这个部门,每天干的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还很杂乱,搞得我精神不振,总是健忘。”
“真是的,领导怎么让你做这个?你可是我们中最出色的啊!算了,既来之则安之,等领导气消了再说吧!况且这里还有一个对你有意思的美女户籍警,可惜你不解风月,结果把人家惹恼了,哈哈……”
狭长的户籍室最里侧,因爱生恼、总是对他大发娇嗔的小丽歪着脑袋,似乎在竖耳倾听,车文林连忙把手指放在嘴唇前,示意谷禾不要再说了的“嘘”了一声。
观察了一下周围,谷禾冲小丽点头笑笑,然后小声地对车文林说道:“我有事找你帮忙,这里说话不方便,走!出去抽根烟。”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派出所,车文林接过谷禾递过来的香烟,点着了吸一口,问道:“找我什么事?”
“还不是你在交警大队干过,跟那边熟嘛!我受朋友所托,找你帮忙,是这么回事,你先看看这个。”谷禾从兜里掏出一张交通部门出具的罚单,递过去。
“电子眼拍摄的,5月6日,一张罚单而已,用得着特意跑过来?”车文林接过来端详一番,不解地问道。
“这可不是普通的罚单,是开给我好朋友的老婆的,这个日期、时间,他老婆应该在驱车上班的途中,但是不妙的是电子眼拍摄的地点根本不在去公司的路线上。”
和谷禾急切甚至有些气急败坏的态度相比,车文林则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那又怎么?”
“那又怎么?哼哼……我朋友气疯了,要出大事了,你没成家,连女朋友都没有,当然不懂妒火中烧的男人的心,新婚不久的妻子十有八九出轨了,这是私会情夫的证据,不过也有可能是电子眼出错,但是概率太低了,我好说歹说才劝住,这才找你帮忙,想把画面调出来,看看车里面的是不是他老婆。”
谷禾这么一说,车文林才明白过来,扔掉未抽尽的香烟,将烟蒂踩灭,为难地说道:“调监控画面需要正当的理由,私自调取是不允许的,而且还是令人忌讳的外遇问题,这个嘛……”
“你跟我说私自调查不允许?文林,本来不想提这个禁忌的话题的,学会那个案子你不就是这么干的吗?不提这两年,以前我帮过你多少?只要你开口,哪次不是担着责任帮你办了。”谷禾气道,情绪激动起来。
“这个嘛!这个……”
见车文林被顶得说不话来,但脸上还是呈现出一副不愿意帮忙的表情,谷禾禁不住怒喝道:“你还是那个重视情谊的车文林吗?我真怀疑你是假冒的,只是一个下放,就吓破了你的胆,颓废得像个废物,连多年的交情都不顾了吗?”
“你小点声,我办,我办还不行吗?”由于在派出所门口,车文林担心被人听到,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
“这才是好兄弟,拜托了,这是我朋友的一点心意,你拿着给交警队的哥们买烟抽,不要推辞,收下这个我们就两清了。”谷禾感激地望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装有礼金的信封,硬塞到他手里。
此时,正好有人从派出所里面出来,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脑中冒出问号的车文林只得把信封揣进兜里。
看着他终于收下了,心中的石头才算落了地,谷禾拍拍车文林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我朋友老婆红杏出墙的事千万别说出去,文林,我会记得你的好处的,我们来日方长,有事给我打电话。”
“给我一点时间,有消息了通知你。”不习惯和一个男人窃窃私语,车文林退后半步,皱着眉头说道。
“谢谢,谢谢,那么文林,我就坐等你的好消息了。”谷禾一把握住车文林的手,一边用力地握着,一边就像好不容易和客户谈好生意的推销员似的,不住说着感谢的话。
“咦!文林,你这里长着一颗黑痣啊?”谷禾看到车文林带着手表的手腕内侧有个椭圆形的像癣又像痣的东西,在他的印象里以前好像没有见过,不由奇怪地问道。
车文林连忙把手抽回来,说道:“以前就有了,也许是带着手表,你没注意到吧!”
无论是下意识的肢体动作,还是紧张的表情都暴露着车文林慌乱的内心,但谷禾完全没有注意到,也许是职业分工的不同,他并不关注这些细节,或者事情办完,神经得以放松,他挥挥手,之后便钻进巡逻警车里,心满意足地离去了。
谷禾拜托的事,他根本办不了,车文林走到无人的僻静角落,挂起了求援电话,“哥,我是小方,今天……哦,好的,方便时给我回话。”
自称小方又被称呼为车文林的男人一脸担忧地收起手机,硬起头皮向派出所走去,可是想到年轻貌美、刁蛮可爱的女户籍警,心头一阵火热,暗道,哥啊!
你不许我沾花惹草,可是我是被倒追的,已经忍了好久了,如果我把小丽弄到床上去,你可不能打我……
【未完待续】
第八十七章 金光闪闪的黑暗
手机联络人列表里没有存小方的号码,车浩从通话履历里调出六小时前的来电记录,给他的弟弟——养父的亲生儿子回电话。
“什么事?”
“哥啊!我实在是干不了,这事迟早得穿帮,冒充警察啊!我不想进监狱,外面可有无数的美女等着我呢……”一接到车文林的电话,小方便叫起苦来。
“谁让咱俩长得比亲兄弟还像,你不干谁干?别废话,挑重点说。”
虽然是父亲收养的养子,没有血缘关系,但在他心中,车文林就像亲生哥哥似的令他又敬又怕,听到话筒里传来的声音充满着不耐烦,小方连忙说道:“今天上午,治安大队队长谷禾来了,非要我帮他调电子眼监控,我哪有那能耐啊!
可是他逼得紧,我只好答应下来……”
随着他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车浩便心里有数了,“嘿嘿”一笑,说道:“什么朋友的老婆,分明是他妻子,没办法,怎么说也是同期,这个忙得帮。”
“找交警队以前的同事吗?”小方见事情能办,松了一口气。
“我不方便出面,调监控而已,只是个技术性操作,没什么难的,用黑客手段入侵交换机,窃取数据就行了,没有重大的事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等我主动联络你,安心地扮演好我,记住一切要低调,不能引人注意,你小子收起花花公子那套,千万不要去招惹小丽,要是让我知道了你对她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来,看不打断你的狗腿……”
车浩还未说完,小方便委屈地叫道:“那是我招惹她,是她招惹我啊!我装糊涂也不行,天天跟我横眉立目的,好像我睡了她不认账似的,哥啊!这日子啥时是个头啊?我还没受过女人的气呢!等我脱身了,非拿出手段睡睡她,让她三天下不了床,要是弄出人命,嘿嘿……娶个女警回家当老婆也不错。”
“行了,不许匪气这么重,那是个好姑娘,她要是愿意嫁给你,是你小子的运气,不说了,先这样。”
挂断电话的车浩将手机揣进裤兜,从公厕里走出来,快步向停在公园外面的奔驰车走去。
“真是的,闹起了肚子,现在爽快多了。”车浩钻进后排座,向坐在驾驶室里的陈山说道。
后视镜中的陈山歪着脑袋、闭上了眼睛,车浩听到低低的鼾声从他的鼻子里发出来,好像睡着了,便在他肩部轻轻地推了推。
“哦,回来了,拉肚子吗?”陈山揉揉惺忪的眼睛,问道。
“嗯,昨天不是休息吗?我懒得出去吃饭,就自己做了一点,结果吃坏肚子了。”车浩随便找个理由,解释道。
“现在好些了吗?梅雨季节要来了,肠胃容易出问题,小心一点吧!”
“没事,男人没那么娇贵。”
陈山一边闲聊,一边将熄火的车子重新打着火,做好随时出发的准备,向车浩询问今天的指令:“我们来接谁?是母狗奴隶36号吗?”
“应该不是,高哥说让我们去这里等。”车浩打开手机的导航地图,输入目的地,放大到最大,映入眼帘的是名流富翁居住的高级别墅区,便认为接载的应是嗜好研讨所的贵宾。
“哦,不是母狗奴隶,那肯定是嗜好贵宾了。”陈山看了一眼导航,理所当然地说道,然后骂了一句,“凭直觉,这次一定是个操蛋的接送,这些有钱的变态,操!”
“我倒觉得接送嗜好贵宾比母狗奴隶强,毕竟不用小心翼翼的,打起十二分精神。”车浩有些诧异陈山的态度,试探地说道。
“瞧这些变态做的好事!哼哼……外表道貌岸然的,满嘴仁义礼智,一副道德绅士的样子,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最近,我肝火很旺,容易发怒,总感觉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夺走了。”陈山咬牙切齿地说着,脸上因恼怒显得狰狞。
“自己的东西被夺走了?”车浩不解地重复道。
“不错,说起来怪难以启齿的,小浩,这话哪说哪了,不要对上面说啊!”
陈山不放心地嘱咐道,从后视镜里见车浩连连点头,便吞吞吐吐地说道:“母狗奴隶36号,那个迷人的女人,令人垂怜的人妻,我一看到她,就禁不住那么想了。”
“你不会是爱上她了吧?”车浩心中一惊,情不自禁地问道。
“怎么可能?像我这样的人不配有那种感情。”陈山的情绪有些低落,发出低沉的声音说道:“不是爱恋,应该是有一点点倾慕和同情吧!我也不大明白,每当拉她去接受嗜好贵宾的凌辱,看着她可怜的背影,我的心情就非常不好,觉得能活在这个吃人的世上实属不易。”
“看来你是动了恻隐之心了,我又何尝不是呢!但是私人感情动不得啊!咱俩儿无论谁犯错,另一个都得付连带责任。”
车浩苦笑着说道,正在开车的陈山从他真诚的话语中感受到搭档同病相怜的气息,也在脸上泛起苦涩的笑容,看着后视镜,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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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完会的陈警监走出大楼,钻进省公安厅为他配备的警车里。
“领导,这次会议的时间真长,现在送您回家吗?”警员司机向坐在后排座上、闭眼假寐的省厅大佬问道。
“长时间坐着不动,真有些吃不消了,送我回家吧!”陈警监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
警车慢慢地驶上了公路,此时已是华灯初上的晚上8点,但交通却很通畅,不像平时的这个时刻堵得要命。
就在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陈警监拿起来一看来电号码,马上接通,似乎担心声音外泄地紧按在耳朵上。
“喂!是我,嗯,刚从厅里出来,正在回家的路上,嗯,嗯,晚上倒没什么安排,好,好。”挂断电话后,陈警监就像打了兴奋剂似的,一脸的疲惫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精神振奋、神采奕奕,他指着与家的方向相反的地方,大声嚷嚷道:“这边,这边。”
性能卓越的警车一个急转弯,驶进右侧的公路,没开多久,便来到了三环立交桥路口。
“在这儿停一下。”随着车子缓缓停下、靠在路边,陈警监看了一眼车窗外面急着回家或是奔赴小酒馆的行人,对警员司机说道:“我在这儿下,反正也不远了,正好散散步,欣赏欣赏夜景,慢慢溜达回去。”
“可是领导,不把您送到家,我不放心啊!”
陈警监摇摇头,不顾警员司机的反对,说道:“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不是成亲没几天吗?早点回家陪老婆!这是命令。”
见领导的态度非常坚决,警员司机只好作罢,从驾驶室跳出来后,打开后排座的车门,待陈警监下车后,刷地敬了一个警礼,感激地说道:“谢谢领导,您路上注意安全。”
陈警监回了一礼,说道:“早点回去吧!”
“是。”警员司机返回车中,脚踩油门,黑色的警车飞驰而去。
直到警车彻底地从视界消失,陈警监才迈开大步,快步向相反的方向走去,按照电话里约定的地点,穿过两条街,向左一拐,进入到一个静悄悄的小巷。
向前走了几分钟,在经过十字路口时,停在拐角处的一辆豪华的轿车映入眼帘,陈警监放慢脚步,缓缓走过去。驾驶室的门开了,一位身着黑色西服、没有扎领带的男人向他迎过来,深鞠一躬后,恭敬地说道:“您辛苦了,总裁等候您多时了。”
“孟总在车里吗?”陈警监微微点头,看了一眼豪华轿车问道。
“是的,总裁在车里等您,您最中意的母狗奴隶也准备好了。”黑衣男子低头躬身,用低沉的声音答道。
“哦,都准备好了啊!是母狗奴隶34号吗?”陈警监满意地点点头,喜笑颜开地问道。
“是的,请您先上车。”
黑衣男子在前方带路,陈警监跟在后面,在月光的照射下,省公安厅位居高位的大佬扳惯了的脸松弛下来,换上了嗜好贵宾的面孔,取代严肃的表情的是一脸的淫秽猥琐。
后排座的车门方被黑衣男子打开,孟清水便从狭小的缝隙里探出头来,心急地问道:“陈警监,一切都顺利吧?”
“顺利,孟总,我想你的事业会越来越顺利的。”陈警监先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面露微笑地说道。
“哈哈……那也得在你的保驾护航中,陈警监,鄙人感谢万分,多余的话就不说了,请上车,请上车。”孟清水发出喜悦的笑声,满脸的肥肉皱成一团。
陈警监侧着身子,从唯恐被人窥探到内部而只开启了一小半的车门中上来,随即看到后排座上被捆绑着的母狗奴隶34号。
只穿着三角内裤的女人费力地扭动着半裸的身体,隔着孟清水用仇恨的眼睛怒视省公安厅的败类,看似还没有完全驯服,但目光中掩不住的羞耻和沿着脸颊流下的泪水无不说明着内心的软弱。
陈警监看看从红色的口球中垂下来的亮晶晶的唾液,再看看比先前大上一圈的丰满的乳房,最后将冒火的视线集中在高高隆起的腹部上,淫笑着说道:“小婉,这身制服真不赖,非常适合你,在新岗位工作很舒心吧,你都胖成这样了,瞧这大肚子,比我上次来时更大了,也许怀的是几胞胎呢!哈哈……”
“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了,不过,确实比别的孕妇肚子大。”孟清水一边抚摸着王小婉膨胀起来的比篮球还大的腹部,一边附和地说道。
“只是一个月没见,这肚子就噌噌地往外鼓啊!女人的身体真是奇异,我说孟总,说起来我们认识有几年了,时间流逝得真是飞快啊!”陈警监瞄着王小婉剧增的腹部,忽生感慨。
“是啊!时光如梭,但我们的友情越发深厚了,如果没有您的扶持,我的事业绝对发展不到今天的规模。”
陈警监似乎很受用孟清水的奉承,点点头,说道:“我们都有各自追求的东西,咦!孟总,那上面纹的什么图案?怎么像我们部门的证件照啊!”
“注意到了吗?嘿嘿……我手下恰好有一个手艺没得说的纹身师,这个刺青可谓是他的得意之作,但创意是我的,我觉得没有哪个奴隶烙印比它更配34号的警官身份了,陈警监,你认为呢?”孟清水得意的说道,手臂用力将王小婉的双腿劈开。
若隐若现的刺青顿时暴露出来,象征人民警察高尚品质和战斗意志的松枝闪着金色的光辉,浮现在雪白的肌肤上。王小婉的母狗奴隶烙印正是放小了倍数的被收走的警官证件照,用的是顶级的墨水,临摹得非常逼真,也很注意细节,不仅有警员番号,连照片都有,犹如原本彩印雕刻在距小穴很近的大腿根部。
“真了不起。”陈警监由衷地赞道,不知赞扬的是纹身师不俗的刺青技艺,还是孟清水下流的创意。
“唔唔……唔唔……”戴着口球淫具的前市局秘书科文职警员忽然情绪激动起来,发出低沉而含糊不清的声音,痛骂用隐语侮辱她同时也在侮辱警察这个神圣职业的陈警监。
如果说曼陀罗之一的张横用致死药物暂时震慑住了如温室里的花朵一般的王小婉,那么,长时间的凌辱、坠入地狱的经历却出人意料地锤炼了她,蜕去了女人的胆小懦弱,将警员的坚韧不拔激发出来,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被搞大了肚子、连孩子的生父都不知是谁的警花毕竟是个女人,层出不穷的调教手段使她的抵抗心越来越弱,处于再次驯服的边缘。
不痛不痒的怒骂非但阻止不了两个卑鄙无耻的男人,反倒起了相反的效果,惹得虐心严重的陈警监心中不快,眼里闪着嘲讽的光茫,对胆敢反抗他的警花说道:“34号母狗奴隶,嘿嘿……挺着大肚子的母狗孕妇警花,今天上午我去市局了,特意到你原来的工作岗位——秘书科转转,你的同事都很想你,一个劲地向我打探你的消息呢!可惜他们不知道你藏毒潜逃的罪名是我拍板定下的。”
“唔唔……唔唔……”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从美丽的眼眶中滚落下来,王小婉怒视着陷害她的幕后黑手,愈发激烈地扭动着被绳索束缚的身体。
“借调你的科室领导,专案组成员宋青也很担心你啊!嘿嘿……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在孟总这里什么也不用干,只需被人干就行,还能不断地生孩子,这是多么令人向往的性奴生活啊!哦,忘了跟你说了,你当初调查出来的东西以及那个案子的所有存档资料,市局已经移交给我了,放心吧!我保证它会和你一样,永远也不会再见天日的。”
“唔唔……唔唔……”
正一脸淫笑地观看陈警监戏耍王小婉的孟清水脸色一变,连忙问道:“全部的资料都拿到手了吗?调查报告是怎么写的?”
“怎么写的?哼哼……这还用问吗?从大体上说,孟总,你就是一个应该尽早被绳之以法的坏蛋。”陈警监瞪着他,怪其明知故问地说道。
“哦,和我料想的差不多,做坏蛋也不错嘛!不过即便是坏蛋,我也要做一个谁也奈何我不得的绝世大坏蛋。”孟清水恶狠狠地说道,鹰隼般锐利的眼睛里射出一股凶光。
“我是坏蛋不假,但是陈警监,报告里面有没有提到你啊?”心有不忿,孟清水又问道。
陈警监不满地看了他一眼,皱起眉头说道:“关于我的事情,报告里只字未提,怎么?你很希望看到我的名字出现在上面吗?”
“不是,不是,实在对不起,我失言了,现在调查处于停滞阶段,而陈警监您一旦走马上任,成为省公安厅新成立的调查组的总指挥,那我们岂不是……哈哈……”孟清水连忙致歉,话还未说完,想到事情的发展完全按照计划进行,禁不住放心地笑出声来。
“不错,危险解除了,总指挥的人选今天在会上正式公布了,是我,孟总,你看看我搜集的这份材料,列在上面的都是没有过硬的关系网的普通警员,可以随意为之。”陈警监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档案袋,递给孟清水,示意他打开。
档案袋里面装的学会大厦周边各个分局、派出所的女性警员附有生活照片的个人履历,内容非常详尽,而且十多位女警中,每位都是容貌不输于王小婉的警花级的存在。孟清水目不暇给地观看着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的一干美女警官的玉照,眼中射出贪婪的光茫,喃喃地说道:“有了这份名单,嗜好研讨所马上便会挤满了像34号这样的母狗女警,奴隶番号至少能排到50以上。”
“混蛋,你算什么警监,你这个窃取高位的警界败类,无耻,无耻,你不能这么干啊!还有你,姓孟的,胆敢向警察下手,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的,我警告你们,你们不会得逞的,车科长一定不会放过你们这些人渣的……”
王小婉没想到眼前的禽兽们竟然丧气病狂地把魔手伸向女性警官,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经历的惨剧,她拼命扭动着被捆绑着的怀胎六月、行动不便的身体,痛恨无比地骂道,但由于舌头打卷,从口球里涌出来的怒骂声失去了力量气势,变成毫无威慑力的“唔唔”声。
陈警监耳朵尖,听出一个车字,自然猜到那是她心中的依仗和希望,便毫不留情地打击道:“你说的是车文林吧?嘿嘿……还想着他呢!你心目中的英雄,所谓的破案高手、热血警探,也只能调查到这种程度,他即使有心也无力救你,这个愚蠢的家伙,因为你跑去顶撞局领导,现在被下放到派出所,去做不顶用的户籍警察了。”
车科长,救救我,连你也无能无力吗……王小婉听到调查学会大案的主力警探受她牵连,被调离了探案岗位,脑袋“嗡”的一下,如遭雷击,不由流下了两行清泪,心头萦绕着绝望感。
车文林是身为卧底的王小婉的直接领导,虽然她是从别的科室抽调过来的,与这个外表冷酷的男人接触时间不长,但女人敏锐的直觉告诉她,那是一个面冷心热、可以信赖的好上司。正因为有他,坚信他会伸出援手,她才在群魔乱舞的炼狱挺了过来,可是现在,惟一的希望破灭了,世间再无能搭救她的人了,她惨笑一声,心若死灰地低下了头。
眼中钉、肉中刺终于去掉了,哈哈……我们可以放心大胆地干了。”孟清水狂喜地笑了起来,伸手攥住没有反应的王小婉的一只乳房,一边肆意揉捏着,一边向陈警监问道:“用什么手段把名单里的女警抓来呢?”
“四海帮又不是吃素的?这还用我教你!不过孟总,用红笔圈上的那个我要了,你清楚我的嗜好,知道怎么做吧?”陈警监望着孟清水,提出了交换条件。
“抓来后用药物麻醉,然后送到您的住所,是这样吗?可是陈警监,可不可以容我使用一段时间再给您,现在嗜好研讨所的顶级母狗奴隶不多,好货色供不应求啊!让我先应应急。”红笔圈中的是一干女警中最漂亮的,孟清水有些舍不得,委婉地商量道。
“总指挥的工作可不轻松,家里急需有个宠物调剂一下,而且显怀至少需要三个月,所以孟总,尽快把我看中的女警送过来!”见孟清水面露为难之色,陈警监不悦地说道:“又没有叫你一次只抓一个,只要我满意了,你的事业才会更加顺利。”
“好吧!回去后,我就吩咐手下去办,陈警监,如果后续有什么麻烦,就靠您解决了。”警界最大的靠山都这么说了,孟清水只好答应下来。
“能有什么麻烦?我挑选的都是没有背景的,你尽管出手,有我为你保驾护航,我保证一点水花都溅不起来。”不认为失踪几个小小的女警,会引起多大乱子,陈警监把嘴一撇,不屑一顾地说道。
两个禽兽的对话尽数灌进王小婉的耳朵里,心中泛起沉重的悲意,大颗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落在被强迫分开的大腿根部,在以警官证为蓝本的奴隶烙印上滚动,看起来,闪着金色光辉的松枝就像在蒙辱哭泣似的。
【未完待续】
第八十八章 熊孩子
穿着内附肛虐淫具的处方内裤上班的第一天,午餐过后,唐佳琳被拉来充当临时司机,拉载经理去见客户。王韶天哪里知道公司里最美丽的员工、他看过而且舔过的肛门里此刻埋着一根肛门塞,也没察觉出异常,如果是平时,他肯定不会放过和垂涎已久的绝色人妻独处的机会,大谈黄色笑话,说一些性骚扰的话来撩拨,可是现在忙着挂解决财务困境的电话,暂时顾不上这些。
“是的,请您再给我一次延期支付的机会,我和投资公司快谈拢了,拿到贷款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坐在副驾驶座位的王韶天一边用力地挠着头发,一边狼狈不堪地恳求着电话那头难缠的地产商,“什么?无法通融!拜托您了,请您帮帮忙……嗯,最晚下周一早上支付,好的,谢谢,谢谢,我一定在您指定的日期前筹到款项。”
王韶天的电话不停地响着,他用相同的说辞应付着不同的催款方。急促的手机铃声,令人生厌的重复话语,搞得唐佳琳心情烦躁,而她除了观察路况、安全行驶外,还要不断绷紧身体、在股间用力以对抗吞有异物的肛门,所剩不多的精力尚需用来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这一趟外出办事真是苦不堪言,受尽了折磨。
好不容易王韶天的手机不再鸣叫,而从公司出发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他们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车子徐徐停在了一栋九层建筑的分户出售公寓、距离样板房不远的停车场里。
“到了,咦!经理,你怎么了?”解下安全带时,唐佳琳注意到一旁的王韶天满脸通红、额头渗出汗珠,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虽然对这个在不知晓身份的情况下侵犯过她的男人心怀恨意,但她毕竟是个善良的女人,有着处处为别人考虑的优良品质,情急之下,忍不住关心地问道。
“都是让这帮贪婪的吸血鬼气的,我心脏不舒服,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可是客户已经到了,佳琳,你代替我去接待他们吧!”王韶天捂着胸口,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我可以吗?经理,宋沢跑哪儿去了?样板间的情况是他负责的,他不在的话,我……”内裤里面下流的样子深深困扰着唐佳琳,她不想一个人面对客户,心里疑神疑鬼地总觉得会被看穿,于是面有难色地拒绝道。
“哼!宋沢这小子关键时刻竟然不在,看我怎么收拾他!佳琳,你看我现在的状态不好,实在不能出面,你就能者多劳吧!别犹豫了,时间紧迫,客户已经到了,尤其那个女人很跋扈,让她等久了说不定会恶语相向的。”
见经理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唐佳琳只好硬着头皮答道:“那好吧!我就替宋沢介绍下样板间。”
“不要有压力,佳琳,连一贯挑剔的孙部长对你都赞不绝口呢!夸你非常能干,哪怕你对样板间不怎么了解,但我相信你的工作能力,加油,期待你有不俗的表现。”
“是。”
唐佳琳没有信心地答道,和经理鼓励的话语相比简直是两种温度,但王韶天完全没有意识到,又抓起手机开始打电话。
在锁上的样板间前,一对带着孩子的年轻夫妇一边看精致的售房传单,一边等待着,从车窗里观望的唐佳琳担心他们等得不耐烦,便跳下车子,忍耐着肛门里强烈的的不适感,小跑过去。
“对不起,真是不好意思,我迟到了,我是恒源地产的唐佳琳,请问您是看房的崔……”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了,脸上蒙上冰霜的崔太太不高兴地望着唐佳琳,厉声呵斥道:“让客人先到,干巴巴地等待,这就是你们公司的风格吗?哼!好房子到处都是,又不是非得买这间。”
严厉的语气并没有令长得虎头虎脑的五岁男孩儿畏惧,他似乎见惯了母亲发脾气,脸上升起又开始了的表情,冲唐佳琳做了一个鬼脸后,淘气地在她身旁跑来跑去。
“对不起,对不起,因为路上堵车,所以迟到了,我……”
唐佳琳的话又被打断了,崔太太更加生气了,连珠炮似的斥责道:“既然道歉,就应该实话实说,哼!当我是傻子吗?骗我说堵车,我看见你们在车里聊个没完,是因为聊得太亲热忘记了工作吧!那个男的一看就是个见了女人走不动步的色鬼,跟这样的人……”
一旁的崔先生见妻子越来越过火,竟然出言不逊,不由皱起了眉头,但他似乎也劝说不了在气头上的悍妻,连忙岔过话题道:“芸香,注意一下分寸,不要在孩子面前说这些出格的话,哦,唐小姐是吧!我姓崔,和你们经理约好了,带我们去看房吧!”
被陌生的女人如此诋毁,恼羞成怒的唐佳琳真想回击几句,但想到自己确实说谎了,而且对方的身份是应该视如上帝的客户,只好强忍怒火再次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对,请您原谅,现在就带二位去看房,请随我来。”
就在唐佳琳低下头、礼仪十足地致歉时,跑到她身后的小男孩看到眼前翘起来的臀部,眼中一亮,在脸上浮起恶作剧的笑容,一边笑着,一边将手掌合十,向上用力一捅。
“嘎嘎……呜呜……好痛……”
“啊啊……”
男孩的呼痛声和唐佳琳的惊叫声同时响起,五岁的小男孩不知道男女有别,明显被母亲惯坏了,这类恶作剧不知在幼儿园里做了多少,出手也没个轻重,娇嫩的手指正好捅在唐佳琳股间也就是埋在肛门里的肛门塞坚硬的底座上。
唐佳琳倒没受伤,肛门塞反倒起了保护的作用,只是肛门深处被硬物重重一顶,身体一阵剧震,发出了不胜刺激的呻吟声,而可怜的男孩却倒了大霉,最长的两根中指都被挫伤了,当即痛得流出了眼泪,大哭起来。
崔太太连忙过来察看,见儿子的手指又红又肿,当即大怒,变成了世人俗称的怪兽母亲,指着唐佳琳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臭女人,屁股这么硬,裙子里藏着石头吗?”
俏脸顿时变得时红时白,崔太太的指责虽然是愤怒下的胡言乱语,但已和无论如何也不想被人发觉的实情相差不多,唐佳琳想到是自己肛门里坚硬的淫具弄伤了调皮的小男孩的手指,心中又是羞耻又是自责,丝毫没有被辱骂的愤怒,想去看看又觉不妥,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动。
通情达理的崔先生用力将妻子拉回来,歉意地冲唐佳琳点点头,然后半跪在地上,捧起儿子的手,向挫伤的手指吹了几口气止痛,眼里含着父爱的温情,轻声斥道:“叫你不要搞恶作剧,就是不听,现在得到教训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崔太太登时不干了,嚷道:“儿子受伤了你还训他,有你这么当父亲的吗?
来,宝贝儿子,到妈妈怀里来。”
一边抱着扑过来、哭得更厉害的儿子,崔太太一边恶狠狠地瞪着唐佳琳,斥道:“都怪你,杵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过来道歉!”
崔先生刚要劝说,崔太太把眼一瞪,吼道:“不许你为这个臭女人求情,你也像车里的色鬼一样被她迷住了吗?”
“你!不可理喻。”见妻子处在暴怒的边缘,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崔先生恼火地说道,无可奈何地闭上了嘴巴。
面对崔太太无礼的致歉要求,不知如何是好的唐佳琳求助地看向车子里的经理,而王韶天还在打电话,似乎没有看到这边的骚乱,为了平息客户的怒火,她只好委屈地说道:“对不起,是我不……”
“道歉不应该低头吗?你还梗着脖子,不满是不是?给我把头低下来!”崔太太像是要给哭个不停的儿子出气似的,一把揪住唐佳琳的头发,用力地向下按去。
发根一阵剧痛,唐佳琳不敢用力挣扎,而崔太太紧抓不放,变本加厉地上下晃动着她的脑袋,不远处的路人见有热闹可看,纷纷停下来,不嫌事大地指指点点、胡乱议论。
才反应过来的崔先生抓住妻子的手,费了好大劲才把她推到一旁,怒火中烧地斥道:“你在干什么?太过分了,讲点道理好不好?犯错的是咱们的儿子,不是这位女士。”
随后,他转过身来,鞠了一躬,满怀歉意地对头发凌乱的唐佳琳说道:“真是对不起,这事都怪我儿子,是他调皮捣蛋在先,我妻子一时冲动,做了出格的事,请你原谅……”
“王八蛋,你竟然向着外人,到底被这个臭女人迷住了,怎么?心疼了!哼哼……你留在这儿安慰她吧!我警告你,别安慰到床上去,这栋破公寓不买了,儿子,我们走!”见一贯服服帖帖的丈夫竟然悖逆她的意愿,向惹怒她的房产公司美丽的女职员道歉,崔太太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跳着脚骂道,然后拽着儿子的手,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小男孩不时回头,又是伸舌头,又是做鬼脸,顽劣之态尽显,崔先生顿时黑起脸,低声骂了一句,搓着手,不好意思地向唐佳琳说道:“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我是上门女婿,说话没什么分量,请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说完后,对抗不了妻子雌威的崔先生快步向停车场跑去。唐佳琳呆然地望着这个可怜的男人,幽幽叹了口气。虽说小男孩没什么力气,但因为捅个正着,肛门塞向里面深入了一截,凹进去的内裤深深地勒在股间,刚才不觉得怎么样,现在静下来,感到一种似是便意的极度不适感,于是,她迫切地想去洗手间整理一番,便夹着大腿行走着,不敢迈大步,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向样板间走去。
掏出钥匙开门,找到洗手间,唐佳琳推门进去,马上将门反锁上,然后将紧身的职业装套裙卷到腰际。她向后撅着臀部,一只手扶着座便器,另一只手绕到臀后,隔着张老强予的处方内裤,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里面的肛门塞底座,慢慢地向外拔。
“啊啊……”随着肛门塞从直肠深处缓缓地退出,停在原来的位置上,虽然无法完全消除肛内充斥异物的不适感,但至少没那么强烈了,还可以忍受得住,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甜腻酥骨、既不像痛苦的呻吟也不像剧烈活动的喘息那样的声音。
唐佳琳俏脸一红,深为自己淫荡的反应羞耻,她发觉在张老昨晚的扩肛调教下,做为排泄器官的孔洞正在发生着变化,似乎难耐的不适感下隐藏着处于萌芽状态的性快感。她品味着拔动肛门塞、磨擦肠道的感觉,心中越来越不安,感到肛门就要和小穴一样,成为释放快感电流的发射源。
她不敢相信地连连摇头,心慌意乱地将裙摆放下,压平职业装套裙的褶皱,就在唐佳琳整理好装束、准备出去的时候,忽然听到洗手间外面传来王韶天呼唤她的声音。
“佳琳,佳琳,不在这里吗?跑去哪了?”
唐佳琳心想肯定是经理看到她方才触怒客户的事了,怪她把即将达成的买卖搅黄了,所以特意跑来向她算账,于是畏缩地待在洗手间里不敢出去。同时,她还有另外一种担心,生怕王韶天会兽性大发,像崔凯一样在空无一人的公寓里侵犯她。
虽然发生这种事件的概率很低,而且王韶天至多说一些性骚扰的荤话,从来没有对她动手动脚过,但因为裙子里的处方内裤不是一般的女士内裤,而是侮辱女人的淫具,唐佳琳不得不加倍小心,绝对不想被他发现下流地深埋在排泄器官里的肛门塞。
“那个小鬼,指头正好捅在佳琳你的屁眼,该死的,那是只有我才能享用的地方,上次我舔得你还过瘾吗?想不想再享受一番呢!嘿嘿……”
这根本不是门外的男人说的话,而是精神高度紧张的唐佳琳的幻听幻想。做为侵犯她的第一个嗜好贵宾,而且现实世界中的身份还是她的经理,虽然对方并不知道他长时间舔弄小穴和肛门的女人是他手下最美丽的女职员,但王韶天给她的打击依然非常巨大,在她心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尘封的记忆再次被打开,悲惨屈辱的回忆、下流的情景、淫秽的场面充斥着脑海,犹如味道难闻的杀虫剂般令人作呕的感觉向她袭来,熟悉王韶天的变态嗜好的唐佳琳心里萌发出一种怪异的感觉,似乎一旦露面必将遭受经理野兽一般的侵犯,竭力想要遮掩的肛内淫具必将暴露在他眼前,于是,她更加不敢出去了,连大气都不敢喘,为了节约体力,轻轻地坐在坐便器上。
“张主任,你好,我是王韶天,在百忙之中打扰,真是抱歉,我想问下那件事情怎么样了?”
“是的,就是那件事情,哦,小菜一碟,呵呵……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好的,好的,登记的事情交给意定代理人去处理,太感谢了,张主任,要是没有你的大力帮忙,我的公司无论如何是不会起死回生的,请你放心,我一定严格按照您的意思办。”
王韶天站在与唐佳琳一门之隔的洗手间外面,寻她不到便拿起手机给孙颂博介绍的百兴投资银行融资部主任张文卓打电话,与在车里急切焦躁的语调不同,这次他的声音充满着安心和喜悦。竖起耳朵倾听的唐佳琳也明显地感觉到经理的情绪转好,不禁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不会挨骂了。
心情一放松,身体重新恢复了敏锐的感度,肛内的不适感变得强烈起来,由于坐在打开马桶盖的坐便器上,垂直向下的肛门塞只靠内裤柔软的布料支撑,在重力的作用下缓慢地向下滑落。唐佳琳一惊,情不自禁地收缩肛门,强劲的括约肌一下子把下流的淫具吸回原处。
但是括约肌不能总保持紧张的状态,一松弛下来,肛门塞便再次向下滑动,而且随着异物在肛内滑动磨擦,肠液的分泌开始旺盛起来。唐佳琳感到内裤变得潮乎乎的,就像有感觉时小穴湿了一样,排泄器官里升起一股奇异的快感。她不禁羞耻地闭上眼睛,为了不让恼人的东西掉出来,只得更加用力地收缩肛门,要不是一手捂住嘴巴,只怕甜美的呻吟会飘出口外,被门外的王韶天听到。
“张主任,感谢的话就不多说了,日后必有重谢,请代我向孙部长问好。”
“月底这关算是过了,唉!”挂断电话后,王韶天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看来事情只是得以暂时地拖延,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
过了几分钟,王韶天终于离去了,唐佳琳连肛门塞都忘了夹紧地竖起耳朵倾听越来越远的脚步声,直到传来“砰”的一声的关门声,她才心事大定,宛如一团泥地瘫软在座便器上。
休息了一会儿,待到呼吸平稳,她费力地站起来,首先将肛门塞归位,再抹平职业套裙压出来的褶皱,随后打开洗手间的门锁,走了出去。拾起放在大门门口的介绍房间的文件夹板,唐佳琳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推开门离去。
“回来了,佳琳,刚才我在车里打电话,眼看着发生争执不能过来处理,崔先生临走时说什么了吗?”
见经理的语气并不严厉,似乎没有训斥自己的意思,刚刚踏上驾驶室的唐佳琳压力顿消,忙在脸上挤出歉意的笑容,说道:“没说什么,只说他是入赘的女婿,说话没什么份量,看来他家掌权的不是他而是崔太太,对不起啊!经理,刚才的事你也看到了,真的不怪我啊!都怪那个淘气的小鬼,结果蛮不讲理的崔太太一怒之下带着她儿子离开了,这笔生意让我搞砸了。”
“果真没有谈成,不过没关系,那种刁蛮的客户,即使把合同签了,也会给我带来一个又一个麻烦的,对了佳琳,你的屁股怎么样了?那个小鬼下手没有轻重,就像对你暴力浣肠似的,那么用力地一捅,把自己的手指都挫了,和买卖相比,我担心的是你,娇嫩的菊花有没有受伤啊?”王韶天模仿着小男孩的动作,将双手合十,向上一捅,又说起了性骚扰的下流话。
“我,我没事,那个,嗯,经理,真是对不起,害你白跑了一趟,合同还没有签上。”唐佳琳俏脸一红,羞恼地低下头。
“你是我最喜欢的属下,你我之间就不要说这么见外的话了,不过佳琳,我跟你说啊!去孙部长那里帮忙,你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仅要干,而且还要干好,绝对不能惹他不快。”
见唐佳琳沉默不语,王韶天纳闷地问道:“怎么不回答?我一再跟你说过,孙部长对咱们公司非常重要,是我们必须要笼络的贵人,你可以不听我的话,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要记在心里,你必须一丝不苟地完成他的命令,这点千万不要忘记了,佳琳,告诉我,你能做到是不是?”
“是。”唐佳琳迟疑了片刻,然后点点头,小声答道。
王韶天觉得唐佳琳奇怪极了,无法理解她为什么回答得这么艰难,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他清楚孙颂博的阴谋,知道美丽的人妻属下这段时间过的是怎样屈辱的母狗奴隶生活,便不会有此困惑了。
【未完待续】
第八十九章 最初的蜜
从惩罚调教的那天起,因为丈夫不在家,唐佳琳以为张老和孙颂博每晚都会闯进她的家,对她施以惨无人道的肛虐,可是这两个以欺辱她为乐的恶魔不知什么缘故销声匿迹了,她终于过上了安稳的生活。但安稳指的只是逝去的时间,心弦始终紧绷着,就像不知何时会遭到敌人夜袭的疲兵似的,她有点动静就醒,根本睡不好觉。
礼拜六晚上,回来看望妻女的高士深只住了一宿,便不得不赶赴远在千里外的工作地点。担心被丈夫发现,唐佳琳违背了张老的命令,脱下了附有肛门塞的处方内裤,家居服里的是偷偷去买的新三角内裤,和女儿一起站在公寓门口,为远行的一家之主送别。
“爸爸,拜拜。”
“老公,路上注意安全。”
“佳佳要乖乖的啊!听妈妈的话,爸爸下次回来,给你带一个超大号的泰迪熊。”高士深向相送的妻女挥手告别,然后钻进叫来的出租车。
出租车绝尘而去,消失在两人的视线尽头,怀里抱着小熊布偶玩具的佳佳见看不到父亲了,便蹦蹦跳跳地向单元门跑去,因为这个时间段,电视上正在播放她喜欢的动画片。
“佳佳,别跑那么快,小心跌倒。”
“咯咯……不会的,马上要演了。”
“这孩子,为爸爸送行,还惦记着看动画片。”
唐佳琳不满地嘀咕了一句,就在她欲要追赶女儿时,只听身后传来一声汽车的鸣笛声。这个与其他汽车喇叭声不大一样的声音非常耳熟,顿时,她打起了寒颤,身体变得僵硬起来。
慢慢地转过来,向鸣笛声的方向看去,只见空荡荡的停车场里停着一辆黑色的奔驰车。那是接送她的母狗奴隶运输车,不用看就知道车里坐着负责押送的车浩和司机陈山。手脚冰凉的唐佳琳呆站着不动,不知如何是好,这时,犹如钢铁怪兽的车子连鸣了两声笛,比方才急促得多。她知道这是在唤她过去,只好拖着无力的双腿,不情愿地走过去。
刚靠近奔驰车,后排座的门便开了,唐佳琳看看四周,见四下无人,便像往常那样,弯腰钻进车里。
“母狗奴隶36号,不想看到我们吗?看你僵尸一般的表情,要不要敲一敲你的脑袋,让你清醒一下?现在告诉你从明天开始的安排,给我听好了。”
与她并排坐在后排座上的车浩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眼神更加冷酷,态度恶劣,语气下流,看起来与其他凌辱者没什么分别,唐佳琳不解地望过去,小声说道:“可是明天我要去学会工作,是孙部长点名让我去的。”
“这事我当然知道,因为孙部长正是这回竞拍的获胜者,这段时间,你归他了。”车浩看了一眼满脸愕然之色的唐佳琳,讥讽地说道:“很意外吗?有什么好奇怪的,孙部长叫你去学会为他工作和你母狗奴隶要做的事一点都不冲突,都是这次出场服务的内容。”
“监督官阁下,对不起,我不大明白。”唐佳琳被搞糊涂了,小心地使用尊称问道。
“这次采取的是24小时工作制,对你来说没有昼夜,没有属于你的个人时间,每一分钟,你都要为孙部长服务。”见唐佳琳还不明白,车浩在她头上敲了一记,斥道:“真够蠢的,白天你在学会工作,晚上脱掉制服,恢复母狗奴隶的本色,尽心竭力地为尊敬的嗜好贵宾服务。”
唐佳琳这才恍然大悟,马上不甘地说道:“孙部长只要我到学会为他工作两周,并没有跟我说晚上还要出场服务。”
又在她头上一敲,车浩斥道:“你是真的蠢啊!在你的经理面前能把话明说吗?要不要对他大声说,你们公司的女职员是我的母狗奴隶,你曾经还干过她一次呢!这次我想调教她未经开发的肛门,把她借给我用半个月。”
无法反驳的唐佳琳紧紧咬着下唇,忍耐着不让屈辱的泪水流下来,哽咽着问道:“这两个礼拜我都不能回家吗?”
“那倒不必,星期三和星期六你可以回来,至于无法兼顾女儿的这段时间,嗜好研讨所要你像往常一样拜托孩子的姥姥代为看护。”
哼!恶人考虑的倒是周全,连这儿都为我想到了……唐佳琳在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小声地答道:“是,明白了。”
“明早8点,我们过来接你,在那之前把女儿妥善安排好,知道了吗?”
唐佳琳没有吭声,只是点点头,车浩顿时大怒,认为这是对他的挑衅,便一把揪住她盘起来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扯,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把脸靠近,用低沉的声音斥道:“竟敢不回话,你好像没有意识到自己母狗奴隶的身份!你连最低等的妓女都不如,只是一只会叫床、擅长口交、见到嗜好贵宾便劈开大腿,等着被干的淫贱母狗,你给我铭记在心!36号。”
唐佳琳不知道为什么车浩会性情大变,嗜好研讨所的人,唯有他对自己怀有善意,而现在他也变成了下流的禽兽,顿时,世界变得再无一丝光亮。刚才她忍住了没哭,现在悲意一个劲地上涌,大颗大颗的泪珠沿着脸颊滚滚而下,她哭泣着答道:“呜呜……是,我记住了,对不起,呜呜……尊敬的监督官大人,明天我在家,呜呜……等待你的到来,呜呜……”
“你也想早点回到丈夫身边吧?那么把自己当做眼镜好啦!只需分开双腿便能架在嗜好贵宾的鼻子上,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想说的是只要碰到出手阔绰的好客人,你就要使出浑身解数傍上,虽然要经历一些苦难,但这是最快的恢复自由的方法,36号,我想张老便是一位难得的金主,你觉得呢?”车浩很满意她的态度,便放开了哀绝的人妻,劝服地说道。
唐佳琳下意识地点点头,看到车浩眼中射出令她畏惧的寒光,便知道自己忘了回话又惹怒他了,慌忙开口说道:“是,是的。”
“回去吧!”车浩示意唐佳琳下车,但他打开的是另一侧的车门。
唐佳琳只想赶快回家,没有多想,便从座位上站起来,从他身前穿过去。在擦身而过的时候,她感到一只手掌抚上了家居服,她以为车浩终于不再伪装了,露出真面目侮辱她,想到唯一拿她当人来看待并且她也持有好感的男人和嗜好研讨所的禽兽没什么分别,她伤心极了,心灰意冷地不想抵抗,可是,那只手只是快速地在她的兜里一插便缩回去,随后在她臀上一推,似乎在催促她快点下去。
心中一动,唐佳琳猜到了一种令她惊喜若狂的可能,顿时激动起来。她本是极聪明的女人,不动声色地赶紧下车,头也不回地向住所快步走去。
“事办完了,我们回去吧!”
“嗯。”
只是听陈山漫不经心的回答,车浩便知道自己的小动作没有被他看到,便放心地靠在后排座椅上假寐。
回到家的唐佳琳都没时间去看女儿,锁上门后,马上把手伸进家居服的口袋里一摸,果真如想的那样有东西,她忙掏出来,见是一张比硬币大不了多少、对折了好几次的白纸。
铺平纸张,唐佳琳发现里面包着两颗白色的药片,纸上还有几行打印机打印出来的字迹。她忙定睛望去,只见上面写道,“两小时后,那两个人会登门,将这个药片给佳佳服下,一次一片,放心,是对小孩子无害的安眠药,笨女人,听不听我的话在你的一念之间,你自己判断。”
唐佳琳一遍遍地默读着,渐渐读出了声,虽说这是一张令人摸不着头脑的便条,但对没有人可依赖、接近崩溃的她来说,无异于是振奋精神的救命稻草。尤其当她读到“笨女人”时,心底突地冒出一股火热的激流,她敏锐地察觉到其中蕴含着和车浩方才骂她蠢女人时不一样的情感,既有哀其不幸的同情,又飘散出一种男女之间无声胜有声的暧昧。
车先生,谢谢你,我没为你做什么,而你却费尽心思地为我着想,传这张便条,想必你担了不小的风险吧!否则就不会使用认不出笔迹的打印件了……唐佳琳感激地想着,不知不觉地流出了眼泪,不是悲伤屈辱,而是喜悦的泪水,感动的泪水。
唐佳琳终于明白过来车浩今天对她态度格外恶劣的原因了,那是为了掩人耳目,不使坐在驾驶室里的陈山起疑心。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变模糊的便条,哽咽着说道:“车先生,你对我说下流话,用那么难听的话侮辱我,还用力敲我的头,原来一切都是在演戏,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变了,幸好你没变,幸好我还有你,不然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俏脸忽然变红了,唐佳琳眼中闪过一丝娇羞,轻声啐道:“车先生,你坏死了,演戏也不用演得那么像啊!你知不知道,当时我好伤心,恨死你了,你骂我蠢,我一点都不蠢,早就看出来你和他们不一样了,你说要我傍上一位好客人,我早就找到了,那就是你,我情愿做你的眼镜,我也不笨,我相信你不会害我,只会帮我,疼我,我也信你不会伤害佳佳,我会按照你的吩咐去做的。”
唐佳琳紧握手中的药片,倒了一杯温开水,向女儿的房间走去。
【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 蜜的效果
服用安眠药的佳佳睡着后一个半小时左右,距车浩离开刚过两个小时,唐佳琳四肢着地地跪伏在铺有一张长毛地垫的客厅地板上,向身后的张老和孙颂博高高翘起着包裹着内附肛门塞的白色处方内裤的臀部。
“多美的屁股啊!又翘又圆,极富张力,三天没见,想必等我等得不耐烦了吧!”张老梦呓般喃喃自语着,用鼻子摩擦着他亲自设计的处方内裤的凹陷处。
老人兴奋地用鼻子乱顶肛门塞的底座,当大鼻头隔着内裤陷进肛门里时,张开的嘴巴便覆盖了下方的小穴,灼热的呼吸像喷雾似的不住喷打在上面,很快,内裤裆部蒙上了一层水汽。
“啊啊……啊啊……”老人的嘴巴就像蒸屉,火热有力的气流透过棉纤维,沿着敞开的肉缝吹进小穴,在敏感的肉洞里蒸出如涓涓细流的爱液,加速着牝犬本能的觉醒,脸颊潮红的唐佳琳发出了细小的呻吟声,朦胧的眼眸里闪烁着羞耻的光华。
“这么快就湿了,还是小穴敏感啊!不过穿上我特制的处方内裤都三天了,菊穴依然没有出现期待的反应,不应该啊!”鼻子上一点都没有湿,张老疑惑地说道,更加用力地乱顶鼻头。
“啊啊……啊啊……”无法抑制的呻吟声变大了,从唐佳琳没戴口球的樱红双唇之间流溢出来。
“不对。”小穴里淫水横流,而肛门中却不见肠液分泌出来,张老忽然想到了什么,不悦地哼了一声,从浑圆的美臀上抬起头来。
“先生,怎么了?”孙颂博见张老不高兴了,连忙问道。
“怎么了?这就是你口中乖顺听话的母狗奴隶,哼!”张老没好气地回了孙颂博一句,然后抡起右臂,“啪啪”地拍打着从人妻的臀部,同时喝问道:“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竟敢违抗我的命令,我又不是有眼无珠,而且鼻子比眼睛还要好使,这条洗得干干净净的内裤你才穿上不久吧!根本就没有染上骚淫的味道,说,之前是不是一直没有穿。”
“哎呦……哎呦……别打了,好痛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违抗您的命令的,哎呦……我丈夫回来了,被他发现就糟了,哎呦……啊啊……所以我擅作主张地脱掉了,求您饶了我这次吧!”唐佳琳一边呼痛,一边解释道。
“原来是担心被丈夫看到,嘿嘿……情有可原,这次就饶了你了,记住下不为例,佳琳,我问你,昨天晚上,他干你了吗?”面色缓和下来的张老,收回掌心发红的手,下流地问道。
“干……干了。”唐佳琳红着脸,坦白了和高士深做爱的事,后又怕他们不高兴,主要是担心占有欲极强的孙颂博,便加上一句,“他缠着要,我碍不过,只好给他了。”
见羞耻的人妻如实相告隐秘的房事,张老心中大悦,尤其听到最后那句,似乎和丈夫做爱不是天经地义的而是敷衍应付,不禁乐开了花,淫笑着问道:“他干了你几次?两次,三次?”
“只有,啊啊……一次。”唐佳琳发出蚊虫般微弱的声音,夹杂着喘息声答道。
“为什么用只有这个词,好像有点遗憾啊!难道一次不够,你还想要再来一次?”张老抓住了令他感兴趣的话把,刨根问底地问道。
唐佳琳回忆着昨晚和高士深做爱的情景,旅途劳累的丈夫没剩下多少体力,草草抽插几下便射精了,而被勾起欲火的她确实有梅开二度的打算,可是身旁累极了的爱人在呼呼大睡,没有办法,她只好作罢。于是,她羞臊得身子直扭地答道:“是……是的。”
“你丈夫的鸡巴满足不了你,佳琳,是这个意思吗?”一直在倾听的孙颂博忍不住插嘴,兴趣十足地问道。
唐佳琳非常畏惧孙颂博,知道他想听什么样的答案,虽然对高士深的性能力有所不满,但贬低丈夫的话她说不出口,只好折衷一下,沉默不语地点了点头。
“哦,原来是这样,真是个可怜的人妻,那种男人最可恶了,没有本事让妻子充满愉悦地逝去,只要自己舒坦了就行,哼!连我这机能不行的老人都为他感到羞耻。”张老抚摸着唐佳琳的头发,看似打抱不平,实则用心恶毒地说道。
“先生,您不是机能不行,只是您的神物因为送出了太多祝福损耗过大,还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您看,这个没有得到满足的骚母狗人妻正等着您来宠爱,今天就让佳琳打断休眠状态,唤醒它吧!”
孙颂博的怂恿正和老淫魔的心意,用不置可否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后,张老对唐佳琳说道:“佳琳,虽然没有穿我给你开的处方内裤有不得已的理由,而且还是在无可奈何下被丈夫偷干了一次,不过,毕竟你违抗了我的命令,耽误了菊穴扩充的进度,于情于理都要给你惩罚。”
“我们都是有事业的男人,时间非常宝贵,因为你的过错导致肛门能够使用的时间延后,佳琳,你可心服认罪?愿不愿意接受先生的惩罚?”
面对孙颂博仿佛法官一般的问话征询,唐佳琳只能屈辱地答道:“是……是的,我……我认罪,我愿意。”
孙颂博向张老递过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然后淫笑着说道:“对贞洁的女人来说,我可以用鸡巴做为刑具,插入她们冰清玉洁的小穴,侮辱她们的人格,做为犯错应得的教训,但对于你这个既淫荡又不知羞耻的女人,那不是惩罚而是奖励,所以我打算调整一下,佳琳,一会儿我们到你女儿的卧室,在可爱的佳佳面前干你怎么样?”
“啊!不要,不要……无论什么惩罚,我都接受,就是不要在我女儿面前干我,孙部长,我的主人,特级嗜好贵宾阁下,别那样对我,千万不要去佳佳的房间,去浴室,我们去浴室,您怎么干我都可以,求求你,求求你……”
唐佳琳惊骇得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连忙扭头向孙颂博看去,见他脸上挂着兴奋的淫笑,不像是说笑,不由大惊失色,连忙爬过来,伏在他脚下,一边摇晃着他的腿,一边仰着头,用噙满泪珠的眼睛哀婉地仰望着,拼命恳求道。
“要使先生沉睡多年的神物快速复活,这是唯一的办法,只是想想你在熟睡的佳佳面前被干时那种紧张担心、唯恐吵醒女儿的慌张样儿,我的鸡巴就硬得受不了,可况是在一旁观战的先生,肯定会在强烈的刺激下起反应、重振雄风。”
唐佳琳一味地说着不要,无法接受在女儿面前被侵犯,孙颂博焦躁地将她一脚踢倒,继续说道:“还不明白吗?惩罚调教的最终目标是我干小穴,先生插肛门,我们同时挥动大棒,一起进洞,如果达成不了,那么对你的调教就要一直进行下去,你觉得持续一生更好吗?”
绝望的唐佳琳缓缓地松开了手,脑袋依然来回摇动,表达着拒绝之意,但她到底拒绝哪个,从矛盾的眼眸中无法找出答案,这样的二选一对于疼爱女儿的年轻母亲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难以选择吗?嘿嘿……聪明的女人往往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佳琳,小孙此言不虚,那的确是令我快速恢复机能的唯一办法,你也想早日结束惩罚调教吧!那就让我瞪大眼睛,好好欣赏一下你是怎样在女儿面前被干的吧!”张老着迷地望着人妻痛苦的双眸,玩弄人心地劝诱道。
“先生,为了您的机能复活,我豁出去了,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和佳琳大干一场的,哈哈哈……”孙颂博大笑着,把左手伸进唐佳琳的腋下,右手在她膝窝一抄,把她抱了起来。
唐佳琳没有反抗,连扭动一下身体都没有,手臂无力地下垂着,就像失去了灵魂的布偶娃娃被凌辱她的男人横抱在怀,任其向女儿酣睡的房间移动。
“呼……呼……”睡觉不老实的佳佳蹬开了薄薄的夏被,发出深深的呼吸声熟睡着,也许是在梦中察觉到危险,小脸面向墙壁,穿着儿童睡衣的后背背对着母亲将要被侵犯的方向。
“哦,睡得真香啊!真是个乖孩子,不想妈妈为你分心,睡吧!睡吧!这张床对你来说太大了,过几个月,就会有弟弟或是妹妹陪你一起睡觉了。”先进入房间的张老爬上床,慈祥地瞅着呼呼大睡的女童,轻声细语地说道,先抚摸了几下佳佳的头发,然后像疼爱孙女的爷爷似的为她盖好被子。
“佳……佳佳。”收缩的瞳孔里映出张老小心呵护的动作,唐佳琳惊恐地看着,想厉声喝止,让他离自己的女儿远一点,但话到嘴边,只能艰难地咽回去,换以弱不可闻的哀鸣。
“躺在你女儿身边!”孙颂博把唐佳琳放下来,一边命令道,一边开始脱衣服,很快,衬衣、裤子,还有四角内裤凌乱地散布在地板上。
唐佳琳无可奈何地躺在佳佳身旁,半裸的身子紧贴床沿,想尽可能地离女儿远一些,但是双人床铺能有多大地方?腾出的空间连一臂长都没有。
床上的空间实在是太小了,装不下四个人,跨过唐佳琳的身体,张老无奈地跳下床,将衣服脱掉,只剩下一条老人内裤,坐在一张可以看到床铺全貌的椅子上。
年轻的母亲半裸着,性感撩人、毫无瑕疵的玉体横陈在床,高耸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连连起伏,樱红的乳头被白嫩的肉球带着不住摇动。在她旁边,年幼的女儿什么都不知道地呼呼大睡着,娇小的身体藏在被子里面,只在外面露出一个睡态可爱的小脑袋。
“我说小孙,无论什么时候看到你的家伙,都勃起得很厉害啊!想当年我也是如此,快点,快点,让我看看佳琳在你的大棒下泄个不停的骚样儿。”眼中燃起了火焰,看看一脸哀羞、等待受辱的年轻母亲,再看看小脸蛋上挂着甜蜜的笑容、似乎做了一个好梦的女童,张老对比地看着齐头躺在一张床上的母女二人,压抑着兴奋的心情,小声地催促道。
“先生,不要着急,先欣赏下佳琳的自慰秀,做为正餐前的开胃菜吧!”
孙颂博的话使唐佳琳一下子睁开了垂下的眼帘,羞耻地求道:“不要啊!那种事……”
“那种事怎么了?做不到吗?现在就把你女儿弄醒好吗?用我这根又粗又硬的大棒敲开她的小嘴,插爆娇嫩的喉咙好吗?”孙颂博跪在床尾,一边撸动着海绵体充满了血、变得坚硬无比的肉棒,一边把眼睛一瞪,恶狠狠地威胁道。
“不要,不要动我女儿。”唐佳琳吓得一激灵,连忙阻止道。
“那就让先生尽情地欣赏一番吧!不过在这之前,你要来个带劲的开场白,嘿嘿……怎么说不用我教了吧?”孙颂博用空闲的左手分开人妻紧闭的双腿,下流地淫笑道。
“尊敬的……特级嗜好贵宾张老,尊贵的主……主人孙部长,孙大人,请让淫荡的母……母狗奴隶36号,啊啊……表演自慰给你们……看吧!”唐佳琳说不了完整的句子,断断续续地蹦着一个又一个令她羞耻无比的词语,脸颊红得就像抹上了鲜血。
“太短了,算了,不逼你了,这就开始吧!”孙颂博故作大度地挥挥手,瞪大眼睛等待观赏。
偷眼瞄了一眼身旁的女儿,见小脸还是冲着墙壁,唐佳琳便抖抖索索地伸出手,宛如帕金森病患颤抖不停的手指慢慢地放在内裤上方,触到了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感受到两个男人的目光一下子火热起来,好像变成了实质的火焰,灼得她脸颊发烫,她忙闭上眼睛,似乎眼前的黑暗能阻断下流的视线,而食指和中指却不敢停下,隔着柔软的面料轻轻摩挲着露在包皮外面、回春针余效未尽的阴蒂。
“啊啊……啊啊……”根本不需要时间,只摩了两三下,甘甜的呻吟声便飘出了嘴外,唐佳琳忍耻含羞地把脸扭过去,贝齿紧紧地咬着嘴唇。但是阴蒂实在是太敏感了,樱唇总是不由自主地张开,她一边发出忍耐不住的娇喘,一边继续自慰,不得不从地执行孙颂博下流的命令。
“啊啊……啊啊……”
肛门里埋着下流的肛门塞,劈开的双腿前是撸动肉棒的孙颂博,在身体右侧探出脖子观看的是想利用自己复活机能的张老,而近在咫尺的左侧躺着最激发廉耻心的年幼的女儿,虽然是被逼迫的当众自慰,但情绪格外激动,比平时更大的兴奋感充斥着激荡的心间,不住发出呻吟的唐佳琳感到她下流极了,在这种被侵犯、被侮辱、被当作玩物玩弄的情况下竟然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唤醒的受虐心、无以伦比的性的兴奋使身体更加敏感,大量的爱液分泌了出来,沿着窄小的穴口向外流,白色的内裤裆部开始出现了湿乎乎的污渍,先是一点,随后湿点聚成一个指头大小的圆形,最后变成沿着肉缝的方向延展的飞梭的形状,印在两个男人凸出来的眼球里。
“啊啊……啊啊……”
根本不像生过孩子的白皙平坦的小腹绷紧着,修长笔直的双腿向外蹬着,秀气的美足因用上了力而与纤细紧致的小腿连成一条直线,诸如这类表现在外的细微的身体反应,在两个性经验无比丰富的男人眼里,无不表明唐佳琳不是为了取悦他们在表演,而是自慰行为已入佳境时的真实的情欲外露。
张老和孙颂博亲眼目睹着年轻的人妻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便到达了意乱神迷、欲罢不能的发情状态,正快速地向快乐的顶峰攀登。对于世上的丈夫们,恐怕极少有人能欣赏到娇妻如此刺激诱人的自慰,更何况在下流蠕动的手指旁,还躺着发出均匀睡声的才满五岁的女儿。
娇喘声、呻吟声开始由短频变为长频,她还没有浑然忘我,完全沉醉在愉悦的自慰中,知道压低声音,以免吵醒梦乡中的女儿,但尾音却抑制不住地拉长,从闭不上的嘴巴里流淌出来。
随着情欲之火的愈燃愈烈,唐佳琳不满足于只是在外面摩挲、隔着一层布料自慰了,便将白皙的小手向右移去。由于肛门塞深深地陷没在肠道深处,扯动得内裤裤脚有些松垮,在股间露出一道寸余的缝隙,修长的手指得以毫无阻碍地伸进去。
“啊啊……啊啊……”白洁如玉葱的食指拨开小阴唇,沿着湿漉漉的肉缝滑进火热的穴口,唐佳琳缓缓地抽送着,用柔软的指腹摩挲着酥痒难耐的小穴,美妙无比的快感渐渐地令她忘我,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
初始只是滑进一个指节,在性欲本能驱使下,手指抽动得越来越快,进入得越来越深,搅动爱液的下流的“咕叽咕叽”声不绝于耳地传进围绕在她周围欣赏自慰秀的两个男人的耳朵里,极大地刺激着禽兽们的兽欲。
孙颂博扭头瞧向张老,确认老人机能的复活情况,见他张大嘴巴,以一副呆痴的模样贪婪地看着,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可是内裤还是瘪瘪的,里面的阳具一点都没有勃起,依旧在沉睡,不由着急地问道:“先生,您怎么样了,还是不成吗?我要受不了了。”
“确实有效,我能感觉到,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呵呵……小孙,你再忍耐一下。”张老不好意思地笑笑后,以截然不同的语气向沉浸在自慰中的绝色人妻、性感艳母命令道:“佳琳,给我像狗那样趴在床上,屁股高高地撅起来!
冲着我!”
唐佳琳爬了起来,似乎不舍得中断欲罢不能的快感,右手的食指仍然插在火热湿润的小穴里。按照张老的要求,她腰肢深凹地跪伏在床铺中央,撅高的臀部正对着老人的脸。可是这么一来,她就接近零距离地面向熟睡的女儿了,为了隔绝高昂的喘息声,她拽过一个枕头,把脸深深地埋在松软的太空棉上面。
母狗一般的姿势更加下流,令人血脉贲张、无法抑制激动的心情,孙颂博欣赏着唐佳琳重新开始的自慰秀,快速地撸动肉棒,在巨大的兴奋下,不住蠕动的马眼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将敦实的龟头染得精湿,闪出黑红色的光茫。而另一侧的张老同样兴奋,只是苦于没有坚硬的肉棒可撸,身体大幅前倾,脖子好似乌龟那样长长地探出来,瞪大眼睛望着人妻在摇摆的股间不断抽送的白洁手指。
“啊啊……啊啊……”
就算是枕头也阻隔不了越发高昂的声音,急促有力的喘息声、甘甜悠长的呻吟声连绵不绝地从唐佳琳的嘴巴里溢出,汇成一首淫荡的乐曲,在女儿的房间里低沉地回响着。她的脚趾已经完全地勾曲起来,只凭拼命用力迎接快感的电流在体内冲击的样子,熟知女人习性的两个男人便知道她已经到达了高潮的边缘,随时都会一泄如注。
孙颂博向浮出满意的笑容的张老打了一个眼色,用眼神交流一番后,瞅准时机,在唐佳琳行将踏上快乐的天堂的瞬间,一把抓住她拼命自慰的右手,猛一用力,将插在小穴深处的手指拔了出来。
“没想到你这么投入,自慰秀到此为止吧!嘿嘿……不上不下的滋味很难受吧!使你逝去的应该是我的鸡巴。”孙颂博嘲笑着下意识地发出不甘幽叹的唐佳琳,见湿漉漉的手指上蒙着一层清澈透明、不浑浊也没多少泡泡的体液,便以此判断道:“看样子应该是安全期,昨晚,你那该死的废物丈夫射在里面了吧?佳琳,我没猜错吧?那么今天你想要我射在哪里呢?”
不想出言附和,和他一道诋毁心爱的丈夫,唐佳琳只能屈辱地点点头,然后从枕头上抬起头,噙着泪水,眨着发红的眼睛,羞耻地向孙颂博求道:“不要和我肛交,不,不是不愿意,只是现在还不行,我会活活疼死的,用我的小穴一直干到射精吧?我想要你射在里面,狠狠地灌满一直期待受孕的子宫,让同时高潮使我飘到快乐的天堂,得到最大的满足吧!”
牝犬取悦牡兽的话语、下流的哀求声掩盖了睡在一旁的佳佳的呼吸声,唐佳琳看起来就像不担心吵醒女儿的狠心淫荡的母亲,孙颂博和张老都没有多想,以为只是情急之下,受淫欲左右的她暂时忽略了一直守护的东西。
【未完待续】
第九十一章 泰迪熊的短尾巴
在两个男人的视淫下自慰,哪怕心里充斥着屈辱,还是无法抑制地兴奋了起来,主动向凌辱者请求侵犯,虽然这里面有恐惧肛交的成分,但未尝不是心声的反映,对此,唐佳琳心知肚明,深怪自己淫荡。
年轻的母亲已经做好了在熟睡的女儿身旁受辱的准备,而被刺激无比的自慰秀弄得兽血沸腾的孙颂博知道如何控制情绪,不再急吼吼地想立即提枪上马了,打算先享受一番绝色人妻的口交服务,便把唐佳琳抱下床,和正有此意的张老换了位置,挺着矗立向天的肉棒等待着。
伏在地板上的唐佳琳一看到孙颂博坐在椅子上,不需要明说,便知道他想要自己做什么,心中不由一阵羞愧,感觉同他在性的方面似乎心有灵犀,而和丈夫却没有这种默契。
迎合着凌辱者不言自明的需求,唐佳琳膝行着来到他脚下,伸手握住火热的肉棒根部。若有所思了片刻,抬起头瞅了一眼正淫笑着望她的孙颂博,在心中幽幽地叹了口气后,她便快速地垂下眼帘,拼命地张大嘴巴,将比鸡蛋还大的龟头含在温暖的口腔里。
“噗……噗……”
“唔唔……唔唔……”
被嫣红的嘴唇密不透风地裹住的肉棒在有力的吸吮下,缓缓地向喉咙深处挺进,到达了口腔最深处后,还有一截不能进入的根部露在外面,但这并不是最伟岸的状态,男人的凶器还在勃起,继续变粗的龟头颇具分量地上下震动,最粗大也是最敏感的龟冠蹂躏着鲜红似血的扁桃体。
即使想舔嘴里的肉棒,被极限撑开的嘴巴使下颚不能上提,根本无法翻转舌头,而代替又滑又软的灵舌摩挲龟头的是难以用意识控制的扁桃体。每当阻碍病菌进入口腔内部的器官被重重顶动一下,便弹性极好地弹动着,唐佳琳生出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好像小穴深处的子宫口被顶到时,也是那种怪异而刺激难耐的感触。
“唔唔……唔唔……”
“谁说扁桃体没用?佳琳,你的扁桃体比舌头还要舒服,真没想到还有这种妙用,千万不要轻信医生的鬼话把它切除了!”孙颂博捧着她的脑袋一阵旋磨扭动,享受了一番柔中带硬的肉芽摩挲的新奇快感后,松开手,命令道:“给我做你最擅长的深喉口交!好好做!让我爽一爽!”
点点头,表示着从顺之意,呛出眼泪的唐佳琳一边哽咽着,一边忍耐着狭窄的喉管被填满、磨擦的强烈不适感,仿佛献身似的将长度惊人、粗壮坚硬的肉棒向喉咙深处吞去。
“佳琳,先生的神物怎么样了?”
还神物呢!我看就是个一点生机也没有的死物,溜须拍马到这种程度,真不要脸……口里不言,在心中讥笑,唐佳琳歪扭着脑袋向侧后方看去,瞳孔顿时紧缩起来,只见张老正像疼爱孙女的爷爷一样,轻柔地抚摸女儿的头发,而这个为老不尊的禽兽不知何时脱掉了遮羞的老人内裤,形状丑陋有如爬虫尸体的阳具软塌塌地垂在胯下,一点复活的迹象都没有。
“到底怎么样了?恢复到可以插进你的肛门的状态了吗?”
面对有些不耐烦的再次询问,唐佳琳连忙如实作答,可是被肉棒填满的嘴巴只能发出意思不明的“唔唔”声,她只好仰望着孙颂博充满戏弄的眼睛,缓缓地摇摇头。
“哦,还在养精蓄锐,你怎么样?等不及了吧?你这个淫荡的母狗人妻、丈夫满足不了就在外面乱搞的不贞女子,是不是很想先生一会儿就会复活的神物插到肛门里呢?”
“我说的没错吧?嘿嘿……昨晚,你的丈夫缠着和你交配,他那不中用的东西令你很是恼火吧?等你高潮不断地尝过了先生神物的滋味,享受到快活无比的肛交快感,就算那个废物跪在地上求你,只怕你也会讨厌地推开他,从此不让他再碰你一下了吧!哈哈……”
“幸好先生为你开了带肛门塞的处方内裤,现在肛门的状态良好,已经扩充到可以使用的程度了吧?否则你就是想肛交,也无法承受伟岸神物的恩泽。”
“先生的眼光很挑剔,不贞的人妻多了,为什么偏偏选中你?除了你貌美人骚,在端庄的外表下隐藏着下流的受虐心,还因为你有一个讨人欢心的女儿,佳琳,在随时会醒来、看到敬爱的母亲被操得浪叫不止的幼女旁边和先生肛交,或者我们来个母女通吃,让肛门被侵犯的你亲手把我的大鸡巴送到你女儿吃惊张大的嘴巴里,你想象一下,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兴奋得受不了呢?”
孙颂博的每句话、每个问题都围绕在侮辱她、撩拨她上,其用意是通过粗鄙不堪的语言使她心潮澎湃、淫欲难耐,尽早地兴奋起来。禽兽的算计又得逞了,虽然她知道不给出答案的话,恐怕会招来严厉的惩罚,为所欲为地在她身上施加严苛的调教,甚至会禽兽不如地对女儿下手,但那么羞耻的话实在难以启齿,就在她陷入矛盾的时候,殊不知身体的反应已经做出了令凌辱者满意的回答。
“小孙,我有灼热感了,感觉离复活又近了一步,很快就会勃起了,再说我也不能令发情的佳琳久等是不是?那不是绅士所为,嘿嘿……她湿得不寻常啊!
内裤中间的污渍好大一团,看起来就像尿了。”张老惊喜地抚摸着从外表看不出与之前有什么不同的肉棒,盯着唐佳琳濡湿的股间说道。
“怪不得我闻到一股沁鼻的骚味呢!先生您这么说,我才明白过来,原来那是牝犬发情的味道,嘿嘿……我也不能没有绅士风度,在肛交之前,先让她快活一番吧!”随声附和的孙颂博猛地把肉棒从唐佳琳的嘴巴里拔出来,挺着沾满唾液的男人凶器站起来,脚冲床铺地躺在地上。
向天耸立的肉棒宛如高大的图腾柱,硕大的龟头就像要喷出岩浆似的有力地震动着,等待做为祭品的牝犬小穴套上去,用如水的阴柔化掉暴烈的阳气。唐佳琳自然懂得他的意思,之所以没有扑过来侵犯自己,是要她主动,像个真正的淫妇那样,坐在凌辱女人的凶器上,以下流的骑乘式和他性交、取悦他。
唐佳琳好想夺门而逃,但为了保护年幼的女儿,只得挪动双膝,磨磨蹭蹭着爬到孙颂博长满黑毛的大腿旁,然后抬起手来,认命地去脱内裤。
如果是普通的内裤,另一个禽兽,连孙颂博都得礼让的张老乐得欣赏一番哀羞的绝色人妻主动脱下身上最后一件蔽体之物的诱人画卷,但那是他亲自设计的用来扩张肛门的处方内裤,他想亲手脱掉它,便出言制止道:“不要脱!把屁股向我撅起来,我来给你脱!”
“我可以的,我自己脱。”唐佳琳一惊,羞耻地说道。
“你在拒绝我吗?委婉的拒绝也是拒绝,无礼又愚蠢的女人,你确定要触怒我吗?”张老不满意地说道,威胁地掀开了佳佳的被子,将女童娇小的身体露了出来。
与此同时,孙颂博重重地哼了一声,眼里射出黑道人物般冷酷狠厉的寒光,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在这双管齐下的威胁下,唐佳琳恐惧地颤抖着身子,发出怯懦的声音,向邪恶的老人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饶了我吧!我不敢了,请您帮我脱掉内裤吧。”
“帮你脱掉谁的内裤,你女儿的吗?”下流的淫笑取代了不悦的表情,张老轻轻一扯佳佳的睡裤,明知故问地问道。
“不要!”唐佳琳吓坏了,还以为老淫魔兽性大发,要猥亵佳佳,见他只是将女儿可爱的卡通内裤露出来,便就此罢手,不由松了一口气,连忙答道:“不是她的,是我的,我的。”
“谁的?什么样的内裤?还有肛门塞,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张老揪住卡通内裤的裤头,大有一听到不满意的答案,便会把它扒下来的架势。
“请您把母狗奴隶36号用来扩充肛门的处方内裤脱掉,肛门塞也要请您帮忙,从肛门里拔出来。”女儿面临的危机使唐佳琳忘记了羞耻,快速说道。
“乐意之至,好了佳琳,摆出姿势来吧!”张老挥挥手,命令道,把睡裤归位并替熟睡不醒的佳佳盖好被子后,便挪动赤裸的身体,坐在床沿上。
唐佳琳背朝老人,像狗一样跪伏在地上,慢慢地撅起了臀部。张老抚摸着令他迷醉的美臀,五指抓住埋在肠道深处的肛门塞底座,先用不大的力量缓缓拽出三分之一,略微往里一送,再猛地向外一拽,分两步将被肛门夹得紧紧的淫具拽了出来。
“啊啊……啊啊……”交替地感受到肛门的凸出、凹陷、凸出,唐佳琳忍不住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
张老把内裤翻过来,乳白色的楔状物一下子从狭窄的臀缝间跳了出来,他着迷地望着顶部沾有少许黄褐色的排泄物、下面染上了透明的肠液闪闪发光的肛门塞,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试和人妻体温相同的温度。
“真美啊!亮晶晶的,就像女人沐浴后的肌肤,如果现在是冬天,应该能看到腾腾冒起的热气吧!”张老自言自语地说着,发出由衷的感叹。
“还没用几次,看起来和全新的一样,用上几个月后,只怕白色的硅胶会变成和咖喱差不多的颜色吧!嘿嘿……我很期待能早日看到。”张老继续嘟囔着,手上的速度却不慢,熟练地将附有肛门塞的处方内裤从唐佳琳浑圆的臀部上扒下来,顿时,犹如雨后红玫瑰的小穴和仿佛花心被剜去的菊瓣状肛门暴露了出来。
见张老要把内裤扔到一旁,躺在地板上、等得不耐烦的孙颂博忽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连忙叫道:“先生,再给她插回去!做为3P的预先演习。”
“不错,我怎么没想到呢!小孙,还是你脑袋转得快。”张老赞许地说道,隔着处方内裤抓住肛门塞底座的手用力向前一挥,只听“噗”的一声,离开不久的淫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回到了肛门里面。
“啊啊……好痛,不要碰那里,只用我的小穴吧!”唐佳琳吸着凉气呼痛,明知自己的请求不会被允许,还是不死心地求道。
张老没有理会她,不知是担心唐佳琳的臀部后面晃荡着碍事的东西将影响到与孙颂博的性交质量,还是认为会阻碍他观看的视线,便把从肛门塞底座上垂落下来的内裤团成一个球,结实地系住。
“呵呵……佳琳,不打算把佳佳叫醒吗?我给你女儿做了一个好玩的玩具,你看那边的泰迪熊,不觉得你和它很像吗?屁股后面都长着一条短短的尾巴。”
“睁开睡眼的小丫头看到你会不会认错人呢?一定会把手指含在嘴里,歪着脑袋想,这是泰迪熊还是妈妈呢?只有泰迪熊才不穿衣服,妈妈绝对不会光着屁股像狗那样趴在地上的,哈哈……”
张老讥讽的话语如钢针一般扎进耳朵里,满脸泪痕的唐佳琳被羞辱得浑身发抖,臀后像熊猫或棕熊似的短小的尾巴不住摆动着。她泪眼婆娑地望着老人指头的方向,那里摆着丈夫送给女儿的礼物,心中不禁生出一种错觉,憨态可掬的泰迪熊似乎正用嘲笑的眼光看着她,看她下流的姿势,看她不知羞耻的行为,看她在女儿面前好似真正的母狗奴隶一样,忘记了廉耻心,抛下了女人所有的尊严。
【未完待续】
第九十二章 复活的先兆
“呼……啊啊……”
跨坐在孙颂博身上的唐佳琳发出急促的娇喘,乱成一团的心里既有忍辱取悦凌辱者的羞耻,又有没有保护好女儿的自责,同时还有背叛丈夫的深重的愧疚和负罪感,她慢慢地将臀部落下,由于肉棒上满是她的唾液,湿漉漉的小穴里弥漫着自慰时分泌出来的大量爱液,骑乘位的套入比以前被他侵犯时顺畅得多,不算多费力地将驴鞭般巨大的凶器吞纳了进去。
“啊啊……啊啊……”
“今天你怎么特别骚?刚插进去,就淫荡地扭起腰来了。”
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像他说的那样,怀疑他在夸大其词,但唐佳琳知道她还是没有忍住,当粗壮的龟冠摩擦着酥痒难耐的小穴,那种深入骨髓的绝妙快感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愉悦的呻吟。脸刷的一下红透了,她羞耻地说道:“你乱讲,啊啊……没有那种事,我没有,啊啊……”
趁她开口的间隙,孙颂博用力向上挺腹,把已经触到了子宫口但还有一截没有进去的肉棒猛地向里一捅,随之便开始狂抽猛插,用心险恶地想让睡在床上的佳佳听到母亲响亮的淫叫声。
“啊啊……啊啊……”唐佳琳在猝不及防下,果真发出了不加抑制的叫声,虽然只是一瞬,高亢的声音便嘎然而止了,之后从她快速地捂在嘴巴上的手心缝隙里传出的是低沉婉转、更令男人兴奋的声音。
孙颂博放慢速度,装做恍然大悟地说道:“我知道了,因为今天是安全期,所以你就无所顾忌了,或者,昨晚你的废物丈夫不中用的玩意令你难受了一宿,你毕竟是他心目中贞淑的妻子,不好当面指责,便利用我表示对他的不满,之所以采用女控的骑乘位,淫荡无比地扭腰摆臀是在讽刺他不会玩女人。”
张老哈哈一笑,鼓掌相庆孙颂博的长篇大论,补充地说道:“还有一点,佳琳昨晚被废物丈夫弄得不上不下的,所以想补偿回来,在你身上爽个够。”
“啊啊……不是,不是那样的,啊啊……虽然我丈夫没有你厉害,但……”
唐佳琳在情急之下说道,马上反应到不妥,心中一阵羞惭,连忙闭上了嘴巴。
“哈哈……”
“哈哈……哈哈……”
两个男人大笑起来,孙颂博得意地看着唐佳琳羞窘的眼睛,笑问道:“你也承认你丈夫是个废物了吧!哈哈……我有多厉害?操得你从此离不开我的大鸡巴了吗?”
见她只是摇头,孙颂博加快抽插的速度,追问道:“快说!我有多厉害?告诉我,你丈夫是个没用的废物,他的鸡巴不中用。”
“你好厉害,啊啊……啊啊……好会玩女人,我再也离不开你了,啊啊……
主人,我是你的,我的身心都属于你,啊啊……”
唐佳琳屈辱地说出了违心之言,可是第二个问题怎么也开不了口,不想羞辱丈夫的人妻急促地喘息着,用力一咬银牙下定决心,讨好地牵起奸淫她的孙颂博的手,放在丰满的乳房上,主动地上下起伏身体,套弄着欲把小穴撑裂的肉棒,娇喘吁吁地求道:“别提他了好吗?您已经夺走了他的妻子,他够可怜的了,干我,我动情了,好想要,狠狠干我,让我高潮,让我得到满足吧!”
孙颂博没有中计,眼里闪着嘲讽的光茫,一边看唐佳琳犹如下流的女骑士那样在他的肉棒上跳跃驰骋,一边用力地握着手里的丰乳,不屑地说道:“婊子能动情,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不稀罕你的心,只想操你的屄,别以为我不清楚你的心思,你只不过是想榨干我的精液,好让我们早点回去,哼哼……真是好算计啊!
既然被识破了,唐佳琳便把起伏的身体慢慢地停下来,孙颂博大为不满,松开被他揉弄得不成形状的乳峰,两只铁钳般的手掌牢牢抓住她的腰,用力下拽,同时腹部猛往上挺,巨大的肉棒犹如抛出去的长矛,发出”噗“的一声闷响,狠狠地刺进小穴的最深处。
“啊啊……太深了,啊啊……”身体仿佛被刺穿了,双脚一阵发软,再也踏不住地面了,唐佳琳向前倒在孙颂博宽阔的胸膛上,令她难以忍受的倒不是那重若千钧的一击,而是抱着她的男人用力地按住她的臀部,压在肉棒根部一阵拧动旋磨,坚硬敦实的龟头似乎要侵入到子宫里面去,像方才深喉口交时蹂躏扁桃体那样,在受不了刺激的子宫口上乱顶乱撞着。
“竟然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你不是想用欠操的小穴榨干我的精液吗?好,在此之前,我先用你那废物丈夫无法比拟的大鸡巴吸干净你的卵子。”孙颂博恶狠狠地说着,更加用力地摇晃着人妻丰腴坚实的臀部,更加凶猛地挥动肉棒,重重地捣击着小穴深处柔软的子宫口。
“我不敢了,啊啊……啊啊……太用力了,那里不行,啊啊……饶了我吧!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要坏掉了,啊啊……”
子宫口被磨得又酸又麻,就像阴蒂被过重的力道抚弄那般难耐,唐佳琳娇喘不停地求道,不时发出变了调的呻吟声。当她哀婉可怜地望着孙颂博凶恶中带着讥讽的眼睛,请求宽恕时,随着有力的呼吸喷打在她脸上,醇厚的男人味儿在鼻中蔓延,不知怎得,心跳突然加快,感到一种刺激的受虐快感,不止是小穴,就连肛门也在这时剧烈地收缩起来。
“小孙,你一用力地插进去,佳琳的肛门便像开花了似的向外翻,眼瞅着肛门塞就要被推出来了。”
听张老这么说,孙颂博更加起劲地挺动小腹,在一阵密集的撞击声下,确认地问道:“先生,现在呢?”
“啊啊……啊啊……”
一边倾听唐佳琳嘶哑短促、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声音,一边射出火热的目光,盯着后庭花完全绽放的肛门,张老兴奋地说道:“更剧烈了,里面红艳的嫩肉都翻出来了,小孙,用力,用力,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
“啊啊……啊啊……别那么快,这样下去的话,啊啊……我……我就要……
啊啊……”男人肥厚的舌头开始在她的脸上乱舔,脸颊马上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恶心的唾液顺着嘴角,落进了嘴里,唐佳琳一边躲闪着,一边在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下感到高潮正在临近,不禁发出了连她都不觉得的变得娇媚的声音,犹如燕语莺啼,哪里是被胁迫侵犯,倒像是芳心暗许的承欢。
幸好尚存一丝理智,她把到嘴边的羞人的词语咽了回去,一时间脸颊红潮如血,含羞的表情简直艳美不可方物。孙颂博看呆了,心潮澎湃之下,大嘴一张,将眼前半开半合的红唇含在嘴里,连吸带吮地痛吻起来。
雄性气息强烈的唾液源源不断地流进嘴巴里,这次唐佳琳没有产生作呕的感觉,那狂暴的吻似乎催生了什么化学反应,虽然舌尖被啜得生疼,嘴唇也被吸麻了,但刺激的快感直冲脑际,使她惘然失神,忘了抵抗。
“佳琳,你的小嘴真是香甜可口啊!嘿嘿……那个废物没有这么吻过你吗?
我怎么觉得小穴突然收缩得很厉害,差点把把我夹射了。”孙颂博吐出恨不得嚼碎了、咽进肚子里去的香滑嫩舌,淫笑着问道。
“啊啊……不是的,因为你,啊啊……插得太猛了,所以,啊啊……”脸颊又是一红,唐佳琳慌忙辩解道,她宁可说一些下流的词语,也羞于坦白方才动情的事。
“你看我在挥汗如雨、不知疲倦地干,你呢!虽然没那么主动,但也反应强烈地回应,抛开我高高在上的地位和你卑贱的母狗奴隶身份,你不觉得此刻的我们像一对恩爱的夫妻吗?”孙颂博一边用舌尖舔着人妻的嘴唇,似乎在引诱她伸出舌头来,一边无耻地问道。
和老公做爱时,真的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回想近年来与丈夫的性生活越来越不和谐了,如果不想一些色情影片中刺激的情节,比如强暴,几乎到不了高潮,唐佳琳在心中黯然一叹,而眼前这个不是丈夫的男人,却满足了她的所有性幻想,虽然毫不留情地向她施暴,凌辱的手段层出不穷、令人发指,但也带给她无尽的肉体享受。
想到这里,心里腾的冒起一股放纵的冲动,被横冲直撞的肉棒叩击不停的小穴似乎融化了,生出更加美妙的快感,唐佳琳发出急促的喘息,羞耻地点点头,小声地“嗯”了一声,舌头开始在唇间浅浅地伸缩,情不自禁地想要去迎合。
“那你应该叫我什么?今天我允许你使用尊卑不分的称呼,不过,为了和你的废物丈夫区别开来,你要加上足以说明我的特征的修饰性的定语。”孙颂博继续挑逗道,暗示性地猛挺小腹,坚硬有力的肉棒在子宫口上施以迅猛的一击。
“啊啊……啊啊……”仿佛忘记了女儿的存在,唐佳琳仰起脖子,发出悠长的呻吟。她听懂了孙颂博的意思,春情难耐的眸中荡出羞惭、为难的光茫,复杂地望过去。终于,她做出了决定,伸出皓白如玉的手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略微迟疑了一下,便将香舌送了过去,缠绕上在她唇间停留、想要她主动吮吸的舌头,一边摇摆着身体,一边疯狂地吻起来。
越作践自己,取悦凌辱自己、侮辱丈夫的男人,心里就越兴奋,下流的话更加容易说出口,不知咽下了几口度过来的唾液的唐佳琳吐出男人肥厚的舌头,发出急促得心脏难以负荷的喘息声,求道:“啊啊……啊啊……大肉棒老公,狠狠地操我吧!让我满足,啊啊……让我在你威猛的大肉棒下逝去吧!只是能不能别操我的肛门?至少今天不要,啊啊……”
实在是太羞耻了,当最后一个音节飘出嘴外时,强烈的受虐快感一下子达到极致,唐佳琳身子一震,感到高潮瞬息即至,不知是处于自责、惭愧还是哀羞,趴在孙颂博的胸膛上小声地啜泣起来,而抖颤的腰肢却情不自禁地迎合着狂抽猛插的肉棒,淫荡地扭动着。
在身后瞪大眼睛观看的张老眼里,人妻浑圆高耸的臀部摇摆如浪,从与地面平行的肛门里延伸出的“泰迪熊尾巴”乱摇乱晃,这一刻,唐佳琳像极了摇尾乞怜、一心想要攀上快乐的天堂的的淫贱母狗。
正在迎来高潮的阴唇,由于过度磨擦和大量充血,染上了鲜红的颜色,湿漉漉地闪着水光。肛门频率更快、幅度更大地重复着收缩、外扩之一过程,似乎不想输于狂溢爱液的小穴,也源源不断地分泌出透明的肠液,使得肛门塞得到了充分的润滑下,越来越松动,在孙颂博大力抽插的震动下,东倒西歪地慢慢向外滑落。
张老把手伸向肛门塞底座,一下子捅回原位后并不放手,反倒加上了回转旋磨的动作,兴奋地扩张着韧性极好的肛门口。
“啊啊……啊啊……是你吗?大肉棒老公,啊啊……好痛啊!不要动那里,啊啊……啊啊……别磨了,好痛!肛门要裂开了,啊啊……”唐佳琳还以为孙颂博在玩弄她的排泄器官,不忘用令她倍觉羞耻的称呼,不住呼痛地叫道。
孙颂博紧紧抱住唐佳琳,不让她乱动,探出脖子看了一眼在她身后快速舞动右臂的张老,然后对她说道:“管他是谁呢!有得爽就行了,佳琳,要泄了吧?
你想在哪个淫荡的肉洞里泄呢?小穴?肛门?你自己选一个!”
“啊啊……今天不行,我还没有准备好,啊啊……让我在小穴里面泄吧!啊啊……用力,用力操我,捅烂我的穴心,啊啊……”听话里的意思不是他所为,那就是另一个男人干的,想到张老只对排泄器官有兴趣,誓要和她肛交,但失去活力的阳具不能勃起,不足为虑,唯一需要担心的便是孙颂博,于是,唐佳琳连忙求道,不惜大说下流话以使他尽快射精,从而拖延肛门被侵犯的时间。
“还是对肛交心存恐惧啊!佳琳,伤害你可不是我们的嗜好,放心吧!绝对不会把你弄伤的,嘿嘿……这是大肉棒老公给你的承诺,不,这么形容太文雅,不够劲儿,叫我大鸡巴老公吧。”孙颂博罕见的用柔和的语气劝慰着她,可是见她仍在摇头拒绝,便不满地斥道:“怎么?不愿意肛交?那好吧!我就一直操下去,操到天色发亮,操到你女儿醒来,操到你告诉我肛门想要了。”
“不要啊!啊啊……大鸡巴老公,今天就饶了我吧!啊啊……明天,明天你再来,我一定,啊啊……和你肛交……”唐佳琳继续求道,哪怕只能拖延一天。
“看不清形势的女人,活该被操!操死你!操死你!”孙颂博怒从心来,挟怒刺入的肉棒特别凶猛,似要把子宫口捣烂地狠狠地撞击在小穴的最深处。
“啊啊……我泄了,啊啊……”
在强烈的快感下,子宫已经下垂了,那记重击特别狠地击打在子宫口上,顿时,小穴一阵剧烈收缩,唐佳琳当即身体乱抖地到达了高潮。与此同时,受不了狭窄的肉洞猛力一夹的肉棒瞬间便精关大开,膨胀了一圈的龟头剧震不停,孙颂博闷喝一声,牢牢地按着人妻的臀部,一边享受着柔软有力的淫肉仿佛猛吸狂吮的层层缠绕,一边舒坦无比地开始内射。
失去了机能、最不可能射精的张老紧跟其后,也在唐佳琳令他兴奋无比的淫语刺激下,间隔数年地射了出来,不知在输精管里储存了多久的精液宛如鼻窦炎患者的鼻涕,一串一串地从萎蔫的龟头里滴落出来,散发出一股腐烂的臭味,弄脏了床前的地板。
【未完待续】
第九十三章 蜜的副作用
“呼哧……呼哧……噢噢……还是射在里面舒服啊!”孙颂博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喘声稍停便发出一道长长的叹息,感慨道,然后抱着瘫软在他胸膛上的唐佳琳坐起来,脑袋一俯,张口含住一只丰满白嫩的乳房,快速地转动着舌头,嘴唇不住用力,连舔带吸地玩弄着又尖又硬的乳头。
刚刚泄出了阴精、正在享受高潮余韵的唐佳琳处在身体无比敏感的状态,受不了这等刺激,下意识地向后躲去。在这剧烈的动作下,仍然坚挺的肉棒被压迫着向下弯曲,而翘起的龟头想恢复原位,于是,产生的反作用力使男人坚硬如铁的东西沿着小穴深处膀胱之下的位置,画着弧形重重一磨,正好磨到了G点。
“啊啊……啊啊……”活塞运动已经停止了,唐佳琳却在此时发出了比之前更加响亮、更加甜腻的声音,双脚顿时一软,再也支持不住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
孙颂博眼疾手快地将她拉回来,重新搂抱在怀,在这瞬间,从她肩头看到张老坐在床沿上,正出神地望着地面。
定睛一看,他发现张老脚下的地板上有一滩量不多、像是黄鼻涕的液体,由于位置不对,不可能是唐佳琳溢出来的淫液,心中不由一动,惊喜地叫道:“先生,那不会是您的精液吧?您可以射精了?”
“不错,是我的精液。”张老点点头,答道。
“恭喜恭喜,先生,您终于恢复了。”孙颂博顾不得享用唐佳琳诱人的身体了,一把将肉棒拔出来,随手把怀里的人妻向地板上一扔,然后像狗那样趴在地上,仔细观察着那滩异常腥臭的精液。
好臭啊!真够稀的,我就算连续射7回,也比这儿浓……这话当然不能说出去,只能在心里说,孙颂博将视线上移,没有看到预料的庞然大物,只看到生有灰白相间的阴毛的肉棒了无生机地垂在胯下,就像一团萎蔫的死物。
“没有复活啊!可是先生,那您是怎么射精的呢?”不勃起却能射精,孙颂博百思不得其解,奇怪地问道。
“突然就射出来了,根本不受我控制。”见孙颂博虽然在倾听,但脸上却是不以为然的表情,不由吹胡子瞪眼地说道:“你不明白射精对我意味着什么!快十年了,这是我第一次射精,你能想象得到每晚都离不开女人的男人,过了十年太监的生活,突然重获男人能力的巨大喜悦吗?不受控制就不受控制,至少我射出来了,是往好的方面发展。”
“对不起,先生,我没有考虑到您的心情。”孙颂博用力顿首,心怀惭愧地致歉。
“我感觉今晚一定能硬起来,小孙,你的本钱在男人中算是佼佼者,但我当年比你还要厉害,没有你的粗,却比你的长多了,是所有女人的克星,能否重温旧梦,都靠你了,拜托了。”张老像个有要事相求的绅士,礼仪十足地行了一个垂首礼。
“不敢当,不敢当,先生,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为您完成心愿的。”孙颂博连忙摆手,大表决心地说道,心里感到老人所言不虚,只看现在又细又长、犹如脱水的茄子的肉棒,便能想象出完全勃起、达到最佳状态时,将是何等伟岸的巨物。
“你想享受到什么时候?快点过来,为先生打扫干净!”指指地上的精液,孙颂博向唐佳琳喝道。
发软的四肢支撑着慵懒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爬过去,臀后的“泰迪熊尾巴”
随之不住摇动,唐佳琳来到把地板弄脏的那摊黄色的液体处,鼻梁高高的鼻子不由泛起了皱纹,显然是受不了腥臭刺鼻的味道。
“我去拿抹布。”
就在唐佳琳欲向厨房爬去时,孙颂博大手一挥,在她的臀部上扇了一巴掌,不满地说道:“抹布?先生储存了十年之久、无比宝贵的精液你竟然要用抹布,太暴殄天物了,给我用嘴舔干净,一滴都不许剩,全部咽到肚子里面去!”
“是。”唐佳琳把身子伏低,腐烂的鱼虾味更大了,实在张不开嘴,可又不敢不从,手足无措地不知如何是好。
“你在磨蹭什么?快舔!”孙颂博一把抓住她的脑袋向下摁去,“咚”的一声,地板上传出一声钝响。
额头上好痛,噙着眼泪的唐佳琳只好张开嘴,屏住呼吸,蹙鼻皱眉地向老人恶心无比的精液舔去。随着一阵“吸溜吸溜”的吸吮声响过,令人掩鼻的臭味消失了,被口水洗过的地板变得洁净如新。
“佳琳,多谢你为我打扫,做为奖励,就赏你用嘴清洗我的神物,把残留在上面的甘露赐给你饮用。”张老用手指挑起唐佳琳的下颚,看着她泪光粼粼的眼眸,无耻地说道。
脑袋再次被按下,离老人黑褐色的龟头越来越近,从湿淋淋的尿道口上散发出比地上的液体更腥更臭的味道。她喝过孙颂博的精液、丈夫的精液、赵友胜的精液……中、青、少,三个不同年龄段的精液都尝过,唯一没有尝到的是老年人的,没想到今天一尝便是年逾80的张老在输精管中停留了十年之久的腐精,恶臭连天的味道令胃部恶心翻腾,唐佳琳真担心一个忍不住呕吐出来。
“臭吗?嫌弃我是个老人家?不想接受我的善意?要知道我的精液可是带有祝福的天赐,不是哪个女人能像你这么好运,有幸咽下去,存储在身体里改变运势的。”
“不……不臭,绝没有那样的事,我这就用嘴为您清理,唐佳琳压根不信老人自恋狂的鬼话,但知道对她迟迟不张嘴已经不满了,连忙说道。
“什么不臭!我自己的东西还不知道?恨不得戴上口罩呢!佳琳,你没有说实话啊!不过话说回来,知道龙涎香吧?就是抹香鲸的粪便,处于湿润状态时腥臭无比,一旦点燃起来,异香四溢,飘香万里,男人的精液也是如此,闻着臭,含在嘴里香,对某些女人来说是越臭越香,嘿嘿……你就是那种女人吧!”张老手攥肉棒,让臭气熏天的龟头离人妻的鼻子更近一些,眼里闪着嘲讽之光说道。
“我不知道。”明白老人所指的是身具虐心的女人,意在影射她,唐佳琳心中一慌,下意识地答道,然后羞耻地闭上眼睛,鼓足勇气伸出舌头,向臭烘烘的源头舔去。
翘起的舌尖准确地触到了龟头,翻转着舔了几下后,便将欲要滴落的精液裹在舌腹,送回嘴里。比地板上的液体更臭但更新鲜的精液在咽喉的吞咽动作下,经过喉底、食道,到达了胃液上涌的胃部,唐佳琳忍住强烈的呕意,费力地咽了好几口,方用唇舌将老人的萎蔫的东西清理得干干净净。
虽然死亡的精子没有到达子宫,但她却感觉比承受悲惨的内射还要屈辱,老人散发出恶臭的精液彻底玷污了她,令她觉得全身上下再没有一处是干净的,似乎连呼出的气体都带有挥之不散的腐烂的气味。
“龟头可以了,现在为我清理下面吧!一直到根部都要舔干净。”
老人的命令在头上响起,唐佳琳口齿不清地应了一声,将口腔里的龟头向喉管吸去,宛如吃面条似的,把又细又长的阳具全部吞了进去。如果没有恶心的味道,这次的口交可谓是最轻松的,喉咙没有填满撑裂的感觉,扁桃体没有被频频撞击,脸颊上更没有被肉棒顶出的大包,她随心所欲地在没被占去多少空间的嘴巴里转动舌头,抹掉沾在上面的精液,连舔带吮地清理着,不住耸动喉咙下咽。
忽然,喉底一热,老人又开始射精了,而令唐佳琳惊恐万分、别说吞咽连吮吸的动作都停止下来的是她发觉嘴里的阳具渐渐变硬,开始勃起。
“噢噢……射精的感觉真美妙啊!佳琳,不用停下来,继续给我嘬!一边喝下去,一边听我跟你讲!”
张老眼中闪烁着缅怀过去光辉岁月的光茫,唏嘘不已地说道:“我的精液宝贵不宝贵不知道,但当年喝过它的女人们都说堪比灵验的甘露,更得丈夫的欢心呢!为我口交、吞精的女人拿现在的标准说,个个都是贵太太、阔夫人,有的千娇百媚,有的雍容华贵,她们的先生,无一例外俱是主宰妻子身心的所有者、不缺金钱美女的集大成者。
“那个年代,无论多么出色的女人,都是丈夫的附庸品,没有话语权,只是赏心悦目的花瓶,根本不会得到男人真正的怜惜,小孙,你赶上了逝去的黄金时代的尾巴,我说的没错吧?”
“是的,先生。”孙颂博点点头,附和张老地向重新开始使用唇舌的唐佳琳说道:“政坛常青树李老,最大的飞机制造商孔老,这些如雷贯耳的名字你应该听说过吧!他们都是先生所说的集大成者,都妻妾成群,最宠爱的女人在他们心中也不过是床上的尤物,是用来炫耀的私有财物。”
“成功的男人们在外夜夜笙歌、寻欢作乐,生活在深宅大院阴暗处的女人没有妻子的地位,她们唯一能做的便是挖空心思地取悦丈夫,每天晚上为所有者或所有者指定的男人提供优质的性服务,以尽被饲养的玩物的本分。”
张老言中生活在阴暗处的女人这句话引起了心中的触动,唐佳琳感觉她与那些花瓶人妻的形象重合在一起,现在的她便是见不了阳光,生活在不见天日的暗处,做为谁都可以侵犯的母狗奴隶,屈身于一个又一个龌龊下流的男人,满足他们变态的性嗜好。她对号入座地意识到孙颂博是她的所有者,张老是孙颂博指定玩弄她的男人,而她则是可以炫耀的私有财物、是孙颂博用来讨好老人的玩物。
开启一线的樱唇慢慢被拱起,一根渐渐变粗、变大、宛如枯老树皮颜色的东西延伸了出来,好像一条受不了狭小的空间、从嘴巴里面游出来的水蛇。
“哈哈……硬了,硬了,势不可挡地勃起了,我终于恢复机能了。”张老狂笑起来,一时间双手乱舞,状若疯狂。
“太好了,先生,那么我们3P吧!同时插爆佳琳的两个肉洞。”孙颂博也是大喜若狂,方开口邀请,便见张老脸色不对,慌忙叫道:“先生,先生……”
“小孙,哎呦……我心口疼,药,哎呦……给我药……”似乎要把积攒十年的精液全部释放出去似的,由于完全充血变成紫黑色的阳具不停地在射精,张老年纪太大了,受不了大喜大悲,强烈的性兴奋令他的老毛病心肌埂塞犯了,他一手按着心脏的位置,另一手颤抖着抬起来,呼吸急促地说道。
“药在哪里?这可糟了,在这里叫救护车动静太大,会惹来麻烦的,先生,坚持一下,我送您去医院。”孙颂博满头大汗地说道,见唐佳琳好像吓傻了,还含着张老不住震动的肉棒不放,不由怒道:“你这个骚货,要舔到什么时候?没看见龟头被你舔得使浑身的血液都往那里流吗?快点吐出来,你想让先生精尽而亡吗?”
似耗尽了全身气力,张老好不容易将手指指向屋外,有气无力地说道:“在西服口袋里,药,快点!”
“别愣着,快去取药,还有水!”孙颂博推了一把慌忙吐出肉棒的唐佳琳,急躁地催道。
“是。”唐佳琳连忙站起来,正待去取药,却一下子呆住了,瞳孔深深地收缩着,面向床铺的她看到了最不希望看到的令她触目惊心、痛苦万分的画面。
不知什么时候,佳佳被掀开了被子,全身被剥个精光,幼女寸毛不生的下身亮晶晶的,闪着水光,平坦的小胸脯上也湿了一片。不到五岁的女童不可能有性反应,分泌不出爱液,唯一的可能便是那些水迹是老淫魔的唾液。唐佳琳不由自主地想象着欲使她昏过去的情景,张老因为插不进去,便把手指含在嘴里,用恶心的唾液濡湿了,然后上下其手地对昏睡的女儿大肆猥亵。
一定是趁我被孙颂博侵犯、意识不清时干的,这个老混蛋,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佳佳,对不起,都怪妈妈,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心里充满着对老混蛋的仇恨和自责,唐佳琳终于忍耐不住,杏眼圆瞪,怒视着一脸痛苦状的张老,恨声骂道:“禽兽。”
“你说什么!不就是用手指玩玩你女儿没学会出水的小屄和还没有隆起来的小乳房吗?又没有弄醒她!你发什么疯,不想活了吗?先生真要怪罪下来,我也保不住你,还不快去,等回来再收拾你!”
孙颂博恼怒地喝道,眼睛里充满凶光,唐佳琳为之一凛,只好悻悻地向客厅奔去,摇摆着从肛门里垂下来的团成一团、酷似泰迪熊尾巴的处方内裤,以这副下流凄艳的姿态去为凌辱她、还禽兽不如地猥亵她女儿的张老取救命药。
唐佳琳从老人扔在沙发上的西服口袋里取出药瓶,拧开瓶盖,当她看到白色的药片与车浩给她的安眠药几乎一模一样时,想到老混蛋对女儿做下的恶事,不由恶向胆边生,在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冲动下,采取了与接到的命令有所偏差的行动。
从未害过人的唐佳琳此刻非常冷静,担心事后有人核对药瓶中所剩药片的数量,便把治疗心脏病的急救药倒了一片出来,丢进水槽里,打开水龙头冲掉,然后去取被她包在纸巾里,女儿只吃了一片、还剩下最后一片的安眠药。
一取到对心肌埂塞毫无效用、只会耽误宝贵的急救时间的安眠药,这时,她开始慌乱起来,心脏跳得飞快,简直要从胸腔里跳跃出来。她清楚紧紧握在手里的药片对佳佳无害,但是对突发心脏病的张老来说,无异于要人命的毒药,事到临头,她犹豫了,倒不是因为胆小,而是出于道德良知,使她不忍夺去处于风烛残年的老人的生命。
“找到药没有?该死的,你在磨蹭什么?还不快滚过来!”
孙颂博的一声怒喝惊得唐佳琳差点跌坐在地,虽然吼她的不是张老,但他们都是一丘之貉,是一起对她实施没有人性的惩罚调教的淫魔伙伴。顿时,心中再无一丝怜悯,下定决心的她在心里大骂——让你玩弄别人的妻女,你不是喜欢肛交吗?去死吧!禽兽,去地狱玩你妈、你妹的吧!
唐佳琳快速地倒了一杯水,一手紧握安眠药,一手拿着水杯,急匆匆地向佳佳的卧室走去。
“给您药。”
声音是颤抖的,手也是抖的,唐佳琳把药片送进连检查地看一眼都没有的老人急切张开的嘴巴里,目光复杂地看着他把半杯水一饮而尽,吞下了可能要他命的安眠药。
“佳琳,今天出了这样的状况,惩罚调教暂时中断,看先生的情况不大好,明天可能也来不了,什么时候继续,我再通知你。”孙颂博一边嘱咐,一边搀扶着喘得没有刚才厉害、但眼睛已经睁不开、虚弱无力的张老,向外走去。
和孙颂博一起,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给张老穿上后,半裸身体的唐佳琳跪在门口,以低贱的奴隶姿态恭送二人离开。偷眼看到老人的气息愈发微弱,又是害怕又是慌乱,心脏再次像要跳出来那样快速地跳动着,房门刚一关上,她便瘫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哭起来。
“呜呜……我做了什么,我都做了什么,呜呜……呜呜……”心中充斥着无尽的悔恨,虽然张老禽兽不如,凌辱她的手段令人发指,还丧心病狂地猥亵了年幼的女儿,但毕竟不能随意夺取别人的生命,唐佳琳感到胃液上涌,恶心想吐。
“呜呜……呜呜……如果真有神灵,呜呜……请宽恕我这个罪孽深重的女人吧!呜呜……呜呜……千万不要让他死啊!张老,呜呜……不要死,呜呜……呜呜……一定要挺住,一定要活下来啊!呜呜……”
揪人心肠的痛哭声中夹杂着忏悔声、祈祷声,在漫长的午夜、无人的客厅里响起,此起彼伏,久久不落,唐佳琳忽然想到一件事,身子一震,眨着哭红了的双眼,一边啜泣,一边对着空气,喃喃地自言自语起来。
“谢谢你车先生,要是没有你给的药,被猥亵的佳佳一旦醒过来,我真不知道如何面对她,事情就真的无法收场了,可是一片就够了,你为什么给我两片?
如果没有多余的那片药,我就不会做出这等傻事了,我绝没有埋怨你的意思,可是,我不想以后生活在良心的谴责中,车浩,车浩,你在哪里啊!张老万一就这么死了,我该怎么办啊?我好后悔,好害怕,好想你能过来陪我,抱抱我……”
急需抚慰的唐佳琳首先想到的不是别人,而是嗜好研讨所里唯一对她持有善心的负责押运她的监督官,此刻,她没有意识到车浩已经无声无息地钻进了她的心里,牢牢地占据了一席之地,成为比她丈夫还要重要的男人。
【未完待续】
第九十四章 无间之花
穿过人才培养与发展战略学会的大厅,唐佳琳乘坐电梯上到三楼,在规定的时间来到人事部长室,可是门锁着,只好走向隔壁的人事部长秘书室,准备询问孙颂博什么时候到来。
“咚咚……”轻轻地敲了敲门,唐佳琳推门进去,礼貌地说道:“你好。”
宽敞的办公室里,一对男女搂抱在一起,男的上下其手,摸得正欢,女的欲拒还迎,娇喘连连。听到推门声,男人马上把怀中的女人放下,尴尬地向房间深处的办公桌走去,而身穿黑色职业装小西服的艳媚女子快速整理好凌乱的衣服,恼火地瞥了一眼唐佳琳后,把视线移开,去看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头也不抬地冷冷问道:“你是哪位?有什么事?”
“对不起,我是唐佳琳,孙部长叫我来,可是他不在,我想请问……”
撞破人家好事的唐佳琳羞窘地说明来意后,女人开始变得热情起来,放下手机,冷若冰霜的脸上浮起笑容,打量着她说道:“哦,你就是恒源地产的唐小姐吧?那儿有椅子,请坐,孙部长说过你今天会来,你好,我叫韩桂裳,是他的秘书。”
“是的,是我,你好,韩秘书。”唐佳琳点头施了一礼,坐在靠墙壁放置的椅子上。
“唐小姐,实在不凑巧,孙部长已经两天没来了,据说是筹备葬礼去了,也不清楚是什么人去世了,唉!真是不幸啊!”韩桂裳叹了一口气,感叹着说道。
“咦!不幸?”唐佳琳奇怪地问道。
“我是他秘书,他连我都没通知,绝无仅有地消失了两天,应该是受到很大打击吧!所以我才会那么想。”韩桂裳解释道,阐述她的推测。
通过她的话,联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唐佳琳顿时慌张起来,担心孙颂博筹备的是张老的葬礼。
“唐小姐,你的脸色为什么突然这么难看?难道你认识死者?”韩桂裳望着一脸忧色的唐佳琳,疑惑地问道。
“不,不认识。”唐佳琳拨浪鼓似的摇着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便问起报道的事项,“孙部长今天来不了了吧?那我今天……”
“不认识吗?嗯!我帮你问问。”韩桂裳不相信地看了一眼唐佳琳,便扭头向身体右后方正在喷云吐雾的男人问道:“金部长,恒源地产的唐小姐来了,孙部长不在,她该找谁报道啊?”
“哦,交给我吧!”金山掐灭香烟,向唐佳琳走过来,说道:“你好,唐小姐,我听孙部长提起过你。”
“你好,金部长。”唐佳琳连忙站起来,鞠躬行礼。
“唐小姐,不用这么客气,我看你有些拘谨,随意一点,孙部长有事不在,报道的事就由我代劳吧!一会儿我们开个小会。”金山也向唐佳琳施了一礼,然后一本正经地向韩桂裳问道:“韩秘书,可以借用一下孙部长的办公室吗?”
“金部长,你就别挖苦我了,又是韩秘书,又是可不可以的,刚对唐小姐说不用客气,现在却对我客气起来了,难道对我你也拘谨吗?”韩桂裳嗔怪着白了金山一眼,取笑了一句,将钥匙了递过去,说道:“不用我帮你去开门吧!”
“这样不是显得正式吗?谢谢了,韩秘书,部长室的门我自己开,但是你那扇光溜溜的门,嘿嘿……我的亲亲小裳裳,等我回来,你要亲手帮我打开啊。”
秘书小姐勾人荡魄的眸光流转使金山心旌摇荡、不能自己,咧开嘴巴一笑,也不顾旁边有人,在她耳边小声地调笑,随后一整面容,对唐佳琳说道:“唐小姐,跟我来吧!”
唐佳琳尴尬地向韩桂裳点点头,告别道:“韩秘书,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令人讨厌的母狗奴隶36号,去努力工作吧!哼哼……”看着跟在金山后面,快步走出去的唐佳琳,韩桂裳在脸上浮起冷笑,不让她听见地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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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姐,你和孙部长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嘛,嗯,我参加过一次在这里举办的研讨会,孙部长对我非常照顾,就这样认识了。”
“哦,参加过一次研讨会,是受他邀请来的吧?我们的孙部长真有一套,请来的都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呵呵……我这可不是讨好人的恭维,唐小姐,你清丽脱俗,这是不争的事实,我想说的是孙部长从哪儿找来这么多美丽的女人,这是学会的七大未解之谜之一,我们都很纳闷,百思不得其解啊!”
“金部长,您说笑了,我都有小孩了,哪里算得上清丽脱俗,对了,听韩秘书说孙部长去参加葬礼了,您知道什么人去世了吗?”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人说是个一直对他青睐有加的大人物,好像是个在基因学方面取得了瞩目成就的了不起的学术界权威。”
“学术界权威,他的名字是?”
“抱歉,我不知道,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唐小姐,怎么了?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位逝去的大学者呢?”
“没什么,我只是心生感触,众生都是平等的,就算伟大的学者在死亡面前也和普通人一样,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留下来的最多只是以供缅怀的姓名。”
“唐小姐,你说得对极了,是啊!我们都是人类,都逃不掉生老病死,只要是人就有欲望有烦恼,做为活在当下的人,不能虚度生命,毕竟生死无常,该享乐就要及时享乐,不能有太多制约和顾虑,哦,你瞧我,尽顾着和你聊天了,傻傻地站在门外,都忘记开门了。”
和唐佳琳聊得正欢的金山连忙把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转,打开人事部长室的门扉,绅士地伸臂请女士先进。
唐佳琳再次进入了孙颂博的办公室,和当初陷入圈套、坠进嗜好研讨所这个魔窟时一样,变得战战兢兢,挪不动脚步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金山身子前倾,坐在办公桌前的沙发边沿,对面的唐佳琳为了避免埋在肛门里的肛门塞被顶到,只好坐得比他深,靠在柔软的靠背上,同时借力微抬臀部,这样就使得紧身的职业套裙更紧地包裹身体、前摆向上延伸,停在膝盖和股间的中间,露出了被肉色丝袜包裹的性感的大腿。
由于不是正襟危坐的姿势,双腿无法完全并拢在一起,唐佳琳为了不让他看见自己穿的附有肛门塞的处方内裤,便将双手重叠摞在一起,压着短短的裙摆,小心翼翼地捂住可以通过视线、一窥裙底春光的缝隙。
“唐小姐,那么我们进入正题,由我代孙部长向你介绍一下今后你要从事的工作。”
“好的,金部长。”
“由于是短期工作,按天付给你酬劳,表现优异的话,会有一笔数目不小的奖金,连我看着也眼馋啊!”
在说明待遇、工作时间的时候,金山的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唐佳琳裸露在外的大腿,聚集在裙摆的缝隙之间,遗憾的是那双纤纤玉手捂得太紧了,根本看不到里面,于是,他装做不小心把烟掉在地上,趁低头去捡的一秒半秒,不死心地由低向高,往里窥探。
谈了数分钟,金山终于谈到了核心的内容,脸上浮起神秘莫测的笑容,压低声音,说道:“现在跟你说的才是正题,唐小姐,你要成为潜伏在学员中的无间之花。”
“什么?无间之花?”唐佳琳一愣,不解地问道。
“我想你会吃惊的,是这样的,在枯燥严格的进修中,在学员里面安插进一个属于我们学会的人是有必要的,就像飞机上的空警,也是伪装成乘客的,虽然欺骗了学员,但出发点是好的,对他们来说是好事,只有你,温柔美丽、善解人意的唐小姐才是充当无间之花的不二人选。”金山淡淡一笑,解释道。
“金部长,我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好,而且为什么要那么做呢?我觉得欺骗学员,无论是不是善意的,都不大好。”唐佳琳更加疑惑了,不认同金山的说法,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不认同吗?唐小姐,听我慢慢跟你说,不久前,学会发生了一个事件。”
唐佳琳被金山勾起了兴趣,追问道:“什么事件?”
“不是什么好事,反正唐小姐是自己人,那我就告诉你吧!不久前,我们学会的一名男学员自杀身亡,这说明学会的管理制度出现了很大的问题。”
金山犹豫一番说出来的其实是发生在唐佳琳身上的事件。一心想要忘记的不好的回忆顿时鲜明地浮现在脑海里,从他的语气中,唐佳琳感到金山并不知情,似乎那件与她相关的自杀案件被隐瞒了真相,消除了她的痕迹,于是,她竖起耳朵,注意力更加集中地倾听。
“讲师的授课风格不能改变,这是我们学会独树一帜的标志,只有艰苦苛刻的魔鬼训练才能培训出卓越不凡的商界精英,所以只能从保护学员方面入手。对于缺点多多、容易受到攻击的学员,我们暗中派遣无间之花陪他一道上课,为他保驾护航,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恐怕内心脆弱的玻璃男会承受不了责备和鞭策,难免不会发生第二次、第三次自杀事件。”
见唐佳琳表示同意地直点头,金山看准时机说道:“这是孙部长经过充分考虑后给出的解决方案,唐小姐,你现在还觉得善意地欺骗学员不正确吗?”
“金部长,我找不到反驳您的理由,虽然心里还是不大认同,那么您让我充当防止自杀事件再次发生的无间之花,我要做些什么呢?”唐佳琳有些意动,毕竟帮助弱者、挽救生命是高尚的行为。
“这很难说,没有固定的行为规范,需要见机行事,我们的最终目的是要每一个学习小组都能做到荣誉共享、责罚共担,不冷眼观望,不横加指责,而你主要起带动作用,向成为众矢之的的学员,向被讲师点名批评、大肆责骂的学员伸出援助的手,开导他们,鼓励他们,使他们能顺利地完成进修课程,当然,你偶尔还要富有牺牲精神地挺身而出,吸引炮火地充当承受讲师责难的靶子。”
金山慷慨激昂地讲述起来,脸上布满正义之气,但眼睛却不住向下瞄,瞧着唐佳琳性感撩人的美腿。
“我尽力而为,金部长,我进修的时候,班级里也有无间之花吗?”不知为何,忽然想到了待人热情、办事稳重的何守平,唐佳琳轻声问道。
“没有,没有,无间之花是自杀事件之后才有的,唐小姐,你的进修不是在那儿之前吗?”
看到金山用疑惑的目光望来,唐佳琳不想被怀疑,便将错就错地答道:“是的,是的。”
自己并没有说明具体日期,但她却慌里慌张地承认进修是在自杀事件之前,这是一个大漏洞,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金山在心里冷笑着,并不点破,表情严肃地说道:“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有向你交代。”
“还有?什么事啊?”唐佳琳一愣,开口问道。
“现在说的你不需要刨根问底地问清缘由,因为我也摸不清头脑,照做就是了,唐小姐,你一定要和邻座的学员搞好关系,越亲密越好,今天进修的课程结束后,孙部长会亲自联络你,届时你向他汇报稍后会发到你手机里的指令的完成情况。”金山加重语气说道,这才是这次谈话的重点。
“好的,我明白了。”唐佳琳没有多想,以为只是正常的工作指令,便点头答应下来。
“时间刚刚好,还有十分钟开课,那么上课去吧!还是在你原来听课的会议室,唐小姐,今天我们谈话的内容不得外泄啊。”目的已经达成,金山再点起一根烟,悠闲地抽了起来。
“好的,金部长,请您放心,我会保密的。”
唐佳琳站起来,施了一礼后,便转身离开了。舒服地靠在沙发靠背上、翘起二郎腿的金山,目光随着轻易被骗的人妻那微微扭摆、被紧身的职业套裙紧紧包裹的美臀移动,一边盯着裙上映现出来的不易察觉的内裤痕迹,一边在脸上浮起淫笑,下流地想象着埋在深处的肛门塞在肛门里不住晃动磨擦的刺激情景。
坐在沙发上时,虽然竭尽全力地上挺腰部,臀部还是落了下去,肛门塞被顶得钻入肛门更深的地方。因为上课的时间快到了,向进修的会场走去的唐佳琳没有时间去洗手间,将深陷股间的处方内裤归回原位,只好不停地隔着裙子,向下扯动内裤裤脚。
与此同时,美美地抽完一根香烟后,人事部长室里的金山拿起手机,向孙颂博汇报。
“孙部长,我是金山,佳琳来了,嗯,应该是穿着来的,不,我没看到,她防得滴水不漏,我没找到可乘的机会,但我的本领你是知道的,拥有一双毒辣的透视眼,只需看她坐不敢坐、走路不自然的样子,就知道肛门里一定插着好玩的东西,嘿嘿……”
“没有,她一点也没察觉出不对劲,欣然接受了无间之花的任命,嘿嘿……
她做梦也想不到学会其实就是嗜好研讨所,同样的大楼,同样的人员,她以为学会里的恶人只有孙部长你一个人呢!没曾想所有的人都坏透了,哈哈……”
“母狗奴隶36号今天要侍奉的男人是谁啊?咦!周议员的儿子,孙部长,就是那个都四十岁了还没有丢掉处男帽子的周公子吗?嘿嘿……安排得真妙,人妻身份的床上尤物对上不懂风月的钻石王老五,太有意思了。”
“是,我马上派技术人员去调试房间的摄像头,孙部长,放心吧!出不了差错,那先这样,我挂了。”
【未完待续】
第九十五章、无间之花的初登场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大家辛苦了。”
“不辛苦,谢谢老师,老师辛苦了。”
学员们宛如军容整肃的军人,异口同声地吼了一嗓子后,整齐划一地向最严格的总教员许田低头行礼,直到他离开会场,才不再保持一动不动的状态。
“唉……”
20多个学员俱在唉声叹气,从那重重的叹息声中,可以看出从上午8点开始,午间只休息1小时,到下午5点结束的进修课程有多么严酷,而且以许田为首的讲师们堪称魔鬼教官的存在,一个比一个严厉,动不动就大声责骂,随意侮辱人格,每个人都不堪重负,认为很难坚持下去。
“什么狗屁老师,哪有这么严厉的!”
“我看就是故意虐待我们。”
“不上了,我要回去,大不了被老板骂一顿。”
“我也回去,我们大家都走,看狗屁老师向谁耍威风去!”
和以前的进修不同的是这次绝大多数是三十岁出头的学员,有着强烈的逆反心理,在各自的公司都很受重用、自命不凡的年轻人被讲师否定得一塌糊涂、打击得体无完肤,均露出不忿的表情,闹闹嚷嚷地议论着,坐在唐佳琳周围的男性精英更甚,开始商量集体退出。
“姓许的说的是人话吗?竟然对女性展开了人身攻击,那样不堪的话我是头一次听到,真没教养,太过分了。”
一个学员激动地说道,唐佳琳意识到他言中的女性指的是自己,是啊!许田的确是做得过头了,抓住所答问题不尽人意的地方,暴跳如雷地展开责难,就差指着鼻子大骂了。
“唐小姐,你没事吧?不要跟那条见人就咬的疯狗一般见识,其实你回答得已经很好了,换成我可想不到那么多。”另一个男学员用柔和的声音,向不幸成为许田攻击标靶的唐佳琳安慰道。
“我没事的,谢谢。”
唐佳琳感激地向他道谢,他连忙摆手,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什么忙也没帮上,甚至没有阻止许田向你大放厥词,实在是对不起,幸亏周岛大哥仗义执言,说出了我们敢怒不敢言的心声。”
“我只是看不惯一个大男人欺负女人,什么也没想就说出去了。”学员中年龄最大、看起来憨厚老实的周岛也忙摆手,腼腆地说道。
“周岛大哥,多亏你打断了发飙的老师,否则我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下去,谢谢你。”唐佳琳从椅子上站起来,郑重其事地向周岛鞠了一躬。
“唐小姐,不用行礼,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我对那个老师的做法很不认同,只是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并没有帮你什么,我……”好像没有多少和女性,尤其是美丽女性打交道的经验,周岛的脸一下子红了,手摆动得更快、更乱,结结巴巴地说着。
“你帮的可是把我从许田的魔掌中解救出来的大忙,周岛大哥,我一定要谢谢你。”瞧着周岛局促不安的样子,哪像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唐佳琳不由嫣然一笑,连续鞠了几躬。
随着弯腰低头的鞠躬,丰满的乳房在衬衣里跳动不休,一抹诱人的嫩白酥胸似要跃出来似的在职业套裙装的领口中起伏。周岛当即呼吸急促起来,想要移开视线,可控制不住不去看深深吸引他的美景,一时间,脸膛变得更红了,浮起惭愧羞窘的表情。
在男人面前乍泄胸前春光不是粗心大意,而是唐佳琳有意为之,诱惑周岛是她身为无间之花的使命,是无法抗拒的至高命令,虽然天色未黑,但令两人不眠的长夜已经开始了。
得到房间钥匙的学员们陆陆续续地离开了进修会场,留在学会同时也是嗜好研讨所的会议室里的只有把发烫的脸颊捂在手里,为将要发生的事羞耻不已的唐佳琳一人。
“吱”的一声,门开了,周岛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他回来取未发给他的学习资料,见唐佳琳表情忧郁,以为还为被许田责难的事耿耿于怀,有心想要劝慰,可是羞于开口,话到嘴边便走了样,“唐小姐,资料是不是忘发给我了?”
“哦,是的,唯独漏发了周岛大哥一人,真是对不起。”唐佳琳忙在脸上挤出笑容,歉意地说道,可微蹙的眉宇仍聚集着不散的忧色。
“这也怪我,没有向你要。”也许是女人忧愁的表情最能打动男人,周岛还是没忍住,双手用力握拳,紧张地问道:“唐小姐,你的脸色不好,是在为进修的课程烦恼吗?”
“是啊!老师讲得那么快,根本不给思考的时间,上一个案例我还没搞明白呢!下一个就讲上了,唉!耳朵里听这个,心里想的是那个,结果每个都是一知半解,只明白个大概,偏偏他还揪住我不放,不停地向我提问,我答不上,他就骂我、吼我,在那么人多人面前挨训,真是丢死人了。”唐佳琳就像找到了一个可以一述心事的人,愁眉不展地诉说所受到的粗暴对待。
“老实说,我也没跟上,唐小姐,我感觉许田是在故意刁难你,如果明天他还像今天这样对你,我就去投诉他,强烈要求换老师。”周岛眉头深锁,打抱不平地说道。
“千万别,周岛大哥,不要因为我和学会闹僵,其实我没什么的,说出来好受多了,再说许老师也是为了工作,只是风格有些令人难以接受。”唐佳琳连忙劝道,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不擅长和女性打交道的周岛对和女人身体接触有种本能的抗拒,虽然眼前这个美艳的人妻深深地吸引着他,他也知道对方对他抱有感激之情,如果换做其他的男人,恐怕早就顺杆而爬、相约共进晚餐了,而他却情不自禁地想要离开,回房间继续看他的足球比赛。
周岛后退了一步,局促不安地说道:“那好吧!唐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直说,我先回去了,明天见。”
见周岛急着离开,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唐佳琳忍着令她脸红耳热的羞臊,问道:“周,周岛大哥,你的房间是多少号?”
“606,咦!为什么问这个?有什么事吗?”周岛不解风情地问道。
“我,我想送你一件礼物。”简直要羞死了,心儿跳得飞快,唐佳琳发出弱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礼物?因为今天的事?不用,不用,你都向我鞠过躬了,唐小姐,再,再见。”周岛手足无措地连连摆手,唐佳琳娇羞的表情令他怦然心动,望着人妻性感的红唇、修长的玉颈,眼光不由自主地下移,落在高耸的胸部上,自然而然地想起不久前看到的春光外露的白嫩酥胸,不禁口干舌燥,脸红起来,肉棒当即起了反应,于是,担心出丑的他落荒而逃,连放在桌子上的学习资料都忘了拿。
竟然跑掉了,一点也不像中年男子,倒像个容易害羞的大男孩,该死的孙颂博要我和不擅长与女人相处的周岛建立亲密的男女关系,今晚就和他上床做爱,他看起来蛮正直的,我就算是不知羞耻地诱惑他,恐怕也有很大的可能被义正言辞地拒绝吧!真要是那样,羞也羞死了,以后没法在一起上课了……唐佳琳拄着下巴,心烦意乱地想着,不知不觉间,一个小时过去了。
如果把他换成何守平,事情就简单多了,守平懂女人,情商又高,如果没有那件事,那晚我肯定红杏出墙、和他在一起了,真是奇怪,我早已不是怀春的少女了,竟然会对他一见钟情,连名节都不要了,唉!不想他了,过去就过去了,可这个周岛一看就是个处男,难道除了诱惑他和我上床,还要教他怎么做爱吗!
真令人头痛啊……
不知道何守平其实就是嗜好研讨所的曼陀罗的唐佳琳想起了他,一时大发感慨,柔情顿生,同时又对诱惑周岛感到千难万难。就在这时,手机忽然响起您有新短信的提示音,她取出来一看,是车浩发来的消息。
“晚上去周岛的房间,哪怕花一整晚的时间,也要把他勾引到床上去,吸干处男的精液。36号,我得警告你,这是孙部长第二次要我转达必须无条件完成的命令了,不要心存侥幸,明天,孙部长会亲自向周岛询问和你上床的情况,如果得到的答案是没有或是不满意,那么你知道后果,以前说过的话,我不想再说了。”
真是残酷的短信,和以前一样,禽兽下达的命令总是严苛得超乎想象,令她难以做到。今晚必须要厚着脸皮去诱惑一个不知女人是何物的中年处男,去他的房间和他上床做爱,而满不满意则取决于周岛告诉孙颂博什么。令唐佳琳尤为羞耻甚为不安的是这意味着她必须舍弃尊严,抛开矜持,不说卖弄风骚,至少要时刻留意他的反应,掌握他的嗜好,刻意讨好百般侍奉,让他享尽女性的温柔。
如果周岛的回答不能令孙颂博满意,车浩在短消息里也警告过了,唐佳琳清楚地知道她一直拼命守护的家庭成员将被能量巨大的黑暗势力吞噬得连骨头都剩不下。
“要牺牲也只牺牲我一个人,为了佳佳,为了士深,今晚我只能扮演一个不要脸的女人了。”不想失去任何一个亲人的唐佳琳下定了决心,喃喃地自言自语着,悲戚忧郁的脸上升起一分绝然的表情。
第九十六章、礼物
唐佳琳把行礼搬到她的房间601室后,便强迫自己向周岛所在的606室走去。
“铃铃……”站在门前,她深吸了一口气,按下门铃。
“来了,哪位啊?”也许是单身生活惯了,穿着长袍睡衣,没注意到襟怀敞开、有碍观瞻的周岛一边问道,一边把门打开,发现门口亭亭玉立地站着的是双眼有些红肿、看起来不久前才哭过的唐佳琳。
“周,周岛大哥,你忘记拿学习资料了。”唐佳琳有些心虚,赶紧晃晃手里的一沓A4纸。
“哦,谢谢。”
只是最简单的一句道谢语,说得干巴巴的,没有后续的寒暄,也没有请唐佳琳进去坐坐,更没有接过学习资料,只是呆滞地傻站着,四十多岁的周岛不善长和女人交际的一面展现无遗。
唐佳琳觉得诱惑这么淳朴的男人实属犯罪,与勾引不知情欲为何物的未成年人没什么区别,心里更觉自己的所作所为不道德,令人不齿,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拼命压下在心头奔腾的羞愧感,在脸上挤出笑容,用甜腻的声音说道:“现在有时间吗?周岛大哥,不请我去你的房间坐坐吗?我准备了一份可能你会喜欢的礼物。”
“哦,请进,礼物什么的就不必了。”听唐佳琳这么说,周岛才如梦方醒地醒悟过来自己失礼了,连忙退后一步,把挡在门口的身体让开,请眼前的丽人进来,完全没有意识到因为紧张,语气生硬,颇有拒人千里的意思。
看到美艳的人妻跨过门槛后,他随手把门关上,听到房门自动闭锁的声音,表情变得不自然起来。这时第一次有异性进入他下榻的宾馆的房间,而且他还像是怕被别人看到似的第一时间关上了门,这难免给他一种暧昧的遐想,唐佳琳的深夜拜访对他来说可谓人生中的一次大冒险,未知未尝试的领域使他在恐惧中充满了向往。
周岛更加紧张起来,在男人雄性的本能下,肉棒顿时起了反应,在睡衣内快速勃起,他越发感到手足无措,一个腿脚发软,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周岛大哥,给你,这是今天我忘了发,嘻嘻……之后你又忘了拿的学习资料。”唐佳琳何尝不紧张得要命,挪动脚步来到周岛身旁,故意用俏皮的语气笑道,以缓解如雷的心跳。
“哦,真,真是不好意思,特意跑,跑一趟给我送来,本来我去取了,可,可是莫名其妙地又,又忘了,这脑袋不中用了。”周岛结结巴巴地致歉,仿佛口吃似的,在接学习资料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唐佳琳白润如玉的手指,顿时,他像触电一般,身子猛地一震,心脏如擂鼓般狂跳起来。
唐佳琳也在这时羞涩地低下头,不是故作娇羞,而是下意识的反应。红了脸的周岛为了掩饰尴尬,把脖子扭过去,眼睛牢牢地盯着电视里正在直播的球赛,不过什么也没看进去,一直在回味那瞬间的肌肤接触带给他的奇异感受。
房间一下子静下来,只有电视里足球比赛解说员充满激情的声音,唐佳琳偷偷拿眼一瞄,见他竟然看起了电视,不由气得直欲跳脚,在这一刻,她宁肯坐在面前的是色中饿鬼,一见面就一个饿虎扑食把她扑到,毫不拖泥带水地对她实施侵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使她处在羞耻难耐的煎熬中。
我都送学习资料上门了,还主动要求到你的房间坐坐,这么明显的暗示也看不出来吗?周岛,你真是块木头……唐佳琳好希望他能像那些游荡花丛猎艳的男人一样,伴随着熊熊燃起的欲火,出言调戏,借故触碰身体,进而提出上床做爱的请求,因为她发现他已经勃起了,睡衣下面隆起了一团,届时半推半就地把身体给他就是了,可是从他老实得可恨的举止看来,是怎么也不会开口相求的。
看来是躲不过去了,我势必得像个不要脸的女人那样色诱他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可能打破僵局,唐佳琳幽怨地望着不敢把头扭过来的周岛,心里升起一丝明悟,用力一咬银牙,心一横,采取了行动,双膝一弯,跪在铺满绒毯的地上。
“欸!唐小姐,你干什么?”
偷偷瞄去的眼睛看到唐佳琳毫无预兆地在他面前跪下,周岛大吃一惊,慌忙问道,而美丽的人妻并不答话,只用妩媚的眼光瞥了他一下,便低下头,伸出白皙的玉手,从他分开的浴袍下襟伸进去,放在隆起的两腿之间。
手中的硬物剧烈地震动着,仿佛从没有被女人抚摸过,哪怕隔着裤子,也受不了轻柔爱抚的刺激,唐佳琳感到这个中年男子是那么的敏感,有着四十多岁的身体,却毫无女人的经验,在性事方面就是一张白纸,什么也不懂。她随之预感到接下来的行为要靠她主导了,于是,羞耻感又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手指的动作不由变得迟钝了,就像慢动作。
“不,不行,你是有丈夫的,你们还有了爱情的结晶,你不能做这样的事,噢噢……”
考虑到她是有家庭的女人,周岛连声劝止,可是进修途中的艳遇使他兴奋得不能自已,而且唐佳琳还是美艳绝伦的女人,她的爱抚是那么舒服,于是,他犹豫了,欲推的手在空中停滞着,最终没有推过去,而是杵在床上,支撑着向后仰起的身体,一边忍耐不住地发出愉悦的哼声,一边在矛盾的心态下,被动地接受不贞人妻的取悦。
心中一痛,唐佳琳感到像不要脸的女人一样来到才认识一天的男人房间、色诱一个心地善良的老实人的自己实在枉为人妻、人母,对委婉地拒绝她的周岛,并没有心生怨怪,反倒腾起一阵感激,心道,至少他知道出言提醒,没有顺水推舟地和我上床,虽说抗拒之意不坚决,但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等香艳的诱惑呢!
何况看他的反应,好像从未享受过女人的温柔,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没有女人照顾的男人就是不行啊!连内衣都不知道怎么买,竟然穿质量这么差的……不知他穿的是什么材质的内裤,滞涩不畅,手感一点都不好,唐佳琳一边忖道,一边加大了力度,不小心把睡袍下摆带到大腿两旁,露出一条被里面勃起的东西撑得鼓囊囊的宛如支起一顶小帐篷的白色内裤。
现在谁还穿没有图案的纯白色啊!真够土的,无所谓啦!又没有人看,他这个年纪,有需要时怎么解决啊?没有女人,看他老实的样子不可能去找小姐,难道找五姑娘帮忙吗……瞧着款式陈旧、颜色俗气的男士内裤,唐佳琳觉得一阵好笑,心情不由好了很多,甚至起了八卦心。
“噢噢……噢噢……”舒爽的哼声变得越来越大了,周岛似乎受不了骨头都变酥了的爱抚,双手再也撑不住不停颤抖的身体,向后一倒,仰面躺在床上。
只是在外面摸,就舒服成这样了,待到一会儿吞进他的东西,那他岂不是要快活死了……听着四十多岁的男人发出仿佛女人呻吟那样的声音,唐佳琳在心里吃吃一笑,羞涩地想着,就像受到了夸奖,手上的动作愈发流畅起来,一只手轻柔地抚弄着收缩成一团的阴囊,另一只手放在最敏感的龟冠上,隔着棉布内裤上上下下地摩挲起来。
内裤最隆起的地方开始浸出一块米粒大的湿痕,随着马眼里渗出的前列腺液越来越多,湿痕也越来越大,低着头的唐佳琳嗅到一股混合着汗臭的男性味道,马上意识到他还没有洗澡,被关在狭小的空间里一天的肉棒开始散发出不浓不淡的腥味。
虽然是难闻的味道,但不知怎的,仿佛稀释了的海鲜市场的腥臭味儿却令她心中一荡,萌发出一种刺激的快感,唐佳琳不禁在心中责怪自己淫荡,眸中浮出茫然之色。
“唐小姐,噢噢……你,你为什么这样做?噢噢……”周岛因为自己不堪的反应,羞恼得红了脸,但依然没有伸手去推,只是疑惑地问道,在理智和欲火之间摇摆不定。
两人都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都有些不知所措,但淫靡的时间继续流走,不道德的关系还是会发展下去。
“周岛大哥,对不起,让你困惑了,这就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我想只有令男人愉悦的身体,才是身为女人的我能拿出来的对你最有诚心的谢礼。”唐佳琳咬着嘴唇,羞耻地说道。
“不困惑,一点也不困惑,只是这样好吗?你有丈夫,还有孩子,只是表达一下谢意,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再说我也没帮你什么,只是……”周岛感到匪夷所思,再次劝说道。
“周岛大哥,你别劝我了,我已经考虑清楚了,只要你不讨厌我,我愿意把身子给你。”唐佳琳把头抬起来,微微摇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不讨厌,不讨厌,唐小姐,你那么漂亮,噢噢……还令我这么舒服,我怎么会讨厌你呢!我,喜欢你为我做的,只是,噢噢……”似乎担心唐佳琳误会,周岛连忙说道,但是马上把视线移开了,完全没有望着那双闪着娇羞的波光、令他情难自禁的妙眸说话的勇气,改以看向天花板。
周岛艰难表露心迹的羞窘模样,充分表明他女人的经验很少,甚至是压根没有,绝对不会采取主动。唐佳琳叹了口气,只好为他解开睡衣,把手放在俗气的白色内裤的勒腰处,打算把里面的肉棒释放出来,可是沉浸在巨大的兴奋中的中年男子一点也不知道配合,身体僵硬地躺在床上不动。
“抬一下腰,好吗?”唐佳琳小声地问道,脸上红潮遍布。
“哦,对不起。”为稀里糊涂地即将告别保持了四十多年的处男之身而如在梦中的周岛这才惊醒过来,连忙用手撑床,抬起了腰部。
手感不好的内裤明显是买小了一号,由于羞耻难耐,手指始终是颤抖的,唐佳琳用力抓住勒腰处,费了好大劲,好不容易才脱下来,于是,一根包皮包裹着龟头、比标准尺寸略差在侵犯她的男人们中可被嘲笑为短小的肉棒晃荡着,暴露在她眼前。
“对,对不起,最近没怎么用它,所以皮翻上去了,看起来不威猛,其实我的尺寸挺大的,就是太兴奋了,反而勃起得不厉害,我很厉害的,和我做爱的女人都这么说。”
别人的肉棒都是露出龟头,而他的却是包茎,周岛羞耻地用右手挡住在他看来非常丑陋的东西,羞于让可能会暗中与丈夫进行比较的人妻看到,同时企图掩饰他活了四十多年至今还没有碰过女人的尴尬事,强要面子地吹嘘道,却忘了包皮过长是不争的事实,充分暴露了他唯恐令人耻笑的处男身份。
周岛连忙把包皮剥开,粉红色的龟头露了出来,令他自卑的包茎肉棒首次展现在除母亲之外的女人目光下。唐佳琳不禁微微蹙眉,在附有一些灰白污垢的冠状沟处散发出一股奶酪发酵的腥臭味,证明他今天早上并没有洗澡。
“还没有洗澡吧?”唐佳琳委婉地问道,其意是想要他先去把不洁的肉棒洗干净。
“我都是睡前洗,怎么了?”周岛不解地问道,完全不知他的肉棒因为包皮过长,比别人更容易藏污纳垢,现在已经沤出臭味了。
“没什么。”不好直说,也不能命令他去洗澡,唐佳琳只好屏住呼吸,向混合着污垢和前列腺液双重异味而腥臭呛鼻的肉棒含去。
充血勃起的肉棒只有孙颂博巨大的凶器一半长,也不粗,只比他偃旗息鼓时略粗一些,唐佳琳不用辛苦地忍受将嘴巴张大到嘴角欲裂、下颚酸痛的痛苦了,小嘴随便一张,便毫不费力地把小号龟头吞进嘴里。
“噢噢……噢噢……”
肉棒刚一入嘴,耳朵前方便响起中年男人不堪刺激的哼声,本来对他的印象还算不错,即使被迫献身于他,那也是孙颂博的主意,和不知情的他无关,但再次听到一个大男人发出宛如女人呻吟的声音,心中顿生厌恶之情,闭着眼睛口交的唐佳琳不由把翻转舌头、仔细为他清洗龟头的动作缓下来,不再像对待丈夫那样,哪怕肮脏有味,也会毫不嫌弃地舔个干干净净。
不好好舔不行啊!如果把他想做是士深,心里应该会好受一点吧!反正他们俩的东西相差不多……高士深的肉棒也是包茎过长,大小粗细都属于小于标准尺寸的一类,唐佳琳想像自己正在为丈夫服务,像方才一样甩动舌头细心地舔,用双唇夹紧温柔地磨动,发出唾液搅动的声音吞吐起来。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噗噗……噗噗……”
“噢噢……真舒服啊!唐小姐,你的技术真棒,噢噢……很长时间没有这么舒坦过了,噢噢……”
“噢噢……力度刚刚好,就是那里,那里多舔一会儿,唐小姐,噢噢……为我口交过的女人中,数你做得最好,噢噢……”
为了不让在他胯上律动头部的美艳人妻知道四十多岁的他至今还是没有女人经验的处男,周岛拼命掩饰着,不知不觉地忘了紧张,话也多起来,开始和不存在的女友对比,赞不绝口地评价着唐佳琳令他极为畅爽的口交。
“啾啾……啾啾……”
“噢噢……噢噢……”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噢噢……我要不行了,噢噢……”
肌肉剧烈收缩而使臀部变窄了的周岛实在受不了缩紧的红唇在即将射精的龟头上快速摩动的刺激,猛地一扭腰,想要逃跑似的将剧震的肉棒从人妻温暖的嘴巴里拔出来,紧接着,一股精液劲道不足地从马眼射出来,落在唐佳琳慌忙去接的手心上。
穿着胸前印有恒源地产标志的职业套裙装的唐佳琳没有带备用的衣服,只有身上穿的这套制服,万万不能弄脏,她正为自己反应快,接住了男人肮脏的精液而庆幸,下一瞬间又犯愁起来,瞧着手里一滩黏糊糊的液体不知如何处理,便下意识地抬头去望周岛。
“对,对不起,很久没有享受这么,这么舒服的口交了,一不小心就,就射出来了。”周岛还以为拿茫然的眼光望他的人妻在疑惑他为什么射得这么快,连忙编造个理由,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有纸巾吗?”唐佳琳不知道周岛在胡思乱想什么,说的话总是驴唇不对马嘴,便托着手心里的精液,羞耻地低下头,轻声问道。
“哦,只有厕纸,呵呵……我这脑子,一点也不机灵。”周岛这才知道他会错了意,不由大为尴尬,自嘲地干笑道。
从床上一跃而起,周岛急急忙忙地去取厕纸,软塌塌、湿漉漉的肉棒随着急行的身体摆动,残留在龟头上的精液被甩下来,弄脏了洁净的绒毯。在即将踏入洗手间的刹那,脑中忽然冒出一个淫秽刺激、令他欲罢不能的邪念,他忽然停下来,一个急转身向膝盖并拢地跪在地上、仿佛手里捧着珍贵的琼浆玉液而小心翼翼地使其不洒落下来的唐佳琳走去。
“咦!厕纸没有了吗?”唐佳琳见他手上空空,不禁奇怪地问道。
见脸颊潮红、剪水双眸中荡漾着一丝羞涩的绝色人妻仰望着他,无尽的艳色令周岛顿时自惭形秽起来,张不开嘴,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捂上了令他自卑的肉棒,可是淫邪的念头一个劲上涌,怎么也压不下去,他最终敌不过下流的淫欲,在心中暗骂一声自己无耻后,眼神躲躲闪闪、口中结结巴巴、既羞耻又兴奋地说道:“我没,没去取,唐,唐小姐,你,你,你能为我喝,喝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