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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3/10/06 10:22 / 30657 / 924
【小说】淫男乱女(又名小雄性事)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0 16:25:06

770.良妇脱胎终成妓小姐难做
  只见我老婆像只剥了皮的青蛙似的仰躺在船舱中,浑身一丝不挂,双手被她自已的连裤袜反缚,眼角、眉梢、发际、肚脐和嘴边尽是粘乎乎的精液,乳房上布满爪印和齿痕,阴毛和胯间沾满白浆,雪白的肚皮上却被人画上了一只破鞋和三条硕大的鸡巴。
  “惠云,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惊呆了,竟忘了给她松绑,怔怔地望着她肚皮上那只肮脏的破鞋和几条粗大刺目的鸡巴。
  “老公,你总算来了。”
  老婆艰难地扭了扭肥白的大屁股,一下抽泣起来,清亮的眼窝里浸满了泪水。
  “快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盯着她伤痕累累的豪乳,迫不及待地问,却闻到空气中好似有股毛发烧糊的焦味儿。
  “老公,我我被三个变态嫖客耍了。”
  老婆红着脸,似不敢抬头看我。
  她秀发蓬乱,全身都像浸泡在精液里,样子实在也太狼狈了。
  “这些家伙真够狠你你收到他们的嫖资了吗?他们给你多少钱?”
  我话一出口,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问得太过份了,不该一开口就问老婆提钱。
  “我我要是收到了他们的钱,还会是这个样子吗?”
  果然,老婆满怀委屈地嘟起了余精未尽的小嘴,清亮的眼眸也一下黯然无光,“老公,对不起,我一个子儿都没收到。”
  “什么?你被三个畜生玩了这么久,却一分钱没收到?世上有你这么大方的小姐吗?”
  老婆被人白玩了的事实,让我的嗓门竟无法克制地高了起来。
  “我被人家折磨成这样,你你不安慰安慰我,却一个劲儿地怪我,你是什么意思?世上有你这样的老公吗?”
  老婆也生气了,粉面含嗔地看着我。
  “我我怎么了?我让你做小姐,亲自上街为你拉嫖客!为了让你开门大吉,我连爷爷病了都不回家看他,世上有几个老公能像我这样?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吗?”
  我涌起了一股无名火,跟老婆争吵起来,“可你倒好,我辛辛苦苦为你拉来了嫖客,你却不见了人影儿,害我被人家嫖客臭骂一顿,好没面子。我本还以为你是打了退堂鼓,想洁身自好重新做个良家妇女,可没想到,你却是跟三个男人上小船上来鬼混了,跟我连声招呼都不打。”
  “谁跟人家上船来鬼混了?你把话说清楚点!”    
  老婆气得杏眼圆睁,花容变色,“我可是正儿八经跟他们上船来卖的,可你却污辱我说我是跟他们鬼混!”
  “跟三个男人上船玩了几个小时,却一分钱不收人家的,不是鬼混是什么?你说你是卖,那钱呢?”
  我反唇相驳。
  “是我不想收人家的钱吗?是人家不给钱!”
  老婆还在极力分辨,气焰却有些被我压住。
  “不给钱你陪他们玩个什么劲儿?而且一玩就是两个多小时!要是世上的妓女都像你这么慷慨,恐怕嫖客们连牙都得笑掉了。”
  我见老婆死不认错,气不打一处来,话越说越难听,“你骨子里本就是个骚货!是个一见男人体就软屄就开的贱货!我还听说你在上船前身子就已像酥了似的,任人家摸屁股摸乳房,还咯咯笑,就像是八辈子欠男人肏似的。”
  “你你真这么骂我?好,我是欠人肏,我就爱人肏,要不我怎么会做婊子,怎么样?你痛快了吧?你骂呀,骂我是你的婊子老婆”
  老婆的泪水顺着洁白的脸颊流下来,跟先前残留在腮帮子上精斑混在一起,显得有种说不出的凄艳,“哼,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小鸡肚肠的男人!可怜我却天真地听信了你的那些爱的谎言,并鬼使神差地听从你让我当妓女的馊主意,甘愿为了你、为了我们这个家,将自己年轻的肉体奉献给那些不知名的男人玩,献给那些可能是老的、丑的、麻脸的男人玩!我以为我的这种自我牺牲能换得你的爱心和快慰,我以为你真像你说过的那样,不管我被千骑万人压,你都一如既往地爱我!疼我!怜我!其实,我到现在才懂了,世上哪有甘愿让自己的老婆做妓女的老公?算了,我不做鸡了。我不当婊子了还不行吗?”
  至此我忽然省悟道,被人嫖了收不到钱,不是她的错,别说是三个男人,就是一个男人,我老婆也反抗不了啊!
  “惠云,让我们都冷静点好不好?让你做小姐是我们反复商议好了的,你当鸡也当定了,怎么能说不做就不做了呢?”
  “不冷静的人是你。像你这个态度,我怎么还敢做小姐?日后你要是跟我来个秋后算总帐,我可吃不消。将来那么多数也数不清的嫖客还不够你打翻醋缸淹死我呀!”
  老婆乳房一挺,仍气鼓鼓地说,但语气也缓和了一些。
  “好,好,是我不好,我不该一上来就怪你,以后也绝不会再为这事跟你争吵。你想想,你要不做,我们家庭梦想怎么实现?我们什么时候能还上贷款?什么时候能拥有自己的轿车?什么时候你和妈妈才能免除在公汽被男人骚扰?就连你最要好的朋友魏弘都去南方作鸡了,我们还有什么可以选择的?”
  魏弘是我老婆她们厂公认的厂花,漂亮得不得了,下岗后,毅然去了南方,在一个星际酒店作迎招女郎,上个月还给我老婆打电话,说那边生意特别好,动员我老婆也过去。
  我一提赵梅,就激起了老婆潜在的斗志,嘴一嘟说:“哼,做小姐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能做,我当然也能做,而且只会做得比她更好。”
  “这就对了,我相信,我老婆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能成为这世上最出色的小姐,将来比什么杨钰莹、董文华、瞿颖还要棒!”
  我见老婆已有了转机,于是乘机将她拥入怀中,“不过,惠云,但你总该跟我说说,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三个嫖客不给钱,你怎么就跟他们上了船,又给他们白玩了呢?”
  “你真想听我说呀,那你还不快给我松绑?”
  老婆看我败退,也有些内疚,温柔地扫我一眼,娇嗔地说,“今天的事,其实我也有责任,都怪我没有做小姐的经验,又赚钱心切。”
  我解开了缚着老婆双手的连裤袜,老婆稍稍起身活动了一下,我这才发现,她雪白丰腴的臀部上,还写着“肏我”两个大字!
  “老公,既然是你让我做小姐,那我只得在人家面前表现得像个小姐一样。他们想在我屁股上写字我也没办法。你说是不是?”
  老婆嘴上硬,脸还是不好意思地红了。
  “那是那是,小姐就是小姐嘛,屄都可以任意让人插,屁股上写几个字有何妨?呵呵,惠云,你快讲吧,他们是怎么肏你的,我已等不及了。”
  “哼,没见过男人对自己老婆跟人卖淫做爱,像你这么感兴趣的。真不知你妈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来,真想让她也来做回鸡,尝尝我的滋味儿。”
  老婆晃了晃修长的大腿,故意气我道。
  “好呀,哪天你就劝劝我妈,看她想不想干这行。不过,我怕她一入淫行,你的生意就清淡喽。我妈可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呀,嫖客们恐怕都得舍你而求她。”
  我也有心气气老婆,杀杀她的威风。
  “我当然不敢跟婆母争嫖客了,只是,若是嫖客们不愿到她那儿去,我也没办法。”
  醋劲十足的老婆还是跟我妈妈较上了劲儿,她瞄我一眼,又吃吃笑道,“不过,我看你这么喜欢你妈,不如娶她做小老婆,哪怕你们夜夜同房,在我眼皮底下做爱,我也绝不吃醋。”    
  “让妈做我的小老婆?这主意还真不错,有空我跟妈妈商量商量,看她愿不愿意。”
  我听到这种淫话从老婆嘴里说出来,鸡巴居然骤然硬起来,看样子妈妈还是挺能刺激我的哟,我又嬉皮笑脸地说,“不过,惠云,就算我妈同意嫁给我,恐怕我爸也得有意见,倒时只得委屈你,让你也做回老爸的小老婆,让他肏肏你,这样才公平,也不致出现家庭矛盾。”
  “呸,想得美,你们想父子换妻呀,你有种跟你老妈肏,我还没脸跟你老爸做爱呢,那可是公媳乱伦呀。”
  老婆娇嗔地嘟起嘴,目光怔怔望着远处的湖面。
  “都当小姐了,脸皮还这么薄?算了,那你还是跟我讲讲你跟三个嫖客的情事吧。”
  我用手拍了拍老婆的滑嫩的大屁股。
  “看样子我不讲也过不了关。”
  老婆朱唇轻启,真的屁股一扭,坐到我大腿上,半羞半嗔地跟我讲起了她今天的经历。
  原来,自我走后,老婆就一个人孤独地在公园里,焦虑不安地等我给她拉来的嫖客。
  因为今天她为图嫖客肏她时省事,特意穿上了一条短裙,不想秋后天气已凉,把她冻得够呛,加上初次接客,心情紧张,她全身都有些打抖。
  而她一旦受凉,又有尿频的习惯,她想去远处的厕所,又怕我拉来嫖客找不着她,无奈,她也只得蹲在小树丛中小解。
  前两次还好,无人发现。
  到将近中午时,也就是在我送妈妈挤上公汽的那个当儿吧,老婆解尿的艳景终于被三个从山东来的游客无意间逮了个正着。
  他们一下被她那雪白粉嫩的大屁股迷得口水直流,又见她只身一个女人,马上大胆地围了上去,不让她解尿后往上捞裙子,还在她屁股上乱摸一气。
  起初,老婆大惊失色,差点要喊救命,但她忽然想起自己今天神圣使命和特殊身份,又马上改变了主意,干脆放荡地冲他们嫣然一笑,学着她跟我从A片上学来的行话,娇羞地说:“大哥,要打炮吗?很便宜的,小屄不紧不要钱。”
  “是吗?”
  这一下,三个山东大汉喜出望外,马上明白了我老婆的妓女身份,却提出要给我老婆打“排子枪”我老婆跟我在A片中看过很多次一女伺候几个男人的情节,她略一沉吟,同意了,要他们一人出伍百元。
  但三个山东汉坚持他们是三人一起上,得按批发价计费,三人共出一千元。
  一千元对于老婆来说也不少了,比她在工厂时候一个月八百还多二百呢!我老婆等我已等得心焦,此时她想在我拉来嫖客之前,赶插一曲,捞点小费,好给我一个惊喜,就跟他们成交了。
  山东大汉们又怕不安全,建议在公园里租一条小船,跟我老婆到水上去作战。
  因我不在场,老婆也有些六神无主,她既不想离开亭子,又怕失去这几个难得的主顾。最后,经不住他们软磨硬泡,就半推半就地跟他们上了船。
  上船后,他们就三人一齐动手,把我老婆剥了个净光。然后,又让我老婆一丝不挂地亲手为他们每个人解衣脱裤,老婆只得满面含羞,一切照办。
  最后,三男一女就赤裸裸地随小船漂泊在湖面上。
  山东大汉们也不急于跟我老婆做爱了,而是让我老婆轮流坐在他们大腿上,任他们摸奶子、屁股,还不住给我老婆讲黄色笑话和淫艳故事,也让我老婆手握他们的鸡巴,给他们唱“让我们荡起双桨”和“月亮船”等歌,还让她交待她跟各色男人做爱的秽闻历史。
  接着,他们跟我老婆玩起了性游戏,先是让我老婆对他们三人的鸡巴和睾丸评头论足,比长较短,又让我老婆分开双腿,或卧或趴,露出阴户和肛门,以便他们仔细观赏,详加品味,还将我老婆软绵绵的小脚抱在怀里,用他们坚硬的鸡巴为她按摩玉润的足底心,逗得我老婆咯咯直笑。
  这中间,他们也不断给我老婆点烟,看缕缕烟雾从她性感的嘴唇间飘出,呛得她连连咳嗽,丰满的乳房也因之加剧震荡,分外诱人,引得他们抢着上去让我老婆给他们“哺乳喂奶”当山东大汉们开始在她身上写字画画,老婆觉得不妥,她怕我看到后会生气,但他们却毫不理会,硬是按住她的手脚,在她肚皮上画上了三只硕大的鸡巴,还在她屁股上写下了“肏我”两个大字。
  然后,他们就开始了肏我老婆了。
  一开始还是一个一个的上,后来就乱了,给这个男人口交的时候,小屄却被另一个男人肏着,乳房还被第三个男人霸着。
  而我老婆那若羞若怯的表情和发自肺腑的醉人呻吟,更让山东大汉们开怀不已,经过几番较量和试探,他们已清楚我老婆不过是个刚刚出道的雏妓,身上还带着良家妇女难得的清纯品性和本色,没有一般妓女那种久经风尘令人生厌的油滑和冶技淫巧,并且根本不懂拒绝嫖客的艺术。
  这一发现令他们有了深入开垦和欺负玩弄我老婆的强烈欲望,他们甚至三人齐上,将两根鸡巴同时挤入我老婆的阴道,而另一人却在插她的屁眼,或是一人插她的阴户,一人肏她的屁眼,而另一人的鸡巴则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直捅她的咽喉    
  可怜我老婆没有任何对付嫖客的经验,对他们的无理要求总是百依百顺,来者不拒,甚至曲意承欢,极力配合,任他们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搅得小船摇摆不定,浪溅船舷,掀起了一波又一波性欲狂潮!
  我老婆也几次要求上岸,却都被他们断然拒绝,或是花言巧语哄过,老婆只得陪他们玩到精疲力尽。
  最后,当我老婆开口向他们收费时,他们却一下凶相毕露,用我老婆的连裤袜将她双手捆起来,并开始肄意凌辱她。
  他们用嘴疯狂地啃我老婆娇嫩的乳头,用鞋底使劲地抽我老婆雪白的屁股,用烟头恶毒地烫我老婆绵软的阴毛,并向我老婆全身每一个肉洞倾情射精,最后还每人都恶作剧地向我老婆嘴里撒尿,让她咕咕咕地喝下他们精液和大量尿水。
  这一切,一直持续到他们带着我老婆的乳罩、内裤和超短裙扬长而去老婆分文未得,反而倒贴了一套性感服饰!
  “唉,亲爱的,你真是受苦了。”
  我听完老婆的痛诉,浠嘘不已,不知该怎样安慰受伤的老婆,心中更后悔自己不该一来就不分青红皂地责怪她,让她受了一肚子冤枉气。
  “都怪我不好,接客心切,想一口吃成个胖子,让你惊喜一下。没想到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看样子,心急吃不得热汤圆,我以后不能一下接几个男人,还得慢慢来。”
  老婆眼脸一垂,总结经验道。
  “也怪我没用,给你拉嫖客,竟用那么长时间,害你一个人在公园里苦等。不然也不会给那些家伙空子钻。”
  我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一丝不挂的老婆罩上。
  “那你给我拉的客人呢?他还在吗?”
  老婆一扭一扭地跟我上了岸,关切地问,她的肛门受创不浅,走路时屁股有些不自然地摇动着。
  “不,他已走了吧。”
  我望着老婆那张喝过男人精液和尿水的秀嘴,懒懒地说,“他当时等着肏你都等疯了,我想他现在一定是去找别的野鸡消火去了。也不知是哪个女人受到了他那本该属于你的精液的浇灌,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大肏特肏呢。”
  “不好意思,让他空等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见过我的照片吗?对我感觉怎么样?”
  看样子,老婆对我给他拉来的嫖客还是放心不下,屁股也本能地扭了扭。
  “他是个大胡子男人,长得高高大,挺有男子气的。不过是个大色鬼,只是见了几眼你的倩照,我看他裤裆都快撑爆了。”
  我伸出手,向老婆比划了几下,“我猜他的鸡巴恐怕有得小孩的手臂粗。”
  “哇,这么吓人?”
  老婆一甩秀发,夸张地吐吐舌头,“你是存心想让他撑裂我呵?你难道不知人家下面那么窄的嘛”
  “嘿嘿,你们女人那玩艺儿伸缩性很强的,尤其是你,阴道弹性极佳,三个山东大汉都奈何你不得,一个大胡子男人又能把你怎么样?恐怕他正好对你胃口呢。”
  我有意刺激老婆道。
  “呸,不准你笑话我!”
  老婆温柔地挽住我的胳膊,向公园门口走去,“老公,下次我们还来吗?”
  “来,当然得来。你在这条路上已跨出了第一步,从此不会再回头。”
  我应道,又简要地把今天自己到车站为她拉客的前后经过,全告诉了她。
  “原来拉客也不容易。”
  老婆显得有些意外,抿了抿嘴唇说,“那你下次准备给我拉个什么样的客人?”
  “下次就拉门口收票的那个肥猪,怎么样?”    
  我瞄了一眼那个胖胖的看门人,打趣地说。
  “行呀,只要他给钱,别说肥猪,哪怕是只大公牛,我也得让它上。谁让我是个小姐呢?”
  老婆俏皮地笑道,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好吧,小姐,现在我们去哪儿?我有点饿了。”
  我肚子一阵咕咕叫,不由道。
  “老公,那就去饭店吧,从早到现在,除了他们三个的鸡巴、精液和尿水,我也没吃过一口东西呢,回家恐怕连做饭的力气没有了。”
  老婆也饿得不行,一提吃饭,口水都快出来了。
  “好,我们去吃重庆火锅。”
  我拉着老婆的小手,走向停在公园门口的摩托车。
  “耶!太好了,我最爱吃重庆火锅的鳝鱼饨乌鸡了。”
  老婆蹦跳起来,差点让下身春光尽露。
  “走了?玩得开心吧?”
  肥猪主动向我们招呼着,死鱼样的目光却盯着老婆的身体。
  老婆只是披着我的一件外套,里面一丝不挂。因我的外套也只能勉强遮到她的臀部,她颀白修长的玉腿完全暴露,双乳的晃荡也清晰可见,甚至当她走起路来的时候,从后面还隐约可见她半月形的雪白光腚。
  “还好,开心!”
  老婆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羞羞一笑,赶紧躲到我的身后,避开他热辣辣的淫猥目光。
  “你的裙子丢了吗?呵呵,你可真行呵”
  肥猪仍对她不依不饶,跟在她屁股后面低声道,看样子他对我老婆印象很深。
  “你少管闲事!”
  老婆逃也似的从他身边碎步跑过,跳上我的摩托车,脸却红到了脖子。
  第二天,我送老婆去公园,自己又转到车站给她拉客。
  可胆小而又不谙世情的我依然一无所获。每个看了我老婆裸照的男人都对她垂涎欲滴,恨不能马上肏得她死去活来,但没人相信我是个皮条客。而我碍于面子,又不好意思硬拉硬拽,更不好意思说出她是我的结发老婆。
  最后,当我垂头丧气地返回公园时,衣衫不整的老婆却兴高采烈地告诉我,在等我的当儿,她竟已成功地接了三个客人。
  原来我走后不久,她就勾引上了一个跟老婆吵架后来公园散心的中年男人,她从跟他闲谈、到热吻、到最后脱裤子做爱。
  那男人是个慢性子,加上刚跟老婆闹别扭,玩了她将近四十分钟才出尽了精液
  而另两个青壮汉子,则是碰巧撞见了我老婆和那个中年男人亲热风流场面,起初他们还以为是偷窥了人家夫妇之间的活春宫,躲在树丛中不敢出气。待那男人射精后付费离去,他们才明白我老婆是妓女,于是主动上前搭她,加入了新的战团。
  我老婆接受昨天的教训,不敢跟他们上船做爱,而是坚持要在小亭子里跟他们交欢,他们也同意了。
  就这样,老婆先后让他们三人顺利入港将近两个小时下来,她子宫和胃里都灌满了精液,却也因此尽赚了一千多元,而且还跟那两个青壮汉子约好了下周再见面的时间因为他们觉得,经此一战,没有足足一周时间的休养调整,他们的身子是没法复元的,甚至连鸡巴都无法再度勃起。
  由此也可想见他们跟我老婆的这一场肉体大战是如何惨烈狂暴。
  我又是高兴又是惭愧,高兴的是,老婆开始赚大钱了,一天就有一千多元进帐,坚持几年下来,我们就真要成暴富了,汽车、房子不在话下。愧的是:我没能给亲自她拉到客人。    
  老婆看出了我的心思,安慰我说:“亲爱的,你不必自责,我知道你做为男人为老婆拉客也挺难为情的,再说了,这种事有时要碰运气。但你也要想开些,管他客人是你拉到的还是我自己拉到的呢?只要有人肯嫖我就行,我俩谁拉到客人还不是一样吗?他付的嫖资都是我俩的。”
  “谢谢你的理解,你真行。”
  我由衷地夸抚摸着老婆的秀发道。
  “其实,在接客前我心里也紧张得不得,毕竟没有你在身边,我心里没底。我既怕昨天的悲剧重演,又怕失去赚钱机会,最后还是下了决心接客。”
  老婆初战告捷,这时还沉禁在赚了钱的兴奋之中,完全没有那种接客后的疲倦,“但在跟他们几个做爱时我还是心跳得不行,忍不住患得患失。一会儿担心自己不能让客人开心满意,一会儿又担心他们会撞破我的肚皮,或是撕裂我的阴道。还害怕有人会突然闯来报警,更害怕他们完事后翻脸不认帐,赖掉应给我的钱”
  “是呵,你一个女人家,在光天化日下接客,真是不容易,不仅要献出自己的肉体,精神上还高度紧张不要说你害怕,就是我在场,我也害怕,毕竟卖淫是违法的事呵”
  我嗅出老婆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精液味儿,怜爱地将她拥在怀中。
  “好在没出什么事儿。”
  老婆高兴地说,“他们三个也都觉得能嫖上我这样的女人,不虚此生。亲爱的,你别吃醋,我告诉你,我差不多将他们三个贮存的精液全榨干了,特别是那个中年人,他说他一生从没出过这么多量的精液。所以他们给钱时也很爽快,喏,这是一千伍,全交给你。你说你娶了我这么个又漂亮又温柔、还会赚钱的好老婆是你的福气吧?”
  “当然是我的福气了。不过,钱还是放你小包里吧,毕竟,这是你第一笔卖身钱,走,我带你上卖场,给你买套高档裙子,再买只烧鹅权当奖励奖励你。”
  我望着接客后满面春风的老婆说。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为我买裙子是想让我更能吸引客人,请我吃烧鹅是为了让我更有气力接客。是吗?”
  老婆俏皮地咬着唇跟我道。
  “真是个心思玲珑的俏婊子,简直比我妈妈还懂男人的心。”
  我闻着老婆嘴里强烈的强液味儿,说:“这难道不好吗?”
  “好,我听你的,嫁鸡随鸡呗。”
  老婆扭着屁股上了我的摩托车,她的屁股腴而圆,刚跟三个男人做过爱,更觉性感之极,就连我那久经沙场的妈妈也几乎无法与她媲美,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男人目光的焦点。
  果然,当我们通过拥挤的商场时,老婆的身边马上簇拥了许多心怀鬼胎的男人,不住有肮脏的手偷偷伸过来在她的肥臀上乱摸。尤其是三个穿花格衬衫的男青年,一直紧跟在老婆身后。我怀疑他们粗大的鸡巴差不多一直都顶在了老婆迷人的臀缝间,这从他们陶醉的奇异表情中可以窥见一斑。
  我和老婆脸上虽然羞恼,心里却也有几份自豪。毕竟,她能吸引这么多的男人,还是令人开心的,在这种场合被男人们揩点油也是在所难免的,不如装着糊涂,免得生事。
  这也是妈妈教给我们的经验,妈妈她老人家被男人骚扰的经历已不计其数。
  记得她当年第一次进城,老爸兴冲冲地陪她逛商场,她的出现立即引起了男人们不小的骚动。
  淡妆素裹的她与浓妆艳抹的城里女人完全是两种味道,精美素雅的乡村小褂遮掩不住她胸前挺拨的秀峰,丰满浑圆的臀部走路时一扭一歪,轮廓分明,极富弹性和诱惑力。越来越多的男人涌向她身边,无数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最后,忍无可忍的她和老爸一起跟一个将手伸进她内裤乱摸的流氓争吵起来了,不想那流氓一拳头就将老爸的眼镜打飞,第二拳打得老爸满地找牙。周围男人竟没一个帮我老爸,反而变本加厉轻薄我妈妈。
  商场保安闻讯赶来,他们又众口一辞说我妈妈是个骚货,有意扭着大屁股走路,勾引男人,很可能是个卖淫女。
  保安差点将我妈妈扭送到派出所,还好我爸身上带着他俩的结婚证,他们才将我妈训斥一通,放过了她。
  从那之后,我妈出门时乖顺多了,再遇上男人的骚扰,她从不吭气儿,免得引火烧身,或是让老爸吃亏。而且她还将这教训讲给我和老婆听,让我老婆也学乖点所以这次我和老婆对于男人们的无礼,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让他们吃点豆腐。
  老婆看中了一件连衣裙,要价一千二百元,我老婆费尽了三寸不烂之舌,最后以八百元拿下,又花了二百元买了同一款式两套性感的内衣,就再也不肯在服装上花钱了。
  从商场出来,我们去买了烧鹅和老酒回家。
  由于我要上班,只能在周六周日出去给她拉客,平时都是她自己出去,我就叮嘱她一定要长眼神,对有怀疑的人不管给多少钱也不作。
  周一到周五,这五天时间,她那回来了将近七千块钱,我们都很兴奋。    
  第二个周六,上帝保佑,总算顺利,我竟一下从车站给老婆拉到两个海南来的观光客。
  他们两人一见我老婆的倩照,腿就软了,胯下却硬了,因为海南那边妓风盛行,他们相信我老婆这样的女人完全有可能为钱卖身,二话不说,就打的跟我进了公园。
  就在山顶那个小亭子里,老婆叉开雪白的双腿,迎接了他们。
  二个海南嫖客见我老婆果然美貌无比,不禁心花怒放,挺起鸡巴,就双双扑向我老婆,他俩或一前一后,或双蛇入洞,狂欢疯乐,猛捣猛撞,直捅得我那娇艳如花的老婆连声呻吟。
  这二人虽然身矮皮黑,相貌不端,但因他们同意出高价,所以我老婆也只得曲意承欢,任其玩弄,不断变换花样,或阴门洞开,或吮阳吸精,百般迎合,甚至不惜强忍肛痛,肥臀高蹶,献出菊花嫩蕾,以搏其一笑。
  好在公园里别无他人,又有我在一旁望风,因而他们也放心大胆,一玩就是两个多小时,口交、肛交、阴交,无所不用,并不断跟我老婆讲着不堪入耳的淫亵之词。
  也许,这两个嫖客也没想到,我老婆竟比照片上更动人,更可爱,能够嫖到她这样的绝色美人,真是令人喜出望外,因而他们也格外卖力,恨不能将自己的每一滴精液都射入我老婆的体内。
  当我老婆香汗如雨,骨软体酥,两个嫖客也精尽力竭,气喘如牛,他们一人起码在老婆体内射了三次精。
  直看得躲在一旁望风的我张口结舌,自叹不如,甚至后悔不该给老婆拉来如此勇猛善战的嫖客。
  好在,两千元嫖资到手了,老婆的付出还是值的。
  第二天一大早,妈妈打来电话,说爷爷不行了,已到弥留之际,让我和惠云无论如何都得回家一趟。
  妈妈在电话里声音哽咽,让我一下感觉到了她深切的悲痛。
  老婆本已换好了接客穿的薄衫短裙,没办法,这时只得草草跟我收拾了点行李,就急忙赶赴车站,乘车回老家。
  中国人口多,公汽出奇的挤。上车后,我和老婆又被拥挤的人流分开了。
  其实,从老婆出现在车站时,不少男人就瞄上了她,一路跟来。虽然她今天是淡妆素裹,未及涂脂抹粉,但依然楚楚动人,那套短衣裙根本遮掩不了她身体起伏有致的曲线,尤其是那丰满腴圆的臀部,更是让每个见了她的男人都眼冒淫光,恨不能让她趴在地上,让他们狠肏一顿。
  车上的男人默切配合地将我挤到一边,又轮番向她身边涌去,有几个家伙竟是上次在公汽上曾对我妈妈非礼的混蛋,他们显然是此中老手,只是苦了我老婆和妈妈这对美艳婆媳,她们竟遇上了同一伙色狼。
  老婆今天本来是准备跟我出去接客的,所以那套短裙只要轻轻一撩,就可让她臀腿暴露,特别利于男人向她进攻。没想到这身为了方便嫖客的衣着,此时却成了她致命的弱点。
  我起初还听到她在不断对那些非礼她的男人们轻喝娇叱,慢慢地,她的声音已变成如泣如诉般的呻吟车箱里却弥漫起一股呛鼻的精液味。
  我知道,已有不少男人开始向她身上喷精了,而她显然也已无力反抗。
  对此,我只能低头悲叹,老婆跟妈妈上次回家一样沦为了公汽上男人们的泄欲工具。上次,我还觉得老爸有点太可怜窝囊,但身临其境,才明白这实在是没法子的事,谁让我们父子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呢。而现在社会风气又大不如昔,色狼们的胆子越来越大,前几天报纸上不就登过一个孕妇在公汽中被乘客轮奸至流产的新闻吗?
  “算了,就当是老婆被嫖客们白玩了一次吧。”
  我这样安慰自己。
  不断有男人拼了命向她身边挤车箱内的精液味越来越浓烈,每个男人的脸上都显出兴奋异常的神色,而不巧的是,我们这趟车上竟只有老婆一个女性,这就注定了她今天更成为了众矢之的。
  好不容易总算到站了,我赶紧拉老婆下车,却怎么也拉不动她,她脸上的表情又羞又愤,还有一种难以言状的疲倦。
  我勉强蹲下一看,发现她身后一个男人竟将长挺粗大的鸡巴插在了老婆的阴道中,那大肉棒就像一根桩似的栓住了她,任她怎样摇臀扭腰地挣扎,都无法脱身!
  “太不像话了!”
  我站起身怒目看着那个无耻的男人,“这里还有没有王法?”
  “兄弟,一会儿,就待一会儿,我马上完事,你和太太就可下车了。”
  那男人坏笑着转过脸,下身却仍在我老婆体内快速挺动。
  突然,我们都楞住了,这男人一脸络腮胡子,竟正是我给老婆在公园里拉到的第一个嫖客!    
  “啊?怎么会是你?”
  我惊得脱口而出。
  “呵,原来你上次给我介绍的女人就是你太太!哈哈,好玩,太好玩了。”
  大胡子男人瞪眼看着我,更加兴奋地将我老婆抱在怀里抽插着,“上次她欠我一回肏,今天算是给我补了数。看来,我和她五百年前就注定了有段孽缘。”
  “兄弟,别太过份了,她今天已给大伙玩惨了,你先前在她身上射过精了,现在人家到了站,你就放她下车吧,大伙还得图下次呢,别把事做得太绝。”
  旁边一个大金牙男人像是看不过去,出来帮我老婆说话,我觉得他的声音很耳熟,刚想谢他,却发现他也准备下车,但双手却仍依依不舍地握着我老婆的双乳,在尽情把玩呢。
  “你不知道,我和他们夫妻是故交,当然得多亲热一会儿了。”
  大胡子男人冲他咧嘴笑着,却一下一下更猛力地顶着我老婆的嫩屄,又转向我道:“兄弟,你说对不对?上次你不是说,反正她已被千人骑万人肏过了?看样子此言不虚,我看你下次让她不必上公园,上公汽就行了。”
  “你”
  我一时语塞,却不知该如何辩解。
  好在此时大胡子嘴巴一歪,终于一泄如注,那插在我老婆体内的大肉棒也迅速疲软,我老婆屁股一扭,它就滑了出来。
  我老婆赶紧挣脱他的怀抱,又一把拂开大金牙握着她双乳的脏手,逃也似的跟我跳下车去。
  下车后,我才发现她身上真是一片狼籍,衣领敞开,奶头勃立,乳罩没了,雪白的胸峰上满是爪痕。
  她的下半身更惨,漂亮的裙裾被人撕得破碎,上面沾满了男人们的秽物,当她走动时,那湿透了的破裙就紧贴在她的大屁股上,形如透明,而她的内裤已不见踪影!裙子里的她竟是赤身裸体。粘乎乎的精液沿着她的大腿根灌入了她的高跟鞋,又溢了出来,洒满一地。
  “嗯?你的内裤呢?”
  我恼恼地问,不禁也想起了老妈,不知她上次是不是也跟我老婆现在一样狼狈?
  “在这儿哪。”
  这时,大胡子男人得意地从车窗口伸出手来冲我们喊着,他手里舞的,正是昨天刚买的那条进口的黑色蕾丝内裤。
  若不是汽车已经加速发动了,我真想冲上去给他吐口唾沫。
  “算了,老公,别跟这种臭流氓计较。”
  老婆稍整了整近乎湿透了的衣衫,温柔地挽住我的胳膊,扭着大屁股,跟我向老家王坝村口走去。
  “哦,原来她是我们村老汪家的孙媳妇儿,那她老公就是汪海涛喽。”
  几个跟我们一同下车的男人低声说。
  “没错,是她!除了她和海涛他妈,我们王坝村方圆几十里内哪个女人有这么漂亮的大屁股蛋儿?”
  刚下车的大金牙打着嗝,下流地说。
  我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他们赶紧扭过头去。我这才发现他们中有几个人竟有点眼熟,无疑,他们都是我的同村人,只是在我长大成婚后已很少回老家,跟村人大多不认识了。但我隐约想起,其中两个人好像是我小学里的同学,当年还参加过我们的婚礼、喝过我和老婆的喜酒,也闹过我们的洞房的。
  而那个走在最后面的大金牙,应该还是我的一个远房堂叔。记得小时候他一直打光棍,却曾多次向我打听我妈妈的体征和隐私,比如她的阴毛黑不黑啦,有没有跟我爷爷抱到一起扭屁股啦什么的,也曾用糖块向我换过几块妈妈用过的月经垫。
  有一回,他还趴在我家后窗上偷看我妈妈洗澡,正盯着我妈的私处看得津津有味时,被我爷爷发现,重重打了他一记闷棍,他才不敢再来我们家了。
  怪不得我刚才听他说话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那时他嘴里装的是银牙而非金牙。
  据说他的那嘴银牙正是被爷爷一记闷棍给打落了,他这才去换了满嘴金牙,但他也不善罢甘休,而是扬言要告我爷爷暴力伤人,抓他坐牢,如果公安不抓,他就要找打手来报复我爷爷。我爷爷怕得不行,但他面子上过不去,就是不肯上门请罪。他又威胁说要抖露我爷爷和我妈妈之间的丑事,让他这个老扒灰佬在村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为免事态扩大,我妈妈只好买礼物,特地上他家去给他赔礼道歉。听人讲,妈妈去的那个晚上,大金牙特别开心,还买酒买肉,关上门窗,硬留我妈妈在他家吃饭、喝酒,还让我妈妈上床为他敲背。后来,有人在外面捅破了他家的窗户纸,看到他剥光了我妈妈,把鸡巴插在我妈的小屄里
  我记得妈妈那天的确回家得很晚,大约都到了下半夜,回来后,醉意朦胧的她又被爷爷叫到房里去,我听到他们两人生平第一次吵起了架。
  爷爷问妈妈下面怎么那么湿,又说那光棍大金牙有什么好的,竟在他家这么久。然后我妈妈不知说了什么,他就破口大骂妈妈是烂货婊子妈妈嘤嘤哭了,爷爷又慌了,开始哄她,终于哄得妈妈破涕而笑。然后,我就听到了熟悉的小狗吃粥声和爷爷的欢叫,还有妈妈的低吟。
  长大后,我猜那个晚上,妈妈很可能先后跟大金牙和爷爷两个男人做了爱。
  反正,村里关于我妈的绯闻还有很多。有人说,我妈除了是校里男人的“公妻”其实还是附近几个村里男人的“共用厕所”因为不少男生回家后,将我妈在校里跟师生上床的事情捅给了家长,那些家长就缠上了她,说她是女流氓,引诱青少年犯罪,要向法院和教育局告她。不得已,为堵人口,我妈只好用自己的肉体慰劳他们。慢慢地,那些没有搞过她的男人也找上门来,或是在半路上拦住她,将她拉到家中去发泄。一时间,似乎什么男人都可以上她,因而她又有了个美丽的“公共厕所”的雅号。
  不过,这都是我后来才听说的。
  “想不到他们中还有我们的同村人,但愿他们不会把今天在公汽上的丑事说出去,真是太丢人了。”
  老婆显然也认出了大金牙他们中有熟人,心绪不安地跟我说。
  “我想他们不会乱说的,说出去了,他们自己的脸面也没处搁。”
  我搂住她的肩,极力安慰着她。
  后面的几个男人一直跟我们保持着一段距离,我知道他们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我老婆那丰腴过人的臀部,他们的话题也没有离开刚才在公汽上跟我老婆的艳交,这从他们不时发出的淫猥笑声中就可以听得出。我记得当年大金牙每次从我嘴里套出妈妈来月经或是夜里去帮爷爷揉肚子的故事时,就喜欢发出这种笑声。
  当然,他也不会放过我妈妈和爸爸在床上做爱时细节,可恨当时我不懂事,被他几粒糖果一哄,总是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有时还模仿爸爸趴在妈妈身上扑腾的动作让他看
  当我和老婆到达王坝村儿时,老爸正坐在村口的石头上接我们。
  老婆的衣衫虽然稍加整理过,但还是让老爸吃了一惊,她的乳房半裸,雪白的大腿在裙裾间若隐若现,浑身上下而且还散发着一种污浊的精液气味。
  “爸爸好!”
  老婆跟老爸关系一直很融洽,还是照例上去跟他拥抱了一下,并在他额上吻了吻。
  “惠云,怎么会这样?”
  老爸关心地问。
  老婆红着脸,低下头不吭声了。
  老爸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也不再追问,老妈在公汽上受辱的经历肯定让他记忆尤新。他知道那些人当然更不会放过他这年轻漂亮的儿媳了,就叹了口气,说:“没关系没关系,能平平安安回来了就好。”
  我已好几天没见老妈了,忙问:“妈呢?”
  “她在你爷爷病床前。你爷爷脾气还是挺倔,只要她一个人服伺,也只肯吃她喂的饭。真跟个孩子似的。”
  老爸苦笑了笑。
  我也勉强笑了笑,心想:“憨厚的老爸呀,你可能还不清楚爷爷他老人家和妈妈之间的那层特殊关系吧。”
  这时,老爸发现了跟在我们后面的那几个男人,说:“哟,原来跟你们同车的还有村里的熟人,我跟他们唠几句,惠云,海涛,你们跟人家打招呼了吗?”
  “招呼过了,招呼过了。”
  老婆赶紧拉住我的手,逃也似的往我家溜去,她可没脸再跟这些在车上淫猥过她的村人说话。
  我回头看了一眼,见老爸正在给大金牙发烟,他也许还不知道大金牙当年向我索要妈妈的月经垫和偷看她洗澡的故事吧,当然更不知道妈妈到他家赔罪、喝酒到下半夜被剥光挨肏的艳史。
  真是便宜了大金牙,他不仅看过我妈妈洗澡时的裸体,摸过我老婆的乳房和性器,还跟我老妈也有过几腿,而老爸竟给他发烟!真是冤到家了。
  唉,谁让我妈妈是个“公用厕所”呢,人见人骑,将来想要不做妓恐怕都很难。    
  终于看到了我阔别已久的家!那是一套小土院子围着的三间矮瓦房,东边是我爷爷的卧室,中间是堂屋,供着老祖宗的牌位,西边是我爸爸和妈妈的房子,从小我就跟妈妈住在里面,爸爸回家我们就三人睡一张床。
  当然啦,我也因此没少看过妈妈跟爸爸做爱。小时候,他们根本不避我,当着我的面就肏,有时候爸爸在上面,有时是妈妈倒骑在爸爸身上,吃吃笑着,不断扭着她的大屁股,浪声说这叫“倒插蜡烛”我稍稍长大后,妈妈有点不好意思了,每次都想等我睡着再让老爸上身,但老爸有时按捺不住,妈妈就用小儿书骗我看,以挡住我的眼睛。但我的耳朵却异常灵敏,听到从他们交合处发出的声音,真的跟往日从爷爷房中传出“狗吃粥”声音一样,只是老爸跟妈妈好像“吃”得文雅点,而爷爷跟妈妈却“吃”得急促猛烈多了。
  从那时起,我开始怀疑妈妈和爷爷之间真有点“那个”后来,这间妈妈的闺房也做过我和老婆的新房。
  洞房之夜,当我爬上老婆的肚腹时,我不由想起了小时候看到爸妈在这张床上做爱的一幕幕,想到妈妈娇喘着叉开双腿让爸爸肏的场景,想到羞态可掬的妈妈趴在老爸身上,做出的种种淫姿浪态,我骤然性欲亢进,仿佛老婆已幻化为我可爱的妈妈,正压在我身下等待我进入。
  很快,当老婆的阴道被我的鸡巴肏得渗出大量淫水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小时候那种让我耳熟能详的“狗吃粥”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同时,我也喜欢让老婆学妈妈当年的模样儿,爬到我身上,扭动屁股,玩“倒插蜡烛”的游戏。
  在爸妈做过爱的床上交欢,让觉得别有滋味儿。
  蜜月很快过去,我们小夫妻和爸妈都回了城里,这里平时没人就关着了。
  此后我几乎没和爸妈同时回过老家,所以也没觉得房子不够住。偶尔撞着,我和老婆就在外面的堂屋中打个地铺,也算将就着过去了,而将“新房”还给了妈妈。
  一次,老爸出差,我和老婆跟随老妈回家给爷爷贺70大寿,晚宴上其乐融融,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又给爷爷吃了生日蛋糕,吹了生日蜡烛,然后妈妈和老婆还各自给爷爷唱了生日歌,妈妈歌声悠雅,老婆声音清脆。
  爷爷开心得不得了,一会儿夸妈妈孝顺可爱得像只小猫咪,一会儿夸我老婆这个孙媳妇儿贤惠俊俏得像只小百灵。
  他的话把俩个美人都哄得心花怒放,她们干脆小鸟依人地一人一边坐到他大腿上,轮番给他夹菜、敬酒,我还给他们抢拍了张合影,放大了挂在爷爷房中,叫“老有所乐”那夜,妈妈和老婆还教爷爷跳起了交谊舞,一直闹到深夜,妈妈睡在西房,爷爷回他老地方,而我和老婆就在堂屋中打了地铺。
  老婆躺下后还格外兴奋,不住跟我说爷爷这人挺有趣,人老心不老,很会逗女人的,跳舞也学得很快。
  我开玩笑地说:“要是你早几年遇见他,就不定就嫁给他了。”
  “没正经,我看让你妈妈嫁给爷爷还差不多。”
  老婆一边嗔怪我,一边却将一支绵软细嫩的手儿伸到我的胯下,抓住了我的鸡巴。
  老婆以前是个倾向保守的女人,记得第一次和她交欢时,她从头到尾都紧闭双目,一动不动的任我摆弄,她不会发出一丝声响,不敢做出一点动作,只是全身柔软如水。
  后来随着和我交往时间的延长,她大概慢慢受到我闷骚性格的影响,好多观念也发生了变化,特别是性的方面,每一次她都能高潮迭起。有时候我都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做爱是女人享受、男人受累的事。她很多次都会要求我做她喜欢的几个动作,每次我的结束动作一定要侧卧在她的身边,从她的后面插入她的身体,那样她就可以紧紧夹住我插在她阴道里的龟头,享受那种强烈摩擦带来的刺激快乐。我每次都能感觉她浑身肌肉紧绷,然后在她的尖叫声中一泻千里。
  但这时我觉得自己的鸡巴还不够硬,就求她为我口交一会儿。
  老婆听了我的话,不似以往不肯,要我百般恳求才给吸吮几下,此时她嫣然一笑,立刻钻到我胯下,用小嘴含住我的鸡巴。
  她一含着我的龟头,我立即蛙怒了,一阵温软包裹了我敏感的龟头,我的鸡巴膨涨起来,塞满了她的小嘴。
  我一边享受着,一边斜眼欣赏了老婆的裸体,老婆全身上下的肤色都和脸蛋一样白皙,更难能可贵的是,她皮肤虽白,但几乎找不到什么黑痣。
  除了股间黑色的耻毛外,其余部分的肤色都均匀一致,全身上下可以说是毫无瑕疵,尤其是她那完美的曲线,丰满的乳房在纤纤细腰的陪衬之下,更显出胸前那伟大的双峰,腴圆的屁股让令人心动不已。
  她也只吸吮了一小会儿就抬起来头,我把她抱在怀里,一式“坐怀吞棍”一男一女又交合在一起了。
  老婆欢悦地在怀里腾跃,她那紧窄的屄腔摩擦着我的龟头,使我一步一步地迈向高潮。
  我又让老婆的臀部倚在旁边椅子扶手上,然后架起她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站在她正面,把粗硬的鸡巴送入她的小屄洞里频频抽插
  老婆粉面飞红,双目紧闭,主动地扭腰摆臀,用她的阴道研磨着我的鸡巴,双眼又望着我,似乎觉得自己也很开心。
  她刚才因为陪爷爷喝酒时过度兴奋,几乎脸无血色,然而现在我怀里的她却有一种沐浴在春风里的娇艳。
  我用力插着,撞得她的肚皮“叭叭”响,她低哼一声,把我的鸡巴一抓:“看你力气那么大,弄这么响,小心被隔壁的妈妈和爷爷听到。”
  我猜妈妈和爷爷早就睡死了,却笑道:“那你要我怎么办?”
  “要不要我用嘴巴替你吸出来?”    
  老婆媚笑着对我道。
  “你是不是还要连精液都吃下去?”
  我喜不自禁地问。
  “那当然。”
  老婆果真重新将我的龟头含到嘴中,起劲地啜吮吞吐
  “不知老妈有没有这样吃过爷爷的精子?”
  我想着,感觉份外刺激,在爆浆的一刻,我的精液疾喷,射在老婆眼脸、鼻梁上
  老婆也反应灵敏,她立刻小嘴一张,含住我还在喷精的龟头,伸长着脖子拼命的吮吸,直到我停止抽搐,才把龟头吐出,将口里的精液吞咽下肚后,还用手指把脸上的精液刮下放入嘴里
  望着老婆这种表现,我感到无比的幸福。
  老婆累了,不久就香睡过去,我也刚要入眠,忽听到妈妈起床小便声音,爷爷也同时在房中咳了咳,我这才意识到他们到现在竟然还没入睡,无疑,他们都偷听到了我和老婆的交欢声。
  “他们今夜会不会也忍不住做一次爱”
  我好奇地想着,假装迷上眼,发出了熟睡的呼噜声。
  果然,一会儿后,我就看到只穿着睡衣的妈妈蹑手蹑脚地从我们的地铺边走过,悄悄进了爷爷的房间然后,我就听到了他们床铺“咯吱咯吱”的响,还有那种性器官交合磨擦的声音。
  虽然没亲眼见到他们性交的场面,但我还是真切地感受妈妈和爷爷之间公媳乱伦的一幕丑剧。
  可能是认为我们都睡沉了,也可能是怀中的这“生日礼物”太可爱了,爷爷的动作很猛烈,以致把我老婆都被惊醒了,她抱着我,迷迷糊糊地问道:“什么声音?这么响?”
  “可能是小狗在吃粥吧。”
  我支支吾吾地答,心里却忍不住担心老婆会发现妈妈和爷爷之间不可告人的隐私,要是这样的话,妈妈以后就没法在她这儿媳面前抬头了。
  好在老婆也没追问下去,就又偎在我怀里进入了梦乡,但爷爷却无所顾忌地继续对妈妈横冲直撞起来,我都能清晰地听到妈妈被她撞得连连求饶的低吟。
  “爷爷70高龄了,却能享受到妈妈这般貌若天仙的娇艳女人,真是龙马精神,艳福不浅呵!”
  这一夜,我都没有睡好,直到妈妈又轻手轻脚地回了她自己的房间,此时,东方鱼肚已经泛白
  可这一次,生龙活虎的爷爷却说倒就倒下了。
  当我走进院门时,就感到了一种死亡的气息,连老婆也放轻了脚步,以前,她要回家见爷爷之前,总是快乐得像只小鸟,又蹦又跳。
  我穿过堂屋,敲响爷爷的房门,但房门却紧闭着,门从里面反栓上了,我和老婆面面相觑,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半饷,妈妈开门出来了,她秀发纷乱,两眼红肿,面色苍白,一见我和老婆就捂脸而泣。
  但我却发现她的嘴角好像残留着一点白浆,很像是男人的精液,“莫非她刚才在里面为爷爷口交吗?”
  我盯着妈妈口红不全的嘴看,心里想道。
  “你们进去看看他吧。爷爷他想死你们了。”
  妈妈好像怕被我看出什么,樱唇颤抖地说,也顾不得数落我老婆的衣衫不整了,又掏出腰间的手机,说:“刚才村支书给我传了个短信息,让我到他家去商议一下你爷爷死后选坟址的事。”
  “你就快去吧。”
  我知道村支书官虽不大,却也是地方一霸,怠慢不起,就让妈妈快走,又和老婆赶紧进屋。    
  骨瘦如柴的爷爷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精神比我想像的要好,但医生断言,他活不过五天了。
  “真不好意思这样见你们,但没办法,我起不来身了。你妈妈说不穿衣裤,可以方便她为我接屎接尿,省得麻烦。”
  爷爷苦笑着对我们道,光着屁股见孙儿媳,的确让他难堪。
  “没关系,都是一家人,只要方便,其它事不打紧。爷爷,您就别多想。”
  老婆主动蹲到床边,像个乖乖女似地握住爷爷的手。
  “这些天你们不在,真苦了海涛他妈了。”
  爷爷抚摸着她的秀发。
  “我们回来了,妈妈她就可以歇一歇了。”
  老婆抢着插言,爷爷看了一眼她半裸的乳房,鸡巴忽然勃了勃。
  “爷爷,你这儿怎么突然翘起来了?”
  老婆憨态可掬地问。
  “我我”
  爷爷面色一窘。
  “爷爷,您是不是要撒尿?来,我给您端尿盆。”
  老婆扭着屁股将尿盆端起来。
  爷爷说:“好吧,不过我尿尿不爽利,海涛,你来帮我扶一下。”
  “不用了,还是我来吧,男人手重,小心弄疼你。”
  也许是为了显示自己不弱于婆婆的孝心,老婆抢先握住爷爷的鸡巴,扶着它对准了尿盆。
  可能是老婆的纤手太绵软可爱了,爷爷的鸡巴在她手心间忽然硬挺了许多,这样他就更无法尿出来了,脸憋得通红。
  “不好意思。惠云,你还是让海涛来吧。”
  爷爷面红耳赤地说。
  “别着急。爷爷,您慢慢尿。”
  老婆没反应过来,以为是爷爷尿涨得难受,仍握着他的鸡巴不放,同时好奇的盯着他的下面看。
  爷爷的阴毛就跟他的胡子一样已经花白,鸡巴粗短壮硕,半腰处还有一圈口红印,我怀疑就是妈妈的嘴巴刚刚留下的。他的包皮却很长,完全盖住了龟头,两只睾丸大如鸡蛋,垂挂在胯下,就像两只大铃铛。
  “是不是包皮盖住了您的尿道口,让您撒不出尿?我来帮你。”
  老婆疑惑地问,不由分说,就自作主张地用纤指翻开了他的包皮。
  爷爷的鸡巴一下更硬挺了,并且粗大了近一倍,圆溜溜的龟头也完全暴露出来,几乎让老婆把握不住。
  “爷爷,这下您可以尿了吧。”
  老婆瞪大眼睛,用手托着他的鸡巴和睾丸。
  “还还是不行”    
  爷爷吞吞吐吐地说。
  “那妈妈是怎么让您尿出来的呢?我就不信我不能服伺好您。”
  老婆显然不愿输给妈妈,紧追不舍地问。
  “海涛他妈是是”
  爷爷似乎很为难,话说不出口。
  “爷爷,您就跟惠云实话实说吧,反正大家都不是外人。”
  我鼓励他道。
  “海涛他妈是是用嘴帮我吸的”
  爷爷满面羞惭地看着我,见我面无愠色,终于一吐为快。
  “是这样吗?妈妈用嘴帮你吸?”
  老婆半信半疑地张大嘴。
  “嗯。”
  爷爷的鸡巴又跳了跳。
  我忽然一下读懂了爷爷心里对老婆的那种肮脏欲望,愤怒和羞愧的情绪立时涌上脑海,“爷爷真是太无耻了!简直就像个嫖客!他都七老八十了,不仅占有过我妈妈,现在竟还打起了孙儿媳主意!实在是太过份了。难道他还想三代乱伦吗?”
  但当我触到爷爷那可怜无助的眼神,看着他垂死的躯体,还有小时候他对我的种种呵护怜爱,我的心又不由软下来,“惠云她不是在公汽上被无数男人淫猥过,还接了那么多的嫖客,那些男人可都是与我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呵,而爷爷毕竟是我的亲人!没有他就没有我爸爸,没有老爸也就没有我!可爷爷他一生从没对我有过非份之求,我也从没想对他老人家尽过孝心。现在,他行将离世,只有一个愿望,想亲近一下我的老婆惠云,这有什么错吗?要怪只能怪惠云太漂亮了,哪个男人不想玩她?难道我真忍心让爷爷死不瞑目?带着无尽的遗憾去阴间报到?不那可不是我老汪家的传统”
  “要是你们为难,就还是让海涛他妈来吧”
  爷爷见我的脸色阴晴不定,抖抖索索地说。
  “不,爷爷,妈妈能做的,我也能做。”
  老婆因为我总是夸妈妈漂亮,万事她总想跟妈妈别别苗头。
  “是呀,既然妈妈都能舍身事老,惠云为什么不能呢?再说,让妈妈为爷爷吃鸡巴,跟惠云为他吃鸡巴又有什么不同?况且,这些天来,妈妈一定也吃得太累了,既要应付老爸,又要孝待爷爷,真够难为她的。我和惠云就能不让她稍歇一口气吗?”
  我这样想着,忽然有了种拉皮条的感觉,下了决心地对爷爷道:“爷爷,妈妈去村支书家了。您还是让惠云来吧,她能行的。”
  “你妈妈去村支书家干什么?”
  爷爷突然狐疑地问,“那老家伙可是个老谋深算的大色鬼,你妈去他家可能是羊入虎口,要吃大亏他早就对你妈有想法,还想托我通关系”
  “爷爷,您就别想这么多了,妈妈会保护自己的,还是让惠云来帮你吸尿要紧。”
  我怕他问出妈妈是去为他选坟址的事而悲伤,就打断他的话,又故意逗他道:“您不会只偏爱我妈妈,而看不起你这个孙儿媳吧?”
  “哪里哪里,她们两人都是我的心头肉,我都喜欢得要命。”
  爷爷真像个嫖客似的,喜出望外地看了我一眼,满含感激之情。
  “惠云,那你还不快帮帮爷爷?”
  我决心已定,摧着老婆道。
  “吸尿是不是就跟吮精差不多?”    
  老婆仍蒙在鼓里,虽有心向妈妈挑战,却不知该怎么做,只好小声问我。
  “对,就像吮精那样吸。什么时候吸到爷爷他老人家说行了,你再停。”
  我想到自己像个皮条客,竟将年轻的老婆送给垂死的爷爷玩弄一番,心里像倒翻了五味醋,却一本正经地跟老婆说。
  “我懂了。爷爷,你准备好了,孙儿媳来了。”
  老婆说着跪下去,将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跟儿上,又轻启朱唇,温柔地把爷爷的龟头含入嘴中,“爷爷,是这样吗?”
  老婆一边吮吸,一边还把凤眼瞟着爷爷的脸。
  “是,是!孙媳妇儿,是这样!哦你行呵你真比海涛他妈还行。”
  爷爷快乐得浑身打颤,不敢抬眼看我,却紧抱住老婆的头,往他胯间按去。
  老婆伏在爷爷下面,狂吞他的鸡巴,使他的东西更显粗大无比。
  爷爷的两只手大力揉捏着老婆的乳房,老婆全身大汗,头发都湿了,汗水由脸上向下流,流向弹跳的豪乳,再流向乳尖,在抛动中汗水在乳尖上滴到爷爷的胯间、腹上。
  爷爷两只粗硬的大手仍乱摸着她的奶子,却因汗水的湿滑而握不牢,反而增加了他的兴奋,他在指端上轻轻施了点力,老婆敏感到来自他的挑逗,心头的小鹿不禁跳动快速。
  “讨厌爷爷”
  老婆望着我的爷爷,不禁感到脸上一阵潮红。
  爷爷用手捏了捏老婆的屁股,跟着问道:“惠云,你臀围现在是多少啊?”
  “三十八。”
  “哦!难怪这么有弹性,跟海涛他妈不相上下呀。”
  爷爷边说又边右手掐了掐老婆的屁股。“那么腰围是多少呢?”
  爷爷说着用手环绕住老婆的腰。
  “二十三。”
  老婆说着,白皙的脸更红润了。
  “还真标准呢。”
  爷爷说完后将手往上移到老婆的胸部,“孙媳呀,那么,这里又是多少呢?”
  老婆见爷爷摸着自己的胸部,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只是低着头害羞地满面通红,“三十六”
  “这样子算很大了吧!”
  爷爷边说边用手指捏了捏老婆的双峰。
  只见老婆从脸庞到脚趾都是白皙亮丽的肌肤,娇嫩得似乎都可以滴出水来,而她脸上却全是汗。
  “惠云,天太热了,你为爷爷吸尿要用很大力,不如就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免得出这么多汗,爷爷他也不是外人。”
  我决定干脆帮爷爷帮到底了。
  “对,对,看你累成这样,真让我过意不去,把衣服脱了吧。”
  爷爷连连点头。    
  老婆只得将自己外衣脱去,但因在公汽上她的乳罩和内裤已被大胡子等男人捋去,其实她脱去外套,就是全身一丝不挂了。
  她的身材算高挑,看上去大概有一百六十六公分,清瘦的脸庞,虽然称不上丰腴,但全身比例却很均匀,尤其是她腰围虽然很细,但胸围和臀围却颇惊人。
  在细腰的衬托下,乳房和屁股更显得特别突出,修长的双腿间,则长了些许的耻毛,耻毛的颜色虽然很淡,但点缀在吹弹可破的白皮肤中间,仍然显得十分突出。
  这是一个二十多岁少妇的裸体。纯白无暇,美得就像维纳斯一样圣洁,与妈妈那样近50岁的女人有着天然不同的风味。
  “你下面的毛比海涛他妈少多了。”
  爷爷无耻地说着,轻轻将老婆的大腿向左右分开,在她阴毛部位上搓揉着。
  “啊”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正被别人搓洗着,老婆全身不禁震动了一下。
  “呵呵,好孙媳妇儿,这里很敏感吧?”
  爷爷笑着说,手仍轻轻搓揉着老婆的私处。
  老婆只觉一股快感慢慢从下腹部升了上来,全身跟着燥热起来。
  就在爷爷飘飘然的时候,老婆的嘴猛地套住了爷爷的鸡巴,刹时间,爷爷股间的鸡巴沾满了温热的唾液。
  “唔唔”
  老婆的头上下动着,嘴里发出了淫荡的喘息声。
  爷爷望着老婆放浪的表情,并没有回答什么,只是将自己的舌头伸得长长的,跟着用她那粉红色的舌尖温柔地舔起爷爷的龟头。
  顺着润滑的唾液,老婆的舌头在爷爷的那椭圆形龟头上一圈又一圈地舔着。
  “哇好粗大啊!”
  我在一旁猛盯着爷爷的鸡巴,注视着老婆那白皙的双颊和爷爷黝黑的鸡巴,只觉自己的心底骚痒得十分难受,并有一种想要乱伦的快感,恨不能将妈妈也拉来,跟我玩玩。
  此时老婆忽含忽舔,有时将爷爷的鸡巴整根含入口腔吸吮,有时则伸出舌头舔着爷爷的龟头。
  当老婆吐出鸡巴时,那黝黑的鸡巴因为沾满了少妇透明的唾液而显得乌黑油亮。
  室内的光线非常充足,就连鸡巴勃起时所突起的那一根根血管,我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哇实在太粗了!”
  我不禁幻想着妈妈吸吮着这根鸡巴时的模样。
  由于老婆实在太卖力了,因此爷爷整个人都瘫在床上,尽情地享受着从鸡巴那儿传上来的阵阵快感。
  “那么长的鸡巴,怎么可能含得进去呢?”
  我注意到老婆含住鸡巴时,会将整根鸡巴含进喉陇,甚至还含到鸡巴的根部,越是这么想,老婆越来越深地含着爷爷的大鸡巴。
  “爷爷,惠云,你们继续吸吧,我出去找我妈。”
  我目睹着这一幕人间的丑剧,又是惶恐又是感叹,不禁掩面而出。
  我给老婆拉了几个嫖客,想不到这回“嫖客”竟是我爷爷,在老婆今后的淫路上,还会有些什么嫖客呢?做妓的会仅仅是我老婆吗?我妈呢?她应该也是一个出色的婊子吧?我真想肏肏她!
  “想不到老婆这么勇敢而淫荡,竟当着我的面给爷爷吮鸡巴。天底下恐怕这样的女人也真是少有。”
  我站在门外,想着刚才与平日判若两人的老婆,这么想道。    
  当老婆伸出舌头舔着爷爷的龟头时,她用一种极尽淫荡的眼神盯着看,仿佛她底下的“嘴唇”也很想要鸡巴一样。
  “老婆会不会跟爷爷做爱呢?”
  想到老婆先前那种很享受的神情,我心里真是跃跃欲试,不由将目光从窗口偷偷看进去。
  这时老婆见我不在,又用粉红色的舌头在舔着爷爷的鸡巴,先是一圈圈舔着龟头和马口,跟着是舔着冠状沟。
  如此精采的口交,迫使我的心底响起了一阵声音。“老婆她在挑逗爷爷她可从没有给我口交过这么久她也想试试爷爷的鸡巴”
  我虽然觉得这种念头很淫荡,但却克制不住,于是只能用一种非常羡慕的表情看着老婆。
  爷爷的双腿张开享受着老婆的吸吮,老婆则频频伸出粉红色的舌尖在那粗大的鸡巴上舔啊舔的。
  “爷爷,你想让我用舌头服侍到您舒服为止吗?还想让你在我嘴里出精吗?这我都可以做到,不过,你拿什么赏我呢?”
  老婆忽然松开了爷爷的龟头,用极为轻佻的语气向爷爷提出了请求。
  “啊!多么淫荡的娇娃啊!竟如此大胆的向爷爷卖淫求精。”
  我一听老婆这么说,马上从心里发出了感叹声,“看来她刚才对我导演的为爷爷吸尿的把戏全都心知肚明,只是故作不知。真不愧是个会演戏的婊子,其实她早已把爷爷当做嫖客了。”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这只项琏也给你吧!我的好孙媳儿,你一定要让爷爷开心。”
  爷爷正被她吮到妙处,突然失去了感觉,他马上明白了老婆的心意,用一种疼爱女儿的语气回复老婆,并从床头下取出根金灿灿的项琏挂到老婆雪白的脖子上,“戴上它,你会更漂亮。”
  “谢谢爷爷,你真大方。”
  老婆嫣然一笑,重新含住爷爷的龟头,真不愧为一个职业妓女,火候拿捏到恰到好处。
  忽地,爷爷转头看了看老婆的下面,老婆只是用手微微遮住自己的阴部,眼睛则目不转睛地盯着爷爷的龟头。
  爷爷的鸡巴大得令人叹为观止,包皮很长,老婆却将爷爷长长的包皮完全翻了上去,似乎所有的思绪都集中到了爷爷那又粗大又有力道的鸡巴上,脸不禁泛红了起来。
  忽然老婆觉得爷爷的龟头前端渗出一点液体,那正是男性在兴奋的时候会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具有润滑的效果,同时也含有少量的精子,老婆迅速地用舌头将这透明的前列腺液舔掉。
  “哇!好香甜啊!”
  老婆只觉舌头前端传来了阵阵的甜味,同时心跳得更快了。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是内心却觉得喜悦不已,这可真是得来不易呢!
  跟着老婆忽儿用牙齿轻咬住龟头,忽儿用双唇紧含住鸡巴。
  “哦”
  爷爷发出了舒服的叫声。虽然只是轻轻一声,但等于是在鼓励老婆,因此老婆更是使尽了浑身解术想要将爷爷的棒棒吸得更舒服。
  看到老婆嘴里含着这么一根既是排泄用的器官同时又是享乐用的器官,我内心里也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兴奋感,下腹部一阵阵火热除了感叹外,我更羡慕爷爷能被老婆这样吸吮的鸡巴。这是他老人家梦寐以求的吧!肏过我妈,现在又搭上了年轻漂亮的孙儿媳爷爷的一生真是丰富多彩、无比性福。
  “还不错,看来你这个孙媳妇还真不赖呢!海涛好有艳福呵。”
  爷爷称赞着惠云。
  听着自己的老公的爷爷如此赞美自己,老婆吸得更起劲了,尽管有点痛苦,她还是依然卖命将爷爷的鸡巴含进喉咙深处,跟着不断地从根部吸吮到前端,同时手掌还不停地爱抚着他硕大的睾丸。
  此时老婆微微下腹部也传来一股股热浪,但她因专心吸吮鸡巴的关系,并没时间低头观看。
  然而我从外边却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从老婆那翘高的屁股中看过去,她粉嫩的小屄正一张一缩的,而阴户周围全都沾满了爱液,甚至慢慢流到了鼠膝部。
  这说明老婆的阴部已经非常想被男人的鸡巴进入,她的阴门已向爷爷洞开。    
  “唔唔”
  老婆一边吸吮着爷爷的鸡巴,口中还发出了淫叫声。
  “过来吧,惠云。”
  爷爷跟着呼唤她。
  她虽然觉得吸得正起兴,但听到爷爷这么吩咐,也只能不甘愿地离开爷爷的鸡巴,她知道爷爷终于要肏自己了,心里满是期待,因此胸脯兴奋得上下起伏着。
  爷爷始终不发一语,只是用手抓着她的双臂,跟着顺势一推,老婆便在床上躺平。
  爷爷等老婆躺下后,便用力将老婆的双腿向左右分得开开的。
  老婆刚才被他摸过的阴户已经流满了蜜汁,此时再加上期待的心理,蜜汁更是流到了阴户外面。
  “进去吧爷爷我想看你肏惠云!”
  我在心里默念着,呼吸也因期待而急促起来。
  “哦”
  老婆发出一声娇喘,原来是爷爷用龟头前端在她那湿淋淋的的阴户外摩擦着。
  “快爷爷我受不了”
  一经摩擦,老婆的阴道里传来了阵阵麻痒的空虚感,她不断扭动着腰,跟着本能地想套住爷爷的鸡巴。
  “噗嗤”
  爷爷觉得挑逗够了后,便将鸡巴对准孙媳妇的小屄口,跟着腰身一挺,鸡巴便顺着湿滑的花径直抵花心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0 16:39:35

771.良妇脱胎终成妓回乡
  “啊好好喔哦”
  好不容易得到爷爷大鸡巴的抽送,老婆登时身心为之一松。
  “你不是想要喝精液的吗?还是让你继续为我吸吧。”
  爷爷抽插了几下,忽然想起老婆刚才像个妓女似的向他索要项琏的事,又改变了主意,从老婆屄道里拨出鸡巴。
  听爷爷这么说,欲火正炽的老婆只好又下床,蹲了下去,跟着将嘴凑近了爷爷的鸡巴,一会儿出舌尖舔着龟头,一会儿又将鸡巴含进喉咙里。
  “好好孙媳用力吮”
  爷爷叫道。
  我原本一直盯着爷爷股间的鸡巴,此时听他这么说,便又继续睁大眼睛注视着爷爷的鸡巴。
  “首先用嘴将龟头含住。”
  爷爷说完,老婆便用她那樱桃小嘴含住了爷爷的龟头。
  第二次含爷爷的鸡巴,老婆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她伸手握住鸡巴的根部,头跟着一上一下地含着鸡巴。    
  “用你的舌头舔龟头边缘的部份。”
  爷爷话音刚落,老婆又伸出舌头舔着龟头的边缘。
  “然后把舌尖和龟头前面的缝密合起来。”
  老婆一切照做。只见她那灵活的舌头就像小蛇般地舔着爷爷的龟头。
  “哦喔舒服啊”
  爷爷被舔得心花怒放,浑身跟着颤抖起来了,一边任由自己的鸡巴在孙媳妇的嘴里一进一出抽送着。一边用左手使劲揪着她的头发,右手则不停地抚摸她那丰满又突出的双乳。
  忽然一股力量将老婆拉了起来,原来是爷爷还嫌这个口交的姿势不够好,因此弯腰将老婆拉起,跟着他就直挺挺的站在床上。
  老婆猛地被拉起,嘴巴却紧紧含着鸡巴,好像深怕爷爷一个不高兴不让她继续吸吮。
  在嘴巴不离开鸡巴的情况下,老婆只好以肘膝跪地继续一前一后地吸吮着爷爷的鸡巴。
  她不断将爷爷龟头吞入嘴里,跟着吸进一半后,便开始用嘴唇轻揉,并用舌尖舔着爷爷的马眼。
  “哦”
  爷爷嘴中发出了舒服的喘息声。
  老婆透过自己的手指感觉到爷爷那粗大的鸡巴上有一根根青筋高高地隆起,“好有力道啊”
  老婆边吸心里边这么说。
  手中握着爷爷那粗硬的鸡巴,一根根突起的青筋有如钢铁一般强硬,老婆的心跳跳得更快了。
  那坚挺的阳物似乎连墙壁都可以刺穿,老婆像是巴不得可以赶快挤入自己的阴户里。这么一想,她底下的阴唇也跟着湿了。
  不久后,老婆感到爷爷的马眼中流出了更多的液体,于是她轻轻用舌尖将这性液体舔去,她感到舌尖传来一阵阵甜味,“爷爷的凶器真是又硬又粗又有味道啊”
  随着老婆的吸吮,爷爷的海棉体慢慢在老婆的嘴里越来越膨胀。忽然,他用双手抓住我老婆的头,然后用力挺腰将自己的鸡巴猛往她婆的嘴里塞。
  “唔唔”
  爷爷坚硬的鸡巴插到老婆的喉咙深处,立刻引起呕吐感。老婆被这突如奇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同时觉得自己的横隔膜被弄得激烈震动,“啊”
  老婆口里含着鸡巴,身体被爷爷激烈的动作给弄得前后摇晃。
  一瞬间,惠云的黑发飞舞,那美丽的顼琏也在乳沟间跟着淫荡的摇动着。
  也许是站累了吧,爷爷用手抓着老婆的头,跟着慢慢坐了下来,老婆嘴巴离不开棒棒,只有跟着鸡巴移动。
  爷爷坐下来后,老婆仍旧肘膝跪床地吸吮着爷爷股间高高朝天挺起大鸡巴。
  用力含了几下后,老婆的嘴忽然抽离了爷爷的大鸡巴,跟着把舌头伸得长长的,然后在爷爷的龟头沟那儿舔啊舔的
  舔了一会儿后,又渐渐往上舔到马眼,跟着一圈圈绕着前端舔着。
  “哦”
  爷爷只觉全身舒爽得不得了,口中发出了淫叫声。
  老婆感觉到爷爷龟头前端的马眼不断地流出液体,她不断将溢出的液体舔去,犹如在品尝美食一般的津津有味。
  忽然惠云怠觉到有双大手在自己的屁股附近摸啊摸的,原来是爷爷趁着惠云专心在吸吮鸡巴的空档,将闲着没事的右手伸到了惠云高高抬起的屁股那儿爱抚着。    
  “啊唔”
  猛地,惠云感到自己屁眼被一根粗粗的手指硬塞了进去。
  爷爷趁惠云无法防备后方的时候,竟用手指偷袭了她的屁眼。
  “哦啊”
  惠云几乎没法再继续吸吮下去。
  爷爷不断抽动着塞在惠云菊花里的手指,因此从屁眼阵阵上冲的快感几乎淹没了惠云,“啊”
  惠云吐出了鸡巴,跟着喘息不止。
  “啪!”
  惠云感到屁股被重重打了一下。
  “爷爷”
  惠云猜想是爷爷不高兴自己将嘴抽离鸡巴,是以用力拍打自己的屁股以表示惩罚,于是她急忙含住鸡巴,深怕爷爷生自己的气。
  果然重新含住鸡巴后,爷爷就没有再打惠云的屁股了。
  又含了一会,爷爷突然呻吟起来,他的反应说明了他即将达到射精的临界,“啊啊再深一点用力啊我要射了”
  爷爷口中忽然念念有词,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突然,惠云嘴里的鸡巴抽搐了一下,跟着喷出了一些液体。
  由于时间太过短暂,惠云虽然身经数战却仍然反应不过来,只见她吞下了一口后,爷爷才从她嘴里将鸡巴抽了出来,跟着许多白色的粘稠物就不间歇地喷在惠云脸上和头发上。
  待爷爷射完后,惠云缓缓地伸出了舌头,在自己的嘴巴周围舔了一些,像是品偿似的。
  “爷爷,你的精液实在是太美味了!”
  惠云一边舔着精液,一边津津有味地说。
  她的话一出口,爷爷的鸡巴又奇迹般地射出第二股精液,这些液体的冲出,她完全反应不过来,只得慌忙张嘴接住。
  这一次的射出全喷在惠云的喉咙里,迫使惠云匆促吞下了一口,“咳咳咳”
  由于射精的力道太过强劲,她用力咳了起来。
  强劲的喷射加上心不在焉,很明显地,惠云是被呛到了。
  爷爷将鸡巴从惠云嘴里抽出,“这算是赏赐给你的。”
  他射完精后依旧精神饱满。
  “真不愧是我的婊子老婆啊!嘴巴的功夫一流!”
  我也在心里赞美着惠云,没想到短短的一周妓女生涯久让她的口交技术突飞猛进,并且性格也变的非常淫骚。
  “你坏死了,精液比年轻人还足”
  惠云像小孩般地对爷爷撒娇。
  “好了好了!我的精液不足,怎么能喂饱你和海涛他妈呢?不过,嘴巴的部份到这边结束啰!”    
  听爷爷这么说,我不禁恍然大悟,爷爷已亲口承认他跟老妈有一腿,但我还是吓了一大跳,“什么?还没结束吗?”
  我心里这么想着,然而,当注视到爷爷股间的鸡巴时,我便哑口无言了。
  只见爷爷的鸡巴虽然射出了精液,但是却依然高高地挺立着,丝毫没有萎缩的迹象,病重的爷爷如此威猛,实在令我敬佩。
  我并不知晓这是一个行将离世的爷爷的回光返照。
  “爷爷,人家腮帮子酸了,请您使用我这里吧。”
  惠云说着站起身,大胆地将耻部正对着鸡巴,然后双腿大大地张开,准备将阴户送到爷爷的鸡巴上。
  为了让爷爷的鸡巴更享受,惠云用手指扒开自己的阴户,跟着渐渐朝着爷爷的鸡巴坐下去。
  妈妈服侍爷爷的时候,我一直都没能在场观看,深以为憾,然而今天我竟然这么清楚地看到了惠云用阴户犒劳爷爷的一幕
  惠云好像也觉得害臊,底下的阴部更加湿了!
  “咦?你的阴部似乎特别湿润喔,海涛他妈都没你这么多水嘛。”
  爷爷忽然伸手将拇指插入了惠云的阴唇里。
  “啊爷爷,不准你笑话我。”
  惠云用娇媚的语气否定了爷爷刚说的话。
  但是聪明的人一听,就可以知道惠云其实已经默认了爷爷刚才所说的事实。
  此时惠云白皙亮丽的脸上露出既害怕又期待的神情。一双乌黑漂亮的明眸更泛着一层薄薄的、透明的水光,而她那乳峰高耸、柔嫩软滑的肉体更是显得曼妙圆熟,只要是男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一定都会口水直流,巴不得自己可以赶快享受她的肉体。
  爷爷看着惠云如此美妙的身体,不自觉看得出了神手掌开始缓慢下移,顺着惠云平坦滑溜的小腹,掠过了那丛浓密的黑色森林。
  随后来到了惠云甘露丰富的沼泽地带,最后伸进了那已然湿润的嫩屄。
  就在爷爷用手指进攻惠云的小屄时,他的嘴巴也贪婪地吮吸着惠云那丰满雪白的乳房。
  “啊哦”
  惠云在爷爷如此的进攻下已然招架不住,嘴里发出了阵阵淫叫。
  她的两只手掌紧紧握成拳头,张开自己底下的阴唇套弄爷爷的鸡巴
  我实在没有勇气从窗口向内再看,以前我只知道公媳乱伦的事,想不到,我亲爱的老婆和爷爷可能要比那走得还远。
  “唉,这一切也都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有意怂恿惠云伺候爷爷,丑剧就不会到这一步了。算了,爷爷他是将死的人了,我也不跟他计较,一切就算是我和惠云对他老人家最后的的一点孝敬吧。我还是去找妈妈,看她有没有为爷爷跟村支书要到村口的那块墓地。那地儿四周风水好,景色也美,听风水先生说谁有幸葬那里,在阴间也会艳福不浅、妻妾成群,所以村里好多老人都想死后葬在那里,连村支书他爹也想呢。而爷爷更是跟我妈说,他非要葬在那里不可。”
  我不觉就向村支书家走去。
  月亮升起来,如一洼清亮的潭水,小村笼罩在迷人的月光下,一家家土院子里亮起灯火,村民们喜欢三五成群,坐在院子里喝茶吹牛。
  “他妈的,你麻哥太不够意思了。只顾自己吃个饱,不顾其他兄弟饿不饿。刚才将海涛他妈拉进家,怎么没喊我?我已多日没碰到她了,鸡巴都快涨成棒了。我就喜欢跟她这大屁股的婆娘肏。方圆百里内没有第二个女人能跟她比。”
  一个破喉咙声音从路边一个土院子里传出来。他是我们村的鞋匠王二,我以前回来的时候,也曾让他帮我老婆修过高跟鞋,我老婆还夸他手艺好。
  “对不起,老弟,我也是碰巧看她从我家门口过,才硬将她拉了进来。软磨硬泡,也只肏了她一会儿,刚刚将她小屄弄湿,说实话,我也没过瘾。可这骚屄今天心里有急事,要找村支书,说什么也不肯让我再肏她第二回,完事后捞起裤子就走人了,害我只好自己打手铳。”
  另一个声音哑然笑道,他是王二的邻居胡大麻子。
  “她找村支书做什么?是不是为她公公找墓地?哈哈,听说老东西终于要一命呜呼了。他过去对海涛他娘可看得紧,有一次我翻窗进她家,上她床还没干上,老东西就听到动静拿棍子追过来,要不是她帮我推开窗跳出去,我肯定得挨一顿暴打。现在老东西一死,以后我们肏她的机会就更多了。嘿嘿”    
  先前说话的王二淫笑道。
  “你想差了,我只怕老东西一死,这骚屄就不会再回咱们村儿了,我们也没机会肏她了。咱们要去城里找她,她肯定看不上咱,不让咱进门,只有在咱们村儿里,她得听咱们的,让她干啥就干啥,要她脱裤子她不敢脱奶罩,让她吹箫她不敢骑马。可,以后呢?”
  胡大麻子满怀失落和焦急之意。
  “麻哥,那我们得想个办法,让这娘们儿还常回咱村跑跑。咱们可不能轻易放过这块美味的肥肉,肏她的感觉太舒服了,尤其当她高蹶着屁股让我从后面干时,别提有多美,那小屄和屁眼儿都是又紧又窄”
  沙哑喉咙的王二道。
  “是呀,我有同感我们要多想想办法留住她不仅是她,你有没有见着她的儿媳?也就是海涛他老婆,那更是个人见人馋的大美人儿,不仅脸蛋儿比她婆婆更漂亮,奶子和屁股也肥颤颤的,一看就让人来劲儿,而且走路时还微微扭动,就像在勾人魂,真她妈的骚得入骨,也是个欠人干的货。”
  胡大麻子咂了咂嘴。
  “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记得一次我看到她蹲在河边洗衣服,那屁股才真叫大而迷人,让我都担心她一不小心,就会将裤子的缝绷破。而且虽然隔着裤子,但她屁股的轮廓却让我看得一清二楚,她内裤小得不能再小,让我眼都看呆了,要是能跟她这样的婆娘上回床,搂着她白嫩屁股肏几肏,那才叫不虚此生。”
  王二激动地说。
  “将来我们要一箭双雕,老小兼收,让海涛他妈和他老婆都在床上管我们叫大爷。咱兄弟还可以来个双蛇抢洞或群龙戏凤只是得想个好法子”
  胡大麻子乐呵呵地吐了口唾沫。
  “对,得想个法子肏这对花俏迷人破鞋”
  哑喉咙的王二三句话不离本行,声音荡荡地道。
  我在外面听得面红耳赤,看来,妈妈跟村民们有染的传闻并非空屄来风,而更让我生气的是,就连王二和胡大麻子这些土包子,竟也想打我如花似玉的老婆的主意,真是瘌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老婆现在虽非良家妇女,但还轮不到给他们这些土得掉渣的村民玩。
  我不知他们会想什么法子来对付我惠云和我妈,但因怕王二会出来撞见,我也顾不得偷听了,赶紧快步向村支书家走去。
  村支书家就在村南口,院子比别人家的都大,里面是上下两层的宽敞竹楼。
  “大婶,我妈在你家吗?”
  我看到了坐在院子里剥玉米的胖女人,她长得真像只奶牛,又白又胖。
  “哎唷!”
  胖女人正出神,被我的话吓了一跳,借着月光,我看到她胯间竟夹着根大玉米棒,有半截好像还塞在她下体内。
  我一下明白了什么,不好意思地咳了咳,“对不起,大婶,我什么都没看到。”
  “原来是海涛呀,你来找你妈?呵呵,你来得正好。她她正跟我男人在楼上谈你爷爷墓地的事呢。你坐坐吧,我给你泡茶。”
  村支书老婆慌张张地松开腿间的玉米棒子,冲我媚笑道。
  “哦,不坐了,我妈和村支书还没谈完哪?我上去看看。”
  我讨厌她下身发出的一股腥骚味儿,说着,抬步想上竹楼。
  “别你上去不得。”
  村支书老婆忽然拉住我,想了想,又放开我,神秘地说:“海涛娃子,你上楼看看也好,不过,你别进屋,只在楼道上看看就行了,步子放轻点,看到什么都别乱喊乱叫,好吗?”
  “行。”
  我放轻脚步上了楼,村支书老婆的话给了我很大的暗示,我隐约猜到了妈妈和村支书在干什么,一种淫逸的气氛已包围了我全身,我的下体竟不由挺了挺。    
  我长大后很少看到妈妈的裸体,更没看到她跟人做爱,但刚才在路边听说听她来村支书家前,还被胡大麻子肏过,这竟让我有些兴奋,今天好像是个机会,不知妈妈会不会又让村支书肏
  楼上屋内的情景果然如我所料,但还是让我有些吃惊。
  只见在当中一间卧室内,妈妈正一丝不挂地俯趴在竹床上,干枯的村支书就像一只精瘦的鸟似的,站在她面前,那硕大的鸡巴竟插在我妈妈娇贵的小嘴里。
  我从外边看得一清二楚,妈妈那翘高的屁股中间刚被胡大麻子插过的粉嫩阴屄正一张一缩的,而阴户周围全都沾满了爱液,甚至慢慢流到了鼠膝部,这说明妈妈的阴部现在非常想被男人的鸡巴进入,她的阴门也已向村支书洞开。
  “唔唔”
  妈妈娇臀微扭,一边吸吮着村支书的鸡巴,口中还发出了淫叫声。
  妈妈的屁股跟我老婆一样,又白又大,虽没有惠云的结实,却更绵软而富弹性,就像两堆浑圆的棉球。
  “过来点,躺下,玉蓉。”
  村支书在妈妈雪白腴嫩的大屁股上“叭”地打了一掌,跟着呼唤妈妈。
  妈妈虽然吸得正起兴,但听到村支书这么吩咐,也只能不甘愿地离开村支书的鸡巴。她像是知道村支书终于要放入自己的阴户里了,心里满是期待,因此胸脯兴奋得上下起伏着,两粒紫红色的奶头也起勃立了起来。
  村支书始终不发一语,只是用手抓着妈妈的双臂,跟着顺势一推,妈妈便温驯地在竹床上躺平。
  村支书等妈妈躺下后,便用力将妈妈的双腿向左右分得开开的。
  妈妈刚才被胡大麻子插过的阴户已经流满了蜜汁,此时再加上期待的心理,蜜汁更是流到了阴户外面。
  妈妈的顺从让我又羞又愤,还有点莫名的兴奋。这是我好多年来第一次有机会清晰地目睹妈妈下面宝贝儿,那儿艳若蜜桃,娇若红杏,茂密的阴毛乱如野草,黑如墨荷,履盖在紫褐色的肥美的阴唇四围,一直绵延到圆润的肛门边,跟我老婆嫩如水、美如画的新鲜阴户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味。
  “进去呀村支书进去肏我妈!”
  我在心里默念着,呼吸也因期待而急促起来。
  只是不知老爸看到这一幕,心里会怎么想,想到厚道的老爸,我的脸不禁有些发烧。
  “哦”
  这时,我听到妈妈发出一声娇喘,原来是村支书用龟头前端在她那湿淋淋的的阴户外摩擦着。
  “呀村支书我受不了”
  一经摩擦,妈妈的阴道里传来了阵阵麻痒的空虚感,她不断扭动着腰,跟着本能地想套住村支书的鸡巴。
  “噗嗤”
  村支书觉得挑逗够了后,便将鸡巴对准妈妈的小屄口,跟着腰身一挺,鸡巴便顺着湿滑的花径直抵花心
  “啊好好喔哦”
  好不容易得到村支书大鸡巴的抽送,妈妈登时身心为之一松。
  “村支书,我就一个请求了,把我公公葬在村口泉水边的那棵桃花树下。这是我公公的心愿,我这做儿媳的一定要满足他。”
  妈妈娇喘着说。
  “老东西一生跟我作对,我凭什么满足他?要不是他我十年前就搞上你了,可他硬是将这日子向后推了整整八年。八年哪,你想我们错过多少快活日子?”
  村支书一边大力向我妈嘴里猛插,一边气哼哼地说。
  “你也别小心眼儿了这两年多来我不是也没少让你开心嘛。我看你玩的次数也不比他少多少。再说,他现在就要死了以后再不会盯你了,也没法子再享受我了。而你,却还一直可以享用我。”    
  妈妈被他插得无法多说,好不容易喘了口气,娇嗔地说。
  “看来你对公公真不错。这老东西有你这么个好儿媳,太有艳福了。好吧,看在你面子上,我答应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村支书突然换了个姿势,玩起了老汉推车。
  “别说三个条件,就是十个我也答应你。”
  她扭了扭腴白圆嫩的屁股,心情颇佳地说。
  “好。我的条件之一,就是你每个月必须回村儿一次。”
  村支书又用力猛插了一次,我看到妈妈的阴唇被他插得翻进翻出,她的阴唇也比我老婆的肥厚多了,颜色也更深,显然久经床战考验。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好吧,这条我认了,保证每个月回村儿一次。那第二条呢?”
  妈妈的小屄被他捅得像一朵绽放的花蕾,肛门也跟着一张一缩。
  “还有一条,你公公下葬的那天夜里,我要你陪我在他坟头上痛痛快快做回爱,我要气气这个老东西,让他在坟墓里眼睁睁地看着我肏你,听着我干你,却无奈我何。”
  村支书将我妈妈紧紧搂在怀里,就像搂着一只沃白的羔羊。
  “你这也太过份了吧?你想在哪儿跟我搞我都不介意,但不能在我公公坟头上乱来,更不能在他刚下葬的那个晚上而且在坟地里做爱,让我害怕,那儿蚊虫多,还有野狗野猫野狸野鬼”
  妈妈摇着屁股配合他的冲撞,语气却很不情愿。
  “你刚才不是说好了,十个条件你都会答应?怎么,想反悔了?那好,你回家告诉你公公,他想葬在泉水边的桃花树下,做梦吧。”
  村支书说着,将我妈妈的大腿架到了自己的肩上。
  “好了,好了,人家只是说你太过份了,也没说不同意嘛。如果你不怕鬼,也不怕蚊虫咬你的光屁股,这一条算我答应了。”
  妈妈赶紧投降,主动伸手揉了揉村支书胯下的卵蛋,问:“那最后一条呢?”
  “最后一条,嘿嘿,我不瞒你说,桃花树下的那块墓地,本来是留给我自己家的老爷子的,他老人家也看中了那块墓地。而且我这人也是个大孝子,早就答应了他。但现在为了你,我只好当个不孝之子了。但我也不能让我们家老爷子死不瞑目,我要给他一点补偿。”
  村支书享受着妈妈纤纤玉手的爱抚,抽插动作放慢了。
  “补偿?说吧,要多少钱,我和海涛他爸一定凑给你。”
  妈妈柔声说,更卖力地搓揉他的卵蛋,同时收缩小屄夹紧他的鸡巴。
  “钱?我们家不缺钱。”
  村支书将鸡巴送进妈妈的阴道深处。
  “不要钱?那你要什么?”
  妈妈向上挺动着屁股,声音颤颤地问。
  “我要什么你还不明白吗?我要让我家老爷子也风流一回,他老人家八十高龄了,可能还不知道这世上什么叫美女的滋味呢。我要你陪他过把瘾,如你答应了,桃花树下的那块墓地就归你公公了。当然,我也实话实说,我家老爷子喜欢折磨女人,还有几套我学也学不会的传统房中秘术,我老娘当年就是给他在床上练功和折腾死了的。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你要是不敢上的话,你年轻的儿媳也可以代替你我家老爷子多年前见过你儿媳一面,对她可是一直念念不忘她年轻,身子骨可能比你能受折腾”
  “你别想打我儿媳的主意,谁都不能坏她清白的身子,更不能折腾她。”
  妈妈护犊之情溢于言表,马上下了决心地说:“有什么花样你都冲我来吧,好,我答应你,我陪你家老爷子,哪怕少活几年也无所谓”
  我不禁又愧又疚,世上只有妈妈好,也许只有在这种场合,我才能真正体会到母爱的伟大,妈妈一直跟我老婆明争暗斗,两个美女互不服气,可现在为了保卫儿媳的贞操,她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牺牲她自己。
  可我这做儿子的呢?却在四外传播她风流韵事,在暗处偷窥她的裸体,看她跟人做爱,让她的阴户曝光,对她还有点非份之想,甚至想过让她做妓女我真是丧失良知,愧为人子。难怪有人骂我,说我妈不该生我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    
  我该怎么办?我是该冲进门,给村支书几个耳光,然后再跪下来请妈妈原谅,接她回家?还是该悄悄下楼走开,任妈妈跟村支书爷俩玩弄?
  还有我那身为儿媳的老婆呢?她跟爷爷怎样了?我要不要回家阻止那场家庭闹剧?
  我不忍惊破一场鸳鸯梦,选择了悄悄下楼。
  村支书老婆拉住我说:“海涛,今天的事你都看到了。我家男人就这点不好,碰到漂亮的女人就起性,鸡巴挺得比棒硬。我们村有姿色的女人没有一个没被他上过身,他也被漂亮女人们掏空了身子。所以,我才会用玉米棒子,我的命好苦哇”
  她竟在我面前失声痛哭起来,我一时无语,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她,甚至我也有点为妈妈抢夺了她的男人而感到内疚。
  “我家这老不死的跟你妈通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将你妈妈搞上手后,他对别的女人好像都没了性趣,整天想的只是怎么跟你妈玩出新花样。我看着有气,可我一个乡下女人,又能说什么呢?我没你妈那么漂亮的脸蛋,也没她那么肥白的屁股,就是叫床,也没她的声音好听得让男人发狂。可我毕竟是我家男的的正妻呀,上次你妈从我家走时,我只不过咽不下这口气,跟在她屁股后面嘀咕了句狐狸精,被我家男人听到,就挨了他一顿痛打。你妈也真是,她那么漂亮,又住城里,难道城里没有男人搞她,为什么非要跑回村里跟我这乡下女人抢男人呢?海涛,是不是你爸和城里男人真的像我们村里人说的,上床不是阳萎就早泄呀,鸡巴没我们乡下男人那样厉害,能让你妈这样的女人痛快?”
  “这大婶我妈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我爸也不是阳萎”
  我结结巴巴地说。
  “好了,我不跟你争。海涛,现在只有你能劝劝你妈妈,让她以后少回点村儿。那我男人就没法子搞她了,或者,让你爸爸对她盯紧点最少,也请你妈妈在我家男人身边吹吹枕头风,让他对我也好点,多少给我分点羹、留点精。他最听你妈话。你妈放个屁,他都说香,你妈撒泡尿,他也能当茶喝下去。不过,我听说,你妈很听你的话”
  “大婶儿,别说了,我会尽力而为,让我妈少回村。”
  我说着,落荒而逃。
  可该我怎样开口劝妈妈吗?
  我回到自家院子时,我家先前不知跑到哪儿去了的大黑狗竟迎了出来,冲我摇着尾巴,胯下的鸡巴硬硬的,我拍了拍它,径直走到窗前。
  家中的一切更让我心烦意乱,这时惠云见我不在,正跟爷爷玩得欢。
  只见爷爷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压下,冲得惠云肚皮膨膨作响,而他的两只睾丸,则像两只肉铃儿似的,不断撞击着惠云的会阴。
  惠云在爷爷身下吃吃笑着,我不知她在跟爷爷说着什么,好像是在嗔骂他。
  因为她每说一句话,爷爷就更大力地插一次。
  突然,爷爷的屁股一阵猛烈抽蓄,惠云知道爷爷又要射精了,赶紧用修长的双腿环抱住他的腰,让他尽力插入自己的阴道深处。
  爷爷真的出精了,一波波的精液哗哗喧泻着,喷入惠云的子宫,滔滔不绝。
  我看得目瞪口呆,一旁边的大黑狗也看得津津有味,红红的鸡巴挺得老长。
  “蓄牲,是不是你也对我惠云有坏心?”
  我看得有气,狠狠踢了它一脚,它唔唔低叫着,却仍将前爪搭在窗棂上,不肯离去。
  最后,爷爷趴在惠云雪白绵软的肚皮上直喘粗气,就像一头斗败的公牛。
  “爷爷,该下来了,不然海涛他们要回来了。”
  惠云的屁股和胯间都是粘乎乎的精液和淫水,但她的头脑还算清醒,推了推身上的爷爷。
  爷爷却没动静,只是趴着不动,硬挺的鸡巴仍依依不舍地插在惠云小屄中。
  “老汉怀抱孙媳眠,真拿你没办法。”
  惠云扭了扭大屁股,软叹口气,只好任爷爷压着自己的玉体,同时,还勾起脖子,在爷爷脸上吻了吻。
  这一吻不要紧,把她吓得突然尖叫起来,爷爷竟口吐白沫,昏死在惠云肚皮上。
  惠云从没遇上这种情景,尖叫过后,吓得六神无主,抱着赤裸的爷爷不知所措,雪白的小脸上面无血色,嫩白的身子则在床上不住打抖。    
  我马上想到了爷爷是脱阳而死,心跳也立即加速,不知该不该进去。
  看来,爷爷确实是病入膏亡,他此前跟我惠云肉战时表现出来的勇武威猛,不过是老人家常有的回光返照、垂死挣扎罢了。
  此刻惠云已从最初的慌乱中镇静下来,她拨出爷爷插在自己小屄中的鸡巴,又用力挪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爷爷,然后迅速用卫生纸揩尽自己身下的淫液,又跳下床穿好衣裙,并用嘴吮尽爷爷鸡巴上的残精,再帮他老人家套上内裤
  就在这时,爸爸也回来了,我赶紧咳了咳,跟爸爸一同走进了里屋,“你们回来得正好,爷爷他不行了。”
  惠云还没来得及将爷爷的内裤穿上,一见我们,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恐慌,忙不迭地说。
  我闻到她满嘴都是精液味,裸露的大腿上也还有点湿,不知是她的淫水还是爷爷的精液。
  “怎么回事儿?我刚才出去接你们时,老人家不是还好好的吗?他还说晚上要陪你们小夫妻好好喝几盅呢。怎么突然一下就不行了?还有,他的裤子怎么没穿好?”
  老爸看到爷爷发青的鸡巴还拉在裤门外面,焦急地问。
  “我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爷爷他说尿急,要我帮他弄,我刚帮他弄出点尿,谁知他突然口吐泡沫就死过去了。”
  惠云心虚地说,目光却怔怔地盯着爷爷的鸡巴,那东西刚才还威猛无比,此际却像一只死焉了茄子,又软又难看。
  “海涛他妈呢?快去叫她,也许她有办法。”
  爸爸一下也六神无主了,慌张张地道,他遇上大事都喜欢依赖我妈妈。
  “好,我去找婆婆。”
  惠云屁股一扭,说着想往外溜。
  我怕她去村支书家撞见妈妈的丑事,就赶紧说:“算了,惠云,还是我去。”
  妈妈是被我从村支书父子的身下给叫了回来的。我没上村支书家的楼,只在竹楼下大叫了几声,村支书起初不乐意,后来听说我爷爷昏死过去了,才勉强同意放我妈妈下楼,村支书他爹也站在楼上,目光直勾勾地望着我妈妈的肥臀。
  我从没见过一个八十岁高龄的老人有那么淫贱下流的目光,简直让我浑身起鸡皮圪塔,真不知妈妈是怎么应付他的,更想不出他抱着妈妈这样的美人在床上时是什么模样儿。
  妈妈下楼时,也跟我老婆一样,浑身散发着浓烈的精液味,甚至她走路也有点不利索,屁股歪歪扭扭的,显然下身受创不浅,恐怕连肛门也没能幸免。
  但我也无遐去猜测了,拉上妈妈就往家走。
  妈妈一见昏死的爷爷,脸色大变,芳心顿乱,她一下扑上前去,紧紧搂住爷爷,大声呼喊着公公的名字,晶滢的泪水马上流了一脸,然后,她伏到爷爷的身上,高蹶着浑圆的大屁股,拼命地帮他做起了人工呼吸。
  想到十多分钟前,她还一丝不挂地趴在村支书爷俩面前,小嘴、嫩屄、艳肛都任其凌辱,我心中百感交集。
  看样子,妈妈心中跟爷爷还是有一份真情。
  而我跟爷爷虽也有感情,却并不如妈妈这般深切,甚至对爷爷他老人家的昏迷有些麻木不仁,就像看着一个没有太大关系的陌生人。
  就连刚跟我爷爷交合过的惠云,面对爷爷昏死的现实,也不像妈妈这般痛不欲生、忧心如焚,不过,也许是受妈妈的感染,泪水还是慢慢溢满了她娇俏的眼窝。
  毕竟,爷爷是趴在她的肚皮上死去的。
  或许这世上真有心灵感应之说,本来我们都以为爷爷死了,谁知在妈妈的呼唤和吻吸下,爷爷竟奇迹般地苏醒过来了,艰难地睁开双眼,依依不舍地看着我们,然后,无力地挥了挥手,让我们都出去,却示意妈妈留下来。
  我们竟听到爷爷跟妈妈不知为什么事,好像在里面吵起来,但我们却无人敢进去,爷爷是个火爆脾气,连爸爸都很怕他,我也不敢在此场合下惹他生气,而惠云此时心有余悸,更怕惹事生非。
  过了好大一会儿,妈妈捂着脸,扭着屁股跑出来,眼睛都哭肿了,却什么都不说,只是红着脸让我进去。
  爸爸和惠云想跟着我进去,却被妈妈拦住,妈妈的乳峰耸动着,显见她的内心很激动。
  我不知爷爷跟妈妈说了些什么,又想跟我就什么临终遗言。    
  但我想那一定是爷爷此生最大的秘密,而且还一定跟我妈妈有关。或许,还不止这些。
  果然,当我进去后,垂死的爷爷就告诉我一个惊天秘密,惊得我连头发都竖了起来。
  “海涛,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爷爷回光返照,气息奄奄。
  “说吧,爷爷。”
  我抓紧他的手,看着他耸拉在胯间的鸡巴,老当益壮,爷爷的鸡巴还是不小,两只睾丸大如鸡卵,只是颜色有些发出死青色。
  “都是你妈妈,为了让我小解方便,不让我穿内裤。”
  爷爷不好意思地说,“看了多障眼呵。你媳妇没说什么吧?”
  “没关系。惠云她不会跟您计较的。”
  我停了停,又不解地问,“爷爷,妈妈刚才为什么哭着出去?”
  爷爷竟有点难为情起来,“海涛,有件事你一定要原谅爷爷。爷爷跟你妈妈”
  “不要说了,爷爷,我知道你跟妈妈之间该做的都做了。可妈妈为什么哭呢?”
  我暗吐了口气,原来爷爷临终是想向我坦白他跟妈妈的脏事,他和我妈的奸情,差不多已是路人皆知了,只有我老爸蒙在鼓里。
  “你妈真是个好女人。漂亮,迷人。看过她的男人恐怕没有不想上她的,尤其是她屁股,不知让多少男人痴迷。唉,你爸娶了你妈这样的媳妇真是有艳福。可惜当年他们两地分居”
  “所以爷爷你就钻了空子。”
  我跟爷爷打起趣来。
  “唉,我也不想当扒灰佬呀。我只是怕你妈守不住身,让别的男人勾上手,才补了你爸的缺,代子耕地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爷爷眼光一亮,仿佛又忆起他跟我妈妈在一起的那些快乐时光,连鸡巴都微微挺翘起来。
  “我能理解爷爷,这事您别往心里去,我会给你和妈妈保密的。”
  我脑中不由浮现出他跟妈妈搂在一起乱伦的香艳场面,不知千媚百娇的妈妈在公公怀中,可曾觉得负疚于爸爸。
  像妈妈这样,被父子同肏的美人,这世上也不是很多吧。
  “可是孩子我和你妈还有件见不得人的事!”
  爷爷忽然喘起来,“我我和她还生过儿子”
  “是吗?”
  我猛地一惊,爷爷竟然在妈妈肚里下了种,发了芽,而且还结了果?
  天,那个果子是谁?会不会是我?要真是这样,那岂不是全乱了套?
  果然从爷爷嘴巴里吐出的话证实了我猜测,“你就是那个孩子!”
  虽然猜测到了,心里也有了准备,但是还是恍如晴天霹雳,将我击得一阵眩晕。
  “海涛,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于你来说实在是难以接受,但是这是事实,我就要不行了,你一定不要记恨你妈妈,有什么怨都冲爷爷来!你妈她不容易啊!”
  爷爷的眼圈红了,“村里没什么好人,把我葬了,如果那块地方村支书不肯给,就算了,城里不是有公墓吗?去后山把你奶奶的尸骨起出来,把我们一起带到城里去,远离这个地方。”    
  “爷爷”
  “现在我死了没什么放心不下了!我在村西头的老槐树下埋了一坛银元。一半给你,一半给你妈。你一定要尽量让你妈过上好日子”
  “爷爷,你放心,我会的”
  我握紧爷爷的手,这双手,曾经热情如火地摸过我妈妈和我老婆的奶子,也曾疯狂地扣过她们的阴户、阴唇,现在,却是如此苍老,如此冰凉。
  “海涛,你爸性憨,罩不住你妈。打你妈主意的男人又特多,她的性欲也很旺。前些年有爷爷在还好一些,现在爷爷这一走,恐怕很多男人上她的机会就多了。”
  这话倒是真的,以前,有些人忌于我爷爷的威严和霸道,还不敢大张旗鼓地向我妈示好求欢,爷爷一死,他们就再无顾忌了,妈妈恐怕很快就将沦为他们的身下肉。
  “为了不让外人脏水流进我家田,海涛,必要时,你要代父出征,像爷爷一样,把你妈搞掂,搞得她要死要活这样,她就不会跟外人乱来了。这样,她就死心塌地只跟我老汪家的男人玩了。你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
  我勉强点点点。
  爷爷哪里知道,妈妈的那亩水草地,早已被他人的精液浸了个底心透呢,甚至就在他病危期间,妈妈也没少让村支书玩。
  而我虽然也贪恋妈妈的美色,但对于母子乱伦之类的事,还是有点心理障碍。
  我不敢想像自己真的将妈妈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将自己的鸡巴插入她腴美的阴道那可是生我之门、育我之户呵。
  我二十多年前从妈妈的肉洞里钻出来,二十多年后重游旧地,会是什么感觉呢?妈妈又将以何面目和姿态对我?
  “还有你媳妇惠云,我看她也不是只省油的灯。像她这种奶大腚圆的女人,最易被男人看上眼,也最容易被男人弄上手。你要当心。”
  “嗯。”
  我不得不服了爷爷。
  “你一定不要让村里这些狗东西到城里找到你妈妈,一定要保护好她。你不会认为爷爷说的是疯话吧?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海涛,你一定要记住爷爷的话”
  说到这里,爷爷两腿一蹬,就这么过去了。
  “爷爷走了!”
  我大叫一声。
  妈妈和惠云就冲了进来。两个漂亮女人见到爷爷真的断了气,马上蹶着丰腴过人的肥臀,嚎陶大哭起来。
  左邻右舍也闻声而至。男人们的目光大多集中在我妈妈和惠云诱人的脸蛋、乳沟、腰肢和屁股上。
  我看到他们一个个的裤裆都被鸡巴撑得像帐蓬
  惠云和妈妈梨花带雨,更显迷人。
  三天后爷爷下葬了。
  爷爷这把年纪去世,属于白喜事,必须大摆酒席,还请了戏班子唱戏。
  戏班子唱的多是荤调俚曲,极为下流,如“十八摸”呀什么的,这在乡下叫闹葬,跟闹洞房差不多,百无禁忌。
  妈妈跟我说她想到村里边散散步,透口气儿,爸爸正忙着给客人端茶送烟,没空陪她,她就一个人出了土院门。
  我猛地发现村支书早在这之前,就出了我家门。我想起来,他跟妈妈约的三个条件中,第二条就是要妈妈在爷爷下葬这天,陪他在爷爷的坟头上做爱。
  我一下明白了,妈妈一定是乘机去爷爷坟头跟村支书幽会。    
  “天,难道她真要在爷爷的坟头上跟村支书做爱?”
  我内心深受震憾,不由悄悄跟了过去。
  家中的大黑狗也跟在我后面。
  果然,妈妈一路扭着又肥又圆的屁股,向爷爷的坟地走去。
  看着妈妈那丰腴迷人的大屁股,我忽然想起爷爷的遗言:“海涛,你要代父出征,像爷爷一样,把你妈搞掂。”
  我刚听过淫戏,此时真有种冲动,恨不能扑上去,将妈妈剥光,肏她个人仰马翻。
  “要是我将脸蒙上冲上前强奸妈妈,她会是什么反应呢?她能猜到是我吗?
  要是知道是我,她愿不愿意跟我做爱呢?可惜,妈妈此刻心中想的,只是另一个男人,她的小屄已做好了让那个男人插她的准备。
  我一念及此,心中竟有一股酸意,好羡慕村支书那老家伙,他一会儿就将把他的鸡巴送进我妈妈迷人的小屄里了,想怎么肏她就怎么肏她。
  在这月色溶溶的夜晚,他一定会肏得妈妈下面淫水横流的。
  我正想着,妈妈已走到村口泉水边那棵桃花树下。
  忽然,一个人影闪出,拦腰抱住她。”玉蓉,你总算来了,想死我了,哦,你的奶子真大,屁股真肥,真让我喜欢“”村支书,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撞见鬼了呢。“妈妈惊魂未定,刚发出嗔怪,那嘴巴已被村支书吻住。
  跟着是一阵响亮的咂嘴之声,听得出,两人的舌头很快已绞在一起,妈妈发出嗯嗯的呻吟,而村支书的手已搂住她的大屁股,用力拧着她温暖的臀肉。”别这么性急嘛,你弄疼我了。“妈妈好不容易从他嘴中抽回舌尖,娇喘着说。”我这是这么急色。一见到你鸡巴就硬得像铁棍,不信你摸。“村支书嘿嘿笑着,抓着妈妈的手往他裤裆里塞。”呀,真吓人!“从妈妈的叫声中,我听出她的手已摸到了村支书的大肉棍。”呵呵,比海涛他爸强多了吧?“村支书得意地淫笑,又道,”
  瞧你,眼睛肿肿的,是不是公公去了,担心这世上没男人疼你了?看样子,你对公公还很是依依不舍嘛。“”你就饶了我吧。别提我公公好不好?“妈妈声音幽咽地道,把头埋在村支书怀中,忍不住又想哭。”好,就让你上面为他流泪,下面为我流水吧。“村支书淫笑着,拥着我妈,向爷爷的坟头走去。”你真要跟我在老爷子的坟头上做爱呀,能不能换个地方?村支书,我怕!“临近爷爷坟地时,妈妈止住步,颤声说。”就是要在他坟头上做爱才有意思呢。我要让老东西听我怎么肏他的宝贝儿媳,还要你叫床给他听!“村支书不由分说,一下将妈妈抱离地,托着她大屁股,走上了爷爷的坟头。
  在爷爷的新坟上,村支书将妈妈剥得一丝不挂。
  如水的月光下,妈妈就像一只沃白的赤裸羔羊,又似一个媚人入骨的女仙,雪白的屁股滑腻凝脂,胯间黑色油亮的阴毛清晰可见。
  枯瘦的村支书则像一个山鬼,正准备入犯一个良家少妇,他裆间的鸡巴就像一根拐棍,又长又粗,在我妈妈身上扫来扫去,阴毛更是乱得像堆杂草。”玉蓉,来,吸一吸,吹曲箫你给公公听。“村支书竟将龟头强行塞进了我妈的嘴里。”唔唔“妈妈被迫张开嘴,将脸埋在他的阴毛丛中,含住他的鸡巴。
  她的嘴唇在村支书龟头顶端的棱沟上滑绕几圈后,就将龟头整个含入香唇里,塞得她两颊鼓凸凸的。
  村支书的鸡巴在我妈妈的嘴中迅速膨大了,足有半尺长,两只睾丸则吊在妈妈的脖颈间。
  妈妈轻巧的香舌灵活地在村支书的龟头肉上缠绕着,不停地吸吮龟头,两手却顺势握住村支书的鸡巴猛套着。
  村支书的屁股兴奋地挺动起来,鸡巴兴致勃勃地进出,龟头混搅着我妈妈的唾液,弄得妈妈满嘴都是。
  透明的润滑液不断地从龟头马眼里渗出,滴入妈妈嘴中,妈妈热烈地吮吸着他搏动硬挺的鸡巴,舌头在他龟头附近来回舔动。
  同时,村支书也用手扒开了妈妈的阴唇,用舌尖吻舔着她的肉洞,吻得叭叽有声。
  妈妈淫荡地扭动着她丰满肥胖的臀部,大腿大大的张开,透明晶亮的淫液从肥美的屄中滴落下来。
  很快,她下面已是湿淋淋的一片,在月色映照下,发出点点波光。”好了,汪家的老东西,你听着,我要肏你儿媳了!“村支书调整了一下姿势,猛地将大鸡巴从我妈妈嘴里拨出,直插入她的阴道深处。”哦!“妈妈啐叫一声,显然已被他一插到底。村支书屁股一抬,又猛压下去,跟着,”
  叭叭“的肚皮撞击声响了起来。
  远处,从我家老院里传来阵阵哀乐和佛钵声,与他们性器官交合的声音混在一起,别有一番味道。
  我看得目瞪口呆,鸡巴忍不住硬挺起来,仿佛场中那个被肏的女人不是我妈妈,而是一个千人肏万人压的淫妇。”玉蓉,蹶起屁股,双手撑地趴在坟上,我要从后面肏你。“村支书将妈妈抱转了身,”
  现在,你面对你公公,告诉他,我在肏你!“”公公公公你的媳妇在被村支书肏,你快救救我不然我要被他肏死了“妈妈被他撞得上气不接下气,两只乳房剧烈晃荡着,阴唇也随着他的抽送翻进翻出。
  她大声呻吟着,大腿紧紧地夹住村支书的腰身,拼命摇动屁股,等待他的再一次冲击。    
  平时举止端庄、气质高雅的妈妈,干起来会这么风骚,这么淫贱。
  我不由有点生气,甚至有点恨妈妈,看不起妈妈。我真想不通,像她这么高贵的城市丽人,怎么会甘心让一个乡巴佬肏她,而且还肏得很投入。
  也许,她骨子里真有淫荡的血液吧。”哈哈,汪老头,你的俏儿媳正在被我肏呢,你在坟下只好干瞪眼!你不是盯她盯得很紧吗?哈哈,现在怎么不吭气儿了?“村支书越说越起兴,更大幅地冲撞着妈妈的屁股。”够了够了“妈妈嘴上叫着,却更紧地抱着村支书。
  女人都喜欢说假话,明明心里想要,嘴上却不肯承认,我妈也不例外。
  一旁边的大黑狗也看得直喘粗气,这家伙很通人性,妈妈跟村支书这种狗爬式的交合,一定被它看懂了,月光下,我看见它的狗鸡巴拖得老长,冒着腾腾的热气。”够了?哈哈,今天我服了三鞭酒,又吃了百战不泄丹,刚才才玩一回合,我准备玩十回合!更精彩的还在后面呢。“”天哪,村支书,你想弄死我呀?“妈妈娇叫着,此时她已经陷入狂乱状态,嘴口淫声秽语不断,身体只知道疯狂地扭动,阴道已经开始剧烈地收缩,紧箍住村支书的鸡巴,身体几乎是本能地上下疯狂地套弄着”你想死了去陪你公公呀,才分手几天就舍不得,我偏不让你死,就算你死了,我也要肏得你活过来。不过,你要是吃不消,也可以让你儿媳惠云来代替,她走路时屁股一扭一扭的,好风骚哦,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也能迷死人。“村支书对我妈的表现很满意,开始跟她开起玩笑来。”你别想打我儿媳的主意,你要敢动她一根指头,我就一辈子不让你沾我的身。“妈妈护犊之情溢于言表。”好了,你媳妇惠云虽年轻漂亮,屁股也比你浑圆结实,但她奶子还没你大呢,床上经验肯定也不及你丰富,下面的淫水更没你浓稠了。我有你就够,才不会动她呢,除非你主动带她来跟我玩。“村支书嘿嘿一笑,知道我妈有点吃我惠云惠云的醋,马上将功补过,跟我妈玩起了新花样。
  由于提到我老婆惠云的缘故,他的鸡巴比刚才更粗更硬了。
  妈妈这时也主动了许多,她向来不愿输给我老婆惠云,此时她不顾了坟头上的泥土,不住摇着屁股配合他的冲撞。
  淫水顺着她的腿根,滴在爷爷的坟上。
  村支书喘着粗气,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妈妈的阴道在剧烈地抽搐着,村支书不觉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往里一插,几乎连阴囊也一起插进去了我妈的阴道里。
  突然,他觉得阴囊传来一阵剧烈抽搐,卵蛋里好象爆裂似的喷洒出火热的精液,浓密粘稠的精液跟着冲出马眼,一股脑儿全部喷注入我妈妈的子宫内。
  放射的快感令他全身乏力,整个人瘫在我妈身上。
  我下身鸡巴也涨得厉害,恨不得上去一把撮开村支书,越橱代苞。
  这时的妈妈又娇柔又风骚,风情万种,任哪个男人看了都想肏她,就连大黑狗都似乎有点跃跃欲试。
  那一夜,我一直看着村支书肏我妈妈五个回合,再也忍不住,才往家里去了。
  妈妈的奸情调足了我的胃口,我要找惠云好好发泄一通,插她个花蕊乱翻。
  黑狗却仍兴尤未尽,呆在那里,痴痴地看着妈妈跟村支书寻欢作乐,这个下流的家伙,没准它也想肏我妈一顿呢。
  家中刚刚曲终人散。”海涛,看到你妈了吗?“老爸见到我,脸红红的,好像有点心慌,手中还提着一桶热水。”她她去村口散步了“我也低下头,想到自己刚才对妈妈的歹念并偷窥她跟村支书做爱之事,有点愧见老爸。”她一个人不会有危险吧?村里男人这么多“老爸放下了热水桶,好像很有点担心什么。”没没事,有大黑狗陪着她呢。“我安慰着老爸,生怕老爸不放心,出门找妈妈,撞见一出让他难以接受的”活春宫“。”哦,有大黑在,那就好,哪个男人要是想打你妈的歪主意,大黑一定会保护她的。“老爸扶了扶眼镜,长吐口气。
  嘿嘿,老爸,大概你做梦也想不到,妈妈这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被村支书搂在怀里,狂肏猛插,而大黑却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呢。”惠云呢?“我问。”她她正在厢房中准备洗澡呢。“爸爸低低地说,好像不敢抬头见我,”
  你你把水桶给她提去。“我不由满心狐疑,提起热水桶进了房门。
  惠云正一丝不挂地仰面躺在浴盆中,双乳挺立,两腿大叉,绵密的阴毛衬出她皮肤的雪白细腻,鲜润的阴唇却微微翕开,些许淫水正汩汩外溢。”公公,来呀,你来帮我洗澡。“惠云星眸半闭,柔声娇语地道。”我不是你公公,我是你老公!“我没好气地道,惠云放浪的姿态让我隐隐有些不快。
  她脱光了坐在盆中,老爸却提着洗澡水,难道”原来你是我老公呀,我才不管你是我老公还是我公公,反正,你得帮我洗澡。“惠云在浴盆中伸了个懒腰,娇滴滴地道。
  我闻到了她满嘴的酒气,明白她是醉了。
  醉后吐真言,我略施小计,就从她嘴中问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戏班子走后,村民都陆续散去,惠云也喝多了,爸爸去扶她回房,”
  你是谁?你想不想听我给你唱十八摸?“惠云放荡地勾住了老爸的脖子,从低低的衣领下透出的两只雪白的乳房在老爸眼皮底下直晃荡,两腿也缠住了他,整个人竟离开了地。”惠云,你你喝醉了我是你公公。“老爸涨红了脸,拍拍她诱人的屁股,让她不要胡闹,又替她系上胸衣。”公公,你刚才躲哪儿去了?你看我这儿,好痒好痒哦。“惠云又张开腿让老爸看,内裤中透出几根淡褐色的阴毛绵密细长,跟妈妈那种乌黑油亮的阴毛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味。
  老爸不由自主地盯看了一眼,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妈妈以外的女人的下体,而且这女人还是他的儿媳,让他禁不住心动神摇。”惠云,这是谁把你灌成这样?我扶你去洗澡,你身上酒味好重“老爸不敢摸我老婆的私处。”人家不要洗澡嘛,我要跟你喝酒,还要跟你十八摸。“惠云竟搂着老爸不放,并突然张嘴吻住了老爸,主动将香舌送进了老爸的嘴里,又抓住他的手按住自己的乳房,”
  公公,你摸“”别别“老爸这是第一次跟儿媳抱这么紧,更是第一次尝到了儿媳的樱唇,”
  当心海涛回来闻到你身上的味,要生你的气。快,乖儿媳,听话,去洗澡。“老爸好不容易才将惠云的舌尖顶了回去,心虚地扶着惠云进房。”那好,公公,我要你帮我洗屁屁。“惠云主动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迷人的丰臀在老爸面前不住左扭右摆,直看得老爸面红耳赤。”好好,你快进盆,我去帮你取热水。“老爸耳热心跳哄惠云坐进了盆中,慌不择路地逃了出来。
  犹豫再三,他还是拎来了一桶热水。但一想到要亲手帮赤身裸体的俏儿媳洗澡,他的心又不由乱跳,他不知自己有无勇气用手去搓洗惠云的挺翘的乳房。    
  他一向性憨,真不知该如何对付这个千媚百娇又已醉酒的漂亮儿媳。何况,她已完全赤身裸体,连神秘的黑三角区都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恰在此时,我回来了,老爸终于解放出来。”原来如此!“我此刻想起爷爷临终时说惠云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突然欲火中烧,猛地将惠云的颀长的双腿架到肩上,一下把自己的鸡巴刺进了惠云的屄腔里惠云的屄出奇地温暖润滑,我的鸡巴像是一柄利剑,在老婆的屄里狂插狠肏,”
  肏死你个骚屄!肏死你!“我发了疯似的在惠云的屄中纵横驰骋,木盆发出吱吱的响声。
  惠云吃惊地睁大眼看着野兽般的我,下身淫水哗哗流淌出来,淋湿了她的屁股
  老爸在门外咳了咳,他也听到了我的吼叫和我们夫妻交合的声音,长叹一口气。
  老爸的叹息声让我又不由想起妈妈,不知她在爷爷的坟头上,已跟村支书战到了第几回合。
  女人呀,真是难以理解的性爱动物!
  这一夜,我跟惠云都达到了高潮的极致。
  惠云柔嫩的小屄差不多都被我插肿了,我不仅插了她的阴道,还肏了她的屁眼。
  我总觉得肛交是不洁的事情,又怕惠云小巧的菊花蕾会受伤,所以几乎不碰她的菊门。
  但这一次,我想起妈妈被人肏屁眼,老婆被嫖客肏屁眼,忍不住淫兴大发,也不再怜香惜玉,而是将惠云身上的几个肉洞都疯狂地插了个遍,甚至还将将刚插过她肛门的鸡巴,马上又送进她漂亮的小嘴里,并在她嘴里喷精,又将精液射得她满脸都是。
  到后半夜的时候,我听到了妈妈回家开院门的声音。
  爸爸到门口去接她,好像是抱着她进了房,然后我听到妈妈娇嗔的声音”不要不要“,显然,老爸已欲火难耐。
  很快,我听到了他们上床后发出的诱人声响。
  老爸憨憨地说:”
  你下面好湿,是不是刚被人肏过?“妈妈娇喘着,没好气地说:”
  我不光被人肏过,还被狗肏过,被驴肏过呢,你怕脏就下来。“”玉蓉,你别生气嘛,我只是开开玩笑。我知道,你从来只愿被我一个人肏“爸妈他们说话的声音低下去,但他们性器官摩擦时发出的水汪汪的响声却大起来,就像饿狗在吃粥。
  妈妈下身的淫水也发出了哗哗地声响。
  第二天早上,我跟惠云先回城了,这段回乡小插曲却增添了我们小夫妻的性乐趣。
  在跟惠云做爱时,我总喜欢拿这事跟她逗乐,惠云也不像开始时那么羞怯,有时甚至大胆反击我,说我们家没一个好人,都是色鬼。
  这天,我又跟她开玩笑道:”
  我爸呢?他是不是也是色鬼?那天要是我回家晚了,你是不是就成了他的怀中人?“”是又怎么样?反正,你不是已把我送给你的爷爷了吗?“惠云竟扭了扭屁股,不以为忤。”好你个小淫妇,原来你早已心知肚明呵,要不要我马上打电话让老爸来,我们来个父子同屄!肏你个人仰马翻。“我抱住惠云丰肥的屁股,将她的裤子捋下半截,露出诱人的雪臀。”行呀,不过,你最好让你妈妈也一道来吧,你们干脆来个父子换妻好了。岂不是更好玩?“惠云也一把抓住我的鸡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让你的嘴乱说,看我怎么惩罚你的嘴。“我猛地抓住惠云的秀发,将她的头按到我胯间,用龟头塞住她的嘴巴。”说不过人家就动武,你算什么好汉?“惠云唔唔地呻吟着,吸了两口,又俏皮地吐出我的鸡巴,媚眼如丝地瞪着我。”我不算什么好汉,我们村的村民们才是好汉!我打电话让他们来,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好汉!“我笑着假装要向电话机走去,却突然将半裸的惠云抱上了床。一摸,惠云下面已润湿了,显然,她已做好跟我做爱的准备。”小淫妇,是不是又想了你被爷爷肏的情景?“我的手指挤进了惠云嫩滑的阴道。
  恰在此时,电话铃响了。”猜猜是谁来的电话?“我仍将手指插在惠云的嫩屄中。”也许是你妈妈吧,她总是不放心你,走哪儿都盯着你。我怀疑你们母子间真有一腿儿。“惠云扭扭纤腰,趴在床上娇笑道。”也许是你公公后悔那天没肏你,今天电话追过来要兑现你那天的请求呢!“我拍拍惠云雪白粉嫩的大屁股,酸溜溜地道。”好了,不跟你斗嘴了,快接电话吧,别误了事。“惠云听我提到爸爸,脸一红,引开了话题。”小淫妇,怎么,一提到他你就慌了?是不是心中有鬼?“我心中隐隐有点醋意,又抓住惠云的秀发,逼她含住我的鸡巴。”呸,不理你了。“惠云嘴上虽硬,还是轻启樱唇,将我的龟头包入嘴中,轻轻吮吸着。”喂,你好,你是谁?“我春风得意地拎起话筒,将鸡巴向惠云的嘴里塞得更深。”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
  我一下欲火全消,鸡巴在惠云的嘴里迅速变软变小。
  原来我们夫妻都猜错了,来电的竟是徐部长徐姐,她让我离开到公司,核对马尼拉传回来的账目。
  (小雄从反光镜里看着汪海洋说:”
  那不就是圣诞前的事情吗?“汪海洋点点头,继续说下去
  我连声答应。惠云不明就里,还想含我的鸡巴,我一下从她嘴里抽出鸡巴。
  她跪在床上,不解地问:”
  怎么了?“”我要去公司。“我忙不迭地穿上裤子。”人家还想和你好好做爱,我要榨干你的精液!“惠云显然已被我挑起了欲火,不让我束裤带,自己则主动叉开雪白大腿,让红艳可爱的小屄诱惑着我。”亲爱的,不行啊,马尼拉那边的账目好似有点问题,事关公司利益,马虎不得!晚上回来后我一定给你补课。“我勿勿地吻了吻惠云的小屄。”真要走这么急?我不放你走。“惠云被我吻得浑身一颤,又伸手抓住我的鸡巴。”别说傻话了。亲爱的,人家财务的人都在,我端人家饭碗的。你就耐心点,等我回来,我一定要肏得你欲死欲仙。“我让她松开紧握我鸡巴的纤手。”那你几点能回来?“惠云小鸟依人地抱住我的腰,泪水欲滴。”等我电话!乖,今天在家休息,就别出去作生意了!“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0 16:48:59

772.良妇脱胎终成妓从良
  说到这里,汪海洋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今天我又出来帮老婆拉客,没想到还是碰到了熟人,竟然是少爷!我“他将家里的丑事毫不隐瞒的告诉了小雄,心里仿佛卸下了负担一般,长长出了口气,”
  请少爷不要解雇我!“小雄叹了口气,”
  你老婆下岗的事情,公司有人知道吗?“”没没有“”你这人也是,在公司也作了有三四年了吧?有困难为什么不跟公司说呢?“小雄转过身来看着他说,”
  不管怎么说,银安现在在全省都是龙头企业,你在家门口作这种生意,早一天晚一天都得败露。你没看咱们市的那些小姐基本都是外地来的,少有人在家门口干这个的!这样吧,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你以后别让你老婆出来卖了!我去给向沁那里说说,看仓库那边还需不需要出货员,让你老婆去吧!一个月一千多块钱,虽然没有做小姐赚的多,但是也应该比她当初在工厂多,这钱也是干净钱。你还没有孩子,做小姐时间长了会对精液产生抗体,将来很难怀孕的!“”少爷“汪海洋屁股离开的座位,跪了下来,失声痛苦。”行了,去把你老婆叫上,我送你们回家吧!“”少爷!“汪海洋叫了一声,用衣袖拭去眼泪说,”
  少爷宽宏打量,海洋在这里谢谢了!我一个小职员没什么可以报答少爷的,以后我会加倍努力工作的。“小雄点点头,他又说:”
  我老婆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是绝对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如果少爷有兴趣的话,就让她服侍少爷一次!“小雄在听毫不隐瞒的叙述家丑的时候,对他母亲和老婆的淫骚已经感兴趣了,鸡巴早就挺了起来,现在又听到他这么说,心里早想见识见识,但是面子上还是推托着。汪海洋说:”
  一会儿我把她叫过来,我掏烟抽,如果少爷看不上不感兴趣,就阻止我抽烟!“小雄沉默不语,他下了车回到公园中去找老婆了。
  当汪海洋带着他老婆出现在公园门口的时候,的确给了小雄一种惊艳。
  她全身散发着她那二十多岁女人的青春和俏丽,两个水灵灵好像会说话的眼睛,白里透红的俏脸,显得份外迷人,她这种白里透红的肌肤是没有化妆过的,只是在嘴唇上涂上一层薄薄的淡红色。
  她的身材没有像日本女优那般夸张,但就是很均匀,因为她的腰很纤细,所以把她的胸部和臀部都衬托得很丰满。
  小雄心里暗自道:汪海洋这么窝囊的一个人,不知前世修了什么好,这一世有机会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
  汪海洋将妻子介绍给小雄的时候,惠云从小雄的眼睛里似乎看到了点什么,她以前只是从老公嘴里听说过银安这个风流的少爷,一直没有机会面对面。
  汪海洋在公司了显得很是不合群,公司每年的活动他都不怎么参加,所以惠云也没有机会到银安,自然也没有机会直面小雄。
  送他们夫妻俩回家的路上,小雄任由汪海洋抽烟,汪海洋知道少爷对他的老婆有兴趣,心里很是高兴,终于可以报答少爷的宽宏大量了。
  到汪海洋家楼下的时候,汪海洋让老婆先回去,他留在车里和小雄制定了一个计划。
  傍晚,惠云问老公,今晚想吃什么。
  汪海洋说:”
  今天我在公园给你拉客被少爷发现了,少爷很同情我们,他安排你到银安的饮品厂上班,一个月一千多块钱,你去不去?“”老公,你说去就去!“”老婆,我们以前只是考虑你作小姐来钱快,但是没有考虑一旦遇到熟人,你我可就身败名裂了,今天少爷教训了我一顿,我想,我是错了,不该让自己心爱的老婆去给别的男人糟蹋!你去上班吧,这钱我们赚的干净放心!“”行,老公,我一切听你的!“”为了庆祝我的小姐老婆从良,我们今天出去奢侈一下!“”好呀!去哪里?“”你就跟我走吧!“汪海洋用摩托车载着老婆往丽池酒店而去,”
  咦,老公,这是丽池酒店啊,很贵的!“”我们今晚就在这吃,吃完了这里还有咖啡厅,我们去坐坐,然后就在这开个房,我们也享受一下贵宾的待遇!“”哈哈,这里应该很有趣!“惠云满脸的兴奋。
  汪海洋带着老婆在丽池酒店的中餐部吃了饭,自然都是小雄安排好的,账也挂到小雄的名下。
  吃过饭后,汪海洋说:”
  走,我们去酒吧享受一下蓝山咖啡的滋味,听说这儿有很多流莺呢。“”是吗?我倒要看看这里的流莺是不是真的那么漂亮。“汪海洋故意露出歹脸色,一副淫虫的模样对她说:”
  不如等我先进去,看看有多少个女人被我引来?“惠云就用力捏老公的手臂说:”
  你思想好坏的。“突然她双手叉着腰,摆出一副挑战的神色对老公说:”
  也好,你去钓你的女人,我也扮流莺,看看我在这儿值得多少钱。要是行情好的话,我在卖最后一次。“”行呵,三句话不离本行。不过,低于一千元不许你卖。“俩人相视一笑,拉着手进了丽池酒店的咖啡厅。”你先去找个座吧,我去洗手间下。“惠云对老公说。”嗯,去吧!“这里咖啡厅果然很有情调,昏黄的灯光下,有很多小桌子,大都是两个相连座位,很多已经一对对地亲蜜地坐在一起,抱在一起了。但很明显的,很多不是情侣,四、五十岁的伯伯抱着一个相信比他女儿还要小的妙龄女人,怎么会是情侣呢?
  汪海洋给带坐到一个空桌,叫了两杯咖啡,眼睛看着入口,等着惠云和小雄的出现。”先生,你今晚要不要我来陪你?“一个温柔的女声在汪海洋耳朵边说。    
  他一回头就看到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孩坐在他的身边,还来不及回答她,她已经把身子贴过来,她穿着短裙低胸装,汪海洋眼稍一扫,已经可以从她衣服上看到她两个又圆又大的白胸脯。”不要了,我已经“汪海洋轻轻推开她的肩,但她那外露的肩上的皮肤又滑又嫩,使他有点迟疑。”哥哥,让我陪你一晚吧,只要三百块就行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搂着汪海洋的腰,把胸脯贴过来,这时汪海洋的手臂已经能感觉到她高低起伏的胸脯。”小姐,请你“汪海洋还是要推开她,惠云快要来了,给她看见就不好了,她可是不允许老公碰别的女人啊。
  那女孩把他的手放到她光滑的大腿上,隔着丝袜他能够感受到她身体的温暖和大腿的诱惑。”帅哥,只要二百八十块就行了,我陪你到天亮。“她先减个价,然后双臂套着汪海洋的脖子,主动地吻起他。
  汪海洋从来没碰过这么主动的女孩,以前他追求惠云的时候,也是全部是由他主动,给这个女孩一吻,他三魂不见六魄,顿时不知所措,真和她嘴对嘴吻起来,当然只是嘴唇相吸,还不至于是湿吻。
  汪海洋还想推开她,但她已经伸手到他的裤子,把他的拉链拉开,说:”
  我懂得很多使你舒服享受的招式呢。“说完她纤细的手已经抓到汪海洋的鸡巴,用指甲轻刮着,然后用柔软的掌心轻轻按抚着,他的鸡巴立即肿胀得像一条瓜那般,差一点从裤里面跳出来。”帅哥,你看你的老二已经接受我了。“那女孩嫣然一笑,加以她有八分姿色,差一点迷倒了我。”不要,小姐,我已经有太太了“汪海洋还想对这眼前的诱惑作出最后的抵抗。”帅哥,来这里玩的人很多都有太太的。“她把一头秀发向后一拨,把她整个俏脸都露了出来,把汪海洋的手指放在她嘴里吮吸着,说:”
  先生,你看我的嘴性不性感,等一会儿,我就会含你的大鸡巴。“她说话竟是那些大胆直接,汪海洋的鸡巴在裤里跳动了几下。
  惠云已经从卫生间出来,侍应小姐想带她进来,她摇摇手,示意说是来找人的。
  她不知道其实在这里,只有那些流莺才不需要人家带位,所以那侍应白她一眼,以为她就是来兜客的小姐。
  她向老公这边走来,汪海洋想推开身上那女孩,但已经太迟了,惠云全看在眼里。
  她朝老公嘟一下嘴,刚好那女孩又在他的脸上亲着,他不能动弹,只好摇手示意。
  但她别过脸去,好像在生汪海洋的气。
  她虽然出卖肉体被别的男人肏过,却还是个醋坛子,不容老公染指他人。
  汪海洋看她朝这里慢慢走来,心里庆幸着,她坐下,他可以趁机摆脱这流莺。
  这时在汪海洋对面,大概隔两个桌子的座位,有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单独地坐在那里,他的头发已经半秃,头两边故意留了长发,然后盘在头顶上,掩饰他那难看的秃头。
  他老是用色迷迷的眼光四处找寻着心目中的猎物,当他看见惠云的时候,立即站了起来,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拖坐在他的座位上。
  惠云给他吓了一跳,正想用眼光向老公求助,但老公身上的那女孩却热情地贴着他,惠云赌气地回头,顺从那男人的邀请,坐到他的座位上,眼睛还不停地朝老公这边看来。
  在汪海洋身上的女孩趁他注意力不集中,继续施展她的媚力,把胸前的扣钮解开,本来已经是低胸装,现在两小片衣服左右一翻,就连她的乳晕都看见了。其实除了惠云和自己的妈妈,汪海洋从来没看过其他女人的真实乳房,所以这时候心不禁扑扑跳。
  惠云不时地看向他,见他还和这不知名的女孩在胡混,她也故意亲怩地贴近那男人,那男人也不客气地用手臂搂着她的香肩,汪海洋看到惠云好像不大自在,但她看向他,又好像要报复那样依偎向那男人。
  这时汪海洋的心里早不在乎身上那妓女,瞪大眼睛死盯着坐在对面的惠云。那男人的手搭在她大腿上。”哇,这老色鬼!“汪海洋心里骂道,惠云的大腿因为很光滑,而今天又没有穿丝袜,那男人的手得益不浅啊。
  惠云想推开他的手,但男人大力地搂着她,使她双手不能动弹,然后用另一手继续摸着她的大腿,他也真够放肆,在这咖啡厅公众地方,竟然把手伸进惠云的短裙里面,汪海洋看到他把短裙都翻了起来,惠云那白色丝内裤都露了出来,他的手就摸了上去,惠云连忙把他的手推开。”帅哥,怎样,二百八十块很便宜的了。“那女孩还继续向汪海洋兜生意,见他无动于衷,便把他右手抓起,按在她胸脯上,双手感到一阵柔软,那女孩的胸脯可不小,一只手还不能抓得住整个乳房,他不自觉地揉了起来。
  惠云看到老公这样,本来两颗大大的眼睛瞪得更大,那男人刚好又再用左手抱着她肩,她顺势依偎在他胸前,男人另一手搭在她的腰上,然后贪婪地往上摸,整个手掌按在惠云的圆浑的胸脯上。
  汪海洋看到老婆用力挣扎着,他还不放手,继续在她的胸脯上摸搓着。
  汪海洋再也坐不下去,把身上的小妓女推开。”先生,你已经摸了,至少也要五十块。“那女孩板起脸来,刚才那点点温柔完全消失了。
  汪海洋慌忙从钱包里拿出五十块给她,她怏怏地站起身来,拿起小腰包走开了。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那男人又趁机占惠云的便宜,他突然用那双摸她秀发的手抱着她的头,嘴唇压在惠云的小嘴巴上面,强吻起来,惠云给他这突然其来的侵犯,也和老公刚才那般手足无措,没回过神来已经给他弄开了嘴巴,来了个湿吻。
  惠云没有在酒店公开卖淫的经历,挣扎着站起身来,那男人才扬扬手示意她离开,低下头去喝他那杯放了很久的鸡尾酒。
  惠云来到老公身边,俩人像一起渡过患难的情侣一般,拥抱在一起。
  汪海洋刚才以为她对他和妓女搂抱的事情发怒,也以为她会哭诉那男人强吻她,出乎他意料之外,惠云好像很开心很兴奋的样子。”你知道那男人刚才要出多少钱?“惠云依在老公身边说,”
  他说平常这里女孩价钱从两百六十块到四百块不等,他说要给我六百块,叫我陪他睡一晚。你说能不能干?“”嗯,他真是阔绰。刚才那个在我身边的女孩只要两百八十块呢。“汪海洋一边把咖啡递给惠云一边说,”
  那你怎样拒绝他呢?“”我按你事先说好的,要一千块才行。他立即瞪大了眼睛,没有回答我,只是忙着搂我、摸我。然后说最多八百,说是看我生得漂亮,这个价钱在这里玩三个女人都用不了。“惠云把她刚才的遭遇告诉老公,”    
  我都想答应了,但怕你生气,就说不行,一定要一千块,他就强吻了我,但最后还是出不起这个价钱。“”哈哈,那你一夜肉金在这里值八百块喽!比在我们那儿卖划算嘛。“汪海洋笑道,”
  不过,你就是要开价一千元,低于这个价不卖。“”你真当我是摇钱树哇?哪个男人肯出这么多钱?“惠云娇嗔地回打老公,俩人搂抱在一起,反正咖啡室里的男女很多都搂在一起。
  汪海洋这时看到对面那男人盯着他们,好像很妒嫉的样子。
  汪海洋就故意和惠云深吻起来,舌头在嘴里交缠着,手又在她的胸脯上隔着衣服抚摸她两个娇人的乳房,看得那个男人咬咬牙,汪海洋心里得意极了。
  当他们停下来时,汪海洋看到惠云嘴唇上的口红都有点狼藉,可能是那男人强吻她的时候弄成这样,也可能是他吻她的时候搞的。”惠云,你先去化妆室整理一下,等会儿我们再在大堂见,我会订酒店房间的。“汪海洋说完,惠云就先离开咖啡厅。惠云走出去后,对面那男人来到汪海洋面前说:”
  老弟,你刚才出多少钱才得到那女人?“汪海洋故意说:”
  三百块。“那男人气恼地说:”
  岂有此理,我出八百块,她都不肯找我!“汪海洋呵呵笑他说:”
  她说我长得帅长得年轻,所以三百块也不计较。“气得那人脸一阵红一阵紫的,汪海洋心里暗暗好笑,他不知道那是他的老婆。
  汪海洋刚走出咖啡室,身后有拍拍他的肩,扭头一看,是少爷。”我已经订好房间了,1022,我藏在酒店房里。“”好的,少爷!“”你上去后直接开门就好了!“小雄说罢,先行上了楼去。
  片刻惠云出来,汪海洋搂着惠云的腰肢,和她一起上楼去了。
  惠云第一次来到这么高档的酒店,根本不懂得进门是需要用持卡开门的,也没主意老公是怎么打开房门的。
  进了房间后,汪海洋不不知道小雄躲在那里,不知道会不会给惠云发现。
  他四周看了一下,只有一个地方可以藏人,那就是衣柜里,幸好我们没带行李,所以惠云根本不会去开衣柜。”真豪华啊!老公,这一宿得不少钱吧?“惠云将包扔到沙发上,将自己的身子摔到床上,”
  哇,好舒服啊!“汪海洋笑着脱衣服,去卫生间冲凉,留下惠云在卧室兴奋的打开电视调着台。
  汪海洋洗完后,惠云抓起自己的包进了卫生间。
  惠云关上卫生间门时,小雄开了衣柜门对汪海洋说:”
  我在这里,你们先玩会儿!“汪海洋点点头,还没有当着别人面和老婆做爱过,心里还真绝对挺尴尬的。
  惠云从卫生间出来,她穿着特地带来的吊带低胸短睡裙,是丝质的,很性感的,她没带乳罩,一大半的奶子可以从那睡裙上面看到。
  汪海洋搂住她,她也抬起头,使他轻易地吻着她,双手摸着她圆大丰满的臀部,把短睡裙拉上来,双手从她丝质内裤里伸了进去,轻轻地抚摸她的屁股。
  低下头去吻她的粉颈,然后吻她的胸部,双手已经把她的内裤扯了下去。”啊老公你今晚怎么这么急色“惠云口里虽然这么说,但她已经抬起腿,让汪海洋容易地把她的内裤脱掉,把她的内裤扔在地上,然后抱着她,走向床。”老公你别那么心急嘛我们还没讲好条件呢“惠云温柔地推开老公。”什么条件?“汪海洋一边继续吻着她的香肩,一边问她。”肉金!“惠云俏皮地说,”
  你在咖啡厅里去找,也要二三百块,我怎么可以免费给你要知道,我可是职业妓女哦。“他的手摸到她双腿之间毛茸茸地带,那里开始有点湿润,她却扭着腰,不让他去碰她。”好吧,小姐,你要多少肉金?“知道老婆很喜欢玩耍,这次看来要玩流莺和大豪客的游戏,他当然乐意陪她玩。”就收你一千块,和刚才那个秃鹰相同。“惠云笑嘻嘻地说。”好吧,成交。“汪海洋说完,立即扑上去抱着她,她在老公手臂之间挣扎着,叫道:”
  老公你赖皮还没拿钱给我“汪海洋笑嘻嘻地把她抱扔在软软的床上,短短的睡裙翻了上去,使她的私处那一小片阴毛露了出来。”肏完了再给钱!“”老公你真坏“惠云羞得反过身去,但她忘记她那两个圆大的屁股也是一样很诱人的。
  汪海洋扑向老婆,把她身子扳过来,吻着她,她也很合作地张开嘴巴,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他的舌头也卷入她嘴里
  汪海洋的手把睡裙左边的吊带拉下来,她的乳房就露在眼前,结婚几年,惠云的乳晕还是很浅的棕色,而那颗乳头还是粉红色的。
  在汪海洋摸捏下,乳头立即竖了起来,他的嘴就朝那奶头吻了上去,轻轻地吸吮着她。”啊啊老公好痒啊咬下去咬我的奶头啊“惠云开始呻吟起来。
  她不知道这房间里还有另一个男人,她诱人的呻吟声也会给他听见,这令汪海洋感到很兴奋。
  这时汪海洋和惠云的激情已经完全淹没了一切,他开始轻轻咬着她的乳头,她便扭动起身子来。
  他的手把她的睡裙褪了下去,她全身赤条条地给他压在床上,他的手摸到她私处小屄上,那里已经湿洼一片。
  她很热情地抱着老公,不断扭着很有曲线的身体,”    
  啊老公快来吧我想给你肏快插我啊嗯“惠云一边说着,一边把老公的T恤和内裤脱了下来。
  可能是头一次在这豪华的酒店里做爱,她很兴奋,也格外的风骚。
  汪海洋想起那躲在衣柜里的小雄,心里有一种渴望,渴望站到他面前去和老婆做爱,让他清晰的看到惠云的每一个淫荡的动作。
  于是便对惠云说:”
  我们这次不要在床上,我要把你压在墙上大干一场。“惠云点点头,说:”
  啊老公你喜欢怎样都可以啊干我吧啊反正我是妓女。“他把她拉起来,推向墙角,然后压着她,后来又把她推向衣柜,把她压在衣柜门上,里面的小雄一定能从衣柜那百叶扇的空隙中很清楚地看到惠云的丰臀。”少爷,请你饱览一下我娇妻吧!“汪海洋心里这样想着,便把惠云的身子反过来,使她前面贴着衣柜。
  他很用力地压着惠云,使她的乳房和乳头从衣柜的百叶扇里挤了进去。”啊老公衣柜里好像有东西弄我的奶头啊“惠云整个人紧贴在衣柜上继续呻吟着。
  汪海洋知道一定是小雄在拨弄她的奶子。
  虽然心里更兴奋,但生怕惠云发觉,就没有回答她,把自己的鸡巴放在她双腿间,磨着她的小屄,她的小屄淫汁多得流到大腿内侧,也就不大在意奶子给别人玩弄的感觉了。”啊肏我吧老公插深一点啊啊“惠云全身抖动,兴奋地叫起来。
  惠云有点奇怪:我的鸡巴还没插进她小穴呢,她为什么会这么呻吟呢?
  往下一看,原来小雄从衣柜里伸出了两根手指,刚好插在惠云的小屄里,还一伸一缩地搅动着。”嗯,老公啊嗯这柜子好凉啊!“柜子的确很凉,让惠云感到小腹上不太舒服。
  这时汪海洋看到小雄的手指收了回去,他就把惠云放在床上,嘴吻在她那光洁娇嫩的小肚皮上,然后向下滑。
  当吻在她毛茸茸的阴阜上时,她忙拉着他说:”
  老公不要唔那里不要“汪海洋和惠云从初交到结婚,向来喜欢吻她的私处,今天更是卖力地吮吸着她那两瓣鲜嫩阴唇,舌头探进了两唇间,触动她的阴蒂,她全身一颤,嫩滑的小屄里立即流出大量的淫水。
  汪海洋感到是那么兴奋,不由把惠云的双腿推上去,这时她只能和他充份合作,根本没办法拒绝,看来她真是爽透了。”老公吃吧吃我的小饺子啊“惠云发出呻吟声,不过很快就变得不清晰的哦哦声,她双手把床单抓得紧紧,身体不断抖动着。
  汪海洋的舌头弄入她的屄缝里,把那些淫水弄得辟辟啪啪的。”老公别再吃了快给我吧我要你的鸡巴“惠云伸手来拉着他,他才站起身来,挺起鸡巴,把她那对修长的大腿抬起来,把鸡巴放在她那水汪汪的阴户外面搓磨着,准备进攻她的海港。
  惠云很主动地抱着老公,用她那纤纤玉手摸向他的鸡巴,引导他的鸡巴往自己屄里前进。
  汪海洋的腰轻轻施力,就把鸡巴送进她的小屄里,一阵温暖和柔软紧紧地包围着他的鸡巴,那种感觉简直像要飘起来一般。
  惠云双腿夹着老公的腰,热烈地拥抱着他,他们就在床上翻滚着
  片刻,”
  老公这次让我来服侍一下你“惠云压到老公身上,坐了起来,她那两个像车头灯那么圆大的乳房完全暴露在老公眼前,汪海洋空出来的双手立即繁忙起来,一手摸一边乳房,她的乳房又大又柔嫩,上头两颗乳头都已兴奋地站起来,使他的手掌和掌心都得到不同感觉的超级享受。
  惠云主动地摇动着屁股,上下上下地移动着下身,使他的鸡巴在她小屄里进进出出。
  她的小屄很狭窄,把汪海洋的鸡巴包得紧紧,所以当然每一次蠕动身体,都带给他很大的刺激和兴奋。
  惠云挪动着她那可爱的丰臀,不断套弄在鸡巴上,那胀大的龟头在她小屄壁上不停地刮磨着。”啊老公我我很爱你你的鸡巴真棒把我的小洞洞撑得满满啊啊我要你喂饱我啊“惠云呻吟起来,开始坐不直了,只好把双手按在老公肩上,支撑着身体,这样她那两个大奶子半垂着,更形巨大,汪海洋稍一放手,大奶子便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晃动着。
  当汪海洋沉醉于享受抚摸和欣赏惠云乳房的晃动时,突然有个身影出现在惠云背后,是少爷,他全身赤条条的,双腿间粗大的鸡巴晃动着,硕大的龟头发出紫红色的光泽。
  汪海洋一直对自己的鸡巴没有太大信心,相信很多人都比他粗大,但这个小雄的大鸡巴更是粗大无比,简直像一个婴儿的手臂那般,怪吓人的,如果不是亲眼看过,他还真不相信公司里那几个骚性的女职员所描述的。
  他靠近惠云时,汪海洋虽然心里好像有点异样,但是也没说什么。
  小雄从惠云的腋下伸手到她前面,抱着她,她那两个刚令汪海洋爽过的大奶子现在却落入小雄的手掌中。
  汪海洋也不知道是惠云的奶子太柔软,或者小雄很用力捏她,反正惠云的奶子在他眼前已经给小雄抓捏得变形了,他还用手指夹着惠云的奶头,使惠云气喘吁吁。
  过了好一会儿,惠云才醒悟这对大手不是老公的,她迷乱地回过头,看到小雄的脸,吓得对老公说:”    
  老公少爷唔唔“她还未说完,小雄的嘴巴吻在她的嘴上。”老婆,少爷宽容了我的行为,也给了你从良的机会,就让我们报答一下他吧!“惠云还想挣扎,小雄那双手再次用力摸捏她那对柔嫩的乳房,当他把她的奶头一捏,惠云兴奋地张一张小嘴,小雄便趁机把他的舌头弄进她嘴里,在她嘴里乱搅,逗弄她的舌头。惠云的挣扎就这样给他平息了,汪海洋用鸡巴抽插着惠云的小屄,而她的上身全给小雄霸住了,他抱着她,亲着她的嘴,摸捏她的乳房,还用手指去捏她两颗奶头,使惠云”
  唔唔“地不断呻吟着。
  弄了一会儿,小雄坐到床上来,他把惠云的身体一扯,惠云的上身便倒在他的大腿上,那又粗又大的鸡巴刚好放在惠云的面前。”啊老公我不要啊“惠云一边呻吟一边别过头去,汪海洋看着小雄把他娇妻的粉脸扳过去,捏着她的鼻子,当惠云张开嘴巴时,他便把他那根大鸡巴挤进她小嘴巴里。”唔唔唔唔“惠云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兴奋的欲望使她渐渐迷失了,她伸出纤纤玉手,抓着那根鸡巴,开始有节奏很用心地吸吮起来。
  小雄伸手揭起惠云长长的秀发,让他能看见这漂亮的惠云怎样含他的鸡巴。
  惠云看来嘴巴不够大,他那巨大的鸡巴她只能含进三分之一,整个粉脸已经胀鼓鼓了。
  小雄不时摇动大腿,大腿在惠云的嫩嫩的奶子上蹭着,使她更是”唔唔“不断。”哇,海洋,你老婆口交技术还可以啊!“小雄一边干着海洋的嘴一边说,”
  哇很舒服“小雄的鸡巴在惠云的嘴里进出得越来越快,惠云整齐的皓齿在他那大鸡巴上轻刮着,使他兴奋得满脸通红,不一会他”哎嘿“叫了一声,精液像消防水喉那样有劲地射了出来,射在惠云的嘴里。
  粘糊糊的精液太多了,惠云合嘴的时候,有些吞进肚子里,有些流了出来,弄得整个下巴嘴边脸颊都是。
  惠云虽然好像很兴奋,但她还是清醒的,所以很羞愧,慌得抱着老公。
  小雄嘿嘿一笑,恶作剧的把惠云的头按向海洋,俩人就吻在一起。
  海洋本来不想吻她,她满嘴都是小雄的精液,但少爷喜欢这样,具只好一边用鸡巴干着她,一边热烈地吻着她的嘴巴。
  海洋的舌头在她嘴里搅弄着,她满嘴巴的精液都黏在他嘴上,还别说少爷的精液没什么怪味。”海洋,让我玩会儿!“小雄把惠云从海洋身上拖开,把惠云放到床上,就扑了上去。
  海洋吃惊地看着小雄,他真实超人啊,刚才才射完精,现在他的鸡巴又是胀得老大,一下子对我惠云的小屄插将进去。”啊老公不要不要让他强奸我啊啊“惠云哀叫起来。”不是强奸,老婆,忘了我刚才说的话了吗?“惠云听到老公这么说,立刻放弃了反抗。
  小雄把惠云的双腿放在他肩上,使她双腿大张,然后压下身体,他的龟头已经把惠云的小屄撑得老大,幸好刚才惠云给老公弄过,小屄里已经淫水涟涟,小雄的鸡巴顺利地插进三分之二,已经直插到她的花心上,弄得惠云身体一抖一抖的。
  很快惠云不在乎肏着她的是什么人了,开始浪叫起来:”
  啊少爷你的鸡巴好大肏得我很爽啊啊快用力肏我啊“小雄嘿嘿一笑说:”
  是你说的,小骚屄,别后悔。“说完把腰用力往下压,这一次整根鸡巴插进惠云的屄腔里。”啊不要会插破我不要求求你少爷啊“惠云哀叫起来,她绝不夸张,因为豆大的泪珠和汗珠流了下来。
  小雄没有怜香惜玉,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把鸡巴送进惠云的小屄里,每次插进去时,都把惠云的下腹撞得隆起。
  海洋想少爷那又长又大的鸡巴,不但直达老婆的花心,可能还连她的花心也给他弄得开花。
  在他这次抽动十数次,惠云已经爽得眯起眼,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脊背,不断叫着:”
  啊好好爽啊我要你肏死我少爷哥哥我要做你老婆天天都给你干啊啊我不行了好哥哥把我肏死吧我快死了再用力干我啊“海洋听到老婆说要做少爷的老婆,要天天让他干,心里说不清楚是恼怒还是兴奋,加上刚才还没射精,鸡巴还是直挺挺的。小雄见到说:”
  来吧,别只看,过来让你太太为你吸吮一下吧。“小雄侧身躺在床上,从后面插着惠云的小屄,海洋和惠云反方面躺下来,她刚好可以为他口交。
  惠云给小雄肏得差一些车仰马翻,现在老公的鸡巴放在她嘴边,她便急不可待地吸吮起来
  一阵阵快感从海洋下体传来,他全身爽极了。
  因为和老婆相反方面,他可以看见小雄那大鸡巴从惠云背后抽插着她的小屄,她的阴唇已经给干得又红又肿,每次他抽出来时,她那大阴唇小阴唇都给反了出来,露出鲜嫩的红色。
  小雄的手伸过来,把惠云阴唇分开,说海洋说:”
  海洋,你看见你太太那小小的阴蒂吗?“海洋嗯地答他一声,小雄说:”
  你太太为你服务,你也亲一下她这部位,她会爽死的。“海洋果然看到惠云的红红的阴蒂,用嘴稍一吻,惠云已经唔唔地发出兴奋的呻吟。
  少爷果然是性场高手,真懂得如何享受啊!海洋心里赞叹着,开始舔舐老婆的阴蒂,但很小心,因为小雄的鸡巴在惠云的屄里进进出出地干着。
  惠云口交的技术现在已经很好了,很快使老公更兴奋,他伸着舌头在她阴蒂上亲吻着,不时碰到小雄那粗大的鸡巴。    
  因为实在太接近了,加上海洋很兴奋,分不清地方,所以后来连小雄那大鸡巴也一起舔舐起来
  小雄更兴奋了,那鸡巴胀得像大炮一般,每次插入惠云小屄里,都弄得她整个小腹胀鼓鼓的,抽出来又把小屄的肉反了出来,海洋倒是第一次这么近看到,真是一大奇景。
  小雄连续抽插五六百下,最后一次用力插进惠云的小屄深处,然后僵持着,不一会儿,惠云本来给他插得发胀的小腹胀得更大,小雄在她花心里射精了,把她的屄灌得满满的。
  海洋还在吸她的阴蒂,她里的精液突然泄了出来,沾得海洋满嘴都是。
  那时候很兴奋很迷惑,所以没有觉得理会这种事情,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快要在惠云嘴里胀破,所以小雄一抽出来,就轮到他把鸡巴再次刺进她的小屄里。
  海洋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今天会坚持这么久,以往都是十分八分就交货的。
  海洋再次和老婆抱着做起爱,惠云浪得全身发颤,呻吟声也不再有意思:”
  啊老公大鸡巴啊肏我啊“她再次爬坐在老公的身上,上上下上下地扭动着套弄着,她的小屄不断含弄着老公的鸡巴。惠云兴奋得自己托起骄人的两个大奶子,对老公说:”
  来吧老公捏破我的大奶子快肏我啊啊“海洋就大力地捏弄她的乳房,她的快感来了,不能再坐直,倒下来伏在老公身上。
  小雄在一旁看得那鸡巴又再竖起来,他性能力真强,简直不像常人,海洋不知道他又想怎样,只见他走向惠云身后。
  惠云突然全身发抖叫了起来:”
  啊别别弄我的屁眼啊“原来小雄用手指插在她的菊门,使她全身都发浪起来。
  海洋竟然伸出手去,放到老婆的屁股上,用力把老婆两个圆滑的屁股扯开。
  小雄先从海洋小屄部位沾了不少淫液和精液,涂在她的屁眼,然后握着鸡巴去刺她。
  惠云凄厉地哀叫起来,他也才把龟头弄进去,然后一寸一寸把鸡巴硬插在惠云的屁眼里。”啊别再进去我会给你干裂求求你少爷啊“惠玉也不是没肛交过,只是从没有被这么大的鸡巴肏过,她痛得眼泪直流。
  终于,小雄那整尺长的大鸡巴全插了进去。
  小雄开始抽插起来,惠云像三文治那般给老公和小雄夹在中间疯狂地肏着。
  惠玉在最下面承受着两人的重量,有点吃不消,很快就忍不住,把精液射在老婆的屄里,然后连忙退出来,留下惠云继续给小雄肏着屁眼。
  小雄把惠云翻过来,托起惠玉的双脚,继续肏干她紧凑的屁眼,并且亲吻她雪白的脚趾。
  惠云没想到少爷会给她舔脚趾,霎时内心里发生了变化,原来这个小伙子不单单是玩弄她,是真的打心眼里喜欢她,就脸老公这么爱她,都没有亲吻过她的脚丫。
  心里有了变化,对小雄肏干她的屁眼就不感到那么难受,反过来有一种酥麻张满的爽快感,半睁开双眼看着小雄,嘴角哼起了荡荡的音调。
  小雄刚才之所以射的那么快,就是要在惠云的嘴巴和小屄中留下自己的烙印,仿佛昭示着”小雄到此一游“一般。
  这一次就没那么好相与了,他肏着惠云的屁眼,和惠云对视着,从这个虽然很漂亮,但是也很艳俗的女子眼睛里看出她的柔情来,这种柔情是对他的接纳很信赖。
  这个惠云有着比何天桥的老婆美仙更加艳俗的地方,艳俗的几乎跟湖南卫视的娱乐女主播李湘一般的气质。虽然不用真心相待,倒也不失一个床上的好玩伴,一个好炮友。
  惠云感受着小雄大鸡巴抽插她屁眼带来的另类快感,从小雄眼睛里看到对自己的欣赏和那么一丝丝的蔑视,她心里明白自己在小雄这个阶层的男士眼睛里只有漂亮,别的优势什么都没有。或许他眼睛的里的那个欣赏就是欣赏自己的漂亮,如果自己表现的再淫荡一点,这份欣赏或许会更多一些。
  对于一个生活于上流社会的帅哥,一个风流倜傥的男孩子,能给自己舔舐脚丫,能从眼睛里流露出一些欣赏,已经足矣,已经够她炫耀和回味一生的了。
  今天能让他肏遍自己身体的三个洞眼,在自己嘴巴、小屄、屁眼里留下精液,自己在同为下岗的姐妹中,将是何等的荣幸和荣耀。
  所以她现在很期待小雄能立刻就在她紧凑的屁眼中射精。
  但是,小雄并没有这么快就结束这次战斗,他舔舐吸吮着惠云的脚趾,将鸡巴从她屄里抽了出来,让惠云有点失落,但这失落是暂时的,因为小雄身子前蹿转身,将屁股放在她的脸上,鸡巴放在了她的双乳之间。
  她从A片中看过所谓的乳交、独龙之术,立刻有样学样,舌头在小雄的屁眼上舔舐起来,双手挤着自己的乳房将小雄的鸡巴夹住,与此同时小雄依旧扳过她的双脚,依旧吸吮她的脚趾。    
  海洋看着俩人,注视这老婆巴结的一举一动,自己从没舔舐过老婆的脚丫,看来传说中少爷喜欢女人秀足是真的。同样老婆也从没给他舔过屁眼,当然他也没有要求过老婆那么作。
  看到老婆如此的淫贱,他心里感到很难受,虽然他为了报答少爷的宽宏大量,主动要求小雄来肏他老婆,但是看到老婆这样,心里还是挺难受的。
  他心里暗暗叹息了一生,从床上下来,走进卫生间去洗澡,也借机避开看到老婆那淫贱的样子。
  洗了一会儿,听到卧室里传出老婆惠云跟少爷说话的声音,他关掉水阀,用毛巾擦拭着身体,竖起耳朵听他们说什么。”听说,你婆婆张的很漂亮?“是少爷的声音。”嗯,在漂亮也是个老太太了!“是老婆惠云的声音。
  此刻小雄已经掉转身体,大鸡巴插在惠云的屄中,抱着惠云坐在床上,惠云在小雄的怀里上下套动,丰乳在小雄的脸上蹭着。”她多大了?“”快五十了吧!“”你婆婆长的像水?“”嗯脸蛋和身材嘛有点像香港的明星关之琳,气质呢像央视的李修平,乳房却比她们两个都更挺,简直就像两座小山耸立在胸前。“”是嘛?那真不错啊!“”你别吃了碗里的还要想着锅里的。你是想打我婆母的主意嘛?她那么大岁数了,你也有兴趣?“惠云不由自主吃起婆婆的醋来。”要是能跟你们婆媳俩个这样的大美人共床,还是蛮有意思的啊!“”嗯瞧你,这叫什么话,哪有媳妇和婆婆一起在床上让人肏的?“惠云娇嗔的说。”你和你婆婆不都让海洋的爷爷肏了嘛?“”哎唷,死鬼海洋,咋啥话都说?丢死人了!“惠云羞得满脸通红,上下耸套的速度降了下来,”
  人家那也没有和婆婆一起啊!“”说的也是,你们三个没有一起玩过!“”你要是真不嫌弃我婆婆岁数大,想肏她,你就叫我老公帮忙吧?我当媳妇的可不好去跟婆婆说,婆婆,有个帅哥想肏你,你来吧!“惠云咯咯的浪笑着。”你说的不错!“小雄将惠云放倒在床上,”
  以后在说吧!现在我要狠狠地肏你了!“”来吧!肏死我吧!“惠云将双腿大大地分开,并用手托住自己的腿弯,流着淫水的骚屄面相小雄尽情的开放。
  小雄伏在她双腿之间,粗大的鸡巴再次插进她多汁的骚屄内,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令惠云浪叫不止
  海洋重新打开了水阀,将身上搓下的灰用水冲去,再将沐浴露涂满全身
  十五分钟后,海洋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雄少已经不在床上了,只见床单上一遍狼藉,娇妻惠云赤条条反卧在床上,下体和肛门上是黏糊糊的精液。”少爷呢?“海洋问。”刚才他接到一个电话,在我屁眼里射了精后就走了,还说谢谢你呢!“惠云懒散的转过身子说。海洋用手里的湿毛巾给老婆擦着小屄说:”
  哦,那就是有急事了!对了,老婆,少爷是不是很厉害啊?“”那当然了,你都看到了,还问我?“”惠云啊!少爷又帅又有钱,就是给他当情妇都比给我当老婆舒坦,你会不会“海洋有些担心的问。”老公,你说什么呢?给少爷肏,是你安排的吧?我承认少爷很吸引人,但是我爱的是你,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不管我的肉体给多少男人肏过,我的心是你的,我的心只给你肏!老公,你不会是因为我给别的男人肏过了,你不想要我了,找借口吧?“”不会的!老婆,我发誓,你是我一生的爱!不论你给什么人肏过,我都爱你!永远!“海洋紧紧抱住了老婆。”老公“惠云感动的鸡啄米一般在老公的脸上亲着。”食髓知味,你说实话,还想不想让少爷肏你?“惠云看着老公的脸,不似开玩笑的样子,”
  说实话,只要是女人,被少爷肏过一次后都会想下次的!可是你“”老婆,我现在工作压力挺大的,有时候回家上床也怪力不从心的,而你性欲又比较强。只要你心里有我,你可以私下约会少爷,我不会计较的。我只是不想在这样和少爷一起肏你,一是当面看别人肏你,我心里不得劲,二是少爷鸡巴也大能力也强,我看着有自卑感!“”老公“惠云看老公说的很是真诚,心里更加感激,紧紧搂住老公,”
  亲爱的,我爱你“原来小雄在肏惠云的时候接到的电话是阿信的,她说家里只有她和女儿在家,问小雄有没空。
  按着公司的计划,春节后阿信将被派往新加坡作为分公司的经理,此次阿信约小雄一是为了表示感谢,二是她老公快回来,想在老公回来之前寻找一回刺激。
  这约会小雄不能不赴,所以在放下手机后就将鸡巴从惠云的屄里抽出来再次顶进她的屁眼中,肆无忌惮的抽插了一阵子,将精液射进她的直肠中,交代了惠云几句没跟海洋打招呼就走了。
  赶到阿信家的时候,她女儿一个人在沙发上玩积木,阿信正在洗澡,卫生间门有意微开,只见她正光着身子,在搓洗她那高耸迷人的乳房。
  水流顺着她丰满迷人的曲线,由乳沟经小腹而到达那由白腻滑嫩的玉腿和阴毛微遮的阴户。
  当小雄推开她没有上锁的房门时,阿信装作没看见似的,自顾着冲洗,一双纤细修长玉手微握着香皂,自乳峰滑至胯下,搓洗着滑腻的私处,作出骚痒难耐的样子。
  小雄刚刚在惠云身上发泄了三次的鸡巴就硬了起来,赶紧冲进卫生间,拉下裤子放出鸡巴。”叔叔,你那儿怎么肿得这么大?你痛不痛呀?“阿信的女儿也跟了进来,好奇地指着小雄的胯下问。”叔叔这玩艺儿一见你妈妈就会肿。只有把它放到你妈妈的小屄里,它才会消肿,不仅不疼,还会很舒服的。“小雄干脆将鸡巴对着她天真的小脸晃荡。”难怪我爸爸也常常把他的棒棒塞到妈妈的胯下去消肿,不过他可没你肿得这么厉害。我妈妈真有本事,要是我也有这本事就好了,我要让世上的每个男人肿起来,然后再让他们都舒服。叔叔,你说我会有这本事吗?“阿信的女儿满怀憧憬地说。”会的,将来你会比你妈妈还有本事的。男人的这东西只要一见到你呀,就会胀得又长又大,但在你的小屄中插插,就又会立马消肿,舒服得要命。“小雄有意逗着这可爱的小女孩。”你别跟她乱说了,也别想打她主意,她才七岁呀,难道比我还吸引你?“阿信有点吃醋地用毛巾揩着自己的密黑的阴毛。”呵呵,现在的女孩可是越来越早熟了。“小雄笑着说,不等阿信擦干身子,就抱着赤裸的她上了床。
  接着,小雄当着阿信女儿的面,在她和老公的床上就狂肏起来。
  小雄一边肏,一边抬头看着她和老公挂在床头的结婚照,真是别有一番美妙的滋味。
  小雄仿佛要表演给阿信女儿看似的,不断变化花样肏干阿信,阿信也毫不避讳女儿,大声的呻吟浪叫。
  肏得阿信来了三次高潮,小雄才射精。
  当小雄再次要肏她的时候,她接到老公的电话,出差的老公提前回来了,说是半个小时后到家,让阿信给热点饭。
  阿信就催促小雄赶紧走,小雄却不紧不慢的让她像母狗一样趴着,从背后肏了她一回,把精液射到她屁眼中,才乐悠悠的跟她吻别回了家。
  她女儿从头到尾看得津津有味,小雄下床时,阿信又跟她女儿咬起了耳朵,无疑是在吩咐她什么,肯定是让她别将今天看到的东西告诉她爸爸吧
  小雄回到家里已经是午夜十一点多了,看到莲蕴和小凡躺在他的床上熟睡着,这才想起今天晚上是莲蕴母女俩受宠幸的日子,这母女俩一定是等困了先睡了,小雄心里不免有些内疚。
  脱了衣服上床,搂住母女俩各亲了一口,莲蕴嘟囔了一句:”
  睡吧!明早再说吧!“”对不起,莲蕴!“小雄道着歉。莲蕴眼睛也没睁,粉拳捶了他一下,”
  睡觉吧!“此刻的夜是寂静的,家里人谁也没有察觉到何丽梅的女儿小瑛到现在也没回来。    
  今天下午小瑛借了颖莉的宝马,出去跟以前的同学聚会。
  颖莉的车子经常被家里的人借着用,她也没有在意,小瑛的妈妈何丽梅睡的也早,也没想到女儿到现在没回来。
  第二天早晨,何丽梅起床去喊女儿才发现女儿不在房间内,就去问凤柔小瑛昨晚是不是回来了,是不是在少爷房中。
  凤柔说她睡前没看到小瑛回来,也不知道小瑛是否在少爷房中。
  何丽梅给小瑛打手机,手机关机,她就来到小雄的房中,看到的是小雄在床上跟莲蕴小凡母女在缠绵。
  小雄问她什么事情,她说女儿一宿没回来,小雄说可能是跟同学玩疯了吧,再等等吧,并拉着何丽梅一起上床玩。
  何丽梅想想也对,就放心的加入床上的风流队伍。
  但是一直到天黑还是不见小瑛的踪影,也得不到她的消息,这时大家才感觉到问题严重了,于是雨尘赶回局里,连夜组织人手进行搜索。
  没有人知道,小瑛遭遇了什么。
  她昨天参加同学聚会,借来颖莉的宝马,带有一些炫耀的意思,大家吃饭喝酒去唱歌,并一一的把同学送回家。
  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骑着摩托的巡警拦住了她,她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这么晚还有巡警在街上,她赶到纳闷,但是还是停下了车。
  放下车窗说:”
  警察大哥,我没违章啊!“一个警察走过来说:”
  驾照!“由于天黑,虽然有路灯,但是也看不太轻这个警察的面目,她还是配合地拿出了驾照,刚刚递出去,头部就受到重击,晕了过去。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0 16:58:59

773.色劫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被绑在一个用大木桶改造的捆绑架上,她是横着趴在蒙了皮子的木桶上,两条大腿被狠狠拉开,脚踝固定在木桶的两头,双手被拉直绑在木桶另一侧伸出的架子上。
  这木桶至少半人高,顶上掏空了一块儿,她就趴在上面,乳房恰好可以垂下来,伸手就能捉到,一个U形木架子稳稳地卡在小瑛的下巴上,让她只能面向前方。
  忍住头裂开般的疼痛,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身影塞满了她模糊的视线,他正悠闲地吸着烟。
  “婊子,这宝马是谁的?”
  “莉姐的!”
  她颤抖的声音回答。
  “哈,肏你妈的!”
  穿警察制服的男人说,“什么莉姐,谁叫莉姐?你脚上的白金脚链和足戒呢?”
  “莉姐,是原来的银安集团老总!”
  “啊?”
  穿警察制服的男子说,“四驴子,看来我们这次是惹大麻烦了!”
  一个人从小瑛背后转了出来,看样子也就二十三四岁,他嘴里吊着一根香烟,手里提着一根马鞭子般的东西,“肏!管她鸡巴是谁?这宝马怎么不卖个几十万啊?”
  他拿起穿警察制服身边的打火机将烟点上,“怎么哥们儿?你景哥也有怕的一天?”    
  这个穿警察制服的叫景哥的人撇了撇嘴说:“我肏,我怕?怕个球!”
  他看了一眼小瑛问,“她家还有几台这样的好车?”
  “凭什么我要”她的抗议被自己的惨叫打断了,原来那个四驴子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小瑛。
  景哥抽着烟,静静地看着女孩子在捆绑架上痛苦挣扎,吊带裙的前胸本来开得就低,女孩子又这样趴在木桶上,痛得全身乱抖,凌乱的衣襟根本遮不住前后甩动的丰满乳房,她纤细的小手在牢固的皮套里狂乱地挣扎,指甲已经惨白。
  景哥喜欢眼前的一切,这姑娘真是性感极了。
  “停,啊,求求你,别打了。”
  景哥抬起一只手,暂时中止了对女孩子的折磨,“你要告诉我那个莉姐家的一些事情。”
  “啊,啊,她退休了。”
  小瑛说,声音还在颤抖,挣扎着喘着气,“现在由她儿子雄少掌握公司!”
  “这个我们知道,我是问她家有几台这样的好车!”
  “宝马两台,奔驰三台,其余的是雅阁、本田、现代,大约有十多台!”
  知道了他需要的一切后,景哥点头示意四驴子动手。在女孩子惊恐的尖叫声中四驴子开始剥她的衣服。老四驴子是个老手了,用一把小刀,不慌不忙,一次切开一件,扒掉扔到地上。
  实际上这活儿一点也不难,算上吊带袜,小瑛也只穿了四件:昂贵的吊带裙,绷在腰间的吊袜带,和两条长丝袜。四驴子熟练地割断姑娘肩头两根吊带,再贴着女孩子赤裸后背上光滑的肌肤,把紧身长裙划开个大口子,然后把断裂的织物一把扯下来。
  小瑛一声悲鸣,残破的裙子从胸前抽掉时,暴露在空中的丰满乳房,无可奈何地甩出一股股诱人的乳波。
  光洁平整的脊背,形状完美的臀丘和精致粉嫩的阴唇,让已经颇有阅历的四驴子也不禁裂开了大嘴,这性感小猫居然没穿乳罩和裤衩就敢出门拉风!不过,他也觉得,这么好的身材,不戴乳罩更好。
  剥光这个性感无比的小美女,已经让四驴子的鸡巴坚硬得象块岩石啦。
  小瑛尖叫着,挣扎着,企图挣脱,但双手双脚都被扣死在捆绑架皮铐里,她绝望地放弃了抵抗,悲哀地抽泣着听天由命。她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在她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会不会让她活下去。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从未这样后悔过为什么长得如此漂亮。
  “目前为止,最好的一个,景哥。”
  四驴子满意地注视着面前一丝不挂的小瑛。这个身材容貌几乎是完美的女孩,毫无抵抗地趴在他的面前,对不可避免的凌辱无能为力。
  “她值五万,也许更多。”
  景哥完全赞同自己的伙伴。
  两个兽性大发的男人一边盯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光屁股小妞儿,一边开始脱衣服。
  当女孩看到景哥的鸡巴在自己脸前跳动时,她忍不住又哭出声来。那鸡巴至少有十八九公分长,一块块鼓起的肌肉和粗大饱涨的血管,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
  趁着小瑛满眼是泪,景哥捏着她的鼻子,把一个橡胶圈塞进了她的嘴里,上下各有一个牙套,这个特质的橡胶圈把小瑛的下颚撑到了极限,口水不由自主的淌了出来,小瑛悲哀地张大着嘴巴,看着男人挺着鸡巴走到自己面前,怒斥的龟头对准橡胶圈顶了上来。
  小瑛惊恐地闭上了眼睛,却抹不去自己嘴唇舌尖上的触觉,一个滚烫而坚硬的大家伙,狠狠地插进了自己被大大撑开的小嘴。
  那是警察景哥的鸡巴,现在正放肆地碾过她的舌尖、擦过上颚、最后狠狠顶到小瑛柔软的喉咙,毫无防备的胃部立即疯狂抽搐起来,一股酸液涌上了喉头。
  幸好,鸡巴这时退了出去,但她胃里的抽搐还未停止时,鸡巴居然又冲了回来,而且这次更为深入,硕大的龟头已经进入了她颤栗的喉管。
  被剥得赤精条条,上身趴在大木桶上,四肢牢牢捆住,下巴被木架子尽力抬起,嘴里又塞着个橡胶圈,小瑛悲哀地发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恰好可以把那条大鸡巴直接插进自己的嘴里,来去自由,甚至毫无阻碍地深入到喉管。
  一丝不挂的小瑛对这样的凌辱无能为力。
  多亏小瑛有很多深喉的经验,几乎下意识的,她想起自己应该尽快平息胃里的反应,接着放松喉管,用鼻孔呼吸。    
  但那个该死的景哥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她拚命想克制住胃里的痉挛,现在她满嘴都是胃液的味道。
  然而,又一个惊恐一下浸透了她的全身,原来那个四驴子的大鸡巴正顶在她的阴唇上面。
  天呀,那龟头比少爷的还要大,上面还镶嵌着一圈珍珠,自己的小屄现在极为干燥,唯一的润滑就是吓出的一身冷汗,而那个龟头又如此惊人,她精致的小屄一定会被撕裂!
  当四驴子用力把鸡巴往屄腔里硬插时,小瑛只能从鼻孔里凄惨地呻吟着。
  龟头太大,没能插进去。
  “四驴子,最好用点儿润滑剂,”
  景哥一边在姑娘的嘴里快活地抽送着,“我们可不想弄坏了货物。”
  隐约听到的“货物”这个字眼儿,让小瑛更加慌乱,她没办法冷静下来,想想如何挨过这些可怕的折磨。
  下身的鸡巴消失了,但不消一分钟,两根树皮般粗糙的手指就插进了她干燥的屄腔,手指上沾满了油脂,在她的下身猥亵地来回抽送,把油脂涂满四周的嫩肉。
  景哥还在前面奸淫小瑛漂亮的小嘴,这当然不是他享受过的最好的口交,小瑛虽然早就听天由命,任人宰割,舌头却死了一般,一点也不主动,更不用说那些勾魂摄魄的吸、吞、舔、咽了。
  不过,强奸毕竟别有一番风趣。你看,这个半个小时前,还飘在云端的小妞儿,现在不是被他干得泪流满面、哀啼连连?
  而且一旦进入深喉,女人配不配合、主不主动都不那么重要了,还有哪里的刺激能比得上既柔软又坚韧,既有力又火热的喉管呢?而且,那时女人喉咙的本能反应对鸡巴的刺激,都要远远超过那些舌尖加允吸的“勾魂大法”啦。
  果不其然,勉强抑制了胃部痉挛的小瑛,现在不由自主地收紧喉头,一副要把鸡巴吞进肚中的样子。
  这样好受些,虽然她马上就想起,吞咽动作是口交中对鸡巴最大的刺激,让强奸犯舒坦是没有办法的事,孤零零一个弱女子,她哪里有得选择?她只想活下去,只想凌辱早些结束。
  小瑛本身就是一个淫荡的女孩,她在用口舌刺激自己的性伙伴上,经验相当丰富,兴致来了,也会给少爷玩一玩深喉。不过,深喉时,她总得花上几分钟,才会完全让放松胃里和喉头下来。
  现在,她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一丝不挂地随人凌辱,男人对自己小嘴的奸淫,她无能为力,只能傻傻地张大了嘴,那条鸡巴,虽然没有少爷的粗大,但是这样插进来,气管会被完全堵住,她开始害怕自己会不会被鸡巴噎死。
  小瑛强迫自己趁鸡巴抽回去的空隙,用鼻孔呼吸,鸡巴重新插回来时,再尽力抑制呕吐的反应,这样她才不会被窒息。
  随着景哥越插越深,她感到男人的阴囊每次都撞击着她的下巴,而粗砺茂盛的阴毛也深深刺入了她的鼻孔。
  小瑛优美颀长的脖颈被鸡巴贯穿,似乎连龟头形状都模模糊糊看得出来,她不由自主的吞咽动作,让喉部的肌肉紧紧地挤迫着不断进出的鸡巴,对龟头侧棱的刺激尤为强烈。
  小瑛下身突然又是一阵剧痛,原来那个四驴子正在拚命把自己黝黑的鸡巴,往她润滑过了的屄腔里插。
  她的心在抽搐,倒不是伤心被玷污,而是害怕自己能不能捱过去。
  “这妞不错,四驴子,”
  景哥望着对面正在忘我努力的老四驴子,边说边用自己的鸡巴塞满姑娘的喉咙。
  四驴子皱着眉头,挺着大鸡巴一寸寸消失在小瑛精致的阴唇中,“肏,景哥!”
  四驴子终于将自己的鸡巴一插到底。
  小瑛从喉咙和鼻孔中发出含糊的哀鸣,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好似一片秋风中的落叶。
  “这个婊子小屄真紧”
  尽管她是个荡女,小瑛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摧残,那只有着硕大龟头的鸡巴不紧不慢地在她的股间抽送,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要被撕裂了,五脏六腑也一定全挪了位。
  被强行涂上的润滑剂减缓了一些痛楚,但那种身体随时可能被撕碎的剧痛,甚至远远超过了她的初夜。粗壮滚烫的鸡巴,把她细嫩敏感的屄腔内壁撑到了极限,少女拳头大小的龟头一次次蹂躏着她的花心。
  嘴里的鸡巴现在也几乎把她插得透不过气,下身的剧痛使她忘掉了景哥抽插的节奏,呼吸的空隙突然消失了,每次呼吸的尝试,都被粗壮的鸡巴无情地顶了回去。    
  越慌乱,越找不出鸡巴的节奏,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快要窒息了,下身的剧痛似乎变得越来越遥远了,她只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
  小瑛的大脑开始混乱,“不!我不要就这样死掉!”
  她在心中哭泣。
  景哥发现了小瑛的异样,他抽出了鸡巴,在女孩酡红的面颊上不断拍打。
  小瑛无瑕顾及这种羞辱,只是贪婪地吞进空气,充满了鸡巴味道的空气,绝处逢生的心情,居然让她再次泪光涟涟。
  景哥重新开始动作后,小瑛强迫自己忘掉下身的鸡巴,把精力集中在自己嘴里的这根,她竭力配合男人的抽送,终于又给自己找到呼吸的空隙。
  她只想祈祷上天,让这一切尽快结束。
  “给她热热身,四驴子。”
  景哥说。这么漂亮的女孩,被自己的鸡巴插到窒息,这让他得意极啦。
  另一头的四驴子淫荡地笑着,一边努力地奸辱姑娘的屄腔,一面用一个沾满油脂的手指,猛然插进姑娘毫无防备的菊洞。
  小瑛布满汗珠的娇躯又一次猛然收紧,同时遭受着三重奸淫,姑娘的呜咽声愈发凄惨。
  四驴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结实的小腹狠狠撞上姑娘的屁股,他的手指也在小瑛无比紧凑的屁眼中越插越深。
  无助的小瑛再次意识模糊起来,不过,这次不是因为窒息,而是快感!
  遭受多重奸辱,她的身体居然出现了反应,她逐渐适应了在自己喉咙里进进出出的那条鸡巴。
  现在,饱受摧残的屄腔,疼痛悄悄消失了,大龟头的鸡巴每次摩擦、挤压、撕扯她精致敏感的阴唇时,居然产生了一丝丝的快感。
  阴唇的快感,夹杂着硕大的龟头撞击柔弱花蕊所产生的疼痛,让她只想大声呻吟。
  更糟的是,插在肛门里的手指,还带来了那种熟悉的充实,一开始的痛苦现在已经转化成了深入耻骨、难以言状的快感,与来自阴唇的热潮,一起冲击着她渐渐崩溃的理智。
  景哥感觉到了女孩身体上的变化,他从女孩的嘴里退出自己的鸡巴,龟头面沾满了女孩的口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在从女孩面前消失前,他把橡皮圈从女孩的嘴里取了出来。
  “噢”她如释重负般的大声呻吟出来。因为长时间的紧张,下颚的肌肉依然僵硬,娇艳欲滴的嘴唇还像刚才那样张开着,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上。
  随着鸡巴穿透屄腔,时缓时急、忽高忽低的婉转哀啼声,穿过洁白漂亮的牙齿,在这间空旷的,似乎是储物间里荡人心魄的回绕。
  前面的鸡巴从嘴里消失后,小瑛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了阴唇上,似乎无穷无尽的快感在那里堆积着,她的脑子已经乱作一团,唯一知道的,就是一个强烈的高潮已经越来越近。
  忽然,乳头又传来了新的刺激,原来景哥钻到了木桶下面,仰面朝天躺在一块蒙着皮子的木板上。女孩雪白丰满的乳房,恰好垂到他的面前,随着老四驴子的有力抽插,来回荡出一股股乳波。景哥看准机会,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一粒刚被甩到嘴边的乳头,用力地允吸起来。
  当他轻咬发硬耸立的乳头时,心智已乱的美丽女孩,终于彻底崩溃了,大声哭泣着达到了高潮,屄腔壁腔狂野地抽搐着、跳动着,无可抵抗的快感象狂潮一样,一波波贯穿她的全身,从脚趾到头顶高潮如此强烈,所有的意识都被肉欲淹没了。
  巨大龟头的鸡巴也疯狂地插到尽头,然后在她颤抖的身体深处猛然爆炸,四驴子野兽般地“噢噢”叫着,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有力地喷进她的体内
  “噢,天呀啊,啊”
  小瑛忘乎所以地大声呻吟着,哭泣着,疯狂地颤抖起伏,高潮实际上因为子宫四壁涂满了强奸犯滚烫的精液而更加强烈。
  当一切终于结束后,细小的汗珠涂满全身,她闭上眼睛,急促地喘着气。
  “咕”的一声,喷光精液的大鸡巴从她的屄腔里拔了出去,她感到四驴子肮脏的精液,不断地从自己饱受摧残的屄腔里溢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滑落。
  她全身瘫软,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耻辱,她痛恨自己的身体,痛恨自己被轮奸挑起的欲望和随后的高潮。
  她又轻轻哭了起来。    
  “又香又软的白屁股!”
  四驴子从她的屁眼中拔出手指,戏弄地拍打着女孩赤裸的臀丘,那里充满了弹性,手感真是好极了。
  “试试才知道。”
  她听到景哥说着。
  四驴子在一旁吃吃地笑着,捏开女孩的下巴,拿过那个橡胶圈又塞了进去。
  深陷羞耻之中的小瑛,突然意识到她的凌辱还没有结束,那个景哥并没有射在她的嘴里,现在又轮到四驴子来摧残玩弄她了,她只能暗自伤心,祈求让这一切尽快结束。
  然而,她发觉自己丰满的臀丘被抓紧,用力掰向两边,景哥的鸡巴顶在了她的屁眼上。
  “唔、唔、唔!”
  被强行撑开的嘴,发不出她惊恐的哀求声,布满汗珠的身体绝望地挣扎了几下,小瑛在心里哭泣着,“用、用、用前面吧”
  “臭婊子!爷就要爆你的小菊花!”
  景哥的鸡巴缓慢而坚定地刺进了她的屁眼里。当龟头艰难地穿过肛门四周的那圈紧张得几乎痉挛的肌肉时,小瑛没有感到痛苦,毕竟这鸡巴没有少爷的大,况且刚才四驴子还给里面弄进了一些润滑的油脂。
  景哥鸡巴尽根而入,阴囊撞击着她红肿的阴唇,沾满了从那里溢出来的精液。
  小瑛的脸上流满了屈辱的泪水,景哥不紧不慢地抽动着鸡巴,愉快地奸淫着身下女孩的屁眼。
  “景哥,很紧吧?”
  四驴子流着口水。
  “没错,四驴子又软又紧又烫,肏起来真过瘾!”
  看着景哥的鸡巴在小瑛的股间进进出出,四驴子禁不住心里乐开了花。再过那么一两天,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就会被运到泰国那边的妓院里,每天接10次客。如果她足够幸运,也许还会被卖到中东,成为某个富得流油的酋长的终生性奴。
  想想这女孩的凄惨命运,四驴子的大鸡巴又开始一点点变硬,他知道,在景哥联系人贩子的当口儿,还有那么几个小时,他会和那女孩单独在一起。
  赤条条绑在架子上的女孩,丝毫也动弹不得的小美人儿,从头发梢到脚趾头,全在他手里,听任他为所欲为。
  四驴子狞笑着,心里说,“好好肏她,景哥。肏得再松一点,你一走,我就会插进去的,多鲜嫩的屁眼!准保一刻也不迟疑!”
  当初他刚从监狱中出来,就被景哥看中了,收他作为搭档,他为景哥干活儿,景哥一个月给他两万块钱,再加上每一个“货物”他都可以尝尝鲜。
  有三次景哥搞来了俊俏的小男孩,景哥会把他们像那些女孩一样卖到泰国去,老四驴子一点没有性别歧视,当然也会鸡奸他们,就像待会儿景哥走了后,他会骑在小瑛的身上大干一顿一样。
  “天呀,我真他妈热爱这个工作!”
  他心里快活地喊着。
  这时,景哥野猪般哼哼着,疯狂地扭动着屁股,在女孩的呻吟声中,把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喷进了她的直肠深处
  景哥,全名陈景德,三十二岁,现任巡警大队长,三年前离异。
  从那个隐藏货物的地方回到巡警队后,他冲了个澡,换了套制服,然后才上网跟泰国那边联系,他给那女孩开价五万美元,网络的那边泰国某贩卖人口集团的联络人查猛听起来要死要活,不过,最终还是同意了这价钱。
  “别那女孩玩残了。还有,那姑娘可得像你说的那样水灵,才对得起这个价钱。”
  景哥是三年前,老婆跟一个广东来的富商跑了以后,他就开始对金钱格外的重视,在一次配合重案组打击贩卖人口的犯罪集团时,那个犯罪集团的老大驾车潜逃被他堵住,那个老大用20万现金收买了他。
  被他放走的那个老大逃到泰国之后跟他联系,他就走上了贩卖人口的道路。    
  以前都是抓些外地来的坐台小姐,不显山不露水的没人主意,这次由于和四驴子晚上喝了点酒,竟然劫了开宝马的小瑛。
  这台价值200多万的宝马,销往东北的话,也就值三四十万,还有被查到的危险,所以刚才他回来的时候,把那太宝马开进市内后就丢弃在一个胡同里。
  那个漂亮的小妞也是麻烦,是本市人,失踪了会惊动警方,一定要赶紧弄走。
  小妞是银安老总家里的人,听说现在这个年青的老总女人很多,个个貌美如花,肯定要比那些坐台小姐能卖个高价。
  利欲熏心的景哥决定铤而走险,瞄上了银安雄少家的女人。
  景哥关掉电脑,起身回家。
  十五分钟后,他走进了自己的家门,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啤酒,边喝着啤酒,边松开自己的皮带,走进卧室,卧室床上有一具白花花的肉体。
  十个月前的那个下午,当景哥在市郊的路边发现阿绣时,她刚15岁。
  离家出走的小姑娘伤痕累累,衣不遮体。两个让她搭车的男人,不仅在后座上狠狠轮奸了她,还抢了她的钱,再把她丢在路边。
  景哥把她带回家,帮她洗干净,吃饱了饭,再让她好好睡上一觉。
  几天之后,当他深夜回家时,发现阿绣睡在他的床上,一丝不挂。
  他明白了她无声的暗示,当晚两人就睡在了一起。
  她操持家务,煮饭,并让景哥随意享用她的身体。
  他们极少交谈,景哥总是疑惑,是否某天阿绣会不告而别,甚至顺手牵羊偷走他藏在一个卫生间吊柜里10万美元现金。
  景哥皮靴踩在木地板上的支嘎声,弄醒了小姑娘,她翻身仰躺在床上,睡意朦胧地叹息着。
  她在黑暗中注视着正在脱衣服的景哥,掀开身上的被单,叉开两条大腿,她的手滑过自己雪白发亮的裸体,慵懒地挑逗自己的阴唇。
  她知道,景哥午夜性起时,特别没有耐心,她最好尽快把自己的下身弄湿润了,准备迎接那根大鸡巴。
  全裸的景哥站在床前,鸡巴已经半硬,今晚的这一票生意让他出奇的兴奋,双手放在屁股上,他盯着面前成熟的少女。
  她身材娇小,不过一米六多点儿,乳房结实,但不大,不过她的屁股意外得丰满,骄傲地挺向空中。
  景哥从少女的裸体上收回了目光,回到自己的衣橱去找什么东西。当他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大团果冻状的润滑剂。
  在他把润滑剂涂在鸡巴上,并用手把鸡巴搓到涨硬的当口,少女清晰地叹了口气,趴在了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面,丰满的屁股姿态诱人地撅向空中。
  女孩感到景哥上了床,揉搓着自己的臀丘,然后把它们向两边拉开,她已经学会了肛交中,怎样避免象最初几次的剧痛。
  在他进入时,她向后耸着屁股,随着鸡巴一寸寸的深入,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被充实、被贯穿的感觉如此强烈。
  她记得,一旦抽送开始,快感还会增强许多倍。她还知道,自己会在他之前到达高潮,并且高潮中大声尖叫。如果同时玩弄自己的阴唇,那她就可能有两次高潮。
  景哥平缓地肏着身下的少女,他肏小瑛屁眼的情景不断漂进他的脑海:完美的身材、惊艳的容貌、哀婉的啜泣,以及屁眼的窄小和滚烫。
  他一边抽插,他一边抚摸着阿绣丰满的屁股,让手掌感受少女臀丘沉甸甸的份量。
  几分钟后,他加快了速度,从阿绣的叫床声里,他听出来,她想要他再快些。
  大约一小时前的那次发泄,让他现在即使是肛交,也游刃有余。他还不断回忆着小瑛。
  终于,在阿绣的屁眼里抽插了大约20分钟后,他痛快淋漓地射在了少女的直肠里,同时把少女送上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四个小时后,四驴子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那是泰国方面专门运送贵重“货物”的俩个司机,他们是一对亲兄弟,心狠手辣。    
  四驴子一点儿也不喜欢这兄弟俩看到漂亮姑娘时满嘴流口水的贪婪相,当然,四驴子自己是从来也不照镜子的。
  其实,四驴子讨厌这对姓张的兄弟,是因为那对兄弟折磨起性感小妞儿来,连他都自叹不如。无论多水灵的小妞儿,落到那兄弟俩手里,不出三天就能蔫得谁都认不出来了。但他们对景哥却是言听计从。景哥说,路上要惜香怜玉,每人只能打一炮,他们就每人只打一炮。
  这对兄弟是那个人贩子集团老大跑路后留在本市的得利属下,也是那次围捕中漏网的三人中的两个。
  那个老大到了泰国后,就投靠了以前贩卖人口时的买家查猛,他的手下自然也就成为查猛的手下。本来老大到了泰国安顿下来后是可以将这对兄弟接过去的,但是跑路时候意外的搭上了景哥这条线,这兄弟俩自然也就留下来作为“货物”运输的不二人选。
  查猛非常信任这对张氏兄弟,被他们接送过去的小妞儿,在路上就被他们修理得服服贴贴,不管以前地位多么高、脾气多么大,经了这对兄弟的手,准保都变得又乖又巧,拾掇起来,一点儿也不费事。
  四驴子当然不关心这些,现在他想的就是赶快把钱数好收妥,把这姑娘交给张氏兄弟,自己关上门美美地睡上一天。
  刚才他用水管把小妞儿里里外外冲了几遍,看起来不那么狼狈,还真有点出浴美人的味道呢。
  老四驴子在三十六个小时内,是硬不起来了,小瑛早被他折腾得直不起了腰,现在正在地板上缩成一团,好像连哭两声的气力也没有啦。
  说真的,四驴子可是全心全意,配合着她一起精疲力尽。
  “不过,”
  四驴子心中暗笑,“张家哥俩可是生龙活虎得很。”
  张氏兄弟不耐烦地敲着门,四驴子明白他们着急见识一下这个身价五万美元的大美女。
  看着停在门口的那辆中型货车,四驴子不禁笑出了声,货箱里面远比外面看起来狭窄,因为前面的一半改装成了一个密室,刚好能放下一张厚实的床垫,再加四周的几个带镣铐的铁柱子,姑娘的手脚刚好可以被拉开绑牢,密室里的通风又那么不好,兄弟俩刺鼻的狐臭还不得把这个娇滴滴的小妞儿熏死过去?
  四驴子断定那兄弟俩身上只有一点可取:他们和他一样,以折磨别人为乐。
  张氏兄弟刚看到一丝不挂的美女就红了眼,把钱箱扔给四驴子,一齐扑了上去。
  老四驴子独自折磨大美女时,就在她耳边,生动地预测了她可悲下半生的种种细节,他喜欢边吓唬漂亮姑娘,边蹂躏她们。
  小瑛看到张氏兄弟时,明白那一切都会是真的,她彻彻底底地绝望了,心里呼喊着妈妈和雄哥,听天由命地松开身体听任那兄弟俩的摆布。
  兄弟俩花了足足五分钟,才过足了手瘾嘴瘾,起身向四驴子告别。
  四驴子决定跟自己打个赌,谁会去开车,谁又会先在货箱里陪陪小妞儿?他猜矮胖老大会先上。结果,把瘫成一团的小瑛扛进货箱的是瘦高老二。矮胖老大还没从外面关上货箱门,里面就传出了小瑛的惨叫声。
  四驴子知道,那是被狠狠肏干的哀啼,他朝开远的货车狠狠吐了口唾沫,骂道,“这对屄人真他妈的招人烦!”
  找到了宝马车,人不在,情况比预计的还要糟糕,美娟和雨尘坐在办公室里分析着案情。
  如果是绑架勒索,不会把成抛下,也不会是劫色谋杀,已经搜遍了城市的犄角旮旯,没有发现尸体。
  调查昨晚和小瑛在一起的同学,都不知道她昨晚离开后的情况,小瑛最后送的同学说,小瑛将她送到家离开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多。
  美娟计算了一下她家到小雄家距离,晚上不塞车的情况应该六分钟左右就到家。那么也就是说就在这六分钟内,小瑛遇到了什么而失踪了。
  车子却不是在这条线路上发现的,很显然车子是后来抛弃在那里的。
  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拐卖,但是小瑛那么精灵的一个女孩,谁能卖得了她呢?先绑架后拐卖。
  这让美娟想起前一阵子坐台小姐失踪是事情,因为坐台小姐没有在一个地方干时间长的,当时都以为是欠下租房钱偷偷溜走了。
  就在这时,铁辉进来,“美娟”
  他看到雨尘在场,决定直接叫美娟有点不合适,“李组长,有情况!”
  美娟抬起头看着铁辉说:“说!”    
  “已经和国际刑警联系上了,在泰国有一个很活跃的贩卖年轻女性和少女的地下市场,尤其是中国女子。”
  铁辉将手里的资料交给美娟,“泰国警方前不久捣毁了一家地下妓院,里面有两个中国姑娘和一个中国男孩,都是从南方离家出走,后来被绑架、再越境卖到妓院的。”
  “性奴?”
  美娟瞪大了双眼。
  “没错,”
  他说,“泰国警方还在那个地下妓院搜到几盘光碟,十几个男人轮奸两个姑娘,那种光碟在国际市场上很抢手,一盘母碟能卖上千美元。”
  “靠!”
  雨尘的拳头在桌子上捶了一下。
  “泰国警方从地下妓院老板得到口供,是在一个国际人口贩卖集团那里买到的,并说一个漂亮的中国姑娘可以在中东卖到10万美金。”
  “狗日的!”
  美娟也人不住粗口骂道。
  “还有”
  铁辉点着了一棵香烟说,“国家网络监察两个月前截获了一段半个小时的视频,拍摄于阿拉伯某个酋长的后宫。一个白人少女和一个亚洲女子,衣着华丽。先是在舞台上,白人少女钢琴独奏,亚洲姑娘小提琴伴奏。接着两人脱光衣服,在琴凳上相互爱抚、口交,最后用橡胶棒彼此肛交。有网友在评论中说那个亚洲少女是他邻居家的女孩。经过调查是四川汶川的一个女孩,她失踪前给家里的最后一个电话就是从我们市打出去的!”
  “这样的话,问题就严重了,铁辉、雨尘,我们有事干了!”
  美娟的眼睛里放射出夺人的光芒。
  一连两天,虽然已经报警了,但是还是没有小瑛的消息,让何丽梅简直要疯了一般,她打印了许多女儿的照片,起早贪黑的四处张贴,见人就打听。
  无论小雄等人怎么劝说,她都不理睬,后来月蓝不放心她,跟她一起出去,结果那天晚上月蓝和何丽梅都没有回来。
  第二天在距离城西两公里处的一个菜地里发现了月蓝与何丽梅的尸体。
  美娟和雨尘接到报警就赶到了现场,两具尸体头挨着头,脚挨着脚被摆放在一起,皆是一丝不挂,乳房上两处贯穿刀上,股间一片浪迹。
  当小雄带着初倩赶到的时候,尸体已经被拉到市局进行尸检,初倩痛不欲生。
  四个小时后验尸报告和法医分析出来,月蓝与何丽梅在死亡前八个小时内,不仅被人在粗暴地蹂躏了阴道,而且还被残忍地摧残过肛门。
  俩人乳房上的刀伤都是发生在她们死后,实际上她们是窒息而死,按照验尸官的说法,是非常非常缓慢的扼杀,也许超过10分钟。
  两具尸体手腕和脚踝的瘀伤,那是捆绑的痕迹,她们死前的某个时候手脚都被绑起来过。
  起决定作用的还是对精液的化验结果,她俩伤痕累累的直肠和阴道里依然残存了大量精液,两处提取的样本表明凶手很可能是一个人,但是凶手的血型很稀少,无法追查。
  “是谁?这么残忍,有什么冲我来吧!”
  小雄悲愤的仰天大叫。
  巡警大队队长陈景德吃完阿绣做的晚饭,坐在餐桌旁,呷着啤酒。
  和往常一样,吃饭时他们都没有说话,景哥注意到小姑娘阿绣只穿了一件纯棉连衣裙,里面光溜溜的没有乳罩,红红的两粒乳头清晰可辨。
  她起身收拾桌子,先把她的餐具泡在水池里,她来拿他的餐具时,被他伸手拦住了。
  景哥的一只手探进刚刚遮住膝盖的裙摆,向上摸去,指尖毫无阻碍地陷入一团温热潮湿之中。    
  这小丫头果然来内裤也没有穿,他一边在那里来回摸索着,一边盯着她稚嫩的脸庞和发亮的眼睛。
  “丫头,在这儿还高兴?”
  “挺好,主人。”
  她知道景哥喜欢她这样叫他。
  “把裙子脱了,去把碗刷完。”
  景哥坐着欣赏她赤精条条的背影。看了几分钟结实肉感的白屁股,他的鸡巴在裤子里已经胀得难受。
  他站起来从冰箱里又拿出一罐啤酒,回到了狭窄的起居室,脱了衣服坐在长沙发上,开始喝今晚的第三罐啤酒。
  他在回想昨晚看到那两个妇人在四处张贴寻人启事,就让四驴子和黑金刚将那两个妇人抓了起来。
  那两个妇人很漂亮,看着她们被四驴子和黑金刚肏得上气不接下气,景哥的鸡巴也硬地要爆掉。
  回忆随后发生的一切时,他一点也不沮丧,反而得意洋洋,因为一切都在按他的计划进行,几乎天衣无缝。
  四驴子是边肏着那个叫月蓝的妇人的屁眼,边用丝袜将她勒死的,而那个前两天送走的姑娘的母亲何丽梅也被黑金刚如发炮制,只不过黑金刚在勒死她的一瞬间射了精。
  看着何丽梅眼睛里的恐怖和她鲜艳的嘴唇上暗淡下来的光彩,景哥一点也没有的喜悦,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宝石般明亮。
  阿绣进来房间,看到景哥坐在沙发上,鸡巴挺拔,目光停留在远方。
  看到他在沉思,她更加小心,轻轻走到沙发前,跪在他叉开的大腿间,一手扶着硬棒棒的鸡巴,低头凑上去,伸出粉嫩的舌尖,灵巧地舔弄男人闪亮的龟头。
  景哥感到小姑娘小嘴的温暖和强大的吸力,鸡巴不禁舒服地轻轻一跳。但他还沉浸在那天随后的细节中,他戴上手套,用一把用钢挫打磨的刀子向两个妇人的乳房上各捅了三刀。
  把两具尸体塞进黑金刚的破金杯车里,穿过城区,扔到城西郊的一个农家菜地里。
  元月十五日星期五,雨尘是在子夜时分发现了一个疑点。
  小雄妈妈的宝马车是在通往西城门方向发现的,这两具尸体是在西城外发现的,也就是说罪犯的作案现场肯定不是在西城附近,没有那个罪犯会把警察往自己的门前引。
  只穿件丝质睡袍,她赤着脚跑下了床,翻出皮包里的卷宗和一本地图册,坐到了书桌前。坚硬的桃木椅面没有座垫,隔着一层轻薄的睡袍,丝丝凉意透进赤裸的臀丘和股间,雨尘不禁微微打了个寒战,两条大腿下意识地夹紧了一些,拉大了股间的敏感地带和冰凉椅面的距离。
  睡袍下面的乳头也坚硬了片刻,直立起来,在前襟上顶出更为完整清晰的痕迹,在她有所觉察前,又悄悄地柔软下来,安静地藏在丝袍下面,半隐半现。
  这让他想起了雄哥,失踪的小瑛,死去的月蓝和何丽梅虽然都是雄哥家的女佣,但是她们都有身份的标识足链和足戒,也意味着她们都是雄哥的女人。
  失去了这三个女人,凭雄哥的多情一定很伤心,这几天楼里失去了往日的欢笑和女人们被肏干时的呻吟和浪叫,还真显得冷清了许多。
  突然一个念头在雨尘脑海里闪过,这会不会是一起针对雄哥而来的案子?是雄哥的仇人或者生意上的对手作的呢?
  这一念头让雨尘感到恐惧,她“呀!”
  地一声就跑了出去。
  打开雄哥的房门,玄关的那盏昏黄的灯还亮着,雨尘看到小雄坐在沙发上,两只眼睛紧闭着,但是互相很缓慢,身边卧着一个女孩。
  “雄哥”
  雨尘走了过去,看到那个女孩是小绮,“雄哥!”
  小雄慢慢睁开眼睛,“雨尘?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睡不着!”    
  雨尘靠着他坐了下来,“雄哥,我问你,你在生意上有没有什么对手,就是那种特别恨你的对手?”
  “对手?”
  小雄摇摇头,“咱们市,乃至咱们省生产饮品的就银安一家!应该没有!”
  “那么仇人呢?”
  雨尘看着小雄再问,“比如说嗯你别生气啊!比如说,你玩了人家老婆让人家丈夫知道的!”
  “玩过的女人很多,具体谁的老公知道不知道,我还真不清楚!若说恨我的应该有两个,一个是关玲的前夫,一个是已经不在了的林聪的前夫!你你的意思是冲我来的,报复我的?”
  “有这个可能啊!”
  雨尘在小雄脸上吻了一下,站了起来,“你也别想太多,早点睡吧!告诉大家晚上不要出门!小心点没坏处!”
  “嗯”
  小雄点点头,看着雨尘离开,在低头看看小绮,这丫头真懂事,今天来这里耍宝逗自己开心,还用劲了一切办法来让自己兴奋起来,可惜自己今天的鸡巴不管她用什么方法,都无法坚挺,她也是累了,才卷缩在这里睡着了。
  小雄将小绮抱了起来,走进卧室,将她放到床上,自己也上了床,和她并头躺在一起。
  元月十六日星期六下午,小雄轻轻地敲响了警官蔡梅琳家的门。
  他事先并不知道蔡梅琳约他作什么,蔡梅琳在电话中说:“你必须来!”
  他就按着蔡梅琳给的地址找来了。
  听到屋里有人喊:“请进!”
  他推开了门,这时一个复式户型,视线从玄关这里穿过客厅正好能看到一间卧室的门开着,他很快就发现蔡梅琳赤精条条地坐在床边,他的心跳加快了,口也干得要命。
  蔡梅琳站起来,迎向前来,笑意盈盈。
  他的视线从她跳动的乳房游移到赤裸的股间。
  她贴在他身上,挽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主动送上了一个热烈的湿吻。
  小雄和她不是很熟,加上今天才是第三次见面,谁会想到这个女警官会主动约他,并且一见面是这种形式呢?
  小雄的手臂把她的身体圈起来,两只手停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一手托住一瓣充满弹性的臀丘,他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靠在自己胸前。他们的舌头还绞在一起,无休无止
  终于,两人分开了,他又把她放回到地上,两只手扶在她的胯上,把她向后推了一步,用眼睛热切地抚摸着她的乳房。
  “你真可爱,”
  他耳语着,嗓音低沉而充满激情。几天来的压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被这个女警官挑逗起来。
  蔡梅琳拉着他的手腕,让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她乳头和阴唇都饥渴得有些迫不及待。
  巨大的手掌捉住了她柔软的乳房,缓缓揉搓着,骄傲挺立的乳头被夹在手指间,久违的快感从乳头一波波传来,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她的气息也开始变得急促。
  她伸手解开了他的裤带,把裤子前面的拉链拉开,他的手离开了她的乳房,让她脱掉他的裤子,然后让她背过身去,再拉回怀里,她光溜溜的脊背紧紧贴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低下头,吻着她颀长的脖颈和滑腻的肩头,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坚硬的乳头,继续缓缓揉搓,右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指尖触到了那片温热湿润的禁地。
  “哦,啊”她低声呻吟着,一只粗壮的中指一下插入了她湿滑的屄缝里,另一个更加粗壮的东西,硬硬地顶在她的背上,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来回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摩擦,留下一条条湿湿的痕迹。
  轻轻叹了口气,蔡梅琳闭上眼睛,把两腿分得更开。    
  “很长时间了?”
  他在她的耳边悄悄地问,手指灵巧地抚弄着她充血肿胀的阴唇。
  “嗯”
  她呻吟着,“太久了”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就这样,雄少,用手把我”
  他的左手揪着一颗乳头,轻轻挤压着,撕扯着,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插进了温暖紧凑的屄缝。
  他的舌头舔着她的耳垂,再钻进她的耳朵眼儿里打着转儿。
  蔡梅琳还闭着眼睛,强烈的多重快感让她全身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只好一手向后抱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膝盖,不由自主地前后摇摆着腰胯,配合他手指抽插的动作。
  他象一个在演奏一件名贵乐器的大师,既小心翼翼,又得心应手。
  蔡梅琳和自己的那些女人的身体太不一样,乳房大小适中,虽然没有那些女人丰满,但却弹性十足,捉在手里,别有一番风情。
  她全身的肌肉的线条并不突出,抚摸起来一点儿也不突兀,看起来依然是千娇百媚,勾魂摄魄。
  他边爱抚她的全身,边用手指抽插着她紧凑的屄缝,甜美的快感迅速累积,蔡梅琳竭力抵御大声呻吟的欲望,但急促的鼻息,却明明白白地告诉男人,她就要被快感溶化掉了。
  细腻的肌肤被烧成了淡淡的玫瑰色,精心修剪的指甲在小雄的身上留下一串串红印,连秀气的脚趾也慌乱地在地毯上踩来拧去贴在小雄身上,一丝不挂的娇躯轻轻弓起,光溜溜的屁股前后摇摆着,修长的两腿因为不断用力,肌肉优雅地跳动着
  压抑已久的情欲一旦释放,便象决堤的洪水一般,冲过一切,淹没一切,无可阻挡。
  没过多久,蔡梅琳就被推到了爆发的边缘,也许因为太过饥渴,她根本没有尝试去控制自己的欲望,似乎片刻也不能忍耐了她的呼吸越来越急,屁股摇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小雄也连忙加快手指的速度。几秒钟后,蔡梅琳咬着嘴唇猛然绷直了身体,鼻孔里分明是高潮中愉快到忘乎所以的呻吟,虽然身体绷得紧紧的,小腹传出的冲击波,还是让她全身有节奏地抽搐着,涌出的爱液不知羞耻地顺着大腿滑落下去
  高潮消退后,小雄把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女警官抱到床上,自己坐在她的身边,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
  他静静地注视她全裸的身体,她还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有一丝泪光,乳房随着依然急促的呼吸而诱人地颤抖着,一小块儿修剪整齐的阴毛下面,精致的阴唇娇艳得宛若一朵将要绽开的玫瑰,亮晶晶的蜜液涂满了股间,散发出柠檬般酸甜的味道。
  女警官终于从高潮的余波中恢复过来,睁开眼睛,抹去眼角的泪花,看到小雄正盯着自己的阴唇,手也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挲,她满足地微笑着,抬起身子,捉住他坚硬无比的鸡巴。
  鸡巴好粗大啊,她用一只手居然握不过来,龟头亮闪闪的,原来刚才从后面抱着她时,分泌的淫液涂得她的裸背上到处都是,她轻轻地上下套弄着鸡巴,欣赏着它的雄壮和昂扬。
  “哦,真该死,”
  她骂了一句粗口,然后自己又笑了起来,握着鸡巴,她想起来没有避孕套的事儿了,她问小雄有没有,小雄摇摇头,“我也没有,警官。”
  “是啊,谁也没有想到。”
  她说。
  他哈哈大笑,说,“不过,还有其他的方式,就象你刚才那样。”
  女警官也笑了,她还是希望他能够进入她的身体,“你可以进去,在之前先拔出来”
  她建议道。
  “我现在不行,警官。你把我挑逗得象个十几岁的楞头青,我可没有把握能控制得住”
  “那就第二次吧,第二次总可以了吧。”
  她淘气地说道,一翻身从床上爬起来,让小雄仰面躺在床上,自己跪在他身边,光溜溜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踝上,握住他的鸡巴,轻轻地套弄着,感受着指缝间的沉重和坚硬。    
  “我用嘴,好不好?”
  她根本没有等他同意,就低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尖,快速在龟头上从前到后用力舔了一下。
  “啊,啊,宝贝儿。”
  他喘着气,伸手将自己的衣服解开脱去,这回真的是一丝不挂了。
  她的舌尖又一次划过龟头,鸡巴在她的手里轻轻一跳,很淡的咸味,夹杂着浴液的清香。
  女警官开心极了,那种久违的、让她心跳停止的味道。
  她口交的经验并不多,和大部分象她那样漂亮的女孩子比起来,甚至有点少得可怜,但小雄的强烈反应让她有了信心。
  她回忆着很久以前从小电影里和闺房闲聊中见识的那些技巧,她的舌尖灵活地舔着整只龟头,在敏感的侧棱上下游走,最后用舌尖舔着马眼。
  他低沉地呻吟着,探出一只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屁股和脊背。
  “一点儿也不难嘛!”
  蔡梅琳不禁暗自得意,她抬头飞快地冲他一笑,又俯下身子,撩起遮在眼前的短发,怜爱地用脸颊蹭着鸡巴。龟头从她的鼻尖眼帘划过,留下断断续续的粘液,涂在脸上的湿滑粘液,似乎又一次把她点燃,她觉得自己的脸上一定通红,下身又一次不争气地润湿起来。
  她用嘴唇亲得龟头滋滋做响,小雄发出了古怪的响动,没有任何警告,蔡梅琳一口把龟头吞了进去,感到那里异样的温暖湿润,鸡巴在女警官的小嘴不禁又轻轻一跳。
  这是她见识过的最粗的鸡巴,撑到她几乎闭不上嘴,舌头被压在下面,似乎毫无动弹的余地,但这又是怎样的一种充实啊。
  敏感的舌尖似乎可疑清晰地体味到每一块肌肉的形状和硬度,那样的雄壮、那样的有力、那样的坚硬,粗粗细细的血管遍布鸡巴的表面,随着每一次心跳,都剧烈地收缩着、震动着。
  这种让人忘掉一切的强悍脉动,一下下冲击着女警官的心底,几乎让她整个人都要溶化在脉动之中,新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源源不断地流到了床单上。
  蔡梅琳紧紧抿住自己的嘴唇,头部开始沿着鸡巴上下运动,握着鸡巴的那只手,也跟着头部的动作,上下套弄,舌头也渐渐找到了活动的空间,不失时机地舔弄着龟头的侧棱。
  男人的呻吟声就没有间断过,她的嘴唇紧紧卡住龟头的侧棱,然后用力吸吮起来
  小雄激动地一下连上身都抬了起来,碰到了女警官充满爱意和自豪的目光,他的手指伸进她的短发。
  女警官可不想让小雄这么早就丢盔卸甲,于是吐出了鸡巴,扶在手里,低头去舔弄下面的那俩个肉袋,它们被舌尖托起再放下,然后被一只只吸进嘴里,稍稍用力。
  小雄的呻吟声又提高了一度,用力抓着她的头发,似乎已经不堪忍受,不过她毫不在意,知道这种酸痒很难忍,但却不会让他提前爆炸。
  她吐出小雄几根粗砺的阴毛,再撩了撩沾在脸上的一绺短发,抬头冲正在龇牙咧嘴的男人笑了笑,又埋下身子,开始舔弄男人毛发浓密的腹股沟,痒得小雄又是蜷腿又是扭腰。
  在肌肉发达的小腹、股沟和大腿内侧都涂满口水后,女警官抬起身子,给了小雄一个长长的湿吻,接着又用舌尖从小雄的胸膛一路滑到鸡巴,垂在空中的乳头,有意无意地在男人的身体上蹭来蹭去,深红色的乳头硬得发疼。
  这次她决定玩个新花样,有意把屁股挺得高高的,上身倒垂下来,抬起头,让上身和几乎鸡巴保持平行。
  她又吞下了鸡巴,来回吞吐几次,调节着自己呼吸和咽喉的肌肉。
  终于,她把鸡巴深深地吞了进去,龟头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但第一次没有经验,她用力稍猛了些,龟头顶在咽喉上,她连忙吐出鸡巴,侧过头去剧烈地干呕了两下。
  小雄怜惜地抚摸着她通红的脸颊,为她抹去眼角的泪珠儿,小声说:“蔡梅琳,不要勉强。”
  她羞涩地摇摇头,捉住鸡巴,又试了一次,这次时机准确,龟头顺利通过了咽喉。
  粗砺的阴毛扎得女警官几乎睁不开眼,她用鼻子呼着气,先轻轻上下抽动了几下,然后开始了喉部的吞咽动作。
  小雄又一次激动地抬起来上身,紧挨着龟头的一段鸡巴被女警官的咽喉死死卡住,甚至有些发疼,但快感无比强烈。
  几次吞咽动作后,她停了下来,等待小雄又重新找到呼吸后,她的头才开始上下摆动。    
  小雄突然倾起上身,屁股快速上下扭动起来,她知道他撑不住了,那是最后的冲刺,一边用力吸着龟头,一边两只手死死掐住鸡巴的根部。
  高潮被硬生生止住。张霞教她的这一绝招果然有用,男人的高潮在几秒钟后将会加倍强烈。
  “啊”
  在她松开手的一瞬间,他的鸡巴陡然间又涨粗了一些,第一股精液狠狠地喷进她的喉咙半秒钟后,是第二股,然后是第三股鸡巴在嘴里的有力跳动和精液的滚烫粘稠,也让女警官魂飞魄散、忘掉一切。
  她下意识地尽可能多地吞咽着精液,但她没有料到他的库存会有这么多,而且他射得这么急,这么有力。
  在吞第四股精液时,她被呛着了,一大团精液居然从气管被呛进了鼻腔,再从鼻子里倒流出来,她一出气,鼻孔里的精液就被吹成一个一个气泡。
  无法呼吸,她只好吐出了他的鸡巴。
  下一股精液用力地射在了她的额头和眼睛上,女警官索性闭上眼睛,听任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暴风骤雨般喷洒在自己的脸上、头发上和乳房上,似乎无休无止。
  俩个人都倒在床上喘了一阵子气。女警官躺在小雄的怀里,脸上还是一片狼藉,她抚摸了一下小雄的脸,微笑着轻声说:“瞧你干的好事,我去去就来。”
  说罢她撑起身子下了床,光着屁股跑进浴室。
  在浴室的镜子里,她看到自己的狼狈:鼻子里、眼睛上、脖子上、头发上,甚至乳房上都湿漉漉的一团糟,横七竖八到处都是一道道的精斑。
  虽然她喜欢精液留在嘴中的那种滑腻,但现在这个样子也太过分了,连忙洗了洗脸,又用漱口水漱了口,想了想,又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下身,然后光着身子回到卧室。
  小雄也恢复过来了,他急急忙忙向蔡梅琳道歉。
  女警官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他的道歉,摸到他的股间,用手掂量着肉袋的份量,轻声地问道:“看不出,你还真厉害,”
  她趴在他宽阔的胸口,玩弄着卷曲的阴毛,“真象种马,一次就弄出来半桶”
  “你是不是试过?”
  他摸着她的结实屁股,戏谑道。
  蔡梅琳轻轻在男人的胸口打了一拳,以示抗议。
  “其实,”
  小雄抓住了蔡梅琳的那只拳头,声音低沉下来,“前几天家里出事后,就没有在和女人上床,憋了好几天。”
  “难怪你一定非常思念她们”
  蔡梅琳捏了捏小雄的手,“对了,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约你来嘛?”
  小雄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笑道:“你发情了呗!”
  蔡梅琳感到他在笑的时候,胸膛震得厉害,她支起上身,乳房跳动着,亲吻着他的胸口、嘴唇和眼睛,“今天是男朋友去世两周年忌日!”
  “你很爱他,是吗?”
  “是的!虽然我们只作过两次爱,但是我爱他,他是家族遗传的先天性心脏病。”
  她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悲伤的表情,“他不希望我悲哀,他希望我尽快的忘掉他,找个好男人疼我爱我。那天,在张霞家里一见到你,我的脑袋就嗡的一声,知道自己完蛋了。你正经起来的时候,那双看人的眼睛,跟他一摸一样。”
  他一下睁开了眼睛,看了她一会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当然,他很小心地把大部分重量放在了自己的膝盖和小腿上。
  “你可真是一个专情的丫头,蔡梅琳。”
  他语气沉重,但他的眼睛却满是笑意。    
  “我觉得我现在很不知羞耻,雄少。”
  她说。
  “对,很正确。”
  他吻着她。
  “但我想让你进来,”
  她说,“我想让你真正地雄少。”
  他们又一次拥吻,女警官的大腿感到了他那半硬的鸡巴又开始坚挺了。
  “也许我可以用你的后面,”
  他的声音很是戏谑,眼睛里全是幽默,但他注意到她满脸的惊讶,“算我没说好了。”
  他马上解释,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怎么一下就把气氛给破坏了。
  “你以前,嗯,试过那个,”
  蔡梅琳问,“我是说,肛交?”
  见她反应并不激烈,小雄长长松了口气,说,“是啊,不过,我并不是真地想”
  “我倒是很好奇,”
  她红着脸说,“和你女人?和张霞?蒋莲蕴”“是的,”
  他说,“也许你会不信,我的那些女人都很喜欢那样。”
  蔡梅琳心中一热,用力抓了抓他的手臂,他温柔地吻着她,两人面对面侧躺着。
  “我这方面一点也没有想象力。”
  她说,“他们都背后叫我‘性冷淡’。”
  “那真得让那帮碎嘴子都来看看你刚才的表现。”
  他喜欢开她的玩笑。
  蔡梅琳的脸又热了一下,“你,你的女人们”
  她斯斯艾艾地问,“她们嗯真的喜欢肛交?”
  “嗯哼,”
  他说。
  “就是个‘嗯哼’?”
  她抱怨道。
  “嗯哼,”
  他说。
  女警官吃吃笑了起来,她翻身下了床,把丢在地上的睡袍拣了起来,“你去冰箱里弄点儿喝的,怎么样?”    
  边说她把那睡袍穿在了自己身上。
  上了楼,顶头亮着灯的房间,蔡梅琳轻轻敲了敲门,听到妈妈蔡鸣的声音后,推门走进去。
  妈妈正斜靠在床上看书,两个枕头垫在身下,看到蔡梅琳的样子时,作母亲的开心地笑了。
  “哦,宝贝。”
  她开心地叹了口气。
  “你说的我要采取主动,”
  蔡梅琳坐在了床脚。
  妈妈笑说着说:“我真为你高兴,今天的你特别漂亮。”
  “妈,你也知道,我两年没恋爱了,你看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我知道这有点古怪我没有避孕套,你这有吗?”
  “没问题。”
  妈妈吃吃笑着。
  她让女儿先站起来,搂着她的腰,拉着她到了自己的衣橱前,拉开最上面的抽屉,她把一堆情趣内衣摆到一边,下面是几本书,几个人造阳具和按摩棒,以及一盒避孕套。
  出乎蔡梅琳的意料,角落里还有一罐KY润滑油和一个灌肠袋。
  女警官发现一本书是《九周半》她在警校一年级时读过那小说,还为自己对书中的细致描写发生生理反应而气恼过。
  “随便拿。”
  妈妈说。
  “天呀。”
  蔡梅琳惊叹着,当她不得不先挪开一根足有二十公分长的黑色橡胶阴茎,去拿避孕套时,脸上又是一热。
  “也许你会惊讶,这都是我自己买的,你也知道妈妈是个单身妈妈,生理上也需要的。”
  蔡梅琳点点头,“我没什么经验,也没有妈妈的想象力。”
  蔡梅琳微笑着和女儿拥在一起,她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在女儿的发梢轻轻吸了吸鼻子,然后偷偷笑了起来。
  “怎么了?”
  蔡梅琳有些奇怪。
  “没什么啦,”
  蔡鸣松开女儿,还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也许担心女儿会多想,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说,“怎么弄得你头发上到处都是?”
  当蔡梅琳明白妈妈闻到了残留在自己头发上精液味道时,面红耳赤地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一个劲儿地后悔,洗脸时怎么忘了头发上也有好几滩呢?
  妈妈连忙搂住她,说:“他一定迷死你了。要不然你是不是让他激动地象个中学生?”
  “嗯!”
  蔡梅琳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拿了一个避孕套,停下来想了一秒钟,又拿了一个,“我下去了!”
  “等等!”    
  妈妈笑着埋头在自己的内衣里翻找着,“这睡袍难看死了,快脱了它,蔡梅琳警官。”
  她找出两件一套的紫色蕾丝内衣,举起来让蔡梅琳看,乳罩非常小,罩杯只遮住了乳房下面的三分之一,乳头会一点遮掩也没有地翘在外面,内裤的两角开得很高,大腿可以齐根裸出,在底端又陡然变窄,质料极薄,隔着两层,妈妈的手指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是你的?”
  “嗯!我的。”
  女儿笑着说:“开来妈妈平时也并不是全靠这个生活啊?”
  嘴巴朝那些淫具奴了奴嘴,脱掉睡袍,飞快地穿上那套情趣内衣,站在了穿衣镜前。
  “隔三岔五吧!我也需要新鲜的精液啊!”
  妈妈一点不脸红的承认自己偶尔会和男人上床。
  蔡梅琳笑着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性感过,“我看起来可真象个荡妇!”
  “哎”
  她的妈妈狡黠地笑着,“那小伙子这下真要发疯了。”
  然后,又加了一句让蔡梅琳红透耳朵的话,“小心点儿,别再把那东西弄到鼻子里了,呛住了多难受。”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0 17:13:49

774.杀人灭口
  从楼梯往下走的时候,蔡梅琳将睡袍挂在楼梯扶手上,微笑着她悠哉游哉地走向自己的卧室。
  到了门口,她听到从背后传来的声音,“这边来,蔡梅琳。”
  她转过身,发现客厅室里窗帘都挡上了,只点了蜡烛,昏暗的烛光中,小雄坐在一张扶手椅上。
  “叫我阿琳!”
  她走过去,屁股故意随着步子摇摆着,乳房被半杯的胸罩托起,乳沟深得迷人,赤裸的乳头坚硬地指向空中。
  “老天呀!”
  小雄由衷地赞叹着。
  “嗨,”
  她现在离小雄不过两尺,他还光着身子,全身的肌肉很是结实,她的下身又有电击般的感觉。
  “我还以往自己换了伴儿了呢。”
  说罢,他递给她一大杯红葡萄酒。
  她笑着接过酒杯坐到他对面的那张扶手沙发上,她把两腿交叠着架在中间的茶几上,她喝了一小口红酒,从杯子的边缘看着小雄,喉咙一阵烧灼。
  “你看这个。”
  她晃着手里的两个避孕套。
  “不错!你性感极了。”    
  “谢谢!”
  她开心地吃吃笑着,今天的事儿,对她来说可真是头一遭。这样和一个光着屁股的男人坐在一起,还穿着这么性感的情趣内衣,这内衣让她比一丝不挂还要暴露、还要性感。
  “见鬼!”
  她心里笑着,“谁会相信‘性冷淡’的女警官蔡梅琳会和一个才见过三次面的男人上床,还让他射得满鼻孔都是?”
  小雄抿了一口红酒,“想不到的事情很多!”
  他的另一只手的手指顺着她光溜溜的小腿往上滑去。
  “如果张霞知道,我和她的情夫在一起这样,你猜她会怎么样?”
  “你的腿实在太漂亮了。”
  小雄答非所问。
  女警官分开两腿,身子后仰,屁股溜到扶手椅边缘,慢慢啜着酒,享受那只大手在她大腿内侧的爱抚,“你不觉得肌肉多了点儿?”
  她问。
  他摇了摇头,“每天跑步?”
  “嗯,”
  她说,“还游泳、练功夫。”
  “级别?”
  “黑带二段。”
  “我听说你是局里最好的神枪手,还能左右开弓?”
  “小意思!”
  她淡淡的笑着,眼角掩饰不住的自豪和骄傲。
  “无论如何”
  他说,“我得记着以后不能惹火了你。”
  她大笑起来,把腿分得更开,让他的手继续沿着大腿内侧往上滑,几乎触到窄小内裤的底端时,手却停了下来。
  她叹了口气,又喝了一口酒,“你现在就把我惹火了,雄少。”
  一边说着,她抬起了一条腿,搭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这个姿势的含意非常清楚。小雄嘿嘿笑着,跪在了地毯上,把茶几推到一旁,让蔡梅琳的椅子前面空开,他的嘴唇和舌头在她的脚趾上流连了两分钟,才一路滑上了大腿。
  当他的鼻子碰到了那一小块织物时,她喃喃地告诉他,内裤的裆部其实是用魔术贴粘在一起的,一拉就开。
  他没有理会,继续爱抚着她的大腿,然后挺起上身,趴在她的腿间,仔细地舔着两粒坚硬的乳头。
  他戏谑地咬了乳头一口,虽然非常轻,她还是大声地呻吟着。
  她的手插在他的头发里,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乳房,享受着胸前传来的阵阵快感。
  他的舌尖离开她的乳房,顺着平滑的小腹向下滑去,她把他的头向下按,这次他听话地把头埋在了她的腿间。    
  他轻轻的亲吻着那块温湿的布片,那里的气息酸甜浓郁,他把她架在茶几上的那条腿也架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后用手垫高了她的屁股,他的嘴又回到了她的下身。
  “舔我”
  她呻吟着,神态狂热,“把舌头伸进来。”
  小雄用牙撕开了内裤底端的魔术贴,前后两块弹力布料立刻回缩到顶端的松紧带,连修剪整齐的阴毛也全部暴露出来。
  灵活的舌头触到饱绽的阴唇时,女警官大声呻吟着。
  小雄故意避开了敏感的阴蒂,他的脸紧紧贴在她的股间,把舌头尽可能深地顶进滚烫的屄缝,舌头忙忙碌碌地进去出来,小心地躲避着两侧饱绽的阴唇,他还不想让她一下就到达高潮。
  “啊,天呀,雄少”
  她几乎在哭泣了,“求你啦”
  舌头从屄缝里撤了出去,她的屁股被托得更高,然后,一件女警官从未想象过的事情发生了:舌头突然找到了她未经人事的肛门,在那里上下舔弄着
  屁眼传来的感觉几乎让女警官陷入狂乱之中,屁眼不听话地抽搐着,收缩着,羞死了的女警官却无能为力,只好大声地呜咽,当舌头又忽然离去时,她的声音明显充满了失望。
  从自己颤抖的乳房之间,她看到了小雄的眼睛又出现的自己的股间,他的嘴再次覆盖了她的私处,她急迫地等待着被他送上高潮。然而,她觉得一只手指在绕着自己现在湿漉漉的菊花蕾划圈子。
  “天啊!妈妈呀!”
  当那根手指用力插入她紧闭的屁眼时,她大声呻吟着,屁眼里传来了奇妙的感觉,而且愈来愈强烈。
  他的舌头终于找到了她的阴唇,在那里反复舔弄、吮吸着阴蒂,迅速把她送上了高潮。
  她有生以来最好的一个,似乎无穷无尽,永远也不会结束,她除了哭泣只能哭泣,赤裸的娇躯除了颤栗还是颤栗。
  隐隐约约听到楼上传来了叹息声,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妈妈那闪过的身影。
  “你还好吧,阿琳?”
  小雄从卫生间洗了脸,回到客厅,看到瘫软在扶手椅里的女警官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两腿大腿高高地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头靠着椅背,美目紧闭,一动不动。
  她睁开眼,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我还活着。”
  他温柔地帮她放下双腿,双手扶起她的头,俯下身子去亲吻她的嘴唇,面颊,前额,眼帘,再回到嘴唇。
  她睁开眼睛,冲着他微笑,“从来就没有这么美妙过,对我来说。”
  他们再次接吻,又长又激烈,女警官的手摸到了他又粗又硬的鸡巴,在上面缓缓地来回套弄。
  两人的舌头分开后,女警官按着他的屁股,让他站起来靠紧椅子,他的鸡巴被她吞进嘴里,用力地舔吮。
  “我想肏你,阿琳,我的女警官,”
  一分钟后,小雄低沉的声音充满了激情。
  女警官吐出鸡巴,抬头看着他,“我的屁股?”
  她戏谑地问,然后一口吞下半根鸡巴,柔软灵巧的舌头卖力地舔弄着鸡巴,一手扶着鸡巴,另一只手轻轻抓挠着重重垂下的阴囊,燃烧着情欲的美目却一直盯着看他的表情。
  “我会的,女警官,不过不是今天。我们得找一天能做得从容不迫。”
  他摸到了一个避孕套,撕开包装,她的头前后移动地更快了,有一次龟头被吞进了喉管,然后开始喉咙的吞咽动作。
  小雄将避孕套贴在她的脸蛋上蹭着,她又狠狠吸了两口,才吐出鸡巴,冲他微笑着拿过避孕套,给硬得铁棒般的鸡巴套上,一直弄到根部。    
  他把她从椅子里拉起来,用力亲着她,鸡巴狠狠顶在她的小腹上,“我躺在地毯上,你骑在上面?”
  他问。
  “嗯,”
  她说,“我有个更好的点子。”
  她让他走到那椅子的背后,然后自己上身从后面趴在椅背上,双手抓住两面的扶手,赤裸的屁股诱人地向后高高撅起,“来我背后”
  小雄马上来到正确的位置,毫不理会那条可怜的、几乎缩成一线、绷在胯上的内裤,把鸡巴对准了她滚烫的屄缝,缓缓地插入时,紧凑的屄缝几乎被撑到了极限,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体被深入的鸡巴不断撑开。
  屄缝的外缘,象一只有力的小手,狠狠地勒着粗大的鸡巴,抽动起来的滋味简直无以名状。
  “啊,雄少”
  鸡巴完全插进屄缝,甩动的阴囊撞击着她的阴蒂,女警官哀啼着。
  “叫雄哥!”
  鸡巴抽了出来,只有龟头还在里面,屄缝外缘对龟头侧棱的强烈刺激,也让小雄也喘息不已。
  “嗯雄哥,肏我”
  蔡梅琳再次呻吟着。
  他又插了进去,这次速度快一些。
  呻吟喘息
  他保持稳定的节奏,双手扶着她细柔的腰肢,再向前探去,揉搓她的乳房。
  因为倒垂下来,乳房显得格外饱满,随着小雄腰部的动作,前后诱人地甩荡。
  抓着她的乳房,他的速度加快了,每次都狠狠插到鸡巴的根部。
  “哦啊”
  女警官迷失在巨大的快感中。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粗的家伙,自己的屄缝几乎要被撕裂了,也从来没有想过,充实感居然能如此美妙。
  因为鸡巴的粗大,来自身后的抽插显得格外雄壮有力,连鸡巴抽出去时,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被向后带动。
  她真象狂风中树藤上的一片叶子,既充满韧性,又听任摆布,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往空中飘,若不是抓着椅子的手指用力到关节发白,也许她早就飞也空中也未可知。
  “啊啊啊啊雄哥”
  她被屄里的鸡巴冲击得语无伦次,无法抵御这样的尺寸和这样的速度,很快就达到了另一个高潮,几乎在高潮中昏厥过去。
  小雄在她背后稳定而有力的抽送,让她又回到了人间,发现自己的头靠在椅背上,整个上身全瘫软在哪里,全身都脱了气力,身子怎么也挺不起来,若不是小雄用力按着她的两胯,她会一下跌进椅子下面去呢。
  蔡梅琳的妈妈蔡鸣躲在楼上偷偷的窥视着楼下的女儿和那个小伙子,这么大的东西,插进我的下面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想着想着,不禁手就放到了自己的双腿间,而眼睛却睁得更大了,生怕遗漏什么。
  十七岁那年懵懂的她将贞操交给了一个自己的老师,当发现自己怀孕后,老师带着她去打胎,走进手术室就被那些金属器具吓得跑了出去。
  从那开始不论老师怎么哄劝,她都不肯再次去医院,不久就显怀了,老师的妻子闹到了学校,老师和她都受到学校的处分。
  老师在妻子的威逼下,辞了职,居家迁往南方。而小蔡鸣也被爸爸妈妈撵出了家门。    
  一个十七岁的少女未婚先孕,在当地是多么十恶不赦的罪过,但是坚强的蔡鸣并不畏惧世俗的嘲讽,从同情她的哥哥那里拿到了五百元钱离开了家乡。
  经过几番辗转来到现在居住的这里,默默的把孩子生了下来,用了自己的姓,加上老师的姓“梅”在加上妈妈的名字里的“琳”这就是蔡梅琳。
  凭着一股韧劲和吃苦耐劳的干劲,在一个大学教授家作小保姆。那个教授夫妇很是同情她的遭遇,不但给她比一般小保姆高出近一倍的工钱,还鼓励她继续读书。
  就在她经过勤奋而考上大学,接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子女都在国外的教授夫妇受她作了义女。
  这样,她在教授所在的大学读书,女儿就由退休在家的干妈照看。
  大学毕业后又考了干爹的研究生,研究生毕业就留在了大学给干爹作助手。
  七年前,也就是蔡梅琳大二的时候,干爹干妈相继去世,二老的亲生子女从国外回来奔丧,知道这么多年都是蔡鸣在父母面前替他们尽孝,并且现在又把丧事办的非常体面,都毫无意见的将兄妹几个不久前给父母买的这套房子送给了蔡鸣母女。
  蔡鸣,一个未婚妈妈,不但将女儿抚养大,供下大学,还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这是她最为自豪的地方,况且她在去年也晋级作了教授,心里感到非常的幸福。
  今天看到从失去男友的痛苦中走出来的女儿尽情的享受性爱的快乐,她为止欣慰的时候,也为小雄那超大的鸡巴和持久的战斗力而感到吃惊。
  她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没有忘记注意时间,从这个小伙子的鸡巴插进女儿的屄中开始,到现在已经是三十多分钟了。
  女儿似乎来了四次高潮,战场已经从椅子上转移到沙发上。
  小雄现在扛着蔡梅琳的双脚,一边亲吻她洁白细嫩的脚趾,一边在蔡梅琳的屄腔里抽插。
  此刻他的喘息变得又粗又急,蔡鸣知道,他快要爆发了。
  突然,小雄加快了速度,蔡鸣能清晰地听到俩人肉体相撞和鸡巴抽插时屄里发出的声音,接着,就看到小雄的身体在颤动,他爆发了。
  小雄的鸡巴喷射精液的时候,把蔡梅琳送上了第四个高潮
  蔡鸣也不断颤抖着身体,此时的她的下体已经如黄河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强忍着心中冲进去扑到小雄身上的念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拿起那个黑色的假阳具,插进自己的下体,倒在床上低声的呻吟起来
  傍晚,蔡鸣在厨房准备晚餐,看到小雄从女儿的房间里走出来,经过那一场鏖战,将女儿弄得高潮迭起的小雄反而越来越精神,说来奇怪,也许是天赋异禀,小雄的本钱不但雄厚,而且自身实力也异常惊人。蔡鸣暗暗称奇。
  看着在厨房中忙碌的蔡鸣那丰满的身材,此时的谢大脚穿着的是黄色的家居短裙,小雄走了过去,“是阿姨吧!要我帮忙吗?”
  “哦,不用!你坐吧!”
  蔡鸣此时希望的仅仅是填饱小雄的肚子,下午小雄和女儿阿琳实在是太累了,想着想着,她的脸却莫名的红了起来,而下身也变得潮湿起来。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阿姨,我叫李力雄,叫我小雄好了!”
  小雄微笑着在餐桌前坐了下来,仔细打量这个女警官的妈妈。
  看上去四十多岁的她所穿的这条黄色的短裙实在是太过性感,过短的裙子根本无法完全包裹住她那性感肥硕的臀部,而相反,伴随着她洗菜时俯身的动作,那丰满的臀部便会若隐若现,黑色的内裤一目了然。
  小雄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般双眼紧紧的盯着蔡梅琳妈妈的那性感的身子,每当她弯下身子的时候,那凹凸的阴部却仅仅被一条紧窄的裤裆遮掩着,根本无法阻碍小雄的双眼。
  “李力雄,这名字好熟悉啊!”
  蔡鸣扭头又看一眼他,“有个叫沈琼英的你认识吗?”
  “啊!认识啊,沈阿姨是我公司一个员工的妈妈!”
  “那就对了,我就觉得我在哪里见过你的!李力雄,啊,这么说你是石巧巧那孩子的老板?”
  “是吧!”    
  小雄点点头,望着蔡鸣那被紧勒凹陷的阴户,心底引发了欲观庐山真面目的心态,而他裤子又不知不觉地开始配合起他的幻想而变得鼓胀起来,真想就这样从这个四十多岁美妇人的背后插进去
  “还真了不起呢!这么年轻就作这么大一个集团的老总!”
  “阿姨啊,你是骂我着吧?我只不过是继承父亲的产业而已,又不是我自己打拼来的成绩,没什么了不起的!”
  小雄嘴里说着,眼神充满着异样的火花,猛盯着蔡鸣那几乎将短裙撑破的丰满肥臀以及裙下露出的一双丰腴白晰的美腿,那红色的小围裙后面依稀显露出小的不能再小的三角裤,在肥臀上所挤压出来的凹陷缝隙表现出无限诱惑,惹得小雄心神不定,真想趋前把她抱住,将那丰腴的肥臀捏在手心里好好爱抚把玩一番。
  “话也不能这么讲,你们集团我知道,从你继承以后拓展了不少业务,不似有些二世祖无所事事,就知道吃喝玩乐。”
  听着蔡鸣对自己的赞赏,小雄突然从她三角裤上发现了浅浅的水渍,这令小雄很激动,胯下的鸡巴也因为兴奋而微微翘起。
  看来这个美丽的妇人也是可以征服的啊!
  他站了起来,情不自禁向前迈进说:“啊阿姨,你炒的菜好香”
  以赞美作为自己的掩饰趋步前去靠近了蔡鸣的背后,胸部也紧贴着她的背部「,“什么菜这是?”
  此时小雄那早已翘起的鸡巴也隔着裤子开始趁机贴近蔡鸣浑圆的大屁股。
  隔着裤裙犹若鹅卵的龟头和蔡鸣丰满的臀部碰触了一下,蔡鸣浑身如遭雷震,仿佛感觉到了他的轻浮举动,又仿佛在逃避什么,说:“小雄啊,饭好了,快叫阿琳吃饭吧。啊,阿琳还在睡吗?去叫她起床,真是太不像话,下午玩得那么凶”
  仿佛意识到说漏了什么,连忙跑了出去,伴随着的是满脸的潮红以及下身的潮湿
  看着蔡鸣狼狈的身影,此时的小雄难掩心中的兴奋,这朵熟透的苹果快到时候摘取了
  美娟和铁辉回到铁辉家时,已经过了凌晨四点。
  两个人都精疲力竭,今天忙了一天在城南仔细地搜索和探访了一遍,虽然没有线索,但是也可以排除城南二十公里以内有作案现场的可能。
  老公吴刚出差去了,铁辉的老婆谭靖去外地学习开会,铁辉家离市局也近,所以美娟就跟着铁辉到了他家。
  走进铁辉夫妇的卧室,“天呀,累死我了!”
  美娟感叹了一声,快步走进了卫生间,解开裤带坐在坐便上撒了泼尿,大声问:“嗨,铁辉兄弟,介意我在您这儿挤一晚上吗?”
  “只要你老老实实的睡觉。”
  铁辉沉重地坐在床上脱袜子。
  “并不是只有你这家伙才会累垮,小女子也是一样。”
  美娟坐在马桶上,戏谑地说,畅快淋漓地排空了自己的膀胱。
  铁辉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等着美娟从卫生间出来。
  她光着脚,裤子挂在手臂上,只穿着衬衣和丁字裤,光溜溜的两条大腿甚是诱人。
  铁辉飞快地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看到美娟正站在床边解自己的衬衫,他钻进被单,欣赏美娟的脱衣秀,鸡巴在不知不觉中居然悄悄硬了起来。
  “你是个漂亮女人,美娟。”
  “不过你已经累坏了。”
  “嗯,我不知道”
  她低头看到铁辉腰间的被单支起了帐篷,微笑着从床头柜离拿了一个保险套出来,“我是危险期!你不用动”
  她笑着,“一切都交给我。”    
  她掀开被单,扒下铁辉的内裤,半硬的鸡巴在微微颤抖。
  不消三分钟,鸡巴就被美娟灵巧的小嘴弄得昂首挺胸、闪闪发光,给鸡巴穿上衣服后,美娟面对着床上的铁辉,两腿叉开,一手扶着鸡巴,缓缓坐了下去,坚硬的肉棒顺利地插了进去。
  “舒服的很,美娟。”
  铁辉枕着双手,一副悠闲的样子。
  “你舒服,我也舒服!”
  美娟边说边在上面扭动身子,光滑的屁股不仅上下颠簸,而且常常前后摇摆。
  这个姿势可以更加深入,鸡巴也显得更加粗大,更让铁辉兴奋的是,美娟的屁股还时不时绕着鸡巴做圆周运动。
  “转过去,宝贝儿,我想看看你的小屁股。”
  铁辉当仁不让的一副大爷的口气。
  “讨厌鬼!”
  美娟嘴里轻骂了一句,乖乖地转过身去,背对着男人,待鸡巴插进来后,轻轻扭起了屁股。
  细柔的腰部左右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可怜的鸡巴被温湿柔软的屄腔又挤又压,难过得铁辉不断叹气。
  美娟这种摇摆舞般的动作,一丝不挂的背后看去,大大突出了她脊背的光洁、腰肢的娇柔、屁股的挺俏,真是说不出的诱惑和性感。
  “开头好极了!”
  铁辉伸手在女人的一瓣臀丘上又摸又捏,享受着那里的丰满,“结局倒也不错。”
  “你原来打算诱奸我的屁眼儿?”
  她故意用了一个脏词儿,腰部扭动地愈加卖力。
  “诱奸,或者干脆绑起来,霸王硬上弓。”
  美娟大笑起来,“还没那个必要吧?”
  她忽然停下来,忍受着体内不期而至的一连串小小爆炸的冲击。
  铁辉也感觉到了美娟屄腔的跳动,连忙用力顶了几顶。
  “别着急,还早哪。”
  美娟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转过身来,面对铁辉,上身后仰,双手按在他的膝盖上,两脚踩在他的大腿旁边,在手臂和小腿支撑下,抬起了自己的屁股。
  这个姿势很辛苦,但会让身下的男人快感连连。
  小腹可以大幅度上下摆动,沉下去,鸡巴就没根而入;抬起来,龟头则卡在屄门上。
  美娟知道窄小的屄腔对龟头侧棱的不断刺激,会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狂。
  “你个小荡妇!”
  铁辉喘着气。
  两人身上都满是汗珠儿,快感慢慢地堆积起来,都忘记了说话,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专心地喘息呻吟,你唱我和。
  美娟的动作花样也不断简化,最后只是跪在他身上,上身前倾,俏丽的臀丘不断收紧,小腹快速前后摇摆顿挫。    
  这动作最简单,最直接,也最有效。现在的体位,鸡巴正好斜插进来,美娟每次臀丘收紧、胯部前顶,不仅龟头一路上被娇嫩的花蕊研磨得快感连连,两体相撞时,就连下面的阴囊也是刺激万分。
  几分钟后,铁辉喘息越来越急,终于按捺不住,抬起上身,双手按住美娟的两瓣臀丘,自己从下面开始疯狂地抽插。
  美娟知道鸡巴喷射在即,虽然自己也娇喘吁吁,但火候还刚刚差一点儿,心里刚生出“再等等”的念头,就觉得铁辉全身一挺,坚硬的鸡巴狠狠插到了屄腔尽头,猛然喷射了
  即使隔着避孕套,美娟也能感到一股股滚烫的粘液正在喷洒出来。
  虽然没有绝顶高潮,她的身体也象熔化了般,一下伏在铁辉宽大的胸口上,和着那里的心跳,细细体味自己娇躯内电流的起起落落。
  两人都没有吱声,静静地喘着气。
  美娟的发梢全被汗水打湿,粘在面上,加上两颊的酡红,微张的红唇,迷离的眼神,以及肌肤上细细的一层汗珠儿,更显得娇艳无比。
  铁辉不禁坐起身来,把千娇百媚的美女警官搂在怀里,一番热吻。
  铁辉火热的舌头,居然又让美娟的体内小小高潮了一次。
  正恍惚间,美娟发现变软的鸡巴几乎要从自己的下身滑落,连忙扶着铁辉的厚实的肩膀,腿一抬、腰一侧,让鸡巴退了出来,自己跪在了他的身边,“就差那么一两分钟。”
  美娟心中不禁有些遗憾。
  她小心地为铁辉脱掉避孕套,用准备好的纸巾把手中的鸡巴擦干净,在上面轻轻亲了一口,临近高潮的空虚让她把肉棒又吞进嘴里,缓缓地吸起来。
  “对不起,美娟!”
  铁辉的声音满是歉意,“今天是不行了。”
  女警官还是恋恋不舍地给瘫软的鸡巴涂满了唾液,然后和铁辉一个长吻,两个汗津津的身体交叠在一起,相互倾听对方的心跳和喘息。
  她抚弄着铁辉的胸口,低声说,“没关系,这样已经很舒服了。”
  小雄是在蔡梅琳家吃完晚饭又和蔡梅琳关在房间里缠绵了一阵子,大约是十点左右才离开。
  车子进了小区就看到秀清的车子停在楼下,她怎么没有把车放进停车场呢?
  小雄把自己的车子开进停车场出来,走到秀清的车前伸手拉车门,车门竟然开了。
  里面虽然没有开灯,但是也看清楚秀清满脸泪水蜷缩在座位上,“怎么了,你?”
  小雄的问话让秀清似乎受到了惊吓,她把身体又蜷了蜷,抬起了头,“雄哥”
  “你怎么了?”
  小雄伸手去拉她。
  她躲闪开小雄的手,从嘴里十分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我把单樱弄丢了!”
  小雄的脑袋“嗡”的一声,伸手扶住了车门,才使自己没有软倒下去,“早晨我不是告诉你们晚上不要出去吗?”
  秀清从车里钻出来,扶住小雄,“单樱说今天晚上要给学生补课,我也是不放心,就陪她去了!”
  “有你陪着,怎么会”
  “她上楼去了,我就在车里等她。大约八点半钟,我听到有人敲我车窗,我看是个警察,就就打开了车窗,那个警察说,不是干什么的?我看你车子在这停半天了!我说,我等人。他问,你等什么人?我说是我妹妹,一个老师,在楼上几楼几楼那家给学生补课。他就说,你把身份证拿出来我看看。我刚把身份证找出来,他就用一把刀子顶住我的脑袋说,把车门打开。我立刻就想到小瑛的事情,假装去开门,脑袋一偏,用手肘将他的刀子磕飞了,然后就去开门,他可能看出我会功夫,起身就跑,我想肯定是他害了小瑛和月蓝丽梅,绝不能让他跑了,就撵了出去。这家伙跑得真快,我撵了三条街,他在路边抢了一辆没上锁的摩托车,我没撵上。我回到我的车时,已经九点了,单樱应该下课了,我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单樱下来,就上楼去找,那个学生家长说说她五分钟之前就离开了呜雄哥”
  “你个蠢女人!”
  小雄气愤之余扬手给了秀清一个耳光,秀清跪倒在小雄身前,抱着小雄的双腿嚎啕大哭起来。    
  小雄又给了她一脚,“哭!哭!哭有个屁用啊!报案了吗?”
  “呜呜给大姐大电话,不通,给雨尘打电话,她已经去局里了!”
  “你不上去,在这干嘛?”
  “我我不敢上去雄哥”
  小雄叹了口气,拉住她双臂说:“起来吧!我刚才是一时冲动,你别怪我!起来吧!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是罪犯太狡猾了,你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了!”
  小雄为秀清拭去眼泪,“看来雨尘说对了,这真是冲我来的!妈的!回家再说!”
  这一夜注定又是不眠之夜,妈妈颖莉、秀清、歌儿、莲蕴都聚在小雄房里等待雨尘的消息。
  秀清不敢面对歌儿,低着头垂着泪。
  一大早,本市的所有警察都知道昨晚又发生了一起女子失踪案。
  景哥听到消息后,皱了皱眉头,他只是让四驴子和黑金刚盯着小雄的家,没有让他们动手,难道这两个家伙敢擅自行动?
  景哥开着巡警的车子来到城北的那个储物室,这是以前林场建筑的一间房子,原本用来存放植树用具的。这几年这片山陆续被个人承包,这间房子也归了个人。四驴子从监狱出来后,无处可去,不知道怎么地就找到了这个地方,每月一百块钱就租了下来。当景哥找到他后,看到这间房子里还有个地下室,就认为是存放货物的好地方。
  这间房子是在一片树林中,离公路有半公里,从公路过来只有一条泥路,景哥把车子开到门前,很惊讶四驴子根本没有露面。这里非常僻静,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很远就听得到。通常听到声音,四驴子就会来到门口迎他。
  景哥关掉引擎下了车,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四驴子正死猪一般睡在那张乱糟糟、臭乎乎的床上,酣声如雷。
  景哥想把他叫醒,喊了几声,又推了推他的肩膀,四驴子毫无反应,一个空酒瓶扔在地上,塞子早不知滚到了哪里。满地是劣质香烟、没吃完的快餐、和其他没有丢掉的垃圾的臭气,没有景哥那样的勇气,实在待不下去。
  景哥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在他床头枕头边发现了一盘录像带。
  出于好奇,景哥把录像带塞进床头的录象机离,同时把音量关到最小。他花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倒带,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电视里的画面让他既惊讶又愤怒。很明显,就在地下室里,四驴子正在快乐地强奸一个被扒光了绑在木桶上姑娘。
  景哥很快就看清楚了那就是今天全局发下来的那个照片上叫单樱的姑娘。
  两分钟后,景哥关了电视,又检查了一遍睡死的四驴子,发现他的靴子上沾满了黏土,指甲缝里也到处都是。
  “妈的,四驴子!”
  他在心里大声骂着,“你他妈都干了什么,猪头?”
  他静悄悄地走出去,发现了一个铁锹扔在门口,上面沾着新鲜泥土。他飞快地检查了一遍地下室,发现了正对着捆绑架的三脚架和上面的录像机,水泥地板上还有血迹。
  他既为四驴子的愚蠢而愤怒,也为自己没预见到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而后悔。
  他沿着四驴子的足迹走进树林,离房子大约100米的地方,他发现了那姑娘的坟墓,尽管四驴子费尽力气在上面铺了很多落叶和松针,但新鲜的泥土无可掩饰。
  景哥回到警车安静地开走了,他在紧张地分析自己的处境,选择后悔自己太纵容、太相信那猪头了,一点儿用处也没有。问题是他该怎么办?很明显,他不能逮捕四驴子。
  他思考着自己的计划,不知不觉中回到了巡警队,决定在看完那盘录像带后,再做最后的决定。
  他知道四驴子几个小时内醒不过来,就算他醒了,也不会马上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景哥拉下办公室的百叶窗,告诉值班的警官,两个小时内他不愿被任何人打搅。
  他插上耳机,从头开始看那盘带子,第一个画面是那个被绑在木桶上的姑娘。四驴子出现了,他走向姑娘时身体挡住了镜头。他边大口灌着白酒,边撕扯姑娘的衣裙,姑娘尖叫哭泣,但四驴子毫不理会。
  给姑娘的小屄里涂上工业润滑剂后,四驴子超鸡巴狠狠地插了进去,姑娘随着他屁股的扭动凄惨地尖叫。    
  当他完事退出来时,镜头定定地对准姑娘一片狼藉的阴唇,鲜血、精液和润滑剂混杂在一起,慢慢地顺着大腿滑下来。
  很明显四驴子把录像机关了一阵子。下一镜头里,他还是光着屁股,挺着大鸡巴,不过手里的酒瓶已经空了一半。半醉的四驴子在依旧绑在木桶上的姑娘面前摇摇晃晃,告诉泪流满面的姑娘,他要干她的小屁眼了。
  姑娘的哭泣和谩骂显然惹火了他,他在她嘴里塞进两只臭哄哄的袜子,开始了残忍的肛奸。
  景哥看得很仔细,大约十分钟的肛奸后,极度痛苦、极度惊恐的姑娘吞下了袜子,并窒息而死。
  醉醺醺的老四驴子显然没有发现那姑娘已经香消玉殒,兀自干得来劲,全然不知自己正在奸尸。
  带子结束后,景哥在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那个主意,彻底摆脱危险的四驴子,保护自己,说不定还能为自己的连任添些砝码。
  录像带必须被销毁,四驴子在里面用以前强奸别的姑娘的故事吓唬过可怜的单樱。他得好好搜搜四驴子的地方,看看那猪头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录像带。
  景哥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钢挫打磨的刀子,回到警车上,开回储物房,四驴子还象一头死猪,四肢叉开。
  景哥带上手套,镇定地拉着四驴子的手,在那把刀子上布满了四驴子的指纹,然后仔细地搜索了房子后面的一台破拖车,发现了另外两盘录像带和一盒受害人的手表和首饰。
  他把这些东西都放进了自己警车的后备箱,又检查了地下室,除了那个捆绑架,没有发现任何与以前的失踪者有关的东西。
  景哥走回前门,大声的敲着门,“喂,四驴子!”
  他大声喊了几次,然后推开了房门。
  景哥对着四驴子的耳朵喊了两分钟后,他才嘟囔着爬了起来,“景哥,让我再睡会。”
  “不行,四驴子,”
  景哥声音严厉,“马上起来。”
  四驴子呼哧着,艰难地爬了起来,竭力想从床上站起来,他摇摇晃晃了几下,突然猛地冲向一旁的马桶,开始大吐特吐。
  景哥捏着鼻子,找了条看上去干净点的毛巾,递给他让他把自己弄干净,他在外面等着。
  “头疼死了,”
  几分钟之后,四驴子出现在门口,“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这酒劲儿可要了我的命啦。”
  “因为警察马上就会找到这里,发现那女孩的尸体,然后告你强奸和谋杀。你杀了那姑娘,是吗?”
  四驴子回忆着夜里的事情,他的眼睛睁大了,“噢,真他妈的见鬼!”
  “你的那辆破拖车,四驴子你抓那个女孩的时候,留下了痕迹。很快警察就会从轮胎的痕迹推测着什么型号的车,其中就会有你的这辆!接着交通队就会找到你的车辆注册记录,又因为你的前科,他们很快就会来找你。”
  “景哥,那是意外,”
  四驴子呻吟着,“那小婊子就那么死在我身上了。”
  “你把她埋了?”
  “好了,四驴子,现在没法处理轮胎的痕迹了。你马上用水,倒一瓶清洁剂进去,在警察找到这儿之前,好好把地下室里擦干净。”
  四驴子摇摇晃晃地去清理地下室,景哥到地下室取了三脚架和摄像机,出去的路上他碰到了拎着水桶的四驴子,告诉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打扫一遍。
  景哥把录像机三脚架和其他的东西一起放在警车的后备箱里,重新审视了一下地形后,他在树荫下等着四驴子干完那个大扫除。
  美娟过了早上七点才在铁辉粗壮的臂膀上醒来,虽然只是睡了两个来小时,也使体力恢复了不少。
  她用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在同样一丝不挂的铁辉身上蹭来蹭去,蹭起来让人不禁痒到心里。    
  她翻过身,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盯着面前这个沉睡的比自己大几岁的同事,他的头发还是乱乱的,美娟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轻轻抚摸着男人的面颊。
  纤细的指尖滑过眉头,滑过鼻尖,滑过下巴,滑过结实的胸口,一路滑向小腹底,微笑着握住了男人雄风不再的肉棒。
  虽然软绵绵的,鸡巴还是蛮好看的,浅褐色龟头有些皱巴巴的,没有勃起时的漂亮光泽。
  “现在你怎么垂头丧气了?”
  美娟蜷起身子,认真地质问离自己鼻尖不过三寸的鸡巴,一股浓郁的陈旧精液的味道。一种让人无端兴奋的味道。
  “你不是很厉害嘛?昨天把我欺负得要死要活的,看我现在怎么收拾你!”
  两根手指捏住鸡巴,稍稍抬起,美娟伸出精致粉嫩的舌尖,在上面轻轻舔了一下。
  铁辉扭了一下屁股,美娟等了一下,看男人还在熟睡,张开小嘴,把龟头含了进去。
  这样的绵软,这样的听任自己舌尖的摆布,加上强烈的精液的味道,让美娟的气息忽然急促起来,小腹不禁一紧,一股电流毫无征兆地传遍全身。
  凌晨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此时苏醒了。
  铁辉侧卧着身体,美娟必须把屁股高高耸向天空,才能把脸紧紧贴在床单上,含到男人的鸡巴,这个姿势当然难受。
  美娟索性光着身子跳下床,两膝跪在地板上,上身趴在床上,这样正好够得到让她已经满口生津的鸡巴。
  小心翼翼含起鸡巴,美娟的头开始缓慢地上下移动,她的下身早已又酸又痒,光溜溜的屁股不禁缓缓地扭动,两条紧紧夹在一起的大腿,也轻轻地前后轻轻措摸起来。
  随着屁股的移动,直接压在床单上的两粒娇嫩的乳头,也因为床单的轻轻摩擦,传来一阵阵让人酥软的快意。
  铁辉还在沉睡,可鸡巴却渐渐苏醒,整根鸡巴也不再是软绵绵的老实模样了,龟头也胀大许多,美娟很快就尝到了马眼渗出的第一股淫液,和着口水吞下涩涩淫液的感觉,更让她神魂颠倒。
  美娟索性移开支持身子的那只手,摸到胸前,捉住了一粒坚挺的乳头,轻轻揉搓起来,随着欲潮的高低起落,两个手指,对着娇嫩的乳头,或夹或拉,时揉时搓,挺翘的屁股,也有节奏地撞击着床垫。
  虽然动作轻巧,虽然并不能直接触及股间,但耻骨传来的震波,还是让极度敏感的阴唇快感连连。
  火热的花径里面,早就泥泞一片了。
  口腔、舌尖传来的鸡巴的粗壮和脉动,鼻间浓郁的男人气息,自己阴唇因为大腿挤压和屁股扭动而轻轻颤栗,再加上手指对胸前蓓蕾的灵活刺激,居然让美娟飞快地攀上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
  美娟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来了个高潮,几乎没有任何征兆,原先缓缓而来的快感突然掀起波澜,“要来了”的念头刚一露头,欲望的潮水就把毫无防备的美娟从头到脚完全淹没了。
  美娟唯一的反应,是连忙吐出鸡巴,她担心呻吟时,会一不小心咬到嘴里的鸡巴。
  在那团快感爆炸的一刹那,她空出的那只手死死抓住了下面的床单,整个人紧紧贴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娇躯随着快感的浪潮起起伏伏。
  娇嫩的肌肤下面,纤细的肌肉荡漾出一道道诱人的波纹,一股晶莹的爱液,悄悄地溢出滚烫的花园,沿着修长光滑的大腿内侧慢慢滑落。
  一时间,空气中充满了柠檬般的情爱气息。
  收紧的肌肉重又放松,美娟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身体瘫软下来,被欲望烧成玫瑰色的肌肤上面,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一切都平息下来后,她睁开眼睛,从凌乱的发梢间瞟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男人,真奇怪,以前自己抚慰自己的时候,从来没有不直接刺激阴唇,就可以到达高潮的先例。
  “自己这是怎么了?都怪前面的这个沾满自己口水的坏家伙!”
  叹了口气,美娟重新含住半硬的鸡巴,舌尖懒散地舔弄着龟头,享受那里的脉动和温暖。
  突然,地下的铁辉的衣服里传出手机的铃声,她跳下床,从那堆凌乱的衣服中找到他的手机,来电显示是局里的电话,作警察的敏锐使她立刻就想到又发生了什么。
  于是,也不顾得为什么铁辉的手机会在她的手里,“喂?”    
  “铁哥?是你吗?”
  是雨尘的声音。
  “美娟啊!”
  “哎呀,大姐啊!你怎么搞的,从昨晚就给你打电话,家里的没人接,手机接不通,急死我了!”
  “说!”
  “单樱失踪了!”
  美娟一激灵,“我肏!马上到!”
  “起床啦!”
  美娟丢下手机在铁辉身上拍了一下,抓起自己的衣裤冲进了卫生间。
  蔡梅琳所在的派出所距离城北最近。因为昨天那疯狂的性爱让她早晨起来感到精神格外振奋,所以第一个到了派出所。
  刚进门就接到了出警通知,她立刻开上警车直奔事发地点,车上给派出所同事分别打了电话。
  很快就看到了巡警大队的警车,冲进树林里发现巡警大队的队长陈景德守在一具尸体前。
  “你没事吧,陈队?”
  蔡梅琳走进尸体,死者胸口上两个弹孔,他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天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僵硬的手里还握着一把刀子。
  “是小蔡啊!我今天本来要去高速公里口看看,路过这的时候,看到这个人鬼鬼祟祟的,看到警车就跑。我就呼叫了增援,就在后面追他。这家伙速度太快了,我只好鸣枪示警,他才站住。我走进盘问他,他突然抽出刀子砍我,我下意识的用胳膊挡了一下!并命令他住手,他疯了一般的还砍,我只好开枪了!”
  景哥将自己的左臂抬起来给蔡梅琳看,果然警服袖子上一道长长的口子,有鲜血从里面渗出来。
  蔡梅琳忙掏出自己的手帕给他捂住伤口,“快,到我车上,我车里有绷带止血咬!”
  “行,我自己过去,你私下搜搜,不过,别碰任何东西!”
  三分钟后,大队的警察赶到,二十分钟后,一名警官就在不远处的树林里发现有泥土翻过的痕迹,验尸官马上就会赶到。
  很快,从里面挖出了尸体,跟照片进行比对,正是昨晚报案失踪的单樱。
  随后接到消息的雨尘把这个令人心碎的坏消息告诉了小雄。
  上午十一点,“报告结果出来!”
  美娟扬了扬手里的报告,“死者赵伟,绰号四驴子,二十八岁,营盘村人,十九岁那年应为持械抢劫,被判八年零四个月,是2009年7月份刑满释放。经过比对,死者居所后的拖车轮胎痕印,跟在单樱失踪地点出现过的一个车印吻合,血型跟单樱体内的精液残留也吻合,手中的刀子也正事何丽梅月蓝身上的刀伤吻合。”
  铁辉拳头往桌子上一砸,“靠!就这么死了,真便宜了他!”
  雨尘冷静的说:“据秀清报案陈述,应该还有个人。对了,美娟姐,跟何丽梅月蓝体内的精液对比了吗?”
  “对比了,正像你说的,何丽梅和月蓝身体里的精液不是赵伟的。”
  “这好办,马上调查赵伟平时交往过甚的朋友亲属!”
  “他没有亲属,父母早被气死了,父母都是孤儿,所以他刑满释放后没有再回村里,一直在市里混,关于朋友方面,有待遇进一步调查!”
  美娟说,“这案子几快结案了,兄弟姐妹们,加油啊!”
  下午,在家中养伤休息的景哥接到了黑金刚的电话,“这下麻烦大了,景哥!”    
  听上去黑金刚很慌张。
  景哥皱了皱眉头,语气平静地告诉他不要惊慌,“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查到我们的。”
  他说得很慢,很明显正在思索。
  “四驴子已经被警察打死了,不要担心会有人把你供出来,警察也不一定会那么快就追查到你这儿。听着,老黑,现在没有别的法子,只有老老实实地待着,等风声过去,一有新的消息我就会立即告诉你。千万别轻举妄动,知道了?”
  打发了黑金刚后,景哥开始琢磨自己的处境,自己的车经常出没于四驴子的住处,虽然自己十分小心,但是难保没有人看到。
  陈景德永远是那种三思而后行的人,为了以防万一,很久以前他就搞到了两个能够乱真的假护照。不过,他仍然觉得,警方不会那么快就查到自己头上,还有之间计划和准备。
  他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出逃计划,想到了阿绣,他逐渐喜欢上了这个小女孩。自从她的妻子在抛弃了他以后,他还从来没有这样过,想起一个女人时,心肠居然会变软。
  阿绣越来越温顺,最近甚至常常主动向他求欢。不过,他明白自己出逃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无法带着她一起走,他决定给她留下5000美元。
  “阿绣,”
  他喊了一声。
  她正在做饭,擦着手从厨房跑出来,“什么事儿,主人,”
  她的眼光里闪烁着希望做爱的光芒。
  “过来,阿绣,坐下。从现在起,再也不要叫我‘主人’了。”
  她听话地坐进景哥对面的椅子。
  “我给你留了些钱,如果你想离开的话”
  “主人我不会离开你的!”
  “阿绣,我是一个警察,每天都要经历各种危险,不知道下一分钟会发生什么意外。我在床头的抽屉里放了5000美元!”
  景哥准备让阿绣去找一个自己开发廊的朋友赵喜庆。
  他很清楚,侍奉男人是这小姑娘唯一可能养活自己的出路,她床上越来越在行,赵喜庆也不会亏待她。
  “这是你要去的地址,我会给你写一封推荐信。”
  他说,“你明白我刚才的话吧?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就拿上钱,那是你的钱,到那里去。跟这个赵老板谈过以后,你自己决定你是留在那儿,还是去什么别的什么地方。”
  “好的,我会的。”
  办妥这件事后,景哥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他放松地靠在椅子上,盯着面前的小姑娘,目光在薄薄的织物下隆起的乳房和身体的其他部分游移。
  阿绣发现了他的变化,她的脸上又一次写满了渴望,“你想肏你的小女奴阿绣吗,主人?”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
  他的目光回到了她的脸上。他的鸡巴开始在裤子里支起帐篷,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眼睛盯着姑娘丰满的嘴唇。
  “不,我要看着你的小嘴儿吸我的鸡巴。”
  景哥全身放松地坐在宽大的椅子里,小姑娘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衣裙,跪在他的腿间
  他让她吸了足足有十分钟,在就要射精的时候,他退了出来,用力套弄着鸡巴,把精液喷射在小姑娘的脸上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0 17:29:26

775.凌辱女警(上)
  小雄虽然心情不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蔡梅琳面前却能让鸡巴硬起来,能发泄他内心的郁闷和悲愤。
  这不,晚上他又来到蔡梅琳家中,和她一同泡在大浴缸里,先用手指把蔡梅琳送上一次高潮。
  然后两个人回到床上,尽管小雄已经是剑拔弩张,蔡梅琳还是把头埋在了他的腿间,直到几分钟后,小雄抓住她的头发,抗议说再多吸一下,他就要失控。
  她恋恋不舍地含了含两粒睾丸后,爬上来,吻着小雄,轻声说,今天不用保险套了,她已经过了危险期了。
  他们用最省力的侧入式,不急不忙地做爱,尽情享受每一丝快感。
  小雄缓缓地抽动着鸡巴,一个长吻接着另一个,两人的双手也抚遍了对方的身体。
  冲刺前小雄换到了上面,她修长的两腿把小雄紧紧圈住,屁股也随着情人的节奏来回摇摆。
  他们几乎一同达到了高潮,舌尖还在对方的嘴里,愉悦的呻吟在对方的体内回荡,滚烫精液有力地射入体内的感觉,美妙得简直无可言说。
  小雄拔出鸡巴时,一股股精液跟着溢出来,涂得蔡梅琳的股间到处都是。
  她连忙起身跑去卫生间,更多精液顺着大腿向下滑落,甚至滴洒在地毯上。
  随后的一个小时里,小雄都在小心翼翼地为蔡梅琳做肛交的准备。
  先是一次灌肠,用温热的专用清洁液。
  她从来没有灌肠的经验,一开始紧张地把小雄的手臂都抓破了。
  当小雄缓缓地把一针管清洁液都推进去后,蔡梅琳大声地喘着气,问可不可以免掉灌第二次。
  便意来得如此迅速,又如此强烈,蔡梅琳顾不上围上条浴巾,就光着屁股跳下床、冲进了卫生间,连卫生间的门都来不及关上。
  听到她低沉的呻吟声,小雄走到卫生间门口,关切地问,“你还好吧?”
  “不许看!快出去,”
  满面羞涩的蔡梅琳摆着手,“把门也带上。”
  足足五分钟后,她才狼狈地出来了,满腹不情愿地跪在了床上。
  小雄在清洁剂里又加了种肛交专用的润滑油,第二次灌肠似乎好多了,蔡梅琳去卫生间的时候也从容了不少。
  完事后,她还很仔细地用浴液洗了屁眼周围。
  回来后小雄问她准备好了没有。蔡梅琳没有说话,抱着情人就是一个狂吻,又湿又长。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分开,大口喘着气,蔡梅琳跪在床上,将两腿分开,光溜溜的屁股翘在空中。
  在她身后,小雄给一根不过小指粗细的人造鸡巴涂满润滑油,然后,缓缓插入女警官的屁眼。
  那里非常紧,被异物侵入的屁眼,不由自主地收紧,似乎要把人造鸡巴挤出去。
  从颤抖的人造鸡巴上就可以感到,蔡梅琳的臀肌非常有力,“真是不错啊,这个迷人的小东西。”
  小雄心中感叹着。
  近十八公分场的人造鸡巴进去了一半,小雄戏谑地轻轻弹了一下留在外边的那头,蔡梅琳“啊”的一声,不满地扭着丰满的屁股。    
  屁眼逐渐适应了那东西的尺寸,小雄开始小心地来回抽动着假鸡巴,屁眼被抽插的感觉,居然如此奇特和美妙,蔡梅琳低声呻吟着,翘起的屁股在空中徒劳地扭动着。
  几分钟后,假鸡巴进出屁眼的阻力小了很多,蔡梅琳光溜溜的娇躯也几乎可以保持不动。
  小雄拔出假鸡巴,换了一根粗了一号的肛门按摩棒,和刚才一样,一开头儿,蔡梅琳又是娇喘,又是扭动,又足足花了三分钟,蔡梅琳才适应这一根。
  小雄突然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随着“嗡嗡”声的响起,蔡梅琳纤细的手指一下抓紧了被单,快速震动带来的强烈刺激,冲击地蔡梅琳只能断断续续地从鼻孔“呜呜”
  地婉转哀啼,一只手掐着小雄的手臂,另一只攥紧被单,她的屁股在空中绝望地上下耸动,似乎竭力想把按摩棒从屁眼里甩出去。
  小雄适时地捉住了她的一只乳房,不仅为她保持平衡,更在那里火上浇油,又捏又搓。
  不消一分钟,蔡梅琳就把头深深埋进枕头,全身绷紧,大声呻吟着攀上了一次高潮。
  “怎么样?”
  小雄温柔地问。
  “没问题。”
  缓过神儿的蔡梅琳,跪在情人面前,捧着情人坚硬的鸡巴,拿过润滑油,仔细在上面涂抹均匀。
  巨大的龟头闪闪发亮,蔡梅琳盯着那条紫红色的粗壮到自己居然不能一手握全的鸡巴,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不会太粗了吧?”
  她轻声问。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
  小雄边说边扶在蔡梅琳的身子,让她跪在自己的面前,龟头对准了还在轻轻抽搐的菊花褶皱,温柔地对她说,“进入的时候,屁股一定要往后顶。”
  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女警官,似乎都失去往日的机智,象做梦一样,她只是乖乖地照着情人的话做,就像一心讨父亲欢心的乖女儿。
  龟头用力顶进那圈紧紧的肌肉时,蔡梅琳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比按摩棒粗多了的龟头进去了有半寸,紧张敏感的肛门根本无法适应那里的压力,一定有肌肉被撕裂了,火辣辣的感觉疼得她“咻、咻”直吸凉气。
  经验丰富的小雄停下了动作,被这样夹着,龟头也疼得厉害,他一面感受着菊花里惊人的滚烫与窄小,一面温存着姑娘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轻声说着情话,帮身下的女警官尽快放松。
  过了大约一分钟,疼痛明显减弱了,“再来。”
  她边说边双手死命抓住床单,等待情人的进一步深入。
  小雄按着她的屁股,开始用力,向前挺进了一寸,龟头终于完全消失在菊洞之中。
  “噢”
  她难过地呻吟着,虽然随着情人的动作,屁股拼力向后顶去,但她还是疼得眼前金星乱飞,敏感的屁眼入口,有被火烫着的感觉,让她不顾一切地只想往前逃,“天呀怎么、怎么会这么胀快要爆开了”
  “你还行吧?”
  “嗯等、等一会儿天呀先停在这儿,让我适应一会儿。”
  小雄很耐心等待着,蔡梅琳紧紧勒住鸡巴的屁眼,即温暖又有力,她还真不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呢。
  痛感渐弱,蔡梅琳也能控制自己的呼吸了,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儿,细嫩的皮肤,因为欲焰升腾,似乎透出诱人的玫瑰色,漂亮的金色短发,也被汗水打湿,一缕缕贴在烧得酡红的面颊上。
  蔡梅琳轻轻向情人示意继续,小雄又深入了一寸,蔡梅琳的肛肠死命地勒着鸡巴。
  现在已经进入了大约快有四寸,又经过三次间断的深入后,小雄的鸡巴完全插进了蔡梅琳的屁眼里。
  “宝贝儿,我全进去了。”    
  “天啊,雄哥我怎么会愿意愿意让你骗我做这个”
  她的声音还在颤抖,然后发出轻轻笑声,俏丽的肩头随之诱人地抖动着。
  “是不是为了省一个保险套?”
  他好心地替她回答。
  她吃吃地笑着,然后“咛”地一声皱起眉头,又开始喘气,原来小雄稍稍换了个姿势,一手扶着床,俯下身子去亲吻她光滑的脊背,这一动让屁眼又感觉疼痛。
  小雄空出来的那只手抚弄着她从空中倒垂下来的乳房,“你觉得怎么样?”
  他问,那只手滑向了她敞开的股间。
  “好像被撕裂了撑得快要受不了了。现在好了点,还不算太糟。”
  他缓缓地向外抽出鸡巴,她肠道的肌肉自然而然地做着排出异物的蠕动。
  第二次完全插入,花了几乎和第一次一样长的时间,每一点深入都让蔡梅琳唏嘘不已。
  不过,到了第四次插到底时,两个人都发现进入轻松了很多,她的呻吟也婉转了不少。
  第六次,小雄一下就完全插了进去
  “啊,上帝呀,”
  她喘着气,他的阴囊狠狠撞上了她极度敏感的阴唇。
  “太棒了,阿琳又烫又紧”
  鸡巴留在里面,他的手指从下面拨弄着她坚硬的乳头。
  “现在好好多了”
  她说,“继续吧,雄哥,就像肏屄那样,不过,别太快。”
  小雄在蔡梅琳的腿间又换了姿势,跪在那里挺直身子,把鸡巴抽了回去,稍稍在外面停了一下,就又插了回来,一鼓作气,没根而入,沉重的阴囊再次撞击着蔡梅琳湿漉漉的阴唇。
  他保持着稳定的节奏抽插,她的屁眼现在放松了很多,但依然紧凑得让人发疯。
  “我正在肏你,警官蔡梅琳正在肏你美妙的屁眼”
  “还不太坏,雄哥噢,天呀!”
  “肩膀顶在床上,阿琳,向后顶,对,就这样,顶”
  她的头深深埋在床单里,身子也紧紧贴在床上,布满汗珠儿的屁股高高耸向空中,这样鸡巴可以插得更深。
  她的手指捉住了他的阴囊,抓弄几下,再移到正在自己屁眼里进进出出滑腻腻的鸡巴上。
  “摸你自己,阿琳宝贝儿!”
  小雄兴奋地命令道。
  她做梦一般地把手指探进了自己满是泥泞的屄腔,隔着那道薄薄的肉膜,她能清晰地触摸到正在抽插的鸡巴。
  鸡巴在屁眼里的抽插如此奇妙,抽插带来的震动,似乎传遍了下身的所有敏感地带,那种来自自己体内深处的震动,和鸡巴直接挤压阴唇的感觉如此不同,让人无从逃避,无可回旋。
  精致的阴唇饱胀到立起,纤细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摩挲,食指和无名指按着两边的花瓣,中指找到中间的蓓蕾,开始快速抖动    
  多重刺激下,快感迅速堆积。就在到达高潮前的一刹那,她松开了中指,让沸腾的欲望在顶峰下徘徊不前。
  “啊,雄哥用用力射在里面”
  她梦呓一般,全部的神智都被下身的强烈快感淹没了。
  屁眼里的疼痛和不适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把她包围,不可思议的充实,彻彻底底地被展开,完完全全地被占有。
  小雄的鸡巴现在是越插越快,也似乎变得越来越粗壮,粗壮到让人忘记了一切。
  这就是人间极乐嘛?
  “用力雄哥再快一点儿射在里面”
  她大声呻吟着,手指又重新找到了小蓓蕾,按在那里,快速地抖动,压抑许久的欲望爆发出来,她几乎在瞬间就越过了临界点。
  “啊”她被一生中最强烈的高潮冲击得泪流满面,屁眼和嫩屄的无穷无尽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她的全身,从头顶到脚趾,让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柔软的娇躯随着下身的收缩一下下地绷紧,但她根本感觉不到这一切,她的身体似乎早已经被溶化了。
  她几乎昏厥过去,根本无瑕顾及小雄何时在自己的屁眼里爆发,也没有发现自己流了一枕头的口水,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像一叶扁舟,在快感的惊涛骇浪中起起落落,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
  “我要死了,”
  这是她恢复神智后,全身虚脱般地蜷缩在小雄怀里的第一句话,情人的眼睛里全是爱意,他低下头,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
  她两腿夹紧蜷了一下身子,天呀,阴唇和屁眼都麻麻的没有了感觉了。
  刚才的高潮实在是过于强烈,现在想想都不禁有些后怕,只有又凉又滑的精液从屁眼里溢出,倒流到阴唇上时,才能感到阴唇的存在。
  现在精液在股间涂得到处都是,屁股下的床单也被浸透了,凉冰冰得很不舒服。
  不过,她全身酸软,脱了骨头一般,实在没有气力、也不愿意爬起来去擦洗一番。
  把身子从沾湿的床单上挪开,她舒服地蜷缩在情人的怀里,闭上了眼睛,眼角还挂着泪珠儿,女警官蔡梅琳带着微笑沉沉睡去。
  元月十八日星期一,北京时间06:50,蔡梅琳很早就醒来,多情地吻了吻还在熟睡的小雄,刚一翻身要下床时,股间就一阵火辣辣的难受。
  “唉,这就是一分钟绝顶高潮的代价。”
  蔡梅琳看着小雄苦笑着摇了摇头,拣起地上的浴巾,光着脚走向卫生间。
  屁眼的第一次可比多年前小屄的第一次辛苦多了,每一步都有强烈感觉和屁眼的痛楚相比,一滩滩干涸的精斑给股间带来的异样感觉就实在不算什么了。
  进了卫生间,撩开浴巾坐在马桶上,蔡梅琳才发现昨天晚上实在有点过火,屁眼一定布满了被撕裂的小伤口,小腹的每一次用力,屁眼的每一次蠕动,都让一些刚刚开始愈合的小伤口重新迸裂,整个屁眼,特别是肛门的周围,火辣辣的简直令人发疯。
  “实在不应该今天早上上厕所。”
  不想这样折磨自己可怜的屁眼,蔡梅琳草草结束,起身舒舒服服地冲了个澡,裹着浴巾回到卧室时,小雄已套上了短裤。
  看到她不自然的脚步,小雄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下站了起来,“阿琳!”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很灵的,说明在背面。”
  说完,他匆忙进了卫生间。
  读着手里盒子上的说明书,蔡梅琳不仅失声笑了出来,原来那是治痔疮的特效药,长的却和保险套一样,药膏涂在一个个的指套外面,把指套在手上套好,药膏那面自然翻了出来。
  蔡梅琳小心在中指上套了一个指套,然后分开大腿跪在床上,翘起屁股,把浴巾下摆撩到背上,手指从后面插进了屁眼。
  原本间不容指的屁眼居然出乎意料的柔软,中指不费力气就插了进去,药膏是凉性的,屁眼果然一下舒服了很多。    
  “要帮忙吗?”
  小雄笑嘻嘻走出卫生间,看着姿势古怪,正在自慰一般的蔡梅琳,“还想重温旧梦?”
  蔡梅琳脸上一红,连忙拔出中指,脱下指套,起身去穿自己专门挑好的一套运动型内衣。
  小雄爱慕的目光随着那条紧身内裤严丝合缝地绷在了蔡梅琳的股间。
  “别傻看了,我要晚了,”
  蔡梅琳白了情人一眼,一边把乳罩背后的挂钩挂好,拿起一条亮灰色的长筒丝袜,套上左脚、拉过脚踝,然后起身站在床边,左脚踩在床上,小心地把丝袜一点点提到大腿。
  看着眼前的万种风情,小雄心中一动,情不自禁地凑过去,一把揽住蔡梅琳柔软的腰肢,把她拉进怀里,在她耳边轻轻地脱口而出,“女警官,今天不穿警服了?”
  “雄哥!”
  蔡梅琳缓缓地抬起了头,“昨天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疑点,今天想去市局找你大姐探讨一下!”
  “不能告诉我吗?”
  “关于刑侦方面的事情,说给你你也不懂,图增你的烦恼!放心,雄哥,警方会把杀害你女人的凶手一个不漏的收拾起来!”
  “谢谢你!”
  点点头,突然说,“跟我吧!做我的女人!”
  蔡梅琳一把抱住小雄,亲着他面颊,“真的,这让我非常高兴。我们以后再谈这事儿,好吗?”
  她看到小雄戏谑地一只手抓在小雄的腿间,在那里抚弄起来,“我听说情人求爱,都是别有用心,难道昨天还没有把你喂饱。”
  “要不要我用嘴”
  蔡梅琳边说边真地把头埋在了小雄的大腿间,柔软的面颊在那一大坨东西上来回蹭着。
  “好了!好了!”
  小雄托起了蔡梅琳的下巴,她的目光里只有爱意。
  他轻轻地吻了吻她娇艳的嘴唇,先是轻声说:“这个吗,还是先留到晚上,”
  然后猛然把她推开,在她只穿内裤的屁股上装模作样地拍了一下,大声喝道:“喂,丫头,赶紧去准备早餐吧!”
  蔡梅琳夸张地摇了摇头,骂了一声:“色狼!”
  故意慢条斯理地往腿上套另一条长筒丝袜,心里却想:“妈妈早给准备好早餐了,要你瞎操心!”
  “死者站在陈队的对面,持刀砍在陈队的左臂上,那么刀伤应该靠手臂外侧深于内侧,但是我昨天用手帕给陈队止血的时候,发现内侧比外侧深一些。”
  美娟和雨尘对望了一眼,雨尘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那就是说,这刀伤有可能是自伤?”
  蔡梅琳用力地点点头说:“这个应该有技术人员来鉴定,我这只是个人的一点看法!”
  “这个简单,他昨天受伤后去了医院,因为是出勤时受的工伤,是要拍照存档,以便以后嘉奖时候作为一个依据。去医院应该能查到!”
  美娟说。
  “我去吧!”
  雨尘说,“以防走漏风声,最好是”    
  “你放心,小莫,除了咱们三个,我没有对任何人讲!”
  蔡梅琳说。
  雨尘点点头,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
  “谢谢你,小蔡,提供这么重要的线索!”
  “别这么说,都是警察嘛!李组长,我想进重案组!”
  “很辛苦的!”
  “我不怕辛苦,我在警校学的就是刑侦,在派出所呆着,时间长了,我怕学的东西都还给老师了!”
  “我看你心挺细的,听说你枪法也很准,空手道也挺厉害的。这样吧,我去跟局长说说,你先借调过来,这个案子结了后,咱们在办手续!”
  “谢谢李组长!”
  “别客气,我比你大,叫我美娟姐吧!”
  “嗯!美娟姐!我”
  “你还有什么话?”
  “雄哥雄哥我我”
  蔡梅琳的脸憋得通红。
  看她这般模样,支支吾吾的“雄哥”“雄哥”的,美娟心下就明白了几分,“是不是那臭小子招你了?”
  “啊他他今早说让我跟着他,我”
  “这个是你们俩的事情,你自己作主,我作姐姐的帮不了你们,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几点。第一,他女人很多,将来还会更多。第二,他对每个女人都喜欢的要命。第三刚才出去的莫雨尘也是他的女人!”
  “啊?小莫她”
  这让蔡梅琳很是吃惊,原本心里有顾虑,她毕竟是个警察,如果像张霞那样作小雄的情人还能接受,但要是像蒋莲蕴那样搬过去跟着他,自己是个姑娘家,毕竟和蒋莲蕴那样的妇人不同。
  此刻听说警队之花莫雨尘也是小雄的女人,她吃惊之余,心里开始重新考虑早晨小雄的话了。
  下午,陈景德的家中。
  “啊啊啊”
  小姑娘阿绣大声地呻吟着,景哥长长的鸡巴正在她的屁眼儿里疯狂地进出。
  她十五分钟前接到了景哥的电话,说他马上回家,她最好做好准备。
  阿绣明白一场盘肠大战在即,脱光了衣服,手指熟练地抚弄自己的阴唇,直到那里布满了露珠儿,又从卧室拿了KY润滑剂仔仔细细涂在屁眼里面。
  当景哥停好车,上楼走进屋子时,他发现那个小女奴正赤条条地跪在客厅的地板上,头和肩膀顶在地毯上,浑圆的屁股高高地撅在空中,等待着主人的宠幸。
  景哥踢掉皮靴,脱掉裤子,跪在少女腿间,扶着鸡巴,用力向前就是一顶
  一反以往慢慢来的习惯,景哥从一开始就大冲大杀,毫不怜香惜玉。
  小姑娘感觉到了主人的异常,明白他不过在借她的肉体发泄一番,自己最好闭上嘴,别招惹半点麻烦。
  虽然景哥从来没责骂过她,她可是从心底不愿意让景哥不高兴。    
  不过,男人凶猛的动作,让她无法抑制痛苦的呻吟,刚刚16岁的阿绣只是希望屁眼里的疼痛赶紧消失,高潮会早早来到。
  在景哥的脑海里,他正在疯狂肛奸的并不是阿绣,而是那个调查他的女人。
  脑海里浮现的那张女人的脸十分模糊,毫无特征,唯一清晰的,就是那张小嘴,饱满娇艳的嘴唇、雪白整齐的贝齿,却因为痛苦而不断扭曲,尖叫、呻吟、哀求他停止对自己的蹂躏。
  他用更加剧烈的动作去嘲笑她的无助和绝望,他甚至开始用力抽打女警官光洁的屁股,强奸着她的屁眼,一下又一下。
  阿绣的呻吟越来越凄惨,却始终无法穿透景哥大脑里面的那层云雾。
  他从来没有打过她,也从来没有这样蹂躏过她的后庭,但他现在象是换了个人,似乎对她有着无穷的愤怒。
  吓坏了的阿绣只好用手指飞快地玩弄着自己的阴唇,希望那里升起的快感,能减轻屁眼里的剧痛。
  渐渐的,阴唇传来的快感,果然使得屁眼的痛苦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了。
  几分钟后,景哥在少女的肠道里爆发了,灼热的精液用力地喷洒在少女身体的深处。
  少女也几乎到达了高潮,不过,她一点也不沮丧,现在就结束屁股受到的折磨,比十次高潮还要好得多呢。
  “肏你妈个屄的肏婊子贱人!”
  景哥一边喷射着精液,一边在咬紧的牙缝里用力地咒骂。
  五分钟后,景哥光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现在完全清醒下来,正在冷静地计算自己的计划。
  刚才去医院换药出来,迎面遇到了一个护士,那个护士姓王,曾经求过自己把她老公被交警扣下来的摩托车要回来,并陪自己睡过两次。
  他跟王护士闲扯了一会儿,王护士突然说:“刚才有个漂亮的女警察来找刘大夫!”
  “怎么了?”
  刘大夫就是给他看伤的医生。
  “我看到那个女警察看你刀伤的照片,好似很关心的样子,我说,是不是你女朋友啊?真他妈漂亮!怪不得这阵子不搭理我了呢!”
  他心里一惊,连忙问那个女警长的什么样?
  王护士形容了一大气,他也没弄清楚到底长什么模样,只是她一个劲形容那个女警有一对饱满娇艳的嘴唇和雪白整齐的牙齿。
  这帮家伙办事效率真快,是什么地方的漏洞,让他们这么快就查到自己头上了呢?
  “怎么办?”
  阿绣跪在他的腿边,用湿毛巾擦拭他的鸡巴时,景哥在心里对自己说,“跑吧!如果不是查我,只是局里调查我受伤情况,要给于我奖励呢?”
  阿绣放下毛巾,用舌头舔舐他的鸡巴,并抬眼盯着男人的脸,她知道景哥正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想起了昨天景哥的交待,她要找的那个赵喜庆,是个他的一个朋友,但是阿绣根本就不想离开这里,虽然刚刚被干得要死要活。
  景哥的手指玩弄着小姑娘卷曲的短发,一边思索着自己何去何从,一时那不定主意了。
  “我会想你的,阿绣。”
  他若有所思地说。
  “我非得走吗,主人?”
  “恐怕是这样的!我必须离开。但我没法带着你走。”    
  在接下来的五、六分钟里,景哥坚定但温和地拒绝了少女的反对,他又很耐心地告诉少女,如何带着那五千美元去找赵喜庆,开始新的生活。
  “我喜欢当你的小姑娘。”
  她的声音楚楚可怜,不过明显已经放弃了希望。
  景哥抬起阿绣的下巴,一滴眼泪顺着洁白的面颊悄悄滑落,景哥为她轻轻拂去那道湿痕,用一种从未出现过的温柔语调说:“傻孩子,别哭了。你今天晚上就去赵喜庆那儿。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与此同时,女警官蔡梅琳正在景哥家小区对面的一个小餐馆里,她此刻正在洗手间了忙着。确切地说,她的裙子和内裤都蜕到了膝盖上,面对马桶,左手扶着墙,上身前倾,一丝不挂的屁股向后挺起,右手从背后探入股间,中指完全插进了菊花门里,光滑的小腹还在有节奏的轻轻摇动。
  原来,又到了给屁眼上药的时候,小雄给她的痔疮特效药每六个小时外用一次。
  那药果真灵验,蔡梅琳一天都没有行动不便的感觉,不过,后庭开花的绝顶滋味让她又爱又恨,如果今后两天要再来一次,她还真的要好好照顾一下那里呢。
  而且,她还真的有了便意,都是早上匆匆结束的后遗症。
  垫好马桶后,松开裙子拉下内裤,她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这次舒畅了很多,虽然还有一丝丝的痛感,顺畅的排出还真有说不出的快感。
  结束后,蔡梅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软套,套在右手中指上,转过身奇怪的是,屁眼居然比早上的还要紧些,中指全部插入,停留一分钟,每十五秒屁眼收缩五下,这样的提肛动作,更便于药膜充分吸收。
  忙完一切,蔡梅琳收拾好衣裙,仔细洗了手,临要出门,想了想又拐回来,对着镜子在耳后稍稍补了点儿香水。
  今天晚上或许还可以把雄哥约来,屁眼要休息,前面的花径倒饥渴得很呢。
  蔡梅琳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正象一个初恋的姑娘那样幸福地傻笑,“也许,就这样跟了他吧?”
  回到座位上,她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顶住陈景德的家,主意他一举一动。
  她总不能捧着一碗面条在这坐一天吧?现在她就跟店老板要了一壶茶水,慢慢的喝着。
  这时,那个黑粗汉子的老板接了一个电话,蔡梅琳隐约听到什么外卖,蛋炒饭,以及某楼某号,她的心里一动,那不就是陈景德的家吗?他在要外卖。
  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蔡梅琳说:“哎呀,老板,生意不错啊!你这还有外卖啊?”
  “什么呀?小本生意,都是对面区里的一些老主顾,有时候不太方便,就让我给送点吃的!”
  “哦,刚才那个人经常要外卖吗?”
  粗黑汉子瞄了她一眼说:“是啊!那是个警察,老婆跟人跑了,就一个人过,怪可怜的!”
  蔡梅琳没有在问什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不一会儿粗黑的汉子提着盒饭出去了,蔡梅琳眼睛不眨的看着对面小区,大约五分钟后,粗黑的汉子回来了,“小姐,要不要在添点水?”
  “哎呀,谢谢老板了,我这样在你这坐着喝茶,不耽误你生意吧?”
  “没事,没事,现在也没什么客人,正好小姐在这坐着,还能陪我聊聊天,呵呵!”
  他去厨房提了一壶开水来,倒进了蔡梅琳面前的茶壶里,并端起茶壶给她的茶杯里续上水。
  粗黑的汉子絮絮叨叨的说着生意的清淡,日子艰辛的牢骚般的话,蔡梅琳又接连喝了两杯茶水,不知怎么的一股困意袭来,两眼睁不开,自己昨天晚上睡的也不晚啊,怎么会这么困顿,意识渐渐的模糊起来,似乎看到那个店老板脸上闪过一丝狞笑
  当蔡梅琳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只着一件内裤被捆绑着。
  很显然这时一只大木桶,自己就趴在那上面,四肢摊开被皮手铐固定住,头被夹在一个U型活动木架里,下面的木板顶住她的下巴,头几乎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
  蔡梅琳的心沉了下去,手腕上的皮革非常厚实,靠自己的力气绝没有可能挣脱,而卡在下巴上的这个木架子,让她的头几乎不能扭动,只能正视前方。
  正前方正是陈景德那狰狞的笑脸,蔡梅琳本能地不愿去想随后会发生什么,那些她听说过在验尸房里可怕事情,难道真的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但是为了活下去,她不能放过任何可能出现的机会。
  很明显,他马上就要凌辱自己,如果失身不可避免,有没有可能在他发泄兽欲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冷静,蔡梅琳,你要冷静。发现他的弱点。不管发生了什么,一出现机会,你一定要抓住!”
  陈景德站在这个被牢牢绑在那里,毫无抵抗能力,任他为所欲为的女警官面前,体味那种美妙到无可言说的征服快感。
  她的身材真好,腰肢纤细,两腿修长,全身不见一丝赘肉,皮肤也精致得很,在雪亮的灯光下,更显得玉肌娇艳。
  这也许不是陈景德见过、奸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不过,和那些娇滴滴的、一捏就碎的美人们不一样,面前的这个几乎全裸的姑娘,可是危险得很,她随时可以置人于死地。
  这才是朵真正的玫瑰,既娇艳,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让你滴血的玫瑰。
  强奸这样扎手的姑娘,让陈景德更加兴奋,只有带刺的玫瑰,才值得去蹂躏、去摧残,把她漂亮的花瓣,一片片撕下来,揉碎了,再踩在脚下。
  “你给我下药了?”
  蔡梅琳异常的冷静,“那个店老板是你的同伙?”
  “你什么都说对了?”
  陈景德边说边轻轻抚摸着她赤裸的脊背,他能感到,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真有些吃惊,没想到看起来清肌无脂的身体,居然蕴藏着这么大的力量。
  “蔡警官”
  蔡梅琳紧张的样子几乎让陈景德着了迷,“我相信,肏起你来会比肏别的女人还爽。”
  “你真变态,陈景德。你需要治疗。”
  蔡梅琳尽力控制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她不想让陈景德这么轻易地就占了上风。不过,她自己几乎怕得要死,如果不是明白害怕帮不了自己什么,她早就大哭起来。
  “治疗?肏死你!”
  陈景德的手在她的大腿上缓慢地抚摸着,享受着那里的滑腻和柔软。
  蔡梅琳无法控制自己右腿的颤抖,她细嫩的肌肤上布满了冷汗,不断收缩的肌肉,让羊脂般的肌肤轻轻抖动。
  “你逃不了的,陈景德。你知道。”
  陈景德的抚摸,让蔡梅琳心慌几乎发疯,她只好不断地说话,虽然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他们很快就会抓到你”
  “抓到我?做梦!”
  陈景德几乎喊了起来,他很生气,蔡梅琳的沉着让他一下怒火万丈,“给你的颜色看看,小屄养的!”
  陈景德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边转到了蔡梅琳的身边,伸手捉住了蔡梅琳垂在空中的一只乳房,粗壮的手指捏住了敏感的乳头,她的身体又一次收紧。
  乳头很小巧,草莓般娇艳,看来没怎么用过嘛,陈景德用手指轻轻弹了弹,可怜的乳头一下就坚硬起来。
  “舒服?”
  陈景德的两个指肚儿揉搓着,享受着乳头的硬挺。
  几近全裸的蔡梅琳似乎开始出汗了,出冷汗。
  “抓到我?先顾自己吧!”
  陈景德说着,猛然对这手指间娇嫩的乳头,死命地捏下去。    
  蔡梅琳惨叫起来,她的身体就是一只被放入滚水的虾,疯狂地扭动着,挣扎着,陈景德什么时候松了手,她根本不知道,可怜的乳头早已麻木。
  她缓过气来的时候,发现凌乱的头发,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打湿,湿漉漉地沾在面颊上,她大口地喘着气。
  “味道不错吧,蔡警官!”
  陈景德站在一旁得意洋洋,他太喜欢面前的景象了:女警官全身布满了冷汗,闪闪发光,紧紧绷在屁股上的弹力内裤,也因为刚才的挣扎,一部分夹在了隆起的臀丘之间,露出一条深深的沟来。
  “你长了个好屁股!”
  陈景德现在完全控制了局势,“是吧,蔡警官?”
  “变态!”
  蔡梅琳怒火中烧。
  “哦,变态?那就试试看,”
  陈景德得意地掏出一把瑞士军刀,故意在蔡梅琳面前弹出刀锋。
  蔡梅琳厌恶地闭上了眼睛,但她眼神中的那一丝恐惧,还是没有逃脱陈景德的眼睛。
  “你也不过是一个女人。”
  用锋利的刀锋在蔡梅琳的内裤边缘滑动,再沿着平滑的脊背,左右走着“之”字,一路滑到肩头。
  刚刚喘过气来的蔡梅琳,一下又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已经发白,手腕也因为用力,被皮套勒出了深深的红印子。
  看到这些,陈景德真的开心极了,刀锋又回到了内裤上,顺着陷在中间的股沟,来到微微凸起的阴唇外面。紧绷在这里的高弹布料,把里面的隐秘之处包裹得严丝合缝,阴唇的形状也分毫毕现。
  敏感的花园受到歹徒淫邪目光的灼烧,蔡梅琳的喘息声急促起来。
  “穿衣服挺讲究啊!”
  陈景德爱极了这样的游戏,他凑到蔡梅琳的耳边,夸张地吸着鼻子,“香水也不错。”
  蔡梅琳闭上了眼睛,她真希望自己也能闭上耳朵。
  陈景德的刀来到了两片隆起的臀丘之间,用刀背隔着内裤轻轻地戳了戳股沟上方的尾骨。
  蔡梅琳的身体一下绷直了,又有一小截儿内裤被收紧的臀肌夹住,股沟随之更加诱人。
  更让陈景德印象深刻的,还是大腿细嫩的肌肤下面,一丝丝肌肉的颤动,好像一湖被吹皱的春水。
  “很敏感,不错!”
  陈景德在心里告诫自己,“这两条腿力量不小。这婊子果然扎手,千万不能大意。”
  他又用刀尖轻轻捅了一下股沟深处,蔡梅琳的菊门不自觉地猛然收紧,敏感的臀肌又一次陡然隆起。
  “看起来,那里很有力嘛。这屁眼儿肏起来一定爽呆!哈哈哈!”
  用刀片轻轻拍着蔡梅琳结实的臀丘,陈景德心里乐开了花。
  “蔡警官,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没有用啊?”
  陈景德手中的刀对准了蔡梅琳的右胯,这次刀头一沉,刀刃向上,挑起了内裤顶端。
  “嗤啦”蔡梅琳的心似乎随着布料破裂的声音破碎了,股间一凉,那条漂亮的运动内裤被割成了两片,高弹力的织物一下缩成手掌大小,蜷缩在左侧大腿的根部,又紧接着被陈景德一把扯到了自己左腿的小腿上。    
  蔡梅琳全身最隐秘的部位也一丝不挂了,暴露在外面的阴唇,似乎被空气烧灼,比断掉的脚踝还疼得难以忍受。
  “真的很新鲜啊?”
  陈景德趴在蔡梅琳的股间,仔细检查了一番,毛发修剪得整整齐齐,阴唇很精致,不但色泽惊人的粉嫩,形状也颇似未经挞伐的处女地,左右两瓣,中间只一道窄小的缝隙,紧紧防护着里面的洞口。
  屁眼虽然也精致可爱,但仔细看时,仿佛有一些不易察觉的红肿,“咦?臭婊子,你后面被人开过苞了?还是这两天便秘?”
  说罢陈景德哈哈大笑。
  蔡梅琳听到了皮带金属搭扣相互撞击的声音,接着是裤子落地的悉索声,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让四驴子打头阵最好不过!”
  陈景德光着屁股,得意洋洋地站在蔡梅琳同样一丝不挂的屁股后面,“那家伙才是匹纯正的种马。小宝贝儿,你真该听听小瑛姑娘的叫床。四驴子肏她时,她水儿流得象个消防栓。”
  陈景德的手摸到她毫无防备的臀丘时,蔡梅琳咬住嘴唇,不让呻吟声漏出去,她生平第一次这么心慌。
  有那么一刹那,她甚至想祈求苍天,让这一切赶紧过去,让自己尽快从噩梦中醒来。
  当陈景德的鸡巴顶到自己无助的阴唇时,蔡梅琳几乎喊出了声音,又烫又硬的大家伙,故意在敏感的阴唇上顶来蹭去,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个时候,谁还能救得了她?
  冯瑞举着一只微型手电,已经大致把陈景德家整个房间搜索了一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房间倒还整齐,从家具和布局来看,陈景德应该是一个毫无品味的家伙。
  客厅里、卧室里一张照片也没有,有家的男人,当然要把妻子儿女的照片摆在最现眼的地方。
  奇怪的是,在卫生间里,冯瑞发现了女性的洗漱用品。当然,品味也一样糟糕透顶,也许他有个同样无聊的情人,时常过来住住。
  冯瑞在一个柜子里,发现了一大管KY润滑剂,七、八只大小不一的橡胶肉棒,还有皮质镣铐和两根鞭子。原来,这里的主人还是个酷爱肛交的施虐狂。
  冯瑞知道自己不能久留,这个巡警大队长果然很小心,至少冯瑞在他的家里,没有发现任何和他的犯罪活动相关的线索,虽然,他的性取向也许并不合适警察这个职业。
  30分钟前小雄接到大姐美娟的电话,说是在监视犯罪嫌疑人的蔡梅琳警官失踪了,由于证据不足,警方无法对他家进行搜查,暗示想让秀清和冯瑞出面,潜入陈景德家,偷偷搜一下。
  由于弄丢了单樱,以至于单樱被害,秀清自责而变得神情恍惚,只要由冯瑞出马,小雄还特意叫来了秦勤跟着冯瑞去,给在外面把着风。
  冯瑞心想蔡警官一旦真的落入这家伙手中,可真有那丫头好瞧的。
  她悄悄地从进来的窗户爬了出去,冲秦勤挥了挥手,俩人一起走出了小区,抬眼间突然定在那里,脑袋里飞快的旋转,似乎有点什么不太对进,什么呢?
  “我先进哪一个洞呢,蔡警官?”
  陈景德并不猴急,他要先好好地羞辱蔡梅琳一番,故意从后面紧紧贴在蔡梅琳光溜溜的脊背上,坚挺的鸡巴压在姑娘弹性十足的臀丘之间,趴在她的耳边问,“是淫贱的小屄呢,还是紧绷绷的屁眼儿?”
  蔡梅琳强忍住眼泪,咬着嘴唇一语不发。
  “啪”陈景德忽然在蔡梅琳一丝不挂的屁股上狠狠来了一巴掌,“臭丫头,这儿是谁说了算啊?”
  接着又是一下。
  两瓣臀丘上火辣辣的感觉,居然让蔡梅琳的一颗眼泪夺眶而出,顺着面颊滑到了下巴,蔡梅琳狠狠眨了几下眼睛,硬是挤住了剩下的泪花。
  “你吓不住我,陈景德!”
  她一字一句地说。
  她的头被卡在那个U型木架里,几乎不能左右移动,只能看到对面的墙。    
  “哪个洞,婊子?”
  陈景德边问边转到蔡梅琳面前,紫亮的龟头,怒涨的蝤筋,前端微微向上翘起,浑身还散发出一种奇怪的恶臭。
  虽然这鸡巴没有小雄的粗大,但也足以让蔡梅琳心惊肉跳,不由自主地吞下一股口水。
  警校的临床解剖训练养成的本能告诉她,这家伙今天射过精,而且过后没有洗澡。
  蔡梅琳第一次发现,一个勃起的鸡巴,居然会如此丑陋、如此肮脏,她几乎开始反胃。
  当然,她并不知道,那股恶臭并不完全来自心理作用,实际上,陈景德下午对阿绣肛交后,根本没有洗澡,包皮里自然隐藏了几十粒小姑娘大大小小的粪便微粒,再混合上精液和淫水,还有陈景德没甩干净的尿液,这味道当然任何人都难以忍受。
  “我的嘴!”
  蔡梅琳从牙缝里蹦挤出了这三个字,“干嘛不让我吹喇叭,畜生!”
  陈景德残忍地放声大笑,他猛然把鸡巴向前一挺,几乎撞到了蔡梅琳精巧的鼻尖。
  蔡梅琳吓得挣扎着想扭头躲开,但U型木架让她的挣扎毫无效果。
  陈景德又大笑起来,“那个小瑛差点被我肏爆了喉咙。”
  他边夸张地用手套弄着鸡巴,边又往前一顶,蔡梅琳还是不可控制地想逃。
  她知道这是陈景德在戏弄她,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反应,她索性闭上了眼。
  “我在她嘴里塞了个橡皮圈,这样她就怎么也咬不到我,”
  陈景德看蔡梅琳闭上了眼睛,就直接把龟头顶在了她的面颊上,那里肌如凝脂,“我肏她的喉咙,四驴子肏她的小屄。”
  陈景德很喜欢眼前的景色,自己坚硬的龟头,紧紧贴在蔡梅琳俏丽的面颊上,不仅好看,而且好玩。
  蔡梅琳的脸又光滑又细嫩,象是上好的绸缎,龟头一路蹭来蹭去,竟会传来一丝丝奇异的快感,更不要提最敏感的侧楞,在姑娘笔挺的鼻梁上来回刮弄的巨大乐趣了。
  不过,他更得意蔡梅琳被自己恣意玩弄时,那一脸的痛苦和羞辱。
  蔡梅琳先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然后立即闭上,她的头在徒劳地躲闪,精致的鼻翼不断地抽搐,白皙的面庞也因为耻辱而绯红一片。
  蔡梅琳情愿不惜任何代价,只要能张口咬住那条又丑又脏还臭烘烘的鸡巴。可惜,她的头几乎无法移动,而陈景德又是那么小心,龟头在她的脸上、眼前、鼻尖划来划去,却从不靠近她的嘴巴,她的脸上横七竖八多了几道凉凉的东西,那是陈景德的淫液。
  蔡梅琳终于忍不住,两行清泪从紧闭的眼角滚出。
  “哭什么,蔡警官,我们还没开始呢。”
  陈景德愈发得意,故意用鸡巴轻轻拍打蔡梅琳的面颊和眼角。
  蔡梅琳觉得脸上钻心的疼,她被羞辱得透不过气来。
  “放心,我会让你尝到大香肠的味道的,不过不是现在。咱们有整整一个晚上,是不是,臭婊子?我想我要先肏你的贱屄,再肏你的屁眼儿,最后,等大香肠沾满了黄酱,再喂到你嘴里,你说好不好?”
  陈景德从蔡梅琳面前消失了,蔡梅琳稳了稳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忘掉恐惧。
  不过,当陈景德的手用力掰开她的臀丘,鸡巴继而粗暴地顶开毫无准备的阴唇,硕大的龟头紧紧嵌在娇嫩花径入口时,她刚刚收拾起来的勇气一下又几乎消失殆尽。
  蔡梅琳本能地收紧了小腹和大腿附近一切可以收紧的肌肉,希望能够阻挡鸡巴的入侵,她拼命想忘掉下身的痛楚,只好冥想着小雄,希望从那里汲取一点力量。
  龟头卡在花径的入口,那里很紧张,很干燥,无论陈景德如何用力,龟头还是陷在那里。
  陈景德只好分段用力,每次往前顶进一点儿,龟头的前端,随着男人腰部的动作,正一点一点毫不怜惜地撑开干燥的屄缝入口。    
  蔡梅琳觉得大半个龟头已经进入自己的屄里了,阴唇依旧敏感,被鸡巴这样顶来捅去,竟是意外的剧痛。
  牢牢绑在两边木架上的两只纤细小手,拼命抓住旁边的木头,手指用力到指甲一片惨白。
  有那么一刹那,蔡梅琳觉得龟头几乎就要刺穿自己的屄腔了。
  就在她的心就要跳出嗓子眼儿的一刹那,陈景德忽然退了出去。
  原来,这样硬干,他也很疼。
  “别白费气力了,婊子!”
  陈景德倒是毫不着急,“没有用的!大不了先搞湿一点儿嘛!”
  坚守了半晌的屄缝,被一个细多了的异物,轻而易举地入侵了。
  在异物进入的一霎那,蔡梅琳只觉得小屄入口一阵难忍的刺痛,她心头一颤,随即意识到,那不过是陈景德的一根手指,手指在干燥柔软的屄腔里来回恣意抽插,这种感觉让蔡梅琳毛骨悚然。
  更让她紧张的,是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接连插了进来,蔡梅琳几乎喊出了声音,她想努力抹去头脑中“自己已经被玷污了”的想法,但是无济于事。
  她悲哀地想到,那三根罪犯的手指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肆意为欢。
  手指并非单纯地进进出出,指尖不断蜷曲起来,灵活地刺激着柔软的腔道。
  蔡梅琳恐惧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就要出现自然反应,根据经验,她知道屄腔马上就会慢慢潮湿起来。
  “不能这样!”
  蔡梅琳在心里大喊。她忽然想起,插进自己下体的三根手指,曾参与到把握一把刀子,插进受害人的胸口上,心中又是一阵酸楚,浑身也是一激灵,身体将要出现的反应,居然被成功地压了下去。
  “真见鬼!”
  用手指抽插了蔡梅琳屄腔半天的陈景德,发现那里几乎还是同样的干燥,“他妈的!原来一点性欲也没有,怪不得下面还这样新鲜。”
  陈景德心里盘算着,忽然灵机一动,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放在鼻尖闻了闻。
  “蔡警官,别以为这样救得了你!”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捆绑架,光着屁股,挺着直厥厥的大鸡巴,出了房间。
  蔡梅琳听到陈景德出去的声音,一开始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她马上意识到,陈景德一定去找什么润滑油了。刚刚出现的一丝希望又沉了下去。蔡梅琳告诉自己,趁着现在的空隙,赶紧想想有没有逃脱的办法。
  “蔡梅琳,听着,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一线希望,你也要活下去。将这个禽兽绳之以法!”
  这时,陈景德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而且越来越近,他又回到了她的背后。
  “蔡警官!”
  陈景德的声音,手里握着一只金属罐,里面是大半桶白乎乎的食用奶油,“喜欢吃奶油吧?这次让你吃个够。”
  男人的手指又插回蔡梅琳的屄腔,手指上满是又凉又粘又滑腻的奶油,在蔡梅琳的屄里左抠右摸了一会,手指退出去,马上再插回来,更多的奶油涂在屄腔内壁。
  “蔡警官,你一定喜欢这个牌子。”
  陈景德把又一团乳白色的奶油涂抹在阴唇的四周。
  现在,蔡梅琳赤裸的股间,到处都是白乎乎的滑腻之物,仿佛刚刚被众多壮汉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蔡梅琳咬紧牙关,等待着几乎不可避免的凌辱。    
  鸡巴回来了,又顶在了涂满奶油的阴唇上,可怜的阴唇被两根手指粗暴地捏住,用力扒向两边,无助的屄腔入口失去了最后的防备,凄惨地等待着厄运的降临。
  鸡巴狠狠顶在了阴唇之间,蔡梅琳赤精条条的娇躯不禁一阵抽搐,她的心开始破碎。
  蔡梅琳真真切切感受到那个畜生怎样一点一点顶入了自己的屄中,在奶油的帮助下,龟头很顺利地顶进了阴唇,几乎不可阻挡地撑开了狭窄的屄缝入口,越进越深。
  “完了。”
  蔡梅琳紧闭着眼睛,小腹和大腿的肌肉早已酸痛,她的抵抗,在大量的奶油润滑下,显得那样苍白无力,她知道在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可以阻挡那条丑陋鸡巴侵入自己隐秘的屄腔最后一道防线即将失守。
  果然,鸡巴一点点挤进窄小的洞口,“雄哥”
  蔡梅琳心中悲哀地呼唤着情人的名字,与此同时,龟头终于完全穿过了那段最窄小的关口。
  一旦突破花径的入口,整条鸡巴便毫无阻碍、畅快淋漓地一插到底,龟头狠狠地撞击在娇柔的花心上,竟是那样的痛彻骨髓。
  “终于,被强奸了!”
  随着赤裸的娇躯被鸡巴插得向前猛然一耸,蔡梅琳悲哀地告诉自己。
  第一次一枪到底、完全插入了这个女警官身体时,陈景德兴奋地几乎要大叫出来,身下赤裸的娇躯在微微颤栗,秀气的肩胛骨也在悄悄抽搐,连手臂上细细的肌肉也在轻轻跳动,她真的很疼呢!
  臭婊子还挺伤心啊!哈哈,你再伤心、再难过、再不情愿,你的骚屄还不是乖乖地缠着我的鸡巴,我的龟头不还是顶着你的花心!你的小屄我还不是想肏就肏,你的奶子我还不是要抓就抓!
  如此痛快淋漓的奸淫,怎不教人欣喜若狂!
  陈景德双手还紧紧按在蔡梅琳光滑的屁股上,享受着蔡梅琳屄腔惊人的紧凑、柔软和温暖。
  这女人一定长期坚持下肢和腰腹的力量训练,所以小屄坚韧有力,远非寻常女子可以比拟,象是一只极娇极柔的小手,严丝合缝地缠绕着、挤压着入侵的鸡巴。
  陈景德慢慢抽回自己的鸡巴,龟头侧棱在屄腔嫩肉上一路刮过去,居然舒服得陈景德全身一哆嗦。
  “肏!真他妈的舒服!”
  陈景德在心里喊着,鸡巴几乎全部抽了出来,只剩下龟头,卡在屄缝的入口处,那里紧紧的一圈肌肉,刮着龟头侧棱,又让陈景德发出一声野猪般的哼哼。
  “扑!”
  的一声,屁股向前一顶,鸡巴第二次没根而入,鸡巴的顶端狠狠撞上花心。
  这屄真的很紧,鸡巴退回去的时候,腔壁的嫩肉似乎自己合了起来,鸡巴再往里插时,龟头似乎得把嫩肉一层层顶开,直到最后狠狠撞上花心,真爽死人啦!
  鸡巴强烈地冲击,让蔡梅琳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向前耸去,她又一次痛苦地呻吟着。
  “蔡警官!”
  陈景德挨过了刚才那一股快感,得意地羞辱着身下惨遭蹂躏的年轻女子,“没想到强奸女警官这么爽,哈!要知道老子早就这么干了。”
  说着陈景德又一次狠狠插到了尽头,“被强奸是不是也很爽?”
  蔡梅琳娇嫩的花心如何承受得了这样野蛮的摧残,随着鸡巴的撞击,她气息凌乱,不时从鼻孔中渗出一两声哀鸣。
  虽然身下的蔡梅琳疼的要死要活,陈景德毫不在意,他为什么要管蔡梅琳的死活?
  “肏死你,臭婊子!”
  鸡巴传来的快感,竟是如此强烈,一波强似一波地冲击着陈景德的全身,他不再废话,两手按住蔡梅琳光滑的屁股,开始专心致志享受强奸的快乐了。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蔡梅琳依然被赤身裸体地绑在捆绑架上,全身随着背后男人凶蛮的奸淫来回耸动。    
  男人的喘息声、女子的呻吟声,混合着赤裸肉体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四处弥漫。
  强奸还在继续,蹂躏其实才刚刚开始,虽然蔡梅琳觉得自己已经被摧残了一个世纪。
  在此之前,蔡梅琳从来没有被强奸过,自己最珍惜的神秘花园,从来没有没暴露、被侵犯过,也从来没有在任何不速之客面前,被迫展示过自己的万种风情。
  她震惊、她愤怒、她恐惧、她绝望、她羞辱、她悲哀、她呻吟、她哀啼。
  “被强奸了”这个念头充满了她的脑海,让她无法思考,唯一记得住的,居然是一句不相干的“不要呻吟、不能出声”仿佛一个小孩子正在赌气。
  鸡巴的每一次抽插,居然都让嫩屄和阴唇刀割般疼痛,蔡梅琳知道那更多是心理作用,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似乎自己正在被一点点撕成碎片。
  不知被那条凶残的鸡巴蹂躏了多久,下身的疼痛渐渐消失,蔡梅琳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也随之失去了感觉。
  当然,她还能清晰地感受到鸡巴在自己身体里一下一下的抽插,也知道这一刻鸡巴插得有多深,有多猛,甚至还能辨别男人鸡巴上的脉搏跳动。
  但鸡巴撞击敏感的阴唇、碾过屄腔里的嫩肉时,除了最简单的触觉外,她竟居然没有任何其他知觉。
  饱受摧残的身体即没有疼痛,也毫无快感。
  她的身体越来越麻木,整个人似乎做梦一样,她好象能看见自己被强奸的全景,一切都象一部老旧的无声电影,一个赤身裸体的妙龄女郎正被暴徒疯狂凌辱。
  那女郎的秀发随着男人的暴虐,在空中无助地来回荡漾,可怜的姑娘被摧残得全身都在颤栗,而她只是一个站在旁边的观众,即体味不到那女郎的巨大痛苦,也对电影里的暴行无能为力。
  她是一个无法退场、只能在绝望中啜泣的观众。
  她又似乎沉在水中,光怪陆离的水波告诉她,水面就在头顶,但四肢偏偏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自己越沉越深,水面上,似乎漂浮着另一个蔡梅琳的倒影,冲着她大喊大叫。
  那声音断断续续:“那是幻觉保护自己的幻觉蔡梅琳,醒过来要活下去不能放弃快醒过来”
  然而,另一个声音从水下穿过来:“让一切都尽快结束吧,我只想安息。”
  她沉了下去,似乎离水面越来越远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0 17:36:48

776.凌辱女警(下)
  陈景德光溜溜的屁股上,布满了汗珠儿,他才不关心身下的蔡梅琳在想什么,就在一分钟前,一股快感突然直冲脑顶,险些让他精关失守,他连忙咬紧嘴唇、屏住一口气、停下动作,把那股发射的欲望压了下去,他可不想刚刚插了四、五百下,就射出来。
  “那样太便宜这婊子啦!”
  他停下来,鸡巴从蔡梅琳饱受摧残的嫩屄里拔出来,原本精致的阴唇,现在一片淫糜,不仅又红又肿,在鸡巴拔出来后,居然还动情般地绽开,暴露出里面娇嫩的洞口,那里残留的一些淫液,因为抽插激烈,竟然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
  蔡梅琳依然娇喘吁吁,男人刚才暴风骤雨一般地淫辱,干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臭婊子,”
  陈景德自言自语,“刚才弄了半天也没有流水儿,还以为你被割了卵巢。结果刚干了四百下,不一样变成了水龙头?老子每插一下,你不一样直哼哼?女人就是淫贱!”
  和一片狼藉的嫩屄相比,上面的屁眼,还齐整地好象未经人事,漂亮的淡褐色,精致的放射状纹路,小巧的似乎插不进一根手指。
  陈景德用指尖狠狠弹了一下屁眼入口,蔡梅琳本能的提肛反应让他满意极了,屁眼猛然收紧,动作如此有力,整个屁眼居然深深陷了回去,再不情愿地放松,恰似一朵乍放的雏菊,恢复原状,那里的肌肉一定很发达。
  “臭婊子!”
  陈景德不仅吞了口唾沫,他知道这样紧凑有力的屁眼,几乎会把鸡巴勒断,插起来会让男人的魂都飘上云霄,他狠狠拧了一下蔡梅琳的屁股,蔡梅琳一声惨叫,全身直抖,“你的屁眼看起来真不错,哈!”    
  屁股上的剧痛,居然也没让蔡梅琳一下回到了现实,她呻吟着,拒绝答话。
  “屁眼儿是不是被人干过了?”
  陈景德又拿过那瓶奶油,在自己的鸡巴上涂抹着。
  蔡梅琳喘着气,还是没说话,她还有些神志恍惚,她隐约明白陈景德要强奸她的屁眼了,而那里一天前才刚刚开了苞,一定会痛死,这样也好,快些结束吧,她只求安息。
  陈景德沾满奶油的食指,用力插进了蔡梅琳的屁眼,居然没有想象中的艰难,看似紧凑到难以攻破的屁眼,遇到那根手指,居然变得韧性十足。
  难道这里也曾经名花有主?但从形状色泽来看,蔡梅琳的屁眼并没有多少插抽的经验。
  陈景德的经验告诉他,干过多次的屁眼,洞口明显变得松弛,而且颜色会渐渐变深,直至转成难看的黑色。
  也许刚开苞不久?
  即便是如此,真正插入时,屁眼的入口还是非常狭窄,和刚才折腾蔡梅琳的屄腔一样,在蔡梅琳凄惨的呻吟声中,陈景德花了至少整整一分钟,鸡巴都顶到发痛,龟头才最后破门而入,整条鸡巴随即猛然插进去。
  谷道深多了,能够真正的没根而入。
  “啊”蔡梅琳发出了一声短暂的悲鸣,好似一只临终的野兽。
  虽然24小时前蔡梅琳刚刚被小雄开了后庭花,虽然小雄的鸡巴远比陈景德的粗壮,但缺乏前戏的可怜屁眼,还是无法承受强奸犯的恣意暴虐。
  屁眼入口的那圈肌肉,紧张到痉挛,早已被撑至弹性的极限,在硕大龟头破门而入的那一刻,无法放松的整圈肌肉,居然一下被活生生撕裂了三、四处。
  蔡梅琳一生之中似乎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楚,整个下身都被烈火烧灼一般,难忍的剧痛,沿着脊椎,直冲脑顶,连脚踝骨折也远远不及屁眼被撕裂的痛苦。
  蔡梅琳绝望地扭动着身子,双手扒着身体两边的横木,想往前爬几步,逃开身下的那团烈火。
  可惜,她的手脚都被牢牢地捆在捆绑架上,没有活动的余地,更不用提,压在她的股间男人,用那条十七八公分的大鸡巴,把她整个人狠狠地都钉在那里,丝毫动弹不得。
  陈景德的鸡巴,齐根没入了蔡梅琳的谷道,他才不管蔡梅琳有多痛苦,象圈起的小手一样有力的肛门真好,紧紧勒住鸡巴的根部,这样的感觉,真是说也说不出!
  那里太紧了,太烫了,真的太爽了。
  陈景德当然看得到蔡梅琳的痛苦,她赤裸的脊背还在微微颤栗,她的呻吟声还在密闭的地下室回荡。这反而让陈景德觉得,正紧紧夹着自己鸡巴的这个屁眼,是全世界最好的那个。
  “蔡警官,不把你肏到七魂出窍,我都对不起自己。”
  鸡巴缓缓地抽了出来。
  蔡梅琳又惨叫起来,极端敏感的屁眼,再次疼得让人欲哭无泪,她不由自主地想收紧屁眼,制止鸡巴的移动,但被撕裂的屁眼,每蠕动一下,都疼得钻心,除了惨叫,蔡梅琳真不知怎样才好。
  陈景德却舒服地直哼哼,滚烫紧窄的谷道,刺激起鸡巴来,那种绝顶滋味,任何屄腔也无法相比,他紧紧抓住女人的屁股,身子向前一顶,鸡巴又狠狠插了回去
  无可比拟的剧痛,让蔡梅琳再也无法用灵魂出窍的办法来保护自己,屁眼的痛楚,就象一片锋利的刀刃,划破了蔡梅琳的自我麻痹,逼她重归现实。
  二十多个小时前,情人小雄的鸡巴,让她尝到了肛交的无上美味,那种惊魂摄魄的充实感,她曾以为是人间仙境。
  而今,蔡梅琳发现,肛门强奸居然也可以让人痛苦到生不如死。
  天堂地狱,本来只差一线。
  现在的疼痛,已不仅仅来自被撕裂的屁眼,陈景德的鸡巴每一次插到尽头时,都让蔡梅琳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腹已经七零八落。
  她精通解剖,知道大肠的坚韧和弹性,但大鸡巴狠狠插到底时,那种震人心脾的冲击,让她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专业知识。
  她的胃里似乎早已被冲击地天翻地覆,眼前也是金星满天飞舞,有几次她甚至觉得凶残的鸡巴,撕破自己的肠道,几乎要撞上自己的心脏。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甚至想哀求股间的暴徒,放过自己可怜的屁眼。
  屁眼的刺激,果然过于强烈,陈景德不过抽插了百十下,就有两次几乎走火。
  “不能这么便宜臭婊子。”
  陈景德想起了还有一个美妙的去处,他还没有糟蹋过,那当然就是蔡梅琳的小嘴啦。
  随着鸡巴从蔡梅琳的屁眼拔了出来,蔡梅琳呜咽了一声,全身瘫倒在捆绑架上,低低地呻吟着,屁眼凄惨地张开,仿佛一个可怕的黑洞,溢出几股细细的血丝,沿着修长光洁的大腿,缓缓滑落。
  “蔡警官”
  陈景德转到奄奄一息的蔡梅琳面前,摇晃着手里的橡胶圈,“刚才不是求我肏你的嘴吗?”
  蔡梅琳还在低低地呻吟,她象刚从水里捞出来那样,全身湿漉漉的,被汗水泪水打湿的短发,沾在酡红的面颊上,遮住哀伤迷离的眼神,竟是种说不出的动人和妩媚。
  陈景德捏住蔡梅琳的鼻子,蔡梅琳知道他想干什么,虽然自己已经遭受了这么多的摧残,但倔强的本性,还是不愿毫无抵抗地听任男人摆布。她徒劳地想把脑袋扭开,但结实的U型架让她动弹不得。
  很快,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也许,这样死过去,不也胜似这里的人间地狱?
  陈景德很是惊讶,被自己干了那么久的蔡梅琳,居然还有这样的气力和决心,他都快要同情这个绝望的女警官了。
  “没关系,”
  陈景德狞笑着,他学过急救,有把握让窒息三分钟的人恢复呼吸,“看你还能撑多久,婊子。”
  蔡梅琳的两眼不断发黑,她开始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她知道自己接近了窒息的边缘,一切都在变凉,变暗
  再见了,蔡梅琳
  再见了,妈妈
  再见了,雄哥
  “雄哥!”
  这个名字忽然激活了蔡梅琳越来越迟钝的神经中枢,她的心中一动,“你不能死,你还要成为雄哥的女人呢!”
  “活下去!”
  蔡梅琳猛然张大了嘴,贪婪地呼进宝贵的空气,陈景德没有浪费这个机会,橡胶圈塞进蔡梅琳的嘴里,牙套也对正了上下牙床。
  热泪盈眶的蔡梅琳根本没有在意,她还在心中热切地对小雄说,“我会活下去的。我一定要成为你的女人,我爱你,雄哥。”
  心中说完那些誓言,蔡梅琳发觉自己的嘴怎么也合不上了。
  实际上,她的上下颚被最大限度的撑开,她的舌头下意识地舔着坚硬的橡胶圈,口水不断地流出来,她别无选择,只能把满溢的口水尽可能地吞咽下去。
  她并没有意识到,那个味道古怪、让她舌尖发涩的橡胶圈,在三天前刚刚沾满了已经死去的四驴子的精液。
  “看着,蔡警官。”
  陈景德把坚硬的大鸡巴挺到蔡梅琳面前,“涂了黄酱的大肉肠来喽!你这么馋吗,小贱人,怎么流了那么多口水?说不定你还能尝到四驴子的精子呢。他可喜欢小屁眼了。可惜,他拒捕被我击毙了。”
  蔡梅琳猛然睁开紧闭的眼睛,狠狠盯了陈景德一眼,她说不出话来,但神情很明白,来吧,我不怕你!
  陈景德被蔡梅琳的眼神吓了一跳,连忙四处看了看,周围也没有任何新的变化,他不明白已经被自己奸得瘫做一团的蔡梅琳,为什么突然又强硬起来。
  不过,硬得发疼的鸡巴让他来不及多想什么,反正,干完了就把你弄死。    
  盯什么盯,眼神能杀人吗,笑话!一切还不是我说了算!
  “还挺有脾气,啊?”
  陈景德凑上前,用沾满奶油的鸡巴,拍打着蔡梅琳满是汗水和泪水的娇嫩面颊。
  虽然饱受摧残,顶在自己鼻孔上的鸡巴,还是让蔡梅琳清清楚楚闻到了那股恶臭。
  甜腻的奶油气息中,夹杂了精液、淫水、和粪便的恶臭,形成一种无比古怪的味道。
  蔡梅琳一阵反胃,她无法想象这样恶心的鸡巴,插进自己嘴里,会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陈景德马上就给了她一个答案,他的鸡巴狠狠地插进了蔡梅琳的小嘴,直抵喉头。
  柔软的舌尖被鸡巴粗暴地碾过,屈辱和难受让蔡梅琳涕泗交流,她远没有小瑛那样丰富的口交经验,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摧残。鸡巴在嘴里的暴风骤雨般的快速抽插,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咽喉开始剧烈地抽搐,尽管她什么也吐不出来。
  当陈景德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喉管深处时,她真的窒息了。
  陈景德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蔡梅琳的异常,蔡梅琳窒息前,喉头的一番疯狂挣扎,让陈景德舒服地几乎飞上了天。恣意地插了半天深喉,正爽得不得了,就要发射的时候,才发现蔡梅琳两眼紧闭,嘴唇正在变紫。
  “这样死,太轻松了点儿。”
  陈景德不情愿地拔出鸡巴,蹲到木桶旁边,从那个露出蔡梅琳丰满乳房的洞里,伸过去一个拳头,顶在蔡梅琳的胸腔下方,猛然用力一顶。
  “呜哇”一声,蔡梅琳哭了出来,胃里翻起一股酸液,直冲到嘴里,顺着嘴角慢慢滑落。大口喘着气,泪水不停地滚出眼眶,她渐渐恢复了意识。
  “臭婊子,别想扫我的兴!”
  陈景德看蔡梅琳没问题了,回到她的背后。
  他的鸡巴坚持太久了,现在已经发疼,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这一炮也该打出去了,对准蔡梅琳红肿的阴唇,陈景德屁股一顶,大鸡巴深深地刺了进去
  “呜、呜、呜”
  蔡梅琳随着鸡巴的动作,轻声地呻吟着。
  她的身体没有一丝气力,被鸡巴冲击地前摇后摆,张大的嘴巴,不时渗出一丝丝口水
  丰满的乳房,在空中令人心碎地耸动出一股股乳波
  雪白的臀丘,也悲哀地跟着鸡巴的进出而有节奏地震颤着
  陈景德的速度越来越快,蔡梅琳的呜咽声也和肉体撞击的声音连成了一片。
  陈景德最后的冲刺几近疯狂,他狠狠抓着蔡梅琳赤裸的屁股,手指深深陷入雪白的臀肉,鼻子里哼哼着,脑门上的汗珠滚到了下巴上,再随着屁股的动作,被甩得到处乱飞。
  “终于要结束了。”
  蔡梅琳一团模糊的大脑,突然闪过这个念头,全身也下意识地收紧。
  还没来得及欣慰,陈景德的鸡巴就死命地插到嫩屄的最深处,不过片刻停顿,蔡梅琳的呻吟还未从喉咙来到鼻腔,第一股滚烫的精液狠狠喷射在蔡梅琳的花蕊深处。
  歹徒的射精如此有力,蔡梅琳甚至觉得自己象被高压水枪击中一样,赤裸的身体无可奈何地向前方耸去
  根本不容她喘息,鸡巴再次喷射,第二股精液又射了出来接着是第三股、第四股
  精液那样滚烫,所到之处,嫩屄娇嫩的腔壁似乎都被烧灼。
  粘稠的精液似乎已经大团大团流进了她的花房,而更多的精液,还在被源源不断地射出来,好像永不停歇    
  蔡梅琳的呻吟声几乎完全被精液的滚烫所融化掉了,她根本记不起来,男人直接射在嫩屄里,曾经给她带来过绝顶的高潮。
  现在,盘旋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些最肮脏的东西,正随心所欲地涂抹在自己最隐秘的花园深处,到处流淌,到处玷污。
  蔡梅琳彻骨地体味到“被玷污”的耻辱和酸楚,她的心在流血。
  陈景德干得实在太卖力气,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后,在蔡梅琳的赤精条条的娇躯上足足趴了五分钟。
  陈景德还全身心地沉浸在高潮余韵的快乐中时,蔡梅琳已经恢复了知觉,虽然她的屁眼还在阵痛、虽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肮脏的精液,正顺着鸡巴和嫩屄的缝隙,溢出自己饱受摧残的屄腔,她还是惊讶地发现,其实被强奸的创痛,并不象她曾经想象的那样可怕。
  被强奸了,又能如何,只当被条疯狗咬了一口,这世界并没有结束,她还要活下去。
  陈景德发泄完兽欲后,会对自己做什么?这个问题一回来,蔡梅琳浑身猛然一颤,所有被强奸、被玷污的哀伤,全部抛到了脑后,她还能活下去吗?或者陈景德还会让她活下去吗?蔡梅琳不禁全身开始发冷。
  根据陈景德淫辱自己的行为,蔡梅琳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陈景德心狠手辣、诡计多端。
  对了,刚才强奸自己的时候,陈景德好象说过四驴子是他的手下,不过为了自保,他居然能设计枪杀四驴子,陈景德这个小心翼翼的罪犯,什么残忍手段都用得出来。
  自己完全知道了他的底细,他还会留自己这个活口吗?
  蔡梅琳突然发现,自己又可以地思考了,虽然面对这样的问题,谁也无法保持冷静。
  也许他会把自己拘禁在什么地方,供他随时淫乐?
  “蔡梅琳,冷静下来,”
  蔡梅琳心中大声喊着自己的名字,“你要活下去。没时间,赶紧找出办法,活下去。”
  陈景德从蔡梅琳的股间爬了起来,软下来的鸡巴,从蔡梅琳的屄腔里拔出来时,“咕”的一声,带出了一大股精液。
  看到蔡梅琳狼藉一片的下身,陈景德禁不住“哈哈哈”
  放声大笑起来。
  他提上裤子,走到蔡梅琳面前,“蔡警官,没想到肏你居然这么爽,”
  他的手指在蔡梅琳的面颊上轻轻划着,“这一炮,兴许能让老子记上一辈子。”
  蔡梅琳的眼睛中满是怒火,被橡胶圈撑开的嘴巴艰难地动了几下。
  “小婊子,”
  陈景德淫笑着,“有话要说。你刚才也爽透了吧?”
  陈景德小心地把橡胶圈从蔡梅琳的嘴里扣了出来,一股口水顺着蔡梅琳僵硬的嘴巴流到了下巴上,她下颚的肌肉非常酸痛,她挣扎着吞咽了几口吐沫。
  “你、最、好、赶、紧、杀、了、我!”
  一字一句蔡梅琳说得相当艰难,但语气竟出人意料地坚定,“不然,总有、一天、我会、抓到你。”
  “咦?”
  陈景德惊讶地盯着蔡梅琳,含着泪光的眼睛居然异常明亮,“臭婊子,嘴还真硬!忘了刚才谁被干得哭爹喊妈了?想死?容易得很!”
  说罢,陈景德从地板上拣起了蔡梅琳的手枪。
  “这枪不错,”
  陈景德掂量着手中的那把自动手枪,“妈的,这是刑警用枪啊!你一个派出所的小警察怎么会有刑警用枪?”    
  他看着枪口还闪着幽幽的蓝光,“婊子”
  陈景德把枪口对准了蔡梅琳的鼻尖,“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枪打爆头?”
  蔡梅琳怒视的眼睛里,不禁流过一丝恐惧,但她还是怒气冲冲地盯着陈景德。
  陈景德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拍了拍蔡梅琳的脸蛋,快步来到蔡梅琳的背后,用枪管在她光溜溜的大腿和屁股上来回划圈,冰冷的金属让蔡梅琳全身一凉,大腿内侧酸痛的肌肉,再次不由自主地跳起来,枪口最后触到红肿的阴唇时,臀肌猛然收紧,居然从屄腔里又挤出一股白稠的精液。
  这景象又让陈景德大笑了几声,他一时兴起,扬起手,用枪柄在蔡梅琳右脚的脚踝上狠狠地砸了下去,“啊”
  蔡梅琳一声惨叫,脚踝上传来钻心的疼痛,她知道自己的脚踝断了,这还没完,陈景德猛然把枪管插进了她饱受摧残的屄腔
  蔡梅琳的鼻子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哀鸣,红肿的嫩屄,这金属的凉意似乎比脚踝断了还要难受。
  陈景德边用枪管在那里乱插乱捅,边凑在蔡梅琳耳边说,“被自己的手枪肏,滋味也不错吧?”
  坚硬冰冷的枪身撞击着、撕扯着娇嫩的阴唇,蔡梅琳开始痛苦的呻吟。
  插了十几下,陈景德拔出了手枪,看到上面沾满了自己粘糊糊的精液,“小贱人,有好东西喂你。”
  说着,回到蔡梅琳面前,把枪口顶在蔡梅琳的嘴唇上,“张开嘴,婊子。”
  枪管上那层精液,在枪口形成了一个不完整的半透明薄膜,蔡梅琳咬紧了牙关。
  “臭婊子,我让你张开嘴!”
  陈景德边说边把枪对准蔡梅琳的眉心,拇指扳下了枪机保险。
  “活下去,你要活下去。”
  蔡梅琳告诫着自己,她屈辱的缓缓张开了嘴,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儿。
  陈景德淫笑着把手枪插进她的嘴里,那些几分钟前喷洒在自己屄腔的精液,现在正一点点融入蔡梅琳的唾液,舌尖似乎被枪管的金属灼烧,她屏住了呼吸。
  “舔干净,蔡警官,你忘了警察的‘枪械管理守则’?要爱惜自己的武器,赶紧吸干净。”
  蔡梅琳闭上眼睛,合起嘴唇,含住嘴里的枪管,缓缓吸了起来,沾在枪身的精液,“滋溜”一声被吸进口腔深处,手枪金属的凉意和淡淡火药的味道,让她全身一阵阵发紧,根本无瑕顾及吞下射在自己屄腔里的那些精液的耻辱。
  “再见,蔡梅琳小姐。”
  陈景德得意的声音。
  蔡梅琳猛然睁开眼睛,那是陈景德嘲弄的微笑,眼角的余光中,陈景德的食指正在扣下扳机!
  她瞪大眼睛,里面写满了恐惧和绝望,她拼命地摇头,想把枪管甩出去,想挣脱手脚上的束缚,想转身逃开。
  她全身都在竭力挣扎,垂在空中的乳房诱人地颤抖着,漂亮的屁股也拼命地上下耸动,连秀气的脚趾都蜷成一团,似乎要把木桶从地板上挣脱。
  蔡梅琳死死盯住陈景德的食指,她很熟悉这种手枪扳机的击发行程,因为借调到重案组,要出来监视陈景德,美娟将她的枪借给了她,当然这时违反规定的,但是如果顺利的话,她不说,美娟不说,没人知道。
  绝望之中,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只剩下那最后几毫米的距离了。
  她不愿就这样死掉!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啪”清脆的撞针击发声。
  似乎被一道闪电击中,蔡梅琳耳边一阵轰鸣,被子弹击中的一霎那,娇躯猛然绷紧。    
  她似乎并没有立即失去知觉,反而很清楚那颗子弹怎样穿过她的上颚、进入她的小脑、最后击碎颅骨,带着她的脑浆和颅骨碎片,飞出她的后脑勺。
  就这样死去?
  蔡梅琳觉得自己的身体向空中飘浮起来,头顶出现一片耀眼的光明,她的心情忽然轻松起来,其实死也没有那么痛苦。
  愈升愈高的灵魂,反而愈来愈平静,当她就要进入那片光芒时,不禁轻轻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也许,这就是通往天堂的路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冥冥之中仿佛听到了小雄和妈妈的呼唤,她悠悠醒来,“原来我没死啊!”
  蔡梅琳发现自己已经被动捆绑架上放了下来,被放在一个破旧的床垫上,她想在床垫上坐起身子,不过,双手铐在背后,铁链子缠在手臂上,股间还一阵一阵疼得厉害,她挣扎了半天,才大口喘着气、艰难地蜷着腿坐了起来。
  身子斜靠在墙壁上,耳朵贴住墙壁,拼命听外面的动静。
  外面传来清亮的汽车以及摩托车的声音,看来这时在市区里,得想办法逃出去。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第放松肢体、冷静头脑、积蓄力量,经过几年的瑜珈训练,蔡梅琳掌握了许多四肢不能自由活动时如何放松自己的技巧。
  在黑暗中,蔡梅琳开始艰难地活动自己的腰身手脚。
  大约过了有半个小时左右,门开了,那个粗黑的汉子走了进来,他正是那个小餐馆的老板,也就是黑金刚,这里就是他那个小餐馆后面的一个车库。
  他淫笑着往蔡梅琳这边走来,还解着裤子上的皮带。
  “小母狗,醒了?”
  他蹲在蔡梅琳面前,托起她精巧的下巴,蔡梅琳顺从地抬起头,凌乱头发中,那张受尽屈辱的俏脸,动人依旧。
  “水我、我要水水”
  干裂的嘴唇中,挤出几声虚弱的哀求。
  蔡梅琳真的渴极了,这几个小时里,她出了太多的汗,身体已经接近虚脱。
  “咦,你咋不厉害咧?”
  黑金刚捉住蔡梅琳的一只乳峰,粗暴地揉搓几下。
  蔡梅琳的身子微微颤了颤,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闪,听任黑金刚的欺辱,那粒可怜的蓓蕾犹豫一下,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硬立起来。
  “水,我要水求求你”
  蔡梅琳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唉,景哥回去善后了。”
  他嘟囔着,“不能多耍会儿,渴了?好办!俺晚上还没尿过咧。”
  拧了拧蔡梅琳的脸蛋,“就是鸡巴太涨,现在尿不出来呀。干脆,你还没吃过俺的果冻,待会儿俺就辛苦一下,喂到你嘴里。一尝你就知道了,俺的果冻味道可好啦。”
  “你的屁眼儿真不错!”
  说着,黑金刚解开缠在史达琳手臂上的铁链子,粗暴地抓住蔡梅琳的腰胯,把她摆成跪卧的姿势。
  双手铐在背后,蔡梅琳几乎无法保持平衡,摇晃几下,乳房和面颊最后都紧紧贴在臭烘烘的床垫上,挺俏光滑的屁股被迫高高撅向空中,被陈景德蹂躏过的屁眼,又红又肿,凄惨地敞着一个不规则的口子,上面好几道被撕裂的新鲜伤口清晰可辨。
  黑金刚双手捏住柔软的臀丘,向中间用力一挤,蔡梅琳一声哀鸣,黑金刚解开了裤带,将自己坚挺的基本套了出来,沉下身子,双手掰开两瓣臀丘,从后面狠狠插了进去
  虽然插入没费什么力气,屁眼入口那几条刚刚凝结的伤口还是再次爆裂,钻心的痛楚让蔡梅琳声音嘶哑、气息艰难。    
  “啊啊”
  随着鸡巴的抽插,蔡梅琳鼻孔中发出哀婉的呻吟,娇巧的上身,抽筋断骨一般,整个瘫软在床垫上,在鸡巴的强力冲击下,有节奏地来回顿挫。
  虽然洞口已经撕裂,腔壁也失去了刚才那种惊人的紧窄,快速的抽插还是让黑金刚肏得快感连连。
  也许因为憋尿,不过五、六十下他就险些走火,稳一稳神,他放慢了速度。
  又是五、六十下后,摸着蔡梅琳滑嫩的大腿,黑金刚忽然心生一计,下面不还有个肉洞嘛。
  他拔出鸡巴,对准下面同样狼藉的屄缝,狠狠插了进去
  蔡梅琳呻吟声猛然一提,屄里面温温的,没有屁眼那般滚烫。不过,肿胀的阴唇夹着鸡巴,倒也是另一番滋味。
  黑金刚就这样,一下屁眼,一下小屄地奸淫了一分钟。
  好玩是好玩,但是动作不连续,实在不能算过瘾,交替插两个洞的新鲜劲儿一过,黑金刚索性重新着力干起了蔡梅琳的屁眼。
  别看黑金刚五大三粗的,这方面还真不行,不消几分钟,他就接近崩溃的边缘,一边哼哼着,一边拔出鸡巴,揪着蔡梅琳的金发,尽量把她的脸拉近鸡巴顶端,疯狂套弄自己的鸡巴。
  蔡梅琳觉得自己的脖子就要扭断时,离她鼻尖不过一英尺的怪兽,终于猛然一跳,她连忙闭上眼睛,第一波热乎乎的精液,似乎划着风声,扑面而来,一股狠狠击中她的面颊,另一股挂在她的发梢,紧接是第二波、第三波
  黑金刚牛喘着挤干了阴囊所有的库存,看着蔡梅琳那张横七竖八涂满自己精液的俏脸,黑金刚感到非常高兴,我他妈的也能肏到女警察,真是过瘾啊!
  黑金刚松开蔡梅琳的头发,自己一屁股坐下去,呼呼地喘气。
  蔡梅琳再也无法保持平衡,手臂在背后努力地挣了挣,还是缓缓地向右面倒下去。
  她蜷缩在床垫上,胸口剧烈起伏,气息却十分细弱。
  “你不是渴了么?”
  缓过了劲儿的黑金刚凑到蔡梅琳面前,“快吃果冻!”
  说罢,在蔡梅琳的屁股上狠狠来了一巴掌。
  闭着眼睛,蔡梅琳缓慢地伸出粉嫩的舌尖,把散落在嘴唇上和嘴角边的五、六滴白浊秽物舔干净,咸咸的精液,凉冰冰的。
  “咋样?好吃吧,”
  黑金刚开心得很,他看见还有一条粘精恰好挂在蔡梅琳鼻尖,下半段还垂在空中,随着蔡梅琳的鼻息来回的摇摆,“接着吃,鼻子上还有。”
  捏住蔡梅琳的一只乳峰,他又狠狠掐了一下。
  蔡梅琳娇躯一颤,低低悲鸣一声,无可奈何地张开嘴,上面还一片滑腻的舌尖,再次伸出来,竭力上探,左右搜寻,终于碰上了那股已经变凉的浊精。
  白乎乎的浊物沾在粉嫩的舌尖上,居然格外扎眼,直到最后消失在蔡梅琳的樱唇中。
  虽然蔡梅琳始终闭着眼睛,微蹙的眉头和苍白的脸色,依然写满了屈辱。
  看着这个女警察被自己随意欺凌,黑金刚愈发得意,“嫌果冻不过瘾?正好,俺还有点尿。别急,马上就来。”
  说着,他抓住蔡梅琳的左脚,把她翻成仰面朝天,自己跨开双腿,站在蔡梅琳腰间,手指扶着瘫软下来的鸡巴,对准了蔡梅琳的脸。
  就在黑金刚拼命用力,想憋出尿的当口,一直紧闭双目的蔡梅琳猛然睁开眼。
  乌黑的眼珠里,竟是一股逼人的冷漠和杀意,黑金刚好容易酝酿出的一丝尿意,竟被蔡梅琳骇人的目光吓了回去。
  那绝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的眼神,黑金刚虽然不算聪明过人,却也立刻明白这不对劲儿,一定是哪儿出了毛病。    
  他下意识地低下头,发现自己的两条大腿间,软坨坨的鸡巴之下,突然扬起一条雪白笔直的小腿,既光洁又修长,夹在自己毛茸茸的粗腿间,十分的诡异,出奇的性感。
  顺着那条小腿,他又看到一只骨肉匀停的裸足,脚掌向上,几乎就要贴上他黑乎乎的鸡巴。
  黑金刚还从来没有从这个怪异的角度细看过女人的脚底,雪亮的灯光下,精致的赤足一丝不着,掌心的肌肤显得格外细腻,小巧的足弓又窄又俏,加上一根根娟秀的脚趾和一朵朵丰腴的趾丘,竟让人觉得口干舌燥,非要把它们捉在手里,好好把玩一番不可。
  这漂亮的小脚丫儿,黑金刚甚至还没想到躲闪,就听到“扑”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漏了气。
  接着,他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甚至没来得及听到自己的惨叫。
  蔡梅琳一击得手,兴奋的喘不过气来,毫不在意昏死过去的黑金刚还大山般压在自己的身上。
  她终于等到了刚才的机会,黑金刚叉开双腿,下体完全暴露,毫无防备,左膝悄悄抬起,然后左脚从男人腿间狠狠蹬上他的阴囊。
  这动作很难看,也不正规,此刻却极为实用,黑金刚的两粒睾丸只怕已经被刚才那一脚齐齐踢爆。
  一醒过来,蔡梅琳都在尽力地恢复自己的体力,完好的左腿是她现在最有效的武器。
  当黑金刚进来的时候,她装出精疲力竭的样子,虽然真的口渴至极,但那些虚弱的哀求,不过为了麻痹黑金刚,被蹂躏时的顺从,也是刻意为之。
  黑金刚发泄完兽欲,蔡梅琳瘫倒在地时,故意向右倒下,空出左腿,耐心地等待最后的致命一击。
  蔡梅琳用力从黑金刚身体下面一点一点钻出来,虽然全身酸痛,蔡梅琳还是坐在地上,深吸一口气,挣扎着一个就地后滚翻,铐在背后的双手,借力从光溜溜的臀丘上面艰难地反套过去,翻到面前。
  身体还很虚弱,剧烈的后滚翻,让蔡梅琳眼前再次飘满金星,不得不扶着墙大口地喘气,赤裸的大腿也轻轻地颤抖。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但她明白自己动作一定要迅速,胡乱抹了把脸上的精水,蔡梅琳先搜了黑金刚的身,没有找到指铐的钥匙,倒是翻出了自己的手枪。
  看着自己受尽凌辱的裸体和倒在地上的黑金刚,百般滋味同时涌上心头,眼前不禁模糊一片,蔡梅琳忽然抓起手枪,发疯般地对着黑金刚的脑袋狠命砸下去,一下又一下
  转眼之间,黑金刚脸上已是血肉模糊。
  泪光中,蔡梅琳又用枪把对准了黑金刚软绵绵的鸡巴,狠狠几下,几乎砸得稀烂。
  刚才被打得好容易恢复了一点儿意识的黑金刚,这回哼哼了几声,彻底昏死过去。
  稍稍冷静之后,蔡梅琳才想起自己的身份,“作为一名共和国执法人员,在任何情况下,不能以任何方式伤害及虐待并未对公共安全造成直接威胁的疑犯。”
  这样痛殴毫无反抗能力的疑犯,绝对会毁掉一名警察的前程。
  不过,蔡梅琳丝毫也不为自己刚才的冲动而后悔,对待这样禽兽,无论什么样的报复也不算过分。
  如果不是时间不够,体力不支,她还真想一根根掰断刚刚大肆轻薄过自己的那十根手指。
  冯瑞躺在小雄的怀里,辗转难眠,那个念头一直在自己脑海里徘徊,是什么呢?我到底遗漏了什么呢?
  不行,从我进去开始重新缕一遍,每个看过的房间,搜过的地方,卧室、衣柜、床下、客厅、沙发下面、茶几下面、卫生间、化妆品、厨房、橱柜、纸篓、阳台
  等等,等等!纸篓纸篓!对,是纸篓,那里有废纸,有一次性饭盒,饭菜的残渣
  她腾地坐了起来,吓了小雄一跳,“你干什么?吓死人啊!”
  “别管我!”
  冯瑞跳下床,将衣服穿上,“雄哥,我去去就回!”
  “小心!”
  冯瑞重新又潜入陈景德的家中,看到床上散落着换下来的衣服,说明他回来过。    
  她直奔厨房,将纸篓中东西倒了出来,用手电照着将那些废纸片拼凑起来
  二十分钟后,这些废纸片就摆在了重案组美娟的办公桌上,“喜庆哥们儿,阿绣是个乖巧的孩子,我让她去发廊找你,拜托你多照顾她,等哥们到那边混”
  就这么几句没尾的话,美娟说:“马上查这个叫喜庆的开发廊的人!”
  由于最近几天频发女人失踪,今天连女警员都失踪了,局里的各领导都没有回家,全聚在重案组里,当然沈逸也在。
  她想起前一阵子,小雄的一个保安嫖娼打架的案子里,有个叫赵喜庆的,就是开发廊的,于是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有个叫赵喜庆的,是开发廊的!”
  “买了宵夜,你完事没有,完事了干掉她,走人!”
  陈景德嘟嘟囔囔地拉开车库的大门,然后满脸惊讶,手里的宵夜不禁洒了一地。
  他没有想到,一进去,首先看到的,竟是一只黑洞洞的枪口,枪口的后面,一双充满仇恨的深黑色的眸子,坚定,冷漠,让人不寒而栗。
  黑金刚倒在地上,满头是血,一动不动,光着屁股、满脸精水的蔡梅琳用枪指着头,而那小妞儿刚才还被他肏得死去活来,这可真是陈景德一辈子里最荒谬的事情啦。
  “趴在地上,双手放在脑后。”
  蔡梅琳的语气冰凉刺骨,帮着陈景德回到现实。
  陈景德迟疑一下,缓缓地举起双手,慢慢蹲下去。
  这婊子手里有枪,他还有别的选择么?
  就在他的膝盖碰上地板的一刹那,陈景德忽然抬头望着蔡梅琳的身后,满脸惊讶的样子。
  蔡梅琳不禁也扭了下头,背后是墙,什么也没有,她心头一紧,知道不妙。
  此时陈景德根本不容她反应,已经大喝一声,整个身子向前猛然一纵,以和他啤酒肚不相称的敏捷,扑向蔡梅琳的中路。
  陈景德的攻击虽然凶猛突然,受过多年训练的蔡梅琳并没有惊惶失措,她知道隔间过于窄小,无法周旋,而且自己又跛了一只脚,单单躲闪肯定无济于事。
  于是,蔡梅琳索性原地未动,只是双手举枪,稳稳瞄准了陈景德的肩膀,她要留活口,她不想让陈景德死得这么简单。
  在陈景德离她还有不到两尺的时候,蔡梅琳扣动了扳机。
  只是,预料中震耳欲聋的枪声,并没有出现,这是一只空枪!
  蔡梅琳的心突然沉下去,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深渊。此刻她才明白为什么刚才陈景德开了枪,自己竟然没有死,当时的感觉全是心里作用。
  陈景德厚墙一般的身躯已经近在咫尺,粗厚的大手已经要碰到了蔡梅琳滑溜溜的大腿。
  她已经无处可躲,绝望中,蔡梅琳还在徒劳地扣动扳机。
  在枪机清脆的“啪、啪”声中,飞扑过来的陈景德,象一个久经沙场的橄榄球擒杀后卫,右手抱紧蔡梅琳的大腿,左手揽住她的屁股,右肩狠狠撞在姑娘柔软的小腹。
  与此同时,蔡梅琳手中的枪柄也砸在了陈景德的脑袋上。可惜,双手铐在一起,怎么也发不出力,这一击根本阻止不了皮糙肉厚的陈景德。
  蔡梅琳被陈景德死死抱住,两人一起飞起来,狠狠撞在后面的墙上,然后一同倒下。
  蔡梅琳赤裸的后背直接撞在墙上,巨大的冲击下,五脏六腑似乎都翻了个儿,几乎让她失去了知觉,手中的枪也不知被飞到了哪里。
  拼死一搏的陈景德也同样头晕眼花,就在撞墙的瞬间,蔡梅琳的腰肢忽然一扭,他的头便直接碰在墙上。
  他扑的极猛,这一撞让他眼前全是金星,辨不清东南西北。
  不过,他知道蔡梅琳还是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两个人一旦缠绞在一起,陈景德就确信自己已经有了绝对优势。    
  现在谁先恢复,发动攻击,谁就会占据主动。
  蔡梅琳在昏沉沉中,还是没有忘记这条贴身肉搏中的格言,她的腿被陈景德死死压住,只好双手握拳,挥动酸痛的手臂,奋力击打陈景德并未设防的后脑。
  如果铐着双手的是一副沉甸甸的钢铐,也许一击便会奏效,可惜,那手铐是皮的,陈景德立即开始了暴风雨般的反击。
  他的右手松开蔡梅琳的大腿,右肘略略后缩,拳头握紧,然后对着蔡梅琳柔软的肋下,就是狠狠两记连续的短直拳。
  蔡梅琳痛苦地弯下腰,大口咳嗽着,双手软绵绵地垂下来,再也无力去击打陈景德的脑袋。
  窄小隔间里,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的殊死搏斗,几秒钟内,便闪电般结束。
  死死压住蔡梅琳一丝不挂的大腿和腰胯,陈景德知道大局已定,眼角瞟到旁边血肉模糊的黑金刚,不由心头火起,直起身子,伸出铁钳一般的手指,狠狠捏住蔡梅琳胸前一粒正随着喘息而剧烈颤抖的乳头。
  剧痛之中,蔡梅琳猛然绷直了身子,纤秀的肩头不断抽搐。
  “臭婊子,还他妈的真厉害啊!”
  陈景德挥起大手,对着蔡梅琳就是狠狠一记耳光。
  蔡梅琳哀鸣一声,整个上身几乎都扑倒在地上,凌乱的发梢遮住了她的面庞,泪珠儿不争气地滚出来,滑过火辣辣的脸颊。
  陈景德还是不依不饶,他伸手抓住蔡梅琳光滑的肩头,想把她的身子拉直,再抽上两记耳光。
  就在蔡梅琳身子直起来的一霎那,蔡梅琳还铐在一起的双手猛然抬起,居然稳稳抓住了陈景德的手腕,接着顺势拉直他的右臂。
  陈景德心中一惊,刚要挣脱,手腕已经被反关节扣住,无法发力,左拳挥起,还未击出,蔡梅琳上身一翻,藉着腰力,双手交错,用力反压,一个完美的肘部十字固,锁死了陈景德的右臂。
  这一招借力打力,蔡梅琳在警校的训练馆里练习过几十次,她熟知出手的角度和时机,虽然她的身体还被剧痛所麻痹,但陈景德大意中露出的破绽,她又怎能错过?
  战局,居然一瞬间扭转。
  “肏!”
  被动已极的陈景德大吼一声,强行转身,左拳狠狠地打向蔡梅琳的下巴。
  蔡梅琳缩颈侧身,险险躲过这一拳,同时双臂一扭,藉着陈景德自己的力量,竟然把陈景德的右臂活生生拧脱臼,然后趁陈景德痛得发愣的空隙,双手抓起地上的手枪,连续猛击陈景德的头部,满脸是血的陈景德呻吟着瘫倒在地。
  现在,才真的大局已定。
  “砰!”
  车库大门被撞开,呼啦啦进来一堆持枪核弹的人,蔡梅琳喘息着扭头看去,警徽
  霎时视线模糊,一头栽倒在地上
  一辆救护车飞速驶进了第一人民医院的大门,“一、二、三!”
  喊着口号,工作人员把蔡梅琳的担架平移到推车上,一路小跑地推向急救室。
  在救护车上已经打了一针吗啡的蔡梅琳,语气平静地告诉跟在旁边的医生:“我的右脚可能断了!”
  “别担心,警官。”
  医生看着手中的病历,“这就去拍片子,不会有问题的。”
  趁着等待拍片子的空隙,一名中年女护士帮蔡梅琳换了一身病号服,顺便在蔡梅琳的病历上记下:“有明显性侵犯痕迹,建议妇科检查、处置。”
  疲惫已极的蔡梅琳,并没有注意每一个医生、护士走到自己身边,都会不自觉地吸吸鼻子,然后再悄悄瞄她一眼,即使医院里到处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蔡梅琳发梢的精液味道也依然清晰可辨。    
  当小雄开着车载着蔡梅琳的妈妈蔡鸣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正跟在急救室门口的一个警察说:“片子出来了,右脚踝骨骨裂,不过情况不算糟,伤筋动骨一百天,现在就去给她的脚打石膏。”
  “警官,我能进去看我女儿吗?”
  蔡鸣虽然眼眶里饱含着泪水,但是说话异常的冷静。
  “对不起,阿姨,蔡警官还在处置期,等一会儿打好石膏你在进,好吗?”
  那个警察非常有礼貌的说。
  “好,谢谢!”
  蔡鸣坐到走廊的椅子上,拉了拉小雄的衣袖说,“没听刚才大夫说吗?阿琳没大碍的!你也坐吧!”
  小雄坐在了蔡鸣的身边,蔡鸣将身体往小雄这边靠了靠,小雄发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这个女人并不像表象所看到的那么坚强,十七岁生了阿琳,阿琳就是她的宝贝疙瘩一样,她能不担心吗?
  小雄伸手揽住了蔡鸣的肩头,那熟女的幽香冲进她的鼻息了,他深深地吸了两口说:“阿姨,不用担心,阿琳是个坚强的女孩,没有过不去的坎!”
  蔡鸣将头靠在小雄肩头上,身后握住小雄的手说:“谢谢你!”
  护士们出出进进忙碌着,小雄和蔡鸣就这样相偎在一起,互相安慰和鼓励着。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右脚裹着厚厚的石膏,蔡梅琳琳坐在轮椅里被推进了出来,“阿琳!”
  蔡鸣扑上前去。
  “妈!我没事的!”
  蔡鸣握住妈妈的手,抬眼看了小雄一眼说,“雄哥,你陪我妈坐会儿,我还有项要检查!”
  “嗯!”
  小雄扶住蔡鸣又坐回椅子上。
  蔡梅琳被推进了妇科检查室,一个三十岁出头的高个医生匆匆走进来,热情地和蔡梅琳琳握手:“你好,蔡警官,我是高祚山医生,负责给你做妇科检查。我明白对谁这都很艰难。检查过程中,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或是想停下来,告诉我,没关系。”
  “谢谢你,”
  蔡梅琳琳语气平静得似乎在读报告,她也很惊讶自己为什么竟一点儿也不激动,“我被两个人轮奸,阴道和肛门都有,我怀疑约扩肌多处纵向撕裂。”
  “哦,”
  医生轻轻拍了拍蔡梅琳琳的肩头以示安慰,“你不用说了我们先做体液抽样和肌体切片,确定罪犯的精液类型,再看有没有什么传染病。然后是器官检查和治疗。”
  也许是麻醉药还在起作用,整个检查过程,甚至在医生用药棉清洗她的花径和菊门的时候,蔡梅琳琳也没什么感觉。
  医生脱下手套,帮着护士把蔡梅琳琳扶回轮椅,医生说:“大小阴唇都有瘀伤,不过不严重,几天就能恢复。阴道内壁有细微撕裂,也不要紧。肛门的情况糟糕一些,伤口很多,不过还没有缝合的必要。此外,还有轻微的炎症。我给你开点抗生素,多卧床休息,多吃水果。”
  “谢谢你,医生。”
  蔡梅琳琳道。
  就在蔡梅琳作妇科检查的时候,小雄搂着蔡鸣的肩头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待,看到冯瑞走了过来,小雄对蔡鸣说:“阿姨,就是她发现了阿琳的线索!”
  蔡鸣伸出手握住冯瑞的手说:“谢谢你姑娘!谢谢!”
  “阿姨,这没什么!只要蔡警官没事就好!”
  冯瑞转头又对小雄说,“阿闪煲了汤,我给带来了!”    
  冯瑞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小雄。
  “瑞姐,你一宿没睡,回去歇着吧!”
  “你不也没睡吗?”
  “你回去吧,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阿琳单位会有人在这护理!”
  蔡鸣也说:“姑娘,你回去吧!改天我登门去谢你!”
  “阿姨,你这就客气了!那阿姨,雄哥,我就回去了!
  实际上,在蔡梅琳检查出来后,妈妈蔡鸣和小雄就陪了她不一会儿,市政法委和局里领导来看她,整个病房里都是人,蔡梅琳就让妈妈和小雄回去。
  无奈,小雄只好送蔡鸣回家。
  小雄将蔡鸣送上了楼,”
  阿姨啊,你睡吧,天都要亮了!“”小雄,别走,阿姨睡不着,陪阿姨聊一会儿吧!“蔡鸣满眼带着企望。小雄点点头,蔡鸣高兴的说:”
  我去沏壶茶,如果你聊困了就在这睡吧!“小雄看着她消失在厨房里的背影,连日来的担心今天终于放下了,案子已经告破,虽然小瑛已经不可能找回来了,单樱、月蓝、丽梅更是回不来了,但是祸害她们的元凶已经绳之以法,她们在天之灵可以告慰了。
  那么把蔡梅琳的妈妈蔡鸣弄上床的计划也就提到了日程上来了,按理说蔡梅琳正在医院里养伤,这个时候,蔡鸣的心理应该是最薄弱的时候,是可以趁虚而入的。
  就像当她得知女儿失踪的时候,整个人都瘫了,小雄本来要陪伴她,但是公司那边来电话,有个文件需要他签署,他只好吩咐秀清来陪她。
  但是秀清因为弄丢了单樱,一直不肯原谅自己,就是陪着蔡鸣也是相对无语,小雄就把秀清的妈妈孙姝妹也叫了过去,即让她陪蔡鸣聊天缓解她的担忧,也让她开到开到秀清。
  半夜的时候,小雄去蔡鸣家接她,告诉她阿琳获救了正在去医院的路上,蔡鸣即惊喜又恐慌,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小雄从她颤抖的身体也能看出来。
  她现在需要一个依靠,需要一个可以擎起两个女人的天的人,但是此时此刻,小雄很不愿意趁人之危,因为他很在乎这对母女。
  跟蔡梅琳第一次接触是在张霞家里,张霞算是蔡梅琳的师父,因为蔡梅琳刚走出校门就跟这张霞见习,见习过了之后才分到辉顺路派出所。当时小雄对她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这女警既然跟张霞关系这么要好,恐怕也是个淫荡的女子,所以那天在言语上对她并不是很尊重,甚至还开一些很荤的笑话,她并不以为意,就更证实了小雄的想法。
  第二次见面是九条的事情小雄去派出所,那时候只是想把九条弄出来,对她跟对别的警察的态度也没什么分别。
  当接到蔡梅琳的电话时,他并没有刚到太大的吃惊,以为不过就是见两次面,对他有了感觉,想跟他上床玩玩。
  但是真正上了床,小雄才知道自己看错人了,蔡梅琳真是个好女孩,所以才有蔡梅琳没有避孕套,他就不强求任事态自然发展。
  对蔡梅琳的妈妈蔡鸣,那可以算是一见倾心,即有一个大学教授的优雅,也有一个妈妈的慈爱,更有一个中年女人的妩媚。
  蔡鸣不似琼英那样表面正经,而骨子里非常淫贱,她时而流露出的小女人神态完全融会在她表象气质中,给人一眼就看到底,这是一个坚强的女人,也是一个渴望爱情的女人。
  所以小雄不可救药的喜欢上了女人,也可以说那天早晨小雄要蔡梅琳跟着自己,也是间接的想通过蔡梅琳这条线来搭上她的妈妈蔡鸣。
  如此,小雄想让一切都顺其自然的发生,绝不会去强求这个美丽的女教授。
  小雄陪着蔡鸣聊天,就捡高兴的事情说,蔡鸣不时发出愉悦的笑声,似乎已经从为女儿担心中走了出来。
  俩人坐在一起聊天,给人的感觉有时候像母子,有的时候又像情人,说说笑笑间,时而他替她整理一下鬓角,时而她替他整理一下衣角,有一种让人察觉不出来的暧昧在室内弥漫。
  到了后来蔡鸣说起阿琳小时候的一些天真烂漫的事情,眉宇间飞扬着慈爱和骄傲。
  也不知道是谁主动在对方的脸上轻轻啄了一下,对方也还了一个点吻,很自然一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这时,第一缕曙光已经在东方升起,俩人丝毫没有睡意,蔡鸣觉得小雄年纪轻轻却是一个极好的倾诉对象,而小雄跟蔡鸣在一起聊天,一点也没有感到乏味。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蔡鸣已经头枕在沙发的扶手上,赤裸的双脚在小雄的腿边叠放在一起,嘴里还在不停的讲述独自抚养阿琳时的一些苦中作乐的趣事,小雄的手也下意识的在蔡鸣那洁白细滑的脚上抚摸着。    
  俩人是那么的自然,小雄面的这玉体横陈的美妇人,抚摸着她的叫,揉捏她的脚趾,竟然第一次的没有欲望。
  当东方的那道曙光变成鱼肚白的时候,蔡鸣打了哈欠,一丝困意袭了上来,小雄说:”
  阿姨,你困了,睡觉吧!“”好,睡觉!“蔡鸣没有起身,而是伸出了双手,小雄很自然的抱起她,就仿佛是在家里抱起自己的女人一般,抱着她上了楼,将她放到她的床上,拉过毯子给她盖上,并俯身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蔡鸣扯住她的衣角说:”
  你也睡一会儿吧!“小雄愣了一下,从这个美妇人的眼睛里没有看出丝毫的淫意,有的只是慈祥,他就顺势躺在蔡鸣的身边。蔡鸣掀起毯子将他裹在里面,”
  睡吧!“蔡鸣嘴上说着,很随意的将一只手臂搭在小雄的身上,小雄伸出一只手臂过去,她稍微抬了一下头,让小雄的手臂从她颈下穿过,她就枕在小雄的手臂上,身子往这边靠了靠,就依偎在小雄的怀里。
  无欲无念的,俩人很快就睡着了,并且睡得很甜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0 17:44:38

777.同床异梦皆是情
  和衣同床在一个毯子下,彼此相拥着,却同时在作着白日梦。
  男人的梦都比较直接,比较意淫,小雄也不例外,他走进了一个房子里,家具摆设似曾相视,一个女人在厨房刷着餐具,他走了过去。
  从后面搂住了那个女人的双肩,那个女人扭过头来,清晰的看到是蔡鸣,哦,难怪家具的摆设看着眼熟,原来这是她的家。
  “蔡鸣”
  “嗯?”
  蔡鸣的回答稳定自然,她的双肩毫不紧绷,手中洗碗的动作没有半点迟缓。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梦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彷佛做错事的小孩一般,但也想通过蔡鸣的回答解答他心中某些疑惑的钥匙。
  “因为是你要我这么做呀,小雄。”
  蔡鸣把洗好的碗盘叠了起来,擦拭双手后转过身来微笑的回答着他,“只要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去做。”
  “为什么?如果不是阿琳,我们连点头之交可能都称不上!可是昨天晚上我们却睡在一起”
  “因为是小雄要我做的,所以我就这么做。只要是你希望的,我都会做到”
  她缓缓的走到小雄的面前跪了下来,“主人,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眼中充满着温柔的微笑,以及永不变质的忠诚。
  主人,什么时候我成了她的主人,“你说,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是的,主人。”
  “不要叫我主人,叫我的雄哥。”
  “是的,雄哥。”
  “所谓的一切甚至包括你的身体?”
  “是的,雄哥。我知道你向往我的身体,我这么多年一直没有结婚,就是等待你的出现!”
  “证明证明给我看。”    
  蔡鸣的眼神在温柔、忠诚之外又带上了一抹羞涩,她缓缓站了起身向后退了两步,以确保她的一举一动都能尽入小雄眼中。
  她纤巧的脱下了淡蓝色的绵质职业装和身上的薄毛衫,现在小雄可以看到蔡鸣雪白的侗体上只剩下可爱的白色内衣和包裹着下半身的白色丝袜。
  蔡鸣毫不吝啬的展现着她美丽的肢体,继续缓缓褪下丝袜、胸罩和内裤。
  小雄看着她脱衣服的全部过程,蔡鸣的身材很高挑,蔡梅琳的身材随她,已经过了四十岁,腰还是那么下纤细,丰满翘挺的粉红色双乳,润滑的肌肤和最神秘的那块三角地带,阴毛稍微比她女儿浓一点
  小雄感觉两股热血不听话的流窜着,一股流向下半身,一股则直冲鼻头,他花了好一阵功夫接受眼前的美景、外加压下差点喷出来的鼻血,不过却控制不了鸡巴的坚挺。
  蔡鸣摇曳着曼妙的身姿靠了过来,轻轻依偎在他的身侧,用柔软的胸部挤压着他的手臂,用如兰的吐息和迷蒙美丽的眼神靠向了他的脸
  小雄先是轻点双唇的吻,然后动作缓缓的加大、加深,跟蔡鸣自然的拥在了一起,热烈的回应彼此的深吻,而蔡鸣的右手则缓缓的按上了他剑拔弩张的那个地方。
  他呻吟了一声,眼睁睁的看着她松开他的裤带,用温暖柔润的小手掏出了他坚挺的鸡巴,那种感觉真是舒服,有如触电般贯通他的全身。
  他们分开了双唇,蔡鸣妩媚的笑了一笑,弯下了身体跪坐到地上,用双手和红润的朱唇、柔软滑腻的香舌开始侍奉他的鸡巴。
  他仿佛生平第一次享受到这种美妙,周身都在颤抖。
  蔡鸣灼热的嘴唇不断吸吮着他的鸡巴,舌头毫不间歇的卷过他最敏感的地带,滑嫩的小手也轻柔的按摩着他的睾丸
  很快的,他无法忍耐即将到来的高潮,“蔡鸣,我、我要射了”
  听到他的呻吟,蔡鸣动作的更加卖力,就好像她生来就是为了这么侍奉男人似的。
  在小雄射出的一瞬间,蔡鸣的嘴开始对准他的鸡巴卖力吸吮,让他尽情的放射到了她的口中
  在这段历时十余秒的喷射之后,蔡鸣的嘴终于离开了他的鸡巴,用最幸福的表情吞下了他射出的精液。
  整个房间除了空调的声音,就只余下了他的喘息。
  当他慢慢平复,蔡鸣体贴的再次用那纤柔的小手和口舌侍奉他,让他很快的回复了雄姿。
  “蔡鸣”
  如果说人类的眼神可以散发兽性,他相信一定是指现在。
  “嗯”
  蔡鸣璎咛了一声,柔顺的任他压倒在沙发上,用那带着一抹嫣红的妩媚微笑示意他的进攻。
  他轻轻的吻着她诱人的乳房,吸吮她高耸的豆蔻,在她的婉转之中渐渐游移而下,挑逗湿润阴唇上那红到发亮的小肉豆。
  蔡鸣的腿斜张大开,脚尖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挺直发颤,在阵阵绵密的呻吟声中承受着他的攻势。
  最后的时刻来临了,他看着蔡鸣妩媚的眼神,用手调整自己的鸡巴对上了她鲜嫩欲滴、湿润滑暖的股间秘地,然后慢慢的进入了她的屄里
  好暖、好紧、好滑,他感到自己被多层盘旋的肉壁抚慰着,似乎是第一次尝试到这种滋味的感觉。
  蔡鸣低声的喘息呻吟着,鸡巴全部挺进她的屄腔时,“呜”
  蔡鸣发出一声嘶鸣。
  小雄停止进攻,轻吻着她的唇角,勾舔着她的灵舌
  “雄哥,拜托我、我好痒”
  蔡鸣羞涩的吐出了这串足以令每个男人热血沸腾的软语温存。    
  小雄开始了真正的行动,快速而有力的在她美艳的屄缝中不断进出,享受着蔡鸣又紧又暖的屄腔所带来的每一点欢愉。
  从蔡鸣紧紧搂着他的模样,他确定她也是非常享受的。
  最终的高潮来临,在他的低喊和蔡鸣的娇啼中,小雄感到蔡鸣的身体一僵,屄腔快速蠕动摩擦着鸡巴
  在一阵颤抖中,蔡鸣放射出一股热潮覆盖了小雄的龟头,他也在这刺激之下再度射出了精华
  两人静静拥抱着,享受这一刻高潮后的宁静。
  他的脑袋有点空,即使刚刚享受到这美艳妇人的肉体,“看!你刚刚做了什么?”
  脑袋深处有种声音在叫着。
  迷茫中他从从蔡鸣的身上下来,享受她乖巧的服侍,用舌头清洁了鸡巴上的液体。
  然后蔡鸣再一次握住她的鸡巴,在手心里收放着,那鸡巴渐渐的再次勃起,这感觉是那么的清晰,仿佛就身临其境一般。
  意识中一道闪电划过,这是梦,不是真的,但是小雄骤然睁开了双眼,的确是梦,窗外的阳光已经透过纱窗照射进来。
  但是但是但是自己的鸡巴的确是坚硬的,的确是被一只手攥住,在时紧时缓的握放着。
  小雄将毛毯欠起一道缝隙,低头往下看,熟睡中的蔡鸣的手正握着自己的鸡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裤带开了,拉链也开了,鸡巴被释放出来,就攥在蔡鸣柔软的小手中
  扭头看蔡鸣,她仿佛也在做梦,嘴角露出浅浅的微笑,眼帘不停地跳动。
  小雄不敢动,怕惊醒她,那将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
  小雄想的一点不错,蔡鸣也在做梦,女人的梦比男人的梦要来的浪漫一些,别看蔡鸣是个大学教授,却是个古龙迷。
  少女时代就迷恋古龙世界的楚留香、陆小凤如果不是因为中学的那个老师跟楚留香有一个毛病摸鼻子,她或许不会献身给他。
  今天她的梦又跟楚留香有关,她在梦里就是石观音,站在镜子前,将身上每一件衣衫,都脱了下来,于是她那完美的几乎全无瑕疵的躯体,也就出现在镜子里。
  灯光温柔的泻在她身上,她的肌肤像缎子般发着光,那白玉般的胸膛,骄傲的挺立在沙漠上温暖而干燥的空气中,那两条浑圆而修长的腿,线条是那么柔和,柔和得却像是江南的春风。
  石观音在镜子对面一张宽大而舒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看来虽然有些疲乏,但神情却很愉快。
  石观音叹了口气,道:“外面的人,可是楚香帅?”
  珠帘外也有人叹了口气,道:“正是在下。”
  石观音淡淡一笑,道:“你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
  楚留香果然就走了进来,他凝注镜子里的石观音,石观音也在镜子里凝注着他。
  此刻的楚留香不再似以往的梦境里那么模糊,此一刻的楚留香就是小雄,就是那个让女儿欲仙欲死的帅哥。
  灯光依旧那么温柔,在这种灯光下,就算是个平凡的女人,也能诱人动情,何况是石观音这样的绝色美人,何况她身上连一缕轻纱都没有。
  她赤裸裸的将胴体展露在楚留香眼前,还怕他错过了一些本不该错过的地方,是以不时改变一下姿势。
  但楚留香的眼睛发直,竟似什么也没瞧见。
  石观音道:“我并不想要你死,只要你不来逼我,我永远也不想杀你,现在,我实在已没有一个亲近的人,只要你在意,我非但随时都可将女儿嫁给你,而且还可以让你┅┅”她的手在自己的胴体上轻轻的移动着,以无声的行动代替了言语,这实在比任何言语都要动人得多。
  “你若答应,就是终生的欢乐,你不答应,就只有死,这选择难道还不容易,你难道还拿不定主意?”
  石观音媚眼流波。    
  楚留香眼睛盯着她,道:“夫人的绝代容颜,楚某心意已久了,只是”
  石观音摆动着小腿,纤细的足裸、粉嫩的指尖轻轻的挑动着,对楚留香道:“素闻香帅豪情盖天,说话何必如此委婉,可是有求于我吗?”
  楚留香道:“在下平生最重情义,若夫人能放了在下的两个朋友,楚某决意留下。”
  石观音晃了晃手腕上的小铃,一个面目模糊的少年低着头走了进来,跪在石观音的脚前,轻语道:“夫人有何吩咐?”
  石观音看了看楚留香,道:“你打开牢房,把胡铁花和姬冰雁送出宫去。”
  “是。”
  少年起身的瞬间抬头看了一眼石观音的大腿,两眼顿时呈现出一种迷惘之色。
  石观音笑骂道:“还不快去?”
  锦衣少年连忙收起心神跑了出去,在从楚留香身前走过的时候,他用手掩着脸,好像生怕楚留香认出他来。
  楚留香问道:“刚才掩面之人可是左轻侯?他”
  石观音道:“现在他的名字是七十,亏他在江湖上的名头,办事竟如此不济。”
  站起身子,在镜前款摆蛇腰,笑道:“这种角色,只配端茶倒水,上不得身前。”
  楚留香静静的看着她,似乎在欣赏她的风华绝代。
  石观音见楚留香静立不语,用手撩了撩鬓发,嫣然道:“香帅不动,难道妾身不够动人?”
  “夫人实国色天香,令人入眼即醉,只是在下与阿琳姑娘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夫人是阿琳姑娘之母,是以不敢妄动。”
  石观音轻笑道:“知母莫阿琳若女,阿琳又岂会在意,香帅一向洒脱,现在如此小心,莫非香帅亦是不济,咯咯”
  随着笑声,胸前双乳抖个不停,红嫩的乳尖微向上翘。
  石观音轻移莲步,走到楚留香身前,伸出纤纤玉指探往楚留香的下身,轻轻捏住已勃发的肉棒,楚留香呼吸渐急,高大的身子轻轻的发颤,石观音仰起脸,笑道:“香帅春意即起,却又如此隐忍,是怕败在妾身跨下不成?”
  楚留香忍住刺激,回道:“在下正想请问夫人,结果会如何?”
  石观音一手搓揉着肉棒,另一手扬起,轻轻一晃,腕上的银铃发出清脆的声音,一会儿,那个锦衣少年左轻侯垂首进来,石观音道:“七十,你在内室燃起香,我要与楚大侠进内室商谈。”
  又对楚留香道:“香帅里面请。”
  用手掀起珠帘,引楚留香入得室内。
  但见室内北侧是一圆形水池,微微的散着热气,南面一张宽大的牙床,锦帐流苏,围在床边,墙壁四面皆是用铜镜排列,身在室内则人的各个部位都从镜中看得一清二楚。
  石观音滑入池中,白玉般诱人的胴体在水的流动中更添春色,楚留香只觉一股臊热自丹田而上,胯下肉棒把长袍挺起。
  石观音用手抚弄双乳,旁若无人的洗着。
  锦衣少年左轻侯拿着檀香进来,垂首道:“夫人,是否现在就燃香?”
  石观音抬起大腿,用手洗着脚趾,道:“先把床铺好,然后在一旁候着。”
  又对楚留香道:“香帅可否为我擦背?”
  楚留香见左轻侯已把床铺好,正垂首站在床角,踌躇着道:“这夫人”
  石观音咯咯娇笑,道:“香帅可知天下有多少男人想为妾身擦背而不得?如此良机,你难道不珍惜?”    
  说完,又是一阵荡笑。
  眼见石观音诱人犯罪的胴体、撩人的声音,楚留香不能自制,脱掉长袍,赤身走向石观音。
  石观音坐在池边,把脚仍放在水里,楚留香坐在她的身后,把手放在她的背上,秀美的脖子、光滑的脊背以及下面的圆润的臀部、深深的臀沟,无一不美到极致,不愧是一代尤物。
  楚留香喘息着道:“夫人的肌肤真是天下少有,入手之处如若无物。”
  石观音回手抓住肉棒,搓弄着道:“香帅的鸡巴亦是不凡,不知内力几成,等会儿可要好好见识一番。”
  又转首对左轻侯道:“你把香点燃,退下去吧。”
  “是,夫人。”
  左轻侯在床的四角摆好香架,燃起香,躬身退了下去。
  石观音身往后移,仰靠在楚留香的身上,抬起玉腕,手指檀香道:“香帅可看见此香否?这是从西域传来,能燃两个时辰,你我就以此香为限,如香燃尽,你已先泄,则是你败;如妾身先泄,就是你胜。如何?”
  楚留香道:“就依夫人之意,只是胜负又如何?”
  石观音道:“香帅若胜,妾身定当听从香帅调遣,今后追随香帅身侧。你若败了,江湖上就不再有楚留香这个名字,而是我帐中的七十一,做我的奴仆。”
  楚留香不免沉吟起来,事关下半生的境况,自己确没有胜的把握。
  石观音见楚留香没有回答,玉手捻动着鸡巴顶端的龟头,浪笑道:“香帅可考虑好了?鸡巴可在点头了,咯咯”
  楚留香双手抱住石观音的身体,笑道:“能与夫人春风一渡,本是楚某向往已久,岂肯放弃。”
  “咯咯那请香帅抱妾身上床。”
  石观音双手搂住楚留香的脖子,腻声道,“素闻香帅与人交手从不用兵器,不知枪法如何?”
  楚留香抱着她柔若无骨的胴体,道:“在下曾夜阅十女而不泄”
  “咯咯”
  石观音打断楚留香的话道,“香帅可知妾身一夜间曾让二十个壮男成为废人?就连那左轻侯也心甘情愿的做了我的奴仆,咯咯”
  楚留香将石观音放在牙床上,抄起双腿欲往里刺,石观音抓住楚留香双肩,道:“香帅且慢,妾身自恃舞艺尚可,舞与香帅一观。”
  说罢,站在牙床上,身体开始慢慢摇摆,双手时而滑向胸膛、时而抚弄修长的大腿,腕上的银铃轻脆的响着,宛若为她那迷人的姿态伴音一般,声音忽快忽慢,随着铃声的节奏,胴体如流动的音调,毫无瑕疵的两条玉腿时而闭合、时而叉开,腿根处两片红嫩的蚌肉似也在诱人,开开合合,里面已有了晶莹的淫液。
  楚留香沉浸在声与色的空间里,似已忘了一切
  石观音见楚留香已现迷失之色,越发晃动起来,两个圆翘的乳头更现红嫩,在玉手的捻弄下,妖媚的呻吟:“嗯、嗯、嗯”
  旋又转过身体,丰润的臀肉正对楚留香的面前,在弯腰的瞬间,臀缝的花蕾吞吞吐吐,似吃东西一般,四面的铜镜里都是她那舞动的手,扭摆的腰,圆翘的臀,柔软而修长的大腿
  楚留香被这香艳的空间包围,胯下大鸡巴如枪一般笔直的挺立着,似又长了几分。
  石观音媚语道:“香帅以为妾身舞的如何?”
  楚留香道:“如在天庭。在、下已经”
  石观音蹲在楚留香面前,双手抚摸着楚留香的脸:“那妾身的身体又如何?”
  一阵异香吹扑而来,楚留香伸出双臂去揽住石观音的纤腰,鸡巴挺往她的小腹:“在下虽阅女无数,却未曾见过如夫人般诱人的胴体。夫人,现在”
  石观音让楚留香躺在床上,十指纤纤捏住鸡巴,来回的搓揉着,媚眼对楚留香道:“如此巨大的鸡巴,妾身亦很少看到,香帅不妨放开心神,与我共登仙境吧!”    
  说完,叉开双腿,骑上楚留香小腹,上身趴在楚留香身上,胸前双乳磨擦着他的下巴,小腹紧贴楚留香的胸膛,来回的滑动着。
  这种香艳的动作使楚留香更添欲火,抬脸寻石观音的乳头,石观音左摇右摆,躲避着他嘴的攻击,楚留香追得更急了。
  石观音浪笑道:“咯咯,如此可感到舒服?”
  “夫人,楚某我要”
  “咯咯香帅是在求我吗?咯咯”
  “请夫人,快点”
  石观音双手按住楚留香的肩膀,轻抬粉臀,往后一顶,小屄便套住鸡巴,楚留香但觉似泥牛入海一般,空空荡荡,没想到她的玉户竟如此松懈。
  “夫人的,竟如此”
  话未说完,但觉鸡巴已被屄肉包紧,就连马眼、龟颈亦被裹紧,已和石观音结成一体。
  “如此什么?咯咯”
  石观音媚眼如丝。
  “妙妙”
  舒爽之感传遍全身,石观音粉臀抛送,鸡巴亦跟着动,竟无一毫分离,抬高之时拉起楚留香的下体、下落之时撞向床铺,楚留香竟无力控制,不禁暗暗小心。
  石观音小屄如手一般,时而抓耍、时而扭弄,腕上银铃随着两人的身体而“叮呤叮呤”地响个不停。
  石观音喘息连连:“你的鸡巴又粗又大噢顶死人家了,妾身要受不住了!噢、噢”
  “夫人的哦小屄又紧又妙,楚某恐怕要要败了。哦哦”
  “这滋味噢香帅可曾尝过?噢”
  “夫人神功哦平生仅见。哦再扭哦”
  “妾身亦要到了!好人好大的枪噢”
  床边的檀香已燃了大半,石观音舞动小屄,夹、搓、捻,楚留香只觉鸡巴传来极度刺激,再这样下去,恐怕真要败了。
  石观音眯着凤眼,娇喘连连:“大鸡巴妾身要丢了噢”
  见楚留香已现疲态,拉起楚留香,玉手放在他的身后,捻弄精门,要让楚留香快泄出来。
  楚留香则捏着她的圆臀,屏神静气,肉棒爆涨,石观音开始乱摆起来:“噢你的枪枪”
  小屄被鸡巴撑住,下身被楚留香控制了。
  “夫人,如此快活吗?”
  “快活小屄爽爽极了够了”
  楚留香拍打着她的脊背,鸡巴往上频顶。
  “噢香帅妾身的老公好人,别再折磨我了!噢噢”
  一阵狂摆,楚留香按住石观音的臀部,提身跃起,在空中干了起来,“好哥哥噢我的好老公妾身服了噢饶了妾身吧!噢”
  楚留香不理会石观音的叫声,仍然狂插着:“现在夫人爽了吗?哦好浪哦”    
  石观音已无力挣扎:“好老公我真的服了噢放我下来吧,噢噢”
  楚留香急速落在床上,石观音的小屄被鸡巴顶,大叫起来:“啊啊我不行了”
  瘫软在楚留香身上。
  良久,石观音枕着楚留香的胳膊,轻语道:“我真的输了吗?”
  楚留香揉着她的乳头,笑道:“刚才叫我好老公的可是夫人?”
  石观音玉手抓住鸡巴,媚语道:“既是我的老公”
  俯身上去,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了一下。
  楚留香道:“你难道要”
  话未说完,石观音已经含住了鸡巴吸吮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
  什么声音?石观音抬起了头,“唰!”
  的一下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糟糕,是门铃声!
  蔡鸣猛然醒过来,引入眼帘的是小雄那张英俊可爱的面孔,他红着脸在看着自己,哎呀,那梦蔡鸣的脸霎时就红了,更为尴尬的是,自己手里竟然还攥着一跟肉呼呼的东西,手似触电一般缩了回来,怎么手上还粘乎乎的?
  难道难道我一直这么攥着他的他的鸡巴,他射在我手上了?
  想到这点,蔡鸣简直无地自容,拉过毛毯将自己的脸遮住,“我去开门!”
  小雄适时的说着下了地。
  听着小雄离开房间下楼的脚步声,蔡鸣长长出了口气,“天啊!臊死人了!怎么会这样?”
  小雄来开了房门,“你?”
  门外的人令他吃了一惊,“琼英?”
  沈琼英也没想到来开门的会使小雄,“你,怎么在这里?”
  眼睛里即有惊讶也有喜悦。
  “哦,我是阿琳的朋友!进来吧!”
  小雄想起蔡鸣提过琼英,她们是同事,“阿琳在医院了,怕蔡阿姨担心,我过来陪陪她?”
  “陪陪她?就那么简单?”
  琼英的心理泛起莫名的醋意,上下打量小雄,看他衣衫完整,才定定神,“蔡鸣呢?”
  “在楼上休息呢!我给你叫去!”
  “不用!她家我比你熟!”
  琼英脱去鞋子直接往楼上走去,“蔡鸣!蔡鸣!”
  边走还边叫着蔡鸣。
  小雄耸了耸肩,将门关上,去厨房烧水沏茶。    
  琼英推开蔡鸣的卧室,看到她躺在床上,紧走几步过去,“怎么了?病了?”
  “哦,琼英啊!坐吧!”
  蔡鸣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床说,“昨天一宿没睡,早晨才睡了一会儿!”
  “哦,那你躺着吧!”
  琼英握住她的手说,“我是今天早晨知道的,看你没去上班,过来看看你!”
  “谢谢啊!”
  “客气什么?啥时候学的这么客气!”
  另一只手在蔡鸣的手背上拍了拍,突然感到有些一样,缩缩鼻子,一股熟悉的味道从蔡鸣手上传来,那是精液的气味。
  蔡鸣似乎也察觉到了,连忙缩回了手,脸色微变。
  琼英将刚才握住蔡鸣手的那只手放到鼻子下嗅了嗅,眼睛看着蔡鸣,目光里带着询问。
  蔡鸣尴尬的无法和她目光对视,将视线转移到对面墙上,“哎呀,都快十点了!”
  左顾而言他。
  “你走私了?”
  琼英笑着说。
  “没,没有,别胡说!”
  “那这是怎么回事?”
  琼英扬了扬手问。
  “怎了?你手怎了?”
  “别跟我装?你当我是雏呢?别告诉我这不是精液的气味?”
  “哦,你手上有精液的气味?早晨跟你老公嘿咻了?”
  蔡鸣笑着说。
  “靠,你跟我装啊!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是小雄端着茶壶和茶杯进来,“沈阿姨,你们边喝边聊吧!”
  小雄将茶具放到床头柜上,转头对蔡鸣说:“阿姨啊!我过去看看阿琳,然后我就上公司一趟,你不舒服就多躺一会儿,让沈阿姨陪陪你!”
  “好,你去吧!公司一大堆事,还要你来陪我,怪不好意思的!”
  蔡鸣说。
  琼英也说:“你去吧!你蔡阿姨这有我呢!”
  一直等听到小雄开门关门离开的声音,琼英才转头对蔡鸣说:“你不老实!跟他上床了是不?”
  “没没你别瞎猜疑啊!这怎么可能?他是阿琳的男友!”
  “不可能?你手上的精液哪里来的?这家里现在只有他一个男人,你唬谁呢?”    
  “真真的没有!”
  “这个可以有!”
  “这个真没有!”
  两个美艳的夫人,一对大学教授忍不住都哈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不使点霹雳手段你是不招啊!”
  琼英轻车熟路地拉开衣柜上面的抽屉,“咦,你的宝贝儿呢?”
  蔡鸣脸一红,她的那几根淫具都在那天让女儿借去了,也就是小雄给阿琳屁眼开苞那天。
  “没有家什我照样整治你!”
  琼英说着,忽然拿起她的手,用手指摩擦她的手指根部,同时另一只手掀起了毛毯,隔着蔡鸣的裤子抚摸她的大腿。
  “琼英,别闹!”
  蔡鸣慌张的去阻止她的手。
  琼英露出诡异的微笑,她的摆脱着蔡鸣的手在她小腹上抚摸起来。
  这样摸着摸着,蔡鸣就有了异样的感觉了,身体彷佛如火燃烧似的。
  琼英看到她渐渐失去抵抗力,又重新去抚摸着他的大腿,“招了吧!你俩上床了!”
  “你胡说呢!”
  蔡鸣被她的爱抚弄了全身不自在。
  “唉,蔡鸣,我们是老朋友了,我一提他,你就不自在,我看得出来,你对他有意思。”
  “我我没有!”
  被琼英中说事实,蔡鸣不由得有点害羞。
  “没有?我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吧!”
  琼英双手捧起蔡鸣的脸颊,轻轻把嘴唇压上来。
  没有休息好的蔡鸣身体很疲乏,根本无法和琼英的力量抗衡,而且,柔软的嘴唇互碰的刹那,全身瞬即火热,产生和异性接吻全然不同的兴奋感。
  当琼英的舌头伸入时,好像受引诱似地也用舌头缠绕。
  两人的舌头疯狂的互缠,琼英的手温柔的揉搓着她的乳房。
  天啊,琼英爱抚的技巧,似乎比以前要好了很多,她每抚摸一下,蔡鸣的精神防卫就逐渐松弛下去。
  俩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种同性恋的行为了,在蔡鸣还是助教的时候,俩人就有了这种关系,当时女儿上大学走了,家里就蔡鸣一个人,倍感寂寞,而琼英的老公又忙于作生意,她也长长独守空帷,到现在也想不起来是谁主动的了。
  蔡鸣被挑逗起来的欲望影响,竟忘了拒绝,琼英慢慢解开她的衣服、衬衣、胸罩,左手逗弄着她的乳头,右手则在她的背上、腹侧、臀上不停地爱抚。
  蔡鸣感到全身发热,琼英的手指滑过的地方就是一阵快感,蔡鸣开始喘气起来。
  她每捏揉一次,蔡鸣就不禁兴奋的颤抖起来,几乎是没有反抗能力了,只能看着天花板,像个投降的奴隶任由琼英在她身体放肆的抚弄。
  琼英用手指从胸部到下腹部轻轻抚摸,忽然从裤子的橡皮裤腰伸进去,伸到她两腿间,他连忙夹双腿,哀求着说:“琼英,不要。”    
  “招吗?”
  琼英又问了一遍,没有得到回答,就用舌头在乳头上由上向下舔。
  “噢”
  蔡鸣的身体突然弹跳一下。
  琼英的舌头围着勃起的乳头舔,手指以同样的动作捏弄另一个乳头。
  “啊啊”
  蔡鸣的头向后仰,嘴里发出了呻吟。
  琼英更交互的把乳头含在口中吸吭,或用舌尖拨弄那种兴奋,蔡鸣不由得扭动下半身,呼吸也感到困难了,本来夹紧的双腿也无力的松开。
  琼英笑了一下,将她的裤子扯到膝盖处,从大腿慢慢抚摸到两腿间。
  “鸣嗯”
  蔡鸣呻吟一声,琼英透过她的丝质内裤碰她那里,当时她那里在梦中的时候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招吗?”
  琼英问着,她那又细又柔的指头像用羽毛搔痒一般来回刺激蔡鸣的阴唇。
  蔡鸣扭动着屁股,“啊,那里不要”
  对她身体的敏感,琼英很了解,“舒服吗?”
  看她兴奋的样子,琼英似有点得意。
  她的手指刺激时有强弱的变化,微妙的在阴蒂上下左右或捏或弹,或在阴蒂上转动。
  蔡鸣几乎要泄出来了,或许是自尊的关系,她忍耐着,但脑中保险丝快要飞掉、灵魂将出窍了!
  忽然,从那里经过一阵痉挛,性感达到极点般的啜泣着,同时迎接性高潮。
  “你泄出来了吧?”
  琼英笑了一下,手指到达湿淋淋的屄缝时,手指插了进去
  “唔”
  强烈的快感传遍蔡鸣的全身,已经燃烧过一次的身体,再度点燃火焰。
  琼英的手指在火热、有搔痒感的屄腔内转动。
  蔡鸣的呼吸不由急促,不禁发出呜咽声。
  琼英的指尖在G点上摩擦,引起强烈的快感,蔡鸣忍不住扭动屁股,低低呻吟
  “舒服吗?招吗?”
  “嗯好好啊啊!不行啦要泄泄了”
  蔡鸣发出颤抖的啜泣声,全身随之痉挛。
  琼英看着手指上黏稠的爱液,发出嘻嘻的笑声,轻轻抚摸着蔡鸣的头发说:“看来你俩是真没干!但是你手上精液哪里来的呢?难道你给他手淫了?你应该没有给他口交过,刚才亲你的嘴巴,没有男人鸡巴的气味残留!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蔡鸣稍稍平息了一下喘息,将昨晚回到家后自己怎么跟小雄聊了一宿,今天早晨怎么一起睡的觉,以及自己梦到了什么,梦醒后如何的尴尬都说给了琼英听。
  琼英越听眼睛睁的越大,当蔡鸣讲完后,她叫嚷着:“你傻啊!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跟他做爱?”
  蔡鸣不好意思的说:“你以为我不想吗?可他是我女儿的男友啊?怎么可以母女跟一个男人呢?再说我也不确定他什么想法?刚才,刚才那个尴尬啊!他要是趁机提出跟我做爱,我或许真的会不顾一切的跟他但是,他好似很冷静啊!”
  “你这人真是的,从小就迷恋着虚幻的什么楚留香、楚香帅的,你看有几个大学教授看那玩意?就你,百看不厌!现在你的楚香帅就在你面前,唾手可得。而你呢?你呢却瞻前顾后的,你女儿的男友怎么了?你这辈子为她牺牲的还少吗?”
  琼英越说越激昂,“你了解这个小雄多少?你知道他有多少女人吗?你知道有多少少女少妇上杆子往他怀里送吗?他家里现在就有好几对是母女跟着他的。怎么了?谁笑话了?谁敢笑话?这年头谁笑话谁啊?有多少女孩都恨自己没有个漂亮妈妈,有多少女人都恨自己没生一个漂亮的女儿!你倒好,嘴边的肥肉不吃,就该让你饿着,饿死你!”
  琼英的话即让蔡鸣震惊也让她吃惊,她对小雄了解并不很深,有很多女人她知道,震惊的是还有母女跟着他,并在他家一起住;吃惊的是琼英怎么会这么激动?
  接着琼英的话让她更吃惊了,“你既然握过他的鸡巴,该知道他鸡巴很大吧?做爱很爽的!”
  琼英的话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她发现自己过分激动,把自己都给绕进去了。
  蔡鸣瞪大双眼看着她,“你?你”
  琼英咬咬牙,“算了,别你你你的了,不错,你怀疑的正确,我是跟他上床了,并玩得很疯!”
  琼英满脸兴奋的说,“也不知道怎么的了,他用卑鄙的手段上了我,我反倒一点不恨他,还心甘情愿的任他奴役和作践!”
  “奴役和作践?”
  “是啊!他让我扮小狗,我就扮小狗,他让我怎样我就怎样,反正很刺激!最刺激的是我和巧巧一起跪在他面前,他从后面搞我们!”
  “我的天啊!琼英,你很淫贱的啊!”
  “是的!我在他面前很淫贱,蔡鸣,你没领略过,你不知道,当他的鸡巴在我身体里穿行的时候,那时才明白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内涵!”
  “啊?”
  琼英那神往的表情,让蔡鸣的身体感到火热。
  “你永远都想象不到,我能为他口交,甚至肛交,唉”
  “啧啧啧”
  “有一次,他边和我做爱,边给我朗诵一首诗,叫做爱诗。做爱一定静悄悄,千万不要闪着腰,屁股往上抬一抬,有助阴茎插进来,包着双乳揉一揉,淫水顺着屁眼流,揪住阴蒂舔一舔,让她高潮到极点。”
  “我晕了,这是什么呀?”
  蔡鸣真的要晕了。
  “还有呢!什么屁股高,做爱骚,屁股翘,做爱叫,屁股圆,做爱粘,屁股软,做爱喘,屁股平,做爱行,屁股长,做爱狂,屁股歪,做爱乖,屁股小,做爱巧。还有什么没有疯狂的亲吻,哪有床上的翻滚。没有肚皮的摩擦,哪有爱情的火花。没有聪明的做爱,哪有优质的后代。”
  “好了好了,别说了,你真淫荡,真他妈的淫荡!”
  “好了,不说了!”
  琼英伸手在蔡鸣的脸蛋上摸了一把说,“你真傻!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你不珍惜!骂人说话,你就是傻屄!”
  “完了,完了,你现在还学会说粗话了!”
  蔡鸣作出失望的表情。
  “呵呵,他喜欢那样!所以我不知不觉就漏了出来!”
  “好了,不跟你哈哈了,我跟你说真的,刚看到他在这的时候,心里有点酸,但是想到咱们姊妹这么好,有福共享吧!”    
  琼英一本正经的跟蔡鸣说着,并把自己如何被小雄上手的事说给蔡鸣听。
  × 由于蔡梅琳有局里派的一个女警护理她,所以也用不着家人,小雄下午去看她的时候,小雄只是简单的和她交谈了几句,一直有公安系统的同事来看她,小雄也不便久留。
  傍晚,小雄下班后去“王记粥店”买了两碗滋补粥和四个牛肉馅饼去医院,护理阿琳的那个女警不在,她的妈妈蔡鸣在那里。
  蔡鸣是中午煲了汤给女儿送来,也顺便捎来几件换洗的内衣,让那个护理阿琳的女警回家休息一下,她在这陪了女儿一下午。
  “谢谢你,雄哥!”
  阿琳说。
  “谢我什么?”
  小雄将饭盒放到床头的柜子上说,“不就是两碗粥嘛!”
  “我说的不是这个!若不是你的冯小姐,我的同事不能那么快找到我的!”
  “不是吧!我听大姐说,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解决了他们!”
  “我那也是强弩之末了,如果他要是醒过来,我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昨天,警察找到了赵喜庆,也就牵出了阿绣,一个小姑娘自然不敢跟警察抗衡,交代小区对面的那个小餐馆的老板给陈景德送外卖的时候,俩人在餐厅里嘀嘀咕咕的。
  警察根据这个线索摸到了小餐馆,顺理成章的也就找到了阿琳。
  蔡鸣因为早晨的事情,一直觉得很尴尬,所以听着女儿和小雄说话,她站在窗前,往着外面,不知道怎么同时面对小雄和女儿。
  小雄一边服侍阿琳喝了一碗粥,吃了两个馅饼,小雄说:“本来是给那个护理你的女警官带份的,她既然回家了,这碗阿姨喝了吧!”
  虽然蔡鸣眼睛看着窗外,但是耳朵一直在主意他俩的说话,这时听到小雄这么说,她心里有点恼怒,早晨的事情,他怎么就像没发生似的,他该是一个多么深沉的男孩啊!
  “我,不喝,我不喜欢喝粥!”
  阿琳听了妈妈的话有点吃惊,妈妈一贯是喜欢喝粥的,也作得几种好喝的粥,今天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阿姨的饮食习惯,那就放这吧!明天早晨让那个女警官”
  阿琳提醒他说:“是周姐!”
  “对,明天早晨让周姐给热热吧!”
  这时,那个女警官周姐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保温饭盒,“小蔡,我给你煲了猪脚汤,哎唷,看来我是来晚了,你这时吃过了啊!”
  “谢谢周姐啊!这太辛苦你了!”
  “看你说的,你是咱们警察的骄傲,是咱们的大英雄,我这算什么辛苦!”
  周姐笑着说。
  “你家大哥不在家吧?你来护理我,孩子怎么办?”
  阿琳问。
  “没事,孩子在我妈那!就是不护理你,孩子大多时候也在我妈那了!”
  阿琳转头对小雄说:“我妈在这陪了我一下午了,现在周姐来了,你送我妈回家吧!”
  “嗯!那你早点歇着吧!”    
  小雄在她露在被子外面打着石膏的脚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快点好起来,别让你妈妈担心!”
  蔡鸣抱了抱女儿,向周姐表示感谢后,和小雄一起走出了病房。
  周姐对阿琳说:“他还真帅啊!你可得小心了,他的女朋友一堆一堆的!”
  阿琳笑着说:“几堆跟我有什么关系?”
  “得了吧!别嘴硬了,你看他的眼神吧!”
  “眼神怎么了?”
  “小蔡,周姐也谈过恋爱的!”
  “且!唉,周姐你怎么知道他女朋友很多?”
  “我堂妹在他公司财会部!”
  “哦你别瞎想,我们就是朋友!”
  “朋友?呵呵,朋友!”
  车里,开始的时候,小雄默默的开着车,蔡鸣默默的坐在后面,花灯初上,大街上非常热闹。
  突然蔡鸣说:“我饿了!”
  “我知道家餐馆”
  “不要了,你去的地方一定很贵,你就一直往前开,快到我们家的时候,左边道口拐进去,那里有家黑土地餐厅!”
  “听这名字应该是东北口味吧?”
  “嗯,我就是东北人嘛!”
  “哦,这么多年,阿姨的东北口音还是能听出来的,阿姨是东北什么地方?”
  “一个靠近朝鲜的一个非常小的镇子!”
  “阿姨有多年没回去了吧?”
  “是啊!从十六岁出来,再没回去过!”
  “啊?家里那边没有亲人了吗?”
  “亲人?”
  小雄能听到她微弱的叹息,“有亲人又怎么样呢?”
  小雄从镜子中看到她抬起手,在眼角拭了拭,似乎在拭眼泪一般,他没敢在问,车里又沉默下来。
  吃饭的时候,蔡鸣说:“喝一杯吧?”
  小雄说:“我,不会喝酒!”
  “那,我喝杯白的,你喝瓶啤酒,这行吧?”
  既然这么说了,小雄不喝就得罪她了,只好勉为其难的点点头,蔡鸣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站起来到吧台前,拿起一个酒杯,对老板娘说:“二梅子,我倒杯你家泡的那个酒,再来瓶啤酒!”
  说完自己就到一个大玻璃瓶里倒了杯好多中药泡的药酒。    
  看来她是这里的常客,和老板娘很熟悉,在刚才她和小雄进来的时候,那个老板娘正在招呼客人,只是和她点点头说:“蔡姐来了,想吃什么你自己去后厨告诉老李头!”
  她也是点了点头,“你忙你的别管我!”
  自己走进后厨去安排菜。
  这家餐厅门脸不大,里面也就五张桌子,现在这五张桌子都坐满了。
  小雄吃过东北菜,第一道菜一端上来,小雄就知道这道菜叫乱炖,就是茄子、青椒、土豆放在一起煮出来的。
  两人刚要动筷子,从门外走进三个人来,“老板娘,还有位置吗?”
  听口音就是东北人。
  “对不起,江老弟,你看,这刚满!”
  老板娘二梅子歉意的说。
  “哎唷,这点还这么多人呢!刚去接站把俩老乡接过来,想喝点,你看这”
  那个说话的人是个三十多点的粗壮汉子。
  “二梅子,坐我这吧,我们去后面吃!”
  蔡鸣主动的说。
  “哎唷,这位大姐,谢谢你了啊!”
  那个汉子说,“听大姐说话也有些东北口音,家是哪的?”
  蔡鸣只是笑了笑,对小雄说:“你把菜端上,我拿酒!”
  她带着小雄从后厨穿过去,推开一道门进去,这里有简单的家居和一张床,“这是二梅子睡觉的地方!”
  蔡鸣说着将酒放到床头柜上,“你把柜子拽出来,我在去找把椅子,我坐床,你坐椅子!”
  老板娘二梅子端着餐具进来,“蔡姐,你看这真是不好意思!”
  “你去忙你的吧,别跟我客气!”
  蔡鸣接过餐具,将二梅子打发走了。
  刚吃了几口,小雄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是冯瑞打来的,她问蔡警官怎么样了,今晚他回不回来睡。
  小雄告诉阿琳很好,他不一定当他说不一定的时候,蔡鸣有意无意的瞄了他一眼,心里泛起一阵异样的浪波。
  放下电话,俩人相对举杯喝着酒吃着菜,她刚才去后厨要了三个菜,第一道是乱炖,第二道菜是青椒炒拉皮,第三道菜是葱爆羊肉。
  她喝酒很急,小雄的一杯啤酒还没下去,她的一杯白酒已经下去一半多了,她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喝酒这么墨迹?”
  “呵呵,我都说了我不会喝酒!”
  “你作生意的时候,难眠要和一些客户官员打叫道,饭局怎么办?”
  “大多都是熟人,知道我不能喝,一般的都可以谅解!”
  “那要是不是熟人的呢?”
  “也简单,醉到桌子底下呗!”    
  她咯咯的笑了起来,“你笑的时候很好看,刚才干嘛绷着脸?”
  小雄问。
  “跟你没关系,喝酒吧!你快点下!”
  她把自己喝酒的速度慢了下来,似乎在等小雄。
  小雄只好将杯里的啤酒一口喝了,她伸手拿起瓶子给小雄满上,放回瓶子的时候,将小雄刚才接完电话放在柜子上的手机碰到地上。
  “哎唷,对不起!”
  蔡鸣歉意的说。
  “没事!”
  小雄低头一看那手机竟然掉到床下的缝隙里,小雄只好蹲下身去,一片白花花的颜色映入眼帘。
  他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不及细想就蹲下去,却几乎紧贴着蔡鸣的双腿。
  她的右腿压在左腿上,由于在床上坐着,她的鞋子脱放在地上,玉足几乎挨着小雄的鼻子,一股微酸但又不让人讨厌的香气嗅入鼻端,小雄轻轻吸了口气,鸡巴就硬了起来,他暗自责怪自己不争气,昨晚陪她聊天,捏着她的脚都没这样,现在只看了一眼,鸡巴就站起来了。
  或许是昨晚聊得太投入了,没往这方面想吧?
  蔡鸣腿上的透明薄丝几乎和皮肤融为一体,修长的小腿玉光致致,发出诱惑的光泽,特别是那对玉足,足码顶多34,洁白无暇,秀气的脚背隐隐可以看到几丝青筋,五趾在丝袜中紧紧并靠着,大脚趾微微上弯,修剪精致的趾甲涂着透明的指甲油。
  她的足弓曲线优美,脚底没有一点老皮,足踝圆润,简直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此刻,这对让人目眩神迷,忍不住想握在掌中恣意抚弄的美足,随着蔡鸣身体的动作,就在小雄脸颊边微微晃动着,好几次,那只套着薄丝的足趾都差点碰到他的脸。
  更要命的是,因为蔡鸣叠腿而坐的关系,她的裙角和大腿间有了一个很大的缝隙,小雄只要稍稍一抬眼,就能从侧面看进蔡鸣的腿根,在结实修长的大腿根部,白色蕾丝的丝袜紧边箍在她的腿肉上,稍稍下陷。
  蔡鸣的皮肤很好,没有丝袜的部分也白皙细嫩,虽然因叠腿而看不到尽头那块隐秘的三角,但随着蔡鸣双腿微微颤动,一股股带着淫糜味道的灼热气浪,随着房间里的空气,微微从股间溢出,一阵阵的冲击着小雄的鼻端。
  这是小雄很熟悉的气味,混合了沐浴露的甜香,女性特有的体香,玉足的酸香,以及一种说不上来的如同奶酪的微臭骚气。
  这股气味如芳似麝,小雄干咽着口水,贪婪的呼吸着,一瞬间,他感觉脑中似乎被什么东西阵阵冲击着,燥热的身体不断冒汗,本就硬挺的鸡巴直抵裤裆。
  小雄就那么蹲在床边,看着这一片眩目的肉光,悄悄大力吸气,一时间几乎忘了身在何处。
  “怎么,没找到吗?”
  见小雄半晌没动,蔡鸣奇怪的问道。
  小雄吓了一跳,从失神中惊醒过来,含糊的应了一声,这才依依不舍的伏低身子,把目光投到床下。
  突然,他就觉一个柔软的身子在肩膀摩擦了一下,同时那股让他沉醉的香气浓烈起来,转头一看,却是蔡鸣从床上下来也趴到了他的身边。
  “没关系,我自己来就好。”
  小雄紧张的道。
  蔡鸣道:“怎么会掉那里边去了呢?”
  由于床板很低,要看进床底就必须把身子压得很低,因此蔡鸣是以一个性交里“背入式”的姿势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分开的大腿和臀部构成一个浑圆的曲线,由于分腿的关系,内裤纠成一束陷进屁股的缝隙里。
  她专心的侧头望着床底,伸手进去够着
  从小雄的角度,一回头就能从蔡鸣趴着的身下一直看到她的胯间,稍稍分开的腿根尽头,内裤边缘隐约露出一片引人遐想的黑色毛发。    
  而小雄一转头,则能把蔡鸣的胸部尽收眼底,由于俯身的关系,她的两个乳房垂成吊钟形,从衣领看进去,胸前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连乳房上丝丝青纹都清晰可见。
  丝毫不知自己的身体正被一旁的年轻人肆意观赏,蔡鸣努力的往床下伸着手臂,不知不觉身体越钻越进去,屁股也抬得更高。
  小雄这时的心思早不在手机上了,只是贪婪的扫荡着蔡鸣成熟的肉体,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他好几次都差点伸手抓了过去。
  这时小雄的鸡巴硬得有点难受,借助趴着的姿势,他有意无意把龟头在地板上轻触着,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让他真想这么脱下裤子,抓着灼胀的鸡巴美美的套弄一番。
  “碰到了!”
  突然,蔡鸣欢呼一声,探出手向床的角落抓去。
  这时已被欲火烧得有些失去理智的小雄,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不及去想这么做可能导致的后果,他也装作很自然的探手过去,“让我来捡吧。”
  由于手机在蔡鸣那一侧,所以他的手自然而然要从蔡鸣的腋下穿过,就在那一瞬间,一块柔软而又坚挺,颤巍巍的软肉摩擦着小雄的胳膊,虽然隔着胸罩和丝织裙,但他仍为那刹那手臂上柔滑的触感心颤不已。
  丝毫不觉自己被吃了豆腐,蔡鸣抓着手机说了声:“我拿到了。”
  跟着退了出去,小雄也跟着直起身子。
  由于裤裆实在撑得太高,小雄没敢站直腰,顺势坐到椅子上,让床头柜挡住自己的裤裆。
  蔡鸣将手机递给他说:“揣口袋里吧!”
  小雄的接过手机,放入口袋中,冲蔡鸣尴尬的笑了笑。
  “啊呀。”
  一低头,蔡鸣注意到刚刚在地上摩擦的关系,丝袜膝盖那里有些脱丝,两个脚底也沾了不少灰,原来她刚才下床帮小雄找手机,鞋子都没穿上。
  她连忙坐回床上,抬起脚放到床边,拍去脚底的灰,又心疼的在脱丝的地方摸了摸,跟着,她做出一个让小雄大吃一惊的动作。
  蔡鸣竟然拉起裙子,几乎露出整条白皙的大腿,她两手大拇指插入一条腿的长筒丝袜的蕾丝边,缓缓把丝袜褪到了膝盖那里,她的膝盖被磨得微微有些发红。
  此刻她一只脚曲踩在床上,透明的丝袜软软垂在膝盖处,裙子露至腿根,白皙的大腿和丝袜包裹的小腿,就像两种颜色不同的软玉。
  小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两只眼睛再也无法挪开。
  正察看自己膝盖的蔡鸣似乎注意到什么,一抬头正和小雄灼热的视线相对,似乎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个年轻男子,她脸上一红,一言不发把丝袜拉上去,再把裙子盖上。
  小雄也心虚的转过头,然而,刚才那片白腻却再也无法从他的脑中退去。
  蔡鸣也感受到这股尴尬,她脸色微红的盘起双腿说:“快吃吧!菜要凉了!”
  “嗯!”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0 17:56:03

778.坠入情网的熟妇
  吃完饭来到蔡鸣的家,她说:“我累了,要休息了,你随意吧!”
  就扭着屁股上楼去了。
  小雄来到蔡梅琳的房间,打开她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上网玩斗地主。
  玩了一会儿,感到有股尿意,就走出房间,来到卫生间门前推门进去,走到马桶前面,解开裤带,“你干什么?”    
  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小雄顺着声音扭头看去,这才发现卫生间里水汽氤氲,一边的浴缸帘子被拉上,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响。
  难道,是蔡鸣在洗澡?
  果然,就听蔡鸣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是小雄吗?”
  小雄暗骂自己猪头,怎么进来也不先看看,他结结巴巴的道:“阿姨,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在洗澡。”
  “没什么,你尿吧!楼上的卫生间热水阀打不开了。”
  蔡鸣浅笑着说。
  小雄更尴尬了,这叫他怎么尿得出来?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进退两难的时候,看到帘子上映出的朦胧人影。
  浴缸的帘子是那种很薄的塑料布,被灯光一照,蔡鸣的身影便显现出来。
  帘子上,一个曲线诱人的模糊身影正微微晃动着,丰满的乳房,翘挺的屁股一览无余。
  小雄的鸡巴立刻腾的90度抬头,膨胀的膀胱传来阵阵难以抑制的尿意,现在欲火也给勾起来了,龟头一下下轻点着,稍一触碰就快感连连,这种“冰火两重天”的煎熬,实在是难受。
  他赶紧回过头,心里默默记着自己刚才抓的那把牌,希望赶快让鸡巴软下来,尿完好出去。
  哪知越急越难冷静下来,他无意中把脑袋一偏,另一件物什又映入眼帘,马桶右边的一排钩子上,挂着几件换洗衣物和浴巾,最靠近小雄的那个钩子上,有一团揉在一起的胸罩和内裤,以及那双透明的薄纱丝袜。
  “咕噜”
  小雄咽了口口水,目光死死落在那排钩子上,再也无法挪开,一时间连胀得难受的鸡巴也忘了。
  小雄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一眼,浴缸帘子禁闭,蔡鸣丝毫不知自己换下来的衣物,正让一个年轻小伙子饱受煎熬。
  他再也受不了了,手不由自主向钩子抓了过去,“你还没尿完?”
  突然,蔡鸣的声音从帘子里传出。
  小雄的手一顿,结结巴巴的道:“我我”
  蔡鸣大大方方的道:“小孩子瞎想什么呢,要不你先出去一下,阿姨马上就洗好了。”
  “不用了,我马上就好。”
  小雄深吸口气,一把抓下钩子上的内裤和丝袜,迫不及待的把内裤捂到鼻子上,立刻,一股辛咸和香喷喷的气味传入鼻子里。
  他就贪婪的呼吸着,那气味就像催情剂一样,小雄感觉鸡巴就要爆炸了,它一下一下的颤动着,马眼分泌出很大一团液体,强烈的欲望让他迫不及待想得到最强烈的快感。
  最后再猛吸两口,小雄把内裤挂回钩子上,双手拿着丝袜,把丝袜脚尖的部分套在龟头上,然后用部分袜身套住整个鸡巴,“啊”
  小雄轻轻的呻吟一声,一股强烈的快感从鸡巴传遍整个身体。
  那是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龟头上传来丝袜的细腻触感,以及那种又薄又滑,紧紧包住鸡巴的压迫感。
  紫红色的龟头裹上一层乳白的玉色,马眼的前庭液立刻把丝袜的脚尖浸湿。
  这不是小雄第一次用妇女的贴身物品自慰,心理快感远远大于生理快感,特别是丝袜的主人正在他背后一丝不挂的洗澡,蔡鸣只要一探出头就能看到他的行为。
  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紧张感,以及类似犯罪的罪恶感,让小雄快感异常强烈。
  小雄握住鸡巴大力套弄了一下,龟头被紧绷的丝袜挤得有些变型,冠状沟的皮被向后撸动,随即回翻,把一截丝袜反套进冠状沟里。
  套动中,腰部僵直的前倾一下,差点就撞在马桶上。    
  尿意越来越强烈,膀胱就像要炸开一样,但硬直的鸡巴却让尿一滴也出不来,这更加刺激了性欲,这时小雄满脑子除了即将来到的那一瞬高潮,再没有别的。
  他抓着丝袜两边来回拉动,丝袜透明的脚尖部分就在龟头最敏感的尖端来回摩擦着,不断涌出的前庭液在透明的袜尖浸出一块湿润。
  套动了几下,一股潮水涌到鸡巴最前端,小雄喉咙唔的一声,来了!来了!
  这次高潮来得异常的快,也异常的强烈,小雄拉下丝袜,用它裹住龟头后面的部分,同时手在鸡巴上来回撸动数下,跟着,他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
  他左手扶着墙,身体前倾把鸡巴对着马桶,一股股精液剧烈的喷射而出,喷射量是如此之大,小雄感觉两个睾丸都拼命提起,大股大股的精液打在马桶里的水面,发出噗噗的声音。
  连续喷射了七次,小雄感觉自己的脊髓都要给榨干了,这次强烈的射精终于停了下来,他呼呼的喘着气,用丝袜裹着鸡巴缓缓撸动着,感受射精后那仍不退去的强烈快感。
  差不多一分钟后,高潮的余韵终于消退,小雄松了口气,把丝袜挂回钩子。
  想了想,他又摘下丝袜,把它扔到地上。
  因为蔡鸣洗澡的关系,水汽浸湿了墙面的瓷砖,在上面留下一颗颗水珠,小雄制造出丝袜自己掉在地上的假相,这样它被地面的水浸湿,袜尖被他的前庭液打湿的部分就再也看不出来了,否则被蔡鸣看出破绽,自己一定是被怀疑的目标。
  鸡巴在剧烈的射精后小雄提肛收腹,几乎是硬把膀胱里的尿给挤了出来,弄得他的尿道刺痛无比。
  性欲尿意一起解决,小雄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他知道再呆下去,蔡鸣肯定要生疑,连忙拉动马桶的阀门,把里面泛着泡沫的精液冲走。
  他转身向门口走去,这时就听蔡鸣叫了一声:“等一下。”
  小雄心里一惊,难道自己被发现了?他紧张的转过头:“什么事?”
  “你帮我把浴巾拿过来。”
  “啊?”
  “啊什么,还害羞啊?叫你拿过来就拿过来。”
  蔡鸣从帘子里伸出一只手。
  小雄赶紧摘下墙上的浴巾,正要递过去,突然他突发奇想,迅速拉开拉链掏出鸡巴,把龟头上沾的几滴精液抹到浴巾上,这才递给蔡鸣。
  想象自己的精液擦到蔡鸣白皙的胴体上,小雄禁不住一阵偷偷犯罪的快意。
  蔡鸣抓住浴巾,手缩回帘子,揉成一团的浴巾把帘子撑开很大一条缝隙,那一瞬间,小雄看到一具赤裸裸充满肉感的身体,以及双腿间那团浓密的黑色。
  刚射精不久的鸡巴又有开始抬头的趋势,小雄赶紧转身离开卫生间,临出去前,他忍不住再回头看了一眼,透明的丝袜正一点点被水浸湿
  小雄的游戏在也玩不下去了,那模模糊糊的裸体总是在脑海里回旋,坐在电脑前,将鸡巴套了出来,一边撸动着一边想像蔡鸣,似乎她正跪在自己的面前,张着红艳艳的嘴唇裹吸着自己的鸡巴
  “呼啊”
  小雄的精液猛烈的喷溅在他手里的纸巾上,喘了口气,包上沾满精液的纸巾,胡乱在龟头上擦了几下。
  小雄一点不觉得疲惫,也没有自慰后的满足,反而觉得心里火烧火燎,说不出的别扭。
  燥热似乎就像个钩子,正一点一点把他心底的欲望勾起。
  小雄刚要起身去卫生间洗洗,就听门被敲了两下。
  “小雄,我可以进来吗?”
  是蔡鸣。
  “啊,可以,不,等等我”    
  小雄赶紧把包着精液的纸巾丢到脚边,站起就要拉上拉链。
  “我过来拿点东西。”
  蔡鸣说着已经推开门。
  无奈下,小雄只好赶紧坐下,腰部紧贴桌子,让桌面遮住还露在外面的鸡巴。
  “上网啊,没有打搅你吧?”
  蔡鸣见小雄贴在桌前,眼睛盯着屏幕,便有些抱歉的道。
  “没、没有。”
  小雄头也不回,只是把腰部贴得更紧了,“阿姨,你随意吧!”
  洗过澡后的蔡鸣穿着一件宽松的棉T 恤,饱满的胸脯高高鼓胀,没有戴胸罩,两颗小点微微凸起,从T 恤腋下的缝隙能隐约看到一撮腋毛。
  她下身穿着一条仅到膝上两寸的短裤,没穿丝袜,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和修长的小腿,玉足蹬着凉拖,露出雪白的脚趾。
  她洗过澡后,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里总是出现早晨自己捏着小雄的鸡巴的情景,还有自己手上沾着的他的精液,这小子竟然被自己睡梦中握住鸡巴就射了,真是年轻啊!
  此刻睡不着,最好的事情就是用自慰器自慰一下,况且还可以很不要脸地幻想一下和这小子上床的妙事。
  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去女儿房间取回被借走的那些自慰工具,这才过来敲门。
  她打开女儿的衣柜,一眼就看到那个红色的布袋,女儿就是拿着这个袋子过去借东西的,就在她伸手取拿那袋子时,突然疑惑的抽了抽鼻子,好像闻到什么,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
  小雄听到她抽鼻子的呻吟,一下明白过来,自己刚刚射过精,房间密不透风,那股气味还没散去,蔡鸣是个成熟的妇人,对这气味肯定不陌生,刚刚一定是闻出来了。
  他不自在的扭动几下,神情很窘迫。
  果然,蔡鸣好像确定了这股气味的来源,看着满脸尴尬的小雄,她的眼睛泛出一股似笑非笑的神情,像是嗔怪,又像是对小雄这个年纪的男孩的这种行为的无可奈何。
  她很快恢复正常,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拿起了布袋子,“就是它了!”
  她说,就是忘记思考一个问题了。
  这里的东西小雄和她女儿用过,那么小雄对这个袋子应该不陌生,当着小雄的面来取这个,是不是很尴尬呢?她没有想。
  小雄看到她手里拎的包,想到里面的东西,阿姨是要回房间自慰啊!他的性欲就像火山喷发一样不可抑止。
  见他有些发楞,蔡鸣奇怪道:“小雄,你没事吧?”
  “啊!”
  小雄一下惊醒过来,连忙道:“我没事,阿姨。”
  “那阿姨走了,你慢慢玩吧!”
  说话间注意到小雄脚边那团卫生纸,有些嗔怪的道:“你们男孩子都是这样,也不好好收拾一下。”
  说着俯下身就去捡。
  小雄大惊,赶紧道:“不用了阿姨,我自己来”
  蔡鸣的动作一下呆住,原来小雄慌乱中退出桌下,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根完全勃起的粗大鸡巴,膨胀的龟头表面发光,显出年轻人特有的充沛活力。
  同时抓着卫生纸的手里也有一股滑腻的感觉,蔡鸣立刻明白里面裹着的是什么,她那原本就躁动的心就像被什么挠了一下,差点就失控了。    
  小雄脸红得像火烧一样,尴尬得几乎要钻到桌子下面,手忙脚乱的站起来,“阿姨,我”
  哪知这么一来,他的鸡巴刚好从蹲着的蔡鸣脸上滑过,感觉龟头触碰到一团柔滑细腻的软肉,加之心情极度紧张,小雄腰板一酸,鸡巴自己弹动两下,竟然喷射了。
  小雄暗暗骂自己,真他妈的完蛋,平时肏女人都没见射得这么快,现在只是龟头在阿姨脸上滑了一下就射了,看来自己也不是个无敌金刚啊!
  蔡鸣没想到他会走火,还在愣神间,脸上已被溅上一股股灼热的液体。
  两个人都呆住了,小雄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对阿姨“颜射”他呆呆看着一股股白色的精液顺着蔡鸣白皙的脸颊滑下,一些甚至还沾到她的头发上。
  蔡鸣大脑也一片空白,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脸上那些粘稠的精液,浓烈的男性气味不断飘进鼻孔,这股让她既熟悉又陌生的气味,就像钩子一样,勾得她抓心脑干的。
  精液的灼热透过脸上的皮肤,好像药膏一样慢慢浸进她的心里,再缓缓流过小腹,最后在双腿间那块三角地燃烧起来。
  蔡鸣两条长腿不易察觉的颤抖了一下,她能感觉到,下面本来刚才就已经湿润的地方,想在仿佛在流淌了。
  “对不起,阿姨,我不是有意的。”
  小雄结结巴巴的道。
  蔡鸣很快调整了情绪,对一个40多岁的女人来说,对性这种事已经看得很开,何况男孩手淫再正常不过,也没什么好指责的,其实她并没怎么生气。
  “哎呀,你这孩子。”
  蔡鸣笑着站起来,“看把你阿姨脸上弄得,别是看色情网站了吧?”
  “阿姨,你不生气?”
  伸指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蔡鸣微笑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又不是故意的。男孩子有需要是很正常的事,只是不要做太多啊。”
  预料中蔡鸣破口大骂的情景没有出现,她甚至还在“教育”自己,这大出小雄的意料,他不禁又是庆幸,又是感激,虽然还是很尴尬,但已经没有那种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感觉了。
  蔡鸣抓过一团卫生纸,胡乱在脸上擦了几下,“那我走了,你早点休息吧!”
  说着就要出去。
  这时,小雄心里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一把拉住蔡鸣的手,“等一下,阿姨。”
  蔡鸣转过身:“怎么了,小雄?放心吧,我不会对阿琳说的,今天的事我们都忘记,好么?包括早晨的”
  她的脸红了红。
  小雄深吸一口气,像下定很大决心似的道:“阿姨,你帮帮我吧。”
  “怎么了?”
  “阿姨,其实我刚才撞到你洗澡,还有早晨,你攥着我的这儿,我现在满脑子里面总在想着你,然后忍不住就手淫了。”
  小雄大胆的说道。
  蔡鸣一下愣住了,显然没想到他会说得这么直白。
  小雄接着说:“阿姨,我知道这样下去不好,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你帮帮我吧,帮我做一次就好,否则,我今晚一定睡不着的!”
  如果是在早晨的那种尴尬气氛中,小雄要是提出来,她一定会头脑发热地答应,这在她和琼英聊天的时候已经透露出来了。可是下午去看女儿,心里就动摇了,女儿终于从失去男友的痛苦中走出来了,自己不可以再去跟女儿抢小雄,或者按着琼英的说法是分享,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所以这个时刻,她断然的说:“小雄你在说什么,快放开我,阿姨要出去了。”
  “阿姨!”    
  小雄突然一把从背后抱住蔡鸣,两只手胡乱的揉弄她饱满的乳房,“不要走,帮我做一次吧,我求求你了。”
  年轻男孩的身体紧贴后背,一股股气息喷在后颈,屁股被硬直的鸡巴摩擦着,蔡鸣的呼吸也不由自主急促起来。
  她没带胸罩的乳房在小雄粗鲁的揉捏下,两颗乳头渐渐硬了起来,一股股快感从乳尖散步到全身。
  像她这个年龄的女人,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白天上班忙于教学,夜深人静的时候,蔡鸣会不由自主身体发热,实在忍受不了,就自己解决难耐的寂寞。
  虽然在某些机缘巧合下,也会偶尔和看得过眼的男人上床,但那事一年才会有那么一两次,所以基本上身体还是饥渴的。
  刚才被久违的精液喷到脸上,在她渴望的身体上无疑是火上浇油。
  “小雄,别这样,快放手。”
  蔡鸣挣扎道。
  一不做,二不休,小雄抱得更紧了,“阿姨,帮帮我吧,帮我做一次就好。”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体温不断升高,蔡鸣的挣扎越来越弱,乳房的快感和难以忍受的炎热耗尽了她的体力,心里暗叹一声,她终于屈服了。
  “小雄,阿姨答应你,但只能用手,而且就这一次,好吗?”
  她无奈的道。
  小雄大喜:“好的,阿姨,谢谢你。”
  虽然已经射过三次,但他精力充沛的身体很快让鸡巴再次勃起,想到蔡鸣马上就要用那双白嫩的小手替自己手淫,小雄就亢奋起来。
  蔡鸣让小雄坐到椅子上,自己蹲到他面前,一股浓烈的男性体味传进鼻子里,她脑子眩晕了一下,便用手握住小雄的鸡巴,开始缓慢的套弄起来。
  “啊”
  敏感的鸡巴被柔软带着汗湿的小手握住,小雄心愿得偿,不禁发出一阵满足的呻吟。
  蔡鸣渐渐加快套弄的速度,小雄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马眼开始分泌晶莹的液体,但单纯的手淫已经无法满足他了,小雄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阿姨,让我、让我摸摸你的奶子吧。”
  他进一步的要求道。
  蔡鸣皱起眉头说:“小雄,不是说好我只用手的吗。”
  “只是摸一下,不然我太难受了。”
  蔡鸣考虑了一下,既然已经做到这一步,让他摸一下也没什么。事实上,她心里同样隐隐期待刚刚乳房的那股快感,于是点头答应了。
  椅子不高,蹲着的蔡鸣胸脯刚好和小雄的腰持平,他一探手,就抚弄上那对结实饱满的乳房。
  刚才抱住蔡鸣是一时情急,没留下任何印象,这时小雄仔细的抚摸着,终于体味到蔡鸣乳房带来的那股充实感。
  小雄心里叹息着,手掌在两团丰满软滑的肉球中下陷,渐渐变硬变长的乳头顶着掌心。
  蔡鸣的乳房柔软得惊人,捏上去就像充水的气球,小雄毫不费力就把整个手掌盖了上去。
  他十指抓揉着,蔡鸣的乳房在他掌间变化着各种形状,稍一用力,细滑的乳肉就从他指间缝隙挤出,尽管柔软,这对硕乳却一点也不缺乏弹性,他就像在揉捏着一对内中装着橡胶的柔软棉花包。
  小雄的手法很娴熟,蔡鸣的感觉非常强烈,双乳任由这个年轻男孩揉弄着,敏感的乳尖在他掌心磨来磨去,给了她极大的快感,“天啊,我还从没和这么年轻的男孩子来过呢!”
  她感觉双腿间就像紧贴着一个温暖的水袋,越来越热,越来越痒。    
  蔡鸣忍耐着,尽管欲火高炽,但她还是做不出当着别人的面,用手揉弄下体的羞事,只是有意无意的一下一下夹紧双腿,用大腿内侧的肉隔裤挤压着发痒的阴唇,聊以自慰。
  小雄已不满足隔着衣服抚摸了,他突然撩开蔡鸣的T 恤衫,双手直接抓上乳房柔嫩的肌肤。
  一瞬间,一股灼热,滑腻,以及带着汗水粘稠的触摸感,透过他的掌心传入大脑,手掌的舒适甚至盖过被蔡鸣套弄的鸡巴。
  蔡鸣吓了一跳,小雄竟不经过自己的同意就撩开衣服,她不禁有些生气,但女人总是这样,只要你破开她的第一道防线,哪怕再小,她们以后就会默认你一个又一个得寸进尺的要求。
  直接触摸肌肤的快感远大于隔着衣服,随后一波波的快感很快让蔡鸣乐在其中。
  但潜意识里她还是决定早点结束这次手淫,毕竟这是件很羞人的事。
  她伸出大拇指,抹了一滴小雄马眼上分泌的前庭液,均匀得涂抹在他的龟头上。
  小雄的鸡巴就像抹了一层肥皂液,变得光滑莹润,充血的龟头紫红光亮。
  “年轻男孩的鸡巴,如果能”
  蔡鸣忍不住叹息一声,内裤早就湿了一大片,阴道里酥痒难耐。
  她右手食指和拇指箍成一个圈,紧紧扣在小雄龟头后面的冠状沟,来回套动着,重点刺激这个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另外三指撩拨着鸡巴下方的肉筋,左手则虚抓着小雄的卵袋,又点又弹的轻轻揉弄着。
  “啊!啊!”
  小雄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蔡鸣的手法给了他自慰绝对达不到的如潮快感,他的腰部也开始自动的一前一后摆动着,双手胡乱揉着蔡鸣的乳房,甚至还用指头来回捏转着她的乳头。
  不过无论蔡鸣怎么动作,小雄就是不射,过了快10分钟,蔡鸣手都快酸了,“还没好吗?”
  小雄一边喘着气,一边道:“阿姨,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射不出来。”
  “那怎么办?”
  蔡鸣有些迟疑,她想说就这么算了吧,但她很清楚,如果让一个男人在这时候停下来,比割他的肉还难受,小雄肯定不会答应。
  小雄的话让她大吃一惊:“阿姨,要不你用嘴给我吸出来”
  “不行!”
  蔡鸣想也不想就拒绝。
  小雄却不管她怎么说,一下站起把腰向前挺过去:“阿姨,我实在太难受了,你帮我弄出来吧。我保证就这一次,以后都不会再提这种要求了。”
  蔡鸣猝不及防,被他的龟头一下顶到嘴唇上,那里还有刚才小雄射出没擦干净的精液,一股浓烈的精液气味冲进她的鼻子,她脑子一迷糊,下意识的张开嘴。
  小雄知道机不可失,他把鸡巴向前一送,龟头抵到蔡鸣的门牙上,同时他又说:“阿姨,你太漂亮了!我喜欢你!”
  鸡巴已经突破嘴唇的“防线”也许是小雄一再强调“就这一次”的关系,蔡鸣把头向后仰了仰,但终于还是认命似的张大嘴,把小雄的鸡巴含了进去。
  瞬间,一股不同于手的湿润,温暖以及紧窄的感觉包裹住小雄的下体,他的鸡巴被蔡鸣嘴里的唾液润湿、包围,就像浸在子宫里的胎儿,口腔的黏膜像最上等的丝绒,摩挲着他的龟头,柔软的舌尖轻触马眼,向里钻动两下,又滑开用舌身缠住鸡巴,来回摩擦着。
  随着蔡鸣的呼吸,口腔里就像有个吸盘,一下一下吸着小雄的龟头,从鼻孔里喷出的热气吹拂在下腹的阴毛上,让他无比舒爽。而蔡鸣两排贝齿轻啮着他敏感的冠状沟,更让快感成倍增加。
  做过的人都知道,口交时,女方技术再好,牙齿也会不可避免的接触鸡巴,区别只是技术好坏,是“咬”还是“碰”而已。
  蔡鸣的口交技术明显非常好,被嘴中那根沾满浓烈精液气息的鸡巴弄至意乱神迷,她不由自主使出全身解数。
  她撮着嘴唇,把小雄的鸡巴完全含入嘴中,随着头部的摆动,像性交一样有节奏的吞吐着,啧啧有声。
  被口水沾湿的鸡巴青筋暴狰,闪闪发光,一丝唾液从她下唇的缝隙溢出、垂落着,模样淫靡无比。    
  她的头发完全垂了下来,轻柔的发丝随着她头部的摆动,一下一下轻擦着小雄的大腿内侧,又麻又痒,每擦一下,小雄的膝盖就不由自主一弯。
  快感像浪潮一样,一波一波撞击着他的下体,被含在嘴里的鸡巴被又软又滑的舌头纠缠着,几乎快化掉了,两排牙齿恰到好处的在龟头,冠状沟之间轻咬着,每一下都让他马眼一松,溢出一股淫液。
  蔡鸣完全被口腔里男性的淫浊气息弄至迷乱,她双手主动抱着小雄的屁股,头部在他胯间淫糜的来回摆动,艳丽的红唇卖力的摩擦着鸡巴,每一下深入都要把鼻子和脸埋入小雄浓密的阴毛中。
  小雄没想到蔡鸣阿姨会这么轻而易举的作着深喉,感觉在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她修长白皙的双腿震颤着,用力一夹一松,缓解阴道深处难耐的骚痒,淫水湿透内裤,短裤的两腿中心,一个湿润的小点正一点一点变大。
  浓烈的淫靡像化不开的雾气,充满整个房间,刺激着他们的鼻子。
  小雄粗重的喘息和蔡鸣喉头唔唔的轻吟,如同淫荡的伦音,让这对男女渐渐沉浸在这股异样淫糜的欲望中。
  几分钟后,小雄突然感觉鸡巴就像火烧一样灼热起来,一股不可抗拒的尿意涌上,他伏下腰,双手插入蔡鸣的发间,低叫一声:“阿姨,我、我来了!”
  脑子里一炸,小雄腰部上挺,小腹收缩,一次猛烈强劲不输浴室的射精在蔡鸣口中爆发
  大股大股的精液击打着蔡鸣的喉头,温热的液体在她嘴里搅动,和口水混成一团。
  蔡鸣没来得及吐出鸡巴,她也没想吐出,只是大睁着眼睛,双颊内收,静静感受着年轻男孩灼热的精液撞击着自己的口腔,龟头每喷射一次,她就用舌头卷一下马眼,把喷出的精液混入唾液中,同时也帮助小雄下一次更猛烈的喷溅。
  一次两次三次连续五次一次比一次强劲的喷射后,小雄低低的呻吟一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直保持僵硬状态的腰板一软,抓着蔡鸣的头发慢慢坐到后面的椅子里。
  “不愧是年轻人,第三次射精还这么浓”
  她那里知道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蔡鸣饱含满嘴精液,几乎被这股强烈的雄性气息冲晕过去,屁眼和阴道一阵痉挛,淫水大量泌出,几乎同时也高潮了。
  蔡鸣两腿发软的坐在地上,胯间高潮的余韵仍一阵阵冲击着她的身体,短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她脑中一片迷乱,几乎忘记了自己一开始是被逼的,恋恋不舍的咂了几下嘴,望着小雄淫荡一笑,吞下满口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随后用食指擦拭嘴角流出的一点精液,再整根含入嘴里,舔食干净。
  窗外,繁星点点,皓月当空;室内,一时没人说话,只余一男一女带着满足的喘息
  半晌,蔡鸣先站了起来,表情已经恢复自然,“小雄,你是个好孩子,阿姨是阿琳的妈妈,你以后要把心思用到阿琳身上,别再老想我了。今天的事,我们以后谁也不要提起,好么?”
  小雄垂下头,呐呐的道:“阿姨,谢谢你,我明白的。”
  被他的样子逗乐了,蔡鸣慈爱的抚摸了他的头发一下,笑道:“丢人的可是阿姨,你害羞什么。你这孩子,以后一定要注意节制啊。”
  小雄什么也没说,只是点头。
  蔡鸣走出房间,反手带上门,突然间,她全身无力的靠在墙上,用手摸了摸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刚才的澡白洗了。
  第二天小雄还是去看了阿琳两次,晚上没有到她家睡觉,这让蔡鸣即欣慰又失落,欣慰的是小雄可能真的满足那一次不在骚扰自己,失落的是小雄那么绝断,已经习惯小雄的存在,一天没有看到他,心里总是没着没落的。
  一连几天小雄没有在去蔡鸣家,就是在医院遇到了她,也似乎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就这点让蔡鸣恨的压根痒痒,虽然自己说过要小雄把心思用到阿琳身上,不要想着她,但是按着常理小雄还那么年轻,自己那天可是把自己会的口交技术都用上了,他不该只满足一次就完了吧?
  现在蔡鸣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个想法,是希望小雄在来找她,还是不希望。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转眼间到了元月二十四日周日。
  小雄想,这么些日子抻得蔡鸣也差不多了,她应该很渴望自己去一趟了,他在家里吃过饭后去了蔡鸣家。
  按门铃,里面没反应,他就用阿琳给的门钥匙开了门,一股酒味冲入鼻子中,她难道自己在家喝酒?
  小雄看到昨天在医院看到蔡鸣时穿的那双高跟鞋歪歪扭扭的被扔在玄关地面上,两只鞋子之间有近一米的距离。    
  他将鞋子捡起来,在唇边吻了一下,打开鞋柜,将鞋子放进去,同时拿出一双拖鞋,自己换上,再将自己的鞋子放进去。
  走进客厅,楼上卫生间的门打开,蔡鸣捂着头走了出来。看样子她的酒没少喝,走路有些摇摇晃晃的。
  可能是因为刚刚睡过的关系,她的衣服凌乱,汗衫左边的肩带滑下,露出肩膀和胸口一片肌肤,头发散乱的披散下来,一缕发丝垂在脸颊,充满成熟妇人诱人的风韵。
  她下身穿着条家居短裙,露出雪白的双腿,玉足上套着肉色的水晶短袜,袜头隐隐可见脚趾的丹蔻。
  她看到了小雄,眼睛闪了闪,“你来了,给我倒杯水吧,渴死我了!”
  小雄从茶几上拎起茶壶倒了杯水端上楼,“怎么喝成这样?”
  小雄关心地扶住她,将茶杯放到她的嘴边,她就着小雄的手喝了两口说:“今天是二梅子生日,请我喝酒,就多喝了几杯!”
  “来吧,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小雄扶着蔡鸣走进她的房间。
  由于关着窗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合了淡淡汗香和酒香,双人床被单凌乱,床头的地上扔着一条胸罩和内裤,小雄心里腾的跳了一下,转头看看蔡鸣明显没戴胸罩的傲挺胸部,他不禁想,难道她连内裤也没穿?
  “谢谢你!”
  蔡鸣冲小雄笑笑,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一头扑在床上。
  也许是酒醉未醒,她此刻没有一点戒心,就那么趴在床上,呼吸渐渐转沉。
  蔡鸣背对小雄趴在床上,尚未褪去丝袜的玉足垂在床边,可爱的脚心向上,浑圆的足踝和足弓构成一段优美的曲线,短袜在灯光下发出莹润的诱惑光泽。
  从小腿往上,雪白的大腿淫荡的叉开着,短裙因双腿分开而卷上去,仅仅包裹着她丰满的臀部。
  从小雄的角度,双腿的缝隙间是一片神秘而引人入胜的阴影,想到她可能没穿内裤,他就不禁口干舌燥。
  再往上,丰满的乳房因挤压而变扁,就像在蔡鸣的身下放着两块圆盘,从她汗衫两腋的缝隙里,可以看到漆黑的腋毛。
  蔡鸣的头发盘起,用一个发夹简单夹住,雪白修长的脖颈完全暴露在外。她的脸颊微微有些潮红,耳根和后颈泛出几颗晶莹的汗珠。
  这是怎样一副诱人的情景啊,小雄就像着了魔一样,眼睛再也无法挪开,一股从小腹和内心最深处燃起的火焰,越烧越旺,小雄不断干咽着口水,不由自主拉了拉衬衫的领口。
  昏睡的蔡鸣嗯的呻吟一声,身子挪了挪,双足互相蹬了一下,左脚的水晶袜被蹬下一半,丝袜褪在脚掌上,一半玉足被丝袜包裹,娇嫩的脚根却暴露在外,透明的袜尖垂落,淫荡的晃动着。
  小雄再也忍不住了,他悄悄走上前,蹲下身,带着急促的呼吸,像朝圣一样,缓缓把把头凑到蔡鸣那对裹着透明水晶短袜的完美玉足间。
  一股淡淡的幽香传进鼻子里,一点不臭,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让人喜欢的气味。
  蔡鸣很爱干净,丝袜每天都换,加上她不是汗脚,所以脚上的气味很淡。
  小雄还不算十个真正的恋足者,他喜欢看女人穿着丝袜,曲线优美的双脚,喜欢亲吻女人的脚丫,但绝不喜欢闻脚臭,蔡鸣的一对玉足正符合他的要求。
  小雄把鼻子贴近脚心,贪婪的呼吸着,一边用脸蛋摩擦着嫩足,感受丝袜的那股滑腻感。
  他伸手抚摸着蔡鸣光滑的脚背,然后从脚踝摸下去,滑过娇嫩的脚底,没有一点死皮的脚心就像温玉一样细滑。
  最后,他挨个揉捏细长的脚趾,隔着丝袜,这些脚趾就像小精灵一样,在他的手中并拢,蜷曲,涂着丹蔻的趾甲发出诱人的色泽。
  这就是最好的催情剂,不知不觉间,他的鸡巴就硬挺起来。
  大概被挠到痒处,昏睡的蔡鸣嗯了一声,屈起双腿躲避小雄的抚弄。
  小雄小心翼翼的褪下她右脚的丝袜塞进裤兜,这样蔡鸣那对美丽的玉足便有一只赤裸了,另一只丝袜则半垂着挂在左脚上,模样无比淫荡。    
  小雄捧着她那只赤裸的玉足,用舌头在上面舔舐着,同时一只手按着蔡鸣一条小腿上,然后顺着向上摸去。
  蔡鸣出了不少汗,皮肤有些发粘,小雄一边裹吸光滑的脚趾,一边感受着手中那柔滑的触感,渐渐接近她的腿根。
  他的呼吸不由自主急促起来,指尖终于触碰到裙边,深吸口气,小雄细心的撩起裙脚,把它拉到蔡鸣的腰部。
  他没猜错,蔡鸣为了睡得舒服,果然没穿内裤,一个雪白肥大的屁股露了出来,分开的双腿间,可以看到一丛浓密漆黑的阴毛,以及毛丛里那两片丰嫩的蜜肉,阴毛延伸到屁股中间,逐渐变细变淡,包绕着褐色的菊肛。
  他吐出了脚趾,“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抬起身子如饥似渴的看她的阴部。
  蔡鸣的阴部并不漂亮,但很真实,阴毛浓密,甚至连两片大阴唇上都长着,一眼看去黑乎乎的一片。
  小雄用手小心的拨开阴毛,现出棕色的肥厚肉唇,因为生过孩子,缝隙微微分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
  大概是她刚上过厕所的关系,小雄闻到一点尿腥,那股成熟妇女特有的幽香刺激着他的嗅觉。
  对男人来说,这就象浓浓的麝香,绝对足以刺激起他们最强烈的欲望。
  这样一个充满肉欲的阴部赤裸裸的暴露在小雄眼前,散发着淫靡的气味,和小雄急促的呼吸混在一起,就像在大声宣告:插进来,肏我吧!
  小雄再也忍不住了,用手指小心的拨开淫肉,蔡鸣的大阴唇很柔软,还带着烫手的热气。
  在一片鲜嫩的粉红色中,微张的阴道口就像桃源洞般迎接着这位陌生来客,略一受到刺激,洞口已泛出一股晶莹的淫液,看来她的身体非常敏感。
  紧闭的尿道口上方,有一颗半露在包皮下的“小红豆”他用大拇指拨了拨,阴蒂外皮立刻褪下,鲜红的小豆舒张勃起,顶端泛出淫扉的光泽。
  这时小雄的鸡巴几乎要把裤裆的拉链顶穿,内裤摩擦着龟头,让他急欲一尝精液喷发在这个熟妇屄里的欲望。
  他掏出鼓胀的鸡巴,从背后拉开蔡鸣的双腿,他的动作太大了,终于把蔡鸣惊醒。
  她感觉自己的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迷迷糊糊的转头一看,睡意立刻被吓得干干净净。
  褪下裤子的小雄,正跪在她两腿之间,那根紫红色的大鸡巴高扬,正要往她屄里插。
  小雄也没想到蔡鸣会突然醒来,两人一时都呆住了。
  蔡鸣先反应过来,她猛的转过身,扯过被单遮住自己赤裸的下身,厉声喝道:“小雄,你在干什么?”
  “阿姨,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
  他向蔡鸣移近两步。
  蔡鸣下意识的向后缩了一下,声色俱厉的道:“小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还不快出去!”
  小雄心想已经到这地步了,在肏不到他,我还混什么?扑上去抱住蔡鸣,“阿姨,你好性感,给我肏一下吧!”
  蔡鸣没想到小雄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和说出这么直白的话,等回过神来时,已被小雄扑倒在床上。
  小雄两手箍着蔡鸣的胳膊,膝盖顶在她的腿间,鸡巴在她的腿根捅着。
  这时蔡鸣爆发出惊人的抵抗力,她像头母狮一样挣扎着,两腿乱蹬,试图甩开身上的小雄,同时她不住的叫道:“住手,小正,快住手。你忘了那天的承诺吗?你这是在犯罪,还不快住手!”
  小雄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喘着粗气,头在蔡鸣胸口拱着。
  蔡鸣吃亏在没穿内裤,小雄省去最大的一层麻烦,鸡巴在她泛着热气的阴唇上摩擦着。
  下体受到灼热的鸡巴最直接的刺激,尽管蔡鸣不愿意,但她成熟敏感的肉体还是忠实的做出了反应,一股麻痒感在屄腔里迅速弥漫,她就觉下体酥软,竟然分泌出一股股蜜汁。
  小雄敏感的龟头立刻接收到这一变化,他更卖力了,把头埋在蔡鸣的耳边,低声说:“阿姨,你也觉得舒服是不是?给我肏一次吧。”    
  “小雄,放开,放开我!”
  蔡鸣感觉越来越没力气了,防线正在一点点失守,她的声音已带上哭腔:“别这么做,快下去吧。”
  小雄的鸡巴在她的屄缝上蹭着,眼睛里露出了嘲弄的目光看着她。
  她回避着小雄这种目光,将双眼闭上,身体也不在作无谓的挣扎了,她知道自己今天跑不掉了,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1而左面的乳房,也被小雄握在手里,轻轻地揉搓,蔡鸣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在蔡鸣察觉前,一丝呻吟从鼻腔中悄悄溜了出去,谁都听得出,那是快乐的叹息。
  握着乳房的手顿了一顿,然后,更加温柔爱抚起来。
  一丝丝的快感,从胸前传来,久旷的兴奋神经,乍遇销魂的快感,居然无法消受,蔡鸣又低低呻吟了一声,她知道自己的乳房已经涨起,乳头也一定硬到了极点。
  那双手掌、那张嘴以及温柔极了的舌尖,让她舒服异常,被唤醒的身体,几乎无法抵抗那种快感,好像一个渴极了的人,无法抵抗清水的甘美一样,哪怕一丁点儿的刺激,也被陡然放大了许多倍,尽情滋润着憔悴的躯体。
  小雄松开了她的乳头,将她的身体翻了过去,伏在她背上,柔软的舌尖在她的肩胛骨上滑来滑去。
  那里几乎没有脂肪,舌尖的挑逗,居然那么简单直接,那么回味悠长,蔡鸣一下屏住了呼吸,心跳开始加速,她又低低地哼了一声,那舌尖顺着肩头,一点点舔上脖子,小雄呼出的热气,弄得她的脖子很痒痒。
  蔡鸣皱起眉头,不由自主又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但这并不能干扰快感源源不断地传遍了四肢百骸,一个快乐的火花突然在下身迸发,让蔡鸣心跳不已,让她的气息更加急促。
  她的呼吸,其实已经称得上激烈了,整个光滑的上身,在床上轻轻地上下起伏。
  灵巧的舌尖,一路向上,找到了蔡鸣的耳朵,温湿的嘴含住了她的耳垂,她几乎喊出了声,又有几粒火花在史达琳的下身接连绽放,她的嘴唇咬出了血。
  幸好,小雄没有去舔蔡鸣的耳朵眼,不然,蔡鸣真的会大喊起来,那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带。
  小雄抬起了身子,蔡鸣长长出了口气。左脚上的丝袜脱了下去,指尖在修长的大腿上轻轻滑来滑去,然后是舌头,一路从大腿舔到了脚踝。
  蔡鸣倒吸着冷气,那种酥麻酸痒的感觉,让她恨不得大叫一声。
  但是她不能,对方是阿琳的男友啊!
  小雄握着脚踝,把那只左脚拉到自己面前,轻轻揉着她的脚心,然后一只一只拨弄着秀气的脚趾。
  蔡鸣想收回脚,但全身好像忽然脱了气力,拼命试一试,但小雄的力量很大,她根本逃不掉。于是瘫软在那里,听任小雄的摆布。
  小雄伸出舌头,舔她的脚心,那里痒得她脚趾不停地蠕动。
  小雄又开始吸她的脚趾,先是大脚趾,舌尖仔细在丰腴的指肚上涂满口水,然后舔着脚趾之间的那层薄皮,更多的火花在蔡鸣的下身爆发,她的脚趾忍不住要伸一伸,动一动。
  现在,即使想逃,也是有力无心了,也许,快乐一下,不好吗?哪怕就一下?
  二脚趾和三脚趾这次一起被小雄含住,先舔,再吸。
  蔡鸣终于被小雄吸得魂飞魄散,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脚趾可以这样敏感,下身的快感火花,现在接连不断,仿佛一场迷离的狂欢焰火,她不知羞耻地开始放声呻吟
  饥渴的阴唇似乎搔痒难忍,似乎全然忘记了这个调戏自己的年轻男子是女儿的男友,极度渴望男人手指的爱抚。
  不知不觉中,她微微扭起了自己的屁股。
  蔡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小雄舔舔脚趾头,就会达到高潮,但那个高潮的确越来越近。
  “不”
  她的呻吟几乎成了哭腔。    
  然而,欲望的潮水,毫不理会她的无奈和羞耻,越涨越高,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淹没,对此她无能为力,于是,只好咬紧嘴唇。
  在她马上达到高潮前一霎那,小雄飞快地将鸡巴贴着她的屁股缝隙,插进了蔡鸣滑腻滚烫的屄腔。
  然后,蔡鸣全身都在颤抖,她的牙齿甚至也在打架。
  其实,那个小小的高潮早已过去,蔡鸣全身发抖,不过是因为她的愤怒,那很难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高潮,屄缝外端的腔壁不过轻轻跳了三、四下。
  “阿姨,你的小屄真紧!”
  小雄俯在她的背上,鸡巴一下一下的抽插着,“阿姨,我是真正的喜欢你!能和你肏屄是我这阵子天天盼望的。”
  小雄直白和粗俗的表白,在加上脚趾的高潮,鸡巴已经进入,这几点彻底摧毁了蔡鸣的理智,她撑在小雄胸口上的手无力的垂到一边,双腿也不再蹬了。
  小雄抓着她的大腿分到两边,龟头一次次的撞击她娇嫩和饥渴的花心,令这个美丽的妇人身体颤抖起来。
  小雄的鸡巴抽插中,感觉那一片由嫩肉构成的密道里,充满了舒爽温暖的粘液,将他的鸡巴包裹起来。
  随着他腰部的挺动,龟头破开一层又一层肉壁,不停地攻击她的花心玄谷,充盈全身的巨大快感将他俘获。
  这时,蔡鸣双目紧闭,偏过头,晶莹的泪珠滑过脸颊不知道是屈辱的还是快乐的泪水。
  小雄快速挺动腰部,巨大的欲望得到满足,随之而来的是如潮般的快感。
  每一下都把整个身体压上去,用尽全身力气刺入蔡鸣的最深处,抽拉时,则带出大股粘稠的淫水,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龟头的冠状沟勾住屄腔的淫肉,翻出一片淫靡的肉色。
  蔡鸣微微皱起眉头,身体随着小雄的动作颤抖着,就是这样稍微有些粗暴的动作,却给了她强烈的快感,敏感的屄腔里被火热的鸡巴粗暴的填满,再抽空,再粗暴的填满这种巨大的充实和空虚感间的交换,让快感如雷击一般,一阵阵冲击着她的大脑。
  蔡鸣紧抿双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但喉咙里还是忍不住发出哭泣一样的低吟,她垂在一旁的双手拳头紧拽,两腿在小雄奋力抽动下笔直的绷紧,脚心蜷缩,洁白的脚趾在不停的蠕动着
  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太舒服了
  一波波不可抑制的快感充盈全身,渐渐的,她的脑中只剩下这个念头不断翻转,被小雄强迫失身的羞愤越来越淡。
  几分钟后,小雄感觉腰眼震动,他死死抓住蔡鸣那对丰满的乳房,大叫道:“阿姨!鸣姐!”
  一股强劲灼热的精液猛的灌入蔡鸣的屄腔
  被这股热流一冲,蔡鸣屄腔和肛门同时一阵抽搐,也达到了高潮。
  这股高潮是如此强烈,两个叠在一起的人全身像弹簧一样绷紧,蔡鸣本能的想尖叫,但她不敢叫,只是死死闭着嘴,喉咙里发出如咽如泣的呜咽声。
  片刻,两具绷直的身体同时软了下来,小雄不停地亲吻着蔡鸣的唇角,蔡鸣大口地喘息。
  “唉”
  半晌,蔡鸣幽幽的叹了口气,她没有责怪小雄,只是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雄仍没有从她身上下来,他趴在这具火热丰满的肉体上,双手缓缓揉弄着蔡鸣的乳房。
  “小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蔡鸣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问他。
  “鸣姐,我是真的喜欢你。”
  鸣姐这个称呼叫得蔡鸣浑身不自在,“可是我年纪这么大了,你还年轻,我们不合适的。今晚的事就算了吧,明天你别在来了”
  像下了很大决心,蔡鸣这么说。    
  小雄突然愤怒了,他一下撑起身,半硬的鸡巴从蔡鸣的屄腔里退出,一股混合了淫水的精液立刻溢出蔡鸣的小屄,淫液泌出屄口,缓缓流过肛门,点点滴在床单上。
  “为什么?我只是喜欢你,喜欢鸣姐的身体,喜欢你每个地方,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每天想着你。”
  他近乎暴虐的狠抓着蔡鸣的乳房,柔软的乳肉在他指间挤得变型。
  “小雄,你轻点”
  蔡鸣痛苦的皱起眉头,无力的呻吟道。
  小雄从裤兜里掏出那只短袜,粗暴的捂在蔡鸣的嘴和鼻子上:“这是你的袜子,你闻一下,为什么要皱眉?你知不知道,哪怕是穿在你脚上的东西,我也喜欢,原本是今天要是肏不到你,我以后就用它手淫10次,100 次!”
  蔡鸣惊呆了,薄薄的丝袜捂在她的鼻子上,她能闻到那股淡淡的脚味,但更让她震惊的是,这个男孩竟然迷恋自己到了这个地步。
  小雄居高临下的望着蔡鸣,呼呼的喘着气,“难道你不想我吗?你都作了什么梦?我喜欢被你梦中攥着鸡巴的感觉!鸣姐,蔡鸣,你这个骄傲的女人,我告诉你,你的梦才是真实的你!”
  小雄喊完这些话,俯下身疯狂的亲吻着蔡鸣。
  蔡鸣两手在床单上无力的抓挠一下,已被小雄的舌头探进嘴里。
  两人的嘴唇间还隔着那只丝袜,小雄近乎狂乱的撕咬着袜尖,把一截薄丝连同舌头一起搅进蔡鸣的嘴里,薄薄的袜丝立刻被两人的唾液浸透,一股淡淡的苦咸在他们的口腔里弥漫开来。
  蔡鸣从没尝试过这么粗暴的深吻,她张口想叫,却让小雄的舌头探得更深。
  两人唾液交融,灼热的嘴唇隔着丝袜摩擦着,鼻孔喷出的热气近距离吹拂在脸上,又被对方吸进去。
  浸湿的袜丝卷住蔡鸣的舌头,薄丝裹着粉红的舌肉,点点唾液拉丝垂下,其状淫靡无比。
  小雄用牙齿咬住她的舌尖,缓缓的,不容置疑的把它拉出口腔,随即隔着丝袜,贪婪的吮吸起来。
  蔡鸣全身都在颤抖,她粘湿的两瓣阴唇一阵抽搐,大股淫水喷出屄缝,像撒尿一样喷湿两腿间的床单,再次高潮了。
  吮吸着蔡鸣舌头的小雄屁股稍稍抬起,瞬即往前一挺,鸡巴完全没入她的屄腔,仍沉浸在高潮中的蔡鸣唔的闷叫一声,双腿大力一蹬,脚心蜷缩,双手首次主动抱住小雄结实的脊背。
  小雄猛烈的抽插着,整个身体都伏在蔡鸣身上,胸脯挤压着她的乳房,两人双腿互相纠结,下体紧贴,头颈交缠,双手抱着彼此的身体,就像雨林中两条交媾的蟒蛇。
  蔡鸣完全沉浸在肉欲中,变得越来越主动,她迷乱的和小雄吮吸着彼此的舌头,丰满的屁股主动上挺,迎合着小雄的抽插,玉足淫秽的勾住小雄双腿,脚心在他腿上摩擦着。
  小雄屁股的挺动越来越快,两人都陷入肉欲的迷海中,恨不能把彼此的身体完全融合在一起。
  突然,小雄鸡巴猛捣几十下,下身狠狠向前一顶,龟头直抵花心,蔡鸣身体猛的紧绷,指甲深深陷进小雄的后背,跟着一股灼热的浪水喷溅而出,迎上小雄硕大的龟头,她再一次达到高潮的极致。
  “呼呼呼”
  蔡鸣在剧烈的喘息中,双腿盘在小雄腰间,全身颤抖着。
  小雄松开她的嘴巴,给她喘息的空间,改吸舔着她的乳房,鸡巴依旧不知疲倦的抽插肏干这个美妇人的嫩屄。
  通过这两次粗暴的性交,让蔡鸣完全屈从了小雄对自己的行为,或者说,她同样陷入与这个年轻人性交的快乐中不能自拔。
  这一次,小雄一直干了她将近两个小时,她也积极配合小雄变化着姿势,一次一次的高潮激浪将蔡鸣那潜埋在骨子里的淫媒彻底激发出来,直到小雄第二次在她的屄里射精。
  小雄从蔡鸣身上爬起,头靠在床头休息着。
  蔡鸣像只性感成熟的母猫,匍匐着爬到小雄身边,爱怜的抚摸着这个给于自己莫大快乐的男孩的头发。
  完全放开自己以后,她再没有一丝羞涩,成熟妇人的性感风韵便完全体现出来,在床上,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赤裸裸的肉欲。
  摸了一阵,她干脆坐起身,让小雄的头枕在自己胯间,两条白生生的腿从他肩膀垂下,玉足俏皮的在他胸口挠动着。    
  两人都出了很多汗,蔡鸣的脚掌也是香汗淋漓,摩挲在小雄胸口,就像用柔滑的丝缎抹身,小雄不由自主闭上眼睛,发出低低的呻吟。
  “怎么,喜欢啊?”
  她浅笑道。
  小雄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一手在她细嫩的小腿上轻抚着。
  “那要不要鸣姐用脚给你做?”
  蔡鸣已经能坦然的接受鸣姐这个称呼了。
  小雄惊讶的回头看了她一眼,“你会吗?”
  “小鬼头。”
  蔡鸣笑着敲了他的脑袋一下,“为什么我就不可以会呢?”
  “鸣姐,来吧!”
  小雄非常想尝试一下蔡鸣给他作足交的滋味。
  “那先让我去洗洗脚,出了这么多汗,都有味儿了。你也休息一下。”
  “鸣姐,我跟你一起去吧。”
  小雄笑嘻嘻的站起来,“我也洗洗。”
  “臭小子,得寸进尺。”
  蔡鸣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却没拒绝。
  蔡鸣匆匆套上睡裙,和小雄一起进了卫生间,蔡鸣打开喷头,把水温调到合适的温度,还没来得及脱下睡裙,赤裸的小雄已从后面抱了上来。
  “哎呀!”
  蔡鸣惊叫一声,和小雄撞进喷头的水幕里,刹时浑身精湿。
  “小雄,你怎么不等我把衣服脱了。”
  她气愤的说道。
  小雄笑嘻嘻的解下睡裙的肩带说:“鸣姐,我来帮你吧。”
  由于里面什么都没穿,薄薄的睡裙被水淋湿,紧贴在蔡鸣丰满的身体上,肉欲的曲线暴露无疑,隔着湿衣,丰硕的乳房上,深红色的乳头正在慢慢变硬,两腿间那抹诱人的黑色清晰可见。
  在蔡鸣的催促下把她的睡裙一褪到底,两个人完全坦身以对。
  温热的水幕中,小雄从后面抱住蔡鸣,头枕在她的耳边,轻声道:“鸣姐,你真漂亮。”
  蔡鸣脸上泛出慈爱的笑意,她反手摸了摸小雄湿漉漉的头发,眼睛里闪过幸福之色,但目光很快又黯淡下去。
  小雄挤了一滩沐浴乳,双手开始在蔡鸣充满肉感的身体上游移着,润滑的沐浴液沾满蔡鸣全身,泛起大量泡沫,蔡鸣本就细腻的肌肤摸在小雄手里,更是如丝缎一般顺滑。
  在小雄的魔手抚摸下,蔡鸣双颊渐渐潮红,低声呻吟着,似乎又有了感觉。
  小雄双手缓缓下移,掠过带着些许赘肉的腰肢,肉肉的小腹,浓密的阴毛,最后三根手指按着肿胀的阴唇,快速摩擦起来。
  “啊啊”    
  蔡鸣身子一软,无力的靠在小雄怀里。
  小雄俯下头,蔡鸣的头主动偏过来,两人舌头像发情的蛇一样交缠着,同时他摩擦蔡鸣阴唇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掌慢慢探后,开始用掌心按捏阴唇,中指则悄然越过会阴,指头直抵菊花蕾。
  敏感的指尖在屁眼上打着转,仔细感受着上面的皱褶,屁眼周围的毛被水打湿,随着小雄的指头打着卷,份外有淫媚的味道。
  感觉肛门痒痒的,蔡鸣的肛肉在小雄的指头下不由自主一阵阵收缩,她无力的睁开情欲燃烧的双眼,似在询问小雄搞什么鬼。
  小雄嘿嘿一笑,中指突然用力一扣,第一段指节突然刺进蔡鸣的屁眼。
  猝不及防,她“唔”的叫了一声,肛肉瞬间收紧,强大的收缩力让小雄感觉自己的指头就像套进了一个温热的箍子,差点被夹断。
  好紧啊,紧窄和收缩力比阴道强了好几倍,要是能插进这里面,不知会有多大的快感。
  正想着,他的头被蔡鸣狠敲一下,蔡鸣拉开他的手,生气道:“小雄,你越来越没正经了,那是那个的地方,怎么能随便摸。”
  见蔡鸣真有点生气了,小雄连忙赔罪,好一会儿才让她回嗔作喜。
  为了让她高兴,小雄主动蹲下身,“鸣姐,我给你洗脚吧!”
  蔡鸣知道他喜欢自己这双脚,害羞的点点头,依言坐到浴缸边缘。
  小雄蹲在蔡鸣面前,小心的把一对玉足捧在手里。
  卫生间里静悄悄的,只有水流冲洗在两人身上的哗哗声,朦胧的水蒸气蒸腾着,映出两人模糊的身影。
  小雄拿起香皂均匀的在蔡鸣的脚掌涂抹着,然后一手托着脚踝,另一只手在脚面和脚心来回擦洗。
  蔡鸣的嫩足娇小洁白,曲线优美,脚背几丝青筋可爱的浮凸着,摸在手中如玉似缎,滑腻的皂液增加了脚的敏感度,在小雄的抚摸下,蔡鸣被痒得连连发笑,脚不时向后抽一下,脚心和趾头紧紧曲缩着。
  小雄精心的洗去这对玉足每一点污垢,连趾缝都不放过,最后再用喷头的热水小心的把它们冲洗干净。
  小雄对自己身体爱不释手的样子让蔡鸣有些感动,她看得出,这个孩子对自己是发自内心的喜爱。
  突然,她泛起一点顽皮的心性,调皮的把脚伸到小雄嘴边说:“亲亲!”
  小雄毫不犹豫的含住了她的大脚趾吸吮了几口,然后舔舐她的脚背,手指在她的脚心上搔着,蔡鸣尖笑一声,拼命缩脚:“小雄快住手,饶了我吧,痒死了。”
  小雄却越抓越觉得有趣,反而更卖力了。
  蔡鸣的笑声很快变得断断续续,身体抖动着,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好痒小雄快停鸣姐快没力气了你再不住手,呆会儿我可没力气再用脚帮你做”
  小雄嘻嘻笑道:“叫老公,就饶了你!”
  蔡鸣只好再次屈服了,不住地叫着:“老公,老公,好老公,饶了我吧!”
  小雄这才不挠她脚心,只是用舌头在她脚趾缝间勾舔,蔡鸣躺在浴缸里,一条美腿垂在外面,咯咯的笑了好一会儿,终于缓过劲来。
  小雄把她拉起来,两人相视一笑,经过这番打闹,两人感觉彼此的距离好像又更近了一步。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0 18:03:12

779.风流无处不在
  离开卫生间,回到蔡鸣的房间,小雄靠坐在床边,等待蔡鸣下一步的行动。
  蔡鸣从没给人足交过,只是那天听琼英提起过小雄喜欢那样,所以今天才主动提出来,现在看到小雄坐好了,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作了。    
  小雄一看她的神态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笑着说:“鸣姐,你你还是穿双丝袜吧,这样我更舒服。”
  “人小鬼大。”
  蔡鸣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乖乖的走到衣柜边,从里面拿出一大叠各式各样的丝袜,一一铺在床边。
  “要我穿哪双,你自己选吧。”
  小雄回头一眼,喉头咕噜一声,下体的鸡巴立刻硬了。
  只见床上摆着肉色,紫色,红色,膏丝,纯白,水晶蓝,黑色等各种颜色;吊带袜,长统袜,连裤袜,短袜,及膝袜,棉袜,厚袜等各种样式的丝袜。
  它们长短不一,颜色各异,一溜排开等待着小雄的检阅。
  一想起这些丝袜全都被蔡鸣那双美足穿过,小雄就感觉它们散发着无比的诱惑,刹时欲火高涨。
  蔡鸣像蛇一样,赤身裸体从后面贴上来,乳房紧压着他的后背,右手前探,握住小雄硬挺的鸡巴,缓缓套弄着。
  同时她轻轻的在小雄耳边吹了口气:“还在等什么,说,要穿哪双?”
  下体阵阵舒适感让小雄不由自主闭上眼睛,他仰头呻吟了一下,这才指着其中一双道:“鸣姐,穿这双吧。”
  这是一双黑色细丝长统袜,透明的黑丝,脚跟和脚尖部分颜色稍深,腿根部位用透明的黑色蕾丝绣成紧边。
  蔡鸣轻点了他的脑门一下,收起其他丝袜,拿起那双黑丝。
  她先用手把丝袜卷成一团,将脚尖伸入袜口,然后把脚踩在床边,缓缓用手把袜身抹上去。
  黑色的袜丝像阴影笼罩大地一样,一点一点覆盖着蔡鸣那双象牙般色泽的修长美腿,黑色的丝袜渐渐移过小腿,膝盖,最后裹住腿根。
  将蕾丝边小心的展开绷住腿肉,蔡鸣用手虚抚丝袜,上下游移了几次,确保袜丝完全裹住腿,没留下一点空隙。然后,她用同样的方法穿上另一只脚。
  小雄一直目不转睛的在一边看着,不漏过哪怕一点,就像在欣赏一副大师所做的艳丽油画。这一刻,他觉得蔡鸣美的无可方物。
  穿好丝袜,蔡鸣轻轻的转了一下身:“好看吗?”
  “鸣姐,你真美。”
  小雄发自内心的道。
  蔡鸣全身赤裸,刚洗过澡的肉体发出圣洁的玉牙光泽,这样更显脚上那双黑丝的耀眼。
  质地良好的丝袜紧贴皮肤,好像变成她的第二层肌肤,半透明黑丝下隐隐可见双腿的腻白,纯黑色的脚尖部位不时微动一下,隐约可见足趾的形状。
  蔡鸣笑了,她把小雄拉到床边坐下,自己上床坐在他身后,两条紧裹黑丝,曲线修长的美腿架过小雄的肩膀,垂到他的胸前。
  这时小雄的鸡巴已经硬胀得“红光满面”怒擎向天了。
  蔡鸣没有急于进攻下体,她双膝内弯盘住小雄的头部,脚尖的大足趾按上小雄的乳头,开始缓缓的打着转。
  刚洗过澡,蔡鸣的双足裹着丝袜,按在小雄灼热的身体上,传来丝丝凉意,加上袜丝顺滑细腻,绝佳的感觉立刻让他舒服得呻吟一声。
  敏感的乳头被玉足轻点,按压,揉捏,打转,快感一波波袭来,小雄的乳头很快硬挺起来。
  感觉到变化,蔡鸣轻轻一笑,按捏得更用力了。
  小雄双手也不闲着,向后抚摸着蔡鸣的大腿,感受着手里丝袜的美妙感觉。
  揉弄一会儿,蔡鸣两脚下移,冰凉的脚掌开始在小雄胸腹间游走,不时用脚跟触一下发硬的乳头,或用脚尖在硬挺的鸡巴上撩拨两下,但很快就移开,只给小雄片刻的愉悦。    
  完美的玉足摩挲着小雄的小腹,细腻的丝袜如同最上等的丝绒,给他舒滑透爽的触感,小雄的小腹不由自主阵阵紧缩,喉咙干燥,下腹像燃烧起来一样,鸡巴自己一下下轻弹着,马眼分泌出一股粘液。
  “鸣姐,快,那里”
  小雄闭目呻吟着。
  摩擦片晌,蔡鸣自己也来了感觉,她双颊潮红,压在小雄头上的硕乳发胀,乳尖直立,胯间的阴唇被小雄后脑的头发扎着,随着他头部摆动,就像有万千个小刷子在擦着,快感如潮,很快淫水就湿得一塌糊涂。
  蔡鸣依言双脚下移,脚掌左右摆开,用足弓的内弯夹住小雄的鸡巴,开始一上一下的摩擦起来
  凉凉的玉足丝毫没有给灼热的鸡巴降温,反而让小雄更加欲火高炽,虽然隔着丝袜,但丝毫没有破坏脚心柔嫩的腻滑,一对完美的玉足夹着这根肉欲高涨的鸡巴来回摩挲着,为了紧扣肉棒增加摩擦力,蔡鸣用力的蜷起十根脚趾,丝袜的袜尖好看的弯出一个弧形。
  一边抚摸着自己蜜汁泛滥的嫩屄,蔡鸣一边用力的摆动双脚。
  小雄双腿大大的分开,方便蔡鸣的动作,同时自己两手也不住在她腿上抚摸着。
  过了片刻,蔡鸣改变方法,她左脚的脚背伸下,垫着小雄的鸡巴,右脚则踩在鸡巴上面,脚心压着鸡巴,开始来回快速的摩擦起来。
  “啊啊”
  这么做快感更加强烈,小雄伏低了腰,喘息起来。
  脚趾撩拨着敏感的龟头,在冠状沟来回搓动着,或用大足趾挖弄马眼,蔡鸣干净的丝袜很快被马眼的粘液浸湿,晶莹的粘液挂在袜尖,缓缓被细腻的袜丝吸收,显出一点更深的黑色。
  “鸣姐,我、我受不了了,更用力一点”
  蔡鸣的动作无法给小雄足够的刺激,他要求道。
  蔡鸣会意,一只脚居高临下的踩着小雄的鸡巴,把它压得贴向小腹,从下方摩擦刺激着敏感的鸡巴;另一只脚则下移,撩拨着他的阴囊。
  小雄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鸡巴在蔡鸣玉足的摩擦下分泌出一团团前庭液,把鸡巴弄得滑腻腻的,也玷污了蔡鸣的丝袜。
  突然,蔡鸣撩拨阴囊的那只脚缩回来,从小雄屁股下伸了进去,袜尖沿着屁股缝直抵小雄的肛门。
  似乎想起小雄在浴室里对自己做过的事,蔡鸣得意的笑了,她脚上突然用力,大脚趾快速来回扣动起来,一下又一下撩拨着小雄敏感的肛肉。
  小雄突觉肛门奇痒,蔡鸣的脚趾竟在肛门外来回掠动,丝袜细腻的触感像给肛肉过电一样,就觉脑中瞬间升天,他的防线崩溃了。
  感觉小雄的肛门紧收,熟妇蔡鸣知道他快到高潮了,压住他鸡巴的那只丝脚同时用力摩擦,并加快频率。
  小雄屁股突然向上一顶,臀肉收缩,闷叫道:“鸣姐,太舒服,我、我射了!”
  蔡鸣赶紧用脚压住他的龟头,刹时鸡巴阵阵律动,一股股热流直冲脚心,喷溅而出的灼热精液浸透丝袜,蔡鸣脚心又粘又热,这股热流透过双腿直冲阴道,她的屄肉一阵抽搐,再次分泌出大股淫水。
  她满足的叹息着,缓缓用浸透精液的脚心在龟头上打着旋,小雄的鸡巴还在一下一下抽搐着,射精后异常敏感的龟头被丝足挤压,他的腰不由自主一下一下向后缩。
  好半晌,小雄的鸡巴才软了下去,蔡鸣提起脚,脚心的丝袜糊了一大块,白色的精液粘在黑色的袜丝上,强烈的对比现出无比淫荡的感觉。
  “舒服了吗?”
  蔡鸣转着脚,一边把脚心的精液调皮的抹在小雄的鸡巴上,一边问。
  小雄舒了口气,没有说话,只任由蔡鸣淫靡的丝脚在自己下体动作着
  第二天,蔡鸣上完课去医院看女儿,阿琳看到她是,眼睛闪动了一下,盯着她看,看得她直心虚,“干嘛这么瞪着我?”
  蔡鸣不自在的问。
  “妈,还记得五年前吗?你认识杨叔叔的时候,你就这样,满脸都写着爱情两个字!”    
  听女儿提起杨叔叔,蔡鸣的脸刷地沉了下来,阿琳霎时明白自己不该提起那个骗子,把妈妈的好心情搞糟了。
  五年前,在一次校友会上,蔡鸣认识了一个校友生意人老杨,老杨自称杨光泰,家住武汉,妻子已经去世,有一个女儿在国外,名字里也带个琳字。
  那段时间俩人往来频繁,老杨对蔡鸣也非常的细心体贴,每次去广东香港回来,都给她和阿琳带礼物。
  一来二去的,蔡鸣就跟老杨上了床,虽然老杨在床上时间表现不是很好,但是缺乏男人关怀的蔡鸣没有顾忌这些,一如既往的和老杨相处着。
  重新找到爱情的蔡鸣显得朝气蓬勃,阿琳也为妈妈高兴,很早以前阿琳就劝妈妈找个男人结婚,可以妈妈总以工作忙为借口拒绝男人走进她的心田。
  可是,好景不长,就在蔡鸣和老杨相处四个月后,她遇到了义父的一个得意门生,她的学长。
  聊天的时候,那个学长问起她的个人问题,她提起现在和老杨走在一起,有望年底结婚。
  学长十分吃惊,“你提的那个杨光泰我认识,比我大两届,前几天我在武汉还见到他了,我们还一起吃了晚饭,他蔡鸣,你可能被骗了,他老婆和女儿都在武汉呢!”
  蔡鸣吃了一惊,当时学长眼睛里流露出的惋惜和怜悯的神态,让她无地自容。
  她跟学长要了老杨家的地址,特意跑去武汉一趟,按响老杨家的门铃,来开门的是个小保姆,她很有礼貌的说找杨光泰。
  小保姆请她进屋,并把杨太太从卧室请了出来。
  她看到客厅墙上挂着的全家福,美丽的太太漂亮的女儿,这一切让蔡鸣的心如石沉大海。
  等杨太太出来时,俩人相见,蔡鸣冷静地说自己是杨光泰的校友,此次出差到武汉,特意过来拜访,并为没打招呼就过来而道歉。
  杨太太十分客气,看的出来也非常有修养,告诉她老杨去了广东,一时半会还回不来,请蔡鸣留下联络方式,等老杨回来转告。
  蔡鸣说,不用了,校友会上见过,也互相留过联络方式。起身告辞的时候还一个劲赞美杨太太漂亮。
  杨太太一再挽留她留下用饭,她婉言谢绝,镇定地走出了她家,出去后,下了楼,几乎瘫软在地。
  从那以后,老杨再没联系过她,她也绝口不提老杨,那是她心里的痛,那痛比当年阿琳的爸爸,她的老师软弱妥协于老婆的压力还让她心痛。
  前几年好信跟琼英一起去算命,算命先生说她是小老婆命,当时还不屑的嘲讽算命先生胡说八道。
  自老杨事件后,她有点信了,跟老师相好并怀上阿琳,老师是有家室的人;跟老杨相好,老杨也是有家室的人。
  现在阿琳一提起老杨,她马上就联想到自己跟小雄的关系,他那么多女人,自己无疑又是一个情人,一个小老婆,你说,她的心情能好吗?
  “对不起,妈我不该提起那人!”
  阿琳伸手拉住妈妈歉意的说。
  “哦!算了,过去的事情了!你也别瞎想,我是看你一天天好起来了,妈高兴的!”
  这话,阿琳不信,多年和母亲相依为命,她比谁都了解妈妈,她考上警校,妈妈高兴;她谈恋爱,妈妈高兴;她警校毕业,妈妈高兴。
  妈妈的所有高兴,跟恋爱时一个人的高兴是不同的,虽然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同,但是阿琳就是觉得妈妈在恋爱,她为什么要跟自己的女儿撒谎呢?
  直到妈妈走后,她还在想这个问题,但是就是想不同,她问周姐:“周姐,你说,如果两个非常要好的朋友,无话不谈,高兴的、郁闷的都互相倾诉,突然有一天,其中的一个却对另一个撒谎了,你说为什么呢?”
  周姐想了想说:“可能说出来,会伤害对方吧?”
  什么能伤害我呢?被绑架,被强奸都伤害不了我,什么能伤害我?只有一个,那就是哦,不,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妈妈和小雄相差那么多岁数,不可能!
  但是这个不可能是那么的脆弱,她立刻就想到小雄的女人中有好几个是母女的,张霞说过,他喜欢成熟的女人,特别是四十左右的女人,妈妈今年四十三岁,正是小雄喜欢的年龄段,更何况妈妈那么漂亮,那么渴望男人,这天长日久的,难免不发生点什么。
  这一夜,阿琳无法入眠。    
  第二天,小雄去看她的时候,看到她眼圈黑黑的,关心的问:“没休息好啊?”
  她敷衍说:“昨晚看了一个电视剧,很晚!”
  她想从小雄脸上看出点什么,但是没有看出来,她跟小雄说:“你的那个冯小姐,我想见见她,有些感谢的话想当面说!”
  “等你好利索再说吧!”
  “不要了,我反正现在在医院躺着没啥事,你把她叫来,就当陪我聊天了!”
  阿琳和冯瑞谈了一下午,越谈越近面,自然冯瑞也从她言谈中直到她担心什么,冯瑞说:“你是公职人员,可能顾忌的很多。你和妈妈多少年来相依为命,你想妈妈幸福,什么叫幸福?每个人定义不同,我认为,要妈妈幸福就是要妈妈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快乐,那才是最大的幸福,才是为人子女最孝顺的事情。如果你心里有不快,不要让妈妈看出来,天下那个妈妈不为子女着想,你不不快乐,妈妈能快乐得起来吗?”
  冯瑞看这个女警官听得很专注,就继续说:“我不觉得母女跟着一个男人是什么丢人不伦的事情,只要这个男人能让自己身体得到满足,物质得到满足,心里得到满足,还有什么可求的?所谓的一夫一妻,是对那些养不起女人来说的。不错,我是用了一个‘养’字,我们女人自古至今就是弱者,无论从身体构造和行为方式上,我们都是弱者。我们身体唯一突出的地方,还是用来哺育子女的,而男人身体唯一突出的地方却是来攻击女人的,当然也给女人带来无比的愉快。在比如做爱方式,最普遍的方式是男人在上,女人在下,只有在尊重女人的男人那里,女人才可以骑到男人身上去,或者说为了取悦男人,女人经过允许才可以骑到男人身上。”
  这些浅显直白的道理是阿琳从小到大都不曾听人说过的,只有今天,冯瑞滔滔不绝的讲给她听,实际上在阿琳心里早就认同父母的快乐是子女最大的孝顺,但是具体到母女共有一个男人时,世俗的观念让她无法不理会。
  小雄的年轻,小雄的财气,小雄的幽默,小雄的善良,无不让蔡梅琳倾心,自己也知道比小雄大,也知道他家里有许多女人,也知道他在外面还有很多张霞那样的女人,但这些她都可以不顾,都可以跟她们分享小雄,为什么单单对妈妈不可以呢?
  这就是世俗的观念在作祟,认为这是不伦的,这是羞耻的,今天冯瑞的话,让她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观念,重新考量和妈妈的关系。
  综合冯瑞的话就是:在自己快乐的情况下,让妈妈得到快乐,那是她必须作的。
  “瑞姐”
  当听完冯瑞的话后,她开始改口叫瑞姐了,“我们结拜吧!”
  “结拜?”
  冯瑞瞪大眼睛看着她,“你可是个警察,我可是个曾经犯过错的人!”
  “瑞姐,我不管你以前犯过什么错,我就觉得和你说话特轻松,什么事情都好办了!结拜吧!”
  “你是真心的吗?”
  “是!绝对的,百分百的!”
  “行!等你能下地的吧!我想在多一个人!”
  “嗯?”
  冯瑞就给她讲了秀清把单樱弄丢了,到现在无法原谅自己,每天郁郁寡欢的事情告诉了阿琳,“我想让她知道,那不全是她的错,是罪犯太狡猾了,包括歌儿在内,我们大家都没怪罪她!”
  “原来是这样啊!好啊!”
  “清姐最大,你最小!”
  “二姐!”
  阿琳甜甜的叫了一声。
  “三妹!”
  冯瑞紧紧握住阿琳的手,“等你能下地了,我们找雄哥和他的妈妈给做个见证,好吗?”
  “行,一切听二姐的安排!”
  小雄下班先去“蝴蝶三姐妹”那里看了一眼,她们正在指挥工人装修,也顾不得理会小雄,小雄转了一圈,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给我打手机!”
  然后就离开了装修现场。    
  到医院的时候,看到阿琳正在和周姐聊天,他问:“阿瑞来过了吗?”
  阿琳点了点头,小雄坐到床边,周姐识时务的说出去透透气,离开了病房。
  小雄俯身在阿琳的唇上吻了一下,阿琳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说:“就这么一下啊?你敷衍我呢?”
  小雄低低一笑说:“这不是怕你不方便嘛!”
  “我脚不方便,嘴巴可没不方便啊!”
  阿琳娇嗔着说。
  小雄嘿嘿一笑说:“亲出火来,可别怪我哟!”
  嘴唇就贴了过去。
  俩人这个吻一点也不火辣,只是柔情更多些,即便如此,也吻得阿琳直喘,忍不住伸手到小雄的两腿间,隔着裤子揉弄他的鸡巴。
  小雄松开嘴巴,用手指点着她的鼻子说:“你这个好色的丫头!”
  阿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人家正在热恋中,就出事了,真讨厌!”
  小雄抚摸着她的脸蛋说:“你在忍一忍,过几天石膏拆了,就可以出院回家养伤了,到那时候,我轻一点,一定让你舒舒服服的!”
  “讨厌了,别说了,你这简直是在诱惑我,人家都等不及了!”
  阿琳的脸红红的。
  小雄将她的头抱在怀中,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说:“好,我不说了,嘿嘿!”
  阿琳的脸紧紧贴在小雄的胸口上,低声的说:“问你点事呗!”
  “问吧!”
  小雄心里颤了一下,她会问什么,是否看出我和她妈妈的事情了?问就问吧,早晚要面对的。
  “我早就想问你了,我我被两个坏蛋强暴了,你不嫌弃吗?”
  阿琳咬着牙将这个盘旋自己好多天的担心说了出来。
  “傻瓜!那不是你自愿的,是你在没有反抗能力情况下遭到性侵犯,我要因为这个嫌弃你,我还叫人吗?是不是有人说什么了?”
  阿琳仰头亲了小雄下巴一下说:“就冲你这句话,我跟定你了,不管你以后怎么样,也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你有多花心,我都跟定你了。雄哥,以后我们家就是你的家,我们家你说的算了!”
  她的眼睛里有些潮湿,“别人也没说什么,我问过周姐,所里的人对我被坏蛋强暴的事,有没有人说什么。周姐是个火爆脾气,她说没有,她说谁敢说三道四,她第一个不放过那人!”
  “哦,你说你家,我说的算?你问过你妈妈吗?”
  “问我妈?还用问吗?我妈对你好着呢,印象。”
  “那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得劲吧?”
  小雄笑着说。
  “不仅仅吧”
  阿琳的话被一声咳嗽打断,两人扭头看向门口,是阿琳的妈妈蔡鸣手里提着保温饭盒站在门口。
  小雄松开阿琳,阿琳靠到床头上,脸颊绯红。    
  “这是医院,你俩主意点,再说阿琳脚伤还没好呢!”
  她的话听在女儿阿琳和小雄耳朵里,总觉得有点酸醋味。
  “知道了!”
  阿琳吐了一下舌头,露出了小女孩的性子,一点也看不出是那个嫉恶如仇的女警官了,“雄哥,周姐找过我这么久了,你出去请她吃个晚饭吧!我和妈妈聊一会儿。”
  “好!”
  小雄站了起来,“阿姨,阿琳,你们聊着,我出去了!”
  小雄请周姐去他的宏春酒楼吃的饭,只聊了个开头,小雄就发现周姐是个性子很直的女人。
  小雄给她要了瓶红酒,她知道小雄不能喝酒,又看他开着车子,也就不客气的自斟自饮起来。
  从她嘴里,小雄知道了她具体的工作,片警工作很辛苦,责任也很大,辖区丢自行车奖金都要受到影响。
  聊之间,告诉小雄老公在中国移动公司上班,警察国内出差,孩子在娘家妈那里照顾,她每个星期去妈妈家看一次孩子,或者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娘家妈带着孩子在周末到她这里来过。
  吃晚饭,小雄又请她去新世纪咖啡厅,“你不穿制服,一点也不象警察。”
  小雄笑着给她面前的杯里加进方糖说。
  她笑说:“警察也是人,我也是女人,同样喜欢时尚。”
  俩人聊了很多,也很轻松,她说很旧没有那样轻松聊过天了。
  喝完咖啡,她就让小雄送她回医院,小雄说:“她们娘俩不到有什么话要说,恐怕一时半会也说不完,你回去太早也是在门口呆着,不如我带你去兜兜风吧!”
  她自己喝了一瓶红酒,可能是有些高了,听小雄说带她去兜风,高兴得似个孩子是的拍手说:“好啊!我今天是第一次坐宝马,刚才还没坐够呢!”
  于是小雄开车带她上了去机场的高速,一直开到机场,才挑头往回开,到一个出口时,小雄把车慢了下来,因为她说要方便一下。
  小雄从那个出口出去,那里有一片开阔地,今天的天气不错,晚上也不是很凉,小雄说:“我实在不太熟悉这一带,不知道前面有没有厕所。不如你到那边方便吧,我在车这边,不会偷看的!”
  她的脸一红说:“我这老太婆,谁稀得看!”
  “什么老太婆?你才多大啊!”
  她来开车门跳了下去说:“39了!”
  小雄把车灯关掉,从另一面下去,背靠着车子说:“不像,我还以为你29呢!”
  她咯咯笑着说:“你嘴巴真会哄人!”
  小雄背靠着车,听到悉悉数数的衣服声,然后就是淅淅沥沥的水声。
  在如此开阔的地方,又是如此宁静的夜晚,她撒尿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小雄走神了,这个周姐的模样很大众化,说不上漂亮,也说不上难看,如果当一道开胃甜点倒也说得过去。
  当她系好裤带说:“好了!”
  小雄才转过身去,过去给她开车门的时候,莫名地拉着她的手,轻轻吻了她一下。
  她一哆嗦,小雄吓了一跳放开了手,她问,怎么了。
  小雄说:“警察还是让我害怕!”
  她笑了,“小蔡也是警察,你怎么不害怕?走吧!”    
  小雄说:“她跟你不同啊,她是单身,你是有老公的!”
  她淡淡的笑了笑,钻进车里,小雄给关上车门,从车头转到驾驶室那边坐了进去。
  “我就那么可怕?”
  看着小雄去拧点火钥匙,她问,“不是,你不穿警服我不怕了!”
  说完小雄大笑起来。
  她没有笑,突然抱住小雄的脖子吻了过来,小雄连忙反应回吻
  半天,她松开小雄说:“咱们到后座好吗?”
  小雄点点头,俩人到了后座,对视了两眼,然后又开始接吻,一股酒香冲进小雄的鼻子中。
  小雄和她接吻的时候,手伸到她衣服里,摸索到她后背,解开了乳罩的的纽扣,然后回手到前面摸她的乳房,很软,也很丰满,真是没有看出来。
  在小雄的抚摸之中她的呼吸开始加快,她也伸手在小雄的裆部隔着裤子抚摸着。
  “解开好吗?”
  小雄说。
  她一边吻着一边解开了小雄的裤带,小雄的鸡巴已经耸立着了,她轻轻抚摸着说:“我堂妹说你的很大,果然!”
  “你堂妹是谁?”
  小雄问。
  “嗯在你们公司上班,我叫周丽芬,你猜猜我堂妹是谁?”
  “周周丽蓉?”
  “回答正确!”
  她微微一笑,弯下腰将小雄的鸡巴含在了嘴巴里吸裹起来。
  她口交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是一个劲地吸裹着,都不知道用舌头舔舔小雄的龟头。
  小雄伸手从她后面进去抚摸到了她的臀部,再一伸手摸到已经湿漉漉的一片。
  她突然抬起头,“你要吗?”
  小雄点头说:“当然!”
  她起身解开了裤子一下子全部褪了下来,露出白花花的下身,车里没开灯,也不到她的阴毛是多还是少。
  小雄也把裤子褪了下来,坐在那里,鸡巴颤抖着,她翻身骑了上来缓缓套了下来,“好涨啊!”
  她把头伏在小雄的肩头上说。
  她的屄里很是温暖湿润,小雄慢慢的双手配合她扶着她的屁股上下起伏,越来越快,她扳住小雄的脑袋,嘴巴凑过来,热烈的吻着小雄。
  车里响着交合处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响,她松开嘴巴开始浪叫:“啊啊啊”
  小雄问:“好久没肏了吧?”
  听到肏字,她更加激动,开始说淫话了,“真好,真舒服,我好久没肏了,好好肏肏我!快大鸡巴好硬啊嗯我真喜欢你的大鸡巴嗯啊啊啊现在这屄是你的使劲肏我啊啊!啊!啊!啊”    
  就这样她往下坐,小雄往上挺,肏了一会儿,她说:“累死我了!”
  小雄把前排车座放倒,让她躺了上去,小雄压到她身上,使劲地肏着她。
  她一条腿搭在小雄的屁股上,另一条腿等着车窗,双手勾住小雄的后腰,淫叫着:“真好使劲肏我饿死我了啊啊啊真好啊大鸡巴真好啊啊啊哎唷啊舒坦死了啊啊”
  小雄抽插得幅度过大,头经常碰到车顶,发出砰砰的声响。
  当她来了高潮后说:“光顾着我自己快活了,没撞痛你吧?”
  “没事!”
  小雄继续抽插着。
  “要不这快不怎么过车,我们下去,靠在车上,你怎么得劲怎么来,好不?”
  对这个善解人意的女警察,小雄还能说什么呢?
  俩人下了车,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俩人都是上身穿着衣服,下体溜光,就着月光小雄才看清,她的阴毛很浓密。
  “怎么干?”
  她看着小雄的眼睛问。
  小雄说:“你扶着车子就好了!”
  她手扶着车顶,一只脚踩在车上,屁股向后撅起来问:“这样行吗?”
  小雄没说话,扶着她雪白的屁股,大鸡巴从后面插了进去,“哎唷这下赶劲,顶到我肚子里了!”
  这地方虽然很少过车,但是不等于不过车,小雄上来就又狠又快的抽插起来
  没几下,她又开始浪叫起来,空旷的田野中,她的叫声显得很大,也会传得很远,但是实在是太爽了,她也顾不得那么多,反正在这地方也没人认识她。
  小雄这次抽插了十几分钟,才将精液射在她的屄里,“没事儿吧?”
  小雄抽出鸡巴问。
  “没事!生完孩子就上了环了,我老公不喜欢带套!我也不喜欢吃药,都说吃药会发胖!”
  她从车里抽出纸巾先替小雄擦拭干净下体,才去擦拭她自己的下体。
  俩人提上裤子,整理好衣服重新回到车上。
  车子拐上了高速,她说:“我知道自己岁数大了,也不漂亮,今天能和你有一次,是我赚到了,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小雄伸出一只手搂了搂她的肩头说:“你堂妹在我们公司,她没跟你说过我的喜好吗?”
  “说过,但是我不敢奢望,你喜欢成熟的漂亮的,我不漂亮啊!”
  “你不漂亮!”
  小雄笑着说,“但很实用!”
  她“噗哧”一声笑道:“哪有你这么说话的?我是什么?还实用呢!多难听!”
  小雄拍了拍她的脸蛋说:“我工具箱里有名片,想我就给我打手机!”
  “真的可以吗?”    
  “嗯!否则我给你名片干嘛?”
  她从工具箱里找到一个盒子,“是这里吗?”
  “是!”
  她打开盒子拿了一张名片揣进口袋里,“谢谢你!”
  她凑过来在小雄脸上亲了一口,“我没擦口红,小蔡不会知道的!”
  她笑着说。
  小雄笑了笑,没有说话。
  车子很快到了医院,“你上去吧,我就不过去了,这个时间,蔡阿姨应该回家了!”
  小雄说。
  “嗯拜拜!”
  小雄看着她走进住院部大楼,才开车回家。
  小雄并不能预见今天晚上的一时兴起,所肏的这个叫周丽芬的女片警,在他以后玩弄良家妇女时给于的帮助有多么大啊!
  小雄回到家中的时候,看到施雅坐在他的沙发上,脸上一副十分得意的样子,她的脚前蜷缩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那女孩颈子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皮项圈,一根尼龙绳栓在皮项圈上,绳子的另一头抓在施雅手里。
  “雄哥!”
  施雅看到小雄回来,站了起来嗲声嗲气的叫了一声。
  小雄换了鞋走过去,看了看那个女孩,“你没虐待她吧?”
  “没,没有!”
  施雅笑咪咪的说,“我怎么会虐待人呢?”
  身子就投到小雄的怀里。
  小雄亲了亲她问:“你从那里给她弄的这套衣服?”
  女孩身上穿了一件紧身连衣裙,将身体紧紧裹住,看材质仿佛是橡胶的,但是闪闪发光,很有弹性和韧性,裙子的袖口距离手腕有三寸,下摆到膝盖上一寸左右。
  两只尖耸的乳房从裙子前面的两个窟窿里露出来,每只乳头上各戴着一个白金乳环。
  裙子后面露着半个雪白的屁股和一截腰,能看到腰际上纹了一句话:“我是主人的卑贱的性奴”“是我从网上定购的,日本货哟!”
  “我刚刚取消了你们奴的称呼,你又给我弄了一个,让妈妈知道还以为是我的主意呢!”
  小雄捏了捏施雅的脸蛋。
  施雅撅着小嘴说:“我把她驯化出来了,莉姐也看到了,她没说什么啊!”
  “那是我妈不好意思说你呗,你还真给脸蹬鼻子啊!”
  “雄哥”
  施雅低下了头,一副作错事的样子。
  小雄搂住她的腰说:“算了,你要是喜欢你就留着吧!”    
  “人家这也是给你弄的嘛!”
  “好了,我谢谢你了,休息吧!”
  “雄哥,要不要试试这丫头!”
  “她叫什么来着?”
  小雄再次低头看那女孩。
  施雅用脚碰了一下那个女孩说:“告诉主人你叫什么?”
  “阿绣,我叫阿绣,主人!”
  女孩抬起了清秀的面颊讨好的说。
  “哦,对了,叫阿绣!你愿意留在这里吗?”
  “主人,阿绣没地方可去了,愿意留下服侍主人!”
  施雅说:“你看吧,这话可不是我教的!对了,进卧室吧,里面还有惊喜呢!”
  “你不会把那个什么孔婵也”
  “没有,雄哥,我可一点没动她,她可是心甘情愿的。”
  “哦?”
  “她说她老公对她一点也不好,这次被关起来了,她已经趁机提出了离婚,说死说活的要来这,你看小瑛她们也不在了,家里正缺帮手,莉姐作主留下的!”
  小雄点点头,“世界真是小,我那次差点撞了的女人就是她,她竟然是赵喜庆的老婆,唉,不相信因果循环还真不行!”
  原来,阿绣交代了陈景德和黑金刚的关系后,警察以知情不报把赵喜庆带走了,赵喜庆的姐夫姜大队长打听到这件案子关键在小雄这里,想到自己当初在赵喜庆和九条打架上,自己作的太绝了,已经得罪了小雄,不好出面,就怂恿赵喜庆的老婆孔婵去求小雄。
  孔婵当时就跟大姑姐提出来,如果她去求小雄把赵喜庆捞出来,就允许她离婚。
  大姑姐本来就不喜欢她,这次又是为了弟弟,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于是,孔婵就带上阿绣拿着小雄的名片找上门来。
  小雄从雨尘那里知道,实际上这个案子赵喜庆并不知道多少,他只知道陈景德犯了事要跑路,具体犯的什么事他并不知晓。
  小雄本是善良之人,也不想连累无辜,就爽快的答应孔婵,跟警察说说情尽快的将赵喜庆放出来。
  孔婵谢过之后,将阿绣留下就走了。小雄的本意是给阿绣点钱让她回家去,但是歌儿不干,歌儿说,她跟陈景德在一起那么久,不可能不知道陈景德干的坏事,不能就这么放了她,警察看她年幼不抓她,那是政府的仁慈。
  小雄说,那你不放她走,又能怎样呢?
  施雅说,交给我吧。
  小雄考虑到歌儿和初倩的感受,只好让把阿绣交给了施雅,并吩咐施雅不许虐待她,小雄心里明白施雅是他和曼莉用什么手段得来的,她心里总是有些委屈,总想找个人发泄一下,自然也知道这吩咐对施雅来说一定是左耳进右耳出,所以他这阵子不是到蔡鸣那里就是去跟方秀玉、何琼、妮儿或者成惠君那里厮混,当然也和杏子、慧洋她们聚了两次。
  进了卧室就看到孔婵一丝不挂的跪在床前,小雄快走几步将她扶了起来,她顺势就拱到小雄的怀里。
  小雄是那种能抵挡住美女在怀的人吗?
  当晚,小雄就和施雅、孔婵、阿绣同了床。
  孔婵别看结婚这么多年,由于老公对她不好,已经养成了做爱时完全被动,你让怎么作就怎么作,只是配合而已。    
  到是这个小姑娘阿绣,不但知道迎合,还知道如何取悦男人,这让孔婵很是嫉妒,心里暗暗的骂:小娼妇。
  当轮到施雅的时候,孔婵更是吃惊,倒不是吃惊小雄的性能力,这在她身上和阿绣身上已经看出小雄的厉害,她吃惊的是这个施雅,一个教师,上了床竟然淫荡得比她老公发廊里的小姐还厉害。
  而小雄仿佛很喜欢的样子,这让孔婵不得不重新检讨一下自己,就是刚才和小雄做爱,她来了高潮的时候都不敢叫喊,怕小雄说她淫荡,原来是自己错了。
  于是当第二轮做爱的时候,她强迫自己放开手脚、放开心怀,将以前赵喜庆强迫她一起看A片学来的东西全部用上了,这才发现兴奋时叫出来,不但小雄高兴,就连自己也异常的欢悦。
  孔婵和赵喜庆肛交的时候都很被动,现在却主动骑跨在小雄身上,用自己的屁眼吞下小雄硕大的几步,欢快的耸套,这是她到目前最荒唐的一次性交,也是最欢悦的一次性交。
  至此,在孔婵的人生道路上第一次有了奋斗目标,那就是做好这个家的女佣,做好少爷的女人。
  那天,阿琳和妈妈背着小雄具体谈了什么,小雄不知道,这母女俩没说,小雄也就没问。
  由于这阵子小雄跟蔡鸣走得很频繁,所以去那家黑土地吃饭的也多。
  一来二去的跟老板娘二梅子也熟了起来,似乎二梅子从蔡鸣嘴里知道了点什么,小雄每次和蔡鸣去的时候,她都用一种即惊讶又羡慕的眼神看着小雄和蔡鸣。
  小雄从蔡鸣那里知道,这个二梅子是吉林的一个小镇子上的人,由于婚后生了一个女儿,公公和婆婆对她特别不好,老公更是个混蛋,经常打她,她实在忍受不了了,就带着女儿跑了出来。
  本来在这里有个远方亲戚,她就投奔过来,可是多年没有联系的这个亲戚早就离开了本市,无奈下她四处打工,受尽了白眼和欺负。
  有一次在公汽上被人骚扰,正好赶上蔡鸣下班也在公汽上,她站出来怒斥那个人,由此俩人结识,虽然不是一个省的,但是都是东北人,也算是半个老乡,就格外亲切。
  蔡鸣了解她的情况后,考虑到本市东北来打工的不少,女儿参加工作后,她手里也宽裕了,有点闲钱,放到银行里也没多少利息,就拿出来借给二梅子开了一家东北风味的小餐厅。
  这样,二梅子拿她即当恩人,又当姐姐看待,那个小餐馆自然也就成了蔡鸣的食堂一般,不愿意动弹的时候,就过去吃现成的。
  二梅子在去年春节店里没什么生意的时候,特意跑回东北一趟,去了蔡鸣的老家,回来后告诉蔡鸣,她的父亲在四年前去世,母亲和她哥哥嫂子在一起住,而哥哥前几年得了肾病,家里已经倾家荡产了,她的嫂子是个贤慧的女人,为了给老公看病,还要伺候老人,带孩子,瞒着家里透透到镇上一个洗脚屋给人洗脚,有的时候也陪人睡觉赚钱。
  这让蔡鸣很是伤心,当时就决定回老家去,但是二梅子的一句话打消了她回去的念头,二梅子说,到现在蔡鸣的妈妈还不肯原谅她,一直对街坊邻居说她死了,并叮嘱儿子儿媳,如果有一天蔡鸣回来,就是她不在了,也不许她踏进家里一步。
  蔡鸣为此哭了好几天,稍微缓过劲后,就每个月给嫂子寄钱,并叮嘱嫂子不要告诉妈妈。
  当时蔡鸣跟小雄说这些的时候,是泪流满面,小雄说:“老人话是这么说,你都出来二十多年了,她肯定也是想你,就是嘴硬罢了,你应该主动回去,跟你的妈妈认错,我想你妈妈会原谅你的。你何必倔强呢?”
  蔡鸣擦擦眼泪说:“小时候,人家都说我随我妈!你让我考虑考虑吧!”
  今天是元月二十八日,中午的时候蔡鸣给小雄打手机,让他去黑土地等她,她说要一起吃午饭。
  所以小雄中午下了班就去黑土地等她,可是一直等到一点多,蔡鸣也没到,一点半的时候,给小雄饿得前胸贴肚皮,她才来电话,说是中午校长找她吃饭谈话,一直没空给小雄电话,让小雄自己先吃吧。为了表示歉意,晚上请小雄去丽池酒店吃海鲜。
  当小雄吃完饭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这个时候,小餐馆十分空闲。
  阳光从擦拭一新的玻璃窗中透入,在地上映下一块块明亮的金黄,空气里泛着刚刚拖过地的清新味道。
  小雄吃完饭,二梅子面带暧昧的笑意送来一杯茶,小雄坐在靠窗的位子上喝着茶看一本店了小服务员阿薇买的《读者》厨师老李头坐在电视前,出神的看一场演唱会,歌星祖海高亢的歌声隐隐传来,显得毫不真切,显然是假唱。
  二梅子在店门口的收银台那儿清点账目,不时抬眼扫视小雄一下。
  就在小雄看得专注的时候,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雄少”
  小雄抬起头,发现是小服务员阿薇。阿薇今年17岁,家在湘潭农村,模样非常水灵,大大的眼睛,有着乡下姑娘特有的纯真和秀气。她的身材娇小,顶多150 公分上下,但比例很好,如果去玩cosplay ,绝对是“卡哇伊美少女”的绝佳扮演者,但生活却让她只能在这个小店做一个服务员。
  以前小雄只在吃饭的时候和蔡鸣一起来,最多也就和二梅子说几句话,阿薇只是送菜送水的,两人至今还没说过话。
  他面带笑容的问:“有什么事吗?”
  阿薇露出羞涩的表情,她扭扭捏捏的,不安的垂下头看着自己穿着布鞋的秀气脚尖,半晌都没说话。    
  小雄温和的道:“别急,有什么事就说吧。”
  阿薇转头看了看老板娘和厨师老李头,终于像鼓起很大勇气似的说:“我听说雄少你是北大毕业生,所以”
  “什么?”
  小雄越发觉得这个女孩可爱了,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秀气的脸颊,直盯得阿薇红着脸低下头去。
  “这是我写的一点东西,你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阿薇递给小雄一张小心叠好的纸,用蚊呐般的声音道,顿了顿,她又急急补充:“只是写着玩的。”
  小雄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展开一看,上面果然是些少女的风花雪月,情情爱爱,以小雄的目光来看,根本毫无内涵。
  不过17、8 岁的少女,看了些张小娴,亦舒,席慕容,GJM 之后,总爱写些类似的小文,倒一点也不奇怪。歌德说的“哪个少女不怀春”指的就是这种情形了。
  所以小雄没有笑话阿薇,而是认真的把纸上的小文看了看,他立刻发现,阿琳的文化程度绝不超过初中,不仅有好几个错别字,在行文上也缺乏逻辑,只是单纯的堆叠些雪啊,天空啊,忧伤之类无意义的词藻。
  阿薇小心翼翼的注视着他的脸色,似乎期盼着这个雄少给出的评价。
  “呃”
  一时间,小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好先示意阿薇坐下来。
  “怎么样,是不是写得很差?”
  阿薇焦急而又心切的问。
  小雄挠挠头:“也不是很差,只是有几个小错误”
  “真的吗?”
  阿薇可爱的拍拍胸口,看来她对自己同样没有信心,对这个模棱两可的评价还很满意。
  他示意阿薇坐过来,指着纸逐行逐行的道:“你看,这个字用错了,这里两个词应该反过来,还有,写作的时候,一定不能乱用‘的’和‘了’这两个字,你用得太多了,还有”
  最后,小雄道:“要不我替你改改吧,改好了你一看就明白了。”
  “那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阿薇又是高兴,又是担心的道。
  小雄摇摇头:“没事。这样吧,改好了我明天再给你,以后你再写什么,愿意拿给我看的话,我都可以帮你修改一下。”
  “太好了。”
  阿薇连忙点头答应。
  突然,她像想到什么,吞吞吐吐的道:“只是,你、你晚上有时间吗?”
  “怎么?”
  小雄很奇怪。
  “是这样,我写这些东西,别人都不知道,我怕在这里,他知道了笑话我。”
  阿薇指指看电视的那个老李头。
  说着,她的脸腾的红了,“我晚上十点下班,如果不麻烦你的话,我们能不能去街角那个公园,你你再教我怎么写”    
  小雄恍然大悟,这个小丫头生怕别人知道笑话自己,准备晚上下班以后,偷偷向自己拜师呢。
  他装作神秘兮兮的样子说:“就这么说定了,今晚我在街角公园那儿等你,其他人谁也不知道。”
  被他的样子逗乐了,阿薇高兴的点点头,这才起身离开,背着手,嘴里轻声哼着歌儿,一蹦一跳的走着,马尾辫子在背后甩来甩去,小雄觉得这个女孩真是太可爱了。
  “怎么,开始喜欢小姑娘了?”
  这时,二梅子突然坐到小雄身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二梅姐。”
  小雄被吓了一跳,她什么时候过来的?
  “跟你说过了叫梅姐,二梅也是你叫的吗?刚才阿薇跟你说什么呢,又笑又点头的。”
  二梅子装作不经意的问,不过看阿薇刚走她就坐过来,显然注意两人好久了。
  小雄促狭的挤挤眼睛,“梅姐,你吃醋啊?”
  二梅子脸上一红,啐了他一口,“去,梅姐吃什么醋?我是替鸣姐担心,她的小情人要红杏出墙了。我可告诉你,阿薇是个纯洁的女孩,你不会真在打她的主意吧?”
  还说不是吃醋小雄咕哝着,不过心里却觉得她提醒的有道理,这个阿薇虽然土点,但是很纯洁的。
  “梅姐,你想哪儿去了?”
  小雄把那张纸递给她。
  二梅子迷惑的接过,展开一看,立刻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小雄赶紧撞了她一下说:“梅姐,别笑,阿薇就怕别人知道。她这是找我学习来了,要我帮她修改一下。”
  二梅子合上纸,片刻展开又看了一眼,笑得趴在桌上,头埋在胳膊里,身体一抽一抽的。
  小雄无奈,只好尴尬的左右看看,幸好没人注意这里。
  半晌,二梅子才缓过劲来,她把纸还给小雄,笑道:“看不出来,小丫头私底下还喜欢这些。”
  小雄撇撇嘴:“我以前在中学那会儿的女同学,谁没写过这些东西,有什么好奇怪的。梅姐,你以前一定也偷偷写过吧?”
  二梅子白了他一眼说:“瞎说,梅姐才没这么傻。”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去算账。”
  二梅子急匆匆的站起,倒好像生怕小雄继续问下去。
  小雄看着她曲线优美的背影,突然有些冲动,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到这边,立刻起身紧跟着二梅子走了过去。
  二梅子打开收银台的小门,刚刚走进去,突然就觉身后多了一个人,她吓得差点叫出来,一回头才发现是小雄,“雄少,你干什么啊!”
  却是小雄的手毫不客气的伸进她的裙子,隔着内裤轻抚着肥厚的阴唇。
  这个收银台在店门口的角落,用桌台围起来,上面放着收银机,入口是一扇和桌台齐平,到小腹的门,因此只要一关上门,站在里面的人就只露出腰部以上,只要不站在边上,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情景的。
  所以虽然小雄手撩到二梅子的裙子里,但人们从外面看,也只是小雄和二梅子很普通的站在柜台里。
  “雄少,快住手。”    
  二梅子又羞又急,赶紧隔裙抓住他的手。
  “没事的,梅姐。”
  小雄说着又贴近一步。他的手虽然被抓住,但手指仍可自由活动,这时正加快速度扣弄着小屄。
  前几天当二梅子问起蔡鸣和小雄到底什么关系时,蔡鸣毫不隐瞒的告诉了她,她很吃惊蔡鸣竟然可以跟女儿共用一个男朋友。当时蔡鸣还说:“你离开家这几年,肯定也渴得要命,如果想的话,我可以跟小雄说说,陪你玩玩!”
  当时,二梅子还啐了蔡鸣一口,娇嗔的说她胡说八道。
  有些事情就怕没起因,有了蔡鸣这句话,她虽然表面那样,实际心里也上了心,只是不知道蔡鸣是真心话还是玩笑话,所以也不敢跟小雄太近面。
  现在被小雄这么一摸,她心里以为是小雄是得到蔡鸣的许可,所以也并不是太反感,加上几年了没有接触男人,对小雄的挑逗就一点自制力都没有了。在小雄手指熟练的拨弄下,她很快有了感觉,蕾丝内裤中心已经湿了一小片。
  但是,这里毕竟是餐馆,边上就有餐馆的两个员工,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二梅子强忍住下体一波波袭来的快感,着急道:“雄少,别闹了,怎么可以在这里?被人看到怎么办?”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小雄早摸透二梅子的脾气,她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不,甚至连嘴都是豆腐的,只要自己磨下去,最后都是她妥协。
  他笑嘻嘻的道:“放心吧,不会有人看到的。”
  这时他的手指隔着湿透的内裤,开始捏弄二梅子勃起的小豆,这个最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二梅子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不不要,不要在这里”
  二梅子喘息着。
  小雄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拉开拉链,掏出早已灼热硬挺的几步,撩起二梅子身后的裙子,火热的几步伸入她两腿中间,缓缓摩擦起来。
  “啊!”
  想不到他竟这么大胆,二梅子身子一震,两手赶紧扶住桌子。
  这声惊呼终于惊动别人,老李头转头望来,小雄赶紧把上身向后仰了仰,同时指着桌子道:“梅姐,这是张假币,你看,这儿的水印”
  在老李头看来,就像是小雄正在柜台里帮二梅子辨别纸币,他哪想得到,老板娘的下体正被小雄的手指和鸡巴挑逗着。
  刚刚老李头转过来时,二梅子吓得身体都僵硬了,幸好对方没看出什么异状,转过头去,她才松了口气。
  她的小屄在小雄手指下早就湿透了,这时被鸡巴插进两腿间,虽然没有插入阴道,但敏感的阴唇被这一刺激,又是一阵颤抖,加上差点被人发现带来的巨大心理刺激,快感竟异常的强烈。
  二梅子完全慌了,她低声道:“雄少,别别梅姐跟你去后面吧,随便你怎么弄,但不要在这里。”
  如今小雄剑在弦上,岂有临阵退缩的道理,他凑到二梅子耳边,轻咬着她的耳珠,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不,梅姐,我就要在这里。”
  二梅子完全软了下来,她心里暗叹一声冤孽,喘息着道:“那那你要怎么弄?这样站着会会被看出来的”
  确实,两人贴得这么近,用手还好,如果小雄要插入屄里,非得紧紧贴着二梅子的背后,还得伸手搂着她,不被人看穿才见鬼了。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0 18:08:32

780.喷泉一样的尿液
  就在小雄在黑土地餐厅的吧台里,用手指奸淫着老板娘二梅子的小屄时,一辆电动自行车驶到小店门口,后座扎着两袋面粉,车上坐着一个穿得很邋遢,满身白灰的男子。
  二梅子一下就急了,“送面粉的来了,雄少,别闹了,快放开我。”    
  这时那个工人已经解下后座的绳子,正把面粉口袋扛在肩膀上,马上就要走进店里。
  小雄轻声一笑说:“梅姐,我想到怎么做了。”
  说着,他缓缓慢慢蹲下身,钻进桌台下面的空间里,然后抓着二梅子的脚,命令道:“梅姐,过来。”
  二梅子知道他想干什么,还要抗议,那个工人已经扛着面粉走到门口,情急下,她只好走过去,尽量贴近桌台边缘站着,把下面的小雄遮住。
  小雄缓慢而坚决的分开二梅子的两只脚,把头伸进她的裙子里,二梅子没穿丝袜,光脚穿着凉拖鞋,因为紧张的关系,脚上都是汗。
  头被裙子盖住,小雄感觉黑漆漆的,就像进到某个未知的领域,充满一股淫媚的神秘味儿。
  他的鼻子拱到湿漉漉的内裤,鼻端立刻充盈着一股成熟女人下体的骚香。
  他伸出舌头,开始隔裤轻舔她的屄缝,舌尖沾上粘滑的淫液,味道酸咸酸咸的,却并不令人讨厌。
  舌头和手指的感觉又不一样,二梅子感觉就好像有一条灵活的鳝鱼在自己阴部拱着,下身忍不住抽动了一下。
  这时送面粉的工人扛着面袋走到柜台前,问:“老板娘,面粉放哪里?”
  虽然明知他看不见,但二梅子还是有种隐私被窥破的羞耻感,她下意识的避开目光,指着厨房道:“送到厨房吧。”
  小雄在下面听到两人的对话,恶作剧的用手撩起她两边的裙子,抓着内裤的边缘往下拉。
  二梅子想不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脱自己的内裤,不禁羞急交加。
  她实在不想跟这个帅哥抗衡,听蔡鸣自豪的说,这个帅哥能一晚上让她高潮四五次,这让二梅子好生羡慕和神往。
  此刻为了迎合小雄,只好把腰向下沉了沉,大腿并拢,方便小雄的动作。
  送货的工人看到二梅子突然矮下去一截,眼中不由闪过奇怪之色。
  二梅子生怕他探头看进来,赶紧把手一指:“快送去啊。”
  送货的肩上压着沉重的面粉口袋,确实没工夫耽搁,闻言立刻向厨房走去。
  二梅子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然而经过刚刚的状况,那种差点被撞破的尴尬,竟让她心里隐隐升起一丝淫虐的快意。
  这时小雄已经把她的内裤拉了下来,一褪到底,湿了一大片的内裤淫荡的挂在脚踝上。
  没了这层布的阻隔,他的舌头开始直接进攻那片神秘地带,舌尖贪婪的撩拨着湿润的阴唇,不时探入屄缝里来回舔弄着,吸出一股股浓香的淫水。
  二梅子满脸潮红,身子因下体强烈的快感不时抽搐一下,她无力的扶着桌台,俏脸微微扬起,两眼微闭,低低的呻吟着。
  尽管快意连连,但她表面上却还不得不装出正常的样子,那种媚在骨子里的淫荡,和努力压抑着快乐的表情,形成强烈而淫靡的对比。
  尽管看不到,但小雄也感觉到二梅子的身体越来越灼热,他暗暗得意,舌头更加卖力的舔弄着,鼻子紧紧贴在耻丘,呼出的热气吹拂着阴毛。
  二梅子粉脸泛出一滴滴汗珠,这是不得不极力压抑快感,苦忍下的结果,她不由自主把大腿撇开,一下一下夹着小雄的脑袋,既想小雄快点结束,又想把这种快乐持续下去,心里矛盾无比。
  这时送货的工人走出厨房,一边拍打身上的面粉灰,一边走到收银台前,“老板娘,结账吧。”
  小雄听到上面的声音,嘴巴突然上移,用牙轻轻咬住二梅子凸起的阴蒂,在齿间磨了一下。
  猝不及防,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让二梅子身子一软,忍不住浪荡的哼了一声。
  那个工人惊异的看着两颊潮红的她,想说什么又忍住。
  二梅子自己也吓了一跳,她满脸通红的拉开抽屉,抓出一叠钞票点给工人,同时扭动屁股想让小雄的嘴“回归正途”小雄可不管这么多,他专门等着这时候,这时不仅不撒嘴,反而继续用嘴唇嘬着阴蒂,舌尖在敏感的肉豆上来回打转,同时一只手悄悄越过雷池,中指“君临菊肛”指尖在肉褶上来回抚弄。    
  二梅子敏感的屁眼立刻感觉到这个入侵者,她生怕小雄插进那个窄孔,又怕被工人看出异样,一急之下再顾不得许多,啪啪两声,隔裙狠狠拍了小雄的脑袋两下。
  这两巴掌又狠又重,小雄知道二梅子是真的急了,不再刺激肛门,但舌头却更卖力的挑弄阴蒂,同时嘴唇包住整片阴唇,摇头晃脑又拉又扯,吮吸着阴道深处。
  工人听到声音,眼睛疑惑不定的在二梅子脸上直打转,还探头探脑的想往桌台里面看。
  二梅子再顾不得掩饰,死死咬着唇皮,面红耳赤的把钱递给他,“拿去,还不快走!”
  工人接过钱,数也不数就揣进怀里,但还是磨磨蹭蹭的不肯离开。
  二梅子感觉屄里已经洪水泛滥了,快感就像拉到极致的弓弦,即将一触而发,到时将是无法压抑的绝顶高潮。
  她奋起最后一丝理智,狠狠瞪了工人一眼说:“看什么看?快走!”
  工人干笑着后退,但一边走,还一边恋恋不舍的不断回头看。
  当他骑上电动自行车的时候,二梅子苦苦忍耐的防线终于失守,在小雄舌头的连续刺激下,积蓄已久的高潮如山洪一样,从花心的最深处爆发了。
  她不敢叫出声,只好咬着自己的手,双目紧闭,两腿和小屄抽搐着,抽搐着,喉咙里发出淫媚的低吟
  多少年了,靠自慰解决性需要的二梅子,再次领略了被异性刺激带来的美妙高潮,她的下体淫液喷了小雄一嘴,还在不断向外泊泊喷涌着。
  门外,那个工人骑在电动车上,呆愣的看着二梅子淫荡的表情。
  二梅子余光瞥到他,心里羞耻的大叫:“被人看到了,我这样子被人看到了。”
  屄里一阵抽搐,心理上淫虐的快意再次把她送上另一波快乐的极致。
  足足有一分钟,差点让二梅子失神的高潮才渐渐退去,这期间小雄的脑袋被她僵直的大腿死死夹住,他拼命向往外拔,差点就窒息在这双美腿中间,真可谓自作自受了。
  店里老李头和阿薇在电视前嘻嘻哈哈评论着歌星的歌曲和长相,丝毫不知这边发生的一切。
  从桌子下爬起来,小雄心有余悸的道:“梅姐,我差点被你夹死。”
  二梅子转过身在小雄胳膊上拧了一下,“坏人,死了才好。梅姐刚才被你害死了,差点就被送货的看破。”
  她的眼睛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两颊的潮红还没散去,显然从刚刚的高潮里得到极大的满足。
  小雄捂着拧疼的胳膊,笑嘻嘻的道:“梅姐,舒服吧?”
  二梅子白了他一眼,“你就是这么搞鸣姐的吧?”
  熟媚乖巧的样子让小雄欲火大炽。
  “这个嘛你可以去问鸣姐啊!哎,我说,你舒服了,那就该我了。”
  他按住二梅子的肩膀,把她压得蹲下去。
  二梅子哪会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这时她已没有力气争辩了,只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便乖乖含住小雄硬挺的鸡巴,开始前后吮吸起来。
  硬胀已久的鸡巴被柔软湿润的小嘴包裹,舌头在龟头打旋,贝齿轻触冠状沟,小雄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扶住桌子,闭目享受起来。
  不多时,正当他沉浸在通体舒泰中时,一个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雄少,你怎么在这里,梅姐呢?”
  小雄吓了一跳,睁眼一看,却是阿薇笑意盈盈的站在桌台前,望着她。
  这时小雄很想告诉她,你的梅姐正趴在我的下面,舔着老子的鸡巴呢,想看看这个纯洁的小姑娘会被吓成什么样子。
  不过终究只能想想罢了,他忍住下体的快感,干笑道:“梅姐她她有点事回屋去了,叫我帮她看啊看一下。”    
  阿薇不虞有他,哦了一声:“雄少,记得晚上的事哦。我下班后要先去一下,咱们十点半在公园碰头吧。”
  “哦,好,好。”
  小雄连连点头。突然,他只觉下体一疼,竟被二梅子牙齿咬住。
  显然二梅子不知道两人的“约会”这时听到阿薇提起,一怒之下开始报复了。
  她含住鸡巴,牙齿一下一下咬着,偶尔还来回挫动一下,力道不大,不足以咬出伤来,但也不小,让小雄感觉下体疼痛欲裂。
  小雄的脸色一下就变了,阿薇注意到他的异样,不由问:“雄少,你怎么了?”
  “不,没、没什么”
  小雄赶紧扶住桌台,脸上挤出一个奇怪的笑容。
  看他好像连五官都扭曲了,阿薇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真的?”
  小雄暗道你哪来这么多事啊,他已经连话都讲不出来了,只是拼命点头。
  “雄少,可是我看你的脸”
  “我没事!”
  “但是”
  “没但是!阿薇,晚上我会去的,你去忙你的吧。”
  “可”
  “呼”
  小雄仰起头,深吸口气,一脸平静的对阿薇道:“阿薇,我说了我没事,你去忙吧!”
  “哦。”
  阿薇见他好像恢复正常,便点点头。
  哪知她刚转过身,小雄陡然发出一声惨叫,身体抽搐了一下,阿薇吓了一跳,连声道:“雄少,雄少你怎么了?”
  那老李头听到惨叫声,也回头望来。
  下面,愠怒的二梅子抓住小雄的阴囊,握着两颗睾丸大力一捏,同时尖利的指甲在阴囊表面狠狠划了一下。
  小雄哭都哭不出来了,他举起左手,笑得比哭还难看:“没没事,我的手突然抽筋了。”
  阿薇还想再问,这时老李头叫道道:“小姑娘,你的偶像周杰伦哟!”
  阿薇应了一声,又对小雄道:“雄少,那我走了。如果你不舒服的话,晚上就不用来了。”
  “不,我没事,一定到。”
  小雄刚说了一句,又是嗷的一声惨叫,却是睾丸又被狠捏了一下。
  在阿薇疑惑的目光中,他只好干笑着不断曲张五指:“抽筋,嘿,抽筋。”
  阿薇离开后,小雄立刻冲着下面低声道:“梅姐,你在干嘛?”
  二梅子一脸坏笑的仰起头,嘴角犹自挂着一丝唾液,模样淫荡无比,“嘻,梅姐只是手抽筋了。”    
  她模仿着小雄的口气道。
  小雄拿她没法,只好哀求:“别闹了梅姐,我只是去帮她学习而已。快帮我弄出来吧,呆会儿客人来了看你怎么办。”
  二梅子横了他一眼,乖乖俯下头,再次含住鸡巴温柔的舔弄起来
  几分钟后,小雄感觉高潮就要来了,想起二梅子刚刚的行为,他决定小小的报复她一下。
  就在鸡巴一胀,准备射精的刹那,小雄突然抓住二梅子的头发,把鸡巴从她嘴里退了出来。
  二梅子也感觉小雄快射精了,正加速吞吐着,突然被小雄拉开,还在奇怪,难道他不想射进自己嘴里?
  趁二梅子愣神的当儿,小雄握住鸡巴大力套动两下,随后强劲的喷发了,干脆利落的在二梅子脸上来了个颜射。
  一股股精液喷在二梅子脸上,乳白的液体沾满她的脸颊,鼻子,眉毛和头发。
  这时二梅子还是一副没回过神来的样子,傻傻的抬眼望着小雄。
  二梅子这个样子给了小雄极大的视觉满足,他舒服的叹息一声,突然把二梅子拉了起来,同时大声道:“梅姐,你脸上好像沾了什么东西,快去洗洗吧。”
  二梅子终于明白过来,这小子在借机报复自己呢!但脸上沾满精液,如果被人看到就糟了,顾不得计较,二梅子嗔怪的给了他一个暴栗:“坏小子。”
  跟着匆匆拉起挂在脚踝的内裤,低下头向厕所走去。
  正在看电视的阿薇听到喊声回头看到老板娘从吧台里匆匆走出来,心里奇怪的想:“梅姐明明上楼去了,怎么突然从收银台里走出来?”
  她的目光同趴在桌台上的小雄相对,后者一脸得意的冲她笑着
  这个笑让阿薇一怔,转过头去看电视的时候,却怎么也集中不起精力来了,眼前都是小雄那带着笑容的面孔,帅呆了啊阿薇心里叹着。
  小雄用眼角的余光似乎看到二梅子从厕所出来,走向后面,小雄看阿薇和老李头背对着自己,就溜进了二梅子的房间。
  “你你进来干嘛?”
  二梅子明知故问的往外推着小雄。
  “你知道的,我进来干你呗!”
  小雄笑嘻嘻地抓住二梅子的手。
  “雄少,你别这样,刚才已经对不起鸣姐和阿琳了,我们不能再”
  她的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小雄的嘴给堵上了。
  霎时,二梅子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小雄的舌头已经攻进了她的口腔里。
  “唔”
  二梅子觉得小雄的舌头是那么的甘甜,毕竟有多年没有接吻了,小雄这吻给她初恋初吻般的甜蜜,已经情不自禁地香津暗生,和他吮吸在一起。
  离开老公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和丈夫之外的男人亲吻,而且如此娴熟,如此配合,她心里因寂寞所产生的那份渴望很快被唤醒,不可遏抑地萌发出来。
  仅仅是亲吻就已经把她刺激得春心萌动,浑身酥软,幽谷之间已经再次湿润,天哪,太丢人了!
  这小雄的接吻技术哪像是一个年轻小伙子啊,明显的是一个久经情场的绝世高手,难怪鸣姐母女俩都堕入他编制的情网。
  二梅子清晰感觉到小雄的手抚上了她的玉腿,她慌忙伸手抓住他的色手,却欲拒还迎地被他的手带着探入了裙子下面,抚摩着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
  小雄将她搂抱在怀,坐到床头上,她便坐在他的两腿之间,正坐在他的鸡巴上面,并且正好嵌在她的两腿之间,只要二梅子略微挣扎便感觉到小雄的鸡巴在摩擦着她的美臀和屄缝,令她心颤神摇,浑身酥麻,“哦,雄少哦雄少”    
  小雄双手紧紧箍住二梅子柔软平坦的小腹,亲吻着咬啮着她的耳垂,轻言细语道:“梅姐,你这么多年一个带着孩子,难道你不寂寞?你不饥渴吗?就让弟弟我来帮助你吧!”
  二梅子的耳垂最是柔软最是敏感,被小雄如此亲吻咬啮,舌头吮吸舔弄,立刻一股骚痒传遍全身,直向下身传去。
  她想要摆动脑袋来摆脱小雄对自己耳垂的袭击,却已经侧回过头来,和他嘴唇相接,再次动情地缠绵吮吸在一起。
  二梅子感受着小雄的吻技的娴熟,感受着他的禄山之爪正抚摩揉搓着自己的丰满乳 房,感受着他的鸡巴正顶在自己的下体处,感觉到她自己的两个樱桃已经充血勃起,感觉到随着自己身体的扭动加剧了和他的摩擦,天哪,那摩擦得她已经春心荡漾,春情勃发,春潮泛滥。
  小雄感受着二梅子美臀的丰腴柔软,嘴唇还咬啮着她的耳垂,色手抚摸她丰满的大腿和私密妙处,大手按上,二梅子顿时娇躯剧颤,立刻感觉到他的手指揉捏住她的凸凹玲珑之处,她死死抓住小雄的大手,嘴里娇哼道:“不可以,不可以!”
  “梅姐,你都已经湿润透了!”
  小雄的一句话说得二梅子更加娇羞无限。
  “坏蛋,你嘲笑我?”
  小雄几乎将二梅子整个搂抱着转身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笑道:“这哪里是嘲笑你,是想告诉你,你需要我!”
  说着搂住二梅子雪白的脖颈狂吻起来。
  二梅子似乎失去了思维能力,好象知觉已被小雄的双唇吸走,她什么也不再想,只让自己全身心地去感受。
  她浑身无力,呼吸渐渐急促,精神和躯体都沉浸在兴奋之中,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小雄的腰,好象怕失去他一样。同时,她也使劲吮吸他的唇。
  小雄把舌头伸向传出阵阵呻吟的樱口中,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搅动着。
  二梅子张大嘴,使他伸得更深,她益发觉得刺激了,也把自己红嫩的小舌头迎上去,贴着小雄的舌头,随着他上下左右移动着。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两人的嘴唇都麻木了,才稍微把头离开了一点,四目交投,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含情脉脉,凝视良久。
  此时的二梅子觉得,小雄的眼光是那么温馨,情韵万般,撩拨人心,一股渴望象电流忽地通遍全身,她芳心激荡,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小雄!”
  随即一双细腻柔嫩的手臂紧紧箍着小雄的脖子,猛地把樱唇主动压在他的唇上狂吻。
  二梅子美丽的嘴唇红润、丰泽、富于弹性,热吻时显得那么用情、投入和饥渴,喉咙里传出阵阵的“唔唔”声。
  她把自己那鲜红的香舌伸进了小雄的嘴里,让他吮啜,随着他的吸吮,阵阵电流传向二梅子全身,她甜美忘情地呻吟着。
  两个柔软的身体紧抱着,两张发烫的粉颊紧贴着,两对痴迷的醉眼紧盯着,两只颤抖的红唇紧连着。
  此时二梅子的秀丽的脸庞楚楚动人,头发上的发夹已经被小雄取了下来,及肩的秀发黑亮顺滑,两颊象染了胭脂般绯红,双眸里含情欲滴,鲜艳的朱唇微启,白皙的脖颈细长优美,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酥胸饱满而挺拔。
  眼前的秀色让小雄看得心中一荡,不由的再次紧紧地把二梅子揽在怀里,他抱着满怀的软玉温香,一边亲吻着她芬芳的柔发,一边让她饱满坚挺的玉 乳酥软地贴在自己的胸口,同时开始用他男性膨胀的欲望有力的顶触着她平坦柔软的腹部。
  此时二梅子已经意乱情迷,裙子也被小雄弄得有些凌乱,她抬起头,用她那双仿佛要滴出水来的媚眼凝视了小雄一小会,然后把她那娇艳欲滴的地双唇再次奉上,他们重又深深地长吻,这次小雄吻得更加的轻柔,好像生怕打碎了珍贵的瓷器一般。
  当小雄再次无限轻柔地用舌头轻舔二梅子纤细光滑的颈项和双臂裸露的肌肤,二梅子则在他的怀里仰着头,小嘴微张,轻声呻吟,胸前饱满浑圆的双丘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小雄的双手将二梅子的上衣纽扣打开,一下子便将上衣给扯了下来,顿时露出了黑色镶着透明蕾丝花边的胸罩。
  二梅子极力阻止着小雄的动作,但是小雄却避开她的挣扎,亲吻舔弄着二梅子上身丝绸一样的肌肤,最后停留在她的黑色的蕾丝乳罩上,隔着乳罩舔弄里面已经凸起的乳头,二梅子开始急遽地娇喘,娇躯绵乱滚烫,小雄的手顺着二梅子光滑的裸背游走抚摩,趁势解开了乳罩的搭扣,顺利地将乳罩从她的上身褪了下来,她胸前那对尖挺饱满雪白高耸的双峰挺立在暧昧的空气中,彻底暴露在小雄的眼前。
  二梅子刚想用手去捂住自己那两只诱人的小白兔,但却早被小雄低头张嘴将乳房吞入口中,熟练而狂热地亲吻吮吸吞吐,二梅子如被电击,抱住小雄的头发喘息道:“不可以,不可以的!”
  但是只要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二梅子的手臂还在用力压着小雄的脑袋,希望他更加用力地亲吻自己,久违的这种与男人亲热的感觉,让二梅子这个熟妇已经逐渐迷醉了。
  二梅子无法控制地突然“啊”地失声叫了出来,立即产生一股妙不可言荡人心魄的快感,直涌心头,传上玉首,袭遍四肢百骸,玲珑浮凸成熟而美丽的肉体由于有愉悦的快感而颤抖不已,她俏丽娇腻的芙蓉嫩颊媚态横生,荡意隐现。
  “小雄,不可以,一会来客人了!”    
  二梅子也不知自己是在拒绝,还是在提醒,喘息着浑身无力,只能将整个上身全部趴在了小雄的怀里。
  “放心,来客人之前保证让你舒服一次!”
  小雄将二梅子放倒在床上,将她的裙子撩起到腰上,刚刚换上的白色性感内裤也湿了一片,小雄俯身在二梅子的双腿之间亲吻起来。
  “人家刚换的内裤,哦,你太坏了!”
  二梅子一边承受着那难以言喻的刺激,一边娇喘着说道。
  “你这时浪费,明知道我今天不可能只是像刚才那样就罢休的!”
  “哼,你真不是个东西,有鸣姐母女那么漂亮的一一对母女,还来打我的主意!”
  小雄扯去她的裙子和内裤说:“我这是来给你救火的!”
  “狗屁!占便宜还卖怪!”
  二梅子啐了他一下,娇嗔着说。
  小雄将二梅子翻过去,趴在床上,白嫩的大屁股微微翘起,诱人的阴部展露无疑,黑色的阴毛上面沾着一丝丝白色的透明的淫液,二梅子的下身早已泥泞不堪,柔滑无比。
  小雄暗笑一声,站在地上,将裤子解开,掏出鸡巴对准二梅子粉红柔嫩的小屄便插了进去
  二梅子受到冲击,身子陡然前移了一下,整个人都趴在床上,嘴里发出“哎唷!”
  一声。
  小雄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我的鸡巴还行吧?”
  二梅子哼了一声,屁股向后顶了顶,暗示小雄动起来。
  小雄先是在二梅子的小屄里面缓缓地抽插了几下,大概是因为二梅子已经好多年没有被男人开垦过的缘故吧,虽然生过孩子,但是二梅子的小屄依然非常的紧,小小的抽动,便会带来强烈的摩擦快感。
  小雄渐渐加快速度,二梅子的娇躯在小雄的猛烈冲击下,象小船一样颠簸着,屁股上不断地发出“噼噼啪啪”的撞击声。
  “呀噢呀小雄鸡巴好大啊啊”“喜欢吗?”
  小雄大力抽插,边干边说,“梅姐,放松下来,好好地享受吧!”
  在二梅子紧窄的屄腔中,小雄感觉太美了,鸡巴被窄小的屄腔紧紧地包住,又温暖、又柔软,抽插得很舒服喔。
  小雄猛烈的抽插,二梅子开始沉浸在痛与痒的仙境中,不由得婉转娇啼,发出既痛苦又痛快的呻吟:“啊!好痒呀好痛呀好爽呀插深一点啊!呀!哎呀噢!哦”
  小雄的大鸡巴深深地插着,顶着二梅子的花蕊,狠狠地磨着,淫水流了出来,滴落在床上。
  小雄用力地插,二梅子开始拼命地配合,进入了快乐的境界。
  看到二梅子迷离的神情和扭动的娇驱,小雄的攻势更猛了。
  而二梅子也尝到了鸡巴深入屄腔的甜头,大腿尽量斜着分开,好让鸡巴更深地刺进去,她觉得自己的阴蒂传来一阵阵爆炸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快要化掉了,“啊小雄你的宝贝比自慰器厉害多了啊我爱死你了再快点啦”
  二梅子如仙乐般的呻吟声继续传入小雄的耳中,钻入他的心底深处,掀起小雄更狂、更野、更原始的兽性。
  小雄将二梅子翻过来,让她平躺着,双手抓住她的双腿,分开她的双腿,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腰一挺,胯下的鸡巴便再次攻入小屄的深处。
  小屄的充实感,是她从未曾尝到的特大号鸡巴在进出着,正如久旱逢甘霖,爱液随着小雄鸡巴的攒刺、抽插而飞溅开来,滴在床单上,随即漫延扩大,仿佛地图一般。
  这样插干一阵,小雄一把抱起二梅子,站了起来,二梅子的双脚缠着小雄的腰,嫩屄顶着小雄的巨大鸡巴,让这旷古灵兽、人间凶器,更深更深地收藏在小屄深处,试图驯服小雄鸡巴的凶性。    
  然而,人间凶兽又岂是如此容易驯服的呢!站立着的小雄,因为运力举着二梅子,胯下的鸡巴更见壮大。
  二梅子只觉得,自己的小屄愈来愈紧,她心颤抖着想,自己会不会被肏坏啊!
  小雄加紧抽送了百余下,然后将鸡巴从小屄中拔出去,二梅子呼出了一口大气,但很快她便忍受不住了,这样将鸡巴抽出来,让她心中失落,有种不上不下的感觉。
  “小雄,快,快点进来吧!”
  二梅子双手搂着小雄的脖子,樱唇启张之际,一阵阵香馥馥如幽似兰的馨香自她芳口和琼鼻呼出,喷在小雄脸上,弄得他痒酥酥的,热乎乎的,且直沁心扉,让人意乱神迷,加之看见二梅子千娇百媚令人沉醉的娇羞之态,小雄腰身挺动,继续攻城略地,进入二梅子这个美艳熟妇的胴体。
  这次,二梅子除了快感就是刺激了,舒爽得晶莹如玉的香腮绯红一片,春色撩人,媚眼微启,樱桃小嘴只张,莺声燕语,不绝于耳。
  她两条雪白的玉腿紧紧夹住小雄的熊腰,粉臀挺动,柳腰款摆,纵体承欢,主动逢迎。
  二梅子被顶撞得芳心如秋千般摇荡,欲火攻心,浑身骚痒,她曲线玲珑粉妆玉琢的胴体主动向床上一倒,珠圆玉润颀长的嫩腿向两边一张,妙态毕呈,春光尽泻,美艳娇丽的玉靥春意流动,杏眼含春看着小雄狂野抽动撞击着她的胴体。
  二梅子舒爽得渐入佳境,飘飘欲仙,明艳照人的娇容春意盎然,媚眼如丝,芳口启张,呵气如兰,发出“啊!啊!”
  宛如叹息般的呻吟声,显示出她心中已是畅美无比。
  二梅子双手紧紧地小雄的脖子,幽谷花心快速的旋转挺动,修长玉腿紧密缠绕住小雄的腰臀,柳腰款摆,美臀起伏,粉胯挺动,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快点,用力!小雄快求你了!啊!”
  “叫雄哥!叫老公!”
  小雄坐到床上,将二梅子抱在怀里说。
  二梅子则满脸涨红,殷红的嘴唇咬着,头上散落的发丝坐在小雄的大腿上,猛扭着屁股,去寻找小雄的鸡巴。
  小雄故意躲闪着,不让自己的鸡巴碰到她的阴唇,她低头咬了小雄肩头一下,低声说:“你个坏蛋,雄哥,好老公,你已经惹火我了,快进来吧!”
  小雄呵呵一笑,将鸡巴送到她的阴唇上,她反手握住小雄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屄缝就坐了下去,然后开始高高的抛送着,使得她淫水潺潺的嫩屄更形突出,屄里的淫水就像泉水般的直涌出,浸淋着小雄的鸡巴,也从她阴唇旁顺着屁股沟滴落下去
  “啊爽死了喔好爽啊啊雄哥好老公喔你的鸡巴肏死我了啊啊用力嗯再用力插喔”
  看着二梅子的阴唇随着自己的鸡巴抽插而翻进翻出的,真是让小雄心中无比的兴奋,他更努力的用鸡巴在二梅子多汁的小肥屄里猛顶着,淫水越流越多,嫩屄里更加的灼热,屁股款款向下迎凑的更密集,小雄的龟头在二梅子的小屄里一进一出之间,“滋、滋”作响。
  “啊雄哥喔你的鸡巴太棒了啊嫉妒死鸣姐了啊啊肏死我吧啊从没这么爽过啊”
  听到二梅子勾人心魂的呻吟,小雄顶得更加狠,而二梅子也猛抛丰美的屁股,小屄更包得小雄的鸡巴好紧,一阵淫水直冲着小雄的龟头,子宫口更咬着猛吸猛吮,使小雄感到无比的舒畅。
  但小雄并没有停止,还是继续顶插着二梅子的嫩屄,而二梅子也摇扭着屁股随着小雄鸡巴插入的快慢而迎凑着。
  “喔老公啊你真会肏啊重一点喔再深一些啊啊啊亲爱的我都啊啊这是啊第三次了啊天啊我的水要要流干了啊啊就这样肏我啊我又要来了啊哎唷妈呀这是第三次了啊啊”
  二梅子窄窄的小屄紧紧地吸着鸡巴,臀儿扭摇摆动,嫩屄挤得小雄龟头棱沟麻痒舒爽,小雄将她压到床上,扛起她的双脚,把鸡巴整根抽了出来,只留龟头在她的屄口磨动,再整根插入,在她花心上研磨旋转
  “哎唷啊啊天啊啊”
  “嗯梅姐,我肏得好不好?”
  “啊好小坏蛋肏的小屄快爽死了啊我的亲哥哥啊啊啊肏死我的骚屄了喔又刺到我的花心了啊爽啊”
  小雄的鸡巴连连用力地抽插,爽的让二梅子随着小雄的鸡巴转动,左右摇着头,媚眼半眯,肥臀直扭、淫声不绝,淫水更汨汨的从她嫩屄里一直流出,那种骚态真是淫荡极了。
  小雄不顾二梅子刚才是光脚穿鞋子,脚尖上还有一点灰尘,用嘴巴叼住她的脚尖,大鸡巴狠狠地插着她,龟头直撞二梅子的花心,自己也感到了鸡巴开始震颤。
  就在这时,二梅子突然脸色大变,接着小雄感到鸡巴被一股激流冲击,他顺势把鸡巴往后退,“啊!丢脸啊!”
  二梅子叫喊一声,尿液从鸡巴和小屄的缝隙间激射出来。    
  对于女人被自己肏得小便失禁,小雄已经习以为常了,根本不在乎,还在一个劲地抽插。
  而二梅子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羞耻的闭紧双眼,任那丢人的尿液往外射。
  鸡巴往里插时,尿液露出来的就少,鸡巴抽退的时候,尿液就劲道十足,断断续续的尿了有半分多钟,室内充满了二梅子尿液的骚腥气味。
  冲锋到达了最关键的时刻,小雄突然加大腰部挺动的力度,嘴里不断发出一声声低吼,终于,在二梅子的一声剧烈的颤抖中,陪着小雄一起达到了高潮。
  二梅子满足地舔着自己红润的嘴唇,甚至还将自己的玉指伸入嘴里舔舐着,小雄将鸡巴抽了出来,二梅子顿时发出一阵娇呼,残留的部分尿液混合着小雄的精液从屄腔里流了出来。
  二梅子已经很久没有尝过和男人交欢的滋味了,虽然有时候会用自慰器自慰,但那玩意儿怎能比得上真家伙呢!今日重新在小雄身上尝到那种销魂的滋味,心中更是无限的满足,虽然高潮的余韵已经过去,但是二梅子还躺在床上上,媚眼如丝,眼神迷离地看着小雄。
  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尿液、精液、淫水的味道,小雄坐到了板凳上,仔细欣赏这个中年美妇在床上淫荡的姿态,“我说,梅姐,你怎么尿床了?”
  小雄嬉皮笑脸的说。
  “讨厌,还说呢!”
  二梅子娇嗔地白了小雄一眼,身子还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不动,大口的喘息着。
  因为刚刚经历四次高潮的洗礼,二梅子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情欲贲张的娇媚晕红;那经过高潮而散发诱人粉红的玉体,更衬出了二梅子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一个年近四十岁的女人,有是这么劳作,她的身材和肌肤怎么可能保持得如此完美?
  小雄伸手揉捏着她的脚丫,她缩了缩说:“我没洗脚,脏着呢!”
  小雄毫不在乎的继续捏着,“梅姐,你以前在老家是干什么的?怎么身材和皮肤保持这么好?”
  “我就是个普通的工人啊!可能是遗传吧!我妈妈的皮肤就好!”
  “哦,你妈妈多大了?”
  “哎,我父母早就过世了,要不我回往娘家跑,也不会跑到这里来!”
  “哦,老家没亲人了?”
  “有个叔叔,但是跟我爸爸因为当年争爷爷遗产,闹掰了,早就不往来了!”
  二梅子慢吞吞地下了床,“天啊!这褥子让我怎么敢拿出去凉晒啊?”
  床上铺的褥子有三分之一被她的尿液湿透了,她光着屁股掐住腰站在地上盯着小雄。
  小雄说:“扔了吧!一会儿我去给你买床新的!”
  “真他妈丢人,都怪你,人家都控制不住小便了,你还插!”
  小雄嘿嘿笑着说:“你尿的时候,就像喷泉一样!”
  “给你喷泉,给你喷泉!”
  二梅子凑过来,将自己下身往小雄身上蹭。
  小雄一把搂住她伸手在她屄上捞了一把,将湿淋淋的手往二梅子嘴巴伸去,二梅子嗷的一声蹿出去,躲开小雄那满是她的尿液和精液的手,“要死啊,你这个坏蛋!”
  晚上蔡鸣又失约了,她来电话说开会要很晚才能回来,而阿薇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去那个公园赴约。
  小雄只好回家了,刚进小区就接到周姐的短信,她让小雄去她家里,并告诉小雄地址。
  她家离小雄这不远,晚上不塞车,五分钟就到了。
  “你怎么没在医院?”    
  小雄进门就问。
  周姐说:“重案组的莫警官去了,她说有事要跟小蔡谈,说不用我在那里了,她们谈完话就由她在那陪着她!”
  小雄趁周姐去倒茶的功夫,仔细打量着她的家,东西整理的井井有条,一套音响视听,摆着一些流行音乐和古典音乐的CD,还有DVD光盘,看了看有清朝十大酷刑,周星驰电影集,还有世界十大禁片。
  小雄笑着说:“你放这里不怕孩子看?”
  她看了一眼,说:“我那孩子从来不会违背我的指示,这里的东西绝对不会翻。”
  “哇,你教育孩子还真有一套呢!”
  小雄说,“这些片子是你买的?”
  她将茶水放到茶几上,又削起苹果来,“派出所还缺这些,没收的多了,这些还是同事不要的我挑的。”
  她说到这里,抬眼看了看小雄问:“你是不是经常看这些?”
  “是呀,这些玩意每个男人都喜欢看的!”
  她撇了小雄一眼说:“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个坏蛋,这些东西没少看,怪不得技术那么好。”
  “你怎么知道?”
  她脸一红,“你个坏小子,就知道钻空子。”
  将削好的苹果递了过来。
  小雄伸手接苹果,顺势握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身边坐下,咬了一口苹果,送到她嘴边。
  她白了小雄一眼轻轻咬了一块,又送回来。
  就这样,苹果才吃了一口小雄就放下,拥住她吻了起来。
  她在小雄的拥抱下也反应起来,用力吸吻小雄的舌头,小雄则开始抚摸她的双乳。
  她吻了一会儿,放开小雄,说:“你才进屋不到20分钟,我们就这样,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性饥渴?”
  “是你太吸引我了,谁叫你那么丰满。”
  她说:“看着你斯斯文文的,讲话拐着弯骂人,你就是说我胖呗。”
  小雄说:“你才不胖,丰满,这是魅力。”
  “你真是这么想的?”
  “真是这样的!”
  她深情地看了小雄一眼,把嘴巴凑过来,俩人又吻在了一起
  吻了半天,她起来说:“我去挡窗帘,你上去吧。”
  小雄明白是让他先上床,“要不要先洗个澡?”
  她一边拉上窗帘一边说:“我洗过了,你要洗自己去。”
  小雄进了卫生间,很干净,偷偷看见洗衣机里有她换下的白色小内裤,中间部分有些分泌物。
  重点部位洗了洗,她敲门进来,说:“你要是不在乎,这里有宽松的内裤和汗衫,是原来在部队时领的男式的,为了夏天当睡衣穿,不是我老公的,别误会。”    
  小雄恶作剧一掀防水帘,她说了声讨厌,就出去了。
  小雄擦干头发,来到床前,她点了一枝烟,靠在枕头上看电视,被子盖到脖子处。
  此刻她抽烟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个警察,到似电影里旧上海滩的舞女。
  上次和小雄吃饭的时候吸过,告诉小雄在派出所不抽,只有回家抽。
  小雄轻轻上了床,掀开被子进去,她上身赤裸,下身小内裤还穿着。
  看小雄进来,她掐了香烟,温顺的靠进小雄的怀抱,“你放心,我老公出差要三四天呢!”
  “我也没不放心啊?就是你老公回来了,我也不怕,要他跟我学学怎么肏他老婆?”
  小雄嘻笑着说,“哦,你是怕我不出力吧?”
  她在小雄乳头上拧了一下说:“你的嘴真损,给我老公戴绿帽子,还埋汰他。我告诉你,我老公这方面也很厉害!”
  “那你还”
  “还偷人是吧?他总是出差,一年大半时间在外面跑,我孩子又不在身边,我寂寞。再说,你是个情种,我想试试丽蓉说的滋味。她还说,男人有句话,男人不肏十个屄儿,死了不如小公鸡儿。”
  她说到这咯咯笑了起来,“换过来说,我们女人不睡是个鸡儿,死了不如小母鸡儿!”
  小雄拍了拍她的屁股问:“你睡了几个?”
  她脸一红说:“我的故事以后再告诉你,来,亲我吧!”
  于是,小雄开始吻她,慢慢从头向下吻去,转过了身子成了69式,分开她的双腿,浓密的阴毛丛中,两片阴唇突出,稍微有些灰黑色。
  小雄伸出舌头舔上去,有些湿润滑液,微咸,知道那是她流的淫水,用舌头分开阴唇,粉红色的阴道呈现出来,她呻吟了一下,握住小雄的鸡巴轻轻吻着,慢慢的含了进去。
  小雄也突出舌头伸进她的阴道舔着,不时在阴蒂那里触吻,那里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突然她腿紧崩着,双手抓住小雄叫了一声,她高潮了。
  小雄迅速转过来,压上她,把坚挺的鸡巴插了进去,她紧紧抱住小雄,小雄开始不停的抽插
  她“噢啊啊”
  的叫着,时而双腿夹住小雄的腰,抬起头来咬住他的肩膀。
  小雄没有停下来,继续猛烈抽插,她突然象嚎叫一般哆嗦着,小雄感觉鸡巴那里一股热流出来,阴道收缩往里吸着。
  小雄停了下来,轻轻吻着她,她则闭着眼睛,眼角流出泪水。
  “怎么了?后悔了?”
  “不是,只是太舒服了!”
  说完,她把脸埋在小雄的怀里,伸手到下面摸了一下,“还没射啊?你真会那个。”
  “会哪个?”
  她掐了小雄一下在他耳边轻轻说:“讨厌,就是那个,肏!”
  又掐了一下,“真真是个花花公子。”
  小雄笑着说:“你也很会呀!吻得我很舒服,还会叫,刺激人。”
  她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有了孩子之后吧,老太婆了,不管那么多了,做的时候总是尽情大叫。我分手的男友告诉我,唯一舍不得的就是我高潮的时候的叫声。”    
  “谁教给你的?”
  “这还要人教?再说,看那些片子里面不都是这样叫嘛。”
  她推了小雄一把,让小雄把鸡巴抽出去,她用早准备好的纸巾擦拭了一下下体说:“你的很干净,紫红紫红的,我就是喜欢你干净。”
  “谁的不干净?”
  她打了小雄一下说:“讨厌,就会钻空子。让我抽根烟,我们有的是时间,一会再干我吧!”
  她说着趴着身子去拿烟,白色的屁股尽现小雄的面前,中间突起的阴户使小雄倍感刺激,小雄从后面抱住她。
  她哼了一声,知道小雄要做什么,不动了,就趴在那里,小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屄,湿湿润润的,就挺起鸡巴插了进去
  鸡巴进去抽插了十几下,她就开始叫了,又象第一次那样,开始叫着说着,肏、屄,这些刺激词语不停的说出来,使小雄无比兴奋,就使劲刺肏她。
  小雄双手抱着她的丰满屁股,她这次没有象刚才那样立即高潮,干了一会儿,小雄让她骑上来,她在上面套下,开始不停的前后移动套着,屄腔不断的收缩,丰满的乳房抖动着
  小雄双手握住她的奶子,努力往上挺着鸡巴,终于她一抖,大叫一声不动了,屄腔在痉挛中涌出一股热流。
  小雄连忙把她翻倒在床,伸手抚摸她的阴蒂,她又是一阵痉挛,一股阴精喷射出来,量不多,但是手上净是小水珠,然后她瘫在那里,抓住小雄的手放在胸口狠狠按住,说:“我好了,你肏吧!怎么得劲怎么来!”
  于是,小雄扛起她的双脚,大鸡巴狠狠地抽插起来
  说起来周姐也不容易,原来在部队被指导员看上了开了苞,后来事情暴露,指导员撤职,周姐被处理复员,好在家里通过关系进了公安系统,结果又恋上了有妇之夫的政工科长,被贬到派出所,后来和中国移动一个跑外勤的经理结婚,有了孩子,至今还在辛苦地干着片儿警。
  她之所以和小雄上床,也不全是寂寞和想尝试小雄的带给的高潮,也是看中小雄的能力,希望小雄能帮忙回到机关做内勤。
  当小雄射精后,搂着她休息的时候,她支支吾吾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小雄,小雄满口答应下来,她很感激的握住小雄的鸡巴又套又吮的。
  直到小雄射在她嘴巴里,她淫荡地张开嘴巴给小雄看她口腔里的精液,然后“咕噜”一声吞了下去
  第二天上午,小雄去医院接阿琳,那时候医生正在给她拆石膏,小雄和蔡鸣坐在病房外面长椅上等待。
  “你昨天放我鸽子!”
  小雄用眼睛狠狠地瞪着蔡鸣,一只手却去她那包裹在丝袜里的美腿。
  蔡鸣用手去扳小雄的手,没有扳动,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说:“不是故意放你鸽子,我们的系主任退休了,原来的副主任提升为正主任,他举荐我当副主任,昨天中午校长借吃饭的时候跟我谈话。”
  “哦?那要恭喜你了,晚上呢?”
  小雄的手往她裙子下滑去,她死死的压住裙角,不让小雄的色手进去。
  “晚上下班时候,系里给老主任开欢送会,大家喝到很晚才回家!”
  “你没喝多吧?”
  “我还能天天喝多吗?”
  蔡鸣白了小雄一眼。
  “对了,琼英资格比你老,凭什么提你啊?你是不是给系主任或者校长占便宜了?”
  小雄一脸的坏笑。
  “滚蛋!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吗?见到女人就迈不动腿了!”
  小雄将嘴巴贴到蔡鸣耳边低声说:“我要是见到女人能迈动腿,能把你搞到手吗?”    
  “你”
  蔡鸣恼羞成怒的扬手去打小雄,小雄把脸凑过去说:“打吧!”
  看着这张英俊的脸露出一股无赖相,蔡鸣还真下不去手,只是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一下,叹口气说:“你收敛点,阿琳马上就出院了,我们”
  “大不了跟她挑明呗!”
  小雄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摩挲着说。
  蔡鸣抽了抽,没有抽出来,地下头哀怨的说:“怎么说也是你先认识阿琳的,我跟女儿抢男人,好说不好听啊!”
  小雄从冯瑞那里听说阿琳已经知道了他和她妈妈蔡鸣的事情,并且也坦然接受了,小雄低声说:“恐怕你女儿已经知道了!”
  蔡鸣再次叹息道:“那天晚上,阿琳跟我谈了!”
  “就是我请周姐吃饭的那天晚上?”
  “嗯!”
  “那你还担心什么?”
  “虽然女儿可以接受,但是我这心里,总觉得对不住她,自小到大都是我为女儿着想,现在我却还要女儿作出这么大的牺牲,我这心里唉!”
  “行了,你有这样的女儿该感到高兴,你老是怀着心结,被阿琳看出来的话,她会难受的!”
  “我也知道这个道理!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以后在阿琳面前不要跟我嬉皮笑脸的过份亲近,尽量多陪陪她,她不在的时候,你偶尔过来陪陪我就行了!”
  “那可不行,你俩一个是我的大宝贝儿,一个是的小宝贝儿,我怎么能厚此薄彼呢?我还想把你俩摆在床上,一起弄呢!”
  “妄想吧你!”
  蔡鸣拧了一把小雄,小雄趁机把手伸进她裙子中,她呼地站了起来,躲出去老远。
  阿琳拆了石膏后,拍了片子,医生看后说没什么大碍,可以按着预期的出院了。
  小雄要去给办理出院手续,阿琳说:“你别管这事了,局里会划帐过来!”
  蔡鸣给女儿收拾好东西,小雄背着她走出住院部大楼,将小雄放进车里,阿琳说:“这是你的车吗?”
  “怎么了?”
  “怎么换车了?我记得你是开宝马或者奔驰的,这怎么换了一台奥迪?”
  小雄笑了笑说:“这你就别管了,你说这奥迪怎么样?”
  “非常的好啊!我和妈妈都喜欢奥迪!我原本计划下个月妈妈生日的时候,我送她一台呢!”
  “哦?贷款?”
  “是啊!我一个小警察,哪敢跟你大老板比,不贷款还能怎样?”
  小雄笑了笑,扭头对蔡鸣说:“阿姨,你的本子下来多久了?”
  “前年阿琳毕业的时候,我去考的!”
  蔡鸣说“有多少公里的经验了?”
  “没多少,那还是借琼英的车开着玩的。”    
  “想不想试试这车!”
  “想!”
  蔡鸣笑笑说,“你放心我开啊?你这是新车,一旦不小心花了咋办?”
  “没事,你开吧!给我和阿琳当会司机!”
  “那我就开了啊!”
  蔡鸣钻进前面司机位置上,小雄把钥匙递给了她,她打着火,车子慢慢滑行出去。
  虽然蔡鸣摸车的机会不多,但是开的很稳,小雄盯了一会儿也就放心了,伸手搂在阿琳的腰上,阿琳看着妈妈的背影,将头靠在小雄的肩头上。
  车子到了阿琳家楼下,小雄对蔡鸣说:“阿姨啊!那个工具箱里有点东西,你拿上楼,我背阿琳上楼!”
  “好的!”
  小雄背着个头一米七二,体重五十一公斤的阿琳上了楼,打开房门将阿琳送进她的房间,放到床上说:“你刚拆石膏,先别记着下楼,一会儿会有人来伺候你!”
  阿琳笑着说:“我都成千金小姐了,还要人伺候!”
  这时,蔡鸣风风火火的闯进来,“李力雄,你什么意思?”
  将手里的一个塑料袋丢在床上,一脸委屈的样子。
  “怎么了?”
  阿琳捡起塑料袋,打开里面有几张纸,倒出来一看,眼睛瞪得溜圆,“这车是你送妈妈的?”
  “是啊!”
  小雄点点头说,“阿姨上班很远,每天坐公汽,我可不想看到阿姨这么漂亮在公汽上被人骚扰!”
  “我凭什么要你的车?”
  蔡鸣瞪着小雄说,“你说!”
  小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就凭你和阿琳是我心爱的女人!我送你车是表示我的爱,等阿琳脚没事了,我还要送她一台!”
  蔡鸣没想到小雄竟然当着女儿的面,把自己和女儿摆在一起说是他心爱的女人,她的脸腾地就红了,恼羞的泪水夺眶而出,叫嚷道:“我不要你的破车,你给我开走!我也不是你心爱的女人!”
  说罢,转身跑了出去,上楼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小雄摇摇头,“干嘛这么大火气?莫明其妙!”
  阿琳拽了拽他的衣角说:“妈是有心结,总觉得抢了我什么东西,你现在又当着我的面挑明了,她的脸上挂不住!”
  “可是这早晚要面对的!”
  “你太心急了!”
  阿琳说,“你坐会儿,把拐杖拿给我!”
  “干嘛?”
  “我去楼上跟妈说!”
  “你的脚等等吧,等她气消一消,我去认个错!”    
  “妈的脾气我了解,如果这个心结打不开,会关在屋里哭个昏天黑地的!”
  小雄只好把在医院给阿琳买的拐杖递给她,送她到楼梯口,阿琳示意他回避,然后一手住着拐杖,一手扶着楼梯慢慢的爬上去
  小雄坐在阿琳的房间等待,不知道这母女俩会怎么谈,等待的过程是难熬的。
  就在这时,小雄的手机响了,是他安排来照顾阿琳的孔婵到了楼下,小雄让她上来,去给开了门。
  小雄将提着行李箱的孔婵让了进来,说:“楼上有一个空房间,楼下有两个,你在楼下找个房间住下,主要是阿琳腿脚不太利索,一切就拜托你了!”
  孔婵笑着说:“雄哥安排的事情保证没问题,你就放心吧!”
  小雄捏着她的脸蛋说:“越来越会说话了!你去自己找房间吧!”
  孔婵问:“那个阿琳小姐住那个房间?”
  小雄指了阿琳的卧室,孔婵探头看了一眼说:“那我就住她隔壁吧!”
  “行!”
  小雄帮她把行李提了进去,阿琳在楼上打开房门问:“谁来了?”
  小雄放好行李走到客厅说:“来照顾你的人!”
  听到阿琳“哦”了一声,然后关上了门。
  过了一会儿,阿琳走出妈妈的房间,站在梯口对小雄说:“雄哥,你先回去吧!明天有时间在过来!”
  小雄向她妈妈房间努了努嘴,阿琳压低声音说:“差不多少了!你先回去吧!要不刚发完火,你在这晃悠,她会尴尬的!”
  小雄点点头,把孔婵叫出来介绍给阿琳,阿琳点点头说:“婵姐,拜托你了!”
  孔婵微微一笑说:“客气了!”
  小雄转身拉开房门,腾腾地下楼去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0 18:17:50

781.美女无处不在
  这个时间正好赶上中午下班的时间,乘出租车还没有乘公汽快,所以小雄多走了几步,来到公汽站,车上人很多,小雄好不容易挤上车,却只能抓着个吊环站着。
  公交车咣当咣当的往前行驶,过来三站后,两个提着挎包,打扮时尚,漂亮可人的少妇挤了上来,奇怪的是,少妇走到小雄前面时,突然停了下来,倚着个座位站在他的身前。
  “这不是诱惑我吗?”
  小雄心里道,眼睛上下打量近在眼前的两个成熟少妇,其中一位身材娇小,穿着藏蓝色风衣没有系扣子,敞着怀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衫,丰满的乳房将那酥胸处高高地顶起,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那两颗思春的相思豆,少妇的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裙,牛仔裙下还穿着一双紧身半透明黑色丝袜,将那纤细的玉腿衬托得诱人无比,小雄伸了伸手,情不自禁地朝着那黑色的丝袜摸去,正在这时,另外的那个少妇突然回过头来,抱怨一声道:“今天的公交车上怎么这么多人啊?挤死了!”
  “嫌挤就到我的怀里来吧!”
  小雄心里笑着说,转目去看那个说话的少妇。
  虽然她是在抱怨,但脸上的神色却是可爱至极,一张小巧红润的樱桃小嘴时张时合,一双乌黑有神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只见她身上的打扮与她身边的那位娇小少妇并无两样,只是下面没有穿牛仔裙,而是一条白色的裙子,小雄仔细一看,甚至能隐隐看到裙子下面隐藏的诱人的黑色,据小雄的经验来看,这少妇绝对是穿着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裤,当裙子一摆一摆之时,那黑色的内裤时隐时现,性感无比。
  肏,这俩个少妇是干嘛的?这季节穿成这样,如果不是看她们很有气质,一定会被误解是出来卖的。
  公交车继续向前行驶着,车上的乘客越来越多,小雄与两位少妇的距离也越来越近,终于,在小雄的热切期盼中,他的身体和那位娇小的少妇紧紧地靠在了一起,这绝对是令人无法抵挡的诱惑,小雄的鸡巴顿时像擎天柱一般高昂起来,将裤裆撑得老高,慢慢地伸到了少妇的丰臀上,在那两片温软的嫩肉间不停地摩擦着。    
  “啊!”
  娇小少妇感觉到一根火热的铁棒在自己的下身不断地摩擦着,顿时惊讶地哼叫一声,回头一看,见小雄正若无其事地看着窗外,丝毫没有在骚扰自己的样子,顿时还认为他是无意的呢!
  都怪这该死的公交车,少妇轻骂一声,想从小雄的身前移开,但公交车实在太挤了,根本就没有空处去站,最后少妇无奈,只得任由小雄的鸡巴在自己的私处不停地使坏。
  “啊!”
  在一个拐弯处,公交车突然向右边晃了一下,小雄的鸡巴便趁着这机会,狠狠地朝着少妇的丰臀处插了一下,少妇受痛,情不自禁地娇哼起来。
  “你怎么了?”
  另一位少妇突然听到自己同伴的叫声,奇怪地偏过头来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
  那娇小少妇粉脸通红,直将那天边的丹霞也比下去了,只见她狠狠地瞪了小雄一眼,偏过头来不再看他。
  小雄见那少妇虽然被骚扰,却只能闷在心中,索性胆子再大一些,慢慢地将整个上身也靠到了她的身上,在她那光滑柔软的后背上轻轻地摩挲着。
  其实,少妇的身体是最敏感的,被小雄这样上下夹击,那娇小少妇顿时全身发热,媚眼如丝起来,一颗芳心也如受惊的小鹿,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心里暗暗惊奇:这个年轻的帅哥那个东西好大啊!
  小雄惊讶地发现,那少妇居然也在慢慢地将身体往自己的怀里靠,虽然动作缓慢而隐蔽,但身为当事人的小雄还是能够清晰地感觉出来。
  既然是你情我愿,小雄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一双魔手慢慢地由少妇的牛仔裙里伸了进去,一碰到那柔滑的黑色丝袜,小雄便觉得好像摸到了一块上好的美玉,是那样光滑与松软,他的手在少妇那被黑色性感丝袜紧紧包裹着的玉腿上贪婪地抚摸着,少妇不但没有反对,反而眼睛盯着窗外,极力忍着心中慢慢升腾旺盛的欲望,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
  少妇的默许大大增大了小雄的色胆,他的手似一条水蛇一般,由少妇的大腿处缓缓地上移,近了,近了
  终于,小雄的手碰到了那少妇身体上最神秘的地方,那里早已是潮水泛滥,一流不止,他在少妇那温软湿润的洞口处不停地揉搓着,极力引导她欲望的升腾。
  “不要再弄了,我快受不了了!”
  少妇趁着自己同伴看着窗外的空挡,附到小雄的耳边羞涩地说道,那呵气如兰的样子,直弄得他耳根瘙痒,心中的欲火顿时熊熊燃烧起来,小雄霸道地拒绝道:“不行!”
  “那你想怎么样?”
  少妇见小雄那霸道的样子,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晶莹的泪花在眼眶里不停地打着转,如带雨梨花一般,让人看了新生怜爱,小雄心中不忍,笑道:“好吧!我不弄了,不过你得补偿我!”
  “怎么补偿啊?”
  极力压低声音问道,问完后还看了看自己的同伴,见她正在不停地抱怨着车子的拥挤,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才放下心来。
  怎么补偿好呢?小雄说:“你把电话号码给我吧,我们以后交个朋友!”
  “不行!”
  少妇见小雄居然还想以后再对自己无礼,急忙回绝道。
  “好啊!那我就告诉你的同伴,说你刚才”
  “好啦!怕了你了!”
  那少妇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迅速递到了小雄的手中。
  “这才乖啊!不知道这名片是不是假的!”
  小雄诡计得逞,嬉笑着将名片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不过他的这话却换来了少妇的一个白眼,算你狠!
  小雄拿到少妇的名片后,他再也没有去使坏,因为从拿到名片到少妇下车,只有短短的两分钟。    
  等公交车到站,小雄乐滋滋地从车上下来,才详细的看那名片上面一行是“五岳建材公司”中间三个宋体大字“吕含春”这应该是那个少妇的名字,下面是手机号码和QQ号码。
  五岳建材公司的老板张五岳,小雄是认识的,自己现在建造的庄园除了一些进口材料外,其他的材料大多是从这个公司拿的货。
  不知道这个少妇在五岳建材公司是干嘛的,既然印有名片,应该是某一方面的负责人吧!
  虽然这趟车很挤,但能够泡到那样一个绝色的少妇,这已经是很大的收获了,等自己空闲下来,便打电话给那少妇,约她出来聊聊天,喝喝茶,你来我往,干点有助于身心健康和皮肤保养的床上运动。
  小雄这时想起周姐,昨晚在她家睡了一宿,今天早晨临走的时候,她好似恋恋不舍的,暗示小雄她伺候了阿琳好几天,所里给了她几天假期,随时欢迎小雄光临。
  小雄掏出手机给她挂了个电话,她在家里,小雄问她吃午饭没有,她说没有,小雄说一起吃吧,我买东西去你家。
  当周姐看到小雄带来那么多食品的时候,笑着说:“你别是把市场搬来了吧?”
  “哦,多卖点,你也省得作了,这几天你辛苦了,现在家里就你自己,我估计你肯定是懒得开火了!”
  她亲了小雄一口说:“看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这么知道疼人呢?”
  小雄微微一笑说:“我只疼女人!”
  将手里的几个袋子放到她的餐桌上。
  周姐拉着小雄说:“我现在还不想吃这些!”
  “那你想吃什么?”
  她将小雄拉进卧室,推他坐在床上,自己蹲到地上,解开小雄的裤带,“现在你知道我想吃什么了吧?”
  张开嘴巴就含住小雄的鸡巴。
  小雄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说:“你这好色的女人!”
  周丽芬耐心的舔着小雄的鸡巴,中间抬起头说了一句:“真好吃啊!”
  小雄知道她喜欢这样,喜欢玩弄鸡巴,当然也喜欢他亲吻她的小屄,于是把她拽上了床,扒去她的衣服,先是69势口交,然后按在床上大肏特肏起来。
  疯狂了一次后,小雄问她:“你从哪里学了这么多刺激的叫床,又是肏,又是屄什么的?”
  她抬头看看小雄,起来拿了一颗烟点着,然后说:“不算你,结婚和没有结婚的加起来,我经历过三个男人,加上年龄经历和听的看的,总是会受到影响吧。”
  说着开始给小雄讲述她的经历
  我18岁那年参军,那之前只是和院子里的男孩子拥抱过,摸过男人的那里,那还是初恋。
  但是后来那个男孩子出国了,我们也就断了。
  参军之后,我在空军一个基地服役,我们有一个女兵排。
  我们指导员是个军校毕业生,她老婆来部队探亲的时候,有一天排长让我送一些吃的去他们家。
  我很冒失,去了推开门就进去了,没想到大白天指导员没去连部,我进去的时候,他老婆正趴在桌子上,指导员正在后面抱着她干呢,我当时都傻了,愣了一下东西掉了下来,惊动了他们两个人。
  我逃跑出来,一口气跑到场站外面的草地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天黑了我才回去,排长批评我说我跑到县城里玩去了要我检讨,指导员知道了告诉排长说,是他派我出去办了一点事情。
  后来指导员的老婆走了,指导员总是有事没事表扬我,说我写字漂亮,比起文书的字要好的多。
  指导员很文雅,有文化,以前我们女兵排都喜欢他,自从那次目击事件之后,我开始不太好意思看他,感觉到他总是看着我。    
  过了半年,有一天他很严肃的要找我谈话,我当时要入党交了申请,他约我汇报思想,提议去停机坪草地那里走走。
  我们一边走着,他温和的谈着我的进步,谈着应该追求的目标,引经据典,还和我谈起了他的成长经历。
  我当时被他打动了,那种拘束心理也没有了。
  他问我谈过恋爱没有,我说没有,他说不可能,我说就是小猫小狗之恋,他笑了。
  那天以后我们彼此没有了拘束,我好像也忘掉了看见他们做爱的那种尴尬。
  我很快入党了,我去感谢他,他说不用感谢,应该继续努力准备考军校,他推荐。
  我当然愿意,所以开始着手准备。
  有一天,他让我去连部,晚上,就他一个人,问我准备的怎么样了,我说还在加紧准备。
  然后我们开始聊别的,都是城市出身,话题当然很丰富。
  我突然问指导员:“上周回城探亲,爱人没有一起回来住几天?”
  问完我脸红了。
  指导员说:“老婆要和我离婚。”
  我吃惊的问:“为什么?”
  他说:“我现在不是男人了。”
  表现出很难过的样子。
  我十分不解问道:“为什么不是男人?”
  他说:“还不是你吓得。”
  “我怎么吓到你了?”
  说完我意识到可能是那天自己莽撞进去的结果,我的脸更红了。
  指导员说:“实话说吧,你也懂,我这里有了障碍,无法满足我老婆了。”
  我红着脸,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他叹了口气,严肃的说:“这个事情只有你能帮助我。”
  我忙问道:“怎么帮你,要我去找你爱人谈谈?”
  他摇摇头说:“只有你知道我知道,你如果能够用手摸一下这里,我也许就恢复了,我问过大夫,大夫这么说的,说是心理问题,必须当事人来解。”
  我当时是太年轻了,糊里糊涂没有想别的,好像给别人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不知道怎么挽救,突然知道有了办法得救了感觉,小声说:“指导员,我愿意。”
  现在想起来真傻,我当时好似还很坚毅呢。
  指导员有些激动,让我坐到旁边,说:“今天连部没有人,你不要有压力,只是你我之间的事情。”
  说着,拿起我的手放在他的那里。
  我觉得有个硬硬的东西,知道那是什么,有些害怕有些害羞。
  指导员说:“别怕,医生说要拿手握住揉一揉。”    
  说着他就解开裤子口把我的手放了进去。
  我一点也不敢看,触到那个之后,觉得是个硬东西,握住,但是不知道怎么揉。
  指导员说:“你握住,我来!”
  他站起来前后摆动着腰部。
  我害怕又不敢松手,呼吸急促。
  指导员又握住我的手加紧握住他的那个,前后摆动一会,然后停下来,见我已经神情恍惚了,把我抱了起来。
  我一只手握住那里,一只手放在嘴里咬着,已经知道指导员要做什么,好像有些期待又有一些害怕,脑子混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反正是没有反抗。
  他把我放在床沿,退下我的裤子,把我的双腿高高举起来,我感觉我的那里已经是一览无余了,羞愧的双手捂着脸。
  接着感觉到指导员用嘴亲着那里,我脑子有些清醒,要起来,结果感到一个硬东西顶在阴道口,接着一瞬间的剧痛,我叫了一声,咬住了床单。
  后来都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的连部,脑子里一片空白。
  第二天,我觉得他欺骗我,直接找他。
  他抱着我说:“昨天实在是太冲动了,我一定会负责的,如果你愿意,我和老婆离婚就娶你!”
  既然已经失身给他,又不讨厌他,所以我就屈服了,又被他抱上了床。
  虽然是第二次和他做爱,但是第一次体验到了没有经历过的美妙感觉。
  那天太忘形了,我们什么都没有穿,赤身在指导员宿舍里。
  我们排长一直注意着我们,那天看见指导员灯黑了而我又没有回宿舍,直接告到团里,排长的父亲是基地一个部长,最看不上指导员的样子,用他的话说叫假斯文,没有军人气质。
  团保卫处来人,我们就全完了。后来我很快就复员了,指导员回到他所在的城市,听说他老婆也和他离婚了。
  小雄一直听着周姐讲着,轻轻抚弄着她的阴唇和阴毛。
  她转过来问:“怎么了,不爱听这些是吧?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想知道,知道了又成为包袱。小雄说:”
  谁说的的,我喜欢听,就是有些嫉妒。“”得了吧,月芳小区一个住户,上次出警,原因就是老婆一时糊涂,把原来和别的男人做爱的事情讲了,丈夫受不了暴打了老婆一顿。“小雄说:”
  如果你是我老婆,我可不舍得打你!“”说的也是,我也不是你老婆,你也没权力打我!“小雄笑着说:”
  打老婆不是男人的权力,一个男人连老婆都打,那还叫人吗?“说完,抱住她又是一阵狂吻。周丽芬气喘吁吁,嚷道:”
  你都让我喘不过气来了。“小雄分开她的双腿,挺起鸡巴就插了进去,猛烈的抽动起来周丽芬说:”
  听了我被人肏了,你格外兴奋是吧?“小雄嘿嘿笑着,鸡巴一刻不停地肏干着她,她就又开始叫了了起来。
  当小雄感觉到她的屄里有过三次痉挛时,才一抖鸡巴,拔出来,射到了她的肚皮上。
  一阵一阵的喷出,惹得周丽芬大叫一声,起身张嘴含住了小雄的鸡巴
  小雄有些满足了,倒下身抱着周丽芬睡着了。
  好一会儿被她拍醒,”
  到点了,你今天上不上班了?“小雄看看墙上的时钟,差十分一点半了,就说:”
  不着急,我几点去都行!“”那起来吃点东西吧!“小雄说:”    
  刚才吃了你,突然就不饿了!“她搂住小雄的脖子说:”
  那再吃点?“”行啊!不过你要穿上警服。“”我肏!你要我制服诱惑啊?“”不行吗?“她摸了摸小雄的鸡巴说:”
  你怎么像吃了春药似的,鸡巴说硬就硬啊!“小雄说:”
  你就是我的春药!“她嘻笑着推开小雄下了床走出卧室去。过了有三四分钟,一身警装的她走了进来,”
  春药来了!“嘴里叫喊着扑上床去。
  她穿的警服是裤子的那种,小雄解开她的裤带,将她的裤子退到膝盖下面,她警服里面自然是真空的。
  小雄就举着她的双腿,跪在她下体处,大鸡巴插了进去,在她的欢叫声中狠狠地肏着她的小屄
  突然,小雄将她双腿按下去,使她的身体几乎对折,拉过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让她的下体凸显出来。
  这样的姿势,使周丽芬几乎喘不上起来,她涨红着脸连声浪叫,忽然叫声停止,两只眼睛里流露出恐惧,嘴里重复着一句话:”
  不要啊,求你了不要啊!“不要什么呢?原来小雄把她弄成这个姿势后,鸡巴蘸着她滑腻腻的淫水,把那个大龟头顶进了她的屁眼中。
  重未尝试过肛交的周丽芬那紧窄的屁眼被小雄脱开,龟头强行闯了进去,涨痛另周丽芬几乎掉出眼泪来,但是此时此刻她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只有忍受和哀求。
  小雄毫不理会她的哀求,大鸡巴一点一点的往里捅进,强烈的便意让周丽芬的屁眼收缩不停,但是这丝毫阻止不了鸡巴的前进。
  大鸡巴有三分之二插进她的屁眼时,她已经不在哀求了,眼睛里也没有了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讶。
  小雄问她:”
  还痛不痛?“她摇了摇头说:”
  怎么会这样?原来以为肛交只是电影上才有,是经过训练的演员才能作出来的,现在只有一点点痛,更多的是涨麻,似乎要大便一般!“小雄呵呵一笑,将鸡巴抽了出来,她问:”
  怎么不进了?“”谁说不进?“小雄的鸡巴插进她屄腔中,快速的抽动中,她又浪叫起来,小雄就把鸡巴退出来,再次顶进她屁眼。这样几个来回后,鸡巴进出她的屁眼已经不那么费尽了,才使劲捅进去,她”
  啊!“地一声,像痛苦、绝望的叫,也像舒服、满足的叫。
  小雄松开她的双脚,把身子俯下去,由于她两只小腿上有裤子连着,那裤子就卡在小雄的脖子上,她的两条腿也几乎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小雄伸出一只手,用三根手指在她屄里搅动,鸡巴开始抽插起来,她由眉头紧缩到渐渐展开,继而露出陶醉表情已近似淫荡了。
  小雄问她:”
  舒服吗?“她说:”
  舒、舒服,啊好舒服肏屁眼也会这样舒服啊真长见识啊“这样不停的抽动一百多下后,她淫荡的叫着,每干她一下和手指在她屄里搅动一下,她都大声尖叫,呻吟:”
  干死我了舒服死了好好舒 服啊嗯别、别停肏我啊肏我的大屁眼啊啊 啊“这个周姐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小雄还是蛮喜欢肏她的,一个是她的身份,女警察;另外一个是她完全的凭着自己的性情,丝毫不做作,想肏就肏,想叫就叫。小雄从她身上完全看到了一个良家熟女淫荡的一面。
  周姐全身颤抖,两腿痉挛屁股不挺的抖动,小雄知道她高潮又要来了,就把鸡巴从屁眼里拔出来插到屄里,大力的耸插了几十下,她的屄里不停的收缩着,小雄也要射精了。
  就在精液要喷发的一瞬间,小雄拔出了鸡巴,顶进她屁眼中,狠狠地插进直肠深处,浓烈的精液,顿时喷射出来”我的妈呀,今天让你肏死了,我起不来了!“周姐躺在床上,裤子还在小腿上,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微微颤抖。小雄亲吻着她的朱唇,她说:”
  别撩拨我了,我实在是没力气了,你这样亲我,一会儿我又起性了。求你了,快去上班吧,让我好好歇息一下。难怪你有那么多女人,这一个两个的还真招架不住你!“今天是叶雨的生日,小雄从周姐家出来,回家取了车买了礼物就奔叶雨的学校而去。
  外来的车子不让进校门,小雄只好把车子停在大门外,溜溜达达地走进了学校。
  学校不上数,校园建社搞的不错,要山,有假山;要水,有喷泉;要树,有梧桐;要草,路两边都是;要花,几步远一个花坛。
  突然,他看到了一个长发飘飘,面如皎月,眼若寒星的绝色美女向自己款款走了过来。    
  只见这美女二十岁左右,皮肤白皙,柳叶眉,鹅蛋脸,樱桃嘴,脖颈修长,肤如凝脂,敞着风衣,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脖颈处的纽扣松开,露出那如牛奶般滑嫩的肌肤,闪耀着诱人的光泽,下身穿着一条得体大方的休闲裤,气质清纯,动作优雅,很有邻家女孩的那种味道。
  我靠!真的是太漂亮了!小雄心中荡漾,眼神发亮,在美女的身上不断地看来看去。
  大概感觉到有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自己,那美女抬头向小雄望来。
  小雄忙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摸了摸头发,冲她笑了笑,但换来的确是那美女的一个白眼。
  白眼算什么,小雄就当作是放电的媚眼来看,小雄一点也没有在意那美女的鄙视,屁颠屁颠地走过去,殷勤地问道:”
  美女,你好啊!“”嗯,你好!请问你是哪个班的?“美女妩媚一笑,礼貌地问道。小雄自报姓名,把叶雨所在的系名报了出来,然后问:”
  请问美女叫什么名字,今年贵庚,有没有男朋友啊?还有选男朋友的标准是什么啊?“”小雄,很好,你很强壮!“那美女在小雄身上打量一番,微笑着评价道。”那当然,你真有眼光!“小雄心中龌龊地想着,不强壮,怎么让女人在自己的身体下面欲仙欲死,求饶不已呢!”那你帮我一个忙,去帮我把教科书搬到教室里来,好吗?“美女将手盘在胸前,微笑着邀请道。”没问题!“美女相邀,小雄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跟在美女后面,小雄心里美滋滋的。1”
  跟你一个班的!“”一个班的,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啊!哦,对了,你一定是这个学期转来的对吧!以后我们就是同班了,常言道,十年修得同班读,百年修得共枕眠,我们很有缘哦!“”嗯,确实,我们不但同班,我还是你的辅导员呢!“美女笑着回头道。”我的辅导员,你就别开这种国际玩笑了!“小雄嘻嘻一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真的是你的辅导员,骗你是小狗!“美女见小雄不相信自己的话,居然像个小孩子似的,脸上露出了撒娇的神色,可爱至极。原来她就是叶雨的新辅导员啊,小雄自知心虚,试探着问道”
  啊!辅导员!嗡哦这么年轻啊?刚毕业吧?“”暑期毕业的,只不过才来报道不久而已!“小雄点点头,”
  难怪以前来怎么没见过你!“”你说什么?“”啊没我是说你真漂亮!“”这个我知道,很多人都这么说!“靠,还真不谦虚呢!
  当小雄跟着她来到图书室,她那芊芊玉指指着的在桌子上的一摞教科书时,小雄呆住了,那足足有八十本啊!”放心吧,我们两个一起拿,没问题的!“美女辅导员见小雄呲牙裂齿,一脸难色,忙笑着安慰道。”那还好!那还好!“美女辅导员签发票时,小雄死盯着那摞教科书:”
  美女如果搬四十本,那我就轻松了!不行,她是个女的,而且是个绝色大美女,怎能让她搬那么多呢?搬三十八本好了!“大概过了三分钟,美女老班笑吟吟地出来了,她玉手一伸,拿起了最上面的十本教科书,脸上做出吃力的表情:”
  这么重啊!再多一本我就搬不动了!“说完她看了看小雄,娇笑道:”
  你不是说你很强壮吗,这七十本书应该是小case吧!“”当当当然!“虽然小雄心中有百万个不情愿,但他也不会在美女面前出丑啊!他用出吃奶的力气,将那七十本书抱了起来,却打了个趔趄,脸上还装出轻松的表情,朝着美女辅导员笑道:”
  跟你认识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宫凤仪!刚研究生毕业!将担任你们系大三,大四的辅导员!“宫凤仪妩媚一笑,两个甜甜的小酒窝又露了出来。
  她的笑很迷人,小雄忍住书本带来的巨大压力,缓缓地跟在宫凤仪的后面,一双眼睛一刻也不离地盯着她那丰满柔软的翘臀。
  正当上楼的时候,小雄突然眼前一亮,眼光第一次离开了宫凤仪的那诱人无比的翘臀,转到了另外一个站在池塘边的美女身上。
  只见这美女气质高雅,容貌可人,一头乌黑如瀑布的长发披在肩后,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闪着动人的光芒,长长的睫毛似布娃娃般整齐地竖在眼睛的上方,小巧的鼻子一呼一吸,吐气如兰,红艳湿润的樱桃小嘴微微抖动,似乎在轻轻地自语着什么。
  再看美女身上的着装,是那种紧跟时代潮流的时尚装扮,上身一件米黄色半截大衣,上面的两个扣子没扣上,露出里面浅绿色的小T恤,将那纤细的藕臂和丰满的酥胸衬托得恰到好处。下身一件灰色的直筒裤,脚上是白色的纯棉袜,一双白色的运动鞋。
  直筒裤将她的腿显得修长玉立,站在那池塘边,像一株傲人的牡丹。
  这个美女小雄认识,是大一的新生叫秦如燕,小雄前几次来看叶雨的时候见过她,她就住在叶雨寝室的对面。
  听叶雨说,这个女孩一入校就引起新生老生的轰动,只在报道处报道的一会儿功夫,她的艳名已经传遍了学校,甚至有的老生翘课跑来一睹芳容。
  自然在这所大学里被公认为第一美女,成为校花中的校花,大家称之为极品校花。
  所谓美女大家追,每天跟在秦如燕背后的男生不计其数,其中不乏帅哥美男,富家公子,但是秦如燕一心只在学习上,并说自己在大学期间绝不恋爱,因此许多男生虽然暗恋着她,但也只能望花兴叹。”你也在暗恋秦如燕?“宫凤仪见小雄呆呆地望着秦如燕,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嬉笑一声道:”
  喜欢她就去跟她表白啊!不然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了!“看你外表文静,说话还蛮豪爽的啊!我现在也喜欢上了你,难道也要跟你表白吗?小雄笑一声道:”
  有些事情强求不来!要慢慢的进行!“”嗯!你这个性格我喜欢!“宫凤仪上下打量着小雄,好像不认识他一般。”对啊!其实我的优点很多的,只是不喜欢张扬罢了!等你将来跟我生活在一起,肯定会慢慢发现的!“”谁要跟你生活在一起了!“宫凤仪见小雄说不到两句话,立刻又变成了油嘴滑舌的样子,顿时心中恼怒起来。”美女辅导员,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说的生活在一起是跟你互相学习!可不是你想象中的夫妻生活!“小雄嬉笑一声,抱着书迅速朝着教室走去。”你!气死我了!“宫凤仪小脸被小雄气得通红,要不是周围有其他的同学,凭借她的性格,恐怕早就将手中的书扔到小雄身上了。
  叶雨坐在教室看到学校抱着一大摞教课书进来,后面跟着气色不善的新辅导员,就知道这小子一定是假冒自己同学,招惹到老师了。
  宫凤仪面沉似水,用俏丽的眼睛扫视了一下教室,说:”
  点名!“小雄被叶雨拉着坐到她身边,”
  你怎么跑来了?“”今天不是你生日吗?我来带你出去庆贺啊!“说话间,听到宫凤仪说点名,小雄说:”    
  坏了,你们班的名册上没我啊!“”你个色狼,告诉她你名字了?“”是啊!“”嗯,等着她哄你出去吧!“讲台上宫凤仪开始点名,叶雨说:”
  她来的第一天在隔壁班点名,有人跟你一样过去冒充班里的人看美女,被她毫不客气的哄了出去。你知道吗?那个男生给她起了个外号‘麻辣鲜师’“”啊?怎么跟日本一个AV电影一个名!“”别胡说,让她听到,你没事,我可就麻烦了!“”请说话的同学小心了!“宫凤仪的眼睛往这边扫了一下,小雄和叶雨连忙坐端正了。宫凤仪点完名字,又将名册看了一遍,目光射向小雄:”
  李力雄同学,这里好像没你名字!“”报告老师,我刚才撒谎了!我叫张旭!“刚才小雄听她点名,这个叫张旭的似乎没来,就暂时冒充一下吧。宫凤仪将目光移到叶雨身上,”
  你!叫叶雨是吧?“叶雨站起来,”
  是!“”你告诉我,你身边这位同学是张旭吗?“”报告老师,是是的!“”坐下,你!“她又指着小雄后面的一个女生问,”
  他是张旭吗?“这个班里的同学都认识小雄,因为小雄请他们吃过饭唱过歌,这个时候当然要帮小雄说话了,”
  是的!老师,他是张旭!“小雄右手背到身后,竖起大拇指,表示赞赏。这个女生叫陆月,同学习惯性叫她六月。坐下时候,低声说:”
  你欠我个人情啊!“小雄的手在后背点了点,意思是没问题。宫凤仪还是不相信,走了过来,围着小雄和叶雨的座位转着圈,”
  你叫张旭?嗯张旭?身份证呢?“”老师,在寝室了,没带!“小雄痛快地答应着。就在这个宫凤仪考虑用什么法子来进一步证明这个油腔滑调的小子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声:”
  报告!“宫凤仪扭头过去,”
  进来!“一个矮胖的男生气喘吁吁的开门进来,叶雨心道:”
  糟了,正主来了!“宫凤仪问:”
  迟到了啊!名字?“”张旭!“靠,小雄心道:我怎么那么倒霉,你迟到就别来了呗。宫凤仪笑了,”
  你叫张旭?“她伸手扯住小雄的衣领说,”
  那么迟到的张旭,你告诉我这个小子叫什么名字?“连同学都不称呼了,直接称小子了。张旭注意到叶雨冲他挤眉弄眼的,心里就有谱了,连忙说:”
  对不起,老师,我不知道张旭来了,我是他哥们儿,以为他又取上网了,所以来给他点名的!“聪明!小雄的手在腰间冲张旭也竖起大拇指。宫凤仪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小雄的动作了,就更加确定小雄不是张旭,她依旧笑着,”
  好!好!班长!“班长崔金羚是个鲜族女孩,听到老师叫她就站了起来,”
  你说!“宫凤仪走到她面前说。”老师,他说他叫张旭,我想应该就是张旭吧!“班长的回答,让全班同学哄堂大笑,宫凤仪的脸刷的就变了,几步冲到讲台前,将桌子上的书一下扫到地上,嚷道:”
  你们戏弄我是吧?今天的事情没完,不给我个交代,明天全部到教室来坐着,谁也不用上课!“一甩袖子冲出了教室。
  教室里顿时乱了,七嘴八舌的,最后都一致要小雄出来摆平。
  小雄说:”
  没什么大不了的,今天是俺家小雨的生日,咱们出去整一顿,然后明天我来着这个肖老师道歉,保证不连累你们!“”好耶!“”咱们丽池酒店,我和小雨先过去点菜。“”成啊!“叶雨的这些同学都吃腻了学校食堂的饭菜,一有机会岂能错过,全班浩浩荡荡地杀出校门外 ”
  气死我了!“穿着高跟鞋的美丽女老师走进办公室,将自己桌子上的教案拿起来,再狠狠地摔在了办公桌上,只见她小脸通红,似乎憋着很大的火气,不过美女发怒时却另有一番风味,那红红的樱桃小嘴微微颤动,时而紧闭,时而吐气如兰,丰满坚挺的酥胸波涛起伏,诱人无比,如果让小雄看到了,估计又会痴呆一阵的。”凤仪,怎么了,谁又惹我们的大美女生气了?“正在写教案的新疆维吾尔族的古丽丹姆抬起头了,微笑着问道。
  宫凤仪跟古丽丹姆是同一大学的校友,古丽丹姆比宫凤仪高一年纪,在校的时候俩人关系就非常要好,那时候便是学校双娇,是无数男生心目中的白雪公主,谁知二女心高气傲,因此到现在还没有谈过恋爱。
  古丽丹姆研究生先毕业来到这个学校当老师,宫凤仪毕业后也来了,两人白天几乎形影不离,晚上同床共枕,亲如姐妹,感情非常的好。
  宫凤仪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气嘟嘟地说:”
  要不是要不是我要注意自己的淑女形象,我早就冲上去把他大卸八块了!“宫凤仪想起学校的所作所为,还有那个班级全体同学来胡弄她,心中就来气,她握紧自己的小拳头,恨恨地说道。又是他!古丽丹姆在心里暗骂一声,对小雄她是深有体会,她很看好叶雨,在宫凤仪没来学校前,她每次逛街或者有什么事情都去找叶雨。有一次她去叶雨寝室找叶雨,叶雨不在,那个叶雨的男朋友小雄坐在叶雨的床上,并出言调戏她,嚷她也很恼火。后来把这事告诉了叶雨,叶雨只是淡淡的一笑说:”
  谁叫你张的那么漂亮来着!“叶雨不约束自己的男友,还这么说话,让古丽丹姆很生气,好几天没搭理叶雨。现在听说他又向自己的好姐妹下手了,古丽丹姆顿时恼怒起来,她走到宫凤仪的身边,安慰道:”
  这个小子不是咱校学生,是那个叶雨的男朋友,一个很有钱的家伙,你听说银安集团了吗?那就是他的公司。他每年给咱们学校不少捐款,这小子好色得很,咱们学校不少女老师、女学生都被他调戏过。我们想个好点的办法,给他点教训!“”嗯!好!“宫凤仪坐在椅子上,本来的怒气似乎一下子消散了许多,她和古丽丹姆的性格极为相似,都是那种活泼可爱的鬼机灵,一说到整人,立即便来了兴趣,她拉住古丽丹姆那滑嫩白皙的小手,急切地问道:”
  丹姆,你有什么办法,说出来,我一定配合你,那小子真是太嚣张了!“”嘿嘿!“古丽丹姆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他不是好色吗,那我们就把他叫到我们宿舍里,我有办法整他!“说着,古丽丹姆附在宫凤仪的耳边说出了自己的打算。”这样不太好吧?“宫凤仪听了古丽丹姆的计策,顿时脸上带了一丝忧虑:”
  我们这样做,会不会是引狼入室啊?“”不会的!“古丽丹姆胸有成竹地劝慰道:”
  据我对这小子的观察,他虽然好色和油嘴滑舌,但却不是那强来的人,他在叶雨同学中的声誉蛮好的!“”咦!你不过才比我早来一年而已,怎么这么了解他,不会是看人家帅,又有钱,喜欢上他了吧?“宫凤仪见古丽丹姆居然这么相信学校的为人,而且极力为他辩护,顿时笑脸带笑地望着她打趣道。”臭丫头!你找打吧!“古丽丹姆笑脸微红,伸出小拳头便向宫凤仪身上砸去,顿时二女在办公室里嬉闹起来,莺音燕语,甜美的笑声传出了好远。嬉闹了一阵,古丽丹姆停了下来,拼命忍住笑意道:”
  那我们尽快实施计划吧,不过我们找什么理由让那个臭小子来我们的宿舍呢?“”这个还不简单,就说我们丹姆看上他了,让他来约会啊!“现在办公室里面只有凤仪二女,而且两人还是闺中密友,因此宫凤仪开起玩笑也暧昧起来。”我才不会跟那个色狼约会呢!“古丽丹姆小嘴一撇道:”
  那么花心的男人,又比我小,我可不想人家说我姐弟恋!“”嗯,好!到时候我们就联合起来整死他!嘿嘿!“宫凤仪拍着小手,脸上的神色异常的兴奋,论起整人和出鬼点子,这两个女孩虽然是当老师的人了,但依然非常厉害。跟这些学生闹腾到半夜十二点多才散伙,小雄拉着叶雨要回家,叶雨知道他想什么,”
  雄哥,今天是二十八号,星期四了,明天下午我就回去了,你找那些姐妹吧!明天回去我给你补上,现在跟你走不大好,我同学都在这,你得给我留点颜面不是?“话说到这份上,小雄也只好放叶雨和她的同学一起走了。
  回家的路上,经过沈丹丹所居住的小区时,小雄想起前两天丹丹约过自己,那时候忙着阿琳的事情,就没有答应她,现在刚好路过,也不道她睡下了没有。
  于是小雄就挂了个电话,电话只响了一声她就接了,看来是没睡,”
  方便吗?“小雄问。”方便!“”我在你家小区外面!“”要上来吗?我给你开门!“”好!开吧!“五分钟后,小雄已经坐在了沈丹丹的家里,”
  这么晚了,怎么想起来找我了?“沈丹丹面带哀怨的问。”怎么,不欢迎,那我走了!“小雄站起身。丹丹一下抱住了他,”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小雄回手搂住了她,”
  刚给一个朋友过完生日!路过你这,想起前几天你约我,我太忙了,没理会你!“”嗯,我还以为你不喜欢玩我了呢!“丹丹抓起小雄的手放到她的睡衣上。小雄隔着睡衣揉着她的奶子,”
  痒痒了么?小屄!“”嗯痒,就等着少爷的鸡巴呢!“小雄一只手探到她的睡衣下面,她没有穿内裤,”
  接到你电话,我脱去了!“丹丹不好意思地说。”好像是湿了哟!“”嗯,一沾你的身就湿了!“小雄摸着丹丹的大腿间的阴户,丹丹说:”
  少爷对就是那里好舒服摸进去噢“小雄用两根手指,随着她流出淫水的屄缝探了进去,轻轻地扣动着丹丹的娇躯不断扭动着,小嘴频频发出些轻微的”
  啊啊“呻吟声。她的小屄很柔软,还一张一缩的,小雄的手指上上下下的拨动着她的屄腔,”
  啊喔“丹丹发出愉快的呻吟,”
  少爷我们上床吧嗯“小雄一把抱起了她向卧室走去。将丹丹放到床上,扯去她的睡衣,露出雪白的肉体,小雄就压了上去,搓揉并亲吻着丹丹的奶子。
  丹丹的身体不安地扭动着,伸手捧起小雄的脸,舌头在小雄的唇边舔吻,小雄就含住了她的舌头吸吮着。
  俩人接吻的时候,丹丹伸手去解小雄的裤带,小雄就放开了她,自己将衣裤全部脱去,赤裸着把丹丹搂入怀中,亲吻着她。”嗯嗯“丹丹此时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边扭动边娇啼浪叫,那迷人的叫声太淫,太诱人了,刺激着小雄的神经,在暗暗的台灯光下,小雄将她雪白浑圆丰满的玉腿分开,握住鸡巴先用那大龟头在的丹丹小屄口磨动,磨得丹丹骚痒难耐,不禁浪叫道:”
  少爷好宝贝儿别再磨了小屄痒死啦快快插插进来求求你给我你快嘛!“说着,一只玉手牵引小雄的鸡巴对准了屄缝。看着丹丹骚媚淫荡饥渴难耐的神情,小雄不忍心在折磨她,把鸡巴猛地插进去,她屄里嫩肉把鸡巴紧紧裹住,”
  啊啊好少爷你弄得我我舒服死了你好坏嗯啊啊哦哦啊!哦!真粗真大真硬,喔美死了“丹丹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
  啊小冤家使劲肏我哎呀好舒服我我要“因为丹丹淫水的润滑,所以抽插一点也不费力,抽插间肉与肉的磨碰声和淫水的”唧唧“声再加上床被俩人压的发出的”吱吱“声,构成了美丽的乐章
  小雄不断的在她的丰乳上吻着,张开嘴吸吮着她硬硬的乳头,鸡巴不停的上下抽送起来,直抽直入,她的屁股上挺下迎的配合着小雄的动作,淫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断的从她的屄腔深处流出,顺着白嫩的臀部,一直不停的流到床上。
  很快,饥渴的丹丹就达到了高潮,四肢摊开,大口地喘息。
  小雄去亲吻她的红唇,继续抽动着鸡巴,龟头次次撞击她的花心,很快她又恢复了斗志,”
  啊少爷,让我在上面啊“小雄抱紧丹丹翻了一个身,把她托到了上面。丹丹先抬起屁股,将鸡巴退出去,身后抓起枕巾,将小雄的鸡巴上的液体擦了擦,然后又在自己屄上抹了一下,双腿跨骑在小雄的身上,用纤纤玉手把屄缝掰开对准那挺直的鸡巴,”
  卜滋“一声随着丹丹的丰臀向下一套,整个鸡巴全部套入到她的屄中丹丹丰臀一下一上套了起来,只听有节奏的”
  滋“,”
  滋“的碰撞声,丹丹轻摆柳腰,乱抖丰乳,频频发出销魂的娇啼叫声:”    
  喔喔少爷丹丹好舒服!啊啊呀!“她上下扭摆,扭得身体带动她一对丰满的乳房上下晃荡着,小雄伸出双手握住丹丹的丰乳,尽情地揉搓抚捏丹丹愈套愈快,不自禁的收缩小屄,将大龟头紧紧吸住,香汗淋淋丹丹的拚命地上下快速套动身子,樱唇一张一合,娇喘不已,秀发随着她晃动身躯而四散飞扬,她快乐的浪叫声和鸡巴抽出插入的”
  卜滋“淫水声使小雄更加的兴奋,觉大龟头被屄腔舔,吸,夹得他全身颤抖
  几分钟后,丹丹累了,她又躺了下来,小雄插进去,爱抚着丹丹那两颗丰硕柔软的乳房,她的乳房越来越坚挺,小雄用嘴唇吮着轻轻吸着,娇嫩的奶头被刺激得耸立如豆,挑逗使得丹丹呻吟不已,淫荡浪媚的狂呼,全身颤动淫水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
  看着丹丹那淫媚之相,搓揉着她丰硕荡漾的奶子,小雄淫心如狂,下体爆涨,对丹丹发出了一阵阵疯狂地冲击
  丹丹被肏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香汗和淫水弄湿了床单,姣美的粉脸上显现出性满足的欢悦,双眉紧蹙,娇嗲如呢:”
  嗯少爷姐姐好舒服!好爽你可真行喔喔,受受受不了!啊!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喔我又要泄泄了“突然,丹丹四肢紧紧箍住小雄,使他在抽插时竟把她身体带离了床,丹丹紧咬被角,极端的快感使她魂飞魄散,小雄只感到丹丹屄腔深处一阵阵颤抖,洒出阵阵热流,一股浓热的淫阴精从丹丹花心里急泄而出。
  高潮后,丹丹无力配合,任小雄摆布
  看着丹丹不在是苦瓜娘子的脸上疲惫而满足的脸庞,一种征服感使小雄更猛烈地蹂躏着丹丹的小屄
  十几分钟后,小雄喊道:”
  啊骚屄丹丹啊姐姐我肏“快速地抽送中,狂喷出一股股精液,注满了丹丹的屄腔小雄射完精,从丹丹身上下来,”
  喔少爷你肏得我心肺都烂了“丹丹如痴如醉的俯在小雄的胸前上,小雄也伸手紧紧的搂着她,不知不觉地就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