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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3/10/06 10:22 / 30659 / 924
【小说】淫男乱女(又名小雄性事)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1 03:30:26

842.迷奸鲜族少妇
  不知道教雪峰什么时候又叼上一支香烟,"我左拥右抱享受两个美艳的妇人,当然也让我累得够呛。我妈和楚姨这两个骚屄没完没了地索求,特别是楚姨根本不顾我是否疲劳。"这时候,教瑗已经跪伏在沙发上,小雄站在她的身后,不轻不重地抽插着鸡巴。
  "一个月以后楚姨的房子买好了,又用了一个半月的时间装修,然后给正在师范大学读书的女儿梦美去了电话,告诉了她新家的地址。""我就在武汉读大学,离这里并不远,所以利用一个星期天回来看了看!"梦美勾着老公的脖子说。
  "梦美长的很像楚姨,她那次回来跟我以前见到的完全不一样了,已经出落成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但是当时只是欣赏,还没有意思要跟她处朋友。接着那几年妈妈和楚姨合资开了一家饭店,我不断地换工作,而梦美毕业后就当了教师,说出话来也一套一套的,人也变得非常有气质,我也就变得喜欢跟她在一起聊天。有一次妈妈跟我说,要我去追求梦美,我想梦美是个大学毕业生,是个人民教师,而我是个没有固定工作的人,怎么能配上她。"教雪峰笑着亲了亲老婆,将她放到地上去,把鸡巴塞进老婆的嘴巴中,让她给吸吮。
  ××× ×××            ×××妈妈跟我说:"这是你楚姨的意思,她绝对随着时间的流失,她的岁数也会越来越大,容颜也就不在了,就在难留住你,如果你和她的女儿成夫妻,考虑到岳母这层关系,时不时的你或许还会去肏肏她!"我把自己的担心说给妈妈听,妈妈说:"你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但是你不觉得梦美是个很好的女孩吗?如果娶了她是你福份,也是我和你楚姨的心愿!""可是""没什么可是,你才二十几岁,学什么都还赶趟,中学的时候你本来功课很好,只是后来迷上了游戏机,再加上我溺爱你放纵你,你的成绩才一落千丈,以至于后来辍学去当了兵!现在这么多函授和夜校,你就不能报名去学学,学好了找一个好点的工作,凭你的机灵劲,还怕将来没出息吗?"后来楚姨也上门来劝我,她说梦美对我也有意思,就是怕跟我好,被她的同事笑话她找了一个没固定工作的粗人。并跟我保证只要我能函授下来一个大学毕业证,梦美肯定会跟我。
  就这样,我报名函授大学了,梦美听说后很高兴,还特意请我吃了饭,并暗示我只要我好好的拿到毕业证,她就跟我结婚。
  说实话,我虽然很喜欢梦美,但是还没有准备去爱她一辈子,只是有个龌龊的欲望,就是把楚姨和梦美这母女俩摆在一起肏。
  也是这个欲望支持我把函授毕业证拿到了手,并找到一分很不错的工作,在一家贸易公司作外勤。
  转年五一我和梦美结婚了,但是想把楚姨和梦美放在一起肏的愿望一直没有实现,因为楚姨不答应,她说:"我承认我很骚,很淫荡,我可以和任何女人一起让你肏,就是不能和女儿一起。你也别逼我,否则我死给你看!"虽然我的愿望没有实现,但是结婚后我发现梦美的确是个非常好的伴侣,无论什么事情都很尊重我,特别是她发现了我和她妈妈的事情后,她不但没怪我,还鼓励我去多陪陪她妈妈。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在我们的女儿教瑗出声那年,一帮刚刚出来闯社会的混子上门来捣乱,被妈妈报警抓了他们三个人,让他们记恨在心。三天后的一个深夜,那帮人在饭店外面淋上了汽油,一把大火把饭店给烧没了。
  这个饭店里注入了妈妈和楚姨所有的积蓄,这一下令两位上了火,大病一场,病好后真个人都老了许多,无论我怎么安慰都不能让她俩振奋和兴奋,接过在一年以后相继去世了。
  ××× ×××          ×××说到这里,教雪峰颇为伤感,在老婆嘴里的鸡巴也软了下来。
  孝顺的教瑗看到父亲的样子,连忙推开小雄过去安慰父亲。
  小雄见气氛突然变得沉重下来,也失去了肏屄的兴趣,就客套地安慰了教雪峰几句,以时间不早晚上有事为由离开了教雪峰的家。
  小雄的女人办事效率就是快,第二天一早小雄搂着匡雪和盛闪还没睡醒的时候,就接到了唐小雅的电话。    
  小雄起床吃了早餐后就来到"都市女孩",唐小雅将一份详细的资料和一把门钥匙交给了小雄。
  小雄在饭店厕所偷窥的那个女人叫朴咏顺,鲜族人,是一家韩国公司的办公室主任,今年三十岁,是公司的才女,公认的最有女人味道的美女,他的老公与他一间公司,经常出差,英俊潇洒,是一对恩爱的情侣,多少人都曾纠缠或骚扰过她,但是她都可以含风带笑的化解,是个对老公坚贞不移的女子。
  唐小雅意味深长地说:"今天早晨她老公可能又出差了,我看到她老公打车往机场方向去了!"那把钥匙就是唐小雅给配的她家钥匙,小雄也没问唐小雅是如何配到的,想都能想象到,一定是唐小雅又在晚上的时候爬楼翻窗而入了。
  小雄看看时间正是上班的时候,她老公既然出差了,那么她家应该没人,但是他还是小心地带上唐小雅,让她在楼下望风,他偷偷溜进朴咏顺的家里,在她的衣柜里、洗衣机里、鞋柜里翻出朴咏顺穿过的小裤头、丝袜,洗过的、没有及时洗的,上面都飘着她身体的幽香。
  小雄躺在朴咏顺宽大柔软的床上,把紫色的,白色的,黑色的小蕾丝铺在脸上,尽情享受着这些小东西给他带来的想象,这时的鸡巴已经雄赳赳地昂起了头,似乎要给主人证明他的力量,小雄把丝袜一层层套在鸡巴上,轻轻地玩弄着,享受着
  好久以后,一直到有浓浓的尿意,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床,走进卫生间,撒了泼尿离开了朴咏顺的家,将唐小雅带到青年506,把满腔的欲火发泄在唐小雅的身上。
  下午四点多钟,小雄再一次来到朴咏顺的家,把准备好的迷药,放在水壶里,冰箱的饮料里,牛奶里,不管她喝什么,都会让她陷入无尽的梦幻里,想象着今晚的美景,小雄禁不住又有一阵冲动。
  离开她的家,小雄开车来到朴咏顺所在公司门口,等候着美丽女人的出现,因为小雄要确定今晚她是否回家,自己不能在那样一个充满诱惑的房间里无休止的等待。
  六点钟,朴咏顺准时出现在公司门口,真是缘分,冥冥之中上天已经安排好了,朴咏顺今天穿的正是小雄第一次见她时穿的那一套,包括鞋,唯一少的是那件马甲。
  朴咏顺开着车,照例来到那家餐厅,一个人点了些饭菜,文静的品味着,小雄在她的隔桌坐了下来,点了一些饭菜,眼神一直在朴咏顺的身上徘徊、搜索,从头到脚,从发梢到指尖,看着被白衬衣和裙子紧紧裹着的丰满的胸部和浑圆的臀部,小雄哪里有什么心情吃饭,满脑子都是淫荡的画面和味道。
  朴咏顺细细吃完最后一口饭,在她准备买单的时候,小雄已经飞快的坐在车上了,根据刚才的情况,今晚朴咏顺没有安排,吃完晚饭肯定是回家的,小雄要在她之前赶回去隐蔽起来。
  十分钟以后,小雄已经伏在朴咏顺的床下,压制住疯狂跳动的胸口,静静等候着女神的出现
  也许是一会儿,也许许久,小雄感觉那是一个漫长的世纪,一阵清脆的钥匙声音过后,门开了,脚步声停留在门口,关上门,"吧嗒"一声,门被反锁上了。
  看来朴咏顺的安全意识还是很高的,但是她可能万万没有想到,已经有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正在一个阴暗的角落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高跟鞋清脆地走了进来,此时她已经换上了高跟凉拖距离小雄的眼睛只有五米开外,似乎一阵清香随着朴咏顺的身体也飘了进来,高跟凉拖走到衣柜前面,打开衣柜。
  小雄向外面挪了一下身子,顿时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只见朴咏顺的正在弯腰在衣柜里找什么,小雄知道她在取睡衣,可是小雄是多么不希望这么快就换上,这些他想亲手为她褪去,裙子因为弯腰已经向上卷到了臀部上方,淡黑色的丝袜裹着丰满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毫无遮拦的呈现在小雄的眼前,浑圆的屁股似乎无法受到丝袜的束缚,臀部的股沟更显得那么优美,丝袜里面的蕾丝好像是蓝色的,细细的底带从优美的臀肉中间紧紧勒在阴部上,衬托出阴部美妙的鼓起,小雄向上抬了抬目光,从镜子的反光里看见解开的白衬衣,白皙浑圆的胸部被同色的胸罩包裹着,平坦的小腹肌肤晶莹,吹弹可破用在这里丝毫不显夸张。
  只见朴咏顺转过身子,手臂一扬,一件睡衣已经飘在床上,她要换衣服了,可是,接下来的一切真是应了前面说的那句话:冥冥之中,老天爷把小雄的想法逐一实现了。
  朴咏顺没有开始脱衣服,而是走了出去,不一会,她端了一杯茶水走进房间,放在床头的茶几上,打开电视,她翘着修长的双腿,坐在床边,距离小雄的脸只有咫尺,小雄大胆的凑上前,离高跟凉拖只有一公分,深深地吸着气,她的一只脚在地上,另外一只用脚尖跳着高跟凉拖,轻盈而调皮的摆动着,在小雄的眼前晃动,好像在挑逗他早已即将崩溃的神经,晃动中丝袜带着玉足的气息渗入小雄的鼻孔,好香!淡淡的皮革味,微微的玉足汗息让小雄止不住一阵眩晕。
  小雄忘情的品味着这双玉足带给他的快乐,档下的鸡巴早已经顶的他难受了。
  "叮铃铃"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从客厅传了进来,朴咏顺起身朝客厅走去,小雄正在犹豫水里的迷药量到底够不够,怎样才能让药量她再多点的时候,已经听见朴咏顺坐在沙发上的声音和对话声,从对话中,可以听出来是她的老公打来的,朴咏顺的声音温柔而娇美,并不时发出一阵撒娇声,第一次听她这么长时间说话,那声音简直就像天籁之音,柔美、清脆、诱惑
  估计时间不会短,而且卧室在最里面,从客厅根本看不见卧室里面发生的一切情况,我飞快地从床下爬出来,把身上剩余的迷药全部倒进茶水里,朴咏顺喝的竟然是苦丁茶,而且有三四根茶叶,难道上天真的这么眷恋他吗?小雄曾经喝过苦丁茶,三四根已经非常苦了,朴咏顺如何能尝出里面已经被小雄放进了药?
  看着药完全融化在茶水里,客厅里的电话煲依然继续着,丝毫没有挂线的意思,小雄壮着胆子,蹑手蹑脚地朝门边走去,轻轻闪出头朝客厅张望,因为这里的情况他太熟悉了,如果没有意外,朴咏顺应该是背朝卧室,坐在沙发上面打电话的,朴咏顺的身体被宽大的沙发遮挡着,一双裹着丝袜玉足轻轻踩在茶几边上,乌黑的长发已经由盘头解开,散在沙发靠背上。
  可怜的朴咏顺,难道你没有感觉到身后有一双炙热的目光一直在注视着你吗?难道你没有感觉到你的家里有什么异样吗?难道你没有一种预感,今晚将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将尽情享受你白皙丰满的身体吗?难道,有太多的难道,此时却已经无法控制。
  "老公,等一下,我喝点水"小雄连忙闪身躲在门后,朴咏顺飞快地跑进卧室,端起茶杯跑了出,轻得没有一点声音,像一只美丽的蝴蝶,一听就知道连鞋都没穿,穿过门出去的瞬间她似乎停留了一下脚步,原来敞开的门怎么闭了小半扇,她停下了脚步,转过身,似乎在想什么,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还没等小雄如果被她发现如何制服她的时候,客厅里的免提电话里传来一阵:"老婆。快点,想死你了!"她迟疑了一下,向沙发跑去,"谢谢你,你及时的电话让我今夜能尽情享受你美丽的老婆了!"小雄心里一阵阵冲动。
  电话在继续,朴咏顺似乎还是有意无意的朝这里张望,小雄躲在门后东都不敢动,从门隙里看着外面的一切,卧室的灯只有台灯亮着,客厅是灯火通明,因此她根本无法从窄窄的缝隙里看见那双喷火的眼睛。
  随着电话的长聊,电话里似乎说着一些闺房密语,逗得朴咏顺不住的娇骂:"坏东西不要脸流氓!"朴咏顺端起杯子,"呸呸""怎么了""今天的茶怎么这么苦?不喝了!"小雄的心一阵剧跳。
  "良药苦口吗,你不是说苦丁茶美容养颜吗?回来看老婆肯定更漂亮了!""不要脸,坏死了!"也许是朴咏顺的老公帮了小雄的忙,朴咏顺一口接一口把茶水送进了樱桃小口,看着她喝水的样子,小雄的心都要醉了大约半小时以后,朴咏顺已经在足量的迷药作用下睡在了沙发上,估计时间到了,小雄蹑手蹑脚地来到沙发前,蹲下来,仔细的端详着美丽的朴咏顺,"今晚,你是我的,我要好好伺候你!"小雄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拍了一下,没有反应,手掌接触朴咏顺面庞的时候能感觉到皮肤的光洁和细腻。为了检查是否沉睡,小雄恶作剧地把手伸进她的裙子,在大腿内侧加重力气掐了一下,依然没有反应,这个美人已经睡熟了。
  小雄迫不及待的除去身上的衣服,赤条条站在朴咏顺的面前,熟睡中的朴咏顺如何能想到,她的面前站着这样一个裸体男人?
  小雄俯下身子,捧起朴咏顺的脸,轻轻地亲吻着额头、脸颊,嘴唇滑过她细腻的肌肤,唇齿间留着她的体香和残留的香水味道,张开嘴,伸出舌头好像忠实的猎狗在向主人示好般的舔着她的脸。
  小雄并不着急,长夜漫漫,他要把自己所花费的心思全部用他的热情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朴咏顺的脸很圆润,皮肤白皙光洁滑腻,想不再犹豫,将朴咏顺娇滴滴的身子抱紧在怀,一口一口的舔弄这个不醒人事的美女。
  真香!小雄的舌头舔遍美丽少妇嘴的每一个角落,朴咏顺的唾液在他贪婪的吸吮中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混在他的嘴里,甜丝丝的。
  用舌头撬开这个鲜族少妇的嘴唇,品尝着带着浓郁香味的舌头,将它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昏睡中的朴咏顺的口水被小雄吸到了肚子里。
  要说天下的美味,女人的舌头也算是其中的一个了,又柔软又甜美,小雄将她还带着光泽的两片薄唇咬进了嘴里,就像在吃着最上等的珍鲜一样咂弄。
  小雄的舌头带着唾液很快涂满了朴咏顺的小脸,她温柔的躺在小雄的怀里没有一点反抗。
  轻轻抬起朴咏顺的头,放在沙发上,直起身子,看着沙发上沉睡的朴咏顺。
  客厅的灯开着,明亮的灯光照在宽大而舒适的沙发上,躺着一位美丽的少妇,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沙发上,双手无力的弯曲着放在小腹上,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轻 轻起伏,身体稍稍侧卧,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黑色的裙的下缘只遮到小腿的中段,露出一截皓白莹泽的小腿,光滑柔嫩,黑色的高跟凉鞋、细细的鞋带勾勒出两只完美的雪足,那光洁的足踝、晶莹的足趾,令站在旁边的男人欲火焚身。
  小雄久久的立在沙发边,不停的用目光触摸朴咏顺身体的每一个部份,完美的曲线和洁白的肌肤令他心跳加速,这个美女虽然没有都影、二姐那般美丽,但是绝对要比匡雪美上一分。
  小雄慢慢的蹲下,仔细地端详睡美人清秀的俏脸,小巧的鼻子、长长的睫毛、香嫩的红唇,伸出他的右手,彷佛怕将她惊醒,轻轻的放在她莹白的小腿上,光滑的肌肤如绸缎一般,小雄的手兴奋得微微颤抖,手缓缓的向下移动到她的足踝,轻轻的揉握,细腻的肌肤温润而有光泽,简直不想挪开。
  小雄俯下身子,用面部摩擦她的足趾和足背,光滑而微凉的肌肤让小雄性欲高涨,他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松弛了一下,伸出手抓住了朴咏顺雪白的小腿,将它们用力的拉直,定定心神,看着掀起后而完全露出的少妇白嫩的大腿,真是太完美了,如此修长又圆润。
  小雄的两只手不停的在朴咏顺大腿内侧游走,顺这修长的腿摸下去慢慢的他的双手将朴咏顺纤细的小腿握在手中,细腻柔滑的肌肤传来一种好像美玉一样滋润清凉的感觉,小雄不由的低下头,隔着丝袜在朴咏顺的小腿上亲吻起来
  这双晶莹的美足现在就握在小雄的手中,轻轻的托起朴咏顺的双踝,朴咏顺秀美的双足紧裹在肉色的透明丝袜中,带着一分朦胧,一分诱惑和一分妩媚,令小雄忍不住捧在手中亲吻起来。
  这一双玉足真是增一分太多,减一分太少,不论肤色、形状、柔软都妙到极点。隔着丝袜,小雄把朴咏顺的小脚放进他的嘴里,尽情的允吸着,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肉色透明的丝袜卷曲着从白皙的玉足上被剥脱下来,一直被剥到纤细的足踝处,然后将卷成一团的丝袜完全从朴咏顺的雪足上脱下,轻轻的抛落到地上。
  凝脂一般莹白的完美双足毫无阻拦的落入小雄的手中,朴咏顺的脚趾的趾与趾之间皮肤细腻,足跟和脚掌也很柔软,他不禁亲吻起这温软富弹性的美足。
  朴咏顺的脚掌软滑如棉,脚趾根根嫩白光滑,令小雄爱不释手,忍不住便将脚趾含入口中,半跪着一根根的吸吮了起来。
  他的舌头在少妇秀美的脚趾间游走,在香软的脚掌上舔弄,就像在用他的口水给美丽昏迷的少妇洗脚一样。
  好香的脚趾头,好香的脚掌肉,好香的美妇玉足啊!
  晶莹剔透的玉足上小雄不知流了多少口水,只见朴咏顺的裸足上已经布满了他贪婪的唾液。
  朴咏顺的一条腿被小雄轻轻放在沙发靠背上,另外一条腿微微蜷曲着伸在沙发上,顺着小腿小雄的脸贴着朴咏顺的肌肤,慢慢向上滑着,每前进一寸他的心跳就加快了一下,离美妙圣地只有咫尺之遥了,隐隐约约,小雄看见了朴咏顺的小裤头,那是一条白色的蕾丝。
  小雄张开嘴,眼睛紧紧盯着白色蕾丝下隐约可见阴毛,想象着那美丽的地方究竟是怎样地景象,轻轻咬在朴咏顺的大腿内侧,身体越来越膨胀,嘴下也恶作剧似的越来越重,一直到朴咏顺"唔"了一声,扭曲了一下身体,好像感觉到身体某处有一丝疼痛而发出的呻吟,小雄才惊了一下,低头一看,朴咏顺洁白的大腿上赫然出现了一个血红的牙印,洁白的腿,血红的印!多么诱人的对比!
  稍微扭转了一下身体,小雄的一张脸已经紧紧贴在朴咏顺的档部。
  顿时,一股带着少妇身体的肉香,已经冲进了小雄的鼻孔,淡淡的淫水味道,朴咏顺没有洗澡,正符合了小雄想吃原汁原味的梦想。
  他张开嘴巴,紧紧的隔着白色蕾丝含住了朴咏顺的阴部,舌头用力向屄缝里面顶着,好像要冲破这最后的防线。
  朴咏顺的身体在小雄的用力下微微晃动着,小雄咬着,舔着,好像要把朴咏顺身体里最淫荡的虫子吸引出来,让她就像她配合老公一样配合小雄。
  "叮铃铃"一阵急促的铃声把小雄从色欲中惊醒过来,"谁的电话?难道是她老公?"也许是受了铃声打扰,朴咏顺的身体"嗯"的一下转了过来,那条腿从沙发上落了下来,刚好落在小雄的脖子上,两腿之间紧紧的夹住了他的头。
  小雄抬眼看去:洁白光滑的大腿,白色的略湿的裤头,微微上卷的淑女裙,零乱微敞的衬衣漏出一丝洁白的小腹,丰满耸立的胸部,隐约可见的娇媚面庞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真实,那么淫荡!
  电话急促地响着,好像要唤醒沉睡的朴咏顺免受即将发生的一切,朴咏顺毫无反应,小雄却有了一个更加刺激的念头:让他的老公厅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反正他远在千里,鞭长莫及。
  小雄被这个想法刺激的鸡巴更加涨大了,随手按下了电话的免提,"老婆怎么不接电话?"果然是她老公!"干嘛呢,怎么不说话?"朴咏顺在沉睡,怎能听见她老公的呼唤,双腿情不自禁地用了一下力,夹紧了小雄的头颅,小雄怎能受得了这种诱惑?狠狠的咬在了朴咏顺的阴部用力吸着,舔着
  "嗯唔啊"朴咏顺怎能受得了这种挑逗,沉睡中发出这种呻吟,电话那头的老公可能听见了,连忙问:"怎么了,老婆,你在干嘛?"干嘛?小雄心里一阵冷笑,你老婆在享受我的伺候!小雄似乎要专门让他老公听见,双手托住朴咏顺丰满的胯,向下一拉,让朴咏顺的阴部和他的嘴更加紧密的结合在一起,舌头已经拨开了朴咏顺的内裤底部,接触到了柔软的屄缝,那里已经微微张开了,里面开始流出淫水,小雄的舌头从下向上拼命的舔着,不想让一丝淫水白白浪费。
  "宝贝,你怎么?不要这么勾引我,我受不了的!"他的老公在电话那头娇气的说,朴咏顺的呻吟慢慢开始变大。    
  小雄直起身,轻轻褪下朴咏顺的小蕾丝,把朴咏顺座卧在沙发上,她的头微微侧摆在沙发背上,一缕黑色的秀发零乱的散落在白皙的面庞,此时的短裙下摆已经卷到了腰部,乌黑的阴毛调皮的整齐的从紧闭的双腿之间向上张望,精致的胸罩已经在几次的折腾下从白衬衣漏了出来,丰满的乳房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小雄再次俯身,托起朴咏顺洁白的双腿,轻轻分开,他的动作很轻,好像在把玩一件珍贵的古董,跪在朴咏顺双腿之间,双眼迷离的望着咫尺之遥的圣地,那幽幽的圣地正以一种妖艳的光芒向他召唤。
  顺着朴咏顺的双腿下侧,小雄托起朴咏顺丰满的屁股,用力向前一拉,双臂微微用力,将洁白无瑕的双腿无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宝贝老婆,你怎么不说话?干嘛呢?"小雄扭头看了一下话筒,好像她的老公就在身后看着这即将发生的一切,"朋友,开始了,我替你享受了"朴咏顺的屄缝在刚才疯狂的吮吸中被一层晶莹的液体覆盖着,粉红的阴唇完全没有身为人妇的黑色,好像成熟的桃子,粉红,清澈黑亮的阴毛顺着阴蒂上方整齐从阴道两侧向下蔓延,渐渐消失。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小雄心里安慰着自己,伸出早已迫不及待的舌头,从肛门上方轻轻的向上舔吸着,像一条灵活的青蛇玩弄着眼前的猎物,在舌尖的挑逗下,朴咏顺的呼吸慢慢加重,屄缝里渗出慢慢渗出晶莹的泉水,阴唇完全张开了,里面粉红的阴肉羞涩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好像觉得很陌生,不是曾经常来的朋友,阴唇张开的时候,小屄上方一个小小的凸起越发美丽,那就是朴咏顺的阴蒂。
  小雄双手按住阴唇,让那个阴蒂越发挺拔,同时舌头在轻轻地勾舔,"嗯唔啊"朴咏顺的身体开始扭动,呻吟开始加强。
  "老婆,不要这么诱惑我,不许自己玩,等我回去,我明天就回去"一阵忙音,电话那头挂了。
  小雄的舌头钻进了朴咏顺柔媚的屄腔,舔着吸着含着似乎要将朴咏顺的柔媚融化在他的嘴里、舌尖上。
  小雄的嘴张到极限,完全含住了朴咏顺的小屄,舌头在紧紧地阴壁上磨擦着,翻滚着,抽动着,随着他的力气,朴咏顺的身体也开始晃动,小雄的舌头尽情享受着此时的美味,他的眼睛也没有闲着,一直紧紧地盯着朴咏顺的身体和脸庞。
  朴咏顺的面颊开始泛出潮红,粉红的皮肤娇艳欲滴,小雄像野牛拱着甜美的土地,像饥饿的猎狗发现了美味的肉体,疯狂的顶着朴咏顺的双腿之间,疯狂地舔吸着朴咏顺的小屄,疯狂地吸食着甜美的甘泉。
  也许朴咏顺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挑逗,这种充满野性挑逗,梦境中,开始无意识的配合这头陌生的野兽,开始接受它,欢迎它,柔软的双腿开始用力,呻吟慢慢加大,把小雄的头主动向里拉,靠近阴道
  阴道里面已经充满了淫水,顺着屄缝流了出来,流向肛门,小雄的舌头怎能浪费这上天赐予的美味,从肛门向上舔食,一滴也不放过。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脖子开始发酸,在朴咏顺淫荡的呻吟中,小雄刚想离开那里休息一下,只听朴咏顺:"不要嘛我还要嗯"那么诱惑的呻吟,多么淫荡的场面,她的身体开始抖动,白皙的屁股肌肉在隐约抽动,再看脸,朴咏顺一贯秀美文静的脸颊开始扭曲,蛾眉紧蹙,银牙紧咬。
  小雄知道,朴咏顺的高潮快来了,而他的舌头绝对不可能满足,单腿跪在沙发上,拉起朴咏顺的一条腿,中指和食指呈弓状送进了朴咏顺的屄腔,用力的搅动着,挑动着,两指拉动着屄腔,那力气快要将朴咏顺的身体提起来了,双指抖动的速度犹如顶级大师弹拨钢琴的频率,朴咏顺的呻吟已经带有哭腔了,"啊啊唔"淫荡的声音在客厅里回响着,随着朴咏顺双腿的一阵抽搐,小雄感觉到左臂一股力量压了下来,"来了!",小雄张开嘴,等待着最美妙的琼浆喷射的霎那
  在手指抽动的最后一下,一股吸引力带着他的指头向里陷去,用力一拔,"嘣噗"一股晶莹的水柱喷了出来,晶莹的液体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完全被小雄张开的大口接住了。
  "啊"朴咏顺的身体一挺,坚持了几秒钟之后瞬间坍塌了,柔软的留在了沙发上。
  小雄含着她潮吹的液体,慢慢咽下,温热,略甜绝对美味!
  朴咏顺的腿还向上抬着,粉红的屄缝此时充满了诱惑的鲜红,小雄的鸡巴一挺,不听管教的射了出来
  小雄去冰箱里取来了一罐饮料,赤裸地靠在沙发上,惬意地喝了几口,看着昏迷中的朴咏顺,风情万种的躺在那里,精致白皙的脸庞经过一段时间的安静,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妩媚,和刚才淫荡的表现判若两人。
  朴咏顺的一双玉腿自然的放在小雄的怀里,他玩弄着她的小脚,不时地亲吻她的脚心、脚趾,那种自然让小雄突然间感觉好像自己就是朴咏顺的老公。
  看着朴咏顺熟睡的样子,是那么可爱,此时他才看见朴咏顺的乳房已经快从胸罩里蹦出来了,伸手熟练的解开朴咏顺的胸罩,一双饱满浑圆的乳房呈现在他的眼前,乳头犹如一颗饱满的红枣。
  小雄伏下身子,侧卧在沙发上吻着她的乳房,一只手继续抚摸玩弄着朴咏顺的玉足,一只手从她的屁股底下伸过去,扒开裙子,玩弄着朴咏顺精致的阴门,嘴巴则在她的乳房上肆意游动,或舔,或吸,或咬尽情享受着这个鲜族少妇的鲜美。
  朴咏顺的身体再次开始扭动,小雄的鸡巴又一次坚挺起来,一时间只想把朴咏顺粗暴的占有。
  "难道就这样?"小雄心里克制着无比的冲动,停下动作,想着还要怎样表演,手指却不经意中摸见了朴咏顺的肛门
  老天爷,差点把这忘了!小雄心里涌起一阵激动,"总不能在沙发上结束一切吧。"他从朴咏顺的肛门上抽回固执的手指,要重新开始,从头开始。
  他的眼睛四处游动,目光停留在书房的门上,就是那里了!
  小雄起身,从卧室的衣柜里找出一套他看过的OL制服,拿出一条紫色的丁字小裤头,一条肉色的超薄丝袜,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走向沙发上衣衫不整的朴咏顺,"宝贝,哥哥给你好好打扮一下,然后再服侍你。"片刻以后,朴咏顺一身白色套装,慵懒的躺在书法那宽大的写字台上,风情万种,双腿无力的垂在写字台的边上。
  小雄虔诚的蹲了下来,隔着皮鞋,从丝袜开始亲吻,脚背、小腿、大腿,他的头顺着裙子钻进了朴咏顺的双腿之间,隔着丝袜和丁字裤亲吻着朴咏顺的档部。
  朴咏顺的身上还留着她特有的体香,好像身上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小雄的脸颊在朴咏顺的档部隔着丝袜轻轻的摩挲着,丝袜擦在他的脸上,带着朴咏顺的体味,撩动着他身体里面最敏感的神经,他的舌尖来回滑动,丝袜上沾满了他的唾液。
  朴咏顺的档部开始慢慢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潮气,身体时不时的扭动,嘴里偶尔发出一两声呻吟,一个美丽的OL女郎,懒散地躺在宽大的桌子上,她的档部被裙子掩盖着,一个巨大的突起在裙子里面蠕动,那是怎样的一幅画面?
  伸出手,从腰部掳下朴咏顺的丝袜,褪至小腿,朴咏顺温暖柔软的大腿呈现出来,小雄直起身子,把朴咏顺的双腿并在一起,向上抬起,左手在朴咏顺的腿窝托起双腿,张开嘴凑向朴咏顺的档部:丁字裤的带子很窄,伸出舌头可以舔到阴唇的两侧,一根窄窄的带子勒紧了朴咏顺的小阴门,舌尖尽情的翻转腾挪,放肆的挑逗着朴咏顺迷人的阴部。    
  朴咏顺的屄腔里再次开始泛滥,淫水浸湿了窄窄的带子,渗进小雄的口腔,阴唇开始充血,开始膨胀,如一朵娇艳盛开的牡丹,冲破阻拦,绽放在小雄的眼前。
  小雄拨拉开朴咏顺的底带,她的阴唇已经晶莹欲滴了,粉红的阴唇像婴儿的小嘴,渴望母亲的亲吻。
  小雄把舌头卷成筒状,毫不费力的探进了朴咏顺的屄缝里来回抽插着,朴咏顺的淫水泛滥一样流进他的嘴里,他抽出舌头,淫水顺着阴唇流向肛门,怎能放过?
  朴咏顺的屁眼非常漂亮,她的屁眼很小,很圆,粉红色,完全部是那种暗红的,屁眼四周的皱线沿着屁眼中心均匀的四下散去,好像盛开的菊花,皱线的尽头结合在一起,伸进了屁眼的小孔。
  小雄低下头,用舌尖轻轻顶了一下屁眼的中心,朴咏顺的屁眼一紧,调皮的将小雄的舌尖拒之门外,这个小小的动作激起了小雄满心壮志,张开嘴,含住朴咏顺的屁眼,拼命的顶着,朴咏顺则顽强的拒绝着
  长时间的站立让小雄感觉疲惫,直起身子将朴咏顺翻转过来,趴在桌子上,她的臀部刚好放在桌边,双腿无力的搭在地上,娇媚的伏在写字台上。
  小雄拉来一张椅子,坐在朴咏顺身后,把她的丝袜向下拉了一下,褪在小腿上,抬起双腿,搭载他的双腿上,浑圆白皙的屁股微微张开,毫无羞色的呈现在小雄的眼前。
  小雄的鸡巴昂着头,紧紧盯着朴咏顺的屁眼,只待主人一声令下,占领这个领地。
  小雄没有着急,向前探探身子,亲了一下朴咏顺的臀肉,然后分开朴咏顺的屁股,伸出食指,轻轻顶了一下朴咏顺的屁眼,依然顽强。
  小雄在屁眼周围稍微揉动了一下,一用力,第一关节"噗"地一声,钻进了朴咏顺的屁眼
  朴咏顺忍不住"啊!"的一声,也许是屁眼太紧,也许是没有润滑,屁眼里面干燥温暖,小雄拔出指头,迅速伸出舌头,继续玩弄着朴咏顺的屁眼和小屄,屄里面的淫水顺着阴唇流处,慢慢沾染了屁眼四周,混着口水、淫水,朴咏顺的屁眼渐渐失去了矜持,慢慢松开了,小雄的舌头趁机开始进入
  可怜的朴咏顺何时受过这种蹂躏?嘴里呻吟着,屁眼慢慢打开了,小雄疯狂的亲舔着屁眼,吧唧吧唧的声音夹杂着朴咏顺的呻吟,充斥着整个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淫荡诡异的气息。
  小雄伸出指头,野蛮的塞进朴咏顺娇美的屁眼,那里很温暖、很紧,肛肉紧紧地夹着小雄的指头,他疯狂的抽着朴咏顺痛苦的呻吟着
  慢慢地,朴咏顺的屁眼松动了,但是还是那么小巧,小雄抽出指头,指尖上带出朴咏顺白天大便时残留的粪便,屁眼的四周也被淫水和粪便染成了淡淡的黄色,他起身从浴室里拿出湿毛巾,仔细地擦拭朴咏顺的屁眼,然后再次把指头塞进去,蹂躏着
  如此反复几次后,朴咏顺的屁眼张开了一个小孔,里面幽暗无底,小雄的舌头伸进去,舔着,吸着
  五分钟后,小雄直起身子,扶着鸡巴对准朴咏顺的屁眼,"噗"的一下塞了进去
  朴咏顺"啊!"的一声大叫,肛肉一紧,夹住了小雄的鸡巴,小雄没有动,他要让她接受他,自愿的接受他。
  温暖弹性十足的肛肉紧紧地夹着小雄的鸡巴,似乎要把它夹断,他凭着坚强的毅力控制着自己的冲动,一动不动地插在里面,享受着屁眼带给他的乐趣。
  此时的朴咏顺已经渐渐地恢复了神智,但是那迷药太强烈了,她根本无法睁开双眼,更无法发出力气来抗拒男人的侵犯。
  迷药中的朴咏顺坚持不住小雄的刚强,她的屁眼开始松动,小雄则趁机开始疯狂的强奸着朴咏顺可怜的屁眼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小雄的鸡巴上被朴咏顺淡淡的粪便包裹着,微微的臭味刺激着他的嗅觉,夹杂着淫水,溅涂在小雄的大腿根处。
  朴咏顺的汗水浸湿了衣服,双颊粉红,粉口微张,止不住阵阵呻吟,薄薄的制服被汗水湿透,微微漏出肌肤的颜色,小雄真的无法控制这一幅诱人淫荡的画面了,俯下身子,从后面抱着朴咏顺无力的身体,吸食着朴咏顺的汗水,双手无法控制的揉捏着朴咏顺圆润的乳房,好像准备捏爆一个气球,疯狂的鸡巴犹如狂热的战士,尽情蹂躏着朴咏顺的屁眼。
  朴咏顺怎能受得了这种疯狂?随着她的身体一阵痉挛,"啊"小雄的欢呼和朴咏顺的呻吟合二为一,粘稠的精液蓬勃而出,冲进了朴咏顺的直肠中
  朴咏顺的身体继续颤抖着,好像没有尽兴,这个美丽的少妇性欲如此旺盛,是小雄没有想到的,他迅速的把朴咏顺翻过来,口手并用,疯狂的刺激着朴咏顺的屄腔,双指在朴咏顺的屁眼里快速的揉动着,两指提拉着朴咏顺的屁眼,朴咏顺的臀部被他提起,湿漉漉的屁股撞击着桌面,混合着淫水带来"吧唧吧唧"的声音传入耳中。
  "啊啊啊嗯"随着一声撕裂而淫荡的呻吟,小雄低下头狠狠咬住了朴咏顺的阴唇,一股清凉的液体夹杂着尿液蓬射出来,射进小雄的嘴里,溅洒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小雄也疯了似地狠狠的咬着阴唇、阴蒂,指头疯狂地抠弄着朴咏顺的屁眼,似乎天地间只有它们存在
  然后小雄将朴咏顺又抱到她的卧室中,在床上,将鸡巴插进她的屄里,她的屄虽然很漂亮,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紧凑,或许是夫妻俩感情太好了,在一起总是不停地做爱吧。
  在之后的的几个小时里面,小雄在床上,地上,浴室里,又疯狂的肏了朴咏顺四次,她的屄腔、屁眼、小嘴里已经充满了小雄的精液
  朴咏顺是凌晨三点钟完全清醒过来的,她满然地四下看看,已经看不到那个奸淫自己的男人了,但是那个男人奸淫自己时说出的粗俗的话的口音是她无法忘怀的,那个男人带给她的痛苦和高潮时的迷茫更是忘不了的。
  她苍然泪下,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迷奸了,如果老公知道了,他是不会原谅自己的,因为老公是个完美主义者,怎么办?    
  只有默认了这哑巴亏,一定不能让老公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呢?最后一次奸淫她的时候,她的眼皮已经能微微开启了,但也只是开启了一条很狭窄的缝隙,依稀那个男人岁数不大,好似还蛮英俊的
  呸!我这是怎了?他英俊不英俊关我屁事?他可是奸淫自己的色狼坏蛋啊!怎么会在潜意识里对他有那么一点点留恋呢?
  朴咏顺挺起疲惫不堪的身体,"啊!"屁眼传来一阵剧痛,对了,他还奸淫了自己的屁眼,自己的屁眼只是给老公干过那么几次,但那都是很温柔的,不曾像这个男人那般蹂躏她,她再次咒骂那个迷奸自己的男人,慢慢地下床,扶着墙壁走进卫生间中
  此刻的小雄正坐在自己的书房中,把手机里朴咏顺玉体的照片调出来,这些照片是他奸淫完朴咏顺以后拍摄的,她的玉体上明显留着被肏过的痕迹,小雄把这些保存在电脑中,以待以后有机会用这些照片去再次满足自己的欲望。
  ××× ××× ×××在银安大厦的餐厅吃完午饭,小雄回到办公室将上午没有看完的资料看完,然后抻了抻懒腰,下面该干点嘛呢?去玩具城找芳华她们?好吧,就这样了。
  小雄下了楼,将车子开出停车场,去往玩具城的路上,路过莲姐的发廊,突然想起自己该理发了,就把车子听在发廊门口。
  他的车子一过来,莲姐就看到了,正好手边也没活,就开门迎了出来。
  "哦,你在啊?"小雄目光扫了一下她的肚子。
  莲姐脸一红低声说:"店里别太放肆了!"小雄点点头,跟在她身后走进发廊。莲姐在给小雄理发的时候,小雄看到发廊沙发上坐着几个按摩小姐,其中有一个姿色不错,他就问莲姐:"新来的?"莲姐笑了笑没有吱声,直到个他理完了头,才扭头对那个按摩小姐说:"百合,你给这位帅哥按个摩吧!"那个叫百合的女人看了莲姐一眼,又从镜子里看了小雄一眼,然后站起身往楼上走去。
  小雄离开椅子跟在她的身后上了楼,百合站在第一个按摩床前示意他躺上去,但是小雄笑了笑往最里面的那个单间走去,百合似乎要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就跟了进去。
  小雄脱去外套躺到床上,她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用两只手在小雄的大腿上按着。
  小雄不客气的伸出禄山爪上下其手的轻轻摸了起来,也许是小雄的固执,她挣扎了五六分钟后就不再拒绝小雄的抚摸了。
  小雄轻轻的拨弄着她的耳垂和轻抚着她的肩颈部位而且感觉的到她很舒服,小雄笑着说:"看你好似很享受,要不,我给你按得了?"没等她同意,小雄就下了床,让她趴在床上,开始帮她按摩了起来。
  逐渐的她也由准备随时抗拒小雄的肌肉紧绷状态,开始放松了下来,小雄感觉到了她的放松,于是又从肩颈开始用十分轻缓的方式轻抚着她的耳朵和颈子,而她在小雄的挑逗下开始有了轻微的喘息。
  小雄从她的肩部一步一步的向下轻抚着并且观察着她的身体反应,一直到腰部为止,小雄可以感觉的到她只是停留在放松的舒服状态,但是当小雄的手轻轻的在她的臀部,开始抚弄后,她的臀部就开始有了肌肉紧绷的现象出现了,小雄以为她在抗拒,可是她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小雄直起腰来以两手的手指在她的的臀部不规则的轻画着,而她也时而紧绷时而放松的配合着小雄的动作,并且腰部也开始导引着臀部不规则的动了起来。
  小雄发觉她的臀线很漂亮,忽然她的手抓住了小雄的手腕,身体并没有转过来,小雄揣测着她不是在拒绝他,而是希望他不要停留在这里这样挑逗她。
  又开始向下继续着他的探险,她穿着及膝的有点窄的裙子,小雄隔着裙继续轻抚着大腿,手指也无意义的乱画着,注意到了当他的手由大腿的下方往上撩拨到接近到她臀部下方的部位,她又开始了腰部的动作,而且肌肉并没有紧绷。
  小雄持续着撩拨她臀部下方的动作而且观察着,好几次她像是想要把臀部翘起来跪趴着,但是她没有只是用腰和膝盖将屁股向上无意识的随着小雄的手势动作轻抬着,呼吸中透者压抑的喘息,两手不自觉的放在胸部的两侧握着拳时而轻压向床。
  小雄轻轻的在她耳边问着:"你想要换姿势吗?"她响应小雄,"你要不要做全套?""好"她打开了双腿,小雄的手就伸到她大腿的内侧抚摸起来,她也很有职业道德的继续着刚才的响应而且热烈了许多,但始终没有小雄预期的声音出现。
  随着小雄的撩拨,看到她的双腿不断的想要向外在张大,但是被裙子限制住的空间,使得一张开的双腿立即便使裙子紧绷,那是扣子和拉链都在正后方的裙子,小雄解开她裙子的扣子,感觉到她轻轻的配合着,吸气拉下拉链,将裙子慢慢的褪下,她没有作声但是配合着小雄的动作抬动着她的腰臀和膝。
  小雄继续在她两腿内侧缓缓的轻轻的抚摸着,没有了裙子的限制她的腿仍然不敢张的太开,但是除了阴部和肛门外已经足够小雄没有障碍的上下来回游弋着。
  她仍然极力的忍着没有发出声息,小雄有点赌气的开始在她下阴和两股之间以手指来回的滑动着,她的腰臀随着小雄的手势上下轻舞着。
  小雄移动到了她的正后方跪着,以自己的膝盖将她的大腿张开,抓着她的腰向上也向后拉起,使她成为跪趴着的姿势,她没有抗拒的顺从着,小雄不禁想到她看来不像是做全套的女人。
  小雄又继续着他的逗弄,隔着她传统的三角裤以手指在她大腿内侧、阴部和双股间来回的轻滑着,她又开始了肌肉的动作,臀部也随着小雄的手指来回的轻摇,在小雄手指经过股间与阴部的时候,她的口中不时的传来深呼吸的喘息声。
  小雄用两手的手指一面轻滑着肛门部位的周围,一面来回的在她阴唇部位上下滑动着,她的手抓着床单,腰和屁股随着小雄的动作而摇动着,三角裤的中央开始有潮湿的痕迹。
  "嗯嗯"忽然小雄听到了一个很轻很轻声音从她鼻腔里传来,而且持续着,她应该忍了很久了。
  小雄以原来的姿势帮她脱下了她的三角裤,她无声的配合着,她的肛门和阴部都是淡淡的咖啡色,阴唇微微的有点肿胀,两片阴唇中有一点因为潮湿而带来的闪烁光泽。
  小雄一只手在她肛门和阴唇上来回的滑动着,另一支手开始在她小腹和胸部微微用力的抚摸着,手指偶而的插入她的屄缝中。
  她的胸罩是前开式的,小雄打开了她的胸罩,挑逗着她的双乳和乳头,另一支手的手指也开始缓慢的抽插着她的小屄。    
  随着小雄戏虐似的挑逗,她的身体时而向上弓起时而向后方伸展。其实小雄的鸡巴早就硬到发胀了,解开裤带将鸡巴掏出来,将她推倒抬起她的双脚,小雄把鸡巴对准了他的屄缝。
  就在小雄插入的那一刹那,听到了长长的轻轻的一声"啊"由小声开始随着小雄的抽插逐渐的大声了起来。她半张着的嘴里不断的发出"咿咿啊啊"的呻吟着,闭着眼睛头来回晃动着。
  忽然小雄停下来有趣的看着她,而她却不知情的因为小雄的停止动作将脚抬了起来缠在小雄的腰上,向内推挤着他的腰以期的到持续的愉悦。
  终于,她发现了小雄并没有如她所期望的配合着她的推挤而睁开了眼睛,原本就因为兴奋而潮红的脸一下子红的发了胀,"你怎幺这样子看人家啦!"用手掌遮住她自己的脸。
  "我在看你为什么咿咿啊啊的叫啊!""哪有人这样的""我喜欢看啊!"说着小雄又开始抽插了起来,一面将她的上衣扣子解开露出了她的上身。
  她的乳房恰好吻合小雄的手掌大小,一只手轮流的捏玩着她的两粒乳头,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按住了她那大约有一颗黄豆大小的阴蒂轻轻来回的揉着。
  小雄知道她本来想忍着不再出声,但是在三管齐下的刺激下,没有维持多久的静默她还是忍不住的"喔喔啊啊"的发出了比之前更大的淫声, 双手也再次的拽住了枕头和床单不断的拉扯着。
  随着小雄的抽插,他感觉到了百合的小屄中一阵一阵的传来压缩鸡巴的抽慉,她应该有了第一次的高潮。
  小雄没有停下来,继续的抽插,也看着她的反应,她在高潮中继续承受着小雄的往复运动,头左右摇动着,很快的她的屄里似乎又要开始了另一次的抽慉。
  这一次在她开始抽慉的时候,小雄把鸡巴拔了出来,她立即睁开了眼睛,"我好难过,你不要这样子啦!""你不是不想叫吗?""我求求你快给我嘛!"小雄知道继续下去她会冷却,如果等她冷却就等于是翻脸了,那就失去来玩的意义了,小雄先持续着之前的猛烈抽插将她送往第二次的抽慉,然后小雄趴下去压住了她的上身,缓缓的继续抽插,她时轻时重的在小雄耳边呻吟着,小雄有时动作大一点激烈一点,她的反应也就随着大一些激烈一些。
  "喔你还不想出来吗?喔"她呢喃的问道。
  "还要一会吧!""你怎么这样会玩哦哦""是吗?不是大家都这样吗?""我不知道。""你怎么不知道?""嗯嗯我又不是小姐呜""啊!那你是?""老板娘哎哟要死了你是我姐姐嗯喔我跟我老公吵架哦你停一下啦哦"我靠,又是个人妻啊!小雄停止了抽动,把鸡巴顶在她的深处缓缓的磨着
  "好舒服""继续说啊!你跟你老公吵架,然后呢?""后来嗯嗯就来找哦你我姐"她捏着拳头轻轻打着小雄的胸膛。
  "谁姐?""你好坏喔我姐啦"她继续说着,"今天小姐哦不够,我嗯姐让哦我帮忙嗯""帮忙上床?"小雄用力的贴着她的阴户顶了几下,又磨一磨。
  她拳头捏了一半又慌忙的抱住小雄的腰向下用力压着,双脚抬了起来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扣在小雄的屁股上,喘着气一阵阵的颤抖着,大约是顶着了她的花心又加上也刺激到了阴蒂再加上偷情的快感,小雄不停的这样顶着磨着听着,她在小雄耳边越来越放浪,咿咿呜呜的淫叫起来。
  随着她一阵快似一阵颤抖,她终于忍不住的大声叫道:"啊大哥求你我受不了了我不要了啦!啊"但是她的手脚屁股却没有放松的迹象,反而更猛烈的夹住小雄向上顶着磨着。
  她疯狂了好一阵子,手脚才逐渐的放松了下来,这时小雄也让她屄腔里的抽慉与放浪的样子搞的淫火大动,抽出鸡巴转身拿起了她的三角裤擦干她大小阴唇和流的一屁股上都是淫水,没等她开声小雄已经把她的双脚抬上了他的肩膀,并且又将鸡巴再次狠狠的插入了她的屄腔里。
  她没来的及深吸一口气,小雄已经开始了狂抽猛送,看着她捏着拳头不断的敲打着床铺,飘散的长发随着她摇晃的脑袋凌乱而不规则的在她脸庞上零散的轻拍着,不知道是高潮的刺激,还是痛苦而扭曲了的表情下,因为呻吟叫喊而微张着的嘴巴,她的小屄一阵一阵的不断的收缩放松着
  小雄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用蹲着的姿势不断撞击着她的阴蒂与抽插着她的屄腔,她慌乱的无意识的抬起屁股却又招到了无情压制。
  终于小雄感到了腰间的酸麻,鸡巴因为高潮的即将来临也更硬的直挺的向她已经微微干涸了的阴户撞去,也许是鸡巴的角度有些许的改变,本来已厌厌一息的她本能的抬着屁股,双手紧紧的抓着小雄扶在她腰上的手,从已发不出声音的嘴里咿咿呜呜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在发射的时候,小雄持续最后的冲刺维持着他的快感,然后放下了她的双腿趴在了她的身上。
  她的身体仍然无意识的向上挺动着,双腿绷的直直的支撑着身体的挺动,双手抱着小雄的头,半闭着眼睛,有点厚的嘴唇漫无目的的搜索着小雄的胸膛、脖子、下巴,小雄低下头去吻着她,她热切而贪婪的响应着小雄的吻,而阴道仍在一阵阵的收缩着
  等到小雄穿上衣服,而她仍然穿上了那条沾着淫水的三角裤的时候,她本来已显苍白的脸无来由的红了起来。
  她莫名其妙的收拾着床单丢在墙角,小雄看着床上的垫被有块湿湿的痕迹,伸手摸着并笑了起来。
  "你笑什幺啦?"她脸红着的问。
  "你尿床了喔!"小雄调侃着她。
  "走了啦!"小雄在她后面跟着看着她下楼,忽然她的脸更红了,老板娘莲姐的表情很奇怪,而其它的小姐则似笑非笑的看着小雄和百合俩人。
  付了全套的钱和超时的钟点费,她送小雄走出了店门口,"你什幺时候会再来?"她低着头的低声问。
  "不一定喔!不会吧?你又痒了?"小雄故作惊讶的回答道。
  "我不会在这里待时间太久!"她红着脸抬起头看着小雄。    
  "那么明天晚上六点在前面转角等你吧!"小雄笑着说。
  "嗯"点着头,她脸红的更厉害了。
  "看来这女人骚痒的紧,明天再好好修理她!"小雄开车的时候想。
  ××× ××× ×××第二天,即6月30日,黎明印刷厂正是并入银安集团的仪式由胡翎主持的,小雄重点阐述了印刷厂改制的重大意义,并指出了今后印刷厂努力的方向,号召印刷厂的职工干部团结起来,形成合力,争取在不远的将来,把印刷厂建设成为在省内甚至全国都有名的印刷业的龙头。当然小雄也提出来了让原来下岗的职工重新回到厂里继续工作。最后还宣布了印刷厂的人事任免:徐颖任厂长,解亚坤任副厂长,原厂的张厂长改任党委书记(因为印刷厂保有征服的百分之35的股份,所以设了个党委书记的位置)章艳丽任主管会计,原厂的厂办秘书何炜依旧出任厂办秘书,其他的中层干部由原厂不愿意离开厂子的干部继续留任,有离开而空出的位置,由厂子对所有的工人进行考核评定在另行任用。
  接着,市工业局的局长也在会上作了讲话,然后是新任厂长徐颖的就职演说,最后在一阵热烈的鞭炮声中,工业局局长、小雄,还有市税务局的局长一起,在原来印刷厂的大门口为银安集团黎明印刷厂的新牌子揭了幕,一块金光闪闪的招牌便出现在大门口的左侧,耀眼的光芒,预示着黎明印刷厂的光明前途。
  看着胡翎开车和工业局局长、税务局局长等人一同离开,工人也渐渐散去,小雄回到厂办公室里,把会上宣布的几个厂子领导召集一起,作了一番部署之后,小雄感叹地说:"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要更新设备和发现人才。""是啊!"第一次出来独当一面的徐颖说,"我们应该去有关方面的院校走走,看能不能招来几个大学生,这还得用集团的名号啊!"小雄说:"这个没问题,只要有利于印刷厂的发展,集团的名号你尽管用。"张书记说:"我已培养了几个,只是经验还很稚嫩,还在基层锻炼,我想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派上用场了。""那是最好了!"小雄又对一些问题强调了几句,便散会了,办公室里便剩下小雄、徐颖、解亚坤、章艳丽四人。解亚坤笑着对小雄说:"看来,用不了多久,我们的少爷又可以尝到新鲜的鲜花了!""什么意思?"徐颖看着解亚坤问。
  "你们没注意到何炜看少爷的眼神吗?那简直就是对神的崇拜唷!"小雄横了她一眼说:"你别胡说八道啊!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呢!在说我今天这才第几次见她啊。"章艳丽一瞥嘴说:"徐颖和亚坤当初不也是小姑娘吗?"徐颖捶了章艳丽一下说:"怎么说着说着就扯上我了?"办公室里便响起了欢快的笑声。小雄看着三个娇俏的女人,她们都为银安作着贡献,心中既得意,又感动,他将三人都拥抱亲吻了一下,说道:"能否让印刷厂起死回生,甚至再闯辉煌就拜托几位了!""放心吧,少爷,既然集团对我们这么信任,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徐颖坚定地说。章艳丽和解亚坤跟着点点头。
  小雄给三个女人鞠了一个躬说:"一切就拜托了!胡总临走的时候说,请三位周六下午到我家聚聚!"三个女人知道这聚聚的意思,虽然三个人都各自跟小雄上过床,但是三人中还没有人被邀请去过小雄的家,解亚坤和章艳丽只是在拜年的时候去过,而今三个人一起被邀请,就意味着三个人要同时面对小雄,接受小雄在性方面的奖励,不免都脸红了起来。
  小雄是带着愉悦的心情离开厂子的,车子驶出了厂门就从前面的胡同里窜出一个人拦住了他的车子,定睛一看,原来是何月影。
  小雄放下车窗探出头去,"怎么?不怕我撞到你?"何月影给小雄深深的鞠了一躬说:"谢谢你,让我们回来上班!""哦,这事啊!没什么,这回给你安排在哪里?""依旧是在仓库!""还满意吗?""是!非常满意!"她用殷切的目光看着小雄,"少爷有时间吗?""怎么了?小屄又痒了?"小雄打开了车门,她闪了进来,头靠在小雄的肩头上浅浅地微笑着。
  很快地到了她的家中,"你去卧室等我,我冲一下就来!"何月影将小雄推进了卧室,"不要开灯喔!"她叮嘱小雄说。
  上次来没有注意到,她家的窗帘怎么这么厚,没有开灯的卧室里伸手不见五指。小雄摸索着走到床边,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躺到床上去。
  过了有四五分钟,一个人影闪身进来,好香的香水味道,她一定是洗澡后喷了香水,小雄将同样是一丝不挂的她拉进怀里抚摸着。
  她依偎在小雄的怀里,身体随着小雄手指的节奏不时的扭动着,不过只有从鼻子里发出忍耐着的声音,好似她在扮纯洁呢。
  小雄把她的双腿用膝盖推开,手开始在她大腿内侧与会阴来回的轻抚着,她的鼻子理不时的传来哼哼的声音。
  小雄用左手的手指轻轻的刺激着她的屁眼,右手很轻很轻的在她的阴蒂与屁眼之间来回的游动着,她大概还不适应吧,显得特别紧张,屁眼夹的非常紧,但又像是很刺激似的不住在收缩放松着。
  小雄把右手换成了手掌在她屄缝上轻轻的维持着来回的活动,她终于忍不住的翘着屁股跪趴了起来,小雄把双手手掌穿过阴户的两边,轻轻的伸向她的小腹并且朝着乳房袭去,顺势舌头开始进攻着她的小屁眼,奇怪的是没有感觉到那天看到的那么多阴毛,或许是修剪过了吧。
  "嗯"她终于忍不住出声了,不过好象是把头埋在枕头里,嘴巴隔着枕头所发出来的。
  有出声就好,小雄开始柔捏着她的双乳,她今天的乳房涨的也比上次大了许多。
  她的阴户开始不住的往小雄的下巴顶来,感觉她今天好象特别的骚,阴户一和小雄的下巴接触的时候,就好象溃了提的河水,她自己磨蹭才没几下就已经把小雄的下巴给弄湿了。
  奇怪的是她依然像是隔着枕头不住的呻吟着,这让小雄很奇怪,今天这个女人这么反常呢?
  小雄的脸离开了她的下身,用左手拇指服务着她的小浪屁,右手食指进入了她的屄腔中轻轻的搅动,没几下就找到了她的G点,才那么一揉,她就开始浑身哆嗦,随即,身体就向前伸展一点,似乎像是在闪躲着手指的揉弄,又像在挑逗着手指,他们就这样重复着揉、哆嗦与挑逗直到她完全变成趴着的状态。
  在她无处可退的情形下,小雄开始在她G点的周围画着圆圈,只是偶而的碰一下,但并不真正的在G点上揉。
  她让小雄逗弄的不住的想把双腿夹紧,可惜小雄正跪在她双腿中间,每当他一接触到那G点上,她就又开始不住的哆嗦。
  是不是她和老公还没和好,她老公还没肏她啊!怎么着这么不经挑逗呢?
  小雄腾出左手压住她的腰,右手食指和中指开始绕圈着她的G点不停的弄着,她双腿猛夹,隔着枕头开始发出了闷叫声,不知道左手在哪?但是右手伸到小雄的右手旁不断的轻拍着他的右手。
  "不要了我不要了哦哦"耳边传来她隔着枕头的闷叫。
  小雄加快了速度和力度,突然她在小雄不注意的时侯,屁股向上猛翘了一点,浑身不断的哆嗦着竟然喷了出来,小雄放慢了速度与力度,但是仍然缓慢的揉着,她的液体则随着小雄的揉动一阵一阵喷着,浑身则不停的哆嗦着。
  小雄停下来,俯着身子趴到她上面,轻轻的将鸡巴她的小屄中,很享受她这种体内的抽搐,在这种抽搐下,小雄不禁搂着她的肩深深的顶着她的花心。
  "骚屄,舒服吗?"一面深深的顶住她的花心研磨着,一面在她的耳边吹气说。    
  "刚才没注意到,你的头发好似剪过了呢?"她听到小雄这么说,屄腔紧了紧,但是没有回话。
  感觉她在回气,小雄一时不想深究,就在她的背上开始了抽送的活动,并且越来越快,她发出沉闷的呻吟声。
  肏干了一会儿,小雄抽出了鸡巴,慢慢地把她翻了个身,抬起了她的双脚放在肩上,跪在她下体处又将鸡巴送入了她的屄腔中开始准备一次作到底。
  阴暗中看着她随着自己的抽送,头开始不住的摇着,好象是用小手臂捂着嘴闷闷的从鼻子里发出越来越大的呻吟。
  "今天还真的跟我装纯洁呢!"小雄笑着肏插着,还用手之后去捏揉她的阴蒂。
  她捂着嘴、摇着头,腰身随着小雄揉弄阴蒂不住的顶着摇着,忽然她哆嗦着身子,屄腔开始收缩着,不断的喷着潮水。
  这个女人今天真的很奇怪,竟然这么容易就连喷了两次。
  小雄持续抽送了几下,便趴下了身子射在她的屄里,她也在小雄射出的同时扭动着弓起了身子迎接他的高潮。
  "骚屄,我从来不知道你尿有这么多耶!"小雄在她耳边调侃地说,还轻轻得爱抚着她。
  她还是没出声,但是从肩膀的动作小雄看得出来她在吃吃的笑着,感觉她应该已经从高潮中平息过来,小雄转过了身子躺了下来休息着。
  她爬了起来狠狠的吻了小雄一下,然后下床一闪身又从漆黑的房间中钻了出去。
  她走后,小雄想这里终究不是自己的地盘,不可以这么轻松地放任自己躺在这里休息,于是在她出去没多久后,休息也开了灯穿上了衣服向外头走去,回头看了看床上那一摊被她喷潮打湿的痕迹。
  "好在衣服没放在床上,不然就惨了。"小雄低声自语着。
  小雄来到客厅顿时一愣,原来她家来了客人,一个女客,正坐在沙发上和她聊天。看到小雄出来,那个客人低下了头,何月影招呼小雄说:"这是跟我一起下岗,今天又一起回厂的阿娟,王娟,就住我们楼下!""哦!"如果单纯是邻居也就罢了,还是印刷厂的职工,她怎么就不避讳点呢?小雄有点不太高兴,不会是把自己和她上床的事情用来炫耀吧?
  王娟大概有三十多岁,人长的白净漂亮,恬静尔雅,身材与何月影差不多。小雄在沙发上坐下,"你在那个部门上班?"小雄问王娟。
  "装订车间!"王娟还是低着头。
  "阿娟,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何月影笑眯眯地看着王娟说。
  "嗯!"王娟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那你打赌输了要怎么办?"王娟半开玩笑的笑着说。
  小雄搞不清楚她们在说什么,刚要站起来告辞,突然想到何月影还是及肩的头发不禁抬头看着她。
  "你不"小雄正想开口问她。
  "你先别打岔,阿娟跟我打赌输了,我正在要赌债呢!"何月影笑着说,"阿娟说吧!""说什么?"小雄问。
  "唉!要你别打岔,反正有你好处!"小雄转头望着王娟,咦!头发比何月影的短一些,看那茬口应该是才剪不久。
  王娟低着头脸红到了脖子上,咦?手上怎么有齿印,印在白晰的藕臂上有点发紫看样子,看来是咬的不轻,难道刚才
  "主人!"王娟像蚊子一般的叫着。
  主人?叫谁呢?小雄向何月影看去。
  "那么小声,而且这不是我们说好的呦!"何月影对着王娟说。
  "主人"小雄回过头看到王娟红着脸低头偷偷的看着她。
  "我"小雄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少爷,人家在叫你啊!"何月影用手指戳着小雄的头,然后轻轻的在他耳边说。    
  那刚刚在卧室里确实是王娟了,小雄回想着黑暗中的情形,难怪要用枕头捂着嘴不出声,难怪手上有咬痕。
  "你"小雄看着何月影,"都是安排的?""不只阿娟!还有三个,我们这楼隔音不太好,你那天弄得我大声叫,她正好在家跟我们厂那几个下岗的女工打麻将,被她们听去了,又看到你从我家出去。"何月影带着抱歉的眼神说。
  "那这主人是怎么会事?""她们逼问我,我招架不住,只好承认了,她们几个都是因为下岗后,得不到老公的关爱,所以都表示要插一腿。但是我跟她们有个赌约,就是谁被你肏得喷潮,谁就得关你叫主人,作你的奴隶!"小雄看着这个被自己肏服了的女人,心里很是感慨,她为了取悦自己竟然给自己拉起皮条来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
  家里的性奴称号在妈妈的要求下取消了,在外面发展几个性奴也不错啊!于是小雄问王娟:"你是真心认我作主人吗?"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刚才又被小雄肏得平生最快活的一次,王娟收敛起羞涩来,抬起头看着小雄说:"我,说话从来算数的!""你们知道吗?想做我性奴的女人很多,你们能做到一切听我的,不许反抗不许说不,在我面前要放弃你们的自尊,能吗?""能!"何月影竟然和王娟一起答应着。
  "你也想?"小雄问何月影。
  "我跟她们是好姐妹,没有理由比她们高级吧?""那好,从今天起,私下里我们面对面的时候,没有影姐、没有阿娟,只有影奴,只有娟奴!""是!主人!"两个女人显然很兴奋地回答。
  "为了表示你们的诚意"小雄解开了裤带,"刚才作完了还没清洁,你们俩谁来?"王娟一时还没弄明白怎么清洁,何月影就已经跪倒在小雄的腿前,伸手握住他的鸡巴,用舌头舔舐起来。
  王娟也是已婚的人,对口交并不陌生,此刻由于自己的迟钝,被何月影抢了先,她暗骂一声自己笨蛋,立刻也跪了过来,舌头舔上小雄的棒身。
  王娟虽然张的也算漂亮,但是跟何月影一样是个普通的工人,自然也没有闲钱去保养,所以跟小雄以前的那些女人无论从容颜还是身材还是气质都没法比较,好在她们自知地位低下,又被小雄肏得如此舒坦,倒也毫不掩饰自己的骚浪,拼命地讨好小雄这个即有钱又帅气的新老板。
  当小雄的鸡巴被两女舔舐干净后,小雄说:"有照片吗?我得看看那几个女人张的啥模样!""有!有!"影奴忙不迭地跑回卧室取来一个相册,打开来给小雄看,并把那三个女人一一指给小雄看,"这是夏雨荷,四十二岁,我们之中最大的,也是最风骚的一个女人。这是刘小红,三十五岁,阿娟三十一岁。这是陈晨,三十岁,我们中最小的。"听到刘小红这个名字,小雄想起以前的那个刘红,还真是怀念她的风骚,只是好久没联系了,听姜明说她和老公离婚,跟一个日本人结婚去了日本。
  那个夏雨荷的相貌张的有几分跟刘纤相似,小雄就问:"这个夏雨荷怎么跟《还珠格格》里的紫薇她妈一个名字啊?她老公姓什么?"影奴说:"姓刘!怎么了?"会不会是刘纤的妈妈啊?小雄咂着嘴巴问:"她有个女儿吗?""有啊!叫刘纤。你怎么知道?""这个嘛她跟我的女人学唱歌跳舞呢!""哦,原来那个免费教刘纤唱歌跳舞的老师是你的女人啊!"影奴和娟奴都感到真是太巧了。
  影奴笑眯眯地问:"你不会是把刘纤那丫头给上了吧?"小雄嘿嘿一笑说:"目前还没有,但是很难说什么时候!""哇!母女兼收啊!"娟奴眼睛里闪着光芒,她也有个女儿,只是太小了,才八岁而已。如果等自己女儿在大一大,让主人收了她,那自己真的是一辈子吃穿不愁了。
  小雄"啪!"地合上了相册说:"让主人一起疼疼你们吧!"两女互相看了看,眼睛里虽然闪过一丝羞涩,但是这份羞涩很快被欣喜而取代,不约而同地点点头,向小雄拥了过来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1 03:45:23

843.医生护士母女浪
  小雄是准时六点到了街角,老远的就看到百合穿着跟昨天一样的宽松白上衣、黑色迷你裙、白色的丝袜、黑色的露趾高跟凉鞋静静的站在街角。
  小雄把车子停到她的身边,她拉开车门就坐了进来,“要去哪里?”
  她问。
  “你吃饭了吗?”
  “没有呢!”
  “我带去吃日本料理吧!”
  小雄说,她点了点头。
  “樱花酒馆”里,俩人边吃边聊着,小雄了解到她的故事。
  1本来她先生是一家小型翻砂厂的老板,生活过的也还不错,但是最近她先生因为生意的关系,在酒家认识了一个陪酒女郎,女两人开始不合。昨天她又跟先生吵了一架,心情不好所以到她姐姐的发廊来找姐姐诉苦,也刚好小雄去理发并阴错阳差的把她当小姐点了,而她也在姐姐的鼓励下,抱着玩玩的心态做做看,反正她作清的就好了(意思是纯按摩)没想到做着做着就迷迷糊糊的让小雄勾出了火,也迷迷糊胡的跟小雄上了床。
  “你其实是想报复你老公,对吧?”
  “不全是!”
  她想了想回答。
  “你跟老公在一起办事不爽吗?”
  她点了点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脸一下红了起来,又摇了摇头,想想又不对但是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满脸通红的楞看着小雄。    
  “跟你老公办事是会爽的,对吗?”
  其实小雄知道她的意思。
  “嗯,不过你比较会玩!”
  她像蚊子叫一般的回答。
  “你现在想要吗?”
  她慌乱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小雄站起来把椅子搬到她旁边坐下,右手在桌子底下开始轻轻的摸着她的大腿,她的脸又红了起来,望着小雄轻轻的摇着头,小雄没理她只是在她大腿上用手指画着。
  她开始坐立难安的合着两腿,小雄轻轻的将她的裙子向上推,直到接近到三角裤的边缘,带点粗鲁的将她的双腿分开,用手指轻轻的慢慢的在她大腿内侧滑动着。
  她紧张的看着周围的客人和服务生,发现根本没有人注意他们,就放松了紧张的大腿肌肉,随着小雄手指在她大腿的滑动,她的腿也开始分分合合的摆动着。
  看着她紧张的呼吸着,小雄的手指有时会故意的向着她的阴蒂直接撩拨过去,每当这时她就会张开嘴轻轻的啊一声。
  “你好坏别这样!”
  “舒服吗?”
  她红着脸点了点头,“好刺激啊!”
  小雄的手捏在她的阴蒂上揉着,她的双手盖在小雄的手上握着,随着小雄捏揉她阴蒂的力度握着或是放松。
  “不要啊在这里好吗?”
  她终于受不了的拍着小雄的手颤声说道。
  “你喜欢在这里?”
  小雄故意问着“不不要嗯”
  她咪着眼回答。
  小雄摸了摸她已经有点潮湿了的裤底,才发现她穿的是蕾丝的镂空小内裤,“这骚娘们!”
  小雄心理暗暗的骂了一句。
  结了账后回到小雄的车里,小雄可不想带她去青年506,所以车子开开出不远看到路边一家旅馆,他就把车子停了下来。
  小雄负责去服务台开放,她倚靠在门上静静地等待。
  开好了房间,小雄带她进去,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小雄,慢慢的脱去她的衣服,在她的眼中小雄很清楚的看到了一把燃烧着的火。
  没等她脱完上衣,小雄走到她身后抱住她的腰肢,亲吻她的脖子,并将她推到房间后窗上。这扇窗户是个落地窗,窗外就是公园,小雄拨开了窗帘,一只手抓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将它们压在落地窗玻璃上,她明白了小雄的意图,有点慌乱的扭动着身子看着小雄,眼里的欲火似乎燃的更旺盛了些。
  小雄的另一支手开始解开的她的上衣钮扣,完成她刚刚未完成的动作,接着亲吻她的颈子和耳垂,她的上衣没有全脱,但是小雄很轻易的解开了她仍然是前开式的白色半透明胸罩,随着胸罩的解开她那不盈一握的其中一只乳房立即到了小雄的手掌中。
  小雄稍微用力的握着她的乳房揉捏着,她的乳头在小雄食指与无名指间耸立着,随着小雄这两支指头时轻时重的夹弄,她也慢慢的摆脱了紧张开始轻喘了起来。
  小雄放开了她的乳房,伸手摸向她的腰间搜索她迷你群的扣子,却怎么也找不着,“是暗扣,在右边的侧面,手指要伸到里面才打的开!”
  她在小雄耳边喘息的说。
  “拉链呢?”    
  小雄问。
  “打开暗扣,你就能摸到了。”
  她继续喘息着。
  她的裙子滑落到了地毯上,她的三角裤也是白色半透明的,惟独在会阴部是镂空的蕾丝,如果里面没有穿裤袜的话从后面会很清楚的看见股沟,穿在里面的白色裤袜在阴部中间有潮湿的触感。
  当她的裤袜也滑到了地下时,她喘息的轻笑着扬起头索吻,吻着她的时候,小雄退下了自己的外裤和内裤,然后把手伸向了她的大小阴唇,放开了压着她的另一只手用身体将她上身压在落地窗上,而手则在她的股间滑动着。
  在偶而捏弄阴蒂、时而伸进屄缝、时而在她屁眼上轻轻的挑逗下,她的左手搂着小雄的头,右手一下轻一下重的捏着他的鸡巴。
  “我要!”
  她喘着说。
  小雄将鸡巴隔着她的臀慢慢的伸向她的屄缝,她的臀越来越向后翘着配合着他,“嗯嗯”
  随着小雄的抽插她轻哼着。
  “你跟几个男人肏过?”
  抽出了鸡巴在她大小阴唇上磨着问。
  “一个快进来啦!”
  “是吗?你骗我吧?”
  “喔啊不是是两个哦”
  小雄用力的猛戳进了她的屄腔中,“你很不老实!”
  “真的嗯啊是两个哦加上你哦真的嗯嗯”
  小雄加快了抽插速度,“你淫荡吗?”
  她没有回答,但是小雄感觉到了她屄里逐渐在收缩,“你淫荡吗?”
  小雄又问了一句,同时停止了抽插的动作。
  “别停啊!”
  “你淫荡吗?”
  “不”她扭动着身子说。
  小雄慢慢地抽离她的身体,“你在所有人都看的道的地方做爱,还说你不淫荡?”
  “不是不是啦!你别拿走!”
  “不是?那就是你不淫荡了喔!那要我的鸡巴做啥?”
  小雄把龟头顶到她的屁眼上慢慢地磨着。
  “是是你说是就是哦”
  小雄猛的又插进她的屄腔中。
  “到底是不是,淫不淫荡?”    
  小雄的鸡巴慢慢地抽动,让她感到奇痒无比。
  “啊是淫荡啊嗯”
  她低吟着说。
  “说你是骚屄。”
  小雄继续慢慢地研磨着。
  “我哦咿嗯骚喔”
  “转过头来,看着我说!”
  小雄抬起了她的一条腿持续缓慢的深入浅出。
  “我咿嗯骚屄”
  她蹙着眉眼说。
  “说大声点,清楚点!”
  小雄逐渐的加快速度顶插着。
  “我是骚屄!”
  她小声而难堪地说。
  “再大声点!”
  小雄用力的抽插,感觉到了她屄腔又开始收缩了,“你一直说,要大声说,说的越快我就动的越快,说的越大声我就越用力。”
  “我我是骚屄”
  她开始低声的说着,小雄配合着一进一出的抽插着,渐渐的小雄随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的撞击着她的臀,她的屄腔也越来越紧的收缩着,满屋子只听见她越来越疯狂的大叫着:“我是骚屄啊啊我淫荡啊啊我是骚屄啊嗯哼啊”
  她无意识的喃喃的念说着,身体早已经从站着变成跪在落地窗前,双手及上身依然紧贴在落地窗上,屁股和腰一前一后不断的摇动伸缩着,像是还在需索着什么,屄腔不断传来一阵阵的痉挛,画着淡妆的脸早已经在汗水下花了,落地窗上印着长长的红色一条唇印。
  小雄抽出了鸡巴,抱起她放到床上,然后自己躺到她的身边,本想抬起她的腿侧着身子干她,她却坐了起来按住小雄的身子说:“你还干,想肏死人吗?”
  然后握住小雄的鸡巴,“这是怎样的一根鸡巴啊,不但大的吓人,还这么能干,要命啊!”
  说完冲小雄妩媚的一笑,这是小雄第一次看到她展示一个少妇的风情,不禁伸手在她奶头上弹了一下。
  她扭动一下身子躲闪小雄的骚扰,轻轻的套弄小雄的鸡巴,低头伸出舌头在他龟头的周围一圈一圈的舔着
  她的口交技术很好,小雄想她跟老公没闹别扭的时候,一定经常给老公舔鸡巴。
  她舔舐吸吮了一会儿,看小雄的鸡巴还没有射的意思,无奈地爬了起来,像只猫一般轻轻的浮跨在小雄上面,但是没有碰到小雄,俯下身子她的一只手撑在小雄肩膀旁边的床上,低着头她另一只手扶着小雄鸡巴轻轻的沾着她已经濡湿的阴部想要轻轻的套入,她的头发在小雄下巴来回的轻搔着。
  在床头柜上台灯的阴影下,小雄默默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在套入后,很轻很轻的将身子贴上了小雄的身子轻缓的蠕动着,细细的喘息向小雄耳朵喷来。她一面舔着小雄的耳朵,一面慢慢的移动到小雄脸上,小雄不得不闭上眼睛享受她带给来的温存。
  这是个十分敏感的女子,小雄能够感觉的到她已经开始在他身上轻颤着,小雄轻轻的将下身上顶,要在她带上高峰。
  小雄喜欢她在他耳边越来越重的喘息,不知道她待一会发出淫声时自己是否知道,她用她阴蒂的部位不断的在小雄身上磨蹭,唇在小雄脸上不断的滑动,最后停在小雄的唇上轻轻的用舌头顶着,小雄睁开眼看着她投入的表情,想着也许自己会真的喜欢上她呢。
  小雄开始响应着她的吻,她也有所感应而不自觉的睁开眼睛看着小雄的眼睛,她有点害羞的又闭上了眼睛,但是仍含着小雄嘴唇吃吃笑着,小雄抬起手在她身上轻抚着,她也很受用小雄的轻抚。    
  “你现在相信你很淫荡了吧?”
  小雄放开了她的唇。
  “嗯”“你和你老公也这样做爱吗?”
  她听到小雄提到她老公,就把动作慢了下来,有些不高兴地说:“这个时候最好别提那倒霉玩意,扫兴!”
  “对不起!”
  小雄想想也是,她是因为老公在外面花,她才出来散心而阴错阳差的跟自己上了床,本来是寻开心来的,何必提那些让她不快的事情呢?就真诚地道歉。
  她摇了摇头,把头埋到了小雄下巴下面没有再出声,下身又开始加快了磨蹭的速度,片刻,嘴巴里又开始“咿咿喔喔”
  的淫叫起来。
  想想把原来配合她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她,“你动咿动嘛!”
  她的手搂着小雄肩颈说。
  “我不想动,看着你动挺有意思的!你坐起来自己动吧!”
  小雄说着把两腿膝盖弯了起来,像是一个她可以靠着的靠背。
  她听话的坐了起来,下阴贴着小雄的下阴,前前后后的开始了磨蹭,小雄捏着她的娇乳,拇指也同时的摩擦着她得乳头,她开始有点疯了,从前前后后的磨蹭一变而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套弄着,但是她在每次向下撞击的时候,仍然很准确的将她的阴蒂撞向小雄的耻骨使小雄有点发痛。
  “你不会痛吗?”
  小雄问她。
  “好哦呜舒服”
  她喘着应道。
  小雄没有打断她的兴致,任她自己狂浪着,不一会,小雄就感到她会阴的强烈收缩而她也在同时无力的趴在小雄的胸膛上,但是屁股仍然随着她会阴的收缩不住的将阴蒂磨蹭在小雄有点发疼的耻骨上。
  小雄将手伸向他肛门的部位用手指轻轻的画着圈,她忍不住收缩的更厉害了,“奇怪耶!”
  她红着脸娇喘着说。
  “什么?”
  “那里为什么会舒服?”
  脸更红了。
  “你是说屁眼吗?”
  “嗯!”
  她的头埋在小雄的颈旁身体仍然前后的摆动着。
  “想试试看吗?”
  “”
  她没吱声,摆的有点快了几分。
  小雄伸手摸到了俩人结合处,用手指沾了些淫水,然后把手指慢慢的伸进了她的屁眼,她抬起头红着脸咬着下唇,随着小雄手指的深入微蹙着眉头。    
  “感觉好怪,不过还好!”
  小雄的手指抽插了起来,“慢一点比较好!”
  小雄坐了起来,鸡巴从她的屄腔中滑落出来,示意她转过身去跪趴下,他跪在她后面扶着鸡巴对准她的屁眼慢慢的挺进
  “不要!我不要了,会痛!”
  她忽然用手推着小雄的小腹,不让他继续下去。
  小雄伸手取了张纸巾将退出来的鸡巴擦了擦,然后进入了另一个温暖而潮湿的洞慢慢的抽送着,心理不免有些遗憾的感觉,就把左手的大拇指伸进了她屁眼中,她没有反对,“你真坏”
  摆动着屁股一前一后的配合着小雄。
  小雄的大拇指在配合着鸡巴抽插的过程中逐渐的向他的鸡巴压下靠拢,感觉她似乎有别的感觉,不禁抬头看着床对面的大落地镜子中的她,只见到她像是喝了醋一般五官不自主的挤在一起不住的吞着唾液。
  “什么感觉?”
  “好紧嗯好酸哦天啊嗯”
  来不及吞禁的唾液不住的留了下来。
  小雄加快了速度抽插着,感觉着大拇指透过直肠壁轧在鸡巴和龟头上部的异样快感,而她也已无力的趴下了上身,高高翘着她的屁股任小雄巡弋。
  小雄低头看到自己和她阴部沾满着发泡奶昔般的液体,在这种异样淫糜感觉中小雄不自主的射向了她屄腔深处
  梳洗完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八点了,“我想跟他离婚!”
  她一面帮小雄整理衣服一面低声的说。
  “哦?”
  小雄边穿衣服边低头看着她,“为什么?你甚至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也不能给你任何承诺!”
  “我没有要你的承诺,这是我自己的事!”
  她也开始整理自己的穿着淡淡的说。
  小雄开车送她去发廊的路上,俩人一直保持着沉默。
  车子到她上车的街角时,她才开口说:“我就在这下吧!不愿让我姐看到!”
  小雄停了车,她打开车门下去,似乎想跟小雄说什么,但是没有开口,只是深深地看了小雄一眼,转身往发廊的方向走去。
  一直看着她进了发廊,小雄才开车离开,不知道怎么的,她越没提出什么,小雄的心里就越别扭,越想安慰她,刚才下车后,她如果提出什么要求,小雄会很认真的考虑的。
  路上百合的一举一动在小雄脑海中过目,突然想到这个女子在某方面很像许盈,对了,是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很像许盈。
  小雄使劲地摇晃着脑袋,似乎这样就可以把许盈和百合从他脑海中赶走一般。
  十分钟以后,小雄迈进了汪泓的家,母女俩都在,小雄在和张越亲吻的时候,随手把汪泓也拉进了怀里,汪泓含羞地半推半就随小雄搂抱和亲吻着
  ××× ××× ×××天刚蒙蒙亮,小雄就被尿憋醒了,经过昨夜的一番大战,小雄彻底征服了汪泓和张越这母女俩,她们究竟高潮了几次小雄也记不得了,肏完这个肏那个,肏完那个回头再满足这个。
  撒完尿回到房间,汪泓和张越还在那呼呼的睡着,脸上洋溢着无比的满足感。
  这时小雄看到张越的手机亮了起来,随后一闪一闪的,由于没有震动,也没有声响,小雄走过去拿起手机,一连串的陌生号码,反正不是他的手机,管他呢,把电话放回床头柜上,准备上床,搂着这母女俩再美美的睡一会儿,可是那手机还在不停的闪烁,眼不见心为静,但是虽然看不见小雄还是觉得烦,于是再次抄起手机,走到客厅。
  “喂?”    
  小雄没好气的接起电话。
  “你谁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年纪不是很大,牛气冲冲地。
  “你找谁啊?”
  “我找阿越,这是阿越的手机,你说我找谁?”
  他说话的那种语气让小雄恨不得马上过去抽他俩大嘴巴子。
  “她睡觉呢,有事跟我说。”
  “你谁啊?”
  “你管我谁呢,刚鸡巴几点啊,有病吧。”
  说完,小雄挂断手机。
  “谁啊。”
  张越在房间走出来,揉着她那睡眼惺忪的眼睛问。
  “不知道!”
  小雄亲了她一口,“你接着睡吧。”
  “我小便去。”
  经过这么一折腾,汪泓也醒了,张越上完厕所回来,小雄正在抱着汪泓狂啃。
  “你偏心。”
  张越撅着小嘴,眼角还挂着些许的眼屎。
  “我怎么啦。”
  小雄松开她的妈妈汪泓,看着她。
  “你就是偏心,趁我不在,你偷腥。”
  张越娇嗔着说。
  “那你过来啊,我偷偷你的腥。”
  小雄松开汪泓。
  “阿越啊,你再把他累坏了。”
  汪泓搂着小雄不让他起来。
  “反正我不管,昨天你都进我妈那里了,你不进我的。”
  张越撅着嘴,又钻进了被窝。
  “那不是我不进,是你自己说疼的。”
  想想昨天晚上,小雄在肏汪泓的屁眼,张越非说也想要,没想到小雄刚把龟头插进去一半,就给她痛的直流眼泪。    
  “本来就疼吗,你对女孩子不会温柔点啊?”
  “你还是女孩子呀?”
  小雄笑道,“我以为你那里已经经过千锤百炼了呢。”
  “去死,你找打吧。”
  “阿越。”
  汪泓抓住张越即将落在小雄胸口上的手。
  “妈,你看你,就知道向着他。”
  “嘿嘿,这是你妈是我老婆唷,你也是我女儿啊。”
  小雄淫笑着,笑的相当的淫荡。
  “哼,我给你咬掉了你信不?”
  说着张越的脑袋钻进被窝,目的地当然是小雄的鸡巴。
  “哎别”
  “阿越”
  不消5秒,小雄的鸡巴已经是昂首挺胸了,张越不停的在用嘴和手帮小雄套弄着。
  “你别祸害他啦。”
  汪泓虽然口中这么说,但是她的行动却出卖了她,她用右手抚摸着小雄的胸脯,舌头已经钻进了他的口中。
  “愁死我啦,你俩。”
  小雄把汪泓的舌头在嘴里吐出来说道,虽然他嘴里这么说,但是还是蛮愿意的,其实那种感觉是相当的爽了。
  “谁也不许偏向谁。”
  汪泓说完,把小雄的手一把抓到了她的胸前。
  “我冤枉。”
  小雄一边用手使劲的揉搓着汪泓那丰满的奶子,一边喊冤。
  “呸呸”
  张越在被窝钻出来,“妈,你太坏啦,你也是。”
  “哈哈”
  小雄和汪泓同时大笑起来,由于昨天肏汪泓是临时起意,汪泓以前也从没被肏过屁眼,所以也没灌肠,小雄肏完她的屁眼后,虽然汪泓用湿毛巾擦拭了她自己的屁眼和小雄的鸡巴,估计是没有擦那么干净,还有些意味在上面吧
  “真是的。”
  张越用手抹着嘴巴。
  “过来让老公亲亲。”
  小雄伸开双臂,示意让她投入他的怀抱。    
  “我给你弄。”
  汪泓说完,埋下头,开始吸吮小雄的鸡巴。自从和小雄做爱被女儿发现,又和女儿促膝交谈后,汪泓彻底放开了自己,再加上昨晚母女同床跟小雄玩,更让她再无所顾忌了,所以今天表现得格外淫荡风骚。
  “嗯呜”
  小雄的舌头和张越的纠缠到了一起,张越轻声的呻吟着。汪泓这时正一边吸吮小雄的鸡巴,一边轻抚着女儿张越的阴蒂。
  “妈呜”
  三个人玩的不亦乐乎,小雄的双手抓着张越的乳房,左右轻轻的摆动,两个人的舌头伸出嘴外,不停的转圈、碰撞、纠缠
  “妈帮帮我舔舔嗯”
  “那大鸡巴就没人舔了。”
  汪泓停住动作,笑着说。
  “我嗯啊我舔”
  虽然汪泓这么说,但是她的舌头已经触到了女儿的阴蒂,张越不禁一阵娇喘。
  “嗯,那你转过来吧。”
  汪泓说完起身,蹲在了小雄的头顶,张越转过身去,撅着屁股,跟小雄形成了69的姿势。这样张越的屁股正好对着汪泓,小雄既能舔到汪泓的屄,汪泓也能够舔到张越的屄,而小雄的鸡巴已经被张越含到了嘴里。
  “嗯,妈哦少爷”
  “少爷嗯啊”
  听着两个人的呻吟声,不知不觉,小雄的鸡巴已经坚硬得似一块铁。
  “啊妈你能不能换换个地方啊难受死啦嗯啊”
  “哦嗯少爷哦少爷舔我我舔我哪里我就舔你哪里”
  “死少爷哦你能不能嗯能不能换个地方”
  张越使劲的吮吸着小雄的鸡巴,弄得小雄有些痛了。
  小雄的舌头渐渐的转移到了汪泓的屁眼上,她的屁眼也有少许的意味,但是小雄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舌尖轻轻的进攻着她的屁眼。
  “死嗯死少爷你个小小变态哦”
  张越的一根手指在小雄的屁眼外面使劲的往里扣,由于没有润滑,没扣进去,可是把小雄弄的有些疼,小雄知道汪泓肯定是舔她女儿的屁眼呢。
  “阿越啊,你这屁眼长的挺漂亮的,什么时候让少爷进去啊?”
  汪泓貌似是这场“战争”的“指挥官”或者说在三个人中,她是“老大”“嗯啊妈别舔了哦难受死啦”
  “是啊,阿越嘿嘿,我要进去。”
  小雄的嘴离开汪泓的屁眼说。
  “嗯啊进哦现在就进嗯”
  “你说的啊!”
  小雄伸出手,抚摸着张越的屁股,汪泓很配合他,她的嘴离开了女儿,把手伸到自己的下体,不停的用手揉搓着自己的阴蒂,小雄的手指在张越的屁眼周围慢慢的旋转,揉搓,借着她的淫水和汪泓刚刚留下的唾液,轻轻向内扣去。    
  “嗯哦”
  “啊啊嗯”
  相同的呻吟声却出自两个女人的口中,而这两个女人,无论她们是不是极品,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是母女俩。这已经不是爽不爽的问题,是刺激。
  听到她们的娇喘,她们的呻吟,她们的淫言浪语,小雄更加亢奋了。
  汪泓疯狂的用手狠狠的揉搓着自己的阴蒂,她的整个屁股基本就是坐在了小雄的脸上,使劲扭动着身体,一边让她的小屄和屁眼碰触到小雄的鼻子和嘴或者是脸上的一切,来给她产生快感。
  而张越,还在专心致志的吸吮着小雄的鸡巴,屁股也是左右的轻微的摆动着,屁眼不停的一动一动的夹着小雄那已经塞进去的中指。
  “啪啪”
  汪泓用闲着的另一只手使劲的拍打着张越的屁股,“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嗯啊啊小骚货嗯啊好好的嗯嗯帮少爷哦啊”
  “啪”
  “啊”
  张越发出了一声“惨叫”“快点,帮少爷舔小骚货”
  “嗯啊妈妈嗯”
  小雄不知道汪泓是怎么克服心理障碍说出这么淫荡的话来的,现在用骚、浪、淫荡来形容汪泓绝对不过份。
  小雄一边扣着张越的屁眼,大拇指插进了她的小屄,大拇指和中指往一起合并,靠拢,另一只手也学着汪泓的样子,拍打着张越的另一边的屁股。
  现在好似张越成了小雄和汪泓的虐待对象了。
  “嗯少爷你啊你不学好哦你坏嗯坏死了哦”
  “舔少爷嗯啊少爷快点帮我哦啊嗯快帮少爷舔屁眼嗯少爷我要”
  小雄知道汪泓要来了,不停的左右的摇头,用脸部使劲的摩擦着她的小屄。
  “少爷嗯我也我也要”
  “好吧,那就让你俩一起。”
  说着,小雄抽出停留在张越屁眼和小屄里的手指,转移到了她的阴蒂,汪泓很配合接起他的班,把手指插进了女儿的的屁眼中。
  “嗯啊啊嗯少爷”
  “少爷少爷快”
  “少爷啊”
  由于小雄不能说话,只能不停的用力,尽量想让她俩同时到达高潮。
  “啊我的屄啊啊”
  “啊我不行了哦少爷妈你再再快点啊嗯啊”
  “少爷啊阿越屁眼爽不爽啊”
  “少爷嗯啊”“阿越啊嗯妈妈屄啊嗯好痒啊阿越少爷啊不行不行了来了来了嗯”
  小雄知道汪泓马上就要来了,张越估计还没到,于是加快了揉搓她阴蒂的手指的速度和力度。    
  “啊啊啊啊啊啊”
  “嗯啊小骚屄来了嗯少爷嗯你看她哦啊哦都流嗯啊啊都流白浆了嗯啊”
  “来了来了嗯啊来了,妈扣死我吧嗯啊少爷啊嗯”
  比小雄预想的要好,小雄的力气还没完全用尽,她们两个已经达到巅峰了。虽然是一前一后,不过也没差几秒。
  “嗯啊坏死啦扣死我了”
  张越转过身靠在床头上,由于她是靠在床上的,她的奶子正好在小雄的脑袋边上。
  “嗯死丫头你哪里不是少爷的?”
  汪泓跟张越是一个动作,于是小雄的脑袋两边就多了两个性感,丰满,圆润的极品肉球。
  “嘿嘿”
  小雄没说话,一手一个,抓着她俩的奶子使劲往脸上贴。
  “别闹啦,快去,阿越你躺那,快让少爷肏进去吧,看把你弄的都流白浆了”
  “妈”
  张越娇喘着,有些不好意思。
  “好啦,谁让我是当妈妈的呢,对吧,少爷。”
  “对啊,快躺下,阿越。”
  小雄淫笑着。
  张越很听话的躺在了床上,分开双腿等小雄进入,小雄就一只手提着鸡巴,另一只手轻轻的在她的小屄周围摩挲。
  “坏死啊!你进不进来啊?”
  张越用双手捂住眼睛,装出了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别提多可爱了。
  “你个死丫头,你就装纯吧。”
  汪泓拿开她的手,蹲在了她的头上,“该你帮妈妈舔了吧?”
  “不要。”
  张越假装用手把嘴捂住,“我就喜欢少爷的,不要你的。”
  “不要拉到,我找少爷去。”
  说着汪泓就要起身。
  “好啦,逗你呐。”
  张越赶忙拦住妈妈。
  还没等她把舌头伸出来,小雄的鸡巴就已经肏进了她的屄里,“啊,少爷,你好坏啊!”
  张越还没准备好,被小雄突然这么一整,失声大叫“嘿嘿”
  小雄开始慢慢的抽插。    
  汪泓用手轻轻的抚摸揉捏着女儿的乳房,眼睛盯着小雄那在她女儿屄里进出的鸡巴。
  “阿越啊!商量点事呗!”
  小雄抽动着鸡巴说。
  “说!”
  “你看,我把你妈也肏了,你是不是该叫我叫爸爸了?”
  “才不呢!你先肏的我,你该跟着我叫我妈作妈妈!”
  张越吃吃笑着说。
  小雄笑看着汪泓问:“那你看呢?我是管你叫老婆还是丈母娘呢?”
  汪泓的脸一红,白了小雄和女儿一眼说:“随便你们了!”
  张越说:“还是叫丈母娘吧!女婿肏丈母娘多刺激啊!”
  “你个死丫头。”
  汪泓抓着女儿的乳房使劲的摇晃着。
  “妈,我错啦哎唷”
  张越赶忙求饶,“我错啦,妈,我帮你舔舔,还不行吗?”
  “嗯啊少爷我们啊妈嗯啊少爷鸡巴哦就是大嗯把屄里面都哦都填满了嗯”
  “少爷鸡巴不大,怎么让你舒服啊。”
  汪泓用手指轻轻的在女儿的乳头上拨弄。
  “妈哦嗯你这阴唇哦嗯啊怎么被老爸肏了那么多年啊嗯都没变黑没变黑呢哦”
  “你个死嗯死丫头你还还盼着嗯啊还盼着妈阴唇变变嗯嗯变黑啊”
  “不是嗯啊不是啊嗯嗯啊我看到不少你这年龄的女患者的下面嗯都已经啊都已经黑了嗯好难看嗯”
  小雄狠狠地抽插着,并将张越的双脚抓在手里捧到唇边亲了两口说:“你们俩还聊上了呢!我说的话,你们还没给我明确答复呢!”
  汪泓看着小雄说:“我们母女已经不要脸到这个份上了,你还在口舌上占便宜吗?”
  小雄想想也是,一贯高傲的汪泓能做到现在这地步已经是非常不错了,自己又何必在精神上摧残她们呢?所以他只好说:“那就听你的,咱们各叫各的吧!”
  汪泓伸嘴在小雄脸上亲了一口说:“那这样吧,我们都管你叫雄哥吧!你的女人不都这么叫吗?”
  这话的意思也就是承认母女俩是小雄的女人了,小雄自然点头同意。
  “啪啪啪”
  小雄一阵紧锣密鼓地抽插,将这母女俩的呻吟掩盖住了,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大龟头记记顶击着张越的花心。
  “嗯啊妈妈啊不行了啊嗯啊少爷啊不是雄哥啊嗯啊被你被你被你肏啊肏死啦嗯啊”
  张越停住嘴上的动作,开始不断的呻吟起来,呻吟的声音此时又盖过了由于抽动而发出的身体碰撞声。
  “雄哥,使劲肏她肏死她吧”    
  汪泓起来到小雄的身后,躺在了他的屁股底下,由于小雄抽插的速度太快,她想主动去舔小雄下面任何的一个部位都是不可能的,于是她把舌头伸了出来,伸的很长,停在那,就象被点穴了一样,一动不动,这样的话,小雄肏进张越的屄里再抽出来的时候,他的屁眼和睾丸正好能碰触的汪泓的舌头。昨晚小雄肏汪泓的时候,张越这么作过,汪泓今天是学着女儿的样子。
  “乖,泓啊,你学的很快唷!”
  小雄感叹道。
  汪泓由于在那伸着舌头,等待小雄的屁眼和睾丸再次和她的舌头发生摩擦与碰撞,所以她没说话。
  “快啊快我我不行了哦啊快肏肏死我吧啊啊我的屄唷不行了啊啊来了来了!来了啊啊啊啊”等到张越高潮降临的那一刻,小雄抽出鸡巴,用手一顿套弄,两股并不算多的精子全部射进了在小雄双腿下面张着嘴巴伸着舌头的汪泓嘴巴中,汪泓合上嘴后,小雄的精液也被她狼吞虎咽地吞进了肚子里。
  第一次被小雄肏过以后,汪泓就知道小雄的精液对于女人来说是极品,身为医生的她从书本上学来的知识里没有说男人的精液对女人的养颜护肤有什么功效,但是她知道男人的精液并不脏,有些人不肯吃那只是心理作用,她在得到小雄精液的滋润以后,脸上比以往光洁了不少,也比以前细腻和红润许多,就连眼角上的皱纹都消失了,同科室的医生护士都向她打听秘方,她只是含笑不语,难道让她告诉她们是少爷精液滋润的吗?
  “你肏的我,不给我喝呜呜”
  张越假装撒娇。
  “好啦,那我肏完你妈妈,再射到你嘴里不就好了吗?”
  小雄轻揉着她的阴蒂。
  “我还要。”
  “死丫头,你要憋死我啊”
  汪泓赶忙躺在床上,生怕小雄再把鸡巴插入她女儿的屄里。
  “妈,你不从小就宠着我嘛。”
  张越又开始施展撒娇加耍赖的绝招。
  “这个不行!”
  汪泓坚定地说。
  “妈,你有了奸夫就不要女儿了吗?”
  汪泓刚要反驳她,张越的手机又开始不停的闪烁。
  “谁啊,真他妈烦人。”
  小雄正准备让张越趴到她妈妈身上,让她跟妈妈亲嘴,他好一边肏汪泓的屄,一边舔舐张越的屄呢。
  张越也不满意地去拿起自己的手机,嘴里嘟囔着:“讨厌死了,这么早!”
  “喂阿越啊!”
  “哦,是你啊!这么早什么事?”
  “我现在在去机场的路上,马上要飞北京,从北京离境去澳大利亚,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来,我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怎么样了?”
  由于她的电话声音很大,小雄跟汪泓还没开始动作,能听的很清楚。
  “这么嘛我不都跟你说了吗?我不想出国,再说我们也不合适!”
  “阿越啊!我真的想和你结婚,阿越,我告诉你啊,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怎么说我也是到澳大利亚定居的,有多少姑娘抢着跟我,我都没考虑,我只想要你!你别不识抬举!”
  我肏,这谁啊?这么自恋,“拿来!”
  小雄一把抢过张越手里的手机,“肏你妈了个屄,你还多少姑娘抢着跟你,滚你妈蛋去!欠干玩意!”    
  小雄一寻思就是头一气打电话来的那小子。
  “你他妈谁啊?”
  电话那头的人开始跟小雄对骂。
  “我是你爹。”
  “肏你妈。”
  电话那头的男人气骂了一句。
  “屄样!信不信我顺着电波过去,把鸡巴给你干弯了!”
  说完小雄挂断了电话。
  一开始本来挺无奈的张越,被小雄最后一句话逗乐了,汪泓拿着枕头砸小雄,“你个坏蛋,说话不能文明点啊?”
  小雄看了一眼张越问:“你脚踏两只船吧?”
  张越见到小雄误会,急的俏脸通红,举手发誓说:“是他追求我,我可什么也没答应啊!”
  小雄盯着她看了一分钟,然后叹息说:“我也不能给你什么,我自己就踏了好多船,这样要求你太过份了!”
  这话一说,张越更急了,她扑到小雄怀里,在小雄的脸上小鸡啄米一般亲吻着说:“不是的,不是的,雄哥,我的好少爷,我愿意给作一叶小舟!”
  小雄在她脸蛋上摸了一把,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安抚她,她会急出眼泪来,于是小雄吻吻她的嘴唇说:“我明白!好了,没事了,看看你妈妈都等急了!”
  “阿越,别闹了,放开雄哥,我还没舒服呢!”
  汪泓自己把双腿分开,下体向上挺起。
  小雄伸手握住张越的手,让她的手引导自己的鸡巴放到汪泓的屄缝上,屁股往前一挺,鸡巴就插了进去
  就在这时,张越的手机不识时务地又闪了起来,张越看着小雄心里别提多恼火了,本来已经把误会解释清楚了,小雄也没有怪罪自己,这肏他妈的,真烦人,张越从没有现在这样讨厌一个追求者。
  小雄反到笑了,“这家伙还真有耐心呢!”
  伸手抓过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果然还是那家伙,“喂?我说你这人”
  小雄的话还没说完,那边就已经机关枪似的一串骂人的话传来,小雄看着张越,耳边听者那家伙的声音,我靠,真是水平不一般呢,足足一分钟的骂人话,竟然不重样,小雄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小雄“啪!”
  把电话扣上,从汪泓屄里抽出鸡巴就跳下床。
  “你你干嘛去?”
  汪泓疑惑的看着小雄问。
  “我去看看这是怎样的一个人,骂人很有水平啊!”
  走出卧室,向卫生间走去,留下了呆呆楞在那的张越和还没有爽到的汪泓。
  ××× ××× ××ד不去不行吗?”
  十分钟以后,母女俩跟在小雄屁股后面,小雄的手都已经触到车门了,她俩还在劝小雄。
  “放心吧,我只是想看看能被咱们的阿越吸引住的这个家伙是个什么鸟样的人!”    
  小雄钻进车里,她俩也跟了进来。
  “阿越跟我去,泓,你收拾收拾上班去吧!”
  “不行,你们两个年青人去,我不放心,一旦动手打起来,我怕你把人打坏了!”
  “你真的要跟去?”
  “必须的!”
  张越说:“雄哥,你图什么啊,他就要出国了,我们以后也不会有联系了,以后我就和妈跟着你,还不行吗?”
  小雄没有回答张越,而是问:“你会开车不?”
  张越点点头说:“会!不过只开过两三次!”
  “嘿嘿,阿越,你来开!”
  “为什么?”
  “你个色狼!”
  汪泓好似明白了小雄的意思,红着脸嗔骂着。
  “嘿嘿,你妈妈刚才不是没”
  “切,那我还没喝到呢。”
  张越把话抢了过去,她也明白小雄的意思了。
  “阿越,一会我再满足你嘛。”
  小雄打开车门下去,张越也从后面下来,坐到了驾驶座上,小雄坐到后面汪泓的身边,随后车子缓缓的启动。
  “不公平,我还没才车里做过爱呢!”
  张越一边开车,一边喊道,似乎刚才的不愉快都在这一瞬间消失了。
  多余的事情没干,等到汪泓和小雄都脱光下身以后,小雄准备马上肏进她的小屄穴,车子一颠簸,小雄的鸡巴就跑偏了。反复了两次,以至于小雄怪到了张越头上,“阿越,你开稳点不行吗?”
  “呵呵,雄哥啊,这时宝马啊,你就说你不行好啦。”
  “切,你是故意的是吧?”
  “嘻嘻嘻”
  小雄听到她偷笑的声音。
  “死丫头,你就使坏吧。”
  汪泓笑骂道。
  “妈妈,妈妈”
  张越腾出一支手轻挠了一下汪泓搭在前座上的左脚的脚心。
  “死丫头,你等着!”
  汪泓痒的一收脚,小雄的第三次进攻以失败告终。    
  “嗯哦”
  随着汪泓的呻吟,小雄的鸡巴终于在第四次的进攻中顺利地肏进了她的屄中。
  “哎呀真是的!”
  张越抱怨,好似她失误了。
  “别闹了,阿越妈妈一会让你舒服还不行吗”
  “好啦,不跟你俩闹了。”
  小雄用力地在汪泓那娇嫩的骚屄中一下一下的抽插顶撞着。
  “嗯雄哥哦嗯我的啊小屄唷啊啊痒啊嗯哥哥是使劲肏唷啊嗯”
  “肏死我妈的屄。”
  张越从后视镜中看着小雄那一耸一耸的身体说。
  “有你什么事啊?”
  “雄哥,肏死我妈的屄”
  “你是骂我呢,还是干嘛啊”
  汪泓白着眼睛一边呻吟着一边说,“在这样,嗯一会儿不让啊雄哥肏你了!”
  张越吐了吐舌头,不吱声了。
  “嗯啊嗯嗯雄哥啊哦肏我啊啊嗯啊哎唷啊肏我啊啊雄哥的鸡巴好厉害啊 啊”
  小雄在汪泓的浪叫呻吟中抽插了一会儿,汪泓说:“嗯不得劲了,啊啊蜷得慌啊”
  “笨啊,妈你跪在车座上,扶着后面的靠背,让雄哥在后面肏进去不就好了吗?”
  张越说完露出一副我多有才的表情。
  “就你聪明!”
  汪泓阻止住小雄的动作,在车座上起来,按张越说的跪在了车座上,双手扶着靠背,小雄从她的后面将鸡巴插进她屄腔中
  “嗯啊雄哥哦死阿越插的太深了”
  “雄哥加油,嘿嘿”
  张越淫笑道。
  这时车子驶到了告诉入口处,张越打开车窗将钱递了出去,收费亭里的女收费员在接她手里钱的一瞬间,似乎看到车内后坐上的异常,她的心颤了一下,转念一想,不会有人这么荒唐,一定是自己看错了,一定是老公这阵子忙,好一个月没和自己做爱了,自己想的太甚,产生了错觉。
  但是等她把123票据递给这个开车的姑娘时,她不禁真的愣住了,在那后座上的确有一个女人跪在那里,一个男人从她后面在一耸一耸的顶动
  张越冲这个女收费员作了一个鬼脸,关上车窗,车子驶了过去。
  女收费员看着远去的车子,那个车牌号好熟悉,在什么地方见过呢?猛然她想起,有一次自己带着女儿逛街,就在商业街头一个车子在晃动,自己的女儿还指点给自己看,自己和老公也曾在车里作过爱,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没想到会有人那么大胆在商业街那么繁华的地带做爱。
  对了,那个车子跟这个车子一样,车牌都一样,女收费员呆呆地看着宝马消失的方向,就连后跟过来交费的车子停下,司机递钱的手举了半天,她都没注意。
  高速上行进的车内,“哦啊嗯啊雄哥不行哦不行哦慢点太深了进肚子进肚子了啊嗯啊嗯舒服舒服啊嗯嗯”    
  在汪泓的淫叫中,小雄减少了插入的尺度,汪泓的呻吟声也变的恢复正常了,“啊嗯啊啊啊嗯啊好哥哥啊使劲肏肏吧啊我的屄啊啊嗯肏完我再肏我女儿嗯啊嗯舒服啊阿越啊嗯咱们的雄哥哦大鸡巴好厉害啊啊啊车里做爱嗯太刺激了啊啊舒服舒服死啊舒服啦”
  “雄哥,使劲肏她。”
  张越知道妈妈是在估计气她。
  “当然,那是必须的!”
  小雄双手扶着汪泓的胯部,鸡巴猛烈地进攻着。
  “嗯啊哦哦啊啊啊使劲肏我啊啊肏死我啊喜欢被你肏死过去的感觉啊啊啊啊啊啊肏翻了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
  “快来看啊,我男朋友肏我妈呢,绝对奇观。”
  张越打开车窗,冲着外面大喊。
  虽然在高速上没有行人,汪泓还是被女儿的喊叫吓了一跳,但是小雄抽插的速度不减,她的叫声就更大了,好像是希望让别人看到,让别人听到一样。
  “啊嗯都都来看啊嗯哦都来看吧嗯我被女儿我被我女儿的男友哦肏死啦啊我的屄啊”
  “啊!阿越,你看你妈现在多淫荡,能想象她是那个高傲的医生吗?”
  小雄在汪泓的屁股上拍了两下说。
  “我妈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张越笑呵呵地说。
  “死丫头嗯啊啊快快来了来了快点嗯啊”
  本来汪泓想骂女儿两句,但是小雄的抽插速度和力度实在让他无法忍耐,那种刻骨铭心的快感是她有限的性知识和性接触是无法理解得了的。
  汪泓的屁股往后顶猛着,恨不得小雄的鸡巴和整个身体都拱进她的身体里,“啊嗯啊来了来了上天了飞了美死了啊嗯啊哦啊啊”
  无论是以前和自己的前夫还是前几天小雄肏她,还是昨晚的荒唐,都没有此时此刻的快感那般强烈,她高潮来临的时刻,简直有一种乾坤倒置的感觉。
  “快射射她屄里雄哥,肏我妈,肏这个骚屄妈妈”
  汪泓的浪叫,张越的满嘴粗口,再加上小雄抽插的速度确实有些快,还有那个体位的原因,小雄感觉自己的精液在鸡巴根部开始往上蹿
  “泓我来了”
  “肏肏肏死我啊哥哥啊啊啊啊老公啊射吧嗯啊”
  张越眼睛看着路面,听到妈妈高潮时的叫喊,她说:“妈啊!你你叫他老公,我天啊!真不成让他说对了,他成了我爸爸?”
  小雄用鸡巴在汪泓的屄腔中狠狠地捅插着说:“这不能怪我,你妈叫我老公,阿越,我的女儿唷,你就是是我的女儿了,哈哈哈”
  美丽的小护士张越此刻也无法反驳了,她从反射镜中看到妈妈无言的喘息着,她知道妈妈已经毫无还手之力了,她不禁心理暗自叹了口气,“雄哥,我从来没见到妈妈如此的风骚,你既然已经让她爽得无法动弹了,是不是也该让我爽一下了呢?”
  小雄从汪泓的屄力拔出鸡巴,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小屄说:“阿越,你妈的小屄真是美妙极了,爱死我了!”
  没等张越对小雄的话有反应,汪泓转过身来紧紧抱住小雄说:“雄雄哥我什么也不说了,只是想告诉你,你是我这辈子的唯一,爱死我了!”
  这时已经能看到飞机场的大楼了,张越知道这段距离很短,根本不可能够让小雄肏自己一次的,不免心里有些沮丧。
  车子停放到候机大厅外面的停车场,小雄最先下了车往候机大厅里走去,张越紧跟其后说:“雄哥,你你我们回去吧!”
  “你是不是怕我动手打坏了他啊?”    
  小雄站住了脚扭头问。
  张越就怕小雄这样带着误会的口吻跟她说话,她狠狠地一跺脚抢前几步,率先进入候机大厅。
  小雄跟在张越身后,汪泓跟在小雄后面,三人在候机大厅转了两圈,也没见到那人,张越耸耸肩说:“可能是进闸了吧!”
  小雄咬了咬牙说:“算他小子幸运,我们走吧!”
  回去的路上由汪泓开车,小雄在后面肏干张越,这次把精液射给张越喝了。
  回到汪泓家时,已经是快九点了,汪泓和张越母女干脆就不去上班了,由小雄给胭脂挂了个电话,给她俩请了假。
  小雄搂着这母女俩上床休息,早晨起来的太早,又肏干了这母女俩多时,小雄也有些疲惫了,很快就睡着了。
  汪泓和女儿却没有睡,母女俩卧在小雄的左右,悄悄说着话。
  “阿越,你会怪妈吗?”
  “怎么会呢?我蛮喜欢这种感觉的!”
  张越将头靠在小雄的怀里说。
  “唉,妈妈明明知道这是错的,可是就是无法拒绝。”
  “妈,何必要拒绝呢?尽情享受不好吗?”
  “可是,母女俩跟一个男人,这在世俗中是无法立足的!”
  汪泓有些担心地说,“如果让别人知道了,我们怎么办?”
  “妈,你担心是多余的。雄哥有很多女人都是母女跟他,也没见谁说什么,谁又敢说什么?”
  “虽然这么说,但是我们还是小心点好!”
  “嗯!”
  张越点点头,“我也困了,我们也睡会儿吧!”
  ※※※ ※※※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1 03:53:06

844.淫骚的照版女工
  “呼”
  小雄伸了个懒腰,由于窗帘很厚,窗外的一切都被它隔绝了,小雄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可他唯一知道的是,现在睡醒了,而且精力充沛。
  本来想去撒尿,但是现在看来有些难度,汪泓的大腿搭在他的腿上,而张越的腿又压在了汪泓的腿上。
  汪泓的手攥着小雄的鸡巴,哪怕就是在她睡着的情况下,她还在攥着,真是辛苦她了。
  小雄轻轻的移开汪泓的手,慢慢的把腿往回抽,他还没想把她俩惊醒。
  刚把腿在她俩的双层包围中抽出来三分之一,张越可能是由于条件反射吧,直接把腿拿了下去,还翻了个身,现在她是背对着小雄,撅着屁股,小雄歪着头看到她粉红的小屄,鸡巴噌噌噌的急剧的增大,并且随着心脏跳动的速度,一蹦一蹦的。
  小雄强忍着欲望,慢慢的把腿抽出来,汪泓也是由于条件反射,并没有醒,她只是挪动了下身体,平躺在了床上。    
  小雄蹑手蹑脚的走到床下,跑去卫生间把那憋在膀胱里的尿一滴不落的尿进了坐便里。
  当他回到房间的时候,她们还在呼呼大睡着。
  小雄悄悄地爬到床上,把鼻子凑近张越的下体,使劲的闻了闻,无论是她的小屄还是屁眼,都散发着一股幽香,一点异味都没有。
  小雄伸出舌头,由下至上轻轻的在她的大阴唇上一扫而过。
  “嗯”
  张越轻哼了一声,然后翻过身来平躺在了床上。
  小雄以为她被他弄醒了呢,本来是一脸淫笑的看着她,没想到她只是翻了个身,就没下文了。
  于是小雄又变换了攻击目标,轻轻的搬开汪泓的右腿,她的小屄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了小雄的面前。
  “咦?”
  小雄把头贴近她的屄缝,仔细的观察着,她的屄缝有些许亮晶晶的东西正在往外流淌,量不大,很难察觉。
  “淫荡的娘们!”
  小雄一脸坏笑,把舌头凑过去,轻舔着从她小屄里流出的淫水。
  “哎呀,色狼!”
  汪泓用一种还没睡醒的哼哼唧唧的声音说道。
  “嘘。”
  小雄向她比划了个手势,示意她张越还没醒。
  汪泓会意,双手抱着小雄的头使劲的往她的下体贴,小雄便伸出舌头,开始舔吸她的小屄。
  “嗯嗯”
  汪泓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小雄在那舔的不亦乐乎,手指触到了她的屁眼,开始轻轻的在她的屁眼周围游走。
  “嗯啊肏一会吧,哥哥?”
  汪泓估计是忍不住了。
  小雄没抬头,也没说话,专心致志的吸吮着她的阴蒂,并且力气很大,就像吸吮她的乳头一样,含住她的阴蒂,使劲的往上吸。
  “嗯啊雄雄哥有点疼嗯”
  “疼了啊?”
  “嗯有点乖进来肏一会儿吧我想要了”
  汪泓说着分开双腿,示意让小雄肏进去。
  “行,不过你要以丈母娘的身份求求我!”
  小雄淫笑着把龟头顶在她屄缝上研磨着。
  “真是服了你了!嗯讨厌死你了嗯嗯好女婿,快用你的大鸡巴来肏你风骚的丈母娘吧!”    
  汪泓使劲地瞪着小雄说,脸上飞起好大一块红霞。
  “你俩干嘛呐?”
  张越半睁着眼睛大喊。
  “嘿嘿”
  小雄笑着屁股向前一用力,鸡巴直接顶进了汪泓的小屄里。
  “你俩趁着我睡觉不干好事”
  张越这时觉也不睡了,快速的爬了起来,她刚醒的时候小雄还没肏进汪泓的屄里,她也看到了,她伸出手刚想阻拦小雄的鸡巴肏进去,可惜晚了一步。
  “嗯啊女婿”
  汪泓发出了那种很享受的呻吟声。
  “不许肏不许肏”
  张越的手在小雄的鸡巴和她妈妈的屄之间做着各种的动作,阻挡小雄的抽插。
  “阿越嗯”
  汪泓去抓张越的手。
  “真是的,趁我睡觉就达成了什么女婿肏丈母娘了!”
  张越松开手,撅着小嘴。
  “阿越,等下让雄哥肏你过来妈妈先帮你舔舔。”
  汪泓示意让张越蹲在她头顶。
  “我才不要呢!”
  张越说着,绕到了小雄身后,趴在床上扒着小雄的屁股想舔他的屁眼。
  她这么一弄小雄确实很爽,但是鸡巴在汪泓的屄里抽插的速度就慢了。
  “死阿越,你不能先让雄哥肏我一下啊”
  汪泓也是感到不爽了。
  “你俩玩你俩的呗,我又没打扰你俩。”
  张越的小舌头不停的在小雄的屁眼上画着圈,别提多爽了。
  “真是的。”
  汪泓示意让小雄停住动作,“你躺着。”
  “嗯。”
  小雄应了一声,随后把手伸到后面摸了摸张越的脸,“张越,等下啊。”
  于是小雄躺在了床上,汪泓蹲在他的鸡巴上面,用手扶着鸡巴,快速的往下一坐,好像生怕被张越抢了先一样,鸡巴全根没入汪泓的屄里。
  “啊”    
  汪泓估计是插深了,发出了一声浪吟。
  “该!”
  张越在一边幸灾乐祸。
  “死阿越。”
  汪泓速度不算太快的上下动作着。
  张越将小雄的双腿分开,趴在他腿间,去舔舐小雄的屁眼,但是这个姿势不太好舔,所以她就不时的去骚扰一下她妈妈。
  “嗯啊阿越嗯你老公你老公肏的肏得我好爽啊嗯啊馋死你哦嗯好舒服哦屄里好舒服哦肏的真好啊嗯”
  “我不馋一会我就让嗯老公哦不我是爸爸一会我就让爸爸肏哦”
  她故意跟妈妈对着干,你说他是我老公,我偏说他是我爸爸。
  “雄哥嗯的大鸡巴嗯啊哦最爱肏我的屄,是不是嗯”
  “哦,我的骚屄妈妈”
  “啪!”
  张越一巴掌打在了汪泓的屁股上。
  “嗯哦死丫头啊敢打我打我”
  “就打你了,你这个骚屄妈妈!”
  “啪!啪!”
  张越说着,又是两巴掌,打在了汪泓的屁股上,汪泓被这么一打,更疯狂了,她在小雄身上起伏的动作更大了。
  “嗯啊啊啊嗯啊快肏哦哦来啦来啦啊啊阿越啊咱们哦哦啊啊啊咱们的雄哥老公哦给我哦给我的屄肏肏出高潮啦啊太好啦哦啊”
  小雄知道汪泓的高潮马上要来了,于是用手死掐着她的屁股,腰部用力,开始换被动为主动,使劲的快速的在她的屄里抽插着。
  张越走到小雄跟前,在小雄脸上面蹲了下来,“爸爸,帮我舔舔。”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她的小屄不停的蹭着小雄的脸,她的淫水弄的小雄满脸都是。
  “嗯啊啊啊嗯来啦来啦哦肏死我吧啊啊”
  汪泓和女儿相拥着,张越还在不停的拿她的小屄在小雄的脸上来回的蹭。
  “爸爸加油嗯肏死她啊嗯肏死她肏死她嗯啊肏死肏死我妈这个骚屄吧哦我的屄也也受不嗯受不了了”
  “嗯啊老公老公老公哦老公啊啊啊啊”
  随着汪泓一声长长的呻吟,高潮也随之而来。
  由于张越的小屄正在跟小雄的脸部做着剧烈的摩擦运动,小雄也没办法说话,收回双手,一边抚摸着汪泓的奶子,一边疯狂的舔舐着张越的屄。
  “嗯啊嗯爸爸哦该该我了嗯屄里面哦好痒痒”
  小雄的鸡巴此时还在汪泓的屄里,汪泓没有动,正在捧着张越的奶子不停的亲吻、吸吮、揉捏再加上小雄嘴上的功夫,张越此时已经是淫叫连连了,“哦妈嗯啊饶了我吧嗯好爸爸嗯好妈妈你下来哦啊让爸爸快点肏我嗯受不了了”
  “死丫头,性欲这么强,你让雄哥休息会。”    
  汪泓轻轻的起身,伴随着她起身的动作,她的阴精从屄里流了出来,弄了小雄一肚子。
  “你趴那,妈妈给你弄弄屁眼,一会让雄哥肏那里吧。”
  汪泓说。
  “疼”
  张越趴在了小雄身上,两个形成了69的姿势,她吸吮小雄那个沾满了她妈妈阴精和淫水的大鸡巴。
  “阿越他爸要不要”
  汪泓邪恶的笑了一下。
  “要,嘿嘿”
  小雄终于腾出功夫说话了。
  “不嘛疼”
  张越扭动着她那性感的屁股撒着娇。
  “雄哥,你起来一点。”
  汪泓说着走到小雄身后,小雄稍稍的起身,汪泓分开双腿坐到了他后面,小雄再躺下的时候正好枕着她的肚子。
  小雄的舌头还在跟张越的屄较着劲,张越已经把小雄鸡巴上沾着的淫水和阴精舔了个一干二净,还在不停的套弄吸吮。
  “看我们阿越的屁眼。真的很勾人,要是我是个男人肯定要肏一下。”
  汪泓说着,拿手指在嘴里弄出来些唾液,涂在了张越的屁眼上,然后开始轻轻画着圈,不时的用指尖轻插进去。
  “嗯妈你坏死了嗯嗯”
  “妈这是帮你开辟第二战场!”
  汪泓已经把一整根的手指插到了张越的屁眼里。
  “嗯啊哦妈啊别扣了嗯想拉屎”
  “都这样,一会就好了!”
  汪泓还是没有停止动作。
  “妈嗯啊雄哥啊拿舌头哦帮我嗯弄弄哦”
  小雄了解张越的意思,于是他的舌尖在她话音还没落地的那一瞬间,已经插进了她的屄里,努力的把舌头伸到最长,头向前一探一探的,代替鸡巴肏着她的小浪屄。
  汪泓的手指已经塞进去两根了,不停的在张越的屁眼里搅动,扣弄。
  “嗯啊妈要拉屎哦”
  “一会就好了,一会保证让你爸爸把你肏得欲仙欲死。”
  汪泓觉得差不多了,就加大了力度,伸出另一只手,又弄了些唾液把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狠狠的插进了女儿的屁眼。说狠,一点都不为过,本来两跟手指在张越的屁眼里扣弄都有些难度,一下子进来四根,可想而知。
  “啊疼妈”
  张越失声大叫。    
  “忍下”
  汪泓说完,变野蛮为温柔,轻轻的用四根手指往外括着张越的屁眼,“里面红了吧唧的,看着肠子了啊。”
  听汪泓说完小雄停住嘴上的动作,稍稍抬头看去,可不是么,屁眼里红彤彤地,大大的激发了小雄的性欲,伸出舌头,去舔舔她屁眼。
  “啊雄哥”
  张越轻咬了鸡巴一口,随后她的屁眼急剧的收缩。
  “嘿嘿。”
  小雄笑着,由于汪泓用手扒着张越的屁眼,就算她收缩也没什么大用,小雄还在继续着动作。
  “嗯啊难受死啦嗯你俩就就折磨我吧嗯啊”
  “嘿嘿,阿越的屁眼真好。”
  “你坏死了嗯啊妈疼死了”
  “第一次都这样,有了这次就好啦,你是处女的时候让人肏,不也疼么。”
  汪泓还在轻轻的向外括着她的屁眼。
  “阿越哦你躺着吧,我肏进去。”
  小雄觉得差不多了,看着她那外翻的屁眼,实在是忍不住了。
  “嗯”
  张越轻扭着屁股,示意让妈妈把手指拿出来,随后她躺在了床上。
  “把屁眼周围抹上点唾沫,把你那小骚屄里流出来的水你也抹上点。”
  汪泓指导着女儿,“你刚才那小骚水流的不是挺多的吗,怎么到关键时刻就没了?”
  汪泓用手在自己的下体掏着说。
  “都让嗯都让雄哥吃肚子里去了”
  “我可没有。”
  小雄扶着鸡巴,不停的在她的屁眼周围旋转、摩擦着。
  “关键时刻还得是妈妈帮你。”
  汪泓说着,用手把自己的淫水涂抹到了张越的屁眼上,“好了,雄哥,肏她”
  汪泓就象个女王一般。
  “你慢点啊!雄哥”
  张越的声音有点发虚,心里有些紧张。
  “嗯”
  小雄扶着鸡巴,对准了她的屁眼,屁股轻轻的向前用力,汪泓刚才的努力占了很大的功劳,小雄的龟头扑哧一声钻进了她的屁眼。
  “啊”    
  张越发出了一声惨叫。
  “忍着忍着一会鸡巴都进去就好了。”
  汪泓蹲在张越旁边,摸着她的头,正是一幅慈祥的母亲安抚自己的孩子的画面。
  “疼疼”
  “忍会就好了”
  小雄轻轻的动了一下,然后慢慢的把鸡巴往更深的地方插去
  “嗯呜”
  “是不是好点了?”
  汪泓问女儿。
  “嗯还有点疼”
  “这就好了这就好了”
  汪泓把手伸到张越身下,轻轻的揉搓着她的乳房。
  “好了吗?”
  小雄的鸡巴已经插进去三分之二了,如果再不让他肏,那最痛苦的应该就是他了。
  “嗯等等一下哦”
  不管啦,受不了了,小雄的鸡巴轻轻的在她的屁眼里抽动起来
  “嗯呜哦嗯”
  “是不是好多了?不怎么疼了吧?”
  汪泓换了个姿势,跟刚才扣张越屁眼的时候差不多,靠在床头上,这样张越的嘴正好贴在她的屄上。
  “坏死了你们嗯屁眼嗯肯定被你们弄裂开了嗯”
  “快帮妈妈舔舔,你也可以分散一下注意力!”
  汪泓轻揉着自己的阴蒂,示意让张越帮她舔她的小屄。
  “真是的,前门好好的不走,非要走后门嗯哦雄哥你轻点啊”
  “舒服吗,阿越哦”
  小雄关心地问。
  “还还好哦”
  “她不舒服才怪,你看她那骚样”
  汪泓的手还停放在她的阴蒂上,另一只手搂着张越的脑袋。
  “妈你的屁眼嗯是不是让雄哥肏的都能跑火车了哦”
  “死丫头嗯啊死丫头,欠打”    
  听着她俩的对话,或者是张越的屁眼是第一次被人肏,太紧的缘故吧,小雄有了想射的感觉,但是他强忍着那种要射精的感觉,速度也慢慢的降了下来。
  “嗯雄哥哦快点快点肏啊嗯啊”
  “你个小骚货一开始嗯啊啊啊啊啊啊”
  张越知道妈妈要说什么,她加快了嘴上的速度,给妈妈舔的一顿浪叫,“你你个啊真是的嗯啊”
  渐渐的,那种要射精的感觉渐渐的消失了,小雄又开始提速。
  “啊嗯啊哦大鸡巴嗯太大了嗯我的屁眼啊嗯雄哥啊啊啊”
  张越把手伸到身下,学着跟妈妈一样的动作,不停的揉搓着自己的阴蒂。
  “快舔哦妈妈要来了嗯”
  “妈我要是个嗯啊男的我就啊啊我就肏死你啊你你太你太骚了啊”
  “我要是男的也肏死你嗯啊快点啊妈妈来了”
  听到这里小雄想给给这娘俩买个双头龙了,让她们互相肏那该多爽啊!
  “我是呼哦我是男的你俩就让我呼肏死就得了”
  小雄快速的抽插着说。
  “嗯啊对让咱咱雄哥哦咱老公肏死咱俩嗯啊”
  “雄哥啊老公快快啊啊爸爸屁眼啊被你肏烂了啊太好了啊嗯雄哥快来了来了来了”
  “啊啊我啊我也来了嗯啊啊太好了啊飞了啊我的屄唷”
  “哦哦呼”
  小雄抓着张越的屁股,飞速的抽插,以他现在的这个速度和力气,如果再多坚持个十分钟,张越的屁眼一定会被肏暴的。
  “啊”
  “嗯啊”
  “呼”
  三个不同的声音基本是同时发出三个人几乎同时到达了高潮
  小雄向前探着身子,汪泓也是跟他一样的动作,随后小雄的舌头侵入了她的口中,一只手伸到张越的身下,抚摸着她的奶子,另一只手轻捏着汪泓的乳头。
  “啊雄哥快拔出来一会给我的屁眼撑大了”
  张越扭动着屁股叫道。
  当小雄把鸡巴在她的屁眼里拔出来的时候,张越抱怨说:“肏死人了啊!”
  三个人又在床上缠绵了许久,等张越去浴室洗澡的时候,小雄看到汪泓那渴望的眼神,那是他无法拒绝的眼神,当然也不可能拒绝,他又将汪泓的屁眼肏了一次。
  ××× ×××             ×××今天是七一,都影和凤柔带着湘儿萍儿以及那四个伴舞的丫头去武汉参加比赛,当然宋巧织也跟了去。
  小雄回到家中,到顶楼的泳池里游了几圈,然后躺在泳池边沙发上半眯着双眼,享受那冲玻璃罩外透进来的阳光。
  安静安丽走了上来,俩人都穿着校服,背着书包,小雄看着她俩问:“今天没去上学?”    
  安静说:“下午学校党员活动,所以我们放假半天!”
  安丽坐到小雄的身边,眼睛看着一丝不挂的小雄,手便往他大腿摸去,安静也凑了上来说:“雄哥啊,玩一会儿吧!”
  便向小雄的嘴上送去她娇嫩的红唇。
  安丽看到姐姐直接上来就去和小雄接吻,她也不客气了,手抓住鸡巴用嘴吞吐起来。
  安静解开自己的衣扣,脱去裙子和里面的内裤,把那舌头在小雄嘴巴里旋转,小雄伸手握住安静那还在发育的乳房。
  小雄抱起安静放在沙发前面的桌子上,自己仍坐在沙发上,下面的安丽把他的鸡巴吮得津津有味,他把安静双腿轻轻地张开,露出她粉嫩的小屄,小雄禁不住拿起桌子边上的一瓶可乐,向屄中倒了一些,用舌一舔而尽,但觉可乐中带有女孩肉膻香,真是人间难得几回尝,那安静被他舔得“啊”
  了一声。
  小雄便用这粉红肉杯一杯又一杯,安静淫水越多便越是甘味,安静已是轻吟:“雄哥爸”
  “卟”的一声,小雄的鸡巴弹了出安丽小嘴,他站了起来,两手仍是捉住安静双腿,安丽便捉住他的鸡巴放在姐姐的屄缝上打转磨起来,这安静登时便大叫:“安丽你这骚货快放进来一会也让你啊”
  安丽嘻嘻一笑,捉弄了安静一会儿,便放正小雄的鸡巴在姐姐的屄口,用手一推他的屁股,那鸡巴便没入进去,小雄便抽送起来
  安丽在他身后搂实,便也用力向前挺,小雄但觉背后有两团肉球顶实,好不舒服,那安静更是:“啊雄哥呜嗯好爸爸嗯”
  的乱叫。
  约抽送了二百多下,安静便泄了,小雄再用起“三浅三深”地“啪,啪”抽送,突然觉得屁眼一痒,原来安丽已在他屁眼用起舌功,小雄回过一支手放在安丽的头发上问:“准备好了吗?”
  安丽站了起来,转到小雄的前面说:“准备好了!”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脱给精光,一身精白细嫩的肉儿在阳光下被笼罩在一片金黄的光晕中,仿佛仙子下凡一般。
  小雄从安静的屄里抽出了鸡巴,刚要伸手去抱安丽,“安丽,你这骚货,作弄我!”
  安静已经蹿了起来,抢在小雄前面叫道,“现在便要你尝尝我的利害!”
  用力将妹妹按倒在沙发上,骑上她身,用嘴巴向她的嫩屄招呼。
  那安丽也用口舌来回舔安静的屄,小雄走近她们,安静便捉了他的鸡巴往安丽的屁眼上放。
  安丽和安静是半个月前和秀姬表姐一起接受小雄肏干时,看到小雄肏干表姐的屁眼,两个怀春少女也大胆地尝试,刚开始是痛苦万分,高声叫痛,但是几个回合下来,两个女孩尝到了滋味,欢喜地配合小雄的抽送,并尖声叫爽。
  此刻,安丽的嫩屄被姐姐舔舐,屁眼被大鸡巴抽送,登时便叫:“姐啊啊饶”
  安静毫不理会妹妹的叫喊,更是用力舔舐,接过不到五分钟,安丽便泄了,安静这时才伸手将小雄的鸡巴从妹妹的屁眼中抽出来,放进妹妹的屄中,自己抬起身子和小雄亲着嘴。
  小雄的吸吮着安静的舌头,鸡巴在安丽的屄中抽插,这姐妹俩遗传着时家的无毛白虎屄,并且比玉媚她们姐三个还要紧凑。
  小雄这般肏干了一会儿,在安丽第二次高潮到达的时候,小雄将安静放到安丽的身上,这姐妹俩面朝天叠放在一起,小雄将上面安静的双脚扛在自己的肩头上,双手抓着安丽的双脚放在唇边舔舐,鸡巴已然在安静的屄腔中抽插起来
  此刻的时间是刚过正午,玻璃罩外的阳光正足着,三人的身上都泛着金黄色的光泽,让刚刚走上顶楼的宁宁与和和看在眼里,仿佛是三个天人一般。
  宁宁与和和姐妹俩都跟安丽同岁,在一个学校里的同年级不同班,最近安静安丽跟了小雄以后,两对姐妹才认识,并熟络起来,今天宁宁和和同样也因为七一党的生日,学校老师有活动而不上课。姐妹俩只穿着泳衣上来要游泳,却看到小雄和安静安丽的这一幕,这对孪生姐妹顿时春心骤起,手拉着手紧走几步到了近前。
  此时,小雄正裹吸着安丽那洁白玲珑的脚趾,鸡巴在安静的屁眼中顶插着,看到宁宁和和走了过来,那眼睛里闪烁着炙热的光芒,他自然明白这姐妹俩渴望的是什么,就示意她俩脱去那丁点布料的泳衣泳裤。
  当宁宁和和一丝不挂地站立在小雄的面前时,小雄让她俩到沙发上去,分别蹲在安静和安丽的头上,“安静,安丽,还不用你们的小舌头给你们的好姐妹舔舔!”
  虽然安静和安丽这是第一次跟宁宁和和配合,但是早已经习惯了跟小雄女人一起玩,所以,安静安丽一点也不感到羞涩和生疏,十分娴熟地用她们的嘴巴和香舌在宁宁和和那跟她们一样鲜嫩的小屄上舔舐起来
  跟着文兮学绘画的两个女孩分别叫董睛和修筱旭,今年都是十三岁。董睛家住市内,父母在那年非典点流行的时候双亡,现在跟着舅舅和舅妈生活,舅舅和舅妈原本生活就不宽裕,他们自己还有一个十六岁的儿子,在加上董睛,日子就更加拮据了,所以对文兮能免费培养董睛,她的舅舅舅妈非常感激,曾经多次登门向文兮表示感激之情。    
  修筱旭的家不在市内,就在小雄建的那个庄园所在的村子里,原本家里的生活还过得去,前几年父亲去海南打工,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黑心的老板只是给了两万块钱就把他打发了,两万块钱花了了,虽然能下床行走,但是出不了力气,家里还有一个年迈的奶奶,全家基本都靠她的妈妈。她妈妈将家里的地租给了别人去种,而去市内找了一份临时工。
  文兮是在市少年宫的画展上看到修筱旭的画,顿时对这个具有绘画天赋的女孩产生了兴趣,根据画上的署名和学校找到了她的老师,她的老师对她评价非常高,并将这女孩家的困难说给文兮听,如果没有人赞助的话,这个女孩的天赋就有可能被埋没了。
  于是文兮就把修筱旭带回家,并请向沁帮忙,向沁将修筱旭的父亲安排在厂里收发室跟自己的父亲倒班,而把她的妈妈安排在包装车间。爸爸每月有了固定的八百元收入,在加上妈妈每个月的计件工资一千五到两千不等,家里的情况顿时改观,所以一家人对小雄一家是万分的感激,特别是对文兮,她的父母跟文兮说,这孩子交给你我们放心,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该打就打,该骂就骂,我们作家长的没话说。
  两个女孩跟那四个伴舞的女孩一样,进来的这些日子,耳熏目染也对这家里的唯一男性小雄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虽然她俩只有十三岁,但是在资讯如此发达,而人们思想极大解放的时代,两个女孩该懂的也懂了,特别是有几次无意中看到文兮老师和宁宁、和和、曼莉三位姐姐跟小雄亲密的样子,她们懵懂的心里不在那么安宁,潜意识里也渴望能依偎在那个高高帅帅的男孩的怀抱中。
  今天下午学校老师也有活动,俩人中午放学就来到小雄家,吃过饭后,文兮叮嘱她们和宁宁和和以及曼莉先作功课,然后将前几天画的画修改一下,就匆匆赶去学校参加活动。
  两个女孩做完功课抬起头的时候,屋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俩人来到画室,看到曼莉姐正在修改她自己的作品,小孩子的天性都比较贪玩,俩人就想先歇息一下在去完成自己的作品,于是就来到了楼顶。
  一上来就看到在泳池边沙发上的五个人,顿时少女的心就狂跳不止,俩人互相握着的手心里就出了汗,虽然来这里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窥视到这种事情,以前最多也就是看到小雄跟他的女人搂搂抱抱亲亲嘴之类的,今天却看到他们真刀真枪地干在一起,两张稚嫩的脸上泛起红云。
  俩人谁也不好意思说话,也不肯先一步上去或者离开,两颗好奇的心都在砰砰的乱跳,就躲在上下楼的梯口那颗粗大的橡皮树后面咬着牙偷偷地往小雄那边看去。
  那边,很显然安静和安丽姐妹已经无数次高潮后,浑身乏力地躺靠在沙发上喘息着,而小雄让宁宁和和抱在一起躺在沙发的另一边,他擎着宁宁的双脚舔舐着,鸡巴在伏在姐姐宁宁身上的和和的小屄里进进出出,肏得和和娇吟不止,浑身颤抖,眼见着高潮就要来临了。
  虽然在远处看不清他们结合的部位,但是那每一个动作都领董睛和修筱旭心跳得似乎要蹦出胸口。
  “你们两个丫头真是大胆,竟敢在这里偷看!小心雄哥发现了吃了你们!”
  身后的声音令两个女孩惊恐,不约而同地扭头看去,见到曼莉笑盈盈的靠在墙脚双手抱在胸前。
  “曼莉姐!”
  两个女孩惊羞万分,低下头从曼莉身边跑过去,“噔噔”
  顺着楼梯跑了下去。
  刚进画室坐定,曼莉就跟了进来,两个女孩羞得不敢抬头,手里拿着画笔颤抖着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曼莉走到自己的画板前说:“你们还太小,以后别作这种事了,知道吗?”
  “嗯!”
  两女孩的声音如蚊呓般。
  这下午的时间对于董睛和修筱旭来说度日如年,总是无法集中经历来修改自己的作品,小雄那舞动的身影和宁宁她们的呻吟声无时无刻地不回旋在脑子里。
  终于在下午四点多钟,修筱旭勉强完成了自己作品的修改,跟曼莉和董睛打了个招呼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快五点的时候董睛跟曼莉说:“我也想走了!”
  这么说的时候,眼睛还向门口看去,心里想的是宁宁和和为什么还不回来。
  曼莉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心里怦然一动说:“你也要走啊!你的画完成了吗”“还还没有,我我想拿回家去接着修改!”
  “哦,这样啊!你等一下!”
  曼莉拿起手机给小雄挂电话,确定小雄现在已经没什么事后,说:“董睛要回家,她带着画板,挤公汽不太方便,麻烦你送一下呗!”
  小雄将董睛送到她家的楼下,他一直没搞明白这个丫头在路上一句话也不说,整张脸始终通红通红的。
  董睛临下车的时候才开口说话:“少爷,上楼坐一会儿吧!”
  “这个不必了!”
  “少爷,如果我舅舅舅妈知道你送我到家门,我没请你上楼坐,他们会怪我的!”    
  小雄看了看手表,他到没什么事情,只是这个时间上人家去,就怕他们要给准备饭菜,是非常麻烦的。但是看到董睛满脸的期待,他只好说:“那好吧!我就上你家看看!”
  董睛的舅舅没有在家,她的舅妈在家,或许是在家的缘故,没想到会来客人,她只是穿了一件垂到大腿上的T恤衫,当开门看到站在外甥女身后的小雄时,很不好意思地说:“你这丫头,带人来也不通知,你快请进,自己坐!”
  然后跑回房间换衣服。
  小雄被董睛请到沙发上坐下,小雄环顾四周,房子虽然是两室一厅的,装修也极为简单,电视还是那种二十一寸的直角平面,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小雄问董睛:“你们能住开吗?”
  董睛垂着头说:“表哥把房间让出来给我住,他住客厅,这沙发打开就是一张床!”
  “哦!”
  这时董睛的舅妈从里面出来,已经换上一套米黄色的衣裙,“阿睛,不知道给客人倒茶吗?”
  她责怪董睛说。
  “嗯!”
  董睛连忙跑进厨房去给小雄倒茶。
  董睛的舅妈和舅舅去过小雄的家,小雄自然也见过她,所以她很随便地就坐到沙发的另一头说:“雄少,我家里实在简陋,也没什么好茶!”
  小雄笑着说:“只要自己住的舒适温馨就好!”
  这时董睛端了两杯茶过来,放在小雄面前一杯,放到她舅妈面前一杯,“少爷,你和我舅妈聊着,我的画还没有完成呢!”
  “不用客气!”
  小雄点点头。
  董睛嫣然一笑,从门口将画板拿起来,回房间去了。
  “雄少,是不是还不知道呢,我现在是你手下的工人了!”
  董睛的舅妈说。
  “哦?是吗?”
  小雄从这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眼睛里似乎看到了什么,但是还不确定。
  “我就在黎明印刷厂上班!”
  “哦?真的吗?”
  “是,我在照版车间。”
  “哦,照版车间的工作不累吧!”
  “还好!全场的职工都非常感谢雄少,如果没有你的介入,我们厂就得倒闭了!”
  她将右腿抬起来放到左腿上,这一动作的瞬间,一道白光在小雄眼前闪过,似乎是她白色的内裤。
  董睛的舅妈长相说不上漂亮,但是也不难看,虽然是个工人,但是却很有几分知识分子的气质,如果配副眼睛戴上,一定会被认为是办公室女郎。
  特别让小雄感兴趣的是她那双赤裸的双脚,白皙娇柔,由于右腿放在左腿上,右脚只有脚尖勾着脱鞋,那脚还随着她说话晃动着,似乎在勾引小雄。
  俩人围绕这印刷厂这个话题说了很多,小雄也进一步了解了目前工厂工人的一些真实想法,有很多还是很有参考价值的,同时也看出这个女人似乎对空出来的车间主任这一职位很有兴趣,她的话大多也围绕着照版车间的管理方面。    
  足足聊了有半个多小时,董睛的舅妈祁瑰萼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说:“哦,时间不早了,少爷留下吃个便饭吧!”
  “哦,不了,就不麻烦了!”
  “不麻烦,你们对我家阿睛帮助这么大,你又是第一次登门,如果我不留你吃饭,等阿睛的舅舅回来会怪罪我的!”
  “阿睛的舅舅和表哥怎么还没回来?”
  “我那儿子这几天去他姥姥家了,我妈最近身体不太好,我也没什么姐妹,他就放学过去住,陪陪老人。今天不是七一吗?阿睛的舅舅单位搞活动,这些男人弄一起肯定是吃吃喝喝,然后在开一宿的牌!”
  “那还是不麻烦了,我”
  “雄少不会是怕我和阿睛娘俩吃了你吧?”
  祁瑰萼有些放肆地笑着。
  “哦,那倒不是,主要是这太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家楼下不远就是菜市场,雄少坐一会儿,我去买点菜就回来!”
  她站了起来。
  小雄伸手拦住她说:“这样吧!现去买还是麻烦,我刚才送阿睛回来的时候,看到对面有家饭店,门脸很干净,不如”
  “哦,那也好!只不过那饭店太小了,恐怕雄少”
  “没关系,我对吃的不挑剔,呵呵!”
  于是祁瑰萼喊上董睛,三人一起下了楼,就在对面的饭店吃了晚饭。
  饭店里面也没什么高级的菜肴,大多是些家常菜,不过有几样作的味道非常不错,小雄也吃得很满意,这里的菜也不贵,三个人要了四个菜,两瓶啤酒,一瓶饮料,最后结帐的时候不过六十多块钱。小雄也没有去抢着付帐,总得照顾一下祁瑰萼的自尊吧。
  吃饭中还有一个小插曲,祁瑰萼曾以上卫生间为借口将董睛叫了出去,俩人半天才回来,回来后董睛的始终红着脸不敢看小雄。
  饭后,小雄就要告辞,祁瑰萼还是不让他走,请他楼上接着坐,接着聊,小雄心里就有了一种预感,对这个殷勤的妇人,小雄也产生了兴趣,就推托了几句后跟了上去。
  坐定后,依旧是董睛给端来茶水,然后躲回自己的房间。
  祁瑰萼目光直视着小雄问:“雄少认为我家阿睛怎么样?”
  “哦,不错啊!聪明懂事!”
  “那是自然的,这孩子将来肯定有出息,只是可怜我小姑夫妻不能看到那天了!雄少,你认为阿睛这孩子算不算漂亮?”
  “当然是漂亮的女孩了!”
  祁瑰萼说:“我想让阿睛伺候雄少!”
  小雄看了她一眼说:“这怎么行?她才十三岁呢!”
  心里说,我对她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你这个半老徐娘。
  “十三岁怎么了,我那几次去你家,还看到比阿睛还小的呢。你是不是嫌弃我家阿睛?”
  “哦,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有些事情要水到渠成,强求不得,我有那么多女人,真为你这样的想法不值。”
  祁瑰萼忽然柔声道:“那要是我拿件东西来贿赂你你,换取让阿睛伺候少爷的机会呢?”
  小雄不明白,问:“贿赂我?”    
  祁瑰萼说:“你先坐一会”说罢便向卧室走去,小雄一人坐在那里,他真的不知道这个女人拿什么贿赂自己,难道她有什么传教宝物不成?
  “少爷,你看怎样?”
  这时,祁瑰萼已回到客厅。
  小雄一看,顿时口干舌燥,只见祁瑰萼已全身一丝不挂,只披了块薄紫纱,“好一个妖冶的妇人!”
  小雄心里叹道。
  只见祁瑰萼一身白肉,一对大奶子微微有些下垂,奶头深褐色,肚上有了赘肉,但这此如羊脂的白肉更令小雄冲动起来,两条大腿肥肥白白的,夹住两块厚厚的阴唇,乌黑的阴毛如扇形散布,一步步走小雄。
  小雄盯着她,下身已鼓涨欲裂,祁瑰萼走到他身前,把左脚放到沙发上,那两片厚厚的阴唇打开,只见深红的肉缝张开,那粒阴蒂已涨出,屄缝更是水影发光,小雄仿佛已闻到屄缝内的肉味。
  祁瑰萼伸了食指入自己屄里,沾了些淫水,然后将食指放在小雄唇边问道:“味道如何哟?”
  小雄舔了一下,祁瑰萼再把手伸入小雄胯下,用手隔着他的裤子轻揉鸡巴,轻声道:“好大的鸡巴,要是你答应我,我身上这三个仙人玉洞,便让你随时随地地乐,我早就大听好了,你喜欢我这岁数的女人,虽然我不算漂亮,但是我很对自己的风骚很自信,如何啊?”
  声音更是销魂鉵骨。
  小雄这时哪还有犹豫,伸手在她奶子上摸了一把说:“就依你了!”
  祁瑰萼笑了一声,便拖住小雄的手,摇着大屁股向卧室走去,心道:“果然如外界传说,这小子最见不得妇人的身体,老娘这身白肉一出,这小子便投降了!”
  进到董睛的卧室,祁瑰萼翻开被子,只见一赤条条的少女躺卧着,便是董睛了了,她面红红地叫了声:“舅妈,少爷。”
  小雄一望,只见她皮肤吹弹欲破,白里透红,一双奶子只是微微涨起,小小的奶头呈粉红但不突出,身材仍是偏瘦小,阴毛稀稀落落,阴户紧闭,完全看不到阴唇,小雄暗中叫苦:“给这样的女孩开苞很辛苦的!”
  祁瑰萼说:“少爷,我不会亏你的!”
  便蹲下脱了他的裤子及内裤,将他的鸡巴含进嘴巴中,舌头在龟头上打起转,小雄登时硬上加硬,心道:“这骚屄的口技真是不错!”
  吮舔了一会儿,祁瑰萼吐出鸡巴说:“少爷,该做正事了!”
  小雄和祁瑰萼一起上了床,把董睛的爽腿分开,微微见到屄缝,但干巴巴的,便用舌头在屄缝上舔舐起来,董睛轻轻地“啊”了一声。
  舔了五十多下,董睛微有反应,可是那淫水仍少,祁瑰萼便握住小雄的鸡巴放在外甥女的屄缝上打转。
  转了多下,董睛开始叫:“少爷”
  小雄把龟头推入半个,董睛大叫:“少爷痛”
  小雄便不敢再送,只半个龟头进出了一会儿,那屄里便更加湿润了些,这时已可将整个龟头推入,但再推便如身夹石缝,走前一步都不可。
  这时祁瑰萼躺下,打开双腿,捉了小雄鸡巴放到她的屄缝上,两腿一收用力夹住他腰,“啊”
  小雄整根鸡巴如陷入热泥中,口中不住叫了出来,说不出的舒服,但觉这骚屄湿,稠,黏,热的泥泞沼泽,不想离开。
  小雄心道:“这骚屄的水真多,肏起来真是舒坦啊!”
  小雄的鸡巴在祁瑰萼的屄中跳动着抽插,董睛睁开双眼,偷偷地看着小雄那在她舅妈屄里抽插的鸡巴,心里暗暗吃惊,就是这个大东西刚才插进自己的屄里吗?
  祁瑰萼注意到外甥女看着眼热,便用左手推住小雄的肚子,右手拔了鸡巴出来,此时那根大鸡巴紫红的龟头闪着淫光,整根鸡巴都是黏满又稠又滑的淫水。
  祁瑰萼把这鸡巴送回外甥女的屄缝上,小雄稍用力,已可滑进小半根,祁瑰萼把小雄屁股一推
  “啊”
  在董睛的惨叫声中,整根鸡巴没入,小雄只觉走进入一个勉强可容身的石缝,小屄紧紧只可慢慢抽送。    
  董睛在剧痛之后,慢慢开始感受到男女之极乐,双腿不禁勾住小雄的屁股,口中轻轻吟:“少少爷嗯”
  祁瑰萼这时用口轻舔外甥女的奶头,问:“阿睛啊,舒服吗?”
  小雄见到祁瑰萼白白的屁股对住自已,伸手便把玩起来,心想:“这骚屄的屁股可真大啊!”
  再看那浅褐色菊门周围满布肛毛,淫火更盛,将姆指伸入屁眼中,中指食指伸入屄里,又揉又插,祁瑰萼更将大屁股前后活动配合,一时便淫水涌出。
  这时候,在小雄肏插下,董睛已面泛桃红,口中叫了声:“少爷啊”
  便泄了。
  小雄抽出了鸡巴,看到阿睛身下那处女殷红片片,心中对这个女孩感到非常抱歉,她才十三岁,跟自己还不是很熟,竟然将一生的幸福寄托在自己身上,以后可要好好对待她。
  “阿睛,舅妈教你口技!”
  祁瑰萼淫笑嘻嘻地用手捉住小雄的鸡巴一口吞入,便用舌头游走龟头,又再用舌尖挑马眼。
  小雄也就不客气地按住她的大奶子搓揉起来,让那软绵面的 奶子在自己的手里变换着形状。
  “卟”一声,祁瑰萼吐出鸡巴说:“阿睛,你来试试看!”
  董睛便便含羞地依舅妈所教将小雄的鸡巴吸弄起来,祁瑰萼在旁指点,她俩轮番施为,祁瑰萼便教了吐,吞,转,舔,吮,刺,吸,只把小雄搞得“呵呵”有声。
  这时祁瑰萼将小雄推倒,举起他双腿,说:“阿睛,看舅妈的绝招!”
  便把舌往小雄的屁眼舔去,又用舌尖去刺,小雄登时四支抽搐,叫:“骚屄啊”
  只百十来下,祁瑰萼见他会阴收紧,知道他要喷了,一口便含住鸡巴用力吸吮起来
  小雄即便喷出精液,他一边喷,祁瑰萼一边用力吸,只把小雄吸得发颤,口中呵呵声,祁瑰萼边吸边吞,一滴不浪费,像久旱逢甘露。
  不一会,祁瑰萼的双乳压了上来,媚声问:“少爷,我的口技如何?”
  手握住小雄半硬的鸡巴揉搓。
  小雄回答说:“非常好!”
  祁瑰萼嘿嘿笑道:“还有更妙的地方等着你!”
  回头对董睛说:“阿睛,用舅妈教的口技帮少爷弄得再大些!”
  董睛便上前含住小雄的鸡巴再次吞吐起来,小雄的嘴巴被祁瑰萼的右乳房塞实,祁瑰萼道:“好好把我的肉葡萄舔大!”
  小雄便用力刺激她奶头,一时又轻咬,一双肉葡萄被搞得又大又硬,祁瑰萼更是淫兴大发用嘴巴吻住他的嘴,舌和吞斗缠起来祁瑰萼向后一摸,便叫董睛松开嘴巴,自已转身背对小雄,屁股向下一坐,整跟鸡巴“噗哧”套入屄中,双手按了小雄两腿,屁股上下摆动,套动起来
  她本是个骚浪之人,又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鸡巴,就把自己所有的淫骚功夫发挥出来,用力地摆动,口中“啊,哇”的叫喊着。
  小雄看见她那大屁股上下活动,浅褐的屁眼在白肉中一张一合,深红的屄缝吞吞吐吐,淫水自缝中倾出,湿了大腿流满床,说不出的好看,加上鸡巴如在热泥泞中穿插,飘飘欲仙。
  套弄了百余下,祁瑰萼更是专往花心送,口中大叫:“呵呵好鸡巴啊啊好肏死小骚屄了啊啊”
  便泄了身软倒在小雄身上。
  小雄抬起她双腿,祁瑰萼把他的鸡巴引到自己的屁眼上,此时鸡巴已滑不溜手,轻轻推入屁眼,那里面又是另一番光景,如入了酷热的羊肠小径,整支鸡巴是被包得没一丝空隙,一面抽送,便一面揉玩她的阴蒂。
  只见祁瑰萼呼吸渐重,屁眼中那粗大的鸡巴刺得手酸腿软,口中叫道:“哎唷啊啊啊好哥哥啊好少爷啊啊啊呵”
  又一股阴精激射而出,喷了小雄一脸。    
  小雄放下她的双腿,鸡巴再次送入她骚屄中,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只觉是一张暖暖的肉毯子,口含她的奶头,腰股用力,“砰吱”“砰吱”地抽送起来
  祁瑰萼今天是异常亢奋,尽情地享受这根大鸡巴带给她的快感,泄了又泄,直到泄了五次,屄中剧烈地抽搐,小雄才叫了一声再次射出了自己的精液,全部浇灌在她的花心上
  虽然说祁瑰萼一再项调她老公今晚不会回来,但是小雄还是不敢冒这个显,在九十点钟的时候和祁瑰萼董睛亲吻了一番离开她们的家。
  回去的路上小雄想到祁瑰萼的每一句言行,虽然她自己没有提出什么条件来,看似为了给外甥女找一条出来或者是报答小雄一家对董睛的关怀和栽培,但是小雄从一开始和她的交谈中也能分析出她还是看中照版车将主任一职。
  对于这点小雄深信不疑,但是他也明白照版是整个印刷过程中最重要的一环,他不会因私废公的,可以让徐颖对这个车间了解一下,对祁瑰萼的工作能力和技术方面考核一下,如果确实如她所述的那样,作个顺水人情也无不可,用一个跟自己有肉体关系的人,总比用一个一点也不了解的人放心得多。
  路过玩具城的时候,小雄抬头看看顶楼,休息室的灯光还亮着,不知道今天是谁的安全班,小雄把车子停在门口,转到后院,看门的保安看到是老板来了,自然殷勤而巴结地给开了门,“今天是哪位经理的班?”
  小雄问。
  “是历副总的班!”
  “哦!”
  小雄从玩具城的后门进去,顺着楼梯上去,推开休息室就看到厉芳华站在窗口前,望着外面。
  小雄走了过去,从后面环抱着她的纤腰,问道:“这么专注,在想什么呢?”
  “嗯!”
  眼前的人软倒在他的怀里,却没有回答。
  小雄见她这样,大手就毫不客气地抚上了那高耸的玉峰,轻轻地搓揉起来,笑道:“是不是想我了?”
  “小菲,小菲。”
  厉芳华那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啊?少爷,你”
  声音很快就在门口出现,吓得小雄赶忙松手,转头一看,厉芳华正满脸愕然地站在门口。
  小雄更是吃惊,不由自主地转回头去,要看看刚才那让自己轻薄的,无论是身高或者是体型都和厉芳华十分相似的女孩子是什么人,却见那女孩子已经转过身来,显得无限的娇羞,那张脸,如鲜花一样的娇艳,有几分和厉芳华相似,只听她莺声燕语道:“姐夫,你当我是姐姐吗?”
  “你是”
  小雄莫名其妙,怎么这个美女叫自己姐夫了?
  厉芳华此时已经平静了下来,她来到那姑娘的跟前,手指划了一下那张娇脸,嗔怪道:“调皮鬼!”
  才对小雄说道:“她是我的妹妹厉芳菲。”
  “哦。”
  小雄心道,难怪自己把她当作了厉芳华,原来她确实和厉芳华很相似,还穿着厉芳华的衣服,但他还是为自己刚才的轻薄行为感到内疚,他把大手伸向厉芳菲,道歉说:“小菲,对不起!”
  厉芳菲却不和他握手,而是扑进了他的怀里,和他来了个法国式的见面礼,在小雄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才对满脸愕然的小雄笑道:“少爷,你的拥抱真的很温馨浪漫,而且很有安全感,难怪我姐这么迷恋你了。”
  “还疯?”
  厉芳华瞪了妹妹一眼,才向小雄问道:“少爷,这么晚了你找我吗?”
  小雄镇定了一下自己,说道:“我晚上出去应酬了,路过这里,想到今天是你的班,想和你出去吃一顿宵夜。”
  他心想,从厉芳菲的说话来看,自己和厉芳华的关系只怕厉芳菲已经知道,也就不再顾忌了。
  “太好了,我们姐妹俩正想出去吃宵夜,现在有你少爷作东,就不用花钱了,而且还可以吃一顿好的。”    
  没等厉芳华回答,厉芳菲已经代她答应了。
  “我刚才就是去趟卫生间,才让你们有了那么温馨浪漫的机会。”
  厉芳华说道。
  “姐!”
  这回轮到厉芳菲害羞起来。
  “那宵夜呢?”
  厉芳华白了小雄一眼,说道:“刚才不是有人答应了吗?是不是你自己想改变主意了?”
  小雄一脸无辜地说:“我怎么敢啊!”
  厉芳华看见自己的妹妹一脸涨红的样子,娇笑了起来,说道:“我妹妹是来找我有事情,我刚才给陈长林打了电话,他一会儿会来替我!”
  她顿了顿说,“要不,你说个地方,先过去,等会陈长林来了后,我和小菲就去,要不这么晚了,让老陈看到不好!”
  “也好。”
  小雄于是说了一个地方,便告辞了。
  厉芳华交好了班,趁着陈长林到营业厅巡查的时候,她对妹妹问道:“小菲,你给我说老实话,是不是喜欢上了少爷?”
  “姐!”
  厉芳菲有些脸红,她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怎么还叫他少爷呢?”
  厉芳华笑道:“我不叫他少爷叫什么?莫非你以为真的如你所说的,叫老公吗?”
  原来,妹妹偷看过她加密在电脑中的日记,早就知道她和小雄的关系,厉芳菲很不看好姐姐现在的男友,所以把小雄当作姐姐的老公了,这才有她刚才是老实不客气地叫小雄姐夫。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老实回答刚才我的问题?”
  厉芳华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妹妹的话,脸上现出严肃的表情。
  “姐,什么问题啊?”
  厉芳菲还想回避。她今年才二十一岁,刚刚警校毕业,昨天才分配在附近的一个派出所实习。今天晚上第一次出勤回来,感到有些饿了,就来找姐姐一起吃宵夜,没想到却遇到了这么尴尬的场面。她看过姐姐的日记,也追问过姐姐,姐姐也毫不隐瞒对小雄的感情,她对小雄也产生了一种朦朦胧胧的好感,因此,当小雄误会她是姐姐芳华时,她并没有出声,哪想到小雄竟然会在这办公室里也对姐姐动手动脚呢?当小雄抱住她的时候,她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和美妙,使她不但没有拒绝,反而更依进了小雄的怀里。二十一岁,正是少女最青春浪漫的时候,被一个这么帅气的男孩拥抱,那是一种多少难得的体验啊。可是要说喜欢上了小雄,还不至于吧?她心想。
  厉芳华却没有放过她,依然追问道:“你清楚我问你什么问题,你一定得答我。”
  “姐,如果我说我也喜欢上了他,你会怎么样呢?”
  厉芳菲毕竟是刚从学校出来,思想比较前卫,她大胆地问。
  厉芳华说道:“我会怎么样?我会恭喜你得到一个好情人。”
  “不是吧?姐,你居然是这样想的?”
  厉芳菲吓了一跳,她完全没有想到,姐姐的思想比自己还要开放。
  “为什么不能这么想吧?”
  “他可是你的情人啊,难道你愿意把他让给我?”    
  “谁让给你了?我是愿意和你共有这么一个情人。”
  看着妹妹那种迷惑不解的样子,她说道:“陈经理快上来了,我们还是路上再说吧,有些事,应该让你清楚,否则,我怕你会误入歧途。”
  妹妹这个年龄的女孩子,还是在追逐梦幻的岁数,从自己的经历来看,厉芳华知道自己的妹妹只怕也逃脱不了自己一样的命运,所以她干脆促使它快点来临,也让妹妹早点得到那种男女之间的快乐幸福。她认为那是一种幸福,所以她一点也没有把妹妹拒之门外之意。
  听了姐姐的话,厉芳菲更是大吃一惊,从她的意思来看,这个雄少的情人还不止姐姐一个呢?可是看到姐姐那种对他死心塌地的样子,也可以知道其他女人也跟姐姐一样了,他真的有那么伟大吗?她正想问,姐姐已经那么说了,便暂时把问题放在肚子里。
  很快,陈长林就上来了,他笑问道:“姐妹俩准备去什么地方吃饭啊,预不预我一份?”
  厉芳菲经常来,所以他和她们都熟了。
  厉芳华笑道:“行啊,一起去吧,只要你不怕老板炒鱿鱼。”
  “我可不敢!”
  陈长林苦笑着摇摇头,“怎么样?第一天穿警服出勤,是不是感到很帅啊?”
  “陈大哥认为我帅吗?”
  “那天把警服穿来,让陈大哥看看,给你介绍个好小伙!”
  “免了吧!”
  厉芳菲娇笑一声,跟着姐姐出去了。
  “姐,这个少爷真的这么厉害吗?怎么你们还心甘情愿地给他工作?甚至还当了他的情人?”
  上了姐姐的摩托车,车子才开行,还没有出到大门口,厉芳菲便迫不及待地问了起来。
  “他当然厉害了,而且还不止一方面呢?”
  厉芳华慢慢地开着车,把自己所知的小雄完完全全地告诉了妹妹,到将近和小雄约定的酒店,她才说道:“如果你没有做他情人的心里准备,这顿宵夜你最好是别去吃了。”
  “为什么?”
  厉芳菲好奇地问,她心想,难道我不愿意他敢来强的?
  厉芳华叹气道:“因为没有哪个女人能抗拒他的魅力,只要你和他接触多了,很自然就会想和他上床。”
  她为了警告妹妹,连上床这么难听的字眼也说了出来,对妹妹已经是尽了自己的责任,但她哪里知道,便是她这么一句话,更加使厉芳菲对小雄产生了兴趣。
  怎么可能呢?厉芳菲心想,于是她应道:“不可能!”
  厉芳华又叹了一口气,在酒店门前停好了摩托车,对妹妹说:“那就进去吧?以后你可别说姐姐带你学坏了。”
  “当然不会了,我已经这么大了,对自己的行为,我会负责任的。”
  厉芳菲毫不犹豫地挽着姐姐的手,往酒店的大门走去。
  厉芳华心想,自己那个花心的情人又多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小情人,她也不再说什么,便和妹妹一起踏进了酒店的大门。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1 03:55:32

845.娇小玲珑的女孩
  第二天快下班的时候,小雄才想起祁瑰萼的事情,就给徐颖打手机,始终没有打通,就给章艳丽挂手机,才知道徐颖今天中午上班路上挤公汽被扒手套了包,手机和一些散钱都被摸走了,还没来得及去买新的手机。    
  小雄跑到商业街的手机店给徐颖买了一款蓝莓手机,亲自开车给送到印刷厂,顺便提了一下祁瑰萼的事情。
  徐颖先是谢了他赠送的手机,然后笑着说:“这个祁瑰萼正是这次要考虑提拔的人,你这么上劲,不会是又上了人家的床吧?”
  小雄只是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伸手抱住她说:“别忘了明天下午到我家啊!”
  徐颖点点头低低柔声说:“什么都能忘,就这个事是肯定不能忘的!”
  俩人的嘴巴吻在了一起,两条舌头刚刚纠缠在一起的时候,门被敲响了,俩人马上分开,“进!”
  推门进来的是厂办秘书何炜,她看到小雄在愣了一下,然受很恭敬地跟小雄打了声招呼,然后对徐颖说:“许厂长,马上就要下班了,如果你没什么吩咐的话,我想提前走一会儿!”
  “怎么?家里有事情?”
  “今天是我奶奶的生日,她跟我叔叔住在郊区,我”
  “哦?那快去吧!”
  徐颖突然又想到什么说,“你要坐公汽吗?”
  “不了,我骑车过去,我爸和我妈都已经在那边了!”
  徐颖看了一下手表说:“你骑车去恐怕要耽误老人的寿宴了。”
  她瞥了一眼小雄说,“少爷是不是该关心一下自己的员工呢?”
  小雄一点头说:“应该的!何秘书,我送你吧!”
  “这不太好吧!我这点小事,怎么敢劳少爷大驾!”
  “别客气了,走吧,也顺利给老人买点礼物,当成是公司对员工的一个福利吧!”
  何炜见推托不过只好跟在小雄的身后下楼去了,徐颖看着他俩消失的背影,脸上露出狡慧的笑容。
  小雄开车载着何炜在步行街买了些适合老人用的补品,何炜看到大小几个袋子说:“不用这么些吧,少爷,象征性的就好了!”
  小雄说:“那怎么成?什么叫象征性的?怎么说你也是银安的员工了,如果礼物太轻,岂不有失我银安的身份!”
  何炜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很高兴,自己从大学毕业进印刷厂已经两年了,凭自己的工作能力和勤恳才到了今天这个地位,现在工厂换了老板,不但非常重用人才,还这么帅。算来自己不过跟他直接和间接的接触也就四五次,但是也看出这是一个没有架子的老板,当然就是好色了一点。
  说来可笑,已经二十四岁的何炜只是在高三的时候谈过一次恋爱,然后就没有在谈过恋爱,或许是大一那年家里的小型印刷厂破产了,使家境一下变得不好起来,她真个大学期间基本都靠勤工俭学来完成,所以也没时间恋爱。
  大学毕业后凭着爸爸和黎明印刷厂张厂长是师徒关系,她得以进到印刷厂来工作,并且一进厂就得到了厂办秘书的职务。或许就是因为走关系得到这个职务吧,她不想给爸爸的师傅张厂长丢脸,就没黑没夜地工作,将自己的终生大事就耽误了。
  第一次见到小雄的时候,对他看人的眼神很是反感,那里面带着色情和淫邪,恨不得能穿透人的衣服看到骨子里去,她很为将来和这样的人共事感到担忧。但是随着小雄几次来厂里考察,她渐渐发现这是个很善良很有爱心的小伙子,特别是他对待厂里下岗职工的问题上,让何炜对他刮目相看,这不完全是一个凭借祖业的纨绔子弟。
  等到黎明印刷厂并入银安后,从偶尔听到了徐颖她们几个的对话中猜出她们几个都跟小雄有那种关系,这让她有好几天很瞧不起徐颖她们,认为她们是靠跟老板上床才得来今天这些地位。
  但是几天相处下来,她发现徐颖、解亚坤、章艳丽她们在工作上的确是可以独当一面的人,的确不辱没这个位置,所以她又重新审视了这三个女人。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高中时期的同学刘语菲得知她现在在印刷厂工作,联系上她,俩人一起吃了几次饭,她侧面的向刘语菲了解小雄少爷这个人。
  刘语菲毫不掩饰自己对少爷的敬慕,竟把自己和少爷的私情告诉了她,她很惊讶,这个刘语菲一年前结婚了,现在还跟少爷保持关系,这让何炜不得不佩服少爷对女人的手段。
  小雄的车子开的很快,何炜有些担心,现在正是上下班的高峰,她试探探地问道:“少爷,开得这么急,是不是想把我送到地方好回去陪女朋友啊?”
  小雄笑着说:“我不是怕耽误你给奶奶拜寿吗?”
  何炜说道:“不差这一会儿,你还是稳点开吧!”    
  “好,听你的!”
  小雄把车速降了下来。
  “少爷,嗯我听说你有很多女朋友?”
  “你听谁说的?”
  小雄眼睛盯着前面的路况。
  “这个嘛,我还真不能说,要不不成了出卖朋友了嘛?”
  何炜笑着说。
  “嗯可以肯定的回答你,是的!”
  “听说你公司里不少女职员都跟你很好!”
  “这话可不能乱说,让人家老公听到,可就给人家家庭带来危机了!哦,对了,何秘书,你是局外人,我想听听你对我这个老板的看法!”
  局外人?这个词让何炜感到有些失落,具体为什么失落,她也说不清,“嗯我觉得你是个才思敏捷,责任心强,而又英俊萧洒的老板。”
  “我才思敏捷?你夸张了吧!”
  “你那么谦虚,当然不会认为自己有这么好了。”
  何炜笑着说,“我们厂的一些大姑娘小媳妇都私下议论说,这辈子无缘,来世要死要活也要给少爷当老婆,哪怕是当一天也成!”
  小雄被何炜说得不好意思起来,“说什么来世呢,今生的事也做不完。人只能是好好地珍惜眼前,谁知道来世是怎么样的?更何况,谁都不知道有没有来世。”
  何炜听到小雄这么说,她误会了,还以为小雄是说珍惜眼前这个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这一瞬间,她有点明白自己刚才失落的是什么,原来自己也喜欢上了他,这可能嘛?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力。
  小雄没想到她奶奶家这么远,原以为她说在郊区,应该是出城不远,谁知道俩人聊天时,已经不知不觉地出了城有二十多分钟了。
  忽然,何炜含羞说:“少爷,停一下车!”
  “怎么了?”
  小雄刹住车扭头问。
  她支吾了两声没有说出来,推开车门下去,四下看了看,由于今天阴天,所以此一刻寂静的狂野中显得有些阴森,她娇羞地看了小雄一眼低声说:“陪我到那边办件事,行吗?”
  “办什么事?”
  小雄问,但一问出口,便已明白了,说道,“在路边不就行了?”
  “我要办大事,这里不好。”
  “走吧。”
  小雄无可奈何,便下了车,陪着何炜上了旁边那半座小山。
  他见何炜在一边蹲了下来,也到一边小便去了,完事后,便在山顶上等着。
  好一会儿,何炜也到了山顶上,看着月亮照来的方向说:“月色真美,我还从没有跟一个男孩在这个时候到野外来看风景呢,少爷,能陪我坐会儿嘛?”
  “你不急着去给奶奶拜寿?”
  “我们乡下开饭时间都晚,我跟徐厂长请假,本来是想早点回家先洗个澡在去,谁知道却要少爷送我,我少爷,你不会扣我工资吧?”    
  小雄呵呵一笑说:“那可说不定!”
  看到前面有一棵大树,树下是一个小草坪,四周便再也没有什么了。
  小雄走过去,何炜跟在他身后,两人坐了下来,正对着月亮升起的地方。
  山下,一条小河在月光下流淌着,水面反映着银光,秋虫在吱吱叫着,给这傍晚增添了不少宁静,只看得两人都有些入迷了。
  何炜向小雄靠近了一点,问道:“少爷,你跟刘语菲真的有那种关系吗?”
  “你认识刘语菲?”
  “我们俩是高中同学,后来各自上了大学就没有在联系,前不久你要并购我们厂的时候,她不知道怎么知道我在印刷厂上班,就给我打电话,我们一起吃了几次饭!她很敬慕你唷!”
  “原来你是从她那听到我的事的!”
  一阵风吹来,何炜轻颤了一下,说道:“少爷,我有些冷,抱着我好吗?”
  她向小雄靠了过去。
  小雄不好将她推开,只好让她靠着,搂住了她的纤腰,他说:“你年轻漂亮,前途无可限量,多花些心思在工作上,不要胡思乱想。否则会毁了你的前途的。”
  “难道我的工作做得不好吗?”
  “当然不是了。”
  “那不就得了?”
  何炜将小雄的手拉到自己高耸的酥胸上,说:“工作之余,想点儿甜蜜的事,总该可以吧。听说你有一套奖励员工的方法。”
  小雄见状想把手抽开,却被何炜按住了,当然他可以用力抽回,但他又怕伤了何炜的心,便说道:“何秘书,你这样,我们很容易出事的。你既然跟刘语菲很熟悉,就应该清楚我的情况,我可不愿意伤害了你。”
  “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其实,能有什么事呢?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了感情,偶尔快活一下,也不算过分吧。”
  何炜说着,得寸进尺,竟把小雄的手塞进了自己的衣底。
  何炜的乳房大约有三十五或者三十六,由于她个子比较娇小,所以显得胸部特别突出,小雄握在手中,很是滑腻异常,手感非常好,他不自觉地摩挲着,手指还在那略微凸起的乳头上揉捏。
  那感觉实在是太美了,何炜轻轻地呻吟了起来,她想起了徐颖她们,是否也是这么享受这种美感呢?当然,她不是妒忌,只是想和她们比较一下而已,那心态,便象是孔雀开屏。她问道:“少爷,你具体有多少女人,她们那个最好?”
  “这虽然我很好色,但是我真的不愿意把每个人都摆出来评价,各自有各自的好处。”
  “你好色,是因为你有好色的能力,放心,我不是吃醋,我也没权力吃醋,我只想和她们找找自己的差距而已。”
  “不要去管她们,你是很好的!”
  小雄是最懂得女人心的,适当时候满足一下她的“虚荣心”说。
  “我真的很高兴!”
  何炜喃喃地说,她的心中,也确实高兴,和自己同时进场的几个女大学生都对小雄有想法,而自己竟能在她们之前享受小雄的爱,而且那种美妙感觉,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强烈,还要美。
  她春情勃发起来,玉手偷进了小雄的裤底,把玩起那烫热的东西来,同时吃惊地说:“少爷,你的炮口径真大。”
  看来让解亚坤说对了,要来的终于来,小雄干脆放了开去,问道:“你下面大吗?”
  “不大,而且没有毛。”
  何炜居然描述起自己那地方来, “想了解深一些,你不会去探访一下吗?”    
  小雄一听这又是一个小白虎,欣喜之下也就不再客气,一只手留在高峰上,另一只则温柔地滑下平原,到达了丘陵之下的温泉,果如何炜所说,丘陵上一根杂草也没有,但那温泉却是泉水奔涌,他手指问津桃源,发现那里已是门户大开,不由笑道:“‘波波’,你那里已经开门揖盗了。”
  “坏死了,怎么这样叫人家呢?”
  何炜当然知道小雄是在叫自己,娇嗔地轻骂,以表示心中的喜悦。
  “没办法,谁叫我喜欢你的大呢?”
  小雄捏着她的乳房说。
  “怎么叫就由你吧,不过,那不是开门揖盗,而是开门迎客。”
  “那里有客人到过吗?”
  “幽径不曾缘客扫,篷门初始为君开。”
  何炜竟然吟起诗来。
  小雄大为感动,说道:“可你却敢这么主动?”
  “你是想说我淫荡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有些内疚而已。”
  “这有什么好内疚的?我就觉得能把我的第一次给我心爱的人,非常幸福。说我淫荡也不要紧,在心爱的人面前,不淫荡一些,主动一些,这幸福怎么会来呢?”
  两人说着情话,动作却没有停,何炜主动地将自己的双唇送到小雄的嘴边,让小雄亲吻自己的红唇,并在小雄微微家里吸吮的时候,她顺势把自己香喷喷的舌头送了过去,任小雄吸吮她的香津。
  “少爷爱我像爱她们那样爱我”
  小雄亲吻着她的脸颊,“想跟我做爱吗?”
  “嗯想嗯就在这里”
  小雄爱怜的伸手轻抚着一下何炜的脸蛋,然后解开她上衣的三颗扣子,将她那苹果绿的性感蕾丝胸罩往上一推,两颗造型完美的乳球就迫不及待的弹射出来,让人看得眼睛发直。
  “波波的奶子好漂亮唷是多大呢?”
  小雄一边问着,一边用双手去比量着两个肉球。
  “嗯三十六F”两粒白嫩柔软的奶子在小雄的亵玩之下,不断的变换形状,连带上面两颗粉红色的娇嫩蓓蕾也迅速的充血挺立了起来,与乳球连成一条向上挺着的漂亮水滴型曲线。不但大,而且形状也无比的美丽,闪耀得就像两颗宝石一样让人爱不释手。
  何炜紧闭着眼,挺着胸口承受着小雄对她乳房的疼爱,“喜欢吗?”
  “喜欢,真的是极品奶子啊!”
  “喜欢就好,从今以后只给你一个人摸,好不好?”
  这话无意是试探小雄,她不想找男朋友了,一辈子给小雄当情人。
  “你不后悔?不想试试别的男人揉搓这里的感觉?”
  “嗯不想,只想少爷!”
  “那就叫我雄哥吧!”
  小雄看到她已经逐渐进入情况之后,又这般表示了决心,还有什么理由拒绝一个女孩子的真诚呢?说罢低下头在两座山峰的顶端用嘴轮流吸吮了起来,舌尖挑弄着两颗粉红色的小乳头,让何炜舒爽得在嘴中也发出了细细的呻吟。
  “啊啊好舒服爱我嗯嗯”    
  面对何炜的声声倾诉,小雄除了留了只左手,仍旧与嘴一左一右的爱抚着她娇嫩的乳房之外,右手探到她的下身,撩起了裙子,在何炜穿着黑色天鹅绒裤袜的美腿之上细细的爱抚起来。
  “何炜,你知道吗?我最喜欢女人穿着丝袜的腿,又长又细的好好看唷”
  小雄将嘴贴上何炜的耳畔,细语般的诉说着,“我要你一年四季都穿丝袜穿裙子,好吗?”
  何炜的脸红扑扑地,万分羞涩的将头轻靠在小雄的胸口上低声说:“只要雄雄哥喜欢,我怎样都行!”
  看着何炜娇羞万分的小女人样,小雄将何炜的黑色裤袜与其下的性感黑色蕾丝内裤一口气向下拉到大腿中间。
  “不会介意我没有阴毛吧?”
  “当然不介意,我最喜欢在这样,光滑柔嫩的,很好摸哩。”
  小雄像是要证明他的言语不假似的,除了嘴仍然舍不得离开何炜的一对酥胸之外,将攻击的目标转移到了下半身。
  除了一手仍然不断的抚摸着触感十分柔细诱人的天鹅绒丝袜美腿之外,一手探入了何炜的蜜处,手指抚弄着何炜裸露在外的一对粉红色小花瓣。
  “啊啊!太太刺激了”
  在小雄一对魔手的攻击之下,何炜的花蕊很快就流出了热烫的甜美蜜汁,小雄暂时放过了何炜胸前的36F的玉乳,蹲下来仔细用舌头舔弄着何炜的阴唇,将淫水卷入口中细细的品味。
  “那里脏”
  “是我最爱的东西,怎么会脏呢?”
  小雄一边用双手揉弄着何炜的一双裤袜美腿,一边用舌尖轻点着何炜花蕊之中的那颗珍珠,来回细心的品尝。
  很显然何炜是感受到性爱的电流了,整个娇躯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幅度还越来越大。
  “不不行了,要尿了!啊啊啊啊!”
  突然何炜身子一颤,从屄缝之中喷出了一小道甜美的水柱,正好射入了小雄的口中,让小雄兴奋的全部喝得一干二净。
  “雄哥,对不起我尿尿了可是好舒服”
  抵达顶点之后有点虚脱的何炜带着歉意的说。
  “傻丫头,那不是尿,是性高潮才会有的爱液啊。又很少人能够喷出来,你这就叫做潮吹呢!难道你没手淫过吗?”
  “我手淫过,但是没有敢深入,所以没有这般舒畅!”
  何炜不好意思地说。
  小雄站起身来将何炜搂在怀里,何炜不顾刚刚他才喝下了她的爱汁,感动的凑上了嘴用力的吸吮小雄的唾液,小雄也毫不吝惜的将口中的液体与何炜作交换。
  “你一定很难受吧”
  她感觉到小雄那隔着裤子的坚硬,离开他的怀抱,将小雄拉起来,解开小雄的裤链,取出了他已经处于临战状态的粗大基本,弹跳出来的瞬间还打在了何炜娇嫩的面容上,巨大的尺寸让何炜一双水漾的眼睛瞪得老大,一副不可信的样子。
  “怎么这么这么大?刚才我摸的时候,似乎没这么大唷!”
  何炜伸出柔弱无骨的小手圈起了小雄粗大的鸡巴。
  “因为你的挑逗才会变得这么大的,啊”
  感受到了粗壮的鸡巴上细嫩小手不熟练的套弄而传来的阵阵快感,小雄爽得不禁发出了低沉的呻吟。
  何炜并不满足于只用双手给予小雄疼爱,抬起头望向他,以纯真的语气说着:“我听说男生都喜欢女生用嘴我不太会,你忍耐一下”    
  说罢,便将小雄推后几步,让他靠在树上,她伸出了小小的香舌舔起了小雄暴胀的紫红色龟头。
  “啊”
  小雄感受到鸡巴头上传来的强力电流,让他全身上下都一阵舒爽无比的颤抖起来,何炜又将整个小嘴都往前套弄,将粗大的鸡巴吞进了一半。
  纯情的何炜主动的为小雄做着不熟练的口交,虽然没有什么太高明的技巧,但就只是单纯的前后吞吐也让小雄感到非常满足了。
  “啊何炜,我要射了!”
  小雄故意不加忍耐,在何炜口交到十分钟左右的时候,他有了射精的感觉,他要看看何炜爱自己到什么地步,肯否吞咽自己的精液。
  何炜听到小雄说要射了,她边将双手按在小雄的屁股上,更用力的用舌头卷弄着小雄那火烫龟头。
  在强烈的刺激之下,小雄将鸡巴顶入了何炜的喉头,一抖一抖的猛烈喷射出汹涌的精液
  何炜睁着漂亮的大眼睛流出泪水,喉咙忍耐着小雄的顶弄,咕噜咕噜的将他每一发射出的精液全都吞入腹中。
  但是喷射的量实在过大,因此从嘴角一股一股的满溢出了那白浊的浆液,持续滴落在衣服上,胸罩上,美乳上,以及蹲着的一双黑色裤袜美腿上。
  在怒滔般的劲射都过去之后,小雄将半硬的几步抽出了何炜的小嘴,何炜很贴心的用舌头卷弄着他的棒身,似乎要把每一丝精液都吃下去。
  享受着何炜无微不至的服务,小雄感动得不知如何形容。将何炜拉了起身,对着何炜还带着精液味道的小嘴就是一阵深吻。
  “舒服吗?”
  “舒服!你以处子之身吞咽我的精液让我好感动”
  “你也吞我的呀,我们扯平了。”
  何炜举起了一只手点了点小雄的鼻头,开心的笑起来。
  这时的小雄已经深切的感受到何炜的爱,紧贴着何炜的脸,嘴里喃喃念着:“何炜,何炜”
  何炜将细嫩的手伸向了小雄在射完精半硬的几步,缓缓套弄了起来,“我还要雄哥疼我”
  她羞涩的细语道。
  面对美丽的何炜如此请求,小雄能不照办嘛?二十多公分长的粗长几步几乎是一瞬间就再次坚挺到极点,想马上找个小屄将它包起来。
  何炜的下身仍然是处于裤袜脱到大腿中间的程度,小雄不可能将她的裤袜撕开一个洞,因为一会儿她还要去她奶奶家呢。
  于是就维持着这个状态,将暴胀的鸡巴顶在了何炜湿淋淋的白虎嫩屄入口,微微蹭弄着何炜的阴蒂。
  “我要进去咯”
  “进来吧!何炜都交给你了”
  小雄将几步前端缓缓的顺着开口插入何炜的屄缝,一时之间紧窄的处女地紧紧地挤压着小雄的龟头,俩人几乎是一瞬间同时的呻吟起来,再向前稍微一探,便感觉到了前头部队已经抵达了突破点,这就是何炜一直珍贵保存的处女膜啊!
  “准备好了吗?”
  “为你准备了二十四年了”
  听了何炜柔情万千的告白,小雄感动的紧搂住何炜玲珑有致的娇躯,将已经蓄势待发的粗大鸡巴用力的向前一刺
  “啊”何炜高声尖叫了起来,幸好这地方空旷无边,没有人迹,否则还不把人招来啊。
  为了减缓何炜破处的痛楚,小雄用嘴吻住了何炜性感的唇,手在腰部及一双丝袜美腿上不停的来回爱抚。    
  已经刺穿最后防线的几步也忍耐住何炜湿热花径中,那股充满爆发性的紧缩压力,暂时停着等待何炜撕裂的痛楚过去。
  俩人深吻了许久,感受到何炜已经不再像刚插入时那般紧绷,小雄便开始缓缓的抽动着已经忍耐许久的鸡巴。
  何炜紧闭着美丽的眼睛紧凑上小嘴,一条香舌勾着小雄的舌头不愿放开。
  何炜的阴道仿佛有千万只小针般刺激着小雄的整根鸡巴,如果不是小雄这般的性能力超群者,现在恐怕已经射得一干二净了。
  忍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小雄开始慢慢的加速进行着活塞运动。
  何炜羞涩的张开了水汪汪的眼睛,紧抿着嘴唇好似在忍受着小雄带给她的汹涌快感。
  小雄将何炜柔弱的香躯整个抱了起来,让何炜将一双美丽的丝袜长腿勾在他的腰部,他则从充满弹性的臀部将她托起,站立在树下草丛中肏干着这个娇小玲珑的美女。
  从未想过性爱可以如此甜美刺激的何炜在小雄逐渐加快的抽插动作下,胸前一对36F的娇乳不断诱人的晃动着,双手则因为怕掉下去,用力的勾着小雄的脖子不敢放开。
  小雄清楚的感觉到何炜缠上小雄腰部的黑色天鹅绒裤袜美腿,随着累积的情欲快速升高的同时也越夹越紧。
  终于在一阵绵长的甜美呻吟中,整具娇躯疯狂的颤抖起来,下身原就紧窄的处女嫩屄也奋力的紧缩起来压挤小雄的鸡巴。
  “啊啊”
  到达高潮的激烈呻吟同时从俩人的嘴中传出。
  或许这个何炜的屄就给给小雄的鸡巴配套的,小雄第一次和处女做爱同时到达高潮,在何炜的花心拼命挤压巨大龟头的同时,小雄也从马眼中颤抖着喷射出多得离谱的浓烈白精。
  这阵高潮持续了超过半分钟,在这同时小雄仍然没有停止抽动,而是不舍得停止般的继续奸肏着何炜。
  在一阵子前仍是处女的何炜被这波高潮刺激得翻起了白眼,双手也不受控制的渐渐松下。
  怕何炜往后倾倒,小雄连忙将何炜放下,然后让已然失神的她用双手撑着树干,再次从后方使力捅入何炜因为混合着精液与淫水阴精而一团湿糊的无毛紧密嫩屄。
  “喔喔喔坏掉了要坏掉了啊”
  高潮尚未退去又接受了小雄从后方而来的激干,何炜已经爽到口水都无法控制而自己流出的状态。
  何炜嫩屄里的皱褶将小雄的鸡巴搓弄得很舒服,他的鸡巴长度跟何炜的屄腔深度几乎完全相同,每次暴插到底的同时都可以正好戳弄到深处的花心,这让何炜方法升到云端一般舒适和眩晕。
  “哦,肏死我吧!啊!啊!”
  何炜伸出一只手向后勾住小雄的脖子,胸前的一对嫩白美乳也因为背后位的冲击而前后的晃荡着。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能喊出这话来,平时的她可是一个脏字都不说的啊,此刻何炜感觉自己很淫荡。
  虽然她的个子在小雄的女人中是比较矮小的一个,好似还不到一米六,奶子也不是最大的一个,腿也不是最长最漂亮的一个,但是那性感翘臀配合着小雄的抽送向后顶弄,一双裹着黑色天鹅绒裤袜的长腿不论是视觉上或是触感上都是那么的协调,完全就是一个完美的性爱尤物啊!
  “何炜宝贝!啊啊!你夹得我好紧啊!”
  “雄哥的那个好大好热又好粗喔喔让我再爽一点!再多一点吧!”
  何炜撑着树干的手用力抓着树皮,到了指关节都已经发白的程度。
  小雄双手搓弄着何炜雪白的美好臀部与两条丝袜美腿,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的进行强力的打桩运动。
  何炜湿热的屄腔毫无缝细的包覆着小雄那已经射过两次精,却胀大得更加恐怖的性爱凶器,睾丸一下一下的随着他抽弄的动作撞击在何炜的粉嫩的臀部上,发出一阵啪搭啪搭的响声。
  “羞死了”
  何炜欲泣欲诉的呻吟着,小雄将上身向前紧紧的贴住何炜的背,一边抽插一边与她热烈的激吻着。    
  渐渐的,感觉到粗大的鸡巴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猛,越来越强烈,很快的就要再次抵达另一次颠峰了。几乎忍受不住的小雄,越肏越快,只为了追求另外一次的愉悦快感到来。
  “我快到了!何炜,在射进去好吗?”
  “射进来,全射进来!让我给你生个小宝宝!”
  “啊!”
  淫秽的对话交流在意乱情迷的男女之间。
  终于在何炜美好肉体的致命刺激下,小雄将鸡巴深深的探入了何炜的花心,在何炜也因为再一次的高潮而正在猛烈颤抖的同时,从鸡巴的顶端喷射出仿佛永无止尽的琼浆玉液。
  下身传来的强大快感冲击着小雄整个感官系统,让他射精的同时爽快到整个大脑都陷入了空白,身体就像是要飞起来似的。
  停不下来的强劲喷射仿佛要将小雄的脊髓都抽干,很快的就将何炜原就紧致的屄腔全都灌满,瀑布般的从性器合体处倾泄而下。
  小雄与何炜又再一次的达到了强劲万分的同步高潮,只是这次的激烈程度更胜以往,小雄只是将下身的鸡巴紧紧的捅入花心的最深处,不再抽动的享受着已达极限的喷发快感。
  何炜花心深处疯狂的紧缩着,向小雄的龟头射出激烈的热潮。
  两个人维持着下身连在一起的姿势,动也不动的静静等待性爱的狂潮过去。
  小雄虽然女人众多,但是有这样高潮感觉的次数也不是很多,没想到身材娇小的何炜竟能令他达到如此境界,他为今天能送何炜而感到幸运。
  在这狂野中,在这山坡上,在这月色中,小雄充分展现自己男子汉的雄风,只把娇小的何炜弄得七魂不见了六魄。
  当一切都归于宁静,何炜也从云端上下来了,月色依然很美,她蜷缩在小雄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幸福地说道:“雄哥,我好快活。能在这么美妙的夜色中,享受着人生的第一次,是多么的温馨浪漫。”
  ××× ××× ×××小雄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快八点了,他是把何炜送到地方后,眼看着她走进了一个农家小院,才往回返的。
  进了自己的房间,看到凤柔哼着小曲摇曳生姿的在水槽边洗着茶具,“怎么这么晚了还洗这个?”
  小雄脱去外套问。
  “巧织母女刚走,刚才在这喝茶来着。”
  “哦!”
  “萍儿和湘儿的组合在省里的大赛中拿了一个二等奖,回来给你报喜,你不在,那姐俩很失望!”
  小雄从凤柔身后看她那紫色套装窄裙下浑圆的美臀,还有一双穿着铁灰色透明裤袜的修长细腿,顿时产生了一股充满淫欲的邪念。
  站在凤柔的身后说:“她俩能有今天多亏了你啊!”
  “也不能这么说,人家冷艳也出了很多的力唷!还有都影更是为她们量身打造的音乐,才会有比赛时的效果!”
  小雄双手环抱着凤柔的纤腰,将裤裆中已经直挺竖起的鸡巴抵在她那充满弹性的屁股上,“我没有去看比赛,也不知道电视播了没有?”
  “电视好似没播,不过我在现场给录下来了。你没去那姐俩到没说什么!”
  她感觉到小雄的勃起,娇嗔着说,“我也忙了一天了,你别骚扰我,怪累的!”
  “我摸摸啊”
  小雄的一只手从凤柔那粉红色衬衫底下探了进去,微微施力撑起了胸罩,就开始搓揉起底下她那对丰满坚挺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深入了窄裙之中,隔着她那触感细致的高级裤袜开始灵巧的爱抚着那最私密的三角地带。
  “雄哥,你”
  在小雄的上下夹攻之下,凤柔那舞者的身子整个颤抖了起来,一双纤纤玉手几乎就快要抓不住湿滑的茶杯,“茶杯会”    
  “放下吧,不然会摔破的唷。”
  小雄嘴里带着淫荡的笑容,却毫不放松的加强着对凤柔乳房与秘密花园的攻势。
  凤柔放下了碗盘,将手支在水槽旁,窄裙之下那双丝袜美腿仿佛抵挡不住淫媚的身躯上所传来的快感,几乎就要软下。
  小雄稍微在凤柔的胸乳与两腿中间都加上了点支撑的力道,让她维持的这样的站姿继续承受他从后方而来的阵阵挑弄。
  “凤柔好色喔,你看,怎么一下就湿淋淋的了?”
  小雄将在凤柔阴部搓弄的手放在她面前,虽然有着丝袜与蕾丝内裤的阻挡,但是小雄的手指却仍然沾上了一股湿滑的甜美液体,显然凤柔动情的速度比火烧还快啊。
  “都是雄哥坏”
  凤柔紧抿着嘴唇发出阵阵哭音。
  “肏一下?啊?”
  小雄轻咬着凤柔那小巧可爱的耳垂,一边还伸出舌头微微探入舔弄,让凤柔忍不住打了一阵哆嗦。
  “就一下一下而已唷”
  欲拒还迎的媚态,甜美撩人的呻吟,粉嫩柔滑的丰乳,紧翘动人的美臀,修长柔细的玉腿,无处不像恶魔般致命的勾动着小雄膨胀的欲望。
  得到侵奸许可的小雄快手快脚的掀起凤柔紫色的套装窄裙,粗鲁的从后方撕破了那透明的铁灰色薄纱裤袜,露出了那光洁的小屄,让凤柔有些不满的左右摇动了一下那充满弹性的臀部,隔着长裤摩擦着小雄的鸡巴,似乎是抗议着他又破坏了她一双昂贵的进口裤袜。
  不过凤柔这个小动作只是让小雄被囚禁着的男根肿胀得更加难受,赶紧解开腰带放下裤子,将那粗大的鸡巴放了出来,用力的弹在凤柔那美丽的裤袜翘臀之上。
  小雄稍微调整了一下站立的姿势,让他跟凤柔之间的距离再缩短了一些,然后用手拨开凤柔的蕾丝内裤,紧贴着秾纤合度的一双丝袜美腿,将粗长的鸡巴从下方探入凤柔的最私密处。
  当巨大的龟头顶在湿热屄口的那一霎那,凤柔仿佛触电似的弹了一下,小雄最喜欢的就是凤柔这种瞬间接触的反应,不论他们之间肏干了多少次,都还是像少女一样敏感万分。
  小雄一只手狠狠的掐着凤柔的一只丰奶,一手压在凤柔的裤袜大腿上作为施力点,制住了凤柔的行动,然后一边就将那按耐不住的鸡巴从下方缓缓插入了凤柔的屄缝中,让凤柔仰着头张着那可爱的小猫嘴发不出半点声音。
  那火烫湿热的花径似乎说明着凤柔已经完全准备好让小雄进行开采,他熟门熟路的开始前后摆动着臀部,将粗肿的鸡巴缓慢却有力的在凤柔的屄腔中抽动着
  凤柔的双手撑在水槽旁不住颤抖,几乎就要瘫软下去。
  小雄的鸡巴像一根木桩似的不断刺击,将凤柔的身子从下而上顶起,让凤柔强忍着花心里传来的阵阵快感,微微踮着那可爱的丝袜小脚迎合着小雄的抽插。
  从后贯入凤柔光洁的嫩屄,那特殊的接合角度让小雄每次的抽送都会紧紧抵着凤柔的阴道壁,让那无数细小的皱褶刮弄着他整根鸡巴,爽得让人浑身发颤。
  小雄微曲着膝盖配合凤柔的身高,也让自己每次的摆动都能接触到凤柔的丝袜美腿,感受到腿上传来的细滑触感。
  “不是一下而已”
  凤柔很艰难的挤出了一句话,却一点也听不出拒绝的意思,反而像是再说她还要更多,邀请小雄再干更用力一点。
  “你老公我的一下很久的”
  小雄不满足于这样的肏干速度,于是捏住了凤柔的臀部,将那丝袜美臀跟长腿往后挪了些,让她变成趴下撑住水槽,屁股高高翘起的状态,更方便于他的刺击。
  像狗一样从后奸淫着眼前淫荡的美体,小雄两粒硕大的睾丸就不断撞击着凤柔充满弹性的翘臀,啪啪的声音响遍了整个厨房。
  他们的交合处不断的流出因为摩擦而变成白色泡沫的混合体液,从大腿内侧浸湿了整条裤袜。
  小雄掀起了凤柔的乳罩,放出了里面一对白嫩的丰乳,并随着他前后撞击而不断令人眼炫的摇摆着。就怕冷落了它们,小雄赶忙伸出原本正在掐弄着裤袜美臀的手,从旁捞住那对柔软却又充满弹性的奶子,放肆的使劲捏玩了起来。
  美乳随着小雄手上的动作不断的变型,上面两颗粉红色的豆蕾虽小,却又尖挺的挂在摇摆的钟乳尖端,被小雄灵活的手指不断搓夹着。    
  “凤柔快了老公一起”
  凤柔带着哭腔,将头紧紧的埋在双臂之中,那一头秀发因为身躯被猛烈撞击而微微拂动着。
  隐约感觉到凤柔的屄腔似乎越夹越紧,几乎有种快要将小雄压碎的感觉,让他那粗猛的鸡巴简直爽到发疼。
  “来了全部啊啊啊!”
  伴随着声嘶力竭的怒吼,小雄将坚硬充血的鸡巴刺入了屄腔的最深处,将那巨大的龟头挤入了凤柔的花心,感受着屄腔中压迫性的致命快感,在子宫内喷射出汹涌的白浊男精。
  凤柔也在一瞬间与小雄一起攀上了最高峰,一双丝袜美腿绷得直直的,把屄内的压力提升到临界点,压迫着小雄喷射中的鸡巴,试图榨出每一滴浓精,并从最深处往小雄的龟头上洒下了一股热烫的蜜液,浇得他舒爽无比。
  在这迫近极乐的激射中,小雄被爆发的快感刺激得几乎就要昏厥,只是因为要维持住喷发的动作,才勉强维持住让自己不向后倒下。
  “啊死了”
  凤柔在小雄长达半分钟的喷发结束后,才一口气放松似倒在水槽旁。
  今天小雄在何炜和凤柔的身上都得到了这种极致的快感,而快感之后就是虚脱般的压在凤柔身上,双手紧掐着她柔软的乳房,回味着刚刚那无与伦比的高潮。
  ××× ××× ×××第二天下午两点多钟,徐颖、解亚坤、章艳丽结伴来到小雄的家,因为是胡翎请来的客人,所以她将这三个女人带到她的房中,歌妮对三人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
  一阵寒暄之后,胡翎带三女到顶楼和小雄的房间去参观,虽然顶楼的游泳池和花草树木让三女惊叹,但是她们最感兴趣的还是小雄的房间。
  她们在小雄的房间看到两个艳丽的女孩正在打扫卫生,不禁露出奇怪的神色,胡翎笑着说:“这是阿绣和香儿,都是少爷的宝贝儿疙瘩!”
  这两个女孩岁数都不大,但是手头上干的活很麻利,徐颖感叹地说:“现在的孩子,特别是女孩,这个岁数会作家务的不多了啊!”
  章艳丽说:“可不是怎么的,我的那个小姑啊,在家里是横草不拿竖棍不动,酱油瓶倒了都不扶一下。我婆婆天天吵着把她嫁到非洲去给酋长作第N个老婆,让她天天下地干活去!”
  “呵呵!”
  大家笑起来,阿绣和香儿也跟着笑起来。
  徐颖对香儿的服装很感性趣,她问香儿是从哪里买的,多少钱。香儿现在的语言能力好多了,也可以说一些比较长的句子,但是太复杂还是不行。
  徐颖三人对香儿的语音感到奇怪,胡翎搂着香儿说:“香儿小时候得了一场大病,把声带烧坏了,是前不久才治好的,语言方面还在训练中。”
  胡翎看到解亚坤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她心里想什么,说:“少爷出去接人了,很快就会回来的!”
  回到胡翎的房间刚坐下,小雄就回来,并且带了一个让三女即在预料之中又在预料之外的人何炜。
  预料之中的是她们早就知道这个何炜早一天晚一天会成为小雄的情人,预料之外的是这才几天,竟然就勾到手了,还领回家来。
  何炜看到徐颖三人很是羞涩,解亚坤打趣道:“还害臊呢?作都作了,害臊什么?”
  这话说得何炜更是羞涩难当,躲在小雄的身后满脸通红。
  胡翎拉着何炜的手问小雄:“搬过来吗?”
  “暂时还不行,她妈那边还有很多工作要作!”
  小雄耸了耸肩说。
  正在厨房作法国菜的歌妮探出头来说:“雄哥登门拜访肯定能摆平!”
  胡翎笑着说:“是啊!雄哥是小女孩的偶像,师奶的杀手,我看行!”
  何炜听胡翎和歌妮的意思怎么有让小雄去用色相勾引自己的妈妈,她虽然听刘语菲说过小雄喜欢成熟的女人,但是不会对自己妈妈那年纪的女人也有性趣吧?    
  众人说说笑笑一阵后,胡翎说:“今天请大家来呢,主要是感谢大家多年来在银安的勤奋工作,还有就是那么现在已经是独当一面的人了,集团和少爷对你们极为信任,希望大家以后更加努力,在公司多赚钱的情况下,也给大家带来实惠!”
  “是的!胡总,大河有水小河满!这个道理我们懂!”
  徐颖说,“我才来集团几天?就得到集团领导如此信任,让我出来和坤姐、艳姐挑大梁,放心我不会辜负你们的!”
  解亚坤和章艳丽也纷纷表了决心。
  胡翎说:“还有一个原因,我想大家心里都明白,不管你们里面有结婚的和没结婚的,你们跟少爷都曾有过亲密的关系,少爷对你们自然也倍加爱护,但是我从集团的角度来提醒大家,不要以此作为资本,只有好好的工作,作出成绩才会得到少爷进一步的爱!”
  “胡总,这个你放心,我们还有自知之明,当然我们也有这个自信,我们绝对不是靠和少爷这个那个才得到今天这个位置的,我们有能力做好现在这份工作!”
  解亚坤说。
  “不仅仅是作好现在这份工作,集团让你们出来挑大梁,也有让你们到基层锻炼的意思,总在总公司机关很难出头的,你们要明白银安将来还要指望你们的!”
  说这话的是颖莉,她不知道什么出现在门口。
  虽然徐颖、解亚坤、何炜加入银安的时候,颖莉已经退位,但是稍微了解一点银安发展历史的都知道小雄的母亲才是让银安从困境中走出来的最大功臣,所以都站了起来恭敬地向颖莉打招呼。
  颖莉笑着说:“我就不进去了,你们年青人聊吧,我就是想过来看看银安的新企业交给了什么样的人。看到你们我也就放心了,说明我儿子不单单注重女人姿色,也很注重女人的能力。”
  这话说的徐颖等四女的脸都红了起来,颖莉又说:“冷艳母女、茉莉还有朴氏姐妹都在自己房里作了她们国家的菜肴,一会儿会送过来!”
  “莉姐,谢谢你!”
  胡翎说。
  颖莉笑了笑,冲一言不发的小雄说:“你小子真有福气,这么好的下属,银安要是不发展就是你小子无能!”
  小雄嬉皮笑脸地说:“我无能没关系啊,有小翎姐这徐颖她们就足矣!”
  颖莉白了小雄一眼转身离去。
  “胡总,你怎么管小雄的妈妈叫莉姐?”
  章艳丽不解地问,“好像差辈了唷!”
  “这个嘛”
  胡翎抬眼看了小雄一眼,也不能明告诉她们小雄连他妈妈也肏了啊,“她喜欢人家这么叫,说这样叫显得年青!”
  何炜是第一次见小雄的妈妈,她惊诧于小雄妈妈的年轻和漂亮。
  接下来也没什么事情,胡翎提出打麻将,何炜说自己不太回打,小雄说:“你玩,输了算我的!”
  解亚坤撇了撇嘴说:“嗯!多体贴啊!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啊!”
  何炜本来已经坐到麻将桌上,一听这话很尴尬地站起来,小雄将她按坐下,然后走到解亚坤身后搂住她的腰肢说:“你当姐姐的好意思欺负妹妹是吧?要不要咱俩表演一段教教何炜啊!”
  解亚坤啐了他一口,心里倒是很甜蜜,胡翎拍着何炜的手说:“别往心里去,阿坤跟你开玩笑呢!咱们这个雄哥老公啊,是喜新不厌旧!”
  胡翎、徐颖、解亚坤、何炜四人围坐一桌打麻将,章艳丽要去厨房帮助歌妮,但是她对法国菜一窍不通,也帮不上什么忙。小雄就拿出两个笔记本电脑说:“让她们玩吧,咱俩上网吧!”
  章艳丽说:“好啊!少爷,你除了QQ都玩什么?”
  小雄低声说:“玩女人,玩你啊!”
  章艳丽啐了他一口说:“跟你说正经的呢!”    
  “呵呵!最近玩《凡人修真》”
  “啊?那个网页的?”
  “4399.”“天啊,我也在啊,你那个服务器?”

  “21.”“嘻嘻,我也是21服的,我叫悦儿!”
  “这么巧?我叫小李废刀,废品的废。”
  “快,快,加好友!”
  俩人玩的不亦乐乎,章艳丽的悦儿已经快九十了,小雄的小李废刀已经七十一级,他又把秀姬已经85级的号也双开上来,三个号一起过虚天,一起过镇妖。
  该作的任务和副本都作了,也就没有事干了,俩人又上QQ号斗地主。
  由于俩人是从一个IP地址上的网,无法坐到一桌上去,章艳丽连输了十几局,也就没兴致玩了,她就低声央求小雄告诉她色情网址,小雄就把都市缘的网址告诉了她。
  她还问小雄在上面注册的名字,然后点击只看他的作品,看到小雄发上去的美足照片,“这是谁的?这么漂亮?”
  “你尽管欣赏你的,问这么多干嘛?”
  章艳丽想麻将那边看了看说:“少爷,你说我的脚还可以吧?”
  “当然可以了!”
  “给我拍几张,也让我上去风光风光!”
  小雄笑着说:“真的吗?”
  “嗯!”
  于是小雄带着她到了顶楼说:“你等会儿,我去取相机!”
  小雄回自己的房间不但取来了数码相机,还取来了黑、白、红、蓝、肉无色丝袜。
  章艳丽在小雄的指挥下,每个颜色的丝袜都拍了几十张,并且赤足也拍了近百张。
  章艳丽修长的双腿和洁白的玉足在泳池边、草坪上尽显妖娆,后来她还要求拍下她用双脚夹磨小雄鸡巴的照片。
  小雄从这些照片子中选了二十四张,发到都市缘上,命名为“艳丽雪足”接过是三十分钟后重新刷新时,已经有二十几个狼友跟贴,都赞赏这是一双美丽的双腿和一对极品玉足,这大大满足了章艳丽的虚荣心,竟提出要和小雄拍一段性爱录像。
  小雄叫来阿丽和阿绣,一个执摄像机,一个举着反光板。开始的时候,是章艳丽独自面对镜头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她还很生硬,到那时随着小雄一步一步的指点,她渐渐进入状态,从镜头里看去不比那些日本AV女优差多少。
  接下来拍摄她给小雄口交、足交、阴交和肛交,完全投入的章艳丽那淫荡的呻吟浪叫和不停扭动挺动的身体都记录在摄像机的记忆棒卡中,特别是俩人在泳池里水中的做爱拍得非常唯美和性感。
  结束后,阿丽拿到电脑上进行后期制作,结果出来后,拷贝了一份给章艳丽,她放到电脑中观看,并满意地蠕动了一下琼鼻,哼出一声欢跃的气息,妩媚地一笑,“太棒了,我做爱到时候真是够淫荡的,平时自己怎么就没觉出来呢?”
  用怀中取出的一块喷香手帕,轻轻地在自己雪白的粉颈上点了点,随意地别在上衣领口,不经意地露出一丝媚态。
  今天的章艳丽是经过一番刻意打扮的,黑红色的旗袍,使得她那性感成熟的丰满曲线一览无余,香巾别在领口,与她那雪白香腻的雪颈相应成辉,让人怦然心动。
  小雄就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说:“这个可别让你老公看到了!”
  “看到了怎么样?大不了就离婚,少爷,如果老公不要我了,我可以来叫你雄哥吗?”
  人靠在沙发上,随意地将脚搭在茶几上轻轻地揉搓,可以看到她那包裹在透明丝袜里雪白修长的双腿,顺着那微微敞开的旗袍下摆分叉处,那双美腿根部的神秘地带,隐约可以看到一条性感的黑色镂空的蕾丝内裤,紧紧包裹在连体丝袜里的内裤,性感撩人,黑色的蕾丝下绣着几朵盛开的芙蓉,镂空的花边波浪下,是令人喷血的香艳美景,小雄如果不是刚才在和她拍片的时候肏了她,现在肯定回扑上去将她就地正法。
  小雄摸着她的乳房说:“随时随地欢迎!”    
  章艳丽叹了口气说:“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没白担了一个荡妇的名义!”
  小雄伸手将她的一只丝袜脚捏在手心里玩赏着说:“艳姐,你的淫荡是我最爱的!”
  章艳丽看了小雄一眼,“真是冤孽啊!当初你用我手机里的照片要挟我跟你发生关系,还羞辱我在停车场里任你肏,可是我对你就是恨不起来,还这么心甘情愿地给你作地下情人,我真的很淫荡啊!”
  小雄将她香喷喷的丝袜美脚放到唇边吻了吻,这个不需要语言的动作,让章艳丽深深感受到小雄对她的一番情意,满足的笑了,能这样跟着小雄少爷,也就知足了。
  这时小雄的手机响了,“雄哥,你们在哪里?开饭了!”
  歌妮在电话中说。
  以法国菜为主,配上几道澳洲、巴西、韩国小菜,在辅以法国红酒,让徐颖、解亚坤、章艳丽、何炜吃得非常尽兴。
  章艳丽和解亚坤有些微醉,饭后趁着小雄回自己房换衣服,胡翎和歌妮在厨房收拾碗筷的时候,章艳丽炫耀般的将刚才拍摄的东西放给徐颖他们看。
  那些照片和性爱录像都刻在一张光盘上,徐颖、解亚坤都是看过A片的人,对章艳丽的性感和淫荡也是大家赞赏,而何炜从没有看过这些东西,所以看得面红耳赤,坐立不安。
  徐颖叹了口气说:“你真是前卫啊!我也好像拍一个,等老了的时候翻出来看,回味年青时候的欢愉,那该是多么的快活啊!”
  解亚坤吐了吐舌头说:“我可不敢拍,我那老公醋劲十足,一旦被他发现可就是糟糕之极了!”
  何炜咂舌问:“艳姐,你后面不痛吗?”
  章艳丽嘻嘻笑着伸手在何炜屁股上摸了一把说:“是不是昨晚少爷送你的时候,让少爷吃了?难道少爷没疼爱你的小屁股吗?想要知道痛不痛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解亚坤附和着说:“是啊!何炜,一会儿少爷肯定要奖励咱们,你主动点,让少爷疼爱你的小屁股。哎!咱们的何炜小屁股一定会迷死少爷的!”
  何炜撅着小嘴说:“你们就会取笑我,你们才会迷死少爷呢!看你们几个身材多棒,不像我长得这么矮小!”
  徐颖搂着何炜的肩头说:“虽然你个子矮一点,但是你身上所有的部件搭配得都是那么完美,况且我们四个里你最漂亮,迷死少爷的任务非你莫属了!”
  “徐厂长,你也笑我!”
  “何炜,私下里别厂长厂长的,多生分啊!从少爷这边,咱们应该算姐妹了,毕竟我们都被一根鸡巴肏着!”
  何炜没想到徐颖说话会这么直白,直白得让人脸红,什么“一根鸡巴肏着”啊!这话她也说得出口?至此何炜对自己昨晚表现得那么淫荡释怀了,原来爱上少爷的女人想不淫荡都难啊!
  四女围绕着少爷这个话题聊了很多,彼此也更加增进了友谊,感触最深的就是一定要好好工作,才能少爷对她们更好。
  又过了半个小时,小雄打发人来请她们去他的房中。
  四个人在小雄那宽敞的卫生间中洗了澡,然后就在小雄那宽大的水床上接受小雄的奖励。由于四人都是第一次不是一对一的做爱,所以开始的时候还都不太好意思,但是随着每人都被小雄肏了一次高潮后,就渐渐放开了,好似比赛般地看谁叫床叫的响,整个房间里浪叫声此伏彼起。
  当小雄要求四女跪伏在床上,挺起雪白的屁股,他站在地上在四女的嫩屄中轮番抽插时,那种人前摆出的羞人姿势刺激得四女亢奋不已。何炜看到小雄在那三个女人的屄和屁眼中轮流抽插时,她感到自己的屁眼也格外的痒,很强烈的欲望在全身漫延,所以当小雄问她可以不可以插她屁眼时,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虽然插入的过程有些疼痛,但是这疼痛根本无法抵御心中的渴望和身体的要求,当鸡巴开始在她屁眼中抽插时,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痛和快,这或许就是“痛并快乐着”那句话的含意吧!
  由于章艳丽和解亚坤已经结婚,徐颖跟男友同居着,所以三人不敢在小雄这里过夜,带着万般不舍在晚上八点半离开小雄的家,而何炜留了下来。
  何炜本想今晚自己可以和少爷独享二人世界了,但是在那三个女人刚刚离开,又有三个女人填补进来,小雄介绍她们认识,她在知道这三个女人是母女,母亲宋巧织,女儿萍儿、湘儿。
  小雄歉意地对何炜说:“昨天萍儿和湘儿去省里参加舞蹈大赛,得了第二名,答应她们今天给予奖励,所以”
  何炜知道自己想得到这个家庭的认可,就不能太自私,所以很宽容的地点点头,只是心里对母女一起接受小雄肏还是很好奇的。
  当看到宋巧织母女在小雄的肏干下嗷嗷浪叫时,她想起胡总的话,那句暗示小雄去勾引她妈妈的话,不由想到如果妈妈也被小雄这么干,会是怎样呢?一想到有一天有可能自己和妈妈一起被小雄玩,打破禁忌的刺激令她浑身颤抖不已。
  今天晚上前三个人和这后三个人都让何炜打开眼界,也让她由一个纯洁的姑娘变成一个眼睛里只有小雄,只有小雄那根大鸡巴的贪欲成熟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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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1 04:06:58

846.小雨点的淫浪
  7月4日星期日,颖莉陪雨锦逛了一下午的街,在步行街时,她指着阿芬的店说:“雨锦,这家内衣店东西不错,仙黛儿、华歌尔什么的品牌都有。”
  “是买你穿的那种吗?算啦,我才不要呢,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啊?”
  “他真的很喜欢这些东西,每次见到我们谁有新的他都会豹子一样的扑过来,弄得我们都非常的亢奋。”
  颖莉开导着她,以为她是怕羞,不好意思。
  “要是他真的喜欢,等他给我讲了再说吧。”
  雨锦低声说道。
  “啊哈,原来是这样啊,妹妹你可真聪明啊。”
  颖莉明白了,原来雨锦不是害羞,而是希望等着创造情景让小雄来调教。
  “莉姐,你不要笑了,我可不想让他将我当成淫妇看待。”
  看到颖莉的坏笑,雨锦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了,白嫩嫩的脸颊上飘起了朵朵红晕。
  “没有笑你,我是想告诉你,那臭小子是真喜欢我们在床上风骚、淫荡啊,再说了都和他那个了,其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你是不知道啊,做的时候他还要我们乱叫一些”
  “叫什么?”
  雨锦好奇地问。
  “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到时候你叫不叫的没关系,别多想就行了,他没有侮辱的意思,只是想更刺激一些,平时我们忍不住了,也是那么叫的。”
  “我就不信了,他有那么大本事。”
  “有没有本事,晚上你就知道了,哦,刚才给你说的,你是单独还是要我陪着?”
  “还是陪我吧,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凶,我恐怕招架不住!”
  雨锦对颖莉说的话有些怀疑,一个男人真的能把女人肏成那样吗?
  “那好!我儿子可不是一般的男人。”
  今天上午雨锦给颖莉打电话来说,想跟颖莉见个面,一起吃个午饭逛逛街。
  俩人吃过午饭后,在逛街的时候,颖莉又问她想好了没有,打算什么时候跟自己的儿子小雄上床。雨锦有些难为情地说,就今晚吧。
  当颖莉在自己房中的餐桌上摆好了酒菜以后,打电话让小雄过来。
  “妈雨姨”
  第一次面对雨锦,小雄不禁仔细打量她一番。雨锦今天穿了一身粉白色的紧身套裙,完美的勾勒出来她前凸后翘、成熟妖媚的身体和微微隆起的下腹,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肩上,腿上穿着一双透明的亮光丝袜,脚上是一双粉色高跟凉拖。
  雨锦也打量他,这个年青的小伙子果然比儿子帅很多,虽然戴着眼镜,但是掩饰不出他看自己时那淫邪的目光,雨锦不禁脸红了起来。
  “快进屋啊,这郎有情妾有意的,让人看到多不好。”    
  颖莉见两人都有些发窘,赶紧调和起来。
  小雄进来后直接走到餐桌前坐下,她的妈妈和雨锦一左一右地坐在他身边,颖莉说:“今天的糖醋排骨和梅菜扣肉是你雨姨作的,尝尝!”
  “嗯,雨姨的肉真好吃。”
  小雄嘴里大嚼着妈妈给夹过来的五花肉,含混的赞叹着。
  “你个小鬼怎么占我便宜?”
  雨锦在桌下伸腿踢了小雄一脚,又对着颖莉道,“莉姐,你儿子是不是总是这么流氓啊。”
  “我儿子只对美女耍流氓,你这样一个美女他岂能放过?来儿子喝口汤。”
  颖莉见儿子将气氛调整的不错,便也开始和雨锦调笑了起来,说完颖莉舀了一勺汤,送在儿子嘴边。
  “我才不是呢,哪里有莉姐漂亮啊!”
  雨锦用筷子在碗里扒拉着说。
  “嘿嘿,是不是美女我说的不算,要他说才算啊!”
  颖莉的脚早就随着勺子移到了儿子的鸡巴上揉弄着,面对如此漂亮的两个美人,尤其是还有一个即将第一次和自己上床的娇艳妇人,让小雄不发骚、不挺起很难啊。
  雨锦也看到了颖莉脚上的动作,不禁脸更红了。
  颖莉桌下的小嫩脚,却勾挑着儿子的腿,示意他的脚也去挑逗雨锦。
  “雨姨当然是美女了,绝对的大美女!”
  小雄将脚伸到了雨锦的拖鞋上踩住。
  雨锦夹菜的手抖了一下,刚刚夹起的一块鱼肉又掉回了盘子里。
  一切尽收眼底的颖莉收回了自己放在儿子裆部的脚,低头吃起了饭。
  雨锦没有对小雄放在自己脚背上磨蹭的蹄子做出明显的反应,但是却暗中调整姿势,用另一只脚上的鞋跟狠狠的踩了过去。
  久居花丛的小雄能不知道这些,他一见雨锦身体的晃动就立刻将腿收了回来。
  这让雨锦有些后悔自己的举动,骚扰是没有了,可自己的心里却多少有些失落,她突然莫名的想起了张爱玲的一个论点:“男人如果不调戏女人,她说你不是个男人,假如男人调戏女人,她说你不是一个上等男人。”
  我是那样的女人吗?刚才小雄突然到了的脚虽然让她有些不快,但是她确实是没有生气或不满的意思,甚至是有些渴望和他就那样在桌下做点什么,所以才恶作剧似的想踩他一下。我吓着他了?还是让他误会我生气了?我没有啊,小哥哥。
  正在雨锦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只脚又来了,这次的目标不是脚而是膝盖。
  就在雨锦为小雄没有误会自己而松了口气的时候,而不再乱动的时候,小雄的脚却做出了再次让她反应激烈的动作,他的脚在桌子底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顺着光滑的连裤袜探到了她的阴阜上,从来没有搞过这个调调的雨锦,放下碗本能的扭动着身子,紧紧的并拢双腿夹住了小雄不老实的大脚。
  “离天黑还早着呢,你们两个先吃饭好不好?”
  颖莉暧昧的对着雨锦笑着。
  “莉姐”
  “雨姨你不舒服吗?”
  见雨锦羞红着脸刚要张嘴说什么,小雄立刻插嘴问道。
  “你才不舒服呢,小坏蛋。”    
  小雄的话提醒了雨锦,虽然三人都知道一会会发生什么,但是雨锦现在在颖莉面前还是有一种偷情的兴奋与害怕的感觉。
  “那就好,雨姨,我祝你越来越漂亮!官当的越来越大。”
  小雄一边用脚趾在雨锦的下腹拨弄,一边靠在椅子上对雨锦端起了酒杯。
  “去!我才不跟你喝呢,我都多少岁数了?还会越来越漂亮?再说我也没有官瘾。”
  现在的雨锦有些不上不下的感觉,只好对小雄还以语言了。
  “你们俩怎么了,先吃饭吧。”
  颖莉非常满意自己导演的这出戏,见雨锦有些尴尬,立刻对儿子暗示。
  “啊”听到妈妈的话,小雄想收回自己的脚,但是雨锦瞟了他一眼,双腿紧紧的将他夹住不让他抽回去,两人就以这样的怪异姿势吃完了饭。
  看的颖莉是摇头不已,女人啊,只要你能博得她的欢心,就能够剥下她在常人面前的面具,平时越是端庄贤淑的就越是胆大妄为!
  饭后小雄去洗澡,两个女人则在厨房收拾。
  “雨锦啊,刚才你们怎么了?”
  颖莉明知故问。
  “没有什么,就是小雄老是用脚碰我的腿。”
  雨锦没有说实话,但是也没有说谎。
  “这小子总是这样,见到了心仪的女人就忍不住。”
  “莉姐他平时和你们一起时也这样吗?”
  “差不多,还有时候边吃饭边那个。”
  “哪个啊?”
  雨锦笑眯眯的停下手中的活。
  “就是肏屄啦!很刺激的。”
  在一切的尘埃落定之前,颖莉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来挑逗、引诱雨锦的。
  雨锦满脸通红不在言语,默默地接着干活。
  “小雄你先看会电视啊,我和你雨姨洗澡。”
  二十分钟后,小雄光着上身只穿着一条睡裤出来,颖莉对小雄说,然后从冰箱中拿出两袋牛奶对雨锦说:“我俩一块洗吧,这样快一点。”
  “行啊。”
  雨锦非常清楚快一点是什么意思,含羞答道。
  在卫生间里,雨锦一边脱衣服一边对颖莉说:“莉姐你洗牛奶浴,两袋少了点吧?”
  “不是牛奶浴,是洗后面。”
  “后面?唔”
  雨锦马上意识到,颖莉可能是要浣肠,“莉姐你们他经常要那里吗?”    
  “不是经常,是每次!所以我们现在已经养成了习惯,每天早晚各清理一次后面,随时准备。”
  颖莉从洗手池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了工具。
  “疼不疼啊,那那么小?”
  看来雨锦到现在还没有和他儿子肛交过。
  “一会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颖莉抬头调笑着她。
  “我才不呢?”
  雨锦撅着小嘴,将头发盘了起来。
  “雨锦啊,我告诉你吧,我那个宝贝啊就像是鸦片,专门针对女人的鸦片!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只要你沾上他,你就会离不开他,愿意为他付出自己的一切。”
  “那可不一定哦,要不要我帮你,莉姐。”
  “不用,你看着我学就行了,别等哪天用的时候还不会。”
  “哼,就是给他我也要让他来。”
  雨锦看着颖莉将牛奶倒进一个小盆里,然后在加进适量的热水和玫瑰香精拌匀,然后再拿出一个筒式浣肠器,吸进大约200CC液体将它注进自己的屁眼里,然后再插进一个肛塞。
  “难受吗,莉姐。”
  雨锦睁大了眼睛看着颖莉的操作,她知道自己迟早有这么一天。
  “开始有点,但是慢慢的就适应了,现在我每次做的时候感觉好幸福,为了自己的男人付出,难受一点算什么呢,是不是雨锦?”
  颖莉快乐的对雨锦阐述着自己的感受。
  大约过了几分钟,颖莉坐在马桶上将肛塞拔出来,拉肚子一样,哗哗的将液体排出,然后又是注射、堵塞、排泄,如此反复了五六次,将体内的污物就全部排泄了出来,在这期间颖莉也夹着一屁股液体洗完了澡。
  “刚才是洗,现在是润滑,时间可以长一点,洗的次数看你当时的情况,这个润滑最重要了,你要是弄不好真的会疼的。”
  颖莉说着开始教雨锦润滑液的配比,温水、香精、润滑液,然后又注进自己的屁眼里插进肛塞。
  “雨锦你真的不穿这些衣服吗?”
  颖莉拿着她给雨锦准备的一包各色内衣与丝袜问道。
  “不,他要是想看我穿上的样子,就得亲自给我说、给我穿。”
  “随你吧,这是我准备的,好看吧?”
  颖莉说着将自己一会要穿的紫色开裆裤袜和银色高跟鞋拿给雨锦看。
  “男人就是喜欢这些东西。”
  雨锦撇撇嘴。
  “傻妹妹,女为悦己者容嘛,不然你将自己保养的这么好干什么?好了现在我来教你最后一道程序。”
  颖莉说着再次将体内的润滑液排出,拿起润滑液说:“以后你记得就用这个牌子的,因为这个牌子的可以吃。”
  “可以吃?”    
  这对雨锦来说有点不可思议,从屁眼里出来的东西可以吃?
  颖莉没有理会雨锦的大惊小怪,但心里决定一会和小雄给她表演一下看看,所以继续说道:“不能抹太多了,不然过于润滑了就容易跑出来,影响美感。”
  说着将少量的润滑液倒在一个小针管里,注进了屁眼,又在屁眼周围涂抹了一些,才开始穿衣服。
  当两人来到客厅的时候,小雄正无聊的开着电视,东张西望,听到动静赶忙迎了过来,“噢,雨姨你的皮肤可真白啊,白得耀眼。”
  小雄夸赞着只围着一条浴巾的雨锦,她没有听从颖莉的建议穿情趣内衣,但是去穿上颖莉给准备的一双合脚的蓝色高跟皮鞋,她有她的目的。
  她是在第一次和颖莉见面以后,为颖莉那水嫩的皮肤所折服,经过颖莉介绍,她在美菱的店里办了一张会员卡,每周去作一次全身SPA。
  “死小子,妈妈就不漂亮了,真是老话说的好啊,娶了媳妇就忘了娘。”
  穿着紫色开裆裤袜和银色高跟鞋的颖莉,见到儿子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只顾围着雨锦转有些不满的叫了起来,“嘿嘿,妈妈也漂亮,你们都漂亮!真嫩啊,像是小婴儿的皮肤。”
  小雄看了妈妈一眼,嘴上应付着,伸手抚摸着雨锦裸露在外面的,嫩滑香肩。
  雨锦这会则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全身泛着兴奋的粉红色,低头不语的任小雄上下其手。
  “行了你这家伙,我跟你们开玩笑呢,快抱着你老婆入洞房吧,今天可是你们的新婚之夜哦,小雄你一会可不能太猛烈喽,你这娇滴滴的雨姨可受不了啊。”
  颖莉提示着儿子。
  “莉姐,你别太”
  雨锦刚说了一半就被小雄抱了起来,望着怀中的可人,小雄忍不住边走边在酥胸上吻着,雨锦也用双手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我太什么呀,我这可是赔本买卖啊,小雄不要忘了妈给你说的话,你雨姨受不了了就出来叫我支援啊。”
  颖莉尽管自己现在也是屄腔潮湿,但是不忘一语双关的提醒儿子。
  小雄明白了妈妈的话,但是没有时间回答,抱着雨锦走进了卧室中。
  “雨姨你可真性感啊,我喜欢死了。”
  小雄将雨锦放在床上,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边伸手解开包裹着她的浴巾。
  “雨姨啊,你你这身体真的真的”
  被小雄剥开浴巾包裹的雨锦玉体横陈在大床上,珠圆玉润的身体照耀着小雄的眼睛。
  雨锦细腻雪白的肌肤,如同软滑透明的凝乳,隐隐显出皮下细细的青青的筋脉,在灯光下闪着美玉般迷人的光泽。
  “小雄,我好看吗?”
  雨锦粉腮红润、秀眸惺惺的对着小雄问道。
  “好好真好!”
  面对着雨锦粉妆玉琢的冰肌玉骨,小雄有些结巴了起来。
  “呵呵,你个小坏蛋,说!我哪里好啊。”
  看着小雄的痴样,雨锦晃动着娇嫩丰盈的身体开心的笑了,抬起脚用鞋尖在小雄结实的胸膛上点着,那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心仪的男人对自己爱的欲罢不能呢。
  “雨姨天生丽质、温婉贤淑、香肌玉肤、美艳绝伦啊”
  小雄抓住伸过来的小脚,捧在手里,亲吻抚摸着光滑细腻的小腿,马屁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颇有韦小宝的遗风。    
  “嘻嘻,你个坏蛋,满嘴的甜言蜜语!”
  雨锦丰满浑圆的一对玉乳不停的起伏着,对小雄娇吟道。
  “好雨姨啊,我的嘴里不仅有甜言蜜语,还有一只香舌呢。”
  小雄俯身趴在雨锦身上,嘴抵住她的下巴说道。
  “哈哈哈,你还香舌唔”
  揽着小雄头的雨锦刚说了一半就被小雄逮住机会,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中。
  “唔唔”
  长长的热吻让两人的体温快速升高,呼吸加快,雨锦的一双纤手紧紧的搂着小雄的脖子,身体不安的扭动着,腿也慢慢的翘到了小雄的屁股上,一条美妙的香舌,更是快乐的鱼儿般的和小雄在彼此的嘴里嬉戏着。
  小雄在狂吻身下美丽熟妇的同时,手也没有闲着,技巧的抓、揉、抚弄着,雨锦变的硬挺、鼓胀的一对乳房,时而满把抓住揉捏、时而用手指捻住乳头稍稍用力的拉扯、捻弄,使得女人漂亮的碗型玉乳,变的更加婷婷玉立。
  终于两人因为有些呼吸困难,万般难舍的离开了彼此的嘴,小雄边喘息着流着口水,边看着身下的美人。
  “嗯你真是个老手啊亲得我心都痒痒起来了。”
  小雄珍宝般的捧着雨锦的粉颊,深深的嗅着成熟女人身上特有,芬芳,边轻轻的揉着她的耳垂边赞美着身下的女人,胯下的鸡巴隔着两层布料,紧紧的顶在她身上。
  “我的身体真的那么令你喜欢吗?”
  虽然对自己的容貌和身材非常的自信,但是在小雄这个花丛中的帅哥,雨锦还是多少有些担心,毕竟自己的年龄不小了。
  现在听到小雄的表白,雨锦显得异常的兴奋,幸福的有些晕眩,情不自禁的有些手舞足蹈,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穿着的高跟鞋细长的鞋跟,挑起了小雄屁股上的睡裤。
  “当然了,雨姨,从妈妈的QQ上看到你的生活照,你娇艳美丽的脸蛋,丰腴成熟的身体,我就在心里默默的感受你的性感与魅力,刚才吃饭的时候就好想将你按在餐桌上和你做爱,占有你、得到你,让你像妈妈她们那样为我呻吟、颤栗和我一起飞翔,雨姨,我喜欢你!”
  这张嘴就来的甜言蜜语是小雄天生就会的强项,再加上这次小雄说的可都是实话,雨锦美丽的容貌和高贵的气质,确实是让小雄着迷。
  “嗯我也喜欢你,我给你,占有我吧,让我领略一下你妈妈说的那种顶级高潮!”
  雨锦激动地浑身打颤,伸手解开围在身上的浴巾,让晶莹剔透的雪白身躯暴露在小雄面前,脚用力的将挂在小雄屁股上的睡裤蹬了下去。
  去掉束缚的大鸡巴真真切切的顶在了雨锦的耻骨上,燃烧般的温度,让雨锦难耐的蠕动了起来。
  小雄看着身下妖娆的熟妇,圆润的香肩、丰盈饱胀的乳房,不由的心跳加快,再也按耐不住占有她的欲火,低头一口含住泛着桃红的颤巍巍的乳头,疯狂舔舐、吸吮着,手也抚向了龟头抵着的成熟鼓胀阴阜,技巧的摸弄着,很快雨锦屄里的淫水就由先前的滴滴渗出,变成了源源不断的流淌。
  “啊嗯不要啊别别这样啊,进来!我要你进来噢以后都是你的了,有的是时间摸啊,来快来啊。”
  雨锦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手抓着小雄的胳膊要求着,男女之间的私情,只要将这层关系捅破了,就把先前的什么年龄、身份、矜持、羞怯都忘了,在小雄的拨弄下,雨锦直白的要求了起来。
  小雄用嘴唇紧紧的夹住一个乳头含着,抬起头将整个乳房拉到最长限度直到“啵”的一声,从嘴里弹出去才对雨锦说:“舒服吗?”
  “嗯!”
  “小雨点,你给我放进去,好吗?”
  “坏死了!不许你这么叫我!”
  雨锦说上说着,乖乖的伸展开自己一双白皙、修长的玉腿,伸出小手,握住小雄乱翘的粗大鸡巴,扭动着圆润结实的丰臀调整姿势,将龟头抵在阴道口,双腿盘在小雄的屁股上用力向下勒,柔嫩爽滑的小屄慢慢的将小雄的鸡巴吞了进去。
  “啊!”
  “唔”随着巨大鸡巴慢慢的插进紧窄的小屄里,美妙的快感让两人同时呻吟了起来。    
  “慢慢来啊小雄慢点慢点噢你怎么啊怎么这么大啊”
  “大吗?是雨姨的屄太小了,我还没有全进去呢!”
  见雨锦有些皱眉,小雄强忍着停了下来温柔的说。
  “嗯先等会,我有些受不了了”雨锦还没有从两人结合处抽离的手,再次握住了小雄鸡巴的根部,不让他再继续深入。
  “怎么会这样?这家伙小小年纪竟然有一个如此巨大的东西,就像欧美毛片中的男演员那样的粗长,怪不得颖莉总是和自己提要不要两个人一起来呢!”
  雨锦在心里感叹着、比较着这人与人之间的巨大差异。
  “慢些啊我啊我有些受不了你太大了!”
  雨锦娇吟着。
  “那我这样慢慢动可以吗?”
  “嗯,轻些啊!”
  雨锦知道此时男人强忍的状态,若是不让他动是多么的难受。
  “我一切都听雨姨的。”
  小雄边说边以已经插进去的深度,开始慢慢的耸动屁股。
  “啊好小雄小哥哥真好噢胀死了好美好美啊”
  屄里吞进大半个鸡巴的雨锦,屄缝被撑的开开的,从来没有过的紧涨感,强烈的刺激着她的神经,在小雄温柔的抽插中发出了愉悦的哼声,双手也紧紧地抱着小雄的腰,屁股有节奏地上下迎合着,眯着漂亮的眼睛,幸福的对小雄微笑着。
  “小雄你啊真好啊我爱死你了喔我啊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啊好粗、好涨啊,被你撑得满满的舒服死了啊小雄噢宝贝不要停啊,我要你永远这样下去。”
  雨锦屄里的淫水在大鸡巴的摩擦的刺激下,不断的向外流淌着,很快就弄湿了雨锦的屁股。
  小雄并没有像雨锦感受的那样只是简单的慢慢抽插,而是采取了初次肏女人屁眼时的办法循序渐进,在不断的肏弄中,随着女人性快感的加深和屄腔的适应一点一点的深入。
  “雨姨啊你的小屄可真紧啊夹得我的鸡巴可真爽哦好再用力夹啊,你的小屄真美真嫩啊!”
  “别啊别这样说啊舒服死了嗯终于啊终于和你啊好涨好饱啊”
  听到小雄在自己耳边小屄、鸡巴的呻吟着,雨锦原本就泛红的粉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了起来。
  “我就要这样说啊这样说我们都会舒服啊,雨姨啊你的屄就是很紧啊如果你在用力给我夹,我的鸡巴会更舒服啊,用力夹啊宝贝儿让老公的鸡巴更舒服些”
  “不要这样说啊坏蛋”
  雨锦还是有些放不开,好在事先有颖莉的提醒,现在仅仅是让她听都有些受不了,要是让她叫爸爸不知她会不会将小雄踢下床去。
  伴随着小雄鸡巴逐渐猛烈的抽插,雨锦带给了小雄一种全新的体验,那就是她的屄腔随着小雄鸡巴的进入而放松,随着抽出而夹紧,这种美妙的、次次恰到好处的配合刺激得小雄疯狂了起来。
  “啊宝贝啊真好啊小乖乖小骚屄啊,你可啊可真会夹啊,哥哥舒服死了继继续啊小屄雨姨我舒服死了今天啊今天要肏死你肏飞你爽啊”
  小雄突然升级的浪叫,让雨锦听的身体一顿,有点不知所措,但是随即她就被小雄突然深深插入的大鸡巴弄痛了,顾不上思考小雄的呻吟,激烈的挣扎着叫喊了起来:“轻点啊小雄啊你弄痛我啦停一下啊,好痛啊不行了啊插穿了啊,到到底了受不了了”
  被雨锦夹弄的再也顾不上温柔和体贴的小雄,开始一次次猛烈的将鸡巴尽根到底的插入,将雨锦的屄腔搅动得要死要活,飘飘欲仙。
  粗长坚硬的鸡巴带着滚烫的温度,穿过雨锦前夫和儿子使用过的地方,直达最深处,触到了子宫、插进了宫颈,宫颈口小嘴一样紧紧的将龟头含住,加上小屄的开口处,像是两张嘴紧紧的含住小雄鸡巴的根部和龟头,而茎身则受到了阴道壁的摩擦,舒服的小雄忘记了一切,只顾没完没了的深深插入。
  “骚屄雨姨啊再给哥哥用力夹啊你的小屄真紧舒服死了,夹啊今天要肏死你肏晕你你的小屄让我真爽啊”    
  “求求你停下来啊,我受不了了好疼啊小雄慢点噢不要到底啊受受不了啊肚子被你顶穿了小雄”
  浑身冒着香汗的雨锦扭动着身体试图挣扎着,但最终只是让丰满的乳房加速了起伏与颤动而已。
  看着身下美人伴着娇喘无奈的婉转呻吟,小雄的欲火更是旺盛,俯身趴在雨锦身上,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紧紧的搂住她的肩膀,在她的耳边喘息着呻吟道:“宝贝我的亲亲小屄好好享受吧,哥哥今天要肏死你肏晕你让你享受一下从来没有过的高潮,我要让你喷出来,让你享受没完没了的高潮。”
  被禁锢住的雨锦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的躺在男人身下,任凭小雄用他那粗大的鸡巴肆意的抽肏、奸淫,大鸡巴每一次的深深插入都直达小屄的最深处,顶进子宫口里面,让鸡巴充满整个阴道,让她体验从来没有过的充实与胀满,虽然有些疼痛但伴随疼痛的却是更大、更多、从来没有过的快感。
  随着小雄的动作,两人的肚子发出啪啪的响声,男人的耻骨也狠狠的冲击的雨锦布满阴毛、丰满隆起的耻骨上,似乎像是要将她撞碎了一般,每一次的用力抽插,都好像是要把她屄里边,整个翻向了外边,仿佛把屄里所有的东西都带来出来,然后又送回去。
  雨锦的屄腔肌肉也在适度的疼痛和性刺激下,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鸡巴,已经完全习惯了的嫩屄里,条件反射的再次随着鸡巴的进出夹起了小雄,小雄也大声的呻吟着,抽插的越来越有力,雨锦只觉得自己体内的鸡巴越来越粗,涨的小屄几乎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啊小啊我的小雄噢真美啊怎么会这样啊小雄哦我的宝贝啊我好涨好舒服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屄腔对鸡巴的逐渐适应,起初那种身体好像是要被活生生的撕裂成两半的疼痛感,现在反过来化成了舒服、快美的源泉,随着身上男人大鸡巴的进出,烈焰腾腾、火花四溅的燃烧着、喷涌着。
  “舒服啦?小屄!叫几声好听的,我让你更舒服,让你飞起来!”
  “老公啊亲亲好老公好美好爽啊我让你啊让你搞死了!”
  “怎么个美法啊告诉我快说啊骚屄”
  虽然小雄不断的引导着,但是雨锦毕竟没有经过小雄女人她们那种调调,第一次小雄又有些不敢直白的说出来,让她叫哥哥或者叫爸爸,所以任雨锦想破了脑袋也叫不出小雄想听的来。
  “嗯好老公把把我塞的好好满、好满啊啊我爱你我爱你喔老公我要要来啦”
  雨锦身子一阵剧烈地颤动,男人的鸡巴真长啊,抽肏中的大鸡巴次次能够抵达她的花心最深处,雨锦不顾一切地扭动着,浪叫着,脸上充满了兴奋而喜悦的神情,达到了高潮。
  “老公喔亲老公宝贝啊”
  雨锦在小雄的鸡巴又一次的肏进子宫里时,她的肌肤霎那间绷紧,发出哭泣般的呻吟,爱液源源不断地涌出,眼睛一翻就不动了,第一次高潮的来临让她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小雄并没有因为雨锦的高潮而停止耸动,将雨锦的双腿抬起扛在肩上,在雨锦的小屄,还在高潮的余波收缩的时候,他挥动大鸡巴再次不快不慢的肏了起来
  不一会雨锦也悠悠的醒了过来,她一睁开眼睛就立刻感受到了小屄里,依然生龙活虎的粗大鸡巴,而且由于双腿上翘在小雄肩上,使得鸡巴进入的更深,不仅叫了起来:“爽死我了小雄,你真的很强啊你还没有到吗?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啊骚屄雨姨噢,我说过要让你飞起来让你喷出来嘛,舒服吗宝贝”
  小雄一手抚摸、捏弄着雨锦凸起的屁股,一边舔着一只踢掉鞋子的小脚道。
  “嗯你真好小雄,我愿意永远这样,真美啊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舒服极了”
  伴随着雨锦依旧不断流出,小雄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
  “不要停啊小雄我啊好像又要又要来啦”
  第一波高潮还没有完全退去的雨锦,在小雄的肏干下似乎又要出来了。
  “小屄用力给哥哥夹快,哥哥也想出来啊肏你真爽啊”
  雨锦虽然被干得娇躯乱颤美目迷离,但在全身极度的快感中,也不忘尽情地夹着、吸吮身上男孩粗长坚硬的大鸡巴回报小雄。
  “来吧好老公嗯啊我用力给你夹,让老公舒服让老公爽啊,宝贝噢我们啊我们一起来啊”
  随着小雄越来越快的猛烈抽插,雨锦高高的翘起双腿,两只手紧紧的扳着自己的两边肥臀,屁股一上一下的耸着、迎合着。
  “老公小雄啊!”
  没有多久雨锦尖叫一声,嘴里好象很难受似的一直呜呜的闷叫,眼里流出了泪水,浑身发抖屁股拼命的摇晃着摆来摆去,再一次的达到了高潮,并把潮吹的液体尿一样的激射了出来。    
  小雄在感受到雨锦狂喷的淫水之后,飞快的抽出了鸡巴,扶着她的双腿,低头欣赏着她身体美妙的战栗和扭动,只见雨锦的屁股一挺一挺的晃动着,肚皮和屁眼也一起一伏的收缩着,潮水喷泉般的向外喷涌着,飞起老高溅湿了小雄的胸膛,顺着肚子流到了大腿上。
  见到身下这个熟妇在自己胯下呻吟、颤抖,小雄的欲火高升,粗大的鸡巴在空中的跳腾着、膨胀着急需发泄,于是便不管雨锦依旧在流淌着淫水的小屄,噗嗤一声狠狠的插了进去,用力的肏了起来。
  “哎呀我会被你搞死了!会死的呀小雄啊宝贝噢”
  雨锦乌发飞扬、脸颊通红的闭着眼睛忘情的呻吟着。意识早就离开了身体,晕旋中的脑袋里一片空白,飞翔在空中的雨锦忘记了一切,儿子没了、小雄没了、整个世界都没有了,有的只是小屄中,那根火烫粗硬的鸡巴!还在不断抽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她刚刚飘过高潮最顶峰的淫欲再次被点燃了,开始剧烈的扭动着身体大声叫着,力度之大使得小雄都不能抓紧她的腿。
  “来吧小雄来肏我好老公我的小宝贝,雨姨的身体永远都欢迎小雄老公插进来!插进来肏我!”
  雨锦声嘶力竭的叫喊着。
  小雄趴在她的身上一下下,用力的狠狠的肏着,感受着她屄里燃烧般的热度与夹紧,畅美的呻吟着,“好,骚屄啊老公啊老公给给你了。”
  小雄将鸡巴深深的插进雨锦的屄里,粗大的龟头直接捅进了子宫里,火山般的喷发了出来,让雨锦感觉这股精液好像是射在了自己的心里,全身热乎乎、暖洋洋的哆嗦着晕死了过去,原本紧紧勒住小雄腰的双腿也松弛了下来。
  在雨锦第一次大声叫疼的时候,外面的颖莉就忍不住了,小心翼翼的踩着五寸高的高跟鞋,扭着屁股摇摆着来到了门口偷窥。
  已经过惯了同床大被生活的颖莉,以为儿子会邀请她和雨锦一起上床挨肏,但是没有想到这个混蛋有了新欢,就对老娘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抱着新人入了洞房,将自己丢在了一边。
  “有了媳妇忘了娘啊,你个小鳖犊子!”
  颖莉热锅上的蚂蚁似得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的,心里恨恨的叫骂着儿子。
  听着里面打情骂俏的淫声浪语,颖莉身子一软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身体情不自禁的有些发抖,屄里一个劲的蠕动着,屁眼也一收一缩的颤着,两条肥美的大腿一并一张的开合着,身体一个劲的抖动着,紧咬着银牙,“臭儿子啊,你难道不知道?妈妈也想要吗?儿子老公啊,颖莉也想要啊。”
  “你个小没良心的冤家啊,不要只顾着那个小屄啊,快叫你的妈妈进去哦。”
  颖莉双手抓揉着自己裸露的乳房呢喃着、呻吟着,颖莉现在只觉得浑身酸软急需发泄。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了雨锦的叫喊声:“轻点啊宝贝小雄啊你弄痛我啦,停一下啊,好痛啊不行了啊插穿了啊,到到底了受不了了”
  “活该啊雨锦!你个小屄!疼死你!”
  颖莉在心里快乐的叫着,但是她随即又清醒了起来,生怕小雄将事情弄糟了,便赶忙跑来看看。
  “颖莉,你这是怎么了,今天这一切不都是你安排的吗?以前儿子肏女人你不也没嫉妒过吗?今天是怎么了?”
  颖莉倚在门边紧紧的盯着儿子,扛着雨锦的双腿不停耸动的屁股,慢慢的变得轻松了起来。
  小雄没有让颖莉失望,一切都是按照她的要求去做的,刚才自己真的是昏了头了,颖莉轻轻的刮了自己的脸一下,专心的欣赏起了儿子对雨锦的征服,直到雨锦被肏晕了过去,才忍不住走了进去。
  正趴在雨锦身上,细心品味女人高潮时的紧缩和滑腻的小雄,先是感到一只小手握住了自己的睾丸,然后又是一条湿润的香舌滑进了自己的股缝,就知道是妈妈来了。
  小雄将屁股稍稍抬高一些,好方便妈妈的唇舌服务,便伏在雨锦身上不再动了。
  按摩着儿子的睾丸,卖力的给儿子舔了一阵屁股的颖莉,见儿子没有动静,不禁掐了小雄一把,轻声说道:“小没良心的过来。”
  小雄起身从雨锦的屄里抽出半硬的鸡巴,水淋淋的对着颖莉,“着急了,妈妈?”
  “你还说,你个没良心的,光让我听了?”
  颖莉轻轻握住儿子的鸡巴,轻轻的捋动着,娇嗔的说着。
  “怎么会呢,好妈妈,儿子可都给你留着呢,这个宝贝可是一口没有让她吃啊。”
  小雄捏捏妈妈的脸说道。    
  “切!是人家不给你吃吧?”
  “嘿嘿,好妈妈,快给儿子好好含含,一会让她学学。”
  说着小雄吻了妈妈一下站在了床上。
  “嗯!”
  颖莉扭头看了看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雨锦,在床上爬动着,随着小雄调整到一个可以让雨锦清楚看到的姿势,跪在小雄身下,一手将鸡巴放在脸颊上滚动着,一手托起垂下来的睾丸,含在嘴里用舌头舔舐着。
  “哦不错妈妈弄的就是好啊”
  小雄一手叉着腰,一手将手指插进妈妈盘起的头发里,有些夸张的叫着。
  听到儿子的叫声,颖莉有些想笑,“这个小坏蛋,可真会演戏。”
  想到这里不禁手上用力捏了儿子的大鸡巴一下,并抬头给小雄抛了个会心媚眼,嘴上也故意发出了啧啧的吸舔声。
  “哦,妈妈老婆快给儿子老公来个深喉,快我要肏你的嘴。”
  小雄毫无顾忌的叫着。
  颖莉啪的用粉拳捶打了儿子的大腿一下,将小雄半硬不软的鸡巴含进嘴里,一手搂着儿子的屁股,一手托举着睾丸,刺溜刺溜的卖力吸吮的起来,慢慢的母子两人也分不出那吸舔声,是故意弄出的还是真的口交声了。
  “骚屄妈妈啊,你给我舔的好爽啊我要肏死你的小嘴哦舒服啊!”
  随着大鸡巴的逐渐变硬,小雄双手紧抓着妈妈的头发,屁股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
  颖莉乖巧的双手扶着儿子的胯骨,用心的舔吸着小雄的鸡巴,不时的抬起头来,用漂亮的大眼睛挑逗着儿子,口水顺着鸡巴慢慢的滑落了下来,滴在她白肥的乳房上弄得湿漉漉的,脸颊因为用力的吸吮而深深的陷了进去。
  “妈妈啊你吸的好舒服好爽啊快我要全进去。”
  小雄抓着妈妈的头,屁股开始用力的挺了起来,颖莉赶忙再伏低身子,头更加用力的向后仰起,准备迎接儿子鸡巴的深入。
  伴随着颖莉刺溜刺溜的吸吮声,雨锦已经自太空回到了地球,回到了颖莉的卧室中,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颖莉羔羊般的,撅着被紫色丝袜包裹的屁股,跪在儿子面前,嘴里含着那根,她自己生出来的,刚才让自己死去活来的粗大鸡巴。
  她的儿子,那个刚才让自己体验到了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性欲高潮的大男孩,此刻正紧紧的抓着妈妈的头发,挺着屁股一下一下的用力的,肏着颖莉的嘴。
  在颖莉呼哧呼哧的喘息和口交时的啧啧声中,雨锦睁大了眼睛静静的看着这对母子乱伦的口交。
  “骚屄妈妈哦我要你全部吞进去啊快!”
  看到雨锦醒来的小雄,开始了对妈妈的调教。
  “嗯嗯”
  颖莉闻言艰难的晃了晃头,将手伸到后面抓住了脚上的鞋跟。
  小雄用手撕扯着妈妈的头发,开始将鸡巴慢慢的全部往颖莉的嘴里插,也许是旁边有雨锦在看的原因吧,小雄今天在肏妈妈的时候显得有些粗暴。
  很快没有几下抽插,小雄粗大的鸡巴就全部被颖莉吞进了喉咙深处,颖莉呼哧、呼哧的喘息着发出了呜呜的呻吟声。
  “哦骚屄妈妈啊肏你的嘴可真爽啊你吸得我可真舒服啊”
  小雄似乎根本就不顾及妈妈的感受,只是没完没了的深入、抽出再深入。
  在雨锦面前颖莉摆着一个淫荡下贱的姿势,双手紧紧的抓住鞋跟,向后撅着肥大的屁股,用力的仰着脖子,任凭小雄抓着她的头发,嘴里吞吐着儿子的鸡巴。
  雨锦看着小雄玩偶般的摆弄着自己的母亲,将那个粗大的家伙深深的刺进妈妈嘴里,憋得颖莉满脸通红、呼吸困难,嘴里、鼻子里发出呃呃的淫靡怪声,而颖莉则兴奋的浑身打颤,不禁有些反胃。    
  “那么大!她竟然能够全部都吞进去!这就是颖莉说的小雄喜欢的方式?如果他让我来,我该怎么办?”
  雨锦看着、看着身体又有些热了起来,虽然她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可以吞的进那根大鸡巴,但身体告诉她,她又想了。
  终于小雄在肏弄了百十下妈妈的嘴以后,抽出了那根已经青筋暴跳的大鸡巴,颖莉也软软的瘫倒在雨锦的身边,唔啊的大声喘息着。
  “哦好妈妈快来,我要肏你屁股”
  小雄俯下身子,边自己捋动着自己的鸡巴,边对颖莉叫着,眼睛却看着雨锦,对她微笑着,“雨姨,等我把我妈收拾了,我们再来好吗?”
  “去,我才不管你呢。”
  雨锦娇嗔道。
  颖莉听到儿子的要求马上翻身躺在雨锦身边,高高的翘起双腿,双手向下,将自己的两瓣肥臀扒开,露出已经淫水淋漓的肥屄和屁眼,“老公啊快来吧你的骚屄老婆早就忍不住了啊我要你狠狠的使劲肏哦”
  “莉姐,你怎么叫他”
  雨锦闻言终于想起了白天颖莉说过的,让颖莉自己都脸红的所谓乱叫是什么了。
  “我啊我叫他老公大鸡巴哥哥啊”
  颖莉扭头红着脸对雨锦说道,边说边用头发在她的乳房上乱蹭着。
  “怎么可以这样,你可是他妈妈呀”
  雨锦感到眼睛一阵阵发晕,可奶头在颖莉头发上蹭的又很舒服,在此之前她想象过无数种李家乱伦的情景,可是就是没有想到会有这种事!
  “我是他妈妈没错,可我不还是让他肏了,他就是我的老公!我的男人!我的男人喜欢怎么肏我,我就让他怎么肏,我爱他!我就给他我的全部!”
  “可也不能乱叫啊,那不是乱了”
  “怎么不能叫,我是他妈妈,屄都让他肏了,还不乱,我儿子喜欢他的女人乱叫,他的女人中还有叫他爸爸的呢!我叫几声算什么?是不是雨锦?难道你不喜欢被他的大鸡巴填满、贯穿?”
  颖莉打断雨锦的话谆谆教诱着。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哦,好妹妹,我们是他的女人,心甘情愿的让他肏、让他玩、被他征服,被他肏的在一次次的高潮中死去活来,看他骑在自己身上的英俊模样,屄里感受着被他大鸡巴塞满的充实感,是多么的幸福和美妙!我们将自己的身心都交给他了,摆几个他喜欢的姿势让他玩,叫几声他喜欢听的话有什么不可以呢,好妹妹啊,放开自己的一切,尽情的享受人生吧。”
  即使是自己情欲高涨,颖莉也没有忘记给雨锦下毒。
  “莉姐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我”
  “好妹妹,我也是这么过来的,我理解你现在的想法,慢慢来吧,只有像我这样,你才能享受到质量最高、最好的性美味!”
  “儿子对不起,妈妈只顾说话了,来吧,肏你的老婆妈妈吧,我的屁眼已经为你打开了!”
  颖莉不再理会有些不知所措的雨锦,体内的淫欲迫的她扭动起了丰腴的身体,催促了起来。
  “骚屄妈妈!我当你将我给忘了呢。”
  小雄将龟头对正妈妈的屁眼,用力的刺了进去。
  “怎么会啊好儿子亲老公啊哥哥的大鸡巴将颖莉的屁股撑开了用力啊我要儿子全进来啊!”
  “肏的你舒服吗?”
  小雄慢慢的将鸡巴全部插进颖莉的屁眼里问给雨锦听。    
  “舒服啊舒服哥哥的鸡巴好大啊我啊我要老公的大鸡巴使劲肏啊”
  “骚屄妈妈,儿子来了,今天要肏死你!”
  “啊我的大鸡巴儿子哦哦我的屁眼好舒服好美啊你好几天没来肏妈妈了哦我要老公哥哥补偿啊”
  颖莉高翘着一双丰满的大腿在空中胡乱的踢着,穿着的紫色亮光丝袜,幻化出一片紫色腿花,两手死死的扒着自己的屁股,上半身扭动、下半身用力的向上一挺一挺的迎合着儿子,凸起地樱桃般的乳头,随着小雄啪啪的用力抽插,在巨乳上晃动着煞是好看。
  雨锦看着母子两个,像是两头发情的野兽般的疯狂性交,不仅心里也是痒痒的,屄里热热的再次流出了淫水,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将乳房紧紧的压在了颖莉乱摆的头上摩挲着。
  “哦雨锦,我的好妹妹我儿子的骚屄雨姨摸啊摸我的啊摸我的奶子噢”
  颖莉仰头舔了雨锦的奶头一下,对雨锦叫着,“雨锦啊用力些哦就像啊就像我们的大鸡巴哥哥弄我们那样捏我的乳房啊天啊啊舒服死了好美啊我要啊要这样让大鸡巴老公肏一辈子啊唔”
  叫着叫着颖莉一口将雨锦的一个奶头含进了嘴里,用力的吸吮着。
  “啊莉姐,你轻些哦”
  正在一边紧盯着小雄的鸡巴在颖莉屁眼里不断进出,一边揉捏颖莉乳房的雨锦叫了起来。
  “不要啊不要叫我莉姐啊我现在是嗯是你的婆婆哦”
  颖莉吐出雨锦的乳头调戏着她。
  “你你胡说”
  雨锦明白颖莉是什么意思,脸腾地变得通红,抚摸乳房的手不禁停了下来。
  “嘻嘻怎么啊怎么不是啊在哦你让我儿子肏怎么不是啊用力大鸡巴儿子妈妈好舒服嗯你让我啊让我儿子肏就是哦是我儿媳嘛”
  “去你的吧,老没正经的,那你是什么啊?”
  被羞红了脸的雨锦用力的拍了颖莉的大奶子一下。
  “啊我哦我让我亲儿子肏的时候干嘛还要啊爽啊我还要正经干什么啊小雄哦我的屁眼被你肏啊肏开花了雨锦哦我是啊我是我儿子的乖颖莉嗯小屄亲老婆啊”
  “你真浪啊!”
  在这样的气氛中,雨锦算是初步接受了颖莉的胡言乱语,跪在颖莉身侧双手一紧一松的学着男人的样子,玩弄起了颖莉的乳房。
  “嘻嘻不懂了吧哦浪才能爽才能舒服的飞起来啊只要能啊能够让儿子舒服啊他的大鸡巴就哦就能将女人肏啊肏飞起来肏喷出来哦好儿子啊大鸡巴哥哥啊我要啊要出来哦用力肏啊”
  颖莉这会儿已经不能用淫荡和风骚来形容了,屁眼里紧夹着儿子的鸡巴,感受着身体被自己最爱的儿子刺穿的畅美,乳房上享受着被儿子收服的女人的按摩,嘴里调笑着这个原本端庄贤淑的女人,看她欲拒还迎的娇羞窘态,心里那个美啊,老天!你对我颖莉真的是太好了。
  “儿子啊我的宝贝哦嗯妈妈啊你的老婆哦来啊来啦”
  在两人的合力玩弄下,颖莉高潮来的很快,大声的尖叫着、嘶喊着,浑身打着哆嗦,屁眼和小嫩屄有力的收缩着,拼命的抬高屁股,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从小屄和屁眼深处传向小腹、传向乳房、传向全身。
  颖莉忘情的大声尖叫着,高高抬起的屁股一颤一颤的,在儿子肏弄屁眼中,屄里的淫水滋滋的喷射了出来。
  雨锦算是彻底见识到了颖莉所说的,那种淫水往外喷射的情景,只见颖莉高高抬起的屁股紧夹着儿子的鸡巴,一抖一抖的颤动着,屄腔中滋滋的喷出一股股水柱抛向空中,再溅落下来弄得三人身上到处都是。
  颖莉嘴里发出了喔喔的呻吟声,全身一下子绷得紧紧的,直到屄里喷出最后一股水柱才瘫软在了床上,尖利的呻吟声也变成了轻微的哼哼声,但是小腹还是时不时的抽搐一下。
  “小屄越来越不禁肏了!”
  小雄啪的扇了妈妈屁股一掌,只要颖莉再坚持一小会,小雄也就射出来了,但是颖莉在原本是挑逗雨锦,却最后将自己也一块陷进去的氛围中早早的达到了高潮。
  “儿子啊哦我不行了,让妈妈休息一会吧,好不好你肏你媳妇吧”    
  挨了一掌的颖莉有些愧疚的对儿子哼哼着。
  “不行!起来给我舔,下面不行了儿子就肏你嘴。”
  “嗯好吧,雨锦跟我一块来吧!”
  无奈的颖莉只得费力的爬起来,蜷缩在儿子脚下躺好,她现在实在是没有力气跪着了,所以想叫个帮手。
  “我才不呢,是你儿子!还是你来吧!”
  雨锦虽然也是潮水汹涌,但是看着刚刚从颖莉屁眼里拔出来的亮晶晶的鸡巴,打个寒噤拒绝道,虽然她现在还记得刚才洗澡时颖莉介绍过的,这种牌子润滑液可以吃。
  “这有什么嘛,你又不是没有吃过!”
  颖莉最初并没有想到雨锦的小九九,只是当她将儿子的鸡巴含进嘴里以后,那淡淡的味道才使她明白,雨锦为什么拒绝,你个小屄!一会我让小雄整死你,颖莉一边吞吐着儿子的鸡巴,一边在心里恨恨的想着。
  “哈哈我让给你吃还不好啊”
  雨锦坏笑着,爬到小雄身边,跪起身子依偎在小雄胸膛上,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拨弄着颖莉的头发,“莉姐啊好好嘻嘻好好给你儿子吸哦”
  雨锦低头盯着颖莉仰着脸,卖力吸吮儿子鸡巴的样子调笑着她。
  “哼!”
  颖莉冲两人翻个白眼,嘴里含着鸡巴吞吐着,一手托着睾丸,一手伸到小雄下面,用手指在肛门附近滑动着。
  “帅哥,你妈妈给你吸的舒服吗?”
  雨锦将小雄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嘴巴凑在他耳边吹着气。
  “舒服啊雨姨我也要你给我舔!”
  小雄揽住怀里的美妇人屁股,揉搓着玉乳说。
  “你会享受到的,宝贝!雨姨一切都是你的了。”
  雨锦双臂缠着男人的脖子,撅着小嘴送上了香唇。
  在一片狼藉的床上,小雄一边挺动着屁股让鸡巴在妈妈嘴里进进出出,一边有些粗暴的品、吮着吊在自己脖子上的美妇人小口与香舌,双手在雨锦赤裸的身上乱抓乱摸着,一手拇指按揉着她的屁眼中指抠弄着嫩屄,一手搓弄着一对不停起伏的丰满乳房。
  不一会浑身酥麻的小雄叫了起来:“啊妈妈啊含深些哦我哦出来了哦”
  双手突然用力的抠、捏住雨锦的要害,用力的肏起了妈妈的樱桃小嘴,深深插进颖莉嘴中的鸡巴,抖动着射出了滚烫香浓的精液。
  颖莉也紧紧的噙着,儿子的鸡巴,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小雄给予的爱,来不及完全咽下的精华,热呼呼的顺着嘴角流到了脖子上。
  雨锦闻言有些紧张和担心的,低头看着颖莉嘴中的她儿子的鸡巴,嘴里哼哼着“不要啊”已经欲火高涨的她忍不住,用小腹在小雄的腿上蹭着。
  但一会她就放心了,因为小雄的鸡巴虽然射了精,但是在颖莉的舔吮下,一点变软的迹象都没有,反而是更加巨大的闪耀着紫红的光芒。
  “哈哈,雨锦啊,你的小屄也发骚了?想了?”
  颖莉舔干净最后一点儿子的精华,吐出鸡巴仰头嘲笑着雨锦。
  “谁也没有你骚啊!”
  说罢雨锦转头对着小雄要求道,“老公,我要你!”
  缓过劲来的颖莉爬起来,捏着儿子的鸡巴对小雄说:“儿子告诉妈妈,想怎么肏她,妈妈给你放进去。”    
  小雄伸手抓住雨锦的双脚,将她还留在脚上的一只高跟鞋脱去,然后将她身体翻了过来,对妈妈说:“我就这么肏她!”
  颖莉握着儿子的鸡巴放到雨锦的屄缝上,小雄的屁股往前一挺,鸡巴真个就插了进去,雨锦啊的一声双手紧紧抓住枕头,下体向上逢迎着,接受小雄一下一下地肏干。
  小雄抽插着鸡巴,将雨锦的左脚放到唇边,舌头在她光滑的脚背上舔舐着,直到她的脚背湿漉漉后,才含住她的脚趾一根一根的吸吮起来
  颖莉说的一点没错,这小子真的喜欢女人的脚丫子,哦,他舔得自己好痒啊!哦,又开始舔吮自己右脚了,雨锦看着小雄专注地舔舐自己的脚趾,心里荡漾起的淫欲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下体往上迎挺得更加频繁了。
  此刻雨锦的心仿佛飞了一般,此一刻才知道前夫、儿子还有那个混血儿的小子带给自己的高潮与小雄来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可比拟的。
  随着小雄猛烈地抽插,雨锦被肏得快感连连,此刻也理解了颖莉为什么叫的那么淫荡,她那骚浪的内媚被激发出来,嘴里的浪叫也淫荡起来。
  小雄送开嘴巴吐出了她鲜嫩的脚趾,用力的将她双腿向她胸前压了下去,直到雨锦的膝盖顶在她自己的乳房上才停止,半蹲起身体更加凶狠用力的肏着她。
  “嗯嗯嗯老公啊大鸡巴,肏死我我要哥哥用大鸡巴肏死我啊美死了啊要是没有让小雄老公肏嗯我这辈子就白活了啊嗯”
  小雄肏一下雨锦嗯一声,因为高潮中的疲惫屁股已经没有力气迎合了,但她还是努力的不停呻吟着,用小雄爱听的那些淫词浪调,取悦着不停的用粗挺的大鸡巴肏着自己的大男孩,直到实在忍受不了了才开口求饶。
  “老公啊好哥哥哦让啊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啊啊行不行啊啊”
  “骚屄雨姨,刚才不是说要让我肏死你嘛,怎么不说了,嗯?”
  小雄看着雨锦杏面桃腮的艳脸,细润如脂泛着红光、挂满汗珠的丰腴身体,用力的狠肏了几下,拍着她的脸说道。
  “好哥哥啊大鸡巴老公嗯心肝啊我是还要要啊但是人家想先休息一会嘛求求你了饶了你的骚屄雨姨儿一会吧嗯啊受不了了”
  “不行!你个小屄爽过一次了,哥哥还没有呢,快把屁股扒开,我要肏你的屁眼!”
  说着啪的狠狠的抽了雨锦的屁股一巴掌。
  “啊轻点嘛好疼啊你个冤家啊我迟早要让你给肏死,人家屁眼嗯没有清洁啊啊”
  “你这死婆娘,刚才洗澡为什么不清洁?我不管!”
  小雄还在抽动着鸡巴。
  雨锦带着哭音的向颖莉求救:“莉姐我不行了让你儿子别肏了我嗯好莉姐嗯好婆婆啊啊肏人了啊”
  颖莉拍了拍小雄的屁股说:“你真的要肏她屁眼吗?”
  小雄肯定地回答,颖莉对雨锦说:“刚才洗澡的时候,让你清洁屁眼,你不肯,这回有罪受了吧?”
  她爬到床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用这个吧!”
  小雄点点有,从雨锦的屄里抽出了鸡巴,伸手将雨锦的身体翻过去,使她卧在床上,扒开雨锦的两瓣肥臀,她的屁眼上已经沾满了她自己的淫水,美丽的屁眼在微微颤抖着。
  颖莉给小雄的鸡巴带上安全套,然后对雨锦说:“放松,别紧张!”
  雨锦知道自己难逃被爆肛的事实,只好尽量放松自己的肌肉等待着小雄用鸡巴来肏干她的屁眼。
  虽然自己没有肛交过,但是也看过色情片,知道越放松越少招罪,她自己都纳闷自己竟然一点也不紧张,还好似很欢迎小雄的大鸡巴光临一般。
  颖莉将儿子那戴着避孕套的坚挺大鸡巴,放到雨锦的屁眼上说:“雨锦,身体往后使劲!”
  “嗯莉姐,你个坏女人,就知道和儿子一起欺负我!”
  雨锦娇吟着,向后挪动着身子,有些吃力的将龟头吃进屁眼里。
  “哦好涨啊嗯老公你自己来嘛,我没力气了。”    
  “骚屄,用力夹住,哥哥快射了。”
  小雄突然用力的将鸡巴一次尽根到底的肏进雨锦的屁眼里,“啊老公哥哥啊啊轻些哦有些疼啊”
  雨锦高高地把屁股翘了起来,双手死死抓住枕头,头深深地埋在床铺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屁眼里里的鸡巴暴风雨般的抽插起来
  “肏死你,我的骚屄雨姨,使劲夹啊!”
  小雄托着她的屁股不停地抽肏着。
  “不行了啊雨我的大鸡巴啊我的屁眼要啊要让你肏烂了啊,求求你轻点啊饶了啊饶了吧啊啊啊啊哎唷啊哎唷啊啊啊”
  在小雄的撞击下,雨锦被肏的欲仙欲死,媚眼如丝、娇喘连连的叫着,淫水和香汗将身下揉成一团的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不行了啊肿了啊喔好鸡巴哥哥啊啊啊我要要飞了死了死啦啊老公啊我嗯我要让你肏死了啊哎唷啊”
  雨锦雪白的脖子胡乱的扭着,小嘴里不停的发出诱人的浪叫声。
  窄小的屁眼在大鸡巴不断的摩擦下一阵阵的痉挛着,双膝死死的跪在床上,肥白的屁股上下扭挺着,“噗嗤”一声娇嫩的小屄里再次喷射出了潮水,仿佛撒尿一般全淋在了床上。
  小雄哦的一声,一下子扑倒在熟妇身上,手紧紧的掐住雨锦的脖子,鸡巴紧紧的挺进到她的屁眼深处,哆嗦了几下,在她的屁眼中射出了粘稠的精液。
  呼吸不畅的雨锦嗬嗬的呻吟着,用屁眼紧紧的夹住小雄的鸡巴,全身战栗着、品味着男人滚烫的精液,在自己直肠里有力的喷发与冲刷,慢慢的昏迷在肉欲的激情中
  ××× ××× ×××第二天早晨,小雄从温柔乡里醒来,妈妈已经不在身边了,雨锦一只手臂支着脑袋在一边看着他。
  小雄看到雨锦娇艳迷人,梨花带露的面容,不由得吻住她的玉唇,偷偷地在她双腿间揩油。
  雨锦被小雄这一吻,触及其火一般灼热,足以令人熔化的双眼,娇躯为之一额,低哺道:“哥哥,天都亮了,你还要”
  “这不是更富情调吗?哥哥我要在肏你。”
  小雄不待雨锦话说完,轻笑一声,堵住了她的玉唇,疯狂地热吻着她,一双手在她双峰间放肆揉捏。
  雨锦被小雄的热情烧得欲火升腾,主动搂着小雄的脖子又亲又咬,“你这小冤家,怎地这般小的年级就这么会玩,这么能玩?”
  试过小雄的床上功夫后,雨锦彻底被小雄征服了,她如疯似狂地缠绵地和小雄交欢,浓浓的春意,充盈着颖莉的卧房,低喘轻吟,此起彼伏,应和奏鸣。
  足足过了一个小时,雨锦娇躯颤抖,低吟一声:“哥哥我不行了我第五次了嗯今早嗯”
  搂着小雄的咬微微闭上了双眼,一动不动的似在默默回味着这刻骨铭心的高潮。
  小雄也在她屄腔里射了精,但是并没有将鸡巴抽出去,就那么压在她的身体上,双唇在她的唇角不停地吻着。
  良久,雨锦长长地吁了口气,缓缓回过神来,幽幽怨怨道:“老公,你好厉害啊!雨锦彻底服了!”
  小雄听到雨锦认输,不由得意一笑道:“雨姨,一般给我征服的女人不是叫我雄哥,就是叫我爸爸,你想怎么叫?”
  雨锦想到昨天晚上颖莉被小雄肏得乱叫一气的样子,不禁芳心阵阵颤栗,玉颜红云顿生,“嗯”
  一声,微闭星眸,献上了香吻。
  良久,唇分,小雄说:“叫啊!”
  “你让我叫你什么?不是已经叫你老公和哥哥了吗?”
  小雄捏着她的奶头说:“我想听你叫爸爸!”
  雨锦捶了小雄一下说:“我爸爸早去世多年了!你就别糟蹋我了!”    
  小雄也不勉强她,抬眼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说:“不早了,你要不要上班?”
  雨锦点点头说:“我们起吧!”
  小雄呵呵一笑,坐了起来,伸出双臂将雨锦抱在怀里,“我带你去冲个澡吧!”
  雨锦也不反对,任他抱着自己走出卧室,听到客厅里有音乐的声音,看到一个人影在客厅的地板上做着瑜珈的动作,她此刻倒怕颖莉看到她被小雄这么抱着的样子,娇羞地将头埋在小雄的怀里,很有一种鸵鸟心态。
  小雄将雨锦抱进卫生间去洗澡,颖莉侧目看到这一切,知道雨锦是再也逃脱不了儿子的魔掌了,会一辈子被儿子吃的紧紧的,不由心里再次升起了那种有子如此,妇复何求的自豪。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1 04:07:03

847.母贪女爱
  雨锦是不会好意思出去见小雄的那些女人的,所以小雄在妈妈的房间里陪她和妈妈吃过早饭,就开车将雨锦送到法院的门口。
  雨锦临下车的时候,主动地吻了小雄的脸颊一下,低声说:“谢谢你!爸爸!”
  然后拉开车门跳了下去,逃也似的跑进法院的大门。
  小雄抚着自己的脸颊,回味着刚才雨锦那低若蚊呓的爸爸俩字,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
  整个一上午小雄都在公司,中午吃过饭后接到王娟的电话,她说她昨天没休息,窜到今天休息,休息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就开车赶到了王娟的家。
  这个骚屄女人在小雄一进屋就开始缠着他,即使自己累得喘息不止的时候,也不放过任何一个和小雄做爱的机会。
  到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娟奴累得是一动也动不了了,她躺在小雄的怀里脸上挂着极其满足的神色。
  小雄抚摸着她的肌肤问:“你这骚屄,真是淫荡的可以啊!”
  娟奴笑着用手指在小雄的胸口上划着圈说:“你不是说你喜欢我们淫荡一些吗?”
  “你不会是从娘胎出来就这么淫荡吧?”
  “哦!那到不是!”
  娟奴舔舐了小雄的乳头一下,“我从职高毕业以前从没有发觉自己有什么漂亮的。以至于我职高毕业以后对自己身体和容貌的变化都感到非常意外,当然也很满意。许多人都很称赞我的身段面貌。老同学见面时,总是惊诧的看着我,都会说:‘啊!你变了!漂亮很多啊!’或是:‘女大十八变,你真的变得太美了!’一类的话。”
  小雄心里道:“你这骚婆子很孤芳自赏呢!你这还叫漂亮?我家里的哪个女人不比你漂亮?”
  娟奴自然不知道小雄想的是什么,还自有滋有味地讲述自己的事情:“我的身高165cm,三围36D-23-36,体重50kg,瓜子脸。我最喜欢我的一双腿,不但长的均匀,而且皮肤洁白,光泽细嫩。所以,我最喜欢穿迷你裙及小背心。这样才能将我的一双豪乳,纤细的腰枝,圆挺的丰臀,以及一对修长的玉腿尽所展现,行起路来阿娜多姿,走在路上无论男女,大家的眼光总是被我的魔鬼身材所吸引,大部份男士都不时对我投来惊艳的眼光,更甚的是看得目瞪口呆。我则觉得女人的虚荣心,在这一刻被大大的满足了。我的老公是我初中的同学,我们在初中时代就开始谈恋爱了,他长得相当英俊,在校时同学们也都很羡慕我们。后来我上职高,他上了普高,等他普高毕业后没有考上大学,就去参军了。而我就进了印刷厂,由于我在职高就是学排版的,所以我一进场就被分到照版车间。”
  她伸手轻轻地撸动着小雄的鸡巴,仿佛沉浸在往事中,不紧不慢地述说着
  由于不甘心只作一个普通的工人,我就存钱买了一部电脑,晚上在家上网自学大学课程,和熟悉用电脑排版的程序。
  偶尔的一次机会,我知道一些色情网站,有时候也会上去逛逛,看一些八卦、图片、情色小说等,有时看到激情时也会自慰,解决我思念男友之苦。
  等待了两年,他终于退伍了,他家给他花了很多钱安排到一个技术单位。一年半以后我们终于结婚了。
  因为他是独生子,所以公婆就把我们留在身边,不肯让我们小两口独住。
  婚后我们都很恩爱,公婆也都很疼爱我们。
  公公那年54岁,在一家百货公司上班,他身材高大,据说年轻时是运动健将,而且很英俊。现在虽已逾中年,但也仍看不出任何苍老的迹象。婆婆52岁,在街道的一个工厂上班。他们身体都很健康,一日三餐都是婆婆烧菜煮饭,大小琐事都驾轻就熟,一概包办,家中总是整理的干干净净的。
  就这样,幸运的我,下班后不用操作家事,可以尽情的陪伴我老公。    
  印刷厂那时的日子还好过,每天的工作量很大,上班时必须穿工作服,所以回到家,我就爱换上比较轻松的衣服。
  我最喜欢穿一条短裙,上着轻薄的T恤。或许是因为这般的穿着,展现出了我的的好身材和那双特美的玉腿,而吸引了公公的目光吧。
  在结婚几星期后,我就发现我公公的眼睛,总是跟着我的身躯形影不离。我经常发现他总是色眯眯的偷窥着我的一举一动,有时让我的觉得有些“不自在”我本来想,找个适当的时候暗示他,不要老这样看我。但是看到老公平日对父母亲那么的孝顺,我真不知该如何开口。
  有一天,老公加班,要很晚才回家。我闲来无事,就上网逛逛。当然也难免到一些色情网站看看。我喜欢看情色小说,有些文章虽然用辞庸俗,但也蛮煽情的,有时还真的让人想入非非。也有些文章的用辞非常高雅,将情色爱情故事表现的可圈可点。
  冷不防的,突然一个标题是:“好色公公大战荡媳妇”吸引了我去阅读。越读越让我心扉震撼。那是一篇措辞大胆露骨,极度挑逗刺激的文章,让我的身体一阵阵的发热,双手不自觉全身抚摸,乳头开始发硬,私处分泌出许多爱液,把内裤都浸湿了。
  天啊!自从看完了这一编文章后,我不再介意公公那双色眯眯的眼光,反而对这位50几岁的男人,开始有了异样的好感。
  我有了一种特殊好奇的心思,那就是想尝试一下,和年龄比我大上一大截的男人做爱,是什么滋味。
  从此,每当他的目光在偷窥我时,我便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与满足。更想把他想看的部位,有意无意的稍微露出,好满足我的被偷窥心态和他的偷窥欲望。
  而我发觉,我的公公也愈来愈疼爱我,关心我,可说是殷勤备至。
  事情发生在我婚后快要三个月的一天。那是一个炎热的星期天,我老公一大早就到单位加班。近中午时分,婆婆刚把午餐准备好,老公的舅舅赶了进来,说是娘家有事,就来把婆婆匆忙的接走了,只剩下我和公公两人共进午餐了。
  婆婆一出门,公公就唤我到餐厅吃午餐。
  我穿着一件又宽又大的薄衬衫,袖子撂到臂弯。因为天热,我选了一件宽松的小型白色奶罩,那种恰能掩住乳尖,托住乳房下部却让乳房上部大半个乳球都裸露在外的奶罩。下身一条简单的白短一片裙。
  我坐在公公的对面,我们就边吃边闲话家常了。
  但我发现,公公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胸部。可能是因婆婆不在,他竟是那么大胆的觊觎,看的我有一点不自在,但是内心却很兴奋。
  渐渐的,我觉得内裤有了潮湿的感觉,我的心又兴奋又有些慌乱,已吃不出婆婆做的拿手美食的味道了。
  我站起来,弯腰俯身,帮公公盛了一碗汤,因为我衬衫的第一个钮扣没有扣,弯下腰的动作使得门户大开,娇嫩雪白饱涨的乳峰,半显半露。
  公公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个好的时机,眼光直捣我那丰满而高挺的胸脯。
  我知道他在偷窥,他早已看的忘记嚼动嘴里的饭菜了,色迷迷的两眼直盯着我胸罩所包裹不住的部份。
  我更是兴奋到了极点,故意放慢动作,好让他看个够。
  不知道是公公看的六神无主了,还是巧合,当我盛完汤,坐回位置后,公公的筷子突然掉到地上,他随即弯腰去捡,而我那时的自然反应,是把两腿略微张开,好让他“有机可乘”一窥芳泽。
  果然,公公检了好久,仍然未见他回座吃饭,我就弯下腰看公公。他还不知道我在弯腰看他,两眼直视着我下身露出两条白皙大腿的一片裙里。
  那天我里面穿的是一条白色几近透明的薄纱丁型小内裤,只能勉强遮住阴户前面重要的部位,内裤两边会露出少许的耻毛。
  公公趴在地上,两眼几乎就在我的粉腿前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的下半身。
  我就将双腿张开得更大些,让裙子敞开,下半身等于就只剩下小而透明的丁字内裤的遮掩了。
  他的眼睛是那么的炽热,让我觉得好像他正在抚摸我那又胀又鼓的私处,我突然感觉到身体开始发热,脑海中幻闪出曾在网络上看到的《好色公公大战荡媳妇》的文章里的煽人情景。
  我坐在椅子上,不自主的蠕动着臀部,敞开大腿,期待着桌下的那个老男人的侵犯。
  公公终回过神来,抬头发现我在看他。四道目光一相遇,两人都尴尬了数秒钟。
  我有点失望,佯作没事的问道:“爸爸,怎么了?找不到了筷子吗?”
  “喔有有我看到了”
  他支吾着,好像有些边说边吞口水的感觉。    
  他捡起筷子,回到座位吃饭。
  用完午餐,我收拾一下餐桌上的碗盘,到厨房清理,公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清理后,我就倒了一杯果汁给公公,他在接我那杯果汁时,故意触摸我的手。
  我吓了一跳,在公公还没接稳杯子时,我的手已放开,结果那杯果汁就往公公的身上泼了一身。
  我急忙向公公道歉,拿起茶几上的那盒面纸,俯身弯下腰,往公公的身上到处擦拭着。俯身弯腰,我的胸又再度春光外泄,我胸前白滑滑的两个半球像要跌出来。
  坐在沙发上的公公,双眼像标火一样死盯着我白滑的胸口,正巧他的裤子拉链地方,倒泼的果汁最多,我就一连抽了好几张面纸,朝他那儿擦拭
  我发现公公的裤子里面的东西渐渐的突起,就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更用力的擦拭它。
  就这样,公公被我挑逗的无法再忍受,脸红眼热,呼吸也急促了,抬起手,缓缓的逼近我
  我还是假装不知的继续擦拭着。
  突然,我感到公公有力的双臂,将我的腰围住,而我的反应,不是立刻摆脱他,只是蠕动着娇躯,不让他贴紧。
  可是,公公的手掌就在我的腰身附近活动,而且逐渐放肆的到处侵犯。
  我被他摸索得心跳得更厉害了,软绵绵的手,仍一直揩拭着公公的越来越隆起的敏感处。
  公公的手掌往下溜,捧住了我的双臀,往自己身上搂去,于是俩人就贴在一起了。
  我有点心慌意乱,又很兴奋,可是仍假装意外的“哎呀”
  了一声,但并没有逃避退缩,故意轻轻的挣脱他,红着脸说:“不要!”
  他用力的将我搂住,吻我的粉颊,轻咬我的耳垂
  我依然说着:“不要”
  他将舌尖伸入我的耳朵之中,我啊了一声,全身发软、发颤,他左手揽着我的腰,右手摸上了我的胸脯,在乳房上温柔的按着。
  “啊别别这样爸爸妈妈会回来啊她会回来”
  我开始胡言乱语。
  他继续他的非礼,“我儿子真命好,能拥有这么美丽的老婆,我这当老爸的为什么不可以”
  说着,他用力拉住我的手,往自己怀里一拖,让我转过身去。
  我也顺势倒躺在沙发上,他翻身压到我身上,一边吻我的嘴,一边手忙脚乱地,去解我上衣的钮扣。
  我故意摇着头,躲避他的亲吻,但是不多久,还是被他吻着了。
  他将我的上衣撩起,将白色小型奶罩推到乳房之上,张嘴含住我粉嫩的乳头,温柔的吸吮起来,“啊啊”
  我轻呼起来。
  他还用硬的像钢铁般的大鸡巴棒,顶着我的私处,我感到像要晕了,急速的喘着大气,双手逐渐抱住他的头,只是嘴上依然说着:“不要不要呀”
  他似乎体会到我的反应,就暂时停下来,只是仍压在我的身上,端详着我的脸庞,我也张开已经迷朦的大眼睛,看着他。
  他对我说:“我的好媳妇,自从你婆婆过了更年期以后,我就忘了人间还有像你这样的美食了,从你嫁进我们家门以后,我每天都在偷窥你,你的美妙身体,期望能够有机会尝试一下像你一样的年轻貌美女人!”
  “爸爸可是让阿宾(我的老公)和妈妈知道的话”    
  “别‘可是’了,你就给我这么一次,好吗?只要我们别说出去,他们就不会知道的好媳妇,就这么一次,好吗?我真的已被你的身体迷惑了好几个月了,只要你在家,我就无时无刻的,想要拥有你!你的俏脸,你的豪乳,你的丰臂,尤其是那双雪白的美腿,无时无刻,都在我的脑海里”
  这老男人边说着,手也一刻都没有闲着,一直温柔的搓揉着我的胸脯,用姆指及食指捏揉着我的乳头。
  原本只有黄豆大小的乳头,在他的姆指和食指捻弄下,很快的就变硬变大,站立了起来,像一对鲜红的樱桃。
  真的,姜还是老的辣,比我的老公更会调戏我,加上最近有了想尝试一下和年龄大我一大截的男人做爱滋味的思想催化下,我对他愈来愈没有抵抗力了。
  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公公,想到日后在同一个房子里生活,难免有又爱、又怕、怕会受到伤害的考量。
  “可是”
  在他掌、指并用的搓揉下,我呼吸喘急,语不成声。
  “好媳妇,别再‘可是、可是’的了,把握今天家里没人的机会吧!保证日后我会更疼爱你,不会让我儿子欺负你的!”
  男人要你的身体时,什么条件都开的出来,什么话也都说的出口,可是女人听在心里,还是非常欢心的。但我还是不能一口就答应他,还是要再假装一下:“可是可是”
  他已不顾一切的,俯下身来吻我,将我已经解松了的衬衫脱掉,然后伸手到我背后解开我的胸罩背扣,顺利的脱下我的胸罩。
  一对又白又嫩又丰润坚挺的乳房完全裸现了,我不自觉的用双手掩住乳头,他拉开了我的手,右手握住我左边乳房搓揉着,嘴巴向右边乳房上的乳头含下去,然后用舌头在乳尖上来来往往地舔扫着,搔痒的快感,阵阵袭来。
  他真的比我老公更会调情,更有经验。
  不一会儿,他换用右手环抱着我,左手去搓揉着右边刚刚被他吸吮过的乳头,嘴巴就像强力吸尘器一样的向左边乳房用力吸,似乎想把整个乳房都吸入他的嘴里,嘴里的舌头还不停的在我的乳头上转圈圈。
  天啊!这种感觉好美啊,老公从来没有和我这样的调情,我感受到我的私处泌出的爱液,已浸湿了我的内裤,我的身体已无力再做反抗了,我的心更是说服了我:“不用再假装了,我应该暂时忘记我的老公,接受眼前这亢奋的老男人,或许今天他可以让我享受到,这辈子也无法在我老公身上得到的缠绵!”
  我决定向他投降了。
  他不时的边吸边用那根火热的大鸡巴用力的顶着我的私处。不一会,我就发出含含糊糊的“嗯嗯”
  的呻吟声,满身难耐起来,不自觉的,双手抱住他的头,向他需索更多
  他似是很了解我的心态,从我的右胸腾出左手,经过平滑性感的小腹,一路滑到我的腿上,并从短裙的下摆摸进去
  首先接触到细嫩而发烫的大腿,他放胆的、不忍释手的爱抚着,“嗯嗯啊啊”
  我呻吟声更大了。
  他的嘴巴仍吸吮着左边乳房,他的身体开始由我的身上滑到沙发下面,跪在我的身边,手口并用,左手交互的在我的两腿上下温柔的爱抚着,嘴吸吮着乳房,还轻轻的咬我的乳头。
  “嗯啊”
  我被咬的舒服极了,满足的呻吟着。
  接着嘴巴和舌头也由左乳慢慢经过平滑的小腹,舔、吻到我的腿部,我的眼睛迷朦的看着他的亲吻,增加了不少的刺激,整个身体酥麻难耐的抖动
  我稍微爬了起来,将头部依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半躺着的,更清楚的看着他正在给我的温柔
  我也将双腿大大的张开,那一片裙子已遮掩不住,左右完全敞开,他跪在我的脚边,将头趴在我的粉腿上,看着我诱人的下半身,我那条两边绑着蝴蝶结的白色薄纱丁型小三角裤,早已被我的淫水潮湿而变得几近透明,挡不住裤底下黑色的阴影,薄纱的两边也露出许多阴毛,将我的私处衬托得又胀又鼓。
  他垂涎三尺,似是很妒嫉我的老公似的说:“我的好媳妇,小浪屄果然是天生尤物,我真的嫉妒我的儿子,能享受这人间至极的美食!他的命真比我好”
  “公公公”
  “小浪屄,我今天才知道你也有很需要我爱死你这条小内裤了!”
  “嗯公公,不要啊”    
  他吞了一口口水,就隔着薄而透明的小丁字内裤,用右手食指揉着我的私处,我仰起头“啊啊”
  的浪哼。
  他越揉越快,我的身体就直发抖,而且整个裤底都湿黏黏的,透出到薄纱的外面。
  他停止指头的攻击,低头去舔着薄纱上的蜜汁,双手拉着我的三角裤两边的蝴蝶结,慢慢的解开往下拉我的阴毛就跑出来了
  “啊啊”
  我象徵性的抵抗了一下,便任由他脱下我的三角裤。
  脱下之后,我也不害臊,依然将双腿张得大大的,好让他看得清楚。
  他两眼瞪得溜圆,面对着我美丽的阴户,越看越喜爱,“小浪屄,阴毛又浓又密,刚刚还穿着三角裤的时候就有一些跑在内裤外面,早知道你是个骚女子,我也不用忍到今天。”
  他边说边把我的双腿扛在他的肩上,我的嫩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他找到我的阴蒂,用指尖轻按着,“哦嗯嗯”
  像触电似的,我全身酥软。
  他开始用舌头舔我,他先在我的阴蒂上,由下而上一下一下的舔着,让我难耐的摆动臀部,然后沿着阴唇,在那两片肉上吮着,吸着偶而将舌尖深入我的屄缝中,让我发出高昂的浪声。
  “啊啊爸轻点不重一点啊好好美啊”
  “别叫我爸爸,我现在不是你的爸爸。叫我哥哥现在起叫我哥哥!”
  我的淫水一波又一波的分泌出来,他将它们全部吞舔干净,还是不停的攻击我那要命的那一点。
  “唉哟我怎么办我好舒服啊哥哥啊嗯嗯”
  我不停的将阴户朝他的嘴上挺,“哎哟啊啊哥停一停这我受不了啊嗯不要了哦不要了”
  他逗了我一阵,才停下来,自己也满嘴淫水,狼狈不堪,脱去他自己的衣服。
  我充满兴趣的坐起来看着,当他脱下内裤时,我看见那挺直粗大的鸡巴,不禁“喔!”
  的一声,讶异它的雄伟,怕不有十七八公分吧,比老公的那东西起码要长两三公分,也粗壮了许多。
  “我儿子没这么大吗?”
  他问我。
  我害羞的摇摇头,他笑着说:“我可还没开始呢!”
  他来到我的面前,拉着我纤细的手去握他火烫的大鸡巴,我也顺从他的意思,开始前后来回的套弄着它。
  他的鸡巴真的比我老公的大许多,比钢铁还硬,棒茎上更是青筋毕露,又可爱,又可怕。
  套弄了一小会,他双手抱着我的头,推往他的大鸡巴,我一口把鸡巴含进我的嘴,用力的吸吮,左手拉着他的腿,右手轻轻搓揉着两颗丸。
  他的龟头好大,将我的嘴塞得满满的
  “乖,好真好,再来”
  他更用力抓着我的头叫着,“乖乖媳妇,喔好棒啊!”
  我坐在他面前,鸡巴在我的嘴里不停的出没,我还不时瞟视一两眼,看着他的反应,他下体的男根雄赳赳的挺立,脸孔因性奋显得红润,神色飞扬。    
  我用舌头舔扫他的龟头怒张的独眼,不时的用牙齿轻咬龟头
  “嗯嗯好嗯再来”
  他兴奋到了极点,把我推倒在沙发上躺正,他伏身压在我身上,此时两条赤裸裸的躯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他满足的抱紧我,说:“你真好!比你婆婆年轻时还会舔。”
  我配合的张开双腿,他猴急的鸡巴到处乱闯乱撞,找不到我小屄入口,我就挪动屁股帮忙他,让龟头触在屄缝上,那里早就淫水泛滥了。
  他的右手握着大鸡巴,用龟头在我的屄口磨擦数十下后,顶开我的阴唇,往前一顶将龟头塞了进去。再连续顶了几顶,整支鸡巴全根没入,被我的小屄吞没了。
  “啊嗯好舒服”
  我开始淫浪的叫起来,而他开始努力的耕耘着。
  “啊啊唉呦哦好公公你好大”
  “不可以叫公公!”
  他说,“要叫老公”
  “啊好公老公啊真好你啊好大好烫啊”
  我将双腿高高的缠着他的腰,挺起屁股不停的迎凑,“嗯好老公好哥哥妹妹好舒服好爽”
  “我的好骚妹,今天终于得到你解决了我积压多月来的闷欲了!”
  “好老公真舒服啊爱死老公了啊啊”
  “以后我是你的好老公,你的大肉棒亲哥哥你是我的心肝情人”
  “啊好老公公插死人了你好大好硬好厉害哦哦大鸡巴哥哥快插插快一点用力左边一点唉就是那儿啊好舒服大力一点啊”
  我随口乱叫,他插得更卖力,次次都顶到我的花心上。
  “小浪屄真不错!紧的很唷!”
  “好老公亲公公啊我好舒服啊哦”
  “小浪屄你这么骚,我儿子能满足你吗?”
  “嗯啊他还可以但不及你亲公公你更好你好会肏屄”
  “嗯这样好不好?”
  他左右开弓,又顶又磨,“公公的鸡巴大不大?肏得你美不美?你的小屄好美比你婆婆的年轻时还紧得多我好爽你夹的我好舒服我好爱你爱你”
  “嗯嗯你好棒棒好厉害啊啊你的鸡巴肏地我骨头都酥酥了比你儿子棒的太多了啊你肏到我花心了啊啊”
  他拿我婆婆跟我比,我也拿我老公跟他比。乱伦的刺激,更增添了我们的淫欲。他真的比我老公还会干我,老公通常最多抽插三、两百下就射了,而他已抽插不止五百次,仍在猛烈的向我进攻。
  “哎呀哎呀”
  我轻咬着他的肩膀,“好舒服好哥哥啊我要你要你天天肏我啊我好美啊”
  “真的吗?”
  他问,“我比我儿子怎样?”
  “他啊他也肏得我嗯很舒服可是亲哥哥你更厉害更强你肏的比他肏完全没得比,我舒服得要死了”    
  得到我的鼓励,他更特意的用力深深顶入,紧紧顶住花心,旋动屁股,一阵揉、磨
  “啊哎呦真的爽到心里了啊真好从现在起啊你就是我的老公了。啊对就这样用力啊”
  听了我的话,他的鸡巴肏得更卖力。
  我被他干昏了头,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啊啊我要死了亲哥我的亲亲啊来了”
  太舒畅了,我的小屄一紧,一阵暖流自我的体内涌向他的龟头,我高潮了,“啊!啊!啊啊我来了我来了啊”
  他还是不放过我,仍旧继续的用力抽插着,他的右手向我肛门摸去,那肛门口早被淫水浸得湿透,他在门口轻轻的玩弄着,让我又“哦哦”
  的浪叫。
  他突然中指一伸,挤进一截在肛门里面,我叫的更快乐了,“哦啊这这是什么感觉哦好好怎么这么舒服啊啊”
  被他前后夹攻,我的白嫩浑圆的屁股抛动的像波浪一样。
  他仍不停的抽、插、旋磨,鸡巴把我胀得满满的,下下顶到花心,淫水不停的涌向他的龟头,我不停的高潮,我的屄腔不停的颤抖收缩
  大约又过了十来分钟,我高潮连绵不断,他似是也忍不住了,我可以清楚的感到他的龟头开始更胀大
  他努力的再插了大概五、六十下,浓浓滚烫的精液喷进我的屄心深处
  “喔好媳妇浪屄我来了”
  “呵呵好老公亲哥哥快快快把你的精子全部给我”
  “好好全给你啊啊好啊好爽好爽”
  他射精后趴在我的身上,两条躯体更紧密的贴着,我们就一起瘫在沙发上不肯起来。他不停的告诉我,他肏我有多么舒服。
  之后的日子,我们常找机会做爱。每次都很淋漓尽致,俩人都十分憩畅。
  特别是我老公到外地出差时,我就不锁房门,趁婆婆熟睡时,他就会偷摸到我的房间,跟我温存。
  有时长时间没有机会时,我们就利用上班时间,请假半天,到街边旅馆大战一场。
  公公背着婆婆,把我当作他的老婆,更加疼爱我。我同时拥有两个男人。在老公与公公的双重呵护之下,我的生活更加多彩多姿。只是有时仍免不了,有些良心自责。我也曾不止一次的想过要结束这种世人认定是不“正常”的翁媳关系,可是上了贼船就很难下船了。
  后来我怀孕的时候,自己都搞不清楚老公和公公谁才是孩子的父亲。
  每当公公找我做爱时,我就无法拒绝他的诱惑,因为他的确可以给我很多,给我许多我老公不能给我的刺激、舒畅。每次和公公做完爱之后,我就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但是总是欲罢不能。
  就在我孩子两周岁的时候,那一次是周三下午,我们都请了假,却没有去路边旅馆,而是回了家,就在公公和婆婆的卧室里,我骑在公公身上疯狂地耸套。真是乐极生悲,我婆婆回来取东西看到了这一切,她顿时脸色大变,扭头就往外跑,却从楼梯上滚了下去,等我和公公穿好衣服出来将她送到医院已经晚了。婆婆去世以后,公公受不了良心的谴责,三个月以后也郁闷而去了。
  这样我跟公公的乱伦,以及公婆的死因都成了永远的迷,我也知道自己惹了滔天大祸,是说什么也不能让老公知道,就收敛了自己的行为,跟他好好过日子。
  可是就在去年我下岗了,而老公在单位却混得不错,还升职作了一个小科长,心里就有些瞧不起,用他的话来说,只有无能的人才会下岗。我俩的房事也渐渐就变成了每个月一次的例行公事,同时我也发现他在外面应酬的时候找小姐,并跟一个同单位的有夫之妇有染。但是我们的女儿都好几岁了,我又没有了工作,也三十多岁了,离婚的话肯定不好找,心里也就任了,只要他不提出离婚,每个月工资交给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但是我这个年龄的女人正是需要很强的时候啊!一个月一次的房事怎么能满足我?想找个情人吧,又有公公的事作为前车之鉴,也变得有那色心没那色胆。
  ××× ××× ×××说到这里娟奴叹息一声,握着小雄鸡巴的手紧了紧,“那天无意中听到你和月影打炮的声音,我就知道肯定不是他老公,他老公没那能耐肏得她叫的那么疯。追问下,她承认和你的事情,并炫耀说你的鸡巴如何如何大,花样如何如何多,能力如何如何强,我就动心了。”
  她低头过去在小雄的龟头上亲了一口,“跟你做爱的确是一种享乐,你的温柔、体贴、令人心怡的技巧、持久超强的性能力,每次都会让我高潮一而再、再而三,欲仙欲死,憩畅、快乐所以我真的已经是心甘情愿地给你做性奴,尊严对于我这样的人已经没有用了,只要能给我快乐,你让我干什么都成!”
  小雄扭着她的奶头问:“跟你个公公肏屄是不是特刺激啊?”
  “嗯!一方面公公鸡巴大肏得过瘾,一方面也是刺激的缘故吧!”    
  她捏着小雄的鸡巴说,“现在才知道公公的鸡巴跟你根本没法比!”
  小雄哈哈笑着把她扯了上来,翻身压倒就要插进去,她慌张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屄缝哀求道:“主人啊!可怜可怜我吧!小屄都肿了!”
  小雄说:“是你打电话让主人我过来的,岂能这么容易就罢战了呢?”
  她咬着牙说:“真的不行了,主人,我的屁眼和小屄都给你肏肿了!就饶了我吧!嗯要不今天好像夏雨荷也休班,我打电话看她方便不方便,如果方便让她过来?”
  小雄从娟奴身上下来说:“你打吧!”
  在娟奴拿起电话的时候,小雄下床去卫生间洗澡了。
  半个小时以后,当娟奴家的门铃响起,娟奴去开门的时候,小雄正在卧室的床上翻看娟奴作姑娘时的相册。
  客厅传来俩人说话的声音,由于声音太低,小雄不大听得清说什么,接着一个女人吃吃地笑声,然后脚步往卧室这边走来。
  娟奴带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小雄一眼就看出这是在月影家看到的那张合影上的夏雨荷,本人比照片更像刘纤,但是小雄发现她没有照片上的年青,并且自己又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她,一时半会儿还没想起来。
  娟奴给俩人互相介绍一下,然后就笑着对夏雨荷说:“荷姐,我去洗澡了,你和他慢慢聊吧!”
  然后关上门退了出去。
  小雄拍了拍床边说:“坐吧!我么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夏雨荷低低一笑说:“是见过,少爷女人玩多了,早把我忘了!”
  “哦?说说看我们在什么地方见过?”
  夏雨荷看了小雄一眼,嘴角露出一丝自嘲的微笑,然后又站了起来说:“等我把衣服脱了,看你能不能响起点什么?”
  小雄看着她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去,乳房不小,乳头和乳晕又大又黑而且皱皱的,跟白澈的皮肤成强烈的黑白对比,而乳头大小差不多像葡萄那么大黑黑的一颗,乳晕颜色是深黑褐色,“你”
  小雄猛然想起了什么,手指着她惊讶地叫道,“你是那个何太太!”
  夏雨荷已经将最后一件内裤脱去,露出了她浓浓的黑黑的阴毛,点头说:“不错!我就是那个何太太!”
  原来这个女人就是在菲菲回来任市委办公室书记后,江姐给自己介绍的那个熟妇何太太,至此小雄方知道何太太不过是化名而已。
  夏雨荷看着小雄说:“既然知道我以前是说谎骗你,你还要我吗?”
  小雄伸手拉住她的手说:“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曾有过一段露水之缘,你告诉我当初跟我说的有多少是真的?”
  她坐到小雄的身边,低声说:“名字是假的,想给儿子和女儿筹集校服资金只是一部分原因,最大的原因还是老公不太理睬我,我有性欲的需要,就出来作,一是可以赚点钱贴补家用,二是也解决自己的欲望!”
  “那后来怎么没有再联系?”
  小雄将她的手放进被窝中,搁在自己的鸡巴上,她就紧一下松一下的捏着。
  “后来出去作了几次,都是江姐给安排的客人,你又没跟江姐说找我,自然”
  “哦,是这样啊!”
  小雄想到自己自那次之后,虽然由于太忙,也没有找过江姐,江姐也没找过自己,这事还真怪不得她。
  “我听月影说,你是我们家刘纤的声乐和舞蹈老师的男朋友?”
  “是的。”
  “那么说,你应该是我们的恩人了!”    
  夏雨荷说完就要下摆,被小雄拦住说:“别这样!那都是都影她们弄的!你要谢就去谢她们吧!”
  夏雨荷现在也知道了小雄的身份,就显得拘谨了很多,小雄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问:“你这个年龄怎么会有两个孩子呢?”
  夏雨荷叹了口气说:“我婆家重男轻女,我生了刘纤以后,他们一家很不高兴,非逼得我在生一个,虽然二胎是个男孩,但是被罚了不少钱,虽然我老公没被开除公职,但是也把升职涨工资都耽误了,到现在还是个小科员。我公婆在世的时候还能补贴点我们,生活还过得去,五年前我公婆相继去世,这孩子也渐渐大了,上学读书处处用钱,去年我又下岗了,这日子就更加艰难了!”
  说着说着,夏雨荷已经眼泪在眼圈了,“你接管了我们厂,又让我们这些下岗的工人回来上班,正好现在正在热播《三国》厂里的上下都管你叫主公呢,说是跟着你这个主公一定在窗辉煌的!谢谢你,又让我们这帮工人对未来有了希望!”
  “谢什么?你们都有多年的工作经验,是工厂的宝,不能因为工厂不好过了就把你们当包袱卸了啊!”
  “有你这么说,我真的是没话说了,我们一定加倍的努力工作,不会让少爷的这份工资白瞎的。以前在那种尴尬的场合跟少爷有过一次,如果少爷现在不嫌弃雨荷年级大,长的又丑,身材又不好,雨荷愿意跟月影和阿娟一样作少爷的性奴,就当少爷吃惯了细粮,出来当我们是粗粮换换口味。”
  “你不后悔自己的选择?真的愿意当这份粗粮?”
  小雄对她这个“粗粮”的提法感到很新鲜,不禁笑着确定一下。
  “不后悔!”
  夏雨荷爬上了床双膝跪倒,伏在小雄的脚前,在小雄的脚背上亲吻了一口,“主人!”
  对于这种为生活所迫又想感恩的女人,已经没有尊严可维护了,如果要是不收下可是真的伤了她们的心,小雄伸手在她头上拍了两下说:“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荷奴的!”
  “谢谢主人!”
  夏雨荷虔诚地捧起小雄的双脚不住地吻着,小雄将头靠在床头上看着她。
  荷奴看到小雄对自己亲吻他的脚没有反对,就用舌头在小雄的脚背上舔舐起来
  当娟奴从卫生间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已经听到自己卧室里传出夏雨荷淫荡的叫床声,她的双腿间一热,有一种火焰似乎在慢慢地升起。但是她真的不敢在去迎战了,刚才自己洗澡的时候,清理前后门发现都肿胀得很厉害,就是伸一根手指进去都有些痛。
  去沙发上捡起衣服一件一件穿好,然后搬了把椅子放到阳台上,不时的往下观看,以防老公突然回来。
  ××× ××× ×××离开娟奴家回到自己家已经是快五点了,换上一套便装,带上泳衣泳裤想去楼顶游几圈,然后就该吃完饭了。
  到了顶楼却看到刘纤和美卿在泳池边说着什么悄悄话,“你俩聊什么呢?”
  小雄突然从后面发声,让俩女孩吓了一跳,当看到是小雄的时候,美卿只是笑,而刘纤却已经红霞满天。
  小雄看到刘纤这娇羞的样子,心里顿时一动,不知道这女孩是否遗传了她妈妈大黑奶头浓阴毛,下午肏过夏雨荷,此刻看到刘纤,心里生起了一股邪火。
  小雄对美卿说:“柔老师找你!”
  “哦,我马上去!”
  美卿考虑都没考虑就跑开了。
  小雄问刘纤:“刚才你俩说什么呢?看到我你脸红成这样?”
  “没,没有啊!”
  刘纤慌慌张张地说。
  小雄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她挣扎了几下,哪里挣得脱小雄的力道,“是不是说我呢?”
  “没少爷,我们几个人里你是不是最喜欢美卿啊?”
  “为什么这么说呢?”
  刘纤说:“美卿说,说你跟她作了那种事可是我们你却不理会!”    
  “你们四个舞蹈女孩里美卿最大,你才十四岁,少爷我”
  “少爷,我虽然才十四岁,但是我也想少爷爱啊!”
  “那少爷现在爱你,要吗?”
  刘纤抬起头来,神态既羞赧,又带着些许兴奋,柔声道:“少爷,你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我想要”
  小雄再无考虑,紧紧抱住怀中小美人,吻上她的双唇。
  “啊”
  刘纤轻呼未毕,粉唇已被封住,星眸微睁,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时但觉周身四肢暖洋洋、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点力。直到吻毕,才渐渐睁开眼睛,眶中隐隐有湿润之意。
  小雄慢慢地让刘纤躺在草地上,小心地解开了她的腰带,像是对待珍而重之的宝玉一般,唯恐稍有侵损,拉住衣襟,轻轻向左右褪去,现出白皙的肌肤,刘纤“啊”地轻叹一声,玲珑精巧的乳房不安地背心里微微摆动。
  “刘纤”
  小雄将她的衣襟拉开到了双肩,停下了动作,凝视着刘纤。刘纤柔弱无力地躺着,将红晕的脸别了过去,稍稍放松了双手。
  小雄右手托起她的背部,伸出左手,让她的上衣自肩滑下,穿出双臂,落在草地上,然后在将她的背心脱去。
  至此,刘纤的上身已全部展露无遗,无法抑止袭来的羞意,刘纤的右手遮起了半张俏脸,“啊啊羞死人了”
  刘纤完全不敢看着小雄,双眼又闭了起来。
  虽然如此,她仍然感到晚风吹拂上了双腿之间,因为长裙已被温柔地除下了,刘纤低声问道:“我我还穿着什么?”
  小雄在她耳根轻轻一吻,笑道:“还有一个小裤衩呢!”
  刘纤“唔”地发了一声,双唇紧抿,全身立时绷得紧紧的,发出了轻声的娇息,还是不敢睁开眼来。
  等了半天没见小雄动静,她睁开双眼看到小雄正在上下打量她的身体,她羞得重新又闭上眼睛,身体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
  刘纤跟她的妈妈夏雨荷一样的白,还在发育期的乳房并不大,但是相对这小巧的乳房来说,乳头到也不算小,这点应该遗传于她的妈妈,只不过乳头,还没有乳晕出现。双腿间的小屄的阴毛只有那么零星几根,看不出将来发育成熟后会不会浓密起来,阴唇有点呈现出淡淡咖啡色,也难预料将来是不是会发黑。
  “少爷,别看了!”
  “刘纤,你的身体真好看!你的腿很长,真是适合跳舞蹈材料!”
  小雄合身压到她身上在她耳边低声说。
  刘纤竭力压抑羞怯的情绪,耳语般地小声说道:“少爷请嗯你要小心一点”
  话才说完,刘纤不禁对自己的用字遣词羞得无地自容,“小心”两字,实在不甚符合如斯情境。
  小雄脸上泛出微笑,说道:“你还是个小女孩,少爷我怎敢不小心?”
  刘纤心底一甜,道:“你你真好!”
  小雄轻抚她的秀发,微笑道:“我以后就脚你纤纤好不?纤纤,纤纤”
  “嗯啊啊”
  刘纤感受着他双手的爱抚,由发至肩、乳房、手指、小腹柔嫩的少女胴体承受着从所未有的刺激,雪般的柔肌随着喘息的增加,逐渐透出淡淡的桃红色。
  小雄谨慎地引发着刘纤不绝的低吟和娇喘,右掌渐次滑到两条修长的腿间,试探着少女最隐密的私处。
  “嗯”    
  刘纤敏感地夹起了双腿,露出哀怨的表情。
  “别怕”
  小雄轻声安抚,自己却也不禁怦然心动,双手稍一用力,将刘纤两腿扳开数寸,稀疏的阴毛上已经一片湿淋淋地,在棚顶的灯光下显得绮丽异常。
  小雄定了定神,解开裤带,将裤子脱去放到一边,再将内裤脱下,将下身向前对了上去。
  “呃嗯嗯”
  刘纤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少爷的鸡巴对上了自己的嫩屄,不知如何应对,见小雄对着自己下阴慢慢挺了过来,忍不住发出慌乱的鸣声。
  小雄吻了吻她,按住受到刺激而翻动的娇躯,一点一点的向内前进。
  随着小雄的深入,刘纤的神情更加紊乱了,“啊啊!啊”
  一声高亢的哀鸣下,两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小雄停了下来,看到刘纤朦胧的双眼流露一付无辜神情,“疼吗?”
  刘纤摇摇头说:“不疼!美卿说很痛,我为什么不痛呢?”
  小雄说:“或许是你这孩子忍耐力比她强吧!”
  鸡巴慢慢抽动起来。
  刘纤初时尚能勉力压着声音,但是当小雄的手指拂过她樱唇时,全身的快意似乎齐涌而至,再也顾不住最后的矜持。
  “唔啊啊啊、啊啊!”
  夕阳残红,草地上小雄那根下午肏过夏雨荷骚屄的鸡巴,现在又把她的女儿刘纤带上了高潮。
  一切平静下来,小雄为刘纤披上外衣,让她靠坐在自己怀中。
  刘纤看着草丛间的落红,想着方才情状,仍是俏脸生晕。
  小雄轻声道:“纤纤!”
  刘纤侧头仰望,面露浅笑,“刚才真的不痛吗?”
  刘纤低声笑道:“有一点,不过还好。”
  说着低头,“你会像对滢滢她们那样对我吗?”
  小雄嘻嘻一笑说:“人家滢滢可是有妈妈陪着的啊!”
  小雄看着她的反应。
  刘纤神色一暗说:“滢滢是没有爸爸的,可是我有爸爸啊!我妈怎么能跟你呢?”
  “如果你妈肯背着你爸跟我好,你会告密吗?”
  “嗯只要妈妈愿意,我不会跟爸爸说的。这阵子爸爸和妈妈经常吵架,烦死了!”
  “有你这句话少爷我就高兴了,纤纤,我会对你好的,滢滢她们有什么你就会有什么的!”
  “真的吗?”
  “当然!”    
  刘纤伸手勾住小雄的脖子说:“纤纤会辈子跟着少爷,给少爷作个小丫头的!”
  小雄呵呵一笑,又往她娇嫩的双乳上吻去,刘纤虽然已识云雨,仍是不改羞涩,挣扎着笑道:“别,柔老师上来了!”
  小雄扭头看去,果然凤柔上来了,就站在楼梯口那冲这边微笑,“就知道你把美卿打发到我拿去,你不干好事,吃饭了!刘纤你个小浪屄!”
  ××× ××× ×××由于刘纤她们几个经常留宿在小雄家,只要跟她们家长打个电话通知一声就行,所以今天晚上刘纤没回家,在小雄家吃过晚饭就被小雄带回房间。
  小雄坐在床头将刘纤抱在怀里,双手在她稚嫩的身体上抚摸着,刘纤眨着眼睛,樱唇微张,发出轻柔的舒叹。
  小雄拨开她的秀发发,只见她脸蛋绯红,娇怯的目光悄悄望来,轻声说道:“少爷我能像滢滢她们那样叫你吗?”
  话一说完,刘纤马上低下了头,把脸藏到小雄胸怀中。
  “当然,我可爱的女儿!”
  小雄抱着她滚到床里。
  刘纤低声地叫道:“爸爸”
  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采。
  小雄吻着刘纤,同时拉扯着她的衣服,再次将她脱给精光,双手在她小巧玲珑的乳房上揉搓着。
  刘纤身子颤动,柔声呢喃:“慢慢一点嘛”
  小雄松开了她将她的手手拉过来,道:“纤纤,你来。”
  刘纤心头扑通直跳,慢慢脱掉小雄的衣裤,露出气势冲冲的大鸡巴,一双玉手稍加抚摸,那轻柔呵护的感觉,对暴涨的龟头实有莫大的刺激效果,小雄身子的鸡巴就颤抖起来。
  小雄本想让刘纤给自己舔舔,但是看到她的小嘴那么的小巧,真怕她含不住自己,所以就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将她按在床上,埋首她双乳之间,接连吻了几回,两手捧住乳房,来回揉搓。
  刘纤嘤咛几声,伸手想推,却没半点力道,欲拒还迎,一双白皙的奶子还是任他品尝,弄得她浑身淌汗,羞怯地唔唔娇吟,乳头慢慢挺了起来,刘纤也跟着娇喘起来,房里回荡着中人欲醉的呻吟声。她越喘越急,声音越是模糊,乳房在小雄的催逼之下,那淡红色的尖端突突地跳动。
  小雄才放开她的乳房,高高抬起她的左腿,使她身子一侧,两股大开,观赏这个小女孩的嫩屄,伸手拨弄鼓起的小花蒂。
  刘纤顿时一阵颤抖,娇声呻吟:“不要”
  小雄看着她浑身绯红、娇柔可人的模样,鸡巴更加坚挺了,想要重温晚饭前的滋味,一听刘纤喊“不要”他的鸡巴直叩玉门关,钻向两片红嫩的肉唇之间。
  刘纤“啊”地叫了出来,背部一挺,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下体嫩肉更是紧缩,用力裹着小雄的鸡巴。
  小雄徐徐抽动几下,刘纤“呃、啊”地叫了几声,兴奋得眼眶都热了。
  小雄抽动渐急,刘纤也叫得更加陶醉,简直不知道在喊些什么。
  小雄抱着刘纤的美腿猛烈抽送,鸡巴出入之际水声啧啧,不绝于耳。
  刘纤满脸羞涩,两手直抓床单,还是稳不住身体,被小雄冲得前后乱震,两颗嫩乳甩个不停。
  连抽了一百多下,小雄换了个姿势,把怀中美腿放下,将气喘吁吁的刘纤抱起,互相对坐着,只是刘纤腿跨小雄腿上,下体紧密结合。小雄搂紧她的纤腰,猛力一送,刘纤仰头泣叫一声,音带颤抖,这一送直送到心坎去了,淫水一波又一波,从娇嫩的屄腔里流出来。
  小雄空出一只手来,把玩着刘纤的嫩房,手指轻捻乳头,刘纤眼波盈盈,羞赧难当,拼命摇着头,喘道:“不要、不要”
  不过她喊归喊,身体的反应却是两回事,股间的肌肉使劲夹紧,柔嫩的内壁不断吸吮鸡巴,让小雄一次又一次地直捣花心,享受着湿软柔韧的女体,当真是舒爽难言。
  又不知抽插了多少下,刘纤已经被摆布得昏昏沉沉,口中尽是婉转娇啼,满脸红潮,搂着小雄的脖子,在鸡巴抽弄之下,浓纤合度的肉体剧烈震动,一对嫩乳贴着小雄的身体,不断挤压变形。
  刘纤虽然比美卿小,看上去体质好似也很柔弱,但是却比美卿耐干,这真大出小雄的意料之外。即使这样,也在小雄这番肏干下,开始失声浪叫,神态迷乱,将至绝顶。    
  小雄陡觉她下身连番紧缩,不禁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并低下头去亲吻她的樱唇。
  刘纤被小雄压着,身体仍像鱼儿般拼命跳动,发着唔唔嗯嗯的急促鼻音,回吻着小雄的同时,一双手按牢了小雄的背,腰枝颤了几下,下体一阵“噗滋噗滋”股间湿稠得一塌糊涂,混杂着精淫水、阴精、汗水黏糊糊的汁液在床上流了一滩。
  小雄撑起身来,慢慢拔离刘纤的美妙娇躯,鸡巴上满是白稠,一拔出,从嫩屄里拉出几条细丝,一拉断,上半段慢慢升起,下半段便黏在刘纤粉嫩的小腹上。
  刘纤倒在床上,呼呼哈哈地喘着气,表情犹在失神之中,迷迷糊糊地喘着:“爸爸爸爸啊”
  小雄看着刘纤恍惚陶醉的神态,又看看她全身是汗水,肌肤泛着淫靡光泽,再也不顾刘纤小嘴能否承受得了,将鸡巴往刘纤唇边一送,将她的头按近了些。
  刘纤望着坚挺的鸡巴,脸现赧然之色,朱唇轻启,吻了上去,更用舌头轻轻舔舐上头的黏液,举止便像只温驯的小猫。
  受到小女孩如斯体贴的服侍,小雄鸡巴又在跳动了,他摸摸刘纤的头,把腰往前一挺,硕大的龟头便往她的小嘴塞去。
  刘纤眯起眼睛,似乎不易承受,很勉强地将鸡巴含在口中,已是满脸涨红,嗯了几声,嘴角流下一丝津液。
  小雄在她嘴里抽了几下,绝对小女孩的口交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把湿淋淋的鸡巴抽出,笑道:“纤纤,咱们再来一次。”
  刘纤抿着嘴,轻轻喘着气,羞答答地点头。
  当下小雄翻转她的身子,捧着丰臀,从她身后攻了进去。刘纤跪在床上,上半身已是趴着,乳房压在床上,随着小雄的抽送一动一动的
  这次小雄来得更猛,鸡巴奋力戳插,在刘纤湿窄的嫩屄里左冲右突,每一击都弄得蜜汁乱溅。
  来回数十下,刘纤已经娇喘不迭:“慢一点、慢一点啊、啊”
  小雄笑道:“好,就慢点。”
  抽出的动作是慢了,插的劲道却更快了,缓抽猛插,弄得刘纤更是粉颊羞红,咿咿啊啊地连声浪叫,一点矜持也留不下来。
  没过多久,小雄又换姿势,自己躺了下来,让刘纤跨坐自己身上,成了倒浇蜡的姿势。
  但见刘纤云鬓散乱,唇吐兰息,已经被干得虚弱乏力,坐在小雄身上,一副纤柔欲倒的模样,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不住声地娇喘。
  小雄上身微拱,抓住她的腰,替她先摆了起来。
  刘纤轻咬着下唇,身体摇了几下,便露出沉醉神色,迷迷蒙蒙地看着小雄,自己开始摆起腰来。
  只见她那嫩嫩的双乳不停晃荡,屄缝吞吐着粗大的鸡巴,每一坐必没至根,不仅小雄大感痛快,刘纤自己更是声声娇唤,满脸的失魂落魄。
  如此激战半晌,刘纤再度濒临高潮,急扭着纤纤柳腰,口中娇呓着:“我我不行了爸爸,你快来啊、呀”
  小雄这次没像饭前那次不加控制,此时只是微笑,任她动得花枝乱颤,双手玩弄她的乳房。
  刘纤感觉体内鸡巴不似要泄,怕小雄尚未满足,强忍着那高潮泄身后的酸软,咬牙苦撑。
  小雄察觉嫩穴中肌肉急缩,滋滋有声,又见刘纤神情难耐,当下笑道:“纤纤,加把劲啊!”
  刘纤胡乱摇头,秀发飞散,哭泣似叫道:“我真的啊你呀”
  她乱叫一阵,身体亢奋已极,再也忍不下去,忽然伏在小雄身上,将整副娇嫩的身体奉献上去,拼尽全身力气扭动着,羞耻不已地叫道:“爸爸,你快来吧我、我真的不行了!我、呀”
  浪叫声中,刘纤瘫在小雄身上,耐不住鸡巴冲击的滋味,再一次泄身了,柔嫩的胴体不断蠕动,贴着小雄,连连娇吟。
  小雄看她神色如痴如狂,又感到下体深受磨蹭,一阵剧烈快感传来,就不在控制,紧紧抱住刘纤,喷出了大量精液,娇小的屄腔再次满溢
  几度缠绵过后,一番缱绻温存,刘纤已沉沉入梦,小雄轻抚女孩的肌肤,替她盖好被单,望着她甜美的睡态,心中充满爱怜之情。
  一丝不挂地走出卧室,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给夏雨荷打了过去。    
  “你怎么这时候打来?”
  夏雨荷那边把声音压得很低。
  “怎么,不方便吗?”
  “嗯!我老公在家!”
  “哦,那我就不多说了,只是想告诉你,你女儿刘纤在我床上!”
  “啊?”
  “她的身体没得到多少你的遗传!”
  “你等一下,我去卫生间接电话!”
  从电话里听到夏雨荷好似跟她老公说什么,然后是脚步和开关门声,接着电话里传来夏雨荷的说话:“你真的把我女儿给肏了?”
  “是啊!怎么不相信?”
  “相信,相信!嗯只要她愿意我也管不了!”
  “我现在最想的是把你和你女儿放在一起肏!”
  “哦,主人,别说了,好丢脸的!”
  “哈哈”
  电话了小雄放肆的笑声,令夏雨荷的心颤抖起来,双腿间就跟着潮湿了起来
  ※※※ ※※※ ※※※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1 04:15:16

848.占有薛明
  7月7日星期三中午,五大警花之一的薛明正在阿芬的店里挑选自己喜欢的内衣,一身的警装和娇美的面容吸引了阿芬。
  “明明,不如选这个好了,你看华丽又不闲贵气,穿在你身上一定非常的漂亮。”
  身边的陪同她的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开口说。
  “好了,就选这个吧!”
  “如此好的天气,薛警官为何如此着急的要离开,就买这么几件?”
  小雄不知道打哪冒了出来,两眼色眯眯的看向她。
  薛明一看到小雄就没好气的说:“要你管吗?”
  自从在酒吧被小雄有意无意地调戏了一下,她就恨死了这个家伙,虽然过后小雄请了她和上官柳絮赔罪,在有梅琳作陪的情况下,她也不好发作,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了小雄的道歉,但是内心里却挺讨厌李副局长这个弟弟的。(美娟现在已经被正式任命为市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小雄此刻那带着邪气的笑意,增添了薛明的危险氛围,让她看来更加充满威胁性。
  “怎么,对这里的东西还满意吧?”
  小雄轻佻地用手指捏起一件和薛明看中的那条内裤一样的内裤微笑着问她,察觉她的失神。
  薛明猛地转醒过来,白皙的脸蛋稍稍红了,天生的骄傲让她不肯吐实,她故意装出不屑的语气停了一声,掩饰先前的失态。    
  “就一个街头无赖来说,你还算及格。”
  她刻薄地说道,存心去打击小雄。
  小雄撇撇唇,对她的反应感到有趣,“多谢你的鼓励,能得到薛警官的赞赏,这真让我受宠若惊。”
  “不要给我耍嘴皮子,你到底要怎么样”薛明平静地说道,在小雄的视线下,维持着冷静与骄傲。
  “没有什么,你看我们饭也一起吃过了,是不是可以交个朋友啊?”
  小雄漫不经心地回答,视线却梭巡过她美丽的身段,没有遗漏任何一处。精致的五官,宛如天成的娇美身段,无疑是每个男人的美梦。
  薛明不自在地和小雄保持距离,因他毫不遮掩的目光而感到些微愤怒,暗忖道:怎么娟姐会有这么一个弟弟?我表姐她们怎么了,怎么会看中这家伙?讨厌啊,他的目光怎么那么地肆无忌惮?
  “你在看什么?”
  她愤怒地质问,难得地失去冷静。
  小雄的笑容不减,没有因为她的愤怒而收敛,反而觉得她生气的模样也是美得不可思议。她傲慢的态度,更使得小雄心中的强烈欲望激增。他十分好奇,在情侣间最亲密的接触拥抱时,她是否也会像现在这么酷爱命令任何人。
  “原谅我,我只是因为你的美貌而感到震惊,毕竟警察里美女不多。”
  小雄走近几步,阿芬叹息的摇头。
  “离我远一点。”
  她咬牙说道,缓慢地后退,直到背部抵住柜台的边缘,瞪视着小雄那张俊脸,眼神像是在看着毒蛇猛兽。
  小雄却步步进逼,不愿意放过她,伸手撑住柜台,更加地靠近了全身紧绷的她。
  “告诉我,你这么美丽,为什么还需要自己动手选衣服,应该有男人给你选好了送去才对。”
  小雄伸出手,克制不了地想握住她春葱无瑕的手。
  薛明连忙收回手,只是两人的指尖有一瞬间的接触,从小雄身上辐射出的惊人热力,就已经让她的心跳加快。她向来是尊贵而高傲的,没有男人胆敢靠近她,像小雄这么大胆的接触,绝对是第一个人。
  “那不关你的事。”
  她匆促地说,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考虑着要怎么从这里离开。
  只是她还来不及有动作,小雄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徒然伸出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肩,微笑地看着她紧张的小脸,视线落在她咬紧了的红唇上,有着想吻她的冲动,“别这么无情,我还想和你散步呢,你如此的决绝我,那会多么无趣?或许我们应该好好的了解彼此。”
  小雄若有所指地笑着,那话中的意图很明显。
  薛明自然听出小雄话里的涵义,她气愤地瞪大眼睛,没想到自己会遭到一个无赖的言语轻薄,她美丽的眼中神色一沉,然后就陡然以俐落的动作,狠狠地一抬脚,往小雄的小腹上踹去。
  这一脚踹得结实,她满意地听见小雄一声闷哼,脸上正准备露出笑容,却诧异地发觉,小雄竟然没有倒下,甚至没有松开握住她双肩的手!
  “老天,你还真狠,要是踹着了我的吃饭家伙,要我将来拿什么服侍你?”
  小雄惊讶地挑起眉头,嘴角还带着那抹邪笑,就像是她刚刚那一脚,对小雄来说无关痛痒。
  “你个流氓!”
  薛明忽略了小雄再一次的言语轻薄,怀疑地眯起眼睛瞧着他。一项对自己空手道的功夫信心十足的薛明,今天开始有些怀疑了,他难道会功夫?
  她刚刚那脚倾尽了全身力量,照理说,遭受到这种攻击的人,应该倒在地上呻吟才对,怎么他竟还能够制住她?这么让他握住双肩,被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薛明心中破天荒地隐隐浮现慌乱。
  她哪里知道小雄已经得到梅琳的指点,告诉他薛明是给外刚内柔的女孩,对付这样的女孩就应使出无赖的手段,对于她空手道的习惯出手顺序必然是先起飞脚直踢对方小腹,只要他在小腹上垫一块经击打的东西就可以。    
  刚才小雄在辛雯的店里就看到薛明和一个女孩逛街,直到看到她们走近阿芬的店里,他从辛雯的店里拿了一个牛皮包塞到裤带里面,才敢跟过来出言调戏薛明。
  刚才的一脚虽然有牛皮包挡了一下,但是还让小雄感到很疼痛,但是为了得到这个警花,他强忍疼痛继续调戏下去。
  小雄挑起浓眉,看着她多疑的表情,忍不住以拇指滑过她的脸颊,当触摸到她时,几乎要因为她如花瓣娇嫩的肌肤叹息。
  “为什么要怀疑?调戏过的女人多了,所以我也练就了对疼痛的忍耐度。你想听听那些人是如何被我调戏的吗?或许我们也可以来玩玩,看在你如此美丽的分上,我可以提供免费服务。”
  小雄俯下身子邪笑着,靠在她的耳朵旁轻声说着连篇谎话。
  那灼热的气息吹拂入耳朵,带来奇异的温热,让薛明全身都紧绷起来,她的双手落在小雄宽阔的胸膛上,奋力推开他,“住口,我不要听那些!”
  她匆促地下命令,怒气冲冲地瞪着小雄。
  薛明突然间开始怀疑,他今天怎么敢这么有持无恐地调戏自己呢?那天在酒吧不是被自己吓的落荒而逃吗?不是过后摆酒道歉吗?
  小雄耸耸肩膀,不再逼她,却没有退开,“要是你胆敢再碰我一下,我就打断了你那双贱手。”
  她恨恨地说道,并凶恶地瞪着小雄,看小雄还有没有胆子再犯。
  “你居然敢来威胁我?”
  小雄挑起眉头,“不过话说回来,你何必如此激动呢?将来你会喜欢我这双贱手。”
  小雄低头翻看着自己的一双手掌,然后对着她微笑,态度有几分慵懒,而那双眼睛却灼热依旧。
  “现在都不容许,更加没有将来。”
  薛明眯起眼睛,冷着声音说道。她说服自己是因为没有应付过这么厚颜无耻的男人,所以才会一时之间乱了方寸。
  “你的确是独一无二的,至少我不曾见过像你这么美丽的女人还这么凶暴。”
  小雄欣赏着她瞬息万变的美丽脸孔。
  小雄的赞美反而更激起她的怒火,薛明深吸几口气,压抑住翻腾的怒气,在心中从一点数到十,之后才能继续开口,说出的每句话,都是从牙缝中硬挤出来的:“如果你还珍惜自己的性命,就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你付不起惹怒我的代价。”
  她平息了怒气,露出甜蜜却危险的笑容,几乎可以勾人魂魄。只有熟知她性格的人,才会知道她正处于狂怒边缘。
  “付代价的人可不会是我。”
  小雄一语双关地说道,突然间出手,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已经俯下身来,掠夺的唇封住了她惊愕半张的柔软红唇。
  薛明完全措手不及,没想到说出口的威胁还在耳畔,小雄就霸道地明知故犯,存心要挑衅。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笼罩了她的呼吸,当她惊讶地瞪大眼睛时,能够在小雄那双深邃的黑眸,看见自己的倒影。男性的麝香气味,小雄身上的强烈的男性气味,都源源不绝地冲击着她。
  小雄将她扯入怀抱,紧紧地环绕住她纤细柔软的身子,属于她的淡淡幽香充斥鼻端,更加撩拨着他的欲望。
  从在凤仪的住所看到她的那一刻开始,小雄就期待着能吻上她柔软的唇。
  “你”她只能发出急促短暂的声音,之后的抗议或咒骂,全都因为小雄炙热唇瓣的封缄,成为模糊的呜哼声。
  这一瞬间,她忘记自己是会空手道的了,只是以一个普通女孩的身份去推他,却根本推不动小雄的身躯。双手落在小雄宽厚的肩上,不住地猛烈敲打着,小雄却只是更加深了唇舌上的掠夺占有,将属于他的温热气息,倾吐入她的檀口。
  当小雄灵活如蛇的舌撬开她的牙关,溜入她的口中,勾引诱惑着她生嫩柔软的香舌时,她全身都因为那过度亲密的接触而颤抖。
  小雄的舌纠缠着她的,不许她退缩抗拒,而一双手则不安分地探入她警服下,隔着薄薄的衬衫,揉弄着她柔软的丰盈,当粗糙的拇指昼过粉红色的顶端时,她不禁颤抖呻吟。
  陪薛明逛街的女孩整个吓傻了,呆呆地发愣,才走出警校被分配来重案组实习的她,什么时候见过一个女警被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调戏?    
  不曾受过这种对待的薛明又羞又怒,想要尽力摆脱小雄,却又在他的掌握下,因为陌生的刺激而手脚无力,敲打小雄肩膀的力道渐渐小了,最后只能虚软地落在小雄的肩上。
  薛明紧闭上眼睛,感受到小雄全身健硕的肌肉,与她的柔软是多么不同,他不许她反抗,却也没有伤害她,霸道却不粗鲁,只是坚持她享用这场感官的盛宴。
  小雄吻得更深,将她抱得更紧,逼着她略微拱起身子,两人贴得很紧,彼此之间不留一丝空隙。她甚至可以隔着层层衣物,感受到小雄双腿间炙热而蠢蠢欲动的男性欲望,抵住她不怀好意地磨蹭着
  小雄几乎难以自拔,薛明的甜美滋味超乎他所能想象,当她的反抗微弱、神色迷蒙地陷溺在小雄的怀抱时,那朦胧的双眼及柔软的身段,简直要让小雄疯狂得失去理智。在薛明这张冷艳的面具之下,她是个可以诱惑所有男人的美丽魔女。
  这么难得的美女,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得到,小雄心里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一直吻到她几乎无法呼吸了,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
  她忙着喘气,贪婪地吸取氧气,全身软弱地趴在小雄的胸膛上,一瞬间竟然忘记要指责他,竟敢胆大妄为地当着这么多的人夺去她的吻。
  小雄伸出手,爱怜地抚着她嫣红的脸蛋,“难道你不想试试和我做情侣吗?我的技术不错,至少从来没有女人抱怨过。”
  他邪魅地低笑着,突然伸出温热的舌,舔吻着她敏感的耳朵。
  小雄这下流的话语,让薛明瞬间又全身僵硬,从来没有人胆敢跟她这么说话的!
  “混蛋,给我滚远一点!”
  她用力咬着先前被小雄吻得略微红肿的唇,奋力把他推开。
  这次大概因为没有防备,小雄高大的身躯被她这么一推,被推倒在店里的地上,阿芬担心不已。
  “你现在就想把我推倒?在这里吗?这店里?只要是跟你在一起,我没有任何异议,绝对会全力配合。”
  小雄跌坐在地上,挑起眉毛对她邪魅她笑着,缓慢地举起胸罩。
  薛明脑袋嗡地一声,他他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胸罩给摘去了?“你下流!”
  薛明的脸蛋通红,从小娇生惯养的她,头一次感觉到羞窘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会很多下流的手段,你想不想来试试?”
  小雄回答得很快,语气充满诱惑及激情的邀约。
  失去了胸罩,薛明突然觉得很不安,当小雄的视线毫不遮掩地落在她胸前时,她防卫地用双手护住,仿佛自己已经把那对小白兔裸露出来了一般。
  该死的老天,上哪里去找来这个好色的无赖?瞧他刚刚展露的本领,吻得她昏头转向的手法,就够吓人的了,让生性骄傲的她,史无前例的有了想逃的念头。
  那种感觉,竟然就像是,小雄正在肆无忌惮,而且热烈地追求着她,只是,他是个好色的无赖啊!是以玩弄女人为乐的,这些让她震撼的种种,是不是她在男女关系上的确太生嫩了,遇上小雄这种老手,还有什么胜算可言?
  “小雄,你给我记得,你这惹火我了,今天这里人多,我给你姐面子,你等着,你等着”
  她狼狈地撂下几句狠话,勉强维持着最后一点尊严,抬高小巧的下颚,冷冷地瞪了小雄一眼,之后骄傲得像是女王般,身后拉住那个实习女警傲然地走出阿芬的店面。
  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在走过小雄身边时,她的双脚颤抖得几乎要虚脱。
  小雄微笑的目送她的离开,看到阿芬伸出的大拇指,他得意的笑了。
  晚上小雄回到家里,一进门就被众女围住问东问西,都是针对小雄今天调戏薛明的事情,小雄瞪了一眼阿芬说:“就你多嘴啊!”
  阿芬嘻笑着说:“我看到一个会空手道的女警官被你如此调戏得手足无措,为你自豪,为你宣传一下!”
  都影围着小雄转了两圈说:“你就不怕她一脚踢你挡上,废了你?”
  小雄哈哈一笑说:“她是个女警察,不是女流氓。”    
  都影摇摇头,“唉!看来女警察遇到你这个流氓真是她的不幸啊!”
  这时雨尘和梅琳回来,立刻就听说了这件事情,俩人笑作一团,指着小雄说:“你这家伙,难怪呢!”
  “怎么了?”
  梅琳说:“下午薛明回到组里,满脸的煞气,我好心地问她,她瞪着我大叫:‘死开一边去,你这个小荡妇!’然后整个下午都坐在她的位子上瞪着我!弄得我莫明其妙,我也没着她啊!原来是被你吃了豆腐,拿我来撒气啊!”
  小雄伸手把梅琳一搂说:“对不起,宝贝儿,让你跟着受委屈了,今晚老公好好疼你!”
  梅琳脸一红,将头埋在他胸口上。
  小雄说话算话,果然晚上疼她,不过不只是她,还有雨尘和莲蕴,他让这三个女警身着警服接受他猛烈的肏干
  三个美丽的女警被他肏的尖声浪叫,可却不知道他那时却又有了一个更为荒唐的想法,那就是把五大警花收集齐后,将自己在公安系统里的女人和情人都着集在一起,以沈逸和大姐为主全部身穿警服跪在这床上接受自己的肏干,那样,该是多么刺激的事情啊?哈哈
  ××× ××× ×××几家欢乐几家愁,就在小雄在三个女警身上肆虐地抽插的时候,跟小雄一个小区张静家楼上那户人家正在遭受着非人的待遇。
  在客厅里5、6个男人正围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妇肆意凌辱着。
  少妇大约有35岁左右,容貌十分端庄,身材匀称而丰满皮肤白嫩,一看就可以知道是一个平时养尊处优的女人,但是此时少妇却连妓女都不如的被几个男人奸淫着。
  少妇跪在茶几上,肥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着,一个男人正搂着她的腰从后面大力的抽插着,而另一个男人则站在少妇的身前,粗大的阴鸡巴在少妇的嘴里来回的进出,另外几个男人也围在少妇的身边,有的像挤牛奶一样撸着少妇垂下的一对乳房,有的则在少妇的丰腴的大腿上来回揉捏。
  “呜呜呜”
  少妇在他们野兽般的奸淫下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左右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这种侮辱,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挣扎,屋里充满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淫笑声和少妇痛苦的呻吟声,疯狂而淫糜。
  在另一间房间里,也就是主卧室中,一个40岁上下,一丝不挂的男人被绑在椅子上,一个16岁左右的少女则同样一丝不挂地蜷缩在床上。
  少女眉清目秀,身材娇小,一对小乳房微微隆起着,下身阴毛也很淡,皮肤光洁,眼神中充满着惊恐。
  一个高大的女人在几个女手下的簇拥下站在屋子中间,女人身材修长骨感,身上肌肉发达,几乎看不到乳房,但是屁股却十分丰满,大腿更是结实有力。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裤,头发锔成红色,脸上线条清晰棱角分明,是个典型的冷美人。
  “李岚珊,你想怎么对付我都可以,但是请你放过我女儿和妻子。”
  那个中年男子虽然满眼喷射怒火,但是想到妻女的安慰不得不苦苦哀求。
  “王宝山,你妻子被我的兄弟们伺候得很舒服呢,你听不到她高潮时的呻吟声吗?至于你的女儿,我是舍不得交给那些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男人的。”
  整个被称作李岚珊的冷美人冷笑着说,并一步一步地走近床边,“小姑娘,爬过来,好好伺候姐姐。”
  看着小姑娘还没有发育成熟的肉体,她眼中充满欲火,她是个双性恋者,最喜欢这种清纯的少女类型。
  “你这个变态,你这个”
  王宝山看到这个变态的女人竟然要奸淫自己的女儿,愤怒的破口大骂着。
  “啪!啪!”
  “闭嘴!”
  一个女手下狠狠的打了王宝山两个大耳光,随手将他的内裤塞进他的嘴里,王宝山的骂声立刻含混不清起来。
  少女顺从的爬到李岚珊的两腿之间,她知道只有完全顺从这个变态的女人才有可能逃过一死。
  李岚珊在少女小乳房,沾着泪痕的脸颊、薄薄的肩膀上温柔地抚摩着,少女却仍然瑟瑟发抖,看着少女楚楚可怜的样子,李岚珊的淫欲更加旺盛,她脱下皮裤和里面的内裤,将少女的脸按在自己丰密的阴毛丛中,“给我好好的舔舔。”
  少女只好伸出舌头,在李岚珊的阴户上轻轻的舔着,少女一心讨好她,舌尖熟练的拨开她的大小阴唇,伸进她的屄缝里吸吮着,然后又找到她的阴蒂吸吮、轻咬着    
  李岚珊的淫液很快就如同泉涌,“啊啊”
  在少女卖力的口舌服务下李岚珊不停的大声呻吟着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将少女一下压在身下,手指伸进少女的两腿之间,两只手指捏住少女的阴蒂狠狠的揉捏起来。
  “啊!”
  少女疼得大声惨叫,李岚珊却不以为意,继续玩弄着少女的下身,嘴则含住少女小巧的乳头,起初还很温柔,但是很快就变得暴力起来,在少女的乳房上和瘦削的肩头上大口大口的咬了起来,少女疼得浑身乱颤,涕泪横流。
  而李岚珊却更加的兴奋,一下子把3个手指插进少女的屄腔里,大力的抽动着。
  少女虽然已经和男朋友偷食了禁果,但毕竟年纪还小,哪里竟经得住李岚珊粗暴的抽插,很快鲜血从屄里流出,椅子上的王宝山已经是悲愤异常,双目圆睁,几乎瞪出血来。
  “让你尝尝磨豆腐的滋味。”
  李岚珊淫荡地说着,别开少女的双腿,把自己两片由于纵欲而变得暗红的肥厚的阴唇压在少女流血的阴户上,转动屁股来回的摩擦起来,“小姑娘,忍住,姐姐马上就要到了。”
  李岚珊喘着粗气,大幅度的摩擦着,她精于此道,很快就使自己达到了高潮,身体蹦直,仰头挺胸,一口狠狠的咬在女孩娇嫩的乳房上,“啊”女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股鲜血从前胸喷出,原来刚才李岚珊用力过猛竟将女孩的一个乳头咬了下去。
  “你们好好安慰一下这个小妹妹。”
  李岚珊满足的站起来,对两个女手下说。
  两个女手下立刻脱光衣服爬到床上,温柔的抚摩着少女的身体,而少女却早已由于强烈的疼痛处于半昏迷状态之中了,细长的大腿只是无意识的抽搐着。
  李岚珊走到王宝山的身前,“刚才你女儿伺候得我很爽,你也不能输给她。”
  她说着,对另外几个手下使了个眼神,那几个手下立刻走过去先是一顿拳打脚踢,一直打得王宝山再也无力挣扎为止,然后再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将他按到地板上,绑在床腿上,轮流搓着他的鸡巴。
  王宝山虽然悲愤异常根本没有一点性欲,但在女人们的刺激下还是身不由己的勃起了,一个手下立刻用皮套紧紧的绑在王宝山的鸡巴根部。
  这时李岚珊才走过来,用手指轻轻的弹着王宝山充血的龟头,连续弹了十几下后才跨坐到王宝山的腰上,调整好位置只一下就把自己的小屄套在王宝山的鸡巴上,上下套弄起来。
  由于鸡巴被皮套绑住,王宝山尽管几次有了射精的感觉但是却难以射出,而李岚珊的呻吟声却越来越大,一次次的在他身上达到高潮,直到套弄累了才满足的站起来。
  “让成王宝山王老板也爽一下吧。”
  一个手下立刻将皮套摘下去,狠狠的搓动着王宝山的龟头,突然一股精液喷射而出,由于忍了太长时间,王宝山足足射了半分多钟,浓浓的精液喷满了他的大腿、小腹。
  李岚珊走过去,用手指挑起一些精液抹在王宝山的脸上,然后用王宝山的内裤擦干净他身上的精液,再次塞进王宝山的嘴里,王宝山极力的晃着脑袋试图将沾满自己精液的内裤吐出来,李岚珊冷笑地看着他的丑态,突然拿过一把小刀对准他的鸡巴根就是一刀。
  “嗷”王宝山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昏死过去。
  “狗日的,也不打听打听我珊姐是什么人,竟敢动我的妞,动了也就动了,竟敢不给钱!肏!”
  李岚珊的刀锋一横,王宝山的鸡巴就从他身体上离开了。
  床上的少女吓得是魂飞魄散,头一歪再次晕了过去。
  李岚珊站了起来,走出卧室说:“都爽够了没有,一个活口别留!”
  然后大摇大摆地穿过客厅走了出去。
  下得楼去,钻进一辆轿车中,里面有一个瑟瑟发抖的女孩,她伸手将那个女孩搂住说:“不会在有麻烦了!小宝贝,我还是那句话,一日为我珊姐的妞,就一辈子别想离开我!今天是对你一个警告,如果还有下次,我就让兄弟们轮死你!”
  “珊珊姐,我再也不敢了!”
  那个女孩嘴唇都吓紫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钟,重案组接到下面派出所的报告,于是已经是重案组组长的铁辉带着雨尘、梅琳、薛明以及实习警员春雨绵出现场。
  铁辉看着这客厅和卧室里的三具尸体一言不发,一个派出所的警察在读着这户人家的资料。
  实习警员春雨绵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惨的案发现场,拱到卫生间里大吐特吐。
  雨尘和梅琳、薛明分别戴着手套在三具尸体上翻检着。好半天抬起身,冲铁辉摇摇头。
  铁辉说:“妈的,我才上任几天就发生这样的案子,给我眼罩看呢?你们三人分别调查这三个人的所有社会关系,我希望下午就能看到!”
  “是,组长!”
  ××× ××× ××ד雄哥,今晚是薛明当班,怎么作你自己斟酌吧!”
  薛明正沉睡着,昏暗的房门突然被打开,窜入一道身影,他将钥匙从锁眼里抽出来放回口袋中,然后将门锁扣上。
  墙壁上微弱的灯光,照着那人的侧影,勾勒出明显的五官及高大的身躯,他昂然地站在床边,灼热的目光紧盯着她沉睡中的小脸,之后缓缓俯下身子。
  有某种温热的气息接近薛明,先是落在她光洁的额上,梭巡到她微张的柔软红唇,热热的呼吸拂弄着,包围她精致的脸庞,让她无意识地发出轻吟,那柔软的声音,在夜里听来格外清晰诱人。
  她以为自己在作梦,梦见了先前在那个内衣店里,小雄那温热的怀抱及肆无忌惮的吻
  之后,覆盖在她身上的薄丝被单被轻柔谨慎地拉开,在微弱的光线下,可以看见内衣微开,滑到她修长的香肩上,暴露出细致的肌肤。
  在黑暗中闪烁的眸子,因为眼前的难得美景,而燃烧着更炙热的火焰。很快的,温暖得接近灼热的热源贴近了她,重新温暖了她的身子,她本能地抱住这一切,那平滑温暖的触感,让她以为抱住的是温暖的丝绸
  寂静的夜里,增添了另一种声音,不同于她银铃似的嗓音,反而显得十分低沉浓浊,类似压抑性的低吼声。坚实温暖的身躯覆盖住她,那灼热的气息,来到她袒露在内衣之外的白皙颈子。几下轻触后,男性的唇如蝶触般地轻啄,让她有若遭到轻微电流窜过周身似地酥麻。随后,灼热的唇落在她颈间,温热的舌轻舔着她颈问的脉搏
  就算薛明睡得再沉,这时也在迷乱的梦中徒然惊醒了。她的知觉迅速恢复,全身的肌肉紧绷着,赫然发现她紧紧抱着的,并不是一床温热的丝绸厚被,而是一个高大的男性躯体!她惊骇得全身发抖。而当她看见他那双带着淫邪的黑眸,以及无限邪魅的一笑时,她似乎是从迷乱的梦中惊醒,却又陷入比梦境更加荒谬的处境里。
  “啊”她惊骇地张开嘴,只来得及发出高亢的呼喊,剩下的半声尖叫却被他的大手截断。
  其实从他身上的淡淡男性麝香,以及那刚强的男性混合气味,她已经认出这个半夜溜上她床上的男人是谁。而他那特有的淫邪和灼热的黑眸,更是宣告了他的邪恶意图,雄少!
  小雄竟然色胆包天,不顾她的威胁抗拒,在三更半夜里图谋不轨地摸上她的床;趁着她在半梦半醒间,最没有防备的一刻里,轻易地又窃去了她的吻!
  “美丽的小宝贝,你可是因为我的到来而欣喜得尖叫?这真让我感到高兴。请原谅我这么晚才进来,你是否等我等得很焦急了?”
  小雄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寡廉鲜耻地问道。同时,灼热的唇依然故我地游走到她的耳边,以温热的气息撩拨她敏感的肌肤。
  小雄习惯了掠夺,看中了猎物就绝对不会松手,夜长恐怕梦多,他不想浪费时间等待,趁着夜色就展开行动了。
  “唔唔”
  小雄的手掌捂住她的嘴,她所有愤怒的咒骂,都化为模糊的呜声,怒火凝聚在她漂亮的大眼里。
  薛明瞪大了双眼,狠狠地瞪着小雄,万分期待用眼光就能把这个采花贼凌迟致死。
  “你这么热切地看着我,真是让我感到万分欣喜。”
  小雄带着微笑靠近她的脸庞,吻着她的耳朵,“小辣椒,你好甜呢!”
  小雄灼热的唇沿着她的肌肤滑动,靠着她纤细身子的轻微颤抖,找寻着她的敏感处,灵活的唇舌以诱惑折磨着她,用恰到好处的力道舔弄或是轻咬。
  虽然还隔着一件薄薄的内衣,但小雄还是能清楚地感受到,怀中的女性身段有多曼妙。
  “唔唔”
  薛明无声地咒骂着,双手双脚都在挣扎,无奈睡梦中就被小雄调戏得浑身酥软,哪里还有一点空手道练家的能力?    
  “小辣椒,你再这么扭下去,我的服务就可能没办法让你很尽兴。”
  小雄过度礼貌地说道,可是腰部却抵住她,过度亲密地一挺,他那坚挺的鸡巴撞击了她的柔软,让她不由自主地一颤。
  她的所有动作在转眼间静止,原本满是怒火的眼里开始涌进了慌乱,她瞪大眼睛,感觉到小雄刻意用那灼热坚挺的一处抵住她轻摩,震得花心酥麻,内衣太过菲薄,那层阻碍只是聊胜于无,她可以完全感受到我的灼热。
  薛明的视线略微往下瞄去,在看见他的赤裸胸膛时,脸色变得苍白,她没有勇气继续往下看去,但是以小雄的风流性格推断,他绝对是赤身露体爬上她的床的,她用力摇摇头,想摇开小雄的箝制。
  “你如果保证不用尖叫声吓坏别的值班人,让他们来看我们有多恩爱,我就放开手。”
  小雄带着邪笑说道,另一手已经滑入她的内衣之内,轻巧地解下她贴身的胸罩。
  薛明僵硬着身子,只能不情愿地点头。当我松开手时,她迫不及侍地深吸一口气,贪婪地吸取空气,只是口唇还自由不到几秒钟,小雄的唇竟然转眼又逼了过来,掠夺了她的唇,灵活的舌滑入她的口中,纠缠逗弄着她的舌。
  她瞪大眼睛,尽力想推开我,但是如同先前的那次一样功败垂成,她再怎么骄傲聪明,也只是个未解男女欢情滋味的处子,怎么敌得过这个技巧高超到足以操控情欲的好色之徒?
  小雄一直吻得她全身虚软,几乎要昏厥时,才稍微放开她,但是仍旧轻咬着她的红唇,窃取她每一个虚软的喘息。
  “我只说要放开手,可没说不吻你的。”
  小雄极为无赖地说着。
  “混蛋东西,放开我!”
  薛明深吸一口气,沉声命令道。她没有想到,两人此刻的身躯是紧紧相贴的,她吸气的动作反而让胸前的丰盈抵住小雄的胸膛,换来小雄一声难耐的男性呻吟,那双不怀好意的黑眸变得更加灼热。
  “小辣椒,连在床上你都还要颐指气使?你这样会吓坏男人的。”
  小雄啧啧有声地摇头,用拇指滑过她红润的唇,冷不防地她牙关一张,就想狠狠地咬小雄。
  “啊,咬我?”
  小雄迅速收回手,要是动作不够快,大概已经被她咬一个口子。
  “如果可以,我很愿意咬断你的脖子,结束你这条烂命!”
  薛明凶恶地说道,双手推拒着小雄宽阔健硕的裸胸。
  “你的脾气真是火爆,不是吗?不需要这么急切,让我教教你,情侣之间的吻咬不是那样的。”
  小雄不愁反笑,半强迫地执起她的手,将那春葱无瑕的指放入口中轻咬。
  薛明奋力想抽回手,却不能如愿,有些发愣地看着小雄缓缓地吸吭含弄着她的指尖,十指连心,又以柔软的指腹尤为敏感,他的每下吮吻都像是落在她的心上,她的身子因为那种奇异的感觉而颤抖着,从不曾经历过这么香艳的场面。
  “你住手!”
  一直到小雄发出轻笑声时,她才徒然清醒,奋力地抽回手。在恼羞成怒之余,几乎就想往他那张邪气的俊脸上打去。
  “为什么要打哥哥呢?你刚才也很享受啊!”
  小雄握紧她挥来的小手,理所当然地说道。
  “该死,你这个家伙到底知不知道‘羞耻’两字怎么写?”
  薛明愤怒地说道,听不下小雄所说的荒唐理由。虽然几次的接触,那些奇异的欢愉就让她有些心荡神摇,但是
  发觉自己正在胡思乱想,她的一张脸徒然变得通红,连忙用力摇头,想把那些不知羞的想象推出脑海。
  “小辣椒,哥哥我是个好色的人,怎么难道你还要一个晚上都放肆到可以摸到重案组值班室来的是正人君子吗?”    
  小雄兴高采烈地说着,双手不规矩地在她内衣内游走,大胆地覆盖上她的丰盈。
  她倒吸一口气,急着想摆脱小雄,焦急的小手握住小雄的手,想制止他的动作。
  “你这个登徒子,还不快点住手!”
  她气急败坏地喊着,美丽的脸因为气愤而通红。
  “是你吸引来我这个登徒子的,我最美丽的小辣椒,我是心疼你,爱你啊!”
  小雄一脸无辜地说道,低头用牙齿咬开她内衣上的钮扣,让白皙的肌肤逐渐展露,视线却始终注视着她羞窘的通红脸蛋,欣赏着她尴尬时的美丽表情。
  薛明全身颤抖,恐惧地瞪大双眼,她太过自信,以为任何事情都可以照她的意愿发展,现在就算是小雄想要强要她,她也是无从反抗,她为所欲为惯了,反而忘记男女天生力量上的差距。
  小雄瞧见她苍白的小脸,看出她的恐惧,一时之间竟然也心软了,爱怜地抚着她细致的脸蛋,灼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以醇厚的声音安抚着。
  “别害怕,小辣椒,哥哥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要领着你去体会一些美丽的感觉。”
  当看见她的恐惧时,小雄心软得几乎要放弃,但是他完全清楚,此时放弃了,那么明天一个强奸未遂的罪名就会按到自己头上。
  如今小雄已经骑虎难下,只能先诱惑她,让她完全陷入他编织的罗网里。
  “不,你不可以,我要喜欢你才可以给你,给我一点时间。”
  薛明连连摇头,流利地说着谎,虽然心里的恐惧少了些,但却还是听出小雄口气里的强烈诱惑。
  她用力咬咬唇,口不择言地编派理由,现在只要能够阻止小雄,她连最荒谬的话都说得出口。
  “喜欢我?”
  小雄停下动作,浓眉挑得毛高,“你会喜欢我这个好色的男人吗?”
  小雄充满兴趣地问。
  薛明索性完全豁出去了,她无比坚定地看着小雄的眼睛,加强此刻的语气,“我对好色的男人有偏好。”
  虽然现在说出口的,根本就是连她都不相信的谎话。
  小雄先是一愣,没有料到她会说出这句话,接着突然仰头笑了起来,身躯因为狂笑而颤抖着,让他怀中的她以及整张床都跟着抖动,浑厚的笑声在房内久久不停。
  “小辣椒,你真是个稀世珍宝啊!”
  小雄一面笑,一面说道,那话也听不出是赞美还是讽刺。
  小雄一直大笑着,笑到薛明的脸色都变了,她瞪着这个大笑的男人,危险地眯起眼睛,怒气再度掌握了她的情绪。
  “你到底是笑够了没有?要是笑够了,麻烦你抬起身子,马上给我滚下床去,我困得很,懒得陪你夜半闲聊。”
  她命令道,终于趁着小雄大笑时,稍微能够脱身。
  薛明迅速缩起双脚,毫不留情地往小雄胸前踹去,乘机迅速翻身脱离小雄的身下。
  小雄胸腔中的空气全被她狠狠地踹出,一时之间松了手,让她灵巧地逃开了。
  小雄双眼一眯,强忍着胸口的剧痛,眯着双眼看过去,当微弱的光线在她身上制造出光影,穿透菲薄的内衣后,那模样甚至比裸体更为诱人。
  她跑向房门,却连门把都还没握到,腰间就徒然一紧,她低下头去,神色惊慌地发觉,小雄的手臂再度环绕上她纤细的腰。
  “美丽的小辣椒,我可以跟你保证,我们会在夜半所做的事情,绝对不止于闲聊。”    
  小雄靠在她的耳畔,充满暗示地说道。
  薛明颤抖地抬起头来,笔直地看入小雄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里,张这么大以来,她头一次强烈感觉到,自己是绝对逃不掉了。
  幽暗的房间里有压抑的喘息,薛明抗拒着,几乎想要尖叫,但是小雄的力量比她大,她根本没办法挣脱。
  “放开我!”
  她叫喊着,用力捶打小雄。
  “或许天亮之后,我可以稍微考虑这个提议。”
  小雄满脸皆是无赖到极点的笑容,打定主意绝对不放她离开。
  她聪明而警戒,小雄必须尽快行动,要是让她有缓冲的时间,她就会马上逃得不见踪影。
  还来不及眨眼睛,她就重新被放回床上。
  她咬着唇,努力想移出小雄的魔掌可及范围之外,只是还移不了多远,脚踝上蓦地又是一紧,小雄坚定而缓慢地把她拉回怀中,一双手还沿着她修长光滑的大腿轻抚着,内衣早因挣扎而脱落到纤细的小蛮腰,她等于是半裸地躺在小雄身下,被小雄恣意轻薄着。
  “在我面前呈现这么诱人的美景,你是不是急着想诱惑我?”
  小雄欣赏着她罗衫半解的香艳模样,唇上流露气死人的邪笑。
  “该死,我非要剪掉你胡说八道的舌头不可!”
  薛明凶恶地吼道,脸上的红潮始终不退,她咬牙切齿着,再也听不下小雄那些不三不四的双关语。
  “啧,要是剪掉我的舌头,你能得到的享受可会减少很多啊!”
  小雄感叹地说道,双手顺势而上,轻经拉起她的内衣,将那件绿色的绸衣划过她的身子,之后轻而易举地脱掉。
  在微弱的灯光下,此刻映入小雄眼中的,是她光滑无瑕的背部,那优美的曲线令他眼中燃起燎原大火,让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以唇舌膜拜她的背部。
  “小辣椒,想清楚啊,要是剪掉了我的舌头,我就不能这样吻你了,你舍得失去这些销魂的享受吗?”
  舌头舔吻着她背部细致的肌肤,灵活的舌尖沿着她背部的肌理移动,没有错过她的颤抖。
  当她想逃离,小雄就伸手牢牢抱住她,交握的大手刚好握住她胸前的结实的乳房。
  “不”
  她的声音破碎,因为小雄卑鄙的攻击,一再成为压抑后的轻柔低吟。
  她的确离经叛道,在性感的模样之下,有着旁人无法管束的狂野,那些冷静的言词,遮掩着她的本性,而小雄仿佛能够看穿她,挖掘出她鲜为人知的原始情欲,当诱惑步步进逼时,她也变得迷惑了。
  “美丽的小辣椒,别拒绝我,只要好好地感觉。”
  小雄诱哄着,双手或重或轻地涅握住她嫩白的丰盈,粗糙的拇指拂过她敏感的蓓蕾。
  “放开我。”
  她软弱地开口,逸出红唇的拒绝,竟然像是饥渴的柔软娇吟,她的体内波涛汹涌,连神智都有些朦胧了。
  小雄掌握了她的身躯,发掘出连她都不知道的敏感处,欢愉的浪潮在体内回荡,从小雄的心跳及喘息,暗示着更为亲昵与剧烈的喜乐。
  “怒难从命。”
  小雄轻笑地回答,将她娇美的赤裸身躯往后抬起,让她的背部紧紧抵住他的胸膛,灼热的欲望隔着薄薄的内裤,在她的粉臀之间摩弄着。    
  “碰了我,我会杀了你的!让你不得好死!”
  她使出最后的威胁,却仍被翻过身来,仰躺在小雄赤裸的身躯之下。
  在小雄灼热的注视下,她忍不住以双手遮掩胸前的赤裸春色。
  但是小雄不赞同地眯起眼睛,握紧薛明的手腕,将那双美丽却有些碍眼的双手移开,“知道英国人是怎么形容高潮的吗?”
  小雄靠在她的耳畔低语,“小死一回。”
  男性的身躯散发出无形的强烈诱惑氛围,属于小雄的体香包围了她,“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们可以共享千千万万次如同死亡般的极致欢愉。”
  “这只是你用来对所有女人说的甜言蜜语吧?”
  薛明咬咬唇,在他的身下软弱了。她原本的骄傲似乎一碰上小雄就全部消失了,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诱惑、他的邪魅不羁,而是因为他淫邪的眼睛里,有着跟她相同的东西。
  心里的震撼应该只是假象,她该是被诱惑了,对男女情事感到好奇,只是想在小雄的带领下,一尝禁忌的欢愉吧?
  除了这些,不该有其它的可能
  “不,这些话只对你说。”
  小雄低沉的口吻,却十分真诚,让她分不出小雄所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我才不相信。”
  薛明用力摇摇头,开口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小雄的唇舌落在她的乳房上,轻咬着略呈粉红色的肌肤时,徒然来袭的快感像闪电一样击中她,让她连呼吸都忘记了。
  “我的小辣椒,总有一天你会相信的。”
  小雄笑着说道,捧握起一只乳房,将那轻轻颤抖的粉红色乳头纳入口中,轻重不一地吮弄着,耳中听见的是她想要压抑,偏又无奈流泻的动人轻吟。
  小雄能够从她的反应中得知,她虽然努力想伪装,但是那生涩的反应带着纯真的诱惑,反而让小雄在激情之余,有了怜爱的情绪。
  他的动作放慢,安抚似地经舔着她的乳峰,哄弄着绽放的粉色蓓蕾,大手往下滑去,滑过她平坦柔软的小腹,轻巧地褪下她的内裤。
  薛明难耐地甩着头,好发泄堆积得太多的情欲,小雄的手与唇舌像是有魔法,让她全身每一个细胞都饱胀着陌生的情欲,当小雄接触到她,她就只能颤抖与期待着。
  她瞪大眼睛,看见小雄脱下她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时,眼里出现慌乱与羞怯,而为了掩饰那些羞怯,她紧紧闭上双眼,脸上满是准备从容就义的壮烈表情,僵硬着身子躺好。
  “你尽快结束吧!”
  她将此刻的激动,都归咎于对男女之事的好奇,要是小雄做尽了一切,她大概就能够摆脱小雄对她的奇怪影响。
  小雄先是一愣,接着嘴角的笑意加入了几分温柔,撩起她的发丝,摩挲着她细致的肌肤,低头逐一舔去肌肤上的晶莹汗滴。
  “我要是真的尽快结束,说不定你将来会气得拿枪追杀我,我可听说你的枪法百发百中!”
  小雄轻笑着,吻吻她汗湿的俏脸。
  “别害怕,美丽的小辣椒,我不会弄痛你的。”
  小雄无限温柔地说道,健硕的身躯挤人她修长的双腿之间。
  “我才没有害怕。”
  她嘴硬地说道,身子却僵硬到发抖。
  小雄轻笑一声,已经见识到她有多么固执,就算是害怕到发抖了,嘴上也绝对不会承认,“随便你,你说不害怕就不害怕吧!”    
  小雄轻柔地吻她,从她花瓣似的红唇,到她白皙敏感的颈子、胸前的丰乳
  小雄的唇反覆在她身上吻着,在挑起她情欲的同时,也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小雄慢条斯理地挑弄诱惑她,像是拥有全世界的时间可以吻她。
  薛明僵硬的身子逐渐放松,虽然被小雄的技巧挑弄得呼吸急促,但是小雄久久按兵不动,她有些好奇地睁开眼睛,看见也感觉到他的接近。
  直到薛明张开眼睛,小雄才有了进一步的举动,在知道她的恐惧稍微消失时,他结实的小腹压上她的,最灼热坚挺的鸡巴抵住她那柔软嫩屄,并在靠近她的时候,顺着她的身子往下滑去,视线落在她双腿间的粉色花瓣间。
  只是被小雄看着,薛明全身就如火焚般,紧张得想要并拢双腿,偏偏小雄的身躯挡着,她无法如愿,只能无能为力地袒露在小雄的目光下,发出困窘的呻吟,以双手覆盖着眼睛。
  “小辣椒,好美丽的小屄啊!”
  小雄暗哑地说道,轻柔地拨开她妄想遮掩的软弱小手,手指穿过她稀疏整齐的阴毛,来到她的屄缝上,轻柔地接触着。
  “不可以”
  她惊慌地撑起身子,抗议的唇却被小雄牢牢吻住,这样半撑起身子的姿势,反而可以清楚看见,小雄是怎么触摸她最隐密的那一处,滑入她无人触摸过的隐密花瓣。
  “你我之间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小雄低哄着,目光灼热得像是火焰,他粗糙的指却带着无限温柔,在舔吻轻啃着她的红唇时,强迫她看着他是怎么触摸她,怎么带给她绝顶的欢愉,那种亲密的景象看得她脸色红烫得快烧起来。
  “哦”
  女警官一声长吟,眉头皱起,象征着她处女的身份不再存在了,屄腔中被一个粗壮的东西填满了。
  听人说过性爱是美妙的,但是从没有尝试过,因为心气很高,一般的男人根本无法入她法眼,今天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雨尘和梅琳对这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那般着迷了,原来他是那么的能让人感到愉悦啊!
  “小辣椒,喜欢哥哥这样肏你吗?舒服吧!”
  “别对我说这么下流的话!”
  女警官的抗议显得那么的无力。破处的微痛后那种酸软酥麻让她无法不将自己修长的双腿紧紧盘在这个男人的身后,下意识地迎合他一下一下强劲有力的抽插
  微弱的灯光让小雄无法看仔细她小屄的具体颜色,但是鸡巴插在里面却绝对是非常的享受,她的小屄应该也是个名器“重门叠嶂”歌儿和小雄曾肏过的张士杰、桂花都是这种屄。
  小雄戴着按耐不住的喜悦,身体在薛明的身上律动不停,因为怕她在他换姿势的时候脱逃,小雄就始终保持这一种姿势地抽插肏干着。
  薛明都不知道自己来了几次高潮,只是根本不去想着反抗,就是现在如果有人来打断他们,她肯定会和来人翻脸的。
  她没有经历过其他的男人,所以不知道男人作一次能坚持多久,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一个频率的抽插已经好似有一个世纪了一般,令她即欢快又疲劳。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男人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接着就感到他探进自己身体深处的那根火热的东西喷出一种液体,浇灌在自己的花心上,那种愉悦带来的眩晕,她也跟着叫了一声,再次感到自己体内往外喷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波的潮水了。
  空气中有欢爱后的气息,两人的汗水弄湿了床单,分享着高潮之后的温柔余韵,小雄的手轻抚着她的黑发,低喃着安抚的话语,让她在累极时逐渐沉入梦乡。
  在幽暗的房间里,暗哑的男性嗓音低语着,充满了温柔,却也充满了霸道,“小辣椒,你是我的,这一辈子都是。”
  小雄轻吻上她的唇,封印了这个誓言。
  好梦正酣好梦正酣
  天朦朦亮的时候,薛明在床上翻了个身,她整个人舒服地趴着,玉臂抱着小雄,嘴角微微哂笑,修长匀称的雪白双腿夹着小雄的腰,只要看到这副画面的人都会断定她一定有个好梦。
  小雄睁开双眼,看着这个美丽性感而脾气有些暴躁的女警官的睡像,她还睡的真安稳,不知道醒来后会不会翻脸。
  小雄小心的移动着身子,下了床,穿上衣服急匆匆地离开,他是真担心这个女人会不会提着枪去找他算帐,赶紧回家安排一下,出去躲几天。    
  ××× ××× ×××一个小时以后,薛明满世界找小雄的时候,小雄已经乘上去往东北的飞机。
  当飞机在大连落地的时候,他打开了手机,上面基本都是梅琳发来的关于薛明动向的短信。
  “09:00她去了你公司。”
  “09:40她去了你家。”
  “10:30她去见你姐。”
  “11:40请我和雨尘吃饭,探问你的去向。”
  小雄给梅琳回了一个短信:“密切注视这妞动向,随时联系!”
  上了去往丹东的客车。
  “14:00她以查案为借口去了上关村。”
  这丫头还真有耐心,小雄看着短信,真不知道自己躲到什么时候才算到头,心里明白这丫头不会通过法律程序来对付他,就因为这样才不好办,如果走法律程序,在市局大楼中,三更半夜的,如果说小雄入室强奸一个女警,谁会相信?都会认为是小情侣趁着女孩值班幽会,因为闹矛盾被女方反咬一口。
  想不明白怎么才能得到薛明的谅解,干脆就不想了,把事情冷处理一段日子,自己躲到梅琳的家乡去,那里有梅琳的舅妈以及表姐表嫂,倒也不会寂寞。
  经过三个多小时,小雄到达了这个中国最大的边境城市丹东。下车后打车直奔位于开发区的星级酒店“中联大厦”开好房间进去洗了个澡,美美地睡上一觉。
  大约傍晚五点钟,给蔡玲玲挂了个电话,确定她在学校,并且再有半个小时就放学了,而她老公还没休假,小雄就准时在五点半钟等候在她学校的门口。
  为了不被蔡良臣看到,小雄并没有站在明处,而是躲在学校对面的小卖点里。
  直到看到蔡玲玲走出学校大门,东张西望的寻找他的影子的时候,他用手机给她发了一个短信。
  小雄看到蔡玲玲收到短信后,往这边看过来,眼睛里露出喜悦,并横穿马路走了过来。
  什么话也没有说,俩人一起上了一辆出租车,“去哪里吃饭?”
  小雄用手揽住她的腰问。
  “我们去吃烤肉吧!”
  蔡玲玲掩饰不住心里的欢喜,将头靠在小雄的肩头上说。
  “行!”
  蔡玲玲跟司机说:“去乐烤!”
  到了乐烤俩人下车,进去要了一个包厢,就抱在了一起,一顿热烈的接吻后,蔡玲玲问:“你怎么想起来了?”
  “特意来看你啊!”
  “算了吧!说的好听,不是来看我妈的吧?”
  “哇!这烤肉店里卖醋吗?这么酸!”
  小雄嘻笑着搂抱着蔡玲玲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蔡玲玲双手环住小雄的脖子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说:“我就是吃醋了,怎么着?我妈都那般岁数了,你还弄她,真不知道你这什么品味?连老女人都肏得那么有滋有味的!”
  “等你老了,我也还要肏你的!”
  小雄的手伸进了蔡玲玲的裙子中。    
  蔡玲玲扭动身子说:“你比我小几岁啊?我老了你不老吗?哦,对了,你这次能待几天?”
  “应该能多待些时日吧!”
  “真是不巧啊!我老公周日就回来了!”
  蔡玲玲叹了口气说。
  “那有什么?他也就是头几天新鲜的,总不会天天缠着你吧?”
  “只是,他回来了,我晚上总不好找借口出来见你!”
  “那我们就白天见呗!我住在中联大厦815房间。”
  这时们上传来敲门声,应该是服务员上菜来了,蔡玲玲从小雄身上下来,坐到他身边的椅子上。
  各种肉和海鲜上齐后,俩人边吃边挑着情,当言语过份亲昵,实在忍不住的时候,蔡玲玲将裙下的内裤脱去,坐到小雄腿上,将那根带给自己无限快乐的鸡巴吞到屄中套一阵子解解馋。
  俩人这顿烤肉吃了将近三个小时才结束,蔡玲玲看看手表说:“时间不早了,我公婆都在家,我不能回家太晚!”
  于是小雄送她回家,车到地方的时候,小雄对出租车司机说:“司机大哥,你能不能出去一下,等多久我付钱,不会亏了你的!”
  开夜班的司机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看到小雄一身的名牌,知道自己今天晚上这趟车不会少赚,所以什么话也没说,下了车掏出香烟躲到一边去抽烟了。
  就在蔡玲玲家的楼下出租车里,小雄将蔡玲玲剥个精光一顿狂肏,足足肏了一个多点才放她离开。
  出租车司机送小雄回去的路上说:“兄弟,你真猛!第一次有人占用我车一个多小时的!”
  小雄嘿嘿笑着,司机又说:“你既然住在中联大厦,怎么不带她回去呢?”
  小雄说:“你应该能看出来,她是个结了婚的人,有公婆在家,不可能在外面过夜的!”
  司机哑声笑了笑。车子到了中联大厦门口,小雄递给了司机二百块钱说:“给我你的电话,以后晚上有事我就直接打电话叫你的车!”
  这当然是他求之不得的,连忙将自己的手机号告诉了小雄,并说:“兄弟,如果喜欢玩少妇,我到可以帮你联系联系!”
  “哦?”
  “嗯模样嘛,不敢说百分之百的漂亮,但是绝对干净会玩!”
  小雄笑了笑说:“好,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联系你的!”
  ××× ××× ×××薛明找了一天,累个贼死也没有抓到小雄的影子,到也无意中了解到今天那件案子的一个线索,那就是死者王宝山前不久认识了一个女孩,玩了那个女孩之后并没有将女孩应得的给人家。
  这个线索引起铁辉的注意,但是就这么点事情不致于灭门这么狠吧?真是令铁辉无法接受,虽然如此作为一个警察的高度责任心,他还是让薛明和实习警员春雨绵明天去查查那个女孩的背景。
  薛明回到家,洗了澡,虽然疲惫,躺上床上却睡不着,案子的进展和小雄交替在她脑海里出现。
  这个好色的风流雄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时而温文尔雅,时而淫邪无比,凭着自己在警校学的空手道,怎么就能被他占了这么大的一个便宜呢?占了便宜给个交代也好,反正自己也是成年人了,也享受到了性爱的美妙,可是早晨想来他竟然不声不响地走了。
  靠!我薛明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当我是什么?雨尘和梅琳被你占了便宜还给个交代,而我呢?薛明越想越不平。
  白天虽然满世界找小雄,但是也不能直接就告诉人家我被他玩了,我来要他给个交代,所以去银安公司、去小雄家、去她姐姐办公室、去上关村,甚至请雨尘和梅琳吃午饭都是旁敲侧击的探问小雄的下落。
  对了,中午请雨尘和梅琳吃饭,这两个骚丫头好似知道点什么,自己谈到小雄,她们就互相眉来眼去的所问非所答。怎么能从她们嘴里套出来点什么呢?
  过于疲劳的一天,令她在胡思乱想之中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梦中几乎重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全身无力、一动不动地被人爱抚或者戏弄。那人的手指、嘴唇在她身体的敏感地带游走,然后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腿间。    
  醒来时发现内裤和床单浸透自己的爱液,湿得能挤出水来,湿漉漉的内裤裹在股间非常难受,她只好爬起来去浴室冲凉,结实的双腿走起路来,居然有些酸软。
  在浴室的镜子里,薛明会看到一个年轻性感自己,眼神有些迷离,头发有点凌乱,两颊的红晕尚未退去,俊俏挺拔的乳房随着气息颤抖地弹性十足。
  “是不是你太性感了?才让他产生了误会,认为你是个随便的人,玩过可以不负责任?”
  她用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皮肤,去感受那一丝丝夹杂着快感的凉意。
  那一刻她会从心底渴望被拥抱被抚摸,“我找他要说法,到底我想要什么说法呢?要他娶我?这恐怕不太现实!要给他作小老婆,就像雨尘和梅琳那样?我不会那么淫贱吧?我很高尚吗?如果我很高尚的话,他弄我的时候,我为什么不用空手道的功夫呢?难道我内心里渴望被他侵犯吗?我我真的是骚在骨子里吗?不”
  薛明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摇着头,大声叫喊道:“不不是这样的!不是的!我要杀了他的!”
  最后这句话喊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低得似呻吟般,就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杀了他的,“冤孽啊”
  与此同时,美娟把雨尘和梅琳请到她的家中,坐在沙发上问:“今天薛明闪闪烁烁的问我小雄去哪里了,怎么回事?她对我弟弟感兴趣?”
  雨尘和梅琳相视一笑,雨尘说:“昨晚薛明值班,雄哥从梅琳那里这里要了钥匙,半夜摸进了值班室,把薛明给吃了!”
  “靠!这死小子!”
  美娟噗哧笑了,“他这么胡作非为,你们也不管,还纵容他?”
  “美娟姐,他看上的女人谁能制止得了?你能吗?你是他姐姐啊!”
  雨尘摇着头说。
  “今天一整天薛明都没好脸色,我真怕她对雄哥怎么样!”
  梅琳担心地说。
  美娟看了一眼换上便装后的梅琳那双裹在肉色丝袜里的长腿说:“你跟了他也有些时日了,你还不到吗?经过他手的女人那个能逃得了,你逃过去了吗?”
  梅琳脸一红,低声说:“你不也没逃得了吗?还亲姐姐呢!”
  美娟呵呵一笑,手就伸了出来,落在梅琳的腿上,“多美的腿啊!难怪小雄这么着迷!”
  抚摸了两下接着说,“你们的姐夫吴刚今天晚上不回来,你俩住下吧!”
  雨尘自然知道美娟的邀请意味着什么,她也不是没和美娟缠绵过,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而梅琳没有经历过,只是冲着她是小雄的姐姐而答应下来。
  等到三人分别洗过澡后,一起上了床,看到美娟把雨尘抱在怀里亲吻抚摸的时候,她才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但是她也没有表现得过份吃惊,毕竟是小雄的女人,在小雄家也曾被歌儿骚扰过,也曾和歌儿作过爱,甚至还当着小雄的面和自己的妈妈用假鸡巴互相肏过,所以很快地她就融和美娟、雨尘融和在一起,在美娟的床上,三个性感的女警互动着同性恋的游戏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1 04:19:17

849.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一)
  第二天,即7月10日星期六,小雄约葛丽的时候,大勇正在公司加班。葛丽接到小雄的电话又惊又喜,放下电话简单地冲了个澡就打车赶到了中联大厦。
  一阵疯狂的云雨之后,葛丽紧紧抱住小雄说:“太美了,你可想死我了!”
  小雄问起她什么时候结婚,她说:“房子已经买了,装修也完事了,正在消除装修污染,结束后,也就是这个月24号,还有俩礼拜我们就结婚。”
  “恭喜你了,结婚想要点什么礼物?”
  “不要了,要不是你给钱,我们不知道哪年哪月能买上房子,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就是最好的礼物!”    
  “那不行!这礼物一定要给的!”
  “那你就看着办吧!”
  葛丽说着翻身到小雄的身上,从他唇开始往下亲吻,一直吻到他的双腿之间,含住他的鸡巴吸吮起来
  又是一阵疯狂的做爱后,葛丽很疲劳了,在小雄身边喘息着,小雄抚摸着她跟她聊着天。
  今天这次单独见面,疯狂的性爱让葛丽彻底跟小雄交心了,在平息了喘息之后,俩人聊天的时候,小雄知道了葛丽的一切,小雄就让她讲讲她的性爱史。
  葛丽笑着说:“我的性爱史没啥讲头,如果你愿意听,我就给你讲讲我们家和我们的邻居家的一些丑事吧!”
  小雄当然愿意听了,就怂恿她讲,她就不紧不慢地给小雄讲了起来。由于葛丽在她讲述的这个往事中始终处于被动状态,只是一个小配角,所以我们在下面的叙述上大部分都用第三人称。
  ××× ××× ×××葛丽出生的地方是丹东的一个叫宽甸的地方,那里山很多,还有一条河,河的名字叫艾河,她出生的小山村叫虎头沟。
  那里的春天是最美丽的,河岸边柳树吐了新芽,一条一条泛着嫩嫩的绿随风摇曳,沉寂了一冬的野草野花在春露的滋润下一天天的拔节攒高,鲜嫩的野菜一簇簇钻出了化了冻的的泥土,伸展着泛着新绿的。
  那时候葛丽的父亲还是个部队上的小连长,她的母亲陈巧儿是当地十里八村有名的美女,由于这个封闭的小山村大多人家都有些亲戚关系,陈巧儿的夫家相对来说辈份比较高一点,所以在她嫁过来后除了一些老辈人,一般同龄的年青人都管她叫巧姨。后来又因为整个村子出去当兵的人,只有她嫁的人葛红兵在部队上提了干,将来可以吃上公家饭,所以整个村子不管老少就都管她叫巧姨,而陈巧儿这个名字渐渐地被所有的人遗忘了。
  由于爸爸在部队上,一年会回来探家一次,所以葛丽和妹妹葛琴就跟妈妈比较亲一点,随着一年一年的成长,葛丽最先察觉了妈妈似乎有了一个野汉子,经过她细心的观察发现妈妈的那个野汉子竟然是同村的大脚阿姨的儿子庆生。
  大脚阿姨原名叫什么葛丽也不知道,只知道她是因为一双走起路来快如风的大脚片得名,全村人无论老少都这么叫,叫的顺溜她应得也爽快,再加上大脚性子随和厚道,办事麻利利索,逢人见面不笑不说话,在村里那是出了名的好人缘。
  相反,庆生的爹富贵却是个一锥子扎不出个屁的主,看起来硬实实粗壮的汉子,却说不出口整句话,说憨厚那是有些夸奖,其实就是个木讷。常年不见他和人说个话唠个嗑,遇到个大事小情的,总是大脚出头,他却闷头耷脑的蹲在一边捏着个旱烟“吧嗒吧嗒”的抽。
  好在庆生没随了爹,打小就是个鬼怪精灵,上房爬树下河摸鱼没有不在行的小小的年纪竟然也知道义气当先,每次和河对岸那帮孩子打架,总是第一个窜过去最后一个跑回来,为此吃了不少亏,却围拢了一帮村里的小崽子。
  庆生长得也凑齐了爹妈的长处,大脚的俊俏白皙,富贵的硬朗壮实,再加上机灵乖巧的心眼,村里的大人小孩没有个不稀罕的。
  直到葛丽后来也跟庆生发生了关系,才知道庆生哥和妈妈发生关系得自于一次无意中偷窥到妈妈和一个走村窜寨的货郎偷情而发展开来的。
  同村的锁柱家的黑狗下了崽,一窝好几个,各个圆滚滚的好玩的要命,让庆生惦念的紧锁柱爹答应他要给他一条的,所以每天一得空儿,庆生便一竿子窜到锁柱家把那窝狗崽看住了,恐怕一打眼的功夫就被人瓜分了。据说,大黑狗是警犬串出来的种,锁柱爹托了好几个人才淘换来的。庆生打老早就盯紧了,下了崽儿一定要弄一条。
  那天晚上在锁柱家玩到很晚,直到远处不时的想起闷雷,庆生才恋恋不舍的回家,临走还不忘嘱咐锁柱看住了狗崽儿,锁柱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让庆生放心。
  雷声滚动着闷声闷气的由远而近的的传过来,天边忽闪忽闪的电光在乌云后面若隐若现,像是给黑漆漆的夜空陡然镶上了一层金边。
  从锁柱家出来要穿过好几排错落的房子,庆生本不想钻胡同,看着黑漆漆的胡同口就那么敞着口躺在那里实在让庆生胆颤,但看着雨似乎就要倾盆而下,咬咬牙闯了进去。
  没有一丝的月光,庆生努力的辨识着脚下的路,就着偶尔一现的电光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家走。
  夜深的虎头沟沉寂在一片死静的静谧中,突然会有一两声狗叫,但很快又悄然无声,只有越来越重的雷轰隆隆的在天边荡漾,每响一次庆生的心都会随着雷声扑通扑通的跳,然后又提心吊胆的等着下一次拐过前面村里的仓房,就是庆生的家了,庆生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就在仓房的拐角处,一丝声音陡然的从雷鸣的间隙传过来,庆生不由得汗毛都乍了起来,下意识的就停住了脚步,哆哆嗦嗦的紧紧地靠住仓房冰冷的砖墙,眼睛不安的在四周巡视那是人的声音,窃窃的飘过来,悉悉索索的并不真切庆生的耳朵立了起来,努力的辨识声音的来源,心跳得更加厉害,手扶着身后的墙不由得颤抖着。
  是鬼么?想到这里十三岁的庆生几乎尿了裤子,声音还在若隐若现,庆生听出是两个人在说话,心稍微定了下来。鬼肯定不说话,鬼都是上来就掐住小孩儿的脖子,张嘴咔嚓就是一口,小孩连叫都叫不出声来。这是前院赵奶说的。赵奶总是给他们讲一些鬼怪的故事,听得他们一个个皱紧了眉头大气都不敢出却听得仍津津有味。
  庆生终于发现了传出声音的地方,就在他身后仓房里。庆生斜斜的瞟了眼仓房上方黑漆漆的窗户,可那里黑不窿咚的连点儿光都没有,怎么会有人庆生想起了小学课本里小英雄刘文学,就是英勇的抓住偷公社财物的坏分子,才成为了全国闻名的少年英雄。他一直的希望自己也可以成为那样的英雄,戴着大红花站在台上,接受同学们羡慕的眼光老师的称赞,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哪还有坏分子啊,就算有自己也遇不到,即使遇到了自己一个十几岁的小孩估计也打不过,别到时候英雄成不了却被坏蛋干掉了,和刘文学一样,那可不划算。
  想到这里庆生几乎拔腿就跑了,但好奇心却让他一直犹豫着。那就不抓了,看看是谁总可以吧?明天可以去村长那儿报告,村长一高兴下次再去他家里偷枣的时候,一定不会追着他们满村跑了。
  庆生忍不住的跃跃欲试,也不再害怕了,胆子似乎一下子大了起来,就像被一口气吹起来的猪尿泡。
  仓房的门紧紧地闭着,庆生悄悄地推了推,纹丝不动。他转到后面,他知道后面有一个窗户是打烂的,那是前些天为了试试新做的弹弓子,一不小心打碎的。当时碎玻璃哗啦啦掉了一地,吓得他们好几天都没敢从这过。
  庆生连推带拉地搬了块石头,又摸黑儿找了几块砖垫在上面,这才站上去扶着墙扒上了窗台儿,伸着脖子透过缺了玻璃的窗户往黑洞洞的仓房里瞅。什么都看不见,仓房里堆积着成捆的草席子,高高低低的码成了垛,正好挡住了庆生的视线。声音是从苇席垛后面传来的,庆生可以隐约的听见却什么都看不到,急得庆生禁不住有些抓耳挠腮,索性轻轻地拨开窗扇的插销蔫悄的打开,一纵身钻了进去。
  身下是松软的草席子,庆生爬上去像趴在弹簧上似得上下颤动。好在庆生常常去偷地里熟透的果蔬,基本功练就得扎实可靠,慢慢地在上面蠕动竟没发出一点声音。    
  说话的声音逐渐清晰了起来,庆生可以明显的区别出那是一男一女。庆生憋了口气,似乎怕自己的心跳声也会被听了去。
  他听到那个女的嘀咕了一句:“怎么有风啊?”
  一个男声说:“不管了,快点。”
  声音有点熟悉,庆生忍不住又往前慢慢地爬行了一下,脖子伸得长长的,顺着身下草席子垛参差的边沿往下面望,他要看看这两个人在干什么。
  终于看到了,但朦朦胧胧的只看到两个黑影纠缠在一起,影影绰绰的有白色的东西在晃。
  刷,一道闪电斜插着闪过,紧接着一个炸雷在耳边响起,就着电光庆生眼睛里看到的分明是两个半光着的身子。庆生吓了一跳。两个人上衣都没脱却光着两条腿,男人裤子褪到了脚腕,那女人的裤子却挂在一旁的席垛上。刚才庆生看到的白色的东西,应该是那女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高高的扬着。
  闪电很快,庆生只看到了大致的情景,两个人影和几乎重叠在一起的两个脑袋,周围便又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只听得两个人窃窃私语和另一种对庆生来说很是诧异的声响。男人喘气的声音庆生分辨得出,但女人的声音却让庆生实在摸不着头脑。
  那是一种很痛苦的声音,哼哼唧唧还夹杂着哎呦哎呦的轻唤。庆生想起娘那天肚子疼就是这样,捂着肚子靠在炕沿哼哼了半天。难道这个女人肚子也和娘一样的疼么?庆生不知道,就是感觉怪怪的,感觉怪的是那个女人疼成了那样,却分明还在催促着男人。
  “快点,再使点儿劲儿。”
  女人压低了嗓子,哼哼着说。
  庆生越听越糊涂,越糊涂越想看的更清楚一些,整个上半身几乎都探了出来,目不转睛的盯着下面还在纠缠的两个人。
  或许是适应了黑暗,庆生慢慢地可以模糊的看清楚一些,黑暗中那男人一耸一耸的,在女人分开的大腿间动着,头低下来在女人胸前拱。就着闪电微弱的光,庆生看见女人的上衣也被撩起来,露出一对肥大的奶子,那男人一只手抓住一边,另一边却用嘴噙着。
  那女人坐在垒起的米袋上,双手撑在后面,腿夹着男人的腰上,动来动去,口里哼哼着要男人轻一点吸,说奶头疼。男人含糊的答应着,嘴并没有放开,还是含着奶头,身子动的却越来越快,突然就不动了,闷哼了一声。
  那女人忍不住的推了男的一把,说:“让你先别放,等下还有的玩呢。”
  男人嘿嘿笑了笑停下身,退了一下,抓起了一件什么东西,在女人下身擦了几下,头又低了下去,埋在了女人分开的两条白腿中间,脑袋一上一下的,女人猛地后仰了一下,叫了一声。两手更是分着自己的腿,往前凑着,哼哼着说:“最稀罕你这样,痒得人要命,好好亲。”
  那男人埋头苦干了一气,估计是憋住气了,直起来大口喘气。那女人麻利的窜了下来,抓住男人下面黑乎乎的地方,“我给你含一会儿,别放到我嘴里了。”
  张口就噙住了什么,顿时男人像触电一样僵值了身体。
  庆生从上面看下去,那女的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握着,口里吞吞吐吐。
  庆生终于知道了他们在做什么。他们在搞破鞋(也就是男女偷情)庆生肯定了自己的观点,虽然不知道搞破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庆生听大人们说过,不是两口子的男的和女的在一块儿腻歪,就是搞破鞋。
  下面这两人肯定不是两口子,要是两口子早就在家里了,谁还跑到这里边来?庆生尽管才十几岁,却一点不含糊。明白了下面的事情,庆生不免有些兴趣盎然,从来还没见过怎么搞破鞋呢,这回一定要开开眼。心还在扑通扑通跳着,却有些难以抑制的兴奋。
  下面两个人还在弄着,没多大一会,听到男人叫到:“慢点、慢点,要出来了!”
  那女人停了一下,吐出来,手却还在那个地方摩挲,过了一会儿又噙着那个什么东西吮弄着。电光闪过,庆生看见那女人嘴里的东西涨得老粗,那女人嘴里东西,分明是男人下面撒尿的家伙鸡巴。
  “行了么,快进来吧,下面痒了!”
  那女的背过身,双手扶着米袋,撅着个磨盘似的屁股,脸仰了起来闭着眼。
  这回庆生看清了那下面的女人,这不是自己家的邻居,旁院里的巧姨么!庆生不由得揉了揉眼睛,没错,那的确是巧姨!
  我肏,巧姨搞破鞋!庆生震惊之余还有些惴惴不安。巧姨的家和庆生的家隔了一堵墙,平日里和大脚关系好的似亲姐妹,两个人天天的串门,恨不得拆了墙成了一家。巧姨家没有男孩儿,连着生了两个丫头,叫葛丽和葛琴,按着村里的习惯,老大被称作大丽,老二葛琴就不程原名而被大家称为二丽,这样叫起来方便。
  听娘说,本来巧姨公婆憋足了劲想要儿媳妇再要个男孩,可巧姨的男人想在部队上继续发展,就没敢在要第三胎,两个老人因为没有男孩继承家里的香火,一直闷闷不乐,三年前相继去世了。
  由于自己没有男孩,所以葛丽的爸爸妈妈都很喜欢庆生,每次葛丽的爸爸从部队上回来探家都给庆生带不少稀奇的东西,巧姨自然也很喜欢庆生。
  由于二丽葛琴年龄和庆生相当,大脚和巧姨常常戏虐的要把他们凑成个一对,定个娃娃亲。庆生却死看不上葛琴,瘦了吧唧的黄毛丫头,对大上两岁的葛丽却咋看咋顺眼。
  巧姨就是个十里八村出了名的俏媳妇,娘总说,葛丽活脱脱是巧姨做闺女时的摸样,一样的眉眼儿一样的身段儿。    
  葛丽就是不爱理人,头翘得老高,总是给他们一个白眼,看不上他们这帮半大小子。
  “下次再跟我们来劲,我可有的说了。”
  庆生哼了一下,解气的想。
  下面的巧姨和那个男人还在弄着,偶尔巧姨会睁开眼睛,在漆黑的仓房里仿佛射着光。
  庆生也看到了那个男人是谁,是常来村里卖货的货郎,姓张,不得其名,大家都叫他张货郎。
  庆生突然有了种被愚弄的感觉,心里怪怪的。巧姨多好的人呢,除了娘就是巧姨对他亲了,再也想不到是个破鞋,还这么地骚。
  “快点快点”
  耳边又响起了巧姨急促的声音,庆生探头又看下去,看到张货郎在巧姨身后耸动着,巧姨双手撑着前面的草席子垛,努力的撅起屁股,整个身体被张货郎顶得一拱一拱的,带动着庆生身下趴着的一捆捆草席子忽悠忽悠的晃。
  外面的雨呼啦啦的已经下了起来,在雨声的掩盖下两个人的动静便开始大了起来。张货郎嗨呦嗨呦地喘着粗气,巧姨却哼哼得更有韵律,快活而又浪荡。
  “好久没沾了,今儿真舒服。”
  巧姨美滋滋的说,“你的鸡巴真不错!又热又烫。”
  张货郎得意的说:“敢情,这是真家伙,比你那木头橛子强多了。”
  “有你这个谁还用那玩意儿,别废话了,快点弄。”
  巧姨又往后拱了拱肥嫩的屁股,哼哼着说。
  张货郎便加了把劲,死命的往前顶,啪啪作响。巧姨也越发的欢畅,喃喃的说:“狗东西越来越行了呢,时间也长。”
  突然大声的叫了起来:“对对,就这样使劲使劲来了。”
  庆生听着纳闷,不知道来了什么,忙目不转睛地看。巧姨疯了似的抵住席垛头发披散开来,左右的晃着,身体似乎承受不住似的往下塌,只剩个屁股仍高高地撅着,被张货郎死死的提着。
  张货郎却如老僧入了定般,长吁了口气,隔一会儿便顶一下,每顶一下巧姨便撕心裂肺的叫一嗓子,听起来很难受,但庆生看在眼里,却觉得巧姨快活得要命。
  “搞破鞋还真挺麻烦,巧姨还说舒服呢,舒服还叫得那么瘆人。”
  庆生实在是不明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突然发现,自己撒尿的小鸡鸡不知什么时候涨了起来,硬硬的硌在身下,说不出的难受。他也不想再看下去了,就偷偷抽身从原路退出去,疯般地往家跑去
  ××× ××× ×××当地出一种草,长得很高,也很粗壮,编成草席子供应给县城附近的菜农扣大棚子保暖,这是村里最重要的副业。
  大脚一早就起来编草席子,很快身子底下便坐成了一大片,左右的看了看身下编好的草席子,又重新规制了一下,这才满意的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珠,长吁了一口气。
  眼瞅着日头窜的老高,儿子还赖在炕上不起,眼看上学就要迟到,大脚婶终于忍不住的冲他吼了起来,撩起了庆生裹得紧紧的被子,顺手在他屁股上狠劲的拐了几巴掌。
  庆生一竿子蹦了起来,站在炕上虎了叭叽的比大脚高上了好几头。大脚又翻上炕抄起个笤帚疙瘩追着他打,庆生跳跃着躲闪。不经意间,大脚忽然发现庆生肥大的裤衩中间支起了老高的帐篷,和庆生一样,不屈不挠的就那么立着。
  大脚忽然的就下不去了手,悻悻的扔了笤帚,气急败坏的把庆生轰下了炕。
  “小玩意儿长大了。”
  大脚想起刚才庆生在炕上立着的小鸡鸡上蹿下跳的样子,扑哧一下又笑出了声。
  “大早起的,你偷着乐个什么?”
  一阵银铃似的声音传过来,大脚不用抬头也知道是巧姨。
  “你管我乐个啥呢。”    
  洋溢着笑意,大脚又开始利落地编制草席,巧姨凑过来,一屁股坐在了编好的席上,说笑着:“夜儿个庆儿爹把你伺候好了吧,瞅你美得那个屄样儿。”
  大脚不屑的撇撇嘴,没有说话。巧姨却来了精神,又凑了凑,说:“让我说中了?呵呵,说说,咋回事?”
  “啥咋回事儿,你就听这个来神儿。”
  大脚往后移了移身子,白了巧姨一眼,巧姨失望的撇了下嘴:“德行,说说又死不了你。”
  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凑到了大脚的耳边:“听说河那边有个大夫,治那个一门灵儿,你还不去看看。”
  大脚却无动于衷,只是低着头继续忙活着手里的活计,一会儿,叹了口气说:“治啥呀,没用。我也不想了。”
  巧姨却说:“别呀,死马当作活马医呗,也不能就这样完了啊,再说了,你不总想再添一个么?”
  说着,也叹了口气,“看庆儿自己个孤孤单单的多可怜。”
  大脚再不说话,头垂得更低,身子也萎缩了下去,像一丛被日头晒蔫了的草,全没了平日里活灵活现的样儿。
  看大脚黯然的样子,巧姨长长的叹了口气,“唉,看这日子过得,让人凄惶,还不如我呢。”
  说完,连带着想起了自己,眼眶里竟有些湿哒哒的难受。
  要说巧姨和大脚的交情,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她的男人和大脚的男人富贵那是发小的交情。巧姨比大脚早上两年嫁到了虎头沟,转年便生了葛丽。
  那时候富贵还是个光棍儿,和巧儿爹又好得恨不得穿条裤子,每次葛红兵回来探亲,他都天天的往他家里来,哥俩没事就喝上几盅,有时候喝到高兴之处富贵便嚷嚷着让嫂子给自己也张罗个媳妇儿,本是个说笑,巧姨却上了心,想起了娘家村里要好的姐妹大脚。那时的大脚还不叫大脚,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秀枝。
  黑下里公母俩做完了那事儿,巧姨对丈夫说了自己的主意,葛红兵也不住口的点头。
  葛红兵见过秀枝那闺女,模样和巧儿娘样,白白净净地俊得邪乎。不光模样俊性子也好,不像自己老婆那么泼辣,却大大方方的还透着股温柔,配富贵那是富富裕裕。
  转天起来,葛红兵便催老婆回娘家,那着急地样儿倒像是给自己讨小。
  巧姨回娘家找到了秀枝提了这事儿,秀枝平日里大方却也羞红了脸,憋在那里就是不说个话,巧姨二话不说就把她拽回了虎头沟,又让葛红兵喊富贵往家来。
  富贵性子憨,除了和葛红兵话多些,见了村里人就像个闷葫芦,更别说是生人。打进门就相中了秀枝,却只会嘿嘿地傻笑,一句整话都说不出口,气得巧姨悄摸儿地踹了他好几脚。
  秀枝对富贵开始并不太可心,架不住巧姨那张巧嘴,慢慢的地便觉得富贵憨得也有些可爱。身板也好,下地干活河边捕鱼都是没得说,是个过日子的爷们,一来二去地便同意了这门婚事。
  房子挨着巧姨家早早地就盖好了,和巧姨家一样,齐刷刷地红砖青瓦,选了个吉庆日子吹吹打打地把秀枝娶进了门。
  秀枝也争气,十月怀胎,转过年来就生了个大胖小子,把个富贵乐得差点没蹦上房。
  前后脚的功夫,那院里巧姨也生了老二,可惜还是个丫头。葛红兵看着个丫头片子烦闷得够呛,却也不敢说什么。
  虽然比上不足比下总是有余,两家的小日子倒也过得红红火火,一年一个样儿有滋有味的。
  可老天爷就是不开眼,富贵赶牲口套车,可那天也不知咋了,青骡子犯了轴劲,怎么牵就是不进辕。气得富贵抡圆了照着牲口屁股就是一鞭子,这青骡子被抽得急了眼,后腿顺势尥了一蹶子,正好踢中了富贵下面的命根儿,当时就肿了起来。
  吓得大脚麻了爪,手忙脚乱地扶富贵上炕躺下,拧了热手巾往上敷。过了几天消了肿,看那地方好得样,便都放了心,以为就此完事了,俩口子兴高采列地准备弄一下。这时候才发现,无论富贵怎么努力,那根棍儿却怎么也硬不起来了,最后大脚甚至用了嘴,那东西仍是那么垂头丧气地缩成个蔫萝卜。富贵当时死得心都有了,大脚也是愈哭无泪,但还要强打起精神,说一些宽慰地话给富贵。后来俩人又努力了多次,想着法儿地鼓捣还是一点起色都没有。又偷摸着去了县城的医院,找了无数地偏方,熬成了药汤子喝水似地灌,到底是一事无成,这才死了心。
  从此,富贵更加的沉闷,每天灰着个脸,人也萎成了一团。大脚却没事一样,每天把富贵伺候得更加熨贴,自己的心里却好像被挖去了什么。
  开始巧姨并不知道这些事,富贵是要脸的人,大脚也抹不开把炕上这点事跟人说。好在巧姨心细,总觉着这段时间这两口子神神叨叨地,就扯了大脚问,大脚拗不过,终于把一肚子的苦水倒了出来,巧姨这才知道原尾,不由得想起自己的男人一年最多也不过在家带上一个月,不由得有些同病相怜,姐俩说着说着搂抱着哭做了一团。
  其实大脚的苦巧姨比谁都清楚,大脚甚至还不如自已,好歹自己一年还有那么一个月的好日子,可大脚身边却天天睡着男人,守着个热乎乎地身子却啥也干不成,那滋味来得越发地难受。
  难受归难受,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眼瞅着庆生一天天的长了起来,壮得像个小牛犊子,大脚看在眼里喜在了心里,竟压住了那些念想。好在富贵也不是全废,那东西不行还有别的替换着,虽然差了好远,但比啥都捞不着还是好,凑合着用呗。就是有些不解渴,常常上不去下不来的,就像半空中那么吊着,郁闷之极。
  不过大脚看巧姨却越活跃滋润,三十好几的人脸上竟冒了油光,举手投足也恢复了以往的劲头儿,不禁有些纳闷。直到有一天无意中撞见了巧姨和张货郎的丑事,这才明白,这个小娘们儿,竟暗度了陈仓。    
  那天本是过院来借个笸箩筛米,大丽二丽都上了学,院子里静悄悄的。按以往进院子大脚都会唤一嗓子,但那些天上火嗓子疼得要命,便径直推门进了屋。
  进了堂屋大脚就觉得不对劲,厢房里窸窸窣窣的有动静,还有巧姨格格的笑声。
  大脚听得奇怪,那笑声格外的骚气,好几年没听巧姨这调调了,就快了步子一挑门帘进了屋。
  一进来,立刻臊了个大红脸。炕上的两个人还光着身子,摞在一起。巧姨趴在上面,撅着个肥白的大屁股还在一拱一拱的,那男人精瘦得身子四仰八叉的摊在炕上,俩胳膊被巧姨按在两边,嘿嘿的笑着说着什么,下面黑黝黝的家伙就那么触目惊心的矗着,粗壮粗壮的,被巧姨的屁股研磨得卜楞卜楞的晃,看得大脚眼晕。
  大脚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惊住了,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心差点没从胸腔子里蹦出来,扭头就退了出来,在堂屋里抚着胸口喘气。
  炕上的两个人也吓了一跳,惊了似的瞬间分开,巧姨颤着嗓子问了一句:“谁啊?”
  半天却没动静,连忙下了炕扯了件褂子凑在门边,透过门帘缝儿哆嗦着往外看。这才看见堂屋里的大脚,还在摩挲着胸膊惊魂未定。
  巧姨这才长吁了口气,放下了慌慌的心,挑门帘蹭了出来,僵硬着脸冲大脚笑。
  “你个骚货,还笑,你还有脸哪!”
  大脚狠狠地挖了巧姨一眼,啐了一口。
  巧姨低着头没敢说话,手不自然的扣着上衣的纽扣,半晌才嗫嚅的小声问了句:“有事儿啊?”
  大脚扑扑乱跳的心好不容易平下来,又白了巧姨一眼,说:“给我笸箩使使。”
  “嗯!”
  巧姨小跑着进了屋,又飞快的把笸箩拿出来,递给了大脚大脚扭头就走,逃命似地奔回了家。
  巧姨和张货郎勾搭上可不是一天两天了。骨子里,其实巧姨是个骚性挺重的娘们儿。打和葛红兵成了亲,只要是葛红兵在家,那事儿就一天没落下。
  最开始两个人对这事儿还生疏得很,手忙脚乱的弄,到没觉得咋地。慢慢地巧姨便咂摸出了其中的滋味儿,敢情这玩意儿竟能让人销了魂儿,从骨头缝里透着股舒坦。
  巧姨也无师自通,每天都琢磨着新花样,就是为了让两人都痛快。开始葛红兵还真的挺痛快,但架不住巧姨没了命的索要,铁打的汉子也被抽得没了筋骨,所以每次探家回来的后十来天就有些怕了他,经常找各种借口躲着。
  巧姨却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早就知道葛红兵揣着明白装糊涂,便越发不依了他,每天就是琢磨着那点事儿,缠得男人像躲蝗虫似的绕着她。
  等到葛红兵假期满回部队以后,巧姨的日子就难熬了,特别是晚上,冰冷的被窝咋睡也热乎不起来。整铺的大炕空旷的让巧姨心悸,烙饼似的翻过来倒过去的,就是睡不着。
  那股邪火从心里慢慢地漾出来,呼啦啦地一会儿功夫就燎遍了全身,烧得奶子鼓涨着要蹦出来,烧得大腿根湿漉漉得粘成了一片。
  把个巧姨煎熬得没了个人形,两手胡乱得在身子上揉搓,在下面掏沟似地捅咕,解得了一时却解不了一世。
  那股火刚给撒出去,可眼瞅着又漫出来,只好再揉搓一遍,翻来覆去地一夜就这么折腾了过去,好不客易迷迷糊糊地将睡未睡,院里天杀的鸡便鸣了起来。
  这样儿的日子对巧姨来说真是度日如年,本来挺俏丽的一个小媳妇愣是成了形销骨立的模样。村里的人见了,还都以为是想葛红兵想得。
  直到公婆去世后,那是个大地回春的日子,巧姨的春意也愈发的荡漾,大白天的闲下来也没来由的胡思乱想。
  在地里干着活,汗水和下身淌出的骚水儿混在一 起,裤裆里总是潮乎乎的,垫上的几层卫生纸,一会儿功夫也浸得精湿。
  也合该有事,就在巧姨找个没人的地放换卫生纸的时候,就让张货郎撞了个正着,两人也一拍既合急火燎着了干柴,匆匆地做成了好事。
  当天晚上,张货郎就又翻墙进了巧姨家的院,巧姨也猜着了这出,早早地就脱光了身子在炕上候着,这一回可着实地给巧姨解了渴,从此便更离不开了。
  这一晃两人就这么地暗地里好了好些年,除了中间让大脚撞上那一回,竟再没人知道。
  巧姨也是想开了,于其这么干靠着,还不如背着丈夫找个野汉子,“我也是没法子,阎王爷肏小鬼儿,舒坦一会儿是一会儿呗。”
  事后,巧姨找上了大脚解说了一番。    
  大脚懒得听她那些,倒也没再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的好姐妹,男人又长期不在家,只是叮嘱她做得隐蔽些,别上人撞上,毕竟她是军婚啊!
  从此巧姨还真就加了小心,孩子们在的时候,再不敢往家里招张货郎耍了。都是乘孩子们上学了,抽儿个空,俩人大门闩二门栓的凑在屋里鼓捣,要不就是乘黑找个人狗不到的地儿,铺个单子在地上打滚,到也有另一番光景。
  时候长了,巧姨竟喜欢上了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了。怪不得那么多老娘们都偷人养汉,原来更有一股滋味,比跟白已老爷们弄还过瘾几分哩。
  张货郎原本是在镇上有公职的人,就因为和镇里一个领导的老婆私通,被开除了公职,也没什么特长,就干脆挑起担子走村窜寨做起货郎生意。干了一段时间发现这个工作真的比在公家干活要好很多,不但收入客观,有些村子里的小媳妇手里没有现钱,为了几个针头线脑的东西就冲他飞眼甚至磨磨蹭蹭的往他身上靠。他本来就是个好色之人,对送上门的女人不管丑俊,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走过这么多村子,玩过那么多女人,他最喜欢的还是巧姨,不但干净漂亮,还风骚异常。
  巧姨在大脚那唠了会子闲磕,看了看日头,己快升到了头顶,这才回了家。
  大丽己经上了镇里的初中,来回十几里地,中午也回不来。二丽和庆生在当地驻军办的小学,中午还要回家吃饭。
  抱了捆柴禾堆在灶边,顺手抄了瓢水,扬在锅里,刚点着火填进灶堂,巧姨忽然想起了庆生,这小子今儿早怪兮兮的。
  早晨巧姨打发走大丽二丽上学走,把昨晚被雨打湿的衣服冼了洗晾好,又把脏水泼在院外的路上,正好撞见了庆生拎着书包急急忙忙地跑出来。
  巧姨笑着喊了庆生一声,庆生扭头看了她一 眼,哼了一声却啥也没说,掉头就一竿子儿蹽没了影。
  “这个臭小子,今儿这是咋了?”
  巧姨念叨了一句,疑惑地回了屋。往日里看到巧姨,打老远庆生总会欢天喜地的唤一声。巧姨也喜爱地招呼庆生过来,摸摸他的头发,弹弹他衣服上的土,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掉头就跑的道理。
  饭还没做得,就听见院子里大门哐铛一响,知道是二丽回来了。
  二丽跳跃着进了门,叫了声娘便进了屋,拎着地书包往炕上一甩,便又急匆匆地出来,到水缸里浍上一觚水“咕咚咕终” 灌上几口,抹了抹嘴就要往外跑,被巧姨一口喊住,“干啥去你?这就吃饭了,还跑去疯!”
  二丽头也不回地窜出了门,说了声:“ 这就回。”
  巧姨跳起追她,喊着:“ 下午还上学呢!”
  二丽早窜出了院子,稚嫩的声音说了句“下午没课!”
  便没了踪影。
  巧姨这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那大丽也该回来了,赶紧又添了两个凉馒头蒸上。
  盆里装着炖好的香喷喷地兔子肉,是咋晚张货郎给的。巧姨乘了一海碗,端着去了大脚家。大脚也刚刚撂好饭桌,见巧姨进来,问她吃了么?
  “没呢,二丽刚进屋就跑了,大丽还没回呢。”
  巧姨说完顺手把碗放在了桌上。
  “哟,啥肉啊这么香?”
  大脚夸张地吸了一鼻子。
  “人肉!吃你的吧!”
  巧姨轻笑着,转头就要走,却听大脚戏谑的问了句:“奸夫给的?”
  巧姨没答话,又说了句:“吃你的吧!”
  然后扬了扬手出了屋。
  庆生没头设脑地闯进来,正好和巧姨撞了个满怀,把个巧姨撞得哎呦了一声。
  自从撞到巧姨和张货郎在仓房的丑事,再见到巧姨,庆生却觉得那么的难为情,倒好象做下丑事的是自己。    
  再看巧姨的那张脸,也变成了那夜电闪雷鸣中,巧姨浪骚淫荡的表情,甚至巧姨站在那里,在庆生眼里,也仍是似那夜一样,白晃晃的光裸着,翘着个肥硕浑圆的屁股。
  这让庆生更加的无所适从,看巧姨再没了以往的亲切,却变成了另一种感觉,那感觉说不清是什么,却让他心慌,还多了份莫名其妙的心思。一上午的课稀里糊涂的上过去,巧姨的身影总是在脑子里闪,下面的东西也硬硬地涨着,说不出的难受。
  早上巧姨仍如往常一样地唤他,他却心虚地跑掉了。巧姨那一声轻唤,对庆生来说,和昨晚巧姨一声紧似一声的哼吟太过相像。现在,一头撞进巧姨怀中,巧姨颤鼓鼓地奶子顶在他头上的感觉,又让他有些发懵。
  “这孩子,有马蜂追你么,这么疯跑?”
  巧姨揉着被庆生撞得生疼的胸脯,嗔怪地说。
  庆生一缩头就想溜进去,兜头又被后面跟出来的娘一把拽住,“兔崽子!要死啊你,看把你巧姨撞得。”
  转眼看庆生怀里,“你抱得什么?”
  庆生抱紧了怀里哼哼嗫嚅的小狗崽,躲闪着大脚审视的目光说:“没啥,狗。”
  “狗?哪来的?”
  大脚也看清了,那的确是一条小狗崽,看似刚断了奶,圆睁着一对黑亮的小眼睛,惊恐地张望着,肉滚滚的身子哆嗦着蠕动,“哟!还真是狗哎,真好看!”
  巧姨也凑过来,惊喜地叫着:“快,让姨瞅瞅。”
  说着,伸手就来抱。
  庆生说了声:“不给!”
  灵巧的身子一挣,滋溜钻进了自己的屋。
  “这小子!”
  巧姨悻悻地讪笑,“回啦!”
  便出了院子。“”他姨,一会儿让庆生把碗送回去。“大脚高声地说了句,回身去摆碗筷,准备吃饭。
  富贵去镇上买化肥了,到现在还没回,大脚把菜拨拉出一些,又挟了几块肉,一起给富贵留好,回首叫庆生吃饭。
  叫了半天才见庆生磨磨蹭蹭地出来,问她有没有米汤。大脚说今儿没做干饭哪里有米汤?看庆生失望的样子,便出主意说掰些馒头泡点水一样。庆生连忙欢喜地抓了个馒头又去碗橱里拿碗。大脚又叮嘱他:”
  别都喂了,再把它撑死。“”哎!“这回庆生答应得格外痛快。
  两人很快地吃了饭,庆生抹了抹油汪汪嘴,拍着肚子说了声撑死了,一仰便躺在了炕上,逗得大脚直笑。
  收拾了碗筷,撤了炕桌,见庆生还躺那儿不动,这才催他起来,去给巧姨还碗。庆生却不爱去,一来还是有些怕见巧姨,二来也厌烦看见二丽。
  这丫头见天儿的缠着他,刚才还死活地粘着他一快儿去了锁柱家,怎么轰都不走,再去她家肯定又得跟他回来。
  大脚却不知庆生这么多心思,还在催他快去,好半天,庆生也只好恹恹地起身。
  巧姨这边也吃过了饭,大丽在帮娘洗涮着碗筷,二丽在那边葡萄架下摊着书本。
  庆生径直走向大丽,叫了声姐,把碗放在灶台上,却没看见巧姨,心里稍安,不知为啥竟还有点失落。
  见大丽猫着腰忙活着,忙凑上来搭讪,大丽爱理不理地,只是嗯嗯地应付。
  其实大丽并不讨验庆生,相反,在心里也挺喜欢这个经常叫她姐姐的小子。一来俩家的关系摆在那里,二来庆生这小子长得精神也不讨人厌。不像别的男孩,脏了叭叽鼻涕虫横流,看了就恶心。只是少女特有的矜持,让大丽下意识的就做出了那幅样子,而且,俊俏的女孩就应该是这样的,就像漂亮的画眉鸟,总是站在树枝上扬着高傲的头。
  二丽见庆生来,早欢快地跑过来,问庆生小狗怎么样了?有没有吃东西?有没有起名字?
  庆生只好胡乱地应两句,却听大丽在喝叱着二丽:”    
  还不去做作业,做不完不让你去了!“庆生问:”
  你们要去哪?“二丽回答要去姥姥家,还要缠着庆生问东问西,大丽便又骂她。二丽这才不情不愿地又回到葡萄架下。”你们都去啊?“庆生问大丽。大丽说我娘不去,娘不舒服了。庆生哦了一声,没有搭茬,心里惦记着小狗,便想回家,却听巧姨在里屋说了话:”
  谁来了?是庆生么?进来。“庆生心里有些惴惴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挑门帘进了屋。看见巧姨慵懒地侧卧在炕上,腰纤细地塌下去,胯骨那儿又圆润的凸出来,形成一条优美的曲线,把巧姨的身体勾勒地高低起伏地。”巧姨病了?“庆生嗫嚅地问了句。巧姨拍拍炕,示意他坐下,说:”
  也不知咋了,刚还好好的,现在就浑身不得劲。“庆生蹭着炕沿坐下,想起了昨夜地情景,嘴里便脱口而出:”
  雨淋着了吧?“说完,却有些后悔。
  巧姨确有点诧异,昨夜里将近午夜雨才下起来,和张货郎分手紧着往家跑还是浇了个精湿,兴许真就是被雨淋了。问题是庆生怎么知道的?莫非是看见了什么?联想到今天庆生的种种表现,愈发觉得古怪。要说巧姨还是有点做贼心虚,想得便有些多了。要是别人,顶多也就觉得是话赶话地那么一说罢了,何况在仓房里,断没有被发现的道理。可巧姨心里真得有鬼,便打定了主意,想套套庆生的话。
  巧姨努力挣扎着要起身,却似乎不堪重负般的又躺下,一只手忱在头下,另一只手有力无力地捶着大腿,说道:”
  真是要死了,浑身地疼。“庆生说吃点药就好了,巧姨便让庆生去抽屉里帮她找一些药。
  大丽进来,问了娘几句,又嘱咐娘好好歇着,巧姨便催她姐俩赶紧走。
  大丽和庆生打了个招呼,便推着自行车和二丽出了院子。
  庆生找到药倒了几片,捧着给巧姨,又到了杯水,伺候着巧姨吃了,就这么的看着巧姨。巧姨皱着眉抿着嘴,软绵绵卧着,两条腿重叠地搭在一起,脚上没有穿鞋,只穿着双黑色尼龙丝袜子,白白的肉色从袜子里透出来,影绰绰的格外诱人。
  庆生看得有些恍惚,巧姨无非是平日里看惯的模样,怎么今日竟有另一种味道?
  巧姨却被他看得不自在,越发认定了自己的猜想,便想着找个什么由头,旁敲侧击地问问。
  想到这儿便翻身趴在炕上,脸伏在忱头上,哼哼着让庆生帮她捏捏。庆生看着巧姨伏在那里,却不知如何下手。
  巧姨侧过头看庆生手足无措的窘样,卟哧笑了,”
  没给你娘捏过啊?“”捏过。“”那不得了,赶紧着!“说完,巧姨又趴下去等着庆生过来。
  庆生犹豫着上了炕,伸出手迟疑着伸向巧姨,在巧姨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捏着。尽管隔着衣服,庆生仍可以感觉到巧姨柔软无骨的身体,散发着令自己倍感舒适的温热,还有一种好闻地体香,这股若有若无的香味薰得庆生有些迷糊,恍惚间,似乎自己变成了昨夜里的张货郎,手触到的也不再隔着衣服,却好像直接把巧姨白嫩丰瞍的肉体的尽情地抚弄在手里一样。
  不知不觉地,一双手在巧姨身体上轻缓地游移,竟带出了一丝暖昧一点贪婪。
  巧姨也感受到一种异样,揉捏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渐渐地不再有规律的按动,却好像在摸索着什么,也愈发地柔顺。手掌的热度透过衣服,缓慢地浸入自己体内,带动着自己的身子,似乎也有一般火在悄悄地燃起,不知不觉地漫延开来。
  巧姨下意识地轻轻呻吟起来,下身开始火辣辣的竟又有些潮润,背上轻按的手掌,恍惚间也变成了张货郎饥渴贪婪地揉搓。
  突然,庆生不知轻重的一捏,正好捏到肩胛的酸筋,巧姨忍不住地叫出了声,瞬间清醒了过来,扭过头去看,正好迎住庆生慌乱灼热的目光,没来由的,巧姨竟一砗心慌。忙定住神,这才想起还有事问庆生,却不知道从何问起,索性不去想了。
  庆生的手还在不紧不慢的在巧姨背上揉捏着,巧姨侧过头,从臂弯的缝隙处瞄着庆生。
  以前似乎没注意,这个臭小子竟有了些小伙子的摸样,壮实的身子结结实实的,面皮却白里透着健康的红润,从哪看也不像个庄稼孩子,不大的眼睛炯炯有神的,挺括的鼻梁下,微微的泛出一抹淡淡的绒毛。
  巧姨越看越打心眼里喜欢,感受着庆生一松一弛的揉捏,身子禁不住又有了反应,心思也忍不住的歪了起来,要是把庆生搂在怀里巧姨激灵一下,为自己突然冒出的荒唐念头吓了一跳。”要死了,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呢,咋会这么想,作孽哦。“巧姨忍不住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庆生,庆生!“大脚的声音冷不丁的悠悠荡荡从旁院传来,吓了庆生一跳,手刷的缩了回来。巧姨看他慌张的样子,扑哧笑出了声:”
  怕个鬼呦,给姨捏捏膀子,你娘还能吃了你?“庆生慌乱的跳下了炕,大声答应着窜了出去。巧姨探身看窗户里庆生的身影出了院,不由得长吁了口气,竟然有些轻松。
  重新躺下,想睡上一会儿,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好把手探到双腿间,轻轻的扣摸着自己的屄缝
  ××× ××× ×××从学校到虎头沟三里多地,因为惦记着黑子,庆生几乎是跑着回来的。
  黑子是庆生给那条小狗起得名字,看它虎头虎脑的样子,本想叫虎子,但娘不让,娘说舅小名就叫虎子,狗可不能和舅一样。可照庆生看来,黑子比舅可强得多。
  进了家门,庆生却感到今天哪里有些不对劲。爹气哼哼的闷在院里抽烟,见他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娘也阴沉个脸,像霜打了似的,摔盆响碗地烧着饭。庆生悄摸儿的赶紧进了屋,唯恐触了霉头。
  黑子却什么都不知道,撒欢似的往他身上窜,吓得他赶紧摩挲着黑子溜光水滑的毛儿。    
  后晌饭也吃得没味儿,从始至终爹和娘都没说一句话,弄得庆生吃完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好不容易等爹扒拉完最后一口,看他”哐当!“一声扔下饭碗转身下了炕,这才跟着也蹭了下来,带着黑子溜出了院子。
  和村里的孩子疯玩了一会儿,庆生便开始心神不宁,眼看着太阳慢慢地落在了落山,天也黑了下来,赶紧的便回了家。今天爹娘的气不顺,别再找个由头挨顿胖揍。
  堂屋里黑咕隆咚的鸦雀无声,偶尔会有不知名的小虫在旮旯里”蛐儿蛐儿“地叫,刚一冒头就被庆生的脚步惊得又没了动静。
  爹娘屋里的门关着,门上的玻璃窗投撒出一丝微弱的光,瞬间又被外面的漆黑淹没。
  庆生悄悄地掩好大门,蹑手蹑脚的往自己屋里走,走到一半,便冷不丁的听得爹娘的争吵声顺着门缝钻出来,吓了他一跳。”你说,这上面是什么东西?“是爹的声音,气冲冲的,”
  昨儿才见你换的,咋今天就又泡上了?你说,这上面是什么?“发现什么了,爹这么生气?庆生忍不住好奇心又起,停下了身子,竖起耳朵听着。娘却没有吭气,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又听见爹在吼叫着说:”
  说啊,咋不说了!“今天爹是怎么了?平日里再不见他这么说话,今天竟吃了枪药?庆生更加奇怪,身子又凑了凑。爹还在连声质问着,好半天,终于听到娘不紧不慢的回了句:”
  你神经吧,不想过了就说话!“爹霎时没了声音,一会儿,却传来呜呜的哭声。庆生心里不由得一紧,爹平日里尽管不声不哈,那也是个粗壮的汉子,多大的事儿呢,竟憋屈得哭出了声?
  庆生想再走近一些,猛然听见屋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便麻利的闪到一边,躲在水缸后面的阴影里,大气也不敢喘。
  门缓缓的打开,屋里的灯光一下子倾泻出来,照亮了半个堂屋。庆生拼命地往里缩了缩身子,心砰砰的乱跳。
  听脚步应该是娘,拿了什么东西转了一圈就又回了屋,顺手还插上了门闩。
  庆生庆幸的呼出了一口长气,捏手捏脚的出来,索性贴到了门边。屋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娘在幽幽地数落着爹:”
  你说你不是神经是啥?一个女人,穿了一天那还能有啥?还不是那些东西?“爹瓮声瓮气的分辨:”
  那还有味儿呢。“”哪个没味儿?那就是撒尿的地儿,还能没味儿?“娘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
  那你说啥味儿是对的?“哗啦呼啦的水声又响起来,半天,又听娘恨恨的骂:”
  自己不行,却总是疑神疑鬼,早晚我得被你逼死。“”我又不是老不行,上个礼拜还搞了进去,你不是还叫了吗?“”你那叫行啊,肉虫子都比你强!“听着里屋一对一答,庆生隐约地觉得爹娘是在说着那种事儿。自从偷窥到巧姨和张货郎的丑事后,庆生忽然对这种事情上了心,平日里更是留心起这方面来,时间不长,竟也知道了个大概,虽然仍是懵懵懂懂,却也比当初屁事不知强了很多。
  庆生左右的看了看,搬过来一个木凳,小心翼翼的站了上去,正好够到门上面的风窗,忙伸着脖子往里面瞄。
  见娘坐在炕沿,脸阴沉的要结冰,手里就着盆里的水揉搓着什么,爹却蹲在炕下低着个头一声不吭。
  一会儿,见爹缓缓的跪了下去,一下一下蹭着到了娘的身边,娘躲闪了一下没有躲开,被爹一把攥住了趿拉着布鞋的光脚,娘却不再躲闪,任由爹就那么攥着提起来。
  娘的脚白白的,在灯光的映射下泛着磁光,脚心却微微的有些红润,被爹像捧着件宝贝似地放在眼前端详。
  庆生奇怪爹的举动,娘的脚丫子有什么好呢,看爹的样子竟那么爱惜。庆生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庆生看到爹竟然捧着娘的脚亲了起来,伸出的舌头,缓慢但却有些怪异地在娘的脚心舔着,就像黑子一样。
  黑子就喜欢这样,吧嗒吧嗒的舔庆生的手,就像舔一块猪骨头样的津津有味。
  庆生屏住呼吸,看着里面这怪异的场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凶巴巴的爹娘,背地里竟然会这样。
  被爹就这么捧着舔了一会,娘不再端着身架,忽然抽回了脚又一脚踹回去,撇着嘴说:”
  真贱!“爹没吭声,抓着娘踢过来的脚又亲了起来。
  娘一定很痒,身子微微的颤了起来,脚趾也不安分的弯弯曲曲的扭动,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紧紧的闭合在一起。
  爹却亲得越来越有滋味,舌头在娘的脚趾缝中穿梭着,边舔还边把娘的脚趾头含在嘴里允吸,吸吸溜溜的像唆着夏天里清凉的冰棍。娘的样子似乎不堪重负,甩脱了手里的东西,软软的倒在炕上,又努力的用胳膊支撑起来,眼睛半眯着,看自己的脚丫在爹的嘴里蠕动,轻声的哼着。那声音,竟和巧姨一样,软绵绵地从嗓子眼往外挤。另一只脚慢慢地也提了上来,蹬在爹的脸上,脚趾捻动着爹粗糙的脸皮,白皙的脚面在爹黝黑的脸上,分外的耀眼。
  忽然,爹欢喜的跃了起来,快活的叫:”
  行了行了,动起来了。“娘却波澜不惊的,只是眼睛张开了一条缝,眯缝着看爹飞快的脱去衣服扒下裤子。直到爹浑身上下脱得精光,这才哼了一声,伸过脚去,居然用大脚趾就那么一下夹住了爹两腿间累累的一坨,扭了一把。
  庆生在窗后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小鸡鸡,突然觉得自己的腿肚子疼得抽了一下筋,差点没从凳子上掉下去。    
  庆生稳住身,又看进去,爹那地方还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大堆,只是半硬不软的,被娘夹在中间,却仍是那么垂头丧气的耷拉着。娘似乎见怪不怪,眯着眼睛睃视着爹的下身,松开了脚趾,又用整个的脚心在爹那里上下的摩挲,一会又用两只脚并着夹住爹软塌塌的家伙儿,来回的揉搓。娘白皙红润的脚丫夹着爹黑黝黝的物件儿,就像发面馒头裹着根儿风干了的血肠。
  庆生看着,却感觉自己的小鸡鸡慢慢地热了起来,忽忽悠悠就硬了,隔着裤子顶在了门框上,杵得生疼。可爹那里,却还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阳晒蔫了的秋黄瓜。
  爹却一点事儿没有似的,半蹲在炕沿伸手去脱娘的衣裳。娘也配合着,抽胳膊抬屁股,几下就被爹剥得像一只白生生的绵羊,放在了炕上。奶子很大,白晃晃圆滚滚得挺着。两粒奶头却黢黑。爹的大手盖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几下,那两个奶头便卜楞扑棱地站了起来,像过年蒸熟得大白馒头上嵌着的两颗红枣。
  爹的大手在奶子上揉搓了一会儿,娘的身子就好像被虱子咬了,开始在炕上不安的扭动,嘴里哼哼得声音更大。眼睛仍是那么半眯着,眉毛微微皱在了一起,好像在强忍着久治不愈的内疾。
  爹退下身子,仍在炕沿前跪下。娘的腿有气无力的耷拉在炕沿上,见爹下来,慢慢地抬起,蜷缩着用脚跟搭住炕沿,缓缓地分开,露出大腿间毛茸茸黑乎乎的一片。
  庆生忍不住的恨不得把头伸了进去,口干舌燥得瞪圆了眼睛,却仍然看不真着,只看见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发,扎扎绒绒的散乱不堪。想侧个脸再看,却见爹的头凑了过去,埋在了娘的腿间,一下一下的亲了起来。娘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腿分的更开,又硬撑着探起身,说:”
  不嫌了?“爹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娘又说:”
  舔着香不?“爹闷着点头,”
  搞过没洗的,也不嫌?“”不嫌!“爹的头没有抬起,却含糊着说。娘舒坦地躺下,哼哼着:”
  那就把它舔干净骚着哩。“边说,边自己用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两粒黑枣在娘手指尖忽隐忽现的,像飘在河里的鱼鳔。”骚着好,骚着好“爹嘴里念叨着,口却没停,伸出的舌头犹如蚂蝗的吸盘,涕哩吐噜地在娘下面舔着,娘下面的毛被爹的口水打得精湿,一簇簇一缕缕黏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贴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着光。娘扭动的更加厉害,身子一上一下的在炕上颠,像一条落在旱地里的鲫鱼,蹦跶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响。爹的头也被娘不停抖动得身子弹得忽悠忽悠的,却还是没有抬起,一直俯在那里,两只手还紧紧地勾着娘的大腿。娘的大腿早就上了爹的肩膀,脚在后面搭扣在一起,把爹的头死死地锁在里面,手抓着爹的头发,用力的往下按,快活的抖动着,嘴却没闲着,哼哼唧唧的还在念叨:”
  你啊就不是个东西舌头到倒是个宝。“爹嘿嘿的笑,便又如小猫吃食般的,把娘下面清理的红红软软。娘更大声地唤着,声嘶力竭地叫,叫了几声又急忙用拳头堵住,悠悠荡荡地便被截在了嗓子眼儿,只剩下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
  庆生看得也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娘光着个身子在炕上会这般摸样,那情景触目惊心的让庆生晕头涨脑的。娘在炕上烙饼似的颠,庆生的心便也随着忽忽悠悠的颤。
  突然,娘浑身筛糠似的哆嗦,身体努力的要起来却又无力的摔在炕上,两只脚猛地从爹的脖颈松了下来,撑住了炕沿,把身子顶得向上弓起,屁股离了炕席,拱得像村后面那一座木桥。嘶鸣的声儿从喉咙里又硬挤出来,尖利地长啸,那叫声刺耳却又欢畅,却惊得庆生腿软心颤,惶恐地缩回了头,扶着门框无力地溜了下来,就势倚在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耳边传来娘狂乱而又颤栗的声音:”
  使劲弄来了来了。“又是来了!庆生记得巧姨那晚也是这么说的,但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明白,到底什么来了?
  那一晚,庆生梦里又看到了娘雪白的身子在炕上癫狂,早上醒来的时候,裤衩湿漉漉的,庆生以为尿了,用手一摸,黏黏的。
  ××× ××× ×××”他们家的事情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你不会是在编故事吧?“小雄怀疑地看着怀里的葛丽问。葛丽吃吃笑着说:”
  当然是后来庆生跟我说的!“小雄这时才想起她开始讲述的时候,说起庆生和她妈妈的关系是如何开始的就说过是庆生后来告诉她的,于是就不在插嘴,听葛丽继续说。
  葛丽却离开小雄的怀抱,到冰箱里去拿了两罐可乐回来,递给小雄一罐,自己开了一罐,喝了两口,然后又接着讲下去
  ××× ×××           ×××东北的春天如活泼的白条儿鱼,在河面上打了个旋便刷地游走了。人们匆忙的忙活完地里的活,甚至还来不及好好的嗅一嗅春天青草的香气,炙人的太阳便毒辣辣的挂在了天上。
  很多人也和往年的这个季节一样,忙忙碌碌的劳累,死水微澜般的过去。但庆生在这个春天所经历的一切,却和以往大不相同。就像猛地揭开了灶台的锅盖,看到了下面咕嘟咕嘟冒着泡地开水。
  身边最亲近的两个女人,在这稍纵即逝的春天里,不知不觉的把庆生引入了另一番天地,让他陡然的从混沌无知里挣脱了出来,像知了猴撕破了陈旧的硬壳,笨拙的探出头看到了新的世界。这个世界新奇刺激,似乎把庆生内心里埋藏了很久的那股劲头,一股脑的勾了出来,让他突然的就对女人感了兴趣,看异性的眼神也一下子转变了许多。
  (讲到这里小雄又忍不住插嘴:”
  怎么总觉得不是在讲你,是在讲别人的故事呢?“葛丽笑着说:”
  因为我那时候什么也不懂!只是这个故事里的一个小配角而已!“)和大丽的俏丽二丽青涩相比,庆生现在越来越觉得巧姨和娘这样的女人好。红润的嘴唇,微隆的下颔,修长白腻的脖颈,高挺的胸部,丰腴有弹力的腰肢,宽厚浑圆的臀髋,无一不让庆生着迷。
  这些日子,庆生就像被魂儿勾着似的往巧姨家跑。开始巧姨没理会儿,还有点高兴。和大脚早就说定了,庆生是要给她做姑爷的。可看庆生那意思对二丽也不是很上心,这让巧姨有点担心。现在可不是过去,爹娘说了算。现在要讲感情,强扭的瓜总规是拧不到一股蔓儿上。
  这回看来有点缓儿,稍一有空儿,庆生总是溜溜达达的过来,屋里屋外的转悠,和二丽搭搭话和大丽斗斗嘴。空旷的院子,因为庆生倒有了些生机。
  可慢慢地,巧姨却有些纳闷儿。庆生和大丽二丽说话只是蜻蜓点水般,有时甚至心不在焉。倒总是凑在自己身边,问问这个问问那个,有的没的瞎聊。那亲热儿劲倒好象巧姨是他的亲娘。
  再见到大脚,巧姨和大脚便开玩笑:”
  庆生不当姑爷了,当儿吧。大丽二丽都给你。“大脚说:”    
  你想的美!“最美的还是庆生,每天在巧姨家晃荡,就像进了女儿国。庆生喜欢听巧姨说话,还喜欢闻巧姨身上的味儿。那味道和娘不一样,娘是那种自然的不加修饰的体香,像草丛里偶尔串过地风,热乎乎却亲切。巧姨的味道是甜腻腻的,清新宜人,由里往外的荡漾。后来看巧姨洗脸,才知道她用了香皂。白白的一小块,却像剥开了纸的糖块,散发着诱人的味道。”庆生,你到底去不去?“大脚在屋里又喊了一声庆生。”不去!“庆生蹲在院里逗弄着黑子。昨天姥姥捎了话来,说今天舅相亲,让爹娘都过去帮着看看。
  大脚从早晨起来就开始忙活,翻出了新衣裳让富贵和庆生换上。富贵没得说,庆生却死活不去。好在也没他个孩子什么事,索性不去理他。
  大脚收拾利索,又不放心的掸了掸衣服,这才出来喊着富贵推车,又嘱咐了几句庆生,便和富贵出了门。
  旁院里巧姨”嘎嘎“地唤着喂鸡,庆生跳起来攀上墙头,探出脑袋喊了一声。
  巧姨看庆生笑盈盈的脸在墙头上张望,便问他爹娘走没走?庆生说走了。”晌午过来吃吧!“巧姨把最后一把鸡食儿扬出去,拍拍裤子上的灰说。”哎!“庆生爽快的答应了一声,回身就往下跳。却正好踩上了下面的一块砖头,一下子摔了个仰八叉,刚要起身,就觉得一阵钻心的痛涌上来,不由得叫出了声儿。那边巧姨听见了庆生的惨叫,忙问:”
  咋啦?“庆生却说不出话来,抱着脚踝,”
  哎呦哎呦“的吸气,巧姨连忙一溜小跑着过来,”
  这是咋啦?“看庆生抱着个脚坐在地上,巧姨上去扒拉着他的胳膊看。
  庆生伸出脚,巧姨用手指头按了按脚踝,庆生又疼得叫唤出来。”你啊,咋就不看着点儿,崴了这是!“巧姨心疼的说,搀着庆生起来,顺手抄起一边的凳子塞在庆生屁股底下,”
  让姨看看,疼不?“庆生咧着嘴点点头,疼得差点没流出眼泪。
  巧姨摩挲着庆生的脚踝,眼瞅着就肿了起来,匆匆的进屋端了盆热水,拧了毛巾敷在上面。
  敷了热毛巾,庆生感觉好多了,看巧姨焦急的样子,咧着嘴又笑了,巧姨白了他一眼,”
  还笑呢,爹娘刚走,你就惹祸。“太阳已经升起了老高,阳光没遮没挡火辣辣的照下来,灼的人生疼。巧姨扶着庆生蹦跶着进了屋。”老实呆着,一会儿饭得了给你端过来。“巧姨看庆生在炕上卧好,又找了庆生的书包仍在他面前,嘱咐他别下地,便走回家做饭。
  庆生百无聊赖的躺在炕上,把脚高高的搭在被垛上,叫过来黑子逗弄着玩儿。黑子快活地哼哼着,上蹿下跳的雀跃,倒也让庆生暂时的忘了疼。
  等了好久,看见巧姨端着碗进了院子,庆生连忙坐起来蹭到炕头。”好些了么?“巧姨挑门帘进了屋,把碗放在一边问他。
  庆生调皮的伸过脚丫子,高高的举在巧姨面前。
  巧姨轻轻的按了按,说:”
  还肿着呢。“然后在炕上放好饭桌,让他吃饭,自己却又端了盆热水,让庆生边吃饭边伸着脚,撩着水给他小心的洗。
  巧姨的手软软的,摸在庆生的脚上,庆生早忘了疼痛,努力得感受着那手抚在脚踝处的温热。
  吃过了饭,庆生却舍不得巧姨这么快就离开,央求巧姨再陪陪他。巧姨看他一副可怜的样子,心不由得一软,扑哧笑了,”
  行,那你得听话。“”听话!“庆生高兴地往炕里蹭了蹭身子,让巧姨坐上来。巧姨脱鞋上了炕,盘着腿靠在一边,顺手把庆生的伤脚又抄过来,一下一下轻轻地揉着。
  庆生侧着身,看巧姨低着头,一双纤细修长的手在自己的脚上慢慢地揉搓,竟有些痴了。
  突然,庆生小声说了句:”
  姨,你真好!“巧姨抬起头,柔美的眼睛瞟了庆生一眼,笑了笑,问:”
  哪儿好?“”心眼好,长得也好。“巧姨格格地笑出了声:”
  这小子,嘴还真甜。“庆生急皮侩脸的说:”
  真的!“”那你给姨当儿呗。“庆生摇头,巧姨问为啥?庆生羞红了脸却不说话了。
  午后的阳光高高的照下来,从房前密密层层的香椿树间投射进屋子,炕上印满铜钱大小的光斑。细细的风穿过敞开的窗户,带着一股淡淡的芬芳,在屋里弥漫开来,空气里立时充满着一种甜醉的气息。
  庆生慢慢抽回了被巧姨捧在手心里的脚,却掉转了头,躺在了巧姨的腿上。巧姨低头俯视着庆生的脸,心里霎时变得软软的。
  庆生闭着眼,把脸紧紧地贴在巧姨的腿窝里,贪婪的嗅着巧姨身上好闻的味道,手却很自然的环住了巧姨的腰。    
  就这么搂抱着巧姨,感受着巧姨丰腴柔软的身体,庆生慢慢地有了反应,感觉下面鼓胀得难受。
  好久,庆生终于轻声地叫了声:”
  姨“”嗯?“巧姨拢着庆生漆黑的短发,答应着,看庆生却又不再吭声,忍不住推了推他,”
  说话啊!“庆生却往里扎了扎头,靠巧姨更紧了些,半天,才嗫嚅的说:”喜欢你。“巧姨的心忽悠了一下,庆生的话让她霎时被一种发自内心的柔情充满,几乎下意识的抱住了庆生的头,手在上面抚动得更加轻柔。这个臭小子,今天这是咋了,说出的话让人想哭哩。
  庆生环住巧姨的手更紧了些,一会儿,悉悉索索的竟然从后面探进了衣服,手指触到巧姨滑腻的腰,轻轻地摩擦着。巧姨却还沉浸在那股说不出来的情绪中,竟没有发觉。直到庆生的手摸摸索索的到了胸前,探上了奶子,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干啥呢,庆生!“巧姨慌张的把庆生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拽出来,却舍不得把庆生推出去,只是攥着他的手。
  庆生挣了挣没有挣开,哼了一声,刷的胀红了脸,一脸委屈的重又蜷缩在巧姨盘着的腿上。
  看庆生的样子,巧姨倒有些心软了,”
  那地方不能乱摸。“”我娘就让我摸。“”那是小时候,都这么大了,你娘还让你摸?“巧姨有些无可奈何,见庆生还在梗着个脖子,又说:”
  你都老大不小了,咋能随便乱摸呢。“庆生更是不服,心里念叨着:张货郎摸得我就摸不得?嘴里却没敢说出来。
  巧姨的脑子却乱了,刚才庆生的手忽然的划过自己的胸,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慌张了起来,但那感觉却仍在,搅得她就那么颤了一下。想起了那日庆生给自己揉捏,不由得有些气喘,心砰砰的跳。看庆生闭着眼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眼皮还在一动一动,说不出的爱人儿,蜷缩着的腿间,薄薄的裤子竟鼓起了大包。
  思量着那处被顶起的地方,巧姨忍不住的想伸过手去摸一摸。手抬了抬,却没敢。
  庆生的脸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小腹,鼻孔中呼出的热气烘烤着那里,又顺着小腹蔓延下去,一阵阵的潮湿便隐隐的渗出来。咋就没风了呢?乌突突的燥热。看着庆生瘦小却结实的身子,巧姨微微呼出口气:庆生大了,成人了呢想到这里,忽然轻松了下来,似乎找到了理由,心里那股火一下子蒸腾着蔓延开来。”庆生“巧姨晃了晃腿。”嗯?“庆生睁开眼。”真想摸姨?“”嗯!“巧姨长吁口气,拿过庆生的手,慢慢塞进自己衣服。天热,没有穿胸罩,庆生的手颤微微的就伏在了上面。手心里的汗水混着滚烫,像烙铁一样熨得她一抖,喘出得气都是粗的。
  ※※※ ※※※ ※※※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1 04:31:26

850.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二)
  巧姨的奶子真好,软软的腻腻的,捏在手里松软得像发糕。庆生激动得欠起身,想抓得更实一些,却又被衣襟阻碍,只好又躺下,眼睛顺着下面的缝隙往里看。
  巧姨解开了几粒扣子,露出一抹丰满白皙的肚皮,微微隆起层层叠叠地堆积。
  庆生忍不住凑上去,鼓着嘴唇去亲,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有些咸。
  巧姨抱起庆生,整个胳膊环着庆生的肩膀,把庆生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把剩下的扣子打开。两只肥大丰满的奶子忽悠一下敞开来,颤抖着在庆生脸前晃,就势又紧了紧胳膊,庆生便紧紧地贴了上去。几乎同时,两个人都轻轻地哼了一声。”给姨嘬嘬“巧姨喘着粗气端起自己的一只奶子,凑到庆生嘴边。
  庆生听话的张开嘴,含住了巧姨的奶头,奶头圆润饱满,含在嘴里像霜打过的葡萄珠儿,用舌头去顶,便在嘴里微微的颤。每顶一下,巧姨的身子便也随着抖动一下,抖着抖着便哼了出来。”庆生姨好么“庆生顾不上回答,跌跌地点头。”姨的奶子好么“庆生又点头。”姨让你嘬姨舒服“巧姨喘着,手悉悉索索伸下去,摸到了那处坚硬,隔着裤子捏搓起来。庆生陡然被激得一挺,马上被巧姨更紧得拢在怀里。
  巧姨摸了一会,手便离开,还没往回收,便又被庆生抓住,重又放回那里。
  巧姨笑了笑,俯下身亲了亲庆生的脸,却推开了他,缓缓的把他放在炕上。庆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巧姨不再让她亲近,挣扎着要起来,被巧姨一下按住,”
  别动,听话。“庆生只好老老实实的躺下,迷茫的望着巧姨。巧姨却不慌不忙地脱下了上衣,白晃晃的上身裸露出来,汹涌丰满的奶子一下子拱出来,忽忽悠悠地在胸前晃动,两粒深红的乳头泛着晶莹的水亮,急得庆生口干舌燥却又无计可施。
  巧姨看庆生火烧火燎的样,抿嘴笑笑,手却去解庆生的腰带,打开来裤子往下一拽,庆生两腿间的鸡鸡便如没搂住的蒲棒,卜楞一下弹出来,棍儿上面的头还没全露,却倔强的矗立着,看得巧姨扑哧一笑,用手指又轻轻地弹了一下。
  光着的下身一下子亮在巧姨面前,庆生还有些害羞,胀红了脸去掩,那地方却被巧姨一把攥住,立刻就觉得那里被一阵炙热裹住,像寒风刺骨里瞬间钻进了被窝儿,舒坦地打颤。
  巧姨攥住那里,轻轻地往下捋,被皮半包着的头儿慢慢地鼓出来,通红通红的透亮。巧姨凑上去用鼻子闻了闻,笑着皱了下眉:”
  嗯骚!“庆生臊得红到了脖子,身子害羞得往回缩。巧姨却不嫌弃,伸舌尖轻轻地舔。
  庆生第一次被人这样弄,就觉得下面一阵阵又麻又酥的传过来,钻进了自己每一条骨头缝,痒却说不出的通泰。
  庆生喘息着闭上了小眼睛,躺在炕上身体绷得笔直,脚上的伤隐隐的在痛,但和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相比早就无关紧要了。庆生只是一时喘得厉害,张开了口,却还是觉得空气的稀薄。    
  忽然,庆生隐隐的觉得下面有了另一种感觉,还是火热却多了些湿润。睁开眼,见巧姨埋头张口,竟把自己的小鸡鸡整个的含进了嘴里。几缕乱发从巧姨额头披散下来,纷乱的垂在庆生的肚子上,有些痒,想伸手去拂,却又被这种更强烈的感觉弄得霎时间便有气无力得瘫在哪里。
  巧姨大口吞吸着庆生,庆生颤栗着几乎要晕过去,就感觉从身体的最深处,有一股力量推动着什么,一点一点的往上涌,带动着他的身体,痉挛着几乎蜷缩在一起。庆生只好大口的喘气,看着下面的东西在巧姨红润的唇间抽动。那股力量却越来越猛烈地涌上来,庆生压抑着想克制,却又有心无力,只好任由它澎湃着升腾,突然叫出了声:”
  尿尿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霎时到了顶点,庆生觉得自己的血几乎涌到了头,哎哎叫着,感觉自己身体里一股股的火像突然找到了宣泄的口子,溃堤般从肿胀的鸡鸡那里喷射出来。想从巧姨嘴里拔出来,却来不及了。
  尿到了巧姨嘴里!庆生吓坏了,一时的手足无措,涨红着脸嗫呆呆的发愣,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
  巧姨看庆生抑制不住的射出来,连忙把嘴巴长大了一点,给庆生一个宽松的环境,手仍在庆生的鸡鸡上捋动,只是更加温柔了些。
  庆生射出的东西很多,又很猛烈,像出膛的炮弹怒射进巧姨喉咙的深处,巧姨措不及防差点呛住,忍不住的咳了几下,看庆生张慌得样子,抿嘴笑了。庆生的东西浓厚粘滑,含在嘴里热热的犹如粘稠的糖稀。
  毛头小子的东西,应该很补哩。
  庆生却仍然忐忑不安,尿在了巧姨的嘴里,这下麻烦了,也不知道巧姨会不 会着恼,不过看巧姨的神色似乎并没有生气,闭着个嘴还在笑滋滋的看着他,于是心稍安了些,却还在砰砰的跳。该咋说咋说,刚才尿出的那一下,还真是舒服。
  那种从里往外的舒适是庆生从来没体会过的,庆生形容不出那应该是一种什么滋味,但那种滋味却让庆生把这么多天一直憋屈着的那股火一下子燎没了。”庆生,舒服么?“巧姨缓缓的咽下口里的浓液,伸出舌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柔声地问庆生。庆生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声的”
  嗯“了一声。巧姨看他羞涩腼腆得样子,越发喜欢,情不自禁的又亲了一下庆生慢慢萎缩下去的鸡鸡,然后爬过来,搂抱上庆生。两个大奶子圆滚滚地挤压在庆生的胸前,颤颤微微又让庆生有点眼花缭乱,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却被巧姨抱得更紧。巧姨疼爱的抱着庆生,”
  吧!“湿漉漉的亲了一口,甜腻腻的声音喷着热呼呼的口气凑在庆生耳边:”
  让姨也舒服舒服?“”嗯。“巧姨轻笑了一下,又起身跪在炕上,突然想起了什么,往窗外看了一眼,急慌慌的披上褂子趿拉着鞋往外跑,”
  天爷唉,连门都没插。“跑到院子里插上门闩,又拉了拉确认没有问题,这才转身回屋,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进屋看庆生还是那么光着躺在炕上,挑逗地摩挲了一下庆生萎靡在那里却稚嫩可爱的物件儿。这才笑滋儿滋儿的又把褂子重新脱掉,然后又刷地往下一扒,裤子连带着里面的裤衩一下子褪到了脚跟,甩脱了鞋上了炕,又一把抱住了庆生。
  庆生第一次和女人身贴身肉挨肉的搂在一起,那种柔软丰满的感觉来的格外强烈,下面的东西一下子又被叫醒,忽忽悠悠的便有些抬头。
  巧姨手往下面一摸,咯咯笑出了声,”
  到底是小伙子,又有劲了?“庆生不好意思的往巧姨怀里扎了扎,顺手攀上了巧姨的奶子,不紧不慢的揉捏。巧姨忍不住地也哼了一声,”
  让姨也舒服舒服吧。“她探起身子,蹁腿跨在了庆生身上,用湿漉漉的下身在庆生身子上蹭了蹭,又蹲了起来,扒开了毛茸茸地腿缝让庆生看。
  其实不用巧姨说,庆生的眼睛早就怔怔的盯住了那儿。这是庆生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女人的下身,兴奋地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要跳出来。
  两条白皙丰腴的大腿分得开开的,像按在案板上的蛤蟆一样的撇着,露出中间黑乎乎乱糟糟的一丛毛,密密麻麻的毛从中,晶莹湿润的两片肉耷拉下来,黑黢黢的微微的张开,里面粉红色布满褶皱的洞口,像张嘴一样咧着,嘴边还泛着些白沫。
  巧姨见庆生微微起身,便蹲着往庆生脸边凑了凑,问:”
  好看么?“”好看。“巧姨跪下去,把自己的下身恰好放在庆生嘴边,压下身子,用两手扒开,说:”
  庆生,帮姨舔舔。“庆生记起那天爹给娘弄的样子,忙伸出舌头,颤抖着伸向巧姨热乎乎的地方,沾了一下,吧嗒一下滋味儿,有些腥气。”好吃么?“庆生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什么?“”姨的屄,好吃么?“”好吃。“”好吃就让庆生吃个够。“巧姨笑着,又压了压身子,把一个湿漉漉冒着热气的小屄放在了庆生的嘴上,还上下的磨了磨,弄得庆生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急忙撑开了条缝儿。
  让庆生笨拙的舌头扫弄了一会儿,巧姨那里更加的泛滥,黏糊糊的东西沾满了庆生的脸颊,变得滑顺流畅。巧姨研磨的越发自如,在庆生的脸上左蹭右蹭,犹如沾满了酱汁的刷子涂了庆生满脸,又意犹未尽的掉转身子,撅着个磨盘似的屁股,把庆生的小鸡鸡放进嘴里,吸溜吸溜的吞吸。
  这一次庆生忍耐的时间似乎长了一些,怒涨着在巧姨嘴里进出了好半天,那种感觉仍然抑制不住的涌动,却总似乎还差那么一点。”庆生,想进去么?“巧姨媚笑着转过头来,问庆生。
  庆生懵着,不知巧姨说要进到哪里?”屄啊,想进屄里么?“巧姨把凑在庆生脸上的屁股晃了一晃。庆生”
  嗯!“了一声。
  巧姨起身掉了个头,重又横跨在庆生身上,手摸下去捏住了庆生的鸡巴,到底是童蛋子,昂扬着在稀疏的阴毛中挺立着,像一门小钢炮,颜色却嫩得爱人儿。
  巧姨小心翼翼的把它往自己屄里放,屁股也顺势的向下一点一点的沉,眼看着缓缓的往里钻,火热滚烫得充实,让巧姨不由得舒服的哼了一声,身子一僵,便迫不及待地整个吞了下去,像了却了一桩心事般轻松却又有些兴奋地喘息。
  庆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鸡巴就那么被巧姨塞进了身体,立刻便被一种炽热包裹住,身子舒服的一挺,心差点没跳出来。还没等缓过劲来,却发现巧姨的身子慢慢地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套弄,自己的东西便像个钻头似的,开始在巧姨的身体里穿插。
  两片肉夹着那里,每出来一次泛起的白浆便涂满了肿胀粗壮的棍儿,慢慢地集成一股缓缓的流下来,却又形成一条条的粘丝,透过两人身体的缝隙,在阳光的映射下,光闪闪的像七彩的金线。”庆生,舒服么?“巧姨又再问。”舒服。“”知道我们在干啥?“庆生疑惑的的看了巧姨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啊?在干啥?“”搞破鞋?“巧姨格格的浪笑道:”    
  傻小子,就知道搞破鞋“下身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涌上来,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喘着又说:”
  庆生这就是肏屄懂不?“庆生点点头。”说啊庆生,说肏屄。“庆生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要不是巧姨哼哼着说话,几乎又要尿了出来。看巧姨迭声地催促,嘴里磕磕绊绊的却有些说不出口。
  巧姨兴致刚刚被弄了起来,本不想过多的挑逗庆生,但看着身下庆生羞涩惶恐又有些兴奋地脸,陡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来,这种感觉霎时烧得她几乎意乱神迷,身子不由得更疯狂地耸动起来,胸前丰满腴硕的两个奶子也随着身体的起伏,像牲口背上没有捆好的面口袋,忽忽悠悠的晃动。”庆生在跟姨肏屄知道么?“巧姨动的痴狂,叫的也大声,”
  庆生,在肏姨呢“巧姨被自己的话逗弄得更加骚浪,屁股砸夯似的”啪啪“的一下一下地起落,那股劲一股股的冒上来,攀爬着就要顶到了头,就像惊了得骡子”咴咴“叫着往前冲,”
  肏啊庆生,肏姨肏姨的骚屄“她已经感觉到庆生颤抖着又喷射了出来,却仍没有停住,口里大声地吼叫着,身体也更加疯狂。终于,所有的欲望在狂乱疯迷的嘶叫中,宣泄地从身体里涌出来,巧姨颤抖着绷直了身子,又轰然倒下,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软软的无力的趴在了庆生羸弱的身体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才呢喃着说了句:”
  庆生舒服死姨了“慵慵懒懒的竟带了丝哭腔。××× ××× ×××”
  这小子还真有福气呢!这么小就能肏到你娘娘这样的漂亮的女人!“小雄搂紧了葛丽,胯下的鸡巴坚挺地颤抖着。葛丽伸手握住小雄的鸡巴说:”
  按理说当时庆生才十三岁,一般的男孩子那时候还没发育好,那么小的一根鸡巴怎么能让我娘爽呢?后来我也想明白了,我娘那是饥渴的,有胜于屋嘛!“”是啊!更何况是个小童子鸡呢!“”自从庆生和我娘晕头涨脑的的做了那事儿,庆生彻彻底底的从一个半大小子一下子成了男人。那天我娘离开他家的时候,嘱咐他千万千万别告诉人,说他是个男人了,要有男人自己的事情。“葛丽吃吃笑着低下头用舌头在小雄龟头上舔了几下问:”
  要不要玩一下,再跟你说?“”先说吧!我还能忍住!“”嗯从男孩长成个男人,庆生一下子便觉得自己高大了很多,走起路来腰板都挺的笔直。怪不得都想成为男子汉,原来,做个男子汉还会有这么美的事儿,这是庆生没有想到的。可惜,这种事儿不能到处去炫耀,这让庆生难免有一丝丝的遗憾,就像怀里每天揣着个偷来的兔子,热乎乎的却不敢拿出来。
  “庆生每天往我们家跑得更勤,得个空儿便和我娘摸摸索索的腻歪一会儿。我们自己喜欢便也纵容庆生,四下无人就掏一把庆生的鸡巴,或者哼哼着把庆生的手塞进怀里揉搓一把,搂抱着庆生亲个嘴,把个庆生逗弄得五迷三道,就想把所有人都轰出去拽着我娘上了炕。”可惜,我和妹妹不是那种疯闹的孩子,没事总是在家,这让庆生很是恼火,但也无可奈何,看见我们还要端起个架子,说起话来也变得老气横秋。我妹妹啥也不懂,我却看着来气,每次见庆生拿腔拿事的做派,忍不住的数落:‘你咋变得和你爹一样了?不大的人,竟说些大人话,膈应人。’“”我比庆生大上一岁,转年就15了,本来长相就随娘,这两年出落得更是水灵,身子也慢慢发育得像运河边的水曲柳般婀娜绰约。该突出的部位浑圆坚挺,该收紧的地界儿纤细玲珑。只是性格却越来越高傲,看人从不用正眼,都是那么斜着去瞟,瞟得那些像苍蝇一样踨着她的男生们立刻觉得矮了半截。对庆生还好,起码用正眼去瞧,闲来无事还笑摸笑样的和庆生说上两句。庆生的心思却早不在我这里了,见着了对付着说上两句话,转身便凑到了我娘跟前儿,搞得我娘有时候还真害怕,怕精灵的我看出点什么来,有心让庆生少来几次却又说不出口。“葛丽说到这里再次看了小雄鸡巴一眼问:”
  你确定不用先在打一炮?“”确定!等你说完了一起干吧!“小雄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鸡巴上说,”
  你就边说,边给我这样摸着就行了!“××× ××× ×××放暑假的第二天,一大早,锁柱和强子他们便堵上了门,当院里扯着脖子把庆生喊了起来。
  庆生揉揉睡得惺忪的眼,跳起来对着他们破口大骂,惊得屋檐下抱窝的燕子呼啦啦乱飞,他们却仍嬉皮笑脸的让庆生出来。
  庆生想起,本来约好了要去河边抓鱼。
  尽管太阳升得还不算很高,河边的风也阵阵的吹来,吹得河水波浪起伏。这时期由于水草的原因,蚊子也特别多,成群的蚊子呼啸着在他们周围狂舞,稍一停顿,身体立刻便会落上几只,一会功夫就被叮起成片的疙瘩,奇痒难熬。
  庆生他们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一上午,收获竟然不小,抓了不少的鱼,顺手的工夫庆生竟然还在河边的草丛中捂到了一只野鸭,这倒是意外之喜。
  庆生欢跳着奔回了家,家里却没人,这才想起娘和爹去镇上赶集了,于是掉头抱着野鸭往巧姨家跑去。”姨!姨!“人还没进院,庆生便叫了起来。大丽在院子里剁着猪食,看庆生箭一般窜进来,吓了一跳。”姨呢?“庆生擦着汗,喘息未定的问大丽。大丽白楞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说:”
  谁给你看着来?“庆生没工夫理她,进了屋正迎上了巧姨,报喜似的托着肉滚滚的野鸭给巧姨看。”呦!哪来的鸭子?“巧姨问他,庆生说:”
  河边草丛里捂的。“大丽听见他们说话,也进了屋凑过来看热闹,和巧姨一起叽叽喳喳的夸奖庆生,庆生便得意的嘿嘿笑。”大丽啊,去,把鸭子烫了,中午娘给你们炖肉吃。“转头又对庆生说,”
  做得了把你娘和你爹叫过来,晌午在这吃。“庆生哎了一声算是答应,眼睛却笑滋滋的仍盯着巧姨,巧姨悄悄的戳了他一下,招呼着大丽把野鸭拎到院子里去收拾。大丽刚一出门,这边巧姨和庆生几乎同时头便凑到了一起,舌头如蛇信子一般伸出来就舔着了,匆忙着搂抱在一起”
  咂咂“有声,亲了几下,又分开,分开一下,庆生又扑了上去,手便在巧姨胸脯上揉搓,没几下巧姨就有些气喘,吁着气把庆生推开,小声说:”
  别急,晚上来。“庆生问:”
  晚上家里没人?“巧姨说:”
  下午她们俩去姥姥家,晚上不回来。“庆生这才满意的咧嘴笑了笑,出了屋去看大丽收拾野鸭。巧姨抻了抻衣服,随后也跟了出去。
  二丽这时候也从外面回了家,见姐姐坐当院收拾鸭子,欢呼着围过来看,嘴里更是连声地佩服着庆生。
  见人越来越多,庆生便说回家看看爹娘回来没,巧姨笑着让他们早些过来,临走还悄摸儿的挠了一下庆生的手心,对视着笑了一下。
  二丽没心没肺的蹲在那里扒拉着褪光了毛的野鸭,一旁的大丽无意间抬了抬眼皮,却看了个明白,心里不免有些吃惊。
  中午在巧姨家吃的饭,菜好肉也香,庆生吃了个脑满肠肥,鼓着个肚子回家呼呼的睡了一下午,晚饭却再也吃不下去了。惦记着和巧姨的约会,太阳还没从西边落下,便开始心神不定的在家里转磨。大脚还在吃饭,看庆生六神无主的,以为他惦记着去玩,再说看他也着实的眼晕,便把他轰了出去。这下倒顺了庆生的心思,忙颠颠儿地溜到巧姨家。
  巧姨刚刚吃过饭,在堂屋里正忙活着洗洗涮涮,撅着个腚背着屋门,无意中看人影一闪,估摸着是庆生却装作没有看见,正憋着笑,就觉得身子被人从后面一下子抱住,硬硬实实得一个物件顶上了屁股,伸过来的手囫囵着抓住自己的奶子。
  巧姨扎着个湿手,上身没动屁股却骚劲十足的扭了扭,格格笑着回过头说:”    
  天还没黑呢,就来逗你姨?“”想了一天了。“庆生拱了拱,硬邦邦的鸡巴用力的顶了几下,”
  你看,都受不了了。“巧姨把手伸下去,攥住了庆生热乎乎的东西,捻了一下说:”
  让姨看看,呦,还真是的。“说完,又格格的笑,便被庆生拽着往屋里拖。”等会儿,等姨收拾完。“巧姨擦着手,推庆生进屋,然后手脚麻利的把洗好的碗筷放进柜橱。
  把一切收拾停当后,走到院子里四下看了看,插好大门,又端了盆水进了堂屋。
  天已经慢慢地擦黑,就着仅有的一点亮光,巧姨褪了裤子蹲下,撩着水哗啦哗啦的洗,觉得差不多了,又把手指伸到那里拈了一把,凑到鼻子下闻了闻,确认没有味儿,这才满意的把水泼到了院子。
  庆生早已上炕,焦虑不安的等着,过了半天才见巧姨挑了门帘进来,笑得白生生一口碎牙,庆生忙招呼巧姨快点儿上来。
  巧姨却不慌不忙的依靠着门框,随手关上了大灯又扭亮了一盏散发着微弱光线的小灯,就那么笑滋滋的看着庆生,解开了几粒纽扣,露出一抹白花花的胸脯,中间一道若隐若现的乳沟,冲庆生抛了个媚眼,”
  庆生,脱啊!“庆生三下两下脱光了衣服,大腿中间摇摇晃晃的立着个肉棍,涨得通红。巧姨这才不慌不忙的又去解腰带,却不褪下,趿拉着鞋蹭到庆生跟前,挺着肚子说:”
  给姨脱。“庆生着急麻慌的去扯巧姨的裤腰,巧姨抚摸一下他的头,柔声的说:”
  别急,一晚上呢,姨让你玩儿个够。“庆生却好似没听进去,仍是很急的去扯,可越急越乱,看裤腰松松垮垮却总是卡在浑圆的胯骨上,左弄右弄的下不来。
  巧姨耸了耸鼻尖,伸指头点了一下庆生的脑门,解开了自己一侧的裤扣,刚一松开就被庆生一下子褪到了脚踝。
  庆生猛地把巧姨紧紧地拢在了怀里,脸贴在巧姨微微隆起的腹部,撅着嘴在巧姨热乎乎煊腾腾的肚皮上亲着,胳膊环抱着巧姨丰腴的腰,手在厚实暄软的屁股上揉搓。
  巧姨的身体不由得开始发热,庆生饥渴无忌的攻击性着实的让她情不自禁,像个饿了好久的小狼崽子。那股火弥弥漫漫地升腾,烧得巧姨有些把持不住,忙端着自己鼓胀的奶子,战栗的奶头微微翘着,抖动着在庆生的眼前晃,被庆生一口叼住。牙齿扫过敏感的那里,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种兴奋,忍不住哼了一声。”姨的奶子好么?“巧姨迷离着低头看着庆生,整个乳晕都被他含进嘴里,发出一阵阵吸溜吸溜的声响,那声响伴随着接踵而来的一股股快感,让巧姨几乎无力站稳,便依靠着庆生,一只脚搭在了炕沿,引着庆生的手摸下去,”
  摸摸姨湿了么?“庆生灵活的手指分开巧姨翻在外面的两片肉,刚刚探进去,便觉得一股粘稠温热的水溢出来,说:”
  湿了,湿得厉害。“手指便灵活的在那里擦蹭揉捏。巧姨的心就像猛地被什么揪住了一样,啊的一声瘫软了下来。庆生就势把巧姨放到了炕上。巧姨高高的举起大腿,打开,喘着叫庆生:”
  来,舔舔姨“庆生趴过去,埋下头伸出舌头,像舔舐的狗崽,在巧姨已经凌乱不堪的屄缝上扫了一圈。巧姨的身子瞬间哆嗦成一团,却又努力的舒展着扭动,大腿分的更开,那阴唇起伏开合如一头咻咻小兽,一丝丝细流正从那屄缝里渗沥而出,”
  舔啊给姨舔干净。“巧姨越是扭动,越惹得庆生火起,扑过去满口满舌的只管吸,搅得巧姨的身子更如过电似的抖动不堪,手便在庆生头上胡乱的摩挲,还在说:”
  庆生舔得舔得舒服,姨要死了姨的屄完了完了完了啊啊“突然手不动了,死命的扯住庆生的头发,眼珠翻白,浑身发僵,庆生便感觉又有一股热乎乎的水儿流出来,白亮亮的顺着股间的缝隙往下淌。
  庆生凑上去,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草香,这味道让庆生迷恋,就像躺在刚刚割下的苇草垛上鼻孔间沁入的那种气息,竟仿佛在巧姨身上再次弥漫。
  巧姨大腿根部的白肉更加滑嫩,点缀着凌乱乌黑的阴毛,黑白分明色彩凛冽的如一把钩子。庆生忍不住又凑上去亲,卷动着舌头,把巧姨那两片肉唇吸进嘴里吐出来又咬咬,完了又吸
  巧姨已先消耗了身心,懒懒地躺在炕上上死了一般,却迷离着眼看着庆生又去吸吮她的腿根处,霎时间感到眼前这个孩子那么爱人儿,心便缩了一下,忍不住眼圈一红,说:”
  庆生,你待姨真好,姨也要疼你!“庆生坐起来看着她笑,湿乎乎的满嘴满脸,巧姨问:”
  什么味儿?“庆生说:”
  你尝尝!“便爬了上来,嘴对了嘴,蹬了腿挺直身子,下面硬挺挺的鸡巴在巧姨股间。巧姨见庆生口鼻附近湿漉漉的沾满了自己流出的水,舔了一下又闻了闻,”
  骚么?“庆生说:”
  不骚,还有点香呢!“巧姨怜爱的亲了庆生一下,说了会儿话,下面痒得难受,便小声的凑在庆生耳边:”肏姨的屄呗!“庆生却没听清,还在巧姨脸上一下一下的啄,巧姨便打开腿,搭在庆生身后绞着两只脚,把个湿乎乎的下身在庆生的鸡巴上蹭,哼哼着说:”
  庆生,肏啊姨的屄痒了。“庆生愣愣的瞅了一眼扭动着的巧姨说:”
  姨,还没给我亲呢。“”一会亲,先给姨弄弄“”哎“庆生答应一声,垫着身子手掏下去,夹着自己的鸡巴往巧姨的屄里塞,身子一沉,顺滑的钻了进去。巧姨激灵一下,反射似地身体猛的往上一挺,迎住了那根炙热粗硬的棒子,心满意足的长吟了一声,两手两脚如爬山虎的枝蔓缠绕着裹住了庆生,”
  真好使劲肏“庆生犹如得了命令的士兵,立刻一起一伏的大开大合,身体猛烈地撞击在巧姨肥白粉嫩身子上,”
  啪啪“地声音鼓点般不绝于耳,清脆而又响亮。”使劲儿使劲肏“巧姨语无伦次的唤着,胳膊紧紧地箍住庆生的脖子,在炕上扭动挣扎,庆生每一次用力的抽插,都会让巧姨受惊般的尖叫一声,然后嘴便自顾自的胡乱絮语,却并不期望回应。”肏我舒坦么使劲儿肏姨骚不?庆生真棒让姨骚,肏得姨骚屄流汤儿了大鸡巴使劲儿再使劲啊啊不行了姨给肏的不行了“巧姨猛地掀翻庆生,又爬上去跨坐在庆生身上,滑出的鸡巴晶亮亮的挺立着,被巧姨一把攥着瞬间又吞进了身子,像一张血盆大口翻卷着吞吸,一股股的水儿冒着白浆一圈圈的荡漾流溢,两个人下体纷乱的毛丛湿漉漉的纠缠,一会儿沾粘在一起,一会儿又丝丝扯扯的藕断丝连。    
  巧姨一起一落的叫唤,胸脯上两个雪白肥硕的奶子肆无忌怠的翻飞晃动,庆生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被奶子上深褐的两点牵引,随着跳跃闪动,一会儿竟有些眩晕。”庆生舒坦么?“巧姨又在迷乱的叫庆生,恍惚的眼神半睁半闭的睃视,手掌撑在庆生的上身,在嶙峋的肋骨上摩挲。
  庆生点点头,用力的挺身,耸动着,期望着或许可以就这样把巧姨挑起来,却一次次的被巧姨沉重湿滑的屁股又坐了下去。”姨在肏庆生呢,喜欢么?让姨肏肏庆生的鸡巴“庆生又点点头,喘着”嗯“了一声。”姨得身子好么“巧姨狂颠着,流出的水更多,倾泻着把庆生浸泡在一片粘滑中,又伏下身子趴在庆生身上,紧紧地贴着,头抵在庆生的耳边,大声的哼叫:”
  庆生说,跟姨说。“”说什么?“”像姨那样儿说,骂姨骂姨是个破鞋“庆生嗫嚅着张口,学着刚刚巧姨的样子,骂了一句。”对“巧姨鼓励着,下身扭动的更加畅快,”
  就这样骂。“庆生顺畅起来,勾肠搜肚的想着平日里村里那些老娘们儿骂街打架时的词句,每想起一句,便在巧姨耳边轻声的说。巧姨颤抖着紧紧抱着庆生,听得越发骚浪,丰满的屁股带动着身体耸动的也越发激烈,”
  对就这样,姨就就是个骚屄欠肏,天天让庆生肏,把姨肏烂对骚屄!骚屄!骚屄!啊啊啊啊啊“巧姨大叫着,身体猛的绷紧收缩,一阵阵地痉挛般抖动,最后终于散了架似的瘫软在庆生身上。
  庆生在那一瞬间也被突如其来的一股热浪灼醒,猛觉得被巧姨的屄腔一把攥住后松开然后又攥住,忍不住地哆嗦着射了出来
  汗味儿混合着体液的腥气在闷热的屋子里弥漫,两个精疲力竭的身子仍撕缠着搂抱在一起,浑身精湿,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大敞四开的窗子没有一丝风打进来,过了很久,两个人终于把气喘匀,却越发燥热,被汗水浸透的身子沾粘在一起,湿漉漉的难受。
  巧姨慵懒的探起身子,见庆生仍闭着眼摊着四肢躺在那里,心忽然像被腊杆儿捅了一下,忍不住上去又亲了一口。庆生睁开眼,咧了嘴朝巧姨笑。”起来不?“巧姨问,”
  晚了你娘该叫了。“庆生有气无力的爬起来,伸手从炕梢扯过衣服。巧姨也穿起衣服,见庆生穿好,又帮他抻抻拽拽,这才送他出来。
  堂屋里漆黑一片,门却大敞四开,巧姨记得进来时应该带上了门,却不知为何又开了。巧姨摸索着在门边找灯绳,冷不丁脚下碰到物件,恍惚着差点绊个跟头。”啊!“巧姨叫了一声,顺手扯亮了灯,定睛一看,几乎吓掉了魂儿。
  那物件,竟是蜷缩在门边的一个人!
  ××× ××× ×××”唉!“葛丽叹了口气说,”
  你一定猜出来了,那人正是我!“她紧一下慢一下地撸动着小雄的鸡巴,”
  我大小就是个精明的女孩,长的妖娆,心眼也多得像个马蜂窝。爹不在家,爷爷奶奶又不待见我们,全靠娘一个人拉扯着我们姐俩,里里外外的总有个忙活不开。
  “我打小就开始帮衬着娘,带妹妹操持家务,左邻右舍的有个支应,我娘便也常常指使我,倒让我小小的年纪心思却变得很重。”其实我早就觉得娘和庆生越来越奇怪。娘对庆生打小就好,这没什么,谁让庄户人家都稀罕小子呢,庆生对娘也亲,但不像现在这样亲得邪乎。开始我没理会,就是觉得庆生来这院儿越发的勤了,而且一来就和娘摽在一起,娘也不烦。可慢慢地我却看出了蹊跷,两个人背地里咋总是钩钩扯扯的呢,不是庆生捅咕一下娘,就是娘悄摸得摩挲一下庆生。
  “他们自以为背着人,躲在一边却被我冷不丁的看见好几回。那表情也不一样,两人的眼神似乎都能喷出火来。不会是有啥事背着我们吧?我不由得开始琢磨。”我转年就15了,虽说在农村,孩子们开窍晚,那男女女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我好歹也上了初中,城里的孩子都有开始谈恋爱的了。我那年来了初潮,生理卫生之类的书也逼着学了一些,早就明白了这里面的道道。
  “反正我看娘和庆生,咋看咋觉得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像归像,但我却从没真的往那边儿想,也不敢想。俩人差着一辈儿呢,咋可能?但两人一定有事情瞒着,到底是啥呢?却让我费了不少心思。”那天看见娘和庆生又在背地里窸窸窣窣的扯,我便藏了心眼,吃过晌午饭,看娘又一个劲儿的催我们,更认定了今天有事。骑着车带着妹妹一路往姥姥家奔,心里却像开了锅一样的翻腾。到了姥姥家吃过后晌饭,便再也坐不住,找了个由头就偷摸地回了家。
  “七、八里路,我飞一样的骑回来,进了村,天才刚刚擦黑。天热黑的晚,家家户户早就吃过了饭,却没几户亮灯的,人都不在屋里,要不就是聚在打谷场扯着闲篇,要不就在自家的院子里,点上一堆潮乎乎的蒿子,沤着浓烟熏蚊子。”来到自家门前,看见大门紧紧的闭着,但没上锁,知道娘一定在家。推了推,却从里面插了个严严实实。踩着转头,我翻过自家的院墙,蹑手蹑脚的进了院儿,一眼看过去,一溜砖房只有娘睡得西厢亮着昏暗的灯。
  “大热的天,娘在屋里干啥?我踮着脚悄悄地走过去,轻轻地推开堂屋的两扇门。堂屋黑黢黢的鸦雀无声,突然就感觉自己像个偷儿,一时间紧张的冒汗,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西厢的门没有关,漏了一条缝,隔着低垂的门帘,微弱散乱的灯影隐隐的透出来,像给薄薄的棉布帘豁开了一道儿金光闪闪的口子。”还没走近,便听见里面一阵阵的浪笑传出来。我的心儿被猫挠了似的,一下子揪了起来。是娘的声音:‘这两天想没想?'“’想了。‘声儿很小,但我一听就是庆生,忙伸头扒着门缝往里看,这一看,真就吓了一跳!”见娘赤条条的侧卧在炕上,怀里抱着庆生,身上的肉白花花的就那么晾着,两个肉滚滚的奶子挤在庆生的身上,却被娘的手拿着,在庆生的胸脯上蹭,庆生用嘴去捉,娘却晃着逗弄,格格的笑。庆生也光着,身材消瘦,但两腿间竖起来的东西却通红挺拔,没羞没臊得那么立着,触目惊心,娘的手还时不时的去扫弄一下,攥住那个丑陋的玩意儿上下的捋。
  “我的血忽的一下涌到了头顶,自己的身子也瞬间膨胀得要把肉皮儿撑破,连忙用手撑住门框,强忍着站稳。”娘趴在庆生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又平摊着躺好,两条腿竟立起来,大敞四开的勾贴在身上,露出一片黑乎乎亮闪闪的毛儿,毛丛间的那条肉缝忽闪忽闪地蠕动,像长了胡子的一张嘴在嚼着什么吃食一样。庆生也爬起来,上了娘的身子,下面肿胀的东西被娘的手捏住,拽着往自己身体里送,插进去的时候,娘大声的叫,叫声尖利高亢,听不出来是因为难受呢还是因为舒坦,却那么地让我心悸。
  “听着娘的叫声,看着庆生在娘身子里抽插,我一时的眼花心慌,竟有些瘫软无力,一股东西憋得难受,忽地流了下来,想走开,却迈不开步,眼里还在看着,身子却顺着门框往下出溜。”那里面的两人又换了姿势,娘翻到了上面,坐在庆生身上,上来下去地忽忽悠悠的套弄,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嘴里却迷迷糊糊的说着话,那话让我听得脸红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话是从娘嘴里说出来的,说得还那么顺畅。
  “咋就不嫌砢碜呢?那话也是人说的?我看着,不禁恨恨的咬了牙,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眼却仍瞪大了,盯着娘翻飞的身影。见娘面色潮红,一头的汗水浸湿了乱发,粘在鬓角,便暗自咽了一口唾沫。耳边却传来阵阵’啪啪‘的声音,待我明白了那声响的来源,忍不住一阵头昏,想不到平日里弱不禁风的娘,这时候竟那么大力气。”正胡乱琢磨着,却见娘一声惊叫,头就在那里摇着,双手痉挛一般的抓着身下的庆生,绷直了上身挺了一会儿,又轰然倒下,哆嗦着趴在庆生瘦弱的身子上,盖了个严严实实。
  “我一时也感觉自己喝醉了酒般,晕晕乎乎的软下来,倚在墙角呼哧呼哧的喘气。两腿间湿乎乎的,浸透了内裤,粘粘黏黏热辣辣地糊着难受,却无力整理,只是迷迷糊糊的蜷缩在那里。”不知道娘是什么时候出来的,直到一脚踩到了我的脚面,我这才惊醒,没容娘说话,翻起身来就想往外跑,却被娘一把薅住了胳膊。
  “娘惊愕的都有些乱了章法,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见我要跑,下意识的拽住了我,拽住了却不知要说些啥,嘴张张合合支吾了几声,却吐不出个话。”我还在死命的挣扎,甩了几下便甩脱了娘的手,却不再往外跑,一转身,逃命般的钻进了自己住的东厢房,一头拱在炕上,心砰砰乱跳。“××× ××× ×××庆生也走出来,黑乎乎地见两个人影撕扯,不知道什么状况,愣怔着有些发呆。待巧姨定了身形,告诉他是大丽时,他一下子也慌了神,忙问:”
  看见了?“”看见了吧。“巧姨颤着音儿说。庆生差点没哭出来,心提到了嗓子眼,”
  那咋整?要告我娘咋整?“巧姨摩挲着胸脯,定了定神儿,想起女儿并没跑出去,略微的放了点儿心,却也有些心焦。这要是让大脚知道了,那天就塌下来了,我也就没个脸活了。
  越想越是害怕,慌乱的眼神看到了同样六神无主的庆生,一下子便有了主意。一把搂过庆生,说着别害怕,手却伸下去摸索着解庆生的裤子。
  庆生不知道巧姨要干嘛,以为她还要弄,却再没那份心情,便去拦着巧姨的手。巧姨却坚持着把裤子给庆生褪下来,俯在庆生耳边说:”
  你不是喜欢大丽么?“庆生愣愣的看着巧姨,不知道说什么,巧姨又捅了他一下问:”    
  喜欢不?“庆生迟疑了半天,终于点了下头。”那就行,去!“巧姨拿起庆生的裤子,竟把赤裸裸的他往东厢房里推,一边推一边努嘴,”
  去,把大丽给肏了!“庆生又吓了一跳,”
  那咋行!“巧姨死命的推了一下,差点推了庆生一个趔趄,庆生只好壮了胆子,摸了进去。进了屋,黑咕隆咚的见大丽靠在炕沿,呼哧呼哧的喘气。庆生蹭着过去,手却掩了吊着的下身,嘴里磨叽了半天,终于吭吭哧哧的说:”
  要跟我娘说么?“大丽横了庆生一眼说:”
  我说不出口,恶心!“庆生一下子放了心,高兴地便想往回走,刚走到门口,却被守在那里的巧姨又一把推了回来,跌跌撞撞的搡到了炕沿,赤裸的屁股咯在冰凉的炕沿上,激灵一下打了个冷战,忙慌乱的去瞟大丽。
  大丽白了他一眼,见他腿中间那个东西无精打采地当啷着晃动,忍不住竟扑哧一笑。
  见大丽笑出了声儿,庆生陡然有了一股勇气,扑上去就抱住了她,使劲的去剥她的衣裳。
  大丽先是不让,拼了命的挣扎,但架不住庆生的凶猛,还是被撕扯着剥下了衣服,一下子便没了力气,绵软的瘫在那里。
  庆生手忙脚乱的腿下大丽的裤子,手在她裆里摸了一把,见裤衩里也是湿漉漉一片,忙扯了下来,把大丽压在了炕上,手捏着自己半硬不硬的鸡巴在大丽屄那里蹭。大丽那里还是湿湿的,手触上去温热滑腻,蹭了几下,庆生便觉得自己的鸡巴又涨了起来,硬的像个棒槌。拧了拧身子,硬挤着往大丽中间的屄缝里插,再一挺,滋溜一下钻了进去
  大丽”啊!“地叫了一声,感觉下面似乎被什么东西一下子撕开了,一个热乎乎梆硬的东西就那么肆无忌怠的钻了进来,疼得她身子猛地蜷缩起来,下意识的用手去推,却又感觉浑身无力,情不自禁的蛇一样扭动,却越扭越觉得那个东西钻进钻出的越发顺畅。
  疼劲儿过去了,竟有一丝丝快活,弄得她更是无法控制,喘个不停扭得也更欢。
  巧姨始终在门口看着,见两人渐渐的入了港,便长吁了口气。
  庆生越弄越欢实,嗷嗷叫着似乎就快到了尽头,巧姨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窜过来,到庆生身边,轻声说:”
  别射到里面!“庆生也听话,连忙拔出来,抖动着却觉得那股劲又要回去,闪得他难受,不由得脸涨得通红。巧姨忙伸过手,合掌攥住庆生,上下的捋动,没几下,庆生便哽咽着喷了出来,一股股浓浓的液体水枪般射出,打出了老远。
  巧姨这才松开了手,回身抱起了大丽,疼爱的拢在怀里。大丽没再挣扎,受了委屈般偎在娘的怀里,一时间倒觉得后悔万分。她知道庆生对她有好感,她却一直装着清高,寻思着要多享受一下被男孩追的乐趣,没想到如今竟这样就被这个臭小子肏了,一个闺女的身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心里霎时堵得厉害,泪水忍不住淌了下来,一会儿工夫,竟抽抽搭搭的出了声儿。
  见大丽哭得悲怆,庆生一时有点蒙,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一阵风隐隐的吹过来,有了些凉意,庆生这才发觉自己还光着个身子。裤子被巧姨扔在了炕上,庆生小步挪着要去拿,就着堂屋里打进来的光,突然看见自己低垂的物件儿上,沾满了黑红的血,惊得一叫,忙用手去摸,却不疼不痒,一下子便有些困惑,抬起头来探寻地望着巧姨。
  大丽还在那里哽咽着抽泣,巧姨轻轻地把她放下,找了件被单搭在大丽身上,这才下了炕。见庆生哭丧着脸,捏着自己的东西正不知所措,心里一阵懊丧:还真是忙活,光顾着那边又把这边忘了,这一晚上,乱得人心慌。让庆生别动,忙去外屋打了盆热水进来,拧了个手巾把,帮庆生一下一下的擦。”没事儿,不是你的。“听巧姨这么说,庆生这才安下心。看巧姨端着水又到了大丽身边,扳着大丽在下身擦拭,才看见,大丽的腿根儿同样星星点点的血迹,猛地明白,这应该是锁柱说的见红吧。
  去年村里傻根娶媳妇,成亲没几天,傻根竟把个新婚的小媳妇打回了娘家。当天那媳妇儿娘家浩浩荡荡的来了人,聚在了傻根家的院子,扯破了嗓子和傻根儿的娘对骂,骂着骂着又臊眉搭眼的回去了,围拢了一群人在看。那天庆生不在,锁柱他们看了个真着,回来后对庆生绘声绘色的描述。说傻根的媳妇儿不是闺女身子,没见红,让人弄过的。庆生问锁住,啥叫没见红?锁柱也是知道个大概,估摸着说,女人第一次跟人睡应该流血的,就是见红。尽管解释的有些模糊,也让庆生头一回佩服锁柱,这小子咋还知道这些?”书上说的,俺家有一本计划生育宣传手册,我总看。“锁柱神神秘秘的炫耀,”
  那里面还画着鸡巴呢,那么大。“后来那本书锁柱偷出来给庆生看,还回去的时候,已被庆生捻得卷了边儿。
  ××× ××× ×××盛夏的日头就是那么的毒,刚过了晌午,整个虎头沟就被炙烤得蔫了秧儿,了无生气的窝在那里。只有此起彼伏的知了声儿还在一阵阵的闹着,但也是抻荡得有气无力。
  大脚带着洗衣棒,细腰撑着盆袅袅穿行在白白亮亮的阳光下,午后的炙热让她的脸上带着慵懒的睡意。空空的河堤上长着浅浅的草,草地上散放着谁家几只吃草的羊。有只羊白白黑黑的,斑驳的花纹像个奶牛。大脚心里嘀咕着着:这指定是一只黑羊和白羊鼓捣在一起弄出了这只小花羊。不由得脑子里映出那样的情景,黑羊趴在白羊身上的样子,一拱一拱地在动。大脚仿佛看到了黑公羊下面红红的像辣椒的一样玩意儿,自己的下身不由得跳了一下。富贵白长了一幅男人样,再好的手指加舌头也比不上一根烫烫的小辣椒。
  想到这些,大脚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真想学了他巧姨,就这么豁出去了,起码得了那滋味儿,咋也比见天的不上不下这么悬着好。
  一时间觉得更热,解开了几粒扣子,卷起了裤腿,站在清凉的河水里狠狠地踩着脚下的苫布。苫布沾了水,死沉,大脚用力的翻过来,用棒子捶打着,动一动浑身便大汗淋漓,滴滴答答的顺着鬓角往下淌。
  堤上有人走过的动静,大脚擦擦汗回过头,遮着日头去望,阳光下一个身影欢快地蹦跳着,顺着大堤的斜坡滑下来,身后带出一溜滚滚的土烟。”大脚婶,洗苫布呐?“锁柱咧着嘴,笑摸滋儿地打着招呼,手里拿着草编的笼子,另一只手拎着根沾了沥青的竹竿儿。”哦,锁柱啊。“大脚弯腰继续洗着苫布,”
  大晌午的,不在家歇着又去疯?“锁柱举了举笼子说:”
  去沾知了,庆生呢?去找他了,没在家。“说着话,眼睛却瞟上了大脚弯身露出的一截白净的腰。”谁知道死哪去了!“大脚听庆生又没在家,不禁有些生气。出门的时候还在呢,一会功夫又跑了。这些日子,庆生两条腿就像安了绷簧,在家一时也坐不住,一不留神就没了人影,不到饭点儿根本不回来。”庆生忙活啥呢?好几天没看见他了。“锁柱上前帮着大脚,眼一抬,又看见了大脚低垂的领口,便顺着缝隙瞄进去,里面鼓鼓囊囊的两个奶子就那么晃荡着,一览无余。大脚却没注意锁柱的眼神,还在自顾自的说着:”
  天天不着家,没去找你?“”没啊!“”这狗东西,回家得好好问问。“大脚立起身,恼怒的说。锁柱连忙移开眼神儿,帮着大脚拧干湿淋淋的苫布,心里也有些沮丧:咋就给庆生告了状?连忙把说出的话往回找:”
  兴许去学校了,学校里有活儿,老师说暑假里让帮着干呢。“大脚”哼!“了一声,和锁柱两个人把苫布撑开,抖了抖水花,又叠边对缝的拢好,放在盆里,这才笑滋儿滋儿地说:”
  还是锁柱好,还知道帮婶儿干活呢,比庆生强老多了。“锁柱不好意思的”嘿嘿“的笑说:”
  这有啥,往后有活儿,大脚婶尽管叫俺。“”行!“大脚收拾着东西,见锁柱还站在那里不动,帮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今天多亏你了,要不婶儿一个人还真费劲。去玩吧,哪天来找庆生,婶儿给你做好吃的。“”哎!“锁柱爽快的答应,扭身往大堤上奔去。大脚在后面又喊:”
  小心点!别下河洗澡。“锁柱跑着应了一声,转眼就没了人影。
  大脚顶着火热的太阳,恹恹地回了家。富贵在屋里躺着,打着山响的呼噜睡得正欢。大脚看他那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拿着个洗衣的棒槌便照富贵的屁眼上捅,把富贵桶得一激灵,翻身坐了起来,见大脚凤眼圆睁的瞪着他,打了个哈欠却也不敢再睡了。
  大脚扭身出了屋,边往院里走边没好气的说:”
  跑的跑睡的睡,合着就忙活我一个。出来!把苫布晾了!“富贵蔫头耷脑的出来,和大脚一起拎着苫布,在院子里晾好。进了屋,大脚仍是丧着个脸,乒乒乓乓地拿了个水盆盛了水,用毛巾沾着,涂抹汗水浸透的身子。富贵腆着脸讪笑着过来,要帮大脚抹一下背,却被大脚一下子甩开。富贵不知道老婆为什么发火,也不敢问,缩着身子蹲在一边,卷了根烟,吧嗒吧嗒的抽。
  大脚也不再理他,胡乱的擦抹完,把手巾往盆里一扔,扭头进了屋。躺在床上,闭了眼,大脚的困意却少了很多。脑子里又映出那只公羊下红通通的小辣椒,迷迷糊糊的又想起了那回他巧姨和张货郎在屋里摞在一起的样子:两个人撕缠着绞在一起的四条腿,张货郎身子下硬邦邦颤微微晃动的家伙,像电影画面般的重叠闪现,弄得大脚一时间竟有些脸红心跳,夹紧的两腿间更是一阵阵的燥热潮润。
  大脚翻来覆去的在炕上折腾半天,想努力的把那些影儿从脑子里赶出去,却越赶越是清晰,煎熬的也越发难耐。实在忍不住,大脚只好卜楞一下坐起,摩挲着胸脯呼哧呼哧的喘气,却仍是燥热饥渴。索性脱了裤子,手掏下去顺着湿漉漉的阴毛捻动,嘴里嘶哑着喊了声:”
  富贵“富贵应声进来,见大脚好看的瓜子脸涨得通红,下身精光劈着腿眯缝着眼坐在那里,吓了一跳,忙问咋了?”你说咋了,快点。“大脚仰下去,雪白的大腿敞开着,急促的喘息,见丈夫还在那里磨磨叽矶的,只好又催:”
  快点。给我弄弄。“”这是咋了?“富贵嘀咕着,只好凑过来,伏在大脚的腿间,伸舌头去舔,刚一沾着,大脚便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从心底里畅快的哼了一声。
  见女人来了劲,富贵也有些驿动,在大脚一声声的轻唤中,舌头在那里搅动的越发灵活,扫弄几下便顺着沟壑探进去,翻卷着出来时带出一股股的白沫,又搅进去,在边边角角的地方勾弄。
  大脚被弄得几乎疯了样的的在炕上扭动,但那股火仍是肆虐的蔓延,富贵再怎么努力,却总像是那被风吹散了的毛毛雨,星星点点地洒过,火苗微弱了一下,再燃起来竟是越来越旺。
  这段时间一直这样,富贵的舌头再怎么弄,也不能解渴了呢。好几次,大脚急得要哭。
  大脚难免有些气急败坏,挣扎着起来,喘着粗气让富贵去拿那根棒槌。富贵慌张着跑去外屋,把那根洗衣槌拿进来,用手巾擦了擦递给大脚。
  大脚急急的接过来,掉了个头,把细的那边对准了自己的下身,忙不迭的插了进去。那一头早就被磨得锃光瓦亮,混着大脚流出的粘液,倒也顺滑,没费力气便着着实实的把那屄缝塞了个满满当当,大脚这才如释重负般把自己扔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在下面捅咕,一会功夫,便大叫着泄了身子,汵涝涝的瘫软在那里。
  富贵帮她把裤子穿上,大脚却再没一丝力气,喘了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大脚睡着了,富贵这才一颗心呱嗒一声下了肚,小心翼翼的爬上炕,蜷缩在炕梢又打起了呼噜。
  再睁眼时,日头已经落在了窗棂,大脚却早就起来了,在灶边呼哒呼嗒地拉着风箱,锅里做着饭,热腾腾的蒸汽顺着锅盖冒出来,整个堂屋便笼罩在影影绰绰中。
  富贵把大脚替换下来,拢着秫秸往灶坑里填,问了一声:”
  庆生呢,还没回来?“”死了才好,再别回来!“大脚拿了个面盆揉面,嘴里骂着,眼却着急的往院门口看。
  庆生要是知道娘这么骂他,还真就不想回来了。俗话说:窜台韭、谢花藕、刚结婚的小两口,这是最最新鲜的营生。虽说庆生还没结婚,但却早早的尝了鲜,牛犊子一样更没个节制,这些日子倒像只嗡嗡叫着的蜂,摽住了那院儿的一老一小,再也不愿松口。
  那天被巧姨攒着占了大丽的身子,回来后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听着那院儿莺歌燕舞的动静儿心急火燎,却再也不敢进那个门。还是巧姨见他好几天没有登门,过来看他,这才知道庆生心有余悸的心思,咯咯的笑了半天。
  其实巧姨也一时的抹不开脸,第二天见了大丽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倒是大丽变得大大方方,像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慢慢地巧姨也放了心,找了个由头,臊着脸把自己和庆生的事情往开里圆。
  听娘说完,大丽无所谓地笑了笑,倒劝开了娘:”
  爸爸不在家,家里的一切都靠娘一个人,娘的辛苦闺女懂,做闺女的咋能觉得娘砢碜呢,庆生愿意,娘就和他好呗,没啥丢人的。只要我们不说,谁又能知道呢?“一番话把个巧姨说得哗啦啦的流泪,抱着大丽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大丽伏在娘的怀里,同样的辛酸,想起了庆生却又有些温馨,”
  娘,我得嫁给庆生,身子是他的了,他得管俺。“巧姨更是死命的抱住大丽,跌跌的点头应着:”
  放心,到岁数了娘去跟你大脚婶说,一定成的。“这才想起,庆生好几天没见面了,忙过去瞅瞅。
  庆生被巧姨拽着进了屋,见大丽正拿着笤帚扫地,一时的倒有些手足无措,就怕大丽一笤帚疙瘩甩过来,迟疑着不敢进门。
  大丽抬起头见是庆生,俏生生的一笑,再没了往日里那种傲气,竟一脸的婉约柔美。
  想起了那晚大丽白生生细皮嫩肉的身子,庆生一下子有些迈不动步了,还是巧姨在身后捅了他一下,这才稳住了神儿,凑到大丽跟前。
  大丽却嫣然一笑,转身进了屋。    
  庆生回头看了一下巧姨,见巧姨又在冲那屋努嘴,忙跟了进去。进去见大丽儿低着头坐在炕梢,一把便抱住了,捧着大丽的脸,对着大丽红润的嘴唇亲了下去,把个大丽亲得嘤咛一声,就势瘫软在炕上,被庆生三下两下扒光了衣裳。
  大丽的皮肤细腻柔滑,和巧姨一样的白皙泛着磁光,但摸上去却要比巧姨绷实许多。巧姨摸上去也是肉感丰腴,却松弛游移,一抓一把。大丽身上虽柔若无骨,却紧凑结实。就是那一对奶子,也不像巧姨那里大,但是绝不松松垮垮地下垂,像扣过来的碗,坚挺着鼓胀,手抚上去似乎可以瞬间被弹回来。粉红的奶头也娇艳欲滴,颤颤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两粒花骨朵,让庆生忍不住的含进嘴里。
  大丽颤抖着迎接着庆生,那晚的感觉还在,不由得又有些心悸,怕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再一次袭来,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后一闪,身体呈弓状搁在那里被庆生抱着。
  这时,大丽耳边似乎又想起了那晚娘声嘶力竭的叫声,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欢畅,让大丽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法抵挡。
  于是,大丽就像蠕动的草鞋底子(一种多足昆虫,学名蚰蜒)慢慢慢慢夹紧了他的一条腿,变成弓形的身子一点点的展开,平贴着沾上了庆生,猛地抱住便再不松手。任由庆生把自己双腿打开,任由他又把那丑陋的鸡巴插进来,任由他压着自己在自己身上驰骋,任由他驰骋着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云里,又嘶吼着把自己扔下来再一下下去,大丽任由庆生怎样,却再不睁开眼睛,只是张着口大声的叫着。
  大丽终于知道娘为什么那样的叫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也只有这样,才会让那种快活更加的淋漓尽致。砢碜不砢碜,大丽管不了了。
  ××× ×××           ×××”庆生,庆生!吃饭啦。“大脚站在院门口扯粗了嗓子在喊庆生。正到饭口,家家的房脊被一股股的炊烟缭绕着,浓浓得袅袅升起,到了高处被风一打,便又吹散了。街上并没有多少人,偶尔会有几只狗追逐着跑过,纵横的巷口深处,却没有以往庆生嘹亮的回应。
  大脚喊了半天便气馁了,摔摔打打地转了身。
  娘喊得时候,庆生正倚着门框看巧姨和大丽在做饭,两个人各忙各的,给了庆生一个背影儿。庆生并不在乎,有滋有味的扫视着两个忙碌的身影,眯着个眼睛却心满意足。
  同样是细腰翘臀,巧姨的屁股宽厚圆熟带着略有夸张的丰满,而大丽则含蓄收敛盈盈实实。
  这几天庆生并没有和大丽弄上几次,倒仍是和巧姨来得畅快。大丽初识人事,但多了些春意正浓的娇羞,每次庆生纠缠过去便总是欲拒还迎的扭捏,倒也有另一番滋味儿。庆生还是更喜欢和巧姨弄,过瘾爽快得很。就像是酒席上的两盘菜,大丽就似那凉拌的菜心儿,酸甜可口清新怡人,而巧姨就是那浓郁的杀猪菜,热乎乎吃一口就冒汗,却解馋管饱。
  或许是大丽还没到贪欢沉溺的年龄,也可能是少女与生俱来的羞涩,每次庆生拉扯着她,便总是推推搡搡的。有两次竟把他推进了巧姨那屋,巧姨却又把他推回来,庆生一时觉得自己倒像个皮球,被娘俩儿踢来踢去却谁也不抱在怀里。”快回吧,你娘叫你呢。“大丽听到了大脚婶的声音,回头唤庆生。庆生仍在傻呵呵的思量着,被大丽打断,愣怔了一下提腿便要往出走。
  还是巧姨老道,顺手拦了一下,估摸着大脚回了,这才放庆生出去。
  庆生嗖嗖的跑回家,进院门便看见爹和娘坐在葫芦架下吃饭,爹闷头喝着酒,娘却仍是耷拉个脸冷得像腊月里的冰。
  这些日子娘总是这样,也不知道为啥,真想扭头回去,却没那个胆子,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一声:”
  回来了!“大脚眼皮都没抬,也没理他,等庆生拿个马扎挨着坐下了,才冷冷的问了一句:”
  又死哪去了?“庆生伸手抓过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塞满了的嘴像含了个核桃,伸着脖子咽下,这才小声地说:”
  没去哪儿,玩去了。“大脚斜着翻了他一眼,仍是冷冷的:”
  上哪儿玩了?“”在锁柱家!“大脚猛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你放屁!“庆生吓了一跳,手一抖,馒头差点儿掉在地上。”锁柱找你了,人家说好几天没见你了!“大脚铁灰着脸瞪着庆生,当真是生气了。大脚溺爱着庆生,好吃的紧着庆生好穿的尽着庆生,只要不偷不抢,大脚几乎可以容忍庆生的任何过失。但大脚最不能原谅的也是最怕的,是庆生扯谎。大脚一直固执的认为,孩子和娘扯谎,那会离了心。
  庆生见娘真的急了,这下才知道要坏事。小时候让娘逮着过一回,偷吃了娘藏在顶柜上的白糖。娘发现了问他,他却硬挺着不认,赌咒发誓的说一定是耗子。那次,让娘按在炕上好一顿笤帚疙瘩,过了两天,屁股蛋儿上仍是一缕子一缕子的红道道,都不敢挨了板凳。庆生清楚地记得,娘那次指着脑门告诉他:不兴扯谎!再扯谎,打折了你的腿!从那回起,庆生还真就没敢和娘扯过慌。”说!“大脚把碗也往桌上一顿,”
  去哪了?“庆生可怜巴巴的抬眼看着娘怒气冲冲的样子,有心再编个慌,张了张嘴,却下意识的说了实话:”
  在巧姨家了!“”巧姨家?“大脚疑惑的盯着庆生,倒稍稍的放了心,合着这几天早出晚归的就在隔壁,忙又追问了一句,”
  真的?不扯谎?“”不扯谎!“大脚这才把心落了肚子,重新端起碗筷,捋着碗边儿”咝溜咝溜“的喝着粥,见庆生皱眉撅嘴地还在忐忑的张愰,倒一下软了心肠,柔声说:”
  在巧姨家就在巧姨家呗,扯啥慌呢?“又夹一筷子菜填到庆生碗里,往他跟前推了推。吃过饭,庆生再没敢撂下碗筷就跑,却帮娘收拾了起来,倒弄得大脚一时感动得不行,这孩子咋就懂事了?想起刚才自己发火的样子,更觉得心里溲溲地疼,忙拽开他说:”
  去吧,娘弄。“庆生冲大脚咧嘴笑笑,这才一颠儿一颠儿的出了门。
  太阳已落下了屋脊,再没了白日里狰狞的样子,竟温柔了许多,橘黄带红像熟透了的柿子。晒了一天的炙热也慢慢消散,微微的风从大运河上吹过来,有一些腥气又裹挟着隐隐的草香。
  大脚收拾利索,搬了个马扎坐在葫芦架下,见富贵拿把铁锹”蹭蹭“的磨,像是对他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庆生大了呢,十四了吧?“”嗯。过两月就到了。“富贵瓮声瓮气的答了句。”庆生是十月份的生日,二丽呢?比庆生晚了几个月?“富贵抬头瞟了大脚一眼,纳闷她咋就想起了这些?大脚却没理他,仰着头看头顶上悬挂着晃晃悠悠的葫芦,嘴里仍在自言自语:”
  记得生二丽的时候,天儿都凉了呢“猛的想起,一拍膝盖,”    
  对!是腊月里的事儿嘛,刚过了腊八,那天你和探亲回来的葛红兵还在大河里凿冰网鱼呢,是我跟头把式地去喊得你们。“大脚高兴了起来,思绪飘飘悠悠的竟记起了那些年的好些事儿。日子过得真快呢,转眼就十多年了。那时候真好,大河水都是那么的清冽,两个壮实实得汉子,家里家外的都是把好手,后来咋就这样了呢瞟一眼仍闷头干活的富贵,又想起了自己和他巧姨,突然的就那么一酸,眼前一下子朦朦胧胧的竟隐隐的湿了。大脚叹了口气,眼神儿偶然撇到敞开的院门,见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忙大喊:”
  他巧姨!“话音刚落,一个俏生生白净面皮儿笑盈盈地便闪了进来,当真是巧姨。巧姨站在门口儿,却不进来,随时要走的样儿,伸了脖子问:”
  干啥,大脚?有事儿啊?“大脚顺手拿过一个板凳,往地下一顿,”
  非得有事儿才能叫你?过来!“巧姨只好扭扭哒哒的过来,坐下和富贵打了个招呼,又转身和大脚说:”
  这不没蚊香了,想去买一盒,咋啦?“”我问你,这两天庆生一直在你那儿?“大脚问得轻松,可把巧姨吓了个骨软筋麻,张个口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心差点没从嗓子眼儿跳出来。”问你呢?是不?“大脚捅了巧姨一下。”哦“巧姨这才回过神来,不知该点头呢还是摇头。大脚却没看出巧姨的慌乱,把马扎提了提,挪到巧姨边儿上,胳膊肘撞了巧姨一把,”
  我说,二丽也不小了吧。“”哦,是吧。干啥?“”废话,说了的话不算数了?这些天庆生见天的往你那跑,你没看出点啥?“”啥啥?啊!“巧姨还惊魂未定的,瞪大了眼却不敢直视大脚,脑子猛地一亮,这才明白大脚的意思,心呱嗒一下掉了下来,说出的话都带了轻松愉悦,”
  看出来哩,好着呢。“”真的?“大脚顿时来了兴致,”
  咋好哩,说说说说。“巧姨却掩了口扑哧一笑,推了大脚一把,”
  人家好哩,我一个老娘们儿有脸拢着看?“大脚也笑了,又说:”
  那你也得盯紧了,还是孩子呢,别傻乎乎地做出了啥事。“巧姨明白大脚的意思,嘴里却戏谑着说:”
  做就做呗,那就真赖上你家了。“说完格格的笑。”你个不正经的,说正事呢。“大脚又凑了凑,”
  这不开学就上初中了,离家就远了,镇上的孩子都发育得早,别让俩孩子跟镇里的那些臭小子骚丫头学坏了,咱们不如找个时间摆几桌,当这全村的老少爷们,把事儿捅明了吧。“”谁啊,和二丽?“巧姨这才明白,说了半天敢情大脚说得是二丽。一想也是,当初敲定的也是二丽,谁知道当间儿竟杵出了这么一杠子呢?一想起大丽,便有些发愁,只好含含糊糊的搪塞,”
  行啊,你说了算,俩闺女呢,你随便挑。“大脚这下放了心,吁了口气:”
  中,就这么办了!“巧姨站起了身,往外走着,临出门却又撂了一句:”
  你还是问问庆生吧,现在可不兴父母之命了。“”庆生也得听我的。“巧姨撇撇嘴没再说什么,转身出了大门儿,扭身就不见了。××× ××× ×××”
  不行了,忍不住了!“小雄伸手讲葛丽拉到自己的身上说,”
  套上来!“葛丽咯咯笑着伸手将小雄的鸡巴放到自己的屄缝上,身子下沉,紧紧夹住了小雄的鸡巴,屁股一上一下地颠簸起来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1 04:38:37

851. 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三)
  再次交欢后,葛丽和小雄亲吻了一会儿,接着说她的故事:“娘这么着急麻慌的是当真有事,和张货郎约好了,在村西头那块背人的瓜地里见呢。”好些日子了,自打和庆生做下了那事儿,娘就再没让张货郎沾过身子。一来是庆生缠得紧根本倒不出空来,二来娘本身也不想和张货郎扯扯了。不知道为啥,一想起张货郎还会上了自己的身子,就隐隐的觉得会有些对不起庆生。
  “这些天,张货郎暗地里约过她好些回,娘总是以各种理由推掉了。但越推张货郎就越是缠得紧,推来推去便实在找不出理由了,只好咬咬牙,定了今天。咋也要来个了断的。”那块我们家承包的,原本是谁也不要的凹地,因不好翻,四周种满了玉米倒把这块地让了出来。于是娘就把这块的包了下来,是我和娘还有富贵叔一起肩挑手扒地竟然垫平了,沤了肥又深翻了几遍,转过年来倒被娘侍弄的不错。就是四周围密密麻麻的玉米,不透个风,热成了闷葫芦。
  “天已经擦了黑,明晃晃的月亮挂上了半空,娘就着月光在玉米地间的陇上深深浅浅地穿行,七扭八拐眼前便豁然开朗,郁郁葱葱的瓜秧撕扯着绿成了一片。头茬的瓜已经采了一回,这一茬的秋瓜还要等到下月才熟,不过也个个的膀大腰圆,月色下油亮油亮的惹人稀罕。”地尽头一个高架起的瓜棚,棚里的马灯晕晕的亮着,月色下成群的飞虫聚拢了这唯一的光亮上下翻飞。
  “张货郎正等得心焦,影绰绰见有人影打那边闪出来,知道是我娘,忙下了瓜棚,就扯着娘往瓜棚李进。娘走了几步却不动了,扭捏着说家里还有没做完的事,说几句话就回去的。张货郎哪能就这样让我娘走,连拉硬拽的还是进了瓜棚。”娘也知道不会这么容易打发,一路走来,也不时的想起和张货郎这些年的牵牵扯扯,健步如飞的两腿间,竟又有些潮润。来都来了,索性由了他去。
  “瓜棚里四面透光,倒也不会比外面更加闷热。娘弯着腰刚坐在里面铺就的草席子上,便被张货郎从后面一把抱住,裤腰上伸过来一只手,胡乱地撕扯她的腰带。”娘一边扭动着身子,推搡着张货郎,手却摸下去,帮着他打开了裤子的纽扣,却再不让他往下拽,就那么松着,一截白嫩的肚皮暄呼呼的鼓出来,昏黄的油灯下格外诱人。
  “张货郎的一只手便顺着裤腰伸进去,挑开裤衩的松紧带,火热的手掌像蛇一样附上了娘下身浓密的毛丛。娘不由得一颤,跪在铺上的大腿下意识的绷紧,却打开了一条缝隙。张货郎的那一只手竟也没闲着,穿过娘的腋窝,大张着五指把娘松软饱满的奶子揉在手心里,像抓住一个煊腾腾的馒头。”霎那间娘便僵硬了身子,嘴里发出轻轻的哼吟,头仰过去,无力的靠在了张货郎的肩上。“葛丽抬眼看了小雄一眼说:”
  怎地一说到我娘,你的鸡巴就跳动啊?是不也馋我娘呢?“小雄嘿嘿笑着说:”
  你嘴里的你娘那么漂亮和风骚,我怎么能不动心呢?“”咯咯!等过几天我结婚的时候,我娘会来,到时候我给你联系联系,不过你别嫌弃她老就成!“小雄低头亲了亲葛丽说:”
  嗯,到时候我把你和你娘放在一起肏!“”美死你吧!色狼!“葛丽娇嗔地在小雄的龟头上弹了一下。”哦,对了,当时庆生和你妹妹都那么小,就定亲?“”倒也不算是正式定亲,按着我们那里的风俗习惯,订娃娃亲的怕将来双方有一个变卦的,所以一般都在孩子上初中的时候就摆几桌,请村里的人吃个饭,无非就是让大家给作个见证,将来谁家要是反悔了,在村里可就抬不起头见人了。大脚婶这么作有她的道理,一是怕庆生和我妹妹到镇里上学后,收到外面的影响各自在找相好的,二是那时候我爹连长已经作了多年了,据说部队正在考虑升他的职,如果顺利的话,这次升职后,在升就是营长了,营长就可以带家属了,那样我和妹妹还有娘就可以到我爹的部队去了,我们的户口也变成了城市户口,这样的话,两家就门不当户不对了。这才是大脚婶真正担心的!“”哦,这个女人心眼还真多呢!“××× ××× ×××”有日子了,想不?“张货郎喷着热气,在巧姨耳边喘着说。”想个鬼哟。“巧姨嘴里硬着,身体却随着张货郎手指的挑动软下来,胸脯剧烈的起伏,犹如拉开了风箱。”扯谎呢你,看你这里,要养鱼了。“张货郎手指在巧姨热乎乎的屄缝间扣弄,扒开粘在一起的阴唇,一股股粘稠的水随着手指的捻动,鼓涌着往外冒。巧姨越发难耐,手反着向后身掏过去,絮絮嗦嗦地摩挲,摸到了鼓鼓囊囊的一处,便一把攥住,”死人啊,知道了还不快点。“”每次都要我慢点呢,这次咋这急呢?“”这次痒得紧呢快点“巧姨喘着,攥着他鸡巴的手便撕扯起来,连着裤子胡乱的揉搓。张货郎却无动于衷,只是两只手揉捏扣弄的更张狂了些,嘴里嘿嘿的笑着说:”
  才不呢,求了你那么多回,这次要让你求我。“巧姨大张了口,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身子难耐的扭动着,下身硬往上勾挺着迎了张货郎在屄缝里进出的手指。张货郎更加得意,凑在巧姨耳边,轻声的戏谑,呼出的热气扑打在巧姨耳廓,愈加的让巧姨火烧火燎的痒,”    
  求啊,求我就肏你。“巧姨的头断了似的歪向一边,身子剧烈的抖动着,口里迭声的乱叫不已:”
  求你了个死货肏我“嘴里说着,两手便哆嗦着往下褪自己的裤子,扭动了几下便褪在了膝盖,身子往前一扑,把个磨盘似的屁股撅起在那里,肥白丰硕的两块屁股蛋儿颤巍巍的抖动,中间一条黢黑的缝儿在湿润凌乱的阴毛丛中冒着白沫蠕动,两片充血鼓胀得如沾满了口水的阴唇猩红热烈,头却扭回来,迷迷糊糊的眼神散乱着一股渴望,手向后伸过来,叉着五指在空气中抓挠。
  张货郎仍嘿嘿的笑,不紧不慢的解开腰带,肥大的裤子散下来,里面竟是未着寸缕,密扎扎的阴毛丛中一条肉虫子狰狞的挑出来,像紫亮油光的齐眉短棍,青筋暴跳颤颤悠悠。
  巧姨恍惚中望见那鸡巴,更是难耐,膝盖点着铺席匍匐着后退,思量着要离那鸡巴更近一些,手胡乱中抓到张货郎叠集在在一堆的裤管,撕扯着往身上拽,屁股也扭动着想要对准,却总是沾不着,一时间竟有些急躁焦渴,”
  来给我啊肏我让你肏“张货郎得意的挺了挺腰,举手便”啪“地一下给了巧姨肥嫩的屁股一掌,劲儿使得足,一个红红的掌印便印在上面,晕晕的久久不散。巧姨措不及防,被打得哎呦一声,却更努力的翘起,逢迎的扭动,”
  快点把鸡巴弄进来肏我“张货郎见巧姨实在不行了,这才用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在巧姨股缝中蹭了两下,沾着淫水一拧身滑了进去,像硬木桩打进了泛着泥浆的泽地,”
  咕唧“一声竟溅出了星星点点。巧姨”
  嗷“的一声,立时瘫软在铺上,只剩下匀不住的喘吸。
  庆生到底是半大小子,稚嫩的鸡巴还是照壮实的汉子差了那么一点儿。张货郎这一下来的更猛烈也更加充实,让巧姨一时间竟有些承受不住,大张了口却再也出不了声儿。直到张货郎送着身子来来回回的抽插起来,这才悠悠荡荡的回了神儿,呜咽着一声儿呻吟,飘飘忽忽的从嗓子眼深处细细的挤出来,在瓜棚中回荡竟有些余音绕梁。
  张货郎”啪“地一下又打上去,耸着腰看自己的鸡巴在巧姨的骚屄里进出,每进出一次,翻带出一股股的水儿,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粗壮的茎上重叠堆积,一会功夫竟如被秋霜覆盖住的树干,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气,说:”
  你个骚货,肏起来得劲呢!“巧姨撅着屁股,更努力的逢迎着越发猛烈的撞击,嘴里念叨着:”
  不骚能让你肏那么多年?肏也让你肏骚了。“”对啊,屄是越肏越骚的,骚起来才更好肏!“”你奶奶个屄来的“巧姨畅快的骂了一句,又忍不住哼了起来,”
  肏啊肏出水儿来淹死你个狗鸡巴的。“”你这个样儿才像个母狗,撅着腚让俺肏呢。“”俺就是个母狗,你肏啊有本事肏啊夹死你“见巧姨这么说,张货郎蜻蜓点水般动了几下,猛地用力一顶,”
  肏死你!“这一下来得突然却正好迎住了巧姨往后耸着的臀,”
  啪“的一下,竟严丝合缝棋逢对手的模样,快活地巧姨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夹死你!“”肏死你!“”夹死你!“”肏出你骚水来!“”夹出你蛋黄来!“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声音就像两个人撕扯的身子一样,环绕着叫嚣,各自更用上了几分力气,如一对顽皮的孩子嬉闹着拔河,你上来我退后我退后你上来,拼抢中却更加欢畅淋漓。
  张货郎一下一下的顶,粗壮硬实的鸡巴在潮湿泥泞中旋转着跋涉,却总也触不到尽头。
  巧姨也一拱一拱的迎,热烈润滑的屄腔挟裹着猛烈地尖锐撞击,就像含着根燎嘴的血肠,吐鲁着送出去又吸溜着吞进来,一进一出中那馋死人的香气便洋溢在整个口里,想咽却又着实的舍不得。
  噼噼啪啪的撞击声让简陋的瓜棚不堪重负的有些摇曳,挂在头顶的马灯左摇右摆着,那飘摇游移的昏黄混合着张货郎粗重的喘息和巧姨悠悠荡荡的呻吟嘶吼,让这个狭窄逼恹的窝棚一时间显得淫靡激荡,闷热的空气中弥漫着阵阵的汗酸和骚腥。
  皎洁的月亮明晃晃的挂在天际,月光晕晕的洒下来,透过千疮百孔的瓜棚,映在瘫在里面的巧姨和张货郎半裸的身上。或许是没油了,又或许是经不住刚才激烈的震荡,马灯早已熄灭,静静地挂在那里,微微的风扫过来,似乎同样疲惫了,竟没有一丝的晃动。
  巧姨的裤子还没有提起,就那么堆积着在脚踝,上身的褂子也撩了起来,中间那一截肉色在月色掩映下白晃晃的耀眼。瘫软的巧姨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当张货郎咆哮着把精液射进她身体后,她便像一下子被抽出了脊骨,软软的瘫了下去,再也爬不起来。任由衣服就那么敞着,任由淅淅沥沥的脏物在腿间慢慢地溢出来,只是拼命地喘,喘得嗓子眼发咸。”今天你可给劲了!“好久,巧姨才懒懒的用手指撩了一下挡在眼前的汗塌塌的刘海儿,有气无力的说。”憋狠了呗!“张货郎睁开眼睛,侧头瞟了一眼巧姨,手便放到巧姨鼓鼓囊囊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巧姨用力的翻了个身,撑着炕席努力的坐起来,大腿间黏黏糊糊的难受,却也没东西可以用来擦拭,就躺下身子,弓起身子把裤子往上提。”咋了,这就回?“张货郎见巧姨的意思是要走,忙问。”回了,忒晚了。“巧姨收拾好,蹭着就要往外出,张货郎忙问啥时候再来?巧姨这才想起,今天要有话说的,就停下身子,却并没回头,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咱俩算了吧。“张货郎蹭地窜了起来,问:”
  咋了?“”没咋,就觉得应该算了。“”咋就应该算了?你有别人了?“巧姨回过身,看了一眼张货郎,忙又低下头,手在炕席破损的边儿上捻着说:”
  孩子一天一天大了,我男人也快转业了,我想收收心!否则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对我,对我男人,对我孩子都不好!“”咋传得出去呢,不会让人知道的。“”瞎说,哪有不透风的墙,还是算了吧。“说完,巧姨没等张货郎说话,就迈出了瓜棚,任张货郎在后面紧着嗓唤,却再没回头,一溜烟的消失在尽头的小径深处。
  望着消失的巧姨,张货郎懊恼的呼出口气,狠狠一拳砸在铺上。
  巧姨匆匆的往家赶,慌忙中还要避讳着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乘凉的人。走路带起的风丝儿吹散了一身的汗,却又黏糊糊的卤得难受。
  还没到家门口,黑乎乎的见有人从里面闪出来,看身影像庆生,忙招呼了一声,庆生却并没有停下,只是扭头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更紧走两步进了自家院子。巧姨撵上了几步,又叫了一声,竟再没有回应。
  进了自家院子,见大丽端了盆水正往院子里泼,忙问:”
  庆生是咋了?看样子是生气了呢。“”谁知道是咋了,问你干啥去了,我说不知道,又等了你半天,这才走了。“巧姨疑惑的哦了一声,见大丽要进屋,忙要过了她手里的盆,走到院子里的水井边压水,心里还在嘀咕着。看东屋里还黑着灯,又和大丽说:”    
  你妹还没回来?“”没呢,去姥家她就不愿回来,住着稳当呢。“巧姨又哦了一声,心不在焉的压了一盆水,让大丽挑着门帘,进了堂屋。正摸索着要洗洗,身后门帘呱哒一响,见庆生又回来了,”
  你干啥去了?“庆生靠在门边,气哼哼的问,一双冷眼就那么瞪着巧姨。
  一边儿正要说话的大丽,见庆生这样,又看了看娘,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吐了吐舌头,忙闪身躲进了自己的屋。
  巧姨拿着手巾在盆子里投着,冲庆生笑笑,问他:”
  咋了?生气了?“庆生却还是瞪圆了眼,又问:”
  你干啥去了?“巧姨这才知道今天没法善了,估摸着庆生是不是看见了自己和张货郎钻了瓜棚?张嘴想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只好讪讪的笑,一脸的尴尬。又怕大丽在那屋听见什么,冲庆生努了努嘴,端脸盆进了西屋。
  庆生跟了进来,没坐在炕上,还是直绷绷得立在那里,看巧姨不紧不慢的扭着手巾,掏着衣服在身上擦,擦一下还扭头冲他笑笑,更是生气,一股火拱着往上窜,却又对巧姨打不得骂不得,一时间憋屈得竟然眼泪汪汪,嘴也一抿一抿的抖动,看样子就要哭出了声。
  这一下,竟真吓坏了巧姨,”
  咋了这是,真生气啦?“巧姨忙扔下手巾过来,一把将庆生拢在怀里,见庆生眼泪连珠似的滚下来,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摸样,扑哧一声,又笑了,”
  咋就哭了呢?“巧姨手捻着袖子帮庆生擦泪,一时间竟心疼的紧,”
  姨就在村口,和人说了会儿子话呢,咋就哭了呢?“庆生抬起泪眼看了一下巧姨,又紧紧的抱住说:”
  我知道你干啥去了,去见张货郎了,是不?“巧姨心里咯噔一下,以前就怀疑着庆生大概知道些什么,现在终于得到了证实,想掩饰一下随便着找个借口,却发现也实在没有个啥理由,嗫嚅着张了张口,只好更紧得把庆生箍在怀里。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的抱着,谁也没再说话。
  大丽中间听屋里没有动静,挑门帘探了探头,见两人抱成了一个人,忙缩回去,又觉得有些发酸,便很大声的咳嗽了一嗓儿,两个人这才惊醒。
  巧姨捧了庆生的脸,柔美的笑着,又亲了庆生一下,说:”
  好了好了,乖,姨再也不去了。“庆生梗了梗脖子说:”
  你得保证!“郑重其事的样儿,把个巧姨弄得一时间哭不得笑不得,只好点头,翘起一截小指,说:”
  好了好了,保证。要不拉钩?“庆生这才破涕为笑,重又扎进巧姨怀里,脸蹭上巧姨胸前的两团煊腾腾的肉,伸了舌头贪婪地在上面舔弄。巧姨身子一哆嗦,忙推开他,说:”
  别弄了,姨受不了,一身的汗。“转身抄起手巾,递给庆生,一只手解着褂子纽扣,”
  来,帮姨擦擦背。“庆生很认真的帮巧姨擦着背,眼睛却不老实的透过两臂的缝隙,瞄着巧姨胸前晃哩晃荡地奶子。看得实在眼馋了,便伸手过去掏上一把,巧姨便格格的笑,躲闪着回身杵上庆生一下,一来一往的,把个闷热的屋子一时间倒弄得春意盎然。大丽听见这屋里笑声不断,终于也耐不住寂寞,悄摸儿的进了屋。进来后见两人闹成了一团,便倚在门边笑滋滋的看了一会儿。见娘和庆生只顾着嬉戏竟根本没注意到她,一时间又有些郁愤,拿起个扫炕笤帚,攥实了往炕沿上一敲,”
  嗨嗨,注意点影响好不好?“两个人听见大丽这一声儿断喝,这才发现身边竟然站了个人,忙慌里慌张的分开。庆生这些日子早就慢慢地适应,练得脸皮也厚了许多,也不着恼,嬉皮笑脸的凑过来往大丽身边挤。
  巧姨的一张老脸却变得绯红,虽然大家心照不宣,但毕竟当着闺女的面,还是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不自在,更何况还半裸着个身子。忙抄起褂子穿上,端了水要出去,走到门边这才想起,闹了半天刚洗了上身。
  看那边凑在一起挤来挤去的大丽和庆生,想干脆脱了裤子擦上两把,又实在有些抹不开,只好绷了脸,走过去推搡着要把他们轰出去。
  大丽听话,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屋,庆生却还在扒着炕沿扭着身子。巧姨知道庆生的心思,思量着要不洗完了和庆生弄上一回儿?却觉得下身一阵阵的不适,被渗出的汗水一腌,更是火辣辣的疼。知道是刚才被张货郎干得很了,那里应该是擦破了皮。只好坐下来,拢着庆生的肩膀,轻声细语的问:”
  姨出去的时候,是不是和大丽弄了?“庆生点了点头,又说:”
  也想姨来着,谁让你不在家。“那话里倒有几分埋怨。巧姨并没在意庆生话里的意思,却耐心的讲起道理来:”
  和大丽弄过了,今天就不能弄了,知道不?“庆生梗着脖子说:”
  不知道!“巧姨笑了笑说:”
  这事儿不能贪的,你正长着身子,这事儿弄多了就毁了,知道不?“见庆生仍是一副不服不忿的模样,只好又说,”
  这样,姨跟你打个比方吧,这事情,不能不做可做多了也不行。就像那烧火的风箱,使着劲儿去拉,火倒是大了,但会把饭做糊,可要是不拉呢,那火又会慢慢地灭掉,是不?“庆生点点头,听巧姨接着说:”    
  所以啊,风箱要匀着劲儿地拉,这样才不温不火。做那事儿也是一样,懂不?“庆生听了个大概,却还是有些不甘,抬眼看看巧姨,见巧姨那么坚决,倒也不好意思再去纠缠了,被巧姨哄着劝着,又磨叽了半天,这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家。
  夜深人静,庆生悄悄地溜出门,头也不回的转身又进了自家,却没发现,就在街角的僻静处,一个黑乎乎的人影隐在那里,看庆生关上了大门,这才闪出来,一脸的疑惑。
  那是张货郎。自巧姨走后,张货郎越想越是不甘,咋就说断就断呢,这么多年的情分难道一句话就完了?张货郎一万个不想。
  自打上了巧姨的身子,张货郎就算彻底地陷了进去。不仅是因为巧姨风韵犹存的身体,更多的是巧姨那股骚劲,让张货郎一想起来就欲火中烧五积六受的。这些年自己玩过的大姑娘小媳妇也不少,但哪个女人也没有巧姨那股骚劲来的爽利。每次做起那事儿,那股子疯劲儿活像条常年沾不着一口荤腥的野狗,冷不丁的叼到一口肥肉,便再也舍不得撒嘴。解了馋还不够,舔着舌头还是那么虎视眈眈的。好几回,张货郎都有些怕了,身子骨被巧姨折腾得腰酸腿痛,但过了那股劲,一想起巧姨那副狰狞得俏脸,先耐不住的倒是他自己个。
  就这么没了?张货郎愿意,张货郎下面的鸡巴也不愿意啊。那巧姨就是那冒着泡的大烟,抽上一回这辈子都戒不了。
  张货郎躺在瓜棚里,翻来覆去的难受,一闭上眼,脑子里巧姨丰满白嫩的身子就在眼前晃,晃着晃着,便支起了帐篷。手伸下去捋弄了半天,把残存的那点东西又喷涌地射在了斑驳的棚壁上,东西射出去了,但巧姨的影子却仍留在那里。
  索性,一骨碌起了身,她一定是有人了!想到这些,张货郎便再也躺不住,涨着脑子走了出来。
  走着走着,一抬头,便到了巧姨家门口。乌呛呛的大门紧紧地闭着,踮着脚往院墙里瞅,却只看见一点昏黄的灯映出来。张货郎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躁的在巧姨家门前转圈,冷不丁的听见脚步传来,忙闪身躲在了角落,瞪大了眼睛盯着门口看。
  当发现出来的是庆生,张货郎一阵失望。大脚家和巧姨家的关系哪个不知道?那庆生是巧姨定下来的姑爷,就等着成人后定亲了,这也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大晚上庆生从这个门里出来,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就算睡在这里,一个半大小子,谁又能说出个什么?那到底是谁呢?张货郎竟一时的愁坏了脑子。
  发愁的还有那大脚。自打后晌和他巧姨嘀咕着把庆生的事情定了,大脚便紧着和富贵合计了一下。
  富贵三杆子打不出个屁来,就会翻来覆去的一句话:”
  你说了算!“倒把大脚气了个够呛,”
  合着那庆生就是我一个人的?不是你做下的种?“见富贵仍是个闷葫芦的样儿,索性不理他了,思量着再和庆生说说。
  大脚是心里装不住事儿的人,心里惦记了就要麻利儿的办完,否则再没个安心,强撑着眼皮等着庆生回来,却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就在迷迷糊糊要睡着了,这才听见院门吱扭一响,紧着爬起来喊住了庆生。
  笼统着和庆生说了一下,大脚也没想着啥结果,毕竟庆生和二丽还小,也不是那马上要办的事儿,只是思量着和庆生打个招呼,让他惦记着有这么个事情就成了。
  没成想,刚一说二丽,庆生一句话就给顶了回来,”
  我不要二丽,我要大丽!“”大丽?“大脚一下子竟没反应过来,一直说得是二丽啊,咋就变成了大丽?睡意一下子飞得无影无踪,眼睛立时瞪得比灯泡还要大。要论起摸样,那大丽倒真是比二丽要俏上几分,就是那岁数比庆生要大了,虽然只是相差一年,但到底还是大了。我们那里流传着一句话:”
  女大一不是妻“,再说了,大丽俏倒是俏,但大脚咋看咋觉得大丽还有股子狐媚劲,那股劲儿说不上来,但就是让大脚打心眼里不放心。虽说他巧姨和自己是打小的姐妹,但巧姨的那股子骚浪,却让大脚既羡慕又有些担心,怕就怕那股子骚浪遗传到了大丽身上,那可就真的崴了泥。隔了一堵墙,大脚无话可说,但真的娶到了家里,却咋想咋担惊受怕。再说了,二丽咋办呢?每回见到二丽,那大脚可每回都摩挲着闺女脑袋,让人家闺女叫自己娘呢。二丽那一声”
  娘“,叫得可着实的脆生生清凌凌,一嗓子能喜到大脚的心窝子里。想起二丽要进不了这家门,大脚从心眼里觉得疼。
  本来不大点儿的事儿,到了大脚这里,却真真儿的犯了愁,一宿就像是犯了病,翻来覆去的再没个瞌睡。庆生却不管这些,一头倒在炕上,呼噜呼噜的一觉就到了天明。
  ××× ××× ×××九月一到,忽然间便有了秋意,瓦蓝瓦蓝的天高高的挂着几片云彩,被水洗过了似的白得炫目,吹来的风再没有了那种燥人的乌涂,清爽宜人,徐徐的吹来。阳光依旧的明亮,却再不灼痛人的脊背,变得更加宽怀更加清澄,仿佛终于的乏了力,再没有了精气神去蒸融大地。
  城里的学校应该开学了,但在农村,开学只是上几天的课又开始放秋假,就是说学生放几天假在家里帮着家里秋收。
  收获的季节,从来都是两家人一起做的。富贵带着庆生,巧姨家也叫来了娘家兄弟,一起乘着秋爽宜人的好天气,把两家的庄稼收割了,捆成捆儿堆在场院。
  大丽和二丽跟在后面拾着麦穗,又欢天喜地的掰着棒子,巧姨和大脚便在家里做饭烧水。大家伙各司其职,倒也其乐融融。
  等地里的或忙活完了,孩子们便收拾着要上学了,剩下的活计便是大人们来操持。脱粒,扬场,晾晒,等一堆堆粮食装了麻袋码进了各家的粮仓,这一年的成果,便写在了每个人的脸上。
  忙活了这些天,尽管每天里累得腰酸腿疼的,大脚却越发的神清气爽。一是身子乏透了,躺在炕上便睡得踏实香甜,再不用受刑似的熬那漫漫长夜;二是因为一桩突发事件。
  就在前几天,大脚被人上了身子。那天刚刚收完了那几亩高粱,成片的高粱秸子倒在地里,还没来得及扎捆,大脚突然想起了要去翻几根甜杆。
  甜杆,比甘蔗要细,青绿色的,也是高粱的一种,只是穗小。其实吃甜杆抽穗时吃是最甜的,割下一截,撕扯着磕下皮儿,细细的吮吸里面的浆汁,那种甘甘得甜味儿,一直甜到心里。
  大脚娘家没有种高粱,可庆生他舅舅却最爱吃甜杆,头些日子回家捎去了一捆,几天就被他舅吃完了,来信儿说还想要。眼瞅着庄稼都收了,再不找找就没了。
  吃过晌午饭,大脚念叨着让庆生回地里去找,庆生累得早就蔫头耷脑再不愿动弹,大脚也心疼庆生,只好骑个车子自己下了地。    
  天有些阴沉,灰灰的云彩掠着远处的屋脊缓缓的移动,整个虎头沟则在雾气里朦朦胧胧像一头埋头拱食的肥猪。
  大田里还有三三两两没有走尽得人,大脚并不注意他们,仔细的在散落一地的秸子中翻找。扒弄了几下便找到一棵,掰开了看,还有些水分便抄在了怀里。
  左右看看,又掰了几根儿,却发现能吃的越来越少,看来,应该是被有心人翻检得差不多了。
  大脚有些沮丧,后悔没有早想起这档子事儿,犹豫着便想回家。抬起身来,捶了捶酸痛的腰,却看见一公一母两条狗嬉戏着从身边跑过。那母狗低头在地里走走停停地刨着食物,公狗却紧跟在它腚后,紧盯着母狗翘起尾巴露出的屁眼,伸了鼻子贪婪的嗅。一前一后亦步亦趋,像连在一起的火车。每当母狗停下来,公狗便抓紧时间从后面窜上去,前爪搭在母狗的腰上,挺了下面红红的东西也不管对没对准,便没命的耸动。
  正是农忙季节,人们累得没有个精气神儿,再也想不起别的,畜生们却不管这些,即使不吃不喝,连天地万物都顾不上看一眼,得了闲就要忙活着这事儿。
  看到这里,大脚身上忽然一阵发热,又隐隐的生出一股妒意,抬起脚,踢起一块土坷垃,正打在公狗耸动的背上,那狗嘶鸣了一声,从母狗身上跌落下来,又欢快的追奔而去。
  揉着腰转身往地头里走,顺手掰折了一根甜杆嚼在嘴里,清甜的汁泉水似的在喉咙里充溢,一种快感立时在大脚心里荡漾开来。
  正准备推了车子上路,扭脸看去,却发现锁柱从那边的庄稼地里出来,衣服搭在肩膀上,手里拎了把镰刀。
  锁柱抬眼看见了大脚,扬着镰刀招呼大脚,大脚便停下等他过来。”这晚了,婶儿咋刚回去?“锁柱紧走了两步,到大脚身边,咧了嘴笑着问。大脚给他看别在车架子上的几根甜杆说:”
  想拣点来着,可没找到几根。“”婶儿咋不早说呢,早说给婶送过去了,我家有的是。“大脚忙惊喜的问他是不是真的?”真的。我家特意种的甜杆,老多呢!“锁柱用衣服擦了把汗,”
  现在还有没割的,就是有些不咋甜了,婶儿要是不嫌,我带婶儿去。“”不嫌不嫌,有甜味儿就行啊!“大脚忙说,顺手又支上了了车子,”
  是庆生他舅稀罕吃,这不才想起来,再不弄点就没了。“锁柱带着大脚往自家地里走,边走边回头说着:”
  是啊,再不吃就干透了,一点汁子都没了。“锁柱家的地在远离村子的那片坡上,成片的玉米已经割了大半,剩下的一些和那些高粱甜杆仍郁郁葱葱的站着,风刮过来呼啦啦的响成一片。
  锁柱指给大脚看,自己却先跳下了田垄,挥着镰刀找到甜杆地拢着割了起来,边割边用指甲掐一下杆子,渗不出汁水的便划拉到一边。大脚也忙跟了进去,插不上手,只好帮着收拾割下来的甜杆。
  尽管有微风阵阵的扫过来,在密密麻麻的地里却仍是闷热。锁柱早光了膀子,大脚穿着褂子也被汗水打得精湿。
  干了一会儿,大脚见锁柱割了不少,便让他停下来歇歇。锁柱却不收手,说:”
  再不割也只能当柴火了,给婶儿多弄一点。“说完便抬起头冲大脚笑了笑,一打眼,却正好看见大脚撩了下襟遮了脸在额头擦汗。
  大脚也是热得紧了,又觉得自己一个老娘们也用不着在个半大小子面前避讳,顺手习惯性的便撩起了衣服,一截白生生的肚皮便露了出来。锁柱猫着腰,从下看去,肚皮上面竟隐隐的现出两个浑圆的肉丘,一半被衣服遮着,一半鼓囊囊的晃悠。
  锁柱不由得心里一紧,嗓子眼竟有些干,咽了口唾沫,手底下的镰刀却挥舞的慢了下来。
  大脚没有发现锁柱不安分的眼神,擦过了汗却又有了些尿意。左右看了看,寻了一处茂密的庄稼地便钻了进去。进到深处,见身边林立的庄稼密不透风昏昏暗暗,这才放心,忙腿下裤子撅起屁股”哗哗“地撒。不料,就在她直起腰提裤子的时候,就听见背后的庄稼”
  刷刷“急响,大脚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清是怎么一回事,身子便被人掀倒摁在了地上,撕扯着看清那人竟是锁柱,大脚没喊出声来,便含糊着说:”
  你你你“锁柱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低头扯她的裤子,由于用力,脸涨得通红。
  大脚用手去挣脱,但被锁住压得死死的,挣了几下也没办法起身,只好用力拽着自己的裤腰,锁柱的手却又换到上面来掀她的褂子,大脚只好又护住上面,一上一下的顾此失彼,慌乱中竟被锁住把裤子扯了下来。
  大脚就觉得下半身一凉,一只手就伸了进来,掏进了两腿间,身子扭动着却更方便了那只手,热乎乎的竟在上面捻了起来。
  就在手伸进去的那一瞬间,不知为啥,大脚没再挣扎,将头扭在了一边任其作为,同时她看见她的裤子已经被锁柱胡乱的甩脱,悠悠荡荡的挂在一截弯曲的玉米杆上,潮湿的泥土粘在上面脏兮兮的那么不堪。
  她刚刚想到可惜想到要再骂锁柱,可是下身的感觉立刻转移了她的注意力。那是她久违了的深入和冲撞,不同于富贵蜻蜓点水般的舌头,也迥然不同于洗衣棒槌的直白冰冷,却是有灵气有生命的。尽管莽撞得不得要领,却带着一股火辣辣的炙热,那股热像一条蛇,晃着脑袋拼命地往里钻,直绷绷的便填满了大脚那空虚了多年的地方,像荒芜了好久的一块地,终于有人用锄头硬实实的耪了下去。
  大脚一下子便被这种感觉击溃了,不知不觉,两条腿竟缠绕了上来,身子刷的一下便酥软了。
  可惜没几下,大脚就觉得锁柱在她的体内哆嗦着射了出来,喷涌的东西像爆炸后的气浪,热力四射地迸发在身体的最深处,耳边”轰隆隆“地仿佛一阵巨响,她自己则被炸得纷纷碎碎飞到了天上。
  还没等她再落回地上复原,锁柱却突然跃起身,抓起扔在地上的镰刀,像个切得了手的偷儿一样飞快地逃走了。
  望着锁柱的背影在这片庄稼的尽头消失,大脚这才带着满背脊的泥土怏怏地坐起身,恍恍惚惚地竟感到似做了个梦。    
  回到家时天已经擦黑了,大脚换下一身的土衣,没有洗涮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院子里,富贵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刚刚在地里的经历给了大脚极大的震撼。她闭着眼睛一遍遍的回想那个情景那个感觉,潮湿的下身忍不住”突突“的抽搐,意犹未尽的品味刚刚的那股火热,又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屄里变得从来没有的空虚,就像刚刚偷到嘴的一块冰糖,还没来得及细嚼慢咽那股子甘甜,打了个喷嚏便飞了出去,嘴里仍有甜香的津液,却再没有那般充实。
  尤其是她在事后发现,从下身的屄缝里渗出的那些遗留物,黏黏稠稠淅淅沥沥的淌下来,把股沟打得一片溺滑,更让她的心发抖发颤:这是多年未见的男人的东西!她忍不住捻着,凑到鼻子下闻,又沾着涂抹在乌黑的毛丛上,看着那一片毛发被浸湿弄得更加杂乱,却舍不得将它擦拭干净。
  从这天起,大脚突然就格外留心起身边的人,干活的时候眼睛便有意无意的往锁柱家那块地的方向瞅,思量着锁柱会不会仍旧那么冷不丁的跃出来。
  和庆生说着说着也会很偶然的聊起锁柱,庆生总是嘲笑着说锁柱傻乎乎的轶事,说完了就呵呵的笑,大脚也跟着笑,笑着笑着便又想到了锁柱曾深深地进入她身子里的那个鸡巴。
  那天庆生说,锁柱上完了初中就不上学了,要和他叔一起去干乡里的打井队。大脚听了,眼前就浮现出锁柱攀着打井的机器往地里打眼的情景,想到这儿忽然就涌上来一阵渴望,渴望着锁柱啥时候也用另一个物件也在她身上打个眼儿,于是浑身燥热火烧火燎,立即又想起了那个后晌在玉米地里的感觉,连耳边呼啦啦的风似乎也成了一种强有力的召唤,让她心跳气喘坐立不宁。
  两天后镇里逢集,富贵就带上庆生去瞧热闹,大脚坐在当院又想起了那事儿,突然记起昨晚上庆生说起过,锁柱今天要在河滩里填坝摸鱼的,想着想着便再也坐不住,端了个盆放上几件脏衣服便上了大堤。
  翻过大堤,大脚一边赤了脚在河滩装着试水一边暗地里四下里瞅,转悠了半天,才见锁柱一个人穿了个大裤衩浸在水里收着捞网,身边一个水桶,桶里翻卷着活蹦乱跳的鱼。看情景这是要结束了。
  见锁柱并没发现自己,大脚一屁股坐在大堤上看着,估摸着下面收拾得差不多了,在锁柱往村里走时,藏在了一片槐树林里,待锁柱走进了,大脚闪了出来,小声的喊了一声:”
  锁柱!“锁柱扭头看见她,吓得差点没扔掉水里的桶,哆嗦着腿说:”
  婶儿,那天不是俺!那天不是俺!“说着就迈腿欲逃。刚跑出两步,又听背后恨恨地道:”
  锁柱你个傻杂碎!你回头看看!“锁柱回头一看,竟见大脚已将裤子褪下,在白花花的太阳下向他展现了那片黑乎乎的草地,比庆生大两岁的锁柱浑身一震,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放下手里的桶和渔网就飞奔回来,又一次把大脚扑到在地上
  锁柱做梦也没想到大脚婶竟会这样就找上了他。这几天锁柱惶惶不可终日,碰到庆生都是躲着,实在躲不过去了心里也突突地乱跳。
  那天也不知道咋了,一股劲上来几乎下意识的就扑了过去,事后想起害怕的心天天地揪在一起。那大脚婶可不是个善茬,何况还有个牛犊子似的庆生?无论哪个,囫囵着就可以把他剁成一堆零碎。每每想起这些,锁柱暗地里没少对着自己常常昂起个头耀武扬威的鸡巴使劲,有时候恨不得先一刀剁下来了事。要不是这么个玩意儿,那天咋就硬把大脚婶给肏了呢?那大脚婶也是,咋就不挺着给自己几个耳刮子?打醒了自己也就算了,再不会惹上些闲事。一时的舒服,剩下的日子却像被吊到半空中,百爪挠心得饥荒。
  不过,那滋味也实在让锁柱不由得暗自回味,尤其是手触上大脚婶软塌塌的奶子时的滑腻,那鸡巴插进大脚婶屄里时的温热潮润,都让锁柱想起来就忍不住的心跳加快。
  想归想,那滋味儿锁柱却不敢再尝了,哪还有机会呢?再给锁柱几个脑子,他也没想到机会那么快就来了,而且,是主动送上来的。
  锁柱扑倒了大脚,再不用费力气去撕扯大脚身上的衣服,大脚已经主动的把裤子脱了下来,分着大腿在等着锁住进来。黑乎乎的中间,毛茸茸得咧着一条缝在太阳光下亮晶晶的闪着光。
  锁柱伏在大脚身上,紧紧地贴着大脚的肚皮,煊腾腾的柔软还有些微凉,嘴却在大脚的胸脯上乱拱,隔着薄薄的褂子找寻着奶头,又不管不顾的伸舌头去舔。
  大脚却比锁柱更加急躁,踮起身子去迎合着,热烈的期盼着那股火热硬实赶紧的进来。等了半天,锁柱却还如没头苍蝇似地在身上蠕动,忍不住手伸下去,抓住他硬邦邦的一根,抬了屁股去够,感觉那根肉棍子的头儿已经触到了自己,两只脚便绞上去,在锁柱身后打了个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里勾。于是,那根鸡巴火辣辣的便钻了进来,炮筒子一样似乎一下子杵透了大脚的身子,舒服的大脚忍不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乱颤。
  好多年的空旷煎熬终于又被填满了,大脚心满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不后悔。那一瞬间,大脚终于理解了巧姨,又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支撑的日子觉得懊悔:还是热乎乎的家伙儿来得真切,自己硬挺着倒为个啥呦?
  从那天以后,大脚逢集这天都会找个事由出来,左转右转最后都会来到这片槐树林里,这是大脚和锁住约好的,大脚不敢把锁柱叫到家里来,毕竟和锁柱这一腿难免的惊世骇俗,让人发现了哪还有个脸活呢?
  每次大脚到了树林,寻了一处隐秘的地界儿便静静地等锁柱。经历了几次之后他们已经变得从容,锁柱也从一个懵懵懂懂的生瓜蛋子调教着娴熟起来,尽管锁柱的表现仍是让大脚无法欢畅得尽兴,但大脚期待的也不全是这些,大脚专注的还是那个有生命的鸡巴,每一次热呼呼的钻进来,大脚从心理上就满足了大半。为此,大脚变得更加耐心,每次都会从篮子或者脸盆下拿出一块床单,铺在地上,让它看上去更像是一铺大炕。把这些弄好了才开始和锁柱行事,行事之前,大脚也总会都先掂着锁柱的鸡巴说:”
  还是你这全和的好!还是你这全和的好!“锁柱受了夸奖十分兴奋,却总是略带几分谦虚地说:”
  还算行吧。还算行吧。“逐将一张嘴亲向大脚,大脚也心满意足的仰了身子,劈着大腿等他进来、对接、冲撞。大脚这时便忍不住的叫唤起来,一边叫一边扭动着身子,把四周草地上的各类蚂蚱惊得纷纷四处乱蹦。
  二人的偷情持续到了寒露,庆生和锁柱已经开了学,便再没个固定的时间。大脚却再舍不下那根活物,便思量着想个什么法子:既神不知鬼不觉,又能隔三岔五的捏着锁柱的鸡巴填在自己的身子里。
  左思右想的还没等想好,却东窗事发了。那天大脚忙完了活计和巧姨扯了会子闲篇儿,看着巧姨扭着屁股出了院子,忽忽悠悠的一下子又烧了起来。裤裆里一会功夫就湿了,便再也坐不住,像喝了鸡血般在屋里屋外的转开了磨。
  看了看天,估摸着庆生他们也应该要放学了,找了个事情便出了家门,溜达到放学的必经之路,大脚傍着棵树坐下来,伸了脖子往远处张望。
  等了一会儿便看见三三两两的孩子过来,一闪身隐到了树后。
  庆生走得飞快,低着个头行色匆匆地健步如飞,大脚忙缩着身子,却又扒了缝瞅着庆生过去,这才出来重又伸头往后面望。锁柱和庆生隔了好远,和几个伙伴一起不紧不慢的往村里走,边走边大声的说笑,直到大脚喊了一声,这才发现大脚站在那边冲他招手。他迟疑着应了一声,叫了声:”
  婶!“大脚装着问他看没看见庆生?锁柱说庆生早就走了,问大脚有事?大脚冲锁柱使着眼色,嘴里却说:”
  拾了些柴火,想着让庆生背回去呢。“”我帮婶背吧!“锁柱一边说着一边和同伴打着招呼,看大家继续的往回走了,忙一溜小跑地跟着大脚下了道旁的河沟。    
  大道两边一溜深沟,河水早已经干枯断流,密密匝匝长满了齐腰的蒿草,顺着河沟走上不远,便会有一座小桥,连接着虎头沟和乡道。小桥不高,窄窄的桥洞下几乎被蒿草填满,弯着腰钻进去立刻就被淹没,从外面看竟发现不了分毫。
  这个地方是大脚偶然发现的,带锁柱来过一次,再来时便已经轻车熟路。
  两个人左右看看无人,一闪身进了桥洞,刚到一块平坦处,大脚一回身两个人便抱在了一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两双手纠缠在一起,互相在对方身上摸索着撕扯衣服,三下两下四条腿便光光的裸了出来。
  大脚赶忙躺下去,拽了锁柱往自己身上带,嘴里还在催着:”
  快点快点,不行了都。“锁柱便急忙端了鸡巴对准大脚的屄缝,一挺身子插了进去刚一进去便觉得屄里滑腻湿热,像一团被太阳晒透了的淤泥,忍不住砸夯似的冲撞起来。大脚也被这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肏得心颤,一双眼睛瞪得大大地,捧着锁柱的脸死死的盯着,嘴里跌跌的念叨:”
  对对,就这样,使劲。使劲。“得到鼓励的锁柱越发来了精神,憋足了劲耸着屁股上上下下的弄,一口气连着捣了几十下,再看大脚,眼睛翻着竟像被弄得晕死了过去。
  想停下来歇上一歇,刚慢下身形大脚却又催了起来。
  或许是干的次数多了,或许是环境局促的有些不适应,锁柱这次时间却长了很多。当他终于到了顶峰,喷薄着迸射出来的时候,大脚竟也压低了嗓子青筋暴跳地哆嗦了起来,紧紧地抓着锁柱,身子像桥一样的弓起,好似被马蜂蛰了样地”突突“乱颤。
  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缓了口气,一下子软下来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惦记着要做晚饭了,大脚并没逗留很久。完事后便催着锁柱离开,自己也赶忙提上裤子,伸脑袋看了看左右无人,麻溜儿地转回了家。
  带着一脸的满足,大脚轻快地进了院子。富贵在后院晾晒着堆成了山一样的野草,听前院人走动的声音,过来看了一眼,见是大脚扭头便要回去。转身的那一霎,却被大脚脸上洋溢的一抹绯红吸引,又盯着看了一会儿,愈看愈是纳闷。平白得咋就那么一股子爽气呢?整个人好似脱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二两人参,浑身得透出一股慵懒后的炯烁。
  富贵砸了一下嘴,慢慢地踱回后院,却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忽然的心里便又起了疑,却就此留了心。
  大脚却没注意这些,她从来就把富贵当成了个影儿,见天的在眼前晃悠却终归是个摆设。
  轻快地端了面盆,从缸里舀着白面的大脚还惬意的哼起了小曲儿。揉着面,大脚却觉得下身微微的有些不适,黏糊糊湿漉漉似乎还有着一缕在顺着腿根儿往下淌着,应该是刚刚没有擦净吧,射在深处的精液终于渗了出来,蔓延着打湿了裤衩。
  大脚动作快了一些,紧着把手里的面团按实拍圆,放在盆子里醒着,回头看了看后院,趁富贵不注意忙进了屋,手脚麻利的把散发着腥臊味道的裤衩换下来,团了团攥在手里,正要出门,一抬头儿,却迎上了富贵红红的眼睛。
  大脚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张着个口还没说出话,就被富贵劈手把裤衩抢了过去,再想去夺,却有些晚了。
  富贵紧紧抓着裤衩,胯裆上黏糊糊的东西沾了他一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股子腥气直冲脑门儿,立时瞪圆了眼火冒三丈:”
  这回你咋说?还不是那玩意儿?“大脚竟还在强词夺理,又伸了手去抢,”
  啥玩意儿?你说啥玩意儿?哪个女人没有白带!咋就你想三想四呢?“富贵忍不住雷霆大怒吼道:”
  白带?你当我傻子?“见大脚撕扯着和他争抢,情急之下,抡圆了胳膊上去就是一个耳刮子,把大脚”嗷“地一嗓子扇了个趔趄。要搁平日,富贵动她一个手指头大脚都会不依不饶的,恨不得跳到富贵脑袋上骂他个祖宗三代,这次到底是心虚,竟一时的没有了反应,捂着个脸只会惊诧,富贵出了手却再也收不回来,把这些年的怨气竟一股脑撒了出来,拳脚相加的把大脚揍了个半死,边打边问:”
  让你偷人养汉!让你偷人养汉!说!是谁?“大脚也是硬气,又怕事情闹大了招来街坊四邻,拽着富贵的手左右躲闪,嘴里却楞不吭一声。直到富贵打累了,这才散着发坐在地上,嗓子眼儿捏着挤出一丝委屈,抽抽搭搭地越来越忍不住,最后索性放开了嗓子嚎啕。富贵这时倒有些怕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动手打了媳妇儿,痛快倒是痛快还是有些心悸,但又一想大脚竟敢偷人,又气了起来:”
  哭哭,你还有脸哭!“”哭咋了,你打我还不许我哭?“大脚扬起被富贵打得鼻青脸肿的脸,再没了那股俏样,泪涕横流地嚷嚷,”
  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鸡巴好使,我就不偷。你行么?“富贵听她这样说,立刻羞愧无比一股火又腾地冒上来,窜起来就要抬腿踢,大脚却蹦了起来,伸个脑袋抵在他怀里:”
  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大脚闷着头往富贵怀里拱,富贵却再不敢伸手了,几下子就被大脚拱到了炕上,忙蹽身窜了上去,躲在炕边指着大脚说:”
  你看看你这样儿!你不磕碜?“”我有啥磕碜的!你个阉货都不嫌磕碜,我怕个啥?“大脚索性豁了出去,扯了嗓门跟富贵吼。一句话把富贵噎得无话可说,梗着脖子半天也没吭哧出个字来,一口气憋了半天,顶在胸口闷得几乎晕死过去,终于,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吼着哭了出来:”
  你当我想啊!“听男人憋屈得缩在墙角里哭出了声,大脚的心又一下子软了:是啊,哪个老爷们儿愿意自己不顶用呢?还不是那狗日的伤么?怪他个啥呢?抬着泪眼,又忘了身上的疼,忙跪着也上了炕,一把把富贵拢在怀里,嘴里念叨着再不去了,泪又止不住地淌下来。一时间,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团。
  家里面乱成一堆,庆生却啥也没听见,和大丽躲在屋里腻歪了一会儿,直到巧姨做得了饭,才恋恋不舍地回了家。
  进了家门便又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娘低着头闷声不响地拉着风箱,爹却坐在门槛上” 吧嗒吧嗒“ 地抽着烟卷,乍看上去与平日里一样,但空气中却隐隐得有一丝丝僵滞。庆生嘻皮笑脸地凑到富贵跟前,学着他的样子又卷上根烟递给富贵,问:”
  咋了爹,有事儿啊?“富贵并不答话,仍闷了头一口接一口地抽,浓浓的烟喷出来缭绕着弥漫,呛得庆生大声地咳嗽。见爹不吭声,庆生又凑到大脚眼巴前,讨好地帮着往灶眼里填柴,一抬眼,猛得发现娘脸上的几处青紫,吓了一跳,”
  这是咋了?和人打架了?“ 噌地跃起身,拶胳膊挽袖子说,”    
  谁啊!娘你跟我说,看我不砸了他家的锅!“大脚抬着肿胀的眼泡看了看庆生,伸手又把庆生拽了下来,”
  啥打架,是娘自已摔得。“”真的?“庆生也是虚张生势,他早猜到应该是爹打得,见娘这么说,便就坡下了驴。爹咋就敢揍娘?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天说凉就凉了,树上的叶子成片地往下掉,飒飒地风吹过来,打着旋儿漫天飞舞。一眼望野地里的草就枯黄了。然而这秋日的萧条似乎与庆生无关,他仍沉浸在与巧姨和大丽母女俩的欢娱中,季节在他们这里似乎停滞了。他更不会去关心爹娘日趋紧张的关系。只是发现娘开始变得沉闷,阴沉个脸似乎要和爹一样。
  自从那天两个人动了手,大脚便再没和锁柱私下里相见。一来富贵每天像个跟屁虫似的盯得她死死的,再就是有时候面对着庆生,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似乎也有些不堪。
  而刚刚枯木逢春的身子,却没有那么多顾忌,想得厉害了,大脚只好又重新的拾起了冷落多日的那根棒槌,把棒槌再掂到手里,大脚却觉得越发的沉重冰冷,抚摸着自己还算滑嫩丰满的身子,却偏偏要让这么个玩意儿来满足,顿时便觉得阵阵委屈。一气之下,将那东西甩得远远地,可怏怏的躺下,那种撩人的搔痒便缓缓的袭来,进而猛烈地在全身荡漾蒸腾,像一群蚂蚁在每个股缝里钻进钻出,大脚只好又爬起来,在角落里又捡了那棒槌。
  更多的时候,大脚更喜欢变着法的使唤着富贵,看他伸个舌头在自己下面卖力的舞弄,大脚便会觉得一种发泄了所有怨气的欣喜。
  女人的心,就像蒲公英,一旦被风吹散了便撒了欢儿似的漫天飞舞,任你想什么法子却再也拢不回来了。
  大脚的身子犹如月子里被充沛的奶水涨得生疼的奶子,刚刚被挤出去一点,还没好好的享受那股子轻松,便硬生生的封存了。一时间憋得难受,却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它一滴滴地溢,浸得自己每天都笼罩在一种潮湿中。于是大脚越发的怀念那个活物,尽管那个东西来的快去得也快,但真真切切是热乎乎的,真真切切可以钻进自己的身子。
  似乎是最后一场秋雨了,在窗外哗哗的下着。屋子里,富贵却拎着根皮绳怒气冲冲的注视着被捆成了一团的大脚,攥在手里的皮绳,富贵就像攥着自己的一腔仇恨。
  富贵这段时间放松了警惕,开始他还想着去找那个野男人,但一转念又有些犹豫,毕竟是自己不行,找了人家又能怎样呢?还不是更加的难看?只要管住了自己的女人,那就是关上了水管子的龙头,没了水自然就没了要喝水的人。于是黑夜里上了炕,富贵便更加卖力,像个不知疲倦的狗伸了舌头在大脚身上每一个缝隙处舔弄。大脚也老实了许多,天天的跟着自己搓玉米晾野草晒地瓜忙个不停,便渐渐的放了心,渐渐的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大脚严加防范。
  不料,就在这天晚上,大脚竟然又开始了那事儿。
  这天下午天气不好,云彩越来越厚。本想着都到了这个季节应该没有雨了,刚吃过后晌饭,雨点却稀稀拉拉的掉了下来,看那样子,一时半会儿的竟没个停歇。
  庆生上了初中,就不跟小学一样了,每天放学后又加了晚自习,很晚才会回来。大脚在锅里把留好的饭给庆生热上,被富贵匆匆忙忙地唤着,拎了盏煤油灯推上了车子一起下了地。
  地里还有一些晾晒的地瓜干子,两个人到地里手忙脚乱的抢拾起来,唯恐辛苦一年的成果都烂在了地里。
  雨越下越大,二人也越拾越急,拾满两篓,富贵便用小车推着飞跑着往家送。
  可是等他推着空车冒雨回来,却不见大脚去了哪里,连那盏照亮的煤油灯都不见了。他焦急的喊起来,大脚这才提着已经熄灭的灯从别处跑来。富贵问她做啥去了,大脚说撒尿去了。富贵将褂子顶在头上遮住雨把灯点上,看见拾起的地瓜干子只有一小篮,再看看大脚身上满是泥土,便有些起疑。他一声不吭的再拾一会儿,朦朦胧胧的见那边的路上有人走过去,形神慌张似个男的,猛地醒悟,盯着大脚问:”
  刚才干啥去了?又找人肏你去了?“大脚说:”
  没有!“但在说话的同时,却悄悄地将脚踝子上的一件白白的东西往裤管里塞。富贵伸手扯了看,原来是大脚没收拾好只挂在一条腿上的裤头,富贵气冲牛斗,把她一拽说:”
  走,跟我回家!“待两个湿漉漉的身子进了门,富贵不由分说使了蛮力就把大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都说蔫人出豹子,一旦发起火来竟是上天入地的。只见富贵那个狰狞的样子,大脚不免吓得瑟瑟发抖,哆嗦着蜷缩在炕脚竟不敢吭出一声。
  富贵看一眼仰在炕上的大脚,恶狠狠地说:”
  告诉你大脚,这回要给你解解痒,看你还偷人不偷人!“说完挥起皮绳劈头盖脸的抽了上去。大脚被打得在炕上翻滚,连声的哭直到实在受不了疼,这才出声哀求:”
  他爹,别打了,俺不敢了真不敢了。“”上次你也说不敢了,咋又去了?“富贵越想越是气苦,不顾大脚的哀求照样挥着皮绳,把自己的所有怨愤和羞耻凝聚在上面,倾泻在大脚的身上。大脚翻滚着躲闪,手被紧紧地缚住,无论如何也闪躲不开,哭着说:”
  俺也不想,可没法子啊,受不了哇!“”你个骚货!没鸡巴就受不了了?“富贵发着狠,更是拼了力气抽打,”
  让你骚!让你想鸡巴!“大脚死命的缩着脑袋,蜷成一团,嚎丧着说:”
  不想了!不要了!“富贵本有些心软,见大脚丰腴玲珑的身子粽子似的筛糠,突然想到她在野男人的下面是不是也是这样?一股醋意又翻腾着涌了上来,觉得自己最心爱的东西却被个外人折腾了,一时间更是难以抑制,竟也跳上了炕压着大脚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不就是鸡巴么!不就是鸡巴么!缺了就不行?“正打着,却感觉身后一个身影风一样的扑过来,兜头便把他冲到了一边,定睛一看,却是庆生。庆生被爹娘的样子吓坏了,瞪着眼睛紧紧地护住了大脚,看富贵红着脸又要冲过来,忙转身扑在大脚身上,一只手拦着爹,”
  爹!别打了!把娘打坏了!“富贵喘着粗气,冲口而出的话竟有些不管不顾:”
  打坏了就打坏!俺养着,省得她再去偷人!“”偷人?“庆生再也没想到爹娘打架竟是为了这个,一时间傻在了那里,被富贵一把拽住要往一边搡,这才反应过来,倔着身子硬挺着护住身后的大脚。富贵拽了几下也没把庆生拽开,看庆生人高马大的挡在眼前,却没了办法,急火攻心的只会嘴里叨叨咕咕的念叨:”
  让你偷人让你偷人!不就是个鸡巴么?不就是个鸡巴么?“左突右闪的想绕过庆生,但总是被他挡着,不由得气急败坏,红着眼珠死死的盯着庆生。    
  富贵好长时间没有仔细的看过儿子了,今天突然发现,庆生不知什么时候竟一幅大小伙子的模样,虽然略显单薄,但眉宇间却是一脸的英气逼人。
  就在这时,富贵竟猛然的眼前一亮,混沌的脑子里竟一下子射进了一缕光,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想法让富贵一下子豁然开朗,他不仅为自己的这个创想开始变得激动并且洋洋自得:自家的女人绝对不能被外人肏的,不就是要个鸡巴么?我不行可儿子行啊,肉要烂到自家的锅里,肥水万不可浇了别家的田。
  富贵一把拽住了庆生的脖领子,猛地把他搡到了大脚跟前,大声的说:”
  不就是鸡巴么!咱家也有!“大脚和庆生两个人一下子全愣了,不知道富贵的话到底是个啥意思。见大脚和庆生傻在那里,富贵不免有些懊恼,为她们不能理解而感到一丝愤懑,又把庆生推在大脚跟前,”
  只要不去找野男人,咋都行。咱家有鸡巴,咱家有!“大脚这才明白富贵的意思,愣了楞,竟有些不敢相信。待看清富贵得意且笃定的神情不得不相信的时候,便”嗷“的一嗓子窜了起来,低着头一下子撞向了富贵,”
  你个天杀的阉货!咋想的你,就不怕雷劈了你?“富贵被大脚一头撞了出去,却并不生气,揉着胸脯说:”
  咋不行?自家的鸡巴咋就不行?“大脚被富贵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声嘶力竭的冲他吼着:”
  你个阉货!那是你儿子啊,你就敢祸害?“庆生开始还有些丈二和尚莫不找头脑,见娘如此的羞怒,想了想便明白了爹的意思,张着个口竟有些傻了:莫非爹被娘气得疯了不成?
  富贵和大脚还在厮打,庆生却一时得感到些尴尬,自己的爹竟然让儿子和娘弄,这都是啥事?庆生不免有些困惑了,耳边的厮打叫骂声竟充耳不闻,混混沌沌的走出了家门。
  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一场秋雨一场寒,阵阵的冷风袭来,在静谧的夜里更加的阴凉。庆生裹了裹单薄的衣服,缩着头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巧姨家。
  两扇漆黑的木门紧紧地闭着,已是深夜,里面的娘仨应该睡了吧,庆生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吵醒她们,想回家却不愿面对那些烂事,狠了狠心抬手便” 啪啪“地拍起了门。
  在万籁无声的夜里,拍门的声音刺耳又响亮。
  巧姨刚刚脱了衣服躺在炕上。二丽从学校回来的晚,外面下着雨巧姨有些不放心,便一直等到二丽回来。操持着二丽吃了饭,巧姨这才细细涮涮铺好被褥上了炕。躺在炕上,舒展着四肢刚刚惬意的打了个哈欠,就听到一阵阵的敲门声。拉开门见是一脸黯然的庆生,巧姨忙引他进了屋。庆生一头倒在炕上,脸朝下趴在那里若有所思,半天没放个声儿,巧姨不免有些担心,问他怎么了。庆生动了动却没说话。
  巧姨突然记起在等二丽时,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隐约有男女吵架的声音传过来,便问:”
  你爹你娘闹架了?“庆生还是没吭声,但那样子却是默认了。巧姨叹了口气:”
  真是的,多少年没见他俩干架了。这是又咋了?“估摸着庆生也说不出个来龙去脉,便爬上了炕,围着被倚在了炕梢,两只眼睛看着庆生,见他还是心事重重的趴在那里,伸了光脚去捅他,”
  你咋了?闹心啦?“庆生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就是说不出个口,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对巧姨倒不避讳,只是爹的话,却让庆生无论如何也不敢如实相告。庆生脑海里仍在翻腾着爹粗声大嗓的咆哮,胳膊上被爹拽住的地方还有些酸疼。”不就是鸡巴么?咱家也有!“爹的声音又一次涌现出来,一次次的在庆生耳边轰鸣。庆生知道爹的东西不那么好使,要不娘也不会去偷人了。一想到娘也偷了人,庆生一下子浑身冰凉。
  奇怪的是,庆生心里没有爹的那种怒火,竟有一些酸气,想起那次偷窥的情景,那时候的娘春情荡漾姿态撩人,不知道娘在别的男人身下,是不是也是那幅模样?
  想到这些,庆生突然发现自己竟有些勃起,硬生生的杵在炕上,硌得生疼,动了动身子,侧过头面向巧姨的方向,迎面触到的却是巧姨温热的脚掌。可能巧姨刚刚洗过了脚,光光的脚丫子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皂味道,五粒潮红粉嫩的脚趾俏皮的扭动,蜷缩伸展在庆生的脸上摩挲抚弄。
  庆生一张嘴,便咬住了一粒,伸了舌头舔吸吮弄,巧姨痒得格格的笑,要把脚缩回来,却又舍不得那股滋味,忍着忍着口里便哼出了声。
  庆生的舌尖在巧姨每一根趾缝中穿梭着,又把脚趾裹进口,学了巧姨吞吸自己鸡巴的样子,鼓着唇上下的套弄,活像唆一根冰棍儿般滋滋有声。”又逗姨,受不了了呢!“巧姨闭着眼,脚趾处传来阵阵的酥麻让她越发难以自制,屄里的淫水慢慢的渗出来,两腿之间顿时一片湿热。散开围在身上的被子,巧姨解开衣服的纽扣,又飞快的褪下薄薄的秋裤,叉开两腿,让中间一团火热暴露在夜凉的空气中,手无力地伸向庆生,似乎庆生就是那根救命的稻草。庆生匍匐着凑过去,伸了鼻尖在巧姨那一堆阴毛丛中嗅着,巧姨抬了抬屁股,”
  没味儿,洗过了。“庆生却笑了笑说:”
  有味才好呢。“”那我下回不洗了,给你留着,熏死你。“”行!“庆生伸了舌头,在巧姨屄缝间扫荡,两片阴唇不时地被庆生吸到嘴里又吐出来,像喝着一碗滚烫的片儿汤,又用鼻尖,抵住了屄缝上方红红的一枚肉粒辗转了摩擦。
  巧姨霎时间便浑身的酥软,忙用一只手扶着庆生的头,另一只手便抓住了自己的奶子,夹实了那枚奶头死命的挤压揉搓,越揉越是气喘,一会的功夫儿竟就这么泄了,汹涌的浆水泛滥着漫出来,把个庆生蹭得满口满脸,灯光映着便一脸的晶莹。
  巧姨舒服地长叹了口气,眯了眼看身下的庆生,手在庆生的脸上擦着,说:”
  你是越来越会弄了,姨快伺候不了你了。“说完便让庆生的身子移过来,悉悉索索的脱他的衣裳。待庆生浑身精光,巧姨却又覆过去,捏着庆生那根挺立的鸡巴送进口里,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
  庆生的鸡巴,真好吃!“庆生心里却一动,问:”
  姨,我的鸡巴好用么?“巧姨抬了一对骚浪含情的眼睛看了庆生一眼,吐了鸡巴笑着说:”
  好用得紧呢!“说完又埋下头,似乎怕一闪的功夫那鸡巴便不翼而飞了。庆生却一股劲上来,翻了身坐起,拽着巧姨说:”
  那我现在就要用!“巧姨正巴不得,忙仰了身子,大开了两腿,手扒着黢黑毛发中的那两片肉,一脸的焦渴说:”    
  那来呗,姨也想用呢。“庆生挺着鸡巴,把巧姨两条光腿扛在肩上,对准了那个地方身子一送便滑了进去,力度有些莽撞,顶得巧姨一颤,”
  啊!“地一声喊了出来,怕那屋的姐俩听见忙又用手掩住,闭紧了嘴只剩下一连串地”嗯嗯“声。
  庆生也闷不做声,埋了头用力的往里抽插,两具赤裸的身子分分合合在寂静的夜里啪啪作响。
  庆生突然又想起了娘,和那晚娘躺在炕上被欲火燃烧得焦渴的样子,如果娘也可以享受这样的鸡巴就不会被爹打了吧?想着想着,身子下的巧姨慢慢的竟幻成了娘,辗转扭捏地摊在炕上,一双毛眼迷离地望着自己,嘴里怯怯的呻吟:”
  庆生来,给娘鸡巴!“庆生一下子被击倒了,娘的声音在他脑海中萦绕,却让他一时间再无法压抑,就像一推熊熊燃烧的火又被浇上了一桶油,瞬间便蒸腾起来,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身体里的那股欲望便随着这声嘶吼冲出了体外。
  巧姨正享受着庆生一阵紧似一阵的撞击,却见他哆嗦着就射了,不免有些意犹未尽,就像一桌酒席正到酒酣耳热之时却被人掀了桌子般的扫兴,想出声埋怨,见庆生猫一样的趴在他身上,心又一软却涌上来一股欣慰。
  好些日子和庆生弄得没这么快了,庆生就像是喂不饱的小狼崽,嗷嗷叫着却没个尽头。好几回巧姨几乎被折腾着散了骨架叫着泄了几次,庆生却还在不停的动着。卜楞楞的一根鸡巴就似上紧了发条,几乎把巧姨的那个地方蹭破了皮。闲下来,巧姨摸着自己的下面不免有些担忧:是不是自己太松了?让庆生没了感觉?又问庆生,和大丽在一起的时候也能这么长时间?庆生憨憨地笑却从来不说,这让巧姨更加认定了是自己的原因,不免有些失落。看今天庆生的样子,倒似乎并没有厌倦自己半老徐娘的身子,虽然有些没有尽兴,却多了一份欣慰。”今天这是咋了?“巧姨还是没有忍住,抱紧了庆生问。”啥咋了?“庆生回了一句,抬了眼诧异的看着巧姨。巧姨亲了庆生一下,手又伸下去捻庆生湿漉漉有些萎靡的鸡巴说:”
  这个啊,咋这么快?“庆生咧嘴一笑,”
  我也不知咋了,姨夹的紧呗!“巧姨撇了撇嘴角,一幅不相信的样子,自己那玩意儿紧不紧自己当然知道,才不会信了庆生的话,但庆生这样说还是让她喜了一下,下意识的夹了夹大腿,到好似自己那里真的如紧箍咒一样,”
  姨担心呢,怕你肏腻呢。“庆生往巧姨怀里扎了扎,嘴含住依旧鼓胀着的奶头,像个吃奶的孩子一样边吮吸边说:”
  哪能,姨好肏着呢!“巧姨被庆生含得一抖,颤着声儿问:”
  庆生,姨好?还是大丽好?“”都好,对我都好!“巧姨轻轻的在庆生屁股上掴了一下说:”
  谁说那个了?问和你睡的时候,谁好?“忽听巧姨突然问起这个,庆生一时倒有些为难,按理说大丽年轻漂亮,但和巧姨比还是有些羞涩不敢放开,巧姨虽然岁数有些大了,但弄那事的时候却骚浪十足。庆生想了半天竟不知怎么回答了,突然想起个词:”
  各有千秋吧!“把巧姨逗得咯咯的笑了出来,”
  还各有千秋呢,到底是初中的孩子了,学还真没白上呢。“庆生也笑了起来,倒忘了家里的那些丑事,一翻身又上了巧姨的身子,”
  姨,再肏一下呗。“”肏一下就肏一下!“巧姨被庆生撩拨的也有些春意弥漫,下面还没有干透却又有些新鲜的流了出来,就势一滚,却把庆生压在了身下,”
  该让姨肏你了!“庆生挺了挺身子,竖着个鸡巴摇摇晃晃的摆动着,被巧姨手指拈住,分了自己下身的两片阴唇,对准了一拧腰便放进了大半,剩下一半却留在那里,让庆生看,”
  像不像嘴里含了根猪肠子?“”巧姨蹲在庆生身上被他的话逗得笑,也勾了头去身下看,“上面的嘴没长下面长了呢,长了胡子才吃不够庆生的猪肠子。”
  说完,沉了屁股慢慢的把庆生的鸡巴往里挤,喘息着还让庆生看,“看那看那进去了,姨把庆生吃了”
  庆生也看得兴起,身子一挺便一下子连根插了进去,插得巧姨一哆嗦,长吟一声两腿一下子酥软下来,整个屁股忽悠一下便坐了下来,像被一根铁钉钉住了的木桩,再也动不了分毫,只是僵直了上身,挂在胸前的两个丰满暄软的奶子颤巍巍乱抖,嘴里不住口地哼着。
  庆生被巧姨骚浪的样子勾弄得有些急躁,见巧姨呆滞那里抖成一团,忙死命的把身子往上耸,“姨肏啊”
  巧姨这才缓缓的清醒,前后的移了髋骨,感觉着庆生热辣硬实得家伙在自己的身子里耸动,像条灵活的泥鳅在湿热的泥浆中钻进钻出,忍不住大声的叫出来,欢畅悠扬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勾人心魄。
  巧姨不知叫了多久,却感觉身后一阵凉风袭来,扭头去看,紧闭着的门却不知什么时候敞开了一条缝儿,一个头钻在缝中探了进来,一双晶莹的凤眼含着笑在静静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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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1 04:42:45

852. 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四)
  “当然是我了!”
  葛丽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小雄的唇角说,“我本就没睡死,听到了娘起身开了门,伸了耳朵去听。隐约中听到庆生的声音,心里便鹿撞似地砰砰跳了起来。看一边睡得很香的妹妹,想要庆生进来却又嫌二丽碍眼。忐忑中听两个人的脚步由远而近的走过来,更是心焦,却也舍不出脸去唤了庆生,只好又躺下来,竖了耳朵扑捉外面每一丝动静。”听庆生和娘进了那屋半天没有声音,我便再也躺不住,轻声唤了妹妹一嗓,见二丽睡得香甜便放了心,披了件褂子蹑手蹑脚的起身,贴在娘屋门前伸了脖子听。
  “屋里有窃窃的说话声,却听不真着。过了好一会儿,便听见娘熟悉的呻吟一阵紧似一阵。这么快就干上了,倒是不耽误功夫。我不由得一阵嫉妒,又被娘一声声的淫语弄得有些失禁,裤裆里潮乎乎的湿腻。使着劲夹了夹那地方,却挤出几滴水来,顺着大腿痒痒地淌。我忍不住更紧的贴过去,真想一嗓子把庆生喊出来,让庆生就势把自己按在堂屋的地上干了。”屋里的动静越发不堪入耳,娘毫不顾忌地大声浪叫不止,庆生却只是闷声地喘。听声儿我就能猜到庆生在干啥,甚至可以想像庆生那幅猴儿急的样子。庆生每次都是这幅急吼吼的德性,每天自己和娘两个人轮番的和他弄,他竟仍是个没够,活脱一个色鬼托生。不过,该咋说咋说,别看庆生人儿不大,干起那事儿来倒是真给劲呢。我每次都被他肏得上天入地的,真想这辈子就这么让他肏着,永远不拔出来才好。    
  “我在外面胡思乱想着,手却不由自主地加了力,悄摸儿声的,掩实了的门竟被我挤出了条缝儿,伸长了的脑袋便顺着缝儿钻了进来,一幅淫浪动荡的活春宫立时展在了我眼前,把个我看了个耳热心跳目瞪口呆:一个老娘儿们和一个半大小子,竞在炕上折腾出了花儿!”娘颠狂中偶一侧头,忽见我直勾勾的眼神儿就那么盯着,立时便大窘。虽说娘儿俩和庆生这点事儿并没什么避讳,有时候甚至互相着还调笑几句。但说笑归说笑,活生生的赤裸裸面对却又是一回事。困窘中娘挣扎着想起身,或寻一件小褂遮掩一下,但插在体内的那热乎乎的鸡巴却愈发茁壮,像被水泡发了的豆芽菜,倔强地挺立在那里,昂着个头一直往娘身子里最软的地方钻,愈钻娘便愈痒,越痒娘便越盼着它钻得更深。
  “但我就在那瞅着,瞅得娘浑身如长了毛儿般的不自在,咬了咬牙,挪动着屁股想起身,刚一动,却发现手被庆生死死地攥着。庆生的另一支手放在她的腰上,捏着腰上的赘肉像抓住了嵌在腰上的把手,轻轻地推动。”娘不由自主地又扎扎实实把鸡巴深深地吞了进去,不由自主的又顺着腰间那手前后地移动浑圆丰满的屁股,再不管身后女儿那烫死人的目光,一门心思的感受着那根鸡巴在自已屄里抽动所带来的震颤。那震颤一阵强似一阵,娘索性闭上了眼,一时欢畅地又叫出了声儿。
  “待娘再把眼睁开了一条缝儿,却见我不知什么时候也上了炕,撅着屁股偎在庆生怀里,两人的嘴像焊在了一起,辗转着亲成了一处。我趴在那里,拱在高处的屁股不安份地扭动着,紧绷绷裹住屁股蛋儿的花裤衩扭着扭着就被我自己脱了下来,露出结实饱满弹性十足的两瓣肉,肥白粉嫩泛着瓷光。”娘看着眼下翘着的臀,浑圆紧实肉皮儿吹弹可破,年轻新鲜得让自己羡慕不已又有几分嫉妒,却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上一把。
  “颤巍巍的手刚要欲伸未伸,却发现我叉开的两腿间,庆生的手竟顺着肚皮摸了上来。五个手指似五条蠕动的长虫,在我白皙嫩滑的皮肤上摸索着前进,趟过我稀疏凌乱的阴毛丛,在湿润泛滥的屄缝处放肆地揉搓着。手指间不时地夹了那地儿的两片肉抻来扽去,灵巧的指尖更是在顶端那一粒红肿的肉丘上辗转的碾压。最后,一根食指竟探索着湿滑的褶皱长驱而入,似一条肉蛇钻进了一条泥泞的地缝儿。”我陡然被这种侵袭激得一颤,情不自禁的长吟一声,身子瞬间无力的瘫软下来,伏在庆生的身上大喘。
  “娘竟也看的心惊肉跳,倒好象庆生的指头也插进了自己的身子,一时间刺激得更是连连地扭动腰肢,嘴里忍不住的念出了声:‘不行了,不行了,你个骚货,要了命了!'”混混沌沌中,我被那根手指戏弄得一时也迷了心窍,翻转着胳膊一双手仍习惯性的伸向庆生的下身。可那里并没有庆生的鸡巴,手指到处却是一团纠结在一起的湿热的阴毛和一个前后拱来拱去的肉身子。我扭脸回首去看,见娘仍跨坐在庆生身上,闭着眼扭动着身子,一对垂软的奶子在胸前晃悠着上下翻飞,两个人连接的地方,竟是没有一丝的缝隙。
  “可我却并不甘心,手仍就执着的伸向那里,在凌乱潮湿的那一团毛中饥渴地探寻。’大丽,上来!‘庆生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板着我的腿往他身上挪。”我明白庆生的意思,掉过头脸朝着娘,大腿一分便跨了上去,湿乎乎热辣辣的下身正好迎了庆生伸出老长的舌头,被庆生一卷,’啊!‘地叫了一声,身子无力地倾了下去,一头扎在娘的怀里,被娘一把抱住喘个不停。
  “我像在河里打旋地一叶浮萍,窝在娘怀里似乎冷不丁的抓住了一个依靠,就此再不放手,只是差了气儿般的喘,却听见娘的声音跌跌的在耳边断断续续地回绕:’哎呦,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庆生的舌头在我屄上翻转舔吸,耳边娘嘴里呼出的热气一浪快似一浪的扑面而来,把个意乱情迷的我撩拨得更是晕头转向,只觉得忽忽悠悠的像喝高了烧酒。残存的一些羞涩早就荡然无存,那条屄缝儿一门心思就只想赶快塞了庆生的鸡巴,呢呢喃喃嘴里竟有了哭腔:’娘啊,我也不行了娘啊,让我来会儿吧‘“娘紧紧地抱住我颤抖的身子,还在拼命的起伏扭动,’等会儿娘就到了,等会儿‘我却有些急不可耐,却又憾不动娘癫狂的身子,只好连声的催促:’快点啊娘快点‘”娘便再不管我,只是更努力的体会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骚浪的心一会儿像下艾河里澎拜的浪花,一会儿又像被秋风扫落的蒲公英腾云驾雾般翻腾。
  “’到了!到了!啊啊啊‘终于,娘喘着粗气大叫着溃了堤,一双手死命的捏住我的肩胛,情动间竟捏得我那柔嫩的身子现出了道道红印。我并没觉察,却紧紧地搂着娘雀跃的身子,就觉得娘就像慌乱中摸了电门,痉挛般抖成一堆,渐渐地萎缩在自己的怀里。”好久,当颤栗慢慢变得平静,娘才缓过了神儿,长长的把心里那口浊气呼出:’要死了,娘要死了。‘浑身的汗,倒像是水里捞出一样,身子一歪,软软的从庆生的身子上滑下来,有气无力的匍匐在一边。
  “庆生那被一汪骚水浸泡碾压了半天的鸡巴一下子甩了出来,仍旧坚忍不拔的昂首峭立,像一根直冲云天的蒲棒迎风摇曳,竟没有一丝疲倦。我却一眼盯住了那个家伙,忙不迭的扑了上去,像饿了几天陡然看见了一截肉肠子,囫囵的就吞进了嘴里。也不管上面还沾满了娘身子里流出来的骚水,伸了舌头便舔吸起来,那劲头倒像是怕慢了又会被娘夺了去。”还没裹弄几下,我的身子忽地一下就被庆生翻了下来,我措不及防头重重的磕在炕沿,疼得’啊!‘了一声。庆生却不管不顾,猛地盖了上来,抄起我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扛在了肩上,鸡巴正好对准了我泛滥的屄缝,一挺身子熟门熟路的杵了进去。
  “我还被磕得迷迷糊糊,被庆生冷不丁的一插,立时像被打了一针,就感觉空涝涝的身子一下子被注满了,忍不住心满意足的哼了一声。两只手没着没落的四处抓挠,匆忙中竟搭在一旁还在喘息的娘身上,也不管是什么部位,手掌间裹住了一团肉,便死死的抓在了指间。”等我那股劲过了去,这才发现,一把攥住的竟是娘肥硕白嫩的屁股,想撤手,见娘似乎并没反应,便不去理会,仍是那么抓着,抬了眼去迎庆生猛烈的撞击。
  “庆生每撞一下,我不由得就叫上一声儿,叫着叫着,那声儿到最后竟连成了一个音儿。”娘被我捏得越来越疼,见我们两个人做得酣畅便不忍心拂了我的手,慢慢的掉过头来看我俩翻来覆去的弄。两具光光的身子,一个在那里’呼哧呼哧‘闷头干着,一个高高地举了腿’哼哼嗯嗯‘地拱了身子迎着,一时间屋子里竟是肉欲翻腾淫声浪气。
  “那情景怪怪的,却让娘刚刚静下来的心又一下一下地跳了起来,倦意初退的身子立刻又有了反应。大腿紧紧的夹着,那股热乎乎的感觉却越来越旺,烧得她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凑到跟前儿,娘迟疑着有些不知所措,怕就此惊了两个正狂乱的人,又不甘心自己孤零零的就做个影儿,只好喘着粗气守在那里,两只眼睛倒像要喷出了火,死死的盯住庆生和我骨断筋连的那个地方,看着那个爱人的鸡巴在她女儿我那湿腻腻的两片肉中间钻进钻出,一时间难以自制,真想一下子扑上去替了我。
  “我正被庆生干得不亦乐乎,哼哼唧唧的从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舒坦,朦胧中望见娘不知什么时候又凑了上来,心里不由得有些急慌,就怕娘又把庆生占了去,忙抓上了庆生的胳膊,身子往上又挺了挺,贴得更紧。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只好张口叫了一声:’娘看啥呢?‘”被我冷不丁的发觉,娘有些不好意思,又舍不得离开那抽插的鸡巴,脸一红撑着起了身,讪笑了一下却跪着爬到了庆生的身后,让庆生的身子遮挡住我的的目光。庆生和我啪啪的撞击声仍不绝于耳,清脆得就像撞在了她的心里。娘一时间更痒得难受,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忙用手托了自己的奶子,贴在了庆生的后背上,端了奶头在庆生的背上蹭,没成想越蹭倒越是难熬,从两粒冬枣样的奶头处似乎引进了一股火,呼呼啦啦地就燃遍了全身,烧得娘终于大叫了一声儿,一下子便抱上了那汗津津的身子,把两团鼓囊囊的肉紧紧的贴在了庆生的脊梁上,手便环着庆生的腰,摸到了下面。那地方一如既往的湿滑,凌乱的阴毛一缕一缕七扭八歪的纠结在一起,娘叉着五指,把那钻头似的东西夹在了指间,就像又给套上了一个箍,也随着那东西前仰后合的移动。
  “庆生感觉到自己的家伙被我娘弄住,却觉得一阵异样的感觉从那里传来,低头去看,见一双白皙的手紧实实的捂在了那处,盖住了蓬乱的一丛毛,自己黝黑锃亮的鸡巴却从那丰腴的手指间探出来,黑白分明强烈得有些炫目,’姨,干啥呢?‘”娘紧紧地贴着庆生汗涔涔的背,张口说话的时候一团热气扑打在庆生的耳廓,声音懒洋洋的却骚味十足勾人魂魄:’你说呢,你说姨在干啥姨在帮庆生呢。‘“被我娘浪屄屄的一说,庆生差点就把持不住,硬挺着说:’帮我干啥哦?‘”’帮庆生肏屄呢,怕庆生没力气呢。‘说着说着,娘自己却越发的没了力气,哼哼着不成个调儿,’庆生也帮帮姨吧,姨也不行了。‘“庆生有心去帮我娘去去饥火,却也舍不得我紧密包裹的屄腔,只好为难的咧了嘴看着我娘。”我娘不用说也知道庆生的心思,放了庆生却爬到了前面,一蹁腿骑上了我的身子,和我脸对了脸,倒把个肥大的屁股高高地翘在庆生的面前。一条深色的股逢儿就那么闪着光亮劈在那里,股逢儿的尽头屁眼那褶褶皱皱的,一张一缩一开一合随着屁股的扭动,竟似一朵在风里摇来摇去的菊花,看得庆生目瞪口呆又有些心潮澎湃,底下插在我屄里的鸡巴陡然跳动了一下,忍不住弯下身子一张嘴湿乎乎的就盖了过去,立时嘴角便涂了一片白浆,骚糊糊得腥气。
  “娘激灵一下,嗷得一声叫唤出来,就觉得浑身的骨头架子像被陈醋泡久了,酥软得没个力气,硬挺着仍把屁股努力的撅起,上半身却再也起不来,就势压在了我的身上,手抱着我的脸,努着个嘴迷迷瞪瞪的竟亲了起来。”我也被娘感染得失了方寸,下面庆生的抽插来得更加强烈,身子被娘压着也那么充实,也情不自禁的探出了舌尖,却正好迎了娘胡乱啄着的两片唇,一时间,娘俩儿个倒像一对互相哺食的鸟,两张嘴撕扯着竟黏在了一起,滋滋有声。
  “庆生却有些呆了,万没想到一对母女倒像个情人般亲起了嘴儿,看着着实新鲜刺激,立刻就觉得有些不行了,耸动着就要射,却有些意犹未尽,忙深吸一口气强往下压了压,身子便停了下来。”我觉察出庆生有些走神儿,高举着的大腿环着打了个扣,往里一带,催着庆生:’咋不动了?捅啊!‘庆生被一声轻唤吆喝得回了神儿,忙不迭的又动了起来,娘这时却也回过头来,眯着一双惺忪的眼,说:’帮姨也捅捅‘见庆生不知所措,伸手抓了庆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用手啊!‘庆生忙伸了指头,探了探我娘早就一片汪洋的屄缝,一股脑的塞了进去,一进去就感到里面滑腻腻热乎乎,一环环得褶皱软软的裹住了手指,不由得用了些力气,把我娘捅得大叫不止,却欢畅的吼着:’对对,再使劲使劲‘“庆生更用了力气,却觉得我娘那水汪汪的屄腔一时间有些深不见底,把个指头伸了再长却仍在层层叠叠中鼓悠,不由得有些气馁。忽见巧姨屁眼那一蓬菊花收缩有序,不时地鼓动开合,在白嫩的肉瓣中竟有些垂涎欲滴得模样儿,一时兴起,手指沾了一些骚水颤颤巍巍的便朝着那鼓动着的花蕊捅了进去。”刚刚塞进了一个头儿,就听见我娘’啊!‘地叫了一声,没有了欢畅倒有些痛苦,吓得庆生忙缩回了指头。’死庆生捅错了!‘娘气急败坏的回过头来,一脸苦涩的嗔怪。
  “庆生却嘿嘿的笑道:’觉得好玩,呵呵。‘’好玩也别捅姨的屁眼啊,疼呢。‘”我这才知道,刚才娘那一声惨叫是被庆生捅错了地界儿,忙抱紧了娘,在娘的背上轻柔的摩挲,似乎是在替自己的男人赔不是,心里却越想越觉得有意思,嘴里便咯咯得笑出了声儿。娘一时间有些羞怒,轻轻的捻了我的奶头一把,’娘被捅了屁眼,你倒是挺乐呵。‘“我仍是忍不住地笑,心里却童心大盛,眼神越过娘趴伏的身子,忙不迭的给庆生使眼色。庆生心里神会,咧着嘴坏笑,却不敢再那么冒失的进入,只是沾了更多的水一圈圈的在我娘的屁眼处按揉涂抹,嘴里却说着:’庆生对不住了,帮姨揉揉。‘”’这还差不多。‘娘心满意足的软了身子,趴在我的胸脯上,伸了舌头又舔上了我鼓胀的一粒奶头,那奶头儿卜楞楞光闪闪裹在舌尖,我忍不住又一阵颤栗,身子一下子桥一样的拱起,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娘见我敏感的反应,触动着她自己也兴趣盎然,屁眼那里被庆生揉捏的凉飕飕一阵酥麻,那滋味竟另有一番天地,隐隐得倒盼着有个什么东西再来上那么一下,却仍是怕了那突如其来的剧痛,只好喘着央告庆生:’帮姨舔舔‘庆生抬了眼问:’舔哪儿?‘’就是那儿那儿屁眼!‘”我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娘啊,不疼了?‘“娘拧了我的脸蛋儿一下说:’咋不疼,要不咋让他舔?‘又扭了扭翘着的屁股,回过头来冲庆生说:’舔舔,舔舔就不疼了。‘”庆生从我的屄里抽出鸡巴,跪伏在那里扒着我娘肥嫩的屁股蛋儿,开始一门心思的准备对付它。
  “刚才庆生不过是眼见那一处密密摺摺得有些好玩,顺手就把指头捅了进去,还没什么感觉就被我娘的惊叫打断了,但就是那一瞬间,却觉得那个地儿竟也是个洞,紧紧实实得,手指进去立刻像插进了河底的淤泥,严丝合缝的包裹住,滑滑溜溜竟另有一种感觉。”庆生小心翼翼的伸了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去触褶皱中间那紧紧闭住的一点洞眼,刚刚挨着,却觉得我娘轻轻的一颤,忙问:’咋了?‘我娘送了送屁股并不让他停下来,哆哆嗦嗦地说:’没事儿‘,让庆生接着弄。
  “我赶忙抱紧了娘,怕一会儿庆生再惹得娘痛得跳起来,另只手也学着娘的样子,在娘的奶子上揉着,却发现娘的奶子比自己要松软很多,抓在手里绵软细腻像刚刚蒸得的发面包子,手里便不知不觉的用了力,越揉娘便越发的大口喘气,一会功夫儿,和庆生前后夹击着,娘竟然哆嗦成一团,哼哼着抓着我的手往外推,’不行了不行了,一块儿弄娘,娘要死了‘”听着娘畅快的呻吟,我的身子也一下子热乎乎的难受,不由得也轻哼了一声儿,抱着娘颤抖的身子,眼神儿迷离的望着庆生,腿又重新高高的扬起,露出下身湿乎乎的屄缝,’庆生,我也要再来会儿‘“庆生扶着自己的鸡巴凑到我的屄上,用紫红的头儿上下的在翻卷在缝隙外面的那两片阴唇间摩擦,一股股的水儿慢慢溢出来,沾得那鸡巴锃光瓦亮,庆生一挺腰便滑了进去,轻轻的抽动起来。”上面是娘硕大的屁股,下面一送一送地抽插,不急不火的庆生倒像个和女人弄事的老手。一时间,屋子里三个人喘息声、呻吟声、和偶尔母女俩的一两声轻叫,活脱脱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合欢图。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稀稀拉拉但绵延不绝,打在日渐凋零的香椿树上沙沙作响。静谧的虎头沟在湿润漆黑的夜色中沉沉的入睡,屋里的娘儿仨个,倒像是三只雀跃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静却越是精气十足。”
  ××× ××× ××ד我发现你挺有文采的呢?形容景物的词不错啊!”
  小雄的手在葛丽的脸蛋上捏了一把说。
  葛丽吃吃地笑着说:“我高中时的作文上过报纸的!”
  她曲起一条腿,用洁白的脚丫在小雄的鸡巴上揉弄着
  ××× ××× ×××一夜未睡的还有大脚。庆生跑出家门时大脚却并未发觉,捆住了两只胳膊仍和富贵撕打着。羞愤和恼怒被富贵的馊主意彻底激发出来,到一时忘记了原本是有短处被富贵捏住的,那嚣张爆烈的劲头竞和往日里一样。到最后,好言央告的却仍是变成了富贵,大脚这才不依不饶的消了气,缚着个两手,呼哧呼哧的坐在炕角里喘气,两个眼睛瞪成了个牛铃,似乎仍是要喷出火来。
  富贵嗫嚅着再不敢吭气,也没铺上褥子就在炕梢里蜷缩着躺下,心里却一万个不服气:咋就不是个好主意呢?反正你个骚娘儿们是要偷人的,在家里头偷咋也好过在外面丢人现眼的败兴。委委屈屈得来了睡意,正要迷迷糊糊的睡着,又被大脚一脚蹬在腰眼儿上:“你个阉货,给我解开!”
  耳边富贵没心没肺地打着鼾,熟悉的呼噜声却让大脚的怒气慢慢的烟消云散了。本就是自己不好呢,哪家的老爷们能忍住媳妇儿偷人呢,这顿打挨得本就不冤。
  大脚摸着被富贵打得仍隐隐作痛的地方,却又有些恨了自己:咋就那么忍不住呢?那么多年都过来了,一个稚气未脱的嫩鸡巴咋就让她迷障了?可一想起自己男人的话,却不由得又开始往上拱火:这个阉货,莫非是得了失心疯不成,咋就想出了这么个主意?那是自己个亲儿子啊,拼死累活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呢,咋就可以做那事儿?要被雷劈死的!
  大脚翻了个身,长吁口气,揉搓着自己的身子,竟又想起了傍黑晌淅淅沥沥的雨中,和锁柱慌慌张张又如饥似渴的野合,不知咋了,想着想着就幻化成儿子庆生的样子,大脚努力的从脑海中驱赶,可庆生虎超超的模样竟像是生了根一样挥也挥不去。    
  就像大脚从不相信地里会长出金子,但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她地里也可以长出金子的时候,尽管大脚还是一百个不信,但却仍抑制不往地去想:要是真的收获到金子那该会怎样?就如现在一样,大脚几乎下意识的就把趴在她身上的人换成了庆生,于是大脚突然的心惊胆颤起来,狠狠地啐了白已一口,却仍是克制不住的去想。以致于到后来,那念头竞愈发的强烈,大脚甚至感觉到庆生那火热且粗大的鸡巴在自己身子里横冲直撞。大脚一下子像冬日里围着滚烫的火炉子,大腿间粘乎乎一片狼籍。
  作孽呢,大脚恨恨地骂着不知羞耻的自己,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在秋雨连绵的夜里,那里竞微微浸出了汗珠。
  大脚再也不敢闭上眼睛,索性坐起来,靠着墙呆呆的发愣。
  庆生虽然比锁柱岁数要小一些,但是个子比锁柱还要高,身板儿也比他虎势一点儿。
  锁柱都沾过女人了,庆生却还是个童子呢。大脚开始为儿子有些抱屈:多舒坦的事儿呢,儿子却还没沾过。想到这儿,大脚一下子便有些愤愤不平,却压根儿也没想到,庆生竟早已经对女人轻车熟路了。
  大脚披上件褂子,趿拉着鞋进了堂屋。庆生那屋里黑着,大脚看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不禁有些担心。大夜里的,这孩子要跑到哪去呢?大脚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拖着疲倦的身子进了屋,有心等着庆生回来,可躺在炕上没一会儿功夫,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雨过天晴,当初升的太阳缓缓地打东边升起的时候,瓦蓝瓦蓝的天高高得清凌凌的无边无际,竟似乎是被昨夜的雨洗过了,看着就那么让人敞亮。
  大脚被窗棂中透进来的阳光刺射的再也合不上个眼,迷迷糊糊的翻身起来,身边的富贵却没了影子。
  窝里的鸡已经散在了院里,争先恐后的啄着瓦盆里的食,叽叽嘎嘎闹成了一片。大脚轰了鸡,见盆里的食是新鲜的,知道是富贵早起拌得的,这才放了心。回身拿起了脸盆从井里压了点水,正要撩着洗上把脸,扭头却见巧姨乐滋滋的进了院儿。
  “大早起来的,接了喜帖子?瞅你乐得。”
  大脚白了巧姨一眼,掖着领子投了手巾,沾了水往脸上擦。
  巧姨仍是笑模滋儿的一张俏脸,撇着嘴说:“得了个儿子,你说应不应该乐呢?”
  大脚一下子明白了,却不说破,还在和她贫着:“该不是怀了个野种?是个儿子?”
  巧姨咯咯的乐出了声儿,搡了大脚一把,“我倒是想呢,没人下种哩。”
  大脚也呵呵地笑了,当院里泼了水,问:“昨黑晌,庆生到你哪儿去了?”
  “可不么。”
  巧姨靠了门框,掏了把瓜子抿了嘴磕,说:“挺黑瞎就跑过来了,吓了我一跳,咋哄都不回呢。咋了?和富贵咋又打上了?说还动了手?”
  “没啥,一点儿破事儿呗。”
  “那你俩天天打吧,我就不让庆生回来了。”
  巧姨斜楞着眼,嘴上说着气话,心里却当了真。
  “行啊,还省粮食了呢。”
  大脚抱了捆柴禾,凑到灶台前拢火,火苗忽闪闪燃起来,映得大脚本就俏丽的脸越发红润,一抬头又问巧姨:“庆生呢?上学走了?”
  “都啥时候了,还不走?”
  巧姨蹲在一边,帮着大脚递了把秫秸,“早上给他们下了面条,吃得了一块儿走的。”
  大脚一颗心这才落了地,但庆生总归是要回来的,到时候对了眼却咋说呢?一想起这些尴尬的破事儿,大脚一下子又恨上了富贵:这个挨千刀的,挺好的日子,非要鼓捣出点儿让人说不出口的烂事儿来。大脚忍不住在心里把富贵祖宗八代骂了个够,竟忘了这一切的源头却是因为自己。
  晌午庆生没有回来吃饭。庆生常常这样,懒得跑了就在学校周围的小吃店随便弄点什么吃,好几次,大脚为此常常数叨庆生:再怎么样,家里的饭食热热乎乎的还是舒坦,咋也好过那些外面卖的,坑人不说时间长了也毁身子哩。庆生总是不停,答应的挺好,但该咋样还是咋样。
  但今天大脚见庆生没回来却有些庆幸,见了面真不知要说些啥呢。
  富贵却似乎忘了昨夜里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依旧闷声不响却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对着大脚一幅臊眉耷眼的摸样儿就好像没有看见。大脚却越瞅越是来气,忍不住的冷言冷语,恨不得冲上去呼上一巴掌。
  富贵也该着倒霉,本是自己占了上风的事情,突发奇想的一个主意,竟掉了个个,他倒是不在乎,心里却下了决心:自己的女人再不可被外人沾了去!
  一夜过去,富贵并没有因为大脚的暴怒而改变主意:任你有千条妙计,我却有一定之规。笃定的心态让他越发的自得和从容,似乎大脚给他带上绿帽子的痛苦也减轻了许多。找个时候该给庆生说说呢,富贵心里念叨着,想起庆生那壮实的身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法子可行,那戏里不是唱了么:爹爹身上的重担有一千斤,铁梅要担上八百斤。    
  富贵偷偷的抬了眼皮瞄了瞄大脚,心里却暗暗地得意:让庆生收拾了你,看你还到外面去疯!
  庆生却不知爹已经给他派下了任务,老师在上面讲着他听也听不懂得课文,心里早就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昨夜里和巧姨娘俩折腾了大半宿,远远地听到了一声鸡叫,巧姨和大丽这才拖着疲倦得身子回了那屋。这是庆生又一次新奇而又刺激的体验,两个女人光着身子任由自己折腾,对庆生来说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而且,这两个女人竟还是一对母女,这更是让庆生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成就感。他偷偷的看着周围的同学们,心里忍不住的一阵骄傲:你们沾过女人么?你们肏过娘俩么?
  庆生想起这些,几乎要笑出了声儿,一夜的疲惫对他来说竟算不上什么了。做那种事但真是舒坦的要命,不仅是自己,看巧姨和大丽那乐此不疲的劲头,似乎比自己还要过瘾。庆生耳边忽然又充斥了那母女两个的大呼小叫,断断续续悠扬连绵的哼唱一直的在脑海里盘旋。庆生突然又想起了娘,想起了那次偷窥中娘似乎也发出了这样欢畅的哼叫,那是被爹舔得,舔得娘在炕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但娘似乎仍是有些恼怒。庆生想:要是爹也和他一样把那东西插进去,娘就应该更舒坦了吧。
  爹不行了,庆生想起了爹大腿间那蔫塌塌的物件儿,不禁为爹感到了一丝遗憾。
  经历了巧姨和大丽,庆生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样离不开那事儿,女人没了那东西弄,就像丢了魂儿似的没着没落的。这是巧姨说的。那天庆生哆嗦着把精液射进巧姨的身子里,巧姨仍是搂着他不让他退出来,巧姨说庆生这鸡巴好,是个稀罕物,女人用了会一辈子离不开。
  娘也是女人呢,却没有这样的稀罕物,庆生想起这些,不由得开始可怜起娘来。
  庆生常常见到娘在院子里坐着,手里拿着活计却时常的若有所思,就那么呆呆的望着门外。那样子庆生司空见惯,可现在想起那场景庆生却怦然心动。庆生想,娘那时候的眼神,应该是旺盛的情欲没有得到抚慰的女人才有的眼神吧。娘一定是熬坏了才忍不住要偷人的,庆生开始理解娘,就像当初理解了巧姨一样。
  可巧姨有了自己,娘呢?
  从内心里,庆生万不愿意娘再去和另外的男人弄,一想起娘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曲意承欢的样子庆生就一阵阵的愤怒。可有什么法子呢?毕竟,娘也需要男人的,难道总要用爹那个舌头不成?可是庆生猛地想起了昨夜里爹的声音,心里一阵乱跳没准,这还真就是个法子呢!
  放学的路上,庆生还在想着这事,越想却越觉得慌乱,直到被二丽叫住才缓过神来。
  二丽打出了校门就看见了庆生。今天庆生怪怪的,放了学也没吆五喝六地叫着同村的孩子们一起走,却自己低着个头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她追上去叫了半天,庆生却还是听不见。
  二丽知道昨夜里庆生从家里跑了出来,开始以为是因为被老师告了状挨打,后来娘说大脚婶和富贵叔打架了,庆生这才住了她家。为这事儿,二丽早晨还笑了庆生:“个子那么大胆子却贼小,爹娘打架就让他们打呗,你装听不见就完了,干嘛还跑?忒没出息。”
  话没说完,却被娘一个爆栗敲在脑门上,二丽这才住了嘴。
  二丽追上来扯住庆生,喘着骂他:“想啥呢你,叫了你那么多声儿,你听不见?”
  “没听见!”
  庆生没好气的回了句,甩脱了手又往前走。二丽急着撵上来和庆生走了个并排,“你咋啦?还想着你娘和你爹干架的事儿呢?”
  见庆生不答理她,又捅了他一下,“算啦,你装没看见不就完了?要不,一会儿直接还去我家吧,娘说了,今儿个给我们蒸包子。”
  “不去!”
  庆生瓮声瓮气的说,口气却好了很多。
  两个人说着话往村里走,到了家门前二丽拽着庆生要回自己家,庆生已经移了步子,要进门的那一瞬间却挣脱了二丽,扭头还是回了家。
  堂屋里雾气腾腾,大脚坐在灶台前拉着风箱,见庆生进来愣怔了一下,还是打了个招呼:“回来啦?”
  脸上想笑却笑不出来,就那么僵着,说不出来的一股别扭。
  庆生嗯了一声儿,转头进了自己的屋子,放下书包跑回到水缸前舀了一瓢凉水“咕咚咕咚”地灌了,却听见娘说:“咋又喝凉水,小心呛了肺。”
  “没事!”
  庆生抬袖子擦了擦嘴边的水渍,迟疑了一下,还是像往常那样蹲在了娘跟前儿,伸了手去掀热气腾腾的锅盖,娘也如往常一样,照例的拿着一个秫秸杆儿往他手上一敲,庆生刷的缩回了手,咧了一嘴的白牙冲娘笑。
  那一瞬间,倒好象昨夜里什么都没发生过,庆生没有看见娘因为偷人被爹绑了打,大脚也不再为自己的脏事儿而觉得在儿子跟前做不成人了。
  但是,该发生的总归要发生,即使母子间混沌着装作没事情一样,可现实却终究是现实,她们俩似乎忘了可富贵却记得清楚。
  这不,吃过了饭,庆生溜达着刚出了院门,就被爹从后面叫住了。说实话,自从见了昨夜里爹怒火中烧的样子,现在的庆生着实的有些怕了爹。一想起他涨红着脸青筋暴跳地挥舞着皮绳,庆生就有些不寒而栗。好多年了,见惯了爹闷声不响唯唯诺诺的样子,突然的发现老实人也有着另一面的时候,庆生从心眼里有些后怕:幸亏自己没有把爹激怒,不然,那挥舞的皮绳子落在自己身上庆生突然的一哆嗦,就好像爹挥着皮绳已然撵了上来。
  富贵拽着庆生出了家门,往左一拐到了一处角落。庆生提心吊胆地跟着爹,看爹神神秘秘的样子似乎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别又是昨夜里爹说的那事儿吧?一想起这些,庆生的心跳得更加厉害。    
  富贵停下身子,看着庆生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什么,叹了口气,一矮身又蹲在了墙角卷了根儿烟,“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一股股浓浓的烟从富贵嘴里喷出来,在他身上缭绕,透过烟雾,庆生看爹的脸色竟格外凝重。
  “爹有事儿啊?”
  庆生小心翼翼的问。
  富贵吭吭唧唧了半天,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说:“有点儿事,这个还不是那个你娘”
  庆生见爹半天说不出句整话,知道爹比自己更是为难,倒定了心,也蹲在了爹的旁边,问:“娘咋了?没事吧?”
  “唉!哪能没事呢?”
  富贵深深地低下头,恨不得把头掖进了裤裆里,半天,憋红了脸说,“是爹没用哩,要不介你娘也不能”
  再往下,富贵却再也说不出口了,只是闷了头大口大口的抽着烟。
  这时候庆生也不知说些啥好,只好陪着爹蹲在墙角,把脸搭在膝盖上,两只眼睛盯着面前的地呆呆的发愣。
  过了好久,富贵又问:“你娘的事你知道了?”
  “嗯。”
  庆生点点头,小声儿的应了。
  “丢人哩。”
  富贵长长的叹了口气,似乎是鼓足了勇气但眼睛却仍不敢正视儿子,“爹说得那事行么?”
  庆生诧异的看了看爹,问:“啥事?”
  “就是那个那个事儿。”
  富贵吭吭唧唧的不知说啥才好,终于咬了牙,说,“你和你娘和你娘睡!”
  “啥?”
  庆生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看着爹快要塞到裤裆里去的脸,“和我娘睡?我都多大了,还和娘睡?你不会真让我和娘那个吧?”
  “那咋不行?”
  既然说开了,富贵倒生出了勇气,倔强的说,“是你娘生出来的,你咋着你娘都愿意。”
  庆生实在不明白爹这是什么逻辑,蹭地站起来说:“那也不兴干那个啊,乱伦啦!”
  富贵被突然跃起的庆生吓了一跳,忙左右看看,伸出手来使劲又把庆生拽下,“你小点声儿,嚷嚷个啥?”
  等庆生重又在他身边蹲下,这才又往他跟前凑了凑,小声的说:“其实没啥的,关上门都是自个家里人,不说谁又知道?再说了,那不比让你娘跟外人弄好?”
  庆生抬眼看了看爹,问:“能行?”
  “咋不能行?”
  富贵肯定的说,不知道怎么表示,又讨好似的,竟把手里刚卷好的烟顺手递给庆生,见庆生拒绝这才反应过来,忙掩饰的讪笑,“就当帮帮爹,是爹没用哩。”
  庆生苦着个脸,嗫嚅了半天,又问:“真能行?那我娘干么?”
  “你娘啊”
  说起大脚,富贵倒一时的语塞了,昨夜里大脚差点和他拼了命,那疯狂的样子着实的让富贵心有余悸,但他又实在的不甘心就这样搁浅自己的计划,想了想,说道:“你娘那人你知道,刀子嘴豆腐心,没啥的。要不这样吧,你多陪陪你娘,给她宽宽心,她就没功夫往外跑了。”    
  “我咋陪啊娘就会说我。”
  富贵眼一瞪,“你娘说你还不是为你好?你听话不就完啦?”
  庆生心里仍然的有些不踏实,小声的又问了一句:“能行?”
  “能行!”
  富贵肯定的说,丢了烟头放在脚下使劲的捻,“爹这些日子要出门儿,这不是地里的伙计也忙完了嘛,爹要和你舅他们去县里干点零活,你就在家,别总出去疯跑,看着你娘,中不?”
  庆生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但具体怎么办却还是没个准谱。
  爹每年收完秋农闲的时候,总要出去揽点儿零活儿,不是去县里粮库帮着囤粮就是到建筑工地做小工,出去个十天半月总会有点收入,回来后便要操持着过年了,兜里有了活钱也可以过个肥年。
  爷俩个一前一后的又进了家门,本来庆生思摸着要去巧姨家的,让爹这么一说也没了心思,心事重重的进了院子,搬了个马扎坐在当院里,看着娘进进出出的背影发呆。
  时令到了霜降,日头落得越发的早,刚刚五点多钟天就已经黑了半边儿。就着堂屋里映出的灯光,大脚匆忙的身影朦胧昏黄,灯影打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清晰地剪影,鼓鼓的奶子丰腴的臀胯,中间窄窄的腰身匀称地从一处丰满过渡到另一处丰满,形成了一条优美的曲线,那曲线弯弯曲曲韵味十足,竟让庆生越发的呆住了。
  从那日里庆生偷摸儿的见到了娘在炕上的样子,心底就存了异样,只是埋在了心里却没有更多的想法,可今天被爹一说,却让庆生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看见娘,竟会自然地就想到娘在炕上光着身子折腾的模样儿,那念头就像放了闸的河水,汹涌澎拜的竟再也收不住。一时间,庆生倒真得有点跃跃欲试了。
  第二天,庆生上了学,富贵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和庆生他舅相约着一起进了县城。
  后晌放了学,庆生回到家里,进了院门就看见娘坐了个板凳在当院,手里揉着浸在水盆里的衣服,眼神却空洞的望着别处发呆。
  庆生努力的把腰往直里挺了挺,抡着书包大声的和娘打招呼:“娘,我回来了,爹呢?”
  “去县干活了。”
  刚摆脱呆想状态的大脚猛地回过神来,平淡的回答。
  庆生没像往日里那样扔下书包就往外窜,却一反常态的凑到娘跟前儿,伸了手捏起了大脚的肩膀,“娘又洗那么多衣裳啊,累不?”
  大脚也觉得奇怪,今天这孩子莫非转了性子?咋开始那么关心起娘来?庆生轻重缓急的在大脚的肩膀上揉捏着,一时间让大脚通体舒坦却仍是有些不自在,忙扭了扭身子说:“这孩子,今儿个是咋了?”
  猛地回过头来,“是不是在学校闯祸了?说!”
  庆生让娘横眉立目的样子弄得倒笑了,“帮娘揉揉肩膀就闯祸了?”
  “不闯祸你能这样?啥时候帮娘揉过肩膀?”
  大脚还是半信半疑,却开始心安理得的享受起儿子的孝顺,不时地还耸着膀子,“这儿,还有这儿,捶捶。”
  庆生半握着拳头,轻轻的在娘的后背上捶打,触到娘丰满浑厚的身子上,没来由的竟有了些反应。
  说实话,坐了半晌,大脚还真就有点儿腰酸背痛,被庆生这么一揉,舒服得几乎哼了出来,心里美美的,到底还是儿子好,透着和娘亲哩。
  庆生揉捏的越发仔细,不时地用眼睛瞟着娘,见娘惬意得微微眯缝着眼睛,手下便更加轻柔,心里也洋洋得意:娘还真的好哄,揉上这么几下便美得不行了。
  吃过晚饭,大脚收拾干净坐在炕上,手里闲了下来却又有些发呆。刚刚出去倒脏土,远远地看见了锁柱,望过去朦朦胧胧的似乎他在向自己招手,一时间便有些慌乱,匆忙的回了屋。前天富贵抽在身上的伤痕还历历在目,虽然富贵不在家,但想起来大脚仍是有些心悸,身子的渴望便减缓了很多。联想起今天庆生的反常,估摸着临走时富贵一定嘱咐了孩子,便更加的收了心。
  大脚呆呆的发了一会儿愣,怏怏地下了炕,挑了门帘,见庆生那屋有灯光隐隐得透出来,便走了过去,推了房门。
  庆生正伏在桌子上写着作业,见娘进来,抬头咧嘴笑。
  大脚更是纳闷,这孩子今天倒是真的老实,也不出去疯玩了,竟一门心思的温起了功课,更加认定了那一定是富贵的主意,心里便有些恼怒。见庆生笑着望着自己,那恼怒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股安慰涌了上来:这样不好么?儿子守在家里和自己做做伴儿,要不,哪有这样的时候呢?
  想到这儿,大脚更是填了一肚子的柔情,慢慢的坐在庆生身边,抬了手,又喜爱的在庆生的头发上胡噜了一下,“今儿咋了,不玩了?”    
  庆生蹭了身子,给娘让出了一块地方,老实的回答:“不了,爹昨天说了,让我多陪陪娘。”
  大脚见庆生这么坦白,心里更是欣慰,嘴上却还是“哼”了一声儿,“他咋那么好心,别搭理他。”
  “爹说的对哩,是要多陪陪娘,以前是我不好呢,总让娘操心。”
  庆生的嘴里像抹了蜜,把哄大丽的功夫慢慢的使了出来,大脚哪里听过这个,一时间心里软软的,眼泪差点没出来,忙抱了庆生,紧紧的拢在怀里。
  “娘,往后庆生天天陪着娘,给娘捶腿揉腰,好不?”
  还是没有忍住,大脚的眼泪刷的浸湿了眼眶,嘴里说不出话来,只会跌跌地点头,想起了自己前些日子的荒唐,没觉得对不起富贵,竟有些愧对于自己的儿子:庆生多好呢,咋就有了浪骚的娘?
  庆生依偎在娘的怀里,抬了眼看娘,昏黄的灯光下,娘的面容安详柔美,看上去竟比白天还要好看的多,心里一痒,缩着身子更紧的贴着娘的身子,炸着短发的一个脑袋紧紧的拱在娘鼓胀的胸脯上。
  刚到深秋,身上的衣裳还不是很厚,大脚透过薄薄的夹袄,感到庆生的脑袋在自己的胸脯上蹭来蹭去,初时并没有感觉不同以往,大脚的心里被一股股涌动的柔情填满,搂着怀里的儿子越发的满足,那一瞬间,竟有一种久违了的温馨。
  好多年了,庆生再不让自己像现在这样抱在怀里,看着逐渐长大成人的儿子,大脚却开始怀念起庆生扎进自己怀里撒娇的那些日子。
  低头看着愈来愈俊朗的庆生,一种发自内心的喜爱油然而生,大脚忍不住低下头想在庆生的面颊上轻轻的亲上一口,努起嘴正要凑下去,却正好迎上了庆生仰起的脸,本要落在脸上的嘴唇竟覆在了庆生的嘴上。
  那唇上已有了短短的绒须,亲一下竟有些扎扎的呢。大脚突然的感到一阵异样,嘴上的滋味竟让她想起了当年和富贵第一次亲嘴的感觉,也是这么扎扎的却还有些甜。大脚忍不住的一阵慌乱,恍惚着忘了怀里的仍是自己的儿子,却似乎抱着个生龙活虎的男人。
  这滋味儿让大脚有些无所适从,想撒手把庆生推了出去又隐隐得有些不舍,莫名其妙的,心开始“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一股暖流竟开始在身子里荡漾,刚刚还准备收了的心,忽然的就又要活泛了。
  大脚的手悄悄地伸到自己身后,死命的掐了自己一把,那瞬间而来的疼痛让她恢复了一些理智,心里便狠狠的骂自己:咋就那么骚呢?抱着儿子也想起男人来,要死了!
  大脚拼了命的压下那股邪火,懒懒的推开了儿子,嘱咐了一句便伸了脚在炕下勾着鞋准备回屋,脚丫还没扫到鞋边,却被庆生又叫住了,“娘,身子乏吧,再帮娘揉揉吧。”
  大脚停下身子,被庆生一说下意识的捶了捶腰,竟真的感觉一阵透了心的疲惫,便又回了身,说:“中,再帮娘捶捶。”
  把身子重重地放在炕上,大脚由衷的感觉到一阵舒适,忍不住的哼了一声,似乎一天的疲惫都随着这一声儿轻叹释放了出去,伸手拽过一个枕头,面朝下惬意的伏在上面,嘴里却还在指挥着庆生:“揉揉肩膀,再捶捶背。”
  庆生爽快的答应着,蹁腿便骑在了娘身上,噼噼啪啪的在大脚的背上拍了几下,又一下一下地捏了肉揉搓摩挲,一会功夫,大脚竟舒服得几乎睡了过去。
  从上到下的捶打了一遍,庆生调皮的在娘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啪!”
  的一声脆响,打了大脚一激灵,扭了头去看,却见庆生挥着手让她翻身,那样子倒真像是澡堂子里按摩师傅。
  大脚懒懒的把身子翻过来,四肢摊开彻底的放松了自己,庆生却蹭到了下面,竟端起了娘一只光着的脚,“干啥啊?”
  大脚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揉脚呗,老师说了,脚丫子上有好多个穴位呢,揉揉舒服。”
  大脚扑哧笑了一声,“上学是好,还什么都教,脚丫子老师也教?”
  “教呢,啥都教。”
  庆生端详着娘赤裸的脚面,答应的爽快却一时不知从何下手了。
  怪不得都叫娘大脚呢,娘的这双脚还真是挺大,至少比巧姨大上一个号,但样子却比巧姨的好看。巧姨的脚丰腴肥厚,脚趾豆像五个肉滚滚的棒槌,并排着挤在一起。而娘的脚虽然大,却修长匀称,白白的脚面隐隐得现出青色的经络,多一点肉就显得过肥,少一点肉却又看上去太瘦。脚面拱起,高高的让脚心显出一个深深地窝,五个脚趾似乎是特意的点缀在那里,从脚跟处滑过来的一条优美的曲线竟在这里又翘了起来,延伸至脚尖嘎然而止。那脚趾更是雪白细腻,柔若无骨般纤细,如葱白般诱人却又粉嫩晕红晶莹剔透。
  庆生呆呆的看着娘的这双脚,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爹捧了这双脚舔弄的样子。怪不得爹舔得那么开心,单看这双脚,咋也想不到这是个常常踩在地里干活的脚呢,通体上下,竟没个老茧。
  庆生小心翼翼的捧了娘的脚,轻轻的捏了脚趾揉搓,那精心的样子倒好象捧着的是一件瓷器,越捏却越是稀罕。粉嫩的脚心颤颤微微地在庆生眼前晃悠,垂涎欲滴得脚趾像五根剥了皮的芦根,让庆生忍不住的想含在嘴里。
  庆生抬眼看了看娘,见娘闭着眼睛似乎是将睡未睡,壮了壮胆子,悄悄地伸了舌尖飞快的舔了娘的脚趾一下,又看着娘。见娘似乎并未察觉,忍不住偷笑了一下,捧着娘高高抬起的脚丫,嘴却凑了上去,轻轻的在脚趾的下面亲着。娘还是没有反应,这下庆生的胆子似乎更大了,张开了口,竟噙上了一根脚趾,冰冰凉凉的就那么含着,眼睛却侧过去,瞄着娘安详的脸一动不动。
  娘的脚趾含在口里,庆生就好像把娘最隐秘的地方含进了口里,胸口扑通扑通的跳着,却越发的感到一阵阵的刺激和愉悦。那浑圆的脚趾噙在嘴里,最开始有些微凉,慢慢的变得温热,脚趾似乎也感到舒适,还在微微的颤动,每次细小的颤抖一下,庆生的舌尖便会抵住它,轻柔的在上面滑弄,细细的体味娘肉体所带来的那丝异样。    
  那丝异样慢慢的在庆生的心里蔓延,顺着娘扬起的脚踝,庆生看到了娘肥大的裤腿下一截白生生的小腿。
  尽管下面的地方遮掩在裤子里,但庆生仍然可以想象到裤管里面的样子,甚至想起了娘丰满肥硕的屁股,和大腿间密密匝匝的那丛黝黑。庆生无法抑制的开始喘着粗气,颤抖地手甚至摸上了娘的大腿,透过薄薄的裤管感受着娘柔软温热的肌肤。
  其实大脚并没睡着,庆生的手轻柔的在自己赤裸的脚上按捏,不轻不重的让她真要昏昏欲睡,但慢慢的从脚上传来的感觉却不再是揉搓了,随之而来的竟是一种湿润的温热。大脚的眼睛张开了一条缝,看见的情景竟让她有些惊诧。光裸得脚面就那么翘着,被庆生捧在了嘴边,一根脚趾却被他含进了嘴里,那如痴如醉的样子活脱脱竟是个富贵。
  下意识的大脚就要把腿收回,但脚趾处的快感却一阵阵袭来,顺着仰起的大腿竟蔓延到了下面。胯间忽忽悠悠得就变得火热,就像灶坑里丢进了一把柴火,呼呼啦啦地就燃了起来,蒸腾得她几乎要从炕上扭了起来。大脚强忍着才没让自己哼叫出来,咬着牙想收回自己的脚,却又怕让庆生难看,那滋味却真像上了笼屉的螃蟹,蒸得难耐却再没个法子。
  直到庆生的手慢慢的摸上了自己的大腿,大脚便再也忍不住。下身早就湿得磨磨唧唧,再这样下去却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丢人了,就着庆生在自己腿上摩挲的劲儿,冷不丁的动了一下,顺势张开了眼睛,见脚趾仍在庆生的口里允吸着,一下子抽回来,说:“干啥呢,弄哪里作甚?脏呢。”
  庆生也被娘突然的警醒吓了一跳,一时的竟有些不知所措,张着口有些呆呆的,眼睁睁看着娘坐起来,匆匆的穿上鞋身影一闪就不见了。
  大脚逃回了屋,靠着掩好的门,手摩挲着剧烈起伏的胸脯大口地喘着粗气。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咋了,身子突然的燥热的要命,脚趾头上庆生的口水还没干,冰冰凉凉的,但刚刚传达出来的那种感觉却让她兴奋,兴奋地几乎乱了章程。要不是逃得快,大脚都不知道再让庆生那么弄上一会儿,自己还有没有力气走回来呢。
  柜子上有大杯的凉白开,大脚端起茶缸子“咕咚咕咚”驴一样的饮了好几大口,那股邪火终于生生的被压了下去。怏怏地上了炕,囫囵的铺好了被窝钻了进去,凉凉的被窝让大脚忍不住地打了个寒战。
  屋里静悄悄的,外面起了风,风刮树枝的沙沙声从窗外透进来,让本就空旷的屋子里更加的萧索。大脚紧紧的掖着被角,把自己深深的埋进去,脑子里却像电影一样的画面忽隐忽现,都是做那事儿的样子,白白的肉和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硕大家伙儿。大脚努力的从脑海里驱赶,但越赶那个东西却越发的清晰,粗壮又挺立,大脚甚至清晰地看见了那上面暴涨的青筋和紫红紫红的龟头儿,就那么在大脚的眼模前儿矗立着,散发着一股股浓热的气息。一下子,大脚心里的那股火又燃了起来,闭着眼睛却忍不住出的张开了口,一口口呼出粗气。刚刚还冰凉的被窝一下子变的燥热,大脚熟透了的身子就像被一股脑的扔进了热气腾腾的笼屉里,一股股的湿润把大腿根浸得潮乎乎得滑腻。
  大脚忍不住的把手伸进了那里,就像很多个这样的夜里一样,伴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让自己久旷的身子颤抖起来。脑子里的画面也不再驱赶了,放任它更加的清晰,那里面的男人个个都有雄壮的东西,像迎风摇曳的蒲棒在大脚的面前颤巍巍的晃动,又一股脑的插进自己水渍渍的地方。大脚幻想着所有身边的男人,有富贵,有锁柱,竟然还有庆生
  想起这些,大脚无法抑制的兴奋,身子拱成了个桥喘息着哆嗦,下面的手动作的更加猛烈,像摇动得一对撸,把自己的身子推向那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地界儿。大脚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咬着牙却从嗓子眼儿挤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声音犹如一只要下蛋的老母鸡,急促热烈却透着一股满足。
  突然的,大脚感觉脑后一股凉风袭来,掩好的门吱扭一声被推开,大脚被吓了一跳,惊得赶紧扭头去看,却见庆生模糊的身影站在门边,挑着门帘还在探头探脑,大脚忙问他作甚,庆生却小声的说:“娘不舒服了么?听娘在哼呢。”
  尽管屋里黑着灯,大脚仍是手忙脚乱的把已经散开的被子重又掖好,平复了一下刚刚还在驿动的心,昏暗中却不知如何回答庆生的问话。
  一波一波持续的酣畅陡然被打断,大脚不禁有些沮丧和恼怒,就像到口的一碗美食被人瞬间打碎了饭碗。听庆生还在关心的问,竟有一些恼怒,挑了被头,把自己的脑袋缩进了被里,急躁地说:“没事没事,回去睡吧。”
  庆生却没回去,悄悄地踱到了炕沿,还在问:“真没事儿?”
  “没事儿!没事儿!赶紧回去吧!”
  大脚挥了光洁的一段小臂更是焦躁。
  庆生慢慢的转身要退出去,走到门边不甘心地又停住了,吭吭唧唧的似乎欲言又止。大脚没听见关门的声音,终于探了头回身看,见庆生还在那里磨磨蹭蹭的,忙问:“干啥呢?咋还不回去?”
  庆生似乎有些难为情,小声的说:“娘,在你这屋睡中不?那屋冷呢。”
  大脚诧异的抬起了半边身子问:“咋想起在这屋睡啦,多大了你?”
  庆生却还是那个理由:“那屋冷呢。”
  大脚有些为难,本想着赶紧轰庆生回去,自己好继续完成刚刚被中断的美事儿,冷不丁的庆生要过来,大脚倒真得有些不情不愿。要是平日里还好,但今天实在有些特殊,这种特殊大脚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就是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怪怪的,让自己没来由得心慌气喘,没来由得比往日更加的春情荡漾。心里就像揣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一时一刻的也消停不下来,鼓噪得自己的身子总是火烧火燎的,大腿根的那个惹祸的地方,就从来没个干爽的时候。
  但庆生还在那里眼巴巴的瞅着,大脚又实在的不忍心去拒绝。人常说儿大不由娘,好不容易儿子又和自己亲了,做娘的断没有推出去的道理。勉勉强强的,大脚还是答应了:“中吧,去,把被抱过来。”
  庆生欢快的答应了一声儿,咧着嘴笑了,在一团昏暗中露出满嘴的白牙,扭身踢哩趿拉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又飞快的抱着一团被褥回来,铺在了娘的身边。
  “躺好了没?赶紧睡吧!”
  见庆生钻进被窝还在翻来覆去地折腾,大脚忍不住的催,思量着庆生赶紧睡着,趁着还有些功夫,悄摸儿地让自个舒坦一下。
  她哪儿知道,这个庆生竟一点睡意都没有呢。
  背对着娘睡觉得地方,庆生的眼睛却瞪得溜圆。终于和娘睡在了一铺炕上,这让庆生不禁兴奋非常。这段时间和巧姨娘俩厮混,让庆生熟悉了女人所有的一切,不管老的还是那个小的,庆生闭着眼就可以知道她们想要什么,甚至从她们的一笑一颦,庆生都可以估摸出她们心里想的是些什么。这让庆生很是自满也很是得意。巧姨说了,女人都是一样的,不图别的,但最怕的是夜里守着个冷被凉炕,那可比死还让人难熬呢。娘也是女人,爹不中用,对娘来说比巧姨的冷被凉炕还要难受呢,要不,娘咋会去偷人?要不,爹咋会让自己睡娘呢?那还不是被憋急了?
  今天娘的一举一动庆生都看在了眼里,他知道娘有些受不了了,贴了门缝儿听娘躺在炕上哼哼,庆生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臆测,这才壮着胆子进了屋。
  唯一不把握得是庆生不知道娘会不会和自己好,毕竟是亲生的儿子,想想都觉得牙碜别说真的去弄了。但庆生想试试,庆生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不喜欢娘去外面偷人,何况,娘长的也不比巧姨差,那一身白肉比巧姨还要诱人呢。    
  再说了,爹都愿意,做儿子的怕个甚?
  现在,娘就躺在了自己的身边,那身馋死人的白肉就裹在旁边那桶被里,这一切,让庆生哪能睡得着。可是,咋才能贴过去呢?却让庆生一时的犯了愁。
  正想着法子,冷不丁听娘在背后轻唤:“睡了么?”
  庆生像得了命令,刷的翻过身,瞪大了眼睛说:“没呢。”
  陡地一见庆生那一双在黑暗中闪着亮的眸子,大脚气馁的几乎掀了被子,但平白无故的,还不好表露出来,烦躁的翻了身,给了庆生一个后背,压抑着郁愤嘟囔着:“赶紧睡!明儿个不上学啦!”
  “睡不着,还是冷。”
  庆生灵机一动,找好了理由。
  听庆生这么说,大脚倒但了心,连忙回身,伸了胳膊去摸庆生的额头,“咋了,别是发烧了吧?”
  手搭额头,却是一片温凉,“没事儿啊!”
  庆生知道自己没事,但还是坚持着说冷,身子更是缩成了一团,看上去竟还有些微微的发抖。大脚更是着了慌,也没披衣裳,就那么坐了起来,手探进儿子的被窝摸着儿子的身子问:“肉酸不?疼不?”
  庆生说不疼也不酸,大脚这才放了心,想了想也没什么法子,只好掀了自己的被子说:“要不,上娘这边来?”
  “哎!”
  庆生等的就是这句话,还没等娘反应过来,就像条泥鳅似的钻了进去。一股混合着体香和溺靡味道的热气扑面而来,让庆生一下子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几乎是下意识的手脚就缠到了娘的身上。
  儿子突如其来的亲热,让大脚一时间心慌意乱的,挣了几下没有挣开,索性由他去了。给庆生掖了掖被角,又转了身背对着庆生催促着他赶紧睡觉,心里却怏怏地懊恼:早知道不说了。倒真应了那句老话:让他暖和暖和,他还就上了炕。
  今天庆生反常呢,这让大脚隐隐得觉出了某些不妥,忽然的想起了那天富贵出的馊主意,联想着今天庆生突如其来的转变,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莫非是这爷俩儿个竟是一个心思?想到这儿,大脚开始惴惴不安。要真是那样儿自己可咋整?像骂富贵那样也把庆生骂上一顿?或者是打上庆生几个耳光?大脚也不知道了。大脚一时得脑筋变得混乱,对这样的事情她无论如何也没有一点的经验,但更令她害怕的是,不知道为啥,冷不丁的想起富贵说的那事儿,竟然不像那天那么的反感了,相反,竟还有一些隐隐的躁动。就像要发芽的麦苗,在土里面拱啊拱的,拱得大脚心慌慌的几乎跳了出来。
  庆生的心也是慌慌得,和娘不一样的是,他的心慌来源于一种刺激,就像去别人家菜园里偷黄瓜,潜伏在瓜架下面的时候,他的心就是这样慌慌地跳,有一丝兴奋还有一丝大战来临前的紧张。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口干舌燥,一手一腿搭在娘的身上,感受着娘温热柔软的身子,更是让他被火烧了般的焦灼不安。他希望娘就这么赶紧睡过去,睡得浑然不知,这样的话他就不会那么紧张,那么的无所适从。可是庆生知道,娘没睡着,相反,从娘剧烈起伏的身子上他知道娘比他还要清醒。
  接下来再怎样,庆生又不知道了。他回忆着当初是怎么和巧姨弄上的,力图寻找到可以借鉴的方法。但无论他怎样梳理那天的所有细节,竟发现完全的和今天不一样。和巧姨是那种水到渠成的,根本没费什么心思,庆生相信,即使那天自己没有主动,早晚巧姨也会自己把自己放到炕上。可今天呢?没准儿自己再进上一步,迎来的很可能是娘一个大耳刮子。
  一想到这儿,庆生忽然的有些兴趣索然,刚刚猛一抱住娘的身子时候的激动,突然的就消退了一半,就像下艾河翻卷地浪花,汹涌着拍打了一下堤岸,见撼不动一草一木,便沮丧的退了。
  庆生心灰意懒的想抽回仍旧搭在娘身子上的胳膊和腿,但那具身体上传来的阵阵温热和柔软又让他无论如何也舍不下。于是庆生就任由自己的心口砰砰地跳着,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却又像煮开了一样,冒着泡儿鼓着沫儿地往上溢。
  庆生突然地想起了那个偷窥的夜晚:娘白嫩的身子在炕席上扭动,叉开的双腿中间,夹着爹粗憨的脑袋,嘴里语无伦次的哼着,两个丰满的奶子在娘的两手之下被揉搓的起伏跌宕庆生猛地意识到,灯火昏黄下的那具身子不就在自己怀里么?
  想到这些,庆生突然就变得亢奋起来,就好像一根火柴丢在了枯黄干燥的荒草上,那股子邪火刷的一下就被点燃了。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血瞬间便冲上了脑门儿,忽忽悠悠的,自己的鸡巴犹如被气吹起了似的昂起了头,像个棒槌一样地顶了起来,却正好抵住了娘弓在那里的屁股上。
  直到杵着娘屁股上的一团柔软,庆生才感到有些不安,忙往后缩了缩身子,希望离那里远一些。但庆生还舍不得放开手脚,只好就那么勾罗着身子,鸡巴却似乎是故意一般,竟仍旧茁壮的怒放,像个不屈不挠的叫驴,越往下按着偏偏越倔强的仰着头。那感觉即让庆生紧张又让他一阵阵的兴奋,下意识的,庆生竟想着再暗暗地加一把子劲儿,再往更深处杵上一杵。
  尽管现在的庆生,在男女之事上,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嫩雏儿一样的半大小子了,可说到底,骨子里里仍有些孩子的习性。就像一匹牲口,望上去高高大大但掰开了牙口一看,却仍是个驹子。庆生还没学会克制和压抑自己的情感,其实也不怪庆生,从头到尾庆生睡上炕的女人也就是巧姨那母女两个,而那两个却也是那矜持的主儿。仨人遇到一堆儿,还没容忍上一会儿的功夫,就囫囵地做成了一团。
  这样的经历,让初生牛犊的庆生从来没时间尝试过忍耐,任由自己的欲望燃烧弥漫,对庆生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他也早就忘了这个不是巧姨,至于会不会挨上娘一个耳刮子,也早被怀里那一团火辣辣煊誊腾的肉鼓噪得无影无踪了。
  刚刚还在脑海里盘旋的顾虑一下子变得灰飞烟灭,就像前村的那个二杆子被人冷不丁的灌下了半斤烧酒。欲火蒸腾的身子竟油然而生了一股子勇气,促使着他霎时间变得像一条争食儿的狗一样的疯狂。
  庆生的喘息愈发粗重,搭在娘身上的那只手,竟鬼使神差一样地摸上了娘的胸脯,抓住了娘胸前那堆鼓囊囊的肉。
  豁出去了!庆生的心里现在全被娘肥嫩的身子塞满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念头:骑在娘的身上,用下面涨挺的鸡巴狠狠地肏娘的小骚屄。
  “娘”
  庆生无法抑制的叫出了声儿,那声音颤抖着却饱含着一股子焦灼的饥渴。
  可那声音对大脚来说,却无异于一个炸雷,让她的脑子“嗡”得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来了,终于来了。大脚的心里面无力的哀鸣了一声。似乎是等待的太漫长了,让大脚疲惫的心累得气短。
  秋夜凉得漫长而又清冽,寂静的屋子里偶尔有一两声苟延残喘的虫鸣。而一铺大炕上的母子两个,被子里却犹如扔进了一把冒着火苗的柴火,把两个人烤得焦头烂额。除了那时不时的虫鸣,持续着的是庆生那粗重的喘息声。
  粗重的喘息化成了一股股热气扑打在大脚的背上,大脚敏感地觉察到了儿子那一丝冒着邪气地兴奋,这让大脚越发的感到不安。虽然大脚心存疑虑,但她仍希望着事实上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她在心里仍是安慰着自己,或者,再给自己和儿子找着更好的理由。
  庆生小的时候,不是常常这样么?那时还光着腚,也是这样,两手两脚贴心的缠住自己,就像挂在娘身上的一只小猴崽子。而今天,又和那时候有什么分别呢?这不还是自己的儿子么,这不还是那个总是娇嗲地喊着自己“娘”的那个庆儿么?
  这样的想法,让大脚无法斩钉截铁的回身去把庆生推开,也无法斥责儿子对自己的亲昵。她只好给着自己一个借口和台阶,力争让这样的夜晚没有那么多暧昧和一丝的淫靡。
  可是,后面的那个庆生却越来越让她的这种强装出来的心安理得变得忐忑,还是庆生粗重的呼吸,大脚更加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气从庆生的鼻口间喷出来,一团团地打在自己的背上。另外还有一种火热,却来自下面。大脚敏感的身体体会了那个东西从一团鼓鼓囊囊到一截坚硬的全过程,就像眼睁睁地看着一颗树苗,滋芽抽枝直到最后竟变成了一根梁,倔强得矗立在那里。
  而那个东西,放肆地如顶门杠一样杵在自己屁股上的时候,大脚的心却是一颤,身子一下子像被抽筋拔骨一般变得无力。不争气的东西,又粘糊糊的从大腿间慢慢地渗出。
  你个浪货!大脚咬了咬牙,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声,她越来越为自己的骚情感到可耻,于是悄悄地长吁了口气,让自己又蠢蠢欲动的心平复一下。但饥渴的身子却没有她的脑子那么理智,不受控制的继续感受着背后传来的那股子热烈。慢慢地,整个被窝里,竟充溢着一股子异常的味道。那是强壮男人的味道,青春勃发血气方刚,大脚犹如吸进了迷香,慢慢被这种味道弄得纷乱恍惚,她残存的一丝理智几乎就要崩溃。
  难道庆生真得要像他爹说的那样?大脚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想,当初怒斥富贵的那种决绝和愤懑现在变得无影无踪,对这样的改变,大脚竟没有留意,她只是担心着,结果会不会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样,要是真的那样,自己该咋样呢?可如果不是,自己就劈头盖脸的骂了庆生,那该让孩子多么的难看?左思右想的,到底也没想出个结果。这让大脚很是为难,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又打成了千千结。
  这原本就该快刀斩断的事情,今夜里的大脚竟咋也撕扯不清了。于是大脚只好就这么坚持着,就像埋伏在那一团烈火中的邱少云,烤着烧着却还要熬着。
  这让大脚忽然的觉得很累。心总是那么悬着,悬得她连喘气都变得不那么自如,她不知道这样的坚持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但她似乎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也只好自欺欺人的紧紧的闭着眼,装作对一切都无动于衷。
  于是,热烘烘的被窝里,一个跃跃欲试,一个故作矜持。
  庆生饱含着饥渴的一声轻唤,让这一些嘎然而止,那一瞬间,大脚没来由得竟松了口气,就像待决的犯人冷不丁的听到了宣判,是死是活,却变得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庆生仍然在连声地叫着“娘”气喘吁吁的还有些语无伦次。四肢把娘的身子箍的更紧,下身竟然开始没头没脑的耸动,让两腿间的那根鸡巴一次次的在一团软绵绵之间乱拱。被欲望烧得迷乱的庆生几乎没再去顾忌娘的感觉,甚至大脚突然的轻轻颤抖都没使他觉察。他几乎把这个火热的身子当成了巧姨,像许多个夜晚一样,期盼着那个地方像门一样的为他打开,毛茸茸得泛着润湿的光亮,如一张饥渴的鲶鱼嘴,呼咻呼咻地蠕动。
  他尝试着去撕扯娘身上单薄的秋裤,手从上面伸下去撩起小衫,摸着娘微微隆起的小腹,那地方蜷成一层层褶皱的肉,汗津津热乎乎的,让他想继续下探的变得滞阻,但庆生仍旧努力的往下延伸。
  当他正要挑起那秋裤上面的松紧带时,却被一双同样热乎乎的手紧紧地攥住了,是娘的手,颤微微的却那么有力。
  “娘”
  庆生哀告地唤了一声,大脚却仍是不言不语,喘着粗气但还是那么坚决的死死地守护着最后一道防线。
  庆生用力的挣脱,大脚拼命的抵抗,娘俩儿个就像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角斗,你来我去的被窝里一时间竟波澜起伏。
  日常的劳作,使大脚的体力犹胜庆生。没过一会儿,庆生便有些乏力,只好气馁的停下了执拗的进攻,呼哧呼哧的大口的喘息,想想,却又有些不甘,两手两脚重又缠绕上大脚的身子。大脚弓着的屁股正好镶嵌进庆生缩着的肚子,母子两个竟如对折在一起的烙饼,严丝合缝的紧紧贴着。
  庆生坚挺的鸡巴重又抵在两个人的中间,像钉在那里的一根橛子,固执而又倔强,顶得大脚立时就有些眩晕。
  天啊,这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大脚的心几乎被这个东西顶穿了,那涨头胀脑的模样儿竟比方才来得还要粗壮还要猛烈,就像一根烧火棍,慢慢地燎着大脚,大脚清晰地感觉到了那东西的狰狞,这种狰狞让大脚霎时便乱了方寸。
  就这么一个东西,对大脚来说却是可望不可及的。多少个夜里,守着个蔫耷耷的物件儿,大脚沮丧得几乎要撞了墙,即使是勾上了锁柱,那懵懵懂懂的孩子,那稚嫩笨拙的一条小鸡巴,也仅仅是让大脚填了个半饱。而现在,那东西就这么剑拔弩张的竖在身后,竟是不同以往的热烈粗壮,这让大脚即惶恐却还有一丝兴奋。大脚几乎就想伸了手去,把这玩意儿攥在手心,细细地好好地摸上一摸。
  可惜了,那玩意儿偏偏是庆生的,想到这个,大脚懊恼的真想嚎上一嗓子。那是幅画儿么?触手可及竟要眼巴巴的瞅着,那老天咋就不长个眼呢?
  “娘,受不了了。”
  庆生的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贪婪地呼吸着娘身子上的味道,那味道仍是那么熟悉的草香,却又有一些汗气。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竟像一剂春药沁入庆生的心里,让庆生更加难以自制。庆生狂乱地低声唤着,手又重新抓住娘丰满的奶子,囫囵而又放肆的抓捏,抓得大脚几乎叫了出来。大脚的双腿紧紧的夹着,但夹得再紧,她仍然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那里像冒了浆的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她只好仍旧无声的挣扎,但越是挣扎大脚却越是感到无力。
  “儿子,庆生,放了娘吧”
  大脚终于开声儿央告,她几乎就要崩溃了,她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作孽啊”
  不知道是说自己还是在说儿子。
  庆生却像个红了眼的犊子,专心致志的撕扯着娘,大脚顾了上头又顾不得下头,嘴里只是不住声儿的哀求,那声音战战兢兢但对庆生来说却别有一番风情。    
  庆生听惯了娘对他的呵斥,今夜里娘的声音,在庆生听来竟更像个女人。这让庆生愈发的疯狂,挺着个鸡巴更是如没头的苍蝇一般乱撞。每撞上大脚一次,大脚的身子都会剧烈的颤上一颤,大脚觉得那东西竟越来越大,像一根夯棍,接二连三的摧毁着自己这堵本就不结实的砖墙。大脚甚至感觉到自己残存的意志,如崩塌的泥块粉粉的坠落,又被击得稀碎。屁股上杵着的那个东西,竟像个定海神针般越来越大青筋暴跳地在眼前晃悠。
  天啊,大脚知道自己完了,什么道德伦理在大脚的心里竟变得越来越可有可无,大脚现在就想掉过头去,一把抓住那个火热的东西。
  庆生的手重又适时的勾住了娘缠绕在腰上的松紧带,这次他发现娘的手并没有及时的过来,这让他一阵窃喜,手指像偷腥的耗子“滋溜”一下就伸了进去,抚过娘小腹上鼓囊囊的肉,正好放在了那一团浓密的毛发上,那地方汗渍渍湿漉漉地纠结成一团,捻上去却如一片顺滑的麻。
  大脚“啊”地一声唤了出来,就像被点住了死穴,刷的一下挺直了身子,两条紧紧闭合的大腿瞬间竟伸得笔直,双手却再也没有下去把庆生撕扯开,慌乱中抓住了被头,死死地攥在手里。
  庆生的手指如一条弯弯曲曲的蛇在那一蓬乱草中探寻,不知不觉地,大脚竟下意识的放松了大腿,那一条蛇顺着狭小的缝隙就那么钻了进来,在那一片滑腻褶皱中左突右探,身体的所有神经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根线,牵得大脚浑身上下没一处地界儿不是哆哆嗦嗦的。大脚终于忍不住又叫了起来,似乎那蛇张开了獠牙,衔住了她最嫩的一块肉。
  大脚再也闭不上个口,叠叠地哼叫几乎连成了一个音儿,情不自禁的的,大脚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大脚忽然的就想一直这样叫下去,把所有的煎熬都随着这一声声的呻吟倾泻出去。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关于伦理道德的烙印,这时间竟变得那么模糊遥远,大脚再也来不及去想它,强烈的欲望和兴奋像一波接一波的浪,把岸堤上所有的印迹冲得一干二净。
  天啊!大脚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又痛苦的哀鸣,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了,再熬下去她觉得自己会疯。雷要是劈就让它来劈吧!无可奈何的破釜沉舟,让大脚陡然平生出一股子痴狂,忽地一下掀开了被,身子像被针扎了,猛地坐在了炕上,胸脯子如拉了风箱,大口大口地喘着。
  庆生被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娘剧烈起伏的身子,他怕娘恼羞成怒地一脚将他踹下炕去,他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些什么,还没等出声儿,却见娘忽地一下转过身子,铺天盖地的就将他压倒在炕上。张着的嘴没来得及合上,一截热乎乎的舌头却如蛇信子一般湿漉漉地塞了进来,在自己的口里面如饥似渴的吮吸。
  事情变得得太过突然,让庆生有些措不及防的惶恐,他几乎下意识的去推,但娘丰满的身子山一样地覆在他的上面,辗转着扭曲,他的手推过去,却只摸上一片汗津津潮湿的小褂,鼓鼓悠悠地却撼也撼不动。肥硕饱满的两团肉,就那么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脯上,松松软软的碾成了磨盘,像寒冬里突然地续上了一蓬棉花,说不出来的一股子舒坦,舒坦的让庆生情不自禁的“唔唔”地哼了两声,然后便死死地箍住了娘,把自己下面的鸡巴拼了命的往上挺,舌头便也伸了上去,迎着了娘的舌尖,娘俩儿个就这么滋滋有声地缠成了一处。
  ××× ××× ×××葛丽说道这里,小雄的手机短信的提醒接二连三地响起,他只好伸手把手机拿过来,看了看然后把手机放到一边。
  “谁?”
  葛丽问。
  “你老公的表妹梅琳!”
  “干嘛?”
  “没什么?就是问问我现在干嘛呢?”
  小雄没有告诉葛丽,梅琳来短信是汇报薛明的动向。
  葛丽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说:“哦,时间过多真快!雄哥,我们去洗澡吧!”
  “还没讲完呢!”
  小雄拧了一下她的乳头说。
  “今天晚上,我的几个同学请我和大勇吃饭。我们洗澡吧,边洗边跟你说!”
  ※※※ ※※※ ※※※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3/11/21 04:58:40

853. 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五)
  娘俩儿个口对口地辗转着吮吸,庆生欢畅之余却越发的窒息。娘的身子似乎越来越重,压得他一阵阵的胸闷,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燥热,耳边娘不时的哼喘声更让他浑身酥软。
  庆生两只胳膊环住娘的背,用了力气扭动,痴迷中的大脚仍是那么的善解人意,轻轻的侧身,竟让儿子翻转了上来。
  庆生立时便如鱼得水,努起的唇更是如小鸡啄米般在娘的脸上胡乱的亲着。大脚紧紧的闭上个眼,眉毛却皱成了一堆,只剩下个嘴微微的张着,呼哧呼哧的喘息,喉咙里压抑不住的一连串地轻哼。
  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推到了一边,萎成了一团摊在炕梢,两个人却没感觉凉意,摞在一起的身子竟有细小的汗渍渗出来。大脚细薄得小褂在刚刚地撕扯中被蹦开了两粒纽扣,露出一抹晕白的胸脯。鼓鼓囊囊的两座肉山中间,一条沟线在昏暗的光影下却那么清晰,让庆生忍不住的想埋下去,嗅嗅那两座山下散发出的阵阵汗香。
  庆生的两只手一边拢住一个,叉了五指软软的捏住,嘴却怒向中间那道深深地乳沟,脸轻轻的晃着,吸吸溜溜的亲,左右那两团松软的肉便颤颤悠悠,又被他挤住,紧紧的贴在脸颊上。
  大脚被庆生弄得更是不堪,挺了脖子抵在枕上,手却按住了庆生的头,在他浓密的乱发上摩挲,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胸前,似乎要把庆生就这么按进去,嘴里仍不住口地“嗯嗯”地呻吟。    
  刚刚还此起彼伏地虫鸣,不知什么时候却静了下来,似乎那些秋后本就苟延残喘的虫儿,也被屋里这莫名其妙的动静惊扰得更是疲倦,纷纷地蛰伏在墙角旮旯,再也不愿意浪费一点点精力。而炕上这一老一少,一母一子却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争相恐后地迸发出来,耸涌着蠕动着却纠结着缠在一起,再不愿扯开哪怕是一丝丝的缝儿。
  过了好一会儿,庆生终于抬起头,捻了娘小褂上剩下的扣子,一个一个急慌慌地解,手忙脚乱中却怎样也解不开。大脚却摸上来,把他的手拨到一边,利索的解开,然后刷地摊开了两襟,肉呼呼丰硕的奶子忽悠一下子亮了出来,两粒奶头如黑枣般矗立在那里,轻轻地抖着颤着,在庆生的嘴边蠕动。
  庆生猛地扑上去,急不可耐的把一个含浸在嘴里,又连忙吐出来去找另一个,一时间竟像个拱槽的猪仔儿,放不下这个又舍不得那个。于是,就这么来回的亲,伸了舌头左右的舔弄,又张口噙住那两个头儿,含在嘴里渍渍的吸,把个大脚弄得竟再也躺不住,叫着颠着在炕上快快乐乐地颤抖扭动
  庆生的鸡巴涨得更加粗壮,如一根咋也折不断的棒槌,倔强地杵在炕上,尽管有软乎乎的褥子,但仍是硌得庆生生疼。庆生摸下去扭着下肢,三下两下地把自己的秋裤褪到膝盖,又往娘的身上匍匐,青筋暴跳的鸡巴露在外面,在娘的秋裤上拖动,麻酥酥地摩擦让庆生一阵阵的战栗。
  大脚也感觉到那个随着庆生的身体移上来得东西,硬硬得像犁杖一般,在自己的身子上滑动,又像根顶门杠一样,生生地别在大腿根儿那里。大脚下意识的便分开了两腿,那根肉棍子一下子便顶住了下面那个似乎在喷着火的地方,梗着脑袋往里拱,却咋拱也拱不尽哪怕一寸。
  这让大脚和庆生都着了急,大脚往上弓了身子,庆生也往下死命的送,却总像是被什么东西裹住。大脚这才发觉,自己竟还穿着秋裤,忙耸了一下屁股,推了儿子下去,手便急躁的伸下去,拽了裤腰垫起屁股就往下褪,好不容易褪了一根裤管下来,另一边还在那条腿上挂着,就惶惶的劈开,露出黑黝黝毛发下那一条湿热滑腻的缝儿,忙又拽了庆生上来,手却仍在下面,伸了指头捏住了庆生那火热粗壮的家伙,心里一惊,暗自怔道:这是我儿子的鸡巴吗?怎么才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竟然有十五六公分长,这这太说不过去了吧?粗的就像头顶上的日光灯管一般。哦,儿子儿子儿子我的小冤家啊!她爱不释手地撸动了几下,按着儿子的屁股勾着自己的腰,两下里就往一齐凑。
  刚刚触到一点点的水渍,鸡巴竟熟门熟路的被庆生挺着身子一下子就送娘的屄里,立时,两个物件像插头按进了插座,严丝合缝的嵌进去却暗暗地一阵电闪雷鸣般的在两个人的心里炸开了花儿。娘俩儿个几乎同时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嗓子,只是大脚的声音高亢婉转,庆生的声音却低沉有力,一高一低犹如交相辉映的鸡鸣啼叫,从心底里漾出一股由衷的满足和兴奋。
  “娘啊”
  庆生抑制不住的低喊了一声,还要再叫,却被大脚的手掩住了,“别,别叫娘!”
  大脚心里惭愧地说。
  “那叫啥?”
  庆生问。
  大脚癫狂着身子,两条大腿劈的开开的,弯曲的脚趾又在庆生的屁股蛋儿上勾在了一起,沙哑着喉咙说:“叫,叫大脚叫大脚”
  “大大脚”
  庆生试探着唤了一声,身子拧着往里送,大脚竟被这一声叫得愈发的兴奋,似乎压在她身上地真真的不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生龙活虎的棒后生,这让大脚更加的疯狂迷乱,紧紧的抱住了儿子的肩头,身子拱成了一座桥呻吟般地说:“对对,就这样,来啊!肏啊!”
  庆生像个运动员陡然听到了号令,拧着屁股轻轻地将自己的鸡巴从娘那滑腻中退了一退,又狠狠地撞下去
  “啪!”
  地一声脆响,大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得“嗷”地一叫,心满意足的竟长长的喝了一声彩:“好!”
  像戏台下如饥似渴的听客,陡然被一段酣畅淋漓的腔调勾引的浑身热血沸腾却又意犹未尽。
  庆生没想到会受到娘如此鼓励,一下子精神百倍,挺了跟他年龄不相符的大鸡巴用力地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一时间,把个大脚肏得几乎上气接不了下气,嘴里再说不出什么来,只会一个劲的涨红了脖子喊叫,本来甜美的嗓音,这时候竟如杀猪般哭天抢地。
  庆生趴在娘的身上,胳膊肘半撑着上身,边咬牙鼓劲儿地抽送边俯瞰着娘。原本秀气柔美的娘,这时候一张脸竟扭曲的变了形状,眉头紧锁,眼睛紧紧的闭着,一张口却半开半合,那上天入地的嘶鸣到最后竟带了丝儿哭腔儿。
  这个平日里温柔的娘,今夜里却躺在了他的身下,那样子竟比被爹舔弄的时候,还要骚浪百倍不止。庆生一下子变得有些恍惚,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感觉霎时让他生出一种没来由得刺激和兴奋,鼓弄得庆生像上了发条的闹钟,一时间竟再也停不下来。
  啪啪的响声和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不绝于耳,中间夹杂着大脚兴奋异常的哼叫,把个原本清净的屋子竟搅动得天摇地动般热烈。
  鼓着一股劲儿砸夯似的捣了二十几下,庆生就再也忍不住,嗷嗷地叫着喷射了出来,与此同时,那大脚竟也把个身子抽搐成了一团,就感觉身子里一股热辣辣的东西涌出来,正迎了庆生喷进来的一股子东西,两下里轰得一下撞在了一起,如火星四溅般灼得她们无与伦比的酣畅,还从里往外的那么舒坦。她忍不住的抖动忍不住地大叫,疯了一样地把头发晃得纷乱,又把儿子死死的搂在自己汗涝涝的怀里,让庆生随着她一起抽了筋似的颤,嘴里迭声的哼着:“舒服舒服啊啊我的儿呀”
  那种久违了的快活让大脚一时间竟百感交集,一串串的泪不知不觉地顺着眼角淌了下来,而心里却一阵莫名其妙的酸楚。
  释放了所有欲望的庆生,却如一条在抽干了的池塘里蹦累了的白条鱼,呼哧呼哧喘着大气,趴在娘的身上再没有一丝的力气。
  孩子到底是孩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没过上十分钟,调顺了气儿的庆生便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来了精神儿,嘘嘘索索地重又爬上了大娘的身子,把个大脚弄了个惊喜交加,忙敞着怀把儿子搂进怀里,一对鼓囊囊的奶子抖动着又被儿子衔在了口里,在大脚已经有些嘶哑的呻吟和庆生粗重的喘息中,这娘俩儿个不知不觉得竟折腾到东边的天现了丝丝的亮光。
  ××× ××× ×××小雄问:“当时庆生不过十四五岁了,或者十五六岁,他的鸡巴到底有多大?”
  葛丽亲吻了一下小雄紫红色的龟头回答说:“应该有十五六公分吧!那时候我还小,怎么可能去量一下那小子鸡巴有多长,粗细嘛真的跟日光灯管差不多,鸡巴基本也跟雄哥你的差不多,紫红紫红的。庆生的阴毛没有雄哥的这么多,也不似雄哥这样打着弯,他的阴毛是直的。”
  “嗯!这么说还差不多,要不以你娘和大脚的经历,要真是正常孩子那个小鸡鸡不可能让这两个妇人如此爽快的!”    
  小雄抱着往葛丽身上涂抹着沐浴露,双手感知着这个女郎肌肤的滑嫩。
  “雄哥我上次你来的时候我说的很多事情不是真话,你不怪我吧?”
  “不会的!那时候,我是通过大勇认识你的,你有所保留是正常的!”
  “那就谢谢雄哥了!有很多东西也不能让大勇知道,到目前为止大勇还以为我跟他的时候是处女。”
  “葛丽,我能理解你!我不认为处女有多么重要,但是大勇好似很在乎你当初跟他的时候是处女。”
  “嗯!你不知道,当初我第一次和大勇做爱的时候,大勇看到我的落红,你知道吗?他的反应很强烈,几乎是跪在我的身边,眼睛里流着泪水的。后来我才知道,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说现在的女孩,只有幼儿园才有处女。看到我落红,他对我敬如神明。”
  “葛丽,我挺讨厌男人有什么处女情结的!”
  “我也讨厌!但是没办法!你我改变不了这些人的观念。好在现在科技技术发达,我只花了八百元就作了个处女膜修复手术,就哄得大勇欢天喜地!”
  “唉”
  小雄叹了口气,为葛丽擦着背。
  葛丽笑着说:“好似跑题了啊?”
  “嗯是跑题了!我听了很多乱伦的故事,你这个故事最让人感到信服的!”
  “我只是在情景上多用了些美妙的词汇而已,抽出去华丽的词汇,骨头里的东西就那些!”
  “嗯你接着说吧!我很喜欢听!”
  “嗯接着刚才的说啊!”
  葛丽双手撩起一捧水往自己的脖颈上浇。
  ××× ××× ×××从那天开始,庆生和娘接连着睡了三天,直到大脚终于止了些饥渴再加上疼惜着儿子的身子骨,好说歹说才哄劝着庆生分了炕。
  大脚经历了巨大的欢心与痛苦,她半饥半饱荒芜了多年的身子因为儿子重又变得生机勃勃。她暗暗惊叹这个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儿子,咋会有那么多的手段那么大的神通,竟能在三个夜晚一次次把她举上轻飘飘的天空去,又把她抛进浑浑沌沌的深渊。
  她认真的回想当年和富贵在一起的情景,又一遍遍的重温前些日子和锁柱偶尔的偷情,却想不出哪怕有一回能和现在的感觉相比的。在那一次次极度欢乐的时候,她忍不住紧紧的搂住自己的儿子,哭着喊着:“你不是个人啊!你是个鬼啊!”
  而庆生却一边大动一边道:“俺是鬼!俺是鬼!俺是肏娘的色鬼!”
  等到了庆生上了学出了家门,整个白天,大脚便又开始心神不定,想想在自己身上忙活了一宿的竟是自己的儿子,便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惊恐不安和无地自容。这让她不再敢出门,即使见了过来串门的巧姨,也变得眼神闪躲笨嘴拙舌。
  她拧着自己的肉在心里骂自己:大脚啊大脚,你可真骚!骚上了天了!你再偷人养汉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上了身呢!她下定了决心不再去勾庆生。
  每天晚上,绷着个脸伺候着庆生吃过了饭,就匆匆地收拾好进了屋,但一躺到炕上,一想起那种快乐感觉,她又没勇气将门插死,又让庆生悄没声儿地爬上来在她的上面一耸一耸,她便又开始扯了喉咙欢畅的叫,又一次次的捧了庆生那爱死人儿的鸡巴亲了又亲
  唉!大脚长长的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命呢,命里面该着让自己的儿子来勾自己的魂儿呢。这么一想,大脚便感觉着心里舒服了一些,老天最大了,谁又争得过天呢。大脚一下子释然了,这几天压在心里的沉重竟变得轻松了很多,隐隐的,身子里又开始逗弄得痒,这一痒,却想起件事儿来。
  也许是这几天快乐的没了型,大脚到今天才猛地想起似乎哪里有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对了,这兔崽子咋这会弄呢?熟门熟路的不说,那老练的劲头咋也不像是没经过女人的生瓜蛋子!
  大脚嘀咕了一天,越想越是纳闷,存了心思要好好的问了庆生。
  看了看天,蔫耷耷的日头像被抽了筋骨般的有气无力,懒懒的就要往西边落了,伸了头往门口张望,想着庆生咋还没回来?
  巧姨也在自家的门口往远处的路上望着,好几天没见庆生的影儿了,不知道是咋了。
  这两天没事儿就去大脚的院子里转,大脚却变得心不在焉的,这让巧姨多了些琢磨:难道和庆生的事情被大脚发觉了?可又看上去不像。问了二丽,在学校里见没见到庆生?二丽说见了,巧姨又问庆生没说啥?二丽摇着脑袋说没说啥,还是那样,巧姨这才放了心。
  头天下了捞面,撺着大丽去喊庆生过来吃,大丽死活不去,跟她瞪了眼,大丽却冲她诡异的笑,那意思似乎是在羞她又犯了骚劲儿。气得巧姨抄了笤帚要去撵,被大丽一把抱住,凑在了耳边戏谑地悄声的说:“别想那个没良心的,要不,我帮娘弄?”    
  说完了格格笑着跳了出去,把个巧姨当时就弄了个大红脸,但被大丽这么一逗,大腿根儿竟真得隐隐地返潮。
  难道真的是个没良心的?或者,厌倦了俺们娘俩儿?巧姨一下子变得更加的心神不宁,她最怕的事情就是庆生真得厌烦了。小伙子毕竟没有长性,保不齐炕上那点儿事情慢慢的让庆生没了兴趣,要真是那样这可咋整?巧姨这两天挖空心思的想着辙,那天三个人一起折腾得热火朝天,看样子庆生还真是过瘾呢,按理说庆生应该喜欢,为此还偷偷地舍了脸和大丽商量,结果又是挨了大丽的一顿羞臊。想起这些,巧姨腚沟里的那个地方便开始抽搐,巧姨更是恨恨的:姨得屁眼都让你玩了,你咋就没了良心?
  两个女人各怀心事的就这么巴巴的望着,远远地土路尽头,开始有三三两两的孩子撒着欢追逐着跑跳。
  三个孩子是一起回来的,庆生蹬着车子,前面横梁上担着二丽,后后侧身坐着大丽,中间的庆生低头猫腰胀红了脸蹬着。
  远远地看见了家门,长长的吁了口气,如释重负的催着大丽下来:“到了,到了,赶紧着,可累死我了。”
  大丽轻盈的跳了下来,还不忘在庆生的后脊梁上掴了一掌,“小体格吧,这就累了?”
  “小体格?你咋不说你跟猪似的胖呢?”
  庆生呼哧呼哧的喘,心里却还有话当着二丽没敢说出来:小体格?照样肏的你嗷嗷直叫!
  巧姨远远地迎上来,俏脸笑成了一团花儿,顺手往大丽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扶着二丽下了横梁,又疼惜的拽着袖子给庆生抹汗,嘴里吤吤着,却怪了自己的闺女说:“你两个咋就不能自己走?看把庆生累得。”
  庆生嘿嘿的笑,蹁腿下了车子,大丽撇着嘴扭搭扭搭地往院里走,边走边小声的嘀咕:“偏向!”
  看着两个闺女进了院,巧姨凑在庆生身边,悄悄地捻了一下庆生,小声的嗔怪道:“这两天咋不来了?不想姨了?”
  庆生还是咧了嘴笑,见巧姨一张俏脸没了笑容却一副哀哀怨怨的模样儿,心里陡地一紧,竟添了几分痛惜,忙小声地解释,说是要期末考试了,娘不让自己疯跑了。
  巧姨想想也是,孩子上学是个大事,万不能耽搁了,这才把几天的郁闷散了个干净,又问:“明天是礼拜天,歇不?”
  庆生点头说歇,巧姨高兴的嘱咐,让庆生明天过来,姨给你包饺子。说完,推了车子回家,临进家门还不忘回头瞄了庆生一下,远远地抛了个媚眼儿。晃得庆生心里一紧,恨不得扑上去直接就把巧姨给办了。
  进了自己家门,见堂屋里热气腾腾的,知道娘在做饭,庆生高门大嗓地喊了声娘,回身把院门掩好又把门别插上,这才拎着书包进了屋。
  透过缭绕的蒸汽,庆生见娘躬身在案板上层层地叠着擀好的面皮儿,又拿了刀细细地切成了条儿。清脆连续的连刀声儿动听又悦耳,像一串串急急的鼓点儿在屋子里回荡。
  庆生凑过去,搂住了娘的腰,把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又伸了手去摸娘丰满的奶子,轻柔的揉搓,揉得大脚忍不住地一下子僵了背,闭了嘴轻轻的哼了一声儿,说:“庆生,又调皮?”
  “娘,想了呢”
  大脚挺着身子,被庆生一下一下揉搓地没了筋骨,强忍着去劝说:“等会儿,等娘做熟了饭。”
  庆生却固执的摇了摇头,手竟伸了下去,顺着娘隆起的小腹隔着裤子在大腿根的地方上上下下的捻,捻得大脚那个小骚屄一阵阵的热,庆生的另一只手,却解着娘腰上的裤带。
  大脚就觉得束缚的肉忽的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冰冰凉凉的一只手就探了进来,那凉意激得大脚浑身一颤,原本夹着的大腿却情不自禁地打开了一条缝儿。那只手顺势塞了进来,穿过密密麻麻的那团毛发,竟捂在了那片嫩肉上,手指还在轻轻的勾动,把自己屄缝尽量的撑开,像开荒的犁在那慢慢潮湿的渠中轻松地扣弄。
  庆生就感觉娘的小屄一点点的浸湿,犹如一镐头下去刨出了一眼清泉,水花鼓着溢着往外淌,一会功夫竟把庆生的手指淹得精湿。
  大脚几乎再也站不住了,两条腿被儿子弄得酸软无力,只好用两只胳膊用力的撑在案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嘴里忍不住的念:“你个东西,要把娘弄死呢。”
  庆生坏坏的笑,不慌不忙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把已经变得粗大的鸡巴掏了出来,棒槌一样地当啷着,又把手放在娘的腰上,蹭着拽着往下褪大脚的裤子。
  大脚叉着沾满了白面的手浑身扭着闪躲,说:“快别闹了,娘在做饭呢。”
  庆生却不理会,仍是往下拉着裤腰,几下子就把娘圆滚滚的屁股扒了出来,两瓣饱满的屁股蛋颤颤悠悠冷不丁暴露在外面,密密麻麻的结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大脚“啊!”
  地一声,不知道是惊还是喜,却再也不动了,只是撑在案板上,喘着气说:“你个坏蛋!你个坏蛋!”
  庆生急慌慌的把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娘臀瓣中那条深深地沟便往里面挤,却咋也对不准正地儿,忙往下按娘的身子。
  大脚只好趴了下去,整个上身伏在了案板上,把个磨盘似的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两条白皙粉嫩的大腿却立在那里瑟瑟的发抖。
  过了好一会儿,见庆生那个热乎乎的鸡巴还在像没头苍蝇似地在那里乱拱,竟有些着急,忙把手掏到后面,扒着两块肥臀,露出中间那一抹深渠。乌黑油亮的毛丛从前面延伸过来,到这里时已变得逐渐的稀疏,但仍星星点点的遍布在那条肉缝两侧,一直蜿蜒到了屁眼,已经有水溢出来,把那些稀疏卷曲的毛打得一缕缕三五成群地纠结在一起贴服在深褐色的肉上,那一条屄缝如河蚌饱满肥腻的裙边,泛着光亮颤颤地一开一合,鼓悠得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若隐若现。    
  大脚又把屁股往上翘了翘,庆生这才捏了鸡巴矮了身子把已经涨得紫红的头儿对准了娘的屄缝,见那地方如一张小嘴摸了蜜糖般闪闪发亮,竟童心大起,也不着急往里塞了,却挑着鸡巴在那条滑滑腻腻的屄缝间蹭。
  那一股股蔓溢的骚水在他鸡巴沾满了又被涂到别处,倒像是刷满了浆子糊着顶棚,把娘的小屄一时间便弄了个凌乱不堪。
  大脚却被他挑逗的越发心慌气短,伸了手焦躁的往后面胡乱地摸,嘴里连声地催促:“干啥呢,快啊!快啊!”
  庆生见娘急不可耐的样子,却有了坏坏的主意,手一叉腰,用鸡巴在娘的屄缝上蹭来蹭去,“快啥?你得求我!”
  说完,狡黠的咧着嘴笑,把个大脚气恼的几乎要撅了屁股拱他一个马趴,挤着喉咙说:“你个缺德孩子!紧着,别找不自在!”
  “不行,就得求!”
  听惯了巧姨的淫言浪语,庆生也期盼娘能说出那些令人脸红的骚话来。
  大脚趴在那里,早就喘成了一团,那鸡巴就那么热乎乎的定在那里,却咋也不往里面挪上半分,她拱了屁股去凑,那东西竟还敢躲,但又恰到好处的若即若离,把个大脚急得百爪挠心,只好恨恨的问:“缺德的你说你说求啥?”
  “随便,求啥都行。”
  庆生又想了想,“只要听了舒服就成!”
  “你个挨刀的玩意儿!”
  大脚恨得咬紧了牙,有心提裤子起来,却又实在的舍不得唾手可得的快活,只好把心一横,说:“中求你了,小祖宗!”
  庆生摇摇头,提了提肛让鸡巴往上刷的一跳,又啪的一下重新点在了娘的屄缝上,逗得大脚一激灵,“不行!也没说求啥啊!”
  大脚喘着粗气,用了力气弓着身子把个肥囊囊的屁股翘得更高,咬着牙喊:“求你肏我!中不?”
  庆生乐了,扶着鸡巴往里顶了一下,“对喽,再说几句。”
  这一下顶得大脚忽悠一下心颤不已,喘得更加厉害,索性豁了出去,再不顾上个脸面呻吟说:“求你了小祖宗,求你肏我!”
  “肏啥?”
  “肏肏屄”
  大脚焦躁的五饥六受,握了拳头在案板上捶着,“求你肏屄!肏你娘个屄”
  还没等说完,庆生的鸡巴早就像一门钢炮似地塞了进去
  瞬间的充实,让大脚“啊!”
  地一下尖叫了起来,浑身筛糠似的抖着,“好啊,就这样,来啊!肏啊!得劲儿呢”
  “得劲么!得劲么!”
  庆生一连串地念叨着,像是在给自己鼓劲,下面撞钟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娘丰腴饱满的屁股。
  灶台上锅里的水烧得滚开,缭绕的蒸汽在屋里弥漫蒸腾,冒着泡的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却也掩不住两下里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和大脚节奏感极强的哼叫。
  “肏吧肏吧肏死你娘!肏死大脚!”
  大脚紧紧地闭着眼,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她想象着那个棒槌一样的鸡巴在自己的屄里进进出出的样子,会不会像一根桩子插在泥潭里一样?或者像揉面,攥了拳头杵进筋道湿润的面团里,泛着白浆挤着泡沫?她忽然就觉得自己真的是那滩泥浆或者是那团面糊了,儿子的鸡巴就是那根橛子和拳头,一下一下地捣进去,顶在她的心里,让她几乎要畅快的要哭出来:天啊,多好的东西!咋这时候才想起来要呢!大脚实在是懊悔,但一想到今后又一阵阵地兴奋,是自己的了,啥时候都会有!啥时候都可以弄!
  “真好,真好,真好!真好!”
  大脚忍不住的欢叫了起来,“儿子的鸡巴真好,让娘舒坦死了!”
  “舒坦么?”    
  庆生挺着腰追问了一句。
  “舒坦舒坦舒坦死了我他妈的舒坦死了”
  庆生双手扶着娘的腰,眼睛死死的盯着娘的屁股,每撞一下,那两瓣肉都会随着娘的一声轻哼爱死人儿的颤上一颤,他便像得了奖励似酝酿着下一次的进攻,一次比一次猛烈,娘的叫声也一次比一次的痴狂。庆生从来没有如此的骄傲,看着娘活生生地被他肏得像发了情的母狗一般,平日里的矜持和故作威严此时却荡然无存,那感觉竟比得了双百还要让他兴奋。他也几乎红了眼,咬着牙鼓着腮帮用了力气插着,每干一下情不自禁的闷哼上一嗓,两人的交合处,一时间竟水花四溅。
  “肏你骚屄!肏你骚屄!舒坦么?”
  “舒坦!肏吧,肏娘的骚屄,娘的骚屄就让庆生肏”
  “天天肏行不?”
  “行!天天肏天天儿让你肏屄”
  热烘烘的屋子里回荡着娘俩儿个越来越激烈的淫声荡语,大脚的脸上被案板上的白面沾成了花脸,锅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竟早已经烧干了
  ××× ××× ×××午夜十分起风了,日渐凋零的树叶被风卷着哗哗作响,原本皎洁的月亮,被飘来的云彩半遮半掩着,晕黄的月光还是顽强的亮着,把遮挡的云镶了层烁烁的金边。
  夜色里,不知谁家的狗远远地烦躁的吼了,引得大黑也从黑咕隆咚的旮旯里跃出来,不服气的叫了几嗓,听再没了动静,终于满意的“呜呜”地哼着,又蜷缩在暖暖的灶台边。
  屋子里,喘息未定的大脚和儿子庆生仍汗津津地叠成一摞,两只呼着热气的口,不时地凑在一块儿,啪嗒啪嗒地亲上一亲。
  俩人下体还连着,庆生想抽身下来,却被娘紧紧地抱着。大脚的一双腿仍高高地分开,搭在庆生的腰上锁着他的臀,像个张着翅膀护着鸡崽儿的老母鸡,把庆生死死地箍在身上。庆生的鸡巴却慢慢的萎了,不言不语的往外滑,大脚却挺着垫着就和着,盼着那个稀罕死人的东西搁里面再多放上一会儿。
  “出来了!”
  庆生知道娘的心思,但还是觉着自己的家伙儿像放了气的轮胎,一点点的缩,终于,吧嗒一下,蔫头耷脑地挤在湿乎乎的门边儿,于是小声的凑在娘的耳边说了句,却也有些不好意思。
  大脚也感觉到下面一阵凉,还有东西随着涌出来,像被开了盖子的啤酒,泛出的沫啊水啊顺着股沟一条条的往下淌,这才松开了一双腿,梆的一下撂在炕上。
  等庆生下了身,大脚才感觉着浑身无力却通体的舒泰,便再也不愿动上一动,四肢舒展着懒懒的躺着,“唉”
  一声长吁从心底里悠悠的吟出来,透着那么解乏那么的心满意足。
  “娘,帮你擦擦?”
  过了一会儿,庆生侧过身,脸冲着大脚,闪了亮亮的眸子问。
  大脚“嗯”了一声儿,揉了揉酸软的臂,用了力气把被子撩开,劈了腿露出下身等着庆生。
  庆生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抄了件软软的东西凑过去,一点点仔细地在娘的小屄上涂抹,估摸着净了,把那个湿乎乎的东西揉成了一团,远远地扔在炕梢,又拽好了被,把自己和娘裹进去,蜷缩着像只懒懒的猫依偎在娘的怀里,手很自然地又摸上了胸脯,在上面随意地捻着。
  外面的风越刮越烈,呼啸着打着鸣从窗子上掠过,吹得并不很严的窗棂啪啪作响。屋子里却很静,再不似刚才那样的那么喧闹那么热烈。
  “庆生!”
  大脚轻轻的叫了一声儿,庆生“嗯”了一下扬了眼看娘。
  大脚又用了力把庆生紧了紧,凑在他的耳边,说:“娘问你点儿事,不许扯谎。”
  庆生点了点头。
  大脚低了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庆生,说:“你肏过女人?”
  庆生不知娘为啥突然这么问,心里扑通一下,一时到不知该怎么回答了,下意识的摇头,却又有些慌乱。
  大脚仍死死的盯着庆生,口气忽然变了,又恢复了以往的严厉:“不许扯谎!”
  “没没啊!”    
  庆生心里打起了鼓,从小到大每次都是壮了胆扯谎,但每次都被娘识破,然后招来一顿暴打呵斥,娘可以容忍他所有的错事但决不允许他扯谎,这让庆生每次撒个慌都变得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再说?”
  大脚瞪圆了眼珠,手却一把薅住了庆生下面那截疲软了的鸡巴,扯了一下,扯得庆生“哎呦!”
  了一声儿,又问:“说!是不是?”
  庆生忍着还想摇头,但一张口却说了实话:“呦是”
  大脚紧着追问:“说!谁!”
  庆生见再也瞒不过,索性横了心,但还是没敢说出巧姨,只是嗫嚅着把大丽招了出来。
  果然是大丽,怪不得那日和他提娶媳妇的事他说死了要大丽,大脚想着大丽那瓷生生的面皮儿和狐媚般的脸蛋儿,隐隐得竟有一丝妒意,怏怏地撒了手,摸着自己日渐松弛的肚皮,大脚一时的却不知说啥好了,只是懒懒的躺着。
  过了好久,又问:“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娘咋不知道呢?”
  “有日子了。”
  “我说你这段时间为啥总是往那院跑呢,原来是有人勾着呢。”
  大脚若有所思的说,“这事儿你巧姨知道不?”
  “知道啊!”
  庆生见娘并没有生气,竟有些得意,“巧姨不管的。”
  “这个骚屄,这事儿都不管?”
  大脚听了却格格的笑了起来,可还是有点不相信,“闺女都让我们庆生睡了,她也不管?”
  “不管啊!”
  庆生赶紧说,心里想着:别说闺女,她自己都让我睡了。
  大脚还在那里自言自语着:“原本想着你和二丽呢,咋也没想到你到和大丽那骚丫头弄上了。”
  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搡了庆生一下,“你们咋弄的,别出了事儿。”
  “还能咋弄,就那么弄呗。”
  庆生纳闷地眨眨眼,“能出啥事儿?”
  “你说能出啥事儿?大了肚子咋整!”
  “啥大肚子?”
  庆生装着傻,抿着嘴偷偷的乐,心说:巧姨那是啥人呢,日子算得准准的,可这话又不能当着娘说,只好装傻充愣。
  大脚吓得激灵一下,差点没坐了起来,“你们胆儿肥呢,这事儿都不懂还敢弄?”
  “那有啥?那娘就不怕大肚子?”
  庆生瞪了俩大眼珠子,翻了一翻,把个大脚问得一时没了脾气,气恼的说:“说你们呢,扯我干啥!你们能和我比?大丽还是闺女,我都老娘儿们了,能一样?”
  “那咋不一样?还不是一样弄!”
  庆生低声的嘟囔了一句,气得大脚又拧了他屁股上的肉,他嘿嘿笑着扎进娘的怀里,张了湿湿的口含住了大脚的奶头儿,大脚心口猛地缩了一下,强打着精神还在数叨:“你个混球玩意儿,啥也不懂啊,跟你说也说不明白呢。”    
  庆生嘴里咬了东西,含含糊糊地说:“说不明白就别说了娘,还想要”
  大脚吓了一跳,忙往外推他:“还要?都好几次了,你不想活啦?”
  庆生却不依不饶,手口并用的在大脚身上腻味,把个大脚弄得七上八下,呼哧呼哧地眼看着就要来了劲儿,赶紧小声的央告:“不行了庆生,娘顶不住了,再说,你摸摸,那儿都肿了。”
  庆生伸了手往下摸,却抹了一汪湿乎乎的粘,仰了头朝着娘笑:“没肿,湿了。”
  说得大脚一阵羞臊,啪地在庆生屁股蛋儿上掴了一掌:“湿了也不行!”
  庆生却不理会,挣脱了大脚的搂抱,在被子里鼓鼓悠悠的蹭下去,把一张脸竟伏在了大脚的裆下,扒拉着乱丛丛的阴毛,伸了舌头像个狗仔一样的吧嗒吧嗒地舔了起来
  大脚就觉得一股邪火洪水猛兽般燃起来,“哼”地一声就挺起身子,两条腿颤颤地支在炕上没了命的抖,嘴里迭声地念着:“要死了要死了活祖宗啊”
  庆生却瓮声瓮气的在被窝里边弄着边问:“这样得劲儿不?”
  “得劲儿!得劲儿”
  大脚囫囵着说不出个整句,到最后竟被庆生的一条舌头弄得高高低低的叫了起来。
  庆生越发的兴趣盎然,黑咕隆咚地却也没舔错了地方,闻着那一股腥臊的热气把乱丛中的两片肉翻过来掉过去地弄,又拼了命伸长了舌头,寻了最滑最腻的那条缝儿往深处探着,像条活蹦乱跳的泥鳅,在一汪池塘里闪转腾挪。那大脚早已经抽筋扒骨般筛了糠,痒得受不了了,两只手便抓挠着伸进去,推一下庆生又拽上一拽,一边畅快地叫着一边就觉得自己身子里所有的水似乎都顺着骚屄哗哗地往外淌。
  “坏种坏种啊,咋那会弄啊”
  大脚晃着脑袋碎碎地念着,一头秀发甩来甩去得更加凌乱。不知为啥,她忽然想起了正午河堤上的那只黑公羊,和黑公羊下面那红红的小辣椒,那小辣椒越来越大到最后竟变成了庆生那根圆滚滚粗壮的棒槌,她不知不觉的张开了嘴,也伸了舌头去舔,却啥也舔不着,急得她忍不住地喊了出来:“庆生,娘要娘要啊”
  庆生抬了涂满了淫水的一张脸,吭吭哧哧的问:“要啥?娘要啥?”
  “娘要要庆生进来。”
  庆生赶紧着从下面爬上来,提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娘的屄插了进去,立时就觉得顺顺滑滑的一团灼热把鸡巴裹了个严严实实。还是娘的屄好,比巧姨要紧实得多,箍得肉生疼但舒坦,就像被一双手紧紧地攥着,让他稍动一下就压不住的起性。可这样的好,开始的时候却让庆生常常的犯了难,有心可着劲折腾但总是没多少下就哆嗦着射了,那时候看娘却刚刚来了劲儿,癫狂着正五迷三道地不亦乐乎,这让庆生有些不舍更不想让娘不上不下的难受。虽然娘不说什么,可庆生总会觉察娘的眼神和动作中的那一丝丝遗憾。何况,庆生喜欢看娘到了顶的时候的那种疯狂,看着娘抽搐着在炕上哆嗦成一团,嘴里再没个顾忌逮什么说什么的时候,庆生没来由得兴奋和满足,那种乐趣有的时候甚至胜过了在娘的身子上抽来插去带来的快活。
  于是,庆生常常是动着忍着,把更多的心思放到了别处,尽可能的延长着时间,并用心的体会着娘从强忍着的那种克制到慢慢的放松直至彻底的崩溃,就像和伙伴们在河边上用泥沙堆成的山,费了力气越堆越高,享受的却是它轰然倒塌那一瞬间的刺激。
  唯一遗憾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娘略微显得拘谨了一些,常常是忍得不行了,才会主动的要求,这让庆生感到一些不满,觉得娘似乎还是没有彻底的放松,没有彻底的把庆生当做自己的男人。庆生记得他偷看娘和爹的时候,娘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娘浪得邪乎呢。
  每每这时,庆生就会想起巧姨和大丽,三个人在炕上折腾得情景让庆生想起来就兴奋。
  “啊啊”
  娘的叫声越来越急促,庆生回过神儿感觉着自己的鸡巴又涨大了不少,忙用了力地顶,肩膀上不知什么时候扛上了娘的腿,白花花地分开在两肩,让娘软软呼呼的身子彻底地贴合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插起来格外的省力。每一下似乎都可以顶到了底,顶得娘一耸一耸的,胸脯上摊开了的两团肉上下翻飞着,两粒奶头,倒像是瞪圆了的两只眼睛,滴溜溜的乱转。
  或许是太累了,大脚地呻吟不再那么的声嘶力竭,却多了一份婉转娇啼,悠悠扬扬的在屋子里回荡。偶尔会突然的抓住庆生的胳膊,就那么死命的拽着,好像是怕庆生会突然地抽身而去。两条高高扬着的腿也紧紧的在庆生颈上勾着,耸了肥厚的下身迎着急促而又猛烈的撞击,每撞上一下,便发出“啪啪”的脆响,惊得外屋里的大黑,时不时得跳出来不安地“呜呜”叫上几嗓子。
  ××× ××× ×××这样的日子过得大脚很是舒心,白日里和往常一样娘亲子孝,到夜里却钻了一个被窝,鬼哭狼嚎地折腾到大半夜。大脚慢慢地更是松了心,炕上那点事儿越发的从容欢畅,当初隐在心里的那一点儿负担,早就被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活弄得没了踪影。倒像个刚结婚的新媳妇儿,头脚庆生出了门,后脚大脚便开始心痒,一门心思地盼了日头赶紧地落下,好和庆生早早地滚上炕。
  可惜,好景不长,眼瞅着到了年根儿,富贵回来了。尽管当初是爹鼓弄着庆生有了这样的心思,但当爹真地回了家,庆生却还是觉得不是那么回子事儿,悄悄地和娘说了,大脚也有些别扭,便商量好了这段日子消消停停的。反正过了年,富贵还要走上几天,好日子还长着呢。
  然而没过一天,当半夜里庆生听娘在堂屋里哗哗啦啦地尿尿声,还是忍不住地将门打开,却正迎了大脚也在往这边望着的一双眼。娘俩个像是一对发了春的猫,登时就抱在了一起,撕扯着上了炕。只是,将这种欢会进行的短促一些小心了一些,恐怕让睡在那屋里的富贵知晓。
  可是小心了没两天,富贵到底还是知道了。
  那是个有着半边月亮的夜里,富贵一觉醒来,迷迷糊糊的觉着大脚起了身又悉悉索索地出了屋。开始以为去外面解手,转个身正要接着睡,却意外的听到对面庆生的屋门开了一下。要在以往富贵根本就不会往心里去,但这天却鬼使神差的用了心。他很快就听出了这声响不正常,平日里庆生起夜时那门响得干脆,只有短短的一声“吱扭”而这回的声响却是轻轻慢慢,像个八岁的小孩在推动一个大磨盘。富贵的脑袋里“嗡”地一响,便腾地坐起了身,趿拉着鞋顺着门缝儿往对面屋里看。
  他看见,庆生那扇开了一道窄缝儿的房门,又轻轻慢慢地关上了。
  毁了毁了,这娘俩个真得不着调了,富贵在心里说。按说富贵当初也不是头脑一时的发热,翻过来掉过去地想了好几天,还是觉得让庆生弄了他娘好。不管咋地肉烂在了自家的锅里,肥水也是浇了自家的田,咋也比见天儿的提防着大脚往外面跑要好得多。但说是一出做又是一出,冷不丁地真到了眼前儿,这富贵的心里还真像打碎了五味瓶,啥味儿都有。出门在外的这些日子,富贵也不是没想过,但每次想起这些,富贵却是难免天人交战一番,一面希望着真得如他所想的那样,趁他不在娘两个成了好事,弄个眼不见心不烦。但更多的还是希望这种事情最好别发生。再咋说,娘和儿子睡了是真真地乱了伦常,这事儿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一家三口可没脸做人了。到最后,那富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怎样了,每日里翻来覆去地嘀咕,又是懊悔又是彷徨那受得煎熬竟一点不比别人少。
  现在,啥也来不及想了,人家还真就弄上了。    
  听听去,或许是自己猜错了呢。富贵摸索着穿上了衣裳,也轻轻慢慢开了房门。
  东屋的房门和西屋的一样,门上面留了锨板大小的窗户。富贵本想搬了板凳爬上去看,可见那上面黑咕隆咚便打消了念头,摸到门边矮下身子,把一只耳朵贴紧了房门。
  别看富贵家伙不是那么好使,但耳朵却是灵的,刚贴上去就把屋里的动静听了个清清楚楚。只是片刻,他胸中那颗逐渐衰老的心脏却像当年生龙活虎的时候一样,突突地急跳起来。他是第一次听人家的窗户根儿,没想到男女弄这种事儿竟是个这样的动静。除了睡炕的响动,还有男人充满力量的低声吼叫,还有女人洋溢着幸福的连声呻吟,以及肉体碰撞在一起发出的“啪啪”声儿和那种“咕唧咕唧”的水声儿
  这些声音他从没做为一个旁观者用心去听过,他短而又短的性爱经历遥远模糊,剩下的日子,却只是靠着一只手和舌头延续着对大脚来说味同嚼蜡的性事。这当中他没有感觉,更多的是一种忐忑惶恐和赔了小心的兢兢业业,即使这样,仍不免隔三差五的被大脚冷言冷语。做为男人,那意气风发的驰骋竟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他几乎都忘记了当初在大脚身上时是怎样的一幅场景,而今天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却着实的让他震惊。就像一个在沙漠里跋涉多年的老人,在行将就木的时候发现了一块绿洲,忍不住要驻足观赏心迷神醉!
  屋里的动静小了些,富贵恐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更紧地贴了耳朵,他听见大脚悠悠荡荡地哼了一声儿,像被勾回了魂儿一样,然后低声地嘀咕了一句什么。庆生问了一句:“咋了?到了?”
  这才听见大脚慵慵懒懒地说:“到了,可还是没够。”
  庆生说:“我还没到呢,娘再帮我弄弄吧。”
  然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又听大脚说:“今个庆生咋弄了那么长?”
  庆生说:“忍着呢,怕娘不舒服。”
  大脚说:“庆生真好,知道疼人呢。”
  然后是一阵囫囵地吞吐声,半天,才听见大脚又说了话:“今天你咋这么硬?个还大了。”
  庆生嘿嘿地笑,说:“肏得舒服呗,娘呢,舒服么?”
  “舒服,越来越舒服了。”
  停了一会,又说,“娘又痒痒了呢,再弄一回吧。”
  庆生嘻嘻的笑道:“娘咋总是痒痒呢,这是个什么屄啊?”
  大脚也笑了,说:“你说是啥屄,骚屄呗。天天的就想着让庆生肏呢。”
  富贵听着屋里娘俩个的淫声浪语,就像心口里被人擂了一拳,又像喝了半斤烧刀子,眼瞅着血就涌上了额头,呼哧带喘地就瘫软了身子,让他的身子重重地坐在了地上,又一歪,撞上了门框。这一撞之后,屋里的动静立马停住了。
  富贵这才记起了自己的身份,没来由得一阵子脸红,想再听上一会儿,却又怕大脚会突然的出来,只好悄悄地回了自己的屋。
  第二天一早,他见到大脚的第一眼就发现了她满脸掩饰不住的羞意,然而,富贵该干啥还是干啥,就像夜里面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隔天的夜里,富贵又听见了大脚蹑手蹑脚地下了炕,又听见了对面屋的门声仍轻轻慢慢地开合。而他,又神使鬼差地摸到了堂屋倾听了母子两个行欢的整个过程。
  在以后的日子里,富贵竟对这事儿上了瘾。每到晚上,虽然早早地躺下却无法马上入睡,老是支楞着耳朵听着身旁的动静,一旦发现大脚起了身,便像个夜游神似的跟了过去。大脚和庆生的幽会也不是每天,总是隔三差五的才有上一回。
  这种间隔甚至让富贵有了一种不满足和一种期盼。有几次他因困乏睡去,再听到的声音已是大脚重又上了炕,他便懊悔的不行。
  其实,对他的窥视大脚和庆生早已经发觉,发觉之后并没见他阻止和斥责,知道当初他说出的话竟是真的,又见他每次都在门外偷听,便也将富贵的内心窥明了七八分。
  开始还有些不得劲,老觉着黑暗里的那双眼睛虎视眈眈地冒着亮光。后来习惯了,两个人竟从中体会出了乐趣,在炕上折腾着渐渐不把他当作了妨碍,相反却将其当做了欲火的助燃剂,自觉地把动作弄得更大声音弄得更响。
  有一天晚上,母子俩更是拉亮了灯,活生生的把两具翻来覆去的光身子触目惊心地摆在了富贵的眼前。他们知道那屋门上面有一个足以让富贵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窗户。也是借了这第一次亮起的灯光,让富贵见识了自己最亲的两个人在炕上抵死缠绵的视觉形象,见识了庆生生龙活虎而又十分奇特的动作以及大脚对这些动作的热烈回应。那天他再也舍不得走开,他甚至希望他们两个就这样一直地干下去让他一直看下去。屋里的那一对母子,大概是知道窗户上有这么一个窥者,竟然在做着做着一起往他这方向看过来,大有为他进行表演的味道。发现了这点富贵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悄悄地摸回自己屋里并不平静地躺下,手揉搓着自己软塌塌的玩意儿心不甘情不愿地睡过去。
  在以后的许多个夜晚,那张小窗便常常是一边亮着灯,一边是被玻璃滤过的灯光照得黄黄一张胡子拉碴的脸。而屋里面的母子两个,却搜肠刮肚地想着该用个什么新的姿势让两个人更快活一点。
  庆生肏屄的法子都是巧姨教的,现学现卖,仗了自个年轻的身子竟从不知道个累。大脚的认识有限,好在本能的需求让她知道该怎样会更舒坦,儿子也顶事,任她索要无度竟没有一丝疲倦。娘俩从炕上折腾到地上,又从地上撕扯着倒在了炕上,一时间屋里面嗷嗷乱叫不绝于耳,把个富贵在外面看得抓耳挠腮。
  庄户人的日子就像个大车轮子一般,慢悠悠地转啊转啊,转到“年”这个地方便格外艰涩。人们都说,盼年盼年到了年却到了坎,过这个坎的时候,所有人便都瞪起了眼咬紧了牙。终于,“咯噔”一下,那轮子碾过去了,人们都松了一口气,睁了眼睛打量一下:哦,又到了新的一年了!
  ××× ××× ×××那年春节大丽二丽的爹葛红兵没有回来,说是某个地区发上了严重的雪灾,他所在的部队去支援灾区了,这着实让巧姨窝心,最近庆生这孩子也很少过来,就是过来因为大丽二丽都放寒假了,特别是二丽,只要庆生一过来,她就粘在庆生身边问东问西,让巧姨和大丽干着急捞不着。如今自己的男人不回来过年,那这整个正月自己的骚屄可要闲得发慌了。
  庆生也有了很大的变化,大了一岁,并且还肏过女人的屄,而且还不止一个,这让庆生在心里面把自己当成了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既然变成了男人,就不能再像往年那样,家里大事小事都由娘来拿主意,自己只是学磨道里的驴只听吆喝了。在年前年后悠闲着的日子里,尽管在娘身上忙活,但一到学校,望着品学兼优的同学,望着老师,他总是坐立不安,觉得愧对了天上的老天爷。他想,男人是应该把力气用在学习上用在土地上,而不能把力气总是用在女人身上。尽管巧姨风骚入骨,大丽伶俐可人,而娘又是那么善解人意,在她们的身上让庆生体会了各式各样的美妙滋味儿,但说到底那事儿不顶吃不顶喝。吃的喝的要靠自己去挣。而且,娘和爹操劳了半生,巧姨一家子女人也需要照顾,庆生自觉地感到自己的肩膀上担子会更重,他要把两家子人担起来,这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再说了,早晚要娶大丽,娶媳妇要盖新房要把以后的日子过得更加熨帖,这都需要钱,而挣更多的钱就要靠自己的本事去抓挠。书上常说:知识改变命运。
  不过庆生有自知之名,这辈子靠学习改变命运是不可能了。他比不得大丽,大丽天生就是学习的命,门门功课在全校都是拔尖的。但庆生自认为脑子还好使,还有着一膀子力气。庆生深信,凭着这些,咋也要挣出个诺大的家业来。让爹娘享享清福,让巧姨娘儿几个也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
  大年三十,一家人包了香喷喷的守岁饺子,围着堆满了好吃食的炕桌热气腾腾地坐了。大脚开了一瓶富贵带回的酒,给三个人都满上。要是往年从没想过要给庆生喝酒的,但今年似乎真的不一样了,大脚想都没想就自然地给庆生到了一盅,富贵也觉得理所当然。
  一顿饭吃得温馨吃得和谐,三口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拉着家常,回忆着以往的日子勾勒着今后的生活。听着爹娘计划着明年该怎样干,庆生时不时地插上几句,还给爹出了几个不错的主意,让富贵也很是高兴,念叨着这庆生还真是大了。大脚也含情脉脉的拢了庆生,隔一会儿就悄悄地在下面捻上一把。
  这是庆生第一次参与到家里面的事情,越说越是兴奋,最后索性敞开了心扉,告诉大脚和富贵:等初中毕了业就不打算上了。
  富贵没说什么,闷声不响地喝酒吃菜,大脚乍一听便有些诧异,皱着眉头不愿意。庆生喝了口酒,细细地跟娘掰扯,说得竟有几分道理。也是,庆生就不是个念书的料,空长了个聪明的脑袋但死活塌不下心来坐在教室里,考上五门倒有四门是常年的不及格。凑合着初中毕业,那好高中可是万万考不上的,可不上好高中对庄户人来说意义还真就不大了。一个农村孩子,又不指望着学历,与其在普通学校里耗着不如在家里干点活儿。
  听庆生说着说着,大脚也不吭声了,便和富贵你来我往地喝着,不一会儿,两瓶酒就见了底。
  屋里的座钟铛铛地敲响了12点,村子里面炸雷一样的鞭炮声连成了一片。不时的有钻天猴竞相窜上夜空,带着嗖嗖的尖叫在黑漆漆的半空中爆出朵朵地火花。街道上的孩子,欢笑着提着灯笼跑来跑去,在各家门口停了,看着大人们挑了满挂的鞭噼里啪啦地炸响,等响过之后,还没容硝烟散尽,便哄笑着挤上去寻找着那些还没燃尽的哑炮,然后又一哄而散往另一家跑去。
  庆生也挑了一挂鞭在门口放了,插好大门回了屋,却发现爹早就歪在炕梢,醉成了一团打起了胡噜,而娘也是俏脸绯红眼角掩饰不住的醉态,晕晕乎乎倚靠在被垛上。
  庆生什么话也没说,过去将娘抱了起来回到自己那屋,将娘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就扑压上去
  ××× ××× ×××初一的早晨,鞭炮声逐渐稀稀拉拉,干冷的空气中却充满了刺鼻的硝烟味儿。富贵拿了笤帚打开院门,慢条斯理地扫着门口一地纷飞的鞭炮碎屑,嘴里哼哼唧唧地唱起了小曲儿。
  “哟!大初一的你倒是勤勤,这么早就扫上啦?”
  身后一串银铃似的嗓音传过来,不用回头,富贵就知道是巧姨,依旧低头扫着,嘿嘿地笑了一声算是回答。
  “你们家那姑奶奶呢?”
  巧姨端了盆水,“哗”地一下扬在了街上,又把剩下的盆底儿撩拨着洒在富贵扫过的地方压住弥漫的尘土。
  “睡呢。”
  富贵还是低了头,慢慢地把扫好的纸屑归了堆儿。
  “等她醒了让她过来,说好了初一一起吃呢,问问她想吃啥,还有庆生。”
  巧姨扭头往回走,快走到门口了,却还没听见富贵应声,回身见富贵一幅魂归不守舍的模样,冲他喊了一句:“跟你说话呢!听见没?”
  富贵心里想着事儿,突然被巧姨的断喝惊醒,忙抬了头问:“啊?你说啥?”
  巧姨看着富贵那蔫头耷脑的德行,一时间竟是急不得恼不得,咬了牙瞪着他说:“跟你说话就是费劲!说十句倒好象八句对了墙说呢,懒得理你!”
  说完,有心真不再理他,却还是又叮嘱了他一遍,直到瞅着富贵嘿嘿笑着点了头,这才怏怏地回了家。
  不管葛红兵在不在家,每年的大年初一,两家人都是这么过的。也没啥,就把头天放冷了的菜炖好了的肉再上锅蒸蒸,两家人热热呼呼凑到一屋也就是图个热闹。今年更是不一样,大丽和庆生的事情大人们都心里有了数,虽没放到桌面上敞开了说,但两家里主事的人心照不宣,吃饭的时候话里话外地也指着庆生和大丽说笑上几句。
  这中间几个人各怀着心事,倒也其乐融融。独剩下二丽,听了个稀里糊涂百思不得其解:咋就说着说着,姐和庆生哥就好上了?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嘴上虽没说啥,但心里面却好像堵上了一团棉花,梗在那里上不来下不去的。这一个年过去,只剩下她一个人在那里落落寡欢。
  大年初二,早早地巧姨就拉了二丽过来喊大脚一起回娘家。往年都是姐两个一起跟着回去的,今年巧姨留了心思,知道庆生不会跟大脚一起去姥姥家,便特意也留了大丽看家,让小两口也热乎热乎。二丽今年有了心事,撅着嘴就是不愿意跟着,耷拉着脸谁也不理,被巧姨吼了几声差点没掉了泪,最后才万般不愿地被巧姨扯了出去。大脚和富贵收拾一新推车子出了门,见二丽一副霜打了的模样,还调笑了几句,却换回了几个白眼儿。大脚一时奇怪,也不知道这小祖宗犯了啥病,悄悄地问巧姨,巧姨也说不出个所以,瞪了二丽几眼,嘟嘟囔囔地骂了几句。把个二丽委屈得泪花就攒在眼眶里转,却把大脚心疼得紧,一把拢过来不住声地赔不是,倒好像是自己招惹了她。
  且不说庆生和大丽有一天的时间单独相处,自然是不闲着的作那营生。大脚和巧姨两家人天擦黑儿的时候才一起回了虎头沟。二丽仍旧阴沉个脸满怀心事的一幅模样,巧姨不知道她这是咋了,见她丧了一天自然是没有好言好语。临进家门差点就动手打了,被大脚一把拽住,二丽这才险险地躲过了一巴掌,扭头就进了自家的大门。迎面正遇到听到动静往外走的大丽,大丽问她咋了?二丽哼了一声儿,头也不回地就回了屋。
  大脚跟在富贵后面也进了自家的院子,扯了嗓子喊了一声儿庆生,招呼着他出来帮忙接过手里拎着的篮子,告诉他是姥姥特意吩咐给他装的好吃的,庆生翻看着篮子里的东西,一脸的喜滋滋。大脚却低声地嗔怪:“一天不见娘也没个好话,见了吃的倒乐成了个佛。”
  庆生嘿嘿地笑,冲娘讨好似的咧着嘴,让心慌了一天的大脚忍不住就想上去亲上一口,可当着富贵只好压了邪火,悄摸儿地捏了庆生的屁股拧了一把,疼得庆生不由得叫了一声儿,兔子一样地蹦到了一边儿。
  富贵的余光早就偷偷地瞅见了娘俩儿个叽叽梭梭的小动作,却并不理会,闷声不吭地把车子支好,顺手抄起一个抹布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见娘俩进了屋却没跟进去,又去满院子追着轰着,一只一只地将四散奔逃的鸡拢回窝里。
  屋里面的庆生仍喜滋滋地翻着吃的,不时地拿起一块点心塞进嘴里。大脚凑到他身后,捅了一下问:“今儿个没闲着吧?”    
  “啥?啥没闲着?”
  庆生嘴里塞满了东西,支吾着问。
  “你说啥?和大丽呗。”
  庆生不好意思地笑,抓起一边的水缸子“咕咚咕咚”喝了一口。
  “今儿个你可美了,这一天,没少下力气吧?”
  大脚一把将庆生抄进怀里,一只手点着他的脑门,那样子倒像个数落着自己爷们儿的小媳妇儿。
  庆生还是嘿嘿地笑,从娘的怀里挣脱出来,回身却把吃了一半的桃酥塞进了大脚的嘴里:“娘吃,甜呢。”
  喜庆的虎头沟早早地被夜幕笼罩,远处仍有贪玩的孩子燃起的鞭炮声时断时续地传来,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地清脆悦耳。
  庆生和大丽在家里糗了一天,到了晚间却像个放飞的野鸭,早早地就窜了出去。大过年的,大脚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催他紧着回家,看看时候不早,洗洗涮涮也早早地上了炕。
  宽宽敞敞的大炕早就烧得热热乎乎,躺在暖暖地被窝里,大脚舒展着乏了一天的身子,忍不住畅快地哼了一声。
  富贵趴在炕沿上,被头外露了半截光光的膀子“吧嗒吧嗒”地嘬着烟卷,浓浓地烟雾从嘴和鼻孔里冒出来又四散飘去,在屋子里缭绕。富贵抽上一口,回头看看大脚,看看大脚又扭头抽上一口,似乎是有什么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个大年除了二丽就该算富贵了,过得一样恍恍惚惚。往年这个时候他在享受种种热闹的空当里,会欣慰地看着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身影在自己眼前儿走过来走过去。看着庆生越来越高越来越壮实;看着自己的媳妇儿虽然又添了几道皱纹,但却更加的风韵妖娆。每每这时,富贵都会从心眼里感到一股子满足。虽然在这个家里主不了事,但家里家外所有的重活累活都是他来扛起的,打内心里富贵仍坚定的认为是自己庇护了这个家。他就像个老母鸡,伸了翅膀一边是自己的媳妇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对翅膀把他们紧紧地拢在身下。
  可是今年,富贵竟然觉得一下子空空荡荡地。他忽然就感到,他自己是不是真得就成了个名副其实的废物了?
  庆生这一年长得忒高,站起来猛了自己半头。再过上半年,啥活都能干了。大脚那里更别说,在她眼里自己除了还能扛扛麻袋起个猪圈,其余的也没啥用。
  一个庄户男人,每天的日子不就是这样么?白天伺候着土地,夜里伺候着媳妇儿。可眼瞅着,自己地里炕上就都没用了。富贵不敢想,一想起这个心里一下子就像被掏空了。
  他有些后悔了,后悔不该出那个主意,那样起码他觉得自己还干了点儿男人该干的事,起码隔三差五地还能用手用舌头就活着帮一下大脚。尽管大脚从来没有满足过。但是富贵转念又想,不那样日子就熨帖了?不满足的大脚还不是要去偷人。
  富贵一时间乱了脑子,像倒了一锅热粥进去搅成了一团,左不是右也不是。看来,让自己的病好起来是唯一的希望。
  大脚出去了一天,此时的身子虽然疲惫倦懒,但脑子里却没来由的兴奋。本以为躺到炕上就可以马上入睡,但翻来覆去地半天却越躺越来了精神。
  身后富贵“吧嗒吧嗒”地声音在耳边鼓噪,浓重的烟雾熏得她透不过气来,大脚终于气急败坏地转身,嚷嚷了一嗓:“抽!抽!你还抽个没完啦?屋里都成烟囱了!”
  富贵闷声闷气地“哦”了一声儿,探身子在炕下捻灭了烟头,回头看大脚,却见大脚蹬了双亮亮的眸子不错眼地还盯着他,盯着盯着竟“噗嗤”一下笑了,笑得富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忙用手胡噜了一下脸,可除了满脸的胡茬也没有惹人笑的东西,又看了看裸露的胸膛,那里黑黢黢的和往常也并没有两样。
  见男人懵头懵脑的一幅憨样,大脚的脸上笑意更浓,戏谑的问:“被窝里冷不?”
  “不冷啊?”
  富贵说。
  “我咋那么冷?”
  “嗯?”
  富贵依旧是一脸的诧异。
  “傻啊你!”
  大脚忽然瞪圆了眼,被子却撩开了一道缝儿,“过来!”
  “啊?哦!”
  富贵这才醒过闷儿来,忙蹭着往大脚的被窝里钻。大脚的被窝里并不冷,却有一股暖暖的久违的香气。那是大脚身上的味道,对富贵来说,竟有好长时间没有如此真切扑鼻了。    
  富贵还在不知所措地忐忑,大脚却把个暖烘烘香喷喷地身子拱了过来,见男人张着手却不知道往哪里放,不由得轻轻地捶了他一拳,“自个的媳妇儿咋不知道抱呢?抱着!”
  富贵忙惶惶地一把把大脚拢在怀里。大脚的鼻子却忽然地一酸,扎在富贵怀里再也不动了。
  曾经这个怀抱是自己每天盼着念着的,那么宽厚那么有力又曾经让自己那么的迷乱。那是多好的日子啊,每个夜里自己赖在这个怀里迟迟不愿意挪窝,撒娇耍赖羞红着脸一遍遍地喘息大脚嗅着来自富贵身上的味道,那种混合着烟草混合着汗酸的味道充溢在暖暖的被窝里,弥漫在大脚酸楚的心里。大脚忍不住抚着富贵那依旧壮实的胸脯,陡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富贵的鬓角竟添了成片的白发。
  “看你,这么多白头发了”
  大脚疼惜地伸了手指在富贵的白发上摩挲,富贵下意识地躲,被大脚搂住,摘了一根“唰”地扯下来。富贵“嘿嘿”的笑,带着一种谦恭一种不自然。
  大脚定睛地端详着自己的男人,无意识地开始从眉眼中从笑容里分辨着富贵和庆生的不同之处。富贵朴实憨厚庆生却意气风发,但毕竟是爷俩,那神态五官活脱地只有大小号之分。大脚油然一股柔情蜜意,似乎好多年前的那些个夜晚又回来了,于是更紧地贴紧了富贵,心里面像吞了一把酸枣又夹了两片苦麻儿。
  富贵回身拽了灯,屋里面顿时漆黑一片。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映在炕上,罩在夫妻两个团成一桶儿的被窝上,像撒上了一层银霜。富贵和大脚长长久久地这么抱着,谁也没主动开口,似乎都怕惊扰了这难得的温馨。
  大脚仍沉浸在对往昔的追忆中,富贵却即忐忑又惶恐,大脚这突如其来的温顺柔美让富贵着实地不适应,这样的大脚似乎好多年没有重现了,冷不丁的这么一下还真是让富贵没着没落的。怀里抱着大脚柔软丰腴的身子,富贵的手几乎要僵了,既不敢实实在在地摸了那肉,也不敢用了力气紧紧地楼,那感觉竟不像是搂着自己的媳妇,到好似偷了别人家的女人一般。
  一个姿势架在那里半天,富贵的膀子酸软得实在坚持不住,终于颤颤微微地挪动了一下,见大脚并没有任何的反应,才又壮着胆子把搭在大脚腰上的一只手放得更熨帖一些。刚刚放好松了一口气,却听见大脚扎在他怀里“扑哧”一声儿笑了出来。
  富贵嗫嚅地问:“咋啦?”
  大脚仍是“咯咯”地偷笑,等笑够了,才说:“看你咋那么别扭呢?一个炕上睡了快二十年了,你现在咋跟搂新媳妇儿似的?”
  说完,又“咯咯”地笑起来。
  笑得富贵竟有些不好意思,掩饰着索性放开了手脚,一把便更紧实地把大脚搂在怀里,本来还搭在她腰上的手顺势却盖住了大脚浑圆的屁股。
  “对了么,就该这样。”
  大脚这才满意,把头靠在富贵胸前,舒舒服服地闭上了眼。
  “今儿个你是咋了?”
  富贵终于问出了口。
  “没咋啊。”
  “那咋不对劲儿呢。”
  “有啥不对劲?对劲呢。”
  大脚在富贵怀里鼓悠了一下,仍是闭着眼美美地蜷着。
  富贵无声地咧嘴笑,心里美滋滋地暖和。这才是自己那个漂亮温柔的老婆呢,这么多年,大脚那曾经让他酥了身子的那股风情终于又回来了,这让他欣喜不止继而竟有些蠢蠢欲动。要是搁往年,还没到这时候富贵早就挺枪上马,在大脚的身子上驰骋了,不把大脚干得体似筛糠叫成一串根本不算完。可是现在
  富贵突然地一阵惭愧,刚刚升起的一股满足欢欣一下子又被狠狠地浇熄了火儿。
  那种自卑沮丧又悄悄地冒了头儿,这种在他心底里扎了根的悲哀让富贵一下子又回到了冰冷的现实。现实的残酷而又无情让富贵刚刚还暖暖的心一下子哇凉哇凉的。肏!富贵不由得在心里骂了一句,骂自己,又骂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
  那一瞬间,突如其来的幽怨和烦躁几乎让他绝望,他甚至不敢再这么抱着大脚,甚至认为自己这样的男人根本就没个脸再这样抱着女人,哪怕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媳妇。
  情绪的跌宕起伏,让富贵下意识地抖动了起来,尽管轻微但大脚还是觉察到了富贵的异状,睁了眼问:“咋了?”
  富贵没有说话,把个牙咬得“咯嘣嘣”直响。
  大脚却怕了,抬头就着微微的亮光望向富贵的脸,竟见到一脸的狰狞,不禁心里一紧,难免做贼心虚竟不敢再问,一个姿势就僵在了那里,心里面“扑通扑通”地跳。
  富贵毫无察觉大脚的心思早已经和他南辕北辙,闭着眼却还是满腔的沮丧懊恼,直到忽然感觉胸脯上没了大脚,这才睁了眼,正对上大脚一双惊恐不安的眼睛怔怔地望着他。他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的失态打扰了这份久别重温地温情蜜意。忙抱歉地一笑,伸了胳膊示意大脚过来。大脚却再不敢靠近,见他没事索性转身给了他一个后背。
  富贵连忙凑过去,重新把大脚拢在怀里,比刚才抱得更紧。    
  “刚才你咋了?吓我一跳。”
  过了好久,大脚才低声的问。
  “没事儿。”
  富贵说。
  “我以为算了,睡觉!”
  大脚欲言又止,干脆闭了眼,希望赶紧着睡过去。
  富贵心里一动,似乎猜到了大脚那没说出口的话,用胸脯贴紧了大脚绵厚顺滑的后背,似乎自言自语一般:“庆生,行么?”
  大脚陡地一紧,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富贵抱紧大脚的胳膊加了些力气,又问:“行么?”
  “啥行么?”
  大脚颤着音儿问了一句。
  “那事儿,行么?”
  大脚地心跳慌了神儿,那一瞬间似乎觉得要喘不上气的感觉。她倒不是怕,她也知道富贵早就洞悉了她和庆生的一切。只是这么突然地由富贵嘴里说出来,突兀而且怪异。就好像薄薄的一层窗户纸,却让一个最不该的人捅破了。大脚忐忑之间又夹杂着一阵羞臊。这和那次被富贵发现的另一次偷人不同,那次大脚虽然也惴惴不安但骨子里却有一种倔强的不忿,而这次,却让大脚没来由得一阵阵发烧。那种感觉大脚说不明白,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又似乎是一种被人揭了面皮晾在了当院里的无地自容。
  “没事儿,俺知道。”
  富贵觉察出了大脚地异样躁动,安慰着。大脚仍是一声不吭。
  “真没事儿,俺愿意的。”
  富贵又说,大脚还是一声不吭,任由富贵悄声地自说自话,“俺看见了,俺真地不怨你们。你忘啦?俺说过,咱家有,咱家有俺就不愿意你去外面。”
  说着说着,富贵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委屈那么酸苦,一个硬朗朗地汉子,突然地就掉了眼泪,硕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忍不住地就滚了下来,顺着面颊往下淌又砸在了大脚的背上。
  大脚忽然就转过身来,把脸深深地埋进富贵的怀里,死死地抱着,仰起头来,竟也是满脸的泪,“他爹,他爹,对不住了,对不住了”
  剩下的话,竟哽咽地再也说不出来。
  大脚的抱歉让富贵一阵宽慰,似乎从来没见过越发泼辣强横地媳妇儿为了什么事情发自肺腑地表示过歉意,可这一次却真的有了些愧疚,这让富贵萎黯的心有了一点点自信,不由的为自己亲自导演的这出不伦之情沾沾自喜。他朴素地认为,无论如何在大脚心里还是有着自己的,曾经困扰好几天的失落这一次竟慢慢地消失了。富贵轻轻地抚着怀里的大脚,手掌间竟充满了慈爱温存,嘴里喃喃地劝着:“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似乎仍是怕大脚难受一样,嘿嘿地笑着又说:“其实,爱看呢。”
  “爱看啥?”
  大脚抬了一双泪眼望着富贵。
  “爱看你们弄呢。”
  大脚又是一阵脸红,臊到了脖子,抬了拳头给了富贵一下,“你个死鬼,不要个脸了。”
  富贵憨憨地咧了嘴乐:“真的,俺真得愿意看呢。”
  大脚羞臊地把热得发烫的脸深深地埋在了富贵的腋窝,释怀之后的心竟有了些驿动,低声问:“真的?”
  “真的!”
  富贵肯定的说。
  大脚却明知故问:“你在哪看呢?”    
  “就在门上边的气窗啊,俺爬上去看的。”
  “咋不摔死你!”
  大脚故作恨意地说,满面却抹不去的一脸娇媚,“说!看了几回?都看见个啥?”
  “也没几回,就看见你俩弄呢。”
  “再说?”
  大脚装腔作势地要去拧,富贵忙缩了身子告饶:“真的,真没几回!”
  “哼!”
  大脚飞着媚眼儿瞥了富贵一下,“俺倒觉得你天天儿地看呢。”
  “你看见啦?”
  富贵忙问。
  “没看见,觉着!”
  “你还成了神仙了,还觉着。”
  富贵放了心,又一脸神往的说,“要说呢,还真不错,不愧是我儿呢。”
  “跟你一个德行,坏着呢。”
  “我咋看着倒是你坏呢,看把我儿折腾得,没完没了了你。”
  “我没完没了?你问问你儿去,是他没够还是我没够?”
  大脚瞪圆了眼,急赤白脸地抢白,忽地意识到当下说得本应该是一件羞死了人的丑事,“腾”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恼羞成怒地攥了拳头鼓槌儿一般地在富贵胸脯上擂,“要死了你要死了你!没个脸了!”
  大脚一幅娇媚羞答的模样,到把个富贵看得痴了,恍惚间眼前的大脚竟又变回了当年那个束一条长长黑辫的邻村姑娘,一时间血往上涌,伸胳膊箍了大脚的身子紧紧地楼在了怀里,喷着热气的一张口,鸡啄米一样在大脚脸上亲个不停。
  亲得大脚立马迷迷糊糊酥软在那里,剩下一丝力气却还在推搡着:“别撩我别撩我”
  富贵竟不在乎,仍是抱紧了亲,两只手更是上下齐动,在大脚柔软的身子上摸来摸去,喘着粗气说:“没事没事,庆生就回了,让他弄,让俺看。”
  大脚死命地挣脱出来,捏着富贵狠狠地拧了一把,“看看看!看个球啊你!”
  “俺真要看呢!”
  富贵急了眼,拽着大脚的手一下子按到了自己软成一团的鸡巴上,“俺看了这地界儿能好呢!”
  大脚愣了,问:“你说啥?能好?”
  “真的!真能好呢!”
  大脚不信,手在下面摩挲着,“看了就能好?你魔怔了吧?”
  “真的!我年前不是出去找活干了吗?听那帮子人没羞没骚的唠闲嗑,似乎说到其中一个什么人,跟我差不多,也是受过伤不能那个了,后来一次无意间看大他媳妇跟野男人相好,他竟然能站起来了,说是现在两口子好着呢!”
  “你说真的?你试了?”
  大脚瞪大了眼问。
  “差不多,我估摸着差不多!前几回看你们弄,那球玩意儿有动静呢。”    
  大脚卜愣一下坐了起来,一把掀开被子,拽下富贵的裤头,手摸着,仔仔细细盯了他的鸡巴叫道:“天哪,这也行?真有动静?”
  富贵嘿嘿地笑着,用了力气挺着身子,那模样似乎是真的好了,把个依旧蔫头耷脑的鸡巴弄得七摇八晃,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地嘟囔着:“能好!能好!”
  “看俺们弄你就能好?”
  大脚还是有些将信将疑,把富贵软软的鸡巴捏起来又放下,放下了又捏起来,“这是个啥病呦,看人家办事儿自己个倒得劲。早知道就好了,早该让你看呢。”
  富贵一把把大脚拽了过来说:“现在也来得及,往后你别过去了,就在这屋弄,让俺看!”
  “那哪成!不把庆生吓着?”
  “咋不成,俺装着睡着喽,你们就弄,没事儿。”
  大脚咯咯笑着扎进富贵怀里,两口子重又抱成了一团,裹得紧紧地被窝里比刚才更是热乎,轻声细语地竟然开始计划起来。一个问一个答一个开始支招一个开始化解,一时间把炕上那点子事情翻来覆去地琢磨了个七七八八。为了同一个美好的目标,富贵和大脚这么多年来竟少有地达到了统一和谐,夫妻两个此时此刻的心情即是惊喜交加又是兴奋异常。
  大脚没想到自己和庆生那些脏事儿竟成了一副灵丹妙药,于是一下子便心安理得继而躁动鼓舞,而富贵终于可以尝试着掀开自己新的人生篇章,更加雀跃憧憬,两口子早就没了睡意,搂抱着等待庆生的归来。直到他们实在支持不住终于迷迷糊糊地睡去的时候,那个药引子这才蹑手蹑脚地回了家。而这时的富贵和大脚,早就没了心气儿,只听见炕上一高一低的鼾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