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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4. 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六)
葛丽从小雄的怀里站了起来,拿过毛巾擦拭着身体说:“再不走要迟到了呢!”
“别呀!我还没听够呢!”
小雄伸手拉住葛丽一条腿说。
葛丽柔声细语的说:“明天中午我在过来,好不好?雄哥。”
小雄也知道不能耽误她的正事,只好松开她说:“那一定啊!”
“一定!明天中午你别出去吃了,我带点吃的过来。”
葛丽走后,小雄也擦干了身子,穿上衣服,从中联大厦出来打车来到徐艳的家。
刚要抬手敲门,那门就开了,蔡良臣迈步出来差点和小雄装了个满怀,“小雄?”
“舅!”
“你你你这是什么时候来的?”
蔡良臣大喜,并向小雄身后看了看。
小雄笑着说:“我自己来的!我到大连办事,顺便来看看舅舅和舅妈!”
“快进!快进!还没吃晚饭呢吧?家里正好包饺子,醋没了,你舅妈让我去买醋,你赶紧进屋,我顺便在添几个才去!”
“舅舅,别麻烦了,有饺子就够了!”
“好,好,你别管了,进屋吧!”
蔡良臣闪身把小雄让进了屋,他腾腾下楼去了。
徐艳守着包好的几盖帘饺子,正坐在餐厅的桌子边呆呆的发愣,听到门口老公和小雄的对话,心里一阵狂喜,刚想迎过去,却又一寻思,竟把自己闪在了门后,巴巴的等着。
小雄走进来,看左右无人还在纳闷,早被徐艳从后面抱了个结结实实,一回头又被徐艳“啵!”
地一嘴亲了个瓷实,这才看见徐艳粉扑扑的一张俏脸。
“臭小子,走了这么久也不来个电话,说!想不想我?”
小雄嘿嘿地笑着点头,回过身来把徐艳搂在怀里,一双手交叉着却揉上了徐艳高耸的奶子。
徐艳舒服得“哼”了一声,仰着脸吐着舌头寻着,自己的手也早探了下去,摩挲着小雄大腿根儿里的那根鸡巴,刚一摸着,便忍不住地喘了起来。
两个人湿乎乎的又嘬又啃地亲了半天,那劲头似乎都存了要把对方吞进肚里的心思,直到都觉得自己的舌头绞缠得发涩,这才不情不愿的松了口,却还在死死地抱着搂着,四只手却也在对方最紧要的地方揉搓着,把个小雄揉得一柱早就擎了天,徐艳自己那块风骚宝地也汩汩地冒了水珠。
小雄被弄得火烧火燎的,忐忑地望着门口,那徐艳悉悉索索的解开他的腰带,说道:“想死你的大鸡巴了!想死了!”
“别你老公要回来了。”
小雄伸头还在看,手执拗地按着裤腰。
徐艳却嫌费事,松了解腰带的手,竟直接从前面的开口伸了进去,捏了小雄坚挺的鸡巴就往外掏,“没听他说要给你添几个菜吗?一定会去菜市场的!”
说完,一口便含住了小雄的鸡巴,吞吐着舔舐起来,就像含上了滚烫的一条粉肠子,吞吞吐吐的滋滋有声。把个小雄弄得一下子就僵成了一根杆子,夹紧了屁股硬硬的杵在那里。
徐艳嘴里面温热湿润,小雄就像给自己的鸡巴泡了个热水澡,浑身上下都感到舒坦。
徐艳吃得津津有味,不时地抬了一双凤眼含情脉脉的瞟上一瞟,每瞟一下,小雄的鸡巴都会情不自禁的一跳,挑得徐艳忍不住一哼,然后更把嘴巴张大,深深的把鸡巴埋进喉咙深处,恨不得生吞活咽了这个让她欲仙欲死的好宝贝儿
小雄和葛丽肏了好几次,本来火也不大了,但架不住徐艳风骚入骨的浪劲儿,几下子就有些受不了,鸡巴坚挺地在徐艳的嘴巴里跳动,粗粗大大的几乎撑破了徐艳的嘴。
就在这时,徐艳却把鸡巴吐了出来,湿乎乎地攥在了手心,把个小雄弄得上不来下不去,吭吭唧唧的一口气憋在了那里,“怎么了?你这骚屄,弄啊!”
那徐艳却不慌不忙,直了身子贴了上来,偎着小雄媚笑着说:“急什么?谁让你这么久都不给我打电话呢。”
“是我疏忽了,对不起,宝贝儿!”
小雄真诚地道歉。
这时楼道里传来脚步声,小雄立时推开徐艳,将鸡巴塞回到裤子里,狠狠地瞪了徐艳一眼说:“你惹火了我,等看我怎么收拾你!”
徐艳咯咯笑着帮他整理着衣服,贴了小雄的耳根小声说:“好哥哥,他吃晚饭要去学校,学生不下晚自习,他不会回来的,我会让你过足了瘾的。”
房门响的时候,徐艳甩了小雄一个飞眼低声说:“舅妈的屁眼痒呢。”
说完,轻笑一声若无其事地走到了一边。
蔡良臣买了醋和五斤蚬子、五斤螃蟹,吃饭的时候小雄陪着蔡良臣喝了几口白酒,脸就变得通红起来。
饭后,蔡良臣和小雄聊了一会儿,就去学校了。
蔡良臣刚走出去,徐艳就急不可耐地拽着小雄进卧室上床。
“你个骚屄!”
小雄骂了一句徐艳,她吃吃笑着说:“我就骚怎么着?”
就像一条八爪鱼般腻了上来,一手还拽着小雄,另一只手却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纽扣,两个白花花肉腾腾的奶子一下子摊开来,葡萄珠一样的奶头战栗得触目惊心。
小雄看着她两只晃动的奶子凑过来,颤颤微微地堵上了他的嘴,“来,给我嘬嘬”
徐艳娇喘着搂上小雄的脖子,一只手托着胸脯,像捧着大号的馒头。
小雄伸了舌头,小心翼翼地在那粒葡萄珠上沾了一沾,弄得徐艳一阵哆嗦,按着小雄的头往上贴。
小雄却梗着个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就好像头次见到,看一会儿便用舌尖舔上一舔,舔过了再看上一会儿,把个徐艳逗引得百爪挠了心,胸脯子拉了风箱般喘着,嘴里倒像十天半月没喝一口水,口干舌燥得几乎喷了火。
“你这家伙,要急死我么?快啊”
徐艳端着奶子,在小雄的眼前晃着,整个身子倾到了小雄的身上,压得他仰在床上动弹不得。见徐艳急得乱了章程,小雄心里却越发得意,陡然平添了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于是,便更矜持的端着架子拿捏着神态,故作不屑地摇头晃脑,那嘴就是不含进那两粒近在咫尺的奶头,手却还漫不经心的在徐艳丰满柔软的屁股上摩挲。
徐艳没想到热脸贴了个冷屁股,那股欲火更加旺盛了,一边吊着奶子在小雄的脸上晃悠着,一边又急慌慌地去扯小雄的裤子,手脚并用的三下两下便把小雄扒了个精光。
小雄的大鸡巴高高耸立在那里,犹如平地里竖起来的一根桩,看得徐艳两眼闪了精光,“哎呦”一声儿就扑了过去,两手摩挲着那热乎乎的鸡巴贴在了脸上,“这可人疼的东西哟,咋就稀罕不够呢?”
小雄呵呵笑着,抬起头看着徐艳那一副贪婪饥渴的样子说:“不就是个鸡巴么,又不是没见过。”
徐艳斜斜地给了他一个白眼说:“鸡巴跟鸡巴能一样吗?”
说完,张口吞下了半截,吐出来又说,“咋看咋觉得雄哥的鸡巴最好,稀罕死我了。”
“那你就稀罕吧!”
小雄心满意足地重又仰在床上,故意地挺了鸡巴随她吞咽舔吸。
徐艳一边擎了小雄的鸡巴吸吮着,一边又利索地把自己的衣服褪下来,露出丰腴白嫩的肉身子,一蹁腿竟骑了上来,倒坐在了小雄的身上,把个磨盘似的屁股山一样地就分在了小雄的眼前。
白得粉白黑得黝黑,色彩对比的分外强烈,就那么触目惊心的在小雄眼前忽地一下敞开来,看得他一阵子眼晕。
“哥哥,给妹子弄弄。”
徐艳扭了扭屁股,又压下来,那上面密匝匝的阴毛纷乱地扫过小雄的嘴角,让小雄隐隐的搔痒,下意识的便张开了口,伸了舌头凑了上去。
徐艳的骚屄早就浸得湿淋淋,小雄甚至可以看到一股股的乳白液体凝成了细流,顺着沟壑不易察觉的淌下来,发出一股热烘烘略带腥气的味道。这味道却如微醺的迷香,一时间竟让小雄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就吮了上去,用舌尖在上面细细的品了,又卷着那丰满的阴唇吸了又吐吐了又吸。
徐艳被小雄舔舐得几乎一下子就疯了,早就吐了小雄的鸡巴,像个立在山脊上的母狼,伸了脖子却把个屁股紧紧地翘着,发出一阵紧似一阵的哀号,那叫声凄厉高亢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
不知过了多久,小雄停止了舔吸,手托着徐艳的屁股从自己的脸前移开,嘴唇上沾满了徐艳的分泌物,腥腥得一股骚气却让他份外迷恋。
一时兴起,小雄用手指在那片凌乱中挖了一抹淫水,在阴沟中涂抹着,又拽了那两阴唇鼓了嘴唇吹气。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徐艳打了个激灵,“啊”地叫了一声儿,提着气问:“干啥呢?哥哥”
小雄坏笑着说:“没啥,玩呢。”
“玩吧我让你玩儿”
徐艳嘤咛一声重又倒下,一口又叼起了小雄的鸡巴,滋滋溜溜的吃了起来,把个肥大的屁股撅起了老高,两瓣粉嘟嘟的屁股蛋儿颤颤地抖动。
小雄愈加的兴趣盎然,挖了更大的一滩竟直接摸上了那蓬摺褶皱皱的菊花,竖了手指顺着花蕊那密密实实的洞眼便捅了进去,捅得徐艳一声尖叫又立了起来:“咋又又玩我的屁眼呢”
“你不是说了,这儿痒痒么?”
“对痒痒捅吧,使劲捅”
徐艳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突如其来的疼痛竟让她浑身上下冒了一层汗珠,但那种疼痛过后带来的一阵刺激却让她格外的兴奋。
几乎就在那一瞬间,徐艳立刻就觉得一种忍无可忍的饥渴和空虚鼓着劲儿般涌上来,眼前小雄伟岸雄壮的一根鸡巴活生生地矗立着,似乎在向她召唤在对她示威。
她一骨碌就翻了下来跪在了床上,大腿分得开开的,把个硕大浑圆的屁股高高的翘起来,回过头来迷离着眼睛瞅着小雄:“紧着,快点儿肏用鸡巴肏我”
小雄仍是不慌不忙,单手扶了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却抚摸着徐艳软乎乎的屁股蛋儿,就像架好了一门钢炮,就要出膛了却不知该打向哪里:“骚屄,肏哪啊?”
“随便!”
徐艳焦躁地扭着屁股,手却掏过来在自己的下身揉搓着,“肏哪儿都行,小哥愿意肏哪就肏哪儿快点儿!”
小雄端着鸡巴,用紫红的龟头在水漉漉屄缝中摩擦,看着龟头碾得那两片阴唇东倒西歪,一圈圈的白沫儿层层叠叠地沾满又被摊开,瞅了个时机冷不丁地就捅了进去
也许是用了大力气,那一下突如其来的猛插,顶得徐艳几乎趴在了床上,满足而酣畅地叫了出来,两只胳膊却无力地摊开,塌着上身趴在了床上,只剩下个硕大的肥臀高高地撅着。
接下来的小雄更加卖力,远远地抽出来又深深地插进去,一下一下的来得扎实来得有力,把个徐艳肏得立时喘成了一团,哼叫得竟然有些声嘶力竭。
终于,似乎再也无力承受,一只胳膊颤颤地抬起来,向后抓挠着摇摆央求:“不行了不行了,换个地换个地方肏吧”
“换哪?”
小雄双手扶了徐艳的肥臀,又用力地来了一下。
“屁眼!”
“好嘞!”
小雄抽出黏黏糊糊的鸡巴,把徐艳的屁眼涂抹得顺滑一些,又用手掰着两瓣臀肉,挺了挺便挤了进去。
瞬间而来得一种紧箍让小雄不由自主的凝神静气,就好似月黑风高的时候一个人走了夜路,动作迟缓而又瞻前顾后。
那里面不像刚才那么的宽敞顺滑,或许是因为徐艳的紧张,使小雄进去的更为艰难。
小雄记得以前来这里肏她屁眼时很容易,一股子猛劲儿就捅到了底,所以这一次也是这样,但看徐艳趴在那里瑟瑟发抖的样子,又让他不敢那么无所顾忌。
“疼吗?”
他关心地问。
“不疼来啊”
徐艳颤着音儿说,但瑟瑟的轻颤却掩饰不了她既期待又恐惧的那股子慌乱。她怕死了那种撕裂了般的疼,但她更渴望着那种撕裂之后所带来的一种异样的快感,那是她跟别的情人肛交所没有的一种充实,那滋味儿新奇而又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刺激,就像那一把把紫红的酸枣,酸得她倒了牙皱了眉却还是忍不住一粒一粒地填进嘴里。
今天小雄来的突然,她没有准备,即没有清洁也没有润滑,所以当小雄的鸡巴猛力插进来的时候,徐艳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嚎了出来。
小雄停止抽动,看着那个被自己撑得薄薄一圈的嫩皮儿,关心地说:“你要不今天不肏这里了!”
“没事儿来,接着肏”
徐艳咬紧了牙关,用了力气扛着,迭声的催着小雄,她知道,那股子疼过去了就没啥了,剩下的只是个快活。
小雄重又开始肏,一下一下缓慢而又迟疑,急得徐艳几乎掀了他自己骑上去,挥着手一个劲儿的往后面抓抓挠挠,似乎想凭空里抓找个倚靠。
“好哥哥,快啊!”
听到徐艳催促,小雄双手扶住她哆哆嗦嗦的屁股,一拽一挺的就插了起来,徐艳高高低低的嚎叫这时候竟成了号角一般,让小雄勇猛地向前。
不知插了多久,那徐艳终于从痛苦的嚎叫慢慢转为了快活的呻吟,小雄似乎感觉着抽插也变得越发的顺滑,每次拔出来的半截鸡巴上面,竟闪着亮晶晶的光亮,就像上面被涂上了一层猪油,这让小雄越发的兴致勃勃,动作的也更加猛烈,犹如一头不知疲倦的猛虎,撒着欢地肏插着
直到那股劲儿荡漾着到了尽头,小雄竟有些没够,忍着压着但到底还是没有憋住,嗷嗷叫着射了进去。
而这时候的徐艳,早就被肏得七窍都生了烟,要不是小雄扶着她的髋骨,恐怕已经瘫在了扛上。
一次又一次地升上了天又一次次地掉下,徐艳就像踩了云彩忽忽悠悠的晕头涨脑,下面的屄缝里连她自己都不知流了多少,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淌下来,蜿蜒着汇成了一溜小溪。
“真棒!啊要把我肏死了啊啊”
徐艳终于停止了畅快的哼吟,僵持了太久的身子轰然倒塌,似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软绵绵地匍匐在小雄的身下大口喘息,小雄覆在上面嘿嘿的笑着。
“雄哥,我要死了啊”
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了半天,徐艳才气若游丝地说了话。
“爽了?”
“爽,爽死了爽歪歪,爽歪歪唷!”
徐艳嘴里念叨着广告词回过头来,乱纷纷的头发被汗水粘得七零八落散在额头,那张脸竟有一种雨露滋润后的娇媚妖娆。
小雄的鸡巴放慢了速度,在她的屁眼里不紧不慢地抽动着,手捧徐艳的脸,将自己的嘴巴贴在她的唇上,俩人柔情蜜意地亲吻着。
温馨了好一会儿,小雄把鸡巴从她屁眼里抽出来,看看上面没有垢污,但是还是用徐艳的内裤擦了一下,然后再次放进徐艳的骚屄中,还是不紧不慢的顶插着
××× ××× ×××小雄是眼见着学生要下晚自习的时间,蔡良臣要回来的时候,被徐艳推出了家门。
回到中联大厦,先是洗了个澡,然后打开笔记本电脑,连到酒店的网线上,上网玩了一会儿《凡人修真》把该作的任务都作了,就觉得特无聊。
突然想起那个出租车司机来,于是给那个司机打了个电话,聊了几句后就让司机给介绍女人。
司机说你先把电话放下,我给你联系,联系到了再告诉你。
于是小雄放下手机,等待着,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手机响了,是那个司机,他告诉小雄二十分钟以后会有一个女人开着一辆火红色奔驰跑车去找他,要他到楼下等。
什么样的女人啊?还有奔驰跑车?小雄带着狐疑的心里下了楼,就坐在大厦门口的台阶上等待。
望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小雄和大厦的门童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忽然一阵紧急刹车声,小雄扭头看去,一辆火红色跑车停在门口,车上一个女人往大厦的门口观望。
小雄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走过去,这女人张的还不错,她看看小雄问:“是你吗?”
小雄点点头,说:“下车吧!”
她摇摇头说:“今天这里当班的有我认识的人,你上车吧!”
小雄只好上了车,坐到她身边的位置,她像个飞车党似的猛放离合器,如同赛车手般的出发,“你坐稳了!我不太会开车,不过我开起来是蛮悍的。”
她笑着说。
她个子很高、有一双长腿以及一对美丽的脚,只穿着一件短短的夏季连身裙,几乎缩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她赤脚开车,双手自然地伸向前方。每当车子经过不平的路面时、她那硕大的胸脯便肆无忌惮地弹跳着。
她的皮肤宛如纯白色的天鹅绒,又平滑又柔软,看起来充满了生机。她的嘴唇丰厚性感、大大的白色牙齿在她和小雄谈话时便在小雄面前闪闪发亮。她的鼻子很高、也挺美,她的酥胸高耸,一双浑圆坚挺的胸脯妥当地长在上面,有一道美极了的深沟嵌在其中,她那少得可怜的衣服上紧绷出一对坚硬乳头。很显然的,她因为驾驶及全权在握的感觉而大感兴奋。
在她那胸脯之下,便是极细的纤腰,但曲线一到臀部,便又膨胀起来,形成了硕大的臀部、平坦的腹部及柔软浑圆的屁股。小雄在心里几乎把她当成一块巨大的蛋糕,真想一口把她吃掉。
正在小雄浑身发烫之际,更槽的事发生了,她那连身裙边是开叉的,那衣服便惭渐往上缩,露出了那令人垂涎的大腿,小雄甚至能够看到她那条白色内裤,以及她在薄薄衣料之下的小丘。
小雄情不自禁地盯住它看,她稍稍往前挪了挪屁股,使得左腿往前伸,结果,那柔软的内裤深陷进她的私处,显现出那突出的大阴唇形状。
“你好像没看过女人一样,要看又不敢大大方方地看,胆小鬼!”
她说着,还带着一丝腼腆,把左手放到大腿上,然后用手指去碰一碰她内裤凹陷处。
“我们去哪里?”
小雄很想把自己的手也伸过去,但是并没有付诸于行动。
她把手伸进她内裤里去,翘起中指,插进自己的体内,她竟在自慰,就当着小雄的面做,“这车是我老公才送我的,我超喜欢,我带你去兜风吧?”
小雄心道:我是来肏你的,不是来兜风的。但是一个美女相邀,也不拒绝,就点了点头,把手伸向她
“不要碰我!”
她的声音有些尖锐,“我在开车呢!不过你似乎想看场表演,好吧!那我就表演给你看,但是手别伸过来,不然我们两个会撞死的!”
小雄的双眼紧盯着她的胯下,她把屁股往上抬,将内裤扯离了胯部。
这时真是令人眼花撩乱了,小雄清楚地看到她的阴户,她的阴唇已完全覆盖上她的汁液。
“好不好看?”
她问,却没等小雄回答,又说:“我要你把我那条该死的内裤脱掉,但是仅此为止,可别多碰我哦!否则我们会撞个稀巴烂的。”
小雄本就跃跃欲试,于是便慢慢地把手伸向她双腿中间,用拇指勾住她内裤,把它拉到她脚上,她抬起左脚,把双腿打开。
从这个角度,小雄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炽热的嫩屄,粉红粉红地晶莹闪烁。
小雄坐回自己位置,看着她把两根手指伸进去,呻吟着,手指马上就弄湿了。
这时车子已经开出了市区,看路牌上表明是往一个叫东港的地方去,路也宽敞了很多,车子也没那么拥堵了,她的车速也渐渐的快了起来。
她把那两根闪着水光的手指伸到小雄面前,轻轻地在小雄嘴唇上擦了擦,然后又把手指放回去沾湿,再重复了一次,小雄张开嘴,吸吮着她那甜蜜的手指。
“告诉你,我可不是出来卖的小姐!”
她强调说。
“当然,我还没看到过出来卖的小姐开跑车的!”
小雄笑着说。
她也笑了,笑得很灿烂,“但是我也不是良家妇女,你要是喜欢找良家妇女搞一夜情,我就送你回去!”
“那你是?”
“我?”
她瞄了小雄一眼说,“我就是你们嘴里说的二奶!”
“呵呵,我不管二奶三奶的,有奶就好!”
小雄扫了一眼她的胸脯,她又是微微一笑,挺了挺胸脯说:“这肯定没问题,我比较自豪自己的天生条件!”
小雄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她的脚突然放开了油门,猛踩煞车,打了倒档,退出主公路,进入路边的小树林,直到从主公路上看不到她们为止。
她熄了火,猛地躺回座位上说:“接到这个车子就想在这车上做爱,可惜我老公胆小怕被人看到,找别人又没合适的!刚才一个哥们跟我说你英俊潇洒,就想着来看看,果然不错,但是不知道功夫如何?”
说着就撩起了她的连身裙。
她本来就有着健美的身材,在月光下就更显得飘逸出尘了,小雄扑向她,“应该能让你满意的!”
把脸埋到她身上。
她那白天鹅绒般的大腿夹紧了小雄的头,小雄可以感觉到那柔腻的触感,于是把舌头伸向她的阴蒂,上上下下地舔着她那颤动着的阴蒂,把它吮入口中,尽力地吸吮着。
“嗯嘴上功夫还不错!”
她上身向后靠去。
小雄又用下巴去顶她的屁股,尽可能地把脸深埋进去,脸上沾满了她的淫水,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的大腿紧紧地铰住小雄的脑袋,弄得小雄脖子上的肌肉生痛,但他完全不顾这种痛苦,继续戏弄她的阴户。
最后,小雄的鸡巴硬得有些痛的时候,才把脸从她两腿之间挪开,匆忙地将碍事的裤子剥去,把粗大的鸡巴深深地插入她两片阴唇之间的小肉洞。
小雄可以感觉到她那颤抖着的小屄,就这样把他的鸡巴生吞了,好想在里面一直停留下去,好好地享受这种滋味,但却无法控制住她。
她疯狂地弓起身子顶向小雄,嘴里不住地哼哼着淫调。
小雄感觉到这个女人似乎很饥渴,心里暗想:她给什么人当二奶呢?一定是个老头吧!不能满足她的性欲,否则怎么会这么饥渴呢?
敞篷的跑车里,小雄伏在这个女郎的身上,粗大的鸡巴快速地顶插着,女郎发出猫一般的春叫,在空旷的夜空里飘荡,能传出很远很远去。
小雄抽插中突然觉得这女人的屄很像薛明,不但紧,里面也是重门叠嶂的刮磨着小雄的龟头和柱体,让他非常舒适。
“我的妈妈唷!你的鸡巴好大唷!嗯真是过死瘾了嗯赚到了啊啊赚到了啊哎唷嗯”
“舒服?舒服吗?我的功夫怎么样?”
小雄挺起上身,将她双腿托在手里,向她胸前压过去,将她身体对折起来,大鸡巴一下一下打着桩,龟头冲击她的花心。
“好,好功夫嗯鸡巴好功夫好嗯嗯咱俩私奔吧啊啊啊”
女郎叫喊着,“我完蛋了啊被你这一肏啊还有什么样的鸡巴能看上呢嗯嗯嗯嗯啊天啊你让我两次高潮了啊哎唷我的妈呀又要来了啊啊”
几乎就在她颤抖着、痉挛着达到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好像有一道闪电从小雄体内深处传来,他坚挺的鸡巴激喷出炽热的浆液,注满了她的花心。
她“嗷”的一声嚎叫,身体变得僵硬了几秒钟,然后软软地堆在那里喘息
过了很久,小雄才从她身上翻下来,她靠向小雄把那火烫而湿淋淋的肉体压在小雄的身上,狠狠地亲吻了一下小雄的嘴唇说:“你好厉害!”
“你也不错啊!”
“我能让你舒坦吗?”
“能!”
“那么留个电话好吗?帅哥,如果你不着急离开本市,有时间我们好好的玩玩!”
“好啊!没问题!”
小雄告诉了她自己的电话号码,然后问:“怎么称呼你?”
“名字不重要!就叫我小李吧!”
“小李?木子李吗?这应该是你的姓了,真巧,我也姓李!”
“真的吗?真的啊!好似我比你大唷!本家子!”
她吃吃笑着。
“是本家,那我就叫你姐吧!”
“好啊!好啊!有你这么个大鸡巴弟弟可有的爽了!”
“我也一样,有你这么个好姐姐,我也有的爽了,姐,你的屄真好!”
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回吧!我是借口出来兜风的,这个时间我老公也该去我那了!”
从小雄身上起来开始整理衣裙。
小雄点点头穿上裤子,并帮助她把连衣裙整理好。
××× ××× ×××第二天中午,葛丽带着几个饭盒过来,里面有几个菜,很显然这菜是从饭店买的,色香味俱全。
将饭菜放到茶几上,俩人坐在沙发上,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很温馨地将这顿午餐吃完。
然后是洗澡净身上床做爱,疯狂地做爱
××× ××× ×××俗话说:初一的饺子初二的面,初三的菜盒子团团转,破五要吃饺子宴。
初五一大早大脚就早早地下了炕,拖着个慵懒不堪的身子准备要忙活着一天的吃喝。昨夜里两口子又等了庆生半宿,最终却仍旧是一事无成。这两天庆生着实地玩疯了,每天放下饭碗一竿子就蹽没了影儿,三更半夜地才回来。大脚或多或少地暗示了庆生几次,庆生答应的挺好但该咋地还是咋地。要搁以往,大脚大可耷拉了脸骂上几句,但现在的关系处到了一处,一是再不好仍把庆生当了孩子劈头盖脸地去吼,二是两口子心里另打了算盘,反倒没了理直气壮。于是,一来二去就拖到了初五,大脚还是稳稳的,反倒是富贵急了个抓耳挠腮。
活好了面醒着,大脚又下了地窖抱了两棵白菜叮叮当当地剁了,撒了盐放在盆子里控着水。看看再没啥可准备的了,忙扯了嗓子喊富贵起来,又掉了头进了庆生的屋。
屋子里窗帘紧掩,让乍一进来的大脚好一会儿才逐渐适应了昏暗。庆生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了半个头睡得正香。大脚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掀了半个被角,嬉笑着捏了庆生的鼻子摇,庆生哼哼着不耐烦地皱了眉头,眼睛却仍是紧紧地闭着,翻了个身,又要睡过去的样子。大脚挽了袖子,把个冰凉的手伸了进去。庆生庆温热的身子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冰凉激得一颤,痛苦地叫了一声:“娘!”
眼睛仍是闭着,只是皱着眉耸着鼻子像条泥鳅在被窝里拱来拱去。
“嘿!还治不了你了呢!”
大脚见无作用,索性掀了被子,把个庆生光溜溜地身子凉在了寒冷的空气中。那庆生这才无奈地睁开眼,缩成了一团,手伸着去拽被大脚紧紧攥住地被子,嘴里央告着:“娘,求你了,让我再睡会儿,困呢。”
“现在知道困了?知道困咋不知道早些回来呢!”
大脚也怕庆生着了凉,重又给他盖好,手指却点着庆生脑门嗔怪地数落着:“早上不起晚上不睡的,你还来劲了。”
庆生一声不吭,却撅着嘴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瞅得大脚倒心软了,思量着嘱咐他一句,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叹了口气扭头就要出去,刚一转身,却又被庆生拽住了。
“干啥?还想找骂?”
大脚回身,佯装生气地瞟着他。
庆生却“嘻嘻”笑着,把娘拽回了身边,按在炕头坐好,脑袋一歪枕在了娘的腿上,把个脸就势贴在了娘肚子的位置,鼻孔微张呼吸着娘身上的味道,一幅贪婪的模样。
大脚伸了指头又点了点庆生的脑门说:“现在想起娘了?早干啥去了?”
庆生也不说话,一只手却悉悉索索地探进娘怀里,冰凉呱唧地就摸上了娘的奶子,摸得大脚一个激灵,身子一抖几乎把持不住,颤着音儿小声儿地说:“你个臭小子,又来撩搔你娘了,说!这两天干啥去了?没让大丽掏空了你?”
“没呢,没去大丽那儿。”
“鬼才信呢,见天的不着家,你敢说没去?”
“真没去!不信你摸!”
说完,扯了大脚的手就要往下面掏。
要说庆生还真没撒谎,自打那天大丽回了家庆生就再也没见着大丽,倒不是不想去,实在是被新鲜事给缠住了。
前街二蛋儿家来了亲戚,是他的叔伯哥哥。听说是在省城的什么大学里做老师,岁数不大却满肚子的学问和新鲜的事儿。这几天几乎全村的半大小子都凑了过去,天南海北地听他绘声绘色地一件又一件地讲。尤其是庆生,听得更是认真,那个哥哥嘴里的事情对庆生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般新奇,让他说不出的憧憬与向往。
庆生前因后果的讲了,大脚这才半信半疑,心里刚刚涌起的一点点醋意也慢慢地散了,“叭”地一口在庆生的脸上亲了一下,起身时,凑在庆生耳边说:“今个不许去了。行不?”
“干啥?”
庆生睁了眼珠子还在问,气得大脚恨不得拧了他身上的肉,“你说干啥?不许去就是不许去!”
庆生果然安静了整整一天,甚至下午巧姨来叫他过去吃饺子,他也找个理由推辞了。
后晌的饭很简单,把中午的饺子炸了炸,大脚又炒了几个菜,一家三口围在炕桌吃得热热乎乎。今天富贵和大脚存了目的,有意地拿了酒,推杯换盏地喝着。
庆生只是觉得今天的娘和爹照往常有了一点区别,但仔细看又看不出什么,索性不去管了,自顾自地吃着,心里还在想着二蛋儿的堂哥。那个大哥估摸着也该回省城了,临走之前别忘了要个通信地址。庆生的心慢慢地变大,他觉得以后一定会用得上。
或许是有意为之,半瓶还没喝进,富贵便有了些醉态。话慢慢地变得多了起来,口若悬河的并且还伴随着一些张牙舞爪的动作。一旁的大脚便推波助澜,嘴里假意劝着,似乎提醒着庆生你爹真得喝多了。爹的酒量庆生略知一二,虽然也奇怪今天爹进入醉酒的状态的确有些快,但并没有真得往心里去,还是很关心的和大脚一起劝着爹少喝一点。富贵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就坡下驴,迷迷糊糊地身子一歪躺在了炕上。
这边富贵的鼾声还未响起,大脚却已经急慌慌地把炕桌推到了一边,一把将庆生搂了过来,喷着酒气的一张嘴紧跟着就贴了上来,伸了舌头就塞进了庆生的口中。大脚急切紧迫的动作吓了庆生一跳,一边推着大脚的身子,一边忐忑地斜了眼,瞄着爹睡着的地方。富贵睡得安详自在,低低的鼾声已经响起,“扑哧扑哧”地倒真像是睡得天昏地暗一般。
“没事儿,你爹睡了。”
大脚压了好几天的那股子邪火,终于可以敞开了发泄,何况再没个顾忌,就好像一个乏透了的旅客,一下子丢开了所有的包袱,雀跃地几乎跳了起来,那心里的躁动竟比以往更多了几分。一挨着庆生,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搔痒便瞬间充溢了全身,一门心思地就想赶紧着弄上那事儿。见庆生还在推三阻四,早就有了些急不可耐,喘着粗气便搂着庆生滚到了炕上。
“不行啊,爹还没睡死呢,醒了咋整?”
庆生惶恐地提醒着娘。
“醒啥醒,没事儿的”
大脚手脚并用地往下褪自己的裤子,又过来扯庆生,“快点儿,娘都憋坏了”
庆生还在那里推搡,裤子却已经被娘扯下了半边,露出刚刚长成地一团稀疏的黑毛。那大脚却似红了眼睛,扑过去伸手就往里掏。或许是因为庆生的局促不安,鸡巴还软软地缩在那里。大脚却像是没看见一般,扶着蔫头耷脑的鸡巴放在了嘴巴边,好似吞了一截粉条,舌头一卷“吐鲁”下就进了半截,把个庆生弄得“啊”地一声儿,全身就像通了电,颤巍巍地就挺在了炕上。
那大脚更是变本加厉,一手撸了层层叠叠地皮,露出嫩红的一个龟头,一边用舌头在上面舔着弄着,没几下,就见鸡巴忽忽悠悠地硬了起来,像充了气的一段猪肠子,青筋暴跳地就竖在了大脚眼前,把个大脚欢喜地就像个多少年都没见着男人那物件儿的旷妇,捧着庆生的东西就是一个爱不释手,贴在脸上翻来覆去地亲着吸着,弄得庆生早就把睡在一边的爹甩在了脑后,闭着眼睛就剩下了哆嗦。
“爱死人了!爱死人了!”
大脚喃喃地念着,伸手把自己刚才褪倒半截的裤子甩脱,露出两条光洁的腿,那腿间丛丛蓬蓬的一簇毛发乌黑发亮,像是山崖上陡然催生地一丛荆棘,傲人地绽放。白的白黑的黑,竟是分外耀眼。
庆生躺在那里,竖着个鸡巴被娘翻来倒去地玩早就有些焦急,看见娘终于脱了裤子,不禁有些激动,耸着下身跃跃欲试。大脚风情万种地憋了一眼,终于蹁腿跨在了庆生身上,扶着那东西低头对准了自己,深吸一口气稳稳地坐了下去。
插入的那一瞬间,似乎倾尽了全力,舒舒服服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便见那一根勃成棒槌一样的鸡巴,似乎连根都吞进了她的身子里。
大脚的一声长吟,就像早先队里出工吹出的哨子,让娘俩儿的欢情再度开启。与以往不同的是,现在的大脚和庆生似乎更加娴熟更加热烈。初生牛犊的庆生本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本能的欲望驱使着他把所有的人伦早就抛到了脑后,就只晓得尽情的发泄。而大脚,或许之前在心底或多或少地仍会有一些难以言状的不齿和羞涩,但经过富贵的鼓噪之后,那一点点的不适便烟消云散,油然而生的却多出了一种使命感,这种使命感却让她把这段非比寻常的偷情享受得更加彻底更加坦然,每每想到丈夫的一双贼眼就在一边窥视着,坦然之余竟然还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兴奋。这种兴奋让她活脱脱变了个人。
也是这声长吟,让在一旁假寐的富贵本就狂跳不止的心差一点没窜出来,偷偷把眼打开了一丝缝隙。眼前的一切,触目惊心得又几乎让他喘不上气来。虽说也见过,但毕竟还隔着玻璃作为一个旁观者偷偷的欣赏,而今天的富贵,却有了一种参与其中的异样。那两具白花花的身子近在咫尺地纠缠着,一切是那么的清晰真着,真着得就像小时候趴在草稞里看两只蚂蚱打架。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在寒冷冬夜里,这两具半裸的身子依旧散发的热气,随着越来越烈的撕扯缠绵伴随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呻吟声,在空荡的屋子里弥漫升腾。平日里冷冷清清的一铺大炕,今夜里竟如此地火热,火热的让富贵窒息。
或许是怕庆生发觉,不知什么时候,大脚拉扯着庆生已经把身子调了过来。庆生的身子横在炕上,头却朝向了另一边,两只脚丫子枝枝叉叉地伸在富贵眼前。
大脚背对着他,跨坐在庆生身上,呈现在富贵面前是她那浑圆肥厚的屁股,那两瓣白嫩饱满的屁股蛋儿犹如两团富强粉揉就的面团,晶莹莹泛着瓷光,在富贵眼前忽忽悠悠地顿挫摇晃,律动地起伏之间,股沟中豁然吞吐着一截青筋暴跳的鸡巴。儿子的鸡巴像一根充实饱满的血肠,直直愣愣地竖在那里,昂着头挺着脊梁在他娘层叠褶皱的下身中钻出来又插进去。富贵忽然想起了打井时那根直插入地里的钻杆,凶猛地旋转着钻进泥土里,出来时翻卷出汹涌的泥浆却又那么一股子得意洋洋的劲头儿。
富贵忍不住摩挲着自己的胸脯,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让自己那狂跳不止的心稍稍地平复一些。眼睛却越睁越大,乌黑的眼珠子似乎要从眼眶中跳了出来。
大脚有意无意的回身瞥了一眼,富贵错愕惊奇却又有些贪婪的脸已经微微地欠起,大脚冲他暧昧的一笑。富贵怕庆生发觉,忙打着手势让她转过头去,那大脚却不理会,迷离的眼神散乱淫荡仍死死地盯着富贵,胸脯剧烈地激荡起伏,嘴巴张得大大的像跑了几里地山路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富贵急得抓耳挠腮,又不敢有大的动作,只是挥着一只手,无声地打着哑语。
大脚“咯咯”一笑,看着富贵却对庆生说:“儿子舒坦么?”
躺在那里的庆生,被娘的身子挡了并没看见那边老两口无声无息的交流,听娘问了,挺着身子应了一声:“舒坦着呢!”
“鸡巴真好肏得娘舒服”
大脚侧着身子,眯着眼瞟着富贵,看似是对庆生说的,那神情却分明是和富贵在喃喃地低语。
“我也舒服,娘,你弄啊,使劲弄啊”
大脚终于转回头,胳膊支撑着伏在庆生身上,凌乱的发梢一缕缕散落下来,在那张看起来越发淫靡骚浪的脸上摇曳,一双眼半掩半合眼神迷离恍惚,绯红的嘴唇垂涎欲滴微微地颤着,一排细碎白洁的牙齿露出来,却把一片嘴唇轻轻地咬着,似乎在克制忍耐却又无法抑制地发出一连串的哼吟。那哼吟悠扬婉转随着身体的起伏却又充满节奏,和上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儿,竟是如此的和谐荡漾,听得富贵几乎要从被窝里跃出来,就势把大脚按了骑在身下。
可惜,空有这一身子力气却没有那个能耐。富贵伸手下去揉搓着自己软塌塌的鸡巴,揉得发了烫快要揉破了一层皮的时候,那里仍旧是无动于衷。可他的身子却好似被熊熊的烈火烤透了,浑身的血澎湃着在各处鼓荡奔流,却恰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竟好似被高筑的堤坝挡住了一般戛然而止。又好似被措不及防的一道闪电击中,噼里啪啦地电光在全身各处游走,但每每到了那个地方却像遇到绝缘体一般。
富贵不由得又是一阵阵的气馁,他一边继续揉搓着那里,一边注视着面前叠在一起弄得热火朝天的两人。他忽然想大声地喊出来,不是因为郁愤而是期盼着再为他们浇上一股火。他直觉的认为,应该是场面还不够热烈,还不够骚浪,还没有真得更深刻的刺激到他。看着大脚坐在庆生身上上下下起伏的身影,耳边充斥着两人的喘息声,他仍然希望这两个人更加如胶似漆一些,就像村子里常常见到的两只交配的狗,无论四周的人怎样挑衅甚至拿棍子挑了,两个畜生依旧旁若无人地弄,依旧紧紧地连在一起。
大脚白嫩的屁股仍死死地夹着庆生的鸡巴套弄着,飞快地露出一截又迅即地吞进去,从她身子里带出的液体白花花粘稠地溢满了两人交合的地方,使那个地方看起来凌乱不堪黏黏扯扯。大脚的叫声变得狂乱急促,夹杂着一两句“哎呦哎呦”的轻唤。
富贵悄悄地伸过手去,在大脚屁股上抚摸着,那上面微微的有了汗渍摸起来有些滞涩。大脚觉察出后面有手在摸,知道是富贵,身子却一趴,彻底地压住了庆生,把个劈得开开的屁股和连在一起的地界儿更清晰的晾在富贵眼前,嘴里大声地叫着“舒服舒服”
一边伏在庆生耳边胡言乱语着一边耸着身子似乎在勾引着富贵。
“庆生过瘾么肏娘过瘾么?”
“过瘾!娘的屄最棒了!”
庆生努力的应和着娘跌宕起伏的身体。
“那就使劲儿啊,使劲儿的往里肏,肏烂娘的屄”
大脚喋喋不休地呢喃着,手却伸到后面够住了富贵那只手,拽着它在自己的屁股上游弋,“娘骚么?说!娘骚么?”
“骚!娘骚!骚屄娘!”
“稀罕(喜欢)么?稀罕娘骚么?”
庆生紧紧地抱着娘鼓鼓悠悠的肩膀,大声地喊着:“稀罕!”
大脚好像被儿子的大声回应鼓励了,更加放浪不堪的说:“那娘就骚给你看啊看娘被儿子肏得个骚屄样儿看么?庆生,想看么?”
“想看!想看!”
庆生依旧大声地回应着。
“好啊,娘给俺们庆生看,庆生,来看啊”
大脚说着,紧紧地抱住庆生,趴在庆生身上的身子一转,像个轱辘一样地翻过来,仍是背对了富贵,这一次庆生却骑在了娘上面。
突如其来的翻滚差一点把庆生粗壮的鸡巴从大脚的屄里滑脱出来,好在庆生依旧努力地挺直了腰,和娘紧紧贴合着。富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陡然间庆生从被遮挡的一侧豁然矗立在他眼前,他下意识地缩进了被窝,立刻又像条死狗一样地合上了眼装睡。因为紧张,眼皮忍不住“突突”地微跳。直到又听见了大脚的呻吟声和庆生有节奏的撞击声这才缓缓地把压在心里的那口气吐出来,即使这样,仍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当他再一次把眼睛张开一条缝儿,面前耸动着的却是庆生结实紧绷的身子。大脚的腿打得开开的,像剥了皮的蛤蟆仰在案板上。庆生趴在他娘的身上,正喘着粗气上上下下地动作着,迅捷的动作一次一次都来得凶猛彻底,似乎把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那个鸡巴上,又狠狠地送进他娘的屄里。就像在冬日的艾河上凿冰网鱼,全神贯注地把钢钎顶住肚子,对准了点,又把全身的力气凝聚在一处用力的凿下去。
肉和肉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啪啪”声和若隐若现的水渍被挤压的声音,那声音近在咫尺,富贵甚至感觉到有四溅的星星水花溅到了脸上。大脚在一次次地撞击下欢快地叫着,早已经忘了一旁眯着眼偷窥的富贵。这时候的大脚肆意疯狂,沉浸在庆生赋予她得一波又一波的兴奋之下,语无伦次地说着疯话,再没有一丝的表演成分,整个身心都投入了进去并且享受着。而富贵,却更像个看入了迷的票友,耳边回荡着自己媳妇痴迷的呻吟,眼前晃悠着两人撕缠的身子,瞪着通红的眼珠子,剧烈的心跳鼓动着浑身的血液烧成了个火炉,口也干了舌也燥了,呼哧呼哧地喘气声,倒好象比庆生卖的力气还要大些。
富贵下意识地凑了过去,趴在两人的身后,眼睛紧紧盯着他媳妇和他儿子交合的地方,那地方比刚才更加滑腻不堪,一股股粘稠的液体被庆生硕大粗壮的鸡巴从大脚的屄李带出来,又被紧箍的那一圈洞壁抹下来,涂满了四周被扯得发亮的肉皮上,蔓延在那些凌乱的毛丛中。大脚那些原本郁郁葱葱的黑毛,此时却如被霜打了被浆糊浸了,七扭八歪地纠缠叠加在一起,帖服在白净的肉上,那一股股的白浆却仍漾过来,慢慢地顺着屁股沟一条条淌下来,悄悄地浸湿了大脚身下的褥子,像个娃娃一不小心尿湿了炕。
富贵再也看不下去,倒好似趴在大脚身上的是自己一般,透了心的一阵困乏,就是个累。他颓废地躺下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伸下去的手还在揉搓着自己,那个地方仍像条死去多时的泥鳅,软塌塌没有筋骨。他懊恼不堪地松了手,狠狠地捶在炕上。耳边大脚和庆生如饥似渴的声音一声高似一声,大脚快活的欢叫吉庆沉闷地喘息,此时却分外刺耳。富贵下意识地掩住了耳朵,死死地,可那些声音却依旧像透骨寒的西北风吹打着千疮百孔的篱笆,循着缝隙就钻进来。此时的富贵,活像头被捆住了四肢的牲口被架在火上烤,空有着一身的力气却无能为力。
富贵开始后悔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就那么算了,异想天开的想要治什么病呢?现在倒好,那鸡巴还是没什么起色,却把自己个煎熬得如此痛苦不堪。
富贵浑浑噩噩地把自己的脑袋严严实实地捂在被里,强压着躁动的心终于迷迷糊糊地强迫自己睡过去,朦胧中感觉着外面大脚的叫声若隐若现直至彻底平息,直到突然觉得身边一凉,一个冰冷的身子陡然钻进自己的被窝儿,才从一种半梦半醒中被拽回来,还没睁开眼,耳边就响起了大脚急促的声音,咋样?咋样?
富贵睁开眼,四周诧异的看,那一铺大炕重又恢复了宁静,早已没了庆生的身影,似乎只有从炕的另一头堆积着的那些揉成一团的裤褂,才可以感受到,刚刚这里曾经发生的那些热烈疯狂地撕缠。而此时的大脚,带着欲望得到满足后的一丝倦懒,鼓着一对胀鼓鼓的奶子倚在他的身后,身子上还有未消的汗渍,使大脚撒发着一种淫靡骚浪的气息。
富贵含含糊糊地问:“啥咋样?”
“你费啥话!那个咋样?”
大脚扳着富贵的肩膀,一张脸几乎和富贵贴在了一起。
富贵睁了眼,扭头瞅着大脚,大脚的脸带着一抹桃红,晶莹的眸子闪闪发亮,瞅得富贵竟隐隐的有了点醋意,没好气的说:“没咋样,还那样!”
“还那样?不管用?”
大脚瞪大了眼问,又伸了手下去摸富贵的鸡巴,果然,那地方一如既往的疲软,大脚不仅微微的有些气馁,“咋不管用呢?我不白费力气了?”
富贵被她说得又是一阵子心灰意冷,但嘴里还倔强着:“哪就那么快,吃药还得等个药效呢。再说了,你是白费力气?看你也挺舒坦的,美得恣儿恣儿的吧?”
“说啥呢你!”
大脚被他说穿了心事,有些恼羞成怒,狠狠地掐了富贵一把,“咱俩个不定谁美呢,那眼珠子瞪得,跟个牛眼似的。”
富贵又开始闷声不响,哼了一声儿,转过了身,闭着眼睛假寐。大脚捅了捅他,问:“咋啦?不愿意了?”
富贵不知声儿,拽了被头又把脸捂住,缩着身子。
大脚接着捅他说:“要不,算了吧,下回不在这屋了,中不?”
富贵没吭气,心里却一阵子气苦,媳妇只说不在这屋弄了,到那屋不还是接着胡天黑地的弄?到时候铁定又甩下了自己一个人睡着个冷炕,倒不如在眼巴前儿鼓弄呢。富贵还是没死心,隐隐地盼着老天爷睁眼,他就不信了,这个窝囊死人的毛病就没个好?
想到这儿,富贵嘟嘟囔囔的说了句:“还是在这屋吧。”
“还在这屋?”
大脚追着问。
“嗯!”
大脚吐了口气,心满意足地平躺下,舒舒服服地把四肢舒展开,要是回那屋弄还真不得劲了呢,大脚想。
守着富贵和庆生弄了一回,大脚竟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说不出为啥,就是没来由的觉得硬是过瘾得很。那个过程,大脚恍惚着就觉得自己成了那戏台上的角儿,越有人在台下巴巴的望着,那唱起来却越有滋味儿越是尽兴,要真是没人瞅着了,虽说也是痛快但似乎还是缺了点儿作料。
大脚一弓身贴紧了富贵的后脊梁,心里面突然暖暖的,瞅着富贵竟再也没有像以前那么碍眼了。
按照老理儿,这个年要到正月十五才算正经的过完。但现如今人们早就习惯了按照月历上的数字去过,于是破了五便家家户户地又重新回到了例循的日子。
庆生他们早早的开了学,富贵城里的活儿还没干完,他舅舅捎了话来,过了十五也要过去了。这些日子逢了空儿,大脚和庆生又当着富贵的面弄了两次,依旧是看得富贵欲火升腾地,大脚在其中得到的乐趣更是欢畅淋漓。
富贵的期盼终于有了些微的反应,或许是心理的作用,富贵坚持的认为自己的鸡巴开始变得硬实。大脚瞅了也捏了,咋看咋觉得那玩意儿还是一幅蔫头耷脑的德行。但富贵赌咒发誓的说和以前不一样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挑着那东西在大脚跟前儿晃悠,耐心地解释给大脚看,说完还求着大脚趁热打铁的再帮帮他。大脚这些日子心情好,也不好意思执拗了富贵,于是一半是安慰一半是无可奈何,张了嘴把富贵鸡巴含了进去,出出入入地裹弄一番。等大脚弄完了再细心地去看,便发现竟真得有了不同。那个东西似乎有了筋骨,不再是那么软软的像条撒了气的轮胎啷当在那里,竟真的有些微微地昂起了头。尽管不仔细看仍看不出来,但大脚和富贵知道,是真的有了起色。这个发现让夫妻俩着实地雀跃了一番,那晚上,大脚又把它含了好久。
第二天晚上,早早地大脚便扯了庆生弄,庆生扭捏了许久,拗不过大脚也只好爬上去逢迎了一番。富贵照例在一旁装睡,故作的鼾声如雷,这让庆生浑身的不自在。他不知道暗地里爹娘的算计,只当是娘饥渴的上了劲儿,这时候的庆生,更多的是配合。看着爹在一旁酣睡的样子,还是让他心有余悸。
肏得时候,庆生的眼神儿总是往爹躺着的地方瞥,大脚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常常是边耸涌着边说没事儿。庆生也知道没事儿,从头到尾都是爹愿意的,总不能现在反悔。可他还是别扭。
完事之后庆生回到他的屋里,也一遍遍的嘀咕,有时候不知不觉的就会想爹如果突然醒过来会怎样?难道也和大丽、巧姨一样的做成一团?应该不会,爹不行呢。就算是行,庆生也受不了那样的场景,和爹一起肏娘?想想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毕竟巧姨和大丽是外人,下意识中庆生可以忍受甚至着迷,但自己家人要是那样庆生仍是无法接受。和自己的爹一起肏自己的娘,那成个啥了?
从那天起,无论大脚如何的勾引,庆生再没和娘当着富贵弄,直到富贵带着深深的遗憾回了县城。为了这,庆生没少挨娘的白眼儿。
给庆生白眼的还有二丽。
庆生百思不得其解,他不知道什么地方招惹了这个丫头,原本大大咧咧的闺女突然的竟尖酸刻薄起来。这些天巧姨常常过来和大脚有话没话地扯上几句,暗地里却给庆生使着眼色。庆生明白巧姨的意思,得着空儿便溜过去。可每次庆生进了屋刚刚坐到炕上,那边二丽就没了好脸儿,时不时得狠狠地瞪上几眼,说出地话出口就能把庆生顶到南墙,常常是把个庆生噎得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一股子火眼瞅着就冒了出来。
结果当然是不欢而散,气得巧姨恨不得掴上二丽几巴掌。
这些天放学,本来结伴回家的庆生和二丽却一前一后地出了校门。望着前面孤独瘦小的身影,庆生一步一趋地紧紧撵着,间或喊上一嗓。二丽听见庆生的叫声却不回头,走得更快。
“你等会儿我!”
忍无可忍的庆生终于跑上去,扯了二丽的书包。二丽执拗的挣脱开,阴沉着脸面无表情,步子竟越走越快。
庆生一个健步越过二丽,拦在她面前喝道:“喂!跟你说话呢,聋了你?”
二丽白了他一眼,擦身而过的时候嘟囔了一句:“懒得理你!”
“你说我没招你没惹你的,你到底咋了?”
庆生转身又追上去,和二丽走了个并排。二丽还是面无表情地匆匆走着,只是又回了一句:“懒得理你!”
把个庆生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由得低声下气起来:“二丽,好妹子,求你了,让哥死也死个明白不是?”
二丽突然地停住了脚步,扭头瞪着庆生,胸脯子剧烈的起伏,竟是个义愤填墉的模样儿:“我问你!跟我姐是咋回事?”
“啥咋回事?就是那回事儿呗。”
“那回事儿?你说得轻巧!”
二丽小脸涨得通红,看起来真是气得够呛,“和着谁都知道了,就瞒我一人?”
庆生脸上立刻堆满了献媚的笑:“嘿嘿,好妹子,也不是成心瞒你,这不是没得着空儿么,你就为这个生气啊?”
二丽又匆匆地往前走,不知不觉的,两行泪珠竟扑簌簌淌下来,趁庆生不注意,又赶紧地抹了去。庆生撵上来,小心地陪着笑脸说:“其实我俩也没好多长时间,刚好上你不就知道了么。再说,往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你就别生气了,噢!”
“谁跟你一家人?”
二丽的眼睛又瞪圆了,狠狠地白了庆生一眼,“一天到晚没个正事儿,学习不咋样搞对象倒是不用人教。”
庆生呵呵地笑:“我这学习一向都不好,跟你可比不了,反正中学上完了我就不上了,好不好能咋地?”
庆生不上高中的事情二丽也听娘说起过,一时间倒不诧异,只是仍旧希望着,这样每天和庆生同出同回的日子永远延续下去。心里焦急,便半骂半劝地和庆生说了几句。庆生还是那番道理,一番话下来竟也让二丽无话可说。二丽想着以后再也不能和庆生哥像现在一样一起上学一起回家,又想起了姐姐和庆生的事情,忽然地就一阵子心酸,刚刚被风干了的眼泪,竟像是开了闸的河,哗啦啦又涌了出来,把一旁一直盯着看的庆生吓得立刻麻了爪。
“你这又是咋了?”
庆生说,“我不都道过歉了么,你咋还哭上了?”
庆生这边越是问,二丽却越是觉得委屈心酸,索性往地上一蹲,咧嘴竟哭出了声儿。
庆生真是害怕了,忙蹲在二丽身边跌跌地问:“咋啦咋啦,跟哥说,谁欺负你了?”
“就是你们,你们都欺负我了!”
二丽捂着个脸,哭得抽抽嗒嗒。
“这是咋话儿说得,啥时候欺负你啦?”
二丽猛地扬起被泪水冲得七零八落的一张脸说:“就是你们!还有你娘!你娘骗人呢!”
“我娘?”
庆生更是懵了,“我娘骗你啥啦?”
“你说她骗我啥了?都说好了的,咋就变了?”
“说好啥了?”
庆生问。
“你娘早就说了,要我给你家当媳妇儿的,咋就换了大丽了?”
“啊?”
庆生这才闹明白了二丽唱得这是哪一出,张着个嘴竟说不出话来。
虽说是娘和巧姨曾经一厢情愿地把他和二丽扯到了一块儿,但庆生却从没把那些玩笑话当真。从小到大,庆生一直把这个每天黏在他屁股后面的黄毛丫头当做妹妹,也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和她谈婚论嫁。
心思没到那儿,便从始至终地隔了一堵墙,冷不丁地听了二丽一说,却着实的乱了。要说长相,姐俩其实差不多,大丽艳丽,二丽清秀。只是大丽年长一些,发育的早,该突出的地方浑圆丰满,该纤细的部位柔软玲珑,再加上与生俱来的一股子媚气,早早的便吸引了庆生。那乖巧的二丽,便再也入不了庆生的眼。
可是,二丽对自己的喜欢竟不是仅仅局限于兄妹感情,迟钝的庆生却万万没有想到。
以后的关系咋处呢?这倒让庆生一时的犯了愁。
好几天,庆生都下意识地躲着二丽,至于巧姨那院儿,也再不敢去了。那巧姨和大丽,也只好寻了各种理由,频频地过来串门儿,逢上没人注意,便悉悉索索地互相勾搭一番。大丽还好,毕竟名正言顺地可以和庆生打情骂俏,苦就苦了巧姨,心里面春情荡漾表面上还要装作波澜不惊,每次见了庆生心口都是“扑通扑通”地小鹿乱撞,恨不得一口吞了庆生,脸上却还要强做出另一幅表情。
回回都是兴趣盎然地来了,垂头丧气地回去,天天把个裤裆都弄得潮乎乎的,说不出来的一股子难受。
××× ××× ××ד你娘真的很骚啊!你爹唉!”
小雄不知道该怎么说。
葛丽也深有同感地说:“谁不说是呢!在大脚婶的眼里,我就跟我娘一样骚,二丽像我爹,性格倔强而又很淳朴!”
小雄搂着葛丽光洁的身子,鸡巴轻轻地顶到葛丽的屁眼上,葛丽欠起身子,回手握住小雄的鸡巴,屁股往后慢慢地挺,将小雄的鸡巴吞进自己的屁眼中,然后说:“先别动,就这样说会儿话好吗?”
“嗯!”
小雄搂紧了她的腰肢,葛丽将头向后贴到小雄的颈间,思绪又回到了那个令人迷乱的岁月
※※※ ※※※ ※※※
855. 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七)
这一年的春天来得格外的早,刚刚过了四九,阵阵带着清新泥土芳香的暖风,便缓缓地拂过了艾河。庆生的心情随着第一股春风的拂面也瞬间变得荡漾了起来,不仅仅是因为万物的复苏,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却是因为二丽住了校。
那天二丽回家就跟娘提出要住校,巧姨还没听明白是咋回事儿,大丽竟少有的和二丽站在了一堆儿,恨不得举了脚丫子赞成。那雀跃兴奋的劲头儿,少不了又挨了二丽好一阵子冷嘲热讽。
想了一下,巧姨也明白了闺女的心思,估计着二丽也打算着弄个眼不见心不烦。这些日子二丽每天阴沉个脸,说话也是夹枪裹棒的,巧姨早就看出来老闺女心里的那些郁闷。但男男女女的事情,本就像渔网,挑来拣去还是乱七八糟,何况还有那么多说不出口的隐秘,更是让巧姨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索性便糊涂到底。
大丽那欢欣鼓舞的劲头儿倒也提醒了巧姨,权衡了一下轻重得失,咬了咬牙,从箱子底翻出了一些钱,凑了凑交给了二丽。
铺盖卷是巧姨喊了庆生顺便帮着搬到学校的,一路上,庆生扛着包裹在前面走的匆忙,二丽不声不响地紧紧撵在身后,直到学校门口,两个人竟谁也没说上一句话。
庆生是怕了,也不知道要说个啥,反正是存了送瘟神的心思,早早地把小祖宗送到学校就算完事大吉。那二丽却有满肚子话想要对庆生说呢,但看他那副蔫头耷脑的德行,陡然的又是一阵怨气。
进了宿舍,看着庆生手忙脚乱的帮着她铺好被褥,又看着他急匆匆地想走,二丽终于忍不住,瞪了庆生一眼说:“这回美了吧?”
“美美啥?”
庆生纳闷地问。
“没有我这碍眼的呗,还不美?”
“说啥呢你,走了。”
庆生心里发慌,扭头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听到背后二丽高高的一嗓子:“我告诉你,早晚你得后悔!”
庆生没答话,头也不回地跑了个没影儿。
这天放学,从二丽她们班经过,庆生远远地看见二丽坐在教室里,纤细的身影孤单而又落寞,心里面突如其来的一阵子异样。那感觉说不出道不明,庆生就好像五脏六腑被人挖了一下似的,空涝涝的一股子惆怅。
同村的一帮孩子大呼小叫着结伴同行,庆生心事重重的慢慢地被甩了下来,一个人垂头丧气的往回走。
微微的风顺着枯黄的田地上扫过来,温馨润暖夹杂着清新的草香,整个大地似乎被这缓缓的春风叫醒,像个慵懒的老人慢慢地睁开惺忪的睡眼,抖抖僵硬了一冬的身子,便有了若隐若现的鲜嫩肌肤。万物重现生机,但在庆生的心里,却莫名其妙地牵牵扯扯。
庆生不知道自己这是咋了,二丽住了学校按理说是件让他轻松的事情,但心里面却没来由得翻腾,翻腾得他就像突然的吃了一个干冷的馒头,噎在嗓子眼儿里,堵得他顺不过气来。
庆生长长地做了一个深呼吸,贪婪地吸进这满世界的清香,又彻底的把心里的一股子怏气吐出来,似乎觉得舒服了一点儿。
身后一串清脆的车铃声响起,庆生扭头去看,一个婀娜的身影骑在车子上笑盈盈地冲他飞过来,是大丽。
“咋走得这么慢?等我呢?”
大丽慢下来停在庆生身边,骑坐在横梁上。
看见大丽嫣然媚笑的一张脸,庆生的心情陡然开朗了起来,回身接过车把,招呼着大丽下来,大丽翩身下了车子,又递给庆生,等他骑上了,又跃身窜上后座,胳膊环住庆生的腰,紧紧地把自己贴在庆生背上,心满意足的一阵惬意,竟“咯咯”一笑。
“笑啥呢你?”
庆生问。
“没啥,骑累了,坐着舒服呗!”
大丽鼓悠着身子把自己放好,“看我妹啦?弄好了?”
“那还弄不好?宿舍都是现成的,铺盖卷一铺就行了呗。”
“哦!”
大丽若有所思,“也不知道还缺啥不,学校有地儿吃饭?”
“有食堂。”
庆生无所谓的说了一句,又数落她,“你咋就操不够的心呢,在家也没见你那么关心你妹。”
大丽轻轻地在后面打了一下,一种心事似乎被庆生说中了。很多的时候,觉得妹妹在家里晃来晃去地的确有些碍眼,但突然的不在了,或多或少的却有些抱歉。大丽没认为是因为妹妹要好好的学习,却在欢欣之余,隐隐得觉得是因为自己和庆生的原因逼走了妹妹。
大丽清楚地知道妹妹的心思,但爱情是自私的,已经和娘一起分享了,却再不愿把妹妹也扯进来。
妹妹将来是有远大前程的,大丽不像妹妹有那么多的理想,也没妹妹那么大本事,她只是希望过上几年就和庆生结婚,好好地过日子,挣上一些钱孝敬娘把妹妹供上大学。庄稼人,还求个啥呢?这不是挺好?
每每想起这些,大丽的心总会酥酥的软软的,靠近庆生厚实的背嗅着庆生微微的汗味儿,大丽更是觉得从没有的踏实和满足。
两人一车飞驰进村子的时候,家家户户已经冒起了袅袅的炊烟,大脚正端了一盆水泼在街上,抬头见他们回来,便远远地招呼了一声。
吃饭的时候,大脚顺嘴又问了二丽,唠唠叨叨地问了个仔细,吃得好不好啊睡得安不安稳?事无巨细地碎碎念了半天,把个庆生烦得够呛,饭碗一顿,撩开了脸子。搁以往,庆生甩脸子给她看,那大脚二话不说一巴掌就糊过去了,可如今早已不同往日,大脚却停住了口,把剩下的话生生地又憋了回去。停了一会儿,却还是忍不住,嘟囔着说:“问问都不行?咋说那也跟我闺女差不多呢,要不是大丽插了一杠子,死活得让你娶了二丽。”
庆生瞥了下嘴:“你想娶就娶?人家也得愿意呢,人家要考县里一中呢,将来是大学的坯子,到时候还看得上我?”
大脚还真没想到这些,被庆生一说,似乎才意识到事情没准儿还真是那样,想了一会儿终于释然,竟又觉得大丽和庆生的事情,还真就挺好,这才又喜形于色起来,却还是从兜里掏出一些钱,塞在庆生手里,嘱咐着他明日里到学校交给二丽,“上学忒苦,别再亏了嘴!”
大脚说。
“你们都咋了,二丽在家时都跟没看着似的,一不在家,又谁都惦记着了。”
庆生掖了钱,扒拉了两口饭。
“哪能一样?那二丽就是疼人!这要是早些年,死活我得跟你巧姨换。”
大脚笑着说。
“那现在换呗,我愿意,就怕娘舍不得了。”
庆生冲大脚挤了挤眼,一脸的坏笑,把个大脚笑得立时臊了个大红脸,探过身子就要去拧,嘴里还硬着说:“我有啥舍不得的,现在不还是跟给了她一样儿?”
庆生扭着身子躲着大脚,嘿嘿地笑着,紧着把碗里的饭吃完,放下碗筷起了身,一回头,却见巧姨从外面扭搭扭搭地走了进来。
“打老远就听见你们娘俩儿笑,吃个饭也那么高兴?”
巧姨进屋,抄个板凳坐下,盈盈地笑着。
“吃饭不高兴那还哭啊?”
大脚又问,“吃啦?”
“吃啦,就剩我们两个了,好凑合。”
扭头看见庆生还站在那里,“大丽叫你呢,说有事儿。”
庆生答应了一声儿,欢蹦乱跳地跑出了门。大脚看着庆生的背影儿瞬间就消失了,气得直嘬牙花子:“嘿,真是儿大不由娘了,媳妇儿一叫,比啥都管用!”
巧姨被大脚说得话逗起了一阵浪笑,掩了口花枝乱颤的模样儿。大脚又扭脸瞪了巧姨一眼:“你这个当丈母娘的也新鲜,别人家都是拦着掩着怕出事儿,你倒好,没事儿还往一块儿拽。”
“出事儿才好呢,就势就讹上你了,甩你都甩不了。”
巧姨笑着说。
“行,那你就等着吧,你这个姥姥我看快当上了。”
一说这个,巧姨却来了精神儿,拽着板凳儿凑近了大脚:“我告诉你吧,这事儿啊得试,万一要是不好使呢,那不”
话没说完,突然意识到犯了忌讳,恨不得抽上自己几个嘴巴,忙一脸讪笑,尴尬着瞅着大脚。
大脚倒没觉得咋地,反正也知道巧姨这人,一向是有口无心的德行,却还是绷了脸瞪着她:“撕了你那张臭嘴!这是当娘该说的话?”
巧姨讨好地笑着,和大脚凑得更近:“我可不是说富贵啊,富贵那是遭了事儿,不一样。不过话说回来,我说的没错呢,咱家村里那二迷糊的闺女不就是这样,过门儿一年不就离了。”
“你知道人家是为这事儿离的?”
大脚问,“不说是因为那男人不着调么?”
“且,骗鬼吧,也就你信那套磕儿。”
巧姨撇着个嘴,一脸的不屑,“是二迷糊闺女亲口跟我说的,说那男的天生来的就不行,秧子货!”
“真得啊?”
大脚也听得新鲜,一脸惊奇的看着巧姨。
“可不么,真事儿!”
巧姨信誓旦旦地说,话头一转又说起了庆生,“我告诉你啊,可别问去。大丽说了,庆生还行,是个小爷们儿。”
巧姨话头儿转得突然,大脚一时没缓过闷儿来,问:“啥?庆生啥行?”
巧姨掩了口“吃吃”地笑,搡了大脚一把说:“你装什么傻啊,那事儿啊。”
大脚这才清楚她指的是啥,忙“啊”了一声儿,羞臊地扯了巧姨去拧她的脸,“你个没羞没臊的玩意儿,这事儿你也问得出口?不要个脸了你!”
巧姨“咯咯”笑着躲闪,姐俩个立时在堂屋里嬉笑着扭做了一团,闹了半天,两个人终于累了,喘着粗气重又坐下来,大脚还在笑骂着巧姨,“你个挨刀的,你真问啦?”
“问了啊,那咋了?当娘的不该关心一下?”
巧姨说得理直气壮。
“那大丽咋说的?”
大脚一脸的新鲜,好奇地问。
“开始还不好意思呢,反正就是说庆生挺能的,是个棒劳力呢。”
巧姨大言不惭地说。其实庆生行不行,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可她万万万没想到,对面的大脚,知道得竟不比她少上一点儿。
两个女人各自心知肚明的,却你来我往地打起了哑谜。
“我看你这个骚货纯粹是憋的,哪有娘问自己闺女这种事儿的?那大丽刚多大?还没出门子呢,你也问得出口?没羞没臊的玩意儿!”
大脚一边收拾着饭桌一边数数落落地继续说着巧姨。那巧姨仍是一脸的满不在乎,抓起一条抹布擦着桌子,又把它立在一边,小声儿地嘟囔:“问问咋了?又不跟她抢。”
大脚扭脸盯了巧姨一眼,啐了她一口:“越说越没个形儿了,你跟谁抢啊!抢谁啊你!”
巧姨忙转脸随手找了个活儿,讪讪地笑道:“我能抢啥呀,就那么一说呗。”
“我告诉你啊,大丽和庆生的事儿,跟我这乐乐嘴儿就完了,别到外面瞎咧咧去!”
大脚嘱咐着,“大丽还是个闺女呢,让她咋出门呢。”
“你废话呢,那是我闺女我还不知道?不就是跟你说着玩儿么。”
“你这个臭嘴那还有了准儿?”
大脚说完顿了一顿,突然又问,“张货郎呢,你俩还好么?”
“谁?张货郎?”
巧姨一愣,不知道大脚为啥突然地想起了他,撇了撇嘴说,“别说他了!想起来就恶心!”
自从头年夏天西瓜地那一回,巧姨再没和张货郎牵扯。人前人后地遇见,巧姨全当做没事儿一样,那张货郎自是不甘,偷偷地找了她几回。巧姨的一张利嘴把个缘由说得冠冕堂皇,无非是孩子们大了,万一撞破或者风言风语地传出去,实在是难做人。尽管有些牵强,却也合理。那张货郎仍不死心,又来过几次,都被她冷言冷语地撵了。估摸着张货郎见她一幅决绝的模样儿不是假的,也就死了心,反正再也没找过她。巧姨也乐得清闲,每天就一门心思地惦记着庆生,偶尔想起和张货郎的那段儿乱七八糟的事儿,竟开始一阵阵的反胃。
大脚看着巧姨,调笑着她:“现在说恶心了?也不知道是谁,躺在炕上那骚劲儿,够十五个人看半拉月的。”
“哎唷,别说了,牙碜!”
巧姨不堪地挥着手,惶惶地把大脚往厢房里推。大脚好不容易抓到了巧姨的痛处自是不轻易放手,坐在炕上还张了嘴不依不饶的,被巧姨伸手上去捂住,“不许说了!再说急了噢!”
大脚憋不住地笑:“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巧姨这才撤了手,蹁腿也坐在炕头,顺手拿起一件大脚没做完的缝纫活儿,翘了指头一针一线地缝起来。
“我看你啊,还就是憋得!一说上这事儿,看你眉飞色舞的样儿吧。”
大脚说,“早晚我削个木头橛子,把你那个骚窟窿给堵上,看你还来不来劲儿。”
巧姨又是一阵子浪笑:“快别说我了,你不也闲着呢么,先把你自个堵上吧。”
“我可没你那么骚。”
大脚白了巧姨一眼,心里却突然的得意洋洋,心说:你咋就知道我闲着呢?好的不得了呢。心里想着,哪里敢把话撂出来,可脸上却自然而然的飞起了一抹红晕,竟是满副的媚态。
那巧姨又被大脚扯了话头儿,立刻来了精神儿,拧着屁股凑过来:“你说,富贵那时候是不是挺棒的啊?这玩意儿遗传不?”
“你咋又来了?还没完了呢你?”
大脚给了巧姨一个白眼,“不知道!忘了!”
“说真的呢,大丽说庆生不得了呢,每回都折腾得她要命。”
巧姨瞪大了眼说完,抬了头望着窗外,掩饰不住的一脸向往,似乎在自言自语,“这丫头,比咱们姐俩有福,恣儿着呢。”
嘴里念叨着,想起了庆生在炕上那股子生龙活虎的样子,下身一热,立刻又有潮乎乎的东西忍不住地溢出来,恨不得立刻就回了家,抱上庆生狠狠地解解饥渴。
大脚看着比亲姊妹还要好的巧姨,没来由得心里一酸,着实地开始有些痛惜起来。都是可怜巴巴的人呢,可自己却帮不上啥忙,想起这些,大脚竟开始一阵一阵的难受起来。
那边儿老姐俩儿拿庆生扯着闲篇儿,这边的庆生早就搂了大丽滚进了被窝儿。
××× ××× ×××葛丽感到小雄的鸡巴在她屁眼中动了一下,她止住了话头,配合地往后挺了挺,小雄也就借机抽插起来
葛丽被小雄肏着屁眼,心里想当初自己怎么就没给庆生把自己的屁眼也肏了呢?虽然庆生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妹夫了,但是葛丽心里对他还有着感情。每次庆生到市里来办事的时候,都会来偷偷和她见面,自己总是受不了庆生的目光和黏糊劲,偶尔也会心软地跟庆生去开房。当初要不是娘的事情被爹发现,爹娘不离婚,自己说什么也不会和庆生断了,而把机会给了二丽。但是这也不能不说是葛丽生命的一个转折点,要不是和庆生断了,自己也不可能发愤读书,考上大学有了现在这份工作和生活。
葛丽心里明白自己和庆生断了,一是因为爹的缘故,二也是因为二丽的缘故,没想到爹要和娘离婚的时候,二丽断然站在娘那边,反倒是自己软弱屈服了爹的一番大道理,跟着爹进了城。后来二丽依然放弃了考大学的机会,回到乡下无怨无悔地嫁给了庆生,并坦然接受了庆生和娘以及庆生娘大脚婶的乱伦关系,辅佐庆生走上致富道路。前几天听二丽来电话,庆生已经当上村长了,这次也会来参加自己的婚礼。
自己当初逼迫大勇和他娘乱伦是不是也有想把他改造成庆生呢?葛丽不禁在心中暗暗发问。
小雄在葛丽的屁眼中抽插了一会儿,将鸡巴抽出来,又顶到她的屄中,搂紧她说:“接着说吧!”
“嗯!”
葛丽答应着接着说了下去:“那段日子或许是因为大脚婶的缘故,庆生来我家家的次数变得不如以往那么频繁。后来又加上我妹二丽的从中作梗,更是屈指可数。我娘沉得住气,我却每天心里像是揣了只兔子,惶惶地坐立不安。娘看在眼里,有时候便安慰上几句。”劝上一回好上几天,过些日子又不行了,私下里我总是问娘:庆生为啥不来了?是不是不稀罕我了?于是娘只好又说上几句宽心的话,最后看没啥效果,索性支上了招儿,小声儿地避了二丽,悄悄地总结了所有做为女人的经验,一桩一件地讲给我听。我也就听了个囫囵,但还是死死记住了一句:在炕上让男人上了瘾,他就离不开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
“那些日子每次忍不住去找了庆生,两个人也窸窸窣窣地避了他娘关在屋里热乎一会儿。庆生啥也不怕,呼哧呼哧地在我身上面弄,被压得死死的我却不知道咋回事,本能地害怕。每次庆生刚刚来了精神儿,我在下边一边支愣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儿,一边不住口地就开始催问:行了吧?行了吧?每次不是弄得庆生兴趣索然就是草草收兵。即使早先在自己家弄,心里虽然坦然却还是放不开,那种闺女家固有的羞涩,时不时地会冒出来。在炕上那股子劲头,照比着自己的娘,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现在经我娘这么一提醒,我这才明白,男人心里想得,终究和女人不一样。在外面,自家女人和陌生男人多说一句话都不行,可到了自家炕上,却总盼着自己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浪的那一个。娘说得没错呢:男人就是闻着骚味儿才来的,把他熏迷糊了,那才是正理儿。自己和庆生的事情八字才刚刚有了一撇,那么长日子,不和他处好怎么能行?”于是,这边二丽刚刚给腾出了地界儿,我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哀求着娘去把庆生喊了来。
“刚打了立春,距离真正转暖还有不少日子,空气中却仍是满屋的冷冽。我却早早地脱了棉衣,一件夹袄一袭小衫,微微地敞了领口,露出脖颈处一抹白皙粉嫩,让一对小小巧巧的奶子若隐若现若实若虚。”庆生来了后,还故作无事地在我屋里看墙上贴着的连环年画,不时地品头论足侃侃而谈一番,转脸瞥见坐在炕头的我,那一双眼便再没回到墙上去。
“他转过身,伸出手去,一步步走上前,隔着小衫便擒住了那一对黑脖白身的小鸽子。摩挲一会儿,将我的衬衫一掀,将自己的身子一矮,那张热烘烘的嘴便衔了上来,而此时的我已经酥软如饴,轻哼了一声儿,不知不觉地躺倒在炕上。”庆生在上面喘着粗气对付着我那一对奶子,躺在身下的我心里面却一遍遍地回想着娘教给的招数。可脑子里乱糟糟的,娘教得那些伺候男人的招数竟跑得无影无踪。
“庆生不知道我那个时候竟然还想着那些,早就不管不顾地把我的衣服扣子齐刷刷捻开,唰地分向两边,我半截身子立时像洗得干干净净的嫩藕,白生生地摊在了炕上。庆生又立起身子,三下两下脱了衣服,顺手扯了被子囫囵地盖在我俩身上,像老鹰扑食一般铺天盖地地就压了下来,正迎了我微微开启的一张香喷喷的小嘴,湿湿润润地就嘬在了一处。那两条舌头活脱脱像一对欢蹦乱跳的泥鳅,辗转着滋滋有声地纠缠在了一起。”庆生的手凑了上来,碾压着在我的一对弹性十足的奶子上来来回回地揉捏着。那两粒奶头卜卜愣愣在庆生叉开的指缝儿中忽隐忽现,像飘在水面上网鱼的浮子。没几下,把个我就揉搓得不成了个人型儿。庆生趴在我耳边还在问着:舒服么?舒服么?我哪里还说出话来,哆哆嗦嗦只剩下点头。
“两腿之间似乎也热得不堪,不知不觉便分开两边,庆生顺势又掏了下去,手指一捻,却是满手的滑滑腻腻,‘出水儿了。’庆生小声地在我耳边念了一句,喷出的热气像烧开了的茶壶嘴,蒸得我一颤,却说不出来的欢畅,终于强忍着说出话来:‘流吧,流吧,让它流'”庆生嘿嘿一笑,指头继续灵活地在我的屄那上上下下地捻着,像个掏沟的耙子。越捻那里却越是流得稀里哗啦,我的叫声也越是急促缠绵。那些水儿似乎把我所有的精气神都带走了,酸酸软软的晕晕忽忽的几乎像站在了云端,被庆生的手指抠着磨着便上气不接下气了。我禁不住有些懊恼,刚刚还想着这次主动一点儿,把娘教给的那些都用上,没成想就这么地前功尽弃了,到了自己仍像个案板上的肉,除了哆嗦着哼叫,竟再没个法子。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本应该是要变着法儿伺候自己男人的,可回回却只让庆生一个人忙忙活活,自己倒成了那个坐享其成的。我躺在那里还在胡思乱想着,却听见庆生忽然说:’巧姨在就好了,让她帮你舔。‘”话音未落,我一下子就又不行了,不由自主地高高地叫了一声儿,庆生的话就像在一堆柴火上又浇了一瓢油。我又想起了那天晚上荒唐得匪夷所思的事儿。那天我真是撞了鬼了,看见娘和庆生在炕上折腾得热火朝天,咋就冷不丁得就上来了一股子邪劲儿呢,竟鬼使神差地加入了进去。那天的我从始至终都迷迷糊糊地,就像被人灌了迷魂汤,彻彻底底地变了一个人。那个夜里,我感觉着自己就像个疯子,把个脸皮彻彻底底地撕了个精光,一门心思的就想着让庆生把他的鸡巴一遍又一遍深深地肏进她的屄里,让我一声声儿地扯了嗓子喊个痛快。转天醒过来,想起那些荒唐事,我羞得恨不得一脑袋扎进灶坑里,心里哆哆嗦嗦地忐忑了好久,就怕庆生嫌了我骚出了边儿,再也不稀罕我了。可私下里,每每想起这些,却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和刺激。好几次夜深人静身子受不了的时候,我偷摸着自己弄自己,脑子里过得全是那天的情景,一想起来立刻就不行了。
“好像听娘说过,男人稀罕那调调儿。其实,我也稀罕那调调儿。恰好这么关键的时候,这个天杀的庆生咋就冷不丁地又提起了这事儿,这可让我着实的有些受不了了。”’对啊让娘舔娘呢,叫她啊‘我忽然意识到今天二丽不在呢,突然地一阵子轻松。娘说了,女人在炕上就要骚浪,今天的我却真想彻彻底底的骚上一回。
“’你娘不在啊,咋整?‘”’那我们慢慢弄,等她。‘说完,我冷不丁的生出一股子蛮力,竟抱着庆生滚了一圈,翻到了庆生身上,努了粉红的嘴唇喷着热气,小鸡啄米样地在庆生身上来来回回地亲。
“庆生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手捧了我的头,顺势往下面推。我便顺着庆生的身子从上到下地亲了下来,停在庆生的大腿中间。那一根棒槌似的鸡巴青筋暴跳地竖在那里,像乱糟糟杂草丛中竖起的一根旗杆。我似乎被这个东西晃了眼,一双水汪汪的媚眼眯成了一条缝儿,迷离的眼神散乱却又热烈。双手颤颤地捧了它,凑到嘴边,伸了粉嫩的舌头轻轻地触了一下,却又像是被烫着了,瞬间又缩了回去。不一会儿,却又伸出来,仍是谨小慎微地舔一下,又回去”来来回回地这样试探了半天,突然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口一张,鸡巴’滋溜‘一下便被我吞进了半截。
“庆生冷不丁地好似被电打了,’啊‘地一声儿,身子不由自主地弹了一下。’咋了庆生,不舒服?‘可能庆生的反应过于激烈,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忙不迭地问。”’舒服舒服,接着弄!‘庆生刚享受了一下,忙不住口地催。我于是又把一张俏脸埋下,认认真真地开始对付着庆生的鸡巴。我毕竟生涩,口含得紧,两排牙齿不时地会在庆生稚嫩敏感的地方划过,每每这时,庆生总会有些不适,但随即而来的却更多的是一阵阵瘙痒快活。庆生忍不住连声地闷哼,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下体看,看自己黑黝黝泛着亮光儿的鸡巴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时不时的,我还会学着庆生的样子,把鸡巴吐出来,抬头问:’舒服么?‘庆生连忙点头。我又问:’我骚么?‘庆生急忙说:’骚!‘我还问:’喜欢么?‘庆生接着点头。于是我更是卖力,人来疯一样,把庆生的鸡巴当成了一根舍不得吃净的冰棍儿,上上下下辗转反侧地舔了吸,吸完了又舔,’吐鲁吐鲁‘地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竟是分外刺耳。
“正当我弓个身子趴在庆生下面忘情地舔吸之时,一丝清新阴冷的风吹了进来,庆生下意识地瞥向门边,却见草草掩住的门竟微微启开了一条缝儿,一张绯红妖娆的脸半隐半现,眼睛瞪得溜圆,紧紧地盯进来。庆生吓了一跳,仔细看去,分明是我娘。”我娘回来有上一会儿了。刚刚和大脚婶表面上亲亲热热地扯着闲篇儿,那心却早就随着庆生飞回了家,屁股更像是坐在了麦芒上。好不容易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又心不在焉地和大脚说上几句,匆匆忙忙地抬腿就要走。临走时,大脚还在戏谑地笑话她:这时候回去是要去听墙角?我娘忙说不回家,要去前街二婶家拿筛面的萝。话虽这样说,出了门看前后无人,捯着碎步闪身就进了自家的院子。
“进了屋侧耳去听,那东厢房里果然热闹非凡。有庆生呼哧呼哧地喘气声,还有我缠缠绵绵地婉转低吟,不时地两人还在窃窃私语。娘忙凑过去,轻推了门,顺着缝隙往里瞅。正看见我撅着屁股趴在庆生身上,下身还穿着薄薄地衬裤,上身地小衫却松松地敞着,露了半个白生生的膀子。庆生却脱得光光,一根涨得通红的东西触目惊心地立在那里,在我娘眼里,竟像根儿馋死人的肉肠子。”我娘受不得这些,立时就觉得血往上涌心如鹿撞,连步子都迈得有些轻轻飘飘了,那大腿之间热烘烘地泛起了潮气,又像是被苇子苗儿扫了一下,说不出地瘙痒。
“庆生张口要叫,我娘忙竖起手指挡在嘴边让他禁声,然后蹑手蹑脚的进来,却蹲在了炕头,眼前正是我鼓鼓悠悠翘在那里的屁股。”庆生偷摸地一笑,憋着嘴看我娘要干些啥。
“我当时并不知道娘进来了,还在聚精会神地把玩着庆生的鸡巴,越弄越是情不自禁,三两下把自己的褂子扯下扔在一边,又拽了被胡乱地搭在两个人身上,自己却只盖了一半,剩下个屁股仍露在外面。像个受惊的鸵鸟,顾了头却顾不了腚,被子里的脑袋在庆生的下身上上下下地动。那庆生倒时不时地像被咬到了痛处,间或地一抽一抽,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的难受,满面的销魂模样儿,一声声哼叫伴着粗重地喘息,说不出地欢畅。”我娘更是受不了,憋了很久的邪火一股股地往上拱,便再也忍不住,猛地站起来着急麻慌地解着棉袄地扣子。上衣还没脱下来任它敞着,那手却又性急地去解腰带。棉裤衬裤加上裤头儿本是层层叠叠套着的,竟让她三下并作两下一把就褪了个干净,两条光腿刚从裤管里抽出来,旋风一样扭身就上了炕。嘴里还跌跌地念叨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身子却已经钻进了被子,捧了庆生的脸伸了舌头不管不顾地就亲了上去。
“我正弄的起性,黑不隆咚地却看见一条白花花的大腿从旁边伸了进来,吓得我猛地撩开了被,一眼竟看见了我,也不知道啥时候上来的,正和庆生两个人搂做一团亲得滋滋有声。”我张着一张湿乎乎的嘴叫了一声;’娘!‘,娘却来不及招呼,只是伸了手冲我挥了两下,那意思是让我继续,她自己却仍旧和庆生你来我往地碾压着。
“我索性不去管了,又缩回被里,埋了头把庆生的鸡巴重新放在嘴里,耳朵却竖着,听着外面的动静。”那娘俩儿热热闹闹,哼哼唧唧的,娘地呻吟悠扬庆生地哼叫沉闷,一高一低交相辉映份外淫靡,听得我越发地情不自禁,好几次迷迷糊糊地差点一口把庆生的鸡巴儿咬住。翘起的股沟之间也愈加潮润,薄薄的衬裤慢慢地竟洇出了一块湿渍。
“漆黑的被窝里越来越热,闷成了葫芦,窝粗重地喘息间几乎窒息,索性一把掀开被子,一边张了嘴吞咽着一边抬眼看着娘和庆生。两个人却已经松开,娘正托着松松软软地奶子,晃荡着枣一样儿的奶头送到庆生嘴边。庆生立时像个饿极了的娃娃,张嘴就衔上了,鼓了腮帮子嘬得用力,把个娘弄得’啊‘地一声儿,身子哆嗦个不停。”我看在眼里,忽地就觉得自己一下子没来由得饥渴,下身就像爬进了蚂蚁痒得不行。忙吐了口里的东西,伸手到自己两腿之间,隔了裤子扣扣索索地捻了起来,却越捻越是搔痒。庆生躺在那里好像觉察了,身子挺了两下,竖在那里的鸡巴晃晃悠悠地点头,我忙又一把攥住,囫囵地吃进嘴里,另一只手就把自己的衬裤褪下来。
“娘一只手托着奶子让庆生亲着,哆哆嗦嗦地看见我脱着衣服,忙掉了身子,倒挂着一对吊钟似的奶子垂在庆生头上,脸却朝着我的方向,伸手去拽我。我嘴却舍不得放开吞着的鸡巴,只好蹭着往这边挪转着身子,然后蹁腿上来跨坐在庆生胸脯上,还没坐稳,屁股蛋儿却被我娘两手托住了,捧到了自己的嘴边。还没等我醒过闷儿,湿乎乎热烘烘地私处便被娘的舌头卷住,像送到嘴边的一碗热汤面,踢哩吐噜地连汤带水上下地舔了起来。我’嗷‘地一嗓子,畅快地恨不得蹦了起来,嘴里早没功夫含着庆生,只剩下一声紧似一声地叫唤。那身子伏在上面酥软的没了力气,一下子趴在了庆生的两腿之间,屁股却被娘托着仍高高地翘着。”庆生躺在下面看了个真着,我两腿之间毛发稀疏,那条屄缝越发显得粉嫩肥白,两片肉唇隐隐地翻出来,淅淅沥沥粘着白沫,又被我娘灵活的舌尖扫了,牵牵扯扯闪着光亮。我娘的舌头恰如一条肉虫,在我的屄缝中捻磨着,一会儿从上到下地滑过来一会儿却又探进半截蜻蜓点水般在洞口掠过,那洞口处便被引出越来越多的汁水,堆积着缓缓地漫成晶晶盈盈的一汪白浆。
“我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哭腔,呜呜咽咽地喊着:’娘啊娘啊‘却更用力地把屁股撅着,努力地送到娘嘴边。”娘舔一会儿便问上一句:’大丽,得劲么?‘我便嘶哑着嗓子’嗯嗯嗯‘地点头。我娘又问庆生:’庆生,大丽骚么?‘庆生揉着我娘的奶子也’嗯嗯嗯‘地点头。于是娘更卖力地在我屄上舔着,却伸了手指竖在庆生眼前,颤着音儿问他:’庆生,看姨的指头,像啥?像鸡巴么?‘庆生哪里还容得去想像还是不像,只会点头应承。我娘却已经撤了嘴,把指头捻向了我湿淋淋的屄缝,在阴门处挖了一抹白浆,又轻轻缓缓地在屄缝处揉着,揉到屄缝上端的地方却停住了。那里有一粒肉丘,红红地肿胀着,我娘的手指便在上面碾压。
“我像突然地被谁掐了一把嫩肉,筋骨也像被突然拽了,上身一下子弹了起来,一个姿势就那么僵在了那里,口里的一声’娘啊!‘竟叫得撕心裂肺。我娘却并不停手,继续捻得飞快。此时的我,几乎要疯了,不住口地哼着喊着,看似煎熬却还是把个屁股死死地撅在那里,竟是舍不得离开半分。”庆生看得眼热,伸了手死死地抓住我娘的奶子,揉搓了一会儿却还嫌不过瘾,又开始往上托我娘的身子。我娘顺着庆生的那股劲,一点一点地把身子往上拔,庆生的手也顺势滑下来,抚摸着我娘微微隆起的肚子,又往下触到郁郁葱葱的一丛毛发。最后我娘便跨坐在了庆生的头上,两股分得开开,黑黢黢毛茸茸的下身豁然晾在庆生眼前,庆生稍一探头便含了个满满实实,稍一停顿便’吸溜吸溜‘地舔了起来。
“这一下差点让我娘把持不住,几乎一个趔趄趴在我翘在眼前的屁股上,忙手忙脚乱地撑住,嘴里还是忍不住地哼了起来。而我正爽快地没够儿,见娘突然地停了,忙连声地催:’快啊!快啊!别停!‘我娘急忙定住神儿,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手指又放到了我的屄上,这次却不再捻了,直接就捅了进去,一根葱一样的指头立时没了半截儿,杵得我’呀‘地一声儿,嘴里却叫了声好:’对!对!就这样儿!就这样儿!别停,别停啊娘‘”我娘却喊了庆生来看,’看啊庆生,姨的指头像个鸡巴么?姨用指头肏呢?‘庆生忙缩了头看,正看见我娘竖了指头在我那滑滑腻腻地屄缝中进进出出,那指头上裹了一层黏黏糊糊,抽出来亮闪闪的像糊了一手的香油,每一次抽动便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倒真像个男人的鸡巴在肏屄,只是更细一点却有着另一种异样的刺激。
“庆生情不自禁地喘息加重,嘴里念叨着:’肏啊,肏啊,肏这个骚屄!‘我娘啪地一声,在我的屁股上掴了一掌说:’听见了么?庆生让娘肏呢,肏你这个骚屄!‘说完,动作越发迅疾,把个我弄得叫成了一串儿,上身软软地伏在庆生的腿上,双手却环过来,扒着自己的屁股,把那条缝儿敞得更开,似乎是让庆生看得更加清楚一样。”’肏吧肏吧我就是骚屄!让你们肏!我是个小骚屄娘啊是个老骚屄肏吧,可劲儿地肏 ‘说着说着,我竟是越说越是兴奋,最后那声音竟和着畅快地叫声连成了一串,突然冷不丁地又高了起来,’不行了!不行了!来了!来了!来了啊‘嘴里还没喊完,却好像再也无法承受这一连串地刺激,整个身子一下子就瘫软了下去,像甩上了岸的一条鲶鱼,大口地喘着粗气却还在不时地抽搐。
“我娘见我泄了身子,自己也有些难以抑制,浑身的邪火烧得得越来越旺,一边沉了身子把个下身仍放在庆生口边磨着,一边拉扯着我。此刻我也知道该怎么作,就愣是拼了最后的一点子力气,把自己软软地身子从庆生身上翻下来。庆生那根刚刚还被我掩在身子下面的鸡巴,立刻卜卜愣愣地甩出来,昂扬地立在那里,像根儿迎风摇曳得蒲棒,孤孤零零却让人心惊胆颤。”我娘立时眼前一亮,’哎呦!‘一声儿说了句,’我的宝贝儿唷!‘往前匍匐着爬了几下,让那根鸡巴从自己的身子下碾过,也来不及再去掉转身子,耸着个肥嘟嘟的屁股背对着庆生,一只手从自己的胯下伸过来扶住了,对准了自己的骚屄就往下坐
“’滋溜‘一下,庆生眼瞅着自己的鸡巴就像棍子捅进了长虫窝,热烘烘地连根带梢儿吞了个没头没尾,舒服得庆生就像冻了三天冷不丁喝了口酸辣汤,从骨头缝儿里都透着一股子畅快。我娘更别说,一身丰腴的白肉像打了摆子,扒着炕沿颤颤微微地就是个哆嗦,却还没忘了抽动,丰满的屁股停了一下就鼓鼓悠悠地蠕动了起来,一时间,肉和肉撞在一起的’啪啪‘声想个不停,中间却还夹杂着巧姨早已岔了音儿地欢叫。”片刻之后,娘就高潮了,这次是我亲眼所见,娘的屄里竟然往外喷水,当时还以为娘被庆生肏失禁了呢,等大了之后才知道那叫潮吹。在娘喷水的同时,庆生也射精了。我也不到哪来的邪火,竟然将庆生那满是娘的水和庆生精液的鸡巴含进嘴里吸吮舔舐,直到他鸡巴再次硬了起来,我就让他肏我。这一回庆生是扛着我双腿肏我的,舒坦死我了,我俩几乎同时高潮了!“××× ××× ×××这时床头柜上小雄的手机响了,他抓了起来接听,低声告诉葛丽:”
你婆婆!“葛丽吃吃笑着,将耳朵凑上去听婆婆在电话里面说什么,似乎在让小雄晚上去家里吃饭。小雄应承着放下了手机,葛丽问:”
你和她联系了?她知道你来了?“小雄点点头说:”
嗯,我昨晚过去了!“”肏了?“”肏了!只不过没太尽兴,就是趁你公公去学校晚自习的时候!“”我婆婆那骚屄跟我娘真是有得一拼啊!“葛丽感慨的说。小雄笑笑说:”
你也不差啊!“葛丽白了他一眼说:”
人家原来在大勇面前装的很正经的,都是你要求什么让我和婆婆一起给你和大勇肏,人家的形象被你给毁了,现在大勇都不那么尊重我了,每次都是一边肏我一边说我是骚屄。“”难道你不是骚屄吗?才十几岁就给人肏!“”是不是骚屄心里知道就行了,说出来怪怪的!“小雄的鸡巴在她屄里顶了几下说:”
闲话少说,接着讲吧!“”嗯“葛丽亲了小雄的一口接着讲了下去××× ××× ×××虎头沟的老老少少们,在”
惊蛰“这天开犁耕地了。这是一年农事的真正开始。
虎头沟三面环水,几十平方公里倒有三分之一的湿地,再去了宅基,可耕作的土地便所剩无几了,人均也就几分。好在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艾河物产丰富,水美鱼肥一年四季倒也没亏了虎头沟这些老少爷们。地里收成的那些粮食作为口粮肯定不够,总要去买些议价粮食接应着,于是种好种坏便也不再强求,反正也不指着那些过日子。
由于巧姨的男人不在家,所以她的地有时候请娘家人来帮忙,有时候就是富贵干完自己活来帮巧姨,今年又多了个庆生帮忙。
春耕农忙,从惊蛰到谷雨前后再没个闲暇,庆生心里想得笃定,学校里便去得懒散,倒真成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富贵也乐得多个帮手,常常把庆生指使个团团乱转。庆生倒不觉得累,年轻力壮的,浑身的力气竟似使也使不完,却看得大脚和巧姨心里面暗自阵阵的欣慰。
那天一大早富贵便喊着庆生再往地里拉上几车粪,要细细地沤了,庆生答应得爽快,提了筐便要去粪堆。大脚听见忙叫住庆生,说咱家沤得已经差不多了,去问问巧姨吧,她那里应该还缺些。
巧姨收拾利索也正要下地,见庆生提着粪筐进来便笑着说还是咱庆生想着姨呢,缺啥就来啥。庆生也不贪功,嘿嘿笑着:”
是我娘说得,我可想不起来,这几天累毁了都。“巧姨听罢进了屋,出来时手里便攥了几个煮熟得鸡蛋,笑嘻嘻地往庆生兜里揣,”
来,姨给你补补。“庆生坦坦然然地受了,却伸手往巧姨屁股蛋儿上捏了一把,小声地坏笑道:”
啥也没姨的身子补,要不,先弄一下?“巧姨娇嗔地回身一扭,”
不要个命了你,要干活呢还想着这些。“”干活才想这些呢,姨不知道,那事儿可解乏呢。“巧姨”吃吃“笑着,把庆生身子扭转了,推搡着往外走,”
姨孩子都生俩了,啥解乏还不知道?紧着吧你。“说着闹着,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门。那天是个好天儿,没一丝儿风日头也足。庆生来来回回地拉了三车,卸在地头儿,又和巧姨一起把每一条垄都匀实地扬了耪得熨帖,这才坐下来轻轻松松地喘上一口气。庆生扯了一根草叼在口中,满嘴的芳香宜人,于是舒坦得长长吁了一口气,仰脸躺在地上,望着湛蓝湛蓝的天大口大口得把清新涤荡的空气深深地吸进去又缓缓地吐出来。巧姨盘腿守在一边,解了几粒扣子微微地敞了,拿条毛巾抹着渗出的汗。又一手把毛巾当了扇子”
呼呼“地扇,另一手却拽着前襟上上下下鼓弄着,喘着大气把身体里散发得湿热逼出来。庆生偏头,正看见巧姨的衫子起起伏伏地掀了,一截白花花的腰便忽隐忽现,腰上丰腴的肉鼓鼓囊囊围了一圈堆在那里,竟份外诱人。忍不住悄悄探起身,一只胳膊撑着,另一只手便顺着缝隙从下面摸了上去,嫩嫩的肥肉粘着汗涩顿时抓了个满手。巧姨被这冷不丁地偷袭惊了一下,”
啊“地叫起来,以为有草稞里的蛇钻了进来,慌忙中就要起身。庆生却不撒手,坐坐实实的仍旧抓着,嘿嘿地窃笑。巧姨这才发现是庆生在捣鬼,摩挲着惊魂未定的胸脯扬手就打,嘴里含嗔笑骂道:”
你个死东西,我还以为是长虫呢。“庆生躲闪着,却死皮赖脸地伸胳膊拢住了巧姨的腰,满脸的坏样儿,”
呵呵,长虫没有,有根儿肉虫子,姨要么?“巧姨的身子七扭八拐,用眼睛往四边扫着,隔了挺远还有几家干活的人,远远地三五成群,手里却都忙活着也没有工夫四下里踅摸。巧姨这才安下心来,回身往庆生大腿上的嫩肉一拧,”
你就坏吧,越来越没个正形儿了。“庆生依旧歪躺着,头却凑过去枕着巧姨软乎乎的大腿,胳膊抱得更紧,说:”
坏也是姨教得,你得管。“”晴天白日的,让姨咋管?“巧姨伸腿坐好,小声地说了一句,眼神儿还是警觉地瞄着远远劳作着的人们,手却悄悄地抱了庆生的头,指头在庆生脸上轻轻柔柔地捻动。”那我不管,反正想要!“庆生撅着嘴,竟撒起了娇。”刚歇口气,你就不累么?“巧姨眼神儿瞟过来落在庆生可爱的脸上,心里像被啥东西搔了一下,酥酥软软地,说出的话也立时变得颤颤巍巍,”
不行呢,有人。要不,晚上吧?“”这点活儿咋就累呢?姨看,都是腱子肉!“庆生攥了拳头伸胳膊给巧姨看,巧姨”咯咯“地笑起来,手指头点着庆生的脑门儿说:”
馋猫儿,闻着腥味儿就上嘴呢!“庆生的脑袋在巧姨腿上鼓悠着,侧了头耸着鼻子往巧姨小腹那里闻,”
哪有腥味儿,骚味儿!“巧姨笑得越发骚浪,浑身上下竟如风打花枝般隐隐乱颤。”
坏啦,越闻越不行了,憋得慌。“庆生跟真得一样,满脸的郑重其事,抬起头在周围睃视。
地尽头有一陇小坡,坡下面便是洼地,庆生这些天常去那边解手,知道那洼地中有片树林,林木间一堆一簇没人收割得枯苇子。这土坡紧挨着巧姨家的地,隔了巧姨家才是别人家的,所以即使现在农忙,也没人绕了远儿跑过来往这边儿闲逛。也就是庆生和巧姨,倒把这里当成了天然的茅房。
庆生捅了一下巧姨说:”
去林子?“巧姨被庆生说得心里一动,立时也觉得又有一些燥热隐隐地从身子里往外泛,嘴里还矜持着扭捏,身子却已经动了起来,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娘俩儿个便身子一闪,匆匆地钻了下去。
育秧的富贵揉了揉弯了半天的腰,捶打着直起身子。太阳还没到头顶,富贵估摸着大脚送饭也快来了,坐在田埂上从暖壶里倒了一缸子水,咕咚咚喝了几口,便起身往巧姨家的地里走去。没人看着,庆生保不齐又要偷懒呢,再不把地弄好,转了眼就要耽误插秧了。想起这些,富贵着实地有些不放心。
走到巧姨家地头儿,果然看不见庆生的身影,推车斜斜地歪在田边,地头土埂上放着暖壶茶杯,却不像是走远得样子。富贵手搭了凉棚四下里看,远远的地方有人在耕作,却不是庆生。这死东西果然又不知道哪玩去了,富贵恨恨地想。
那他巧姨呢?她咋也不在?富贵继续四下里找着,沿着田埂便上了土坡。这里视线很好,一眼望去乍然苏醒的整个大地生机勃勃,透过冉冉蒸腾着得地气,远处的树木房屋曲曲弯弯,一眼望去像隔了层毛玻璃般影影绰绰。
刚刚喝了一肚子的水,走了几步富贵便有了些尿意,转眼一望,正看见下面一片婆娑的树林和三三两两黄绿相加地苇丛。富贵一阵紧跑,椡着碎步下了坡。
哆嗦完最后一滴,富贵打了个冷战,正要转身得功夫,却听见隐隐的声音由树林的深处传出。富贵系好腰带,轻手轻脚地趟进去,扒开一丛芦苇,眼前的情景竟让他目瞪口呆。
这是个啥啊!富贵大大地张了个嘴,半天都没醒过闷儿来。一根碗口粗的槐树被顶得”哗哗“乱颤,那巧姨却弯着身子抱了树干,把个脸紧紧地贴在了上面,正闭着个眼睛低声地哼叫着。五官早挪了位置,紧皱着眉头看起来难受得要命,那哼出得声儿却透着欢畅。腰软软地塌着,裤子松松垮垮地当啷在膝盖处,豁然一个光溜溜的屁股高高地耸向后面。那屁股白花花嫩得像刚下了屉的热豆腐,煊誊腾颤微微的,刺得富贵不由自主地眯起了本就不大的眼睛。后面站了个人,活脱脱是庆生那个兔崽子!裤子也褪了下来堆在脚踝,两条光腿紧绷绷地立着,一下一下正送着身子,撞在他巧姨的屁股上,”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在寂静的林子里份外干脆清晰。看他巧姨却得劲儿的要命,庆生越是死命地往前顶,巧姨越是拼了力气拱着腰,张着嘴就是个哼哼,哼出的调调儿说不出来的一股子骚浪,像只闹春的猫,叫得富贵一时腿软心颤,差点当下坐在了地上。富贵瞪大了眼,咕咚一下咽了口吐沫,心早就跳得七零八落的。那边两人仍弄得热火朝天,庆生一声不吭地闷头耸着巧姨的屁股,那巧姨却还在哼哼呀呀地不住口地催:”
快点儿快点儿,再使点劲儿!“庆生不是和大丽好么?啥时候和他巧姨也弄上了?我的天爷啊富贵哆哆嗦嗦地靠在身旁的树上,却咋也不信这眼前的情景。富贵顺着树干无力地滑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此情此景倒让富贵不知道是应该生气呢还是应该得意。按理说应该生气的,那根本就乱了章程!一个老娘们倒和一个半大小子整上了,那半大小子还口口声声叫着她”
姨“呢!可富贵奇怪呢,咋就气不起来?不但不气,富贵的心里竟还有了一点儿说不出来的沾沾自喜。
说实话,作为男人富贵不是没惦记过那巧姨,论模样论身条,大脚和巧姨不相上下。但大脚却没有巧姨那种劲儿,富贵说不出来那是种啥劲儿,就觉得巧姨浑身上下的透出一股子媚气,举手投足的活脱脱一个骚狐狸。不过,惦记归惦记,但富贵还是有分寸的。自己和葛红兵的关系也不容他这个老实的庄稼汉有那个贼胆儿?何况,富贵还是个废人。
巧姨和庆生还没完事,弄了几下却看见那巧姨立起了身子,提着裤子趟平了一丛芦苇,褪出一条裤腿,竟光着屁股囫囵地躺倒在了地上。两条白花花的腿高高地劈着,招呼着庆生赶紧上来。庆生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把巧姨两条腿就那么扛到了肩膀上,鼓悠着身子就杵了进去,杵得他巧姨又是一阵乱叫。那叫声儿更是骚浪,把个富贵叫得一阵阵心里发酥。
到底是我儿子!富贵忍不住在心里为庆生叫了个好。管她是不是老娘们呢,庆生愿意就行呗。再说了,连大脚都弄了,再搭上个巧姨那也根本就是天经地义!偷偷爬出来的富贵在回去的路上不由得一阵子骄傲,浑身上下立时生出了一股子从来没有过的精气神儿。腰板儿也直了,步子也迈得轻快了许多,那劲头儿就好像刚刚干了巧姨的是他富贵一样。”死哪去了你?“大脚已经来了,远远地看见富贵劈头就是一嗓子。那富贵竟少有的强横,扬着个头看也不看大脚一眼。大脚蹲着身子把吃的从篮子里端出来,回身去看,见那富贵背着个手一幅志得意满的模样儿,呆呆地瞅着地里的秧苗,嘴角却含着一丝丝诡异的笑。大脚拿起手巾”
啪“地抽了富贵一下,”
看啥呢!瞅你那德行,接了喜帖子了?“富贵还是不说话,嘿嘿笑了一声儿,蹲下来卷了个烙饼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大脚又问:”
庆生和他巧姨呢?咋不来吃饭?“富贵嘴里塞满了东西,支支吾吾地说了些什么,大脚也没听清,索性站起来要去喊,富贵急忙把嘴里还没吃完的东西囫囵地咽下说:”
就来就来,我都喊了。“说完,竟似被踩了尾巴,跳起来去拽大脚。
大脚停下脚步,将信将疑地回来,忍不住又盯了富贵一眼,富贵闪躲着大脚凌厉的眼神,低下头继续闷不做声地大口吃起来。大脚张嘴还想问些什么,后面却传来脚步的声音,大脚回身,看见巧姨和庆生说着话从地的另一头越走越近。”嘿,都吃上啦。“巧姨扬着一张桃花儿般的笑脸走到近前,见富贵低头傻吃的模样,伸脚作势要踢,”
就知道吃,也不说叫我们一声儿!“富贵忙挪了几步,吭吭唧唧地讪笑。”没叫你们?“大脚听得不对,扭头又问富贵,”
你不说叫了么?“”叫了啊她们没听见。“富贵实在不是撒谎的人,一句话说了个结结巴巴。那两人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自顾自地端了粥碗”吸吸溜溜』地溜着碗边儿。大脚心里却犯起了嘀咕,看了看庆生他们又扭头看了看富贵。
跟富贵这个蔫东西过了那么多年,他撅个腚大脚就能猜出他要拉出啥屎,一件极其不起眼的小事,大脚却觉出了哪里有些不对劲来。
白天还很晴,傍晚的时候天却阴沉了起来,等到半个月亮从摇曳的树影后姗姗挂起时,已经过了十点多钟。
大脚披着衣服,拖着倦懒的身子悄悄地从庆生房里闪出来,蹑手蹑脚地回屋上了炕。等把自己的身子四平八稳地摊在被窝里,却又有一种说不出地畅快和惬意。
富贵却还没睡,鼓悠着身子翻来覆去地在炕上烙饼,一闭上眼,巧姨那丰软白嫩肥嘟嘟的屁股就在眼前晃,那情景对富贵来说,竟有着一种异忽寻常的鼓噪。
整个晚上,富贵都沉浸在巧姨带给他的这种让他饥渴让他不安的臆想中,以至于再没工夫去窥探大脚和庆生的奸情。
大脚伸出腿踹了富贵一脚问:“折腾啥呢,还不睡?”
富贵转过身,瞪了发亮得一双眼睛看着大脚,把大脚盯得发了毛,“你咋啦?看你眼睛瞪得,要吃人哪你。”
话音未落,富贵却喘着粗气钻了过来,一把将大脚抱住,撅着嘴胡乱地在大脚脸上拱。
大脚扭着身子挣扎,嘴里骂道:“你个死东西!干了一天的活儿,你咋还来劲儿呢。”
富贵却越抱越紧,一股股热气随着张开的口喷到大脚脸上,“你们不也干了一天活么,咋也不累?”
一句话说得大脚没了脾气,只好僵着身子挺在那里,任由他揉来揉去得折腾。
富贵搂着大脚揉搓了一会儿,意犹未尽地又去摸下面,费了力气把大脚的腿撑开,手伸下去却摸了满手腻腻歪歪的东西,凑到鼻子边闻了闻,一股子夹杂着腥臊的味道扑面而来,“你看你,咋不弄干净再上来呢?”
富贵伸手出去在褥子上胡乱地擦,嘴里还埋怨着。
大脚有些难为情,手里攥了被富贵扒下来的裤衩伸到下面蹭了几下,也放到鼻子上去闻,刺鼻的味道让她忍不住皱了下眉,忙爬起来下炕,端了洗脸盆撩着水一下一下地洗,边洗边掏下去,用手指沾着闻,确定没有味道了这才又爬上了炕。
刚刚躺好,又被富贵抱了个满怀,大脚使劲地把他推开,满脸的不耐烦说:“哎唷!行啦,你不累人家还累呢。”
富贵却恬了脸不住口地央告:“帮帮忙帮帮忙,受不了了呢。”
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大脚登时没了脾气,只好强忍着满身的倦怠,伏下身子趴在了富贵的下面,把个软塌塌的鸡巴心不在焉地含进嘴里,怏怏地裹弄。
富贵舒服地长吁了口气,“哦”地一声儿把个身子绷得笔直。
大脚抬眼皮瞟了一眼富贵,掩映得月光下,富贵的那张脸一脸的迷醉,竟是一幅舒坦透顶的模样儿。
大脚一直以为富贵自从不行了这玩意便没了知觉,好多年便再也没去这样弄过,富贵也不好意思死皮赖脸地要求。还是前段日子要帮着富贵治病,这才又开始把富贵鸡巴裹在了嘴里。那感觉其实不好,软了吧唧得像含了一口鼻涕。没成想那富贵却欢畅地要命,裹弄了几下便到了劲儿,那本不中用的东西竟然还粘糊糊地渗出了几滴汁水,到把大脚弄了个惊奇。目瞪口呆之余难免还有些愧疚:那些年净顾着自己了,把个富贵折腾得不善,却从没想着也帮着富贵欢畅一下。
鸡巴是软了啥也弄不进去,但物件是死的人可是活的,自己去就和一下咋就没想到呢?大脚又想起了这些年富贵的好,心里更是百转千回。
这个晚上,大脚看着富贵那副痴痴迷迷的样子,心里又是一疼,不由自主地认真了起来,手指捏着伸了舌头舔吸得竟从没有过的尽心尽力。没几下,那富贵就不行了,哆哆嗦嗦地没了力气。
完了事儿,大脚卷缩在富贵怀里,突然地发笑。富贵问她笑啥?她仍是忍不住地“吃吃”乐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咋就那么逗呢,刚才刚才你那样儿,倒像是被我给干了。”
“被你干就被你干,怕啥!”
富贵嘿嘿地笑了一声儿,却伸了手在大脚光溜溜地屁股上掴了一掌。
这一巴掌,却让大脚突然想起了白天里的事情,看了眼自己的男人,想了想,问了一句:“今天你是咋了?不对劲呢?”
“有啥不对劲?”
“不知道,就觉得你那精神头儿不对。”
大脚突然探起身,盯着富贵,“还有,你咋看见他巧姨总是躲躲闪闪的?”
富贵吓了一跳,莫非媳妇成了仙姑?她咋就看出了不对?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却不敢承认,忙支支吾吾地摇头。那大脚却依旧盯紧了他追问。大脚到没怀疑他和巧姨有了啥事儿,她知道自家男人的本事,那巧姨患了失心疯也不可能去勾搭富贵。但女人莫名其妙的本能,让她无法释怀,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尤其是对富贵。
富贵依旧退缩着,眼神中那种惴惴不安让大脚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测,“给我老实说,到底咋了?”
大脚伸了手一把拧住富贵,富贵忍不住“哎哎呦呦”地告饶。大脚却越发很了,掐住一点儿嫩嫩的肉,转着圈儿地拧。富贵终于支持不住,吭吭唧唧地吐了实话:“今天,发现点事儿。”
“啥事儿?说!”
富贵紧张地瞟了大脚一眼,闷声闷气地说:“我瞅见咱家庆生和他巧姨那啥呢”
“啥啊?说啊!”
“就是那啥呗”
富贵嗫嗫嚅嚅地,那些话到他嘴里竟说得格外费劲。
大脚的心立时提到了嗓子眼儿,看富贵磨磨唧唧欲言又止的,更是急火上升喝道:“你个笨货!要急死我啊,说啊!”
富贵也急了,索性竹筒倒豆子,从头到尾地说了个清楚,说着说着却越说越是流利,一场愁死了人的丑事竟被他说得眉飞色舞,还没等他说完,活脱脱把个大脚惊了个魂飞魄散!
大脚“噌棱”一下几乎从炕上跳了起来,一嗓子把富贵吓了一跳:“你说啥?这是真的?”
说完,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富贵,那眼神儿似乎要从富贵的脸上挖下块肉来。半天,也不知道想起了啥,却像中了迷症,手忙脚乱地扯着衣服往身上穿,嘴里还恨恨地念念有声:这个骚货!这个骚货!眼睛左右踅摸着不知在找着什么,手里哆哆嗦嗦地系着扣子,却怎么也扣不上。
富贵看着大脚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也怕,急忙一把拽住她:“你要干啥啊?”
“我去找这个骚货!还得了呢,这不是祸害人么。去找她!这个骚货!”
大脚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了一串儿,挣扎着就要下炕。富贵一看不好,窜起来一把将大脚抱住,压低了声音央告着:“姑奶奶,你消停会儿行不行啊?这都啥时候了,你去找她?再说了,黑天半夜地咳嗽一声儿全村都听得见,你不是给自己找磕碜么。歇着歇着,等明儿个再说,行不?”
大脚被富贵裹挟着跌坐在炕上,目光呆滞,饱满丰腴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嘴里却还在喃喃地念着:“这个骚货!这个骚货!”
念着念着,不知为啥,心里竟没来由地一酸,满眶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流成了河。
那富贵越发局促不安,摩挲着大脚的后背,不住口地低声劝解着,此时此刻的富贵倒真不知道该说个啥了。
过了好一会儿,大脚才慢慢地从一种暴怒的狂乱中沉寂下来,长吁了一口气,却还是忍不住地愤恨,三把两把抹干净脸上的泪,披头散发地扭头瞪着富贵问:“你说!他俩多长时间了?”
“这,这我哪知道!”
“你咋不早跟我说?”
“这不才看见么!”
富贵低眉耷眼地缩着头,小声地嘟囔着,“再说了,跟你说有啥用,反正弄也弄了,咱家庆生又不吃亏。”
大脚一听又冒了火:“不吃亏?咋不吃亏!她多大?咱庆生多大?”
富贵瞥了大脚一眼,没吭气,闷声不响地往被窝里钻。大脚一肚子邪火没处去撒,又见富贵一副不痛不痒地德行,气得牙根儿痒痒,伸了腿冲着富贵拱在那里的屁股就给了一脚:“睡!睡!就知道睡!倒是说句话啊!”
“能说啥啊,庆生都那么大了,让他自己看着办呗!”
富贵闭着眼睛,鼓鼓悠悠地蜷缩在被里瓮声瓮气地回了一句,回身又招呼大脚,“赶紧睡吧,明天还有活儿呢。”
富贵越是事不关己的模样大脚却越是不依不饶,一把扯开被子,把个光溜溜地富贵晾在了那里。富贵哆哆嗦嗦地起来,烦躁地冲着大脚嚷:“你到底要干啥?多大点事儿啊,你至于嘛!”
“咋不至于?她祸害咱庆生,就是不行!”
“你说得那叫啥话?咋叫祸害呢,我看咱庆生挺舒坦的。再说,不就是岁数大点么,你不也”
富贵话刚说到一半,早被大脚扯了被子兜头兜脸地捂了个严严实实,雹子似的拳头劈头盖脸地招呼了上来。
“你再说!你再说!”
大脚恼羞成怒地张牙舞爪,生生让富贵把没说完得话又咽了回去。
大脚知道富贵早晚要把自己和庆生的破事儿拿出来数落,心里本就存了一份气馁,她之所以气成了这幅模样,其实更多的是出于本能,就像老母鸡护着鸡崽子,遇到事情自然而然地张了翅膀把那些鸡雏们掩在下面,早忘了平日里自己也把它们撵得满院子乱飞了。
富贵也看出了大脚的这份心思,陪着笑脸凑到大脚跟前,小心地帮她脱了衣服,好说歹说地拢进了被窝,这才又心平气和地劝说了起来:“你也别生气了,说实话,这丈母娘和女婿搞破鞋的事儿这十里八村的不多了去了?也不是啥新鲜事。我知道,你觉着她巧姨岁数大不该勾着咱庆生,话说回来呢,你儿子你还不知道?那是个省油的灯?还不定谁勾谁呢!反正就是个鸡巴事儿,挨肏的肏人的都舒服不就得了,跟岁数大不大扯不上关系。依你的,岁数小就行了?不还是该咋弄就咋弄呗。只要别让人瞅见,也别让大丽知道,那就算没事儿。藏还藏不过来呢,你还要去咧咧,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么?话又说回来,他巧姨也苦哈哈那么多年了,舒坦舒坦也不是啥坏事,人家闺女都舍出来了,你个虎超超的儿子怕个啥?”
说到这里,那富贵又嘿嘿一笑,“娘都肏了,再加上个姨,不挺好?”
说完,那双不老实的手又摸上了大脚的奶子。
大脚不由得有些惊奇,咋也想不透平日里蔫头耷脑一锥子扎不出个屁来的男人,竟然也有个天花乱坠的舌头,把个气死人的事情经他这么深入浅出地一说,却好似沾了天大的便宜,一时间大脚还真就找不出反驳他的话。等缓过闷来,“哎唷!”
一声又伸手去拧,“要死了你,说着说着,咋又把我捎上了?”
富贵呵呵笑着闪躲,嘴里说着:“话糙理不糙话糙理不糙。”
那大脚细细一想,其实也就是这么回子事儿,自己个本就和庆生不清不楚的,这可比他和巧姨的事情要大得多呢。许自己把脚面都洇湿了却不许人家在河边站站?巧姨理亏不敢说啥,那庆生能干?人家又是媳妇又是丈母娘的,竟比自己要势众得多,倒了,那臭小子的胳膊肘还不定往哪边拐呢。
大脚此时的愤懑已被富贵的一番话弄得平心静气了一些,细细想想,富贵的话听起来是那么回事但禁不起琢磨,也该着自家本就是一本糊涂账,说出去哪件都是骇人听闻的,那大脚便也见怪不怪了。只是心里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倒没了气恼,剩下更多的竟是一种浓浓地醋意,恨庆生吃着碗里的还瞅着锅里,又恨她巧姨狐狸精一样平白地插了这么一杠子。
娘了个屄!真该把她那骚窟窿给堵上!
××× ×××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地射进来,让略显阴冷的屋子有了些暖意。
今天和巧姨说好了的,要再去翻一下剩下的几块地,庆生努力地睁开惺忪的眼睛,舒舒服服地打了个哈欠,强忍着满身的困乏起了身。
富贵已经早起下地回来,噼噼啪啪地在当院抽打着满身的尘土,大脚阴沉着脸正操持着做饭,叮叮当当地弄得碗盆乱响。
庆生拖着懒散的脚步从屋里出来,叫了声“娘”大脚却闷声不理,把手里拿着的面盆“铛”的一声儿重重地摔在案板上,吓了庆生一跳。
大早起来的,娘这是跟谁?庆生诧异地去看还在院里收拾农具的爹,富贵恰好回身,一眼瞅见庆生,却像是瞅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急急忙忙地闪了眼神儿。庆生却没有觉察到今日里和往日的不同,照例去井里压了水,撅着身子“哗啦哗啦”地漱口洗脸,洗过后擦干净,立刻觉得神清气爽了许多。
大脚在堂屋里重重地把饭桌放到地上,回身又把碗筷摆上来,说是“摆”可那动静听起来倒像是扔在了上面,然后冷冷地抬了眼皮,看了看外面的爷俩说:“赶紧着!塞完了干活去!”
娘这是咋了?早起来他俩又打架了?庆生诧异地看了看爹,可爹却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不声不哈地进了屋,庆生赶忙跟上。
饭桌上的气氛格外压抑,好几次庆生没话找话地想要调剂一下,却应者寥寥。娘从始至终都阴沉着脸,爹却只是闷头扒拉着碗里的饭。庆生索性也不理了,紧吃了几口,把饭碗一放,站起身来就要走。
“去哪?”
大脚一嗓子喊住了他。
“帮巧姨耪地去啊!”
“不许去!”
“为啥?”
庆生瞪大了眼看着娘,又看了看爹。富贵忙缩起身子,恨不得把耳朵也捂上。
“不许去就不许去!”
大脚斩钉截铁地说,那口气对庆生来说竟是久违了。
“咋啦这是?巧姨一个人也干不完啊,不去还行?”
庆生的脾气这些日子也是见长,见娘一副蛮不讲理的模样,立时就觉得火往上冒:你们两口子打架,咋就跟我来劲呢?庆生看了看爹,又看了看娘,转身就走。
那大脚还要去吼,被富贵一把拉住,连摆手带使眼色的,让她别再吭气儿。大脚却还要挣脱,作势站起来要去追上庆生,被富贵死死地按住:“我的姑奶奶呦,你非得把脸撕破了不行么?”
“那就让他们这样儿?”
大脚气急败坏地坐下,“气死我了,越想越别扭!”
“行啦,都跟你说了那么多了,咋还想不开呢,你儿子早晚是你儿子,还跑了不成?”
富贵低眉顺眼地开导着大脚。大脚仍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郁愤,“啪”地把手里的筷子一扔,扭身进了屋,气哼哼地往炕上一倒,竟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富贵任劳任怨的自己收拾好饭桌,伸头进厢房看了看躺在炕上的大脚,叹了口气,自顾自地拿着镐头下了地。
昨夜一宿没睡个踏实,想起这些子烂事大脚就一阵一阵地闹心,本来已经被富贵的一番话说得大脚已经有了些谅解和宽容,但静下心来一想,却还是难受,就像心头的一块肉,自己费了心思呵护着,却仍是被人家挖走了。
没良心的东西!他咋就那么不知足呢?大脚那不争气的眼泪,不知不觉地又淌了下来。
庆生也是耿耿于怀的,气哼哼地招呼了巧姨,又气哼哼地不管不顾地走在前面,把个巧姨弄得也有些奇怪,紧赶慢赶地追上了他,不住口地追问,却啥也没问出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是富贵来叫的,远远地看见大脚把饭篮子放到了地头扭身就走了,巧姨喊了两声,大脚却连头也没回。
“大脚咋了?”
巧姨问富贵,富贵支支吾吾的,巧姨又问庆生,庆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那巧姨本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子,瞅见了事儿不打听明白竟比百爪挠心还要难受上几分,就又寻了工夫儿追着富贵问,倒把富贵弄了个不耐烦,指着庆生和巧姨说:“我告诉你们,这两天别招她!”
“咋啦?咋啦?有事儿啊?”
看不出脸色的巧姨还在问着,被富贵眼一瞪,立时闭住了口。自古说蔫人出豹子,巧姨看出富贵是真急了,竟一声也不敢吭,只是还有些不情愿,小了声儿嘟囔着:“有事儿说事儿呗,嚷嚷个啥。”
富贵低头卷了根烟“吧嗒吧嗒”地抽了,临了又跟巧姨说了一句:“没事儿别串门子了,大脚烦呢。”
说完,扭头下了地,剩下个巧姨被富贵没头没脑的这句话,弄得云里雾里地摸不着个尺寸。
庆生在旁边看着,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却再也懒得去问。
后晌回家的时候,富贵在路上就叮咛了庆生:“今个别去乱跑了,好好在家呆着。”
庆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随口问了句:“为啥?”
富贵也不说,只是吩咐他别出去就行了,“好好陪你娘说说话。”
庆生“哦”了一声儿,不置可否地应承了。
路上遇到三三两两下工的村民,大家互相熟络地打着招呼,像无数条小溪慢慢地汇聚在一起涌进了村里。各家各户主妇的锅里早已经做上了饭,就等着干活的人们回来呢。于是村里村外炊烟袅袅,竟另有一番生机盎然。
尽管心里面怨气冲天,大脚仍把一顿农忙时得饭食做得齐齐整整。烙了饼又割了半斤五花肉,添上些白菜粉条香喷喷地炖了一大锅。
富贵庆生吃得热火朝天,大脚却没那份心思,怏怏地往嘴里送几筷子便再没 了胃口。好不容易等着爷俩吃完,又强撑着收拾好,这才懒懒地回了屋,一侧身倒在了炕上再也没个动静。
富贵吃过饭随便找了个事由就躲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又叮咛了庆生几句,吉庆忙不迭地点头应了,倒盼着爹别回来才好。
856. 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八)
庆生把大门关严,又把满院的鸡鸭拢回了窝,庆生雀跃地回了屋,挑门帘进来,见娘还是那副冷脸躺在那里,闭着个眼睛紧皱着眉头,说不出地一脸冰霜,忙凑过来,先扯了被给娘搭上,自己也脱了鞋拧身上了炕,习惯性地就并头躺了下来,和大脚脸对了脸。
庆生刚要张口,却见大脚愤愤地翻了个身,给了他一个脊背,庆生只好又凑上前,扳了扳娘的肩膀,大脚扭身又挣开。
“娘,咋了这是?跟爹打架了?还是为早起的事儿?”
庆生不解地问。
大脚依旧一声不吭,胸脯却在剧烈起伏着,明显还在生着闷气。庆生推了推娘,猫一样地偎在大脚身后,胳膊悄悄地搭在了大脚的腰上,“娘,咋啦,说啊”
大脚烦躁地把庆生的胳膊拿开,挪着身子鼓悠着和庆生拉开距离。庆生见娘一副决绝的样子,这才意识到:娘拉着个脸子别扭了一天,原来是跟自己!怪不得爹千叮咛万嘱咐。
可是,自己哪做错了呢?庆生开始仔仔细细地回忆了这几天自己地所作所为,可越是想越是摸不找个头脑,倒把庆生愁了个够呛。
庆生只好又凑上来,把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大脚背上,换了一副嬉皮笑脸:“我底那个亲娘唉,跟我说阿,我又哪得罪娘啦?”
大脚仍是鼓悠着身子挣脱,庆生却死死地压着,嘻嘻笑着:“说不说?说不说?”
把手伸进了大脚的衣服,在大脚身子上来来回回地搔弄着,把个大脚立时烦躁得不行,猛地死命把他掀下来,挺身坐在了炕上吼道:“说!说!说!说啥说!你做得啥事你还不知道?”
“我做啥啦?”
庆生真是懵了。
“我告诉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当别人都是个傻子?”
庆生一激灵也坐了起来,睁大了眼看着娘问:“啥玩意啊,还人不知还己莫为的?”
“你自己个清楚!”
大脚说完,“咕咚”一声儿又躺下了,照例给了庆生一个冰凉的背。
“别啊,娘,把话说清楚!你这天一嘴地一嘴的,到底是啥意思?”
“啥意思?”
大脚“刷”地回了身,死死地盯住了庆生,“你说!你给我老实地说!你和大丽她娘到底是咋回子事儿?”
庆生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明白东窗事发了!
他大张着口,原本红润黑亮的脸变得刷白,心里就是一个“扑腾”大脚死死地盯着庆生,嘴里恨不得咬出血丝:“说啊!你咋不说了!跟她你话多着呢,跟我你就说不出口了?”
那狰狞的样子,恨不得活吞了庆生。
“说说啥啊我们也没啥啊。”
庆生哆哆嗦嗦地说了话,却透着那么没有底气。
“没啥?还不说实话呢,告诉你,我都看见了!”
大脚高门大嗓地吼着,那样子哪像个娘,倒活脱一个满肚子愤恨的怨妇模样。
“你看见啥啦?”
“你说我看见啥啦!在树林里,你们干啥啦?倒不怕冻着!青天白日的你们也敢?咋就那么不要个脸呢?老没个老的样,小没个小的样,没羞没臊倒一个德行!”
大脚机关枪似的一连串话脱口而出,喷了庆生一脸的唾沫星子。庆生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再看大脚的神情,咋看咋不像是自己的娘,却更像是自己的媳妇儿。只是这个媳妇儿,眼睁睁地瞅见了自己的老爷们在偷鸡摸狗,那满腔的怨愤愁苦竟都在这一刻迸发了出来。
庆生嗫嚅着不知要说些啥,张了半天的嘴,嘴皮子哆哆嗦嗦地,却只是叫了声:“娘!”
“你别叫我娘!你去叫她吧!那娘多好啊,给你吃给你喝,闺女都给你了,还能陪你睡”
话说到此,大脚却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稍一琢磨,竟发现,除了没有闺女给庆生,剩下的自己这个亲娘竟是一样儿没拉!不由得大窘,恨不得抽了自己的脸,忙一扭身,囫囵地又躺了下来,心里却在惴惴地气苦:做了孽了!这往后可咋整,连骂自己的儿子竟然也骂得再不能理直气壮!
越想越是难受,一股子说不出道不明的委屈立时涌了上来,一捂脸,竟“呜呜”地哭出了声。
庆生这下慌了神儿,长这么大,却还是头一回见着娘当着面这么呜呜地哭,忙扑了过去,一把把娘抱住,手伸上去胡乱地在娘脸上抹着说:“娘,别哭,别哭。庆生不了,还不行么?”
说完,一把又把娘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叠叠地央告着。
那大脚却真如一个凄凄怨怨的小媳妇儿一般,扑在儿子怀里越哭越是悲悲切切,边哭还边握了拳头,在庆生的胸脯上捶打着。
娘的拳头鼓槌一样擂在自己身上,庆生却疼在了心里,抱着娘柔软的身子,竟是满腔的愧疚,有心赌咒发誓地再不和巧姨来往了,却又实在说不出口,手心手背都是肉呢,让他怎么能够割舍?
庆生只好紧紧地抱了,把那些甜死人的话翻着花儿地撂出来,像哄个孩子似地哄着自己的娘。
那大脚哭了一会儿也觉得没趣,抽抽嗒嗒地就依偎在庆生怀里。庆生见娘终于住了声儿,一颗石头这才落了地,手悉悉索索地在娘背上摩挲,不时地低了头在大脚脸上亲一下。
大脚本就是一口气没顺过来,这下哭也哭了骂也骂了,再被庆生蜜一样的小话儿一哄,早就没了啥怨气,却句句甜在了心里,不知不觉的那身子忽忽悠悠地竟有了点儿邪火。抬眼瞟了庆生一下,正对上庆生满脸地讪笑,轻啐了一口,手却情不自禁地摸上了庆生,在他下身看似不经意地轻轻捻着。
庆生被娘摸得舒坦,忍不住哼了一声,顺手把娘放在炕上,便去摸摸索索地解她的腰带,手刚刚伸到那里,却被大脚攥住了腕子:“干啥?”
庆生嘿嘿笑了一声说:“想了。”
“不行,你说弄就弄?气还没消呢。”
大脚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句,下面却早已放了手,任庆生摸索着解了,又故作不知地让那双手顺着自己的肚皮滑进去,等那一团毛发被庆生的手刚刚一捻,却忍不住长吁了口气,“你个坏蛋,又来逗弄你娘了”
“娘好呢,一挨上就忍不住。”
“娘好还去外面乱来?”
大脚闭上了眼,喃喃地说着,身子已经被庆生搓成了一团泥,不由自主地抬了屁股,由着庆生把自己的裤子连外到里褪下来,两条腿开开地敞了,把个早已经返潮的地方清清爽爽地晾出来。等庆生的手摸下去,指头夹住了那酥酥的一片肉,轻轻地搓着捏着,大脚顿时像被蚂蚁钻了,浑身上下说不出地痒。有心让庆生赶紧着上来,却还是抹不开脸,只好大口地喘着粗气,把个身子硬硬地挺在了那里。
庆生弄了一会儿更是情动,抽了空儿把自己也扒了个干净,又贴了上来,手还在大脚身子上上上下下揉搓着,脸却在大脚的上身拱来拱去,学着猪崽的叫声儿,一声紧似一声地哼着。大脚忙把自己的衣服敞开,端了一对丰满的奶子给了儿子,那粒红枣一样的奶头刚刚凑过去就被庆生一口含进了嘴里,吸吸溜溜地裹个没够。
那大脚一下子便好像踩到了云里,什么巧姨什么大丽早就没了影子,一门心思地就想好好地舒坦一下,就想让庆生像个马驹子,尽了性子在自己的身上可劲儿地撒上回欢儿。
耳边娘地叫唤越来越没调,哼哼唧唧地连成了一串儿,庆生被逗弄得更是有些上火,鸡巴涨成了一根棍子,热呼呼地抵在那里说不出地难受,一拧身就要上来。刚要动,却被娘一把抱住,老老实实地按在了炕上,娘的身子却爬了上来,鼓鼓悠悠地在上面蠕动着,两个晃悠悠地奶子倒吊着,像两个圆滚滚的角瓜,在庆生的胸脯上慢慢地扫动,又随着娘得身子缓缓地移下去。庆生眼瞅着自己的家伙儿像门钢炮竖在那里,被娘触碰得东摇西晃,刚刚寻了一点缝隙便又倔强地钻出来,挺了脊梁骄傲地矗立着,像一棵刮不折的老槐树。
“娘,干啥啊,快点啊!”
欲火中烧地庆生难免有些心急,抬头看着娘不紧不慢地动作,终于忍不住地去催。
大脚抬眼笑了一下,等再低下头的时候,庆生那个棒槌一样的鸡巴便连根带梢没入了嘴巴中,庆生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哎唷!”
一下便再不吭气了,一双眼只是死死地盯着,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娘的口腔里进进出出。
大脚的脚大嘴竟也不小,庆生的鸡巴这些日子越来越是粗壮,青筋暴跳得像根擀面杖,却被大脚轻轻松松地含在嘴里,舔了吸吸了又舔。
庆生就觉得自己的鸡巴就像个炸药包的捻儿,被娘的嘴点着了,呲呲拉拉地顺着那里就燃进了身子,起起伏伏之间,把个庆生弄得几乎要把持不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脯子像个风箱鼓个不停。
“不行了!不行了!”
庆生终于忍到了头儿,身子绷得笔直,大张着嘴就要出来。
大脚却抬眼看着庆生,鸡巴竟还是含在嘴里,动作却越发的快,不时地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声地呻吟。
庆生更是着急,缩着身子想要把鸡巴从娘的嘴巴里拔出来,却有心无力,只好颓败地躺下,用了力气挺着,感受着自己熊熊的欲望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涌出来,又迅疾地汇聚在一起,直到最后一瞬,像一束清泉从泉眼中迸出来,一股脑地射进了娘的嗓子眼儿。
庆生忍不住舒坦地叫出了声儿,浑身像被揉搓透了一般那么无力酸软。好不容易那股子劲儿慢慢地退下,睁眼一看,却见娘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含着自己的鸡巴微微地喘着。
“娘。”
庆生叫了一声儿。
“嗯?”
“弄你嘴里了。”
庆生有些不好意思。
大脚却慢慢地吐出含着的鸡巴,抿了嘴一笑。“赶紧去弄弄吧,脏呢。”
庆生说。
大脚还是抿嘴一笑,含含糊糊地说:“脏啥,好东西呢。”
说完张了口给儿子看,那舌头上白花花一片,粘粘稠稠一滩。
庆生忙推搡着娘说:“啥好东西啊,赶紧去弄干净。”
大脚却不理他,拖着身子爬上来,靠着庆生躺好,嗓子眼“咕咚”一下,竟咽了个干净。
“你咋还咽了?”
庆生不解的看着娘。
“咽了有啥?真是好东西呢。”
大脚抹抹嘴,竟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把个身子又鼓悠着贴紧了庆生,问:“娘好还是巧姨好?”
庆生被大脚问得一愣,张了口却不知道咋说。大脚一撇嘴,伸手恨恨地掐了庆生一把说:“个没良心的,还没娶媳妇呢,就把娘忘了。”
庆生嘿嘿笑着,把娘死死地搂在怀里说:“娘是亲娘呢,那外人咋比?”
“你还知道我是你亲娘?那么大事也不跟我说。”
“这事咋说啊,说了你还不跟我急?”
“知道急就别干,干了还不敢说?”
大脚搂着庆生,静静地倚在庆生怀里,手自然而然地又伸下去摸摸索索。
庆生低头看看娘,娘的头发凌乱,披散的发梢三条五缕地遮挡着娘风韵犹存却有些落寞的脸,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纹路,眼神却空空洞洞的,也不知道在想着些啥。庆生心里一紧,竟说不出地疼惜,不由得胳膊更用了力,把娘紧紧地抱了。
过了一会儿,却听见娘叫了自己一声:“儿啊!”
“嗯?”
“往后女人多了,会把娘忘了么?”
大脚幽幽地问。
“咋会,什么时候都不会忘了娘!”
庆生斩钉截铁地说。
大脚抬了眼,“真得?”
“真得!”
大脚心满意足地笑了,往庆生怀里拱了拱,像得到了承诺的孩子。大脚本有心想让庆生断了和巧姨的来往,但话到了嘴边却硬生生咽了回去。就算庆生今个答应了,又能怎样?难道他们真的会断?鬼都不信呢。一个是对啥都新鲜没够的小伙子,一个是被憋得狠狠地怨妇,只要凑到了一堆,哪还能没个事儿?两家隔了一堵墙,好得就要成了一家,这种事情哪能够摘得清啊。
再说了,那还是丈母娘呢大脚越想越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网里的鱼,周围都是乱七八糟的网线,密密麻麻层层叠叠,让她挣也挣不出来。大脚忽然觉得很累,累得没了心气儿。
大脚偷偷地长长叹了口气,却不再想去纠缠这些乱得没边儿的这些事儿了,索性由了他们吧。自己和巧姨是一对好姐妹,或许是老天有眼呢,让我们有了庆生。既然有了,就让它这样吧,这日子不就是这么过的么。狗肏猪,稀里糊涂呗。
大脚想起了昨夜里富贵的那些话,直到今天,才觉得富贵的那番话还真是有了些道理,也直到今天,大脚才彻彻底底地真得放下了。
想到这儿,那大脚竟豁然开朗,心里一块重重的石头“呱嗒”下,落了个干净,刚刚还乏透了得身子陡然轻松了起来,抬了脸明媚地看了庆生,问:“儿呀,还行么?”
手往庆生的鸡巴上捻了一下。
“行不行的,娘试试呗。”
“试试就试试。”
大脚一个翻身就爬了上来,却掉转了身子,把个肥肥的屁股撅在了庆生脸上,“甭废话!先给娘舔舔!”
“遵命!”
庆生应了一声,伸了舌头就凑了过去,刚刚的湿润还未消退,屄缝依旧湿淋淋的顺顺滑滑,肥厚的阴唇耷拉在那里,饱满晶莹。庆生的舌头上去一扫,像端了盘凉粉,竟吃了个风卷残云,把个大脚舔得登时浑身像被抽了筋,酸软成一团,张着嘴只会“啊啊”地叫唤。
庆生正弄得欢畅,大脚便有些支持不住了,猛地把屁股抬得远远地,手伸过来掩住那条湿淋淋地屄缝,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行了,不行了,等会儿等会儿”
“咋啦?”
庆生的半截脸都被蹭得水光锃亮,正津津有味之时,眼前的身子却挪开了。
“等会,等会,受不了了。”
大脚趴在了那里喘成了一堆,“你现在现在行了呢,家伙好使,那舌头也那么那么厉害?快快赶上你爹了。”
“我爹也用舌头?”
“废话,家伙不好用,可不就指着舌头呗。要不咋整?”
大脚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躁动的身子平静下来。
“哦。”
庆生点点头,顺手又把娘的屁股按下来,手指在股缝中搓着,把大脚搓得又是一个激灵,忽然回头问:“都是你巧姨教得吧?要不你懂这个?”
庆生不好意思,憨憨地笑了一下。大脚却扭了扭屁股说:“还教你啥啦?给老娘使使。”
“也没教啥啊,巧姨又不是老师。”
大脚哼了一下,“她?她这玩意儿可比老师强,十个老师也不如她呢。快啊,紧着。”
说完,又焦躁地扭了屁股凑得更近,凌乱的毛丛有几根搔到了庆生的痒处,庆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大脚回头看着庆生,以为庆生着了凉,却见庆生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的下身,用手在上面梳理着乱丛丛的毛,让她又是一阵舒爽,忍不住哆嗦了起来,不住口地催:“快着快着,一会儿你爹回来了。”
庆生一想也是,忙又伸舌头在娘那处儿舔吸了起来,手指却仍未离开,滑溜溜也塞了进去,一时间手口并用,把大脚弄得刚刚消停下去的身子又忽忽悠悠地荡漾起来,张了嘴唤得越发快活:“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哎呦,哎呦”
叫唤了一会儿便再也忍不住,慌慌张张把身子转了过来,垫着身子用手捏着儿子的鸡巴,刚一对准就没头没脑地塞了进去。
等到那鸡巴连根儿都进了身子,这才像三伏天里灌了口甜甜地井水,又满足又舒坦地长长呻吟了一声儿,软软地爬在儿子身上,嘴里喃喃地念着:“要了命了要了命了啥也不求了,有这东西就行了就行了”
说完,鼓悠着身子在庆生身上磨了起来。
毕竟干了一天的活儿,大脚强撑着身子还是有些乏力,动了一会儿便浑身淌汗,终于瘫软在那里,却还觉着没有尽兴,鼓动着庆生上来。
庆生身子骨精悍,浑身像是充足了电的电滚子,一骨碌爬了上来,抄起娘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噼噼啪啪地抽动,把个大脚肏得一阵阵声嘶力竭地叫。
庆生却紧盯着娘,看着娘那张风韵犹存的俏脸被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活弄得变了形状,不由得兴奋异常,抽出来时缓缓的进去时却迅猛,顶得大脚的身子忽悠一下,胸脯上摊开的两只浑圆肥满的奶子,像两个被线栓上的球,一会儿上去一会儿又下来,竟飞舞得庆生眼花缭乱分外刺激。
于是庆生更用了劲,拧了全身的力气撞上去,嘴里还问着:“这样行么?得劲儿么?”
“得劲儿得劲儿”
大脚早就被肏得迷迷糊糊,就像是被推上了转着圈的磨盘,就是个晕头转向,恍恍惚惚地听了庆生再问,便也恍恍惚惚地应了,然后剩了一口气儿拼了老命把个身子死死地顶着,迎着庆生一次猛似一次的撞击。
那撞击似颗出了膛的炮弹,呼啸着就钻进来,带着火辣辣的热让大脚几乎要晕死过去,但撞击之后带来的那股子透心儿的舒爽,却像是把大脚的魂儿勾住了又摩挲得舒舒坦坦,让大脚欲罢不能。
“好儿啊”
大脚发了疯似的喊着,她不知道自己是哪辈子积了大德,竟让自己有了个这样的儿子,她恨不得立马把庆生死死地搂进怀里好好地疼个没够,又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子,再怀上个一年半载。
屋里面娘俩个大呼小叫地干得痛快,没成想却乐坏了缩在堂屋里的富贵。富贵早早地躲出去前后街地转悠了一圈儿,却实在是无聊,只好溜溜哒哒地回来。进了院儿见屋门掩得好好地,知道那娘俩已经进了屋,便悄悄地推门,蹑手蹑脚地进来。刚一进来,便听见厢房里男女弄事儿的动静,哼哼唧唧的不绝于耳。
富贵抄了个马扎,顺门框坐下,竖了耳朵听着。那动静断断续续,一会儿是噼噼啪啪的声音,一会儿又是大脚直了嗓子的叫唤。到最后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高亢,富贵忙起身把堂屋的门死死地关上,心跳得“咚咚”地山响。
没成想关上门,那声音却钻出来再也没个去处,浩浩荡荡地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着,像条肆虐的狂龙在上蹿下跳,惊得富贵又手忙脚乱的开了后门,溜到山墙的墙根儿,垫了脚看厢房的窗户有没有关严。等一切弄得妥当,这才心有余悸地回来,喘着粗气蹲在门边。
屋里那两个还在没完没了,那动静也是越发地肆无忌怠。本就没富贵啥事,可他却呼哧带喘的竟像是经受了一场大的波折,让他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哎呦哎呦,把娘肏死了”
大脚的声音几乎岔了气儿,却有着一股子勾了魂儿的骚浪。富贵又想起了他巧姨:那巧姨地叫声却着实比大脚还要媚气,悠悠荡荡地骚到了骨头里,还有那雪白的屁股,肉呼呼粉嫩嫩的让人眼晕。
富贵几乎要流了哈喇子,心痒得百爪挠心。富贵知道自己的斤两,那巧姨的身子是沾不成了,哪怕摸上一摸呢?
富贵想着念着,耳边鼓动着屋里淫靡骚浪的动静,眼前晃悠着巧姨白净的身子,手却不知不觉地伸进了裤裆。这一伸,却把个富贵着实地惊着了!
我的天爷啊,咋就硬了?
××× ××× ×××北方的春天有时候姗姗来迟,有时候却瞬间即逝,勤劳的人们只好争分夺秒地和老天抢着时间。忙忙碌碌中,洋槐花就铺天盖地地开了。
这是虎头沟一年一度的盛景。这里本就水美土肥,但春天里,当别的植被仍旧抽绿拔节的功夫,却唯有那洋槐争先恐后地开了花,于是每年春末村里村外便白多绿少,像下了一场大雪。
一嘟噜一嘟噜的槐花像成串的白蝴蝶,硬是缀满了树枝,把纤细的枝杈压得弯弯的,招惹得成群的蜜蜂东奔西忙嗡嗡不止。一阵风吹过,树底下便是一阵花雨。
那略带香味的槐花,纷纷扬扬飘飘洒洒,用不了几阵,地上便是一片的白了。
整个虎头沟,更是天天笼罩在一股股浓郁的花香中,让那些在田间地头耕作的人们,每天沐浴在一种舒畅愉悦的空气里,身子骨轻了累也便不觉得累了。
即使没有槐花的香氛,今年的春天对富贵来说也是从里往外地乐呵。那些熟悉富贵的左邻右舍们,忽然发现富贵没来由得似乎变了个人。再不是那么沉默寡言,再不是一如既往地佝偻着腰,整个人就好似脱了胎换了骨,从眯起的皱纹里都透出了一股子扬眉吐气的得意。好多人都猜着,莫非今年他家的地里种下了金子?
地里有没有金子大脚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个的男人那说不出口的毛病,就那么好了。
那一天,娘儿俩好不容易折腾得过了瘾,前脚庆生刚刚回了屋,后脚富贵就“滋溜”一下钻了进来,吓了大脚一跳,光着的身子还来不及收拾,便被富贵劈头盖脸地又压住了。
“你干啥!”
大脚身子乏得透透的,却仍是拼了最后的一点儿劲撑着。那富贵却呼哧带喘地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兴奋得两眼冒了光,嘴里嘟嘟囔囔地念叨着“行了!行了!”
大脚听着糊涂,问他:“啥行了?”
富贵却不答话,脱得利索了便手忙脚乱地把大脚的腿扛到了肩膀上,那大脚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有个东西顺着自己那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缝儿,像个长虫一样钻了进来。
大脚一下子懵了。多少年了,大脚早就习惯了富贵的另一种状态,潜意识里,那个硬实实的物件儿再也和富贵扯不上关系,今天冷不丁这两样竟凑到了一处,一时半会儿地,那大脚云里雾里的就像是做了个梦。
富贵攒足了力气一下一下着着实实地在大脚身子上拱着,心里的欢畅无法言语,那感觉就像是又磨好了一张犁,终于可以在自家失而复得的地里,尽情地开垦,把憋了多少年的劲头儿一股脑地使了出来。
他低了头,嘿嘿地笑着喘着,一下紧似一下地顶着,瞪了眼睛盯住了大脚迷茫的脸问:“咋样?咋样?”
那大脚终于被顶得醒过了闷,猛地发现这一切真真儿的竟不是个梦,慌忙伸了手下去摸,天爷啊,自己劈开的大腿根儿里,竟真的是一截有了筋骨的棍子!
大脚还是有些含糊,顺着那物件又朝上摸了过去,这回没错了,密密匝匝的毛儿里,那物件连着自己的男人呢!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大脚忽地一下就掀翻了富贵,那富贵还在尽情地驰骋着,猝不及防就躺在了炕上,正想要翻身跃起,却被大脚死死地压住了。
大脚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双眼睛竟似不够,不错神儿地盯在了那里,小心翼翼地去摸一下,却像是被火燎了,忙不迭地又缩回来,定了定神儿,又伸出手去攥,却不敢使劲儿,仍是谨谨慎慎地捧着,像捧了件易碎的花瓶儿。
“娘呀,真好了?”
大脚颤颤微微地扭脸看着富贵,还是不相信的样子。
“可不真好了!”
富贵骄傲地挺了挺身子,鸡巴似乎善解人意,也随着他气宇轩昂地晃晃悠悠。
“哎呦娘呀,老天这是开眼了!”
大脚终于相信了眼前的事实,终于放了心般一把把鸡巴抓了个满满实实,在手里热乎乎,硬邦邦,在大脚眼里,却比那百年的人参还要可人疼呢!
接下来的日子,两口子似乎突然地焕发了青春,每日里地里的活累死了人,回到家里却仍是有使不完的力气。天天吃了饭,撂下饭碗随便找个缘由就把庆生支了出去,庆生刚刚出门,两个人就着急麻慌地上了炕。十来年攒足了的饥渴,这些日子一股脑倾泻了出来,每日里大呼小叫连绵不绝,竟似个没够。
好在庆生心里惦记着巧姨和大丽,大脚不找兴他,他乐得躲得远远儿的,家里面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竟是一点没有察觉。一连多少天,每日都耗在巧姨家里,生生乐坏了那娘儿俩。
新鲜劲总有过去的时候,大脚和富贵毕竟岁数大了,体力也渐渐地不支,这些天终于消停了下来。
那富贵一旦消停下来,另一件事情立马像堵在嗓子眼的一团乱糟糟地鸡毛,每天撩搔着他,让他吃饭睡觉都不安生。
那天,地里的活儿着实地多了些,富贵的身子酸软得没了一点力气,吃了饭便倒在了炕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嗓子渴得冒了烟儿,富贵闭着眼喊大脚倒杯水来,一连几声儿都没个动静,睁眼一看,大脚的被铺在那里,人却不知道去了哪儿。
富贵的心激灵一下,麻利地起身,趿拉着鞋就奔了外屋,还没出门,正和刚刚进来的大脚撞了个满怀。
“着急扒火的你这是干啥?”
大脚恼怒地问。
富贵瞪着眼也问:“你干啥去了?”
大脚斜斜地瞥了富贵一眼,也没理他,爬上炕脱了衣裳往被窝里钻。
富贵撵上去,拽着大脚不撒手,“你说,你干啥去了?”
大脚烦躁地把他扒拉开说:“管我呢,赶紧睡吧。”
“睡!睡啥睡!你说,你是不是又去那屋了?”
富贵虎视眈眈地瞪着大脚。
“是!去了!咋啦?”
“咋啦?”
富贵一双眼睛瞪了个溜圆,一把掀开了大脚的被子,“你咋还去呢?”
大脚刺棱一下坐在了炕上,“咋就不能去!当初不是你上赶着撵我去的?”
“当初是当初!能和现在一样?”
“现在咋啦?我看一样!”
大脚哼了一声儿,白了他一眼,扭头又躺下来。
富贵被大脚的轻视弄得有些郁愤。这些天来,身子的无恙让他的性情不知不觉有了些转变,就像是一只家雀突然地生了一对儿老鹰的翅膀,立马觉得满天满地地随便翱翔了。窝囊了那些年富贵一直忍着憋着,这里面有对自己的无奈也有对大脚的愧疚,现在终于万事大吉,那些个无奈和愧疚瞬间便烟消云散,随之而来的却是从未有过的膨胀。他自己没觉得,但心里面却再也容不得任何人对他的轻视了。
看着大脚冰凉呱唧的一个背,富贵的火腾地就冒了出来,也根本就没过脑子下意识地抡圆了蒲扇一样的手掌,冲着大脚拱在那里的屁股上去就是狠狠的一个巴掌。
“啪”地一声脆响,把个大脚扇得“嗷”地一声惊叫,大脚本就不是个善茬,在家里颐指气使惯了的一个女人,哪受得了这个?一激灵就窜了起来,哭喊着扑了过去,和富贵扭成了一团。
富贵心里也是含糊,刚刚也不知道咋了就动了手,等回过神来还没容后悔,大脚就疯了一样地上来一通抓挠。
开始富贵还气哼哼地和大脚撕打着,但这些日子刚刚形成的那种小人乍富的激动,却仍是没有拗过多年来被大脚压制着的那种习惯。几个照面下来,那大脚早就骑上了富贵的身子,再看可怜的富贵,却只会抱着个脑袋缩在炕角里喘着粗气。
“还反了你了!还动上手了!你以为你现在能啦?我告诉你!不好使!”
撕扒了一会儿大脚也累了,大口喘着坐在了炕上,却仍是愤懑,披头散发地数落着富贵,“给个鼻子你还就上脸了!让你暖和暖和你还就上炕了!”
富贵刚刚冒出来的一点自信还没等生根发芽,就被大脚搂头盖脸地扼杀在了摇篮里,现在剩下的就是一肚子委屈。人比人真是得死,原先自己有病,被大脚骂了喊了也就算了,可现在全息全影的,大脚一嗓子上来,自己心里咋还是“突突”地乱颤呢?看来人的命还真是天注定,一条泥鳅再怎么蹦跶它也终究成不了龙!
想到这里,富贵不由自主地一阵悲哀。
大脚坐在那里仍是不依不饶的,富贵越是不说话她倒越是来气,伸了腿给他一脚,“现在你咋蔫了?你刚才那劲儿呢?你再打啊,你再打我一下试试!”
富贵现在是彻底地没了脾气,小心地爬起来嘿嘿着一脸讪笑:“你咋还急了呢,那不是打呀。”
“那不是打?那我那样儿也给你一下行不?”
“行行,我错了,中不?”
富贵陪着小心凑过来,伸出手去帮大脚拢拢散乱的头发,大脚没好气地把富贵扒拉开,一扭身再不愿理他。富贵讨好似的安顿大脚睡下,扯了被子给她盖好,想了想,终于还是悄悄地钻进了大脚的被窝,战战兢兢地靠上了大脚的身子。
过了半天,见大脚再不言语,逐细声细语问了一句:“还生气呢?”
大脚哼了一声。
“我不就是问了一句嘛,也至于生那么大气?”
富贵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大脚却唰地一下回过身来,虎视眈眈地盯了他:“你到底是啥意思!”
“我就是想跟你说,往后别去那屋里,行不?也别和庆生再再那啥了,行不?”
“为啥?”
大脚明知道男人的那点心思,却还是明知故问。
“这还用问为啥?那时候是我不行呢,你去也就去了,现在我行了,那肯定不能去啦。”
“哦,你不行的时候就让我去,你现在能了,就不兴去了?”
大脚慢条斯理地说,“你咋就那么合适呢?你把我们娘俩当个啥啦?还真成你的药引子了?咱不说别的,那庆生是你亲生的儿不?”
“当然,当然是哩。”
“我看不像,我咋看咋觉得那庆生就跟那猫啊狗啊差不多呢,用着了呢,就牵过来逗逗,没用的时候干脆一脚踹旮旯去。是不?哦,你不行了就想起你儿子来啦?你那儿子也傻呢!小身子骨一点都不吝惜,又帮你伺候媳妇儿又帮你治病的,心气儿刚起来,得,被他爹一脚给踹下了炕!”
说到这儿,大脚冷冷地瞥了富贵一眼,“他倒霉是不?有个不要脸的爹!当初这馊主意是你出的不?你把这事儿惹起来了,你想了就咔嚓一下了了?你当这是一顿饭呢,你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你现在好啦,啥毛病都没有啦。你想过是为啥不?不说谢就算了,咋还过河拆桥呢?你为我们娘俩儿想过没?这丑事做下了,你说结就结了?你把我们当了啥?你自己个又是个啥?”
说着说着,大脚不由得一阵子凄苦,眼窝像被烟熏了,晶莹莹溢满了眼眶。
富贵被大脚的一番强词夺理说得还真就没了脾气,一时半会儿地也转不过弯来,吭哧了半天,到底也不知道怎么答对大脚,憋红了一张脸就那么冲着大脚抓耳挠腮。
那大脚却还是不紧不忙地说着自己的章程,越说越是辛酸,越是辛酸却越是振振有词,把个荒谬不堪的丑事最后竟说得理直气壮,似乎天生就应该是这样一般。女人似乎就是这样,不在情理的事情从不敢越雷池半步,可一旦跨进去了,想要回头却比登天还难了。现在的大脚,无论是心还是身子,早就不把庆生当做儿子了,那一张脸早就豁了出去,事已至此,任是九头牛怕也牵不回来。
“那、那咋整?‘富贵理屈词穷地望着大脚。”你说咋整?“大脚白了富贵一眼,眼泪叭汊的把身子恹恹地转过去,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你不是说了么,黄鼠狼子翻书稀里糊涂呗。“富贵长长地叹了口气,心里还是堵得难受,却一时也想不出个更好的主意。也许只能这样了,懒家雀不搭窝过一天算一天吧。于是,两口子再不说话,背对着背各怀着心事。
大脚为终于说得富贵哑口无言而兀自沾沾自喜着,富贵一闭上眼,烦躁之余,却想起了巧姨那白花花的屁股。
半个月下去,农活渐渐地稀松了起来。该忙得也忙得差不多了,剩下一些田间地头地养护对这些庄稼把式来说,变得不痛不痒。艾河的水早就开始奔腾蔓延,稍稍清闲的老爷儿们们又开始忙着收拾渔具,织网地织网补船地补船,而女人们便继续地在自家的场院里织起了席。
这些日子,一墙之隔的两家人走动得却少了起来。
巧姨是个闲不住的人,往日里一天咋也要溜达过来几趟。可自从那日里,富贵绷着个脸告诉她少串门子,她心里就开始嘀咕。好在她大喇喇地心宽,过了几日便没事人儿一样了,照例地串过来和大脚聊上几句闲篇。
可来了几次,巧姨便琢磨着不是个味儿,大脚每次都爱答不理的,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让她着实地不舒服。巧姨的心里藏不住个事情,风风火火地问了大脚:”
家里有事?还是我得罪了你?“那大脚却仍是那副怏怏的样子,不紧不慢地说:”
没事儿!“,却透着一股子淡漠。几次下来,倒弄得巧姨臊眉耷眼地别扭。
巧姨又问了庆生,庆生也说不出个啥,每次都含含糊糊地。但言语表情中,却分明是有事儿。把个巧姨急得,恨不得钻进庆生的肚子里,肠肠肚肚地理个清爽。
这日,巧姨照例地扛了锄头下了地,顶着日头间了间苗又把一些新长的草清理干净,这才汗津津地坐在地头喝了口水。
刚到了谷雨还没过立夏,那火辣辣的太阳却像是喝了鸡血,见天儿忙不迭地挂在没遮没挡的天上。前些日子还是那么清爽醉人的春风,这几日却变了性子,再也不愿意像撒了欢儿的鸟,在这片土地上拂来舞去的了,却也似怕了这热烘烘地日头,一时间竟躲得无影无踪。
四处的玉米谷子才半人来高,根本也没个阴凉。巧姨在垄上坐了一会儿,便觉着背脊被灼得火辣辣地疼,手遮在眼前儿四下里望了望,便又看见了土坡下那片郁郁葱葱的树林。
回身端了水壶,巧姨抹着汗爬过了土坡,顺着斜斜的坡道一溜小跑着钻了下去。地上有软软的草,翠绿清香。巧姨找了棵槐树懒懒地靠着,坐在暄厚的草上说不出的惬意。
倒了一杠子水,正要往嘴边送,一抬眼,却见土坡上又一个人影爬了上来。巧姨凝神去看,见是富贵,忙喊了一嗓子。
富贵也是干了一会儿正要歇着,心念一动,却想起了巧姨,这才踱了过来。远远地便看见巧姨往树林了去了,忙紧跟着撵了上来。”你咋来了呢?“富贵走到近前,巧姨这才问了一嘴。富贵也找了棵树,舒舒服服地倚着坐下,说:”
渴了,忘了带壶,就找你来了。“”那大脚没给你送来?“巧姨把自己手里的搪瓷缸子递给他说。富贵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说:”
没,她忙呢,兴许是没空儿。“”她这一天到晚竟忙些啥呢,也不见她出来了?“”忙啥啊,也就是家里那点事儿呗,然后再织织席呗。“富贵卷了棵烟,吧嗒吧嗒地抽上。巧姨却叹了口气,羡慕地说:”
还是你们好,男耕女织的。哪像我,里里外外净看我一个人忙活了。“”这不庆生已经有一个多月没上学了,不总是去你家帮忙呢?“”说的到也是,要不是你家庆生啊,我还不知道会累个什么奶奶样呢!“巧姨抄起手巾抹了把汗,”
真盼着孩子快点长大,赶紧给她俩把婚事办了,我也早点得姑爷的济!“富贵听巧姨这么说,忽然嘿嘿地笑了,意味深长地看了巧姨一眼,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现在那济也没少得。“”啥?“富贵说得小声,巧姨仍听了个真着,”
我咋听你那话里有话呢?“富贵依旧憨憨地笑着,”
没啥没啥,我说现在,庆生不也帮着么。“”噢!“巧姨看着富贵,庆生现在长的比他爹还要结实,巧姨没来由的脸红了。
富贵斜着眼瞟着巧姨俊俏绯红的脸,却越看越是心动。多少天了,富贵和大脚对那种久别重温的事儿慢慢地也降了些温度,再加上隔三岔五的,大脚仍旧和庆生滚在一堆儿,富贵的心里却咋想咋是疙疙瘩瘩。可这种事情既然有了,那两人断没有分开的道理。说也说了吵也吵了,那大脚一门心思,富贵也不敢再去招惹,闲下来也只好自唉自叹的,悔不该当初出了个这样的馊主意。
世上哪有后悔药去卖呢?富贵想开了,也就认了。于是,日子仍是按部就班地过着,只是忙活了大脚。这头儿答兑完了老爷们,那头儿还惦记着儿子,来来回回的,却也说不上是累还是爽了。
每次大脚去了那屋,富贵总是一副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有时候也跟过去,贴了门边仍是竖着耳朵听。但闭上眼,心里面想的却不再是大脚,竟换了巧姨,那暄腾腾肉呼呼的屁股蛋,可真是白啊!那婀娜曼妙的腰身儿,竟像个风吹得柳叶儿说不出地馋人。还有那声儿,哎哎呀呀地,一嗓子能勾走了魂儿!
想起这些,富贵的心恨不得跳出了腔子,那个刚刚好了的鸡巴立马硬得像个石碾子,任谁也看不出,竟是个十几年都曾是个蔫黄瓜的玩意儿!
现在,每天里朝思暮想的那个女人,就坐在了跟前儿,富贵的心又开始”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常言说,色胆能包天。富贵被那股子邪火鼓悠着,眼睛也直了,气也喘得粗了,就连身子也开始不知不觉地往巧姨身边悄悄地挪了几挪。
巧姨对富贵的变化却一点也没有发现,依旧独自在那里述说着庆生的好。桩桩件件的,芝麻粒一样的小事儿都想了起来,把庆生夸成了一朵花。好不容易说完了想喝口水,一错头,却吓了一跳。那富贵不知道啥时候竟凑到了跟前儿,瞪圆了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她,像是一条看见了肉骨头的狗。”娘呀!你凑这么近干啥?“巧姨手里端着的缸子差一点没泼出来,嘴里说着,下意识用手去推,一截胳膊刚刚伸出去,却被富贵攥了个结实。
巧姨看着富贵喷着粗气越挨越近,隐隐地觉得不安,便用力去甩,可富贵一只手钳子一样,抓得死死的。
巧姨这才真正地害了怕,慌慌张张地挪着身子,却被富贵越拉越近。富贵的一张嘴热烘烘凑过来,喷着浓重的旱烟味道,熏得她几乎闭过气去。巧姨实在是不明白,一贯老实木讷的富贵今个这是怎么了?竟活脱脱变了个人!本是个废物呢,今天他是想干啥?
巧姨拼了力气推搡着,嘴里不住口地骂:”
你这个现世的玩意儿,你是想死呢!连我你也欺负?“富贵不吭声,一门心思地去拉去抱,脑子里晃来晃去地就是巧姨那白净的身子。
两个人就在这树林子里拉拉扯扯地厮缠着,那巧姨到底是个妇人,没几下子便有些力竭,被富贵囫囵地搂在了怀里,还没等张口叫出声来,一对兔子一样蹦跳的奶子便被富贵严严实实地捂住了,像个面团似地被他揉来揉去。
巧姨这下是真的急了,鼓悠着身子挣脱,嘴里骂着威胁:”
你个孬货!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看我不跟大脚去说的,你看我不跟大脚去说的。“富贵却一点都不怕,一只手箍着巧姨,一只手揉搓得更是用力,身子扭过去,竟把巧姨压在了下面,任巧姨打挺似地挣扎,嘴却也凑了上去,隔着衣服就在她奶子上胡乱地拱。巧姨更是慌张,一时间也不知要说些啥,只是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嘴里边迭迭地念叨着:”
这哪行,这哪行?红兵回来了不宰了你啊!“”咋不行!庆生能肏,我咋就不能肏?“富贵喘着粗气闷声闷气地说,全然没顾得上她还提到了自己的发小葛红兵。巧姨的心里霎时”
咯噔“一下,却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啥?庆生咋啦?“富贵嘿嘿笑着,抬起脸望着巧姨因为紧张而变得通红的脸说:”
别瞒了,我都知道。不说就是了。“”你知道个啥?你胡说个啥哟?“巧姨躲闪着富贵的眼神,挣扎的劲头儿却再不像刚才那么决绝,就似硬邦邦的轮胎被人一下子撒了气。”我胡说?我都看见了,我胡说?“富贵瞪着眼,神情却又是那么的洋洋得意,有一种陡然把别人捏在手心里的自满,”
在这,就在这儿!不是你俩?“巧姨被富贵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想不出怎么答对。看来他是真的知道了,这可咋整?
巧姨厌恶地看着眼前的富贵,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这张龌龊奸险的脸和以往那种憨厚木讷的富贵联系起来。但把柄被攥在他的手里,却再也由不得自己了。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别说被村里人知道,自己男人知道,即使是大脚,那也断断不会饶了自己。那可真就活不成了!
想到这些,巧姨一下子浑身瘫软,忘了挣扎忘了抵抗,摊开了身子竟任由他去了。
富贵不禁沾沾自喜,身子下这具令自己朝思暮想的白嫩女人,就这么就范了,他急慌慌去解巧姨的扣子,刚刚露出一抹白皙,却见巧姨两手交叉,突然又把他挡住了,富贵诧异地望着她,一双美目喜盈盈水汪汪,竟是一副窃喜的模样,忙问:”
又咋了?“巧姨却不慌不忙把个富贵的身子往下推,嘴里嗔怪着:”
你就是猴急,看,把我衣裳弄得,全是泥。“富贵被弄了个晕晕乎乎,再也想不到这女人这个时候还惦记着衣裳,看了看巧姨沾满土灰的褂子,又瞄了瞄那一抹白皙粉嫩,终是拗不过心里那股子邪火,没好气地一把将巧姨按住说:”
脏了再洗呗,别动!“”别动啥别动!我不动,你行啊?“巧姨刚才是被急昏了头,一时间倒忘了富贵本是个孬货,啥也做不成的,乍然想起,不由得一阵子庆幸。富贵听巧姨这么一说,忽地嘿嘿一笑,三下两下把自己的裤子解开,拽着巧姨的手就往下摸,”
不行?你摸摸你摸摸,你看行不行。“巧姨瞪着疑惑的眼睛,被富贵生拉硬拽地,将信将疑地掏下去,刚刚触到那根鸡巴,不由得像被火燎了一下,那哪里是个孬货,分明是一个棒槌!”我的天爷啊!啥时候行了?“巧姨一时间胆战心惊,张着口竟似是傻了。
富贵又得意地笑了,趁着巧姨还在恍恍惚惚的惊讶中,一把将巧姨的腰带扯开,拽了裤腿就往下褪。
那巧姨心里乱成了麻,脑袋里糊成了一锅粥,见事已至此也就认了命,好在不是外人,何况人家还攥着自己的尾巴,沾沾身子又掉不了一块肉,便摆出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竟配合起富贵来。颠着屁股,让富贵把自己的裤衩扒下来,又自觉地分开两条白白嫩嫩的腿,把一块黑乎乎毛茸茸的物件敞了个透透亮亮。
那富贵一眼瞅见,立时血往上涌,铺天盖地地就压了下去,端了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巧姨的屄没头没脑的就是一阵子乱杵。
那下面仍有些干涩,富贵进来的也有些生猛,顶得巧姨哎呦一下,弯弯的细眉忍不住拧在了一起,富贵却不管不顾,依旧拼了老命胸口喘成了风箱一般,耸着屁股闷头苦干。
巧姨本就是天生的水性杨花,被富贵敲桩砸夯一样的捣鼓之下,身子自然便有了反应,不知不觉地竟抱住了富贵,嘴里忍不住也哼出了调门。
富贵乍一听见巧姨悠扬骚浪地哼叫,就好似火上被浇了几滴豆油,更是把吃奶的劲都使在了下面,撞上去”啪啪“作响,嘴里还在问着:”
咋样?咋样?“巧姨哪里还应得出,只是更高地叫出来,却也挺着身子把富贵死死地迎住,一双腿在富贵的身后绞在一起,像条花长虫,把富贵紧紧地缠在自己的上面,半天,终于嗷嗷地叫着泄了身子,这才好似缓过了一口长气,悠悠荡荡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句话:”
活驴,活驴啊,你要肏死我了。“富贵忍不住一阵子骄傲,志得意满地又往里狠狠顶了几下,巧姨又一阵”哎呦哎呦“地叫,推搡着富贵,”
你个活驴,使那么大劲儿干啥?疼呢。“富贵忙停下身子,拔出来缩头往下面看,”
破了?不能吧?“”咋不能!干不呲咧的你就往里杵,蹭破了这是。“巧姨坐起来,掰着自己的下身给富贵看。
富贵仔仔细细的瞪眼睛看了,只见一片凌乱的毛发被滑腻的汁水沾粘成一团,两片肉唇泛着鲜红鼓鼓囊囊翻在两边,露出一条粉嫩湿润的肉缝儿,竟似个垂涎欲滴的模样。”没事儿,这不挺好的么。“富贵又看了看,瞅了瞅巧姨。巧姨白了富贵一眼说:”
好啥,疼呢。“说完,就要提裤子站起来。富贵还没完,见巧姨要走,忙伸手拽住说:”
别啊,我帮你治治,帮你治治就不疼了。“”你又不是大夫,会治个啥?“”会治,会治哩。“富贵一只手死死地把巧姨按住,就怕巧姨变成个家雀飞喽,另一手分开了巧姨的腿,一张脸却凑了下去,伸了舌头”吧唧吧唧“地在巧姨凌乱不堪的屄缝上舔了起来巧姨被富贵舔得一阵子哆嗦,嘴里却咯咯笑出了声:”
没听说这么治的。“说完,身子却躺了下去,舒舒服服地把自己摊开,”
得,我也享受享受。“富贵的舌头灵活的像长了眼睛,哪里要紧便伸向哪里,这么多年的锻炼到底不是白弄的,没几下,那巧姨的身子便又酸软成一团,勾走了富贵魂儿地哼叫,重新高高低低地从她嘴里唤了出来,终于忍不住,伸了手枝枝杈杈地叫着富贵:”
紧着,紧着,上来,上来接着肏我哎唷要命的鸡巴真好“不知什么时候,软软的春风吹进了这片树林,茂盛的树叶被风吹着,哗哗地响成了一片。日头依旧高高挂着,刺眼的阳光投射进来,又被浓密的枝杈挡了,使树底下纠缠在一起的两具光光的身子上,像是被撒了一层榆钱儿。
那两个人依旧是忘乎所以地摞在一起,富贵闷声不响地哼着,巧姨悠扬顿挫地叫着,倒像是两只叽叽喳喳不知疲倦的鸟。
××× ××× ×××今天礼拜六,下午没课。庆生早就从学校里回来,吃过午饭抹抹嘴就跑了。昨夜里下的网还没收,苇丛里散落的野鸭蛋也还没检,一脑门子的事情,到比上学还要忙了。
路过巧姨大门的时候,见大丽在院里晒着衣裳,高高地喊了一声。大丽回身见庆生匆匆忙忙地样子,知道他又要去疯,没好气的白愣了一眼,继续晾着。庆生却扶着门,一脚里一脚外的,急慌慌地说了声:”
等着,后晌有鱼吃。“扭头就没了影子。大丽气恼地哼了一声,却听见身后也是一声轻哼,扭头去看,却是二丽,”
天天就知道玩,没心没肺的德行!“二丽眼睛望着门口,嘴里恨恨地嘀咕。大丽却笑了,说:”
他不玩要去干啥呢?哪像你,还有个理想啥的。“”他脑瓜不笨呢,咋就学不进去?也是个孬货!“大丽还是笑,话里话外却全是回护:”
他就不是学习的料,你让他学他就学得进去?什么样的木头下什么样的料,这叫物尽其才。我看挺好。“”哼,你们就惯着吧!“二丽懒得和姐姐打这种无用的嘴仗,扭身回屋了。
满盆子的衣裳万国旗般地晾好,大丽擦擦手,长吁了口气,抬头望望天,刺眼的日头晃得她一对凤眼眯成了一条缝儿。左右看看,寻了处阴凉,又去抱了一捆压好的草,坐在那里一根根地破成条儿,预备着织席。
巧姨肩膀上搭了条毛巾,端了盆水从院子一角的柴屋里出来,到门口冲街上远远地泼了,回身见大丽忙着也不说话,又到水井边上上下下地压了满盆的水,浸湿了毛巾,也不嫌凉就那么撩着,仔仔细细地摩挲着已经搓得通红的脸。”咋又洗上了,不是才洗完?“大丽干着活,侧头看着娘问。巧姨还是不答话,却更用力的去搓,大丽扑哧一下笑了:”
娘要再搓,恐怕脸皮都要搓掉了。“”管我!“巧姨嘟囔着,却又似自言自语的说,”
咋总也洗不净呢?“”娘是踩了臭大姐啦?还是沾了粪了?“”啥也没有!就是觉得不干净。“巧姨耸着鼻子,伸胳膊凑上去使劲地嗅着,又伸到大丽跟前,”
你闻闻你闻闻,有味儿么?“大丽使劲去闻,扑鼻而来一股子清香的胰子味道,瞅了娘一眼说:”
哪有味儿,香着哩。“”是么?“巧姨又耸着鼻子闻,这才好似定了心,扭搭搭地回了屋。剩下丽在院子里满脑子的迷糊。
巧姨这是做下病了,自打那天和富贵在树林里滚了一番,畅快是畅快了,可那股子邪火过去,看着富贵猥琐地在一边手忙脚乱地提着裤子,又一眼扫见富贵裤裆里那个啷当晃悠着的经济部,黑黢黢龌龊龊,立时觉得一阵子没来由的恶心,像吞了一口大粪。富贵慌慌张张匆匆地离去,巧姨到底还是没忍住,扶着棵树,把胃里的酸水都吐了个干净,从此,便觉得浑身的不自在。不知为啥,总是觉得满鼻子一股恶人的烟油子味儿连带着富贵身上那种刺鼻的汗酸。回家急急忙忙地洗了,擦干净再闻,还是有。于是又洗,洗干净再闻,竟然还是刺鼻。一连几天,巧姨恨不得把一年的澡都在这几日洗了,却总是觉得洗也洗不干净一般。把个巧姨愁得,满头油亮的黑发,差点没白喽。
昨日里下地的功夫,那富贵又腆着脸来了,几句话说完就想着往树林里拽。这一次巧姨死活不干了,任富贵说破了天,那巧姨竟似吃了秤砣一般。”反正我是不去了,爱咋地咋地!“巧姨往地埂上一坐,掩着鼻挥着手,一副豁出去的狠辣劲头。
富贵倒没了辙,总不能青天白日的就把这婆娘按在地头上干了吧,吭吭唧唧地傍着巧姨身边坐下,笨嘴刮舌地竟开始威胁起来。
巧姨一听却炸了窝,”
蹭“地一下蹦起老高,那日里是被富贵的话陡然弄懵了,一时地六神无主,糊里糊涂地就从了他。可今个却大不一样,富贵有她的短处攥在手里,可现如今那富贵和她做成了那种脏事,竟也是个不小的尾巴。大脚是啥人,巧姨心里明镜似地,这要是知道了,生吞活剥了富贵都有可能哩。今天,这孬货竟还用这事儿来挤兑她,巧姨却再也忍不住:”
你去啊!你去啊!不去你就是个驴肏的!你当就你会说?我也有嘴哩,我还怕你黑了我不成?我老公是个军人,你肏了我是破坏军婚,到时候我连你和你儿子一起抖出来,我豁出不要这张脸了,让你跟你儿子一起蹲大狱去!肏!还有,你去跟大脚说!我看她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去说啊!去说啊!“巧姨一张利嘴撒开了一通嚷嚷,唾沫星子飞溅,喷了个富贵满头满脸。
那富贵万万想不到,平日里风情万种窈窕撩人的巧姨撒起泼来竟也是锐不可当,忙吓得左右乱看,又伸手拽着巧姨安抚着。那巧姨却不依不饶了,心里有了依仗,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富贵本就是装腔作势的那么一说,其实那点子事情大脚早就知道了。而他和巧姨的事情,却是万万不可对大脚透上一点儿风丝儿的。想起大脚那凶神恶煞一般的神情,富贵简直不寒而栗。那一瞬间,富贵被巧姨吓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要给巧姨磕了头,只要巧姨老老实实的,他富贵做牛做马也认了。
富贵好话说了一车,总算把巧姨摩挲平了。那巧姨本就不想把事情闹大,见富贵服了软,也就见坡下了驴,恶狠狠地盯着他发誓赌咒:”
便宜你也沾了,别逮着软柿子来回地捏!把所有的事儿痛快地给我烂在肚子里。你敢去瞎咧咧,我就敢撕破了脸跟你拼命!“巧姨能这么说,富贵恨不得烧了高香,忙痛快地应了,扭头像只刚刚脱了地扣子的兔子,就恨不得再多长出一条腿来。望着富贵狼狈远去的身影,巧姨打心眼里乐开了花,忍不住”
咯咯格“地笑了个痛快。
××× ××× ×××火辣辣的日头精精神神地挂了一天,直到家家炊烟袅袅升起的时候,才懒洋洋地要从西边落下。光芒减弱了许多,一眼看上去红通通地像烧红的一块煤球。
庆生风风火火地跑回家,肩上扛了一根缀满团团簇簇榆钱儿的枝杈,手里提着桶,里面满满的小鲫鱼。这时节的榆钱儿有些老了,庆生却爱吃,每天都要爬上榆树,懒得摘,看好了最茂盛的地方,却生生地擗上一根扛回来,让娘活了棒子面,贴成饼子。”咋才回来?“大脚听见声音,探头出来,问了一嘴。庆生把桶放下,接过大脚递上来的洗脸水,胡噜了一把脸说:”
在河边看见二蛋他娘洗苫布呢,帮了她一下。“”噢!“大脚伸手杵了庆生脑门一下,”
娘在家等你倒不急,还想着去帮人。“庆生嘿嘿笑着,催着娘赶紧去把鱼熬上,又说:”
多做一些,给巧姨送些去。“”要去你去,我可没那功夫。“大脚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手底下却麻麻利利地动作起来。庆生却不理会,伸脖子喊大丽。喊了两声听见大丽在那院里应了,忙告诉她等会儿去送鱼。富贵坐在一角闷声不响地”
啪嗒啪嗒“抽着烟,竖着耳朵听着那院里的动静。这一天,富贵都是在惶恐不安中过来的,就怕巧姨抽不冷子过来串门。
富贵本是个厚道人,长这么大别说坏事去做了,连想都没去想过。这一下恢复成了全活人,似乎是天降下来的福分,也让富贵陡然的生出了些暴发户的心态。就像个怂人喝了一斤烧刀子,把个胆子壮成了天大,这才头昏眼花地肏了巧姨。也该富贵本就不是那个走桃花运的命,小人乍富地刚刚卜楞了一下,头里刚被大脚灭了下火儿,紧接着又被巧姨昨个那么一闹,竟把个富贵一下子又打回了原形。
现在的富贵,再没了前几日那股子扬眉吐气的心气儿,重又蔫头耷脑地一副被霜打了的模样儿。回到家来,便搬个马扎坐在一边,心里忍不住地嘀嘀咕咕,悔得肠子都要青了,暗骂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得陇望蜀的,稀里糊涂赚了一次就行了呗,咋还想着弄个长长久久呢?早知道这样,倒不如让驴再踢上那么一下呢!
看着庆生在院子里上蹿下跳的身影,要不是巧姨千叮咛万嘱咐地让他把那件事烂在肚子里,富贵倒真想去和他商量一下,托庆生好好地央告央告他巧姨,那混账事情就忘了吧。
可大脚和庆生却根本没在意富贵阴晴变换,照样和往常一样,母慈子孝地和谐美满,更把个富贵憋闷了个够呛:都他娘地长了个鸡巴,咋这鳖犊子就顺风顺水的呢?一时间心里是百味杂陈,竟是说不上羡慕还是嫉妒了。
大脚仍在屋里屋外地忙活着,一阵风般在富贵的眼前飘来飘去。夕阳绚烂的余光斜斜地撒过来,把大脚丰腴的身影勾勒的凹凸有致,偶尔弯腰,浑圆的屁股便旖旎地翘在那里,磨盘般豁然在富贵眼前打开。
肏他个姥姥!你巧姨捏着半拉儿装紧,我说不出个啥,这大脚可是我的媳妇,肏她可是天经地义的事理,我怕个啥?难不成就让给了那小鳖犊子?可着他一个人家里家外的肏?
富贵越想越是气愤,眼睛盯着大脚,就觉得邪火上升,恨不得立马就把大脚掀在地上,把那个肉鼓鼓的屁股蛋子戳上个十七八个窟窿。
一顿饭吃得匆匆忙忙地不解其味,刚放下筷子,大脚还在收拾着桌子,富贵伸手就来拽。大脚问他干啥,他也不吭声,依旧暗地里使劲抓着大脚不松手。
从富贵通红地眼睛里,大脚似乎窥出了一些端倪,心里暗暗地骂着富贵:咋就像个没着腥儿的馋嘴猫,急起来竟没时没会儿?
院子里,庆生还蹲在水桶边逗弄着剩下的小鱼儿。大脚有心甩了富贵骂上几声儿,却也张不开嘴。自己个本就有些对不住人家,堂堂正正的要求再推三阻四的,走哪也说不过去。这边还在和富贵暗地里拉着锯,扭头却朝庆生喊上了:”
庆生,去你巧姨家瞅瞅,看吃完了没,吃完了记着把盛鱼的碗拿回来。“庆生兴致勃勃地还在玩着,被大脚喊得有些不耐烦,懒洋洋地应着,身子却没挪窝。”紧着!快去!“大脚高门大嗓的又是一声儿,身子却已经被富贵拖进了半边儿。
庆生纳闷地扭头往灶屋里瞅了一眼,不知啥时候,灯已经关了,灶屋里乌漆麻黑,只听见娘的声音却看不到娘的影子,心里还惦记着半桶游来游去的鱼,却也拗不过,只好来恋恋不舍地起身,往巧姨家走去。
庆生的身影还没从大门口消失,屋里头大脚已经被富贵掼上了炕,一个影子铺天该地地扑上来,喘着粗气倒好象慢上一会儿,那大脚就会从炕上消失了一般。
不一会儿功夫屋里就四处荡漾着大脚的浪叫声,大脚一阵紧似一阵地哆嗦,忍不住畅快地骂到:”
你个驴肏的东西,要把老娘肏死呢有本事来啊,看你肏不肏得死再使劲,使劲!“富贵一听,越发来气,咬着牙竟似是和大脚拼了,把平日里耪地挑沟的力气一股脑的使了出来,”
啪啪“地撞得山响,嘴里边也开始不干不净起来:”
肏死你个骚屄我让你骚!我让你骚!肏得你下不了炕!看你还骚!“”有本事你就肏下不了炕我也骚,气死你个驴肏的!“”你个骚屄肏烂喽,我看你咋骚!“”肏烂喽拿线缝,缝上接着骚!“”个老骚屄,就是欠肏!我看你再骚,肏死你,肏死你!“”对,就是欠肏!见天的肏也没够儿,让全村的老爷们都来肏,挨着个来也没够儿!“两口子越说越是来劲,竟分头都体会到了一种乐趣,你言我语地更是没了顾忌,越是砢碜的事情说得却越是兴奋,那两具身子折腾得也越来越花样翻新,翻过来掉过去地从炕梢折腾到了炕尾。
过了好半天,大脚猛地想起庆生,卜楞一下从炕上坐起来,不安地往院子里瞅,院子里黑不隆冬,两扇漆黑的门还在大敞四开的晾在两边,微微的月光斜斜地打在斑驳的门板上,泛出若隐若现的亮光。
庆生其实回来过一趟,可刚刚走进堂屋里,就被西厢里的动静给惊着了。开始先听见娘的叫声,这种声音现在对庆生来说熟悉得不得了。那是娘被肏得乱了脑子才会发出的声音,欢畅、迷乱又有着那么一丝声嘶力竭的饥渴。每次娘爬上了自己的炕,被自己一通揉搓之后,发出的声音就是这个动静。
可今天娘这是跟谁?是爹么?爹不是不行么?难道又用了老法子来伺候娘?忍不住好奇,庆生蹑手蹑脚地凑过去,挑开了门帘,眯着眼望进去。
一铺大炕光溜溜的一览无余,那上面滚着两个人一样的光溜溜。还真是爹,耸着个屁股正爬在娘的身上。娘的两条腿搭在爹的肩膀上,从后面看,两只脚丫子竖在那里,脚趾头却张的开开,像是被撕开了骨架的蒲扇。爹的头这次却没有趴在娘的身下,竟然和自己一样了,下身对了下身,正起劲地拱着。
庆生吓了一跳,忙缩回了头,耳边依旧充斥着爹和娘愈演愈烈的喧闹,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二丽在自己屋里写着作业,厚厚的一摞书摆在案头。庆生伸头往里看了看,没敢惊动她,回身去了巧姨的屋子。见大丽一个人倚在炕上,手里拿了钩针,飞快地穿梭往来。”你娘呢?“庆生问大丽。大丽扭头见是庆生,明明媚媚地一笑,努了嘴往院子里的柴屋一指。庆生回身就走,大丽刚要喊他,突然想起二丽在家,忙又压低了嗓子”
哎哎“地叫。庆生却像是没有听见,头也不回地往柴屋里钻去
一直到明晃晃的月亮高高地挂上了树梢儿,巧姨和庆生悄悄地从柴屋里探头出来。
院子里静悄悄的,屋里昏黄的灯光顺着窗户洒出来,映亮了半个院子。影影绰绰看见东屋里二丽依旧伏案疾书,也不知在写个啥。西屋里估计大丽还在,一样的灯火通明。
看来两个人消失了那么久并没有惊动了谁,巧姨和庆生各自暗暗地松了口气。庆生扬了扬手,算是给巧姨打了个招呼,扭头回家,心里却仍是隐隐地胆颤。
刚刚自己把爹病好了的事情告诉了巧姨,巧姨问他看到爹肏娘是什么感觉,还问他想不想跟爹一样肏娘。就在分开的那一瞬间,庆生仍是一眼瞥见了巧姨意味深长的笑眼儿,更是让他平添了一种忐忑。
莫非巧姨知道了自己和娘的事情?
说到底庆生还是做贼心虚,巧姨只是觉得好玩儿罢了,顺手拿庆生的羞涩开开心,却没想到这一下竟吓坏了他。
一想起庆生那股子慌里慌张却拼命掩饰的样儿,进得屋来,巧姨仍是满脸的戏谑娇笑。
大丽依旧倚在炕上勾着毛活儿,抬眼见娘进来,一脸的笑意,忍不住问:”
咋啦这是?捡着金子了?“被大丽这么一说,巧姨倒”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儿。
大丽知道庆生和娘钻在柴屋里没干啥好事儿,也正好自己这两天身子不方便,倒没去管他们,可见娘竟是这么高兴,心里仍是有些小小地芥蒂,便撅了嘴往炕里仄了身子却一声不吭了。
巧姨还在自顾自地笑,回身见大丽一脸的不快,心里暗骂自己得意忘形,忙凑过来靠在大丽身边儿,捅了捅她:”
咋啦,不高兴了?“大丽没说话,手里的钩针走得飞快。巧姨又捅了她一下,却还是忍不住笑,又是”
扑哧“一声儿:”
可逗死我了。“大丽斜眼瞟了娘一眼。”庆生跟你说了么?他爹那病好了。“巧姨笑着说。”这事儿他可不跟我说,“大丽撇撇嘴,”
哪有跟你话多呢,他都不理我。“巧姨咂摸出大丽这是吃醋了,忙拢上了闺女的肩膀说:”
哪啊,话赶话就顺嘴提了一下,咋,还不高兴了?“”我哪敢?“大丽嘴上说,脸上却仍是耷拉得老长。”还说呢,你看你这张脸,都快掉地上了。“巧姨轻轻地捏了大丽一下,大丽没好气的躲,又被巧姨一把抱回来,爱惜地说:”
傻闺女,咱娘俩现在是一根线上的蚂蚱,谁还能蹦跶走不成?生这种闲气,你要生到啥时候呢?闺女是娘的小棉袄呢,娘也是闺女遮阴儿的树,这是要摽一辈子的呢,你说是不?不许生气,来,来,笑笑,笑笑。“巧姨捏了大丽的脸,喜滋滋地逗着。
大丽本就是一时的小性儿,见娘好话也说了,笑脸也赔了,却还有了些不好意思,逐抿嘴一乐。
巧姨见闺女终于换了笑脸,这才放心,又想起了庆生,忍不住又和大丽念叨了起来。
大丽问:”
这事儿他咋知道的?大脚婶这也跟他说?“”哪啊,是他听来的呗。“”听来的?“”可不么,你富贵叔刚好,和你大脚婶那还能闲得住?这不被他一耳朵就听去了。“大丽瞪着眼恍然大悟,想想屋里面大脚婶和富贵叔热热乎乎的样子,屋外边那庆生却竖了耳朵在听,立时便耳热心燥,一抹绯红涌上了脸颊,”
啐“了一口:”
这个现世的玩意儿,这也听得?就不怕长了针眼!“巧姨”咯咯“地笑,用手指了大丽,却说不出话。大丽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
呀“地一声儿叫了出来,一下子连脖子都红了,脑袋往巧姨怀里没了命地扎,嘴里叫着”娘坏,娘坏“。”好好,是娘不好,是娘不好,行了吧?“巧姨儿再不好拿闺女调侃,忍着笑把大丽扶起来,突然又伏在大丽耳边说:”
今个庆生厉害呢。“大丽听娘这么说,立刻又变得羞涩,双手立码捂了耳朵,嘴里嚷嚷着:”
哎呀,娘咋那膈应人呢,啥话都说!“巧姨嬉笑着扒开大丽的手:”
真得真得,不扯谎,这小子跟个活驴似的。“大丽红着脸推搡着娘,又不安地看着门口,恐怕娘俩的调笑被那屋里的二丽听见。巧姨压低了声音,却仍是一脸的喜形于色,眉飞色舞地描述着庆生的生龙活虎。几句话过去,把个大丽弄得更加面红耳赤,却还是听得尽心。
昏黄的灯光均匀的洒在炕上,母女俩嘻嘻笑着窃窃私语,时不时地你推我一下我搡你一把,哪里还像个娘俩,活脱脱两个新婚燕尔的小媳妇儿在交流着炕上的那点子经验。
但是这娘俩千想万想,真的没想到真的让二丽听去了。二丽只是觉得娘偏心大姐,这阵子总是嘀嘀咕咕的,今天看到娘又和大姐躲在屋里,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笑得那么开心,就悄悄过来偷听。
二丽自然不是傻子,更何况乡下的一些大姑娘小媳妇聊起骚嗑来根本无所顾忌,所以乡下的女孩子大多很早就知道男女的那点事情,现在娘个大姐说的正事那时。如果说大姐和庆生哥相好,作那事情还有情可原,怎么娘也跟庆生哥大姐好似还很不在乎呢?
二丽的心第一次感到那么的寒冷,就比当初知道庆生哥跟大姐相好还让她寒心。直到多年以后,大丽才知道就因为二丽的寒心,才促成了她们的爹娘离婚。
××× ××× ×××转眼暑假到了,大丽已经上高二了,庆生和二丽上了初三,大丽这个高中上的很勉强,如果当初不是爹坚持,她初中毕业就不上学了。二丽学习比较好,只要将来进了县一中,上个大学那也就是手拿把攥的事情。别看只是县里的一个中学,却是个建校百来年的知名学府。就算是现在,那也是省里响当当的名校。
仨孩子里头,白瞎了这个庆生。脑子那是没比,长了毛儿那就是个猴,长个尾巴比狐狸还精,却咋说也学不进去个啥,坐在教室里就像坐在了火山上,浑身的不得劲儿。别说大脚了,就算是学校里的老师,看着个这么个东西也只有望洋兴叹的份了,咋就不走个正道呢?谁都这么说。
庆生不服气,当个农民就是不走正道了?我还就不信呢。”谁说当个老农就不是正道了?老师是说你不该早早的就不上了,你那脑子,好好的学习那才是个正道呢。听不懂人话是咋的?“二丽曾这样教训庆生。这天庆生正在巧姨家瞎聊,听见大脚在隔壁院里喊:”
庆生!庆生!“庆生答应了一声,却不动。二丽见他和大丽两个吃着饭还眉来眼去的样子,想到他跟娘也有一腿,心里一阵子来气,桌子底下踢了庆生一下说:”
你娘叫你呢,咋不动!“庆生嘴里正嚼着一根青黄瓜,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啥。巧姨忙站起身走到墙边儿,踩着砖头爬上去,冲那院儿里的大脚说:”
回来了回来了,就在这吃吧,吃完就回。“大脚嘴里边小声儿地骂了一句,扭头进了屋。”你娘这又是咋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巧姨悻悻地回来,问庆生。庆生说了句”
不知道“,继续吃得香甜。”你娘就是怪呢,这些日子到好似变了个人,见着也不愿意说话了,就跟满肚子心事一样儿。“大丽说。巧姨也点头,忽地一笑说:”
按理说应该高兴呢,咋还愁上了。“大丽扑哧一下子乐了,庆生也有些不好意思,二丽脸一沉转过去不看这三个人,心里有个想法突然冒了出来。
庆生知道娘这是咋了,还不都是怨了自己。自打上次知道了爹那病已经好了,庆生下意识地开始躲起了娘。没人的时候也不在娘跟前腻歪了,有时候半夜里大脚摸着进来,庆生也推三阻四地找了各种借口。他也不知道为啥,也不是不想,就是直觉得认为再不能了,理应着把娘还给爹。那以前是爹不行呢,可现在好了,哪还有道理再和娘滚在一铺炕上呢,爹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气死?
可他这一下,倒把个大脚闪得够呛,那大脚的心思早就到了儿子这儿,他才不管富贵是不是好了,她也早就不在乎做个媳妇该守的本分。和庆生这些日子的纠纠扯扯,让她陡然焕发了一种心气儿,这些年憋憋屈屈的压抑竟一下子得到了释放,并且释放的那么妄为无忌。就像是一年没洗澡突然地跳到了河里,任它河水肆虐奔腾不息,她却再不想上来,她要可着劲儿在里面扑腾个够。大脚享受这样有违伦常的乐趣,并且深深地沉浸了进去,她可以不在乎富贵的想法,也可以不在乎庆生是不是把一颗心全栓在她身上,可她就是怕庆生再不沾她,再又重新把她仅仅地只当作娘。
可越是怕啥却越是来啥,庆生那鳖犊子不知吃了啥迷魂药,竟开始把她往外推了。大脚辛酸失落的同时,一颗心就是个恨,一门心思认准了是隔壁那娘俩个挑唆的。心里有了怨愤,自然对巧姨和大丽没了好脸色。这还幸亏是为了这见不得人的丑事,这要是别的,大脚恨不得杀将过去,大不了多年的姐妹不做了,也咽不下这口恶气。
委屈了巧姨和大丽,每天见着大脚都是笑脸相迎的,却是回回热脸贴了冷屁股。娘俩个百思不得其解,咋也想不到病根儿就在这庆生身上。
巧姨心细,一眼瞥见老闺女落落寡欢的神情,问:”
二丽,想啥呢?“”哦,没啥?“二丽扫了一眼大姐和庆生掩饰说,”
看大姐和庆生哥眉来眼去的,我就想,我是不是也该找个男朋友了,我们班可不少镇上的男同学给我递纸条呢!“巧姨立刻紧张起来,”
那可不行啊!你不是要考大学吗?“二丽没说话,再次看了庆生一眼,发现庆生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快,她的心骤地紧了紧:你会在乎我吗?
庆生也不知道自己在二丽说完那话的时候,他为什么有一丝不快,但是内心里想让巧姨娘三过上舒心日子的决心从没有变。
一连几天都下河去捞鱼,现在城里人不知道怎么地都很喜欢吃河鱼。有一天捞的比较多些,自己家和巧姨家是吃不了,正好有来收购的,他就给卖了,也是第一次知道这鱼竟然能买到三元钱一斤。
庆生手里捏着鱼贩子给的一卷钱,心里扑腾扑腾乱跳,这是自己第一次赚这么多钱,整整十元呢。”看把你个傻小子乐得!美疯了吧?“庆生还在嘿嘿地傻笑,冷不丁身后有人在说话,庆生扭头去看,却是熟人,张货郎。
看到他就想起他肏干巧姨的事情,庆生一阵阵反胃,本来高高兴兴的,没成想撞上了她,心里有些不痛快,却也没说啥,只是把钱飞快地揣进兜里,懒洋洋地瞄了他一眼。
张货郎推着自行车,车上挂着不少物件,”
还藏呢,我都看见了。“张货郎笑着凑过来。”藏啥?“”钱呗。说,卖了多少?“庆生下意识地捂了兜,”
没,没卖多少。“张货郎撇撇嘴:”
你个傻小子,吃亏了知道不?“庆生看着张货郎:”
吃亏了?“”可不么!“张货郎说:”
你们这片儿的鱼现在城里人可爱吃呢,说是啥,天然的,绿色的呢。卖起来老贵了。他给你多少?才三块钱吧?要是在城里饭店,咋也得十几块!“”真得?“庆生不相信。”靠,我这么大个人会哄你啊?不信你去让你大丽啊!她不在县城读书吗?“”十几块?就这几条破鱼?“庆生还真就不信,回头看了看宽宽敞敞波光鳞鳞的大河,嘴里面嘟囔着,”
城里人真傻,直接过来捞呗。“”你咋就知道没人捞呢!那个收你鱼的大长脸他们天天在河里玩呢?他们是捞不着!你以为都跟你似地?憋半口气就能扎到河底,蒙上眼都能从苇塘里钻出来?哪有鱼你清楚,他们清楚?你是觉得容易,换了别人你让他们试试!“张货郎一通咋咋呼呼地说,简直是恨铁不成钢了。
庆生这才明白,自己这天天玩着闹着竟还是个本事。
张货郎摇摇头说:”
就你这傻小子还真能找到媳妇,白瞎了大丽那姑娘!“推着车往村外走去。
改革的春风吹了好多年,外面早就蠢蠢欲动了,而自给自足的虎头沟却还保持着老祖宗传下来的习性。日子过得太容易也就没有人喜欢算计,多少年了,虎头沟人从没有出过一个买卖人。也不是没人想过,下点力气把河里面的水货倒腾到城里,但想归想,真要去弄的时候却又犯了懒:多点还行,那十条八条的鱼,几只野鸭子,费劲巴拉的弄到城里,还不够那功夫钱呢。再说了,那也得有人要呢,没人要,一不留神再让政府给扣住?不合算。
人们都是这样,习惯了的日子,只要没逼到绝处,便不会想到变通。
庆生不是那种死羊眼的人,只是家里边从没有靠过他,他也便不为这过日子去费过心思。其实庆生也愁呢,自己到镇上念书才知道人家镇上的孩子过的啥日子,人家的娘穿的是啥,人比人得死啊!自己广说回来当农民,可是就这么一点地,对付着吃饭没有问题,可要说指着它挣钱,却是根本不可能的。
张货郎的一番话,无异于给庆生开了一个天窗,晴朗朗的日头衬着湛蓝湛蓝的天,呼啦一下就映进了庆生原本有些黯淡的心。
没准儿,这还真是一条来钱的道呢。我有本事,弄点东西直接卖到城里,再不让大长脸们扒上一层皮。虽说少,不过聚少成多,我有用不完的力气,怕个啥呢!
庆生那天想了很久,慢慢地终于有了头绪。本来还想着再仔细勾勒一下,可今天在巧姨家,说起二丽将来上大学,他知道现在的大学生很费钱,虽然二丽的爹在部队上,但是那时候一个连长的津贴也没多少,这上大学的费用恐怕他也不定出得起,这让自小就当二丽是妹妹的庆生更加坚定了辍学赚钱的决心。
匆匆地离开巧姨的家,偷偷溜回自己的屋,早早就上炕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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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7. 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九)
第二天一大早,庆生悄悄地提了水桶,水桶里面满满实实地塞了一张网,又扛着铁锨喵悄儿地出了家门。
船都预备下了,是二蛋儿家的。二蛋儿舅舅打过鱼,置办下一条船,头年当兵走了,船却留给了二蛋儿家。平日里也没用,就那么扣在河边。
二蛋儿来得比庆生还早,见一个人影从雾焯焯中走过来,忙窜起来迎上去。庆生把网扔给他,让他背着,然后两个人走到船边,喊着号子把船掀过来,又一起鼓着劲儿推到河里。
他们的目的地是东边苇塘里的一个沟岔子,划船过去要半个小时。那个地方庆生经常去摸鱼,一个猛子扎到对岸,再沿着泥泞的苇子地走上个把钟头就到了。
今天有船,便用不着拐那个弯儿,直直地斜插过去要省事儿得多。
这个沟岔子是庆生无意中发现的,水也不深,浅的地方才到大腿根儿,深的地方将将够着庆生的腰。那一回,庆生本来是在那一片踅摸野鸭的,野鸭没撵着,倒发现了这个好所在,把个庆生乐得够呛。
好多的鲫鱼,还有大个的胖头。庆生后来寻思,估计是因为这里密布苇丛,人来的少,鱼的吃食也多,这才把鱼从大河里引了过来。那一次庆生可过了瘾,扑腾了一会儿就抓到了十几条。
可惜就是太不好走了,还要游回对岸,摸得再多也带不回去。为此,庆生着实地痛惜了好几天。后来逢年过节或者家里嘴馋了,庆生都要来这里一次,弄上几条大的,够吃上一两天的。为了这,可把平日里围着庆生转得那些小子们眼馋坏了,天天央告着庆生。庆生却牙关紧闭,绝不吐露一个字,一口咬定是扎猛子摸的。一来二去,大家也就气馁了,只是怪了自己没有庆生那浪里白条的本事。
本来是不想带着二蛋儿,但思来想去,庆生觉得还是带个帮手好。再说,船是人家的,往后还要用,给点甜头也说得过去。
两个小时的时间,庆生带着二蛋已经网了不少的鱼,虽然那些鱼有大有小,却个个壮实肥硕,不时地蹦起来又落下去,此起彼伏,现出一派勃勃的生机。在明媚的阳光映照下,波光鳞鳞的份外耀眼。
庆生招呼二蛋儿把船上的鱼筐拿过来,两个人一个捡大一个捡小地分别装了,细密的汗珠从两人红润的脸颊上淌下来,却因为收获的喜悦而兴奋地忘了擦拭。
顺着艾河往上游二十里就是宽甸县城,庆生随着爹也来过几次,平常的日子一般上来都是走旱路,水路这倒是头一次。
小哥俩互相轮换着摇橹,逆水行舟竟也飞快,个把钟头就已经到了地界。
和那次大长脸的交易不算,庆生和二蛋儿都是头一遭经历这样的过程。当初被张货郎一说,庆生立马被勾得蠢蠢欲动,但眼看真得要把抓到的鱼卖了,却咋也不知道怎么个开始怎么个结束。
庆生和二蛋儿把船小心翼翼地寻了个缝隙靠了码头,找个地界儿拴好,抬着两筐鲜鱼上了岸。让庆生和二蛋儿想不到的是,还没等小哥俩抬起头,竟开始有三三两两的人聚过来问了:”
这鱼卖么?“”卖啊!卖啊。“庆生忙迭迭地点头。”咋卖啊?“又有人问。庆生和二蛋儿互相对视着,心里都没个准谱,一旁的人又开始催了:”
紧着啊!咋卖啊,说个价。“还是庆生,想起了张货郎说过的话,咬咬牙却还是有些心虚地应了一嘴:”
五块钱一斤!“爹带他下过馆子,知道馆子里的东西都比外面贵上一倍多,张货郎说饭店里要十多块钱,俺就劈一半,五块钱吧!”五块钱?都这个价?“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问。庆生忙说:”
不是,胖头鱼五块,小鲫瓜子便宜,三块钱!“胖男人哦了一声儿,猫腰在筐里面翻着,庆生忙凑过去:”
叔,不用看,都是活的,早末晌刚打下来的,没歇着就送来了。“胖男人点点头,支起身子,随口问了一句:”
你们是哪个庄儿?“”虎头沟的。“”虎头沟的?“胖男人凝神看了看庆生,扑哧一下乐了,”
这孩子,张嘴就来。这里卖鱼的,十个有八个都说是虎头沟的,有几个是真的?“庆生倒有些懵了,虎头沟就是虎头沟,咋还蒙你不成?这虎头沟又不是啥大地方,咋还有真的假的?庆生一时间竟不知怎样说了,张个嘴嗫嚅了半天。”你看看,撒谎了不是!这孩子,咋也会这个?“胖男人看着庆生六神无主的模样,瘪了瘪嘴,摇着头就要走。”谁撒谎啦,虎头沟就是虎头沟的,儿唬你!“庆生见胖男人一副不屑的模样,立时有些急了,脸红脖子粗的大声喊了出来。胖男人被庆生的声音吓了一跳,回过身,瞅着庆生红头涨脸的模样,还是有些不信:”
真得?“”真得!儿唬你!“庆生拍着胸脯子信誓旦旦。胖男人扑哧一下又乐了,一边扒拉着围在鱼筐边的人,一边对庆生说:”
中中,我信,我信。“一边对聚在身边的人们吆喝着:”
别瞅了别瞅了,我要了,包圆儿!“”包圆儿?“庆生的心要跳出了腔子,兴奋地瞅了瞅在一边的二蛋儿一眼。二蛋儿抹着汗,也是一脸的惊喜,”
真得?叔,你都要了?“”都要了!“胖男人豪爽地说:”
就你说的价儿,大得五块钱一斤,小的三块。“就这样胖男人去借了个称,”
看好喽啊,大得这筐一共是二十四斤,小的这筐十二斤,记住喽!“”听叔的,说啥是啥!“庆生也认不得那秤,只会点头儿应了。眼看着所有的鱼都过了秤,胖男人这才松心地直起身子,掏出根儿烟叼嘴里,点着吼深深地吸了一口:”
你们哥俩放心吧,你们可着宽甸打听打听去,我胡胖子从不干缺德的事,不亏你们。“”信信,哪能不信呢,叔说啥是啥。“庆生咧嘴笑着,颤颤巍巍地伸了手,心里通通地跳着,嘴巴张了张。胖男人看庆生那一脸为难的样子,突然醒过闷来,呵呵笑了:”
忘了忘了,还没给钱呢。“说完,忙在兜里掏出了一叠皱皱巴巴的票子,一五一十地点给庆生,”
数数,没错吧?大的一百二,小的三十六,一共是一百五十六!“”没错没错,谢谢叔了。“庆生忙接过来,看也不看就塞到兜里,用一只手死命的按着,似乎怕进了裤兜的钱又会从里面飞出来。”那成,就这样了。记住喽,下回有,还给我留着,甭给别人!只要到这来,随便找个人问,就说是公安局食堂的胡胖子,谁都认识,听着了么?“”中中,给叔留着!“庆生爽快地答应着,抹头拉着二蛋儿就往回跑,跑了几步,突然想起来,船舱里还有一篓子鸭蛋,忙又停住步子,回身见胡胖子正把鱼筐往自己的三轮车上搬,急忙回来帮着一起放好。”咋又回来了?还不放心?“胡胖子问。”不是,叔,我船上还有鸭蛋呢,叔要么?“胡胖子问:”
鸭蛋?啥鸭蛋?“”野鸭蛋啊,那可是好东西呢!“”野鸭蛋?真得?“胡胖子瞪大了眼。”可不是真的么!一早拾来的,二十多个呢。“”那赶紧着啊,给我拿过来!“胡胖子一听是野鸭蛋,立码兴奋了,这玩意当真是好东西,拿钱都买不来。
庆生忙捅了二蛋儿一下,二蛋儿飞一般的跑回到船上,一会功夫就拎着装满鸭蛋的篓子尥了回来,喘着粗气递给胡胖子。胡胖子高兴地拿出一枚,对着阳光看,看完了又拿出一枚。”不蒙叔,真是野鸭蛋呢。“庆生怕胡胖子不信,忙紧着解释。胡胖子嘿嘿笑着:”
信!哪能不信呢,看你们都是老实孩子,干不了那蒙人的事儿。“”叔说得对呢,我们都是头一回卖这些,啥都不懂,往后还要求叔多照应着呢。“庆生眼巴巴地望着胡胖子,胡胖子瞥了一眼庆生,却越发觉得庆生眼神中的那种质朴和真诚竟是那么熟悉。
胡胖子也是从乡下上来的,在市面上混了那么久,这样的质朴却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胡胖子突然地想起了自己在乡下的家,突然地想起了乡下那些儿时的玩伴,也突然地对庆生有了一种没来由的喜欢。有时候人跟人就是这样,也说不出个啥缘由,很多时候也就是一照面的功夫,就会莫名其妙的有了好感。
胡胖子笑着点头,把鸭蛋放回了篓子里:”
照应谈不上,往后来,有啥事儿找你叔就没错了。我这也是看你们对上眼了,啥也不说了,说个价吧。“”叔说,听叔的!“”那中,一块吧。“”中!“庆生爽快地应着,顺手拿起了胡胖子车上的秤。胡胖子看庆生拿起秤杆子,扑哧一下又笑了:”
你们也就是碰见我了,要是别人,把你们卖了你们还得乐呢。“庆生不明白胡胖子的意思,拿着秤愣在了那里。”这个傻小子哦,我说的一块,是一个一块,你拿个秤干啥?鸡蛋还两块五一斤呢,野鸭蛋一块一斤,你傻了啊!“庆生这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可不么,幸亏遇到了好人,不然可亏大了。
就这样,二十七个野鸭蛋又卖了二十七块钱,加上卖鱼的钱共计一百八十三,没把这小哥俩乐死。
回去的路上,顺风顺水。初战告捷,小哥俩被满心的欢喜鼓舞得像吞了热豆腐,一刻也不得消停。
回到虎头沟将船栓好,庆生重新又把钱数了一遍,数过了又仔细地平均分成了两份,把自己的那份掖回了兜里,回身把二蛋儿那份递了过去。”这是给我的?“二蛋儿停下了摇橹的胳膊,双手在自己的衣服上使劲的蹭了蹭,用了小心地接过来,一张圆呼呼的脸因为兴奋显得红润而又激动,本来不大的小眼儿,看到了钱却陡然瞪成了个铃铛。”你点点,一共是九十一块五,咋俩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庆生洋洋自得地坐在船头,赤裸的脚丫子探进水面,啪嗒啪嗒地踢弄着。二蛋儿喜悦地”
哎“了一声儿,却也没数,直接就揣进了兜,想了想,却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重新又把钱掏了出来,嘟囔着嘴说:”
庆生,不好吧,咋给我这么多呢?是你带着我弄得,咋说,也得拿大头儿啊。“”啥大头儿小头儿的,是我俩一起弄的,当然得对半分。“庆生说。”不行不行,“二蛋儿数了几张捏在手里,凑过来,死活地往庆生手里边塞, ”我就是搭把手儿,谁都能干的活儿!“庆生忙往外推:”
话咋能这么说呢,再说了,船还是你的呢。“二蛋儿还是有些不依不饶的,两个人就在这狭小的船上你推我搡地挣扒了起来,把个小船弄得晃晃悠悠左颠右闪。庆生有些恼了,一把将二蛋儿推了回去: ”你咋那么多事儿呢,是哥们不?本来就是两个人搭伙,分个钱还磨磨唧唧的!“二蛋儿看庆生真得有些上脸,手里面攥着钱竟有些手足无措,嘴里还嘟嘟囔囔地嘀咕:”
不合适,真不合适。“”行了!就这么的了!“庆生大手一挥,扭过脸去继续坐在船头,再也不理会二蛋儿。二蛋儿看庆生一副坚决的样子,也只好回到船艄,把撸拎起来怏怏地摇着,心里却还是惴惴地。
庆生表面上生气,其实心里还是有些美滋滋的。人们常说,看一个人得从钱上来看,关键时候这个人不贪,那人品基本上就没跑了。庆生长这么大没见过也听过,农村人家家都穷,把个钱财看得更重。多少家为了一点财产打个头破血流的,有的亲哥们都反目成了仇。虎头沟里和庆生好的伙伴们成群结队,但都是一帮孩子,还没在钱财上有过啥牵扯。这是头一回在手里面过了钱财,也就是这头一回,庆生基本上肯定了二蛋儿是个可以交心的朋友。
经过这一次顺风顺水的经历,庆生陡然之间对前途充满了信心,再加上有了二蛋儿做帮手,庆生一时间更是志得意满。就好像金山银山就摆在眼前,伸伸手就能搂进怀里一样。
大脚打早上一起来就没见到庆生的人影,晌午饭都没回来吃,心里头来气,这时候正摔摔打打地嘀咕着。富贵和往日里一样,眼瞅着大脚的心气不顺,吃过饭便不声不响地溜了出去。
大脚一个人屋里屋外地踅摸,竟是看什么都有气,嗓子眼就好像吃了棒子面的窝头,上不来下不去地堵得难受。好几天了,大脚就像在地里面轰麻雀的那根栓了红绳的麻杆儿,庆生却似那些猴精猴精的鸟,饶是任大脚围追堵截的,竟愣是没个办法,不是推就是躲,把个大脚闪得七上八下的,气馁之余就觉得自己个真是犯贱。有时候也咬着牙在心里面骂,连带着那院儿的娘俩儿。骂过了就恨恨地和富贵折腾,心里面恍恍惚惚地把富贵当了庆生,可着劲儿地拽在自己身上再不下来,把个心气十足的富贵也累了个够呛。可那股劲儿松了,气喘吁吁地躺在炕上,那庆生的影子却又倔强地从心里头冒出来。大脚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的想,想和庆生在炕上痴痴缠缠地情景,想庆生伏在自己两腿间汗流浃背的模样儿,越想却越是百爪挠心。
抬头看看早就偏了头顶的日头,大脚嘴里面骂着,把个鸡食盆子”咣当“一下,扔在了当院,弄了个鸡飞狗跳。本以为庆生又跑到隔壁了,可上午巧姨颠颠地过来串门,竟说也没看见。屋里头的座钟”
铛铛铛“地响了一串,大脚终于再也待不下去,扭身出了院子。巧姨正出来泼水,扭头正看见大脚怏怏地掩门,站住身问:”
庆生还没回来?“”鬼知道死哪去了!“大脚没好气的回了一句。”那你这是要去哪?“还真是的,自己这是要去哪呢?大脚被巧姨这么一问,却愣住了,想了想,说:”
去找找,没准又下河洗澡呢。“”洗澡还能洗上一天啊,没准去找同学玩了呢,“巧姨说,又招呼大脚,”
别去瞎找了,一会儿庆生回来再撞了锁,来,上我这儿待会儿。“”你那儿有啥好待的。“大脚嘴里面小声嘀咕着,却还是走了过来。大丽和二丽正在院子里的菜园子摘菜,见娘和大叫一起进来,齐齐地叫了一声儿”
大脚婶“,大脚僵硬的脸这才松弛了下来,硬挤着堆出来一丝笑容。
巧姨抄了个马扎递给大脚,大脚坐了,却还是扭头冲着外面张望。”行了,咋就那么惦记,一会儿看不着就想了?“巧姨也坐在大脚身边,笑着调侃她。大脚心里面有鬼,巧姨无意的一句话,但在大脚耳朵里却格外刺耳。心里面激灵一下,回头看了看巧姨,见巧姨一张笑脸并无异状,这才放心,却还是忍不住回了一嘴:”
我的儿当然我惦记,有人却不知道惦记个啥呢。“巧姨本就是个玲珑剔透的女人,感觉着大脚话锋不对,问:”
我咋听你话里有话呢,哦,我不该惦记?咋说也是我未来的姑爷呢。“”该该,谁敢说你不该呢!“大脚哼了一下,给了巧姨一个白眼:”
就怕不该惦记的地界儿也瞎惦记!“巧姨心里也是一紧:这大脚的话越发让人难懂了,莫非和庆生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巧姨脑子转得飞快,表面上却仍是波澜不惊的模样,满脸堆着媚笑,竟还往大脚跟前儿凑了凑:”
你倒是说说,那啥地界儿该惦记,啥地界儿又不该惦记呢?“大脚倒一时哑口无言了,暗暗懊恼自己这压不住的性子。难不成把这个脏事儿就此撕破了?别到时候扯出肠子带出了筋!想到这里,竟也无可奈何,只好胡乱地支吾着:”
中中,你都该惦记!明个把那兔崽子绑你裤腰上,行了吧?“巧姨”咯咯“的倒乐成了一团:”
那敢情好,我还白赚了呢,省得到时候疼姑爷还得去你那边现喊。“大脚更是气恼,也不知道这巧姨是不是在装傻充愣,恨不得上去拧她那咧到后脑勺的嘴。好在老姐俩从小到大也是闹惯了,你来我往的却也没真的上脸,依旧稳稳地坐了,远远看去倒和往日里两人插荤打磕没啥两样儿。大脚瞥了一眼在那边干活的小姐俩,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
你个骚货,你就成天的浪笑吧,等哪天把你那窟窿堵上,让你还笑得出来!“巧姨笑得更是欢畅,一连串银铃似的笑声悠扬顿挫,惹得大丽二丽止不住地看过来。”越说你还越来劲了,懒得理你,走了!“大脚站起身来,甩搭甩搭地就要走,却被巧姨一把拽住:”
等会儿等会儿,还没说完呢。“”有事儿?“大脚停住,扭头看了一眼巧姨。”你坐下,坐好喽,“巧姨一把将大脚扥下,按在马扎上坐好,诡异的一笑,小声问:”
我觉着你这些日子不对劲呢?是不是有啥好事儿?“大脚诧异地低头看自己,疑惑地问:”
啥不对劲?你看我哪像是有好事儿?“”天天耷拉着一张脸,倒是看不出有啥好事儿。“巧姨抿嘴笑着,脸上越发的神秘兮兮,”
不过,看你这神态,咋瞅咋像是犯了桃花呢。“大脚”呸“地一声儿,啐了口吐沫:”
你个骚嘴,天天的就是这个!桃花咋长也长不到我这来,倒是你吧,赶紧摘摘自个,快被桃花埋起来了!“巧姨咯咯一笑,凑近了大脚:”
真得真得,说真格的呢,你自己不知道,旁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你看看你,这屁股也圆了,奶子也鼓了,这老脸都跟抹了蜜似地,天天带着红润呢!“说完,闪了身子上下打量着大脚,越瞅脸上的戏谑嬉笑却是越浓。大脚被她看得糊涂,也自己扭着身子上下地看,终于惴惴不安地问:”
这真能看出来?“巧姨”嘎嘎“地笑弯了腰,指着大脚:”
你看你看,不打自招了吧“大脚立时醒过闷来,这是被巧姨调理了,一脸的羞臊,”
诶呀“一声儿,站起身来就要撕扯巧姨。巧姨笑着去躲,姐俩个倒像是一对没出门的闺女,嘻嘻笑着扯成了一团。一边的大丽二丽不知道这边是为了啥,却也被两人的无忌感染了,呵呵地跟着笑。两个人闹了一会儿,总算消停了下来,巧姨搂着大脚,凑在她耳边问:”
说说,咋回事?“”滚犊子,啥咋回事?“大脚摩挲着胸脯,喘个不停。”还装!跟我你还没个实话呢。“大脚一时语噎,不知道跟她说是不说。想了想,却觉得这些日子庆生被她独占了,无论如何地心有不甘,陡然而生一阵子嫉妒。索性说了,好歹也是个让她羡慕的缘由。眼睛悄悄地往菜园子方向抽了一眼,掩了口凑在巧姨耳边:”
富贵好了!“”真得?“巧姨一脸的惊奇,装模作样的竟好像是头一回听到。”可不真的,这事我蒙你干啥!“大脚洋洋自得地坐下,下巴颏扬起老高,到好似对巧姨示威一样。”说说,说说!“巧姨拽着自己的马扎凑得更近:”
说说他是咋好的!“”谁知道咋好的,冷不丁就好了呗。“大脚闪烁其词,却再不敢把富贵治病的偏方说了出来。”蒙鬼去吧!说好就好了?“巧姨撇着嘴,满脸的不信。大脚一副爱信不信的模样,却再不敢接茬,忙扭脸去瞅门口。门外的街道依旧是静悄悄的,远处高高低低地知了不知疲倦地叫着,尖利的声音此起彼伏。树叶好像是被毒辣辣的日头晒得焦了,有气无力地低垂着,风也没有一丝儿,越发显得燥热。
老姐俩依旧是默默地坐着,一个是打破沙锅要问到底的神态,另一个却倔强个脖子任你大刀片砍来,依旧是是岿然不动。一时间倒有些僵了。
就在这时,恰如其分地跑了进来,满脸的汗水,气喘吁吁。
大脚乍一见庆生,像是见着了救星,悬了半天的那颗心”扑通“一下落回了肚,猛地站起身,几乎要扑了过去,恨不得把庆生死死地拢进怀里。巧姨在她身后却先开了腔:”
你看看,让你别着急不是?这不是回来了!“大脚”噔噔噔“地抢步上前,一把拽着庆生:”
这大半天儿的,你这是去哪儿了?“庆生还没缓过劲儿,被娘拽着,只是一个劲地气喘,却说不出个话来。本是想赶紧着把兜里的钱塞给巧姨,也让她高兴一下,没成想咋就看见了娘。庆生不知道娘的心思,可不敢把去县里卖鱼的事情,就这么冒冒失失地说了。虽说娘和巧姨是发小的交情,但这么多钱搁手里,任谁都会打个磕巴。
大脚仍是拽着庆生不撒手,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庆生的脸被汗水打得精湿,七凌八道儿的,衣服上点点块块地泥巴洇着水渍,看起来像是从水坑里打了个滚又钻出来一样。
大脚”啧啧“地看,胡噜着庆生的褂子,”
你瞅瞅,你瞅瞅,这是去哪滚了?你看看这一身的泥!“庆生老大不小了,站在那里像座山高,被娘这么翻来覆去地摆弄,着实地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地闪躲,不时地偷看一眼巧姨。巧姨却是一脸嫣然地笑,和庆生对眼神儿的功夫,还不忘悄悄地撅了嘴虚空里亲上一下。大脚却没理会庆生的不耐,又捏着袖子在庆生的额头上擦着说:”
出去一天,也不跟娘说上一声儿,吃了么?“大脚要是不问,庆生还真是忘了,从早上到现在,竟是水米未进,这才发觉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大脚似乎也听见了,伸指头杵了庆生一下,嗔怪着:”
饿了咋不知回家吃饭呢?紧着!“说完,拉着庆生就往外走。
庆生被大脚连拉带拽地出了门,头却扭着,眼巴巴地瞅着巧姨。巧姨还是笑滋滋的,朝他扬扬手,却没再说话。
街上的知了依旧鼓噪地叫着,庆生的心里头却比这此即彼伏的鸣叫声还要心烦,本是个皆大欢喜的场面,没成想就被娘给搅了。回来的路上,庆生还一遍遍地勾勒着,这头一次把挣到的钱递给巧姨的场景,想象着娘仨个喜悦的笑脸和对自己的那种钦佩。
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娘拽着回了家,却还是僵硬着身子,大脚就像是牵了头倔驴。
娘俩个进了门,大脚手脚麻利地把桌子支在当院儿。锅里的饭菜还热着,大脚一边催着庆生去洗涮,一边大碗小碗地端出来。
庆生懒懒地洗完,又恹恹地坐了,啥也不说就大口地吞咽起来。大脚见庆生吃得香甜,心里面一阵子慰藉,坐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儿子狼吞虎咽。庆生乌黑的头发乱蓬蓬地,大脚轻轻地拢了,心里却一阵紧似一阵地有些异样,终于轻声地嘟囔:”
疯了多半天,咋不知道娘在家惦记?回来了不吭一声,却先往你巧姨家跑。“庆生嘴里填满了食物,也自觉理亏,只是嘿嘿地笑了一下。这一笑,便把大脚的心又笑得酥酥的,越发看着庆生越发觉得哪哪都是那么的可人疼惜,不知不觉手便伸了过去,在庆生的脸颊上轻柔地摩挲着。庆生却下意识地一躲,躲得大脚心里一紧,”
咋啦?不稀罕娘了?“大脚心里一酸,喃喃地问。
庆生愧疚地看了娘一眼,低了头继续把碗里的饭往嘴里扒拉。
大脚仍是幽怨地问:”
到底是咋了,娘做的不好?“庆生摇摇头,却不敢看大脚一眼。”那你跟娘说,娘改还不成么?“大脚拽了板凳往庆生跟前凑,胳膊却拢上了庆生,头斜斜地靠上去。庆生没来由地又想去躲,却被大脚死死地拽了,庆生不安地往屋里望去。”你爹不在。“大脚小声地说,庆生这才心安,也不再挣巴了,任由娘靠在自己的身上。
大脚心满意足地将头稳稳地靠在庆生肩上,耳朵里听着庆生脆生生地咀嚼,鼻子里闻着庆生身上浓重的汗味儿,心里面却被一种异样填满。有温馨,还有一种躁动的酥痒。大脚就觉得大腿根儿那地方竟慢慢热了,像被这初夏的日头晒着,呼啦啦便潮润了。
大脚抬起头,嘴唇凑到庆生耳根,喃喃地说:”
快点吃啊娘想了“一股子热气喷到庆生的耳廓,炙得庆生火辣辣地瘙痒。娘颤巍巍骚浪的声音幽幽地鼓荡在庆生耳边,让庆生一阵麻嗖嗖地汗毛直立,心口立时止不住地扑通扑通跳了起来。要搁以往,庆生二话不说立刻就会拽了娘一起奔了屋里,可现在
庆生一时间却有些手足无措。
大脚却贴得更紧,一对胀鼓鼓的奶子就像是粘在了庆生身上,却还是死命地挤着,呼吸也愈加粗重,勾引得庆生也抑制不住地喘了起来。不知不觉,下面那不争气的家伙竟昂起了头,把裤子顶出了一个鼓包。庆生不安地挪着身子,还没等动上几下,那地方却被大脚的一只手捂住了,五指簌簌捻动,把个庆生弄得立时便僵硬了身子。”进屋?“大脚小声儿地问。
庆生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气,侧眼一瞟,见娘一件洗得精薄的棉布小衫下,白白嫩嫩的肉若隐若现,衣领处不知什么时候敞开了几粒扣子,两团鼓囊囊的奶子挤出一条深深地乳沟。
刚刚还喝了一口汤,庆生突然却觉得口干舌燥,一双眼竟似是长了钩子,定在娘的胸脯却再也挪不开,下身被娘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揉搓得像个点着了芯子的炮仗。大脚眼神越发迷离了起来,手里面加紧弄着,嘴里竟喘着”哼“了一声儿,也不嫌热,把个丰腴的身子更紧地贴实了庆生。庆生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睛里就剩下了娘那一抹白嫩嫩的肉,先前的那些顾虑早就跑到了大河对岸,一只手颤微微就放下了碗,顺着大脚敞开的领口就伸了进去。大脚捏着嗓子悠悠荡荡地”
啊“了一声儿,身子立马软得扶不成个,却还是挺着胸脯子,让庆生的手囫囵地抓个满满实实。庆生汗渍渍的手罩在娘松软的奶子上揉搓着,感觉娘喧腾腾的胸脯愈加滑腻,两粒奶头拨楞了两下便鼓鼓地挺在了那里,每次庆生的手划过,大脚的身子便忍不住地抖上那么一抖。抖着抖着,那大脚更加酸软无力,那股子邪火像一群裹挟在烟囱里的马蜂,在身子里乱撞,刺挠得大脚愈发把持不住,依靠在庆生怀里,抬了眼皮,有气无力的只会催促:”
庆生进屋?进屋吧。“娘俩个好些日子没这样坦诚相见了,大脚自不必说,每天里想儿子想得不行不行的了。就是庆生,虽然有巧姨和大丽轮换着鼓弄,但闲暇里或多或少还是惦记着娘,一想起和娘裹在一个被窝里嘘嘘嗦嗦地那份热乎,心里也是一阵紧似一阵的刺痒。都是女人,在庆生的心里,却不是一个味道也不是一个感觉。巧姨骚浪大丽乖巧,而娘这边,却是实打实的是一份刺激。
说实在的,要是没有爹在,或者说爹还是以前那副身子骨,庆生倒是想和娘再多弄上几回。就像是地里顶花带刺的嫩黄瓜,撒开了让他吃,也没啥子味道,可黑下里从别人家菜园子偷来的,那嚼一口,从里往外的一股子清香。就是不一样。可庆生自认不是个混蛋,虽然和娘睡了跟个畜生也差不多了,但庆生在心里还是有台阶可下:自家有自家的难处,自己做出了丑事也实在是没法子,咋也不能让娘去外面偷人不是?每每想到这些,庆生一下子变得坦然,也更理所当然的享受起了这种刺激。
可自打瞅见爹的身子骨又好了,庆生难免有些失落。失落之余,却告诫着自己再不能和娘不清不楚的了。师出无名,这事儿再做起来,想一想却总是让他心虚。
今天这是咋了?那股子邪火又像是浇了油一般地窜起老高,竟是再也熄不灭的劲头。娘还在身边鼓悠着,丰满滑腻的肉一堆一块,颤颤微微地哆嗦着,那嗓子眼儿还是和以前一样,哼哼唧唧,像把挠子,直接伸进了庆生的腔子里,把里面的心啊肺啊梳理个遍,越梳理却越是让庆生像个烧红了的烙铁。
啥也不管了!庆生再也熬不下去,啥应该不应该的也丢了个干净,”
噌“地站起来,拽着已经有些五迷三道的娘就往屋里走去。
屋里静静地,日头已经从头顶斜了下去,被院里的树荫遮着,灼人的光再也打不进来,前后的窗户都敞着,有微微地风缓缓吹进来,显得清凉干爽。
大脚被庆生跌跌撞撞地拉进了屋,看到清凉的炕终于支持不住,一个趔趄便仰了上去,却还张着个手伸着胳膊冲庆生站着的地方招呼着。庆生站在炕下,看着娘一副慵懒无力的身子,躺在那里还轻轻地抖动着,越发难耐,三下五除二地便扒光了衣裳。大脚这才醒过闷,也紧着把自己本就不多的衣裳也抽胳膊缩腿地褪了下来,白花花软乎乎地身子立时敞在了那里,急慌慌擗着两条光溜溜的大腿,眼巴巴地等着庆生上来
片刻屋内就传出大脚那要死要活的浪叫,以及肉和肉相撞的声音,过了一好会儿,大脚一声尖叫,然后就是粗重的喘息声
又过了一小会儿,听见大脚带着歉意的语调说:”
娘太快了,儿子还没舒坦呢吧?“庆生嘿嘿一笑说:”
没事儿。“”那可不行,这玩意儿可不能憋着,憋着会坐病。“大脚认真地说,又两手捧着庆生的鸡巴,”
娘再帮你弄一下。“”没事儿,娘歇会吧,也累坏了。“庆生伸手拉大脚,大脚却执拗上了,”
不行,娘帮你弄出来。“说完,张嘴便裹了上去,一张脸埋在了庆生两腿之间。庆生”
哦“地一下,大腿绷得笔直。裹吸了一会儿,大脚吐出来,用手柔柔撸着,瞟了庆生一眼儿,一边继续动着一边说着闲话:”
都跟谁学的,咋就那么会儿弄女人呢?看大丽不像是能当老师的主啊。“”还能跟谁,跟娘呗。“庆生闭着眼,体会着下面一波紧似一波的兴奋。”我教过你那么膈应人的玩儿?你看你刚才,不急不慌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都和女人睡过好几年的了。“大脚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庆生一眼。
庆生却没功夫答话,眼睛闭着,嘴里面发出低沉地哼叫。大脚嗔怪地撇了下嘴,把脸埋下去,重新含住鸡巴吸舔。
也许是真得乏透了身子,庆生到得也飞快,被大脚裹弄了一会儿,便”嗷嗷“叫着射了出来。
大脚有意没有松口,就那么浸在嘴里,可着劲让庆生喷了个尽兴。
庆生像是出了膛的炮弹,一股一股来势凶猛有力,好几股射进了嗓子眼儿,差点没把她呛得背过气去,强忍着才没咳嗽出声儿,但还是弄了个脸红脖子粗。
庆生舒畅地长吁一口大气,身子随即松弛了下来,睁开眼,见娘捂着嘴一副憋闷的样子,忙问:”
咋了娘?“大脚摆着手却不说话,嘴紧紧地闭着,”
唔唔唔“地摇头。庆生这才醒悟,敢情刚才是在娘的口里泄了,便有些不好意思,一不留神却说错了话:”
娘咋也吃那玩意儿呢,脏呢。“大脚一听,咕噜一下把嘴里的东西咽了进去,瞪了眼问:”
谁还吃来着?“庆生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脸上却不动声色:”
谁还吃这个,没人吃。“大脚匍匐着挪过来,倚在庆生身边,搂了庆生还是个问:”
大丽?“又马上把自己否定了,”
不能,毛丫头哪懂这个。“立马又扭头盯了庆生,”
说!是谁?“庆生没成想娘对这个竟是那么上心,支吾着说:”
没人,再说了,谁吃这个呢。“大脚心里有气,忍不住掴了庆生一掌说:”
还谁吃?这是好东西呢,最好的就是你这样的半大小子!“庆生扑哧一下倒乐了:”
这有啥好得,又不甜不香的。“大脚懊恼地白了庆生一眼:”
你懂个啥!“说完狠狠地小声儿嘀咕了一嘴,”
这骚货!“庆生没听清,还在问:”
谁啊?娘说谁?“大脚一时间兴味索然,也不答话,气急败坏地躺了,又鼓悠着钻进庆生怀里,依偎在庆生胸脯上,心里登时泛起了一阵子酸气:”
往后不许让人吃这个,就给娘!听见了?“”嗯嗯。“庆生忙迭迭地应了,心思却飘到了别处。好像又起了一点儿风丝儿,浓密的树影投射进来,隐隐地有些婆娑。远近的知了还在高高低低地叫着,院子里散着的鸡好像是有下了蛋的,”
咯咯嗒嗒“地在叫个不停。嘈杂中,却突如其来的一阵异响,似乎是大门的门板被什么人推了,发出”吱扭“一声儿,虽然很轻却着实地惊着了炕上的娘俩,两个人几乎是一个动作,”
蹭“地一下从炕上坐了起来,透过玻璃,隐隐地看见一个人影在大门处一闪,便不见了。
××× ××× ×××刚过夏至还没数伏,这天气却愈加的闷热。刚刚还有一点儿风,吃过后晌饭却踪迹皆无了,热烘烘中却多了些潮湿,人们就像在笼屉里蒸着,浑身上下粘糊糊地不得劲儿。这是在憋雨呢。
在这样的天儿里,再加上人心里有事儿,却是更加的难熬。
大脚和庆生打下午就处在一种惶恐之中,晚饭也简单,赶了面条过凉水和了麻酱,吃到嘴里凉飕飕的。可除了扬眉吐气的富贵,剩下的母子俩往嘴里扒拉着凉面,却感觉不到一丝的舒畅。
大脚心里面不住口地埋怨了自己:这大热的天儿,狗都不闹春了,咋你就跟八辈子没沾过男人似的呢?咋就那么没出息?咋就啥都忘了呢?忘了避讳,忘了小心,连大门都忘了掩好就一门心思地想着上炕。真真是昏了头了!
你个骚货!你个浪屄!你个欠肏的玩意儿!大脚气急败坏地把自己个骂了个遍。可光骂顶个啥用?这悖论的脏事儿要是传了出去,往后可咋做人?造孽啊。
庆生心里面更慌,除了世俗的眼光他还怕富贵,虽说以前明铺暗盖的,也没打算避了他。但现在到底是不一样了,这爹要是瞅见了会咋想呢?一准儿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默许了,保不齐会一镐头上来,砸死他这个逆子。说出大天去,他这也是偷人媳妇儿呢。
可看着富贵那样儿,乐不滋儿地回来,坐下来就吃,吃完了抹抹嘴儿便又哼着小曲儿出门了,咋看也不像是心里别别扭扭的神态。
娘俩个看着他的身影儿,默默地对了个眼神儿,基本上把富贵排出了。
那还能有谁?
庆生探寻的眼神儿瞅了娘。
大脚心里发慌,表面上却笃定,安慰着庆生:”
没事儿,不一定看见啥呢。“嘴里虽这么说,可着实的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心里嘀咕,大脚还是很理智地分析:平日里街坊邻居的串门,习惯了进院儿便喊上一声的,有人应了,便进来扯上一扯,没人了掉头便走。这能悄没声儿走到窗户根儿的,也就是自家的人。除了富贵,跑不了就是隔壁那一家子了。
想到这里,母子俩不约而同地稍稍松了口气。要真是巧姨就不怕了,那巧姨打心眼里疼他,啥砢碜事儿都做了也不差这一点儿,庆生一百个坦然。大脚虽说还是惴惴的,却也硬气了几分,秃老鸹站在了煤堆上谁也别嫌谁黑!我这事儿是不咋露脸,可你那事儿也不见得就熨帖。
先不说姐俩打小的交情,就算为闺女着想,她也不能把这事儿满世界散去。
可问题是,没准不是巧姨呢?万一是大丽或者二丽呢?
我的娘啊,这也怪愁人的!
大脚想到这些,心里一下子又提溜了起来,捅了捅庆生,冲那院儿里努了努嘴:”
去,瞅瞅去!“庆生放下饭碗,一溜烟地跑了出去。巧姨一家子正围了饭桌吃着,瞅见庆生进门,却是大丽先打了个招呼:”
吃啦?“”吃了。“庆生忐忑地挪过来,抄了个马扎坐在了一边儿。”不再吃点儿?娘熬得棒茬儿粥,可香呢。“大丽又问,巧姨也搭着腔: ”是啊,再吃点儿。“瞅脸色却也无惊无喜。”不了不了,吃过了。“庆生心不在焉地推着。二丽却白楞了一眼,小声地嘟囔:”
假模三道的,爱吃不吃呗。“庆生讪讪地笑,猛地想起了啥,欠起身往兜里掏出一叠子揉成团的钞票,拉着马扎凑过去,递给巧姨:”
姨,给!“巧姨诧异地看庆生手里的钱,问:”
这是啥?“”钱呗。“”给我钱做啥?“巧姨放下饭碗,迟疑地接过来。”我心思着红兵叔也不在家,虽说是个连长也没多少钱,我和大丽那二丽就跟我妹妹一样,我估摸着多赚点钱,给妹子将来上县一中和大学准备着!“庆生说,语气里一股子意气风发的昂扬。娘仨个异口同声地”
啊“了一声儿,瞪着眼放下了饭碗,盯着巧姨手里皱皱巴巴的钱都有些傻了。巧姨心里面暖呼呼的了,不管咋说,也算没白疼上庆生一回。她颤颤微微地把那些钱一张张打开,因贴了身的缘故,折巴巴的票子还有些潮气,”
你挣得?“”可不!“庆生仰着头得意的说:”
这刚是一半呢!和二蛋儿一起赚的,分了他一半,要不还多呢。不过,姨别急,往后还有,准保比这个多!“”跟姨说,咋来的?“巧姨有些着急,心里不由得嘀咕:庆生这孩子别是做了啥犯法的事儿吧。越想越是没底,急惶惶地拽着庆生:”
快跟姨说,咋来的?“大丽也催着:”
紧着,说啊,不是偷了啥卖得吧?“庆生一脸的不乐意,瞪了一眼大丽:”
说啥呢你!谁去偷了!这是我起大早卖鱼得来的!“”卖鱼?“娘儿几个几乎一起张大了嘴。”你还卖鱼?把自己个卖了还差不多!“二丽撇了嘴一副不屑的表情。巧姨却眼睛一瞪,拽了二丽一下,回头又冲庆生说:”
卖鱼?你一早起来出去,就是卖鱼去了?“”是啊,先去大河对面打了,然后去县上卖的。“”哎呦,我的宝儿唉!“巧姨”噌“地一下起了身,窜到庆生身边,扯起他上上下下地打量,嘴里”啧啧“着说:”
咋就那么不省心呢,这要是出点事儿可咋整?做买卖你也会?挨了欺负咋整?“说完,卷了手里的钱,一股脑地塞回给庆生,”
这钱姨可不能要!往后不许去了,听见没?“巧姨嘴里埋怨着,心里却是热乎乎的五味杂陈,既是担心又是感动,细想想却又有些后怕,不知不觉的眼眶竟有些湿了。大丽也凑过来,悄悄地捅了庆生一下,小声儿嗔着:”
你看你,咋也不说一声,听话,往后不去了,行不?“看着姐姐和娘围着庆生嘘寒问暖的样子,二丽心里也是没来由的发酸,有心上去说上点儿热热乎乎的话,一张嘴却变了味道:”
还往后?这回还不定是咋整的呢,没准儿瞎猫碰了死耗子。“庆生沉浸在一种满足和骄傲之中,对二丽的冷嘲热讽并没往心里去,大丽却不乐意了,扭身杵了二丽一把:”
说啥呢你!是人话不?还不是为了你,起早贪黑的。“”可不,二丽可不兴瞎说啊,你庆生哥可真是为了你呢。“巧姨也张嘴怪着二丽,扭脸又忙对着庆生:”
别搭理她,狗嘴吐不出象牙!“手伸上去,摩挲着庆生乌黑的头发,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啥好。二丽臊眉搭眼地站起来,心里也恨自己这张破嘴,本来心里想着好话,可张了嘴却招人厌烦,怏怏地转了身,落寞地回屋,走到门口却还是有些不甘,咬咬牙终于定住,扭头冲庆生说:”
哎,谢谢你啦。“说完,闪身飞快地进了屋。庆生嘿嘿一笑,忙把手里的钱又往巧姨手上塞:”
姨拿着,也不是啥大钱,拿着。“巧姨却死命地推,说啥也不往兜里揣。两个人就那么无声地撕扒起来,你来我往地都是用了全力,把个大丽急得,也不知道该去帮谁。庆生最后真是有些恼了,脸红脖子粗的一脑门子汗,一着急,手里早就捏成一团的钱,顺着巧姨坎衫儿的领口就塞了进去,紧着又往后挪了几步:”
不许推了!说是给姨就是给姨的,大热天的,别让我起急!“巧姨手忙脚乱地从衣服里往外掏,嘴里嘀嘀咕咕念叨着”这孩子,这孩子“,好不容易掏出来,再找庆生却发现他早就躲得远远的,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巧姨也有些为难,看着手心里的钱,装也不是不装也不是。大丽在身边,却劝着娘:”
要不,娘就收着吧,庆生也是好心呢,别再寒了他。“庆生听了,忙迭迭地点头。
巧姨眼巴巴地瞅着庆生,心里更不是滋味儿,恨不得一把将庆生抱在怀里稀罕个没够,嘴里嗫嚅了半天,终究还是说不出啥,眼泪却扑簌簌真得淌了下来。
见娘哭了,大丽也有些难受,却不知道咋去劝娘,扭脸看看庆生。
庆生见巧姨不再推搡,忙走过来,伸手抹去巧姨脸上的泪珠:”
姨哭个啥啊,多大点事儿呢。其实挺好弄得,到那儿就卖了。还不够呢,要是再多弄点,卖得还多。下回,下回指定比这回强,去两回,啥钱都出来了,再不让姨犯愁。“巧姨哽咽着,泪汪汪中再看庆生却是一片的朦朦胧胧,忙拽了衣襟擦拭,迭迭地念叨着:”
姨高兴呢,庆生心里有姨,姨高兴呢“大丽心里熨熨帖帖的,她也没想到,往日里稀稀拉拉的庆生这次竟是干了件漂亮事儿,往后嫁了这样的男人,还有啥可愁呢,倒真不枉自己一门心思的惯着他,豁出去脸面陪他做了那么多荒唐事。想到这儿,再看庆生时,却再不是嬉皮笑脸没个正型儿的庆生了,竟是满眼的气宇轩昂,活脱脱一个放心依靠的大老爷 儿们。巧姨哭了一会儿,突然想了起来,忙问庆生:”
你娘知道不?“”卖鱼啊?不知道,没跟她说。“庆生摇头应着。”那你得跟她说啊,不然知道了可不好。“巧姨说着,又把钱往庆生手里递,”
你先把这个给你娘,你娘要是不说啥,再给姨,中不?“庆生忙缩手:”
不用不用,往后再给我娘!“”那可不中!你偷摸着给姨钱,你娘要是知道了,别再以为是姨诓你呢。“大丽也说:”
是啊,那多不好。“庆生却不以为然:”
我娘没那么多事儿,又不是给了别人,我娘不会说的。“”那不中!那也得先说上一声儿。“巧姨还是坚持,伸过去的手却被庆生死命地按住。”中中,抽空儿我跟我娘说,姨先拿着,省得到时候我还得拿回来,费事!“庆生说完,怕巧姨再过来撕撕扒扒的,抖搂着手转身就跑了。巧姨追上几步,却没拽到庆生,眼巴巴看着他身影一闪就消失在大门外面。”行了,娘也别追了,回头再跟大脚婶说呗,大脚婶不会说啥的。“大丽劝着,猫着腰开始收拾饭桌。
巧姨却还是站在当院,一双眼睛便呆呆地看着门口,心里面却一股脑地涌上了好多乱七八糟的事儿,枝枝杈杈的说不上啥感觉。
刚刚被庆生冷不丁的打了岔,那件事儿竟是忘了个干净,待闺女一提起她大脚婶儿,这才记起来还有一件吓死人的事没来得及琢磨呢。想到这些,巧姨刚刚还有些慰藉的心又开始慌了起来。
打从那院儿惶惶地蹽回来,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就没停过,那一眼瞅进去的情景,委实的让巧姨骇目惊心。
那是个啥啊,当娘的光不出溜躺在炕上,儿子竟骑在上面鼓鼓悠悠地弄。娘俩儿那声儿叫得,都不是个动静了,搁院儿里都让她听得耳红脸燥。他俩咋还滚到一块儿去了呢?要不是亲眼瞅见,说出去鬼都不信!
那影影绰绰玻璃里面的两个光溜溜的身子,一黑一白地在巧姨脑子里晃悠了 一下午,越想却越是让巧姨膛目结舌得一阵阵发紧,大热的天儿里竟一阵阵发毛。
巧姨倒希望自己下午是在发癔症或者是在梦里,眼睛里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可当时下意识地拧了自己的肉,却是钻心的疼。
男男女女的那些个破事儿对巧姨来说早就不是个啥禁忌,她自己也没闲着。
可不管咋说,虽然也见不得人却总还靠谱,即使是和庆生,那也不外乎是老牛啃了嫩草,即使是再加上个大丽,在巧姨自己的心里却也没个啥大不了的,无非是骇人听闻了一些。可他们这可不一样啊,这根本是乱了伦理!
那可是亲生的娘俩儿啊!咋也能做那种事呢?
巧姨震惊之余,百思不得其解,莫非这世道真是乱了?
怪不得这些日子看大脚说话夹枪带棒的,瞅着大丽眼神里也少了些温柔,跟自己也是耷拉着脸子。本以为是因为这些年身子荒狠了,瞅不得小两口恩恩爱爱的摸样儿,可现在琢磨着,感情那心里面竟是在拈酸吃醋。那哪里还是庆生的娘呢,没准早就把自个当成了庆生的女人了。这个大脚啊,咋越活越回去了呢?
一直是个精细的人儿呢,咋老了老了却变得糊涂了?这天打雷劈的事儿她也敢做?她到底是咋寻思的?
巧姨长长地叹了口气,又想起了庆生。
这个活祖宗,这院里老的小的归了你俩,你咋就还没个够!咋连自己的亲娘都弄呢?他不是个混不吝的孩子啊,咋就这回犯了魔怔?这不是作孽么!
巧姨深深地叹了口气,捏呆呆地走回来,坐在马扎上瞅着一个角落继续地发呆,想想一年来两个院子里发生的那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地缠绕在一起,一时间竟又有些迷茫。
大丽还在一旁悉悉索索地收拾着碗筷,巧姨抬了头忽然问了一句:“你说,庆生会不会是让我教坏了?”
“啥?”
大丽被巧姨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得有些愣怔,“教坏了?娘说庆生给你钱不好?”
巧姨醒过闷来,为自己一时的词不达意有些恼火:“说啥呢,给我钱还能说不好?”
“那娘还说庆生坏了?”
“我是说,我是不是把庆生教坏了?”
巧姨重复了一声,见大丽还是一副懵懂的样子,只好压低了嗓子,又说:“我是说,那事儿,我和他的事儿,是不是不好?我咋觉得,是我把庆生拐带得有些远了呢?”
说完,眼巴巴地瞅着大丽。
大丽是个聪明人,娘说完便明白了,却不明白娘这心思转得也忒快了些,刚刚还是钱的事情,一下子又扯到那儿去了。这东一榔头西一杠子的,为的是哪出?可看着娘仔细的眼神,却是认真,大丽也一时不知道讲些啥才好了。小脸一红,有了些羞臊:“娘说些啥啊,咋又想起这些有得没得?”
巧姨欠身拽着屁股下的马扎,往大丽身边凑了凑,把大丽也按在了凳子上,小声地问着大丽:“闺女,娘说真得呢,你说,是不是娘不好?娘是不是挺没羞没臊的?”
“说啥呢娘”
大丽紧张地扭着身子,不知道怎样应了娘的问话。
巧姨也有些不好意思对闺女说这些,可好些话憋在肚子里也实在难受。好在大丽啥事也都经历了,在她眼里,也早就不仅仅只当了是自己的闺女,索性一股脑倒了出来:“你说,娘这么大岁数,却和庆生那样儿,他往后会不会怨了娘呢?娘咋突然地那么不踏实?当初稀里糊涂地就和他成了,现在想想,可真有些不妥呢。那还是个半大小子,却被我祸害了,咋想咋不是滋味。还有你,过些年,会怨娘么?”
大丽见娘越说越是不堪,一张脸臊得更是通红,低着头蚊子哼似地恨不得扎进饭桌底下:“哎唷,娘快别说了”
巧姨敞开了索性说个痛快,往大丽身边凑得更近:“娘是掏心窝子说呢,告诉娘,你们会怪娘么?”
大丽见娘说得郑重其事,终于抬了头,瞅了娘一眼,却坚定地摇了摇头。
“不会?”
巧姨有些不信,又追了一句。
“不会!”
大丽这次回答的干脆笃定。
“那为啥不会?”
巧姨还是有些不稳,郑重地追问。
“也说不好为啥,觉得娘不容易,觉得娘好,庆生也好,”
大丽扭扭捏捏的说了,话一出口,说着说着便也忘了羞臊,越发流利了起来:“只要你们都觉得好了,大丽也不会想别的,反正就那么回事儿,跟娘咋也比往后跟外人强。”
不管闺女的话是不是真心,巧姨悬着的心却放下了一半,又问:“那庆生呢,他会么?”
大丽却有些捉摸不定,迟疑的说:“应该不会吧。”
想了一想,又问娘:“庆生对你好么?”
“当然好,今个你还看不出来?可可人疼呢。”
巧姨叹了口气,“也怪娘没出息,咋就好了这一口。也都怨你爹总也不回家,丢下娘一个人栖栖遑遑的没着没落。娘就是担心,担心庆生和你,怕给你们找上些麻烦,其实娘不后悔,做了就做了,怕个啥?要是光我一个人,闹出大天儿去又有个啥?”
大丽听着娘絮絮叨叨的自己说着,越听越是糊涂:“娘到底想说啥呢?娘是怕人知道?还是担心庆生和我?”
巧姨仔细地想了想,摇摇头:“乱了乱了,我也不知道想说啥,心里装着,却说不明白。”
说完,便不再吭声,手托着腮,又开始发呆。
天已经慢慢地黑了下来,不知什么时候,院子里的灯被二丽打开了,昏昏黄黄地招来成群的蚊虫上下飞舞着。娘俩个仍是坐在当院的瓜架下,呆呆地不声不响各怀各的心思。兴许是嫌热了,二丽从屋里走出来,手扇着风。见娘和姐姐坐在那里发呆,心里面寻思着娘俩或许还为庆生送来的钱发愁呢,便不想靠过去,随口说了声,便出了门去找伙伴们玩了。
过了好半天,巧姨终于缓过劲儿,见大丽满腹心事的坐在那里,捅了一下她,问:“想啥呢?”
“也没想啥,被娘一说,有点乱。”
大丽转了身子,低着头说。
巧姨叹了口气:“娘也有点儿乱呢,越是琢磨越是奇怪。你说这人啊,有时候是挺纳闷儿的,那男男女女的,有时候对上一辈子也没个想法,可有的就一打眼儿的功夫,啥事儿都有可能发生。发生了还就摽上了,也不管啥应不应该,就一门心思了,天打雷劈也回不了头。”
她又捅了大丽一下:“你说,这是不是就算电影里说得那‘爱情’?”
大丽扑哧一下乐了:“娘还挺新潮,还懂爱情?”
巧姨撇撇嘴:“娘啥都懂,就是有时候迷糊。”
“娘也别迷糊了,”
大丽长吁一口气,对着娘说:“我也想了半天了,知道娘为啥乱。娘就是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了,怕我们看轻了你?或者是觉着做的事情有些出格,是不?其实我也想明白了,居家过日子,哪就那么可心呢?凡事别较真儿,那叫难得糊涂,就说娘和庆生吧,搁外人知道兴许是让人杵脊梁骨子,其实不去想那些啥岁数啊辈分啊,还不就是简简单单的事情?说白了,就是你需要他他需要你!就像我们人,渴了总要喝水吧?饿了总要吃饭吧?正好赶上水也甜饭也香,那干嘛不张嘴呢?那不是傻子?庆生觉得娘好,娘也觉得庆生可心,那不就得了?一拍俩好!至于我,也没个啥,反正一边是自己的娘,一边是往后要嫁的老爷们儿,总是没便宜给了外人,亲上加亲了。我觉得挺好。”
说道这儿,突然抿嘴一笑,凑近了娘, “娘,咱可新潮呢,我看过一本杂志,说国外就这样,人家那叫性解放!”
“啥解放?”
巧姨正听得入神儿,冷不丁没理解这个新名词。
“性解放!懂不?”
大丽认认真真地说,看巧姨还是懵懂地摇头,又用心的解释,“就是要解放思想,不要固守原有的传统观念,跟我们改革开放差不多意思。我们开放是为了挣钱,人家解放是为了活得自在。”
说到这儿,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嗓子又接着说:“性,娘懂不?”
巧姨眨巴眨巴眼睛,大丽说:“就是男性女性的‘性’,人家外国人把男女弄那事儿叫‘性事’,就是在这种事情上也要解放。”
“解放?咋解放?男的女的不管认不认识碰一块儿就整?”
巧姨大张着嘴巴一脸的惊奇。
“啥呀?”
大丽笑着搡了娘一下,“人家那意思就是别把这事儿看得太重,活得自在点。要不,活着多累。就跟咱种庄稼似地,从育秧到插秧中间还要料理然后收割,天冷了吧,怕冻着;天热了吧,怕晒着;水少了怕旱死;水多了又怕涝死;好不容易没了天灾人祸,还得防着病虫害!累不累?累不累?想着都累得慌。所以,人活着就不能让尿憋死,得着空儿该咋活就咋活,咋快活就咋活!”
巧姨被大丽巴巴巴儿地小嘴说了个迷糊,傻愣愣地听着:“依你那意思,那不就乱了?那不都得去搞破鞋?”
突然盯着大丽,“我告诉你,解放不解放的我不懂,你跟庆生可不能解放,你往后要是对不起庆生,我可跟你没完!”
大丽白了娘一眼说:“咋那难听,人家说的就是一个意思,这不是给你宽心么。再说了,那也得看对了眼吧,逮谁跟谁那还了得?那成个啥人?反正我就看庆生顺眼,看别人都恶心,我不会,指定不会!往后我就跟娘和庆生耗上了!”
巧姨吐了口气:“我说嘛,咋也要有个章程不是。”
大丽点头:“就是啊,说是解放也不能都解放了,还是要在一个范围里,不然,吐沫星子就能把人淹死。”
巧姨这才放了心,又问大丽:“那你那意思,咋这事儿不算个啥?”
“不算个啥,放心吧娘。”
大丽郑重地又拽着娘说:“咱只在咱家里这样,做得隐蔽点儿,谁也不知道那还怕个啥?”
巧姨被大丽一番话说得着实有些惊诧,细一想想,却也有几分道理。人活着干嘛那么较真儿?得过且过是一个活法,倔头强脑也是一个活法,干嘛非要选那让人揪心的日子过呢?想到这儿,巧姨这才有了一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轻松,刚刚还纠结的心思立刻舒展开来,浑身上下就像是拔了个火罐子,透着一种轻快自在。
可当巧姨再看大丽,见她依旧平心淡气地坐在那里,却越看越不明白了。平日里不声不哈的一个丫头,没想到心思却是那么的通透,挺让人闹心的一件事情,到她那儿轻轻落落地竟似是啥事都没有,几句话的功夫,便摘了个清清楚楚,反衬着自己,倒像是钻进牛角尖儿的一个杠头。
巧姨不由得嫣然一笑,冲着大丽说:“没想到,当娘的还得让闺女开解,这是咋话儿说得呢。这高中生就是不一样,说起来还一套一套的。”
“那是,知识改变命运嘛,这是在讲的!”
大丽仰着个粉扑扑地笑脸,得意洋洋。
“行嘞,我也不跟你磨牙了,溜达溜达去!”
巧姨乐呵呵地站起身,迈起步子都透着一股子喜气,虽还惦记着那院子里母子两个的事,却再也没有了方才的那种惶恐,隐隐地,却还有种窃喜。
这回大脚你还跟我得瑟个屁,咱姐俩这回可真成了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蹦蹬不走喽!想到这儿,巧姨忍不住悠然自得地哼起了小曲儿,大脚和庆生纠缠在一起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隐隐地竟有了一种期待。
“这鬼天气,咋这么热呢!”
巧姨嘴里念叨着,转身进了大脚家的院门。
××× ××× ×××庆生从巧姨家气喘吁吁地回来,大脚便拽了他问。庆生含含糊糊地却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四,倒劝了娘别放在心上,“天塌下来有我顶着,怕个球!”
说是这么说,到真得出了事,光顶着却有啥用?
大脚还是闹心,悬在心里七上八下的咋也没个踏实。
巧姨进来的时候,娘俩个正张罗着在院子里熏蚊子。庆生抱着一捆子蒿子秆儿堆成了一堆儿,大脚归拢了一下,点了火,又压实了就那么沤着。蒿子秆儿半干不干,将将可以点着,却燃不成势,一会功夫浓浓地烟便蔓延起来,连蚊子带人却都呛得够呛。
巧姨正进门,顶头就是一股浓烟,忍不住连声地咳嗽,捂着口鼻挥手把眼前的烟雾扬开,影影绰绰才看见对面的母子两个。
“你们这是干啥,熏蚊子还是熏人呢?”
巧姨咳嗽着抱怨。
“就等着熏你呢。”
大脚虽这么说,却还是顺手拿了个板凳放在了上风口,指了指,让她坐。
庆生蹲在那里拢着火,回头问:“姨咋自个来了?大丽呢?”
“你看,谁的人谁惦记,上来就问大丽。”
巧姨嘻嘻笑着跟大脚说笑,又冲庆生道:“自己在家收拾呢,二丽出去玩了。”
看似随意,却是再明白不过了。
庆生心里有了数,却也不慌不忙,手里动作着把篙子堆弄好,站起来进了屋,再出来时手里却搭了条手巾。
“娘,我去大河洗个澡,”
庆生和大脚打了个招呼,又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巧姨,“姨,坐着啊,我去了。”
大脚还没言声儿,巧姨却催上了:“去吧去吧,跟大丽说,去的时候拿着风油精,河边蚊子多。”
庆生答应一声便出了门。
大脚瞥了巧姨一眼,张了张嘴,却没说话。巧姨看着大门口,等庆生身影转过去再也不见,这才拽着凳子凑到大脚身边儿,满脸的故弄玄虚:“哎,刚刚庆儿去我那儿了。”
“知道。”
大脚说。
“那你知道今天庆生出去一整天,是干嘛去了?”
大脚看看她:“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
巧姨神神秘秘的,撇着嘴又有些洋洋自得。
“那他干啥去了?”
“卖鱼去了!”
“卖鱼?”
大脚瞪大了眼睛。
“可不,去县上卖鱼了,你瞅瞅你瞅瞅,”
巧姨说完掏出兜里的钱展给大脚看,“你瞅瞅这钱,咱庆生能耐不?”
大脚半信半疑地接过了钱:“这钱是他卖鱼得来的?”
数了数,猛地高了一声,“嘿,这养不熟的兔崽子!有了钱不先给我,倒往你那儿送!”
巧姨扑哧一乐,捅了她一下说:“你这是啥当娘的,先不管儿子咋样,倒先怨钱给了谁。”
大脚本是个想起啥就是啥的性子,被巧姨这么一说,这才觉得心惊,却还是强着嘴说:“当然得怨了,我是他娘,你是他啥呀。哎,对了,他跟谁去的?他也不会做个买卖啊,这是想起啥来了?有一出没一出的,出点事儿咋整?”
说完恨恨地嘬着牙花子,“这兔崽子,这主意是多大!说上县里就上县里!那儿也是好去的?坑了骗了不说,让人抢了咋整!他又不是个蔫耷耷的性子,再跟人干起来!人生地不熟的,吃了亏咋整?”
大脚越想越是后怕,几乎站起来要去追上儿子,好好地和他说道说道。
巧姨一把拽住她:“你行啦,该说的我都说了,再说庆生也老大不小的了,心里有数呢。”
大脚坐在那里仍是惴惴,兀自在那里忐忑,看着手里的钱,却又有一些泛酸:亏我还是他娘,有了啥事却是最后一个知道。想到这儿,神色上难免带了出来,被巧姨看在眼里,捅了她一下:“又瞎寻思啥呢?”
大脚收拾起酸气,又问巧姨:“他咋想起给你钱了?”
“哦,是这么回事。”
巧姨说起前前后后的那些事情,好不容易说清,叹了口气:“唉,这孩子仁义呢,倒把这事儿记在心里了。你说我一个当姨的,孩子第一次挣了钱,却想着帮我,这心里咋想咋不是滋味。”
说完,眼眶子又有些泛红。
大脚终于明白,心里的那股子别扭一下子减轻了许多,看看手里的钱,忙又往巧姨手里塞:“我哪知道这些事情,你们也不跟我说!那这钱你拿着,庆生做的对呢,不然,就算给了我,我要是知道还得给你送去。”
巧姨又往回推,“大脚啊!你看庆生和大丽这不还没结婚么!再说二丽这学期开学才初二,离上县一中和大学还有两年呢,赶趟!”
大脚“啪”地一下把她搡过来的手打掉:“咋这磨叽呢!他巧姨啊!我总觉得亏欠二丽,当初说好了的是要你家二丽,可是庆生这孩子唉,愁死我了!”
说完,死命地把钱掖进了巧姨的兜。
巧姨张了张嘴还要说些啥,被大脚堵住了话头儿:“得了得了,假没三道的。”
想了想,又说,“往后对你那姑爷好点儿就行了。”
说完,强自抿嘴一笑。
“那还用说!那是姑爷呢,还能不好?”
巧姨大声地说。
“再好点儿,再好点儿。”
大脚还是微微地笑,那笑容却多了份暧昧。
“还要咋好?就差给他供墙上了!”
巧姨说,突然看见大脚满脸诡异,心里一动,“你啥意思?咋着,还想俩闺女都给了他?”
“那我可不敢。”
大脚笑意更浓,“那犯法的事咱可不干,你倒是敢给,我也不敢收啊。”
“那你乐滋滋地寻思啥呢?”
“我能寻思啥啊,就是想让你对庆生好呗。”
大脚看也不看巧姨,自顾自地弄着手底下熏蚊子的蒿子,耳朵却竖直了听着巧姨的动静,眼神儿也故作镇静地从眼角往那里瞟。
“那还用你说!”
巧姨手托着腮,眼睛盯着那慢慢燃起来的烟雾,“要说我这半拉子丈母当得可是一点愧都没有,每次去好吃好喝不说,还得有眼力见儿!瞅着小两口眼神不对了,就得赶紧腾地方,省得碍眼。”
“那就对了!”
大脚扑哧一笑,“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得盯紧了,别出点儿啥事儿。这还没过门呢,再砢碜喽。”
“砢碜喽?啥砢碜喽?”
大脚冷不丁一说,巧姨没明白,打了一个锛儿,却又立马醒过闷儿:“哦,你说那事儿啊,嘱咐了,每次都嘱咐。”
大脚扭脸看看巧姨,笑模滋儿地问:“跟谁嘱咐了?大丽还是庆生?”
“废话,当然是大丽!我还能跟庆生说这些?那我也忒不着调了。”
大脚撇撇嘴:“从小到大,你那不着调的事儿干得少啊?非得我说出来?”
姐俩个这段时间一直别别扭扭的,这样轻轻松松地聊天却是好久没有了,大脚这么一说,巧姨倒来了精神儿:“嘿,你这话说得,我倒是想听听,我咋就不着调了!”
“说就说,”
大脚仍是笑着,瞟了一眼巧姨,“那年,是谁看男孩子撒尿眼热,非得跟人家学要站着尿来着?结果尿一裤兜子?还有,是谁非要看看前街臭小儿长没长毛,扒人家裤子来着?还有”
“得得得,这都是啥时候的事情了,你咋还记得?”
巧姨听大脚说起小时候自己的荒唐事情,忍不住“咯咯格”地笑了个花枝乱颤。
“那咱就说你大了的事儿!那是谁,结婚第二天回门子,说大丽她爸耍流氓来着?”
巧姨笑得更是厉害,“行了行了,快别说了,那不是不懂事么。”
“那咱再说说你懂事之后的!和张货郎扯,那不是你不着调”
大脚还要继续说,被巧姨猛地喝住:“停!打住!那事别说了啊,悔死了都!再说了,那也不算不着调,人家也是憋得慌么!”
“别人那样你就那样啊?就不怕孩子们没脸活人?”
大脚这话确是说顺了嘴,说出来便有些后悔,想想自己做的那些事竟是比巧姨还要惊人,人家心里明镜一样,自己却犟着嘴胡吣,说出的话自己听着都有些害臊。
大脚心里早就认定了下午进来的人是巧姨,这么和她扯着也是想把话头儿往那里引,等到两个人把话说得半透不透了,也就心照不宣了。这样,谁都存了脸面,还没坏了交情。也许是以往数落巧姨惯了,居高临下地感觉竟咋也刹不住车。
大脚忍不住在肚子里又骂了自己:咋就没个眼色?那时侯这些话说得理直气壮,今儿个,却当真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了。
大脚一时间语迟,剩下的话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心里忐忑地嘀咕,手里拨着柴火的木棍儿也没了章法。
巧姨却没多想,竟还有些窃喜:听大脚这话茬儿一定还不知道自己看见了她和庆生的事儿。这样也好,倒少了隔阂。那往后就当自己啥也不知道,人家家里的事情,自己也少操那份闲心。老姐俩那么多年的交情,别再为这些破事弄得不尴不尬的,那更是愁人了。
想到这些,巧姨吐了口气,又瞅了大脚,小声儿地说:“不都跟你说了嘛,和张货郎早就断了,咋又扯上了他。”
大脚也看了巧姨一眼,眼神里多了些抱歉,想了一想,却还是要把断了的话头儿扯到关键的地方去,心一横,说:“那就不提了,那你现在闲着了?”
“当然,闲着呢。”
话虽不硬气,但巧姨也只好这么说。
大脚又看了巧姨,把话又往明里挑了挑:“我咋听说,你又有了人呢?”
巧姨终于有些心神不宁了,瞪着眼看着大脚:“谁说的?”
“还能有谁?也不是外人,还不就是家里这几个。”
巧姨的心立马提溜到了嗓子眼儿,刚想问说的是谁,大脚怕巧姨恼羞成怒,再把下午看到的事情嚷出来,忙小声儿地跟了一句:“其实也没啥,我早就想开了。”
巧姨一时倒有些懵了,张着嘴竟发了呆,脑子里乱哄哄的,想起的话却有些说不出口,只是呆呆地“啊?”
了一声儿。
大脚再也不敢抬起脸去瞅巧姨,眼睛盯着手,手里拿着烧黑了半截的秫秸棍下意识地搅着蒿子堆,好像在自言自语一般,说出的话就像是蚊子在哼哼:“还是那话,往后对庆生好点,就行了再有,看见啥也别说了烂在肚子里呗。”
巧姨不错神儿地盯着大脚,大脚的脸色在烟雾笼罩下竟仍是一阵一阵地变换,有尴尬有忐忑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酸楚。巧姨终于明白,老姐俩兀自在这里打着哑谜,竟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时间似乎有些停滞,只有袅袅的烟顺着微弱的风丝儿缓缓地升起,又远远地散开。远处的天边,不时地有隐隐地闪电忽忽闪闪,稍顷,沉闷的雷声便滚滚而来。
空气中越发闷热潮湿,两个女人的心里,更是被难以名状的一种情绪鼓噪地坐卧不宁,却不知怎样打破这莫名的尴尬,只好默默地各怀心事呆呆地痴坐。
“这是要下了呢?”
半天,还是大脚率先打破了沉默,仰头望望天,喃喃地说。
“是啊,眼瞅着就下了”
巧姨伸了手,虚虚地接着,手心划过地只有淡淡的烟雾,却没一丝雨滴。
大脚笑了笑,有些讪讪,抬眼皮扫了眼巧姨,正迎了巧姨瞄过来的光,姐俩儿又刷地错开。大脚心里嘀咕,却想起了富贵,这恼人的东西偏偏这时候不在了,要是杵在旁边,或许还可以拿他说个事儿呢。巧姨也惴惴地寻思,该是走呢?还是就这么坐着?
“轰隆”一个炸雷,稀稀拉拉地雨点儿终于打了下来。落在身上的那一刻,大脚和巧姨竟不约而同地暗暗松了口气,如释重负。这老天真得有眼呢,雨来的恰到好处。
巧姨嗖地跳起来,嘴里急促地念叨着:“下啦下啦。”
然后招呼也不打,忙不迭地往外窜。大脚立起身,也惶惶地往屋里奔
××× ××× ×××葛丽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说:“本来这样我娘和大脚婶也算把这事儿给说开了,互相也就不用掖着藏着了,但是没想到的事情在第二天就发生了。”第二天我和二丽去姥姥家,庆生卖完鱼回来,就在我家和我娘玩上了,就在他俩玩得疯狂的时候,我爹回来。
“我娘和庆生都吓傻了,反倒是我爹很镇定,把手里的包往炕上一放对庆生说:‘你回家去吧!我跟你巧姨有话说!'”等庆生走后,我娘给爹跪下认错,爹说:’是我对不住你们娘们,你自来就喜欢那事,找个男人解决一下生理需要,我不怪你,可是你怎么会跟庆生搞在一起啊?他还是孩子呀!你真作孽啊!‘“无论娘怎么求爹打她一顿出出气,爹都没动手,只是一句话:’你要不想庆生陪你一起蹲监狱,咱俩就离婚!‘”娘说:’这要是离婚我咋跟娘家人交代,咋跟村里人交代?‘“爹说:’你不用交代,我都想好了,你可以告诉别人我在外面有人了!‘”’她爹啊,你真的在外面有人啊?‘“’你个混蛋玩意儿!‘爹骂道,’我要想在外面有人,还用等到现在吗?‘”离婚的理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爹和娘就悄悄的把婚离了,在征求我和二丽的意见时,我也知道娘理亏,不敢替娘说话。反倒是二丽站了出来替娘说话,我记得当初爹看她就像看怪物一般。爹又问我,还给我将了一番大道理,无非是他已经转业了,就分配在市内,如果我跟他就可以变成城市户口,将来上学工作找对象都不是问题;如果跟着我娘,一旦我娘的事情败露,我就跟着没法做人了!
“虽然觉得爹说的有道理,但是我还是舍不得庆生,爹给我考虑时间。就在当晚二丽跟我说了实话,她说是她给爹写信,告诉爹娘跑破鞋,但是她没说跟谁,也就是说她没出卖庆生和我。她只求我一件事,让我放弃跟庆生的关系,她说她非常爱庆生,每次想到庆生将来要娶我,她就狠不得杀了我。”二丽给我跪了一宿,我还是不想放弃,后来是娘无意中说大脚婶不太喜欢我,大脚婶最喜欢的是二丽。
“大脚婶不太喜欢,将来嫁过去婆媳关系也会紧张的,所以我最后含着泪问二丽:’如果庆生不跟娘断,你怎么办?‘”二丽说:’我爱庆生,我可以容忍他一切,当然也可以容忍他和娘好!‘“二丽在这方面比我执着,高中念完就不念了,回老虎沟跟庆生一起作生意,现在夫妻俩已经是全宽甸数一数二的有钱人了。”
“你后悔吗?”
小雄问葛丽说。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也没什么后悔不后悔的!”
“你娘现在还和庆生”
“自从那事以后,富贵叔觉得对不住我爹,始终是恍恍惚惚的,在一次去县城干灵活的时候,出了事故摔死了。我听庆生说,现在他娘和我娘都跟他,甚至这老接俩已经豁出脸皮了,有时候同时跟庆生上床。二丽对庆生的要求就是只要不当着她面,庆生跟这两个婆娘咋的都行!”
“这么说来,你以前跟我说让大勇干的那些事是为了报复继母都是假的?”
“也不是假!那只是一方面,这几天我也反思了,可能是心里还有庆生的影子,想把大勇改造成庆生那样的即肏丈母娘又肏自己的娘吧!”
“你这狡猾的东西!”
小雄亲了葛丽一口说,“来,让哥哥再肏一下!”
“且!你由始至终鸡巴也没离开过我的身体啊!”
小雄哈哈一笑,翻身将葛丽压在身下,狠狠地肏了起来
※※※ ※※※ ※※※
858.东北豪放女
儿子要结婚买的房子是小雄出的钱,蔡良臣自然将这个外甥姑爷当成了贵宾一般的招待,晚餐很丰富,人也很齐。不但把女儿夫妇俩和儿子儿媳妇请了回来,就连两对亲家女儿的公婆和葛丽的父亲继母以及同父异母的弟弟都请了来。
蔡玲玲的老公鲁兵非常英俊,跟玲玲站在一起真的是金童玉女一般,他和小雄彼此的印象很好,也很谈得来,临走的时候还邀请小雄找个时间再聚一聚。
玲玲的公婆是一对道貌岸然的夫妇,由于由玲玲的嘴里已经知道她的公公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在外表上,小雄对他们夫妇彬彬有礼,但是内心却也不大瞧得起。
葛丽的父亲看上去就是个很质朴的人,岁月的沧桑虽然在脸上留下了痕迹,但是那份敦厚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倒是葛丽的继母,看上去很年轻,从面相上看比葛丽大不了几岁,虽然表现得也很端庄,但是留心看也能看出她的眼睛从大勇身上扫过的时候,有那么一丝丝温情,或许这就是被大勇肏过而产生的情感吧!而她在看小雄的时候除了有一份欣赏也有一份惊奇,欣赏自然好理解,只是这惊奇让小雄琢磨不透。
葛丽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葛军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虎头虎脑的见人就笑,很是招人喜欢,吃饭的时候不时地缠着小雄问东问西的,小雄也很喜欢这孩子。
喝酒的时候,基本就是看蔡良臣、葛红兵、鲁兵三人的,这三个人最能喝的是葛红兵,其次是鲁兵,眼见着蔡良臣的脸也红了,酒话也多了。
当吃完这顿饭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蔡良臣已经醉得起不来了,被小雄和玲玲送进卧室去,将他放到床上的时候,小雄趁机还摸了一把玲玲的屁股,玲玲娇嗔地白了他一眼。
大家在客厅聊了一会儿,葛红兵夫妇带着小儿子先告辞,他脸不红身不晃,和将近一斤的白酒一点事儿也没有。
玲玲夫妻和公婆告辞的时候,鲁兵是由他老婆玲玲扶着离开的。
小雄将他们一一送下楼才回来,客厅里已经没有人了,蔡良臣和徐艳的卧室门没有关,他打眼看去,蔡良臣歪在床里醉成了一团打起了胡噜。而徐艳也是俏脸绯红眼角掩饰不住的醉态,晕晕乎乎倚靠在床头。
小雄倒了杯水送进卧室给徐艳喝下,并打开柜子拿出毛毯给蔡良臣盖上,然后就要扶徐艳睡下。
徐艳睁着迷离的双眼看着小雄,嘻嘻地一笑,伸手将小雄抱住,撅着扑满酒气的嘴唇亲了上去,大着舌头说:“雄哥,来,伺候妹子睡觉!”
小雄看了一眼熟睡的蔡良臣,在徐艳怀里捏了一把,搂着徐艳躺好,帮她一个一个地解衣服扣子,又凑在她耳边说:“喝多了,咋还忘不了犯骚呢。”
徐艳格格地笑,掐了小雄脸蛋一把说:“喝多了咋啦,喝多了骚得更来劲!要不你试试?”
说完便解自己的裤带,引着小雄的手往里面摸,“摸着了吗?嗯?”
小雄的手伸进徐艳的大腿根儿,立时便沾了满手滑腻腻的淫水,嘿嘿笑着说:“摸着了!摸着了!”
“摸着啥啦?”
“小骚屄的骚水呗!”
小雄伸了指头,在湿润的屄缝中抠着,那淫水是越抠越多,没多大功夫便把个裤裆浸得湿淋淋。
徐艳被小雄弄得早就把身子扭成了几节,哼哼唧唧地就把裤子褪到了脚踝,随便扯了条毛毯盖了上来,便催着小雄进来。
小雄回头看了看蔡良臣,他仍是闭着眼睛吧唧着嘴睡得死死地,不知道他会不会突然醒来。
徐艳等了半天见小雄还在犹豫,就说:“快啊,磨磨蹭蹭地干啥呢?”
小雄指了指蔡良臣说:“你老公在呢。”
“怕啥?他喝醉睡着了,就跟死人一样,抬跑了都不道!”
徐艳撩着毛毯,露出光溜溜丰满的肚皮诱惑着小雄。
小雄一想也是,便不再顾忌,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哧溜地钻进了徐艳的被窝。
徐艳把小雄抱在怀里,摊开奶子让小雄抓着揉搓,手伸下去攥住小雄的鸡巴上上下下地撸动,嘴里说着:“请客嘛,就要请全套的,吃饭洗澡带小姐,洗澡就免了,这小姐嘛,就让老娘暂时代替了!”
“行啊!就怕你不行呢。”
小雄拱到徐艳的怀里,张嘴把一侧的奶头含了进去,用舌头裹住了丝丝拉拉地吸,吸得徐艳激灵一下,连声地说:“咋不行?咋不行?看谁不行。”
说完便闭了眼睛,挺着身子享受着小雄从上到下地忙活,等小雄的头埋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终于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嘴里连连的说:“你个色狼,你个色狼,要把本小姐玩死了呢”
嘴里骂着,手却更紧地按着小雄的头,把他紧紧地按在自己的下面,两条腿早就蹬开了毯子,大敞四开地高高地扬着。
那小雄倒像个啃着草皮的山羊,任由底下山崩地裂一般的耸动,那舌头却似被万能胶沾了,竟咬在她的小屄上纹丝不动。
徐艳癫狂的越是厉害小雄舔吸的越发起劲儿,把个徐艳弄得忽忽悠悠地上到了天又忽忽悠悠地跌下了地,嘴里只剩下一声儿高似一声儿地叫,吓得小雄忙掩了她的嘴巴。
“怕怕啥啊,让我叫,让我叫我憋死了啊!”
徐艳一把拨拉开小雄的手,抓着小雄的肩膀喊着,就觉得身子里的那股欲火越烧越旺,烤得她口干舌燥浑身颤栗。
徐艳用胳膊支了半截身子,探了头去看,见小雄伸着舌头在自己的那搔痒的屄缝上来来回回地扫舔着,每舔一下心里面就犹如被钩子勾了忍不住地哆嗦一下,越看越是惊心,终于忍不住地哀求:“雄哥别舔了,进来我要你进来我让你肏!”
说完,山一样地倒下去,扒着自己的两条光腿,把那条湿乎乎亮闪闪的屄缝颤颤巍巍地劈在小雄眼前。
要是平日,小雄总也要再耗上一段时候,喜欢看她那副被欲火烧得难耐的风骚模样,那个样子就像发了情的母狗,低声地嘶吼着翻着通红湿润的阴门,见着公狗就撅了腚等着来交配。
可现在不行,躺在旁边的蔡良臣还是让小雄心有余悸,毕竟是梅琳的舅舅,徐艳的老公啊!
想到这,小雄抬起了头,顾不得擦一下满脸的淫水,挺了粗大的鸡巴就要往里捅,没想到,却被徐艳又拦住了。
“先别蹭蹭”
徐艳努力地用肘撑起上身,手伸下去捏了小雄热乎乎的鸡巴,把个紫红紫红的龟头对准了自己那鲶鱼嘴般蠕动的两片阴唇,“雄哥,别急呢给我再蹭蹭”
小雄没想到要他肏的徐艳,临门的时候却又玩起这个花样来,不禁扑哧一下倒笑了,“不是你催着让我进去吗?咋了?又不急了?”
“急呢,急呢先蹭蹭,先蹭蹭”
徐艳皱着眉拼了老命压着那股子欲火,央告着小雄,心里哭着喊着渴望着小雄的那个热辣辣粗大的鸡巴赶紧的把自己塞满,但她更喜欢把这段时间再延长那么一会儿。
就好比啃一块骨头,上去一口肥肉倒没了意思,就得费劲巴拉转着圈地找啊啃啊,那股子香气总是勾着逗着,最后总算咬上那么一块肉,吃起来那才叫香!就像现在一样,眼瞅着小雄的鸡巴就在自己的屄上蹭着碾着,看着自己的骚屄里汩汩地冒了淫水,浑身上下就像钻进了一万只蚂蚁,在骨头缝里钻进钻出挠啊搔啊熬死人般的痒痒。等终于受不了了,最后再那么一桶,那一下才捅得你魂儿都出了窍,通体的那么舒坦,就好像一下子成了神仙一样。
小雄嘿嘿笑着用龟头在徐艳的两片阴唇之间蹭着说:“你不是要代替小姐来招待我吗?小姐是这样的吗?”
“那该是怎样的呢?”
徐艳也不知道小姐接客的时候是怎样的,但是脑海里立刻想到电视剧或者小说中所描写的那些风尘女子的言行,立刻又说:“嗯是这样吗?嗯大爷,来啊!奴家给你舒服舒服!是这样吗?”
“差不多了!不过现代什么社会了,还奴家呢!你是电视剧看多了吧?”
徐艳咯咯一阵浪笑,“就是觉得这么说话有趣!”
说着就舒舒服服地躺下,掰着两条肥白粉嫩地大腿,哼哼唧唧的等着,感受着那股子火热前前后后地碾压研磨,身体如筛了糠般哆嗦着,一个激灵又连着一个激灵,“哎唷不行了不行了忒爽忒舒服了大爷啊,你咋那会弄啊”
徐艳无法抑制地又叫了出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就觉得心里的那股欲火越烧越旺蹦着高往上窜着,估摸着就要把自己烧成了灰的时候,终于喊了出来:“大爷啊来肏啊肏奴家的屄进来进来,奴家不中了屄里痒啊痒啊”
小雄本来是一边在徐艳屄缝上蹭着,一边斜着眼看蔡良臣睡着的方向,心里像是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现在听见徐艳癫狂着让他插进去,倒真像是接了圣旨一般,忙直了腰对准了她的骚屄往里捅去
徐艳的双腿间早就湿滑的一塌糊涂,层层叠叠的褶皱几乎糊满了粘稠的浆水,小雄毫不费力就把个粗涨的鸡巴顺了进去
刚进了半截,就看见徐艳像被马蜂蛰了一样,“啊”地一声儿长唤,脑袋竟把肩膀拱成了座桥。
小雄知道那是她舒服透顶了,更添了力气,把硬邦邦的鸡巴一股脑的塞了进去,没容徐艳回过神儿来就“噼噼啪啪”地动了起来。
几下子过后,那徐艳叫得便岔了气,本是断断续续地哼叫,却连成了一个音儿,那动静倒像是哭上了一般。
“怎么样?舒坦了?”
小雄憋着气一下一下撞着,一边问心里边还一直数着数。
徐艳这个样子哪有功夫搭理他,只剩下了叫唤,小雄问得急,她只好叠叠地点头,双手拼命地在自己两个丰满的奶子上揉搓着,当偶尔徐艳的手离开胸脯,那两个奶子便如两个吊钟般上下翻飞,要不是和徐艳的身子连着,估摸着早就甩了出去。
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徐艳的屄里进进出出了半天,小雄的数也数得有些乱了,不由自主地停下来喘上一口气。
刚一慢下来,徐艳却又催了:“别停,肏啊!痒啊”
小雄将她的双脚抓在手心里,捧到唇边吻了吻说:“你不能小声点,真的不会吵醒你老公?”
“不会!不会!你尽管放心的肏吧!”
徐艳睁开双眼,看着小雄一边肏干自己,还一边亲吻自己的双脚,喜爱得恨不能一口把小雄吞进肚子。
或许是小雄哪一下咬痛了她,她的脚下意识地一伸,将没有防备的小雄的身子踢得离开了她身体一段距离,小雄的鸡巴就黏黏嗒嗒甩脱在她的屄外面又弹了几弹,看得徐艳一对桃花眼便又有些发直,忙急慌慌掉转了身子趴在床上,把个丰满肥硕的屁股撅在小雄面前,扭脸唤着小雄:“来啊,从后面肏!”
小雄答应一声,挺着鸡巴凑近了徐艳的屁股,一扭腰又捅了她的屄里面去
这一下没有停顿,倒像是一下子捅到了底,“啪”地一声脆响,顶得徐艳尖尖地叫了一声,身子也像是不堪重负一般,竟往前窜了一窜,忙用胳膊撑住便再也不敢松懈。
一时间,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你来我往劲儿却用到了一处,后面拱一下前面顶一下,撞击在一起时,那中间竟没有一丝的缝隙。
当着人家老公的面前肏人家的媳妇,这是多么刺激的事情啊!这种事情小雄虽然已经作过很多次了,但是每次作都还感到无比的刺激。
小雄每次攒了力气撞在她的屁股上,她便欢畅地叫上一嗓子,像是帮小雄叫了声“好”又好似给自己那股越烧越旺的欲火添了把柴禾。
嘴上叫得快活身子却懈怠了,不知不觉,竟慢慢地被小雄顶得凑近了仍酣睡在床里的蔡良臣。
床那边小雄和徐艳呼天抢地的动静折腾了好几十分钟,竟对蔡良臣没有一点的影响,仍是吧嗒着嘴睡成了一幅死样儿,时不时地哼上一下,嘴角撇撇,看样子好像梦到了什么美事儿。
徐艳凑得越来越近,一张脸几乎贴到了身边儿,看见老公的睡相,后面小情人接二连三肏进来的快活,让她舒坦得冒了烟儿,更让她一阵紧似一阵兴奋。
徐艳仰头看了老公的脸,耸着屁股念叨说:“老公啊,你看啊,咋不看呢你外甥姑爷在你面前肏呢肏你老婆呢”
又回头喊着小雄,“大爷啊,再使劲让我老公看啊”
陡然听见徐艳迷乱地和蔡良臣搭了腔儿,小雄几乎吓了一跳,但她喊出的话却有着实让他兴奋了一下,再看徐艳撅着屁股一幅浪骚的模样,倒好似热油锅里加了一勺子水,呲呲喇喇就炸了锅一般,力气攒得足实劲头也更大,一下一下竟似是钉子钉进了山墙,把个徐艳肏得更是疯了般胡言乱语:“雄哥啊,大爷啊,奴家好爽啊肏我肏我再使劲使劲肏死我吧!”
本来摊在床上的手,竟拽上了蔡良臣的衣裳,甩着哭腔高声叫喊:“老公啊,你瞅啊你请的客人在肏你老婆呢肏你老婆的骚屄呢你咋看呢?啊啊使劲!再使劲!老公啊!这根大鸡巴好棒啊啊啊啊啊肏死你老婆的骚屄了啊啊”
小雄眼睛紧紧盯住蔡良臣的脸,即担心他醒来,又隐隐的盼着他醒来,那将是怎样的情景呢?
瞬间又想到他好酒好菜招待自己,自己竟然趁他酒醉当着他的面玩他老婆,愧疚之心渐渐升起,几乎是下意识地扶住徐艳的髋骨,不由自主地就把他往回拉。
那徐艳正一副痴狂的神态,嘴里还在不住声儿地叫着,却感觉小雄在往回拽着自己,回头去看,却差点被突如其来的一阵更猛烈地抽插顶了出去,不由得又“啊”地一叫,耳边听见小雄嘿嘿地坏笑。
“你小点声儿!”
小雄把徐艳重又摆正,让她掉了头规规矩矩地趴好。
徐艳被小雄这么一说,也觉得刚刚自己实在是被弄得发了痴,老公要是真被自己弄醒了,那可是要命的事啊,但嘴里却强着:“不会的,不会的!醉成了个猪呢,房塌下来也醒不了。再说,醒就醒呗,就给他看呢!”
说完,徐艳扭头又瞅了瞅老公,不知啥时候,他却转了个身,把个脊梁甩给了他们,依旧呼呼地酣睡着。
徐艳心里不知为啥突然地一酸,却伸了光光的脚冲老公屁股踹了一下,“扑哧”一声,徐艳嘴边竟扬起了一抹笑意,那神态却另是一副爱恨交加。
小雄“啪”地一下掴了徐艳肥硕的屁股一掌,打得她一激灵,这才发觉,屄里夹着的那个热乎乎的鸡巴却已经没了,忙回头去找,“咋啦?咋不弄啦?”
小雄嘿嘿地笑,将她的身子翻过来,压上去张了嘴巴含进徐艳的乳头吸裹起来,徐艳喘息着将小雄推翻在床上,一蹁腿上了他的身子,张口呼出一股热气说:“坏蛋!”
颤颤微微地伸手下去,捏着小雄的鸡巴对准了自己的屄,一坐,便滑滑溜溜地没了根儿,却再没有力气把自己撑起来,只好喘着趴在那里哆嗦个不停,却还不忘前前后后地动,丰腴白嫩的身子在小雄身上倒像个筛萝,颤颤抖抖地磨了起来。
徐艳的两个奶子熨实地挤在小雄胸前软软地贴着,汗涝涝地和小雄粘连在一起,松软地屁股却拱着身子慢悠悠涌动,不急不缓地把小雄的大鸡巴吞进又吐出。
小雄长吁一口气,更用力地往上挺了一挺,双手环过徐艳浑圆的腰放在那两瓣雪白的屁股蛋上,不时地揉上一揉又拍上一掌,发出“啪啪”地脆响,每一声响动,徐艳就会发出一声低吟,不比刚才那么疯狂却有着另一种勾了魂魄的风情。
“雄哥,我的大爷唷,可要爽死我那小骚屄了!”
徐艳一边拧着屁股动着,一边伏在小雄耳边柔柔地说,还不时的伸舌尖在小雄耳蜗里舔了一舔。
小雄忍不住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地更挺了下身,“小骚屄真好,小骚屄真浪!大爷我喜欢!”
“那跟我说实话,是我弄着舒服还是葛丽弄得舒服?”
“你,是你这个骚屄呗!”
“就扯蛋,我能和人家闺女比?”
徐艳仍是不紧不慢地晃着。
小雄嘿嘿一笑说:“你也不是不知,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
两手抓着徐艳的屁股用力地摇,“她的床上功夫怎敢和你比?”
徐艳如吃了定心丸,偷笑着嘴里却仍是问,那声音软软绵绵像含了块儿冰糖:“雄哥,是我的屄紧呢?还是葛丽的紧?”
“当然是我的徐艳妹子屄紧!”
是凡女人明知自己不如人,也想从爱人的嘴里听到自己好,所以小雄就顺着她说。
徐艳挑着眉毛,娇嗔着拧了小雄一把,轻笑着骂道:“还扯?我孩子都生俩了,还紧?紧个鸡巴!”
小雄掰着她的屁股,几乎要把两瓣子肉撕扯开,两条腿伸得笔直,身子用力地往上耸着,嘴里胡乱应付着:“对啊,紧个鸡巴,紧个鸡巴,鸡巴觉得紧就行了呗。”
“那雄哥觉得紧?”
徐艳把脸紧紧地贴着小雄,急促地喘息呼出一口口热气扑在小雄的脸上。
小雄马不停蹄地耸动让她再无法矜持,不知不觉晃动地却频繁了起来,心里清楚小雄在敷衍,却还是明知故问:“真的紧?真的紧?”
“真的紧!要把哥哥我夹死了呢,紧!紧呢!”
“真的?真的?”
徐艳动作陡然加快,膝盖支在床上顶得身子飞快地撼动,像装了马达,前前后后疯了一样地摇起来
摇了一会儿,竟觉得这样仍不解渴,突然地就立起了上身,跨坐在小雄上面,就好像突然就变成了一只蹦跳着的兔子,蹲在在小雄身上“啪啪啪”地癫狂,刚刚消退的那股子痴迷又迸发了出来,喘着哼着嘴里还在念着:“那就夹死你夹死你夹死你个大鸡巴”
小雄紧紧盯着两人连接的那个地方,看着自己的鸡巴一会儿冒出了半截一会儿又被连根儿吞进,那露出半截的鸡巴上面竟挂满了淫水。
徐艳咬着牙死命地用自己的屄腔把小雄的鸡巴拔出来又飞快地坐下去,底下的小雄挺着鸡巴毫不畏惧地迎着,那劲头儿竟好像还嫌插得不够深捅得不够劲儿一般。
一时间,闷哼声呻吟声和两人肉体的撞击声响成了一片,那睡在床里的蔡良臣,睡得依旧香甜,似乎也被这满屋子的春意盎然鼓弄了,不知什么时候却蹬开了被子
徐艳突然脑袋一转,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了,她腾地从小雄身上下来,跳下地去到门边将屋里的灯关掉,然后再次爬上床,跪伏在她老公的面前,低声对小雄说:“再来,再从后面肏我!”
小雄爬了起来,凑到她的身后,抚着鸡巴插进她的屄腔中问:“你干嘛关灯,这又是唱的哪出啊?”
徐艳咯咯笑着不语,却伸手解开了老公的裤带,将老公的鸡巴套了出来,用舌头轻轻地舔着。
刚刚熄灯,小雄的眼睛还没适应过来,只是隐隐约约看到蔡良臣下体那根鸡巴的大概轮廓,不是很大,但是粗细跟自己差不多,阴毛好似很多,那里黑乎乎一片。
徐艳说:“后面一根大鸡巴肏我的骚屄,前面一根粗鸡巴肏我的小嘴!真他娘的刺激!”
由于在蔡良臣面前肏他老婆,本来让小雄有些内疚,现在她又去鼓捣起她老公的鸡巴,小雄就不想多肏下去,一旦蔡良臣真的醒来,依着蔡良臣的性格,这个家就完蛋了,自己真的没法跟蔡鸣交代,所以小雄就不再忍了,快速抽插,当再次将徐艳送上高潮的瞬间,他也爆发了,将精华喷进了徐艳淫荡的子宫中。
拒绝了徐艳留他住下的要求,穿上衣服只是抱了抱徐艳就离开了她的家。
××× ××× ×××从徐艳家出来,在出租车上小雄问司机:“哪里有喝茶的地方!”
司机说:“在新一百那里有个香格里拉,可以喝茶也可以喝酒!”
“好,就送我到那吧!”
在香格里拉中,小雄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跟服务生点了一壶碧螺春,然后听着酒吧里舒缓的音乐品着茶。
大约十几分钟后,小雄注意到离他不远处有个穿红衣衫的女子,看上去30不到,短发,很利落的样子,身高大约166左右,身材还不错。看样子已经喝了不少了,很低落的样子,拿着酒杯,看着吧台上方电视中放着的MTV画面里歌手一个人的发呆。
由于小雄经常出去玩,查颜辩色的也能看出一个人的大概情况,这个女子一看就是初次来酒吧,估计不是失恋就是失业,想出来发泄一下,即使喝了那么多的酒(面前已经有五、六个地产的鸭绿江啤酒的瓶子了)但是在看男人的时候眼神里还是隐藏着羞涩和胆怯。
由于小雄刚才在徐艳身上已经得到发泄,所以也没想勾搭她,只是觉得这个女子有点可怜,以酒发泄的人不管男的女的小雄都认为是最可怜但也是不值得同情的,酒醉后的一时荒唐往往会给他(她)们日后的生活带来很大的负面影响。
由于她眼光里不时流露出高人一等的傲气,但同时又不时的闪现了泪花,真是越看越疼越看越爱,我见尤怜,更别说那些成天泡吧的老油条了,果然不一会,就有几个人开始不安好心的上前搭讪了。
开始是一个40多对有点秃顶的男人拿着一瓶红酒过去搭讪,但是在遭到那女人的一顿白眼后脑羞成怒,一招手叫来三个年轻男子围坐到她身边,把她包在中间,硬逼着她喝酒,而酒吧里已经司空见惯的人们麻木的看着热闹,并大口的喝着酒,似乎在等着看那千篇一律的故事的发生:肯定是那女子被酒水灌醉然后带走奸淫。
小雄有点看不过去,刚要站起来,一个酒吧小弟刚好从小雄身边走过,似乎看穿小雄的心理,一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冲他摇了摇头说:“大哥,不要,他是道上的人。”
小雄也合计了一下人数和力量的对比,抬起半拉的屁股也左了下来,一口气喝了一杯茶,转过头努力的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不去看那边的丑态。
“啊,不要,我不跟你走。”
这时小雄听见身后的尖叫声,扭头一看,那个秃顶正拉着那女的往外走,左右拥着三个少壮男子。
那女的大声的喊叫着,衣服也被拉的变了形状,被扯的很长。
小雄是爱花和惜花之人,最见不得起伏女人的事情,此刻也不管自己身在异乡,冲过去,扒拉开那几个小伙子,拉着她的手说:“走了,回家,别在这丢人了。”
“干什么?干什么?你谁啊,跑这闹事来了。”
那秃顶很不满的来拽小雄的衣服。
“这是我老婆,你们管的着吗?”
小雄大吼了一声,趁他们一愣神的工夫拉着这个女的跑出香格里拉,除了门打了个的士就走。
这时是她还没反应过来,傻傻的看着小雄。
“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家!”
小雄看着她的样子,问。
“我没有家了,我也不知道去哪。”
“怎么可能?那你们单位在哪?我送你去你们单位吧。”
小雄挺纳闷的。
“不用了,今晚我不想睡觉,随便找个地方喝点东西吧。”
她看着小雄说。
小雄瞅着她,“你已经喝不少了,这样吧,你再说个地方,一个也能喝茶的地方,我陪你去喝点茶,看会电视,你也醒醒酒,行不?”
“嗯。”
她随口说了一个地方,没用小雄告诉司机,司机自己都听到了,他掉转车头往另一条街道驶去。
那是个不小的茶庄,真是喝茶的好地方,小雄问这个司机说:“我刚才打车问那个司机找喝茶的地方,他怎么没带我来这里,而是去了香格里拉?”
这个司机笑着说:“香格里拉给我们出租车司机发过片子,说每送去一位外地的客人给二十元钱。”
“哦!”
小雄这才明白。
下车进了茶庄,小雄依旧是要了碧螺春,这里没有酒卖,只有茶和饮料,所以这里的茶也比香格里拉的地道,小雄和这个女子边喝茶边聊了起来。
一聊起来小雄才知道,她在一个韩企工作,处了三年的男朋友,眼见着要谈婚论嫁了,今天晚上男朋友却提出分手,她第一次进了从没来过的酒吧,想一醉之后明天开始全新的生活,谁知发生了这样的事,也就这么认识了小雄。
俩人聊了很久,小雄才开始认识的打量她,她算不上非常漂亮,但是很有气质,也很有女人味,宽松的衣服掩盖不住胸部的丰隆,剧烈的喘息引起胸部的起伏吸引了小雄的眼光,不禁有了反应,她发现了小雄的窘态,红着脸低头用手掩在胸前。
一转眼都后半夜两点了,小雄提出送她回家,她低着头同意了,除了茶庄刚要打车,她说,不用了,走走就到了。
没想到她家离这里特别的近,走路都不用5分钟,到了楼下,在她的款款诚意下,小雄决定上她家坐会。
她自己住一个50多米的一室一厅,房子装修的不是很高档,但是看起来很干净,能看出她平时生活的有规律性。
太晚了,已经没有什么好的电视节目了,他俩都换了拖鞋,坐在沙发上,打开音响听着流行音乐,她给小雄倒了杯冰水说:“我知道你们南方人都喜欢喝茶,可是我家没茶,我也不喜欢喝饮料,只有这个了!”
“这个就很好,很好!”
小雄接过冰水连连说。
俩人对面坐着又聊了一会儿,她叹了口气,看着小雄的眼睛说:“我真想离开这个伤心地!”
刚才在茶庄聊天的时候,小雄已经知道她叫裴丽,父母早就不在人世了,所以她这么说的时候,小雄就说:“实际上出去闯闯也不错!何必非要在家乡守着呢?树挪死人挪活!”
“你的公司需要懂韩语的人吗?我的电脑打字也很快,一般的办公软件我都运用得很娴熟!最重要的一点是我是学商贸的!”
银安自打佩佩去了后,就少了精通韩语的人,期间也招聘了几个,但是不是韩语不溜到就是转业水平太差,没干多久就都被胡翎给炒了。
如果她真像自己说的那么好,倒是真的能用上,小雄说:“我公司还真缺少精通韩语的职员,我说实话,你别不愿意听,你具体什么水平我不知道,虽然我们这就算认识了,但是你要去我公司也需要试用的!”
“哦我明白了!”
她点点头,没有继续说下去,也拿不准她是要去还是不要去。
当快四点的时候,她说:“我们这里治安不是很好,这个时间最好少外出,眼见着天也快亮了,你就在这凑合一宿,天亮在走吧!”
想也没想,小雄就答应了,她给小雄抱来毛巾被铺在沙发上,小雄躺下就睡着了。
早上是被哗哗的洗漱声给吵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看手表,已经9点多了,反正也没什么事,小雄起来开始溜达着四处走着看她房间里的摆设。
客厅里只有一个组合沙发,茶几,一套组合音响,干净利落,还显的厅里很宽敞。
厨房收拾的很干净,没有一点油烟的味道,阳台的晾衣架上挂着白色蕾丝的内衣裤,半透明的料子,看的小雄不禁勃起了。
“这么早,是我把你吵醒了吧。”
小雄猛一回头,吓了一跳,只见她短发湿漉漉的,月白色的睡袍遮不住裙下光着的大腿,乳头硬挺着顶着睡袍,可以明显的看出里面是全裸的,小雄更加的硬挺起来,两腿之间很明显的隆起一团。
“哦,早上好,没事!”
为掩饰自己的窘态,小雄应付了一句后跑进卫生间,假装洗脸,把水弄的很响。
“洗个澡吧,我给你烧了水。”
她好象并没有发现小雄的异样,热情的跟进卫生间,哗哗的帮小雄放水,半弯腰时小雄可以从睡袍敞开的领口看见她完全裸露的胸部,粉红的奶头一览无疑的暴露在他的面前,裤裆里的鸡巴更加坚硬了,裤子已经保护不了,只好猫着腰说:“谢谢,谢谢,我自己来就行了。”
她也看出了小雄的反应,红着脸帮他放完水,关上门出去了,小雄总算长出一口气,脱光了衣服跳进浴缸里泡了起来,硬挺的鸡巴在温热水的浸泡下,不但软不下来,反而更加坚硬起来,小雄忍不住用手不停的上下套弄着。
突然小雄看到她晾在卫生间的内裤,就拿过来使劲的闻了一下,手更加用力的撸动起来
“那个,我有东西拉这了。”
忽然,她没敲门就冲进来了,把小雄吓了一跳,一股滚烫的精液忍不住射了出来,喷在他手里的她的内裤上,半透明的内裤马上就黄了一块。
她也被小雄的举动吓了一跳,呆住了,站那一动不动的看着小雄手里抽搐着一射一射的鸡巴。
“对不起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洗。”
小雄窘迫地有点结巴的说。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她调整了一下情绪,走过来从小雄手里接过内裤,也没避讳,就在小雄身边的脸盆里洗了起来。
小雄非常不好意思的泡在浴缸里不敢出来,自己有些纳闷,自己很少有对一个女孩子有不好意思的感觉,难道我喜欢她?
小雄摇摇头,偷偷的看着她,发现她对他并不避讳,弯腰洗内裤时也不在意是否会被小雄看见她丰满垂下的双乳房,洗内裤的时候手也很轻柔的揉搓着内裤上的精液,手指灵活的揉搓着内裤,小雄忍不住又硬了起来,鼓足勇气,偷偷把手伸过去,隔着睡袍轻摸她的膝盖。
她战栗着,腿剧烈的收缩着,但没有躲开小雄的意思,洗内裤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小雄在得到她鼓励后,更加大胆的把睡袍撩起来,手伸进里面,沿着大腿象上摸去
摸到两腿之间的时候左右摸索了一下,确定没穿内裤,于是把手伸到上面,握住丰满垂下软忽忽的大乳房揉搓起来,她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在不停的洗她的内裤。
“别搓了,一会要把内裤搓破了。”
小雄调侃着逗她,她脸红着低着头,双手互相搅拌在一起,不敢搓内裤了,但也不知道该放哪。
小雄大胆的站起来,湿漉漉的还滴着水的身子靠在她身后双手环抱着她,早已跷起的鸡巴隔着睡衣顶在她的屁股沟里。
她颤抖着长出一口气,胸部不停的起伏着,奶头在小雄的手里早已硬了起来,顶在他的掌心。
“丽姐,你怕不怕?”
小雄咬着她的耳垂问她。
“怕,你别欺负我,我还是第一次。”
她低着头,用很小的声音说着。
“不会的,我会好好对你的。”
小雄双手环抱着,抚住她的乳房,亲吻着她的脖子,舔弄着她的耳垂,掌心顶着奶头不断的揉搓。
她大声的喘气,身体好象站不住似的,双手扶着梳洗台,象半趴着似的,屁股顶着小雄的小腹,鸡巴已经深陷进她的屁股沟里,感觉到了她的温润紧张。
俩人就这么拥抱亲吻抚摸了10多分钟,她已经有点神志恍惚了,转头对小雄说:“抱我进屋,我不想我们的第一次是在这。”
经过这一夜的了解,小雄知道她是一个思想还很保守的女子,可能还接受不了太过开放的东西,于是就抱起她的身子,吻着嘴唇进了卧室,把她平放在床上。
小雄上了床,趴在她身上,吻着她的额头,她闭着眼睛,不住的喘着气,胸部也一挺一挺的。
小雄沿着她的额头吻下,到嘴唇,到下巴,脖子,到领口的时候用牙齿咬住睡衣往下扯,一边用舌头舔着她的肌肤。
她好象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爱抚,有点受不了的扭动着,两腿也夹紧了,脸上潮红,娇艳欲滴。
随着小雄往下亲吻,她的衣服也被一点一点的咬下,当舔到她肚脐眼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摇头扭动身体,双腿夹紧来回的搓动,当小雄要亲吻她的阴部的时候,她已经受不了了,拉着小雄的肩膀把他拽起来,鸡巴正好对着她的大腿根上。
小雄也看出了她的急不可待,顺应她意的用手扶着鸡巴,借着她的湿润,一下滑进了她紧窄温暖的小屄里
当小雄进入的一刹那,她欢叫着喊出她心中的愉悦,不挺的扭动身体配合着小雄的插入。
俩人进行的很舒缓又不失急切,爽快又不失刺激,最后在她的连连大叫声中,小雄把今天的第二股浓精射进她的屄腔里,射入的一刹那小雄感受到了她的高潮,她剧烈的收缩着屄腔,把小雄的每一滴精液都吸进她的屄腔深处。
小雄的鸡巴抽搐着在里面一跳一跳的把最后一滴发泄了进去,趴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她的流泪的脸,她回吻着小雄,搂紧他的肩膀,手用力的抓着他,好象怕他离开她一般。
过了一会儿,小雄从她身上下来,看到自己鸡巴上已经干涸的血丝说:“没想到你处了三年对象,都要结婚了还是处女!”
她摇了摇头说:“这就是他跟我分手的理由!我一直深信他爱我,我也洁身自好,总想把最美好的东西留到洞房那时。我们亲嘴拥抱,甚至我允许他触摸我全身的每个地方,就是不许他越过最后的防线,结果他单位一个刚上班的女大学生主动追求他,主动投怀送报。他受不了诱惑,跟那个女同事上了床。他提出跟我分手的时候,我问过他爱不爱那个女孩,如果不爱,我可以原谅他,毕竟男人的生理结构跟女人不同。他只是看了我一眼说:’有爱无性的爱情是残忍的!你对我太残忍了。那个女孩爱我,我也接受了她的爱。祝福我们吧!‘”小雄搂紧了她说:“他不要就算了,我要你!”
裴丽摇摇头说:“你不适合我,我也不适合你!我这人比较保守,今天跟你就算是自我惩罚,我们以后不会来往的!”
说完就过来吻小雄,封住他的嘴巴不让他说话。
她的确是个保守的女孩,第二次性交的时候,依旧是那种男上女下的体味,就算小雄要变一下姿势,要从后面干她,她坚决不同意的,因为她说那是对女性的不尊重,象狗交一样,小雄也就不勉强了,更没有提出让她给口交。
快十一点的时候,小雄才离开她的家,她即没有跟小雄要手机号,也没把自己的手机号给小雄,小雄看出她很决断,说以后不跟小雄来往,肯定就不来往了,那么也不可能去自己公司了。
××× ××× ×××从裴丽家刚出来,小雄就接到玲玲的电话,约他一起吃个午饭,小雄问清楚了饭店的地址打车过去。
吃饭的时候她告诉小雄,她老公去大远报销休假的路费去了。
小雄就问:“要不要玩一会儿?”
玲玲红着脸说:“就是找你出来吃个饭,你别想歪了!他一大早就走了,下午就能回来!”
“不是我想歪了,我是想你呗!你这几天天天老公伺候着,是喂饱了吧?我可饥饿着呢!”
“饥饿?”
玲玲笑着说,“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妈还有葛丽的事?”
小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有些吃惊。
“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看到你和葛丽眉来眼去的,不但如此,我还瞧见我妈在喝酒的时候,用脚去勾你的脚!”
“我的天啊!你什么眼神?这么贼?”
“嘻嘻!”
“你不介意?”
“我介意什么?你是我什么人?”
玲玲直视着小雄说,“你这种人是不可能守着一个女人一辈子的!昨晚回家,我婆婆就说,你这人脸带桃花,一般女人抗拒不了你。”
“哦?”
玲玲突然大笑起来说:“我婆婆说完这话,我公公吃味了,酸溜溜地说我婆婆:’你是不是也抗拒不了?‘我婆婆笑着气我公公说;’我要是再年青十年,我就去投怀送抱,怎么的吧?‘眼见着老两口你一句我一句又叮当起来,我和鲁兵赶紧躲回自己房中去了。哈哈”
“哟,这不玲玲吗?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这是谁啊?给介绍介绍呗!”
一个体态丰盈的女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距离俩人两张桌子远的地方,并一步一步的往这边走来。
“槽糕,我们学校的老师!”
玲玲低声地说,“死三八,怎么会遇到她呢?”
当那个女郎走到近前的时候,玲玲满脸堆笑地给俩人介绍说:“这是我们学校第一大美女应老师,这是我表妹的老公,出差到这里!”
应老师落落大方地伸出手小雄握了一下说:“很帅嘛!不像是结婚了的样子!”
小雄微微一笑说:“就快结婚了!应老师很漂亮啊!”
“嗯,小伙子嘴真甜!”
她拉开一张椅子说,“我出来跟老公一起吃饭,他迟到了,我坐一会儿不介意吧?”
玲玲说:“坐呗!哪那么多废话!”
应老师坐下后,就和玲玲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小雄在一边冷眼打量这个玲玲说的她们学校第一大美女。
看上去应该在二十六七岁,漂亮得跟自己的女人都影差不多,身材也非常的好,但是最吸引小雄关注的是她那双脚。
一双白色露趾高跟凉鞋,细细的带子在鞋跟上划出漂亮的曲线,高跟凉鞋上踏着一双精致的美脚,白嫩的脚指头、纤细的脚掌、粉红色的脚后跟,高高隆起的脚弓和纤细的脚踝形成了一个漂亮的弧线,那双脚上穿着趾尖透明的肉色丝袜,轻薄无比,细巧的脚趾上涂着红色的趾甲油,透过丝袜看起来越发迷人。
那细滑如丝的小腿曲线无法掩饰地漂亮,那修长的大腿上被肉色丝袜紧紧包住,一条白色的连衣裙下摆刚好到膝盖上一寸处,坐下时裙子下摆上移,未见丝袜的分界线,似乎应该是连裤袜。
她似乎也注意到小雄在打量她,好在本身是美女,也见惯了男人看她的眼神,所以只是用眼角瞟了瞟小雄,嘴角习惯性地露出嘲讽的扭曲。
她坐了一会儿眼睛看着门口站起来说:“我老公来了!”
小雄和玲玲往门口看去一个长的还算英俊,就是有点啤酒肚的男人迈进了饭店,正在四下寻找着。
玲玲说:“快去吧!别让你家宝贝儿等急了!”
应老师捏了一下玲玲的肩头说:“那你们聊着,我就不打扰了!再见!”
最后一声再见是冲小雄说的。
小雄点点头笑了笑,看着她转身离去。
“她老公,辽东学院招生办的主任!听说很贪!”
玲玲低声说。
“贪不贪不该我们事,吃饭吧!”
小雄淡淡地说,但是眼前总是晃动着应老师那双美丽的玉足。
午饭后,玲玲回学校去了,小雄独自一人逛起大街来,主要还是在有个叫新柳的地方,那里是步行商业街,很繁华。
小雄是见到商店就钻,主要是想看看北方人的购物跟他们那里有什么不同,同时也想看看美人茶系列在这里的销售情况。这样一转起来就是一个下午。
当五点多钟时,他转到了一家专卖体育用品的商店门口听到两个广东口音的男人在说话,他俩是坐在商店门前的石座上,似乎在谈论丹东的销魂之地,提到了一个叫县前街地方。小雄知道这个新柳就处在县前街这一代,上次来就听说这附近被丹东称为红灯区。
就在小雄还想听俩人说什么的时候,在无风无云的情况下,突然天空出现一道闪电,霹雳一声,然后就咂下了黄豆大小的雨点,初时稀疏,不一瞬间如瀑布倾下,小雄连忙到商店门口的雨搭下面避雨。
待小雄站定之后,低声骂着这大雨,突然感到身后一阵骚动,他扭头看去,看到的一个女人湿成一片,而且由于她的穿着很轻薄,致使她的裙子内裤被水沾湿变成半透明状,贴在玲珑的屁股上,质地良好的包蕊丝裤袜也湿成了一片。
商店门口躲雨的人有好几个,不少男人以那种异样的眼光瞄着她的屁股,她很羞急,低着头,脸色有些娇艳红潮,双臂紧抱在胸前。
小雄心道:不会这么巧吧?走了过去挡在她身前,“应老师把T 恤围着吧!”
说着脱下了T 恤给她。
这个女人正是中午才见过一面的应老师,她见到小雄先是一愣,然后满脸通红,被小雄见到这尴尬的场面实属非她所愿,接过小雄的衣服围在了胯部,心还在砰砰地跳着。
小雄赤着上身抬起头看雨越下越大,他对北方的天气不了解,也搞不懂咋会突然下这么大的暴雨,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停。
这时应老师掠了下头发,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态说:“谢谢你了,你这样赤着身子冷么?”
“不冷,你看一点鸡皮疙瘩都没有!”
小雄挺起胸伸过手臂让她看。
“嗯,果然很强壮!”
应老师笑着。
“不过,应老师,你看这雨越来越大,这可怎办?”
已经有些人冒着雨跑出去了。
“是啊!俗话说关门雨下一宿(xu)真要命,本来晚上老公不在家,想下班路过这里找个地方凑合一顿,谁知却真倒霉!”
这句话听到小雄的耳朵里,给她提供了一个信息,应老师的老公今晚不在家,此刻又下这么大的雨,刚才给她解围,如果再努把力,说不定可以趁机呵呵!
这时周围的人已经路路续续都冒雨跑了,跑出步行街就可以打车走了,而商店也开始清场提前关门了。
“应老师,你看别人都冒雨走了,只有我们二人了,但我这样穿着在雨中可不大好。”
小雄说。
应老师看了看四周说:“是啊,还是再待一下吧,雨小些再走。”
小雄见她这么说只好等待了。暴雨还再肆虐着,空气就显得很凉了,应老师身子微微发抖,她把双臂交叉抱在胸前。
过了一个多小时,雨更大了,地上全是水流,哗哗声不绝,一条繁华的商业街上除了闪耀的灯光似乎就剩下他们了。
应老师抬头看了看天,她实在冷的受不了了,“我在这附近还有套房子还没租出去,要不,我们也逃一下算了!大约五六分钟。”
应老师终于下了决心,说着她伸手挽起小雄的手臂,身子紧靠我,鼻子里逐渐呼出的热气,喷在小雄的脸上。
小雄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她倒是很大方,一拉住小雄就娇声笑着喊道:“来呀,冲啊!”
先身冲向了那攫不断的雨帘,小雄不禁被她感染,也大叫着冲出去,俩人拼命逃着
很快就跑到了应老师那套房子所在大楼门口,停下后俩人还紧紧地握着对方的手,一望之下不禁都有些尴尬,大雨把应老师的发型全弄没了,一头齐肩的短发被水贴在颈后,小雄的T 恤没围在她的腰间,不知何时被她弄没了,她那件很薄的裙子,被水淋湿后变得几乎是透明,胸前那一对诱人的尖挺乳房高耸着,在白色的薄纱衣的掩盖下,朦胧的只看到两块肤色且几近透明的胸罩紧紧的包住她那丰满的奶子,乳晕在衣上五体头地支持出两小个点。
淡红色的乳晕从蕾丝刺绣的高级乳罩罩杯边缘微露,露出一条很深的乳沟,稍一扭动腰肢,白嫩的乳房即半露出来。丝袜紧紧包住应老师圆翘的臀部和修长细致的玉腿,在水流的作用之下,更是如全裸无异,那全透明的丝质性感内裤下隐隐透露出的胯下深处禁忌游戏的深渊,鼓出的阴部是完全熟透了的蜜桃,可爱的粉红阴唇,黑色的阴毛舒坦的附满在她的女性圣域,清楚可见。
小雄目不转睛的看着应老师美妙的下体,自己的下体不禁有些发胀,鸡巴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很明显的挺立着,雨水淋湿的裤子被支撑出了一个大包凸现着。
而应老师低着头也看到了他的下体,发现他的反应之后,娇脸不由绽开了笑,她偷笑着说:“你干什么呀,这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对不起!”
小雄忙用手护着自己的档部。
“没事,我们先上去吧,这样站着不大好,先擦干了。”
她按了一下电梯的按钮说。
在电梯里他俩谁也没开口说话,气氛有些冷场。
“你的身材很不错,我有个朋友在沈阳开一家广告公司,最近想拍一组男士内衣的广告,要不要我推荐你去试试镜?”
还是应老师打破了沉寂。
“好啊,作个男模也不错啊!”
“不过,这组广告有个全裸的背影,不知你会不会介意?”
应老师有些调戏的味道。
“这样啊,不知道摄影组里有没有美女,如果有的话,我怕出丑!”
“哦?为什么?”
小雄微微一笑说:“刚才和应老师这样相处就有些受不了,如果在那种场合要裸体的话,不会出更大的丑吗?”
“啊?别告诉我你还是个处男唷?”
应老师忽然异样的目光看着小雄赤着的上身,表现地有些兴奋。
“我”
小雄心想我要是处男,这世界上就没有不是处男了。
“对,这是个问题”
应老师沉呤着,“这样吧,这雨恐怕一宿也停不了了,你今晚就睡这儿好了。哦,玲玲不会知道告诉她表妹吧?”
小雄嘻嘻一笑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应老师也笑了,有些妖娆地靠近小雄,在他的耳边说道:“你看我身材还行么?”
她把胸脯贴着小雄的身体。
小雄呵呵笑道:“岂知是行啊?是非常行!”
她的奶子又软又香,小雄不禁又硬了几分。
“待一下就让你见识一下,这样可以帮你适应一下对女人的敏感度,那在拍片时候就好些了。”
她用手打了小雄一下。
这时电梯到了十楼,她的那套房子,其实是一套复式公寓写字楼,既办公室也是住室,“以前房价便宜的时候买的,作为投资,最近经济不太好,原来租这套房子的公司倒闭了,所以就空了下来,还没找到租家!”
应老师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把小雄让进去说。
进了屋,没有去换衣服,而是直接把小雄带进了卧室,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笑着说道:“真是太有意思了,今天的大雨倒把未来的男模给送来了。”
“哪有呢,我不知道还行不行?”
小雄摆了个POSE.“现在试一下吧,主要是看你的身体和其它一些情绪控制力。哦,我得把鞋给脱了”她把两只脚提了起来勾了勾脚尖。
应老师脱鞋的动作果然是无比美妙,那双细细的高跟碰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轻响,漂亮的脚后跟便顺从地从高跟鞋里爬了出来,两条小腿轻便地向后略略一收,两只美脚的后半截便从高跟鞋里脱了出来,脚弓处的弧线更是妙不可言。
把右腿往左膝上一跷,伸出左手接下右脚那只摇摇欲坠的高跟鞋放到了椅子下面,提起还趿拉着高跟鞋的左脚,脚脖子甩了几下,“啪嗒”一声踢掉了高跟鞋,掉落在面前有尺把远的地板上,应老师伸腿把高跟鞋够回面前,穿着丝袜的玉脚一拨拉,把这只鞋也拨到了座位下面。
“你叫小雄是吧?你可看好了,我现在想看看你的反应,所以你得把裤子全脱了,要脱光了。”
她妖媚的说道。
小雄心下明白自她认为小雄是处男开始,就诚心想勾引他,看来这是个对处男有着偏好的女人,所以小雄也乐得一装到底,故意表现出不好意思和呼吸加速度样子,把湿湿的长裤脱了下来,用毛巾擦干了身上的雨水,但内裤却没有脱。
“真是的,你还是很湿,要擦干身子,不然要着凉的,把内裤也脱下吧。”
她嫣然一笑给小雄了条干毛巾。
“可我不大习惯面对女人这样光着下身,我从来没有过”
小雄护着自己的下体,心里却说,骗死你不用偿命吧?
“我就是要测试你的生殖器反应,不然到时候拍片的时候怎办?真的,不要有其它想法,没什么的,快点了,我不会介意的,真的。”
应老师笑着。
小雄脱下了内裤露出了那湿湿的下身,快速地三两下就擦干了,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鸡巴早已胀得发麻,如同一座小钢炮般竖着,龟头紫红紫红的,有如鸡蛋般。
应老师目光不离小雄下体的左右扫视着,露出惊异的眼神,伸出舌头舔了舔樱唇,咽了咽口水,“身材挺好的,好,现在你看着我的动作,注重控制情绪。”
随后,应老师就开始了她的测试实验。
她缓缓地地拉下了裙子,露出良好的身段,一刹那,如同维纳斯的白玉般无可挑剔的身体呈现在小雄眼前,高耸的乳房还戴着胸罩,不过除了更显娇艳外已不起多大的掩护作用了,她解开透明的胸罩,随手丢在床上,摸了摸奶头,让束缚良久的柔软雪峰轻松一下。
在皓白如雪的肌肤衬托之下,双峰显得艳丽无比,随着她身子的转动,没有乳罩束缚的柔软乳房在跳动着,两粒尖挺诱人的粉红色乳头一抖一颤的弹动着,鲜活、夺目极了。
此刻她下半身还穿着透明肉色的裤袜,浑圆臀丘和很深的股沟漂亮无比,细长的美腿,令人产生无限的暇想,那粉红的阴部,黑色的阴毛大好风光一览无遗。
那层薄薄的细致光滑的肉色丝袜,把应老师原本白皙丰满的玉腿,衬托得更性感更迷人,她绷了绷脚尖,丝袜之中的几个迷人脚趾勾动了几下,接下来,她又出人意料地把左脚高高举了起来,端庄妩媚的脚底板伸展地展现在小雄眼前,真是让人大饱眼福。
“应老师,你的裤袜真好看!”
小雄低声叫着身体有了更大的反应。
她看着小雄,微微地款款地摆动着身躯,娇媚地扭动圆滚滚的二片玉臀,那双线条漂亮的白嫩玉腿并在一起挪动着,张开双手探到腰际,找到裤袜口,慢慢的将裤袜卷下到膝盖,抬起一条腿,轻快地把润湿掉的裤袜的一脚从大腿膝盖脱下到脚趾,然后轻轻地用手指拉住裤袜的透明脚尖褪下,那只白里透红的脚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中了。她又抬起另外一只脚,脱去了丝袜,脱完后还把裤袜揉成一团放倒床头的柜子上。
小雄不禁一声呻吟,这是个什么样的老师啊?诱惑起人来咋像个转业的脱衣舞娘呢?鸡巴硬得有点痛,小雄不禁弓下腰去。
应老师走到小雄面前,扳住他的手臂,轻声说:“看来你的耐力还是不够,要多加练习才可以。”
由于太近了,她丰满的乳房几乎碰触到小雄的嘴巴。
“你你”
小雄实在忍受不了这诱惑,几乎要去伸手抱她。
“难道我的身材不好么?”
看到小雄的反应,她似乎很兴奋,抖了抖乳房,然后又手托了一下。
“好,非常的好!”
她微笑着拉起了小雄说:“你真少见多怪了,我们是学舞蹈,因为老公不喜欢我出头露面,才让我改行到学校当了音乐教师!”
拍拍小雄的手,“没有什么关系,我们都是成年人,放松一点,我会让你成熟起来的。”
她低头又看了一眼小雄的鸡巴,说“你似乎对我穿的裤袜很感爱好,我看你的下面刚才很大。”
被她看穿了,小雄不由点点头,她倒挺兴奋的,说:“你要是喜欢我就再穿上裤袜给你看,这样可以更有利于测试”她嫣然一笑去了洗手间。
一会儿门开了,应老师如仙女般从里面出来,原来的内裤也脱下了,换上了一条白色的雕花裤袜,裤袜档部有块巴掌大小的丝布绣了一朵花,小雄知道这是一条免穿内裤的袜子,她还真是开放啊!
白色的丝袜包裹着修长的玉腿,在小腹部位半透明丝袜衬托下隐约可以看到黑色的耻毛,透过裤袜还看到应老师的下阴如同一只蜜桃般外形,小雄这次看得心神激动不已。
她那修长的大腿和玲珑的肉足上透明的天鹅绒连裤丝袜,令人产生无限的暇想,那柔纤合度的美腿衬着透明丝袜,在灯光的照射下使得性感的大腿处于一股神奇的光泽的笼罩下。
光滑背脊和丰满的臀部、蜂腰一般蛮腰扭动着更加性感迷人,衬托出玲珑浮凸的曲线。
漂亮的小腹光滑雪白,下腹中心可爱的肚挤,如樱嘴一样迷人。
她套上一件半透明的薄纱睡衣,由于没穿胸罩,胸前一对丰满尖挺的乳房半露出来,缓缓向小雄走来,每个动作无不衬托出她玲珑浮凸的曲线。
小雄的鸡巴要命地膨胀着,“你先坐下来嘛!”
她指了指身旁的席梦思床。
小雄依言坐了下来,她走到小雄身前,按住了他,一屁股坐到他的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说:“了解女人的身体,可以减缓你的冲动。待一下我要和你做爱来测试你的性能力。”
实际上从看到小雄鸡巴在裤子里勃起,凭她的阅历就知道这个帅哥有着一个很诱人的本钱,她就决心将这个帅哥勾引上床,所以所说的什么测试,连她自己都不相信,怎么能令眼前这个帅哥相信呢?他又不是傻子,自己很明显的勾引他不会不知道,但是脸面上还是要装一装的。
她说完这番话,自己感到自己的脸上发烧,也没给小雄说话的机会,就已把舌头伸进小雄的嘴里了。
她和小雄的唾液互相交流着,她的舌头有种说不出的甜蜜感,只觉得很柔软,很滑,很舒适。
她身子一重把小雄压在床上,穿着透明裤袜的修长玉腿如蛇一般地缠着小雄的身子,小雄心里笑着任由她亲吻着自己。
她的舌头一勾一挑地在小雄嘴里搅动,小雄就用力吸她的红唇,然么把舌尖用力送入布满湿和唾液的应老师嘴里。
这时候,应老师的舌头缠住小雄的舌尖吸吮,小雄收回舌尖时,她的舌头追入小雄的嘴中。小雄舔她的舌头,应老师喜悦颤抖,更用力的和小雄的舌头纠缠,嘴对嘴的吸吮对方的唾液来追求无比的快感。
小雄用一只手紧抱应老师的肉体,用另一只手抚摩她的身体,轻轻拉开她睡衣的前摆,手指在腰和穿着裤袜的屁股徘徊,享受肉体带来的触感。
摸到了她的阴毛,然么向下移动,找到柔软的屄缝,那肉是那么的细嫩,不用看就知道是个好屄。
“应老师”
“我叫应红!帅哥,把我的睡衣脱了!”
“应红,应红,阴红?是阴道红的意思吗?”
小雄调侃着把她那透明的睡衣脱了下去,一对丰满的大奶子便跳脱而出,似乎还发出“波”的一声,在小雄的胸口上蹭了几下。
“嗯讨厌,用我的名字开玩笑!”
她立身子,倒骑在小雄的身上,俯下头,将小雄的大腿拔到一边,抓起他挺涨的鸡巴握在手里玩弄着,并慢慢亲吻下去,接着把它含进嘴里,不停的吸吮起来
她的小嘴还不能把小雄整个鸡巴含住,这使得应红的小嘴鼓了起来,她的舌尖在龟头上往返游动,牙齿在棒身上轻轻咬着,吐出一些唾液滴在龟头上,用舌尖挑开龟头上的马眼,用力勾舔着。
她高潮的舌功,让小雄更加亢奋,身体轻轻的抽搐着,她以为小雄要射精了,就吐出了鸡巴,回过头对小雄妖喘着说:“你也舔舔我吧,我的下面很香的。”
她把她的大腿张开,那穿着裤袜的屁股用力住小雄的头上压,看来她也已经兴奋多时了,她那漂亮的阴唇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小屄里不时流出甜美的花露,那天鹅绒裤袜湿了一大片,阴唇红肿突出,而且很迷人。
小雄心中激荡,用舌头用力吸着她的裤袜,那裤袜果然有些香气,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隔着丝袜亲吻,感觉很滑很柔,穿着丝袜的阴部显得是那么的光滑和细嫩,小雄深深地被吸引住了。
此时的小雄兴奋已极,心跳突突,鸡巴一个劲的往上挺,被诱惑这么久小雄终于忍不住了,一股浓精扑地一声直射到应红嘴巴里,她惊啼一声,张大小嘴把精液全部吸到了嘴里,然后左吸左舔地把小雄半硬的鸡巴又舔大了。
在应红的骑压之下,小雄用牙咬着她迷人裤袜的档部,不知不觉,忽然一下把她的裤袜档部咬开一个洞,舌头正好伸了进去,拨开她的阴唇,舌尖抵在屄缝上,舔得应红大腿乱动,屁股使劲地扭着发浪。
左手食指和中指剥开阴户两应红的两片阴唇,可以清楚看到她秀美绝伦的秘处尽是光滑如婴儿一般,薄薄的粉红嫩肉夹在两片肥厚的大唇中,渗出点点晶莹的液体,小雄卷起舌头伸了进去用舌尖在两片阴唇中挑逗,时而还勾舔她那顶端的一颗小肉球。
应红本能地又开始蠕动臀部,小雄把舌尖伸进暖暖的肉壁内撩弄,吞吞吐吐,应老师的下身液体不停涌出,身体不断颤抖,“嗯嗯,呀啊舒适好我啊,啊我好舒适啊不行了我要”
应老师忽然叫了出来。
应红自小雄的一下舔舐她的小屄时,就清楚了小雄更本不是社么处男,但是眼下这种情况,又有一根百里也挑不出来的大鸡巴在她手心里掌握,在她唇齿间滑动,已经不在乎什么处男不处男了,只盼能和这让她怦然心动的大鸡巴亲密再紧密地接触。
她张开吸吮小雄鸡巴的嘴巴,用手很技巧地轻轻撸动了几下,掉过头对小雄说道:“我的小屄好看吗?”
红着脸,伸手剥开裤袜口,把裤袜褪到小腿处,把双腿放在小雄头上,就坐在他胸口上,“好想你现在把鸡巴放进来啊!”
小雄用手指捅了捅,应老师娇啼起来:“呀啊干什么?”
小雄笑着坐起来说:“我想看看你这个小荡妇的反应!”
然后抱住他凑上嘴巴,用舌尖舔转圈似地舔着应红坚硬的乳头,同时也不忘热情的吸吮。
“嗯就是这样!啊”
也许是从乳头传去的感觉,应红发出如呓语般糊的呻吟,同时把大腿弓起夹住小雄的身体,屁股不安地上下摆动,只求能有多一点刺激。
查觉到应红心神荡漾的小雄,就用舌尖从胸部开始往肚脐舔去。
“啊”
她的身体有如触电般抖了起来,下腹部不自主地抬了起来,小雄趁势捧起她圆润的臀部,只见白色的液体不断从她的屄缝里涌出,床上已经有些湿润。
应红的裤袜还吊在小腿上,小雄一把扯掉,劈开她的大腿,粉红的花瓣及深黑的草原就毫不保留地呈现在眼前,那如诗美景令人喷血,小雄立刻俯身下去,吸取着甜美的汁液
“啊”
应红的双手紧抓床单,发出了呻吟和急促的喘息。
片刻,应红就高潮了,她翻了过来把小雄又压住了,把蠕动的情欲移到大腿上,她把腿举到小雄胸上,似乎在要求更多强烈的爱抚。
小雄享受肉体重量带来的压迫感,用左手抱紧她的身体,右手抬起她的屁股,欣赏那里的肉感,手指又沿着二个肉丘间的缝沟摸下去,摸到湿淋淋的裂缝。
现在应红的淫水已经淋湿了小雄的下体,抱住她的脖子,把一切神经集中在她唇火热的吻。
“插进来”
应红妖媚地叫道,并伸手握紧小雄的鸡巴,生怕跑了一般,扭动屁股对准龟头,小雄的腰上用力从下向上挺起,随着滑溜的感觉,拨开两片阴唇媚肉,龟头就刺了进去
但小雄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进去个龟头,她竟然好大的反应,“哎唷妈呀!停!停!涨死我了,好痛!”
小雄惊奇地看着她,仿佛看一个怪物似的,她不好意思地说:“看什么?就是涨嘛!”
她心里明白小雄惊奇什么,一定是看自己像个荡妇似的,怎么这么不经肏,“说实话,我和不下十个男人干过,但是没有一个有你这么大的家伙的,真的有些不适应!”
“你没生孩子吗?”
“没没有呢!我才结婚不到一年呢!”
应红抬起屁股预备将小雄的鸡巴吐出来,但是却不曾想,小雄的龟头一旦进入她的屄中,似乎磁铁相吸一般,再也脱下开来。
“怎会这样?”
应红心里暗暗吃惊,这不是跟狗一样吗?肏进去只要不射精就脱离不开,但是狗鸡巴上是带倒刺的,可是刚在玩弄亲舔他鸡巴时,就是比常人大一点,其他的也没什么不同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应红从不曾想过自己的小屄是呈葫芦型的,外口和最里面的子宫颈是很狭窄的,中间较宽敞一点,也就是说是是一种叫“宝瓶穴”名器的变形。以前没遇到这么粗大的鸡巴,还没把闭口的紧显现得那么明显,如今遇到显现这根大鸡巴,她的宝瓶屄才真正的发挥了威力。
“快一点拔出来,我涨死了!”
应红皱着眉头说。
小雄也想拔出来,但偏偏心中越是兴奋,鸡巴被她淫水一滋润反而越发胀大,直径比刚才还要大了一些,整个龟头被闭口结实的肌肉卡住,根本无法退出来。
“呜呀”
应红没想到自己和那么多男人上过床都相安无事,今天却雨到这样的麻烦,要是他鸡巴始终不软下来,自己是不是就永远和他这样连在一起了?那样,自己怎么见老公,怎么见同事,不由得低声抽泣起来。
她这一抽泣,整个人的身体就跟着颤动,小雄感到龟头很舒畅,就像被一张小嘴吸吮一般,他抱紧应红,亲吻着她的唇角说:“让我慢慢软化后或许会出来!”
抽泣中身体跟着颤抖,让应红感觉屄里的龟头不是那么涨了,没有了那种欲裂的感觉,反倒不舍得让这根鸡巴离去,她低声说:“不要,你先慢慢进去试一下,或许我里面能宽敞点!”
她把丰满肉体的重量压在小雄身上,又紧紧的抱着他,将鸡巴往屄里吸入,小雄搂住她的纤腰,下体向上缓缓地顶,一点点地,粗大的鸡巴终于插入布满淫水的屄腔深处。
应红的屄腔似乎获得期待已久的鸡巴,兴奋的蠕动着,“啊”
她不禁仰头大声的呻吟,“好好了总算算进来了”
小雄又向上挺了挺,让自己的龟头进到她下一个狭窄的通道子宫颈中,这里的伸展性要比屄口上好些,她没有感到胀痛,满身流着香汗轻轻地抖动着下身,无力地在小雄的耳边轻轻说 :“你骑到上面来吧!”
说完,身体就向侧方移动。
小雄的鸡巴紧连着她的下阴,慢慢转动着身子,将身体放入她的双腿间,丰满的雪白大腿在摇动,然后夹住小雄的腰,她的嫩屄迫不急待的往小雄方向挺动,但由于两人的生殖器交合得很紧,根本无法套动。
小雄在屁股上用力,像要把子宫也刺穿似的用力顶时,也就动得了一点点,而应红就开始兴奋地哼哼唧唧,“嗯你不要在我屄里射,假如一时拔不出,就忍耐住。”
应红亲着小雄说。
小雄紧紧的抱着她,把脸埋在柔软的肉峰里,就这样不停的吸舔着。
就在这段时间里,应红绝对主动地摇动屁股,用屄腔里的嫩肉磨擦鸡巴,吐出火热的呼吸,慢慢的增加动作的强度。
小雄的鸡巴在她屄腔里膨胀,她的嫩屄里流出大量的淫水,但被小雄的鸡巴堵得死死的,竟然一点也流不出来,小雄的龟头和前半截鸡巴就泡在她的淫水中。
“真想不到,你的鸡巴连我都受不了!”
应老师用沙哑兴奋的声音说,她的身体像巨蛇般扭动缠绕,抬起她肥大的屁股,并同时夹紧鸡巴蠕动着。
麻痹般的快感越来越多,两个人的欲火也更炽热,屄腔里的淫水也越来越多,涨得应红屄里很难受,她紧紧抱住小雄的身体,把双腿分开到快要裂开的程度,哀求说:“你动一动,抽插一下,让我里面的东西放出来些,要把我的小屄憋坏了!”
小雄就开始用力抽插,开始的时候还是挪动不了多大的距离,但是也足以给应红极大的刺激,“啊好啊亲爱的好舒适啊啊来了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肏死小骚屄儿了啊啊”
应红继续着她的诱人啼叫,她的下半身已经支撑不住,只得用手肘支撑住身体,来承受小雄的冲击,“再再用力点!啊啊”
她对高潮的渴望夹杂在杂乱的呼吸及喘息声中,小雄再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抓起她的腰,努力地把鸡巴撞进她的花心中来应和她的呼喊。
应红全身在颤抖着,用最大的力气来接受小雄的顶击,“啊我我快不行了要要受不了了啊啊”
她忽然的高亢浪叫,伴随着一股从花心深处射出的热流,冲击着挺硬的欲望之根。
应红仰着头,紧皱的眉头及收缩的小腹,修长的双腿越来越紧地盘住小雄的腰,双手无力地伸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小雄没有因此而停止进攻,她来了高潮后,从屄腔深处泄放出来了阴精,得到高潮的小屄口竟然在此时松弛了不少,小雄的抽插幅度就大了起来,每一次都是把龟头拉到屄口再顶进去,狠狠撞击她的花心。
只抽插了不到五十下,应红还没有从刚才的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她似乎又来劲了,雪白的屁股像一盘磨似的旋转不停,银牙咬紧,秀发散乱,嘴里又不住的浪叫起来:“喔喔喔喂看来你不射掉是不会出来的嗯我好像又要不行了啊啊天啊这高潮怎么怎么可以这样重叠着来啊嗯嗯哼啊啊啊我的好哥哥呀啊应红今天今天啊肯定会被你被你肏死的啊啊啊啊哎唷啊啊哦啊天啊啊哦哦哦喔喔喔喔”
小雄挺起上身,举起她的双腿,推往她的胸部,并低头亲吻着她洁白的脚趾,大鸡巴现在是非常顺畅地抽插肏干着她的小浪屄。
应红的小屄随着小雄鸡巴的抽插一张一合,仿佛一朵绽放的鲜花般。
“喔啊再用力肏肏我啊啊啊肏到我肚子里了啊啊啊”
耳边听着应红淫浪的叫声,小雄的抽插得更加猛烈了,龟头每次都探进她的子宫颈中,应红很快地就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啊!不不要!我快快受不了了!啊!肏死人了!啊!救命啊!”
她用力的甩着头,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号着,修长的手指紧抓着小雄的手臂,想要忍受着快感对子宫的冲击,但在小雄持续的攻击下,她再一次的屈服了,阴精有如喷泉一般涌出
随着她这次的高潮,小雄的忍耐也达了极限,不久在龟头上感到异常的刺激,快感越来越大,变成无以形容的喜悦。
应红察觉了鸡巴在她屄腔里的脉动,“不要射在里面”
她想抽离出,但紧紧的交合使她不能出去,“噢!别这么快,等等等”
但进入了终点冲刺状态的小雄,已如离弦的箭支那样发射出来,她的叫嚷完全无济于事!
有一股火热的感觉从身体深处喷出,随着麻痹般的强烈快感,经过龟头向屄腔深处射进去
“喔!你的精好烫啊!”
应红被精液一烫,紧搂了小雄,也不去想这精液射到她屄里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小雄也紧紧的拥抱她,细细领略刚才的滋味,半硬的鸡巴还放在她的屄腔里舍不得拔出来。
好半响,应红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她伸手到下面摸了摸说:“你这还是人鸡巴吗?怎么射了还不软啊!”
小雄嘿嘿一笑说:“这就是我的过人之处唷!”
“唉!我今天泄得太狠了,你能把我里面的东西吸出来吗?喂给我,我要用它补补。”
小雄抽出了家,依言把嘴巴抵在她的屄缝上,淫水、阴精与精液的混和物有些粘还有些骚,小雄吸了一大口,然后与应红嘴对着嘴,把这些液体喂给了她,她喝得很有味。
一连喂了几口后,应红说:“啊,真是太爽了,小雄,你真是好样的,明天我们在来好吗?”
她不住地用手摸着小雄的鸡巴。
“应红,你真是个骚屄!”
小雄轻轻的揉着她的两个乳房说。
“骚?都是你这根东西,肏得我快死掉了。”
应老师说着,用手拍打小雄那根半硬的鸡巴,“你真是的!喔,碰到你这大鸡巴真倒霉。我的屄都差点被你肏裂了。”
小雄奇怪地问:“你这种宝瓶屄我也不是没肏过,可是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的,怎么会这么紧,夹住我龟头上的那个沟就无法脱身了呢?”
应红叹了口气说:“唉!这还不是为了取悦我那个死鬼老公吗?他的鸡巴很小,插进我的屄里就像掉个枣进去似的,他也没感觉,我更没感觉,我就去作了阴道紧缩术,谁知却遇上你这根大鸡巴。”
“不会吧?看你屄也不像是宽松的样子啊!你老公的鸡巴到底有多大多粗?”
应红用手比划了一下,小雄瞪大了眼睛,“这这不是跟小孩差不多吗?”
应红捶了一下小雄说:“当初要不是看中他家的地位,我也不会跟他,谁叫我爱慕虚荣来着,只好忍受小鸡巴了!”
“你在老公那里得不到满足,才会出来勾引我的吧?”
小雄嘻笑着问。
“谁勾引你来着?谁在饭店里盯着人家的双腿双脚看个不停的?嗯,是谁?”
“是我不假,可是那也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至于你用那种眼神看我吗?”
“我的妈呀!你男子汉大丈夫,就那么点小事你竟然记这么清楚!我自信自己十个美女,见多了好色好奇的眼光,当时以为你也不过如此,所以却不想你替我解围,让我好生感激,也没想到你斯斯文文的,身材竟然这么好。我一直以为你们南方人都是小鼻小眼,体格单薄,这个这个鸡巴也一定不丁点,谁知你要了我命了!”
应红用手摸着嘻笑的龟头,深有感触的说,“以后再不敢以貌取人了!”
“应红,刚才对不起啊!”
“怎么了?哦,连声姐也不叫吗?怎么说我也比你长几岁吧!”
“红姐!”
“别!叫什么什么红的很多,谁知你叫那个红姐啊?我们这北方习惯用姓,在说我这个姓很少见,还是叫我应姐吧!”
“应姐!刚才一时控制不住,射在你里面了。”
“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算了,射了就射了吧!大不了怀上了呗。那也不怕,你也不是本地的人,就是将来生了不像我老公,只要像我,他也不敢怀疑的!”
“哦,那应姐要是真的生了,知会我一声!”
“成!你是孩子的爹,自然要让你知道!靠,八字还没一瞥呢!你的精子不定那么管用吧?一下就命中?”
小雄嘻嘻笑着,鸡巴在应红的手里又涨大了起来,应红哼了一声松开手说:“你个家伙,不要了啊!人家下面涨呼呼的。”
小雄却不管这些,一个抄手,把应红弄成一个狗爬式,应红尽管不大愿意,但在小雄大力调动以及她自己欲火未熄状况,让小雄从她的后面插进她的屄中。
或许是已经适应了小雄鸡巴的尺寸,或许是被小雄的鸡巴撑大了,这一次小雄肏进去的时候,她没有感到涨的那么厉害,在小雄反复几次抽插后,她开始发出不间歇的呻吟:“哦哦哦噢喔噢噢呜哦哦哦喔喔”
身体扭曲着,屁股肌肉紧缩。
小雄大力的抽动着,不一会儿,就将应红肏的连来了两次高潮,整个人软了下去。
小雄情绪越来越高涨不肯让她就此为止,把她翻了过来,她此时已经没有任何自主的意念,眯着纵欲过度而失神的双眼随小雄乱弄。
小雄打开她雪白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鸡巴在她紧凑的嫩屄中疯狂地抽插
“啊好心肝,不要了,我受不了哦哦喔噢噢肏死人了啊啊”
“应姐,我就是要肏死你,肏得你一辈子忘不了我,忘不了这根大鸡巴!”
“嗯我已经忘不了你了啊啊爱死你这个大鸡巴了嗯嗯嗯啊”
“喜欢我肏你吗?”
“喜欢喜欢啊喜欢这种要被你肏死的感觉啊啊哦啊哎唷”
应红低声呻吟,表情极度受用。
随着小雄的动作越来越粗猛,应红有些脱力了,她双手抓住床头,身体向上弓了起来,在一声低低地痛叫中晕了过去。
小雄亲了亲她的脚趾,将鸡巴抽出来,用她双脚夹住自己的鸡巴一阵快速地磨动,突然腰眼一麻,一股精液喷了出来,从她双脚间穿过去,落在她的乳房上,一条白线从她乳房上一直到小腹处。
小雄手执着鸡巴,用龟头将她身体上的精液涂抹均匀,然后躺下身去,轻轻地亲吻着应红的小嘴。
良久,她悠悠转醒,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依偎在小雄的怀里,深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把眼睛闭上,微微叹息了一声,就睡了过去。
小雄就这么搂着她也渐渐睡着了,这时窗外的雨还在下着,噼里啪啦地敲打着窗户,室内的二人浑然不觉,睡得非常深非常甜
859.未成年少女
葛丽在准备自己的婚礼,玲玲因为老公回来,都无暇顾及小雄,他这几天周旋在徐艳和应红之间到也消遥自在。
转眼间到了七月二十一日星期三这天,小雄跟梅琳照例的每天一个电话后,知道薛明现在已经没了煞气,而是变得很郁闷,这让他想起前天凤仪的电话来,凤仪在电话中将他骂了一通,一定是薛明去找过凤仪,跟凤仪说了她的遭遇,凤仪将小雄臭骂一顿后,令他马上回去,有什么事情跟她表妹薛明面对面解决。
小雄想想也是,总这么逃避也不是事,也不是他一贯的风格,所以向凤仪表示,他这边的事情一了,立马就回去主动向薛明请罪。
所以刚才跟梅琳通电话的时候,也跟她说了自己的意思,梅琳也赞同,她说最近薛明瘦了许多,也多次请她吃饭,话里话外的意思,只要他露面,一切都可以坐下来慢慢商量。
小雄主意已定,等参加完大勇和葛丽的婚礼以后,立即回家,将自己和薛明的事情作个了断,该死该活屌朝上!
想想今天一天无事,他吃过早饭照例来到江边闲逛,从国门公园顺江边溜达,一直溜达到月亮岛这,看了一会儿几个票友自拉自唱京戏,又和一帮小伙子小姑娘踢了一会儿键球,才往回走。
刚走出大约一百来米远,身后有人"哎!哎!哎!"的似乎在叫人,小雄扭过头去,看到一个女孩气喘吁吁的冲着他跑过来,边跑边哎哎地叫着。
小雄停下了脚步,看到这个跑到面前的女孩,正是刚才一起踢键球的一个女孩,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个子不高,体型有点微微偏胖,这种胖就是女孩子在发育中的那种胖,园嘟嘟的脸蛋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放着光。
"叫我吗?"小雄看着她问。
她用力点点头,然后指着后面说:"我的几个姐妹让我问问你贵姓?"小雄往刚才踢键球的地方忘过去,刚才一起踢键球的有四个女孩五个男孩,现在只剩下两个女孩勾肩搭背的往这边看,估摸就是这两个女孩让她来问的。
"我叫小雄,你们想干嘛?""不干嘛!以前没见过你,问问呗!听你说话口音怪怪的,不是本地人吧?""不是,我是湖北的!"小雄说。
"是这样啊!我们还没有那么远的朋友呢,你有QQ号吗?我们交个朋友呗!""你们"小雄上下打量她一眼,又往那两个女孩方向看了一眼,"你们好似都不大啊!这样贸然交朋友,不怕我是个坏人啊!""坏人?坏人戴眼睛一定也是个有文化的坏人!这样的坏人一般不喜欢暴力,所以只要不是暴力的坏人,我们都不怕!"小雄笑了,饶有兴趣地问她:"你叫什么?""先告诉我你的QQ号,我在告诉你!""好!"小雄把自己的QQ号告诉了这个胖女孩,她默念了一遍说:"我叫王琳,她们都叫我琳琳!"然后她指着那两个女孩说:"长头发的那个叫高青,短头发的那个叫丁香。"小雄点点头,这个胖女孩说:"我记住你的QQ号了,有时间会加你好友的!"然后转身跑开了。
小雄笑着看她跑到那两个女孩面前,连说带比划的说着什么,他摇摇头转身继续走他的路。
回到中联大厦,脱去T恤赤膊着上身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接到酒店的网线上。
那天应红把他的T恤弄丢了,第二天上午应红出去给他买了一件,就是他现在穿的这个。
查看邮箱,有十几封,其中有储媄发来的,她在邮件了向小雄汇报了那边工作的进展,小雄也给她回了邮件,鼓励一番,也表示了对她的思念。
然后完了会儿《凡人修真》又登陆QQ,没有人要求加好友,他玩起斗地主。
玩了两个小时的斗地主,运气还不错,赢了一千多分,看看时间已经是快十一点了,正准备下线的时候,QQ有信息到来,他点开, 一个叫尼古丁的女孩,她在验证栏里写的是"长发飘飘"。
小雄想可能是那个长发女孩,就加了她的好友,果然是那个叫高青的长发女孩。
小雄问她为什么不上学,她说上学没前途,大学生毕业都没工作,她学习也不好,肯定考不上大学,何必浪费那时间呢。
于是,俩人就上大学有用没有开展了一场辩论,小雄发现这女孩不但打字快,而且口才很好,小雄还真说不过她,只好回避那个问题,问她吃饭了没有,如果没吃请她吃饭。
她说她在网吧,刚才有送盒饭的,吃了。她说,如果你诚心的话,我想去唱歌,你请吧。
小雄应承下来。她说去金麦克,那里的音响效果好。
小雄跟她约了时间,是下午两点钟,并问,你那两个朋友不去?
她回答说,那两个都上学去了,没时间。
小雄哦了一声,她说,下午要去唱歌,处于礼貌,我回家打扮打扮,要不人家看她年纪太小,不让她进的。
这时,小雄才想起问她几岁,她说在过一个月就十四周岁了。
××× ××× ×××下午俩人是在国门公园门口见面的,也不知道她跟谁学的化妆,真的把自己化的像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
她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还行吧?"她本身就挺漂亮的,这样一来,在纯情上又多了几分性感,小雄点点头表示赞赏。
"走吧!"她很大方地挽着小雄的胳膊伸手拦出租车。
"先生您好,请问几位?"金麦克MTV的迎宾小姐甜甜的问道。
小雄上下打量着这个迎宾小姐,身材不错嘛!
"两位,有包房么?"高青使劲掐了小雄我一下说,就仿佛一个吃醋的女友。
"啊"迎宾小姐笑笑的看着小雄,向上挑了挑眉毛。
"呵呵,我们两个人,麻烦你给找个僻静的包房!"小雄对迎宾小姐笑了笑。
"这边请!"她带着小雄和高青来到了二楼走廊尽头的包房。
"可以吗?"小雄问高青,高青点点头。
小姐跟小雄说了这里的最低消费,看到他们没有异议,才转身要走,小雄喊住她说:"啤酒不要了,你给换饮料吧!"高青抗议道:"不行!就要啤酒,听我的!"小姐看着小雄,小雄点点头说:"就听女士的吧!"小姐这才离去,不一会儿进来一个男服务员,一打啤酒,还有果盘和零食,并给调试音响,然后对小雄说:"麻烦这位先生能出来一下吗?"小雄跟他走了出去,在门口,他很为难的样子说:"那位小姐,好像未成年啊!我们这"小雄笑了笑说:"没关系,我明白这里的规矩,可是我这个妹妹是吃定我了,她要来,我也拦不住!"小雄递给这个服务员一百元钱,"你多担待着一点。"那个服务员看看四下无人,将钱接过去塞进口袋里说:"但愿今天没有人来查!"然后下楼去了。
当小雄回到包房中时,高青已经自顾自的唱起来了,看到小雄拍拍身边的沙发示意他坐到她身边。
小雄发现这个高青嗓音很好,模仿能力也很强,不论唱谁的歌都能把原唱模仿得八九不离十。
头一个小时基本是她唱,小雄给点歌,高青不但歌唱的好,酒量好似也不错,一打的啤酒,已经有四个空瓶了。
"你怎么不喝?"当高青让小雄给开第五瓶啤酒时,她才发现小雄杯子里的酒一口没动。
"我不会喝酒!""啊?"高青仿佛看怪物似的打量小雄,"你是不是男人啊?""是不是男人好似不体现在喝酒上吧?""那体现在哪里?""体现在床上!"高青咯咯的笑起来,伸手搂住小雄的脖子,亲了他一下说:"你还真实在呢!是不是想上我啊?"小雄皱了皱眉说:"我可不敢,你还没成年,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要是跟一个没成年少女发生点什么,我可惨了唷!""呵呵胆小鬼!"高青松开小雄,"再给我点歌!""什么歌?""嗯《雪人》和《花蝴蝶》"唱《雪人》的时候,高青定定地看着小雄,小雄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欣赏。等到唱《花蝴蝶》的时候,高青向小雄伸出了手,小雄走过去牵着她的手,她的小手很柔软。
一打啤酒不知不觉就剩下4瓶了,高青的眼神已经迷离,双手紧紧的环抱着小雄,小雄也被她所感染,低下头深深的吻起她,她在小雄的吻中喘息着扭动着,小雄用双手捧起她的脸庞,轻轻啄着她的嘴唇。
高青的手开始在小雄身上摸索着,她拢起小雄的T恤说:"要我吧!""你是不是喝多了?"小雄提醒她。
她解开自己的衣扣,将上衣撇开,然后将胸罩也解开,小雄看到的是一对和她年龄不相符的两个山丘,这对乳房不比曼莉的小多少,"我没喝多,知道自己在干嘛。我不是处女,不要你负责,就是看你顺眼!"她站在沙发上,小雄站在地上,这个高度正好让小雄的唇印在她的胸部,小雄紧紧地抱着高青的细腰,吮吸着她那两颗红樱桃般一尘不染的乳头,每当用舌头在上面转圈,高青就会发出夸张的呻吟,没一会两颗乳头就挺了起来。
"怎么样,舒服吗?"小雄问。
高青闭着眼睛不说话,小雄埋下头继续着他的热吻,并顺着她的小腹一路抚摸下去,伸进内裤里面直到耻丘,稀疏的阴毛柔柔软软地,小雄用中指试探的摸了摸高青的阴部,那里早已一片汪洋了,"怎么了,小姑娘,发水灾了吗?呵呵""讨厌,都是你!"小雄褪下了高青的粉色的草莓内裤,两片粉色的肉片湿褡褡的靠在两边,细嫩柔软的小屄微微地张着小口,小雄的嘴情不自禁地贴了上去,女孩下体的味道充满了他的口腔,用舌头轻轻的地搅动着,高青发出了断断续续的低吟。
等等,这里的包房好像是没锁的,靠,差点让别人看了免费的小电影,"小姑娘,这么激动啊,但是这个房间没锁啊,你想不想,我俩演电影给人看啊?""不管了,来我我要你,现在嗯"要是遇到性急的女人真是一刻也不能等啊,"那你等等,我去去就来。""不吗,我要你现在,你别走。""等等,哥哥就回来,啊!乖!"小雄走出包房,看看周围的包房没有人,一个男服务生在走廊尽头背手站着,不是刚才给小雄调试音响的那个,"服务员,来一下!""什么事,先生?"小雄拿出一百元钱给服务员,说:"我不想有人打扰我们,嗯,你明白我的意思。""明白,放心吧先生,不会有人来了!"小雄走进包房,看见高青紧闭着眼睛,一只手在轻轻揉着乳头,一只手伸到跨间,急急地动着,小雄脱去T恤,解开裤带来到高青面前,高青还在自己的娱乐中,没有注意到小雄的出现,小雄低下头吻在另一个乳头上,"啊舒服!""不管哥哥了,自己玩?""哥哥,我要你,现在啊"小雄把她的跨间的手,放到她的另一个乳房上,蹲下身,把头埋在她的三角地带,呼吸着诱人的味道,然后用手翻开她阴唇的交汇处,她的阴蒂露了出来。
小雄的嘴唇同她的阴唇接吻,舌头已经进入了她的屄缝里,她的反应真的很强,她用力的按住小雄的头,嘴里弄不清楚在说什么。
小雄顺着她的大腿吻上了她的乳房,绵软的感觉很好玩,小雄抓着一个不断的把玩,舌头舔着另一只,口水从乳房上流下。
"快点插进来。哥哥。"她哀求道。
小雄把已经完全勃起的基本放到她的乳房上,龟头不断摩擦着乳头,龟头的根部与乳头的尖端摩擦的感觉真的很爽,她呼吸着小雄龟头上散发的男人味道,突然张口把龟头含在嘴里,用力的舔,"啊"小雄爽得叫出了声音,用力地将鸡巴插入她嘴巴里,睾丸不断的撞击着她的下巴,她用手托住小雄的睾丸,用力的揉搓。
好一会儿,小雄抽出鸡巴,在她嘴上亲了一下,然后对准她的小屄冲了进去,龟头立刻被一团软软的,热热的,湿湿的东西包住。
小雄开始大力的抽动,每抽动一下,她的阴唇就跟随小雄的鸡巴颤动。
小雄一只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揉搓的同时,嘴巴吻着她的嘴巴,俩人的舌头用力的绞在一起,她的鼻子发出快乐呻吟声。
小雄松开了嘴,叼住了她的乳头,随着鸡巴抽动的节奏一咬一松。
这样在抽动了15分钟左右,她终于到了高潮,双手用力地抱住小雄,下身用力地挺动,以至于小雄的速度已经跟不上她了,我索性任凭她动作,最后她的屄腔一度的缩紧,夹的小雄的龟头又麻又痒。
一股液体喷在小雄的龟头上,小雄抽出鸡巴,将精液射到她身上。
"舒服啦?小姑娘"小雄问道。
高青没说话闭着眼睛用力抱着小雄,过了一会她挣开眼睛,"好爽啊!我的小屄还能让你舒服吗?""嗯!舒服!你真是蛮可爱的!"高青吻着小雄,手摸索着找到他的鸡巴套弄着说:"我这么一个没人顾没人管的女孩还可爱?"说这话的时候,她神色有些黯淡,手上就慢了下来,"带我去你住的地方吧!"俩人收拾妥当走出包房,服务生笑笑的向小雄点点头,走到门口,那个有甜甜笑容的服务员看到高青潮红的脸,似乎想到了什么,还是甜甜的微笑,"两位慢走,欢迎再次光临!"在高青走出门口的一瞬间小雄回头向她说,"会的,一定会来的。"小雄看着她的眼睛,她红着脸低下头。
××× ××× ×××"哇!太酷了!你自己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间啊!告诉我,你是谁?"高青欢叫着摔掉高跟鞋,把自己整个人扔到了床上,"中联大厦耶,丹东唯一的星级酒店啊!我要是告诉丁香和王琳我在中联大厦和你做爱,她俩会羡慕死我的!"小雄看着她孩子般的兴奋,想起刚才回来的路上,高青懒洋洋的靠在小雄的怀里,紧紧的攥着他的胳膊生怕他会消失一样,小雄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小姑娘,别这么用力,哥哥这胳膊也是肉作的!"高青温柔的吻着小雄,好象忘记他们身在出租车中,她嘴里呼出的热气打到小雄的脸上,摸索着要去接他的裤带。
"还没到呢,又要演电影啊?"透过反光镜小雄看到司机惊讶的脸,"谢了大哥,以后有机会也许你会看到我和别人演电影,这个不行。""好了,洗洗我们做游戏,呵呵"小雄看着还在床上扑腾的高青说。
"谁和你做游戏啊!"说着高青跳下了床,脱去了外衣,只穿了内裤走进浴室,小雄也脱去衣裤,走进浴室,好大的水蒸气啊,都什么季节了,她还洗热水澡?
小雄倚靠在门口欣赏着高青虽然很稚嫩,但也有些曼妙的身姿。
"看什么看,肏都肏过了,还这么看?""你把水温调低点,我和你一起洗。""谁要和你一起洗,不调。""那我忍了,我就不信没你能洗热水澡。""出去,出去"高青笑着向小雄泼水,小雄顶着片片水花,走进了浴缸。
"靠这么热,杀猪褪毛啊!""谁让你进来的?"说着高青还是体贴的调低了水温。
小雄抱着她躺在浴缸里,那感觉真的很舒服,高青伸着舌头从小雄耳朵一直舔到他的下巴,然后用脸摩擦他的腮部,"好扎啊!""哦,对不起,今天早晨忘记刮胡须了!""没事,我喜欢被胡须扎的痒痒的感觉。"小雄的双手从她的双肩向下滑,经过她光滑的后背,抓上她圆圆的屁股,用力揉捏着。
高青娇喘着顺着小雄的脖子,一直吻到了他的胸部,在他的乳头处用力啄着,小雄的鸡巴已经高高竖起顶在她的小腹。
高青继续向下吻着,她将脸浸在水中,叼着小雄的鸡巴上下套弄着,用她那滑腻的舌头轻轻舔着鸡巴上的每一寸皮肤,然后将鸡巴深深插进了喉咙,她用手托住睾丸,用力的揉搓。
小雄闭上眼睛,仰面躺在浴缸里,感受着高青的口腔的温度,真不敢相信这个还不满十四周岁的女孩有着这么丰富的性经验和高潮的口交技巧。
"啊憋死我了"高青从水中抬起了头,大口地喘息着。
"不会让你憋死的,要死,也是被肏死的!""哥哥,我愿意让你肏死""高青,你真的愿意让我肏死吗?可是""可是什么?"高青抬起明亮的眼睛看着小雄。
"刚才在MTV中你说,你说你是个没人顾没人管的女孩,我注意到你眼睛里的落寞,你有什么苦衷吗?"高青用手指在小雄唇上滑动说:"你太狡猾了,什么都逃不了你的眼睛!本来这是我的痛,不会跟任何人说的,这辈子都不会。但是既然看你顺眼,又把我肏得那么舒服,我就告诉你吧!不过不要跟别人说。""不会的!既然是你的痛,就不要说了!""不,我一定要说!这个痛压抑在我心中多少年了,或许说出来能缓解我的郁闷!"××× ××× ×××高青的亲生父亲在她两岁那年病逝了,而母亲一人带着她很是艰难,第二年就在亲朋好友的撮合下,跟她父亲生前的工友张福生走到一起。
高青的母亲万万没想到这个一项温文尔雅的张福生却是个衣冠禽兽,有着很强烈的癖好:幼女和精液。
当高青四岁的时候,高青的母亲有了一次去广东学习一年的机会,张福生开始教高青如何吸吮鸡巴,而到高青十一岁时,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他的精液,无法估算出来。
他在十二、三岁的时候,曾经调戏过一些六岁的邻居小女孩,在旧车库里玩弄她们的蜜处时,还将自己手淫射出的精液灌进那些小女孩的嘴巴中。
这也是他迟迟没有结婚的原因,这次跟自己工友的遗孀结婚,也主要是针对高青去的。
从和高青母亲结婚那天起,他就计划着将这个继女饲养成一个他期望已久,喜欢精液的性机器。
他决定由教导她一个大女孩会做什么、她们自己怎么玩,来开始一切。
他用小指沾上润滑油,摩擦着她的小比,虽然她直到九岁才有了第一次高潮。
他鼓励高青手淫,甚至在每天抱高青回床上时,细细询问她当天有没有手淫。
常常,当一起看电视的时候,他会要到她把手放到内裤里,抠门她自己的小屄。
在高青五岁生日的时候,他从情趣商店买了个最小号的按摩棒,并花了几个晚上,教她如何使用它,但从不直接把它给她。
张福生告诉高青:"有些事是要我们父女俩一起去分享的,在你真正了解一切之前,我不准你单独去摸索。"张福生用这根按摩棒教会了高青如何运用舌头去舔舐,用嘴巴去吸吮,然后才教导她如何磨擦他的鸡巴。
给她手上涂满了润滑油,然后在他的大腿内侧来去滑动,在他射出来之后,他将精液涂抹在高青的胸部。
这是在教导她,精液是种乐趣,而一点也不脏。
自小的培养,让高青的意识里都是继父的那根大鸡巴和喷出的精液,她幼小的心灵被玷污了。
每次继父将精液精液射到她的小肚子上,在涂满她全身时,她都表现出非常的高兴。
后来又发展到射在她手心里,让她去舔舐,并灌输给她的思想是:没个好女孩都喜欢这样。
有一天,好似高青六岁的时候,那天高青的母亲加班,晚上没有回来,张福生让高青将他的鸡巴当作棒棒糖一样含弄,同时也要她捧起纤瘦的手掌,掬满他的睾丸,温柔地挤压,但她常常忘记动作,张福生必须一直握住她的手,不断地引导。
最后,他尽可能第把大部分的鸡巴放进她嘴里。
然后,教她如何处理这根顶竖在她面前的鸡巴,逐字逐句地训练她努力吸吮。
张福生把双手环在她握住他鸡巴的双手上,以便督促她给予适量的压力,在一分钟内,他就激烈地射精了。
高青大概没料到继父会喷在她嘴里,所以急急忙忙地把嘴移开。
张福生又射了另一波在她的嘴唇、秀鼻间,叫喊道:"把它放回你嘴里!张开你的嘴!"她张开嘴,而他趁着又一波射出时,将龟头放入她小口中,"吞下它!"他叫道。
当他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地射出,她顺从地一一吞咽,明显地也同时将之吞下肚。
大概是第五次左右,张福生拉出鸡巴,点点精液残留在她鼻子、脸颊和嘴唇上。
"你真是太棒了!"张福生对她说,"你让爸爸射的那么用力,喔,精液洒在你脸上的样子,看起来好美。你去照照镜子吧!"她跑下床,去到卧室墙壁的镜子前,端是自己挂着精液的小脸。
张福生走到她身边,将精液在她脸颊、鼻子、嘴唇间涂抹均匀。
接下去一连两个月,继父都要她熟练口交活动的一切,他也会花上一段时间去舔她的小屄,甚至一面舔,一面伸小指进去,或者会把一个沾满润滑油的按摩棒伸入磨擦。
那时候,还什么都不懂的高青简直爱上了这种游戏,甚至每次要睡觉时都要求这么做。由于她的母亲在饭店工作,每天晚上回来得很晚,给继父训练女儿带来了充裕的时间和机会。
所以有时候继父就让她睡在他的床上,让他在射精射入她喉咙后,俩人一起相拥入眠。
这样经过了很长的时间,高青的母亲还感到很欣慰,以为张福生是视高青为己出,是喜爱高青的。
张福生甚至还把精液射到一个盘子里,让高青用吸管吸个干净,或是射在一根汤匙里,一瓢一瓢地喂她,而这时她已七岁了。
同样也是在这一年开始,张福生开始让高青看一些黄色书刊、杂志。他选择一些最粗俗、不堪入目的精液类题材。
张福生也知道这个七岁的下女孩还不能承受他鸡巴刺穿小屄的痛苦,所以他一直在等待,等待她再大一些。
所以,张福生一边给高青看黄色东西,一边传授她性知识,同时也告诉她,等她大一点就会对她做书里面的事(真正的性交)更为变态的是,在她七岁半的时候,张福生买了一头德国牧羊犬。
他觉得这种狗儿的性器大小适中,最适合吸吮,而他希望试试看让高青来喝喝狗儿的精液。
狗一买回来,他立刻教她怎么去"挤榨"。
他让高青躺在客房的地板上,头枕着躺椅,躺椅上有一张可以向后推的小皮毡,以免精液把躺椅毁了。
跟着,那只狗站在高青的上方,他教导高青怎么去摩擦它的鸡巴,就像他在某部兽奸影片中看到的一样。
大概四分钟后,狗在地板上喷出大量精液,高青津津有味地看着。
张福生希望她试着去品尝看看,但他没有主动提议,而她也没有做。
张福生告诉高青,狗的鸡巴几乎每天都要排水,就像他一样,而如果她要饲养一头宠物,她就必须照顾它。
高青很听话,对狗照顾得很好。
在这段时间,张福生每晚仍然可以口交,但他也要付出舔小屄和用按摩棒搞她的力气。
有时候,特别是周末,他们也会在下午这么做,其中的一次,在客厅的地板上,继父教她怎么去吸吮狗的鸡巴,并告诉她,这尝起来会比他的更好。
"下一次,当爸爸舔你尿尿的地方,你就这么做。"张福生这么告诉她。
"好!"高青乖巧地答应着。
高青以规律的动作吸吮着狗的鸡巴,同时也在她挤出狗的精液后,涂满在她身上,同时张福生也在高青的嘴巴里射精。
当然,他也没有忘记鼓励高青继续经常地手淫。
时间在张福生训练调教继女的时候,飞快地过去了,转眼到了高青九岁的生日那天。
由于母亲工作繁忙,她那时候已经被一家酒店挖去作了大堂经理了,每天忙得脚跟不沾地,根本顾不过来小高青。
九岁生日那天,继父带她去大连玩,在海边开了间房间,当夜,张福生将鸡巴挤进了一个可以想象有多紧的幼屄里。
高青得到了她人生中第一次的真正高潮。
那以后,高青就认为这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事情,常常主动提出跟继父性交,就让张福生有些吃不消了。
他就想出让狗来参与他们的性爱,当高青吸吮狗鸡巴的时候,张福生用着狗交的体位,从背后狠狠地肏她。
后来又教授她如何与狗发生性关系,教她该怎么样用背躺在狗身下,屁股下面垫个枕头,而她的手就能放在狗后腿,推着它来紧密结合。
这条狗也习惯了这些,到后来甚至不用试瞄就可以进去了。
以后,当高青放学,而继父尚未回家之前,高青便和狗干在一起,一天至少两次。
等高青十一岁时,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花痴了,张福生的计划也就成功了:他拥有一头想要已久的精液母狗。
他每次肏干高青的时候,大概只把两成的精液射在她体内,大部分仍是在她嘴里,或在她身体上。
但几乎每次体内射精后,把手指伸入她的屄里,舀出大多数的精液,慢慢地喂进她嘴里,并且每一次性交后,张福生总是以她的嘴,来清理他的鸡巴。
十二岁的时候,继父张福生因为在公汽上骚扰一个幼女被抓了,受不了审讯警察的拷打,竹筒倒豆子将从小到大干的所有坏事都招了。
母亲得到心爱的女儿从四岁开始就被张福生调教至今,悲愤是可以想象的,一时觉得愧对先夫和女儿,吃了老鼠药撇下了女儿。
高青就被姥姥接过去,虽然整件事情高青都是受害者,但是在人们心目中小高青已经是不干净的女孩,所以对她的歧视是不可避免的。
虽然老师对班里的同学叮嘱过谁也不许歧视她,但是同学看她的眼神让她受不了,跟同学闹矛盾的时候,人家会骂她:"狗肏的!"所以她就讨厌上学,就开始逃课,天天混在网吧里。
由于长相漂亮,看上去也纯情,所以有不少男孩子围着她转,帮她服上网的费用。而她的姥姥年事已高,也无法管教得了她。
去年姥姥去世后,就跟着小姨和小姨夫过,小姨和小姨夫更不待见她,也不管她,随便她爱回家就回家,不回家也不过问。
××× ××× ×××她讲完这些,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泪水,看着小雄说:"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不纯洁,或者说很肮脏,我的身上布满了那个畜生的精液,我的屄被狗肏过,你嫌弃吗?还要肏我吗?"小雄听了她的叙述,眼睛里也潮湿了,伸手抚摸着高青的脸蛋说:"那不是你的错,今天你的身上只允许有我的精液,你的屄只有我来肏!"随着高青"嗷"的一声嚎啕大哭,那眼睛里的泪水涌了出来,真是鼻涕一把泪一把,蹭得小雄胸前都是。
小雄毫不嫌弃地搂着她,手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着,他知道此刻什么安慰的话都没有用,只有让她哭,让她发泄出来。
这无言的安慰让高青感到非常温暖,她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然后伸手抹去眼泪,看看小雄的胸前,不好意思地撩水冲去,"哥哥,你真善解人意,谢谢你!"说完,高青又附下身,再次含住小雄的鸡巴用力地吸吮起来。
小雄看到高青的乳房,在水中随着她的动作一起荡漾着,伸出双手托起软绵绵的乳房,"宝宝,你的奶子又变大了,呵呵,我都抓不过来了"听到小雄不在叫她小姑娘,而改称宝宝,她心里甜滋滋的说:"还不是你弄的,好哥哥""叫我雄哥吧!我的女人都这么叫我!""嗯!那,雄哥有多少女人呢?""这个嘛"小雄揉搓着高青的乳房说,"我说名字,你给我数数!"高青认真地抬起小脸,听小雄一个名字一个名字说,她就一、二、三的数着。
当小雄说道小凡的时候,高青已经数到三十二了,她摇着头打断小雄说:"你太夸张了吧?你当自己是皇帝啊?"小雄嘻嘻笑着说:"你不信啊?那就算了。""我信!我信!你这么厉害,要是只有一个女人也是不可能的!好一根超级无敌大鸡巴啊!"手上用了用力。
"啊谋杀亲夫啊!"小雄和高青在水中尽情地翻滚着,用力亲吻着,好象在水中失去的不仅仅是重力,还有世间的一切烦恼。
小雄猛的抱起高青,将她的上身高高竖起,将脸贴在她的胸部,高青用力抓着小雄的头发,抬起屁股用阴唇摩擦着他的鸡巴,快感一阵一阵冲向小雄的中枢神经,抓紧她的腰,找寻着快乐源泉的入口。
高青抬起屁股用手牵引着鸡巴进入到她的屄缝间,小雄用力抬高屁股,使劲顶进她的屄中,屄腔里的肉紧紧的箍着小雄的鸡巴。
小雄没有动作,让鸡巴停留在屄里面,高青趴在他身上缓慢的动作着,随着她呻吟频率的加快,高青起伏的速度也逐渐提高。
"啊雄哥,抱紧我,我,快快到了"高青的双腿用里夹紧了小雄的腰部,小雄手扶住她的胯骨,上下配合着她,将她送上高峰。
"啊来了!啊呵"小雄抱紧高青的屁股,用力进入到最深处,龟头顶着花心研磨,让高潮中的高青浑身酥软,伏在小雄身上无力地喘息着。
小雄抱着她站了起来,跨出浴缸,到花洒下面冲洗了一下,鸡巴始终还插在她的屄里。
虽然高青在三个女孩里最高,但是也不过一米五八左右,身体又很单薄,轻若无物,小雄就这么托着她边肏边走出卫生间。
"我的娘唷!你肏死我了!"当小雄将她放到床上,抓起她那一双洁白无暇的玉足时,她长叹了一口气悠悠地说。
小雄揉捏着她细白的雪足,放到唇边轻轻地吻着舔着,下面的鸡巴插在她娇嫩的屄中缓缓地抽插着
"宝宝,你从很小的时候,那个人就用按摩棒来训练你的小屄,九岁就被他的鸡巴肏过,怎么小屄现在还这么紧?"小雄叼着她的一个足趾问。
"紧吗?"高青抬起上身往自己小屄上看了一眼说,"可能是他的太小,或者是你的太大吧!""哦?""现在想起来,他的鸡巴只有你一半长,比你的要细很多!"高青说完吃吃地笑着。
"你恨他吗?""难说,有时候恨,有时候又恨不起来!说实话,我或许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孩,每次看到帅一点的男孩就动心,我可能真的被他训练成了一个性爱的小母狗了吧!雄哥,你说我是不是很坏啊?""宝宝,我喜欢你的坏!"小雄用力裹吸着她的脚趾,上面有少女的体香和沐浴露的舔香气味。
"雄哥,你让我很感动唷!"小雄将高青的双脚向两边分开,几乎将她双腿劈成了一字,身子压上去吻住她的红唇,双手将她的脚放到自己的后腰上,高青就紧紧夹住了他的后腰,下身往上挺起,紧紧地配合着他的每一次抽插。
不愧是自小受过训练的女孩,在小雄这般如此粗大的鸡巴肏干下,一般的少妇都难以忍受,而她却百战不疲,竟然有越战越勇之势。
小雄几乎是不停歇地肏着她,射了精也不抽出鸡巴,就缓缓地抽动,直到再次坚挺的时候,就加快抽插速度。
就这样,小雄在她的屄里连续射了三次精,而她也记不得自己是来了八次高潮还是九次高潮,总之是从卫生间出来,在这张床上,小雄连续地肏干了她两个多小时。
晚上,小雄请高青在中联大厦的餐厅吃了饭,然后将她送回了家。
回到中联大厦自己的房间,脱去T恤和裤子,只穿着内裤靠在床头看电视。
突然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一个人踉踉跄跄地闯了进来,由于套间的门没有关,所以小雄清楚地看到那是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高高盘起的发髻,诱惑地垂下一缕青丝,细到没有的黛眉,犹如一带春山,衬着一对会说话的眼睛。黑宝石般晶莹生辉的眼珠,彷佛在笑,在向人招手,眼波似水、似雾,忽喜、忽嗔,似有万千哀愁,似在渴求抚慰,流转之间,让人迷醉其中,不知归路,只听见自己砰砰心跳。
她裸着玉足,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睡裙,丰腴的双峰高高耸起,划出一道醉人弧线,两点挺翘的樱桃隐约可见,洁白腰肢挺直玉腿隐隐呈现,灯光透过睡裙,照着那动人的两腿之间,则是一片凄迷的芳草。
一句话,媚!实在太媚了!
她檀鼻樱口,藕臂葱腰,无不玲珑精致,摇漾千般风情,"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我的床上?"她手撑着套间的门框,星眸迷离地看着小雄问。
她这一开口说话,小雄就嗅到一股浓浓的酒气,也不知道这个性感的丽人在哪里喝的酒,竟然是穿成这样,让人立刻想到这不是什么两家妇女。
小雄只感到一股火焰从小腹窜出,熊熊升至胸膛,刹那间,感觉全身血脉迅速扩张,小腹彷佛就要爆炸般火热紧张,胯下的一条肉棒涨至铁一般硬。
那一刻,小雄只想立刻冲过去抱住那美丽女子将她按倒在地,一把撕裂她的睡裙,用鸡巴插入她的双股之间,狠狠地肏她玩她。
"大姐,好似你走错房间了吧?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啊!"那丽人见小雄直勾勾地看着他,她四下看了看轻启朱唇说道:"你胡说,这不是816吗?"小雄呵呵一笑说:"你真的走错了!816在对面了!""对面?对面啊!那这是815了?""不错!""哦,我是真的喝多了,对不起啊,小弟弟。"她转身的时候,身体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抚着门说:"你长得还真帅唷!"最后这句话,丽人拖着长长音节,透出一股缠绵淫荡之意,声音又如此好听,实在令人魂为之夺。
小雄说:"既然认为我帅,何不将错就错,留下点时间呢?""你是想勾引我吗?"丽人扭过身来,一步三摇地晃荡到窗前,伸出纤纤玉手摸摸小雄的头发,悠悠地说,"姐姐这一辈子啊,最喜欢的就是英俊男人。你是我见过最英俊的一个。嘻嘻!"小雄毅然保持着微笑说:"姐姐夸奖了,我要飘了唷!"那丽人咯咯一阵浪笑说:"人如果喝醉了,犯点什么错误是不是都应该原谅的呢?"玉人脸庞近在咫尺,兰麝般淡淡芬芳扑面传来,一低头,那双白生生的毫无瑕疵的玉足又映入眼帘,"是啊!喝醉了酒,犯点错误是应该原谅的!"那丽人看着小雄,伸手又在他的脸颊摩挲了一把,双眼似又发出光来,声音也变得益加飘渺迷离:"你可以和喝醉酒的姐姐做个游戏吗?""做游戏?"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这句话是如此地充满诱惑,小雄立时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将其就地正法。
那丽人缓缓站起身子,退了几步,玉手在肩头轻轻一拂,胴体仅着的白色睡裙无声落地,一具光洁如玉的娇艳躯体纤毫毕露地呈现在明亮的灯光下。
这情景,真的让人看了马上流鼻血,不说别的,单是玉人的一对丰乳在胸前傲然挺立,凸现着柔嫩的形状,在灯光下白得眩目,彷佛正在打着颤儿,就让人涌出情不自禁伸手抚摩玩弄的冲动。而那两粒美丽的蓓蕾,就翘立在浑圆果实的最前端,鲜艳欲滴,彷佛等待男人去品尝
还有两股之间,覆盖着倒三角形的深色柔丝,那黑色的光泽,可爱的蜷曲形状,无不历历在目。
从小雄这个角度看山区,那丛芳草延伸的尽头,虽然被她并拢的双腿遮住大部份轮廓,但还是隐约可见垂下两片珠贝般的嫩肉,小雄觉得自己的鸡巴快要爆炸了。
"小弟弟,姐姐美吗?"那丽人的声音飘飘渺渺地传来。
"美!""那你为什么还坐着不动呢?还不快点抱住姐姐做游戏?"这声音像一道勾魂咒语,小雄腾跳下床去,将她推倒在床上,双手就往她的乳房上按去。
那丽人充满惑力的目光下移,落在小雄的大鸡巴将内裤高高顶起的部位,伸出一根指头在那儿轻轻划过,一道痛快的麻痒瞬时从鸡巴传过全身,让小雄全身一震,屁眼一阵发紧。
小雄飞快地脱掉内裤衣服,扔到一边,胯下的鸡巴怒气冲天,像门大铁炮牢牢地指着她。
那丽人眼睛一亮,弯腰握住小雄的鸡巴,轻轻地套弄几下,啧啧赞道:"好大的尺寸!这样的男孩子才叫人喜欢。"说完松开鸡巴,扣起中指在小雄的鸡巴上弹了一下,然后又握住套一下,再套一下。
小雄此刻就跪在她的身前,挺立着大鸡巴被她玩弄,眼睛里看到的这个丽人是那么的妩媚和淫荡。
那丽人冲小雄挤了挤眼睛说:"来,摸摸姐姐的身体,看看姐姐的身子滑不滑?"说着抓住小雄一只手,按在她自己饱满的酥胸上。
小雄被她牵着手,按在她的玉峰上,手里握着一大团软绵绵的嫩肉,用力一捏,"啊"的一声娇啼,她的一只乳峰在小雄五指间陷了下去,整个地变成一种淫秽的形状。
硬硬的乳头抵着掌心,指缝里尽是温热嫩肉,一松手,指间那只变形的玉乳又恢复原状,继续婷婷翘立。
滑!又软又滑!真是无比美妙的感觉啊!
小雄搂住那丽人,她也顺势倒在小雄臂弯上,小雄的手指握住她胸前醉人的淫肉,揉、捏、挤、按,时而拧拧尖尖乳头,揉碎了一只,又换一只,继续重复淫糜的手势。
随着小雄动作的加快,那丽人气息粗重起来,眼中一缕缕媚丝越来越盛,脸上带着无穷的笑意,目不转睛地看着小雄,那眼神彷佛在鼓励他:"小弟弟,手下用不着丝毫地怜惜,那对美丽的山峰,本来就是为你这样的英俊少年所准备!""好一个风骚的小娘们!"小雄心里暗道。
"小弟弟,把人家的心都揉碎了!来,姐姐带你换个地方。"随着叹息般的耳语,一只玉手抓住小雄肆虐的手,带领着它缓缓下移,滑过凝脂般的肌肤,到了小腹,继续往下,滑过茸茸的细草,仍然一路往下。
手指碰到两片薄薄的嫩肉,那就像花苞的两片花瓣,包着一条淫秽的蕊,她的手指带着小雄在花瓣上来回捻动,然后带着他一点点进入其中,按住一粒鼓鼓的豆豆。
每按一下,怀里那丽人就喘息一声,淫水从屄缝间涔涔涌出,粘粘的液体沾湿了小雄的手指头。
手指继续深入,感受着滑腻的肉壁,粘水越流越多。
怀里丽人娇喘着伸出手来,握住小雄坚硬如铁的鸡巴,继续一上一下套弄。
一会之后,"小弟弟,姐姐替你含一含好不好?"甜腻的声音传入耳中,小雄看到她弯下腰,将樱桃小口凑近他坚挺硕大的鸡巴,伸出小香舌舔了舔滴着黏液的马眼,然后缓缓地吞入口中,一进一出地套弄起来
粗大的鸡巴在那丽人湿热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摩擦着柔软的樱唇和上下牙关,里面的尖端,时时感受着她舌头灵巧的卷弄,她还不时地来几下吮吸,用牙齿轻轻地啮咬龟头上的软肉。
麻酥酥的感觉像潮水一样一浪浪从大鸡巴上涌来,整个人就像掉进了棉花团里,说不出的温暖舒适。
小雄低吼一声,将鸡巴在她的小嘴里用力来回抽插
她眯着眼睛,张着圆圆的小嘴,接受着鸡巴一次次撞击,带着一脸的享受表情,发出"呜呜"的快乐呻吟。
片刻之后,那丽人吐出口中的鸡巴,又再细细把玩一会,伸手拍拍小雄的脸颊,媚笑着说:"现在照姐姐说的做,姐姐带你当一回真正的神仙。"说着,转身叉开双腿伏在床上,撅起肥白的香臀,将最神秘的部位暴露在灯光之下。
小雄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小屄,那里阴毛如茵,屄肉微红,汁液晶莹,在灯光闪着微泽,飘来淡淡腥味。
"来,小情人,用你的金枪将姐姐的身体刺穿吧!"小雄此时淫欲正旺,鸡巴空虚得似乎即将爆裂,听到那丽人指令,哪里还忍得住,抖了抖鸡巴,便往那丽人的屄缝间刺去。
而在同时,那丽人伸手向后,一只手将锁住屄缝的两片阴唇拨开,露出淫糜的洞口,"来吧!使劲地肏姐姐吧!"小雄微微一挺,大鸡巴便顺畅地捅了进去,我肏,这骚屄的小屄还真紧啊!夹得小雄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啪!啪!啪"耸动身躯,鸡巴一次次地深入撞击着屄腔,淫水源源涌出,顺着他的阴囊流上大腿,滴在床单上。
那丽人疯狂地摇动玉臀配合小雄的冲杀,一手揉弄自己圆乳,发出长长短短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小雄淫兴越来越涨,抽插频率越来越快,那丽人被肏得高潮迭起,呻吟声越来越响,在房间中回荡着
走廊里传来嘈杂的声音,似乎在找人,隐隐约约听到一个人说:"她喝醉了,说是回房睡觉去,可是却不在房间,哪里去了呢?"另一个人说:"这骚货,不是看出什么了,借机躲起来了吧?""就是躲起来也没法找啊!这么多房间,我们总不能挨个房间去敲吧?""我看,算了吧!老罗,今天就饶过她了,明天我们不是还有时间吗?""明天有个屁时间,明天就过江那边去玩了,朝鲜那边就更没机会了!"小雄看着身下的丽人问:"找你的吧?"丽人迷离的眼睛里现在变得澄清,她咬着牙根说:"难怪这几个家伙一个劲灌我的酒,想灌醉我玩我呢!"小雄挺着鸡巴抽插着问:"你们是干嘛的?""我们我们是本溪工行的,来丹东旅游,明天去朝鲜玩一天!"她推开小雄,骑到小雄的身上,将小雄的鸡巴纳入屄中,上下耸套着说,"如果不是我走错了房间,一定会被他们几个轮奸的!""那你这样不是便宜我了吗?"小雄捏着她的奶子说。
"便宜你是我愿意的!可是被他们玩,我不愿意,一个个又老又丑,妈的,也想玩我,我这屄是谁都能肏的吗?""这么说,你还蛮有身份的呢?""靠,什么身份?我不过是工行办公室的一个主任而已,只因为行长是我的情人,平时他们虽然对我垂涎三尺,也不敢咋地,这次行长没来,他们就起了坏心!"丽人看着小雄,脸上重新挂上媚笑,"这倒也不错,让我能遇到你,你的鸡巴真不错,我刚才让你干出两次高潮了,来,小弟弟,再给我一次!"当她在小雄身上放肆的耸套了一阵子,得到所期待的第三次高潮后,伏下身子含住小雄的鸡巴,一阵努力,将小雄射在她嘴巴里的精液吞了下去,然后又亲了亲小雄的鸡巴说:"萍水相逢,有此缘分,日后如有相见,再论姓名吧!"她抓起睡裙穿上,飘飘扭扭地离开了小雄的房间。
这场做梦般的艳遇,让小雄很是舒畅,关掉电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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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0.良家和鸡皆淫荡
第二天,即7月22日星期四,小雄起的很晚,所以十点钟就下楼吃饭去了,把早饭和午饭并在一起吃。
吃过饭后回到楼上上网玩游戏和网友聊天,大约十一点钟,高青上线,问小雄说中午饭后可不可以带丁香和王琳来中联找他玩,小雄说可以。
大约十一点五十左右,高青带着丁香和王琳来了,丁香和王琳还穿着校服。
丁香的眼睛不时地偷偷地瞄向小雄的裤裆,和高青交换着眼神,而王琳根本不敢和小雄对视。小雄想,可能高青将昨天是事情告诉了她俩。
果然,趁着丁香和王琳上小解的时候,高青跟小雄说,要他去肏丁香和王琳。
"可以吗?""怎么不可以?"高青说,"我今早将昨天和你的事情告诉她俩,她俩都羡慕坏了!丁香和王琳也不是什么处女,她俩都喜欢上网,而家里条件又不是很好,所以她俩专门靠陪有喜欢幼女的老头,赚取上网费。""为什么专门陪老头呢?""好多老头吧,鸡巴已经不行了,多靠搂搂抱抱,亲亲舔舔,扣扣摸摸过瘾,对于小女孩来说少受点罪!"高青很内行地说。
"你""我是听王琳说的,她"高青纤细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这里有时候不太转筋。""那么都是未成年少女,跟你已经是错了,再她俩要是有一个口风不严,可就害死我了,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小雄说出了自己的担心,接着又补充一句:"说实话,我不太喜欢小女孩,我对结过婚的比较感性趣!""你的这种口味我听说过,不就是因为小女孩有些死板,不太会伺候男人吗?不过你放心,她俩伺候男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再说也懂得规矩,不会到处乱讲的!"小雄想想也是,既然她俩是靠找个赚取上网费用,那么完事后自己给俩钱就是了,同时也想到这个高青虽然没有提钱的事,但是她都说她阿姨和姨夫不喜欢她,恐怕也是缺钱的,一会儿都一并给了吧。
高青看到小雄若有所思,没有言语,她就走近卫生间去。过了又两三分钟,高青出来冲小雄笑笑,然后走出套间去会客厅,并随手将套间的门关上。
接着丁香和王琳从卫生间出来,俩人或许在卫生间里面已经商量好了谁先个小雄做爱,所以俩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王琳走出套间去,丁香带着几分羞涩看着小雄。
"你想好了吗?"小雄解开自己的裤带问。
"嗯"丁香用力点点头,清秀的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小雄笑了笑说:"那就把衣服脱了吧!"说话间小雄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内裤了。
丁香脱去身上的衣服,虽然动作很缓慢,但是还是把自己脱个精光。
她的乳房好似才刚刚发育,只是两个小小的山丘,阴阜上零星地几根阴毛颜色淡淡的。她紧缩着身体,想盖住胸部与及下体。
"躺到床上去,把腿张开。"小雄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乳头。
丁香慢慢地爬上床,并仰躺着把双腿打开。
小雄坐到她的身边,伸手去触摸她鲜嫩的小屄,阴唇很薄也很小。
小雄抚摸她小屄的手法,让她有些受不了,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粉红色的屄缝间不断地流出透明的蜜汁来。
小雄笑着说:"小屄已经非常湿润了,想不想被舔呢?"他脱下内裤,露出勃起的鸡巴。
"请你舔我"丁香看着小雄的鸡巴吞咽了一口唾液说。
"舔哪里呢?小姑娘?"小雄伏下身,将脸庞靠近她的下体,嗅着她小屄的气味,没有异味,只有少女香甜的体香。
"请舔我的啊舔我的小骚屄啊"丁香边说着,腰部不停地扭动着。
小雄又是嘿嘿一笑,伸出手指将丁香湿润的小阴唇左右分开。
"呜"被摸到时,丁香的肌肤一震。
充足的淫水早已弄湿了阴唇及手指,而小雄更是将手指往更深处推进,小小的嫩屄涌出大量的蜜汁,阴蒂呈现耀人的光泽。
小雄的鼻子碰到她的阴阜,用舌头舔着那少女的屄缝,"啊哥哥"舌头舔着柔软的粘膜及淫水,感觉有点酸,小雄默默地动着舌头,轻轻地压入屄缝,舔着蠢蠢欲动的阴蒂。
丁香不断喘息地配合着,希望它能更深入内部。
小雄抬起头,将手指插进她的屄种,直到摸到宛如栗子般的子宫口。
"痛啊"丁香扭动着身体低低呻吟着。
"忍耐一下,还有更粗大的要进入呢!"小雄将手指依然停在丁香体内,身体就上了床,并且骑到她脸上去,龟头先压到她的鼻尖,在丁香尚未出声之前,就将鸡巴插入其口中。
丁香的舌头先在马眼上徘徊着,一股液体流了出来,被她舌尖勾舔散开。
小雄一边用手指出入着她的屄缝,一边去吸吮阴蒂,鸡巴在丁香的口腔中缓缓地运动着。
"呜呜"由于喉咙的粘膜遭到刺激,丁香的肌肉不自觉地打颤,而且咳了出声,但是她拼命忍耐,直到将鸡巴含进嘴里三分之二。
"很好!"过了一会儿小雄站了起来,将手指拔出来转过身去,抓住她的双脚,并将它们撑的开开的,挺腰直进。
在被唾液充分润湿后的龟头,为了确定位置,曾上下地在屄缝中摩擦了几下,再对准小屄,腰部一用力,将整个鸡巴插入。
"啊"丁香叫了出声,身体弓了起来。
鸡巴完全进入润湿的屄腔,一股年轻热烈的体温,紧紧地包住小雄,他将身体压在上面,将丁香紧紧地抱住,小巧的乳房被小雄的胸脯挤压得扁平。
"开始了啊!"小雄提醒了一句,然后腰部开始用力地动了起来,带动鸡巴在丁香紧凑娇嫩的小屄中抽插着
"呜好大啊,哦"丁香喘息的唇被小雄的唇封住,鸡巴一刻不停地肏着这个少女。
丁香强忍着粗大鸡巴带来的涨麻,用力地吸吮着小雄的舌头,并紧紧地用双手抓住他的背,但是这与爱情毫无关联,只是一场你请我愿的性交罢了。
小雄不停地抽动着,有时吸吮着丁香的嘴,有时双唇离开时,则用脸摩擦她的香肩。
"要来了再狠一些肏死我吧啊"丁香整个人都卷入快感的漩涡中,不断地喘息着,下腹也不断地起伏着,屄腔痉挛得很厉害。
丁香从第一次陪老男人到现在为止,这是为数不多的一次性高潮,并且来的很快,也很激烈。小屄里的痉挛有些让她受不了,连连尖叫了几声,从子宫里喷出高潮的液体,被抽动中的鸡巴带出体外,她差点就被小雄肏晕了。
听到丁香的叫声,高青和王琳推门看了一眼,然后高青将王琳推了进来。
王琳虽然有些胖,这是有些女孩子发育时必然的过程,所以并不难看,园嘟嘟的小脸上永远都挂着一丝微笑,她慢慢向床边走来,并且边走边脱衣服。当爬上床来的时候,已经就剩一个小内裤了。
她的奶子似乎发育比丁香好一点,两座小山丘比丁香高一些,但是奶头还是跟丁香一样很小很小,她脱去内裤后,小雄看到她的小屄上只有短短的一片淡色的绒毛,或许是刚才在外间听到小雄和丁香做爱的声音,她的屄缝间充满了淫水。
她躺在丁香身边,将双腿打开,眼睛热烈地看着小雄。
小雄从丁香身上下来,压到她的身上,没有调情鸡巴就插了进去,并且一下就插到了底,王琳"啊!"了一声,皱起眉头,她感到屄里有些痛,双手紧紧抓住小雄的肩头。
也怪不得王琳,她每个月只挑一个看上去很和善的老头陪一次,够一个月的上网费用就成,所以她的小屄到目前为止没有超过十个鸡巴进去过,这次遇到小雄这么粗大的鸡巴,岂能不感到痛呢?
小雄本身就不太喜欢肏小女孩,更何况她俩都没有高青的妩媚和风骚,所以肏起来也没感到舒服,越不舒服就动的越快越狠,就让王琳在痛和快交加中呻吟不断。
很快地王琳也答道了高潮,而小雄却越肏越感到没意思,渐渐就更加没兴致了,待王琳高潮后,他就把鸡巴抽了出来。
丁香和王琳看到小雄连肏了她俩都没出来,担心得不到自己应得的东西,所以俩个女孩就凑过头来交替着去给小雄口交。
小雄躺在那里享受两个小女孩的口上功夫,伸出手去在俩个女孩的小嫩屄上揉搓着,一不留神,柔弄王琳的那只手的一根手指插入了她的屁眼中。
"哎哟!"王琳叫了一声之后说,"干巴巴的,痛死人!"小雄将手指拔出,伸过去叫她吮,让她自己用口水做润滑剂,那知她两手一推,将手指推给小雄,叫小雄自己吮。
也不到她屁眼洗过没有,小雄可不想去吮,丁香说:"我来吧!""你不怕脏吗?"丁香委屈地说:"能够让哥哥开心,无所谓啦!哥哥!"说完就把小雄那根手指放进嘴巴里,狠认真地吸吮起来。
看她那个淫贱的样子,就算把脚趾给她吮,她都一样会这么投入。
当小雄的手指被丁香润滑后,他重新插入王琳的屁眼中,慢慢地抽插。
王琳扭动着身体,强忍着不适,舌头一直在小雄的龟头上舔舐挑逗,而丁香去舔舐小雄的棒身。
王琳的口交技术还是很不错的,她有时咬住小雄的龟头,用舌头在外围顶顶撞撞,有时吮一下龟头,有时又舔一下龟沟。
丁香也不错,除了舔舐小雄的鸡巴,有时还含住小雄的阴囊,裹吸他的睾丸。
小雄闭上眼睛,将插在丁香小屄里的食指搅动了一下,把中指也插了进去,在里面扭了扭,蘸上些她的淫水,然后抽离她的屄腔,插进她的屁眼中。
丁香呻吟了一声,伸手推开王琳的脑袋,张嘴含住小雄的龟头用力裹吸起来,王琳显然是不满意丁香这夺人所爱的举动,哼了一声,在丁香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去舔舐小雄的阴囊。
突然,一阵剧痛传来,小雄以为是丁香在咬她,谁知低头一看,吓了一大跳,"小姑娘呀!你在搞什么啊!"原来丁香用床头柜上放着的两个衣夹,夹住小雄的包皮,"痛不痛呢?""当然痛呀?鸡巴皮痛归心呀!""好像没听过这样的说法哦!十指连心倒听过。"丁香说。
"你这小姑娘好变态啦!""你很正常吗?"丁香反问。
"我当然正常啦!"小雄理直气壮。
王琳插嘴说:"你正常就不会猛插我的屁眼啦!"小雄被她这句话呛住了,丁香反应够快,生怕小雄不高兴,立刻对王琳说:"谁鬼叫你屁股这么迷人!""你喜欢吗?你喜欢也不来亲亲!"王琳说。
丁香哼了一声不再言语,小雄细看两个女孩的屁股。都比较有线条,形状也不错,就是还没有发育好,还没那么挺翘。
小雄说:"屁股虽然小了点,但是屁眼跟个小菊花一样,真想肏肏!"两个女孩听见,同时间扭头异口同声说道:"你才是变态呢!"小雄哈哈大笑,在两个屁股上各拍了一巴掌说:"你们两个小骚屄,快给哥哥吸,用点心,给哥吸出来!"可惜的是,两个女孩引不起小雄极大的性欲,所以就算她俩口技不错,直到快一点半了也没能将小雄的精液吸出来。
下午两点就要上课了,两个女孩转头看着小雄,眼睛里流露出哀求的神色,小雄心一软,伸手摸摸她们的脸蛋说:"算了!起来吧!不弄了!"两个女孩还是看着小雄,想从他脸上看出他是否生气。
小雄笑了笑,坐起来,从床尾扯过自己的衣服,披在身上下床去卫生间。
撒了泼尿,又用清水洗了洗鸡巴出来,看到两个女孩已经穿好了衣服。他搂过两个女孩各亲了一口说:"没事,哥哥不怪你们!"松开她们,从自己衣服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说:"你们姐俩分一下,去买点学习用品,好好读书吧!你们不适合干这个!"丁香和王琳对视了一下,王琳结果钞票,和丁香一起说:"谢谢哥哥!"小雄最后一句话:"你们不适合干这个!"让王琳很是不服气,不就是肏屄吗?怎么叫不适合?女人有屄,男人有鸡巴,往一起一凑合就是肏屄,有什么适合不适合的?靠!
从中联大厦出来后,王琳心情很沮丧,没有能将小雄的精液搞出来和小雄说那句话,让她自尊心收到极大伤害。也是从那一刻起,她开始接触黄色网站,找一些色情电影看,借鉴和学习一些床上技巧,同时也开始刻苦学习,几年之后终于考上了大学,并且在大学毕业后,孤身一人去了湖北寻找小雄,不但成为银安集团的一个工作能力非常强的精英,也成为小雄床上的一个很好的性伙伴。
丁香和王琳一走,高青就拱进小雄的怀里问:"怎么样?这两根小嫩黄瓜还好吃吗?"小雄挺了挺鸡巴说:"好吃个屁,没看到我的小弟弟都没放出来吗?""啊?你们搞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搞出来?"高青伸手摸着小雄的鸡巴,"真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这俩家伙平时跟我吹牛,说那些老头在她们身上不会超过五分钟就都交货了!"小雄弹了高青一个爆栗说:"我可不是老头啊!""哦,对了,哥哥是超人,肏死人的超人!"高青身子滑落地上,跪在小雄的身前,亲了一下小雄的龟头,"让妹妹来吧!"含住小雄的龟头吸舔起来
四十分钟之后,高青三次高潮后,筋疲力尽的时候,小雄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屄腔,她满足地出了口气,闭上双目享受高潮的余韵。
当她离开的时候,小雄给了她一千块钱,她说什么也不要,她说:"我和你难道不是朋友吗?你当我是来找你卖的吗?你这不是侮辱我吗?"见她坚持不受,小雄只好收回了钱,带她上街给她买了一套件连衣短裙。看到这连衣短裙穿在自己身上的确实是显得自己更加亭亭玉立,又见小雄诚心诚意,她只好收下。
小雄请她吃了顿晚饭将她送回家,看着她进了楼,小雄才转身离开。
现在不过才六点多钟,下面去干什么呢?突然小雄想起那天在新柳溜达时听到的那两个广东人说的销魂去除,曾提到县前街这个"红灯区"有一个叫什么馨的或者是馨什么的歌厅,由于人多嘈杂,他也没听大清楚。
高青的家离县前街隔着一条街道,小雄溜溜达达地就过去了,在人行路上慢慢地走着,注意看两边店铺的牌子。
终于发现一个叫"馨园恋歌房"的歌厅,门脸不是很大,进去后,迎面是两位花枝招展的迎宾小姐,非常甜美地问候小雄:"先生,欢迎光临!""你们这里除了唱歌还有什么?"小雄问。
"先生想干什么?我们这里基本都有!""哦?那就上去看看吧!"小雄点点头。
迎宾小姐招呼来一个服务员说:"带这位先生上三楼!"服务员引着小雄来到三楼的一个包厢中,这间包厢根本与金麦克KTV没法比,设备简陋,音响也很陈旧,应该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
服务员打开点歌机,主菜单内容有:风味小吃、点歌台、音像世界、高尚娱乐等等。
他随手点开"点歌台"说:"你在这里可以点歌,唱或者听都可以!""那其它的呢?""'风味小吃'可以点我们丹东地区的各种小吃,很快就会给你送进包厢里。'音像世界'可以点播我们电脑里准备的所有录像,而'高尚娱乐'嘛嘻嘻!反正客人都喜欢点这项服务。""怎么收费?""里面都有明细收费标准,保证公平便宜,客人开心。这是本歌厅的服务宗旨!好了,祝你在此玩得愉快!"小雄塞给他五十元小费,关上了房门。
小雄想到刚才服务员说到"高尚娱乐"时那诡异的笑,就点开了"高尚娱乐"这个菜单,哇!里面又出现一排子菜单,分为"按姓氏查找"、"按年龄查找"、"按三围查找"等好几项。
小雄随手点了一个,显示器上出现一幅幅美女的小图标,只见她们一个个身着三点式,模样风骚,个个年龄估计都不超过25岁。
看来这是一家地下妓院了。小雄试着挑选了一个乖巧型的,点击她的图片,显示屏上出现了这位妹妹的昵称、年龄、藉贯、身高、体重、三围、技巧特点、受欢迎指数等等内容,下面还有"选中"和"放弃"钮。
重新来过,小雄挑出一个芳名叫秀儿的女孩,四川达县人,长得娇美动人,23岁,160㎝,49㎏,35、25、36的三围,技术全面,尤其擅长口交、肛交,受欢迎指数达94(满分100)就是她了,小雄点击"选择"后,再出现一系列目录,有:"冰火两重天"、"推油"、"颜射"、"爆菊"、"免套"、"舔肛"、"喝尿"、"SM"可供不同口味的客人多项选择,当然价钱也标在相应的服务项目后面:"推油"30元。
"冰火两重天"100元。
"颜射"50元."打炮"100元"爆菊"150元."免套"200元。
"舔肛"200元。
"喝尿"250元。
"SM"400元。
全套服务则优惠收费1000元,过夜再加50%。
目录的最后还不忘提醒你:"这些价格只是小费,结帐时还要加收15%的综合服务费"小雄想了想,选择了冰火、爆菊和喝尿。提交后,电脑显示小姐五分钟内到房间服务,于是小雄倒了杯茶,悠然自得地等着秀儿。
秀儿很快就进了房间:"先生你好,欢迎到本歌厅来玩!也感谢你挑选了我来为你服务!"她长得很漂亮,杏眼桃腮,身材窈窕,尤其那四川女孩子特有的白嫩皮肤,让人不忍触摸。
既然菜单上写的那么明确,小雄也就不作客套,伸手搂过秀儿,先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然后问她:"你为什么长得这么漂亮?"她嘻嘻一笑,娇娇的回答:"因为你长得帅呀!"回答得太可爱了,小雄就对她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秀儿穿着一身合体的旗袍,白嫩的大腿早已在小雄的掌握之中,从旗袍下摆伸手进去掀起来,一条缕花的白色丁字内裤立刻映入眼帘。
"呀,讨厌嘛!"她轻轻的打开小雄摸向她小屄的手,在沙发上翻了个身,躲开小雄的挑逗,"跟我来吧!"她将沙发后面墙壁上一幅油画挪开,小雄才发现这里是一道暗门,大约有一米见方,她打开暗门踩着沙发背钻了进去,小雄也跟着钻了进去,里面别有洞天。
房间里只有一张双人床,一个床头柜,台小冰箱,一台电视,打开电视可以看到刚才的那个房间,原来这是一台监视器。
这个不大的房间却和一个不小的卫生间连着的。
"咱们应该先洗个澡!"秀儿说。
小雄点点头,秀儿就非常乖巧地先帮他脱得只剩下内裤,然后自己脱掉旗袍,再解开乳罩,一对大白兔似的豪乳猛的弹在小雄的面前,小雄一手一个紧紧攫住,仔细观察。
香菇似的乳晕顶部是一粒嫩红的乳头,不大不小,还会逐渐外凸呢!乳沟深得像马里亚纳海沟,整个乳房像抹了一层奶油般的润滑,手感太爽了!捏,再捏,直到秀儿的乳头凸出得像图钉。
"轻点,捏爆了!"秀儿娇嗔地隔着内裤摸了一下小雄的大鸡巴以示抗议,随即惊讶地叫道:"哇,真大呀!"她的小手柔若无骨,指尖轻柔得像海绵,轻轻的拉下小雄的内裤。
刚一脱离内裤的约束,大鸡巴就猛的向前一挺,有力地弹打在秀儿的腹部上,小雄紧紧搂住秀儿,将她的胸脯紧贴在自己的胸膛前,两个硕乳夹在两具肉体中间,挤得扁扁的,小雄只觉得还有两粒红豆似的乳头不安份地挺动着。
秀儿哼了一声,就紧紧地环抱着小雄的脖子,闭着眼睛,伸出小巧的香舌塞进小雄的嘴里,缠绕着他的舌头,有力地吸吮着他的口水,身体还不停地轻轻耸动,用乳房摩擦小雄的胸膛,平滑的小腹还轻柔地按摩着小雄那粗长的鸡巴
好一会儿,小雄轻轻的推开她,弯腰一把扯下秀儿的性感内裤,立刻,一个丰满、甜美、匀称、鲜嫩的小屄就带着一股诱人的甜香摆在小雄的眼前。
小雄蹲了下来,轻轻拂开秀儿两腿间黑漆漆的柔软阴毛,一道鲜红的肉缝出现在眼前;再分开肉缝,嫩红的阴蒂像娇贵的花蕊一样暴露无遗;再拨开敏感的阴蒂包皮,一粒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阴蒂头重现天日。
小雄朝阴蒂头吹着气,"哎呀别这样我想尿了"秀儿开始不停地扭动着下身。
"想尿尿?来,我把着你尿!"小雄一把抄起秀儿赤裸裸的身体,将她抱进了卫生间,让她的背紧贴他的胸膛,然后将她的双腿左右分开,一手把着她的一条大腿。
这时的秀儿像个婴儿似的被小雄抱在怀里,两股外翻,阴户高耸,大小阴唇左右张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
"啊不要,太羞了"秀儿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孩童时代,羞得满脸通红。
小雄并不理会,继续用手把着她的双腿,嘴里还发出专门哄小孩撒尿时用的"嘘嘘嘘"。
秀儿只觉得身体深处一股热流想要夺门而出,"嗯,呀"可爱的尿道口一松,射出一道金黄色的尿柱,强有力地呈抛物线远远射出去。同时,阴道口里也流出一股清淡的淫水,顺着大阴唇流向肛门,刺激得屁眼一收一缩的
终于尿完了,小雄刚放下秀儿,她转身就一把抱住了小雄,脸庞紧紧地贴住他的胸膛说:"我在三岁以后一直是自己蹲着尿尿,今天是第一次被男人把着尿。仿佛又回到了美好的童年,今天我一定让你当皇帝!你要我怎样都行。别考虑小费,我不额外收你的小费!"小雄心道:哥是差哪几个小费的人吗?但是他没说出口,低下头,一口含住秀儿的樱唇,再次与她激烈地交吻着。
良久,两人的唇舌才分开,秀儿跪到浴缸里,极细心地帮小雄洗着澡,洗着这个英俊的大男孩下身,龟头、马眼、阴囊直到屁眼。
她要小雄自己用力翻开两片屁股肉,弯下腰,将肛门充份暴露,然后她跪在小雄背后一手持花洒喷头冲水,一手沾着水用手指轻轻的在小雄的肛门上划圈,还用指尖挑干净肛门皱折里的残余垢污。
洗干净以后,小雄一把拉起秀儿,接过花洒,开始替秀儿洗全身,不时的捏一下乳房,揉一下阴唇,让秀儿大笑着左躲右闪,"讨厌!"的娇嗔声不绝于耳。
但男人毕竟粗心一些,小雄自认为已经洗干净她了,可她仍然要求自己再冲一下,原来小雄忘记帮她洗屁股了。
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小雄含住她的乳头不停地吮吸,左右交换,让她几乎一屁股坐在浴缸里
好不容易,俩人离开卫生间回到床上,秀儿让小雄仰面躺下,转身从床头柜上面的一个暖瓶中倒了一杯热水,从小冰箱里取出一瓶冰镇的纯净水。
啊!冰火两重天的时间到了,小雄闭上双目凭感觉去感受秀儿在这方面的造诣。
他觉得龟头一阵温热,湿润润的,一定是秀儿伏在他的腰间,用娇美的嘴巴将他的鸡巴吃进去一小段。
她灵巧地用舌尖推开包皮,舌头在暴露无遗的龟头上缠绕着,用心地舔着龟头冠状沟,刺激得鸡巴一阵"鲤鱼打挺",几乎冲口而出,小雄不禁睁开双眼看着她。
她吐出鸡巴,冲小雄做个可爱的鬼脸,含进一口冰水,又开始将鸡巴含进嘴里。这次鸡巴则好像遇到寒流一样,肌肤收紧,显得鸡巴更加坚硬了。
这样,秀儿一口热水、一口冰水,直到小雄的鸡巴青筋暴露、箭在弦上,秀儿稍稍抹了下嘴角的口水,一只手扶着鸡巴上下套动;另一只手则揉着阴囊,轻轻的按摩着小雄那两颗大大的睾丸;同时还伸出舌尖,在马眼上转动,一点一点的,轻轻的探进去。
包皮被她的柔软小手套动,对龟头的刺激非常强烈,当她松开阴囊,继续往下,指尖划过会阴部,直达肛门。
洗澡时她已经帮小雄的肛门做了充份的按摩,现在它极为敏感,秀儿用食指和中指撑开肛门,让更为敏感的肛肉暴露在空气中,这可是直肠壁呀,上面神经末梢非常丰富,即使是温度变化也让小雄不由自主地收缩肉洞。
秀儿仍然用手撑着两片洞壁,轻轻的向里面吹气,然后把头深深地伏到小雄胯下,套弄鸡巴的手仍然不停,但动作更为轻柔,香嫩的舌尖挤进小雄的屁眼,用心搅动。
小雄只觉得有一条细软的毛刷在屁眼里翻转,几乎每一分细微的嫩肉都给它抹过,那上面的细小舌苔好像砂纸一般将他的肛肉细细打磨,加上秀儿对大鸡巴的精心呵护与按摩,小雄觉得彷佛有一股通灵之气从鸡巴直透大脑。
这时秀儿的舌头已经从肛门逐渐向上舔,阴囊、阴茎,直到大龟头,她好像是把小雄的鸡巴当成了世间最美味的东西一样,专心致志地舔、含、套、吮、吸、啜、勾、润、弹、荡、划、转、抚、滑她以一系列细致的口交动作将这门性艺术发挥得淋漓尽致,刺激得鸡巴一挺一挺的,硬得可以在水泥地上戳出一个直径寸余的洞来。
秀儿轻轻的吐出鸡巴,压到小雄身上亲了亲他的唇角,说:"我要你用大鸡巴肏我的屁眼!"小雄翻身抓住她的乳房,边吸吮着乳头,边对她说:"你的小屄一定很不错,我想先肏几下!""行!"秀儿痛快地答应着将两条白嫩的大腿左右分开,把小屄露出来,小雄挺着鸡巴团身而上,一冲突破,直捣黄龙。
秀儿在被鸡巴插进屄缝的那一刻闷哼一声,随即吻住小雄的嘴唇,待龟头捅到子宫颈口处时,才吐出一口气,将大腿勾住小雄的腰,说:"你真粗!""我粗鲁?""才不是呢!是你的鸡巴粗。""我粗你不爽吗?""爽呀,我现在下面好像塞了个酒瓶一样!""你动动小屄。""应该是你动动鸡巴才对!""你的水还不多嘛!""你胡说,床单都快湿了。""是吗?我看看。""不许看嘛!"秀儿的淫水真的早就流得到处都是了,小雄抽动起鸡巴,屄里虽然爽滑无比,但是比较松弛,或许是被干多了吧。
不一会儿,鸡巴上就涂满了黏滑的骚水,交合处还一股股地向外冒白沫。
小雄从秀儿的屄里抽出鸡巴,塞进秀儿的小嘴里,说:"再帮我含含,我要肏你的屁洞了!」
秀儿一边含着鸡巴,一边坐起身,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瓶BB油和一支没针头的一次性注射器。
小雄从秀儿的嘴里抽出鸡巴,躺在一旁观看,只见秀儿将注射器抵在那瓶BB油的瓶口,一抽就抽出了五毫升,然后她放下注射器,往手掌心里倒出少许油,直接抓向小雄的鸡巴。
小雄向后一缩,问:"不用戴套吗?""今天便宜你了!"秀儿微笑着说。
小雄心安理得地挺着鸡巴让秀儿在上面涂油,她极细心地将BB油涂到鸡巴的每一个角落,最后还将剩余的一点点抹在小雄那张牙舞爪的阴毛上,让它们顺顺当当地贴在鸡巴根部。
做完这一切,秀儿把注射器递给小雄,自己翻身跪趴在床上,下巴抵在床头,屁股高高耸起,两手从后面用力掰开雪白的臀肉,将暗红色的菊花洞娇俏地露在小雄的眼前,"麻烦你用注射器往我的屁眼里面倒油。""好!"小雄应着先用手指沾着一点BB油抹在她的肛门四周,随便还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她的小屁眼,她收缩了一下括约肌,再重新放松下来。
小雄把注射器嘴塞进她的肛门,秀儿非常配合地再用点力分开屁股,小雄继续用力,直到注射器管部都有约一公分进入肛门后,才开始缓缓地推动活塞,BB油就这样被打进了秀儿的肛门里,秀儿尽量保持长时间地放松肛门,因为这时收缩肛门会把油给挤出来。
注射完后,秀儿的屁眼周围的阴毛上都沾着油,油光光、湿漉漉的,非常诱人。
"来吧,我屁眼痒!""好,我肏爆你的小屁眼!"小雄再次挺起大鸡巴,右手持着鸡巴,将龟头抵在她的屁眼上,稍一用力,龟头滑开,调整一下,再用力,秀儿"呀,呀"几声,龟头逐渐塞进去了,但被秀儿一阵收缩屁眼,结果龟头冠状沟被肛门括约肌紧紧夹住,只塞进去一个裸露的龟头。
真想不到一个专职卖屁眼的妓女,屁眼竟然这么紧,夹得鸡巴好像要断了似的。
小雄想让秀儿放松一下,就跟她开玩笑问:"知不知道屁眼的两大作用,除了大便,还有什么?""给你们男人肏嘛!""真笨,屁眼的两大作用应该是大便和夹断大便啦!""嗯,讨厌啦!哎唷"小雄趁着秀儿正在分心的时候,猛一挺身,整根鸡巴乘风破浪般突破肛门,刺入她的直肠深处,插进去足足有十八厘米,火烫的龟头顶在一个肠道拐弯处,烫得秀儿直叫唤。
小雄定定神,挑起鸡巴在秀儿的直肠里磨擦,尽管有油的润滑,但仍然可以感觉到秀儿的难过,只见她的屁眼肉被极度撑开,肠壁变得极薄,连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
每一次龟头的磨擦,都让秀儿的屁眼发出一阵痉挛,秀儿强忍着不出声,但从她不断收缩的屁眼可以知道,她的肛门正试图自发地逃避被大鸡巴猛肏的现实。
小雄一拉秀儿的细腰,将她的屁股拉向自己的下体,支起上半身,一通狂肏。
紫红的大鸡巴塞进翻出,带动秀儿的屁眼如鲜花般绽放,秀儿终于发出了压抑已久的爽叫声,淫水从肛门下面那个小屄里汩汩流出。
小雄放慢抽插的速度,一下一下地用尽全力顶到她屁眼的最深处,甚至想把两颗睾丸都一并塞进去才算过瘾呢!
秀儿在小雄的肏干下终于体力不支,一下子趴在了床上,扯得小雄的鸡巴生痛,但现在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按住她猛抽鸡巴,搞得秀儿一阵狂叫:"屁眼爆开了,我肛裂了,痛呀,哥哥你的鸡巴太硬了,我的屁眼受不了""小屁眼就是给人肏的,难道光是拉屎吗?""啊你的龟头龟头"小雄把龟头拉到秀儿的屁眼口处问:"龟头怎么啦?说!""太大了!""靠!"小雄用力将整根大鸡巴再次插进她的直肠中,由于这一下太用力了,秀儿几乎翻了白眼,只觉得一阵撕裂的剧痛从肛门传上来,直痛得她冷汗直流,喉间挤出被阉时才能发出的声音,头猛烈地摇晃着,秀发也散乱了。
就这样,秀儿这个四川来的小姐被小雄压在身下猛肏了三百多下屁眼,直干得她屁眼极度外翻红肿,小雄才一哆嗦,将自己浓浓的精液狠狠地射进她的直肠,烫得秀儿又是一阵抽搐。
小雄把鸡巴拔出秀儿的屁眼,只见她趴在床上,气喘吁吁,臀间是一个直径寸余的圆洞,里面隐约可见肠子的蠕动,再看看自己的鸡巴,还是那么的雄壮。
小雄将刚肏过屁眼的鸡巴塞进秀儿的嘴里,秀儿强打精神,极为敬业地吸得"啧啧"有声,好像她的屁眼是无菌的一样。
让她吸吮了一会儿,小雄搂过她一块躺在床上,注视着秀儿,秀儿这时才含着眼泪向小雄撒娇道:"你的鸡巴太大了,叫你停一下都不肯,我的屁眼明天还要不要拉屎呀?""那我帮你揉一下吧!"说完,小雄将手指抠进她的屁眼,只觉得比起刚才松驰了许多。
秀儿一动不动地让小雄帮她抠着屁眼,还用舌尖舔着小雄的乳头,小雄放松身体,尽情享受着这个妹妹带给的快感。
小雄把玩着她的乳房,问:"你作多久了?怎么屁眼还这么紧呢?"秀儿说:"两个多月了!""为什么想起连屁眼也作呢?"秀儿叹了口气说:"现在作小姐的太多了,价钱也抬不上去,每天能接到两个客人就算不错的了,虽然作屁眼痛一些,但是可以多赚一点,如果遇到大方的客人再另外多赏些小费,接一个活等于接两个甚至三个打炮的的活。""你不怕肛门被撑大了,将来大便失禁啊?""那也是也是没办法的,我一般是一个星期就接两次肛交的活。打算作到今年年末就不再接这样的活了!"小雄听她说的凄婉,差点又爱心泛滥将她搜集起来,憋了好半天才忍住,只是说:"我知道个收缩肛门的方法,不论怎么肏,都不会把屁眼肏大肏松!""真的吗?不骗我?"秀儿兴奋地抬眼看着小雄,眼睛里充满了不相信。
小雄就将"收肛术"一句一句地说给她听,她听的很认真,"真的管用吗?"听完后她半信半疑地问。
"管不管用,你天天早晚按着这个练练,我想过一个月就能看出效果来了!""好!我肯定每天坚持锻炼,如果真的好使,我可真要谢谢你了!""哈哈!到那时候我也走了,你咋谢我啊?""听你说话的口音应该是两湖那一代的人,你也知道我们作小姐的人没有在一个地方作长的,或许那天我会去两湖那里去作,或许有缘我们就正好见面了呢!""说的也是啊!看缘分吧!我是湖北人!""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你们湖北人精明着呢!""是吗?哎唷我想尿尿。"秀儿急忙跪起来,说:"尿我嘴里吧!你点了这个服务的!"小雄站在床上,叉开双腿,手扶着鸡巴凑近秀儿的嘴,秀儿跪行一步,将小嘴张开,拢着小雄的鸡巴。
小雄托住她的下巴,尿道口一阵松麻,一股浊尿直接冲刷着秀儿的口腔。
秀儿眉头都不皱一下,一口一口的咽了下去,最后还意犹未尽地舔着马眼处残留的几滴尿液
然后秀儿拉着小雄进了卫生间,细心地给他再次洗干净身体,并用毛巾擦干问:"你还会来吗?"小雄说:"如果我不走,还会来的!""嗯!来了还能点我吗?""当然,你服务这么好,我当然会点你。哎,你怎么这么问呢?"秀儿瞥了小雄一眼说:"你们男人都图新鲜,下次一定会换个小姐,品尝不同的口味!"小雄呵呵一笑说:"我是喜新不厌旧,如果想品尝不同口味,我也会点你的,让你和那个人排在一起肏,才能看出有什么不同的!"秀儿捏了小雄一把说:"你这么猛,双飞一定没问题的!"拉着小雄走出卫生间,"你就没想着玩点SM,如果你想的话,我这里有个老乡,她可以""我对这个没性趣!"小雄拿起衣服开始穿,她在一边帮忙,"不过如果要是有腿脚长的漂亮的可以推荐给我!""哇!你好这口啊!没问题的,我的那个作SM的老乡,那腿和脚是我们这里最漂亮的!""真的?""真的!我不会骗你的,骗你也没有,到时候你自己一看就知道我说话不家哈!"秀儿帮助小雄系上裤带,又弯腰整理了一下小雄的裤脚。
小雄掏钱的时候,秀儿说:"到前台结帐!""哦,我知道,我是要给你小费!""我说过不要你小费!""那不行!你作这个也不容易,如果不是缺钱,有几个姑娘家愿意作这个呢?"秀儿看着小雄说:"你这人真奇怪!说你是好人吧,刚才把人家屁眼肏得那么狠;说你是坏人吧,又这么理解我们作小姐的。"小雄捏了捏她的脸蛋,说:"我算是好人里的坏人,坏人里的好人!"说话间硬将两张钞票塞到她手里,"你要是不收,我下次来就不找你了。你看哥哥是白占便宜的人吗?"秀儿鼻子有点酸,她低声说:"那我就收下了!你下次就别来了!""为什么?刚才你不还说""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什么时候你还想享受一下这样的舒服,就给我打个电话,我找个借口请假,去你住的地方,剩得话那么多冤枉钱。我知道大哥不差钱,但是钱也不是打水漂漂来的,对不?"这个丫头心肠真不坏,小雄好容易忍住那再次涌上来的泛滥爱心,轻轻地吻了吻她没再说什么。
小雄到一楼的前台结帐,他选的三项服务和在一起是500元,加上15%的服务费150元,就是650元,如果再加上刚才私下里给秀儿的200元,共计就是850元。小雄觉得850元玩到这么一个模样漂亮,服务又好的小姐值了。
秀儿没有出来送他,他知道秀儿此刻一定在卫生间洗澡和刷牙漱口呢。
××× ××× ×××躺在床上,小雄一点困意也没有,明天葛丽的亲生娘巧姨和妹妹妹夫还有妹妹的公公婆婆就来了,小雄早已经和葛丽说好了,她的家人来了由他来安排,刚才回来路过大堂服务台时候,小雄在同一楼层订了三套房间,不知道葛丽嘴里的漂亮风骚的巧姨和朴实泼辣的大脚到底长的是否如她所说的那样。据葛丽说她已经在电话中她娘巧姨沟通了,巧姨没把话说死,只是说等来看看小雄再说。我靠,她还挑剔上了呢!小雄心想,如果她要真的如葛丽所说的那样,一定肏晕她那个骚屄。
这两天和高青等少女厮混,也没有再和应红联系,不知道那个骚屄这两天还想不想他的大鸡巴了。也没和徐艳、玲玲联系,因为这娘俩都在为大勇准备婚礼忙得脚跟不着地。
那个本溪来旅游的工行女干部今天好像去朝鲜那边玩了,到现在也没听到走廊里有声音,不知道是没回来还是走了。
接着小雄又想到那个漂亮的服务态度非常好的秀儿,也想到了高青,同时她的那两个朋友丁香和王琳也在小雄脑海里闪过。
最后他想到了薛明,想到今天上午醒来的时候,看到手机里梅琳发来的短信,她说,薛明这几天跟她和雨尘格外的近面,讨好她俩的样子让人感到很肉麻。小雄想,薛明是思想转变了,越来越符合一个小妾的身份了。
小雄是带着笑睡着的,梦里还梦见薛明一身警装地冲他微笑,还是那种献媚的微笑。
××× ×××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巧姨一大帮人浩浩荡荡地来了,连二丽葛佳的儿子也来了,他们是下了汽车后直接打车到中联大厦的,小雄接到葛丽的电话,在中联大厦的门口迎接他们。
大家都是从葛丽嘴里知道小雄的,知道眼前这个年轻的帅哥是葛丽老公的未婚表妹夫,是个有钱的大老板,自然都高看一眼,特别是巧姨,她和大脚要知道的多一些。
巧姨接到葛丽的电话后,就跟大脚商量,大脚开始的时候很不满意,她说:"我再淫荡也只是局限于自己的老公和儿子,再跟别人我作不到!"巧姨讽刺她说:"你还挂起来了呢,你没跟锁柱啊?"一句话噎得大脚满脸通红,巧姨说:"大丽说那个男孩子最喜欢成熟的妇人,你和我这么多年了只接触过庆生一个年轻人,他这几年作生意也很忙,也很累,又有二丽这个老婆,对你我虽然偶尔也给点,但是总是让人有吃不饱的感觉。你还好有老公当点心,虽然岁数大了体力不行了,但是也能解一时的渴。我呢?反正你不干拉到,如果我看得过眼,我就干,到时候你别眼馋就成!"自儿子娶了二丽以后,大脚几乎是和巧姨同进同出,此刻听巧姨这么说,她也顿时没了主意,只好说:"到时候再说吧!或许你我都看不上她,或许人家看不上咱俩这老蒯呢!"今天看到小雄,巧姨和大脚交换了一下眼神,彼此的眼睛里似乎都有邪火升起,但是当着庆生和二丽以及他们的儿子面又不好流露出来,只好强忍着那邪火接过小雄的过来的三把房门卡。
二丽夫妇俩一个房间,大脚和老公富贵一个房间,巧姨和外孙子虎子一个房间。
小雄将他们安顿好后,又去餐厅落实一下他定好的位子和菜,然后才回自己房中给葛丽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一切都安排好了。
葛丽在电话中说:"刚才我娘给我来电话了,她说对你很中意,只是不知道你想法如何?"小雄笑着说:"你没骗我,你娘和大脚婶真的很漂亮,特别是你娘真白,一点不像农村人!不过你妹妹也不错!"葛丽笑道:"我妹妹可没我这么随便,就今明两天你能把我娘和大脚婶摆平就算你本事了,还想勾引我妹妹,你呀?想吧!"小雄没想到在葛丽嘴巴里的那个黄瓜扭子般的二丽竟然比葛丽还漂亮,皮肤很白皙,这点像巧姨,精巧的瓜子脸上一双忧郁的大眼睛,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美,一头亮丽及腰的长发,没有经过任何人工的修饰,只是别了一个简单的发夹,最关键的是她的身材,居然不像是东北女人那种高挑型,但却是标准的S型,纤细的柳腰,丰满的双乳,修长的美,典型的江南美女一般,浑身透出一股成熟的少妇风情。
小雄想着葛佳的模样没有回应葛丽的话,只是嘿嘿笑了笑。
但是葛丽真的没想到,她娘家的人中,小雄最先肏到的竟然就是她认为小雄搞不到手的妹妹二丽葛佳。
原来最近几天葛丽给巧姨挂的电话,都被二丽听到了,二丽心里感到很不舒服,她的不舒服倒不是因为大姐给娘拉皮条,是因为前不久她听到老公公司里的职员私下议论,说她老公庆生每次到市里办事都私会大姐,甚至还有时候一起去开房。
她可以容忍老公和娘以及婆婆的乱伦关系,但是却容不得老公和大姐这样私下来往,她爱庆生,就怕庆生和大姐来往过密而旧情复发,现在又听说老公私下和大姐勾勾搭搭,心里就酸得像吃了一篮子的酸枣,那个难受啊!
而如今大姐竟然在要结婚的时候将自己的情夫介绍给娘和婆婆,这无意让她感到是对自己的一种挑战,大姐咋就这么不要脸呢?
今天在看到小雄的一瞬间,她也不知道是被小雄的气质吸引住了还是骤然想起包袱老公或者大姐,她竟然动了勾引小雄的念头。
和不是老公的男人发生性关系,是葛佳以前从没想过的事情,而如今这念头一冒出来,竟然让她浑身战栗。
吃过午饭后,她回房换了一套衣服,跟庆生说:"我想去大姐的新房看看,你去不?"说这话的时候,她心里想的是,如果庆生陪她去,她就不把勾引小雄的念头付诸于行动,找时间跟老公好好谈谈。但是如果他不陪她去,自己就豁出去了,就背叛他一次,谁让你和大姐去开房来着呢。
庆生刚才在汽车上跟巧姨坐在一起,被巧姨偷偷的在裤裆上摸了几把,早勾引起他的欲火,此时听到老婆说去看大姐的新房,就把不得她快点去,他好过去跟巧姨偷欢。更何况又想到自小爱恋的大丽也要嫁人了,如果去了新房,自己的心情能好得了吗?
夫妻俩各有各的心思,庆生就以累了为借口拒绝了老婆的请求。葛佳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心里道:这就别怪我给你戴绿帽子了。
拧身走出去,来到小雄的门前敲了两下,小雄打开房门,"哦,是二丽姐啊!请进!"此刻的二丽满脸浮现着礼貌的微笑,黑色无袖的雪纺的上衣,衬出她莲藕般的胳膊,似乎隐隐能看到里面黑色的抹胸。下身着一条深蓝色牛仔短裙,露出雪白的大腿,肉色的丝袜,一看就知道是高档货,基本上跟透明的一样,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一番,披着长发,脚上穿着一双价格不菲的黑色高跟鞋,整体造型简单而时尚。
她说:"不了,我是来问一下,你方便吗?""啊?方便,二丽姐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是这样,我不知道大姐的新房在什么地方,你应该知道吧?我听说大姐的新房是你出钱帮着买的。""这样啊!我带你过去吧!""求之不得!"小雄锁好了门和二丽一前一后地走向电梯,乘电梯下了楼。
下楼后小雄伸手要拦出租车,二丽说:"听我姐说她的新房就离这不太远,说是乘公汽也就三站的路,我们就乘公汽吧,坐出租多浪费啊!"到底是农村长大的人,不管有多少财富也知道节俭,小雄自然惟命是从和她一起上了公汽。
车上人不少,俩人找了个靠中间的位置,那里相对来说不太拥挤。
二丽脸冲窗而站,单手抚着栏杆,小雄站在她旁边从侧面看着她,从二丽的领口时不时的可以看见里面的胸罩,似乎是蕾丝边的,雪白的胸脯中间很明显一道沟壑,看的小雄心经荡漾,下身渐渐得硬了起来,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只好吸气提臀让下面显得不是很明显。
最要命的还不是这,因为下一站是火车站,很多人会在这转车,从窗户上就已经看见外面已经是一堆人在等车,门一开便涌上了车。
二丽实在穿的太惹眼了,有个男的一上车就盯上了她,目光里充满了欲望,不停的往里挤,就差一点就挤到二丽的后面了。
小雄一个侧身,站在了二丽的后面,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他,因为他前面有人坐着,所以这哥们也就只能目光不停的杀小雄,小雄用胜利的笑容回击了他的愤怒的目光。
二丽似乎也发现了旁边的色男,同样也发现了小雄的好心,诱惑性的朝他笑了一笑。
站在二丽后面,准确的说是贴在她的后面,由于人太多,只能这么尴尬的站着,时不时的还能闻到二丽头发里散发出来的香味儿,由于是夏天,衣服穿得很少,而且二丽穿得是超短裙跟丝袜,当小雄下面贴到二丽臀部的时候,能明显的感觉到二丽臀部的弹性。
跟二丽贴的这么近,小雄不由得的心跳开始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心不在焉的跟二丽聊东聊西。
似乎二丽也感觉到了小雄的变化,微微的侧了下身体,本以为二丽是为了躲开他,没想到却是让他刚好顶到了二丽的臀沟,二丽似乎还无意中的向后面靠了一下,继续漫无边际的聊天。
小雄想到刚才二丽诱惑性的微笑,以及现在并不明显的引诱,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的欲望,大胆地将手慢慢的贴在二丽的屁股上,若有若无的试探着二丽,还不时的将自己呼出的热气喷到了二丽的耳朵上。
二丽感觉到小雄的变化,虽然是已经做好了勾引小雄的决心,但是在这公公场合却让她感到即难堪又刺激,不知不觉的耳朵越来越红,呼吸也急促,伴随的是双峰的此起彼伏。
她开始微微的往后靠,小雄的手颤抖的摸向了二丽的臀部,微微掀起了二丽的裙子,摸向了丝袜,手感超好,也超刺激,小雄已经听见了二丽急促的呼吸声,于是将手探向了二丽的裆部,没想到的是二丽的丝袜竟然是免脱型的裤袜,小雄轻声的对着二丽的耳朵说:"二丽好开放啊!"二丽羞涩低下头,小声说:"都是庆生那死鬼,他非要我这样穿的!"所谓的免脱型的裤袜就是开裆的裤袜,说是为了女士上厕所方便,其实是为了女士被男士肏起来更方便。
小雄看到二丽没有反对他的骚扰,胆子就更大了,手更加肆无忌惮的游离在二丽的屁股上,二丽不仅穿得是免脱型的丝袜,还穿着丁字裤。
小雄用中指在丁字裤后面那窄如线绳的位置上来回摩擦,到了屁眼的位置时,会稍微用力的按下去,触碰到屁眼再快速离开。
手指稍微往前探了下,摸到了二丽的小比,可以说现在已经是个潮水洞了,已经能明显地感觉到,流出来的液体已经浸湿了内裤准确的是说那两片布。
小雄的手指在两片布穿了过去,碰到湿热的屄缝,并没有深入便匆匆的撤回。
如此这般来回摩擦,已经让二丽招架不住,开始颤抖,于是贴着小雄偎依在他怀中。
小雄用略带淫水的手指去抚摸屁眼,来回几次,屁眼也和小屄到一样湿润了。
而这时,二丽也将手背到了后面,隔着小雄的裤子轻轻的抚摸的着小雄的鸡巴。
正当小雄怀抱美女享受的时候,突然车上的喇叭报站,他们已经到地方了,小雄只好听下手里的侵犯说:"就在这下车!"下车后二丽扭过头来红着脸说:"这附近有地方洗手吗?"小雄对这里并不熟悉,他私下看看,看到前面有个洗浴中心,就说:"那里应该有吧!"俩人来到洗浴中心,小雄先进去,迎宾小姐微笑着说:"欢迎光临!先生几位?"小雄说:"谢谢,我想借用一下卫生间!"迎宾小姐听不是来洗澡的,有些失望,但是还是指点着告诉他卫生间的位置。
小雄将二丽叫了进来,带到到了洗手间门口,二丽说:"你等我一下!"洗澡在二楼,休息和按摩大厅在三楼,这一层的卫生间很显然是给服务员用的,所以很少有人来。小雄私下看看,只有一进门那里有个迎宾小姐,吧台里有两个小姐,再无其他人,小雄便尾随二丽跟了进去,里面果然也没人,小雄一把搂住二丽,迅速吻住二丽的香唇。
"唔唔"二丽没想到小雄会这么直截了当地就亲她,心里想:勾引男人也很容易唷!
她微微的挣扎更加激起小雄的欲望,腾开一只手抚摸起她的双乳,二丽在小雄的热吻的攻势下,慢慢的软在他的怀里,小雄反手关上门坐在马桶上,将二丽抱在怀里,温柔的吻着二丽的耳垂,二丽呼吸的香气让小雄恨不得将其吻遍全身。
"哎"二丽娇声的轻叹了一声,小雄又激动起来,舌头在二丽的口腔里搅动起来,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揉搓在二丽的阴蒂上,手指慢慢插入屄缝中抽插起来,二丽已经开始享受这种被蹂躏的快感,很快小雄的手掌上就满是二丽的淫水。
小雄按捺不住站起来,将二丽按坐到马桶上,解开了自己的裤带,还没等二丽反应过来,已经将他分泌出了不少液体的鸡巴塞进了她的嘴巴,瞬间快感传递到了全身。
被情欲弥漫的少妇就是不一样,已经开始沉迷在这种淫秽的气氛中,舌头不停的围绕着龟头旋转,时不时的用力吸一下,再用舌尖去舔一舔马眼,爽的小雄差点喊了出来,快感是一浪高过一浪。
"二丽!"小雄直接轻呼二丽的名字,扶住二丽的身子将她背对向自己,挺起青筋暴露的鸡巴对准湿润的屄缝插了进去。
因为小屄已经很湿润了,再加上二丽穿得是免脱的裤袜跟丁字裤,更是刺激了小雄的欲望,他双手抓住二丽的臀部开始向前挺入,看着自己的鸡巴在两片阴唇中间穿梭。
由于刚才插入时过于着急,丁字裤下面的布条没有向边上拔开多少,所以他一快速抽插,那布条就弹了回来,磨到小雄的鸡巴很不得劲,所以他用手指去再次拨那布条,抽插的速度就放慢了。
第一次偷情,又是在这种地方,令二丽刺激得浑身颤抖,完全沉浸在这份刺激和快感中,突然发现小雄的抽插的速度慢了,她就扭动自己的蛮腰,口中娇斥着:"不要停好不好?"小雄忍不住想逗弄二丽一番:"二丽想要是不是?那你应该喊我什么?"二丽涨红了脸:"坏东西!想我喊你老公?妄想吧!叫你哥哥吧肏我嘛"小雄低低地笑着,开始九浅一深的插向屄腔深处,粗大的鸡巴时不时的撞击着子宫口,二丽每被小雄插一次深处都深深的吸一口气,乳房随着小雄抽插还不时的荡漾起来,由于在卫生间里,二丽怕被人发现,总是紧紧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的呻吟声传出来,只剩喉咙里微微的"嗯啊"声。
小雄想要的女人一般都跑不掉,只是没想到这个二丽葛佳竟然这么容易就肏到了,容易得让人以为二丽天生就是个骚屄贱货,小雄心里对葛丽对二丽的评价产生了怀疑,所以就不再那么怜香惜玉,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使劲的撞击着她被裤袜包裹的屁股,而且还将一根手指插进了二丽的屁眼,虽然二丽通过扭动屁股来逃避,但是小雄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弃呢?
小雄继续抽插着,手指也插进去大半根了,抽插的过程中,小雄还转动着自己的手指,时不时的能从肉壁上感觉到正在小屄里活动的鸡巴,手指转动的速度也在加快。
小雄抽插了大约三百余下,二丽口中忍不住发出淫声荡语:"啊雄哥哥好舒服啊使劲肏我"小雄突然感觉二丽屄腔一阵收紧,她趴在水箱上,两腿开始颤抖,后背也随之紧张了起来,几秒钟后小雄插在她屄里的鸡巴感觉像被水母吸住了一般,紧紧的热热的暖流一点点溢在龟头上,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抱住二丽的屁股疯狂的插了起来,阴囊啪啪的打在她的外阴上。
二丽忍不住大声的淫叫了起来:"啊哥哥你的好大肏得我好舒服不要停高潮了"即使二丽高潮了,小雄也没有停止抽插,硕大的龟头撞击着二丽的花心,让二丽酥心酥肺的快活着。
二丽自小长这么大唯一的男人就是庆生,在性欲上庆生能带给她要死要活的快感,她并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尝试和老公以外的男人作这种事情,也不知道跟别的男人作是什么滋味。私下里也曾和庆生看过黄碟,所以在性交的体味和花样上她并不排斥大胆地尝试,看到碟片中的女人那被肏得又喊又叫风骚淫浪的样子,她感到很知足,因为老公庆生也能肏得她那个样子。
但是现在,一时的冲动,为了报复老公和大姐,以这种小狗式的姿势被小雄从后面肏干,在这个洗浴中心的卫生间中,自己放纵了情感,让自己娇嫩的小屄被老公以外的第二个男人肏进来,背叛老公的内疚、报复老公的畅快、分享大姐情人的快感,这些心情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一种无法道出的刺激,得来的高潮竟然比任何一次和老公做爱达到的高潮都要强烈。
这中强烈的快感体现在她的子宫方法融化了一般,一股股潮水喷涌而出,随着小雄鸡巴的抽插被带了出来,打湿了她那免脱裤袜和内裤。
以往和老公做爱也曾有过潮吹的时候,但是那几次潮吹都很轻,只是喷出一小股液体,就足以让她筋疲力尽,回味无穷了。
现在这次潮吹泄得她浑身酸软四肢无力,就是扶着水箱也站不住了,身子软软地往地上倒去。
小雄手疾眼快地抱住她,将她放坐在马桶盖上,身子半蹲下,扛起她的双腿,大鸡巴再次冲进她还在痉挛着的屄腔中,继续抽插顶撞
"哎唷!哎唷!啊肏死个人了!啊!啊!啊咋这么得劲呢?啊啊啊啊啊好鸡巴啊"二丽嘴里发出感叹和赞美,微微睁开双眼看着小雄,好英俊的人,好能干的人,难怪大姐会拜倒在他的大鸡巴之下,还将娘和婆婆引见给他,好厉害唷!
小雄双手在二丽的大腿上抚摸,鸡巴不停歇地抽动着,"怎么样?二丽!爽吗?"二丽无力地嗯了一声,低声说:"叫我葛佳吧!别叫二丽了,我不喜欢作大姐的影子!""好!葛佳!葛佳!我的小佳佳!你的小屄一点也不比你大姐的差,甚至比你大姐还好!真是越肏越喜欢了!"大鸡巴的每一次重插都让二丽葛佳哼一声,龟头撞击花心带来的酥麻酸痒,让二丽再一次面临高潮的到来。
小雄歪这脑袋,脸颊在二丽一只脚背上摩挲着,突然脱去二丽一只鞋子,嘴唇在她裹在丝袜里的脚上轻轻地亲吻着。
二丽依旧是星眸微睁,注视着小雄的没有动作,当小雄亲吻她脚心的时候,她感到那丝丝挠挠的痒从脚上传来,不禁脚尖勾紧,嘴里哼声连成了片。
小雄吻遍了她的那只脚丫,将脚尖含在嘴巴中,隔着丝袜一根一根地吸吮她的脚趾,"嗯不要啊嗯袜子湿透了嗯嗯嗯"小雄不理会她的呻吟,大鸡巴更加猛烈地肏插着,整个鸡巴在柔软舒适的屄腔中进进出出穿梭不停。
"啊要命啊啊嗯哼啊嗯哼啊啊我我又要来了嗯啊你真会干啊啊啊啊啊我完蛋了啊飞啊啊啊啊啊"二丽最后的一声啊几乎是嘶叫出来的,就连隔音非常好的洗浴中心的卫生间也挡不住她的叫声,走廊另一头吧台中的一位小姐问另一位小姐说:"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好似有个女人在叫!""不会是楼上的小姐在叫床吧?""就胡扯,按摩室在三楼呢,就是叫床也不能穿这么远啊!再说这里的隔音这么好,怎么会呢?""可是我明明听到的就是女人高潮时的叫声吗?""嘻嘻!你高潮是不是也这么叫?""去你的!难道你不叫吗?"两个小姐嘀嘀咕咕的时候,小雄用尽全身力气向屄腔最深处挺进,又狠狠抽插了几下,未加控制的"啊"了一声,浑身颤抖了一下,连忙抽出鸡巴站起来,大量的精液喷勃而出,全部射向二丽的迷茫的脸庞上,挂在她的嘴角边。
看着这淫荡的一幕,小雄搂住二丽,觉得实在不该对一个刚认识的良家少妇颜射,更何况她还是葛丽的妹妹,连忙拿出纸巾擦拭着二丽脸上的精液,扶起她柔声说:"对不起"二丽躲避着小雄的眼神摇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身体抖动不停。
过了一阵子,二丽慢慢地站了起来,低声说:"我们快出去吧!"小雄连忙拉着身体酥软的二丽的手走出卫生间,二丽心神不宁地跟在小雄身后,吧台里的两位小姐看到他俩一愣神,刚才都忘了这俩人进来借卫生间用,我的妈呀,好像有一个小时了吧?
俩人互相看了看,又向走路别别扭扭的二丽看了看,不约而同地想到她是不是在卫生间中被那个帅哥给干了?刚才的叫声难道是她?
很快就到了葛丽和大勇的新房,葛丽没在,只有玲玲和学校的几个老师在布置新房。
因为两家人早就不止一次见过面,所以二丽和玲玲也不陌生,玲玲带着二丽参观了新房后,俩人又聊了一会儿,二丽才跟玲玲说再见。
回去依然是坐公汽,只不过这次二丽离小雄远远的,但是不时地用眼角偷看小雄,心潮难以平息。
原来偷情是如此的刺激和舒畅,难怪娘当年会背着爹和那个张货郎偷情,难怪现在的人那么热衷于一夜情,二丽偷偷地瞄着小雄,这个帅哥咋就越看越受看呢?
忽然二丽有些痛恨自己了,自己不是一直说是如何如何爱庆生吗?怎么在被这个男人肏的时候,却表现得那么淫贱呢?
二丽不禁对自己的品行产生了怀疑,也对自己到底有多爱庆生产生了怀疑,难道我真的跟娘和大姐一样淫荡吗?难道我对庆生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爱吗?
不!不会的!我不淫荡,我只是一时冲动,想报复老公和大姐,我还是非常爱庆生的,因为我我一直没有把和小雄发生性关系当成是做爱,做爱是有前提的,有爱才能做,没有爱的性关系就叫肏屄!对!就是这样,我和老公的性才叫做爱,和小雄这样只是肏屄,我把我的屄给他肏了一下而已。
自我宽慰着,二丽葛佳长长的舒了口气,抬眼去看小雄,正好于小雄的目光相对,她脸刷地红了,将视线挪开,我都说了不爱他,只是临时起性而已,可是我为什么要脸红呢?
861.巧姨和大脚
晚饭依旧是小雄在中联大厦的餐厅请客,富贵和儿子庆生都喝了点酒,并且都有些微醺。
吃完晚饭后,葛丽她爹带着她的继母过来看大家,虽然葛丽的爹娘已经离婚,但是由于有两个女儿在中间牵连着,所有葛红兵和巧姨见面也不算尴尬,葛丽的继母对巧姨也算客气,大姐长大姐短地叫着,叫得巧姨很是心酸,多好的男人都是因为自己受不了性欲的诱惑而弄丢了。
怎么说小雄也是个外人,他只是礼貌地和葛红兵以及葛丽的继母田敏打过招呼就回自己房上网去了。
大约八点多钟小雄房间的电话响了,他抓起来接听,原来是巧姨打来的,她让小雄去她房间一下。
小雄放下电话就过去了,巧姨懒洋洋侧卧在床上,她只盖了条被单,明眼人一瞧就不难看出她是赤裸的,小雄只能装不知道走到床边问:"葛叔他们走了啊?巧姨找我有事?""啊!走了!不知道怎么地,我浑身上下特难受,听大丽说你会按摩!"她瞄了一眼小雄,"他们都去江边溜达去了。"这最后补充的一句话深有含义的,小雄岂能不明白?"我给你按按吧!明天是你女儿的婚礼,一定要精神儿的才好!"小雄坐在她的身旁。
"是啊!女儿婚礼我要病泱泱的岂不给大丽丢脸!"她翻过身背冲上,侧着头说。
小雄看到她丰满的乳房被压在身下,很想伸手去摸一把,但是这才刚刚开始不能这么急躁,所以他只是在她背上轻重适度地揉按着,实际上俩人对这按摩都是心不在焉的。
渐渐的,小雄的手从她腰部的曲线下移,她好像没发觉似的还把被单往下推了推,那隆起的半拉屁股就在小雄手掌下微微颤抖。
小雄的指尖试探着往她尾骨上按了按,巧姨就按捺不住地闭着眼把脸贴在小雄大腿上,而且一只手下意识地抓住了小雄膝盖。
心照不宣,尽在不言中。
"雄少,你的手可真有劲,好舒服啊,使劲按,越使劲越舒服啊"她终于忍不住提出了更进一步的要求,与此同时光溜溜的大腿也开始不安的扭动,显而易见她在借扭动之势让遮羞的浴巾下滑再下滑,好让那更具诱惑力的屁股完全露出来。
小雄的手在她挺翘肥大的屁股上捏揉了几把,顺着大腿下滑,抓住她的两只脚踝说:"巧姨,翻身过去!"巧姨把身体翻了过来,虽然已经五十多了,乳房已经有些下坠了,但是宣软的程度令人流连忘返。
在小雄搓揉她奶子的时候,巧姨的手情不自禁地顺着小雄腿向上移动,她的脸也朝着小雄大腿内侧凑近,勃起的鸡巴已然把裤裆顶起。
"别总是按一个地方"巧姨的气息很急促,说话的声音却很低,大腿迅速向两侧叉开,挺起小腹令她风骚的小屄呈现在小雄眼前。
"巧姨,这毛茸茸一道缝是啥?"附在她耳边小雄明知故问地接着挑逗,这时指头己经越过阴毛直接抵在水汪汪一片的阴道口处,就是不往里捅。
"知道了还问,坏小子,就别招我难受了"话没说完她就迫不及待地扒开小雄裤子的拉链,伸手进去将小雄的几把套出来,"好大的个啊!"赞了一声,将小雄的龟头含进嘴巴中去。
她一手握住开始上下套动,舌尖不停撩拨着敏感的龟头,同时鼻子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动作一点一点加快,她似乎很喜欢男人精液的滋润,已由轻啜变成了深吮,红唇紧紧裹住鸡巴有节奏的,熟悉的套动,同时用牙轻咬着
让熟妇嘬鸡巴的感觉就是比小女孩爽啊!
她下体处两侧异常鼓胀的大阴唇上覆盖着浓密又杂乱无章的阴毛,尽管阴毛浓密仍能清晰看见大阴唇上细细的皱褶,毕竟不年轻了,岁月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簇拥并沾粘在一起紫黑色的小阴唇皱褶更深了些,恰似花生米一样大小的阴蒂格外醒目。
"巧姨,你家大丽说你很骚,真的耶!"小雄说着捂住那肥美的阴户,手指头急切切插进火热的屄腔里。
"臭丫头片子,哪有这么背地里说娘的?""嘻嘻你现在作的一切不正验证了你闺女的话吗?"小雄嘴上调戏着巧姨,手也不闲着,三根手指头插进去嫌不过瘾就又加了了根,四指齐进连抠带挖,钻杵旋转,成熟女人的阴户与姑娘的完全不同,其诱惑力没法用语言形容,说狠点儿,小雄真想把一只手全都插进去呢!
"讨厌!哎,雄少啊,先玩会儿吧,它可真硬也够大个的,一会儿我再给你嘬,啊?"在小雄奋力钻探之下,她屄腔里麻痒的感觉却愈来愈强,好似无数小虫在里面攀爬着,她夹紧大腿并相互摩擦着想减低这种酥麻的感觉,却不料反而使自己愈来愈冲动,忍不住喉际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啊嗯来呀"小雄站起来,将她双腿拉到床边,低头再次细打量她的小屄,鼓鼓的阴阜部,上面有片发出黑色光泽的茂密阴毛,下面是深色的阴唇,阴唇很薄,向左右分开,内部早已湿润,小屄周边黏着许多发白的粘液。屄缝有如玫瑰花瓣,有复杂的璧纹,沾上蜜汁,像在喘息,稍上方,很清楚的看到小小的尿道口。
小雄将龟头顶住了阴蒂,直把她顶得紧咬着嘴唇淫水直往外流,刺激太强烈震颤得周身发抖,她双手托着自己的双腿,眼睛紧紧盯着小雄的龟头拓开她两片阴唇,向自己体内进攻。
当鸡巴全插入了小屄时,她脸上露出了一种舒畅的感觉,仰着头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双手松开双腿,将脚搭在小雄的肩头上,伸手去触摸小雄的胸膛,小雄将上身低下来,将她的双腿压向她的胸口,几乎将她对折。
"哦!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可禁不住你这样的撅啊!"她感到很难受,低声地抗议着。
小雄的身子挪上了床,将她双腿放下,合身压上去,开始有节奏的上下抽动鸡巴。
巧姨双腿盘到小雄的后腰上,虽然这辈子也经历过几根鸡巴,但是没有一根这么粗大有力,所以她感到非常畅快。
那股畅快淋漓的感受迫使她不停地用力的上下挺着阴户,不断地猛力去扭动着屁股,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屁股中间,去配合小雄的抽插。
小雄双手按着她的乳房捏着揉着,屁股上下挺动,带动鸡巴在巧姨的骚屄中作着活塞运动。
虽然巧姨的屄腔不那么紧凑,但是很温热,又加上她人够骚够姣,小雄肏干起来还是感到非常舒爽。
巧姨的隔壁就是大脚夫妇,虽然知道他们去江边了,但是下意识中还是怕被人听到,所以她只是哼哼着,不敢叫出大声来。
突然,巧姨的骚屄开始颤抖,里面的嫩肉更不停的紧缩夹吸小雄的鸡巴,从子宫内洒出阵阵阴精,直接淋在小雄的龟头上,让小雄感到全身极度的畅快无比,大鸡巴上传来阵阵的刺麻快感,使小雄不禁紧紧的抱住这温香的熟妇肉体,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强烈的快感不断的冲击着小雄的大脑,俩人的配合越来越熟练,越来越默契,几乎到了水乳交融的境界。
他俩都没有说话,只是用火热的眼神交流着,舌头缠绕着,彼此共同体会着清晰的感受。
硬硬的大鸡巴在风骚的屄腔里快速的起落着,柔嫩的子宫被硕大的龟头顶得又痛又麻,鼓胀的乳房也随着身子上下晃动着,动作越来越快了,幅度也越来越大,屁股一次又一次的被高高的抬起,又迅速的落下,忙里偷闲向下瞧瞧她那大小阴唇随着抽动向外一次次翻卷着,露出鲜红饱涨的阴蒂,整个阴户都是湿漉漉的。
巧姨终于尝到了女儿大丽所说的极致高潮,两条雪白的大腿竟把小雄紧紧箍住,两条的手臂也抱住小雄的后腰,不停地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摩挲。
此刻她似乎忘却了所有的顾及,表现出妓女一般的淫荡和风骚,在小雄狠命肏她的时候,不停扭动着屁股,张嘴乱啃小雄的脖子、肩膀,像疯狗一般在床上扭转浪滚着,嘴里的浪声淫语不断:"哎哟!大鸡巴哥哥,你肏得我这小窟窿眼儿啊,又痛快又麻痒舒服死了你真会肏啊啧嗯小哥"小雄看到她她两眼血红,娇喘嘘嘘的样子,觉得有说不出的兴奋,大鸡巴更是大起大落地冲刺起来
不一会,巧姨的身子又开始剧颤起来,屄腔又开始痉挛,随着她一声凄厉的尖叫,比刚才还多的阴精再次喷了出来,随后边是大口大口地喘息,脸色由刚才的红润变得惨白。
小雄看到她脸色都变了,生怕肏出事情来,赶紧停止了抽插,将鸡巴从她屄腔中退了出来。
巧姨闭上双眼喘息不止,她感到这次跟小雄肏屄,虽然不到一个小时,但是疲劳程度要比和庆生作一上午都要强,当然快感也要强很多。
小雄抚摸着她光滑的身体,低头亲舔着她的奶头,好半天巧姨才长长地舒了口气说:"真得劲!你肏得太好了!"小雄抬起头亲了一口她的红唇说:"你得劲了,我还没得劲呢!"她低头看到小雄那雄赳赳的大鸡巴说:"你太能干了!我总是怕他们回来再过来,要不这样吧,你回你房间等我!""这样啊?也好!"小雄下了地将衣服穿上,"可要快点啊!""嗯!"小雄一丝不挂地坐在自己床头看电视,不到十分钟的功夫,巧姨就来了,小雄没有锁门,她直接开门进来,走进套间坐到床头,冲小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拉着小雄的手放到她裸露出来的乳房上,"等急了吧?"她问。
"没有!"透过手指的触感,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乳房的柔软,接着巧姨说:"我可以晚点回去,明天他们要是问起来,我就说出去溜达了,回来的时候他们都睡了!"小雄点点头说:"你很狡猾啊!"巧姨吃吃笑着,爬上了床,双脚分别跪在小雄身旁,将胸前有些下坠的奶子挺到小雄的面前,"给我亲亲!"将乳头放在小雄的嘴唇上,用着她硬挺的乳头磨着小雄的嘴唇,"啊小哥含着我的奶头吧用嘴含着它吧!"小雄含住她的奶头亲吮着,她脱去衣服和裤子,也将三角内裤脱去,用张满了阴毛的骚屄在小雄大腿上蹭着。
片刻后巧姨从小雄的嘴巴里将奶头抽出去,俯身亲舔了几下小雄的乳头,然后伸手握住小雄的鸡巴说:"你的鸡巴真大!是我见过最大的!稀罕死我了!大脚个骚婆子不来正好,我自己享用了!"巧姨媚眼里射出欲念的火花,缓缓的套弄了几下鸡巴说:"就是这根大鸡巴刚才肏得我要死要活啊!"另一只手拨了拨她的头发,身子俯得更低了,用红唇在龟头上连连亲吻,"真想给你割下来,带在身边!"小雄伸手在她脸蛋上摸了一把说:"那可不行,割给你了,我不成太监了?"她咯咯的浪笑着,握紧粗长壮硕的鸡巴,放在她的脸颊旁搓了几下,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头上的马眼,就张开她的小嘴"啧!"的一声,就把龟头含进她的嘴里。
小雄感到巧姨的舌头在他龟头上卷弄着,一阵舒爽的快意,使大鸡巴涨得更粗、更长,塞得她的小嘴都快含不住了,才赶紧将它吐了出来,接着她用手握住大鸡巴巴轻轻的套弄着,左手的手指则在紫红的龟头上的轻抚着、逗弄着。
"啊好粗、好大、好长的大鸡巴!"巧姨不停的用手拢拢飘到她的脸颊旁的头发,低头淫浪的伸出舌头舔着龟头上的马眼,肥厚的香唇不停的套弄着龟头边的棱沟。
小雄那逾常人的大鸡巴,经过巧姨的逗弄捏抚下,此时更是硬涨得吓人,龟头像颗小鸡蛋般顶在鸡巴上,整根大鸡巴一抖一抖的在巧姨的小手儿里颤动着。
"把你的屁股给我!"小雄说。
巧姨嘴巴里吸吮着小雄的龟头,将身体转了个方向,白白的屁股就对着小雄,小雄左手的食指按在她的屁眼上,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分开了她的阴唇,看到她的骚屄正缓缓的往外流淌着淫水,"你更年期都过了,怎么还有这么多的水?"小雄问。
"嗯呜还不都是你公司出的那玩意害的!""你是说,你也喝美人茶?""是啊!现在二丽两口子富裕了,我和大脚天天都喝美人茶和美人娇!"巧姨妩媚的回头看了一眼小雄,继续去吸舔他的鸡巴。
"好东西吧?"小雄用舌头舔起她的淫水问。
"嗯好东西但是没你这根鸡巴好!"小雄的舌尖在她阴蒂上勾了一下,巧姨像被电到似的颤抖了一下,小雄的舌头就围绕着她的阴蒂舔舐起来,她就颤抖不停,"嗯啊啊啊啊好啊"巧姨被小雄一阵狂舔,不由自主的将双腿叉开得更大,深色的小屄里淫水就更加多了,忍不住含着小雄的鸡巴娇声呻吟起来,并且这呻吟声越来越大。
小雄双手抱着巧姨的双腿,把脸贴上她的骚屄,分开阴唇用舌头顶开那条裂缝,不断的舔着她的屄缝,弄得她浑身浪酥酥的无比舒服,她用她那温热的小嘴含着小雄的龟头、灵巧的舌头则舔吮着扩张的马眼。
好一阵子,巧姨喘息着吐出龟头,用手握着鸡巴,把小雄的睾丸吸进嘴里用力的用香舌翻搅了几下,又转移阵的舔起小雄的屁眼,她掰开小雄的屁股,伸出灵活的舌头在屁眼上来回舔弄着,刺激得小雄全身酥麻的爽快。
"嗯不行雄少我喔好美啊好舒服大鸡巴小哥啊小屄受不了了啊嗯来肏我吧!肏我吧!好不?"巧姨终于忍不住了,腰身扭摆的更加厉害,将她那肥突而隆起的阴阜整个贴在小雄的嘴上厮磨着。
"啊心肝宝贝喔你舔得我舒服死了喔痒死了啊我要你的大鸡巴止痒了啊啊"巧姨的骚屄中不停的流出她的淫水来,流得小雄满脸都是,阴蒂更是被小雄挑逗得一跳一跳的。
或许是巧姨从没遇到过舌技这么高超的男人吧,娇躯不停的左扭右摆,又浪又骚的哼叫着: "喔喔爽死了啊雄少你弄得我哎唷真得劲啊不行了啊我要来了喔好舒服喔啊泄了"随着巧姨的浪叫,身子连颤几下,一股热黏黏的阴精跟着喷进了小雄的嘴里,让张开嘴巴的小雄"咕噜!"一声的把这个骚妇人的淫水全吞下喉咙去了。
达到高潮的巧姨并没有因此而停了下来,相反的是她更忘情的握着小雄涨得粗长壮大的鸡巴,疯狂地舔舐着
"想要吗?想要自己来吧!"小雄拍了拍她的屁股。
巧姨抬起身子转过身来,冲小雄妩媚的一笑,将屁股对着小雄的下体,扶着鸡巴对准自己的屄缝,微微的向前推了一下坐了下来,小雄的龟头就像被吸进似的插进巧姨的骚屄里。
巧姨将整根鸡巴吞到屄腔中后,脸上露出满足的淫态,嘴里也舒畅的叫道:"喔好啊嗯感觉真好喔好粗啊好涨喔嗯真叫人受不了"小雄伸手搂住巧姨的屁股问:"我肏得好还是你女婿肏的好?"巧姨咬牙切齿地说:"都好!都好!大丽,你这死丫头,怎么什么都跟人家说啊!也不嫌丢人?等我找她算帐!"小雄呵呵笑着,向上顶挺着鸡巴,让巧姨再没功夫去想如何跟女儿算帐,浑身颤抖着上下耸套,恨不得将小雄的两个睾丸都吞到屄里去。
"啊啊好啊小哥的大鸡巴 喔肏得好啊小屄涨死了好好舒服啊啊肏我啊啊好酸喔啊你的鸡巴太可爱了嗯肏得我好涨啊"巧姨双手撑着小雄的胸口,努力的前后挺着屁股,上下套弄、左右摇晃着,使她长发散乱披肩,有些发丝飘到粉颊边被香汗黏住,娇靥上的表情像是无限畅快,又像搔痒难忍似的微微皱着秀眉,这淫荡女人含春的淫态令小雄很亢奋,不停地挺动鸡巴顶插着巧姨的骚屄。
随着巧姨的摆动,她那对微微下垂但也算饱满的乳房跟着晃动起来,让小雄忍不住的伸出双手抚揉着那两粒涨硬的乳头,把正在套弄得全身酸麻酥痒的巧姨爽的淫叫着:"啊小哥你咋那么会肏呢?嗯嗯美死人了喔酸死我了啊肏我肏你骚屄巧姨啊啊啊啊美死了喔肏死我"巧姨猛力挺着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弄着,隔几下又磨转了一阵子,再继续快速的挺动肥臀,让大鸡巴在她骚屄里进进出出的肏弄着,有时她更淫荡的下低头看着小雄的大鸡巴在她屄里进出的盛况。
"啊我不行了没劲了啊啊你到上面来啊啊啊喔喔快我没劲了啊又要来了快啊啊"这时的巧姨就像临死之前的猛力挣扎似的,上气接不着下气,骚屄里的嫩肉一阵阵的紧缩猛咬着鸡巴,又冲出一股股热烫烫的阴精,"啊小哥喔我我又来了啊你的大鸡巴肏得我真得劲啊啊啊骚屄浪死了啊"娇躯也随着高潮的爽快而颤抖的伏倒在小雄的身上。
小雄见巧姨已经泄得娇软无力了,就连忙扶她下来,让她像个大字仰躺在床上,自己趴到她的身上,用手不停在的她的双乳上搓揉着,又轻柔的吻着她乳房上的乳头,不知不觉的巧姨又发出欢喜的哼声,同时她自动的敞开了双腿,伸手握着小雄的大鸡巴,拉抵她淫水潺潺的屄缝上,用小雄发涨的大龟头在她湿润润的肥厚阴唇上揉动着。
"嗯真过瘾啊再来啊啊今天我就给你肏死吧啊啊来再肏我肏我骚屄肏我小花心啊啊哎唷进来啊啊"小雄随着她的浪叫,将鸡巴插进她的骚屄中,看着她那骚浪透骨的媚态,听婉转娇吟的淫声,大鸡巴在她屄腔中狠狠地抽插起来
小雄突然想起葛丽说她娘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让庆生骂她是破鞋,自己不妨试试,于是小雄一边狠肏一边说:"巧姨,你是破鞋吗?是破鞋吗?""啊?对!对!对啊!我是破鞋!又骚又浪的破鞋!快肏我!使劲肏我!啊真得劲啊破鞋巧姨就喜欢大鸡巴肏!因为破鞋巧姨长了一个挨肏的屄啊骚屄啊啊啊""巧姨,你这个大破鞋,骚屄破鞋,我肏死你!用我的大鸡巴肏烂你这个破鞋!啊!肏!""来吧!来吧!来肏我这个破鞋吧!肏烂我,肏爆我!哎唷!好过瘾啊!"巧姨不停的淫叫着,像个妓女似的放浪的扭摇起屁股,迎合小雄强而有力的冲击。
"巧姨,你咋就那么地骚呢?哦,对了,你今天前夫来看你,想没想过让他再肏你?""喔啊想过啊嗯哼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了啊啊啊啊有你肏我就可以了啊啊你的大鸡巴肏得好喔我的屄好舒服唷啊喔快再用力啊对再插深点快啊要爽死了啊再深一点啊啊"天生骚浪淫荡的巧姨,被小雄的大鸡巴肏得热情如火,恣情纵欢,整个丰满的屁股像筛子一样贴着床褥摇个不停,温湿的骚屄也一紧一松的吸咬着小雄的龟头,淫水更一阵阵的流个不停。
小雄将巧姨的双腿抬起,缠夹在他的腰背上,让她的小屄更形突出的挨着大鸡巴插干,而巧姨也顺势的用双手紧搂着小雄的背部,娇躯浪得直扭,玉臀高挺上抛,狂扭的迎合着小雄抽插的速度。
"啊啊我的小哥哥唷喔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啊大鸡巴唷肏死我吧心肝宝贝喔啊啊啊喔"小雄尽情的晃动着屁股,让大鸡巴在她的骚屄里不停的抽插着,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去,搂在她的肩背上,她的上身顺势跟着微微抬起,脸紧紧贴在小雄的胸口上,不时地伸出舌头舔舐小雄的乳头,嘴里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
就这样又干了近半个小时,巧姨不记得自己来了几次高潮,反正就知道自己体内的淫水和阴精泄了又泄,似乎把体内的水分都泄干了。
她神智似乎有些不太清晰了,只知道双手紧紧搂住小雄的脖子,风骚的浪屄突出的迎向小雄的大鸡巴,娇躯也急促的耸动及颤抖着,屄腔深处更颤颤的吸吮着,嘴里已经叫不出成个的词了,只是哼哼呀呀地呻吟着。
小雄此刻也到顶峰,他闷哼一声,再狠狠的插了她几十下后,大鸡巴传来的酥麻感,爽快的精关一松,大鸡巴吐出一股强劲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巧姨的花心里
"啊好热呀小哥射给我啊啊啊又来了啊又泄了啊"巧姨颤抖着拼出最后一丝力气叫了几声,就软软地倒在床上,或许是适应了小雄的肏干,这次没有像刚才在她房间那样脸色苍白,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小雄从她身上下来,鸡巴依旧留在她的屄里,将她搂在怀里,无言地抚摸着她,不知不觉地俩人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到几点,小雄被一阵舒爽的抚弄给弄醒了,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副丰满的臀部,穿着一件窄小的粉红色内裤,内裤上淫水的印子使得他可以看清楚这张屄深色的裂缝。
小雄向下看去,这个女人不是巧姨,正是那个庆生的妈妈大脚,她一手握着小雄的鸡巴,不断的时快时慢套弄着,一边用着小嘴含着鸡巴吸吮着,不断的用舌尖轻吮着龟头上的马眼,又用嘴将整个龟头吸住。
"大脚婶?巧姨呢?"小雄问。
大脚婶抬起头回眸望了小雄一眼说:"回屋去了?怎么的,她的屄比我的好呗?睁眼就想着那个骚狐狸!"小雄嘿嘿一笑说:"不是这样的,只不过随口一问罢了!""嗯!别想她了,想着大脚婶吧!"她又舔了一下小雄的鸡巴说,"你这孩子真是不错,鸡巴这么大!难怪大丽那骚丫头一个劲地赞你!"她裹住鸡巴深深地含吮着。
"喔大脚婶你的嘴真热啊吸得我好舒服喔啊再用力些喔"小雄的鸡巴被大脚婶舔吮得又酥又麻,又兴奋的暴涨了许些。
大脚婶听到小雄的赞美,回头给小雄一个淫荡的媚笑,同时拨了拨她散乱的头发后就低头再次舔了起来。这次她先从小雄的睾丸舔起,然后一寸一寸的吸舔着大鸡巴的根部,最后她才张开小嘴又将大鸡巴含了进去,开始有规律的吸吮起来,爽得小雄不得不把大鸡巴往她小嘴里挺,好让大鸡巴能更深入插进她的嘴里。
"啊大脚婶喔太棒了你的嘴巴一点不比巧姨差喔是不是天天在家用你儿子的鸡巴练习啊?用力含紧啊对就是这样喔用力对"听到小雄提到儿子,大脚不自然扭动了一下屁股,小雄伸手把她丰满的臀部扶向自己的脸,仔细欣赏着她淫浪的小屄,看着早就被淫水弄湿的内裤上印出饱满的阴阜,抚摸着她因兴奋而流出的淫水渗湿了中间那条裂缝,深色的浪屄裂缝让小雄忍不住的隔着内裤舔弄那条细缝。
"嗯唔嗯"大脚一边含着小雄的鸡巴,一边舒服的轻哼着。
小雄轻轻拉开大脚已被潮水泛滥的内裤,只见她小腹下倒三角形的阴毛如丝绒般的分布在阴阜上,暗红色的阴唇微微张开,屄缝中泛出的黏稠淫水,湿透了那件内裤,也湿透了她的阴毛,飘扬着淫荡的气息。
一个乡下的妇人能有如此美妙的一张屄,让小雄很是喜欢,她微微张开的小屄像是在对小雄呢喃细语着,两片花瓣似的阴唇,更在她情欲奔放之下,已澎涨涨的绽放成鲜艳的红色,屄口更分泌出她欢悦的淫水。
小雄用手指在大脚胯下的浪屄抚弄着,尤其是那两片胀得肥肥厚厚的小阴唇,更是他特别抚摸的地方,接着用食指在大脚屄缝间轻轻的撩拨着
"啊喔好痒啊嗯雄少快骚穴好痒喔嗯受不了"听到大脚的话后,小雄摸揉浪屄的动作也改为轻轻的扣弄插弄了起来,弄得大脚像一只发情的母狗流了更多的淫水出来,骚痒难奈的她趴在小雄身上,小腹往下,使他的手指能更深入她的浪屄里。
"啊小哥快嗯小屄好痒喔受不了啊求求你快插插我的骚屄吧喔"大脚忘情的抓住小雄的鸡巴套弄着,体内的欲火完全燃烧着,变得像饥渴淫荡的荡妇般,小屄里淫水也随着手指的插弄而狂泄着。
小雄将整个脸贴在大脚的浪屄上舔着她那肥美的阴唇,用舌头撑开她屄缝,用舌头撩拨、舔、吮吸她勃起的阴蒂,这不仅让妈妈扭动起来,更使她夹紧大腿,夹住小雄的耳朵,将柔软潮湿的浪屄贴在小雄的嘴上,含着小雄的鸡巴骚浪地呻吟浪叫着。
叫了一会儿后,似乎缓解了不少欲火,她握紧小雄的鸡巴说:"太招人喜欢了!好鸡巴!"舌头在小雄的大鸡巴上舔冰棒似的上下舔着,更用用舌尖轻轻的舔小雄的龟头。
大脚的淫水不停的从浪屄中流了出来,不但润滑了她的阴唇,更沾满了小雄的脸。他也不擦拭,只是一个劲地用嘴唇含吮那肥美的阴唇,吐出舌尖舔吮吸咬着那颗小阴蒂,又不时把舌头插进她的屄腔里舔弄。
"喔喔痒死了啊啊"小雄舔舐着大脚的浪屄,一只手的食指在她的屁眼上抚摸着,剌激得大脚忍不住的双腿抖颤着,突然大叫一声,花心泄洪般涌出一阵阵的阴精,一股股滑腻腻的液体湿黏黏的狂喷进小雄的嘴巴中。
"啊啊好爽喔丢死我了啊啊啊好哥哥嗯真得劲喔啊"大脚娇啼浪叫的声音,让深夜寂静的房间顿时充满了淫乱的气息,香汗淋漓、气喘如牛的她,更紧紧握着小雄涨得粗长的大鸡巴,伸出舌头就忘情的舔吻着,让整支硬梆梆插戳在她小嘴里的龟头流出透明的液体来。
"啊受不了了肏我吧求你了啊啊肏我巧姨说你能肏死人好孩子小哥哥嗯肏死我"大脚翻身从小雄身上下来,躺倒在床上,用手指分开她的阴唇,同时尽可能的张开双腿,"来吧!快快来!狠狠用你的大鸡巴肏我的骚屄吧!"透过窗帘的月光,小雄看着躺在床上张开大腿等着他的大脚,细长而柔亮的秀发飘散在她脸旁,质朴而又有几分媚态的脸上充满了期盼,高耸丰满的乳房矗立在洁白的胸前,两颗紫红色的乳头骄傲的挺立着,小腹有些微微隆起,浑圆的双腿张开成"V"字型,在V型的顶点是坟起的是肥美的阴阜。
小雄跪在大脚叉开的双腿之间握着自己的大鸡巴,用龟头上下磨擦着大脚浪屄上的裂缝,让她屄里的淫水不断的增加,呻吟声更是让整个房间都充满着淫秽的气息,接着小雄用龟头顶开大脚的阴唇,着她的淫水的润滑,一用力,"滋!"的一声,就干进了大半根。
"哦"大脚下身往上迎了过去,在小雄继续向前耸动的时候,大鸡巴就深深的直抵她的花心。
"啊大鸡巴哥哥插的我好涨喔啊顶到老娘的屄心了嗯涨死我了啊好酸喔喔"当小雄的大鸡巴全插入大脚的屄腔里时,他感到大鸡巴被一层温暖暖的嫩肉给裹住,那种好紧好窄、又舒服的感觉,要比巧姨给他的更强烈,或许是她没有巧姨那么淫荡,那么喜欢肏屄的缘故,屄里的紧凑程度不次于葛佳。
小雄转动着屁股,使龟头在大脚的浪屄里也跟着像螺丝般旋转起来。
"啊喔好舒服喔啊大鸡巴小哥你磨得我舒服极了嗯骚屄给你的大鸡巴喔磨的又麻又酥啊得劲死我了喔"大脚的浪屄紧紧的包着小雄的鸡巴,让鸡巴更加充血涨大,继续转圈的磨着她的花心,同时用舌头拨动着她跳动的乳头,看着她眉头深锁失魂的样子,小雄十分的有成就感,就开始慢慢的抽插起大脚的浪屄。
大脚哼哼唧唧的呻吟着,用力往上耸着屁股,迎合着小雄的冲击
××× ××× ×××巧姨在小雄的怀里睡得并不踏实,到底不是自己的房间,并随时有可能被女儿和女婿发现,所以她只是睡了一小会就醒了,看看小雄睡得很熟,她没有惊动他,悄悄下床穿好衣服打开小雄房间的门,赫然看到大脚一脸讥讽地站在她房间门口看着她。
巧姨的脸一红啐了大脚一口说:"看什么看?倒霉胎!"大脚说:"你这骚狐狸,趁着我们上街你到逍遥快活了!"巧姨白了大脚一眼说:"有能耐你也过来快活啊!你敢吗?我告诉你这小伙子能肏死人的!"说完快走几步拱进自己的房间。
进屋后却伏在门上,透过门缝往外看,看到大脚走到小雄的门前,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好似犹豫不决,但是只是一两分钟而已,就闪身进了小雄的门,随后巧姨听到小雄房间里传来门上锁的声音。
巧姨长长出了口气,暗自笑道:"假正经的玩意!我还不知道你?说我骚,你比我差多少?"巧姨去卫生间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身子回到床上,心情难以平静,她深深地知道自己骨子里的淫骚是怎么一回事,小雄那紫红色的大龟头让她想起一个深埋在心灵深处的秘密。
她十二岁的时候爹去世了,娘带着比她年长两岁的哥哥和她以及比她小一岁的妹妹生活,日子过得很艰辛。
她十四岁的时候,娘改嫁给和爹同族的一个叔伯弟弟。
由于后爹原本是个老光棍,现在娶了身为同族的嫂子的寡妇,压抑多年的性饥饿让他无休止地在巧姨娘身上索求着。
家里的房子不是很大,娘和后爹一个房间,巧姨和妹妹小云一个房间,哥哥和爷爷奶奶住在一个从原来房基东头接出来的一间房中。
由于巧姨和妹妹就住在娘和后爹的隔壁,所以后爹和娘每晚上的房事声音都落进姐妹俩的耳朵中,让这两个小姐妹过早地懂得了许多成人世界的东西。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夜,一家人吃了晚饭,天还麻麻亮,娘便催三个孩子去睡觉:"快睡觉去,明天还要上学。"天气也是太热了,巧姨和妹妹没一点睡意,可娘催了好几遍,姐妹俩只好回屋上炕躺着,巧姨给妹妹扇扇子,她俩心里明白父母的生活习惯。
这个屋子是个里外间的屋子,里间屋冲着屋后的艾河,开了个不大的窗户,屋里地方不大,只能打一铺刚够两人的小炕,父母在外间,她俩在里间。
天色慢慢地黑了下来,姐姐给妹妹扇着扇子,一会儿小云就睡着了,自己也有些困了。这时,从外屋传来娘和后爹的轻声对话,只听后爹说:"你真越来越风骚了!""我去看看姐俩睡着没有。"娘答应着。
后爹轻轻撩开门窗一个缝,巧姨赶紧闭上了眼,后爹见她们已睡着了,便轻轻的回到了炕上,对娘说:"我们又可以痛快的玩会儿了。"说着,就听外屋的炕上的喘息声。
巧姨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们这种事情,被两个孩子发现了不止这一回。巧姨躺在床上继续偷听着,听的入了神,就觉得有股说不出的难受劲。
小云还在酣睡着。巧姨轻轻将自己的裤衩脱去,左手捏住了那只还没完全成熟的小乳房,右手摸着那稀稀拉拉的几根阴毛,嫩小的阴道里已流出了不少白水,流在凉席上湿了一片。
正在睡梦中的小云翻动了一下身子,觉得屁股下面有些湿,在睡梦中伸手一摸粘糊糊的,睁开迷糊的双眼看了姐姐一眼。
巧姨见妹妹醒了,一把将她搂住,使劲的吻着小云的乳房,别看小云小,可乳房比姐姐的要大一半,巧姨的用力亲吻使小云也受不住了,直觉得身上麻酥酥的发热,阴蒂也突突涨的难受,不由得轻声叫了起来:"哎呀嗯喔轻点呀。"此时,小云把姐姐的屁股也使劲搂住了,手捏住了姐姐那早在突跳的阴蒂,只一捏,巧姨使劲扭动着屁股说:"哎呀,你也小点劲喔快别我受不了了呀!别,唷"巧姨低声浪叫着对妹妹说:"我们还像前几天那样好吗?"小云明白,便起身反躺过来,也脱去了内裤,"喔!"也湿透了,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索性用手沾了点放在嘴里,一股咸骚的滋味传入她舌头的每根神经。
"你在干什么嘛?快点啊,我都快要涨死了!"巧姨急不及待地催着妹妹。
正在品尝中的小云,此时也在一鼓一鼓地发涨,性欲冲击着那丰满的阴部,听到姐姐那淫浪的催叫,急忙爬在了她的肚子上,又忙把头伸在她那两条细嫩的大腿中间,伸出舌头,慢慢地舔着那发硬的阴蒂。
"喔对,就这样舒服太厉害哎呀受不了,停!"巧姨满足地呻吟着,阴唇一松一紧,淫水不停地往外涌着。
小云在姐姐肚子上趴着,看得清清楚楚,知道姐姐达到了性高潮,才会不停地叫着。她加重了舌头的舔力,又一下满口将阴蒂吸住,这下子巧姨全身的嫩肉都在瑟瑟抖动了,屁股一个劲发狂的扭摆着,此刻巧姨的大阴唇滋润得发着肿涨,张合得更厉害,像是要把小云的头吃进去似的。
巧姨满足地呻吟着,两手使劲地将小云的头往自己阴户按着,直按得小云头皮都痛了。
"你轻点,我不管了,非把我头按进去吗?不再干了。"小云撒娇地轻声说着,便抬起了头。
"好妹妹呀,一会儿我也让你舒服的,快点吧,我舒服完了,让你再痛快呀。"巧姨用哀求的声调催着小云。
说实在的,小云很愿意为姐姐效劳,也好籍此发泄自己的性欲,平时都嫌那儿不干净,可是在性欲的作用下,两人愿意相互效劳。
小云也早就憋不住了,阴道里流满了淫水,憋的也不是个滋味,便冲巧姨说:"你只管舒服了,可我也涨得难受啊!""这样吧!你在上面给我舔,我在下面为你舔,我们俩一起痛快过够,行了吗?"巧姨回答着,小云也答应着。
小云也把两条嫩腿分开,随着两腿的分开,那早就充满了淫水的阴道,一股白浆喷涌而出,弄得下面巧姨脸上粘糊糊的都是骚水,巧姨赶紧张嘴将阴户吸住,只是流得太猛,"咕咚,咕咚"咽了好几口,差点呛了,连忙伸出舌头将阴道顶住,小云流出了许多淫水,这才松了口气,觉得舒服多了,小云也伸出了舌头,冲着巧姨的屄缝用力插了进去。
"哎呀更舒服再使劲哼喔"巧姨兴奋的轻声叫着,小云的舌头继续抽送着,又狠搅几下,突然,小云搅动的舌头被巧姨的阴唇夹得紧紧的,猛然巧姨的舌头也夹住,还是巧姨招多,小云只知道用力地舔,巧姨见妹妹此时的性力也大了,就用舌头往里猛顶,同时用下巴去磨小云那跳动着的阴蒂。
"喔好舒服快点嗯嗯"小云猛地抽出舌头,叫了起来。
巧姨用大腿使劲夹了小云几下,意思是轻点,小云会意,便回头看了巧姨一眼,轻声说:"知道了,你还像刚才那样,舒服极了。"由于小云刚才猛地把舌头抽出,被顶在里面的淫水又流了出来,小云马上吸住流水的屄缝口,猛吸着咽进肚里,"真美呀!"心想,她也需要像这样弄我一趟,想着就用嘴吸住了姐姐的阴蒂,并用嘴唇揉着那跳动的阴蒂,只揉了几下,也许揉得重了些,下面的巧姨狂摆屁股,有点受不了的样子。
"好妹妹,快别揉了,别揉了,我受不了喔受不了快插进去用手插,喔痒死了,插得真舒服!"小云听到姐姐的浪叫,忙用手的中指刺进屄腔里。
"哼哼用两个喔,对,就这样。"巧姨不太满足的叫着。
小云按姐姐说的那样,用手的两指同时刺了进去使劲往里插着。
"来回一进一出,难道这样还用我说!哎呀,就这样再使劲快点越快越好喔唷嗯"小云狠劲地来回插刺着,淫水顺着指缝往外涌出,发出"噗噗、噗噗"的声响,小云也感到浑身的发热,阴道发痒,憋涨得快要裂开似的,不由得用力扭动屁股,在姐姐脸上、嘴上、乳房上来回蹭磨,越蹭速度越快,越磨性欲越大。
此时的巧姨双乳发烫、发痒、涨得难受,"你要我这样,你怎么也不体谅我呀?"小云不满的冲姐姐说。
巧姨见妹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扭摆着屁股,知道她的性也达到了高潮,左手扒开那粘满白色淫水的阴唇,右手用了三个手指,猛刺进了屄里。
"喔真过瘾真舒服好姐姐哎呀哼哼也快点!来回搅呀!"小云那美妙刺激的声调,点燃了巧姨的性引子。
姐妹俩互相插着,抖动着,发出"哼哼、唧唧"的轻声浪吟。
就在这时,两人几乎同时从阴道里喷出了股热浆,两个人的性感达到了最高潮泄身了。
两人互相为对方舔净了淫水,又用裤衩各自清理战场,擦干净流在床上的淫水和汗液。
墙上的挂钟响了二下,两人喘着那尚未平息的粗气,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甜甜的睡着了。
夜光照在这对裸体姐妹身上,显得那样美,多么优美的夜景啊!
长时间的劳累,使两人睡得很香。突然,门抖动了几下,接着开了个小缝,一条黑影轻轻闪了进来,那双贪淫的眼睛紧紧盯着这对少女的裸体。
只见他伸出一双微微抖动的手,轻轻摸住睡在床边的巧姨的双乳,黑影的手更加颤抖,只见他伏上身来,吸着巧姨那阴部的嫩肉。
巧姨在睡梦中彷佛有东西动着自己的阴部,有热乎乎的感觉,两个乳房也像有什么东西在上面颤动,她睁开疲倦的眼睛,"啊"还没等叫出声来,便被一把捂住,巧姨一看,便不再吃惊,后爹的手也慢慢松开了。
其实,后爹经常逗这姐妹俩,此时巧姨当然不觉得有什么可奇怪的了,不过像今晚的情景还是第一回,巧姨有点不好意思了。
原来,后爹和巧姨娘痛快地肏了一阵,巧姨的娘躺下睡了,他翻来覆去,听到里屋有响声,便急忙下床,连裤子也没穿,只穿着裤衩站在门外,听到里面的激烈对阵,不由得色心又起,那根大鸡巴继而硬挺起来,越挺越硬,挺出了裤衩的腿口。
巧姨紧张的心情放松了,"有事吗?我在睡呢,干什么?"巧姨小声问,那裸露的身子一点也不加掩盖。
后爹说:"你们刚才干的一切,我都知道了。"巧姨低头不语。
后爹把握住了这对姐妹的淫性,大胆的冲着巧姨说:"这样吧,你也困了,明天你去学校说一声,我在家等你,有事要对你讲。"巧姨明白要干什么,顺口说了声:"小点声,别把小云弄醒了。"巧姨和后爹同时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小云。
第二天,巧姨还记着后爹的叮嘱,学校的钟声响了,她向老师撒了个谎,说身体不舒服,请假回了家。
后爹着急地等待巧姨回来,坐立不安,一会儿听动静,一会儿在房里走来走去。
她回来了,轻轻开门进屋,见后爹那着急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巧姨轻咳了一声,后爹回头看是她回来了,上前搂住了巧姨的细腰,巧姨故意摆脱说:"叫我回来有什么事情吗?"后爹看了她一眼,也没作声,只是慢慢松开双手,回头把门闩上,两手猛地将巧姨重新抱起,放在了里屋的炕上。
巧姨的心激烈地跳着,嘴里发干、浑身发热,后爹猛地吻住巧姨的嘴,将舌头送了进去。
巧姨扭动着身躯,用小嘴吸住送进嘴里的舌头,俩人的舌头在嘴里激烈的互相缠绕着,片刻才松了口。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呢,等的我真有点着急了。""哎呀,这不是很快就回来了吗!"她看了后爹一眼继续说:"再说,我得等小云上了课才能回来呀!"他轻叹一口气说:"没叫我失望就行了。"说着,吻了巧姨的脸一口,伸手慢慢来解巧姨的衣服。
"哼,你要干什么?"巧姨浪声浪气的说,可手并不阻拦。
"让我看看。"他继续解着衣服。
"你不是见过了吗?"巧姨嘴里这样说,可心里早就想脱掉衣服了。
"晚上我没看清楚。"后爹说。
巧姨躺着闭上了眼睛,他看时候已到,便将巧姨的衣服全部解开,连乳罩也扯了下来。刹时,露出那对并不太大的乳房,不过那奶头真不小,粉红的,还带点透明。
后爹心中的欲火在燃,他轻轻用手去捏那乳房中的硬块,不见反应,又用了点力,巧姨全身的嫩肉开始颤动了。
"哎呀小点劲喔""你的奶子也不大嘛!""我还小呢!"巧姨说着,看了他一眼。
后爹的手正在轻轻的揉着那对小馒头似的乳房,揉着,揉着,他的嘴一下吸住了奶头,巧姨那轻微颤抖的身子开始了强烈的扭摆。
"喔哼哼呀嗯嗯"他又捏住奶头,在手里轻轻的搓,此时巧姨觉得全身上下像过电一样发麻,脑袋也不停的摇摆,像疯了一样,屁股更是一挺一挺的扭个不停,巧姨心里多么想能马上尝到那真正性交的美妙滋味啊!
这时后爹松开一只握奶的手,挑起巧姨的裙子,扯掉紧身裤衩,伸手摸住了那已湿润的阴户。
突然,一股湿热滑腻的感觉传入后爹的手中,"啊!"淫水顺着那雪白的大腿流了出来,湿透了屁股下面的裙子。
后爹回头看去,两片阴唇鲜嫩无比,中间夹着个小肉疙瘩阴蒂,已突突跳动了,两片鲜嫩的阴唇也不停地一松一紧张合着。
后爹看着,一下子把她的裙子拽了下来,全裸的肉体一目了然,他迅速地掰开巧姨那两条细嫩的大腿,用嘴冲着那跳动着的阴蒂一口吸了上去。
巧姨感觉全身发着燥热,控制不住的抖动越加厉害,两手不由的捏住自己的乳房,使劲地搓,用力地揉,要把它搓烂似的。
"小点劲嗯受不了呀!喔"嘴吸舌顶,使巧姨感到妙不可言的舒服。
他松口问:"怎么样?""真得劲,得劲极了!"巧姨随口答应着,后爹把她从炕上抱起来,巧姨奇怪地问:"你又要怎样干?""今天叫你得劲够,也让你尝尝你还没尝过的舒服。"说着又重新把她放回炕上,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身上只留下内裤,顺手抬起巧姨的大腿,再左右分开,淫水顺着分开的两腿,从屁股沟流到炕上。
后爹的身上正在发着高度的热,全身的血液在沸腾,使得嘴发干、舌发燥,再也忍不住这肉体的吸引、血的冲击,忙从裤腿里拿出那粗硬挺直的鸡巴来。
再看被性冲动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巧姨,屁股使劲挺着,那两片肥大的阴唇张合得很是厉害,阴蒂硬得往外突出,发着亮。
巧姨看他抽出这样大的家伙,还真有些害怕,但更多的还是惊奇与新鲜,他好像看透了巧姨的心思,说:"稀罕吗?不要紧,我会慢慢的往里弄的。"说着,左手扶住巧姨高举的一只脚,右手握着那粗长又硬的大鸡巴,龟头顶住正不断流着白浆的阴道口,向下磨蹭着,稍稍顶进了一点,抬头看了巧姨一眼,见没反应,只是紧闭着两眼,又低头看了一下她的阴道,和自己的鸡巴相比太小了,就小心的往里猛顶一下,"唧"的一声,龟头全挤了进去,再看她紧皱眉头,开口叫了声:"哎呀!"听到叫声,还以为是舒服,随着胯往里猛挺,又"唧"的一下,鸡巴全挤了进去,就听巧姨一声惨叫:"娘呀!痛死我了快抽出来吧!"听到这样的叫声,他停止了进攻,再瞧巧姨脸色苍白,没半点血色,额头的汗珠滴滴下流,痛得在浑身颤抖,双手抓得凉席"吱吱"作响,两脚乱蹬,差点没掉下床来。
稍停了一会儿,巧姨说:"刚才都快痛死我了,像撑裂似的,你那儿也太粗大、也太长了,在里面不动,倒挺舒服,我那儿现在有些麻木了。这样吧!你慢慢动一下试试。"后爹随口答应着,慢慢又活动起来。他试探着往外拽了一下,见巧姨只皱了几下眉头,又动一下,还是没有反应,无意中低头看去,"啊!"难怪她如此叫喊,随着鸡巴的抽插,带出的白浆成了粉红色,阴肉和淫水同时带出往外翻翻着,犹如开花的石榴,继父歉意的问:"巧儿呀,感觉怎样?还痛吗?""你再慢点,你往外抽的时候,像带着我的心一样,觉得肚里全空了,说不出是痛还是舒服,你再试一下。"他答应着抽动起来,"再慢点"巧姨说着便使劲把两腿往上抬,往两边撇,好让小屄开大些,减少疼痛。
鸡巴在里面慢慢的用着力,继续抽插,此刻巧姨感觉屄腔里又有些麻和痛,便叫了起来:"啊痛慢"随着巧姨的叫声速度慢了下来,过一会儿巧姨又叫了起来:"太慢了对,就这样喔!再快点真舒服"鸡巴在里面猛插起来,巧姨也不再叫痛,后爹放肆地开始刺插起来。
刹时,巧姨感到妙境来临,止不住地扭着屁股,全身的嫩肉激烈抖动,嘴里不断发出美妙的浪叫:"哎呀舒服真过瘾过瘾极了"后爹听到巧姨浪声浪调的叫喊,自己也飘飘然了,抽插速度猛地加快。
这俩人都喘着粗气,性交的美妙传遍了俩人身上的每根感觉神经,他感到巧姨屄里有一股发烫的液体喷出,喷在龟头上很是舒服,平时斯文的他在这时似虎狼一般,巧姨也感到自己屄里的鸡巴在急剧发涨,真憋的有些受不了,开口问了声:"我感觉你那更粗了,有点撑得慌。"他也没顾上回答巧姨的问话,那粗大的鸡巴在阴道里狠猛地插了几下,性感达到高潮,射精了。
两个人喘着粗气,瘫软在一起,上下压着一动不动。
几天以后,后爹用同样的方法将小云也肏了,于是这姐妹俩就经常背着娘跟后爹胡搞。
转年,娘给后爹又生了一个儿子,后爹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巧姨和妹妹还是背着娘跟后爹肏屄,可惜在巧姨十七岁那年春天,十六岁的小云失踪了,早晨离家上学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巧姨躺在床上想到后爹的鸡巴跟小雄的一样颜色,紫红紫红的,虽然没有小雄的粗大能干,但那毕竟是自己拥有的第一根鸡巴啊!
想到这些,心里又涌起对失踪的妹妹思念之情,双手合十默默地祷告,希望小云还活着。
××× ××× ×××小雄的房间里,他正用他的大鸡巴在大脚的浪屄里一进一出地肏干着,"啪、啪"声在室内迥旋着,加上大脚骚屄里的淫水"渍、渍"声,更让房间有着无限的春色。
"啊好酸好胀喔啊别停肏我肏死我喔"大脚微微有些发灰的头发凌乱的散在床上,胸前丰满的乳房也因为小雄抽插的力量而上下摇摆着,紧窄的屄腔里的嫩肉和着淫水紧紧裹着小雄的大鸡巴蠕动着,剌激的他的性欲更加旺盛,也更忍不住的加快速度插着大脚的浪屄。
"啊大脚婶,你的屄真紧,肏起来真带劲!""嗯使劲肏吧!我不比巧姨差的,肏我!"大脚不停的呻吟着,屄腔内的淫水已经泛滥。
看着粉脸含春,娇喘吁吁淫荡模样的大脚,小雄抽插的速度更快了,硕大的龟头次次撞击她的花心,将这个质朴的乡下女人肏得高潮迭起,忘乎所以的耸动身体迎合,再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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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2.大脚的绝密隐私
大脚姓谢,叫谢荣,二十多年前她的母亲病逝,留下了当时只有十一岁的谢荣和他那个在镇上中学当教师的爸爸谢润和。
由于母亲的去世,谢荣就开始代替母亲照顾父亲的饮食生活,两父女相依为命,关系自然比一般父女亲密,但谢润和亦想不到会亲密到违背常伦的地步。
镇上的小学距离谢润和家有三十多公里,他每天骑着自行车早出晚归,是整个中学中讲课最好的教师。
有一天,那时妻子去世三年后的一个秋天的傍晚,谢润和下班早了一些,他专诚买了女儿最爱吃的熏鸡翅回家,打算两父女好好地吃一顿,而且第二天又是假期,所以心情特别好。
回到家里,谢润和打算给女儿一个惊喜,于是尽量不弄出声音地来到女儿的房外,他发觉房门只是虚掩,而房里却传出了女儿的呻吟声∶"呀哎唔"谢润和小心地把门推开了少许,他一看之下,顿时目瞪口呆,原来女儿躺在炕上,衣衫的钮子已解了大半,她那前扣式乳罩亦松开了,一只手在搓弄着刚长出来的乳房,下身的裙子也拉高至腰际,另一只手已伸了进内裤里,虽然是隔着内裤,但谢润和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儿的手指正在阴蒂上撩弄着。
而更加令谢润和吃惊的是,他在这样看着自已的女儿手淫时,竟然感到十分兴奋,连裤子里的鸡巴亦发硬起来,尤其是他看到女儿一双白嫩的赤足正肉紧地互相抵磨着,十只白里透红的脚趾交替地纠缠在一起的情景,谢润和差点忍不住冲进去捉起女儿双脚来吻个够。
就在这个时候,谢润和不小心地把门推开了,谢荣即时发觉爹就站在门口,她不知道爹已站着看了好一会,还以为他刚回来想让自已知道。
谢润和见女儿慌忙地拿起被子掩盖身体,接着已羞得哭了出来,他连忙走到炕边坐下安慰女儿道∶"不用哭啦!爸爸又没怪你,你都这么大了!这也是很正常的嘛!"谢荣边哭边说∶"羞死人啦!爸爸你叫人家以后该怎么办嘛!"谢润和笑着说∶"怕什么呢?爸爸又不是外人!这些事是很平常的!爸爸有时也有做的啊!"谢荣闻言沉默了,她今天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放学的时候,路过巧儿家(那时候的巧姨还没人叫她巧姨呢)本想去跟她说一声,明天不上课,一起去镇上玩。可是走进巧儿家的院子喊了两声没人应,她就进了屋,听到从巧儿卧室中传来奇怪的声音,这声音她明白是怎么回事,虽然娘在她十一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但去世前和爹晚上作事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声音。
等谢荣趴着门缝往里看去却大吃一惊,原来是自己的好姐妹巧儿和她的后爹在炕上作那事,令她感到十分震惊和羞臊,匆匆跑回自己的家,越想越替巧儿感到丢人,同时也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就自己试着手淫起来,却被爹看到了。
听爹刚才说这话,她想到娘去世三年多了,常听村里的一些口无遮拦的大嫂子大婶子们拿爹开玩笑,说爹憋了三年,看到小母鸡都眼红。巧儿可以和她后爹干那事,自己为什么不可以帮爹解决一下实际问题呢,每天晚上看到爹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心里也很替爹难受。
"爹你还笑人家!我不管啦!除非除非爹你也做给我看啦!"谢荣看着爹鼓起勇气说。
谢润和听了虽然心中一动,但还是说道∶"这怎么可以呢?我们是父女的嘛!怎么可以呢?"怎知谢荣仍是坚持∶"我不管这么多!总之一定要做给我看,最多我不跟任何人讲就是了!"谢润和一向很疼这个女儿,这时一来扭她不过,二来谢润和压止了多年的性欲亦给挑起了,谢润和竟向女儿说了做梦也想不到自已会说的话∶"不然这样吧我们一起弄公公平平"谢荣亦猜不到爹有这样的要求,先是呆了一呆,但好奇心加上刚才还没解决的需要竟令她说∶"好啊一起弄就一起弄!"说罢,谢荣先倚回炕头,半卧地向着爹张开曲起的双腿,再度一手玩奶子一手伸进内裤之中手淫起来,谢润和亦跪上炕上把鸡巴拿了出来,谢荣第一次看见男性勃起的鸡巴,兴奋得停了手。
就在谢润和要开始时,他突然向女儿说∶"这样不公平喔!我这儿全给你看光了,但是你却还穿着裤衩呢!"谢荣闻言立即把内裤脱掉,谢润和看着自从女儿六岁学会了自已洗澡之后,他便没有再看过她的下体,谢润和发现女儿的小屄再不是那时般只有一条小肉缝,小腹对下处已长出了嫩嫩的幼毛,两片阴唇已分两边露出屄外,谢荣在小屄上方轻轻地揉搓时,谢润和更看到了浅粉红色的肉壁,透明的淫水正源源不绝地向外流出,谢润和忍不住开始套弄自已的鸡巴。
谢荣见爹因为自已的身体而兴奋,既高兴又感到很刺激,玩了两分钟左右已接近高潮,她把双脚按在爹大腿上,连连呻吟叫道∶"呀呀爹我就快来啦哎"谢润和见女儿已开始进入高潮,一只手本能地放到大腿上女儿的脚背处抚摸起来,谢荣感到爹火热的手掌肉紧地搓弄自已的脚趾,终于全身一阵抽搐,接着高叫道∶"啊!爹我要来啦呀"谢润和听到女儿的淫荡叫声之后,再也忍不住欲念,竟捉起谢荣两只脚板来夹着鸡巴,然后挺动腰肢在女儿一双嫩足之间抽插起来,在谢荣高潮完结前,谢润和亦把精液射到女儿身上去。
两父女发泄过后相视一笑,大家都觉得不知说什么才好,最后谢润和说他去弄晚饭,谢荣便去洗澡。
晚饭在愉快的气氛下进行,两父女亦没有再说刚才的事,饭后谢润和去洗了个澡,出来时见谢荣在看电视,并不停地转台,谢润和问∶"没什么好看的吗?"谢荣回答说:"是呀!几个台都在拨那些烂节目!老爸,不如看录影带吧!"谢润和说∶"等明天我去镇里租几盘吧!"谢荣却说∶"我说的不是那些带子啦!是你房里面收起来的那些呀!"谢润和一呆之后说∶"哦!原来你偷翻爹的东西喔!"谢荣说∶"我又不是故意的!人家上次洗衣服时想说看看你有没有衣服要洗,一不小心才看到的嘛!快点啦!人家没看过想看看嘛!"谢润和无奈之下回房取了一盒珍臧的日本无码录影带出来,谢荣已在电视机前的椅子上坐好等待,谢润和把影带放进录影机后便坐到女儿身旁,两父女便开始一同欣赏一幕又一幕的性爱镜头,带子放了一半,正在上演着一幕女同性恋的片段,谢润和感到女儿把头挨在自已肩膊之上,一条粉腿也靠着自已的脚轻轻来回磨擦,他更感到谢荣的呼吸不断增快,谢润和向谢荣说∶"如果你想弄就弄啦!不用强忍啊!"谢荣面上微微一红地应了爹一声∶"嗯"谢润和继续看片子。过了一会,谢润和感到谢荣的身体在轻轻蠕动,他转过头来,看到谢荣裙子前面的钮子全松开了,一只手正搓着一边雪白的乳房,手指更玩弄着已充血变硬的小乳头,女儿的内裤不知何时已脱了下来,早已湿润的阴唇正被女儿另一只手的手指扣弄着。
谢润和向谢荣笑了笑,这令得谢荣立时把羞得通红的粉脸埋入爹的怀里,谢润和于是一边看片子,另一边右手不自觉地放了在女儿膝头上给她按摩,女儿娇嫩的皮肤给他带来无比的刺激,谢润和做梦也想不到会一面看成人电影一旁抚摸正在手淫的女儿的玉腿。
谢润和见女儿没对他的触摸反抗,不自禁地沿着谢荣的粉腿越摸越上,很快地他的手已很接近大腿的尽处,谢润和除了贪心地享受女儿充满少女弹性的大腿为他带来的触感外,还不时触碰到她那正在淫弄着自已小屄的手,偶尔在谢荣肉紧地加快一阵子动作时,谢润和还清楚地感觉到三两滴爱液飞溅到自已手上,他这时也变得兴奋起来,就在谢润和还拿不定主意该如何继续时,谢荣突然捉着他的手按到自已下体处,谢润和感到女儿的阴部又暖又湿,但一丝理智仍在他脑内响起,告诉他正在做着一件很危险的事。
谢荣见爹的手只是停在那儿但没有动作,只好一面把谢润和的手按紧,一面挺起下身扭动着去争取快感,口中更忍不住娇呻起来:"爹呀帮帮我啦人家不上不下的好辛苦呀"谢润和见到女儿的淫态,连那仅存的理智亦不翼而飞,手指开始在她阴唇上搓起来,谢荣立时爽得高声呻吟,身体不停扭动,谢润和很快找到女儿两片阴唇交汇处那颗小豆豆,便分了一只手指出来专责去撩弄那小豆豆,谢荣从来没试过这种快感,不到一分钟便见她全身一阵抽搐,竟已丢了起来。
谢润和从没见过女孩子会丢得如此强烈,他本能地做了谢荣母亲生前高潮时最喜欢他做的事,转过身去含着女儿的乳尖,这又引起了谢荣一轮更剧烈的反应,她挺着下体拼命地抵向爹的手掌,谢润和更感到一股热烫烫的液体自女儿的屄缝激射而出,最后谢荣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才平复下来。
谢荣回过神来之后,向谢润和道:"哗!原来给别人弄比自已弄还要舒服的多了!谢谢你啦,爹!"说罢还在谢润和面上亲了亲。
这时的谢荣半裸的身体正侧拥着谢润和,一条腿自然地搁在爹下半身上面,她感到爹两腿之间硬帮帮的,便猜到谢润和定是很兴奋的了,谢荣趁他不为意时,竟一手按到他胯下,谢润和吃了一惊望向女儿,谢荣笑着对他说:"爹刚刚弄得我好舒服喔,现在让我帮你舒服一下也是应该的嘛!"谢润和本想对谢荣说这样做是不对的,但女儿的小手已伸进了他裤子内抚摸着他的鸡巴,那舒服的感觉令谢润和立时打消了拒绝的念头。
谢荣见爹没反对,于是大胆地把爹的鸡巴从裤子内释放出来,这是她第一次为男性服务,根本不知该如何下手,唯有以求助的目光望向爹。
谢润和笑着说:"跟爹亲亲嘴好不好?"谢荣闻言立即合上眼睛把小嘴凑过去,她感到小嘴被爹的双唇封上了,接着爹的舌头伸了过来轻轻撩弄着自已的小香舌,她就模仿着爹的动作,很快地两父女的舌头在四片湿滑的嘴唇间交缠起来。
在他们接吻的时候,谢润和轻轻握上谢荣捉着他鸡巴的小手,他开始教导女儿如何替他手淫,谢荣学得很用心,不久便不用谢润和握着她的小手,她全心全意地服侍着爹,搁在谢润和身上的一条粉腿也随着套弄鸡巴的节奏轻轻地磨擦起来,这令到谢润和松开了女儿的小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谢荣见自已令爹这么舒服亦感到很高兴,她把身体向下移去看清楚爹的鸡巴,谢润和亦乘机往她粉背上摸去,以增加自已的快感。
玩了一会,谢荣感到爹全身一紧,接着一股又浓又热的液体自鸡巴尖端喷向她的小脸,虽然饭前谢荣已见过爹射精,但在这般近距离下还是第一次,而且又是泼头泼面的射过来,谢荣立时吓了一跳,她呆看着鸡巴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直至差点盖满了她的小脸才停下来。
谢润和休息了几分钟才能爬起来,看见满面精液的女儿便笑着说:"还不去厕所洗一下脸!"谢荣也笑着答他:"何止洗脸呀!人家要洗个澡啦!下面湿湿的好不舒服"谢荣洗澡后,谢润和也洗了个澡,然后他躺在自己屋里的炕上吸了几根香烟,脑中不断想着刚发生的一切,最多想到的是一个问题:应不应再和女儿发生这种事情?他最后明白到想下去都不会有结果的了,因为他清楚明白到无论自已现在下了什么决定,自已根本抗拒不了女儿那纯嫩肉体的吸引力。
这时候,谢荣穿着一件大T恤走进了他房间,她向爹说:"我睡不着想跟你说说话"谢润和拍拍身旁的位置,谢荣立即坐了上去,这本来是两父女间常有的事情,但谢润和这时已不能再像平时一般只当谢荣是个小女孩,幸好谢荣并没提到刚才的事情,只是跟他说学校的事,很快谢润和也投入了和女儿的交谈而忙记了刚才的事。
谈了半小时,谢荣说感到有些冷,接着便钻进了谢润和的被窝里,她把身体靠着爹取暖,谢润和亦唯有任得她,又过了一会谢荣侧身背向谢润和向他身体挤过去并说:"我好冷呀,爹抱紧我啊""荣啊!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谢润和提醒女儿。
"爹!我我知道""你今天是怎么了?爹感到很奇怪!""爹"谢荣就吞吞吐吐地将今天放学后去巧儿家看到的事情说给爹听。
谢润和听了女儿的叙述,心里暗暗吃惊,没想到巧儿家的关系这么乱,女儿是受了巧儿的影响,这恐怕对孩子将来的成长不太好。但是这念头只在心头一闪,鼻息里就嗅到女儿清新的少女体香,心中浪了一浪,心道:乡下多少人家都有这样的事情,也没看到几个女孩子变坏,更何况自己忍了这么多年,如此鲜嫩美味的女体在怀,让他如何能控制得了自己的欲望。
谢荣看到爹没有吱声,她便抓着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说:"唔爹,娘不在了,你一直没给我找后娘,我知道你是怕我受委屈,现在闺女大了,就让闺女代替娘来伺候爹吧!前村李大棒子家的闺女不还给李大棒子生了个儿子吗?爹"说着还把臀部向后挤向爹下体的部位。
谢润和将另一只手放在女儿大腿上来回抚摸,很快便发觉女儿根本没穿内裤,而且这一阵子动作已令她那件T恤褪上了腰部,他感到女儿赤裸的臀部挤弄着自已的鸡巴,他感到鸡巴正迅速勃起。
"闺女啊,你可别后悔啊!"谢润和感到自己很兴奋。
谢荣向后伸过手去说:"闺女不后悔,让我看一下哗!爹的鸡巴又硬起来了!好热呀!把他放在我的屁股那让我温暖一下吧!"谢润和感到鸡巴被女儿扯出了内裤之外,接着谢荣臀部向后一推,鸡巴便被她两片臀肉夹着了,谢润和一边享受着女儿肉臀为他鸡巴带来的快感,一边已本能地隔着衣服揉搓女儿的小乳房,另一只手在她大腿上正犹豫不决时,谢荣已捉着他的手放到阴户之上,他感到女儿的小屄开始分泌了,于是便在上面扣弄起来
这样子玩了一会,谢荣把爹双手齐齐捉着放进T恤里,谢润和双手玩弄女儿一双刚发育的小乳房,谢荣又把爹的鸡巴穿过自已双腿之间放到两片阴唇之间,谢润和感到女儿两片又暖又湿的阴唇夹着鸡巴的棒身,女儿更蠕动着下身去磨擦以求增加快感。
由于有了大量淫水的帮助,谢荣的小屄毫无困难地在爹的鸡巴上滑动,两父女都感到无限的刺激,谢润和肉紧地从后吻上了女儿粉白的颈部,这令得谢荣舒服得全身震抖了一下,亦令到谢润和鸡巴的前端意外地滑进了谢荣的小屄里。
谢荣并未感到异状,臀部又照样向后一挺,这样子鸡巴已进去了三份之一,他连忙道:"女儿啊爹已经进去了呀"谢荣这时已意乱情迷,她半清醒地说:"进去啦不要紧啦我想要呀"谢润和最后一丝理智此时亦给女儿的鼓励而荡然无存,他慢慢地向前推进,终于遇上了阻碍,他知道是女儿的处女膜了,他先不急于攻破它,只是在有限空间处前后抽插,又分出一只手来玩她的阴蒂。
谢荣在爹数面夹攻的奸淫下终于进入高潮,谢润和计算女儿正丢到最高峰时,一举把整根鸡巴插了进去,他感到鸡巴已刺穿了处女膜并抵在女儿花心之上。
谢荣因这突然的痛楚及舒服参半的感觉再度丢起来,她口中吐着不知是快乐还是悲哀的呻吟声。
谢润和这时亦接近终点,他等女儿回过神来,便在她耳边说:"爹也快来啦不能射你屄里,那样你会大肚子的!好闺女,给爹用嘴巴接着,好吗?"谢荣闻言立即把谢润和的鸡巴自小屄中退出来,"爹啊!娘给你接过吗?用嘴巴!"她握住爹的鸡巴问。
谢润和点点头说:"你娘很喜欢那样!"谢荣嗯了一声,转身俯下去含着爹鸡巴的前端,小手又在棒身上急速套弄,跟着她便感到爹的精液源源不绝射进她小嘴之中,虽然这已是谢润和今天第三前射精,但份量还是多得连他也感到意外,他想这可能是许久没有干过所以特别兴奋吧!
俏皮的谢荣含着满口爹的精液回过身来,她先吞下了一半,接着把另一半吐在手上,谢润和奇怪地问她:"闺女,你在做什么啊?"谢荣笑着说:"想仔细看看,就是这东西当年射到娘的屄里,才生了我吗?我可得好好品尝一下味道!"说罢再伸出香舌慢慢地把手掌上的精液舐回口中品尝。
看着女儿既纯真又淫荡的动作,谢润和心想要不是今天已泄了三次,单是这景像又可令自已再干她一次了。
因为体力透支的关系,第二天谢润和起炕时已十时半,他隐隐听到外间传来一阵阵女孩子的娇笑声,这才记起昨晚晚饭时谢荣提起过她有两个要好的同学小晶及佩儿会来渡周末。
小晶和佩儿的父亲都是当地驻军的军官,平时很少跟乡下女孩子来往,只是因为谢荣的爹是民办教师,在她们看来是有文化的人,所以才会跟谢荣往来。
想来那两个女孩子必是到了,谢润和还想再躺一会,便合上眼养起神来,接着他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他心想必定是谢荣来叫他起炕了,怎料接着听到女儿像和人在压低声线说话的声音,只听谢荣说:"不用怕啦!我爹睡的很沉!"接着谢润和感到有人拿开了他的被子,他正奇怪这些女孩子想干什么的时候,他又感到有人把他的鸡巴自内裤里拿了出来。
由于是刚醒过来的关系,谢润和的鸡巴还保持着半硬状态,再经那小手一摸,又立时勃了起来,他听到像是佩儿的惊呼声:"哗!怎么真的这么大啊!怎么可能放得进那里呀?"谢荣的声音这时响起:"怎么不行呀!我昨晚不就给他插进去嘛都不知道多过瘾!"这次的声音像是小晶道:"不会很痛吗!"谢荣又说:"那倒不会!我爹技术好好喔!他在我最得劲的时候才插进去,所以只有一点点痛,不过之后就舒坦死啦!"佩儿又说:"不如叫你爹让我试试看!我也想尝试一下呀不过又怕痛"谢荣说:"你们自己不也有爹嘛?为什么不回家找你们的爹试试呢?"小晶说道:"我们的爹是军人,一天到晚正儿八经的黑着脸,我们都有些怕他们。大脚姐,你就让我们在你爹这试试呗!"佩儿也说:"是啊!你爹是老师,好有学文的,人又亲切,我们不过不知你爹肯不肯呢?"谢荣说:"让我跟他讲看看喂你们不是说吃过西餐,今天要作给我尝尝吗?""哦,对了,我准备的东西在家还没拿来呢!小晶,你陪我回去取,让大脚跟她爹说说!"谢润和听到三个女孩子离开的声音,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处理。
想了一会,谢润和又听到房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他相信这定时谢荣独个儿回来了,果然谢润和感到鸡巴又被人拿了出来,一个又温暖又湿润的小嘴立时包围了鸡巴的前端,谢润和张开眼睛一看,入目的是女儿幼稚的面孔正在自已鸡巴上干着最淫荡的勾档,谢润和不自禁地摸上女儿跪在他身旁的小腿上。
谢荣回首向他一笑道:"醒了啊?爹!"谢润和向她回以一笑道:"醒了,乖女儿是不是以后每天早上都要这样叫爹起炕呢?"谢荣俏皮地向爹伸了伸舌头,"想得美喔!"但她仍然继续她的工作。
谢润和边享受女儿的口舌服务边来回爱不惜手地抚摸她那双白嫩完美的小腿,他看着那白里透红的少女脚掌,终于忍不住地便向女儿的一双赤足上吻了下去。
谢荣起初抵不住痒笑了起来,但当爹开始吸啜她脚趾的时候,她便忍不住呻吟起来。
谢润和见她的脚和她娘一样敏感,就把舌尖硬挤了进女儿脚趾间的去撩舐,初经人事的谢荣又如何禁受得起这种刺激,很快便看见她两腿间的内裤上已湿了一大片。
谢润和知道女儿已经动情,便问她:"闺女你那还痛不痛呀?"谢荣喘着气答道:"不痛啦爹我想呀"谢润和心想还没有试过闺女的处女蜜汁,虽然经过昨晚谢荣已不是处女,但刚开了苞的闺女的淫液应该还算新鲜,于是他便说:"让爹先帮你看一看,如果还有红肿就不能玩了你把这只脚伸到这边让爹看看"谢润和要闺女趴在自已身上,两条大腿分两旁张开,谢润和的面部刚好对正了她下阴,他把谢荣的内裤下端扯向一旁,一股带着少女体香的淫水气味立时传进他鼻子里,谢润和兴奋地发现闺女的小屄并未因昨晚的性交而有丝毫红肿,他用手指把那两片仍是浅肉色的阴唇向两旁扳开,在这样的近距离之下,谢润和清楚地看到近屄口处浅粉红色的肉壁,而且更有少量的爱液缓缓地向外渗出来,他再禁不住心中的欲望,只见这个做爹的竟像生怕浪费了闺女的淫水似的,连忙张口封了上去,大口大口地吸啜
谢荣被爹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但立时又感到快感如潮,于是便一面享受一面继续为爹舔鸡巴。
谢润和的舌头不断往谢荣小屄里伸,大量淫水流进他的嘴里,像是闺女知道爹喜欢吸吃自已的少女蜜汁,特别为爹流出多些。
谢荣见爹吃得津津有味便问:"爹我那些水很好喝吗?"谢润和笑着答她道:"是呀你想不想试试看?"谢荣好奇地应道:"好呀!"谢润和大力地在闺女的屄缝啜了几啜,含了一大口爱液,他拍拍闺女臀部,示意她转过身来。
谢荣转身爬过谢润和头部,见爹把口张开便连忙把自已的小嘴封了上去,两父女以接吻的方式分享了少女的淫水。
"好吗?""没什么呀!没滋没味的,不如爹的精液好吃!"谢润和笑着把她双腿分开及把她的内裤脱了,又要她跨上自已腰部趴好,一切准备妥当后,谢润和向上一挺,鸡巴借着谢荣分泌的帮助,毫无困难地没入了小屄里。
两父女齐齐舒服得叹了一声,谢润和待闺女稍为习惯之后,便教她如何耸动身体去迎合自已插屄的节奏,跟着两父女便开始正式抽插起来,谢润和又索性把闺女的上衣脱掉,好让自己可以边肏屄边玩玩她的乳房。
玩了一会,谢润和见闺女已有些倦了,于是坐起身上拥着她继续奸淫
谢荣这初尝性爱乐趣的小女孩又如何抵受得住这种刺激,很快高潮已来了一次又一次,谢润和又不断变换姿势,他和谢荣一同下炕,他先要闺女双手扶着书桌站好,然后便从后面干她,终于在谢荣第四次高潮时,谢润和迅速把鸡巴拔出来向着闺女的粉臀射精了。
休息了一会,谢荣说:"她们也都想试看看呀!爹!"谢润和说:"她们可都是没成年少女,如果口风不严的话,被别人知道了,爹不但要坐牢,还有可能被枪毙呢!"谢荣想了一想说:"她俩都是我的好朋友,不会害我的,再说这事说出去,对她们也是很丢脸的事情!"谢润和想想也是,就和女儿商量如何跟这两个小女孩玩,商量了半天也没得到什么好主意,就在要泄气的时候,谢润和突然想起他有一盘日本色情录像带里的故事,何不模仿那个来一次呢?
于是就将那个故事告诉了女儿,谢荣听了感到很刺激,便跟爹商量起细节来,之后谢荣说:"她们就快回来了!你先去洗个澡,我招呼她们。"午饭过后谢润和说有事要出外,他说他会在晚饭前回来,还问了女孩子们想吃什么,好等他买回来作晚餐。
谢润和出外后,几个女孩子玩了一会扑克什么的,很快已四时多,谢荣算准时间问她们想不想看影带,小晶和佩儿都玩得有点发闷,闻言都赞是好提议,谢荣到爹房间取了谢润和为她预备好的带子出来,片子开始时是两个日本女学生坐在房中谈天,因为片子没有中文字幕的关系,她们都不懂那两个女孩子在说什么,小晶她们正奇怪谢荣为何选了这莫名其妙的片子,怎知片中的女孩子已脱起衣服来,她们立时明白到这是一盘黄色录像带,在好奇心驱使下,她们便继续看下去,片子前廿分钟都是描写那两个日本女学生的性爱镜头,其中包括了舐乳房、啜脚趾、手淫及口交等等动作,还出动了电动玩具。
看了这场戏后,谢荣见到她们都已满面通红,其实她自已又何尝不是心动非常,谢荣说:"不如我们也试试看好不好呀?"其实谢荣并非是最心急的一个,她在这两天以来生理上的需求都得到很充份的解决,反之同年纪的小晶及佩儿平日唯一满足性需求的方法,就是睡觉前把那些巨大的毛公仔夹在两腿之间来磨擦下体,还拿不准必定可到达高潮,身体里经常有一股蠢蠢欲动的欲火在燃烧着,这时又看了一场令她们血脉沸腾的春宫戏,一听到谢荣的提议,便立时点起头来。
三个女孩子一起进入谢荣房间,她们有点尴尬地不知如何开始,谢荣算是最有经验的一个,她先要大家围着跪在炕上试试接吻。
互相吻了一会,谢荣便提议说:"不如我们一起把舌头伸出来!这要比现在只可以给两个人亲还好吧!"三根舌头于是在中间互相撩动起来,谢荣乘着她俩吻得入神的时候,一左一右隔着衣服按着她们的乳房玩起来,小晶和佩儿立时像触电一样发着抖,谢荣更看见小晶把佩儿的香舌吮了入口中肉紧地吸着,谢荣记起和爹的约定,算计差不多是时候了,于是她先脱掉自已的上衣,然后又要她们把上衣及乳罩都脱了,三个女孩子看着对方的乳房,自然地互相比较起来。
她们当中,小晶的奶子发育最早,所以亦是最丰满的一个,谢荣的虽然比不上小晶,但胜在型状最美,加上她的乳头大小适中,小小带着浅粉红色的两点令身为女孩子的小晶和佩儿都想吻止两口,佩儿的奶子还在发育的起步阶段,看起来还有点小孩子模样,乳头只比米粒大上多少,而且颜色极浅,但谢荣看着时却莫名地升起一股冲动,于是不自禁地凑过去把那小米粒含入小嘴中吸吮起来,她很快便感到佩儿的乳头因充血关系涨大了少许,佩儿也自喉间哼出了不大清楚的呻吟声来。
小晶见她俩玩上了,她也不甘后人地吻上了佩儿另一边奶子,还伸出手去搓谢荣的胸部,谢荣舒服起来之余亦还以颜色。
就在这三个春情勃发的美少女互相戏弄着对方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女孩子们吃惊得慌忙用手掩盖裸露的上身,只见谢润和装着惊讶的样子行了进来,他假装着吃惊的声音问道:"你们搞什么呀?"谢荣突然从后拥着小晶,她拉开了小晶掩着胸部的双手,又以自已双手托着小晶一双自豪的奶子边搓边说:"爹呀!人家在这做运动嘛!你看小晶的胸部多棒,不多做些运动很容易变松的嘛唔不如爹来帮我们一下啊?"谢润和见着闺女从昨天一个天真无邪的美少女变成了跟前的淫娃,心中不无感慨,但看着小晶两颗乳头在闺女的玩弄下迅速变硬,这美少女脸上早已露出享受迷醉的表情,谢润和再按不住体内狂升的欲火,他行到炕边向着她们道:"要保持健美只做些胸部运动是不够的!让我帮你们做全身运动吧!"谢润和叫女孩子们在炕尾排排地坐好,他先在左边的小晶跟前跪着道:"现在我先由你们这双脚开始。"他把小晶的右脚托起并脱掉了她的小花袜,在她脚掌轻轻地揉搓了一会,接着凑过去在她的脚背上舐了起来
小晶起初感到痒痒的不禁笑了出来,但当谢润和开始吸吮她的脚趾时,她已娇吟地向谢荣道:"你爹变态啊怎么这么喜欢亲人家的脚趾啊呀不过他又啜得人家好舒服"佩儿听到后立即嚷着说:"叔啊人家也要试"谢润和说:"不用急!人人有份!"他先跪到坐在中间的谢荣跟前,把小晶的左脚拉过来脱掉袜子,又把谢荣右脚叠放在小晶脚背之上,最后再把佩儿的右脚放在闺女的脚背上,完成了这美足三明治之后,谢润和才伸出舌头慢慢去品尝这杰作。
随着女孩子们脚趾的收紧及放松,谢润和的舌头不停地穿梭在一根又一根肥瘦不一但同样可爱的美少女脚趾之间,又不时把两根甚至三根分别属于不同女孩子的玉趾含入口中吸啜,弄得这三位小妹妹不断传出代表着发情的呻吟声,谢润和偶尔向她们望去,见到自已闺女正时左时右地跟两旁的女孩热情地亲吻,三个女孩更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看得谢润和双眼像要喷出火来一样。
在谢润和终于停下来的时候,三位美少女已娇喘连连,谢润和便站起来脱去衣服,女孩们本来已只剩下不多的衣服,索性都跟谢润和一样脱掉了。
谢润和看着眼前这三具充满青春气息的胴体,正拿不定主意该先奸淫那一个,谢荣却另有主意地说:"爹,不如你先玩佩儿啦!我想跟小晶试试如同刚刚戏里的那些女孩的玩法!"谢润和笑着把佩儿拉过一旁,自已坐在谢荣的书桌椅子上,要佩儿背向着自已坐在他的大腿上,他一边上下其手地玩弄着佩儿似有还无的乳房及光滑无毛的下阴,一边又在佩儿耳朵旁边吻边道:"我们先看看她们两个搞什么好不好呀?"佩儿正被他弄得意乱情迷,闻言便点了点头赞成。
谢荣和小晶学着录像带中的女孩子那样以六九姿势互舐着对方小屄。
小晶躺在下面,小屄正好向正谢润和和佩儿,他俩看着谢荣用手指扳开了小晶的阴唇,正以舌尖在她阴唇上端的交汇处舐着,透明的爱液在小屄里不断渗出来,而谢荣的表情亦告诉了他们,小晶正在她的私处干着同样淫荡的勾当。
谢润和突然感到鸡巴被一只温暖的小手摸上了,原来佩儿享受着他玩弄之余,感觉到被自已压在两腿之间从后伸向前的鸡巴一跳一跳地震动,于是不自觉地伸手到下面扼着它套弄起来。
谢润和暗自盘算着要保持实力的话,还是先解决了怀中这美少女为妙,于是他在佩儿耳边说:"叔要进去啦你准备好了吗?"佩儿虽然早已准备了会失身,但这时仍忍不住担心地道:"叔啊,你你亲我吧我好怕呀"谢润和轻柔地说:"不用怕!跟叔先亲个嘴"佩儿温顺地回过头跟谢润和吻在一起,谢润和先把鸡巴抵住了她小屄的入口处,手指又肉紧地搓了一会阴唇,令佩儿的淫水流满了半根鸡巴,谢润和这才慢慢地挺进,他感到佩儿的阴道十分紧窄,于是不断地加快搓弄她阴唇的速度,一方面令她的爱液沿沿不绝地流出来,另一方面也使佩儿慢慢放松自已,以便他完成这破处大业。
这样子弄了三分钟,佩儿终于在谢润和的手淫下到达高潮,谢润和乘着她不断扭动身躯来舒发快感之际,成功地突破最后的障碍把整根鸡巴插进了她的小屄里
佩儿平复过来后才发觉自已的处子之身已随着刚才的性爱高峰失去了,她虽然已有了足够的心埋准备,此时仍禁不住流下了两行眼泪。
谢润和明白这种少女心理,于是先不忙继续,只是拥着佩儿又亲又吻,过了一会,他感到佩儿开始热烈地回应他的亲吻,这才用双手扶着少女的腰肢,缓缓地正式抽插这美少女的小浪屄。
佩儿起初还是不大习惯小屄里那种涨满的感觉,幸好谢润和尽量温柔地迁就着她,她才渐渐享受起来。
这时炕上两个放浪的美少女已改变了姿势,她俩正用另一种学自刚才那录像带的方式互相奸淫取乐,只见谢荣把躺着的小晶双腿拉高,令小晶自胸部以下的身体朝天向上,谢荣则跨站到她两腿之间,这样两个女孩子的小屄便紧紧互相抵合着,谢荣不断前后地动着腰肢,令到双方的阴唇因磨擦而生出快感,小晶前胸及背部都沾满了混合着两人分泌的淫水,她们不停地发出令人听了血脉沸腾的呻吟声:"哎好舒服呀救救命呀不行啦"就在两个女孩子磨出高潮的火花来的时候,佩儿也给谢润和插至二度高潮,谢润和给佩儿泄身时的阴精一烫,连忙把鸡巴拔出来向着佩儿的粉臀射出精液。
谢润和半抱半扶的把神智尚未完全回复过来的佩儿放到炕上去,谢荣这时刚离开了小晶的身体,她看见佩儿粉臀上沾满了爹的精液,竟立时俯下身去舔吃起来。
谢润和却看着小晶身上不知是她还是闺女的淫水,亦俯下头去品尝起来,小晶这小淫娃竟主动地回敬谢润和,把他那沾满精水和带着佩儿处女血的鸡巴含入口中吸裹。
谢润和的鸡巴立即回复生气,就在他正想夺去小晶的精操时,谢荣却向他说:"爹呀小晶就留给我好不好?你现在如果想要就先来玩我吧明天你再肏她好吗?"谢润和奇道:"你又不是男人,留给你要做什么呢?"谢荣说:"总之你今天先别肏她啦!"谢润和唯有把发硬的鸡巴插进闺女小屄去开始下半场。
××× ××× ×××晚饭的时候,谢润和杀了一只鸡来招待两个女孩子。
饭后,谢润和从自己床下的大木箱子里拿出一个包裹递给女儿,并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谢荣吃惊地看着爹,然后满脸红晕地说:"怪不得爹总锁着这箱子呢!"收拾完碗筷,谢荣要小晶先去洗澡,之后她才自已去洗,并且她还要佩儿这晚跟谢润和睡,说她的房间这晚是她跟小晶的新房。
小晶在谢荣的炕上等了一会,闷起来随便拿了一本杂志阅读,这时谢荣才神色古怪地从浴室回来,小晶向她笑了笑,谢荣用微带气喘的声音道:"是不是等急了呀?"小晶看着她爬上炕来向她说:"你搞什么呀?喘成这样?你爹又玩你啦?"谢荣神秘地说:"不是他正和佩儿玩着呢!等一下你就知道!"小晶抛掉手上的杂志说:"想做什么呀你?刚刚都不让你爹玩我,说什么要留给你,你行吗?"谢荣跪在炕上佯怒道:"可别小看我!等会儿我就强奸你!"小晶乘机俯前伸手摸向她胯下道:"我才不信你平白无故的会多出个鸡巴来强奸我咦为什么你真的有哗这是什么东西啊?"谢荣边满意地看着小晶惊讶的表情,一边把连衣裙脱掉,小晶看见她两腿之间竟连着一根靠腰带固定的假鸡巴,再看真些,假鸡巴的另一端已经插进了谢荣小屄,难怪她刚才神情语气都古古怪怪呢!
谢荣看着自已的好朋友说:"如何呀?现在不敢说我不行了吧!哼!刚刚得罪我,快点乖乖地帮我含住这家伙!"小晶本来感到有多少变态,但听到谢荣如此说,心中也实在感到好玩,于是便俯下身去把假鸡巴纳入口中吸啜,她又想到这东西的另一半正插在谢荣小屄里,于是不停地摇动着假鸡巴,谢荣立即呻吟起来:"你好坏喔摇摇大力点啊呀"谢荣后来索性躺下来并把小晶下身拉过来,两个淫荡的美少女便六九方式互相奸淫着对方
××× ××× ×××谢润和一觉醒来,他看着身旁一丝不挂的佩儿,脑中回忆昨晚的情景,佩儿刚发育的身体不断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奸淫,这小妮子初经人事但仍然乐此不疲,就是睡至半夜仍弄醒他要了一次,幸好谢润和把昨天买来的事前避孕丸给她服了,那次大家都迷迷糊糊,谢润和隐约记得自已在她小屄内射了精之后,连鸡巴也没拔出来便睡着了,想到这里谢润和又蠢蠢欲动,不过他先打算上厕所。
从厕所出来跟小晶碰过正着,小晶跟他道了早安后说:"叔啊,刚刚我想起来,今天家里来客人,所以我要走啦!不过昨天说过要给你玩一次再走,你现在"谢润和不待她说罢,一手拉了她进浴室,小晶亦很合作,她先蹲下来给谢润和含了一会,同时又一边手淫尽快令自已湿润,到她准备好了便站起来脱去内裤。
谢润和一边俯下头去舐啜她的乳头,一边揪起了她一条腿及扶着她的粉臀,自已屁股向前一挺,鸡巴便进入了她体内。
谢润和边抽插边明知故问地说:"昨天谢荣用什么东西来帮你开苞啊?"小晶娇喘答道:"讨厌叔问人家这种事情等会问你自已的闺女啦呀好舒服呀"谢润和于是专心地干这小美女,小晶丢了一次又一次,谢润和又和她变换花式,又前又后,最后小晶总共丢了五次,谢润和才把鸡巴拔出来放在她胸口以乳放上射出来。
玩完了小晶,谢润和把她留在浴室自行清洁,他回到房间,看见闺女正跨在佩儿身上,用他给女儿的包裹里那根带固定带子的假鸡巴肏着佩儿。
从那以后,小晶和佩儿这两个军官的后代就经常来谢荣的家,四人大被同床胡搞乱搞,一直到小晶和佩儿十七岁那年全国大裁军,她们的父亲转业回地方去,她们才跟着父母各自回老家去,再无联系了。
大脚和爹的这段情缘一直到大脚出嫁的时候,谢润和跟大脚说:"你嫁人了,爹不能再肏你了,那样一旦被你男人发现,你我都不用做人了!"大脚不是个坏孩子,自然明白爹说的道理,于是就一门心思地跟富贵过日子,爹也在第二年跟一个离婚多年的同事结了婚。
当富贵提出让大脚跟儿子庆生上炕,让儿子肏她时,她内心里那个被隐藏多年的秘密给勾起来,同时也勾起了乱伦的欲望,要死要活地跟富贵干架,只是为了掩饰她的心虚,并不是如葛丽说的那样。
大脚这段丑事连巧姨都不知道,小雄就更不知道了,他一边肏着大脚,心里还一边合计着:这个大脚婶怎么跟葛丽说得不一样啊?有些地方怎么表现得比巧姨还要骚性呢?
但是小雄没有心情去问这些,明天就是葛丽的婚礼,她们咱家完婚礼就走,现在能多肏一会儿是一会儿,管那么多干嘛?
一直肏到大脚五六次高潮后,眩晕过去的时候,小雄才抽出鸡巴放到大脚的双脚上,摩擦着射了她一脚的精液。
等大脚转醒过来,离开小雄房间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三点多了。
小雄去卫生间冲了一个澡,回到床上美美地睡上了一觉。
××× ××× ×××蔡鸣是早晨到的丹东,梅琳没有来,她最近又有案子了。
东北人的婚礼虽然在细节上跟湖北人有所不同,但是大体的程序还是一样的,小雄作为大勇的伴郎有些夺了大勇这个新郎官的风采。
中午的一顿饭是正席,招待双方的亲朋好友,晚上的一顿饭全是蔡家的人,那叫团圆饭。
伴娘是个很火辣的女孩,她穿着一条紧身的小黑皮裙子,上身是一件粉色的无袖T恤,高耸的乳房挺立着,甚至能看见乳头的形状,细细的小蛮腰不盈一握,白白的瓜子脸,涂着鲜艳的红唇,留的是披肩的长发,大眼睛秀中带媚。
迎亲的时候葛丽曾介绍说,她叫杨小红,是葛丽大学时一个同学的妹妹,现在正在辽东学院读大三。
当地的风俗习惯晚上闹洞房的时候,大多是在闹伴郎和伴娘,这样令两个陌生人在嬉闹中增加了几分暧昧。
闹过洞房后,大勇的同时和葛丽的好友都陆续离开,葛丽对小雄说:"你替我们送送小红吧!"小红对着葛丽和大勇说:"丽姐,勇哥,那我走了啊!你俩洗洗睡吧!嘻嘻"说完挎上背包,和小雄一起走出了新房。
到了楼下,小雄问:"你住哪里?"小红说:"这一天累得我昏头涨脑的,在也不敢给人家当伴娘了。你如果不着急的话,陪我溜达溜达吧!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行!""哦,对了,雄哥是吧?你做什么工作的?""没什么,自己作点生意罢了!""作点生意罢了?看你浑身上下这套行头,可不是作点生意的人小费得起的。"她撅着小嘴说,"放心吧,我不会找你借钱的!嘻嘻!"小雄笑了笑,"经过这一次,我想我们应该是朋友了吧?缺钱可以跟我说,什么借不借的!""真的吗?"小红用手挽住小雄的胳膊,"钱呢我就不借了,雄哥,陪我去迪厅吧!""你不是累了吗?那里的空气更加不好!""那我们去酒吧吧!""嗯也好。不过,我声明一下,我不会喝酒!""知道啦,晚上蔡家的团圆饭时候你就说过的!"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酒吧,叫"老船长酒吧",俩人走了进去,里面的人还不算太多,有几个小姐懒散的坐在吧台前。
小雄和小红找了个位置坐下,小雄争得小红的同意给她要了一瓶芝华士,自己只浅浅倒了一点,给小红却满上。
"你们这里闹洞房都这样吗?还是看我是外地人欺负我?"小雄想起刚才的事情问。
小红咯咯笑着说:"怎么了,让你尴尬了吗?"她用手指在自己唇上抹了一下,"我到觉得不错!没想到雄哥的接吻技术这么高超!"小雄嘿嘿一笑说:"见笑了!"小红用那葱白似的手指在小雄额头上点了一下说:"看你斯斯文文的,实际也挺坏的!大家起哄让我们接吻,一般也就浅浅吻一下就算了,你竟然把舌头伸过来,不怕我咬掉你的?"小雄用手里的酒杯碰了一下她的酒杯说:"我相信你不会!""这么自信?""当然!"小雄抿了一口酒。
小红盯着小雄看了一会,说:"告诉我,你是不是个情场老手?""你看呢?""我看是!肯定是!"小红也喝了一口酒。
"你说是就是吧!"这时酒吧里舞曲响起,是一首慢摇摆,小红拖着小雄滑进舞池,俩人随着音乐开始扭动。我打量面前的扭动中的显得姿态曼妙的小红,小红也不时的朝小雄媚笑着。
一曲终了,俩人回到位子上坐下,小红问:"雄哥,你觉得小红怎么样?""很好啊!""真的很好?""真的!我很喜欢你的性格。""你说喜欢我性格,那意思是说不喜欢我的长相呗!我不漂亮呗!""你当然漂亮,我总不能说我喜欢你的长相,那显得多不尊重你啊!""你啊!咋说咋有理!"小红掉转身子过来,坐到小雄身边,"我今晚不想回学校了!"大奶子蹭着小雄的胸膛。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我可以带你回我住的地方去?""这事还要说得那么明确吗?"小红浅浅地笑着,一只手的手指在小雄大腿上划着。
小雄伸手搂住她的腰肢说:"我这人笨啊!你不说透了,我不懂啊!""且!你不是情场老手嘛?"小红大胆的看着小雄,挑逗着他的情欲,抓起他的手放在她的酥胸上,高耸的奶子弹性十足。
"啊!雄哥,我要"小红轻咬着小雄的耳朵,用她的经验引诱小雄。
到了这个地步,小雄也就不用客气了,把手从她T恤下面伸进去,开始用手爱抚小红的乳房,不时的用手捻她的乳头。
"噢噢轻点轻点雄哥的手好重啊!"小红抬起屁股坐到小雄的腿上扭动着。
鸡巴被她蹭得痒痒的,用另外的一只手从她的裙子下面摸她的阴部,小红真是个骚货,她的内裤是窄小的丁字裤,用手一碰,阴水已经浸透了细带。
"小红的水好多呀,湿淋淋的了,要不要让哥哥帮你脱下来?"小红用乳房顶着小雄的手,轻声的叫着:"要噢别碰小屄小屄好痒啊"小雄将她放到地上站起来,拉着她就往外走,到门口打上一辆出租车直奔中联大厦。
进了他的房间,小红就脱掉T恤和裙子,这时一个前凸后翘的美人,竟然没带乳罩,雪白的奶子傲然的挺立着,红嫩的乳头,粉色的乳晕,真是一对宝贝。下身窄小的裤头紧绷在圆翘的屁股上,小红的屁股是窄圆形,臀肉丰厚。
小雄脱下她的内裤,故意放在嘴边闻了闻:"小姐的身体好骚啊!"小红笑的花枝乱颤,乳晃臀摇,一边用手脱小雄的衣服,一边说∶"雄哥好色啊,咯咯咯"用手抓住小雄的鸡巴来回的搓弄着,"你的鸡巴挺大的,一会可要慢慢来哦!""慢了哪会有滋味呢?"小红揪住鸡巴,嗲声的说:"慢功出细活嘛!雄哥,抱我上床,我要"小雄一把把她搂在怀里,用手揉着她的屁股问:"你要什么?""就是这个啦,咯咯咯"小红摇动着小雄的鸡巴。
小雄抱起小红往床上一躺,小红分开双腿,把屁股朝着小雄的脸,趴在他的身上用嘴含住龟头,开始吸起来。
小雄犹豫着,她这么开放,小屄不知道多少男人肏过,并且也没洗,这
小雄用手扶着小红的腰部,小红的屁股开始扭摆,不时的往他的脸上蹭,骚腥味阵阵传来,红嫩的两片阴唇闪着光泽,那是她的淫水了。
小红见小雄不动,松开鸡巴,用手拍拍屁股说:"雄哥啊,快舔啊,好多男孩要舔我还不让那,舔啊,要不我回去了。"淫妇如此,你奈我何,再加上鸡巴不上不下的,小雄用手分开阴唇,开始用舌头舔她的小屄。
小红的屁股不停的扭动,不时的往后坐,有时竟然堵住小雄的脸,小雄受到骚腥味的刺激,舌头更加往里伸。
小红含着鸡巴津津有味的吞吐着,用手抓着阴囊轻轻的揉捏,看这丫头的手法和口技绝对是个高手。
俩人互相舔了一会儿,小红用小手扶着小雄的鸡巴,背对着他坐了下去。
"噢,小红,你的小屄还挺紧呢!"小红上下耸套着说:"当然,你是不是以为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女孩啊?哦大鸡巴真好顶到肚子里了嗯告诉你吧到目前为止不算你,我不过和四个男人玩过!""我不信,看你调情的手法""这个不难,我喜欢看A片,学的呗!"她加快了速度,"哦,雄哥,你坐起来抱抱着我,让我好好的爽爽噢噢"小雄坐起身子,从后面抱住了小红,小红靠在他的怀里,扭动着屁股浪叫道:"雄哥的大鸡巴好粗啊哦哦小屄好涨嗯嗯"昨天晚上就在这屋里,这床上,小雄接连地肏干了巧姨和大脚那两张熟透了的骚屄,现在又肏干小红这鲜嫩的浪屄,心里美极了。
今天中午酒席后,巧姨她们离开的时候,小雄看到巧姨和大脚似乎漫不经心,而二丽葛佳眼里的不舍却十分明显。
这一别之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聚了,在庆生和富贵的面前,小雄也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只是在二丽临上车的时候,小雄不易察觉地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
小雄不知道这三个女人回家以后还会不会想着他,也不想去费那脑筋想那些,现在有这么个小骚屄让他肏,他就专注地肏着小红的嫩屄。
"你的小骚屄真紧,夹的鸡巴好舒服!""雄哥,你太棒了,啊啊啊我给你作女人好不好?等我毕业了去湖北找你,好不好?你要不要我?啊啊""你能保证从今天开始不给别人肏吗?你这小骚屄!"小雄大力的捏她的乳头。
"噢!轻轻点小妹受不了啊啊我保证能保证坏老公坏蛋"小红的屁股似磨盘一样急速的旋转着,挤的小雄的大鸡巴又硬又坚。
"噢!噢!"小红听了小雄的呻吟,点燃了更强的欲火,"好好老公雄哥我保证不给别人肏啊啊只要你的大鸡巴肏啊肏死你的小骚屄吧啊啊"趁她在兴头上,小雄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附在她的耳旁说:"你介意老公和别的女人干吗?想不想看老公肏别的女人?啊啊""想我不介意啊快往上挺使劲肏噢噢"小雄抱紧小红,开始大力的挺动,小红淫浪的哼哼着,她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地到来,浪叫声也越来越大。
小红的两个乳头又红又艳,在小雄用手的揉捻下,小红搂着小雄的脖子,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巴里吸吮着,小雄把手放在小红的屁股上,臀肉滑滑的上下抖着,"告诉我,你是不是一个欠肏的小骚屄?""啊!是!我是!啊使劲肏我哦我还要一次高潮啊"小雄要小红趴在床上,小红撅着屁股,雪白浑圆的臀肉颤微微的,小雄从后面揉着小红的奶子,把鸡巴放在她的股沟摩擦着。
"雄雄哥快进来嘛我要""你要谁呀啊"小红从胯下伸出手,抓着小雄的鸡巴往屄缝里塞,"我要雄哥老公的鸡巴快肏我哦哦使劲肏噢"小雄双手捻着她的乳透,大鸡巴猛的插了进去。
"噢老公停停插裂了别动噢"小红的身子狂乱的抖着。
小雄伏在她的身上,小红大声的喘着气说:"老公真狠小屄受不住你的家伙慢慢动动哦嗯""小骚屄现在怕了吧啊啊"小雄在小红的耳边说着。
小红又挺起肥臀说:"谁怕你了?再来我我要夹死你啊啊"小雄用手按住她的腰,让她的臀部更翘,然后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
"雄哥,啊使劲肏噢对对我的好哥哥""骚屄你现在爽不爽大鸡巴肏的舒不舒服""舒服老公小红的好老公大鸡巴老公我要嫁给你噢噢"就这样保持一个勇猛的速度又肏干了几百下,小红开始求饶了:"雄哥我够了我够了饶了骚屄吧""我的鸡巴你满意吗骚屄吃饱了吗?"小红不停的点头,小雄抽出鸡巴,小红找纸擦了擦屄上的淫水,然后又擦干净小雄的鸡巴,张嘴将龟头含在嘴巴中重重地裹吸舔舐起来。
没过多久,小雄就射在她嘴巴中,她本想吐出小雄的鸡巴将精液吐出来,但是后脑勺被小雄按住,鸡巴死死地塞住她的嘴巴,憋得她喘不过气来,只好将小雄的精液吞咽下去,小雄才放开她。
她娇嗔地瞪了小雄一眼,跳下床,趔趔趄趄地拱进卫生间去漱口刷牙去了
××× ××× ×××第二天早晨小红离开后,小雄去蔡良臣的家,跟蔡良臣夫妻和蔡鸣一起吃了早餐,上午九点多钟,小雄陪蔡鸣去了她父母的坟上祭拜。
从蔡鸣父母的坟上回来,进了小雄在中联大厦的房间,蔡鸣斜靠在沙发上,对小雄说:"雄哥,你帮姐倒杯水。"小雄把水端给蔡鸣,可蔡鸣却没有用手去接,而是把手隔着小雄的裤子握住他的鸡巴,"你的老二很有礼貌,见到姐就敬礼,咯咯咯!""鸣姐,我想你嘛!"小雄坐在蔡鸣的身旁,用手脱掉她的高根鞋,轻轻的给她揉脚,"刚才上山累了吧?""嗯!"她的脚趾在丝袜中勾动着,"想姐的脚了?""是的,不仅是脚,鸣姐的全身我都想的发狂。""那"蔡鸣笑着问,"昨天为什么不理姐呢?晚上是不是令那个小伴娘回来过夜了?"小雄歉意地说:"昨天那么多蔡家和葛家的亲朋好友,我怎么敢去招惹鸣姐呢!暂时找个小骚货泄泄火呗!鸣姐别生气啊!""这种气我能生得过来吗?"蔡鸣边说边脱掉裙子,丰满的胴体扭动着,"你站起来,解开裤带,让姐用脚给你弄弄!"小雄站在蔡鸣的身前,解开裤带,裤子滑落在地毯上,蔡鸣用脚趾夹住小雄内裤的边,往下慢慢的脱下,看到那挺立的鸡巴,她娇媚的对小雄说:"雄哥的鸡巴真棒,让人百玩不厌啊!"小雄微笑着看着蔡鸣,她用脚夹住小雄的鸡巴笑着说:"雄哥,梅琳说你可以回去了,那个薛警官这几天乖多了,不过也憔悴了不少。你真是害人不浅啊!""我正想大勇婚礼后就回去,你回去不?""我们一起回去吧!明天走!"蔡鸣的双脚夹住小雄的鸡巴,来回的揉搓着。
"好!我们一起走!鸣姐的脚好软,搓的我很舒服。""咯咯,这么几下就舒服了啊?""当然了,鸣姐宝贝儿美艳风骚骚,看着你都舒服,别说让你给服务了!"蔡鸣听小雄说她风骚,脚改为上下搓动,"我有我嫂子风骚吗?""那是不一样的!""都是骚,有什么不一样?""你嫂子徐艳那时一种俗媚的骚,你是一种高贵的骚!""你真能瞎掰!骚就是骚,还什么俗不俗的,贵不贵的!你这张嘴啊,哄死人不偿命唷!"蔡鸣抽回脚,伸手握住小雄的鸡巴往身前拽了拽,套了几套,看着小雄的眼睛说:"你这个大鸡巴,这些日子又肏了几个女人?""没没几个!""没几个是几个?老实交代,要不我回去告诉梅琳不帮你,看薛明警官怎么收拾你!""这好好,我交代"小雄将这几天的活动一五一十地向蔡鸣作了一个交代。
蔡鸣说:"像玲玲学校的那个老师你肏了也就肏了,像高青那样的小女孩你最好少惹,这里不在你的范围之内,一旦出点什么事,你可让我们这些跟着你的女人怎么办?""鸣姐,我知道了,我错了,以后不会在这样了!"蔡鸣亲了一口小雄的鸡巴,站起来搂住小雄的脖子,贴住他的耳朵说:"你这个大鸡巴,抱姐到床上去。"小雄用手摸着她的屁股,另一支手揉着蔡鸣的乳房,逗着她的奶头。
蔡鸣兴奋得扭动身子说:"嗯嗯雄哥的手好会摸好会揉哦""骚屄鸣姐,你的小屄又痒了吗?"小雄轻轻的拍着蔡鸣的屁股。
蔡鸣喘息着,臀部随着小雄的手扭动,"姐是想了大鸡巴肏我好舒服"小雄用手扶住蔡鸣的脸说:"让老公亲一个,骚屄。"蔡鸣把头靠在小雄的肩膀上说:"讨厌,你一叫我骚屄,我就控制不住下面流水了!"手握住小雄的鸡巴搓弄着。
看着她的浪样,听着她的淫声,小雄陶醉了,"小姐,你现在握着我的鸡巴,肯定要流水的唷!"小雄用手揉着蔡鸣的屁眼。
"坏蛋,嗯嗯"随着小雄手的揉弄,蔡鸣的乳房摩着他的身子,浪浪的哼着。
"小姐,让哥亲一口。嗯?"大力的拍着她的屁股。
蔡鸣被小雄几声小姐叫得羞红了脸,嗔骂道:"坏蛋,你你当你是嫖客吗?敢嫖一个大学教授"蔡鸣的脸更红了,可是手握住鸡巴套动的更急了。
小雄知道她在兴奋之中,用手捏住她的屁股蛋,蔡鸣夸张的扭动着。
小雄继续调戏说:"小姐,亲爱的小骚屄,让哥哥香一个,嗯?"蔡鸣放开小雄的鸡巴,抬起手要打他,被他抓住并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后面,蔡鸣自然的搂住他的脖子,媚眼满含春情,又带着一抹娇羞。
小雄盯住她的眼睛,蔡鸣在发情的时候又增加了一份性感。慢慢的,蔡鸣张开嘴,一边盯着小雄的眼睛一边凑过来,小雄和蔡鸣的嘴唇凑在了一起。
小雄含着蔡鸣的香舌,贪婪的吸吮着,蔡鸣闭上眼睛,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他用双手托住她的屁股,蔡鸣把大腿盘在小雄的腰间。
蔡鸣和小雄的身体紧紧的搂着,谁也不愿意离开对方的嘴唇,小雄就这么抱着蔡鸣,亲吻着走进卧室。
坐在床上,蔡鸣一边吻着小雄,一边用左手摆正他的鸡巴,臀部往下一沉,鸡巴就被吞进屄腔中
蔡鸣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抖动,手抱着小雄的脑袋,吸着他的舌头。
小雄快喘不过气来了,拍拍她的屁股,蔡鸣松开他的舌头,趴在他的肩膀上喘着气。
"啊啊啊啊"小雄一边喘着气,一边摸着蔡鸣的头发,"鸣姐有你真好啊"蔡鸣用手拧小雄的后背,屁股紧紧的压在他的大腿上说:"雄哥,你你个色狼,要了我的命了啊啊啊"过了一会儿,蔡鸣用手扶着小雄的肩膀,小雄用手环抱着她的腰,她的屁股开始上下套动。
眼前的蔡鸣,皮肤透着粉红色,轻咬着嘴唇,臀部大力的耸动,小雄知道,蔡鸣就要高潮了,打趣地问:"鸣姐,我的骚屄宝贝儿,大鸡巴好吗?"蔡鸣不语,只是套动的更急,小雄也被她的激情感泄,用手抱着她的屁股站了起来,蔡鸣搬着他的肩膀,屁股快速的上下起伏。
"哦哦好爽舒服好硬啊啊肏死人了啊啊啊哎唷啊哥哥啊"蔡鸣语无伦次的叫着。
小雄有些承受不住蔡鸣的晃动,在屋里来回的走着,蔡鸣更加兴奋的浪叫:"啊老公大鸡巴哥哥啊啊要了姐的命了噢噢啊美死了啊啊"蔡鸣边浪叫着边把小雄的头往下压,让他的嘴吻住她的奶头,小雄用力的吸着。
"噢噢哥哥啊我的好哥哥啊噢"听着蔡鸣的浪叫,小雄更猛烈的吸舔着她的乳房,蔡鸣疯狂的扭动身子,小屄夹的更紧了。
"噢亲爱的我的老公啊再狠点噢噢哥哥啊肏死人了啊啊太狠了噢噢"蔡鸣浑身颤抖着,小屄套紧鸡巴,直达花心,紧紧的吸着。
随着蔡鸣屁股激烈的摆动,小雄和蔡鸣几乎同时泄了出来。
抱着蔡鸣回到床上,蔡鸣伏在小雄身上轻轻的喘气,小雄摸着她的秀发,呢喃的说:"鸣姐,你真是我的宝贝儿,能有你这样的女人,是我前世修来的福份!"蔡鸣看着小雄的眼睛,嘤咛一声,轻轻的吻住他的嘴
863.薛明那堕落的肉体
7月28日星期三,市公安局五大警花排名第五的上官柳絮心里特别郁闷。原来定好的今天下午老公回来,但是中午却接到老公陈封从俄罗斯打来的电话,由于还有些事情没有办完,今天暂时无法回去了。
上官柳絮虽然和薛明是同岁,但是一毕业就和相恋了五年的高中同学,现在在市外贸局工作的陈封结婚了。
由于才结婚不到一年,浑身散发出一股热力,全身肌肤呈古铜的健康色,修长的身材、细细的腰肢、浑圆的屁股,胸前挺着一对丰满的乳房,是整个110中最漂亮的女警官。
由于李美娟升到了副局长的位置,重案组的组长就由铁辉来继任,沈逸采纳了薛明的建议,将上官柳絮调到重案组,和雨尘、梅琳、薛明一起成为重案组第二小组,小组长是雨尘,上官柳絮在警衔上也提升了一级。这个重案组第二小组被系统内称为"玫瑰组合"。
这个月十六号市外贸局去俄罗斯考察,上官柳絮的老公陈封也在随团队伍中。
得知老公不能如期返回,上官柳絮很是失望,中午饭后就拉着薛明上街,她虽然原本家境不太好,但是和老公结婚后,由于老公的宠爱,将她惯出了一个毛病,那就是心情一不好的时候,就上街去购物,虽然买不起贵的东西,但是便宜的东西一买就是一堆,也不管有用没用。
薛明和她是一批分配来的,所以俩人关系非常好,薛明也没少劝她,可是就是改不了。薛明曾戏说:"就你这毛病,早晚得把你老公吓跑了!我看啊,你得找个有钱的靠家!"上官柳絮啐着薛明说:"我们是人民警察啊!穷死也不能去傍大款的!"今天拉着薛明去购物,也有看薛明这些日子魂不守舍的样子,问过几次她也不说,上官柳絮也想趁今天拉她上街购物在探问一下。
上官柳絮今天又买了不少东西,其中有一件嫩黄色的露背装,一条短短的热裤,试穿在身上之后,对着镜子自己看了又看,觉得十分满意。又把头发扎了一个马尾型,显得轻快活泼。
上官柳絮在镜子前来回走了几步,觉得这件黄色的上衣,十分好看,因为衣服质料薄,胸前的乳罩是黑色,有点不配合上官柳絮又把上衣脱下来,想要重新换一件乳罩,当她把乳罩脱下来时,那一对迷人的大乳房露在外面,自己看了也觉心醉。
上官柳絮暗想,每次和陈封在一起,他们接吻时,陈封总是喜欢用手在这一对大乳房隔着衣服和乳罩揉弄一阵,如果要是不戴乳罩,我这一对乳房让老公抚摸,一定会更舒服。
有了这个奇想,上官柳絮就把乳罩丢在一边,挺了挺胸部,走了两步,对着镜子一看两个奶子上下晃动,特别有动感。上官柳絮微微一笑,露出一股骄傲之色,她对于自己的美感到很满意,穿上了这件黄色的露背装,里面也不戴乳罩,又穿上短裤,里面三角裤也不穿,套上了一双平底鞋,她又对着镜子再看了看,得意的一笑,觉得全身都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薛明等了半天上官柳絮也不从试衣间出来,就看门探头进来看,"我靠!你臭美什么呢?这衣服能穿出去吗?"上官柳絮挺了挺胸说:"我在家穿不行吗?""嗯!那还不诱惑死你老公啊!""诱惑得就是他嘛!""真看不出来,平时不生不哈的竟然是个闷骚型的!快点了,要到点上班了!"薛明嘟囔着将门关上,转过身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令她这些日子即惦记又恨之入骨的人。
定睛一看,果然是小雄,身边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一个三十多岁高贵典雅的女人。
"李力雄!"薛明叫了一声,这声音一是大了点,二是有点像被踩了音调,立刻引起全商场人的注意。
小雄扭头一看,"糟了,怎么遇到她了?"一拉身边的女人就往外跑。
薛明发现他后就是边喊边奔了过来,所以小雄还没跑上几步就被薛明追了上来,"你还跑?"薛明横眉冷对。
"啊!薛警官!我没跑啊!"小雄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这次回来也没想躲,本想找个时间和薛明见见面,化解一下俩人的关系,只是才回来这几天要应付家里的女人们,也没倒出时间来。今天是陪匡雪出来买东西,遇到薛明只是下意识地逃跑而已。
商场里人很多,薛明知道自己现在也不能把他怎么地,有很多话也不能在这里说,所以她长长出了口气,舒缓了一下激动的情绪说:"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小雄看了匡雪一眼说:"行!你说去哪里吧!"薛明看了一下商场里的时钟说:"我马上就上班了,晚上我下班后,五点半香格里拉酒吧。"薛明瞪了小雄一眼,"你要是敢不去,哼哼!"小雄笑了一下说:"我准时到!"然后拉着匡雪离开。
这时上官柳絮走过来问:"怎么了?"薛明看着小雄俩开的背影说:"柳絮,你晚上下班陪我赴个约会呗!""哦?相亲吗?""胡说什么呢?嗯,走吧!""给我说说怎么回事,要不我不陪你去!"上官柳絮刚才在试衣间中似乎听到薛明喊一个名字,那个名字很熟悉,就是李副局长的弟弟小雄李力雄。
薛明低下了头说:"等下班我告诉你!好不好?""好!"上官柳絮拉着薛明的手去收银台结帐。
××× ××× ×××小雄和薛明谈的很不顺利,薛明虽然心里已经承认小雄的地位,但是好胜好强的她在口头上就是不服输,从头到位都是咄咄逼人,引起小雄极大的反感。就连在一边作陪的上官柳絮都直晃头,几次想提醒薛明这样谈法是不行的,但是刚张嘴就被薛明打断,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但是就这一个多小时的谈判,让上官柳絮重新认识了小雄的为人。以前听说过小雄的风流好色,上次小雄在酒店被家云霞暗算的时候,上官柳絮是第一次见到他,小雄被拘押的时候,接连几个美女去看望他,让上官柳絮更加认为他是个纨绔子弟。后来小雄出来后请客吃饭的时候,她见到了小雄的大姐以及雨尘、梅琳,同时也看到雨尘、梅琳和小雄暧昧的关系,那时还有些为雨尘、梅琳不值。今天小雄在和薛明谈判的时候,他的不揾不火,从始至终都表现出愿意承担一切责任的态度,让上官柳絮对他的看法有了些许改变,特别是到后来薛明咄咄逼人要小雄将家里的娘子军解散,她才肯原谅小雄而去作小雄的女人,而小雄却说:"好色是我的天性,那些女人都是我的宝贝儿,你如果不能容忍她们,我也无话可说,我也不敢要你作我的女人,你是警察,干脆把我关起来吧!所有跟我的女人都知道我喜新不厌旧,这也是我作人的原则。"一个人真的能做到喜新不厌旧吗?这要是别人说的话,上官柳絮绝对不会相信,但是这是小雄说的,就她所知,到目前位置眼前这个风流大少爷还真的作到了。
当薛明和小雄不欢而散的时候,薛明不满地对上官柳絮说:"我让你来,你咋一句话也不帮我说呢?"上官柳絮说:"你猪八戒倒打一耙啊!我每次要说话你都打断我!明子,你这样不行的!""怎么不行?什么不行?""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三条路。第一,告他,让他蹲监狱去;第二,就当被蚊子叮了一口,忘了那件事;第三,跟着他,加入他的娘子军。""告他?我一个警察让个普通老百姓给强奸了,丢人不?再说我们现在都在她姐手下干活,如果告了他,你说他姐会善罢甘休吗?况且凭他的财力和地位,弄不好还反咬我一口。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子,什么蚊子叮一口?我那时还是处女呢!跟着他,也不是不可的,哪怕他有两三个情妇我也能容忍,可是他他竟然有好几十个女人,他谁啊?当他是皇帝吗?""那就没办法了!喜新不厌旧,他说过,我也听说过,他的确是那么一个人,并且荒唐得将好多女人母女俩都收在家里。我说,明子,或许他真的有什么过人之处呢?"上官柳絮看着薛明说。
"什么过人之处?""比如那个哎,我问你,我们在警校都学过擒拿术,我可听说这个雄少一点功夫也没有,你怎么会就那么老实地让他那个呢?""这个"薛明的脸顿时变得通红,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夜里自己的反抗好似不那么强烈,而他进到自己体内的时候,自己仿佛是久盼了一般,难道我薛明不敢想下去。
"这就是我说的过人之处。虽然我们同岁,但是我已经结婚了,我知道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有时候是无法用理智来控制的,或许你潜意识中真的希望他强奸你,哎!哎!别这么看着我,我说的是实话,他强奸你时候,你有高潮吗?""你?胡说什么?"薛明满脸通红地站起来,狠狠地瞪了上官柳絮一眼,转身往酒吧外走去。上官柳絮说到她的痛处,只能用装出来的愤怒掩饰内心的真实感受。
"明子明子"上官柳絮撵上去扯着薛明的手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回家再好好想想!"薛明回到家打开房门,她的父母可能没想到她会回来这么早,夫妻俩正在自己的卧室中行房,门都没关,薛明一进门就看到母亲廖雪蓉躺在床上曲起两条雪白的玉腿,分得开开的,父亲薛鲲鹏伏在她的身上,气喘嘘嘘的耸动屁股,鸡巴进进出出的抽插着,母亲微张着嘴,半闭着眼娇喘着,肥大的屁股直摇,嘴里不停的浪叫:"嗯嗯好用力啊太舒服了"看着母亲在床上的骚样,薛明实在无法相信这个女人就是自己那善良贤慧端庄的妈妈。
薛明站在这个角度,父母卧室是看不到她的,她也知道偷看父母行房是不好的,所以身子贴着墙往自己卧室方向挪动,生怕惊扰了父母。
就在这时,父亲忽然叫道:"雪蓉我我要射了"很显然母亲正在兴头上,"不你你再忍一会儿忍多一会儿""啊啊啊忍不住啊"话还没说完,父亲就射精了。
"你你每次都是这样,哼"母亲生气地把无力的伏在自己身上的父亲推开,坐起身来,捡起丢在床边的三角裤,忿忿不满的用三角裤擦拭自己的阴户。
薛明瞥了一眼,正看到母亲那神秘的阴户,由于鸡巴刚抽出来,两片肥厚的阴唇还没并拢,中间有一个粉红的小洞,淫水还不停的涌出。
薛明回到自己的房间,灯也没开,和衣靠在床头想着刚才在酒吧里和小雄的谈话,以及上官柳絮的话,越想越心烦,本想去洗个澡,但是听到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一定是妈妈在洗澡,所以她只好忍耐。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卫生间传来开关门的声音,薛明又等了一会儿,打开自己的房门,看到父母的卧室门已经关上,才溜进了卫生间
浴后的薛明坐在和她身高相等的穿衣镜前的一张红木椅子上,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地板上铺着长绒毛地毯,窗前的微型音响中传出悠扬的古典音乐。
卧室的窗户上挂着落地的绿色窗帘,所以可以不用担心会被从外面偷看。
薛明身上仅仅是穿着暗红色蕾丝料的胸罩,以及属于同色的内裤,让她完全没有了白日里穿警服的英气,而增添的是无比的妩媚动人。
薛明散落在脸颊上的头发,被随随便便的往后一梳。恼人的身段,柔软的胸前肉丘正在摇晃,并且突出于轻薄的衣料外面,彷佛要跳出半杯奶罩以外似的,薛明将手轻轻的贴在柔软得胸部上面,并且柔弄起来,乳房的肉在暗红色的蕾丝衣料下优美的向左右歪曲,由于乳头在蕾丝上摩擦而觉得甜美疼痛。
"啊啊啊啊啊"轻轻的呻吟声,使得整个室内的气氛变得甜美、舒服。
薛明的健康肤色的肌肤散发出来欲望的热气,和少女的体味混合在一起,连她自己都觉得窒息般的要将官能扇动起来。
配合着从乳房处所扩散出来的波动,美丽的身段幽雅的弯曲起来。身体内不曾被阳光照射到的肌肤颜色要浅一些,始终是显的如此娇嫩,在房间微弱的灯光下,变得更加妖艳,从腰部向左右膨胀的屁股,到达修长的双腿,那种带有性感的官能美是那些仅仅是自夸貌美如花的女孩子所不能比的,那是一种带有成熟的女人魅力。
薛明明白自己身上这股子成熟女人的魅力来自何处,那是被小雄滋润后而产生的,那不知不觉涌上来的快感令她感到欢快也感到羞耻。
稍微的张开眼睛,并且喘着气的凝视镜子,长长的睫毛下,充满着感情的黑色眼睛,由于甜美的兴奋感而开始充血,那是一种连她整个人都快要兴奋的快感。
散落在肩膀上的亮丽黑发,使得害羞而喘着气的脸庞显的更加娇媚。头发垂落在丰满的胸部,令人看了都要按捺不住,薛明痴痴的凝视自己,然后认真的开始手淫。
以前每个月手淫一次都令她感到非常满足了,而自那夜被小雄偷香以后,仅仅是手指头来玩的游戏,已经无法安慰这丰满的肉体了,而且官能的疼痛所造成夜晚无法入睡的次数,是数也数不清。
自被小雄偷香以后,她几乎夜夜都要手淫,除了那几日不方便以外。
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荡呢?这种罪恶感却被肉体深处所涌出了欲望所冲散掉。
揉弄着乳房的手指缓缓的动作,突然转变成激烈的爱抚,女体燃烧着,淫靡预感使得整个背部抖动起来,薛明冲动的将暗红色的胸罩往下扯,于是整个乳房暴露出来,纤细的指甲在坚硬的乳头上捏了一下。
"啊啊啊"轻轻的呻吟声逐渐变大,并且愈来愈猥亵,薛明的上体呈现如同是弓形的美丽拱门,乳房更是骄傲的膨胀起来。
结实的大腿根,美丽的肌肤构成优美的曲线,有着令人兴奋味的官能味的屁股上那轻薄内裤,则是充满了爱液的湿气。
蕾丝边的高级内裤被薛明不断的扭腰而往下滑落,如同正等待着将它脱下一般,薛明将玩弄乳房的一只手慢慢的往下放在那女人最灼热新鲜的部份,已经迫不及待的需要爱抚而发出尖叫声!恍惚的预感使得全身的肉体灼热地抖动起来。
但是薛明并没有马上把手指插入那灼热的屄缝,而是将手指头在下腹的肚脐处扫了一下,这一来使得原本兴奋的肉体显的更加急躁。
避开中心部位,在内裤上慢慢的抚摸周围,轻薄的布料上面沾满了灼热的液体,现在薛明是完全被从肉体深处所涌出来的官能火焰支配着。
不可以太急躁,要有耐性,她知道愈是急躁的话,愉悦会变得更大,在到达高潮之前,无论如何要压住愉悦,要不断的凌虐肉体直到不能忍耐为止,那么欲情就会更加激烈。
暗红色的内裤已经是湿透的贴在肌肤上面,下面的花园有了淫靡的裂缝,敏感的突起并且接受来自内裤上面的温柔刺激,然后得到最甜美的愉悦。
"啊啊"已经忍耐不住了,要求能够得到更深的恍惚感,薛明羞愧地闭上双眼,不知不觉中从喉咙处发出了呻吟声,全身也抖动起来,突然她失去了理性,不断的将手指插入达到灼热的屄缝,并且搅和着发热的黏液。
一直到她的屄腔开始痉挛,阴精从子宫中泄放出来,她才长长出了口气,浑身瘫软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李力雄,我恨你!是你让我变成了荡妇!李力雄,我不会放过你的!李力雄嗯小雄小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小雄,小雄,小雄小雄雄哥雄哥为什么为什么雄哥"最近几天的手淫,薛明总是在对小雄的爱恨交加中进行的,高潮过后对心里对小雄的称谓也渐渐变成了雄哥。这让她感到很恐慌,难道自己真的可以跟雨尘、梅琳一样作他的小老婆吗?
薛明不敢面对自己的真实心态,每天就处在这种矛盾之中,身体也陷入一种近乎于自虐的欲望中。
××× ××× ×××早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纱窗照在小雄的床上时,他在朦胧中觉得鸡巴上传来一股温暖轻柔湿润,睁眼一看,原来是刘纤和巧巧两个小妮子在舔舐他的鸡巴,阿珊则俯下头去轻舔他的阴囊。
小雄给这三个小淫娃的香舌同时攻击,鸡巴早已膨胀得巨长,不禁双手向两边摸去。
这时,修筱旭正仰天躺在他旁边,小雄轻抚着她的阴阜,昨晚这里充满了他的精液,所以现在毫不费劲的在她的小屄中慢慢抽动。
修筱旭则懒洋洋的躺在小雄的怀里,闭着双眼,静静的享受着这份快感,小雄的另一只手则在另一边的阿珊乳房上流连。
突然修筱旭"啊"的一声,紧紧搂住小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小雄低头一看,原来歌儿竟偷偷的把一根手指插进修筱旭的屁眼里,在那里不断的抽动着;修筱旭则双眼紧闭,两脸通红的在那轻轻地颤抖着。
原来在小雄不在家的这段日子,歌儿这个女色狼把修筱旭和阿珊、巧巧等几个女孩都一一弄到手了。修筱旭更是她的最爱,终日在她身上流连。
昨天晚上跟薛明、上官柳絮分别后,小雄回到家里的时候,正看到歌儿带着这几个女孩在他房中,左边搂住巧巧,右边搂着修筱旭玩得不亦乐乎。
修筱旭、阿珊、巧巧的处女膜已经被歌儿捅破了,所以小雄在肏干这三个女孩的时候,她们并没有破处的疼痛,直接就能领略性高潮的快感。
歌儿的手速度的越来越快,修筱旭则抱着他,害羞得动都不动。
看到这种情况,小雄笑着把修筱旭推进歌儿的怀里说道:"筱旭乖,和歌儿姐姐好好的表演一下,让我看看筱旭到底有多淫荡。"歌儿一把抱住筱旭说:"筱旭,这次连雄哥都不帮你,你就乖乖的让姐好好地玩玩吧!"说完便向筱旭的双唇吻去。
四片樱唇互相结合,筱旭感到身体一热,歌儿的舌头已潜进她的嘴里。
歌儿纤细的手指在筱旭的乳房、下腹部及大腿上产生甜美娇的刺激,筱旭不敢正视歌儿的表情,只得羞赧地低着头徽微喘气着,羞得双颊泛红,听凭歌儿伸出的手在她那凹凸有致、撩人心弦的胴体来回游移抚摸。
强烈的刺激传来,筱旭顿感到一阵目眩神移,而歌儿这时也早是情欲炽热,不断地用面颊在她的粉颊上挨挨擦擦着,也不时细细地吻着她的额头、鼻子、下巴、粉颊及耳朵,两只手更毫无忌讳地在她赤裸的背部及丰臀游走着。
筱旭低低呻吟着,倦懒地闭上眼睛,任由歌儿百般挑逗。
两人的乳头互相逗弄着,大腿也交互摩擦,歌儿不禁用嘴贴在筱旭的红唇上吸吮了起来。
筱旭的舌头被歌儿的嘴吸了出来,歌儿的两片嘴唇含住她的舌头不断吸吮着,逼得筱旭娇喘连连,吐出的舌头更是厮缠着歌儿的红唇饥渴地热吻着。
歌儿这时的舌头慢慢地离开了她的红唇,两人的舌尖之间拖着一条长长的唾液,歌儿转舔为吻,在筱旭那泛红的香颊上细细地吻着,筱旭口中不断呻吟着,情不自禁的胴体也随之扭动。
歌儿又利用唇舌,一路由乳沟沿着均匀的乳房吻上来,继而伸出舌头在粉红色的乳晕上绕着圆圈逗弄着,两片嘴唇也压在乳头上,"啾啾"地吸吮着。
随后又吐出湿软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东拨西挑,舌尖不断地挑逗着她的舌头。
筱旭被她吻得仰头微喘,一股欲火从她体内熊熊燃起。
歌儿将筱旭的舌头卷了出来,不停地吸吮着,双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在她那坚挺的乳房上毫无忌惮地搓揉,然后又缓缓地一路抚摸下去,细细地摸着她的腹部、肚脐、下腹部,最后探入了腹下,用手指大胆地拨弄着草丛下的阴唇。
"啊唔"歌儿一边在筱旭的耳边不断喃喃轻哼,一边手指则继续在她屄腔里尽情地活动,姆指和食指夹住筱旭敏感的阴蒂揉捏着,手指或强或弱地迫使筱旭爬上了快感的高峰。
"啊歌儿姐我我要泄出来了"筱旭疯狂地哽咽着。
歌儿气喘吁吁的爱怜吻着她的红唇,喘着气道:"筱旭乖,先别泄出来,我再教你一招更好玩的"沾满淫水的手指从筱旭的屄缝中拔了出来,一路地从脸上吻了下来。
筱旭在恍惚的快感中,感到歌儿吻着自己的粉颈、乳房、乳头、腹部、下腹部、阴毛最后一张软软的嘴停留在湿透的阴唇之上。
一波波的快感侵袭着筱旭全身每一个角落,歌儿每一个淫猥的动作不断带给筱旭同性的淫靡气息。
歌儿以食指轻轻揉弄着筱旭的阴蒂,中指则在她的屄缝李用力扣挖,并随着筱旭渐强的呻吟声加快抽插的速度,筱旭的屄缝不断流出又浓又稠的爱液,沾湿了歌儿的指掌。
歌儿一下子吻落筱旭的阴唇上,深深吸啜着内里的爱液,舌头更粗暴地直伸进筱旭的屄腔之内,舔动着筱旭敏感的阴道壁。
触电般的快感传遍了身体每个部位,令筱旭达到顶峰的高潮,灼热的阴精毫无保留地泄射入歌儿的嘴内,歌儿品尝了一半,却将多余的阴精灌回筱旭的小嘴内。
众女孩看到这一切都不由自主满脸通红,两个两个的抱在一起,也在那里虚凤假凰起来。
"董睛,把你身边的假鸡巴拿来!"歌儿对着正在和美卿在一旁虚凤假凰的爱抚着对方的董睛说道。
只见她俩肌肤像涂了油脂一般闪闪发光,两对正在发育的玉乳相互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响声,私处更是贴的紧紧的用力厮磨着,口中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听见歌儿叫她,董睛才极不情愿的从美卿身上起来,一边把假鸡巴递到歌儿手上,一边娇滴滴地问道:"歌儿姐,你又要玩什么花样啊?"歌儿拿着假鸡巴比划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你待会就知道了。对了,你来对付筱旭的上半身,其他的就交给我好了。"这时筱旭好像也明白了,连忙叫道:"不、不要!你们放过我吧!"董睛却丝毫不理她,一口吻在筱旭的乳房上,歌儿则把假鸡巴毫不留情的插进筱旭的屄中。
"啊"当模拟龟头大大地撑开由筱旭的阴户时,她发出了舒畅的淫叫。
"很舒服吧?"歌儿边说边剧烈地抽插着由筱旭屄腔里的假鸡巴,一波波刺骨的快感使得由筱旭开始呻吟起来,并不自主挺直了双腿。
"舒服吧?我说得没错吧!"歌儿一边说着,一边并起双指向筱旭的后庭插去,"现在让你一边被假鸡巴抽插小屄,一边让我玩你的屁眼,你就想像是两个男人肏你好了。"歌儿优美的脸孔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啊不要!"筱旭猛烈摇着头,并使劲作出无谓的挣扎。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呻吟就被美卿堵了进去。原来美卿被董睛丢开后,看到筱旭、采柔和歌儿三人淫荡的动作,自己实在忍不住了,就凑过来吻住了筱旭身上唯一可以吻的地方。
歌儿在那加快抽插的速度,筱旭则不顾一切地开始扭动着屁股,然而这样一来,反而使得插在身体里面的粗大模拟男根产生更加强烈的刺激。
"啊"筱旭被如浪潮般袭来的快感给逼得大声喊叫起来。
"嘿嘿嘿,好像巴不得这个东西可以赶快动呢!"歌儿说着,用手握住插在筱旭屄腔里的假鸡巴,当她稍稍转动一下时,强烈的快感使得筱旭不由得深深倒吸了一口气。
"嘿嘿!很舒服吧?"歌儿再一次露出了邪恶的笑容,跟着她的另一只手由两个手指加到了三个。
这样屁眼的压迫感冲到屄腔里时,不由得迫使筱旭夹紧屄里粗大的假鸡巴,在这同时,她的小屄中泄出了大量的蜜汁,而同时她也陷入像昏迷一般的舒畅感里。
由于太过陶醉的缘故,此刻她全身上下全都软绵绵的,剩下唯一能动的大概只有含住假鸡巴而轻微蠕动的阴户吧!每动一下,那里的肉就会跟着蠕动起来,从肉和假鸡巴的缝隙里不断溢出大量蜜液。
这个女孩终于变成这个样子了!歌儿心里感到很大的满足,因为筱旭是这几个女孩中,歌儿最想玩弄的一个。
与此同时,刘纤坐在小雄的下体上,鲜嫩的小屄夹着小雄的鸡巴上下套动着,而巧巧把她没有几根阴毛的小屄凑到小雄的嘴边,小雄用舌头在上面舔舐着,右手伸到阿珊的胯下,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抽插着阿珊的嫩屄细缝。
当室内归于平静以后,小雄问这几个女孩是怎么被歌儿弄到手的,开始的时候都扭扭捏捏的不说,小雄最喜欢看筱旭娇羞的样子,就逼着她说。
被逼的无奈,筱旭只得缓缓到来
××× ××× ×××那天,也就是你出门的第四天,我们几个一起在顶楼的泳池游泳,我正在和刘纤在水里嬉戏,就觉得有一只手摸向了我的胸脯,回头一看,原来是歌儿姐。
我问她有什么事,她说没有,并要我上岸坐一下,我正好也累了,就和她一起上了岸。
上了岸后,我们就都躺了下来。这时我看到歌儿姐的身子十分的好看,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筱旭,你在盯着我啊?"歌儿姐笑道,我点了点头。
"喜欢你看到的东西吗?"我一听,面也差点红起来,又点了点头。
"那靠近一点儿吧,我喜欢美女看我的。"我犹疑了一会,然后便靠近上去坐在她旁边。
"你真漂亮,少爷上你没有?""啊没没有。""那你想不想少爷上你?""歌儿姐好讨厌了,怎么这么说话呢?""哈哈哈哈,好,我不问了,不问了。""如姐,你!你刚才和琪琪姐在干什么啊?"那天叶雨姐将琪琪姐带回家,刚才我们在游泳的时候,歌儿姐和琪琪姐在那边的沙发上亲热。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你没有做过吗?""没有!""你想试试吗?""不了,多羞人哪!""没关系,我来教你。你多学点东西,才能让少爷喜欢你啊!"我还要拒绝时,歌儿姐已经靠了过来,她跪在我两腿之间的地上,她的手在我的大腿上摩娑着,鲜红的嘴唇距我的阴唇只有几寸远,一双黑色的大眼睛妩媚地看着我,充满着欲望和挑逗。
"来,往后靠,筱旭,让我施展一下我的魔法,我保证你将享受到第一流的服务。"我想阻止她,但已经来不及了,我看到她慢慢地低下头,长长的黑发散落下来,挡住她的脸,透过秀发的间隙,我只能隐约看见她那红艳性感的嘴唇正缓缓地凑向我湿润的阴唇。
"噢"当她的嘴触到我时,我不由得呻吟起来。
这不是轻轻的、试探性的触摸,歌儿姐用手指翻开我的外阴唇,用她的舌头顶开我的内阴唇,未经挑逗便直接挤入我的穴孔。好了,当她的舌头已充满我的阴道内时,挑逗开始了。
噢!天哪!当她舔舐着我阴道的肉壁时,我在地上蠕动着,她的舌头在里面不断卷曲、伸展,直到里面的最顶点,立刻让我达到疯狂的状态。我那时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一步步的随她攀上高峰。
我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就是她那舌头的碰触。天哪!她怎么会如此精确地了解能让我在几秒钟内达到高潮的那个点,那个点可是我自己手淫三个月以后才找到的啊!
"噢噢天哪!我要来了我要泄了"我急剧地喘息着。
她舌头加快在我里面的进出,手指激烈地爱抚着我那一点时,高潮在我体内不断加深加强,我的腿紧紧地勾着她的头,"噢对了啊"我能感受到一种美妙而热烈的快感如电流般从我阴蒂向外扩散,传向我的大腿、我的小腹,最后充满我全身。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并屏住几秒钟的呼吸,然后深深呼出一口气,想从我松驰无力的身体内彻底呼出所有的空气。
"噢!感觉太棒了!"我低声说道。我这时完完全全的抛却自尊,任由歌儿姐控制着。
歌儿姐继续舔舐着我阴道里的液体,没有停止的迹像。在她的抚爱下,我呻吟着,我的阴蒂变得难以置信地敏感。
我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她抬起头,我抚摸着她的脸,用手指从她唇边擦去我的淫液,然后放入我嘴里舔着,"请让我尝尝它。"我请求,我已完完全全失去了自我。
她对我仰起脸,我张嘴接住她的嘴亲吻着,使我能够从她嘴里吸吮我自己的蜜汁,我真想吞下她的舌头,因为我需要她的舌头深深地进入我嘴里。
歌儿姐的嘴唇柔软、丰满,让我吸吮起来感觉非常美妙,我的手捧着她的脸,好让她的嘴唇紧紧地压着我。
她的手放在我的乳房上,抚摸着它们。接着,她将脸埋在我的乳沟上,亲吻、舔咬着乳房上的柔软的肉体。然后,她的手又捧起一只乳房含在嘴里,吸吮着我的乳头。
"噢啊"她湿润的嘴唇和舌头在上面吸吮的同时,她的手指挤捏着我另一只乳头,感觉真是舒服极了。
我的手紧紧地抱着她的头,手指纠缠着她的黑色长发,我想要她含住我的乳头,吸吮它们直到它们麻木,但是她却突然停了下来。
"天哪!我很热。"她沙哑地低呼,"我的阴蒂着火了,要像鸡巴一样给人舔和啜才成啊!你想啜我的阴蒂吗?筱旭。它需要一对嘴唇包着来啜。"她将一只手指深深滑进自己的体内,抽出来,滑进我的口中,我舔了一舔,然后她将那只手指放回去,再抽出来,再进我的口中。
她紧张地看着我,眉头轻锁,嘴巴模仿阴唇的形状。我也将手指滑进自己体内,再然后滑出来,环绕着阴蒂滑动。
我旁若无人地不停按揉着自己的阴蒂,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放到乳房上,握住它便用力搓揉起来,一边幽幽地呻吟着。老天爷,我不但浑身发烫,还在她数寸的距离内手淫着!
她将她的臀部向前推到我的面前,她又热情又放荡的气味充塞了我的鼻孔,我可以看见她的淫水不断地从小屄里流出来
××× ××× ×××"我我说不下去了。"筱旭把头深深的埋在筱旭的怀里。
"后来呢?"筱旭死都不肯说:"你问歌儿姐吧。"筱旭转过头去看着歌儿,歌儿咯咯一笑说:"那好吧,接下来我说"××× ××× ×××我(这时指的是歌儿)当时望着她可爱的眼睛问她:"我要给自己来一次,你要看着。我要用手指弄我的小屄,还要用手指插我自己,直至我泄身为止。你想看的,不是吗?"她点了点头,用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了声:"是"。
这时候,这几个女孩和琪琪往这边看,但是没有围过来,显然是怕筱旭尴尬。
我弯身迎上前去,先给她一个我所能做到的最柔软、最温和的吻,她的眼闭上,而且她看来有点儿失望,似乎怪我不吻长一点儿。
我挨着她半躺在地上,并将我的两腿分得开开的,给她清楚的看我的小屄,我将一只手指滑进嘴中,再将给口水沾湿得发亮手指拔出来,一道银光闪闪的口水丝在那里吊着,直至断了为止。
筱旭像受了催眠似的看着我将手指滑下去、慢慢的滑进我的私处。
我将手指尽可能放得深,然后将手指滑出来,移到分得开开的阴唇上,将两唇涂湿,另一只手探下,将阴户上面拉高少许,我那挺得发硬的阴蒂挤开包皮跑了出来,轻轻地擦了一下,阴蒂发胀得更厉害。
当筱旭看到我那粉红色的阴蒂冒出来时,她深吸了一口大气。
"天哪!我很热。"我沙哑地低呼,"我的阴蒂着火了,要像鸡巴一样给人舔和啜才成啊!你想啜我的阴蒂吗?筱旭。它需要一对嘴唇包着来啜。"她斜着身子靠上前来,嘴唇微张,舌头舔着下唇,然后她又往后移开,她的眼里满是疑惑和羞涩,她想干,但又不敢想。
我对她微微笑了一笑,她将她的双腿合拢得紧紧的,好徵兆。我将一只手指深深的屄内,不断剧烈地抽插着,我要为她好好的表演了一场。
一边让我的手指进出我的屄腔,一边留意着筱旭的神情,然后加插至两只、最后三只手指在我体内。
在我的湿濡的屄中,爱液几乎像喷泉似的射出来,我的手指在进进出出时挤出小小的水声。
她的身体弯得更前了,她的脸离我的小屄只有半尺,我将手指再一次抽出来,定着不动。
她看着我几根湿湿的、涂满了我的爱液的手指,她的嘴唇微张少许。
为了不想惊动她,我慢慢地将我的几根手指放到她的嘴前,她可以嗅到我的欲望、我的爱液。
非常之慢地,我将手指头放在她的唇上,轻轻地擦着她张开了的朱唇,她微微惊叫了一声,身子向后仅仅退了少许,我将手指头再次放在她的唇上,手指滑进她的口内,她的双唇轻咬我的手指,我同时感觉到她的舌头在我的手指上移动着,她的小嘴也在吸啜我的手指。
我温柔地用我的手指搅动她的口,她闭上眼睛,低泣。
我抽出手指,弯身上前温柔地吻她,她反过来紧压我,现在变成了她的舌头在我的口中滑进滑出,她的手绕着我的头,将我拉向她。
我们吻了好一会儿,然后我们分开少许,她的眼睛闭上,我将手指滑进屄内,然后拔出来滑进她的唇中、口里。
她吸了进去,却突然瞪大眼睛,"我我我想吻你你你的小屄。"筱旭口吃地道。
我吻她,舌头滑进她的口中,将手放在她湿透的、张大了的小屄上,她呻吟了,我的手指轻柔地滑进了她的屄缝里,然后又将手指抽出放到我的唇上,啜尝着她甜中带咸的爱液。
舔干净她沾在我手指上的骚水后,我重复了刚才的动作,不过这一次我将手指放进她的口中,她啜了。
我一手握着她正在发育的乳房上,轻柔无力地搓动着,她硬立的乳头顶着我的手心。接着我身子后移,双腿大大的分开,将小屄张开在她面前,她凝望着我,又迟疑了。
"筱旭,亲爱的,我在这里,全给你了。吻我,就像你希望你自己的小骚屄被吻一样。想一想你希望少爷怎样吻你、啜你、舔你、爱你,干你想干的就行了,就是如此简单。温柔的、软绵绵的,我们有整个上午,心肝宝贝。"她抬头望着我笑了,她的笑容甜甜的,我等着她进入我体内。她再迟疑了几秒,然后便不再考虑,弯身过来吻我的肚子,她的舌头滑了出来舔我的皮肤,在品尝我的肉体。她抬头望我的眼睛,在微笑,她的双手移到我的双腿上抚摸着,柔软若绵的,满有爱意的。她的触摸是如此令人喜爱,我几乎熔化了。
她向下挪动身子,吻我的双腿,先是内侧,然后去到双腿和身躯之间的连接处,她的舌头留下湿濡的痕迹。她抬起头在笑,我知道她是在跟我闹着玩,现在她知道自己想怎样做了。
她弯下身伸出舌头,在我的小屄处由下而上滑过,慢慢的,令人欲仙欲死。她的舌头快速地一下一下的舔着我的阴蒂的底部,又一下一下的绕着阴蒂来舔,弄得我高叫起来。
她的嘴唇碰上了我的阴蒂,刚开始她软弱地吸啜,然后越来越大力,她的舌头不断舔撞我的阴蒂,是她想她的阴蒂被啜舔的模式。
慢慢地筱旭吻、舔、啜我张开了的小屄,我躺下,用手绕到她的头上轻轻抚摸她柔软的黑发,我的下身不自禁地向上迎上她的小嘴。
我感觉到她的几根手指滑进我的体内,并小心翼翼地滑到尽头,那几根手指在我既湿又热的屄腔内探索着,她的嘴唇和舌头则集中在我的阴蒂上活动。
她渐渐将我的激情推上高潮,直至我尖叫起来,我的下身吃定了她的嘴。我的小屄在痉挛,紧紧的挤压着她的手指。
她后来告诉我,最美妙的感觉就是知道她弄到我高潮了。
我的高潮又强又长,我久久未能平复。当我清醒过来时,我将她拥抱着,多谢她,她的乳房和坚挺的乳头紧压着我的乳房和乳头。
当我一根指头滑进她的两片阴唇之间,她的阴唇便张开来了,她也呻吟了一声。
"我们进屋里去吧,求求你。"她跟我说,"我想在一张软床之上和你做,这里太不舒适了。"我摇了摇头说:"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带她来到草坪上,我躺下,将她拉向我自己,我们躺着拥吻。
我一腿伸进她的两腿之间,她的阴阜便猛压在我的大腿上,轻轻地上下摇晃着,她暖暖的身躯紧靠着我的身躯,又软又滑。
我慢条斯理地爱抚着她的躯体,又吻她的颈和耳背,我的舌头肆意地尝着她的肉体。
她将我反在她上面,并张开小腿来迎合我,我的身上感觉到她那扩散了的黏湿。我俩的耻丘对碰着,我的爱神之丘向下压定了她扩散了的黏湿。
我们不徐不疾地对摸着,互相抚慰着。她的下身稍微换了一个姿势,然后开始骑在我的耻丘上跳动。她的眼是闭着的,当她要来时,她不断地哭诉似的低呼着少爷的名字。她的高潮来时,我的手还罩在她的奶子上使劲地挤着,看来她的高潮一下子便完了。
我给她一个吻,然后便沿着身体吻下去,吻到她的软绵绵的乳房上,她的皮肤有甜味,她身上幽香充斥我的鼻孔,我轻咬她的乳头时,她轻叫了一声。
我慢慢地移到她甜美的下身去,来到她那张开了的小屄,她的大阴唇是深红色的,充满热情地肿胀着,我将两片大阴唇分得更开,小阴唇露了出来,我捏弄了一下,便用手指将小阴唇叉开。
我真的很爱看她的阴户,就如一朵红玫瑰,湿透的中央盛载着露水。
我用舌头碰了一下揭开了的阴户中央,她发出一声欢愉的叹息,我将嘴巴贴上去,将她带咸的甜液吸进口中,我俩一起呻吟起来。
我把舌头伸进去,在里面乱捣,她的又清洁又兴奋的阴户上那一股只应天上有的气味差点儿令我又一次高潮了。
天啊!我爱死了她的小屄的肉味了。
我为她也为自己啜舔了好几分钟,我的脸埋在她的小屄上,舌头往里面钻,弄得我的鼻尖、下巴、嘴巴都湿了。
我由下而上舔了一遍又一遍,每一遍的最后我的舌头都会拨弄她的阴蒂上的小芽,她的下身推高来迎合我的冲刺。
很小心地我滑进一根,然后两根手指进她的体内,那时候我也顾不得她是不是处女了,交叠手指慢慢地刺进刺出,每次我的手腕都扭一下。
我的手指往返地运动着,插入去刺激阴户的出入口,舔啜她的阴蒂,并用舌头迅速地拨弄着,她开始呻吟甚至叫了起来,她的下身向上弓起来。
我的手指飞快地进出她的下体,我的手腕旋风也似的在扭动,我的手指上沾满了她的淫水和淡淡的血丝,舔舐她阴蒂时,嗅到一股血腥味,这时我才想起她还是个处女,那流出来的处女之血被我舔得干干净净。
她的高潮爆发了,她叫个不停,屄腔里肌肉痉挛时挤着我的手指,与此同时,我感觉到她高潮时有一股爱液喷了出来,爱液喷到我的嘴巴上,我尝了一下她射出来的咸液。
那只不过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没什么好说,我也不是没品尝过这种爱液喷泉。
她的高潮久持不下,终于待到她瘫软下来时,我才可以拔出我的手指,看着她漂亮的屄缝缓缓闭上,我轻柔地舔她的下体,但避开她的阴蒂。
她的小腿也湿了,我舔着湿处,品尝着她咸咸的爱液,趁她喘过气来时,笑着吻到她的脸蛋上去。
当她恢复过来之后,我吻了她一下,她向我道谢说:"我长这么大从未有过如此的高潮。""真的吗?"我抱歉地说,"真对不起,没顾及你还是个处女呢!""没没有关系,我听说少爷不在乎这个!"我看着她说:"你反应这么强烈,你舔我也舔得很好,你以前有过这样?""没有,我刚才告诉过你,没有,你不相信我吗?""我信!只是你怎么会那么娴熟呢?"她羞涩地说:"我父亲去世的早,就我妈带着我生活,我妈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我叫她敏姨,她时常到我们家来,有一次我看到她跟妈妈就这样互相舔舐对方。我也是好奇,就开始关注她们,我""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捏了一下筱旭的鼻子说,"你很聪明唷,看看就学会了,还学得这么好!知道吗?你刚才高潮来的时候,你的阴精喷了出来,都喷进我嘴巴里了。"她的手抿着嘴,圆瞪杏眼,说:"我没有啊!我没有尿出来吧?我的天啊!真对不起。"我给她一个吻,告诉她那决不是尿,只是有些女人高潮时会喷出的一种液体,还和她说我也会喷的。
筱旭听完之后觉得很希奇,也想再试多一次,忽然看见另一个人坐在我的身边,原来是
××× ××× ×××歌儿说到这里嘻嘻一笑说:"我就说到这里,下面的让她来说吧!"她的下颚往门口撅了撅。
大家一起看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聂灵琪站在门口笑盈盈地看着大家。
"姐!什么时候来的?"巧巧跳下了床扑了过去。
琪琪伸手抱住巧巧的腰肢说:"来了有几分钟了!你这臭丫头,这回如愿以偿了吧?"巧巧羞涩地将头埋在琪琪的怀里撒娇,看这样子,俩人似乎早就认识,小雄冲琪琪招手问:"你和巧巧"琪琪拥着巧巧走到床边说:"你不知道巧巧的全名吗?"小雄啊了一声说:"我还真没问过!""靠,你都把人肏了,连名字也不知道?你也太不负责任了吧?巧巧,告诉他你的名字!"巧巧看了小雄一眼,说:"我叫聂灵巧。""聂灵巧?你们"琪琪说:"巧巧是我叔家的妹妹。"原来她俩是堂姐妹啊!这点倒很出小雄的意外。
"原来是这样啊!琪琪,你今天没上课?""今天没课,我打工的那家公司倒闭了,所以过来看看!""哦。刚才歌儿说下面让你说,你说那个人是谁?"小雄问"就是我呗!还是让筱旭说吧。筱旭,后来发生了什么,你说给雄哥听吧!"琪琪说。
"啊不不"筱旭结巴了,满脸通红。
"筱旭,你说呀!"小雄追问道。
筱旭就是不说,小雄也没有办法。琪琪荡笑着拉了拉歌儿说:"歌儿姐,我看不如我们把筱旭拉出来当众表演一下。大家觉得呢?"小雄一听,对筱旭说:"听见了没有?再不说我也救不了你啦!"筱旭还是不说,琪琪和歌儿嘻笑着过来抓她时,嘻笑把她推向了琪琪,"去吧,交给你们了,好好教教她该怎么听老公的话。"筱旭就这样被带到了地中央。琪琪睁着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媚媚地看着筱旭,眼里闪烁着情欲与冲动的光芒。她一只手放在歌儿肩上,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两个女孩便会心地笑了,她们看着筱旭,如同看着一些即将到口的美味一般。
她俩把筱旭放倒在了地上,琪琪将筱旭的双腿曲起,双手扶着她的两膝,顺着她大腿的内侧一直向上滑去,直到停在大腿的根部。她伸出两只么指,小心地放在筱旭两片娇羞的大阴唇上,薄薄的嫩肤吹弹得破,其余的手指则在狎玩筱旭的阴阜和阴毛。
琪琪又轻轻的把大阴唇往两边拨开,屄缝缓缓的打开,只见粉红色的门内还有一道小门,那是一双小阴唇;再深入,圆圆的阴道开口终于显露,这迷人的屄腔将要迎来另一位客人。
她伸出左手,轻轻捏着筱旭的阴蒂搓起来,右手食指则在大阴唇上画圈,然后来慢慢伸进筱旭的屄里。
阴蒂和阴道同时受袭,令筱旭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长长的睫毛开始抖动,一层红晕悄悄爬上了她的俏脸,扭动的身子也不再抗拒了。
大阴唇在琪琪手指的亵玩下越来越红,阴道内也开始有透明的爱液溢出。琪琪似乎觉察到筱旭身体的变化,左手移到她温软洁白的胸膛,挺硬的乳房在她的手下被捏、揉、搓、抓、握,光滑的皮肤渐渐战栗,莹白的肤色在她不住的玩弄下渐渐变成粉红。
这时歌儿开始亲吻筱旭的乳头,楚楚可怜的红樱桃在舌头的不停舔吸下慢慢地变得艳红硬实起来。
手在下阴的狎玩也渐渐升级,琪琪的食指开始在屄腔里抽送,还不时抬举阴道壁,筱旭的下阴受到突如其来的袭击,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筱旭在长时间的抚摩,特别是玉乳和下阴被不断的刺激下,她清纯的胴体益发的妩媚,益发的明艳动人。
筱旭在这新进六个女孩里不是最漂亮的,却是最玲珑最文弱的一个,令每个看到她的人都想去爱怜她,保护她。她的个子虽然不高,但是在六个女孩里她的奶子最大,跟她实际年龄很不相符合,跟身材也有些比例失调,完全是一个小母牛的样子。昨天晚上小雄就用她的那对小豪乳玩了好一阵子乳交,还在她乳房上射了一次。
歌儿含着筱旭的乳头吮吸着,一双眼睛地扫视着赤裸的女孩身体,眼看筱旭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明显,不由得心花怒放。
琪琪右手发现筱旭的下体已经充份湿润,连那几根阴毛也湿漉漉的了,就知道她冰清玉洁的身子已变得敏感,"前戏"已充份,可以开始"进入"主题了!
琪琪和歌儿在小雄不在家的这些日子互相玩过很多次,已经很了解对方的感受,都觉得最普通的姿势最容易让对方达到高潮。今天当着大家面享用筱旭,当然要用最直接的方式。
筱旭的头部向后来仰起,雪白的颈项浮起了青筋,双腿忘情地用力夹紧琪琪的手,长缎般的青丝散乱的披在脑后来,随着左右晃动的头部飘逸着,而唯一并未屈服于快感之下的,恐怕只有坚强紧闭的双唇了,紧闭的双唇使得喉间发出的爱欲之声得以不外泄。
但是这种情况没维持多久,就听"啊啊"几声,筱旭便无力地垂软下了身子,美丽的眼睛失去了焦距,好像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样子。
歌儿趁机袭上筱旭的唇,舌头深深的进入了筱旭的口中翻搅起来,筱旭早已失去了反抗能力,虽然就算她有,大概也不想反抗,只能任她们尽情地爱抚触摸,真是一头小淫狼!
"啊啊"筱旭双眉紧锁,全身泛出红潮,下体滚滚奔出大量黏湿液体。
"嘻嘻"琪琪浅浅一笑,"你终于投降了!"伸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飞快地脱掉。
三个一丝不挂的女孩躺在地毯上,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淫荡的气息。
开始时她俩仍固执地把筱旭的双手引到自己的私处用她的手替自己自慰,而筱旭已经不需要她们的引导了,自觉地在琪琪和歌儿的屄里用手指上下移动摩擦。
琪琪湿淋淋的手指压在筱旭阴蒂的包皮上,然后来慢慢剥开,让里面的肉芽暴露在大家的眼里,"乖筱旭,你这里已经湿淋淋了呀!"琪琪一边对筱旭说,一边反覆地插入手指,然后来拔出来玩弄阴蒂,从拨开的屄缝里吐出大量的蜜汁,发出"吱吱"的声音。
筱旭不断地扭动屁股,可是琪琪的手指还是插进去,而且手指已经进入两根了,还分成Y形,在充满蜜汁的肉壁上摩擦着,筱旭的屁股忍不住开始痉挛。
这时琪琪的嘴则在筱旭高度充血的阴蒂上用力地吸吮,并夸张的发出了"啾啾"的声音,筱旭向外侧分开的大腿又开始颤抖,屁股也随着向上挺动。
这样阴蒂被吸吮,加上屄腔里传来的阵阵快感,使筱旭很快的到达了高峰,筱旭的四肢都开始颤抖,汗珠从乳房上滑下来。
"泄了啊我要泄了!"从筱旭的嘴里发出高亢的尖叫声,她拼命地扭动屁股,鲜嫩的屁股和洁白的大腿忍不住开始痉挛,把琪琪紧紧的压在股间,身体一阵悸动,只见从琪琪的嘴角中,一股股淫液缓缓流出。
"用你的舌头把它清干净!"琪琪用颤抖的声音道。
筱旭顺从地伸出舌头,红翠般的舌尖温柔地刮食着琪琪脸上的淫液,再缓缓将淫液咽入口中。
"味道如何?"琪琪问道,她的呼吸重重的喷在筱旭脸上。
"再也再也没有比这更好吃的东西了"筱旭舔着嘴唇,看着琪琪。她或许不知道,她那无比淫秽的眼神已经被大家都看在了眼里。
"筱旭"琪琪呼唤着筱旭的名字,缓缓地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筱旭温柔的回应,两人的舌头溶合成一片。
这时歌儿再也忍不住了,也围了过来,抱住她俩,吻在了一起。
只见她们三人的口中、脸上都是筱旭的淫液和各自的口水,再也分不开了。
"吃早饭了!"对讲机中传来阿丽的声音,这才让她三人分开。
筱旭红着脸,捂住还在流着水的下身,跑出卧室去卫生间冲澡去了。
琪琪和歌儿倒在小雄的怀里,淫荡的问道:"雄哥,我们的表演还可以吧?你没有想到筱旭有那么敏感吧?其实阿珊和巧巧也"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巧巧打断了:"姐,你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好好好,不说就不说,呆会儿我偷偷的跟雄哥一个人说总可以了吧?"这时刘纤和美卿两个女孩接口道:"琪琪姐,要不要我们也表演表演?"小雄一听连忙叫好,琪琪笑着说:"机会有得是,不急这一刻!"小雄在歌儿和琪琪的屁股上各拍了一下说:"行了,吃早饭去吧!"××× ××× ×××上午,小雄在办公室处理完公事,就到市局重案组去找上官柳絮。
"这个事儿,还得麻烦你作一下她的工作!"小雄坐在上官柳絮的对面,正间办公室中人不多,可能是出警去了,只是在距离上官柳絮办公桌十步开外有两个警察在电脑上处理着什么。
"怎么会想到我?我能帮你什么?"上官柳絮用文件夹挡在自己的胸前,她受不了小雄那色眯眯的眼睛,仿佛要穿透她的警服似的。
"嗯我知道真个警队里,薛明跟你的关系最好。""那你老实告诉我,你是真喜欢她,还是就是玩玩?""当然是喜欢她了,否则我怎么敢冒着蹲监狱的风险去侵犯她?""嗯!你可真够花心,真是色胆包天,竟敢夜入重案组奸污女警官!""柳絮姐,帮忙了!"看着眼前这个上官柳絮,他想起上官婧,就在自己去东北躲薛明的时候,上官婧回上海去了,没有等自己回来告别,也没在电话中跟自己告别,只是给自己邮箱里留了一封信,说了一些抱歉和感激的话,并让小雄有时间去上海的话可以找她,她随时奉陪。
"我帮你有什么好处?"上官柳絮笑着问。
"这个嘛"小雄邪邪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女警官说,"如果可以的话,本少爷愿意以身相酬!""呸!死去吧你!"上官柳絮满脸通红,重重地啐了小雄一口,小雄这调戏的一句话,令她的双腿间有些潮湿,不禁狠狠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真不要脸,老公就走这么几天,就饥渴成这样?被这臭小子一句话就撩拨得来了邪火,呸!
小雄笑看着她,透过眼镜的那双眼睛放射着邪光。
上官柳絮清了一下嗓子,低声说:"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我有老公的!""我也没说柳絮姐是随便的人啊?有老公怎么了?怎么见得你老公现在在俄罗斯不是左拥右抱呢?""李力雄!"上官柳絮瞪园了眼睛,"你在胡说,我就不帮你了!""OK!我不胡说了,成吧?""哼!嗯明子是个外刚内柔的女孩,你多说点软话,多让让她,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也不是不能接受你的那些女人,否则现在也不会见到雨尘和梅琳就叫姐。只是你得到她的手段卑鄙下流了些,她不太甘心。""我明白了!柳絮姐,我会努力的,平时你在帮我吹吹风。""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我这还有好多案头工作要作!"上官柳絮恨不得赶紧把这个小色狼打发走。
"那好,我走了!谢谢柳絮姐!"小雄站起身子,从上官柳絮身边经过时,出其不意地弯腰亲了她脸蛋一下。
"你"上官柳絮的眼睛刚一瞪起来,小雄就窜出去好几步,还嘿嘿笑着,恨得上官柳絮将手里的文件夹砸了过去,没有砸到小雄,文件夹里面的纸张散落一地。
※※※ ※※※ ※※※
864.行宫别墅里的淫荡
今天该去夏璇她们住的别墅去看看了,前几天小雄在东北的时候,叶雨已经成功地动员凤仪和古丽丹姆在放暑假的那天搬进了这栋别墅,就连古丽丹姆的妈妈扎姆娜也跟着搬进来,只是古丽丹姆和凤仪还不知道扎姆娜已经成为小雄的女人罢了。
傍晚,小雄走进别墅的时候,凤仪和含春忙起身相迎。凤仪眼含一丝歉意,望着小雄说道:"雄哥,实在对不起,一直拖到现在才搬过来。"小雄一把将她柔软的娇躯抱入怀中,说:"傻瓜,不用跟我道歉,你们怎么作,我都会依着你们的!"含春也在一旁喜滋滋地抱住小雄的手臂,说道:"凤仪,我早就说过雄哥是不会怪你们的。"凤仪抬头献上一个深深的香吻,秀目满蕴爱意,高兴地说道:"我就知道雄哥最好了。"含春在一边接道:"那这几天是谁惶惶不安的。"她的夸大其词羞得凤仪满脸通红,将一颗螓首埋入小雄的怀里,娇躯一阵扭动,"不来啦,雄哥啊!含春姐她竟取笑我!"小雄摩拳擦掌道:"好的,待我将她抓住惩戒一番!"说罢,一只手拉过含春,嘴巴一张,封住她的樱桃小嘴一阵猛吻,直吻得含春浑身发软,将娇躯软依到了小雄的身上。
"丹姆和她妈妈呢?""丹姆领她妈妈去街上买东西了!"含春说。
小雄的大手在含春的娇躯上搓揉抚摸,让她娇柔的身体越发的无力,软软的依在他的身上。
凤仪不依地抱住小雄的虎腰,道:"雄哥啊!我不依啦!这样的惩罚我也要!"善解人意的含春马上将小雄的嘴让给了凤仪,自己走到小雄的背后,从后面贴着他,用自己娇嫩的双峰挤压着他的宽背,双手则紧紧搂住他的腰。
凤仪一边和小雄热烈的深吻着,同时用自己的饱满柔软的酥胸磨着他的胸膛。
受到两边夹攻的小雄在享受这无尽的温柔滋味,双手则不停地在两女凹凸玲珑的娇躯上摸索着。三人心中的欲火渐渐攀升起来。
感到自己怀中的凤仪那如蛇般扭动的火热娇躯传来的热力,小雄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起绵软无力的凤仪,就往楼上走去。
"少爷来了!"岳嫂从楼上下来,正和小雄三人走了个碰头,红着脸打招呼。
小雄呵呵笑着对岳嫂说:"来了,你还好吧?别做饭了,晚上我请你们出去吃。你们准备一下,一会儿当救兵吧!"说着进了房间,双手一阵活动,熟练快速地将凤仪的衣裳脱掉。
爱郎的猴急说明他对自己的迷恋,凤仪任凭小雄将她剥成赤裸裸的大白羊,一双玉手还在帮他将他身上的衣服也脱掉。
极力想抚慰凤仪的小雄知道今个要给她一个狠的,双手一分她嫩耦般的玉腿,挺起火热粗壮的鸡巴,对准那娇嫩粉红的嫩屄猛地尽根而入。
微湿紧窄的屄腔被这庞然大物一下攻陷,"啊"凤仪大叫一声,"雄哥,慢点!"小雄淫笑着道:"看你以后还听不听话了?"话虽如此,他也展开高明的调情手段,吻上凤仪的香唇,吮吸着她的芳津蜜液,两根舌头热烈地纠缠在一起,双手则抚上她的酥胸玉乳,轻摸慢揉。
就这样站在地上,下面的鸡巴在凤仪的屄腔中研研磨磨,慢慢腾腾地抽动。
片刻之后,凤仪便娇躯轻颤,柳腰款摆,屄腔中更是浪水涌动。
小雄知道是火候了,便一把抱紧凤仪的娇躯,将她顶在墙壁上,屁股一阵大起大落,鸡巴在屄腔中紧抽急送,霎时间已是四、五百下,弄得凤仪浑身酥麻,美得直抖哆嗦。
泛滥的淫水让鸡巴的活动更加的畅快,小雄的小腹打在凤仪雪白的耻丘上,发出"啪啪"的声响,配合着屄里"唧唧"的抽送声,交织成一曲荡人心魄的音乐。
火烫硕大的龟头撞击研磨着敏感娇嫩的花心,让凤仪越发的爽快,只见她星眸迷离,双腿夹紧,将一个粉臀狂抛,猛烈地逢迎着。
当小雄的嘴离开她的檀口时,凤仪马上发出了阵阵淫声浪语,连连叫美。
小雄越战越勇,加力狂抽猛插起来,记记着肉,次次撞心。
凤仪整个娇躯香汗淋漓,一颗芳心似被干散了一般,香唇大张,娇喘吁吁,爽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只知道将屄腔夹紧,粉臀猛耸,迎接着小雄那狂暴的冲击,让快美的感觉一次次地席卷全身。
小雄一口气又干了四百余下,就觉得凤仪的花心震颤,娇躯猛抖,屄腔越发的火热起来,似乎要将在里面的鸡巴融化一般,便知她快要泄身了。
果然,忽听凤仪尖叫一声:"不行啦泄了啊"叫罢,美目翻白,额头上香汗如珠,身体软软地挂在小雄的身上。
小雄乃是欢场悍将,见状不慌不忙,将脸凑到凤仪的粉脸上,吻住她的红唇,凤仪幽幽睁开双眼望着小雄说:"雄哥,可把我肏死了。"小雄大笑一声,道:"小乖乖,你还要不要?"说着,让插在屄里的鸡巴跳了一下。
凤仪忙道:"不行不行,待我歇息一下!"然后扬声道,"门外哪位姐妹,进来吧!"房门开处,岳嫂玉脸通红的闪身进来。
小雄将凤仪放到床上,一把抱住岳嫂柔软的身体,说道:"高嫂你都通知了?"岳嫂媚眼流波,腻声道:"通知了,不但高嫂,还有小红呢!""哈!小红?她太小了点吧?"岳嫂绵软的纤手捏了一下湿淋淋的粗大鸡巴,妖媚地说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小红给你口交和足交了,还差这一环吗?""啊?是小红说的?""哎!你对小红那么好,我家的山妹都嫉妒了!""我是觉得她俩太小了嘛!""小嘛?听说你家里的女人还有比她俩还小的呢!你可不能偏心啊!让她俩早点承受你的雨露,会让她俩更好的发育!""哎,你这风骚的宝贝儿唷!"小雄凑上嘴巴,对准岳嫂的香唇一阵猛吸,岳嫂软倒在他的怀里,鼻息吁吁的和他缠绵起来。
小雄的手伸进岳嫂的裙下一探,屄缝中已是淫水漫溢,花瓣沾露,雾湿芳草了,"哈!已经浪了!"小雄掏出手,拿沾着丝丝淫水的手指在岳嫂的面前一晃。
岳嫂大羞,娇嗔道:"你们这么响动,人家听得难受嘛!"说话间,小雄将岳嫂的衣服剥光,把她那健壮的身躯横放在床上,岳嫂自动将一双玉腿分开,勾住小雄的虎腰,把紫红发亮的鸡巴迎进了温暖多汁的屄腔里。
感到自己娇嫩的花心被火烫的龟头撞得一凹,一阵酥麻袭上心头,岳嫂快乐的尖叫一声,将一双修长丰满的玉腿举得高高的,形成洞口大开的模样。
岳嫂和高嫂来这里有些时日了,平时在含春她们带动下也去保养身子,反正不用她们自己花钱,所以这两个来自偏远山区的妇人已经完全脱离了山里人的粗糙,而变的越发水灵起来。
小雄双手摸上她娇嫩的玉乳,一手一只高耸坚挺的乳峰,一阵揉搓捏摩,逗得岳嫂呜呜浪叫,将个肥美的丰臀乱耸,想用鸡巴给瘙痒的小屄消火。
小雄俯身下去,嘴巴包住岳嫂的樱唇,又舔、又吻,整个身躯则压在岳嫂丰满的胴体上,采用九浅一深的方法款款抽送着。
岳嫂立觉爽快无比,鼻中浪哼不止。
岳嫂是个丰腴的女人,小雄压在她身上,感到又软又绵,偏又弹力十足,整个人犹如卧於云端,异常的舒服,他藉着岳嫂娇躯的惊人弹力一起一伏,非常省力。
岳嫂情欲勃发,双手搂住小雄的脖子,将丁香小舌渡到小雄的口中,在他的舌头下不住的拱着,下面的丰臀则猛颠乱耸,凑迎不止。
岳嫂那温热的骚屄箍住鸡巴,让小雄感到满怀舒畅,不禁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岳嫂在下面淫骚地摇动肥臀,让龟头能直抵花心,给自己最大限度的快感。
小雄抽了五百余下,便觉岳嫂浑身发颤,屄里的嫩肉阵阵抽搐,花心张合不已,心知她要泄了,就将龟头死死顶住花心,不停地研磨。
才片刻,岳嫂就仰头发出呀呀的惊叫,她感到遍体酥麻,整个人轻飘飘的,雪白的股肉一紧,"丢了!我丢了!"浪叫声中,阴精涌出
被岳嫂阴精浇灌的龟头变得更加硕大,趁着花心大开之际,伸进了娇嫩的子宫里。
在小雄的运动下,龟头轻轻地扭动,摩擦着敏感的子宫,给了高潮中的岳嫂更大的刺激。
一波高潮还未结束,耐不住钻心的酥痒,岳嫂的全身肌肉抽紧,子宫猛烈的收缩,"嗤"的一声,又是一股阴精涌出来,将鸡巴层层包围。
绝顶的高潮不停地冲击着岳嫂,那至美的快感让岳嫂的身心飞上了九霄云外。
这时高嫂进来,看到岳嫂樱唇大张,酥胸剧烈起伏的模样,便知道她不能再承欢了,就手忙脚乱地脱掉衣裳,爬上了床榻,跪伏着,将丰满雪白的粉臀高高翘起,对着小雄缓缓摆动,同时扭头妩媚地望着小雄,道:"少爷,她不行了,您就饶了她吧!"受到美臀的诱惑,小雄从岳嫂尚在微微颤动的屄腔里将鸡巴拔了出来,经过淫液的浸泡,他的鸡巴越发的粗大,紫得发亮。
犹自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岳嫂连将大张的双腿都无暇收拢,一股白白的阴精爱液从被插得唇翻肉现的屄缝中慢慢地淌出,将床单濡湿了一片。
小雄双手一分高嫂的双丘,龟头对准一张一合正吐着春水的鲜红肉缝,一个前冲,整支沾满淫水的鸡巴贯穿了温湿的小屄,撞得高嫂整个娇躯一颤,胸前沉沉下垂的丰乳一阵晃荡,煞是诱人。
"好大,好厉害啊!"高嫂娇吟一声,开始扭动柳腰,将美臀不住向后顶,让鸡巴摩擦着屄腔里每一处嫩肉。
随着小腹与臀丘的撞击声,淫水从两人的交合之处点点下滴。片刻之后,高嫂已是香汗淋漓,玉面涨红,鼻息吁吁。
这时,含春左手拉着小红,右手拉着山妹走了进来,两个女孩都是低着头,满脸羞红。
凤仪看到此景心中一动:自己的妈妈来的那段日子,小雄有跟妈妈单独相处的机会,不知道妈妈有没有被他还有那个古丽丹姆的妈妈,每次自己和丹姆提起雄哥的时候,扎姆娜的眼睛里都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往,难道扎姆娜已经被雄哥肏了?
当小雄给岳小红和焦山妹开苞的时候,凤仪很激动,仿佛是自己被小雄开苞一般,激动得身体颤抖不止。
××× ××× ×××给夏璇和张辉、古丽丹姆母女打了电话,得知她们正在往回赶,含春告诉她们不用回来了,去小雄指定的饭店等待。
就在宏春酒楼,小雄请这些女人吃饭,凤仪私下将自己的猜测跟丹姆说了,丹姆开始的时候不相信,但是细心观察,看到母亲扎姆娜看小雄的眼神完全是一个女人在看自己情郎的样子,她心头一酸,有些不止所措了。这一切没有逃过含春的眼睛。
晚饭后回到别墅,趁着小雄去洗澡的时候,含春将凤仪和丹姆叫到自己房中,关上房门和两女长谈起来。
小雄在卫生间洗澡是由高嫂和岳嫂服侍的,扎姆娜知道今晚小雄要和这些女人厮混,她的心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该回避还是参合进去。
想回避,却又舍不得小雄,想想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得到小雄的滋润了,今天这机会多难得啊!
参合进去吧,女儿会怎么看,会接受自己的放浪吗?
但是这一切都容不得她太多的考虑,小雄从卫生间中出来的时候,对在客厅中的几个女人说:"你们都上来!"不顾扎姆娜的面红耳赤将她拉上了楼。
进了房间以后,不容的扎姆娜反对,三下两下就拔光了她的衣服,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就拱到她双腿间,直接就舔上了她的屄缝
等含春拉着凤仪和丹姆从她房间出来的时候,小雄正捧着扎姆娜的双脚在唇边亲舔,大鸡巴在她的屄腔中出出进进抽插个不停。
丹姆满脸通红地转头不敢看自己妈妈那淫荡的样子,含春说:"要来的总是要来,躲是躲不过去的!看你妈妈多么享受,难道你不为妈妈快乐而感到高兴吗?"作为新疆人的丹姆她也知道,在自己的部族中也有弟娶兄嫂,妹嫁姐夫,甚至在解放前还有儿娶母,姨嫁外甥的事情,所以刚才含春作她思想工作的时候,她也没有表示强烈的反对。但是真的面对心上人把在自己身上使用过的招术用在自己妈妈身上的时候,还是难以一下子释怀。即便如此,经过含春这一说,她还是转过头向床上看去。
妈妈那销魂的表情和淫浪的呻吟跟自己同出一辙,看来妈妈真的是很快乐,一点看不出有被强迫的样子,真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时候跟雄哥勾搭上的。
凤仪也是看得面红耳赤,毕竟是自己好友的母亲,平时阿姨阿姨的叫着,如今真要同床伺候一个男人,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刚才含春姐劝解丹姆的时候,好似在暗示自己的妈妈也跟雄哥有一腿,好在没有跟自己同床,少了些许尴尬,雄哥不提起,自己最好也就装作不知道吧。
小雄接连将扎姆娜送上三次高潮,才将鸡巴抽出来,转到正俯伏在一边揉搓着扎姆娜奶子的张辉身后,将鸡巴插进张辉的屄中快速地抽插顶撞
看着张辉被小雄肏得前仰后合,哼哼唧唧的浪叫,凤仪不禁想到她和丹姆母女刚搬进来那天,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张辉上了自己的床,对自己大肆轻薄,而自己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有抵触而到接纳,那天晚上让自己第一次领略同性之间做爱的销魂,心里对这个张辉说不出是敬慕还是痛恨。
现在看到小雄如此肏干张辉,就仿佛给她报了仇似的,心里升起一种感激的情绪。
丹姆也是同样的想法,她是搬来的第二天被张辉侵犯,虽然随着张辉的挑逗她的欲望也得到满足,但是内心对同性恋的排斥,让她再也没跟张辉说一句话,不论张辉怎么现殷勤,她都不理不睬。如今看到心上人肏干张辉,她产生快意之时,也恨不得自己长根鸡巴去肏张辉。
小雄是将张辉送上高潮后,将鸡巴插进她屁眼中抽插了百多下,射精在张辉的直肠中。
第三个肏的是高嫂和她的女儿小红,小雄是将这母女俩摆放在一起,让小红伏在她妈妈的后背上,小雄从后面在这母女俩的屄中轮流抽插。
丹姆看了更是羞臊得不得了,雄哥会不会把自己和妈妈也这样放在一起肏啊?真是羞死人了啊!
肏完高嫂和小红,就肏岳嫂和山妹,让岳嫂仰躺在床上,山妹伏在她的肚皮上,小雄的鸡巴在这对母女的屄中也是轮流抽插,直到小雄将精液射在山妹的屁股蛋子上,却拉着岳嫂去舔舐她女儿屁股上的那些小雄的精华。
小雄喝了口水,躺到床上,让夏璇坐在他下体上耸套,而将凤仪叫过来跨在他的头前,舌头在凤仪的小屄和屁眼上舔舐
当夏璇高潮时,拉着凤仪坐到他鸡巴上耸套,而他又去舔舐丹姆的小屄和屁眼
凤仪之后是丹姆,小雄肏丹姆的时候,特意将丹姆放到她妈妈身边,一边肏着丹姆的小屄,一边俯身和扎姆娜接吻,这让丹姆和扎姆娜都感到非常刺激。丹姆本想控制住自己不出声,但是随着小雄抽插的速度加快、力道加重,她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以至后来竟浪叫出声。
小雄最后肏的是含春,她是将含春放到丹姆和凤仪的身上,捧着含春的双脚亲吻着,鸡巴在含春的屄腔和屁眼中轮流抽插顶肏
对于凤仪和丹姆这样的知识女性虽然听说过肛交,但是没有见过,也没起身经历过,如今看到小雄先是肛交张辉,现又肛交含春,不禁和没见过世面的扎姆娜一样都看傻了眼。
那两个未成年少女更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小雄的鸡巴在含春阿姨的屁眼中出出进进,抽抽插插,不禁都有些恐惧地回手摸着自己那窄小的后庭。
含春仿佛是为了带动室内气氛一般,不但和小雄表演着各种姿势的性交,就脸叫床都比往日高亢几分、淫贱几分。
一轮结束后,小雄和众女一起涌进了卫生间,让丹姆和扎姆娜感到欣慰的是,虽然小雄是在一张床上将她们母女肏了,但是没有将她俩弄成跟岳嫂母女和高嫂母女那样肏干,让她们少了几分尴尬和窘迫。
卫生间中宽大的浴缸内,小雄享受着皇帝般的待遇,岳嫂、高嫂、含春、夏璇围绕着他,给他擦身子、按摩。
扎姆娜的目光始终不敢跟女儿相碰,同样女儿的目光也不敢跟母亲相碰,小雄知道她俩还是不能放开,这事儿还得慢慢来,多几次这样的聚会,她们一定会适应的。
洗过澡之后,小雄说:"你们各回各屋吧,我有事跟丹姆说。"本来和女儿一个房间的扎姆娜去了凤仪的房间,小雄在床上搂着丹姆将她的身世告诉了她。
丹姆听后如五雷轰顶,没想到一贯宠爱她的妈妈竟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而母亲竟然跟小雄之前一直认为是石女,看小雄说话又不似撒谎,细回忆以前的往事,从记事起就没看到父母过份亲热,也不似别人一样听到过父母行房的声音,她不由得不信小雄的话。这个时候,他也没理由来哄骗自己。
有感于自己的身世和母亲的痛苦,丹姆拱在小雄的怀里大哭起来,这一哭足足地哭了半个多小时。
哭过之后,想到自己和母亲没有血缘关系,那么雄哥肏自己和肏母亲也不算乱伦,心里稍微好受一些,又想到母亲辛苦一辈子也没有享受到男欢女爱,如今得到雄哥的滋润,也能看出母亲的精神面貌一天好似一天,为了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如果自己在不接受母亲,那可是丧尽天良了。
于是,丹姆吻着小雄的唇角说:"我不管你将来对我如何,如果对我妈妈不好,我绝对不饶你!""丹姆,这点你放心,你妈妈就是我妈妈,你和你妈妈就是我的心肝宝贝,我会负责你们母女俩一辈子的!"小雄信誓旦旦地说。
小雄说完,左手如一道强而有力的铁箍环在丹姆腰间,右手则毫不客气的伸到她的怀中轻轻揉搓那丰满坚挺的雪玉双峰,同时,更不断的亲吻丹姆的双唇。
丹姆轻吟娇喘,与小雄耳鬓厮磨,全身发热滚烫,一双水汪汪的灵眸双眼洒出一重又一重的款款柔情,玉臂环抱小雄颈项,身子轻轻蠕动。
小雄一边与丹姆热吻,一边还不停的抚摸丹姆雪滑玉嫩的身体,右手手掌先是在那坚实挺拨的双乳恣意摸揉抚弄,渐渐往下探向她的双腿之间,食中二指在丹姆的屄缝中轻轻撩拨,把丹姆弄的浑身火热,下身更是泌出了蜜汁,又痒又热,不禁扭摇起屁股来,玉手也忍不住伸向小雄的鸡巴,轻轻握住它上下套动。
小雄被丹姆这一刺激,鸡巴暴涨紫红,又大又烫,索性将丹姆压倒在床上,将她玉腿分开,露出迷人的小屄,赞叹了一声道:"真美!"以双手托住丹姆浑圆滑润的无暇玉臀,令丹姆双腿环勾自己的腰间,毫不客气地将大鸡巴对准嫩屄,"滋"的一声,狠狠贯了进去
丹姆的小屄本已泛滥成灾,如今小雄将大鸡巴插入,屄缝中立刻冒出泡泡,丹姆发出如释重负的娇吟,不等小雄攻击,丹姆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将下体凑上挺动与小雄的鸡巴紧密结合。
小雄立刻耸动屁股,狠狠的在丹姆的屄腔中抽插起来。
片刻之后,室内就荡漾起丹姆的浪叫声:"哎哟雄哥你真会肏屄妹妹的小屄被哥哥插得美美死了啊喔用力再再深一点啊好好爽喔喔"小雄淫兴大动,将丹姆紧紧抱在怀里,翻身坐起来下了床,边往门外走,边挺动鸡巴,在丹姆的屄腔中抽插不停。
"嗯雄哥,嗯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嗯啊好刺激啊啊啊"丹姆双手紧紧勾住小雄的脖子,双腿有力的盘在小雄的后腰上紧紧夹着,身体随着小雄的挺动而上下颠簸着。
"我们去找你妈妈好不好?""好不好,都让你说了,我说不起行吗?嗯啊"丹姆感觉浑身火热,嘴里不停地浪叫着,"哎唷雄哥呀小屄妹妹爽死了妹妹遇到哥哥的大鸡巴插得我乐乐死了啊又又要出来了喔喔妹妹又要泄给大鸡巴哥哥了喔喔"小雄只觉她的小屄里猛吸,一股又浓又热的阴精喷了小雄的大鸡巴整根都是,随着小雄鸡巴的顶撞抽插而涌了出来滴落在地上。
丹姆柔嫩的娇躯软绵绵地靠在小雄的身上,好像气力都用尽了似的。
小雄不再顶击了,鸡巴插在她屄中,随着走路而微微颤抖,进入隔壁房间,只看见扎姆娜一丝不挂地坐在床头,看见俩人进来,就用两手掩着重要部位,娇羞地低下了头。
小雄走向前去,温柔地道:"扎姆娜,你还好吧?凤仪呢?"扎姆娜羞涩地回答小雄道:"她去找含春聊天了"小雄看到她满脸通红不好意思地垂着头,不敢正视着小雄,也不敢看还挂在小雄身上的女儿。
小雄将丹姆放到床边,丹姆轻轻搂着妈妈的肩头说:"妈,我也想通了,你也别害羞了,你们又不是没玩过?雄哥太强了,妈,我们一起服侍他吧。"扎姆娜听了女儿这么说,娇靥的红云更是红透了耳根,低垂粉颈,美丽的大眼睛瞟了小雄一眼,顺势也瞟了一下小雄胯下的大鸡巴。
小雄趁机搂着她的腰,手感既软又滑,她的娇躯像触电了似的颤抖了起来,小雄就将火热的嘴唇,印向她鲜红的艳唇上。
扎姆娜被小雄吻得心头直跳,娇躯微扭,感到甜蜜蜜地忍不住将她的小香舌,勾着小雄的舌尖吸吮着,整个丰满细柔的身躯已经偎入了小雄的怀里。
美人在抱,使小雄也禁不住这种诱惑,伸手去揉摸着她肥大浑圆的乳房,只觉入手软绵绵的极富弹性,顶端红嫩嫩的新剥鸡头肉,充满了诱人的神秘,小雄吻着揉着,弄得这原本害羞的美妇人娇脸含春,媚眼像要入睡了似地半眯着,鼻子里不停地哼着使人心醉的娇吟声。
小雄继续在她乳房上大作文章,五只手指捏揉按搓地不停玩弄着她胸前富有弹性的大奶子,她虽已青春不在,但身裁并不比她还年轻的女儿差,反而更增添了一份成熟的风韵,丰满肉感的胴体,细滑的肌肤,嫩得几乎可以捏得出水。
这时丹姆看小雄一直摸着她妈妈还不急着干她,靠近他们身边道:"雄哥,我妈的奶子好肥吧,妹妹的奶子还没有妈大呐。雄哥,你快给我妈一次安慰吧。"扎姆娜伸手捶了女儿一下,娇羞地说:"哪有你这样的女儿,让自己老公来干丈母娘的?"丹姆笑着说:"我不让行吗?你们早就私下相好了!我要是不让,雄哥会要你不要我的!"小雄也笑着说:"是啊!丹姆要是不让,我就要你,做你老公,让丹姆叫我叫爸爸!"扎姆娜狠狠地挖了小雄一眼说:"你就别糟践人了!""这怎么是糟践人呢?丹姆,你说想不想我作你爸爸?现在!"丹姆虽然也感到荒唐,但是为了消除妈妈的尴尬,把小雄推向妈妈说:"好了,好了,我的雄哥,我的老公爸爸,快跟我妈洞房吧!"这一声老公爸爸让扎姆娜羞臊的更抬不起头来,虽然心里很渴望跟小雄交换,但是这样母女面对小雄实在让她羞涩难当,娇羞地双手紧抱着胸前肥嫩的双乳,两条粉腿紧紧地夹住阴毛丛生的小屄,嘴里叫着:"不要不要嘛"丹姆在一旁见她妈妈羞红了脸的样子,想以身做则,好引发妈妈的淫性,于是蹲到小雄的身前,两手握着小雄的大鸡巴套弄着,并用舌头舔舐着龟头,"妈,你看这大鸡巴多雄壮啊!"扎姆娜咬着下唇默不作声,眼圈里微微发红,心中感念女儿的理解和孝顺。
丹姆用手指搔揉着小雄的两个睾丸,握着大鸡巴往她的小嘴里塞去,龟头经过香舌的啜舔更是涨得像一粒红通通的鸡蛋般填满了她的小嘴,小雄挺起腰身,调整角度,把丹姆的小嘴儿当成小屄般进进出出地插干着。
"唔唔唔"丹姆哼着骚淫的呻吟声,吃了一会儿大鸡巴,她才吐了出来,拉过了妈妈,对她说:"妈妈,现在换你来替老公爸爸吃吃大鸡巴了。"扎姆娜半推半就地被她按着跪伏在小雄胯下,伸出香舌替小雄舔了舔龟头,张开小嘴把小雄的大鸡巴含在口里,吸吮套弄了起来,她的小手握着小雄的宝贝,虽然动作不自然,但她却也本能地套弄得娇喘不已。
丹姆又靠到小雄脸旁,献出香舌和小雄缠绵热吻起来,小雄把大鸡巴挺在扎姆娜的小嘴里,让她含得更深入,一边着伸手去掏着丹姆的小屄,摸了小雄满手的淫水,弄得她发浪地趴在床上,两脚半跪,屁股抬得高高的,现出那淫水涟涟的小屄,娇吟着道:"雄哥嗯老公爸爸啊妹妹哎唷啊你的姣老婆骚女儿要你快来肏我的小屄啊啊啊"刚才的群交,虽然母女俩也同床,距离也很贴近,但是扎姆娜没有好意思看小雄的鸡巴是如何在女儿屄中进出的,毕竟那好时候人那么多嘛!现在只有她们母女和小雄在一起,她很想近距离观摩小雄和她女儿的交欢场面,毕竟这对一生都很内向的她来说,是很新奇又刺激的呐。
于是扎姆娜吐出小雄的鸡巴,将身体闪到一边,看这小雄移到了丹姆的身后,两手抓着她的屁股,身体微微往上一挪,大鸡巴正好对准了她的屄缝,把龟头在她阴唇上磨了几下,忽然将她的屁股往后一拉,大鸡巴就"滋"的一声插进了她的小屄,深深插了几下。
只听得丹姆叫道:"啊啊老公爸爸啊大鸡巴干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喔喔嗯嗯大鸡巴干得好舒服唷啊哥哥妹妹的大鸡巴好老公爸爸快快肏啊用用力肏死我吧喔喔"小雄用力地插肏着丹姆的小屄,而她的淫水也随着小雄抽送的速度越流越多,扎姆娜惊奇地看着她女儿如此骚浪的情状,趴在她的侧面,两手伸到她女儿胸口,抓着两个乳房捏捏揉揉。
丹姆被小雄的大鸡巴肏得意乱情迷,时而低头看她妹妹玩弄着她的奶子,时而转头看着小雄肏干她的小屄。
小雄左抽右插,越干越起劲,大鸡巴不停捣弄,"啪!啪!啪!"小雄的小腹撞击丹姆肥臀,"噗滋噗滋噗滋"大鸡巴在丹姆的屄腔中抽插
一旁的扎姆娜看着他们这场盘肠大战,也浪得她忍不住淫水直流,抽出摸她女儿乳房的手,伸到自己下身去扣揉着发浪的小屄。
只见她雪白的大腿中间,露出了一条鼓澎澎的肉缝,屄口一颗鲜艳红润的阴蒂,不停地随着她挖扣的动作颤跃着,两片肥美的大阴唇也不停地闭合着,阴沟附近长满了黑漆漆的阴毛,被她泄出来的淫水弄得湿亮亮地,流满了她大腿根部和底下的床单。
小雄见已成功地引起了扎姆娜的淫欲,便抽出了插在丹姆小屄里的大鸡巴,扑向扎姆娜的娇躯,将那曲线玲珑、窈窕动人的胴体压倒在床上,小雄望着这具美妇丰满的肉体,肌肤雪里透红,比梨子还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颤抖着,丰肥的阴阜上生满了黑黑长长的阴毛,像小馒头似地高凸饱涨,比她女儿丹姆还要动人心弦。
小雄对她说道:"好姐姐,快摆好位子,让大鸡巴替你止止痒。"扎姆娜虽然调好身体的位置,但两条粉腿却并拢着,因为此时她的女儿在旁看着她将要挨肏的模样,害羞地不敢把小屄显露出来。
小雄说:"不,姐姐,要把你的双脚叉开,这样我才能插进去呀。"扎姆娜羞答答地小声说道:"唔嗯好好嘛好羞人呐哎哟讨厌嗯来来吧"说着,缓缓地张开了那两条粉腿,小雄伏上她软绵绵的娇躯,大鸡巴已顶住她发热的屄口,在她的丰乳上摸了两把,直弄得扎姆娜浪吟连连,淫水又流出了不少。
小雄的大龟头在她屄缝的大阴唇上揉着,扎姆娜的全身上下有如千万只蚂蚁搔爬着一般,直浪扭着娇躯,欲火燃烧着她的四肢百骸,又痒又酸又麻的滋味,使她不由自主地娇喘着呻吟道:"哎哎哟我我难受死了大鸡巴啊人人家很痒了哎呀呀你你还不快干干进来哟哟"扎姆娜竟然也当着女儿的面叫起床来,还要小雄赶快肏她的小屄。
岳母的命令小雄怎敢不遵,何况是在这种时候,不快把大鸡巴插进她小屄里替她止痒,一定会被她恨一辈子的。于是小雄就把大鸡巴对准了她的屄缝的中间,屁股一沉,大鸡巴就窜进了小屄里三寸多长。
只听得扎姆娜一声欢叫,身体向上迎挺,将小雄剩余的鸡巴全部纳入屄腔中,眼睛里尽是淫欲迷情。
小雄的大鸡巴被扎姆娜紧窄的屄腔夹得酥麻爽快,在她低沉的呻吟中转动着屁股,让大鸡巴在她屄里磨揉着嫩肉。
扎姆娜渐渐被小雄的技巧磨得浪吟道:"呀呀对对哎哟喔好好舒服唷呀我我的好哥哥好女婿啊哎唷老公啊啊啊啊小屄酥酥麻死死了啦哎哟喔"此时再也顾不得女儿在一边,浪声浪语地哥哥、老公叫个不停。
小雄看到扎姆娜舒服得媚眼细眯、樱唇哆嗦、娇躯颤抖着,激得他更迈力地旋转着他的屁股。
扎姆娜的淫水就像洪水般流个不停,一阵流完又接着流了一阵,把她肥臀下的床单都流湿了好大一片,不停地呻吟着:"啊嗯嗯好好舒服好哥哥你肏得我好爽喔哎哎哟舒服透了啊受不了哎唷快用力肏我嗯好老公快用大鸡巴肏我啊嗯嗯"小雄听这对美艳的新疆母女花,在大鸡巴肏她们小屄的时候都喜欢叫自己哥哥或者老公,尤其是扎姆娜,是自己的岳母,还满口哥哥、老公的叫个不停,听了真让人替她们脸红。不过她们越骚浪,肏干起来也越是让小雄感到爽快,于是小雄越干越有劲,越干越用力。
这时休息够了的丹姆挨到他们身边,对着小雄的嘴吻了起来,这是她表示爱意的方式,每次都会先献上她的香吻。
她不但和小雄接吻,还抚揉着她母亲的乳房,并用另一只受在自己的屄缝上扣着。
被小雄肏干着的扎姆娜受到两边夹攻,小嘴里娇哼不断,肥美的大屁股更是摇得像波浪一般,娇首舒服地摇来摇去,发浪翻飞中透出一股幽香。
此时小雄的大鸡巴整根插进扎姆娜的小屄里,顶着她的花心辗磨着,美得扎姆娜银牙暗咬、娇躯浪扭、媚眼翻白地抖着声音道:"哎呀喔唷好哥哥姐姐真是舒服透了嗯嗯小屄美美死了哎唷姐姐真要被老公的大鸡巴肏死了啊啊好老公你碰到姐姐的花心了喔喔亲哥哥姐姐要要丢丢了我我不不行了呀丢丢了喔喔好美呀"只见扎姆娜的娇躯一阵大颤,长长地舒了一口满足的大气,整个人就瘫在床上,浪酥酥地昏了过去,流满香汗的粉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
丹姆一直在旁边忍着骚痒看着小雄大战她母亲,孝顺的她若不是小雄干得是她最敬爱的母亲,恐怕早就冲过来抢小雄的大鸡巴了。
这时丹姆一看她母亲已经被小雄干爽昏了过去,心花大开地赶快躺到她母亲的身边,双腿分开翘得高高的,对小雄道:"嗯,雄哥,妈被你肏爽了,妹妹还没爽够呐!求求你,雄哥,快再来肏妹妹的小屄吧。"小雄将她的双腿架到肩上,手抱着她肥美的玉臀,大鸡巴瞄准了洞口,藉着她流得屄缝满满的淫水帮助,一下子就整根插干到底。
淫水潺潺外流,滋润着小雄的大鸡巴,再加上鸡巴上还残留着她母亲泄出来的淫水和阴精,插起她的小屄更觉奇美无比,这母女同淫的乐趣,真是世上几人能够拥有的呐。
丹姆浪哼着:"啊喔喔大鸡巴哥哥用用力妹妹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快快肏妹妹的小屄哼美美死了肏肏死妹妹吧小屄痒得受不了喔喔要哥哥的大鸡巴才能止痒喔喔哥哥妹妹爱死你了啊喔"这时扎姆娜也恢复了神智,见小雄无比神勇地插干着她的女儿,她的春情欲焰马上又被点燃了起来,小雄要扎姆娜叠上丹姆的娇躯。
母女俩立刻想到刚才看到岳嫂母女和高嫂母女的样子,顿时都是满脸通红,却也刺激得浑身颤抖,母女俩一上一下地面对面互抱在一起,四颗肥美的大乳房互相压扁着,两只淫水涟涟的小屄也湿淋淋地互磨着。
小雄跪到她们的屁股后面,握着自己的大鸡巴不管一切地用力往前一顶,冲进了一只温水袋似的小屄里。
"喔喔好爽"这是扎姆娜迷人的浪哼声,不用说小雄的大鸡巴先插进的是她的小屄。
小雄伸出魔手插进这对娇艳的母女互贴着的酥胸之间,一面玩弄捏揉着两对势均力敌的乳放,搓着她们奶子的嫩肉,一面抽出湿淋淋的大鸡巴,往下面一只小屄里插进去,这次换骚浪的丹姆浪叫着道:"哎哎哟哥哥你插得妹妹好爽小屄酥麻死了哟哟啊浪死妹妹了"小雄一抽一插之间,也不管干的是她们母女的哪一只小屄,只要大鸡巴不小心抽到了穴外,马上就干进另一只流满淫水的小屄里,就这样长抽深插地干弄着两只感觉不同、但是肥嫩程度差不多的迷人嫩屄。
扎姆娜的小屄遇到小雄这根大鸡巴,这会儿在她性欲冲动和小雄的狂奸下,只干得她紧窄的小肉洞痛麻酸痒各种滋味都齐涌心头,浪叫着道:"啊啊喔喔捣捣烂了雄哥的大鸡巴要捣烂姐姐的小屄了肏死姐姐的大鸡巴哥哥呀"而她的女儿叫的又是不一样,只听丹姆骚媚地叫道:"嗯哼哥哥呀妹妹的大鸡巴哥哥嗯嗯你要插得妹妹乐死了老公爸爸你快用力肏肏死妹妹都没关系喔喔大鸡巴顶到妹妹的花心里了啊喔真真爽哟哟"这对狂骚浪淫的母女花扭着娇躯承受着小雄大鸡巴的插干,小雄也被母女同淫的刺激逗得十分肉紧,疯狂地一下子插插母亲的紧窄小屄,一下子又插插女儿多水的小屄,换来换去爽得不分东南西北了。
这一阵母女同御,一箭双雕,乱伦的淫合,只干得他们三人都乐酥了全身的骨头。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小雄感到无限的舒爽,背脊麻痒,知道快要泄出精液了,忙加速插干两只小屄的动作,最后终于爽快地分别在她们母女的两只小屄里,各射进了一些精液,才累得从她们身上爬下来。
扎姆娜也从女儿丹姆的娇躯上滑了下来,她们两人都四肢大张,浪喘不迭地直吸着空气。
扎姆娜的阴毛尽湿,小屄洞口流出了小雄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慢慢地从她小屄里呈浓白色地往外流。
丹姆的小腹上流满了她母亲泄出来的淫水,黏乎乎地把她原本疏密有致的阴毛都黏成了一块块的毛团,还有一些她们母女两人的汗水,但是她们的两个嫩屄都是一样地红肿大张着,屄口都被大鸡巴撑开了约有一指幅的宽度。
××× ××× ×××第二天,即7月30日,吃完早餐,小雄离开别墅,开着车来到锦绣332.看看手表已经是9点多了,他也没按门铃,直接用钥匙打开了房门进去,换了双拖鞋转过玄关就看到客厅的沙发上凌乱地扔着几件女子内衣,他的心一动,轻手轻脚地顺楼梯走上去。
推开燕燕卧室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对赤裸的少女相拥而眠,难道琪琪得手了?小雄走到床边,伸手推了推琪琪。
琪琪嗯的呻吟一声睁开惺忪的双眼,小雄用食指在唇边竖起来,"嘘"琪琪看一眼身旁的燕燕,伸手为燕燕盖上薄被,然后慢慢地下地,从地上抓起一个白色的浴巾裹在身上,"我们出去说!"她低声地对小雄说。
到了楼下的客厅,小雄拉着琪琪坐在他的大腿上问:"到手了?"琪琪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雄哥,我只是给她口交了一次!""她没有反对?""我费了好大的劲啊!这几个月我就给她灌输及时行乐的思想,就给她说你怎么怎么厉害。昨天晚上我们都喝了点酒,她有些多了,所以才没反对我亲吻她。""你这个女色狼,告诉我,你都亲我老婆哪里了?"琪琪吃吃笑着在小雄的怀里扭动身子说:"全身上下我都亲了,我的天啊!燕燕的小屄好甜啊!"小雄气恼地拧着琪琪的奶头说:"你眼馋我是吧?欺负我老婆是吧?"琪琪娇笑着躲闪小雄的骚扰娇嗔道:"轻点,拧掉了,讨厌啊!"不让捏奶头,小雄就伸手到她浴巾中去骚扰她下面那道小裂缝,琪琪拧着身子蹦起来叫道:"不理你了,我洗漱去了!"看到琪琪进了卫生间,小雄想着楼上燕燕的裸体,就溜上了楼。面对薄被下那随着呼吸起伏的胴体,小雄忍不住伸手过去想碰她,又怕她醒来翻脸,不碰她又怎能平息心中的欲火。
思前想后,死就死了,不管了,先抱抱在说。小雄咬着牙将自己脱个精光,钻进燕燕的被窝中,从燕燕的身后抱住那鲜嫩光滑的玉体,粗大的鸡巴顶在燕燕的屁股缝里不停地颤抖着。
同时双手也摸上了燕燕的乳房,燕子的乳房不算丰满,跟她的身高和身材来比较,略微显得有点小了一些,但是绝对结实,绝对有弹性,乳房握在手里能感觉到是凤梨形的,并且非常细腻。乳头大约有黄豆般大小,手指的指肚从上面滑过,有种沙楞楞的感觉。
小雄的双手将她两只乳房托起来,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捻着那两粒乳头,这个时候的燕燕,受到如此骚扰,如果再不醒的话,那睡觉可真够死的了。
就在小雄刚一捏揉她的乳头时,她就醒了,羞涩令她不敢动,自己一丝不挂,身后的这个呼吸熟悉的男人也是一丝不挂,并且他下体那个勃起的大家伙就顶在自己的臀缝中,如果自己稍微动一下,真怕那东西就进到自己的体内了。
尽量保持呼吸平稳,尽量控制自己身体不要发抖,尽量紧闭着双眼,但是控制不住的是眼帘在微微扇动,控制不住的是自己内心被挑逗起的情愫。
如果这时候小雄伸手去摸她的小屄,一定可以感觉到那里已经潮湿了。好在小雄的双手并没有离开她的乳房,只是托着她的乳房,揉捏着她的奶头。
就在这时候,琪琪走了进来,看到小雄搂抱着燕燕,她低声地对小雄说:"你不要在这种情况下占有她,燕燕是个很看中第一次的女孩。"小雄松开燕燕,回手拉住琪琪的手说:"她的第一次不是给了你吗?"燕燕一听小雄这么说,就明白他已经知道自己昨晚酒后和琪琪的荒唐,不禁心里又羞又亏。
琪琪坐在小雄的身边说:"你别胡说,我只是亲了她,她的小屄里,我连一根手指都没敢进去!""那你舌头进去没有?""舌头进去能咋地?舌头软了吧唧的,也不能破坏什么!""那就是说,你用舌头肏了我老婆!我亏大了,你要补偿我!""你真够无赖的,想我怎么补偿你?""你用嘴巴亲我老婆,用舌头肏我老婆,我要肏你小嘴!""你你我刚刷完牙啊!"琪琪知道小雄现在已经被挑起了欲火,今天要不给他发泄一下,真弄不好会不顾后果把燕燕给要了,到时候燕燕会埋怨死自己的,那自己在燕燕身上的努力就白费了。
想到这些,琪琪只好掀起小雄身上的被子,握住他坚挺的鸡巴在手心里撸动了几下,然后低下头去亲吻着龟头,那股雄性的气味令她神迷,张开嘴巴含住了龟头吸吮舔舐起来
吸吮了一会儿,琪琪感到两腮酸麻,知道自己光凭嘴上功夫无法让小雄射出来,她抬起头上身从小雄身上探过去,看了看燕燕,虽然燕燕紧闭双眼保持呼吸平稳,但是颤动的眼睫毛掩饰不住她已经清醒了。
琪琪心中一动,让她听听自己和雄哥做爱,或许对惹起她的欲火,激发她潜在的淫媚有帮助。于是琪琪扯去自己身上的浴巾,跨跪在小雄腰部两侧,她腾身高举肥臀,把自己的小屄对准了直挺挺的鸡巴,右手中食二指反夹着鸡巴的颈项,左手中食二指拨开自己的阴唇,柳腰一摆屁股下沉,"卜滋"一声,硬挺的鸡巴连根滑入琪琪的小屄里。
琪琪粉白的翘臀大起大落、上上下下的套动着,直忙得她香汗淋漓、秀发乱舞、娇喘如牛。
"唔好美呀唉呀好爽"她自己双手抓着丰满双乳,不断自我挤压、搓揉,重温男女交合的欢愉,发出了低沉的浪哼声。
小雄不经意间发现燕燕的身体颤了一下,他转头注意观察燕燕,每次琪琪下坐套弄鸡巴发出响声的时候,燕燕就颤抖一下,小雄明白燕燕已经醒了,只是不好意思出声而已。
小雄捏着琪琪的乳房,嘴巴冲燕燕的方向努了努,琪琪作了鬼脸,偷偷笑了一下,把自己娇柔的淫声浪语放大:"啊啊好充实啊喔琪琪好好喜欢雄哥的大鸡巴哇好好舒服啊"由于想到自己喜欢的燕燕在一旁偷听,琪琪就感到分外刺激,动了几下,屄里就开始湿润了,又动了一会儿,屄里的淫水就开始往外泄流,沾满了小雄的阴毛。
小雄向上顶着鸡巴说:"琪琪,小屄真紧,肏死你个小骚屄!""哦哦好啊!好啊!肏死我吧!大鸡巴哥哥老公啊啊啊"彼此心照不宣,琪琪也就不在顾及燕燕在一边偷听的感受,放浪形迹地欢声浪叫。
耳边是"噗滋噗滋"交合抽插时发出的淫靡声和琪琪的浪叫声,使得燕燕听得浑身燥热、情欲升腾、粉颊飞红,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嘴巴将被角咬住,让自己不致于过份丢丑。她心里知道,现在琪琪之所以放开喉咙地浪叫,一定是发现自己醒了,故意作给自己听的。
对于这样的挑逗,燕燕有些恼火,这明明是引诱她嘛!干脆就大大方方地看过去,让他们这对狗男女看看自己是否经得起诱惑。
于是燕燕睁开了双眼,腾地坐起来,靠在床头上,曲起双腿用手抱住,带着嘲讽的眼神看着琪琪急摆翘臀狂纵直落,不停上下套动,把个肥涨饱满的小屄紧紧的套弄着小雄的鸡巴。
小雄也不说话,只是盯着燕燕看,看得燕燕有些羞涩,但是不服输的她眨了眨眼睛,长长出了口气,然后不去和小雄对视,而是看这小雄和琪琪交合处。
燕燕长这么大第一次真切地看到男人的鸡巴,也是第一次看真是的性交表演,她咬着下唇,不自觉地小屄中早就被撩拨兴起的淫水就淌了出来,一滴一滴地落在床单上。
仰卧着的小雄上下挺动腹部,带动鸡巴以迎合琪琪骚浪的小屄,一双魔手捏揉把玩着琪琪那对上下晃动着的乳房。
琪琪红嫩的奶头被他揉捏得硬胀挺立,琪琪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阵阵酥痒,不停地上下扭动肥臀,贪婪的取乐,她舒畅无比,娇美的脸颊充满淫媚的表情,披头散发、香汗淋淋、淫声浪语呻吟着:"唉哟好舒服好好痛快啊雄哥你你要顶顶死我了哎哟我受受不了了喔喔"刹那间,从花心泄出大量的阴精,只泄得她酥软无力,满足地伏在小雄身上,娇喘吁吁,呐喊变成了低切的呻吟。
小雄吻了吻汗水如珠的琪琪红润的脸颊,把她轻轻平放在床上,摆布成"大"字形。
小雄看了一眼燕燕的双腿间,她毫不掩饰,任小雄看过来。小雄看到她的阴阜上阴毛呈倒三角形,从微微颤抖的阴唇间往外渗淌着淫水,"你自己都出水了,怎么能赖琪琪弄脏了你的床单?"燕燕听到小雄替琪琪说话,她扬了扬眉头说:"我是个正常的人,你们这么搞,我要是没反应,我还是人吗?反正我不管,这床单非琪琪洗不可,或者你洗也可以!"小雄伸手去摸燕燕的脸蛋,燕燕闪躲开去,"别碰我!"燕燕瞪了小雄一眼。
小雄耸耸肩头说:"你不让碰,那我只好碰琪琪了!"说罢,压到琪琪身上,张嘴用力吸吮她那红嫩诱人的奶头,手指则伸往美腿间,轻轻将手指插入琪琪的屄缝内扣弄着。
琪琪被挑逗得媚眼微闭、浑身酥麻、娇喘不已,"唔唔喔喔"不久小雄回转身子,与琪琪形成头脚相对,把脸部埋进琪琪的大腿之间,滑溜的舌尖灵活的猛舔那湿润的小屄,挑逗着吸吮那鲜嫩突起的阴蒂,弄得琪琪情欲高炽、淫水泛滥、呻吟不断:"哎哟雄哥啊我要被你玩死了"琪琪酥麻得双腿颤抖,不禁紧紧挟住小雄头部,她纤细的玉手搓弄那昂立的鸡巴,贪婪地张开艳红性感的小嘴含住龟头,频频用香舌舔吮着
燕燕面红耳赤地看着,看到小雄突然抽出浸淫在琪琪嘴巴里的鸡巴,回身一转,双目色咪咪瞧着琪琪,左手两指拨开她那鲜红湿润的两片阴唇,右手握着鼓胀得粗又大的鸡巴顶住屄缝上,百般挑逗的用龟头上下磨擦屄缝上部那突起的阴蒂。
燕燕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即想让小雄来侵犯她,又担心那粗大的鸡巴一旦进入自己体内,会不会撕裂自己那娇嫩之处。
此刻琪琪无比的淫荡的说:"喔你别再逗我了雄哥我要占有我鸡巴快插进来啊"小雄得意地看了一眼燕燕,手握着鸡巴对准琪琪那湿淋绯红的小屄,用力一挺,"噗滋"一声全根尽入。
"嗯"在小雄鸡巴进入琪琪的屄腔中那一瞬间,燕燕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感到自己屄内紧了紧,就仿佛那鸡巴插进自己屄里一般,又是一股淫水涌了出来。
琪琪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因为她又得到充实的感觉,屄腔把鸡巴夹得紧紧的。
小雄捏弄着琪琪的乳房,狠命地抽插琪琪的小屄,她兴奋得双手缠抱着小雄,丰盈的翘臀不停上下扭动迎合着他的抽插,"嗯嗯呀呀"呻吟不已,享受着鸡巴的滋润。
燕燕吞咽了一口唾液,眼睛里似乎要喷火一般,如果不是强行控制,不想在小雄面前丢脸,真想自慰一番。
小雄耳边听着琪琪的浪叫和燕燕粗重的喘息以及喉咙里不断的吞咽声,他的大鸡巴抽插得更加勇猛了。
琪琪的花心被大鸡巴顶撞得阵阵酥痒,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双手拼命将小雄的臀部往下压,而她自己的屁股拼命地向上挺,滑润的淫水更使得双方的性器美妙地吻合为一体,尽情享受着性爱的欢愉。
燕燕的目光在琪琪脸和他俩交合处交替扫过,即看到琪琪那销魂而风骚的表情,也看到小雄那粗壮的大鸡巴凶猛进出抽插琪琪的嫩屄。
琪琪屄缝间的两片鲜嫩的阴唇,随着鸡巴的抽插不停的翻进翻出,淫水被带出将她和小雄俩人的阴毛打湿。
"哦好好舒服啊嗯嗯嗯雄哥啊好爽啊啊肏死小骚屄了啊啊嗯哼啊哎哟好舒服"整个卧房里除了琪琪毫无顾忌的呻吟声外,还有鸡巴抽送的声音,将燕燕那粗重的呼吸声掩盖下去,燕燕的内心里如火一般燃烧,心里暗暗的希望小雄也这般去爱她弄她,但是处于性格所然,她不会开口去求小雄的,只盼小雄能主动一些。
但是小雄好似对她的情况不了解一般,这个时候已经是看都不看她一眼,只管用打鸡巴肏着琪琪。
在琪琪又一次高潮来到的时候,小雄挺起了上身,抓起琪琪的双脚,边亲吻着她洁白的脚趾,边跪着肏干琪琪的嫩屄,让琪琪在上一波高潮还没平息的时候,下一波高潮又涌了上来。
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泄得琪琪浑身酸软,紧闭着双眼,浑身颤抖,嘴里再也叫不出声来,只是哼哼唧唧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
小雄也有了射意,猛然顶了几下,顿时大量热呼呼的精液狂喷而射,注满琪琪那娇嫩的屄腔。
床铺上沾合着精液的淫水湿濡濡一片,泄身后琪琪紧紧搂住小雄,唇角露出满足微笑,汗珠涔涔、气喘嘘嘘。
小雄趴在琪琪身上,脸贴着她的乳房,眼睛向燕燕看过去。燕燕见他俩战事已经结束,咬着牙下了地,向卧室外走去,从后面都可以看到那一汪淫水顺着大腿根向下流淌。
小雄说:"燕燕,你实际也是个多水的女孩啊!"这话令燕燕羞臊难当,扭头狠狠地挖了小雄一眼,然后快步走去出卧室,到卫生间洗漱清理自己的身体。
今天一天燕燕都处在不安中,就仿佛中了毒似的,满脑袋里都充斥着小雄那抽动中的鸡巴和琪琪被插得翻飞的小屄,几次将客人点的菜送错了桌。
老板娘闫勤看到燕燕神情恍惚的样子,就跟她说:"燕燕,如果你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燕燕摇摇头说:"我,没事儿,闫姐。"燕燕自放暑假以后,到舅舅家住了两天,就回来到餐馆上班,每天上午十点多钟去,晚上十点钟回来。
燕燕想起来了什么,对闫勤说:"闫姐啊!那个琪琪现在没活干了,你这里"闫勤说:"燕燕,你也看到了,我这餐馆规模太小,现在人手也够,要不我还真想用琪琪,那孩子我还是了解的,人能吃苦又勤快!""哦!那算了!""对了,燕燕,有个黑土地餐厅的老板是我才认识不久的一个朋友,她那里前两天有个服务员辞工了,要不我给问问?""那敢情好,谢谢闫姐!""不用!不用!客气啥呢?就是一个电话的事!"闫勤说罢给二梅子打了一个电话。
闫勤和二梅子是上个月在批发市场进调料的时候相遇的,她俩的餐馆用的干调都是在一个老板那里进货。闫勤那天店里有几桌高中毕业生盯桌,她给供应她干调的批发商老王打电话,让他给送货来,那个批发商老王说现在他的店面很忙,一时半会到不开身。
那个批发商老王闫勤知道,是个很抠门的人,店里就夫妻俩经营,在怎么忙也舍不得雇人。
没办法,闫勤只好自己走一趟,到那里后,看到自己要的干调中的花椒质量不太好,就问老王有没有质量好一点的。
老王说,原本有二斤,在闫勤打电话之前,就被人订了。闫勤很失望,刚想去别家看看,一个女人骑着摩托车来到店里,进门就冲老王说:"你个死老王,要扣死啊!你不能雇个人吗?我店里正忙着呢,非让我亲自跑一趟!"这女人的普通话说的很好,带着很浓的东北口音。她长的很漂亮,应该在三十多岁的年龄,眼角有些须皱纹,显示出一种沧桑美。
批发商老王或许是不想闫勤去别人家拿货,拿可是有失去这个主顾的危险啊!于是他跟那个东北女人说:"二梅子啊!实在对不起啊!改天我让我老婆请你吃饭!喏,你要的货我都给装好了。二梅子,这位大妹子也是始终从我这拿货的,我店里最好了一些花椒都给了你,你看如果你一下用不了这些,能不能匀点给她!"老王指了指闫勤。
二梅子山下打量一番闫勤,她那高贵的气质有几分跟蔡鸣相似,如果不知道底细的人还以为她是个知识分子呢。
"行啊!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嘛!"同时伸出手给闫勤自我介绍说,"我叫二梅子,开了家东北风味的黑土地餐厅。""谢谢你,我叫闫勤,在光辉小区外面开了家美味餐厅。"就这样俩人互相认识了,分别的时候互相留了电话号码。
两天以后,批发商老王的妻子李艳玲请闫勤和二梅子吃饭,这次饭后,闫勤跟二梅子和李艳玲成为真正的好朋友。
闫勤放下电话,在纸上写了一个地址和电话号码交给燕燕说:"这是那家餐厅的地址和电话,你让琪琪去试试吧!""谢谢闫姐!"燕燕很高兴地接过纸条,走出餐馆给琪琪打手机。
此时琪琪正由小雄陪着逛街呢,接到燕燕的电话,她就拉着小雄陪她去见工。
小雄一听是黑土地餐厅,就笑着说:"世界还真是小啊!那家餐厅我熟悉,走吧!"琪琪见工很顺利,是闫勤举荐的,又有小雄陪同,二梅子哪能不给这个面子。小雄问二梅子:"梅姐,是小薇辞工了吗?""嗯!前两天她一个老乡来了,说是带她去武汉那边打工,说那边的工资高,所以她就走了。"琪琪看小雄跟这个女老板说话的时候,眉来眼去的,心里就明白这个女人和小雄也有一腿,她没有丝毫的嫉妒心里,反而挺高兴,这样自己或许可以在这个女老板梅姐身上占点什么便宜吧。
见工顺利,店里生意正忙,琪琪就留下上班,小雄跟二梅子告辞去公司。
晚饭后,小雄陪蕾蕾、燕子、眉眉等几个放假回来的大学生在顶楼游泳,桐桐带着廖宝儿来了。
当时小雄和众女孩都是一丝不挂的在泳池里嬉戏,让宝儿很是尴尬,娇红着脸躲在桐桐身后。
桐桐问她:"要不要下去游两圈?"宝儿使劲地晃着脑袋说:"你杀了我吧!"桐桐手指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说:"这么害羞怎么能让雄哥喜欢你?"宝儿啐了她一口说:"谁用他喜欢来着啊!""死丫头,还嘴硬!"桐桐不在理她,自顾自地脱光衣服跳进水里。
宝儿赶紧退出老远去,走到B座那边,坐到秋千架上,慢慢地荡起来,耳边听着A座那边泳池中的欢笑声,心里暗暗想着心事。
这个月初的一天,宝儿来例假,下午上课的时候感到特别不舒服,就跟老师请了假回家。
进屋换了鞋子往自己卧室走去,听到妈妈的房间里面传出轻轻的呻吟,象是痛苦又象是快乐,一定是妈妈又带奸夫回来胡混了,宝儿轻轻地哼了一声,走到妈妈房门前,轻轻地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向里看去。
只见妈妈全身一丝不挂,仰身躺在床上,双腿蜷起向两侧大大地分开,那红红的阴唇已向两侧张开,阴唇中间隐约可见一幽深的肉洞,肉洞口已经湿润,粘沾的液体粘在两片阴唇上,泛着亮光,阴唇上部那粒阴蒂已经突起。
那个正跪在妈妈的两腿中间,伸出舌头舔着妈妈的阴蒂的男人令宝儿非常震惊,他竟然是自己的好友桐桐的男朋友雄哥。
妈妈和雄哥是怎么勾搭上的?妈妈呀,你怎么这么地骚呢?怎么什么样的男人你都能勾引到呢?你这不知道这个雄哥也是女儿我喜欢的男孩啊!
宝儿眼泪在眼圈里转悠,看着小雄在她妈妈的阴蒂上舔舐,每舔一下,妈妈的全身就轻颤一下,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阴蒂在雄哥的舔弄下,越发的红艳突起,足有一粒黄豆大小,他玩弄了一会儿阴蒂,逐渐把目标转移至妈妈的两片阴唇和和屄洞上,只见他轻咬着妈妈的阴唇,并不时把舌头深进妈妈红红的屄缝里。
妈妈在雄哥的舔弄下,肥嫩雪白的屁股不停地扭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啊好哥哥,啊少爷,我我不行了,求求你求求你别舔了快快肏我一下吧"雄哥并不理会妈妈的呻吟,说道:"要叫我老公,你这骚屄,可真骚,流出这么多水。"说着又用舌头玩弄着妈妈的阴唇,只见妈妈全身颤抖。
"啊老公亲老公求你求你快肏妹妹一下"妈妈哀求道。
雄哥慢慢站起来,用手握着他那又长又粗已经高高翘起的鸡巴,凑到妈妈的屄缝上,用龟头去磨妈妈的两片阴唇,磨了一会儿,见妈妈确实已经无法忍受了,才用力一顶,整个鸡巴就全部进入妈妈的屄腔里了。
妈妈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绯红的脸颊上一副满足的神情。
雄哥那粗大的鸡巴快速地在妈妈屄腔里抽动着,每次都是齐根没入妈妈的屄里,抽出时不仅带出了一些粘液,还使骚屄里的嫩肉向外翻着,红红的,煞是好看。
雄哥一边干着妈妈,一边用手玩弄着妈妈大大的奶子,问道:"比你老公怎么样?"妈妈在雄哥的进攻下也不甘示弱,不时地扭动屁股来迎合着他的肏插,说道:"我那老公哪会你那么多花样哥你再弄进去深一点儿。""敏姐,你的小屄真不错!不知道你女儿的屄怎么样?"听到雄哥突然提到自己,宝儿连忙擦拭了一下眼泪,竖起耳朵仔细听后续的话。
"嗯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吗?"妈妈的话让宝儿心中一惊,什么?妈妈竟然同意要雄哥肏自己的女儿。
"好啊!找个机会让我肏肏宝儿,我还要把你们娘俩放在一起肏!"雄哥扛起妈妈的双腿,大力地抽插着说。
"嗯啊使劲肏我啊啊你变态啊啊啊你是不是把汪泓医生和她女儿一起肏了?""我靠,你的消息这么灵通?FBI啊?""嘻嘻,是那天张越和你通手机的时候,被我偷听到了!""肏,你就喜欢偷听人家打电话是吧?我和凌霜菲的事不就是你偷听电话知道的吗?"小雄咬住她的脚趾头微微用力。
"咯咯哎唷轻点,脚趾头咬掉了!"接下来雄哥肏干变换了两种姿势,将妈妈肏到高潮后,他从妈妈的屄腔中抽出鸡巴塞到妈妈的嘴巴里。
宝儿看着淫荡的母亲将小雄的精液吃下去,觉得自己的下体发凉,用手到两腿中间一摸,原来白色的小内裤已经湿透,悄悄地关上门,为了不被妈妈发现她知道妈妈和雄哥的事情,她溜出自己的家,到小区对面的一家网吧坐了一下午。
那天晚上,宝儿躺在床上,眼前不时地浮现出雄哥那紫红的鸡巴,他使劲地揉搓自己的乳房和阴部,用食指插入到自己的屄缝里去缓解那种骚痒,真希望雄哥也来干她一次。
放暑假以后几乎天天要到学校去训练,难得明天周六没有训练计划,桐桐邀请宝儿来家里过夜,这正和宝儿的意愿,所以痛痛快快地就答应了。
刚才桐桐用语言撩拨她,试探她是否有和雄哥要好的意思。面对好友的探问,宝儿好不掩饰自己的思想,她说:"假如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考虑跟你的小情郎上次床!"桐桐就将她带上顶楼,面对小雄和众女孩赤身裸体在泳池里嬉闹,如果只是和桐桐一起赤身面对小雄,她还勉强可以接受,而这满池的女孩有好几个她没见过面的,她怎么好意思和她们一起裸体面对小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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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在秋千架上一直待到小雄他们离开泳池,她才回到桐桐的房间。
秋熙去颖莉房间打麻将去了,把整个房子留给女儿和女儿的朋友。
宝儿进到桐桐的房间时,正看到桐桐依偎在小雄的怀里起腻呢,让她进退不是。
桐桐对宝儿说:“你坐吧!不要介意啊!”
宝儿故作镇定地说:“我介意什么?这里是你们的家啊!”
小雄也没顾忌什么,他已经肏了宝儿的妈妈吴敏,也曾跟吴敏说过要肏她女儿,吴敏也没有反对,所以今天桐桐再次将宝儿带回家过夜,还故意领到顶楼让她看到小雄和其他女孩的裸体,小雄就明白桐桐的意思,也明白宝儿是不会反对上床跟他嬉戏。
小雄不但搂着桐桐的纤腰,还不时地在她那越来越高耸的乳房上爱抚,同时说道:“今年小绮、茉莉、小凡、然然还有克莱尔都上大学了,小绮这次的成绩去北大一点问题都没有,明年就该你考大学了,可要努力啊!别让你妈妈失望!”
“这是没问题的,更何况我还有体育特长,只是我不想去那么远,就想在本市念!”
“桐桐,你不要这么想,大学还是要念个好些的,将来毕业也好回银安来帮忙,你看你们的小翎姐现在多忙啊!”
“行,我听雄哥的!不过宝儿将来要去银安,你也必须得接受啊!”
“这没问题,宝儿是你的好姐妹,我自然不会让你们姐妹分开!”
小雄的手滑进了桐桐的睡衣中。
宝儿看到小雄那在桐桐睡衣中蠕动的手,感到非常难过,她多么希望这双手也来自己身上游动一番,“雄哥,我”
宝儿跟着桐桐叫雄哥,“我学习不好,也考不上什么好大学!”
“没关系,只要你能上个大学就成!”
桐桐吃吃地笑着说:“你上不了好大学没关系,你就在本市上个学校吧。我不在的时候,你替我占着雄哥一点,省得时间久了,雄哥把我给忘了!”
宝儿看她说得这么露骨,脸一红,啐了她一口说:“呸!臭不要脸的!”
“是啊!我就不要脸咋了?雄哥是我心爱的人,在他面前不要脸咋了?宝儿,你过来,让雄哥欣赏一下你的名胜风景。”
桐桐笑道。
“我哪来什么名胜风景?”
宝儿奇道。
“桐桐,别胡说!”
小雄连忙制止道。
这时,宝儿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脸更红了,不再说话了。
这时,小雄站起身说:“我去卫生间一下!”
宝儿看到小雄进了卫生间,她凑到桐桐身边问:“你真的不介意我跟雄哥好?”
“真的!你如果能跟雄哥好,我求之不得,那样我们就可以一起跟心爱的人在一起了,不好吗?”
宝儿往房门看了一眼说:“你妈妈不会回来吧?”
“嘻嘻,别担心,我早跟妈妈说过你的心思,她是故意躲出去,把空间留给你我!”
“啊?你咋跟阿姨说这个,多让人难为情啊!”
“那有什么难为情的,告诉你个不是秘密的秘密,我秘密也是雄哥的女人!”
“什么?”
桐桐又说了一遍,才搂着宝儿的纤腰认真地说道:“我想你也知道你妈妈跟雄哥的事情吧?雄哥最喜欢和人家母女在一起玩了!”
看着宝儿吃惊的样子,她问道:“我相信你也不是处女了,你不想试一试雄哥这样强劲的帅哥吗?”
宝儿无言,正想说什么,小雄已经出来了。她看着小雄那英俊而又显得十分斯文的脸,下意识在看了看他的胯下,果然那地方隆起得十分的厉害,想到那天从武汉回来的路上,自己装睡觉听到老师给小雄吸吮鸡巴,以及看到过小雄肏干妈妈的事情,她的脸更加红了。
小雄显然没有注意这些,而是和两女聊起她们排球队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小雄伸了个懒腰,假装要走的样子说:“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和宝儿也早点休息。”
“好啊,可是我们不要你走。”
桐桐说着投进了小雄的怀里。
小雄说:“桐桐,别那么调皮,宝儿在呢?”
“宝儿在怎么了?”
桐桐冲宝儿做了个鬼脸。
宝儿红着脸没出声,却将美目投到了小雄的脸上。
小雄见次情景,也就不装下去了,便主动地把她拉进了怀里,笑道:“宝儿,你真的要让我去游览你那风景名胜吗?”
说着,大手便抚上了宝儿那高耸的玉峰。
“嘤咛”一声,宝儿倒进了小雄的怀里,她虽然跟爸爸上过床,可是却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的刺激,不由得仰起樱唇,去索求小雄的吻。
小雄也没有让她失望,痛吻了她之后,才说道:“我们去吃点宵夜,回来再好好地快乐吧。”
“不,我们不饿呢,我可不想吃成一个大胖子,先让我们快乐再说吧!人家就想你肏呢。”
桐桐说着,便为小雄宽衣解带。
“好,你先去放水,我和你们好好地洗个澡。”
小雄说着,再也不理桐桐,而是又吻上了宝儿的脸,温柔地说:“宝儿,能得到你这样的美女青睐,真是使我感到三生有幸。”
大手熟练地除去了她身上的衣服,轻轻地搓揉着她胸前那两个蓓蕾,然后又低头吻了下去,另一只手则伸进了她的胯下。
宝儿全身颤抖起来,觉得小雄的手所到之处,象是带电一样,使自己的肌肉不住地痉挛,小腹热了起来,逐渐向下体蔓延,突然间,一股水便从自己的热情之处涌了出来。还没有开始,自己就来了高潮,这从来没有过的事,甚至虽然失身给了爸爸,所得到的高潮也不过是四五次,她不由得高声浪叫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宝儿被抱进了卫生间,当她看到桐桐为小雄脱衣服,把那男人的根显露了出来,第一次这么贴近看到小雄的大鸡巴,这根曾经进出过妈妈小屄的大鸡巴,她再也顾不得害羞,抓住它轻轻地套弄起来。
小雄为她抹上浴液,在她身子搓揉着,不时在她的耳边说着绵绵的情话。
桐桐也不例外,不多时,便将宝儿的情欲完全激发出来了,当小雄抱她到床上,挺进她的体内时,她叫得更加响亮了。
桐桐自己也抵挡不住情欲的泛滥,当宝儿采取主动的时候,便把自己的嫩屄送到了小雄的嘴边,暂时缓解体内迫切的需要。
小雄知道两女的需要强烈,所以更多地采取了主动的姿势,不过一个多钟头,便把两女都送上了快乐的顶点。
宝儿虽然和爸爸上过床,却从未试过如此的快活,当小雄的热情有力地涌进她体内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好象是升仙了一样,紧紧地搂着小雄,嘴里喃喃地叫道:“好人,你才是真正的男子汉!我爱死你了。”
桐桐在一边抚摸着她那光滑的皮肤,帮她享受高潮之后的快活,说道:“那你就要好好地为我们的好情人服务了。”
“那是当然的了。”
宝儿深情地献上了香吻。
这时候,秋熙回来了,她穿着带有黑色蕾丝花边的半透明睡衣探头进来问:“我可以进来吗?”
宝儿羞涩地将头埋在小雄的怀里,不敢吱声。桐桐说:“妈,你进来吧!我俩都让雄哥肏软了!”
秋熙笑盈盈地进来,将睡衣扯掉赤身裸体上了床,在宝儿的脸蛋上捏了一把说:“真水灵!”
“阿姨”
宝儿尴尬的打着招呼。
秋熙抓住小雄的鸡巴在手里撸动着说:“便宜这个大鸡巴了,又采了一朵鲜花!”
然后含在嘴巴中吸吮起来。
宝儿看到桐桐的妈妈将小雄那根沾着她和桐桐体液的鸡巴含在嘴巴里裹吸不停,心里暗暗惭愧,难怪桐桐说雄哥喜欢玩妇人,就是比我们这些少女放得开,看来以后的岁月我也要学着再放荡一些,要不真不知道雄哥对自己的喜欢能维持多久。
宝儿更看到桐桐伏在她妈妈的屁股后面,给她妈妈舔舐着屄缝,她咬了咬牙,强撑起被小雄玩得很疲惫的身体凑过去,看着桐桐的淫贱样子,在秋熙的乳房上轻轻搓了起来。
当小雄那根大鸡巴勃起到极点的时候,秋熙挺起身体,扶着小雄的鸡巴放进自己的屄腔中,在女儿和女儿朋友的注视下,欢快地耸套起来,并发出淫荡的浪叫声。
××× ××× ×××厉芳华的家里,她看着射精后从自己身上下去的未婚夫朱晨裕说:“老公啊!你什么时候跟我结婚啊?”
朱晨裕长得很帅,人也很敦厚,他笑着搂紧厉芳华问:“怎么的,着急了?”
厉芳华将朱晨裕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说:“人家已经有了,要是再不结婚,过几天肚子就显露出来了!”
“啊?真真的?”
朱晨裕兴奋地摩挲着女友的肚子。
“这个还能骗你吗?你不是不想承认啊?”
厉芳华瞪着未婚夫,心里却感到非常抱歉,因为她知道这个孩子不是他的,而是小雄少爷的。
“不不是这个意思,前几天我妈妈还催我赶紧娶你呢!芳华,这样吧,明天你跟我去我家,我跟爸妈宣布这个消息,争取早点办。你看好不好?”
“你是孩子的爸爸,一切听你的!”
朱晨裕沉浸在作爸爸的喜悦中,同时在吕冬梅的房中,吴学栋也沉浸在要作父亲的喜悦中。
当吕冬梅告诉他他要当爸爸的时候,吴学栋高兴的孩子一般把冬梅抱起来在地上转了一个圈,并狠狠地吻着她。
吴学栋跟朱晨裕一样并不知道自己女友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
××× ××× ×××刘小红绝对是个荡妇,中午的时候,何月影打电话将小雄约出去一起吃饭。小雄到了她指定的饭店,就看到何月影身边坐着一个女人,正是照片上的那个刘小红。
由于彼此心照不宣,所以也不显得那么陌生,饭吃完的时候,小雄跟刘小红已经是有说有笑了。
何月影递给小雄一把门钥匙说:“我老公带孩子出去玩了,大约下午四点多钟能回来!”
“那你要干嘛去?”
小雄问。
何月影说:“别管我了,你和小红好好聊聊!”
刘小红的脸上一点羞涩也没有,她平静地跟着小雄上了车,跟着小雄来到何月影的家。
少妇毕竟阅历丰富,与那些羞羞涩涩的青春少女比起来既大胆又开放。刚进何月影的家门,她就转身抱住小雄,“嘻嘻,少爷,我终于可以抱着你了┉┉”小雄把手伸到她裙子里,在她高高鼓起的阴户上不停的抓挠着说:“你抱我干什么?你就不怕表错了情?”
“且!”
她不屑的撇了撇嘴,“你们这些男人转的什么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
转眼之间她又媚笑起来,“我说少爷啊,你长得这么俊,放着那么多漂亮的小姑娘不动怎么还打我这种老太婆的主意?”
小雄一手不住的在她裤裆里掏挖,一手从后面捏住她的大屁股:“小姑娘?小姑娘太嫩,哪像你们这么解风情啊?”
鸡巴早就硬得不像话,小雄把屁股向前拱了拱,隔着裤子把它顶到刘小红胯间,“骚屄,快脱了让我肏一下!”
小雄胡乱的往下扒她的衣服,她却有条不紊的解小雄的腰带,还没等小雄把她扒光她到先把小雄裤子解下来了,一根几乎翘到肚皮上的鸡巴暴露在空气里摇晃不止。
小雄向下压刘小红的脑袋:“给你裹过鸡巴没?给我也来两口。”
刘小红稍稍挣扎了一下便跪到了小雄脚下,她握住小雄的鸡巴闻了闻,忽然眉头一皱说:“你先洗洗行不行?有味儿啊。”
小雄有些不好意思,早晨本来已经洗过澡了,但是快中午的时候,又忍不住跟宝儿来了一次,结束后还没等他去清洗就接到何月影的电话,所以没洗就出来了。
小雄厚着脸皮把鸡巴往她脸上杵,“那还不好?裹鸡巴裹的就是这个味儿,来啊,快张嘴。”
刘小红有些不愿,但拧不过小雄,只好把嘴张开让小雄顺利的把红得发紫的龟头顶了进去。
小雄伸手撩开她额头的几缕头发,仔细的观看着鸡巴在她口中进进出出的淫糜镜头,“骚屄,你嘴里叼根儿鸡巴的样子可真好看。”
她妩媚一笑,松开口把小雄的鸡巴吐了出来握在手里套动着,嘴里说:“月影、王娟、雨荷都说你肏屄厉害,已经作你的性奴了。我看到你的鸡巴就已经相信了,你也别骚屄骚屄的叫我,我知道我很骚,但是叫出口来还是让人很不舒服,你怎么叫她们的,就怎么叫我吧!”
“那好,我就叫你红奴吧!好不?”
刘小红轻声笑了出来,“好,听你叫我红奴,还真有归属感呢!”
她低头在相信的龟头上狠狠啜了一口,然后抬起头,手上继续套弄着鸡巴,“外表看上去你斯斯文文的,真是想不到这么好色”
小雄说:“不好色,能肏到你这样的性奴吗?”
伸手拉起她,让她坐到他的大腿上,一手摸着她硕大柔软的乳房,一手探到她的胯间,“红奴,以前真不知道印刷厂这么出美女啊!就连你这样普通的女工都长得这么勾魂。”
刘小红笑的眉眼如丝,想是小雄的话让她听着很舒服,凑过嘴唇在小雄脸上亲了一下,“我们印刷厂风水好啊!”
“是啊!那天去你们厂子开会,我靠,往主席台下一看,美女一堆一堆的!在台上我的鸡巴就硬了!”
刘小红伸手搂住小雄的脖子说:“当时是不是有把我们这些女人都拔光了肏一遍的意思?”
“可不是咋的!”
小雄笑着说。
刘小红的红唇贴到小雄的嘴上,一条滑腻的舌头翻卷着钻到他的口中。
小雄抱起她走到床前,放下她后脱下她全身的衣物,然后揉着她的乳房说:“红奴,我┉┉我想肏你了┉┉”她双颊一阵红晕涌现,娇羞的打了小雄的胸脯一拳:“看你,说的这么粗俗干什么┉┉”小雄嘻皮笑脸的趴到她身上,“肏屄的时候说点粗话很过瘾的,你和老公没试过吗?”
刘小红的屄缝早已湿滑不堪,小雄坚硬的鸡巴很顺利的就尽根插了进去,刘小红立刻就呻吟起来,温婉娇媚,小雄趴在刘小红丰满的身上大起大落,狠狠的肏着她淫水横流的骚比,但单纯由抽插带来的快感已经不能满足他,于是改变了抽插的方式,每次尽根插入后屁股再狠狠的扭上一圈,让龟头在她阴道内划上一个圆,然后快速抽出,再狠狠插入┉┉刘小红在小雄凶猛的攻击下崩溃得一塌糊涂,两条大腿死死的纠缠在小雄屁股上,两手也不停的抓挠着他背后的肌肤,这刺痛则令小雄更加疯狂的肏她。
在刘小红的浪叫中,小雄将她缠在屁股上的两腿掰开,狠狠的向她的上半身压去,令她肥白的阴户高高的凸起,把嘴凑到她的骚屄上舔舐起来
刘小红的呻吟高亢起来:“少爷主人啊你可要了我的命了饶了我吧快给我”
小雄腾身而上,把龟头对准她微微张着,不停翕合的两片阴唇之间:“给你什么?”
“鸡巴!给我你的鸡巴!”
刘小红丝毫没有犹豫,高声的叫着。
“求我肏你!求了我马上就给你插进去!”
小雄用龟头顶着她勃起的阴蒂,“求啊!”
“主人大鸡巴主人啊肏我吧,我求求你”
刘小红几乎要哭了出来,小雄心满意足的卯足了力气,狠狠把鸡巴捅进了她的屄腔里。
刘小红满足的高声呻吟起来,悬在半空的屁股也耸动着迎合小雄的抽插。
小雄左插右捅,不放过她屄腔里的每一个地方,终于在他不懈的努力下,刘小红扭动着来了高潮,屄腔忽然间变得紧窄无比,嫩肉不停的有力的夹束着小雄的鸡巴,剧烈的摇晃着她的脑袋,把一头已让汗水浸湿的长发甩来甩去,还用一种狂放的呼喊发泄表达着她此刻的高潮快感。
小雄深深插在她小屄里的龟头被她屄腔内的嫩肉一圈一圈的死死缠住不住的挤压,让小雄也颤抖起来,随即一股浓精喷进了刘小红的屄腔深处
终于,刘小红松开了交叉着缠在小雄屁股上的双腿,浑身软绵绵的瘫在床上说:“主人啊太舒服了我都快让你给肏死了”
小雄看着她香汗淋漓的妖艳脸颊和丰腴滑嫩的白身子,心里不由又冲动起来,重新爬了起来,绕到她头上方蹲了下去,把半硬的鸡巴吊在她脸上说:“让我肏舒服了?还想不想要?”
刘小红点点头:“等我休息一下再说好不好?我现在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小雄捏捏她丰满的奶子说:“身上没力气,嘴还能动吧?在给我舔舔。”
刘小红白了小雄一眼,“看你那流氓样!”
说着仰起脖子,把嘴凑到龟头旁边轻轻一吮,龟头就被她吸进了嘴里。
她像吃奶的婴儿一样一口口吮着小雄的龟头,让那粗大的鸡巴在她柔软的两片口唇间滑进滑出,不一会,被涂满了口水的龟头就亮晶晶的膨胀起来了。
“休息够没有?”
小雄扭着屁股把勃起的鸡巴往她嘴里使劲捅了一下,刘小红干呕一声,猛的摆动脑袋把鸡巴吐出口中,大口喘了几下之后,她狠狠的在小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叫道:“乱捅什么啊?也不怕我一口给你咬下来?”
小雄哈哈一笑说:“你那牙口可不行,主人我可练过金枪不倒术,拿钳子也夹不烂!”
说着翻身趴到她身上,把龟头顶在她小屄口上,“有本事你就用你的肉钳子把我的鸡巴夹下来!”
刘小红撇了撇嘴,满脸的不屑,小雄有些恼怒,也不管她有没有准备好,一挺腰狠狠的将整根鸡巴全捅进她的屄内,刘小红倒吸一口冷气,显然是准备不足,但心里上的准备不足并不代表身体也没准备好,她的小屄滑溜溜的,显然刚才给小雄口交的时候就开始兴奋了。
体内一股难言的烦躁促使小雄开始狠狠的攻击她,没等干几下,刘小红就又一次被挑逗起了情欲,四肢再度死死缠住小雄,一张小嘴也喘息着在他的脸上脖子上肩膀上胡乱的亲吻。
“说说点淫荡的话”
小雄要求刘小红,刘小红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张口就喊:“亲爹啊,你可肏死我了”
听到她叫亲爹,小雄本来就已经高涨的欲火越发蓬勃起来,体内那股难言的烦躁参杂着满身乱窜的性欲,感到身体就象是被扔进火堆里的手榴弹,马上就要让那燥热烘烤得炸开一般。
小雄不惜体力,挣脱开刘小红的四肢,伸手向两边掰开她的双腿最大限度的将她的阴部暴露出来,然后挺着坚硬的鸡巴扭着圈的向她屄里插去。
现在对小雄来说,什么三浅一深九点一动根本都派不上用场,只知道一个劲的狠肏刘小红的屄,不管插烂还是插爆都不在考虑范围,只想把欲火和精液都倾泻在身下这个叉着两条白腿让他肏得浑身发抖的女工身上。
“老天”
刘小红嘶哑着嗓子努力的抬着上半身,伸手胡乱在小雄胳膊胸脯上抚摸,“你还要不要我活了”
“不要!”
小雄保持着肏她的速度和频率,“今天我要肏死你!”
刘小红咧了一下嘴,也不知是哭还是笑,被汗水黏在脸上的几绺乱发令小雄没能看清楚那来得快去得也快的表情。
“好吧随你好了”
刘小红向上吹了口气,把遮在眼前的头发吹开,“反正已经答应作你的性奴了,你尽兴就好”
小雄低头亲了一下她性感的红唇说:“你别这么说,我肏女人,都是以女人的快乐为基础的!”
刘小红的表情变得生动了许多,她伸手捏了捏小雄的屁股说:“就你会说话好啦,快干吧,我没什么”
小雄低笑一声,贴在她耳边问:“真的没什么?让我肏死也行?”
刘小红闭着眼睛轻扭屁股,看来是在细细体味鸡巴在屄腔里面的感觉,小雄也不追问,开始了再次不惜体力的冲刺抽插
也不知干了多久,身下的刘小红早已声若游丝,只是眯着一双媚眼用飘忽不定的眼神看着小雄,捅她几下才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呻吟,但与外表上表现出来的瘫软如泥不同,刘小红屄里面很有力,一直就没有停止过强烈的抽搐,令小雄的龟头每一次进出她的小屄都感受到极大的快感,这娘们儿还真是个肏屄的好宝贝儿啊!
终于,在刘小红小屄的强烈配合下,小雄的精意再次达到了顶点,飞快的从她的屄里拔出鸡巴,窜到她脑袋边上伏下去,把坚挺的大鸡巴顶在刘小红的两片嘴唇上。
刘小红当然知道小雄要做什么,但没有表现出丝毫不配合的姿态,非常迅速的微微张开小嘴,把龟头吮进了口腔内。
还没等刘小红的小舌头在小雄龟头上舔舔,小雄的精液就射了出来。
刘小红的舌头在小雄射精期间一直在冠状沟上转个不停,小雄这次射出的精液很多,把刘小红的小嘴灌得满满的
刘小红蠕动着舌头静静的等小雄在她口内射精结束,然后将满口的精液吞进肚子里。
小雄躺在床上看着她从床上站起,把一个丰满白腻的身子完全展现在他面前,“我去洗洗,你不一起来吗?”
小雄摇摇头说:“你先洗吧!”
看着她进了卫生间,小雄心里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这个叫刘小红的女人并不是非常漂亮,但是怎么就能让他这么喜欢肏她,并且两次都没加控制,几乎和她一起高潮的。
“呀!”
卫生间里忽然传出一声尖叫,小雄忙下地冲了进去,发现刘小红正低头看着自己的胯间,那里一股乌黑的血液正顺着大腿往下流。
“都怪你,干得那么狠”
刘小红抬头白了小雄一眼。
“肏破啦?”
小雄顺手捏了一把她的大奶子,“我给你找点药去。”
“去去,我包里有卫生巾,你去给我拿来。”
刘小红把小雄推出卫生间。
小雄去客厅沙发上找到她的包打开,拿出一叠卫生巾走进卫生间递给刘小红。
××× ××× ×××自从我下岗以后,整天无所事事,除了到王娟家打牌就是回家做饭伺候老公。而我老公在他哥哥开的工厂作销售员,工作成绩不咋地,但是非常精通桥牌,也很喜欢玩,基本上每个周末都出去玩桥牌。
半年前的一天,我老公关东问我是否可以在周末跟他一起去参加一个扑克聚会,他有三个固定的客户,也是非常喜欢玩桥牌的牌友,都是单身。我说我也不会玩,不想去。
老公对我说,他的那三个牌友都很有教养,主要是四个人玩没有伺候局的,有时候都是那些牌友从外面雇女孩子来给端茶倒水什么的。总是让人家出钱雇人,老公感到很过意不去,我们经济又不好,雇不起人,所以老公让我去,就是为他们倒倒酒,送送点心和小吃之类。
想了想,我同意自己来做,至少我为他们做,还可以和我老公待在一起,总比让他们去找别的女人回来,一旦老公把持不住咋办呢?
周末这天,我老公带回家一套在外国电影上看到过的鸡巴服务员穿的服装给我。那是一件纯白色上衣,一条黑色短裙,非常短,刚刚可以遮住屁股的那种,而且很轻薄,一旦走动,它就会来回摆动,让大腿和屁股暴露出来,还有长及大腿根部的丝光长筒袜,鲜红色的丁字内裤。
“为什么要穿这么性感的衣服?”
我问他,“你得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想搞什么怪名堂?告诉你说,我可不会那样做,我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事情的,关东。”
“别担心啊,亲爱的,”
关东说道,“只不过让你穿得性感一点罢了,不会有任何性接触的,这一点我已经跟他们强调过了。我可不想让你跟那些家伙做爱,不过玩些游戏罢了,让那些家伙感觉你很性感,很风骚,你不是也喜欢这样吗?你就装个酒吧服务员,性感点,摆摆你的屁股,亮亮你的大腿,让他们看着你性感的身体流口水,如此而已。”
关东继续说道:“我只是想让他们看到我找来了一个活泼、开朗、性感、迷人的酒吧服务员,但她不是妓女,当然,也不是我的妻子。我不想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老公。他们都是很重要的朋友,我希望他们玩得开心。如果他们很拘束,那会觉得很无聊的。”
哦,我想了一下,觉得他的想法也没有错,就同意了。嗯,也就是些小小的暴露,小小的挨蹭,小小的调情,应该不会有太过分的事情吧。这个聚会对他来说很重要,而且,即使那几个家伙对我感兴趣,也不会伤害到我什么。
结婚九年来,我和老公一直生活得很幸福,性生活也很和谐。我们做爱非常多,也非常快乐,关东是个做爱的高手。但是,结婚的女人有时也会忧虑,不知道现在她对别的男人是否还有吸引力。所以,我答应了关东,声音中透着开心。
其实,在答应他的时候,我心里感觉到了性的冲动,因为自从我下岗以后,关东对我没有以前那么激情了,有时候我们俩礼拜也作不了一次爱。换句话说我有些饥渴了!
聚会是在楚刚的公寓里举办的,他是我老公三个业务客户中的一个,其他两个人一个叫阿江,一个叫阿达。我们达到楚刚家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已经在屋子里了,他们异口同声地表示非常喜欢我的装扮。
寒暄了几句后,他们就开始玩扑克,而我就像一个职业服务员一样为他们倒酒、端点心。当我走到关东身边的时候,他伸手拍了拍我的屁股。我想,这是他的一个小把戏。他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要告诉那几个男人,我跟他不是“两口子”一方面要我表现得再风骚一点。
过了几分钟,关东来到厨房,他一只手抱住我,亲了我,不仅仅是轻吻,而是将舌头伸进我嘴里的深吻。接着,他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一边搓揉着我的屁股,一边掐弄着我的乳房。这时,我越过老公的肩膀,看到那个叫楚刚的男人正窥视着我们。
但是关东没有注意到有人在看我们,也许他根本就不在乎,他继续挑逗我。
他弄得我很舒服,所以我不想阻止他。他不停地亲吻我,抚摸我,我也用同样的动作和热情回应着他。
看到我和我老公在厨房里亲热,楚刚感觉到我是一个容易上手的女人。
过了一会儿,我从厨房走出来,双手端着饮料。楚刚在半路把我截住,拉着我就亲,他的手放在了我的屁股上。我稍微反抗了一下,但并没有能阻止楚刚。
楚刚是个挺可爱的男人,他的长相有点像我上高中时的一个男同学,所以,我并不太反感被他亲吻和抚摸,而且,我的双手端着饮料,也没办法推开他。
楚刚使劲亲吻了我很长时间,他的手一直搓揉着我的屁股,接着,他的手向上移,从我的腰一直抚摸到我的乳房。
我被他搓揉得喘息起来,这是多年以来我第一次被我老公以外的男人抚摸和亲吻。他让我兴奋了,我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我也把舌头伸进了楚刚的嘴里,让他知道我的感觉。
这时,楚刚的手从我俩的身体之间滑下去,抚摸着我的小腹,然后穿过我的裙子触摸到我的阴户。
“哦,我感觉好舒服!”
我呻吟着,朝前顶着自己的阴户,和他的手挨得更紧。
亲热了大概3分钟,我们分开了,我走进起居室,给那几个打牌的男人倒饮料。
倒完饮料后,我站在楚刚和阿江之间看着他们玩牌。
楚刚一边玩着扑克,一边伸手抚摸我的屁股,所有的人都能看到他在做什么。
我的阴户开始流水,我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但我没有推开他的手,也没有离开,我喜欢被抚摸的感觉,也喜欢被窥视。
另两个男人转头看了看我老公关东,似乎想看看他是否会反对楚刚抚摸我,但是他只是笑了笑。
这时,我突然想起来了,他们不知道我和关东是夫妻,他们以为我是被关东雇来为他们服务的,也许我就是个可以被他们玩弄的性玩具呢。
所以,关东并没有打算阻止楚刚对我的抚摸,当然,我也不想阻止他。
就这样,在关东不以为然态度的鼓励下,楚刚的手开始大胆地搓揉着我的屁股、大腿和阴户。
噢,我感觉好舒服。他轻轻的爱抚让我慢慢地兴奋起来,哦,天啊,就这样当着自己老公的面被别的男人抚摸私处,让我心中有种邪恶的快感,而一边被抚摸一边被男人围观更让我感觉到令人难以置信的兴奋。
尽管他们并不一定完全能看到楚刚的手在我的裙子下面干什么,但他们从楚刚的动作、从裙摆的晃动和我的表情中,完全可以想像到他正在做的事情。
楚刚在我下体抚摸了一阵后,拍了拍我的屁股,让我帮他倒杯酒来,于是,我离开了房间。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男人们继续在打牌,但是他们已经都认为我是个放浪的女人,所以,每当我为他们送饮料走过他们身边,或者是停在某个人旁边观看他们打牌的时候,他们都会伸手抚摸我的屁股,而我也会摇摆着屁股回应他们。
几个男人受到了鼓励,更加放肆地抚摸我的身体,还有人将手指插进我的腿缝之间抠摸我的阴户。
当然,这样的抚摸让我也感到兴奋,所以我没阻止他们。只要我一停下来,站在他们身边观看他们打牌,我左右两边的男人总是一个人抚摸我的屁股,另一个人抚摸我的乳房,两个人一起玩弄我,让我觉得十分刺激。
很显然,他们想挑逗起我的性欲,也许他们还想一起奸污我吧。
虽然心里有些紧张,但看到我老公似乎很享受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他的朋友们玩弄,而且,说实话,我的确也很喜欢那种当着自己的老公被别的男人抚摸的感觉,于是,我站在那里,任凭他们在我的裙子底下放肆地抚摸着我的大腿、我的屁股、甚至我的阴户。
每当我站在他们旁边的时候,我都会叉开两腿,让他们的手指方便地抚摸到我的阴户。而他们只要把手伸进我的阴户,总是会拨开我的阴唇,搓揉我的阴蒂,并尝试着将手指插进我的阴道里,但我晃动着身体,不让他们插进去,甚至连关东也不许插入。
我只让他们在我的阴道外面抚摸和抠弄,我喜欢这种感觉,而且,我的确已经开始兴奋了,我的淫水不断地流出来,已经弄湿了我的丁字内裤,那些男人们显然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
渐渐地,我从女服务员变成了他们的性玩具,有人提议把我作为一种奖励,谁赢了谁就把我奖给谁,这个建议得到所有男人的响应。
一个男人赢了以后,我就要坐在他的大腿上,而他在下一轮玩牌的过程中可以随便抚摸玩弄我。
这样,也许他打牌就不会太集中精力,那么,下一次就可能是别人赢,而我就会被传给下一个赢牌的男人。
他们把我叫做“扑克宝贝儿”我想以前他们雇来的女孩子恐怕也是这样给他们玩弄的,那么也就是说,我老公也曾这样玩弄别的女孩子,这让我很吃醋,就带有报复性地放纵自己,任他的朋友们肆意抚摸我。
在接下来的三局中,有一局是楚刚赢了,他要我站在他大腿上跳舞。
“好吧!”
我答应了他的挑战,脱掉鞋子,曲膝站在他的大腿上,摇摆着屁股,贴着他的脸晃动着双乳。
他的手贴着我腿向上滑去,一直滑进我的裙子,然后把我的裙子向上翻起,让我的裆部完全暴露出来。
我闭着眼睛,身体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着,陶醉在音乐的旋律和他的抚摸之中。
楚刚搓揉着我的阴户,他拨开我丁字裤裆部的细带,用手指分开我的阴唇,摸索着找到我的阴蒂搓揉起来。
我几乎就要到高潮了,阴道里向外滴着淫水,双腿颤抖着再也站不住,于是一屁股坐在他的膝盖上,抱住他的脖子跟他深情地亲吻起来。
这一次激情的表演为这个夜晚剩下的时间奠定了基调,整个扑克游戏过程都被加入了色情淫荡的内容,游戏的输赢不再是一两个小钱,而且还要加上一个美丽性感的活生生的女人。
每个男人都想玩弄我,而我则像一个玩偶一般在男人之间传递,每一个男人都在不断探索我身体秘密的行动中得到性欲的刺激和释放。
这时,该我老公关东叫牌了,可是他没钱了,因为这次叫牌需要20元钱。关东拿出他的手表作为抵押,但是楚刚表示反对,“不要用你的手表作为抵押,我建议拿这个女人的内裤作抵押。”
关东转头看着我,希望我能同意,让我感觉非常难堪,一时语塞,甚至无法用点头或者摇头来表达我的意思,我感觉自己都喘不上来气了。
关东知道我有些为难,他低下头不再看我,低声说了句:“OK!”
几个男人非常兴奋,他们赶快开始发牌。毫无疑问,他输了,关东输掉了这一局,我不得不当着几个男人的面脱下内裤交给他们。
几个男人的眼睛兴奋地盯着我,我没有选择,只能慢慢地掀起裙子,把内裤从屁股上慢慢拉下来。
男人们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眼睛放光地看着我那鲜红色的丁字小内裤一点点褪下来。
“哇!”
“喔!”
男人们嘴里发出淫荡的赞叹和嘲笑声。
关东把小内裤从我手里拿过去,丢在桌子上放钱的小罐子里。
楚刚伸手过去,抚摸着我的小内裤。
虽然新的牌局开始了,但男人们的眼睛一直还是盯着我的身体。
我的脸涨红起来,红得就像我刚刚脱下的鲜红色小内裤。现在,我站在那几个男人面前,没有穿内裤,我的短裙根本不能阻挡他们的目光,他们贪婪地看着我没有内裤保护的阴户。
我感觉到阵阵清凉的风轻拂着我的屁股,凉凉的气息从我的短裙下摆传上来,吹拂着我湿润的阴道和大腿。
哦,好舒服,好刺激啊!现在我该怎么办?整个夜晚,他们一直在抚摸我的屁股,他们的手甚至伸进了我的裙子。现在,在他们的手和我的湿润的小屄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屏障了。
自从结婚以来,只有关东进入过那里,但是,现在,难道要我向其他几个男人敞开我的小屄吗?
想着这样的事情,我的脸开始发烧,阴道里也在发烧,我感觉我的阴道在燃烧,仿佛要从肚子里顺着我的大腿掉出来了。
“嗯,我去给你们拿点喝的吧。”
我喃喃着,双腿颤抖着走回厨房。
这一局是楚刚赢了,所以在他们玩下一局的时候,我就成了楚刚的玩偶,我站在他身边,他的手在我的裙子下面从大腿摸到屁股上,在玩牌的过程中,他一直在摸我,但是,他并没有直接玩弄我的阴户。
在接下来的几局中,几个男人没有再得寸进尺地对我有更加过分的举动,他们并没有肆意玩弄我那已经没有内裤保护的阴户,似乎他们并不想趁火打劫。
一局牌结束后,那个赢了牌的阿达在厨房旁边的大厅里截住了我,他把我顶在墙上亲吻我,抚摸我的乳房,又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然后在我的裙子里向上摸去,一直摸到我的阴阜。
他把手指插进我的两腿之间,推压我的腿让我分开,于是我把腿打开些,让他的手指在我的阴唇见来回地摩擦着。
后来,他找到我的阴道口,先插进了一根手指,接着插进了第二根。
我被他弄得神魂颠倒,使劲把屁股压向他的手,期待着更大的刺激。
他的手指在我的阴道里抽动着,还把大拇指按在我的阴蒂上搓揉着。
啊!我这个九年来只有关东碰过的隐秘部位终于插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手指,他让我兴奋,让我疯狂!
我在喜悦中呻吟着,我们仍然在亲吻,我的呻吟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阿江本来要穿过大厅去卫生间,他看到我们在那里亲热就停了下来。他看到阿达的手深深陷进我的裙子里,而我的两腿大大地叉开着,他肯定能从我们的动作中猜到阿达的手指插在什么地方了。这说明今晚的性游戏已经升级了,很快,他们就会进入我的身体,进入我那火热潮湿的浪屄里。
哦!陌生男人们就要占领我最隐秘的私人空间了,那里曾经是关东的禁脔,好吧,让他看看我是怎样被别的男人们奸淫的吧!我闭上眼睛,放松身心,阴道里的肌肉挤压着正在抽动着的手指。
过了一会儿,阿达停止抽插,从我身体里抽出手指,舔吃着手指上沾着的我的淫液,然后我们深情地亲吻,然后分开了。
回到男人们打牌的房间,一局刚刚结束,楚刚又赢了,他要我再跳膝盖舞。
他坐在一张高背大班椅里,握着我的手,我在他的膝盖上晃动着身体。然后,我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臀部左右摇摆摩擦着他的大腿,并把我的双乳贴在他脸上。
楚刚转身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一个空葡萄酒瓶子,是那种有细长瓶颈的张裕葡萄酒的瓶子,他将瓶子的最后几滴酒控出来,然后将瓶子夹在两腿之间,靠近他的裆部。
那瓶子细长的瓶颈朝上,犹如他坚硬的阴茎在两腿之间挺立着,在瓶子旁边,他的裤子被顶起一个大包,我敢肯定,那里就是他硬如磐石的鸡巴。
我看着那个瓶子,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你这是要干嘛?”
我问道。
他回答说:“来吧,坐下来,坐在瓶子上,来吧。”
我看着那个瓶子,它就像一根巨大的鸡巴直指我的两腿之间,我摆动着我裸露的阴户跨在它上面。
我转头看了看我老公关东,又看了看另外几个男人,再转回看着关东,他们都带着期待的神情看着我,他们用充满色欲的眼神回答了我征询的目光,他们都希望我按照楚刚的话去做。
没有人出声,但都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我,关东用特别的眼神看着我,我能读懂他的意思,他在哀求我,要我勇敢地坐下去。
楚刚抓着我的双手,把我拉向他的身体,并向下按下去。
现在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个瓶子上,如果它进入我的身体会是什么感觉啊?我已经决定去做了,哦,真是够邪恶的!我慢慢地向下坐下去,认真对准位置,我就要被刺入了啊!经过刚才那几个男人持续的抚摸,我的阴道已经非常期待有坚硬的东西来充满它,使劲插入,然后来回抽插
我低头看了看那个向上挺立着的细长瓶颈,裙子的下摆在它上面摇晃着,我慢慢坐下去几寸,我的膝盖又蹲下去几分,细长的瓶颈被群摆遮住了。
所有男人都在全神贯注地看着瓶颈一点点靠近我的阴户,他们的眼睛里和脸上满是兴奋的神情。
我又朝下移动了一点,这时我的阴道口已经正对着瓶颈了,但是,现在我已经完全看不到它了,我只能用手和阴户去感觉它的位置。
我闭上眼睛,集中注意力去感觉我坐下去的方向和力度,感觉冰凉细长的瓶颈贴着我的大腿内侧慢慢顶向我的阴道,一点点,一点点,越来越近,就要插进我的阴道里了。
再向下移动一寸,哦!是的!现在我能感觉到它已经到了我阴唇之间了,到了阴道口了。
天啊!是这样一个坚硬的东西戳在我的阴道口,我希望它戳进去。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向下坐,让它进入我的身体。
于是,我坐下去,慢慢地坐下去,哦,哦,我感觉到它正一点点插进我的隐秘部位,我不禁尖叫起来。
啊!这个坚硬冰凉的东西已经完全插进我的身体了,我慢慢地抬起身体,再慢慢地坐下去,让它更深地插入我的身体。
接着,我一次次地不断地抬起身体,再坐下去,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我让那个瓶颈在我的阴道里做着活塞运动。
我大声叫着:“啊啊哦哦噢喔”
每一次抽动,它都在我的身体更多进一寸,我感觉它已经插进我的子宫里了。
我双手扶在楚刚的肩膀上以保持平衡,我知道我自己正在为他们表演。
四个男人睁大眼睛看着我的疯狂举动,看着我用一个啤酒瓶子肏着自己,我爱它这样肏我。
我亲爱的老公还有三个陌生的男人就在我身边看着我,他们都希望那个细长、坚硬的东西奸淫我,让我的淫水灌满它,让它带给我性欲高潮。
我继续上下运动着身体,让那根长长的玻璃柱几乎完全离开了我的身体,再狠狠地坐下去,用我的阴道将它完全吞没。
我感受着它坚硬的柱体在我身体里一路上行,直达我的子宫口,我真希望它能插进我的子宫,插透我的身体。
就这样,我自如地控制着瓶子,让它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我享受着这根玻璃鸡巴,让它更猛、更快、更深地奸淫着我。
有一根手指摸到了我的阴蒂上,哦!好啊,我需要这样的抚摸,请好好抚摸我吧!
“哦噢好好”
又有一根手指来抚摸我了,“好啊!好啊!我要到高潮了啊啊啊啊”
我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楚刚的肩膀,免得自己从他的腿上摔下去。虽然我依然紧闭着双眼,但我能看到我的眼前五彩缤纷,星光闪耀。
楚刚用手握住我的腰,帮我离开那个玻璃“鸡巴”他把我放在他的腿上,我一下就瘫在了他的胸脯上,使劲喘息着,简直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过了几分钟,我好不容易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过来,感觉尴尬极了。
我现在知道自己在哪里了:我在三个陌生男人面前,用瓶子疯狂地肏自己,并且很淫荡地表现自己的性欲高潮。虽然他们看不到我的阴道,但他们完全能从我疯狂的动作中了解到我是怎么被一个啤酒瓶子奸淫的。
我转头看了看那几个男人,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了情欲、羡慕和温情。他们很高兴看到我自我服务和自我享受,他们都希望我快乐和满足。
我用眼神向他们表达着谢意,这真是非常美妙的经历!我真高兴我没有错过这样的享受,我真高兴我没有假装正经地拒绝这样的享受。
我站起来去了洗手间,我在里面又好好玩弄了一阵自己的阴户。喔,多么美好、温馨的感觉啊!
从洗手间出来,关东在大厅里拦住了我,他抱着我亲吻着,说我非常棒,他非常爱我。
我感谢他给我这样的机会,告诉他我也爱他,更爱这样的快乐方式。
我说:“为什么我们不再好好乐一下呢?”
他笑了,拍了拍我的屁股,温柔地亲吻着我。
几个男人继续玩牌,我也继续为他们端茶送水。我愿意让他们随意抚摸我,当然,他们也的确肆意摩挲着我的身体。
我把自己的乳房、屁股和阴户都提供给他们,任他们抚摸玩弄,我非常喜欢这样的感觉。
一般来说,当我站在两个男人之间为他们倒水的时候,他们就会一起抚摸我,一个人抚摸我的胸,另一个人抚摸我的屁股。
有时候,他们会一起抚摸我的下体,那时我就趴伏在桌子上,分开两腿,让他们可以很方便地触摸到我的屁股和阴户。
他们的手指分开我的小阴唇,然后把手指插进我的阴道,一根,两根,三根,四根,哦!我的天啊!两个男人各自把两根手指插进了我的屄腔里,不停地抽插着。
哦,我好喜欢这种感觉啊!
后来,两根手指从我的屄腔里退了出来,在我的屁股沟里上下摩擦着,我晃动着屁股,告诉他我很喜欢他这样摸我。
这时有手指在我的肛门上划着圈,哦!天啊,真是舒服啊!
我想,他是不是要插进我的屁眼儿里了啊?正想着,他的手指已经向前按,我的屁股向后顶,他的手指就进去了,一寸,两寸,然后手指在里面拧了个圈,接着就抽动起来。
两个人的手指在我的阴道里和屁眼里一起抽动着,我能感觉到他们的手指隔着那一层薄薄的肉膜相互摩擦着。
我尖叫着、呻吟着耸动着屁股让那些手指更深地奸淫我。
我太兴奋了,太激动了,我的淫水不断地流出,顺着我的腿流下去,流到地板上。
这次我没有到高潮,但是在下一次,当另外两个男人:楚刚指奸我,关东搓揉我的阴蒂的时候,我又一次高潮了。
在那个晚上接下来的时间里,男人似乎从刚才的疯狂中安静下来了,他们比刚才要温柔了许多。他们只是要我坐在他们的大腿上,偶尔轻轻抚摸一下我的乳房,或者大腿,或者阴阜。
到了差不多凌晨一点的时候,游戏终于结束了。
在我们坐出租车回家的路上,关东和我一直相互抚摸着对方的性器。一进家门,我们立刻开始做爱,好像一下年轻了十几岁那样,做得非常疯狂,一直做到清晨。
第二天,整个白天我们都感觉筋疲力尽,但我们感觉非常值得。
后来,我把这个经历告诉我的闺中密友陈晨,她听了也很兴奋,一再追问我其中的细节。我也很兴奋,在给她描述每一个细节的时候,仿佛我自己又重新体验了一遍那时的经历。
陈晨一边兴奋地听着我的讲述,一边把手伸进裤子去抚摸她阴户,当我讲到我在瓶子上套动的时候,她达到了高潮。
“可是,你为什么没有让那几个男人真正肏你呢?”
陈晨似乎有点意犹未尽。
“我也不知道。可能我自己还没有能真正放开,或者关东还没有宽容的那样的程度,或者那几个男人怕轮奸一个女招待会惹上什么麻烦,反正当时的情况并没有朝那方面发展,大家似乎都很默契地感觉‘点到为止’是最好的选择吧。”
我回答道。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那几个男人没想着要肏我。
“喂,亲爱的,下次如果你们再搞这样的聚会,你带上我怎么样啊?我想,我们可以有两个女招待,还可以再多找些男人,多增加些娱乐的项目啊。你知道吗?我总幻想自己是个脱衣舞娘,想像着自己怎样在一大群男人面前脱光衣服跳舞,当着他们的面用各种东西插进自己的屄里。这样的想法真让我疯狂!”
陈晨发情了似的喃喃着。
说实话,陈晨是个非常漂亮性感的女人,她身材苗条,皮肤白皙,我敢肯定男人们都会喜欢她的。关东就经常跟我说他很想跟陈晨亲热。
其实,我也急切地盼望着有这样的聚会,我很喜欢被一群男人宠爱、追捧的感觉,也很喜欢看着他们被我的色情表演弄得神魂颠倒的样子。
我更想吸吮他们每一个人的鸡巴,还想让他们一个个插进来,肏得我死去活来
××× ××× ××ד是啊!真是可惜,他们都没真正的肏你啊!”
小雄惋惜的说。
“是的,真是可惜了!”
刘小红依偎在小雄的怀抱中,亲舔着他的奶头说。
“如果你真想让几个男人肏你的话,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下!”
“真的吗?我真想尝试一下,不过一定要安全,我不想让老公知道!”
“这个你大可放心!”
由于刘小红的屄被小雄肏破了,也就不能再站了,俩人搂抱着说了一会儿话,就分别起床穿上衣服。小雄按着刘小红的指点,将她送到她家的小区外面才离开。
小雄才踏进秋熙的门,他是过来看看宝儿走了没有,一群女人就围了上来,亲吻的亲吻,拉手的拉手,几乎是把他扛起来放到了沙发上,七手八脚地脱开了他的衣服,很快,他就赤裸裸地呈现在众女的面前。
他拉着一旁的陈蔷说道:“陈蔷,你也和她们那样疯吗?”
陈蔷玉手在小雄那结实的胸膛上轻轻地爱抚着,妩媚地说:“我和她们都一样是你的老婆,如果不和她们同进退,你说我还能在你这呆下去吗?”
菲菲已经低头亲吻着小雄的鸡巴,闻言抬起头来,娇笑道:“蔷姐,说得好!谁叫你大礼拜天的,扔下我们呢?人家饿了嘛。”
说着,又低下头去,继续她的工作了。
“我靠!饿了家里有饭菜啊!”
菲菲已经把小雄那宝贝弄得硬梆梆的,她说道:“人家是说下面的小口饿嘛!”
此时的菲菲哪里还有一点市委办公室主任的威严,整个一个小荡妇。
今天在小雄房间里的有陈蔷、菲菲、厉芳华、吕冬梅、匡雪、秋熙。陈蔷和厉芳华、吕冬梅是秋熙邀请来家里的。
小雄伸手摸了菲菲的胯下一把,发现她根本就没穿内裤,笑道:“你这小荡妇,不怕吃成了胖子?”
“没办法了。”
菲菲毫不忸怩地捞起睡衣,将那丰满的阴户露了出来,跨过小雄的下体,对准目标往下坐,一边说道:“人家身体里需要你精液的滋润,所以贪吃点嘛。”
说完,那销魂的呻吟声便响了起来。
众人见菲菲说得好笑,都大笑起来,陈蔷、厉芳华都是第一次参加小雄家这样的活动,见到她这样,心中叹息,自己原来以为自己已经够淫荡了,没想到这菲菲比自己还要淫荡上不知多少。
由于小雄今天一下午都没在家,这三个玩具城的女郎已经和菲菲匡雪她们混得很熟了,陈蔷摸了菲菲那腹部一下,说道:“难道你不怕这里长起来?”
“怕什么?要想快活,就要付出代价。”
菲菲一点也不放在心上,继续努力着。
秋熙拧了菲菲的娇脸一把,说:“菲菲,我看你是连我这个姐姐也不放在眼里了。”
“啊”
菲菲发出一阵舒服的大叫,喘息了好一会才对秋熙说道:“姐姐,我可不敢,只不过你们天天守着雄哥,我难得偷闲来一次,就让着我点吧!好姐姐。”
看着菲菲那张娇俏的脸,秋熙用力地在她那白白的圆臀上拍了一下,说:“小骚屄,我才懒得理你呢?”
说着便和匡雪走向屋外,在等电梯的时候,却回过头来笑着对屋里说:“你的情郎一身臭汗,你虽然舒服了,你也不想他难受吧,我们先上去放水,你们也快点上来吧!”
菲菲却笑道:“二位姐姐,有人比你还想得周到,人家的两位大学教师已经在上面调洗澡水了。”
“凤仪和丹姆也来了?”
小雄欢喜的问道。
“是啊!”
“哪我们上去吧!我房间大,耍得开!”
小雄说。
“雄哥,我要你像上次带雪姐那样带我上去。”
还没等有人回答,菲菲却高声吟叫起来,把众人的目光都投到了匡雪的身上。
匡雪听到菲菲居然把自己的好事说了出来,不由得骂道:“菲菲,你想讨打啊!”
菲菲却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她搂紧小雄,让下体和他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娇笑道:“雪姐,你那一招周游列国真的很好玩呢,不向姐妹们推广就太可惜了。”
“罢了,你既然这么喜欢说,你就说吧,我才懒得理你。”
匡雪虽然也精明得很,但是说话却比不上这个刁钻的菲菲,只好自己躲进电梯里去。
陈蔷是个性开化很晚的女郎,她不懂什么叫周游列国,连忙问道:“菲菲,什么叫周游列国,你说给我们听听。”
菲菲看见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到了自己的身上,笑着说道:“说是说不得的,不过你们可以看看,细心地体会。”
说着,她摇着小雄的身子,“雄哥啊,我们周游列国去。”
小雄笑道:“我看你说得天花乱坠,还以为你自己能玩出周游列国的游戏出来呢?”
菲菲在小雄的脸上亲了一口,软语求道:“好哥哥,对不起了,人家太兴奋了嘛,你就看在人家是一个小女人的份上,原谅人家,给人家一点面子吧!”
面对如此多情的美女,小雄又如何拒绝得了呢,只好搂着她站了起来,一边挺动鸡巴在菲菲屄里抽插,一边往电梯走去。
此时,众人当然明白了周游列国是什么意思了,都为那恰如其分的命名鼓起掌来。
小雄的大卫生间中,凤仪和丹姆已经放好了洗澡水,和她俩在一起的是叶雨,她俩就是叶雨找来的。
叶雨正在厨房烧水泡茶,凤仪和丹姆正在卫生间里摆放毛巾,见到小雄撑着春叫不断的菲菲进来,都非常的兴奋,马上便给两人抹上了浴液,在他们身上各处抚摸起来。
小雄将菲菲放到了浴缸沿上,扛起那两条美腿,亲吻着她的脚趾,向她发动了强烈地进攻,直到把她送上高潮,才从她的体内退出来,搂过凤仪深情地问道:“凤仪,今天怎么肯过来了?”
凤仪看到小雄在家里给予每个情人平等的待遇,一开始还有点拘谨,但她看见大家都这样,便也自然了不少,她给了小雄一个香吻,也深情地说:“是叶雨找我们来的,她说,早早晚晚都要和大家见面的。”
菲菲已经洗过澡,便稍稍清理了一下自己的下体,说道:“你们给我们老公好好地洗一下吧,我们大家在客厅里等着。”
说罢便转身出去了。
小雄一边享受着二女的服侍,一边听凤仪和丹姆在赞美家里这些女人,深深地感受到这两个大学教师对自己的情意,不多时,三人便洗好了,他吻了二女一下,说道:“我们到客厅去吧。”
秋熙出现在卫生间的门口,笑道:“快点去吧,别让陈蔷她们等急了。”
小雄亲了秋熙一口,又在她那高耸的玉峰上抚了一把,问道:“你不急吗?”
秋熙说:“我昨晚吃得饱饱的,今天我就不参加了。”
伸手将小雄推出去。
“姐姐。”
凤仪和丹姆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秋熙,心中都在想,小雄家里的这几个成熟的妇人,个个艳丽无比,跟含春不相上下,连自己见了都想亲近。
秋熙脸上带着微笑,欣赏了两女娇美动人的体态,说道:“大家都是姐妹,什么也别说了,你们快点过去吧,做这种事,多人才好玩呢?”
凤仪和丹姆穿上衣服走了,秋熙却下了楼。
客厅中,小雄第一个肏的是厉芳华,刚才小雄洗澡出来,已经从陈蔷嘴里知道陈蔷和厉芳华和吕冬梅都怀了自己的孩子,所以小雄肏起她来格外小心,为了避免直接压到她的肚子,小雄是从后面肏她的。
就在厉芳华快达到高潮的时候,颖莉从外面进来,众女都站起来迎接,厉芳华见到这样,也想起来,却给颖莉快步上前按住了,她笑道:“一切以你们的雄哥快活为目的,现在你的任务是尽快让他得到满足,或者是自己快点满足,好让其他人上。”
“莉姐!”
厉芳华感激地叫了一声,身体继续往后挺动,迎合小雄的肏插。
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知道小雄跟他妈妈的事情,所以都不感到奇怪,菲菲斟了一杯茶,送到了颖莉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叫道:“莉姐,请喝茶!”
并做了一个“福”的动作,她全身未着一缕,却做得煞有介事的样子,弄得大伙儿都笑了起来。
颖莉忍不住大笑,她接过茶,拧了菲菲胸前那尖挺的乳头一下,说道:“好你个菲菲,都是市委办公室主任了,还这么调皮。”
陈蔷在一边笑道:“是莉姐你这么宽宏大量,才让我们过上这么美好的日子,菲菲的意思正是我们大家的意思,莉姐,你就接受了吧。”
“是啊,莉姐,你就接受了吧。”
几女也跟着起哄。
颖莉没有办法,只好喝了手上的茶,然后才笑道:“这回我可惨了,儿子老公本来就剩得不多,现在又来了几个分红的,今后只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怎么会呢,有那么多人一起来侍候我们的老公,应该使你轻松才真。”
匡雪笑道。
颖莉哪里是怪她们,她内心中高兴才真,因为她真切地感觉到这些女人对儿子的爱意,都那么心甘情愿地给儿子肏给儿子玩弄,使自己的儿子得到肉体和心灵上的满足,那该是一种多么好的事啊!她笑道:“你们只要别笑我跟自己儿子这么乱就成啊!”
“莉姐,没人会笑的。”
众女说。
这时,厉芳华得到了满足,换吕冬梅上阵,小雄将吕冬梅双腿擎起来,自己半蹲在她下体前,大鸡巴在她屄缝中抽插挺进,吕冬梅发出消魂的呻吟声。
小雄一个一个得将这些女人摆平,最后一个是自己的妈妈颖莉,小雄在妈妈高潮后,将鸡巴插进她屁眼中发射。
然后就到了晚饭时间,吃过晚饭后的浪漫夜晚,颖莉和匡雪都没再来,却多了饭后赶来的秀姬和宝儿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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